声明:本书由奇书网(www.qisuwang.com)自网络收集整理制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版权归原作者和出版社所有,如果喜欢,请支持正版.   《江湖变脸刀》作者:人红帝国   文案:   夜郎自大,复国阴谋引起江湖的血雨腥风......   作者自定义标签 坚毅 孤儿 感情 第1章 楔子   江湖有多大?你的心有多大就有多大,江湖有多小?你的心有多小就有多小。野心造就了江湖的大小,金钱与权力是成就江湖的两个帮凶。有江湖,就有金钱,权力、美女,就有争斗。男人是天生的主宰,也是争斗的主角。故事从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二十二邑反叛汉王朝,汉使陈立指挥汉军逼近夜郎王兴同的皇宫开始。   夜郎王兴同听着皇宫外大汉军队的喊杀声,又看着自己个个束手无策的文臣武将,突然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一边笑一边大声地说道:“汉与我谁大?,曾经有人经常这样问汉使,现在看,是多么的狂妄自大与无知,汉有多大,有多强,现在就在眼前,一个小小的使臣陈立,就能使我夜朗国灭国,而汉朝根本就没有动,仅仅动了使臣陈立一根小手指,不不,半根小手指都不到,就将我夜郎国压垮了,灭国了,哈哈……,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陛下……”群臣低头想劝慰,但不知从何说起。   “夜郎自大,夜郎自大……千古流芳,不枉此生,哈哈……,我夜郎王兴同从此史册留名,足以光耀后世”   大汉的铁骑的喊杀声越来越近,夜郎王兴同知道他的时间不多了,他的夜郎国所剩余的时间也不多了,他还有一件非常重要事要做。于是夜郎王兴同镇定了下来,恢复了以往威仪。   “众卿家,夜郎国再过个把时辰,不复存在,各位逃命去吧……本王不会归罪的。”夜郎王兴同挥了挥袍袖说道,“你们快快走,逃命要紧!”   “陛下,跟他们拼了!”群臣个个义愤填膺,“陛下,臣等保护陛下冲出去……”   “罢了,罢了,冲出去又能怎样,大家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现在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你们快快逃命吧,不然真来不及了”   群臣一个个神色慌乱在跑出了皇宫,生怕被越来越近的汉军砍死。   夜郎王兴同看着一个个惊慌失措逃命的丑态百出的群臣,只有苦笑,什么君臣,都是扯蛋,到危难的时候,还不是树倒猢狲散,这一个个道貌岸然的臣子,说不定一转脸的功夫就成了大汉天子的臣子,想都不用想,肯定是。   大将军赫章仍然没走,他静静地站着。   “你为什么不走”夜郎王兴同指着大将军说道,“你看,群臣一个个都走了”   “臣不走,也不能走”赫章说道。   “很好,本王有重要的事托付与你,你随本王来”夜郎王兴同拉着大将军赫章向内宫急急走去。   后宫的太监宫女已经逃走了,他们临走前,能拿的一件也没有留下全部拿走。宫内已经是零乱不堪。后宫娘娘和三个嫔妃,还有几个皇儿,公主,仍然再静静地等着,她们出奇的平静。   夜郎王兴同看着后宫娘娘和三个嫔妃,目光落在抱着幼小的仍在吃奶的小皇儿身上。他抱过小皇儿,看着红红的小脸蛋,虽然睡着了,但皇儿的小嘴仍然做吮吸状。   大将军赫章听旨:“本王命你与贵妃李氏将皇子,兴飞,扶养成人,赫章并与贵妃李氏结为夫妻……”   “陛下……”赫章伏地痛哭。   “陛下,臣妾不去,愿随陛下同赴黄泉”   “赫章,你难道让本王连一点骨血都不能留在这个世上吗?”夜郎王兴同说道,“这是本王最后一道旨意,你难道也不听了?”   “陛下……”赫章一听,当即明白,这是为皇室留下最后血脉,他身上的责任重大。   外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分明已经听见撞击宫门的声音了。   “赫章你们快走吧,记住本王在包裹中的信件千万不能丢,抱着小皇儿,快走快走……”   已经听见众多脚步声,喊杀声朝这边来。   赫章抱着小皇子,拉着李氏,很快逃离皇宫。   “皇后,皇儿,女人,本王对不住了!”夜郎王看着赫章消失,立即开始疯狂的血腥的大毒杀,这次他杀的不是敌人,而是自己最亲近的亲人,夜郎王每刺一剑,就感觉剑是刺在自己身一样......   宫门被闯开,夜郎王举着血淋淋的剑,狞笑着说道:“夜郎王在此,尔等......“   夜郎王的话未说完话,就被冲到眼前的,杀红了眼的汉军士兵,正眼都没有瞅一眼夜郎王,一刀挥出,夜郎王的头飞了起来,血喷涌而出,随即又在空中花状散开,血花迷漫了大汉军士兵的眼。   不知有多少的大汉士兵从夜郎王的身体踏过,他的尸体逐渐分解,成泥,成糊状.......,夜郎王彻底消失了,他为他的不明智的政治变脸付出代价,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   赫章抱着小皇子,扶着李氏,看着夜朗国的皇宫大火四起,知道皇宫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夜郎国也随着火光,一切都化为无有!   赫章低头看了看小皇子,又看了看李氏,这个女人比想像的坚强,现在居然不哭了,她知道哭是没有什么用,从现在开始要活在当下。   “我们走吧!”赫章,李氏,还有这位小皇子跪了下来,朝皇宫方向庄重地跪拜,起身擦干了眼泪,转身走去,长路漫漫,不知何方才是路的尽头...... 第2章 牛刀小试   太阳露出了笑脸,阳光像利剑一样刺穿了浓雾,这黎明前的黑暗,被光之剑搅得七零八落。于是,树上的鸟儿都唱起了歌,地上的花儿也仰起了笑脸,笑迎阳光,很好的太阳,这是美丽的一天!   一辆孤零零的马车迎着太阳走来,王中珏在柔软的马车里,伸了伸懒腰,懒洋洋地又捏起了酒杯,深深地吸了一口酒,皱着眉头咽下,好苦啊!酒本来不是好东西,但有时候你不得不喝这辣汤一样汤水。   王中珏,二十五岁,岁月的刻刀已经在他年轻的脸上锉出了折痕,生活的磨炼使他变得很是成熟!   “少爷,这是去那儿?”,苍老的声音传了进来,这是王中珏唯一的一位亲人,朋友。他叫刘完虎,王中珏自小就在他的陪伴下长大的,刘完虎对于他来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走吧,直管往前走就是了。”王中珏看着杯中之物,百无聊赖地轻声说,马车吱吱扭扭地继续往前驶去。这辆马车没有目标地沿着这条路移动着,驶进了江湖。   王中珏又端起来酒杯,恨恨地吸了一口酒,皱着眉毛艰难地咽着,由于过多地喝酒,他脸色苍白,身体瘦弱,还不时地一阵阵地干咳。听着少爷干咳的声音,刘完虎心里很是不好受。这个少年踏进了江湖,他不知对于江湖来说是祸是福。   刘完虎也知道这么多年,这个少年活下来的唯一的理由就是仇恨,又由于仇恨力量,促使少爷踏进了这个江湖。虽然江湖是血雨腥风的是非之地,但少爷必须要踏进这块事非之地,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刘完虎也深知江湖中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但以少爷现在的武学修为,有能力足以在江湖中掀起血雨腥风,搞得整个江湖永无宁日。天堂与地狱之间往往一线之隔,这个线就是少爷的生命之线。“决不能让少爷越过这条线,决不能!”刘完虎暗下决心,他想引导少爷减少心中的仇恨,平淡少爷报复之心,但这谈何容易!   这么多年,少爷疯狂地学习武功,领悟武学的真谛,等的就是这一天:学成之后,将这个江湖之地搅得翻天地覆。血债血偿,要把失去的加倍地索回,把血债加倍地奉还,快意恩仇,这几乎就是少爷心中的人生信条。   刘完虎想着,心中忐忑不安。但他也已下了决心,不能让少爷再搅进仇杀中,一切的一切,由刘完虎来替少爷担着。   马车在没有尽头的路上行驶着,车轴吱吱扭扭的声音在这寂静的路上,越发显得宏亮。   “咦,在这样的路上也还有人赶路?”,王中珏呐呐地说。   “是啊,少爷,前面有四个人在赶路”,刘完虎也说道。   “通臂大侠果然名不虚传!”,王中珏软软的声音说道。   “哈哈,在少爷面前献丑了”刘完虎自信地说道,“这点事还是难不倒我的”。   “那道也是”,王中珏点点了头,又开始研究手中的酒杯中的酒。   “啪,啪”,刘完虎甩了几个响鞭,惊起昏昏欲睡的老马,“咴,咴”叫了几声,甩了几下尾巴,奋蹄前行,车轴又吱吱扭扭地加快节凑弹起了单调的小曲儿。马车又走了很长的时间,前面才有几个人影显现,渐渐地人影越来越清晰,刘完虎又甩了个响鞭,马车超过了四人向前驶去。   刘完虎突然感到周身一阵阵地发冷,不自觉地拉紧了衣襟。他周身很是不自在,像一张无形的网一样罩着自己,而无法动弹。刘完虎觉得四人的眼睛就像刀一样刺向自己,禁不住激灵地打了个寒战。好重的杀气啊!   刘完虎不自觉地又甩了个响鞕,想让老马更快一些,好离四人更远一点。   “等等”,突然一个人说话了,“你的鞕甩的好响啊,你不知道我有耳病?”冰冷的声音刺得刘完虎又一次缩了缩脖子。   “客官,说的是,小的真的不知,小的下回不敢了”,刘完虎小心地陪着不是。   “下回,这回怎么办?”   “是,是,是……”刘完虎点头哈腰,低声下气地陪着小心。刘完虎知道,麻烦自动找上了自己。   这四个人就是河西欧阳家四杰,老大欧阳忍,老二欧阳能,老三欧阳雄,老四欧阳声,在河西地界上也是说一不二的响当当的角色。欧阳家的人一向是不出河西地界的,今天怎么在这个地方碰到了呢?刘完虎确实感到很是奇怪。   老四欧阳声毫无征兆地突然出手如风,五指如钩,直袭向刘完虎的咽喉,刘完虎直觉劲风袭体,呼吸也不顺畅了!   “你……”,刘完虎惊叫,但汹涌而来的劲风像一道墙压向刘完虎,以至于惊叫声都被强劲的力道堵了回去,刘完虎就像风浪中一叶扁舟,身不由已,任人宰割。   欧阳声冷笑,笑声刺耳,冰冷,他正享受杀人的快感!突然他的命脉门一紧,有一只手已经搭在他的命脉门,力道引而不发。他发出的汹涌的劲道犹如石沉大海一样,消遁于无形。要知道欧阳声这霸道的劲气,已经罩住了刘完虎,欧阳声自信任何人是无法承受这致命一击。但难以置信的是,在这劲气中突然多了一只手,不但防位自己的劲气,并且他自己已经受人控制,不能动弹。王中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刘完虎的身旁边,手搭在欧阳声的命门。   “等,等……”王中珏的手搭在了欧阳声的命门大穴上,但力道引而不发,轻声说,“你觉得杀人很有趣,是吧,你觉得杀人很有意思?其实杀人真的最无趣的一件事。”   “你没有杀过人,怎么知道这里面的乐趣呢?我……”,突然欧阳声感到一股柔和的力从他的命门侵入,暖洋洋的,舒服之极,然而他的力道就像千年寒冰遇见温暖阳光一样,慢慢地消融。欧阳声收罗心神,急急静心运功对抗这股柔和的温暖的力道。一会儿额头溢出密密的细小的汗珠,欧阳声感到他的面部肌肉开始抽搐,他被王中珏控制的胳膊好像慢慢地从他的身体上消失一样,逐渐失去了知觉。   “手下留情,留情……”,欧阳忍急急地说。   “我要让你知道一件事,在我面前最好不要杀人。对于我的朋友你要尊重一点,不要动不动就起杀心”王中珏缓慢地说,但语气透着不容质疑的权威,“你对我的朋友起了杀心,你要用代价来还”   王中珏松开了搭在欧阳声命门的手说道:“你这条胳膊,做平常的事还可以运用如常,最好不要用这只手拿刀杀人,否则你的整个人都会不好”   “我不信,我现在要杀人,你奈我何?”,欧阳声试着用功,他的这条胳膊突然像万条蚂蚁在啃咬,既痛又痒痒,说不出的有多难受,欧阳声勉力强忍,一会儿功夫,欧阳声满脸通红,汗珠如雨,混身都在颤抖,狼狈异常。欧阳声倒也是条汉子,如此的痛痒折磨着,一声不吭。   “其实你也用不着这么拼命地忍受,当你很难受时,你喊出来,或许能好受一点,我知道这个苦楚”,王中珏掏出一个小瓶,倒出一粒药丸递给了欧阳声,“我敬你是一条汉子,把这个服下,能解这次的痛苦,以后就看你的了,不过每次你想用这条胳膊杀人,都会出现相同的事,会持续三天,然后会慢慢消失”   欧阳三兄弟也围过来,扶着欧阳声。检查了一下欧阳声的胳膊,没有异常。他们用眼神交流着,知道今天是碰到的不是善主,但找回面子的话还是要说的。欧阳忍抱拳对着刘完虎说道:“我四兄弟学艺不精,过几年一定登门求教,后会有期。”欧家四兄弟转身径直走去,他们没有原路返回,而是仍然沿路向前。   王中珏,刘完虎仍然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谈话。   “走吧,还有正事没有办呢,别耽搁了”   “大哥,就这样放他们走了,老四的伤怎么办呢?”   “老四的胳膊看起来没有什么异样,就这样吧,正事要紧!”。   欧阳四兄弟渐渐地远去消失在西下的太阳的余晖之中。   刘完虎的心终于绽开了,原以为年轻的王中珏一踏入江湖这个事非之地,就会不问青红皂白,一通乱杀,搅得江湖腥风血雨,今天看来他并没有随意杀人,这是很好的一件事!   王中珏为了报仇而活着,为了报仇而进入江湖。在王中珏的内心深处,仇深似海,这个巨大的心魔缠绕在这个年轻人的心头,这个巨大的石头压在王中珏的心里,挥之不去,可怜的王中珏只有默默地承受着,承受着……   今天发生的事能使刘完虎放心,王中珏并不是一个杀人的机器,而是会想事的复仇机器。谢天谢地,阿弥托佛。   王中珏没有回到马车,而是凝视着天边的血红的夕阳,呐呐地说:“白天又要结束了,这该死的夜又要来了”   “走吧,少爷”刘完虎轻声地说。   马车又凑起了单调的吱吱扭扭的小曲,驶进了残阳如血的余辉中。 第3章 血刀,疤痕与血花   王中珏在车内看着血红的太阳,夕阳西下,天色暗了下来,心里感到恐惧。他讨厌黑夜,他讨厌黑暗,在这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王中珏感到是多么的无助,感到的是孤独,寂寞,恐惧。每当夜色来临,人们大都进入了甜蜜的梦香,而王中珏不能,他不能闭眼睛,因为自己一旦闭上了眼睛,就会有一把闪着寒光带着血滴的刀向他砍来,这么多年了,这把刀挥之不去,是王中珏的心魔,无法解脱的心魔。   残阳如血,这血的颜色又勾起王中珏血的记忆。   年幼的王中珏有个幸福的家,严父,慈母,可爱的弟弟,还有跟随到现在的刘完虎,他的家庭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旺族,家底也并不丰厚,但王中珏的父亲也乐善好施,也愿结交江湖朋友。说是结交江湖朋友,最大的交情就是一桌酒菜,好意留宿的交情,不是什么两肋插刀的生死之交,就因为这样,招来了杀身之祸,给他的家庭带来了灭顶之灾。   江湖,盘根错节,一不小心就会卷进江湖仇杀之中。王中珏的父亲将犯了江湖的大忌,身不由已卷进了仇杀之中。   那一年王中珏五岁,天一黑,王中珏和往常一样,到刘完虎住处玩,住所在不起眼的后院,安静,很少有来,普通得都无法引起别人的注意,刘完虎给他制作了木剑,木刀……给他教基本的武功招式,王中珏也乐意在这儿玩,他觉的这位仆人什么都懂,什么都会,只有进了这个小场所,王中珏疯玩一气,玩的忘乎所以,直到很晚才回前院自己房间睡觉。   王中珏玩得正开心时,突然前院火光冲天,喊声四起,并且伴随着“扑通扑通……”的人倒地声。   “前院怎么了”,王中珏拔腿就往前院跑去。   刘完虎听到前院不寻常的动静,脸色大变,他看到小少爷要冲到前院去,急急上前一把拿住王中珏死活不让他跑到前院。   “你……要干么,我要到前院去……”,王中珏开口大声说。   刘完虎迅速掩住了王中珏的嘴,不让他发出声音。   “小声点,少爷,今晚你不能到前院去了,咱家大难临头,藏在这后院,能不能躲过,就看你我的造化了”   王中珏挣扎着,牙咬进刘完虎的肉里,血流进嘴里,刘完虎仍然死死地抱着王中珏,手仍然捂着嘴,不让王中珏发出任何一点的声音。王中珏从门缝里,借着火把的光,只能死死地盯着那闪光的带着血影的刀在上下翻飞,和那张左脸上有一长长的像蜈蚣一样的伤疤的男人。王中珏死死地盯着,死死地盯着,那刀,那脸,还有胸前绣着的血花,渐渐地一切模糊了,王中珏昏死在刘完虎的怀抱中。后来,他也知道家人的尸体一具也没有留下,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不知道埋在那去了,后来他也知道他的家被烧得一干二净,什么也没有留下……,从此,王中珏害怕黑夜,害怕刀,他讨厌黑暗,每到夜色降临时,他只有喝酒,不停地喝酒,用酒来麻醉自己,打发这漫长的黑夜。   今天,如血的残阳又一次勾起了王中珏内心深处血色的记忆,他的手在擅抖着,王中珏急忙回到马车,倒上酒,狠狠地吸了几口苦酒。刘完虎叹了口气,默默地给马喂上草料,然后蹲下来,点上烟慢慢在吸着,他的眼睛从来也没有离开过马车,他关注着马车里王中珏的一举一动。   马车里的王中珏缩成一团,呼吸急促,他的眼睛充血,如野兽般死死地盯着蜡烛,那一团红色,慢慢地变成血,越来越大,越来越大,血色变成洪流向他冲来,王中珏急忙挥拳击出,“砰……”一声,马车的门应声而落,王中珏惨叫一声,撞了出来,疯了般的拳打脚踢,“呕,呕……”,王中珏喉咙如受伤的野兽一样吼着,他撕,他咬,他疯子般地捂着胸口,腰弯下去,弯下去,弯下去……两只手死命地抓着土,十指渗出了血,嘴啃着草,咬着……,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减轻他心中的痛苦,只有才能减轻他心中的仇恨。   好一会儿疯了般的王中珏筋疲力尽,死了一般地躺着,一动也不动。刘完虎默默地看着王中珏,他已经习惯了,对于王中珏来说,隔三差五受什么刺激,就会变疯,然后就会安安静静地,像死去的人一样躺一会儿,晚上只有这样,王中珏才能闭一会儿眼睛。   刘完虎将王中珏小心地抱上马车,舒服地躺好,然后轻轻地安上马车门,尽量不要出声,好让王中珏闭上眼睛躺会儿。软绵绵的王中珏,仍然活着,他动了动胳膊,支着上身一节一节地起身,王中珏居然冲着刘完虎笑了笑了。   “对不起,又吓着你了”。   “少爷,你……,唉……”刘完虎说不下去了,现在他觉得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只要少爷能活过来,比什么都好。从小看着王中珏长大的刘完虎能深深体会到这个年轻人的苦楚,深深体会到刻骨的仇恨而又无从下手报仇的绝望。   夜深人静,马儿吃着草料,甩着尾巴,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刘完虎和着衣服躺了下来,而王中珏仍然吸着酒,鲸饮,好让酒来麻醉自己,好让自己挨过这该死的夜晚。   万物进入了梦香,唯独王中珏瞪着血红的眼睛,喝着苦酒,在痛苦地等着天亮。   刘完虎也没睡着,他在想着欧阳四杰的话语,究竟是什么正事呢?   “究竟是什么正事呢?”王中珏一边喝着酒,一边呐呐地说,“明天追上欧阳四杰看个究竟吧”   欧阳四杰离开了王中珏,,对于老四的伤势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看看,胳膊没有什么异样,老四自己感到没有继续痛痒,四个人也就放下心来。飞快地赶路。   天晚,碰见酒家,招牌上写着“路尽酒家”。   欧阳忍看着这个招牌,心里老大的不高兴,这叫什么玩意儿,能不能叫人愉快地住店啊!要知道,行走江湖的人最讲究的吉利,对于黄道吉日,吉字祥词更是格外的在意,今天冷不丁遇到这样称呼的客店,欧阳四杰心中老大的不高兴,但也没有办法,这个地方的客店就此一家,没有第二家可换!   “晦气晦气……”,欧阳吞忍不住嘟噜了几声。   “客官,您这边请……”小儿二倒也热情,勤快,麻利地将桌子抹干净,摆好了茶具,并倒好了茶水,“客官,您请喝茶,请问您吃点什么呢?”   “好酒好菜尽管上,真啰嗦。再准备两间上好的客房”欧阳吞说道。   “好嘞……甲桌好酒好菜,上好的客房两间”跑堂的一看有生意来了,响亮地答应着,越发地勤快。   这家路尽客店,由于独特的位置,在此落脚的赶路客人增多,不一会儿路尽客店变得热闹了,越来越多的人聚在这儿,客店热闹拥挤,喝酒吃饭,大呼小叫。忙得小二恨不得长出翅膀,脚下有个风火轮。即使是这样,一些性急的客人不耐烦起来,拍打着桌子一个劲地催。   欧阳四兄弟安安静静地消灭桌上的上好的饭菜,饮着上好的酒,但他们时时地关注着店内的一切,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四兄弟的眼睛和耳朵。行走在江湖的人,都是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任何细节都不得半点的疏漏,否则就会糊里糊涂地丢掉自己的生命。   欧阳忍不动声色地仔细地观察着客店里的客人,客店中央的大桌周围坐着八个人,他们一边吃着饭菜,一边悄悄地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客店里的每一个人。细看桌面上的盘子摆的也很讲究,盘子是青一色上好的青花拼盘,桌面的盘子摆成了一梅花的图案,正中的盘子里盛着一颗硕大的红烧狮子头从来也没有动过筷子,如果再看得仔细些,其它盘子的红烧狮子头也是没有吃,而这些红烧狮子头正中那一颗大的是花芯,其他小一点则围着花芯组成梅花状。再看八人的衣着,每人胸前都绣着一朵血红的梅花样的图案。血花,曾经给江湖带来了多少的杀戮,带来了多少的血雨腥风,带来了多少的妻离子散。血花过处,鸡犬不留,寸草不生!江湖上见血花色变,血花就是死亡,血花就是催命符!正当江湖人谈血花色变时,江湖各方人士密谋,对血花群起而攻之,想要解决血花这个江湖顽疾时,突然血花销声匿迹,一夜之间若大的一个组织凭空消失,如此宠大的血花组织,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随着时间的留逝,江湖上的人们逐渐淡忘了血花,淡忘了血花的杀戮,江湖终于归于平静。   欧阳忍心中一动,两眼盯着八人胸前的血红的花状的图样,这熟悉的图案,犹如一朵朵血花,要人命的血花!要人命的血花重现江湖! 第4章 夜半魅影   欧阳四兄弟也端起了酒杯,同时饮下杯中酒,在此客店中,至少有一半客人都像欧阳四兄弟一样,在相同时间,做着同一件事,端起桌上的酒,干。   这是某个组织,这个组织的徽章是流血的血花,相聚在这个路尽客店,在秘密开一个什么重要的会,他们用各种图案,各种手势,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所有信息都传达给了众位兄弟,高效而严密!   天色暗了下来,客店掌上了灯。酒足饭饱一些客人逐渐离去。这时围坐在中间的大桌的八人中间的一位站了起来,举起了酒杯,又冲着其它七位喊了一声:“弟兄们,酒足饮饱,挺觉去”,说完一仰脖子将酒喝完,然后把酒杯倒扣在桌上,笑嘻嘻地坐了下来。   欧阳四兄弟也做了同样的事,饮完酒,把酒杯倒扣在桌上,然后上楼去,其它的桌上依次干着和欧阳四兄弟相同的事之后,都离去,上楼进了房间。   很快地偌大的客店的大堂,留下不多的几桌客人。老哥又环顾四周,再也没有发现做相同事的客人,才对首位的人说:“长者咱们也休息去了”,一干人依次上楼,进了各自的房间。   路尽客店的灯慢慢地被小二依次吹灭,客店的庭堂变得灰暗下来,客房的灯也一盏一盏的灭了,客人们也已安睡。渐渐地,路尽客店的客人一个一个进入了梦乡,路尽客店入睡了,安静了!   正当客店都熟睡的时候,一个幽灵般的魅影出现,越墙上楼,悄无声息地打开了一间房门,闪了进去,一会儿又悄无声息地闪出房间,黑影从进入客房到从客房出来,轻车熟路,没有弄出一点响声,也没有惊动路尽客房的任何客人,犹如暗黑幽灵一样很快消失在黑夜色中,这个幽灵进入了房间神不知鬼不觉地做了什么呢?   也许,客房中和客人有不少人都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每一个人都抱着行走江湖的态度,能少事就少一事的心态,懒得出声查问,更懒得起身查看。这里面的有这样的客人就包括欧阳四兄弟,欧阳声的耳朵一向灵敏,当魅影越墙而进,他已经听到了轻微的双脚落地的声音,他不自觉地握住了枕头边的刀柄,当黑影跃上二楼时,微弱的脚步声也惊动了欧阳忍,他也下意识的第一反应就是握住了刀柄。行走江湖的每一个人刀不离身,那怕睡觉,刀也要放在枕头边。微弱的脚步走向了另一间房子,欧阳四兄弟紧握刀柄的手也就松了下来。此时的欧阳兄弟不用说话,心有灵犀,都知道大家的想法,也不用出声交流。他们躺了下来,静听外面的动静,只要不来他们房间一切都好说,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对于他们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   欧阳兄弟订了两间房子,其实另一间房子是空的,但仍然伪装有人睡在床上的样子,其实四兄弟都睡在同一间房,只有这样才是安全的,只有这样四兄弟都不会出意外,行走江湖一切都小心谨慎都是必要的。   当魅影跃墙而出的声音传进了欧阳声的耳时,四兄弟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四兄弟明白,今天在这间路尽客店已经有什么事发生了,至于发生了什么事,到了天亮才会知晓。四兄弟仍然留一人不能睡,警戒,其它三人沉沉地睡去。   在马车中的王中珏仍然瞪着血红的眼睛死盯着蜡烛,好像与之斗气一样,眼睛眨都不眨一下。当一丝亮光从马车缝中挤了进来,照在王中珏的身上。“天终于亮了……”,王中珏舒了口气,呐呐地说道。   刘完虎已经给马喂好草料,重新批挂上,准备上路。   王中珏挪出了马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他伸伸懒腰,活动活动劲骨,很好的天气,很好的太阳,今天还是有希望的一天!   王中珏快速整理头绪,整理今天要干的事!   欧阳四兄弟的行踪有些疑惑,怎么也得看看到底是什么正事。还有那张带伤疤胡脸,总是要查访一下的,还也那闪光的刀所用的招式,也要打问一下!但茫茫人海,找到这样的一个人,谈何容易呢!   王中珏跳进了马车,吱吱扭扭的小曲又响起了,孤独的马车又倔强地向前驶去。   路尽客店有急着赶路的客人,已经起床,洗漱完毕,简单地吃些东西,备足了路上的干粮,没等天亮早早上路了。   大部分客人好像今天没有赶路的意思,慢慢吞吞地在客店的大堂里找位置坐下,享受着可口的丰盛的早点,他们没有急着赶路的样子,倒是好像在等什么人似的。   然而甲字八号房门的仍然闭着,也没有人出来,欧阳四兄弟也享受着丰盛的早点,欧阳声两眼时不时看着甲字八号房,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打开,欧阳四兄弟交换了一下眼神,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时他们想起了昨晚的神秘的脚步声,欧阳四个人不约而同地相互看了一眼,内心深处有不祥的感觉,甲字八号房的客人凶多吉少,但四兄弟仍然不动声色品尝着早点。和昨天一样,本来中间圆桌上坐着八个人,但却空出了两个位置,就是昨天那位老哥的坐的椅子。   “小二,去叫一下甲字八号房的客人”,东首的一位长者对着跑堂的说道。   “好嘞”,小二高声应着,飞快地跑上了二楼,敲响门,里面还是没有声音,“客官,你老睡醒了没,您的同伴已经等了好一阵子了”。房子里面仍然是鸦雀无声。小二回头看看了长者一眼说道:”没有声音,还叫不?”   “你进去看看吧”,长者大声地说道,“怎么回事,这也睡得太死了吧!你们俩上去看看”长者指着下首坐着的两个年轻人说。   “是,我这就去”两位年轻人站了起来,尊重地口气说道。   两位年轻人上楼,敲了敲门,门是虚掩着的,三个人进了房间。   “妈呀……”,小二的惨叫声嘎然而止。好像有人用什么堵住了嘴一样,再也发不出声来。   一个年轻人面色凝重走出了房间,他没有一丝慌乱,脚步稳稳地下楼,来到长者面前,俯身耳语。   长者听着听着神色大变,但瞬间又恢复一向所保持的威仪,他冲着年轻人淡淡地点了点头,然后挥挥手,年轻人径直走上了楼,进了甲字八号房间。 第5章 惊 变   长者站起身,抱拳说道:”各位,两位同伴在昨晚遇害,此事在没有查清之前,在此店的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请各位多多担待。”   “什么杀人了……”路尽客店变得吵杂,“我们又没有杀人,为什么不让我们走,我们还要赶路呢。”   “我劝各位还是安静地坐着为好”中间圆桌上的又一位年轻人说道,“不会耽搁大家很长时间,就会有结果!那时,会让你们走的,但是现在,你们还是坐着吃早点为好!”声音不大,但给人有一种无形的压力,这声音就是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违抗。   “好好,又不关咱们的事,人不是咱们杀的,坐下来等一会儿,有了结果,证明咱们的清白,再走不迟!”欧阳四兄弟大声说道。   “好,这位仁兄识大体,来敬你一杯,先干为敬!”年轻人举起了酒杯,仰头,喝干了酒。   欧阳四兄弟也喝了酒,客店里的客人慢慢地也安静了下来,心里再想,等就等会儿吧,自己没有杀人,怕什么!   长者走进了房间,眼前景象使他怎么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他心里清楚,老哥一向做事精明谨慎,晚上睡觉也是不能马虎半点,但现在看起来,两个人几乎是同时中刀,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年轻人的喉咙中了一刀,杀人者在抽出刀的瞬间,在伤口上塞了一团棉布,堵住了血喷射。年轻人脸肌肉扭曲,神色看得出怎么也不相信这一刀的威力与速度。   老哥坐在床边,一条腿还在床上,一条腿垂在床沿,脚伸进了一只鞋,老哥的一只手握着刀柄,想要拔刀,想必看到年轻人中刀,想拔刀抵抗,但手刚握到刀柄,自己的喉咙就已经中刀。老哥的面色自如,面带一丝笑容,死得倒似解脱了一般。   店小二已经吓得昏死过去。面色苍白地躺在墙角。   “你俩找找老哥留下什么遗物”长者说道,“等等,我自己来找”   两个年轻人退到旁边站定,长者走上前去,在老哥的周身,床上,搜寻着什么,找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找!长者大失怕望,突然密密的汗珠出现在长者的额头。   “坏了,那本手语图集不见了,如果这本书丢了,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长者心里想着。这本小册子的重要性是不言而语的!而且这本书中的内容在组织中只很少的几个人知道,老哥就是这其中的几个人之一,现在老哥在此毙命,长者怎么不着急呢!   长者又仔仔细细地找了一遍,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这时长者脸色大变,汗如雨下,支撑不住瘫坐在椅子上。什么东西如此重要?就在刚才,当听到老哥死时,长者只是脸色稍变,瞬时又恢复了原状,可是现在由于没有找到什么东西,而变得如此的惊慌失措呢!两位年轻人不解地看着进退失据的长者,感到十分的惊讶,什么东西比一个人的生命更重要呢?   在这个世界上,的确比人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在特定的时间的决定全局的某件重要的特定的事或者物。在这个时间点上,他就是比人的生命重要。因此为了使这个特定的事或物为达到目标而有价值时,就会不惜任何代价在特定的时间去实现他。也许那本书就是特定的时间的特定的物。但现在却由于老哥的死而丢失,长者能不着急吗!   长者的失态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又恢复镇定,脸又变得威严而不苟言笑,他稳稳地站了起来,挺直了腰。   “你俩把老哥他俩尸体收拾一下,处理掉,店小二让他活着”长者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年轻人答应,并执行。江湖上行走的人,对于尸体的处理一向快速而有效,年轻人从身上取出一个小瓶子,盛着无色无味的液体,年轻人在老哥已经僵了的尸体上滴了几滴,又在另一具尸体上也滴了几滴,不一会儿,尸体开始起了青烟,越来越浓,越来越浓……,两具尸体随着浓烟,越来越小,越来越小,不到一袋烟的功夫,两具尸体完全变成青烟飘出了窗外,骨头都没有剩下!   年轻人提起墙角还昏死的店小二,揉揉了人中穴,有苏醒迹象,又放了下来,让他自己恢复!   长者走出了房门,站在二楼,吵吵闹闹的客店立即安静下来,都抬头来,等着长者说什么。   “各位,今天是我兄弟八人的落难日,两位兄弟不幸遇害,凶手或许还在店里,或许已经逃离,为证各位青白,请将各位将包裹打开,衣服纽扣解开,裤子也褪下来,当然短裤就不用脱了,家伙什也放在桌上”长者停了停又说道,“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于各位来说有些难为,但人命关天,在下不得不这样做,请各位赎罪。当然了女客,请到楼上的房间来,暂且一避”   中间桌上的几个人留下一人,其余都四散开来,或坐或站,都是出店的必经之路。楼上的两位年轻人也守着必经的路。他们确实是训练有素的年轻人。   “这也太欺负人了,打开包裹倒也罢了,再大庭广众之下还要我们脱裤子,这是那儿的道理,还讲不讲道理,再说我们是来住店的,不是来杀人的”汉子激愤地说道。   “我奉劝你还是脱下来吧,检查一下,大家都相安无事,否则……”坐在中间的一位年轻人说的话不多,但是已经很明白!   “我知道,这种事很难做,现在如果做了,至少会为以后减少很多麻烦,我敢肯定,今天如果没有检查,侥幸走出这家客店,我敢肯定,以后你永无宁日,无论何时何地都会有人找你的麻烦”长者仍然说得很慢,但每一句话都很有力度,不容置疑,长者对刚才不想脱衣的大汉说,“这位大侠,杀人二字没有写在你的脸上,你没杀人只是你一家之言,做不了数。这样说吧,自家兄弟身上带着一件珍贵的东西,它也随着兄弟的生命一样,也不知去向,如果是在座的某一位干的,东西肯还在身上,这是打开包裹与宽衣解带的初衷,给各位带来麻烦,再下这厢陪个不是,但是各位还是照我说的做,大家会相安无事的。”   其实长者也知道凶手肯定已经逃之遥遥了,但他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让他们麻痹,他敢肯定,这里面肯定有他们的同伙,长者让他们的同伙知道,他的主要目标是店内,傻傻地在店内无目标地追查凶手而浪费时间,就足够了。其实他的人已经兵分四路,早以在追查的路上。   欧阳四兄弟就是这四路中的一路,其实就在长者上楼查看的时候,就已经用手势给四组人下了命令,这四给人不动声色地利用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长者身的时段,悄悄地,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客人,一个一个溜出客店。他们机敏地搜索着任何有益的蛛丝马迹……   欧阳四兄弟仔细地搜寻着,客店周围的任何细微的变动都逃不过欧阳四兄弟的眼睛,逐渐地墙上依稀的脚印找了出来,脚印的去向也现显出来,欧阳四兄弟沿着脚印逃离的方向追了下去……   欧阳四兄弟变得犹如猎犬一样轻捷,矫健,灵敏。他们的耳朵,鼻子,眼睛以及全身所有能利用到的组织都会有效地运用,搜寻草丛中,树指间,只要有一丝杀人者留下的痕迹,都不会错过,甚至于空气中的一丝杀人者的气息,他们都能捕捉得到。从没有逃过他们的追踪。   很快欧阳四兄弟追踪到一片小树林,所有的踪迹凭空消失,唯独杀人者的气息却越来越浓烈,就像是站在身边那样的清晰可辨。欧阳四兄弟不约而同地互相靠拢,提高警惕!   “不要分散,沉住气,不要妄动”欧阳忍轻声说道,“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处境非常的不利”。的确,欧阳四兄弟很是被动,他们已经知道对手离的很近,但就是不知道确切的位置,这才是最要命的。小树林突然一片萧杀,浓浓的杀气围住了欧阳四兄弟。头顶的树叶禁不住这种萧杀之气,也开始飘落,一片,两片……纷纷地飘了下来。   “大哥,上面……”欧阳声急促地说。但一切都为时已晚,飘落的树叶突然变成了锋利的刀。“噗,噗,噗……”欧阳四兄弟的喉咙和脖子上的大动脉被树叶割断,血像箭一样喷射而出,在空中又碰在一起,改变了方向,变成花状洒落下来,血花洒了一地。欧阳四兄弟手捂着脖子倒了下来,到死都没有看清被他们追踪的杀人者的真实面目!   这就是江湖,视生命如草芥,生命之花毫无征兆地就凋零。   路尽客店,又一朵生命之花也毫无征兆地凋零了。长者他们并没有动手,只是这位不想脱衣服的大汉突然像喉咙里塞进异物一样,堵住了呼吸,大汉使劲把自己的手伸进喉咙,想要掏出什么东西,到死时把自己的咽喉血淋淋地掏了出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长者看到大汉死去的样子,肯定是中毒,至于什么时间中的毒,不得而知。   客店里的其它客人,看见不想脱衣服的大汉如此恐怖的死法,都变得乖巧很多,再也没异议,很快脱掉衣服,接受了检查。   什么也没有发现。   “今天之事,老夫再一次给大家陪个不是,是不得已而为之,请见谅,请见谅……”长者抱拳再次言辞恳切地道谦。   “好说,好说……”客人们穿戴整体,鱼贯而出,离开这个事非之地,越快越好。   客店就剩下一位年轻人,他叫燕飞儿,他做事一向认真,就穿衣服这件事,他也做一点都马虎不得,认真地并注意到每一细节,纽扣不能系得歪歪斜斜,腰带也要系得整整齐齐,头发也不能乱……,然后把解下的剑也细心地挂在腰间。   “在下燕飞儿,今天之事,是生平奇耻大辱,请您留下府上地址,五年之后,定上门讨教一二”自称燕飞儿的年轻人抱拳对者长者说道。   “噢,五年不够,再过十年,你来敦煌,长史府,随时奉陪!”长者看了一眼燕飞儿微笑着说。   “一言为定,我会准时赴约,就此别过”燕飞儿告辞出了客店。   路尽客店变得冷清多了,长者下楼坐在中间的圆桌的位置上,客店老板支使店小二给各位上茶,由于受到过度的惊吓,小二腿还直哆嗦,颤抖着的手把茶洒到桌上。小二舌头不怎么灵光,道谦的话就是说不出口。长者没有在意,微微笑着,并且伸出手拍拍小二的胳膊,竖起大拇指,以示鼓励与赞许。   长者忐忑不安地等着他派出的四组追踪人,希望他们会带来好消息。   又过了一炷香的功夫,三路人都回来了,他们一无所获,现在只有欧阳四兄弟还没有回来,但长者本能地感到,这四兄弟恐怕不会活着回来了。   “路尽客店,嗯就是这里,你们放下担架,拿赏钱,走吧”   客店外突然有人大声地说话。长者看了一眼一位年轻人,年轻人尊敬行了礼,走出了客店,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刘完虎看着有人从客店里出来,大声问道:“你是长史府的人吗?”   “我就是长史府的人,请问……”   “这四个人是我们在路上碰到的,三个已经死了,还有一个没有断气,他让我帮忙送到这家客店”,刘完虎没等那人把话说完,就打断又说道,“好了,我的任务完成了,请你给我三十两黄金吧”   “三十两黄金?……”   “要抬三具晦气尸体,不花大价钱是没有人来干的”   “好,三十两黄金,我们给,小齐,送黄金给这位大侠”长者也出现在门口说道。   称作小齐的年轻人拿出五两黄金,双手奉上。   “这还差不多”刘完虎毫不客气地拿过黄金说道,“还有一位老兄没有断气,不要耽搁治疗,或许还能救活,在婆婆妈妈地,恐怕就要断气了。走了!”   马车又吱吱扭扭地唱起了单调的小曲,沿着路行驶。   “恭送,大侠!”长者双手抱拳,低头说道。其余的人整体划一地做着和长者相同的动作。   马车的中的王中珏喝了一口酒笑着说道:“你这坐地起价的本事,真是稳兼不赔啊,看来以后的生意要你做了!哈哈……”   “这黄金不要白不要,他们也没亏,至少救了他们一个人吧!”刘完虎大声地说。   敦煌长史府的人默默地坐在客店中,谁也不说话,但每一个人心中都在想着同一件事,这是怎么回事,这次行动是秘密进行的,是谁透露了风声。   而长者心中想的是另一件事,那本书失落,对于敦煌长史府来说是巨大的损失,无论如何都要把那本书找到。先回府,而后在慢慢查访! 第6章 木 偶   “王中珏,男,二十四岁……”上官依依念着纸条就停下了,因为纸条上面就这几个字,“这帮废物,想不想吃饭,江湖中新出现的武林奇才,青年才俊王中珏,就写了这几个字,这那能行呢?”   上官依依掌管着“包打听”这个组织,它是江湖上传播消息最快,最准确,是详细的组织。一旦江湖上有什么风吹草动,不管什么事,在什么地方,发生在什么时间,都会很快地收集到并且把非常完整的信息写成文书放在上官依依的桌上。但这次传来的信息如此的简单,显然这是上官依依最不能满意的地方。   “吩咐下去,今后谁传来的信息如此简单,我要他的脑壳”上官依依对着一个话筒说道。   说也奇怪,经过话筒传给外面正襟危坐的下属的时候,声音比原来苍老多,变成了老妪的声音。   包打听的帮众从来没见过大当家的真实面目,他们与大当家的隔着一道木墙,而所有的命令与指示,都是从木墙上伸出的听筒传出来的。他们就像一个个的木偶,被这个话筒操控着。   帮众就知道他们的大当家的复姓上官,至于叫什么名他们也不知道。对于一干帮众来说,上官大当家是神秘的,而且又是神通光大的,对于包打听内部的所有事,她都一清二楚。   上官依依最大的特点就是赏罚分明,她让每一个帮众都知道一件事,背叛包打听的人都会死的很惨,无论包打听中的任何人。但是如果对包打听有贡献的人,不仅是他自己,而且他的家人都会有很好的照顾!   包打听大堂的一面木墙就像是一个面具,将上官依依和帮众分开,这种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大当家的更增加了帮众神秘感,同时也会让帮众有十二分的小心为包打听买命!   由于包打听的有众多的消息方面的优势,所以各大门派都和包打听合作,甚至官府也会和包打听通力合作完成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似包打听在某方面来说,黑白两道通吃,从另一方面来说这更增加了包打听生存的危险性!这需要包打听大当家的上官依依审时度势,量力而行,什么活可以接,什么活不可以接,这需要超强的智慧与敏锐的时局感知能力,这方面上官依依做的相当不错,这么多年,包打听还没有危机出现。   可是眼下有一件事使他踌躇不决,是敦煌长史府送来的帖子和首付金,首付1000两黄金,事办成之后另2000两黄金奉上,但这事也和这黄金一样棘手,就是关于路尽客店惨案这件事,是接还是不接,上官依依一时拿踌躇不决。   路尽客店的事,包打听案头上已经有人将事情的详细过程记录文档送了过来,上官依依也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这件事的来络去脉,至于凶手,相信不会废吹灰之力很快就会有结果!但然后呢,会给包打听带来什么,上官依依一时拉捏不准!   敦煌长史府是什么来历,上官依依对此了解不是很深,只是一知半解,一点皮毛,她觉得要想对这件事拿捏准,首先要了解敦煌长史府的情况。   “吩咐下去,命敦煌白堂主速查清敦煌长史府的底细,七日为限”   “遵命!”   木墙的外面永远会有两个像木偶一样人轮流守候着,随时等着话筒传出来的命令,一字不差地传出去。包打听的办事效率之高是出了名,命令一旦出了包大听话筒,就会有很多人开始认真为这道命令奔忙。上官依依对他的下属深信不疑!   上官依依将这件文档拿着,移步后院,这又是别具洞天的好去处,身处此地具有世外桃源般的感受,漫步在后院的小道,阵阵泥土的清香飘入脑门,羊肠小路上野花一丛丛,一簇簇,尽情地向人们炫耀自己动人的身姿。汩汩的泉水欢快地唱歌。一片生机勃勃,一片绿色,让人心旷神怡,一间小亭点缀在这花丛中,更显得别具一格。   上官依依轻步来到后院的小亭,一位老人正在摆棋,对着棋盘,苦思冥想,他手捏着一粒棋,思前顾后,想放到此处,觉得不妥,提起棋子又放到另一处,还是不妥,又提起棋子,手凝滞在空中,两眼盯着棋盘,思索着。   他叫上官文栋,是包打听的大当家,这几年由于年龄的关系,逐渐不过多地过问包打听的事务,而是将包打听的事务逐渐都交给他的宝贝女儿打理,上官文栋欣慰的是,宝贝女儿居然将包打听打理的井井有条,有条不紊。老人最近几年索性放手不管,全让女儿打理,自己倒也落得清闲自在,游山玩水,垂钓河畔,把酒言欢,棋秤对决……这是老人最惬意的生活。   上官依依没有惊动老人,只是静静地站在老人身后,看了一眼棋盘的局势,棋盘的大势已经很明了。   “爹,你看白子下在此地,你看如何?”上官依依拿起一白子下在棋盘,以达到逼敌近坚垒的效果,将黑方棋子逼向白方较厚实的地方,以便最大限度地发挥白方厚势的威力。   “唉呀,妙着,你爹我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爹呀,你这叫身在棋中,忘了全局啊,你女儿我在你身后站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   “傻丫头,爹早就听出我宝贝女儿的脚步声了,要不有谁还能在我身后靠我这么近,普天之下没有几人”上官文栋自信地说道。   “那倒也是,谁敢在爹身后玩小伎俩,真是活腻味了”   “哈哈……,就给爹说好听的”上官文栋爽朗地大笑说道,“有事吗,乖女儿?”   “什么也瞒不住爹,女儿确有一事决断不了,想请教爹”   “噢,什么事这么难,连我女儿都做不了决断,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将敦煌长史府的帖子双手递给爹,上官文栋打开帖子,越看脸色越凝重。   “乖女儿,你认为这事应怎么做呢?”上官文栋反问道。   “爹,我认为先要从查清楚敦煌长史府底细做起,然后再做下一步打算,我决不能将包打听置于不利”   “很好,你做很对,有些事当机立断,有些事不能操之过急,在你做决定之前一定要先想到给我们办事的那些兄弟。当然不能因为这些兄弟而怕事,那就更不好了”   “嗯,知道了,爹……,可是那金灿灿的黄金实在是惹人眼啊!”   “哈哈……钱没挣到,以后还是有机会挣的,人如果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好你个小财迷的丫头”   “敦煌长史府您能给我说来听听吗?”上官依依说道,“还有这次路尽客店事件,有一位年轻人,好生了得”   “噢,这倒是一件新奇的事,这么多年很少有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少了。至于敦煌长史府,为父只知道是夜朗国的遗老遗少,其它的为父一概不知,这个长史府很是神秘,势力遍布各地”   “噢,敦煌长史府有这来头,这下就有些麻烦了。”   “是啊,面对这样的主,他们的活你接了,怕完不成任务,不接也不是,怕得罪不起他们……两难啊,不过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上官依依惊奇地问道   “燕飞儿”上官文栋说道,“这位年轻人在当时危险时刻,还能表现得如此镇定,实属不易”   “燕飞儿倒也有骨气,十年之后,看吧!”   上官依依非常奇怪,足不出户的老爹,对于江湖中发生的事仍然了如指掌。   “乖女儿,你在奇怪我为什么对路尽客店这件事知道的这么详细,是不是?”上官文栋笑着说道,“不要忘了你老爹还是包打听的大当家的,有时候你老爹坐不住,会出去溜溜弯,这时两只耳朵也会忙碌一会儿”   “真不愧是我亲爹,女儿心中想的事,你老全都知道!爹,你研究你的棋谱,女儿有事要办了”上官依依快步地一边走一边说。   “哎,哎……,陪爹多说几句……”上官文栋话还没有说完,上官依依已经走出了后院,“这孩子,怎么老是这么火急火燎的……”   “出来吧”上官文栋说道,“继续说你的故事”   刘心应声而出,他继续讲着江湖中所见所闻,及包打听里的所有的事,当然除了上官依依,他知道这是上官文栋的禁区,谁也不能越雷池半步。   刘心就像上官文栋的眼睛与耳朵,他的任务就是将江湖中所见到任何事,任何人;所听到的任何事,任何人都原封不动地告诉大当家的。当然他也会写文档告诉上官依依。   刘心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受着上官文栋的控制,通过刘心,又有很多木偶一样的人被包打听这个团体所控制,这根无形的线就是包打听的规矩,由这些规矩将这些作为木偶的人牢牢地系在一起。在包打听里像刘心这样的人很多。   在这个江湖里的芸芸众生,个个何尝不是木偶,都受根根无形的线控制,人人都摆脱不了这根无形的线。 第7章 控制木偶的手   “如果把这木偶的线抽掉会怎样呢?”王中珏玩着手中的木偶,问车外的刘完虎。   “只能当柴火用了,少爷”   “其实欧阳四兄弟就像这木偶一样,始终躲不过这根线,当线断的进候,就是他们生命结束的之期”,王中珏呐呐地说,“可是我们呢,,我们是不是也是一个木偶,是不是也有一根看不见的线,时时刻刻在控制着我们呢?”   王中珏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他和刘完虎两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找到欧阳四兄弟,结果却是三具尸体,和快要断气的一位老兄。还好在刘完虎机智的运作下,挣了30两黄金,至少今后的很长时间生活有了着落,这还不错,怎么说也有些收获,这就足够了!   “我们何不去敦煌,走一趟,听说敦煌长史府是一家武林豪强,乐善好施,喜欢结交朋友”   “好啊,那我准备准备,这头老马该换一匹年轻力壮,还有得准备些酒,水,这些都是路上的必备品,还得买些干粮,以备路上一时之需”   “好好,你去准备吧,幸好咱们有你赚的金子,这些东西还是够花的,另外这匹老马就不用卖到马市上了,换上一匹年轻力壮的,让他就跟上咱们一起上路吧!”   “这个……”刘完虎欲说又止,他知道王中珏念旧,把用过的东西喜欢始终带着,这匹老马也不例外,“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准备!”   王中珏孤零零的马车,又唱着小曲,向敦煌进发,不过这次多了一个伴,就是那匹老马,由于老马没有拉车,所以轻松了很多,它“咴咴……”地叫个不停,一会儿撒开了四蹄在前狂奔,没跑多远,老马又转过身来小碎步跑了回来,老马变年少,在前面撒着欢!引得拉马车的年轻的马也“咴咴……”地叫着加快了步阀,赶路快了很多!   在敦煌,敦煌长史府是一个很不起眼的院落,之所以叫长史府,就是因为院落前的石柱上刻着“涨势”二字,开始叫敦煌涨势府,后来就叫成了敦煌长史府,院落的主人也乐见其成,不介意怎么叫,习惯了,府邸的名字敦煌长史府就一直延用到现在。   敦煌长史府,近些时间大门紧闭,很少有人进出,这与先前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热闹景象大为不同。   自从路尽客店回来之后,敦煌长史府中的每一个都提不起精神来,长对于此次的路尽客店中的秘密会议非常满意,即将大功告成之时,突然老哥被杀,那被老哥视为命根子的神秘的书也不翼而飞,更另长者愤怒的是,寻查凶手的欧阳四兄弟,被人击毙,这对于敦煌长史府来说是奇耻大辱,多少年了敦煌长史府还没有遭遇到如此的失败!   长者阴沉着脸,在房间城里踱来踱去,他最担心的还是那本书,关系到敦煌长史府的命运的书,经多方查访还是杳无音信。不仅书没有查得到,出去查访的人也石沉大海,不见踪影。才者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敦煌长史府好像被一种什么无形的篱笆隔绝于世!孤零零的,不能和外面有一丝一毫的联系!与外界孤立,外面的消息不能传到长史府,而长史府的消息不能传到分点,这才是最要命的!   长者的眉头皱在一起,怎么样解不开,什么人对长史府采取了如此致命的行动呢?长者努力地在脑海中搜寻着或许的仇家,但一个一个地被长者否定了,敦煌长史府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只交朋友的博得了好名声,乐善好施是他们口碑。但现在明显感到有什么人来者不善,想把敦煌长史府赶尽杀绝!   “怎么办,怎么办……”长者苦思冥想,寻找脱困的办法。他得想办法把目前长史府遇到的情况传出去,长史府各分点做好准备,遇到危险,不管什么都可以反击。但现在长史府好像与世隔绝,什么都传不出去,这太煎熬人了!   长者试着安排了好几个人,经过乔装打扮之后,走出长史府送信,但都没有回来,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长者心中有了不祥的念头,这几个安排出去送信的人恐怕永远回不来了!长者头一次感到有些恐惧,,头一次有四面楚歌般的无助,头一次感到如此的迷茫!   长者每当这个时候就会情不自禁想到一个人,那就是敦煌长史府的老庄主,郝进,一位深居简出的老人,十年前,正当敦煌长史府高歌猛进,一切顺利的时候,郝进却将长史府的一切事务交给了长者,自己激流勇退,过起了怡然自得的神仙般的生活。   自从长者接手长史府的日常事务,他兢兢业业,事无巨细地打理,长史府比起以前的规模略有扩大。但是近些年来长者也感自己精力上有些力不从心,而且有些重要的事,自己还能忘记!要不是下属的提醒,就可能酿成大祸,最近两年自己越发感到精力不济,而且比以往越来越明显,难道是自己真的老了?   “真的是老了,不服老还真的不行”长者自言自语地说道。   侍者进门说道:“长者先生,庄主有请”。   长者心中一惊,庄主对长史府近些天发生的事,肯定是不满意,所以才招见自己。如果还能说得过去,庄主一般不会亲自过问长史府日常事务。长者跟着侍者进见庄主,心中很是忐忑不安,不知庄主会不会怪罪自己,会不会责怪自己办不力,而自己又怎样解释呢?无论用什么理由来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郝进一位普通的老人,当他的眼睛注视着你的进候,你分明能感到两只眼睛能射出闪电般的光的持续地扫描着你,摄人心魂的双眼!在这样的眼睛的注视下,你的一切都会被看穿!   长者弯腰行礼,然后安静地挺起腰板站在下首。   郝进挥了挥手,侍者退了出房间。   “很好,还没有垮,府内最近发后的大事,还没有压垮你……”郝进说道,“对于一位领导者,要有坚不可摧的意志,才能干成大事,你至少还能站在这儿,而且腰板还很直,这就够了!”   “属下惭愧!”   “你有三个错误,你兴师动众,牵扯太多的人,你为了这次会,你几乎动了长史府这些年来所有的力量,人越多,鱼龙混杂,越难控制。”   “是,属下明白”   “这些年,长史府的所有的弟兄及分点安稳日子过习惯了,而你对于自己的下属的真实想法实在了解得甚少”   “是,属下明白”   “你过于轻敌,自信,对江湖的现状了解太少”郝进略显激动说道,“所以对于江湖的出现的新人、新事、新帮会、新武功,你一概不知,而这恰恰是最致命!所以前前后后,你的错误的决定已经搭进了长史府的八位兄弟的生命,这是不能饶恕的!”   郝进眼睛盯着长者,不自觉地激淋淋地打了冷颤!郝进的眼光就像一把刀一样刺着自己,也像温暖的阳光一样扫描着自己内心的阴霾。   “你内心深处还有一处错误没有转化过来,人你没有放在首位,而是事你放在首位,这就导制了本末倒置,说实在的,书丢了可以找到,也可以找人再编,可是人没了呢,人没了什么也都没有了!”   “是,庄主,您说的对,再下当时的确是这样想的,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书找回来,很少想到长史府的弟兄们!”   “我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你也可以说一些你的想法和做法,好的可以继续,不好的改正”   “庄主说的好,还是听庄主的吧”   “那好,已经死的八人,你好生厚葬,至于他们的家人,你好生照顾,不要让他们的家属再受一丝的委曲!”   “属下明白”   “很好,你出去办事吧,记住关于路尽客店的事,你先放一放吧,等我的命令,可以不?”郝进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又放在桌上。   “属下遵照庄主吩咐,属下这就告辞”长者转身离去。 第8章 路上之奇遇   其实路尽客店事件,及现在发生一切情况,郝进通过敦煌长史府的另一个秘密渠道通知了所有的分点,让他们严密防范。   这个秘密的渠道,在敦煌长史府中,只有三个人知道,是高度保密的,当然长者也对此毫不知晓。   庄主郝进对于长者,这么多年来对于敦煌长史府所做的事,都是有利与长史府的发展的,长者也为长史府干了很多实事,很多好事,以至于长史府比起过去发展壮大了很多,但是另庄主不解的是,这次的出行,却用的是血花的标志,这着实另人不解   “长者组织了这次神秘的会议到也无可厚非,但重要的是使敦煌长史府的曾经的血花重出江湖,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郝进百恩不解其意。在他的内心深处直觉告诉他,他必需对长者多一个心眼关注他!他的直觉告诉他,长者在背着他干一件什么事,至于此事地于敦煌长史来说有利还是不利,不得而知!   还有一件事,长者只字末提,那就是王中珏向敦煌方向进发。对了,这件事长者是肯定不知道,因为长者对于信息送不出而焦头烂额,同样地信息送不进来也是火急火燎,此时的长者是瞎子,是聋子!   王中珏仍然躲在马车里吸着他的酒,懒洋洋地说道:“完虎兄,是不是这条道上的人多了起来。”   “是的,少爷,人是多了起来,而且各个都步履匆匆,好像急着赶什么事似的”   “那咱们也急着赶吧。瞧那匹老马,现在走路可欢实了”王中珏转了个话题说道。   “可不,老马现在是无事一身轻,能不欢实吗!不过,老马应该享受没有事的时间了,应该整天无所事事,无忧无虑跟着我们,老马是时候享受这样的轻快了,因为在它年轻的时候,它都给我们拉车呢!”   “好像又有什么麻烦事了!”王中珏一边喝着酒,一边呐呐地说道,“这年头,让人安安稳稳地赶路都是一件非常奢望的事”   “少爷,前面的一棵大树上好像有人,不过要树上待着,看起来不怎么舒服”刘完虎说道。   “何苦呢,竟然将自己挂在树上”王中珏幽幽地说。   一棵大树吊着一个人,此人好像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了,死人的后背上写着一行字:请回吧,否则后果自负。   “这么说咱们要回去了?”刘完虎大声地说,好像说给什么人听似的。   “来都来了,回去干吗,往前走”王中珏大声地说。   马车没停下来,而是从“死人”下面径直驶过去。   看到马车驶去,突然“死人”活了,并且“死人”也说起话来:“马车上的朋友,能不能停一下,把我从树上放下来,行不?”   “活见鬼,大白天的真的见鬼了,死人直的能说话?南无阿弥托佛”王中珏说道。   “吁……”刘完虎停了马车   王中珏从马车上下来,抬起了头,看了看说道:“上面小风吹上很是舒服,你何必下来呢,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样把自己挂在树枝上的呢?”   “现在你最好做的是把我放下来,至于我怎么上去,就不劳老兄你费神了”   “我还是好奇你是怎么上去的,这个实在是不容易,一般上是做不到的,至于下来吗,很容易,一般人都能做到”王中珏笑着说道,“唉,不对,我要怎么上去才能解开绳子,解开绳子之后又怎么样把你放来呢?要想出解决这些问题的办法,都是很另人头痛的!”   “那好吧,掉转马车,回头赶路,办法有的是,你在回去的路上慢慢去想,不送!”树上的人冷冷说道。   “噢,看来不需要帮忙了,那咱们继续赶路”王中珏笑着说道。   “好的,少爷,咱们赶路,这就走”   “嗨,嗨……,你们俩这是往那走,弄错了,是这边,回去的路,不是那边”挂在树上的人着急地说。   “没错,就这边”刘完虎甩了几下响鞭,说道。   “喂,喂……,那边不能去,有青面獠牙的饥饿怪,有拿人索命黑白无常,有……,我讨厌那边去的人,黑白无常会来索命……,放我下来吧……”树枝上的人大声喊着。   “就这样走了,真不放他下来?”刘完虎问道。   “他自己能上去,也会能下来,说不定前面就会遇到他呢,不知他是青面獠牙呢,还是黑白无常?”   “也许吧,难道这次我看走眼了?”刘完虎有些失落地说道,“难道他会飞?”   “不是你看走眼,是他太会伪装了,而且伪装得天衣无缝,破绽很难发现的,我敢肯定前面还会遇到”   “噢……,但愿如此!”刘完虎不相信的语气说道。   王中珏没有说话,又捏住了酒杯,吸着酒,皱眉咽着苦酒。老马咴咴了叫几声,拉车的马突然停了下来。   王中珏探首窗外,道:“什么事?”   刘完虎道:“有人挡路”   “什么人道路?”王中珏皱眉问道。   刘完虎笑了笑道:“泥人!”   路中央立着一位憨态可掬的泥塑的人,宽额头,圆脸,笑态,大肚皮,后背上仍然写着:请回吧,否则后果自付。   他们都下了车,刘完虎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王中珏却出神地盯着泥人,好像是第一次见到泥人似的。   “少爷,你猜猜,这个泥人是谁立在这儿的。”刘完虎看到王中珏的神情,生怕又一次触景生情,勾起童年时期的往事,而引起发疯,急忙找了个话题,把他的思维引开。“泥人立在路中央,如果这泥人会说话,他会告诉过往的客人什么话呢?不仅仅是后背上的那名话吧。”   “说真,这泥人还真的会说话呢!”王中珏说道。   “怎么可能呢,少爷真会开玩笑,泥人怎么会说话呢!”   “不信,就用棍子敲他的脑袋。”   “好……,少爷,我这就去找棍子”刘完虎砍下一根手指粗的树枝,放在手中掂了掂,向泥人挥去。   “干吗,干吗……,哎哟呵,你的棍子往那儿敲呢?”泥人突然会说话了。   王中珏笑着,道:“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敲泥人的脑袋”   刘完虎吃了一惊,藏在泥塑中的人的闭气功力如此精纯,这么近自己都没听得出,他又惊叹于少爷的听力之敏锐如斯!刘完虎挥动的棍子也没有停,直击向泥塑人的脑袋。   “停,停……,你有没有准儿,只打泥人的脑袋,而不敲我脑袋!”泥人说道。   王中珏仍然微笑,道:“那就看我这位朋友的心情了,心情好点,就使劲少,心情不好,劲就大点,真还拿不准”。   “问问你的朋友现在心情好不好。”   “不用问,肯定不好”王中珏大声说道,“继续,用劲真敲下去”   “等等……,为什么心情不好?”   王中珏道:“你藏在泥塑里,不出来,就感到生气。”   “我待在我的泥塑里,干你何事?天那,这有没有公理,有没有王法呢?”泥人在声讨。   “干我何事,你在路中央,挡住了我们的路了?”王中珏给刘完虎递了个眼色,刘完虎手腕使力,棍子挂着风,呼的一声,直奔泥人脑袋敲去。   “哗……”没等刘完虎的棍子敲到泥人的脑袋上,泥人更碎片四散而飞,一个黑影跳出来,手快如闪电地切向刘完虎的腕部。   刘完虎手腕一抖,棍子由挥变成刺,棍头直点向黑衣人的膻中,印堂,人中大穴。   “好招,再看我这一招怎样!”黑衣人一边说一边变着手法,双手虚虚实实,似掌似剑,招式变化复杂,黑衣人精彩纷呈的招式向刘完虎功过来!   刘完虎凝神静气,专注地看着黑衣人招式,只觉得自己前后左右全是历害的招式向自己的要害功过来,刘完虎对黑衣人的进攻中那招是实那招是虚无法判断!刘完虎没有办法,只有牙一咬,也不多想,不管不顾黑衣人攻向自己要害的招式,也使出了一招攻向黑衣人必救的要害,这种打法是显然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干吗,何必要拼命啊,我只是玩玩而已,不打了,走了”黑衣人一边说,一边用左手变掌为抓,把棍头带向一旁,右手顺势而进,双指似剑,切向刘完虎劲部大动脉。   刘完虎的棍子被黑衣人一引,自己身体不自觉地前靠上,就像是将自己的脖子直接送给对手一样,又见黑衣人双指向自己动脉切来,这时刘完虎的招式已用老,想变招显然已经来不及,情急之下,双手松开棍子,双脚点地,用了后翻滚总算把切向自己动脉的手躲过。   “还有这种躲法,领教了!后会有期”黑衣人说完,身子斜着飞出,不会儿消失不见!   刘完虎手忙脚乱地总算把自己的命捡回来,但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利害,利害,万幸,万幸……”刘完虎心有余悸! 第9章 食人间烟火的黑白无常   其实在王中珏的眼里,这不是打斗,而是过招。黑衣人点到而至,没有痛下杀手,就像熟悉的人拆招一样,所以王中珏对这场比拼压根就没有放在心手,只是凝神观看黑衣人的招式,在众多的虚招中总会有一招是简单实用,这才是杀招,如果实战,这样的招式具有一招毙命的功效!而刘完虎却恰巧没看出这招,所以他处处受制于人,处处被动挨打,处处被黑衣人压制,没有占到半点便宜!   “少爷,黑衣人的招式逼得我不能应付,你看出什么门道了没?”   “其实,在众多的虚招中,只有一招,才是要命的,那就最简单实用的那招,你再回想一下,是不是在众多的复杂的虚招中,裹挟着一招最致命的,这招是最简单,也是最实用的!”   刘完虎,再也不说话,细细在脑中细细地放电影一样放着刚才的打斗,想着,想着,他微微地笑了!   “想明白了,明白了就好!”王中珏看到了刘完虎的笑脸,欣慰地说。   “多谢少爷的指点,下回如果再遇上,不至于手忙脚乱,任人宰割的份儿”刘完虎自信地说道。   “要是下回碰到的不是泥,而是银塑人,那咱俩就发了”王中珏笑着说,“他们不让我们去敦煌,有几个意思呢?”   “管他呢,咱们去敦煌是溜达的,顺道拜访一下莫高窟高僧,点拨一下少爷的慧根;到月牙仙境,洗涤一下杀气渐浓的心神,听说泉水喝上一口能延年益寿呢!”刘完虎一口气说了很多。   “对,对……,这些圣地仙境应该去参拜一下,受佛爷的醍醐灌顶,也不虚此行了!”王中珏道。   老马突然走向王中珏,将嘴搭在肩膀上,“哧哧……”喘着粗气吹着王中珏的面颊,王中珏摸着马的鬃毛,拍了拍马脖子。   刘完虎也摸了下马的脖子,道:“这家伙是要吃的了,他饥饿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咱们就歇会儿,再赶路,让马儿也吃些草料,我们的肚皮也叫唤了,你准备一下,我出去看看,有没有打牙祭的野物。”王中珏走下了大道,没入了小灌木林深处。   刘完虎把马车停在路边,给马儿给草料,然后找了一棵大树,在下面生起火,坐等王中珏的野物。   不一会儿,王中珏笑着地回来了,双手各拿着一只兔子,道:“奇怪,兔子都不怕人了,这两小东西看见我不仅不跑,反而迎着我来了,我只好成了杀兔大侠了!”   刘完虎看着王中珏手中的兔子,喜出望外,接过兔子,三下五去二打拔干净,说道:“少爷,今天咱就吃个叫化兔,你坐下歇会儿,剩下的事就看我的了。”   “从前吃过叫化鸡,味道超棒,今天的叫化兔想必也不错,刘大厨在场,想必我也越帮越乱,坐享其成也算是帮了你大厨的忙了!”   刘完虎打开包裹,找出随身而带的食物佐料,熟练地在撑开已经弄干净的兔子胸腔,塞上佐料,并包裹好,然后在生火的地面上挖了小坑,将包好的兔子放在坑里,摆好,用土将兔子埋好,再盖上一层土,然后把火又移到上面,加上些柴火,让火烧旺。   “少爷,现在拿出你的酒,待会儿一起吃喝,那才叫香呢!”   “好注意,我咋就没想到呢,上好的洒奉上,就着叫化兔,肯定是人间美味”王中珏吸了吸了口水,道,“我已经垂涎欲滴,等不及了!”   随着柴火越来越旺,逐渐地有香味溢出,而且越来越浓,香味随风飘去。   刘完虎蹙了蹙鼻子,辨别着叫化兔散发的香味的深浅,道:“火候还没有好,再等等,上好的叫化兔就快要出塘了”   王中珏闻到浓烈的香味,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搓着手,坐立不安!   “这香味着实让人欲罢不能,着实勾人,刘叔,火候到了没,快成了吧?”   “还欠点火候,再等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叫化兔就能出塘。”   “还要等多长时间啊,真要人命,快点熟吧,快点熟吧。”   香味越来越浓,中间还夹着淡淡的一股糊味,刘完虎起身道:“好,叫化兔大功告成”   “叫化兔成了,快,快……,起塘,真受不了这香味,都快馋疯了”王中珏急不可耐的催促。   刘完虎将柴活移到一边,小心地拔开上面的一层泥土,露出了包裹着的兔子肉,取出并慢慢地绽开包裹皮,一股兔肉的香味扑鼻而来,在加上佐料的辅助香味,更是美不胜收,妙不可言,兔肉的表面烤得焦黄而不糊,滋滋地仍然冒着油花,看上去真是人间的美味。   “两只兔子,两个人,一人一只,毫不吃亏,哈哈……”王中珏正要准备拿一只叫化兔时,突然有声音传来   “等,等……,将汝分成四分,分成四分,还有我们两个人怎么能忘了呢,这么美妙的人间美味,怎么能不让我们吃呢?”   这时从小灌木林中走出两人,一黑一白的打扮,高高的帽子,阴森的脸面,手里拿着用白纸缠着的烧火棍还有铁链子。   “黑白无常?……”王中珏,刘完虎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没错,本来我兄弟俩想晚上出来,拿人的,可是这个香味也太诱人了,太诱人了,只好寻着香味,来到这儿了”白无常说道,“把那个,分成四分,四分,均分,童叟无欺!”   “两位无常兄,混得这么差,连一顿饭都没混到?”王中珏看着黑白无常的打扮,笑了笑,道,“阴间,最有油水的差事,让你俩当成这样,差评!你俩没救了!”   “闲话少说,快,快……,将汝分成四分,均分,童叟无欺”白无常是一个性急的人,在香味的引诱下,已经急不可耐!   “没办法了,两位神人抢凡人的饭,没有不答应道理,不过以后拿人的时候,碰见我们俩就多担待一点”王中珏一边撕着兔子肉,一边说道。   “好说,好说……”没等王中珏完全撒开兔子肉,白无常伸手就抢过,大啃大吃起来,风卷残云,一会儿功夫,半只兔子就下肚!   黑无常也接过刘完虎的半只兔子肉,很快也吃完了。   他两吸着手指上的残肉意犹未尽,“好吃,好吃……,从来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的兔肉呢!”   此时,王中珏才开始吃,他慢慢地吃着,享受着兔肉的味道,他有个习惯,就是吃食物时很慢很慢,尽可能地享受食物带给人的快感!王中珏和刘完虎一边吃着兔肉,一边品着酒,一副享受的样子。   黑白无常看到王中珏拿出了酒,他俩人又傻眼了,“有酒喝,具然没拿出来,你们独自喝,太不够意思了吧”   “我们拿酒的时候,你的兔肉已经吃完了,能怪我吗?”王中珏吃着兔肉,喝着好酒,说道。   “还是老规矩,将汝分成四份,均分,童叟无欺”白无常又说道。   “怎么分,没有酒杯?”刘完虎没好气地说。   “用什么酒杯啊,干脆把那一坛给我们兄弟两不就行了!”白无常笑容满面地说道。   “好,拿去”王中珏把酒坛扔了过去。   白无常伸手一牵一引,酒坛稳稳地接住,也不道一声谢谢,仰起头,张开嘴,坛中酒倒入,鲸吸。半坛酒已经下到白无常肚,然后转手送给黑无常。   黑无常喝酒如同白无常一样,满一坛酒经过黑白无常的这一转手,已经底朝天。   “好酒……”黑白无常同声大赞。   “谢谢……”王中珏淡淡的回应道。   王中珏,刘完虎也吃完了肉,喝足了酒。   “酒足饭饱,然后就该干正事了”黑白无常说道。   王中珏看着黑白无常,道:“我知道你们的正事是什么,不就是让我们沿原路返回,但这件事好像已经行不通了,你瞅瞅我的那匹老马,它可不愿返回去”   白无常面露难色,道:“这事就难办了,明知此路不通,你们为啥还要过去呢?”   “有些事明知不可为,但你必需去做,这是原则性问题!”王中珏严正说道。 第10章 杀戮   白无常想了想,道:“罢了,罢了……本来不让过去,也是我们的原则,否则就得死,但现在吃了你的叫化兔,喝了你们的好酒,总感觉嘴有一些短!这样罢,我们这边正想把一封信送到敦煌长史府,请你帮个忙当个信使,替我们送信怎样?”   “看目前的情形,这事只能这么解决了,这封信只有我送了!但送信得另加三十两黄金。”王中珏说道,“看来我和敦煌长史府有缘,上次送的是三个尸体和一个半活不死的人,这回又要送信,有意思,回味无群啊!”   “三十两黄金,好说,好说”白无常说道。   “其实,从我走上这条路,什么样的人都想要打扰我们一下,我最恨这些无故找麻烦的人,我讨厌这样的人!我希望剩下的路不要让我碰到这样的麻烦,否则……!”王中珏很严肅地说道。   “否则……,怎样?”白无常问道。   “死”,王中珏就说了一个字,两眼突然如利剑出鞘,眼神足以杀人。   “好,生意达成,你送信,我付钱!”白无常说道,“黑兄弟,三十两黄金给两位奉上”   黑无常将钱如数奉上。   “告辞……”王中珏抱拳别过。   老马现在惬意非凡,吃饱了肚子,喝足了水,又不用干活,踏着欢快的小碎步,走在马车前面。清脆的马铃声和着车轴的吱吱扭扭的声音倒也和谐。   “我现在才发现,做马才是最好的,要做马就得像这匹老马一样!”王中珏指着老马说道,“至少他现在不愁吃喝,不用干活,没人打扰,不用想事,只跟着咱们走就是了,简直是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至少现在是!”   刘完虎笑了笑,没有言语,只是甩了几下响鞭,但鞭没落到拉车的马背上,他用这种响声来警告拉车的马,再不使劲,皮肉受苦了!   他们只管赶路,一时无话。   黑白无常目送着王中珏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感慨无限,白无常说道:“要是普通人,看到吊死鬼和后背上的字,我敢肯定吓个半死,屁滚尿流地回去了,他们倒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真难得……,还有咱们俩扮成黑白无常都无法劝说回头,看起来他们认定了的事,无论面临怎样的局面,他们会义无返顾,不达目标誓不罢休,这种人是最可怕的!”   白无常自言自语地说,然后和黑无常消失在小灌木丛中。   在不远的地方一个幽灵般的身影一闪,也消失了。   王中珏从车窗探出头,道:“走了这么长时间,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们呢!”   刘完虎点点头,道:“是啊,少爷,我也有这种感觉,后背老有一双眼睛盯着,瘆得慌!”   “一路小心在意,提防后背有眼”王中珏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道:“如果这是武皇帝御用过的酒杯,那咱们是不是发了,大赚,特赚呢?哈哈……”   “哈哈……”刘完虎也爽郎地笑了起来说道,“赚不赚钱,咱们说了不算,就看古懂商的眼睛亮不亮了,咱们确实说了不算!”   “嗯,在理,生杀大权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这个酒杯值不值钱,也是少数几个人说了算,不过今天的收成也不错,三十两黄金到手,这坐地起价的本领都尊驾你教我的,看来以后很长的时间,不用发愁吃饭的事了!”   夕阳西下,血红的太阳慢慢地落下去,天边被染成红红的一片,好像是在流血!   王中珏心中一紧,急忙上车,打开一坛酒,“嗞嗞……”地吸起酒来。   马车又走了一会儿,刘完虎问道:“少爷,前面有一个破庙,咱们将就着歇一晚吧”   “好吧,你先进去看看,我随后就来。”王中珏又吸了一口酒说道。   “吁……”刘完虎唤住了马,老马也乖乖地停了下,天晚了,牲口也是非常依恋人的。   “吱扭……”刘完虎推开了虚掩着门,没等迈步进去,就听见很多人起身,并伴有刀剑碰撞的声。   “谁啊?”有人粗声地问道。   “过路的,想在此将就一晚上,请给个方便!”刘完虎客气地说。   “噢,这里面人已经满了,到别处去吧”有人又粗声粗气说道。   “打扰了”刘完虎掩上了门,退了出来,来到了马车前   “少爷……”刘完虎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王中珏打断,“我听见了,咱们就再走走,离这个庙远点,到那边的大树下面将就一晚也不错!”   “好的……”刘完虎赶车,绕开一段残墙,在大树旁边停下,由于墙的存在也多多少少能避风。   夜色渐渐浓,世界的一切都进入了梦中,然而远处的蛙唱着情歌,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情话呢!   王中珏瞪着眼睛,盯着绿豆大的一点蜡烛,他敏锐地听到脚步声,一大群人,但脚步声不是杂乱无章的,而是整体划一的,显然是训练有素的一大群朝小庙奔来。   王中珏将车中的蜡烛飞快地弄灭。   “少爷,有人来了”刘完虎轻声地说道。   “静观其变”王中珏也轻声说道。   一群黑衣人如幽灵般的,将小庙团团围住,他们不问青红皂白,也不查清里面的是什么人,就开始杀戮。   只听得其中的一个人大喊道:“搭箭”   围住一圈的幽灵抽箭弯弓,引箭待发   “放……”同一个人的声音喊道。   小庙里的人显然是被外面的喊声吵醒了,惊恐地,慌乱地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接着听见抽刀剑的声音,不过为时以晚,瞬间,箭如飞蝗,齐齐地射向小庙,里面的人大多没来得及喊一声,就已经身中数箭,如刺猬般倒地而死。   其中有几武功高强的人狂吼,手中的刀舞得密不透风,将射来的箭尽数打落,然后双脚点地,向房顶穿出,然而刚上房顶,黑暗中伸出无数的武器,往他身上招呼,有刀,有枪,有剑,还有链子锤……,刚上房的两人没有来得及看清房顶的形势,喉咙就已经被剑割断,同进身上,中了几刀,刀刀制命,中了几枪,枪枪刺中要害!两人又从房顶跌回屋内!   另外一人叫张明,拼命地招架,同时也不时地递出杀招,拼起命的人凶悍异常,刀刀杀着!嘴里狂吼,如受伤了野兽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有胆地留下万儿”嘴中惊怒地问道,手中的刀仍然招招进攻,不时地有黑衣人中刀倒地,但黑衣人也强悍异常,同伴倒地,就会有人补进了战团,不管不顾自已,只管拼命地进招。   一袋烟的功夫,张明力竭,进攻的刀光越来越小,眼看着张明就要被击毙。   “救人……”王中珏轻声说道.他抓起碎石,天女撒花般地打洒出,不打别的,专打火把,和围着张明的黑衣人。   “噗噗……”黑衣人的环跳穴被打中,一个个站立不稳,跌落下房顶,同时大多火把也被打灭。   一个黑影又出现在房顶,不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张明已经被提起,消失在黑夜中,这个黑影就是刘完虎。王中珏看着刘完虎的身手,暗暗佩服。   黑衣人看着张明被人救走,有几个随后就追,王中珏在黑暗处又是洒了一把碎石子,几个人中石倒地。   “道上的朋友请了,请出来一见”有人大声地说道。   王中珏没有发声,而是闭住呼吸,不让他们听出他的呼吸声而辨别方位!   “射箭……”有人大声发着命令,箭如飞石,射向王中珏藏身的地方,王中珏早已藏在大树身后,箭尽数插大树上。   黑衣人见那边还没有动静!心里想道,敌在暗处,我在明处,再纠缠下去,恐怕会有更大的麻烦,他们检查了同伴伤势,只是被石子打中了穴道,之外没有其他伤。   “点火……撤……”发号使令的人再也不理黑暗中的王中珏,而是命令将火把投到小庙中,大火烧起,小庙化为灰烬!   黑衣人看到大火烧起,又等了会儿,小庙里面没有活物时,才离开。   这得有多大仇啊,斩尽杀决,要不是刘完虎及时出手救人,肯定一个活口不留下!下手之毒,出手之狠,做事之绝,真是少见。小庙中的二十号人不问青红皂白,相干与不相干的人都一个也不放过,统统射杀,瞬间毙命!并且连尸体也随着大火而成灰烬!   这就是江湖仇杀,没有什么道理何言,没有什么公理可讲,对于江湖恩怨,最正确的通用的解决方法就是杀戮,流血!血流干净,恩怨才有可能是以解决!甚至将恩怨留给子孙后代。至到解决,这就是江湖的恩怨,一个神奇的存在! 第11章 神奇输赢   王中珏见黑衣人分队离去,没有立即走出,而是又待了一会儿,感觉黑衣人全部离去之后,才从树后走出,来到仍然着火的小庙前,小庙的房顶已经全部塌下,将尸体埋在下面!空气中弥漫着另人作呕的焦尸味!   这种熟悉场景又一次发生!也许对他来说,这才是他苦苦寻找的在几十年前给他带来的无尽痛苦的答案的突破口!总会找到凶手的,一定!   王中珏已经听到身后有一个人走了过来,他不能动,只能静静地戒备,无论如何王中珏不能显示半点的破绽让身后的来人看出!这才是最主要的保命手段。   “平生走江湖,第一次遇到出手为的是救人,也第一次遇到出手而不杀人!阁下着实令人很是奇怪!”返回来的黑衣人说道,“我的十几个手下没有受到一丝一豪的伤害,现在已经活蹦乱跳,无论怎样,还是要感谢阁下手下留情。”   “好说,好说,他们只要没有死就比什么都好!”王中珏说道。   “其实有些人死了反而比活着更好,比如你刚才救走的那位兄弟,他今后会时时刻刻感受到恐惧,无论何地,何时都会与恐惧陪伴,活着不能感受到活着的乐趣,你说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无论怎样,只要是个人,活着总比死了的好,更何况这样豪无尊严地死去!”王中珏头也没有回,双眼仍然盯着火苗说道。   “你呢,为什么不跑?”黑衣人又说道。   “我,我为什么要跑?这人不是我杀的,我只是奇怪,什么人会如此绝情而毫无怜悯地将二十几个人赶尽杀绝,这样的人会是怎么样的一种人?”   “你想了解?我奉劝你最后不要了解的好!”黑衣人声音冰冷!   “我奇怪,你走了,为什么还要来?”王中珏也冷冷地说道。   话的尽头就是斗争。沉默的气氛突然变得萧杀!冰冷的杀气引着火苗招摇不定。周围的空气凝固了,将焦尸的味道圈住,不能四散逃逸,更是难闻作呕!   两个人僵立不动,但都在调动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根肌肉的潜能,将他达到最大,做到不动则已,一动制命的效果!   两个人都僵立着,冷静地观察着对方细微的变化,寻找着一击致命的出手时机,潇杀的氛围更浓烈了!   “咴咴......”老马突然叫了起来,声音打破了凝固的空气,感觉空气松动了,流动起来!   “其实,你已经输了”王中珏淡淡说道。   “是,我输了!”汗如雨下的黑衣人承认。   “但你没输”王中珏又说道,“如果你在年轻十几岁,输的可能就是我!”   “但我还是输了”黑衣人气馁地说道。   “你可以走了”王中珏道。   “你不杀我?”黑衣人惊讶地问道。   “我为什么要杀你?其实这些人的死与我无任何关系,我只是碰巧碰见而已。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同是人,你们却如此的残忍!”王中珏仍然平淡说着。   “我可以走了?”黑衣人问道。   “当然,你随时可以走,走之前我可以告诉你,我叫王中珏,你们可以随时来找我!”王中珏突然眼睛放过,沉声说道,“还要告诉你,我会找你们,来寻求答案,这个答案最好不要和你们有关系,因为这个答案太沉重了,你们抗不动!”   黑衣人离去,王中珏看着小庙,心里很不是滋味!他知道刘完虎回来了。老马为什么恰恰在那个时候会叫唤,也是刘完虎的杰作,也老马的叫声冲谈了杀气,把一场拳脚的比拼消于无形!王中珏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不用杀人,不要打架,这正是王中珏所要的最好的结局! 第12章 棘手的事想通了   “这个地方怨气太重,离开这里吧!”王中珏来到大树下,对刘完虎说道,“那个救下来的老兄没什么大碍吧?”   “少爷,他还好吧!只是由于惊吓过度,内力用竭,现在昏迷状态,相信睡一会儿就会好的!”刘完虎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回答王中珏的问话。   马车又上路了,老马这次乖乖地跟在马车后面走着,天黑老马也需要主人的陪伴!王中珏这次的敦煌之行已经注定是不平常的,一路坎坷。   敦煌长史府一筹莫展,长者就犹如瞎子,聋子一样,对于外面一无所知,江湖之事,也不甚了解。虽然庄主已经明确告诉他,路尽客店的事要放放,但长者心里有一百个不安心。他的心里总觉得这件事不能这样结束,怎么也要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他又安排出去了一批人到府外面打探信息!但是直到今天出去的人仍然杳无音信!这事由于我的失职而折损了敦煌长史府的威名,我必需要回来,即使付出任何代价,那怕是付出的是以生命为代价,也要把失去的要回来!   敦煌长史府的长者心中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不能这样坐以待毙,他必需有所作为,该承担的责任必需由自己来承担,不能藏在巨人身后当懦夫!但庄主已经吩咐了,把路尽客店的事放放,怎么才能让自己去执行这次任务呢?长者心里思量着。   敦煌的包打听分点的白堂主,将关于敦煌长史府的情况的厚厚的文档已经放在到上官依依的案上,离七天还差一天。   上官依依看到这厚厚的文档,心里说道“这还差不多,不管怎么样,这份量足够了,至于内容是否有用,看看再说!”   “传话下去,敦煌白堂主及堂众,尔等收集信息又快又多,奖黄金五十两,如果内容能为我所用,再奖黄金五十两”命令从话筒传向外面,立即有人执行,不出几天,奖赏就会发放到白堂主及堂众。包打听执行的高效性,坚决性世间少有。   上官依依打开了文档,越看越心惊,越看越不安,这个重大的事件,她还真的做不了主,如果这个事件真的被敦煌长史府做成了,危及的不仅仅是中原的武林,而且还危及到国家!“天啦……”,细密的汗珠层层地布满了上官依依的额头,眉头紧蹙,脸颊微红,每当上官依依遇见重大事件时,她都会沉不住气,紧张,忐忑不安,有时候也显得六神无主!   “传令,命敦煌白堂主两天后,即6月28日,来包打听议事,不得有误,如若误期,提头来见!”包打听命令一向是简单明了!上官依依发的命令也是当机立断,雷厉风行,容不得半点析扣,对于这样重要的事情,她必需要亲自了解一下!   上官依依对于这个沉重的信息的确感到负不起责任,别说她一个柔弱女子,就是整个包打听都扛不住!如果这件事一不小心处理不恰当,就会引祸上身,而且很有可能会招来灭顶之灾!处理这件事必需慎之有慎。   上官依依每遇到重大的事时,就会想到她的父亲;她在想像着父亲如果遇到这种重大的事,会怎么处理?会不会和她一样也是六神无主,“不,不……肯定不会,父亲肯定会应付自如,完美地处理好这件事的!”,每一个少女最崇拜的就是自己的父亲,在女儿的眼里,父亲是万能的,像神人一样,能处理任何事,能解决任何问题!在上官依依的眼里,她的父亲也像神人,也是大英雄,任何困难的事,只要到父亲那就会迎刃而解!   上官依依想到了自己的父亲,心里放松多了,顿感自己紧绷的神经轻松多了。上官依依微微笑了笑,心说“多大的事,没有什么事能难倒包打听上官父女俩的!”。   上官依依自信是有根源的,这些年来,无论父亲还是自己都没有出过差错,相信这次也会能平稳度过的。上官依依将文档捂在胸前,一边思考着对策,一边轻步走出房间......   上官文栋今天的心情可不怎么好,紧绷的心始终无法敞开,他抬脸望着蔚蓝的天空,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今天会如此的紧张,为什么今天脑海一片空白,为什么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过得很漫长,为什么今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进行思考!这样的心情上官文栋从来没有遇到过,今天对于他来说是最特别的一天!也是最难的一天,生平还从没有遇到过。   上官文栋今天遇到一件非常棘手的事,这件事搅得他心绪烦乱。他有些怀疑自己,这是怎么了,往常他每遇到一事,都如过眼烟云,轻描淡写,轻松应对,一弹指间,万全之策就会应运而生。可是今天,他怎么也无法集中心力,想起对策。上官文栋觉得这事太重大了,容不得他半点的轻率,他必需要出一个万全之策。   上官文栋手中有一券文书,使他心神不定,不能思考的事就是出自这文书上的信息!上官文栋渐渐集中心智,慢慢地思考了很多,他一边沉吟着,一边用文书打着另一只手,他怎么选,如何选,陷入了两难。最好的一种选法,就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不问,但这个可能吗?避了一时,不能避一世,将来如果江湖中有人知晓这件事,那可是子孙后代都抬不起头的蒙羞祖先的事!是一条不归路。那么其它的选法呢?只有流血!不仅仅是他们父女两的血要流,而且包打听所有的人都有可能卷进到这场争斗而流干血,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但有什么办法避免呢?上官文栋真还没有想的出!他的心也乱了!   上官依依双眉紧蹙,她静静的思考着,仿佛周围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置身于这个难决的信息中,她皱着眉头在心里想了无数次的历害得失,但每一个所得利益都会被两个字“大义”推翻。上官依依睿智的双眼如一汪深幽的潭水,每一个对于包打听有害的细节都印在心头,这些她不能不顾,也不能不管,她绞尽脑汁想着应对的方法......,许久许久之后,他的双眼一亮似是有了答案,紧蹙的眉头松开,像得了糖的孩子,愉悦地叹了口气。   上官依依一边想着事,一边信步来到后院,不知不觉来到了父亲经常待的小亭子,上官文栋也在亭子,面色已经缓和很多,已经想通重大的事情!   “爹,女儿又遇到了棘手的事,但现在想通了!”上官依依有些激动地说道。   “噢,今天为父也遇室一件重要的事,现在也想通了!”上官文栋扬了扬手中的文档说道。   “想必爹遇到的难以做出决定的事和女儿相同?”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   “看女儿高兴的样子,想必也想通了最重要的关键点。”上官文栋已经明白,他这个乖女儿,一旦做出决定,总会有不同于自己的观点,而总是对整个事态发展局势判断的有益的补充。   父女两个心中早已猜中了他们都说的那一件事!父亲看似将包打听的事全权交给女儿打理,但他有着自己的一些人,在暗暗地帮助着女儿,在扶持着女儿,必要时他会安排出得力干将替女儿排除艰难,当然做这些事的时候,他会拉捏分寸,不仅要让女儿顺利地完成任务,而且要让女儿感觉到为了完成任务,她掌管的包打听付出了很多,更重要的是不能让女儿知道他仍然暗中帮助她,要让女儿有一种独立打理的成就感。要使女儿遇事独立判断,自信,果断,不慌乱,有自己的主张,这才是最重要的,也是上官文栋最想看到的!让他欣慰的是,他的女儿恰恰在这些方面表现的特别好,这就够了,这种能力是他这个当爹的给乖女儿给的最好的礼物,这个礼物成为女儿终身的享受而受益终生!   上官依依自从打理包打听时,倒也艰难,但每每都能化险为夷,隐约中她总觉得有人在暗中相助,但都是她群尽了所有的努力之后,就差临门一脚就要成功的最后时刻,感到后劲不足,就在这个时候关键的时刻总会有人出现给她提个建议,或者帮她做最后的临门一脚的事。上宫依依虽然有些遗憾,整件事都不是她自己完成的,但也可以接受,因为所有的铺垫都是她的努力下完成的,临门一脚是水到渠成,但为什么这一脚总是踢不出去,这才是她需要研究的问题!这才是她需要改进的缺点,要不永远是她上官依依致命的缺点!她必需要把这个致命的缺点补过来,至于为什么会出现最后的一脚踢不出去的现象呢?上官依依一时还没有想明白,可能在执行过程中有些地方考虑欠周到,或者遗漏了什么细小的细节,这个细节是某一分支的关键点,以至于临门一脚踢不出去。她必需得解决这个缺点!   “爹,既然你我都想通了,何不写在纸上,同时亮出,看看英雄所见略同不”   “嗯,好主意!”上官文栋提起笔写下了两个字,将笔递给了上官依依,她背身也写下了字。   两个人转过身来,微笑着同时展开,纸上写着“大义”二字。   “哈哈……“上官文栋大笑,原来乖女儿和为父想到一起了!   两个人都是想到的是同一件事,因为两个人手里拿着的都是关于敦煌长史府的惊人的相关信息,唯一的区别是不同的人分别递给父女两个人而已!包打听的所有事对于父女二人来说都不是秘密。 第13章 议事   父女二人坐下来详细地讨论这两份文档,都是关于敦煌长史府的事,这上面别的不说,就这几个字:夜郎国积极筹备复国,足以惊得掉了下巴!父女二人对此虽然有些怀疑,但面对这样的事,任何有胆识的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父女两人必需要选择一条路的话,选择的是大义,不能让复国的得呈,这是最低的底线!   既然路已经选好了,就要坚定沿着选好的路义无返顾地走下去!包打听需要做的是什么呢?   上官文栋觉得女儿做的很对,首先得找收集资料的人,了解一下是怎么回事,这些资料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然后再做下步的决定。   上官文栋总觉得既然把这件事传了过来,肯定不是简单的一件事,包打听需要准备,但又不能闹得动静太大!   “包打听是不是找一个什么借口,让所有人都有所准备,如果这种事是真的,那就不是一个两个人的事,而是所有人的事”上官依依加重了口气说道,“必需是所有人的事!”   “对,面对这种事,只要有血性的人,都脱不了干系,但现在事情没有弄清楚前,不能惊动任何人!”   “爹,等白堂到了,了解了一些情况后,我想和白堂主一起去敦煌长史府看看去”上官依依商量的口气说道。   “你,去敦煌......”上官文栋有些犹豫,道,“路途遥远,你能吃得消吗?”   “爹......,女儿不是金丝雀”上官依依说道,“你就让女儿去吧,让女儿到外面走走,见见世面吧。女儿总是对着那个话筒,烦都快烦死了!”   上官文栋有些举棋不定,他这个宝贝女儿,从小就没有离开过自己,今天宝贝女儿突然提出要到敦煌看看,一时让上官文栋无法适应,在他的眼里,女儿永远是是个长不大的懵懂小孩!但现在女儿已经要走自己的路了!女儿长大了,当爹的到放手的时候了,上官文栋有些伤感,是该让女儿自己去决定事的时候了!   “好吧,爹答应你了,但你一定要小心在意,不能出半点差错,我女儿是怎么出去,要怎么回来!”上官文栋严肃地说道。   “谢谢爹,女儿理会得来。”上官依依高兴地说,“现在就等白堂主了”   “传令,命敦煌白堂主四天后,即6月28日,来包打听议事,不得有误,如若误期,提头来见!”敦煌白堂主读着接到的包打听命令,心里面只犯嘀咕,首先他快速地梳理着他经手过的所有的事,并没有发现什么漏洞,也没有处理不当的事!白堂主的心稍稍平定了下来。但是包打听越级给他下达命令,这本身却是极不正常的一件事,在白堂主记忆里,还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白堂主知道,在包打听传递信息,一般不会越级传递命令,最长用的就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直接传递命今,如果越级传递,那就说明肯定有重大的事发生,而且是致命的事!   白堂主心中却有些忐忑,他怀疑自己的顶头上司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使包打听直接越过上司而给自己传达命令!他犯了什么错误呢?自己的上司也是一位严谨的人,不会轻易触动包打听的规矩!难道是手脚不干净,对钱财动了手脚?......一道命令,使白堂主有些疑神疑鬼,好像自己有什么把柄被包打听抓住,自己的小辫子被包打听揪住不放一样!   白堂主哑然失笑,自己实在是想多了,现在最主要的是将自己已经完成的和正在完成的工作整理个头绪,以备包打听的垂询,这才是现下最主要的事,至于其它的事,那不是自己所能左右的!   白堂主突然想起一件事,就是前几天呈给包打听关于敦煌长史府看起来确实有些可怕的信息,“莫非与此有关?”,他心里想着,“肯定是,包打听对此事已经严重关注了,自己对这件事要谨慎对待!”   白堂主没有把握对这件事的真实性做出正确的判断,只是觉得这件事实在太重要,也太惊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是包打听一贯的作法,所以无论是谁,对于模棱两可的事,众人仍然会报上去,然后经过多方查证,去其真伪。如果没有报,在你的地界上确实发生了此事,那就是你的失职。包打听对失职的帮众的惩罚是严厉的!如果所报的事与所出现的事相一致,包打听的奖赏也是非常丰厚的。   这个惊人的信息是白堂主安插在敦煌长史府的人—钉子传出来的,相信这个钉在长史府生活的十几年的时间里,总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总会体查到什么异样的地方,也许是长史府不可告人的事的亲为者,更增添了事情的可信度。白堂主对他的这个钉子深信不移。钉子言辞凿凿态度没有撒谎迹象可寻!白堂主对他的这颗钉子有百倍的信心的。   白堂主将他这几天要干的事也整理出来,列了一个单子,命人请来副堂主,详细地交代清楚。就连用几个人,干什么,怎么干都要交代的一清二楚。显然白堂主是一个有能力的干将!这样的干将所得到的信息的可信度肯定是很高的!   早有人准备好上路的用品和马匹,白堂主挑选了四个随从,骑马向金城方向奔去。他们不能耽搁时间太久,因为包打听只给了他们四天时间,白堂主的傻想和交代工作足足用去了半天的时间,以至于给他留下赶路时间也减少了半天,所以白堂主必需要快马加鞭,刻不容缓地赶路。   张明醒了。王中珏和刘完虎的及时出手相救,把他从黑衣人手中抢了回来,也抢回来他自己的性命。由于之前的打斗过于急烈,现在突然停了下来,他感到混身的骨头好像都在疼痛,自己每一块肌肉在灼烧般的痛楚。张明想起身坐起,但自己的身体犹如散了架似的,混身软绵绵地毫无着力处,随着身子动了,痛楚更巨,张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最好别动,痛楚才会减轻”刘完虎说道,“这是剧烈打斗之后必然要出现的现象,现在好好休息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回恢复!”   “来吧,喝口水,吃点东西,体力恢复得更快”刘完虎将给张明灌些水喝,又喂了些吃的。   王中珏半躺在在草铺上,不时地扯些青草喂给老马吃,老马一边吃着主人喂的青草,一边打着响鼻,甩着尾巴。它也好像在享受着难得的安宁。   “黑衣人,黑衣人……”王中珏努力地从他的记忆中寻找着,想找出这些黑衣人的蛛丝马迹,但在他的记忆中没任何的痕迹于黑衣人相仿。“他们简直是一群恶魔,毒蛇,豺狼……”   “黑衣人是些什么人呢,等张明醒了,看看他能不能知道一点。”刘完虎看着张明说道。   “对于黑衣人也许他知道些什么,也许他什么也不知道,估计什么不知道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王中珏笑了笑了说道。   “这帮黑衣人训练有素,箭法精准,进退有矩,是利害的角色”刘完虎说道。   “可是这利害的角色,咱们一点也不了解,这才是最可怕的。他或许是对手,或许不是,但无论怎样,必需要了解,才是最正确的选择”王中珏有些担心地说道,“古人说过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黑衣人用的武功不是各门各派的武功套路,而是摆开阵势互相配合,互相掩护攻防,好像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队战士”刘完虎说道。   王中珏赞赏地点了点头,道:“噢,还是你比较犀利,能观察出这些门道,能说出这些特点,黑衣人只要有特点,难怕有一丁点的不同之处,就好办多了,总会能找到他们的!就怕什么也不知道而去寻访,那才是大海捞针般的难啊。”   昏睡了一个晚上的张明终于醒了,他活动活动身子,不是那么痛,但仍然酸酸的,不是很好受!伤势经过刘完虎的包扎,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   张明挣扎着坐了起来,道:“谢谢两位大侠的救命大恩,小的永生难忘,请问两位尊姓大名,日后再来谢过”   “好说,好说……”王中珏说道,“有一事不明,黑衣人为何会对你们如此狠毒,斩尽杀绝,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   “一言难尽,自从路尽客店惨败……”张明说道   “路尽客店?”王中珏,孙完虎异口同声地惊问道。   “是啊,路尽客店惨败之后,众人回到了敦煌长史府……”张明将这些时间敦煌长史府所发生的事,一股脑详细地说给了王中珏他们二人听。   “原来是这样,看来,咱们两个真的和什么敦煌长史府有缘啊,这次又救了一位他们的人!”王中珏微笑首说道。   “你们知道杀你的这些黑衣人的来历吗?”王中珏问道。   “一无所知,听其他人说,好像和一个叫什么夜郎古国有关,具体情况在下就不得而知了”张明不是很肯定地说道。   “夜郎古国?……”王中珏问道,“他是在书中看到过有这么个国家,但具体的详细情况,他也不甚了解”   但这也间接地印证了刘完虎的看法,黑衣人确实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第14章 为什么总是云城长史府   “敦煌长史府,敦煌长史府,夜郎古国……,越来越有意思了!”王中珏回味着。   “你现在能走动了,伤势也没有大碍,你可以走了,我们也要走了,咱们就此别过”王中珏看着张明说道。   “不知二位来此地有何贵干呢?”张明问道。   “说来也奇怪,我们最近的每一件事,都和劳什子敦煌长史府有关,这不又受人之托,送一封信给长史府”王中珏没好气地说道。   “托你送信的又是谁呢?”张明又问道,   “黑白无常,至于真名叫什么,还真的没有问过!”王中珏,刘完虎面面相觑,瞪着眼睛,好像把一个臭鸡蛋吞进嘴里般的难堪!   王中珏感到自己真的很愚蠢,道:“笑话,天大的笑话,受人之托送信,竟然不知受托之人姓甚名谁,简真笑死人了!”   王中珏郁闷异常,这个送信的差事,不是普通的差事,在送信的路上所遇之事一件比一件离奇,一件比一件血腥!   更让王中珏烦恼的是,只要与敦煌长史府沾上边,就永远不得好过,总会有麻烦找来,以至于信送不出去,老在路上,老是停留在送信的路途中,这确实是王中珏心里不爽之所在。   “敦煌长史府是怎样的存在?”王中珏心中在问,“只要敦煌长史府的人出现在什么,杀戮就会出现,这又是什么情况?”   敦煌长史府在王中珏的心里落下了烙印,这个府邸是不简单的存在!这府里的人也是不简单的代名词,就像刘明,经过如此残忍的杀戮,从昏迷中醒来竟然一字未提,而且是面不改色,泰然处之,好像从来没发生什么事一样!定力之强世间罕见,而像刘明这样的人,在刚才的谈话中得知,在敦煌长史府里刘明只能是个传送信息的小头目!闭上眼睛想想,敦煌长史府内确实是卧虎藏龙,高手云集!   “那么一个小小的府邸,养这么多高手,又是出于什么目的?”王中珏心里想着,“这不仅仅是看家护院这么简单吧,除非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需要守护,而需要众多的高手,有这个可能!”   突然,王中珏觉得这封信发烫起来,妥妥地成了一个烫手的山芋。幸运的是还没有人对这封信打起注意,虽然这封信与敦煌长史府有关!既然受人之托送信,就必需要送到,这是走江湖的规矩!   “我们就此别过,你送你的信,我们也送我们的这劳什子不知受托人姓名的信!”王中珏抱拳行礼,送别。   “保重,就此别过!”刘明抱拳还礼。   王中珏又上路了,这次他们走的很快,老马也好像也知道主人的思想一样,在前面加快了步阀,引着拉车的马不由自主地快步而行。   “敦煌长史府越来越奇怪了。”王中珏问刘完虎,“这个府越来越有意思了!”   “少爷,我也觉得这个府真的简单,而且给人一种有特别的感受,至于是什么感受,我也说不清!”   “是啊,他的确很特别,很特别……”王中珏说转了个话题,道,“希望在路上再也不要遇到特别的事了。”   “希望如此!”   刘明站在烧坏的小庙前,看了一眼,在这残垣断壁下面埋葬着众多的好兄弟,他们已经被大火烧成灰,无法辨认!可怜的这些起兄弟,有的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来,就稀里糊涂地被阎王爷带走了!这就是江湖,只要一踏入江湖,就无法左右自己,往往掌握在别人手中,这就是行走江湖的悲哀: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别人手里,包括生命。   刘明将王中珏留给自己的水倒在碗里,然后跪了下来,庄重地叩头,将水碗举过头顶,说道:“兄弟们,今天只能以白水代酒,刘明我敬各位一杯,安息吧”,然后将水洒在地上。   刘明起身,转身想要离去,突然“嗖……”破空之声传来,刘明下意识地想躲闪,但已经来不及,感觉自己后脑勺一凉,接着前额一热,脑袋瞬间变得一片空白,意识飞快地离自己而去……,一支箭穿过了后脑,箭头从前额露出,血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刘明像一根木桩一样仰面栽倒在地!箭尾经地面一撞,整枝箭直接从刘明的脑中飞出……,脑浆流出,白华华的,死相真的好难看!   黑白无常出来,看了看倒地刘明,白无常肚里翻江倒海般翻涌,“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他见过的死人很多,但还真没有见过如此死相的人!   黑无常冷冷地看着刘明的尸体,毫无反应,道:“你要是跟上王中珏他们一起离开这儿,就能活命,给你一条生路,你不要,那只好对不住了!”   白无常呕吐之后,再也不敢看一眼地上的尸体,转身离去,黑白无常两个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这时远处有黑影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去!   敦煌白堂主来到了金城包打听的堂前,立即被人带着进了包打听大院的厢房,房间很快只留下他一个人,白堂主正襟危坐,两眼盯着鼻子尖,仔细地研究着它的形状。   白堂主的前面仍然是一道木墙,木墙上仍然有一个话筒,这和包打听正大厅布置的没有什么两样。白堂主也早以习惯了这种布置,自己只要坐等话筒传来的问话,并如实回答就行了!   “白堂主辛苦了”话筒里传来了熟悉的老妪的声音,“你的工作是非常的棒,包打听已经嘉奖了你和你的兄弟们”   “属下谢过,属下做事是份内的事,也是众位弟兄的功劳”白堂主起身抱拳行礼谢过!   “很好,今天唤你来包打听大堂,就是想知道敦煌长史府之事,虽然你在文绢上已经写的非常清楚了,但我们还是想要你本人说出具体的情况,越详细越好!”   “属下遵命”白堂主说道:“属下在敦煌长史府安插了一位钉子,他……”白堂主又开始说起钉子从敦煌长史府打听来的消息的事。   上官文栋父女两个坐在木墙后面,静静地一边认真地听着白堂主的叙述,一边看着文绢上的记录,白堂主讲的与文绢上的所记录的大致相同!   白堂主最后说道:“属下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所以属下就立即将文绢送了过来,但愿没有耽搁事!属下讲完了。”   “很好,你做的很对,已经安排好了,你先住下来,还有事会找你,随叫随到,你去吧!”话筒里的老妪声音吩咐。   门开了,有人进来带领白堂主出去,准备饭菜让白堂主先吃饱肚子。白堂主一到包打听大堂,没来得及吃一点东西,就被人领到厢房,给庄主说事,现在已经饥饿难耐,看到食物,不管不顾地大吃大喝起来!   上官文栋父女没有言语,从白堂主的讲述来看,这件事是真的,已经没有什么疑惑的了,既然安插在敦煌长史府的钉子是十分可靠的帮众,所得来的信息更有可信度。上官文栋一向相信自己手下的忠诚度,无论他们处多危险的境地,都会想办法完成了任务,但安插在长史府的钉子本是白堂主的无心之举,为的是万一包打听和长史府有什么过节,钉子做个内应,也是不错的选择,幸好这么多年了钉子从来没有起用过。白堂主无心的安插却派上了大用场,居然打听出如此重要的惊人的消息,上官文栋父女怎能不满意呢!   上官文栋对白堂主赞赏有加,认为这个钉子是一枚重要的棋子,包打听一定要保护好这枚钉子,在最合适的时机做出最重要的事,那才是最好的结果了!   上官依依听完白堂主的禀报,心里更是疑虑重重,在重大的事上,仅仅听下属的禀报是不够的,必需要自己去亲自了解一下,当听完白堂主的禀报,还有很多的事有待详细了解,这更坚定了她的想法!   “爹,我……”上官文栋打断了上官依依的话,道:“今天就不谈正事,女儿,你爹我好像从来和你没有一起喝过酒?”   “是啊,我也很少喝过酒,真想品尝喝醉酒是什么滋味!”上官依依今天奇怪,爹怎么突然提起喝酒这事,这还是头一次,爹一向禁酒,严令帮众不能喝酒,对她更是严厉,滴酒不沾才是爹对她的态度,爹一向认为喝酒误事!如果能力不足没有办成事,情有可愿,帮众喝酒误事,则严惩不贷!所以上官依依也没有喝过酒,不知酒的味道是什么样的!   “想知道喝醉酒的味道?好,今天爹就破一会例,陪你喝酒去”上官文栋说道,“而且不在家喝,而是去外面最好的酒馆去品尝酒”   “真的爹?”上官依依惊讶地说,“爹爹真好!”   金城这个边陲要塞在中原王朝的强大的文治武功的保障下,无战事已经有很多年,人们渐渐地回归繁衍生息,金城慢慢地繁华起来,人来人往,熙熙攘攘,芸芸众生在这个城镇安居乐业。金城人心思定,一片祥和。   上官文栋看着这片乐土,不由得想起历史书中看到的过去的金城:战争,杀戮,流血,充斥在这片热土上;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时时刻刻都在边陲要塞中发生。上官文栋在史书中知道,公园前121年,汉武帝派大将军霍去病两次出击河西走廊休屠王等匈奴部众,彻底扫灭休屠王部众,清除了对中原王朝的最大威胁!此时西汉中央政府则开始大力加强对兰州黄河以南的地区的管辖,将榆中县分为二个县,其中之一就有金城县,金城第一次出现在人们视野中,这个边陲要塞从来不缺战争!公元前81年,西汉中央政府再次加强了对兰州及其周边地区控制,设立金城郡。   上官文栋翻开金成的历史,满篇都是战争,动乱,流血,冲突,人们流离失所……,现在金城却是安静祥和,这个现状真是来之不易! 第15章 来自上官文栋的信   上官依依高兴的像一个孩子,时时刻刻都和包打听的文绢,和墙上的话筒打交道的她,一到大街上感到什么都新奇的,什么都好玩,看看这个,又摸摸那个……,对毛绒绒的小玩具小兔子更是爱不释手,她把小兔子拿在手里,高兴地玩的时候,又发现旁边的小囝囝也是蛮可爱的,也拿在手里玩……   上官文栋看着女儿高兴的样子,什么都好奇的行为,足以使他吃惊,对于女儿来说,什么也没见过的她更是危险,因为什么没有见过更容易成功引诱,而上当受骗!   上官文栋有些自责,疏忽了这一点,很少见过大场面的女孩更容易出事!幸亏对于上官依依来说,财富与金钱等贵重的东西,她从来没有缺少过,缺的只是自己陪上官依依玩的时间,这已经留下了遗憾,因为上官依依已经长大,或许很快就不需要自己陪着玩!   金城最好的酒家安居斋热闹非凡,食客众多,酒保忙的不亦乐乎。   上官文栋选了一临窗雅座,窗外的街景一览无余,店内放眼望去,食客尽收眼底!   上官依依坐在桌旁,仍然好奇地东瞅瞅,西看看……,总是停不下来。“爹,看那边……,爹,看好可爱的小狗……,爹,那边的胖子足足有三百斤重……,爹……你看,你看……”   上官文栋看到自己女儿对什么都好奇的样子,很是内疚,要是自己每天能抽出一点时间陪着女儿上街玩,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自己真是一个不称职的爸爸!   酒是上好的女儿红,菜也上齐,面对如此丰盛的美食,上官依依却一点兴趣都没有,连看一眼都懒得看!金银财宝,垂涎欲滴的美食对于上官依依来说是司空见惯,对她已经没有吸引力。但是街上那些新奇的小玩意,样样感到好玩,样样都足以吸引她的注意。   “来,今天为父和你放开大喝,不醉不归”上官文栋一仰脖子,一杯酒已经下肚。   “干……”上官依依学着食客吃酒的样子喊了一声,跟爹一样,豪气地一仰脖子将酒灌进嘴里。一股辛辣的苦涩的味道直呛上官依依的鼻腔,自己的舌头变得有些发麻,不听使唤。   “酒这么难喝”上官依依脱口而出。   “什么,酒难喝?酒是好东西,玉液琼浆、醇馥幽郁、馨香四溢”已经喝醉如泥爬在桌上的人一听道上官依依的喊声,憨态可掬地说道,“酒……难喝?真……是……孩子……气,呵……呵……喝喝……酒。”甩了甩胳膊,说完一头撞在桌上,呼呼大睡!   上官依依伸了伸舌头,哑然失笑,没想到自己不禁意的一句话引来了其它酒客的牢骚。   “喝吧,喝吧……,第一杯都这样,第二杯感觉就好点,第三杯就可以享受酒的味道了,正如这位老兄说的一样!”上官文栋又喝了一杯。   上官依依平生第一次喝酒,发现喝酒真是一件苦差事,喝醉酒又是怎样的一种体验呢?索性也试试,于是就放开了喝起了酒,渐渐地脑袋开始发涨,接着两眼重影,对面的爹若隐若现,要变成两个人,接着舌头不听使唤,好像不是自己的,“奇……怪……,两个……爹……”,后来自己坐不稳了,想溜下椅子……,上官依依醉了……。   上官文栋小心地扶着女儿回家,并让女佣细心照料!上官文栋看着女儿昏昏睡去,突然感到有些伤感,眼睛有些湿润,眼泪在打着转。自己好久没有这么仔细地打量着女儿,她已经长大。从小到现在,自己没有好好地陪女儿愉快玩耍,那怕一次都没有!都是因为有事忙,现在看着长大成人的女儿,上官文栋突然深深地自责起来,这确实在他心中是一大遗憾,久久挥之不去,但随着女儿的长大这个遗憾已经变得无法弥补!上官文栋坐了下来,慈祥地看着女儿,好久都不愿离去,也许,女儿已经开始嫌弃他这个老头子开始婆婆妈妈了,女儿已经有众多的事务缠身根本无暇顾及他这个糟老头,现在只有现在他才能看着女儿熟睡,陪着女儿,上官文栋感到很是满意!   “老爷,时候不早了,你也该歇着了”佣人小声提醒着上官文栋。   上官文栋从沉思中醒过来,道:“请您好生侍候小姐”。   “是,老爷,请您放心,会细心照顾好小姐的!”佣人恭敬地答到。   “谢谢你这么多年来无微不至地照顾小姐”上官文栋说道。   “不用谢,这是我应该的”佣人仍然很恭敬地回答。   上官文栋又站着看了一会儿熟睡的女儿,才悄悄离去,回到自己的屋里,休息。   佣人又收拾一下房间,自己在上官依依的外房和衣躺下,睡去。   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桌子上,桌子宛如镀了金,金灿灿的,今天的朝阳特别美。在清晨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每个清晨都是人们一次美的享受。   上官依依醒来,脑袋胀痛,头脑还有些眩晕,精神上还有些恍惚,她用力揉着太阳穴,想减轻难受的胀痛!上官依依才觉得酒这东西,不喜欢的人喝起来像喝毒药,而喜欢的人对它欲罢不能。此时她想起安居斋酒家那位烂醉如泥的客人,显然他是爱喝酒的,他沉浸在对酒的痴迷中,喝酒也能让人开心,是忘忧草,让人兴奋。上官依依在安居斋酒家看到,有人喝酒后会高兴地拍着桌子唱歌,也能体会到喝了酒能暂时忘记忧愁,酒也可以使平时喜怒不显于眼色的人变得冲动,酒能使亲切的人变得更亲切,可恶的人变得更可恶。酒是矛盾的载体,最好少碰它为妙!   “小姐,漱口,洗脸”佣人已经准备好了洗漱用品。   上官依依舌头仍然感觉有些麻木,口感苦涩,腿脚有些发麻,脑袋大如斗,醉酒后的症状还没有消退。   洗漱之后,上官依依还是感觉不舒服,坐在椅上休息一会儿。佣人端上来一杯水,“小姐,喝杯水,就会好很多”   上官依依一边喝着水,一边问道:“我爹呢,是不是在后院?”   “老爷很早就出门了,给你留下一封信”佣人将信递给了上官依依,又道,“老爷昨晚在你床前,照顾你,很晚才睡的!”   “啊,有这事,我咱不知道呢!”上官依依接过信打开,一边说:“什么事,不能当面说,还要留信?”   信封上写着女儿亲启,“嗯,是老爹的字!”这熟悉的字体,上官依依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的。   女儿:   从你出生的一声啼哭、蹒跚学步到咿呀学语……爸爸虽然没有像妈妈一样每天都和你腻味在一起,但是你成长中的点滴变化,都深深地留在爸爸的记忆里。随着时光的流逝,即便到爸爸白发苍苍的时候,相信这些依然会带给爸爸无穷的快乐和回味。   爸爸最失败的就是在你小的时候,没有带着你指认小狗,小鸡,小花,还有街上摆卖的小玩具……,现在才想起带你去认,老爸却发现,你已经不需要!   老爸最失败的就是在你小的时候,没有带你到大街上玩,看看大街上的干各种各样事的人,现在才想起,老爸却发现你已经长大,不需要爸爸陪!   现在你已经长大,已经将要独立,甚至已经将要插上翅膀远走高飞。等爸爸想起要陪你的时候,已经发现我的女儿已经能自己看外面的世界。   喝酒误事,这是老爸必需要说的,但是喝少酒有益身体,你的有益身体的酒量就是二杯女儿红,再过一点就会喝酒误事!这是为什么爸要把你灌醉的原因,就是替你找出你的不误事的酒量,盼女儿谨记!   老爸要出门一趟,包打听就靠你了。但爸爸还要送你八个字:珍惜,感恩,梦想,包容,成为你获益终生的信条。   女儿,你要珍惜阳光、珍惜蓝天、珍惜花草树木、珍惜入口的每一份食物、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女儿,你要学会感恩,一个人只有懂得了感恩,朋友才会越来越多,你所走的道路才会越走越宽。你要感恩每个人的付出,那怕一丁点付出,都要铭记于心。   女儿,你要有梦想,你的梦想有多大,你的人生格局就有多大,但梦想决不是野心。   女儿,你要有颗包容的心,要用包容的心来看待你的下属,你要学会倾听,学会容忍,学会克制,学会对下属无论是谁决不抛弃,对待已经认准的事决不能放弃。   江湖险恶,女儿去敦煌长史府要陪加小心!   落款是父上官文栋   上官依依看完信,已经是泪流满面,突然又破渧为笑:“老爸这是要搞什么啊,整得人又哭又笑的!”,她才明白老爸突然请她喝酒的良苦用心!抽个时间陪她到街上玩,让她自己看看街上的小玩具,还有让她明白喝酒误事的道理,让她自己体验一下喝酒的感受。她现在才明白其实喝酒是一项苦差事,这是不争的事实! 第16章 无聊路途的时间   上官依依又坐在木墙后面,有记录信息的文绢放在他的案几上了,这几天的信息说也奇怪,都指向敦煌长史府。这个长史府到底什么来头,居然有这样的关注度呢?江湖的上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长史府上了,百思不得其解,可是怎么才能到达敦煌呢?这也是问题,因为文绢上已经说得很是清楚,现在去敦煌,险相环生,凶多吉少。她必需要想一个万全之策,顺利地到达敦煌。   还有她走之前,必需要把包打听的事安排好!要是老爹在就好了,她可以放心走人,这儿的事老爹就会打理好的,现在老爹也出门了,没有说啥时候回来,这个难题又得她解决!   上官依依脑中飞快地运转着,想着身在高位的每一个人的办事特点,性格特征,适合总理包打听的所有事务,当她和爹不在金城的时候,选谁呢?   周思正,此人稳重,办事快准狠,从不拖泥带水,每件事都能干净利落地完成!但做事过于霸道,过于狠毒,做事从不留后路!此人只能短期总理所有事务,长期恐怕是一个祸根!上官依依选到此人时,心中有些忐忑,但短期内她相信此人是可靠的。   上官依依将金城包打听的事务交代完毕,与白堂主上路,直奔敦煌而去!   坐在马车的上官依依现在不是包打听的当家的,而是化妆成一位老妪,变脸叫兰夫人,她在马车里,仍然在看着关于敦煌长史府的资料。   “夜朗古国灭国一直到现在,这年头也够久远的,他们一直蛰伏到现在,真难为他们了,近些年夜朗古国的遗老遗少们都闻风而动,蠢蠢欲动,有复国的迹象!”兰夫人自言自语。   “那为什么在敦煌呢,夜朗古国的古地离敦煌实在太遥远了”兰夫人疑问。继续往下看:大将军郝章带领小皇子,经过千辛万苦,辗转来到敦煌,隐姓埋名而定居在此……。   “噢,原来如此!”兰夫人缓了口气,到现在她大致了解了敦煌长史府的大概来龙去脉。   “也许这些都是以讹传讹,也未尝不可!”兰夫人心中这样想。兰夫人在马车中没有多长时间,就索然无味,百无聊赖的她感到怎么坐也不舒服,索性躺在马车中,还是不舒服,赶路是天下最无聊的,最最无趣的事了,兰夫人心里说。   但是生活就是这样,明明是最无趣,最无聊的事,但你必需去做,也许你的生命的大部分时间就在在这种状态中度过,任何人都是相同的,不能幸免!这就是生活的一部分。   兰夫人何尝不是,每天都能遇到无趣的事,但她总是要面对,总要在这些无趣的事中浪费时间。要是每天都遇到有意义的事,然后自己踏踏实实地干完,这是生活中最惬意的事,但是可能吗?其实在生活中每个人者兰夫人一样,重复作着自己不喜欢的无聊的事,而且日复一日,就像把伤疤揭了一次又一次,但即使这样你必需还得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就是生活!一个人为了生活,为了活下去,你必需去试着适应这种不喜欢的环境!只有忍耐这种环境,并努力适应这种不喜欢的环境,并且努力使自己变好,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兰夫人选择了适应新的环境,并且努力使自己变好!这就是社会精英的可怕之处!   王中珏也在努力地适应这种百无聊赖的无趣的赶路时光,他躲在马车中,独自玩着小游戏,这种游戏也是特别,天底下恐怕只有他才能玩的游戏,这个戏受罪的可是一粒粒的米粒,好像犯了什么罪似的正在受到严刑拷打,一个个米粒被吊起来挂在马车的顶棚上,王中珏就用另一些米粒扣在自己的手指间当作子弹,向挂着米粒发射,不仅要打中目标,更重要的是目标米粒仍然挂着不能掉下来,这就需要弹出的手指上的力道拿捏地合到好处,对眼力之敏锐也有着极高的要求。   王中珏独自乐此不疲地玩着这个游戏,他还有他自己独特的奖罚规则:打中了米粒没有掉下来,赏酒一杯;没打中罚酒一杯,打中了米粒,但米粒掉了下来,也罚酒一杯……,总之是自己必需能喝上酒。   “唉,这准头,又没打中,真烂,罚酒一杯!”王中珏懊恼拍着自己的脑袋,很自觉地仰头喝酒。   “还是没打中,该罚”   “该罚”……   王中珏不知喝了多少的酒,仍然打不中,而且准头越来越偏得离奇,每打一次,没有命中,都会懊恼地拍一下脑袋,喝酒从不落下。王中珏已经有些醉酒,醉眼迷离,手都有些不稳,怎么能打中米粒!   “少爷,你把规则变一下,或许可以打中!”刘完虎在马车外,说了一句。   “变规则,怎么变?”王中珏惊讶地问道。   “打不中,罚你不能喝一杯酒,试试,我监督”刘完虎考虑了一会儿才说道。   “打不中,不让喝酒,照这么说,只有打中了才能喝酒了?”显然王中珏的思绪还没有乱,虽然有些醉,但思考问题还是能接上思绪。   “正是,少爷”刘完虎答应道。   “好,我试试”王中珏屏神静气,手夹米粒,手腕一动,力过指尖,将米粒弹出,“唉,还是没有打中,罚酒一杯”   “不能喝”王中珏大声地说道,“刚才,规则不是变了吗,打不中,罚不能喝酒一杯”   “对,对,罚不能喝酒一杯,这才叫罚酒”王中珏拍打着自己的脑袋。   “没打中”   “不能喝酒”   ……   游戏继续玩,但王中珏却不能喝酒,刘完虎的用心良苦。   “唉,你说奇怪不,这个世上,只有胜利者才能拥有奖赏,细细想想,唯独喝酒,只有胜利者不能拥有奖赏,看来喝酒是用来惩罚的,不是用来奖赏胜利者的,这么长时间,我喝了这么多酒,原来是个失败者!哈哈……”   “嘿嘿……”刘完虎讪笑,不置可否。   “你喜欢看戏不?”王中珏突然问道,“你说,假如,咱们两个送信,当作一部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送到,磨磨叽叽,这样的沉闷的戏你说有人看吗?”   “这个……,就看你送信的过程是否曲折,如果过程离奇曲折,我想会有人看的!”刘完虎如实地说道,“少爷,干吗问这个?”   “赶路不是很无聊吗,找点话题,乐呵乐呵。”王中珏说道。   “咱们赶路还无聊?”刘完虎惊问,“如果这次赶路都无聊,那再没有趣的事了!”   的确,这次送信,真是险象环生,血腥,刺激异常。他们虽然离敦煌不远了,但是谁知道前面还会发生什么呢!王中珏仍然在车中玩着他的小游戏来打发旅途的无聊。   “哈哈,这次打中了”王中珏在马车中突然大笑着说,他这次很完美地打中了米粒,而且也没有让挂在马车顶棚的米粒掉了下来,力道拿捏地恰到好处,“这次真的是赏喝酒一杯”   “打中了”   “赏酒”   “又打中了”   “哈哈,喝酒……”   “停停……”   “什么停,我打中了怎么能停下喝酒呢”王中珏不高兴地在马车中说道。   “吁吁……”刘完虎唤住了马,老马也停了下为。   “少爷,有人叫咱们停车呢,不让我们走!”刘完虎有些无耐地说道。   王中珏探出头,道:“有这事,他们又要干什么呢?真扫兴,问问他们,能不能让咱们愉快地赶路?”   “看这样子,恐怕不行!”刘完虎已经代答。   “是要钱,还是要命,要钱给你们,要命,不给!”王中珏分明有些生气,不耐烦地说道。显然这一路的行程上出现的各种事,扰得王中珏不胜其烦。语气中杀机大动。   “钱,命都不要,我就要你身上的一件不值钱的小东西”何刚和颜悦色地说,“小兄弟,那件东西对于你来说一文不值,留在你身上却实是个不祥之物。”   “噢,这么说,我这个不值钱的小东西对于你来说用处不小?再说了,我身上东西对于我来说都是值钱的,没有一件是废物点心”王中珏道。   “要不我身上的值钱的小东西对你们说为什么重要的说来听听,如果说得生动有趣,我可以考虑给你们,如果说的无趣得紧,对不起,你们从那儿来就到那儿去!”   “我只能问一个问题”何刚说道,“你知道天马山下的遁水圣母?”   “天马山?遁水圣母?”王中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淋得脸上全是问号!“这些都是啥东西,我怎么一个都不知呢?”   “你不知?”何刚等众人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一个大大问号,“难道是错了?我明明看到过那件东西在他的身上呢?”   “能不能告诉我,我身上的什么小东西吸引了你们了?”王中珏看到这些人没有恶意,用缓和的口气问道,“也许我能替你们想想它在那儿!”   何刚用疑惑的眼神打量着王中珏,眼神就像太阳光一样,射在王中珏身上,而且还能上下移动扫描,搞得王中珏好不自在!   “我说这位老哥,你大男人,老盯着人家不放,讨厌!”最后两句话王中珏用的女人的声音说出,惟妙惟肖。   “噗哧……”刘完虎首先没有蹩住笑出了声,其余的人也轻声的讪笑着。   何刚目不转睛地打量着王中珏,突然这样的失态真的有些唐突失礼,忙陪了个不是“在下失礼之处,在这儿陪个不是!”。   “好说,好说……,幸亏我是个男的,要是个女的,一个耳光打过来,打你生活不能自理,至于我吗,就让我亏点吧!”王中珏说话有些不庄重起来。   “是吗,打我生活不能自理,普天之下还真找不出几个来!”何刚豪迈地大声说道,“你等小辈不自知情有可愿!”   “是……吗……”王中珏话音拖得很长,显然有些不服气。   “怎么……”何刚闷声问道,他一向自负,认为自己的武学修可以在当今天下一论长短,而绰绰有余! 第17章 黑白无常又显现   眼看两人说话要僵住了,刘完虎急忙打圆场:“少爷,你看这匹老马又怎么了,腿好像有啥不对劲了?”,刘完虎在马的前腿处轻轻点了一指,老马“咴咴……”叫了起来,听得出老马吃痛。   “怎么了?”王中珏惊问,“刚才不是好好的吗,突然就这么惊吓了呢?”   “不知道啊”刘完虎知道,王中珏听到老马的痛叫,肯定会分神,他对这匹老马也是照顾有加。   王中珏急忙过来,刘完虎轻轻地揉揉了老马前腿痛的地方,老马停止了挣扎   “看看这匹老马还是认你,你一过来,他就不挣扎了”刘完虎说道。   王中珏前前后后仔细查看了一下老马,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才放下心来,道,“也许是马蝇蜇了,那东西可毒着呢!”   “嗯,叻……是是……”刘完虎尴尬地应着。   “在下认错人了,告辞了”何刚见王中珏忙着照顾他的马去了,便兴味索然,索性立马走人!   王中珏也没有去搭理这帮人,而是走到一棵大树下,用头撞着树干,对于他来说,今天的遇到的这帮人更是奇葩,这帮人的奇怪的行为,惊得他只能用头撞一下树干来缓解心中的好奇。   何刚走了很长时间,仍然没有言语,但他心中是激动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他所要找的人,没错,他确信!因为王中珏的面貌与他家祖传下来的一张画上的人十分相似,所以让他失态地盯着王中珏看个不停。老天有眼,终于让我找到了,何刚默默地感谢着上苍的眷顾。但何刚此时肯定不能把话说明了,那肯定是对大家都不利,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更是不利,他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将事挑明,才能取得信服,对能得到支持。至于什么时间合适的时机呢?何刚思索着,至少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只要把人找到了,合适的时机还找不到,怎么可能呢?至于这个年轻人身上有没有信物,已经不重要了!   何刚从遥远的天马山来到中敦煌的地界,唯一的任务就是寻访与画像相同的人,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碰到了此人,他能不激动吗!但他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认错人这句话说出口,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要保护这个年轻人。在天马山,有多少人都在寻找这样的人的存在。但目的各不相同。谁曾想,这个人让何刚找到,这难道不是天意吗?但现在做的这是把这件事藏在心底,默默地关注着这个年轻人,等待合适的时机!   王中珏的马车又开动,他们离敦煌的距离又近一大截,但送信的路上所发生的事使他心绪大乱,他必需要把零乱的思绪理清楚,才能有个清晰的认识,才能有个比较合理的判断。他总觉得每一件事都有一个共同的所指,至于是什么呢?他还没有理出个头绪,但他必需要理出这个头绪!   王中珏静静地坐在马车内,专注地思考!他需要把所有的发生的事,都要梳理,理理零乱的头绪,再加上自己的所想的,和自己的判断,得出一个初步的的结果,虽然没有实际的指导意义,但很多的初步的结果串起来之后就是显露真容的时刻的到来。   成功的人士往往会做事,但也会给自己留下思考的时间。王中珏正在努力着,除了自己会做事之外,也会为自己留下想问题,思考的时间,他要成功,必需成功!   “唉哟哎,这年月,世上最奇怪的事让咱们遇上,瞅瞅,前面又有黑白无常在路边烤肉吃呢!”刘完虎突然大声说道。   “真晦气,阎王今天喝醉酒了,大白天的黑白无常就出来,说来也真是的,黑白无常混到这种样子,吃饭都靠自己烤,真是差的没谁了!”王中珏开玩笑,道,“别理他,咱们赶路!”   “少爷,你说他们会让咱过吗?”   “鬼才知道呢,这年月万事皆有可能!”   “车上的客官,请下车,赏脸一起吃烤肉怎样?”白无常开声邀请。   “看来,我们别无选择了,黑白无常请吃饭,腿早就软了,还能跑得动?”刘完虎苦笑着唤住了马儿,“吁,吁......”。   “你两有完没完啊,再说了大白天的我们和黑白无常在一起吃饭,真是病的不轻!”王中珏没好气地数落着。   “好说,好说......,咱只管吃烤肉就可以,其它的事再说”白无常说道,在阴森的面皮下面,不知他是在笑,还是在哭。   王中珏指点着黑白无常,道:“你让路过的客官活不活啊,你确信不会把他们吓个半死?你们出来的时间肯定搞错,这是不务正业。这么有前途的职业让两搞得一地鸡毛!大白天有事没事出来吓人玩,想给老板搞事?”   “嗯,你说的都有道理,来来,肉已经烤好,尝尝味道怎样?”黑白无常邀请。   “大白天,两个人和黑白无常,一起吃饭,这画面突兀有趣碜人,天底下有谁见过如此‘美如画’的画面,恐怕还真的不多!”王中珏打着趣说。   刘完虎抢先接过白无常递过来的烤肉,首先入嘴品尝,“嗯,噢,啊......”面部显示出非常丰富的表情,同时伴随着发出的代表着不同感受的声音,最后是惨叫嚼着烤肉。刘完虎向马车方向飞奔而去,他拿出水,狂喝几口,将嘴中的烤肉用水冲喉咙!   王中珏看着刘完虎吃的难受的样子,自己的胃好像也要翻腾起来,好像被什么东西装满,开始往外泛着!   再看黑白无常却吃得津津有味,嗞嗞地喝着酒,和酒吃肉,没有难吃的样子呢,王中珏看一会儿,突然上去拿起黑白无常的另一个酒坛,喝了一口酒,拿起烤肉就吃,香脆的烤肉,火候恰到好处,油而不腻,再加上酒的味道,也算是佳品了。王中珏看看刘完虎,怎么吃得特难受,好像是世间最难吃的东西一样。   刘完虎看着王中珏吃的香香的样子,心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味觉出了问题,不灵了!于是又小心地尝了一块,还是难以下咽。   白无常看着刘完虎的样子,道:“明明是人间极品,这位老兄却吃出了那样的表情,真是暴殄天物,牛嚼牡丹,对牛弹琴!”黑白无常不管成语用的对不对,想起来信手拈来,随到随用。   “来,喝一口酒,再尝一口肉,试试这种吃法,你能吃出什么味道”王中珏把酒坛递给了过去。   刘完虎依着王中珏的说法吃了一口酒,又吃了一口烤肉,刘完虎嚼了几下烤肉,惊讶之情已经清楚地表达在脸上,“好吃好吃……”刘完虎,喝一大口酒,咬一口肉,大吃起来。   “哈哈……,牛终于上道了,知道怎么吃饭了,真不简单!”黑白无常调侃刘完虎。   正当他们吃得不不亦乐乎的时候,路上来了两骑,慢步而来,他们打着旗子,是为后面的人探路。猛然间看到眼前的景象,“妈呀……”一个人吓得没有骑稳,从马身上倒撞下来,另一个人慌忙掉转马头,不管跌下马的同伴,打马而回。没有骑人的马突然感到身上一轻,又见同伴前面跑去,马儿一高兴,“咴咴……”叫了几声,甩了甩尾,丢下掉在地上的人也绝尘而去,掉在地上的人连滚带爬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才站起来狂奔而回。   “看看,你俩的这副德形,这副尊容,吓不死人才算希奇呢!你能不能把你的阴森的脸丢掉?”王中珏没好气地说。   “这不能全怪我们,你们俩也有份”   “我们俩也有份?”   “你想想,什么样的人才能和黑白无常在一起喝酒吃肉呢,只有死人才有这个资格,哈哈……”   “我……你……”王中珏居然无言以对。   吓得荒落而逃的两个正是兰夫人的大队人马打前哨的人,突见一个前哨打马飞奔而来,神志好像已经不清,大喊着:“大白天的活见鬼,黑白无常……,黑白无常……”,另一个仅仅回来了马,马背上去没有人。白堂主心里一惊,心说出事了,他手一挥,所有人都围在马车旁,手按刀柄,警惕地看着四周。过了一会儿,另一个人也跑了回来,此人已经力竭,但他凭着毅力,硬是撑到现在,看到自己的大队人马,心中一喜,但实在是支撑不住,一头栽倒下去,白堂主一看,立马脚点马镫,身形腾起,左手抓住将要倒地之人,右掌按在后背,真气到处护住心脉,让他一口气尚存。   “白堂主,此二人是惊悚过度,大家休息,待二人缓气来之后,问清前面情况,在做道理!”兰夫人苍老的声音说道。   “是,属下明白”白堂主恭恭敬敬抱拳答应,道:“众位兄弟,路边找地休息,吃东西,喝酒,等二位兄弟缓过来,再上路不迟”   好一会儿,二人缓过气来,交路上所遇到情况一五一十地详细地说给兰夫人与白堂主听。   “这么说,大白天活见鬼了?”兰夫人惊讶地问道,“有这事?”   白堂主从未听说过大白天会碰见黑白无常,也从未见过黑白无常长的什么样,现在看着二位兄弟吓成这样,觉得似乎真有这事,但又拿不准,只好如实回答:“属下一时真的拿不准!”   “那好,我还真不信这个邪,什么大白天活见鬼,众位兄弟休息好,继续前行,咱们见识见识大白天的黑白无常”兰夫人话虽不多,但每个字听上去犹如千钧,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 第18章 终于到云城   王中珏,黑白无常他们大快朵颐,酒足饭饱之后。白无常看着王中珏又说道:“酒饭饱,该干正事了!”   “又是正事,说是什么正事?”王中珏没好气地说,“今天吃的是你们的美味,你先说来听听!”   “我突然变卦了,那封送到敦煌长史府的信就不送了!”白无常说道,“当然这是我们不讲契约在先,给你们的资费,不用退还,另外还要奉上违约罚金!”   “噢,这个……”王中珏一时不知怎么说,想了想说,“放心,我们送绝对安全”   “我们绝不是怀疑两位老兄的能力,而是这封信实在没有必要再送到敦煌长史府了”白无常说话仍然听不出半点热力,阴森地可怕,从他的话音是分辨不出真心还是假意。   “既然主人不让送这封信,我们也苛求,原物奉还是天经地意之事”王中珏从胸口的衣袋中拿出原封未动的信,并展示给黑白无常,说,“瞧瞧……,这信的封印没动过,现在完好无损地还给你们,两不相欠”   “好说……,我们绝对相信两位的人品,只是觉得这信已经没有必要再送到敦煌长史府了,才要回信件”白无常说道,“黑无常违约罚金五十两黄金给两位如数奉上”   黑无常恭恭敬敬地捧着黄灿灿的金子送到王中珏面前……   兰夫人的人马已经来到,他们远远地看着黑白无常,心惊胆战,队伍骚动起来!但当看到黑白无常反而给两个人送上金子,更是惊得下巴都收不回去。这是啥情况,怎么事都反过来了呢?听老年人说,黑白无常来索命时,如果奉上金子,他们就会延缓个一年半载,现在……   “不要招若他们,咱们走自己的路就是,跳大神的在装神弄鬼。”兰夫人在马车说道,“让受到惊吓的兄弟看清楚了,免得他们晚上作噩梦,他们是人,不是黑白无常!”   兰夫人从马车的窗户向外看着黑无常将黄金交给了王中珏,兰夫人想道:这个年轻人第一次见到黑白无常时不知怕了没有?可能怕,也可能不怕,也许就从来没有怕过吧。   “白管家,递给我水喝”兰夫人佯装咳嗽,说到。   “马车中原来是老妪”王中珏听到了声音心里说道,“这些人是省亲吧,管他干吗,与我何干!”   王中珏将信交给了白无常,说道:“交接完成,互不相欠!至于这黄金吗,实在太多,你就……”   “不多,不多……”刘完虎抱过钱袋,说道,“他们不知道,这一路有多艰难吗?这一路的所遭受的事,值这么多金子!”   “无事一身轻,哈哈……就此别过”王中珏向黑白无常抱拳,道,“你们最好把那张脸丢了吧,阴森的碜得慌。瞅瞅,刚才把两位仁兄吓得够呛!”   “后会有期……”王中珏扬扬手,上路了。老马也欢快地踩着碎步,走在马车的前面!   黑白无常也消失在路边的小灌木丛中,他们走的不是人道,阴暗的地方就是他们常去之地!人人全部都离去时。不远又出现了个黑影,飞快地追向王中珏去方向,他像幽灵一样,跟定了王中珏!   敦煌到了,由于多年没有战乱,人们休养生息,这个边陲要塞,到也繁华。具有浓郁的西域风情建筑风格点缀在中原的大气雄伟建筑中间,别具风味。街道两边有当铺、货栈、酒肆、客店。城内人人头攒动,熙熙攘攘,各种肤色的人在寻找着商机。富贵华丽象征的丝绸,精美的瓷器,从西方过来的玲珑剔透的玻璃制品,银光闪闪的银制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王中珏看这热闹非凡的街道,感叹人的适应力的强大,只要没有战乱,不管怎样艰难的地方,人都可以生存,而且不出多年,就可以建设得像模像样!   刘完虎现在关心的是住宿与吃饭的问题,每到一处城镇,他都得打探什么地方住得舒服,什么地方的饭菜可口,这都是他的必备技能,今天也不例外,他没有注意街道两边琳琅满目的货物,而是主要搜寻客店与酒楼!   只有吃好休息好,才有可能完成任务,这是刘完虎的人生信条。沙湖客店看上去不错,房间里面的摆设也舒服,刘完虎订好了房间,将马车马匹交给客店跑堂牵到后院,并添上草料,一切收拾妥当。   “少爷,休息一下,然后吃个饱饭,再去逛敦煌城不迟,现在的银两够咱们住个一年半载的了”刘完虎说道。   “嗯,这儿干净,安静,舒服,是个好地方,刘叔就是会办事”王中珏舒服地躺在床上,享受着说。   “这事我在行,少爷一定要住的舒服,吃的好,才行!”刘完虎说道,“少爷,你先歇着,我出去看看马匹和马车,顺便问问敦煌长史府怎么走?”   “嗯,好的,刘叔想的真周到”王中珏躺在床上,舒服得已经不想说话。   刘完虎带上门走出了客房,他先看看两匹马已经换上草料,他又去看了看马车,也停放妥当,只有他亲自检查之后,他才放心,刘完虎对于少爷的马匹一向仔细照顾有加,容不得半点差池!   这时客店小二走了过,刘完虎拉住了客店说道:“小哥,请了”   “好说,好说……”小二连忙还礼。   “请问敦煌长史府是不是离这儿不远了”刘完虎客气地问道。   “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都在打听敦煌长史府”店小二嘟嘟朗朗地说道,“出门,左拐,向前走百来步,就是你要找的敦煌长史府。”   刘完虎掏出一个小金叶子递给小二问:“是不是这两天有好多人都在向你们问敦煌长史府的事?你记得他们是些什么人呢?”   小二看到金叶子,两眼发着金灿灿的光,急忙伸手抢过金叶子道:“当然了,打听敦煌长史府的人不下十拔……”。在金叶子的感召下,客店小二将这几天看到的人和事全部详细地说给了刘完虎听。当然还有些是自由发挥,杜撰来的!   “很好……”刚才如笑面虎的刘完虎,突然面露凶光,像提小鸡子一样提起小二说道,“你想死还是想活,如果想活,从今后闭上你的嘴,还有这两个金叶子,如过想死,现在就可以送你上路”   “爷,小的当然想活了,从今天后,小的就当没有这张鸟嘴一样闭上,不会乱说话”店小二面如土色,紧张地说道。   刘完虎用两页金叶子打了打店小二的嘴,然后递给了他,店小二抓着金叶子一溜烟地跑到客店前堂。   王中珏仍然躲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一路上的不平静使他快要发疯了,这难得的片刻的安静,使他的神心得到了极的放松。但王中珏的脑袋却片刻也得不到休息,他在紧张思索着这一路所发生的事,并将这些事用一根线试着串起来,努力找着其中的必然联系,王中珏缜密地思考,努力地想从乱作一团的绳子里理出头绪!   刘完虎推门进来,神色有些不定,他打断了王中珏的思考,将刚才用金叶子从店小二嘴里换来的“故事”说给王中珏听。   “哈哈……”王中珏哈哈大笑,说:“我敢肯定,他现在手里拿着其它人的金叶子,说着与你听到的完全不同的故事”   “我还用一片金叶子换他的故事,用两片金叶子堵他的嘴,或许真的堵不住这个店小二的嘴呢”刘完虎讪笑着说。   “他终究会被他的那张嘴害死的,话太多不是一件好事。走吧,出门逛街,今天寻找敦煌当地的特色小吃,一边吃着享受着特色小吃一边向长史府进发”   “好嘞,走起”   “敦煌有十大特色小吃:长寿碱面,莫高酿皮,敦煌水饺,驴肉黄面,泡儿油糕,羊肉合汁,羊肉粉汤,月泉浆水面,红柳拔疙瘩。这些小吃,一路吃过去,还撑不倒你!”王中珏如数家珍把敦煌的小吃一一列举出来。   先从长寿碱面吃起,王中珏和刘完虎走进了一家长寿碱面面馆,王中珏请面馆跑堂的详细介绍“长寿碱面”,面馆跑堂用清胞的声间说道:“敦煌的胡杨树上流出的一种能食用的树液碱,和面的时候加入适量,制作成面条,特点是柔韧劲道,爽口舒胃,面条细长,厚薄均匀,再加上鲜香汤汁,味道美不胜收,我们就叫‘碱面’,客官,吃长寿碱面,来我们面馆,您真来对了”   “那就上两小碗吧,你说的我都急不可耐,快上面”王中珏催促着,王中珏冷眼看着四周,在寻找着有用的人,奇怪的人!   刘完虎也作着同样的事,他在记着在敦煌见过的所有的门派,一一记在心中。在长寿碱面馆里,碰到的是四川沈家,飞针是他们的拿手武功。刘完虎心中一惊,四川沈家也来到了敦煌,看来这边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王中珏吃完长寿碱面,付钱,道:“下一小吃是莫高酿皮,在敦煌人眼里仍是不可或缺的民间小吃,冬天吃酿皮可以败心火,也是不可多得小吃美食,莫高酿皮爽滑顺口,味道鲜美,能另食客流连忘返!”   …… 第19章 城隍庙之梦   王中珏发现有很多来路不明的人环伺在长史府四周!好像有大事发生。是什么事呢,自己却一无所知!   他必需要探查出在敦煌到底有什么事要发生,王中珏心中逐渐有一个计划,他需要物色一个倒霉蛋帮助他完成这个计划!   王中珏继续吃着敦煌的小吃,但心思已经不在品尝美味,而是像猎豹一样物色他的猎物,王中珏找来找去,还是放弃,心说:随便选个帮派,就可以把这个计划实现,还得着花费如些的精力去选猎物呢!   王中珏和刘完虎走出了小吃店,回到了沙湖客店,在回来的路上,王中珏看到了城隍庙,比起周围的建筑,这座庙宇显得更加大气,有气魄!这和他到过的所有城镇都是如此:最豪华,显眼的建筑不是祠堂,就是庙宇!而人们的宅第却个个显得寒酸,简陋!   天色暗了下来,守候在长史府的人们也有些劳累,一个一个地回客店休息,沙湖客店也住了很多这样的客人。   祁连山冷龙岭宫的人马也住在这家客店,两个人守候在长史府一整天,天黑精力不济,回到客店收拾停当,赶紧躺下休息,明天还得守候,虽然无所事事,但也消耗精力,所以必需早点休息养精畜锐才能应付得了明天的一整天的守候的差事!   躺在床上的两个人想着冷龙岭宫宫主的吩咐,一丝都不敢懈怠。明天还得去守候。两个人闲聊了几句话之后,就早早地睡去。   一会儿,睡在里屋的冷冰突然感到自己在身子在动,越升越高,越升越高,好像腾云驾雾,而且自己也看到了点点繁星,就在眼前,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抓住,冷冰伸出手想抓住一颗星星,但又变得越来越遥远,冷冰奋力追赶,突然眼前又微微一亮,自己好像进了一座宫殿,殿内云雾缭绕,隐隐约约看到两位神仙端坐在高座上!冷冰极力睁大眼睛辨认座上的大神,但光线又暗了下来,怎么也辨认不清。冷冰揉揉眼睛,想极力看清,突然,灯光又起,云雾缭绕更甚,将高座上的两位大神掩去,若隐若现的大神周围又闪闪烁烁,如梦如幻!冷冰感到自己如入梦境,沉沉在睡,又感到已醒,冷冰游荡在这半睡半醒之间。   “下面之人,见了本城隍为何不下跪?”在高座上的大神处在烟雾缭绕中若隐若现,这话分明是从高处传下来的,犹如天外飞音般的好听!   冷冰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虔诚地双手着地,扣下头去,道:“初来宝方,理应先拜,礼数不周,饶恕则个!”   “本城隍应保一方平安,尔等戾气甚重,来此必要不轨,还不快快招如实禀报。”   “奉祁连冷龙岭宫宫主之命,来此守候”冷冰半醒半睡,说话倒也流利。   “为何来此守候,还不如实招来”城隍怪眼圆睁,甚是恐怖。   “啊......”冷冰经不住吓,似要惊醒,旁边的一位侍者,急忙过来,打开一小瓶盖,凑到冷冰的鼻前,让他吸了些瓶中的不知是什么气体,冷冰又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   “快快招来,快快招来......”众城隍的侍者都瞪圆了眼睛吼着,更是恐怖。   冷冰惊慌地看着这群鬼怪,惊得语无伦次地说:“招......招......不知......有信......”手哆哆嗦嗦地伸向怀中掏信,冷冰终于支撑不住恐惧的撞击,心力崩溃倒地,不省人事!   王中珏自己从冷冰身上掏出信,凑到昏暗的蜡烛前看信,只有简短一句话:敦煌长史府有宝藏。着冷冰,冷雪二人监视。   王中珏,刘完虎相视一笑,将信又原封不动地放到冷冰的怀中,然后提起昏死的冷冰,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到客店的床上。   王中珏,刘完虎又回到了自己房间,大功告成,正准备继续上床睡觉,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有人轻声道:“王中珏,见者分一半,若想活命,一个人随我来!”   “少爷,这......我......”王中珏打断刘完虎的话道:“你在客店小心在意,我一个人去,会应付得来的!”   说完闪身出房,黑影在前面,向城外急奔而去,王中珏不紧不慢地跟在黑衣人身后,一直保持一丈之距!   城外的小山上,黑衣人消失了,王中珏停在小山上,并没有四处搜寻,而是沉住气,一动也不动,象山岳一样稳定。王中珏心里明白,黑衣人在暗处,自己在明处,自己的所有都暴露给黑衣人,如果此时再到处寻找,会分散了注意力,会将自己处于更不利的境地。   王中珏以不变应万变,调动自己的每根神经,感管,感知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王中珏像猎豹一样敏锐地警惕着周围的一切细微的变化。   静静不动的王中珏,突然感到有一极细小的刃刺刺向自己的印堂大穴,刃刺的劲气不是霸道,而是阴柔而秀气,古怪的出手方位,也是凶险异常,就在电石火花之间,王中珏不知怎怎的仍然恰到好处地躲过,右手一引,掌风夹带着刃刺偏向一旁,左手成鹰爪,直锁黑衣人咽喉,招式狠毒,准确。王中珏瞬间便由守转攻,招招进击,攻中带守,守中兼攻,黑衣人也临危不乱,将王中珏的致命的招式都能化解于无形,同时也攻几招王中珏必救之式,一时间两人见招拆招,互有攻防,谁也一进无法战胜谁,两人打成个平手。   但是王中珏敏锐地感到随着时间的推移,黑衣人内力有些不济,掌力并不是延绵不绝,无群无尽,而是逐步减弱,高手比拼,这是大忌,王中珏大吃一惊,心眼一动,要么这个黑衣人有伤在身,内力不能为继,要么黑衣人是女的,灵巧有余,内力深厚不足。   王中珏有心一试,催动掌力,将黑衣人的四面封住,只闻得黑衣人呼吸急促,掌力越来越弱,但仍然在拼命地接王中珏刚猛无俦的霸道劲力。   十招以内,黑衣人不死即伤!心想自己于黑衣人无怨无仇,何必痛下杀手。有心放黑衣人一马,王中珏心念动处,逐步收力,掌力越来越弱,直到掌力将尽未尽之时,突然黑衣人的掌力却如排山倒海直击过来,王中珏大惊,想用掌力排解,显然已经来不及。黑衣的掌力着着实实击在王中珏的前胸,第二掌也跟着击到,“你……”王中珏嗓子眼一咸,一口血涌出,王中珏百忙之中,左掌前击,沾上黑衣人的第二掌力的边锋,一个劲斗翻出两丈之外,然后站稳,强忍疼痛,双掌连画两圈,一股劲风如铁桶一般将王中珏围在中间,王中珏乘机深吸一口气,将要涌出的血压下,真气运行周天,顿时精神一爽,再试用真气,胸口仍然气息不畅,但也能应用,   王中珏缓过一口气来说道:“这层在下实在没有想道,多谢手下留情!”   “我给你一个教训,任何和你过招打架的人都可能是你的敌人,如果对自己的敌人怜悯,就等同于自杀!”黑衣人说道,“这是治疗伤的药,你拿去用吧!”   “在下铭记在心”王中珏听风辨位,接住药瓶,“谢谢阁下的药!”   “你为了打听信息,还要亵渎神灵,真行,我给你药,救了你一命,作为交换,将听到的信息说给我听,这个卖买不是很公平吗?”   “这个……”王中珏居然无可反驳,道:“其实那个信息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你想知道,我说给你听。”   王中珏想走过去,但一迈动脚步,立即气血翻滚,无比的难受。看来王中珏真的伤的不轻。   “好好,你别动,立即把药吃下去,运功将药运送到全身,会很快见效力的”黑衣人说道,“我在这儿替你守着,放心!”   王中珏吃了药,立即盘腿坐下来,真气到处将药运送到全身各处,药立即生效,立马感觉轻松多了。   很快王中珏已经能自如行动了:“其实这两个笨蛋告诉我的就是,敦煌长史府有宝藏!”   “噢……”黑衣人沉吟一会儿,说,“你的伤病已无大碍,但要休息三五天才能痊愈。你得了我的药,我也得到了信息,两不相欠,就此别过”   黑衣人消失在黑暗中“你记住对敌人的怜悯,就是对自己的伤害,我还会找你的!”黑衣人的话音从黑暗中传了过来!   自从王中珏走入江湖以来,这是头一次吃亏,并不是自己技不如人,而是自己瞬间心存善念,以致招来杀身之祸!这是心痛的领悟:对待任何可能是敌人的人,不能心存一丝的怜悯与善念,否则害已不浅!   人行江湖,时时刻刻都在变脸,以另一种脸示人,时时刻刻也要心存一把刀,这就是江湖!   黑衣人的治伤药倒也有效,吃下药明显感到痛处减轻,又经过自己内力附助疗伤,药效更是见长,伤势已无大碍!但还要静养才能不留后患。   “对待可能是敌人的人不能心存一丝的善念,那给我疗伤药又是怎么说,难道就是为换去那一句话。”王中珏苦笑道说,“这难道是公平的,用我的生命换去一句话!”   这世上的有些事物,事件,对于一些人来说他是普通的,不起眼的,但是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却是极为重要的!世间往往就是这样,一个物品,事件,如果它所处的环境,时间,与作用的不同,决定了它们的价值。你能说一个馒头不重要! 第20章 背叛   王中珏回到客店,刘完虎还在焦急地等待,看见王中珏回来,喜出望外,道:“少爷回来了,没出事吧?”   “出了点事,被人暗算,现在好多了!”王中珏脸发苍白,精神确实有些不佳。   “出事?暗算?......”刘完虎惊问,“受伤了,伤在那?”   王中珏看着刘完虎,伸展几下身体,说:“现在好多了,休息一下就会好,你去睡吧”   “好的,少爷,有事叫我,我就在房外”刘完虎走出了内房。   王中珏盘膝坐床,两手如拈花般轻放腿上,两眼微闭,余光观鼻,鼻续心门,渐渐入定!随即调动丹田先天之气运行于奇筋八脉,先天之气充盈于受伤之处,逐步打通气脉的塞涩,渐渐地王中珏苍白脸有些血色......   刘完虎紧张地守在门外,客店的任何响动都逃不过他警惕的耳朵,他知道王中珏在内屋干什么,每到这个时候,他替少爷做不了什么,只有守护,生怕少爷在这关键的时候出什么差错。刘完虎的护犊般的关怀与关爱之情,不以言表。   天亮了,冷冰醒了,他好像还在梦中一样,摸摸自己的脸,又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感觉到了痛,他才知道自己不是做梦,他细细回味昨晚的梦,自己隐隐约约在感到好像被人抓去离开了房间到了别的地方,但又觉得不是,云雾缭绕的仙境,和吓人的城隍铜铃般眼睛仍然历历在目,冷冰又伸手摸摸胸前口袋里的信,还好,信还好无损地待在口袋里。冷冰又起身查看了房间其它的地方,也没有发现异样,窗户也关得严严实实,没有人进出的痕迹。冷冰又坐下来想了想,确信昨晚半醒半睡是做梦无疑!他想起城隍的责问,觉得自己有必要到城隍庙去跪拜一次,并诉说自己来到贵宝地并无恶意,以了却城隍的疑虑,并祈祷城隍保佑自己平安!   冷冰,冷雪两人吃完早点,又匆匆地向敦煌长史府走去,他们还得守着,观察着长史府的动静。   冷冰将昨晚的梦说给冷雪听,冷雪听得饶有兴趣,听着听着不时地发出感慨,遗憾这个梦中会神仙的美事怎么没有发事在他的身上呢!冷冰看到冷雪羡慕的眼神和向往的神情,心中还有些小傲骄,他对昨晚的梦越发的信以为真,为显示自己的虔诚冷冰提出到城隍庙去祭拜!当然自己去祭拜的守点,只有冰雪代劳了。   冷冰谨小慎微,处处谦恭地向城隍庙走去,他认为这时越发的一心向善,谦恭,越发能打动神灵而保护自己,他甚至主动向路边的乞丐的钵放几个子儿的讨资,以显示自己的向善之心,他甚至能护送小狗狗安全地跳过水沟,他相信做这些事时候,神灵就在自己的头顶看着,这时的冷冰完全忘了自己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江湖舔血的日子。   城隍庙里香火旺盛,城隍老爷坐在高案上被香火燃烧的烟笼罩着,若隐若现,城隍老爷眼睛比起昨晚梦里见到的小了很多,但旁边立着的武判官眼睛如铜铃,和梦里的相比过之,冷冰看到这双眼睛,禁不住一激灵,急忙双手前伸,整个身子平铺着行了个大礼,嘴里还小声地嘟噜:“城隍老爷,信徒初来宝方,没有及时来祭拜,请神爷宽恕则个,爷......爷......”,然后起身又行整个身子平铺着的祭拜的大礼,才起身,然后又虔诚地又点上香。当然冷冰在功德箱里投上几个子儿是少不了的,这更能显示他的诚意!   冷冰做完这些才心满意足地准备离去,突然听分明听到有人在说:“下面可是冷龙岭来的信徒”   冷冰心里激灵,心说难道城隍又一次显灵了,就在他略迟疑间,那个飘渺的声间又传了过来:“见了本城隍为何不下跪?”   “爷......,信徒行礼了......”冷冰慌忙跪了下来,不停地叩头,道,“爷爷,信徒初到宝方,没及时拜祭,饶恕则个”   “好说,好说,本城隍保一城的安危,你来本城有何贵干,还不如实招来”   “这个......”冷冰迟疑,欲说又止   “嗯......”城隍威严地哼了一声。   “信徒不能说,写给你吧”冷冰变通了下,用手指在地上写上了信中的几个字,等了一会儿,想必城隍老爷看清,然后就擦去!   “嗯,你倒也诚实,本城隍保你在此地平安,你叩头可以走”城隍老爷嘴在动,分明是在说话!   冷冰虔诚地叩头,前额贴着地面,而屁股却高高地撅起,看到这个姿势到也滑稽!冷冰行完大礼乖巧地退出了城隍庙,他边走边哼着戏文,心里已经高兴地像小孩子拿着糖果一样,脸上在笑,嘴上在笑,心里也笑开了花。冷冰今天感到特别幸运,昨晚梦里遇见城隍老爷,今天大白天城隍老爷显灵,问的话和自己昨晚梦里的一模一样,互相印证,梦里与今天发生的事对照,显然都是真的了,城隍老爷托梦给他要他来庙里相见,由于自己的虔诚感动了城隍老爷,并亲自来点拨!这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冷冰一走出庙门,城隍老爷像后面跳出两个人,他们相视而笑,这个傻鸟居然就相信,而且相信地五体投地!他们将带在城隍老爷嘴上的假唇解了下来,原来假唇是用一根细线系住牵在一个人手里,当另一个学城隍老爷说话时,另一个人就用细线控制假嘴唇上下而动,下面的跪的善男信女肯定会认为城隍老爷的塑像显灵,会说话,有谁还能分辨出真假呢!   包打听敦煌白堂主将兰夫人安排在一座别致的小院里,小院子种了一些花草,多了些精致的盆景,将小院子点缀的也是别具一格!上官庄主吩咐过,兰夫人爱清静,不要人打扰,但敦煌包打听分堂的事务要向兰夫人禀报!兰夫人也是包打听中很重要的人物,白堂主即上下必需要尊重,不然上官庄主会很不高兴!   他将城隍庙里得到的信息讲给兰夫人听。   “噢……”兰夫人沉默一会儿说道,“这儿没事了,你忙你的去,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走”白堂主轻步走出了小院子。   兰夫人走进内堂,并掩上了房门,她的贴身丫头守在门口,一刻也不能离开,没有兰夫人的传唤谁也不能进房门。   敦煌长史府内的长者终于可以松口气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信息送了出去,外面的信息送了进来,另人安慰的是,外面的各位弟兄好像未卜先知一样已经做好了准备,才没有受多大损失。但有个不好的信息是有种种迹象显示江湖各门各派齐聚敦煌,他们的目标是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图而来!   “藏宝图,我怎么不知道敦煌长史府内还有这么好的东西呢?又是谁造谣,将祸水引向长史府,手段毒辣”长者苦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长者苦思冥想,得想一个万全之策将这个祸水引走,不惜任何代价,也要将这个祸水引走,长者这时想起老哥死的时候的诡秘笑容,欧阳四兄弟的死,失去的敦煌长史府的奇书,送信而惨死的兄弟和现在的谣言之困都有同一个目标就是将祸水引到长史府。   长者踱着步,思考着。   已经有半个月了,天一亮,长史府周围就会有很多客人,他们大多在小吃店里坐吃,但两眼却死死地盯着长史府的一举一动,和尚,道士,尼姑,乞丐……比平时都多了很多。   今天没什么两样,天一亮三三两两的人在长史府四周,而且比昨天更多!   突然长史府内有人大声喊道:“有人偷东西了,有人偷东西了,抓住他……”,又有人喊道:“着火了,着火了……”。打斗时兵器碰撞声,喊叫声,府内人声鼎沸,乱作一团……   府外的客人一个个紧张地站了起来,抽出了刀,但不知道府内发生了什么事,他们不知干什么,一个个呆立,不知所措。   “砰……”长史府的站被撞开,长者持刀冲出来,身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刀上滴着血,看得出在府内经过激烈的打斗,才冲了出来,他的身上还背着一个若大的包裹,也被飞溅的血染红。   长者没有跑多远,很快被鱼贯而出的长史府的护卫围在中间,但并没有立即进攻。   长史府内的火越烧越旺,很快府内的房间全烧起来,府内的人急着救火,但车水杯薪,已经来不及。   郝进走了出来,他的脸已经被烟熏黑,衣服也被烧掉了半边衣襟,略显狼狈!   郝进长史府庄主,他指着被围在中间的长者说道:“叛徒,准许你投降,放下包裹便可不计前嫌,放你一条生路!”   “我为长史府买命这么多年,现在老了,不中用,你们就想把我赶走,我自己拿我应得的一份,这难道错了吗?”长者大声地说。   “好,你和我长史府恩断义绝,经后长史府所有人遇见此人杀无赦”   武士依次分层进攻,看起来确实是训练有素。长者刀光起处,也是招招进手,这套刀法的奇怪之处就是没有守势只有进攻,而且招招都是奇锋尽显,都从不可思义的方位劈将过去,每一刀总能收到意外的收获,众武士在这样凌厉的刀的进攻下,已经有几人种刀倒地,也许长者手下留情,并没有毙命! 第21章 激战   众武士在长者的刀锋的威逼下,渐渐退缩,圏已经越来越大,长者乘机甩出一长索勾住树干,然后招招攻向众武士的要害,逼得武士向四周躲闪,长者手腕一抖,借长索之力,腾空而起,向树上飞去,同进刀光飞舞,一幢刀影将长者围在中间,击落了射向他的众多暗器!   “追......”一声令下,众武士如影附随,其它的客人也紧跟着追去。   长者站在较粗的树枝上,随手一挥,砍向另一碗口般粗的树干,没等树干落下,长者伸脚踢向树干,“呼......”树干挂着风砸向追来之人。   正在追赶的武士和众多为了财宝而来的江湖豪强见树干砸来,急忙闪避,脚步稍缓,长者利用这个间隙,手又一甩,绳子又飞向另一棵树,长者借力,几个起落飞向另一棵树,如法炮制,借树与之间的间隔在空中辗转腾挪,很快远去......   郝进看着长者远去,好像有些气馁,也有些失落,在这么多人的围追堵截下,仍然让长者跑了,这让他这个庄主的脸往那搁啊,但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   “长者背叛于敦煌长史府,偷走长史府宝图,放火烧庄欲掩盖罪迹,从今以后长者与长史府恩断义绝,豪无瓜葛,传令下去,长史府的任何人见到,格杀勿论!”   说着无心,听着有意,再场的所有江湖豪侠都听到了“宝图”二字,认定长者偷了宝图得手之后,放火烧庄,欲趁乱逃走!   三三两两的江湖豪侠面面相觑,逐渐退去,他们沿着长者逃跑的方向急急追去。这些江湖豪侠个个可是追踪的高手,无论到天崖海角,都会被追到的!   郝进命令龙其琛带领八个武士也沿路追去!   敦煌长史府接连的变故另郝进一时无所适从,今天长者的背叛更是无法接受,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长者会走上这条不归路呢?背叛就是死,这是长史府的铁律,无论长者走到那都会被追杀!   郝进看着大火之后的长史府,残垣断壁中依然冒着缕缕青烟,长史府在大火中化为灰烬!救火的众人个个沮丧地呆坐在地,眼睛含着热泪,他们似乎到现在都不相信会有如此的结果!   郝进看着多年的家业被毁于一旦,心中在滴血,但他还不能外露,此时的每个人都需要的是鼓励,而不是埋怨,推诿,指责!只要是能留下来救火的人个个都是好样的,都是和自己是一条心的,这些人个个都值得信赖!郝进心里明白,最有效鼓舞一干庄众士气的话就是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不是找借口。现在庄众需要听到他的说话声音,不管是说什么话,只要能听到庄主说话,心里就会安定,危难时刻,庄主就是希望!   郝进挺直了腰杆,昂起了头,道:“大火是烧尽了我们的所有,幸运的是我们最宝贵的东西没有被烧尽,就是你们,敦煌长史府能留下你们,就是最好的财富,只要有人在,我们还能东山再起的!”   沮丧的庄众听到庄主的话,慢慢地抬起了头,两眼含着热泪,赞许地点头。这算什么,庄主说的对,只要人在,过不几年,又一个崭新的敦煌长史府会建起来的!   “现在,我要求大家站起来,收拾干净,挺起腰板,昂起头来,不能哭丧着脸!”郝进又大声说道,“我们现在去沙波酒坊吃喝痛快,再做打算!”   郝进看到众人一个个来了精神,嘴角有了一丝的笑容!但一想到了长者,他的心就痛!   长者逃出了长史府,他并没有慌不择路,专走山间小路,而是堂而皇之走官道大路!这奇怪的行为,与亡命天崖的人的做法完全不同,很不合常规。也许长者是艺高人胆大,不把追他的人放在眼里!   长者行了一段路,回头看看没有人追上来,索性不走了,找了一块平板石头,解下包裹,摆上吃的东西,自顾自地吃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越来越多的江湖豪侠追了上来,他们见长者居然坐着怡然自得地吃食物饮酒,居然没有逃跑的迹象,不由得心生敬意!但他们仍然将长者围了起来,相距约有十丈,但却不进攻紧逼。   长者仍然好整以暇地坐着吃食物饮酒,对这些人不闻不问,好像他们并不存在似的。人越聚越多,黑压压的将长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龙其琛领着八个武士也挤进了人群,他们几个也散开了,将长者围住。   “长者,晚辈敂你是前辈,请你回府,等庄主发落,晚辈会竭力包全你老而不失!”龙其琛尊敬地说道。   “哼……”长者鼻孔里出了一束长长的气,他并没有言语,而是专心吃他的食物,饮酒。   龙其琛再也不说话,众武士也没有进攻,只是静静地等着长者吃,众多豪侠从早晨就到长史府来盯哨,一大早他们吃的食物本来就少,现在看着长者狼吞虎咽地吃食物,自己的肚子也下自觉地咕咕地响个不停,他们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缺少食物支撑而发声抗议。   祁连冷龙岭的冷冰,他们已经等的不耐烦了,这次来本来就是为了这个藏宝图来的,现在图就在眼前,还不动手不知在等什么!   行走江湖的老手肯定现在不会动手,冲在最前面的肯定是死最早的。他们在等着,最好打起来,打个两败俱伤,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长者吃饱喝足,井井有条地收拾妥当,将包裹重新背起并绑在肩上。一切利索了之后说道,“你们不动手,我可要动手了”,话音刚落,长者动如脱兔,身影一晃,他已向江湖豪侠冲了过去。   霎时间刀光耀眼,祁连冷龙岭宫教众十余件兵器都向他砍去,长者身形闪动,斜刺穿出,欺近冷雪,冷雪拔刀迎长者的面门就砍,长者身形一闪,已经绕到冷雪身后,右肘反撞,卟的一声,已然撞中了冷雪的后心,长者左手轻探,小擒拿手用处,冷雪的刀已然夺在手,长者反手一挥,刀影闪过祁连冷龙岭宫教众的几人的手已断,连着刀掉在地上,长者的招式实在太快,电石火花之间已经削断了手腕,这些人脸上瞬间无血色,手足无措片刻,才向后跃开,此时才发现自己手腕已断,疼痛加上惊悚,已然昏死过去!   长者这几下兔起鹘落,迅捷无比,众人想施救,已然不及。脚尖点地,又回到石板前坐定。   龙其琛及众武士采声雷动,几人大叫:“长者身手精彩如斯,好!”   江湖豪侠那能受此之气,三人越众而出,他们三人分别用重型兵器,使锤,使大砍刀,使大盾,向长者攻来,使锤的直上直下直击长者,使盾在前护着身形,大砍刀远远的就可直削长者脑袋,三人有攻有守,配合娴熟,长者险相环生!   那知长者不可思义的身姿避开砸下的大锤,顺手一刀沿着锤柄直削下去,使锤的大叫一声,手指削断,一只锤脱手,直砸在使盾的脑袋上,脑浆四溢,眼看着是活不成了!长者一招得手,有理不饶人,顺势单刀粘住大刀,引牵引着大砍刀,直逼使锤人,噔一声,刀锤互撞,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两人的虎口震裂,半个身子都发麻,兵器都捏不稳,长者大笑,挥刀进招,两人那能躲闪过去,脖颈中刀,血如刀一样从伤口飙射而出,两人如木桩一样栽倒在地!   众豪侠见长者武功如此了得,心中有惧意,但在藏宝图的诱惑下,仍然围着不走!大家围住了,用长兵器和他车轮战,看看他能支持多长时间。   使长枪的越众而出,十杆长枪,四个方向,齐向长者攒刺,还有两个使地躺刀的人只要有机可用,就会顺势滚进去,直攻长者下三路!此时长者更是悬一线,十杆枪,分刺他的脸面,前胸,后背,前心,无处不是要害,而地躺刀进攻下三路,防不胜防!这十二人都是江湖好手,各用平生之所学,下手毫不容情。以前的几人之死已经给他们启示,和长者交手,多用些时间,就会向鬼门关更近一步,所以他们上来就是招招制命,绝不留情!   长者也非等闲之辈,他身法一变,像灵猿灵敏地在枪阵中穿来插去,并不时地攻上凌厉的几招,逼得枪手手忙脚乱!   “慢攻游斗,消耗体力”枪手中一人大喊。十人各退两步,利用枪柄长的优势,游走,待到长者体力力竭,再大举进攻上去。   随着时间的流逝,长者逐渐感到力不从心,心浮气燥,真气有些不纯!长者心说难自己一世英名就要死在此地!   龙其琛正在专注地观看着战局,他心中也是非常着急,他要助长者一臂之力!先助长者逃脱,至于以后会怎样,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长者的脚步开始有些零乱,挥刀的力道与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强弩之末,长者做最后的挣扎! 第22章 救人   长枪手看到长者力道不能为继,大喜过望,看准时机,十人向前冲步,四面八方攒刺,眼看长者被长枪刺得体无完肤时,龙其琛正想动手施救时,便听到嗖嗖的破空之声。暗器如飞蝗一样射向枪手,枪手无法再继续攒刺长者,他们撤回长枪,狼狈地躲闪暗器!   又见飞来黑色小球,当它着地,砰一声响,浓烟四起,一会儿笼罩了整个斗场,长者突然感到有绳索将自己拦腰缠住,大吃一惊,急欲施救,但已经不及,长者觉得自己像小鸡一样被绳索提起,快速离去!   江湖豪侠一阵骚乱,等浓烟散尽,长者已经不见了踪影。   “人呢……”   “人呢……”   江湖豪侠互想讯问,谁也不知道长者是怎么被救走的。本来大多江湖豪侠心里明白,以他们微末的道行,来夺宝藏图,真是不自量力,为什么还是跟了上来呢,他们大多是为了看热闹,也是为了捡个现成的便宜,天上掉馅饼,要是掉在自己的手里呢,一切皆有可能!正当他们看得高兴处时,长者突然被人救走,一下变得索然无味,了无生趣!打架是看不成,捡便宜的事肯定是泡汤!一些江湖豪侠的嘴巴变得不干不净起来,于是污言乱语满天飞。   龙其琛挤开了众人,想离开此地。长者没有抓住,他心里有些忐忑,不知庄主会不会责罚呢,谁知道呢?和长者共事这么多年,龙其琛怎么也想不通长者会背叛敦煌长史府!现在长者被人救走,对于龙其琛来说反而是再好不过了,和长者打个你死我活真还下不了这个手。正想着,龙其琛不小心碰了一下前面的人身上。   “对……”龙其琛刚想开口道谦,那个人已经开口道:“嘿,嘿……,瞎眼了,挤着爷了”   “你……”龙其琛欲言又止,“你什么你……,看路睁开你的瞎眼,别往人身上挤”   龙其琛笑了笑,再没有和他答言,他知道如果再答言,就会无休无止地对骂下去了,图个口舌之利又能怎样,龙其琛突然在脑海中出现这样的画面,与禽兽比输赢的三种结局: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输了,你还不如禽兽;平了,你跟禽兽没两样!龙其琛苦笑了一下,现在不正是这种局面吗。   “招子放亮点,别像猪一样,走路瞎撞人!”那人看龙其琛服软更来劲了!   “骂谁猪呢?”旁边的人冷不丁地接过了话头,“瞧你这副德性,胖头红发,招风耳,小眯眼,鹰勾鼻,阔嘴巴,还有个丧心病狂的大肚皮,小短腿,简直是人间的丑陋极品,晚上鬼见到你这模样,都绕着走……”   “我这德性,是我妈给我的,你管得着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看你……”两个人大展嘴上功夫,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攻守,好不热闹!   龙其琛长舒了口气,终于摆脱这位老兄的邀请,要他展示一下嘴上功夫,他真不知道怎么应付呢!这下好了,有人接了过去,从战况的发展来看,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龙其琛心情是沉重的,当他追出时,敦煌长史府在大火中化为灰烬,他生存的依靠也化为缕缕青烟,变得飘渺!这次任务没有完成,回去庄主会怎样惩罚他,不得而知。做错了事总是要勇敢地面对!一味地躲避,对于解决问题一事无补,反而更会错过解决问题的最佳时机!   众武士都在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每个人的眼神仿佛都在问:我们去那儿。众武士心里也明白,走失了敦煌长史府的叛徒,长史府的问责是严厉的,或许会掉脑袋,但除了长史府,他们去那儿,他们能去那儿?   “走,回长史府,听天由命吧!”龙其琛抢上几步,走在前面向长史府方向走去,众武士也默默地紧随身后。   郝进凭着在敦煌地面上集攒的薄面,让众弟兄吃了一顿饱饭,回到长史府,残垣断壁,冒着缕缕青烟,显然暂时这里什么都不能做,郝进突然想起,城外还有一处早已废弃的院落,先到那里,让这些人暂时能有地方住,再做打算!   长者被人用绳索拖出了包围圈,就见浓烟已经四起,刚才打斗的地方已经被烟笼罩,人影在烟中晃动,隐隐约约,分不清是敌是友。长者正在奇怪,眼前发生的一切。“随我来……”有人在黑暗中说了一句,接着腰间的绳索一紧,自己不由自主地迈步前行!   两人一前一后,越走越快,到后来快速在奔跑,长者就只听见耳旁风声呼呼地响个不停,路边的树快速地往后闪过,又奔跑了很长一段时间,由于打斗巨烈,长者的体力与真气消耗甚巨,又跟上这个人长时间奔跑,脚步明显已经跟不上前面的人,真气无法为继,体力不支,但前面的人仍然继续奔跑,还没有停下的意思。长者咬紧咬牙关,仍然坚持,但已经是强弩之末,真气体力无以为继,实在是无法跟上前面人的脚步了,到后来长者不在用力奔跑,而是索性让前面的人拖掇而行。   前面的人终于停了下来,长者已经汗出如浆,气喘如牛!   “佩服,佩服……不愧为长史府的长者,经过如此巨烈的打架之后,还能奔跑这么长的路,不简单……”   “见笑了,您再不停下来,在下真的吃不消了,骨头都要散架了!”长者苦笑着说道,“多谢大侠救命之恩!”   “好说,好说……区区小事,顺手而为”说完转过身来。   长者仔细打量一下这个人,他戴着面具,只留下两只眼睛,嘴巴其余都被包裹得严严实实地,看不出半点的真实的模样!   “多谢大侠搭救,大侠此身打扮,肯定不愿以真面目示人,在下不必细问。如有用得着的地方,大侠尽管找我,两肋插刀,再所不惜”长者抱拳诚意满满地说道。   “好,一言为定,以后会有人来找你的,这两匹马,一匹你用,一匹我骑走,就此别过”说完,上马绝尘而去。   留下的马背有个包裹,里面有换穿的衣服,还有食物,水,长者感激此位不留姓名的仁兄,想的周到。长者再也没有托大,他很快收拾停当,脱下身上所穿之衣,换上新的衣服,并沿着叉路前行几丈将旧衣服扔到一个不太显眼的地方。然后打马快速离去。这次仍然没有走小路,而是沿着官道急行,从此长者开始亡命天崖的生活。但是在他内心深处还有他不得不办的事,就是老哥的死和查访敦煌长史府的神秘书籍的下落。不把这两件事搞清楚,在他有生之年的心永不得安宁!   包打听敦煌分堂的后院,兰夫人悠闲地侍弄着花草,她今天的心情就像树上的小鸟一样特别的好,白堂主禀报的每一件事都是她最想知道的,白堂主提供的详细而及时,这都是另兰夫人满意的事情!   兰夫人想的是另一件事使他迷惑不解,就是敦煌长史府的发生的叛逃的事,长者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呢?长者在长史府内的地位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荣华的地位也留不住长者?兰夫人百思不得其解!他的叛逃并放火烧府,想要掩盖什么?他带走的又是什么?是藏宝图?还是有什么秘密需要带出去?这些都是兰夫人不解的地方!   佣人走了进来,说:“白堂主有要事禀报”,兰夫人停下手中的活儿,走向内屋。   白堂主进来低首立在堂屋外,道:“长者偷走的是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图,逃跑的路上,被江湖豪强截杀,最后被一个带面具的大侠救走,但有一现象另人不解”白堂主停了停。   “说下去”兰夫人说道。   “龙其琛带领众多武士追杀,非但没有动手,而且到关键时刻有出手相助之迹象!”白堂主说完,低头站立。   “噢……这就奇怪了……论说龙其琛与长者就是拼个你死我活的主儿,怎么想出手相助呢?”兰夫人在屋内说道。   “属下也感到奇怪!”   “王中珏这几天有什么动静?”兰夫人中屋内又问道。   “王中珏好像被什么打伤,在沙湖客店养伤”白堂主仍然很恭敬地回答。   “噢,打伤?他怎么这么不禁打呢”兰夫人在屋中有些不安地说道。   “好,没有其它事,你可以走了,白堂主这几天的活儿干得漂亮,我会请求庄主奖赏你的!”兰夫人不忘赞扬几句白堂主。   “谢谢……”白堂主走出了后院。   佣人关上了后院门,走进了内堂。小院子又安静下来。   王中珏经过三天的静养,内伤已经痊愈,今天一大早,他起身坐床,试着将丹田先天之气运用到全身的奇经八脉,畅通无阻,没有阻塞的异常情况出现,也没有出现胸酸痛之情况。   刘完虎看到少爷完全康复,心里也是高兴,少爷受伤,他很是自责,是他没有将少爷照顾好!今天少爷又生龙活虎地站了起来,他有不高兴吗?   “我好得这么快,还得感谢给药的那位仁兄弟呢,可惜……”王中珏停住了再也没有说下去,因为给药的那位仁兄没有告诉他姓甚名谁,他怎能去感谢呢?因此只有可惜了!但王中珏对于说话的声音的有些发音也会永运记住的,相信会再碰到这位仁兄的,一件事当面感谢给药之恩,第二件事再切磋几招……。   “王中珏住在这儿吗?”一个女人声音在外面问道。   “谁在问呢?”王中珏有些纳梦,“这儿没有认识的人啊!”   王中珏又看看了孙完虎,也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表示不知道。 第23章 大火后的云城长史府   “王中珏在这儿住吗?有人吗,我进来了”外面的女人又问道。   “开门吧”王中珏说道。   “来了,请等一下”刘完虎一边答应一边打开了房门。   一位女的站在门外,见房门打开,道:“大男人家的婆婆妈妈的,打开个门这么难吗?”   “请进,屋里坐”孙完虎让开房门,请女人进屋。   “这还差不多,王中珏死了没?”女的一边进屋一边大声地问道:“我家夫人让我来看看,好给你准备准备。”   “你家夫人,她老人家是谁?”王中珏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管不着”那女的上下打量一下王中珏“嗯,还活奔乱跳的,没有死,这就好,我回去复命去了,走了”女的话说完,转身就离去。   王中珏,刘完虎面面相觑,打破头都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在敦煌,王中珏,初来乍到,在敦煌没有朋友,没有亲戚,怎么会出现个兰夫人呢?刘完虎也是纳梦!打破头也想不通这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通,就不想了,越想越烦人!”王中珏大声说道。想不通,还非要想明白,那就是死钻牛角尖,与事无补,还伤神!   “今天,还是到敦煌长史府看看,或许有什么收获”在养病的间隙,刘完虎已经把敦煌长史府的事全部告诉王中珏,由于疗伤,一时还无暇细想这件事,现在伤好了,他需要去看看,现场的实际情况可能会告诉一些什么意想不到的事!这些事可能会更有利于掌握情况。任何蛛丝马迹的发现都会有利于对整个事件的了解。   “到那看看之后,再吃敦煌的小吃,还有好多没有吃,这可是好机会,不能错过,要吃够他”王中珏大声说道,他对这儿的小吃已经不能忘怀了!   “好的……”刘完虎应了一声,说道,“我去看看两匹马的草料添足够没,也许这次吃饭需要很长时间,不能把马儿饿着。”   “你让店家小二去喂吧,他们不会忘记的”王中珏说道。   “还是我自己去看看才能放心”刘完虎说道,“我去去就回,用不了多长时间的”   两匹马正在吃着草料,看到刘完虎,马儿打着响鼻,咴咴地叫了起来,好像欢迎似的。刘完虎过去,摸了摸马的脖子,又把草料往马嘴旁推了推,才放心地离开了。   王中珏来到了失火之后的敦煌长史府前,长史府一片狼藉,残垣断壁,木制的房顶已经坍塌下来,由于火的燃烧木头已经碳化变黑,墙壁上留下一层细密的黑色的粉状物,显得诡异。瓦砾落了一地,房顶塑的神兽也落了下来,被火烤的面目全非,失去了往日的风采。屋内黄梨木做的名贵家具,已经被大火烧过留下半拉,还在冒着缕缕青烟,帷幄被烧成半截,还挣扎着挂在残垣上……   王中珏眼里,这种场合是非常熟悉的,他已经见怪不怪,然而在他的脑海中的留下的那场大火和闪光的刀影,永运刻在他的脑中一样,永运不能忘怀,看着敦煌长史府的大火过后的惨状,二十几年前发生的大火想起来更是惨烈,大火照亮了翻飞的刀影,也照亮了一个个中刀之后倒下的亲人绝望的面孔,也照亮了那脸上带着刀伤疤痕的脸,那张脸,那把刀是他的心病,只有这个心病解除,王中珏的心灵才能得以安宁。   王中珏突然觉得他的胸口很痛很痛,痛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爬满了额头!感到自己的腿发软,自主站立都已经困难,他慢慢地蹲了下来,手捂胸口。犹如在滴血的两眼死死地在盯着大火过后的残垣断壁,断壁上分明是一张带疤痕的脸,那么清晰。王中珏的心病,只有找到那个脸上带伤疤的人和他用的那把刀,才能医好这块心病!这也是王中珏踏入江湖的唯一的理由。   王中珏心里已经有一万种方法来对付这个可恶的恶人,但这一万种方法最后还是汇成一句话:为什么要杀全家,非杀不可吗?但是茫茫人海,找到这样的一个人,谈何容易!幸亏他有一个鲜明的特征,就是脸上的那道疤痕。王中珏心中有这个决心,一定要找到他,一定!   王中珏眼睛充血死死盯着那道断壁,站起身踉踉跄跄地扑过去,他要把那张脸撕碎!刘完虎跟了过去,他没有阻止,而是用最快的速度将烧剩余的半截帷幄挂在断壁上,王中珏扑上前去,用拳打,用手撕,最后他抱住帷幄像野兽一样用牙咬着,用牙撕着,直到成一条条的散落下来,才松手!然后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嘭”的一声响!   每到这个时刻,刘完虎只有默默地看着,防止不要因为发疯而自己伤到自己。等到把心中的仇恨发泄出来之后,暂时会恢复平静!   王中珏停了下来,脸色苍白,微笑了一下,他居然还能笑!说道:“我极力想控制自己,就是控制不住,又吓着您了”   “少爷,你别这么说,好了就没事了,这啥时候才是个头啊!”刘完虎忧心地道。   王中珏又转过身来,盯着那道墙,他刚刚踢了一脚,感觉就像踢在鼓面上一样。难道这道墙是空的?王中珏心里疑惑。   “你们是?……”龙其琛疑惑地问。他带着众武士归来,到了敦煌长史府,他们没有发现其它任何人,只看见王中珏和刘完虎两个陌生人。他有些不解,庄主郝进他们到那里去了呢?难道将他们丢弃不成!。   “我们啊,我们是过路人,这里曾经烧着大火,想看看有什么值钱东西捡捡”刘完虎笑着说道。   “那你们捡到什么没有呢?”龙其琛又问道。   刘完虎又俯身装作寻找东西,道:“惨啊,什么都烧没了,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捡了!”   “噢,那你们继续”龙其琛说道,“有没有看到其它人呢?他们到那个地方去了?”   “没有,就我们俩,大火过后,没有其它人来过,也不知道去那儿了”刘完虎低头说话。   龙其琛仍然在仔细观察着周围的一切,他想找到长史府的人留下的印记,这些不起眼的记号,也能告诉他,长史府其他人去的地方或方向。   敦煌长史府有一套记号,每个记号代表什么意思,已经规定好,庄里的众人已经烂记于胸,也规定了一般留记号的地点,他们把这些记号会在路口,墙上,树上,只有找到这些记号,并按规定的顺序排列,庄众就可以准确地知道所要传达的意思!经过努力辨认,龙其琛按照长史府的留放记号的约定。利用这种方法,在庄众之间传递信息,效率当然是极高的,龙其琛对庄主的去向了然于胸!他知道庄主带领其它人出城,南行七里路,有一家院落,长史府的众人暂时落脚的地点!   龙其琛带领众武士向城外走去,他终于可以把这些武士带回长史府,并向庄主交差,至于其他的事,到了再说吧!他没有在意刘完虎他们两个人的行为,失火之后一些不良之徒乘机过来翻翻,捞点好处,这种人不在少数。龙其琛反而觉得今天捞好处的人实在是太少,这反而不正常了!虽然大火之后长史府的宅院被烧的所剩无已,但一些金银的小东西,只要你细找,总会还是有的!   王中珏仔细地打量着这道墙,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和其它的墙并无二致,但为什么敲起来会有中空的感觉呢?响声也是中空的如敲鼓般声音。   王中珏仔细地看着这面墙,并用手摸着墙的每寸,突然感觉到了一块砖松动了。王中珏心中狂喜,此处肯定是打开通道的机关,但是从墙和砖的光滑程度看,显然这个机关从来没有人用过。这又是为什么这呢,长史府的庄主不知道,有个机关直接通向墙后面的暗道中?这怎么可能呢,于情于理都行不通的。   看来这个砖的松动或许就是墙体年久失修,砖本身就松动了,与机关没有什么关系!也许吧,但现在王中珏真还不敢动这块松动了的砖,要是真的控制着暗门或者门后面藏有宝物,那就若大麻烦!王中珏得找一个合适的时间,来探个究竟。要是长史府的人回来,并开始动工修葺,那不是更糟!   事不宜迟,今晚来试一试,看看这块砖究竟与这道空着的墙有没有关系!幸好,长史府的人已经全部走掉,可能出城寻找一个落脚点,因而没有管,无论你干什么都没有人过问,这给王中珏极大的方便!   刘完虎也在认真地研究着地面的一个小东西,这个小东西是能转动的!王中珏也走过来看看这个小东西,也许也是机关。总之这些都要试一下就知道了是怎么回来,今晚。   刘完虎,与王中珏肚子咕咕地叫了,他们有些饥饿。   “走了,敦煌的小吃继续吃起,肚子已经抗议了”王中珏说道。   “好嘞……”刘完虎一听到吃马上就来劲了,高兴地答应道。 第24章 死人留下的线索   “今天吃敦煌水饺,驴肉黄面。”王中珏走进了一家水饺店,对着小二道,“能不能告诉我这敦煌小吃水饺的来历,谢谢。”店小二可来劲了,他最愿干这个差事,道:“好嘞,据说,敦煌古代每逢宴饮,都有着装鲜艳、风格时髦的靓女歌舞助兴和侍奉,她们在人群中穿梭,看起来飘飘如天仙,人们称‘飞天仙女’。她们为宴会桌呈上一种食品,就是‘水饺’,又称‘飞天水饺’。饺子古代称‘馄饨或汤角’,又称‘角子’”   刘完虎听着,心不在焉,只是嗯嗯啊啊的乱应。他的心早已飞向即将上来的水饺上了。   “吃当地的特色小吃,不知小吃的来历,就犹如牛嚼牡丹一样的无趣无味”王中珏指点着说道。   “肚子饥饿了,谁还管那么多,吃饱肚子之后再说你的飞天小妇人吧!”刘完虎没好气地说。   “嗯……有道理,肚子饥饿,啥也顾不上了”王中珏无法反驳,只有附和着说道,“现在,我们还有得吃,就得了解一下这些小吃的来历,也不错哟!”   王中珏看着面前的水饺,一个个皮薄馅大,玲珑剔透,这样好卖相的水饺,使人食欲大增。夹一个放入嘴,细细品味,满口生津,蔬菜的清香与肉的香味交织在一起,更是色鲜味美。水饺的香味,将味蕾安抚地熨熨贴贴,王中珏情不自禁地赞了一字:“香......。”   王中珏吃完敦煌水饺,满意走出了小食店,走向另一家驴肉黄面小吃店,还是和往常一样,王中珏让小二的介绍这个小吃的来历,当然,能言会道的小二把驴肉黄面说得津津有味:“‘驴肉黄面’,敦煌人以驴肉为副食料、黄面为主食料的一种吃法,吃起来美味可口,俗称‘驴肉黄面’。这种敦煌的民间美食,具有补气养血,保健益神的功效。敦煌民间谚语有云:‘要长寿,吃驴肉,要健康,喝香汤’”。   王中珏听着小二说的天花乱坠,道:“噢,这小吃有如此神奇的功效,那更要吃的”   “对,吃着这碗想下碗,吃了这次想下次,吃完驴肉黄面,你隔三差五地总要来吃,会上瘾的,一天不吃就想得慌,尤其我们这家店,保你满意!”小二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面,快上面......”刘完虎瞪了一眼小二,大声说。   “好嘞,两碗驴肉黄面,二号桌”小二以抑扬顿挫的声音报面号。   两碗面上桌,黄面丝色黄晶亮,细如龙须,长如金线,柔韧耐拉,盖着煮烂的驴肉片,绿色的香菜蒜苗点缀其间,绿色与面的晶黄互相掩印。王中珏看着绿黄相间的面,引得他食欲大增,他将肉与面相拌,细细品味,面入口爽滑细嫩,驴内烂而不腻,面香肉香互相交织,更是香味溢口。吃下驴肉黄面,由于小二早就心理暗示的缘故,顿感开胃解腻,清热解烦。   王中珏一碗驴肉黄面吃完,才知道还有一种吃法,也是美不胜收:吃香菇汁黄面,面韧性,劲道,滑爽,汤汁味浓,在配以香菇末和豆腐在黄面中,更增加了味道,使黄面更好吃。可惜王中珏已经吃饱,实在吃不另一种驴肉黄面,只好吁嘘作罢,自感惋惜。   孙完虎也吃完了面条,他吃的干干净净,仍然吧嗒着嘴,意犹未尽,他不像王中珏一样品面,而是感觉肚子还没吃饱,又要了一碗驴肉黄面,填饱他的大胃肠!   兰夫人在屋内听完白堂主的汇报,这两天的汇报主要集中在郝进他们的去向,还有王中珏的动态,为什么对这个王中珏这么关注,兰夫不得而知,总觉得这个年轻人不简单,至于为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兰夫人的佣人已经到沙湖客店里打探过,虽然有些突兀,但也了解到了王中珏已经活蹦乱跳,说明他的伤势已经痊愈。伤势痊愈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敦煌长史府,对着一面墙壁发了一次疯,因为什么不得而知,王中珏发疯之后对那面墙感了兴趣,上上下下研究了很长时间,墙壁上有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然而令兰夫人不解的是刘完虎的情况去一字未提,这是一个疏忽,刘完虎不能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之外!   王中珏下一步要去那,干什么呢?兰夫人在想着,她突然有种预感,他肯定还会去敦煌长史府去研究那面墙,他有可能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兰夫人也奇怪,敦煌长史府的人为什么对王中珏两人的行为不闻不问,任由两人在府内出入,虽然大火过后的长史府面目全非,但任由人搜寻而不管,这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兰夫人的头很大,她一下碰到了如此多的为什么,还得一件一件地解决,得出结论。兰夫人已经把选择好了重点。   王中珏没有喝酒,这实在是让刘完虎大感意外的一件事。   王中珏吃得心满意足,敦煌小吃果然名不虚传,色香味俱全,好吃看得见!王中珏不仅吃了小吃,也听了小吃的来历,收获不小。   天色尚早,王中珏回到了沙湖客店,毕竟受伤刚痊愈,需要休息养精蓄锐,准备夜探敦煌长史府!   “人为什么不快乐呢?”王中珏突然问道,他的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有时候会出现许多希奇古怪的想法。   “为什么不快乐?”刘完虎反问。   王中珏想了想,道:“人不快乐是因为:人可以像猪一样懒,却无法像猪一样懒得心安理得。是不是这个理?”   “还真是这个理!少爷”刘完虎觉得少爷说的在理。   “比如说金钱权利,你懒得去争取,但你还想拥有它,你说你能快乐吗”   “争取了,但不一定快乐,比如敦煌长史府的长者,少爷你说呢?”   “他的至少是心安理得的,虽然争取了,成功与否另当别论,但他的心是平静的。长者已经想通了,才走上这条不归路的,他是心安理得的!”王中珏说了很多,极力想证明他的这个话题是正确。   长者逃出长史府,他已经变脸,现在他是一个又脏又老的乞丐,无论谁也不会把这位乞丐和长者联系起来。他还是来到路尽客店,这个让他伤心,让他焦虑的地方,一切都是这里开始的,那么查访必需也从这里开始!虽然此家客店发生的事已经有好多天了,也话有些蛛丝马迹也可能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还静静地待着,等待人的发掘。   长者找偏僻的地方,又一次变脸,将自己重新梳妆打扮,改头换面,脱掉乞丐的脏衣服,换上体面的华贵的服装,一改蓬头陋面,变成比较富态的富商的模样。   长者来到了路尽客店,他订了老哥住过的客房甲字八号房,幸好今天没有客人订此房,长者进了房间,他要仔细地查看这间房里会不会留下什么可疑的蛛丝马迹。那怕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只有心细肯定会发现的!凭着长者的记忆,他站在年轻人中刀的柱子旁仔细地查看着柱子,一寸一寸仔细地检查,就在大约是中刀的地方检查得更是仔细,他发现了刀尖留下的一个三棱样的痕迹,虽然拿捏得准,但还是差点火候,一刀刺穿脖子,同时在柱子上也被刀尖刺中,留下了痕迹。长者心中一惊,这种刀是敦煌长史府的唯一的特殊的兵器,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长者将信将疑,他抽出自己随身带的短刀,将刀头试着比对,严词合缝,因为敦煌长史府的刀尖,无论怎样,刀尖突出的一部分是一模一样,没有什么区别,现在经过比对,可以肯定的是,用长史府的刀刺穿了年轻人的脖子,并且刀尖也刺进柱子。将刀尖的样子留在了柱子!长者狂喜,终于找出来一点线索,自己没有白来!   长者又仔细回想老哥中刀死后的样子,眼睛看的方向,手指的方向,没拔出的刀柄指的方向,这些都有可能会暗示着什么!长者极力想着老哥的死后保持的状态,眼睛没有什么异常状态,手也没有什么异常,那个刀柄呢,为什么指向下?长者把床从上到下仔细检查了一边,终于在床与台阶的夹缝中找到了一枚纽扣,这枚纽扣与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上的纽扣也是一模一样!两样证物都指向了长史府的内部的人,这让长者的心情沉重之极!他虽然已经背叛了长史府,但也见不得这种在暗处杀害自己的兄弟的人!   长才把屋子所有的可能出现证物的地方细心地检查了一次,什么没有发现!长者的心才有些平稳,总算有了一点线索,虽然很少,但有比没有好,只要这些小线索能慢慢地发现越多,就离敌人更近了!   长者安心地睡了下来,行走江湖人都会有一种本领,那就是警惕性特别高,尤其是现在,长者更是十二分警觉,一有风吹草动,他都会醒来。只有这样,才能在江湖上立足,才能多活些时日! 第25章 小树林的玄机   天亮,长者变了脸,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乞丐,他来到欧阳四兄弟被杀的小树林,他想在这儿也能发现可以用的线索!这片小树林,只有一条中路从树林中间通过,参天大树盖着小路,使小路显得阴森可怕。小树林中没有低矮的小灌木,一眼望去就可以看穿树林,在小树林地面伏击是做不到的,一有风吹草动就能发现。要想躲在暗处,一击而致命的最好的地方就是树顶,树冠宠大,树叶密实,人躲在上面,很难发现,如果藏在树冠上的敌人,从上往下攻击,树下的人根本来不及反应,更何况还是暗器攻击呢!从上而下犹如天女散花,散的不是花,而是杀人的暗器,从天而降,避无可避!   不明真相的人进入小树林,就会陷入危险境地,必败无疑!欧阳四兄弟不知道是被人故意引进圈套,当他们反映过来时,已经太迟了,漫天飞舞的树叶就是暗器,防不胜防。   杀人者对此地非常的熟悉,才能在路尽客店杀完人之后,又将欧阳四兄弟引到这片小树林,并杀死了他们。   人已经死了太长时间,小路上的痕迹已经不复存在,无法辨认。长者仔细搜寻路的两边,满怀希望,相信有大的发现,但搜寻了很长时间,仍没有找到有价值的可用的线索。长者没有气馁,继续寻找,只要还有线索留在杀人之地,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逃过他的眼睛。   这条路的过客稀少,自从长者来到这片小树林寻找有用的线索,过了很长时间,但没有一个人经过。只要当时能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有可能是不会被破坏!这给了长者很大的信心。   长者解下随身带着的飞索,手腕一甩,飞索就像蛇一样昂着头飞上了树,缠在粗树枝上,飞索的头部卡进了树干,稳稳地将飞索固定住,长者借力,飞身上了树冠。长者高兴地发现,树顶的树干上,发现大量的飞索固定孔,一直延伸到小树林外,明显可以确定至少有四个人在此聚集过。想必在欧阳四兄弟追到之前,已经有人在树顶上埋伏,当去路尽客店的人得手而来到小树林时,欧阳四兄弟也随后追到,他们从高处豪不怜悯地对四兄弟痛下杀手,其中的一个更是历害,达到飞叶成刃的境界!飞叶成刃混在漫天下落的树叶中,割断欧阳四兄弟的喉咙不废吹灰之力!   长者沿着树干上固定孔仔细地往前查看,令他大喜过望的是前面有一根飞索还好好地还挂在树干上。长者没有贸然行动,而是仔细地观看着周围每一个细节,有江湖常识的人都明白具有明显持征的用具是不能轻易留在杀人现场的,如果这样做,就是不打自招,将自己暴露。但现在一根完好无损的飞索就在眼前,反而引起了长者的怀疑,莫非有什么陷阱?长者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轻易踏上挂飞索的树。长者凝神观察的飞索周围,很快他发现有很多条细如发丝的线引出,不知系到什么地方!长者沿着一条细丝慢慢找到它的系着点,才发现是一张弩弓的机关!长者抽出刀,砍下一根树枝,削掉树叶,并砍成几截,然后横着投过去,噗噗细丝一根根被树枝打断,机关引发弩弓,四面八方的短箭攒射,密如飞蝗!长者看到这场面,目瞪口呆,惊出一身的汗,幸亏自己小心谨慎,要是贸然踏上,触发机关,自己瞬间被射成刺猬!好利害的机关,长者不由得大为赞叹设置者的精巧,与机智。   长者用树枝扔向不同方向,仍然有弩弓被触发而射出强劲的弩箭!长者小心地试了好多次,再没有弩箭射出,才放心地用自己的飞索成功地踏上挂有飞索的树!   长者仍然没有贸然前行,而非常小心地试探着慢慢地挪动,生怕自己不小心触发剩下的机关。他小心站在树干上打量着这棵树的一切,他发现一条蛇死在离飞索不远,被卡在树叉间,随风晃动,而蛇的尾巴仍然和飞索粘在一起,再看蛇身在已经发黑,而且绿油油地发着荧光呢!这飞索有剧毒,这条蛇的经过树枝时尾巴不经意间碰到了这个飞索,便中毒而亡,毒发之快,毒性之剧致使蛇的尾巴都没有离开飞索,就毒发而亡!长者感到自己的后背发凉,他没有动飞索,而是原路返回,又回到原来的那棵树上。   长者坐下来,想缓解一下自己紧繃的神经,每到就差一步要胜利的时候,更不能松懈,这是长者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在江湖上行走,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   长者眯目养神,他不能小看这个布置机关的人,说不定还有什么利害的机关在等着他呢!他养精蓄锐之后,长者精神抖擞,这次他没再踏上挂飞索的树,而是砍下一根长树枝,将这棵树枝削掉叶子有偏叉,然后伸过去,挑起飞索,当他挑起飞索,就要离开树枝的时候,就感到手中树枝被什么挂了一下,又有细如发细的线被拉断了,扑哧一声,一个大火球爆出,将这棵树冠瞬间烧掉半拉。长者看着逐渐灭掉的火,后怕异常,要是自己过去,近点挑起飞索,已经被烧成灰烬!长者也感叹布置机关的人一环套一环,一环比一环凶险,一环比一环杀伤力巨大!再看飞索,已经被火球烧成灰烬,不复存在。   飞索的绳虽然被火球烧掉,但还有一样东西还在树上,那就是固定飞索用的金属头。如果飞索还在,只需要腕上巧劲就能取得下,可是现在绳索已经被大火烧尽,金属头留在了树干内,取下金属头唯一的办法就是在到那棵树上,用刀从树干中扣出来!这个金属头可能会告诉更多的信息。   长者又吹了一根长点粗点的树枝,修剪成一根长的棍子,然后他伸过去打掉余下的树叶及被火烧的树枝,长者小心翼翼,嵌有金属头的树干尽量不动,长者感到万无一失之后,又一次甩出飞索缠在树干上,借力飞索把自己移到那棵树上,抽出刀,准备挖金属头,长者仍然很小心,他慢慢地用刀轻轻地一点点地拔开金属头周围的木材,让金属头露了出来,但长者又一次发现金属头与细如头发细的一根细线连接,这根细线沿着主树干一直布置向地面的方向而去……,长者不得不又一次停了下来,他不能动,他想到了刚才那个可怕的火球,这次这根线后面是不是一个更大的,更利害的什么武器。每到关键的时刻长者更是谨慎小心,这时候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就是前功尽弃,有时性命都会送掉!   长者小心地从树上下来,沿着这条细如发丝的细丝找下去,足以使他大吃一惊,这条线一直沿伸到刚才长者进入小树林的入口处,长者惊出一身冷汗,假如自己带领一组庄众来到这片小树林,前面几个人搜寻,其余的所有人肯定都集中在刚进小树林入口处等待,假如触动机关,这里一片火海,长者想都不敢往下想。   此人真够歹毒!幸亏自己足够小心,幸亏只有自己一个人,否则……,结果是悲惨的。   长者又小心地沿小树林出口方向寻找头发丝般的细线,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还好,这种细丝般的细线没有布置在所有的小树林,仅仅是布置在进口处地面上。想必按照一般的思维,出口处是不会布置人的,所有人都会集中在进口处待命,所以他的布置也就按照这个思维进行的,人之常情!   长者又静静想了一会儿,这个有价值的金属头实在不忍丢弃,他要想办法带走,因为这个金属头上是有铭文的,是属与敦煌长史府的那个组都会刻上去的,只要能看清上面的铭文,以后的事就会变得容易了!   长者用草编了长长的草绳,与自己的飞索连接在一起,飞索的一头小心地绑在金属头上,然后一直引到小树林出口有一丈的地方才停了下来,然后他想了想,所有的都已经做好,他闭上眼睛,平稳了一下心情,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收自己的飞索,哧的一声响,小树林的进口处燃起了熏熏大火,瞬间烧成了一片火海,这要是有人,那有活命的道理!   长者都没有收飞索上的金属头,就看到燃起的大火,惊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这真是要赶尽杀绝的安排,真是万幸!   长者在地上坐着,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撕下一块布,将金属头包好,放在衣袋里,并将草绳扔到火中烧掉,不留下任何有人活着离开的证剧。   长者吸口气脚尖轻点,几个起落,已经离小树林很远,草上飞的轻功也是炉火青纯,长者今天是有收获的,没有白来到这片小树林!他怀里揣着金属头,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将上面的毒清洗干净,然后擦亮了,以方便辨认上面刻的铭文! 第26章 兵器的秘密   长者又回到了路尽客店,这次他把自己又变成了一个很精致的人,打扮时髦,腰带靓眼,腰间挂着一把漂亮的宝剑。他甩出一锭十两的银子,订了一间豪华套房,此种套房店家配备了专门的人由客人支配,除了打扫卫生之外,还有供应饮食,也有出门抬轿,或者牵马游玩,还会送漂亮姑娘上房间玩......总之订了这种套房的人,店家一定想着各种方法让你玩的高兴,也会想着各种方法让你痛快地掏钱!   长者这种做法就是为了遮人耳目,此地就是住了一个纨绔子弟,来此地游玩,寻花问柳,无事找事地过一把支配人的游戏玩!长者的房间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有谁会再意公子哥的炫富呢!当然不入流的强盗会盯上的,但能在此处开客店,并且能持续地开了很长时间,想必会三脚猫的强盗也奈何不了。   当然套房内屋没有长者的吩咐,任何人是不能进去的,当然这也符合人之常情,一个人总会要有私密空间,这个空间是不需要也不能容忍别人来打扰!   中午,长者被漂亮的女佣人伺候舒服地吃完了午饭,他招招了手,女佣人已经会意,很快地由专人端来漱口茶水,长者漱口并吐到另一只杯子,然后挥挥手,又有女佣人递上已经打湿的毛巾,如果你愿意,擦脸擦手这些活儿都不用动手,女佣人会替你做!   酒足饭饱,漱口,洗脸洗手完成之事,长者深深地打了个呵欠,就女佣人过来扶长者起身向内屋的移去,早有人铺好了床被,扶着上床躲下,捶背、捶腿......好不舒服!   “这位小娘子真可人留下,其它人可以出去了,没有我的吩咐,不得打扰我的好事”长者说着捏着小娘子的下巴让她仰起头,色色迷迷地端详着小娘子的脸颊。   “哎,等等,送一大盆水进来,外加六小盆水进来,就没有你们的事了,没有我的吩咐不许任何人进门打扰我们的好事!”长者顺手又捏了一下小娘子的脸蛋,动作轻浮夸张。   依照长者的意思,水送了进来,一大盆水和六小盆水,整齐地放在长者的房间,并退出,掩上了门。   长者推小娘子到床上,急不可奈地解着衣服纽扣,嘴里急促地说:“快快,我的小心肝。”   “爷,这大白天的......”小娘子满脸通红,蚊吟着说。   “大白天好,看着清楚,哈哈......”   “讨厌......,嘻嘻......”   长者的手已经按在了小娘子的昏睡穴,轻轻地按了一下,小娘子已经倒头睡去!   长者起身,迅速将带在身上包裹地严严实实的金属头取去,扔到水里,水一瞬间冒出大量的泡泡,变得绿油油的,甚是吓人!长者将金属头依次放进水里冲洗上面的剧毒,直到放入第六小盆水中,水没有出现异常,水的颜色也没有什么变化,长者稍有心安,但他仍然不可大意,又将金属头放入大盆水中,又细细地冲洗一番,确信没有余毒,才放下心来。但这毒药看起来实在是太吓人,太过厉害,他仍然不敢徒手去拿,他找了一双筷子,将金属头夹出了水盆,然后放在棉布上,将水擦拭擦干净,并擦亮表面,长者仔细地观察,是否能发现铭文,果然“天马山”几个字清清楚楚地印入眼帘。   “天马山......”长者怎么也不能相信会出现这几个字眼,自从他加入了敦煌长史府以来,就会从府中收藏的文典中,就知道敦煌长史府起源于“天马山”,这是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早早地就植入到他的脑海中,直到现在他认为这只是个传说,只是一个图腾!但现在天马山的物品就在眼前时,长者仍然将信将疑,不是十分的相信。   飞索是敦煌长史府的每个人都要掌握的工具,但飞索的金属头上的铭文从来没有刻过“天马山”这样的铭文,难道有其他门派仿制?长者再仔细看了看桌上的金属头,这种制作工艺,以及金属头的一些细节其它门派是根本不可能仿制,这是敦煌长史府的绝密技艺,绝不会外传!   长者仔细回想,难道敦煌长史府,近期发生的离奇的事,都与天马山有关,始作俑者是天马山的人!作为敦煌长史府的起源,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长者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陷入了谜团之中,难以自拔!   路尽客店突然一片吵杂之声传来,惊醒了沉思之中的长者,他凝神听着楼下的吵杂声,很可能是追他的江湖豪客追到这里!这帮大呼小叫的草包,长者并没有放在眼里。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又重新打扮,确定再也没有人认出他来。   长者将金属头又细细包起来,放在包裹,收拾停当之后,他才打了几个响指,佣人应声而入,问道:“爷,有何吩咐?”   “拿一个大水桶,将这些水全部装入水桶倒掉”长者指着地下的几盆水说道。   佣人拿了一个大桶进来,准备将盆中的水移到大水桶中时,长者又说话了。   “等等,现在我说的每一句话,你要听清了,否则你会后悔的”长者很严肃地看着佣人道,“盆里的水千万别沾到你身上,包括你的手上,倒水的地方越远越好,将水桶,盆子扔掉,你听清了?”   “爷,我听清了”佣人点着头说   “确实听清了?再告诉你一遍,这水是不洁之物,千万别碰他,切记,切记......”长者很认真地嘱咐他,生怕他没有听清。   “这不洁之物,你要倒到什么地方去?”长者又问了一句。   “路尽客店不运的地方,有一棵枯井,我想倒进里面,并将这盆子与水桶一并扔进去。”佣人说道。   “这样甚好,这样甚好......”长者点点头,连连叫好,又道,“你去倒吧,按照我说的做完来领赏钱吧!”   佣人小心地将盆中的水一并倒入水桶,并找来一条扁担,一头挑上盆子,一头挑上水桶,临走看了一眼还在昏睡的小娘子,小眼里充满着复杂神情!心说这个小娘子多少天没有洗澡,都洗出这么多的污水,还绿油油的,这得有多脏呢!这位爷也能忍受的了?   长者解开了小娘子穴道,她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你睡得像个木头人一样,将大爷我扔到一边,真没意思,滚蛋!”长者假装大怒。   小娘子起身一边整衣服,一边离开房间,她在纳梦,进房之后好像什么也没有干,就是睡了一觉!   “问问掌柜的,外面吵吵啥,搅得睡不着觉,是从那来的客人?这么吵吵”长者吩咐另外一个佣人。   随着佣人的下楼,长者很快收拾好行礼,他不能在此久留,江湖豪侠已经有人追了上来,虽然自己已经变了脸,相信不会有人认出,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早点走的好!   佣人上来说道:“这帮人是从敦煌那边来的,是要追捕一个什么人!”   “很好,你叫掌柜的上来,结账,安排一个人把我的马牵到门口”长者说道。   掌柜的算盘噼里啪啦拔得飞快,一会儿算了出来,总共花费二百两银子,长者扔下一锭银子,足足有三百两,然后就下楼出门骑马而去!   他的目标是天马山,长者总想看看天马山是怎么回事,是真实的存在,还是仅仅是一个传说。因为在他的思想中有太多的关于天马山的传说,既然在金属头上的铭文有了天马山的信息,这很可能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将这个脑海中的天马山与真实存在的天马山能互相印证的话,会真的能了确了长者心中多年的心愿!   王中珏瞅着刘完虎手中的水杯,问道:“刘叔,你的心愿是什呢?”   “心愿,我?”刘完虎好像没有听明白,又反问道。   “对,你的心愿?”王中珏又重复了一句。   “我的心愿就是少爷你平平安安”   “噢……,这算是一个心愿吧”王中珏心里热乎乎的,又说道,“谢谢,刘叔,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心愿呢?”   “嗯……我是行走江湖的人,那就是江湖上的人对我的看法了!”   “你很在乎江湖人对你的看法,你是希望对你看法是好,还是坏呢?”王中珏实在没有想到刘完虎这样在乎江湖对他是怎么看的!   “嗯……我也说不好,好也说不上,坏也说不上”   王中珏笑笑了,道:“如果你太在意别人对你的看法,那么你的生活将变成一件裤衩,别人无论放什么屁,你都得接着!话虽然粗了点,但理是不是这个理儿?”   “嗯,有道理”刘完虎说道,“但我就是在乎江湖上的看法,至少他们不把我当成懦夫!”   “当成懦夫又能怎样,你会比别人矮了一截?”王中珏问道   “是的,是比别人矮了一截,如果江湖上把我刘完虎当作懦夫,还不如死了算了”刘完虎口气很坚定!   “很好,谁把通臂拳王看成懦夫那真的是脑壳想被当作球踢了!”王中珏开玩笑地说道,“但话说回来,偶尔当一次懦夫又何妨?”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刘完虎有些腼腆,若大的一个大汉居然有些害羞。   “威风八面的通臂拳王,还有些害羞,真是天下奇闻!”王中珏哈哈大笑。   “呵呵......”刘完虎讪笑,再也不说话。   通臂拳王刘完虎,曾经在江湖上也是传奇,但不知为什么突然销声匿迹,有人说为了朋友,有人说为了女人......到底为了什么,王中珏从来没有问过,刘完虎也从来没有说过。有些事不能问,有些事不能说,只能将它烂在肚子里。如果逼不得已要说的时候,那就是末路,是绝路!这就是江湖。 第27章 夜,忙碌   “咱们变变脸,再去一次敦煌长史府,我好像发现了点秘密,你也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同之处,不把这个搞清楚,是不是心痒痒呢!”王中珏说道,“我们打扮一下,穿黑衣,脸也化妆一下。”   “好的少爷,我也有此想法”刘完虎高兴地说,他正惦记着地面上的那个能动的小东西,他藏在桌子的腿里面,由于大火的缘故,将桌子烧掉,露出了那个小东西,幸许这个小东西就是通向另一秘密的钥匙!   “我发现了一面墙是空的,并且有可能发现了打开这面墙的机关,你呢,你有什么发现?”王中珏部刘完虎。   “我,发现了一个会动的小可爱!不知称不称心,就不得而知了!”刘完虎幽默地说。   “小可爱?我喜欢,事不宜迟,快去会会你的那个小可爱。”王中珏说。   两个人闪身出了沙湖客店,他们夜间行动,都不会光明正大地从正门中出进,而是从窗中进出,从房顶上走路,从树枝上行进......总之夜间行动,从不走正道!   两个人到了大火后敦煌长史府外面,没有立即进去,而是跳到更高的地方,匍匐着,借着微弱的星光仔细地观察。隐隐约约地看见有几个人影在动,他们在翻动着烧剩的木头,在寻找着什么!也许当碰到一件东西,就会点起火把,看看是不是值钱!借着火光签定完成之后,又怕被别人发现,很快将火把弄灭,然后又在黑暗中摸索着继续寻找。王中珏借着火光,才看清,他们是乞丐,也许想在黑暗中,找点值钱的东西,来换些饭吃!   王中珏本想做个恶作剧,吓吓这帮乞丐,但想了想,这些人活着也不容易,都是为了生活,被逼的。王中珏刘完虎耳语了一下,刘完虎点了点头,飞身而下,没有惊动他们,而悄悄来到他们身后,也假装开始搜寻。   “哎,哎......大兄弟,这儿我们先来,就归我们了,你能不能到那边去呢?”一个乞丐沙哑的声音说道。   “我初来乍到,不晓得你们已经早来了,咦,这是啥东西?我的脚踩着什么?”刘完虎小声地说道。   “踩着什么了?”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小声问道。   “借用一下谁的火把”刘完虎小声说道。   火把亮了,围过来的几个人看清楚脚下,瞪大眼睛盯着刘完虎的脚。刘完虎,抬起来脚,发现是一个荷包,鼓鼓的。   “荷包,有银子!”几个同时伸手去抢。但是刘完虎的手更快,迅速将荷包抢到手。   “按规律,见者有份,再说了这儿是我们先来的地盘,你是后到的,所以大份儿的是我们的”一个乞丐非常不友好的语气说道。向个乞丐将刘完虎围了起来,生怕跑了。   刘完虎沉吟,道:“这样吧,这些银子全归你们,今天就回去睡觉,咱们明天再来找行不?”   “这个好,就这么定了,咱们约定好,明天再来,今晚就回去睡觉!”众乞丐说道。   “好,那就走吧,我们分这些银子”刘完虎走在前面,众乞丐跟在事,走了很久,离长史府很远,才点上火把,将荷包打开,分掉银子,刘完虎将荷包口朝下,抖了抖,以显示里面确实没有银子,众乞丐仍是不放心,生怕荷包里还有银子,他们又检查了下荷包,才放心。   “银子分完了,说好了,今晚就不能再去了。”刘完虎说道,离长史府远去的方向走。他绕了圈子,很快返回去。王中珏已经下来,开始摆弄他的那个松动的砖头。   刘完虎来到了王串珏的身后,“他们走了,再来不来?”王中珏头也不回地问道,他对刘完虎的脚步声太熟悉了。   “也许吧!”刘完虎不能肯定。人是贪婪的,尝到了点甜头之后,肯定还想着更大的甜头!   众乞丐分了银子之后,见刘完虎离长史府运去,他们也装模作样地一个个散去,他们边走边捉摸:既然在长史府还能找到这么多的银子,肯定会找到更多的银子,现在其它人都离开了,不如自己回去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去,继续寻找,说不定会找到更多的银子,等天快亮的时候,再离开,这不是比别人找到的机会更多吗?再说了要是他们都回去,而自己没有回去,那不是更吃了大亏了!每个人都是这种想法!各心怀鬼胎的乞丐并没有走远,而是转了个圈,一个一个又返回来了。   刘完虎看着众乞丐又返回来,决定想吓跑他们,他将头发散开,将衣服的纽扣解开,使衣服看上起来更加宽大,然后脚下用劲,悄无声息地从众乞丐眼前闪过。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众乞丐惊问,“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前闪过,不会是烧死的冤魂吧?”   “阿弥托佛,阿弥托佛......”有的已经念起了佛,心里发虚。   刘完虎又很快返回来,很快绕到他们背后,在他们的脖胫上吹了口气。又一闪而过。   “谁吹我脖子,谁吹我脖子......”众乞丐心惊肉跳问。一个个觉得后脊梁发冷,他们的心理处于崩溃的边缘!   刘完虎见他们还不走,索性又飘过来,寒冰掌功力用到右手掌,立即手掌冰冷,他在每个乞丐的脖子上摸了一把,然后手掐一个大个儿的脖子上不动。一股冰冷之气沿着脖子直流向脚底,大个儿乞丐分明感到一只冰冷的手在他的脖子上不动,吓得他僵立不动,众乞丐突然见到有个黑影立在身后,“妈呀……“,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头也不回地跑远。   大个乞丐机械地挪动着身子,慢慢地将脖子从冰冷的手中脱离,他感到裤裆一热,一股尿流出,骚味扑鼻。刘完虎脚下用劲,一闪而过,大个的乞丐仍然机械地慢慢地挪动着身子,远去,他被吓得不轻,神志有些混乱。   刘完虎看着大个乞丐被吓得半死不活的样子,心生歉疚!   “说让你不要来了,你偏偏要来,这也怨不得我啊”,找着比较有利于自己的合适的理由为自己脱,以寻求些许的心理安慰。   在刘完虎吓走乞丐的这段时间,王中珏小心地把松动的砖取了下来,发现后面有个小空间,伸出一个轴,轴上面连接十字杆,王中珏看到这个十字模样的杆连接一根轴,心里狂喜,心脏狂跳个不停,这肯定是需要找的机并,这空的墙后面肯定是一个什么藏室,至于藏的什么,只有打开之后才能知晓。   “找到了,这肯定是打开空墙暗门的机关”刘完虎小声地说道,刘完虎也正在专心地研究着他的从桌腿中冒出的小可爱。   “刘叔,咱们先来整这边的一个,这个时候,人多力量大,打开门之后,说不定会碰上啥幺蛾子呢!两个人好应付”王中珏说的很认真,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好的,少爷”刘完虎停下研究地面上桌腿里小可爱。   “打开门之前,先要准备几样东西,少爷”刘完虎说道,“足够的火把是必须的,还有火种,还应准备些足够长的绳子以备用,带够喝一天的水”   “嗯,对对,我还没有想到”王中珏赞许地说道。   “当然要是捉一只老鼠就更好了,用绳子系住,在进去之前先将老鼠放进去,过些时间再拉出老鼠,看看它是活是死,活着,我们可以进去,如果死了,我们一时不能贸然进去”刘完虎一边准备火把,一边说道。   “如果活老鼠,一时抓不到,又该怎么办?”王中珏问道,他觉得这些东西都应该是学习并记住可以爱用终身的。   “将绑一个长的火把伸进去,火把不灭,说明人可以进去,否则就不能进去!”   “进门之前,还有这么多的学问”王中珏赞叹。   “如果里面有毒,老鼠是活不了,火把不能长时间地燃烧,就是这个道理”刘完虎低着头,绑着火把,说道。   其实,王中珏还是担心的是,敦煌长史府的来到这里,并碰见了,要怎样应付,但现在已经深夜了,除了那几个乞丐之外,再也没有碰到其它人,今天或许是安全的,在也碰不见人。   刘完虎收拾妥当之后,王中珏转动墙上的机关,沉重异常,好像连接着一个很大的东西。“嘎嘎……”沉重地叫唤着,嵌在墙里的一扇石门打开。   王中珏和刘完虎快速闪在一旁,静静地等着,并没有什么暗器或者箭射出,这才放心了。   王中珏起步就想暗门,但被刘完虎制止:“等一等,少爷,你忘了一件事!”   刘完虎拿起长火把伸进门里等了一会儿,火苗并没有熄灭,而是被吸着拉长了。刘完虎又捡起一块比较大的石头,滚进去。“骨碌骨碌……”之后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这又是为什么?”王中珏问道。   “如果有什么机关,大石头滚下去,犹如人踩到一样,也会触发机关的”刘完虎解释道,“靠石头滚动的响声,你也可以判断深浅!”   “刚才听起来,这个不是很深”王中珏说道。   “是的,少爷”刘完虎说道,“进去之后,要听我的,不准你乱跑,不准你乱摸,不准大声叫喊”   “好好,这回都听你的,刘叔”王中珏说道,他很佩服刘叔的这引起江湖经验,这些都是不知经历了多少,积累而来的。 第28章 云城长史府里的秘密   刘完虎掌着火把走在前面,进了暗门,里面又有一个机关,刘完虎拧着转了几下,门又沉重地嘎嘎响着关上了,门嵌在墙里恢复了原样!但里墙上分明写着大大的点火把三个字。   王中珏这时才发现沿着地道两边的墙上有一排火把插在墙上,刘完虎用手中的火把点燃了墙上的火把,火把燃烧起,照亮了地道,原来这是一条向下行的地道,一条台阶之路一直延伸到地道的底部,刘完虎一边点着墙上的火把一边小心地沿着台阶拾级而下,王中珏也紧跟在身后,内心有些小紧张。   两个人拾级而下,好像要通向地狱般的阴森,离地面越来越远。小心前行,碰到了两叉路,刘完虎豪不犹豫地左转前行。   “哎哎......,刘叔,你怎么知道左转呢?”王中珏轻声地问道。   “墙上不是写着左转吗,跟着走就是了,还用得着想吗!”   王中珏这时才看清迎面的墙上,写着大大的二个字“左转”,自己由于过份地紧张,居然没有发现!   越往下走,感觉越是小风扑面,说不出的舒服。   王中珏两个人一边沿着墙上标出的字走一边点着墙上的火把,七拐八绕的,终于走到尽头,前面没有路了,难道是一条死胡同!   王中珏想伸手摸墙,能不能在墙上发现什么秘密。   “少爷,千万别动,千万别乱动......”刘完虎出声阻止。吓得王中珏急忙缩手,惊讶异常!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做错任何一件事,都可能会有无法弥补的危险出现,我们必需要小心谨慎,不要莽撞”刘完虎说的很认真,神情很严肃。   “刘叔,脚低下好像有字”王中珏指着脚下说道。   刘完虎低头,才看清了脚下的字,“跪下叩八个响头”。刘完虎没有犹豫,立即跪下叩头,“少爷跪下叩头”,王中珏听到喊声,也跟着跪下。就在这一眨眼的功夫,就听见啪的一声,好像什么被拉断,只听见,“呜呜......”什么东西呼叫着贴着王中珏的头皮飞过,插入对面的墙上。   王中珏刚想抬起头,“别动,少爷”刘完虎又出声制止。   只听见呜呜声大作,四面八方都有什么东西射过来,呼叫着贴着头皮飞过。王中珏只觉大汗淋漓,全身僵硬,动也不敢再动。   行走江湖之人对于膝下都是很在乎,宁可站着死,也不跪着活,这是行走江湖普遍的作法。到了此地,建造此通道的人也深谙江湖心理,设置了这个机关,只要弯下膝盖,就能躲过这一劫!   刘完虎叩完八个响头之后,叩头的地方陷下去,露出开关,旁边小字写着“左拧”,刘完转过身来,向王中珏招招手,示意靠过来。   王中珏小地移到刘完虎身旁,道:“刘叔,又发现什么了?”   刘完虎指了指开关,道:“少爷,我左拧开关的时候,不知会发生什么?”   “拧呗,如比刚才的攒射还利害?只有自认倒霉!”王中珏轻声镇定地说。   刘完虎伸手左拧开关,当拧开一圏时,面前的墙又嘎嘎地沉重地响起,一扇石门慢慢地打开,眼前一亮,一股清新的风扑面而来,王中珏深深地吸着清爽的空气,心情顿时变得爽朗,走地道时的压抑一扫而光。   “难道我们已经走出了地道?”王中珏轻声地问道。   “但愿吧!”刘完虎的语气并没有一丝的如释重负的感觉,还是很严肃。   王中珏迈步想跨过门,还是被刘完虎挡住,把他拉到了身后,然后自己跨了过去,等了等,什么也没有发生,才让王中珏过来!王中珏感激地看着前面的刘完虎,这个老头,为了自己的安全,将他的安危置身于度外,这样的“佣人”世上难找!   刘完虎走过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心里一喜,就想径直往前走去,但被身后的王中珏拉住。   “刘叔,看前面木牌上写什么?”王中珏指着不远处的木牌说。   “停,右转”刘完虎眯着眼,费神地看着,小声地念着,又自嘲地说,“唉,年龄大了,这眼神也不好使,稍远的字有些模糊看不清”   “已经很好,刘叔,从鬼门关带到这个好去处”王中珏笑着说道,“右转继续走吧”   依照文字的提示,两人终于走出了地道,此时才有心情细细打量这个上美丽的地方。   “刘叔,我们是不是来到了世外桃源?”王中珏赞叹着说。   这里有山有水,有花有草,香远益清,幽芳入谷。水曲折迂回流淌在山涧,脉脉柔情,百流汇集。花娇艳地开在微风中,百花争艳,芳香四溢。绿树成荫,一条小径掩映在树阴下,小径的两旁长着一团团一蔟簇的野花通向了树林深处,花径通幽的美感体现得完美无缺!远处有一座院落掩映在绿树中,淡淡的雾缠绕在树间,隐隐约约,若隐若现,小院落犹如仙境胜地,美不胜收。   王中珏,刘完虎两人走走停停,来到了小院落外,静悄悄的,没有人的声音,也没有家禽的声音,院墙上爬满了藤蔓,就连小院门也被藤蔓长得锁住了一般。   “看来这儿好久没有人住了”王中珏说道,“可惜了!”   “嗯,要不把门打开,进院子看看”刘完虎征求的口吻说。   “好吧,砍掉藤蔓,进去瞧瞧”王中珏说道。   刘完虎抽出刀,挥刀砍去,藤蔓齐刷刷地被切开,胳膊粗的藤蔓也被切下,掉了下来,腕力之强,也是惊世骇俗。门被打开,这次两人大胆地走了进去,再如此美丽的环境中,肯定不会设置杀人的行档的!   院子里由于长时间没有人住,杂草丛生,藤蔓都爬满了屋顶,小野花的蔓爬满了屋子的窗户,这个小院子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   “这个院子多少年都没有人住过,看看这些房子倒也修得结实,还没有塌下来”王中珏看了一会儿才说到。   刘完虎又砍了缠绕在房门的藤蔓,推开了门,两个人呆住了,房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好多箱子,足足有二十多箱。但不知里面装的是什么。   “这难道是宝藏,敦煌长史府的宝藏!”王中珏,刘完虎异口同声地惊问。   两个小心轻身轻脚地走了进去,生怕又会碰到什么机关,刘完虎打量着这间房子内部,除了箱子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物品。王中珏也仔细地观察着房子的屋顶墙角,有没有什么硬弩弓挂在上面,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王中珏上去就想用手打开箱子,又被刘完虎制止。   “等等,少爷,先不用手打开为妙”刘完虎抽出了刀,说,“先用刀打撬开箱子,千万不要用手触摸你看到的任何东西,以免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比如涂上毒”   “噢,还有这种说法啊”王中珏有恍然大悟的感觉。   刘完虎走近一只箱子,箱子用锁锁住的,将刀插进锁鼻,轻轻一撬,锁子脱落下来。然后用刀轻轻将箱盖打开,两个人瞬间惊呆了,满满一箱子的金银珠宝,闪闪发光,熠熠生辉……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这箱金银珠宝,时间好像停止不动一样,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平生真还没有见过如此多的财物。现在突然发现怎能不震撼人心呢,幸亏两个人都收略了心神,要不肯定会乐疯的!   王中珏伸出了舌头,舔舔嘴唇,道:“刘叔,是不是发了,赚大发了!”他经不住诱惑,开始发神经地手舞足蹈。   “要是这些箱子全部是金银珠宝,那才叫发呢!”刘完虎感到口干舌燥,全身微汗。   箱子全部打开,整整二十箱金银珠宝,眼前有这么多的财富。两个人谁也没有想到过,在这地底下有这么个好院落,并且堆满了财富。王中珏和刘完虎两个人眨眼之间,便富可敌国,这是不是上辈子修来的富分呢!。   敦煌长史府的人也可能没有发现,就连他们的庄主郝进也未必知道在他们的府内有这么个秘密的地下院落,有这么多财宝呢!这个院落隐密,与世隔绝,想必在修建长史府的时候,就已经选好了这块风水宝地,然后从长史府内挖地下通道与这个院落连起来,地下通道的入口有谁想到会在长史府的墙上呢!当然在通道里布置机关暗器作为防御是必不可少的。以防止心怀不正者占为已有。   为什么长史府内就连庄主郝进都不知这个宝地呢?这就奇怪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突然变故,没有来得及告诉继任者,还是另有原因?王中珏脑袋里乱想,把自己搞得也七零八落,思绪有点找不到北。   “少爷,你说长史府上下好像没有人知道这块宝地?”刘完虎若有所思地问道。   “是啊,我也这么想的,可是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事不能传下来,这像个密,一定有故事!”王中珏看着刘完虎说道。   “管他呢,再去看看其它房间,还有什么宝贝”   “嗯,肯定还会有意想不到的宝物呢”   两个将所有箱子的盖子原封不动地合上,也没有伸出手拿些财物! 第29章 府中之院   二十箱财物是放的房间是南北向,是上房,可能是主人的房间,也许主人每天就和这些财宝为伴。东西两面都有厢房,也是藤蔓弥漫,他们互相缠绕着,年长日久,将门窗都封死。   好奇之心促使两人很快将所有的房门都打开,其余房间再也没有什么贵重的宝物。只是些日常用的平常之物。   王中珏和刘完虎停在了最后一间房,这是东面的中间的一间房,看起来是所有厢房中最大的一间房,两个人稍显失望的心,又燃起了希望的火苗。   “这间房能有什么宝物呢,最好有这个院子的主人的什么遗物,能知道主人是谁,就完美了!”王中珏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院子主人的到底是什么人。他想起,在来敦煌长史府的路上,听到的宝藏,夜郎复国的故事,他嗤之以鼻,认为那只是一个不真实的民间故事,但现在这个院落发现如此巨大的财富,是真实的存在,王中珏不由得想到夜郎复国这个骇人听闻的大事件,难道这也是真的!   “刘叔,这是最后一间房子,你最想看到什么?”王中珏笑着问道,“进屋之后我看到的不是金银财宝,而是这家院子的主人是谁,岂不更好!”   “少爷,我还是想第一眼看到的是大元宝,更实惠!”刘完虎的两只眼睛犹如两个大元宝,神气地说道。   “假如,这些财宝都是你的,你用得完吗?要是把这些财宝放在家里,能不能心安理得地过日子,那就很难说了!你得每时每刻地守着它,生怕被别人占有。其实财宝越多,并不代表着你就有快乐日子过!”王中珏独自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刘完虎在最前面,将王中珏挡在身后,才推开了门,房子里的一切又惊呆了刘完虎与王中珏,是四具尸体,更准确地说是四具白骨!被没有腐化的衣服包裹而没有散架,仍然保持着生命离开瞬间的姿势。也许这可以解释为什么这样的一座美好的院子却没有人住,如此巨大的财富就在长史府的地下储藏,而没有人知晓。   王中珏仔细地看着四具尸体,也许这里曾经发生过惊心动魂的故事。两男一女围坐一桌周围,桌上的酒杯,碟子,碗一应俱全,分明是三人在一起饮酒吃饭。东首坐着的人身后也有一具尸体,他仰面躺在地上,他右腰眼处插着一把小刀,刀刃没入身体,只留下刀柄,离他的右手不远,有一只酒壶摔碎在地面。女的左手空着,向前伸,脸朝着躺在地上的人,嘴大张着,好像在喊着,叫着。东首的人后背上插着一把刀,他的右肘后伸,左手在桌下面握着一把刀插在他正对面人的前腹,刀尖穿过直透后背,而西面坐着的人左手持刀的插在女的右腰眼中,对穿而过,也是致命的伤!   王中珏看着这奇怪的两环一击,惊讶之极,这三个人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会杀做一团?   刘完虎看着四个人的死法,好像是见到了非常可怕的事一样,惊恐之极,面容表情扭曲,全身在颤抖!   “刘叔,你怎么了?”王中珏部道,他也感到有些恐惧。   “没什么,只是看到这四个人死得也太奇特了,有一些害怕了!”刘完虎有此不安地说道。   “哈哈......通臂拳王也有怕的时候?真是世间少有啊”王中珏想缓和一下过于紧张的气氛,开了一句玩笑。   看着这些尸体,我们可以这么理解,主人是东首坐着的这位,客人是西面坐着的这位,而这位女的就是女主人,而地面上躺着的一位是佣人,可能是西面这位安插在主人家的细作。这样的身份就可以解释得通整上事件的全过程!   事情是这样的,王中珏开始了讲叙理解中的故事:主人邀请属下到家作客,很可能是主人发现他的属下对这巨额财富图谋不轨,并有可能做出对他自己不利的事情,或者主人想独吞这巨额的财富,两种假设,发展到后的结果就是杀人灭口。没曾想到的是,他的属下已经做好了按排,将他自己的亲信早就安排在他的上司家中,并赢得了信任,鞍前马后地跟随上司。   酒过三巡,正当大家喝得兴头有些高,并且有些醉意的时候,大家的警惕性有些放松,东首的这位首先发难,悄悄地握住早已藏在桌下面的刀,豪无征兆地刺在西面的那位的前腹,西面的那位中刀之后,惊惧,不安心,疼痛而扭曲面宠,不正是现在这个骷髅脑袋张大嘴要表达的吗!正当东首的这位眼见得手而暗自高兴的时候,没曾想的是站在身后的佣人突然一刀插在东首坐着的人后背,东面坐着的人大叫一声,右肘本能地向后撞去,正中佣人的心口,中刀的他头无力地垂在桌面就此不动。佣人经不住主人右肘的后撞仰面就倒,手中的酒壶掉在地上,打碎。女主人惊怒异常,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家的佣人在这个时候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大喊着刺出了致命的一刀,插进了佣人的右腰眼。西边的人中刀之后,拼了最后的一点力气,拔出藏在腰间的刀,乘着女主人的惊怒,分神的时候,也刺出了一刀......,这个世界安静了,只有四具尸体留在此屋。   王中珏讲完他所猜想的故事之后,舒了口气,这个故事太沉重了,人的贪婪,人的猜忌的本性,造成了这个悲剧!   佣人最有可能活下的一位,但阴差阳错地参加了这次刀的盛宴,也将自己的命搭进去了,他当时是怎么想的?也许是忠于西面的这位上司,也许是贪婪之心的驱使,认为自己有利可突,也卷进了杀戮,结果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送了自己的性命。天堂与地狱一线之隔,一念之差,就看你瞬间的选择,或踏入地狱,或升入天堂,这是这么简单!   也许还有第五个人,他在窗外偷偷地关注着屋内的一切,相从中渔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会发展到如此不可思意的杀戮时,心灵受到震惊,如醍醐灌顶般醒悟,对于巨额的财富也瞬间失去了兴趣。他此时反而非常地镇定地将房门掩上,悄悄地出了此地,从此隐姓埋名,从江湖上消失!   “刘叔,这个故事这样说是不是完美!”王中珏有些沉重地说。   “嗯,嗯......少爷,差不离儿吧!”刘完虎若有所思,很有兴趣地听着,他听王中珏问他,回答道。   “我敢肯定,除了刚才来的路,其它地方肯定有出去的路”王中珏坚定地说道,“因为第五个人发现了这条路,并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入到此地,当他离开此地,隐姓埋名时,此条路就埋在在心里,让他烂在心里”   王中珏,刘完虎两人悄悄地退出房间,轻轻地掩上了房门,好像是不想惊醒此四个人的梦一样离开房间。然后双手合十,朝屋里鞠躬,不管怎样,无论生前做了多少坏事或者好事,人已经死了,一切都还清,归零。对于死者要受到尊重这也是人性。   两个人都-不想说话,沉默了好一会儿。王中珏首先打破了沉默。   “刘叔,要不咱们出去,找一个地方吃一点东西,这么长时间,都饿了,肚子咕咕直响个不停。”王中珏说道,“你说咱们在地道中走了多长时间才到这儿呢,才地道时开还是黑的,走出地道,到这儿时,天已经寺亮了,这儿离长史府有多远呢,很可能有几里地远吧?”   “是啊,少爷,地道里是走了很长的时间?好长时间没有吃东西了,真的饿了!走,这地方阴气太重,出院去,找地方吃去”刘完虎拍了拍肩膀上的包裹说。只要一提起吃东西,刘完虎又神气起来!   两个人离开这个院子,找到一个阳光明媚,小溪潺潺,小花争奇斗艳的地方,坐下来休息,吃饭喝酒。   “刘叔现在有个难题,不知怎么办?”王中珏躺在草地上,晒着太阳说道。   “少爷,是不是怎么样处理这些财宝为难你?”刘完虎说道,“其实这个最简单了,我们原封不动地放在这儿,看看下一个有缘人会出现吗!”   “嗯,不简单,通臂拳王,视金银财宝如粪土,是个人物!”王中珏赞叹地说。   “说笑了,少爷,我也爱钱财”刘完虎有些腼腆,道,“但现在把这些财宝拿走,是不是有些硌得慌”   “好,就这么定了,出去后咱俩守口如瓶不宣扬,至于其它人怎么说这儿有什么宝藏,管不着也不用管。出去之前把这儿的一切都恢复原状,静等下一个有缘人的出现!”王中珏做完这个艰难的决定之后,顿时感到心情舒畅,心态放松,说不出的舒服。   “少爷,是原路返回?”刘完虎问。   “不,这儿肯定有其它的出去的路,要找到这条路,出去。”王中珏斩钉截铁地说道,王中珏一旦做出决定,八头牛是拉不回头的。   “要想在陌生的地方找路,有上山,有入水,有下地道,看看这儿四面环山,而山势陡峭悬崖峭壁,猴子上去都难,何况人呢。” 第30章 另一条路   “看来上山出去,此路不通,已经从地道走进来的,如不安原路返回,其它地方再不会挖地道,照刘叔的说法,是走水路,这条小溪流也能走船,真会开玩笑”王中珏说道,“等等,水是流动着的,他会流出这个地方,如果沿着小溪流动的方向走,就会走出这个山谷的”   “呵呵……少爷说的也是”刘完虎点点头,赞许地说。   两个人又回到了小院子,将门都关了,将藤蔓又拉了下来,掩盖房门,他没有再进房去惊动那四个人的美梦,只是把藤蔓重新拉了一下,保证藤蔓重新长起时,能将门掩盖,出了院门,也是收拾了一下藤蔓,让生长出来的新藤将院门也掩盖。一切都收拾停当,才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等在江湖上跑腻味了,来到这儿养老,确实是个好去处,安安静静,没人打扰,多好,在这儿住两三家好朋友,开垦些荒地种粮食,养些家禽……田园生活,多惬意!”王中珏已经向往这样的生活,但现在不能,他还要出去继续走江湖,他是有使命的,还没有完成!   兰夫人认真地听着站在外堂的白堂主说话。   “属下差人远远地看着王中珏,他们在大火后的长史府去了两次,白天去的一次,王中珏发疯了,对着墙拳打脚踢,好像于两面墙有深仇大恨一样……”   “刘完虎,在干什么?”兰夫人打断了白堂主,问道。   “他……拿着烧剩余的半截帷幄挡在王中珏面前,说也奇怪,王中珏将所有疯劲全发泄在帷幄上”   “这也不奇怪,刘完虎这样做,只是避免王中珏的拳脚碰到墙上而爱伤”兰夫人说道,“发完疯之后又干什么了,说下去”   “到了两家小吃店,分别吃了敦煌水饺,驴肉黄面,然后回到沙湖客店,直到晚上双到长史府,好像要找什么东西。”   “噢,真会享受,真有福气!”兰夫人又停了一倒儿,说道,“晚上到长史府干什么就详细”   “晚上又到敦煌府……”白堂主将孙完虎怎样骗离乞丐,怎样吓唬乞丐说的很是详细,最后他又说道,“另人不解的是……”   “说下去,我最喜欢听另人不解的事”   “王中珏与刘完虎突然不见,凭空消失了,不知去向,属下有些纳梦!”   “嗯,有这事”兰夫人惊问,“两个大活人怎么突然消失不见呢,盯梢的人中间都了什么?”   “一个内急,小解,一个睡着了”白堂主如实地说。   “这就对了,这就是人为什么凭空消失的原因,也许他们找到了秘密通道进去,这两个恰巧都忙其它事!”兰夫人有些愤怒,在关键的时候居然出问题了,这绝对是不能饶恕的,“吩咐下去,砍掉这两个人小指,留点教训,让他们长个记性,看以后还不尽心尽力地办事!”   “是,属下这就去办!”白堂主低头,两腿在打颤,脸上汗珠啪啪地掉着。   “很好,那你呢?你难道就没有错”兰夫人轻声地问道,但威严异常。   “属下……有错……”   “什么错?”   “错在……错在……”白堂主结结巴巴地没有说出错在那。   “你错就错在用人不当,这么重要的事,你却选了两个不称职的人去办,这是你白堂主的责任,识人用人,将合适的人用在合适的位置,办合适的事,这是你白堂主要着重关注的事!”   “是……是……属下知道错了”   “你知错,很好,依照包打听的规律,怎样处罚你呢?”   “鞭笞二十!”白堂主如实回答。   “很好,你对包打听的规律到也清楚,对你的惩罚暂且记着,我想王中珏肯定还会来长史府的,你可要盯紧了!”   “我派谁去合适呢?”白堂主怯怯地问道   “那我管不着,你看着办吧!”兰夫人再没有说话。   内房一片安静,白堂主也沉默。   “你还有事?”佣人问道。   “嗯,属下告退”白堂主行礼退出了房。   王中珏突然不见了,兰夫人独自想,他会去那儿呢?肯定在那个地方发现了通道,进去,包打听的两个人没有看见。   另人想不通的是,敦煌长史府的人居然不问不闻这个经大火烧过的院子,难道他们通过这种行为表明一种态度,不像江湖传说中的那样,此地没有宝藏。王中珏,郝进,长者,还有散谣言的神秘人都说不明道不清的纠缠!至于有什么纠缠,现在还没有清晰线条把他们串起来!   自从长者出逃,敦煌长史府居然没有动静,这实在是说不过去。对于江湖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江湖上讲究的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快意恩仇。任何江湖帮派,绝不能容忍背叛!然而敦煌长史府异常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甚至大火过后的府邸也懒得管,这着实让人难以理解,难道这个府邸仅仅是幌子,敦煌长史府迁移到更隐蔽的地方,狡兔三窟!兰夫人眼前一亮,她想到了这一层完全能解释得通为什么他们放弃火后的府邸,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东西要守卫!那么除了城内的和城外的两处之外,另一处重要的地方在那呢?这是需要搞明白的事件。兰夫人觉得在城外的敦煌长史府落脚点需要增加更多的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这才是正确的选择,至于城内的无人过问的烧焦的长史府,略加注意就可以。兰夫人让佣人把她的意思传达给了白堂主,照她说的做。   王中珏到那去了呢?这又是个棘手的问题。但她有种直觉,王中珏他一定还会来“观看”长史府!   沙湖客店的老板这几天很是不解,甲字二号的客房里的客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行礼,马匹都在,就是人不在,但付的房钱够住半年的。   “管他呢,只要钱够,他们爱住不住!”   “老板,甲字二号房的客人这几天在不在?”一位女人问道。   “刚才还纳梦呢,好几天没有来住了,但行礼,马匹还在”   “有几天没住了”女人又问道。   “四天”老板脑袋上扬,想了想确定地说,“找他有事,是不是欠了钱?”   “没事,谢谢”女人转身离去,留给老板一个浮想翩翩的背影。   “刚来几天,就欠了女人的钱,真是的!”老板一个人嘴里不清不楚地说,在他的眼里,凡是和人交往,都是和钱有关,设若与钱没有关系,那为什么和人交往呢!每天有钱进有钱出,才有人来人往,这就人与人之间的最基本的交往。商人的眼里,对于钱的进出是放在第一位的!   王中珏已经在山谷里找出口好几天,仍然豪无希望,随身带的食物已经消耗殆尽,两天已经没有吃东西,幸好这里有水,但两天只喝水不吃食物,觉得不是滋味,肚子里装的全是水,走起路来直晃荡,肚皮随着肚子里荡漾的水的节奏也一起跳舞,更显得肚子里空旷无食!   “少爷,还继续找出路吗,按原路返回怎么样?”刘完虎问道,显得有气无力。   “我们已经找了三天,不能半途而废,或许就差一点点就能找到,现在走了,多可惜!坚持,坚持,再坚持”王中珏强振精神,强笑欢颜,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也是王中珏的人生信条,只要他认准的事,那怕上刀山下油锅也要坚持干下去!   “没食物已经两天,少爷,再不吃食物,还能撑得住?”刘完虎看着王中珏,这个年轻人,有股狠劲,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随随便便,没有主见,但一旦认定了要干的事,就在没有回头之说,那怕头撞南墙,还是要撞上去,绝不回头!但也不是一味地蛮干,而是用他的脑子。   “食物,这儿有这么多的草,草的根,总有能吃的吧,还有飞禽,走兽,老鼠,蚯蚓,蛇,都能吃,活人还真饿死!”   “对,这些都能吃,有水,有火,找到了可以清蒸,可以烧烤,可以叫化蛇”   “找蛇,找蚯蚓,找老鼠,还有一个任务,沿着溪流找,顺便能碰到出口,就皆大欢喜!”   王中珏沿着另一条溪流找所有可吃的东西,在水的附近,肯定会有活物,他们也要喝水!   王中珏收获不小,抓了三条蚯蚓,两只老鼠,还有一条花蛇,这些东西当食物可以勉强维持一天,有食物,有水喝,还找不到出口?还真不信这个邪。   刘完虎的收获也颇丰。看来只要动手,食物是不缺的,就看你勤快还是等死罢了!快到山涯下时,小溪变成一个小池塘,水面平静如镜,几条小鱼吐着泡,引起渏涟向四周散去。   “哟,这儿还有鱼,看来吃的真还不愁,怎么没早到这儿来呢,害得饿了两天了”刘完虎真准备下水抓鱼。   “等等......,刘叔,看看水里是什么?”   “再仔细看看倒影,头顶上的山岩上有六撮草,草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王中珏指着水中的倒影说道。   刘完虎认真地仔细地看着水中的倒影,是有六撮草,草中好像藏着什么东西“少爷,真看清了,还有字,但具体写着什么,是看不清了” 第31章 出路   “说不准今天还真找到出路!”王中珏大喜过望,道,“那几撮草下的东西要是开门的机关,那就太完美了!只是这太高,怎么上去也是个麻烦事”   “这个不怕,只要能建到那,肯定就有办法上去,大不了,咱们花些时间制作个梯子上去吧”刘完虎轻松地说,微笑都写满了他的脸。虽然暂时不能确定,终于有希望。   “好的,把这个暂时的希望先保持一会儿,先抓几条鱼做个叫化鱼吃,把肚子先安慰安慰再说”王中珏说完,下水抓鱼,当然抓鱼于他来说真不是难事。王中珏右手快如闪电,一下就抓了一条鱼,捉出水面,才发现这鱼是假的,是木头做的,如逼真的木头做的鱼,鱼尾系着细绳。   “木头鱼,假的!”王中珏惊叫,当他又发现鱼尾系着细绳时,又大声地提醒刘完虎,“小心,别扯断鱼尾的那根细绳!”   刘完虎听到王中珏的叫声忙小心在意,这时他才细看手中的这条“鱼”,它是木头制作,逼真如生,以假乱真!   王中珏惊叹于手中的木制鱼,栩栩如生,惟妙惟肖,鱼鳞被雕刻历历在目,生动异常,放入水中有谁能分辨出是木制作的呢!而且还有醒目的颜色,他手中的鱼是黑色,王中珏看到刘完虎手中的鱼是白色,再看水中的四只木鱼,分别是红,黄,蓝,青。这颜色是不是有着什么特定的含义,有什么特定的功能呢?   王中珏看了一眼刘完虎,他也在恩考着。   “我们拉鱼身上的线试一试?”王中珏看着刘完虎商量着。   “好,少爷,试试,我手中的是白色,先拉这条试试”刘完虎说完慢慢地拉动和鱼连接的细绳,起初,有些沉重,慢慢地越来越轻松,最后听见咔嗒一声,像是和什么衔接在一起而发出的响声,然后再也拉不动。这时轱辘转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头顶上的一撮草动了,慢慢地垂下,草里隐藏着白色的绳结。   “原来是这样,鱼是头顶上草的下垂的机关,隐藏在草里的绳结又是什么的开在呢”王中珏佩服地五体投地,设置这机关的人心思缜密,想法奇特,要不是今天肚子太饿而抓鱼,有谁会注意水中鱼呢!   “少爷,今天是肚子引我们到这儿,立了大功,如果出去的话,要好好地犒劳一下这肚子!”刘完虎开着玩笑说,由于暂时的成功,对于找不到出路的忧虑一扫而光,他的心情也好转了许多。   “嗯,嗯,说得有理,出去之后不能亏待肚子老兄”   两个人开始将剩余的鱼全部抓起,慢慢地拉动和鱼连接的细绳,让头顶的六撮草缓缓滑下,隐藏在草中的绳结的颜色与六条鱼的颜色一一对应。这时头顶的一方石头也缓缓地打开,远远地看去,隐隐约约好像有字写在上面,至于是什字,实在是看不清。   “是什么字呢,也许和这垂下的六根绳有关吧”王中珏低下头思考,这是他发现水面上有倒影,由于自己和刘完虎站在水中,将倒影打散的支离破碎。   “刘叔,我们出去,等水平静了之后,从倒影中看,能看到什么呢?”王中珏走出了小池子,刘完虎也跟着出去,小池的水面慢慢地平静,山崖的倒影清晰地显现出来,完全可以清晰地分辨出写的字:红,黑,白,黄,蓝,青。   “这是鱼和绳结的颜色,写在这儿是什么意思?”刘完虎不解地自言自语。   王中珏也在沉思,颜色用文字表示出来是什么意思呢?他捏着手中的鱼摆弄着,突然他想明白,“顺序,这是顺序”王中珏大喊着说。   “顺序,什么顺序?”刘完虎仍然有些迷惑。   “我们按照红,黑,白,黄,蓝,青的顺序,依次拉下绳结会发生什么?肯定会有好结果”王中珏兴奋地说。   “对,对,少爷,只认字真的会误了大事”刘完虎高兴地又加了一句话。   “少爷,你站远点,这种力气活就交给我干了!”   王中珏心里明白,刘叔让自己离远点万一有什么危险,会保全自己。王中珏心中只有感激。万一有危险,自己会丢下刘叔而独自离开吗,肯定不会!   刘完虎按照红,黑,白,黄,蓝,青的顺序依次拉下草里的绳结,地突然在颤动,感觉地下面有个巨大的什么在转动,小池塘的底部突然打开,水瞬间流进打开的洞口,接着嘎嘎的声音又响起,在小池塘地垫稍高的一块又开了一个洞口,之后变得安静。   王中珏由于开始的声音过于恐怖,他的心已经提到嗓子眼,生怕在出什么变故,是他最不愿看到的事,现在一切又恢复平静,他的心才落到肚子里去了,看来一切进展顺利!   “是不是我们找到出口?”王中珏明明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要忍不住问了一声。   “应该没啥问题吧,事不宜迟,收拾必要的东西,往出走,免得夜长梦多”刘完虎早已带上了水,身上带着火种。   “水流进的洞口,看来是不能走人”王中珏看了一眼水流进的洞口,深不可测,显然不能走人的,又回过身来走到另一个洞口,有台阶延伸而下,“看来只能走这个洞口”   刘完虎也看了一下然后说道:“只能是这个洞能走。”   “我再想,咱们出去了,怎么这里的一切恢复原状呢,包括这个洞口?”王中珏道,“不能让洞口就这样开着,让一些不相干的人很容易地进来”   刘完虎已经走到洞口,听到王中珏的话,又停了下来,心说:真这么走了,是太鲁莽点,洞口敞开,什么人都可以到此一游,真的不太好。   刘完虎已经向下走了好几步,他被洞壁上的画吸引,六种颜色的绳子聚在一起,被一只大手牵着,六只鱼围着头朝里。画得也是逼真犹如活的一样。   “少爷,过来看,这儿还有图画”刘完虎对着王中珏大声说道。   “噢,图画,我看看!”王中珏过来,仔细地看了一眼图画,眼睛一亮,道,“我明白了,怎么做”   “怎么做?”刘完虎问。   “刘叔,你抓鱼,六条鱼按照顺序,摆放在六条下垂线的中央,头朝里”   “好的,少爷”   王中珏将垂下的绳结收在一起,和鱼的颜色一一对应,然后又双手紧紧地握着。   “刘叔,咱们好不容易发现这个好去处,发现这么多财宝,现在什么也不带走,就离开,心里真是不舒服,是不是很傻呢?”   “嗯,确实有些傻,少爷”刘完虎说,“是不是要将六根绳子一起往下拉,这活让我来干吧!”   王中珏看着刘完虎的眼睛,道:“刘叔,你就先进去,让我拉一回吧,什么事你都干了,让我做什么呢?”   “好,少爷,这回你就拉了”刘完虎退回到洞口,等着王中珏。   王中珏将六根绳子同时拉下。流水的洞口慢慢地关闭,六根绳子和草一起慢慢地升起,小池塘的水越来越多,木鱼开始游动,刘完虎站着的洞口也开始慢慢关闭。   “快过来,少爷,洞口开始关闭。”刘完虎焦急地对着王中珏喊。   王中珏发现一切都在慢慢地恢复原状,才闪身进入洞内,不一会儿,洞口也关闭,洞内漆黑一片!只听见水漫过洞口盖的哗哗的声音。尽管盖子已经被水淹没,但洞下面就是不漏水!   “又是这该死的黑洞!”王中珏骂到,他讨厌黑暗。   “少爷,当人我咒骂黑暗的时候,说明你已经对黑暗非常恐惧,现在你该做的是深呼吸,逐步放松由于对黑暗恐惧而紧绷的神经,慢慢地适应黑暗”刘完虎在黑暗中说着连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但有些话明明说了无用,但你必需还是要说。   王中珏听着刘完虎的话,依照着去做,深深地呼吸,缓解紧绷的神经,试着消除对黑暗的恐惧!但是他很难办到。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由于紧张而握紧拳头,指骨节啪啪地乱响。正当王中珏由于恐惧黑暗而濒临崩溃时。   哧的一声,刘完虎点亮了火把,只看见王中珏脸色苍白,两眼充血,全身的衣服已经被淋漓的大汗湿透。看见火光犹如见到救命的观音菩萨一样,双手抱住火把再也不愿松手。   刘完虎紧紧地握住了这个年轻人的手,这个时候必须要给这个年轻人安抚,给予支持,给予鼓励,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动作都会起到莫大的作用。   刘完虎感觉到王中珏冰冷的手逐渐变得温暖,紧握的手也逐步地松开,急促的呼吸慢慢地平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终于他全身都放松下来,他终于没有发疯!   “少爷,我们走吧,黑暗中,在山洞中走,一定要小心脚下,有可能会碰到,踩到毒蛇!”刘完虎走在前面,在火把的光亮的照引下,拾阶而下,好像又是离开地面,越走越深!   往出走的这条地道,到也平安没有遇到什么古怪的事,刘完虎心中稍微平静,警惕的神经有些松懈! 第32章 蜕变   “刘叔,前面闪着两光点的是什么东西?”跟在身后的王中珏突然说到。   刘完虎急忙将火把伸到前面,才看清,一条大蛇横在前面。   “好大的一条蛇”刘完虎惊叫了一声,又说,“嗯,还好,来的正是时候,少爷是吃烤蛇肉,还是蛇羹”   “长这么大的蛇,估计也不容易,放了他吧”王中珏动了恻隐之心,对蛇心怀慈悲之念。   “是,少爷,那咱们只能饿着肚子”刘完虎摸着肚子说,“你这慈悲之心要不得,他会害你的!”   “走吧,让他守着洞也不错,一般的小偷遇见这么长个的大蛇,还不吓个半死!”   两个人慢慢地绕着蛇走了过去,蛇也没有招惹这两个人,相安无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两个人终于看到前面有微弱的亮光,被小灌木丛遮挡,通过依稀的树枝,可以看到天空中一眨一眨的星星。两个人终于通过地道,来到洞口。   刘完虎拔开灌木枝,走出了洞口,他回过头来拉了一把王中珏也走出来。王中珏直起了腰,张口嘴深深地吸了口气,清爽清凉的空气填膺了整个胸腔,顿感精神摆脱逼仄空间的束缚,整个身体突然间也宽松了许多,有说不出的宽愉。王中珏伸展开双臂,仰起头,放松整个心神,享受没有羁绊的自由!   “刘叔,还是活在外面的好,里面太逼仄,压抑,时间长了会生病的!”王中珏享受无限空间带给他的宁静,无拘无束的精神自由,使他遨游于世间万物,感受万物的灵动,瞬间与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王中珏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世间万物,而世间万物也是自己;心灵的平静,与万物灵性的相通,使王中珏感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的变化。一股暖流像水银般地游走于手三阴经:手太阴肺经,手厥阴心包经,手少阴心经;再过手三阳经:手阳明大肠,经手少阳三焦经,手太阳小肠经;回绕至足三阴经,再过足三阳经,而最后所有的阳经会于头,阴经会胸腹。然后再过任督二脉,汇聚于气海丹田,与先天之气交融贯通!   王中珏无意间打通了任督二脉,真气游走于十二正经,八脉。奇经八脉尽数打通。   山洞的狭小压抑了王中珏的潜能,当走出山洞的狭小,空间突然变大,压抑很久的潜能突然得以释放,并于大自然融会贯通,与自己的气海丹田先天之气交融,不禁意间成就了王中珏的绝世武功,只是王中珏还处在懵懂之中,不清楚自已经成就神功。只是不晓得怎样应用神功而已。   刘完虎也明显感到王中珏周身的气场变化,有时刚劲霸道,有时和煦暖融,有时细雨绵绵......,王中珏大功告成,犹如成神成佛!   刘完虎懂得,学习武功也是讲究机遇,是可遇不可求!有时学武一生仍然没有抓住机遇,并不是没有机遇,而自己没有准备好,让机遇白白流走!这也叫武障。如果领悟武学的真谛,调节身体的各个环节,随时抓住机遇,才能突破武障,武功进展才略有小成!   天边显现鱼肚白,天要亮了。   王中珏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一切都是陌生的,不知身在何处。   “刘叔,我们现在什么地方”王中珏问道。   刘完虎已经做好了食物,是香喷喷的叫化兔。王中珏一看到食物,才感觉到自己实在是很饿。就好像前后肚皮快要贴在一起。   “先吃东西,吃饱饭后,天就要大亮,先打听这是什么地方,想办法回到敦煌!”刘完虎说着递给王中珏半只兔子。   王中珏接过烧熟了的半只兔子,大吃。饥饿改变认知,他觉的世间再没有这样好吃的东西!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半只烤熟的免子下肚,王中珏意犹未尽,仍然砸吧着嘴巴,回味着个中兹味。   太阳露出笑脸,天亮了。   吃饱肚子,来了力气,王中珏站起身来,环顾四周,才看清所处位置的地貌,洞口在一座山的半山腰,灌木丛生,平时没有人会来这儿的,况且洞口隐蔽,很难发现。极目远眺,在山下灌木丛中间穿过一条路。王中珏眼大眼睛,想找到人家,但另王中玉失望的是,方圆几里路中没有人烟!   王中珏有些找不到北,身处此地,不知往那个方向走才能回敦煌呢?   刘完虎也在看着四周,他好像也有些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方向肯定是判断的了,看着太阳是东方,可是敦煌在那个方向呢?”王中珏有些沮丧。   “少爷,先到路上再说吧,看看能不能碰到过往的客商”   “只有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王中珏又将洞口的灌木恢复原状,抹去从洞口出来的痕迹,这才下山,朝路的方向走去。   这条路是南北向的一条官路,很宽。再看看马蹄印大多是从北向南而去,马粪已经半干透,说明过去的客商已经有很长时间。   “少爷,先跟着这些客商向南走,前面可能有驿站,打听一下再做道理”刘完虎看着马蹄印的方向说。   “好吧,暂且这样走,幸许会碰见驿站!”两个人向南走去,也许真的会碰到驿站,有希望就有动力。   沙湖客店的老板在专心的地拔着他的算盘珠子,眼神从他的镜片上方穿过,打量着每一个进店的客人,经过老板的眼神扫描过后,那位客人有钱,那位客人无钱一目了然,直接的结果就是服务的水准大不一样!虽然客店标榜的是童叟无欺,但经老板眼睛扫描之后,得到伺候结果就有细微的差别,虽说细微的差别,但客人的感受上却是千差万别,比如没钱的客人经常被小二以白眼伺候,爱理不理的态度,要了很长时间的茶水,也不见送上来......,这些对于有钱的客人来说从没见过!所以沙湖客店的老板眼睛在进店扫描就决定了你将受到的服务水平!   “老板......”女人的声音又传进了老板的耳鼓里。   “姑奶奶,那间房的客人,还是没有来,不过他的行礼还在这儿,压的钱足够住半年的了,反正有这么多钱在我手里,我不怕!”没等女人把话问完,老板已经接上话头回了过去,并且啰啰嗦嗦地附近几句。   “好的,谢谢老板”女人又转过身来向店外走去,这个背影不知让老浮想多少回了!   “感情,这两个客人欠了这女人好多钱啊,隔天就会来查问,看那女的身姿,肯定是风流债!”老板不怀好意地独自笑了。   “小二,把甲字三号房的客人的行礼可要看好了,不能丢,设若这两人不回来,咱们是不是要赚一大笔呢!”老板叫来小二吩咐着,心怀的不是好意,无商不奸!   “好的,老板,知道了!”小二痛快地答应着,“还有那两匹马,吃了多少草料,喝了多少水,花费了自己多少时间去照料这两个畜生!”   “现在要是有两匹马骑有多好!”王中珏蹒跚地走着。   “看,少爷前面有一个驿站!”刘完虎指着前面高兴地喊。   “真的,快走,快走……到了就可以歇歇脚,弄点水喝,如果运气好一点弄两匹马骑,就更完美,然后再打打听去敦煌的路总比瞎转好吧!”王中珏不由得加快了步阀。   驿站到了,五里铺驿站的招牌随风晃动。但总感觉到怪怪的,那儿好像有些不对劲,至于是那不寻劲,就是说不上来!   “那儿有些不对劲,但就是说不上来”王中珏敲着脑门极力地与驿站对照,又说,“好像一座山寨的大门?”   “对,对,少爷,说不定这儿不是驿站,专门抢钱财的强盗窝”刘完虎点着头说。   驿站外,正有人把马车上的东西往驿站里搬,神色慌慌张张,脚底下踩碰上的是押运的镖旗,江湖上旗是非常珍贵的,那能随便在脚下踩呢!几辆马车已经被打的残缺不全,显然是经过打斗之后的残存,勉强拉到这儿已经是万幸!   “这儿不是驿站,是强盗窝,小心在意”王中珏小声说道。   “少爷,咱们应付得来,看看左面有马匹,抢两匹马,走人!”   “不给打家劫舍的强盗点教训?也不打听打听敦煌走那边”   “有官府管这事,我们就不掺和了!”   王中珏,刘完虎径直走向驿站的大门。   “站住,干什么的?”   “过路的,想进驿站歇歇脚喝口水”刘完虎答到。   “去去,一边去,人已经满了,找别处去吧!”   “请问大哥,敦煌往那边走?”刘完虎客气地问道。   “一直南走,叉路口,左走,约二十里路就到了,走走,别烦人”   “谢谢,这位大哥,行行好,借两匹马用用,好不好?”刘完虎突然对强盗说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与虎谋皮般的有勇气。   “什么?哈哈……,真是笑死了,平时只有我们从别人手里要东西,没有别人向我们要东西,今天遇到你们两个奇葩,活宝!竟然向我们要东西,真是少见,爷今天高兴,给四十两银子,牵走吧!”头目模样的人指着王中珏两个人像是见到了两个不正常的人一样,笑着说道。 第33章 夜幕下的长史府   “要是我们有四十两银子,但还要把马牵走呢?”王中珏笑迷迷地说,仍然没有停,向马走去。   “给你活路你不走,非要走死路,找死!”小头目大怒,他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如此的事,站在墙垛上的小头目恶向胆边生,张弓搭箭,嗖一声,一支利箭射向王中珏后背。   王中珏头也没有回,听见辩位,伸出手指在箭的腰部弹了一下,箭掉转方向,直射向墙垛上的小头目,去势比用弓射出的更猛!小头目吓得低头避让,箭擦着头皮飞射而过,将帽子钉在身后的墙里,仅仅箭尾露在外面,小头目的帽子挂在箭尾晃荡着。小头目惊得目瞪口呆,呆立不动。   王中珏走到马棚下面,若无其事地,好像是解开自家的马样,牵出两匹马。   “反正这是不义之财,我们牵走两匹马也不为过!”   “朋友请留步”一个大汉大踏步走出了驿站的门,边走边大喊。   “怎么,比嗓门啊”王中珏不紧不慢地说。   “见笑了,如不嫌弃,进站一叙”大汉抱拳行礼,盛情邀请。   “高攀不起,谢过!”王中珏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刘完虎紧随其后。   “多行不义必自毙,好自为知,说不定那天,你的脑壳掉了被人当球踢!”王中珏的话飘来,传进了大汉的耳朵里。   两人骑马一路狂奔,真的遇见了叉路,刘完虎毫不犹豫地打马左行,王中珏也紧随其后。想必小头目的等话是可信的。   沙湖客店的老板还是用镜片后面的两只眼睛透过上沿度量每一个进店的客人,今天的度量的结果是收成不太好,大多进店的客人不是腰缠万贯的富商。老板有些泄气,看来今天的进项要大打析扣。   王中珏刘完虎走进客店,老板眼睛一亮,就儋像见到了两个大金元宝一样,两眼放着光彩急忙迎了出来。   “两位爷,你们终于来了,这多天不见,愁死我们了,你们来,这就好,这就好!”老板笑迷迷地说道,笑容就像蜂蜜一样的甜!   “我们没有欠你的钱啊,要足够的订金吧,你愁啥呢,愁你的钱吧!”王中珏没好气地说。   “那是当然,两位客官没有欠小店的钱,可是有一位女人隔两就就来打听一次,好像是你们欠了她的好多钱一样的着急”老板添油加醋地油油腻腻地说。   “女人,欠钱,这从何说起?”王中珏惊问。   “可不是吗,你们欠了好多风流债吧?要不怎么追债追得这么紧。”店老板的小眼睛发出的目光从镜片上沿穿过,色迷迷地扫向王中珏,油腻腻地说。   “多嘴,掌嘴!”王中珏没好气地说。没想的是店板真的好听话,他伸出手打了自己了两个耳光,一边说:“看我这嘴,该打,该打”   “唉,这年月,怎么奇怪的人这么多呢,自己打自己嘴巴!”王中珏叹了口气说道。   “我的四匹马,给我养好了,如果掉半斤膘,我扣你的房费”刘完虎大声地对老板像开玩笑,又不像开玩笑地说。   “是是......客官......”老板陪着小心说,“小二,把两位爷的马养好了,否则就扣你的工钱!”   老板转眼间就将风险转嫁出去,亏了谁都行,就是不能亏自己,这是精明的老板的处世真谛!   到了沙湖酒店,王中珏,刘完虎两个人吃喝完毕,洗了热水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兰夫人认真地听着白堂主的汇报,当她听到王中珏三个字的时候,玩着玉佩的手停了下来。   “王中珏离敦煌二十里的地方突然冒出来,在五里铺驿站的强盗窝里强抢了两匹马,两人中午到沙湖客店,现在两人还睡觉!”白堂主说着流水账。   “又是突然冒出来,难道两个有飞天遁地,来去自如本事?”兰夫人感到很是失望,前几天的王中珏是突然消失,今天是突然冒出来,而且是在二十里之外的地方突然冒出,这真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结果来。   “敦煌长史府的长者那边传出消息......”白堂主停了下来。   “说下去......”兰夫人在内屋崔促。   “长者在路尽客店中好像得到了什么线索,现在往贵州方向赶去!一群江湖豪侠也尾随而去,是为了长者身上的藏宝图......”白堂主感到口中干渴,停下说话,喝了口水,又说道,“在欧阳中兄死的小树林长者也去查过,不知怎地小树林突然起了大火,将小树林烧成一片火海,幸好长者安然逃出。”   兰夫人听得索然无味,她想听不是这些大家都能看到的现象,而是无法看到东西,比如为什么小树林突然发生大炎,为什么长者会向贵州方向去,长者找到了什么线索?这些他们一概不知。   “好,白堂主,辛苦了,你可以走了”兰夫人停了停又道,“我想知道的是为什么,而不是大家都能看到的表面现象。”   白堂主慢慢地走出了房门,长舒了一口气。每一次进这间房门,出来时他都会大汗淋漓,这间房的好像有炽热的火焰在烤一样,自己热得难受,在这个房间站一会儿,就像每时每刻在火中煎熬!   白堂主突然发觉自己要干活之所在,王中珏返回来,不知道又要整什么幺蛾子,这次真的再不能出差错了,兰夫人的二十鞭子还挂着呢!要是这次再出差错,白堂主突然感到后背有些发凉!这次只有自己亲自出马,看看王中珏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在这块地面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这时马文武进了白堂主的房间,没等此人说话,白堂主就问道:“王中珏行动了?”   “是,堂主,王中珏要出动了”。   “很好,给我盯住了,随时给我报告。”白堂主盯着马文武说,“这次不能出任何纰漏,否则我真的保不了你们”。   “是,堂主,属下明白”马文武抱拳行礼,出了房间。   王中珏睡醒,店小二送来了茶水,喝着茶水,闲聊几句。   “这几天敦煌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刘完虎不经意问了一句。   “你听说了没,敦煌长史府闹鬼!”小二神秘地说,“据说有几个乞丐都亲眼所见,其中的一个乞丐被捏住了脖子,但没有要命!”   “那个被捏住脖子的乞丐,现在怎么样了?”刘完虎问假装很好奇的样子问道。   “那能怎样,吓傻了呗!”小二有些惋惜地低声说。   “傻啦?”刘完虎有些不相信,确认的口气又问。   “是啊,能不傻嘛,冰冰的手,掐着脖子,捏死到也罢了,却像嬉耍一样,不下重手,就像猫嬉老鼠一样,谁能受的了,不疯才怪呢!”小二有引起幽怨地说。   王中珏看了一眼刘完虎,心里说:本来想吓吓,让他们自己离开就行,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把一个活森森的人吓得生活不能自理,真是不应该啊!   “这么说,黑夜敦煌长史府再也没有人去了?”刘完虎又问了一句。   “谁还敢去,这不是自找死路吗?”小二盯着刘完虎有些惧怕的样子说,“大白天都很少有人去,更何况黑夜。”   “谢谢你,小二哥”刘完虎说着递给小二一个小金瓜子。   小二见到金瓜子,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说:“谢谢客官,有事随时吩咐”   王中珏看着小二退出了房间,他心里想着另一件事,这个随时打探他们底细的女人的又是谁呢?她们有什么用意?得想个办法会会这个女人。   “少爷,是不是再探探敦煌长史府,我觉得那个‘小可爱’也能打开另一扇门”刘完虎看着王中珏笑着说。   “现在去?既然没有人敢去那个不祥的地方,现在咱们两个人贸然前往,是不是太明目张胆,还是等等天黑吧”王中珏早就想去看个究竟,那个‘小可爱’肯定是打开那扇门的机关!   “你还记得在路上,后背有双眼睛盯着我们吗?”王中珏问道,“这双眼睛无处不在!”   “进洞之后,再也没有感到那双眼睛,一出洞,那只眼睛又出现了!”刘完虎也有同样的感觉!   “不知是敌是友,老盯着我们,是不是也为了这个宝藏的事?”   “可能吧,有可能他们还是没有盯住!小心在意就行。”刘完虎心里有些不安。对于任何人来说,被一双眼睛盯着后背,有谁会感到舒服呢?任何人心里会发毛!总会想把这双眼睛取掉或者把他移到眼前而后快!但是总是无从下手,这双眼睛飘乎不定,是敌是友也捉摸不透!   “这双背后盯着我们的眼睛,只要对咱们没有危害,大可不必太在意”王中珏缓慢地说。   黑夜中,依稀的月光下,两个人向敦煌长史府走去,一路中离长史府越近,人越少,到达火后的长史府,一个人影都没有,冷冷清清。   看来,那天的演出真的有效果,现在这儿没有人气,看来真的被吓怕了!   “乞丐是吓怕了,可是还有其它人呢,他们可没有吓怕”王中珏突然说道。   “里面有人,少爷”刘完虎悄悄地说。   “不止里面的一拔人,瞧瞧,左边房顶上的那儿还有一拔人,他们配带的什么东西,在月光下一闪一闪的”王中珏专注地听着,看着,分辨出两拔人来。   “不惊动里面的一拔人,把左边房顶的那拔人先让他们离开,我感觉咱们后背的那双眼睛,就是他们!”   王中珏两人将衣服脱下,伪装成人状,从远处看,两个人仍然爬着,没有挪动地方,然后悄无声息地沿着墙的影阴接近左面房顶的人。屋顶上有三个人,他们仍然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两个伪装的人。他们三个小声地讨论着。   “那两个一动不动地爬了好长时间,感觉上不大对劲。”   “只要人在那,没有逃出视线范围,就没什么大问题,放心!”另一个人接过话说。   “白堂主让我们盯着这两个,没说什么原因,好像他们要干出什么大的事似的,的这个地方闹鬼,说实在碜的慌!” 第34章 府中又现新洞   “你这人那壶不开提那壶,乌鸦嘴,旁边的气不打一处,嘴里直骂”。   王中珏,刘完虎相视一笑,看来那天的鬼的神威还是有一定的作用的,在这些人的心里留下些许的恐惧,这就够了,只要一点点的动作,就可以将这个恐惧无限地放大。足以使他们的心理崩溃!   王中珏想到了那个大个子乞丐的遭遇,不就是这个原因吗,由于恐惧,直接将自己的灵魂出了壳!   王中珏现在却想着要不要对这些人再吓一吓,会不会出现像乞丐大个子老哥一样的结局,真的就不太好。心存善念,对已不利,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黑衣人的警告。王中珏咬咬牙,心说再也不能对自己的善念而招来不利于自己的事。   王中珏轻声地说道:“三个人,想办法让他们睡一觉,到天亮之后醒来,不要打扰咱们办事就行”。   “好的,少爷,把对付祁连老龙岭宫的傻小子的药让他们多闻一会儿,就可以了”刘完虎掏出了小瓶子,曾经让冷冰如醉如痴,如梦如死的幻药,稍稍过量仍然会让他昏睡好几个时辰,再过量用之,就会在美妙的极乐世界幻境里,一命呜呼。   王中珏伸手接过小瓶子,心说,这么奇妙的药,真想自己亲自试试!他羡慕这些人,让他们享受这美妙的幻境,真是便宜他们这些狗仔子!他明白,是药三分毒的道理,何况这本身不是什么药,而是毒药呢!自己是绝对不能碰。在这个世上,有多少人是因为好奇心驱使,经不住诱惑而沾上毒瘾而无法自拔!   “点住穴道,让他们闻,睡着了之后再解开穴道,这样他们受到的伤害是最小的!如果封住穴道,血不流动的时间太常,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王中珏小声地说。   “嗯,少爷是这个理,可是......”   “他们是敌是友还不清楚,何必对他们痛下杀手呢?”王中珏打断刘完虎的话又道,“刘叔不是劝我不能滥杀无辜吗,现在怎么驻反过来是我在劝你呢!”   “这个......”刘完虎有些语塞,无法反驳。   “好,你在下面看着有没有其它人,这次我上去‘喂药’,得手后进院,看看另一拔人在忙啥?”王中珏话没有说完,脚尖点地,快如闪电般上屋,没等屋顶的人反应过来,手指已经点中三人的昏睡穴,出手之快认穴之准世间罕有。上屋,出手点穴电光石火之间一气呵成。   刘完虎在房下面看呆了,王中珏武功精进得如此了得。心中衡量自己,以前与王中珏尚可一战,现在只能望其项背,连勉力一战的资格都没有!刘完虎瞬间心灰意冷,以前自己一起随行是保护王中珏,现在呢,现在随行是干什么?刘完虎突然感到王中珏现在不需要自己的呵护,完全可以独自行走江湖!以前刘完虎害怕王中珏滥杀无辜而循循善诱,不至于走错道。其实一开始自己是错的,王中珏在杀人这件事上,有自己的主见,自从踏入江湖,他更多的是在救人,而不是杀人!刘完虎突然觉得自己现在变得如此的多余。   王中珏点倒三人之后,将瓶凑到鼻子前,让气体飘出,他心中数了五个数字之后,立即换下一个人,生怕闻多了而伤其生命!然后又使他们舒服地躺下睡去,然后又解开穴道,才跳下房顶。   “相信他们会睡到天明,而不打扰自己干事”王中珏小声地说,“走,刘叔,进院,看看那一拔人在院子里忙啥?”   “少爷,我......”刘完虎欲言又止。   “刘叔,今天怎么了?变得吞吞吐吐,婆婆妈妈的”王中珏说话的声音添加了笑意!   “好,我再陪少爷走一遭,进院”刘完虎率先行动。   “这就对了,才有通臂大侠的风采!”王中珏跟在刘完虎的身后进了院子。   院子里已经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人影!王中珏放慢脚步,轻步前行。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难道这一拔人就离开了此地?”王中珏心里在问,“或许他们已经找到进口,下到地道去”   王中珏突然感到空气中有些异常,有细微的变化,是非常细小的犹如针之类的武器的破空声传进耳朵。   刘完虎还在往前慢步走着,显然是没有感觉到这种破空的声音。   “刘叔,小心!”王中珏提醒,并抢先一步挡在刘完虎的身前,左掌当胸竖立,蓄劲待发,犹如盾一样护在身前。王中珏不想进攻,在强有力的劲风面前,好让来袭者知难而退!   来袭者不但没有退,反而破空之声突变,绕了个弯,直扎太阳大穴,阴柔毒辣,致命之招!   王中珏心念闪动,想到黑夜在敦煌城外小山上的那个黑衣人招式,难道是他?王中珏凝神接招,几招过后,就分明感觉得到,此人的内功修为比起黑衣人更绵长雄厚,招式更是凶险异常,招招致命,毫不留活路!   由于此前黑衣人送药治伤于自己,王中珏心存感恩,招招忍让,不出杀着,几招过后,已经试探出此人不是黑衣人,王中珏招式陡变,招招攻势凌厉,处处杀着,精妙的身法精彩分呈,一时间就将来人逼得手忙脚乱,疲于应付。   此人用的武器是一支绣花针,并系在蚕丝的细丝上,这针长不逾寸,几乎是风能吹运,落水不沉,如此轻的针当作武器被此人当作流星锤用,实在巧妙非常。但小有小的好处,尤其是在黑暗中,针是悄无声息地刺到,更是防不胜防!   自从王中珏突破武障,功力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他听风辩位之术更是炉火青纯,索性闭起了眼睛,把耳朵当作眼睛使用,只听见针带着微风袭向膻中穴,王中珏右手食指紧握,一指弹出,叮一声,针变了方向,直向此人射去,此人也听到了针向自己飞来,急忙低头,让细针绕过自己左肩膀,然后拧腰,细针从右肩膀飞出,这下刺的王中珏的印堂穴,在黑暗中,仍然认穴之准甚是惊人!   王中珏仍然伸指弹向针的腰部,针折回,王中珏跟在针后,左手双指并拢,成剑状,切向此人的内关穴,右手一掌直击此人胸部。王中珏借着针折回之势,同时攻出两招,由守转攻。此人百忙中急展身形后退,欲拉开距离再出飞针。王中珏怎么能让他得逞,如影附形,跟上去,仍然是双指切向内关穴,右掌仍然击向此人的前胸,招数仍然是一样的招数,但右掌的两股力道叠加,掌力之强更是惊人,王中珏拿定了注意,逼近此人比拼掌力,让他不能发讨厌的针!近战更是凶险,容不得半点的疏忽。此人仍然后退,但同时右掌击出,也还出一掌,当单掌之力触到王中珏汹涌掌力边缘,只觉自己右半身发麻,右腿酸软,几乎站立不稳,此人大吃一惊,敌人的掌力之强自己闻所未闻。又吸了口气,出掌齐出,避王中珏掌力的正面,仍然触其边锋,欲借势急速后退,王中珏仍然是如影附形,紧跟其身,右掌扣式不变仍然还是一掌拍出,此时三掌之力叠加,如一堵移动之墙一样,直逼此人而去,此人就像汪洋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时被巨浪打翻!王中珏左手变抓,抓住此人命门大穴,向旁一引,避开王中珏三掌叠加之力,砰的一声,只听得前面的一棵大树应声而倒,被王中珏刚猛无俦的掌力拦腰击断。   此人双腿不听使唤地抖个不停,即庆幸躲过摧枯拉朽的掌力,又惋惜于自己已被敌人控制,任人宰割!   刘完虎见此人被擒,急忙过来,把飞针缴下,这个家伙也太厉害了,不得不防。   “其实,你我素来无仇,你用不着招招都是要人命的狠毒之式,你留有余地,犹如玫瑰留香一样美妙!”王中珏很平静,继续道,“我完全可以杀你,但我为什么没有取你性命,而是让你活着,就是我给你留了余地”   “再说了,你这飞针确实不错,要是你死了,这门绝技可能又要失传了”刘完虎接着说道:“现在我猜你感到奇耻大辱,但活着比什么都强,这是我刚刚才明白的道理!”   “你可以走了,我叫王中珏,你可以随时来找我切磋武学”王中珏并没有赶尽杀绝,而处处留以活口,救其性命,这是祸是福,不得而知。   此人转过身来,欲离开。   “等等……”刘完虎又叫住了,说,“你的武器还给你,在应用此武器之前可要想好,招式太过阴毒,凌厉,招招都是要人命的打法。”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飞针,抱拳行礼,说:“两位的话我王虎铭记于心,有朝一日一定会拜访两位,就此别过!”   刘完虎已经发现他的小可爱已经被人动过,地板出现了洞口,显然已经有人进去了。   “少爷,洞口已经打开,有人进去,咱们还进去吗?”刘完虎声音不大,轻轻地问道。   “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这个地道下面有什么财宝,开开眼界也不错哈!”王中珏回答。   刘完虎仍然走在前面要抢先进去。   “刘叔,能不能让我先进,行吗,你每回都冲在前面,把危险自己抗,把安全留给我,这次咱们换一换,我跟在我的后面,可以不?”王中珏很是诚恳地说。   “这……”刘完虎有些迟疑,但,还是痛快地答应道,“好的,这次你走在前面,但事事要小心,不能大意!”   “放心,刘叔。”王中珏闪身进入地道,刘完虎有颗护犊之心,生怕王中珏有个闪失,也紧随身后进入地道。   地道走过十二级台阶左转又向下走十二级台阶,就进入了一宽阔区,左右两边各有两处大点的洞门,正前方有一洞门,正前的方的洞门向右八尺,又开一方小洞门。 第35章 第三十五 地下兵器库   除了小洞门没有打开之外,其余洞门已经全被打开!正当王中珏两个人进去想要检查洞里有何物时,出去的洞口悄无声息地将要关上,王中珏已经听见出口洞门开启的声音,脚向使力,闪电般地向洞口冲去,但已经晚了,洞口的门已经关闭只留一条缝,这时刘完虎赶到,大吼一声,如疯了一般扑向石门,挥拳击向石门,想要破门而出,但为时已晚,石门纹丝不动,稳如磐石。但刘完虎仍然在不停地挥拳猛击,拳头那能禁得住如此猛烈的碰撞,皮肤破裂血迹泊泊。   “刘叔,冷静,现在你这样做,与事无补,徒增恐惧!”王中珏反而此时异常冷静,又道,“与其在此做无用的事,不如四处找找有没有新转机!”   刘完虎逐渐冷静下来,他在洞口仔细查找,能不能发现重新打开门的机关,王中珏走到洞里面,他的心思在还没有打开的门的洞,那里面藏的是什么呢?   洞外闪出了两个人,看着洞门关闭,将王中珏两人关在洞里面没有出来。说道:“两个时辰之后,打开洞门,放两人出来,记住两个时辰,我要的仅仅是让两个人吃点苦头,而不是要他们的命,明白!”   “明白!”黑暗中有人答应。   “哼,让你坏我好事,不让你吃点苦头不知马王爷三只眼”一个人非常生气地说。   王中珏一一看完已经打开门的洞,这里原来是个兵器库,洞里面藏着各式各样的兵器,还有甲胄,足足有五六千之数!历朝历代私藏兵器者都是死罪,更何况如此数量之巨的兵器。敦煌长史府私藏这么多兵器要干什么?或许真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或许真的包藏祸心!   王中珏的目光落到了还没有打开小洞门,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呢?不会是玉玺吧!在这个敦煌长史府内,有巨额的财宝,有大量的兵器,还有众多的教众......,王中珏心中有些忐忑,这些资源被心怀叵测的人掌控,那有多大的危险!王中珏想着也感到后怕。   小洞轮廓有门的样子,但是看起来是门面的独石是光滑。王中珏试着用力推动这块独石,纹丝不动。王中珏拿过火把凑近门仔细寻找有无开门机关,仍然一无所获。但王中珏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每当他将火把靠近独石的缝隙时,火焰就会被吸引而偏向缝隙,王中珏将面脸凑过去,感到微弱的小风在流动,墙那边有暗道,或许直通地面!   刘完虎在洞的出口处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的能打开洞门的机关,已经泄气地坐下来,感到胸口像压着一快巨石,憋气的慌,脑袋刺痛。他张大嘴呼吸,但仍然无法满足肺的需求。由于紧张,恐惧,不甘心,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刘叔,快过来,我可能发现出口了”王中珏看到刘完虎已经绝望,就喊了一句。   “出口?......”刘完虎一听到出口,就来了劲,猛地站起,急切地问,“在那,在那?”   “就是这儿,这些缝隙能透风,你先把鼻子靠近,慢慢地享受些新鲜气”王中珏指着小洞门说道,“要沉得住气,千万不能自乱!”   刘完虎将鼻子凑近缝隙,清凉的小风渗过来,他贪婪地吸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新鲜之气,心情慢慢地恢复平静,大脑一片空明,慢慢地入定。   王中珏暗暗地告诫自己,千万要镇定,不要慌乱,永不放弃,他相信天无绝人之路,只要是人造就的,肯定在那会留有出口!   随着时间的流逝,洞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王中珏逐渐感到不适,大脑开始迷糊,刺痛,慢慢地注意力开始无法集中。王中珏急忙走过去,将鼻孔凑近缝隙,吸了一会儿透进来的新鲜风。随着新风的吸入,刺痛减缓,大脑也能思考,突然他想到这一大一小的洞是并排的,是不是大洞里也有进入小洞的暗门!刘完虎已经入定,如老僧一样端坐。王中珏又吸了一会儿,才进入大洞。就在进洞的一瞬间,火把火苗突然增大,并偏向和小洞相隔的墙。   “刘叔,进大洞,这里面好点”王中珏喊了一声,刘完虎从冥想中醒过来。也来到了大洞,顿感精神一爽。他仍然盘腿而坐,眼睛微闭,观鼻通心,心情镇定平静。他知道,这时越镇定越平静,更有益自己!   王中珏将火把举在前面,火苗仍然偏向隔离小洞的墙,他将散落在地下的兵器一一移开,有一人宽的通道显露出来。两边是码好的兵器,中间留只能一个人能通过去的通道,王中珏打着火把走进通道,火苗向前飘着,好像有什么吸引,而且火苗越来越旺!   王中珏沿着通道走靠近隔墙,各右拐没走多远,就看见一道门还没有完全闭,而是半口着,原来风是从这儿来的!王中珏快步走过去,才发现一把丢地地上的刀把要关闭的门挡住了,这扇门才没有关严实!   “哈哈......”王中珏大笑,他们没有放弃,不懈的努力,才得来的回报,当然值得高兴。   “刘叔,快来,找到出口”王中珏大声叫着。   “找到了?”刘完虎一听到叫声,一跃而起,沿着通道小跑着进来。   “瞧瞧,是这把刀救了我们”王中珏指着地上的刀说   “嗯,先把门推开”刘完虎看了一眼地上的刀,说道。   两个人合力推门,门嘎嘎地响着,慢慢地艰难地打开,当足够一个人能通过的时候,刘完虎又抽出一把刀顶住门。   刘完虎捡起地上的刀,刀刃薄如纸片,寒光闪闪,锋利异常。薄如纸片的刀刃能顶住如此沉重的石门,足见精钢刀刃之强!   “好刀!”王中珏接过刀,看了一眼,并且比划了几下,赞叹。   “如果没有这把刀的支撑而门没有关闭,如果关闭严实,怎么打开这扇门呢?”王中珏仔细观察当门被推动时,墙有没有异常变化。经过反复关闭石门,他发现了打开或关闭石门的机关。设置精巧,机关隐蔽,很难发现,找到他要费周析。   两人快步走出了石门,刘完虎抽掉顶石门的刀,石门又嘎嘎地响着关闭,与墙紧密吻合,看不出一丝的缝隙。   这窟石洞小了很多,石洞里看起来什么也没有,石洞的正中间石壁有佛龛模样的盒子,上写一行小字:“铁令合二为一”。   “此盒只有两铁令合二为一之后才能打开。”刘完虎说。   “如果没有铁令,把佛龛摔碎,拿走里面的东西,会怎样?”王中珏问道。   “无铁令洞坏人亡”刘完虎念着下面的一行大字!   “后果如此严重,还是别动它为好,不知铁令是什么样的东西呢?”王中珏惋惜地说,他心有不甘,既然进来,最好打开看一看里面装的是什么宝贝,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回去。但贸然行动,后果严重,代价甚大,还是收手吧!   “风是从那儿来的呢?”王中珏查看了四周,没有一个通气孔,王中珏有些纳梦。   这时一束阳光射到洞的中央,照亮了洞窟!原来头顶上一开窗只通外面,到某个时间,太阳经过时,恰巧有阳光能照射进洞里。   “噢,洞里的风是从这儿来的!”王中珏向旁走了一步,躲过太阳的直射,仰望,仔细观察这个气孔,隐隐约约地看到有支洞的洞口。   “刘叔,通气孔有支洞”   “是吗,少爷,在那?……”刘完虎顺着王中珏手指的方向,果真找到了支洞洞口。   “这些人为什么像老鼠一样,这么爱打洞”王中珏没好气地说,“真的怕见光啊!”   “也许吧,有些人就喜欢生活在阴暗处,也不得光的地方,他们才感到安全”刘完虎王中珏的话也来了一句。   “只要有支洞,他们的有时会下来,有时会上去,肯定会有办法”王中珏笃定地说。   “唉,这字下面有一块不同的小石头,并且上面写了按字!”刘完虎看着“无铁令洞坏人亡”一行字下面的石头说。   “那就按一下”。   “好的,少爷”刘完虎伸出手指按了下石头,那快石头陷了进去,不一会儿又自动弹出恢复原位。   哗啦啦的声音,通气孔从上到下垂下铁链做成的软梯。   “看来,还是要听话做个好孩子,才能干什么事都顺利”王中珏笑着说。   刘完虎笑了笑,没有说话。他抢先一步抓着软梯开始上往上爬。   王中珏等刘完虎爬上去,并进了支洞口,他才开始往上爬,很快地爬上并进了支洞口,挂软梯的一根轴自己开始转动,将软梯收回!   太阳已经过了通风洞口,此时再低头往下看,下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有一种深不可测的感觉!再抬头看着支洞口上面的部分,洞壁光滑异常,滑不留手,任你武功有多利害,休想从这儿爬上去。   “走吧,顺着洞继续前进”王中珏停了停又说,“这几天咱们快成耗子了,老在地下生活!”   “是啊,少爷,难道敦煌长史府真有见不得阳光的龌龊之事!”刘完虎有些担心。   “其实,敦煌长史府已经在行动,只是这些尘封的财物,兵器还没有启封。他只是等待适合的时机罢了”王中珏肯定地说。 第36章 长史府别院的利器   “看来江湖传说并非空穴来风,捕风捉影,而是有一定的根据!”刘完虎想起一路上的关于藏宝的各种传说,以至于大批江湖豪侠闻风而动,齐聚敦煌,使此边陲小城突然热闹非凡!   王中珏点点头,肯定了刘刘完虎的说法,道:“那么长者的出逃,长史府的大火,是不是他们合演了一处苦肉计,将大家的注意力从长史府全部转移到逃亡的长者身上,以缓解压力,这种声东击西,围魏救赵的策略不失是一种高明的计谋”。   “嗯,少爷,答案会慢慢地揭晓的!”   “最好抢到他们起事之情揭晓,免得战火燃起,生灵涂炭”王中珏忧虑地说。   “何不请各大门派出来帮忙!”刘完虎深有同感。   “赞同,如真出现这种大事件,就不单单是你我二人的事,而是中原所有人的事,包括中原武林人士,把这种大事件最好解决在萌芽状态,则是皆大欢喜!”王中珏深思了一会儿,才语气有些沉重地说。   “嗯,但愿如此”刘完虎也有同感,道,“今天还要当一次耗子,要把这条洞走完,看看洞的尽头又是什么奇珍异宝!”   “好,这就走!”王中珏抢着走在前面。   两人走进洞,约走了五六十步之遥,左右两旁各出现了支洞,洞里黑幽幽的,看不清有什么,王中珏打起了火把,又往支洞里了大约十步,洞里的路突然下陷,一个大坑横在面前,坑的上面有翻起的翻板,王中珏探头下看,坑里插满了竹签,削尖的锋利的一头全部朝上。天啦,这要是人失足掉了下去,还能活,被竹签活森森地插死!   王中珏刘完虎面面相觑,看得心惊肉跳,这活脱脱地为了战争而设制的,假如战事发生,将敌人引进洞里,不明就里的敌人走上主洞,踏翻翻板,一部分掉了下去......,死相肯定会很难看。此时敌人肯定不会后退,突然发现有支洞,毫不犹豫地进入了支洞......,得到的是相同的结果:踏翻翻板,掉入坑中很残忍地一个个地被活森森地插在竹签上!   王中珏想象着战事的惨状,由于恐惧的心理作用,突然感到竹签像是插入到自己的肉中一样,隐隐作痛!   “看,少爷,黑乎乎的是什么东西?”刘完虎指着坑内说道。王中珏将火把前移,并向下伸去,才看清竹签上已经插着一头肥大的野猪!锋利的竹签透过猪身......   王中珏只觉周身发凉,大汗已经湿透了衣服,洞里的风一吹,更是透心的凉!人的聪明才智用在杀人方面,总是比用在其它方面好用得多!   “另一个支洞肯定具有相同的效果与作用!”王中珏想都不用想,就得出了结论。但他还是走了过去,看了看,也是同样的布置!   幸好,由于战事还没有发生,大概是为方便自己人的日常生活,洞里的所有翻板都没有盖上。所以王中珏与刘完虎走起来用不着考虑踏翻翻板的问题。假如翻板已经盖上,并伪装好,贸然进入此洞......,王中珏想起来就后怕,自已肯定就像那位猪兄弟一样,被活森森地插在竹签上!   主洞里的翻板也是打开的,坑里的布置与支洞是相同的,王中珏两人小心地试探着踏上预留的只能容下一个人过去的小径,走过陷阱坑!往下看着锋利的竹签,有些头晕目眩!   “小心,少爷,不要看下面!”刘完虎急急地在后面提醒。   王中珏扭头,目光收回转向洞壁,眩晕才有些好转!   “好险,好险......”王中珏回头看,有些后怕地拍着自己的胸口!   这一段洞没有翻板,有三丈长的样子,但细看洞壁,却有很多小圆洞,小洞高度能达到人胸脯,这又是干什么的,王中珏心想:总之又是什么杀人的武器藏在里面吧!   刘完虎发现了小门,他矮身钻进,眼前的景象又惊到他了!   “少爷,快进来看!”   王中珏矮身也进了小门,这里又是另一凡洞天,齐胸高的一排长枪整齐地排列着,这些长枪被一巨大的木板固定在一起,形成一排,而木板被绳子吊挂在洞顶,就像是秋千一样自由晃动,洞顶和洞底分别布置着两槽卡着两根木棒,木棒镶嵌在巨型木板上,起到固定的作用,使排枪只能前后运动,而不能左右晃动,枪头一半伸进前突出洞壁的小圆洞里,起到导向的作用;还设置了一个大点洞口齐眼高,可能是观察孔。在厚厚的前洞壁上固定两条像皮筋一样的能伸缩的东西,连接在巨形木板上,洞的后壁上有粗大的绳子连一人个勾状的东西。若六个士兵站成一排,推动排枪,将木板勾在勾状东西上,拉紧两条能伸缩的皮筋,这是另一种威力巨大的弓!在三丈长的洞里设置了三个这样的威力巨大的弓。   王中珏看到这个巨型的杀人机关,惊得脸色苍白。设若外面有一队人经过,由于前面的陷阱而停了下来,拥挤在这三丈长的洞外,然后里面的人通过观察孔看清楚了外面的一切,一声令下,脱勾,排枪射出,不用想,不明真相的外面的敌人都是穿胸而过,而且左右两边的都射出如此威力的排枪......,没有人能活着离开此洞。   王中珏刘完两个在这个洞中见识了什么是杀人机器,此洞的每走一步都是危机四伏,险相环生,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进攻的队伍,不想其它的办法,只一味地进攻,可怜那些士兵,死光了都不明白是怎么死的!   “如果进攻这样的山洞,采取什么办法最好?”王中珏自言自语地说,“采用水攻,这里没有足够的水,肯定是不行;如果用火攻,浓烟都会从通气孔中排出,可能效果不会太大”   “用火攻,发烟的材里多放些辣椒粉,呛死他们”刘完虎想起了火熏兔子时用过的方法,说道。   “嗯,好注意,呛不死,也得弄个半死,而失取战斗力”王中珏点头表示同意,又道,“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进攻,将外围的敌人全部杀掉,然后进攻山洞,当第一波人进去之后,肯定是全军覆灭,发现之后停止进攻,围而不打,饿死他们,不过这个方法用的时间长,但伤亡小”   “也许,将所有的通风孔都封闭,才是更好的办法,就像刚才一样,我差点崩溃而支撑不住”刘完虎心有余悸。   “嗯,憋死洞里的人,就像刚才有人想憋死我们俩个一样,他们可没想到,咱们阴差阳错地又到了另一洞天!”王中珏没有放弃,一味地坚持,才能进入这个洞天。   “两个时辰了,现在把门打开吧”敦煌长史府的黑暗中有两人闪了出来,他们扭动桌腿处的机关,沉重的门嘎嘎地打开。   又有两个黑衣人出现,道,“进去看看,如果里面的两个人已经晕死,不要伤他们,赶快背出来救治!”   “是......”打开门的两个人答应着走进了地洞。不一会儿,他们空着手出来,并没有背着什么人。   黑衣人惊问:“人呢,死了?”   “洞里没人,王中珏和刘完虎两个人没有踪影,不知去向!”   “什么,又是凭空消失?”黑衣人不信地问道。黑衣人移步向洞内走去,他要看个究竟,为什么王中珏就能逃脱呢。   白堂主远远见黑衣人进了洞,他没有过去,他不清楚这位黑衣人是何方神圣,但自从王中珏两人进了洞,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出来,就感到大事不妙,八成王中珏两人又凭空消失!   他们急忙来到左边的房顶上,有他安排盯着的敦煌长史府的兄弟,当他跳上房去时,三个人仍然睡得像猪一样,白堂主大怒,踢了睡在边上一脚,喊了一声:“起来,看你们干的好事!”   三个人惊醒,翻身而起,发现是白堂主,顿时脸色苍白,心说,这下完了。   “你们盯的人呢?”白堂主威严地问。   “在那儿呢?”其中的一位指着王中珏伪装的看起来两个人仍然爬着的地方说。   “蠢货,擦亮你的狗眼看看,那是人吗?”白堂主大骂,啪啪扇了其中的一位两个耳光。   “说,你们盯的时候发生什么了?”白堂主问道。   “我们正在盯着,突然闻到一股说不出什么味道的气,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一位低声地说道。   “就这些?......”白堂主知道再问也问不出什么,这三个兄弟着了道居然还不知道是谁干的,实在是滑稽可笑!   “王虎呢?”白堂主换了一个话题又问。   “不知道,王虎没有来这儿。”   白堂主看了看这三位老兄弟,再没有说什么,盯着王中珏真的有点难为他们。自己又一次失算了。   “你们回去吧,总算知道王中珏打开了洞进了洞,是吧!”白堂主突然对着三位老兄弟说着。   “对,对......,是这样的。”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白堂主下了房顶,就看见王虎静静地坐在屋下面,白堂主奇怪,自己为什么过来时没有发现这里还坐着一位包打听的兄弟呢!   “王虎兄弟,你有什么发现没?”白堂主问道。   “太利害了,太利害了,王中珏只用一招,就将我打败”王虎嘟嘟着说。   “王中珏?”   “是的,堂主,他打败我之后,就进了地道,就用了一招,就用了一招......”王虎着魔了。   “你回去休息吧,你太累”白堂主说完,点了一下王虎的后背。王虎一惊,才从失败的阴影中惊醒过来。   白堂主感叹于王中珏的能力,总是千钧一发之间躲过一劫!他没有进洞,仍然远远地看着,黑衣人进去会有什么收获。 第37章 第三十七 头上的一柄锋利的刀   黑衣人站在中间大洞的里面,码得整齐的两堆兵器形成的通道,直通小洞的隔墙,他们是从这儿出去的!   黑衣人对王中珏有些迷恋。他怎么能找到这个通道呢!真是心细的人。这种永不放弃,永不服输的性格黑衣人自叹不如!   黑衣人再仔细地查看,这扇门与墙严词合缝,而周围又没有打开门的机关,他是怎么逃出去的,王中珏真的犹如神助,每次都能化险为夷!   黑衣人没有找到开门的机关,就走出了洞门。也许这就是与王中珏最大的不同之处就是容易放弃,王中珏坚持永不放弃这就是他的性格。   “我的性格就是不放弃”王中珏说,“只要有半点希望就不能放弃,而要用百分之百的努力去实现,才有可能转危为安”   “难怪,当我已经要放弃的时候,你仍然努力地寻找出路,这点我真还不如”刘完虎若有所思地说。   “其实那个时候我已经很害怕,经濒临崩溃。但我坚信,建造洞的人肯定会给自己留有后路,我必需要找到这个后路。那把刀支住了门就是他留给自己的后路,被我恰巧碰到!”王中珏轻松地说,但这轻松的背后有多少付出,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个人走到了洞的尽头,停了下来,王中珏回过头来看看这个洞,如果战事一起,这个洞就不是这样的安静了,而是像一部绞肉机,将士兵成批成批地杀死。这样的事绝不能让他发生,王中珏暗下决心,无论有多难,有多艰险,这部绞肉机绝不能让它开起来!   刘完虎也心事重重,这个洞里的一切都可怕了,如果战事一开,生命在洞里就变得豪无尊严,任人践踏!只要走进洞里,生命就变得豪无意义,瞬间凋零。   敦煌长史府绞肉机果然利害!   “先出去吧,像耗子一样老生活在黑暗里,真不是兹味!”王中珏轻声地对刘完虎说。   刘完虎还是抢在前面,轻轻地推动洞口的盖板,打开一条缝,这个洞口好像在桌子下面,桌子的围幕将洞开与外而隔开,通过围幕与地面的缝隙只能看到八只脚在移动,房间里有四个人想必是打扫卫生,走来走去的!刘完虎慢慢地,轻轻地,没有一丝响声响推开盖板爬出了洞口,果然是一张桌子下面开了一个洞口。   王中珏也爬出了洞口,然后将盖板恢复原状,两个人挤在桌子下面耐心地等着这四个人抺桌子,扫灰尘……,四个人磨磨唧唧的总是干不完。   “还不扫完,想憋死老子啊”冷不丁王中珏大声地说道。   “谁,谁在说话?”外面的四人齐声惊问。   “你祖宗!”王中珏不知怎么使力,身子几乎与地面一样平地闪出桌子,然后腰中使劲,身子直起来,站在四个人的面前。   “妈呀,祖宗,给你叩头了”四个扑通一下齐刷刷地跪了下来,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这还差不多”王中珏顺口说了句,但他大感意外,四个人为什么会跪下行大礼呢!   “走了!”王中珏招呼一声刘完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刘完虎钻出了桌子,环顾四周,也许这间房是议事厅,东西两边整体地排列两列椅子,正中间有一把椅子面南而设置,可能是头领的第一把交椅,椅子后面的墙上挂着幅画像,刘完虎一愣,这画上的人怎么这么脸熟呢!好像从那儿见过一样,突然他一时想不起!画像下面是供桌,摆满了丰盛的祭祀品。洞口就在这供桌下面!   刘完虎听到王中珏的喊声,急忙跟在王中珏身后,经过跪在地下不敢起身的四人,闪出了议事厅。院内静悄悄,空无一人。   两人快步走出院子,也人阻拦!   王中珏出了院子的大门,又回头看了一眼,大门上挂着“敦煌长史府别院”几个字。   “又是敦煌长史府,看来自己是躲不过了,无论走到那,都会遇到这讨厌的名子”王中珏自嘲地说。   “人到那去,为什么没人呢?”刘完虎不解地问,“很是奇怪,敦煌城内的长史府大火过后好像要放弃,城外的这个别院里又人丁稀少,真的让人费解”   “这么多天的耗子般的地下生活,刘叔你有什么想说的?”王中珏笑着问刘完虎。   “敦煌长史府真的不一般,少爷这就是我想说的。”刘完虎说出了他的想法。   “不一般?他是悬在中原大国头上的一柄锋利的刀,凶险异常!”王中珏很认真地说,“这柄刀什么时候落下,就是战乱的开始,荼毒生灵,万物不得安宁。”   “不至于吧,少爷!”刘完虎感觉就凭这些就能断定长史府居心叵测,有些牵强。   “真希望是我想多了!”王中珏有些忧虑,又道,“回敦煌城,回沙湖客店,美美睡一觉,像耗子一样的地下生活,累得够呛!”   王中珏又仔细地观看着敦煌长史府别院,它地处在敦煌城南五里地,这里稀稀拉拉地零散地住着十来户人家的小村子,长史府别院就在这个小村子的最北面,从外面看,别院与这村子里的住户没什么两样,只是破落的院墙有些高罢了,破破烂烂的院门上挂着敦煌长史府别院的牌子,而且有些歪斜,牌子上已经落满了尘土,将字几乎覆盖。茅草搭成的屋顶也不怎么显眼,在这个村子里,从外面看像这样的院子这从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要说能引起人们注意的就是落满尘土的牌子,但它现在斜斜的摇摇欲坠,谁会去注意呢?。   敦煌长史府别院外面与里面看起来大相径庭,这是在刻意地掩盖,还是仅仅是不想炫富?总之敦煌长史府感到怪怪的,不同与常人的思维!   敦煌长史府处处都在示弱,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再不能示弱了,要主动出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长者感到非常的气愤,一味地忍让,一味地躲避,得到是是这帮江湖豪侠的得寸进尺,是时候进行反击,让这些不知轻重的江湖豪侠知道知道马王爷真长三只眼!   长者已经到达贵州,但这些江湖豪侠如影附形,怎么也甩不掉,扰得他不甚其烦!在长者的心里,这群江湖豪侠只不过是一群蟑螂一样的讨厌,又如苍蝇一样的烦人,挥起蝇拍拍打时,一哄而散,放下拍时,又嗡嗡飞来围着你只叫唤!需要给他们点颜色,让他们有所忌惮,远离自己就行。   长者骑马疾行,前面是一道急拐弯,有一大石立在拐弯处,长者突然跳下马,拍拍马屁股,马儿继续前行,自己藏于石后。   不一会儿,马蹄声传来,祁连冷龙宫的狗仔追过来了,这帮家伙最烦了,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啰里啰嗦。动起手时,他们比谁逃得快;自己走的时候又比谁都追得买力。现在自己躲在石后,悄悄地给这帮狗仔子来点教训。   由于山道比较狭窄,马也只能慢走,长者让三个骑马人,走了过去,突然跳出,落在最后一匹马的背上,提起骑马之人,甩向山谷,   “啊……”一声惨叫,久久回荡在山谷中,甚是凄惨吓人。很久才听见嘭一声着地。长者如法炮制,没等前面两个骑马的人回过神来,就从后面扑了过去,如老鹰抓小鸡一样,从后领提起,扔向山谷。“啊……”,“啊……”两声惨叫,回荡在山谷中,如鬼哭狼嚎,更是凄惨吓人。后面跟随的众江湖豪杰听见惨叫声,知道前面有人已经着了长者的道了,凄惨的叫声只听得他们心里发毛,脊梁直冒冷气,浑身发冷,他们急忙勒住马,停了下来,面面相觑!他们知道现在追过去,只能送死,他们自动地让出一条路,看看有没有人自告奋勇地追前去。   又有两个人追了上来,他们一看有人让出了道,心中高兴,就马不停蹄地过去了,一边走一边问:“前面有惨叫声,是不是有人得手了,分到财宝没有?”。   “快点,他们正在分呢,越快过去越分得多!”有一豪侠起哄,道,“看你那愣头愣脑的熊样,过去能多分些卖棺材的钱!”   “加油啊,越快越好,连卖棺材的钱都省了”另一个豪侠笑着说。   “有这等好事,那加快马过去,能省就省!”过去两个人闷声闷气地说。   “哈哈……”众豪侠大笑,有捂着肚子笑得直不起腰。   “看看,分到钱的都高兴地笑了,咱们还不快点”那两个人看到大家都高兴的样子,以为分到钱财而高兴,也不细想他们实是笑自己。   “快点,到时候你马连饭钱都省了”又有人笑着说道。   果然两个呆头呆脑的甩了几下鞭,马儿加快了步阀。长者见又有人追了上来,吹了声口哨,他的马跑了回来,长者骑上马向走去,没有主人的马见马在前面跑去,它们也跟着长者的马前行。   两位愣头愣脑的人看到前面的人骑着一匹马,后面跟着三匹马,以为此人分了三匹马,更是有心气了,分三匹马也不错,自己赶上去,说不定能分上什么发东西呢!   这凑热闹的江湖豪侠就连追的是谁都不知道,只是跟着众人一路追,一路看热闹!眼见长者在前面,他们也一边追着一边问:“朋友,前面的人是不是已经抓住,这些马是分给你的?”   “是啊,抓住了,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他们正在分财物呢!”长者看到这两位仁兄呆头呆脑地,也来追自己,凑热闹当大侠,真是自不量力。   “借过,老兄弟,让我们俩过去,看能不能分点什么”两兄弟对着长者抱拳说道。   “好说,好说”长者勒住马闪在路边,让开了道,又说,“请便,就在前面,他们可分的欢呢!”   “多谢,老兄如果兼分的少,兄弟我给你多要一份”呆头呆脑的两位仁兄打马跑到前面。   长者见再也没有人追过来,打马加快步阀,跟着两个呆头呆脑的仁兄。   前面山路上出现了一个开阔地,在路边上长着几棵大树,大树的阴凉下有石凳石桌,这是为赶路人歇歇脚,他们走路累了,就停下来在树阴下坐坐,吃喝,然后再赶路。长者看到这两棵树,就想好了对付两呆头呆脑的仁兄。   “前面两位老兄,歇歇脚再走不迟!”长者大声喊。   “快点,老哥,去晚了什么也分不到了”两位仁兄勒住马回头说,他们已经骑了好长时间的马,确实有些累了!他们俩互相看了看,道:“要不在这儿歇歇,再赶路!”   两人下马在石凳上坐了下来,长者也下了马,三个坐了下来…… 第38章 长者的反击   后面的众豪侠等了很长时间,才上马慢慢前行,他们一边走一边警惕周围的情况,他们个个都手握刀柄,随时准备拔刀战斗。   这样慢慢地走了很长时间,有人大喊:“瞧瞧,前面树上好像有什么东西?”   “有情况!”有人喊了一声,唰唰众多拔刀的声音,明晃晃的刀握在手,围成一圈,以防不测!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生什么,才逐渐松了一口气,纷纷收刀。   众豪侠抱团来到树下,这才发现是赶在前面分财物两位愣头兄弟。他们剥得赤条条地只剩下裤衩。挂在树上。后背,前胸分别写着几个字:尔等再追,此就是榜样。众豪侠看到兄弟二人的样子,笑得直打跌!   “唉哟喂,财宝分到了,就在树上凉快,惬意”一个说道。   “想必是财宝分多了吧?”另一个打趣地说,“怎么会到树上去呢”   兄弟二人愁眉苦眼地说:“唉,那位大哥没有给我们分财宝,还剥了我们的衣服,并且把我们吊起来”   “哈哈……”众人大笑,“你在和谁分财物呢,他可不是你祖宗,怎么凭白无故地分给你财物呢?”   “你没问问那位老哥姓甚名谁?再分财物不迟啊”   “对啊,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问清了老哥的名号,也许以咱们的大名,会多分一份呢,可是现在,唉!”   “哈哈......”众江湖豪侠笑得直打跌,每个人都想把这两个活宝当作笑料,逗着笑而取乐!   “唉,大哥你看那位脸上像长着条屎”呆头呆脑的小弟用下巴指了指正在取笑他俩的人。   “哟,真的,看那条恶心的像狗屎一样,还分上下两瓣,真难看”呆头呆脑的大哥接上话,下面群侠互相看着,不知这两位老兄在说谁。   “呦,恶心死了,说你呢,看什么看,就是你!瞧两片狗屎横在眼上,真的好恶心啊!”呆头呆脑的大哥嫌弃地说。   “唉哟哎,那么恶心的人,居然还混在一起,他们怎么不嫌弃呢?瞧瞧,那们恶心的狗屎还上下动呢!”呆头呆脑的小弟没有停下的意思!   江湖豪侠慢慢地起来疑心,都感觉到这两位仁兄在说自己,互想不信任地看着彼此,刚才还拥挤在起,听着两兄弟的话,慢慢地松动了!   “哟,狗屎还在动,恶心死了,在他脸上呢,两瓣,像是在太阳下晒了几天的陈屎一样,呕呕......”呆头呆脑的小弟做呕吐状。   “你在说谁呢?闭上你的臭嘴!”终于有人忍不住,大声骂着。   “谁脸上有狗屎就说谁了,你出来说话,感情你脸上真有狗屎,瞧,那狗屎,能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还散发着味,真佩服他们仅然还能呆地一起呢!”呆头呆脑的大哥没有停下的意思,仍然继续说。   “你再说,砍下你的脑袋”这位豪侠和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杠上了!   “我说,脸上长着狗屎的这位老兄,你何必用刀呢,真接用脸上的狗屎熏死人”呆头呆脑的大哥说。   “大哥,这种武器真是世间少有,唯独这位老兄一家的武功,狗屎杀人大法!看,狗屎在动,是不是杀人的前兆!”呆头呆脑的小弟看这下面的人满脸通红,显然是被激怒,他有此种方法提醒大哥。   “唉哟,这位老兄满脸通红,是不是要用狗屎杀人大法杀咱们俩呢。可惜,咱们手被绑着,不能跑,要不早就逃之遥遥。”呆头呆脑的大哥大声说。   江湖豪侠心说这不提醒这位老哥自己的弱点了吗,总的来说,这两位还是有些呆,脑袋瓜子有些不灵光。但有些豪侠明白,看似呆呆的兄弟,他们故意用语言激怒有沉不住气的人,然后再处用这些人想办法脱困,至于什么办法,他们不得而知,看出道的江湖豪侠也不喝破,也不制止,他们也在看热闹,想看看这场戏是怎么收场。   被骂的这个人开始有些忌惮,突然被称大哥的话提醒了他,心里活动:对啊,他们双手被绑着,而且被挂在树上,行动不便,我怕个甚!他的胆子大起来,走到被挂着的呆头呆脑的大哥的脚下,抽出刀拍拍大哥的肚皮,说:“我现在杀了你,就像宰一头猪一样的容易”   “是吗......”话没有说完,呆头呆脑大哥右脚闪电般踢出,踢中被骂人的手腕,他拉捏不住的刀像长了眼睛一样刀柄飞到呆头呆脑小弟的脚前,小弟两只脚不偏不倚正好夹住刀柄,腰间使劲,两脚夹着刀朝上,从中间砍断绑着手挂在树枝上的绳子,呆头呆脑小弟大头朝下直向地面落下,就在这电石闪光之间,他在空中一招鲤鱼打挺,头朝上,稳稳地落上,没等落地,小弟手一挥,刀光闪过,呆头呆脑大哥的绳子也被砍断,轻轻地落下。   江湖豪侠看着呆头呆脑的哥俩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地脱困,愣住,过了一阵才反应过来,禁不住大声喝彩,“好,好......”   从大哥踢刀到小弟用脚接刀,到砍断绳子,再到挥刀砍断大哥的绳子,这些动作一瞬间被呆头呆脑的兄弟完成,兄弟之间的心有灵犀,配合的天衣无缝惊呆了被骂的人,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大哥的手掌已经按在此人的膻中穴上,劲力涵而不吐。   “要想活命,就乖乖地站着不要动,否则震断你的心脉”呆头呆脑的大哥一点不像开玩笑。   “现在,我大哥问一句你得答一句,不能说慌”呆头呆脑的小弟用刀拍拍此人的屁股说。   “好的,好的......不说慌,不敢说慌!”此人连声说。   “你听着......”大哥停了下来,好像是在想,众豪侠都平息静气地,静静地听着这两兄弟要问的话。   “你有没有多余的衣服,借我们兄弟两套穿,瞧瞧,我们俩光着身子,成何体统?”大哥近乎用祈求的口气求着。   “哈哈......”群侠哄堂大笑,以为这哥俩要问什么重要的事,没想到是求着要一件衣服穿呢!   这时群侠注意力才放到呆头呆脑哥俩还光着身子上,两个人赤条条地站着,只穿着裤衩,站在一群人中间瑟瑟发抖,这场面真有些滑稽可笑!   “你能不能将手移开,我才能找包裹取衣服,包裹在马背上呢!”被按住穴位的人指指大哥按在他膻中穴的手愁眉苦脸地说。   “唉哟,我差点忘了,好说,好说,请便”大哥急忙将手移开,有些谦意地说。   此人离开,走到马前,取下包裹,找出一套衣服,递给大哥,并大声说道:“各位出门都是兄弟,这两位有难处,谁有多出的衣服,给这两位兄弟穿,多谢啦!”   大哥接过衣服,自己并没有先穿,而是递给了弟弟:“快穿上衣服,有些冷,哥还能挨得住!”   众人看着兄弟两个还有如此患难的情意,很是佩服,大哥对小弟的关爱的情意,更是看在眼里,众豪侠中也有古道热肠之人,他们也拿出了自己的衣服,给两位兄弟穿。   刚才还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局面,瞬间画风转变,成了互帮互助的暖心的有爱的一面。   两兄弟穿戴完毕,虽然不太合身,但总比没有强。两兄弟对着众人团团行礼,说道:“各位的大恩,再下永铭在心”   “好说,好说,区区小事,何足挂齿!”送衣服的人说道。   两兄弟然后对着被骂的人说道:“是我兄弟的不是,恕罪则个,我兄弟为了脱困才出下策,冒犯之处,多请原谅!”   “好说,好说......”被骂之人还礼,一场争斗如过眼烟云一样消与无形。   这就是江湖豪侠的可爱之处,直来直去,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快意恩仇,仗剑行走江湖!   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抱拳行礼,道:“再下还要赶路追那位老兄,就此别过,只要还能跑得动,决不放弃!”   “还追,你们?”众豪侠惊讶地问道,但两个人已经打马离去,留下扬起的尘土久久不能散去。   长者出其不意地将呆头呆脑的两兄弟擒住之后,并没有将他扔下山谷,而是将他们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地挂在树上,然后才从容离去,他知道后面还有一群的江湖豪侠,会将他们解救下来的!   长者走了好长一段时间,再也没有人追上来,这帮家伙,给点利害就有效果,只要离他远一点,他的目的就达到了,至于他们追于不追那不是他能左右的!   长者本来姓杨,名叫家臹,他由于是敦煌长史府的总管,事无巨细,他都得过问,他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成熟得多,所以大家都叫他长者,反而真实的姓名却无人再叫,时间久了,大家都叫他长者。江湖中,无人再叫他本名杨家臹!只有长者的威名。现在从长史府出来,行走在江湖,他不能叫长者,而要恢复原名才不至引起注意!   这次来到贵州,主要是寻访夜郎国之谜,他要实际了解一下这曾经出现过的国家,但又被大汉灭国的夜郎国是怎样的一种存在!而敦煌长史府又于夜郎国相隔如此之遥远,又是怎样扯上关系的!还有就是他的江湖恩怨,老哥是怎么死的?那本书是被谁夺走的,敦煌长史府的宝藏又是怎么回事,是谁将祸水引到长史府的,这些都他慢慢地查访!   对于杨家臹来说,夜郎国是图腾一般的存在,从小就会有人灌输夜郎国的伟大!他要查访一下,到底是怎样的一种伟大!   杨家臹骑在马上,信马由缰,马儿走得很慢自己在马背上想着心事。一阵马蹄声又响起,把他从冥想中惊醒过来。杨家臹回过头来一看,只有两个呆头呆脑的家伙又追上来。不知死活的东西,杨家臹心里骂到。   “前面那位老哥,等一等”呆头呆脑的兄弟两在后面喊。   杨家臹干脆不走了,勒住马,回头等待。   “吁……”两兄弟唤住马,道,“你老跑得还真的很快,追了这么长时间才追上”   “你错了,我知道你还要追我的,我是在等你啊,没想到你然居然这么慢!”杨家臹慢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俩还要追你呢?”两兄弟惊讶地问道。   “你猜猜!”杨家臹没有直接告诉他们答案,而引道他们直钻牛角尖!   “我们猜猜!为什么呢,为什么呢……”两个绞尽脑汁在想着这什么。   “再见,你们猜到了再告诉我,再见失陪了!”杨家臹打马远去。   两兄弟陷入苦想中,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杨家臹会知道他哥俩还会追过来的!   人有时候会因为某件事而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将自己的思维集中在某一个点,死钻牛角尖,这必然会出现思维上的定势而有损自己。两兄弟被杨家臹引导下,成功进入了死钻牛角尖的状态!这种方法何尝又不是杀人呢。   杨家臹没有停留,打马绝尘而去,直奔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城 第39章 流香寨   柯洛倮姆(今为贵州毕节赫章县可乐村方圆之地)的意思是中央大城是夜郎国的城邦之一,在大汉军团战火的洗礼之下,已经残破不堪,但通过残垣断壁仍然能依稀看得出这个柯洛倮姆城昔日的辉煌与荣耀!   战争过后,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来生活在柯洛倮姆的住民陆续返回来。回归是个漫长的过程!经地无情的战火过后的柯洛倮姆城是不能住了,他们就在柯洛倮姆城周围寻找宜居的地方,三五家安定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扩大,形成寨子,居住这儿的居民仍然将寨子叫柯洛倮姆。   寨子依山而建,从山上潺潺而下的小溪犹如缎带般汇入北面的一条河流,清澈见底河流由东向西奔流去。山着嫩绿的枫林、杉树等乔木和不知名的藤本植物,葱郁秀丽,青翠欲滴,绿树葱葱,阳光从透射而下,在山间的小道上留下斑驳的光影,安静的柯洛倮姆寨子坐落在一座大山腰间,似浑然天成,沿山势而建,从河谷到山脊,寨子房落在绿树丛中,如一颗珍珠,恰到好处地点缀林间,柯洛倮姆与青山绿水相融合,人工于大自然完美的结合,更显完美。   柯洛倮姆一片祥和,人们都各自忙碌着。   “若兰妹,上山采药去哟”清脆的女声在柯洛倮姆中响起,如歌唱般的好听。   “来啦......”甜美的声音应着。   柯洛倮姆中走出一群肩负背篓姑娘,她们额头包裹着黑色的头巾叽叽喳喳地说笑着走向后山。   “若兰妹,你的燕儿又飞到那去了?”   “他呀,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他了?”   “你也让他乱跑,小心被别小妮子抢走了”   “你这死妮子,口没遮拦的,小心我撕破你的嘴!”若兰一边骂着,一边追打着刚才说话的姑娘。山林间传出银铃般的笑声,惊起了枝头的小鸟,也亮开了嗓门,叫了起来,鸟儿的叫声加入了姑娘们的笑声中,林间变得好不热闹!   在田间劳作的男人们,直起了腰,休息一会儿,他们听到这银铃般姑娘们的笑声,也会心地默默地微笑!   她们把采到的药材,通过不同的配方,加工之后形成治疗病人的药,所以采药也是一件重要的事。在柯洛倮姆中每一家人都有他们自己奇特的配方,专治一种病,这个配方是秘密的,除了自己家庭成员,一般不会告知外人知晓。所以这就造成了不必要的麻烦,比如突然头痛,自己家无药可治,只能跑到村东的张家,他们家有专门治头痛的药是一绝。他们的医生只能治疗一种病人,这种奇怪的现象已经长时间存在,柯洛倮姆中人也习以为常,其实这也有他的好处,人活在世,怎能不生病,每当有人生病各家有各家的绝招,都会出谋划策。这反而增进了柯洛倮姆中人的友情!   林若兰正和她的姐妹们采着药,听到了马的嘶叫声:“咴咴……”熟悉的马儿叫声。燕飞儿回来,他已经出山三个月了,今天他终于回来了,林若兰的心儿突然加速跳了起来,她当然高兴了。但在众姐妹面前,故作矜持。   “听马声,有人回来了,是不是有的飞儿哥呢,还不去看看?”众姐妹嬉笑着说。   “来了就来了呗,我才不去看呢”林若兰嘴上说的虽然很是轻松,但心怀小鹿的心突突跳个不停,那颗心已经飞到燕飞儿身边去了。   “对,对,你不能便宜那小子,一定要让他先来看你!”众姐妹打趣地逗着林若兰。   “去你的!不跟你们说了,采药”林若兰佯装生气的样子,转身自顾着采药,但思绪已经不在采药上了,他的手在捏着药,心里却想着甜蜜的往事,不是低头掩口而笑。   “哟,若兰妹子,想着啥呢?你采的药呢,都采到那去了”众姐妹起哄,林若兰脸瞬间变红。   “妹子脸变红,心里在思春!哈哈……”众姐妹们大笑。林若兰显得有些局促,两只手不知放到那好,采药不是,不采药也不是!   “哟,林若兰大妹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活动不会干了!哈哈……”林间的笑声清脆悦耳。   燕飞儿离开柯洛倮姆已经有三个月了,他每回来一次,总是先到柯洛倮姆旧城去看一看,这个地方是他想事的地方,每当他思绪不宁静或者有什么棘手的事委迤不决时,他总会来到这个地方,看着残破的柯洛倮姆才能静下心来想事情,今天也不例外,他回到了寨子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到了柯洛倮姆古城,看着满目苍夷,思绪慢慢地平静了下来!这片变成废墟的古城能给他力量,也能得到启示,更能使他的心安静下来,从从容容地做事!对于燕飞儿柯洛倮古城是他心目中的图腾!   林若兰采完药,也来到已经变成废墟的柯洛倮姆古城,他远远地看见燕飞儿,心头一热,她突然想哭!   燕飞儿听到了林若兰的脚步声,这熟悉的声音,多少次在他的心头响起,是那样的亲切,是唯一能拔动他的心弦的声音。燕飞儿听到声音,将他冷俊的脸收起来,换上了另一幅面孔:笑容满面,然后转过身来面向林若兰,见林若兰下走在石坎下,忙向前跑了几步,将她扶上石坎。   “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兰妹?”燕飞儿笑容可掬地问道。   “我听见你的马叫声就知道你回来了,也知道你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到这儿”林若兰笑着仰面看着燕飞儿说。   “是啊,只有来这儿才能给我力量,才能使我的心安静下来!”燕飞儿又转过身来面对着废墟,“我在倾听着这座残破的柯洛倮姆古城诉说着他的辉煌,诉说着他荣光的过去,我在和它交流!”   “快别说了,碜得慌!”林若兰急忙阻止说,“走吧,到别处走走吧。”   “好吧!这就回去吧”燕飞儿高兴地答应着,两个人走了回去。燕飞儿小心地扶着林若兰,生怕她被乱石磕碰。   “你猜猜我给你带来什么了,兰妹?”燕飞儿一边说一边从口袋中掏着什么。   “你能带什么好东西啊?”林若兰故意冷着脸说道。   “这你就小看我了,眯上眼睛,我让你见识,见识”燕飞儿将礼物藏在身后说。林若兰听话地闭起了双眼,燕飞儿将打开盒盖放在若兰的鼻子前。   “胭脂水粉!”林若兰闻到香味脱而出说道。但她马上冷下脸说道,“是不是兼我脸上不好看,给我买这个东西!”   “还有这个,看你喜欢不喜欢!”燕飞儿掏出一面小镜子,递给了林若兰。   “玻璃镜子!”林若兰惊叫一声,一把夺过镜子,洋洋洒洒地照起来,她清纯可爱脸宠清晰地显现在镜子里时,她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手舞足蹈。这是燕飞儿送给她的最称心如意的一件礼物!   由于敦煌是东西方贸易的交汇点,商人将西方的货物运来换去中原的丝绸,当然也有玻璃制造的镜子!   “你出去这么长时间,没一点音信,其实你不用买礼物给我,只要你平安回来就心满意足了!”林若兰幽幽地说。   “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瞧瞧,我不是平安地站在你身旁了吗!”燕飞儿轻松地说道,逗着。   “我老是担心,我不知道你干什么事?也许你干的是大事,也许不是,但我只想让你平安!”林若兰低下头幽幽地说。   燕飞儿轻轻地安慰着林若兰,道:“放心,兰妹,没有什么人会把我怎么样!”   “这次我去了遥远的敦煌做生意,这镜子还是从那儿买的呢!”燕飞儿笑首,继续说道,“柯洛倮姆古城外的中原大地,繁华似锦,像是人间天堂!”   “是吗,要是有机会出去看看,那该多好啊!”林若兰向往地说道,“但归根结底,我还是觉得这儿好!出去看看可以,但看完还是来这儿生活!”   “好啊,下回出去做生意,带上你出去,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果真带你出去,看到外面的精彩的世界,迷得你都不想回来了!”燕飞儿指着林若兰的鼻子说道。   “走吧,时候不早,要是回家迟,阿爹又要骂我了!”林若兰轻身说道。   两个站起身来向柯洛倮姆寨子走去。   林剑锋阴沉着脸蹲在门外的台阶上抽着旱烟锅,吧嗒吧嗒地直响,烟锅的烟叶被火烧得兹兹地响着。女儿好久没有回来,他心里担心,怕出什么意外。这个世道并不太平,一个女孩子家外出总是要担心的,尤其是当爹的,更是放心不下。当林剑锋远远地看到自己的女儿与燕飞儿一起回到寨子,脸色更加阴沉,他不想让他的女儿老和这小子粘在一起,他觉得这个燕飞儿有些小心思,心术不正!她怕自己的女儿会吃亏!   “这妮子,又和他在一起”林剑锋不情愿地说。   “女儿长大了,当爹妈的能管得住吗!”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林剑锋的身后说。好是林若兰的母亲。   “我总觉得燕飞儿这小子心术不正,怕有一天会给若兰带来麻烦的!”林剑锋阴沉着脸说。   “那有什么法子,若兰这孩子很愿意和燕飞儿呆在一起,唉。”女人叹了口气,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   “真到不愿意的那一天,一切都晚了,唉!”林剑锋忧愁地说。   女人看到女儿与燕飞儿一起走回来,急忙迎了上去,道:“若兰,还不快回家,又惹你爹生气。”   林若兰冲着自己的母亲吐了吐舌头,道:“知道了,妈”。然后又回过身来向燕飞儿挥挥手,说了声,“再见”,才蹦蹦跳跳地往家走去。   燕飞儿连手都没有来得及挥一下,就见林若兰转身离去,他只好放下手,朝林若兰母亲点点头。林若兰母亲张了张嘴,好像有话要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叹了一声转身离去。 第40章 父母的心思   林剑锋蹲在门口抽着闷烟,见女儿蹦蹦跳跳地回家来,没有言声。   “爹,我回来了”林若兰怯生生地说。   “还知道回来,快回家吃饭,都凉了”林剑锋用温暖的眼神看了一眼女儿,第一句话略含责备,第二句话已经变成关心。   “好的,爹”林若兰扶起林剑锋,道,“进屋吧,爹,天都凉了”   林剑锋撑着自己的膝盖慢慢地站了起来,拍打着身上的尘土,故意板着脸道:“岁娃子,爹不让你和姓燕的来往,你偏不听,你让爹说你什么好,爹是过来人,那后生心术不正!”   “知道了,爹,我心里有数!”林若兰扶着林剑锋进屋。   “你心里没数,当爹的要提醒你,否则后悔都来不及!”林剑锋还在啰嗦。   “爹,知道了,吃饭啦,饭都凉了”林若兰反过来劝着林剑锋。   “岁女子,吃饭吧,孩子他娘,忙啥呢,来吃饭吧”林剑锋冲着房门外喊道。   “妈,快来吃饭了,我都饿了”林若兰看着桌上的好吃的,就是没有动筷子,这是规矩:长辈没有落座,没有动筷子吃饭,小辈是不能吃桌上饭,这是礼数,不能越过!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温馨的家,幸福的人!这样美好幸福快乐的家庭温馨,林若兰怎能感受不到呢?家庭的温馨犹如美丽的图画般永远的镌刻在林若兰的脑海里。家里有什么?家里有亲人、有温暖、有亲情……满满的都是温馨。是什么让我们有自己的一片蓝天,是亲情。在家中,谁和我们是最亲的亲人?是爸爸,妈妈。林若兰瞅瞅爸爸,这个倔强的但又慈祥的男人,她从心底里深爱着她的爸爸;又瞅瞅妈妈,这个任劳任怨的女人,无怨无悔地爱着家里每一个人,这个坚韧的女人,她也爱她,林若兰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上家庭,好幸福!   家是温馨的港湾,容纳漂泊的灵魂;家是根深如树的大伞,遮挡酷夏的骄阳;家是清凉的春雨,拂去心头疲惫的浮尘;家是永远的牵挂,珍藏幸福的根。   燕飞儿看着林若兰回家,自己也回到家,他的家在柯洛倮姆里是个小商贩,燕飞儿每次出去,都会运回一些小商品,日常用品,每次他一回到家,就将货物交给父亲验点,自己则来到柯洛倮姆老城独自呆一会儿,这已经成了习惯。但今天不知怎么林若兰突然出现在柯洛倮姆老城,他有些惊讶,有些意外!   平时这儿很少有人来,除了他自己!燕飞儿只要来到这儿,他的心会短暂平静,之后就变得膨胀,这昔日金碧辉煌的宫殿好像在招呼他燕飞儿,给他使命要恢复昔日的荣耀,雄图霸业就是他的使命!   夜郎国的伟业要从燕飞儿的手中重新开创!他的内心在呼喊,他的斗志随着每次来到柯洛倮姆老城都会膨胀。他已经开始秘密地奋斗,并且制定出严密的行动计划,已经赋予行动。他也知道,这条路是一条不归路,这条路只允许成功,不允许失败,否则满盘皆输,赔进去的就是生命。这条路只要开始走通,就没有回头的箭,带来的只有血雨腥风,杀戮!如果想要成功,将要用无数人的生命尸体,无数的金钱作为铺垫。而自己却要从容面对容不得半点的眨眼与怜悯!这条路确实很是艰辛,但他已经上路,只好拼命地沿着这条自己选的路永不回头地走下去!   商人只不过是他身份的掩饰!燕泽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儿子细微的变化,这些变化使燕泽感到很是担心。天下的父母都有相同的心思,就是不能让自己的孩子出事,只有平平安安地过上日子就已经知足!   “飞儿,今天的货物中少了两样东西”燕泽看到儿子回来,拿着账本和货物清单道,“一件是一个洋镜,一件是一盒胭脂水粉”。   “爹,这个孩儿知道,孩儿自己用了,这是钱,就把账消了吧!”燕飞儿自己掏出银子递给燕泽。   “噢,账目就能对上”燕泽接过银子,道,“银子先归入账吧,你需要的时候再支给你。”   “好的,爹”燕飞儿知道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商人,对于账目是非常在意的,账面上的收支平衡是他的平生追求。   琳琅满目货物都摆上了货架,柯洛倮姆里又热闹了,人们选着自己家缺的东西。每到燕家商铺的货运到时,这个小寨子就像过节上样,姑娘们也来,他们打扮得花枝招展,也来凑个热闹,在人从中选着自己中意的郎君,小伙这天也来,他们敞开前襟,露出雄健的胸肌,逗留在商部前的小场地,等着美丽的姑娘垂青。   燕飞儿看着外面,焦急地等着可爱的姑娘,但林若兰没有来,他失望地耷拉下了脑袋。心中老大的不高兴。   林若兰的心早就飞到小商铺的小场里去了,那里可爱的姐妹一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在说笑呢!她们指着年轻的小伙子们评头论足,有时会擦也爱的火花,这些都是最热闹的场面,也是她最喜欢的,在这种场合,那个猪一样傻瓜燕飞儿肯定不会出现,他总有忙不完的事!她没想到的是今天恰巧燕飞儿也在等她出现呢!这个烦人的老爹,早没活,晚没活偏偏这个时候给她安排活,而且这么多活儿。真烦人!   “妈,你看这么多活儿,什么时候才能干完啊”林若兰给她母亲撒娇。   “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是不是想出去玩?你的那点花花肠子当妈的能不知道吗”女人伸手捏捏林若兰的脸,“快快干吧,干完就出去疯去!”   “妈啊,干完都什么时候了!”林若兰哭音连连地说。   “乖,好女儿,今天就依你爹一回,不要出去了,好吗!”女人哀求着自己的女儿,她知道林剑锋的本意就是不让林若兰见燕飞儿,这种场合下,肯定林若兰出去就是去见燕飞儿的,可是这也不是什么办法,今天不让去,那以后呢,难道每天都跟着女儿身后看着不成!唉,孩子大了由不得爹娘。   各家各户都挑好自己家所需的商品,回家去了,小场地人越来越少,年轻的男女一个个都回家去。燕飞儿望眼欲穿地看着外面,就是不见林若兰的身影,他的心情极度的不好!   “飞儿,各家都把商品挑走了,你点一下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拿走?”燕泽道。   “好的,爹”燕飞儿不舍地看了最后一眼外面,还是不见林若兰的影子,他才不情愿转过身来按照爹的安排去做,燕飞儿不时地看着外面,但林若兰始终没有现身!   突然燕飞儿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怒火,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他容不得半点林若兰对他的冷落!他的眼睛突然清光闪烁,杀气乍现。只因林若兰没有出现在这儿,他感到自己被博了面子,虚荣心得不到满足!狰狞的面孔保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随即他又换上了祥和动人的面孔。   林若兰含着泪干完活,天已经暗了下来,她回头看看,林剑锋仍然蹲在门口抽着烟,没有挪动的意思,林若兰跺了跺了脚,赌气转身进了房间,扑在床上生着闷气,泪水禁不住留了下来。林若兰心里明白,自己只是觉得和燕飞儿在一起好玩,仅此而已!主要的是她要和姐妹们一起去玩,去疯,去唱山歌,去跳舞。可是她的这个要求被烦烦的老爹剥夺了,她能不伤心吗!   林剑锋很少说话,只是抽着烟,眼见天色暗了下来,林若兰这个时候无论如何再也不会走出家们,他才双手支撑着膝盖艰难地站了起来,拍拍土默默地进了屋!他心里好像隐藏着很多心事,有很多故事的人,但他把这些事闷在肚子里从不跟任何人说起!   女人看着自己的丈夫一天除了下地干活,就是蹲在地上抽闷烟,沉默寡言,很少说话,这个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男人,总感觉到好像在雾里一样有些模糊不清,总觉得自己的男人有很多心思,至于是什么心思,不得而知,自己男人从不开口诉说。女人看着自己男人背影,佝偻着,心里有些疼!这个男人为了这个家,操劳,忙碌,现在连背都直不起来。生活的艰辛塑造了人的性格,也封住了人的话。   现在若兰这孩子又给这个男人找不顺心的事,让这个男人又多了一分的操心,这怎么能行呢,真是不懂事的孩子!   林若兰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聊地撕着纸玩,她在想象着白天姐妹的怎样的高兴,姐妹们有的唱唱歌,有的跳跳舞,说说笑笑,开开心心地谈天说地,其乐无群!她也想到了燕飞儿,也算优秀,但总感觉在他身上缺了一点什么,至于是什么,她还没有去细想,燕飞儿真的还不能够吸引她的心。   柯洛倮姆老城的残垣断壁中有一丝的灯光透出,不知什么时候有人在这儿建起房,就隐藏在这残垣断壁中,白天看卢来仍然是乱石纷乱,杂草丛生,有谁能知道在这里面竟然建着房子。   房子中灯火辉煌,靠北面南的椅子上端坐着一人,他被黑色的衣服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脑袋也被包裹,只留一条缝,眼睛从缝中看下面的人,就像射出的刀一样刺着每一个人。没有人看清他的真实面目,因为看清他真实面目的人的血都已经流尽,他是不会允许看到他真面目的人活在这个世上。   今天柯洛倮姆古城主的他心里特别不好受,总有一快石头压着发泄不出来,感到烦燥异常。他看着下面的各个堂口的堂主,一个一个用锐利的目光扫过,但藏在包裹后的面容是什么表情,是喜,是笑,是愤怒下面的人根本看不出的!大家都端坐着,静心在研究着自己的鼻子! 第41章 大漠里的神秘扬尘   “长安瑞祥堂堂主来了吗”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大家一跳。   “属......属下......在......”冷不丁地听到柯洛倮姆古城主点到他的名,着实有些惊慌,已经语无伦次。   “你没做亏心事,何必如此的惊慌!”城主冰冷语气问道。   “是......是......”长安瑞祥堂堂主冷汗直流,全身已经湿透。不管城主问什么,他只管回答是。   “你说'是'是什么意思?”城主又道,“你来这儿之前的一天,你吃了两只烤鸡,两碗油波面,四个油饼,四个甜点,还喝了半碗枸杞乳鸽汤,其余全部倒掉让流浪狗吃掉,对不对?”   “是......是......”安瑞祥堂堂主还是说只回全是。   城主仍然是同一个腔调,道:“很好,这就是说,我说的都是实情,没有半点冤枉你?”   “是......是......”   “那好,我倒要问问,长安是天下最繁华的地方,瑞祥堂所处于长安属你掌管,进项却一年比一年少,这又是什么原因?”   “是......我......”瑞祥堂堂主越来越心惊,不知该怎么说。   “三年前你的体重是一百七十斤,二年前你的体重一百九十斤,一年前你的体重是二百三十斤,现在你的体重是二百五十斤,像一头猪!”   “是.....不......没有那么重!”瑞祥堂堂主突然变了口气终于说出了不同的话。   “很好,拖下去,宰了,将血收起来,然后割成八块,称一称,要是少一钱的重量,算我输!”城主仍然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气的语气说。   众人大吃一惊,没想到瑞祥堂堂主惹这么大的祸。   瑞祥堂堂主突然狞笑起来,道:“想杀我,没那么容易”,话刚说话,脚下生风,向房的出口闪去!   柯洛倮姆古城城主双指连弹两下,瑞祥堂堂主栽到在地,两片竹子插在他的双腿的环跳穴上,不能动弹。   两个大汉进来,架起瑞祥堂堂主就走。   “饶......”瑞祥堂堂主惊惧地打颤,牙抖得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不一会儿,大汉进来禀报:“禀城主,瑞祥堂堂主连血和分成割八块的肢体分别过了称,体重不多不少正好是二百五十斤”   “很好,看来我是没有冤枉他,公正合理。大家都记住了,我处理事一向赏罚分明。这里没事了大家都努力去办事吧!”   一群人鱼贯而出,这时他们才舒了一口气,好像压在胸口的石头才放了下来,出了房间一个个地都打了冷颤,原来自己的衣服也被汗水浸湿,由于刚才神经高度地紧张,直到现在凉风一吹,才感觉到通体冰冷。   “柳平,你去长安瑞祥堂接替堂主,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城主叫住了柳平说道。   “属下遵命,属下明白”柳平领命而出。   柯洛倮姆城主见众人走出了房间,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长时间的坐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今天他杀了祥瑞堂堂主,其实他并没有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今天他需要杀人,以泄泄心中的闷气,可是杀完人,没有感到愉快上身,心中的烦闷还是继续存在!   柯洛倮姆城主编织的计划慢慢地展开,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何刚回到了柯洛倮姆城,自从在敦煌的路上见到了王中珏,他并没有立即赶回而是尾随王中珏了解了一些他的情况,也了解了敦煌长史府的一些情况,才马不停蹄地赶了回来。他激动万分,总想找一个人一吐为快,但路上他不能。现在回到了柯洛倮姆城,他得找人倾诉,他想到了林剑锋。   何刚回到了家,首先和妻儿说说话儿,歇歇脚,喝口水,然后才出了门走向林剑锋的家。林若兰唱着歌一蹦一跳地出了院门,看见何刚到了字家门口,高兴地打招呼:“何叔回来了,出了远门,带没带好东西啊?”然后回过头大声地说,“爹娘,何叔回来看你们来了”   “唉,快让何叔进屋”林剑锋小跑着迎了出来,把何刚让进来上房,坐定,道,“若兰,给何叔上茶”   “好嘞,一会儿就好”林若兰答应着,利索地泡好茶端了上来。   “怎样,还顺利吧?”林剑锋端起茶喝了一口,问道。   “都很顺利,而且也碰到了他!”何刚激动地说,他满脸通红。   “是他,确信?”林剑锋紧张地问,好像这个人有很重要的关系一样。   “确信,千真万确”何刚确定地说。   “这就好,这就好……”林剑锋重复地说。   “咱们出去一趟”林剑锋看着何刚说   “好的”何刚站起身,随着林剑锋走出了房。   “何叔,这就走啊,再不坐会儿?”林若兰挽留何刚。   “唉哟,若兰越长越漂亮了,看年叔叔给你带什么礼物了”何刚说完从袋中掏出丝绸做的头绳递给了林若兰。   “好漂亮的头绳,还有蝴蝶”林若兰接过头绳,美兹兹地头上比划着。   “还不谢谢你何叔,这岁女子”女人笑着责怪女儿。   “谢谢,何叔”林若兰伸了伸舍头之后才说道。   林剑锋,何刚起出了院门,一路走一路说着话。何刚将他这次到中原的所见所闻,一直到敦煌的所见所闻一股脑地说了出来。林剑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当何刚说到王中珏时他听的格外认真,格外仔细,生怕落下一句话!   当听到敦煌长史府大火时,林剑锋皱起了眉头,在思考着。当听到江湖传言敦煌长史府有夜郎古国的宝藏时,林剑锋显然有些不安,而且大为着急地问道:“传言这件事,郝进是怎么解决的?”   “郝进?”何刚疑惑地问道。   “你就直截了当地说敦煌长史府怎么解决传言这件事的”林剑锋催促着。   “他们不知怎么解决的,最后长者叛逃,逃之前一把火烧掉了长史府”何刚简单地说。   “噢,这就好,这就好……”敦煌长史府的人还不算笨,“不管长者叛逃是真是假,至少他们把视线很好地转移到长者身上,这就足够”   “他在调查老哥之死,好像是找到了什么线索直指柯洛倮姆城……”何刚将长者的事说了个大概。   “老哥死了?”林剑锋惊问,神色很快黯淡下来,脸露悲哀的表情!他又问道,“老哥是怎么死的?”   “是被人用刀割断了喉咙而死。”何刚说道。   “能将老哥一招之间杀死的人普天之下没有几个,要么可见此人的武功也种害之至,要么老哥认识此人,而且很熟,此人乘人不备,杀了老哥”林剑锋推测着说道。   “听人说,老哥死的时候不是惊惧,而是笑着好像是解脱了一样死去的”何刚又加了一句他从店小二那里听到的信息。   “这就对了,他肯定是熟悉的人杀的!”林剑锋几乎肯地说,“长者现在何处?”   “他被江湖豪侠追杀,因为是藏宝图在他身上,正当身临屠戮时被一蒙面之人所救,现在来柯洛倮姆城的路上”何刚说道。   “安排人手盯着各路口,一旦长者的现身立即报我”林剑锋对着何刚说道。   “好的,我会安排人手盯着路口的。”何刚没有推辞,爽快地答应。   “这次出去收获不小,得到了王中珏的信息是最好的结果,现在要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解决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你我二人知晓这件事”林剑锋严肃地对着何刚说。   王中珏从敦煌长史府别院出来,心事重重地走在前面,他还在想着敦煌绞肉洞的事。   “看,少爷,那个山谷里有沙尘扬起,是不是很奇怪?”刘完虎指扬起沙尘的地方说。   “这很奇怪吗?”王中珏站定看了一会儿才说到,“嗯,的确很奇怪,凭白无故地怎么就起沙尘暴呢?”   “我敢肯定,那是马队走过时才扬起的沙!”刘完虎肯定地说。   “马队?为什么那里会有马队呢!”王中珏半信半疑地说,“有商队从那儿经过也能有沙尘产生。”   “商队经过,沙尘也随即散去,这个不同,持续有沙尘扬起!”刘完虎指点,道,“有可能是土匪在操练!”   “操练?土匪?”王中珏眼睛一亮,道,“为什么敦煌长史府别院没有人?......”   “难道别院的人全在那扬沙尘玩?”刘完虎幽默地说道。   “不是玩沙尘,玩的心跳,玩的性命!”王中珏加重了口气说。   “要不过去瞧瞧,看看他们玩的是什么心跳!”刘完虎看了王中珏一眼询问。   “好,悄悄过去,不要打草惊蛇!”王中珏也正想过去看个究竟。他猜想是敦煌长史府别院在训练人马,操练队型。   两个人悄悄地绕个圈,登上了左边的山包,四面环山,只有一条出路的场地,有大队的人马在操练。王中珏看着服饰,不像是中原王朝的军队在操练,难道是敦煌长史府的人马!   在这样的偏僻的地方,那有中原王朝的军队呢!再说了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除了过路的客商之外,中原王朝官府的人不会再光顾这个地方,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人明目张胆地在此演练。   中原王朝的法律:聚众是要杀头的,何况如此多的人在操练!   再看训练的人,纪律严明,调度得当,令旗指出,训练的人行动反应迅速,犹如疾风掠过,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缓慢行军时,训练的人犹如静止的森林,肃穆、严整。当进攻时,训练的人要如同燎原的烈火,锐不可当。当驻守时,训练的人如同山岳一样,严阵以待,随时做好投入战斗的准备。当隐蔽时,训练的人像阴云遮天不见日月星辰一样。当行动起来时,训练的人犹如雷霆万钧,勇猛迅捷。   虽然没有甲胄在身,没有车骑穿插,没有相互掩护的交替掩杀,但仅从这些演习已经能看出,这俨然是一支初具规模的训练有素的军队!再看那位拿着令旗的指挥官,他的右前方立着牌子霍然写着敦煌长史府几个大字!果然是敦煌长史府的人,一个商号之家,居然有这么多的人!再联想到洞内堆积如山的兵器,积累的富可敌国的财宝;绞肉机存在的洞窟,种种迹象表明敦煌长史府有图谋不轨的心机! 第42章 上官的请帖   在大汉帝国的统治之下,连年的战争休止,人们休养生息,安居乐业,难道这样的生活不好吗?非要走上反抗当今皇权,将人们又一次引上战争的水深火热之中!这帮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真的想走上一条不归路。王中珏内心是很不平静!战争,战争,这该死的战争。   王中珏无意中发现不远的地方也有两个人在聚精会神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他们是干什么的?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也是来打探敦煌长史府虚实的?一连串的问号呈现在王中珏脑海里,他心里有些自责,两个大活人来到这里,距自己不远的地方落脚,自己居然不知道,这真是太不小心了!他转头看看刘完虎,从他的诧异的眼神来看,显然发现那两个人时间并不比自己发现的早!对于身处险境的王中珏来说,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刀刃舔血的江湖,时时刻刻都要警惕自己周围的任何负风吹草动,只有这样才能活得长久一点。   那两个也发现了他们,其中的一个人对着王中珏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王中珏也挥挥了手。   突然号角之声大起,指挥官的令旗指向藏身之处,立即从大队里分出一小队人,散开队形朝这边疾奔着包抄过来。   “走……,发现我们了”王中珏喝了一声,起身迅速向山下跑去,他们真是玩命地奔跑,直觉疾风割面!谁都不愿被训练有素的‘军队’包围起来,即使武功再高,也经不起他们的轮番冲击。   另两人也发现不对,立即冲下山坡向人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王中珏也顾不得说什么,听凭他们而去,自己和刘完虎从原路返回。   “少爷,有两匹马追上来了”刘完虎说道,“但为什么是两匹马呢,而两匹马后面却是很多人的脚步声。”   “嗯,听到了,除了两匹马之处,还追上很多人,至少有十六人,个个一顶一的高手!”王中珏边跑边说,豪不影响奔跑速度,可见他的内功之绵长世间罕见。   刘完虎在如此的巨烈的奔跑,已经不能说话,只能静下心来,调整呼吸,才可勉强跟上。   两匹马越跑越近,王中珏暗暗叫苦,骑马追上来的肯定顶尖高手,如果一时不能打发掉,陷入苦斗之中,今天脱身就难了,虽然自己仍然可以自保可以全身而退,刘完虎能否自保就困难!   “前面的朋友,上马”骑马的人喊着,王中珏听到回头一看,疾驰而来的马上的人冲王中珏伸出了手,王中珏豪不犹豫握住手,借劲翻身上马,骑在身后。刘完虎也上了另一匹马。马载着两人仍然健步如飞,越跑越快,王中珏直觉风呼呼地吹着自己的耳朵如刀割般地疼痛,但他仍然能敏锐地听到后面追的人的脚步声越来越小,又跑了一会儿,终于听不到脚步声。前面的人收了收马缰绳,马放慢脚步变成小碎步,慢慢地走着。   “哎,哎,你也下马来,是不是骑着马不想下来了?”刘完虎已经下了马,另一个人对着王中珏大声说道,“追的人早就甩脱了,下来吧!”   “好,好,我这就下马”王中珏手一推马背借力腾起,拧腰,利索地下了马!   “好身手”后面骑马的人大赞!   “多谢,这都你看出来了,刚才亡命奔跳的丑样,想必你也欣赏过了,那样你的丑态你还能赞‘好身手’,是最好不过的赞了,哈哈……”王中珏自嘲地大笑。   “多谢两位的美意,要不可就麻烦了”王中珏抱拳行礼,礼多人不怪。   “要谢就谢那位吧,我可担当不起!”后面骑马的人推着说。   王中珏笑了笑,道:“担得起,担得起,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位的马,我们两位能否全身而退,那可就另当别论!”   “客气了!”前面骑马的人勒住马,行礼,冷冰冰地说。然后对着后面的骑马的人说道,“我们走”   两匹马绝尘而去,其中的一个人道:“这人真哆嗦,婆婆妈妈的”。王中珏分明听到,这就尴尬了,原来礼多,人也怪啊!   “少爷,我们也走吧,没马只能靠两条腿”刘完虎含笑说道。   “你没觉得前面两个是女的?”王中珏问道。当他握住那人手时而借力上马时,就如握到丝绸一样柔软嫩滑。骑在身后,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是啊!”刘完虎也说道。   “好像有什么事还蒙在鼓里一样,自己不知道,这两位又是谁,帮助咱们呢,这两位打探敦煌长史府的实情,也是为了什么?”王中珏一时不明白,又笑了笑,道,“是不是想多了,每遇一件事都要弄明白,想明白,是不是很累,刘叔。”   “嗯,嗯……说对了,不要事事都要想明白,顺其自然,遇事解决事情就行”刘完虎也觉得这样的是很累的,如果心思太重,生活就缺少乐趣!   白堂主很无趣地站在外面,但是兰夫人很长时间都没有让他说话,贴身佣人挡在门前,就是不让他进去。白堂主百无聊赖地来回踱着步,又过了一个时辰,兰夫人才起身,道:“白堂主,你有事?”   “属下盯着王中珏……”白堂主将这几天的王中珏的情况简要地说了下。   兰夫人听完沉默了一会,道:“很好,再有没有其它的事?”   “属下没有其它的事可说”白堂主低下头,站着,等着兰夫人的回话。   兰夫人没有说话,好像是在思考,好一会儿又道:“我问你,当黑衣人进洞时,你在干什么,你进洞看了没有?”   “我原本想进洞去看,但进洞去怕狭路相逢,怕坏了大事,所以属下就在外面等候”白堂主如实地回答。   “很好,你很会说话,事也办得不错,免了责罚,你的属下三个人责罚也免了吧!”兰夫人沉吟了一会儿,好像才下定了决心说道。   “谢兰夫人,我替他们三个谢南夫人大恩”白堂主抱拳行礼,谢兰夫人的不打之恩。   “你可以走了,白堂主的礼数越来越周到了!”兰夫人称赞着说。   “礼多人不怪,况且对兰夫人更应尊重”白堂主退出了外屋。   兰夫人和自己的贴身佣人说着话:“白堂主怎么突然这么礼数周到呢,是不是有些奇怪?”   “是啊,兰夫人,白堂方现在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好像不是以前的那个白堂主了!”佣人一边回想着一边说道,“以前的白堂主有自己的主见,办事果决,遇事能沉着应对,真不像现在的白堂主!”   兰夫人与贴身佣人在内屋依稀地好像在收拾什么,在换着什么衣服!   天色已晚,王中珏与刘完虎终于到了沙湖客店,走的路确实有些远,两个人有点累,店老板仍然在用他那两双眼睛度量着每一位进店的客人,然后迅速判断出富贵贫贱,在这方面他从不拖泥带水。老板看到王中珏和刘完虎进店,这两个金元宝出去好几天又回来,于是笑迷迷地迎了上去。   “店家,这几天再有人找我没有啊?”王中珏问道,“尤其要账的女人来过没有?”   “好呀,来了一回,一打听你出去了,没吱声就走了!”店老板笑嘻嘻地说。   “太好了,没吱声就走了,我最怕她们闹事,如果在店里闹将起来,你的生意做不做呢!”王中珏笑了笑,又道,“我的四匹马喂好着没有,少一两膘,我就罚你银子”   “好,好,每天都吃上好的草料,喂得膘肥体胖,放在我这儿准没错”店老板点头哈腰地说。   “嗯,这就好,准备些水,然后准备些店里最拿手的好菜,最好喝的酒送到房间里来!”刘完虎吩咐着说。   “好嘞,小二,甲子三号房洗脸水两盆,好菜好酒尽管上”店老板大声地对小二说,对于有钱人,店老板都会自己忙着照顾一会儿。   “好嘞,甲子三号房好菜好酒一桌”小二拖着长腔唱着菜单。   王中珏刘完虎两个洗漱完毕,饭菜也上齐全,两个放开胃肠大吃起来,这几天没有吃上一顿好饭,现在有如此丰盛的菜,怎么不放开吃呢!酒足饭饱,哈欠连天,睡意渐浓,王中珏起身伸了个懒腰移步到床,倒头就睡。但两个人长时间深入敦煌长史府的地下洞窟,如耗子般的不分昼夜,现在突然正常了时空,反而不太适应,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好长时间才慢慢睡熟透。   敦煌这个边陲重镇也进入了梦乡。只有打更的人走街穿巷,每到更时,敲着杠子当当当,接着有一声没一声地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当当当。一夜无话。   天刚放亮,王中珏还懒在床上,就听见有人敲门。   刘完虎没好气地回应,道:“谁啊,烦不烦,让人睡个安稳觉都不行!”   外面店小二传着话:“客官,不好意思,打扰了,有人找!”   “有人又找?”两个人也是纳梦,这次又会是谁呢,不会又是那位女人吧!   俗话说不打上门口,既然有人上门找,那就得尊重上门的客人。   “请稍等,我们还没有起床呢!”刘完虎客气地说。两个人利索地穿戴整体,让小二送上水洗漱完毕,才出门。   两佣人模样的人迎了上来,其中一个尊敬地躬腰,双手递上帖子,道:“我家主人邀请王中珏到月亮茶楼一叙,请赏光!”   刘完虎接过来帖子,递给王中珏,道:“你家主人是谁?”   王中珏打开帖子,隽秀的一行字迎入眼帘“月亮茶楼备茶,请赏光一叙”,落款是上官,但具体时间没说。   “什么时间去赴约合适呢,你的帖子上没有说?”王中珏摇了摇手中的帖子说。   “我家主人说随你定时间!”佣人肃立着,恭敬地回答。   “你家主人请客,让我定时间,这个合适吗?”王中珏笑着说。   “我家主人说了主随客便。”   “你家主人还说了什么,统统告诉我吧。”王中珏对佣人打了个小趣,又道,“请转告你家主人未时准时赴约”   “告辞!”佣人低头退出房间。   “上官,又是何方神圣。我们和他熟吗?”刘完虎看着王中珏问。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认识了个上官老兄弟”王中珏耸耸肩,表示不知道上官是谁。 第43章 上官的茶经   刘完虎突然想起来一个人,他有些不相信是真是假,道:“少爷,我想起来,江湖有个包打听的组织,他的庄主叫上官文栋,在江湖上是个大有来头人物,是不是他?”   “包打听,上官文栋?与我何干,王和他们不熟悉,他找我会干什么事呢?”王中珏不解地问。   “这我就不清楚了,至于找你干什么,我也爱莫能助!”刘完虎也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不想了,赴宴之后就知道找我的目的了!现在想就是瞎想,没有实际意义。”王中珏笑了笑说,“月亮茶楼听说是个好去处。”   月亮茶楼坐落在敦煌比较繁华的地段,它整体看起就像弯月亮的二层小楼,月亮茶楼除了喝茶之外,还有很多好玩的比如听戏,跳舞,唱歌,下棋,当然也有喝酒的地方,月亮茶楼在敦煌是个休闲娱乐的好去处。达官贵人,商旅过客,只要腰包鼓鼓的,都会来这儿消费,娱乐!一到未时,这儿就已经人来人往,穿梭如织,月亮茶楼变得热闹起来。   大腹便便的商人趾高气扬走了进来,众多的跟随前呼后拥,哟三喝四,时时都要显示他有的是钱,这种客户出手阔绰,不选对的只选贵的,什么最好尽管上就好。店家对这种客户最喜欢!达官就显得低调多了,但出手更是阔绰,不知心疼钱,因为他们花的钱都不是他们自己的,都有人替他付,或者可以消帐,他只管玩就行!一般的客人,进来只是吃一点小菜,喝一点小酒,最低的消费过后,起身离去!   王中珏走进了月亮茶楼,侍者过来:“客官,订位子没,我们这儿人多,要想玩就得预先订位”   “我的朋友复姓上官,应该订了位置了吧”王中珏将帖子递给侍者。   “噢,知道了,请随我来”侍者走在王中珏斜右前方,引着他向包间走去。侍者将王中珏七绕八绕领进了包间门前。敲敲门,才推开门,手向前一介作了个请的姿势,让进王中珏。   包间不大,窗户临街,但倒也安静,没有喧闹。一个年轻人站在窗户前看着大街上的行人,他听到王中珏进屋,并没有转过身来。   王中珏尴尬地站着,好一会儿才道,“我说哥们,这是你上官家的待客之道?这也太没有礼数吧!”   “没有人理我,我只自己照顾自己了”王中珏自顾自地坐下,自斟茶自饮   “你就不怕里面有毒”年轻人转过身来,说道,“要是茶里有毒,你现在会怎样?”   “怕,怎么不怕呢,现在已经喝了,没有办法可寻,只有等着,看看有什么结果会出现”王中珏又自斟一杯,一仰脖子喝下。   “你那叫喝茶,叫牛饮”姓上官的人坐了下来,他熟练地泡茶,道,“能品出茶的韵味与喝茶牛饮有天壤之别!”   “噢,喝茶听起来还有大学问,愿闻其祥”王中珏停下来,求解地问。   “那当然,学问可大了,每一种茶有它独特的韵味”姓上官的人说道,“茶韵是品饮茶汤时所得到的特殊感受,是一种茶的品质、风格,是同类茶中的最高品位。茶韵是一种感觉,是好的象征,是一种境界。茶汤除了色泽、香气、滋味外,还有气韵,称作‘茶汤四相’。对“茶汤四相”的感受就称茶韵。”   王中珏听了这新颖的对茶的解释,细想也是在理,道:“喝茶有如此多的感受,在下真是孤陋寡闻,如果只把茶当解渴的物对待,是不会感受如此美妙的韵味”   姓上官的人看了一眼王中珏,含笑地说:“孺子可教,有长进。茶比风情万种的美女更不可预测,味纯之茶在没有喝之前,你只能想象。每一泡茶由于水,器,温度,手法,时间,气候,环境,心情,同饮者不同,最后到你口中的茶是绝无一样的,茶是活的精灵,用心对她,才能体会她的美妙与神韵。”   王中珏端起一杯茶,这次没有牛饮,而是轻轻地吸了一口茶汤,慢慢地品味入口的茶汤,果然能品出茶的味道,清香淡淡,浸润着王中珏的舍头,欢愉的心情随之而来……,好一会儿,王中珏才说:“以前喝茶算是白喝了,根本就是为了解渴而喝,没想到喝茶还有如此精妙之论。”   姓上官的人又斟一杯茶,双手递给王中珏,听到王中珏的话抿嘴而笑,道:“那不是喝茶,是牛饮,暴殄天物。茶也有神奇的一面,茶潜移默化地改变一个人,逐渐地以茶为生的人,会有一些特质,低调,智慧,精神,男儒女素,茶的品性会改变一个人的品性。比如你王中珏怕黑暗,如果在黑夜之中你认真地品上一杯茶,随着时间的推移,很可能对你这个顽疾大有裨益”   “我的这个秘密你也知道?你真是无所不能!”王中珏停杯惊讶地问,又道,“幸亏你我坐在一起只管品茶!”   姓上官的人脸上微微一红,没有理会王中珏的打岔,又说道,“人从开始接触茶,到常饮茶,再到喜乐茶文化,茶天天在改变我们,以一种最柔软的力量,让我们向善向美。”   “这点能解释通吗,我表示怀疑?”王中珏不服气地说,“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也是喝茶的,但不见得是向善向美……”   “别打岔”姓上官的打断了王中珏的话,道,“茶能让一个人从生理到心理到精神上逐步醍醐灌顶般地改变,经常喝茶的人的健康无需赘述。茶会让人愉悦,这才是人对于茶产生的最大的依赖,从生理到心理最后到精神逐渐改造你。”   “原来喝茶有这么多的好处,今天真是大有收获”王中珏称赞,“原来对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知之甚少,这个不孝子孙,真是太不争气了。”   “你也别自暴自弃,由牛饮到品茶也是潜移默化的过程,你得按照茶文化,慢慢地符合,就会好的!”上官也不谦虚,直接点出王中珏的不足之处。   “好,依你之言,我要逐步向茶文化靠拢,作一个有品味的人!哈哈……”王中珏大笑着一仰脖子喝下一杯茶,才想起茶文化伸伸舌头作了怪脸,“要品茶,不能牛饮,自罚三杯茶”   “你呀,贫嘴的本事见长了。受一种文化的熏陶,是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不能一蹴而就”上官责怪的语气说,“要是很快让你接受这种茶文化,真的难为你了!”   “是是,以前牛饮茶习惯了,现在突然改成品茶,真还不适应”王中珏笑着说。   “好,茶经给你讲完了,来品茶一杯”上官将茶沏好,递了一杯给王中珏,然后自己吸了一口茶汤,慢慢地品着味。   王中珏也学着上官的样子,品茶!   “敦煌这边玩得差不多,该看的都看完了,下一步准备去莫高窟,佛教胜地,值得一看,莫高窟寺院主持凡夫佛法无边,拜会求教,肯定受益匪浅”上官看着王中珏,道,“像你的秘密求得主持开导,肯定大有益处”   “我也是这样的想法,同路而行”王中珏高兴地说,“莫高窟寺院主持有如此的高深的佛法,一定要求教!”   “我来敦煌的路上,遇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想你也一样?”上官突然转变了话题说道。   “是啊,现在想起来也可笑异常,也遇到了血腥残酷的杀人之事,现在想起来都后怕”王中珏眼里明显留露着不愿再提这些事。   “你知道是谁为主谋吗?”上官又问道。   “难道你知道?”王中珏反问,道,“这些人简直丧心病狂,他们是魔不是人!我一定要揪出他们的狐狸尾巴!”   “但我知道,他们是从那里来的”上官胸有成竹。   “噢,恭喜,知道从那儿来就好办”王中珏眼神放光,他想要问那些人从那里来这个问题,但话到嘴边又咽回去。   “你为什么不问他们是从那儿来的?”上官有些惊奇,一般的人当听到有人如此说,肯定会接着问地方,但王中珏却没有。   “有些事不问就会说,有些事问了也未必会说”王中珏看着上官,又道,“但我总会想办法会知道的,虽然查访时间有些慢,但我一定要办到,一定能办到”   “刘明,黑白无常你还能想得起不”上官又转变了个话题。   “当然,刘明是我们救了他的命,黑白无常混吃混喝,曾经要我们送一封信到敦煌长史府,结果半道上又要走了信,不过没有关系我赚了三十两黄金”王中珏仍然清晰地和黑白无常一起吃‘叫化兔’滑稽神态!   “可惜,他们都死了,而且死的很惨”   “黑白无常的结局早就想到了,可惜刘明还是没有逃脱魔掌”王中珏惋惜地说,“难道这些都是同一帮人干的?”   上官笑了笑,没有言语。   “你说耗子打洞有什么作用?”上官又转变了话题。   “耗子洞作用有三,为了躲避猫,藏食物,躲避人”王中珏数着指头,又道,“耗子的财富只有食物,可是人就不同了,洞里可以藏的东西就多了!”   “耗子洞里藏那么东西,耗子想要干什么?”上官不解地问。   “干的事可多了,也许咱们这些普通人想不到的事都可以干!”王中珏豪不犹豫地说。   “假如,你是敦煌长史府的庄主,你会怎么做?”上官又转变了话题。   “我?怎么做?”王中珏确认上官的问题,道,“金钱分给弟兄,遣散,过各自的日子,其余的一把火烧了”   “为什么?”上官不解地问。   “现在的日子不好吗?”王中珏反问。   “还可以”上官回答地有些犹豫。   “这不就对了,大家的日子还能过得去,这多好,何必在瞎折腾呢!”王中珏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那你呢?,散尽了财宝,烧了东西,你干什么?”上官又问。   “我留一亩三分地,自食其力,足矣!哈哈……扯得远了……”王中珏大笑,道,“多虑了,这事肯定不会发生在我身上!”   “谢谢今天你能来听我讲茶经,过两天要起身到莫高窟,我会遣人通知你同行”上官抱拳行礼。 第44章 上官的心思初长成   “其实还有一件事,不知你清不清楚”王中珏说道,“即打伤我,又送药医疗伤的人?”   “你找他干吗,想报恩,还是想拼命?”上官淡淡地说,好像根本不当会事似的。   “还有昨天帮助我逃脱敦煌长史府的追击,二次救命,当然是报恩了”王中珏真诚地说。   “这个好说,你记住了,当我想起来时在告诉你!”上官还是淡淡地,冷冰冰,又道,“茶经讲给你听了,当你的秘密控制不住的时候,静下心来,品品茶,或许对你有帮助,学要致用,切记!”   “多谢!”王中珏行礼。   “今天很高兴说了这么多,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现在把该说的都说出来,反而感觉舒服多了!”上官笑着说。   “这个好办,以后想说话时,我就是你的忠实听众,随叫随到!”王中珏也笑着说。   “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   两句话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上官的脸微微一红,有些娇羞,但很快又恢复常态!   结完帐,走出了月亮茶楼,小厮早已叫好了马车等在门口,王中珏上车抱拳说道:“以后怎么称呼你?”   “就叫上官吧”然后冲着赶马车的人说,“送这位客人到沙湖客店”   “上官老弟再见”王中珏行礼告别。马车向沙湖酒店而去。   王中珏回到了沙湖客店,刘完虎不在房间,王中珏想都不用想凡知道他去那,王中珏信步走到客店的后院果然看见刘完虎看着四匹马儿在吃草。   “刘叔,你在喂马呢”王中珏笑着说。   “是啊,少爷,我看着马吃草已经习惯了,喂饱它们,赶路有力气”刘完虎看着吃草的马有些爱怜这几匹马。   “敦煌已经玩过了,我们去莫高窟去拜访莫高窟寺主持凡夫法师,他佛法高深,武学造诣深厚,能得到凡夫大法师的指点定是受益良多!”王中珏和刘完虎商量。   “好啊,少爷,我已经厌烦,早就想去拜访莫高窟寺院!”刘完虎抬走头,就想收拾走人。   “再等二天吧,同行的还有一位同伴,等他的信息一起动身”王中珏笑着又道,“这个地方住的时间长了,我也烦,换一个地方也是很好缓解的方法。”   刘完虎再也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过两天要赶长路,一些必要的用品还是要备齐的!水,食物,酒这是每次赶路的必需要准备充足,当然还有马儿的草料也要准备一些,以防不时之需!   二天过后,上官,王中珏四人如期上路,他们直奔莫高窟寺。(注:莫高窟,俗称千佛洞,坐落在河西走廊西端的敦煌。它始建于十六国的前秦时期,历经十六国、北朝、隋、唐、五代、西夏、元等历代的兴建,形成巨大的规模,有洞窟735个,壁画4.5万平方米、泥质彩塑2415尊,是世界上现存规模最大、内容最丰富的佛教艺术地)。莫高窟位于敦煌东南五十里处,上官,王等四人到莫高窟有七八里处时,见路旁有两间茅舍,门前有一片菜地,一位老农正在浇水。   上官便道:“在这歇歇脚吧。”   王中珏走上前去,行礼,说道:“老人家,借光,我们四人行得久了,在此歇歇脚,讨碗水喝。”   那老农充耳不闻,不理不睬,只是舀着水,一瓢一瓢地往菜畦上浇去。王中珏以为老农没有听清,又说了一遍,老农仍然不理,只顾干着自己的活。   呀的一声,柴门被推口,一位白法婆婆走出,道:“我老头子耳聋,不爱说话,客官有事?”   王中珏道:“我们四人走不动了,想歇歇脚,并讨碗水喝,请行个方便!”   婆婆一个一个地审视了四人一下,直盯的王中珏心里直发毛心说:有这样看人的吗?   “进来吧”婆婆才将四人引进门。   四个人跟着入内,屋内收拾得干干浄净,桌凳摆放整体,并抺得一尘不染,婆婆也穿着得体朴素,但也干净。   上官和他的随行进屋环视四周,心中满意,便坐下来喝水,王中珏,刘完虎懒散惯了,只要有地可坐就行,不管不顾,端起水就喝。   喝过了水,上官取出一锭银子,笑道:“婆婆,谢谢你给我们水喝”   婆婆看到一锭银子,道:“就几碗水,那能这么多银子”   上官又道:“婆婆你有所不知,我人产四人实在人困马乏,相在此过一夜,您看能不能行个方便?”   “过夜?”王中珏惊问了一声,不知上官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随即也附合着说,“是是,我们四个人实在是走不动了,请婆婆行个方便”   “可是,就两间房,不太方便吧,何况你们?”婆手指着四人,面有难色,道:“何况你们有女……”   “我们没有女客,婆婆,我们四人只要一间房就够,您这不是有两间房吗?”上官没等婆婆把话说完,急忙打断说道。   婆婆看着上官央求的神态,有些迟疑,道:“好吧,那间房很久没有住过人了,我去收拾收拾那间房”。   “我跟你一块去,搭把手”上官跟了过去。和上官一起来的原本也想跟过去,但被上官制止道,“你就不用去了,我一个人就够了”   王中珏,刘完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搞不明白上官这位小老弟想干什么,又回头看看了他的同伴,他耸耸肩,两手一摊,道:“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上官跟着婆婆进了另一间房,见上官跟了进来,说:“你这丫头,跟婆婆说实话吧,是不是跟哥逃了出来,私奔啊!”   上官早知自己女儿身已被这位婆婆看出来,所以她跟进来想让她不要拆穿,冷不丁地听到婆这样对她说话,上官羞得满脸通红,索性将错就错,但她也惊讶这位婆婆的眼力好历害,听她说话的口气不似寻常的农家婆婆,就看她有神的眼睛,绝不是寻常农妇。   上官,心一横,便悄悄说道:“婆婆已经看出,我也就不相瞒,那个王哥哥是我的相好,老爹嫌他穷还没教养,不肯答应婚事,我死活不肯再嫁作他人为妻,就私自跟王哥哥跑出来,过个三年五载,等有了……有了娃,再回去,爹有了外孙只好就肯了”上官说话进不时看着王中珏一眼,眼神中满是爱怜。   婆婆见上官一进屋就将自己的隐私全盘说给自己听,心中大有好感,虽然是女扮男装,但也遮不住上官的美丽。   婆婆呵呵而笑,点头称赞:“哎哟,妈呀,小人儿还注意挺正的,好吧,今晚就住这儿吧!你放心住,这地方绝没人知道,就知道了,我助你!可是,你们四人,这屋实在太小……”   上官知道婆婆什么意思,又说:“我的贴身佣人非要跟我一起出来,没想到她跟王哥哥的叔日久生情……作孽啊!”   “嘿嘿……,你们啊,跟婆婆年轻的时候一个样,不瞒你说,婆婆年轻的时候也是个风流人物……,也罢,今晚你们就安心地住这儿吧,可是你的两个佣人就要委曲一下,后面有一间杂房,将就一晚”婆婆呵呵地笑着说道。   上官眼见天色以晚,才出此下策,先凑合一晚,等天亮再作计较。上官已经发现此婆婆是武林人物,不知在这是何用意,但要处处小心,不能露出破绽。   上官行礼道谢,道:“谢谢婆婆行此之便,感激之至,至于房间,我们四人挤挤就行!”   婆婆笑咪咪,对于上官的话未置可否,心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了,与我老太婆没多大关系,四个人愿挤就挤呗!   婆婆在房间搭了一简易床,垫上稻草,铺上一张草席,收拾妥当。四个人进入了房间,上官道:“今晚就在此将就一晚,明天在去莫高窟专卖寺院吧!”   “天色已晚,在此有个落脚点也不错,总比露宿在外好”王中珏赞称。   “好吧,我去外面马车上就一晚吧”刘完虎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马车拉到比较背风的地方。   “刘叔,委曲你了!”王中珏谦意连连地说。   “此两个都是高手,你瞧出来没?”王中珏尽量压低声音说,“尤其那位浇水的老农更是历害!”   “噢,我怎么没有看出来!”上官惊讶地说。   王中珏微微一笑,没有言语,心说:以你的本事没有看出来谁信,我又不是没有领教过!只是王中珏没有说破而已。   当晚四个人和婆婆夫妇同桌共餐,居然饭菜丰盛,有鸡有肉!上官故意捏捏王中珏的手,碰一碰肘,俨然在婆婆眼里是一对私奔的小情侣,蜜里调油,片刻分不得。王中珏初时还有些别扭,到后来也就不以为意,认为这位小兄弟在闹着玩。婆婆当然也瞧在眼里,只是微笑,但那老农混然不知,低头只顾吃饭。   饭后,王中珏上官四人进了房间,刘完虎进去之后一会儿就出来,一个人到马车去休息。   “两位你们两就在房间休息,我和刘完虎到马车里凑合一晚”王中珏站起身欲走。“等……等……你不能走”上官脸色微红,道,“你离开就露馅了”   “露馅,露什么馅?”王中珏奇怪地问。   “你就别问了,总之你不能走”上官不耐烦地说。   “你就不要走呗!”和上官一起来的人也说,“但你只能睡地下了”   两个人将简易床上的稻草拿下来一部分铺在地上,上官说:“委曲你了,今晚只能睡在这儿。”   “没事,我已经露宿餐饮惯了,我睡地铺已经不错了”王中珏笑着说道。   上官对着一起来的人说:“你出去给刘叔送一碗水吧”   “我?”一起来的人指着自己的鼻子问,“让我去送吗?”   “对,去吧”上官只说了这一句,再没有言语。   “好吧,我去送”那个倒了一碗水,送给马车里的刘完虎。   “小老弟,我不知道你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搞的人莫名其妙的”王中珏问道。 第45章 仇恨的归宿   上官笑了笑没有回话,一会儿送水的人回来了,神秘兮兮地说:“那位老婆婆好像在窗里看着我呢,见我送水给刘叔,才离开窗睡觉了!”   “看看,这下明白了吧,我是为了打消人家的疑虑的,这一家人是不放心咱们留宿”上官看着王中珏说。   婆婆看着有人送给马车的人水,心说这两个看来是闹矛盾了,情侣吗,发点小脾气没啥!婆婆放心睡去。   房间三个相继睡去,王中珏躺在地铺上朦朦胧胧间,忽听到脚步声响,由远而近,有人迅速异常地抢到门前。   王中珏翻身而起,凑到窗前静静地看着外面,上官也已经起身,悄悄地来到窗前,和他一起来的人还在沉沉睡着。   上官有些紧张,他的手悄悄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王中珏感到小老弟的手冰凉,微微地发抖。王中珏小声地说:“不要害怕,有我呢!”   门外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说道:“刘星辉伉俪请了,故人夜访,老狗,寻访了十年,原来龟缩在此地,老狗出来受死吧!”前半句还是客客气气地,后半句则是诅咒!   “西宁双雄,我夫妇避到这,算是怕了你盘龙府,咱们结的梁子早有公论,也是你家少爷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被我夫妇撞破,如此苦苦相逼,真当是我夫妇怕了你不成!”只听得呀的一声房门打开,刘星辉夫妇点了火把,走出了房门。   “废话少说,纳命来”盘龙府的二老执刀执剑杀了上来。他们脸宠狰狞,怒目圆眼,就是吃了刘星辉夫妇的肉,喝了他们的血也难以解狠。   刘星辉夫妇见盘龙二老攻来,急忙出招,四个人斗在一起,四人上来就以性命相拼,招招制命!   盘龙二老忽左忽右,穿来插去,一剑一刀互相交织成一道网,将刘星辉夫妇围在中间,夫妇二人背靠背,老农双手各执刀,刀有五寸长,双刀左遮右挡,婆婆左手执小盾,盾四周有锋利的倒勾专勾敌人兵器,右手使用一短枪,夫妇两人配合严密,时攻时守,任凭盘龙二老怎样进攻,都被夫妇二人挡回,久攻不下,盘龙二老心浮气燥,渐显疲态。刘星辉夫妇见有机可乘,刘星辉猱身而上,短刀疾刺盘龙二老女人的小腹,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刘星辉短刀招招制命,险到极处,他刷刷刷三刀,全是进攻的杀着,绝不防自身,而婆婆则在身后挡开攻向刘星辉的刀剑,夫妇二人一攻一守,配合相得益彰,炉火青纯,攻者专攻,守者专守,无需兼顾。盘龙二老女人被刘星辉连戳三刀,刀刀伤肉,盘龙二老女人已然受伤仍然咬牙不愿后退,仍然斗狠。刘星辉欺身更近盘龙二老女人,刀刀不离女人的要害,越来越险,女人性命顷刻间就要被夺取!刘星辉一刀划向女人的脖子,眼看身乎异处,可是不知怎得,老农的刀尖下沉刺中女人的胳膊,噹一声,女人的刀已掉在地,无力再斗!刘星辉更是得理不饶人,刷刷二刀,女人腿中两刀,站立不住,颓然倒地。盘龙二老男人看到女人中刀,心神大乱,婆婆当即用盾倒勾套住男人的剑,旋转盾,男人的剑拿捏不稳,被婆婆硬森森地夺去,短枪跟上刺向男人心窝,眼看穿心而过,但婆婆的刀刺破男人衣服时停住并没有刺下,拿捏之准,到也惊人!   盘龙二老男人长叹一声,心灰意冷,女人仍然是咬牙切齿,大声诅咒:“你杀我爱子,你刘星辉夫妇两老狗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这么多年,我夫妇忍让,东躲西藏,并不是怕了你们,而是让你们静下心来,没想到还是这样的脾性”婆婆摇摇头,显然失望之极。   “假如时间能返回的话,遇见你们的好儿子,我还是杀了他,他是畜生,不是人”刘星辉眼里喷火   “你......”盘龙二老女人嘶吼着,站起来蹒跚着向刘星辉冲去,狰狞的面孔,活脱脱变成了一只野兽,由于仇恨,扭曲了女人的心,她只有把刘星辉生吞活剥才能解恨。但由于腿部受伤,没走两步又倒地不起。   王中珏和上官悄悄地在看着,上官看到女人的狰狞面孔,在火光下更显得阴森恐怖,吓得急忙躲在王中珏身后,不敢再看!   刘星辉夫妇怎么处理盘龙二老呢,这还是个难题!王中珏心想,在打斗中杀掉也就罢了,现在留了活口,又能怎样呢!   “上官老弟,你说刘星辉夫妇怎么对待盘龙二老呢?”王中珏悄悄地问道。   “刚才杀掉,一了百了,现在只有放掉,准备下次了”上官想的和王中珏一模一样!   刘完虎在马车里躺着,只要没攻击房里的少爷,没有对自己不利,爱怎么打就怎么打,自己才不放心上。   婆婆收起兵器,眼见女人的流血过多,恐怕要危及性命,婆婆见状找出疗伤用品,过去包扎伤口,女人破口大骂:“滚,狗东西,我的死活与你何干,这么多年了,我生不如死地活着,为的就是亲手将你们两剁了喂狗,可惜,可惜......”   “你包扎一下吧,我们夫妇两再等你们五年,再打一架如何?”婆婆听着女人恶毒的咒骂,没有发怒,而是温言相劝。   刘星辉见好就收,道:“老太婆,你过来,他们会自己包扎的”说完看了一眼男人收起了兵器慢慢地走开。男人见女人受伤,而又不愿包扎,心急如焚,眼见女人越来虚弱,更是急在心上。眼见刘星辉收起兵刃,退开,男人心知刘星辉的用意,他急忙冲过去,从婆婆手中抢过医疗箱,奔到女人面前急急施救。   女人见男人来为自己包扎伤口,非但不配合,反而更是变本加历地撕打,双手雨点般打着男人的脸上,肩上,胸前......男人脸上被女人抓得血痕累累,但他没有言语,也没有还手,默默地承受着,任凭女人打着,发泄着。男人手没有停仍然为女人紧张地包扎着伤口。   女人打着打着累了,突然抱住男人“哇......”哭出声来,一边哭一边骂道:“你这个没用的男人,你这个没骨气的男人......哇......”   男人包扎完女人的伤口,双手也抱着女人,轻轻地拍着女人的后背,也是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王中珏看得心里酸酸的,眼泪在眼框中打转,上官已经眼泪流得稀里哗啦,他抺着眼泪,又笑着说:“好感动哟!”   刘星辉夫妇相互看了一眼,叹了口气,没有惊动二位老人,盘龙二老积攒了多少年怨气终于发泄出来,希望经过此劫,他们能从仇恨中解脱出来,重新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刘星辉夫妇也累了,这么多年也厌倦了东躲西藏的生活,他们不想也不希望再过提心吊胆日子!无论如何今天也要把这件事解决。眼见盘龙二老两人痛哭而抱在一起,也不打扰,等他们发泄之后,再做道理。   王中珏看着外面停止了争斗,变得安静下来,也舒了口气,道:“这样的结果出乎意料,没有想到!”   “按理说,杀子之仇,不拼个你死我活,分出生死,是决不罢手的”上官说道,“盘龙二老两人中,女人是铁了心要分出死活的,男人当看见女人被打伤之后,就豪无斗志。心早已关心起女的伤势,根本无心打斗,看来男人对女人还是情深义重”   “听刘星辉夫妇的口气,盘龙二老的宝贝儿子,也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死有余辜,二人寻仇,始终理亏,这气势上已经输给夫妇二人”王中珏分析着说。   “有道理,气势上输,打起架肯定有影响,处处受制于人肯定在所难免!”上官说道。   “什么有道理啊”和上官一起来的人此时也醒,依稀听到“有道理......”,就懵懵懂懂接上问道。   “你睡觉这么踏实,当然是有道理的了”透过窗的火光照在上官的脸上,看到了他的笑意。   “什么道理啊?”那人仍然再问。   “猪能睡就是道理”王中珏冷不丁地说。   “噗嗤......”上官抿嘴而笑。   “你骂我猪,你才猪呢”和上官一起来的人温怒。   天亮了,鸟儿唱起了歌。盘龙二老还是一动不动地相拥而坐。   刘星辉看着盘龙二老,心沉了下去,两位老人已经死去,这两位老人被仇恨扭曲的心终于得以解脱,安详地死去。刘星辉夫妇叹了口气,婆婆说道:“这样也好,为了仇恨奔波了十几年,现解脱相拥而死,终于找到了自己最好的归宿,厚葬了吧”   “好的,斗了十几年,斗出了这样的结果,唉......”刘星辉没有说下去,他心灰意冷,索然无味,几十年的争斗,到头来就这样结束,追杀自己的人反而比自己死得还早,而且安详地死去,找到了他们最好的归宿。自己呢,自己的归宿在那?刘星辉茫然,不知道自己的归宿在那儿! 第46章 悟   呀的一声,王中珏打开了房门,看到院内的一切,装作惊讶地问道:“怎么回事,昨晚发生什么事了?”   “你没听见?”婆婆问道。   “也许是太累了,睡得太死,没听见”王中珏回过头,又问,“上官老弟,你昨晚听到什么没?”   “听到了什么了?”上官睡眼惺忪出了房门问,当他看到院子里两位老人时惊恐地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还好好的,早上怎么有两个人,还是死的?”   随后出来的和上官一起来的人也吓得大叫一声:“啊,这是怎么了,还死了人!”,他是真的被吓着了。   刘完虎也出了马车,装作没有睡醒的样子,长长地打了呵欠道:“昨晚是不是进了强盗了,打打杀杀的,吓得我愣是没敢出车,也没有睡着。困死我了!”   盘龙二老互相拥抱着,安详地死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也许他们突然想通了人生的真谛,可以无牵无挂地离去;也许他们是报仇无望,别说五年,就是再练个十年八年仍然不刘星辉夫妇的对手,与其在仇恨中活着,不如带着仇恨绝望地死去,真正地解脱了!也许仇恨是压垮盘龙二老的最后一根稻草!   刘星辉突然也感到百无聊赖,多少年了,夫妻两人杀了盘龙二老的宝贝儿子,就过上了逃亡的日子,整天提心吊胆,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盘龙二老突然死去,就好像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这么多年的日子都是为盘龙二老活着一样!   “我们现在干什么,我们干什么去?”刘星辉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断地说!   婆婆见状,急忙过去握住刘星辉的手温柔地说:“星辉哥,我们做的事还很多啊,我们现在可以安心地一起散步,一起聊天,一起养一群小鸡,看着他们吃食。一起种菜,锄草,浇水,我们可以安心地生活,再也不用怕有人会认出我们……”   “可是他们就死了,我们并不想杀他们啊,怎么就这么容易地死了呢?”刘星辉也是老泪纵横,不知是喜欢的流泪,还是悲伤地流泪,五味杂呈分辨不出!   “星辉哥,盘龙二老不是我们杀的,是自己杀死了自己,仇人已经死了,我们高兴才对”婆婆顾不得还有人再场,她将刘星辉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背安慰,就像一个母亲安慰自家的孩子一样,其实男人看似强大,但有时比女人更脆弱,更需要安慰。   “看看,这就是你们男人真实模样?”上官用下巴指指,笑着说。   “对啊,男人们都一样,别看平时咋咋呼呼的,看起来好强大,其实他们更脆弱”上官跟随忙接上话说。显然他在替上官掩饰什么。   “呵呵,两位好像自己忘了自己也是男儿身似的,这么对男人有成见”王中珏笑呵呵地说。   “盘龙二老值得尊重,我们能不能帮忙把后事了理了怎么样?”上官以征求意见的口吻说。   他的随从睁大眼睛看着上官,好像不认识一样,道:“你说话可从来是命令的口气!现在怎么变成有询问的语气”   “就你话多,还快去问问有什么忙可帮”随从真的很听话,马上就去询问。   几个人帮着婆婆将盘龙二老安葬,两个人拥得太紧,分不开,只好保持原样,用草席裹住,安葬在有水,有草,有阳光的地方。并立牌子,上写盘龙二老之墓。   刘星辉呆立在墓前,婆婆握着刘星辉的手自始自终都没有放开过,她生怕放手,刘星辉就会离她而去。她必需要珍惜这个沉默寡言的老伴,两个人互相扶持从大风大浪中走过来从没有倒下。由于突然的失去了敌人而无所适从的刘星辉显得颓废而脆弱。她必需要让他重新振作。   王中珏,上官等人辞行,欲去莫高窟。   上官对着婆婆行礼,道:“多谢婆婆昨晚提供方便,我上官今后必然报答”   “好说,好说,小小恩惠,不必挂齿,小伙子借一步说话”婆婆拉着上官走到了旁边远点的地方,又道,“我是过来人,那个小伙子人不错,千万别放手”   上官脸变得透红,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了进去,变得扭扭捏捏很是不自在。   “江湖之人,要敢狠敢爱,婆婆妈妈,扭扭捏捏就不可取了”婆婆笑着说道,“你我有缘,这是一部碧波剑法赠与你,望勤以修习,五年之后会有小成!”   上官大吃一惊,武功的学习也讲究缘分与机遇,可遇不可求,看来今天是真的是缘分到了,上官当即下拜,谢过。   “我夫妇不能在此久居,从今天起云游四海居无定所,若有机缘,今后若还能碰见定会指点一二,望你勤于研习,不可枉费机缘”婆婆扶起上官,乘机将一书塞进上官的怀中。   上官心领神会,也不伸张,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事。   凡是武林秘籍,都会保密,若是宣扬出去,肯定会永无宁日,所以婆婆当然要小心在意,以免惹祸上身,使上官从此永无宁日。   婆婆和上官又走了回来,刘星辉还是有些颓废,萎靡不振。婆婆小心在意地握着他的手,进了房门。   王中珏,上官等四人上路,直奔莫高窟寺而去。莫高窟位于敦煌东南大约五十里处,四人快马而行,两个时辰之后,就远远看见莫高窟,它开凿在鸣沙山东麓断崖上。南北长约五十多丈,上下排列五层、高低错落有致、鳞次栉比,形如蜂房鸽舍,壮观异常。   刘完虎看到如此雄伟的佛教建筑,翻身下马,虔诚地双手合十,拜倒下去,他被这伟岸的建筑所折服,更是情不自禁地佩服于工匠们的鬼斧神匠的技艺。刘完虎行三跪九叩之礼,他好像已经被醍醐灌顶,皈依我佛如来!   “刘叔,离寺院还有一段路,到了寺院再拜不迟”王中珏在马上催促。   刘完虎我行我素,仍然走一步行三跪九叩之礼,对于莫高窟依然虔诚如斯!王中珏没想到刘完虎对于佛虔诚到忘我的境地,催促几次仍不为所致力,只好作罢,打马与上官三人前行,只留下刘完虎一人在慢慢地行礼而来。王中珏总是心神不定,时时回头看刘完虎是否已经跟上。但刘完已经落在后面踪影全无。眼看天色又暗了下来,王中珏只好勒住马头对上官说:“上官老弟,我不能单独留下刘叔不管,马车留于你,寒夜可以避寒,我去看看刘叔。实在是对不住了。”   “要不咱们都返回去,一起看看你刘叔,反正已经天黑了,赶不到寺院,不如在一起好有个照应,人生地不熟的,落了单还真有些吓人的!”上官老弟如是说。   “那真的对不住了,没有别好的办法只能如此了,你二人进马车避寒”三人又原路析回。   刘完虎仍然在虔诚地朝拜,他首先取立正姿势,口中念念有词,诵六字真言,也许在念“啊嘛呢叭咪哞”,也许在念“南无阿弥陀佛”。他一边念六字真言,一边双手合十,高举过头,然后行一步;双手继续合十,移至面前,再行一步;双手合十移至胸前,迈第三步时,双手自胸向前移开,与地面平行前伸,掌心朝下俯地,膝盖先着地,后全身俯地,额头轻叩地面。再站起,重新开始。刘完虎在虔诚地作在此过程中,口与手并用,六字真言诵念之声连续不断。刘完虎五体投地,是为“身”敬;同时口中不断念咒,是为“语”敬;心中不断想念着佛,是为“意”敬。三者得到了很好的统一。   王中珏有些诧异,刘完虎的所作所为好像已经醍醐灌顶,皈依三宝,“翻旧日之恶,依止正道而得解脱”,以得佛宝、法宝和僧宝。佛为觉,觉而不迷。法为正,正而不邪。僧为净,净而不染。   王中珏翻尽记忆中看过的书,寻找着对于佛的仅有的认知:发心翻旧日恶,依止觉而不迷、正而不邪、净而不染的佛教正法而得解脱,具足三宝功德,为利众生而究竟成佛。   佛,是觉悟,具足无限的慈悲和智慧;法,是空性及趣入空性的中道;僧,是圣贤僧的品质,即无漏慧及解脱德。   看破红尘,皈依三宝,也是机遇使然,王中珏心想,也许刘叔就在看到莫高窟的一瞬间突然想通,在心灵深处打通了走向佛的路,心归平静,放下皮囊,超越自我,精神上已然成佛。   天色已晚,冷月青光更显四周的青凉,刘完虎移至路边盘膝随地而坐,双手合什,已然入定。   王中珏看到刘完虎如此,心中无计可施,只好坐下来陪着过完这夜,等到在亮,到了莫高窟寺再做道理。   王中珏不能一走了之,从灭门而自己有幸逃出,刘叔陪伴着自己度过了多少个不眼之夜,从小就和刘叔相依为命,自已欠刘叔的实在太多,现在刘叔突然之间好像换成了另一个人,怎么能把他一个人落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呢! 第47章 狼相随   王中珏让上官两人上了马车,然后将马车中的毡子拿了下来,披在刘完虎的身上,自已也钻在毡子下避着寒夜的冷意。   上官看着这个年轻人,有情有义,真诚无私。自己虽然一无所有,但把仅有的最好的不是留给了自己,而是给了别人,上官不由得心头一热,很是温暖。   “唉,好多你看绿油油的东西是什么,在冷月的青光下一闪一闪的,更是吓人”上官的跟随惊讶地问。这时马焦躁不安起来,咴咴地叫着,前蹄刨着地!   “狼!”上官惊叫一声,   “狼,在那儿”四周都是狼绿油油眼睛,在冷月下闪烁。   “上官,点火把,给我递出来,你们待在车里别出来”王中珏大声地急促地以命令地口气说,王中珏一改懒散的作风,说话利落。   上官点好火把,也下了车,狼已经慢慢地靠近,足足有二十多只!狼生性怕火,当看到火把之后,惊吓得退后,依着火把微弱的光,依稀地看到它们或站或爬,但没有散去的意思!   “快快,将马车点着,将马解套,并让马卧倒!”王中珏见群狼没有退却,知道他们在等头脑的啸声发布的命令,一旦头狼发出命令,群狼就会潮水般攻来,如此小的火把是万万是抵挡不住的。   “将马车点着,那......”上官有些不情愿,犹豫着。   “少废话,要想活命,就点着马车,马上!”王中珏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上官再也没有说一名话,将马车点着,火光燃起,照亮了一大片的地方。上官接着打了声口哨,马立即卧倒!这马是受过特殊训练,只要主人在,它们不会乱跑。   大火燃熊熊燃起,狼吓地慢慢地后退,后退......   王中珏突然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听着。上官不解其意,但在这危险的时候,他能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也就没有出声。再看刘完虎,他仍然一动也不动,狼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过眼烟云,无所畏惧。   “嗷......”不远处一声狼叫,群狼一听到叫声,又一个个围了上来,呲牙咧嘴,蓄势准备发动进攻。王中珏辩明方位,头狼就在四五丈之外,没等第二声嚎叫,王中珏手一挥,火光之中有一道寒光闪过,同时黑夜中又有一道寒光闪过,两道光朝着同一个方向射去,“嗷嗷嗷......”显然头狼已然受伤,并发出垂死的哀叫。群狼听到头狼惨叫声,昂起准备进攻的头突然耷拉下来,一个个灰溜溜地夹起了尾巴,慢慢地逃散!   就在此时,嗖嗖的声响大作,要逃散的狼被弓箭跟射,都相继中箭倒地不起。“留下狼仔让它跑”黑暗中有人大声喊道,王中珏心中奇怪如此冷月的朦朦胧胧的青光下他们是怎样分辨出狼仔的,这倒是一门学问。群狼中有七八匹冲出重围逃出。他们可能也懂得不能竭泽而渔这个朴素的道理吧,给这个狼群留下余地,不能斩尽杀绝。这群人并没有来到这边来,而是沿着狼的跑的方向追了下去。黑暗中又有人说:“头狼是不是死透了,把它找回来!”   群狼退去,王中珏跌坐在地上,感觉到软绵绵的,浑身点劲都没有,汗水已经浸湿了全身衣服,夜风一吹,感到周身发冷!上官走了过来,将王中珏扶起,说:“我猜你已经汗水湿透了,坐在火旁,暖和点”然后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头狼在那个地方”   “我猜的!”王中珏有气无力地说。   “要是猜错了呢”上官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   “猜错了?那没办法,过几天......”王中珏停下来不说。   “过几天就怎样?”上官不问明白绝不罢休。   “过几天,成屎被拉出来呗”王中珏没好气地说。   “噗嗤”   “你......不理你了”上官赌气转过身去。   “上官老弟,像小姑娘家一样,这样不好!”王中珏笑嘻嘻地看着上官,“不过你看上去真像个小姑娘哟”。   上官瞪了一眼王中珏没有言语,两手抱着小腿,盯着燃烧的马车,想着心事。王中珏歉疚地说:“真对不起由于我的缘故,害得你们寒夜露宿野外”   “咱们同路,与你何干,说真,要是没有你,碰到这样狼群的袭击,真还不知结果会如何呢!”上官幽幽地说。   马车即将燃尽,夜深,寒意更浓,王中珏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看了看上官,两个蜷缩着身子,看起来很冷!   “上官老弟,过来,先在这毪子下面挡挡寒吧,你身子单薄,受不了这个寒气”王中珏揭起毡子,自己往外挪挪,腾出有两人能挤下的地方,对上官说道。   “这个……”上官有些迟疑,犹豫着是否要进去避寒气。   “快点进去,扭扭捏捏地”王中珏不客气使劲地拉进毡子下面,几个人挤在一起,暖和一些。   王中珏一半身子露在毡子外面,一半身子在毡子里面,这种冷热各半的更使王中珏难爱,上官试着往里面挤了挤,想腾出点地方,好让王中珏完全进入毡子,但都无济于事,毡子就那么大,怎能庇护四个人呢!上官拉了王中珏一下,说道:“往里挤挤,小心着凉”。王中珏依言而行,往进挤挤,紧紧地和上官挨在一起互相取着暖。   刘完虎仍然一动不动地入定,今夜发生的事好像与他没有一点关系,至于狼群的叫声,他好像也没听见一丁点!   王中珏迷迷糊糊地有些睡意的时候,嗖嗖几声响箭惊醒了他,上官的手不自觉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小声地说道:“强盗”。“可能吧,静观其变”王中珏小声地回应。黑暗中有人大声地说:“把他们围起来,一个也不能放跑!”   一群人四下散开,将他们围了个水泄不通。   “点火把”,一会儿灯火通明。王中珏看到火把,这眼的前的景象与二十年前那个晚上何等的相似:火把,在火把的照耀下闪光的刀,还有带伤疤的脸涌现在王中珏的脑海中,王中珏呼吸开始急促,手在发抖,两眼在火光下充血,他要发疯了!   “王中珏!心静才能归息,归息才能观心,心领神会,气入丹田”刘完虎突然开口念着口诀,引导王中珏平心静气。刘完虎是不是突然也开窍了,和以前的刘完虎在不相同。已往的王中珏发疯时,刘完虎束手无策,只能看着他发疯,等累了之后,才收拾,现在却出声指点行气之法,并加以引导使王中珏平静下来,这真是奇了!   上官仍然握着王中珏的手没有松开,他只觉得王中珏的手一会儿冰冷,一会儿烫热,又过一会儿温暖如初!王中珏彻底平静下来,充血的眼睛在火光下变得清澈!   幸好王中珏这次没有发疯,否则这些人真不知能活着有几个人,他们不知道自己从鬼门关上已经走了一回!王中珏每次发疯都是用毕生所学的雷霆一击,比起没有发疯的王中珏杀伤更大,更强,几个强盗怎能承受得了! 第48章 医治   “是......”上官刚想自己承担这个责任,话到嘴边,就被王中珏打断。   “是我杀的!”有些疲惫的王中珏还是站了起来。他不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样,但自己必需得承担起这个责任。本来是自己杀的,无所谓承担与不承担。   “这匹头狼对我们有多重要?我们追了十二天,才在这儿围住了它,本来是要捉活的,但你的刀还比我的箭还快,抢先一步就杀了它,这太让人泄气了!”说话的也许是这伙强盗的首领,他有些惋惜地说。   “再下确实不知这匹狼有这么重要,要是不杀它,我们几个人就成了狼的口中餐了,实在是迫不得已而为之,不当之处请恕罪则个”王中珏抱拳赔不是。   “合情合理,无可辨驳,只不过......”首领接不下话,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唉,我做不了主,交给大当家的发落算了”   “朋友,你看我们个个都长得很帅的,显然也许没有恶意,别反抗,跟上我们走,千万别伤了和气,是不!”首领又加了一句话,足以使人喷饭。   一个个贼眉鼠脸,鬼鬼祟祟,与帅字沾边,真有些,有些勉为其难!   “噗嗤”上官的跟随笑出了声。   “睢,被我们帅笑了吧!”首领也笑着说,“谢谢你的夸赞,唉,我喜欢”   “好的,我们跟你们走!”王中珏想看看这帮人为什么如此看重这只头狠。   “实不相瞒,大当家的得了一种怪病,听名医说用头狼的血才能治,而且头狠不能打死,我们弟兄们追了十二天,但还是被你打死了!”首领有些气馁地说。   “你学大当家的得的是什么病,还要这么奇怪的东西治疗”上官问道,“说来听听,也许我们会帮这个忙”   “你会治病?如果你能治好大当家的病,我们就把你当爷一样供着”首领抱拳行礼,道,“说来难以启齿,大当家的嘴,嘴......”   “嘴怎么了,你到是说啊!”上官催促着说,“唉呀,你这么帅,说起话来真急死人!”   “嘴巴......嘴巴突然歪到一边,恢复不过来”首领咬咬牙,下了决心才说了出来,好像这是一件非常丢人的一件事!   “原来这样啊,我可以一试”上官面带微笑。   “你......”王中珏有些惊讶,不相信,又带有提醒的意味又道,“上官小老弟,你真可以治疗,没开玩笑吧!”   “你放心,我不会,还有你这位医病圣手”上官又把王中珏拉了进去。   “我......医病圣手?”王中珏指着自己惊得合不拢嘴!好一会儿才放低声音,道,“上官老弟你害我,想拉我做垫背!”   上官狠狠地掐了王中珏的胳膊一下,若无其事地说:“事不宜迟,快走吧!”   王中珏被掐得呲牙咧嘴,捂着胳膊直哼哼。   “叫你多嘴,再说话肉更疼!”上官低声警告。   “是,小祖宗”王中珏低声答应着。   “这还差不多,乖乖跟上我,医病,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王中珏含笑说道。   首领大喜过望,对着上官一个劲地做揖:“活菩萨,治好大当家的病,你就是活菩萨!”   “活菩萨不敢当,要谢就谢这位吧”上官指着王中珏说。   “我,谢我?......”王中珏刚想说话,就觉得胳膊一痛,上官的手又掐,他立马闭嘴,选择了沉默。   “弟兄们,上马迎医病圣手进寨”首领高声大喊道。众兄弟听说碰到了能医治大当家的病的医病圣手,都高兴异常,他们都有同一个心思,忙活了这么多天,还算没有白忙活,活的头狼没有抓到,但碰到了个能治病的人也不错啊!   首领早早地安排人去报告,寨里   的人早已做好准备列队欢迎医病圣手的到来,那个热闹劲,就像遇见重大的节日一样。   首领高高兴兴带着四人返回寨时天已经大亮,他们簇拥着王中珏上官等四人进入大厅,其余人退出,只有四人在大厅,当四人看清来治病的人是三个年劲人,再加一个年龄稍大的中年人,大多把刘完虎当做医病圣手!   “错了,错了......”在外当首领的人,一进到寨,他的地位是不能进到大厅的。当看到大厅的人弄错了对像,急忙跑上前去纠正,“医治圣手是这两位年轻人”   “他们,医治圣手?”四人有些疑惑地问道,不相信他们。以往请到这里治病人的称作高手,圣手.......大都是年纪一大把的老头儿,他们来看过病之后,都是束手无策,毫无良方!现在来的是两位年轻人,行吗!   “咳,咳......”上官轻轻地咳嗽了几声,道:“各位,各位,据再下所知,大当家病,其实治疗很简单,用针灸主治,再配以适当的按摩,就可缓解大当家的症状!”   四人安静了下来,静听上官的解释。   “大当家的除了嘴有些不正常之外,是不是面部有些麻痹,没有知觉,症状是不是?”上官胸有成竹地问道。   “对,就是这个样子”四个几乎是同口异声地回答,当他们听到上官说的症状与大当家的表现一模一样时,心中的希望之火又重新燃起。   上官看着他们四人逐渐打消了疑虑,又道:“这就好办,我用针疚之法,虽不敢说手到病除,但也有八成的希望”   “那还等什么,快点治疗”四个人催促着说。   王中珏和上官移步大当家的病房,刘完虎和上官的随从留在了大厅,刘完虎双手合十,静静在站立,什么事都与他没有关系。   王中珏和上官进了门,就看到大当家躺着,面部症状与叙述的一模一样,上官成竹在胸,但他故作神秘,只允许房间留下二当家的一人,其余都退出房间,然后装模作样地号号脉,王中珏在上官的耳旁,小声地说,“你的样子也装得太像了吧,脉号得咋样呢?”   “王中珏出去把我的药箱拿进来吧”王中珏依言走出,将上官老弟的医药箱拿了进来。上官打开他的盒子,拿出一个包裹,打开取出银针,开始下针。   上官一看,就知道大当家的患的是周围性面瘫。上官啃过的书本里是这样写的:由于多因素体气血不足,脉络空虚,卫外不固,加之起居不慎,风邪乘虚入侵脉络,致使该侧气血痹阻,脉络失于濡养,导致该侧肌肉弛缓无力,受对侧牵拉而歪斜,病因以风为主,次为风寒、风热或风邪与痰瘀相杂。针灸是最好的治疗方法。   大当家需要祛风通络,又由于眼睑不能闭合,露眼流泪,的症状,又要新增加几个穴位,才能更有效果。于是上官取穴:合谷、太冲、牵正、颊车透地仓、风池、下关、迎香、承浆,再增加攒竹、鱼腰、丝竹空,阳白透鱼腰等穴位以治眼不能闭合,流泪之症状。   上官选好穴位,采用什么手法,心中一时茫然思前想后,总觉得不太合适,最后想一横,牙一咬,拿起针采用平补平泻抽针法直接上针:合谷、太冲、风池针用泻法,下关、牵正、迎香、平刺。然后新增的穴位又采用平补平泻法,上官用针将阳白向下平刺透鱼腰,地仓向颊车平刺,颊车向地仓斜刺。   上官一时记不清针留到穴位之后再做什么,想来想去还是不明所以然,只好用抽针法,使面肌向患侧抽动,这样行针大约半柱香的功夫。   上官对其余穴位采用什么方法,一时也不清楚只好采用自己最拿手的手法,均用平补平泻法。上官这样混乱行针,有效与否,不得而知。针留在穴位约有半个时辰,上官将针全部起走。   留在房中的人和王中珏看得呆了,上官这手法纯熟,有大家风范!上官行完针,舒了口气,他有些累,擦擦汗,道:“大当家的患此症有几天了?”   “有十二天吧”留在屋中的寨子的人说。   “唉,有些晚了,死马当活马医吧”上官有些难为地说,最后还是下了决心。   “王中珏,到你医治了”上官转过头来,说道。   “我,行……”王中珏话还没有说完,上官打断的他的话。并接上王中珏的话说:“行,就好,你按照我的说法去做,保证能医好大当家的,否则谁也落不下好!”   王中珏一听,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听上官老弟的吩咐。   “下一步不是推拿按摩治疗,最佳时期是发病的后三天治疗最好,但已经过了十天之久,错过了最佳时期,没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至于有多少把握,我也拿捏不准!”上官对着二当家说道。   “大当家的已经病到这个份儿上了,你就放心大胆地医吧”二当家的挥挥手,无奈地说。   “二当家的,你过来帮忙,让大当家的平卧,头枕部垫薄枕”上官对二当家的说道,二当家的依言而行,将大当家的抱着平卧,并加上垫薄枕。   “好,王中珏过来,按照我说的作,你使一成内力,一手固定其头部,另一手用指掌摩揉法施术于面部三五次”王中珏按照上官的所说的不析不扣地按摩,推拿。 第49章 医者仁心   “王中珏你以手指的掌面和大鱼际肌从额正中线开始向外至双侧太阳穴,再向前下至颊部掌揉至下颌,手法宜轻,放松于耳部,施术一袋烟功夫,再以中指指腹点按于太阳、阳明、攒竹、迎香、颊车、地仓、承浆穴约一袋烟功夫。之后一指推法施于对侧风池、翳风及颈项部,约约一袋烟功夫”上官口述,王中珏依言施为,催动内力,或点或按,拿捏之稳,认穴之准,火候把握恰到好处,显然也是一流!   上官看到王中珏炉火纯青的推拿之术,点头赞许,口绽莲花:“局部出现酸、麻、胀、痛感也属正常,不必惊慌”这句是说给大当家的听说,接着又说,“再拿肩井穴,半袋烟功夫,之后用拿法施术对侧合谷,仍然是半袋烟功夫”   王中珏依照上官的口述,推拿,按摩,再加上王中珏和煦般的内力修正面部肌肉得以恢复,这种外扶内正的双重作用对于面瘫的疗效更是惊人。   在上官与王中珏的配合下,大当家的面瘫已经有所好转,大当家的眼睛已经能闭上,嘴已经有所恢复!大当家的对着二当家招了招手,吐字虽然还是不太清,但也能分辨出他说的话:“谢谢两位神医,好生招待,怠慢者杀!”   上官见大当家经过自己的治疗,已经能说话,足以说明治疗已经大有效果,心中嘀咕,哎哟喂,这样瞎刺一通,也能有效,看来这老儿实在是洪福齐天啊!上官又看着王中珏,对于他的推拿之手法,也大为叹服!   上官的施针与王中珏的推拿按摩,业已完成,心想还是开点药吧,至于开什么药呢,上官心中一点头绪都没有,于是他又背起书本上的话,头头是道:“因本病形成以虚、风、痰、瘀四者为其基本病理基础,正气虚为病之本,风、痰、瘀为病之标。祛风化痰,活血通络,补虚益气为治疗本病的基本大法......”上官背到此处,有些卡文不能继续背诵。   上官铺开纸,记着书本上的药,写了一大堆药名,似是而非,好像于此病有关,又好像没有关系:祛风化痰常选胆南星、僵蚕、全蝎、蜈蚣、防风、荆芥、葛根、白芷、天麻、白附子、乌梢蛇等药;活血通络宜用当归、川芎、丹参、牛膝、地龙、赤芍、桃仁、红花、水蛭等药;补虚益气宜选黄芪、党参、太子参、白术。至于各类药的用量,他毫无把握,索性在药后面乱写一气,二钱,三钱,五钱......一付内服的洋洋洒洒的药方算是大功告成!   上官看着药方还蛮有成就感,就是不知吃下去是祸是福,他就不得而知了。临未上官还解释了药方机理:“此药根据大当家的症型而开,有所侧重,以祛风化痰为主,兼以活血益气,或以活血化瘀为主,兼以祛风化痰补虚,或以补虚扶正为主,兼以活血化瘀祛风。又根据病邪性质不同,偏寒者予以散寒,偏热者予以清热;热重者清热解毒,肝郁者疏肝解郁”至于是偏寒还是偏热,解毒还是解郁,上官一概分不清,药方主治是以活血为主还是化痰为主,他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药方解释完,上官递给二当家的,道:“照方抓药,温水煎药,一日服药三次!”二当家的安排人依方抓药,并命人温水煎药。   二当家的佩服上官与王中珏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神技,大当家的被那些神医们怎么医都不见效,被上官一通出神入化的针灸,被王中珏拿捏得当的推拿按摩,已经见效,这也算是一个奇迹吧!   再看大当家的,眼睛可以眨眨,嘴唇可以动了,面部有些表情,这些都是大当家的病情好转的征兆!上官与王中珏互相看了一眼,露出了笑意,再上官误打误撞针灸之下,在王中珏的配以些许的真气的按摩,推拿之下,大当家的病情有好兆头,这怎能不让二人高兴呢!   大当家的看起来兴奋异常,抱拳行礼,表示感谢,并用含混不清的声音道:“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王中珏与上官等四人又在寨停留数日,每天除了替大当家的治病之外,也能到处游玩,不受任何限制。有时也为众喽啰治病,随着医治的人数增多,上官的针灸确有长进,针灸手法在治病施针过程中,捉摸,体会慢慢悟出些许道理,受益匪浅!   此日上官施针过后,道:“大当家病已无大碍,我等今日要动身拜会莫高窟寺院主持。现留药方一付,依方煎药,调养数日,就可痊愈!”上官铺纸写药方,此次与上次所开药方不可同日而语,俨然是一付中规中矩的能治病的药方。   大当家起身,对着二当家的说道:“召集众位弟兄,我有话要说”   “当当”高家寨几声钟响,众喽罗很快集合完毕。   大当家的登高,大声说道:“众位弟兄,我韩平的病是此四位恩人治好的,大恩不言谢,今后四位恩人的事就是我韩平的事,两肋插刀,再所不辞。凡是四位恩人用得着高家寨的地方,兄弟们都会用命相帮!”   “应当的,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快意江湖恩仇”众喽罗齐声大喊!气势到也雄壮!突如其来的如此整体划一的声音,吓了上官一跳。   “治病救人,是行医的职责,韩平大当家的不必放在心上。大当家的按照药方,悉心调理,大当家的会恢复如初,今日我等就此别过。”上官也说了几句客气的话,抱拳行礼,四人出了高家寨上路。   “今天才感觉到,治病救人原来是这么高兴的一中!”王中珏笑着,愉快地说道。   “是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更不用说救人对人与已都是有益的,怎么不高兴呢!”上官心情大悦,自己误打误撞,居然治好了韩平的面瘫杂症,获得了韩平死心塌地的支持暂且不说,自己的医术大涨,这本身就是值得喜庆的一件事。要是平时自己畏手畏脚,不敢行针,但当有要提出了死马当活马医时反而放开了手脚,大胆行针,反而治好了此病。   离莫高窟寺近,人来人往,香客也越来越多,善男信女,来寺虔诚朝拜!佛家烧香一般都是三根香,由于香客众多,无处插香,香客索性将点的三柱香横放入寺院大殿前方有一巨大的香炉中,香枝在香炉中无明火燃烧,烟雾缭绕。又由于香中混有采集有浓香植物来驱疫避秽。烟雾中夹杂着挥发出的香气,犹如闻到百花盛开时所散发的芳香,众香客感受如仙境云雾缭绕的到美感,也能闻到香中所散发的香气快感。香客将花、果实、般芳香物质奉献给神,芬芳四溢而达到完美的宗教境界。   善男信女奉香,虔诚恭敬供养三宝,以此接引众生升入极乐;利用奉香来传递信息于虚空法界,感通十方三宝加持;利用奉香表示,燃烧自身,普香十方。香客们把香点燃后插在香炉中间,第一支香插在中间,心中默念:供养佛,觉而不迷;第二支香插在右边,心中默念:供养法,正而不邪;第三支香插在左边,心中默念:供养僧,净而不染。 第50章 种菜的老僧   王中珏,上官等四人也毕恭毕敬地上了三柱香,心中也依次黙念着:供养佛,觉而不迷,供养法,正而不邪,供养僧,净而不染。   刘完虎更是虔诚,在来路上的所做的动作又重新再做!口中念念有词,是否念插香诵经,听不大清楚,也许只是念南无阿弥陀佛。心诚则灵,一心向善,无论口诵是什么!   王中珏也虔诚拜佛,用佛法的力量消除他心中的戾气,用佛法的力量消除他心中多年的恐惧,这种恐惧压在心头,真的喘不过气来!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佛,都有求于佛的事,这些事也许是多少年来都无法解决的,到后来只好求佛,以求得心理上的安慰!王中珏也是,心中的仇恨都无法释怀,虽然仇人是谁他都无法知晓,即使这样,他心中仍然是杀气如炽,虽然当杀人的冲动大盛时,他能极力克制,但心中的那股怨气,那股戾气却总是挥之不去。他心中对黑暗的恐惧却是他心头的痛!   上官虽不是佛教的善男信女,但在如此的庄严的氛围下,也不由得心生敬意,双手合什,拜倒在佛像前,也虔诚地拜了几拜,心中也许心愿,但这个心愿只有自己知道,现在不愿分享与他人。   王中珏,上官等几人在莫高窟寺盘桓几日,王中珏除了游玩之外,就在寺院虔诚地朝拜,他静心思已之过,思已之长处,达到修心养性的目的。   一日王中珏做完朝拜的功课,同四个人信步来到莫高窟的后山,这里是一片菜园,碧绿的菜一畦畦的,长势喜人,这是莫高窟的蔬菜园,一老和尚在烈日下仍在劳作,看似无一丝的倦意,浇水,锄草忙个不停。   “奇怪,这大热天的,老和尚仍在劳作,不感觉累吗”王中珏挥着袖子扇着风,说道。   “不,那不是劳作,那是在修身,供养三宝,以此接引自己升入极乐;他是利用肢体劳作来传递信息于虚空法界,感通十方三宝加持;劳作所收获的食物供养全寺的僧人,象征着燃烧自身,普香十方,这仅难道不是修炼是什么?”刘完虎双手合十念了声佛,他悟出了劳作就是修身,供养三宝神机。   “阿弥陀佛”老和尚听到刘完虎之言,念了一声佛,投来赞许的眼光,“施主好见解,菜吸收天地之精华,长成之后,又经人的制作而成食物,菜生与土而最终回归土,人最终也回归土,这又是为何”   刘完虎毕恭毕敬双手合十,道:“菜源与土,人通过生与土的食物活在世上,生老病死,又归于土,人与菜来回一世都源于土,而归于土,人是菜,而菜又是人!”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道:“你我有缘,就多说几句,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你已参透人即是菜,菜即是人,实属不易!”   刘完虎双手合十,道:“求师父收为弟子,更加开导”   王中珏听到刘完虎的话,大吃一惊,急道:“刘叔……”但不知说什么好,王中珏在来莫高窟的路上已经看出端倪,他在来莫高窟的路上的所表现的异常听行为,王中珏早就有预感,但他宁愿相信,刘完虎的行动仅仅是对莫高窟的雄伟的建筑所慑服而已,仍然不相信刘完虎在内心深处已经皈依三宝,立地成佛。现在当刘完虎真正说出自己的要求时,王中珏仍然感到吃惊!   老和尚道:“你想出家为僧,须莫高窟寺中的大师们剃度,我有话不妨说给你听听”当即盘膝席地而坐讲佛法之理。   刘完虎随即恭恭敬敬地跪下,双手合十,聆听老和尚说经法。王中珏上官三人刘完虎跪下,跟着也跪下,老各尚说到精妙之处,王中珏不由得欢喜,敬仰之情,油然而生。   这时菜园其它的僧人闻听,也逐渐围拢过来,他们很是奇怪,原来这位种菜的老和尚原来道行如此之深,精妙的见解,将深奥的佛法讲解得易懂,种菜的其它僧人也皆大欢喜,一个个神情专注,细细听老和尚讲经。听到精妙之处,仰慕之情,从心底升起,不由自主跪地听讲佛经。   王中珏一边听着,一边在心中印证着自己,将心中多年来的疑惑,在老和尚讲解的过程中逐步剥开,露出赤裸的部分,这是他困惑的最重要的部分,这部分他像是要懂得而解开,又像是不理解而剥不开壳子而不能露出最直接的部分,似是而非,似懂非懂之间而懵懂!   上官和他的跟随,跪着听经有些不耐烦,他们听得似懂非懂,也毫不在意,索性站起身来,信步来到远一点的地方,在树下阴凉的地方席地而坐,纳凉!   老和尚见有人离去,也不已为意,继续讲经。在上官心中,反而替王中珏想得太多,他深信这样的讲经虽然自己不愿多听,但王中珏听经,用在内心深处进行应用,肯定会对他有好处!这比起茶经的好处何止十倍!   老和尚讲经之事,早有人禀于莫高窟主持悟真大和尚,悟真也是奇怪,种菜的和尚,竟有佛法如此高深之人,到也难得,莫高窟寺凭空增加一大师,在好不过了。于是悟真也来到后山的菜园,早有很多人聚集席地而坐听经,不仅有寺院的和尚,一从香客也在听经,当听到精少之处,采声连连。老和尚道:“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真正的修行是修心,是修正自己,而不是修正别人,放下我痴我爱,慈悲一切众生,才是佛法的真谛,……”   悟真静听,当听到老和尚讲解精彩之处,念了声“阿弥陀佛”,顾不得自己是主持,便席地而坐,专听老和尚讲经。   “镗镗……”寺院钟声大作,这是召集全寺僧众的钟声,众僧人起身急急赶向寺院,老和尚也停止讲经,对众香客说声歉意,也随着众人去了寺院。除了每年的佛诞、达摩祖师诞辰等重要的几日之外,寺院向来很少召集全体僧众,今天突然鸣钟,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   悟真也是奇怪,自己在此,此时鸣钟,肯定是有要事发生,悟真也急急向寺院赶去!王中珏见寺院众僧一个个步履匆匆,赶往前院,心知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当下起身走向刘完虎,道:“寺院鸣钟聚众,咱们也到寺前院吧”,刘完虎仍然跪地,一动不动,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王中珏无法,只好自己在四处走动,也不去凑热闹。   寺院前院众僧已经集在殿前,众僧依辈分立,人虽然众多,但也是静悄悄鸦雀无声。   王中珏见寺院众长辈僧人,个个都是面色凝重。悟真走了过来,悟字辈僧人的行礼:“主持师兄,藏经洞窟……”   “阿弥陀佛”悟真打断了师弟悟信,念了一声佛,道,“师弟暂且不说,稍安勿燥,悟静师弟,暂留此地,与众小辈僧众一起,照顾之安危”   悟静双手合十,道:“恭听主持师兄法旨”然后站于下首。主持师兄让他留了下来,就是为了这些小辈的安全,他们武功平平,既然有人进寺来盗藏经洞,有恃无恐,如将小辈们单独留此,恐有不利。   众师弟随悟真主持师兄,进入了藏经洞。早有人已经点清洞内所藏书籍。藏经洞中的武学经典一本者都未丢,倒是另人奇怪的是丢失了一本夜郎国史话真品古籍,悟真大惑不解,大凡来藏经洞盗经,武学典籍被盗的可能最大,至于史书古籍就是放在盗贼的眼前,他们不一定能正眼瞧瞧,更不用说专门来盗!   “阿弥陀佛,老衲不解,武学经典未丢失,而史学经典却丢失,这也是奇事一件,更奇的是,大白天居然盗书,守护僧众居然不知,这又作何解释呢?”悟信眉头紧锁,怎么不信这本史书古籍也能被人盗去。   “阿弥陀佛,佛有佛眼,心有心眼,只要不被一叶遮拦,便会满目青山”悟真没有直接回答悟性的话,而是说了一句佛语。   “也罢,此书既然被偷,有缘于此人,我们何必强求追回,就送于有缘人吧,阿弥陀佛”悟真双手合十念了佛。   “主持师兄说得是,书与人有缘,就随缘吧。阿弥陀佛”悟信双手合十也念了一声佛。   “出家人不打诳语,经洞中也有一本夜郎国正史,此书是否与他有缘,就看施主的造化了”悟真停了一会儿又道:“此书也被有缘人拿走,也是一大幸事,对于流传夜郎国史大有裨益”   “阿弥陀佛,主持师兄说的是,史书赠与有缘人,是恩泽后世的好事,也是弘扬莫高窟寺信誉的大德之举”悟信恭敬地说道。   两位高僧走出了藏经洞,守护的众僧依主持之言,将夜郎国正史古籍放在显眼的地方,如果此有缘人重来,希望他能遇到这本书。 第51章 佛有佛眼,心有心眼   守护僧又仔细检查藏经洞,一切收拾停当,锁上洞门离开而去,说是守护藏经洞,但一到天黑都回屋睡觉,此洞没有人守护。   不远处有一香客席地而坐,在休息,他是燕飞儿,他打听到莫高窟里藏有夜郎国的史书时,就来到寺院,昨天晚上乘着夜色,已经成功地将夜郎国史话效盗到手,他没有逃跑,而是混在夜宿香客中继续留在寺院内,他原以为在如此多的典籍的藏经洞里,丢失一本书,没有个把月,是不会发现的。自己读完,原封不动地放回原处,神不知鬼不觉。没曾想到,天放亮藏经洞守护一进屋就发现书被盗。至于燕飞儿为什么不是借阅而是来盗书呢,不得而知,可能正如主持悟真说的:佛有佛眼,心有心眼,只要不被一叶遮拦,便会满目青山。燕飞儿的眼睛被树叶遮住而看不见眼前的青山。   燕飞儿此次来敦煌莫高窟,不为别的,就为的是夜郎国最后一位皇帝将巨额的财物藏在敦煌的某地,已备复国之用,他相信夜郎国的史书中会找到蛛丝马迹,但流传下来的大多是老人的口传,有文字记载的少之又少,当他打听到莫高窟藏经洞中有夜郎国史话时,心中大喜过望,功夫不费有心人,终于找到了,燕飞儿的第一信念头是如何从藏经洞中将书盗出来,不是想办法真诚地把书从藏经洞中借出阅读。佛曰:世界原本就不是属于你,因此你用不着抛弃,要抛弃的是一切的执着。万物皆为我所用,但非我所属。燕飞儿太过执着于此,他不能抛弃,所以世间万物非我莫属!因此,他第一痴念就是将古籍夜郎史话据为已有,而不是分享!   他之所以没有走,就是假扮成香客,听听莫高窟寺丢失书之后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的是风平浪静,没有什么大行动,这更助长了他的那颗不平静的心,当他听到还有比这本书更好的正史,更要铤而走险!   王中珏极力从佛法中寻找良药,使自己能平静下来,而燕飞儿却对于佛法不闻不问,一心直想着他的计划,为了这个计划他不畏艰险,不怕吃苦,默默努力!燕飞儿执着于此事,义无返顾。   燕飞儿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又一次来到藏经洞,这次更是顺利,没有费多在气力,就将锁打开,守护经洞的人早已熟睡,没有人打扰他盗书,悄悄地进了经洞,又到原来的找到史话的藏地。到正史极有可能藏在此处,他认真地翻着书籍,找着他想要的正史,果不其然,正史安安静静地躺在此处,踏破铁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燕飞儿将手中的灯拔亮,打开书翻阅,没多大功夫书中所记载深深地吸引了也,沉浸在书中,忘了自己身份。   深夜,藏经洞的守护僧睡眼惺忪地起身巡视,突然间他发现藏经洞透出微弱的灯光,守护僧全身激灵地打个颤,睡意全无,莫非是盗贼又一次光临藏经洞!守护僧屏声静气,蹑手蹑脚地潜行到藏经洞的窗前,里面分明有一人在灯下读书!而藏经洞门已经被打开,虚掩。守护僧大吃一惊,心想:这位施主胆子也够大的,昨天的已经光顾了藏经洞,今天还来,真没把莫高窟众僧放在眼里!守护僧悄悄地一边看着里面,一边后退,后背直撞在后面来人身上。   “啊……”守护僧惊叫一声。但后背被人托住,轻身说道:“阿弥陀佛,不必惊慌,站稳了!”,守护僧回头,这才看清原来主持悟真与位师叔祖悟静,悟信,来到了藏经洞外。“阿弥陀佛”守护僧行礼,并站在身后。   燕飞儿听到外面有人声,心中一懔,匆忙将书塞进怀里,吹灭手中灯,静静地藏在黑暗中,等待逃出的时机。   洞外众僧已经点燃火把,藏经洞外亮如白昼。   “阿弥陀佛,施主放下心中的贪念,留下经书,走出藏经洞,你自行离去如何”主持悟真慢慢地但威严的语气说道。   洞中没有回音,也不见人走出。   “出家人不打诳语,既然说让你自行离去,绝不拦你”主持斩钉截铁地说道。   “阿弥陀佛,主持师兄已下法旨,请施主还是出来为好,若我等进去,恐怕就尴尬了”悟静双手合十,低眉垂眼,但中气十足,说起话来宏亮有力。   藏经洞中灯突然亮了起来,从窗外看,不知点燃了什么,藏经洞中一片通明。洞外众僧心中着急,这洞窟所藏书都是希世珍品,世间少有的孤本,倘若将这位盗贼逼急,付之一炬,那……,众僧心中忐忑,心中沉甸甸的。平时从容平静的主持悟真,此时心急如焚,一时没了主意。藏经洞千万不能有失,所藏的佛经,书籍可都是无价之宝,若失了火,那可真是愧对寺院先辈!   “好吧,众位大师有胆就进来吧,据我所知,洞内所藏,个个都是无价之宝,如果我不小心火把没有拿稳,那……”洞内的人果然用起了这招要挟众位高僧。   “阿弥陀佛”众高僧念了一声佛,空有一身好武功,投鼠忌器,也没有了主意。   主持悟真心想,为了两本古籍,逼迫洞内的施主做出不利之事而损坏了整个洞内所藏之收,那确实是得不偿失,想到这儿,主持道:“阿弥陀佛,施主,勿动妄念,据老衲所知,阁下为的是两本古籍,夜郎国史话,与夜郎国正史,此两本古籍与施主有缘,就赠与施主,今日之事,一笔勾消,施主带两本古籍自行离去,施主以为如何”   “说话当真?”洞内之人有些心动,又道,“再下怎么相信大和尚说的是真话?”   “莫高窟寺主持一言九鼎,在江湖上还有些簿名,难道阁下不信?”悟真自信地说。   “再下不是怀疑主持。对于我是关乎性命之事,总要认真些的好!”洞内之人说道。   “众位师弟,众佛家弟子,速离此地,让洞内施主自行离开,一律不得阻拦”主持悟真朗声说道。   “谨遵法旨,阿弥陀佛”悟静,悟信,率领众弟子离开。   “阿弥陀佛,施主,我等离开,请自便”悟真说完,也离开了藏经洞。   也许为了藏经洞中的真籍经典安好,这可能是最好的办法了,虽然有损于莫高窟寺在江湖上的威面,那又如何!   洞内之人听到洞外安静下来,心想,众僧果然守信,已经全部退去,他为了安全,将火把固定在洞内的支撑柱上,然后用一根绳系着火把,绳子一端拿在自己手上,倘若走出洞门,有高僧为难,他就拉动绳子,火把掉下,点燃藏经洞,大和尚不信此时还有人不顾经典着火,而捉拿自己! 第52章 书赠有缘人   洞内之人一手拿着绳子,小心地走出洞外,原来所有的僧侣已经离去,洞外空无一人。才放心大和尚说的话是真的。   “多谢大和尚赠书,洞内有火把明火,请大和尚速收拾”燕飞儿朗声说道。然后飞快地离开。   当燕飞儿了开洞时,早有人快速禀报主持:“洞内之人已经出洞,请主持定夺是否将其拿下?”   “阿弥陀佛,此书既然与施主有缘,何必再阻挡呢?随他去吧!”悟真主持盘膝而坐在薄团垫上,两眼似闭非闭,双手如莲花状放在膝上,主持开始修炼。   燕飞儿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寺院,有些洋洋自得。他内心深处有些佩服自己,身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自己还能全身而退,而毫发未伤,真是个天才,想到这儿燕飞儿哈哈大笑!   “有些人好像忘了一件事”黑暗中有人说道   “忘了什么事?”另一个人附合着问道。   “得意,不能忘形!”黑暗中有人回答。   两个人挡住了燕飞儿的路,他们是王中珏与上官,两个人早已发现燕飞儿的可疑之处,只是碍于寺院而无法出面。因为自己是局外人,不能掺和进去,这是江湖规律。所以王中珏离开了寺院,在燕飞儿必经的路上等,他们离开寺院,与大和尚们豪无瓜葛,现在变成了江湖之间的黑吃黑。   “噢,想必阁下要蹚浑水?”燕飞儿冷冷地问道。   “我就想问一句,你偷的是什么好东西?”王中珏也冷冷地说。   “如果我不告诉你,会怎样?”燕飞儿冷冰冰地说道。   “不告诉我,我就站在此路,明确地告诉你,此路不通”王中珏的话就像千年的寒冰一样直往脖子里钻!   两个人一动也不动,但两人都在调动着自己身体的潜力,不击则已,一击必中。   “话的尽头是什么?”黑暗中又有人问道。   “话怎么有尽头?”又有人附和。   “当双方发生战争,如果谈判没成,话的尽头是什么?”   “那肯定是战争了!”   “现在这两个也是相同的结果,刚才两人已经把话都说尽了,剩下的只有打架了”   “那怎么样才能不打架呢?”   “其实很简单,就是有一方能忍让一下,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时风平浪尽吗?”   “可是,两个人不让呢?”   “如果愚蠢的像猪一样的人才不会让呢”   “噢,这么说这两个现在像猪,猪打架到也有趣,哈哈……”   凝固的冰冷的空气在说笑声中变得松动了,杀气逐渐消融!王中珏动了动,道:“今天不适合你打架,我不想在你已经消耗了精力之后,跟你动手,对于你来说这不公平!”   “好说,好说!既然不打架,我可以走了?”燕飞儿也笑了笑,今天的确不适合他打架。   “很好,请便,不过请你记住,佛有佛眼,心有心眼,”王中珏让开了去路。   莫高窟寺的众僧眼见洞内之人大摇大摆地走出了寺院,个个咬牙切齿,但没有主持的法旨谁也不敢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黑夜中。   藏经楼守护僧也冲进了洞,他首要的目标是火把,小心将火把从柱子上取下,并将绳子从火把上解开,才舒了口气。   “这个天杀的狗贼......阿弥陀佛,妄动无明,罪过罪过”守护僧怒骂,但很快住嘴。他突然发现自犯了戒:妄动无明,嗔恨于心。   莫高窟寺僧众又一次来到藏经洞,忙乱一阵之后,仍然发现缺少的就是关于夜郎国的两本古籍,虽然眼睁睁地看着盗贼大摇大摆地离去,着实使寺院僧众气愤不过,但藏经洞免于一场浩劫:大火焚烧,这实在是不幸中的万幸,藏经洞内众多的纸版的珍贵古籍,孤本,而得以保全,这点委曲算得了什么呢!   悟真听到洞内之人已经离开,悬着的一块石头落地,但他忧心重重。藏经洞里的除了武学秘籍之外,还有佛家经典......这些都是希世珍宝,是祖宗留下的财产,到自己这一代绝不能有失,若有半点的差池,自己就是千古罪人!   “阿弥陀佛,师弟,藏经洞确有不定之数,是否重新凿新,怎样?”悟真对着悟静,悟信说道。   莫高窟寺院悟字辈三位高僧端坐于薄团之上打座,长眉低垂,阔耳方脸,慈眉善脸。   “主持师兄,众多的珍品集中在一个洞里,如有意外,不堪设想!”悟静担心地说,他经常留恋在洞中,对洞中的不管是武学经典,还是孤本古籍都了如指掌,对洞中的孤本的研究颇有心得。悟静正在心痛于盗贼将夜郎国的两本史书用不寻常的手端劫走,因为他正在研究夜郎国这个传世百年的文明,它的人文,科技......深深地吸引着他,可是现在这本书随有缘人而去,自己再也没有机会研读这一文明,实在是可惜,这两本书就这样被偷去,悟静心有不甘。   “如重凿新,开销甚巨,寺院恐怕难以承担!”悟信也说出了他自己的疑虑。   “我们何不化缘,富商出钱,善男信女出工!”悟信突然说了句。   “这到也是个办法,不过有些不妥......”悟真欲言又止,又道,“重凿洞窟还是从长计议,但宜早不宜迟!”   悟真心有感触,道:“莫高窟寺也是卧虎藏龙,人才济济啊”   悟静,悟信不知主持师兄突然说了此句话,不知什么用意,相互看了一眼,有些不明所以然。   “主持师兄说的是?......”悟静问道   悟真将菜园种地的老各尚讲经的事详细地说给两位师弟听。“阿弥陀佛”悟静,悟信大为赞叹,没想到寺中还有如此的人物,不显山不露水,一门心思研究佛法,实在是可喜可贺。   “两位师弟可知通臂罗汉刘完虎?”悟真转过头问道。   “通臂罗汉,将江湖闹得血雨腥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悟信有些恐惧的声音说道,“虽说施主叫通臂罗汉,可是所做之事,与恶魔没什么两样!后来突然销声匿迹,不见踪影。主持师兄如今提及,莫非通臂罗汉又有风吹草动,重出江湖了?”   “师弟多虑了,如今莫高窟寺要面对一难事?”悟真犹豫着,有些不安。   “难事?”悟信,悟静齐声惊问。   “据菜园僧侣来报,通臂罗汉刘完虎欲皈依我佛为僧,实属犹豫难定”悟真叹了口气。   “主持师兄多虑了,这正说明,佛法无边,感化通臂罗汉成真罗汉,有何不可,有何为难?”悟信对刘完虎的皈依之事乐见其成,道:“刘完虎皈依三宝,恰遇菜园僧,这正是因缘已至!而缘字不正是我佛佛经的要旨吗?”   “阿弥陀佛,师弟,这些都已想到,只是通臂罗汉树敌太多,若皈依于我佛,出家于我寺,仇家寻仇,我寺那有宁日,我犹豫再三,也是为全寺上下的安危而虑!”悟真说出了真因。   “阿弥陀佛,我佛以慈悲为怀,刘完虎施主即以放下毒刀立地成佛,若拒之门外,这与我佛的教化之心背道而驰!”悟信仍然坚持已见,道,“至于仇者寻仇,这就是因果报应,不必多虑,更何况普天之下,没有人不给莫高窟寺几分薄面!”悟信豪迈地说。   “阿弥陀佛,师兄说的再理,我佛慈悲,因缘已至,何不点化于他,使刘完虎皈依三宝,彰显我佛法力无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悟静,也说了他的见解。   “阿弥陀佛,没想到两位师弟比我还想到周到,看得开,有两位师弟的支持,我就放心了”悟真双手合十,行礼。   “阿弥陀佛”悟信,悟静还礼。吩咐下去准备为刘完虎受戒之事务。   刘完虎遇见种菜老和尚,就知因缘以至,皈依三宝之心强烈,当老和尚开坛讲经,就被高深的佛法之妙吸引,也被佛法所感化。想当年那个叱咤江湖的通臂罗汉,在江湖上掀起的血雨腥风的,无恶不作的人,现在却收敛锋芒,想要出家为僧。   刘完虎跪听老和尚讲经时,寺院招集众僧去前院,刘完虎并没有跟随前往,而是坚持跪着,静思自己之过:这四十年的时光,从十二岁开始,就沾上了血,于是他的双手沾血无度,杀人如麻,无恶不作……,可是突然有一天,他厌倦了双手沾血的生活,刘完虎隐姓埋名,深藏不露……,江湖从此不在有通臂罗汉。   这隐姓埋名的七八年里,他时时刻刻倍受煎熬,就在王中珏灭门的时刻,以他的能力,若出手解救,随说不能全部解救,但也能救出很多人,不至于满门被灭!但为了他不被人认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中珏的家人被杀戮!他的良心无时无刻被拷问,被谴责!   这么多年来,刘完虎活着真生不如死!但更使人无耐的是还要天天面对着王中珏!这个可怜的孩子,本来可以有几个亲人可以生存下来,由于自己的一念之差,却使这孩子变得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只能收养了这个孩子,也许唯独这件事,是他刘完虎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不仅救了王中珏一命,而且还想着法儿,找各种借口传授武功,找借口唯一的目的就是隐瞒自己不懂武功!居然可笑的是他刘完虎双手沾满血的人还教王中珏怎样做人! 第53章 大彻大悟   他的努力没有白废,王中珏虽然身背被灭门的仇恨,但并没有由于仇恨而使自己变成杀人狂魔,而报复江湖,这难道不是幸事!   当从敦煌绞肉洞中出来,王中珏得到机缘而突破武学障时,刘完虎突然想明白了,是时候离开王中珏了,他不需要自己的照顾。但每当他想到离开这个孩子时,他突然感到茫然,不知自己何去何从,天下之大没有他刘完虎的容身之地!当他看到莫高窟之灵气时,他找到了归宿,就让佛法来洗涤他沾满血的双手!   种菜的和尚从前院归来时,天已经泛白,他看到刘完虎仍然一动不动地跪着,他赞许地点点头,此人向佛之心已定。于是他将此时禀告主持,让寺主持定夺出家之事。   刘完虎跪在地上,好像入定老僧一样一动不动,他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王中珏的影子,这孩子现在干吗?刘完虎不由得动了一下,这个细微的动作被老僧看在眼里。   “施主,还有放不下之事?”老僧和颜悦色问道。   “实不相瞒,弟子心中还有一人着实牵挂,他是弟子最柔软的部分!”刘完虎如实回答。   “阿弥陀佛,亲情割舍不下,是人之长情,老衲问你几事,你如实答我”老和尚手抚摸着刘完虎的头顶说。   “弟子一定如实相告,绝无虚言”刘完虎答。   “阿弥陀佛,此人是否成年,衣可裹体,食可裹腹?”   “他已成年,穿衣吃住无需操心”   “阿弥陀佛,你若不放手,他何以成年?”   刘完虎心中大惊,自己若不放手,什么事都管,什么事都替他想好,什么都替他准备好,那王中珏什么时候才能长大,才能成年!只有放手,他才能独立,只有没有依靠,他才能自理。   刘完虎拜倒在地,道:“他业已成人,就应放手,第子想通,再无牵挂。”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大彻大悟!”老和尚双手合十念佛。   王中珏让开了道,燕飞儿从身旁走过。面罩下的那双眼睛,雪亮雪亮的,犹如一把利剑!   王中珏转过身来,刘完虎也不在身边,上官已经不在,他感觉得一丝的失望,失落。刘完虎不在,他觉得做什么事,心里都没有底气,他太过依赖刘完虎了,就像长不大孩子离不开母亲一样的感觉!   上官不在,王中珏也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自己丢了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这种感觉怪怪的,也温馨的。王中珏急忙向寺院走去。   上官文栋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的女儿,这丫头出来已经有大半年了,脸上已经脱了稚气,换上的是成熟于稳重!   上官依依看到爹出现。感到有些意外,有些惊喜!“爹你身体安好?爹你怎么来到这儿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你是怎么来的?”一连串地问了好多问题。   “乖女儿,问这么多,爹怎么回答你”上官文栋含笑,但又板起了脸道,“还不是为了你,爹亲自跑一趟”   “为了我?我不是好好的吗”上官依依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着说,“包打听怎么样,还好吧?周思正这些时间将打包打听打理的还好吧?”   “嗯此人是有些能力,但不能大用,不能给他权力”上官文栋不假思索地说道。   “一语中的,爹”上官依依也是这么认为。   “王中珏那臭小子呢?”上官文栋装模作样地看看四周,在寻找。   “王中珏是那位啊,我怎么不认识?”上官依依的脸微微一红,装作不认识地问了一句。   “还跟我的马虎眼,什么兰夫人啊,夜探敦煌长史府地洞,打伤王中珏……,你作的好事爹都知道”上官文栋瞪着自己的女儿说。   “看来什么都瞒不住爹”上官依依幽幽地说,于是她将这些时间遇到的事说细地说给爹听,直到最后,她才说,“至于王中珏,自己是路中遇到才认识的,到现在也不太了解!”   “是吗,刚刚认识,不太了解吗?”上官文栋笑了笑,又问,“那小伙怎么样,说来听听?”   “你不是刚才全看见吗,刚才想打架的那个没有戴面罩的那位”上官依依说完转过身去,看着远处,直觉地自己的脸宠发烧。   “哈哈,我的乖女儿,看来这次出来一趟收获不小啊!”上官司文栋看到女儿扭扭捏捏害羞的样子,心里明白八九分,放声大笑。   “嗯,是收获不小,总算明白,敦煌长史府是怎么一回事?”上官依依顺着爹的话说道。   “爹这次来是顺便看看我宝贝女儿,主要还是去拜访老朋友”上官文栋含笑着对女儿说。自从上官文栋看到自己的女儿,就高兴地合不拢嘴,总是笑盈盈的。   “噢,原来爹爹是顺带看我的,女儿还以为专程来的呢!”上官依依嘟嘟着嘴说。   “好好,爹是专程来看你的,看到你什么都好,爹高兴着呢!”上官文栋笑着又说,“你回去办你们年轻人的事,我老头子办我老头子事去喽”   父女两人就此别过,他们各有各的事可干!   上官依依父女的对话,打消了王中珏与戴面具人的斗志,她目送着王中珏离开,才跟着爹爹来到这儿小叙片刻。这么多年,由于爹爹的年龄的关系,一般不会亲自拜访老朋友,除非遇见不寻常之事。今天上官文栋来莫高窟拜会老朋友,肯定是遇上了不寻常之事,要他老人家亲自出马相商!   上官依依来到了菜园,空无一人,她有些奇怪,人到那去了呢。王中珏也没有来到这儿,她的佣人这个死丫头也不知跑到那儿去!上官依依有些着急,他四下张望,寻找着。   “镗镗……”寺院里钟鼓齐鸣,又发生什么事了?上官依依听着钟鼓声,寻去。   寺的前殿,已经集了黑黑压压的一大片人,莫高窟寺院的众僧聚齐,一个个肃穆而立。悟真主持盘膝坐在佛像下的正中的薄团上,悟静,悟信两僧分坐左右。种菜老和尚双手合十,也端坐于薄团,刘完虎跪在种菜老和尚身旁。   王中珏立在刘完虎的不远处,悄悄地抹泪,他的佣上也立在王中珏身后,陪着,上官依依悄悄地挤了过去,站在佣人身后。“小......”佣人差点惊叫出声,上官依依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姿势。   “通臂罗汉刘完虎,皈依三宝,受戒典礼开始”执事僧清朗的声音大声说。   “阿弥陀佛”大殿中低沉的念佛之声。   “通臂罗汉,他是刘完虎?.....”观礼的香客一阵骚动,有许多人咬牙切齿咒骂道,“你这个狗贼,纳命来”,大殿之上同肃穆的典礼立马变得混乱不堪。   香客中一人一边骂一边飞奔而来,双拳齐出,击向刘完虎后背。拳风呼呼,也是惊人,眼看双拳快要击中后背,刘完虎仍然是不闻不动。   “刘叔,快闪”王中珏惊叫一声。同时右手闪电般击出,直点来袭之人膻中大穴,王中珏攻其必救之处,以缓解攻向刘完虎之力。   “阿弥陀佛”种菜老和尚僧袖挥出,一股柔和之力缓慢地推过来,王中珏一触,借势立即收手,退回原处,王中珏一触之下就已知老僧的功力深不可测。   “在下眼见此人有意伤害刘叔,情急之下,出手相救,山野莽夫打扰神僧,赎罪则个”王中珏躬身行礼。   种菜老和尚眼见王中珏能借力收力,运用自如,借力恰到好处,年纪轻轻已有此成就实属难得,老和尚不由得多看了一眼王中珏,爱惜之情,油然而生,道,“好说,好说”   来袭之人面红耳赤,不肯后退,仍然奋力向前,崔动功力,击向刘完虎后背,但自己好像被什么缠住一样,无论怎么使力,都无法前进半步,双拳更是不能击到刘完虎后背。   “阿弥陀佛,施主不何妄动无名,通臂罗汉有心皈依我佛,今日此事,须听主持法旨”老和尚一边说话一边护着刘完虎,毫不影响。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佛法无边,感化于刘施主,通臂罗汉即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请各位成全如何。”悟真大师,声音不大,但当他出声念阿弥陀佛时大殿内还有些许吵杂,当他说我佛慈悲进,大殿已经是鸦雀无声,香客们不管有仇与否,都安静了下来。悟真大师又道,“这位施主你意下如何?”   种菜老和尚僧袍又缓缓一挥,来袭之人被一股柔和的力道逼退出五步,并逐步收力,这时他才能说话自如,才道:“大和尚所说,虽有些道理,但杀兄之仇不得不报。”   “阿弥陀佛,据本主持所知,当年令兄所做之事,也不怎么光彩,还需在此明说?”悟真主持环顾四周,又说,“令兄黄安死时,左邻右舍无不拍手称快,这难道还冤你不成?”   黄胜一时无话可辨,呆立当场,不知所措。咬牙切齿的香客听到主持的话时,也都不做声,细细回想,所做之事是否不光彩,才招至杀身之祸!   “阿弥陀佛,施主刘完虎虽说有百般的不是,但他还是杀了该杀之人,超度他们去极乐世界,我佛慈悲,是功德一件!现被我佛点化,皈依我佛,此功德无量”主持悟真说话的声音不大,但听起来掷地有声! 第54章 放手,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   “弟子一事相求”刘完虎双手合十对着种菜的老和尚道,“此事由弟子一人引起,就有弟子一人承担,弟子需与众位仇家作个了断,以求心安”   和菜老和尚向主持悟真看去,悟真点了点头,老和尚说:“主持法旨以下,但不能杀生”   “弟子敬尊法旨”刘完虎行完礼,站起身,道,“刘完虎平生所杀之人,有非杀不可之人,也有无辜之人。债有头,怨有主,来吧”   刚才都想报仇的香客,现在却无一人上来,他们都在思考悟真的话,为什么会被刘完虎所杀。   “好,就算是我丈夫做了不光彩的事,该杀,这我认了,我的孩子你为什么也要杀,他才四岁,难道我的孩子也做了不光彩的事”罗胜文咬牙切齿地说。   刘完虎听到此,黯然伤神,头也低垂了下来,陷入深深的自责之中,道:“此生我最遗憾的就是做了如此的蠢事,将无辜的孩子杀死,这十几年来,我无时无刻受到良心的谴责,食不知味,夜不能寐,那个孩子死时的惨相的无时无刻析磨着我,生不如死……,好今天你要取我性命,请便!”刘完虎站着不动,指着胸,示意罗胜文从此处刺下。   “刘叔,你……”刘完虎双目圆睁,盯着王中珏,道:“此事,你王中珏决不能插手,否则我死不瞑目”   王中珏心中一惊,从没有见过刘叔如此的表情,只好低头退下。此进他才发现上官就站在身旁,王中珏点点头,打招呼。   “好,纳命来”罗胜文咬牙切齿,从腰间抽出刀,插向刘完虎的胸,刘完虎一动也不动,看着刀插向他的胸口!   “刘叔……”王中珏惊叫   “阿弥陀佛”众僧低声念了一声佛。   可是当刀插入刘完虎的肉体,开始流血时,罗胜文的刀再怎么也插不进去了,她的手在颤抖,复仇的意志开始动摇了,她面前站着的是一个活森森的大活人,她怎么能忍心杀死呢!罗胜文扔下刀,掩面而哭,跑出大殿!   “多谢,不杀之恩”刘完虎大声说,接着跪了下去,叩头行大礼,道,“不奢望你的原谅,但今天终归说出,才能得以解脱!”   黄胜也抽刀在手,举刀当胸,又一次上前,道:“杀兄之仇不得不报,今日你已遁入佛门,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你若能作两件事:一,你若能为我亡兄,在五年之内每日念一次经,超度兄长之亡灵,如若能作到,二,你若安然接我一招,如若两件事都能完成,所有恩怨就一笔勾消”   “好,第一件我刘完虎应了,那么第二件,接你的招,什么招尽管使来”刘完虎答应之快,到是使黄胜心中一愣。   “我的第二招就是……”,说黄胜前来站在刘完虎面前。   王中珏看到黄胜收起了刀,心中一宽,心说,只要不是刀砍在人身上就行,至于掌力什么的,总还有得救,倘若一刀砍在要害,恐怕真没办法救活了。   众僧见黄胜收起了刀,心中也一宽,种菜老和尚双手合十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好,你有种……”黄胜说完。一口唾沫吐在刘完虎的脸上。   “啊…….”众人惊叫,江湖人士,有时将生与死看得比较轻,但决计不能受辱,有道是“士可杀而不可辱”,黄胜的一口唾沫吐在脸上,实是奇耻大辱,但刘完虎却安然忍受,可见他真的是痛改前非,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真,悟静,悟信三位大师齐声念佛,大加赞赏!   黄胜见刘完虎安然忍受唾沫吐脸之辱,大感意外,道:“先兄虽说有百般不是,但也不忍看我杀毫无战斗之心的人,倘若执意要杀,为兄定然不快……”呛啷一声,刀落地,黄胜掩面奔出殿外。   王中珏看着刘叔接连受辱,仍然挺立不动,心如刀割般疼痛,泪流满面。上官悄悄地走上前,握了握王中珏的胳膊,以示关切之意。   众观礼的人中,有好多都是与刘完虎有仇,接连二十多人,一一将刘完虎羞辱一凡,或者吐一口唾沫,或打一个耳光,或踹一脚屁股……,刘完虎一一忍受。众人羞辱完刘完虎,一个个走出了大殿,从此和刘完虎的仇恨一笔勾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真主持道,“刘完虎的一切俗事,因缘有果,从今起,一笔勾销,我佛慈悲,功德无量”   刘完虎跪地,道:“今日之事,皆因弟子引起,打扰了佛门的清静之地,请主持恕罪!”   种菜老和尚起身,道:“佛曰: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犹如你放下仇恨,选择了我佛如来,才能安然忍受一切,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弟子敬听教诲”刘完虎行礼,然后转过身来向王中珏招招手。王中珏急忙走了过去,道:“刘叔,有什么话尽管说”   刘完虎仔细地打量着王中珏,双手抓着王中珏的肩膀,捏了捏,道:“少爷,凡事不要太执着,能放则放,内心能空则空,少装事为妙。常说水满则溢,你心中装了太多的仇恨,就容不下其它有益的事,无事一身轻!”   王中珏垂泪,道:“刘叔,我都记下了”   刘完虎又道:“少爷,你俯耳过来   王中珏依言,刘完虎在王中珏的耳旁低声说着什么,王中珏时时点着头,答应着什么,眼睛不时地看着上官。最后,刘完虎道:“抓住,不要放弃,好人有好报!”,“刘叔,我都记下了”王中珏垂泪,点头。   刘完虎重新跪下,道:“弟子心事已了,心中有佛,请大师收留!”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种菜老和尚双手合十,道,“谨听主持法旨”   悟真看到刘完虎一心向佛,并在受戒之前,消除了江湖仇杀,毫无牵挂,心安理得,心中欣慰,道:“我佛慈悲,如此大恶之人,能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一念净心,归途现前,功德无量,我寺欣然接纳!”   “阿弥陀佛”大殿内一片念佛之声,整体化一,鲜有杂音。   王中珏见事以至此,无可挽回,只好顺其自然。上官看得也是五味杂呈,江湖上的事,就要用江湖的方法解决,但不全是拳头上见输赢。今天的输赢就是一口唾沫!销声匿迹的通臂罗汉竟然隐藏得如此简单,狠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的仇家居然愣是没有发现,这是真的?未必,上官心里想,这些口声声称为大侠的人,其实一个个都是伪君子,胆小如鼠,生怕再招惹这个大魔头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气吞声,事到如今,仍然除了仅有的少数几人发起挑战,再无人追究,真是莫大的讽刺。这个闹得江湖不得安宁的大魔头,却得到了最后的归宿,这也为曾经有仇的天下英雄给了个了断,从此可以高枕无忧,什么报仇,都犹如过眼烟云,随着刘完虎的出家为僧,也如大殿前的缭绕的香烟一样,随风飘散。   执事僧端出剃度用的刀具站立一旁边。老和尚点了三支香,递给刘完虎恭敬地接过香,小心地插入香炉,然后虔诚地跪倒,双手合十。老和尚拿起刀,将刘完虎的头发一缕一缕地剃下,边剃度边念着法语:“金刀剃下娘生发,除去尘牢不净身。圆顶方袍僧像显,法王座下又添孙。”刘完虎双目紧闭,任由老和尚剃下自己的头发,随着头发一缕缕的落下,尘世间的恩恩怨怨也像头发一样一缕缕随风飘散。老和尚剃完头发,并点上香疤,道:“刘完虎,现成佛家弟子,法名:完虎,法号:悟恶。阿弥陀佛”   刘完虎听完,道:“弟子何德何能,怎敢位在寺院三罗汉之列”   老和尚一听,手抚刘完虎光头,道:“佛家四大皆空,有即是空,空即是有,你何必执着于虚名呢!”   “弟子明白,完虎,悟恶,皆如烟云,我心向佛,一心向善,精研佛法,超度众生”刘完虎大悟道。   “阿弥陀佛,你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皈依三宝能否作到”老和尚对着刘完虎问道。   “弟子能做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和尚双手合十,又道,“一、不杀生,二、不偷盗,三、不邪淫,(出家为不淫戒)四、不妄语,五、不饮酒。五戒能否作到?”   “弟子能做到”刘完虎如实回答。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拜见主持悟真”老和尚指引刘完虎。   刘完虎虔诚跪拜。   “阿弥陀佛,悟恶,你带功修行,望你精研佛法,将普度众生的佛法与你杀人之法融会贯通,消融你心中的戾气,既发扬光大佛法,又精修你一身武功,两者皆有精进!”悟真主持给完虎指出了一条路。   “弟子谨尊法旨,阿弥陀佛”刘完虎也于众僧一样,念了一声佛。   “惠空,你随悟恶一起去藏经洞,精研佛法,普渡众生”主持悟能对老和尚说道。   “阿弥陀佛,弟子谨尊法旨”惠空行礼。   刘完虎受戒,按照礼节,还要见众师兄弟......暂且不提。 第55章 流祠之五色沙   王中珏与上官,还有上官的佣人三人出了大殿,王中珏沉闷地只管走路,上官只有跟着,她理解这个年轻人此时的心情,好端端的曾经与王中珏相依为命的人,今天出家当了和尚,就这样离开了王中珏,这个年轻人的心情能好吗?   三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还是王中珏开口打破了沉闷。   “我是不是很倒霉啊,和我在一起的人都没有好下场!”王中珏突然说出这样的话。   上官有些惊讶,这个年轻人心灵又一次受到重创,刘完虎的离去,是他无法承受,但事以至此,无能为力,他只有怪罪于自己!   “谁说的,我们不是好好的和你在一起吗?你的那一刀杀了头狠,误打误撞地治好了大当家的,使我的医术精进,嗯,还有你的功劳”上官笑着说了一大堆话,好引开王中珏的思绪,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亏你还说你是圣医呢,行针手在抖,开药方头在摇,还不说你心虚!”王中珏指点着上官说。   “不管怎样,是咱们的配合把老兄的病治好了,算是那小子命大,碰见两个运气比较好的圣医,一个呢,刚学了点针灸的皮毛,一个呢,推拿,按摩还两下子,就这样两个二把式医生就治好了那位的病,还不说明他的运势好呢?”上官得意比划着行针的动作,又道,“瞧,我开的药方,那个能挑出毛病呢!”   “嗯,那个有病,才让你开药方,哈哈……”王中珏大笑。   王中珏和上官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又陷入了沉思,接下来要干什么?怎么干?两个人各自都发现了敦煌长史府的一些秘密,它们都是向一个不太好的结果指引,如果让他们得呈,那多少年的安定又要付诸东流。   上官依依想到了父亲,遇到此时,父亲会怎样做呢?她仔细地回想父亲每遇到大事时的做法。而王中珏想着的是刘完虎会怎么处理这件事。两个年轻人各有各的人生标尺,但从标尺中获得的经验却大不相同。   上官文栋离开了自己的女儿,就马不停蹄地赶往月牙宫,月牙宫依月牙泉而建。月牙泉处于鸣沙山环抱之中,千年不涸,不被弥漫的沙漠淹没,像有神力庇佑。其形酷似一弯新月,把梦幻广寒宫化成了人间的奇观,沙漠与清泉共存,翡翠般的清泉澄澈透明,水光潋滟。月牙泉滋润生息了一片绿洲,掩映在鸣沙山怀抱,月牙宫也生息在这片绿洲里:泉南岸有古朴雅肃、错落有致的建筑群,从东向西计有娘娘殿、龙王宫、菩萨殿、药王洞、雷神台等。各主要殿宇有彩塑百尊以上,所绘壁画数百幅。亭台楼阁,庙貌辉煌,宫厅柱廊,临水而设。林木蓊郁,泉光与山色相映,古刹神庙,绕以常年香火。   然而更让人垂涎的是月牙宫的铁背鱼与七星草,此二物是月牙宫的至宝龙涎,将此二物用月牙宫独特的秘方配制做成龙涎,人食之,再配合月牙宫独特的修炼内功的法门,能助长内功修为,功力大增,同时可以延年益寿。   更让人闻风丧胆的是月牙宫的武器五色沙!它保护着月牙宫的安危。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愁眉不展,总有人想得到月牙宫至宝龙涎铤而走险,他们想从月牙宫盗走龙涎,然后服食,以达到增长功力的目的,除了月牙宫的人之外,没有人知道此物太过于霸道,是不能单独食用。在修炼月牙宫内功时,再配以此物,才能事半功倍,倘若单独食用龙涎反而对身体百害而无一用!   更另龙之恒烦心的是,来偷盗之人没有人相信,他们总认为是月牙宫想着法儿编出的吓唬人的事。而且以讹传讹,将此物说得更是神乎其神,反而有更多的人趋之若鹜,蜂拥而来,扰得月牙宫不胜其烦。既然是至宝,那能让偷盗着得逞呢,肯定不会!   月牙宫至宝龙涎虽是神奇,但要根据单个的人身体状况的不同,用不同的配方才能有效果,否则危害无群,不仅达不到助长的功效,反而会反啮身体,后患无群!即使月牙宫的弟子也不能乱食乱用,根据实际情况,有的弟子能食用,有的弟子不能食用,而且能食用的人因人而异,用量不一,这个用量的多少,是月牙宫的秘密,从不外传!   “唉......”龙之恒叹了口气,他也实在没有办法,总不能将所有偷盗者来一个杀一个吧!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没完没了的干扰,只好用月牙宫的五色沙阵,只是这个阵法太过凶险,只要人一进五色沙阵,没有一个人能全身而退!   龙之恒确实于心不忍用如此凶险的五色沙阵对付光顾月牙宫的梁上君子,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宫外又传来纷杂的脚步声,人声鼎沸,龙之恒一听,“唉......”叹了口气,心说:“麻烦又来了,只不过这次倒霉的又是那一位呢?”龙之恒并没有急着出去,对于这样的事,他不会亲自去处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被人押解到这儿来,可是怎么处理真的是大伤脑筋的事!   果不其然,大约一袋烟的功夫,殿外就传来脚步声,龙之恒一听,就知道是月牙宫弟子擒住了来人,正押解而来,怎么处理呢?   龙之升带着人押着人来到了殿外,龙之恒看到此人已经很惨了,全身血迹斑斑,脸已经肿得不成样子,眼睛肿成一条缝,嘴唇肿得像二条猪肠一样,手被包扎了,但血水已经渗出,湿透了,红红的。   龙之恒看着此人的惨样,有些怜悯,道:“你们怎么把人弄成这样呢,看血还在流,快点止血。”   龙之升看了一眼受伤的来人,道:“这不是我们弄成这样的,是他自个儿搞的”   “自残?”龙之恒惊问,“为什么?”   “不知道啊”龙之升摊摊手,耸耸肩说道,“他来到月牙宫外,我们已经提醒过他,小心脚下的五色沙,他非但不听,反而直接走了进去,五色沙直接伤害他的脚,由于疼痛难忍,改为双手爬行,双手也是伤害,最后就滚了过来,全身上下没有好的地方......”   “你还我女儿,还我老婆”来人有气无力地说,由于嘴唇肿的像猪肠一样,吐字不真,但依稀明白了来人说话的意思。   “嗯,难道月牙宫里出了不肖之徒,对此人家眷做出伤天害理之事?”龙之恒声音不大,但每说一个字,都像针一样刺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心。龙之恒双眼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就像一把钢尺一样度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良心!刚才还有人在殿上说着话,现在一个个变得噤若寒蝉,呆立不动!   龙之恒威严地扫视殿上站着的人,道:“之升师弟,此人交给你,无论以何代价,都要医好他,我要让此人指认月牙宫中的弟子,是谁干了伤天害理之事,当然包括我在内,月牙宫内绝不能出现如此无耻的不肖之徒,玷污月牙圣地,如果此人指认出,不管是谁,绝不轻饶。”   “是,宫主”龙之升领命。五色沙之伤是最难治的,细小的沙粒钻进肉里,清洗干净谈何容易,幸亏五色沙是最普通的一种,要是换成有毒的五色沙,此人还能说如此多的话,真的是奇迹了!   治疗五色沙之伤,月牙宫里当然有一套独特的方法,用的水,就是神圣的月牙泉之水,此水吸天地之精华,浸日月星辰之光辉,泉水已经有了灵气!是洗涤五色沙最好的神水!龙之升看着治伤,医师将麻沸散喂给受伤之人服下,稍等了一会儿将月牙泉水倒入和一个人相仿的水槽中,然后在槽下点上大火,将槽中的水烧翻滚,然后将开了的水,放到适合人洗澡的热度,对将由于喝了麻沸散的昏睡过去的受伤之人放入水槽中,医师仔细地清理伤口中的细沙,他们清理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大功告成。然后内服外用月牙宫的灵丹妙药,过不了多久,受伤之人会清醒过来!   龙之恒今天大为震惊,无论如何他不相信月牙宫会出现不肖之徒,但此人用自残方式来问罪,向月牙宫来要人,这不由得使他又相信了月牙已经出现伤天害理之人,那真的是一件惊世骇俗之事,因为自从月牙宫开创基业以来,从没有发生过此样的事。   龙之升走了进来,他将清洗过的受伤之人抬到大殿上,虽然已经清洗过,换了药,重新包扎,但此人仍然昏昏睡着,没有苏醒的迹象。   龙之恒看了一眼龙之升,道:“此人伤势有如此之重,还没有苏醒?”   “也许麻沸散喂多了,还得肯睡一会儿吧”龙之升看着包扎好的受伤之人,又道,“按照麻沸散的药效力,理应现在就苏醒的!”   “再等等吧,也许一个人身体状况不同,对麻沸散的反应不一”龙之恒说道。   受伤之人仍然沉沉入睡…… 第56章 流沙绵掌   王中珏和上官又一次来到了大殿外,众僧和观礼之人都已散去,刘完虎的仇家一个个也走的无影无踪。但还有几个还徘徊再大殿外,他们难道还想复仇吗!   “你猜猜他们想留下不走的目的是什么?”王中珏指着他们问上官。   “难道他们还想报仇,现在可能吗,已经受受戒,就是莫高窟寺的佛家弟子,怎能报得了仇?”上官有些不解地问。   “其实他们心里明白,要想报仇谈何容易,但为什么不走,就是想在莫高窟寺露个脸,以后吹嘘自己多些谈资”王中珏指着他们说,“此事过去最多一年,他们肯定逢人就说,在莫高窟寺与刘完虎大战,最后逼着刘完虎出家当了和尚”   “这的确是招高自己的最省心的方法”上官抿嘴微笑着说。   王中珏看着他们说道:“此事在过去五年,他们就会说,他们与莫高窟主持大战,最后莫高窟大败,并求着他们放了刘完虎,并答应他出家为僧,永不踏入江湖,他们才收手,如果几十年后,他们还活着,整个江湖都会踩在他们脚下,因此击败曾经的通臂罗汉根本不是个事!”   “呵呵……,在他们嘴里,这的确是光宗耀祖的一件事,可惜了,悟真主持的一世英名,再他们口中就会成为手下败将”上官也相信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群无聊的家伙真会说出无数个版本的故事,来衬托他们如何的英明神武!   “哈哈……”王中珏大笑。   王中珏见小沙弥站在大殿前的台阶上,就上前行礼,道:“阿弥陀佛,小师傅,请了”   “阿弥陀佛,施主,请了”小沙弥见王中珏如此有礼貌,满心欢喜地还了礼,并问道,“施主有事?”   “我是完虎大师的故人,想请完虎大师见一面,容请小师傅通报一声”王中珏双手合十行礼。   “施主不必客气,请稍等”小沙弥转身进了大殿。   王中珏百无聊赖站在大殿外,双手搓着。他回头看看上官,他却在认真研究大殿外石柱上的雕刻艺术!王中珏很感激上官还在陪着自己,他大可不必陪着他还在寺院内等待,他可以游玩,做自己喜欢的事......   等待了好久时间,小沙弥走了出来:“阿弥陀佛,悟恶师叔祖静心参佛,不便出来相见”小沙弥说完,拿出一信笺,道,“这是师叔祖写给你的,请你收下”   王中珏见刘完虎没有出来与自己相见,大失所望,心里也难过之极,眼泪夺眶而出,他从小沙弥手中接过信笺,打开边流泪边看,逐渐由于流泪的缘故,文字变得模糊不清,王中珏使劲揉揉眼睛,才看信笺上的文字:   施主:   忘记并不等于从未存在,一切自在来源于选择,而不是刻意。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对于你来说,这一切都是一种心境,心若无物就可以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你若参透这些,一花一草便是整个世界,而整个世界也便空如花草。今后,你要笑着面对,不去埋怨。悠然,随心,随性,随缘,而注定让你的一生改变的,只在百年后,那一朵花开的时间。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心不动,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如心动则人妄动,伤其身痛其骨,于是体会到世间诸般痛苦。   王中珏含泪看完,最后二句,刘叔特意提出,写道:   当你烦恼的时候,你就要告诉你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你烦恼什么?   你永远要宽恕众生,不论他有多坏,甚至他伤害过你,你定要放下仇恨,才能得到真正的快乐。   王中珏看到最后,落款处写着:悟恶   王中珏看完,知道刘叔遁入空门,与尘世间隔绝,没有亲情相随,只有青灯古佛为伴,事以至此,如信中所说,不如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王中珏跪下,恭恭敬敬地叩头行礼,遥拜刘完虎,这个与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佣人”,虽有万般不舍,但以无可挽回!   上官过来,扶起了王中珏,道:“刘完虎已经出家,各安天命,我们还是走吧,离开这个伤心之地!”   王中珏含泪点点头,他很感激这位姓上官的朋友,到现在仍然陪伴着他,这已经足够。   王中珏与上官三人正准备离去,寺门外突然人声噪杂,脚步纷乱,两人疑惑地看互相看了一眼,同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两人站定,并没有离去,想看个究竟。   有几个僧人抬着二个人进了寺门,远远看去,那二个人已经死去,从衣着打扮可以分辨出,他们是莫高窟寺的僧人!   上官看着一个个步履匆匆的僧众感到惊讶,道:“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对莫高窟寺僧人下毒手?”,王中珏也有相同的感觉,莫高窟寺,在江湖中是泰斗般的存在,振臂一呼,应着云集,江湖公认的领袖!有谁能想到,现在竟然有人对莫高窟寺僧下此毒手,真是活腻味了。   当当,寺院里的钟声又一次响起,如此的急促刺耳,众僧步履匆匆又一次集中在大殿。王中珏上官三人也随着众僧进了大殿,站在比较偏殿,隐在柱后,他们不想引起众僧过多的注意。也许已经有很僧众知道他与悟恶法师的关系吧,居然没有人拦他们,任凭他们进出于大殿。   主持悟真站在巨型佛像前面,悟静,悟信分立左右,殿内鸦雀无声。而大殿的地面上躺着两位僧人的尸体。   “阿弥陀佛”主持悟真念道,紧接几百人的同进念,声势浩大,好像是在宣誓,在表决心!虽然佛家没有冤冤相报的执着,但已经有人杀上门来,总得有所表示吧!   王中珏望眼欲穿地看着前面,但就是不见悟恶大师出现,感到有些失望。   “阿弥陀佛,惠能,你说说吧,这两位弟子是怎么发现?”悟真仍然很平静地说。   “弟子在取水的路上遇见,两位师弟惠实,惠进,就死在半道上,凶手是用的是五色沙”惠能严肃地说。   “五色沙!?是月牙宫的人?”大殿内突然人声鼎沸,他们都在互相问着,确认,有些不相信。   主持悟真大师抬起手,往下压了压,殿内立即又变得鸦雀无声。   “阿弥陀佛,五色沙是月牙宫的独门兵器,虽说惠实,惠进受五色沙而死,并不能说明月牙宫就是杀人凶手!”主持悟真不相信月牙宫会对莫高窟寺僧众下毒手。   惠能又撕开惠实,惠进胸前的衣服,道:“主持,请看,这又是什么?”   “阿弥陀佛”主持悟真,两师弟悟信,悟静当看到胸前的伤时,齐声念佛,从声音中可以听得出悲愤交加。悟信心中一沉低声说道:“月牙印月掌”,主持悟真点点头。悟静有些悲愤也低声念声“阿弥陀佛”。   惠实,惠进两人的胸前印着掌印,深深地陷进身体,在掌印中渗出像清澈水一样的液体,不停地在流动。每流动一次,生命就减少一份!中了这种阴毒的武功生不如死!   主持悟真和两位师弟悟静,悟信低声商量了一下,然后悟信道:“寺院众弟子各司其职,心安理得,散了吧!”   众人散去,只留下寺院三罗汉主持悟真,悟静,悟信,三个人眉头紧锁,显然此事已经很棘手,莫高窟寺与月牙宫这么多年来虽然鲜有来往,但也相安无事,相互尊重有加,从没得罪过彼此。现在月牙宫居然先向莫高窟动手,而且打死了两名弟子,这是公然的挑衅,这是宣战,莫高窟寺采取适当的措施应对也是合情合理的!   至于采取什么适当的措施呢?既不能过激,也不能显得软弱,恰到好处地把这件事弄明白,避免互想仇杀,这才是最正确的选择。否则对于江湖来说又是一场浩劫,这是他们三位最不想看到的事!   “阿弥陀佛,这该死的月牙宫,用这么阴毒的武功对付莫高弟子,他们想干什么?”悟静恨声说道。   “阿弥陀佛,师弟不可妄动无名,你始终参不透这点,怎能达到一花一世界,一草一天堂的境界!”主持悟真温言对悟静说。   “阿弥陀佛,师兄教诲的是,始终参不透妄动无名”悟静低头行礼。   悟信低头沉思一会儿,道:“我们先不要兴师问罪,何不安排一个前去将此事告知月牙宫宫主,看他们怎样解释这件事,再作道理,如何?”   “看来只有这样了,为了江湖的安宁,莫高窟寺先忍让一步,再作道理,阿弥陀佛,我佛慈悲”作为江湖领袖的莫高窟主持悟真,心怀的不是莫高窟寺一家,而是整个江湖的安宁,这种心胸使人钦佩!   “你们三位出来吧,听我们说话好长时间了!阿弥陀佛”悟静招了招手说道。   王中珏,上官他们三个人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晚辈本来是不想听,只是没有来得及退出大殿,又不想打扰三位高僧谈话的雅兴,只好留在柱子后面,请恕罪则个”王中珏行礼说道。   “好说,好说,施主能不动声色地听我们说话而没有一点响声,实属难得,后辈之中也是佼佼者”悟信大师说道。   “晚辈这点微末之技,入不了大师之法眼,见笑,见笑!”王中珏严肃地说,没有半点地嬉耍的成分。   上官看着地上的尸体,好一会儿,说道:“居晚辈所知,这月牙印月掌,似是而非,具有刻意模仿之嫌!”   “阿弥陀佛,施主能看出这点,倒也不容易,老衲愿闻其祥”悟真双手合十,说道。 第57章 心魔   “不瞒大师,晚辈曾与月牙宫宫主有一面之缘,聆听过教诲,月牙印月掌虽说不算精通,但也略知一二”上官指着掌印说道,“就从渗出的液体来说,这根本不是月牙印月掌”   “阿弥陀佛,何以见得”悟静大师大惑不解。   上官指着尸体继续说:“三位大师请看,月牙印月掌,中掌之后,确实是陷进寸许有余,但渗出的液体就不大对路,因为月牙印月掌,渗出的液体在皮肢表面很快变硬结痂,而液体则在痂下面继续渗出,越来越多,受害越来越大,但在表面却根本发现不了,因为结了痂,还误认为伤势减轻,这就是此掌的历害之处。”上官又指着惠进的伤说道,“三位大师请看,掌伤只渗出液体,显然没有结痂,所以似是而非,肯定有人模仿月牙宫之掌而袭击了这两位!”   三位大师低下头仔细看了看所中之掌有伤势,没有发现变硬结痂之现象,假如真中了月牙印月掌的伤情,像这位施主所说,那肯定是模仿嫁祸于月牙宫了。   三位大师再看上官,这个年轻人不像是撒谎,瞎编的样子!   主持悟真有些担心,道:“倘若不是月牙宫所为,而是有人模仿月牙宫之手,此事当真有些棘手。”   “非常时期,莫高窟寺也要有应对,僧众出寺要结伴而行,晚上增加巡夜武僧”悟静说。   “就依师弟之言去安排寺内之事。但莫高窟寺还是安排人去询问月牙宫,也是必要的,有两个好处,一则可以化解月牙宫与莫高窟寺之误会,二则如果月牙宫没有参于此事,也可以警示月牙宫。”悟真想了很多,总觉得还是安排人去月牙宫询问会有好处的!   “阿弥陀佛,谨尊主持师兄法旨”悟信,悟静走出大殿依照主持法旨去安排寺内事务。   王中珏好几次想开口问悟恶大师现在何处,嘴张了张,但还是没有说出口,既然刘叔已经遁入空门,就不要再纠缠,再次打扰悟恶的清修。   “阿弥陀佛,悟恶提起过你,说你有怕黑暗之心魔,多少年来此魔挥之不去!”悟真大师突然对着王中珏说道。   “悟恶大师提起过晚辈,并将晚辈多少年来所主魔也告诉主持大师?”王中珏有些惊地重复问了一次。   主持悟能含笑点头,再不说话。   “晚辈的确有此心魔,如影随身般的存在,晚辈不知如何是好”王中珏声音有些异样,颤抖着。   主持悟真大师道:“心魔的出现,是你太过于执着,心生执念,无时无刻地想着此执念,怎能不生心魔,世间万物有前因就必有后果!”   上官认真地听着悟真大师说话,他问道:“心魔即以生成,如蛆附骨之痛,如何解之。”   主持悟真大师道:“施主用如蛆附骨是最贴切不过了,要想解除此心魔,解铃人还需系铃人,还得靠王中珏施主自己,倘若施主至始至终心系此执念,无论如何心魔不会自走!”   上官看了一眼王中珏,道:“晚辈是凡夫俗子,不能看透此层之机缘,将执念如宝一样念念不忘,怎能不附骨!”   主持悟真听完上官之言,大为赞赏,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能想透此理,实属不易,而王施主沉湎于执念而不能自拔,故无法摆脱纠缠,不自在多年。”   王中珏觉得悟真大师说到了自己的心坎,自己确实多年不自在,被无形的心魔束缚,犹如蛆在啃咬着自己的心,自己熬了过来,真的是个厅迹!   主持悟真看着王中珏的脸色阴暗不定,道:“王施主如果放下心中的执念,一切随缘,仇恨随缘,恩爱也随缘,你才能会自在!”   王中珏想着大师悟真的话,此些道理他都懂,可是自己怎么也做不到,放下心中的仇恨谈何容易,也许仇恨随缘是对的,说不定在自己真的会碰见那一把刀和那一张脸。   过了良久,主持悟真道:“当然说显然容易,做起来确实难,这就是修炼的原委,参透此中的机理,就会解脱,是否能参透,因人而异!”   上官听了主持悟真的话,心想,如要解除此心魔,全凭个人如何做,但也会一些小法门会起到辅助之功效,于是问道:“大师,如心境燥恶,难以平静,会有平心静气的法门一用,辅助其静心”   主持悟真沉吟半晌道:“施主二人与我大和尚有一面之缘,这个小法门就传于你二人吧!”   “多谢主持大师”上官当即拜倒,行大礼,王中珏见状,也行了大礼。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好说,好说,皆因你我有缘,才有此果。此法门叫平静玄气功你二人需记住行气口诀。”于是主持念着口诀,王中珏上官默默记住,口诀有一百来字,主持悟真读了三遍,两人已经烂记于胸。   王中珏与上官两人在寺中徘徊几日,按照口诀,勤于练习,再加上主持悟真详加指点,两人悟性也不错,不向几日,平静玄气功已经略有小成。   在寺的几日,王中珏与上官白天勤于练习气功,晚上就出了寺院门,住在寺院专门设置的为香客歇脚的客店,上官于佣人住在一间房,为的是避免尴尬,王中珏不强求,尊从上官的意见独自一个住一间客房,每当黑夜来临,他专心练习平静玄气功,至少可以闭上眼睛小睡一会儿,这真是个奇迹,就这一小会儿闭眼睡觉,对于王中珏来说是莫大的享受:终于在晚上可以合眼小睡一会儿,那怕是一小会儿,王中珏心满意足,这个王中珏给了巨大的信心来战胜这个心魔,但最难的还是放下心魔!这个肯定不会难得住这个倔强的年轻人,他只要认定的事,他肯定会走下去的,就如消除他心中的心魔一样,他会战胜这个心魔,让自己重获自在!   不日,王中珏上官在主持悟真指点下,练完功,稍作休息。   主持悟真道:“此法门,你二人已经全完练熟悉,但要想大成,必须要勤练不拽,你二人明天不必来此,独自练习即可”   王中珏上官二人行礼,道:“多谢大师教诲,晚辈自当苦练!”   主持悟真沉吟片刻,道:“练习平心静气的法门,月牙宫有一法门月牙泉静气法,老衲修书一封,推荐你二人去月牙宫宫主龙之恒,若有机缘,他会教你二人此法门”   王中珏从主持悟真手中接过信,道“多谢大师成全”   上官也拜别悟真,道:“至于莫高窟两位弟子害死之事,我会如实转告龙之恒宫主,并从中调停,化干戈为玉帛”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上官施主宅心仁厚,若将两家的将成的矛盾化解于无形之中,则功德无量!”   王中珏,上官就此拜别主持悟真,走出了寺院门,两个人默默地走了一段路,王中珏回头看了看莫高窟寺,只见刘叔站在窟顶,在远远地看着他们,僧袍在风中飘飘,平静安详地看着他们,俨然犹如得道之大师!   王中珏心头一热,眼眶富含眼泪,从此两人天各一方,相见无日!   上官也看到了莫高窟洞顶站着的刘完虎,难以割舍的亲情,虽然他与王中珏没有血缘关系,但从小就相依为命地生活在一起,天长日久自然而然生出感情,这份情怎么能割舍呢!上官也暖暖地,他真的替王中珏能遇到这样的了他好人而高兴,虽然生活清苦,但也把王中珏拉扯成人,而且尽了他最大能力将王中珏培养成一个不平凡的人,这就足够了,还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呢。   王中珏牵出马,笨拙地批上马鞍,以前这些事都是刘叔替他打理的,现在刘叔不在身边,只有自己去处理这些事,一切都显得陌生,不熟悉,一时间王中珏有些无所适从,什么事都不会做,什么事都做不成!   “原来我是如此的没有用啊”王中珏气馁地把马缰绳扔下,有些不愉快,又说,“现在才知道我以前是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都不用操心的傻大帽!”   “你才知道啊?”上官掩口而笑,道,“不过还好生活还能自理,要是自己的生活都不能处理,那可不是傻大帽那么简单。”   王中珏生了一会儿闷气,道:“好吧,我只好给你作佣人,来训练生活自理,不过可是要收费的哟,收费多少,你看着给吧,能给多少就多少”   上官看看王中珏认真的样子,哈哈大笑,然后他对着佣人道:“他居然要当佣人,而且还要收费?说真的,你当佣人,给我给钱,我才能收你!不过现在吗,勉为其难,只好用你”   上官说着老爷的样子,打着老爷有板有腔,道:“小珏子,把马鞍批好,咱们上路吧”   王中珏学着佣人声音,道:“得嘞,请老爷稍候”,然而王中珏想着法儿,怎么也批不稳当马鞍。他站着想了一会儿,依希记得刘叔的放马鞍的顺序,重新来过。   上官给佣人递了眼色,让佣人去帮王中珏一把,佣人上前捡起马肚带准备系到马鞍另一边的环上,拉紧好固定马鞍。   王中珏低头想着,见有人要帮忙,倔强的王中珏拒绝了来人的好意,道:“你老就歇着吧,让我这个佣人把这件事完成!”   上官只好用眼色制止了佣人再过去帮忙,两个人静静地看着王中珏完成这件事。   王中珏思考了好一会儿,才将马鞍稳稳地放在马背上,然后扎紧马肚带,这才舒了口气,拍拍稳当的马鞍,还蛮有成就感到。但干完这件事时,王中珏已经满头大汗!他终于在没有刘叔时干好了第一件生活小事,他当然有些高兴,自己虽然现在有些不会干,不过没有关系,只有这样一件一件地干,总能学会的,一天有一个小收获,日积月累就能学会很多。 第58章 装死的代价   王中珏依葫芦画瓢,又系好了其它两匹马的马鞍,自己拍拍,检查了一凡,还是挻满意自己的这几件杰做。   王中珏然后弓身,用右手做了指引的手势,道:“请两位老爷上马”   上官紧张地看着王中珏终于完成了系马鞍地活儿,一颗悬起的心这才放下来,上官不能让王中珏知道,他太过于依赖刘叔,以至于他自己生活都不能自理,这时他才有些明白刘叔为什么出家当了和尚,看破红尘,厌倦了江湖刀剑舔血人生活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恐怕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王中珏!刘完虎觉得如果自己还不放手,还将一切事务揽在自己身上,王中珏是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这对于王中珏来说才是最危险的!这也许是刘完虎遁入空门的第二个原因!   上官又想到了自己,自己的父亲可是从来都没有替自己干过一件生活的小事,也是是佣人替自己完成,但不是包办!   王中珏,上官等三人上马直奔月牙宫而去。   月牙宫宫主几天之内总是关心着受伤的来人,按理经过月牙宫药师的精心治疗,再加上月牙宫的治伤良药,此人是醒的时候了,是不是出了什么纰漏!龙之恒百思不得其解。龙之升也是一筹未展,不明所以。   龙之恒想知道的是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要来到月牙宫自残呢?一个人如果没有受到巨大的威胁,他是没有勇气走上此路的!可是奇怪的是,此人好像在逃避着什么,好像是装着不愿醒来!   又过了一天,受伤之人仍未见转醒,龙之恒道:“师弟,此人伤势太重,一时难以转醒,吩咐药师,给此人用月牙宫最猛的药治伤之药。”   龙之升道:“是宫主,只是……”   龙之恒有些不耐烦,道:“师弟怎么也变得吞吞吐吐的,有话就直说”   龙之得接着道:“只是此药太过刚猛,喝下去,伤肯定能治好,只是此人的阳寿要析损七八年”   龙之恒沉吟了一会儿,道:“去吧,让药师来给此人喂吧,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么多天还不见转醒,只好采用此下策了”   龙之升此进发现受伤之人眼皮动了一下,手也颤动了一下,显然此人是在装!心里一片雪亮,决定吓唬一下此人,让他醒来。龙之升又道:“可是此人昏睡这么长时间,药是无法灌进嘴,这是个大问题?”   龙之恒道:“想办法,无论如何得让他把药吃下去,不能让他就这样昏睡一辈子”   龙之升道:“宫主,属下有个法子,不如试试,此法子不过也有些凶险,就是让药师将此人的脖子下的食管割开,然后将药从食管割口中送入,虽然有些凶险,但可以一试”   “此法甚好,快去准备”龙之恒想都没有想一下,一口答应。   龙之升应了一声,出了月牙宫,去准备。   龙之恒看着仍然装睡的受伤的人,道:“朋友,起来吧,别在演戏了,早就知道你已经完全康复,你不愿醒来,不知是什么原因?如果你还是不想醒来,那只好用下策,替你治伤了,你会苦不堪言的”   门外脚步声声,有人在门外道:“宫主已经准备妥当,随时可以再一次为此人治伤”   龙之恒道:“见于此人无法转醒,你们推出去再一次治疗,用一些奇猛的方法,也未尝不可”   龙之升领着两人,推着受伤之人往门外走去,他们也有自己的治疗室。   “你们这是把我推到那儿去?”爱伤之人突然迷惑地问道。   龙之恒看了一眼龙之升,笑了。这个方法终于凑效,虽然月牙宫会做这样的治疗,但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药是灌进去,但之后,伤口溃烂,无法收拾,经过此法治疗,每有几个人能撑过月余,所损阳寿确实是真。   龙之升道:“既然你已经醒了,就从病床离开,站着说话。好险,你再晚说一会儿,真的会替你做特殊的治疗,如果那样,你能不能活,就是另一回事。”   受伤之人利索地站了起来,道:“能不能给我水喝”   “当然,喝水没问题”龙之恒心中高兴,只要此人要水喝,下来的事就容易多了。   龙之升道:“上茶,你可以坐下说话,你应该知道,怎么说话了吧,月牙宫善意地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可以不?”   受伤之人喝完水,道:“我叫何金玉,住在莫高窟寺不远,事情是这样的……”何金玉陷入了回忆,将那天发生的事讲叙给月牙宫宫主和龙之升听。   那天早晨,他们一家三口正准备下地干活,我的女儿急匆匆跑了进来道:“爹,有好多骑马的人来这里了”,我也跑去一看,果然一群骑马的人朝村子飞驰而来。我以为是强盗,就跑回家去,将院门关上,将她们母女两藏在屋子里,自己在院子里收拾干农活的家伙什。心里想着会侥幸躲过些劫难,但没想到的是,他们偏偏就来到了我家。   “老丈,请了”一群人中有个领头的人抱拳道。   何金玉惊慌失措,喊道:“大王饶命,这年月,还有些收成,你们要全拿去,不要杀我们”   领头地沉吟了一会儿,道:“我们,这么说这院子里还有其它人?何不请出来说说话。”   何金玉有些迟疑,道:“就老朽一人,没有其它人”   领头的人话里有些不高兴,道:“是吗,还是请出来的好,要是让我的手下去请人,那就尴尬了!因为我的手下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何金玉看看了这帮其它人,一个个没有什么正经的人,今天也许是一家三口人的死期到了,心一狠,怕啥,大不了死在这儿,一了百了,何金玉道:“请大王稍等,山野村妇,怕见生人,我进去叫她们娘俩”   领头的看着何金玉胆战心惊的样子,道:“你不用怕,只要你安我们说的去做,不会动你半根手指头的,否则,我真不敢保证他们这群人能干出什么事来”   何金玉进屋,娘俩吓得瑟瑟发抖,蜷作一团,躲在坑角。“孩子他娘,没办法啊,你们……我……”何金玉不知说什么好,最后只好牙一咬,将两把尖刀塞到娘两手里,自己手里拿了一把菜刀,道,“今天也许是我们三人的死期,是祸躲不过,不行就自己了断吧”   何金玉又用手摸了一把锅底烟灰,然后摸在两个女人的脸上,看起来脏不拉几,活脱脱地像不修边幅的两个懒女人。她们将尖刀藏在袖口内,以备后用   何金玉推开了房门,自己走在前面,两个女人跟在身后,他将明晃晃的菜刀拿在手里,他知道这把菜刀毫无用处,不管有用没用,但他必须这样做,因为这是一种态度。   领头地看着一家三口从屋中走出,何金玉进去时手里什么也没有,当从房中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因为他的身后跟着两位瑟瑟发抖的女人,这就是男人,无论什么时候,当他的女人受到威胁时,都会有百倍的勇气保护她们!因为任何时候,这是男人的一份责任,虽然看起来有些渺小,但这份责任作为男人必需要做的。   领头人看着何金玉的行为,点头称赞,道:“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的强烈责任感,你的家人我们一根汗毛都不会动,但你要替我们做一件事”   何金玉道:“我只是个种田的,除了种田还能做什么事!”   领头人道:“装死会做吧,只要你装死超过三到四天,这件事就会完成,然后这个家还是你的家,你老婆还是你老婆,你女儿还是女儿,还有一份丰厚的奖赏,足够你下半辈子坐着不用干活地花也花不完。否则,我这帮凶神恶煞兄弟会对两个女人做出什么事,你应当心里会明白”   何金玉当然明白他们所指是什么,道:“在这儿装死?好,答应你”   领头人见何金玉爽快地答应,道:“不要答应太快,想好了再说,不过装死的地方肯定不会在这儿。”   何金玉看了一眼领头的道:“看这情形,有我想的余地吗?我想好了能怎样,想不好又能怎样,都不是还得答应吗,只不过是答应的迟与早而已!”   领头的道:“很好,这么爽快的人我喜欢,装死的地点是月牙宫,至于用什么办法去装死,就不用我教你了,你看着办吧,至于你的妻子和孩子,她们的安危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何金玉一听要到月牙宫去装死,心里一惊,道:“这我倒就不明白了,大老远地跑去就是为了装死?”   领头的不满地看了一眼何金玉,道:“不该问的就别问,知道的太多没有好处,你只管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装死三到四天之后,你如果仍然活着,你原回到你的家,带上你女人和孩子,拿上你的礼物,远走高飞,爱到那就到那儿,总之这个地方你是待不下去了”   何金玉没有说话,心想自己无缘无故地卷入了江湖纷争,如果自己有幸回来,家是破了,但人还没有亡,这样的结果还不赖!想到此,又道:“我无论如何,我的妻了和孩子都回活得很好对不?”   领头的人道:“你放心,江湖有江湖的道义,只要你完成了交给你的任务,一切好说!”   于是我就来到了月牙宫,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何金玉扶摸着手臂,心有余悸,道:“五色沙里走一遭,就知道地狱的味道是什么样的!我实在是疼痛难忍,只好念着,还我老婆孩子来减轻痛感!我一直昏迷,直到今天才苏醒过来,不知我昏死了几天?”   龙之升听完也没有明白这个领头人的用意是什么?让这个没有武功的人来月牙宫装死的目的是什么,他也糊涂。当他听到了何金玉的话之后,道:“恭喜,你已经昏死了五天,超额完成了任务!”   何金玉听到已经昏死了五天,他脱口而出:“谢天谢地,我终于熬过来了,我的家人可以安全”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这时他过身来道:“你是熬过来了,但你能不能出去,你说了不算” 第59章 已非原滋味   何金玉没有惊慌,反而平静地说:“我知道,平白无故地装死打扰了月牙宫的清修,怎能让我走呢,要杀要剐随你便!”   月牙宫宫主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挥了一下手,有些愤恨,道:“月牙宫犯了一个制命的错误”   龙之升惊问:“制命的错误?”   龙之恒道:“我们只关注了此位豪不相干的人物,而没有关注月牙宫之外的事!这五天,月牙宫之外到底发生了什么,有谁知道?月牙宫之外的事才是最主要的,然而我们却忽略了,这是不可饶恕的错误!”   龙之升有些懊恼,道:“也许,这五天之内,针地月牙宫的布置已经布置好,然我们却一直蒙在鼓里,没有做出相应的对策,真是可怕!”   龙之恒道:“吩咐下去,月牙宫所有人都要警惕,不得有误!尤其对那些偷盗者,一个也不能放过!安排一些人出去打探,能否得到一些关于月牙宫的蛛丝马迹也是好事”   何金玉怎么办呢,是放了他,还是关起来?龙之恒考虑着这个问题,从各方面来看,这个人是无辜的。也许对于这些无辜的人能给机会让他们活下去,就给他们机会,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里,他们根本没有机会去左右他们的生命,因为他们的生命是掌握在强权手里。   龙之恒招了招手,龙之升走了过来,龙之恒在他的耳旁说了一些话,龙之升点头走出了月牙宫。   龙之恒道:“这几日你将月牙宫折腾得上下不得安宁,众弟子为了你的伤势,都劳神费力,本想让你在月牙宫里干些体力活,之后再放你回去,签于你的家人的安危,本宫主就网开一面,放你回去,尽快和家人团聚,你以为如何!”   何金玉好像不相信月牙宫宫主的话,他又问道:“你说什么?”当他确定月牙宫要放他走人,才放下心来,道:“多谢宫主,我会永远记着你的大恩大德”,何金玉跪下行礼。   何金玉出了月牙宫,急匆匆向家中赶去,家人不知是死是活!他不能丢下她们不管!   王中珏,上官等三人慢悠悠地走着,三个人放松心情,享受着片刻的安宁。王中珏看着遍野的灌木丛,他想起了叫化免,和刘叔一起吃的野味!嘴巴情不自禁咽着唾沫口水,嘟噜一句:“叫化免真香!”   上官听得有些糊涂,问道:“什么叫化免,还香呢?”   王中珏道:“和刘叔一起吃的野味,真香!做法和叫化鸡没什么两样”   上官听了,这么好吃的有野味,道:“我们自己做着吃吧,王中珏去打兔子,我们两准备材火,挖坑生火”   上官一听有好吃的,立刻就来劲了。火急火燎地就要准备生活。   王中珏笑了笑,道:“别忙,别忙,先找一个大树,有阴凉的地方,坐着吃也舒服些”   上官听王中珏说完,道:“嗯,好注意”她站起身来,向四周看了看,没有发现有大树,遍地全是低矮的灌木丛,他有些泄气。   “看,那边不远处是什么,好像是屋顶”上官的佣人突然指着左方大喊。   王中珏,上官果然发现在一土凹处,只露出一个圆顶,远远看去,就像一个草棚顶一样。   “过去看看,要是一个草棚,再好不过了”上官满怀希望,高兴地说道。   三上人快马加鞭,赶了过去。一座草棚隐藏在沙丘下面,棚顶露出沙丘,远远看去,就像一丛枯了的草一样。再看草棚下面,随有些漏风,但收拾一下,就是最好的去处,可以遮挡太阳,也可以避风,歇歇脚,吃点东西,是最好不过了!   王中珏将草棚下面收拾了一下,将原来的杂草扔了出去,又找了些松软的新草换上,收拾停当,才说道:“嗯,现在可以落坐了,你们俩坐着歇会儿,我呢,出去挖个坑,找些柴火,你俩的任力就是点着火,我的下个任务就是四处找找,有没有倒霉的兔子能自动送上门!”   王中珏干着这些事,就想起了刘叔,以前这些事,根本用不着他动手,刘叔把自己当成小少爷,从不让自己干这些活,刘叔自己就完成所有的事,自己作为少爷坐着等吃。现在所有的事都得自己动手!   上官看着王中珏忙里忙外地收拾,也想搭把手,但不知从何做起,她也是佣人侍候习惯,也不知怎么干些生活小事,还好自己有佣人在身边,有事可以请教。上官将柴火移到坑里,就想直接利用火石点燃,佣人急忙阻挡,悄声说:“将松软的易燃烧的放在最下面,然后将大一点柴火架在上面,不要太实,要留有空隙,当松软的引火物燃烧起来时,才能点燃架在上面的木柴”.   王中珏见烟已经冒起,有烟就有火。才放心地出去找些野味,在灌木丛生的地方,找些野味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只要你大喊一声,就会有很多可以吃的活物跳出来,有的甚至会从你的脚下跑过,这时只需要你的眼明手快。有兔,有野鸡......还有叫不上名的活物都逃窜而出。王中珏手中的石子飞出了三颗,三只免头顶被打中,倒在地上直蹬腿。“阿弥陀佛”王中珏双手合十,念了几句,算是把兔子的灵魂超度到极乐世界。   王中珏想着刘叔是怎么做的,他依葫芦画瓢,照做,他找了一条小河,将兔的内脏倒出,将皮剥了下来,然后用河水清洗干净,找了些阔叶将兔肉裹起来,又找了些松枝,洗干净,把用树叶裹着的三只兔肉垫上松树枝捆好。王中珏将兔肉收拾好,才返了回去,来到草棚下。   上官一个人还在生着火,他头发凌乱,脸被烟灰弄得黑黑,手忙脚乱地吹着火,但火堆就是烧不旺。   王中珏看着上官狼狈的样子,有些不忍,他小心地将兔肉放在干净的地方,过去帮忙。“生活我是最拿手的,刘叔去准备吃的东西时,我的任务就是生火,嗯,不错,是有火了,就着一点点的小技巧,看好了”   上官看到王中珏,笑了笑,道:“这火就是不听我话,我怎么吹,燃烧就是不旺”   王中珏见上官努力地吹火,但仍然无济于事,道:“火有个爱好,就是越稀疏的地方,他越爱去,瞧瞧,你将柴火尽数堆上去,严严实实地,火就不高兴燃烧起来,你只要把柴火挑起来,弄稀疏,火就旺了。”王中珏一边说着,一边找了根粗点的树枝插进火堆里,将压在一起的柴火挑了起来,然后吹了几口气,火就噼里啪啦燃烧起来,越烧越旺。   上官看着越烧越旺的火,道:“就缺少这一点小小窍门,火就是不旺”   王中珏见火烧起来,小心地将燃烧的柴火移到一边,将三只已经捆好的兔肉放进坑,然后用土掩埋好,然后又重新将火堆移到埋兔肉的地方,拔着树指,燃起的火来越旺。   西边的太阳落了下去,晚霞像血一样染红了半边天,王中珏心里一紧,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变得苍白,眼睛充血,这该死的夜晚又要来了,王中珏只觉得自己心神大乱,那把闪光的刀,还有那张有伤疤的脸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啊……”王中珏如野兽一般嘶吼一声,惊得小动物们四处逃逃逸。   上官的手紧紧地抓着王中珏的手,急促地大声喊道:“此时不用平静玄气功,更待何时!”,王中珏听道喊声,心中一惊,强收心神,默念气功口诀,一会儿王中珏烦躁的心神慢慢地变得平静,胸中闷气也随道气功周游全身而消散在体外,眼前闪现的那把刀,还有那张脸也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不见。   上官也感到王中珏的手由冰冷,逐步变得温暖,呼吸声由急促变得悠长,王中珏慢慢地变得安静下来。上官有些欣慰,今天王中珏总算自己平定了下来,没有发作,这是的确是好事,莫高窟主持的悟真的平心静气的小法门的确好使!   王中珏仍然运平静玄气功,让自己慢慢地放松,让自己平静下来,上官握着王中珏的手不放,两人并排坐在火堆前,好久好久……,王中珏才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起有些颓废。王中珏道:“谢谢,你的帮助!”,上官见王中珏睁了眼,急忙松开手,脸感觉烧烧的,心想:“幸亏天色已暗,要不自己的羞红的脸被他发现,难堪死了!”   王中珏问道:“你的那位同伴呢?怎么不见呢?”   “啊,我忘了,他去取水了,走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来,真是的,怪我怪我”上官惊叫一声,站起身来。   “好了,大哥,我早就来了,只是你们两个粘在一起,怎么能发现我呢!”佣人在身后的草铺上没好气地说道。   “你在就好,我还以为你丢了呢”上官拍着胸口心有余悸地说。   “叫化兔,完了,完了,肯定都被烤干了”王中珏这时才想起自己还埋在土下面的叫化兔。上官这时才觉得肚子饿了,大喊道:“饿了,快起开,看看‘叫化免’熟透没”。   王中珏道:“早就熟透了,也许已经烤干了”,一边说一边挪开了火堆,用树枝扒拉开土,取出叫化兔,一股肉的香味扑鼻而来!   “闻起来好香啊,快给我一只”上官已经急不可耐地夺过一只兔子肉,自己剥开包裹兔子内的松树叶,兔子肉香味夹杂着松树叶的清香,更是别具一凡风味!上官狼吞虎咽,吃得特别的香!焦而不糊,油而不腻,香脆嫩,可口!   “慢点吃,如果再撒点盐,味道就超级棒”上官的佣人给了个建议   上官一听撒上盐,兔肉还好吃,有些懊恼,道:“撒盐,你何不早说,我都吃下去了这么多了”   王中珏在上官的兔子肉上均匀地撒上盐,道:“现在尝尝,和刚才吃的有什么不同?”   上官将信将疑,试着咬了一口,“啊……”叫了一声,道:“味道完全不相同了,比刚才更好吃” 第60章 杨柳依依;今我来思   王中珏笑着说道:“所以,吃东西的时候,不要吃得太快,否则你体会不到食物的妙味,犹如牛嚼牡丹,哈哈……”,王中珏吃着他自己的做的叫化兔,难以下咽,没法和刘叔做的相提并论,他暗自伤神,没有刘叔大厨的手艺,吃饭的味道也变得如此的难吃。现在刘叔在干吗?王中珏心中在想着,伴着青灯古佛,敲着木鱼,念着佛经,或许在研究着藏宝洞的古籍,但就这味道的叫化兔,刘叔也吃不到嘴里,精茶淡饭,更谈不上好酒好菜了!“唉......“王中珏叹了口气,又大吃起叫化兔。   上官看着火光照的王中珏的脸色,阴晴不定,轻声道:“你在想什么,是不是想起你的刘叔了?”   王中珏盯着火苗,道:“是啊,不知道现在刘叔在干什么,他吃着什么?”   上官笑了笑,道:“你放心,你的刘叔总比咱们好,至少还有四面挡风的房,睡觉的床,不象咱们,在这破草棚下,四面漏风!想想他可比咱们舒服多了!”   王中珏沉吟了一会儿,道:“说的也是,比咱们舒服,他现在无牵无挂,一心向佛,专注于佛!”   上官道:“无牵无挂?未必,刘叔的牵挂就是你,没准他现在想着你呢!他现在也在胡思乱想呢,想着今晚你怎么住的,是露宿还是住店,你怎么吃的,吃的是否可口......我也敢肯定他就是想的这些琐事,这些都是没办法不想的。”   王中珏心里想着刘叔,总是放不下刘叔,好一会儿,道:“夜深了,你们睡一会儿,明天赶路”   王中珏心里想了很多,自己踏入江湖,为的是追查仇敌,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总是没有什么头绪。心中万分的懊恼,茫茫人海,寻找一个人如大海捞针一样的难,还要碰到那把闪光的刀所用的招式,谈何容易!他们杀完人留下的线索太少,太少......,无论如何我要找出杀人凶手,只是问问为什么要杀那么多少?就这么简单。王中珏心里暗下决心。也许正如悟真大师说的那样,放下执念,说不定随着机缘的到来,真会碰上那个脸上长着特殊疤痕的人!这个人就是烧成灰,王中珏也能认出来。   王中珏周身感觉发冷,他挑了挑火堆,又加了些柴活,火旺起来。他回头看看上官,由于发冷,蜷缩成一团,王中珏脱下外套,盖在上官的身上。   王中珏想了刘叔受戒时说的话,“上官是个好姑娘,她如果能陪伴着你,你要抓住好,不要放弃”。他是个女的,当刘叔告诉他时,自己大吃一惊,自己实在没有看出来,是上官乔装打扮的本事也太利害了,还是自己太粗心大意没有发现!现在上官仍然不怕困苦,与自己为伴,王中珏心里暖暖的,但他现在不能挑明他是女儿身,只能如往常一样,但要多关心与爱护!   王中珏加了些柴火,拔旺了火堆,给马添了些草料。自己也和衣躺下,迷迷糊糊睡去!   天已经大亮,上官醒来,他坐起身,他发现王中珏的外套盖在自己身上,顿时感到心里暖暖的。王中珏还在沉沉睡着,这个年轻人终于能在黑夜中能睡一会儿觉!   上官没有打扰,轻轻地起身,将外套盖在王中珏身上,然后离开了草棚子。火堆仍然冒着青烟,马儿打着响鼻,吃着灌木上的小叶子,再细看灌木叶子上挂着细小的露珠,小鸟在啄食着露珠,远处不知是雾还是烟,缭绕在灌木丛枝头,久久不愿离去。难得安宁的早晨,上官坐下来看痴了!原来早晨是如此的美丽,自己平生第一次这么真实地看到,上官想起这么多年忙于包打听的生活,错过了多少有趣的事!   王中珏也醒了,他惊讶于自己在黑夜里居然能睡着,这给他莫名的兴奋,自从他长大,然后踏入江湖,在黑夜中从没有如此安静地睡觉,总是被恶梦惊醒,总是不能安稳地睡到天亮,他的心魔一到晚上就会折磨着他的心智,他怎么睡得安稳呢!   王中珏看到了上官在不远的沙丘上坐着,安静地看着远方,如醉如痴。他轻步盈盈来到上官身后站着并没有打扰。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大自然天造地设的美景。   上官已经感到王中珏站在他的身后,没有回头,道:“昨晚睡了个好觉?”   王中珏道:“是啊,从没有在夜晚这么安稳地睡过,这种感觉真好!”   上官道:“祝贺,你的心魔有好转的迹象”   王中珏道:“也许吧,总之感觉挺好。”   上官道:“今天我才发现,偶尔停下或者放慢脚步,留意你的周围,你会发现一切都是美好的,有趣的,正因为你在生活的路上脚步匆匆,你不知道忽略了多少有趣的事啊!”   王中珏道:“说的好,为了生活,为了生存,不知错过了多少本该属于自己的风景!当你突然发现时,一切都已经过去,再也无法追回,你明知这个道理,但你仍然继续一直错过属于自己的东西,没得选择!”   “哎,两位,在看什么呢,是不是该赶路了”上官的佣人高声大喊,惊起了许多小鸟,扑棱扑棱地飞远。   “走吧”王中珏伸手拉起了上官,道,“难得的片刻安宁!噫,你的同伴叫什么名子?”王中珏后面加了一句。   “他呀,姓李,你就叫他灵均吧”上官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怎么,你问这个干吗?”   王中珏笑了笑,道:“李灵均,好听的名子!咱们三人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还不知道彼此叫什么名字,你不觉得有些尴尬吗?”   上官道:“那到也是,幸好你的名字很好记!”   王中珏盯着上官道:“那你叫什么名字呢?都这么熟悉了,你总该告诉我了吧!”   上官道:“我的名你叫了这么长时间了,还问?”   王中珏道:“难道姓上,名官不成?哈哈......这名字也太......”王中珏看着上官的脸色不太好看,急忙打住。   上官脸有温色,道:“太怎么了,我的名字太怎么了?”   “百家姓里面有没有姓上的”王中珏急忙转变了一个问法,“没有姓上的吧”   上官一听,百家姓里还真没有上姓,沉吟了一会儿,道:“复姓上官,名依依,能不能记住呢?”   王中珏道:“好记,这么好听的名字,怎么记不住呢,肯定能记下!依依: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上官依依脸一红,瞪了一眼王中珏,道:“少贫,走啦”   王中珏,上官依依,李灵均三人上马,直奔月牙宫。三人没走多远,就见有马队迎面而来,扬起的灰尘遮天避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三人只好闪到路旁,让道,马队上的人全身穿着黑袍,青一色地骑着黑马,二十多匹马整齐地从身旁飞驰而过。马队里有一个戴面具的人,他雪亮眼睛如匕首一样扫了一眼王中珏。   王中珏也敏锐地发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人,当他的眼光与这人的眼光短暂地碰到起时,他禁不住打了寒颤,这眼光冰冷地如寒冰一样!   三个人目送着马队远去。王中珏感觉到那个戴面具的人好像在那儿见过,但一时想不起来,他拍着脑袋,绞尽脑汁地想着。“这个人我肯定在那儿见过,肯定见过,可是就是想不起来”王中珏说道。   上官依依道:“那个戴面具的人有一种逼人的气势,他是个不简单的角色”   王中珏还在努力想着,这个戴面具的人的身影太熟悉,这个人的眼神也是太熟悉!在那儿见过呢?王中珏脑海中总是有一个这样的影子浮现。   王中珏懊丧地拍拍脑袋,道:“看我这脑袋,感觉就是眼前,可是总是想不起来”   上官依依地看着王中珏懊丧的样子,道:“想不起来算了,说不准一个偶然的机会你就想起来,悟真大师说过,不要执着,要放下!”   王中珏笑了笑,道:“对,不要执着,但我总感觉就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就能想起来”   三个人打马前行,说说笑笑,自从昨晚三个人共同配合一起做了一次叫化兔,然后三个人在草棚中过了一夜,天亮起来观看了一次早晨的景色,他们好像突然变得熟悉,无话不说,无事不谈!   李灵均一会儿跟在两个身后,一会儿又打马超过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前面,一直跑得很远,然后才返回来。这次他又打马超过了两个人,向前冲去,一直跑得看不见了身影,王中珏看着李灵均跑没了影子,笑道:“长时间没有骑马,好像要过瘾似的,一会儿跑前,一会儿跑后”   上官依依笑笑,道:“他呀,真还没有骑这么长时间的马,当然好奇,新鲜!没走过江湖的人什么都是新鲜的,更何况是骑马呢!”   果不其然,李灵均又打马跑了回来,这次更快,好像要逃命似的。   “喂,小心,跑慢点”上官依依大声提醒着。   李灵均惊慌失措打马跑过来,语无伦次,道“前面…….和尚……死人…..好几个”   王中珏心中一沉,前面肯定又出事了,自嘲地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又遇见死人的事了,看来今天黄历应写着,不祥,不易出门!”   上官依依道:“是福是祸,前去看看再说”,然后又对李灵均道:“现下不要乱跑,跟着我们走好吗?”   李灵均用手拍着胸,伸着舌头,道:“吓死我了,再也不敢一个人跑前去了”   三个人转过弯,王中珏心沉了下来,横七竖八地躺着和尚死尸,他们是莫高窟寺的和尚!前天在莫高窟寺已经死了二人,这次在去月牙宫的路上又死了五个和尚,为什么有人会这样干。   上官依依仔细地看着和尚的伤口,无一例外都是月牙宫的利害的武功,仰面躺着的是中了月牙印月掌,但显然还是形似而非,与莫高窟寺两位僧人中的掌一模一样,但足以以假乱真!前扑的两个和尚中了月牙宫的大力月牙指,他们硬森森地将和尚各个关节捏碎,喉咙也被捏碎,如此狠毒的手法毫不留情地对付和尚,是向莫高窟寺示威吗?马车上死的两个和尚是被月牙剑刺对穿,活活钉在车轮上,他们将剑也没有拔走,好像是要说明什么,再看剑身上有明显的月牙字样,是月牙宫的剑。从每一个和尚的死迹象看都明显地指向月牙宫! 第61章 臭皮囊的苦难   上官依依后背发凉,如果江湖上莫高窟寺与月牙宫两大派起矛盾而缠斗起来,那是怎样的结果!想想都是后怕的。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没有言语,但也有着相同的心思,江湖上以莫高窟寺为领袖,月牙宫虽然没有莫高窟寺强势,但也不能等闲视之,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角色,虽然不显山也不露水,不争强也不好胜,但两强争斗,整个江湖就乱成一锅粥,如果出现这种情况会对谁有利呢?   “快看,马车里的人好像还活着”李灵均推开马车门之后喊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马车门前,是惠空和尚躺马车里,虽然还活着,但生不如死!和外面死的和尚没什么两样,甚至比他们更惨忍,惠空和尚所有的关节被捏得粉碎,他动也不能动,即使动一动手指都是困难的,惠空和尚也不能说话,想必被什么药毒坏了嗓子,只有两眼睛还能动!可能耳朵还好使吧!   王中珏看着惠空,说道:“你能听见我说话吗,能听见就眨眨眼睛”   惠空和尚眼睛眨了眨!   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心沉了下去,不管是否是月牙宫的人干的,但这些人的手端也太毒辣,将惠空如此摧残,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呢!   王中珏道:“把水递给我,给惠空师傅灌些水喝”,惠空喝下水之后,嘴张了张,他很想说话,可是就是说不出声,他在努力着,努力着,脸蹩得通红,但就是发不出声,惠空眼睛眨啊眨啊,想用眼睛表示什么呢?王中珏不明白,上官依依也不明白。纵使王中珏有聪明才智,上官依依见多识广,但面对惠空的如此的境况,也是一筹未展,无能为力!   上官依依,王中珏,李灵均三个人陷入了为难之中,三个人在既不着村也不着点的地方遇到这样的事,真有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与李灵均,道:“遇到这样的事,大可一走了之,当作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对于我来说,天生就是爱管闲事的人,怎么也不能撒手不管,至少还有条人命也许能救活,你们以为呢?”   上官依依道:“当作什么没发事,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我是做不出来,我想李灵均也是做不出来对吧”   李灵均点点头,再也没有说话,上官依依已经替他把话说了,自己也就没有必要多费口舌。   上官依依道:“现在无论如何要把惠空的命救活,他也许知道这里发生的一切,虽然他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但如果是细心调治,或许有转机!”   王中珏道:“何不用用莫高窟寺的治伤灵药呢,他们应随身带些吧?”   上官依依道:“问问惠空吧,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知道就眨两下眼睛,不知道,就不眨眼睛,好吗?”   惠空眨了两下眼睛。   王中珏道:“嗯,这样总算能交流了,虽然难点!”   上官依依道:“你随身带莫高窟寺的治伤药?”   惠空眨了两下眼睛。   李灵均大喜:“只要他们带药,就好办了,我找找看。”   上官依依道:“药带在你身上?”   惠空眨了两下眼睛   王中珏见惠空眨了两下眼睛,知道药在惠空的身上,没等上官依依开言再问,他道:“我要搜身了,不介意吧”   惠空又眨了两下眼睛。   虽然这样的交流有点费时,但总算解决了些问题,把莫高窟的治伤灵药找了出来。由于惠空伤势比较重,长时间不得到救治,精神已经萎靡不振,眼睛渐渐合拢,想要睡去。   上官依依大喊一声:“嘿,惠空,醒醒,你现在千万不能睡,现在睡着,就永远醒不来了,醒醒,等把药喝下去,再睡!”   王中珏很快将药灌入惠空嘴中,并用内力,像春雨般的细润催动药物在惠空全身的运行,惠空只觉得自己沐浴在春风化雨之中,每个骨节都变得舒服熨贴!虽然关节都已碎,但还连着筋,将身体每一个好的信息传给身体的每一部分。   惠空入腹的药经过王中珏柔和的内力的帮助,很快达到全身,将疗效提高了很多,惠空的脸色由铁青死灰色逐步变得有血色,看起来治伤灵药确实起到了作用。   惠空服完药后,呼吸慢慢变得舒缓,心脏跳得有力而平稳,渐渐地昏昏睡去。   上官依依看着车外的横七竖八的尸体,道:“和这些尸体为伴,不觉得碜得慌吗?挪个地方总可以吧!”   王中珏道:“没办法再到那个草棚中去,休养个两天,惠空就能保住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幸亏莫高窟的治伤药好,否则,惠空和尚就要去见我佛如来,听他老人家讲经!阿弥陀佛”   李灵均道:“让这些大和尚的尸体就这样暴尸荒野,于心不忍,让他们入土为安怎样?”   王中珏道:“我们三个人,处理这样多尸体,真是免为其难啊,佛曰:人身就是一副臭皮囊,《四十二章经》里有故事是这样讲的:“天神献玉女于佛,欲以试佛意、观佛道。佛言:革囊众秽,尔来何为!以可诳俗,难动六通。去,吾不用尔”。既然玉女都是一副革囊众秽,那众僧暴尸荒野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上官依依道:“成佛之人,成金钢不坏之身,当然臭皮囊弃之,他们是普通僧侣,暴尸荒野,于心不忍,放在一起火葬吧!”   三人找了一个大一点的自然土坑,将尸体小心地并排摆好,并稍作整理。当然做这些事,王中珏是主要苦力,其它两位指手画脚说的比较多!然后,再上面盖了大量的柴禾,点了一把火,熊熊大火烧起。   “阿弥陀佛,愿一把火之后,各位圣僧早登极乐!”王中珏双手合十,只念阿弥陀佛,为众僧众超度。   三个人赶着马车,小心地将惠空载到草棚下,又找了些树枝堆在草棚四周,心挡风沙。三个人小心呵护惠空,不让他死去。   王中珏又开始四处找兔子,做‘叫化兔’充饥,他们在在这草棚里坚持二天,让惠空的伤势有所好转,立即送往莫高窟寺。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心神有些不定,他推算日子,安排询问月牙宫的惠空,按照时日理应回寺,但时至今日仍杳无音信,这不得不使人担心,难道他们也遭遇不测!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惠空理应从月牙宫返回,为何迟迟不归,请悟静师弟再安排几人前去勘察,可否?”   悟静道:“论时日,惠空是应回来,在月牙宫耽搁一天,也是有可能的,在等一天如何”   悟真沉吟片刻,道:“阿弥陀佛,也许等一天对于寺内的人更舒服,但对于寺外的人则有可能度日如年,犹如阿毗地狱,这几日老衲心神不定,好像有事要发生。悟静,你带上几个人前去接应,如何?”悟真的话听起来像是在商量,但悟静听起来就是命令,没有反驳的余地。   悟静道:“谨尊主持法旨,我这就去接应惠空师侄他们”   悟真道:“阿弥陀佛,师弟带上莫高窟武僧,也许有帮助!,你再多带些治伤的灵药,以备不时之需!遇事不可妄动无名,谨小细微,切记,切记”   悟静行礼,道:“主持师哥,师弟记下了,师弟这就去办,很快出发”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一筹未展,惠空和尚的伤时好时坏,反复无常,两个人束手无策,当惠空和尚生命体症变坏时,除了喂点药之外,没有其它招可想,只好听天由命,仍其自生自灭,但奇怪的是每次看起来像灯枯油尽时,惠空的生命又顽强地好转,生命特征又恢复了,王中珏,上官依依就像荡秋千一样,一会儿心提升到半空悬着,一会儿又掉了下来,到了地面,这么一上一下地整得王中珏的与上官依依的小心脏突突地乱跳,再过些时间,惠空和尚的伤没有好,他们两个也会犯病不起!   两个阴沉着脸坐在草棚外面,透透气,互相大眼瞪小眼,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   李灵均在草棚里面大喊道:“快来,老道又不行了”,由于一时心急,将和尚喊成老道。   上官依依,王中珏心中一沉,有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惠空和尚如果挺不过来,可真的就去见我佛如来,到极乐世界去了。再看惠空,牙关紧咬,双目呆滞,脸色变成死灰色。上官依依把了把脉,脉搏细如抽丝,泄滑而去。   上官依依咬了咬牙,打开他的小箱子,抽出银针,在惠空的心俞、内关、厥阴俞、膻中。通里、间使、足三里、神门、巨阙各处穴都行上针,手法斜向脊柱椎体深刺,提插捻转,行针不到一袋烟的功夫,惠空和尚的脸色有些好转,上官依依再一次把脉,脉搏强而有力,惠空又一次活了过来!   王中珏道:“你这次行针又是什么效力?”   上官依依道:“此些穴位是强心的,用针灸刺激一下,看看是否有效力,没想到歪打正着!惠空又一次活了过来,不过下次我真的什么招就没了!”   王中珏道:“佛说,不可执念,能放则放!咱们已经尽力救治,能否生存,就看这位佛爷的造化了”   上官依依道:“话虽如此说,但看着一个生命这这样结束了,人的心怎么能平静,再说了咱们已经救治到此种成度,让他在死点,我确实心有不甘!”   王中珏道:“咱们努力还不行,如果惠空有活下的意志,那就好办多了,如果惠空自己放弃了自己活下去的权力,那谁都没有办法救活,现在就看看惠空有没有活下去的信念!”   上官依依道:“他在努力让他能活下去,他有这个信念,要不怎么一次次地从死神那儿将生命又拉了回来,就是因为他还想活下去,也许还有未了的事!”   王中珏道:“可惜,治伤的药所剩无几,就看他能不能撑得住!加油啊,大和尚,阿弥陀佛!” 第62章 谁干的?   上官依依又看了看惠空和尚,病情平稳,生命特征稳定,看来惠空目前状况良好。上官依依现在有些后悔救下这个僧人,当时不管不顾有多好,尽多良心受到自己的谴责,但时间一长,还是   会淡忘。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但救人也看自己的能力大小,如果自己能力太小不仅救不下人,而且会给自己带来不小的麻烦!现在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就处在这种状态!医治惠空到了山穷水尽,豪无办法,到头来人没有救下,却给自己带来不好的经历。   王中珏也愁云密布,束手无策,眼看着最后的救命药快要用完,安照目前惠快的伤势,如果没有莫高窟的灵丹妙药,他的时日无多!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个人闷坐无言,好一会儿,上官依依打破了沉默。   “得想个办法,不能就这样等死”上官依依望着远方,好像是自言自语。   王中珏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不能在这儿耗着,乘还有几颗救命药,赶紧往莫高窟寺送,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你用你的救命针,我用我的按摩掌,倘若这位佛爷运气好的话,还能维持到寺院!如果等在这儿,不可能有奇迹,只有死路一条!”   “李灵均,到路上看看那辆马车,找些柔软的草铺在里面,我和王中珏给大和尚,再灌些药”上官依依吩咐道。   李灵均依言而行,他将这里的柔软的草抱些,走向停在不远处路边马车,他将柔软的草铺好,收拾妥当,在车上稍休片刻,他听到远处有马队奔驰而来,他急忙跳下车,睁大眼睛,极力远眺,依稀看见是和尚骑马而来!   “和尚,嗯,惠空大和尚看来是命不该绝”李灵均狂喜,大喊大叫着奔向草棚,“和尚的马队过来了,和尚的马队过来了!”   “和尚的马队?”王中珏异口同声地问。他们两个都听到有马队过来,当听到是和尚的马队,多多少少有些意外,惊喜。   上官依依道:“李灵均,去,不管是那方的和尚,把他们截住,也许他们能帮上忙!”   李灵均道:“好的,他又跑到路边,双手举到头顶,摇着,嘴里不停地喊,停一停,帮忙!”   悟静远远地看到李灵均,双手乱摇,嘴里喊着什么,由于马蹄声太响,听不清喊着什么,心想,有可能是需要帮助的路人,赶路紧急,就不用理他,道:“大家不理他,快快赶路!”   李灵均看着马队没有停下的意思,和尚眼看就要过去,他急中生智,大喊道:“惠空大和尚......”然后停下来再不说话。   “吁......”马队果然应声而停。李灵均心说,有戏,看能他们和惠空有些关系,当他发现马队中有悟静大师时,他的彻底放了下来,原来马队是莫高窟寺的。   “阿弥陀佛,请问施主,你刚才是不是叫了声惠空”惠能在马背上问道。   李灵均道:“是啊,我是喊的惠空,与你有关系吗?”   惠能道:“阿弥陀佛,惠空是我师弟,他可好!”   李灵均道:“他一点不好,就剩半条命了,要想见到惠空就跟我来”   悟真随着李灵均来到了草棚,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正在艰难地灌惠空吃药,王中珏已经是满头大汗,上官依依也是手忙脚乱。   悟真看到惠空的样子,心里已经明白“阿弥陀佛,惠空师侄怎会落到如此田地,其它僧从呢?”   王中珏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只能问惠空大和尚。能不能帮忙,看看能不救得他的命,否则惠空也随他们而去!”   悟静道:“阿弥陀佛,惠仁,替下两位施主,看看是否能救得下惠空的性命不?”   惠仁上前,将惠空放平躺下,然后观眼睛,看脸色,看舌苔,把了把脉,道:“阿弥陀佛,惠空还有一丝希望”   上官依依道:“肯定能救活命,要不我们的努力不是白费吗?加油啊!”   惠仁道:“小僧定当努力”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惠仁小心施为,救活惠空为要!”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长舒了口气,放下悬着的一颗心,惠空和尚真的有救了吧!   悟静道:“施主,除了惠空其它僧众呢,难道都往生极乐!”悟静脸有悲色,随即又变得平静如常,“阿弥陀佛”   王中珏道:“请随我来,其它众弟子已经往生极乐。晚辈不忍众僧暴尸荒野,没征得同意就草草火葬,恕罪则个。”   悟静脸色悲凄道:“阿弥陀佛”   王中珏,上官依依,悟静三个人来到火葬之地,大火已经烧尽,众僧已经化为灰烬,唯余青烟缭绕。   悟静双手合十,轻声念《地藏菩萨本愿经》,超度众僧,“是人更能三七日中,一心瞻礼地藏形象,念其名字,满于万遍,当得菩萨现无边身,具告是人眷属生界;或于梦中,菩萨现大神力,亲领是人,于诸世界,见诸眷属。更能每日念菩萨名千遍,至于千日,是人当得菩萨遣所在土地鬼神,终身卫护,现世衣食丰益,无诸疾苦,乃至横事不入其门,何况及身。是人毕竟得菩萨摩顶授记……”   悟静神色凄然,双手合十,轻声念诵经文,渐渐地面色转和,到后来脸上竟似笼罩了一层圣光,当真唯有“大慈大悲”四字,方能形容。好一会儿,悟静念毕经文,看了一眼尸体坑中的众僧已经烧成灰烬,只剩骨灰,说道:“臭皮囊已成灰烬,葬也罢,不葬也罢,与此尘世以绝,一了百了,阿弥陀佛”   三人离开尸体坑,来到草棚,众武僧席地而坐歇息。惠仁已经治疗完成,再看惠空,安静地睡去。   上官依依道:“救下惠空的性命,你是怎么做到的?”   惠仁道:“阿弥陀佛,幸亏两位施主没有放弃,尽力治疗,惠空才能活到现在,如没有二位的治疗,惠空早就往生极乐。”   悟静道:“阿弥陀佛,多谢两位施主搭救,救下惠空一命,功德一件。”   上官依依道:“好说,好说,救死扶伤,每一个人都应做的!”   悟仁道:“只可惜,惠空的关节都被人捏碎,惠空以后只能在床上度过了,还有他的嗓子受到伤害,以至不能说话!”   悟静走到惠空身旁,仔细查看伤情,三个乌黑的指印留在他的各个在节,手腕,肘……依照力道,及出手的方位,以及所产生的霸道的伤情,悟静已经分辨出武功家数,悟静声音有些异样,道:“大力月牙指,又是月牙宫的人干的!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众僧齐宣佛号,这声音里包含着愤恨,也包含着决心,必定是殊死一搏,睚眦必报!   上官依依说道:“如果我说这不是月牙官的人干的,你们相信吗?”   悟静道:“在莫高窟寺死了两人,你也是这样说,现在死了这么多人,你也是这样说,你有何用意?”   上官依依道:“没什么用意,我只是觉得留下的痕迹太过明显地指向月牙宫,才有所怀疑,按照常理,杀完人会尽量掩盖,灭尸毁迹!”   悟静没有说话,只是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   上官依依又从马车上拿出了两把剑,并递给悟静,道:“按说,凶手杀完人,不应将如此重要的物证留在杀人现场,请悟静大师拔剑一看,此两把剑是留在杀人现场的兵器”   悟静拔出剑,剑上的铭文为“月牙宫”   上官依依道:“现场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正说明他们刻意为之,他们有何用意呢,也许是将祸水引向月牙宫。”   王中珏也附合,道:“言之有理,如果聪明一点的凶手,肯定不会把凶器留在杀人现场吧。”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继续道:“结论不易早下,冤家易解不易结!要想知道真相,现在唯一的方法就是救治惠空大和尚,他虽然不能说话,但如果让他的手能动起来,写下来也是一个不错的注意”   悟静觉得上官依依说的有道理,无可反驳。道:“惠仁,如果能让手动起来,有没有把握?”   惠仁闭目沉思,好一会儿才说道:“很难,但要尽快回到寺,到可一试,但没有十足的把握”   悟静眼一亮,道:“这么说,还有方法可以一试?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上官依依道一听,心想:惠空的关节都捏成如此模样,惠仁还有方法施救,对惠仁的医术不由得大为向往,道:“有如此神奇的医术,惠仁大师可否教我?”   惠仁面有难色,道:“这得听主持法旨,小僧做不了主”   悟静道:“惠仁领众武僧速护送惠空去莫高窟寺治疗伤情,并禀明主持,想尽一切办法,让惠空能动手动脚!”   悟仁双手合十,领命,众僧将惠空小心地抬进马车。   “三位施主何去何从,请自便”悟静又道:“武痴,请留下,随我一同前往月牙宫,会会月牙宫宫主!”   王中珏道:“我还有心魔需月牙宫宫主指点,如不嫌弃,一路同行如何?”   悟静看着护送惠空的马车消失在运处,才转身,道:“走吧!”打马奔向月牙宫。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打马紧随悟静大师,向月牙宫奔驰而去。   惠仁护送惠空到了莫高窟寺,当莫高窟寺众僧看到惠空如此的惨状,个个义愤填膺。对于莫高窟寺来说是奇耻大辱,多少年来,在江湖上振臂一呼应着云集的旗主,怎能受到如此的杀戮!无论如何都要有所表示,这是原则性问题!群僧一个个站在大殿上,静静地看着主持,他们就像一坐待喷的火山,一堆火药,只要主持稍加一点火星,就是熊熊大火,一发不可收拾!   主持悟真是得德的高僧,此时也感到怒火冲天,是可忍孰不可忍!但他很快冷静下来,越到关键的时候情绪要越稳定,否则做出的决断有时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必须要谨慎。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众位僧众稍安勿燥,请回吧,诸室诸洞僧众务必各司其职!”   诸洞诸室的僧众有序地散去,各归各职。大殿中只留下悟真,悟信,还有惠仁。 第63章 怎可草率行事!   悟信道:“阿弥陀佛,惠仁,悟静为何没有回归!”   惠仁道:“师叔祖让我护送惠空回归,他老人家带武痴径直去月牙宫......”于是惠仁将一路上发生的事,详细地讲述给主持悟真,和师叔祖悟仁听。特别是上官依依的一凡大论,他说的特别详细。最后他又道,“师叔祖让我护送惠空到寺,要不惜代价,医治惠空,至少让他的手能动。”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看惠空伤势,让他的手能动,的确有些难度,但可以一试,成功固然最好,不成功也无可厚非,你会同众位医师去做吧!”   惠仁道:“弟子领命,这就去想办法治疗惠空之伤。”   大殿之上,唯有二人,悟真与悟信。两个人的内心是不平静的,可以肯的是,无论如何莫高窟寺与月牙宫之间肯定是不平常,隔阂与矛盾悄然形成,争执与争斗也话不可避免,而这七条人命,再加上被人残忍地打成半死不活的惠空,这就是导火索,无论莫高窟为了江湖大局着想,而息事宁人,恐怕这次行不通了。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师弟对于这件事,你认为如何?”   悟信道:“主持师兄,事关重大,不能鲁莽行事,听惠空的讲述,上官施主的话有几分道理,等悟静师弟回寺,再做道理。但是这次事件,原则决不能丢。”   悟真道:“阿弥陀佛,师弟说的有道理,无论如何,再不能息事宁人,倘若是月牙宫所为,血债血偿!”   悟信道:“希望悟仁能医治好惠空的伤,那怕有一只手能动,也是好事。”   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师弟,让讲武窟僧众,武僧要勤加红练习,不得有误,今惠仁不惜一切代价,务必治疗惠空,他是此件事的关键,切记,切记”   悟信道:“谨尊主持法旨,师弟这就去安排”   莫高窟寺充斥着悲愤,到处显示着斗志,这是一个装满火药的库,不能有一点火星,暂时不能有火星。也许导火索就是惠空的伤病有起色,悟静的回归得到结果。   悟静与武痴,王中珏,上官依依等五人来到了月牙宫,没等通报,悟静与武痴就往进撞!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李灵均还是站着,没有跟进,这是月牙宫,不能造次,他们不像悟静,武痴两个心中带着怒气,来到这里多多少少要把怒气发泄出来!   月牙宫门卫见两位陌生之人直接冲上来,大吃一惊,急忙伸手做出抯拦状,武痴走在前面,对于抯拦不以为意,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月牙宫门卫只好出手推武痴。   王中珏看着门卫出手要推武痴,轻声道:“门卫要遭殃!”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道:“武痴一身横练功夫,门卫胳膊恐怕要受点痛了”果然门卫上前推武痴时,武痴肩微微一收,然后又向前弹出些许,门卫只觉自己的胳膊一阵巨痛,肩膀关节已经错位,胳膊无法动弹。巨烈的痛使他大汗淋漓。   众卫士大惊,纷纷上前救助,有的呵斥道:“大胆,敢在月牙宫撒野,活腻味了!”,众武士纷纷亮出兵器将二人围在中间。   上官依依眼看着双方要动起手来,忙上前道:“各位大哥,此位是莫高窟悟静大师来访,请通报一声,谢谢”   “莫高窟悟静大师?”有一位门卫道,“再下眼拙,不识大师真面目,恕罪”   “退下,怎能对悟静大师如此无礼”月牙宫宫主远远地大声呵斥。原来当众门卫围起两人要动手时,就有人去禀报了月牙宫宫主,龙之恒正与上官文栋谈话,两人一听到这事,有些纳梦,谁有如此大胆,居然来到月牙宫来挑畔,就一起赶出来看个究竟,两人远远地一眼就认出来人是悟真大师,急忙出声呵止。   上官文栋道:“悟静大师不来则已,一来就是雷霆万钧,大师请了!”   悟静道:“上官施主也在,月牙宫此等宝地,是我等能去的吗?”   龙之恒道:“大师今天是怎么了,月牙宫怎敢对大师关门呢,大门永远向大师敞开”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这样甚好,也许不可能!”,说完,悟静将一把剑递给了龙之恒,道:“请问宫主你可让得此剑否?”   龙之恒接过剑,抽剑出鞘,一看就知是月牙宫之利器,然后还剑回鞘道:“大师怎么有月牙宫的兵刃呢?这剑又怎么了。”   悟静道:“阿弥陀佛,这就好,这就好”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被悟静大师的态度搞得有些云山雾罩,不明其理,道:“大师如此说,再下就不明白了!”   上官文栋站着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突然指着上官依依道:“那个小子过来,我瞧瞧”   上官依依脸色微红,走了过去,道:“爹,你怎么也在这儿?”   上官文栋道:“我说过,你们年轻人干年轻人的事,我老年人办老年人的事,这不来到月牙宫访友,碰巧在月牙宫又碰见了悟静大师。”   悟静道:“阿弥陀佛,恭喜施主有个好儿子!”   上官文栋道:“不,不,他是我的好闺女,来见过月牙宫宫主,见过悟静大师”   悟静道:“闺女?阿弥陀佛,巾帼不让须眉,恭喜施主有个好女儿”   “闺女?”龙之恒也惊问,这么多人只有两个人没有惊讶,就是王中珏与李灵均。   上官文栋道:“悟静为何到此,这其中的原委想必我闺女和那个王中珏的小子比较清楚!”   上官依依把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又讲述一遍。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听得心惊肉跳,如此惨烈的杀戮就发生在月牙宫附近,但他万万不能想不到,这种杀戮却指向月牙宫,这对于月牙宫来说是灭顶之灾!   龙之恒听完,面如死灰,呆立不动,好一会儿,才道:“如果我说这事与月牙宫没有关系,你能信吗?”   悟静道:“此事杀戮太重,莫高窟寺不得不追究,此次前来,不是来问罪,而是想告诉你,如果是你们,则好自为之,不是你们干的,则警惕!”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此事不是月牙宫所为,月牙宫上下都有所警惕,关于此事,月牙宫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悟静道:“阿弥陀佛,在此杀戮查出之前,各自珍重,告辞!”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走好,请”   悟静甩袖而出,他心情如此的沉重,实在不愿坐下来叙旧,这次来是不是来下战书,他也搞不清楚,他总觉得自己有必要来这里,不管是不是月牙宫杀戮,他都要把这个态度准确地传递给月牙宫,这是必须要做的,如果莫高窟把这个态度都不做,那以后莫高窟就在江湖中消失了,因为对于原则的问题没有自己的态度,这是大忌!   王中珏看到悟静一刻也不停留离开月牙宫,急忙跟了出去,道:“悟静大师,请稍待等,能不能将你的水穿壶给我用一下吗!”   武痴道:“要水壶作甚,况且我这里已经没有水”   王中珏道:“我就喜你这没有水的壶的造型,换给我吧,我这个水壶看起来也不错”   武痴回头看看悟静,他点点头   武痴拿过来王中珏的水壶,里面满满的一壶水,武痴一愣,也许是明白了王中珏的用意,道:“谢谢,你如此漂亮的水壶”。然后他把自己的水壶递给了王中珏。   悟静道:“阿弥陀佛,施主大慈大悲,后会有期!”   王中珏回头,又来到月牙宫门前,众人已经走进了月牙宫内部,上官依依站着在等待着他回来。   上官依依看到他回来,眼睛一亮,小跑着过来,笑问:“你回来了,我以为你要随悟静大师去当和尚呢!”   王中珏笑着道:“怎么可能呢,咱们是共患难的,你怎么赶也赶不走我了,粘住你!”   上官依依脸微红,随即又恢复常态,道:“尽瞎说,走,进去吧”,上官依依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王中珏紧跟在身后,进了月牙宫!   龙之恒神不守舍,若有所思,和莫高窟搞僵,对于月牙宫来说是一件非常不幸的事,可是现在有口说不清,跳进黄海也洗不清,听上官依依的讲述,所有的一切都是把祸水引向月牙宫!   上官文栋看着月牙宫宫主的脸色阴晴不定,道:“这事遇到谁身上都会着急的,更何况是江湖第一大门派莫高窟呢,今天悟静大师来的目的恐怕不仅仅是提醒你这么简单!”   龙之恒道:“你们包打听也没有一点的信息传来?这就奇了。”   上官文栋道:“惭愧,包打听好像突然失去了眼睛,成了瞎子,什么信息也得不到了!”   龙之恒想到何金玉,这杀戮之案是否与这个人有关呢?他的出现是巧合还是有预谋,这些都另人费解!   整个大殿安静了下来,上官文栋和龙之恒都不说话,心里想着心事。   上官文栋打破了大殿的寂静,道:“这样吧,我到莫高窟寺斡旋一下,一有结果马上能知你,总之这二天来,你我所谈之事,你要放在心上,说不定这件事与我所谈之事有关联!”   龙之恒心中懔然,才想起上官文栋来的目的并不是单纯来拜会老朋友,他这两天给他所讲的事,每件事都使人心中恐慌,难道所发生的惊天杀戮与他所讲的有关联,那真的是江湖的一件大不幸了!龙之恒想到这,道:“这样甚好,但与莫高窟不明不白结下了冤仇可能是‘他们’的完整计划的一部分!”   上官文栋点点头,道:“如果莫高窟与月牙宫互相仇杀或者老死不相往来,最得利是谁?是‘他们’!”   龙之恒道:“对,这样的话,就理顺了事情的原委了。上官老兄,你责任重大啊,劝说莫高窟高僧不要上当!”   上官文栋道:“相信莫高窟高僧不是鲁莽之辈,主持悟真是明事理之高僧,他们不会草率行事的!”   龙之恒道:“但愿如此吧,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莫高窟真的,不依不饶的纠缠于此事,月牙宫也会鱼死网破,两败俱伤!”   上官文栋道:“宫主言重了,还不到拼命的时候!鱼死网破,两败俱伤是最下的下策!”   月牙宫宫主道:“希望这样的事不要到来,你走之后,我月牙宫也要暗中查一查这件事的幕后主使!”   上官文栋道:“应该的,理应如此,如果我包打听一有信息,立马给你送来”   月牙宫宫主道:“希望要价不要太高哟,哈哈……” 第64章 家的诱惑   上官文栋道:“价格合理,童叟无欺!另外有个不请之情,望宫主答应”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噢,何事尽管讲,绝不推诿”   上官文栋道:“小友,王中珏是个难得之才,但他有心魔,望你悉心指点调教,消除心魔。”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区区小事,理应照办!”   上官文栋道:“多谢,就此别过”   宫主龙之恒道:“不和你女儿在见一面,就走?”   上官文栋道:“不见了,请你转告她,老年人有老年人要干的事,年轻人有年轻人干的事,各干各的,相安无事!”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真是有趣的父女!”   上官文栋走出了大殿,一会儿功夫不知去向,犹如神龙一样消失。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大殿,见只有月牙宫宫主。   两人行礼,:“晚辈见过宫主”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上官依依,上官老儿的宝贝女儿,老家伙好有福气啊。”   上官依依一边行礼问候,一边四处张望,好像在寻找什么似的。   宫主龙之恒道:“别找了,你爹早就离开发月牙宫!”   上官依依惊问:“走了,还早就走了!”她脸拉了下来,老大的不高兴。   龙之恒道:“上官龙儿让我传话给你,老年人有老年人要干的事,……”   没等龙之恒说完,上官依依也道:“年轻人有年轻人干的事”两个人一同说完,一字不差。上官依依又道,“翻来覆去的就这两话,老爹能不能换句,真烦人!”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看着上官依依嘟嘟着嘴不高兴的样子,微微笑了,道:“真是有趣的父女俩!”龙之恒转过头看看王中珏道:“王中珏,江湖后起之秀,想必有很多过人之处!”   王中珏道:“没有过人之处,只是倒霉的事我总是能碰到!我想用月牙泉水洗洗手,想换换运气。”   上官依依一听宫主说起了王中珏,心花怒放,话多的一发不可收拾,道:“宫主,江湖传言,月牙宫有三宝,铁背鱼与七星草,五色沙,前两种确实是宝,人吃了之后能延年益寿,能增长内功,后一种自不必不说,是月牙宫的看家本领!”   月牙宫宫主没有打断上官依依的话而是饶有兴趣地听着,上官依依又道:“月牙泉水更是奇了,有如果有幸泡泉水,能制百病……”上官依依一打开话匣,就停不下来,别人妄想插上一句话。   上官依依说了好一会儿,才稍停,道:“哎,你们怎么不说话呢?”   王中珏道:“我想说,但插不上嘴,只好听你说”   宫主龙之恒道:“江湖之人,对于月牙宫的传说得这么神乎其神,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上官依依道:“还更有神的呢,七星草与铁背鱼一起再加上月牙泉水,一起吃,能成金钢不坏之身呢!”   宫主龙之恒大笑:“哈哈……这个你也信?”   上官依依道:“江湖上的传说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否则要吃亏的!”   龙之恒听了有些不大明白,道:“这话怎么讲?”   上官依依笑了笑首:“你想啊,要是你相信有这件事,你就会时刻注意,生怕他会使用,如果你不相信,你是不是不关注,一旦使出来,你就会处在不利位置,肯定会不好应付,是不是这个理。”   龙之恒道:“鬼丫头,想的到是很同全的哟!”   上官依依道:“再比如喝了月牙泉水,能净化先天之身,所以你必须得相信,如果相信了喝下月牙泉之水,也许会有好处!”   龙之恒道:“话真多,想法也多,说吧,还有什么事呢?”   上官依依道:“所以啊,王中珏有先天之心魔,要驱除需要宫主你您的指点才行!”   龙之恒笑了笑道:“绕了这么大的圈子,才说到正事,你累不累啊!”   上官依依道:“累啊,宫主,你不说话,让我一个人说话更累!”   龙之恒道:“上官老兄已经对我说了,要我帮王中珏瞅瞅有什么毛病!这小子真有福气,怎么有这么多人都帮他呢?”   上官依依道:“好人有好报呗”   龙之升走进了大殿,见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先是一愣,然后才行礼道:“宫主……”。龙之升想说什么,但因他们俩个人在场,迟疑片刻。   王中珏见状,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龙之升不想让外人知道,所以才闭嘴不说话,他急忙道:“宫主,我想在月牙宫里四处看一看,你不会介意吧!”   龙之恒道:“请便,推荐你们先到月牙泉看看,领略一下上天的捐赠!”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走出了大殿,漫无目标地四处走走看看。这时上官依依才想起李灵均,道:“到现在才想起,咱们三个人到月牙宫的,李灵均到那去了?”   王中珏现在才想起,他拍拍脑袋,道:“一个大活人,被忘得一干二净,这也太不厚道了,快找找吧!”   其实李灵均并不是他们两人忘的,他是习惯施然,他觉得自己是一个佣人,当上官依依进大殿时,他自己觉得没必要跟进去,所以李灵均就留在了大殿门外。而二个人出大殿时,李灵均站得比较偏,没有发现,所以丢了。   李灵均默默地远远地跟着两人,当他听到两人对话时,才明白两个人将自己忘记,心里有些难过,就躲了起来,当看到两人焦急地四处寻找时,她才站了出来,没好气地喊道:“找啥找,我在这儿呢,两位愣是没有发现!”   上官依依听到喊声,略有谦意地跑了过去,抓着李灵均的手,道:“你跟着就行了,怎么能停下不进大殿呢?”   李灵均道:“我是佣人吗,能随便进大殿吗?”   上官依依道:“谁说你是佣人,你是我的好姐妹,好朋友!以后可不能无原无故地停下来了!”   李灵均道:“好吧,知道了!”   龙之升进了大殿,见到王中珏,上官依依走了出去,道:“宫主,又有人到了月牙宫附近,看来麻烦又来了,偷龙涎的人又来了”   龙之恒看了一眼龙之升道:“我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何金玉那边有没有消息”   龙之升急忙道:“何金玉在回去的路上,已经安排人跟踪,很快会有消息传来!”   龙之恒道:“师弟,这次与莫高窟有可能弄僵,咱们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莫高窟寺在所有事没有弄明白之前,他们是不会来,但还有其它人也许在窥视着月牙宫!”   龙之升道:“师哥,我们是不是也安排些人出去,乔装打扮,打探消息,心早做准备。”   龙之恒道:“就依你,安排可靠的人,在敦煌开几家客店,酒家是收集消息的好办法”   龙之升道:“宫主,属下这就去办。”   龙之恒道:“记住了,开的店不仅要打探消息,还要挣钱,月牙宫开销大,有些月份开始有亏空,客店挣钱补贴账目!去吧,安排好了之后,给我说一声”   龙之恒一直想着何金玉的事,他希望从这个人身上得到以有用消息。   何金玉自从走出月牙宫,没有发现有人跟踪,他才放下心来,心想:看来月牙宫说话算数,说放自己就放了自己,没有人为难。但他反过来一想,自己来到月牙宫,并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大的损失,只是让月牙宫的医师在自己身上大费周析而已,他们凭什么不放自己,如果不放真是毫无道理,天理难容!   何金玉此时归心似箭,家里还有两个人眼睁睁地等着他回家。但心中有些忐忑,不知那些人有没有和月牙宫一样的信誉,不难为自己的家人!这时他有些埋怨月牙宫,要是给自己一匹马多好,这样自己很快会回到家,自己的女儿和妻子都安好是最好的一件事,至于答应的礼物是奢望,但也不渴求,有了最好,以后的日子过得好点,没有的话也可以,自己的苦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只要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何金玉心里想着可爱的女儿,想着有些泼辣的老婆,她每天都在数落着他,都在指责着他,每天总能找出他的小毛病……,可是自己一旦离开这两人,心里老是空落落的,做什么不得劲,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想到这他不由得加快步阀,恨不得马上赶到家里,与她们团聚!   何金玉心里想着,此时,他家的两个女人,一定是被黑衣人放了,因为自己出色地完成了任务,自己老婆做了一顿可口的饭菜在等着他回来,只要自己一到家就可以开吃,虽然是家常菜,但这家常菜是他最喜欢吃的!不管是什么菜,那怕是苦菜野菜,只要一家三口一起吃,就是如同山珍海味,燕窝熊掌一样的好吃!想到这儿,何金玉又加快了步阀。   吃完饭,一家三口坐在院子里纳凉,聊天,三个人无话不说,院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家庭的温馨,幸福,其乐融融。只有他在,那个家才是完整的家,才有欢声笑语。何金玉在想,家里的两个女人肯定是望眼欲穿地等着他。想到这儿,何家玉又加快了步阀。   家里亲人,家里的温馨,家的幸福都在招唤他,何金玉每当想到家,他的脚步不由得加快步阀!   离家越来越近,何金玉的心跳得越快,他高兴,他激动,因为他要马上能见到家里两个可爱的女人,又能和她们生活一起,开始清茶淡饭的生活,这就足够了,这样的生活虽然清苦了点,但只要他们一家能在一起比什么都好!想到这儿何家玉不由得又加快了步阀。   何金玉每当走累的时候,他就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家人,这又使他双腿充满力量,能够继续走下去!   何金玉家里没有什么两样,两个女人照常忙里忙外。早晨,母女两个下地干活,锄草施肥,浇水。母女两个看着绿油油的,庄家长势不错,心里也是高兴,家里的男人被强迫走出家门,到月牙宫里装死,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是死是活,但在两个女人心中,他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何琇莹站了起来,伸了伸酸痛的腰,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她们母女俩在田地里已经锄草两个时辰,她看看自己的母亲,仍然蹲着,手不停地拔地里的杂草,这个女人,自己的母亲,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她变得沉默寡言,很少说话,只知道在庄稼地劳作。何琇莹笑了笑,道:“妈,歇会儿,喝口水”。女人也站了起来,她确实感到累,双手揉着酸痛的腰眼,然后又搂搂头发,向自己家门口张望着,她多么想看到那个熟悉男人在家门口向她招手! 第65章 一水之恩   女人回头看看自己的女儿,这孩子本应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当大小姐,但是生活逼迫,她必须跟上自己下地干活,她倒也孝顺,下地干活毫无怨言!   母女两个坐在地头,拿出干粮,女人低头拿出一份干粮,道:“孩子他爹,这是你的”,女人低着头等了片刻,仍然没有人将干粮接过去,“孩子他……”这时她才想起孩子他爹没有和她们一起干活。女人将手缩了回来,将干粮递给女儿,面露羞涩,道:“习惯了三个人一起吃饭,老感觉到你爹在这里”。何琇莹热泪盈眶,这就是普通人的幸福吧,一个人无论怎样都在牵挂着另一个人,有这样的家足矣!   不远处有两个人站着,一大早她们俩个人来到这片田地干活,这两个人就一直远远地站在那里,女人心想:他们两人也许是监视母女俩的吧,防止她们逃跑,真是想多了,俩位弱女子能逃到那儿去,再说了自家的男人还没有回来,她们能逃吗?真是可笑。   这俩人就是那一帮人,现在还住在院子里不走,他们白天很少出门,但到了夜晚,一个个地就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事,然后天亮之前又来到他家里。白天他们挤在偏房里睡大觉。   幸运的是自从男人何金玉走出家门之后,这些人对她们俩弱女子秋毫无犯,这已经够好的了!至于占着她们家的偏房,随他去。   何琇莹看着站着的两位,已经待了很长时间,她轻声地问女人:“妈,能不能送给两位水喝”。   女人道:“去吧,送些水过去,他们可能渴了”   何琇莹提着水罐,拿着碗走了过去,道:“两位大哥,口渴了吧,请喝水”   不远处的两位,见何琇莹送水过来,接水就喝,他们确实是口渴,这水送得太及时。“多谢姑娘”两位喝完水,感谢道。   何琇莹道:“不客气,两位大哥站了晌午了,也怪累的,你们坐下歇会儿吧,我等我爹回来!”,说完转身走回来了田地,给了两个人一个女人应该有的背影。   “其实,头儿多心了,这两个根本不会逃跑,俩弱女子能跑到那儿去?”   “可不是吗,丫头很明确地告诉我们,她要等她爹回来,肯定不会丢下何金玉而独自逃走的。”   “别说那么多话了,陪着她们吧,也许头儿别有用意呢!”   “你说其它弟兄白天都在睡大觉,让咱们在这儿陪她们在田地干活,就是心中不痛快。”   “你知足吧,大兄弟,人家晚上出去时,你也不是在房里待着吗?”   “晚上是在房间待着,可是你我睡觉了没,还不是睁着眼睛在听动静吗,生怕两个娘们跑了。说起这两个娘们,还水灵灵的,要是能……”   “我警告你,不要动邪念,要是在何金玉没回来之前你敢动她们一下,我就阉割了你!”   “放心,说说而已,说说而已。”   “说说都不行,你说出来,说明你已经有了动她们的念头,这是邪恶的念头早收起来吧!”   “你为什么会对她们这么照顾,莫非……。”   “龌龊人,就有龌龊的想法,我没有别的什么想法,就因为一水之恩。”   “一水之恩?”   “对,一水之恩,也许没有给水之前,我犯不着为她们而伤你我的和气,当这个丫头给我们送水喝之后,就不同了,她们的善良不能打动你吗?难道那善意的没有心机地送给你的一碗水对你一点都没有影响?真是铁石心肠!”   两个人的闲聊就此结束,都在默默地想着心事,也许一水之恩对于两个人都有深深在感触吧,虽然一个人没有什么感受,但经另一个人提醒,他也会默默地体会这其中的真意!   女人看着女人送水归来,忐忑的心才放了下来,她不知道这样对还是不对,但她觉得这样做是人的是根本的做法,因为他们两人需要最基本的帮助,只要帮助了他们,这就够了,至于其它的事,女人真的没有多想!但这个善良的女人那里知道,就在刚才,她们确实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就是因为她们的善良导制的这种状况出现!   女人忽然停了下来,静静在,好像在倾听着什么,片刻之后,她说道:“咱们回家吧,你爹回来了”   何琇莹道:“我爹回来了,在那,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位姑娘四处在寻找着爹,但什么也没有看见,她有些怀疑,娘是不是想爹想得太深,以至有些失常呢!   “走,收拾,回家,你爹回来了”女人站起来,收拾好工具,急急地向家走去,她的直觉告诉她,她的丈夫要回到家里了,女人不能让家里没有人,她必需要回去,在家等待着自己的男人!   何琇莹奇怪地看着娘,她这么急匆匆地回去,肯定是她真的感觉到了什么!她只好跟着娘的身后,经过两个人时,何琇莹不忘给两个人打了招呼:“大哥,回家吧,我们回去了!”   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报以友善的微笑。见俩女人回了家,也远远地跟着,回到了她们的家。然后回到偏房休息。白天他们的活伴都在睡觉,他们两个悄悄地进去,然后轻轻地躺下,休息。   女人回到家里,就急急地做饭,心灵手巧的女人很快做了一桌可口的家常菜,然后她站在门口,面向男人回家常走的路上张望。王琇莹也站在娘的身旁两个女人在等她们的亲人回来。果然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远处,他蹒跚着,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何金玉停了下来,他终于看到了他的家,还有站在家门前的两个女人的身影,他眼中热泪盈眶,他不惧千辛万苦,尽快地赶到家,就为的早点见到门口等他的两个女人,何金玉掩面哭泣,他总算到家了。   何琇莹看见爹真的出现远处,高兴地喊道:“爹回来了,爹回来了”,然后她高兴地跑向前去迎接。   女人也高兴地热泪盈眶,这个男人终于活着回来了,只要他能回来,比什么都好,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何琇莹跑到爹跟前,急忙扶住遥遥欲坠的爹,何金玉实在是太累,当他看到女儿跑向自己,腿有些发软,不听使欢。“爹你回来了,爹你累了吧,爹你走了很多路吧?爹……”何琇莹一口气问了好多问题。   何金玉道:“你让爹先歇会儿吧,为了早点见到你们,爹走得太累了!”   何琇莹道:“好好,爹,我扶你回家,我娘在等你呢!”   何金玉道:“你这个碎女子,就不想爹了!”   何琇莹道:“想啊,爹,每时刻都在想着爹,并祈祷上天保佑爹平安!”   何金玉来到女人面前,两个静静在看着彼此,最后男人道:“我回来了!”   女人抹了一把眼泪,挽起何金玉的胳膊,挺起胸口,道:“咱们回家”   何金玉,洗把脸,洗去路上尘土,然后就坐到桌前,看着桌上的香喷喷的饭菜,才感觉到肚子饿了,他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两个女人没有吃,眼睛盯着男人吃着饭,只要这个男人吃得香,比什么都好,只要这个男人能吃到女人做的饭,也比什么都好!   何金玉道:“你俩也吃啊,别光顾看着我吃,你俩也吃吧!”   女人笑了笑道:“莹,你也吃吧,你和你爹一起吃吧。”   何金玉道:“孩子他娘,你也吃吧,一起吃,一起吃!”,今天他感到特别的高兴,又可以吃到妻子为自己做的饭菜,这就足够了,他回来,看到家里的两个女人都平安,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他们娘俩好着,这就是上天对他的眷顾,至于他回来之后,还盘踞在家的这帮人对他和他家人将怎样对待他们,何金玉不在多想!一家三口先安心地吃完这桌饭再说,这片刻的幸福也是弥足珍贵!   何金玉吃完饭,三个人坐在一起,彼此看着,这个温馨的家庭,幸福的家庭!   一家三口吃完饭,收拾完毕,女人对何金玉说:“你累了,就上炕睡一觉吧”   何金玉道:“说实在的,这几天拼命地赶路,真的累了,真的想美美地睡一觉,今天你们也就休息,下午就不要下地干活,在家待着,好吗?”   何琇莹道:“好,好,爹,我们都不去干活了,今天就在家待着。”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她心里又开始忧愁,她不知道丈夫回来之后,这帮人怎样对待他们一家,她心里没有一点底。其实她心底是怕的,怕这些人对他们一家三口采取不利的行动。要是一家三口全部死了,一了百了,那就认了,要是留下一个活命,天隔一方,那真的生不如死!   何金玉已经沉沉睡去,他实在是太累了,需要很好地休息恢复体力!   然而令女人奇怪的是,何金玉回来,住在偏房的那帮人并没有找来,也没有人问,这更令女人心中不安!为什么他们不找,为什么他们不过问?女人心中却忐忑起来!   何金玉的回归大出燕飞儿的意料,这与他的预计是有差距的,月牙宫的人竟然对于何金玉的这种行为毫不再意,而且还完好无损地放了回来。不过好事就是,何金玉成功地使月牙宫的注意力集在他身上而没有放在宫外面,为燕飞儿赢得了五天时间,这五天使他们绰绰有余地布置好了一切!   怎么样处置何金玉呢?燕飞儿仔细地思考着留下何金玉一家之后会出现的所有不利于他们的可能,但这些都无足轻重,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何金玉传到外面的人有所知晓,那又能怎样?想到此燕飞儿的凝重的脸色有所缓和。他揉着额头,感到头有些痛,现在有些习惯了,每当他遇到事犹豫不决是,他就会感到头痛!燕飞儿心中有些懊恼,心里责问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点小事都束缚了自己的手脚,真是妇人之仁,他心中想起了有一位朋友的话:“干大事者,不拘小节,心要狠,手要毒,做事不计后果!”   燕飞儿想到这儿,他端起了茶杯,但却没有喝,好一会儿,手中的茶杯咔嚓一声,在他手中碎了,他下了决心,知道该怎么对付何金玉一家三口! 第66章 血   何金玉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这是他这么多天睡得最舒服的一觉,没有人打扰,直至天亮。和往常一样,自己的女人已经做好了早餐在等着他。何琇莹见爹醒了,急忙打来洗脸水,道:“爹,你醒了,可真能睡。”   何金玉一边洗着脸,一边说道:“嗯,这是爹这些天睡得最好的一觉”   吃完早饭,一家三口下地干活,生活好像是恢复了正常。但何金玉心里不安,他回来之后理应会有人找他问事,但直到现在却没有人搭理他。这就使他心中没有底,有人搭理他,说明他们觉得自己还有用处。没人搭理他有两种可能:彻底将自己放弃,或者遗忘,谋求杀人灭口。何金玉细心地观察着四周,没有异样的事,远处还是有四个人,他们是监视这一家三口的!   何金玉看到有四个人在不远的地方徘徊,问道:“昨天有几个人站在那儿呢?”   何琇莹道:“昨天两个人,我还给他们送了水喝呢!”   何金玉道:“噢,是这样啊”,他心中有些不安,这帮人非但没有忘记他们,而且怕他们一家三口逃跑,而加强了人手来监视他们,何金玉心中感到后怕,也许自己知道了一些事,这帮人要杀他灭口!   何金玉四周看了看,但他发现所有能够逃跑的路都被人守着。原来他们也早有准备,怕他们逃跑,已经被封堵逃跑之路,何金玉一家就是插翅也难飞了!他叹了口气,暗想,看来这帮人要杀人灭口了!何金玉心中难过,但没有表现出来,他要让自己的妻子女儿享受最后的愉快的时光,他心里想着:想逃跑,比登天都难!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松地不废吹灰之力掐死他们,唯一的出路是等夜深人尽的时候,等到他们睡熟之后,悄悄地溜之大吉!   何金玉若无其事地干着活儿,像往常一样,现在不能露出半点的不寻常之处而引起他们的怀疑!   到了休息的时间点,何琇莹象往常一样,想给不远处站着的两位大哥递水喝,可是今天她发现不远处站着的换成陌生人,不是以前来的两位。   何琇莹轻声地说道:“爹,人换了,不是原来的人!”   何金玉道:“噢,是吗,你肯定?”   何琇莹道:“爹,以前到此时,我还送水给两位大哥,今天来的两位,肯定不是。你说是吧,娘?”,她怕爹不相信自己,忙向娘求证。   女人看了一眼女儿,轻声地说:“没错,可是今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呢,难道他们怕咱们三个人要跑吗,他们还不想放过咱们三人?”   何金玉看着心事重重的妻子,轻声地说:“放心,老婆,女儿,有我呢!”   是啊,只要丈夫,父亲在身边,就是天塌下来,也不怕,这个男人就是主心骨!   何金玉轻声道:“咱们三个像平常一样,不能出现半点的慌乱与不正常,以免引起他们怀疑,到了晚上想办法逃出去。”   两个女人点点头,她们心里是平静的,自从这些人来了之后,并将家里的这个男人逼走,两个女人已经将生死看得淡了,将死置之度外,现在男人回来,她们变得更是心安,大不了三个死在一起,岂不更好!   何金玉内心是不平静的,他曾经有过奢望,完成了任务,他们会放过一家三口,拿上他们的赏金,然后远走高飞,找一个地方继续过他们平淡的生活,但现在却不是他想的那样,他们非但没有放过的意思,而且要杀人灭口啊!   穷苦的人们都是靠体力来换些微薄的收入来养家糊口,何金玉一家也是如此,日出开始劳作,直到日落才能回家,累了饥饿了在地头休息,啃些干粮,喝些水。今天的太阳要落山了,何金玉家三人收拾好工具,拖着疲惫的身子,向家中走去,他们身后远远地跟着三三两两的人。   何金玉有些情绪,想杀,为什么不在田间动刀,来个干脆的,这样拖着是什么意思!也许他们想悄悄地进行,不留半点的痕迹,真虚伪!   三个走人进了院子,迎面碰见一个人,他就是王琇莹在田地送水的那位大哥!   柳叶走到何金玉跟前,道:“何大哥,我叫柳叶,这是我们城主给你的奖赏,你收好了”说完将一个盒子递给何金玉。   何金玉接伸手托住盒子,此时感到柳叶将什么东西塞到他托盒子的手里,他有些大惑不解,并且他感到柳叶的手捏了几下他托盒子的手,好像要告诉他什么一样。何金玉看了一眼柳叶,他轻轻地点点头,并且眼睛盯着盒子,好像在暗示着什么!   何金玉见到盒子,马上喜笑颜开,道:“多谢你家城主,多谢你家城主,再下感激不尽!”   柳叶抱了抱拳,道“好说,好说”接着他压低声间轻声道,“今晚务必小心再意!”   何金玉将盒子交给妻子,让她们先回屋,并道:“做些饭吃给这些兄弟们吃”也不急于回屋,装模作样地给鸡喂食,给驴子添加草料......,他表现得和平常一样,生活没有什么变化。把这些收拾完毕,他才回到屋里。   何金玉急切地打开手中的纸才团,上面画着五副小画,第一幅画着:月亮挂在天上,屋子里三个人在睡觉,第二幅画着,在三个人睡着的房子外面有人拿着火把做点火状,第三幅画着房子烧起了大火,第四幅画着三个人逃跑状,并且画了一条路,表示沿着此路逃跑!第五幅画是一个小姑娘给一个大人递水喝的样子。   何金玉看完这幅画,心里明白,柳叶用图画告诉他,半夜有人点火烧屋子,要将他们一家三口烧死,然后告诉他,逃跑的路,至于最后面的一幅画是什么意思,何金玉一时还不明白!   女人已经做好了饭,一家三口坐下来吃饭,何金玉将房门大开,故意让外面的人看到,想让他们以为自己什么也没有发现,让他们放松警惕。吃完饭,何金玉又出了屋门,给驴子添了些草料,但他却解开了缰绳,这次逃跑是死是活还不知道,不能把驴拴在这儿,没人添草料而活活饿死!他又看看了鸡舍......和往常一样,把小院又收拾了一下,才满意地回到屋子里。   何金玉一回到屋子里,将房门这次关上,大声道:“累了,咱们也歇着!”然后他又压低声音道:“孩儿她娘,今晚他们要动手了,咱们也逃跑吧,能否逃出去就看咱们三人的造化了!”   何琇莹轻声道:“爹,你吓傻了吧,就这样逃出去?外面都有他们的人守着,怎么逃?”   女人瞪了一眼女儿温怒道:“这孩子没大没小。”   屋子里的灯灭了,屋外阴暗处的人舒了口气,道:“终于要睡了,要我说杀这几个人不是难事,上去几刀就解决问题了,城主为什么还要等到睡着了要用火烧呢!”   “城主想给他们留个全身的!”   “用火烧,全身?真会开玩笑。”   “等到他们三个睡熟了再动手,先让他们做个好梦吧!”   何金玉轻声地对女人大声说道:“孩子她娘把屋门插上,咱们好睡觉!”   屋子里黑暗中女人答应着。   何金玉压低声音道:“咱们准备逃跑,坑的下面有个地道,直通后山!”说完利索地揭开草席,挪动一块活动的石板,露出了地洞,何金玉先把头伸了进去,地洞里冷风阵阵!   何金玉道:“孩子妈,你先下去,我断后”,女人依言,先下去,等了片刻,没什么事发生,然后说道:“莹莹下来吧,我接着”,何琇莹跟着跳了下去。“孩子他爹下来吧”女人在洞下边轻声地说。   何金玉道:“好的,我很快下来”,他又走到了门边,慢慢地将门又拴紧了,然后下了地道,将草席慢慢地拉开铺在洞口,又将石板推了上去,堵上了洞口,然后再用一根粗点的木桩顶在石板的下面,何金玉收拾停当之后,才离开了洞口,走向出口。   屋外的人等到半夜,道:“现在可能睡熟了,送他们上路吧”几个人很快抱来柴禾,将三个人住的房子围了起来,然后点上了火,大火燃起,一会儿功夫整个草房都燃烧起来,如果熟睡的人挣扎都来不及挣扎就被活活烧死!   燕飞儿看着熊熊大火,突然感到莫名的快感,精神也有些快意,他嘴角露出了不易察觉的微笑,他是以杀人为乐。   大火把驴子吓得“咴咴……”地叫着,它挣脱了缰绳,绕着燃烧着的房子嘶叫着,跑着,像发了疯一样尥蹶子,它好像在唤醒自己的主人。大火越烧越大,它仍然发了疯一样跑着,嘶叫着,尥蹶子,很长时间……,最后驴子终于力竭,虚脱,一头栽倒,驴子的两只眼睛盯着大火,流着浑浊的泪!   何金玉站在远处,看着自己的家被大火烧尽,心如刀割,这个家不知费他多少心血才修成,现在被人一把大火烧成灰烬,他能不难过吗!   女人已经是水泣不成声,家没了,这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呢!但当她看到男人不在身边,还有自己的女儿也在身边,他有了勇气,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只要人还活着,有双手能劳动,以后什么都会有!   何金玉现在有些后悔,要是把礼物----一盒金子足足有五十两,拿出一块就好了。何金玉将金子放在桌上,没有拿,因为当大火烧尽之后,他们肯定会找这些金子,如果找不到,他们肯定会怀疑是否烧死了他们,因此会大肆追杀,那时即使逃出了房子,也逃不出他们的追杀!所以他咬咬牙,将金子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打消他们的念头!   何金玉现在有些无助,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他不知道去那儿,也不知道往那儿走。   何琇莹道:“我们走小路吧,马不走的路,这样他们肯定也走得慢,即使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追起来也难!”   何金玉听着觉得有道理,道:“好吧,就依你,只是幸苦你们娘儿俩了”   何琇莹道:“爹,别这么说,只要我们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好,娘中吗!”   女人点点头,她没有说什么,女儿说的是,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比什么都强,只要找一个地方,安家,自己长着双手,能吃苦,肯定能变好的!   燕飞儿看到火已经灭了,他让人打起火把,道:“去寻找那五直两金子,如果在,说明三人被烧死,如果不在,说明逃跑了,继续追杀,斩草锄根,斩尽杀绝,不留后患!”   几个人进用树枝拔着灰烬,不一会儿,有人喊道:“找到了金子”,大火将盒子烧掉,金块掉在地上,黄灿灿地当然特显眼!然后再看土坑,被烧得什么也没有剩下,他们相信大火这样烧了足足有两个时辰,三个人早就化为灰烬。 第67章 不幸的消息   柳叶看着金灿灿的黄金,从灰烬中露出,心里感到难过,何金玉一家三口终于还是没有逃出杀戮。难道何金玉没有看懂他的小画,即使看懂了又能怎样,燕飞儿安排了人守住了每一个有可能逃跑的道路,包括他指的那条道!何金玉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他只是个老实巴交的种田的,怎能逃出燕飞儿爪牙的魔掌呢!除非他们逃到自己守的路口,柳叶会网开一面,但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所有的道口都不是一个人守卫,而是一个小队!自己可以网开一面,但其它人不可能放他走!   柳叶突然有些悲哀,这个弱肉强食的江湖,生存的机会都由强者把持,只要强者不愿意,弱者是没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而何金玉恰恰是这弱者中的一员,他怎么生存下去呢!   柳叶看到有人将金子起走,他留心观察,他送给何金玉的礼物是五十两黄金,金锭分明少了一个,这给他些许的希望,他料想何金玉一家三口只拿走一锭金子,然后逃走,其余黄金原封不动地留着,好遮人耳目。但是另柳叶不明白的是,他们是从那儿逃走的呢?难道会遁地不成!   柳叶又仔细地察看土坑上燃尽的灰烬,灰均匀地留在土坑上,如果三个人睡在土坑上被大火烧死,理应有人的形状留下,但坑上只有一层均匀的草灰!柳叶心中一家三口活着的希望大增!   “柳叶,你在干吗?”有人一边问一边走了过来。   柳叶很快把土坑上的灰搅动了几下,看不出原来的痕迹,道:“我在找这里是不是落下金锭!”   那人道:“金锭已找到,再不要浪费时间,土坑不要再动,免得打扰,给三位亡人留个清静吧。唉,可怜的人啊!”   柳叶道:“说的对,不要打扰三位亡人的清静,死者已死,一了百了,愿来世转一个好人家!”   那人道:“但愿吧,最好转一个有权有势的大户好人家,否则还是照旧!你说城主是不是做昨太过分了。”   柳叶没接他的话,,这时一股风吹了过来,柳叶左右而言他,道:“这儿怎么突然变冷了,会不会是亡人......赶紧走吧!”   燕飞儿心中的使命在召唤着他,他不辞辛劳,不择手端向他的目标迈进!   王中珏,上官依依在月牙宫中待了已经三天,每天都会按照宫主龙之恒教给他的心法勤学苦练,从心神上慢慢消除心魔,以解决困扰他多年的顽疾!自从莫高窟寺学平静玄气功,大有裨益,相信月牙宫的七星草心法也会有效果。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放走了何金玉,他命师弟龙之升安排了人去盯睄,得到却是另人沮丧的消息,何金玉一家三口葬身于一场大火之中,尸骨无存!   龙之恒道:“我要的是与何金玉有关的人的信息,不是何金玉本人的生死,他们会不会办事?”,他有些动怒,愚蠢的家伙,让他们盯睄何金玉,果然只盯着此人,而对与之相关的人却无动于衷!   龙之升也感到有一些羞愧,但安排出去的人,果然十分坚决地持行了他的命令,仅仅紧盯着何金玉这个人,而忽略了最主要的事:与何金玉有联系的事和人,愚蠢至极!   龙之升懊恼之余,突然想起一位有些机灵的人提及过燕飞儿的名字。   龙之升道:“宫主,并不是一无所获,他们在盯睄的过程中,听到了一个名字.......”   龙之恒道:“什么名字,是人名,还是地名?”   龙之升道:“燕飞儿,人名!”   龙之恒独自沉吟着:“燕飞儿,燕飞儿......”又道,“很是陌生,从来没有听说过!”   龙之升道:“江湖后起之秀,有可能掀起江湖风暴!”   龙之恒道:“这样利害,比起王中珏怎样?”   龙之升道:“此人一向神秘,江湖传言,凡是出现仇杀而死人的地方,此人总会出现地那儿!想必这次莫高窟寺和尚之死,他也许就在附近!”   龙之恒道:“噢,这到是个新情况!”   龙之升道:“江湖传言,此人总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戴假面具。”   龙之恒道:“传命下去,让长安,敦煌,金城各地的客店,探听燕飞儿的这个人,越详细越好,衣,食,吃,住,行,爱好,武功......”   龙之升道:“宫主,属下这就去安排”   龙之恒道:“安排几个机灵的人去办这件事,别出现象盯睄何金玉一愚蠢的人去办这件事!”   龙之升行礼,道:“属下挑选得力干将去办这件事,不过这些地方的店老板都是非常机灵的人,头脑灵活,办事认真,想必肯定能完成这项任务。”   龙之恒道:“很好,去安排吧!”   龙之升走出了月牙宫大殿,长舒了口气,他心中忐忑,这次任务一定不能失败。月牙宫传递消息任务方法也是很快的,那就是信鸽,他们信鸽经过训练,分成了好几类,比如去敦煌的,去金城的,去长安的.......,然后约定好,一旦收到信,立即写回信,并马上放出信鸽让他返回。如果在规定的时间没有返回,则说明信没有收到,再放出信鸽......,超过三次,信鸽还没有返回,则必须安排人亲自送信。   龙之升写好了信,不同地方选好与之相对应的信鸽,放了出去......,月牙宫的收集信息系统随之起动!客店中无论闲谈中谈到燕飞儿,或者有人叫燕飞儿,他们都会竖起耳朵,听个明白仔细!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在月牙宫中盘桓数日,将龙之恒教的平心静气的养心功法口诀倒背如流,并依照修炼法门,勤练不缀,已经小有成就!   王中珏已经打通了奇经八脉,只要依照法门训练,都会事倍功半!月牙宫的平心静气养心功法也是如此,依照口诀,气从百会穴起经手少阴心经,连入督脉,再经足厥阴肝经进入任脉然后汇入气海!每次练习,犹如水银般游走于全身脉络中,有说不出的舒服!王中珏依口诀每天都会让气息在经脉中游走,使功法逐渐纯熟,自己感到受益匪浅!   龙之恒见两个如此认真,勤学苦练,心想此两人是个可造之财,也乐于传授两人一些小法门,这些小法门对于两人来说,受用无群。   又一日,王中珏,一官依依正在练气功,李灵均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她见上官依依在练功,正在紧要关头,只好安静地等待,直到上官依依收功,才走过去,在她的耳朵旁轻声地说着什么!上官依依听着听着脸色大变!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脸色,心道:又发生了什么事呢,她紧张到如此地步!   李灵均说完退了下去,只留下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个人。   上官依依眉头紧锁,好像在想着什么事。   王中珏道:“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如果方便的话!”   上官依依道:“家中出了事,我要回金城!”   王中珏道:“噢,这么急,就走吗?”   上官依依道:“对,马上”,她盯着王中珏问道,“你是跟着我走还是......”   王中珏道:“当然一起走了,咱们是共患难的朋友,你家出了事,当然也要共同面对”   上官依依道:“现在就与月牙宫宫主告别,之后马上起程!”   王中珏道:“好”然后又对要灵均说,“李灵均,你先去准备些水,少量的食物,我们出来之后就起程上路!”   李灵均道:“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二人来到月牙宫大殿,龙之恒也在打坐,见二人进来,笑了笑,道:“两位一同前来,有事?”   上官依依道:“晚辈是来辞行的,多谢前辈的教诲!”   龙之惊讶,道:“辞行,两位要走?”   上官依依道:“家中出了变故,我必需要回去”   龙之恒道:“是这样啊,我就不留了,想必王老弟也要随她而去?”   王中珏道:“我已经在月牙宫讨饶数日,再待下去,就不合时宜,我和上官依依一同来,还是一同去吧!”   龙之恒道:“嗯,嗯,想必也是这样,那好既然两位去意已决,就不强留,若有机缘,再聚于此!”龙之恒对师弟道,“师弟替我送送两位,并准备些用度。”说完端起茶杯,意为端茶送客!   龙之升道:“请”   王中珏,上官依依出了大殿,李灵均早已准备好了马匹,并带上了水,与干粮。三人骑上马,抱拳行礼道:“多谢前辈,后会有期!”   三人打马而去。   金城包打听大堂,今天变得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大堂内经纬分明地分了两派人。周思正身居包打听代庄主之高位,看着两派水火不容,势不两立的对立状态,脑袋有些大,当然以木堂主的这股势力,是支持他周恩正的,但已白堂主为代表的这群顽固不化的老堂主却选择支持上官文栋父女俩,他们给出的理由就是看着顺眼,除了他俩,无论谁当包打听的庄主,都不习惯!   这就难办了,要是包打听中的两派尿不到一个壶里,不能团结一致,那包打听迟早是散伙的事,现在身居包打听高位的代理庄主仍然是一筹未展,支持自己的人与反对自己的人能相互团结,形成一股绳。目前的情况来看,谈何容易!周思正脑袋飞快地运行着,他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既要所有人支持自己,又要避免包打听里的所有人自相惨杀而削弱,出现这种事是周思正不愿看到的!   周思正道:“各位,我作为代庄主,有权决定将包打听并入夜郎城名下,两家合并之后,声势浩大,江湖的力量独一无二,振臂一呼,应着云集,这有何不好,这对于包打听来说,是多有面子的一件事,包打听中所有的人在江湖中行走,有谁不尊,有谁不敬!”   白堂主道:“无论你怎么说,我就是认这个理,这么大的事,你无权做决定,要等上官庄主来之后,他老人家才能做决定。”   “对,你是无权做出决定”几个老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白堂主道:“只要上官庄主他老人家亲口说出并入……”,他沉吟一会儿,一时想不起来入什么,他拍了拍脑袋,道,“并入什么来着……,咱就想不起了呢!”   “夜郎城”有人提醒道。   “对,野狼城,这名字多砢碜啊!阿猫,阿狼的”白堂主说道。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支持周思正的一群人心里也在想,这名字真不好听,野狼城多难听。   白堂主等众人笑完,又道:“再说,凭什么要并入他们呢,名不正言不顺的。”   周思正脸色阴沉下来,面露不快,道:“两家一并,就是江湖中的一大帮派,这有何不好?”   白堂主道:“江湖一大帮派又能怎样,现下包打听还不是受其这派的尊重有加,我们能提供出他们急需要的消息,这才是最主要的,至于是不是江湖第一大帮派,那我们管不着。”   周思正淡淡地说:“这么说,你老是不赞成并派了?”   白堂主不假思索地道:“不赞成,并派如此大事,只有上官老庄主有权决定,其它人都不行!”   几个白发童颜的老人站了出来,齐声道:“我们也不赞成并派!”   燕飞儿戴着面具,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他冷眼旁观,无论并派也好没有并派也好,只要挑起争斗,就对他来说是有利的!包打听起内讧,对于夜郎城来说是好事,至少削弱了他们,如果包打听并入夜郎城,当然更好,如果能并入,那就让他们斗,越激烈越好! 第68章 并派   燕飞儿给关冲递了个眼色,关冲会意,越众而出。   关冲道:“包打听看来没有人管教这帮老头,让他婆婆妈妈,叽叽歪歪,目无旁人地说了这么,也罢,我替包打听管教管教!”   白堂主一听怒极,但反而笑道:“既然你老兄来管教,好得很,请了!”说完大踏步走出大堂,站在院子中央,也是威风凛凛!   关冲了走出了大堂,一众人也鱼贯而出,站了个圈,将关冲与白堂主围在中间。   关冲也来到中间,道:“白堂主,在下替包打听管教你这个不肖之徒如何!”   白堂主怒极反笑,道:“好说,好说,老朽功夫荒疏已久,恐怕不是年轻人的对手,既然你要替包打听管教,白某只好拿老骨头来挨挨年轻人的拳脚!”   关冲不答话,突然飞身而上,发掌向白堂主前胸击到,白堂主引掌攻击,关冲忽拳忽掌,忽指铁抓,一瞬间变了好几种招数。   白堂主陡然间受到关冲的一轮急攻,一时只能免力守卫。白堂主缓缓出掌,将关冲攻来的拳脚一一挡开,但一口气一时缓不过来。   场下站着的一位老人看出了不利于白堂主的形势,道:“年轻人,对老人要尊重一点,搞什么偷袭”   关冲道:“乌龟王八蛋才偷袭的,临敌应战,你要时刻注意呢,反应慢了半拍,怪不得别人!”   关冲说话的功夫,放慢了攻势,白堂主得此余暇,缓过了一口气,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息畅通,登时精神大振,砰砰砰几掌劈出,呼呼生风,威力大增,关冲奋力化开,心道:这老儿雄风犹在,倒也大意不得,于是凝神接战!白堂主就是杀着纷呈,双掌如刀如爷,或砍或劈,关冲忽拳忽掌,忽抓忽拿,变化群极!   白堂主大开大合掌法,稳扎稳打,任凭关冲怎么变化,白堂主仍然以我为主,攻其不备,击其必防。每当关冲的变化之招即将变为攻击的实招的这个间隙时,白堂主的攻击已至,关冲只能匆忙又变为另一招,将白堂主攻击之招挡回,接着关冲又变招,白堂主的攻击又到,他又无法成实招,又变......逐渐白堂主优势初现,招招进击,关冲忙于招架,左抵右挡,无法还手,险象环生!   俗话说,行家看门道,外行看热闹,外行人看着关冲的武攻变化繁多,招式优美,精采纷呈,但在大家之人看来,关冲的武功三招过后,由于太多的变化,致使他的武功无实际攻击力度,怎能不处下风呢!   白堂主气定神闲,越打越顺手,他就像是牵着一只猴子,在表演!关冲引掌向上,没等关冲的掌法变成实招,白堂主一看就知道关冲的下一招将变为中途右掌下沉,将要击向自己下腹,白堂主没等关冲的掌法下沉,左掌侧击关冲右肋,右掌当胸击出,封死了关冲掌势下沉之路线,关冲招式已用老,无法变招,只得后退一步,躲过白堂主的攻击,关冲就连后退也是拿捏得体煞是好看,关冲重新变招,白堂主岂能待他从容变招,紧跟上前,掌法大变,犹如狂风暴雨般攻击前去,关冲左绌右支,无法还手,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关冲仍然彼于应付,但他就是不认输,虽然险象环生,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总能避开白堂主的攻击之招。   时间一久,越来越对白堂主不利,拳怕少壮,白堂主渐渐力不从心,掌风逐渐变弱,白堂主有些后悔,打斗一开始就不该托大,就战局拖得如此之久,现在反而越来越对自己不利,白堂主感到掌力不继,呼吸变得急促,正常的呼吸已经无法供给掌力应用之所需。白堂主心中着急,催动掌力,招招进击,偶尔也故意露出一些破绽,引诱关冲进攻,但关冲就是不为所动,仍然专心防守,偶尔也能攻出一招!   明眼人已经明白,白堂主已经油枯灯尽,以残存的内力,做最后的挣扎,而关冲却攻击有所增加,还能不时地进攻两三招。   白堂主感到关冲的掌力越来越重,掌风密布,逐步紧紧在裹着自己,使自己无法脱身,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难!关冲心知肚明,这些变化怎能不知晓,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会心的微笑!心想:这老头,已经精力已经枯竭,再熬一会儿,就能熬死他。   观战的几个包打听的老人心急如焚,但他们也无能为力,江湖规矩必需得尊重,这是立足江湖的最基本的道理,否则就成为整个江湖的公敌,无法立足江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白堂主被拖垮,力竭而亡!   白堂主心中明了,知道今天自己大限以到,与其这样被拖死,还不如做最后的一击,拼个两败俱伤。白堂主长啸一声,急速后退,没等关冲上前,迅速自己出手封住自己膻中,气海,乳突三处大穴,只看见白堂主脸色血红,眼睛充血,手掌青筋突起,猛然间,白堂主各经络间,真气如泉涌,犹如要决堤之水一样充盈。   关冲见白堂主后退,岂能放过,毫不犹豫跟进,用了十足的掌力,狠狠击出,他要结束战斗,反败为胜。   白堂主见关冲十足的掌力击向自己,心中正求之不得,生怕他退避,如果那样自己这最后击不能击出,只能白白而死!白堂主也是大喝一声,双掌击出,掌力喷薄而出,犹如决堤之水,直撞而来;关冲大吃一惊,没想到老儿拼命的掌力如此厚实,后退已然不及,只待双掌用上十成之力,聚集平生之功力,大吼一声推出,双掌相交,只听得砰一声,接着啊一声惨叫,关冲被白堂主掌力震得倒飞而去,撞在大堂石柱上,筋骨脉络俱断如泥般瘫倒在地,显然活不成了。白堂主后退几步,稳住身形,道:“还......”,声音嘎然而止,全无声息。   包打听的老哥哥们都冲上来,扶住白堂主,他僵立不动,已经气绝身亡。老哥几个都明白,白堂主所学武功,有一招最邪门的是与石俱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是不用的。这招一旦用出,自己是活不了,对方如果有幸活着,也是经络具断,生活不能自理,生不如死!   白堂主因不想被关冲打败而受到侮辱,他选择了这条不归路!和对手与石俱焚,同归与尽。   包打听的几位老哥互相看了一眼,心意相通,无论如何,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要阻止这次的并派!   周思正没想到比武的结果会是如此的惨烈,白堂主是如此的刚正,竟然选择了同归与尽也要维护包打听,他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不由得多看了几眼支持自己的庄众,还好没什么变化;又看了一眼支持老庄主上官文栋的庄众,他们一个个义愤填膺,眼睛喷火。周思正心凉了,他突觉得自己象坐在火堆上被烤一样的难受,而支持上官老庄主的庄众就像一堆堆越烧越旺的火堆。   燕飞儿看到关冲瘫倒在地毙命,没有什么反应,躲在面具后的脸不知有没有变化,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但坐在椅子上的身子一动也没有动。好一会儿,他只是冷漠地挥了挥手,示意将关冲的尸体抬下去!燕飞儿见已经开始死人,他感到兴奋,只要见得血,他会莫名地产生快感,他觉得不能让这种势头停下来,否则一切又会凉了下来,那样就达不到应有的效果。他招了招手,夜郎城的一众人中,有一个人走了出来,燕飞儿轻声地说了几句话,又指指周思正,此人走了过去将燕飞儿的话轻声地说给了周思正听,周思正点了点头。   周思正道:“当今江湖,以莫高窟寺为尊,倘若包打听与夜郎城两家合在一起势力强大,足以与莫高窟寺分庭抗礼,这有何不好?这是发扬壮大我包打听的大好时机,我这么做难道错了?”   包打听的几位老哥哥将白堂主的尸体小心地抬了下去,然后秦诚志越众而出,道:“你错了,莫高窟寺之所以被江湖推为尊,并不是他霸道武力所致,而是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公平的正义的,不偏袒任何一方,久而久之,江湖就相信他,尊重他,爱护他,所以就以他为尊!如今代庄主口口声声道合并之后想与莫高窟寺分庭抗礼,这又是为何?”   周思正无言以对,只能呵呵呵干笑了几声,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凭什么莫高窟寺一家独大,江湖理应有另一家号令者,而包打听与夜郎城合并之后正是合适的人选,这难道不好吗?”   秦诚志道:“据我所知,包打听在江湖中也能受到尊重,这是为什么,就是因为包打听能提供的信息及时,而且价格合理,童叟无欺,还有能做到保密,这就够了,还要分什么庭,抗什么礼!”   周思正道:“你是反对合并了?”   秦诚志道:“还是那句话,正如白堂主所说,等老庄主上官文栋的定夺!”   燕飞儿看到现在局面,就是包打听的这帮老哥们不同意合并,如果将这些人制服,会不会没有人反对合并呢?燕飞儿心里也没有底,他有心一试,偿若制服这些老人,能合并,那更好,若如不行,就让他们内讧火拼,出是可以接受的!燕飞儿给一人示意。杨振鹭会意越众而出。   杨振鹭道:“江湖为尊,不是武力为之,但势力也是必然选择之一,倘若无一丝势力,何谈为尊,包打听与夜郎城合并之后,势力是有,设若能行侠仗义,替天行道,公平正义,有何不可,但这是合并后之事!”   秦诚志道:“阁下所言极是,但不能把包打听交给来历不明的什么夜郎城。再说替天行道,行侠仗义,大可不必非要等到合并之后才为之。你派若有此心,早以名动江湖,为何到现在默默无闻呢?更何况包打听已经在江湖闯出薄名,我们为什么还要舍本逐末呢?”   秦诚志向前走了几步,面对支持周思正的庄众道:“包打听,在江湖是响当当的名字,庄众无论走到那,都能受到尊重,倘若和这个来历不明的什么夜郎城合并,我们以前的努力付诸东流,各位难道不痛心吗?更况上官文栋老庄主对我们不薄!”   秦诚志的一席话使周思正的支持者们出现骚动,他们低声议论,有的点头称是,有的唉声叹气,有的心中深有感触。   周思正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如果任其说下去,自己的支持者都被说动,人心涣散,不可收拾,大喝道:“住嘴,你妖言惑众,不怕包打听将你动用家法,以正视听!”   秦诚志道:“你现在能代表包打听吗?你不能,因为你的屁股已经坐在那边了!对你用家法以正视听才对!” 第69章 上官庄主的威力   秦诚志道:“你现在能代表包打听吗?你不能,因为你的屁股已经坐在那边了!对你用家法以正视听才对!”   杨振鹭好一会儿没有说话,道:“这样吧,为不伤了和气,大家自由选择,同意并派的请站在周代庄主旁边,不同意合并的站在秦诚志旁边,如何?”   周思正不知用意,见是夜郎城的人出的主意,也就同意,道:“好,就安杨振鹭说的办,请大家选边站队吧”,周思正很自信,他觉得庄众仍然会选他,支持他的仍然是多数,但让他大失所望的是,支持他的好大一部分走出来站在远处,既不是站在秦诚志一方,也脱离了自己的一方,这让他大惑不解!   秦诚志一看支持周思正一方的人又分出来这么多,心中大喜,现下,不管他们支持谁,只要不支持周思正就行。   周思正看着从支持自己的人中分出的人,不解地问道:“你们这是唱的那一出呢?”   这群人中有人大喊道:“我们支持庄主上官依依!”   秦诚志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这下他放心了,只要支持上官庄主,就好!无论他是上官依依还是上官文栋,更何况他们是父女俩呢!   周思正心里一阵发凉,他感觉到自己才是小丑一样在跳梁!   燕飞儿心里清楚,从目前看,合并之事要泡汤,但不能就此善感罢休,最好的结果就是包打听起内讧,然后杀个天昏地暗才是他想要的!燕飞儿干咳了几声,杨振鹭会意,又站在中间,道:“周思正代庄主,这怎么办?按理你是代庄主,上官庄主不再的时候,你有权做主,全权处理包打听事务,但是你看看,出现这状况,是不是你持家不严的结果?有人不把你这个代庄主不放在眼里,这传出去,你怎么在江湖上做人,怎么行走江湖?哈哈……,可怜的代庄主周思正”   刺耳的笑声在攒刺着周思正膨胀的野心,他本来已经不安份的心生出了恶意,恶向胆边生,他眼睛充着血,如被激怒的公牛一样瞪着包打听众位老哥哥,心想,这帮老家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成天婆婆妈妈,叽叽歪歪,像苍蝇一样,直嗡嗡,今天倘若不给这帮老家伙点颜色瞧瞧,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睛!   秦诚志猛然间感到了寒意,一阵杀气扑面而来,而且越来越浓!他禁不住打了寒颤,心想周思正代庄主想要干什么,杨振鹭说的话听起来肯定是话里有话,明明是挑拨离间,只要有智商的人都能听得出,难道周思正听不出!秦诚志突然明白,周思正代庄主想要立威,要大开杀戒了!周思正,你千万不要走出这条路,收手吧,收手还来得及,否则一切都会晚了,只要走了这一步,对包打听自己人动手,那一切都会结束,剩下的只有仇恨!相信天下之大无你周思正容身之处,收手吧,周思正还来得及!   包打听的几个老哥哥也都感到了杀气,他们几个站起身来,围拢在秦诚志周围,全身戒备,以防周思正突然袭击!   “秦诚志,上去抽周思正两个耳刮子,问问这个代庄主是怎么当的”突然有人大声地说。   “庄主,庄主,是庄主,庄主回来了......”包打听庄众听到声音,个个欢呼雀跃,忐忑与担心的情绪一扫而光。   秦诚志一听到声音,知道上官依依到了,他心中有了些许的安定,但以上官依依的身份,想要威服周思正显然还有些欠缺,但来了一位上官庄主总比没有强,更何况这些年来上官依依为包打听所做之事有目共睹,尤其在一年轻的帮众心中,上官依依的份量更重,因为这些年轻人大多没有受到老庄主上官文栋的支配,而是在上官依依的支配下办事,这些年轻的庄众对上官依依这位年轻的庄主更为认可。只要上官依依在包打听,所有的事就会名正言顺。现在无论如何都要支持上官依依把这包打听的出现的混乱先平息下来!秦诚志想到这儿看了一眼包打听的几位老哥哥,这向位老哥点点头。   秦诚志道:“得令,周思正,庄主回来,你的代庄主之职自动取消,还不乖乖迎接庄主归位!”   周思正一听到上官依依的声音,就知道大势已去,只要在包打听大堂站着一位姓上官的人,就会变得对自己不利,更何况是上官依依,老庄主的之命的实际执行者呢!他大脑飞快地盘算,是顺坡下溜呢,还是负隅顽抗,他回头看了看夜郎城的人,那位藏在面具下的人没有看出会采取什么行动来应付当前局面,他只是安稳地坐着,有坐山观虎斗的意味!再看看杨振鹭,现在装作是聋子,是哑巴,没有任何反应!周思正再看看支持自己的人,刚才明明是支持自己的,当一听到上官依依的声音,马上一哄而散,站到了另一边,而留下的不到十个人!周思正心想,留下的这些人不愧为曾经出生入死,一起替包打听办事的兄弟,够朋友,够哥们。   秦诚志走了过去,他看着周思正,殷切地希望他这个曾经一起战斗的老兄弟看清形势,不要做出无谓的抗争,站起来迎接上官依依,那样他才能体面地善终,否则......,秦诚志不愿多想。   周思正站起身来,正想负隅顽抗,他看到了秦诚志的眼神,真诚的,没有一丝落井下石,兴灾乐祸的意思,眼神中透露出的是惋惜,是关心,是奉劝!当周思正站起身来,秦诚志摇了摇头,殷切的眼神透露出的是劝告,周思正读懂了秦诚志的眼神,不要轻举妄动,一切都好说。   上官依依已经明白,她一现身,就已经完全掌控了现下的局势,所以她才敢向秦诚志发出打耳光的命令,否则她也得三思而后行。当她看到周思正站了起来,有动手的迹象,她的心也悬了起来,心想,周思正你只要不要动,站着不要动,任何事好商量,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动上了手,谁都没有办法救你!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焦急的样子,知道此人周思正还不能死,能救活他的现在只有上官依依,要让他心定下来,给他传递一个信息民,只要他不动手,可以既往不咎,此时更不能侮辱周思正!   王中珏低头在上官依依的耳旁轻声说了几句话。上官依依招眼看着王中珏,好像在问,这能行吗?王中珏有力地点点头。   上官依依走到包打听庄众的中央,但她回过头来,招了招手,招呼王中珏过来。王中珏本不想这样明显地站在大家的面前,他看到上官依依在招呼,只好硬着头皮过去,站在上官依依的身后。王中珏明白此时必须要让上官依依是主角,才能更好地掌控局势。上官依依等王中珏站在她伸手可触的地方,她才能安心,她心中突然有些依赖王中珏这个臭小子!   上官依依道:“秦叔,请等一等,在打耳光之前,我先问一问周叔几件事,是否记得?”   秦诚志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就停了下来,道:“是,庄主......”,他退到包打听老哥哥中间去。秦诚志才舒了口气,他巴不得有人叫停,这个侮辱的行为此时千万不能做,不管能打上还是打不上,对于周思正无疑是火上浇油!   周思正见秦诚志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准备打自己耳光。他感到愤怒,这是对自己的莫大的侮辱,这怎么能忍得下!周思正脸色铁青,眼露凶光,随着秦诚志的一步步逼近,他的忍耐到了极限,随时都会发做!周思正听到上官依依叫停了秦诚志,他的脸色有所缓和,当他听到上官依依仍然叫他周叔,他的心起了奇妙的变化,上官依依,这个包打听的庄主仍然把他当作自己人看待,这就足够了。周思正想到这儿,一颗心平定了很多。   上官依依见周思正稳了下来,她并没有直接问话,而先走到包打听老哥哥那儿,道:“能有你们这么多老大哥是包打听的富气,是我上官依依的富气,我先谢谢诸位叔叔了!”说完鞠躬行礼,又道:“白堂主为了维护包打听,而牺牲了自己,我上官依依有生之年莫齿难忘,他的家人,由包打听赡养,并要厚葬。”   秦诚志道:“多谢庄主,白堂主在天之灵,会感激你的!”   上官依依来到了号称支持自己的庄众面前,没有说话,而是严肃地,锐利的眼神盯着这帮年轻的脸宠,一个一个地挪动,直看得这一干年轻庄众心里发毛!心想,这又是怎么了,突然怎么变了呢?刚才对待老哥哥们是和风习习,怎么到这儿却变成电闪雷鸣呢!   上官依依道:“哼,你们胆子不小,居然站错地方了,本......”,上官依依停了一下,这些年轻的庄众心想,完了,庄主为了这个生气了,一开始居然支持周思正,难怪这位年轻的庄大为老火,骂吧,骂吧,骂完了就好了!没想的是上官依依话风一变:“本姑娘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年轻的拥趸,本姑娘高兴,哈哈......,来,嗨一个!”   上官依依嘴上说嗨一个之后,她在前面做了一个非常漂亮的姿势,年轻的庄众也跟着学,有的能做出来,有的做不出来,有的摔倒,同时也带倒了一大片,嘻哈哈,笑成一堆,年轻人嗨起来真的是热闹非凡。   包打听年轻的庄众一听,上官依依没称庄主,而是自称本姑娘,瞬间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这帮热血青年,直来直去,庄主不计前嫌,而是与他们嗨在一起,自然而然将庄主当作知已。   上官依依等了一会儿,双手往下压压,道:“好,诸位,请安静,请你们席地而坐,没有我的命令,你们不准乱动,听明白没?”   一干年轻的庄众洪亮地周声回答:“听明白了!”   上官依依来到了支持周思正的八人面前,王中珏也跟了过去生怕这些人突然发难,对上官依依不利。上官依依眼睛像一把利剑一样逼视着他们,看得他们一个个不敢抬头,他们心是虚的,连看一眼上官依依的勇气都没有,只能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这八个人感到时间停顿了,漫长而难熬,上官依依站在面前,犹如一把要出鞘的利刃一样,锋利逼人,有谁敢造次! 第70章 困惑   “还站在这儿丢人现眼,还不快滚!”上官依依突然说话,把专心研究自己脚尖的一干人吓了一跳,他们面面相觑,不知庄主是何用意。上官依依又道,“还不滚到你原属堂主,听候堂主发落”   几个人灰溜溜地跑进了他们原来的堂主面前,他们一看这帮人又来了,二话没说,七手八脚地将他们按倒,捆了起来,象粽子一样先扔到一边,受一点苦是必须要受的。   燕飞儿本来觉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一手导控的好戏就要上演,包打听的内讧就要暴发,他只要坐着欣赏流血,欣赏杀戮,以满足他想要的快感。没想到的是,上官依依的出现,轻描淡写地很写意地化解了这场包打听的危机,这令他十分沮丧。燕飞儿死死地盯着上官依依,这个女人的能量真的无法估量,他觉得自己留在此地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燕飞儿站起身,道:“这本来是包打听自己内部事务,我们待在此地不妥,在下告辞!”   上官依依只是简单地说:“走好,不送!”   王中珏看着这个戴面具的人,这眼神多熟悉,他在那儿见过!还有背影,还是特熟悉,但一是就是想不起。燕飞儿一干人就要走出包打听大院。   王中珏道:“等等,面具侠!”   燕飞儿站了下来,回身问道:“怎么,不让我们走,想留下我?”   王中珏道:“不想留,我只是想告诉你,你戴的面具很恶心,真想吐!”   燕飞儿道:“你......”,他环顾四周,包打听的所有人都对他们都有敌意,如果现在一言不和,闹将起来,真是吃不了兜着走,自己讨不了一点好。想到此,燕飞儿道,“哈哈......你真幽默,我喜欢你!”,说完哈哈大笑着走出了包打听的院子,扬掌而去!   上官依依没有理会燕飞儿他们离去,她走到周思正面前,周思正忙站了起来,退到一边,将椅子让了出来。   周思正道:“庄主想问什么,在下洗耳恭听,有问必答!”   上官依依道:“五年前,秦叔一干人在去祁连山的路上遭不明来历之人围攻,你得到消息之后,前去解救,秦叔一干兄弟尽数解救而出,你却身中数刀,危在旦夕,老天有眼,终于放回你一命,你与包打听的叔辈们有过命的交情,这难道你忘了,有什么还能比这过命的交情重要!好,就算你已经忘了,但我上官依依没有忘,还有秦叔,和包打听叔辈们没忘!还有包打听的小年轻们都以有你这样的前辈为荣!”   秦诚志道:“当年若不是周大哥鼎力相助,拼力死战,咱们几个老骨头那有今天”。   周思正面有愧色:“那是过去的事,不提也罢!”   上官依依道:“好,这件事不提就不提,八年前,包打听遇到前所未有的困难,是你周思正变卖家产所得钱财,支助包打听度过难关,这难道你也忘了,但我上官依依没忘,包打听能有今天,是与你周叔的慷慨分不开的,也可以这么说,今天的包打听也有周思正的一部,你难道舍弃包打听不顾!”   包打听一干庄众听到之后都惊叫一声,从各方面来讲周思正对于包打听来说是最不愿出今天这样的局面的,可是偏偏由于周思正的原因祸起萧蔷,这非常令人不解!   周思正道:“好,庄主把话既然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藏着掖着,既然我对于包打听如此重要,这么多年凡是包打听中遇见重大事务总是绕着我就做出决定,为什么有任务总是给其它人完成而绕开我,为什么人人都可当堂主,而没有我的份,是不是看不上我这把老骨头了!”   上官依依道:“噢,没有顾及到周叔的感受,这是我上官依依的错。我是这样想的,一般的不重要的任务安排给年轻人干,这是人之长情,但重要的任务还不是请你周思正叔出马才能摆平,难道不是吗?至于不让你当堂主,是因为那是一项苦差事,不让你当就是认你多休息,养精蓄锐,到关键的时候才能有精力出马办事,我自认为这样是对你的保护,对你的重视,负责任,这次我和爹出去不在包打听,还不是请你出来做代庄主主持大局!”   周思正低头,他有些羞愧,道:“唉,算我猪油蒙了心,自作自受。我就是觉着以前干太多事,突然闲了下来,心里空落落的,总想着找些事做,可是却找错了方向!”周思正想了一会儿,才下了决心,道,“庄主,是我的错,不该将夜郎城引进包打听,还想合并之后,与莫高窟寺一争长短!”   “什么,夜郎城?”王中珏,上官依依异口同声地惊问,两个互相看了一眼,轻声地说,“又是夜郎,什么事都与这两个字眼分不开呢!”   夜郎的人不遗余力地完成着他们的使命,想法设法地不择手段地将江湖之势引向有利于他们的方向,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越来越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这些人如此地努力,而我们这些江湖人士却还在自乱,真是好笑!上官依依心想,无论如何先将包打听内的事处理好之后,再做道理!   上官依依道:“周叔,这么说你认错了,你的所作所为是错的?”   周思正道:“庄主,我认罪,都是我引起的,让白堂主受累而死!”   上官依依道:“周叔,你认的是错,不是罪,至于白堂主死,是为维护包打听而接受夜郎城的挑战,力战而死,当然是不是这样,就要看包法堂依照庄规而定!”   “包法堂堂主在吗?”上官依依朗声道,“你依照庄规,拟一个对周叔所犯错的处罚方法,怎样?要公平,依据事实说话!”   “属下遵命,这就去办”包法堂堂主领命,当然他听出了上官依依的话中话,周思正所犯的是错误,不是罪,这明明是偏袒周思正吗,要是不安照错,是按照罪的话,就凭引狼入室,就足足让周思正喝一壶。管他什么错与罪,自己秉公处理就行。   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将周思正请下去休息,他今天太累了,还有被捆成像粽子的那八个人也一起安排一间房子休息,他可是与周叔共同有功于包打听的!”   “属下遵命,属下照办”包法堂堂主领着周思正去休息。   上官依依道:“今天之事,多谢各位的支持,多谢,多谢……”   上官依依有些疲惫,当她在月牙宫,有人报知此信息之后,一路没有休息地赶来,在关键的时候来到了包打听,总算还及时,她适时的出现,阻止了面具客夜郎城并派的阴谋。更令她伤心的是周思正居然为了要与莫高窟寺分庭抗礼不顾包打听上下的反对,要和这个不明来历的夜郎城合并,这是她实在没有想到的事!还好在白堂主等一干包打听的老辈的据力争之下,合并没有得逞,但这已经给包打听带来了不可挽回的损失,那就是包打听从此之后不是铁板一块,而是出现各怀心思的一部分人,这是最使她痛心的一件事。虽然包打听的并派的风波已经顺利解决,但周思正这个人怎么处理,这是个大问题,如果此人处理不好,包打听真的会走上风雨飘摇之路,上官依依想到这儿,心中闷闷不乐。   王中珏看到上官依依不高兴,道:“今天不错,成功解决了包打听的危机,这个不用说,更重要的是收获了一群年轻的拥趸,这比起其它的不快之事,才是值得庆贺的事!”   上官依依愁云密布,但听到收获了一群年轻的拥趸时,便喜上眉梢,心想,包打听的老前辈们固然重要,但眼前的这帮年轻人才是主要关注的重点,他们才是包打听的活力之所在!然而现下必需还要兼顾到老前辈们的感受。   包打听走到老前辈的面前,尊敬有加,道:“秦叔,您和几位前辈们多关照周叔,多劝劝,不要太好胜,与莫高窟寺一争长短,有意义吗,您说呢!另外,白堂主的葬礼,多劳前辈们操心,好让白堂主走得安心,还有他的家属的生活也多劳前辈们多多操心!”   秦诚志看到这个少年庄主,处理包打听事务干练,稳重,得体,果断,不偏颇,他从心眼里感到高兴,佩服!秦诚志当即恭敬地说道:“请庄主放心,属下会处理好的”   上官依依道:“有秦叔及众位老叔们办理此事,我就放心了”然后又停停了,含笑,道,“前辈们想必很烦这帮年轻人的呱噪,请您歇息吧”   秦诚志含笑道:“庄主,我们这就安排白堂主的后事,告辞”   包打听的前辈们心满意足地去办事了。王中珏刮目相看,上官依依无论处理什么事,都能使人无话可说,无可挑剔,这是她最大的优点。   一干包打听的年轻的庄众,无所事事,索然无味之时,他们就开始自找乐子,一会儿功夫,打闹,吵杂此起彼伏,这帮年轻人乱成了一锅粥!然而当上官依依来到这帮的轻人前面时,他们瞬间安静,寂然无声,大家都看着上官依依,等着她说话。   上官依依道:“靓仔们,今天你们干的漂亮吗?”   年动人没有说话,庄主这话问得无法回答,刚才庄主为这事还训斥呢,所以大家没有言语,静等庄主说话。   “为什么我这样说呢,就是你们的反戈一击,退出了周思正的支持行列,才促使周思正不敢越雷池半步,乖乖得束手就擒,这难道不漂亮”上官依依赞许地说道。   “噢......”大家恍然大悟,紧张的心情瞬时消散,本来还有些紧繃的脸,很快就换上了笑脸。“这么说,庄主不会怪我们了!”   上官依依道:“当然,不会怪你们,反而是大功一件,本姑娘有两样东西奖赏你们......”,上官依依停了下来不说,笑看大家,有些急不可待的年轻的庄众催促着说:“庄主你就说吧,不要卖关子了,奖赏什么,急死人了!”   上官依依接着说道:“今天可以破例喝酒,想喝多少就喝多少,管够,但有一点不能喝醉!但有一点可要记住了,今天过后还是全体庄众戒酒,明白没?”   “明白......”庄众应答声稀稀拉拉,显然有些不太高兴。   上官依依道:“我再问一边,如果答应还是这么有气无力,稀稀拉拉,表明今天不愿意喝酒,今天的这酒也取消!”,上官依依停了停,又道:“今天喝完之后,还是全体庄众戒酒,明白没?”   “明白”年轻的庄众应答声洪亮,整齐划一!   早有几个人准备好酒,今天他们来一场不醉不归的喝酒竞赛!   “庄主,那第二件奖赏是什么呢”有人问道。   “每人奖励黄金十两”上官依依爽快地回答。   “好耶,庄主万岁......”年轻庄众惊喜欢万分,他们的一年挣的钱都没有十两黄金,更何况今天一次就奖励了这么多,这帮年轻人能不高兴吗! 第71章 鞭笞之令   “唉,庄主,你身后的年轻人,能不能介绍介绍”不知谁喊了一声。   “对,一表人才,求介绍!”众人附和。   上官依依面对突然的起哄,并没有手足无措,而大大方方地走到王中珏身旁说:“王中珏,很帅吧!以后见了他犹如见到我一样尊重他”   “是,庄主,我们会很尊重他的,小帅,哈哈......”,年轻人大笑。   突如其来的起哄把王中珏闹得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站立不安,他定定神,平稳了一下情绪,道:“谢谢......”然后不知说什么好了。   “害羞了,瞧,他害羞了......,哈哈......”年轻人指着王中珏大笑。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有些不安,急忙过来替他解围,道:“还不快准备喝酒,不过要记住了,不能喝醉”   “好唻,弟兄们,今天放开大喝!”于是众人吆三喝四地开始喝起来酒。   上官依依也喝了几杯,她看着这帮年轻人兴高采烈地喝起酒,就悄悄地拉起王中珏回到包打听大堂内。   王中珏舒了口气,上官依依出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给王中珏递了一杯茶。她知道此时王中珏心里肯定有些不太好受,最好不要招惹他。   王中珏喝着茶,心神才慢慢地稳定了下来,他想的不是这些,而是夜郎城的手伸得太长了,而且心机太重。为了达到目的,这么努力,真是难得!   上官依依想的却是另一件事,周思正,这个包打听的老前辈怎么处理,她一时拿不定注意。上官依依问王中珏道:“你说,我怎么处理周思正,这还难住我了”   王中珏从他的思绪中跳出来,想了想道:“以目前的状况,你不能动周思正,你只能供着他,你可以给他高位,但不能有实权!”   上官依依道:“这是个好注意,我咱就想不出呢,你真历害,就依你方法办!”   上官依依看着紧锁眉头王中珏,有些心不在焉,道:“你在想什么?”   王中珏道:“莫高窟寺,月牙宫,包打听都已经被袭扰,你说下一个会是谁呢?随说莫高窟寺的袭击是谁的杰做还没有定论。”   上官依依道:“这些都是大门派,如果他们互相仇杀,或者互不理采,对谁有利呢?”   王中珏道:“肯定是外来者最有利,夜郎城!”   上官依依道:“还有敦煌长史府最有利,他们成功将注意力转移掉之后,悄悄地努力地做着他们应做的事!”   王中珏道:“那么夜郎城与敦煌长史府又是什么关系呢?”   上官依依道:“夜郎城是最近才出现的一个组织,目前还看不出有什么直接的联系,也许它们是竞争的关系,也不无可能。”   王中珏道:“如果那样是最好了,不过包打听今后还是有多加防范,这次由于你上官依依庄主的及时出现,夜郎城才没有得逞,这不能说明已经高枕无忧,他们不会善罢甘休,可能会卷土重来。”   上官依依道:“说的是,包打听已经有所准备,以后绝不会出现今天之事了!”   王中珏道:“有这样的庄主好,什么事都能想到前面,下面办事的人就轻松了!”   上官依依宛然一笑,道:“这还不够,还有疏漏,比如今天之事!”   王中珏道:“不必事事亲恭,有些事,你可以放手让下面人干,你只要听下干的结果,还有把握住大的方向不要错,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不错,这个注意听起来很好,就如周思正一样,如果给他一些干,让他不要心里空落落,一天干事的时间满满的,就不会有如此之事发生。”   王中珏道:“就是这个理。其实你的资源就是外面正在喝酒的那帮年轻人,至于包打听的老前辈,你只要给他们足够的尊重,给他们一个虚的头衔,就可以了!当然也要适时地安排一些适合他们的任务让他们消耗一下精力,是必须的。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遇事先拿定注意,然后再找他们商量,不管他们如何说,还是按照自己的决定去做,就足够了!总之找他们商量这个过程是最重要的。”   上官依依道:“这些事我怎么以前怎么没有想到呢,老前辈也要得到尊重,也要给予他们参于决策平台的假象,就不至于出现周思正这样的事了。”   王中珏道:“堂堂包打听的庄主没想到这些?过分的谦虚就不好玩了,你心里肯定再说傻瓜,这些事还用得着说吗,早就知道了,你真是个棒槌!”   上官依依“扑哧”掩口而笑道:“说真,还没有你脑瓜的点子多呢!”   王中珏道:“多谢夸奖,在下一向脑瓜灵活,好使。”   上官依依道:“哎哟喂,给点颜色,就想染红色呢,真不谦虚,哈哈......”   包法堂堂主来到了大堂之处,低头站着。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道:“包法堂堂主,进来说话。”   包法堂堂主走了进来,悄悄地站在下首,但他没有说话。   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关于周思正的错,处理有没有结果?”   堂主道:“周思正对于包打听来说,已经构成了罪,理应处死,但念其对包打听功不可没,将功补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根据庄规,鞭责二十”   “噢,鞭责二十?”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你认为这样的判罚合理吗?”   堂主道:“庄主,判罚有何不妥,请明示!”   上官依依道:“周思正在包打听中的地位,若大的年龄,如果鞭笞,这种羞辱还不如杀了的好!”   堂主道:“依据庄规,这就是最终的判罚结果,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道:“你在想想,看看有什么法子,改改,改改……”   宫主道:“作为包打听的包法堂堂主,掌管庄规,依照庄规,这是对周思正最终判罚结果,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一时语塞,不知道再怎么说话,包法堂堂主说的都合情合理,无法反驳,他依照的是包打听的庄规,既然庄规已经明确是这样,就无法更改!   上官依依道:“好,你下去吧,先好吃好喝供着,不要难为周叔,明白?”   包法堂堂主道:“属下明白,属下告辞。”   上官依依无言。王中珏静静在听着,他作为外人,在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说话,自己知晓包打听的决策已经有失江湖规律,更何况发表意见呢!   上官依依鞭笞周思正,她实在有些不忍,若大的年龄,二十下鞭笞过后,他能否支撑得住,真是个未知数,肉体的伤痛暂且不说,但受鞭笞的羞辱,周叔能否受得了,那就真的很难说,江湖上生命有时何放弃,但不能受辱!但这件事总要给庄众有个交代,总得有个人出来负责。   王中珏道:“愁,也没有用,想,也没有办法,只能任其自然!”   上官依依道:“只能这样,包法堂一口咬定不放松,我不能拉下脸来,强硬阻止,这不合庄规!”   王中珏道:“但有个方法,就是拖,过几天再看情况,也许还有回转之余地呢。”   上官依依道:“是,庄规有这个规定,没有庄主的命令,他们不能私自执行”   王中珏道:“这就好办,拖是最好的办法,招待好周思正,然后慢慢地想办法,还有其它人呢,站在那儿不仅仅有周思正,还有八个人呢,再这八个人身上做一些文章,也可以抵挡一阵!”   上官依依想想,也只有这样了,先让他们八个人出来抵挡一阵,再慢慢地想办法,一定要让周思正免受羞辱!   王中珏道:“我作为外人参于包打听的事务合适不,我这身份是包打听的什么呢?”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此说,明白他话里有话,脸上微微一红,道:“你想要什么身份,你说了算!”   王中珏哈哈在笑道:“我王中珏有这么大的面子,在包打听里有如此的自主权,我也就心满意足了,何谈身份一说呢!”   上官依依道:“这就已经满足了,小样,还挺好侍候的哈”   王中珏道:“包打听已经恢复了正常?”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是啊,就这点事不会对包打听伤筋动骨的,该干什么事下面的人都知道怎么干!”   王中珏道:“很好,我想从包打听处得些信息,价格能否打折?”   上官依依道:“好啊,我猜你想要的信息是……”   王中珏道:“你猜是什么,我想要的可多了,你都能提供?不过你们的信息价格太贵,我还是少要的好!”   上官依依道:“我猜啊,你想要的是夜郎城还对那些帮派下手!对不对?”   王中珏道:“是啊,我就想知道这些帮派,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夜郎城合并了,如果有,他们的势力进一步壮大,你不觉得可怕吗?还有他如此地努力完成他们的目标,你不觉得有压力吗?”   上官依依道:“你想知道的这些信息,想必很快有结果,至于价格吗,包打听对你可以免费提供一回服务!”。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心中的担心,她心中也有同感,夜郎城的确付出巨大的精力去完成他们的目标,这本来就是个压力!   王中珏道:“我们是不是遇见过这样的事,有的人在各方面都比你更优秀,但却比你更努力!”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种事在生活中可多了,就拿现在来说吧,夜郎城的努力远远大于我们!”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想着自己的心思,包打听的大堂安静了下来。能清晰地听到外面一帮年轻人喝酒的吵闹声!王中珏的担心不无道理,夜郎城的人已经找事找到家门口,而包打听的一干年轻的干将却在喝酒寻欢! 第72章 黄河风情线   王中珏道:“你不看看你的拥乭,他们喝成啥样了?”   上官依依道:“放心,他们决不会因为喝酒而耽误大事,这只是让他们放松片刻,有利于更好地完成任务!”   王中珏笑了笑,没有说话,心想:一个队伍要想有强大的作战力量,首先强调的是纪律如铁,如果没有纪律,令行兵不执行,一切都是扯蛋!至于包打听的纪律,王中珏到是观察一些,得到了一些表面现象,至于骨子里是什么,主要是通过执行任务显现的。   上官依依也觉得这帮年轻人喝得差不多了,再喝下去有可能醉酒生事,道:“来人,传令下去,喝酒到此结束,所有人各司其职,忠于职守,不得有误!”   传令者将上官依依的命令传出去,一会儿,所有的喝酒的人很快收拾好并离去,包打听的院子又恢复了安静!   包打听的庄众显然是训练有素,令行禁止,雷厉风行,办事声势猛烈,行动迅速!   王中珏暗暗佩服,他们犹如敦煌长史府的训练有素的铁骑!   上官依依道:“想必你是第一次来到金城吧,出去看看怎样?”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是议,很高兴,道:“好啊,我正有此意!”   金城,公元前一二一年,大汉名将霍去病率军西征匈奴,在此地设令居军,为汉开辟河西四郡打通了道路,金城群山环抱,固若金汤,有金城汤池之妙用金城的历史就是一部宏大的战争史,是我大汉与外族血战的主战场,吐蕃,党项,匈奴,无一不是在此地发生大规模战争。金城,流血的金城,曾几何时几度易手,但又被我汉族顽强地几度夺回。固若金汤的金城,就是成千上万战死之人的累累白骨堆彻而成;沃野千里的金城,就是成千上万战死之人的血肉赋予而成!   近年来,在大汉的强力打击下,以及中原王朝国力的日渐强盛,各外族逐步认清了形势,放弃了进攻金城,占领金城的妄想。金城得以恢复生产,人们开始休养生息,安居乐业。   王中珏打量着这个繁华的边陲重城,战鼓的惊魂已经逐渐被人们忘记,换上的是安详的田园风情!欢乐,笑语,其乐融融。   王中珏道:“生在当下的人是幸运的,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家人团聚,慈父子孝,真好!”   上官依依生活在金城,由于种种原因,她很少出来逛大街,今天与王中珏一起出来,感受也是如此的不同!人来人往的人们,是幸福的,是安详的,战争浇铸的心褪去,换上的是过日子的一颗平常心,和生动的笑脸!   上官依依道:“我从来没有停下脚步安详地看这里的一切,今天停下了脚步带着另一种心情欣赏这里,金城原来这么美丽!看来以前我忙于包打听的事务,错过了很多!”   王中珏道:“是啊,你错过了很多,但你也得到了很多,舍得,有得必有舍,熊掌与鱼不可兼得,也许就是这个道理!”   上官依依道:“我的生活就是在包打听的大堂。除了那个大堂,走在路上仍然想的包打听,睡觉的时候想的仍然包打听,换一个地方,仍然与包打听分不开,除了包打听,什么事都与我无关,这种生活显得多么苍白,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什么痕迹都没有,有时觉得我很可悲!”   王中珏道:“我真羡慕你还有个包打听作为念想!可是我呢,除了仇恨,就是仇恨,唉,我就是为了仇恨活着,这更是可悲啊!”   上官依依一听,王中珏又回忆他自己不幸的身世,怕勾起他心中的魔,急忙叉开了话题,道:“金城中一绝是什么?”   王中珏道:“我还真不知道,初来乍到,对于金城一绝还真想了解了解!你说说,我愿洗耳恭听!”   上官依依有些迟疑,道:“其实,金城有什么绝,我还真不知道,但我想有一条黄河穿城而过,黄河畔有好玩的地方。”   王中珏道:“到黄河畔去看看,也不错!”   上官依依道:“人们动用奇思妙想,将延黄河的河岸开凿成沟渠交错,然后再造一个大水车(注,黄河水车起源于明朝,是一种低廉的水利灌溉工具,改变了黄河两岸靠天吃饭的局面,水车的发明为人民安居乐业,和社会和谐稳定有卓越的贡献,体现了中华民族的创造力,行文至此,读者不可对号入座),将黄河之水取上来送到这些沟渠之中,水满之后,再配上小船,种上树,花,草。活脱脱将金城黄河畔打扮成塞外江南,人们又给这个人造黄河湿地起了一个具有诗意的名字—黄河风情线”   王中珏道:“有这么吸引人的好去处,还等什么,那走吧!”   上官依依道:“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来!”   王中珏独自一人来到黄河风情线,塞外江南。感到肚皮有些饥饿,就停了下来买些点心,然后分成两份,一份自己吃,一份留给上官依依!王中珏一边吃着点心,一边欣赏着黄河风情线:南北堤岸林荫柳树槐树冠下,草儿翠绿,花儿娇艳。花团绿荫丛中,有拱廊亭阁。堤岸上的柳树槐树,堤岸下的杨树芦苇,都挂上望不到头的绿,也有对对情侣依偎河边,河风吹来,碎波如鳞。河面上,成群结队的飞鸟和野鸭子时起时落,精灵般穿梭于水天之间。在无鸟河段,一群孩童人笑着嚷着打水漂,一块扁圆的鹅卵石便贴着河面,划出一连串蜻蜓点水般的轨迹。有些人坐于岸边让脚享受河水的爱抚,把身子让阳光亲吻。欣赏着烂漫的鲜花,品味着芳草的气息,垂柳依依,河水滔滔,另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王中珏被这金城黄河风情线深深地吸引住了,感到自己像进了人间仙境,美不胜收。王中珏留恋于人间仙境,逐渐融入,自己就是这仙境的一部分!   “王中珏,王中珏……”有人的叫声把王中珏唤醒了王中珏,他环顾四周,寻找。   一叶扁舟从树丛中滑出来,只见一女子在舟尾持桨浆荡舟,长发披肩,一身淡绿,头发束了一条银带,更是闪闪发光,熠熠生辉。王中珏见这少女一身装束犹如仙女下凡,不由得看呆了。舟慢慢地滑近,只见这女子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肌肤滑嫩,妖美无比,容色艳丽,不容逼视!   王中珏只觉得少女熠熠生辉,不敢再看,后退几步。   少女将舟摇到岸边,道:“王中珏上船吧!”   王中珏大吃一惊,只见那少女笑容如花,淡绿的衣襟在河风中飘飘欲升,王中珏痴如梦幻,双手揉揉了眼睛。   少女道:“怎么,刚分开不久,就不认识我了?”   王中珏听这声音,依稀听出是上官依依的声音,刚才还是男装打扮,一会儿功夫就变成了仙女下凡,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少女道:“我是上官依依,你这就不理睬我吗?”   王中珏定睛一看,果见她像貌,眉目口鼻与上官依依一模一样,说道:“你……你……”,只说了两个你,不知再怎么说是好。   上官依依嫣然,道:“我本是女子,平时习惯扮男,今天还回女儿身,你反而不适应,快上船来吧。”   王中珏恍然如梦,双足使力,跃上船去。道:“在我心目中,你是男儿身,是贤弟,现还回女儿身,一时适应不了!”   上官依依笑道:“你呀,就知道把我当作你的贤弟,以后你叫我依依吧,我爹向来是这样叫我的”   王中珏突然想起,说道:“我给你带了点心来,饿了,就吃一点”众怀中掏出点心,那知他不知什么时候,点心已经变成扁的,或是烂的,没有原先精美的模样。王中珏一看,给色一红,道:“这样点心吃不成了!”拿起来就要抛入水中。   上官依依伸手接过,一边往嘴里送,一边说道:“这种点心是我最喜欢,最受吃的”,王中珏见她吃了几口,眼中逐渐饱含泪水,大为不解。   上官依依道:“从没有人如此记挂着我,爹老在外面办事,忙得不着家,娘,我娘……,爹从不告诉我,她到那儿去了,每次问起,爹总会说,长大了之后娘就回来了,可是现在我长大了,娘仍然没有回来。唉,当我长的时候,却懒得问我娘去那?”,上官依依笑了笑,道,“你说奇怪不奇怪……”,话没有说完,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王中珏有见上官依依哭起来,白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没有言语,只是默默地陪着,任凭上官依依哭泣。   好一会儿,上官依依抬起头,抺了一把眼泪,又笑了,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能在黄河风情心上泛舟!还能穿上自己喜欢穿的衣服,真好!”   王中珏道:“你穿成这样多好看啊,干么要打扮成男人身呢!”   上官依依道:“打扮成男人,走江湖方便,一个姑娘家,穿着裙子,行走江湖,多不方便!”   王中珏道:“嗯,说的也是,真的不方便。”   上官依依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她示意王中珏别出声,伏下身子,耳朵贴着船底听着什么,好一会儿,道:“王中珏,有人在凿船底,想要沉船。”   王中珏惊道:“沉船,为什么?”   上官依依道:“不为什么,江湖上的事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坐好了!”,她拿起桨,轻点水面,借力,将船划得飞快,但没想的是,水下之人紧随,仍然凿船不断。上官依依只有奋力划船,只要船到了岸边,一切就好办! 第73章 黄河风情线的箭声   王中珏由于不会水性,帮不上忙,只有着急的份儿,船离岸边越来越近,他看到斜伸向河中的树枝,心中就有了注意,他将船上的篷布撒成条,然后接起来,形成一根长绳,准备好之后,他等待船接近树枝。船行的速度不及凿船快,就这功夫,船底被凿穿,一股水柱涌进了船。王中珏找了木板,想堵住洞,任凭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他手忙脚乱,用瓢往外舀水。王中珏不会水性,从小就不会玩水,面对此情况,倒是手忙脚乱,不知如何应付!   上官依依从小就在河边长大,虽然忙于包打听的事务。但她习水性,所以镇定异常。   上官依依大声说道:“王中珏,不要乱动,防备有人突然跃出水面偷袭,看着河岸树枝,如够得着,就用绳扔过去,系住树枝,准备逃离船”   王中珏这才停了下来,他全身防备,以防不测。船中进了水,已经开台下沉,上官依依仍在努力地划船,努力接近离船最近的树枝!   上官依依一边划船,一边看着水面,有几条身影在水下围着船在游动,大喊道:“小心水下之人偷袭,小心水下之人偷袭!”   话音刚落,几个人跃出水面,暗器破空之声大作,众多的暗器向上官依依身上招呼,王中珏在生死紧要关头,不用多想,双掌用十成功力,击向水面,激起的水柱就像长了眼睛一样,分击水下跃起之人,在电光闪火之间,王中珏甩起大袖,将暗器尽数卷在袖中,然后内力到处,袖子一展,暗器像射出的箭一样射向水下!就在这一瞬间,王中珏掌力击水面,激出水柱攻击跃起之人,还卷起暗器射向水下,以攻击水下之人,电石闪光之间完成!上官依依不由得心里喝彩!   再看跃出水面的人,在空中无处着力,闪无处可闪,被王中珏内力激起的水柱击中,犹如钢棒撞在胸口,晕了过去,然后又掉在水里,恐怕是活不成了!而射向水里的暗器,仍然威力犹在,幸亏有水的阻挡作用,没有伤着人,但也逼得水中之人手忙脚乱,匆忙闪避。就在这间隙,上官依依用力划船,王中珏将绳子蘸水,然后一挥,绳子飞向最近的树枝,缠住。   王中珏道:“准备好,走”,说完,他手腕一抖,人借绳子之力,已经腾空而起,并把手伸向上官依依,她看到王中珏将手伸向自己,脚下使力,船突然原地打转,水下之人急忙闪避,伸手抓住王中珏的手,上官依依就在离开船时,她用船桨划过水面,内功到处,激起一道水幕,将自己与王中珏挡在水幕之后,把那些人用水幕隔开!王中珏胳膊用力,将自己与上官依依荡起,像秋千一样飞到最高点,伸手抓住另一树枝,随即没入密林深处不见!   王中珏刚到密林,脚还没有站稳,就听见嗖嗖箭簇射来的破空之声,王中珏心说不好,也来不不及多想,用千斤坠,自己与上官依依急速下降,落地,并顺势爬在地面,嗖嗖箭簇贴着头皮急射而过,“吱吱……”一只猴子中了箭像刺猬一样掉下树来,瞪着眼睛,蹬了几下腿,绝望地死去!   上官依依看着眼前的猴子的惨状,心突突地乱跳,吓得花容失色,王中珏四处打量,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他们都隐藏在密林深处,他有些为难,从没有身处在如此绝境,发现不了敌人的身影,而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眼皮底下,今天才感觉到凶险异常,这帮人早就算计好了自己与上官依依的路线,然后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在等着自己和上官依依从水中逃脱又掉入他们在树林中早已布置好的包围中,看来今天是来者不善啊!   上官依依心神稍定,她也感到了今天的凶险与不寻常,目前的局势,自己与王中珏只能紧贴着地面爬着,或躺着,什么事也干不了,这不是等死吗,她心中着急,她扭头看了王中珏一眼,他就躺在自己身旁,王中珏居然笑了笑,他居在这个时候还能笑!   五中珏道:“要借用你头发用一下,抱歉”,说完他慢慢地将上官依依的发解散,披在他已经用湿土捏的头状的泥团上,然后用一小棍支起来,慢慢地上举,刚举起寸许,就听见嗖嗖箭簇破空声,泥团被射来的数箭射得粉碎,上官依依的秀发也现被锋利的箭切下几缕!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面面相觑,今天看来是动都不敢动,只能躺在这儿了,王中珏拔出随身带着的短剑,在自己的身下慢慢地挖下去寸许,将挖出的土堆在自己头前,左面,自己也随着陷入坑中,这样可以抬起头来,能活动一下身子,他用同样的方法,将上官依依的挖下寸许,两个人在躲在坑里,可以放心地活动下身体,不怕外面的箭射!   王中珏笑了笑,道:“今天是最刺激的一天,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回来了,看来阎王爷还不想收留咱们俩!”   上官依依道:“看看,都躺在坑里了,这与没有回来有什么区别吗?”   王中珏道:“最大的区别就是还没有盖上土,还能呼吸空气,这就足够了!”   上官依依道:“幸好外面的人也忌惮你我,不敢过分地逼近,要不小命真的就丢着这儿了!”   王中珏道:“你说,要是他们在箭上绑上火射过来,现在会变成啥样?”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她心中真的在担心,如果王中珏的话真变成事实,那……,她想都不敢想下去了。她在想着办法,怎么脱困,离开这个地方!   王中珏看起来一点也不着急,而且还笑脸盈盈。上官依依忍不住问道:“你还能笑?”   王中珏道:“难道我哭,如果哭能解决问题,我情愿放声大哭,哭个十天八天的!你不觉得这样不是很好吗,我还真不想出去,永远这么躺在这里多好!”   上官依依脸上一红,脸有点发烧,道:“不正经的,你在心啥呢?”,虽然在骂,心中却是甜如蜜一样。   王中珏道:“我就奇怪了,为什么他们不斜着射上天,箭落下时犹如箭雨一样,咱们是不是也变成了刺猬了!”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替敌人都想好了两个好主意来对付自己,你想好了怎么解救自己的主意没有,王中珏大侠?”   王中珏道:“我在想,工在想,我觉着咱们命不该绝在这儿,有人会来救咱们的!”   上官依依道:“有人救,真会弃想天开,谁会来救呢,王中珏大侠!”   王中珏道:“没人救,只好做一会老鼠,打洞逃跑了!”愁眉苦脸的王中珏道,“我们可以在挖深一点的沟,只要脱离箭的射程,咱们就香救了!”   上官依依道:“这可能是最靠谱的方法,那就挖吧,还等什么?”   王中珏道:“得令,我这就去挖!”   话音刚落,就听见嗖嗖密集箭簇破空声传来,“啊啊……”人中箭之后的惨叫声,络绎不绝!但没有一支箭落在他们俩人的面前。   “这是怎么回事?正如王中珏说的一样,难道真的有人来救他们来了”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惊讶地道。   王中珏,摊开手,表示不太清楚,道:“这世间的事真是无奇不有,今天难道是土地显灵了!他老人家不忍心我们变成刺猬!”,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一会儿,有人道:“对面的朋友,你们可以走了,这帮鬼孙子已经被料理了!”,他们一连喊了两次。   王中珏有些犹豫,不知他们是敌是友,如果是敌人,答应一声,这不等于说我藏身的地方就在这儿,那更就不好办了,如果是朋友,这么不答应,实在是不应该啊!   王中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她也正好盯着自己,用眼神告诉,你决定吧,什么都行。   这时有人又喊道:“如果你没有受伤,你就答应一声,然后我们就离开!”   王中珏大声道:“我们很好,谢谢你们的好意!”   有人道:“没受伤就好,我们走了,多保重,后会有期”   吵杂的脚步声远去,周围又安静了下来!   王中珏不能确定这是计谋,引诱两个人出去,然后再攒射,还是真的走了!他还是用先前的办法,将头发披在泥捏的头状团,有棍技着升起,寸许,没有箭射业,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箭射来!   王中珏才确认,外面已经没有人,上官依依想翻起身来,坐起身子,王中珏用手按住道:“还是我先出去,试试吧,我的皮肉糙一些,抗射!”   王中珏慢慢地站起身来,他高度警惕,一有风吹草动,就要有所反应,这是性命攸关的在事,不能马虎!王中珏慢慢地露出头,没有向声传来,然后又露出上半身,也没有响声传来,索性站起了身,也没有箭簇破空之声传来,王中珏心宽了很多,他轻声地对上官依依说:“你先别动,让我先打探,如果完全安全之后,你才能出来!” 第74章 蝉的故事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道:“已经都走了,或者都死了,你还这么谨慎!”   王中珏道:“还是谨慎点好,只因你在这儿,不能有半点差错出现!”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也站起身来,她环顾四周,凝神静听,没有听见可疑的响动,道:“现在安全,可以前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   王中珏,上官依依小心地向射来箭的方向走去,两人的心沉了下去!在他们藏身的地方有十二人的被箭射死,他们的死法是相同的,都是被一箭穿胸,有的贯穿身体,箭孔还在流着血,有的将人直接钉在树上,想必是他们依靠树而立,当面射来的箭来不及闪避,就已经穿胸而过,直接钉在树上!   王中珏死里逃生,本应高兴才对,但当他看到这些人的死法,高兴不起来,他感到心中沉重,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上官依依仔细地看着这些死去的人,他们并不是包打听庄众!这是什么人,要将他们两个人置于死地而后快呢!然而搭救他们的人又是谁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什么事都好像自己清楚,但实隙地却是一团麻,纠缠在一起,毫无头绪!突然感觉到他们两个人就像一对小丑,被人玩弄在股掌之中,是两个可怜虫,什么事都被别人盯着,无法脱身!   两个人感觉到现在应是马上离开的时间,说不定有人已经快赶到,察看战果!   王中珏道:“就这样走了,不干点别的?”   上官依依道:“这这样走了,不干别的岂不可惜!我们可以走,但在不远的地方可以看,看这些人有什么来头!”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那还是从树上走,然后在树上视野比较开阔的地方停下来,看看这边来不来人查看”   上官依依道:“运气好话还可以做一会螳螂,捕一个落在后面的蝉!”   王中珏道:“嗯,好主意,就这么办!”   两个人向左走出约五六丈,专挑树冠高大,树叶浓密的大树,才跃上了树,然后寻找有利的位置,坐在树上专做黄雀,只等螳螂出现。   王中珏道:“两只黄雀,专等螳螂,那雀儿后面又是啥呢是,是不是咱们俩后面还有什么也在等?”   上官依依道:“看起来就是,两只雀后面肯定有,有可能是毒蛇在等!”   王中珏后背有些发凉,道:“后背老被蛇,而且是有毒的蛇盯着,真的有些怕,有一天把这条不毒蛇捉出来,拔掉他的毒牙”   上官依依道:“找到这条毒蛇,谈何容易,更何况拔掉牙呢?”   王中珏道:“只要他还活着,总会露出狐狸的尾巴,总会有办法抓住他的!”   上官依依道:“这只狐狸太狡猾,怎么才能引它上勾呢?”   王中珏道:“示弱,不断地示弱,到逞强的时候,我们比他还强,哎,等等......,不大对劲啊!”   上官依依道:“怎么......?”   王中珏道:“我们聊天,发散得太严重了,你想想,刚开始咱们聊的是螳螂,捕禅,后来呢......”   上官依依道:“然后就变成了黄雀,再后来就变成了毒蛇......”   王中珏道:“然后呢?”   上官依依道:“然后,又变成了狐狸”   王中珏道:“聊天之中你发现什么问题了没有?”   上官依依道:“有什么问题,聊天吗,太正常了!”   王中珏道:“再想想,再想想......”   上官依依相了一会儿,眼睛一亮,道:“蝉呢?蝉到那去了!”   王中珏道:“我们主要目的是蝉,居然聊着聊着,就把蝉丢了,你说这正常吗!”   上官依依道:“意味着我们做事,老被别人放出的兔子吸引过去,而丢了蝉?”   王中珏道:“嗯,现在兔子又出现了!还是丢了蝉”   上官依依道:“嗯,我们选好蝉,一门心思研究蝉,再不管其它幺蛾子了!”   王中珏道:“对,就这样,不过又出现了幺蛾子!”   上官依依掩口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抬起手,假装要打王中珏,道:“烦人!”   王中珏道:“蝉现身了!”   树林中进来了几人,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惊讶,不相信,愤怒,痛苦!本来他们是笑纳成果的,但没想到的是碰见的是如此的惨状,他们安排在此地捕杀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人全部被箭射死,这怎能让他们安心呢!   王中珏死死地盯着有个戴面具的人,他的背影好熟悉啊,好像是从那儿见过,但还是想不起来!   戴面具的人看到他们的同伴死掉,首先问首:“四处找一找,有没有上官依依的尸体,有没有王中珏的尸体?”   所来之人四下散开,三人一组,搜寻着,他们显然并不是慌乱地寻找一气,而是有目标地,有组织地,有条不紊地寻找。戴面具的人则跟在身后,其余人则以他为中心,扇形散开,几组人之间的距离在一丈之内,很快他们发现了王中珏两人原来藏身的地方。那人道:“找到了!”   那人过来,在面具人前,道:“城主,找到他们藏身的地方,但没有尸体!”   面具人道:“是吗,没有尸体,难道他们又跑了不成!带我去看看!”   那人道:“没有发现他们的尸体,不知是死是活”,说完走在前面,领着面具人过去。   王中珏悄悄地对上官依依说道:“可惜了......”   上官依依道:“可惜什么?”   王中珏道:“可惜,你的几缕头发落到他们手里了!”   上官依依道:“几缕头发,有什么大惊小怪!”   王中珏道:“那是你的头发,被他们拿着,我心里就是不舒服!”   上官依依心中一甜,微微地笑了,道:“一缕头发,没关系,一个月就长齐了。”   王中珏道:“我应走时捡回你的头发,总不能落到他们手里,这不好!”   果不其然,有人捡到了头发,道:“这里有几缕头发,这里有几缕头发......”,这人拿着头发,走了过来,并递给面具人。   面具人把头发拿在手里捏着,王中珏看在眼里,心里特别地不舒服,他狠狠地掐着树杆,把一片树皮硬森森地扯了下来。   上官依依看着,笑在心里,轻声道:“小心点,让他们听见啊!小心眼,过一个月又长出一模一样的,给你看!”   王中珏道:“怪我太粗心大意,不能留下你的头发!面具人有可能拿你的头发做什么文章就坏了!”   上官依依道:“做什么文章?难道......” 第75章 风情线上的报应   面具人看着地面上刚刚挖过的土,和恰能躺下两人的坑,就可以判断出,两个人是安然无恙的,也话留下的就是仅仅就是这几缕头发而已,上官依依仍然逃跑了,而自己却付出了十几个弟兄的性命!面具人清楚地记得,王中珏的一掌之力激起的水柱,直接将六个人击晕,并掉进水里,水流湍急的黄河之水直接卷走,那有命在!   现在这八个人又莫名被箭射死,从箭尾的方向来看,射箭的并不是上官依依他们正面射,而是从这八个人的身后发动功击的。   面具人仔细地看着箭,他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地方,只是普通的箭而已,就是普通的猎人也是拿的这种箭。   没有任何迹象判断出是那一派助他们!难道是包打听的人?不可能,如果是包打听到人,不至于撤离地这么快,他们也会研究死人,以推断可能的敌人是谁,但是现在,他们杀完人,很快地撤出,明显不愿让人知晓。   面具人这次又没有成功,心里多少有些沮丧,他两眼死盯着手中一缕头发,然后紧紧地捏紧,好像要捏碎一件东西一样!他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杀死这个包打听的庄主,否则并派之事无从谈起。然且面具人也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个年轻人是他心中的宏愿的巨大的威胁!   王中珏死死地盯着这个戴面具的人,他感到这个人的韧性,他感到了这个人的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端,任何方法都能用!他是个利害的人,也是有心计的人,更是一个让人用心对待的对手。   王中珏道:“这个面具人好生历害,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否则会吃大亏!”   上官依依道:“是啊,他心狠手辣,做事专一,的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对手,包打听要时刻关注此人!”   王中珏道:“包打听应该早就对此人有所关注,收集他们的资料,这是最重要的江湖事件,你们居然不闻不问,真是可惜!”   上官依依道:“我忽然想起,莫高窟寺盗经之人,他的眼神,他的背影,和现在的这仙面具人一模一样!”   王中珏想起了盗经书人的对峙,他的眼神足以勾人心魂,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面的影像,也许当时的情景,那时眼神与现在比起来最缺少一些萧杀,缺少一些锐利,但现在经上官依依的提醒,终于对上了号,此人是盗经书之人,而盗的经书就是夜郎史话,难道此人与夜郎国有关,夜郎城与夜郎国也有关系!王中珏想到此,心惊肉跳,如果最近的江湖所发生的一切事都由此人所引起,那他的能量可就大了!他所在势力足以搅动整个中原大国的江湖,这是可怕的,然而更可怕的是中原大国的江湖人士都还蒙在鼓里,歌舞升平!   面具人道:“走吧!”   有人道:“城主弟兄们的这尸体?……”   面具人道:“任务没有完成,还想完尸,想得美!暴尸野外,喂野兽吃,这是不尽心办事的榜样!”   在场的所有人心中懔然,心惊,也心寒!心中嘀咕,城主这个人是不是疯了,连同伴的尸体都不会放过!   王中珏道:“此人真是凶狠,心狠手辣,这样的人真是可怕!”   上官依依道:“此人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成为教训下属的道具,真是铁石心肠!”   王中珏道:“所以啊,此人真不可等闲视之!”   面具人已经走出了树林,王中珏两个人想要跟上,但一个人悄悄跑了进来,他站定,低下头,低声说道:“众位弟兄,城主不让我们收尸,兄弟我是偷偷来处理你们的尸体的,免得野兽嘶咬,没办法,只好用药了!其实用药也是很残忍的,但兄弟我不忍心让你们的尸体让野兽吃掉!”说完,他跪下来叩头,行大礼!然后拿出一个小瓶,在尸体上每个人都滴了三滴,才转过身来想去追面具人。   然而他大吃一惊的是面具人已经冷冷地站在身后,那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他,像一把剑一样在扫刺着他的全身!   面具人道:“李丰,本城主的话不好使?我是怎么说的,你没有听明白?”   李丰道:“属下听明白了,只是……只是……”,他一时紧张,说话有些结巴,把话说完整都有些困难!   面具人道:“我平生最讨厌的就是下属不听我的命令,不过也许你不知道我是怎样处理这样的下属呢?”   李丰心想,既然已经犯了错,死定了,还不如死得有勇气,要死得不窝囊!于是他心发狠,昂起了头,道:“属下已经犯错,要杀要剐,请随便!”   面具人有些吃惊,今天李丰的态度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至少没有痛哭流泣跪地求饶,而是硬气地有风度地站着等死,他觉得有意思,他的下属中居然出现这样有魄力的人,嗯,好样的!   面具人道:“嗯,算你有种,还能站着求死,好,今天就不砍你头了,如果你命大,你就活,你运气不好,你就得死!”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心想,又要对有情有意的人采取什么狠毒的责罚呢?也许还不如砍掉头,一了百了!   李丰只是静静在站着,再不说什么话,他明白多说无用,尤其在城主面具人想杀人的时候,无论怎样辩解,都无济与事,索性闭上嘴,将生死置之度外,任凭城主处置,以求痛快!   面具人道:“好,想死还不容易。你要痛快,偏不能让你痛快地死去,而是要你慢慢地受尽折磨地死去!”。他咬牙切齿,苦大仇深的模样展现给众人。   众人听到城主如此对待一个下属,而且这个下属做了他认为该做的事,心寒无比,但迫于城主的残忍的威胁,无人敢出来替他说话。   面具人道:“拔取他身上的衣服,全身涂上糖,然后把他吊起来,看他能撑多长时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里倒抽了一口凉气,全身涂上糖,小虫子,尤其蚂蚁受吃甜食,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到李丰的身上啃咬......,李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残酷地熬上好几天,才可能慢慢地死去。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不由自主地感到自己身上直痒痒。心中感叹,此人真够狠毒!   迫于面具人的压力,过来几个人将李丰的衣服拔去,还好留下了裤衩,然后像面具人命令的那样,将溏涂遍全身,然后把他吊在树上。这还不算,他们还在李丰的双脚上吊了巨大的石头,幸好,石头是放在地面上的!李丰仍然面不改色,神色自如,看着面具人嘴角露出了轻蔑的微笑,说道:“现在我能猜到你心中的感受是什么,你怕了,你心中在颤抖”   面具人道:“我怕了,笑话,我怕什么?人慢慢地享受这奇妙的景色吧,过个把时辰,你能享受到更奇妙的,不一样的痛楚,哈哈......”,疯狂的笑声,惊起了林中的鸟四散飞去,吓得小野兽仓皇而逃!   面具人狂笑着道:“你在这儿享受吧,如果你幸运,碰见人救下你,说明你造化大,如果半月内没有人经过此地,那,哈哈......。还有人私自出来救人,我将他千刀万剐,活剥了他!”最后的句话是说给他的下属听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环顾四周,此处虽为黄河风情线一部分,但树林荆棘密布,杂草丛生,就连猎人很少来此地打猎,更何况有人会光顾这个地方欣赏黄河风情线!   被挂在树上的李丰见众人随着面具人远去,他仰天看看,但看到的只是浓密的树叶,除此之外更无它物!更令人他恐怖的是,有几个蚂蚁已经闻到甜的味道,从沿着绳子爬到他的胳膊上,李丰感觉到了蚂蚁分明在啃咬他的肉,痒痒的,一会儿犹如针尖刺了一下,李丰知道用不了多长时间,蚂蚁就会倾巢而出,密密麻麻地来到他的身上享受甜点,皮肉也吞食殆尽!在他清醒的时候,成千上万的蚂蚁啃咬,他不寒而栗!   李丰大声喊道:“老天爷啊,你怎能对我有如此的惩罚呢!”他想到了以前替面具人干过的事,卖命地,不做思考地,只要接到面具人的命令,他都是坚决地执行,从不问为什么,打家劫舍,烧杀抢掠,干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他每干完这些事,总觉得老天在看着,并且记下了他的每一件恶事,李丰总觉得自己总会得到报应。所以李丰就尝试着做些善事,以弥补他的恶,没想到的是报应来的这么快!更想不到的是让他体验阿鼻地狱痛楚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上司:面具人,一个将他藏在面具后面从不示人真面目的人!   李丰的胳膊已经有些轻微的火烧火燎的感觉,他明白,蚂蚁已经开始啃咬他的皮肉了。李丰咬着牙想把腿提起,倒挂在树枝上,然后再试着用牙齿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但挂住脚的巨石死死地缀着脚,将腿提起更是难上加难!   他开始忍不住呻吟起来,一会儿狂笑,一会儿惨叫,想必是受到不同的虫子啃咬的结果!李丰又在咒骂着面具人,不得好死,变做厉鬼也不放过,等等储如此类的咒骂,那有什么用呢!   王中珏不忍看李丰的残忍的样子,本想出手解救,但上官依依阻止了他,王中珏不解地看着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道:“不忙,作恶多端的此人,让他多受些苦头是好的!这样就去解救他,真的是便宜了他!再等等,再等等......”   王中珏道:“好的,在等等吧,让他享受享受,作恶也有报应的时候!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蚂蚁越来越多,它们从胳膊下来,到了李丰的脖子,肩膀,先是吃糖,然后开始啃咬肤肉。探路蚂蚁已经跑遍了全身,他明白,只要探路蚂蚁走过之后,紧接着是大量的蚂蚁遍布全身,那时候真是生不如死,全身上下都会被蚂蚁啃咬!李丰感到疼痛,麻痒,灼烧,无比的难受,于是他将所有难听的咒骂都用上了,并且将这咒骂全部恩赐给面具人!   上官依依道:“差不多了,再过些时间,此人真会被蚂蚁吃掉的!”   王中珏道:“好吧,不过我先出去,让他闭上嘴,然后你再出来,怎么样?”   此时李丰咒骂面具人的祖宗已经到了第十代,还觉得不过瘾,然后又返回来从祖宗第一代重新开始:“面具人,诅咒你生的孩子没**,你的家人子子孙孙,男的为奴,女为娼,染上花柳病,疼痛七七四十九天才断气……”,什么恶毒的话都骂出来! 第76章 毒辣地控制下属   王中珏走了出来,道:“哟,这是那一出啊,有人赤条条地挂在一面,这是舍身喂蚂蚁啊,我佛如来有舍身喂鹰救鸽子,请问阁下你舍身喂蚁救的是谁呢?”   李丰见王中珏,在下面悠闲自在,对着自己评头论足,指指点点,道:“乌龟王八蛋才舍身喂蚁呢!你这老兄,不救就算了,还说如此的风凉话,你害燥不害燥!”   王中珏道:“只要你闭上你臭嘴,我会指给你一条明路,至于行得通还是行不通,那就看你的造化!”   李丰道:“好,我不乱骂人,你快说。爷爷,我实在是受不了啦!”他终于服软了,这种滋味真的是太难爱了。   王中珏道:“我可以帮你割断绑在你脚上的石头,剩下的就靠你了,我可真帮不了你,要想不受更多的痛苦,你下来之后,还得听我的话,我得问你几个问题,你得回答!”   李丰道:“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你快点割断绳子吧,快点,快点,大爷我真的受不了啦!”   王中珏道:“要不再等会儿,让那只大蝎子爬上去,看看它能用多长时间才能爬到你的肚脐眼,我猜它用不了三个时辰!”   李丰道:“大爷,行行好吧,三个时辰,我那还有命在!”   王中珏道:“好,既然你这么着急下来,我得让你心服口服地听我的话,那就不好意思,我得刺一下你的大穴,做个纪念,不过这解药却独些一份,只有我有,你乖乖的听话,每年的这个时候在毒药发作之前找我给你解药,否则,药发之后比现在还难受百倍!”王中珏说完,拿出一根针,很随便地刺了几下,然后用手点了几下乳突穴。做完这些事之后,才说道:“你试着吸一口气,用运内功,是不是感到乳突穴有些酸痛?”   李丰依言而行,果然感觉到乳突穴有些酸痛,道:“王八蛋,你又给我施了什么毒了!”   王中珏道:“你只要记住了,明年的这个时候毒药才发作,它发做起来比现在还难受十倍,就可以了,至于以后,你应明白该怎么做了!”   李丰心里想,这不是跳出了一个坑,又掉进了另一个火坑吗,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将自己放在火坑里烤!罢罢罢,与其这么挂着被蚂蚁啃成白骨,不如苟活!   王中珏看着李丰的脸色阴晴不定,他还没有想明白,道:“想好了没有呢,这蚂蚁越来越多了,时间一长,蚂蚁的毒集的越来越多,到那时,神仙也救不了你!”   李丰道:“好吧,你放我下来,什么事都依你!”   王中珏听到此话,明白他已经下定了决心,王中珏再也不说知,只是挥出手中的刀,割断的绑着脚的绳子!李丰的双脚获得自由,立即腰部用力,双脚抬起,勾住树枝,倒挂在树枝上,然后,张开嘴,用牙齿拼命地咬着绳子,逐渐地绳子松开,两手从绳子扣中脱出,李丰双手自由,就拍打身上,胳膊上的蚂蚁,总算留下一条命!李丰双脚离树,大头朝下直掉下来,没等落地,李丰在空中一个鲤鱼打挺,头朝上稳稳地落地!   王中珏拍手称赞道:“好身手,好身手……,穿上你的衣服吧,要不然有的人看着你这健壮的酮体会打危主意的!”王中珏捡起在一边的他自己的衣服扔给了他。   李丰拍打着身体,将身上的蚂蚁抖落,然后很快地穿上衣服,真的叹服他身体强壮如牛,被蚂蚁如此啃咬还好像没什么事似的!   王中珏道:“你试试这个伤药吧,你外敷,对你的伤有好处,毕竟蚂蚁也是有毒之虫!”   李丰没有说话,接过王中珏的药瓶,倒在自己的胳膊上,然后将他敷均匀,灼烧的胳膊顿感清凉,有说不出的舒服!   上官依依这时才走出树林,站在王中珏身旁。   王中珏道:“你认识我俩不?”   李丰道:“当然,说实在今天刺杀的就是你们俩人,可惜的是功亏一篑!”   上官依依道:“你应该庆幸我们两个人没有死,否则你还能得救!”   李丰道:“如果你们两人死了,那还有这一出戏?”   王中珏道:“我们福大命大,阎王不收,地藏不留!你真应该庆幸你自己碰见我们,否则遇到睚眦必报的主儿,说不定他会一边在喝着酒,吃着花生米,一边欣赏你被蚂蚁啃咬的惨状也不为过!”   李丰心想着道刚才的惨状,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王中珏说的话不无道理,如果人家不帮助他,解脱困境,也无可厚非,没有什么报怨的,说不定还会加上其它的一些残酷的手段使他更加痛苦!   上官依依道:“当你发现我们还活着的时候,你是不是感到很意外,还是感到害怕?”   李丰道:“意外,没想到如此多的高手围攻下,你们还能逃脱,这能不让人意外吗,但更多的是害怕!此次没有成功,以后成功的机会更渺茫!”   上官依依道:“你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杀死我们而后快呢?”   李丰道:“其实你们俩人做了几件令城主很不高兴的事!”   王中珏道:“噢,什么事会令你们城主不高兴,原闻其详”   李丰道:“据我所知,你们俩人在莫高窟寺参和进来偷经书的事儿,还有一件事就是又参和进包打听并派的事,这两件事另城主大为光火,决心铲除你两而后快!”   上官依依道:“噢,这就奇了,偷经书的事,是你们城主的杰做?城主是大人物,也能干出如此小偷小摸之事?”   李丰道:“当然,城主最喜欢看的是流血,他总想着法儿做挑拨离间之能事,然后坐山观虎斗,看着别的帮派互想杀戮,流血,他才心满意足!”   王中珏道:“他这样干对他有利吗?”   李丰道:“至于有利于他的什么事,还是有什么目的,我就不得而知了!”   上官依依道:“他戴着面具,你们当下属的从来没没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李丰道:“从来没有!”   王中珏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知道他们现在的落脚地点吗?”   李丰道:“只要离开此地,我就不知道他们在那儿落脚,狡兔三窟,他们不会在同一个地点停留超过一天,有时一天之内换好几个地方!”   王中珏道:“你们是从那个地方来到敦煌的?”   李丰道:“柯洛倮姆!”,当说完这几个字的时候,他眼中放着光芒,充满着崇敬之情,它就是他的图腾,他的精神力量。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异口同声惊问道:“柯洛倮姆,夜郎国大城!”   李丰道:“柯洛倮姆,曾经是富庶,美丽,安定,兴兴向荣,人们安居乐业的夜郎国城邦,可惜啊,不知为什么,统治者招若了中原大国,一个小小的使臣陈立就灭了夜郎国,也包括柯洛倮姆城邦!”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搭言,这是政治,是上层的意志,做为普通人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的诀窍,更无法理解上层的灭国的意图。也许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一觉睡醒,恰巧就有人上凑,夜郎国就像一个孩子,不听话也就罢了,还要到处若事生非,于是统治者一指,轻松地说那就灭了吧!就这一句话,就会有多少生灵涂炭,多少人头落地,多少家破人亡,多少妻离子散!有人因此而封侯,耀享荣华富贵;有人因此成寇,成为解下囚徒!   王中珏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现在应该是回不去夜郎城,是不是感到私很失落呢!不守没有关系,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李丰道:“想必刚才的事你也看到了,面具人的做法实在是令人心寒,就连已死的弟兄的尸体也要大做文章,不在此处做事,也是一种解脱!不过突然间觉得天下之在无我李丰的容身之处!”   王中珏道:“天下之大最能容下你的地方就是家!回家去吧,那个地方是不太大,但有最牵挂你的人在等你,最疼你的人在等你......总之有人在等你!”   李丰苦笑,道:“我们加入夜郎城,就没有家了,面具人将家属全部集中起来,美其名曰,是照顾,实则是人质,这个面具人可毒着呢!”   上官依依道:“怎么毒?”   李丰道:“在夜郎城,如果你平淡无奇,既不立功,也没有过错,那你的家人可以勉强填饱肚子的食物,如果立了功,家人的食物还有裕量,如查立了大功,则食物用度应有尽有,如果犯了错,家属的食物用度则只能维持一个人吃饱的用量!不管家里有多少口人!”   上官依依惊叫一声:“啊......”   王中珏道:“这家伙真的是有一套,试想,全家人的性命捏在面具人手里,还不能犯错,如果有错,全家人跟上遭殃,够狠,够毒!”   上官依依道:“你这种情况,你家人只有死路一条!”   李丰道:“是啊,衣不裹体,食不裹腹,自生自灭,但还不能逃,如若逃跑,那就更惨了!”李丰话没有说完,已经泪如雨下,泣不成声!   上官依依道:“此人不仅心狠手辣,而且工于心计,试想,只要入了夜郎城的人,还不一门心思地干活,而且还要把活干的漂亮,最好是立了大功,全家人也跟着沾光,这才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也够虚伪的,明明是把下属的家人做人质,但对外却说是为了更好地照顾。”   王中珏道:“这种做法,面具人是不是把自己坐在火山上烤呢!也许他自己还没有意识到!”   上官依依道:“这样的话,你只有回去了,让面具人再用一次蚁刑,也许能保全你的家人吃饱饭吧!”   李丰道:“没用的,犯了小错,也许可以努力办事,犯了大错,就没有机会了,更何况今天是要把我处死呢!”   王中珏道:“你肯定是孤儿,要么亲人只有一个人被做人质,否则你不会像今天一样这么勇敢地站出来,有骨气去赴死!” 第77章 与禽兽搏斗   李丰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一句问话已经不打自招。   王中珏道:“因为亲情是人最柔软的部分,但你却毫不在意,只有没有亲人的人才会毫不顾及,铤而走险!”   上官依依道:“今天,你确实命大,捡回一条命,想必你并没有做多少坏事,老天还不打算收你,你好自为知!”   李丰愁眉苦脸地道:“是啊,老天还没有收我,但王中珏将我收住了。”   上官依依道:“噢,有这回事,王中珏是怎么把你收住的?这可就奇怪了!”   王中珏道:“是啊,我给他下了毒,每年的这个时候需要解药,而这种药只有我独家配方,你说是不是我把他拿住了?”   上官依依道:“嗯,确实把他拿住了,但你拿住要让他干什么?他现在好像一点用处都没有。”   王中珏道:“他回不去夜郎城确实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只是让他少做点恶事,多做点好事。”   李丰道:“我一点用处都没有,何不给我解药,放我走,我痛改前非,如何!”   王中珏道:“想要解药,这主要还在于你,不在我,明年的今天,你要找到我,给你解药!记住了倘若我听到你继续为非作呆,那就不要怪我了,反正你蚂蚁啃咬你都能忍受的人,这个毒药的痛楚对于你来说不在话下!”   李丰一听到蚂蚁的啃咬,面色大变,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刚才由于专心于对话,把痛楚忘记,但现在又提起,才感到了痛楚,他禁不住牙齿颤抖,咯咯地响,两腿发软,摇摇欲坠!   王中珏道:“站稳了,放心,我的毒比起这个好受多了,如果你能忍受的了,你尽管不予理睬,也省了我好多事!”   李丰道:“你可要活得好好的,你若死了,我那儿去找解药去!”   王中珏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还没有活够,这花花世界还没有玩够,不想死,也不能死!到是你李丰,可要好好地活着了,如果他们没有发现你的尸体,会怎样,想必你也知道。”   上官依依道:“今天够扫兴的,本来很好的心情,现在却变得如此糟糕!让这个家伙被蚂蚁咬死才解恨呢!”   李丰一听,顿感胳膊的伤痛更加疼痛!他想到了王中珏最后的一句话,他是善意提醒自己,应该伪造一个假象!别再让面具人发现自己还没有死,这那永无宁日!   王中珏,上官依依艰难地走出了树林。上官依依闷闷不乐,本来她今天玩兴特高,但夜郎城这帮人的暗杀,险些命丧此地,经过两个人的齐心协力共同的应对下,终于走出了险地,但夜郎城肆无忌惮的进攻对他们两个人是一个巨大的震动。他们已经对中原大国的江湖人士亮出了毒刀,他们不择手段地削弱中原大国的江湖势力,也在挑拨离间各派互不信认,到互相仇杀,这显然对于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   王中珏道:“这些人认为中原大国的江湖是软弱的,没有脊梁的,所以他们才这样肆无忌惮地这块土地上横行,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做些事,这是态度,这种态度必须要他们领悟!”   上官依依道:“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必需要亮出中原江湖的态度!”   王中珏道:“我想寻找他们,就从这片小树林开始,找到他们的驻地!”   上官依依道:“你想一个人去?”   王中珏道:“是的,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好多次,要有一个站出来给他们一个态度,否则后患无穷!”   上官依依道:“这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能单打独斗!”   王中珏笑了笑,道:“现在,江湖还在睡觉的时候,我只能一个人去应对了,现在睡醒的只有咱们两个人,还有一些人半睡半醒状态,还有一些人处在懵懂中!更有一些人还处在夜郎自大的状态!”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看来睡醒的人太少,还需要努力,把半睡半醒的人也叫醒,才能应对这个面具人!”   王中珏道:“可是怎么来叫醒他们呢,这还是个问题!”   上官依依道:“好吧,谁让睡醒的人就只有咱们俩呢,办能我和你一起去。”   王中珏道:“你,你去合适吗?你的身份是包打听的庄主,不能就这样随便地去以身犯险!”   上官依依道:“我认为这事比起包打听的事更为重要,更为迫切!”   王中珏道:“好,你去包打听安排一下,好认包打听能和平常一样运行!”   上官依依道:“好的,我去去就回,你一定要等我,一定!”   王中珏道:“好的,你去吧,我等你!”   上官依依很快去了包打听,她把包打听的事简要地布置给秦诚志,上官依依道:“秦堂主,周思正的事先放一放,等我办完事回来之后再作道理,在这期间不要难为周思正!”   秦诚志道:“属下明白,知道该怎么做!”   上官依依带上早有人给她准备好的水与干粮,并换好衣服,就出了包打听的院子,去找王中珏,远远地看到王中珏在等她,上官依依心中一热,暖暖的,心里有些小感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原返回树林,两人一进树林,王中珏一改平日的懒散,他突然变得像猎豹一样的轻捷,矫健,他的鼻子,耳朵,眼睛都有效地云运用,搜寻着夜郎城的人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树枝上,空地上,只要有敌人留下的任何痕迹,任何气息,他决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来,世上任何人都逃不脱他的追踪。   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珏身后,他佩服这个年轻人,虽然平时有些懒散,但在干起事的时候都有他独到的方法,与奇特的本能。看似不可理喻的方法,但按照他几乎不可理喻的方法去做,总能化险为夷,好像犹如神助一样!   今天上官依依也领教了王中珏追寻的本领,仍然是那样的不可思意,但总是非常有效!很快地地面上的脚印多起来,留在周围的线索更为明显,夜郎城就在这附近,他们两个离夜郎城这帮人越来越近!   王中珏,上官依依停了下来,打量着四周,没有什么异常的,特殊的警戒,看起来这帮人还是很自由自在的,干完不光彩的事之后,仍然没有一丝的紧张感,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的随意!这和纪律性强的敦煌长史府的人有鲜明的不同!   王中珏道:“他们确实在此过得太滋润,没有被别人打击过,所以驻在此地,每个人都是松懈,满不在乎的样子,由于当地江湖对于这些人过于纵容,因此使他们有了骄横,老子天下第一的,唯我独尊的态度!”   上官依依道:“那我们给他点颜色看看,让他收敛一下!”   王中珏道:“杀人,这事肯定不能做,有悖于人道。我们得弄点事让面具人知道,在此地,不能由着他们为所欲为。”   上官依依道:“论说,依照他们的杀戮成性,已经有很多人命债要他们还,杀他十个八个也不是不可以的!”   王中珏道:“这么说来,只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是不是有些妇人之仁呢!”   上官依依道:“先礼后兵吗?对这些人讲什么道义,简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王中珏道:“如果你与禽兽搏斗,会怎样?”   上官依依奇怪,为什么王中珏在这个时候问这样离谱的问题,她不知有何用意,反问道:“会怎样?”   王中珏道:“你想想,如果你赢了,你比禽兽还禽兽;你输了,禽兽都不如;你平了,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有这么多的歪理!”   王中珏道:“不管正理还是歪理,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与禽兽搏斗的结果,无论怎么样,到头来你还是加入了禽兽的行列,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这种方法行吗?”   王中珏道:“咱们先礼后兵,给这帮人警告,让他们知难而退是最佳的处理方法。”   上官依依道:“如果这种方法对于他们来说,他们体会到的不是你的良苦用心,而是你的软弱,因此而变本加厉,你怎么办?”   王中珏道:“那没说的了,必须比禽兽更禽兽!”   上官依依道:“你绕了个大大的圈子,还是来到了起点!”   王中珏道:“要最大的努力去试一试,要是成功了呢!”   上官依依道:“你的努力是不中成功,取决于他们是不是真正的禽兽,如果是,你的努力白费,如果不是,你也许会成功,就这么简单!”   王中珏道:“首先要判断他们倒底是禽兽,还是不是禽兽?”   上官依依道:“对,你认为他们是禽兽,还是不是?”   王中珏道:“面具人不折不扣的是一个禽兽!”   上官依依道:“对禽兽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王中珏道:“还是对自己残忍一会吧,给他们个警告。”   上官依依道:“意见统一,行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低声商议的行动计划,然后将自己也打扮了一下,将脸用黑布罩住,换上黑衣服,静等黑夜降临!   面具人心里正窝着一股无名之火,今天折损了如此多的下属,却没有完成任务,这是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事情!然而更不能让他容忍的是李丰的胆大包天,仅公然敢于违抗他命令,对他权威的挑战,虽然心中非常欣赏李丰的骨气,有心放他一马,但一想到关乎自己的权威,他的心又硬如铁石,他不得不对李丰采取极端的惩罚措施!   面具人闭起眼想着李丰的惨状,先从胳膊开始,被蚂蚁啃咬,接着蚂蚁从耳朵钻进去,从鼻子钻进去,还啃咬着眼睛......,李丰痛楚难忍,哭天抢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面具人想到这儿不自觉伸出舌头舔着下唇,就像是舔着血一样,接着脸上露出了微笑,别人是无法看到的,只有他觉得他自己在笑,他莫明的兴奋,全身有些颤抖,犹如见到血一样获得了快感,满足之情不与言表,由于过度的兴奋,致使他的脸变得通红,犹如滴着血。   他变态的嗜血成性心理,使他对血有了依赖,每隔几日,他必需要见到血,否则他会发狂!他见血就能获得快感,所以致使他看杀人成瘾,无论是敌是友,只要在他面前被杀,都能获得满足感! 第78章 对禽兽的态度   今天他本来想亲眼看见,在船上的上官依依这个小娇娘能在他面前流血而死,但没有如愿。两人逃到到树林他原以为会亲眼看着他们两人中箭之后流着血,挣扎着,当血流尽时,才慢慢地死去,但他还是没有看到!他本以膨胀的心无法发泄,总算跳出来个李丰,不分青红皂白,把所有窝在心里的邪火都发泄在了李丰的身上,他的心总算平静。   面具人伸出舌头,又不自觉地做了个像吮吸血一样的动作,然后露出了碜人的微笑(他自认为他在笑)。他突然想知道李丰的尸体是如何的惨状,他要欣赏他的杰作,在众多的下属面前展示下他的杰作,是对下属有敲山震虎的作用!   面具人道:“来人!”他拿起笔,展开纸,写了几行字。   有人应声而入,低着头躬着身子静静地站着,等待面具人的吩咐。   面具人将写好字的纸递给他,道:“把这个纸条送给青木区执司,去吧!”   这人双手接过纸,尊敬地退了几步,才转过身来走出了房间。   面具人今天的事总算办完了,他将让自己与床平行,尽量轻松舒服,慢慢地入睡!   青木区执司接到纸,展开一看:着你领二人前去将李丰尸体找到并运回见我。执司一看到纸上的命令,没有说话,叫上两个人直奔挂李丰的树林而去!   李丰等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离开树林之事,并没有急着离开,而是绞尽脑汁想办法伪装,最后还是把注意打在了已经死去弟兄的尸体上。李丰双膝跪到,行了个大礼,道:“众位弟兄,老弟我被逼无奈,又要打扰各位的清静,要怪就怪那个六亲不认的面具人吧!”然后珍重地三跪九叩,站起身挑选了一位个头,胖瘦与自己不相上下的,虽然药水在起着作用,但一时还没有化完,骨肉还相连,李丰咬了咬牙,心一横,将此人绑在绳子上,挂上了树!然后将另外几个人的尸体找个偏僻的地方,用树枝掩盖起来,然后将周围的树枝能恢复原状。   李丰做完这些,又对着挂在树上的尸体行三跪九叩大礼,嘴中念念有词,算是超度极乐,他歉疚的心才稍有些心安!李丰做完这些之后,躺在草丛中休息。突然他听到了脚步声,有三个人走来。李丰警觉,心想:这个时候来了三个是谁呢,来这儿要干什么呢?李丰悄悄后退,掩入进灌木丛中,静静地爬着,看着这几个来干什么?   青木区执司远远地看见还挂在树上的尸体,这个已经面目全非,恐怖的尸体已经使人反胃。执司不明白为什么面具人要这个尸体呢!   执司道:“快点,把这个尸体运回去吧,搞明白为什么面具人要这具尸体呢,这有什么好看的?”   “也许他什么都不需要,就想看看这具由于的命令,而变成了艺术品,他就想看看这个艺术品罢了!”   “艺术品?”   “对啊,这就是残酷的艺术品,必须要看到这个结果!才能满足他变态的心理!”   执司道:“变态的心理?”   “对啊,我可以肯定面具人已经变态了,他为什和不直接揭开的他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就是为了掩饰他的存在的某一缺陷,至于什么缺陷,我还没有究透!”   执司道:“噢……!”,他若有所思,但他把这话牢牢地记住。   三个人很快将尸体收拢在一起,这具尸体已经看不出是谁!但令执司怀疑的是尸体上居然没有蚂蚁,不是说蚂蚁喜食甜味吗,怎么没有这些小东西啃食呢?   “怎么没有蚂蚁呢,那这司体被什么吃成这样呢?”同伴问道。   执司问道:“也许吃的不是蚂蚁,而是其它动物呢,不看了,把这个运回去吧,是真是假就它了”   夜郎城的人每天都看着杀人,每天都在处理尸体,所以对于这些残缺不全的尸体见不怪不怪,他们冷静地就像处理一件木头一样的从容,没有任何的不适感!   天逐渐暗了下来,天黑了,树林中更显得阴森可怕。   “赶紧走吧,天黑了,树林怎么突然变了,变得如此的可怕呢?”同伴紧张地说。   执司道:“树林没有变,是你变了,最重要的是天黑了!你的心早已经从树林中跑到外面了,所以你感到怕”   三个人抗起尸体走了树林,树林中变得安静了,李丰静静地爬在树丛中,也一动没有动,三个人走出了树林很长时间,但李丰仍然没有出来,他怕还有人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等着,或者有人突然返回,如果此时发现了他,那时将功亏一篑,得不偿失!李丰还是一动不动地在树丛中爬着,他忍着小虫子的啃咬,直到半夜,他才走出了树林,消失在黑暗中!   面具人睡醒,外面吵吵嚷嚷,热闹非凡,他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但他没有急于出屋,洗漱,先把面具戴上,然后才走出来屋外,他寻声走去,远远地看见他夜郎城的四个人被绑着,只穿着裤衩,赤条条地挂在门前的树上,而且每个人身上都写着字,完整读:来而不往非礼也!   面具人看眼睛里好像是喷着火,这四个人不仅被别人抓住,剥光了衣服,而且毫无声息地挂在门前,院子里的所有人居然都没有发现,这才是最可怕的!   这四个人嘴里塞着布团,一个劲地:“嗯……嗯……”,想要说什么,但嘴被塞住,发不出声   面具人道:“你们在看什么,还不放下来”   众人才七手八脚将四个人放了下来,并从嘴里拔出了布团   “憋死了!那边还有一位,可能早就断气了!”四个人缓过气,其中一人指着墙角道。   有人过去,将树枝移开,只见一个人直挺挺地立着,已经僵硬,咽喉处被剑刺穿,血已经凝固。此人嘴大张着,好像要喊什么,但就被剑刺穿了喉咙,将要说的话永远封在肚子里,成为永恒!   面具人道:“请问四位,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被挂上去的?被袭击之前难道没有一点征兆?”   四个人面面相觑,吱吱唔唔,真的没有想明白自己是怎么样被挂上去的,自己在警戒时,突然就迷迷糊糊,什么也不知道,等自己醒来时,就已经是这种局面。   其中的一位道:“我和他们一样,毫无征兆中就着了道,在似醒非醒中,听到有人喊:‘你......’,接着朦胧中看见光华一闪,就像天外之光一样的灿烂,那人再也没有一丝的声息......,然后就听见树叶哗啦啦的声间,之后这里就一切恢复了安静,只有我们四个被挂的人的粗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面具人道:“就这些,难道你们被人脱的只剩下裤衩,就知道这点,你真幽默,哈哈......”,他的脸被面具遮住,面对如些诡异的局面,不知的他的脸色是怎样的存在!也许像是被人正正反反一连打了十几个耳光一样,肿得可以充胖子了!面具人的心在下沉,他知道这是一种无声的警告,诛心的威力比起杀人来说更是可怕的!他们在示威,用这种方法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就在你的面前玩,你奈我何!更可悲的是,就在大家眼皮底下,不仅绑了四个人挂起来,而且还杀了一人,这一切居然没有人知道,直到天亮才发现,这才是他最担心的。   青木区执司上前,他想回复昨晚的任务完成情况。因为面具人给所有人都明确有个规定,只要他休息,任何都不得走入他的房间。   面具人看到青木区执司,就知道他要说什么,立即打断他的话,道:“很好,我知道你已经完成了任务,你们去把它处理掉,我就不看了”,面具人今天碰到此事,兴味素然,对欣赏他的杰作毫无兴趣!   执司走出,很快将带回来的尸体处理干净,不留任何痕迹。   面具人死死地盯着死于非命人的伤口,这是剑伤,比起普通的剑,刃更薄,从伤口可以看出此人出剑之快,拉捏之恰到好处,出剑,拔剑,一气呵成,就在电光石火瞬间完成,快如闪电,以至于中剑者喊都来不及喊一声,就已经被刺入的剑封住了声音!   普天之下有如此快剑之人屈指可数,可是他们都是位尊权重之人,江湖琐事早已不插手,可是看这剑法,难道是他们出山,要管此事?不可能,不可能,面具人摇摇头,他不相信如此位高权重之人会出来,蹚混水,那么又是谁呢?“来而不往非礼也”面具人小声读着这句话,突然想起两个人,道:“难道是他们俩”   众人都不明所以,呆滞地看着面具人,但只能看到那一双眼睛,明亮如雪!冷漠的眼神,犹如万年的寒冰,冰冻人心!   面具人道:“他们两人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   青木堂执司惊问道:“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两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的武功修为?真是后生可为,不可轻视啊!”   面具人道:“昨天,就从他逃跑的机灵劲儿看,这两人不可小觑,不能等闲视之,但另人费解的是,他怎么就能如此地找到驻地的呢?难道......”   面具人再没有说下去,无需再说,已经自明。此话的含意,对于众人来说如耳旁炸响了一声闷雷如此的惊人心魂,再场的所有人心在颤抖,忐忑不安,无论是谁,只要被面具人盯上,休想全身而退!   面具人的眼睛由雪亮变得血红,嗜血的本性使他对于这个善意的警告置若罔闻,相反使他想出更加疯狂的报复计划,在他的脑海中仍然想着两个年轻人。   “年轻人,不要太张狂”王中珏笑着对上官依依说道。   上官依依道:“我有什么张狂的,真是不想杀那个人,可是他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那个时候出来,情急之下,出手杀人,这能怨得了我吗!”,她有些歉疚,想着法儿找各种理由为自己开脱。   王中珏道:“更可恨的是,他居然还想喊叫,还要通风报信,那就怨不得你了,该杀。不过你的出手真是出彩之极啊,有大家风范,大家风范!”,王中珏极力地淡化上官依依由于杀人而产生内疚。   上官依依道:“你就别给我戴高帽了,烦着呢,不理你了”,她瞪了一眼王中珏,转身不说话。 第79章 包打听的老哥们   两个人沉默着,走了好一会儿路,上官依依打破了沉闷,道:“回去还有一个棘手的事等我处理呢,真的叫我为难啊!”   王中珏道:“为什么要你处理呢,你不会拖?”   上官依依道:“拖,怎么拖,用什么理由去拖?”   王中珏道:“见于周思正是包打听的老哥,你这个晚辈无权处理,就等老庄主上官文栋来处理。这个理由怎样?”   上官依依道:“滑头,将难事丢给我爹,不过这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王中珏道:“他们是包打听的老哥哥,资历深厚,对于老庄主的话会奉为圣旨,对于你的话,未必能听得进去!”   上官依依道:“这到也是,是不是我有些不负责任啊!”   王中珏道:“这是负责任的作法,怎么样处理周思正关系到包打听的安危,处理不好就会有严重后果,比如伤了秦诚志等老哥们的心,还有对年轻人有着不良影响。如果上官老庄主出面处理,无论怎样,都会信服,尤其那帮老哥们。”   上官依依道:“嗯,嗯......”,显然她还有些犹豫,拿不定主意。   王中珏道:“当然,我只是个建议,至于到底怎么处理,还得你拿定主意!”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道:“知道,我还在想一个万全之策!”   王中珏道:“这事只有你提出来,而且在小范围之内,才无损于包打听的利益!”   上官依依道:“知道了,只要将对包打听的影响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做什么都行!”   王中珏道:“这帮人住那不好,非要选离城这么远的地方,而且路还这么难走,真是一群不成器的家伙!”   上官依依道:“面具人看到他的下属挂在那,会怎么做?”   王中珏道:“他不但不收敛,而且会变本加厉地进行报服,所以包打听上下都要小心,尤其你包打听的庄主更要小心在意了!”   上官依依道:“面具人是不达目的决不罢休的家伙,而且嗜血,这是必需要防的,但包打听绝不会给他第二次机会!”   上官依依,王中珏走进了包打听大院,首先将王中珏安排在房间休息,上官依依自己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李灵均见上官依依走了进来,站起身迎接,道:“小姐回来了,这一个晚上没有回来,好担心你哟!”   上官依依道:“不用担心,这不是回来了吗!包打听没有发生什么事吧?”   李灵均道:“没什么事,一切平静如常,小姐换衣服吧!”,她将衣服递给了小姐,   上官依依换好了衣服,就有人进来道:“秦诚志说有事要商量”   “好,让秦叔到大厅等我,我这就来”上官依依道   来人出去,给秦诚志回话。   上官依依坐下来,喝茶,想了一会儿,猜测秦诚志来的目的,如果他要问怎么处理周思正,自己要怎么回答,她回想了一下王中珏的话,觉得有些合理,但自己怎么说出口,还得仔细斟酌!思绪整理好之后她才走进大厅。   秦诚志见上官依依走了进来,站起身。   上官依依道:“秦叔,有事吗?”   秦诚志道:“老朽想和庄主商量一下,怎么样处理周思正的事。”   上官依依道:“噢,秦叔,你有想法了?”   秦诚志道:“老朽想,庄主不如把处理周思正交给老庄主上官文栋来处理是最有利的!”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说说你的理由”   秦诚志道:“周思正是跟着老庄主办事的,老庄主的话他是最能听进去的,如果老庄主处理的话,会有意想不到效果,无论怎么样处理,他会坦然接受,倘若庄主你处理,他恐怕不能接受!”   上官依依一听,心想怎么和王中珏说的一样呢,难道真要像他们说的那样处理周思正,那把我放到什么地位呢?她想了想道:“你以为这样处理就可以了,我不这么认为,如果把所有的事都让我爹处理,也许对于包打听来说不是好事!”   秦诚志道:“那庄主的意思?无论庄主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上官依依道:“这件事还是我来处理,就不给我爹添麻烦了,你说呢秦叔?何况,我处理时依照庄规,不偏不倚,他为什么不服我!”   秦诚志道:“理是这个理,就怕处理不好,会使包打听闹出更大的麻烦!”   上官依依道:“更大的麻烦?难道已经有不利的风言风语从庄众中口中说了出来?”   秦诚志道:“对于周思正的处理,谨慎为妙。”   上官依依道:“那么秦叔您想要怎么样处理周叔呢?周叔曾经有恩于你,你会网开一面吗?”   秦诚志道:“不会,绝对不会,依照庄规秉公办事!”   上官依依道:“很好,我就等着你这句话,既然我安照帮规办事,还怕什么!就这么定了。”   秦诚志道:“既然庄主已经执意要这么做,我支持你的决定!”   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来了吗?”   “庄主有何吩咐?”包法堂堂主起身问道。   上官依依道:“你是执掌包打听庄规之人,是最懂庄规,你秉公办理周思正之事,不偏不倚,公正严明,不受作任何人干扰,你能做到吗?”   包法堂堂主道:“本堂一定秉公办事!”   上官依依道:“你定好之后,定个时间,大家都来听听你的结果,是否合理,记住了,你一定要依照庄规,违犯了那一天庄规,是怎样的处理的,你要写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不能含糊,没棱两可,懂吗!”   包法堂堂主道:“请庄主放心,我一定会细心办理此事。”   上官依依道:“事关重大,不能出半点差错。办事去吧。”   包法堂堂主走出了包打听的大厅,他心里清楚,上官依依想用此件事给自己立威。她不想每做一件事,总是让包打听的老哥们掣肘。包法堂堂主想,自己要做的就是按照庄主说的,秉公处理就行,至于其它的事就不是他包法堂能左右的。   秦诚志等包打听的老哥们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们想让老庄主处理这件事,明显有忽视上官依依的意味,这些人的用意就是想用这件事的处理,在上官依依的心里留下印痕:包打听的老哥们你是不能动的,只有老庄主才有权吩咐他们。但是上官依依根本不吃他们那一套,仍然按照她的意思去处理这件事,这让包打听的老哥们出乎意料,心中略有不快!他们的确有些小看这个丫头,他们猜测只要秦诚志出马,“劝劝”上官依依,她一定会言听计从,把周思正这件事交留给上官文栋来处理,只要她这么做了,给庄众们留下的影响就是,关键的时候还是要上官文栋来拿主意,这无形中就长了包打听老哥们的势,因为他们是跟着老庄主建立的包打听,从这方面来说与上官依依毫无瓜葛!   包打听的老哥们的算盘虽然扒拉的特响,但上官依依愣是没有按照他们说的去做,而是依照自己的意愿,生生搬出庄规,彻彻底底堵上了他们的嘴,使他们无言以对,无话可说!秦诚志看了看其它几个老人,他们彼此熟悉,能通过眼神就能交流,老哥们对过眼神之后得出了结论是,后生可畏!   老哥们走出了包打听的大厅,他们垂头丧气,事以至此,只能配合,免得让上官依依认为老哥们几个倚老卖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依依看着老哥们的背影,从心底产生的敬重,他们跟上老爹,辛辛苦苦,任劳任怨地办事,让包打听壮大起来,但到了他们这个年龄,心有不甘,不想退出包打听的舞台,所以老要显示他们存在感,这事可以理解,但什么事都要有个限度,不能像周思正一样没有底线,作对不起包打听的事,这是她不能容忍的!   上官依依本来想从轻发落周思正,但她去看到夜郎城面具人不近人情的,近乎变态的处理下属,对她触动很大!包打听不能没有严明的纪律,不能成为一盘散沙,这样能谁都没有好处,虽然自己将年轻的一帮人管教的相模相样,但包打听的老哥们却为所欲为,疏于管理,以至于出现周思正这样的老叔,虽然一开始自己就有所察觉周思正不能有过大的权力,但她们有在意,认为短时间内不会出事,然而实际上,却不是这样的,他以自己在包打听不可匹敌的资历,有颗燥动的不甘在人下的心,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居然与夜郎城相互勾结,鬼迷心窍地想要并派,要与江湖领袖莫高窟分庭抗礼!以达到夜郎城的目的,这是包打绝对不能容忍的,也是上官依依难以原谅的事。   王中珏独自一人走出了包打听的院子,来到了金城的大街上漫无目标地逛着,街道边商铺林立,货物琳琅满目,眼花缭乱。由于金城地处丝绸之路,是东西方货物的主要中转站,所以在金城也能发现从西方运过来的货物,更令人称奇的是玻璃制品,晶莹剔透,形状各异,有的闪闪发光,绚丽多彩   王中珏走进了一家酒店,选临窗的桌位,点上好酒好菜,一边吃着可口的饭菜,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都在忙碌着,为了生计,为了生活,为了填饱肚子。   王中珏一杯酒下肚,才觉得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这酒依然是那么的难喝,和以往喝的酒是一个味,以往喝酒就是麻醉自己,只有喝醉了酒才能安稳地睡上片刻,只有喝醉了酒才能减少心中的痛苦。现在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喝酒,这是对于自己来说最为惊喜的变化,不依靠酒,不依赖酒!   王中珏又皱眉喝了一口酒,真难喝,但有时候虽然酒难喝,他还是来喝一杯也是好的,酒在嘴中停留的时间极短,他就咽了下去,让咽喉享受酒的辛辣,他又吃了些菜,将酒用食物裹胁落入肚中,酒的最终目的地是肚。它的最终目标是暖肚,至于味道吗,还是算了吧,让舌头的味蕾能不体验洒的味道,就不体验! 第80章 莫邪城来了金发碧眼的人   王中珏正吃菜吃得尽兴,眼帘中印入几个奇怪的人,白脸金发碧眼的人,他们肤色浅褐色,颧骨较低,眼窝深邃,窄窄的鼻梁高高耸立,浓密的胡子占据了整个下巴,身材高大。这几个人后面跟着一群孩子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吵吵闹闹,围观着这些人。   王中珏奇怪,这种人真的少见,听说是从西方来的,但不知具体在什么地方生活着这样的人不得而知。王中珏打量着这些人,心想,他们干什么呢,是不是做生意,将中原的上好的瓷器,丝绸运到他们肯定能卖上好价钱,不过w他们除了贸易之外,他还是些技术大盗,收集造纸术,造丝绸的技术,造桥术,制造火药的方法……总之对于他们来说有用的技术,他们都会一一记录,带回去然后变买个好价钱。同时也是文物大盗,把我们的多少好东西都用极低的价格收罗而去,当然也能买一个好价钱!   王中珏吃着菜,欣赏着这些奇怪的人,想着心事。   “喝酒也不叫上我,真不够朋友”王中珏一听就知道是上官依依来了。她走到桌前埋怨地说道。   王中珏回过头来,含笑,道:“你是大忙人,不像我闲人一个,怎好意思去打扰你呢!我就奇怪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上官依依道:“我是包打听的庄主,找一个人不是手到擒来,最容易不过了!”   王中珏让店家又增加了副餐具,上官依依才坐了下来,看了桌上的菜道:“你还别说,这回真还有些饥饿了”说完夹起菜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吃相,笑了,道:“看来你真的饿了,堂堂包打听的庄主,居然饿着肚子,打死也没有人信”说完王中珏又加了几个好吃的菜。   上官依依道没有言语,埋头只顾吃菜,吃饭,好一会儿才道:“别提了,庄主的活儿是一个很累的活儿,受苦受累也就罢了,最要命的是吃饭不能按时吃饭,而且有时只能凑合吃一点,大多就是饱一餐,饿一餐!”   王中珏道:“今天不是亲眼所见,有谁能想到你也是过着这样的日子,只是不同的是,你是有好东西吃,而是没有时间去吃,有好吃的地吃不到嘴里,真是遗憾!”   上官依依道:“可不是吗,要是一个负责任的头领,居然自己比别人过得更好,那肯定他是不尽职的头领!”   王中珏道:“今天你难道也能出来吃饭,真幸运,我想你有这样的机会真的不多!”   上官依依道:“是啊,出来这么轻松地吃饭,真的少之又少”   王中珏道:“今天你就尽兴地吃吧,没有人打扰你的吃兴”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吃饭,这个风光的上官依依却没有好好地吃一次饭的时间,真是罕见。   上官依依道:“今天的饭吃起来真香,真可口,只是酒喝起来还是那原来的味道,难喝!”   王中珏道:“今天我可发现了几个奇怪的人在街上走,白脸金发碧眼的人!”   上官依依道:“这个地方可是东西方汇聚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人并不奇怪,已经习以为常了!”   王中珏道:“是吗,这样的人会经常出现?我只是觉得这些人有些不简单,有些怪怪的!”   上官依依道:“怪怪的,有什么怪的?”   王中珏道:“据我所观察,如果是商人,最关心的是商品,而这些人却恰恰对商品不关心,那么他们关心的是什么呢?这是我最关心的事。”   上官依依道:“噢,他们果真如此,我到需要多加关注了!”   王中珏道:“其实包打听对于这些人要格外的注意。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上官依依道:“如果关注这些白脸金发碧眼的人,是不是‘蝉’又要丢了。”   王中珏道:“应该有主次之分吧,他们是外来人,而我们与面具人之间的纷争顶多是兄弟阋墙”   上官依依道:“今天的饭吃得真香,也吃得最安心,吃得最多的一顿饭,能安心吃饭就是好!”   王中珏也明白,她们这些所谓的有权有势有财的人,生活过得也不怎么安心,经常也是食不果腹。她们不是没有上好的食物,而是没有时间吃,因为时间不是他们自己的!那像普通人一样,一日三餐,虽然清淡的粗茶淡饭,但也吃得心安理得,从从容容!   上官依依道:“今天我很奇怪,你为什么不问我是怎么处理周思正的?因为你为我出了一个好点子,你不想知道结果?”   王中珏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肯定不会安照我的主意去处理这件事,再说了,这是你包打听的事,我何必要问!”   上官依依道:“嗯,这到也是,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安你的主意去做呢?”   王中珏道:“你是庄主,你应有自己的想法,不能被其它人所左右,更何况我不是包打听人呢!”   上官依依笑了笑,低下头喝了茶!   王中珏道:“看,白脸金发碧眼的人出来了,你看看他们像做生意的人吗?”   上官依依看着这些人,她感到这些白脸金发碧眼的人肯定不是商人。因为这些人对商铺中的琳琅满目的货物,对于西方上层人物趋之若附的丝绸没有丝豪的兴趣,而是行色匆匆,好像是有什么重大的事要发生一样。   王中珏道:“是不是他们有易于平常的商人?”   上官依依道:“的确,和商人有些差别,他们是干什么的,我相信包打听会有人来告诉我的!”   王中珏道:“你肯定包打听的人会注意这些白脸金发碧眼的人?”   上官依依道:“我们是靠这个吃饭的,这是包打听上下的饭碗,金城里出现这么多陌生人,他们能不再意吗?”   王中珏道:“嗯,这到也是,有新情况,给我说一声,除非你们免费的话”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我们靠那个吃饭的,免费有些不合情理,不过对于你来说,可以免费提供几次!”   王中珏道:“对于我免费提供,再下不胜荣幸!”   上官依依道:“喝足吃饱,我要走了,今天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完成之后,再和你一起吃饭。”   王中珏道:“虽然贵为包打听庄主,看来你很少吃得饱饭,你很少快乐地,安心地吃饭!今天终于吃了一顿真正的饭,也好,我就送你回庄吧。”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任凭王中珏送到了包打听的门口。   王中珏道:“你进去吧,我还要溜㳠,看看金城这花花世界呢!”   上官依依道:“好啊,包打听随时你都可以来,而且畅通无阻!”,好内心深处,好希望王中珏进去帮她在包打听处理事务,但又不希望他进去,他不是包打听人,是外人,他不能也不方便听包打听的决策。   王中珏道:“你们包打听的事务,我还是不参于的好,名不正言不顺!”   上官依依道:“也好,你也许有你的事要干,你忙你的事吧”,说完上官依依转身进了院子,王中珏又是只身一人,他很快来到金发碧眼人去的地方,想看看这个店铺是做什么生意的。   王中珏站在店外仔细打量着,这与普通的店没有什么两样,就是普通的瓷器店,难道那些人是做瓷器生意的?他走了进去,店里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瓷器多了点,架上放满了各种各样的瓷器。   “客官,里面请”店家见有客来到,热情地招呼。   王中珏道:“老板,生意不错啊。”   店老板道:“托客官的吉言,生意还过得去”   王中珏眼光落到说唱俑,于是指着这尊瓷塑,道:“瞧,所塑的说书艺人眉飞色舞,五官舒展,上身袒露,鼓腹挺胸;左臂抱一鼓,右臂握棒指向前方;右足蜷曲,左足前伸。造型生动活泼,手法简洁洗炼,具有浓厚的生活气息”王中珏摸了摸瓷俑,又道:“器物的表面被施釉,浓厚的棕黄色釉陶,显然是釉陶中的极品!”   店老板一听,对这件瓷俑说的不差分豪,知道遇上了行家,道:“哟客官好眼光”   王中珏道:“那里,那里!不过这棕黄色釉陶多产于北方,而淡绿色,淡青色釉陶多产于南方上虞,瓷器也有地域的,一个地方烧制的瓷器与另一个地方是不同的”   店老板道:“客官好眼力,内行人,是做瓷器买卖的?”   王中珏没有接店老板的话,而是继续自顾自地说道:“用瓷器也是各人喜好,比如普通人,瓷器就是一个装东西的坛坛罐罐,比如将粮食等等,这种瓷器颜色简单,器形单一,主要以实用为主,不会有复杂的造型,另一类则是达官贵人把玩的瓷器,那就不同于普通人,他们讲究的是造型优美,色彩淡雅,主要用来赏玩。”   店老板道:“说的是!不同的人的确有不同的喜好,就是达官贵人,也有喜好淡绿,淡青色的,有喜欢棕黄色,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器形要优美,才符合他们的喜好!还比如金发碧眼的人,他们可逗了,只要是瓷器,不管是棕黄色的,还是淡绿色的,淡青色,只要器形不是很大,他们都会要的,而且价格……”,店老板突然打住不说,只是哈哈地笑了。   王中珏道:“王中珏知道,在谈到价格问题,谁都不会说出来的,这是他们的秘密。”   店老板道:“客官是生意人?”   王中珏道:“是啊,主要是给金发碧眼的人运送瓷器,我看刚才有几个金发碧眼的人的进了你店,我就打听打听,他们现在的喜好?毕竟好长时间再也没到那边去”   老板道:“是这样啊”,王中珏说道金发碧眼的人时,他变得异常警惕,但当听到只是来打听他们的喜好,脸色缓和了下来。   王中珏道:“准备运一大批瓷器过去,我看老板店里的瓷器质地不错,再下可以和老板联手……” 第81章 难题   没等王中珏把话说完,老板就接过话来道:“好啊,昨晚梦见财神爷,今天就碰见你这位贵人了,只要用我的瓷器,什么都好说!”   王中珏道:“噢,这就好办,我过几天回去,带领大掌柜的过来,介绍你们认识,以后就好办事了,我呢,只是个二掌柜的,大的决定我是做不了主的!”   店老板道:“明白,明白,这个道理都懂!”   王中珏压低了声音,轻声道:“我可以夹带少量的私货过去,价格绝对杠杠的!哈哈……”,王中珏故意大笑,以淡化店老板的戒心。   店老板也讪讪地笑了笑,他没有否认,也没有认同,但态度不像刚开始一样充满警惕与敌意!   王中珏轻声继续道:“其实干这一行的,那有不夹带私货的,给自己兼点,有何不可,比如我,瞒着大掌柜的……哈哈……”,王中珏没再没有把话说下去,打了个哈哈,他知道老板肯定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话,他主要的目的是想从老板嘴里套出刚才金发碧眼的人来店里干了什么,但店老板还是口风很紧,没有透露出半个字关于他于金发碧眼的人之间的事,不过王中珏已经感受到老板对于他已经放松了警惕,今天的任务就算完成了,而后再择日再来套近乎。   王中珏突然问老板道:“今天是几日?”   老板道:“九月二日,怎么?”   王中珏道:“噢……”他故意低下头做思考计算的样子,道:“二日,三日,四日……,嗯,再过四天,大老板就到金城了,到时我们会登门拜访。”   老板高兴异常,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生意人都知道喜形不宜外露,不能让对方看出你急切地想要得到或者送出某件商品,否则会使自己处于不利的状态!   王中珏已经看出店老板的心态,虽然只是一瞬间的喜出望外神情表露,但逃不过王中珏的眼睛,他知道店老板是真想做好这笔买卖,真想和王中珏这个“商人”合作!这就好办多了。   王中珏觉得时候差不多了,道:“打扰老板你了,再下告辞。”   店老板笑容可掬地送王中珏出了店门,哼着小曲,踱进自家的店,他觉得今天的运气特好,迎来了如此的客官,假如生意做成了,大赚一笔。同时还能夹带些私货,也能卖个好价钱,真是双喜临门。老板哼着小曲,进了店内,伙计看到老板高兴的样子道:“哟,老板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   老板高兴地眉飞色舞,道:“今天老板我碰见大好事了,你们可把店看好了,我进去”   伙计道:“得嘞,老爷您就放心,店就交给我了!”   店老板道:“嗯,嗯……,老爷我就喜欢你的这股机灵劲儿,好好干。”店老板走进了自己的房,进入了暗阁,在这里藏的是他的宝物,他用种种手段,巧取豪夺,得到的是价值连城的宝物,但正发愁怎么样出手,今天来了个财神爷,他真是喜出望外,将这些宝物换成黄灿灿的金子,他心里才能安定下来。店老板哼起了小曲,将奇珍异宝把玩了一会儿,才放心地退出暗阁。   王中珏走出了这家店铺,他在想着店老板的事,四天之后,怎么领着大老板去见这位商铺老板呢,现在他孤身一人,找一个大老板谈何容易,唯一能帮上忙的是上官依依,但她是包打听的庄主,有很多事要处理,这事能成行吗!这时他想起了刘完虎,要他在这里多好,他可以扮演大掌柜,自己是二掌柜的,两个人配合肯定是天衣无缝,这事也就成功了,把想知道的事也得到结果,这是他最想知道的事,就是这些金发碧眼的人来到这儿单纯是为了做生意,还是有其它的目的。现在刘叔遁入空门,青灯古佛为伴,两耳已经不闻寺外事了!   王中珏索然无味,盲目地在金城走着,他想着刘完虎,也许他在研究敦煌的多如瀚海的武功秘籍,也许他在研究敦煌经典的佛经,也许他跟着种菜和尚在田地中忙碌着,总之现在刘完虎的所做的事都与他没有什么关系了!   他还在想着那个脸上带有伤疤的人,奇怪的是自从自己踏入江湖,脸上有伤疤的人却少见,从来没见过有人使过那招,那天晚上挥刀杀人的那招,然而这一切都是非常渺茫,他又想起刘完虎离别时说给他的话:一切不要太执着,能放下则放下。王中珏很无奈,找不到只能放下。   “哟,帅哥,一个人啊,进来玩玩吧”突然有一个女人软绵绵的声音传进了王中珏的耳朵。这声音把他的思绪拉进了现实,王中珏定睛一看,原来几个浓装艳抹的女人在向他打招呼,小青楼的招牌特吸引人,男人们络绎不绝地在些小青楼中进进出出,打扮开放的女人们迎进送出,有的给所有经过的男人都会抛媚眼,大做勾引之能事,希望男人进去消费她们。   王中珏看了一眼,怦然心动,真心进去玩一把,但王中珏还是抵制住了这种引诱,他咽了口唾沫,快速走了过去。   “哎哟喂,小哥哥脸红了,一回生,两回熟悉,进来玩,别走啊!”女人软绵绵的极具引诱的声音一直追随了王中珏很长时间,才听不到。但他思绪停在小青楼门外很长时间,那个地主真的有极大的吸力,王中珏差点就要投降给这个吸引力,被小青楼拉回去!王中珏用极的精力才顶住了引诱,远离了那座小青楼,令男人们腿发软的小青楼!   王中珏这时才想起上官依依今天要解决包打听的事,不知现在解决得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顺利,他有必要去看看,有必要帮助上官依依一臂之力,这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事!包打听现在不能乱,必需有一个稳定的包打听才是最符合最有利的当前形势。   王中珏加快步阀,走向包打听院子。   上官依依坐在包打听大堂的中间,神色严竣,自有一股威严,秦诚志等一干包打听的老哥们也正襟危坐,神色捉摸不定,在他们心中不甘心被这个黄毛丫头主持这里的一切,最开心的莫过于一帮年轻的庄众,他们打心眼里佩服庄主,仅然对周思正也敢于问责,真是胆子够大的!   上官依依道:“我很失望,我很愤怒”,她说话的声音洪亮,以失望与愤怒做为开场白,足以震慑所有庄众,她接着又说:“堂堂包打听的代庄主,具然与来历不明的夜郎城相互勾结,要将包打听并入夜郎城,从此江湖就没有包打听这一名号,这事我决不会同意,周思正的这种行为是可耻的,是对包打听的背判!”当上官依依讲到此处时,坐着的与站着的庄众一片哗然,大家都议论纷纷。   “想当初跟了周思正并支持他,是不明所以,原以为他是为包打听着想,那想到他有如此狼子野心,算我瞎了眼”   “周思正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的是一套,做的又是一套,我们上了他大当了”   “周思正心口不一,想把包打听搞垮,我第一个就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庄众齐声地,整齐划一地大喊,声音圈在大厅里久久不能散去,变成了嗡嗡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   上官依依听到这么多人的对此事的正面回应,有些意外,她原以为自己只要提出要处理的周思正这件事,会马上有人站出来反对,而且肯定会带有火药味,没想到的是支持自己的人居然这么多,这是她没有估计到的。上官依依顿感轻松了许多,原来预计的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没有出现,反而是一边倒地支持自己!上官依依看看了秦诚城及一帮包打听的老叔们,秦诚志等都微微地点点头,有的面无表情,闭目养神,上官依依明白这帮老叔大部分人还是支持自己的,至于不支持自己的已经不重要了!   上官依依站起身来,双手往下压了压,大厅立即变得安静了,好又说道:“秦叔曾经劝过我,周思正有功于包打听,要我谨慎,他说的好”上官依依面向包打听的老哥们,尊重地抬手示意,道,“众位请看,这边坐着的包打听老叔们仍然为包打听着想,这是为什么,因为包打听的发展壮大,都有他们一份功劳,心血,这怎能让周思正一人来决定包打听的去留呢!更何况还有这么年轻的庄众也生活在这个大家庭中,也为包打听的壮大做事!”   众多庄众看着这些白发苍苍的老人为包打听做过的轰轰烈烈的事,心中充满佩服,敬意!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不仅周思正不能做主,就是我爹,也要和众位老叔商量之后才能做出最后的决定,但周思正独自就要决定包打的听取留,凭什么?”   “凭他有功于包打听,凭他为包打听几乎尽其所有,这还不够吗?”有人在人丛中说道。   上官依依道:“对,这位说的很正确,所以依照庄规,必须要公正公平”   “庄规,你认为庄规是公平的?我看未必”那人继续说道。   上官依依道:“庄规,是包打听从创建开始一直应用到现在,至于公平还是不公平,想必大家心中都有杆称,都有自己的看法。当然庄规只要符合大部分人的心愿就可以了,至于少许人感到不公平,则另当别论!” 第82章 替人受过   包打听大厅中一时悄无声息,上官依依环顾四周,见无人说话,才道:“包法堂堂主,依照庄规,对周思正是怎么处理,说给大家听听!”   包法堂堂主越众面出,道:“依照庄规,周思正勾结夜郎城,背判包打听,不管他有多大功劳于包打听,都得处死!”   庄众一片哗然,“处死......”惊问声连连。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条庄规,但心内存在侥幸心理,以为凭借周思正对包打听的功劳可以网开一面,那知道包法堂堂主直接了当地说出了结果,没有一丝回还的余地!   上官依依也没想到会出现如此的结果,她也知道这条庄规,她也知道依照庄规周思正必死无疑,所以她提醒过包法堂堂主,可以以功劳相抵打二十鞭子,这个处罚都感到有些重了,本想拖一拖,这二十鞭都不打,现在却成这样,直接处死!   上官依依道:“包法堂堂主,你认真研究了庄规没有,是否做到公平公正!”   包法堂堂主道:“属下确信,对于此种叛逆,无需研究,就是两个字,处死!庄规的第一款就这样规定的。”   庄规的第一款,对于包打听的庄众来说最熟悉不过了,他们加入包打听,首先就是念这一款,直到背的滚瓜烂熟,倒背如流,正因第一款的强悍的震慑,才使包打听的庄众不敢乱来,收敛心神,专心为包打听办事!   上官依依知道已无可挽回,于是她牙关一咬,心里一横,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射出的箭是无法追回的!于是她大声说道:“包法堂堂主,这个处置以无回旋的余地?如无回旋余地,就按照地执行吧!”   包法堂堂主听到上官依依的命令,转身大声说道:“请周思正到大厅”   周思正来到了大厅,他并没有被捆绑,只是他的身后跟着两个人而已。他来到上官依依前,行礼,然后和一些老哥们互相行礼,秦诚志面色凝重,看着周思正,缓缓地摇了摇头,周思正看着,已经什么明白,此时他反而平静了下来,自己所做之事需要有人承担!   包法堂堂主道:“周思正勾结夜郎城,叛逆包打听,立即处死!”   周思正这次没有反抗,他内心已经平静,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自己走上了没有回头的路,现在既然被包打听处死,索性就这么安静地死去,免得在引起其它的节外之事。   上官依依看着秦诚志,急切地想让他站出来说话,替周思正开脱。   正当大家都惋惜地看着周思正走出大厅,有些着急时,秦诚志越众而出大声说道:“等......等......”   上官依依道:“秦叔,你有话要说?”   秦诚志道:“属下想起一件事,只是......只是.......”   上官依依道:“只是什么,秦叔你尽管说。”   秦诚志道:“只是对于庄主你来说是不利,事情是这样的,只要庄主肯替处死之人受过,就可免一死,这受过就是鞭笞二十下”   上官依依问道:“包法堂堂主,可有此事?”   包法堂堂主道:“的确有此事,虽然庄规上没有明确写出来,但这是约定俗成的事,而且自从上官老庄主替人受过而救下此从之后,这么多年来再没有用过!”   上官依依一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她真的不想让周思正死。当她一听到此事,就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让周思正回来,我上官依依替他受过,免他一死!”   “什么?……”   “什么?……”   庄众愕然,都惊讶,不相信。   但是周思正仍然毫无反应,好像上官依依替他受过是应该的,他面无表情地站定看着上官依依,就好像看着一场戏一样。   庄众看着周思正这么漠然,这么无情,他怎么让一个小姑娘替他受过,没有一丝一豪爱惜之情。众人大怒,在他们心中,现在的上官依依不在是包打听的庄主,而是一位可爱的,还没有长大的小姑娘,理应受大家的爱护,不能让她受半点的委曲,更何况替人受过呢!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怎能忍受!   “周思正,你是不是男人,你怎么忍心让一个小姑娘替你受过,你真是个冷血的人!”一帮年轻的庄众热血心肠,开骂。   上官依依冷静走到包法堂堂主面前,道:“包法堂堂主,你执行吧,二十鞭子,一次都不能少”   包法堂堂主道:“犹豫着,他怎能忍心把鞭子抽在这个小姑娘身上呢”他回头看着秦诚志。   秦诚志道:“庄主,这二十鞭子暂且记下,从长计议如何?”   上官依依道:“不行,周思正不能死,只有我能救下他,这二十鞭子我是要挨的!包法堂堂主,你还在等什么?”   “庄主,我替你受这二十鞭子如何?”   “庄主,我替你”   “庄主,我替你”……   一大群年轻的庄众涌了上来,都都争着替上官依依受过,他们都是热血男儿,怎么忍心让这个小姑娘受到鞭笞,更何况是替别人受过呢!   “退下,怎么着,连我这个庄主的话也不听了,想造反啊!更何况包打听的众庄是不能替庄主受过的!”上官依依双眼如一把利剑一样盯着一帮年轻人,他们受到这威严的,严利的目光威逼下,只好慢慢地退下。   “唉,这是什么事啊”一帮年轻人顿足捶胸,愤愤不平,他们将怒火潜移到周思正身上,心想这个倚老卖老的家伙,等有时间给他两个耳光。   包法堂堂主咬了咬牙,心一横,举起了鞭子,抽了下去。   “等等……”一个黑影闪电般地一瞬间就到了包法堂堂主眼前,包法堂堂主只觉自己手腕一紧,鞭子已经到了别人的手里。   包堂堂主大怒,他的鞭子从来没有被人夺取去过,今天自己还没有反应就被别人夺取,真是大伤面子,他大喝一声:“大胆,就要上前动手夺鞭子”   来的人正是王中珏,心想这是包打听内部的事,自己一个外人插手是江湖大忌,他在人丛中心中着急万分,当他听到上官依依说的话“更何况包打听的众庄是不能替庄主受过的!”,他才下定了决心,出面替上官依依受过。所以他看到包法堂堂主举起了鞭子,一边大叫着,一边闪电般来到包法堂堂面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鞭子夺下,眼见包法堂堂主大怒,又以相同的手法将鞭子塞入包法堂堂之手,这一夺一塞,电光闪火之间一气呵成,大部人看来,鞭子从未离开过包法堂堂主之手。   王中珏道:“我说两句话,一,我是外人,我可以替上官依依庄主受过,二,我在这,任何人都不能动上官依依半点”   上官依依道:“王中珏,你不是包打听的人,你不能插手包打听内部事务,你还是走吧!”   王中珏的到来,大家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无论如何,二十鞭子目前是不会落到上官依依的身上。年轻人看到王中珏站了出来,替上官依依受过,此人真还有担当!   上官依依知道,只要王中珏在这儿,这事办不成了,但她无论如何也要把周思正救下,不能让他死。可是当王中珏站了出来,要替她受过,她心里也是暖暖的,但她怎么能让王中珏来替她受过呢。于是心一狠,郎声道:“众位庄众,包打听内部的事,还轮不到一个外人说话,还不赶他出去!”   “是,庄主,我们这就赶他走”众人响亮地答应着,就是没有人上前行动,而是面含微笑地看着王中珏。好像是再说,哥们,你可坚持站直了,千万别爬下!   这事就这么僵住了,其实在场的人都知道,只要周思正服软,说几句好话,也许事情就过了,可是到现在周思正仍然是冷眼旁观,好像发生的事与自己无关!这种事不关已漠然的态度,使大家对他的尊重就像冰一样慢慢地融化,慢慢地消失。   上官依依的目的达到了,他要让庄众看看这个周思正的真正的面目,对于替他受过的人都漠然视之,以后怎么让大家来信服他呢!可是现在却使自己处于尴尬之中,让包法堂堂主鞭笞自己,王中珏肯定不会答应,弄不好有可能伤了和气,动起手来。如果包法堂堂主不鞭笞自己,那遵守庄规,依照庄规却成了一句空话!上官依依处在两难之中。   “谁敢鞭笞我乖女儿,我就拧下他的脑袋”这时有人大声说道。   “老庄主回来了,老庄主回来了”,大家一听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老庄主上官文栋回来了。   上官文栋走进了大厅,微胖的,精神矍铄的老人,他鹰一样的眼睛,能摄人心魂,他环顾四周,庄众纷纷低头后退到原来的位置屏气站立,大气都不敢出。包法堂堂主很自觉将鞭子收起来,垂首而立,秦诚志等一干包打听的老哥们也是乖乖地肃立;周思正一改先前傲慢的,无所畏惧的态度,两手垂下,呆立不动。   上官依依猛然听到父亲的声音,头有些眩晕,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定了定心神,道:“爹,你回来了,我......”话没有说完,眼泪哗哗就流了下来。   上官文栋拥抱着自己的女儿,道:“乖女儿,受委曲了,不哭,不哭”,上官文栋慈爱地拭去女儿脸上的泪珠,然后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哄着。好一会儿,上官依依才平静下来。   上官文栋看着王中珏道:“你是王中珏?小小年纪,有如此的勇气来担当,还有精湛的武功,可喜!” 第83章 你不能待在包打听   王中珏已被这位老人的气场所折服,他恭敬地抱拳恭敬地答道:“不敢,晚辈只是侥幸”   上官文栋又道:“你是外人,胆敢插手我包打听事务,你欺我包打听无人?”   这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响在场的怕所有人耳旁,他们明白当老庄主说出这话时,意味着什么!王中珏听完,心中也是一惊,他情急之下才出手相救,没想到的是惹下了大麻烦。   王中珏道:“晚辈非常敬重包打听,没有半点的轻视之意,只是晚辈不忍上官依依被鞭笞,情急之下才出手阻拦!至于晚辈不当之举犯了江湖大忌,晚辈在此陪个不是”说完双手抱拳,鞠躬行礼。   上官文栋道:“念你年幼无知,去吧”说完衣袖一甩,一股柔和的力道像两双巨手一样,扶住王中珏的两臂,眼看就要使自己后仰倒下,王中珏随即借势起身,站直了身。没想到的事,没等他站稳身,一股后劲从他后背推来,如果不卸掉后背之力,自己肯定会摔个狗抢食,王中珏不及细想,为了卸掉后背的推劲,只得往前走了四步,才定下身来,一时间气血翻滚,眼冒金星,说不出的难受。王中珏大吃一惊,本以为借势将正面的之力卸掉,从容直起腰,没想的到的是,上官文栋的的力道不仅有正面直击,还暗含后劲反击,使人防不胜防,当下佩服之情油然而生,大为赞叹这一甩袖力道的精妙之所在。设若正面对敌,自己已经非死即伤!   上官文栋也惊讶,原本想把王中珏摔一跟头,给一个小小的教训,没想的到是他竟然借力起身,轻而易举地化解掉正面之力,如果换作旁人,这后边反击之力直推他后背,肯定会摔个难堪的狗抢食,但王中珏却巧妙地向前走了四步将自己的反击之力从容卸掉,而没有摔倒,上官文栋爱才之心大炽,道:“嗯,不错不错,后生可畏!”,再也没有出后招。   上官依依道:“爹,你有完没完啊!”   上官文栋道:“哈哈......人才,如果他连这几招都没办法应付,他不配......”   王中珏好一会儿才平定了心血,不由得心生敬意,道:“晚辈多谢庄主手下留情,晚辈对于庄主的精妙力道佩服之至!”,王中珏没有掩饰,真诚地如实地说道。   上官依依没说话,他上下量了一会儿王中珏,点点头,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周思正。   周思正仍呆立不动,但他已经大汗淋漓,他站的地面已经打湿了一片。   上官文栋道:“你很热吗,为什么流如此多的汗水?”   周思正说话不是流畅,嗫嗫喏喏,道:“我......我......”   上官文栋道:“你依仗你对包打听的功劳,也许除了我,包打听上下你谁都没放在眼里,是不也不是?”   周思正仍然不说话,他静静地听着,只是额头豆大汗珠,啪啪地直往下滴。   上官文栋道:“其实,包打听已经不欠你什么了,去年,你谎称安置你的全家,你用不正当的手段从包打听支出五百两黄金,在长安购置了三进三出的大宅子,其实我早已经有察觉,只是念你有功于包打听,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将这事不了了之,我给秦诚志这些老哥们说是补偿给你的!”上官文栋看了一下秦诚志又道:“秦堂主,有没有其事?”   秦诚志道:“确有其事,你侵占包打听钱财数额巨大,有人早有察觉,就此事禀报于庄主,他老人家与我们商量之后,与心不忍办你,庄主说就权做补偿几年前周思正变卖家产支助包打听的义举,将此事压了下来,而没有伸张,追究!”   周思正听着已经瑟瑟发抖,脸色苍白。   上官文栋道:“还有,你为了得到姿色不错的小娘子,你惨忍地杀害了她的丈夫,将小娘子占为已有,便小娘子至死不从,你不仅强占有了她,之后还杀了她,你自认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你忘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头顶的天在看着你呢。这都是你做的好事!包法堂堂主,你在暗中办理此事,你说说吧!”   包打听庄众听到这里,一阵骚动,他们义愤填膺,没想到周思正原来是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么多年来被他的伪装出来的样子所欺骗,有几个庄众狠狠地自扇耳光,有的嚎啕大哭,他们心中的榜样崩塌,怎能不悲哀呢!   包法堂堂主道:“周思正确做过如此伤天害理之事,证据确凿,包法堂本想查办你,但庄主念你有功于包打听,就将功抵过,而不在深究,放过了你。”   庄众听到这儿,才觉得庄主这个可爱的老头却原来这样有情有义的人,他要把包打听所欠的恩情一样一样地还上,可是周思正还是不知足啊,他也不收敛,更是变本加利,为所欲为。   周思正听着,全身颤抖,有些站立不稳,汗珠如浆,凝在脸上久久不流动。   上官文栋道:“时间久远的你做的好事,暂且不提,就说这次吧,你勾结夜郎城,想要合并包打听,已满足你自己的野心,而与莫高窟平起平坐,达到号召江湖,你想得也太幼稚了,从这件事上可以看出你蠢得像猪一样!你也不打听打听夜郎城的底细,就一门心思地搞合并,假如合并成功了,包打听的庄众活得怎样暂且不说,但我也敢肯定是,第一个死就恰恰是你周思正!”   上官依依听着这些事,呆若木鸡,在她心中,周思正是正义的化身,光明磊落,没想到暗地里如此的龌龊,真是卑鄙小人。上官依依走到周思正面前相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中挤着说道:“周叔,我看错你了,没想到你真卑鄙!”   “这个老癞皮狗,这么多年你骗得我好苦啊”有一庄众一边骂着,一边脱下臭鞋子扔了过来,砸在周思正的身上。   “住手,大胆,周叔是你这样对待的吗?”上官依依大声制止,她不能让周叔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如此之羞辱,虽然周叔已经不仁,但她不能对周叔无义。   上官文栋看着女儿制止了庄众对周思正的侮辱,点了点头,表示赞赏,又道:“你知道夜郎城是什么吗,他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他们的目的想必现在你也明白了吧!你的愚蠢的行为,是将包打听这么多庄众带入险地!”   庄众一听,啊啊地惊叫,这要是上官依依不及时出现,白堂主不以死相争,秦堂主极力维护包打听,而抵制被合并。若真的合并,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众人都觉得后脊梁直冒凉气,想起来都是后怕!   周思正终于瘫倒在地,他崩溃了,双手掩面,泣不成声。   王中珏只能静静地听着,他不能也不想多说话,他听到这个道貌岸然的周思正所做之事,真是无耻之极,这样的人,上官依依居然还想替他受过,真是瞎了眼。   上官文栋道:“这些事咱都可以不说,暂且放过,今天你最不应该的做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上官文栋盯着周思正,道:“你最不应该的是没有担当,不能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这是你最另人失望的地方,你居然想让一个小姑娘替你受过,而逃脱惩罚,你羞不羞,你是不是男人?”上官文栋环顾四周,道,“我并不是因为上官依依是我的女儿才这么说的,但是周思正真的失去了一个男人应该有物什,他已经变得没有勇气,没有责任,没有担当,只图享乐的人,贪图钱财,这才是最另人失望的”   众人点点头,贪图钱财这样的人怎么不被别人利用呢!   上官文栋道:“为什么上官依依替你受过,会有很多人都看不下去,而且都愿替上官依依受过,替她挨鞭子,这很好!更何况还有外人王中珏也看不下去,也出来替依依受过,我这里很是感动,在包打听里还有很多人是明事理,辨事非的!”   众人听到上官文栋大赞刚才的行为,能得到庄主的赞许,也是非常庆贺的一件事,庄众们热血沸腾,只觉得只要上官庄主一声令下,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上官文栋道:“周思正你的所作所为,对于包打听来说,你已经死了,但我为什么不杀你,就是因为你曾经在包打听最困难的时候你的大义拯救了包打听,所以你虽然对包打听已经不仁,但我不能对你不义,我还是不杀你,但你不能在包打听待了。” 第84章 考验合格不?   “这都不杀,庄主对他太仁慈了,还是念着曾经对包打听有恩,所以不动他,唉……”庄众议论纷纷,有的觉得庄主过于仁慈,恐有后患,有的觉得不杀周思正也是应该,毕竟曾经对于包打听有功,怎能犯错就杀,没道理啊。当然也有事不关已,高高挂起,你们争吧,闹吧,反正不要牵扯到自己就行。   周思正痛哭流涕,大喊一声:“庄主,我错了,请给我一次机会为包打听效命吧”,说完跪地起。   上官文栋道:“说真,你也到享清福的年纪了,这样吧,长安你私自购置的大宅子就给你吧,你在那里颐养天年。念你家口众多,包打听另外支给你一千两银子,供你开支,今后如果你周转不开,你随时开口。今后你的生死与包打听没有一点关系,你今后也不能以包打听的庄众而自居”上官文栋停了停,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周思正,又道:“包法堂堂主,帮周思正收拾行礼,并安排人护送到长安的大宅子里,不能有站点差错,你们走吧!”   上官文栋说完,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内堂,他不能回头,否则又不忍心送走周思正,又要让他留在包打听,让他继续为包打听拼命地做事,这实在是他不愿看到的,周思正为包打听操心了这么多年,该到他歇一歇,享受清福的时候了,如果用平常心打发走周思正,肯定无论如何是不会走的,只有此下策,将周思正打发走,这才是上官文栋的真正的目的,虽然有些狠,致使周思正信誉扫地,但这是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不能让他一生都为了包打听而活,是时候为他自己操点心。   上官依依看到周思正还跪地不起,走了过去扶起,道:“周叔,请起,你们走吧,我和爹到长安的时候,肯定会来你家讨杯水喝,你不会拒之门外吧”   包法堂堂主道:“请吧,周先生”   周思正起身,道:“庄主,再下真的对不起你,请多保重”,说完随包法堂堂主而去,他现在也释然了,事以至此,多说无益,不如安安静静地离开,对自己对大家都好,都是解脱!   上官依依回过身来,看着庄众道:“散了吧,各司其职,尽心办事!”   众人有序地离开,各自都有各自的事干,他都开始为自己手头的事而开始忙碌了。   王中珏见众人散去,觉得自己站在包打听的大厅里他太突兀了,自己有没什么事可干了,也随着众人向大厅外走去。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也要离开,急忙道:“王中珏,请等等”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叫声,站住,回过头来,安静地看着上官依依,道:“还有事?”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多谢你出手相阻止,要不鞭笞的慈味真的不好受”   王中珏道:“我怎么忍心让你受鞭笞呢!至于难受与否,我也不知道,我也没挨过鞭笞,我想肯定不会好受的!”   上官依依道:“我想你现在为缺少人手而发愁对吧?你缺少做买卖的大老板,我说的没错吧?”   王中珏道:“你怎么知道的,噢,我应该想到,你是包打听的庄主,当然什么都知晓,金城里发生的一切事,功夫不大都会有人告诉你的,就是飞过一只苍蝇,也逃不过包打听了眼睛”   上官依依道:“没那么夸张,不过金城发生的事都在包打听的掌握之中,这原确是事实,不可否认!”   王中珏道:“在你面前,我连一点隐私都没有,真有些惶恐!”   上官依依道:“你惶恐什么,你又没干坏事。这样吧,我见过我爹之后,和你一起去,我做你的大掌柜的,怎么样?”   王中珏道:“拉倒吧,你作为包打听庄主,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一到那儿,就露馅了。不过不着急,约好了四天以后才和大掌柜的一起见店铺老板,这几天你可心训练一下自己,当大老板的神态。”   上官依依道:“这个你放心,我可以是一个很像的大掌柜,形象气质具佳!”   王中珏道:“好吧,你去见你老爷子去,我独自一人去外面逛逛,看看金城里还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上官依依道:“对你们男人们来说,小青楼是最好的去处,嘻嘻……”,上官依依话还没有说完,脸已经红透。   王中珏问道:“小青楼是……”他突然停住再没有问下去,因为他想起自己独自一个经过小青楼,想必被包打听人报告给上官依依,王中珏才觉得这个包打听无处不在,自己做的任何事都逃不过包打听的眼睛,这实在是太可怕了!就在这一天一个时辰之前自己所做的事,所走过的地方……,都已经有人报告给上官依依,这效率之高,实在是惊人,王中珏觉得在包打听面前,几乎什么秘密都没有,就连自己什么时候吃饭,吃的什么,吃了多少,在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甚至在那个时辰大小便,多长时间都会有人一一记录在案,并且整理报告给包打听,这真是太可怕了!   那么金发碧眼的人的动向,想必包打听已经掌握,而且熟悉了他们的动向!那为什么上官依依还要与自己一起前去打探呢,难道仅仅是为了打听金发碧眼的人的动向而没有其它的事要做?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走出了包打听的大院,王中珏一直走到拐角处又转过身来挥挥手,上官依依也挥挥手,等到王中珏隐没之后,才转身走向包打听内堂。她内心是忐忑的,见到老爹,可能又是一次指责。   上官文栋在内堂坐定,他激动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今天对于周思正来说是耻辱的一天,他希望周思正能挺过去,能度过这难熬的日子,今后就靠他自己了,他觉得自己是不是狠了点,这不是把周思正逼上绝路吧!   上官文栋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他知道是女儿来了,他很快将严肃的脸换上了笑脸,道:“乖女儿,你来了”,没等上官依依进来,他就已经打着招呼。   上官依依走进房间,道:“爹,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上官文栋道:“你啊,走的脚步声是唯一的,我记得一清二楚的,只要听到脚步声就知道你来。”   上官依依听心里暖暖的,她知道在爹的心中,她有多么重要,她停了停说道:“爹,出去这么长时间,累了吧,要不歇歇!”   上官文栋道:“爹我在外吃的香,睡得好,怎么能累呢?不像你......”   上官依依道:“我......我怎么了,爹?”   上官文栋道:“这次出去,依依你长出息了,不错,不错!”   上官依依道:“长出息了,长什么出息了?”   上官文栋道:“要不是你及时出现,监危不惧,很快掌控住局面,才避免了包打听的灭顶之灾,要不后果不堪设想!”   上官依依道:“您也听到了?其实那一天是庄众支持了我,秦诚志等包打听的叔们也大力支持了我,才能控制住局面,要不以我的资历,真还震慑不住!”   上官文栋道:“那为什么他们听你的,而不听周思正的呢,你想过了没有?”   上官依依道:“可能同思正做得过火了,庄众不愿被他牵着鼻子走吧,还有庄众不愿意包打听这个名号从此在江湖销声匿迹吧!”   上官文栋道:“你难道没有看出他们打心眼里就尊重你,爱护你。尤其那帮小年轻,更是拥护你。他们已经认可你的能力,你的品质!”   上官依依羞涩地笑了笑,道:“这个我还没有多想,我只是认为他们不想把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包打听就这样拱手送人,绝大多数人心有不甘吧!”   上官文栋道:“你没有发现有很多人都愿意替你挨鞭子吗?大多数可是年轻人”   上官依依道:“他们呀,确实不错,女儿感受得到,爹!”   上官文栋道:“还有个年轻人很特别......”   上官依依道:“很特别,是谁?”   上官文栋哈哈大笑,道:“还给爹我装,这个很特加的年轻人,乖女儿难道不知道?”   上官依依脸色潮红,道:“王中珏啊,嗯,他确实胆子够大的!”   上官文栋道:“胆子大,也心细,还有担挡,不怕死,这种‘闲事’不是谁有勇气管的!但他就有勇气出面,要是爹不及时出现,恐怕收场都难了。”   上官依依道:“是啊,是啊,女儿真的不知怎么收场,正在发愁呢,您老就出现了,真是太及时了,爹!”   上官文栋道:“其实爹早就知道此事了,本想很快赶回去处理这件事,但有人又给我说你也知道此事,真在往回赶,还有那个小子王中珏同行,爹就改变了注意,故意放慢赶路,看看你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爹是考验我了,我考得怎么样啊?爹”   上官文栋道:“你呀,考试合格。就在一件事上最差,简直是一塌糊涂!还得继续磨练。”   上官依依道:“是替人受过这件事,对吧?爹。”   上官文栋道:“这件事上,你做得太差了,一个女孩子家的怎能替人受过呢,还有挨鞭子,你说你蠢不蠢!” 第85章 江湖的强弱原则   上官依依道:“爹,我只是不想让周叔当众受辱,他若大的年纪,怎么受到了二十鞭笞呢!”   上官文栋道:“那你不能替他挨鞭子啊!”   上官依依道:“还不是向你学的!”   上官文栋道:“向我学的,这是从何说起的呢?”   上官依依道:“本来这事使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秦叔说你曾经替人受过,而救下某人之命,所以我头脑一热就接受了!”   上官文栋道:“我的傻女儿,此一时彼一时,当时爹被逼无奈,只能替人受过,现在咱父女还能做出替人受过的事,就更不适时宜!你慢慢地就会明白了。”   上官依依道:“被逼无奈,什么事会把爹逼成那样?”   上官文栋道:“过去的事不提也罢,不过替人受过也有替人受过的好处,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说到这儿,上官文栋停了停,改变话题又道,“我猜,你这两天又有新的动向?”   上官依依有些糊涂,一时还不明白爹话里的意思,道:“新动向,什么新动向?”   上官文栋道:“金发碧眼的人是不是你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他们到底来金城要干什么?”   上官依依道:“原来爹也好奇这些金发碧眼的人,那我到要看看这些人是何方神圣,到了金城目的不是做生意,他们想要干么?”   上官文栋道:“我也想知道,他们真正的来此的目的,乖女儿,你要多加小心!”   上官依依道:“爹,你就放心吧,我理会得来。”   上官文栋道:“你老说放心,放心,一个女孩子家走江湖,叫我怎么能放心!做事小心谨慎,遇事从容应对,坏事溜之大吉。”   上官依依道:“知道了,爹,我会小心的,时时想着逃之夭夭,溜之大吉。”   上官文栋道:“嗯,嗯,这就对了,走江湖不要呈能,不要事事都显得高人一等,都比别人强;要善于示弱,但呈强的时候比他更强!”   上官依依道:“嗯,知道了,爹!”   上官文栋知道,女儿急着想要出去,但他仍然说着好多话,想让女儿在他身边多待一会儿。他感觉随着自己的年纪的增大,他发现他自己越来越想和女儿多多说话,和女儿在一起多待些时间,那样他才感到格外的高兴,格外的心满意足。人老了,就非常依恋儿女了,可是儿女却急着出去,上官文栋心中感叹。   上官依依可是想的不同,心说这老头怎么变得这样的啰里啰嗦的,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不管人家爱听不爱听。   上官依依乘着爹爹想着心思的时候,说道:“爹,没有事,我就出去干事去了”说完没等爹回话,立即闪身出了房间。   上官文栋看着女儿急不可耐的样子走出了房间,只有苦笑,这丫头,和爹多待些时间都不愿待,就这样急匆匆地走了出去,他要干什么呢,敢肯定是去找王中珏玩去了,唉,这丫头长大了,女大不中留啊,这点都不假。   上官依依走出了爹的房间,来到了自己的信所,李灵均已经等在那儿,远地看到小姐回来,高兴地迎了上来,道:“唉,我的大小姐你可回来了,你真把人吓死了,听说你要替别人受过挨鞭子,你晓得人家多担心你吗。”   上官依依道:“知道,知道,这件事做得不够漂亮,让大家受惊了,是我的不好!”   李灵均道:“现在你是包打听的少庄主,身份可尊贵着呢,你可不能乱来啊!”   上官依依道:“噢,你也这么认为?可是我爹以前也是这样做过的。”   李灵均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包打听是大不相同的,以前老爷那样做,可能是身不由已。现在不同了,包打听的庄主更不难像以前那样做替人受过的傻事!”   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佣人的见解也是与自己不同,难道是自己真的做错了?这时他想起了王中珏告诉她的得理的方法:将此事交给爹来处理效果会更好,她没有采纳。秦诚志的意见和王中珏也是一模一样,而自己当时却以为是秦诚志他们心中带有私货,也没有采纳!她执着地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处理周思正,结果,要不是爹的及时出现,这事真的不知怎么收场才好!上官依依现在才觉得自己处理这些重大的事的时候还是欠思考,还是不能周到的考虑清楚,这是她这此主要的失策!   上官依依现在想起来有些后怕,要是爹爹没有及时出现,周思正通过引导庄众,转稼给王中珏这个外人,那真是后果不堪设想,一场打斗又是不可避免,只要流血,所有事情就不可预测了,不可控制,这才是她最不愿看到的,虽然以王中珏的武功修为足以自保,可是从此与包打听结仇,这是她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幸亏爹的及时出现,化解了这危局,真是万幸!   上官依依突然觉得自己还是与爹爹相差很多,自己要在爹的身上还要学很多很多的东西,而这些却是她最需要的。想的这儿,上官依依觉得自己又找到前进的目标。   面具人盯着面前的沈甘生,感到很失望。因为他们听到包打听要处决周思正,所以他安排沈甘生伪装之后到包打听煽风点火,挑拨离间,使便包打听上下离心离德,然后生乱。而夜郎城他们则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一切进展都很顺利,虽然沈甘生话说的不多,但每一句话都有画龙点睛之笔,这个点睛的原动力是挑拨。王中珏的出现更使他们所设想的局面出现机率大增,正当局面有些失控时,上官文栋出现了,他们千算万算就是忽略了这个老家伙的出现,他们早已打听过,这个老家伙还在很远的地方闲着呢,可是为什么就能出现在包打听的院子,而且是在关键的时刻,从事态的发展来看,这个老家伙对于包打听来说是神一样的存在,威严是无与伦比的,所有的设想的局面只要他的出现,都会烟消云散,沈甘生活脱脱就像个跳梁小丑,连表演的机会都没有!   面具人的心不能平静,最初的想法是合并包打听来壮大自己,也是与此有相同的结,在快要成功时,上官依依的出现,使夜郎城功亏一篑,难有所作为,这次的结果如出一辙,结果是相同的,夜郎城更本没有机会对包打听做出有效的控制,只要上官父女在包打听,自己是没有一点机会取得胜利。这种局面出现,使面具人十分的沮丧。   面具人处心积虑地想要把中原大国的江湖的一池清水搅混,但达到这个目的可谓费尽心机,但收效就是不佳,这让面具人更是无法释怀!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用了很多方法,拉拢,收卖,挑拨......。但收效甚微。   夜郎国虽然已经被灭了这么多年,但他骨子里仍然没有认同这个中原大国的统治,梦想着复国,但步履维艰,面具人感到前途的渺茫,但他决不能放弃,必须努力去做!   面具人瞅着沈甘生,这次没有成功是偶然的,但他没有气馁,重新酝酿着新的计划。面具人的思绪突然转了个弯,飞到了柯洛倮姆,一个面具人魂牵梦绕的地方,虽然现在是柯洛倮姆城今非昔比,满目荒夷,但那里有着夜郎人曾经的辉煌,有着夜郎人曾经的傲骄!   柯洛倮姆的寨子里炊烟缭绕,在田里忙碌着的人们收拾工具,三三两两地往家走去,他们劳作了一天。天色暗了下来,人们终于可以缓口气,歇息一下劳累的身体。   林剑锋回到了家里,放下家活什,拍打着身上的尘圭,林若兰看到爹,拿了毛弹跑了出来,一边给爹扫着后背上的尘土,一边说道:“爹回来了,累了吧?”   林剑锋脱下鞋子,倒掉里面的土,一边问道:“你何叔来咱家没有?”   林若兰道:“何叔,他没有来,找他有事吗,爹?”,她把爹背上的尘土扫完之后,到厨房倒了一碗水,端了出来,道:“口渴了吧,爹,喝水,”   林剑锋口干舌燥,端起水,咕咕地喝了个碗底露天,这才满意地把碗放在石桌了。林若兰早已进屋,打了一盆水端了出来,道:“爹,洗把脸,洗洗手吧!”   林剑锋洗完了手,脸,顿时感到清爽了很多。林若兰早准备好了茶叶,小火炉,煮茶用的小罐。林剑锋惬意地坐在小火炉旁,生起了火,煮罐罐茶喝。这也许是一种习惯吧,种田的人们回到家,首先美美地喝一碗清凉的泉水解渴,之后才开始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坐在小火炉旁煮罐罐茶喝。茶的清香弥漫在院子里,久久不能散去。幸福的家庭是相同的,父慈子孝,妻贤媳顺,还有一个活泼可受的女儿,一家人其乐融融!   林若兰见爹煮茶喝,道:“爹,闻起来茶香扑鼻,喝起来苦如药汤,爹,你加的茶叶太多,没有了茶的清香”   林剑锋道:“喝茶也要细细地品味,你要从苦味中能品出你想要的清香味道,这叫品茶。”   林若兰道:“这是品苦,不是品茶,爹!怎么能品出茶香呢?”   林剑锋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林若兰小妮子喝罐罐茶,肯定是品不出什么味道的,品出的只有满嘴的苦味,品茶这种事多说也说不清楚,只好不吱声为妙。   林若兰再也没有打扰,到厨房帮妈妈做饭。 第86章 奇怪的江湖契约   此时的林剑锋心里老是惦记着一个人,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杨家臹。按照何刚说的,他理应到达柯洛倮姆,但仍然杳无音信,不会出什么差错吧,林剑锋心里嘀咕。   林剑锋知道何刚出去执行一项非常秘密的任务,他所带领的人都是柯洛倮姆的死忠,这些人出去了已经很长时间,仍然杳无音信,这让他感到很是不爽,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好像与世隔绝,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局面最让他抓狂。林剑锋心思在杨家臹,因为听何刚说过,此人在逃出敦煌长史府受到多路人马的追杀,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   杨家臹距柯洛倮姆截越来越近,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仍然远远地跟着,这些人也改变了策略,他们与杨家臹总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当杨家臹发难时他们能很快地安全地撤退,这使杨家臹有些犯难,总是甩不掉他们,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这使他很是被动!   几个人小心在意,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他们心中的安全距离保持得准确无误,他们从敦煌一直跟到此地,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了,他们不作别的只有跟着就行,杨家臹这个人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之外,若是那天他突然从这几个人的视线消失,那么他们只有撤退,越快越好!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在敦煌有人花了大价儿让他们跟着,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出钱的人也没有说。出钱的人只有一句话:尽管跟着他。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杨家臹边走边想着对策,如何把这几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他才能甘心地去柯洛倮姆,他不能带着几只犹如苍蝇般的人去他的心目中的圣地,亵渎圣地是他心中绝不能容忍。   杨家臹走走停停,那几个人也走走停停,无论如何,他们总是离杨家臹的攻击范围之外。   天气火热,太阳毒毒地照着大地,杨家臹赶路,在旷野处,有一棵大树,稠密的树叶遮挡着阳光,树下有石凳,石桌,过路的行人大多都坐在树下歇息,纳凉,吃一些干粮,喝些水,躲避毒毒的太阳。杨家臹在树下停了下来,他在石桌上摆出了干粮,还拿出随身带着酒壶,坐在石凳上慢慢地享受起来。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就只有这一棵树,其余都是光秃秃的,受毒毒的太阳炽烤。   跟着的几个人见杨家臹停了下来,并且坐在树阴下享受着美食美酒,他们也停了下来,可是他只能站在毒毒的太阳下,不一会儿已经狼狈不堪,在炙热的太阳炙烤下,他们大汗淋漓,但又不敢放心走进树阴下休息!他们看着若大的树阴下只有杨家臹一个坐在石凳上,吃着摆在石桌上的食物,喝着酒,心里羡慕嫉妒狠,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杂呈!   杨家臹吃得很慢,一边吃着,一边故意唱着小曲,惬意非常,他故意的一会儿站起来挥着张开双臂迎着微风,大喊:“好凉快啊......”,一会儿又躺在石凳上咕咕地喝着酒......。在太阳下被晒得七荤八素的几个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他们就是不敢进到树阴下,避一避毒毒的太阳,因为树阴下有一个比太阳更毒辣的杨家臹。   杨家臹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道:“享受日光浴的几位朋友,何到树阴来坐,难道树阴下有毒不成!”   那几人道:“还是你老慢慢地独自享受树阴吧,我们就喜欢太阳下被晒,不打扰你老了。”说完话,就连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这话是真的!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杨家臹道:“若大的树阴让我一个人单独享受,让你们站在太阳被炙烤,那怎么好意思呢!”   那几个人道:“不客气,你老就不用谦让了,我们怕有命进树阴,却没命享受树阴!”有人苦笑着说道。   杨家臹道:“难道树阴下有黑白无常索你命不成?”   “他比黑白无常还可怕!”   杨家臹道:“过分地夸张,大白天的,怎么有黑白无常呢,看看我怎么在树阴没有事呢!”   “你老是黑白无常的爹,怎能有事?”   扑哧,杨家臹笑出声来,一口酒全喷了出来,道:“我有这么可怕?那你们为什么从敦煌一直跟到这儿,是什么原因呢?”   “没什么原因,有人花了大价钱叫我跟你,我们只好就跟了,说实在跟你这件差事,真是无聊无趣的紧!”   杨家臹道:“大价钱是多少,你给个数,我给你双倍的钱,让你回去,这买卖作不做?”   “听起来价钱合理诱人但我们是有原则的,收了别人的钱就不能反悔,那怕价钱比别人少!”   杨家臹道:“噢,还是有原则的人,真难得,现下像你们这样有契约精神的人着实不多了。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爷,只要你出得起好价钱,什么契约,统统都变成了浮云,我发现突然喜欢上各位了!”   “别别......大老爷随便讲喜欢,听起来碜的慌,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杨家臹道:“既然你们有契约精神,我们也订个契约,来结束这场无聊的跟踪怎样?”   “契约,你和我们怎么订?我们以前和别人订的算作废了吗,那怎么成?”   杨家臹绕着弯子,将简单的事说的有些复杂,道:“以前订的不作废,只是你们和我重新订一个新的契约,你们仅仅改变一下合作次序,先与我合作,然后再与以前的人合作,这样两个契约都没有作废,你们看怎样?”   这几个人被杨家臹绕了进去,他们只听明白了一句话:“两个契约都没有作废”,只要契约没有作废就行,至于重新订的还是旧的,合作次序变与不变,已经不太重要了!   “这样好,这样好,变通一下也不错啊!”几个轻声议论着。   杨家臹道:“那就来树阴下,咱们商量一下契约吧!”   几个人有些迟疑,仍然不敢到树阴下纳凉!   杨家臹道:“咱们都要订契约了还怕,还能不能愉快地订契约了,进来吧,我保证不动你们一丝一豪!”   几个人这才将信将疑地慢慢地走进了树阴,他们也高度警惕,只要杨家臹一有风吹草动,这几个人便如脚底摸油,溜之大吉。但是杨家臹仍然稳如泰山地坐着,没有行动的迹象。   杨家臹道:“我的契约其实很简单,如果某一天赶路的时候,我能够在你们身后出现的话,你们几个人请回,再不要跟着我,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好处?”   杨家臹道:“好处吗......”他想了想才道,“给你价钱还是原价的一倍,怎么样这个买卖还划算吧!”   “嗯,听起来还不错,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契约算达成了。”   杨家臹道:“很好,就从今天开始吧,我还是在前行,你们还是在后面跟着我,但只要走出这个树阴,你们可要睁大眼睛了,我会飞的,突然就会出现在你们身后的!”   “是吗,我们可要睁大眼睛了,死死地盯着你,看你怎么跑到我们身后”   杨家臹道:“我要走了,你们是不是要同行呢?”   “不啦,谢谢,我们可不上这个当,走在一起你突然跑到我们后面,就算我们输了,唉,等等,如果你始终没有到我们几个身后,那又会怎样?”   上官臹道:“你们会赢,但也会死!”   “噢,这个买卖有些意思,我们输了就能活挣钱,赢了钱也挣不到,反而会死,有意思!”   上官臹道:“所以,你们干脆认输,拿钱,走人,舒舒服服地把这个契约完成,返回敦煌,交差多好!”   “我们还没有输呢,怎么能拿钱走呢,这不符合契约规定”   上官臹道:“好好,看到了没,前面有一杆酒旗,也许有一家客店,估计走到客店天也就黑了,我在那儿休息,你可要睁大眼睛盯着我哟!”   “嗯,这个自然,我们会的,那你就请便!”   杨家臹上马绝尘而去,这几个人等了约一锅烟的功夫,上马尾随而来。   前面果然有一家客店,杨家臹走进客店,他故意让身后的那些人看着他进了店,他很快地订了两间房,然后叫来店小二道:“请你们的掌柜的来房一叙,如何?”说完就丢给小二两银子。   小二拿到银,嬉笑眼看:“得嘞”,不一会儿掌柜的急急地赶了上来,他以为客店又捅了什么篓子!   杨家臹看见掌柜的,先丢过去五两重的银锭,道:“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五两!”   掌柜的看到白花花的银锭,两眼瞇成了一条细缝,道:“不知客官让我们小店做什么?”   杨家臹道:“我要两个伙计,一套衣服,要华丽高贵的,还要订两间房子,其中一间要让你店的伙计住”   “什么,这怎么成?”掌柜的好像见到怪物一样看着杨家臹,伙计惊得张大嘴巴,他们开店见过很多奇怪的人,这样的人还是头一次。 第87章 黑白无常的契约   此时的林剑锋心里老是惦记着一个人,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杨家臹。按照何刚说的,他理应到达柯洛倮姆,但仍然杳无音信,不会出什么差错吧,林剑锋心里嘀咕。   林剑锋知道何刚出去执行一项非常秘密的任务,他所带领的人都是柯洛倮姆的死忠,这些人出去了已经很长时间,仍然杳无音信,这让他感到很是不爽,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好像与世隔绝,这种什么都不清楚的局面最让他抓狂。林剑锋心思在杨家臹,因为听何刚说过,此人在逃出敦煌长史府受到多路人马的追杀,现在不知道是死是活。   杨家臹距柯洛倮姆截越来越近,还有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仍然远远地跟着,这些人也改变了策略,他们与杨家臹总是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当杨家臹发难时他们能很快地安全地撤退,这使杨家臹有些犯难,总是甩不掉他们,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这使他很是被动!   几个人小心在意,时刻做好逃跑的准备,他们心中的安全距离保持得准确无误,他们从敦煌一直跟到此地,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了,他们不作别的只有跟着就行,杨家臹这个人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之外,若是那天他突然从这几个人的视线消失,那么他们只有撤退,越快越好!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他们也不知道,在敦煌有人花了大价儿让他们跟着,至于跟着杨家臹干什么,出钱的人也没有说。出钱的人只有一句话:尽管跟着他。然后就什么也没有说,转身离开。   杨家臹边走边想着对策,如何把这几个讨厌的家伙打发走,他才能甘心地去柯洛倮姆,他不能带着几只犹如苍蝇般的人去他的心目中的圣地,亵渎圣地是他心中绝不能容忍。   杨家臹走走停停,那几个人也走走停停,无论如何,他们总是离杨家臹的攻击范围之外。   天气火热,太阳毒毒地照着大地,杨家臹赶路,在旷野处,有一棵大树,稠密的树叶遮挡着阳光,树下有石凳,石桌,过路的行人大多都坐在树下歇息,纳凉,吃一些干粮,喝些水,躲避毒毒的太阳。杨家臹在树下停了下来,他在石桌上摆出了干粮,还拿出随身带着酒壶,坐在石凳上慢慢地享受起来。说来也奇怪,这个地方就只有这一棵树,其余都是光秃秃的,受毒毒的太阳炽烤。   跟着的几个人见杨家臹停了下来,并且坐在树阴下享受着美食美酒,他们也停了下来,可是他只能站在毒毒的太阳下,不一会儿已经狼狈不堪,在炙热的太阳炙烤下,他们大汗淋漓,但又不敢放心走进树阴下休息!他们看着若大的树阴下只有杨家臹一个坐在石凳上,吃着摆在石桌上的食物,喝着酒,心里羡慕嫉妒狠,犹如打翻了调料瓶一样五味杂呈!   杨家臹吃得很慢,一边吃着,一边故意唱着小曲,惬意非常,他故意的一会儿站起来挥着张开双臂迎着微风,大喊:“好凉快啊......”,一会儿又躺在石凳上咕咕地喝着酒......。在太阳下被晒得七荤八素的几个人心里恨得牙痒痒,但他们就是不敢进到树阴下,避一避毒毒的太阳,因为树阴下有一个比太阳更毒辣的杨家臹。   杨家臹吃饱喝足,抹了抹嘴巴,道:“享受日光浴的几位朋友,何到树阴来坐,难道树阴下有毒不成!”   那几人道:“还是你老慢慢地独自享受树阴吧,我们就喜欢太阳下被晒,不打扰你老了。”说完话,就连连他们自己也不相信这话是真的!只好讪讪地笑了笑。   杨家臹道:“若大的树阴让我一个人单独享受,让你们站在太阳被炙烤,那怎么好意思呢!”   那几个人道:“不客气,你老就不用谦让了,我们怕有命进树阴,却没命享受树阴!”有人苦笑着说道。   杨家臹道:“难道树阴下有黑白无常索你命不成?”   “他比黑白无常还可怕!”   杨家臹道:“过分地夸张,大白天的,怎么有黑白无常呢,看看我怎么在树阴没有事呢!”   “你老是黑白无常的爹,怎能有事?”   扑哧,杨家臹笑出声来,一口酒全喷了出来,道:“我有这么可怕?那你们为什么从敦煌一直跟到这儿,是什么原因呢?”   “没什么原因,有人花了大价钱叫我跟你,我们只好就跟了,说实在跟你这件差事,真是无聊无趣的紧!”   杨家臹道:“大价钱是多少,你给个数,我给你双倍的钱,让你回去,这买卖作不做?”   “听起来价钱合理诱人但我们是有原则的,收了别人的钱就不能反悔,那怕价钱比别人少!”   杨家臹道:“噢,还是有原则的人,真难得,现下像你们这样有契约精神的人着实不多了。有奶便是娘,有钱便是爷,只要你出得起好价钱,什么契约,统统都变成了浮云,我发现突然喜欢上各位了!”   “别别......大老爷随便讲喜欢,听起来碜的慌,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杨家臹道:“既然你们有契约精神,我们也订个契约,来结束这场无聊的跟踪怎样?”   “契约,你和我们怎么订?我们以前和别人订的算作废了吗,那怎么成?再说跟你定契约,有和黑白无常订契约的感觉,怕的慌””   杨家臹绕着弯子,将简单的事说的有些复杂,道:“以前订的不作废,只是你们和我重新订一个新的契约,你们仅仅改变一下合作次序,先与我合作,然后再与以前的人合作,这样两个契约都没有作废,你们看怎样?”   这几个人被杨家臹绕了进去,他们只听明白了一句话:“两个契约都没有作废”,只要契约没有作废就行,至于重新订的还是旧的,合作次序变与不变,已经不太重要了!   “这样好,这样好,变通一下也不错啊!”几个轻声议论着。   杨家臹道:“那就来树阴下,咱们商量一下契约吧!”   几个人有些迟疑,仍然不敢到树阴下纳凉!   杨家臹道:“咱们都要订契约了还怕,还能不能愉快地订契约了,进来吧,我保证不动你们一丝一豪!” 第88章 黑白无常的契约(二更)   几个人这才将信将疑地慢慢地走进了树阴,他们也高度警惕,只要杨家臹一有风吹草动,这几个人便如脚底摸油,溜之大吉。但是杨家臹仍然稳如泰山地坐着,没有行动的迹象。   杨家臹道:“我的契约其实很简单,如果某一天赶路的时候,我能够在你们身后出现的话,你们几个人请回,再不要跟着我,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有什么好处?”   杨家臹道:“好处吗......”他想了想才道,“给你价钱还是原价的一倍,怎么样这个买卖还划算吧!”   “嗯,听起来还不错,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契约算达成了。”   杨家臹道:“很好,就从今天开始吧,我还是在前行,你们还是在后面跟着我,但只要走出这个树阴,你们可要睁大眼睛了,我会飞的,突然就会出现在你们身后的!”   “是吗,我们可要睁大眼睛了,死死地盯着你,看你怎么跑到我们身后”   杨家臹道:“我要走了,你们是不是要同行呢?”   “不啦,谢谢,我们可不上这个当,走在一起你突然跑到我们后面,就算我们输了,唉,等等,如果你始终没有到我们几个身后,那又会怎样?”   上官臹道:“你们会赢,但也会死!”   “噢,这个买卖有些意思,我们输了就能活挣钱,赢了钱也挣不到,反而会死,有意思!”   上官臹道:“所以,你们干脆认输,拿钱,走人,舒舒服服地把这个契约完成,返回敦煌,交差多好!”   “我们还没有输呢,怎么能拿钱走呢,这不符合契约规定”   上官臹道:“好好,看到了没,前面有一杆酒旗,也许有一家客店,估计走到客店天也就黑了,我在那儿休息,你可要睁大眼睛盯着我哟!”   “嗯,这个自然,我们会的,那你就请便!”   杨家臹上马绝尘而去,这几个人等了约一锅烟的功夫,上马尾随而来。   前面果然有一家客店,杨家臹走进客店,他故意让身后的那些人看着他进了店,他很快地订了两间房,然后叫来店小二道:“请你们的掌柜的来房一叙,如何?”说完就丢给小二两银子。   小二拿到银,嬉笑眼看:“得嘞”,不一会儿掌柜的急急地赶了上来,他以为客店又捅了什么篓子!   杨家臹看见掌柜的,先丢过去五两重的银锭,道:“这是定金,事成之后还有五两!”   掌柜的看到白花花的银锭,两眼瞇成了一条细缝,道:“不知客官让我们小店做什么?”   杨家臹道:“我要两个伙计,一套衣服,要华丽高贵的,还要订两间房子,其中一间要让你店的伙计住”   “什么,这怎么成?”掌柜的好像见到怪物一样看着杨家臹,伙计惊得张大嘴巴,他们开店见过很多奇怪的人,这样的人还是头一次。   杨家臹道:“其中一个伙计必需打扮成我的样子,住在房间里,过会有几个人进店,要不动声色地走出房门给他们亮一个背影,千万不要看到脸,明白吗?然后再回到房间。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房间,当我敲墙时,你要出去。听明白了?事成之后再给你们剩下的五两银子。”   “当然,没问题看,我们的”掌柜的满嘴答应。   掌柜的很快准备了一套华贵衣服,杨家臹换了衣服,自己身上脱下来的衣服给小二穿上,准备完毕,杨家臹又嘱咐店小二要注意的各项细节,然后就进入了另一间房。   时间不大跟踪杨家臹的几个人进了店,他们先没有订房,而是坐了下来打量着,当然他们远远地看见杨家臹进了这家客店,所以笃定地认为杨家臹就住在这家店!   杨家臹在窗缝里看着跟踪他的几个人坐了下来,打量着店,然后他们要了茶喝,并没有休息的意思,杨家臹并没有让隔壁的小二出去,而是等了一会儿,天色暗了下来,由于灯没有张起来,客店的大堂昏暗了下来,稍远的东西看起来有些模糊。   “老板,点灯,点灯”这几个人大声嚷嚷。   “好的,好的,客官这就点灯,请稍担待”掌柜的微笑着说道。   杨家臹敲了敲隔壁的墙,正在打瞌睡的两个伙计听到敲墙的声音,马上来了精神,扮作杨家臹的伙计跟着另一伙计到房门,另一伙计端起脸盆中的水,并推开了房门,道:“客官,您稍等,我给您换水去”,说完走出了房门。   扮作杨家臹的伙计很快地走出了房门,他侧着脸,假装看着灯,学着杨家臹的嗓音道:“天都黑了,还不点灯,我的几个朋友快到了,看不见会着急的!”然后就很快回到房间。   喝茶的几个人依稀地看到杨家臹从房子里出来,但是没有看清脸,只是听嗓音感觉到有些别扭。这几个将信将疑,不敢断定这个人是不是杨家臹。   客店里的灯都点亮了,唯独扮作杨家臹房前的灯灭着,这儿有些昏暗,这时伙计端着水走到房外,并敲了敲房门,门呀的一声打开,走出一人,下面坐着喝茶的几个人凭着昏暗的灯光,辨认,但还是不敢肯定,此人到底是不是杨家臹,这几个人开始警惕,他们打量着四周,生怕杨家臹突然出现在他们身旁,跑都来不及,那就悔之晚矣!   “伙计,把这盏灯也点亮了,怎么着,就我门前的灯不亮是几个意思?”走也房间的人背对着喝茶的人站在灯下面说道。   “客官,您消消气,我这不是给你送水吗,然后我再给你点灯”伙计笑着客气地说道。   灯点亮,站在灯下的人除了脸之外,背影清晰地显现在跟踪杨家臹的人的面前。背影有些像,身高差不离儿,当他们看清那件杨家臹特有的样式的衣服时,他们的心放了下来,他们认定此人就是杨家臹!   “伙计,把我的马喂好,明天还要赶长路呢”扮作杨家臹的伙计说道。   “得嘞,客官你放心,马会给你喂好的”   下面坐着喝茶的人确信杨家臹就住在此店,而且确认他住的房间之后,他们并没有订房,而是走出了客店,在不远的地方藏了起来,轮流盯着客店,生怕杨家臹突然出现在身后或者偷偷逃走。   杨家臹看着他们走出了客店,心里好笑,自己的这个方法真的给了他们压力,连睡觉都不能安稳地睡,他们肯定是出了客店继续盯着。杨家臹自己则安心地睡一个好觉! 第89章 黑白无常的契约(三更)   夜安静下来,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夜深了,他们身上逐渐变得清凉凉的,他们只有紧紧地挨着抵御夜寒!一部分将就着睡觉,一部分人仍然瞪着眼睛盯着客店,在心里面他们不知问候了多少遍杨家臹的祖宗。   一夜无话,早晨,天还没有放亮,正当外面盯着客店的这帮人精神十分萎靡,体力十分疲惫的进时候,客店的门开了,依稀地看见杨家臹牵出马,绝尘而去。   这几个人顿时来了精神,也牵出了马,他们等了一会儿才骑马跟上。   杨家臹看着这些人也跟了上去,自己也牵了匹马,骑上紧随着他们。   伙计依着杨家臹的话,尽量打马快行,大约一个时辰,他停了下来,下了马,他在路边上找了块大石头,坐下来休息,他还是背对着来时的方向,而尾随的人远远见杨家臹又停了下来,他们随即也勒住马,他们还是不敢过分地逼近杨家臹,千万不能把他当成猫,时刻都要把他当作一只猛虎,他是会杀人的!   然而令这几个人奇怪的是,这个杨家臹脱了外面的衣服露出另一身打扮,是店家伙计的装束,但他却躺下来休息,好像是累坏了。   “啥情况啊,大白天的脱衣服玩啊”   “呓,怎么换了个马甲,成了店家跑堂的伙计装束呢?”   “坏了,那个人压跟不是杨家臹,我们上当了!”   几个人迅速将躺在石头上的人围了起来,客店的伙计吓得直打哆嗦,他以为是强盗盯上了自己,面如土色地道:“大……大……王……”然后再就说不下去话。   有人踢了一脚店家伙计道:“没事穿这身衣服玩,找死啊?”   店家伙计委屈地,有些胆怯,道:“这身衣服比起我这件还好点,我就捡起来穿上,大爷如果这是你的衣服,那就还给你了!”   几个人心里一惊,他们跟的人已经不知去向,而面前的这个人仅仅是捡了人家丢弃的衣服穿,他们居然没有识破而傻乎乎的跟着跑了这么长时间!但问题是杨室臹去那儿,他在那儿?几个人面面相觑,心里都在问,他们必需要把这件事搞清楚。这对于他们来说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弄不好自己的人头就要落地!   几个人紧张万分,不自觉相互靠拢,四下张望,生怕杨家臹突然出现攻击他们。   店家伙计看到这么多人都紧张成这样,他就能猜到杨家臹是有多利害的人,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引起这场不愉快的这这件衣服,他在衣服上吐着唾沫,咒骂道:“倒霉的衣服,害死人,叫你害人,叫你害人”,他一边咒骂,一边踩着脱下的衣服。   “吵吵啥,再吵杀了你?”有人狂喊道,他们由于没有盯住杨家臹而变得有些狂燥,当听到店家伙计的咒骂声更是烦躁透顶,忍不住大声警告。   店家伙计听到警告声,忙捂住嘴,慢慢地坐了下来,睁大眼睛看着说话的人,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姑娘一样。   “瞅啥瞅,再瞅挖掉你的眼睛”那人继续对店家伙计恐吓,他们处在这样不利的局面,都是拜店家伙计所赐,能不迁怒于他吗?   店家伙计只有将头低下,看着石头,再也不敢瞪着眼睛看人。   杨家臹慢慢地骑马走近这几个人,他今天换了装束,身着华丽,但这几个人看到他出现时,虽然没有说话但他们觉得他是杨家臹,因为他自带气场。   杨家臹道:“怎么样,这个契约今天算完成了,我是出现在你们身后,没错吧!”   有人道:“是没有错,你确实出现在我们身后”   杨家臹道:“那安照契约的约定,你们是不是拿上银子,走人,不再跟我”   “对,是这个理,但让我们跟你的人给我们的价钱是多少你知道吗?”   杨家臹道:“是多少?”   有人道:“不告诉你,就因为你不知道给我们多少银子,这个契约还没有结束,我们还没有输!”   杨家臹想着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他们觉得“输”这个字太扎眼呢,他们不愿意用“输”这样的字眼来结束这个契约,杨家臹想到这儿,换了一种说法道:“对,你们胜利完成了这个契约,咱们皆大欢喜!”   有人道:“胜利完成契约的话就得对现银两,我们收了人家的银子是每人五十两,六个人的话,总共是多少银子来着?”他的脑子一时转不过弯,算不出总银子。   店家伙计这时才敢抬走头,看着那人难为的样子,脱口而出:“总共三百两银子”   那人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店家伙计,感激之情不与言表。   店家伙计道:“瞅啥瞅,是我替你算出来的,再瞅不帮你们算了!”   那人一听立马转过身来,再也不看店家伙计一眼。   店家伙计道:“这还差不多,刚才你有多凶,好像要吃人的样子!现在是不是我帮你们算出了钱数?所以啊,任何时候都不要过高地估计自己的力量,哈哈……”   杨家臹笑了笑,赞许地朝店家伙计点了点头,道:“那么契约规定我给你付银子一倍,我应付给你的银子是……”杨家臹停了下来,不说话。   有人问道:“给我们付多少银子,怎么停住不说了,真是急死人了!”显然他有钱可赚,他当然有些急不可奈。   杨家臹道:“刚才这位老弟比我算得更清楚,你们问他啊?”   这些人没办法,他们脑袋真还没有存下算大的数字的能力,只好又转过身看着店家伙计,有人道:“请你帮我算算好吗?”   店家伙计听到这话,感到很是受用,道:“这还差不多,总共是……”,店家伙计突然停住不说,正当这些人听得起劲,由于知道他们这次赚了多少钱而高兴时,店家伙计突然停住不说,大感意外,也觉沮丧透顶!   有人道:“我们应收多少银子,请你说明白好吗!”他们用乞求的请求店家伙计。   店家伙计道:“你们应收六百两银子!”   有人道:“多谢,多谢……”,这次是真诚的,就因为在关键的时刻,他们得到了店家伙计这位再普通不过的人实实在在地帮助,打心眼里感激。   有人当得知确切的应得银两数时,明显说话的口气不一样,气壮了许多,道:“你应付我们六百两银子,概不还价!”   杨家臹道:“好,这是万盛行银票,你去任何有分点的地方都可以兑现银子”说完将两张各是三百两银子的银票递给了其中的一个人,此人将银票接到手,转手交给另一个们,道:“大哥,此银票是真的吧?”   被叫大哥的人道:“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杨家臹总不会做偷天换日,以假乱真的事吧,我信!” 第90章 黑白无常的契约(四更)   杨家臹道,“契约顺利完成,钱货两讫!从今天开始,你们和我是相背而行,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互不干涉!”   被叫大哥的人说道:“契约的确是如此说定的,既然已经钱货两讫,就不应再和杨家臹同行了”   “大哥,可是还有另一个契约呢,完成了没有”   杨家臹没有等这些人的大哥的说话,就抢着搅和着说:“当然完成了,你想啊,你们跟的是我,咱们之间的契约已经完成了,说明你们不能再跟我,当然你们原来的契约定的是跟我,既然你们再不能跟我了,也就完成原来的契约,是不是这个理?”   “听起来有理,确实是这个理!”当大哥的挠着头,被杨家臹的话搅进去了,思维以他们的脑力,真还一时拐不出来!   杨家臹道:“那好,咱们就此别过,如果还有人跟着我,就是自找不自在,别怪我不客气!”   这些人觉得杨家臹说的有道理,既然契约已经完成了,还跟着干什么,为何还有自找不自在呢!   杨家臹扔给店空伙计一锭十两银子,又额外给了二两银子,道:“这是给你们掌柜的十两银子,这是给你留着用的二两银子,你可以回去了!”   当大哥的道:“你给店家伙计给银子是几个意思?”他拍着脑袋,若有所思地问道。   杨家臹道:“这都你们的错,因为我追你们忘了付房钱,碰见了他们的伙计,付给他带回去有错?”   “嗯,没错,合情合理,要是有些人早就脚底抹油,溜之大吉了!你是个有爱心的人!”当大哥的被杨家臹的话打断,只能说了些无管痛痒的话。   杨家臹道:“谢谢,小嘴嘴真甜,会夸人。告辞”。说完骑马绝尘而去。   店家伙计见杨家臹已走,心想此地不宜久留,也赶紧上马离去。   这几个人留了下来,他们面面相觑,最后把目光都集中在大哥身上,杨家臹走了,他们失去了跟着的目标,感到意兴索然,原来跟着目标乐此不彼的感觉荡然无存。他们突然失去了对手,找不到了目标,不知到何方去。   大哥道:“我们回敦煌吧,把这个契约也胜利完成,把钱拿到,再做打算!”   “好的,只能如此”众人回答,只要提到钱,他们就来了兴趣,提起来了精气神,他们的目标就是钱,只要有钱,比什么都好!有多少人为钱而奔忙呢,有的人拼了一悲子,也没有挣很多钱,而这些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有六百两白花花的银子到手,这些银子是普通人几辈子都掐不来!   这些人垂头丧气地回头走,他们不能跟着杨家臹再走了,因为契约已经结束了,而且钱货两讫,就得遵守!可是回去跟敦煌的那位雇主怎么说呢?得想个自圆其说的法子,让雇主满意。最好的结局是雇主满意,自己拿上剩余的钱,这才是两全其美的好事。可是怎么对雇主说才能自圆其说呢?   大哥道:“我们回去怎么给敦煌的雇主说呢,怎么说才能拿到剩下的银子呢,大家说说。”   “回去就直说,至始至终没有发现什么”   “唉,大哥,他只是让我们跟着,至于跟着干什么他没有说,咱们回去就说跟结束了,回来交差”   “对对……他要是问看到了什么,咱就说,你让我们跟着,没有说让我们干什么,所以就只好跟着了”   “嗯,这是个主意,但总感觉这么说咱们和白痴没什么两样!”大哥说道。   “白痴就白痴,只要钱到手,白痴又咋了!”   大哥道:“也许这样我们是挣了钱,是不是把最重要的东西丢了:做人的底线!”   “做人的底线是什么,有钱重要吗?没钱吃饭,没钱穿衣,还讲什么做人的底线!我看,拿上钱之后再讲底线吧!”   大哥道道:“别的不说,就今天来说吧,如果杨家臹不早点出来,不给你钱,然后在你松懈的时候出来杀了你,我问你可以不可以?”   “可以,至于为什么没有作,我还真没有想过?”   大哥道:“我告诉你,他是把自己当人看待,这是他的底线。既然咱们已经有言在先,他就守了诺言,如果他没有把自己当作人看待,那有你我还在此讨论底线问题,我们早就成了杨家臹刀下的亡魂!”   “大哥说得有道理,大哥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有人赞成了大哥的说法。他们几个人现在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远的路,只是一味地跟着杨家臹一路走来,跟着不知道干什么,真的跟白痴没有什么两样。   “现在不知道地方,只能按原路返回,原来的客店住下,再做打算,我想到过客店,问一下掌柜的,可能什么都清楚了”有人说道。   “只能这样了,再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的”大哥说道。   这次信马由缰,让马自己爱走多快就走多快,他们慢慢地向客店的方向往回走,索然无味是每一个人的真实写照!   “哎,你们说杨家臹现在想什么?”有人突然这样问道。   “他呀,突然没有咱们的跟着,也变得索然无味”   “索然无味,那是咱们没有目标,不知干什么的体会,杨家臹肯定没有这种感觉,他摆脱咱们之后,马上就向自己的目标前行,也许他真的已经接近了目标,为了不认咱们知道报真正的目标,才出此下策摆脱咱们呢。在不想杀的人情况下,只能花钱消灾!”   杨家臹打马快速走了很远,然后又勒马放慢脚步,等了一会儿,那几个人并没有赶上来,这次他相信他们不会再跟着自己了。原本他想大开杀戒,把这几个人收拾掉,但后来放弃了自己的这种想法,虽然跟着自己是特别烦,但他们并没有对自己做出什么有害的事,并没有危害到自己的利益,所以他就采用了另一种方法,用钱买走他们,让他们返回去,结果奏效了!虽然花了一大笔钱,但他觉得钱花得值,至少没有大开杀戒,让这些没有对自己有危害的人横尸当场好吧!虽然自己有些妇人之仁,但能少杀人就少杀人,能不杀人就不杀人,这逐渐成了他的人生信条,因为他始终相信因果报应这一佛家之说,他也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这个道理!   杨家臹摆脱了跟他的几个人之后,反而不着急赶路,他要想一想下一步怎么走,自从敦煌长史府被他一把大火烧成灰烬之后,他既要躲江湖群豪的追杀,还要逃过长史府人的追杀,东躲西藏地一路走来,艰难无比,他只身一人来到这个地方寻找柯洛倮姆,这是他的梦中的圣地!越接近目标,越要谨慎小心,不能出半点差错,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第91章 诛心   杨家臹这时才有时间放慢脚步仔细地观看周围,呀,身在仙境,从远到近眼前,山川一片绿油油的,草色连天,野花点缀期间,晶莹剔透,犹如丝绸般的华丽。潺潺溪流,如缎带缠绕,飘飘欲动。和风习习,如牛奶润面般的受用。野花吐香,沁人心脾。   杨家臹陶醉在大自然中,他张开双臂,仰望蔚蓝的天空,享受着难得的片刻安宁,然后他双目闭上,将自己的灵魂交给美丽的大自然,使自己的整个心神于大自然融为一体,于是人世间的一切烦恼都暂时放下!   他突然感到在生活中偶尔放慢脚步,把时间交给家人亲情,也是一件惬意的事,但是他明白的太晚,因为他的亲人一个个都离他而去,他是一个可怜虫,没有亲情,没有家人,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这个世间,为的是他心中那一个永远都无法实现的目标,就像春梦一样,回味无群,但无法实现!   杨家臹有些奇怪,今天为什么会想这些,为什么会想到家人,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奇怪的事,将自己的梦寐以求,穷其所有的,终生为之奋斗的事业,竟然比做春梦,这是头一遭,难道自己经动摇?   自从逃出敦煌长史府,一路上所有的经历,他所看到的,他所听到的,在脑中就像演戏一样,一幕幕浮现:他所到之处,人们安居乐业,生活殷实,呈现的都是一幅欣欣向荣的动人的生活画卷!人心思定,这一大势不可逆转!然而敦煌长史付,包括自己却逆大势而动,焉能成功,他已经被人心思定的大势所诛心!   他也想到了敦煌长史府的人,这么多年,他们也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安定的生活,虽然都会因为这样的那样的纷争,一起训练,但完成之后,都回家。他们的心怎么想的,仍然是上下一心,向同一个目标齐努力吗?杨家臹想到此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的汗珠,人心是变的,也包括长史府的人,他们的心也在变,也许安定,殷实的生活已经将他们的心牢牢地系在这个大国的车上。人心思变岂不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诳语!   杨家臹想到这儿苦笑,自己的这份事业,到头来肯定是雨打浮萍,飘摇无定,最后葬身洪流中。事在人为,谈何容易,连自己人的心都向往安定,怎么可能事在人为呢?   杨家臹这一路走来,所看到,听到的,足以动摇了他的信念,他第一次感到前途是如此的渺茫,自己是如此的孤单与无助!   “嗒嗒……”马蹄声响起,惊醒了杨家臹的冥想。心想难道那些人又来了,真是不知死活,自己成心饶了他们,而让他们活着离开,现在又追来,这不是找死吗?杨家臹心中一股无名火在燃烧,杀气如炽。   快马到了眼前,杨家臹定睛一看,不是刚才打发走的那帮人,他心中的努气消散了很多。心想来的这帮人很可能是过路的,与他自己无关!然而没想的是马停了下来,并且围住了自己,杨家臹心中一沉,看来麻烦又找上门来了!   来的人总共有七个人,七匹马,骑在马上的人上下打量着杨家臹,不用说别的,这身华丽的衣服,足以吸引他们的眼球!   “老板看起来今天运气不错,碰见肥猪了!”   被称作老板的人道:“有多肥?看穿的衣服是有些肥!”   “肥不肥,咱们称一称不就知道了”   “这位老爷,把你的钱财都交出来,你的衣服好看,也脱下来,乖乖给我人产,以免伤了和气”   杨家臹道:“这世道真的变了,强盗也这么彬彬有礼!”   “你错了,我们不叫强盗”   杨家臹道:“那叫什么?”   “分享别人财富的人”   杨家臹听完这个名字,真是好笑,道:“噢,这种叫法真的新颖,清奇。既然是分享,理应把你们的财物也拿出来,互相分享,这也合理吧”   “可惜的是我们没有钱财,只有人和马”   杨家臹道:“只有我的财物拿出来,还把衣服都要脱下来,你们却没有财物,好像不怎么合理,不怎么公平!”   “要你拿你就拿,这么多废话”   杨家臹道:“不要动怒,怒火伤肝,好吧,我把财物放到这儿,你们能拿走就全归你们,若拿不走,得留下两匹马,让我也分享分享如何!”   “哈哈......”几个人狂笑,他们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这个居然要共享他们的财物,还要留下他们的马,这事他们从来没有遇到过,而今天却遇到。   杨家臹冷冷地道:“好笑吗?”   老板道:“一点都不好笑,你还是把财物给我们吧,以免伤了和气!”   杨家臹把行行囊解了下来,放在地上,道:“来啊,过来拿,能拿走就算你们的!”   杨家臹打量老板,此人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就是穿的衣服比较华丽,只是他为什么如此的平静,有恃无恐,难道有什么过人之处?杨家臹发现老板心里直发虚,难道今天是碰见硬茬,难道此人不是善类?   “老板跟他还废什么话,咱们已经仁至义尽,给他阳光道,他偏要走独木舟,就不用客气了”,此人说完,下马,迈着虎步,直取被丢在地上的行囊。   杨家臹镇定自如,没有丝毫的慌乱,预感他是一位不简单的人,他犹豫,这就这一愣神的功夫,就见他的有人走了过去,他心知大事不妙,忙出声制止,“等......”但已然迟了。   杨家臹出手如风,双手夺命,黑影闪过,就听见“喀喀......”,骨头节节寸断,再看此人,他的双手已经耷拉在身旁。杨家臹出手太快,他没有反应,等到杨家臹停止,双手抱在胸前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胳膊已经被捏得节节寸断,才惨叫:“啊......”,疼痛,惊讶,的双重作用,已然使他昏死过去。   杨家臹悠闲地看着倒地地上的人,道:“幸亏他昏死过去了,要不然还会踢飞腿这招,我实在就难以应付!”然后不在说话,双眼只是冷冷地盯着老板。   杨家臹双眼像能射出万年的寒冰一样,能使人瑟瑟发抖,在威严的眼光的威逼下,群盗心想,今天碰见硬茬了,他们开始左顾右盼,已经在寻找逃命的路径,至于昏死过去的兄弟无关痛痒,于他无关。他们早就做好逃命的准备,这一群乌合之众打家劫舍,欺软怕硬之徒,那怕到过此种事情,他们的胆被吓破,只想着自己怎么能及时逃命,至于同伴的死活,早就不放在心上! 第92章 诛心(2)   杨家臹道:“我好奇怪,你的兄弟躺在地面不知死活,你也不闻不问?”   老板此时才想起还有一个同伴还昏死,躺在地上呢,但他没有下马施救,而是时刻准备逃命。   杨家臹道:“今天老爷我高兴着呢,不想杀人,你们抬上你的同伴滚蛋,越快越好!”   老板听到杨家臹如此说话,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了下来,他冲着另外两人说道:“下马,将受伤的同伴抬到马背上,撤!”   那两个人听到老板的话,心里一惊,他们看看老板,又看看杨家臹,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不下来施救吧,老板已经发话了,不能不遵守;下来施救吧,看着杨家臹离的实在是太近了,想必会对他们不利两人有些犹豫,磨磨蹭蹭就是不干脆下马。   杨家臹心里暗暗好笑,就这样的乌合之众,平时称兄道弟,山盟海誓,但到了关键之时,他们什么都不是了,对待自己受伤的弟兄,还不如路人热情!他看了一眼由于自己的存在,致使他们不敢下马的两盗匪,杨家臹心里明白,这两个贪生怕死之辈!他奇怪,这样的乌合之众,居然在此为非作歹多年却安然无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也许逆来顺受助长了这些乌合之众的气焰,每成功一次,他们会越嚣张,到最后就祸害此地!   也许自己给这些人给个教训正是时候,但杨家臹也不愿赶尽杀绝,留条活路给他们,他始终相信:人在做天在看这句话,报应是有的,只是迟早的事。   杨家臹索性背过身来,装作整理马鞍。为的是让他们救治受伤倒地之人。   两人见杨家臹背过身去,飞快下了马,毛手毛脚地将躺在地上的受伤的捆在马上,由于不小心,碰到了胳膊,受伤的人痛醒,发出犹如杀猪般的惨叫“啊......啊......”,接着又骂道:“操你祖宗,能不能慢点,操......”,没等第二句话骂出口,就听到啪的一声,骂声嘎然而止,他被另一个同伴一个耳光打晕过去,这下他真的安静地被马驼着。   杨家臹等着他们将伤员收拾妥当,才转过身来,道:“此人的伤肯定来会危及性命,他悉心调养,将来生活还是能自理的!除了吃饭,干些力怕所能及的活儿之外,拿刀杀人显然是没有可能了!”   老板道:“多谢,手下留情!”   杨家臹道:“就凭你这点微末的道行,还能在此地横行,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板道:“原闻其详。”   杨家臹道:“因为在他们眼里,你们就是可怜虫,他们是施舍给你们的,所以你们每次抢盗窃都会成功!”   老板脸色通红,虽然心里愤怒到极点,但他仍然微笑着,没有怒形于色,他善于藏形,的确有他自己的优点。   杨家臹看了一眼老板道:“其实你心里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但你没有发作,这是你的优点,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在此地还能活得如此长久,你善于藏拙!”   老板被杨家臹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但他仍然微笑着听,没有任何的不快表现在脸面上。   杨家臹道:“你真是个笑面佛,滚蛋!”   老板道:“请留下......”,还是像往常一样,还要说一些江湖套话。   杨家臹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打断老板,道:“走吧,不要丢人现眼,凭你们真不配问!”   老板悻悻回马离去,他这回真的咽下了这口窝囊气,但他能如何呢!除了老板之外的其它人也都垂头丧气。分享到财物之后趾高气扬的喧闹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遭到失败的灰头土脸。到现在才明白,原来自己真的是不堪一击,真的是可怜虫,过去的分享,都是别人见为可怜而施舍!   老板突然哈哈大笑,笑着变成哭音,断断续续地说道:“可怜……虫,施……舍……,可怜……虫,施……舍……,哈哈……”   众人惊愕地看着即哭又笑的老板,心中想,老板是不是得了失心症,疯了!   “老板,你怎么了?”有人问道。   “你们难道还不明白,我们真的是可怜虫,不会劳动,不会手艺,不会耕地,不会种粮!除了抢窃,我们还能干什么?”老板道,“难道我们还不是可怜虫吗?”   “老板,你怎么突然说起这话呢?”   老板没有停,继续说道:“最可怕的时,良家姑娘们一听到我们是干这个职业的,都绕着走,就像是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的可怕,有谁还愿意嫁给这些男人当老婆。就是到妓院找婊子,都嫌弃我们这个职业,现在想起来真的是失败,要文,斗大的字不识一升,要武,都是稀松平常,拿不出手,要文不行,要武更不行,活了大半辈子,连个老婆都没有,真是失败透顶!”   老板的话正说在众位大老爷们的心坎上,一个个心中有说不出的难受,老婆讨不到也就罢了,就连妓院的婊子都看不起我们,她们凭啥看不起?   但谁也没有想明白就连婊子都为啥看不起他们?他们那能想得到妓女是用自己的身体挣钱,是她们的血汗钱,不是不劳而获,去抢去盗!   众人回到了他们的老巢,闷闷不乐,今天不仅财物没有分享到,而且一个个地都伤了心!不杀人诛心才是历害的杀招。   过了好一会儿,老板才想起还有一个弟兄受了伤,急忙叫大夫瞧瞧,把伤治好了,才算是对这位弟兄有个交代吧!   老板领着众人走到仓库,打开库门,看着堆积如山的抢来的财物,突然怎么高兴不起来,他们像是一个个嘲笑的脸宠,在瞪着他们,每一个脸长着一个大嘴,大喊大叫:“可怜虫,可怜虫……”,老板脸上露出了莫名其妙的笑容,但很寒碜的怕人!   “快,快……把仓库门关上,快……”老板突然嘶声力竭地狂喊,吓得众人打了寒颤,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很快依着老板的喊声将仓库们关上,并加了一把大锁。   老板心神不定地像逃命一样奔出仓库,头也不回地来到议事厅,摊子在每一把交椅上,再也不愿起来!他的心被杨家臹的话诛得支离破碎,杀人不如诛心。   没过几天,这个盗窝燃起大火,足足烧了二天二夜,盗窝化为灰烬。强盗们也突然从人间蒸发一样消失。老板也不知去向,有人说他扮作商人拉了几车财宝去长安过逍遥自在的富人生活,也有人说,他到四川建了一个大庄园,专救治流浪小孩……   杨家臹放走了这群强盗,他杀这些人真的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的轻松自如,但他没有这么做,他始终信奉人在做,天在看,他为自己积德! 第93章 圣地   杨家臹骑马前行,边走边看着身边的,远处的景色,都是那么的妙不可言,置身于此,自己也是其中的一物,他深深地融入了万物之中。马儿迈着轻盈的的小碎步走在路,有灵性的它生怕惊起野花上的蝴蝶,它的小碎步越来越轻,越来越轻……,向他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城走去。   柯洛倮姆里的人们仍然和往常一样,日出离家劳作,日落回家休息,太阳就是时钟,这个时钟亘古不变,趋于永恒,因此依照太阳作息的人们也是如此。   林若兰和往常一样,和姐妹们唱着山歌下地去干活,普通人家的女孩子都要抛头露面和大人一样劳作,她们也要为生活而努力奋斗,不像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足不出户,深待闺阁,抚琴称棋,读书绘画,不愁吃不愁穿。   林若兰和姐妹们仍然是上山采药,由于这个地方盗贼,强盗很少出没,所以女孩子们也敢进山采药而不受到伤害,这足以说明这里的生活是稳定的,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这种感觉和过去是天壤之别,听爷爷们讲,过去女孩子还能出家们而不出事,那才是最奇怪的一件事,就是待在家里,有时也会来一拔人强抢强夺,将年轻漂亮的女人强抢而去.......,这种情况时常出现,民不聊生!现在的感觉真的不相同。   “兰妹,你的燕飞儿又出去好长时间了,还没有回来,想了没有啊?嘻嘻......”姐妹取笑着问道。   “他呀,忙,不知出去做什么?你要是想你就想呗”林若兰黑着脸道。   “好啊,你可不要后悔,嘻......哈哈......”姐妹们高不怀好意地笑了,银铃般的笑声穿透了树林的浓浓的叶子,传向了远方,枝头的鸟儿都停止了歌唱,静静在听着甜美的笑声。   林若兰冷冷地说道:“好啊,燕飞儿就归你想了,我一点不后悔!”   “哎哟喂,若兰妹是不是心上另有人了,给姐妹说来听听”众姐妹们笑着,捏着粉嫩的脸蛋,道,“羞,羞......”   “死妮子嘴上不把门的,乱说,看我不撕你的嘴”林若兰追打众姐妹,她们看见林若兰追打,一哄而散。林若兰笑着追打,银铃般的笑声弥漫小山上充满着欢乐与祥和,在田间劳作的男人们都直起腰来,听着小山里传来的笑声,会心地微笑,那里有男人们的金丝雀,可爱的金丝雀!   林剑锋在田家劳作,他六神不定,今天他不能安心地劳作,好几次都把茁壮的庄稼苗当作杂草锄掉,女人心痛,但他没有嚷嚷,只是柔声说道:“又锄掉一支上好的庄稼苗,你今天是不是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我锄草好吗?”   林剑锋歉意地笑了笑,道:“今天有些恍惚,老是锄错,没事,我锄慢点,仔细点,过一会儿就好了!”   女人是林剑锋的妻子,老实把交的一位任劳任怨的妇女,她叫王温言,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逆来顺受,只知像牛一样劳作,多少年了都是如此,在这个中原大国,有多少像王温言一样的妇女,任劳任怨,辛勤劳作,支撑着她们的家。   “你还是歇会儿吧,要不又锄掉几棵苗,没锄的草又不多了,我一会儿就锄完了!”   “好吧,我就不锄草,就站着看你锄吧?”   “看我锄草?”她问了一句,脸色微红,又道:“锄草有什么好看的,你还是回家歇着吧!”   “好,好......,我到田埂坐一会儿,缓过神来,再帮你锄,完了今天就早点回家”   王温言见林剑锋不愿回家,也不再坚持,温柔地说道:“好吧,你就到田埂歇着吧,锄完了一起回家。”她内心深处是甜甜的,只要这个男人等她,无论在那儿等,她都心满意足!   林剑锋今天确实心不在锄草,何刚还没有回来,出去了这么长的时间,连一点音信都没有,他心中有些着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他拉捏不准,论说,以往到这个时候,何刚总会有信来,或者他自己会回来,可是这次却寻乎异常!林剑锋在担心着他的弟兄,千万不能出什么事!无论怎样,只要人回来,就是上天的恩赐与眷顾!   林剑锋坐在田埂,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锅,脑袋里想着事,过了一会儿自言自语:“想也没有用,还是等等吧,说不定明天就会有信息了”他在为自己宽着心。   林剑锋把烟锅在自己的鞋上磕了磕,并折了半截干枝,挖出烟锅里的烟灰,然后将烟袋拉紧口并缠在烟锅的杆上,他它捌在腰间,然后拿起锄头,又去帮王温言去锄田间的草!   不一会儿,就听见王温言的声音传来:“你锄掉好庄稼苗了”   “瞧,又是一根”   “瞧,又是一根”   “瞧,又是一根”......   在王温言的唠叨声中,终于把这块地里的杂草锄完,她看着混在杂草中的被男人锄掉的庄稼苗,心痛不已!她明白,这个靠天吃饭的年份,庄稼苗是珍贵的,锄掉一棵苗,就失去一点希望,多一棵苗,就有多收获的希望!她看着这些被自己男人“谋杀”了的庄稼苗,有些心酸!   林剑锋看着王温言有些谦意地道:“锄掉了这么多庄稼苗心痛了?其实庄稼太稠也不是好事。”   王温言白了一眼自己男人仍然含笑着道:“这么庄稼苗都被你祸害了,能不心痛吗!”   “怨我,怨我,今天不知怎的,有些魂不守舍,免不了锄掉庄稼苗!”   “叫你回家歇着,你非要锄草,看看就是这结果,靠天吃饭,多一棵庄稼苗就会有一点的收成!”   “老婆大人,我保证不让咱家的人能吃饱饭,不饿肚子!”   “我只是有些可惜这些庄稼苗,至于吃饱饭与吃不饱饭,只要咱家三口人在一起,比什么都好!”   “若兰这妮子,采药去不知回来了没,心中老是有些担心!”   王温言一听提到孩子,她停了唠叨,收起家伙什,道:“这孩子不着家门,就知道往外跑,也不知咱俩有多担心啊。若兰也老大不小了,也没该张罗张罗婚事了”   林剑锋一听到女儿的婚事,就想起燕飞儿,这个年轻人什么都好,就缺一点靠谱,就这一点不好,林剑锋凭直觉,燕飞儿是一个极其不靠谱的男人,就凭那一双阴森的眼睛中就可以阅读出他的虚伪贪婪与膨胀的权利欲望。这当然对于若兰来说,她可感受不到这点,女儿倾心于他,作为父亲的他是极力反对的,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往火坑里跳! 第94章 圣地来了陌生人   王温言没有言语,她也不愿意林若兰与燕飞儿交往,至于为什么,她说不出原因,她像林剑锋一样,总觉得燕飞儿不能带给自己女儿幸福,带来的也许以泪洗面的生活,到那时谁都不愿意看到的!   “唉,愁死人啊”王温言轻声地叹了口气,她也在为女儿的事发愁。   林剑锋也发愁,此从上次他把女儿挡在家里,没有出门,没有去燕飞儿家商铺去,女儿对他的态度大有变化,变得冷淡了很多,这让他大为难过,女儿自己认准了燕飞儿,当爹的总不能反对到底吧!女儿总要嫁出去的,要是这死丫头非燕飞儿不嫁......唉,林剑锋也叹了口气,不愿想下去了。难啊!   两位老人想着心事往家走去,他们的心思都放在了女儿身上,当老人的为了孩子操碎了心啊!   林剑锋道:“燕飞儿这次出去买货的时间比上次要长很多,看来这次想必运了更多的货物吧。”   王温言道:“家里的盐巴不多了,这次来要多买些盐巴,免得没了没地方找!”   林剑锋道:“好的,盐巴燕家肯定这次要带的,要不全寨子都断顿了,再说了盐巴的价钱这么好,他们能不带吗!”   两位老人闲聊着,远远看到家门是开着,想必宝贝女儿回来了。林若兰看到爹娘结束了一天劳作,回来,她远远地跑过去,想要接过妈妈的肩上的工具,道:“妈,给我,我帮你拿吧。”   王温言停了下来,慈爱地看了一眼女儿,道:“乖女儿,妈不累,快到家了,还是我抗着吧,去帮你爹拿铁锹。”   林若兰听到娘的话,才转过身来,冷冷地说道:“爹,我帮你拿铁锹吧。”   林剑锋含笑道:“不用,不重,爹自个人拿着就行!”,今天女儿和自己开始说话了,他心里十分地高兴,虽然有些冰冷,但没有关系,只要开始说第一句话,就有第二句话......只要开口说话,就有关系解冻的可能。   “你替爹把旱烟锅给我拿着,快要掉下来了”林剑锋将自己的手中的烟锅松了松手,他一边扶着扁担,一边捏着烟锅,烟锅盾看起来拿捏不稳,快要掉到地上。王若兰急忙上前把烟锅从爹手中接了过来,道:“要担草,就得把烟锅子收好,瞅差点掉地上,砸碎烟嘴怎么办!”   林剑锋满脸堆笑道:“好好,乖女儿说的是!”   林若兰高兴地说道:“你猜猜今天采药,我采到了什么?”   看着女儿高兴的样子,就知道女儿今天肯定采到什么珍贵的稀罕物,但林剑锋却故意逗女儿道:“我猜猜,你采到了蘑菇”   “不对,再猜”   “灵芝”   “不对,再猜”   林剑锋看到女儿兴高采烈的样子,知道她今天肯有有收获,既然灵芝都不是,肯定比它更珍贵了,道:“我看你高兴的样子,肯定是有意外的收获,就像掏金人意外碰到狗头金一样的惊喜,不会是野生人参吧?”   “猜对了”林若兰洋洋洒洒地拿出了人参,握在手中炫耀,道:“看看,若大的野生人参”   林剑锋大声喊道:“若兰,不得无礼,快放下”   听到喊声,林若兰惊愕,急忙把人参放到桌上,忐忑地看着爹,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人参,草中之王,不得对它无礼,要尊重有加,你从土地中起了它,已经对它无礼,更何况你拿在手里如此不尊重”林剑锋严肃地对女儿说道。   林若兰伸伸舌头,心想,人参还深受人们如此的尊重,难怪此物也是希世之宝。   王温言回到房间,拿出一尺新的红布递给了林剑锋,他拿起红布,在人参的顶部扎了个结,然后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尊敬地行礼,这才找了个上好的盒子,用红布衬垫上,小心地放入盒子,然后放到通风的好地方,让它风干。   林若兰目瞪口呆地看着爹谦恭有礼地对人参做完这些之后,并收在盒子里收起来风干,这时才相信自己真的是挖到了宝,这棵野生人参硕大无比,真是世间罕有,称之为希世珍宝也不为过。   林剑锋道:“若兰,你起到这棵人参还有谁知道?”   “这是我独自碰上的,没有人知道,爹!”   林剑锋道:“当真,没有别人发现?这事很重要,你要如实告诉爹。”   林若兰看见爹严肃的样子,知道事情很重要,她也郑重地说道:“是我一个人,爹,真的!”   林剑锋道:“这就好,这就好,若兰,采人参千万不能独吞,切记,切记,这是行规!”   “知道了爹,人参,草中之王,真是名不虚传,有这么多的道理可寻啊!”   林剑锋道:“可不,这是百草之王才有的霸气!”   “爹,我在采药的时候,碰见一个人,很陌生,不像寨子里的人!”   林剑锋追问道:“陌生人,他说什么没有?或者问什么没有?”   “他问了柯洛倮姆城,我就指给他方向。”   林剑锋道:“问了柯洛倮姆城,再没有说什么?”他盯着女儿,急急地追问。   林若兰被爹爹的着急的神态大惑不解,道:“爹,不就是个陌生人吗,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   林剑锋道:“我紧张吗,我怎么不觉得?”   林剑锋今天心情七上八下的,在田间干活的时候,就专注不了手中的活,老是把庄稼苗锄掉,现在好了,否极泰来,女儿得到了百草之王这是喜事一件,然后又听见女儿说碰见了陌生人,并且问柯洛倮姆城,他猜杨家臹到了止地,可是他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有人来告诉他呢,难道这位陌生人没有一位守候的人碰见吗!如果不是女儿的意外的碰上,真的就没有人发现此人已经到了柯洛倮姆城,真是个笑话!   林剑锋想到这儿,对着女儿说道:“女儿今天是得到百草之王,是大事一件,值得庆贺,还有一件是碰见了陌生人,这也是大事一件!”   站着好久没有说话的王温言道:“是啊,好女儿,碰见陌生人这可能是最大的一件事啊,算了,不说了,咱们做饭吃吧,今天回家早点,就做些好吃的!” 第95章 圣地来了陌生人(2)   林若兰一听高兴地跳了起来,嚷道:“好唉,有好吃的了,妈做的好吃的我最爱吃了”   王温言道:“想吃好吃的,就来帮忙”   林若兰道:“好嘞”,她高兴地跟上母亲进了厨房,帮着做饭。   林剑锋猜想,杨家臹已经到了柯洛倮姆城,他来有什么目的呢?因为敦煌长史府与柯洛倮姆,素来没有什么连系,虽然都是夜郎古国的遗老遗少,但两者都以夜郎古国的正统而自居,双方都看着不顺眼,都想把对方纳入到自己的指挥系统中,受自己控制,所以近年来演变成水火不相融的敌对状态,这对夜郎来说是最不好的态势,大家都知道这个弊病,但谁也没有办法使双方冰释前嫌,致使夜郎遗老遗少之间内耗不断,势力大受析损!林剑锋对此也是无能为力,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一眼,尽量将自己置身于事外,冷眼旁观,待价而沽,但这只是权益之计,不能长久!如果夜郎的两大集团这样无休止地内耗下去,恐怕......,唉,林剑锋叹了一口气,恐怕......,后面的结果所有人都知道,但就是无人去阻止,夜郎目前最大的弊病就是缺少一位振臂一呼应着云集之人,找到这样的一位人谈何容易。林剑锋突然想起何刚的话,他是找到了一位夜郎皇室血统,但是真是假不得而知,还得从长计议!   林剑锋的思维又到了杨家臹的身上,这次他只身一人来到柯洛倮姆,究竞是为了什么?林剑锋梳理这些时段江湖所发生之事,每一件好像都于敦煌长史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死的最多的都是敦煌长史府的人,路尽客店的,小神庙的杀戮......,但另人不解的是他们却如此地沉得住气,看上去无所作为。搞得最大动静的就是这个人杨家臹的叛逃,但是雷声大雨点小,兴师动众地发动大批人马追杀,但敦煌长史府的人却是寥寥无几,最后追杀杨家臹的人没有一个是长史府的人,这就非常奇怪!   林剑锋觉得杨家臹的叛逃肯定是敦煌长史府布的一个局,至于布的什么局,现在还看不出!林剑锋的思绪飞快地转着,想着......   “爹,吃饭”林若兰端着可口的饭菜摆在桌上,然后说了声。但是林剑锋没有反应。   “爹,你想啥想得这么入神,吃饭了”林若兰走到林剑锋的背后,在他的耳旁放大声音说道。   林剑锋从思绪中惊醒过来,略显尴尬,道:“想事想得太多,把吃饭的事都忘了!”   林若兰嘟嘟着嘴道:“爹,你主次不分,想这想那,就把最重要的事忘了,合适吗?”   林剑锋惊奇地问道:“最重要的事,忘了,什么事啊?”   林若兰掩口而笑,道:“吃饭的事啊,吃饭还不重要?饿上一顿,心里就发慌!”   林剑锋道:“嗯,这到也是,吃饭吧,还真饿了!”   林若兰掩口而笑,道:“看看,心里发慌了吧!”   林家臹坐在柯洛倮姆废墟旁,啃着干粮,喝着凉水,当他看到柯洛倮姆城变成废墟,他的心格外变得沉重,柯洛倮姆城,夜郎国的明珠之城,城墙坚固,可是有什么用呢?大汉王朝的铁骑所到之处,如疾风扫枯叶一般,席卷而过,夜郎国也被大汉王朝的铁骑横扫,一切荡然无存!包括这座夜郎国的傲骄柯洛倮姆,现在只剩下残垣断壁,还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仅此而已!   林家臹想起父辈关于柯洛倮姆的传说,美丽,富足,殷实,安居乐业,这一切都是父辈们的向往,父辈们的梦想,父辈们的最大愿望就是有朝一日自己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足矣!   可是现实已经无情地击碎了杨家臹的梦想,他所经之处,人们安居乐业,殷实富足,人心思安,这与父辈说的没有什么两样,还要不要追求呢?如果想要改变现状,那纯粹是个人的野心的膨胀,为个人谋私利。   杨家臹突然觉得自己老了,雄心壮志已经磨灭,他感到很累,很累,总想停下来歇歇脚,自从老哥在路尽客店毙命之后,这种愿望越来越强烈,但这只是个愿望,想退出江湖,金盆洗手,谈何容易。   杨家臹心中的最后一个原望就是调查清楚老哥是怎么死的,这是他的心头之痛,在他有生之几,无论多么艰难他都想要弄明白老哥的死因,想到这儿,他心中的火焰又一次燃烧起来。   杨家臹来到心中的圣地柯洛倮姆,不是来朝圣,而是他在小树林中所发现证据的指引,对到此地。慢慢地查访,总会有收获的!他吃过干粮,有些迷糊,就想睡觉,这也许是衰老的表现吧!   杨家臹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检了些松软的枯草铺在地上,躺在上面,还是蛮舒服,自从逃出敦煌长史府,一改过去养尊处优的地位,随遇而安,席地而卧是经常的事。一些干粮,一碗泉水,就能对付一整天,他都挺过来了,现在都已经习惯,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能睡觉,看来他改变了不少!   不知怎么了,杨家臹现在只要一躺下,睡意就会袭来,他自叹道:“看来真的是老了,精神不济了,吃完就想睡觉!”杨家臹躺在软软的枯草上迷迷糊糊睡去,走江湖之人,机敏是他们的本能,看似睡得踏实,但是一有风吹草动,他们就会有所反应!   杨家臹醒了,他听到了众多,杂乱的脚步声,他睁着眼睛,平心静气,细细地听着,没错,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这边来了,杨家臹睡意全无,难道又有人追到这儿了,不可能吧!那么又是谁呢,在这个地方会出现呢?   杨家臹动如脱兔,很快闪进另一个地方隐蔽起来,他要看看这些人是何方神圣,如果还是追自己的那些乌合之众,居然追到这儿来,他毫不客气,想办法一个一个弄死他们,天堂有路他不去,地狱无门他偏来! 第96章 圣地来了陌生人(3)   几个黑衣人像幽灵一样飞快地过来,大白天的就像是飘过一样,他们也很机警,到了残垣断壁的某个地方,停了下来,向四周观望,然后不知谁在那个地方操作机关,地面上凭空出现一道门,几个人迅速进入门内,也许是在里面有人操作机关,地面已经打开的门又合上,恢复了原状!   杨家臹看得真真切切,在这个柯洛倮姆城废墟中,还有这样的好去处,这真是奇怪啊,也许这正是他所要找的地方,杨家臹激动不已,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要有新发现,他总会有办法搞明白!   杨家臹觉得发现这个是意外之喜,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一个叫何刚的人,这是有人特意说给他听的,到于何刚是何许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他一概不知,他仅仅知道名字叫何刚!这就够了,只要他是个人,总会有办法找到他的!   杨家臹猫在隐藏处没有出来,他初来乍到,谨慎总是好的,要是被这里的暗中安排的护卫发现,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最好是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慢慢地寻访何刚才是好事。但是他初步估计这个叫柯洛倮姆寨子充其量就是一百多人口的一个小村子,无论怎样,进来一个陌生人,都会发现的。杨家臹在思考着对策,怎么样才能让寨子里的人接受,不排斥他就行,那样假以时日,他肯定会寻访到何刚。   “何刚,出去好多天了,为什么还没有消息呢?”林剑锋自言自语地独自说道。   林若兰隐隐地听到爹在独自说话,奇怪地问道:“爹,你在说什么呢,独自一个人?”   林剑锋听到女儿的问话,奇怪地反问道:“我说了吗,没有啊,我没有说什么?”,他真的没有感到自己在自言自语地说话,他想到深处,独自说话,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林若兰道:“爹,你确实自说自话,你难道不知道,这就奇怪了!”   林剑锋不想和女儿纠缠在这个问题上,于是他说道:“也许爹真的说了,没有听到而已,爹说什么了,乖女儿说来听听!”   林若兰道:“您好像在说何叔什么,至于具体说什么就听不大清楚了!”   林剑锋听完就放心了,道:“说何叔太正常了,因为何叔和咱家最熟悉了。我说何叔为什么出去这么长时间还不送个信给家里,也不知道家人有多担心,我也很担心啊!”   王温言道:“是啊,何刚以前不是这样的,时间一长总会有信来的,这次却不一样,真是担心,他会出什到事!”   林若兰道:“放心妈,何叔福大命大,不会出什么事的。”   林剑锋道:“嗯,不出事就好,不出事就好!”,他又开始念叨着。王温言看着自己的男人,听着他不住地念叨,心头一热,心想,他也不在年轻,也喜欢念叨!眼睛湿润,热泪盈眶,曾经的他们也叱咤风云过,但现在他们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都老了!   林若兰道:“爹,你又念叨了!”   林剑锋停住迷茫地问道:“我又念叨了,念叨什么了?看来爹真的老了!”   林若兰道:“爹不会老的,爹还是年轻时的爹!”   林剑锋道:“傻丫头,爹怎么不老呢,那不成了老妖了!”   林剑锋已然决定,他不亲自去见上官臹,等到何刚来到之后,先由何刚首先见见此人,以探探虚实!   林剑锋着急的是何刚居然到现在仍然杳无音信,再等两天吧,如不行他就要另想办法和杨家臹碰头。   自从他发现王中珏以,并把这事说给了林剑锋,他就对王中珏的这个年轻人格外关注,格外上心,林剑锋就是一句话,不惜任何代价保护好王中珏,所以何刚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关注着王中珏的一举一动,在危难中帮他度过难关。   何刚带的六人个个都是好手,都能以一当十,也有鸡鸣狗盗之辈,当然他们是各有特殊的技能,也许在关键时刻都能配上用场!还好,王中珏并不是惹生非的主,这对于这些暗中保护的人真是天大的好事,给他们减少很多负担,就这也是有些招架不住,弄得他们七个人疲惫不堪!   何刚的内心深处是反对这样干的,他认为放手王中珏,让他自己的闯江湖,如果江湖中的什么突发事都足以应付,那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呢!现在如果这样保护下去,可能适得其反,就像在房间养的花一样,一旦放在室外,经不起半点的风吹雨打,就凋零在风雨中!何刚想到此,心说有必要和林剑锋好好谈谈,把保护王中珏的差事撤掉,让他在江湖中经过血与腥风的洗礼以后才能担当起重任,要不要他何用!   何刚想到这儿,觉得再不能这样下去了,否则真的耽搁了王中珏,他必须要回到柯洛倮姆,再说自己一共七人出来已经有半年有余,没有给家里捎一封信,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因此他必须要回去和林剑锋当面商议此事!   何刚道:“弟兄们,出来这么长时间,是不是想老婆孩子了,想不想回去呢?”   “大哥,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你说能不想吗!”   “哈哈......”众人大笑。   何刚也笑了,道:“是啊,你我都是正常人,却过着和尚一样的生活,食不了色,能不急吗!”   “大哥,是不是心动了,让小弟们解解馋,逛逛窑子”   何刚正色道:“逛窑子?门都没有,还是留给在家的老娘们吧,你在外不容易,她在家守空房也不容易!”   众弟兄频频点头称是。   何刚道:“兄弟们收拾行礼,明天开拔!”   “大哥神威”众人大唱赞歌,兴高采烈地收拾行礼,心里高兴,终于可以回家了!   何刚静了下来,这次离开,也许很长时间不会再回来,因此在他心中还有一个放心不下的坎,他必须去看一看。 第97章 不该说话时,不要出声   何刚道:“众位兄弟,仔细收拾行礼,我和石孕玉去办个事!”   “是,大哥”众人响亮地答道。   石孕玉道:“大哥什么事?”   何刚道:“别问,跟我走就是了!”   两人走出了院子,走街穿巷,走了很长时间,到了比炒较繁华的地段,这就是这个小镇的中心地,店铺,客店,戏园子......,此地热闹非凡。   石孕玉道:“大哥你带我到这儿来做甚?”   何刚没有回话,只顾往前走,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院子前,院子门是开着的,围了好多人,何刚心沉了下来,心说:“唉,肯定又出事了”。   石孕玉道:“大哥,这里肯定出来了,要不围这么多看热闹的人,唉,无论到那人都不缺看热闹的人!”   何刚道:“是啊,看热闹的人永运都不嫌事大,越大越好,他们也不顾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   两个人分开围观的众人,挤进院子,里面也有好几个人,他们围着一位老人,他穿着粗布衣衫,腰间没有任何的装饰,他已经年老体衰,走路都有些颤颤歪歪,他拄着个拐杖,脸色蜡黄蜡黄的,没有一丝血色,他的身后有一位小姑娘,将头深深地藏在爷爷的背后,不时地露出小脸紧张地看着其它的人,就像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四处张望。由于经常没有吃饱的缘故,刀子显得的瘦,脑袋显得比较突兀,而眼睛更显得格外的大。   一位穿戴算也整体,戴着一顶软丝做的帽,也算合适,腰间束着的带是用上好的红色布做成,上面还绣着花纹也算像样,这身打扮在普通人中也看起来是比较显眼的,他坐在椅子上。其余的人是站着说话的,站着的人当然穿戴没有坐着人的合体,由其腰间没有像样的带,而是用一条粗布带随意地束在腰间。   软丝帽向粗布带使了个眼色,粗布带有人走出来冲着老人道:“老头,我家老爷看中了这个破院子,想买下院子,估价五十两银子,你看如何?”   老人道:“这院子是我们爷俩的容身之所,卖给你们,我们去那儿住啊,对不起不卖!”   粗布带道:“不卖,由不得你,我家老爷看上的东西谁还不敢不给,再说了这破院子,我家老爷大方地给了五十两银,已经很不错了!”   老人道:“无论你怎么说,这院子是祖上传下来,我不卖!”   软丝帽看到老人的态度很坚决,他招了招手,粗布带忙哈腰走了过来,俯下身,软丝帽在他身旁说话,粗布带一边点着头,一边答应着。   粗布带起身道:“我家老爷让一步,只要你签应,并在字据上按上手印,我家老爷就给让出一间房,你生活在里面,直到你上路,至于你的孙女,看起来是一个美人胚子,这样吧,我家老爷先收养,等长大一点就收做偏房如何!”   “你......”老人脸色血红,急怒攻心,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过了好一会儿,终于缓过一口气,颤颤地抬起手向粗布带招招了手,道:“你过来,我告拆你一件事”   粗布带以为老人回心转意,高兴地跑过去,道:“你改变注意,你要告诉我什么呢?”   老人道:“我要告诉你......俯耳过来......”,粗布带果真将头伸了过去听老人怎么说。老人呸一口浓痰吐在粗布带的脸上,说道,“狗仔子,这就是我想要告诉你事!”   粗布带恼羞成怒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找死!”说完抬脚踢向老人去。   “哎哟......”不知怎的,粗布带抱着自己的脚痛得只嚷嚷,何刚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老人的前面,粗布带踢在了何刚的腿上,粗布带感觉就像踢在铁柱上一样的硬!   “何叔......”小女孩看到何刚,高兴地嚷嚷着窜出爷爷的身后,瘦瘦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何刚也露出了笑容,蹲了下来,捏了捏小女孩子的脸蛋,道:“说好的要长肉,怎么还是没有长啊!”   小女孩道:“我吃的可多了,就是不长肉,我怎么办呢”,小女孩嘟嘟嘴,有些失望。   粗布带道:“那儿蹦出来个野小子,坏我大事?”   何刚没有理会粗布带的嘶吼,而站起身来,扶着老人道:“您还好吧!”   老人道:“死不了,好着呢!”   何刚道:“你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火大,不好,伤肝!”   老人道:“臭毛病,改不了!”   何刚道:“改,得改,改了好!”他盯着老人看了一会儿道,“你脸色不太好啊,不能动怒,你坐下歇息一会儿!”   石孕玉走了过来,他不明白为什么何刚带他到这里来,原来为的是这个老人和这个小姑娘,至于何刚和这位老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不得而知,总之这位无依无靠的老人和这个小女孩相依为命,他们最大的财富就是这座小院子,如果连这座院子都被这些人便宜弄去,这爷孙两人人肯定是露宿街头,活不长久。五十两银子,买下这座院子,肯定是巧取豪夺!   何刚道:“您到旁边歇息,这里的事交给我了”,他转过身道吩咐走过来的石孕玉,道,“孕玉,你扶老人到一旁歇息。”   老人再也没有说话,他相信体何刚,只要他在,一切都会顺利解决,于是他跟着石孕玉退到一边,石孕玉帮老人找了个小凳,让他坐下来。   何刚转身来盯着坐在椅子上的软丝帽,瞧得他浑身的不自在,他有些局促地坐在椅子上变得不安起来,何刚的眼光就像柄利剑一样刺着他的肌肤!   粗布带还捂着脚,他的脚上的痛稍微缓和,又冲上来指着何刚的鼻子道:“你这个老……”没等他骂完,就觉得他的右半边脸灼烧般地疼痛,只觉他右边上下半边牙齿已经松动,一颗颗散落在嘴里,撑得慌,嘴一张,牙齿散落在地。   何刚的手犹如闪电般在粗布带的脸上挥了一下,又恢复到原来的位置,普通人觉得他的手从来没有动过,他说道:“给你教训,不该你说话的时候,千万不要出声!” 第98章 男人最柔弱的部分   软丝帽拍拍手站了起来,道:“还不谢谢这位爷的手下留情”   粗布带低着头捂着脸,由于大半的牙齿脱落,说话已经有些漏风,听起来不是很清楚:“顺(谢)……顺(谢)……休(手)……下留情”   软丝帽挥了挥手道:“退下”。粗布带灰溜溜地退后,并站在最后面。   何刚道:“其实你做买卖也要看看对像,这两个人如果失去了赖以生存的院子,这两人老的老,少的少,能活吗?”   软丝帽道:“这个我管不着,我只管眼前,至于以后,生老病死我管不着!”   何刚道:“卖买至少要公平,你认为这公平吗?首先在谈生意,你带了这么多人,人数上已经不公平了,其次,你的价格公平吗,不能说童叟无欺,但至少看起来合理!第三,人家不做生意,你不能强逼,这三点你恰恰都没有做道,这分明与强盗没什么两样!”   软丝帽道:“生意本身就是不公平,要不怎么赚钱,更何况我们已经给老头钱了!”   何刚道:“你认为这个价格合理?但我认为在你所给的价格后面再加一个零就还算合理”   软丝帽道:“五百两银子,你疯了!”   何刚道:“我没有疯,物以稀为贵,对于你来说院子不值这么多钱,但对于老人与孩子来说,这院子就是他们的命根子,无价之宝,万金都不卖,更何况五百两银子呢!你难道不明白”   软丝帽道:“这个我管不着,我只知道院子对我有用,至于他们两以后怎么样,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何刚道:“老人已经明确告诉你了,不卖,你为什么还要强买!”   软丝帽道:“我喜欢,你怎么着吧!”   何刚道:“我相信这句话,人在做天在看,事做绝会有报应的!我劝你收手的好!”   软丝帽道:“这么说你管这件闲事了,你要管我夜郎城的事了?”   “什么……城”何刚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他听错,又道:“你再说一遍!”   软丝帽没好气地道:“夜郎城,你难道没有听说过?”   何刚道:“听说过,听说过,这太熟悉了!”。他怎么也不相信,曾经的夜郎人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一个个都如此蛮横无礼,见钱眼看,他相信这是个别现象,但他心中仍然有些忐忑,这不是好事!   何刚道:“看在夜郎这两个字的份儿上,你就强买这座院子,放过这两位老少如何,就算是我求你了!”   软丝帽道:“就凭你,凭什么你求就能给你面子?”   何刚道:“不凭什么,但你有不配问”,何刚说完,有意无意将他胸扣解开,一朵梅花显现出来,仍后又将扣子扣上,道:“你觉得清楚吗?”   软丝帽看到了何刚衣服上的梅花图案,大吃一惊,有胸前衣服上绣有梅花的人在夜郎的地位之高,无与伦比,他急忙走上前想行礼,但是他又看到何刚的手轻轻地摆了一下,软丝帽停住,他知道,何刚不想让他行见面礼,只是让他见好就收。   这时何刚又道老人面前,说道:“好,咱们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问老人一声,如果他想卖掉这院子,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想卖,你们就不要强买,如何?”   软丝帽说话的神态有了变化,变得尊重起来。道:“那就请你再问一次,如果我们按照您说加价到五百两黄金,看老人卖不卖?”   老人没等何刚开口问,就大声地说:“不卖!”,态度坚决,不容商议。   何刚道:“老人家,你可要想好了,现在是五百两黄金,你下辈子也花不完的!”   老人道:“不卖!”   何刚道:“老人不想卖这座院子,想必你已经听清了!”   软丝帽道:“听清了,也看清了!”   何刚道:“那你们怎么做?”   软丝帽道:“各位走了,全部退出这个院子,不要打扰老人的清梦!”   众人,也包括粗布带在内都安静地退出了院子!粗布带仍然捂着脸,他今天的代价是半口牙齿!   软丝帽此时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脸色很难看,在这张难看的脸上可以读出蕴藏着的爆风骤雨,只是他没有爆发,只是将他埋在心底。   何刚道:“这位带软丝帽的老弟,您请留步!”说话的声音听起来很客气,没有一丝的盛气凛人,高高在上的感觉。   软丝帽停了下来,道:“怎么,不让我走?”   何刚道:“再下不敢,只是有个小事想请你帮忙!”   软丝帽道:“您尽管说,我尽力所为!”   何刚道:“这两位,一个老人,一个孩子,烦请您照顾了!”   “什么......”众人大吃一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分明是对软丝帽的羞辱!然而另众人奇怪的是,软丝帽居然没有生气!   软丝帽道:“照顾老人孩子是应当的,请您放心!我会照顾好他们两位的。”   何刚道:“我就先谢过了,老人体弱多病,孩子年幼无知,经不起折腾,这个院子还是他们的院子,这个提意如何!”   软丝帽道:“这个提意合情合理,无论如何,我会像照顾我的亲人一样照顾他们的,请您放心!”   软丝帽的态度前倨后恭,众人对于他的变化来的如此之快,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软丝帽刚才还是一副盛气凛人的样子,现在却变成宠物猫般的柔顺。难道是何刚对他施了什么魔法,使他前后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完全变成了两个人!   何刚道:“那就多谢,我替老人家感谢您!”说完他深深地行了礼。   软丝帽道:“不敢,不敢......”他还礼。   何刚若无其事地挥了挥手,软丝帽见状,移步出院门。   小女孩看到众人都离开了院子,才高兴地跑了过来,抱着何刚的的腿,道:“何叔真牛,一个耳光,说话之间就把他打发走了!”   何刚捏着小女孩的鼻子道:“他们走了,这院子还是你和爷的,你高兴不?”   小女孩道:“当然高兴了,他一个个地那么凶,好怕人啊,这下好了,他们再不来了!” 第99章 男人最柔弱的部分(2)   老人站了起来,他的脸色由原来的过于激动而变成血红又恢复到腊黄色,走起路来还是颤颤的,石孕玉掺扶着老人,他道:“多谢,老兄弟的仗义相助!”   何刚道:“不用谢,我是前来辞行,碰项遇见这帮恶奴的,此次离开此地也许要很长时间!”   老人一听脸色又阴沉下来,心想,他这一走,如查那些人上门来再来打扰,那该如何是好啊,自己这把年纪,土已经埋到脖子跟子,也活不了多长时间,可怜这孩子,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老人在为小女孩子担着心。   何刚道明白老人叹气的意思,他在为这个可怜的小女孩担心:“你老就安心地活着,如果再人前来打扰,会有人前来替你商量这件事,您只要一口咬定这院子是祖上的产业,自己守着就行!”   老人道:“这样就行?”   何刚道:“果真还有人打扰,有人会来替你搞定,你老就放心,您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活日子,看着这个小孩子长大,才是你的功德!”   老人道:“这我就放心了,这个院子,不知有多少人在打它的注意!”   何刚道:“无论谁打注意,你只要像刚才一样出五百两黄金,你也一口咬定不卖,就好了!至于有人想不出钱打这个院子的注意,做没有本钱的生意,有刚才的那位老兄在,我量其它人不敢造次!”   小女孩扑闪着大眼睛,用稚嫩的声音道:“刚才那些人再来呢,他们可凶了!”   何刚道:“他们呀,再来到这个院子,是保护你们的,你的任务就是好好的吃饭,长结实了,才是好孩子!”   小女孩点点头,会说话的眼睛闪着光,道:“我吃多了,爷爷就没有吃的了,会饿的。”   何刚鼻子酸酸的,他听到小女孩的稚嫩的话,真想放开声大哭一场,这个善良的懂事的孩子,无论怎么样,他都会想着爷爷!何刚蹲下来,将孩子拥在怀里,久久不愿放手!   何刚道:“你小不点,对爷爷还有这样的心,放心,我会不让你和你的爷爷都能吃饱,而且还要吃好,所以啦,你得好好吃,把自己的身子吃壮了,爷爷就高兴,叔叔也高兴,好不好!”   小女孩道:“只要爷爷也能吃饱,我一次吃两大碗,将自己吃得胖胖的,好替爷爷干活。”   何刚摸了摸小女孩的头道:“这才是好孩子!叔叔下次来的时候要看见一个小胖子!”   小女孩高兴地跳了起来,道:“要长成小胖了,要长成小胖子了......”,她的愿望其实很简单,就是爷爷和自己都能吃饱,她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吃好,使自己长成小胖子,那才是奢望,离自己实在太遥远,可望不可求!   何刚看着小女孩高兴地跳着,眼眶湿润,她终于露出了笑脸!老人看着孩子变得活泼,他也高兴地笑了,这孩子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这么时间这还是头一次,这是个好兆头!   “石孕玉,你留给老人五十两银子”何刚看着这个孩子从沉默寡言中走了出来,他也感到由衷的高兴。今天幸亏他及时出现在这个小院子,制止了他们的强买,要不又伤害了这个刚从痛苦中走出的幼小的心灵!   石孕玉将了银子放在桌上,道:“老爷子,这是五十两银子,收好了!”   何刚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要动身,老爷子保重!”说完转身头也不回去走出院子,他做事从不拖泥带水。   石孕玉也告别老爷子和小女孩跟随何刚走出了院子,小女孩追出院子,一边摇着手,一边喊道:“叔叔再见,叔叔再见......”   何刚与石孕玉默默地走着,走了好长的路。   “大哥,你这是啥情况啊,这个老人与小姑娘与你有亲戚?”石孕玉打破了沉默问道。   何刚道:“一言难尽,这个小女孩的身世一个悲惨的故事!”他想起了那天的血腥,仍然历历在目!   石孕玉道:“大哥你就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小女孩看起来像是受过什么刺激!”   何刚道:“是啊,何止是刺激啊,她是亲人的血浇灌出来的”何刚开始讲述小女孩的悲惨的故事……   何刚的伙伴们正在房间里高兴地收拾着行礼,出来都半年时间了,回到家里总要给孩子们带点东西,给老婆带点一些好的小玩意哄哄她好让好开心!但此时何刚还没有回来,谁都不敢独自出门去采购,这是他们的规律,谁也不能破坏。   行礼已经收拾好了,他们或躺在床上,一个个地看着屋顶在想着心事。   “你说何大哥这个时候到外面去什么了,还单独把石孕玉带上”六子大声说道。   “你说呢,他们干吗去了”五哥道,其它人没有言语,静静地听着这两个人说话。   六子想了一会儿,道:“他们该不会吃好吃的吧,吃好吃的也不叫上咱们哥几哥,就他们二人享受,这合适吗?”   五哥笑了笑,道:“你小子就是个吃货,任何事都会想到好吃的上了。你在想一想,大哥要是有好吃的,那一次落下大伙而独享呢?你没良心的,都忘了!”   六子道:“那到也是,大哥从来没有落下我们而独自享受,可是今天不同,大家都在收拾行礼,唯独他们两个出去了,未免让人怀疑”   五哥道:你怀疑大哥?天下谁都你可以怀疑,唯独大哥你不能怀疑,知道小六子!”   六子道:“五哥,你能不能把小子去掉,就叫六子吧,还好听点!”   躺在床上的其它几个听到这儿,噗嗤都笑喷了,“哈哈……”他们本来已经听得昏昏欲睡,现在被两们的对话,搞得来了精神,睡意全无。   “大哥应该快回来了吧,出去都这么长时间了!”二哥说道。   石孕玉认真地静静地听着何刚讲的故事,他一会儿咬牙切齿,替这个女孩愤怒,一会儿摩拳擦掌,想要替这个女孩打一架,这个女孩的命真的够硬的,遇见这样的事都不死,真是个奇迹!   何刚道:“是啊,小女孩是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是从血水中抱出来的,由于惊吓过度,小孩子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也不睡觉,真的是担心活不了!” 第100章 柯洛倮姆的货郎   何刚道:“是啊,小女孩是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是从血水中抱出来的,由于惊吓过度,小孩子不吃不喝,不哭不闹,也不睡觉,真的是担心活不了!”   石孕玉道:“可怜的孩子!”   何刚道:“没有办法养活他,只好送给老两口,没想到的是,老太太身子骨本来就不好,由于照顾这个孩子,再加上对孩子的过度操心,积劳成疾,第二年就命丧黄泉,现在就剩下相依为命的两人!”   石孕玉惊讶地张大了嘴,合不拢,道:“老太太晚年将全部心血都放在这位孩子身上了”   何刚道:“所以已经有人为了这个孩子付出了生命,再也不能失去另一个生命!孩子经过两位老人的精心照顾,今天她居然和我说了这么多话,活蹦乱跳,恢复了孩子的天性”   石孕玉道:“对,冥冥中有着天意,今天咱们碰巧遇见,这孩子真是万幸!”   何刚道:“本来仅仅是过来辞行的,没想到遇到,就得想办法阻止,为的就是这个孩子,还有为这个孩子已经有亲人付出生命的这位老人!”   石孕玉道:“应该的,要是我,也会这么做的!”   两人来到了住处,众人见大哥来了,起身问好!   何刚道:“大家都收拾好了?”   “是的,大哥”   “还有你的,石孕玉的也都收拾好了”小六子补充着说道。   何刚道:“多谢了,小六子!”   五哥道:“大哥,前面不能加小字,要不某人不高兴了,哈哈……”   何刚道:“那就叫六子,更不好听了!”   小六子道:“你们爱叫啥就叫啥吧,也就不强求了!”   二哥道:“哟小六子就这样‘从’了,从的好快啊!”   大家都哈哈大笑,到把小六子搞得满脸通红,有些局促地不知做什么好!   何刚道:“我们刚才是辞行一位老人的,给他们留了些盘缠,好让他们能生活下去!”   五哥道:“我说吗,大哥肯定不会留下咱们而独自去享受!小六子,你刚才还说大哥吃好吃的去了,是不是你错了!”   何刚道:“好,再歇息一袋烟的功夫,咱们起程回柯洛倮姆”,何刚的确已经归心似箭,他离开的时间太长,而且这次没有音信发到柯洛倮姆,他们肯定等急了,家里人,林剑锋肯定都等急了!。   何刚离开了镇子,向柯洛倮姆进发。   林剑锋仍然不动声色,他没有去主动联系杨家臹,他只是让他的人随时给他说它的踪迹,他每天在干什么。可是这两天就没有人发现杨家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林剑锋有些奇怪,难道他由于没有人接头,等不住而回去了?   “爹,寨子里来了个小货郎,他挑着担子买东西呢”林若兰跑了进来,高兴地说,“有好多小东西,镜子,梳子,还有些小玩意,可好看了!”   “小货郎,买货?”林剑锋问了一声。他有些奇怪,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小货郎呢!林剑锋略思考,很快就明白了,肯定是杨家臹扮作小货郎,作为掩饰,想必他也在寨子找一个人接头吧!   林剑锋道:“丫头,你到小货郎那儿站着,你听听他除了卖货时说的话,再听听有没有其它的话说出来!”   “好的,爹,我这就去”林若兰高兴地飞快地跑出了院子,这个差事对于她来说再好不过了!   小货郎已经围了好多人,但小孩子,年轻的小媳妇,还有漂亮的姑娘居多!   林若兰并没有挤进去,只是站在外面,他注意地听着小货郎的说话声。   “小朋友,你看这个玩具多好玩,赶紧到你爹妈要钱去,这个便宜,才二纹钱一个”   小孩子们可不管有钱没有钱,他们总想把玩具拿在手中玩一会儿。   “小心啊,可别弄坏了”   “不要动,小朋友这个只能看,不能玩,给钱三纹钱就归你了”   “小朋友,何刚那位小朋友去那了”   “哈哈哈……”孩子们哄堂大笑,有位大一点的孩子道:“还小朋友呢,何刚是我们的叔啊,哈哈……”   “叔啊,那我记错了,你们知道何叔到那去呢?”   年纪稍大的小朋友道:“何叔啊,出寨子已经好长时间了!”   “你知道何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这个我不知道,有时出去很长时间,有时很短的时间就回来了”   “噢……”当听到孩子们这么说,货郎的失望之情写满在脸上。   林若兰悄悄地退了出来,向家中走去,这个人是来找何叔的!   林剑锋今天没有下地干活,他心神不定地蹲在家门口台阶上吸着闷烟,吐出的浓浓的烟雾,缭绕在林剑锋的头部,他苍桑的脸藏在烟雾中,更显得神秘,捉摸不定!   林若兰远远地看着爹爹坐在家门口,抽着旱烟锅子,她快步走到爹面前,快人快语,说道:“爹,我听到那个小货郎问何叔的事!”   林剑锋停下抽烟,将烟锅在鞋底磕了磕,倒出烟锅里的烟灰才问道:“他是怎么说你可叔的!”   “他只是问何叔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只是当他听到不知有多长时间能回来时,他的表情是极度的失望”   “噢,这就对了,这就对了”   “什么对了?”   “没什么,你自己玩去啊,让爹我自己待会儿”   “好吧!”林若兰答应了一声,她再没有问什么,自己进屋,她翻出了一本夜‘郎国史话’书躺在床上看,她想知道夜郎国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它能让这么多人着迷!   林剑锋还是默默地蹲在门口抽着烟锅,从女儿的叙述中可以肯定的是小货郎就是杨家臹无疑,他消失的几天,就是出寨子将自己换成另外一种身份小货郎。   他仍然笃定地认为自己不宜和杨家臹接触,他既然他在孩子们面前打听何刚,就让他出面接触好了,可是直到现在何刚仍然没有音信,真是着急!   林剑锋双手支着膝盖,艰难地站了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年老体弱,其实这也是林剑锋掩饰给外人看的,被别人当成弱不禁风的老年人才是他要的效果。他佝偻着身子走到了自家种的庄稼地里,他看到王温言在田里劳作,心头一热。无论什么时候,当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暖暖的。 第101章 柯洛倮姆的货郎(2)   林剑锋佝偻着身子走到了自家种的庄稼地里,他看到王温言在田里劳作,心头一热。无论什么时候,当他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暖暖的。   王温言道:“你不在家休息,又跑到庄稼地干什么?”   林剑锋道:“待在家里发呆,不如到地里帮你干活!”   “你呀,来添乱的吧”王温言看着眼前的林剑锋和言悦色地道,“来吧,发呆容易出毛病。”   “嗯,在家发呆总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和你在一起就踏实了!”   林剑锋看着王温珏略显害羞而发红的脸,呆了,虽然岁月这把刀在她的脸刻上了痕迹,难掩她俊美的面容,年轻时候她是一个标致的人!   “我真的对不起你,我给你的是这样的生活,本应你待在家养尊处优,做你的貌美如花,可是现在却要你在田里做粗活!”   “你千万别这么说,这样的生活我感到很满足的,只要咱家三口人能生活在一起不分离比什么都好,这样的生活知足了!”   林剑锋见王温言在田间辛勤劳作,于心不忍,觉得自己这男人做的有些失败,责任没有尽到,感到非常的内疚!   林剑锋想到了孩子,道:“若兰这孩子最近居然迷上了看书了,真是个奇事啊!”   “是啊,让她在家读书,总比到外面疯玩好,我总是不放心这孩子”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若兰突然想起读书,不知丫头心里又在盘算着什么呢?”   “谁知道呢,不过有机会让她出去走走也是一件好事,你说呢?”   “我也这么想呢,要不让何刚带上出去走走,见见外面的花花世界,如果出去这丫头不想回来咱办?”   “放心好了!”王温言道。她对待女儿,反而比林剑锋放得开。也许父亲与女儿之间的感情纽带比较细腻,林剑锋感觉到女儿走进江湖总会遇到什么危险,总觉得江湖中的危险偏偏就是针对自己女儿而出现的!   林剑锋站起,伸伸酸痛的腰。他看到进寨子的路上尘土遮天蔽日,有马队飞驰而来,   林剑锋指着远处,道:“有人来了,是不是何刚他们来了”   “是有人来了,他会是谁呢,也许是何刚他们。”顺着林剑锋所指的方向,王温言将手搭在额头,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由于太远没有认出是谁,她猜着说道。   林剑锋道:“最好是何刚,他们出去这么长时间了,理应回来了”   王温言道:“也许有要紧的事耽搁了,我猜这个马队就是他们”   林剑锋道:“何刚来了就好了,带来的消息有很多是意想不到的,唉,咱们疏于江湖行走,已经陌生了!”   “已经老了,江湖已经不属于你我,有那个雄心,没有那个胆气,再折腾,这把老骨头怎能禁得住!”   林剑锋道:“是时候让林若兰走走江湖了!”   林剑锋看着马队离寨子口越来越近,他急切地寻找着到马队里面是否有何刚,一个,两个……,终天于他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何刚骑着马影入自己的眼帘!   “温言,回去吧,是何刚他们回来了”林剑锋轻声地对王温言说道。   王温言道:“好的,咱这就好回去!”   两人很快就收拾好农具,急匆匆地往家走去,即使是这样,林剑锋并不是健步如飞,而脚步蹒跚,佝偻着身子,只是比平时稍微快了些许。   林剑锋远远地看到何刚一行人在寨子口下了马,他们聚在一起好像说了些什么,然后各自牵马回家!   林剑锋与王温言今天早早地往家走去。   “哟,今天这么早就收工了”   “是啊,今天早点收工休息,干不动了”   “林叔,看你的腰都直不起来,可要保养好身子骨儿”   “老毛病了,没有办法,一年不如一年了,今年又弯下去了一些,这可咋办呢。”   “少干活,多休息吧,身子骨老了,佝偻着身子,怪难受的!”   “我要是休息了,地里就没有粮食,吃不上饭了!唉难啊,只能硬撑着,撑到那天算那天吧。”   林剑锋一路上和寨子里的颐养天年的老人们打着招呼,有时候也站下来跟他们攀谈几句,说说笑笑,乐呵乐呵。   两人一路和寨子里的老民们打着招呼,说笑着,慢慢地往家走去,走进了家们,林家锋道:“若兰丫头,给爹打些水来”   “来啦,爹今天怎么这早就回来了”   “爹,娘今天累了,就早点回来歇着,去打点水喝。”   “孩子她娘,你也坐下来歇会儿吧,歇歇脚再忙家里的事。”   林剑锋一边说着,一边又支起了他的小火炉,生火,并从林若兰手中接过水,开始煮罐罐茶。他看着王温言和林若兰也坐了下来,围着他的小火炉,一家三口人又围坐在一起,享受片刻的安宁。   林剑锋道:“丫头,今天你在家干了些啥呢?”   “读‘夜郎国史话’呢,爹”   林剑锋心中一惊,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怎么突想起读那本书呢,那本书不好看。”   “爹,我是听一些人聊天老是在聊夜郎国,所以我读一读想了解一下。”   林剑锋一边给自己碗里倒着茶水,又给王温言碗里倒茶水,一边说道:“你爱看啥就看啥,看书就凭你自己的喜好,要不是爹在你小的时候教你识字,现在你想看还看不成呢。”   “嗯,爹教我识字,太好了,如果不识字我就成了睁眼瞎!寨子里其它姐妹们有多羡慕呢。”   王温言道:“识字,你还是有恒心,要是你稍微有一点不想学的态度,立马就可能放弃不教你了,幸好你还算长进,总算坚持下来了。”   林剑锋道:“对,这是你的优点,丫头。”   林若兰道:“爹,我的优点可多呢,不仅仅是这一个优点吧。”   王温言道:“你爹夸你两句,你飘起来了,真沉不住气。”   林若兰听母亲又在责备她,便朝母亲扮了个鬼脸,伸了伸舌头,道:“知道了妈,要沉稳,不能急!”   王温言瞪了女儿一眼,道:“这还差不多,给我记清了”   “是,母亲大人”   林剑锋看着母女两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这是他最高兴的时刻,只要一家三口人坐在一起拉拉家常,说说话儿,这才叫亲情,其乐融融的家庭幸福,这种感觉是最幸福的时光。 第102章 江湖六类人   林剑锋看着妻子,她也露出了少女般的甜美的笑容,她也很享受一家三口在一起喝茶聊天的幸福时光。   林剑锋道:“你们信不信,这世上就有六种人。”   “六种人,那六种人?爹”   林剑锋道:“第一种人叫路人,他是不认识你的,你也不认识他。”   “嗯,有道理,爹,那第二种人是什么?”   “第二种人吗,叫好人,他是不害你的人。”   “嗯,这种说法没有新意,普通和很,爹”   “第三种人,叫敌人,他是不会放过你的人”   “冤怨相报何时了,既然是敌人,就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要是能放过他的敌人,那立马就立地成佛了,是这个理吧,爹”   “第四种人叫友人,他不时来心疼你的,在你处境不好时,他会来问候,在你有不大的困难时,他也会偶尔来帮忙。第五种人是亲人,他们不离不弃,无论你做过什么错事,他们都会等你重新来过。”   “爹,细细想想果真如此,那第六种人又是什么呢?”   “第六种人是爱人,是最懂你的人”   “爱人,最懂你的人,爱人,最懂你的人……”,林若兰自己小声地念着这句话,好像在细心体会这句话的真正的含义。   “所以,你以后要是有机会走上江湖,你要用心去分辨每一种人,更重要的能辨认清楚前四种人,才能使你处于相对安全的位置”   “知道了爹,那怎么才能辨认清楚呢?”   王温言道:“你爹不是告诉你了吗,还问,不会放过你的人,叫敌人,懂了没?”   林剑锋道:“人是最难捉摸的,你每时每刻都在与人打交道,所以你要时刻关注人,当然除了一个地方你不需要再意,大可放心!”   “爹,这个地方我知道,就是家吗”   “对对,家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林剑锋道,但他心里却不是这样想的,有很多在家里的亲人之间互相勾心斗角,生死相搏,兄弟反目成仇不再少数,但这些林剑锋觉得现在没有必要告诉这丫头,不要让她的心情太过于沉重。   林剑锋道:“丫头,爹的这六种人你都记下了没,尤其前四种人,你可要分清了,因为他们脸上不会写着敌人,友人……,而是要你去分辨”   “知道了,爹”   林剑锋道:“无论何时,识人,认人,结交人,都是你的长修课,也是最重要的课程,你要弄明白了,识人是最难的一门技术活!”   林剑锋看了一眼王温言,她会过意来,道:“行走江湖,你要和各种品行的人打交道,所以你要分清这些人的品行,辨别出好人,坏人,和对自己有用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是,母亲大人……”   林剑锋道:“对自己有用的人就另当别论了,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只要对自己用,大可以利用他,而且还要若无其事地利用他!”   “知道了,爹”   林剑锋突然哈哈大笑,道:“爹今天怎么这样的世故呢,给你灌输是什么东西啊!”   “灌输的是怎么样识人,辨人,怎么利用人,爹!”   林剑锋道:“怎么搞的,今天给丫头说了这么多关于人的道理,早了点,早了点!”   “我觉得挺好的,爹”   林剑锋看了一眼王温言,她默默地点点了,表示赞同,她赞同自己的男人给这丫头灌输这么多的人与人之间的微妙的关系,让她有个心理准备,这是好事!   林剑锋的罐罐茶喝的没有一点茶的味道,他又换了一些茶叶,然后把火炉中的火挑旺,又开始第二轮的煮茶,今天林剑锋喝的茶多,就是因为一家三口坐在一起,聊天喝茶,而茶的味道却是另一番味道,所以林剑锋特愿意在这种心境下喝茶。   林剑锋又看一眼妻子,她也喝的津津有味,看来她也是挺享受这种喝茶的氛围的,满足感幸福感挂在她的脸上。   林剑锋道:“听了我说这么多话,你们俩位还不饿吗?我可有些饿了,能不能弄些吃的呢,夫人。”   “行,我想你说个不停,不想吃东西了呢,我这就去准备去。”   林剑锋看着妻子走进了厨房,继续煮着罐罐茶喝。他想到了何刚这次回来也许会带来更多的消息吧,无论怎么样他这次出去时间太长,还不通音信,实在是不应该,林剑锋温怒。   一家人吃完饭,仍然坐在一起闲聊,时间在闲聊的过程中飞快地流逝。   第二天一大早,林剑锋在家等待何刚,果不其然,林剑锋一出门就看见何刚远远地走了过来,林剑锋等在门口,迎何刚进屋。   “若兰,沏一壶茶”   “好嘞”林若兰麻利地将茶沏好,端了进客房,当她看到何刚地惊讶道,“何叔来了!”   何刚道:“半年不见,又长高了,长成水灵灵的小丫头辫子了”,他从口袋中掏出一小袋糖,道:“这是你最喜欢的糖,拿去吃吧!”   林若兰喜兹兹接过糖,转身就往外走。   林剑锋道:“这孩子,惯坏了,一声谢谢都不说。”   林若兰道:“谢谢何叔,我太爱吃你的糖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跑出了客房,他到厢房,想必是找母亲分享糖果。   林剑锋道看着林若兰进了厢房,道:“这孩子,一点礼貌都不懂。”   “还是个孩子吗,不要太苛刻了”   林剑锋道:“你这次走了半年时间,居然不捎个信,难道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   何刚道:“是啊,出去了多半年了,给人感觉什么事也没有干,就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   林剑锋没有想到的是何刚会有这种感觉,这可和平常大有不同,他问道:“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何刚道:“动用这么多人,仅仅去保护一个人,我觉得不值得!”   林剑锋税利的目光盯着何道,但他随即目光黯淡,道:“噢,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说说你的理由。”   何刚道:“首先,我们要学会放手,要让他自己独立去走江湖,让他独立学着去处理危机。”   林剑锋道:“你知道这个年轻人对于我们来说有多重要吗?他不能出半点差错!”   何刚道:“我知道,他很重要,也可以这么说,他的安危也决定着我闪这些人的安危。”   林剑锋道:“知道你还提出这样荒谬的想法!”   “有两个原因,一他已经不需要时刻受人保护,二他必需要有独立处理江湖危机的能力,如果没有这个能力,有他何用?”   林剑锋默默地听完何刚的话,没有说话,只是回味着这些话的分量,是啊,何刚的话正戳在痛点上了,没有独立处里危机的能力,要他何用?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第103章 柯洛倮姆又现货郎   林剑锋默默地听完何刚的话,没有说话,只是回味着这些话的分量,是啊,何刚的话正戳在痛点上了,没有独立处里危机的能力,要他何用?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我不是不想去何护他,但过于保护是害了他,让他总不能沉下心来应对危机,总觉得到关键的时候有人会在暗中帮他摆平一切,这是不是对他来说是一件不好的事呢。”   林剑锋道:“说实话,我也曾想到过此事,但总觉得事关重大,没有下决心,既然你又提出来了,是不是我的安排真的有不妥之处!”   “爱护心切,这是人之常情,但不能包办一切处理危机的时机,这对于他来说真是百害而无一利”   林剑锋道:“好,这件事就依你,不要过度地保护他,但你要时刻注意他的动向,掌握好他的主要动向”   “好的,这是应该的,我去安排”   林剑锋道:“杨家臹已经到了柯洛倮姆!”   “已经到了,他没有找你们?”   林剑锋道:“他也很谨慎,只打听你的消息,再没有跟其它人说过话,除了孩子们!”   “他现在什么地方?”   林剑锋道:“他晚上到柯洛倮姆古城休息,白天扮作小货郎,走街穿巷子。”他停了停,又道,“他很警觉,我估计,他轻易不和其他人说话,除了你,所以一直等到你来,由你来完成这件事,等你们熟悉了就一切好办了。”   “嗯,他谨慎是对的,被一路追杀到此地,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据我所知他在逃亡过程中,被人追杀,陷入绝路的时候,他被一个蒙面人所救。”   林剑锋道:“噢,蒙面人所救?也许是敦煌长史府的人或者是柯洛倮姆的人救的。”   “何以见得”   林剑锋道:“我总觉得杨家臹的背叛是敦煌长史府布的一个局,他们想让了解柯洛倮姆的情况,但这边也是鱼龙混杂,不好判断啊!”   “所以不能让杨家臹死,敦煌长史府的人救还能说的过去,可是柯洛倮姆这边的人是什么意思呢?”   林剑锋道:“拉拢,为已所用的面居多!既然背叛了敦煌长史府,何不拉拢过来为已所用呢。”   “那到也是,不过据说,杨家臹在路尽客店找到了证据,它直接把杨家臹引到柯洛倮姆城,因为那个证据是独一无二的,只有柯洛倮姆有。”   林剑锋道:“这就对了,也许是他的另一个目的,查老哥的死因。一个门派的兵器有各自的特点,就凭一个兵器就判断出是那个门派所为,也有些牵强”   “这只是猜测,不算做数。只要能和他一起谈,才能确切知道事件原委”   林剑锋道:“这件事只有你自己去办了,不要声张,越少的人知道,对于我们越有利”   “好的,我会小心谨慎的,杨家臹到了此地,肯定有什么目的”   林剑锋道:“也许就是为了查杀人凶手的呢,路尽客店的老哥及欧阳四兄弟被人所杀,在一个小庙里刘明等二十多人被杀戮,这是他心中的一块病,必需要弄明白。”   “所以当他找到证据之后,就义无反顾,不远万里来到这儿,他要解开心中的这个痛,否则他有生之年再别想轻松过完,这些死去的弟兄会压垮他的”   林剑锋道:“这么分析他来这儿完全是为了私事,如果你去和他接触,必需要注意力集中在意想不到的小事少,共同有的小物件或者小事上,否则不会成功!”   “好的,我记下了,他单单打听我,我想他肯定有什么东西能引起我的注意,否则我们两个人能共同都能认识的东西”   林剑锋道:“嗯,有这个可能,你注意就行,不要错过了就行”   “知道了,我想办法去会会他”   林剑锋道:“若兰,换一壶茶来”   “来了,爹”林若兰端着一壶茶水来到了客房,道,“何叔的糖真好吃,下次多带一些来”   “嗯,好吃,何叔下次就多带一些”   林剑锋道:“这丫头,真是惯怀了!”,说完端起了茶喝了一口,俗话说端茶送客。   何刚站起身来,辞别而出。   “爹,你和何叔谈了些什么,怎么这长长时间”   林剑锋想逗女儿,道:“我呀,与何叔谈了下次给你带多少糖呢。”   “真的?”林若兰高兴地问道,随即拉下了脸,嘟嘟嘴,道:“我知道爹是在逗我!”   “好好,下回爹让你何叔多带一些回来”   “爹,这还差不多”林若兰拉下的脸立马换上了笑容。   “卖小铜镜,小梳子……”门外有人喊着。   林剑锋道:“小货郎来了,丫头不买些小玩意吗?”   “好的,爹,我这就去看看。”   林剑锋出走出了院门,看着停在家门口的了小货郎,身体有些清瘦,头发梳理整洁,脸色红润,白皙的手……这那像是走街窜巷,露宿餐饮小货郎。   林剑锋看着小货郎,他顾着自己的货物,别让小孩子们损坏,收着买主递过来的钱,偶尔招起头环顾一下四周,林剑锋看到他的眼睛,就像猛兽一样的机敏,明亮。此人是货郎,鬼才相信呢!   林剑锋又看了一眼挑着小货物的林若兰,仍然觉得她还是个孩子,她对小货物是爱不释手,小铜镜,小梳子都是她最喜欢。看着林若兰高兴地仔细地挑着自己喜欢的小意,林剑锋摇摇头,笑了笑,转身进了院门。   杨家臹一边照看着他的货物,一边留心看着四周,他也注意到了林剑锋,他在观察着自己,他突然感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这股压力随着林剑锋的进院门而消失。   杨家臹觉得此人就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剑一样,聚敛光茫,但剑光偶尔外溢,就足以摄人心魂。   这个人是不是他想找的人呢?杨家臹心里暗自问道,他内心升起了希望,可是当他走进了院门面没有任何反应时,他的心又凉了下来。他有些沮丧。   这么多天了,只有孩子,妇女来他这儿买货,再没有任何人跟他接触过,他故意在孩子们面前打探何刚,如果有心想和他接触的人肯定会知道的,可是……唉,杨家臹叹了口气,他失望透顶。   杨家臹心里想着,也许何刚还没有回来吧,听孩子们说他出去已经很长时间,回来也没有定数,但问题是什么时候回来呢,难道何刚不回来自己就这样一直等下去? 第104章 意外   杨家臹觉得自己不能这样被动等待,而是要主动寻找,这样可能更好一些。那么从何处开始呢,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从孩子们身上着手吧。   杨家臹拿起盆中的糖快,道:“小朋友吃糖,可甜了,好吃着呢!”   “可是我们没有钱啊,怎么吃你的糖呢!”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说道。   “这些糖是叔请你们吃的,不要钱,不过呢有谁知道何刚的家在那儿,你们把这些糖拿去分吃了”   “何叔啊,他回来已经两天了”   “回来了,好那位小朋友指给我路,这糖就给你们吃!”   有一个小朋友详细地给小货郎指了去何刚家的路,还说要是现在去的话,他可以带他去。   “孩子们真乖,这些糖是你们的了”杨家臹将盆中的糖分给孩子们吃,当然林若兰也分了大把的糖。   杨室臹并没有去何刚的家,而是挑起货箱走出了寨子,他的住的地方就是柯洛倮姆老城。   林若兰一边吃着手中的糖,一边生着闷气,悻悻地走回了家。   林剑锋见女儿手中拿着糖,但看起来不高兴,道:“丫头,吃着糖,还不高兴,怎么了?”   “爹,你说可气不可气,小货郎还当我小孩子,居然给我糖吃”   林剑锋笑了笑道:“你不认为你是孩子?”   “我怎么是小孩子了,我只是挑我喜欢的小玩意儿”   林剑锋道:“既然给小孩子给的糖,你为啥拿着吃呢?”   “这个,总之我不是小孩子!”   林剑锋道:“嗯,你是吃着糖的小大人,吃你的糖吧,小大人。”   林若兰没有说话,只是又狠狠地送了一快糖进嘴里,享受着甜甜的味道,这种味道将她的舌头侍弄得服服帖帖,然后通过咽喉,慢慢浸润全身,有说不出的舒服甜美。只要有糖吃,管他什么孩子不孩子的,她被糖的甜味所征服。   杨家臹又悄悄地回到了柯洛倮姆老城,他在此地临时搭了个住所,虽然简陋,但也遮风挡雨,这就够了!   今天他从孩子们嘴里知道了何刚回到了寨子,而且知道了他家的住所,他心中有些高兴,这么多天的坚持,终于有了眉目。   杨家臹心情舒畅,宽心地睡去,今天他要睡个好觉,算是对此前的焦虑的补偿吧。朦朦胧胧,杨家臹听见了脚步声,这就是走江湖人的特殊的地方,一有风吹草动,都会从睡梦中惊醒!   杨家臹警惕地撑起身子,向外张望,原来自己一觉睡到深夜,繁星点点,夜风凉凉。有几个黑影走向地宫门口,他们没有马上起开地宫宫门,而是在一边聊天一边等待。   杨家臹凝神静听他们的说话。   “这次夜郎城与你们祁连冷龙宫合作,收获不少啊!”   “可不是吗,咱两家这么析腾,把江湖搞的一地鸡毛,现在静观其变就行了,也许会出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好局面”   “不不不……,不能静观其变,还要加把火,让他们更乱才是好!”   “哈哈哈……”笑声划破夜空,使杨家臹后背一阵发凉。   “江湖怎么出现了夜郎城的帮派,没听说过啊!祁连冷龙宫也不远万里来到此地了?”杨家臹暗自想。看来自己有些于江湖脱节了,有新帮会成立,自己居然不知道。夜郎城,肯定于夜郎国有关,至于是谁成立的,就不得而知了。庆幸自己临时住在此地,居然无意中听到意想不到的事,真是好福气!   “你不觉得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碍手碍脚吗”   “这也是我头痛的地方,敦煌长史府是最大的也是最有势力的,至于柯洛倮姆里,那怕是几人都会组成一团,都认为自己是正统,是夜郎国的血脉,难啊!”   “你要动一动他们,统一在同一旗帜下号令”   “我何曾不想呢,但是柯洛倮姆盘根错节,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一动他们难”   “妇人之仁,办大事者要当机立断,不可婆婆妈妈。”   杨家臹心想此人狠毒,已经说了柯洛倮姆盘根错节了,于之对话之人是柯洛倮姆里的人,有诸多不便,有很多掣肘,不能统一在同一旗帜下号令,他却怂恿,此人之心,毒若蛇蝎!   “您的意思是……”   “采用极端的雷霆手段,尽快结束这种群龙无首的局面,将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统一在同一面旗帜下,才有利于我们的行动,当然更有利于你的目标的实现。”   杨家臹听到这儿,心想,若听从了此人的建言,柯洛倮姆恐怕又要血雨腥风,生活这里的人又要不得安宁,此人如此狠毒会谁呢?刚才听到他说祁连冷龙宫,难道此人就是冷龙宫宫主,此人出山真的不可等闲视之。   “鬼鬼祟祟地躲着偷听的人,出来!”冷龙宫的人突然大喊一声,惊起了沉睡的鸟在黑暗中扑棱翅膀远去。   杨家臹也被吓了一跳,难道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藏身之处,正当他犹豫要不要出去时。   “出来吧,跟着我们很多天了,早已发现你了,我奉劝这位朋友还是出来,免得受不必要的能苦”冷龙宫的人又说道。   杨家臹本想要出去,当他听到这句话反而冷静下来。跟着很多天的人直到今天才喝破,要么是放长线钓大鱼,要么是根本没有发现什么人只是瞎诈唬。   “点火把……”冷龙宫的人没等说完,就扑向一块石头后面,人未到掌力已至,石头被强劲的掌力劈成两半,后面有两人飞出,一人躲过掌力之后,拔刀进击,另人一个却向后斜窜出,显然是想逃跑。   “想走……”冷龙宫来人见有人想逃跑,一只手应战进击之人,另一手一招劈空掌击逃跑之人后背,只听得砰一声,逃窜之人被掌力击中,应声落地。冷龙宫来人另一掌与使刀之人以攻对攻,掌力凌厉异常,使刀之人没过几招已然落入下风,只好将刀舞的水池不通,只求自保。   有几个人打着火把过去查看中了劈空掌力而掉在地上的上,但他们寻找了一阵之后,仍然没有发现其踪迹。   “还不去追”有人在黑暗中大声说道。   “算了,中了我的劈空掌的人活不了几天,就让他去吧”冷龙宫的人一边说话,一边出招,轻松写意,丝毫没有影响。使刀之在冷龙宫之人的一只手掌进攻下,已经败相已露,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只好拼了命地将刀舞动刀,将自己罩在刀光之中,能撑多长时间,就撑多长时间。 第105章 意外的发现   “这位朋友,弃刀饶你不死,不要做无谓挣扎了”冷龙宫的人说完,硬森森地将手伸进刀光之中,直抓使刀之人手腕,空手入白刃的普通的招式由他用出处,更是妙不可言,使刀之人也不是等闲之辈,他沉腕转刀,刀锋直斩手腕。   众人都点起了火把,杨家臹这时看清了冷龙宫的人面目,脸上斜着有一个大大的伤疤,犹如蜈蚣一样,在火把的光下更显得阴森可怕,面目狰狞!   冷龙宫的人轻松写意,轻轻松公左一掌,右一掌,看似毫无章法可寻,但对于使刀之人来就说,却暗暗叫苦,因为冷龙宫的人做到意在刀先,出的每招掌法,都是料定了他刀法的下一招出刀方位,早早地出掌封死了出刀之路,一瞬间,使刀之人左拙右技,狼狈不堪。但冷龙宫之人对于使刀之人就像猫捉到老鼠一样,它不咬死,而是玩死老鼠。   任凭使刀之人怎么变招,都是无济与事,冷龙宫的人还是意在刀先,仅凭一掌之力,就逼得使刀之人手忙脚乱,使刀之人毫无斗志,弃刀认输!   冷龙宫的人打得兴起,一只手上下翻飞,招招进击,仅凭一只肉掌,逼得使刀之人连弃刀的时间都没有,只好咬牙挥刀拼命招架。   冷龙宫的人打得兴起,道:“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刀法,就凭你这微末的道行,还配使刀!”   “老匹夫,士可杀不可辱”使刀之人大怒,咒骂着,他极力变招想改变这种不利的局面,都无济于事,每次变招,都被冷龙宫之人轻描淡写地一一化解。   “让你见识我的刀法”冷龙宫的人说完,不知怎的进攻的手掌中就多了一把刀,一刀挥出,刀光犹如灿烂星河中的死光一样,刀光闪过,使刀之人刀断,身首异处,就像截木桩一样倒地。   “让你弃刀投降,非要和我较劲,自寻死路,成全你.”发怒的脸上的伤疤一动一动的,更显得阴森恐怖,就像是脸上爬了活的大蜈蚣,在动!   “好刀法”一位戴着面具的人鼓掌喝彩。   杨家臹心中一震,这不是在路上救下自己的面具人吗,怎么和祁连冷龙宫的人搅在一起呢,这个面具人是谁呢?   “好久没有动刀了,我刀技还是没有落下,普天之下能接得住我这招的人没有几个!”冷龙宫的人笃定地说道,天下群雄在他眼中除了有限的几位之外,其余犹如草芥。   “那是,那是……”面具人道。   “你成天戴个面具,不好吧,你这样好像咱们俩个人隔着一层膜一样,无法交心,你能不能将面具取下来?”冷龙宫的人说道。   “对不起,恕难从命,本人脸部受过伤,毁相,实在难看,不能示人”   “有我这脸上的伤疤难看吗,我这伤疤,如此难看,我都不怕!”冷龙宫的人指着自己的脸上的大蜈蚣道。   “我无脸不能示人,只有这具面具”   “有趣,无脸,有脑。有趣……”   “可惜,还是让一个跑掉了,后患无群”面具人道。   “就凭崆峒山的几个杂毛老道,掀不起什么大浪,你放心”   “崆峒派,你怎么知道!”   “崆峒山的无极道长的崆峒剑修炼的已经进入化境,人剑合一,可惜他不会教徒弟,不成器的后辈的崆峒剑法一代不如一代,刚才的这位使的崆峒剑法分马牛不相及,全然错了。”   “他们练错了,难道你研究过崆峒剑法”   “我与崆峒山无极掌门有一面之缘,对崆峒剑法略知一二,崆峒山的后辈们无知,他们悟不到崆峒剑法是以阴柔,小巧灵动,剑走偏锋而取胜,不是以大开大合,光明正大剑法而传世。”   “你对崆峒剑法颇有造诣,倘若今后对战崆峒,胜之不在话下了”   “和我对战的崆峒名宿已经死去,后起之辈若懂得崆峒剑法是以阴柔,小巧灵动,剑走偏锋这个道理,再配上崆峒特有的内功心法,或许会略有小成,可惜……,这些不成器的徒儿把无极道长气的在坟里直踢飞脚啊”   杨家臹静静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冷龙宫的人将崆峒剑法的特点说得如此的详细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和面具人聊天吗?杨家臹百思不得其解。   地宫门打开,面具人和冷龙宫的人鱼贯而入,之后地宫们又闭上,地面恢复了原状。   杨家臹也舒了口气,他可不想被这些强敌发现的他的藏身之处,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强敌环伺的自保的最好办法就是能藏多少就藏多少,莽撞的自以为是的呈强是没有半点好处的。   这是不远处的树的叶子动了,借着微弱的星光,可以看见一个人吃力地溜了下来,隐约的身形,可判断就是中了劈空掌受伤了的人,原来好受伤之后,没有跑而是借着夜色的掩护,跃上了树,躲藏了起来,当然夜晚凭借火把发现树上的人谈何容易!   杨家臹看着这位远去的崆峒山老道,现在明白,为什么冷龙宫的人把崆峒剑法的特点说的这么详细,想必就成心想点拨于他,以冷龙宫的眼力,崆峒山道窜上树,不可能没有发现,但他没有揭穿,想必是留了一手,并且指点了崆峒法的最核心的部分,若此人有心,全部记下,崆峒剑法必定大成。当然听了冷龙宫的人的说法,以后应付崆同剑法又增加了把握。   杨家致臹觉得今天还是有意义,自己住在这儿,江湖上发生的光怪陆离的事,逐步解开神秘的面纱,此事都于面具人脱不了干系,这个面具人是谁呢?……   此事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他需要与何刚取得联系才是他的头等大事。可是怎么联系呢,想到这儿,他直挠头。   本来睡的好好的觉被这些人折腾,一直到下半夜才散去,杨家臹慢慢地睡去,这次他睡得踏实,一直到天大亮。今天的他不想出去,就想猫在这个地方好好的想一想,一连几天杨家臻没有出去,他在想很多事情...... 第106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   柯洛倮姆的早晨,是勤快的,没等天放亮,人们就已经出门下地干活。天下普通人家都是相同的,靠辛勤劳动,换得赖以生存的食物......生活用品。   林剑锋一家也是如此,起得很早,由于庄稼快要到开花受粉的季节,此时锄草的劳作要结束,所以林剑锋叫上林若兰一起下地干活,争取在两天时间内将草锄完。一家三口人一边锄草,一边聊天。   “爹,这几天寨子周围有好多陌生人在晃悠,怪怪的”   林剑锋心里一惊,道:“陌生人,很多?”   “是啊,爹,我采药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在后山上,三三两两,也不进寨子,真是奇怪。”   林剑锋沉吟着,没有说话,这是个新情况,多少年了寨子从来没有出现此情况,而这些人来到此地的目的是什么呢?对于这个寨子的人有没有威胁呢!这些都不得而知,他觉得,他必须要站出来,组织人们防范,防患未然。   林剑锋看了看王温言,她也有些三心二意地锄着草,不知不觉地锄掉好几根庄稼苗。   “妈,想啥呢,好好的庄稼苗子被您锄掉了,多可惜”   林温言道听到女儿的叫唤声,才回过声来,微微地笑了笑,继续锄草。   林剑锋道:“孩子他妈,你认为这陌生人是怎么来路呢?”   “我觉的,咱们安宁的好日子到头了,孩子他爹。”   林剑锋道:“有这么严重,我看未必,但我们必须要有所准备。”   “是啊,要有所准备,这安宁日子过习惯了,突然想到要恢复原来的动荡,心里真的不好受。”   “爹,娘,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好日子到头了,还动荡呢,怎么了爹,娘?”   “没什么,娘只是过了这么多年平安日子,心里高兴,多说了几句”   “这平安的生活还长着呢,我们今天是这样过日子,明天也这样过日子,以后每时每刻都是这样平安地过日子”   “但愿吧,这平安的日子越长越好。”   林剑锋道:“是啊,这平安的日子越长越好,最好不是一个美好愿望,而是实实在在的现实生活。”   “爹,娘,今天你们二老这是怎么了,听起来就像是大祸要临头了一样,不就你几陌生人吗,放心,天塌不下来,果真天要塌下来,有我呢,你二老就放心吧。”   林剑锋道:“乖女儿,豪气盖天,巾帼不让须眉,好,好,好......爹就放心了。”   “那是,我可不怕他们呢”   王温言道:“看把你能的,给了你点颜色,就想染大红”   “爹,娘怎么老是看不起我呢,在娘眼里我永远是窝囊废?”   林剑锋道:“你还小,娘是在关心你,你真不知娘的良苦用心。”   林剑锋又看了看王温言,想说话又停住,将要说的话咽进肚里。“孩子他爹,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你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好吧,你做你想做的事吧!”   林剑锋感激地看了一眼妻子,道:“谢谢,是不是咱们想多了,正如兰儿说的一样,不就是陌生人吗,没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吗,爹,娘,看你们二老的神情,就像要上战场的一样悲壮,放心好了,没什么”。   林剑锋道:“没什么就好,但防患还是要防的,今晚爹带你去看看那些陌生人去”   王温言听到林剑锋想带女儿去查看,暂钉切铁地说:“不行”。态度之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个决定看来是八十匹马是拉不回头的。   “为什么,娘?”   林剑锋道:“那好吧,这回就听你妈的,在家等,你在家总比把你娘一个留在家好吧,两人有个照应。”   林若兰不情愿地嘟噜着答应道:“好吧!”   三人一边说话,一边锄草,活儿反而干的比平时快多了,地头就在眼前。   林剑锋道:“今天锄草就是快,这片地现在已经快锄完了。”   “爹,那可不,今天是我来锄草,增加一劳力,人多力量大吗。”   王温言道:“兰儿,这回说了大实话,要不是你帮忙,我和你爹还不知道锄到什么时候才能锄完这快地里的草呢”   “妈,你终于夸女儿一回,真不容易,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瞧,这妮子,会不会说话啊”   林剑锋哈哈大笑,这母女两个是一对活冤家,到一起就掐。   说笑间,庄稼地里的草锄完,三人坐在地头休息片刻。今天不怎么了,乡亲们今天也是休息的特早,他们都已经收拾好工具,往回家走。   “哟,大兄弟,今天带了一个新劳力干活了”   林剑锋道:“是啊,老哥,今天把丫头过来帮忙,过了这个季节,又要等,不锄完草,不行啊。”   “对,对,乘着这几天把草锄完,再不要下地了,要不来年的收成不好”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影响了成成,那可就麻烦了”   “这孩子,模样长的可真俊,有婆家没?”   “还没呢,都不中孩子的意,现在的孩子注意可正呢,不合孩子的意,死活不同意,唉真难啊!”   “嗯,嗯,你慢慢收拾,我前面走了”   林剑锋一家三口走在回家到的路上。   “老丈人,好”   “林叔好”   “大兄弟,身子骨还好吧,唉,一年不如一年了”   一路上寨子的人都给林剑锋打着招呼,有些年轻人直接叫他为老丈人,林剑锋没有生气,他知道这些年轻人开着善意的玩笑,他们是尊重这位老人的。   林剑锋一家三口回到了他们的家,他敏锐地感到家里不同寻常。   “等等......”林剑锋轻声地说道,“家里有人进去了。”   “有人?”林若兰惊问。林剑锋再不说话,他将肩上的挑框放下来,抽出扁担,示意女儿和妻子走在身后,自己紧握扁担,慢慢地走向院子。   院子里一行清晰的脚印,朝向客厅,明显有翻东西的声音。   “谁......”林剑锋大喊了一声。就听见客厅内砰的一声有什么被打碎的声音,接着有哗啦啦有什么被撞碎的掉在地上的声音。   林剑锋心里明白,此人已经吃到他们回来了,慌不择路地越窗而逃了,由于走的匆忙,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一只瓶子。   “快出来,再不出来报官了”林剑锋仍然手握着扁担,在客厅门外大声地嚷着。   邻居们听到林剑锋的声音,听说是家里进了人,一个个手里拿着棍棒家伙什前来帮忙。人多壮胆,林剑锋和众人紧紧在聚在一起,慢慢地进了客厅,里面空无一人,只见打碎了瓶渣洒落一地,一扇窗户掉在地上,显然来人是从撞落窗户逃走的。 第107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2)   大伙儿才松了口气,道:“查一查丢了什么东西没有,只要人没有事就好”   林剑锋道:“多谢各位相助,请坐下喝茶,兰儿上茶”   “好嘞”   “不喝茶了,邻里邻居的,帮个忙没有啥,有事直接招呼”   没等林若兰把茶沏好,邻居已经一个个地走出客厅回自己家去了。林剑锋找工具把脱落在地的窗扇安装好,王温言默默地把花瓶碎片打扫干净,受到惊吓的林若兰寸步不离爹爹。   林剑锋默默地检查着的屋子里的东西,看看什么东西被偷,可是另人奇怪的屋子里的钱财分文未动,但客厅已经被翻得乱七八遭。   林剑锋道:“钱财都没有动,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看着妻子,她疑虑,不安,紧张,害怕,紧紧地握着林剑锋的手。林若兰片刻也不能离开林剑锋半步。   三个人逐一查看了其它房间,和客厅的情形是相同的。   林剑锋道:“此人不是来偷钱财的,而是来找什么东西”   林若兰问道:“找什么东西呢?咱家最值钱的东西就在眼前人家看不上拿,还能找什么东西?”   林剑锋道:“是啊,找什么东西呢?爹也看不明白啊!”   他坐下来抽着闷烟,看着王温言和林若兰将零乱的屋子整理一凡,都恢复到原位。   林剑锋看到何刚急匆匆地走进了院子,他停下来,看着两女人忙碌的身影,惊讶地道:“你家也进人了?”   林剑锋道:“是啊,看来你家也未幸免,也有人光顾”   “奇怪的是钱财他们不动,翻箱倒柜的好像在打什么东西。”   林剑锋道:“其实你应该知道他们在找什么?”   “难道他在找......”   林剑锋打了个手势止住了何刚继续往下说,他不想何刚把想找的东西说得太明了。   林剑锋道:“你到寨子里再问问,看谁家还被陌生人进去偷东西了”,话说完,林剑锋给何刚打了个眼色,何刚心领神会,他知道林剑锋使眼色的意思,就是让他着重关注的几家人,看看他们是否也进去人。   林剑锋目送何刚出了院门,心情不是很好,今天的事显然是有人已经预谋好的行动,何刚的家也有人进去搜寻东西,其它人的家肯定会出现相同的情况,这是谁的主意呢?   林剑锋突然想起了燕飞儿,这个年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露面了,寨子里的人除了何刚所带的几个人回来之外,就差他还没有音信,燕飞儿在忙什么?   林剑锋看着收拾完屋的母女两人,她们脸上的表情是疑虑与不安,于是他笑了笑,道:“这家伙不是偷钱财的,好像是来找东西,没找到就走了”   王温言道:“没找到,保不准还会来的,下回他们再来,咱们怎么办?”   “娘,这有什么难的,下回来要他的命”   林剑锋道:“兰儿,你在那儿发现陌生人,说给爹听听。”   “爹,就在猪洞那,我和伙伴们采药,经过那儿,发现他们睡死在那,我们没有惊动他们”   林剑锋道:“好,知道了,今天就去猪洞探个虚实”   王温言道:“你能去吗,胳膊腿都不听使唤了”   “妈,你太小看我爹了,他可历害了!”   “历害不历害,娘知道,只是你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伸展过胳膊腿了,是不是有些生疏了。”   “娘,没关系的,还有我呢,我去给爹帮忙”   “你去帮忙,是不是越帮越忙啊?”   “爹,你看,娘什么时候都对女儿没有信心”   “哈哈,乖女儿,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爹和娘对你都有信心的,”   “爹,真的?”   王温言道:“那还有假,娘对你是有信心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   林剑锋看到何刚走进了院子,便问道:“你问过了,怎么样?”   何刚道:“寨子中就有五家出现了相同的情况,包括你我两家”   “噢,明白了,今晚咱们出去打打猎怎样?”   “没问题,就你我两个人?”   “再加上若兰这丫头”   何刚听完没有反对,高兴地说道:“好,这最好了。”   林剑锋道:“让弟妹带上孩子,带上该带的东西,来我家,好让她们互相有个照应”   何刚道:“好的,我这就去说。”   林剑锋道:“我走了,留下你一个人有点不放心,何刚肯定也是一样,把弟妹叫过来,互相有个照应,两全其美。”   王温言道:“放心,我也不是弱到连自己都照顾不了,你就安心办你的事去吧,只是若兰这妮子也跟去,是最为担心的。”   林剑锋道:“这孩子要去,就由她吧,这不还有我吗,老胳膊老腿还好使得很。”   “爹,这又不是上什么凶险的战场,用得着这么担心吗?”   林剑锋正色道:“孩子,你要记住了,走江湖任何时候都是像上战场一样的机灵,否则,你的江湖路不知在什么时候会突然断的。”   “爹,我知道了,任何时候都要机灵。”   林剑锋知道,为什么自己变得这样婆婆妈妈,做事不干净利落地完成,而且做事之前还要说这么多话,就是让她的女儿多知道些,在以后的江湖上少走弯路。但他这样做,又好像给人一种感觉,由于年纪大了,做事变得优柔寡断,不可否认家人亲情永远是他的最柔弱的一部分,是他的弱点,这不仅仅是对于他,对于有责任的男人来说,都是这样的!   林剑锋等何刚带着弟媳和孩子过来,这个小家伙还是蛮机灵的,给林家剑锋一家三口打过招呼之后,就想拉着林若兰玩。   林若兰好笑地道:“唉,唉,小朋友,我是大人了,还有大人的事,找小孩子玩去”   小孩子道:“你是大人吗,我怎么看你是个小姐姐,能和我玩,他们才是大人呢。”   “哈哈……”在场的大人们笑了   林剑锋见何刚的三个孩子一个个机灵好玩,顽皮可爱,突然他改变了注意,道:“若兰,你今晚就不要去了,留在家照看孩子,怎么样?”   “爹,怎么突然就变卦了呢,不是说好的今天带我去吗”   林剑锋道:“这里有三个顽皮可爱的孩子,万一有什么事发生,我怕你母亲和你婶照看不过来,所以你也留下来陪孩子们玩。”   林若兰想了一会儿,明白爹的用意,爹和何叔走后,真的遇到什么不测,到了关键的时候,她所学就配上大用场,道:“好的,爹,我知道了”   林剑锋赞许地点点头,女儿懂事多了,知道什么事是轻,是什么是重,看见他在学会想事了。 第108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3)   林剑锋看了一眼好久没有说话的何刚,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什么可说的,这又不是去做什么很难的事,只是打探个消息用不着这么悲观,不过逃跑时,尽量往黑暗地方走,尽量往树林里走,地形孰悉很容易找到藏身之地的。”   林剑锋看看天已黑,道:“起身”,两个人从后门闪身而出,消失在黑夜中,他与黑暗融为一体,两人只奔猪洞而去。   小孩子看着林若兰道:“我说只有你陪我玩,看看你不是大人吧,是陪我玩的小姐姐”   “好好,小姐姐陪你玩”   “这还差不多”   孩子们在一起玩得不亦乐乎,两个大人时刻警惕,丝毫不能放松,因为今天白天有人已经进来找东西,她们怕会来第二次……,但她们心里更担心的是两老男人,深夜出去做事,她们帮不了什么忙,只有心里默默祈祷,求观音菩萨保佑她们的男人不要出事!   林剑锋,何刚对地形熟悉异常,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猪洞,他们两人今天并不是杀人而来,主要听一下这些陌生人的来路。   林剑锋道:“今天就听他们谈话,听一下他们的门派,就不用杀人,免得打草惊蛇”   “好吧,不过今晚的这个差事是最轻松的一次”   “轻松,你得让他们说话啊,他们不说话,不是干着急吗”   “这个……”何刚真还没有往这方面想,一时语塞。   “看我的……”说完他扬起了一把土,刷啦啦的树叶响个不停,惊起飞鸟扑棱扑棱发扇起翅膀飞走。   “什么人”两人大喊着拔刀朝这边走来。   “怎么,他们朝这边来了,下一步怎么办,难道是出手制服他们,那不是惊动他们。”   林剑锋看着他们两人过来,嘴里学起了两只猫的打架声,“哇喔,哇……哇……”然后他动动了身旁的树枝,感觉两只猫正打得凶呢,林剑锋口技学得惟妙惟肖。两只兔子吓跳出草丛,直奔火堆,不知怎的一头撞进了火堆……,眼看是活不成了   两人舒了一口气,道:“原来是野猫在打架,还额外带来了两只烤兔子,好事,好事,哈哈,因祸得福”   “师兄,你说咱们怎么这么倒霉呢,其它人都在祁连冷龙宫吃的好睡的好,冷龙宫宫主到夜郎城去享福,把咱们扔到这儿,好几天,这算怎么回事啊?”   “要不是自动送上门的兔子,咱们好几天都没有吃荤腥了,这个差事真的不舒服!”   林剑锋轻声道:“没想到冷龙宫的人不远万里来到柯洛倮姆,还和夜郎城的人一起,夜郎城又是何方神圣?”   林剑锋听着何刚轻声说道:“我也是一头雾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夜郎城是谁成立的呢,怎么一点都没听到过?”   林剑锋道:“是啊,我也是一点也不知道好像是生活在时井底之蛙,与世隔绝了,这怎么成呢!”   何刚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那是我们在......”他把夜郎城威逼老人便宜价买房的事全盘说给林剑锋听。   林剑锋沉吟片刻,道:“原来是这样,看来夜郎城不是一晚就出现的,而是在江湖上已经根深叶茂,这件事仅仅是柯洛倮姆的人还被蒙在鼓里”   何刚道:“是啊,夜郎城在江湖中已经是响当当的角色,要不是我在威逼买房的事件听到过,到现在一无所知!”   林剑锋道:“祁连冷龙宫与夜郎城走到一起,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何刚道:“意味着,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唉!”   林剑锋道:“你很留恋这种生活?”   何刚道:“难道你不留恋,但话说回来来,别人的话我可不听,唯独你林剑锋,我唯命是从!”   林剑锋道:“谢谢你的支持与信任,说实话,我是留恋现在的生活,厌倦了无休止的打打杀杀的生活,但是那颗属于古国的心还在跳着,从没有停止。”   何刚道:“我也是。”   林剑锋道:“可笑,在那讨论不行,非在这儿讨论这么沉重的问题,要是被他们发现了,是不是又要开杀戒了!”   何刚道:“这儿确实不适合讨论这样的问题,今天的任务算完成了,接下来你说怎么干吧?”   林剑锋道:“好吧,咱们今天就放他们一马,回去!接下来你的主要任务是和取得杨家臹的信任。”   何刚道:“好的,我会想办法的”   两人悄悄地退出来,离开了猪洞。夜晚繁星点点,和风习习,寨子的夜原来是这样的祥和。两人一边享受着寨子祥和的夜,一边慢慢地往家走去。   林若兰和孩子们玩的正兴起,她就是一个孩子们的小姐姐,孩子们也乐意听她的注意。   林若兰突然听到了客厅外异样的响动,她的心一沉,心想,难道是白天逃走的人又驾临,他们本来已经搜了一次,还不死心来第二次!   林若兰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听到了。她神情淡定,看不半点的紧张情绪显现,林若兰顿感踏实,母亲给予的安全安与勇气,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只要母亲在身旁,就是天塌下来都无所畏惧!   林若兰道:“孩子们,本女王命今你们回到你们的母亲身边,不准说话,违令着罚站。”   “是,女王”三个孩子响亮地答到。   孩子们很听话地回到了母亲的身边,不在言语。   林若兰若无其事地来到母亲身边,轻声说道:“娘,外面来了两人。”,林若兰看到母样的赞许的,有坚定支持的目光。   王温言轻声说道:“小心在意,不可轻举妄动,静观其变”   林若兰道:“娘,你们俩位带上孩子从窗户中出去,藏在阴暗处,以免他们放火。我在屋里看着他们。”   王温言道:“好的,你小心在意,我们就在后院的树下,那儿草深,一般不会有人发现,如情况不妙,你就出来,到树下和我们会合,再作理会。”两位母亲带着三个小孩从窗户中出去。王温言很放心自己女儿的能力,外面就两个人,她相信王若兰会应付自如。   林若兰目送几人离开屋子,消失在后院树下的阴影中。她才吹灭灯,在窗户缝中看着藏在阴暗中两人依稀的身影,心中有些忐忑。   两人漫不经心,肆无忌惮,好像是对这家人没有丝毫的敌意,今天白天,他已经见识过,老的老,小的小,所以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是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大到王若兰在房间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第109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4)   两人漫不经心,肆无忌惮,好像是对这家人没有丝毫的敌意,今天白天,他已经见识过,老的老,小的小,所以他们说话的时候都是没有刻意隐藏,声音大到王若兰在房间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那家你去过了,有没有发现”   “什么都没有发现,今天那爱人一个都不在,我可大胆地将房子搜了个遍,可惜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说城主要咱们找的铁令长的啥样呢?城主没有交代清楚,只叫咱们来找铁今,这不是扯吗?”   林若兰心想:“铁令,什么铁令?我家还有什么铁令,我咋不知道呢?”   “你看他们熄灯了,要不进去”   “再等等吧,咱们只是找东西,能不杀人就不杀人,更何况这一家人只有老人和孩子”   “好吧,就依你,谁想杀人啊,逼不得已,假如你进去,这家人醒了,并且大声嚷嚷,你怎么办?”   “我就闪人,我可不忍心杀这一家三口。一个老爷爷,佝偻着身子都走不动路了,一个腿脚还灵便的老太太。她们可能是老年得女,他们女儿还是个孩子”   林若兰气不打一处了,心想:又是孩子,怎么都认为我是孩子呢!她又转眼一想,嗯,这人不坏,假如落到自己的手里,必须要放他一马,给他活路。   “动手吧,要不天亮了”   “再等等,让他们睡熟悉了,免得惹不必要的麻烦”   王若兰,心想,是啊,再等会儿,有两个老男人回来了,那是他们的更大的麻烦,屋子里还我这个小孩子的小麻烦。   林剑锋和何刚走出后山的树林,来到路上,他们也就毫无顾及,放心大胆地走,他们谈话也不藏着掖着,而是大声地说话。   两人大声地说着话来到了林剑锋的家门口,说话声早就惊动了院子里站着的两个人,他们听到有人已经走到院门外了,这时才想起事不宜迟这句话,但已经有些迟了,从前院门溜出已绝无可能。   白天来过之人想重走旧路,快步走近客厅,想都没有多想两人推门而入。   王若兰凭窗观看,发现他们两人直奔客厅而来,她隐藏在最暗处相机行事。   林剑锋,何刚两人进了院子,仍然互相讨论着什么,他们说话的声音变小了很多。   林剑锋道:“这个晚上有趣,总算还知道了点什么?还是没有白去,有些收获。”   何刚道:“是啊,有些收获。”   进入客厅的两人实在太大意了,他们认为客厅里的人要么已经睡死,要么是两位老人,还有一位小女孩,对他们够不成威胁,下意识中已经放松了警惕,他们俩轻手轻脚地推门进入,并轻轻地掩上门,还贴着门缝观看从院子进来的人。   林若兰见两人如此的大意,有些纳梦,她也不多想,快如闪电,出手如风,兰指轻舒,不管轻重,将两人的背部穴道一路点下来,大椎穴、至阳穴、曲垣穴、腰阳关穴、陶道穴、脊中穴、天宗穴......黑暗中认穴之准,也是上乘之作。   两人本能地感到气流有细微变化,想做出反应,但已经迟了,后背多处大穴已经被点中。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屋内还有人会对他们暗中出手。   王若兰用指如飞,点得起兴起,手仍然不停,黑暗中有人说道:“兰儿,别点了,再点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他们的命!”   王若兰道:“这两人真笨,将后背让给我点,像练习时点的木偶人一般。”   林若兰听着母亲在黑暗中说道:“他们啊,只是太大意了,要不怎么能让你轻易得手呢!”   “我只是奇怪,这家人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害得咱们白跑一趟,这家院子的主人也不在去向,看来今天真的白来了。”   王若兰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感觉到正是母亲的手。她正奇怪母亲为什么这样说话。母亲在她的耳旁轻声地说了几句话,她恍然大悟。她将母亲递给她的布将自己的脸罩上。   何婶已经从侧面带孩子走进院内,孩子们还遵守着女大王的命令,谁也不出声,并且乖乖地跟着大人,不敢乱跑,怕女大王发怒而责怪他们,那太没有面子了!   何婶将发生的事轻声地告诉两位男人,他们心中大惊,齐声惊问:“有这事,大人,孩子都可好?”   何婶道:“好着呢,都好着呢,没事!”于是她将王温言想出的怎么对付这两位小盗贼的办法轻声说给林剑锋,何刚。   林剑锋心说这种办法好,可以隐藏自己,他们进了厢房,将自己稍做打扮,找了一块布蒙上脸。   何婶和孩子在厢房,不易露面,她们告诉孩子们,有人违犯了女大王的命令,正在受审呢。孩子们已经坚持了大半夜,到了厢房,仍然想坚持,但实在是受不了,头一着枕头,就呼呼大睡。   几人做好准备依照林温言他们商量好的策略问一问这两小盗贼到底是何来路。   “大哥,已经将这家老小绑在厢房,客厅里又抓两个小小盗贼,咱们看看去,能不能找点油水”何刚尽量压低声音,但要让被林若兰点住穴的两位听得见。   “弟兄们,掌亮子,进去看看,有没有油水,这家穷的叮吵当响,什么都没有,真晦气!”   客厅的灯点亮了,被点住穴道的人这才看清,几个蒙面人站在客厅里,他们的脸被布蒙的严严实实的,只露着两着眼睛,头上也被布罩着,全身上下一袭黑色。   林剑锋走了进来,何刚将椅子用衣袖拍了拍土,做了邀请的手势,道:“大哥,您坐”,林剑锋坐定,林若兰,王温言分站身后。何刚手持火把站在两位小盗贼身前。   两位呼吸沉重,脸色铁青,林剑锋就知是被点了穴道,幸亏不是重手,否则已经一命呜呼!   林剑锋道:“解开穴道,让他们说话。”   “得嘞,大哥”,何刚听到林剑锋发话,答应了一声,出手解开两人的穴道。   两人顿感轻松了许多,身上的痛楚大减,呼吸也畅顺!   “大胆小贼,竟敢断了大爷的财路,说吧,在这家里偷了多少宝物”   两人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不说话,有的对付你的办法,先将那左边的耳朵割下来!”   “好嘞”何刚应了一声,拔出了明晃晃的短刀,然后在手里耍了刀花,故意在左边人的面前晃来晃去。 第110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5)   林剑锋细心在观察着两个人的表情,左边的人两眼盯着刀,比较平静,而左边的人却两只眼睛死鱼般死死盯着刀,面部有些扭曲,由于紧张的缘故,他老吞咽唾沫。   林剑锋转过头来听着林若兰的低语,他点了点头,突然大喝一声道:“斩左边这人的一只手下来!”   两人正专心地看着何刚手中的刀,林剑锋突然一声大喝,吓了一大跳,左边的人更是心惊肉跳,突然听到要斩自己的一只手,内心已经崩溃。   何刚抓住时机,拉起左边人的手,佯装要砍。   左边的人看何刚挥起了刀要砍,吓得腿软,扑通跪地,道:“爷爷,我说,我说......”   “大胆,你胆敢说一个字,我要......”没等右边的人把威胁的话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何刚扇了一耳光,并顺便点了他的哑穴,何刚想让这个倔强的人吃点苦头,点穴的手指变掌顺势劈在他的脖颈上,他直觉眼前一黑,一头栽倒,不省人事。   林剑锋明白,何刚这些动作做完,左边的这位不用他再多问什么,他肯定会将他知道的事一字不露地说出来。   “夜郎城城主让我和祁连冷龙宫的这位来到这个老人的家,搜寻叫个宝盒铁令的东西,至于这东西有什么用,我这个喽啰不太清楚了!”   何刚道:“你对这里的路这么孰悉,你是不是来过”   “白天刚来来过,被乡亲们堵在屋里,要不是机灵破窗而出,早就落在乡亲们手里了,今晚想故伎重演,没想到刚进屋就被人暗算,栽到你们手里了。”   林若兰听到这里扑哧一声笑了,林剑锋看了一眼,立马恢复成肃立。   何刚笑了笑道:“这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谁让你先我们下手,我们都盯了好长时间了,你们这么一闹,什行都没了?”   “这个再下真不知”他眼睛滴溜溜乱转,再看着两位大佬的脸色。   林剑锋也注意到这个人的眼神,他明白现在开始,这人说的每一句话都要打上问号,否则就会吃大亏,因为先在开始他说的每一句都是假话。   林剑锋道:“夜郎城和冷龙宫凭什么会走到一起?”   “听我们城主说,两家联合,壮大势力,要与江湖领袖论短长”这句话他恰巧听城主说过,所以他就把实话说了出来。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刚,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都认为此人已经把他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再问下去意义已经不大了。何刚看了看脚下躺着的人,论时间他已经醒了,只是他还在装晕,所以何刚顾意开始神聊般地问话。   何刚道:“你坏了我们金银帮的大事,这个账怎么算?”   “老哥,我确实不知你们金银帮也在此地,要是知道,绝不会掺和!”   “这么说都是我们金银帮的错了”何刚说完在他的面前挥挥刀,吓得此人脖子缩了缩。   “那能呢,不是你们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来搅和你们的好事。”   “你回去告诉你们的夜郎城城主,再坏我们的大事,要他好看”   “是,是……”   林剑锋道:“这人油嘴滑舌的,说的都是慌话,要不杀了他!”   何刚道:“好的”,说完挥刀猛地向此人胸口刺去,当刀碰到此人肌肤时,突然刀尖转向,刀柄直击在此人的胸口,他大叫一声,只觉一阵巨痛,知道被刀刺中,疼痛,惊吓,紧张,交织在一起,直接使他昏死过去。何刚顺势脚尖点在地下躺着的人胸口,他也闷哼了一声,也昏了过去。   林剑锋道:“安排人把他两扔到离寨子四五里地远的地方,叫他们清醒后找不到北!”   何刚道:“还是我和他们去吧”,说完他带着两个人几匹快马,驼着昏厥过去的两人悄悄离寨子,向外走去。   林剑锋和屋中的其它人终于舒了口气,轻松了下来。   林剑锋道:“今天的审问,大家表现不错,顺利完成任务”   林若兰道:“看那人的熊样,被吓破胆了”   林剑锋道:“今天最有功劳的要算兰儿了,他的点穴功夫也大有长进,不过太狠了点,差点闹出人命来!”   林若兰道:“当时我太紧张了,只知道穴道点越多,就越能制住他们,要不是娘提醒我,我还会点下去的!”   林剑锋看了一眼妻子,她含笑说道:“兰儿初次应敌,已经很好了,兰儿是很紧张的,当我握们她的手时,兰儿的手打颤地停不下来。”   林剑锋看着妻子道:“你和兰儿到厢房看看何婶和孩子们是不是睡得安好!”   “好的,我这就过去”   厢房里何婶还没有睡,孩子们也醒了,但他们还记着女大王命令,等着复命呢。   孩子们见林若兰进了屋,高兴地说:“报告大王,我们完成了任务,紧跟着大人,没有哭,也没有闹!”   林若兰若有其事地回答道:“你们任务完成的很好,本王的奖品为安安静静地睡觉”   “好嘞”孩子们答应着,然后高高兴兴安安静静安心地睡着了。   何刚他们出了寨子后,上马,加快了步伐,走出约莫五里路,然后将仍然昏睡的两人抬了下来,放在草丛中,并且盖了些软草,然后又返回寨子。   林剑锋见何刚平安回来,悬起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寨子又安静下来,星星眨巴着眼睛,像是累了,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天亮了。   被何刚安放在草丛的李琼,赵亮也醒了,两人醒来之后有些懵懂,搞不明白为什么他俩人会躺在这儿。   两人呆呆地坐在草丛中,整理着思绪,李琼突然想起那位爷插向他胸的刀,他急忙伸手摸着胸,还好,胸是完好的,只是一些痛,他才舒了口气,自己的胸没有血孔。   赵亮的胸前的伤仍然隐隐格痛,那个人的最后的一脚确实有劲,差点就要了他的命。   两人这时才依稀想起昨晚的比较荒唐的事,他俩竟然由于大意而着了另一帮小盗贼的道儿,如果传将出去,这脸往那搁。   赵亮道:“李琼,你将咱们所有的秘密都透露给那帮人,这事怎么说,如果我告给城主,你还能活命不” 第111章 家里进了陌生人(6)   李琼听赵亮这么说,后背发凉,他知道把此事告诉给城主,意味着什么,想到这儿的李琼直打哆嗦。然后他又道:“赵亮你也好不到那儿去,冷龙宫的规律就是最狠被对抓住之人,要是你被宫主知道你被抓,并放了回来,宫主会对你做什么”   两人的把柄都互相攥在手里,谁也不能把谁怎么样!两人相视大笑。   “哈哈......”   李琼道:“咱们是兄弟,理应互想照应,就这点小事,只要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是啥事也没有吗!”,李琼嘴里说的到是好扣,但他内心深处,在想:“总会有天我会让你死得更惨,还要胁我!”   赵亮道:“是啊,是好兄弟,别为了这点事而伤了和气!你我都保密,不就没事吧!”但他的内心深处也有同样的想法:“跟我斗,还嫩点,总有天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了百了。”   两人把话说完,互相握着手,不自然地,尴尬地笑了。   赵亮道:“我们这就回去,若上面问起来,得有个说法,怎么样才能自圆其说呢?”   李琼道:“我们两人都说,都找了没有发现什么宝盒铁令这样的东西!”   赵亮道:“好的,就这样说,其余的事一概半个字都不能提,我发誓,如果我赵亮提及此时,就受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李琼道:“好,其余之事一概不能说,否则,生的孩子没有**”   虽然两人发完誓言,但心照不宣,心中有幺蛾子。   两人的协意达成,才从草丛中出来,天以大亮,露珠将两人的衣服都打湿,清晨有些清凉。   乡间的清晨是忙碌的,天已大亮,人们已经在田间开始干活。   两人看着这陌生的地方,不清楚身处何地。   赵亮走到了块田地问在里面干活的农夫道:“大哥,去柯洛倮姆寨怎么走?”   “离此地有五里路,沿着这条路往东走,就到了”   “谢谢大哥”   两人没想到的是,已经离柯洛倮姆寨有五里之遥了,想必里金银帮撤离,将他们带到这儿扔尸体的。   李琼,赵亮两人面面相觑,各有心事,两人都想着同一件事,现在是回去还是逃离他们,从此隐姓埋名,找一个地方,远离这打打杀杀的日子,下半生也许能过上安安稳稳的日子,可是去那儿呢,天下之大没有容两人之地!   两人心里都明白,如果走上逃亡的路,就会永远过上提心吊胆的日子,永无宁日,因为以夜郎城的办事风格,他们会永远追杀逃跑者,即使跑到天崖海角,他们有能力追到!   显然走出逃亡这步路,两个人都需要勇气!   李琼看了看赵亮,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是行不通的”   “你没有做怎么知道行不通呢?”   “说真,走上这条路的人生不如死!”   “我想试试,如果走出,总比待在夜郎城这个帮会里好,时时都能受到死亡的威胁。”   李琼道:“既然你已经打定了不注意,你就走吧,不过走之前你怎么也要在我身体的某人部们留下伤,而且越重越好!”   赵亮道:“这个好说,我会做的,但不会要你的命,不会致留下后患。”   李琼道:“你我他在起干活,虽然是各行其事,但你若走了,我也脱不了干系,所以我会怎么说,你应明白。”   “当然,随你怎么说,也可以添油加醋,尽量开脱你。”   李琼道:“我空然发现你真够哥们,好吧,一路走好!”   赵亮道:“就此别过”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离去。   李琼道:“你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呢,你就这么走了。”   “好的,你转过身去,走你的路。”   李琼依言,转过身来,就听见嗖的破空之声传来,他的背部剧痛,一把刀已经插在他的后背。   赵亮大声地说道:“你回去可以说,我乘你不注意,偷袭,不送。”   李琼没有回头,他不能回头,不能知道赵亮离去的方向。李琼向柯洛倮姆跌跌撞撞地走去,他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人找来,他后背的刀伤越来越痛,开始流血,他的脑袋越来越沉重,眼前的一切越来越模糊,李琼支持不住,慢慢地倒下来,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依稀看见有人影在晃动,有人在说话,这声音有时感到离得很近,就在耳前,有时又觉得声音悲非常遥远,就像在天边一样,朦胧中,他感到有人在抬着他,在动,他感到很累,很累,慢慢地睡着了......   林剑锋醒了,昨晚他睡得真香,一觉睡到天大亮。当然王若兰她们早就起床,忙前忙后,女人们是勤快的,这个传统一尘不变,已经延续了不知多少年了!   林剑锋起身,王若兰听到打好了洗脸水送了过去,问候:“爹,你醒了,洗把脸吧”   “你何叔走了没?”   “早就走了,爹,不过三个小孩子还在厢房睡呢,睡醒了就送过去”   “嗯,这也好”林剑锋边擦着脸,又问道:“今天货郎的叫卖声听到没?”   “爹,这才什么时辰呢,还早呢,货郎来也要再过些时辰才可能来。”   “是啊,不可能这么快就能来”   “爹,奇怪,今天怎么关心起货郎呢?”   “爹问下货郎不可以吗?”林剑锋笑着问道。   “当然可以,爹”   “吃早饭了”王温言已经在客厅的小桌上摆上了吃的,她笑着说道。   一家三口又围在一起吃中饭,不过今天多了三个孩子,好不热闹!   杨家臹啃着冷馒头,喝着凉水,在艰难地吃着早饭,昨夜睡得安稳,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食物虽然很是难吃,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吃着馒头,而且吃得很慢,很慢,享受仅有的食物带给自己的些许快乐。   今天还得挑着货担去寨子,他有些纳梦,这么多天了咱就没有人理自己呢,除了孩子们之外,没有一个大人来到他的货担前,这是怎么会事呢?在他的脑海里想着这几天和他接触过的人。 第112章 接头在进行   杨家臹想到一位大一点的姑娘,什么也没有买,但是在他的小货柜前站着,约莫一袋烟的功夫,她就走了,他清楚地记得,这个小姑娘出现过两次,还有一位老人站在院门前,默默地看了他有半袋烟的功夫。杨家臹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有人注意就好,也许他们也在找办法怎么和自己接触呢!   他掏出一块布,上面绣着一朵梅花,红如血!他在想着,是不是把这个在什么不显眼的地方,亮一下,在夜郎古国,有这个标志的人不多,当他看到此花,也许会有希望。   可是怎么把这朵花亮出来,还不觉得是刻意的,要做到这事,还真费思量。   在杨家臹内心深处,这朵花代表的血性,代表的是杀戮,有很多江湖人见此花犹如见到魔一样的惧怕,所以他慎之又慎,不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才是他的本意。   杨家臹慢慢地想着,用什么方法都感觉不太合适。因为这朵花太扎眼,不能长时间露在外面。   他抚摸着货柜的各色各样的丝绸手帕,这种手帕手感细腻,丝滑流顺,是妇女的最喜欢的小物件,他好像突然想到啥似的,手捏着手帕不动,一会儿脸上露出了少见的笑容,他好像想通了。   杨家臹很快地将手中的馒吃完,又喝了几口凉水,这顿早餐就算对付过去了,然后他起身收拾好他的小货柜,收拾停当之后,他抬起头,看看太阳,已经升起半杆高,他觉得该起身进寨子了。   何刚回到自己家里,也在思考着一个问题,他感到让杨家臹消除警惕,只这块绣着梅花的布了,只要他把这个亮出来,他若认识些标志,认同此标志,他肯定会和他搭上话的。   何刚又让妻子找了几小块不同色的丝绸,带在身上,他做好了准备,等着货郎叫喊声。   何刚的妻子问道:“你拿那几快丝绸做什么,边角布,没什么用,你需要给你大块的.”   何刚笑了笑,道:“有这几块足够,只是让他们看看就行,没什么大用。”   “噢,让谁看呢?”   “让货郎看,我想给咱家里的丝绸估价,卖了算了,咱们没啥用,放在家里不好,招小偷。”何刚撒谎。   “这样啊,好吧”何刚妻子心里不舍,但昨晚发生的事仍然历历在目,心有余悸,只好不情愿地答应。丝绸在当时仍然是财物的象征。   何刚在家一边做着活,一边在等着货郎的吆声,可是令他失望的是左等右等就是听不到那个声音,他心中有些纳梦,明明今天在等,可是他就是不来。有些事往往就是这样,当你望眼欲穿时,它却是姗姗来迟,当你失去兴趣,对它索然无味时,毫无兴趣时,却欣然而至。何刚的心态正在经历望眼欲穿阶段。   杨家臹挑着小货柜走街窜巷,来到了林剑锋的家门外,于是大声哟喝起来:“卖小货来,小铜镜,小铜盆,梳子……”   林剑锋听到吆喝声,心中奇怪,今天怎么来到他家门口吆喝上了呢,平时不会来的,他心中明白,这是在对他进行试探,林家锋今天不能出去,他把想出去的林若兰也叫住了道:“兰儿,今天你也就不要出去了。”   “为什么不要出去,爹”   “兰儿,咱们家里什么也不缺,就不出去了吧。”   “好的,爹,我听您的!”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又道:“要不你去告诉你何叔一声,说小货郎来咱家门口,问问他家缺什么?”   “好嘞”林若兰答应一声就跑出了家门。   “慢点走”林剑锋看着林若兰风风火火的跑出了家门,摇了摇头,笑了笑自言自语地说“这丫头,做什么事都是这样毛毛糙糙。”   何刚正焦急地等着,还听不见货郎的吆喝声,正自纳梦里,就看见林若兰跑进了大门。他有些意外地问道:“林若兰,今天你怎么来我家呢?”   “何叔,有个货郎在我家门口叫卖呢,我爹让我过来问,你家缺什么需要补一点没有”   “知道了,我正等着他呢,谢谢你和你爹”   “客气了”林若兰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出了院子。   何刚明白为什么林若兰过来给他说这件事,这肯定是林剑锋的意思,就是让他去和杨家臹去接触,何刚知道该怎么做。他迅速将丝绸和绣有梅花的布混在一起,装入口袋出门,直奔林剑锋的家门口。   杨家臹正卖力喊着号子,希望这家有人出来,但等了很长时间仍然无人出来,就连个小孩子也没有出来,他有些泄气,心里嘀咕,难道他们真的不是他要找的人,正在寻思着要换一个地方时,有个小姑娘跑出院门,杨家臹心里一动,暗自高兴,但另他失望的是,小姑娘不是跑到他的小货柜,而是急急地跑到另一巷子去了。   杨家臹看到小姑娘跑到其它小巷子,心说有戏了,于是他心安理得地等着,他觉得肯定会有意想不到事发生。   小姑娘回来,仍然没有到他的小货柜,而是头也不回地进了家门,杨家臹在推开门的一瞬间,他看到有位老人在院子里盯着他,并且和小女孩子在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指指点点。   杨家臹心安了,他耐心地看着他的货物,不要让孩子们弄坏,今天他能沉得气,他的性子很好,任凭孩子怎么嚷嚷,怎么玩他的货物,他都不生气,而是笑呵呵地看着。   何刚走出了巷子,径直走向他的小货柜,蹲下,细细看着小货柜的小物件,过了一会才说道:“老板,你也许对丝绸行情比较了解,你看看我这里有些细绸,你估估价吧”何刚说完将一些丝绸的边角料递了过去。   小货郎接过一沓丝绸样品,细细地翻看,道:“你这些丝绸都是上品啊,得出个好价钱”当小货郎翻到绣有梅花的布时,他的手颤抖,致使丝绸掉在地上。   何刚道:“你怎么了,老板?”   “丝绸太好,手滑没有抓住,掉在地上了,对不起”杨家臹对自己的失态极力掩饰。 第113章 接头在进行(2)   过了一会儿,杨家臹恢复成了常态,道:“这是上好的丝绸样品,你比较一下”,说完他递给何刚一沓丝绸样品。   何刚接过样品仔细地翻看,一边看一边说:“这些是上好的丝绸,品质还不如我家的呢!”,何刚翻到了绣有梅花的布,他的心也是一颤,眼框含泪,这朵梅花就是他们的强力图腾!只要见到这个图案,毫无疑问,都是自己的兄弟。   何刚小声说道:“我是何刚,可把你找到了”   杨家臹此时反而平静地小声说道:“能见到你们真不容易,我来这儿有一阵子时间了就是没人理我,这下好了。”   何刚道:“老板,要不你到我家看看货,保管比你的样口的南量好!”   杨家臹配合着何刚道:“如果你家的丝绸品质比样品还好,我可以加价”   “那好,就到我家,肯定比你这个值钱”   杨家臹抓起盆子里糖,分给了在场的每一个小朋友,道:“孩子们,我要到何叔家去看货,这是糖分给你们,就不要跟着了好不好?”   “好,好……”   杨家臹分完糖,挑着小货柜,随何刚走进另一条巷子。   林剑锋听着他们的对话,就知道两人很顺利接触上了,下一步怎么办,林剑锋在思考着。   “爹,何叔怎么把货郎领他家去了,说看看丝绸,他家有丝绸吗?”林若兰问道。   林剑锋道:“应该有吧,这个我真还不知道,他们都有老梗,不像爹我,什么都没有置办下,更不用说贵重东西了。”   “哈,哈……爹,就看我妈嫌弃你不,我不嫌弃”   “你不嫌弃,妈就更不嫌弃了”   “谁说我的坏话呢?”王温言走了过来,含笑问道。   “妈,何叔家有上好的丝绸,叫上货郎看货去了,我爸怎么就没有一些贵重的东西”   “有,怎么没有贵重的东西呢?”   “贵重的东西在那儿,让我瞧瞧,妈。”   “你爹最贵重的就你这个宝贝女儿!”   “真的……?”林若兰装着不懂的样子问道。但她心中比谁都明白,她才是爹娘的心头肉,掌上明珠,比什么都珍贵!   “你呀,这还有假”王温言白了一眼林若兰,温怒地说。   “娘,女儿明白,嘻嘻……”   林剑锋道:“你何叔家有丝绸,我家有兰儿,丝绸是有价的,兰儿是无价的宝贝,撤平了!”   何刚领着杨家臹到了家,并让进了客厅。   “你坐,我给你彻茶。”何刚说完,忙着找茶,洗杯,倒水,给杨家臹沏茶。   杨家臹环顾四周,何刚家的真是清贫,客厅里除了矮小的桌子外和四把椅子外,几乎什么都没有,他不敢相信,当年血花中叱咤风云的何刚竟然沦落到如此清贫的地步,至于丝绸什么的肯定是一种说辞罢了。   何刚收拾妥当,回来,见杨家臹环顾欣赏陋室,道:“客厅简陋了点,您就将就将就。”   杨家臹道:“虽说身处两地,但血花何刚的威名如雷灌耳,今天得以幸见,实是三生有幸,没想到的是你的日子竟然如此的清贫!”   何刚道:“您坐,喝茶,你我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说实在的我听说你逃出了敦煌长史府,到柯洛倮姆,一路被追杀,再下着实担心,今天见到你安然无恙,悬起的心终于落地。”   “那些三流角色,能奈我何,只是到了这把年纪杀阀之心见少,恻隐之心见长,实在是不忍再起杀心,只好听之任之,只要不威胁到我的安全,随他去吧。”   何刚道:“所以一路上玩猫捉老鼠的游戏,玩的乐此不彼。”   “呵呵......”杨家臹讪讪而笑。   何刚道:“我得知你已经到了寨子,就为怎么接触你而发愁,虽然都身为血花成员,但只闻其名而未见其身,两不相识,必须慎之又慎,所以就想到了血花。”   “看来英雄所见略同,血花成员,无论谁,只要见了标志,都会瞬间认同,我是这么想的。”   何刚道:“你在什么地方歇息呢,神龙见首不见尾,天亮出现,天黑不见踪迹。”   “我现在是随遇而安,我藏身的地方,你绝对想不到”   “噢,愿闻其详”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就在柯洛倮姆老城的不起眼的地方,息身呢。”   何刚道:“这绝对是好地方,有谁能想到你会住在此地呢,难怪都没有发现你的息身之所,一到天黑,踪迹全无,就好像从人间消失一样,实际上你就在眼皮底下藏身呢!”   “是啊,平时没有人会注意那个地方的!”   “接下来怎么想的?”   “我还是住在那儿,在老城我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事,现在还不能确定,原来想和你们接触上了,再回头来理会这个不同寻常的事。”   “什么不同寻常之事呢,能不能方便说一下呢?”   “我只能告诉你,在老城的废墟里,还有一个不同寻常的地宫。”   “有这事?”何刚大吃一惊,没想到有人真的在眼皮底下活动,他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找个时间长谈,我的所见所闻可多了,或许有用,或许无用。还有一件事,得请你们帮忙”   “好的,能用得着的地方,再所不辞!”   “今天来你家已经很长时间,不能再耽搁,得走了。”   “那以后怎么见面,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约定一下。”   “目前,有事,我还是找你们吧,现在我知道了这儿,我会找到你的。”   何刚送杨家臹出院门,并大声道:“你的价格太低,要不再提高一点,你全拿走,怎样?”   “再不能高了,再高我就亏了,总不能做亏本的生意吧,你好好想想,下次我来,可以成交了”   “那好吧,我再想想,走好,不送”   何刚送走杨家臹,回到屋里,他坐在凳子上,慢慢地喝着茶,他在细细地想着刚才杨家臹说的话。   “咱家的丝绸质地怎么样,能出个好价钱吗?”何刚妻子轻声问道。   “他开的价格不合我意,再等机会吧!”   “嗯,这就好,我怕卖便宜了,不合算”   “给,这几块糖分给孩子们吃吧,你也吃些糖吧。”   “我又不是孩子,给我吃”何刚妻子白了一眼,道,“我这就给孩子们吃”   “ 第114章 神秘的人   “你也吃些吧,咱们吃糖机会不多”说完,从桌子上又捡起一块糖,喂给妻子吃,妻子羞涩想躲开,又停了下来,等着丈夫喂进他的嘴里,才羞涩地笑了笑,才将糖吃进嘴里,她很长时间都没有吃过糖了,今天吃到丈夫喂的糖,感到无比的香甜,直甜到心窝里!   何刚看着妻子高兴地走出了房门,他心里有些内疚,这么多年,他没有给妻子置办一些称心如意的首饰,她毫无怨言,仍然一心一意地照顾着孩子,操持着这个家。唉,何刚叹了一口气,他亏欠妻子太多了。   何刚听到了厢房中孩子们高兴地大笑声,可以想象得到当孩子们拿到糖时有多高兴,他们肯定是欣喜若狂,他现在想起来对孩子们仍然有些亏待,这些年他老是往外面跑,可是回来时总是没有给孩子买一些他们喜欢的小玩具,真是不称职的父亲。   何刚走到院子里道:“孩子他娘,我出去一趟。”   “好的,早点回来啊,孩子们和我等你吃饭”   “好的,我会回来一起吃饭的。”有人等在家等吃饭,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期待与幸福的一件事。   林剑锋在家想着心事,他一有心事就喜欢抽着他的旱烟锅,一声不响。今天何刚他们接上了头,下一步怎么办,这是他要想的事。   林剑锋听到了脚步声,他知道何刚走来,头没回就问道:“何刚,你来了。”   “没有回头,你怎知道我来了呢?”   “你的脚步声太熟悉了,我不用回头就能听出是你的脚步声!”   “噢,谢谢”   林剑锋道:“他走了,谈得很愉快吧!”   “今天,他就告诉我,老城还有一个神秘的去处,今常有人活动”   林剑锋道:“有这事,咱们怎么丝毫没有察觉,这就奇怪了!”   “是啊,我也奇怪这件事”   林剑锋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所有人都知道柯洛倮姆的事,唯独咱们俩人不知道,这不是很奇怪的一件事吗?”   “好像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将咱们几个人隔离开了!”   林剑锋停了一会儿,道:“燕飞儿,是不是很长时间没见到了?”   “我刚回来,对于燕飞儿的事不太了解”   林剑锋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何刚听,道:“燕飞儿,说是取货,可是出寨子之后,从来没有信息,但另人奇怪的是,他们家里从来不着急,好像是早就知道他在干什么似的!”   “这是不是有什么猫腻呢?”   林剑锋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猫腻,但你细细想时间,每当江湖发生什么大的杀戮,他总是不在寨子,难道这是巧合?”   何刚没有言语,他想了想,时间上真的是如此的巧合。   林剑锋道:“和你商量一下,有必要对老城区不动声色地进行监察,不打草惊蛇,我们要了解我们的盲区,是怎样的存在。”   “嗯,这样好,要不然我们老是一头雾水,不名所以!”   林剑锋道:“让那几个老哥们也可以出山了,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安逸的日子过习惯了,身子骨也就生锈了。”   “好的,我告诉他们”   林剑锋道:“隐隐感到柯洛倮姆的日子不太平了!”   “是啊,安逸的日子恐怕因为夜郎城的存在就要结束了,但是也不能跟上他们的脚步而去,要有自己的注意才行。”   林剑锋道:“嗯,我也这么考虑,量力而行,才是最重要的,不要牺牲所有的一切,到头来仍然是一头撞在南墙上,那才叫得不偿失,识时务者为俊杰。”   何刚想了想才道:“不知怎的,燕飞儿是不是要多头注一下,这个人有现在感觉很有趣。”   林剑锋道:“你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从杨家臹那儿得到所有的关于敦煌长史府,及他的所看到的,我们从他的信息中要判断目前的形势。至于老城区的奇的事,你交给别的去干吧。”   “好的,杨家臹现在毫无疑问是对我们是最重要的。”   林剑锋道:“至于有趣的燕飞儿,先别声张,只是暗中调查他的行踪。”   何刚道:“祁连冷龙宫新动向,也得关注。”   林剑锋道:“突然有个预感,冷龙宫才是我们最大的隐患,夜郎城只是打着我们旗号的小毛猴而已,这亲不是说我们不重视它,只是区别对待而已。”   “你怎么有这样的判断呢?”   林剑锋道:“冷龙宫宫主能屈居夜郎城之下吗?”   “说的也是,心高气傲的冷龙宫宫主是不会受别人指挥的。”   林剑锋道:“与夜郎城合作明明他是强者,但他却在示弱,这是他的高明之处,也是他的可怕之处。”   “除非在是夜郎城有强者,才能镇得住冷龙宫,否则到后来,夜郎城只有完全听从冷龙宫的份儿了”   林剑锋道:“这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如果没有制衡,冷龙宫就会为所欲为,恐怕江湖又要鸡犬不宁了。”   “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来龙去脉搞清楚,至于其它的事,再做道理,比如我们可以联手其它门派,对付他们也不是不可以”   林剑锋道:“这也是一种方法,也许江湖大乱,反而我们有机可乘,对我们有利。”   “有理,但做起来很难”   两个人正聊着,就听见院门外有人喊着道:“卖小铜镜,小铜盆,小玩具了……”   林若兰听到叫卖声,在院里说声:“小货郎又来了,今天怎么又来了,不是走了才一会儿吗。”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刚道:“按理说,小货郎不应再来了,是不是他有什么事要说呢?”   何刚道:“今天是有些奇怪,我出去看看。”   何刚走出了院门,看到杨家臹挑着担子,边走边喊,朝这边过来。何刚并没有走下去,而是在路边停了下来。   杨家臹看到何刚在路边,他仍然喊着,等走到何刚身前,放慢了脚步说道:“今晚老城有动作,你过来,在东边一棵大树,再向东走约五十步,就到了我藏身之处,也许你会有奇怪的发现,来时务必小心在意。” 第115章 神秘的人(2)   何刚微微点点头,轻声说道:“知道了!”   杨家臹没有停留,径直走了过去,何刚并没有离开,而是等杨家臹走出很远,才站起身,又返回林剑锋家。   林若兰兴冲冲地要出去,他看见何刚走了进来,道这:“何叔,小货郎还在吧?”   “他走远了,没在这儿停”   “噢……”林若兰有些失望,嘟嘟着嘴,显得不高兴。   林剑锋道:“这孩子,又要起出去玩了,他不是想买东西”   “哈哈……,玩是孩子们的天性”   何刚将杨家臹说的话原本本地告诉了林剑锋,然后再也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林剑锋想了想,过了一会儿道:“你去看看吧,小心在意就行,他没有说什么时间?”   何刚道:“具体没有说什么时间,只说是今晚。”   林剑锋道:“你去吧,我会让人在附近,一有风吹草动,就会有人帮忙。”   “你也太小心了吧,我会应付的”   林剑锋拍了拍何刚的肩膀,盯着他,道:“小心为好,咱老哥们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何刚眼眶湿润,他感激这位老哥,对于他们的安全格外的关照,人活着比什么都好!   何刚转身走了院子,他要准备一下,去老城,看一看到底有什么奇怪的事要发生。   林剑锋派人请来寨子中的两们老人,史佩玖,文在御。   林剑锋在屋子里就听见两位老人洪亮的声音传来:“剑锋,终于想起我们老哥几个了,有什么事要做?”   “我怕老哥几个再不活动活动,身子骨就生锈了”   “是啊,哥几个闷得慌,快要憋出病,老是盼着剑锋你的招唤呢”   “今天是有任务要你们去”   “啥任务?”   “年纪大了老疑神疑鬼,怕何刚有什么闪失,让你们去观察,如有危险,出手救人”   “是不是您太多虑了,以何刚的能力,能伤害他的人屈指可数”   “以防万一,以防万一,在这个不错的年头,无论谁失去生命都不值。”   “是啊,这年头安逸,有吃,有喝,但话说回来,无论怎样,你林剑锋一句话,就陪上老命都值!”   “谢谢各位看得起我!”说完林剑锋将地址交代清楚,然后又说道,“你们只是暗中保护,何刚没事,你们不动,何刚退出,你们也悄悄地撤出,千万不可强自出头,两位老哥你们也千万不能出事,咱们老哥们一个都不能出事啊!”   “剑锋我们知道了,我们能理会得来,你就放心好了!”   林剑锋安排出两拔人,心神稍微安定下来,他的这种安排,实际上是最稳妥的,在他的内心深处,他再也不愿看到这些跟着他多少年的老哥们再出什么事,对于这些老哥哥们来说,最好归宿就是安度晚年。   林若兰看到两位老人走出了院子,她过来收拾桌上的茶杯,并且抹了抹桌子,道:“史佩玖,文在御两叔这么古怪脾气的人你都能请来,你的面子真的不小啊。”   “是啊,他们都能给你爹我给一点簿面,真是很感激他们的”   “何止是一点簿面,而是给了你一个天大的面子,两位老叔从来不给别人买账,唯独你随叫随到”林若兰笑着说道,“就连我跟着你沾了光,也感到倍儿棒。”   “哈哈,你这个鬼丫头。”林剑锋笑着走出了家门,道:“我出去溜达去,一会儿回来一起吃饭。”   “好嘞,爹,等你回来吃饭。”   林剑锋来到燕泽的杂货店,燕泽在店外靠着墙打盹。杂货店门可罗雀,很少有人来过了。   林剑锋道:“燕老板,有没有食盐?”   燕泽猛然听到叫喊声,吓醒了,他一边擦着嘴角的哈拉子,一边道:“林老哥啊,看年我都睡着了,你要食盐是吧,说实话燕飞儿出寨子取货到现在还没有回来,食盐是没有,但林老哥要,我怎么也要弄些,这样吧,我把留给自家用的食盐分一些给老哥。”这完燕泽取了一袋盐分了一些给林剑锋。   林剑锋道:“这怎么行呢,我拿走,你家也没得吃了,还是等飞儿回来,我再来取”   燕泽道:“飞儿回寨子还不知什么时候呢,你先拿些回去用吧,省着用看能不能等到飞儿回来”   “噢,是这样啊,恭敬不如从命”林剑锋接过食盐,道,“那就谢了,等飞儿的货一到,一并给你付钱。”   燕泽道:“林大哥太客气,这样最好。”   林剑锋拿着半袋盐,轻身离开,现在他知道,燕飞儿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寨子,但是他不清楚燕飞儿到底在干什么,这是个迷!   夕阳西下,晚霞如血,染红了半边天。天色渐渐地黯淡下来。   何刚早早地来到了老城,他按照杨家臹给的地点,很快找到他的藏身之地,杨家臹也在等着,两人进了简易棚子。   杨家臹道:“你先歇会儿,今晚会出现你意想不到的事”   何刚依言,坐下来闭目养神。   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史佩玖,文在御两人在密切地注视着这边,他们却格我地精神,全神贯注地看着这两人,生怕出了什么意外,而毁了他们的一世英名。   杨家臹坐了一会儿,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说道:“一路走来,我看到的,听到的,经历到的,对我感触太大。”   何刚听到他这么说话,知道他有很多话要说,道:“你感触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杨家臹道:“最大的感触就是人心思定!”   何刚道:“嗯,这是好事啊。”   杨家臹开始述说,路尽客店老哥的死到从敦煌长史府逃跑,一路的坎坷,一路所见所闻,都一一道来,他只是将自己的实际感受,没有添油加醋,如实娓娓道来……   何刚只是默默在听着,没有打断他的话,也没有说出自己的意见……,于是两个人,一个人说,一个人听,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半夜。   杨家臹道:“一路上,所经过的村庄,人们不愁吃,不愁穿,人们憎恨动乱,人心思定是大势,无人可憾动,如果有人逆潮流而动,必将被人心思定的人民所抛弃!”   何刚道:“这到是个新情况,当然有了安稳的日子过,谁愿意过上战乱,过上食不果腹的苦日子呢!” 第116章 神秘的面具人   杨家臹道:“不要说话,你看着前面的地面,会有奇怪的现象出现。”   何刚没有说话,静静在盯着前方,不一会儿,地面上突然有灯光渗出,刚开始是一条缝,变得越来越大,一会儿变成了门状。   杨家臹道:“没想到吧,老城里面还有一个地宫,这个地宫里人都在干什么,你们知道不?”   何刚道:“谁能想到有人会在这进而建个地宫呢!”   杨家臹道:“也许出来的人,你会认识的,至少他的背影你会眼熟悉。”   地宫门开了之后,过了一会儿,有人鱼贯而出,然而最显眼的却是冷龙宫的人与夜郎城城主,他们两人走在最前面,当然前面有人点着火把,偌大的火把照亮了前面的两人,冷龙宫的脸上的如蜈蚣状的伤疤仍然在火光下显得阴森恐怖,夜郎城城主依然戴着面具,只留着一双眼睛。   何刚看着这个夜郎城城主虽然戴着面具,但是背影是如此的眼熟,但一时想不起他从那儿见过。   杨家臹道:“那个戴面具的人你是否能认出?当然冷龙宫宫主他的特征太明显,也许江湖之人那个不知,只是这个戴面具的人是谁,还真不太清楚。”   何刚道:“这个背影好熟悉,一时想不起是在那见过。”   杨家臹道:“这个没关系,你只要记住他的背影,说不定会碰到他的背影,你会立马想起在老城的这个地方见过这个背影。”   冷龙宫的人道:“多谢夜郎城城主的款待,酒确实不错”   面具人道:“你我两家结伴,共进退,问鼎江湖指日可待”   冷龙宫的人道:“这要求两家齐心协力,通力合作才行!”   面具人道:“那是自然,互通音信,互相支持,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冷龙宫的人道:“恕我直言,你夜郎城的首要任务是消除山头林立的乱像,只要这一步能做好,后面的事就迎刃而解。”   面具人道:“我知道,但这不是一蹴而就能办成的,扯一发而动全身,牵扯到众多人利益。”   冷龙宫的人道:“我认为快刀斩乱麻的好,错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如果要我冷龙宫出面的话,你尽管出声。”   面具人道:“我会处理好我们自己内部的事,不烦劳你操心,谢谢。”   冷龙宫的人道:“就此别过,静候你成功的佳音!”   祁连冷龙宫的人毫无声息,安静地离去。   面具人看着祁连冷龙宫的人离去,心中难以平静,这种合作,对自己有利吗,在他的大脑中出现了疑问,目前以自己现有的实力,无法和冷龙宫抗衡,而自己只有整合夜郎各派成功,才能与冷龙宫平分秋色,如果整合不成功,那只能做嫁衣,成全了冷龙宫,这是他最不愿看得到的。   如何整合夜郎呢,难啊!其它势力好说,横亘在面前的林剑锋就是一块最难啃的骨头,他的周围有一群惟命是从的人,别说整合人家,只要林剑锋一声令下,自己的势力也会烟飞灰命。   面具人眼中好像喷着火,焦虑,忐忑,愤怒……一时间内心深处五味杂陈。   杨家臹道:“我敢肯定,这位面具人现在骑虎难下?”   何刚道:“噢,何以见得?”,其实何刚的心里早就明白,这位夜郎城城主现在是进退两难,六神无主,也话他明白,引狼入室的道理。   杨家臹道:“合作,两方的势力对等才能愉快地合作,如果势力不对等,能愉快地合作吗,不可能的事!这位面具人的内心深处是万分的担心,弄不好合作不成,夜郎城反而成冷龙宫的杯中之物。”   何刚道:“有道理,但面具人是不是还在做梦呢.”   杨家臹道:“我总觉得面具人你可能非常熟悉的人,而且是就是柯洛倮姆寨子的人。”   何刚道:“我有同感,熟悉的背影,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史佩玖,文在御两位老人远远地看着这里的一切,他发现何刚安然无恙,没有一丝的危险的存在,两人的心态稍有些松懈。但两位老人却对面具人有了兴趣!   史佩玖道:“文老哥,这位面具人戴着面具累不累呢?”   文在御道:“我想很累的,他老是活在面具下面,只有此时他才有些自信,如果以真面目示人,他连人的一点尊严都没有!”   “文哥,要不咱老哥俩过去,把他的面具拿下来,这等于给他做了一次好事,让他有勇气面对现实”   “可是,林剑锋给咱们的任务就是何刚的安全,其它的事不必理会。”   “林剑锋是这样交代的,何刚今晚是没有事了,咱们是回去复命,还是要等一等呢?”   文在御道:“看来何刚没有轻举妄动,只是他旁边的那位老兄弟是谁呢?”   “文哥,我只是奇怪,老城怎么突然多了一个地下洞呢,这是谁挖的呢?”   何刚,杨家臹没有说话,他们眼见夜郎城城主与众人一起又沉到地下,两人才松了一口气。   杨家臹道:“我这次来柯洛倮姆还有一个主要任务还是为了一件兵器,他于杀害老哥大有关系。”   何刚道:“兵器,什么兵器?”   “它是在行凶现场发现的兵器,铭文清楚地写着天马山”,说着,杨家臹将飞索的金属头递给了何刚。   何刚接过仔细看过,这是柯洛倮姆的特殊的飞索头,也可以这么说在柯洛倮姆每一家人的飞索头是不相同的,都有他的特殊之处。至于这件东西是谁家的,还是要需要是时间才能高清楚。   杨家臹道:“只要这个飞索头就是出自柯洛倮姆,这就好办,总会有办法搞清楚的,所以要请你帮忙,搞明白它属于谁?”   何刚道:“如果你不介意,这个先给我,我们想办法找出真像。”   杨家臹道:“遇见了你,我就相信你,没有什么介意的,你若能查清楚,告诉我。”   “谢谢,我一有消息,就很快告诉你。”   杨家臹道:“柯洛倮姆有藏龙卧虎之辈,也有鸡鸣狗盗之徒”   何刚笑了笑,没有言语,他在想着杨家臹的话,是啊,柯洛倮姆的真实写照,鱼龙混杂。犹如平静的江面下却是暗流涌动,危机四伏。 第117章 神秘的面具人(2)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见何刚没有出危险,觉得无事可做,索然无味,两人起身离去。   何刚道:“奇怪的事已经见识了,我可以回去,其实你如果愿意,你可以见一见林剑锋,他是一个很好的老头。”   杨家臹道:“久仰大名,求之不得,想见林剑锋。”   “总会有机会的,你还想住在这儿,我可以给你找一院子住到里面,你看如何”   杨家臹道:“谢谢,柯洛倮姆还有很多的秘密有待发现,我住在这是绝佳的机会。”   “这地方有些艰苦,我们真的过意不去”   杨家臹道:“没关系,只要有些事能真像大白,受这些苦也值。”   “不强求你,只要你不想在这儿待,你打个招呼,我们给你准备住的地方,今天的就这样了,我得回去复命!”   杨家臹道:“其实这里才是最需要有人监视的地方,这里可能与一些事有关系,怎么放松这里监视呢?”   “你说的有道理,我可以按排另我的人来这里监视。”   杨家臹道:“其它的人能放心吗,这里可是虎踞龙盘,稍有不慎,就有杀身之祸!”   “好吧,你执意要待在这儿,也就不勉强,你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会想办法”   何刚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古城。   柯洛倮姆城又一次安静了,和风习习,蛙声一片。   杨家臹今天心安,他又做成功了一件事,无论大小,只要每天成功地完成一件事,就会离总目标又近一步。   何刚向家中走去,进了家门,房里灯还在亮着,有人还在等他归来,无论有多晚,总会有人给他留着灯,这种感觉是美妙的,这种感觉是幸福的,是甜蜜的!   何刚敲了敲门,“谁呀……”妻子轻声问道。   “我,何刚回来了”   “吱呀……”门开了,道,“天都快亮了,才回来,累了吧,歇着吧”   何刚看着自己的妻子,心中只有歉意与内疚。这么晚了,她还在等自己回来。   “孩子们都睡了”   “嗯,他们早就睡着了”   “这么晚了,你也早睡了,还等”   “担心你,睡不着”   “不用担心,我这不是好好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歇着吧,累了一个晚上了。”   “好的,我这就睡”   屋子里的灯灭了,家中也安静了,孩子们的呓呓梦语依稀可听,也许他们的梦是金色的,是五光十色的,一个男人有家,有人在半夜仍然留着灯,等他回来,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幸福的。但伴随着责任!何刚是幸福的,但伴随着他的是让他了孩子,与等他回来,半夜留灯给他的妻子活下去的责任。   史佩玖,文在御两位老人各自回家,他们心中很是憋屈,等了这么长时间,等来的任务仅仅是在老城那个破地方闲蹲了一个晚上,而且没有发生什么事,就这样白白浪费了他们的时间,在他们心中这种差事实在是糟糕透顶的差事,他们打打杀杀过了好多年,突然被人派遣做了这样的不痛不痒的差事,他们感到不过瘾。   “文哥,今晚的这差事真的不好差事,什么都没有发生,真不过瘾”   “这种无关痛痒的差事,还是不要安排的好,直逗得老哥手痒痒,负技能忍,不施展一下,会憋出病的。史老弟,到俺家喝一杯怎样?”   “求之不得,有酒,上好的酒?”   “没问题,酒管饱,下酒菜只有花生米,没有其它可口的菜”   “花生米足矣,花生米足矣,只要有酒喝,花生米下酒,绝配,走!”   两人说笑着走向文在御的家,到了家门时,房子里面灯亮着。   “我家的灯怎么亮着,有人在我家,这就怪了?”文在御惊奇地说道,他孤身一人,他的家除了他,没有其它人,可是今天居然家里有灯在亮着,他纳梦,一时还不太适应当前的景象。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家门。   “文大哥,这是不是你的家啊,怎么家里有灯亮呢”   “文兄弟,我也怀疑走错了家门,待我瞧仔细了”说完他又回过头来确认了一下自己家门的样子道,“没错,这就是我家的门,这门是我自己制作的,我是非常熟悉的”   “那还等什么,进去吧,要是客人,一起喝酒,要是不想做朋友,喝完洒就打发他走”史佩玖说道。   “说得有道理,走,进家门喝酒。”   两人说完,拾阶而上,正在准备推开门而入。   “是史佩玖,文在御两兄弟吗,快进来”里有人在问。   “啊,是林老哥”   “是林剑锋老哥”   两人听出了林剑锋的声音,喊叫着推门而入。   林剑锋坐在桌前,面前摆着丰盛的菜,还有一坛上好的酒,道:“来吧,酒菜都摆好,今晚咱们老兄弟一醉方休!”   “你怎么知道我们哥俩要喝一杯呢?”文在御惊讶地问道。史佩玖。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神也在问相同的问题。   林剑锋道:“我知道你们俩的习惯,差事不过瘾就要用酒来补偿,今晚的差事我知道,不符合你俩的胃口,所以肯定会喝酒的,所以来和你们喝一杯!”   文在御道:“剑锋你也知道我们的习惯啊,昨晚的差事确实不合我们的口味,以后这样的差事就让别人去做吧!”   林剑锋道:“噢,这差事不愿做?”   史佩玖没等文在御说话,抢着说道:“只要您安排的差事,我们绝不会推辞,只是今晚的这差事,确实太安逸。文哥你说对吧?”他问了一声文在御,他不想让林剑锋听到文在御的话。   文在御道:“林大哥安排的差事,我们不会推辞,但这种没有难度的差事,最好找别人干吧?”   林剑锋大笑,道:“哈哈……,两位老哥原来是为这个差事不称心,这个好办,下回安排你们最喜欢的差事让你们干。我为什么今晚安排你们去吗?”   “为什么?”史佩玖问道。   林剑锋道:“你俩的差事关系到何刚的生命,性命关天的大事就是要安得力干将去,其它人,能放心吗?在这个时候,真不愿看到咱们老哥们任何人有什么闪失,他包括你们俩,现在没有战乱的时期,活着比什么都好。”   文在御道:“我们还意为嫌弃我们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就安排可有可无的差事让我们干!”   林剑锋道:“那能呢,我们都是一起玩过命的哥们,怎么会忘呢。来来……,吃菜,喝酒,顾着说话了,菜都凉了!” 第118章 神秘的面具人(3)   史佩玖,文在御互相招呼着,笑容满面,道:“吃菜,吃菜,喝酒……”,于是三个老哥们开始大吃大喝,只要心结打开,什么都是好的!   当然吃菜,喝酒不能耽误说话这种事,酒桌文化,也许就是谈事,作决定的地方,只要酒桌上的事都解决了,那以后办事的进度就顺利多了,或许,一路大开方便之门。   文在御道:“林大哥,也许不知道吧,在老城之地下,居然还有人活动,有时间,咱老哥你个把这些地下之人揪出来,让他们晒晒太阳。”   林剑锋道:“好啊,我在找时间呢,这个地下的人真讨人嫌”   史佩玖道:“林大哥,我发现出没地下人中有个戴面具的人,他的背影像寨子中的燕泽。”   文在御道:“对,对,就是他,当我看见那个背影,我一时想不起在那见过,经你提醒,现在想起来了,就是他,燕泽。”   林剑锋惊讶,又问了一句:“燕泽,是他吗?”   史佩玖道:“在火把照亮下,戴面具人的背影确实像燕泽。”   林剑锋心中有些矛盾,今天下午他还特意去了一趟燕泽家,他靠墙百无聊赖地打盹,难道他走后,燕泽就摇身一变,成了另外一个角色,面具人。林家锋的心目中,燕飞儿与面具人是最般配的,但他没有说出口,无凭无证,无根无据的,不能乱说。   林剑锋道:“有这种事,下午我还去他家买盐,燕泽老头还亲自给我的食盐呢,难道还有另一个燕泽不成?”   史佩玖道:“那背影肯定就是,但是不是另一个燕泽就不得而知了。”   林剑锋道:“管他是燕泽,还是不是燕泽,吃菜,喝酒……”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喝很多的酒,很快,他们不胜酒力,支撑不住,往椅子下面开始溜,他们喝醉。   林剑锋将两人架到床上,盖上被子,睡下。他离开文在御的家时,天边已经露出鱼肚白。   清晨的凉风吹醒了微醉的林剑锋,他想着老人们的话,燕泽就是面具人,这可能吗?现在有些混乱,思维有些跟不上。下午刚跟燕泽买过食盐,他还是店铺的老板,可是到了晚上,他却是另一种身份,面具人。身份变化实在是太快,一时难以接受。   寨子的早晨是勤快的,天刚放亮就已经有人下地干活,劳动是他们的衣食之源,只有劳动,衣食之源头才是活水。   林剑锋索性不回家,他转身走向燕泽的小货部,他想看看,小货部在早晨,是不是已经摆上货,大清早,他们要起早将货摆上小货部外的货架上。才算是一天的买卖才开始。他们晚上直到很晚将货收进屋子,早晨起得很早,就收回去的货又搬出来。就这样周而复始地做着同样的事,来维持着货物的卖买。   林剑锋来到了小货部前,仍然在做着相同的事,燕泽还是在吃力搬着走出货部。   林剑锋道:“忙啊,这么早?”   燕泽道:“早啊,林大哥,今天怎么到这边来了?”   林剑锋道:“从这边溜达过来,去庄稼地干活!”   燕泽道:“呵呵,从这边过来,是不是远了点?”   林剑锋道:“年纪大了,想多走点路,所以就绕了过来,是不是别人看起来我不太正常,哈哈,随着年纪增大,稀奇古怪的事都会发生在我自己身上。”   燕泽道:“林大哥,你老就走好啊,脚底下小心,前面有水沟。”   林剑锋道:“谢谢,走了!”他看到燕泽大清早在他的货店里忙里忙外,不像是晚上他还已另一种身份出现。那么昨晚他们看到的面具人是谁呢?除了替身之外,就是燕飞儿,他的体型,背影确实如燕泽。   柯洛倮姆城还有这样有趣的地方出现,这是他还真没有想到,林剑锋突然感到这个寨子越来越有趣,这里的人越来越刮目相看!   林剑锋一边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地来到了家门,何刚早已等在家。   “爹,你来了,何叔在等你呢”林若兰看见爹走进了家门,迎上去说道,她本想问一问爹为什么昨晚已经半夜,还要出去,而且直到现在才回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知道,有些话能问,有些话不能问。   林剑锋有些疲惫,道:“嗯,知道了,何叔在房子里?”   “是啊,他已经等了很长时间,很着急,好像有急事”林若兰小声地说道。   林剑锋走进房间,道:“昨晚的事很顺利,没有什么差错?”   “我只是观察,没有动手,当然就没有出差错”   林剑锋道:“你看到了什么,说说看。”   “柯洛倮姆城出现了地洞,看起来很大,而且,看起来能藏很多人。”   林剑锋道:“这个地洞又是干什么,仅仅是藏人用的?”   “还有一个熟悉的背影,但他戴的面具,是什么人还是不太清楚,但总会有办法找出他是谁,但我觉得他就是寨子里的人。”   林剑锋道:“是这样啊,那个寨子越来越热闹了,祁连冷龙宫也来这儿凑热闹,看来这个地方真有金矿,这么多人都想分一杯羹!”   何刚道:“是啊,柯洛倮姆成了香饽饽,但寨子却更不安宁!”   林剑锋道:“有人给出了面具人的背影像两人,你想想有没有可能?”   “背影是那两个人?”   林剑锋道:“燕飞儿,燕泽”   “对对,就是他们俩人中的其中一个的背影,但具体是谁,还是拿捏不准”   林剑锋道:“这就对,很多人都这样说,肯定就差不离”,他的心里已经有眉目了。   何刚道:“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他一边说着,一边掏出飞索头,道,“这是杨家臹从杀人现场找到的兵器,铭文是‘天马山’,他是靠这个铭文才找到这儿的,像这样的飞索头,在这个寨子里,家家都有,但各有各的特点,其实找起来也不难”   林剑锋道:“找这个不难,有时候大家都在一起练武功的时候,稍加注意,就可以真像大白了,这个你安排一个人留意一下,在比赛爬树采果子都用飞索,就会找到属于谁家的!”   “好注意,这样能很快地找出飞索头属于谁家,我去安排一下。可是找出来,又能怎样,难道和他撕破脸?” 第119章 大老板驾到(1)   林剑锋道:“是啊,这也是我最担心的,找出来怎么处理,这是个难题。但反过来一想,敦煌长史府的人与柯洛倮姆本是同根生,可是他们杀戮同源同根生的人却毫不手软,难道这种人在咱们身边,你安心?这种人必需要提防”   何刚道:“找出他们,咱们必需要提防,这才是目的,至于撕破脸与否,就看他们对寨子的危害程度,必要时,绝不留情!”   林剑锋道:“只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但是必需要找出这个恶毒的人,让他们在阳光下,我们才能好防备”   何刚道:“对,在阳光下,我们才能更好地防备”   林剑锋道:“杨家臹还想在老城区待着,不想在咱们提供的院子里住?”   何刚道:“他觉得柯洛倮姆老城区越来越有趣,所以他想留在那儿监视。”   林剑锋道:“与杨家臹的接触,只需你一个人就行,不要让其它人知晓此事。”   何刚道:“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林剑锋感到满意,他关注的事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事情的发展逐步有所掌握。他以往所有事总是一头雾水,总是丈二的和沿摸不着头脑,总是心里没有底气。现在经过一番的努力,总算脉络变得清晰起来,他的心里变得底气十足,这种感觉非常好,他一个人会心地笑了。   太阳出来了,万丈光茫,刺穿了晨雾,一道道阳光照在树叶上,晶莹剔透露珠也发起光来,又像一个小太阳。   上官依依看着金城清晨的太阳,妩媚,柔和,分外的可亲,今天她打扮成一位大老板的模样,戴着十分考究的丝绸帽,镶着一颗硕大的珍珠,得体的丝绸大褂平滑光顺,腰间宽阔的腰带上镶着考究的金丝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腰间挂着上好的玉,也是极品。脚上穿着靴子,十分的润荣华贵。她今天的打扮确实是一位非常有钱的大老板。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打扮,眼都看直了,雍容华贵,道:“你派头真的大啊,一看你的这身打扮,腰缠万贯不在话下。”   上官依依道:“就要打扮成一个有型的老板,这气势把他要镇的住,才能谈好生意。”   王中珏道:“这身打扮,足以镇摄住瓷器店老板,保管他对你大气不敢出一口”   上官依依道:“今天就要让他知道咱们是阔老板,这样就有好多话才能让他开口,否则就难办了。”   王中珏道:“我们的此次前去瓷器店的主要任务就是打听金发蓝眼人来金城要干什么,就够了!至于生意,那就是后话”   上官依依道:“当然,要让瓷器店老板把知道的事说出来,估计就是富有,然后拿着银子和他做生意,这样才能撬开他的嘴!”   王中珏道:“好吧,那就去瓷器店吧,大老板,请。”说完他尊重地将上官依依请上了豪华的马车。   上官依依道:“必要的尊重也是对瓷器老板的震慑,你这个二老板必需要对大老板做出足够的尊重!”   王中珏道:“这是肯定的,不过,你这个大老板看起来实在太年轻,瓷器老板未必会相信。”   上官依依道:“相不相信,到了之后才知道,至于我这么年轻,那更好说了,继承了巨富的资产,有何不可!”   王中珏道:“这能说得过去,那我为什么是二老板呢?”   上官依依道:“这更好说了,我的才能在你之上,所以继承之后,就由我掌管这个家族。”   王中珏道:“这真是个巨富的老板,就连驾马车的车手都是珠光宝气,气度不凡”   上官依依道:“没别的,就要让他相信咱们有钱就可以了!”   “大老板请”王中珏伸出手,让上官依依扶着他的胳膊,轻移脚步向马车走去。   上官依依突然停了下来,道:“怎么让二老板为我引路呢,要有专门的侍候之人才行,才显得上档次!”   上官依依又从包打听中选了一些有气质的年轻人充当侍者,然后又用了一辆比较豪华的马车让这些人乘。   然后大家准备工作完成之后,就演习了一次,将各种动作稍微规范,免得见了瓷器店老板而出错。   侍者准备妥当,三辆马车也准备妥当,上官依依,王中珏各乘一辆,侍者也乘一辆,他们浩浩荡荡地向瓷器店走去。   三辆马车在瓷器店外停了下来,店小二看到这阵势,有些发呆,随即激动地说话不顺畅:“老板,马……车……,豪……豪……华……”,他一边说一边指着店外。   老板明白了小二的意思,有豪华马车停在店外,想必是有重要的客人来了。“还愣着干啥,还不快请。”   “好嘞”   马车停了下来,后面马车上坐着的侍者跳了下来,快步走到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马车前,然后支上下马车的支凳,挑起了门帘,王中珏站起身,手扶着侍者的手,才慢慢地踱下了马车,然后侍者躬着身子退下。   王中珏看到老板店,道:“老板生意可好啊?”   店老板兴奋地说道:“原来是客官您啊,今天您有时间来到我店,蓬荜生辉,荣幸之至。”   王中珏道:“四天前,我说过我家大掌柜的要来你店,今天有空过来与你一叙,你看怎样?”   “求之不得,求之不得,有请大掌柜”   王中珏道:“请大掌柜下车。”   “是,二掌柜”侍者齐声答应。   侍者揭起车帘,上官依依挪出了豪华马车,只觉得上官依依的全身珠光宝器的,熠熠生辉,眼花缭乱。   店老板揉揉眼睛,满脸堆笑,脸色妩媚,道:“大老板大驾光临,不胜荣幸,不胜荣幸”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她伸出手,侍者立马过去扶住胳膊,小心地照料大老板下马车,当大老板落地,侍者很快将大老板身上的丝绸大褂拍了拍,生怕有尘土染上。   王中珏走过来介绍道:“大老板,此位是瓷器店老板。”   上官依依微微地点点头道:“瓷器店生意可好?”   瓷器老板满脸笑容,眼睛瞇成一条缝,道:“托您的福,瓷器店的生意还可以。” 第120章 大老板驾到(2)   王中珏道:“瓷器店老板,那咱就进店说话吧,总不能在街上谈生意哟。”   王中珏的话提醒了瓷器老板,他伸出手打了打自己的脸,道:“瞧,见到大老板,高兴糊涂了,请,请进店!”老板往旁边一让,躬腰伸手做出请进的姿势。   王中珏也退向旁边,给上官依依让出了路,上官依依就像女王一样,昂首走进了瓷器店。   上官依依进店,环顾四周,扫瞄一眼货架上摆着的瓷器,他摇摇头。王中珏道:“再有没有其它的货色,这显然不能满足我家大老板的胃口。”   瓷器店老板暗想,果真是有眼力,虽说这些瓷器是民间精品,当然比起宫廷瓷器,还是有差距,当然入不了大老板的法眼。   瓷器老板道:“不愧为大老板,好眼力,里边请”说完他亲自上前撩起门帘,将上官依依让进里间。   上官依依进里屋,看到货架上摆着的瓷器,玉器,他停下来仔细观赏,不进拿起玉器把玩。   瓷器老板见上官依依的态度有所变化,开始仔细地观赏,显然是对此处的瓷器有所关注。   上官依依道:“老板,虽说此处的瓷器都是宫廷御用精品,不可否认,都是好货色,但我来这里不是为了这此瓷器!”   瓷器老板道:“不为这些珍品,那你为的是什么,再下就不明白了”   上官依依道:“你我的都是聪明人,咱就打天窗说亮话,我们二掌柜的告诉我,你和金发蓝眼之人合作,我就为了他们才来的,有什么好东西,你就尽管拿出来,至于价格吗?”上官依依把话没有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王中珏。   “至于价格上面,咱们可以谈,比起金发蓝眼的人出的低”王中珏接上上官依依的话说道。   上官依依道:“再说了,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好玩意,你就忍心卖给那些人!”   瓷器老板有些迟疑,道:“这个……”   王中珏道:“老板有些犹豫,是价格还不妥,还是怀疑我们的实力?”   瓷器老板道:“不敢,我丝毫没有怀疑你们的实力,只是,他们要的很多,而且长期的。”   上官依依道:“噢,很多,长期的,这么说吧,只要你有好玩意,我们长期合作,而且价格保你满意”   王中珏道:“我们只是担心,货源的稳定”   瓷器老板道:“这个你把心放在肚里,我的货源绝对充足”   上官依依道:“我有能力吃下你所有的货,还是不能满足需求,真羡慕你有这样的上家。”   瓷器店老板没有说话,只是呵呵笑了笑。   王中珏道:“看来老板和咱们不是一条心,人心隔肚皮,这日后的合作老板好像不上心啊”。王中珏的话一经出口,瓷器店的老板大为着急,道:“那能不上心里,与你们合作,求之不得。”   王中珏道:“与你合作,就想知道你的上家有没有货源,这样我们才可安心,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们知道上家,就会越过你,这不符合规矩,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义字,有情有义,合乎规矩,才能生意兴隆。”   王中珏说完话,瓷器店老板听完点点头:“你说到我的心坎上了,在理,在理,这我就放心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瓷器店老板,觉得这位老板慢慢地已经上钩,他经不住上官依依这位看似有巨大财富老板的强大的诱惑,肯定会说出实情的。这时的瓷器老板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之后,才下定了决心,道:“其实,我的上家就是敦煌莫高窟寺,那里有很多珍品,包括瓷器,珍珠,玛瑙,玉……,更重要的有不计其数的孤本,这些书才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莫高窟?”王中珏,上官依依大吃一惊,惊问。他们心想:“老板的上家是莫高窟的藏宝洞,那这些珍品是怎么被送出来的呢?”   瓷器店老板道:“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索性都告诉你们吧?金发蓝眼的这群人也不知从那听说,在莫高窟有藏宝洞,所以他们打起了藏宝洞的注意……”   “什么,金发蓝眼的人打起了莫高窟藏宝洞的注意”王中珏,上官依依惊问,这个消息犹如耳旁响了个炸雷,震人心魂。   王中珏道:“你是不是把老祖宗的好玩意儿已经买了很多给他们?”   瓷器店老板道:“那能呢,他们才来了解莫高窟的情况的。”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你已经把莫高窟的情况已经全部透露给金发蓝眼的人了?”   瓷器店老板道:“说了个概貌,细节不能告诉他们!”   王中珏道:“幸亏你说了个概貌,如果把所有的细节都告诉他们,你真的该死,人神共诛!”   王中珏的话吓得瓷器店的老板头缩了缩,茫然地看着两人,道:“有这么严重?”   上官依依加得了口气道:“咱们老祖宗的好东西,被金发蓝眼的人拿走,咱们什么都没有了,难道你不心疼吗?”   上官依依的话,老板听的不大明白,这又不是我祖宗的,与我何干,即便是我祖上的,谁出钱,就给谁,这是天经地义的事,什么老祖宗不老祖宗的,真金白银就是我爹!   上官依依道:“看在老板这样有诚心地对待咱们,这样吧,从今天起,所有从敦煌莫高窟的得来的东西都留给我,怎么样?”   瓷器店老板沉吟着,没有说话。   王中珏道:“当然了,价格可以商量,比起行市上的价格要高出一些,这是肯定的!”   王中珏的话说完,瓷器老板兴高采烈,满心喜欢,道:“好说,好说。”   上官依依道:“咱们两家的合作就已经达成,以后合作愉快”   瓷器店老板道:“合作愉快”,他满脸堆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要能挣上钱,他可以把什么都可以抛弃。   王中珏道:“既然合作已经达成,老板能不能讨杯茶喝呢?”   瓷器店老板用手拍了拍额头,连声说道:“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小二给两位客官上好茶。”   “好嘞”勤快的小二手脚麻利地端上上好的茶,茶香沁人。   上官依依端起了茶杯,打开了盖子,泯了泯了茶,就放下茶杯,道:“多谢老板的茶,我们这就告辞。” 第121章 对策   瓷器老板道:“不客气,一路走好”   王中珏道:“我们会在每月的十二,会安排一个前来问话,是否有货,如有,就如实告诉来人,然后我们会安排人来运走,并且给你银两。”   瓷器老板道:“就这么说定了,我会等候。”他目送着两位大老板上车而去,自己不由得唱起了小曲,咿咿呀呀的,不知嘴里嘟嘟唱着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老板今天特高兴哈”小二献着殷勤。   “那当然,这次如果成功了,白华华的银子如流水般涌入,不想发都难啊”   “我们就沾老板的光了”   “那当然,少不了你们的,好好干!”   “谢谢老板”小二就因为老板的一句话,他就大声地道谢,至于“少不了你们”的这句话,大概可以理解为肯定会少你们的,因为后面跟着“好好干”它的弹性太大,无法当真。   上官依依坐在马车里,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如果这些珍宝被其它收藏者拿走,心里还好受些,如果被金发蓝眼的人拿走,她的心痛,如果珍宝被他们拿走,那什么都没有了,珍宝就会从这个国度里消失。除了金发蓝眼的人之外,这个国度里的任何人都可以收藏,就像从亲兄弟手中转来转去一样,珍宝始终存在于这个国度里!   然而王中珏却想的是另一件事,莫高窟的藏宝洞,为什么会有珍宝流出,为什么莫高窟寺没有人知道,珍宝是怎么从藏宝洞流出的,难道莫高窟寺有内应?想着,想着,王中珏突然自己笑了,他觉得自己想多了,莫高窟的珍宝流失与自己真的没有关系。但是珍宝如果流失到金发蓝眼人的手中,无论如何是不妥的!   马车停在包打听门口,上官依依下了车,看着王中珏也下了车,道:“你在车上想什么呢?”   王中珏道:“我想了很多,但无从下手,很迷茫。”   上官依依道:“迷茫,什么意思?”   王中珏道:“每次遇到的事于我所想的大相径庭,其实我真不想遇到这样的事,我只是想把仇人找到,问一问为什么如些毒辣,非要杀得鸡犬不留,至于其它的事,真的超出我的能力之外!”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一时的愤懑,使他变得焦虑,从而感到无助,在他内心深处,失望之情由然而生,进而否定自己,怀疑自己。她笑了笑,道:“你不必过分地苛求自己,你已经做得很好,没有出过什么差错。”   王中珏道:“噢,可是今天的这事,真的无头无绪,无处下手,主要还牵扯到莫高窟内部的事,真是烦透!”   上官依依道:“不必烦恼,要相信自己的能力,要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的这个道理!”   王中珏道:“想起来头痛,自己又是一个喜欢将事挑在肩膀而不愿放下的人。”   上官依依道:“好,今天什么也不想了,就给你找一个地方,让你大睡一觉,然后再作道理。”   王中珏道:“好注意,只是这个安静的地方在那儿呢?”   上官依依道:“找安静的地方,包打听里多的是,走进包打听我给你找一个安静的地方,今天你就休息。”   两人时了包打听院子,上官依依吩咐包打听管家,给王中珏找了一间房,并带他去休息。   包打听到了后院,上官文栋在后花院里研究着他的棋谱,他已经听到上官依依熟悉的脚步声走进了后花院,今天据说她把自己打扮成一位富商大老板模样,和王中珏臭小子一起走进金城的瓷器店,在瓷器店里待了二个时辰,据说是谈一笔生意,关于瓷器的生意,至于细节就不得而知了。上官文栋还知道,为了这个生意,她的女儿用了三驾豪华的马车,六个佣人,六匹马,谱摆的还挺大的。上官文栋觉的自己的懂事的女儿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上官文栋头也没有回,道:“我的乖女儿来了,这次又有什么新奇的事告诉爹呢”   上官依依道:“爹,今天可是天大的新奇的事”   上官文栋道:“噢,这到要详细听听。”   上官依依道:“金发蓝眼的人要打莫高窟藏宝洞的注意!”   上官文栋:“有这事,这真是一个天大的新闻!”   上官依依将今天在瓷器店所听到的事详细地说给上官文栋听,他听的很认真,越听脸色越凝重,他的眉头紧锁在一起,看起来心事重重,上官依依觉得爹的这种凝重是以前从没有发生过的事!   上官文栋心里有些不安,这些金发蓝眼的人盯上了莫高窟的宝藏,这是个非常及时的信息,可是包打听的小仔子却没有打听得到,不是包打听的人办事不力,而是金发蓝眼的人太小心谨慎,从不外示,以至于包打听的人无从下手。   上官依依道:“碰见这种事,对于我们来说,变得简单了。”   上官文栋道:“此话怎讲?”   上官依依道:“江湖中各帮派的争斗,那是我们内部人之间的争斗,就像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相争,可是现在的金发蓝眼人对于我们来说是与外部敌人之间的争斗,那就简单了,拼上命直接干,没有妥协的余地!”   上官文栋盯着自己的女儿,细细打量着,他惊奇于自己的女儿有如此的见解,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自己的女儿自从走了一次江湖,见解却变得如此的深邃。看来对于后辈放手的确是好事,如果老是怕被雨淋着,被霜打着,他的能力是没有什么起色的。   上官文栋听完女儿的话之后,点点头,赞赏道:“你说到了点子上,的确碰到这事,想都不用想,直接上去干,不管生与死,当然还是要讲究策略的。”   上官依依道:“那我们第一步要干什么呢?爹。”   “第一步吗,还是从莫高窟藏宝洞中的珍宝是怎么流出来的,不过这个的确比较难,要人赃俱全才是最有说复力的证据,否则不有人会相信你的。”   上官依依道:“如要走完第一步,是不是从瓷器店老板这儿开始是最好的选择呢?” 第122章 对策(2)   “也可以这样做,其实双管齐下才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有些难,贸然插手另一门派的事务是江湖大忌,弄不好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上官依依道:“什么是双管齐下呢?爹”   “所谓双管齐下就是,既有人在这边调查,也有人在莫高窟那边调查,将所得的结果汇总在一起,互为补充,映证,就可能有好的结果。”   上官依依道:“这个我懂了,爹,其实还另一个双管齐下。”   “嗯,另一个双管齐下?”上官文栋表示不解。   上官依依道:“瓷器店老板是一个,他始终跑不了,而金发蓝眼的人是另外一管,我们可以对他进行查一下,总会有蛛丝马迹的,也许和莫高窟里的某人会有一些联系的。”   “对,这也是一个切入口,顺藤摸瓜,直指莫高窟,可是这有些难度,因为他们与莫高窟接触的仅限于交赃!而交赃他们或许不参于,而是依赖于第三人,比如瓷器店老板,他是中间人,是关键点之所在。”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瓷器店老板是重要的一环,他是莫高窟某些人与金发蓝眼人的连络点,也许除了与瓷器店老板相见之外,莫高窟某些人与金发蓝眼之人根本见都见不着。”   “对,有这个可能,至于怎么才付瓷器店老板,还是要讲究策略,其实你这位大老板的身份万全和瓷器老板建立了不错的关系,这种关系可用一下,并且必要时也可以花一些银子在他身上,也是可以的。”   上官依依道:“查这种事,只能私人身份进行,不能以包打听的名义去查,否则带来的后果肯定是麻烦的。”   “对,但我认为,王中珏这小子查此时是最有利的,当然也是最危险的,因为弄不好他可能与整个江湖为敌。也可这样说,得罪了莫高窟寺,就是得罪了大半个江湖,若失败,在江湖立足就难了。”   上官依依道:“是啊……”语气中明显带有忧虑。   “不过你放心,包打听明的不能,但可以暗助啊”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不能参和进去,但我们的初心就是把这件事弄清楚,不要让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流落在外”   “王中珏是不是在包打听,而且在安静的房里呼呼睡大觉呢?”上官文栋突然叉开话,把话题转到王中珏身上。   上官依依道:“他呀,当听到这件事,在加上长时间自己寻找的仇人仍然毫无进展,所以他愤怒,焦虑,变得六神无主。想必睡上一觉就会好一些。”   “他背负的仇恨会压垮他的,更何况寻访仇人是可遇不可求的一件事,也许一个偶尔的机会,仇家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这种事真的是急不得”上官文栋听完女儿的话,说道。   上官依依道:“也许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只有他的参与是最合适不过,他看起来随意。但他有颗坚强的执着的,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心,只要他认定了的事,就会义无返顾地走下去。”   “噢,看起来你对他还是蛮了解的,也许他嘴上说放弃的话,只是说说而已,但他心里早已下定了决心要追查这件事。”   上官依依道:“这样最好,他肯定也认为老祖宗的好东西不能让外人拿走,必需要阻止。”   “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上官文栋笑了笑说道。   王中珏睡醒了,这次他在安静的房间里,没有人打扰,是他睡得最惬意的一次。现在醒了,又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今天的饭还没有着落,得弄些吃的,填饱肚子。   王中珏洗漱完毕,就有人敲门,外面有人问道:“可以进来吗?”   王中珏开了门,看见一人站在站外,提着食盒,他见王中珏打开了门,说道:“我家庄主命我给你送吃的。”   王中珏笑着道:“庄主想的真周到,我正饿的慌呢,就有人送吃的来了,这饭来张口的日子真好,替我谢谢你家庄主。”   来人将菜摆上了桌子,还拿出一小坛上好的酒,道:“您慢用,有什么事请随时吩咐。”   王中珏道:“谢谢你,送饭太及时了。”   “好说,好说,您请慢用”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王中珏回身,看到桌上摆的酒菜:有肉,有菜,还有酒,王中珏真佩服自己口福不浅,于是放开肚皮,大吃大喝,风卷残云,饭菜已然下肚,酒足饭饱,拍拍肚皮,大呼好吃!   上官依依走进了房间,看着王中珏吃得惬意的样子,道:“饭菜合胃口不,看你吃得这么多,肯定很合胃口吧”   王中珏笑了,笑的很开心,道:“从没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平时饥一顿,饱一顿,凑合着吃的次数较多,这样安静地享受饭菜的很少,今天不错。”   上官依依道:“酒足饭饱,想去干什么呢?”   王中珏道:“瓷器店老板的生意近来不错,学习学习他是怎么做的生意,是否有诀窍?”   上官依依道:“这确实是好注意。”   王中珏道:“瓷器店对面是不是有个饭馆?”   上官依依道:“是啊,那家饭馆味道也不错,有临街的窗口正对着瓷器店的门口,这个位置是不是挺好的?”   “嗯,这个位置正适合我,我就坐在窗口喝着茶,学习瓷器老板的经商之道!”   王中珏起身告辞,他来到瓷器店对面的酒家,有来酒家,在临街的窗前坐定,看对面瓷器店进出的人一览无余。他要了一壶酒,一壶茶,一碟花生米,又要了一碟酱牛肉,这些食物,吃慢点应该能对付一下午了。   于是王中珏新的工作开始了。   三月二十八日下午,一个叫化子从瓷器店门前经过,一只麻雀在店门前停下来又飞走了,店小二从店中出来站在台阶愣神半袋烟的功夫又进去,太阳还没有下山就已经关门。   三月二十九日一整天,瓷器店门前落下来四只麻雀很快飞走了,店小二从店中出来了两次站在台阶愣神半袋烟功夫,又进去了,太阳还没有下山就已经关门。 第123章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   三月三十日一整天,瓷器店的所发生的与前一日基本相同,唯一不相同的就是一只流浪狗站在瓷器店门前好像是要吃的,被站在门外愣神的小二踢一脚,流浪狗咬住裤子并撕破,结果流浪狗挨了小二的一棍子嗷嗷叫着离去,小二骂骂咧咧地走进了瓷器店   三月三十一日一整天,与前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小二出店愣神增加到三次,其中两次是打流浪狗。   连续五天,瓷器店都是门可罗雀,这样的客流量,还有生意可做,这位老板真是太有才。但凡没有客流量但生意仍然很火的,也许他在做没有本钱的生意。   又过了五天,瓷器店仍然门可罗雀,只是小二与流浪狗怼上了,在这五天的时间内,小二与流浪狗战斗了十次,互有输赢!   第十一天,四月七日,王中珏仍然坚持着他的工作,正当他昏昏欲睡的时候,瓷器店外停下了一辆马车,当然比起上官依依那样的豪华的马车还是欠档次,王中珏精神一振,终于来人了,十一天时间里瓷器店终于等到了一位客人。   马车门打开,跳下一人,给小二打了个招呼,自己头也不回地进店,显然是瓷器店的常客,只要货送到店门口,就不用操心,就有人替他打理。店小二招呼了一声:“来客人了,上货”,话音一落,四个彪形大汉走了出来,快速地将车中的两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箱状的物抬了下来,进了瓷器店。然后就关了店门!   王中珏心里特别高兴,真当他索然无味,准备放弃时,等到十一天,终于有一个客官来的瓷器店,这位客官带着大大的两箱货物。不管怎样,这也许是一个好兆头,终于发现瓷器店还有客人,这个神秘的客人步履匆匆,不愿示人,低调异常,这恰恰是他的疑惑之处。生意做的就是名气,名气打出去,所有人都知道,就会有人找上门来做生意,而这个客官生怕见人,这难道不是疑点?   王中珏坚信,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不管掩饰得有多深。王中珏留意到有两位金发蓝眼的人也走进了有来酒店,他径直超王中珏坐的位置而来。   小二跟在身后道:“两位客官,喝酒还是吃茶,请到这边桌上坐。”   金发蓝眼的人没有理会小二的引导,而是指着王中珏坐着的桌子,道:“我们要坐那个坐位,请他让开。”   小二摊摊手表示爱莫能助,道:“那张桌上已经有客人了,要不你坐到他后面那张桌上,那也是有窗临街的位置。”   金发蓝眼的人道:“不行,我们就要坐那张桌子”,说完就指了指王中珏坐的位置。   小二道:“那张桌上已经有客人,总有个先来后到吧,你讲讲理好不好”   金发蓝眼的人道:“这就是道理”说完他纂起了拳头,在小二的面前晃了晃。   小二看了看,不懈一顾,道:“哟,这拳头,好大啊,我说你想离开此地还想成为一个完整的人,你就收起拳头。”   金发蓝眼之人不再说话,一拳向小二的脸上打去,呼呼生风,到也威力惊人。   小二本能地举起盘子,护住自己的脸,但他没有退缩,挨几下就挨几下,总不能逃之夭夭吧。   王中珏看这两人也太霸道,蛮不讲理,欺负人太甚,没等拳头落到小二的脸上,王中珏闪身而动,小擒拿手中的分筋错骨的招式,将金发蓝眼人的手腕硬森森地将关节错位,他的手软绵绵地垂了下来,半点力气也使不上。   他的同伴过来检查了,没发现什么伤,不明所心,瞪着王中珏道:“你是骑着扫扫帚来的巫婆吗,会使魔法?”   小二躲过一劫之后,就来了神气,道:“那不是魔法,那是仙术,转收你们这些妖人,快过来求个情,给你解除仙人的封印”   金发蓝眼之人痛得已经是汗流满面,同伴无论怎么救治,都无济于事,而且越动,手腕越痛,到后来实在忍不住,惨叫声声,不绝于耳。   同伴真的相信王中珏就是坐着扫帚来的巫婆,他只好放下身段替受苦的同伴求情:“神啊,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阿门!”   小二道:“在这里,神不好使,要叫祖宗才好使。”   金发蓝眼之人又改口求:“祖宗啊,救救这可怜的孩子吧,祖宗”   小二道:“这还差不多”说完看着王中珏道,“祖宗都叫了,你救还是不救?”   王中珏笑了笑,这种自我安慰的还确实能使小二的精神变得强大起来,他对小二道。“救是要救的,但你要问问,为什么要专坐这个座位呢,其它坐位为什么不可以?”   王中珏的话正合小二的心意,于是他问道:“你要向你祖宗忏悔,你为什么非要坐这个临窗的坐位?”   金发蓝眼人道:“我们只是想坐在这个地方能更容易看到对面,并没有恶意!也用不着坐着扫帚的巫婆来对付我们。”   小二道:“看对面,对面能看到什么,要向祖宗忏悔,才能制你伤。”   金发蓝眼之人道:“听说瓷器店新到一批价值连城的好好货,我们要看清楚,是否真这样?”   王中珏走过去,在他的手腕处捏了捏,以减少痛感,道:“如果对面真有好货,你们会怎么样?”   金发蓝眼人道:“抢!”   “做强盗?”王中珏惊问,如果真有好货,他们要硬抢,这真的是强盗行径啊。   事实上,这些金发蓝眼人开化之后的发展就是伴随着其它民族的血泪史,他们将自己的财富建立在别的民族的痛苦与流血之上的,他们就是强盗,通过掠夺其它民族的财物,来夯实自己的对财富的欲望。杀戮之后的富有,却被美化,最后彻底漂白,将杀人,掠夺标上合法化的外衣,在这个星球上宣扬,这就是所谓的他们的文明世界。他们的文明世界仰仗的是坚船利炮,武力杀戮,血性镇压,杀人放火……,这就是西方文明的百年发展史!   关于金发蓝眼人的发展史,从人道上来说这是一场灾难,但从技术发展来看,却是一场技术革命,财富支撑了技术的突飞猛进……,这是后话此书不予讨论。 第124章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2)   金发蓝眼人道:“做强盗有何不可?”   王中珏没有答话,小二道:“就问你,手腕痛还是不痛,痛才是做强盗所要承受的!”   王中珏道:“你们的同伴很多?”   金发蓝眼人道:“是啊,很多,还有大批的人在路上,是不是有些怕了?”   王中珏道:“怕?未必。大批的同伴来此地,为了什么?”   金发蓝眼之人看了看自己的下垂的手腕,痛楚仍在继续,这位骑着扫帚而来的巫婆的魔法还没有解除,只好继续道:“听说和宝藏有关。”   王中珏心中明白,他所说的宝藏指的是那,小二不名所以,道:“宝藏,我们这儿到处是宝藏,就看你有没有命拿!”   金发蓝眼之人痛楚难挨,不想多说,只注重于如何减轻痛楚。同伴只有祈求神的保佑,无需多做。   王中珏道:“其实你想坐这个位置,你只要商量,不必一言不合就动手打小二哥,他也会痛的。”她说完,将脱臼的手腕恢复到原位。   金发蓝眼之人手腕之痛很快消失,知道这位叫祖宗之人比起巫婆利害很多,再也不敢造次,只好乖乖地坐在王中珏身后的位置上。   金发蓝眼之人崇尚势力与实力,他们已经领略了祖宗的实力,他轻描淡写地一个微小的动作,就搞得他疼痛难忍,比起骑扫帚的巫婆的实力强很多,所以他心悦诚服,尊重实力,只能坐在位置不是很好的地方。不多时,他们悻悻离去。   又来酒家又恢复了正常,各就其位,各喝其茶。   王中珏仍然坐在临窗的位置,喝着小酒,吃着花生米,时刻注意着瓷器店的来往之人。自从神秘的来客进店,瓷器店关上门之后,再也没有人进出,也没有打开瓷器店的门,也许这个神秘之人带来的两箱货物太精彩绝伦,以至于验货显得有些慢。   四月七日的这一天,王中珏就发现一位神秘人,一驾马车,两只裹得严严实实的箱子,愣神的小二今天有些活跃,还有四个彪形大汉,他们进入瓷器店之后,再也没有出来。晚上该怎么做呢,这就有些为难王中珏,是继续监视,还是回去睡大觉呢?   天色暗了下来,夜来临,王中珏今天没有睡,他将自己安置在瓷器店旁十来步远的一棵大树上,树叶栩栩葱葱,站在树下,白天都很难发现树上有人,更何况晚上呢?   半夜,瓷器店门吱吱呀呀地打开,一人走出来,他就是今天白天进店之人,白天来时带有两大箱东西,出门时孑然一身,身上带大大的包裹,斜背在身上。   此人刚一出门,马蹄的声音传来,嗒嗒,就有一辆马车驶了过来,在瓷器店门前并没有停,那人像魔影一样快速地钻进了马车,向巷子外驶去,留下的只是瓷器店门上挂着的摇曳不定的气死风灯。   王中珏并没有追上去,而是站在高处,在看着一盏灯,另一盏灯也亮了起来……,这是早已约好的,包打听的人只要看见这个特殊的马车经过时,就点亮灯挂起来。王中珏看准了,操着近路,追去,快到西城门,此时的城门是关着的,无法通行。马车只好停了下来,王中珏看到有人下了车,进了一间院子,而马车却没有停,还是绕着城内的巷子继续动着,所过之处,灯都会亮起。   王中珏看着,心想幸亏自己来的及时,要是没有及早赶上,看到马车所到之处,灯一个一个亮起来,也许他的头比斗还大,心塞异常!   此处院墙比较低矮,那个人进了院子,灯亮了起来,很快有人出来将他迎进房,这院子里住的是一个女人!   王中珏心中奇怪,要是莫高窟寺的和尚,竟然在金城内养着女人,这真是天下奇闻!但他不能确信这个人是莫高窟寺的和尚,这个玩笑真的开不得,否则真会闹大了。   王中珏心里真的不是滋味,人家抱着美人沉浸在爱的梦里,而自己在风露也看着,这真是有些不合情理,自己好像是一个偷窥狂!   王中珏跳上房顶,城里的灯仍然在一盏接着一盏灯亮着,这表明那辆马车仍然在动着,他惊叹包打听在金城里的势力,任何角落,任何地点都有他们的人,而且都是尽职尽责的全身心为包打听干活的人,包打听在金城无处不在,无所不能!   上官依依也没有睡,她在盯着金城里的灯被点亮,她明白这个马车里的人早就下车,这辆马车只是幌子,是吸引人耳目的。   上官依依对着话筒道:“不必理会,让那辆马车玩去,精力主要集中在西城门有人下车的院子。”只要她把命令通过此话筒传出,就会有人不析不扣地按照她所说的去执行,而且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给她准确的信息。   暗夜中西城门附近的一家院子,有几个黑影已经蹲点,王中珏不知道这些人又是什么来路,他不愿意节外生枝,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而丢了蝉。他这时想起了和上官依依谈论过的话题,蝉的故事!他现在目标蝉,就是房中的这个假和尚。   王中珏这时发现在巷子阴暗处出现了一辆马车,包打听的执行能力名不虚传,而且时间上分毫不差。昨天上官依依说此人在什么地方下车,立马就会有一辆马车停在下车地方,果不其然,此时马车已经等在那,供自己驱使。   天亮了,金城西城门在城官的哟喝声,沉重的城门在吱吱嘎嘎声音中徐徐地打开,早已等在城外的人一涌而入,买卖,谋生,办事的人络绎不绝,进进出出。   王中珏打起了精神,他知道躲在院子里的人也许就要出动了,不一会儿,院子里房门吱呀一声打开,那人背着个大包裹出门。王中珏随即向停在阴暗的马车招了招手,马车轻快地向自己跑来。   那人走出了院门,上了等在门外的马车向城外驶去,王中珏也上了马车,跟在后面,驶向城外。 第125章 狐狸总会露出尾巴(3)   王中珏让马车夫尽管跟上前面的马车,不让前的马车脱离自己的视线之外。两辆马车行驶在官道上。坐马车中的王中珏不敢松懈,他闭眼静听着周围的动静,这只蝉送货的人不能丢失,也许此人就是解开谜团的很多环中的一环,也许此人就是莫高窟寺偷运珍贵宝物的人,如果抓住此人,幕后的指使人也许就会水落石出。   王中珏揭开车窗帘子,道旁的树森逐渐浓密,山势越来越高,人烟稀少,毫无疑问,这样的地形,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山大王经常在这种地点抢劫!   “吁……”马车夫唤住了马车,将头伸进来道:“前面的马车停下来,不知要干什么?”   “你也停下来,不要管他,他走你也走,他停你也停”王中珏说道。   “好嘞”   王中珏从马车门帘的缝隙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只见前面马车上跳出一个人,他背的最显眼的大包裹仍然背着,显然这包里面有什么珍贵的东西,从不离身。   那人径直走到马车前,道:“朋友,你跟着我是何用意?”   王中珏听见马车夫道:“这位客官真的好不自在,这路您可以走,我也可以走,怎么能说我跟着您呢,再说了此地贼匪横行,多一个人就多一份照应,您说呢客官!”   那人道:“各走各路,不要跟我,要不就不能愉快地走路了!”   车夫道:“也许今天是碰巧,你我巧到一起了,这样吧,过了这道坎,你我分开,怎样,这里确实贼匪太多,一起过,壮声势!”   那人道:“贼匪太多,与我无关!”   此时官道上尘烟遮天,马队急驰而来。   马夫道:“看看,乌鸦嘴,说贼匪,贼匪就到,赶紧保护你的身上的包裹去吧!”   那人看着马队,脸色大变,他下意识地将包裹紧了紧,没有在理论,很快来到自己的马车前,紧张地看着马队。   马队来到那人的马车前,将那人围住,来的有八人,他们身体高大,脸面看不到,因为他们头部都被黑布罩着,除了眼睛,王中珏分明看到这些人的眼睛是蓝色的。“金发蓝眼人!”王中珏心想。   王中珏在车中看到金发蓝眼人围住了那人,他背着的大包裹特别的显眼。   来人围住背包裹的人,并不说话,他们的篮眼睛只是紧紧在盯着他包上的大包裹。   王中珏心说:“有事就说话,这么老盯着算什么事呢?这样盯着闹得人心里发毛。”王中珏听着外面的马夫说道:“好险啊,幸亏围住的不是我们!”   王中珏轻声说道:“老兄,你刚才说人多有个照应,现在人家被围住也,状况好像不太好,怎么照应法,你到是做啊!”   车夫道:“则才是则才,现在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咱们是走还继续看着呢?”   王中珏道:“看吧,如果他到杀人灭口,能逃得脱吗?”   车夫道:“这个……”他心里没有底,不知道以他自己的能力,能否逃脱。   背包裹的人安静地等着,他不知道这些人的目的,但通过这些人的眼神来看,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想要他身上的大包裹,至少看一看是什么东西。看今天的情形,能安全地离开此地有点悬。   背包裹的人道:“道上的朋友,有何见教,请明示。”   骑在马上的人有一个走了出来,也许他没有听懂了背包裹的人的话,但指了指包裹,用手做了解开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王中珏心里明白,他们想要背包裹的人打开包裹,让他们看一看,但背包裹的人显然是没有看懂骑马人的示意,也许是故意的吧。   背包裹人道:“要我挖眼睛,我为什么要挖,你我无怨无仇的?”   骑马的人见他没有行动,又指指了他背着的包裹,做了打开的手势,然后双手指了指他自己的眼睛,意思是让他看一看。显然和第一次的意思没有什么两样,但背包裹的人他的关注点却不在解开包裹的动作,而是指眼睛的动作,他误认为是打他的眼睛,也许背包裹的人是故意意会错。   背包裹人见骑马之人不说话,他也不说话,而是用手势比画,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做了打的资势,然后双手摆动,意思也很明确,打伤眼睛这种事他是不会做的。   王中珏看着外面的人打哑语般的对话,心里黯然失笑,他听到车夫轻声说道:“我的个娘唉,这样的对话真的是急死人了!”   骑在马上的人,他看到背包裹的人动作误认为是不同意让他们看他的包裹,骑马的人显然有些恼怒,他下了马,径直走到背包裹的前,伸手就要拿包裹。   背包裹之人那能让他得呈,随即低头,弯膝,拧腰,从他的胳膊下闪了出去,他并没有拿到包裹。   蓝眼睛见包裹人从他手中溜走,蓝眼睛火光闪烁,他愤怒,他张开大手,抓向背包裹之人的脑袋。   背包裹人低头,滑步,绕着蓝眼睛提溜转,他总是慢半拍,抓不到背包裹人。   蓝眼睛索性不追着背包裹人转了,他站定,摆开架势,右手冲着包裹人招了招手,然后打出两记冲拳,然后手指比画了个跑路的姿势,另一只手竖起大拇指,并朝下,意思是站定了跟他打,绕着圈再跑是孬种。   谁都明白,背包裹人最大的优势是灵活多变,步伐灵巧,如果站定摆开架势,肯定是以已之短击彼之长。包裹之人摇了摇头,他也看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几个回合过后,蓝眼睛仍然摸不到背包裹之人的衣服,气得哇哇大叫。   王中珏看着心里发笑,这样的打法非把这仁兄气个半死。老是摸不着对手的衣衫,这架怎么打。   蓝眼睛的蓝眼快要喷红火,他吼声连连,运拳如风,但就是碰不着对手,十几回合之后,蓝眼人也许是愤怒缘故吧,他已经是气喘徐徐。   蓝眼睛没有办法,只好向同伴求援,他招了招手,又有四人下马,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包裹人面不改色,毫无惧色,他仍然运用相同的办法游走于五人中间,犹如练习八卦掌时游走在木桩中间,蓝眼人的呼呼拳法,眼看就要击中包裹人的胸部,可是不知怎的,就在千钧一发之间包裹人却躲开了蓝眼人的拳。包裹人的步伐拿捏之准,实属罕见,就在蓝眼人的拳击中包裹人的毫厘之间躲开,要不是蓝眼人功夫也不弱,能及时收拳,就会发生自己人的拳头击中自己人的悲剧! 第126章 金发蓝眼人出动   王中珏听着外面几人的脚步声,就知道结果,包裹人不知什么原因,只是闪避,没有进招攻击,所以才打斗了如此长的时间,如果包裹人利用灵活的步伐,并配以利害的杀着,此五人走不到十回合,就会被击倒!   这时一个穿着稍微不同的骑马之人下了马,他的不同之处就是戴了顶八角帽,并粘了一根羽毛,这也许是他的身份吧。   羽毛打了声口哨,围攻包裹的几个人停止进攻,他们立马退了下去,站在羽毛身后。   包裹停了下来,他并没有趁机全力进攻,而是看见几人停止进攻,随即也就停了下来,平静地看着羽毛   羽毛并不急着进攻,而是先压压腿,扭扭腰。随着运动,全身的关节啪啪啪密密地响着。   王中珏听着羽毛的关节暴响,道:“此人一身的横练功夫,而且腿上功夫有独到之处,包裹人要小心了”   马夫道:“何以见得?”   王中珏道:“你看,他单腿支地,仍然运用另一腿如风,此人下盘功夫利害。”   羽毛热完身,后腿支地,前脚虚点。   王中珏道:“小心他的腿上功夫!”本来王中珏是跟踪包裹人的,但当他看到这群蓝眼人转攻他,仍在忍不住提醒,在他的心目中,蓝眼人始终是外人,而包裹人始终是内部人,当外人进攻时,内部人无论如何要摒弃前嫌,一致对外!   羽毛用腿如风,脚尖连续向包裹人要害踢击,他的腿法应用自如,犹如手持棍一样,指那儿打那儿,包裹人在连续踢击下,难以应付,只好退步,但羽毛如影附身,无论包裹人怎么退,他的都能或鞭踢,或抽踢,或膝盖顶,或下盘旋踢……,精妙的腿法,层出不穷,精彩纷呈。   包裹人在羽毛密集的腿法的攻击下,身上连连中招,胸部,腿部被连续踢中,包裹人仍然在苦苦在挣扎,怎奈自己实在是技不如人,羽毛仍然能突破他的防守,多处被踢中。   王中珏看着包裹人已经无法招架羽毛诡异的腿法,已经无法继续支撑打下去,无论如何先救人,至于其它的事,再说,绝对不能让包裹死在这个外来人羽毛手中。   王中珏下了马车,就看见羽毛诡异的一脚直踢包裹心窝,包裹无法闪避,只好横下心来,拼个同归于尽。于是包裹不顾踢向自己心窝一招,而是由掌变抓,直击羽毛的下身,来个断子绝孙,拼个你死我活。羽毛感到吃惊,这种打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同归于尽。   羽毛震惊之余,不及细想,用尽全力,一招致命,他要将包裹置于死地。包裹的招的速度仍然慢了一点点,眼看羽毛的脚尖踢中心窝时,羽毛腿突然失去了力量,软软地垂了下来。原来王中珏眼看点包裹死于羽毛之手,急忙出手相救,他点中羽毛踢向包裹的腿上的膝眼穴,致使力道中途泄掉。   羽毛感到自己的腿无法使力,又见敌人凌厉的一招攻向自己要害的,百忙之中,支撑之脚点地,一个后空翻向后翻去,同时还。了一掌,以防敌人继续跟进攻击。   包裹只想于敌人同归于尽,没想到自己进击的招式仍然比敌人慢了半拍,眼看敌人的脚已经就要击中心窝,他心中一酸,心想这就这样死了,于是眼睛闭上,静静等死,然而另他奇怪的是敌人的并没有击中自己的心窝,而软软地垂了下去,他此进没有收招,而是继续进攻,直击敌人会阴大穴,此时他心念已变,一心想置敌于死地,毫不留情。直到敌人后空翻出,自己力道无以为续时,才收招变招。此时才发现一个人站在他身旁,出招将敌人逼退,他只用了一招就将羽毛诡异的腿法,攻得一败涂地,他只有佩服,感激。   羽毛眼看自己的就要成功地击毙,但他眼前一花,发现自己对面已经站着一人,那人在自己的腿上比画了下手指,就觉得自己的腿使不出力。就这快闪电的速度足以使他濒临崩溃,更不用说还要继续打下去。   其余的金发蓝眼人只觉得黑影一闪,然后就看到自己的老大后空翻退出战圏,这些动作在电光闪火一瞬间完成,犹如鬼魅一般。他们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时才围上来,查看老大的伤势。   其余金发蓝眼人站起身准备继续加入战团,但羽毛摆了摆手,他明白如果这些人再加入战团,只能白白送了性命,与事无补,于是他制止了其它人的挑战,然后默默地离开,他们扶着老大上马,想慢慢地离去。   王中珏道:“等等……”可是话已出口,他才想起他们不懂自己说话,但他扶着包裹人坐了下来休息。他才走上前去,挡住了他们路。   金发蓝眼人尊重的是实力,只因王中珏出手只用一招就打败了他们最利害的人,所以他们对王中珏另眼相看,甚至奉为神明。他们见王中珏挡住了路,立即全部下马,尊重地站着。   王中珏看着这些人尊重地站着,觉得奇怪,他们原来懂得尊重实力,只有比他们的强的人才能赢得他们的尊重。   王中珏试着说道:“谁能听懂我说的话?”他看了一眼,然后又试着问道,“谁能听懂我说的话?”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人站出来道:“我能吃得懂,但不是很多!”   王中珏道:“很好,只要懂就行,现在我说一句,你就给你们老大用你们的话说一边,明白了?”   站出来的人道:“明白了,我试试。”   王中珏道:“他的伤如果不及时治疗,受伤的腿可能不保。”王中珏说着指了指受伤人的腿。   那人走到受伤的人哇哇啦啦地说了一会儿,受伤的人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王中珏道:“我可以治疗他的腿伤,但有个条件,我问些话你得回答我,如何?”   那人又是哇哇啦啦地说了一阵,受伤的人听了之后,就点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王中珏起走了过去,道:“你可以躺下来,我替你治疗伤病。”   那人又是哇哇啦啦地说了一阵,受伤的人听了之后,点点头。 第127章 金发蓝眼人出动(2)   他顺从地躺在下来,王中珏上前让人抬起腿,然后用上真力,按摩了穴道,活活血脉,并解开穴道。   受伤的人立马痛楚消失,然后自己就能走动,他对于王中珏佩服地五体投地,现在王中珏对于他来说就是神灵一样的存在,无论王中珏问什么话,他都会如实相告!   王中珏问道:“你们如果愿意现在可以将头上罩子取下来。你们为什么打这个包裹的注意?”   那人听完就将头罩取了下来,众人一看,也跟着取下了头罩。   关于第二个问题没等受伤的人他们的老大说,那人自己就开始说道:“据说他身上带着一个宝物清单,我们想看看这次值不值我们行动一次。”   王中珏道:“你们把得到的宝物到手之后,运到那儿去?”然后指着那人又道,“我就叫你译事通,怎样?”   那人道:“译事通,当然可以!”   这时他们的头儿却面红耳赤地显得很不高兴。   王中珏问道:“他突然变成这样,是什么意思?”   译事通道:“他因为我替他回答了你的问题,所以很不高兴,他说我越权了。”   王中珏道:“”噢,越权了,那好吧,你给他译过去,然后他说给你听,你又译给我,这多麻烦!   译事通说道:“对于我们来说,从不越权做事,否则,上司会很不高兴的,你看看我的上司因为我替他回答了几个问题,他就不高兴成那样了!”   王中珏道:“好吧,就尊重他吧,幸亏我问的也不多。你先让他知道我的问题,把货运到什么地方去?”   译事通又哇哇啦啦地说给上司听,然后上司又哇哇啦啦地说给译事听,然后译事通才对王中珏道:“先到黑死城,然后转运到古罗马!”   在王中珏的地理认知里,黑死城与古罗马就像吃完水果剩下的果皮一样,随手一扔无任何迹象留下。更何况他对这两个地名一概不知。   王中珏道:“你们是怎么知道他来到瓷器店的?”   译事通与上司交流之后才道:“以前又来客店有人会为了银子会告诉我们,昨天有两个人来到店,和你们打了一架,什么也没看到。”   王中珏心里明白,无论何时,都会有人因为钱,出卖一切。王中珏苦笑了一下,问道:“你们道莫高窟寺吗?”   译事通又和上司商量之后,道:“莫高窟,什么莫高窟?”他们一脸的惊讶。   王中珏看到他们的脸神,就知道要么他们的地位太低,无权知道,要么知道不想说。在他们身上想得到信息就这么多,再问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王中珏正想放他们走,突然听到马夫问道:“你们住在那儿,有很多人吗?”   译事通看了一眼王中珏,不知此人是何身份,突然问了这个问题,他在考虑他的职权范围呢。   王中珏见译事通的疑惑的眼神,道:“这也是我想问道。”   译事通这才将此问题说给上司听,上司听完,点点头,想必是同意译事通回答此问题了,译事通道:“离金城往西有三十里路,我们就住在那,人吗,会越来越多,而且慢慢地向敦煌转移。”   王中珏道:“到敦煌去干什么?”   译事通道:“我们听说莫高窟有个藏宝洞,所以很多人都要过去。”   王中珏想起了在又来客店中的那两具金发蓝眼人也有相同的说法,看来这件事有很大的可信之处。王中珏回头看了一眼包裹人,他由于受伤,精神萎靡,他靠在马车轮上,只有喘气的份儿,他没有精力去理会眼前的事态。   王中珏又看着金发蓝眼人,八个人都笔直地站着,这些尊重实力之人,现在只有听王中珏的命令,让这些人干什么,他拿不定注意。今天还是有些收获,虽然跟着蝉,半路上去出现了兔子打搅了他的计划,但其实这些人真的是及时雨,要不是这些人出现,在他们嘴中得出些许蛛丝马迹,如果一味地跟着包裹人,肯定什么也得不到,因为这人也不傻,将他直接引向他的老巢。最大的可能就是抓住他,拷问。又能怎样呢,有些人怕死,可以以死相威胁,有些人不怕死,无论如何从不怕死之人的口中是得不到什么的!   王中珏道:“你们可以走了,你们要记下我的脸,下次见面,可以大喝一场”   译事通把王中珏的话翻给了上司,他听后大感以外,而后变为感激,他走过来右手放在胸前,鞠躬,道:“后会有期,再见!”   几人上马而去,王中珏看到马夫好像有话要说,他笑着对马夫说道:“你对放走这些人好像不太满意?”   马夫道:“这些人以后也许是敌人,后面遇见了也许是大麻烦,不如杀了,一了百了!”   王中珏道:“八个人一次杀掉,你也能人做得出,这次放掉,也许会帮上什么忙的。”   马夫道:“但愿吧!”   王中珏眼光落到包裹人身上,他很虚弱,被‘羽毛’的几次的重踢,而且都是要害部位,能活下来也算是奇迹了,面对这样的病人,他又怎么好意思再问呢!本来王中珏想问问题是很多,想了一会儿,不是少问吧,刺激过大,此人有可能小命不保。   王中珏道:“你是不是和尚,与莫高窟寺有什么关系?”   包裹人道:“不是和尚,只是受雇于莫高窟,至于是谁,你就别费心思了,我不会说的!”   王中珏道:“嗯,既然你不愿说,我就不问,那么你带来的箱子里装的是什么,是谁给你的?”   包裹人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管送,瓷器店查完会给我一个单子,然后我将此单又返还给他们。其实瓷器店就是这些人开的,他们的身后有什么人,想都不敢想!”   王中珏听懂了,瓷器店是不能动的,谁要动就是杀身之祸,道:“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搅了进来,要大祸临头?”   包裹人道:“收手吧,还来得及,他们也是讲道理的,只要你不搅进太深,也会网开一面的。” 第128章 金发蓝眼人出动(3)   王中珏道:“有这么严重!我可是好奇性很强的人,你这么说足以勾起我的好奇心。”   包裹人道:“唉,又一个不要命的人要搅进来,随你,我不是想吓唬你,我是想劝劝你,不听也没有办法。”   王中珏道:“你都这么说了,看来我应该听起的话了,可惜,我天生就是长了个不愿听话的耳朵!”   包裹人大失所望,他原以为王中珏会收手,没想到他还是不听劝。   王中珏道:“你包裹单子能不能让我看看呢?”   包裹人道:“这件事你知道的越少越好,你不怕死的话,你就去看吧!”   王中珏道:“我怕死,谁说我不怕死,我只是好奇,这个单子写的是什么?”然后又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就咱俩人个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出去,怎会有人知道呢!哈哈……”   王中珏打开包裹,果然里面有个收货清单,但打开看时,没有什么特别的,上面写着只是普通的瓷器名单……   王中珏看着这个清单,纳梦,这份名单能说明什么呢?只是一个普通收货同清单,他不动声色地研究着清单,顺着念是一个普通的收货清单。他试着倒过来看,不看则已,一看大吃一惊,这是一份无比的珍贵的一份清单,都是从莫高窟寺里送出来的!王中珏不动声色地看完,然后就将清单放到包裹里,道:“这份清单,最普通不过了,没看出有什么特殊货!”   王中珏看着包裹人,当自己把清单放进包裹,他才舒了口气,放下心!看来这个清单对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看来清单中隐藏着重要的信息。   马夫问道:“你伤得不轻,想去那,我们可以帮助你,送到你愿去的地方。”   包裹人道:“谢谢,不用了。”   王中珏道:“那你可以自便,把你的包裹保护好,那可是你的命根子。”   包裹人艰难地上了马车,他的马车没有车夫,只有他自己艰难地打马,马车吱吱扭扭地前行。   王中珏也坐上了马车,架,车夫响亮地甩着响鞭,返了回去。   上官依依陆陆续续地收到了信息,当然首先是西城门附近的一家院落中主人的情况,但给的纸条上仅仅写着:女,二十五岁,然后就是一片空白,就连姓甚名谁都是一片空白,就好像是金城中没有此人一样。这真是奇怪了,包打听的人居然有这样不称职的,多出了一个人都不知道时间,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只知道是女人,这还了得。   上官依依听着马夫将王中珏一路上的事详细地说完,金发蓝眼人的说的话不得不引起她的注意,莫高窟藏宝洞,虽然江湖上人人都知道,但没有人打藏宝图的注意,莫高窟寺不是一般人若不起的,而这些金发蓝眼人却明目张胆地打起莫高窟的藏宝洞的注意,不知莫高窟寺的高僧们知晓金发蓝眼人的预谋?   上官依依对着话筒道:“令敦煌分堂严密监视金发碧眼人的动态,要求摸清人数,他们的目的,一样风吹草动,坚决动手制止。”   包打听的命令一经传出,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很快传到敦煌分支,他们也会严格执行此命令。   王中珏心里想着,离金城往西三十里路,就是他们的巢穴,这个地方是不是也得去看看。王中珏骑马向这个地方驶去。   金城往西三十里路,是比较偏僻的地方,从远处看,却是一顶顶帐篷组成的一个外族群落,中间有一顶帐篷是最大的,围绕这个大帐篷的四周有众多的小一点的帐篷,它们布置的并不是杂乱无章,而是布置错落有致。   在大帐篷前面有个宽阔的场地,金发蓝眼人喝着酒,耍着酒疯,有的捏着同伴的鼻子狂灌酒,有的喝醉了酒爬在桌上睡着,有的脚搭在凳子上,而上身却睡在地面上,有的一边举起酒瓶灌着酒,当众撒着尿。这群人用酒精麻醉自己,用酒精度过寂寞的时光,在这异国它乡,只能让酒精打发这无聊的时光。   就在这金发蓝眼人营地中,我们可以发现酒疯子,颓废,和一颗颗不安现状的想要发财的罪恶的心,他们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想着发财梦,掠夺,杀戮,他们所到之处大有寸草不生,人畜灭绝的境地,然后他们的腰包却鼓鼓地隆起,把抢到的珍宝当作自己丰功伟绩,当作自己炫耀的资本!不可否认这群人的存在是人类发展史上最黑暗的时期。他们就像是蝗虫,所到之处,所有的变成荒芜,灭绝。然而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他们将这种形为却无限地洗白,漂白,将罪恶变成了慈善,将血性掠夺粉饰成普世的价值观,真是天大的幽默!   王中珏站在高处看着这座由帐篷组成的营盘,从帐篷的数量可以判断出大约有四十人的金发蓝眼人,这些人已经成规模的存在,不知他们是怎样来到这里,得到官府通行的许可也是一门学问,但他们肯定将这门学问研究得炉火青纯,正因为熟悉这门学问,所以有如此多的人能够顺利通过官府的检查来到这里。   王中珏再看营盘里的金发蓝眼人,除了喝酒,就在赌博,然后就是打架,他信奉的是有力能行天下,只要有的是力气,就可以为所欲为,可以干自己喜欢的任何的事。   看吧,有一群五大三粗的壮汉在营盘里打得天翻地覆,他们敞露着毛茸茸的胸,捉对厮打,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从不会采用其它方法,他们血管流淌着是野蛮的,野兽的血液,所以他们崇尚武力,野兽般的无情充斥在他们的骨子里,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以厮打来发泄充盈的荷尔蒙。   王中珏看着乌烟瘴气的金发蓝眼人的驻扎的营地,感到有些不解,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为什他们在战争中会有巨大的战斗力呢?那就是因为贪婪掠夺,杀戮成性,因而激发出他们强大的战斗力。 第129章 金发蓝眼人出动(4)   这个营盘的守护是松懈的,要是有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攻击,一定会打个落花流水,正因他们没有受到强大的攻击,所以就松懈于守护,这就是他的傲慢所致,其实任何人可以利用他们这种傲慢,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王中珏惊叹于这群蝗虫有如此强大的生命力,就是因为放开让其肆无忌惮地掠夺,杀戮而没有效地制裁才助长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王中珏看到这里,这些丑陋的金发蓝眼之人,在这块土地上一无论如何不允许这样的抢掠,与杀戮发生。   既然他们主要的目的地是莫高窟,想法让莫高窟提早防范是应有的态度,可是莫高窟内部也是鱼龙混杂,不知相信谁呢?也许刘叔是他最能相信之人,肯定是这样的。   王中珏这时又发现从某个地方突然冒出了一群金发娘们,她们一个个挺拔高耸,白晰的皮肤,修长的腿,圆润臀部,硕大的胸……,个个是尤物厮打的野兽般的汉子们看到这些娘们,立即停手,他们都围上来,从口袋中掏出抢来的财物,送到一位老板模样的人手里,然后急不可耐地抱起一位娘们钻进了帐篷,于是营地里淫荡的笑声,喘息声,呻吟声此起彼伏,转眼间营地变成了美女与野兽的肉欲的战场,金发蓝眼人的营地里横流,听到这样的声音就能使人血脉膨胀,亢奋不已,致使没有分到女人的汉子们只能围观帐篷中的人如禽兽般的肉欲表演!   王中珏肯定地认为,这些金发蓝眼之人就是蝗虫,蟑螂……,他们是这个星球最恶心的物种——金发蓝眼人。   王中珏看出了这群人的弱点,傲慢自大是他们致命的弱点,还有另一个弱点就是女人,如果战争起来,将最致命的弱点傲慢自大利用起来,这群金发蓝眼人必败无疑。   王中珏想起自己的寻仇之路还是艰难如斯,没有头绪,没有目标,在他的记忆中,杀人的凶手留下的就是在杀人过程中的使的刀法,它的光华摄人惊魂。还有爬在脸上的犹如蜈蚣一样的伤疤,没有任何蛛丝马迹留给他。就这点线索,在江湖中寻找杀人凶手,犹如在茫茫大海中寻找一根针般的渺茫。   王中珏行走江湖,他都在时刻观察,凡是使刀的人,他都要注意观察,与留在记忆深处的刀法互相应证,但每次都另他失望。至于脸上有伤疤的人都少之有少,更何况伤疤模样还像蜈蚣般的特殊。   王中珏呆呆地坐在金发蓝眼人营地的土包上,忘了隐藏自己!他的思绪零乱不堪。这时他又想起刘完虎,从小就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的刘叔,现在他在干什么,是不是和青灯古佛为伴,是不是以豆腐青菜为食。早起念佛做功课,然后研究藏宝洞孤本珍品。   王中珏想得出神,他突然感到什么人拍他的肩膀,王中珏本能地右手快速地按住肩膀上的手,身子前倾以牵引身后之敌也跟着向前,接着他左肩内旋,左肘外转,压在后面之人的胳膊肘外侧,然后再弯腰,擒拿腕部,使后面之人不能动弹。这些动作都是在电石火光一瞬间完成,后面之人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就被糊里糊涂地制住动弹不得,他痛苦地弯下腰,嘴里呜呜啦啦地说着什么!王中珏从腿中间向后看,弯下腰的人发型理得像个茶壶盖一样有威风。   茶壶盖的同伴大吃一惊,不明白为什么一眨眼的功夫,茶壶盖就被王中珏压住肘部,腕部无力可使,好像是使了什么魔法一样的神奇。   茶壶盖的同伴呜呜啦啦地说着什么,又指着茶壶盖,又指了指王中珏,然后双手摊开,王中珏不明白他说了什么。   茶壶盖的同伴见王中珏没有反应,仍然没有放手的意思,心中大怒,抽出一把短刀,分心直刺,王中珏本来在内心深处对他们就不是很好,又见他们不闻不问,就动手,他也好不客气,王中珏快速将茶壶盖手腕扭了一下,使他的关节错位,左肘顺势后下击,茶壶盖的颈部被肘子击中,茶壶盖晕过去了。   王中珏右手快速地击向茶壶盖同伴,他持刀的肘部的筋腱被王中珏击中。持刀之人的手一阵发麻,刀都拿捏不住,掉在地上。王中珏没有等他反应过来,跟上前去,起脚直踢他的气海穴,茶壶盖的同伴急速后退,王中珏怎能让他缓过气来,紧追不舍,连环飞踢,茶壶盖的同伴拼命地后退躲闪,但还是没有躲过王中珏的连环飞踢,胸口被王中珏踢中,他两手抱住胸前,弯下了腰,痛楚使他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王中珏看着两个丑陋的失去抵抗的金发蓝眼人,头发多少天没有洗过,互相缠在一起,还有胡子,浓浓的,很长时间没有刷洗过,凝结在一起,胡子上分明爬着虱子。穿的衣服已经显现不出本来颜色,附着一层油腻的黑色的垢,肮脏的两人散发着浓列的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足以使人发晕,王中珏实在经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奇怪的味道的折磨,他以手掩鼻,后退,后退……,落慌而逃。王中珏感慨于这群蝗虫,不用别的,就用这散发的浓列的味道,足矣击退所有人!   王中珏被这一波味道袭击之后,继续查看的兴致全无,只想尽早离开肮脏之地。王中珏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中珏掩鼻仓皇而逃,他实在是受不了这种这里的气味与氛围。王中珏打了口哨,等了好久马儿才跑到他的身边,也许马儿也是受不了这种味道,它也独自跑到远一点的地方去吃草!   王中珏翻身上马,信马由缰,好让自己被肮脏的金发蓝眼人污染的心情在这大自然中洗涤干净。蓝天,白云,微风,青草,小溪……这些都是大自然的馈赠,王中珏尽情地享受。   前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唉,上官依依怎么也在这儿”王中珏认出了,打马上前。   上官依依的马也走得很慢,她骑在马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第130章 金发蓝眼人出动(5)   (如喜欢此书,请读者朋友们收藏,投推荐票h......,此书是以夜郎国灭国之后,遗老遗少想要复国的故事说起......)   王中珏笑着问道:“唉,你怎么也在这个地方,看你脸色苍白,感觉不太好?”   “别提了,这个地方真的不是人来的,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太好了!”   王中珏道:“别提了,别提了,看来你也到了他们的营地,中招了?真是一场梦魇!”   两人骑着马缓缓而行,说着别提了,但两人知道这些人现在是绕不过的一个环。   上官依依问道:“那两个人你打死了?”   “那能呢,他们实在讨厌,给了点教训,过一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   上官依依道:“醒过来,他们会有所戒备的?”   “他们傲慢自大,对这件事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上官依依道:“这确实是他们普便的态度,也许是他们的优点,也许是他们的缺点,都可以利用。”   山包上的金发蓝眼人醒了,他们没有想到被一个年轻人打得一败涂地,跟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他都怀疑他是上帝的使者,不是普通人,两个面面相觑,这件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提及,如果那些野兽般的人知道了,他们俩人永远不能抬起头,永远会被这帮人瞧不起。他们骨子里就认为除了他们,其它人都是待宰的羔羊,软弱,任他们宰割,那有反抗的道理,更不要说攻击他们,在他们心目中,攻击他们就是羔羊送进虎口。   可是今天被人攻击,自己却连还手都未曾还手,真是奇耻大辱,但又无可奈何。为了他们在这群金发蓝眼人中不被看作低能人,他两人只好把这件事藏在肚子里。   两人强忍疼痛,蹒跚着下了山包,进了营地,回到自己的帐篷内,像野兽一样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在又来酒店监视两个人也返回营地,当然他们没有将酒店中的经历没有告诉给任何人,当然也包括他们的上司,只是轻描淡写地告诉给上司:有人进入瓷器店,这就是他们的任务。上司给他们的任务就是这样,监视瓷器店这几天是不是有人进出,仅此而已,至于下一步会怎样,上司没有说,只是在安排任务时,加了一句,有人进瓷器店,你们就回来报告。   其实他们两人在又来酒店是没有碰到有人进入瓷器店,但他们回来时仍然汇报为有人进入瓷器店。   羽毛带着人返回了营地,他们当然也没有将失利的事告诉给这里的任何人,包括他们的上司,他们给上司的报告就是:没有碰到带有清单的人经过他们蹲守的地点,并且说明这不是他们的错。按照常理来说更不是上司的错,既然谁都没有错,那就不了了之。   上司听到他们的汇报,没有言语,听完汇报之后,他挥挥手,让这些人回去休息。   作为这个营地的上司,这些小事不足以打动他的心情,没有完成就没有吧,最重要的是随着来到此地的人越来越多,如何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将这些人逐步转到敦煌才是他头痛的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桀骜不驯,不受管束,爱若事生非,能平安地送到敦煌真是头痛的一件事!   他的主要目标就是敦煌宝藏,那里据说有价值连城的股本,在文化上是无价之宝,如果有学都研究敦煌文化,那可是第一手资料!   为了得到此宝物,他有两种方法:巧取,是用金钱换,这个地方的人爱黄金白银,为了得到它,可以放弃很多,这是他最初的感觉。豪夺,用武力去征服,然后据为已有,这个时候,这些犹如蟑螂的人会配上用场,这才是这些亡命之徒的真正用途。要达到这个用途,就必需把他们要转移到敦煌莫高窟,否则,这些人一点用途都没有,更确切地说就是垃圾。   “垃圾,那帮金发蓝眼人就是一堆垃圾”上官依依有些恶心地,十分厌恶地说道。   王中珏非常赞同这种说法,道,:“那个营地就是垃圾场,臭气熏天,住的人全部是垃圾。”   上官依依道:“这些垃圾没运到莫高窟之前,藏宝洞还是安全的,这些垃圾充其量就是打手,保镖。”   王中珏道:“所以,这些人怎么到敦煌才是关键,如果能到敦煌,在没集结之前,莫高窟的藏宝洞还是安全的,如果集结,安全与否就说不上了!”   上官依依道:“怎么样才能让莫高窟寺有所准备呢?唉,这也是个问题。”   王中珏道:“也许,夜郎国史话的丢失,给莫高窟敲响了警钟,让他们有所改变。”   上官依依道:“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得逞”   两人说着话,虽然说的都是关于莫高窟的藏宝洞的安全与否,但更是为藏宝洞里的珍宝的安安而担心,他们总认为这是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理应自己保存,不能让外人抢夺去。   马缓慢行走,打着响鼻,悠闲自得,偶尔两匹马也会将鼻子凑到一起,互相闻闻,以确认气味。   王中珏此时想起了刘完虎,现在如果刘叔还在的话,他可以和刘叔商量,然后确定下一步怎么走,可是现在刘叔已经看破红尘,与青灯古佛为伴,留下自己不管不顾,遇见所有的事都得靠自己解决。王中珏有时心里也感激刘叔,这不仅仅是从小将他抚养大,而且也教会许多做人的道理,除了这些之外还教会了生存的技能,这些技能都是终生享用,没有期限。刘叔也时常念叨,为人要有一颗感恩的心,受人点滴之恩,当心涌泉相报,这颗感恩的心与之永久相伴。这时他想到了刘叔,如果遇到这样的事,刘叔会怎么做呢?刘叔会让他怎么做呢?王中珏想着与刘叔相处的日子,刘叔每遇到重大的事,他首先教会他怎么做,怎么想,然后才会行动。王中珏笑了笑,现在遇事没有会告诉你怎么做,而是自己想好之好决定怎么做,完全依靠自己。   上官依依骑在马上偷偷地看了一眼王中珏,脸上一红,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刘叔,他如果遇到此事会怎么做?”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在她心里想的是上官文栋,爹爹遇到这样的事会怎么处理呢? 第131章 烫手的烫金请贴   【如喜欢此书,请多支持,收藏,推荐,在这里谢谢了】   上官文栋看着刚才送来的烫金的请贴,上面写着的字还是很震摄心魂:包打听上官庄主启,正文是这样的:谨邀包打听上官文栋庄主于八月二十三日在敦煌长史府旧址参加夜郎国宝库开启大会。下面落款是夜郎城。   上官文栋捏着这个请帖,有些迷糊,这又是怎么会事呢,夜郎城又是怎么会事呢?上官文栋觉得江湖变化太快,自己有些不适应,这个夜郎城又是何方神圣,广发英雄贴,邀请各大门派,参加什么夜郎国宝库开启大会!   “夜郎城”上官文栋小声念叨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门派怎么以前一点信息都没得到呢!难道是潜藏得如此之深,欺骗了江湖上的所有人。真的有意思!   “刘心,你出来吧”上官文栋说道。   刘心应声而出,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上官文栋的周围,只要庄主有需要,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他都会出现。   上官文栋道:“夜郎城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   “这个……”刘心一时语塞,停顿住,又道,“属下这就查访去,江湖上会出现夜郎城,我一点不知道?”   上官文栋道:“好吧,夜郎城不仅不知,而且还如此托大,广发英雄贴,就凭这气势,确实来头不小。”   刘心没有言语,他很自责,江湖人出现新门派,自己居然不知,而且如此托大,更是闻所未闻,他必需要查探清楚。   上官文栋摆了摆手,刘心悄然退出小亭子,离去。上官文栋知道,只要让他知道要办的事,无需他多言,假以时日,肯定会有一个满意的回话,这就是此人的特点。   上官文栋知道,刘心就是他的左臂右膀,无论怎样,都是值得信赖的人,只要他出马,任何难事都会办得妥妥贴贴。他知道包打听里有很多这样的人,都能放心办事的兄弟。   今天接到的这个请贴,着实让上官文栋有些不安,这个夜郎城的托大也是他的不安之处,往往江湖中出现这种托大的门派,就是江湖不安的前凑!难道有门派不安于现状,要想打破这个维持了很长时间的江湖体系!   上官文栋又想到了另一面,既然是夜郎国宝库,为什么还广邀各大门派参加,生怕别人不知道,而张大嗓门来宣传呢。按照常理,如果遇到这样事,保秘是首要的任务,生怕别人知道而引起很多的麻烦。而夜郎城却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却是大为宣传,这是什么意思呢?上官文栋百思不得其解,心头像笼罩着迷雾一样的混沌。   上官文栋不明白夜郎城的请贴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知夜郎城的真正的意图,现在只能静观其变,走一步看一步!   上官依依别过王中珏,回到包打听,今天她的心情很是不好,虽然和王中珏在路上缓解了很多,但是金发蓝眼人恶心的营地仍然历历在目,这一个垃圾场将她的心情搞得特坏!   上官依依来到了包打听的后院,看到那个可敬的老头在小亭子坐着,享受着安静,从刘心离开这个小亭子,上官文栋自己就平静了很多。   上官文栋听到脚步声,今天他的女儿心情不太好,他听得出女儿脚步凝重,不轻俏,呼吸有些急促,不是很平缓。   上官文栋道:“乖女儿,今天碰见什么不顺心的事了,闹得乖女儿心情不好!”   “爹,你怎么和道的,我心情简真遭透了”   上官文栋道:“什么事惹得乖女儿的心情遭透了,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将金发蓝眼人的营地看到的详细地说给爹亲听,也包括从王中珏处得到和信息也全部告诉给爹,还包括她自己的想法,以及王中珏的分析的结果。   上官文栋道:“金发蓝眼人的目标就是藏宝洞,据有一些商人说,这帮人对于财富的集累达到狂势的程度,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无恶不作,就像是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人畜逃离!”   “噢,爹,原来你早也听到过这些事了,这帮金发蓝眼人简直恶心透顶!”   “你爹我也是从过往的商人那里道听途说罢了,看来我们的江湖也是暗流涌动,不太平!”   “爹,其它的事我们可以不管,但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吧”   “哈哈,我的乖女儿的拿定了注意之后就无法改变,你就按你的想法做去。爹还是原话,你们年轻人就做年轻人的事,我吗,老年人做老年人的事!”   “看来爹又要看望老朋友们了,江湖好像被几只手控制,爹你是不是这几只手里其中之一”   “你爹,那有这样的本事,当江湖的幕后操控手,这手太过利害,将江湖当作木偶。”   “爹,我总感觉,江湖有一个无形的手安排着一切”   “哎,王中珏那小子干什么去了,你们怎么不一起来呢?”   “他呀,感到住在包打听不方便,就不来了,住客店去”   “住客店那有包打听的这里房间安静舒服,下回把他安排在包打听的客房里休息,少收他银两就是,还是比外面客店强很多。”   “好的,爹,明天就让他住在包打听的客房。”   王中珏在客店住下,他躺了一会儿,外面吵闹声一片,这怎能睡着觉呢?外面的吵声使他睡意顿无,变得清醒起来。他索性起身四处走动,走过回廊,穿过庭院花园。王中珏心想:“他妈的这是干什么,离这么远还这么吵。”王中珏又走了一会,碰到一间偏屋,有两间房间大小,吵闹声就在这儿,王中珏推门进去,只听得叮铃铃骰子落碗之声,说不出的悦耳动听,房里已聚着十几人,打扮各异,正在聚精会神的掷骰子。   一个二十来岁的汉子问道:“又有新人进来,想赌一把?”   王中珏没有语话,站在众赌客身后,见众赌客正在下注,有的一两,有的五钱,都是竹签筹码。他拿出银子来,买了五十枚五钱银子的筹码。   一人说道:“这位老弟看你衣着不像缺钱之人,想必今日来此是过把瘾来输的吧” 第132章 偶尔赌一把   王中珏道:“呸!刚进场就听到输,晦气得紧!”他本要乌龟儿子王八蛋的乱骂一气,但觉得骂人只是过过嘴瘾,也就作罢。   旁边一人道:“新来的,这会儿霉庄,多押些。”   王中珏道:“好!押了二两银子”,他心想:“只是来玩玩而已,最好不要大家留心自己,赢多不好,输多更不好。”于是将押的二两银子换成了了五钱银子。众赌客谁也不来理他。   做庄的是个肥胖汉子,赌客们都叫他柳顺哥,想必在这里赌钱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只见他拿起骰子,握在手掌中一阵晃动,喝道:“通杀!”将骰子掷入碗中。   王中珏留神他的手势,登时放心:“此人是个小牛!”在他心中,凡是不会行骗的赌客,便是小牛。柳顺掷了六把骰子,掷出个“牛头”,那是短牌中的大点子。   众赌客顺次一个个掷下去,有的赔了,有的吃了。输赢各异。   王中珏见到一人掷骰子,心中便叫一声:“小牛!”他连叫了十几声“小牛”,这里的赌徒的赌技犹如初生的小牛一样的稚嫩,登时大为放心。   王中珏想着刘完虎曾经告诉赌钱换骰子的事,将骰子换入换出,也   须眼明手快,便如变戏法一般,先得引开旁人的注意,例如忽然翻一碗茶水,众人眼光都去瞧茶碗时,真假骰子便掉了包。但若是好手,也不必利用如此下等手法,他们是在手腕间暗藏六粒骰子,手指上抓六粒骰子,在掷时,做着各种漂亮的动作,以扰众赌客视线,此时手指间与手腕之间骰子已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互换,然后掷下骰子,落入碗中的是腕间骰子,而手指中的六粒骰子合手便转入左掌,揣入怀中,这门本事王中珏却没学会。   王中珏想着刘叔说过,最难的莫过于掷骰子中灌水银与铅的,水银和铅两者极其沉重,如果灌入,骰子便不均匀,能依己意指挥。铅是硬块,水银却如水一样不住流动,是以掷灌铅骰子容易而掷水银骰子极难。如掷灌水银骰子,要什么点,非有上乘手法不可,非寻常骗徒之所能。   王中珏在小时跟随刘叔练过掷骰子,掷灌铅骰子有六七成把握,但对付水银骰子,便只一成二成能成功。他见入局的对手全是小牛,心中平和不少。   王中珏入局时有各为二十五两的两锭银元宝,一只兑了筹码,另一只元宝放在左手边,以作张本,于是王中珏掷了几把,掷出一只么六来,自然是给吃了。如此输一注,赢一注,不久便输了五两银子。   赌了好长时间,众赌客下注渐渐增大,王中珏仍下五钱。庄家柳顺将他的竹筹一推,说道:“至少一两,五钱不收。”王中珏当即添了一根筹码。庄家掷出来点出奇的神奇,每次人牌,居然一注注吃了下来。   王中珏恼他不收自己的五钱赌注,这一次决意赢他,他握起骰子,用运自己常练的手法,一手掷下去,四粒三点,”两粒一点,是张“地”牌,刚好比“人”牌大了一级。   柳顺骂道:“他蚂的,新来的小鬼头今天手气倒好。”   王中珏掷时,应用手法,有输有赢,这次掷骰子,赢二两,下一次掷时,他便输了一两。眼见众赌客纷纷加注,有的三两,有的二两,他便下注二两,赢了二两,下一次却输一两。赌到半夜时分,王中珏已赢得二十几两银子,只是每一注进出甚小,谁也没加留神。   这时旁边的一位赌客将带来的银子输得精光,他神情甚是懊丧,双手一   摊,说道:“今儿手气不好,不赌啦!”   王中珏偶尔赌钱之时,对赌友却极为豪爽。但若有赌客输光,他就借钱给此赌客,那赌客自然十分感激,对他另眼相看。王中珏有时也会在赌场充一次好汉,便是借赌本给输光的赌客之时。那赌客就算借了再一次输光,他并不在意,反正这钱是赢回来的,并不是他自己掏的腰包。   这时见那位赌客输光了要走,王中珏当即抓起一把筹码,约有二十两,塞在他手里,说道:“你拿去翻盘,赢了再还我!”   那赌客喜出望外,心想今天赌场中遇到了弃人,其它人赌钱,借钱与人难上加难,怕借了不还到是其次,在赌场如果想要继续赌下去,钱从自己手中借与他人,当即赌运反转,本来赢的会变成输家。   他见王中珏如此慷慨,大为高兴,连连拍他肩头,赞道:“大兄弟,真有你的,以后有什么事尽客招呼,我叫冯都舒”   王中珏一听他的名字道:“老兄,你的名字犯赌啊,你不宜出现在赌场,也许你爹真的不想让你赌钱,给你起的这个命,冯都舒,逢赌输,只要一赌就输钱。”   王中珏开玩笑地说完,啊,冯都舒张大嘴巴叫了一声,道:“感情是这样的啊,难怪我常输。”   庄家柳顺气势正旺,最怕赌客有人输干了散局,对王中珏的“义举”也是十分赞许,说道:“嗯,新来的小兄弟是个人物,是条汉子!”   那赌客借到钱之后再赌下去,王中珏又赢了六七两,不久,夜深,赌客们困了,立即住手,匆匆将筹码换成银子。   王中珏走出了赌房,冯都舒也跟着出来,他借来的十几两银子又输得所剩无几,说道:“老弟,钱只好那天翻本那天还你。”   王中珏道:“什么时候还都行,不打紧。”,他听得出这位老兄想赖账,那天翻本那天还,多少有些不靠谱,但他也没有再意。   冯都舒笑道:“嘿嘿,这才是仗义之人,以后有什么事,随时吩咐,再下两肋插刀,再所不辞!”   王中珏道:“好说,好说,咱们是赌友,不必客气。”停了停,又道,“金城你很熟悉是吧?”   冯都舒道:“论对金城的熟悉,你算找对人了,金城里的犄角旮旯没有我不知道。” 第133章 幽灵马车   【喜欢此书,请多支持,收藏,推荐,打赏随意,谢谢支持】   王中珏道:“很好,金城往西三十里地,有一个金发蓝眼人住的地方,你盯紧了,有什么大动静,你马上告诉我。做的好,那些钱就不用还了。”说完又把刚才赢的银子全部送给他,道,“做得好,这些也是你的,另外还有银子等你拿,你若能拿到手,够你输一阵子了”   冯都舒见有这么多银子,以事还有很多银子等他,心花怒放,满口答应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王中珏伸了腰,道:“困了,我要睡觉去了,再见!”王中珏走了两步又听了下来道,“以后有什么要说的就写成纸条,放到这快砖下,我拿就是。”   冯都舒道:“没问题,全听你的。”   王中珏转过身来,道声:“再见”然后进了客店,今晚他睡得出奇的香。   冯都舒接过王中珏给他的银子,立马去了青楼,他和小甜甜已经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他在青楼里也睡得特别舒服,香甜。   第二天大清早,王中珏醒来,昨晚睡的时间虽然很短,但是睡得很扎实,一觉睡到天大亮,这是他非常喜欢的状态,昨晚没有忍住,拭了一下赌技,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有忘记,虽然有手生,但经过几把试手之后,马上恢复了以往的生猛,就凭昨晚那十几个“小牛”,掷骰子,他想赢多少就是多少,没有一点含糊,但不知为什么自己变得仁慈了很多,而且在赌场“出手”有悖赌场常理借给别人的钱,这是为什么呢,难道自己真的有些变化了?王中珏哑然失笑,他觉得自己没有变化,还是原来的自己,有点小仁慈,懒散,但坚毅,自己认定了的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虽然有时嘴上会抱怨,但那仅仅是抱怨而已,行动上仍然是继续前行!   今天是四月十二日,与瓷器老板约定好的,不管有货没货,都得有人去瓷器店。   王中珏二掌柜的与上官依依大掌柜的早就有了安排,但这次却是重要的一次,瓷器店的确是收到两箱的东西,这是王中珏亲眼看到的,如果瓷器店老板让他们知道这些货物已经到店里,并且给一份完整的清单的话,表明瓷器店老板至少现在还是信任他们的,并且有合作的意向,如果他有所隐瞒,则说明老板有所疑虑!   王中珏这时想起包裹人,他把瓷器店说的神乎其神,好像这个瓷器店,包括他们所有的买卖都有什么势力很大的组织为他们撑腰,而包裹人三番五次地警告别搅进去太深,别知道得太多……,这是讹诈,还是真有其事,王中珏一时判断不明。   王中珏想到了瓷器店,看起来是很普通的一个店,如果包裹人所说是实情,那瓷器店是神秘异常,也许这个瓷器店就是关键环节。而包裹人却是这个环节中的一个关键点,但这次不知他能不能逃过一劫?   一辆马车走在去敦煌的路上,奇怪的是没有车夫,老马识途,它沿着老路走向回去的路,每经过一个村庄,人们都会惊奇于这辆奇怪的马车,没有车夫的马车,有好事者揭开车帘,想看个究竟,当他揭开时,吓呆了,并且惊叫一声:“妈呀,死人!”好事者吓得脸色苍白,倒滚下马车,再也不敢上去,包裹人已经死在车上,他还是没有经得住羽毛的重踢,而又没有休息,以至于耗去最后的精力,死在马车里……   幽灵马车于是传得神乎其神,这都是人言可畏,再加上马车没有人驾驶,老马独自识途,更是增添了一份神秘的色彩……   老马将马车连同尸体一起拿到敦煌城里的一家院子门前停了下来,“咴咴……”地叫了几声,院门开了,有人喊道:“送货的人返回来了”,院子里走出来几个人,走到马车前,他们奇怪,为什么车到了,人怎么迟迟不下车呢?   有人揭起了马车帘子,只见送货的人已经死在车里,此人道:“吴海已经死在车里了。”   “什么,吴海死了……”很多人惊讶地问道。   众人将吴海的尸体抬下车,送进院子。   众人的吵杂声已经惊动了院子里的所有人,他们一个个跑出来围住吴海。   管家道:“诸位,先检查一下包裹里的一件东西是否在,然后再检查身上的伤口如何。张五,王七,你俩去把包裹打开检查一下,那张纸在不在?”   张五,王七上前,包包裹从吴海身上解下,他们都很是佩服吴海,生前对于包裹的保护做到极致,生怕包裹丢失,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包裹在胸前打的结,僵硬的身体死死地将包裹压在身上……   张五,王七两人解开包裹,发现了两带有字的纸,并将纸递给管家,他看到纸条,看了看,当他看到其中的一张时,脸上露出笑容,当他看到另一张时,脸由笑容立刻变得凝重起来。这两张纸,一张是清单,一张纸是吴海写的,纸上面写到:千万要注意金发蓝眼人,他们要……最后一笔斜拉直下。想必字还没有写完将已死去。   管家有些不明白,心想:“‘金发蓝眼人,他们要……,’他们要干什么呢?吴海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写下了此名话,想要告诉什么呢?”   管家又将吴海的衣服解开,胸口,心窝……好多处都受过重击,从创伤面来看,吴海线的胸口,心窝,显然接连被踢而亡。也许金发蓝眼人就是凶手,至于他们要干什么呢?   管家沉吟着,他在猜测吴海临死之前想要告诉什么?想要杀人,想要抢夺货物,想要夺宝……,这都有可能,但最有可能的也话就是想要夺宝……,管家想到这里,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不可等闲视之,他必须要报到上司去,说明情况。   管家小心地收起两张纸,并对其它人说道:“将吴海尸体收拾一下,厚葬,并抚恤他的家人,给银子五百两。”   众人齐声答应,并且很快把此事办理完结。   管家带着两张纸,走出了院子,匆匆走去……他去那儿,无人知晓,据说是一个神秘的地方,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得知晓! 第134章 价值连城的清单   四月十二日,清晨,晴。   上官依依安排人去了瓷器店,这是她假扮大老板时和瓷器店的老板早就约好的。为了不被瓷器店老板有所怀疑,她必需依照约定让人去询问货源的情况。   上官依依翻看着送来的信息,有一张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她认真地看着,脸色阴晴不定,这张纸上写的是关于王中珏的昨晚干的事。   上官依依心想:这小子居然是赌钱的好手,自己居然没看出来,他还身怀什么绝技,自己还真的一点都不了解!身为男人,五毒俱全,吃,喝,嫖,赌,毒。王中珏在吃,喝方面已经见识过了,他最能拿得出手的是“叫化鸡”,“叫化兔”什么的,至于其它美食也是平淡无奇;至于喝吗,此人对酒只是牛饮,对于品酒一窍不通;至于赌,虽然自己没有亲身领略他的赌技到底如何,但从纸上写的可以看出,也是神乎其神,得心应手。在赌场,还表现得豪爽,义气!至于剩下两项,不得而知。   上官依依内心深处最不愿接受的是嫖与毒作为王中珏的身怀的绝技而显现出来。她隐约感到,王中珏是一个慎独的人,独处时,他更能约束自己。   上官依依正在胡思乱想,神游时,有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庄主,庄主……”,上官依依收回了心神,原来是去瓷器店的人回来了,他递给王中珏一张纸卷。   上官依依打开纸卷认真阅读,原来是一张清单,详细地记录了瓷器店入货的目录。她细看这张清单,都是普通的瓷器,没什么奇特之处,这与上好的孤本珍品搭不上边。   王中珏已经坐在又来客店的监窗的座位上,今天瓷器店还是照旧,门可落雀,小二照旧和一条流浪狗互怼。   王中珏听着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上官依依到了。她来到王中珏的坐的位置,坐了下来。   王中珏道:“你来了,瞧瞧,瓷器店客人没有,但小二很忙,他忙着和一条流浪狗互对呢!”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谁输,谁赢呢?”   “互有胜否,狗挨了一软棍,小二的衣角被狗撕了个口子,瞧还在对峙呢!”   上官依依看到瓷器店门口,一只流浪狗龇牙咧嘴地冲着小二咆哮,小二拿着棍子紧张地对着狗的头,他的衣摆已经裂开,想必刚才被狗撕烂。   上官依依扑哧笑声连连,道:“他是不是踩到流浪狗的尾巴了,狗子是记仇的。”   王中珏回过头来,他眼都直直地盯着她,今天上官依依中性打扮,收拾得利利索索。   上官依依脸微微一红,道:“盯着我看干吗?”   王中珏道:“今天的打扮很是特别”   上官依依有些惊讶才问道:“特别,有什么特别?”   王中珏道:“由一个靓丽的大家闺秀,变成一个丰神俊秀的少爷们,也是很养眼。”   上官依依脸红,道:“就会贫嘴”   王中珏哈哈一笑道:“瓷器店那边有什么说的?”   “我正为这个来的”上官依依说着递给王中珏纸卷,道,“他从瓷器店带来这个纸条”   王中珏接过纸条,仔细地看,这与包裹人那里得看到的纸条没有什么两样,当时他打开包裹拿出与之相同的纸卷,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记下上面的内容,与今天上官依依给他的这个纸卷进行应证,内容是一模一样的,没有什么两样!   上官依依问道:“看出什么端倪,总感觉与普通的清单没有什么两样!”   王中珏道:“这与我看到的一模一样,内容也是一样的,如你想知道真正的清章,你得从后往前看”   上官依依半信半疑,接过纸卷,试着从后往前倒着看,她大吃一惊,上面写的都是孤本珍品,经刚经,山海经,黄帝内经……这些大都已经失传的珍品赫然在列。   上官依依看到这个清单惊得目瞪口呆,清单上的“货”太珍贵了,都是价值连城的无价之宝。   上官依依道:“这个,这个……也太离谱了吧,这些珍贵的经典居然藏在莫高窟,他们忍心把这些要绝迹的珍本送给金发蓝眼人。”   王中珏道:“是啊,这就是莫高窟神秘的地方,为什么这些绝迹的孤本会收藏在莫高窟呢?”   “猜一猜应是这样的,莫高窟的某位主持喜欢研究老祖宗留下的好文化,所以就大量收集,并建了这个藏宝洞”上官依依道。   王中珏道:“而且听包裹人的话,这个瓷器店,和他做的买卖支撑的势力是强大!”他将包裹人的话又说给上官依依听。   上官依依听完,若有所事,道:“不要搅进去,知道的越少越好……,这背后的势力会是谁呢?”   “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王中珏道,他也很迷糊,这时他看了看桌上,茶壶里的茶早已喝尽,两人都没有记得起换,王中珏有些歉意道,“忘了续茶了,真是失败。小二换壶新茶。”   小二走了过来,两手空空,面有难色。   王中珏以为小二没有听清他的话,又重复说了一遍:“小二换壶新茶。”   小二面有难色,道:“客官,不是我不给你换,而是这个店被人包了,您瞧瞧店里所有的客人都走了,就剩下你们两人了!”   “有这事?”两人惊问,回过头四处看了看,果然店内已经空无一人,除了中央的桌上一个低头喝酒。   “两位客官,您看……”小二有些为难地说道,“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两位换个客店喝茶,今天的茶钱免了,可以不?”   王中珏看了看上官依依,见上官依依摇了摇头,他轻声问道:“难道你想若一下事,生一下非吗?”   上官依依道:“这年程,奇怪的事见多了,不差这一次。”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的话,已经明白了她是什么意思,他将小二到自己的身前,大声地说道:“小二,这个靠街的位置,我是不是很早之前给你说过,每天给我留着,无论我来,还是不来,茶钱照付。” 第135章 什么都知晓的奇怪的人   小二道:“没错,客管在三月未就这样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的”   王中珏道:“那算不算我在三月份就已经包下这个临窗的位置,包括这个窗户?”   小二道:“道理是在理,可是……”,小二回头看了看在店中央低头喝茶的人,又道,“可是这店被那们金主包了,想换茶……,唉,明说了吧,他们就是不想在这个位置上有人。”   上官依依打断了小二的说话,道:“既然道理在理,还不换茶?至于这个位置上有人与没人这不是我考虑的事!”   小二为难地摊摊手,表示很难办到。   王中珏道:“莫非,你们店的所有被包圆了,包括老板,还有小二你?”   店老板走了过来,道:“对不住了客官,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是小本生意,经不住折腾”   王中珏道:“凡事都得讲道理,虽然我没有包下整个店,但这个位置我是之前都已经包好了的,既然你们不能供水,那好我们茶水自理,但是钱还是照付不误”   店老板有些为难,道:“你的生意小店不做了,收你的银两退给你如何?”   上官依依道:“生意讲究的是信义,契约精神,你怎么随便坏契约呢,你的生意真的不愿做了?”   客店老板很无奈,道:“小店是小本生意,俩位要是这样,生意就无法做了。”   上官依依道:“这样吧,你的店我用五千两银子盘下如何,好就这样定了,剩下的事不用你管了,就由我这个新老板应付怎样?虽然你的店被我盘下,但你仍然是股东,而且不收你一分钱入股。”   店老板看起来真的愿意出手,但碍于当前的情况,他陷入两难的境地。   上官依依道:“现在你可以坐下来喝茶了,小二给这位老板上茶。”   小二看着老板,不知如何做,店老板双手摊了摊,也不知如何做,最后心一横道:“这店我不要了,你们爱干啥就干啥!”说完老板就想转身离开。   上官依依道:“老板,你就不要着急走,这个客店还归你打理如何,坐下来喝杯茶如何,小二给老板上茶。”   “好嘞”   “等等,你们谈盘店的事好像忘了我的存在,这很不好”坐在店中央的人突然说话了。他端着一壶茶走过来。   王中珏道:“小二给这位客人上好茶,今天新老板上任,酒水免单,至于这位老板的包场费,今天我们俩高兴,今天就免了,从明天开始算起。”   上官依依道:“小二,包场费是怎么收的?”   小二本来对这个人很不友好,再加上前些天,这位客人还替他出头,赶跑了金发蓝眼人,对于王中珏就心从好感,所以听到上官依依问话,就答到:“从四月十三开始,每天三十两银子,包三天时间。”   “噢,这样啊,今天我们高兴,三天的包费就人免了,第四天如果还包,每天三百两银子”   “好嘞”   客店老板只好坐了下来,他此时没有发言的权利,作为弱者的他,只好忍气吞声,能把损失降到最小,他就念佛了。   那人坐到王中珏对面,将茶壶放在桌上,道:“我请两位喝茶,在下包场时没有了解清楚情况才出现这种不该出现的情况,这是在下的错”   王中珏见此人如此的礼貌,俗话说和好,礼多人不怪,他不必再说什么刻薄的话,只好说道:“好说,好说,我只是奇怪,这个座位为什么如此的吸引人呢,前几天两位金发蓝眼人也是抢这个座位。”   那人道:“我如实相告吧,据说有人在这个位置上监视对面的瓷器店,我将整个店包了三天,只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话我只能说到这儿,再多说就会杀头的。”   王中珏道:“噢,原来这样啊,我只是坐在这儿喝茶,与对面的瓷器店没什么关系,只是不明原委地告诉我不能在这儿喝茶,当然心里不顺。”   上官依依道:“我们有个习惯,就是每天在这个地方喝茶聊天,都已经很长时间了,突然让我们离开,当然心里不舒服了。”   那人道:“其实……嗯,怎么说呢,我只是帮你们,三天内这儿是个是非之地,我只是帮你们离开事非之地。”   上官与王两人面面相觑,道:“是非之地,什么事非之地?”   那人道:“嗯,事非之地,最好别搅进来,也最好别生事,否则就是雷霆振怒!”   王中珏道:“雷霆振怒?”这时他想起包裹人的话,他是这样说的,难道这个瓷器店真的有什么极其强悍的组织在支持。   那人道:“前几天,有一个人,一驾马车,两箱东西,来到瓷器店,当他离开时,有人跟踪,而且全城都惊动了,他在城西进了一家院子,里面是一个女人,在那院里住了一晚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暗自心惊,这些事这人都知道,的确不简单!   那人道:“天亮他离开,有辆马车又在跟在后面,到了峡谷口,有八个骑马的金发蓝眼人将背包裹之人围住,他们是夺包裹的,第一回 合,战一个人,第二回合战了三个人,前两回合他没有进攻,只是一味地闪避!第三个回合,上来一个头顶有羽毛刷的人,腿功利害,被跟踪之人一点机会都没有,被重踢之后,眼看难活命。”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这个人讲“故事”。   那人继续说着他的故事:“说也奇怪,跟踪之人却在关键时刻,出手救了背着包裹的人,并且打开包裹看了里面的一张纸上写的内容。”   王中珏心中忐忑,此人对于一切都了如指掌,好像他也在现场亲自参加或者指挥似的。   那人继续道:“虽然跟踪之人看了纸上的内容有罪,但他也救了背包裹之人,也算是功过相抵,不予追究!”   王中珏内心平静,他只是静静地听着,虽然这些事都是他自己做的,经此人之口说出,那又如何,对于他来说没有一点影响。上官依依听着,只是比较奇怪,为什么他都知道,难道是那个背包裹之人请来的救兵。 第136章 大人物要来   那人道:“虽然背包裹之人被救,伤势过重,倘若就此休息民,性命还可能有救,但为了快速送到包裹里的东西,他带伤上路,还是没有撑住,终于在半路死去。”   王中珏听到这里仍然十分地安静,心里却在想:他死了,实在是可惜了,自己还是没有救活他的命。上官依依差一点喊出来,他死了这几个字。   那人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两位这故事听起来怎么样?”   王中珏道:“听起来很值得同情,倘若背包裹之人为的是保护那两箱东西不被金发蓝眼人占为已有,当真可惜了!”   那人道:“说的好,背包裹之人确实那样做了,他死得很可惜!”他停了一会儿又道,“据说还有两位年轻人为了保护两箱东西而忙碌着,这可是好事,我一定要请求嘉奖此两位年轻人。”   王中珏平静地说道:“是吗,遇见这样的事,把老祖宗的好东西要往外送,谁都会出手阻挡的,要是我也会这样做的”   上官依依道:“对,我也会这样做的。”   那人道:“很好,我记下你们二位了”,他从怀中掏出一张很讲究的牌子,道,“这是我的名刺,倘若今后有什么疑难之事,就拿上它来长安找我。”他说完将两个讲究的牌子分别递给上官,王两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接过名刺,仔细看,上面写着的头衔特惊人!   他微微笑了笑道:“现在可以让给我包了吧,不过你和老板达成的口头契约你们自己解决好了,我就不搅合了。”   上官依依道:“老板你看,这事……”   老板道:“好说,好说,只要你们让给他们,三天之后这个位置仍然是你们两位的,我给你留着,其它的事就当作没有发生。”   上官依依道:“多谢,现在才感到把什么话都说明白,勾通好了,没有什么不可以解决的事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好像是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似的。   王中珏心里仍然有些忐忑,他感觉有些怪怪的,至于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了又来客店,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但心里面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上官依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辨别这个名刺的真伪?”   王中珏道:“三天内能辨别出来吗,更重要提三天之内在这儿会发生什么?至于名刺的辨别,包打听有的是人才,不废吹灰之力就能办到。”   上官依依道:“三天之内辨别真伪有些难,但可以一试。至于三天内这儿要发生什么,只有等待,没有其它办法可做。”   王中珏道:“如果名刺是真的,就好办多了,我们可以利用名刺混进去。”   上官依依眼睛一亮,明白了王中珏的意思,高兴地道:“嗯,这个办法好!”随即她的眼神又黯淡下来,道,“混进去谈何容易,名刺没有任何官方意义,没有人看见名刺会放行的。”   王中珏这时才仔细看着那人给的名刺,竹片制作而成,制作十分考究,上面写长长的一串履历:林尽染廷尉秩俸中二千石银印青绶年三十,名刺上将官职,工资,官印的样式一列写完,不能拆分,谓之长刺。王中珏看完说道:“他叫林尽染,年龄三十,官职是廷尉,白银印章,系印为青色绶带,专掌刑狱的官。”   上官依依听完,有些惊讶,道:“林尽染,来头不小啊,位列九卿,专掌刑狱,位高权重。”   王中珏道咂舌道:“主管大汉司法的最高官吏来到此地,并且亲自办事,可想而知这三天中到这儿的人地位有多高,难道是太子,王爷驾临金城,总不会是皇上吧?”   上官依依道:“林尽染到了金城,地方官吓个半死,如果主管大汉司法的最高官吏廷尉来此为要来之人铺路,可想而知要来之人真的来头不小。”她伸了伸舌头,心有余悸地说道:“难怪他劝说咱俩不要搅得太深,要是他们动怒,那……”   王中珏道:“小命就不是咱们俩的了,对于他们来说,咱们这些普通人的性命就是一只蚂蚁。”   上官依依道:“可不是吗,奇怪的是今天这样冒犯廷尉大人,他这样的和颜悦色,这又是为什么呢?”   王中珏道:“官家的事说不清楚,打破头都想不通,不想了。”   上官依依道:“想想明天怎么看热闹吧”   王中珏道:“看热闹?到那去看,敢肯定,瓷器店周围的所有客店都和又来客店出现相同的事情,我们只有远远地看一眼罴了。”   上官依依道:“我们是否在这个名刺上做文章呢?”   王中珏道:“名刺仅仅是一个介绍自己的一个东西,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就拿着这个东西凑热闹恐怕会惹事的!”   上官依依慢慢地发现,这条街开始发生变化,三三两两的人走了过来,他们每隔五步就站一个人,这个人将他所属的周围细细地检查一遍,就连草垛也要用刀捅上好几刀,仍然不放心,干脆将草垛移开,检查没有问题才放心。不仅街上有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条临街的所有店铺的窗户都要站上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得很慢,他们在观察着这条街的变化,这时就听见有人大喊道:“两位,快点走,这条街宵禁!”   又来客店则是重点防防卫之地,特别是临街的所有的窗户都站着两人就戒备,大概这个酒店与瓷器店是正对门吧,它受到了格外的照顾。   不仅是街面,屋里都有人戒备,房顶也有人,他们个个都带着弓弩,带着快刀。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这阵势,就知道来的人势力有多强大。在这种防备下,就算有人图谋不轨,也是自寻死路,自投罗网。   王中珏,上官依依迫不得已,很快走出这条戒备森严的街,进入其它街时,也有全副武装的人在走动,三三两两,但没有瓷器店在的街严密。   王中珏道:“这算什么,是示威,还是想干吗呢?”   上官依依道:“现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瓷器店,它不想高调都难了,原来默默无闻的瓷器店经过这样的全副武装的人保卫,想低调都难了。” 第137章 大人物要来(2)   王中珏道:“如此大规模的,兴师动众的来到瓷器店,是什么意思,难道仅仅是撑腰?如果不是官家府,这样的陈势当地的父母官能睡得稳觉,如果是官府,这样做的目的肯定不是撑腰,可能是震慑。”   上官依依道:“也许官府已经有所察觉什么风吹草动,以这样的阵势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到收手的时候了。”   王中珏道:“也许吧,官府真的有所察觉,用这种方法起到威慑,但另人不懂的是为何选在瓷器店?真是另人费解!”   上官依依道:“是不是在瓷器店官府察觉了什么?”   王中珏拍了拍脑袋道:“这么烧脑的事情,咱们不谈为好”他停了停,又独自说道,“为什么选在瓷器店呢?”   王中珏从怀中掏出名刺仔细研究,林尽染,三十岁,廷尉,这没什么错,工资两千石也没有错,再看名刺是竹片作的牌子,一看就是官府制造处做出来的,十分的讲究。虽说仿做有难度,但民间仿作此牌未必不可能。   两人一边走一边猜测,想了很多,但还是有些糊涂。   “两位请留步,两位请留步”有人大声喊叫着。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停住了脚步,回过身来,一队人跟在身后,足足有十二人之多,个个身背长刀利刃,其中什长模样的人对着王中珏俩人说话。   王中珏指着自己道:“你在和我们说话吗?”   队长道:“请俩位留步,两位留步,我产廷尉府的,廷尉林大人请你们俩过去。”   王,上官两人大惊道:“我们犯了王法?要我们运过去?请我们还带着这么多人来请,够有诚意的啊”   队长道:“廷尉林大人有请两位,请移步!请!”   王中珏,上官依依见这阵势,是非去不可了,再没有弄清情况之前,还是走一趟吧,最好不招若官府的好,弄不好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王中珏,上官依依被十二个人像押送到又来酒店,林尽染笑着迎了上来,道:“两位受惊了,请坐。”然后摆摆手,队长带着队到另一间房间。   王中珏道:“山野草民,没见过世面,这种邀请方法着实有些吓人”   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珏身后,一个劲地点着头,附合着。   林尽染道:“这都是再下的错,这次邀请你们两位,就是想让你看一出戏。”   上官依依道:“戏,什么戏?”   林尽染道:“现在不能说,三天之后,你就会看完这出戏,但有些惊险,但这里是绝对的安全,你们俩只管看,不出声,不动手就行!”   王中珏道:“这个好办,想必你们是怕我泄露机密,先把我们禁起来。”   上官依依道:“只要长脑袋的不用脚后跟想事的人见到这阵势,都会看在眼里,惊在心里,你这机密早就不成为机密了!”   林尽染呵呵地尴笑道:“不是禁起来,是邀请,只是这三天之内你就待在此地,不愁吃,不愁喝,有地方睡觉。”   上官依依道:“真的?”   林尽染道:“千真万确,绝不食言。”   王中珏道:“是这样啊,天都要黑了,饿了,来点吃的呐”   林尽染道:“这个好办”他过头来对店老板说道,“我也饿了,请上些好酒好菜,可以吗?”。老板听到此话,着人去准备。   上官文栋看着眼前的丰盛晚餐,有些心不在焉,食之无味,他已经接到信息,上官依依被不明来历的人请到又来酒店,不知何用意,当然他也知道,又来酒店的那条街上的情形,已经被不明身份的人围得水泄不通。   上官文栋得知王中珏和上官依依一同请去,他放心多了,有这个年轻人在,他的宝贝女儿就不会有事!   可是这些身份不明的人又是谁呢,没有另人察觉的迹象就已经将又来酒店这条街“占领”,这种纪律严明的一群人真不是等闲之辈。   上官文栋现在不敢轻举妄动,只能静观其变。虽然上官依依是他的爱女在那些人手里,但他不能因此而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如果包打听此时去救人,无疑于以卵击石。   上官文栋听到脚步声,他知道刘心回来函了,刘心不声不响地出现,静悄悄地站在侧下方。   上官文栋道:“你查清楚了?”   刘心道:“夜郎城是被灭亡的夜郎国的人新建立的一个帮派,他们的城主是一个年轻人,居住在柯洛倮姆,它是夜郎国的座大城。这位年轻人最近经常出没在敦煌,据说与敦煌长史府有瓜葛,相信假以时日会有结果的。”   上官文栋道:“嗯,还有呢,继续往下说。”   刘心道:“夜郎城现在和祁连冷龙宫走在一起,要与江湖领袖莫高窟寺一论短长。”   上官文栋道:“嗯,还有呢,继续往下说。”   刘心道:“上个月,冷龙宫的人到柯洛倮姆与夜郎城共同密谋大计,是什么大计不得而知。据说当时冷龙宫人杀了崆峒山派,并且放走了一人,但放走之前却大谈崆峒剑法的优缺点,着重大谈崆峒剑法的诀窍。”   上官文栋道:“嗯,这到也不奇怪,冷龙宫宫主曾经和崆峒派主持论道,两人酣畅淋漓地在武学上论过短长之后,惺惺相惜,以至成为江湖的一段佳话,指点崆峒派剑法无可厚非,只是他为什么要杀一个呢?”   刘心道:“崆峒派不成器的几个门人经次点拔,也许崆峒剑法会突飞猛进。”   上官文栋道:“但愿罢,这就要看悟性。还有其它的事没,继续说下去?”   刘心道:“庄主,此次来金城的人,如此声势浩大,据说是太子亲临金城,廷尉林尽染亲自护驾。”   上官文栋道:“噢,难道金城出了大事了,太子都亲自出马”这时他不由得担心起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如果他们圏进对立面,那回天乏力,只能听天由命了,普通人没有谁与太子可以一较高下!   刘心道:“又来客店对面瓷器店大有来头,也许后面的支持着就是太子。”   上官文栋道:“但愿上官依依没事,但愿王中珏卷入不深。” 第138章 大人物到来(1)   【请推荐,请点击,请打赏,请订阅......,算了吧,还是继续码字吧!谢谢读者的支持,在支持中继续前行。】   天已晚,上官文栋有些困乏,早早地睡觉。刘心也隐身,不知隐到那儿去了,在任何时间,只要上官文栋需要,他就会出现在他面前。   又来客店里的所有人都被安排休息,上官依依于王中珏也分别安排了房间,布置还算可以,上官依依觉得满意,至于王中珏,只要有床,能遮风挡雨的地方就可以睡觉,至于其它的他可不在乎。   林尽染劳累一天,需要美美睡一觉,如果大人物来了,他更没有时间睡觉,他的任务就是为大人物打前站,而大人物的安全是重中之重。   夜深,金城睡去。   四月十三日,金城的早晨格外的早,天没有亮,又来客店及瓷器店已经灯火通明,他们在天还没有亮的之前,都在做着准备,据说是有一位非常重要的人物要来瓷器店,至于是那位重要的人物,无人知晓!   王中珏还懒在床上,不愿起床,做准备的迎接重要人物的那些事与自己无关,那是官府的人重视的事,对于一介草民的王中珏,实在是提不起兴趣。王中珏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另人着实奇怪的是,这样重要的人物来金城,他的落脚点不是金城的官府的豪华住所,而是这个瓷器店,真的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这个瓷器店里别有洞天?   又过了好一会儿,王中珏才被上官依依叫醒。她看着笑着对王中珏道:“你真能睡,你也能睡得住?”   王中珏道:“我们是被软禁的,还是少知道点事为妙,知道的事越多,越凶险,包括大人物的迎接工作,要想知道的越少还是睡觉为好!”   王中珏正和上官依依说话,林尽染这时走了过来,他听到了王中珏的话,点点头,表示赞同,道:“王老弟说的太对了,这种事知道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麻烦越多,当然不怕麻烦者除外。”   上官依依听完林尽染的话,道:“那我们至少吃一点早餐,然后进屋再睡,总可以吧?其实我们不怕麻烦,也不怕若麻烦,只不过这次除外。”   林尽染道:“嗯,不怕若麻烦但这次除外,做的非常好”他转过身来吩咐道:“给二位送上早餐,送到屋间”   王中珏道:“我们可以在一个房间吗,好聊天,一个人在房间实在是无聊透顶。”他指了指上官依依问道。   林尽染道:“当然可以,请随意!”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王中珏的这房间是临街的还有窗户,大街上的和瓷器店的发生的任何事都是一览无余。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很快地用完早餐,在房间内无所事事,他们俩悄悄地将窗帘揭起一条缝,街面上现在还是平静异常,只是今天这条街格外的冷清,没有以前那样人来人往。想必是重要的人物还没有到的缘故吧,这条街在禁行。   上官依依道:“说来也怪,这么重要的人物为什么落脚点在这个不知名的瓷器店呢?”   王中珏道:“这不奇怪,重要的人物在那落脚,象征意义大于实际意义,也许金城在某个方面严重不满,而重要人物在那首先视察就代表着他的不满之所在了”   上官依依道:“这位重要人物首先落脚点是瓷器店,难道上面对金城的珍品管理表示不满?”   王中珏道:“也许吧,但也有可能上面察觉出金城这里有些风吹草动,他们用这种方式来警告那些心有不甘蠢蠢欲动的人。”   上官依依道:“瓷器店我们两人去过,店内局促,招待重要人物是不是有些不靠谱。”   王中珏道:“也许,店内别有洞天吧!”   “咣……咣……”从远处传来了锣声,这使人想起鸣锣开道,彩旗仪仗,华盖黄罗盖伞……,以伞入仪仗,气势最为恢宏,是皇家出行才有的威仪。   上官依依道:“听这锣声,看这仪仗,确实具有皇家的威仪,看来真的大人物,难道是王爷驾临。”   王中珏道:“华盖黄罗盖伞是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权势的象征,它的用料、色彩、尺寸都有严格的规定,黄家的华盖以黄红为主,而将相以青蓝为主,所以就看仪仗的规格,这种规格对于每一级官员来说是规则。”   上官依依道:“对,皇家及下臣下等级森严,这种象征权利地位的仪仗那一级别的就是那一种华盖,不能越雷池半步。”   王中珏道:“所以就看仪仗的规模了,就可以知道是那级别的大人物了。”   “咣……咣……”锣声越来越近,上官,王两人透过窗帘缝看到,彩旗飘飘,黄色华盖尤其显眼,来到瓷器店门口。   上官,王两人面面相觑,异口同声道:“皇家的仪仗,皇室成员来到这个边陲重镇,是不是有大事要发生。”   王中珏道:“不会是太子爷驾临金城吧,他不惧舟车劳顿,不远万里来到这个边陲小城,难道朝廷对图谋不轨的势力有所察觉?”   上官依依道:“也许吧!这也许就是这个大人物来的真正的目的。”   两人继续通过窗帘的缝观看,只见九卿之一的廷尉林尽染当街跪倒行三跪九叩之大礼。   上官,王两人见林尽染廷尉都要行如此大礼,可见轿子的人地位有多高。   王中珏道:“三公之外就是九卿,可是看这华盖,不是臣子所能用的,难道是王爷,太子。”   上官依依道:“不管了,爱谁谁谁谁。”   王中珏细细地品味道:“爱谁谁谁谁?嗯,对对,爱谁谁谁谁!”   林尽染行完礼,将从轿子中走出来的人迎进了瓷器店,。   重要人物的庞大的仪仗队偃旗息鼓,就地驻扎在街道上,整体,有素。   上官,王两人见重要人物进了瓷器店,他们两人远远看去,并没有看清这个重要的人物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遗憾,不管你有多不屑,但当皇家成员真正站在你面前,又看不清,当然有些失落。   上官依依道:“太远没看清这位大人物的模样,有些遗憾。”   王中珏道:“近在眼前,没有看清太子或者王爷这样人物的模样,真是有点失落,其实这样的机会一生之中真的不多。”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算了,看不清就看不清,咱们总算看清了也许就是皇家的仪仗,也还是威仪异常,就是皇家的仪仗来到这个边陲重镇的次数也是不多。”   王中珏道:“唉,大人物已经来了,咱们还是离不开这个客店,还只能在这儿待着。”   上官依依道:“静下心来,安静等着吧,这个大人物总会离开的,只要他离开,咱们就会离开这儿的。” 第139章 大人物到来(2)   【如喜欢此书,就订阅,就收藏,就点击,就对荐,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林尽染将这个大人物送进瓷器店后,自己很快地出来,他的任务是外围,而在瓷器店,大人物安全就不由他负责。他环顾四周,检查了所有的岗位,地面,楼上,屋顶,所有人都在恪尽职守,无人怠慢!   林尽染这才走进了又来客店,客店里的岗哨也是齐全的,没有因为这里是室内而有人偷懒。   林尽染这才满意地来到了他的坐位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他喝杯茶,稍微放松紧繃的神经。他有些累,陪大人物,当臣子的就是累,这是不争的事实,因为他要时刻准备大人物的突然的问询,他要时刻注意周围的情况,以防不测,所以神经高度集中,等到放松下来时,就会感到很累很累。   伴君如伴虎,这是臣子与君王的最精彩的心理写照,试问伴虎结束后他能不累吗?   林尽染道:“请两位客人到这儿来,我想和他们一起喝杯茶”   有人很快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请了过来,   王中珏道:“论礼,我这个小民见了您要行礼,也罢,行个礼了”他鞠躬行礼,道,“参加廷尉大人”   林尽染道:“江湖上是这样的吗,今天你我三人就行江湖之礼吧,要不然不伦不类的,有些可笑。”   上官依依道:“这就好办,行江湖之礼就没有那么复杂”说完,右手握紧竖起拇指,左手搭在右手上,两大拇指竖立,道,“林大侠这里有礼了”   林尽染还礼道:“不必多礼,请坐,上茶。”   有人很快沏好茶上,奉上,上官,王两人说声谢谢。   林尽染道:“这茶是上好的龙井之茶,香气扑鼻,请品茶”   王中珏装模作样地品了一口,道:“我对茶没有什么研究,只知口渴就喝,从来没有品出茶之神韵,见笑了!”   林尽染道:“江湖之人就是豪爽,有什么话就说什么话,从不藏着掖着,好,这样的人我喜欢!”   上官依依道:“品茶是闲暇之人才有的乐趣,之外,只能牛饮,对于茶韵毫不再意的。”   林尽染道:“对,对,有同感。”   上官依依道:“我敢肯定,现在林大人品茶的韵味与在你闲睱时大为不同。”   林尽染道:“嗯,对,没错,就是不相同。”   上官依依道:“茶在不同的心情,能品出不同的神韵,谓之茶韵。”   林尽染道:“小老弟对茶道有所研究?”   上官依依道:“研究不敢当,但略知一二”   上官依依突然听到有异响,他看了看王中珏,王中珏脸色突变,但随即恢复了平静。   林尽染好像没有什么反应,不知他是在装还是真的没有听到什么,他继续接着话道:“略知一二,真是谦虚过了头。上官老弟对于茶的见解精妙,有时间详加请教!”   上官依依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而且纷乱,不知是敌是友,她看了下一眼林尽染,他好像没有反应,好像压根没有听见。   王中珏道:“你的人是不是有调动,听听这脚步声杂乱,好像大批的人过来。”   林尽染道:“什么,有这事,我没有下命令,怎么可能会有这事,谁真是胆大妄为”   上官依依道:“我们回房间了,不打扰你做事。找时间和你聊聊茶道,请!”   林尽染急匆匆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已经听见喊杀声传来。他纳梦,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来此找事,真的是活腻味了,林尽染大怒。他要给这些人一点颜色看看,偏偏这个时候找事而扫大人物的兴。   王中珏,上官依依见林尽染急急跑出,他两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办才好,再看其它人,虽说外面已经杀声四起,但其它人仍然各司其职,不为所动,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他们仍然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豪不动摇。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罢,顿时心里明白,自己的任务就是守着这间房子不要出去,至于外面如何厮杀,那都与自己无关。   两人进了房间,揭起窗户帘子,看着外面,只见众多武士足足有四五百人,一般的标枪盾牌,冲杀过来。他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在街面,一部分在屋顶。   街面上的大人物带来保卫兵见不明身份的人杀来,带队的队长一声令下,拨刀杀出,他们一队有一十二人之多,配备了四名弓箭手,三名长枪手,二名盾牌手,三名刀手,几种兵互相配合,盾牌在前,长枪兵在后,刀手分站盾牌兵两旁,保护他们,弓箭兵在后开弓放箭,专射远处之敌,这一队人在居中的队长的指挥下,配合得当,攻杀有序,几个回合之后,街面上的攻击之人已经挡住了势头,被阻在离瓷器店有十丈之处而无而动弹不得。   就在这一队人奋力杀不明身份的人时,其它人仍然坚守岗位,他们站好队形,居中的小队长时刻看着旗语。   再看林尽染,他站在比较高一点的地方,观察着四周,他的身旁有两个人,手拿小旗。   王,上官两人明白,林尽染是中枢,他在指挥着地面上,与房顶的士兵,他所发的命令都是由身旁的手持小旗的士兵通过旗语发出的。林尽染所在之处能统观战况。   再看大人物所带来兵训练有素,武艺精熟,骁勇善斗,虽然局部一些小队被不明身份的人围住,却是丝毫不惧,但见小队队形不乱,以一当十,高呼酣战,刀光闪闪,箭声呜呜,这时被围困在瓷器店周的大人物保卫兵,东西南三个方向是攻拒恶斗,十分惨烈,喊声一阵响于一阵。而北面却是战斗稀松。   这时重要人物突然出现在林尽染所站之地,他悠然自得地坐在椅子上,丝毫没有慌乱之态,亲自督战,身旁有多面战鼓打得咚咚声响,震耳欲聋,甚么说话的声音都被鼓声淹没了。   众士兵正在奋力博杀,忽听到战鼓之声响起,抬头看,原来大人物不顾个人安危,站在高处亲身督战,于是个个热血沸腾,士气大振,奋不顾身,奋力拼杀。 第140章 大人物到来(3)   【求支持,求订阅.....,嗯,还是求一下吧,要是成功了呢!嗯,开始码字吧。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继续前行!】   虽然对方足足有四五百人之多,而林尽染的卫队有大约一百五十人的队伍,但在林尽染应对得当,调度有方,逐渐使战局占了上风。   王中珏,上官依依此刻见了这一番厮杀,不由得暗暗心惊:“往常都说大规模的搏斗打斗,两人都未曾一见。今目睹此景,实是心惊。此前最多的见的是一两个人的单打独斗,那见过这样的大场面双方几百人拿着西瓜刀站好队形互砍!在这里才亲眼目睹了双方几百人舍死忘生的恶战,实在是另人心惊肉跳!”   这一场大战从下午直杀到深夜,双方互有死伤,兀自胜败不决。林尽染的队伍占了地利,而不明身份的人却仗着人多。   其时夜已深,明星闪烁,皓月当空,照着这个边陲小城,城中云淡风轻,一片平和,但在小城中却有几百人在舍死忘生的恶战。城里的百姓从下午就听见喊杀声,一直到深夜。他们那敢出门,早早地关门闭窗,躲在墙角,念阿弥陀佛,求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保佑。   王中珏,上官依依凝神观察着整个战场,地面上人人奋力拼杀,但双方有两个地方是比较平静的,一个林尽染所站地方,另一个是不明身份的武装在另一个高点,也站着几个人,他们像林尽染一样,不时用旗语指挥着地面上与房顶的众士兵。   月光下,刀光映着火把,犹如条条银练闪动,几百人仍然在互相血拼,他们忘死而战,此时双方都不能松懈,如有一方稍松懈,气势衰减,就会有失败的可能。战斗双方打起火把,点起火堆,将半个小城照亮如白昼。   王中珏心念闪动,不明身份的武装的关键点就是那个一个高点,他们的命门就是高点站着的那几个人,他们是指挥着,只要解决这个点,就会胜败立转。   上官依依突然说话:“战局僵持不下,现在应该攻击不明身份虎武装的那个高点的几个人”   王中珏道:“我也觉得那个地方是他们的中枢,解决掉那几人,没有人指挥就会乱。”   果然,林尽染对着旗号兵说了几句,就见他挥了几次旗,并指向不明身份武装的指挥者。忽听得卫兵齐声呐喊,一队卫兵向至高点急驰而去,至高点的弓箭兵纷纷放箭阻挡。   不明身份武装的指挥者,放眼望去,只见卫兵中一名队长,率领一队人,他们各个是好手,挥着双刀,在房顶上如履平地,有的挥着双刀,有的持着长矛,有的持盾牌,向自己站着最高点冲来,指挥者右手一挥,羽箭如雨点般向冲来之敌射去,但都被他们一一拨开,但随之越来越多的羽箭都射向他们几个,   队长见情势危急,快速向前,挥刀砍翻房顶的几个弓箭兵,抢过弯弓搭上箭,疾向指挥者射去,这一箭犹如疾风闪电,直扑向不明身份武装的指挥者。他大吃一惊,不及细想,伸出双臂,将两名保护他的亲兵抓过来挡在自己面前,只听得噗的一声,长箭穿过第一名亲兵,但去势未衰,又射入第二名亲兵前胸,将两人钉成了一串,在指挥者自己身前直立不倒。   指挥者见来人如此勇猛,不由得脸上变色,变得苍白。众亲兵见指挥者如此凶残,生怕抓到自己被指挥者当作盾牌,立马四散而逃。   林尽染见状,又摇动偏令旗,调动另一支小队人马。   立马,指挥者身后又有一支小队发喊,冲将过来,当先一人舞动长矛,杀将过来,指挥者见自己已经被两路小队围困,而自己身边又无兵可用,只好硬着头皮接战,打斗可不是他的强项,只几个回合,指挥者的脖子被刀划过,血花从伤口中四溅而出,后背被长矛贯穿到前胸,眼见是活不成了。   使矛者挑起指挥者的尸体,大吼一声:“头领已死,还不放下武器投降”于是两小队人齐声大喊:“头领已死,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不明身份的武装本来已经气馁,他们听到喊声,眼见首领被长矛透胸而过,挑在半空,吓得肝胆俱裂,四散而逃,没有来得及放下武器的人被杀红了眼的卫兵直接砍成肉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长舒了口气,眼见不明身份的武装除了跑之外,被杀戮殆尽。   王中珏大呼惋惜,要是抓几个活口,问话,那该多好,现在死无对证,为弄明白这件事又增加了难度。   大人物这时站了起来,走向高点的前面,而林尽染悄悄地退到后面,大人物显然是以胜利者的姿态出现在卫兵们的面前,他扬起胳膊挥了挥手,道:“感谢大家的努力,歼灭反叛者,我凑请皇上,为你们请功!”   卫兵们齐声道谢:“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卫兵们一边喊着,一边跪倒。这不到一百人的队伍跪下齐喊,声音洪亮,气势惊人。   林尽染也跪倒在太子的脚下。不敢抬头,态度端正。   太子看到众卫兵跪下三呼千岁,心中很是受用,他摆了摆手道:“诸位,免礼,免礼”,他双手扶起林尽染道,“此地保护孤王,林卿家指挥得当,进退有据,实是难得!”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坐镇在此,众将士都感恩戴德,怎能不奋勇杀敌。”   太子听完,哈哈大笑,林尽染的话正中他意,他内心感到无比的舒适。   “这个大人物是当今太子殿下!”王中珏,上官依依齐声惊问。这个边陲小城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让太子殿下亲自来此视察。王中珏又道:“不过林尽染的这个马屁拍的正是时候!”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这是规律,把太子拍舒服了,以后还不飞黄腾达啊!”   王中珏道:“现在战争结束了,不知他们把咱们俩人怎么处理呢,不会定个勾结叛党,就地正法吧?”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但脸上疑虑重重。以他们俩人的武功,全身而退不是难事,但然后呢?若怒了官府,若怒了当今太子,逃出之后又如何,到是落下天下之大无处容身的境地。 第141章 大人物到来(4)   【求支持,求订阅.....,嗯,还是求一下吧,要是成功了呢!嗯,开始码字吧。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继续前行!】   林尽染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下他的指挥台,将太子一人留在上面,接受众人的朝拜。他来到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的房间。   王中珏看到他来了,就问道:“想好了怎么样处理我们俩没有啊?”   “处理你们俩?”林尽染不解地问,停了停,又道,“那能呢,要不是你们俩人的提醒,会出大事,还得多谢你们俩呢?”   上官依依道:“我们也是凑巧,能打败他们主要还是太子殿下的英明神武,还有您林大人的指挥若定,调度有方。当然也离不开众位弟兄的奋力拼杀”   林尽染哈哈大笑,道:“那里,那里……这位小老弟说的真好,我喜欢!”   王中珏也笑了,佩服上官依依的话说得精妙。懊恼自己为什么不会像她一样口绽莲花,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了当朝廷尉,也是赞赏之语妙语连珠,官话说得游刃有余。   上官依依道:“林大人,既然这里事已经完结,我们是否可以离开?”   林尽染道:“这个由不得我做主,现凡是这里的事得由太子殿下首肯”   王中珏有些惊讶,道:“有这么严重,为什么?我们……”   上官依依及时打断王中珏的话:“好的,我们听您的,安心地等待!”   王中珏也只好说道:“没问题,我们安心等待就是。”   林尽染笑了笑,道:“这就对了,安心等待总会有好处的。”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道:“记住了,安心等待真的会有好处!”   这时太子享受过了众人的朝拜,笑容堆上了脸宠,他站在高台上,扬着手,这时在火光下更显得太子高大无比,犹如天神般伟岸。   林尽染不知什么时候又适时地出现在太子的身后,太子已经摆了好几个姿势,强站着做势,让站在下面的卫兵们膜拜,但在他心里,总感到不是很满足,膜拜的人太少,缺少的是群臣山呼海啸的感觉,想到这儿,太子顿感无味,意兴索然!   太子道:“林卿家,可以下去了。”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您请”,说完躬身走到太子身后。   太子及林尽染一干人走下指挥台。   王中珏心里不明白,在这个边陲小城,从昨天下午到深夜几百人拿着西瓜刀互砍,打得天翻地覆,但为什么当地官府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这是什么意思呢。王中珏道:“当地官府也太托大了,还不定失职之罪?”   上官依依道:“是啊,为什么当地驻军也没有动静,这事有些蹊跷,无论怎样都解释不清?”   太子进了屋,一干人低头,专心研究脚尖。   太子心情自然不是很好,此次来到这个边陲小城,本来是给一些有图谋不轨之徒用皇家的威仪震慑一下,结果却被帮人先下手为强,先行攻击自己的行营,这真是让人窝火之所在,一路行来,一切顺顺利利,偏偏到最重要的边陲重镇,帝国的边防重镇之处出现这种不愉快的事,这怎能让他高兴呢?   太子温怒道:“金城守备到了没?”   “微臣在……在……”肥头大耳金城守备抖抖瑟瑟走出来。   太子看到此人,一副肥腻的富态的身板,太子不由得眉头皱了皱,知道从他嘴中问不出什么情况来,于是他摆了摆手,不再说话。   金城守备大腹便便地站在中间不知所措,尴尬异常。   林尽染道:“金城守备,您请退下吧”然后看了看太子道:“金城的那位官员出来说说情况?”   站在前面的金城的官员们一个个噤若寒蝉,只管低头研究脚尖,不不,其实他们研究的是肚皮,因为站起身来肚皮挡住视线,根本看不到脚尖的。   这时站在最末尾的站了出来,他因为官位低下,不敢上前。   林尽染看了一眼此人,身子瘦弱,单薄,个子不高,收拾得到也精干,给人留下是感觉是办事勤快麻利,他说道:“金城终于有人站出来说话了,还不错,请上前说话。”   那人有些胆怯地走上前来,忐忑地站立,他头一次站在如此众多的高官面前,在众目睽睽下,有些不自在,更多的是不安。   林尽染道:“官居何职?”   那人道:“微臣,官居六品,和戎护军,本人姓李,名息”   林尽染道:“李息将军,请您说说金城的危机如何?”   李云息道:“卑职在众位大人面前,不敢造次,还是请大人们先说吧!”   林尽染看了看太子道,见太子微微点点头,知道太子同意,才说道:“你大可直说,”   李云息道:“今晚之事,是我朝之疥癣之疾,不足为虑。”   太子听到李云息的说法,感到新颖清奇,他打起精神,坐起身,道:“这也新奇,请继续说下下去。”   李云息听太子如此说,拘谨的心情有所缓和,道:“谢太子殿下,我朝现下最为关注应为羌人的先零、封养、牢俎部落化解冤仇,结成联盟,它们与匈奴暗中勾结,会合兵力有十多万之众,种种迹象表明他们羽翼丰满之时很有可能攻打令居、安故(今,陇西,天水一带),因此羌人与匈奴的结盟才是我朝心头大患!”   太子听完,精神一振,道:“噢,你有什么对策,说来听听。”   李云息道:“对策?微臣没有想过,只是微臣以自己的能力,积极备战,多集粮,修理武器……,一切战争所有用具,都准备妥当,才能使我心安,当然做这些事都是奉上头之命而为,微臣不敢自专。”   太子听完,道:“难怪比起他们,你是如此瘦弱,想必你是为了备战做了不少实事,才累得长不了肉,很好,不像这几位,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看起活得比你慈润多了。”   太子道:“金城太守在吗?”   “微臣在……在……”猛然间听到太子叫他,吓得一哆嗦,他只好硬着头皮出列。   太子道:“这些事你知道不,比如羌人与匈奴暗中勾结,及用兵方向你是否知晓?”   “这个……这个……”金城太守说话有些不结巴,他关于这件事压根就不知道。他的额头已经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第142章 大人物到来(5)   【求支持,求订阅.....,嗯,还是求一下吧,要是成功了呢!嗯,开始码字吧。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继续前行!】   李云息突然站出来道:“是这样的,太守大人命微臣四处打探,今天才得知消息,微臣本想禀报太守大人,不想太子殿下已经问及此事,微臣不得已越级禀报,此是微臣之过,请太子殿下恕罪。”   太子看了一眼李息云,脸上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说道:“六品官,和戎护军,你会做人!”   李云息躬身行礼道:“谢太子殿下赞誉!”   太子有些累了,他摆了摆手,道:“林大人,你与李息云,太守大人将今晚之事理清楚之后,报我,你们谈吧,我累了。”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请”他们恭送太子殿下离开。说道,“各位,请回吧,太守大人,李大人,你二位还要劳累一些时间”   太守大人,李云息两人留在房间内,此时房间内就剩下他们三个人。   林尽染道:“开始干活之前,首先要设法弄清楚,这帮人的有何来历,能不能查清楚呢?当然要厘清这些事,还需要时间,这就要麻烦太守大人,李大人多劳费神了!”   太守道:“我为太守的金城发生此事实在汗颜,查清此事,是份内之事,义不容辞,定当查清之后再来禀报。”   李息云此时站在太守身后,一言不发,他不能让太守处处都感到自己是个威胁,也不让太守处在在尴尬之中。   林尽染道:“太守大人,李将军是难得的人才,太子殿下非常看重,望太守大人多栽培!”   太守道:“那是,那是,太子看中我的下属,实是臣子的荣幸,一定栽培,一定。”   林尽染道:“二位大人,那就请回吧,太子殿下等你们二位的回禀呢。”   太守,与李云息退出房间,两人都觉得,这几天不可能轻松了,要找出不明身份武装是什么来路,也不是一蹴而就,他们轻闲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太守道:“李将军,这案子要靠你了,好好干,太子看重,前途光明一片,我呢,老了,不中用了。”   李云息道:“太守大人,真会说笑,您还是太守。至于办案这是我份内的事,大人要多支持我,要是这件事搞好了,功劳当然是大人您的了。”   两人哈哈大笑,他们忙着梳理今天的发生事的来龙去脉。   天已经要快亮了,林尽染想起了客店的房间里还关押着两位客人,他急忙来到王中珏的房间,敲了敲门,屋内没有动静,林尽染笑了笑,想必两人已经睡熟了,也就不再打扰。   林尽染刚想离开,门呀的一声开了,王中珏现身,道:“林大人,怎么不进来坐啊?”   林尽染有些奇怪,自己轻手轻脚,还是被王中珏听到了,这人的耳朵真的是太灵敏了,更甚于皇家的猎犬。   林尽染道:“我以为你们已经睡着了,所以就不打扰你们,没想到你们还醒着。”   上官依依道:“那能呢,自己还命悬一线,不知死活呢,怎么睡得着觉呢?”   林尽染道:“两位多虑了,在这儿就待三天时间,今天已经是第二天,第四天你们一大早可以离开。”他停了一会儿,又道,“我早就说过,只要你们安心地在这儿待着,我保你们没事,倘若私自出去,那我就不能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王中珏道:“好,我们安静地待着,其实昨晚的我们可以帮你们敲鼓的,这样总比待在房间里闷着好!”   林尽染道:“目前还不需要。”   上官依依道:“按照林大人说的,安心在此待着”   林尽染道:“这就对了,安心待着,对各方面都好!天快亮了,睡一会儿觉吧。”   上官依依道:“林大人请便!”   林尽染确实是累了,经过恶战之后,又不能及时休息,他的精力不济,急需补觉,所以他头一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而上官与王二人只是处在等待中,焦虑,不安时刻伴随着二人,也整得精神疲惫,很快也呼呼大睡。三人在各自的房间里进入了梦乡。   一大早,太阳还在东方没有露脸,一些早起的鸟儿已经唱起了歌。   林尽染已经醒了,他已经待在太子房间外,静静地等着,如果太子有何吩咐,他会及时去办理。   卫队们也换着班,轮流去睡觉,在他思维中,今天应该是安全的一天,因为昨天已经战斗过了,并且将他歼灭。将敌方的指挥之人亲手送上西天的两位队长心中有些不安,也有些高兴,不安是因为这次能否立上功,还没有下文,得到奖励也没有下文。高兴的是两个人杀死了指挥者,终于使战斗顺利结束,能少伤亡几个弟兄弟,是最大的幸事。   太子在房间里咳嗽了一声,林尽染知道太子醒了,于是他站直了,静等太子的招呼,果然,林尽染听到房里传来啪啪的声音,是太子传唤侍者的声音。   林尽染进了房间,太子懒在床上,他有个习惯,早上喜欢在床上漱口,然后才起身。   林尽染将漱口水端到太子面前,轻身说道:“太子殿下,漱口来了。”   太子一听就知道是林尽染在侍候着他,道:“林卿家,起得这么早啊,辛苦你了。”太子一边漱口,一边说道。   林尽染道:“不辛苦殿下”他端着太子吐出的漱口水说道。   太子道:“传令下去,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我要在金城练兵场举行盛大的阅兵,彰显我大汉军威,让金城太守速做准备。”   林尽染道:“这……,时间是不是仓促点。”   太子道:“我就是要看金城这个边关重镇的防备情况,太守如果在短时间内能举行阅兵,说明他的战备意识还没有废,去,传命,让他们准备吧”   林尽染转身就往外走,他知道时间紧急,传命令的人半点都不能耽搁。   “等等”太子叫住了林尽染道,“你也去吧,你只看,不用发号施令,将他们准备的情况如实报我,尤其是在准备过程中,谁起到关键作用。”   林尽染道:“微臣明白,这就去办。”   林尽染走后,太子懒在床上,并自言自语道:“大汉帝国的边防重镇不能交给一个无能的人,要交给一个干将,父皇才能放心。” 第143章 大人物到来(6)   【求支持,求订阅.....,嗯,还是求一下吧,要是成功了呢!嗯,开始码字吧。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继续前行!】   林尽染将太子的口谕传给金城太守大人,这个肥头大耳的太守当他听到这个口谕后,吓得瘫的地上不能动弹,后天,也就是四月十六日要准备好大阅兵的一切,谈何容易,今天已经是四月十四日了,在两天时间内准备好这场阅兵,金城太守只是苦苦笑了笑,他根本办不到。   金城太守明白他的官路已经被封死了,这么多年来,由于边境相对来说还安全,所以金城各边关的武备松懈,士兵十有八九不满员,士兵很长时间不训练,以至兵器在很长时间也没有用过,大多生锈,马匹缺的很多……,现在太子殿下突然要阅兵,这不是要他的命吗?太守些绝望。   “太守大人,太守大人……”林尽染大声地叫着太守,提醒道:“太守大人,给你的进间真的不多,你还不去准备?”   肥胖的太守艰难地站起身,太神现在六神无主,心乱如麻,不知从何处入手来准备这个差事。   李云息走过来说道:“太守大人,我们还是把现有的士兵先集合起来,发给他们兵器,能凑合成啥样就啥样吧,有总比没有好吧”   太守这才想起,急忙跑到公案前,写了道命令:着和戎护军李云息节度金城所有军队,已准备太子殿下阅兵,此令!然后盖上金城太守大印,交给李云息掌管。   李云息领命而去,林尽染看着太守瘫坐在椅子上没有动的意思,他也就跟着出去。   李云息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让传令官到汉军大营传令,在一个时辰内丑时集合所有士兵到练兵场听命,违令者斩。   李云息第二道命令是让传令官到金城的各府衙门,在一个时辰内丑时所有大小官员在练兵场集合,违令者斩。当然也包括太守大人本人。   李云息第三道命令传给他节制下的汉军,在半个时辰内到练兵场内集合,违令者斩。   三道命令下完,他飞身上马立即向练兵声飞奔而去,林尽染也跟着李云息去了练兵场。他迅速准备了一个时间沙漏,静静地等待。   太守大人将兵权交给了李云息掌管,这也是权益之计,等阅兵结束,李云息的兵权自然而然地要收获。当然为了应付好太子的阅兵,只难听命与李云息。   林尽染看着空荡荡的练兵场,心里直嘀咕,练兵场空无一人,在一个时辰内能把汉军集结吗。他走到李云息面前,道:“一个时辰集结汉军,这行吗?”   李云息道:“我心里也没有底啊,等等看吧,但我敢肯定,在我制下的八百人肯定会集合在这里的。至于其它军营里的,我真不敢肯定。”   林尽染看着沙漏,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但练兵场里仍然没有人影!   首先来到练兵场的是金城太守,今天他穿的是汉军军服,他打马来到练兵场,见练兵场里还是没有一个人,大为沮丧,他翻身下马,来到点将台,站在李云息身后,他的心里着急异常,但也没有办法。   林尽染看着沙漏,就要到半个时辰了,但还是没有人影,他看看李云息,他仍然不动声色,坚定地站在点将台,成竹在胸   又等了一会儿,远处传来了洪亮的喊口号声,如山呼海啸一样的雄壮有力,口号声越来越近,就看到彩旗招展,李字大旗迎风飘扬,刀枪擦得雪亮,大太阳光下,熠熠生辉。士兵们安静地行进,只听得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李云息制下的汉军向练兵场行进,队伍约有三千人,士兵表情威严肃穆、抖擞昂扬。从军容军纪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战斗力强的汉军。很快地这支汉军在点将台下集合完毕。   林尽染看着这样的士兵,禁不住心潮澎湃,热血沸腾,他受到了感染,情不自禁地挺起了腰杆,站得笔真。太守大人先前还是松松垮垮地站着,当这样有气势的汉军进场,他也受到了震撼,立即改变站姿,像个士兵一样笔直站立。   林尽染看着沙漏,这支汉军在不到半个时辰内集合完华,这显然是经常训练,武备豪不放松才有的效果。李云息仍然豪无表情地站在点将台上,没有任何表示,这样的队伍的出现是他意料之中的,因为李去息在这支队伍上花费了很多心血才有这样的效果。   随着沙漏的细沙继续下流,其它各营的汉军也陆陆续续地到了练兵场,三三两两,豪无队形。他们倒拖着刀枪,歪戴着帽子,甲胄穿戴也不整体,有的士兵居然还拿着酒瓶来到了练兵场,到了练兵场之后仍然是三五成群围在一起说说笑笑,懒懒散散,互想戏耍,打闹,没有一丝的紧张感。   李云息看到这样的兵,仍然没有表情,只是站在点将台上静静地看着台下的慵懒的士兵,当然除了他节制的汉军。   林尽染看到陆续到来的懒散的士兵,暗自叹息,摇摇头,心想:这样的汉军能打仗吗,这样的军队上了战场就是白白送死,像猪一样被敌军砍瓜切菜般地杀掉。   太守大人已经有些虚脱,大汗淋漓,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内心深处也是不能平静,在相同的条件下,李云息节制的军队与其它的汉军是截然不同,天壤之别的两支汉军,他想起这些年他的无为,害死人啊。   李息云看了一下沙漏,时间还有半个时辰,他仍然在点将台上,没有任何表示,仍然威严地看着懒散的士兵,不发任何号令。   这时金城的各府衙门的人到了,有的骑着马,神色慌张地来了,有的坐着八抬大轿,四平八稳地到了练兵场……,他们骂骂咧咧,不情不愿地到了训练场,他们和平,安静的生活习惯了,突然的紧迫感使他们无法适应。   林尽染看到各府衙门的官员,每一个人都这样的慵懒,三军点将这样威严的事体,各府衙门的官员居然一丝一毫的紧张的感都没有,看来他们久疏战阵已经很久了。 第144章 大人物到来(7)   【在路上,只能挣扎,将两更合为一更,谢谢各位读者的支持】   林尽染看着太守,他在擦着汗,他羞于见此种情况,在他的制下,金城的官兵都如此的平庸,这都是他这个金城的太守的失职。林尽染道:“太守大人,您看这样的官兵……”,他没有将话说完。   大守道:“羞愧啊,羞愧啊,没想到,金城这个边陲重镇的武备是这样的松懈,真是另人汗颜,而恰恰是在我的制下。”   林尽染呵呵地笑了笑,没有言语。   李云息看了看沙漏,时辰已到,他举起令旗挥了几下,李字大旗下的队伍中走出一队有十二人,他们个个手持鬼头大刀,分列在点将台两旁。寒光闪闪的鬼头大刀阴森森的,另人心寒。   李云息令旗举起,连挥三下,做出大汉军的普通命令,列好队形,除了三千人已经列好队形之外,其余各军仍然是懒洋洋的,将李云息的令旗置若罔闻,豪不理会。并且对着高台上的李云息指指点点,风言风语   “哟,看那,怎么是个雏鸟,还将军呢,令旗挥什么挥,爷不伺候”   “看那,今天的将军是个奶油小生,菜鸡”   “哈哈……”   林尽染脸色大变,这样的军队那能行呢,令行禁止,但眼下令不行禁不止,一切都是乱混混,任凭点将台上的指挥官挥着令旗,而士兵仍然是各干各事,无动于衷。   大守大人脸色苍白,这那是军队,是一群乌合之众,万幸啊,要是烽火狼烟升起,战事一起,这样的军队……,太守大人想都不敢想。   李云息大声说道:“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士兵以令旗为号,令旗指向哪方,就往哪方攻击。鸣金收兵,击鼓进攻”   “哈哈……这些娘胎里的孩子都知道,居然他还在说,真是笑话”   “你不知道,就重学习,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俺们是知道的,就是不给你做,哈哈……”   李云息仍然不为所动,继续挥着令旗指挥着汉军,然而令旗指出,只有写有李字大旗下的方队在认真地做,其它的各军,仍然是以刀驻地,枪尖插地,背依其枪杆,抱臂聊天,对于李云息的将令不闻不问!   李云息第二次大声说道:“本将现在重新明确令旗的作用,旗子往往表示的就是将令,士兵以令旗为号,令旗指向哪方,就往哪方攻击。鸣金收兵,击鼓进攻”   林尽染知道李云息已经起了杀心,他要做的就是将令旗挥动进表示的含义让每个士兵明白,所以他不厌其烦地再三强调说明白。   太守看着自己为统帅的士兵是这样的懒散,他已经是心惊肉跳,幸亏发现得早,要不然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李云息又一次挥动令旗,仍然下边士兵仍然没有人依令行进,当然除了李字大旗下的三千士兵。   李云息第三次又解释令旗的挥动所代表的意思,这次他说的更加详细,更加具体,然后大声道:“各位都听命白了没,各位队长都明白了没?”这时他挥动令旗,让他所节制的队伍禁声,以便他听清其它汉军的回答。   “听明白了……”回答声乱哄哄的。   李云息道:“很好,本将挥动令旗,各位队长依照令旗,节制自己麾下的士兵依令而行,否则斩!”   林尽染明白,这些队长要遭殃了,如果再不依照令旗的所指而行,李将军要拿队长开刀了。   太守闭起了眼睛,不愿再看,自己麾下这些兵,怎么如此的不成器呢,这些队长该杀!   李云息命令鼓手擂起大鼓,以提士兵精气神,随即他令旗一挥,士兵们有所动作,但仍然是散漫异常。李云息大怒。   说来也巧,有人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作死。金城西城门守将此时才到练兵场,本来练兵于他无关,他把城门守好就好,他接到命令,本是这么想的,但阴差阳错,他喝了些酒,鬼使神差般地偏偏骑马向练兵场而来,而且在马上还一手提着酒瓶,醉醺醺地,西城门守将不走阳关道,偏向奈何桥。   练兵场的守卫挡住了他的去路,西城门守将一边摇着手,一边晃着脑袋道:“我-是-西……西……城门守将,大胆,不……不……认得我了,还……还……不放行。”   门卫面面相觑,一个道:“本来已经误点卯了,已经是军法从事了,现在醉醺醺的进去,神仙都救不了。”   “好吧,好吧,他要寻死,就让他进去吧”   于是两门卫开了练兵场的门,西城门守将骑马撞进了练兵场。   李云息眼见他发了三次命令,都没有人依令而行,他大怒,正想传令将几个队长捆起来,斩首,以立威,但是突然发现一人骑着马醉醺醺地进了练兵场,李云息一看,是西城门守将。   林尽染一看,就知道这位将军已经死了,他本应不该来,现在偏偏来到了,他真的寻死。   太守一看西城门守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此时来到练兵场,在他的眼里他的爱将今天已经凉凉的,没有一丝的活气儿。   西城门守将被一阵阵的鼓声从酒醉中惊醒,一看他已经进了练兵场,吓出一身冷汗,酒已经醒了一大半,不明白为什么会跑到这个地方了,但已经为时晚矣。   李云息道:“西城门将军,本将的军令你可曾收到?”   “未将收到”他如实回答。   “将令,你可曾记得,何时到练兵场?”   “丑时到练兵场”西城门守将酒已经全醒,吓得瘫倒在地,自己知道今天他的大限到了。   “你身为将军,执业期间喝酒,这是罪一;作为将军,你误卯,这是罪二,两罪都死罪,来呀,拖下去斩首”李云息大声发出命令。   西门守将,吓得缩成一团,连申辩的话的都说不出来,只听道:“饶……命……”   点将台下站立的十二人上台,架起西城门守将到练兵场西边,一人拉抓住头发,两人按住肩膀,另一个举起鬼头大刀,砍了下去,咔嚓一声,西城门的脑袋被砍了下来,一股血直喷而出,染红了一片练兵场地。   行刑者举起头大喊道:“西城门守将已经斩首,现已验明证身”,他一边喊,一边向点将台走去,并经过了那些懒散的队长和士兵。   “还真斩首啊,还真斩首啊!”   “还来真的,看来此人不好惹”   “快点,还不列队,你的脖子比鬼头大刀还硬!”   士兵们一个个小声地说着,一边自觉地列好队。   当刽子手将西城门守将的人头送到点将台让李云息验证时,各营的士兵已经列好队,一个个站得笔直。   林尽染看着李云息毫不留情地斩了西城门守将,心道:此人是个狠角色,制军方面可堪大用。   金城太守心中惋惜西城门守将,前几天晚上西城门守将还给他一千两黄金,要调一个好的差事,他答应了,但条件是事成之后,再加一千两黄金,西城门守将,一口答应,本来金城内出了个肥缺,让他增补,没想到今天却栽在李云息手中,金城太守惋惜了西城门守将没有交上好运,没有走马上任,更惋惜的是一千两黄金泡汤了。   林尽染道:“太守大人”,发现太守没有反应,他接着又叫了几声,“太守大人,太守大人”   金城太守从神游中惊醒,才听到林尽染在叫喊他,连忙应声道:“林大人,再叫我?”   林尽染道:“惊扰你了,恕罪。今日之事你看……”   太守道:“今日之事令下官汗颜啊,幸亏发现及时,要不误了朝廷大事。”   林尽染道:“西城门守将,你看……”   太守道:“西城门守将罪有应得,除误了卯之外,还在当执期间喝酒,该死!”   林尽染再看台下的士兵,自从斩了西城门将军的首级之后,士兵的态度大为改观,令行禁止。李云息下令行动士兵就立即行动,下令停止士兵就立即停止,汉军逐步变成纪律严明,执行认真的军队。当然比起眼前的李云息节度的军队还是有差距,但至少已经有了改观,假以时日又会变成一支强大的军队。   太守悬起的心逐步放了下来,今天的整动足以应付明天太子的阅兵仪式了,以后再严格制军,决不能出现此前的情况了,但太守已经觉得自己的以后的处境不利,至少在制军方面自己这个太守是失职的,更何况对于形势的判断还不如一个六品将军那样的专业!他突然感到自己以后的日子越来越渺茫了,还是活在当下吧,先把这个太守守着,至少今天还是金城的太守大人。至于明天,就看天是怎么定夺。   李云息令旗挥动,台下的士兵依令旗而动,逐步有动如脱兔,站如劲松,原来松散,慵懒的各营汉军现在已经完全变了样。本来汉军是有基础的,就是疏于训练,才变成这样的,如果用时间操练,很快就会扭转过来的。   林尽染觉得现在不易待在此地了,相信李云息的掌军之后,汉军又会变成一支另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假以时日,会出现“宜悬头槀街蛮夷邸间,以示万里。明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豪迈之师。至于太子殿下的阅兵仪式完全可用这支军队进行。   太守心中其实是忐忑的,由于军队纪律松弛,致使金城出现如此规模的战争,自己这个太守却无法调兵前去支援,当时出现的情况真的是难以启齿,因为当太守要调兵时,太守却找不到将军,军营没有留下守值的将军,真是闹了大笑话,以至于没有办法前去营救,而自己堂堂为金城的太守,在军营里却不好使,所以没有排出一兵一卒前去,幸好太子殿下没有出什么意外,否则自己真的是千古罪人,落个可悲的下场。   然而另太守有些意外的是,太子居然没有怪罪下来,也没有过问此事,当太守暗暗庆幸时,太子却又要阅兵,此招将金城的武备的不充分全暴露出来,幸亏李云息力挽狂澜,将一支松散,慵懒的汉军整饬得有条不紊,井然有序,有模有样。   太守在想,今天是四月十三,太子的口谕是四月十六日进行阅兵,以李云息的能力,相信两天之后的这支汉军会焕然一新,足以应付太子的阅兵仪式,在他心中已经盘算好了今后如何大力严抓军纪,严抓军队训练,重新开始整饬汉军,紧抓武备,本来就是吗,金城是边陲重城,武备是常规,不能有半点松懈!   林尽染道:“太守大人,你我在此现在没什么事,可以回去了。放手让李云息去训练各营汉军,相信会有大成的。”   太守道:“林大人请先行吧,我还是待在练兵场的好。”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要在四月十六日阅兵,留给李云息的时间不多了,相信太守大人会明白个中的曲直利害。”   太守道:“请林大人放一百个心,李云息不会受到任何人的打扰了,这两天他的职责是训练士兵,我的职责是为李云息将军作后盾,避免有人打扰。”   林尽染道:“这我就放心了,但有名话还得提醒太守大人,太子的意思就是朝廷的意思,这你不会不明白吧。”   太守道:“当然,下官明白。”   林尽染没有再打扰李云息,自己独自出了训练场,打马而去。他来到了瓷器店。   太子正在一边读者书,一边等待着林尽染。他想知道金城这个边陲重镇的武备道底怎么样,他要亲眼看看才能打消他心中疑虑。   “参加太子殿下”   “免礼,免礼,林卿家,快快说你所看到的武备情况”   林尽染将他所看到的金城的武备情况如实地禀报给太子听。他听的非常认真。   太子听着林尽染的禀报,心情异常不好,没有来之前太子就估计这里武备肯定会松懈,但没想到的是武备已经荒废到如此可怕,军纪涣散,没有一丝的大汉虎狼之师的威风,这正是让他痛心的,军队失去了狼性,就等于失去了军魂,这是太子最不愿看到的,这么多年的和平,没有战事的生活,将汉军军魂磨灭! 第145章 大人物到来(8)   【昨晚在火车上码了一章,现在发出来,希望望大家支持!谢谢!】   太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汉军的军魂被弃,引以为傲的帝国的虎狼之师在金城太守的节制下要变成病猫,而且这只病猫身处在帝国的边陲防线的最前沿,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太子皱了皱眉。   林尽染看着太子的脸露出不悦之色,心知太子殿下内心是不满的,他找有成就的事禀报告太子,最后说道:“殿下,帝国的军魂还在,只欠缺好的将领,比如李云息他仅仅用了两个时辰就将散漫慵懒的汉军训练的有模有样,假以时日,金城的汉军又是一支如狼似虎的军队。”   “不不……”太子摇摇头,看了一眼林尽染,道,“林卿家,窥一斑而见全豹,金城的防备的涣散,可以知道帝国的军队现在处于什么样的状态,这才是我最担心的?”   林尽染心里一惊,他真的还没有想到这一点,没有达到太子看问题的高度,林尽染心想,表面上太子风风光光,享尽荣华富贵,但是身居高位的他们有治理这一片大好河山的责任,这对于身居高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苦难呢!   太子道:“所以,金城阅兵不是我义气用事,而是有更深层的意义,林卿家,你明白吗?”   林尽染道:“殿下,微臣愚钝,体会殿下深意不及万一,只不过……”他欲言又止。   太子专注地听着林尽染说话,但说到半途,又停了下来,太子道:“只不过什么,林卿家明言。”   林尽染道:“皇上那边……”他的话没有说完,又停了下来。   太子心里一惊,明白林尽染没有说完的话里的意思,父皇他能理解他这样做的意义吗,身在外的太子突然举行大规模的阅兵,父皇能放心吗?这是个无法回避的大问题!也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对于太子来说这也是最重要的事,博得父皇的赏识是重要的,但更重要的是要让父皇信任自己,然而整饬军务刻不容缓,否则后患无穷。太子思前想后决定不下。   林尽染看着太子的脸色阴晴不定,明白太子的心里纠结皇上那边,于是小心地说道:“要不上份奏章,将金城的军务如实禀报皇上,静待圣上示下”   太子明白,这是最稳妥的办法,但这样奏章一去一来,最快也要个把月,但羌人与匈奴暗中勾结,蠢蠢欲动,战事很有可能一触即发,整饬军务宜早不宜尽。太子想到此,心一横,心想:人在做,天在看,我光明磊落,为的是重振帝国的军威,怕个鸟。   林尽染看着太子的脸色,由以前的黯然又变得刚毅,知道太子已经下了决心,于是他静心等太子示下。   太子道:“林卿家,你拟一份奏章,写明羌人与匈奴暗中勾结之事,边陲危机重重,并写明金城军纪松散,到了整饬之时,所以才举行阅兵,以鼓军心,就这个意思,你斟酌用句,写吧,写完我看过之后,立即八百里加急发出。”   林尽染道:“微臣这就去写!”   太子摆了摆手,林尽染退下,写奏章。   王中珏在房间里百无聊赖,无所事事,自从金城里发生了不小的战事之后,金城里的突然出现了洪亮的喊口号声,这种口号好久已经没有听见了,近几年绝迹,此时这种口号的又出现在金城,给这个边陲重镇添了不一样的氛围。   上官依依道:“这个林大人将咱们关在这儿要多久啊,无所事事,真烦人!”   王中珏笑着说道:“沉不住气了,先前还劝我安心等的”   上官依依手支着头,爬在桌上,有些怨恨的口气说道:“这个林大人,也不知何有意,又不明说,把我们囚禁在此,真是让人捉摸不透,三天之后,又变卦了,怎么办?”   王中珏道:“那咱们凉拌,现在只能安心等待。”   上官依依道:“现在我最担心的是我爹,他们沉不住气,来营救我,那不遭了。我就搞不明白,林尽染为什么囚禁你,我呢?”   王中珏道:“也许对这件事事知道的太多,他们不放心吧?”   上官依依道:“知道太多,咱们知道什么?真是莫名其妙。”   王中珏道:“有些事,知道一丁点都不行,也许这是个教训,给咱们介入此事的一个教训。”   上官依依道:“幸好还有一天就可以出去了,咱们只能静静地等待,正如林大人所说的,安心等待是有好处的!”   “两位老弟是不是等急了?”门外传来林尽染的声音,他笑着推开了房门,说道。   王中珏道:“我们可要疯了,在这儿不明原由的囚禁,真不是滋味,要杀要剐,尽快。不明不白在这儿待着,真是活受罪”   林尽染道:“稍安勿躁,在瓷器店的大人物走了,你们就可以出去了,在这儿还要待些日子,给你们好吃好喝的,舒舒服服地待着。”   王中珏道:“还要待些日子……”,他没有将话说完,他心里有心不悦,心说,就凭这几个人,这间房子,困得住我?要走,谁也拦不住。   林尽染好像能读懂王中珏的心思,道:“当然以你的武功,要走谁也拦不住,但是走了之后呢,能做什么,你要考虑好了”   王中珏道:“是啊,我也再想这件事,这样不明不白地出去之后会怎样呢?”   林尽染道:“所以就安心地待着,就三天,过后,也许会有好处的。”   上官依依道:“我们安心地待着,那么要请林大人帮我忙,给我家里人报个平安,如何?”   “好啊,没问题,不就报个平安吗”   “在金城东,有一巨大的树旁有一大院,给院里的人说上官依依和王中珏两人平安就行。”   “我这就安排会办,就这是?”   “多谢林大人,报平安也是很必要的,免得家里人着急不是。”   “对,家里人得不到你的消息,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不着调的事,这还得马上就去办”林尽染说完招手叫过一位店里的小二,说了几句话,小二点头答应走了出去。 第146章 大人物到来(9)   【请读者们订阅,支持本书,谢谢】   “这是办好了,你们可以安心住在这儿了,就三天,何况今天已经是第二天了,也许三天过后,真的有好处,千万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林尽染说完走出了房间。   王中珏看看上官依依,两人不知道他们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忍受这难熬的三天,时间一到,无论是谁都不能将他们押在此房间。   李云息站在点将台上,他的脸色逐渐有了喜色,这支军队逐渐有了军队的样子:口号声,铿锵有力,声势浩大;步伐,整齐划一,严谨干练;精神,精神抖擞,自信豪迈。虽然各营的汉军将以往的军魂丢得一干二净,那只是暂时的遗忘,主要原因还是疏于训练,疏于严格管理,久而久之形成了涣散的兵痞的状态,但是如果先从军纪严格抓起,然后逐步恢复往日帝国的军魂,并非是难事。   李云息举起令旗,随时换着进攻方向,台下的士兵依照令旗,也变换着队形及进攻方向,一时间士兵斗志昂扬,喊杀声震天,曾经的帝国军魂也逐渐回到了士兵们的血液里。   金城太守在点将台上看着台下的士兵们神采飞扬,矫健挺拔,井然有序,自己也热血沸腾,好像是帝国往日的军魂的血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陡然间活力四射,此时他突然想起林尽染昨晚交代的任务,严查昨晚的不明身份武装的袭击事件,既然李云息专心于训练金城的守备军,那么自己去查这群王八羔子,是何方神圣,但敢在此地撒野,老虎不发威,真还把自己这个太守当作病猫。   台下站着的大小文官,被这帝国的军队、威武雄壮,英姿飒爽,大气磅礴的气势震动了,他们的血液里也注入了帝国的军魂,豪迈之情,由然而生,有这样的军队,何惧什么小毛贼!   太守走上前去,小声对李云息道:“李将军,您看各衙门的大小官员是否可以回去了,我想这次的军队的训练对他们也是很大的震动。”   李云息道:“太守大人,我只是奉您的命令行事,文官的去留您决定,小将从不敢自专”说完转身行礼。   太守大人呵呵笑了笑,道:“李将军过于自谦了”   李云息道:“在金城,小将听命于大人您,此次军队的整饬,仍是奉大人您的手令而为的”说完掏出了太守写的命令锦帛。   随即,李云息转过身来,令旗一挥,发出了集合的命令,士兵们快速地向点将台靠拢,在短时间内训练场的所有士兵集合完毕。   李云息站在点将台上,大声说道:“本将奉太守大人之命,指挥了此次战备训练,以达整饬军务的目的,现请太守大人说话。”李云息话说完,训练场鸦雀无声,若大的训练场安静异常。   太守大人没想到的是李云息如此的会做人,不仅将金城的守军整饬初步成功,而且也不居功自傲,更重要的是使自己露了脸,这种感觉实在是太棒了。   太守大人走上前去简短地说了几句:“军队安稳的日子到头了,准备打仗。平时的训练就是为了在战场上活命。重拾帝国军魂的辉煌与荣耀,将帝国军魂的血液注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时时准备战斗。”最后他指着李云息道,“李将军全权负责军营事务,有生杀予夺之权,其各衙门官员各回各位,尽心做事。”   李云息行礼道:“小将领命”,然后他挥了挥令旗,台下的士兵看到令旗是命令他们喊口号,于是一万多少的队伍整齐划一地大喊了三声:“汉军威武,汉军威武,汉军威武”   突然出现的,铿锵有力,声势浩大的口号声将一干文官吓得直哆嗦,在他们的记忆中,这种战斗口号很久没有听到了,今天听起来既熟悉又陌生。   太守大人与一干文职官员离开,今天太守大人感到非常的满意,李云息的强力治军,一度慵懒的军队立马有了改观,这是太守今天最有成就感的一件事。   太守的目标对准了昨天的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他绝不会放过他们,李云息忙于整饬金城守军。太少还有衙门捕头所带的那帮小子可用,他们也是如狼似虎之辈,万万不可小觑了他们。太守的查访大网撒下去了,相信不会花费很长时间,就会有结果。   太子今天没有出去体查民情,今天待在瓷器店,总感心神不宁,林尽染写的奏章经他看过,修改之后,命人发了出去送往朝廷。当父皇接到奏章会怎么做呢?大力着手整动军队,这是最好的结果,如果父皇不相信,招他回朝,那就是麻烦事,说明父皇对这件事的处理不满意。假如真的发生了此事,他该如何应对呢?   太子想到这儿,有些烦恼地扔下手中的书,虽说自己自作主张开始整饬金城的守备军,还要搞一个提震汉军士气的阅兵,但他心中始终是忐忑的,担心父皇不赞同这样做,那自己的诸多努将付之东流,这是太子自己最不愿看到的。   林尽染低头站立,林尽染自己明白当太子有些烦燥时,自己最好不要说话,静待太子问话才是上策。   太子在房间内踱步,好一会儿,他停住问道:“林大人,给父皇的奏章发出去了?”   “按照您的意见修改之后就发了出去,想必三天之后圣上会看到”   “林大人你说,父皇会怎么想,会同意这样干吗?”   “圣上的心事,我这个凡夫俗子怎能揣测得到呢。”   太子一听知道林尽染不愿多说,也不难为他,笑了笑,心想:这个滑头的林大人,也不愿说真话,也罢,父皇同意也罢,不同意也罢,军务的整饬必需要进行,刻不容缓。   林尽染退后,再不说话,皇上的心思,自己作为臣下的怎么敢去猜测呢,就是明白也要装糊涂,臣下的不明白就是皇上英明,要是臣下都明白了,那皇上怎么和臣下玩。所以啊,该装糊涂时绝对不能明白,不该装糊涂时,决对要比谁都聪明,这是林尽染的做人的基本原则! 第147章 刺杀   【求订阅,求收藏,求点击......,算了吧还是码字吧。求......要是有起色呢!】   林尽染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卫兵真的不是这三个人的对手,他在思虑对策。此三人行如疾风,动如脱兔,不闻不问,只管猛冲猛打,出手毒辣,下手绝不留情,就一袋烟的功夫,就有七八人中招倒地,还有十二人在苦苦支撑。   林尽染目不转睛地看着攻向太子的一人,只见此人在卫队的六大高手的围攻下,仍然是攻多守少,进攻凌厉异常   卫兵队长一瞥眼间,看到七八位兄弟在临死之时眼望自己,流露出愤恨还带有些许凄凉之色。想到和他们共事日久,出宫来此,更是朝夕相处,不料却于此处丧于此人之手,队长胸口热血上涌,激发了仇恨之情,一声长啸,说道:“大胆狗贼,敢来此撒野?”他恼恨此人手段阴毒,不留情地将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一一毙命,心中愤慨,呼的一掌,向来人猛击出去。   来人在搏斗时已经领教过卫兵队长掌力的厉害,双掌齐出,全力抵御。卫兵队长顺势一带,将自己与来人的二人的掌力都引了开来,左掌顺势又一掌之力斜斜劈向来人。来人最擅长本领是掌法攻击之技,眼见对方使来的招数转换了方位,三掌之力叠加在一起,只击过来,掌力之汹涌,实是惊人。卫兵队长一招之中挟着三掌之掌力,力道太过雄浑,由于是三掌之力相互叠加,急速回旋,掌锋多变,来人实不知卫兵队长的掌力击向何处,来人当即凝神运气,将内力集于双掌,全力推出,来人为了躲避多变的掌力,他向后飘开了三丈。   卫兵队长身子微侧,避开来人攻过来的掌力,大喝一声,犹似响了个闷雷在耳旁,随之右拳向来人击出。卫兵队长身材高大魁伟,比来人高出很多,这一拳打将出去,正对准了来人之面门。来人对卫兵队长心生些许惧意,听到他大喝一声,犹如耳旁响了个焦雷,更是摄人心魂。卫兵队长这一拳来得好快,出掌,斜带,右手又出拳,虽说有先后之分,但卫兵队长三招接连而施,快如闪电,来人侍要招架,但拳力已及门面,总算来人武攻好生了得,脑袋向后急仰,空心筋斗向后翻出,这才有惊无险地避开了这千斤一击。   虽说卫兵队长和一干卫士群斗来人,但其余之人武功修为有限,到后则是卫兵队长独斗来人,最初十招颇占上风,但到十余招后,只觉来人每一拳击出、每一掌拍来,都是掌力越来越重,卫兵队长以全力和来人相拚之际,其余卫兵在两人凌厉的掌风所迫,只觉得劲风袭体,大为难支,慢慢向后退去,这时来人慢慢适应卫兵队长的掌法,全力防守十招,过后会攻击两招,到后来,掌力应用得力应手,十招之种有五招进攻,两人各有攻守,打了个平手。   众卫士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两大高手比拼,他们武功实在是不及两位一二,只能远退观看,实在是插不上手。干干地着急。   卫士队长此刻力战来人,凶险之势,与时俱增,比起以往的恶战的凶险,实不逞多让。但他天生威岸,处境越不利,越能激发体内的潜力,于是加紧崔掌力,一掌掌发出,竟使来人无法近身,使来人的掌力也不能涉及到自己身上。但卫队长如此发掌,内力消耗甚巨,战局越久掌力非减弱不可。   众卫兵看不透其中的诀窍,但来人却心中雪亮,知道如此斗将下去,只   须支撑半个时辰,卫队长便内力难继,掌力变弱,那时他便能稳占上风,于是他也不使全力,小心游斗,他不全力进攻,而是择机进攻几招,逼迫卫队长全力反击,而自己则从容应对。   林尽染也心知肚明,他看着卫队长慢慢地处于劣势,逐步由进攻变成守势,形势每况愈下,卫队长则内力不济,败势初现。   太子也看出些许倪端,知道卫队长如若败北,自己就直接面对来袭之人,那将怎样的一种结果,太子心里也明白,此时他可以趁着众人悍斗之际,一走了之,逃之夭夭,但他能这样做吗,决对不能。   太子环顾四周,众卫士仍然都在拼命而战,但这三名袭击者实在太利害,无一受伤,而自己的卫队却已经死伤二十有余人,其余之人仍然在狠斗,他们各个都是宁死不退,轻伤之后,有人上去顶替,稍稍包扎之后,然后继续返回拼命相斗,他们这么不要命的拼斗,就是为的三个来人不要接近自己。   太子看得热泪盈眶,这些汉子们啊,他们都把自己当作自家人,当作今后依靠的对像,才这么拼命,要是自己现在走了,他们会把自己看做什么?   林尽染有些沉不住气了,回头道:“太子殿下,你是不是躲避一时……”   太子没等林尽染把话说完,道:“住嘴,你在劝我离开,斩首!”   林尽染不再说话,只是仗剑挡在太子身前,自己就是太子的最后一道屏障。他感觉跟着太子对了,此时在危险时刻,仍然陪着你,没有自顾地离开,这就足够。   太子自己无事可做,正在着急,他环顾四周,发现身后的四面大鼓,他冲上去握住鼓槌,猛敲起大鼓,嗵嗵嗵……,大鼓的声音响起,震撼着每一个人心神,尤其对于卫士来说鼓声就意味着进攻。   卫士听到鼓声之后纷纷转过头来看,发现太子并没有走,而是仍然和他们在一起,并且亲自擂鼓助战,于是他们各个如打了鸡血般的亢奋,不管不顾仍然投入了战斗。   卫兵队长本已经内力耗尽,灯枯油尽,突然听到鼓声,精神大振,劲力猛涨,拳风呼呼。但是来人已经感到这是做最后的挣扎,是昙花一现,内力无以为继。   这三个人进攻比起昨晚的争斗更是凶险,更艰难异常,三人之力,将卫士们拖得斗志全无,并且死伤众多,他们每砍出一刀,每发现一掌都会有人死伤,但卫士们仍然拼死博,有人受伤,能动的自己爬到一边,没有受伤的或者伤势不重的继续顶上与之狠斗,就是不言退。 第148章 刺杀(2)   【喜欢此书,请多多支持,谢谢】   三个人心惊,他们纵横这么多年,从没有见过如此不怕死的卫兵,从没有见过如此顽强的卫兵,他们心里起了微妙的变化,生出了些许的怯意。   卫兵队长已经强弩之末,但他还在挣扎,他要挺着,自己决不能先倒下,那怕自己被打死,被来人砍下头,也不能先倒下,决不!   来人崇敬之情油然而生,他是个猛士,是个英雄,虽然各位其主,但这样宁死不退的人值得尊敬!   来人见卫兵队长仍然不退,他小声说道:“我敬重你是条汉子,好,我成全你!”   卫兵队长笑了笑道:“多谢!”   来人不在说话,崔动掌力,将卫兵队长全身笼罩,他犹如大浪中一叶扁舟,无依无靠,任人宰割!来人瞬间伸出右手,使出大力鹰爪功,五指如钩,抓向卫兵队长的脖子。   卫兵队长无力招架,只好任其进攻,闭眼等死,对于他来说,这次战斗站着死就是很好的解脱。   来人道:“对不住了,你死后,我会为你上香,超度亡灵的,你安心地走吧!”   来人手指快抓道卫兵队长之时,突然他后背有一股凌厉异常的掌风袭来,攻向他不得不救的要害,来人只好舍弃卫兵队长,回身凝神接占身后之敌。   救援卫兵队长的人是王中珏,他站在窗户旁与上官依依观看这场战斗,比起昨晚更加血腥,三个人对战卫兵,他们刀刀见血,拳拳到肉,但是卫兵仍然是死战不退,前面倒下,后面堵上,三个人愣是没有冲过去,尤其是太子房前的那位来人,更是被死死地缠住,不能前进半步,虽然他拳法凌厉,掌法精妙,杀死打伤很多卫兵,但是卫兵队长苦苦支撑,他就是没有靠近太子半步。   王中珏看得热血沸腾,他佩服这些热血男儿,显露英雄本色,以心血肉之躯硬森森地挡住了来袭击的敌人。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看到卫兵逐步不敌三人凌厉的攻势,正在犹豫出手是否援助,但当他顾及林尽染的话,但当看到卫兵队长节节败退,苦战之后将要力竭而亡之时,王中珏,上官依依决定出手救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顾林大人的警告之语,先救人要紧,于越窗而出,快如闪电,直扑与卫兵队长战斗的人,王中珏施展剑玄指,直点袭击之人后脑,攻其必救之处。袭击之人大惊,回身接招,上官依依乘机将卫兵队长救下,并将包打听上好的救伤之药打入其喉,续其真气,使他一口气不散,如若提不起气,神仙也不能救其命。   王中珏见那人转身接招,他并没有乘机施杀招,连续进攻,而是停手不攻,那人也是奇怪,他本可以不等他变招,连续进攻,那样他必陷入被动状态,而任人宰割。   王中珏盯着他,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是郁闷,怎么每次遇到的都戴的面罩,不让人看清他的脸面,真是无奈。   袭击者见王中珏没有进攻,他也不再动手,他仔细打量着面前站着的这位年轻人,看上去不到二十五岁,两条弯弯的眉毛下有一双机灵的眼睛,但他的眼睛能射出杀人的寒光,在上上下下地扫着自己。在一只挺标致的鼻子下面,却是一张嘴,生得两片厚厚的嘴唇。身子不是很高,看上去有六尺左右,身子有些单薄。这位年轻人看起来是最普通的不过了,但是他的眼睛却是如此的明亮,能射出杀人般的寒光,这眼光足以使人心惊!   其余的两个也罢手再不进攻,众卫士见三人再不进攻,他们也停了下来,只是紧握刀剑,时时地盯着,如有风吹草动,马上予以还击,他们打斗了这么长时间,实在是有些累了,其实此三人也是强弩之末,他们现在也感到卫士连绵不绝,打倒一个,又上来一个,而且上来之人却是有生力量,他们感到每上来一个他的刀法更加灵活,进攻更加凌厉,而且力道更是重足,每换一个,力道涨一份。他们也明白,不是卫兵的力道涨,而是他们的力在逐步衰竭,他们有些焦虑,如果照此下去,他们三个人也被活活拖死!   王中珏道:“你虽然杀了很多人,但你们三个人还是必败无疑,你信不信?”   那人道:“我信,确实已经内力不继了,说到底,他们人多,我们吃了人少的亏,有些托大。”   太子也停止了击鼓,他也是汗流浃背,他没有逃跑,而是和弟兄一起在战斗,不管失败与胜利,太子自己没有临阵脱逃,这就已经足够了。   林尽染仍然仗剑害在太子的身前,无论如何,太子不能出事,那怕陪上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辞,先前为了太子他可以献出自己的妻女。现在太子仍然没有逃跑,虽然自己也曾劝过太子逃跑,但太子没有听从他的奉劝仍然和众卫士一起,凭此,林尽染可以拿自己生命来保太子平安。他心中在想:太子虽然没有亲自动手杀敌,但却用另一种方法帮助他们,擂鼓助威,这就足够了,只要能留下来,所有卫士们会用他们的生命保太子周全!他们这样做值得,众卫士已经把太子当做自己人看待,这是一种奇异的变化!   太子本来有些绝望,他眼看着卫兵一个个倒下去,尤其卫兵队长快要撑不住了,此时太子真的害怕了,但他强自镇定,但也害怕看到卫兵再倒下去,索性他转过身去,击鼓助威,比起看着血腥四溢,心情好一点。然而正当太子后悔没有听林尽染的话早早逃之夭夭,也不会出现担惊受怕之事,正当他要崩溃之时,两个年轻人及时出现,只一招,就逼停了害之敌,真是出现得太及时了!   太子此时注意到,年轻人与攻击自己之人正面相对,但们们并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其余两人也做着相同的事,停止进攻,与众卫兵相互对峙,太子突然觉得此事有些难收场,众卫兵此时无力杀死或者抓住此三人,而他们三人也无力再战! 第149章 刺杀(3)   【如喜欢此书,就订阅,点击,推荐......多多支持,,谢谢!】   太子突然大声说道:“你我做个交易如何?”   穿着黑衣,与王中珏对峙的人道:“有何高见,愿闻其祥?”   太子道:“你们三人可以安全地离开此地,两家就此罢手如何?”   黑衣,戴面罩的人道:“有这好事?你们人多,为何不试试抓住我们呢?”   太子道:“我敢肯定,抓住你们只是时间问题,但又要搭进去我的卫兵众多的生命,所以我让你走。”   黑衣,戴面罩的人道:“你不想知道我们是谁?”   太子道:“现在不想,但以后肯定会知道一切的。”   黑衣,戴面罩人道:“你不后悔放我们走?”   太子斩钉截铁地道:“绝不后悔,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黑衣,戴面罩人道:“好,我相信你,我告诉你,如果加上这两位年轻人,战斗用不了多长时间,会马上强束”   太子道:“其实我知道你位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更何况加上这两位年轻人,但我为什么会放你们走,就是因为我再不愿看到我的卫兵再爱伤或都死一位,他们已经死得太多了。”   黑衣,戴面罩人又一次看了一眼太子道:“你是一个很特加的老板,跟上你的兄弟,想必都活得比常人都好。”   林尽染很久没有说话,这时他才说道:“那是,如果有兴趣加入我们,随时欢迎!”   黑衣,戴面罩人道:“谢谢你的好意,如果有机会我会考虑的,我们就告辞”说完三人上人转身离去,这次没有人阻拦。   林尽染道:“走好,不送!”   众卫兵见他们三个人终于走了,紧张的心情瞬间放松,有的喜极而泣,流下了英雄泪。卫兵们亲身参加过的人才知道这次的任务有多凶险,他们是用血肉之躯挡住了此三人的进攻。   卫兵们开始查点伤亡人数,这个数字足以使他们目瞪口呆,伤十五人,死二十人。卫兵们都愤愤不平,伤亡如此多人,但刺杀之人却毫发无损,安全离开,这对于卫兵来说是奇耻大辱,从未发生之事。   太子走到卫兵们中间,一个个精疲力竭,受伤的人仍然在流着血,被那三人掌力所伤之人仍然嘴角流血,萎靡不振,太子看到卫兵的发状,眼泪流了下来,这帮忠心耿耿的卫兵在不折不扣地保护着自己,用什么来报答这些卫兵呢,只有在有生之年好好地保护他们,让他们过上好的日子,自己才能安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见战事以毕,趁着太子查看伤员时,转身离开,回到了又来客店的房间里,天一亮,三天期限就到,两人可以安心地离去。   两人没想的是,在此客店待了三天不到,就经历了两场战斗,第一场双方投入的人多,但有惊无险,太子这么大胜,第二场,刺杀之人只来了三个人,但战场形势罢惊险异场,太子的卫队死伤很多……,看来兵不在多,而在于精。对于太子的卫队来说不可谓不精,但碰到此三人时却无能为力,倘若六个这样的人会有什么结果……,王中珏想到此处,他握起拳头然后张开,嘴配以嘭的声音,说道:“如果来上六个人,太子殿下很快会像烟花一样烟消云散。”   上官依依道:“我只是奇怪,两次战争,为什么金城的守备军没有一丝的动静呢,这做何解释?”   王中珏道:“是啊,应说太子殿下的安全是最高规格,联能有任何纰漏,但在金城,却变得稀松平常,太子的行程好像是天下人皆知。”   上官依依道:“只能这样理解,调用军队要用虎符,这是祖制,太子没有虎符,没有随意调动军队的权力。”   王中珏道:“军队没有调动的权力,可是衙门的差役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动。给人感觉金城里笼罩着诡异的气氛!”   上官依依道:“此种气氛难道太子殿下没有察觉,精明的林大人难道也没有察觉。”   太子检查完卫兵的伤亡情况,然后回到自己的寝宫,在瓷器店说是寝宫,其实就是店内最好的一间房子,太子心事重重,很久不说一句话。   林尽染则平心静气,站在房间的角落处,当太子心情不好时,他尽量退在暗处,远离太子。当太子心情高兴时,他就站在离在子最近的地点侍候着太子,当太子有需要时,他则冲在最前面办理,比如太子需要采女,他会想尽办法去完成,很遗憾被这三个人的刺杀而打断。   太子心中非常沮丧,来到此地不到三天,就经历了两次刺杀!而且一次比一次凶险,这怎能让他高兴起来呢?   但令太子有些不解的是金城的大小官员一个都没有露面,这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呢,太子的心里很不舒服,金城太守也太托大了吧!算了,不想这些事了。   太子想起年轻人就用了一招救了卫兵队长的那两位年轻人,却悄悄地走了,依照常规,怎么也等待太接见,讨点赏钱,这两位可好,出了力却默默地离开,真是有些清奇!   太子想到这儿笑了笑,道:“在金城,本太子经历了两件事,第一件事,金城的大小官员到现在仍然默默无闻,第二件事是救了本太子性命的两位年轻要默默无闻地走了,没有任何要求,金城真是藏龙卧虎之地!”   林尽染听到藏龙卧四个字,心中大吃一惊,这四个字轻易地应用地臣子身上,是好事吗?不见得。从目前的情形看,太子对金城这些大大小小的官们有些不太放心了。但当前,太子不便做出任何决定,只能暂且只能忍耐!   “呵呵……”林尽染只是笑了笑,没有接任何话。   太子不管林尽染怎么说,自顾地说道:“金城的官场铁板一块,被控制地油盐不浸,这怎么成啊?”   林尽染还是没有搭言,但他预感金城的一干大小官员存在潜在风险,从现在开始金城的大大小小的官员狐狸的尾巴如果藏不住,那可真就危险了。但一人除外,那就是训练场中只掌军一天就崭露头角的李云息,他在太子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好印象,如果这次阅兵成功的话。 第150章 赏识   【多多支持此书,谢谢】   太子想了很多,仍然想起来那两个年轻人,他还想对这两位的年轻人的勇气有所表示,太子说道:“林大人,这两位年轻人无声无息地走了,你能不能查访得到呢?我要对对他们嘉奖。”   林尽染道:“此两位年轻人,是从金发蓝眼人手中救下吴海之人。”   太子道:“吴海不是死了吗,怎么吴海死时此二人也在场?”   林尽染道:“吴海本来受到金发蓝眼人的攻击,并且已身受重伤,此二人出手相救,如果吴海听二位的话,休息恢复体力再走可能活命,可是他就是不听,硬撑着上路,还是没有撑过去,死在半路,幸好老马识途,将他尸体拉回敦煌。”   太子听完林尽染的讲述,道:“是这样啊,可惜了吴海,由于他的倔强而死于非命,真是不应该。”   林尽染不知是不知道,还是有意,他将王中珏跟踪吴海的事在太子面前绝口不提。   太子道:“两位年轻人还是有功的,理应嘉奖,林大人你说本太子给他们奖什么好呢?”   林尽染道:“据说,此二人年少有为,做江湖人士,金银财宝是要赏一些的,但是可不可以让他在金城做事少一些掣肘”   太子道:“噢,你对此二人有这么欣赏与放心?”   林尽染道:“微臣暗中调查过,此二人年轻有为,也许是两个可造之才!”   太子道:“就依你,是人才的话,就培养一番也无妨”   林尽染道:“谢太子!”   太子道:“本太子是不是见一见两位年轻人会好一点?”   林尽染道:“只是他们是江湖人士,对于这一套礼数,还是不太习惯!”   太子道:“这样吧,四月十六,阅兵,你请他们两个到点将台,只是让他们感受一下帝国军队的威仪就行了,见面就在点将台上见,并暗示给金城一干大小官员,你看怎样?”   林尽染道:“这样最好,不过这两位年轻人被我留在就在又来客店住三日,三日之后就会离开。”   太子道:“留在客店三天,为什么?”   林尽染道:“他在又来客店坐了好几天,肯定发现一些关于瓷器店的事,所以我就留下来,等殿下离开之后就让他们离开!”   太子道:“是这样啊,很好。”太子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道:“这个晚上又过去了,天快要亮了,这么折腾受得了吗?”   林尽染道:“微臣实在是过意不去,自从来到金城,殿有没有睡过好觉,这是臣的疏忽!”   太子道:“来之前没想到金城的水这么深,时至今日才领教了。四月十六日阅兵仪式不变,照常举行。”   林尽染说了声是之后,然后退出房间。他来到门外,刚才高度紧张的神经,现在放松下来,一旦离开太子,他突然感到无比的累,头沉沉地打不起神来,但是他还是不能睡,他又去检查了岗哨,这些汉子们经过战斗之后,仍然有条不紊地做着所有的一切事,队长将每一件事都安排得妥妥当当,真是让他感动,没有参加过打斗的人站岗,受过伤的同伴休息睡觉。林尽染看见虽然经过大战,但卫兵们的工作仍然井然有序,他安心了,于是来到又来客店,天还没有亮,可心安心地睡一个时辰。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就已经有人开始劳作,劳动者永远是起身最早的,他们凭自己的体力,换去微薄的收入,来养活全家。   上官文栋醒了,这几天睡得不踏实,天还没亮他就起床。她的女儿上官依依还没有回来,他老是放心不下,虽然接到家信,告诉他一切平安,但上官文栋仍然有些担心。他不知上官依依现在怎样?今天是第三天,应该是回来的日子。   上官文栋内心忐忑地等着,他希望今天上官依依来回到身边。   上官文栋的身边又出现了刘心,只要他出现,上官文栋就知道肯定会有什么重要的事。于是问道:“今天来的这么早,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我可听到了,在金城的某个地方,喊杀声震天,连续两个夜晚都是这样”   刘心道:“小姐今天的期限就到了,今天应是回来了。”   上官文栋道:“是啊,但我感觉到这次时间特别的长,本来不在身边只有三天时间,但我怎总感到离开了已经有三年时间了,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刘心道:“人之长情,人之长情……”他停顿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间在上官文栋的耳边说了很长的话,上官文栋一边点头,一边嗯嗯地答应着。过了一会儿,不知刘心说了什么,上官文栋睁大眼睛,寒光袭人,道:“真有这事,他们互相勾结?”   刘心道:“千真万确!”   上官文栋道:“他们互相勾结,要干什么?”   刘心道:“也许居心叵测,也许只是加强自己的势力而已,在江湖人一争短长。”   上官文栋道:“此事关重大,不必张扬。”   刘心道:“也好的,庄主,但我们也不能等闲视之,既然莫高窟寺江湖领袖,理应知会一声,看他们如何应付,包打听再做打算。”   上官文栋道:“现下不必张扬,容我细想,容我细想,之后再做理会!”   刘心道:“是,庄主”,说完转身隐去,他不知他藏在那,总之只要上官文栋需要,他就出现。   上官文栋现在主要想的可不是这些,而是他的女儿上官依依,他甚至把最坏的打算都想好了,要是他的女儿有个三长两短,这些人不管是太子还是什么,都别想走金城。   上官文的确有这个实力,在金城,他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跺一跺脚,金城的地面也会地震,但是他不显山不露水,很低调。   上官依依醒了,昨野外晚他睡得特别香,昨天的精神过于紧张,等战事结束后,放松下来,一头倒在床上,睡得真是香,一觉睡到天大亮。他想到了王中珏,他肯定还在睡,昨晚王中珏也是参加了最后战斗,虽然时间不是很长,但也是最紧长的时候,他的神经也是高度集中,因此,他放松之后也是很累的。 第151章 赏识(2)   【如喜欢,请订阅,请点击,请推荐........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你们的支持是我前进的动力!】   上官依依躺在床上,想到上官文栋,她的父亲,一定是等急了,今天早晨就该是早早地就起床了,等待她回来,今天是第三天,她必须要回去,否则真的不知要发生什么事,她真的无法估计。依照爹的性子,如果超过已经定好的日子,肯定会采取行动,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她今天无论如何要回去,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包打听因为自己而走上与帝国的对抗的道路,那样真是她的错!   上官依依想好了,她必需要和林大人说清楚,今天是第三天,是她国回去的一天,这很重要。   王中珏醒了,他是孤儿,醒来不会想那么多,但却清晰地记得今天是第三天,是他们恢复自由的时候!他很快地起床,精心地收拾了一下,这个习惯养成的习惯还没多长时间,一改以前不修边幅,现在却非常注意自己的形象,王中珏在变!他此时也在等待着林大人,无论如何今天就是离开的日子。   王中珏已经想好了,出去先要美美地洗个澡,然后找个地方喝一杯,再就是要弄清楚两次来找太子殿下麻烦的人是何方圣神。这是他必需要做的,没有人逼着他做此事,但王中珏觉得弄清楚这件事,是他必需要做的,也许真会碰到那位有蜈蚣伤疤的人,也许他们脱下头罩,显现也出的脸上就是有蜈蚣伤疤的人,那他的愿望真的就会实现。   林尽染仍然和往常一样醒得很早,仍然是早早地站在房外等待太子的招唤,论理这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但自从太子一路西行,林尽染每天都是这样,从不间断。   林尽染也感到了太子对他这种侍候也非常满意,太子不至一次地抱怨那些粗手粗脚,呆萌的几个侍者,总是不甚满意。他曾经夸奖过林尽染想的细腻,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林尽染就能会意,太子说这样不用他说很多,就能办事,这就舒服多了。   所以林尽染在这一次太子的出行时,就养成了早起的“毛病”,有时候这个毛病特难受,但他坚持了下来,他相信在这方面的多投入肯定会有回报,所以他不辞辛劳,每天都很早做和侍者相同的事,有时侍者还在睡时,行列九卿的高官的他已经走在太子屋外,倒使那些侍者有些为难,私下这些侍者牢骚满腹,但那又能怎样,林尽染还是我行我素,不管其它侍者怎么想,仍然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去做。   虽然由于昨晚已经折腾了大半夜,太子仍然早早地醒了,这也是他已经养成的习惯,也许这就是大人物与普通人的不同之处吧,总是有效地利用时间!   果然,林尽染站在屋外没多久,就听到屋子里已经有了动静,不一会就听到了啪啪啪拍手掌的声音,这是太子的习惯,他自己醒了,就拍三下巴掌,提醒侍者,他醒了,可以进房间了。   林尽染推门进去,太子头也不回,这熟悉的声音他已经习惯了,道:“林大人早啊,你来了。”   林尽染道:“殿下,是我,请您洗漱”,和往常一样,就在太子洗漱时,林尽染将一天要只的办理的事,即将要办理的事简要厄要地禀报一下,这一点他经过很多次的尝试,太子是不反对,反而是满意他这样做。   林尽染道:“殿下,今天微臣要去练兵场去看看,当然只是去看,不会说话的”,他记得太子曾经告诉过他这件事,凡是太子给他说过的任何事,他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太子呼噜噜漱着口,一边仔细地听着林尽染的今天的禀报他的事,感到很满意,太子虽然两天之内经历了两场不愉快之事,但仍然关心着军务的整饬,这是大事。   太子将口中的水吐出,道:“林大人安排的很好,这正是我所关心的事的。”   林尽染道:“当然对殿下不利的不明武装,和昨晚的三个人的来历也是要查清楚的。”   太子道:“这件事就交给金城太守衙门去办吧,他们对这边的人是比较熟悉的,应该查清此事不会有什么难事!”   林尽染道:“微臣记下了,这就让金城太守去办这件事!”   太子道:“你所说的那两个年轻人呢?”太子突然问林尽染,对于这两个年轻人很上心。   林尽染道:“他们今天就到三天了,按照以前所说,今天他们就要离开又来客店。”   太子道:“嗯,四月十六日阅兵,你安排他们站在点将台上,要让他们感受一下帝国的军魂!”   林尽染道:“臣,这就去办!”,说完林尽染将侍者端进的早餐接过,小心地摆好,道:“殿下,请用早餐,这些都是您爱吃。”   太子道:“嗯,好的,你去吧”,很满意这种感觉,一切都不用自己去吩咐,才会有人去做。   林尽染退出了太子房间,他先检查了太子殿下的卫兵是否执守到位,太子的安全这是重中之重,半点纰漏都不能有。林尽染所到之处,卫兵们仍然兢兢业业,各尽其职,这一点他很满意。   林尽染走进了另一房间,是卫队长养伤的地方,没有性命之忧。林尽染感到放心了。   卫队长恢复得不错,他当时有些模糊地记得有人在他嘴里塞进药丸,吃下去之后,只感到气海穴中始终有一股热气,持久不退,才得以续命,现在虽然精神萎靡,但总算保住了一条性命。   林尽染道:“您安心养伤,一定要把伤养好,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我会照办。”   卫队长道:“谢谢林大人,没有什么要求,你放心,我有信心恢复到原来状态。”   林尽染道:“对啊,你要赶快好起来,太子非常关心你的伤势,盼着你起赶快好起来。”   卫队长道:“太子殿下也关心着我的伤势”   林尽染道:“当然,太子见你伤成这样,严令要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为你疗伤。”   卫队长道:“多谢太子殿下,多谢太子殿下,多谢林大人”,卫队长挣扎想坐起身来,想行礼,但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第152章 出笼   林尽染道:“不用起身,你安心养伤,过几天我再来看你!”他转过身来看同屋的几个卫兵,又道:“请你们好生伺候卫队长,不得有半点马虎!”   几个卫兵齐声道:“是,林大人请放心,我们会照顾好卫队长的。”   林尽染道:“多谢众位”,说完他走出了房子。   众卫士围在卫队长的身边,一位年青的人问道:“太子真会记着咱们吗?”   卫队长道:“是啊,肯定记着咱们呢,他的安全是咱们负责的,怎么不记得咱们呢”   又一位卫士道:“说的也是,咱们保护着太子呢,没有咱们弟兄的拼命抵挡,这两天太子危险了!”   卫队长道:“所以各位都要努力,将来会有好日子过的。”   众卫士呵呵地笑了,他们相信以后会有好日子过,因为卫队长都这样说了,肯定是真的,当兵的每时每刻都和卫队长待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喝水,睡在同一个屋,一起战斗,一起快乐,一起悲伤,他早就把卫队长看成兄长,是自己人,所以他们格外信任卫队长。   一位卫士说道:“队长,刚才林大人说了,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你何不要求给弟兄们给大餐,解解馋怎样,这不算过分吧!”   “对,对,这要求不过分,你说呢队长?”众卫士齐声附合。   卫队长微微地笑了笑,突然一阵剧烈的咳嗽,有些喘不过气来。   众卫士见队长又有些不舒服,急忙拍后背,灌水喝,一阵忙乱。   好一阵子,卫队长才停止了咳嗽,他停了一会儿道:“放心林大人会安排好的。一定会有丰盛的大餐等着各位的!”   林尽染又来到又来客店,王中珏的房门开着,上官依依也在里面,他们两个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见到林尽染出现,焦急的心情才缓和下来。   王中珏道:“林大人你终于来了,见到你真的不容易!”   林尽染道:“你真会说笑话,深夜不是刚见过一面,又在我又来看望两位,见我不容易这话从何说起?”   上官依依有些不满地说道:“我们不是焦急吗,还有很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在这闲待着算什么事啊!”   林尽染道:“我知道你们着急的心情,现在可以走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异口同声地问道:“真的?”   林尽染道:“不过……”   上官依依道:“我知道肯定会有不过……的话等着我们,不过什么,尽管说吧!”   林尽染道:“等我把话说完,你在着急”,他故作神秘地说道:“太子殿下邀请你们两位四月十六在练兵声参加阅兵仪式,而且还要站在点将台上。”   “我们,参加阅兵式,点将台?”两人惊讶地问道,他们两人不明白,这林尽染到底卖的什么药!   林尽染道:“是啊,这是多大的荣耀啊!”   王中珏道:“我只是不明白,我们何德何能,有何资历站在点将台上?”   林尽染道:“太子殿下让你们感受一下我帝国军威,你们年轻人要感受一下虎狼之师的威风!”   上官依依道:“噢,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还必须要参加了?”   林尽染道:“很多人都是求之不得,你们的意思是……”   王中珏道:“我只是说,我们何德何能站在那儿,况且我们是江湖之人,站在那个地方更不合适了。”   林尽染道:“这个你不要管了,你们两只管参加就行!”   王中珏道:“如果我们……”   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道:“既然太子要我们参加,肯定有太子殿有的道理,我们参加就是了!”   林尽染道:“好,就这样定了”,说完他从腰间掏出一个黄灿灿的令牌递给他们道:“这是太子殿下的令牌,有它你们可以畅通无阻。”   王,上官两人接过令牌,仔细地看了看,才放进怀里,道:“我们这里先谢过林大人了。”   林尽染道:“客气了,好了,三天已经到了,你们可以离开了,不过一定要记住四月十六日在练兵场的事!”   上官依依道:“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三天还比三年都长,耽搁了我的好多事情要做。”   王中珏道:“多谢林大人放我们出去,不过这事还有些奇怪,结局还是不知道,我们查还是不查呢?”   林尽染道:“你们江湖中的事,就由你们江湖上的办法解决吧,只要不触犯官府利益,一般不会被追究的!”   王中珏道:“噢,是这样啊,再下明白了。”   上官依依道:“那就告辞了。”   林尽染道:“走好,不送!”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迫不急待走出了又来客店,三天以来,无所事事,只能临窗观街景,这对于爱做事的人来说真是一种煎熬,一种折磨。虽然不能做事,但他俩人却看了很多事,眼见不一定为实,但能看到也会有好处。两个虽然很听话地乖乖地在酒店待了三天时间,但是总是还有一些收获,就是忍不住出手,解了太子的困局,这显得与众不同,使太子刮目相看。   上官依依如出笼的金丝雀一样,兴奋异常,她一出笼子,就想着回家,她知道父亲肯定在焦急地等着她,这几天他老人家肯定是夜不能寐,食不知味!可是当她回家时,想起了王中珏,她不得不放慢了脚步,心中矛盾,自己有家可归,可他呢?无家可归,无依无靠,出去也只能是游荡在金城怕街头,随遇而安。   上官依依又停了下来,回过身来,看了看王中珏,他也正在呆呆地看着着自己,她的突然转身,使王中珏有些措手不及,为极力掩饰自己,他将头转向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上官依依当然明白他无所谓的态度,其实他内心深处藏着一颗脆弱的心,只是不肯示人,装作坚强的样子。   上官依依道:“我给你介绍一个好去处,特别安静,没有人打扰,你可以安心地睡觉,还有可口的饭菜供你享受,当然是样花银子的,但对你这样的客人,是有优惠的,只象征性地收一些银子。” 第153章 出笼(2)   【请支持该书,谢谢各位读者!】   王中珏道:“噢,有这样的好去处,那还等什么,快走,我最讨厌吵闹的地方,前些天,吵得睡不着觉,,没办法只好去试了一下赌运。”   上官依依道:“赌运还可以吧?”   王中珏道:“嗯,还行,赌技有些生疏,但对付那些‘小牛’,绰绰有余。”   上官依依好奇地问道:“小牛,是什么意思?”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这是赌场术语,就是赌技一般,做不了老千的赌徒!”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你不是‘小牛’。那是‘中牛’还是‘大牛’?”   王中珏道:“哈哈,对赌技略知一二,谈不上‘牛’”   上官依依道:“略知一二,就这么简单?”   王中珏道:“赌技吗,你想学,我教你,但凡一门手艺要学成,总是很辛苦的,要很长时间才能稍有成就。”   上官依依道:“那还是算了吧,这门手艺还是你留着用吧。”   王中珏道:“其实每一门手艺都有他存在的道理,就拿赌来说吧,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参于赌,那怕是家破人亡,也要赌下去呢,这里面是不是有种什么魔力吸引呢?不确定也是这种魔力,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会出现什么情况,这就是他的魅力之所在。也是人们乐此不彼的爱往里钻的原因。”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不管他怎么说得天花乱缀,那也是歪理邪说,做不了数,上不了台面,只是王中珏一家之说辞。   王中珏道:“当然那,赌会上瘾的,那就成病人,人们常常说大赌伤身,小赌怡情,这就是有一个度,就看个人的把握!如个人控制不了自己,那就算了,还是别参于的好。”   上官依依道:“嗯,你说了好多,就这句还有些道理,其余都是你王氏道理,留着你一个人享受吧!”   王中珏听完,哈哈大笑,没有反驳,在他心里,赌博无论怎样都不是好的行为,搞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是经常的事。为什么自己这么乱说,只是高兴聊着好玩而已。   两个人说说笑笑,说的都是是些无醋无盐的的话语,但两人仍然说得卿卿我我,乐不可支,两人好像有说不完的话。虽然都是无甚意义之语,但不一人说得神采飞扬,一个听得然津津有味,好不热闹啊!   两人说说笑笑,一会儿就到了包打听大院。上官依依第一眼就看到李灵均,这几天上官依依的贴身侍女李灵均每天都站在门口等着她,今天也不例外,当她看到上官依依出现在路口,她高兴地大喊道:“小姐回来了,小姐回来了”,说着她小跑着迎了上去。   上官文栋正在喝着茶,当他听到有人喊小姐回来时,手哆嗦了一下,茶水溅出,烫得他的手生疼!以他的定力,他的修为,就是在耳边响一个炸雷,他只觉有人放屁一样不为所动,今天当听到女儿回来,他心惊得直接跳到嗓子眼儿,手哆嗦地茶杯都拿不稳,女儿在上官文栋心中什么都比不上。今天是最后期限,女儿就回来了,如果还不会回来,上官文栋做出错误的判断,铤而走险,当他喝茶的时候,决心早已在心中形成,那怕他什么都不要了,他都要把自己的女儿救出来!现在上官文栋听到女儿回来了,能不高兴吗!   上官依依安排好了王中珏,让他住上最好的房子,能吃上最好的饭菜,房间能安安静静,这一切都打理好之后,就来到爹的房间。   上官依依像一阵风一样飘过来,边走边说:“爹,我回来了”   上官文栋在房间答应道:“我的乖女儿,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上官文栋迎到门口。   上官依依笑怯生生地,道:“爹,女儿这次可见到血性的拼杀,是男人真正的战争。”   上官文栋道:“乖女儿,看来男人之间的战争吓着了吧!”   上官依依道:“爹,男人们咬着牙流着血,拼命,就是不后退,一个男人倒下,另一个男人来接替,闷声硬拼,流着血,直到血流尽,倒下去了,然后才算退出了战斗,然后再换,再流血,这些男人看到流血,看到同伴倒下,眼都不眨一下,咬着牙,就是不让来敌前进一步,这是怎么样才产生的一种不怕死的勇气呢?”   上官文栋道:“这勇气来自于自己感受,他们认为有些事必须要付出生命也不能有任何闪失,所以他必须要这样做。”   上官依依道:“男人的世界女儿有些理解,但有一些不理解,男人的世界有时候很简单,有时候又是那样的复杂!”   上官文栋道:“是啊,男人是很复杂的,但面对权利,面对他的女人受到威胁时,那就变得简单了,流血能解决的,决不讲理。”   上官依依道:“爹,女儿还是不懂男人的世界,做个男人很难啊”   “哈,哈……,乖女儿是不是对于男人自己的战争有些想不通,你慢慢就会理解了”上官文栋大笑着说道,他想用爽郎的笑声来冲淡女儿有些不舒服的心情。   上官依依也笑了,但笑得很是勉强,他还沉浸在血性的战争中,没有走出来。   上官文栋道:“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男人之间除了该死的打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呢?男人之间称兄道弟,但是有三样东西不能碰,一个是权利,一个是金钱,还有就是女人。大多江湖恩仇,庙堂之争大都是为了这三样而起的!”   “爹,说来也奇怪,太子居然请我们观看阅兵仪式,这又是什么意思呢?”“噢,来的果然是太子!”上官文栋听到女儿的话,才想起刘心的话,他居然早就知道这个消息,刘心为什么如此广大的神通。太子出行一般是最高的机密,虽然在某地露面,什么时候离开,到什么地方去肯定是一般人不会知道的,但恰恰刘心不是一般人,可是他是怎么知道的呢?上官文栋想得有些出神,没有听清女儿问话,也就没有回答女儿的问题。 第154章 吃了闭门羹   【请支持该书,谢谢各位的支持!】   上官文栋想得出了神,没有听见女儿的说话。   “爹,爹……”女儿叫了好几声。   上官文栋才听见,他笑了笑道:“爹,想到了一件事,入了迷,以至于没有听到女儿的说话。”   上官依依嘟囔着道:“爹,就压根不愿听我说话,不听就不说了!”   上官文栋道:“好女儿,刚才你说到为什么请你参加阅兵式,恐怕不是你一个人,还有王中珏那臭小子吧?”   上官依依道:“是啊,为什么会这样,女儿我有些迷惑?”   上官文栋道:“我想啊,没有什么,只是让你感受一下帝国军队的威仪,他们不请你,也会请别人的,只过碰巧遇到了你产,就不用跑冤枉跑了,官府有些人也是怕跑路的。”   上官依依稍微有些失落,他愿以为邀请他们上点将台,太子是重视他们,爹的解释后,才明白原来上点将台观看阅兵只是一种象征意义,没有实际有做用,不关重视与否的事。不过上官依依认为去了看看总是好事,感受一下帝国的虎狼之师的威仪,也是不虚此生,   上官文栋道:“阅兵是一利力量的展示,是一种威权的宣告,也是一种宣誓,震慑之力是无可估量的。”   上官依依道:“官府难道在金城里嗅到什么不对的地方了?”   上官文栋道:“我的傻女儿,你都能嗅到金城及这一大块的边陲之地都有不寻常之处,官府肯定也早就嗅到了,他们可灵着呢!   上官依依道:“这一点,女儿是认可的,一般官府在这方面是比较灵敏的,在帝国的管辖之地,平安,稳定,不生战乱,人民生活富足,才是他们最愿意看到的事情。”   上官文栋道:“不谈这些了,这些都是官府的上层人物必需要考虑的事,咱们只有顺流而为。”他停顿了一会儿,又道:“王中珏这小子在那儿住,听说他的赌技不错唉,这小子居然还有这手艺!”   上官依依道:“依爹之言,让他住在包打听别院,找了一间安静的房间。至于他的赌技,安照他的说法是略知一二,就是不知一二到底是多少?”   上官文栋道:“那就是赌技很好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一手,真不简单!”他大为赞叹,赌博是男人们的所喜欢的运动,当然听到有人喜欢这一行,而且手艺也不错,于是他就有了共同语言,忍不住赞扬几句。   上官依依若有所思,道:“不知这家伙还有什么手艺没有拿出来呢?”   “哈哈,乖女儿,不要太心急,假以时日总会露出尾巴的”上官文栋笑道打趣地说道。   王中珏在房间里接连打了几个呵欠,心想,谁在背后地里说我的坏话,真没劲。人们对打呵欠也有一个不错的定义,一亲二爱三咒骂,王中珏接连打了几个呵欠,所以他就这么想的,其实打呵欠与别人咒骂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一种臆想罢了!   王中珏躺在床上想着这三天内发生的事,两起刺杀有联系,还是两起独立的事件凑巧碰到一起了,不得而知。一次能出动四百人的队伍的后面肯定不是简单的存在,而是有强有力的支持者,至于这个支持者是谁,现还不清楚。至于那三个武功更高强的人,更是扑朔迷离。从他们的所使用的武功招式更是难以判断,因为他们三人故意遮掩,各大门派的武功都使了个遍,居然莫高窟寺的武功也使了好几招,虽然有些似事而非,但也学的惟妙惟肖,足以假充真,他们用这利方法扰人视听,真是狡猾的家伙。   王中珏躺在床上想了半天,最是理不出头绪,反而想得头脑发痛,他揉了揉有些涨痛的太阳穴,心想:“想的真多,就这么想是没有什么用处的,还是要去查访,才可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王中珏躺在床上又想到了训练场,这次阅兵请他们上点将台,他笑了笑,请上去当观众,比起在篱笆外看是舒服点,仅此而已。他也想到了林尽染,这个家伙把自己没有理由地关了三天,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要不就是猪油蒙了心,或者得了失心风,总之林尽染是不正常才这样做的。   林尽染今天很正常,太子交代他去练兵场去查看一下兵训练的成果,他当然要去,看看李云息是否已经把各营的士兵全部捏合在一起,是否令行禁止,是否军容,军纪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当然林尽染已经领教了李息云的制军手段,虽然刚开始训练李云息经过斩了西城门守将的威慑,各营的士兵已经初具成效,依令而行,但比起强有力的军队还是差很多,时至今日的训练应该更为见效。   林尽染心里想着,他的马已经到了训练场,可是他却被门卫挡在门外。昨天还可以自由进出,今天咱就变了呢?   林尽染道:“两位大哥,请通融一下,容我进去,我有要事与李大将军相商。”   一位队长模样的士兵上下打量了一下道:“嗯,面熟,好像那儿见过,不过要进去,需要李将军签的特别通行书,拿来我看看。”队长说完将手伸了出来,等着林尽染的通行书。   林尽染道:“通行书,什么通行书?”   队长道:“没李大将军的通行书,不能进去,您就请回吧!”   林尽染心说:签发的通行书,才能进训练场,而且给自己没有送,这真是奇怪了,想到这儿,他从怀中掏出太子的黄金令牌道:“我没有通行书,我有太子殿下的令牌,请过目。”   队长道:“对不起,在军营里,只有通行书才能进去,其余就免谈,我知道你是太子身边的人,但我不能放你进去,这是李大将军的军令,如果我放你进去就是违反军令,我的人头要落地的,还是请回吧!”   林尽染这次来吃了闭门羹,但心里是兴奋的,这说明军纪已经建立起来,就连门卫都是依律而行,没有半点的违纪之行为,如果这个门卫将自己放了进去,他的军纪还是涣散的,但这次居然无视太子的令牌,这是非常有意义的现象。他不得不佩服李云息的制军之才!不到两天时间,军队涣散的毛病已经大为改观! 第155章 百人队   【请支持此书,点击,订阅,推荐......谢谢支持!】   林尽染虽然吃了闭门羹,他非但没有愤怒,反而十分的高兴,这支队伍在李云息掌军在短时间就出现了如此可喜的变化,真是让人兴奋的一件事。他只好站在篱笆之外,远远地看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李云息站在点将台上,站立的笔真,犹如一棵青松般挺立,他坚定的眼神,洞查着台下士兵的任何不规范的行为,他内心是平静,因为他发现虽然军纪有些涣散,但在他的强力治军的震慑下,军纪有所好转。   李云息已经有了想法,怎样处理这些兵痞,虽然他们还有兵痞习性,老油条的作风,但这些都不事儿,只要引导得当,使他们能改变过来,这些兵痞反而成为骨干,因为这些兵痞的战斗素养是当数一数二的,只是疏于管理才流露出痞态来。经过细心地筛选,将就些人挑了出来,并组成了一个百人队,作为特殊地训练,相信会成为一支奇兵。   李云息知道要想驯服这些野兽,必需自己要有真本事,无论那一方面都要比他们强,让他们信服,这样对能驾驭他们,听命于自己。   这个百人队已经挑了出来,但他们一个个斜眼看着百人队队长,一副不肖一顾人样子,痞态尽露。李云息知道现在自己不必急于出面,先看看这个队长是否能镇得住这帮兵痞。如果镇不住,他的队长之职是很难当下去的。   这位队长叫孟夏,是一个清瘦的人,看他的身段,怎么也不觉得他是一个孔武有力,会各种士兵所具有的技能,武功自不必说,刀,箭,枪......样样都不在话下。看他是个清瘦的人,但力大得的出奇,一身的肌腱子,造就了他的瘦,如果脱掉衣服,就会露出腱子肉,就像是魔鬼肌肉人,孟夏是一个一身本领的人。但他又是一个低调的人,从不显山不露水,但对待敌人,却是豪不留情,按照他的说法就是:如果对待敌人仁慈,那就是对待自己的残酷无情。孟夏,在瘦弱的身板所掩盖下的一位奇人。更难能可贵的是孟夏居然已经学会识图,能看懂地图,这是另人意想不到的,他是一个会学习,善于思考的队长!   孟夏看着这个百人队,他不明白李将军为什么要他来当这个队长,再看这些人,都一个个腰宽膀圆,那个是省心的人,都是爷,但他也明白这些人为什么都如此地目中无人,如此的骑横,就因为他们各个身怀绝技,都一项或者两项过人的本领,所以他们除了将军之处,把其它人都不放在眼里,日久就成了兵痞,成了军中的刺头,但打起仗来绝对是能力出众,打仗是亡命徒。平时是刺头,惹祸精,这是他们的最好的写照。   孟夏想起了李将军的话,要想镇得住他们,让他听你的话,必需要让他佩服你。所以他从今天开始这个百人队就是他的‘敌人’。孟夏一个一个地打量着,他们眼神中的傲慢,不屑一顾的表情,还有挑衅的动作......都在说明他们有多么不服自己,这些人的大名他早有耳闻。而且各人都精通什么,他略有耳闻。   俗话说的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孟夏选最刺头的一位让他服气自己,其它的人就会好办。   王力是一位身马大,孔武有力的家伙,打起仗来杀人如麻,虽然是个刺头,但训练起来却是我行我素,具有独行侠的特质。若是将他调教好,是一名很好的刺客。孟夏想到这儿,决定训服这头犟驴。   孟夏知道要训服这头犟驴绝对是要以实力取胜,否则他不会低下他高昂的头,至于实力,从各方面看,至少不能输给它,打成平手也是好事,但绝对不能输,若输给他,从此在他面前就招不起头,更不用说当他的队长。   孟夏想到这儿道:“王力出列”   王力听到了孟夏的话,但他装作没有听见,他把头抬起来斜向上看,并且还吹着口哨,一边听着口哨响,一边抖着脚,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众人看到他的副尊容,都噗嗤失地笑,百人的队伍一阵骚动,后来直接变成嘻嘻哈哈的散漫状态!   孟夏又大声地点名道:“王力出列”   王力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问道:“是叫我吧,是叫我吗,谁在叫我?”   “哈哈......”众人笑得直打跌,道,“去吧,叫你呢,咱们的瘦队长叫你呢!”   “是吗,风能吹倒的一个小人儿,还能当队长,我咋就不知道呢?”说完横着身子,撞开众人越众而出。   孟夏道:“听说你的箭法百发百中,你继续训练你的射箭如何?”   王力道:“小子,爷的这个绝技还用得着训练吗,爷想射那就射那,百步之内,想射你右眼,绝不偏你的左眼!”   孟夏淡淡地道:“是吗?”然后冷冷地笑了笑。   王力道:“听你的口气,你是不信了?”   “是啊,他是不信,还看不起你,比一比,能动拳头,就不能仅动嘴,让他见识见识王神箭的百步空杨。”众人起哄起来,乱哄哄地,但有一个目标就是火上浇油,让他们先打起来,巴不得把事情搞大。   王力一听大家的怂恿,就有些飘然,嘴更把不住门,说话也不考虑,于是他拿起一套硬弓道:“小子,爷不是欺负你,只要拉开这张三百斤的硬弓,爷就听你的,但要爷服你,得拿出真本事!”   孟夏一听,正合他心意,但他假装有些胆怯,并且走过去掂量掂量弓,皱了皱眉头,又放下了。   王力一看,更显得嚣张,道:“小子唉,你拉开弓,就算你赢。”   孟夏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哟,我若拉开,又怎么说?”   王力道:“那好说,再往下比啊,比射箭,比格斗,比刀,比剑,比骑术......,一路比下去,总有适合你的一项吧,哈哈......”说完他放肆狂妄地大笑,好像这场比试已经胜券再握,他赢孟夏豪无悬念。   众人也齐声起哄,道:“对,对,比比,比出个输赢,才能见分晓,才能分高低,比比......” 第156章 百人队(2)   【请支持此书,谢谢】   李云息也看到了这边的爷们都在起哄,但他没有再意,他知道孟夏完全有能力把这帮爷们镇慑得住,而且还有收拾得服服帖帖,对孟夏的命令还要言听计从,他也不过多地关注百人队。而是关注他的大部队的现状,这才是他的头等大事!   孟夏再也不说话,拿起三百斤的大弓,大步跨出,前弓后箭,脚下发力依次传递到腿,到腰,然后传到双臂,双臂灌劲,大喝一声,大弓嘎嘎吱吱被孟夏拉开,弓如满月,孟夏拉满弓弦之后,并没有立即松手而是继续挺着,约莫半袋烟的功夫,对慢慢地松了松手,然后双拉紧弓弦,这样连续拉弓五次之多,仍然是面不红,气不喘,心平稳地跳动。   百人队见孟夏如此轻松地拉开了三百斤的大弓,喝彩声连连,大声叫好,又见孟夏连续拉了五下,仍然是面不改色,心平气和,更是采声轰动,将掌声毫不保留地送给了孟夏。   “王力到你了,王力到你了,拉开弓,让他瞧瞧!加油,加油。”众人给王力齐声鼓劲。   王力看到孟夏毫不费力拉开了三百斤的大弓,狂妄之态收敛了很多,他变得认真,看起来真的有压力。   王力拿起大弓,也是弓箭步,站稳了脚步,大喝一声:“开……”,三百斤的大弓应声而开,也是弓如满月,他有相同的方法拉开了三下,第三下双臂有些酸,但他不以为意,仍然拉开了弓,第四下,双臂有些微痛,王力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心想:拉了四下弓,双臂就已经痛了,难道自己真的不行,但王力有股子不服输的拼劲,第五次,他仍然拉开了弓,但明显吃力异常,面红耳赤,想必他的心跳也加速。   百人队一看,胜负已经了然,无需评判。   孟夏见王力拉了五次三百斤弓已经有些勉强,但他却说:“这次比拼算做平手如何,下一场比什么?”   王力已经有些胆怯,刚才的趾高气扬的神气已经不见踪影,口气也不如刚才钢硬,他软软地说道:“比什么,你定。”   孟夏一听王力的说话的口气,心知他已经气馁,但还没有服帖,必需要乘胜追打,让他输得体无完肤!   孟夏道:“那就比骑马射箭,在快速奔跑的马背上射箭如何,就用这张弓”   王力道:“好,比就比,我还怕你不成!”   “好,众将官,休息,围成半圈,将西边让出口子,摆放好靶子,看两位的表演射箭”不知什么时候李将军站在身后,百人队的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他两人的争论,谁也没有注意到站在身后的将军!   李息云令旗一挥,约二万的步兵方队快速在变着队形,留出中间的空地,向四周移动,士兵们通过队形变化,很快地将西边空出个缺口,并且有人很快地将靶子摆好,并牵出两匹快马。   李云息道:“各位士兵,看看两位骑射表演,好不好?”   “好,好,好”士兵们异口同声地大声地吼着。   孟夏这阵势,反而心中有些发虚,他从来没有在如此多人面前表演过骑马射箭,如此多的人观看,他心中确实有些忐忑,孟夏不由得看了一眼李云息,只见他点点了头,以示鼓励。   孟夏鼓起勇气,也点了点头,然后他又走到王力跟前,小声地道:“听见了没,李将军说的这是表演,你尽管将自己最好的东西拿出来就行,我先表演,你不用紧张,学着我的样子做就行了,你一定会做得最好!”   王力感激地看了一眼孟夏,其实他心中已经异常紧张,心跳得七上八下,他的腿有些发软,直想坐下去!   孟夏道:“站直了,别爬下,拿出你的勇气来,别怂了!”,说完翻身上马,打马如飞,在马飞奔的过程中,他也不时变换着动作,藏身与马腹下搭弓射箭,连珠五箭,箭箭正中靶心!   “好,好,好......”练兵场士兵们的喝彩声此起彼伏,士兵惊叹于孟夏的马上功夫,与精准的箭术。   孟夏又翻身上马,在马的飞奔中骑稳了身,右手持弓,左手抽出后背上箭鞘中的箭,搭弓射箭,箭射出的瞬间,左手又从箭鞘中抽出箭......连续射出五箭。虽然取箭,搭箭,拉弓有先后顺序,分步进行,但孟夏由于动作太快,五支箭瞬间内就射出,围观的士兵看来就像是五支箭同时射出,而且更为奇妙的是,每一支箭刚插放靶心,第二支箭紧随而到,直接劈开第一支接的箭杆,正中靶心,同样第三支箭劈开第二支箭的箭杆......,靶心中插着的箭杆像花瓣一样,绽放。   “好,好,好......”练兵场喝彩声雷动,孟夏的箭法当真是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这在战场上不是花架子,而是实用的杀敌本领。藏在马腹下,可以隐藏自己,出奇制胜。连珠五箭,防了第一支,第二,第三......能防得住吗?   王力看着孟夏的表演,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这个瘦弱的队长,不仅力大无群,而且还箭术精湛。王力低头细想,自愧不如,虽然马腹下射箭他也能做到,但最多只能射出四箭就是他的极限,再多,已经体力难以为继。至于马上,虽然容易些,但不能像孟夏上马之后,不用恢复体力,张弓又是连珠五箭。这点他是做不到,他必须要恢复一下体力,才能做得像孟夏一样射简箭精准!   李云息看到孟夏的表演,惊叹,这小子真的有两下子,自己没看走眼,这小子不仅马术,箭术精湛,而且枪法也是一绝,更重要的是他识文断字,还能看得懂地图,孟夏是个可造之才,假以时日他将会成为一个合格的将军,可以独挡一面。   战场上的技击用不着那么多的套路,不讲求好看,只讲求实用,能最快的杀死敌人,保护好自己才是最好的技击术,对于这一点李云息深信不疑,而孟夏的箭术完美地印证了这点。   孟夏的表演完成,马儿慢了下来,轻快的小碎步走到场边,下马,将弓交给王力,然后紧紧地握了一下手,低声说道:“加油!”   王力点点头,坚定地道:“我会的。” 第157章 百人队(3)   王力上马,打马如飞,他表演了相同的骑术,相同的箭术,只是按照自己的能力,将射出的箭数减小,但也是精彩纷呈,骑术,箭术同样精湛,也博得了彩声阵阵!   当然百人队的所有人心里明白,这次比拼王力是输给了孟夏,大家心知肚名。既然李将军都说了这是表演,大家也就不在提及比试不比试的事,眼见王力完成的也是完美,百人队也给了他足够的掌声。   王力下马,孟夏迎了上去,伸出手,两人的手紧紧地握了下,孟夏道:“好样的,不赖啊!”   王力感激地看了一眼孟夏,明明自己做的远不如他,但孟夏没有冷漠地讽刺,打击,而是热情的鼓励,赞扬。在王力内心深处不由得心生敬意。此时,王力心中有些后悔,以前桀骜不驯的行为感到羞愧。   李云息等两人的表演完成,令旗一举,约二万人的队伍,短时间内就已经列好了队形,练兵场很快变得鸦雀无声。李云息非常满意士兵的表现。当然这仅仅是初步成功,因为士兵的队形,阵形的变换还没有开始,这才是重中之重,一支军队的强大,要有严明的纪律之外,还要能熟练的阵形变化才能立与不败之地!当然在李云息的计划中,这是后话,目前的任务就是要完成太子殿下的阅兵,要搞出气势,重现我帝国军威!当然他还有一个额外的计划就是孟夏为队长的百人队。   孟夏也喊了一声:“各位,现在列队!”,这些爷们居然听话了,虽然慢但还是列好了队形,每个人都是挺直了腰板,有了精气神,孟夏感觉到了这个不小的变化,令他兴慰,也给他足够的信心。   王力仍然呆在队伍外面,内心有些微妙的变化,由于沉浸在自己的呆想中,没有听见孟夏的命令。   孟夏见王力仍然站在队伍外面,走上前去拍了一下肩膀,道:“王力,你还沉浸在表演成功的甜蜜中,还是另有想法......,还是要继续比过。”   王力这才惊醒过来,他愣了一会儿,看到其它人都已经站好了队形,唯独自己还在孤零零地和站在外面,这时他才明白过来。王力没有说话,默默地归于队列。   孟夏今天小有成就,经过这一次的比拼,居然有这样的收获,百人队中的所有人都他,这个队队长有了重新的认识,也得到了些许的尊重,嗯,这是良好的开端,这更给孟夏信心。   孟夏想了想,道:“我要问各位一个问题,有谁能回答上来,就要大声地回答。”   百人队里有人大声道:“问吧,肯定会回答你。”   孟夏道:“有谁知道为什么我们这一百人离开大队,而单独训练吗?”   王力道:“我们难管,是刺头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真是的。”   孟夏道:“还有呢?有谁能再说说。”   于是大家都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大堆,但都逃离不了王力的所说的意思,只不过换了个说法罢了。   “难道我们是精英,是骨干不成?”有人在队伍里反问道。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都认为这是个笑话,只是说说而已。   “对,我们就是精英,就是骨干,这就是为什么李将军把咱们单独训练的原因”孟夏大声地,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啊,真是这样!”大家一听,惊讶之情不溢于言表。   孟夏道:“没错,这个百人队里,每一个人都有一门绝学,有的还止一门,这是不是事实,将拿王力来说吧,我为什么比箭能略胜一筹,就是因为他最弱的就是骑马射箭,但是他的一杆长枪使得出神入化,倘若我跟他比拼长枪,我输得更惨!”   “噢,王力还藏着掖着啊”大家都回过头来看了一眼低着头站在队列末尾的王力,惊讶地说道。   孟夏道:“你们可能不知道,他还有一个更奇特本领。”   “是什么呀?”众人问道。   孟夏接着说道:“无论在什么地方,他都能找到水源,他的鼻子能迎着风就能辨别出水源方位!”   “啊,有这样奇异本领,真是大有用处”大家都称赞不已,对于这位平时飞扬跋扈的他瞬间刮目相看。   孟夏见王力低着头默默地站在队伍后面,但是当孟夏说到王力的枪使得出神入化,枪上功夫利害时他低垂着的抬了起来,当孟夏说到王力特殊的找水的本领,并得到大家的赞扬时,他的腰杆挺得笔直,头昂得更高了。   孟夏又指着一位道:“刘子新,除了炉火青纯的刀法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本领就是给马看病,只要有病马,经他看过的马无一不是药到病除。”   还有他......   孟夏一个一个地介绍着百人队中每一个人特长,听得众人都惊叹不已,原来这个百人队原来真卧虎藏龙,奇人林立,每一个人都不容小觑。   孟夏一个一个介绍完之后,最后才大声问道:“我们百人队中有这么多奇人异士,我们是不是精英。”   “是......”众人齐声地,傲骄地大声地慷慨激昂回答道。   “我们是不是骨干?”孟夏大声地问道。   “是......”这次声音更响,声势更是浩大。   李云息听到百人队发出了这样整齐划一的,声势浩大的口号声,心中暗暗高兴,看来这个百人队训练的也是卓有成效,李云息大为赞赏孟夏的能力,有勇有谋,是位干才。   孟夏又接着说道:“既然是精英,是骨干,我们要付出更多,我们要比大队的士兵们要更艰苦的训练才能超过他们,你们愿不愿意?”   “愿意......”百人队响亮地回答到。   孟夏道:“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训练以下项目:格斗,野外生存,泥潭格斗,辨别方向......”   这些项目,百人队中的所有人都闻所未闻,每一项都是新鲜的,好奇之情写满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他们显得格外的兴奋,都摩拳擦掌,跃踊欲试。   孟夏道:“这是个艰苦的训练过程,中间肯定有人会坚持不住而退下来,我肯定地说,中途退出的是孬种,能坚持最后的肯定是好汉,做孬种还是做好汉你们自己选择。”   “我们要作好汉,不做孬种”大家齐声回答。 第158章 流血的小客店   【请支持,投票,订阅......谢谢支持!】   孟夏道:“我们是精英队,是骨干队,所以必要纪律严明,只有这样才会训练出强有力的战斗队,从现在开始要收起你们慵懒的作风,要紧张起来。”   “是,队长”百人队宏亮地回答。   孟夏道:“从今天起,我们要从格斗练起,战场上的格斗,就是用最简单的方式,杀死敌人,保护自己,至于用什么方法呢?最有效的,最直接的,能快速地致敌与死地的都是好方法,那么这个方法是以什么为根基呢?是以力量,以体能为根基!”   众人听完队长的话,觉得这种说法还蛮清奇的,觉得有道理,也没有道理。是的,上战场就是杀死敌人,保护自己这没有错。但格斗却不讲究套路,却讲究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这是从何说起呢?   孟夏道:“用最少的招数杀死敌人,也是好招,能用一招杀死敌人,绝不用第二招,这是为什么?”   百人队中没有人回答,都在沉默,思考。王力大声说道:“节省体力。”   孟夏道:“说得好,节省体力也是保命的重要一环,这个很容易理解的,假如,敌人没有体力,而你还有体力,还能搬起板砖,拍死的是敌人,你就存活。好闲话少说,开始训练。”   “第一项,训练抬木杠”孟夏指着训练场地上放着的长约两三丈,一人能合抱的圆木,每十人一组,自由组合,然后抬上这根木杠,完成规定的动作……”   训练场上开始了别样的训练,这也是残酷的训练,他们不仅要练好体力,也要训练意志,毅力……,总之整个人都要经过严酷的洗礼,只要能经受得住并且承受得住,才是强者。   练兵场上喊杀声震天,刀明枪亮,号旗招展,萧杀的沙场景象在这里显现。   王中珏无论如何是睡不着,他躺在床上,眼前显现的就是那几个人的武功招式,他想从他们的武功找出蛛丝马迹,然后锁定是那门那派的人,虽然这离找出凶手有些渺茫,但如果有发现,总算离凶手近了一点,如能发现丝般的一点真相也是好的,每天如发能现一点点的真相,日积月累,积少成多,离真相就越来越近了。   王中珏翻身下床,匆匆地起出了包打听别院,直奔又来客店的那条街上而去,他要从那里为源头逆着找回去,是否能找到他们留下的痕迹,那怕留下一丁点都是好的!   卫兵们虽然认识这个年轻人,但还是阻挡住了王中珏,因为没有太子或者林尽染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王中珏道突然想起林尽染给他的令牌,不知道有没有用,他拿了出来,想试一试,王中珏说道:“这位大哥,你看我有这个,你看我能不能进去呢?”说完他掏出黄灿灿的令牌递给了卫兵。   卫兵接过一看,原来是太子殿下的黄金令牌,有些令牌的人都是太子身边最重要的人物,当然是可靠的,可以信任的。   卫兵道:“您有此等重要的令牌那能不让你进去呢,你何不早拿出来,就用不着这么费口舌,浪费时间,请。”卫兵让开了路,请王中珏走进了这条街。   一进了街道,王中珏就开始寻找可能的蛛丝马迹,那种懒散,落寞的神情就一扫而光,忽然变得就像条猎豹那么轻捷,矫健。王中珏的耳朵,鼻子,眼睛,他全身的每一个部位,都已有效地运用,在屋顶上,枯枝间,路上,只要有一丝黑衣人留下的痕迹;甚至空气里,有一丝异样的气息,他都绝不会错过,只要他去追踪,很少有人逃脱。   王中珏行动虽动如脱兔,但看起来来并不急躁匆忙。有条不紊地寻找着可疑的有用的痕迹。不一会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客店,远远就可以看到那高挑的门帘,这个客店门可落雀,很少有人出入。他环顾四周,小小客店处在一片开阔地的正中央,而开阔地开遍了一种不知名的山花,争奇斗艳,缤纷馥郁。之外是茂密的树林,环绕着开阔地,有一条小路穿过树林,像一条缎带一样将小客店与外面连接。如此别致的犹如世外桃园客店,面对青山绿水,理应有趋之若鹜的客人,那些欢笑着的红男绿女,倚着朱红的栏杆赏花饮酒,留恋于花香芬芳的田院而忘返,一杯杯喝着自己的苦酒。但令王中珏不解的是,如此美妙的去处却是静悄悄的,没有客人的身影!这难道刺客的据点,他不由得警惕起来。   王中珏没有猜错,这正是那些刺杀太子的刺客,他们落脚在这里!也许他们已经将这个地方经营了很久,并且伪装成一家小小的客店。   王中珏专注地观察完的这里的切,短时间内将这里了然于胸,才开始了行动,他的的行动更快,更谨慎,更小心。王中珏静静地听了半晌,小小客店里并没有人声,他皱了皱眉,箭一般窜了过去。   到了小小客店近前,王中珏发觉这小小客店实在是静得离奇,除了偶尔有树上的乌鸦的哇哇的叫声外,再也没有别的一丝声音。   走廊上的地板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王中珏的脚刚踏上去,就发出'吱'的一声,他立刻警觉地后退了十几尺,静等片刻,但小小客店豪无动静,也没有人出来,小小客店里仍然安静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树叶轻落地声清晰可闻。   王中珏又一次踏上了小小客店的走廊,小心地转过弯,发现有一个人凭栏站立,那人斜依着红柱,背对着王中珏,一动也不动。好像是累了依柱歇息,又像依柱思考难事。王中珏静静地等了一会儿,那人仍然依柱而立,一动也不动。   “那道那是个死人?”王中珏这样想着,他神经高度集中,也防不测,慢慢地向那人靠近,近了,近了,随着离依柱而立的人越来越近,王中珏明显感应不出活人的气息,他已经死了很长时间。 第159章 流血的小客店(2)   王中珏停了下来,环顾四周,仍然没有发现可疑的现象,他静下心来静的,仍然没有听到可疑的声音,才走近这个依柱而立的“人”的前面,他死了,而且很平静,死的时候还是面带微笑。想必他一瞬间被人用剑刺穿喉咙,微笑也瞬间变成永恒,就像被高超技艺的雕刻家将笑容刻一样,永驻于脸。   此人生前也许正在和他非常熟悉与信任的人聊天,没有丝毫的防备,当刺客聊得高兴,笑容灿然的时候,他信任的人突然出手……,他没有痛苦,笑容依旧,带着对信任的人美好记忆离开了这个喧闹的世界,成为永恒。   王中珏眼光停留在伤口,它被一小截木棍塞住,血已经像断流的小溪一样干涸。他的尸体仍笔直的站着,倚着木柱并没有倒下来,可以想象,杀他的人,身法有多轻,有多快!他一剑刺穿刺客的咽喉,立刻拔出了剑,不拖泥带水,连一丝多馀的力量都没有,所以才没有碰倒刺客的尸体。力道拿捏之准,实在是惊人。为了不让血喷射,在剑出瞬间,塞进木棍,手法之快也是世间罕见!   王中珏心里念了几遍阿弥陀佛,算是超度此人进入极乐。看来此地不是他们的世外桃源,而是他们的坟墓。另外两人不可能活着,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王中珏慢慢地,小心地走进房间,非常谨慎,绝对不能放松警惕。推开房门,立即退后七八步,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房间里没有动静,他又一次踏进了房间,这是一个套间,也是没有任何人,除了椅子上端坐着的,已经死去的人之外。里屋也死一个人,他是背对着门而坐。   王中珏很快地查看了整个小小客店的所有地方,除了三个死人之外,再没有发现任何人。   小小客店安静地有些可怕!王中珏确认一切都安全之后,他才开始认真地,仔细地查看这个小小客店,能不能发现杀人之后留下些许蛛丝马迹!王中珏这时想起上官依依,要是她在也这儿多好,两个一起查看,会省很多事,毕竟女孩子的心比较细,会从细节发现问题。   上官依依见过了爹,聊了好长时间的天,便走出了房间,他信步来到了王中珏住的包打听别院,王中珏住的房间空无一人。   “他会到那儿去了呢?”上官依依心里问道。“他肯定去调查三个刺客的行踪去了。”她笃定地想着,因为她了解王中珏,不达目的决不罢休。   上官依依也不以为意,王中珏去查也一件好事啊,要是成功了,那该多好,说不定在查证的过程中偶尔碰到他的仇人,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儿她会心地笑了笑,走到了包打听的大堂,坐在了房间里,他的前面仍然是一个扩音器,能把她的声音传递出去。上官依依细心地翻看送上来的信息,他仔细地看着,是否在这些信息里也能发现关于刺客的蛛丝马迹。   然而有一条关于祁连冷龙宫的信息吸引了她的眼球,上官依依认真地读着,她的眉头皱着,心想:看来冷龙宫的这帮杂毛老道也宠宠欲动,他们的手伸得好长,还要与江湖之领袖一争短长!那么是谁给他们这样的信心呢?   上官依依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语:“与江湖领袖一争短长,真是不自量力”。她继续往下看,当看到祁连山与夜郎城互相勾结之后争短长,她才明白这两个帮派不安于现状,想改变现有江湖体系,才组成了联盟。“嗯,原来是这样啊,看不出,这个金城派这个新成立的帮会还志向挺大的!”,上官依依暗自好笑,江湖的领袖并不是想换就换的,要想挑战现有的体系,真是不自量力。   上官依依浓眉紧皱,心想:祁连冷龙宫倒也罢了,那么夜郎城又是何方神圣呢?现在的这些人啊,拉上一帮人,组织一个帮派,便可以横着走,为所欲为,真不知天高地厚!但是反过来想,他们为什么有这底气,肯定某些地方有过人之处,这不能小视。有必要对这个新冒头的组织进行详细的了解。可是安排谁去比较合适呢?上官依依折物色着合适的人选。   于是上官依依对着话筒道:“令宁天赐来此。”   时间不大,话筒中就有话传进来:“庄主,宁天赐来见,有何吩咐?”   上官依依道:“宁天赐,夜郎城你可知晓?”   宁天赐道:“庄主,属下略有耳闻。”   上官依依道:“令你去摸清夜郎城的底细,估计这个任务有些难度,你还有什么要求?”   宁天赐道:“属下领命,这就去办。”   上官依依道:“记住两点,不要打草惊蛇,要活着回来”   宁天赐道:“属下记住了,告退”   话筒重归寂静,上这依依放下手中的信息,走出了包打听的大堂。她有些魂不守舍,心想:王中珏现在干什么呢?   王中珏还在仔细地查看着小小客店,就连外面的树林也没有放过,徘徊在林中,几乎将这里每一寸土地都查了个遍,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王中珏失望地长长叹了口气,抬起头,夕阳西下,红霞如血,艳丽如昔。可是,屋中的三个人,永远看不到夕阳,晚霞这瑰丽的美景!   王中珏有些失落,但他仍然不甘心,慢慢地沿着小路走回小小客店,无意中他发现在草丛中有一个面具样的东西,惊喜之情油然而生,王中珏捡起面具,没什么持别的,但王中珏看着这个面具,总感到有些诡异,面具上有斜斜的一道隆起,好像要躲让脸上的什么东西一样!   王中五又仔细地看看面具,想找一下铭文,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他有些郁闷,为什么总是碰见的是面具,为什么碰见到众多的面具人,他们为什么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有时候,王中珏甚至武断认为,凡是戴着面具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都是些心术不正,心怀鬼胎之辈,他想到那位夜郎城城主,三位已死的刺客……,太多了,举不胜举。 第160章 流血的小客店(3)   讨厌的面具,该死的面具……王中珏心里骂着,但他没有将面具扔掉,既然面具丢在此地,总是有原因的。但是王中珏仍然相信,不管藏在面具后有多深的人,总有一日会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真相总会大白。   捡到面具对于王中珏来说是个极大的鼓舞,今天还不赖,还有收获,必须对小小客店再一次进行查找,以求发现更有利的线索。   天色越来越暗,小小客店越发显得静谧,诡异。这种感觉对于王中珏来说极为不爽。   王中珏站定,看着小小客店,小声地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是回去吧,明天再来这里,以寻找更好的线索吧,再说了,如果在晚上,要发现有价值的什么东西,比登天还难!”   王中珏不想在晚上逗留在此地,他很快走出了这个世外桃源一样的凶地!回到了住所,这是上官依依为他特地准备的,简洁,干净,舒服,而且还有上好的饭菜。刚坐定休息,就听得到有脚声,王中珏凝神静听,是上官依依来了。   王中珏站出身来,远远地迎了出去。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迎自己,奇怪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来了呢?”   王中珏笑着说道:“我一听到你的脚步声,就知道你来了。”   上官依依道:“你能分清我的脚步声与众不同?”   王中珏道:“当然,你的脚步声已经留在我的心中,永远不会磨灭。”   上官依依心中甜如蜜,能听到她的脚步声的有两个男人,一个就是她的老爹,无论她怎么轻手轻脚,老爹都能听出来,另一个就这这个年轻的王中珏,也能听出她的脚步声。这世上有两个男人能听出她的脚步声,这就够了!   王中珏将上官依依让进了房间,道:“谢谢你给我安排这么好的房间,住下来真舒服。”   上官依依道:“舒服就好,哎,今天你独自一个去干什么了?”   王中珏道:“不用我说,我想你已经知道我去那儿了,在金城,那能瞒过包打听的庄主上官依依呢?”   上官依依对于这点到也承认,道:“那也是,但今天是个例外,包打听唯一的一次没有发现你的踪迹,你进入又来客店的那条街之后,就消失了,难道你真的会遁地不成,嘻嘻……”活没有说完,她先笑了起来。   王中珏道:“那会遁什么地啊,只是平常地沿着三个刺客离开的足迹追寻过去,运气还不错,找到了他们落脚点,可惜……”   上官依依道:“可惜,你去得有点晚,他们已经离开了。”   王中珏脸色有些阴沉,道:“是啊,他们离开了,永远离开了,这一次他们离得再不能开了!”   上官依依道:“死了?他们力战众多卫士何等的霸气,怎么会死呢?”   王中珏道:“这就是另人难以理解的地方,三个人同样的被人一招毙命,丝毫没有反抗,也许是熟悉之人杀死的,谁知道呢!”   上官依依感觉到王中珏情绪低落,急忙引开了话题,道:“明天是十六日,太子殿下金城阅兵,你准备好了没有?”   王中珏道:“我在想,这个阅兵去还是不去呢,还拿不定注意,现在可以不去了,明天还得去一趟落脚点,真是一个世外桃源的好地方,可惜它却变成了凶地了”   上官依依道:“凶地,什么意思?”   王中珏道:“上好之地,三个死人,尸体仍然还没有入土为安,你说不是凶地?”   上官依依道:“那到也是,凶的不能再凶了。”她接着再问道,“除了三个死人,你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有啊,我找到了这个?”王中珏说着掏出面具,递给了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一看嘟囔着道:“又是面具,怎么老是碰见的面具呢?我讨厌面具”虽然她骂着,但还是接过了面具。   “我看不出什么名堂,再我看来充其量是一个普通的面具,你试试能否检查出其它的不同的东西?”   “好啊,我试试”上官依依欣然应允。接过面具,这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首先看到的时斜斜的隆起的部分,道:“咦,这里怎么隆起了,是不是有问题啊!”   王中珏道:“谁知道呢?”   上官依依道:“这个最明显的不同,难道你不觉得奇怪?”   王中珏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但是不可能在这么明显的地方藏什么秘密吧?”   上官依依道:“大家都这样想的?”   王中珏道:“是啊,大家都这样想的,啊……”,他突然好像明白什么的喊了一声,他敲敲了脑袋,道,“大家都认为不会,恰恰是最有可能会,这一点我怎么没想到哪呢?”   正当王中珏懊悔不止时,上官依依用刀已经割开了面具,在突起的地方什么也没有找到,她有些失望,仍然不死心,用手捏着,能不能发现什么。   王中珏看到里面并没有发现什么,道:“大家都认为不会,恰恰是最有可能会的名句,难道今天不灵了?”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仍然一点点捏着面具,总想在这张面具能发现什么,她也相信既然这张面具能在杀人地出现,会有什么联系吧!   王中珏已经失去了耐心,颓废地坐了下来:“算了,肯定是一个普能的再不能普能的面具了”   上官依依仍然不死心,仍然在寻找着,一点一点地捏着,是否有什么部位与其它不相同。   也许遇到什么事的时候,当陷入绝地时候,先放弃的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事实证明了女人比男人更有韧性,更能忍受,更能熬!   上官依依仍然在仔细地检查着,她没有放弃。   王中珏道:“算了吧,面具是个面具,没有什么可找的。”   上官依依没有理王中珏,仍然努力地找着。   “咦,这里是什么?”上官依依突然说道。   王中珏一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来了信心,道:“找到东西了?”   上官依依冷着脸道:“没有发现,你高兴啥呢!” 第161章 流血的小客店(4)   【请多支持,请多支持,谢谢】   王中珏一听,高兴的心情急转直下,然后又退了回去,瘫坐在椅子上,道:“好吧,今天就这样了。”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失望的脸神笑了,道:“骗你的,真的找到有东西了,不信你瞧瞧。”   王中珏懒懒地问道:“真的,假的?”   上官依依道:“真的,过来看看,这是什么?”当她捏到边的时候,明显发现这个地方有些硬,好像是一个小小的匣子镶嵌在面具边缘。她小心地用匕首撬开,抽出一个精巧的小小匣子。雕刻的龙凤呈祥的图案,精细绝仑,龙与凤的神态惟妙惟肖,细腻逼真。更精巧的是匣子带一个小抽屉,上官依依用一根针轻轻拉开抽屉,里面有丝绢躺在抽屉里。   王中珏道:“这样精巧的盒子,制作之人真是手灵心巧,还制作了一个小抽屉,更显工匠的手艺达到炉火青纯。”   上官依依道:“先不论这个匣子制作手工咱样,看看这个丝绢有什么作用。”   王中珏道:“姓名,住址。”   上官依依道:“你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王中珏道:“一般地死士都是很容易死亡的,死亡之后容易认出,就有这个名贴。”   上官依依道:“有道理”,她打开了丝绢,隐隐约约地有文字,但实在是太小,两人凑到灯前,上面有隽永的字体写着几小行字:若拾到者,请到祁连山入山口外五里处有小亭子,台阶左则第二块砖,取出包裹,关到长安永福路左面第三家,谢谢。   王中珏道:“祁连冷龙宫的人!”   上官依依道:“是啊,最近江湖之中有两个组织最为活跃,一个是祁连冷龙宫,一个是夜郎城”   王中珏道:“虽然这个面具里的几个字说明不了他们就是刺客,但是至少可以说明,祁连冷龙宫的人曾经在这儿住过!”   上官依依没有接话,她只是仔细地看着这一行字,字体虽小,但字迹清晰可辨,她说道:“这难道是在没有执行任务时已经写好的,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自己走上了不归路!”   王中珏道:“从字迹看,此人不慌不忙认真地写成的,要是刺客写的,他大概知道这此凶多吉少,所以就写了这个丝绢”   上官依依道:“藏得这么隐蔽,要是没有人捡到,是不是一切都白了!”   王中珏道:“总算有了收获,至少知道了一件事,祁连冷龙宫曾经在这儿来过,而且在凶杀之地留下了他们的信息,范围缩小了很多,这是最大的突破。”   上官依依道:“这件事应该告诉林尽染,让他知道并且到这间小小客店去看看,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就看他们怎么处理了!”   王中珏道:“我也这么想的,明天就去看看!”   上官依依道:“明天,明天不是还有主要的事吗,林尽染怎么会缺席这样重要的场合呢?”   王中珏道:“这个地方已经发现得太晚了,有些重要的东西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消失,这岂不可惜!”   上官依依道:“话虽说如此,但就不知林尽染愿意缺席有太子参加的重要的活动不?”   王中珏道:“我看,他是不会去的,因为阅兵结束之后太子殿下会离开,至于他们是谁已经不重要了,他们肯定把后事会留给当地的官府,他们宁愿少一事,不会过多地投入到这件事中。”   上官依依道:“也许太子把这件事当作心腹大患,不去不快,直到凶手抓住才能安心,太子会严令办此事!”   王中珏道:“也许有这个可能,如果是这样,是最好的结果了”他停了一会儿,看着上官依依,道,“夜深了,你应该回去了。”   上官依依道:“明天我也要去那块凶地。”说完他笑着看了看王中珏道,“再见,我该回去了”   王中珏道:“我送你回去吧!”   上官依依道:“这是在包打听唉,你还送我,多虑了”   王中珏道:“关女士回家,这男人的应该做的事。”   上官依依听王中珏如此说,只好说道:“好吧,走吧男士,送我回家吧”   两人走出了包打听别院,王中珏将上官依依送尽了包打听的大门,两人互道再见,上官依依进了门,王中珏见大门吱吱地关闭,才转身离开,他径直来到了又来客店。   林尽染还在为明天的阅兵仪式在操劳着,他还没有睡,他在思考着明天会出现的一切可能,及处理的办法,明天不能有丝毫马虎,要把明天的阅兵要得声势浩大,震慑可能的敌人,才是最主要的目的。   林尽染闭上眼睛,揉揉眼角,想到羌族人肯定会在金城安插眼线,刺探军情,还有匈奴,肯定也有眼线,这次就是让他们看个够,看帝国的军威,让他们望而却步,不战而屈人之兵,忘掉非份之想,才是最好的结果。   “禀林大人,有位年轻人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相告”卫兵在房门外说道。   “年轻人,重要的事?”林尽染自问了几句,他知道是王中珏来访,或许真有重要之事,道:“请他进来!”   王中珏走了进来,就说道:“林大人,我……”   林尽染没等王中珏把话说完,就卫兵道:“你下去吧,记着把门关上。”   “是,大人……”卫兵走出去,并关上了门。   “你刚才要说什么来着”林尽染见卫兵走出了门,才问道。   王中珏道:“我已经找到了刺客的落脚点?”   “什么,找到刺客的落脚点了”林尽染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重新问了一句。   “是的找到了落脚点,由于天黑,没有找到有用的线索,如果还想找的话,明天必须过去查”王中珏说道。   林尽染听到这个信息非常兴奋,以至于手有些抖,道:“这太重要了,今天听到最另人高兴的事”他停了一会儿平复了一下心情又道,“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件事?”   王中珏道:“我有我那小兄弟。”   林尽染道:“此事现在就咱们三个人知道,明天就过去,当然我还要带上勘察凶杀场所的能手!”他说到这儿又停了下来,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道:“这事我还得禀报太子殿下” 第162章 沙场点兵(1)   【请支持,请支持,谢谢】   林尽染沉思片刻,道:“此事我不能独断专行,必需要禀报太子殿下,才能寂夺。”   王中珏道:“当然,应该的。”   林尽染道:“今晚你干脆睡到你原来房间,等我禀报太子殿下,同意之后,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王中珏道:“那问房我比较反胃,还是不去的好!”   林尽染道哈哈大笑,道:“悉听尊便,只要不误明天的事就行,我得去太子殿下房间了。”   王中珏起告辞,两人一同走出又来酒店,林尽染走进瓷器店,他认为这事是非常重要的,必需要太子殿下连夜定夺。   王中珏又回到了包打听别院,洗洗睡下,今晚他睡得非常的安心!   心猿意马的太子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索性起身在房间里踱步。这时侍者通报道:“林大人求见。”   太子心中有些奇怪,心说:这么晚了林大人还来干什么,莫非有什么重要之事。   “快请林大人进来”太子说道。   林尽染进了太子房间,当然必要的礼节还是要行的,过后才将王中珏所说的事告诉了太子。   太子听完沉吟片刻,心想:阅兵之事不能耽搁,但这件事也是重要的,不把这帮家伙不一网打尽,他睡觉都不安稳。太子也知道,现场的有力的证据随着时间的流逝,会变得模糊,有的也会消失,这会带来不心要的麻烦,想到这儿,太子道:“明天你带人去好了,阅兵的事也不能耽搁,你那边的事也不能耽搁,我到要看看是那帮胆大妄为的家伙造次。”   林尽染道:“臣遵命,臣告退”说完退出了太子房间,并回到了对面的又来客店,休息。   金城的人们沉浸在熟睡中,一切都是祥和的,没有战乱的边陲重镇难得的平静祥和。   四月十六日晨,这一天对于金城这个边陲重镇来说注定是一个不平见凡的日子,人们早就知道今天太子殿下要在练兵场阅兵,而且允许任何人都去观看,这对金城的普通的老百姓来说,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天刚刚露出鱼肚白,人们已经坐满了练兵场四周搭起的看台,这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当然老百姓来说,这么近距离地观看帝国的军队的操练,也是头一回,他们内心是兴奋的,以至于他们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觉,而是早早地来到这儿。有的甚至就在看台上过了一夜,在看台上坐着一直到天亮,这是千载难缝的机会,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金城的大小官员也是这样,他们心底也难以平静,太子殿下举行阅兵仪式对于这座边陲重镇来说是重要的,可以重振士气,震慑宠宠欲动的潜在的敌人。这是好事一件,但最大的遗憾就是此次阅兵是太子殿下亲自过问,自己的腰包的进项少之又少。   李云息自从掌军以来,就没有睡过一晚的囫囵觉,军机事务太多,他忙前忙后,处理完这一天的军务,已经是很晚了,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休息,感觉是身体好像不是他自己的,手脚都是麻木的。   李云息有时候在心里骂自己,那根筋不对路而接了这个差事,真是闲的蛋疼。自己像过去一样,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管好,有何不好,其它营的兵不关他的事,那些士兵爱怎么松懈就怎么松懈,这与它何干!   但直觉告诉李云息,倾巢之下焉有完卵,金城这个边陲重镇全军都没有战力,只有他掌管的一队士兵有战力,设若战事一起,他掌管的一队士兵肯定是是车水杯薪,无济于事。   李云息心中的使命感使它接受了这个苦差事,他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只要接上这个掌军的差事,就一定要使金城边陲重镇的军队要有军队的样子!在短时间内提高军队的战力,大展我帝国军威,重现我帝国虎狼之师,使一些有非份之想的人在这支军队面前望而却步,这就是李云息接受这个苦差事的初心。   李云息心中也感激太子殿下,正是太子殿下的这个阅兵命令真正地支持了他掌军,使他能顺利地将各营的军队规整在一起,接受统一的训练。太子下发这个阅兵命令来的正时候,真是及时雨!   李云息感觉得到了太子心中的焦虑,显然殿下已经洞查到了边陲重镇的危机,太子这样做除了稳固统治之外,还有免受生灵涂炭的一片苦心,因为身在其位的太子殿下还有治理这一片热土的责任,这是幸运的!   今天,李云息也和往常一样,只睡了两个时辰的觉,便早早地来到了军营,另他没有想到的时,各营的士兵在校尉们的带领下,已经在准备着阅兵之事,井然有序,有条不紊。虽然只睡了很少的觉,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目光炯炯,容光焕发。这令李云息感到非常意外,这支军队仅仅训练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已经收到了效果。但又在他的意料之内,因为帝国的军魂已经深深地种植在这些士兵的心中,流淌在士兵的血液中,只要在适当的时间,用合适的方法去唤醒帝国军魂,他们仍然如狼似虎,个个都是铁铮铮的英雄汉,当兵的都不愿做孬种!   天色微亮,士兵们已经列好了队,练兵场中的约二万士兵鸦雀无声,只听见风吹彩旗唰唰的声音,及战马咴咴的声音。   李云息本来想说几句鼓励之类的话,当他看到士兵们的精神面貌,感觉现在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因为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将军的命令!李云息站上了点将台,环顾四周,除了兵马之外,还有坐在看台上的金城的民众,这也是头一次,在如此众多的民众的眼皮之下展示帝国的军威,这对于军人来说也是一种荣耀。   这时人声突然鼎沸,看台上的民众争相站了起来,张望着练兵场的门口,一标马队飞驰过来,到营门口,勒住马,缓慢进了营门,并且绕着民众的看台径直走向点将台。 第163章 沙场点兵(2)   当太子殿下经过民众们坐着的看台时,人们都议论纷纷。   “瞧,那是太子殿下”民众们兴奋地议论着,今天的太子一改以往的荣华服饰,而是换穿帝国将军的军服!太子更显得矫健挺拔,威武异常。只见太子,身高六尺开外,头戴一顶熟铜狮子冠,脑后斗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铜叶攒成的铠甲,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足下蹬一双粉绫色飞云战靴,肋下佩剑,左带一张弓,右悬一壶箭,坐下一匹枣红马,仰头咆嘶。骑在马上,真是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杀气腾腾。   “瞧,那是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民众们齐声呼喊,好不热烈。   太子一边向台上的民众挥手示意,一边打马走向点将台。   李云息将太子接上了点将台,并行大礼。   大子双手扶起道:“不必多礼,军营之中就不必行此大礼。”   李云息仍然跪到行了礼,才站起身。   太子道:“今天的阅兵都准备好了”   李云息道:“殿下都准备好,在等殿下您发号施令呢!”   太子道:“李将军,今天你才是发号施令之人,在军中你才是主人,放心大胆地做吧。”   李云息行礼道:“臣遵命!”说完他走到点将台前,令旗一展,二万人的队伍立即变换队形,变成一字长蛇阵列,只听得步伐均匀,铿锵有力,整体划一的脚步声,与招展的彩旗声。队形变换之快,毫无混乱,这也令李云息也感到意外,他的设想是可以混乱一下,中间的某些位走不准是情有可愿的,毕竟训练没有多长时间,出错是必然的,但令发出之后,他们竟然一次就变换成功,而且走位到位,行行,列列直如线!   看台上的民众看到这么多人的军队变换阵形如此的迅速,他们都赞叹不已,并且暴发雷鸣般的掌声。   太子也感到满意,帝国的军队的军魂已经回来了!   李云息走了过来,道:“请太子殿下检阅”然后走在前侧面引路,点将台下已经准备好了马匹,两匹纯白色的高头大马,它们见到这阵势,也咴咴地叫着,变得不安份起来!   太子殿下上马走在前面,李云息跟在右后面,两人打马从队伍前面走过,只见将士们军姿标准,个个站如松,面宠坚毅,士兵们个个神采飞扬,,昂首挺胸,活力四射。   太子今天的打扮非常应景,他的装束与威武的士兵们交相辉印!更显得太子殿下的威严。   太子骑着马,每走过一个队列,都会听到:“大汉威武,大汉威武”的喊声,将士们的声音慷慨激昂,听得众人热血沸腾。   太子骑在马上,一边走,一边挥手致意,一行一动都透露着统帅的威严,与不可侵犯。太子骑马在李云息的陪同下,在阵前走过,二万人的队伍很快走到队尾,两人返回到点将台,太子站在点将台中央。   李云息回站在点将台的最前面,他回头看看太子殿下,太子点点头,道:“李将军,可以开始训练”   李云息令旗挥了几下道:“击鼓!”   阵中的鼓手可听不到李云息的喊声,他是看到了令旗之后,才擂起了鼓,鼓声擂起,数百面皮鼓蓬蓬大响。蓦地里军中鼓声一止,数千名骑兵喊声震动天地,挺矛直冲过来。马蹄声雷动,寒光闪闪的长矛,慑人心魄,骑兵在快速地奔跑中变换着队形,一会儿几千人齐头并进,大规模掩杀。一会儿马队变成两翼快速前插,分进合击,包围中间之敌。一会儿三五人一组,穿插将敌人分割成无数碎片,然后各个击破……马队随着李云息手中的令旗的变化而变化,穷极变化之能事……   马队的变换演习,直看得太子心花怒放,大呼过瘾,随着李云息的令旗的变化,慢慢地太子也看出了门道,如果两军交战,在马队的相互配合,相互掩互,有层次地进行追杀,并且出奇不意地进行穿插分割包围,然后以优势之力进行围歼……   四周看台的民众大都不懂这其中的门道,只觉得这么多的马队挺着阴森的长矛,如果被围在中央的敌人,那有活命的道理,他们只看到了寒光闪闪的长矛,只听到雷动的马蹄声,还有震天的喊杀声,至于这种队形变成另一种队形有什么用,他们一概不知,只看到热闹处,大声叫好,举手鼓掌就可以了。   马队演练完毕,看得太子心血澎湃,热血沸腾,他心中大赞这位将军,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将军队训练到如此的成效,真是难为他了!   李云息的令旗又挥了几下,马队逐步退去,这旗语是通过事先约定,军队的中的校尉们经过多少次的训练才掌握每一种旗号的含义,这都是经过千锤百炼而造就的。   接着他又令旗挥了几天,并大喊道:“结阵立寨!”   中军将军应道:“是!”纵马出去,传下号令,登时前军和左军、右军都开始有条不紊开始立寨,众军士将中军大帐的支柱用大铁锤钉入地下,张然后开皮帐,四周树起鹿角,片刻之间,便在练兵场上结成了一个极大的木城,前后左右,各有骑兵驻守,数千名弓箭手隐身大木之后,静等将军命令,只待发箭,步兵也隐藏在营帐周围,纹丝不动。明亮的长矛反射着太阳光,刺眼。   此时营寨大木的影子短短的映在地下,烈日当空,正是过午不久。天气正是炎热之时,然而士兵们在烈日下,纹丝不动,静视前方,只等命令。   太子仰头看天,太阳当空,炙热难奈,然而士兵们仍然在阳光下挺立,只见汗水像小溪一样流下,仍然没有人动手抹一把。   四周看台上的民众大呼热,已经开始用衣襟开扇风,有的干脆脱下衣服开始赤膊。   李云息又一次挥动了令旗,道:“拔营”,行军大将军当即转身出营发令,但听得一句“拔营”的号令一会儿的功会,就变成十句,十句变成百句,百句变成千句,声音越来越大,却是严整有序,毫无惊慌杂乱。众士兵立即拔营,片刻间收拾得干干净净,行李辎重都装上了驼马大车。两万大军拔营,惟闻马嘶蹄声,竟听不到一句人声。 第164章 血迹   太子心道:“治军如此,天下有谁能敌?倘若战事爆发,金城重守军,假以时日,尚可一战。倘若敌人大军继来,帝国军队虽然勇悍,终究寡不敌众。”   太子又寻思:“我大汉帝国军魂已经留在血液,军威震于天下,这些年虽疏于战阵,但只要有一得力干将整饬军务,便能凑效。可见李云息统军有方,难得的帅才!”   练兵场中的士兵在李云息的令旗的指挥下,演练继续进行……   太子却想到了王尽染,他也担心着,王尽染那边不知有什么新情况,有没有进展?   王中珏领着王尽染他们来到了世外桃源的凶地,令王中珏奇怪的是,这个凶地与昨天已经大为不同。   王中珏忽然“咦”的一声,向上官依依招招手,迈步向小小客店奔去。上官依依,紧随其后,不敢落后半步,急问道:“怎么了,有什么事?”   王中珏道:“奇怪,此地与昨天大不相同,昨晚发生了大规模的打斗。”   林尽染一干人也随后赶到,只见横尸遍地,血流满地,很显然这里发生过激烈火拼。林尽染带的一干人看来能配上用场,他们立即着手检查,看能不能找出有用的线索!   王中珏为了躲闪尸体,就曲曲折折的走了一阵,突然停住脚步,指着前面地下黄鼓鼓的一堆东西,问道:“那是甚么?”   上官依依抢上几步,只见一匹黄马倒在地下,两人慢慢走近俯身察看,   王中珏伸手在马腹上一摸,已然冰凉,早已死去多时了。两人再定神看时,见那黄马不是横卧而死,而是四腿弯曲,马跪着瘫成一团。   王中珏一凛,这马死的这副神态到也蹊跷,急忙运力于臂,抬起马颈,伸右手去捏了捏死马的两条前腿,马腿全然骨碎,然后松手再捏捏马背,背上的脊骨也寸寸皆断!   上官,王二人目瞪口呆,这马居然被震得筋骨俱断,这是怎么办的呢?难道是用掌力硬森森地将马震死!上官依依注意到,从死马开始,有一道血迹向小小客店方向延伸。   两人面面相觑,顺着地下斑斑点点的血迹,慢慢地寻去,真希望能找到活命的人。血迹时隐时现,好几次王中珏没有发现,到是上官依依心细,在草丛中细心地找到,血迹进了客店。   这时王中珏发现客店里三俱尸体已经消失,而且血迹在客店走廊处也消失,上官,王两人慢慢地走进了客店,里面空无一人。   王中珏道:“昨天我找到这里的时候就发现三具尸体,是刺客的,今天就没有了,真是失策”   上官依依道:“难道昨晚是为了抢这三具尸体才有人火拼的?”   王中珏道:“叻,有这个可能”他停了一会儿,又道,“但为什么这血迹到走廊却不见了呢,我有预感,顺着这血迹也许能找到活着的人。”   两人正说着话,林尽染突然出现在小小客店内,道:“两位是否有什么新发现,外面除了尸体很少有收获。”   王中珏道:“噢,你们行家里手都发现不了什么,那我们两个外行发现什么也够呛。”   上官依依道:“你有没有发现,那匹马是不是死得很奇怪?”   林尽染道:“那又能说明什么?”   王中珏道:“其实我们可以在马身上找到掌印什么的,这方面你的人是专家,可以找得到的,并且将掌印是什么样的绘上图样,你的人也应没有什么难度吧。”   林尽染道:“当然,这事正是他们的拿手的好戏,肯定能办好。”   林尽染仍然把话题停在那匹马的身上,道:“马的死相真的很难看,至少说明此人的掌力是一流的,一掌将一匹马震得骨头支离破碎,江湖上有几人?”   林尽染陷入沉思,想了一会儿道:“江湖人能做到这点的,恐怕不到六人吧!”   王中珏道:“所以重中之重就是在马身上找到掌印,并绘出图,也许会有用的。”   林尽染好像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拍了拍头道:“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上官,王两人看到林尽染惊讶的表情没有说话,这人演戏的本领果然入木三分,也许他经常在太子面前听差习惯了,总要装出一副醍醐灌顶,受教了的模样。   在上官,王两人面前,也许林尽染的这种装模作样的演戏,不但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觉得此人做作,虚伪......   两人彼此看了一眼,摇摇头,笑了笑,不在说话。又仔细地查看小小客店房内,可是血迹仍然没有发现。王中珏直起了腰,环顾这间房,墙壁上仍然没有发现一丝的血迹。   上官依依推开窗户探出头向外张望。房间内没有血迹,肯定在房间外了,她这么想着。   王中珏也推开了另外一个窗户,仔细地查看,窗外,由于窗户离地面约有四尺,看不清草丛上是否有血迹,他说道:“到窗外面看看吧,肯定有所发现的,也许此人正是从窗户逃走的。”   上官依依道:“那屋内怎么没有见到一丝的血迹呢,这怎么解释?”   王中珏道:“这就是此人的聪明之所在了,也许此人已经受伤,就在打斗最为激烈时退到房间,然后从容地清理了房间内的血迹,从窗户出去,当然出窗之后,还是记着恢复了窗户。”   两人从窗户中跳出,首先发现窗下的脚印,虽然此人经过一凡的修理,但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到与其它的草丛的不同之处,有明显踩踏过的痕迹。   上官依依仔细地查看草丛,过了一会儿,高兴在道:“嘿,发现了血迹了”   “在那儿?”王中珏急问,他走了过去,果然又血迹出现。   上官依依道:“显然,此人进了房间,首先是包扎伤口,擦干净了走廊与屋内的血迹,然后就跳窗而出,由于受伤比较重,此人轻功大受影响,落地是沉重的。”   王中珏道:“嗯,有道理。”   上官依依道:“爱伤比较重,包扎之后,走出没有多长路,受口又开始渗血。”   王中珏道:“要是这样的话,此人命不长矣!” 第165章 血迹(2)   两人又开始沿着血迹继续追了下去。有时血迹消失,上官依依又会在不远处的草丛中寻到。追出数里,只见前面一片矮矮的花树,树丛尽头露出一条河流。上官依依急奔而前,沿着河岸寻找。   王中珏,亦步亦趋紧紧跟随。   与其说是河流,不如说是小溪,只要跳进河里,在水里走个一二里路,然后上岸,再寻血迹更是难上加难。   上官依依失望地看着小溪发呆,原以为会有不小的收获,但现在,则又一次失望了,仍然是一无所获。   王中珏道:“没想到,这地方还有一条河,这也是个不小的发现啊!”话一出口,就连自己都感觉到苍白无力,没有一丝的笑点,两人沉默。   “两位年轻人,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你们......”林尽染笑着问道,但又发现气氛有些沉闷,就不在继续问下去。   “唉,原本以为可以有一些收获,可是在小河这儿断了”上官依依看着小河幽幽地说道。   “断了,什么断了?”林尽染不解地问道。   王中珏道:“我们沿着血迹寻到此地,但被这条河中断了,什么收获都没有,可惜了!”   林尽染道:“噢,是这样啊”,他见两位年轻人有些失落,开导着说道:“那能说没有收获呢,至少可以知道还有活着的人逃出去,说不定在闲谈中当此人炫耀时,他会说起这一辉煌的,那时有可能回真相大白的!”   上官,王两人知道林尽染在这宽慰的话。上官依依看着溪流,沉吟了一会儿道:“既然已经寻到此地,我们何不续续沿河寻找,看看有什么结果!”   王中珏有些犹豫,但见上官依依态度如此坚决,也就答应了,道:“此人有可能顺流,也有可能逆流,要不林大人按排两人逆流而上,我们顺流而下,寻出十里,看看有没有发现呢?”   林尽染道:“好啊,就依你们,你们两个可以骑马,顺流而下。我再安排人逆流而上,看看有没有发现?”林尽染吩咐随的人道,“去快速准备两匹马,并叫上两人到这儿来,要快!”   很快马匹准备好了,林尽染道:“沿途主要看有没有换过血布,出现岔路口,要着重寻找,不过还是主要寻找尸体吧!”   上官,王两人明白,此人如果身受伤重,再走了这么长的路,到地身亡的是有可能的。   上官,王两人上马,沿着小溪顺流而下,马走的慢,他们两个人观察着两岸。   两人大约走了一里路,出现了被小溪流隔断的小路,两人下怪,仔细寻着小路两边的草丛,都寻了个遍,但仍然没有什么收获,两个仍然打马沿溪前行。   王中珏道:“我们......”   上官依依道:“我们已经寻到这儿了,不在乎再多走些路,对吧”   王中珏将本来又要打退堂鼓,但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话,就把话咽了回去,道:“好的,这就走,继续寻找。”   上官依依道:“此人是昨晚逃跑的,又受了伤,黑灯瞎火的,果真沿着小溪逃跑,到现在肯定跑不远,最多走出二三里路。”   王中珏道:“有道理!”听完上官依依的分析信心大增。两人继续前行。   中午已过,太阳向西偏去,些许凉风吹来,两人动感清爽了很多。两人仍然是一边走,一边仔细地观查着两岸,现在主要的寻找的是尸体,至于其它的小物件已经不再考虑之列。   王中珏扭头在看左岸,一点一点地扫视,生怕漏掉什么。上官依依也在寻找着可疑的什么东西,然而令她有些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她换了个方位,沿着小溪流动方向看去,在远处小溪拐处有一个什么东西被卡在那。   上官依依道:“快看,那是什么?”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声,就知道发现了什么,他惊喜地道:“发现新情况吗,在那?”顺着上官依依所指的方向看去,在小溪的拐角真的有什么东西。   两人心中重新燃起希望之火,打急驰,很快到了小溪的拐角处,有一个人躺在那儿,上半身躲在岸上,腿泡在水里,大腿上包着的伤口仍然在渗着血水,一点点滴在水里,小溪里行成一条血线,流向远处,小泥鳅争吃,一会儿把血线冲得七零八落。仰面躺着的人脸色苍白如纸,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上官依依看着此人,道:“他还活着没有,不会又是一位快死的人吧?”   王中珏道:“看起来离死不远了,恐怕只剩一口气”   两人下马,王中珏将手伸到此人的鼻试试,道:“还没死。”王中珏将此人拖离水面,并背到树阴下,灌了些水喝,并且揉揉人中穴,他非常的虚弱,心脏跳得极度的紊乱与微弱。   王中珏把了把脉,抬起头来看看上官依依,摇了摇头,道:“他的血流干,没救了,熬不过去这道坎!”   上官依依道:“可惜我的银针没有带,要不然可以强心针扎一下,刺激一下他,让他清醒。”   王中珏道:“没用,血干了,现在唯一要做的是坐等,也许回光返照,清醒过来,说一些什么话,对于咱们来说可能有用。”   上官依依道:“咱们俩真是点背,每次都会遇到这样的人,还有半条命的人,真是让人难受,要吗不要遇到,要么遇到的时活蹦乱跳的人,老是这样真让人受不了!”   王中珏道:“是啊,老天爷特意让咱们两来救人的话,就给我们能救活的人吧,老是这样还有半天命的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谁也不好受啊!”   上官依依于心不忍,看着这人慢慢地死去,而无能为力,于是她将头转到一边,不看这位老兄的脸色。   王中珏伸出掌力,按在此人的胸口,暗运内力,一股柔和的,如春雨滋润万物般的内力渗入的此人心包经内,护住心脉,以达到续命目的。   上官依依看到此人的脸色苍白稍微好思转,知道王中珏又在动用真气替他续命,道:“没有用,就别浪费真气了,他没得救了!” 第166章 血迹(3)   王中珏道:“又救活不了,真是让人无奈。”   两个人守着这个快要失去生命的人,心中是五味杂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过了好一会儿,那人长出了一口气,好像在低声说话。   王中珏俯下身子,静听,才听清了此人断断续续地说道:“水,水……”,听到此人要水,王中珏一时有些为难,不知用什么盛水才好。用双手捧起水,可以,但是很难灌入他的嘴里。   上官依依扫视四周,道:“树叶,用树叶。”   王中珏一经上官依依提醒,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不再说话,摘下比较大的树叶,巻起成椎筒,盛上水,让后打开另一边,让水流入那人嘴里,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那人摇摇头。那人喝完水,仍然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像在喉咙有一只手在拉着门,不让气钻出来,种种迹象表明此人真的命不长矣!   王中珏道:“你知道不,小小客店三个死人的尸体去那了?”   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被祁—连—冷龙宫抢去了,因为那是他们的人,怕事情败露。”   上官依依道:“你们为什么又打起来了呢?那一派又是谁呢?”   那人断断续续地说道:“也许是夜郎城的人,我也吃不准,如果是的话,他们想把祸水引向祁连冷龙宫”   王中珏道:“这本来就是冷龙宫的人干的,刺杀大人物的,还说什么把祸水引向呢?”   那人道:“他们的确是借刀杀人,借官府之手将冷龙宫斩草除根,真是狠毒!”   上官依依道:“那冷龙宫的人为什么要刺杀官府的这个大人物呢,难道他们不怕官府报复?”   那人道:“冷龙官想利用刺杀,引起官府对江湖的不满,从而长期禁武,他们然后与官府合作,从中坐收渔翁之利,然后将江湖各门各派个个击破!好使冷龙宫一家独当,从此祁连冷龙宫成为振臂一呼应着云集的武林领袖指日可待。”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听到此话大吃一惊,好恶毒的计划,如果此计划成功,那后果真是无法想象的严重。两人的后脊梁嗖嗖直冒凉气,他们主了自身的利益不惜牺牲全江湖的身家性命。真是后怕啊,幸亏太子殿下安然无恙,要不然一场江湖毒杀必然开始!   那人说了这么多话,呼吸又变得急促,王中珏又跑了几趟用树叶取水,给灌下,呼吸慢慢地变得平缓,王中珏暗运内力,一股真气渗入心包,护住心脉,延续生命。那人又缓过气来,低声说道:“谢谢您,救不活了,血已经流干了”   王中珏道:“夜郎城与祁连冷龙宫是死敌?”   那人道:“开始两家合作,在柯洛倮姆老城还商议合作之事,而且双方都答应合作,没想到的是个怀鬼胎。”   王中珏道:“柯洛倮姆老城?”他回头看着上官依依道。“你听说过没有?”   上官依依一脸茫然,摇摇头,道:“没听说过,从来没有听说过!”   王中珏道:“那匹马是怎么死的,你知道不?”   那人道:“被我师父一掌拍死的!同时也击毙了一位骑马的人物,可是他们人太多了,而且训练有素,我们八个人寡不敌众,才以至落败,而我也逃到此地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均在想,你不是逃,而是溜到此地,悄悄地不顾同门溜了,结果还是不能保住小命。   王中珏又问道:“你知道夜郎城是何来历?”   那人想了想道:“据说于敦煌长史府有什么瓜葛,具体是什么瓜葛不得而知。”他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会儿,好像是积蓄力量,等有了力气又道:“我之所以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感激两位的善心,至少能让我体面地死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点点头,同时说道:“这就对了!”,这就奇怪了,江湖上发生的事都于敦煌长史府脱不了干系,当然他们认为是对的。然后又说道,“当然,我们两位碰见的都是像你这样的还有半条命的人,很可惜对于你,我们是无能为力,回天乏术”   王中珏童心未灭,拔出了他从敦煌长史府的武器库中捡到软刀,随手挥了一刀,使的正是那天晚上灭他满门的其一个所使的一招,这一刀已经刻在脑海中了,无时无刻都不能忘记。   那人看到王中珏挥刀,啊的一声惊叫,指着王中珏道:“你……你……”一口气没有吐出来,气绝身亡!   王中珏听到此人惊讶的表情,只说了一个字你,你什么呢?   上官依依道:“此人已经死了,可是为什么见你玩刀,他怎么变得如此惊讶呢?”   两个人不在说话,低着头想着,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会儿,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同时转过头来,同时说道:“他……”   王中珏说道:“你先说,他怎么了?”   “你先说,你先说……”上官依依撒娇,软磨着王中珏。   男人的心不是磨刀石般坚硬,是经不住女人这样娇滴滴地磨的,很快王中珏就投降了!   王中珏说道:“他至少知道这刀法的来历,也就是说这刀法至少于祁连冷脂宫有关联!”   上官依依道:“我也想说的就是这句话,当他看到你的刀法时,他惊讶,与不相信,甚至他把你当作自己人,要不然可还会说得更多!”   王中珏道:“此人说的话,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倘若太子殿下或者林尽染知道了,江湖又要面临浩劫”   上官依依道:“你是不是想隐瞒此人说的话?”   王中珏道:“难道你不想?”   上官依依道:“是啊,要是得罪于他们,包打听,莫高窟,月牙泉,崆峒山……各大门派的好日子到头了。”   王中珏道:“所以啊,林尽染要是部,打死都不能说!”   上官依依道:“那说什么,总得有个说法吧!”   王中珏道:“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当然把尸体是运回去的,让他们验明证身。”   上官依依道:“祁连冷龙宫既然这么毒如蛇蝎,就让官府查好了,这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现在刺杀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冷龙宫。” 第167章 会说话的尸体(1)   【支持,支持,感谢,感谢】   王中珏道:“怎么对付冷龙宫,将球抛到林尽染手里,看他们怎么踢这球”   上官依依道:“也许,他们根本不会对冷龙宫动手,而是让他们生存,这样江湖不是铁板一块,多了个掣肘,这是林尽染最想看到的,所以江湖之事还得江湖人来解决!”   王中珏道:“言之有理,林尽染根本他们不会动手,只是稍做口头的警告,冷龙宫就会受不了,更何况采取行动呢”   上官依依道:“好吧,咱们回去吧,把尸体放到马背上,交给林尽染验明证身,然后选个地方埋了,入土为安,也算是对他说这么多的回报,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暴尸荒野。”   两人心情很是低落,一匹马上驼着尸体,另一匹马只能让上官依依骑着,王中珏愁眉苦眼地牵着马。   上官依依掩口而笑,王中珏也没有过多地抱怨,幸亏走出的不是很远,自己忍忍也就那块凶地。   王中珏道:“想必林尽染那边也会有收获。”   上官依依骑在马上,道:“除了尸体之外,一定会有发现,就看林尽染他们的心细与否。”   王中珏点点头,心想应该能找到很有用的东西,找到也未必告诉我们,幸亏阴差阳错,找到了这位老兄弟,告诉给我们一些信息。也算没有白来。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走了一段路,才道:“上马吧,我要赶路了”   王中珏道:“上马,上那匹马?我总不会上那匹马吧,那可是驼着尸体的,算了吧,我还是走吧!”   上官依依道:“上我的马,咱俩骑同一匹马好了”说完脸有些潮红。   王中珏道:“骑同一匹马,行不行......”   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道:“不上来,我可要走了”她详装要打马要走。   王中珏急道:“别,别......我上来还行吗”这完脚尖点地,轻巧地上了上官依依的马骑在她的身后。   上官依依闻道一股浓烈的男人味道扑鼻而来,她心中一荡,心猿意马,小心脏卟卟地乱跳。道:“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啊?”   王中珏一头雾水,不明白上官依依说什么,茫然道:“我怎么了?”   “就你不好,就你不好......”上官依依后肘后撞,王中玉崔不及防,被撞下了马,上官依依打马而去。   王中珏落地时当然不是大脑袋直接撞地,他优雅地站立在地面,道:“喂.......”,然而没等王中珏把话说出口,上官依依已经打马绝尘而去。   王中珏摸着自己被撞得生痛的胸口,丈二的和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她生气了,只好牵着驼着尸体的马,垂头丧气地走着。   不一会儿,上官依依又返了回来,“吁......”马停在王中珏面前。   王中珏没好气地瞅了一眼上官依依,没有理睬,仍然自顾自地往前走。   上官依依笑盈盈地说道:“生气了,还大男人呢,就这点气量。”   “大小姐,把你撞下马试试,我这儿现在还隐隐做痛呢。”王中珏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胸口。   上官依依已经下马,和王中珏并肩走着,道:“撞痛了,撞到那儿?”   “这儿,这儿,撞到我的胸口了”   上官依依伸出手,轻轻地揉着,道:“是我的错,不该使这么大的劲撞你,不要生气啦,是我的错!”可怜楚楚的她求饶着。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的纤纤细手轻揉着自己的胸口,闭眼享受,道:“这还差不多,慢点,轻点,舒服......舒服......”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享受的样子,夸张的表情忍俊不禁,也不以为意,继续轻揉,突然狠狠地掐了一把,然后大笑着跑了开去。   王中珏正在享受着片刻的舒服时,胸口的突然火辣辣的刺痛,不自禁“啊......”地叫了一声,接着就听到上官依依大笑着跑了开去,知道又是上官依依在闹。   “好啊......这下我可不客气了,挠痒痒”王中珏张开两手,并且吹吹手指,装模作样地要挠上官依依的痒痒。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张着手扑了上来,转身就跑,银铃般的笑声像一方泉水中滴了一滴露珠般,激起的波纹四处散开。   两个年轻人在追逐着,嬉闹着,完全忘了马背上还驼着一具尸体,看起来这气氛有些诡异!   两位年轻人玩累了之后,坐了下来,休息。   这时才想起马背上还驼着一具尸体。王中珏拍了拍脑袋道:“突然就忘了,还有一人尸体要送回去处理呢”   上官依依一听,也惊叫一声道:“唉呀,真误事,都怪你。”   王中珏一听,心说:这也怪我了,可能自己成了一个怨气的盘子,不管什么气,只要上官依依不高兴,扔过来,都要接住。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站着没有动,道:“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   在上官依依面前,王中珏老感到总是慢半拍,思维总是跟不上,老觉得是被动接受。   “走,噢,噢......”听到上官依依喊声,王中珏暂时断路的大脑才接上信号,立马跳上上官依依的马背,打马而去,驼着尸体的马见同伴绝尘远去,也咴咴地叫了一声,紧紧跟随。   林尽染的差事还没有办完,他还在小小客店,仍然带着一帮兄弟仔细地查看着每一具尸体,在尸体上看能不能找出有用的东西。仔细地查看着小小客店周围的每寸草丛,能否发现有益的线索。依照王中珏的提醒,果然在马背上找到了掌印,深陷入肉,实在是骇人,并且按照王中珏想法,画出掌印的图像。林尽染惊叹于这一掌的力道如是的惊人,将一匹马活森地震得筋骨尽断,这要是换作是人,那学有命在?   林尽染心神不定地张望着,他安排出的两位弟兄逆流而上,已经早早地回来了,他们空手而归沿途并没有发现什么。但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还没有回来了,他预感两位年轻人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才耽搁了这么长时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打马进了小小客店,两人下马,等了一会儿,驼着尸体的马也跟了进来。 第168章 会说话的尸体(2)   【请支持,请留言,指出不足之处,完善小说,谢谢!】   林尽染道:“就知道两位出马肯定有收获。”   王中珏道:“可惜了,还是迟了一步,只找到尸体。”   上官依依道:“验尸体是你们专业人士的强项,就请他们过来看看吧。真是晦气,跟尸体打交道。”   王中珏环顾四周,见所有人都在收拢尸体,道:“这儿的事已经结束了,有收获吧?”   林尽染道:“当然有收获。依我之见,你们江湖之事,我们不便插手,当然这还得太子殿下定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听林尽染这样说话,心中已经明白,心道:果然林尽染的说法与上官依依的想法不谋而合,看来江湖之事由江湖之人解决,官府不插手或者少插手是真的。   有人将尸体放下马来,马上就有人过来检查,当然他们检查会详细很多,而且还要写检查书绢,这是官府的程序。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又走到已经死去的黄马跟前,果真在马背上印着掌印,深陷入肉三分,看上去十分的骇人。   王中珏道:“看到这骇人的掌力,想必已经有了初步的人选,普天之下能一掌之力能做到此事的总共不下六人”王中珏轻声地说着,他看看身旁的上官依依又道,“而五人之中最有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只有一位……”   上官依依点点头,表示同意,道:“所有的迹象都指向一个人冷龙宫宫主。据我所知,此人已经不管江湖之事,深居简出,专心研究武学精要,没想到的是,现在居然重新出江湖,是什么吸引他重新出山呢?”   王中珏道:“他还是摆脱不了名与利的吸引,终于按赖不住要出山了!”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专心观看马背上的掌印时,林尽染看在眼里,他从怀中掏出已经画好的掌印,走了过来递给王中珏,道:“这是从马背上拓下来的掌印的画,与实际的大小,纹路,毫无二致。”   上官依依接过画,并将画与马背上的掌印比对之后,果然画与真实的手掌印一模一样,大为赞叹道:“就像将手印纸上一样,完全相同,真是专业的人来做专业的事,才是最棒的。”   王中珏也接过画,认真地比对了一下,就连掌纹纹路都是一模一样的,点点头,心中大赞做此画的人真是圣手。然后他又原封不动地递给了林尽染。   “我们画了两份。这是送给你们的一份,也许将来会有用的”林尽染道。   王中珏道:“送给我们的?好我们收下了,感谢林大人。”   林尽染道:“不用谢,我们是合作关系,这不这具尸体你不是也带回来了吗。”   王中珏道:“人已经死了,不会说知的,带来会有什么用?”   林尽染道:“不不……,你错了,平常人看来,死人是不会说知的,但在专来人士来看,死人是会说话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同时问道:“啊,死人还会说话,这真是骇人听闻啊!”   林尽染道:“你不信,那好就听听专业人士怎么让死人开口说话。”王,上官两人大为惊奇,想知道,专业人士是怎么让死人说话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又一次来到带回的尸体旁,已经有人正在检查,两人看了看尸体,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更不用说会说话。   上官依依道:“这人既然已死,还能对你说话,——难道死人还能说话?”   检查的人道:“有些话,用不着说出,我也可以听到。”   上官依依道:“那他在说什么呢?”   检查的人沉默了半晌,道:“你也想知道他说了些什么?”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点了点头。   检查人道:“其实他也已将那些话告诉了你,死人告诉你的话,是最难能可贵的,这是他用生命换来的教训,你若能懂死人说话,就可以很少走弯路,也许还会救你的命”   上官依依道:“可是死人说话我怎么能听到呢,我又不是十殿阎罗?”   检查人神色很郑重道:“走江湖之人若想多活几年,活得还可以的话,就该想法子学会听懂死人说话。”   上官依依道:我--我想学但不知道怎样学,你能教我么?   检查人道:“你再仔细听听”当他看到上官依依闭起了眼睛,一心一意的听时,又道,“错了,错了,你不但要用耳朵听,还要用眼睛听”   王中珏,上官依依异口同声地问道:“用眼睛听,怎么听?”   检查人指着尸体道:“你他细看,也许你只注意了大腿上经过包扎的伤口,但你仔细再看你就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依言,仔细地瞅瞅尸体,只见身上的衣服,已被利器划破了很多处,检查人撕破衣服,只见尸体的皮肉已经翻了起来,白森的伤口,好是吓人,但却看不到丝毫血迹。   过了好一会儿,林尽染问道:“用眼睛听出死人说什么?”   上官依依道:“我这才看出死人在说:他其实除了大腿上的伤之外,身上还受了很多处伤,有十二处之多。”   王中珏道:“在看他的伤口都很短,也不深,再看底部,是窄窄的,显而只有才能造就如此的伤口。”   林尽染点了点头道:“不错,你已经能听到死人说的话了。”   上官依依点着头,也说道:“这些剑伤都是斜的,下面较深,上面较浅。”   林尽染道:“是这样的。”   上官依依道:“使剑之人的每一剑都是由下面上反手撩上去,这种剑法一定很奇怪。”   王中珏道:“不错,这正是使剑之人剑法诡秘怪异之处,而且剑走偏锋,要是我绝不会想到的。”   上官依依点点头,又指着尸体上大腿处伤口道:“你看这一剑不是平平无奇。而从伤口看也是下深上浅,可见这一剑也是从下向上反撩上来的,因此却是精妙异常的剑法。”   王中珏道:“确实如此。”   上官依依道:“所以使剑之人出手的部位,在膝盖以下,以腕力引剑反撩,今天听到死人说的话,是不是碰见此种剑法,已经成竹在胸。” 第169章 虎狼之师   王中珏只有点头,表示同意,又看了一会儿尸体,惊问道:“他背后还有四处伤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将后背量给对方,任凭使剑之人刺吗?。”   两人沉寂下来,百思不得其解,当然检查之人与林尽染也不明白,必竟他们武学修为还差很多,表面的也许能看出来,但到更深之处,只能闭上嘴,插不上一句话。   再细看背上有剑伤,仍然是下深上浅,但背上有的剑伤深很多,已经到达内脏深处,可见要命之伤再后背。王中珏皱眉细想,闭眼想着各种出剑方位,最后他想明白了。   王中珏道:“使剑之人最利害的杀着就是当两人人身形交错时,使剑之人将剑在自己的肋下刺出,仍然是从下向上反手撩出,这才是使剑之人的杀手剑法,是最利害的,也是最诡秘的”   上官依依叹息道:“自胁下出手本已不是常见的剑法,诡异的是剑仍然是自下向上反撩上去的,可以想像使剑之人必定在两人身形交错时的一瞬间,乘势将剑反手撩出,使剑之人变换身形与反手撩出的方位,好像同时发生,因此使剑之人出剑速度快如闪电!”   检查之人,与林尽染听得呆住了,原来死人能说出如此多的话,看来自己仍然是井底之蛙,只能看到表面的方圆之天,其实死人还会告诉的事太多,太多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面面相觑,心中暗想,他们两个也太粗心大意了,死人居然能说出如此重要话,两人居然都没有主意,仅仅关注了大腿的一处之伤,实在是汗颜!   小小客店经过林尽染带来的人清理之后,变了模样,他们将十二具尸体收拢起来。   林尽染看着尸体发愁,他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就这么扔着,喂野狗,狼,于心不忍。   上官依依这时听完尸体说的话之后道:“把这具尸体挖个坑埋了,让他入土为安吧,无论怎样,咱们对着他的尸体指手画脚好长时间。”   王中珏想起这位老兄弟昨死之时说的话,也点点头,道:“好的,入土为安吧。”   林尽染听到两位年轻人的话,有些心动,人吗,何必如此绝情,暴尸于小小客店,更何况在他们尸体上多多少少也得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这就有足够的理由让他们入土为安,以求个心安理得!于是他招呼弟兄们挖坑,埋了尸体。   在做这些事的时候,林尽染的心早以飞向阅兵场,他想知道阅兵场现在怎样,阅兵是否顺利,太子殿下是否满意?林尽染的心早不在小小客店而飞到了太子殿下的身旁,对于他来说,令他心安的莫过于站在太子殿下身旁。   太子今天感到特别的兴奋,他非常满意今天的阅兵仪式,通过训练有素的军队的演练,彰显帝国的军威,军魂。从这次军演来看,只要在强有力的将领的指挥下,帝国的军队仍然是一支虎狼之师,仍然是一支可堪大用的军队,这样的军队,在李云息这样的将军统领下,仍然是一支战无不胜的军队......   太子深知,现在不担心的有士兵的军纪涣散,而最担心的是没有可堪大用的将才,这才是症结之所在,要想短时间内解决此问题,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太子看着点将台上指挥若定的李云息,心想:庆幸金城边陲重镇有李云息将军,在短时间内就能将军纪涣散的的金城守军训练得面目一新,这是令太子特别欣慰的一件事。   太子的眉头又皱起来,帝国的疆域如此之大,象金城一样的边陲重镇何止万千,而守卫这些重镇的军队的纪律性也不容乐观,更重要的是缺的是像李云息一样的将军,这是块巨石压在太子的心头!   至于怎么解决这个问题,太子心中仍然没有答案,很长时间,帝国疏于战事,对于将军的培养逐步放缓,造成了现下入不敷出的困难的局面,要想一蹴而就地解决此问题,更是难上加难。这时太子想到了父皇,不知他老人家意识到如此困难的局面没有。   太子一想到父皇,就想到先前写的奏析,以时间推断,父皇应该已经读过了,父皇是怎么想的呢?他心中有些许的忐忑。对于目前的边陲军队现状,父皇的看法几乎是一锤定音的存在,只要他老人家从沉浸在以往的辉煌之中走出来,一切都会好办。可是父皇能从往日的军队辉煌中走出来吗,太子没有把握。   太子心中明白,要想父亲承认这点,就是让父皇的承认过去的失察,这犹如往伤口上撒把盐。因为父皇非常看重过去的功绩,容不得别人半点的否定,更何况失察如此重要的军国大事,帝国军队,这不是找父皇别扭吗。太子想到这儿缓缓地摇了摇头,无奈地笑了笑。   太子又想到一件窝火的事情,就是不到六天的时间内居然被人刺杀了两次,这实在是扫兴,更是恼火。从这次刺杀的事件可以看出金城这个边陲重镇是疏于治理的,也可以说太守是实行的是懒政,才导致了军纪的涣散,太子心中还是感激李云息,他的能力是出众的,也是有担当的。   李云息指挥的军队演习最后一科目已经圆满完成,他回过身来走到太跟前道:“太子殿下,今天的演习结束了,你是否和大家见个面?”   太子想了想道:“可以啊,我要说几句话,可以不?”   李云息躬身侧边跨了一步,将太子让到了前面,甲胄在身的太子走到了前台,威严的扫视了所有军队,大声道:“我说三句话:第一句,李云息将军是有才能的将军,将帝国的军队交给他,父皇放心。第二句,从精气神显示的就是帝国的虎狼之师,帝国的军魂又回来了,但是还不够。第三句,再接再厉将真正的帝国军魂找回来,你们成为真正的帝国虎狼之师。”   太子话说完,振臂高呼:“帝国威武,帝国威武!” 第170章 平衡   二万多士兵枪戟并举,热烈响应太子,也高呼:“帝国威武,帝国威武”声势浩大的喊声响彻云宵,使人热血沸腾。   太子殿下转过身来,将李云息拉到前台,两人的手握到一起,并举过头顶,画面定格:夕阳,蓝天,白云,练兵场黄沙漫漫,约二万士兵静立,剑戟林立,彩旗飘扬,目睹统帅与将军的握手并举,多多少少带些悲壮与苍凉。握手并举这个动作表达着太子对李云息的信任,也表达着太子的某种决心。   李云息也感到了太子殿下传给他的信息,他下定决心,绝不辜负太子殿下对他的信任。   今天的事结束,太子在李云息,太守等一干金城的大小官员的陪同下回到了瓷器店,这个小地方越发显得拥挤异常。   太子有些奇怪今天为什么这些人如此地热心,一个个来到这儿,自从他来到金城,这还是头一遭。前几天瓷器店门可罗雀,好像他这个当今的太子不存在似的。今天好像突然又成为当今的太子了。太子心想,人啊,真的是看不透,说不清,道不明。   太子道:“各位,大家辛苦一天,累着了,回去休息吧”   众人道:“不累,太子殿下才累呢,穿着甲胄,站立了这么长时间。”   太子笑了笑,正如大家所说,他确实感觉累了,是时候需要休息一下,他说道:“今天大家还是回去吧,明天抽个时间大家一起聊聊。”   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太守道:“大家就尊从太子殿下的吩咐回去吧,太子也累了,就不打扰殿下的休息。”   大小官员,听到到太守大人这样说,一个个告辞,回府。瓷器店变得清静了很多,本来太子想留下李云息,再聊聊关于军务整饬的事,但为了不给其它官员感到厚此薄彼,令他们感到不快,只能将所有人都打发走,包括李云息将军。至于和李云息谈话暂且一放,另择时间再谈。   太子把所有的官员都打发之后,心里仍有些小忐忑,他在等着林尽染的结果,虽然这事在必天前给太守下了命令查清刺杀之事,但他对太守有结果不报任何的希望,所以林尽染的结果是他最期待的,希望今天林尽染会带来好的信息。   太子等了一会儿,百无聊赖,这时侍者进来道:“林大人求见。”   太子一听,精神百倍,道:“让他进来。”   林尽染一走进房间,太子就急急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发现,能看出是谁主谋的吗?”   林尽染没有回答太子的问话,先行礼,太子不耐烦地道:“罢了,罢了”太子一边扶起林尽染,一边又问道:“怎么样,有没有收获?”   林尽染道:“有收获”   太子一听有好消息,由于兴奋而变得脸色赤红,想必他非常希望听到好消息,道:“快说,快详细说。”   林尽染沉吟一会儿,没有说话。   太子有些奇怪,道:“有难处,不方便说?”   林尽染道:“只是见到的都是尸体,没有一个活口,所以所有的事都只是猜测。”   太子道:“好啊,你怎么猜测的,你就怎么说吧?”   王中珏道:“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二个帮会,一个是祁连冷龙宫,另一个是夜郎城。”   太子道:“祁连冷龙宫到也罢了,夜郎城是不是夜郎国,他们想干什么,遗老遗少是不是死灰复燃?真是活腻味了!”   当太子发怒时,林尽染一般不会说话,等待情绪平复之后,他才说出自己的见解。   太子的脸露凶光,杀机重现。这种愤怒弄不好,对于一个族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好一会儿,太子情绪有些平和,道:“这两家的真正的目的是什么,说说你的见解?”   林尽染道:“依臣之见,他们不是真心刺杀太子,只用这种行为将祸转稼给另一方,结果都没有成功,反而将自己套进去了”   太子道:“何以见得?”   林尽染道:“小小客店中,他们都是为了一个目的,杀人灭口之后,双方抢尸体,从证据来看三个人是冷龙宫的人,他们是杀人灭口的一方,但夜郎城是抢尸体,想要挟冷龙宫,所以就大开混战之门,一场恶斗再所难免。”   太子道:“分析的有道理,那我们该怎么做?”   林尽染道:“江湖有江湖的规矩,这种事在江湖中解决比较妥当,我们只不过要让他知道此事已经在我们掌握之中,要想活命的话,就不要轻举妄动!”   太子道:“这样做也可以?”   林尽染道:“我们做的就是不能出现有一方过分地坐大,双方势均力敌时,就是最好的结果,那样互相掣肘,对我们更有利”   太子点点头,道:“嗯,这样最好,你真是个老狐狸,满腹的歪点子。”   林尽染道:“谢谢殿下夸奖,不过我这歪点子是因为太子殿下才有的。”   太子有些疑惑,道:“你有歪点子与我何干。”   林尽染道:“有殿下给我坐镇,我才敢想歪点子,否则我那敢想,即使想出来也没辄,因为实施不了,想出来也是白搭。”   太子道:“那到也是,没有人支持你实施,想了也白想。”   林尽染道:“所以殿下不仅是我的衣食之源,也是据有慧眼能识别我这个有杂质的珠子。”   “哈哈……,你真会说话,不过你这话听起来还挺受用的”太子听完林尽染的话,哈哈大笑,又道,“不过你这种话适当地说说,令人高兴,如果你挂在嘴上经常说,那非但无趣,反而恶心,你明白吗?”   林尽染听到太子这样说话,知道太子是个聪明人,拍马屁的话,要适时,适应场景说出来,否则就会拍到马蹄上,反而更糟,吃不了兜着走。   太子见林尽染沉默,脸色阴晴不定,知道刚才的话刺激了他,宽慰道:“不过你刚才说的话确实如此,我听起来还比较受用!”   林尽染听到太子如此说,紧绷的心弦又放松了许多,他尴尬地笑了笑,仍然不说话,默默地站着。 第171章 动了邪念   【看在我勤快更新的份上,请大家多多支持。谢谢!】   太子知道是时候结束与此人的谈话了,林尽染是比较敏感的人,经不住吓的,于是他用宽慰的语气说道:“你今天办的事,我非常满意,你给我的建议也是中肯的,可以采纳,你安排人去申斥这两个帮会,主他们收敛,告诉他们,没有下一次,否则就等着雷霆一击,自取来灭亡!”太子说完,停了一会儿加重语气又道,“你回去吧,你今天办的事令本太子非常满意。”   林尽染这才面有喜色,鞠躬,道:“谢太子殿下的夸奖,我这就去安排人去申斥这两个帮会。”说完退出了房间。   太子看着林尽染的背影,心想此人是个难得的人才,但看似忠心耿耿的心下面隐藏着一股无名之火,除了自己,其它人真的很难驾驭得住此人!   林尽染走出太子的房间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不知怎的,自己一到太子面前就会变成失聪,大脑会变得慢半拍,林尽染有时会觉得,上天生了个太子来到这个世上专门来对付,驾驭自己的,自己始终被太子掌握着,始终逃不出太子的手掌心。林尽染实在是没有办法摆脱太子,唯独忠心耿耿地侍候好太子,不要有非分之想,才可能会善终,否则……,结果他不愿多想。   繁忙的四月下六日终于结束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收获,也有失落,太守心中老大的不痛快,眼睁睁地看着李云息眼上位,在太子心目的份量越来越重,而自己在太子面前已经可有可无,这种现象实在不爽。   虽说太守心中不爽,但多年来金城在他的“苦心经营”下,不但没有取得长足的发展,而且每况愈下,年比一年。这才是他苦闷的地方,现在看到太子殿下对自己爱理不理,明显冷若路人,他感到绝望。但在内心深处,他心有不甘,若太子再给他机会,他一定会兢兢业业地把金城这个边关重镇治理得井井有条,可是太子给他机会不?太守笑了笑,摇了摇头,看到目前的情形,能给他机会非常渺茫。   “别想了,以后金城太守不是他的喽!至于今后太守叫阿猫,阿狗,那不是他能左右的。”太守自言自语地说,他自认为自己在金城当太守的日子到头了。   太守现在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失去了锐意进去的锐气,而选择了颓废,得过且过的状态呢?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自己的手也变得不干净起来,操守也逐渐丧失,他开始收受贿赂,幸好太子殿下来得恰到好处,将他的利欲熏心的燥动稍稍震慑。   太守想到收受贿赂,仅仅收了西城门守将的银子,正当想办法给他一个肥缺时,守将却被李云息将军斩首,这一波斩首彻底惊醒了自己。此时此刻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人在呼唤“收手吧,还来得及”   太守沉吟着,那么已经到手的银子怎么处理?想到这儿,太守下意识地吹灭灯,屋内一片漆黑。在黑暗中的太守才反应过来,现在自己身处卧室,用不着担心。太守想重新把灯点起来,但他又停住,既然已经吹灭,自己索性在黑暗中待着,想着心事,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想也得在没有灯光下想!   “银子,银子……”太守小声念叨着,他突然想到了西城门守将家里还留着孤儿寡母。“对,对,就将那收受的一千两银子当作资助孤儿寡母的费用,让他们不至于生活陷入困境。”本来自己已经为西城门守将准备了肥缺,但他阴差阳错地跑到练兵场,去找不自在,肯定是自寻死路,结果……唉……本来这银子可以心安理得地放在自己的腰包里,怪就怪西城守将,但总觉得既然同事一场,总不能放任他的家属生活不能维持吧,就算做个善事,为自己积德。   太守一想到西城守将留下的孤儿寡母,情不自禁地将思绪停留在寡母身上,太守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那女人真是貌美如花,天生尤物。太守早已对她垂涎三尺,要不是那女的是西城门守将的正室,如果是小妾,无论如何他要想办法把尤物弄到手……可惜了,大好年纪却要守寡,太守扼腕惋惜,要是现在与自己相守多好…….太守想到美妙处,手紧紧地抓着衣衫,只听的嘶的一声,衣衫应声而破。   “啊,啊,啊......”太守在屋内忘情地,兴奋地叫着,声音里充满着原始的挑逗。   在门外执勤的卫兵听到太守如此亢奋地嚎叫,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刺客进入屋内,叫声肯定不是这样的。小头领听到这异样的叫声陷入两难之中,但他明白过来,此时进去是履行职责,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如果听到了还不进去,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事,就是失职之罪,当斩首。   小头领大喊一声:“什么人,有刺客!”   众卫士抽出刀一脚踢开太守的卧室门,掌火把,挺刀,一涌而入。是火光的照耀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太守坐在桌前。   六名卫士马上围成一圈,将太守围在中间,面朝外,挺刀警戒。其它卫士执刀在屋间内搜寻。   太守被卫士们惊醒臆想,回到了现实,他见卫士们将自己围住,一个个地严肃认真。   太守定了定心神问道:“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小头目道:“有刺客,大人!”   太守惊问道:“有刺客,在那?”   小头目道:“刚才听到在大人房间内叫唤呢,就冲了进来保护大人!”   太神听到这儿才回过神来,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刚才的动静太大,臆想之后发出的叫声太粗狂,以至于惊动了卫兵,把这声音当作是刺客。   太守神色缓和,语气缓慢地道:“出去吧,这里没你们的事!”   小头目道:“大人,我明明听到您在惊叫,肯定有刺客......”   太守不等小头目说完,声色俱厉,威严地道:“出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走!”   小头目道:“大人……”   太守打断小头目的话,直接说了一个字:“滚,你奶奶的!”。本来太守的臆想正在兴头,被卫士打断,心里烦燥,无名之火无处发泄,眼见卫士仍然停在房中不走,于是他心中的邪恶之火上升,骂人之话就喷泄而出。 第172章 金城的早晨有了喊杀声   小头目一听,太守生气,他一挥手,众卫兵才悄悄地退出房。卫兵们心里老大的不舒服,心里想:老子好心来保护,却受这鸟气,下回就是有刺客来,谁爱进就进,老子是不进去,奶奶的。   经这样的析腾,已经是后半夜,太守只好悻悻地上床,可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身敲开小妾的房门,像馋猫一样钻了进去……。房间里又传来喘息声,狐媚的娇笑……。卫士们默默地离开,巡逻到别的地方去。   王中珏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自从在河边追上那位受伤的人,对于他使出来的刀法是那样的惊讶态,仍然历历在目,这刀法肯定于他有什么样的关系,至于是什么关系,王中珏在寻思着。   可以肯定的是这刀法一定会与祁连冷龙宫有关,王中珏的直觉告诉自己,当那人看到自己所使刀法时,他表现出的是莫明惊讶!就因为自己会使那招刀法。那人甚至将自己当作是祁连冷龙宫的同门!   王中珏心情非常激动,不管怎样,寻找仇人总算是有一点点的进展,这一点点的进展给了自己莫大的希望,因为自己总算有了目标,虽然这个目标仍然是飘渺的,不定的,但有胜于无!   “祁连冷龙宫,祁连冷龙宫......”王中珏小声地自言自语,他好像眼中突然充血,面前血红一片,就连一闪一闪的灯就像是伤口汩汩冒着血。   王中珏急忙收拢心神,盘腿,运用从月牙宫学来的清心静神的法门,激荡的心情逐步安定,慢慢地进入空明的状态。这种法门能使他安定,宁静。   金城的夜,是祥和的。星空闪烁,犹如千万双眼睛在看着纷繁的人间,辨别真善美,假恶丑,这也许就是老天爷监视人类的眼睛:人在做,天在看!   一大早,王中珏醒得特早,不知怎的,睡懒觉成了奢望,以前一觉睡个自然醒,现在不行只要有风吹草动,王中珏马步就会醒来。这不,金城的军号声就将王中珏惊醒,这还是十几年以来的头一遭。   不仅是王中珏感到奇怪,金城的老百姓也觉得奇怪,消失很多年的军号声又吹响,很久没有听到军队训练时的喊杀声又回来了,这使本以安详的金城突然变得紧张,气氛有别样。老百不禁要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有战火发生?   其实他们不知道,军队之所以这样做,重新训练,战争怎么打就怎么训练,才是止战的好方法,不战不是跪求来的,而是用势力争取来的。   金城这个边陲重镇的早晨香甜的梦是被军号声与士兵训练时的喊杀声唤醒的,相信这声音会存在很长时间,只要有潜在的威胁,这种声音是不会消失的!   太子也是在军号的声音与士兵的喊杀声中惊醒的,当他听到这种声音,心里莫名的高兴,然后翻了个身,又踏踏实实地,心情舒畅地睡了回笼觉,这次他睡得香甜。   王中珏可没有心情睡回笼觉,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办成呢,昨天他从受伤的那位老兄弟得知了柯洛倮姆老城,祁连冷龙宫,两处地方。祁连冷龙宫他是知道的,但柯洛倮姆老城他从没有听说过。   “柯洛倮姆,柯洛倮姆老城……”王中珏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他觉得是时候了解这个地方,但怎么了解,他也不知道,因为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听过,真还找不到北!   王中珏知道,要有行动,仅仅凭躺在床上想是找不到柯洛倮姆城这个地方的,但这个城在那个方位一概不知,所以还是不能盲目,而是要谋划好之后再动,最其码的是将方位搞明白之后在上路不迟。   怎么搞明白呢,王中珏一时还找不出什么方法?王中珏想了三种方法:第一种当然是最简单的,也许上官依依能知道,因为包打听是信息最灵通的,理应知道一点吧。第二种方未能:就去敦煌找莫高窟,他们丢失的两本孤本不就是有一叫夜郎国史话吗,肯定有高僧读过此书,也许会知道的。第三种方法,既然夜郎城与敦煌长史府有瓜葛,到敦煌长史府打听也不失一种好方法。   王中珏想好了解决此问题的三种方法,总会有一种能达到目的。先就近原则找上官依依,如果她能知道,那就好办多了。   王中珏想好之后,马上行动,站起来打开门风风火火地走出去,没想的是刚打开门,一个人也急急地走了进来,两个差点撞了满怀。   王中珏站定,原来是上官依依   “你这么急想干什么去?”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我是去找你”   “找我,找我有什么事,是不是为了柯洛倮姆城的事?”   “什么事都瞒不住你,我找你的确是为了知道柯洛倮姆城在什么方位?”   “已经传出信息了,也许明天就有结果了,希望不太大,这个地名太陌生了。”   “你父亲也不知道,阅历丰富也许会知道一点吧?”   “他啊,就知道是一个古国,约三十年前听说招惹了帝国,被帝国直接灭国,至于这个国家在那儿,他也不知道。”   “新问题难住了老年人啊”王中珏开玩笑地说道。   “是啊,虽然我爹阅历是丰富,总不能什么都能知道吧,要是真的那样,那不成了老妖精了?”   “扑哧……”王中珏笑出了声,道,“你爹还是叫老神仙听起来顺耳,老妖精,亏你想得出!”   上官依依脸变红,笑了笑,不再言语,沉默不再说话也许是躲避尴尬的方法。虽然她有些任性,在自己的老爹面前经常喊老妖精,她爹当然不以为意。但是在王中珏面前把自己爹叫做老妖精,总感觉到有些突兀。   过了一会儿,王中珏打破了沉默,道:“你说林尽染会怎么汇报小小客店的事的?”   上官依依想了一会儿道:“他吗,嗯……,肯定是实话实说,把所有的见到的一股脑说给太子听。”   王中珏道:“如果都说出来,那太子不是龙颜大怒,这么说祁连冷龙宫要危险了?”   上官依依道:“太子难道不生气,他可是来此地不到二天的时间就遭遇两次刺杀,这还能忍受的了?” 第173章 美味有瑕(1)   王中珏道:“太子是忍受不了,也许太子会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善于倾听,然后接受好的建议。”   上官依依道:“难道林尽染会有好的建议给他,不火上浇油,激怒太子?”   王中珏道:“林尽染是聪明人,其中事非曲直他洞若观火,他不会让江湖中那一家独大,而是让江湖的各大帮派势均力知,互相掣肘,这对于人了们来说是最好的结果,这就是平衡术”   上官依依道:“你觉得林尽染会这么说吗?”   王中珏道:“谁知道呢,这些事都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们怕想的,咱们一介凡夫俗子,还是想想这一顿饭怎么解决。”   上官依依道:“你没吃饭?”   “我……”王中珏刚想说慌,但是他的肚子是诚实的,这个时候却“咕咕”地响起来。   上官依依嘻嘻地掩嘴而笑,道:“看来你的肚子比你诚实多了,他出卖了你自己。”   王中珏道:“我本来想说我吃得饱的,没想到这肚子实在是不争气,他却先抗议了”他拍了拍肚皮道,“不争气的家伙。”   上官依依道:“你昨天就没有吃饭?”   王中珏道:“有些累了,一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所以就一直到现在才感到饿了。”   上官依依道:“那……”   王中珏打断了上官依依的话,道:“我说上官大小姐,你就少说两话,现在我实在是饿了,找地方去吃饭比说话美妙多了”   上官依依道:“好,好,走吧,金城的最好的吃玩的地方,不过要你请客了。”   王中珏道:“没问题快走,快走,实在是饿得等不急了!”   金城安居斋是吃喝玩乐的好去处,也是使你的腰包很快由充盈变空的最好的地方。   王中珏跟着上官依依问道:“请问,你到那去消费呢?”   上官依依道:“你尽管跟我走。”   又走了一会儿,王中珏心中越来越忐忑,这分明去安居斋的路上吗,这真是要人命,王中珏不自觉地摸了摸腰包,几小块银还在腰包里躺着,还算安稳,可是到了那个吃金子的地方,这几块银子就是毛毛雨,不经花啊。王中珏咽了口唾沫,将腰包的几块小银子已经攥出汗水。   王中珏不安地问道:“请问小姐姐,你要带我到那去呢?”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为什么三番五次地问这个问题,他的腰包里的钱已经捉襟见肘,没有那么多的钱到如此高档的消费场所,她也知道一个男人带上女人去消费缺掏不出钱,是很没面子的事,尤其掏不出钱时反而要女伴去补,更是无地自容!   上官依依,王中珏继续前行,街道也逐步变得热闹非凡,离安居斋越来越近。   安居斋是专门为达官贵人,商界名流服务的场所,里面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美女如云,帅哥穿流......,而自己却是一介村夫,口袋里的钱实在是羞涩,难以上这样的台面,王中珏想到这儿,汗颜,额头上已经微汗!   王中珏只好硬着头皮随着上官依依。看来这她真的是去安居斋了,她也心里没有数,我王中珏的口袋里有多少钱,一日三餐都以是素味入口,那有很多钱出入这种场合呢?王中珏心里质问着上官依依,表面已经表现很不自然。   上官依依却一拐走到另一条街,王中珏长舒了一口气,悬起的心慢慢地放了下来,他们走进安居店,显然比起安居斋差了好多,但这里仍然是人来人往,食客大都是普通的平凡的百姓!   上官依依道:“这家怎样?”   王中珏道:“嗯,这家就可以了,看吃客很多,肯定也不错!”   上官依依道:“就差一个字,将斋变成店,档次就下来了,进去消费的客人也变了样。”   王中珏笑了笑,没有言语,在这方面从不挑剔,从小就惯于随遇而安,能食即食。   两人点的菜不是什么山珍海味,而是金城的特色小吃,只有这样的食物,才能品出金城的韵味。两人将金城的小吃样样来一小份,然后慢慢地品尝,感受这一方人的食文化。灰豆汤和甜胚子总是要的,厥麻、苦水玫瑰,甘草杏,鲜百合也是桌上不能缺的。   最让人喜欢的还是酿皮是著名的地方风味小吃,色泽晶莹黄亮,半透明如玉,切成筷子粗细的长条状食品,其味酸辣凉爽,柔韧可口,是金城地方风味食品。   羊肉泡饼也是鲜香四溢,羊肉汤中加上发面饼,饼中加上姜黄和苦豆就更清香四溢的不得了。   羊杂碎是味道体现在鲜美清淡上。由于是蒸熟的,味没入汤,食者味道全从对杂碎的细嚼慢咽中得,杂碎酥烂绵软,汤味醇美。   灰豆汤端上桌,汤汁特稠,像煮糊了的粥,表面结了皮。闻到一股香味,轻轻用勺子舀点,放入嘴里,粉粉的颗粒,带着微甜,轻轻一吸,感觉到可以喝动的汤汁缓缓进入嘴里,漫上舌尖,激起味蕾。再加上大枣的甜味,更是美不胜收。   手抓羊肉已有上百年的制作历史了,吃手抓羊肉的感觉颇有大口吃肉的豪迈感。优质的手抓羊肉肉烂无膻味,肉质细嫩,还有黄焖羊肉也不错。   热冬果汤,店家在火炉上放一特大砂锅,煮着黄橙橙的大梨,热气腾腾地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和清香。吃碗热冬果,浑身的温暖舒畅飘散开来。   百合桃,仿神话传说中的幡桃,烹制成桃状甜菜。它以百合、青梅片、豆沙、山楂等为主要食材,口感酸甜细腻。   浆水面,炒勺放少许油烧热花椒数十粒,生姜一两片,炸出香味,然后将清浆水倒油中,并炝葱花,会有奇特香味溢出,吸一口面,爽滑适口,再加上最宜人的配菜,咸韭菜虎皮辣椒和卤肉,更是胃口大开,美不胜收。   两人一边吃着可口的小吃,一边聊着天,两人无论怎样都感到非常的轻自在,心情舒畅,无论怎样的食物,只要两人在一起吃,都是香甜可口。   邻桌的几位几杯黄汤下肚后,说话的嗓门逐渐大起来。其中的一位大胡子的人显然已经喝多了,他僵着舌头道:“大——大哥,敦煌长史府招开藏宝大会,免——免不了动武,以你的剑法,肯——定会照单收——收——全。”   脑门长着肉球的人道:“那可不,以大哥手中的三尺青钢剑,再加上杨柳轻拂剑法,江湖谁与争锋?” 第174章 美味有瑕(2)   被叫做大哥的人名叫张英,此时由于喝多了酒,有些轻飘,在弟兄们的吹捧中已经蹿上了去端,轻轻地随风飘动,就像他的剑法一样,杨柳轻拂般的飘浮不定。他头一扬,灌下一大口酒,豪气万丈,道:“不瞒众位弟兄们说,老哥我曾经仗着这把青钢剑打遍川西无敌手。逼着青锋寨寨主硬是绕桌子爬了三圈,哈哈......”说完他大笑,豪爽地一扬脖子又灌下一杯酒。   他的弟兄们也随着大笑。大胡子道:“刚开始青锋寨寨主还不想爬,大哥就玩了一招剑法,老小子一看,被大哥的剑法吓尿了,腿软站不稳,只好爬三圈,过后一看地面是湿的,你猜怎么着?”   头上长角的人道:“怎么着,快说吗,卖什关子呢?。”   大胡子道:“原来寨主被大哥的剑法吓尿了,一边爬一边禁不住淋,湿了一圈!”   众兄弟哄堂大笑,旁若无人。   头上长角的人道:“在大哥出神入化的剑法面前,他能不尿吗,哈哈......喝酒!”   众兄弟也大声道,喝酒,一个个趾高气扬,把天下英雄不收眼底。   可是上好酒菜很难塞住他们的嘴,喝了几杯酒之后,张英更是豪气冲天,大声笑着,道:“胡子,还记得那天咱们在青海湖遇见“青海蛟龙”的事么?”   大胡子大笑着道:“怎么能忘记呢,那天青海蛟龙竟敢来找大哥的麻烦,几条蛇趾高气扬,他还说:‘只要大哥能当众放一个响屁,那几条蛇立刻罢手,不计前嫌,重归于好。否则他们叫嚣让大哥非但要留下脑袋,还要送出妻女。’”   头上长角的人大笑道:“谁知他们的话没有说完,大哥的青钢剑已划过了他们的喉咙。青海蛟龙只看到从他自己脖子中喷射而出的血花,大哥的脑袋没有掉,他自己的蛇头反而掉了。”   大胡子道:“不是胡子我吹牛,若论掌力之雄厚,江湖已无与大哥能匹敌之人。剑法之快,之狠,之准,当今江湖无人与咱们大哥论短长!”   王中珏听着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自吹自擂之辈,暗自好笑,也不以为意,继续享受金城的特色小吃,把这些人说的话就当作从耳旁吹过的风。但当王中珏听到敦煌长史府招开藏宝大会,心里一惊,心想,难道那个藏宝的小院子已经被人发现了?那么隐蔽的地方也被人轻易发现,看来也是天意啊!   上官依依也听到了称为大哥的人的说的敦煌长史府招开藏宝大会之事,她也惊奇,她清楚地记得自己进敦煌长史府的地下洞府时没有发现什么宝藏,只发现了很多兵器,但能算宝藏吗?   这几个人仍然一边喝酒,一边自吹自擂,说得高兴处时,手舞足蹈,眉飞色舞,什么莫高窟主持,月牙宫宫主,崆峒真人,祁连冷龙宫宫主这些江湖之领袖的武功个个都入不了他们的法眼,更难与之一论短长!   “扑哧……”有人笑了,轻蔑之极的笑声,显得与此气氛格格不入,就像在庄严的大殿上,突然有人放了个响屁一样的突兀。   大胡子就像被人踩到了狗尾巴一样跳了起来道:“谁,谁,谁放的屁?站出来。”   有人道:“你们几个放了一上午的屁,弄得这个客店乌烟瘴气的,搞得大伤胃口,忍受多时了。”   被叫做大哥的脸上变色,青红不定,他非常的气愤,道:“朋友,有种的站出来,划出道儿!”   那人道:“就凭你们这微末的道行,还想在江湖英雄面前一论短长,真是不自量力,我送你几个字,井底之跬,看天只是方圆尺寸之间!”   大胡子道:“有种的站出来,你他妈……”   只见一条人影闪电般闪过,就听见“啪啪”响了两声,之后,身影又回到桌旁气定神闲地喝起茶来。   再看大胡子,脸上印了两个大大的手印,“你……”,话未说完,他满嘴的牙齿一个个地脱落下来,掉在地上。   那人道:“说你微末的道行,真是高看你了,我就在你的旁边坐着,你都听不出位置,还要我站出来,你真是大言不惭,还说什么江湖上没有人与你论长短,真是脸皮比城墙一样的厚实!”   被称作大哥的举手抱拳道:“阁下高姓大名?恕在下眼拙……”   那人道:“住嘴,一听见你的声音就反胃,你想让你牙齿还在你的嘴里多待一会儿,你最好闭嘴。就凭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姓,让你这样的鼠辈念着我的名姓,就边我自己都害臊的慌。”   额头上长角的人也忍不住骂道:“奶奶的,嘴巴……”,还是没等这位把话骂完,他就觉得他额头的肉瘤一阵疼痛,被人抓住,他的整个人就像腾云驾雾一样直飞出去,落到院子里摔了个四脚朝天。   本来额头上长角的人在开骂的时候,早就准备好了,只要此人再动手,他就要反击,但是此人的身法实在是太快,只觉眼前一花,没等他的反击,就着了道,他额头的肉瘤被抓住,自己就被扔了出去。   店里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谁都不知道额头上长角的人为什么突然飞出了客店。   那人道:“让你闭嘴,你偏要说话,让你一个人到店外说话,岂不更好!”   被称作大哥的人还是抱拳道:“阁下……”   那人站起身来,走到被称作大哥的人面前打断了他的话,道:“我说的话不够明白?再说一次,若要让你的牙齿还留在你的嘴里,你就闭嘴!”   被称作大哥的人还是抱拳道:“阁下……”   那人手抬起,巴掌扇了过去,这一招平平无奇,慢慢地,速度也不快,当大哥的人见那人出了这平常的招式,嘴角微微一笑,你也太小看我了吧,于是他低头闪避,但奇怪的是,无论他怎么变换招式闪避,但那人的手掌如影附形,怎么也躲闪不过扇向他的脸的巴掌,只听的啪啪两声,当大哥的人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痛,牙齿一个个松动,在嘴里乱动,当大哥的人嘴一张,牙齿带着血沫,吐地地上,滚了一地。   那个又气定神闲地回道自己的位置上,端起杯继续喝着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道:“本来吃菜吃的好好的,你们像乌鸦一样,搞得吃兴大无,本来饭菜秀色可餐,被你们搞得美味有瑕疵,真是该打!”   大胡子,当大哥的人默默地弯腰检起自己的牙齿,当大哥的人将牙齿一粒粒的放进嘴里,睸头都不皱一下地,咽下了肚。此人还算是有一些骨气! 第175章 美味有瑕(3)   【看在勤于更的份上,请大家多持,谢谢读者朋友们的支持!】   咽下自己的牙齿之后,他又来到那人桌前,还是抱拳道:“再下学艺不精,受此之辱,本没什么怨言,无论如何,要让您知道是谁载在你的手里,再下名叫张英!”这种说法到也清奇,无耻之人有他无耻的道理。   那人道:“真拿你没办法,嗯,打掉牙齿往肚里咽,还算条汉子。这样说吧,再过三十年,若你勤练不缀,而我功力停止不前,那时也许你会胜我一招半式,可惜的是,我练功一向勤快,最舍得花功夫,而且从不间断。但无论你住在那儿,我都会找你切磋武功的。你回去勤快点练功,不要让别人失望,到头来还是个窝囊废,那就不好了!”   客店里的所有人都听明白了,这辈子就别想着报仇这档子事,张英永远都不是此人的对手。   张英道:“好,三十后再下在家等您的大驾光临,切磋武功!”由于嘴里没有牙齿,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字咬不真,听起来不是很清晰。   “扑哧……”那人又是一笑,道:“人世间,世事难料,不过我会努力再活三十年,一定会来赴约,你也要努力活够三十年噢!”   张英道:“好,一言为定,你我两人都要好好地活着,三十年后,再见真章。”   那人道:“一言为定。但是我劝你不要参加什么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大会,否则依你这点微末的道行,你真还活不到三十年后!”   额头长角的人从地上哼哼唧唧爬起来,一拐一瘸地走进店,张英与那人已经讲好了君子协定,捂着嘴往外走呢。   额头长角的人道:“大哥,就这么走了,这口气就这么忍了?”   张英道:“走吧,别再丢人现眼了。”   那人转过身来道:“记住了,我的尊姓大名叫吴自在。”   “我记下了,再见”声音传到,人已不见,张英三人已经消失在店外。   安居店又恢复了平静,大家都安心地吃喝起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的桌上还有很多可口小吃,说也奇怪,今天的这三位小丑的丑陋表演倒足了店里众多食客的胃口,但是并没有影响上官,王两人的胃口,金城的小吃确实有吸引胃口的功效。   吴自在见两人仍然吃得津津有味,道:“二位还能吃下去,还吃得这么香,再下真的佩服二位的胃口。”   王中珏道:“你把山珍海味换成金城特色小吃,不管有多倒胃口的事发生,特色小吃的香味就会让你胃开洞开”   吴自在道:“金城特色小吃有这么神奇,我到要试试。”   上官依依道:“这儿还要几小份特色小吃,如果可以的话你可以过来尝尝”   吴自在道:“当然可以,非常愿意一起吃!”他说完就自己搬所坐过来,又道,“我介绍一下自己,我叫吴自在,到这儿转一转,看一看。”   王中珏道:“您坐,这是一小份热冬果汤,尝尝如何?”   吴自在看着汤,闻起来虽说有清香,但却夹着药味,将信将疑地喝一小口汤,酸酸甜甜,味道别样,接着又喝一口,点了点头这“好喝”,然后将小份的汤咕嘟咕嘟全喝下去。砸吧砸吧嘴,舔着嘴唇,意犹未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看着吴自在这样的吃法,知道吴自在很少吃特色小吃。   王中珏道:“老兄,你这是牛饮,是尝不到滋味的,吃特色小吃急不得!”   上官依依也说道:“吃特色小吃要慢慢地品,才能品出小吃的韵味。”   吴自在道:“哈哈,两位对特色小吃情有独钟,虽然牛饮,热冬果汤味道确实妙不可言,喝一碗还想喝另一碗!”   王中珏道:“所以啊,不要老吃山珍海味,偶尔低下头光顾街边的特色小吃,也是另一番风味。”   上官依依道:“富人吃的过于精,过于补,人参,枸杞……不离口,反而越**神越来越差,身体吗,也越来越弱,所以五谷杂粮也要多吃。”   吴自在道:“嗯,说的好,可是我很少犯这样的错误,只是偶尔吃一次肉,大可不必担心,只是这特色小吃还真是头一次,味道就是独特。”   上官依依道:“既然好吃,那就不客气了,再吃一份酿皮,这小吃,味道也独特,口感爽滑。”   吴自在也不客气,接过上官依依递过来的一碗酿皮,慢慢享用,也开始品味金城的特色小吃,酸辣凉爽,柔韧可口。吴自在一边吃,一边叹服特色小吃竟然有如此美妙的口感,他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赞美,只是连连说道:“好吃,好吃,实在是好吃!”   上官,王两人已经吃饱喝足了,现在的任务是看着吴自在吃特色小吃,当听到他满意地连连叫好,心中暗自好笑,心想:看来这人从两眼高高在上,从不瞅特色小吃一眼,真是可惜了,错过了好多美味。   人啊,总是这样,过分地追求远方,而忽略了眼前的美景,某一天当你停下脚步用心欣赏眼前的景色时,却发现并不比远方的差!   吴自在放下了碗筷,笑意盈盈,道:“今天是我吃得最香的一顿饭了,多谢两位的特色小吃。”   王中珏道:“客气了,有一点需要更正,这不是我们俩的特我小吃,而是金城的,这不能混淆。”   吴自在道:“再下说错话了?金城的特色小吃是从两位桌上拿的,怎么说是金城的呢,我认为这一顿小吃是二位的恩赐!”   王中珏道:“那更不敢当了,就两份小份的特色小吃谈不上什么恩赐,而且恰恰是我们两人吃不了这么多,才请你品尝的,所以吗,用不着客气”   吴自在笑了笑,道:“一饭之恩,永生难忘!”   上官依依道:“你也太客气,出门在外靠朋友吗。”   吴自在哈哈大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是奔着敦煌长史府的宝藏来的,我想问你们是否了解,我知道我问的有些冒昧!”   王中珏看了看上官依依,没想到吴自在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上官依依道:“实不相瞒,我们也是从被你打掉牙吞下肚的那位老兄弟口中得知,具体不了解。再说了,我们没有能力参加什么宝藏大会。”   王中珏道:“对,没有能力就不参加,否则有命前去参加大会,没命活着回来,我还想多活几年,这金城的小吃还没有吃够呢!”   金庸先生驾鹤西去   对于武侠迷来说,今天是一个悲伤的日子,武侠巨匠金庸先生驾鹤西去,从此武侠再无大师!   斯人驾鹤西去,天庭从此有侠武大师;   我辈回首东望,凡间今后缺义文巨匠。   武侠迷来说今天2018年10月30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   金庸(原名:查良镛)给武侠迷留下的是: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   再见,金庸,再见,江湖!有谁能抗起这面武侠的旗帜呢?我辈仍需努力!   特此写了些文字,以纪念先生!   对武侠迷来说,2018年10月30日是一个悲伤的日子!   《书剑恩仇录》1955年   《碧血剑》1956年   《射雕英雄传》1957年—1959年   《雪山飞狐》1959年   《神雕侠侣》1959年—1961年   《飞狐外传》1960年—1961年   《白马啸西风》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倚天屠龙记》1961年   《鸳鸯刀》1961年,附在《雪山飞狐》之后的中篇小说   《连城诀》1963年,又名《素心剑》   《天龙八部》1963年—1966年   《侠客行》1965年   《笑傲江湖》1967年   《鹿鼎记》1969年—1972年   《越女剑》1970年,附在《侠客行》之后的短篇小说 第176章 密谋(1)   【悼念金庸先生!】   吴自在有些失望,沉默了一会儿,道:“实在是可惜了”沉吟了一会儿又道,“那你们知道从此地到敦煌还有多长时间才能到?”   王中珏道:“还远呢,要是骑快马还得走个把月吧,要是步行,怎么也得三个月!”   吴自在惊讶地张大了嘴,很一会才合拢,道:“我以为已经到了,敦煌长史府就在金城,没想到还有这么远,真没想到,真没想到……”他独自一人念叨着,有些绝望。   王中珏一听,知道此人是从大老远跑过来参加大会的,但又不忍心他崩溃而放弃,道:“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了,还怕再走,过去看看也是好事啊!”   吴自在笑了笑,有些寂然,但脸神很快又变得坚毅,道:“既然已经走到这儿了,何必怕再走呢!”说完他站起身来,又道,“失陪了,我要赶路了”。他坚定的走出来客店,消失在门外。   王中珏道:“鸟儿为食而亡,人为财死,为了宝藏,很多人都不会爱惜自己的生命,义无反顾地扑上去。”   上官依依道:“是啊,就有这样的人,专门为不义的财富而操劳,当他们将这些财富占为已有时,就心满意足了。”   这时从军营中又传来号角声,战鼓声,喊杀声,金城的一天的常态又开始了。   王中珏道:“李云息将军还是勤快的人啊,看来他是闲不下来的人!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响起号角声,战鼓声,喊杀声了。”   上官依依道:“这是生活金城的父老乡亲之幸!只有军队的喊杀声才能阻此战争。”   练兵场指挥的不是李云息将军,而是副将,但是无论是谁指挥,练兵场仍然是认认真真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今,士兵们怎敢懈怠。   李云息被太子殿下召去,商讨令太子一直横亘在心的军事问题。来的只有四个人,一个是李云息,一个是太守,还有一个林尽染。   太子殿下盯着太守看了好一会儿,道:“太守大人,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你知道吗?”   太守已经被如炬的目光盯的心里直发毛,又听到殿下如是说,惊得脸色变得蜡黄,站了起来汗如赤浆,道:“是……是……知罪。”   殿下道:“你知罪?你犯下了什么罪,说来听听?”   太守道:“臣犯的是懒政,疏于军务,使边陲重镇军纪涣散……”太守将这向几天反思所发现的全部不足之都如实地全盘地说给了太子殿下听。   太子一边听着,一边暗自赞叹,看来太守把自己的以前的施政的过失已经看得非常透彻,实在是难道。   其实在太子心中,这位太守早就死了,但思前想后,还是没有对他下手,是因为实在是无人可用,这让太子殿下陷入到两难之地,太子思前想后,还有再给这位不称职的太守一个机回。   太子道:“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回,以两年为限,如果金城的政务还是和以前一样,两罪并罚,满门抄斩!”   太守跪了来来,痛哭,道:“谢太子殿下,一定兢兢业业,将金城边陲重镇治理好,如再玩忽职守,自杀已谢罪。”   太子道:“起来吧,你知罪就好”又看了看李云息道,“你们两位要精诚团结,一文一武,帝国的这个军事重镇将交给们两位了!”   太守与李云息双跪下,道:“臣一定竭尽全力,确保金城不失。”   太子殿下道:“不仅不能失,还有让生活在金城里民众生活好,不要担惊受怕,这也是重要的事!”   太守,李云息两人齐声道:“一定不会辜负太子殿下的厚爱,将金城打造成固若金汤的垒。”   太子道:“你们两位一定要配合好,将羌人与匈奴人的及早化解与无形,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好的结果。”   “臣记下了!”   太子道:“你们要提前洞察匈奴人的狼子野心,提前防范,更重要的是在羌人与匈奴人之间打一楔子,使他们互相猜疑,然后各个击破。”   “臣记下了”   太子看了一眼林尽染,他会意,道:“殿下已经把制胜之方略告诉你们了,至于怎么执行,就看你们二位的合作,与本事了!其实最难的就是怎么样让他们猜忌。”   太子道:“你们想想吧,怎么样做,才能让他们猜忌!”   两个人安静地坐了下来,他们眉头紧皱,在思考着。房间里也安静了下来,就听见几个人的呼吸声。   太守先打破了沉默,道:“威逼利诱,双管齐下,或许才有可能成功。”   李云息道:“要说一劳永逸地解决,还得靠军事,将他们彻底打败,太守大人说的也是可以执行的,但还得做好军事进攻的准备。刚开始太守的策略为好,当羌人与匈奴人互相猜疑之后,则主要以军事为主,将他们各个击破,以解帝国北方边境之患的这快心病!”   太子赞许地点点头,道:“解决这个帝国的心腹大患,两位的作用是同等重要,只是起到作用的时间点不同罢了,开始是以太守为主,李将军为辅助,当分化成功之后,则变成李将军为主,太守大人为辅助”   李云息道:“在太守大人分化羌匈两家时,我可以安排我的百人队去辅助他们将一些死硬分子彻底,让他死掉,可能分化起来会相对轻公一些。”   太守道:“好,我安排一些能说会道的拿上钱游说,你安排一些人拿上刀帮他们解决一些死硬分子,这会让事情好办一些。”   太子殿下道:“所以两位精诚团结,互相配合对于完成这件事至关重要。太守,你仍然是太守,掌管全局,但在军事上以李将军为主。怎么样,两位对这个安排有没有不同的意见?”   李云息道:“太守本来是金城的统领,太守掌管全局,理所当然,我没有意见。”   太守道:“殿下的心意我明白,当军事上需要决断时,李云息将军要挡当。”   太子道:“两位如果今后都能像现在说的一样,何愁大事不成!我先得替父皇谢谢二位。” 第177章 良苦用心   太守,李云息异口同声地道:“不敢,这是作为臣子的本职工作,定当皆尽全力确保金城固若金汤。”   太子道:“好,朝廷就看两位的了,父皇将这副重任交给两位了,今后事成之时,就是二位高升之日,好好干,本太子是不会亏待二位的。”   太守,李云息鞠躬道:“谢殿下的栽培,一定要竭尽全力完成此事,确保帝国的北大门安全。”   太子道:“有两位这样的话,父皇就放心了,二位请吧,回去准备去吧,记住了,准备的越细越有利,成功的机会越大!”   “臣等记下了”两人说完退出了太子的房间。   太子这时再想,他这种安排是对还是错呢,他一时起不出来,给太守这个机会,希望太守会抓住这个机会将功赎罪。   太子问林尽染道:“林大人你让为我这样安排合适吗?”   林尽染道:“我原以为殿下不会留太守的,没想到殿下给了他一次机会,那太守还不拼命地干事,以报答太子殿下的再造之恩!”   太子道:“其实,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希望太守他能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林尽染道:“相信太守能深刻体会到殿下的苦心。”   太子沉默了一会儿,想到了那两年轻人,要他们两人在点将台上观礼,结果一个都没有来,这令他非常的奇怪。这样的机会,有的人打破头都要争,而他们却是放弃,太子觉得给了他们莫大的荣耀,但他们却不领情,真不把我这个太子当回事!虽然太子心中不快,但他又想,两位年轻人都是江湖人士,受不了约束,也不愿上大场合的台面,不来也在情理之中,想到这儿,太心中的不快释然。太子道:“两位年轻人是不是很忙啊,连我观礼都不能来?”   林尽染道:“王中珏熟悉路,是他们两人带的路,帮助我们找到小小客店的……”他将查探小小客店的过程详细地讲给太子殿下听,也包括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事。   太子道:“噢,原来是这样啊,他们的行为能称之为侠。”   王中珏,上官依依吃过饭,在街上转悠,难得的休闲时间,两人心情放松,尽情地欣赏金城这座边陲重镇普通人们的生活。   “嘿,大哥,大哥”有人在打招呼,王中珏定睛一看,原来是在赌场认识的冯都舒。他神神秘秘地要将王中珏拉到墙角,王中珏无奈,只好和上官依依一起走了过去。   冯都舒打扮光鲜,不像以前赌得输光银子而灰头土脸的样子,王中珏道:“冯老弟,发财了,瞧,打扮得神气了。”   冯都舒道:“无论老弟我怎么发达了,你还是我大哥。”   王中珏道:“这么说老弟真的发达了,恭喜,恭喜!”   冯都舒道:“说不上发达,只是改邪归正,不赌了,把你老兄给我翻本的银子干了别的,我盘了一家小吃店,每天兼的钱够花了”   王中珏一听到他改邪归正,心里由衷的高兴,道:“这更要恭喜老弟了,贺喜老弟了,我有时间必须要捧场。”   冯都舒道:“大哥你能来我的小吃店,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上官依依看着冯都舒感恩戴德的神情,心中感动。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个年轻人在无意中的举动拯救了一位深陷赌瘾的人,做了一件义举。她说道:“没想到你还有爱心的人啊!”   冯都舒道:“能从赌场中愿意给人借银子的人都差不到那儿去,而且大哥在我输完之后,在赌场外给我银子,更是少见。”   王中珏道:“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其实我给你银子的目的是让你再赌翻本之后,还我银子,没想到无意中做了好事,哈哈……”   上官依依道:“幸亏你没去翻本,要不然又会输个底朝天!”   冯都舒道:“再也不会进那个地方了,如果食言就是小狗,我还有个小目标……”   王中珏奇怪地问道:“什么目标,说来听听?”   冯都舒道:“我要兼到钱,从青楼赎出小甜甜,安稳稳地过日子。”   王中珏道:“从青楼赎出女女子,据说要花很多钱的,不过有了目标就得走下去,肯定会成功的。”   冯都舒道:“我也是这样想的,小吃店能赚钱,一年不成,就两年,两年不行就三年……总之真到赎出为止。”   上官依依笑着看了看王中珏道:“年轻人,你无意的善行又救了一个人,恭喜……”   王中珏道:“赎人这件事与我就没有关系了,这是冯都舒的善举。”   上官依依道:“每一件事有前因就有后果,只因为你的善念,拯救了这位冯都舒,这是前因,才有冯都舒从青楼中赎小甜甜,这是后果。”   王中珏只是笑了笑,不在说话,他不认为赎人这件事与自己有关,冯都舒愿意赎,那是他愿意赎,如果冯舒都不愿意,谁也没有办法,怎么能与自己有关呢,真是逗我。   冯舒都道:“当然没有忘记大哥交给我的任务”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几支竹简,递过来,王中珏接过一看,原来是金发碧眼人营地的人数变动情况,他记得非常详细。   上官依依凑过来也仔细地看着,三月二日,有八人进,下午又有三人出,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三月三日,一整天没有进也没有出。三月四日,有二人进,下午有十二人出,出去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三月四日,早上进六人,下午再也没有进也没有出……,详细的流水账本一直记到四月十六日。   王中珏道:“真是难为你了,你盘下店,怎么有时间去干这事呢?”   冯都舒道:“大哥的事,我必须要完成,这不店里有个伙计吗,他看着店就行,厨子的手艺还可以,伙计也勤快,我就专心做这件事,总算一天都没有落下。”   王中珏道:“你的生意要紧,这些事可做可不做。”   冯都舒道:“大哥的事就是最重要的,那怕我的生意不做,也要完成大哥的事!” 第178章 麻烦事   【纪念大师,今天三更!】   王中珏笑了笑,心想:真拿你没办法,不过做的事挺好,无可挑剔,能清晰地看出金发碧眼人的营地的人数变动情况,这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认真地看着竹简,道:“以后,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我会找个人替你做,你看可以不?你呢安心地挣你的钱,赎你那位小甜甜吧。”   冯都舒转过头看着王中珏,道:“这个吗,就看我大哥的意了了……”   上官依依冲着王中珏大声道:“哎哟喂,年轻人,你现在可牛了,没有你的同意,这事还办不成啊……”   王中珏笑着说道:“见笑了,那有你上官庄主威风八面,冯都舒是抬举我哟。”   上官依依道:“快给个话吧,看来没有你的同意,冯老板真的不会撤出。”   冯都舒道:“其实做这件事也不难,舒服地蹲在山坡上,瞪大眼睛看着就行。只是要认真负责的人才行。”   王中珏道:“既然上官庄主发话了,你主不用管了,专心经营你的小吃店,过些时日,上官庄主和我会过来尝尝你的手艺的。”   冯都舒道:“大哥这么说了,我就撤了。两位要是看得起小店,什么时间都可以光顾!”   王中珏道:“你现在就是赚钱,赎你的小甜甜,这是你今后几年的任务,想办法用最短的时间内这把这事办了,但是不能有歪门邪道。”   冯都舒道:“大哥的话我记下了,在下这就告辞。”   上官依依道:“放心,你有这位大哥,你可以放心办你的小吃店而赚钱”   王中珏目送冯都舒离开,心中暖暖的,无意中的一次善事,就得到了一位真心实意的对待自己的小迷弟,只有自己真心地对待他人,才会有收到相同的真心才待自己。   上官,王来到包打听别院的客店,展开冯都舒的记录,金发蓝眼人的人数已经增长了很多,这他们两位所担心的事,这些恶心的如蟑螂一般的人不断地增加,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呢?   王中珏道:“金发碧眼人的动向,来金城的目的,包打听是有能力掌握的,因为包打听有这样的能力。”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么多的金发碧眼人来到金城是什么目的啊,这确实是应该知道的事,而且还有一件事你注意到没?”   王中珏道:“什么事啊?”   上官依依道:“那些金碧眼人刚离开瓷器店,太子就来了,这是巧合吗,是不是他们之间也有什么联系?”   王中珏道:“他可是帝国的王储,帝国统治的继承人,不会有什么联系的,你想多了”   上官依依道:“好吧,也许是我多心了,但已经死去的吴海的话你忘,他送货到瓷器店,并且带回收货清单,都是稀世珍宝。但他劝说你我,别陷入太深,因为水太深!”   王中珏道:“是啊,我怎么能忘呢,当我看到瓷器店与太子有关,我确实是心惊肉跳,要是太子也参和进来,那……”   上官依依道:“张英说的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大会又是什么幺蛾子?令人费解。”   王中珏道:“这与常规不合,一般地有了宝藏生怕别人知道,捂的严严实实的,这可好生怕别人不知道,反而大肆宣扬。”   上官依依道:“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王中珏自言自语地念叨着:“敦煌长史府,敦煌长史府……”   敦煌长史府庄主郝进有些焦头烂额,自从长者杨家臹出走之后,也地越来越忙,杨家臹在时把敦煌长史府上下打点地井井有条,自己省了好多心,但是好日子一去不复返,长者出走,敦煌长史府上下乱成了一锅粥,所有的事都乱的,自己静下心来打理,不理则已,一理更乱,这使郝进更是一筹莫展。但更令他不解的是,江湖上居然有人放出话来,八月的某个时期要在敦煌长史府举行什么藏宝大会,这更使他穷于应付。令郝进不解地是为什么有人散布这些谣言呢?   郝进突然想念长者了,他出走了很长时间,不知找到柯洛倮姆老城。虽然是以敦煌长史府的叛徒的名义而遮人耳目的,而且还是背着藏宝图在江湖人行走,这着实令郝进有些担心,不知长者能否应付夺宝人士的疯狂的追杀,于骚扰。   据郝进所知,始敦煌长史府还掌握着长者行踪,到后来不知什么原因,长者突然从敦煌长史府的眼线中消失,从此杳无音讯。   敦煌长史府越发混乱,郝进就越发想念长者杨家臹,有他在自己这个庄主才是真正的庄主,只管敦煌长史府的大方向不要出错,然后把所有的事都一股脑地扔给长者处理,自己深居简出,落得个清闲自在,现在不行,不管事的大小,凡事都得亲力亲为,真是烦人!   敦煌长史府自从大火后,搬到这座别院,虽然将江湖的视线成功转移,但问题又出来,别院中人满为患,很难再容纳更多的人,所以重建敦煌长史府势在必行。   偏偏又碰见什么敦煌长史府宝藏大会在江湖人传播,而且敦煌这个小城又陆续出现奇人异士,他们居然将长史府的灰烬翻了不知多少遍,都是尽兴而来败兴而去。如在废墟上现在动工重建长史府,肯定会引来无数的麻烦。想到此处,只好唏嘘作罢。先忍一忍,把这个风头避过之后再做打算。   更令郝进焦虑的是长者去柯洛倮姆老城的主要目的是寻找一位叫林剑锋的人,不知长者找到了此人没有,到现在还没有音信,真是令他着急。   这时有人走了进来道:“庄主,有三十人已经没有地方去,无处睡觉,吃饭也有问题,再不解决会有麻烦的!”   郝进无奈地道:“知道了,你下去吧”然后他挥挥手,让报告的人离开议事亭。   此人刚走,又有走了进来道:“随着人的增多,已经没有兵器可用。”   郝进听完仍然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话:“知道了,你下去吧”,然后挥挥手,让报告的人离开。 第179章 麻烦事(2)   郝进听完仍然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话:“知道了,你下去吧”,然后挥挥手,让报告的人离开。   这人刚走,又有人进来……   郝进做着同样的动作,说着同样的话,将他们打发走。   一天之中,郝进不知要听到多少这种报告,使他不甚其烦,但又不能拒绝他们进来报告,只好忍受着。   郝进踱着步,自言自语道:“实在不行,只有在院子里支帐篷凑合了,可是那又能弄这么多的帐篷呢”他想了想又念叨,“只有靠自己制作,好吧,只能这样做了。”   郝进想到这儿道:“来人。”   传令兵应声而至道:“庄主,有何吩咐?”   郝进道:“令庄管家将库中的厚点的布匹先拿出几匹,做成帐篷,让弟兄们有个睡觉的地方”然后他提笔写好竹简,交给传令兵,道,“把这命令交给他,抓紧办此事,其它的事可以停一停,五天之内帐篷制作完成。”   传令兵带着竹简,直奔庄管家而去。   郝进做完这个决定之后,心情稍平定,让弟兄们先有地方住,然后再慢慢地想办法,等冬天来时,天寒地冻时,必须要让他们住进房内,天寒了不能让兄弟们的心寒!   但是最令郝进忧心的还是藏宝大会,很明显有人使了阴招,成功将敦煌长史府又一次推上风口浪尖,又将他们陷入到两难的境地。   江湖无论黑道,白道的眼睛都集中在敦煌长史府,每个人的一举一动都会有很多人盯着。   郝进感觉到,在目前的情况下,敦煌长史府都不能保持过多的人,更不能再进行训练,是偃旗息鼓时候了,张扬过分带来的不是长足发展,而是短暂的辉煌。   怎么将这些人疏散呢?摆在郝进面前的又一个难题,这些人聚起来真是不容易,人心聚起来更是不易,若是疏散,一夜之间就会乌有,但若是将散了的人心再聚起来,则是难上加难!所以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既将人员疏散,又使人心不能散。   郝进现在才感觉到藏宝大会这招实在是太阴毒,太利害了,搅得敦煌长史府别院又一次不得安宁!使别院上上下下都处在紧张之中,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撞了进来,寻找宝物。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带着铁锹,带着锄头,一进别院就旁若无人开挖,就好像是在他们自己家的田间地头一样的随意。   一夜之间,别院的院墙外的四周都会出现大小小的坑,密密麻麻的,都无法走路,只好花费很大的力气填平,第二天又被挖开,又填平,又挖开......。   敦煌长史府每天都要面对这样的事,怎么得了,可是又没有切实可行的办法解决,真令郝进头痛。总不能修一个篱笆将寻宝之人挡在外面,郝进觉得这样的方法更是不可取,就像是洪水一样,只能疏导,不能堰围!   郝进觉得面对如此的境况,只能不闻不问,任其开挖,但挖完之后,一定要负责填平,并且夯实,否则就不能让他离开!   郝进道:“来人!”   传令兵应声而到:“庄主,有何吩咐?”   郝进道:“请管家来议事亭!”   不一会儿,管家火急火燎地来到了议事亭,管家长得瘦瘦的,但看上去非常精干,精明。   管家道:“庄主,您叫我?”   郝进道:“你想过没,有人老在庄子周围挖坑这件事怎么解决?”   管家一听皱眉道:“这个......”沉吟了好一会儿又道,“属下已经考虑了好长时间,只是没有想出好办法”   郝进道:“你说放他们进来任其开挖,但走之前必须要填平夯实,这个办法怎样?”   管家道:“这样一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肯定会没有人来,只是......”   郝进急燥异常,受不了他犹豫的态度,道:“有话你就直说,何必吞吞吐吐。”   管家小心翼翼地说道:“这样一来,院子里势必很乱,肯定像一个大集市,鱼龙混杂,很难处理。”   郝进沉吟片刻,道:“不过会出现像你说的状况,但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人会肯定少的!”   管家有些没有明白庄主的用意,道:“人还会少,这是为什么?”   郝进道:“对付挖宝人,就像对付洪水一样,只能疏导,不能堰围......”郝进把刚才的想法详细说给管家听。   管家对于这样的处理方法,总觉得有些欠妥,但到底在那个地方欠妥他也说不清楚,只好说道:“那只好这样处理试试了。”   郝进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就这样定了。”接着他又补充道,“制作一个大牌子立在门外,写上‘欢迎开挖寻宝,但注意以下几点,一,开挖完必须回填夯实;二,不能伤及房屋基础;三,小偷小心你的手;四,不回填,不夯实的请自觉留下一条腿再走;五,真有宝藏敦煌长史府分六成。’”   管家熟练记在竹简上,道:“属下这就去办。”   郝进又思考一会儿道:“吩咐下去,从明天开始,打开大门任其开挖。但要保管好财物,不要被梁上君子顺手牵羊。”   管家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会吩咐的。”他停了一会儿道,“属下有个担心的是......”他说到这里又停了下不说。   郝进眉头皱了皱,道:“管家先生,你什么都好,就说话吞吞吐吐这点不好。你担心什么,就说出来吧,还要藏着掖着不成。”   管家细声慢气地说道:“要是开挖的人不服管,不回填执意要离开,我们怎么办?”   郝进对于这个细节真还没有想到,一怔,片刻之后道:“这还真不能动手,如若动手,又会怎样?”   管家仍然慢声细语道:“如若动手,如若因为宝藏而被打,留下口实,传出去之后,会有更多的人像潮水一样涌来!”   郝进听管家的话之后,舒展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对于这些人打不行,放了又不甘心,真是难办,想了想去,道:“还是放了吧,没几天此院肯定会挖得无处再挖,就会无人再来!”   管家默默地听完,这次他仅仅说道:“属下这就去办?”   郝进处理完两件事之后,心情舒畅,他唱起了小曲,坐下来品起上好的茶。 第180章 麻烦事(3)   敦煌长史府的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一会儿在距院门外约两丈之处立了一方大大的牌子,按照庄主所说,写于牌上。再很远的地方就可以看清字。   敦煌长史府的人先前被挖宝的人弄得不甚其烦,当看到这个牌子之后,大喜,从此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不予理睬,让他们挖,爱怎么挖就怎么挖,白天可以继续干自己份内的事,晚上可以睡大觉!   长史府的人再不像以前一样,每蹿进一个人,无论任何时间都整得鸡犬不宁,闹腾大半天,这位送走之后,没多大功夫,又回来一位不速之客,这样的析腾,大家都怨声载道,心中老大的不乐意,要是白天还好点,晚上被这些析腾得没有一点睡觉的时间,真是受够了。   护院的武士怎么受到了如此的没完没了的挖宝人的析腾,逐步地忍受不了,杀心渐起!但庄主有严令在先,不准伤害一个人,要不是这道命令的约束,早已是血流成河!即便是这样免不了恶言相向,对付这些挖宝之人手段逐步加重,虽说不至于制命,但也够他们受的!   现在看到这个牌子,犹如及时雨一样,浇灭了护院武士的火气,要不然随着火气的上升,真会闹出人命!   一到晚上,敦煌长史府就变得热闹起来,有好几拔人来此,蹑手蹑脚,慢慢地靠近敦煌长史府别院。他们小心地打开地图,几个围起来,然后用衣服挡起来,觉得严实了,才点上火把,查看着地藏宝图,藏宝图上在有宝藏的地方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号。他们转悠了几圏,才确定地方,然后开始慢慢地开挖,他们生怕弄响声,惊醒房间睡觉的人!   可是他们挖了好长时间,仍然没有人去来阻止,于是他们胆子慢慢变大,可是挖了很长时间,在这个地点处仍然一无所获。他们又打开灯,仔细地查看图纸和这个院子的对照,没错就是这个地方,但为什么就没有什么宝物呢?   有一人挖着,直起腰,揉揉酸痛的腰,道:“老板挖了这么深的坑,还不见宝物,可以肯定这是一张假图,还挖不挖?”   老板道:“这怎么是假的呢,我还花了五百两银子买来的藏宝图呢!”   有人道:“老板,不用说,那肯定是假的,你上当受骗了,白白扔掉了五百两银子,可惜。”   老板看着挖出的足足有一个高的深坑,宝藏仍然没有露出来,他怒火中烧,他买地图时,那个人亲口告诉他,只挖三寸过一点,就有宝藏,而且信誓旦旦地说,那宝藏是他跑响马而亲自埋在的。他信以为真,就毫不犹豫地买下图。   现在按照地图上的地点,已经下挖了足足有一个人深度,还没有什么宝藏,老板已经确信他被当作大头耍了,他的白花花的银子被人骗走。   老板大怒,道:“还骗老子的钱,狗杂碎,不得好死!”咒骂完,几把撕碎了藏宝图,扔在地上。   伙计们从坑中跳了出来:“这个可恶的骗子,害得我花了这么大的力气挖了没用的坑!”   几个人悻悻离去,当走到院子的正门时,有人指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道:“老板瞧,黑乎乎那是什么?”   几个人小心地走了过去,走近之后,才发现是个木牌,老板才舒了口气。   “唉,上面好像写的字哟,要不要看一看呢?”另一个人小声地说道   老板下意识地问道:“有字,有什么字,那儿有字?”   另一个人道:“木牌上,隐隐约约有字。”   老板打起来火把,小声地念着木牌上面写的字:“欢迎开挖寻宝……”老板看完,只觉得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像被人狠狠地正正反反打了十几个耳光。   老板觉得这个亏是吃大了,自己上当不说,扔了银子更不用说,但那个骗子拿上钱之后,还洋洋得意指着他的后脑勺说:“这个傻蛋,钱真多!”然后对着后背狠狠地吐口唾沫!   老板一干人默默地走了很长的路,没有一个人说话。走了好一会儿,老板道:“点亮火把”   伙计点亮了火把,老板从怀中又掏出请帖,在火把下仔细地读起来,上面明明写的地点是敦煌长史府旧址开藏宝大会,而那人的藏宝图上却是敦煌长史府别院,两个地址分马牛不相及,老板惊呆了,就像嘴里塞个臭鸡蛋一样的恶心!   分明是两个地方,自己却不分清,白花了大把的银子买了那张假的藏宝图,占小便宜,却吃了大亏,这只能怨自己,只怪自己见利眼开!   老板想到此处,狠狠地打了自己两个耳光,“啪啪”脆脆的响声,真是好听!   众伙计大为惊讶,不明白老板突然打起自己的耳光是什么意思,有人道:“老板,你是不是有病,得了失心疯了!”   老板大怒,踢了那人一脚道:“你奶奶才有病呢,你妈得了失心疯呢!”   那人一听老板问候自己的老奶奶,与老妈,心道:“自己受打自己,与我老奶奶,老妈有甚关系!”   老板又踢了一脚那人道:“还不快走,磨磨蹭蹭的干吗?”老板将上当受骗的一肚子邪火统统地发到那人身上。   那人就像受了鞭笞的驴子一样,一路小跑,到了前面,远远地躲开邪火上升的老板,免得再受老板邪火的烘烤!   落在后面的伙计又莫名地挨了老板的几脚,几个人加快了步法,不一会儿,将老板落在后面,老板气喘吁吁,又在声骂道:“走得这么快,你爹死了,奔丧啊!”   就这样在老板咒骂声中,半夜里赶着路。伙计们都窝着无名火,无处释放,心里把老板的祖宗十八代翻过来,倒过去地问候了个遍!   天亮了,敦煌长史府别院出了个一人深的大坑,显然是昨晚有人的杰做,众护院武士个个心中忐忑,心说:闯祸了,大家都放心地大睡了,结果晚上就发生这档子大事,而大家作为护院武士却豪不知晓,真是天大的失职!庄主不罚才怪呢! 第181章 麻烦事(4)   庄主的这种态度反而使护院武士心里更是没有底,如果庄主冲着一阵怒吼,他们心里反而安定,但是庄主不表明态度,从武士心里就是没有底,不明白庄主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就好像鞭子老是不抽下来的感觉一样,总是提心吊胆。   庄主笑吟吟地说道:“今晚也许还有人来挖坑,但哥几个还是照睡不误!”   从武士道:“属下再也不敢了,定当齐心协力护好敦煌长史府别院,不让再挖下一个坑。”   庄主郝进仍然是笑意盎然,道:“不是责备你们,今晚如果还有此事发生,你们还是呼呼大睡,根本不用理睬!”   众武士不敢接话,琢磨不透庄主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有微微地笑着。   庄主郝进看着将信将疑的武士道:“我说的话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今晚你们继续睡觉,当这个院子布满这样的坑,就没有人来挖,那时你们就不能睡觉,收拾残局就靠你们。”   众武士一听,才恍然大悟,才会心地笑了,提心吊胆之情一扫而光。   时间不经意间已经流逝了半个月,敦煌长史府的别院已经被挖得千疮百孔,但仍然有人还是来挖,凡是买到藏宝图的江湖异士都会光顾,都会来挖,但当他们看到这座院子已经挖得面目全非,有谁还能相信这个地方有宝物呢!   还有一部分却不是这样想的,既然没有宝物,为什么这个地方被人挖成这样,宝物是有,就是没有挖到地方,于是不管白天黑夜,他们还是拼命地挖,院子里已经没有地方继续开挖,有的人就在院子外开挖,并且一直向外扩展,至使面目全非。   郝进看着这逐步扩大的开挖的场面,忧心忡忡,经常是这样,敦煌长史府的一切计划都无法实施,怎么得了。不能这样一味地忍受,必须得想个办法制止这种无节制的毫无目的地开挖。   管家看到如此巨大的场面,也傻了,如果这样持续下去,这个别院就无法居住下去。   敦煌长史府上下都在想着办法怎样才能制止这样无聊的,无休止的寻宝之戏呢!   郝进原意为采用不管不问的办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再不会有人来,但事实上并不是如此,那些好事者前仆后继,从不间断!郝进看看管家,他也愁眉不展,唉声叹气,直摇头。   郝进自责地道:“看来以前的那个办法是失败的,再想一个有用的,能阻止他们的好办法。”   管家是个精明人,办起事来有条不紊,但对想事他显然有些迟钝:“属下在想呢,但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郝进思前想后,一时也没有了主意,他随口问道:“如果他们晚上挖,他们最害怕的是什么,是有人阻止他吗?”   管家道:“最害怕什么?”他眼睛放放亮,想到了什么道,“挖宝犹如盗墓,最害怕有什么不明之物突然出现!”   郝进沉吟道:“不明之物出现,那我们也搞个不明之物,吓吓他们,也是个好办法”   管家的小眼睛又闭上,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他在极力思考,道:“家院里,有土地爷,有灶神,何不装扮成神爷,吓吓他们……”   郝进喜出望外道:“好办法,如果能把挖宝藏的人吓个半死,要让他们知难而退”   管家又道:“我们可以安排人沿路散布敦煌长史府神险神爷出没,并装扮成受到惊吓的人,让他们在来的路上就知道挖宝有危险。”   郝进看着这位管家,他想出的主意还是不错,说道:“晚上要把气氛搞得阴森恐怖,让他们害怕,然后互相吓他们,以讹传讹。”   管家道:“属下这就去布置。”   郝进道:“无论怎样,要让他们感到阴森恐怖,要让他们后悔来到此地。”   管家道:“是,庄主。”   参加敦煌长史府宝藏大会的人络绎不绝,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着一张藏宝图,风尘仆仆发赶路,作着发财梦。   王中珏和上官依依也是其中的一员,当包打听没有人知道柯洛倮姆的消息传来时,王中珏当机立断,来敦煌找柯洛倮姆城的信息。一路上都能看到神色匆匆,急急忙忙赶路的人们,他们看到路上行走的人,无论是谁都用怀疑的眼光打量着,用眼神探视着,好像是每一个人都是为了宝藏而去,所以只要是向敦煌方向而去的人,他们心中都是防备的。   王中珏看着行色匆匆赶路的人,又觉得可笑,又觉得可怜,这些人都是心怀一颗发财梦,永不磨灭,但发财是要负出代价的,那有免费的午餐。   上官依依笑吟吟地道:“这条路上走的十之八九都心怀发财梦,都是想着不付出就要得到更多的财宝,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呢?”   王中珏心有同感,道:“一些人想发财都想疯了,不惜铤而走险!”   上官依依道:“就像是飞蛾一样,明知是个骗局,都要投奔火苗而去,结局就是自己获得可悲的下场。”   王中珏指着前面道:“瞧,前面发生了什么,有那么多围着呢?”   上官依依看了看:“好像围着看耍猴的吧,一些卖艺的人再路上开个场,挣点钱,补贴。”   两个人说说笑笑拍马直奔前面的耍猴场,然而两人走近之后才发现这不是耍猴,而是看人,他看起来是疯了!   只见这人抱着一截短木桩,一边打着,有嘴啃着,嘴里骂着,虽说不清晰,但细听他说的话,仍然能明白意思。那人的脸伤痕累累,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盯着木桩,好像对木桩与他有深仇大恨一样。他突然跪下来冲着木桩连连叩头,一边叩头一边道:“饶命啊,土地公公,土地爷爷,惊扰了你您的神位,是信民的不对,放过我吧,饶命,饶命……,啊啊……”并发出凄惨的叫声跪下对着木桩叩头不停。   过了一会儿,他又好像变成了好人,站起来并端坐,指着木桩吼叫,怒骂,并且哇啦啦地,这时不知他嘴里说着什么,连一个字也听不清。 第182章 疯子(1)   那人指责木桩,他突然站了起来对着木桩拳打脚踢,并且扑上去抱着木桩翻滚,用肘子顶,膝盖撞,最后用牙齿咬,就像是一头野兽嘶叫着,在撕着,扯着……突然又扔下,双手抱头,脸贴地地上,大声喊道:“土地爷爷,土地公公,打扰你的清梦,饶命,饶命……,然后又诡异地笑了笑,看他的脸好阴森可怕!”   上官依依道:“此人受到了刺激,惊吓成这样了,他疯了!”   王中珏道:“他老说土地爷,土地公公,惊扰了清梦。是不是把土地爷的神位动,他老人家不高兴而惩罚?”   上官依依道:“这个世界越来越精彩了,就连遇到的人都是这样的清奇古怪!”   王中珏笑了笑道:“说不定前面还会碰上这样的人,而且这样的人越来越多?”   上官依依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本领?”   王中珏哈哈哈大笑,道:“你真逗,我那有未卜先知本事,我不是能掐会算的异士,我只是瞎猜。”   上官依依道:“你猜的很对,也许这一路碰到这样的事会越来越多。”   围观的人心里忐忑,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依稀听见什么土地爷,土地公公,惊扰了神位。但是当他们听到神位时,已然明白了一大半,神位是不能动的,如果动了神位,就惊动了神,那还了得!他不疯才怪。想发财的人心里直犯嘀咕,这些鲁莽的人已经惊动了神位,挖宝之地现在能去吗?在他们心中已经起了疑问,他们去挖宝之坚定的决心有些松动。   王中珏和上官依依悄悄地离开围观圏,悄悄地上路,两位没有惊动任何人。   果然,两人在路上碰见越来越多的“疯子”,他们的说辞是一样的,都是惊动了挖宝之地的神位而受到惩罚。这些“疯子”和以前遇见的症状是一样的,神智不清,说话语无伦次,而且都是伤痕累累,好像受到什么疯狂的攻击。   仍然有一些人围观,当看到这个“疯子”的时候,他们神色紧张,当他们看到去挖宝的人都是这样的下场,心情沮丧透顶,本来这里面的人大部分人都去撞大运的,去捡便宜,而不是真正地去挖什么宝的,现在看到这引起神智的常的人逐步增多,不勉紧张起来,而且变得犹豫起来,心里在捉摸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不在前去围观这些“疯子”,而是远远地坐下来一边休息,一边观察这些投机的挖宝人。   王中珏道:“我敢肯定当后面的人赶上来的时候,又碰见这样的情景,就有人打退堂鼓了!”   上官依依想都没有想就说道:“本来他们大部分人是凑热闹的,捡现成的便宜居多。看到这样的惨状,没有几个人还会去冒险。”   王中珏道:“那们就坐在这儿等等,后面的赶上来的人会有什么样的表现?”   上官依依道:“不用看,这一次,十之有三会离开!”   王中珏从马背上取下水袋,拧开盖子,递给上官依依,道:“请喝水。”然后又从马背上拿出一块软垫铺在地上,道,“您请坐!”   上官依依接过水袋喝水,当看到王中珏替她铺好了坐垫,心存感激,道:“谢谢你!”但内心却道:这臭小子想的还真周到,是个细心的人。和慵懒的,什么不在乎的他完全是两个人!   两人一边喝水,一边默默地看着,后面的上来了,他一看这里又有一个“疯子”,而且症状和前面遇到的相同,他们都听到还是相同的故事:动了神爷神位而得到报应。   果然有几个人从怀中拿出藏宝图,几下撕碎,扔到空中,风吹着这碎图像雪花一样四处飘落,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从原路返回。他们态度之坚决绝无竟有,为了断自己最后的念想,他甚至连藏宝图都撕了个粉碎,这种过河拆桥的勇气与决心也许能拯救他的命!   王中珏指着远去的几人道:“我敢肯定,他们是最幸运的,也许他们可以很好地活下来,至少能避开这次不明之灾。”   上官依依道:“傻小子,不要悲观,也许这次出行是吉字当头,鸿运高照呢。”   王中珏道:“谢谢吉言,这样的话最好了了,这次来敦煌,把挡在眼前的迷雾扫除,最好不过了!”   上官依依道:“不要着急,总会有那么一天的,狐狸的尾巴总会要露出的,只是时间还没有到而已。”   王中珏有些突然有些失落,道:“唉,这条狐狸真的是狡猾,什么都没有留下,找到它的尾巴真是难啊!”   王中珏突然又想到了他出江湖主要是为了找到仇人,可是到现在仍然是一无所获,这让他大失所望,有时候严重怀疑自己的能力,有时感到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人,就连自己的仇人都无法寻找得到的窝囊废。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脸色又阴晴不定,知道他的内心又已零乱,处在煎熬之中。她笑着说道:“这不,我们已经找到了些有用的东西,狐狸的尾巴有露的端倪初现了,小小客店发现的东西,指引我们又一次去敦煌,这已经是有很大的进步了,放心,总会理清头绪的。”   王中珏道:“唉,有时候总觉得自己没有用,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没有一点进展,心里有些怀疑自己罢了!”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看起来是个慵懒的人,但实际上是个完美主意的人,无论什么事,只要接手,必须要干好,不能有半点瑕疵。自从他踏上江湖,所遇到的事,那一件不是棘手的,都是不容易解决的事,想一气呵成顺利地解决谈何容易。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内心是苦闷的,他将仇恨逐步变成为调解江湖纷争,而四处奔走,这种变化自从夜郎城的出现尤为明显。种种迹象表明,夜郎城的一些遗老遗少有图谋不轨之举,王中珏虽然不确定地知道他们的目的,但仍然不贵余力地调查,以达到避免战乱之目的,不再让安居乐业的民众再受生灵涂炭之苦! 第183章 镇宅之神(1)   【多支持此书,谢谢!】   两人休息了好一会儿,王中珏道:“走吧,再碰见‘疯子’,就不用下马了,这条路上的人会越来越少!”   上官依依道:“嗯,好的,疯子多了,去探宝藏的人少了,这就是这些疯子要达到的目的。”   不一日,两人来到了敦煌长史府别院,远远看去,别院已经挖得面目全非,门口立着大大的牌子,走近,两人默默在读着牌上的文字,字里行间透露出着写文字之人的无奈。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是年轻人,都有好奇心,他们两人想知道,为什么会有变成了“疯子”呢?难道真的动了神位,镇宅之神会出来惩罚这些寻宝藏之人?   王中珏突然想起刘叔与自己在敦煌城隍庙中装扮城隍惊吓冷龙宫的两位门徒的事,也许这里发生的事是不是与此如出一辙。都是装神论鬼,吓破胆小如鼠之辈的胆,有时候也是惯用伎俩。   王中珏想到此微微而笑,冷龙宫的两位活宝还以为真的见到了城隍老爷,五体投地虔诚朝拜。   上官依依看到了王中珏的笑脸,道:“你在乐什么,这样高兴?”   王中珏将城隍庙中自己和刘叔做的事详细地说给上官依依听,她听到非常入神,道:“亵渎神灵,你们胆子莫免也太大了!”   王中珏笑说道:“对神灵还尊敬有加,只是当时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才出此下策。结果就得了报应,被一个黑衣人打伤,幸亏吃了黑衣人的疗伤之药,对捡得一命。”他只提自己被黑衣人打伤,自己收力放过黑衣人的事更口不提。   上官依依指着院子道:“噢,有这事,人在做天在看,终得报应了吧!”她停了停,又道,“难道镇宅大神也是有人假扮的?”   王中珏:“我猜十之八九是这样的,有人假扮大神,吓退挖金者,然后有一些胆小的神经失常,他们在路上疯,无形中增加了恐怖感”   上官依依想起路上的那些精神失常之人,感到不舒服之极:“依你所说,果真如此,敦煌长史府是想很多办法,就是为了阻止”   王中珏眼见天色已暗,道:“要不今晚就欣赏下镇宅大神驾临凡间的情意景如何?”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沉下脸道:“你不累吗,还想看?”   王中珏急忙改了口道:“您累了不想看,咱们就找地方休息,不是说非要看不行。”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   王中珏听上官依依这样说,知道她是不愿看这个热闹,起身道:“那咱们就走,远离这个事非之地。”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谁说要离开了”   王中珏有些无奈,道:“你刚才不是说累了,不想看吗?”   上官依依有些不快,道:“我问你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不是我?”   王中珏听完想了想,她真没有说她自己累,这么问没毛病,但总觉得女人就是善变,然后又犹豫地问道:“那,您的意思是?”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掩口而笑,道:“有这样的机会能看到神灵,那就看呐,还问。”   王中珏道:“只要你同意,那就看。”   上官依依道:“我的话要这么重要?”   王中珏一听,觉得这个女人又在找事,不如不接话的好,道:“要看那,咱们得找一个远一点的地方,没有人发现的地方者是重要的,在这儿眼亮的就可以看出,那时就不太好了!”   上官依依一听知道王中珏在掩饰,也就不再追问,他们在天没有完全暗下来之前,将马匹拉到较远的隐蔽的地方,喂上草料。   然后返回来,找了舒服的但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静等镇宅之神现身!这个世间总会为了钱财,总会不顾一切地想尽各种办法去得到它,沿路已经碰见众多的“疯子”,已经在提醒他们,此地不欢迎,但他们还是义无返顾地来了。   这些人一看敦煌长史府别院静悄悄地没有声音,他们点亮了灯,旁若无人地看着藏宝图,并准确地找出了地点,就着手开挖。   王中珏见这几个人配合纯熟,显然是这方面的高手,真不知挖了多少人家的祖坟,他们肯定是盗墓贼。王中珏道:“这几个人肯定是盗墓贼出身的,你看他们这方面的业务非常熟练”   上官依依专心地看着,听着王中珏的话,感觉有道理,道:“也话许今天来的是高手,你看他们分工合作,各司其职,看着都不简单!”   夜深了,有些寒意,上官依依蜷缩了一下身子,抱紧了胳膊,慢慢地靠紧了王中珏,取暖。   王中珏觉得柔软的身子靠了过来,突然感到自己突然变得僵硬,不知道自己的手放在那儿。   王中珏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冷了?”   上官依依紧紧在靠在王中珏怀里,懒洋洋地道:“嗯,有些凉。”   王中珏这时脱下外衣给上官依依披上,然后将上官依依拥入怀中。   拥得佳人入怀,世间万物都不重要,两个人沉浸在幸福,甜蜜之中,管它什么镇宅大神,这事与他们何干?   时间好像是静止,两人互相偎依,享受着片刻的温暖。   “啊……,那是什么”突然传来的惊叫声,惊起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直起身,向长史府那边观望。   那些人的火把点得通亮,但敦煌长史府的人没有一个人出来查看,真是令奇怪!   王中珏点睛看时,只见挖的坑中有一股烟冒出,越来越浓,越来越浓。   站在地面上运土的人指着烟,惊恐地喊道:“快看,那是什么?”   这时烟中依稀地飘过人影,而且越来越清晰,他戴着方巾帽,大鼻子,浓须,小矮个,拄着一根拐杖。   “难道是镇宅之神显灵了?”地面上的人更是惊恐,腿已经直哆嗦。   正在坑里作业的人直起了腰,不满地问道:“你在胡说什么呢?”可是当他看清在浓烟中飘来的这个模样的看起来像土地公公时,有些惊惊恐,他凄惨地叫了一声,道,“镇宅之神,镇宅之神……” 第184章 镇宅之神(2)   【请支持,请支持,谢谢!】   在坑中作业的两个人慌忙跳出坑子,慌不择路,撒腿就跑,但是没有看清脚底下的路,一头栽进另一个坑里,想必摔得不轻,那个挣扎着爬上来,一拐一瘸地跑着,嘴里还喊着:“神爷爷饶命,神爷爷饶命……”   地面上的人腿已经软了,已经瘫倒在地,但还在一点点地往外挪着,嘴里也在嘀咕:“神爷爷饶命,神爷爷饶命……”   被浓烟包围着的镇宅大神以缓慢的声调说道:“你们每天都来挖,挖,搞得我不得安宁,是何道理啊,还动了我的神位,让我无法归位,该当何罪?”   没有来得及逃跑的那人只觉有冰冷的没有一丝热气的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脖子上游荡,一会儿捏了捏自己的咽喉,一会儿又摸了摸后脑勺,只觉后一股凉气从后背升起,顿觉上半身僵硬,不听使唤!   那个冰冷的东西又游荡到他的额头,分明听到在他的耳旁说话道:“你们三番五次打扰我的修行,是不是想找不自在,要我诅咒吗?”   那人已经神智不清,精神错乱,他突然大笑起来,“哈哈……”,他挣扎着起身,两手上扬,抬头向天,踉踉跄跄地走着,但是无论怎样就是走不进已经挖好的坑。他大喊道:“哈哈……,我是镇宅之神,我是镇宅之神……,哈哈……”,凄惨的笑声久久不能消去。   王中珏道:“此人已经疯!”   上官依依默不做声,仍然盯着镇宅大神看着。烟雾逐渐淡去,镇宅大神也隐没在散去烟雾。敦煌长史府又一次安静。   王中珏长舒一口气,道:“这就是镇宅大神显灵,还是像真的一样啊!”   上官依依心有余悸,道:“你觉得那是假的,是人扮的?   王中珏道:“对于这件事,就看你的心态。你信,他就是真的;你不信,他就是假的;你模能两可,那你就半信半疑”   上官依依道:“说的有道理。”   王中珏道:“为什么他们害怕吗?因为他们做了亏心事太多,心里虚,一有风吹草动,就以为索命的来找他,所以就会出现心崩现象,然后就是疯了。”   上官依依道:“做贼心虚吗,他们永远不能心安理得!”   王中珏道:“已经大半夜了,看来只有在这儿猫一晚上了,看看你又受累了,真是过意不去!”   上官依依道:“好吧,就在这儿猫一夜吧,我没有觉着委曲,感觉挺好的!”   夜深人静,敦煌长史府也安静。护院的武士一个个脱下装扮的衣服,一个个说说笑笑,他们感到这几天明显人少了,有时一夜就能来好几拔人,将他们打发走,天都快要亮了。最近两天,每晚要来两拔人,到今天晚上只来一拔人。护院武士打发走了这一拔人,就可以安心地睡觉。他们终于舒了一口气,心说这个差事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郝进到现在也还醒着,他非常满意这次计划,是卓有成效的,当护院武士执行这个计划开始,只有十天时间,来这儿的人大为减少,至今天只来了一拔人,这是好事啊,相信在过十日,就会零星的人来,这时候可以填平这些坑,然后别院里的人可以正常干事!   然而郝进心头还压着块石头,那就是在敦煌长史府的废墟上召开什么藏宝大会,这又是什么人唱的一处什么戏呢?   他们散布这些肯定是不让敦煌长史府有正常生活,每天都处在混乱之中,都处在高度紧张之中,郝进心里不禁感叹,散布这种谣言的人心机阴毒。也许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敦煌长史府每天穷于应付这些事,而不能正常地干其它的事!   郝进想到这儿,苦笑了下,这招确实够利害的,确实整得敦煌长史府上下焦头烂额,穷于应付。幸好,这几日来的人越来越少,这令他特别高兴的一件事。   郝进又静静听了听,院子里没有动静,心想,看来今天就是这一拔人了,于是他才安心地睡去。   可怜的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只能露宿在外,王中珏将两匹马牵来,让他们卧在身旁,马儿听了主人的话,乖乖地卧了下来,挡挡夜风。两人仰面而卧,怎么也睡不着,只能数着天上的繁星。   天亮了,树上的鸟叫声吵醒了两人,当两人睁开眼睛是,愣住了,好几个人围着他们两个定定地看着,他们并没有出声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两们,当他们睁开眼睛时,稍微松动了下。   长史府的管家道:“两位这是?”   王中珏道:“赶路,天黑,只有在这儿凑合过一夜。”   上官依依也醒了,见这么多人围着,有些奇怪,道:“这又是怎么个意思呢?”   管家道:“我只是奇怪,两位为什么不到里面去投宿呢,而是睡在外面?”   上官依依有些惊奇地说道:“你在晚上看到被挖成这样,你还能想到里面还有人住,那才是最奇怪的一件事。”   管家道:“言之有理,这里确实挖得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反而像是一个乱葬岗?”   上官依依花容失色道:“乱葬岗,啊,咱们原来昨晚在乱葬睡觉呢,吓死了!”一边拍着胸口,一边说道。   管家道:“放心,这儿没有坟墓,是人住的地方。”   上官依依指着坑道:“那为什么会是这样子,人难道住在坑里,真可笑。”   管家道:“这么说你也很可笑了,好好的房里不住,却偏偏住在这儿!”   上官依依道:“是啊,我们太可笑了,实在可笑的有趣!”   管家道:“两位这是去那儿呢?”   上官依依道:“去敦煌城去,离这儿不远了吧?”   管家道:“不远,离这儿大概有五里路吧。两位去敦煌是访友?”   上官依依道:“这与你有关系吗?”   管家笑了笑,道:“没关系,我只是问问。”   上官依依不耐烦之情已经写在脸上,他搞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叽叽歪歪地问个不停,好像欠了他们钱似的,她的语气逐渐变得不友好,道:“既然知道没关系,还问,这不是自找无趣吗?” 第185章 管家(1)   王中珏突然笑了:“哈哈,今天天气真好,风和日丽带上家人走一走,是不是一件好事呢?”   管家笑了,道:“这是个好主意,要不请两位到院里喝杯茶怎么样?”   上官依依冷冷地道:“谢了”   王中珏笑容满面道:“大清早的,讨扰不合适吧?”   管家道:“请,到敦煌长史府别院述述,喝杯茶。”   王中珏鼓作惊讶,道:“敦煌长史府,名声在我,是江湖中最好客的,果然名不虚传!”   管家道:“一点薄名,承蒙江湖之人看得起!”   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我们于敦煌长史府又不熟悉,请我们喝茶,这合适吗?”   管家道:“出门在外靠朋友,多结识一个朋友是好事,再说了总比结一个仇人好吧!”   上官依依道:“那到也是,你说的太对了!”   两人跟随着管家进了敦煌长史府别院,此地王中珏是熟悉,他和刘完虎从敦煌长史府的地洞中一直走到别院,才走出了地洞,看来这条地洞是个秘密,除了敦煌长史府有限的几个人之外,其它的任何人都不知道,但这有限的几个人要么已经死了,要么远离此地,致使敦煌长史府的宝藏与武器沉睡在地下。让这些东西永运沉睡于地下才是天大的好事!   郝进见管家领进两个年轻人,纳梦,心中有些不舒服,心想:已经吩咐下去不再抓人,怎么管家还是抓两位进了呢,难道这两位与众不同?   管家道:“庄主,两位在庄外露宿一夜,想秘是饥饿,属下请进来吃点东西,马上让他们上路!”   郝进看看了两位,明显是睡眠不足,睡眼惺忪,道:“好吧,给他们吃些热乎饭,暖暖身子,然后让他们走人,此时不能把他们久留在别院。”   管家躬身道:“属下遵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自己与他们素昧平生,互不认识,为什么要热情招待。两人戒心乍起,此时他们坚信有一句俗语,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她心领神会,轻轻地点点头!两人被领到客房,管家道:“两位请随意,一会儿就给你热饭菜,不要客气,随意”说完管家抱抱拳,就出了房门,匆匆进了议事厅。   郝进道:“两人已经安排好了,让他们吃口热饭,就让他们走好了。”   管家有些迟疑,道:“庄主,不能让他们走,明天晚上不知他们在那呆着,发果我们的事被他们两位看在眼里,被他们说出去,那就麻烦大了!”   郝进心中咯噔一下,心道: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一层呢,然后又轻松地说道:“这确实是一个问题,如果揭开底细,咱们就前功尽弃”说完看了看管家道,“你有什么好的方法解决此事?”   管家阴着脸道:“一不做二不休,嗯……”他比划割喉的动作!   郝进看了一眼这个瘦弱的管家,没想到的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的角色,不得不重新审视管家这个人!   郝进平静地说道:“能不能不杀人把这事办,也许他们两位什么没有看到,就这样丢了命,这不是冤枉吗!”   管家道:“庄主,如果他们看见了,那不是坏了大事吗,所以宁可错杀,也不能放他们走。”   郝进看了一眼管家,他突然感到此人是个不简单人,主要的是心狠手辣,杀心太重,这样的人确实要留心!郝进冷静地,但有些威严地道:“这么说,你已经做主,不再更改?”   管家一听,庄主话中有话,道:“我做不了主,还是听庄主吩咐!”   郝进仍然平静地道:“我的话还好使不?”   管家一听庄主这样说话,倒吸了一口凉气,急急地道:“当然,庄主说的话永运好使!”   郝进锐利地盯着管家道:“我说的话还好使,那好,你听清楚了,那两人吃完热饭,就放他们走!”   管家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说完就走出了房间,但临出房时回头看了一眼。   当郝进接触到他的眼光的一瞬间,一股凉意从后背升起,只觉后脊椎骨凉风飕飕,郝进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管家心里老大的不高兴,他觉得庄主老眼昏花,优柔寡断,失去了往日的锐气,失去了叱咤风云的豪气,现在的庄主只不过一个得过且过的老人,他适合领导现在的敦煌长史府吗?管家心里在发问。   客房里只有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个人,王中珏压低声音道:“小心,有诈,他们请我们两到这儿,可不是发了善心!”   上官依依道:“就看那位管家的眼睛,就已经知道此人不是善类。”   王中珏道:“也许他们认为咱们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所以要杀人灭口。”   上官依依道:“那昨晚的事真的是他们在演的戏,为了不让咱们拆穿,就出此下策而下毒手?”   王中珏道:“我猜就是这样的”   上官依依道:“与其这样被动防着,不如咱们主动直接让他不敢地咱们下毒手。”   王中珏急问道:“你已经有了好产意?”   上官依依在王中珏耳旁说了一阵话。   王中珏听着上官依依的话,一边点头,一边答应:“嗯……嗯……好主意。”说完露出了笑容。   管家虽然答应着庄主郝进会放两位走的,但是他内心深处却是无比的抗拒,心道:如果放走他们,会给敦煌长史府带来多大的麻烦吗,绝对不能放走,可是老头子不同意制两人于死地,这可怎么办呢?   管家低头想办法,一会儿,他眼露凶光,自言自语地说:“先把事作了再说,然后快速地处理掉尸体,然后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事办完,老头子那边了也就无话可说,对,就这样!”   郝进看到管家的眼神,就已经知道他根本不会安照自己的命令去办,两位年轻人恐怕凶多吉少。“唉……”郝进叹了口气,他也不管这些事,就让管家自己去处理吧,他自言自语地说:“只好委曲两位年轻人,自求多富吧!” 第186章 管家(2)   郝进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安,管家做事有些过分,自作主张,已经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还了得!他不由得手一紧,手中的茶杯哗啦一声捏得粉碎。心道:小小年纪心术不正,想跟我斗,我这把老骨头就奉陪到底!让你折腾,不动声色地观察,若他的歪主意是为敦煌长史府着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作不知。若想着法满足利已的私利,危害筷的地位,对敦煌长史府不利,灭他是分分钟钟的事!   郝进以前从来没有发现此人有如此深的城府,给人感到此人一向唯唯喏喏,就知道安照自己的指令去办事,从不会反驳一句,原来他是故意在示弱,而且隐藏得如此之深,直到现在才发现。现在为什么管家突然有所举动呢,是不是他自己感觉到羽翼已经丰满了?   郝进突然觉得此人不能等闲视之,明松暗紧,时刻要警惕此人的一举一动!   他拍了三下手,一人应声而进,郝进也有一位时刻都能为了他而献出自己生命的死士,而这位死士带着的人也是绝顶的高手,他们看起来不在郝进身边,但当郝进遇到危难时,一定会出现在郝时的左右。   郝进笑了,笑容就像是早晨的太阳一样的温暖。说是死士,但郝进从不把他当作死士看待,而是当作朋友。   死士也笑了,就像是好久没有见面的好朋友一样的纯粹。他笑着说道:“我知道,你轻易不会让我出来的,说吧,有什么事?”   郝进单刀直入道:“管家这位年轻人怎么样?”   死士道:“聪明能干,只不过……”   郝进没等死士把话说完,就打断道:“只不过聪明过头?”   死士道:“只是他不满现状罢了,还没有过激的动作,不过已经有歪苗头!”   郝进道:“噢,歪苗头有正的可能吗?”   死士道:“这个……,也许吧,不能肯定。”   郝进道:“这事就交给你了,找一个可靠的人,有两个目的,一是监视他,有什么图谋不轨,马上向你汇报,由你向我汇报。二是能不能说服他,让他少犯错,不要做傻事!”   死士道:“好的,我这就去办。”   郝进道:“叫你出来,连一杯酒都喝不上,又要走了,真是对不住了!”   死士道:“没关系,属下走了。”说完走出了房门,消失。除了郝进和他死士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此人到住在那儿,为什么郝进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出现在郝进身旁呢!   管有正站在院中生着闷气,他看到一个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走向客房,他的脸露凶光,杀气腾腾走了过去,道:“把饭给我,我送运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送饭的人有些迟疑,道:“管家,这合适吗?”   管家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呢,给我吧,我有事要给他们顺道送给他们饭菜。”   送饭的人道:“好吧”说着递给管家食盒,然后又道了声,“谢谢……”,才转身离开。   管家看着送饭的人离开,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迅速打开食盒,将小瓶里的粉末倒进饭菜里,然后盖好食盒,才走向客房,门是掩着的,他正要推门而入时,就听见两人正说着话,管家索性站住,心说:听听这两个人在说着什么,再送他上路不迟。于是管家静静在站着,竖起耳朵听着。   王中珏,上官依依早就听出脚步声停在门外,就知道有人在偷听他们说疾,于是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东拉西扯,乱说一气。   正当管家听得不耐烦的时候,就听到房间内转换了聊天的话题,他只好耐着性子听,下来要说什么。   “你说咱们要是找不到人怎么办?”   “慢慢地找吧,总会找得到的,把信捎到就可以了”   “那柯洛倮姆老城……”   “嘘,先别说,等到找到人之后,再说,小心隔墙有耳。”   两人停止了交谈,管家听到柯洛倮姆老城时心里一惊,这个地方是夜郎国的大城之所在,他们两居然说出了老城之名,显然是熟悉,难道他们来此有什么目的的?   管家想到此,心里一惊,心道:自己差点把事搞砸了,差点害死了自家的人,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不认自家人了!   既然这两人知道柯洛倮姆老城,也许是从老城来,很可能就是找敦煌长史府有什么重要事来联络的。   管家想到这儿却有些为难,怎么样才能上他们两位相信呢,此地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但要命的是他们究竟要找的人是谁还不得而知。   管家沉吟不决,心道:唉,还是把这件事报告给老头儿吧,省得自己想这破事!   于是管家提着食盒离开了客房门口,径直向议事厅走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着远去的脚步声,相视而笑。   上官依依伸伸舌头道:“门外之人上钩”   王中珏道:“门外之人偷听之后,肯定去报告庄主,等会儿肯定还要问话,咱们两是不是想想怎么回答他们的问话。”   上官依依道:“这个还用得着想吗,把小小客店所得到的信息添油加醋地说一通,让他们去想呐,想得头痛才好呢!”   王中珏道:“好的,只能这样了,可是他们会用什么方法来打消咱们的怀疑,而自证咱们才是咱们找的人呢?”   上官依依道:“首先,咱们要想一个要找的人,然后再要让他们自证。”   王中珏道:“就说郝进就行了,省事!”   上官依依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个现在只有坐下来静等。   管家兴奋地提着食盒往议事厅走去,他已经忘了食盒里自己已经做了手脚的事,顺手将食盒放在窗台上,就进议事厅见郝进,此时他正喝着茶。   郝进抬眼看到管家走了进来,和颜悦色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管家走了进去,道:“属下刚才送饭进听到两人说知,听到他们在说‘柯洛倮姆老城’之事,但以后怎么说就没有听见,是不是两位是找敦煌长史府的” 第187章 菜里有毒   郝进一听惊问道:“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管家道:“两位说着‘柯洛倮姆老城’之事,便说了什么,自己没有听清!”   郝进一听没有说话,他在心里盘算着:难道是长者安排人过来联络敦煌长史府。如果真是,那做为长史府庄主的自己用什么方法来证明是要找的人呢?既然是长者安排来的,那他肯定是见到林剑锋,他们老哥几个有是他们所共同都拥有造型相同的一物,若此两人认识这个物件,说明他们就是长者安排来的,肯定就货真价实的联络人!   想到这儿,郝进准备拿出珍藏在怀中的物件,但是他又停了下来,心道:若是他们两位不认识,那又怎样解释,郝进陷入为难之中!   看两位年轻人,年纪不大,如果前辈们没有特意交代,这个年龄的他们是不知道这个信物的。但不知道信物并不能代表不是夜郎人,既然他们知道柯洛倮姆老城,也许真的和夜郎有某种联系。郝进武断地认为,两位年轻人这个时候能说出柯洛倮姆老城,肯定有他们的目的,至于什么目的暂且不论,但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说出,而且要让敦煌长史府的人听到,他们的用意是什么呢?   郝进一改往日的当机立断,变得犹豫不决。   王中珏,上官依依当听到有人离开房门口,就知道有人在偷听,想必是去向庄主汇报,会安排人前来问话,但是左等右等仍然不见有人来,两人沉不住气了。   上官依依站起身来,在房间里踱着步,道:“按理说,会有人来探虚实的,可是没有什么动静呢?”   王中珏笑着说道:“不知你的这个理是怎么按的?”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仍然踱步,一会儿,又说道:“是不是他们有什么打算,准备对付我们?”   王中珏道:“对付我们?放心,如果想对付我们,没进门之前就已经对手了,何必等到现在呢?”   上官依依道:“你有信心笃定他们没有恶意?”   王中珏道:“既然他们已经偷听到了柯洛倮姆老城几个字,他们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上官依依不解盯着王中珏道:“此话怎讲?”   王中珏道:“他们现在想和我们接触,又不想引起我们疑心,所以很难?”   上官依依道:“这很难吗,直截了当?”   王中珏道:“他们可不是一般的帮派,是有……”。话被敲门的声音打断了。   王中珏打开了门,只见一人提着食盒站在门前,身旁还跟着一条狗,他笑咪咪地说道:“对不住了,让你们等了这么长时间,这是热饭,你们用吧。”   王中珏道看着宠物狗道:“这狗真好看,是不是把狗吃剩的菜送给我们了,哈哈……开玩笑的。”   送饭人尴尬地笑了笑道:“这个玩笑真不好笑,这个玩笑开不得……”一边说着,一边将食盒中的菜摆到桌上。   自从管家从送饭人手中接过食盒之后,他就回到了厨房,可是左等右等不见有人送回食盒,他自己出来到王中珏房门,可是房门紧闭,没有吃饭的样子,于是他就找管家,没想到在议事厅的走廊上发现了食盒,可是食盒里的饭菜原封不动。送饭人心道:不送就不送,把饭菜放到这儿,是什么意思,真是的!   送饭人将饭盒提了起来,又一次送到王中珏的房间,院子里闲逛的宠物狗狗也跟了过来,因为此人经常给宠物狗送食吃,就跟过过来。   送饭人摆好了饭菜,道:“请二位慢用”说完就叫上狗狗要走出房门。   王中珏道:“土狗真精灵的,来赏一块肉吃”,说完,夹了一块肉扔在地上,本来这狗狗在院子里,任何人都可以给他食物,只要有人在地上扔吃的,它从不会拒绝。狗狗见到扔到地上肉,便摇着尾巴上来,吃起来。   “狗狗走了”送饭之人叫了一声,吃完肉的狗狗跟着到了门口,突然狗狗吱吱地叫着几声,倒在地上扭曲几下,死去。   “菜里有毒”王中珏大叫了一声。   “什么,有毒”话还没有说完,王中珏已经到了身后,疯狂地出手入风,点了送饭人的几处穴道。   送饭人此时也看清倒地的狗狗,一瞬间脸色苍白如雪,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王中珏冷冷地看着送饭人道这:“这话我问你才对,你我无仇无恨,为什要如此下作,干这种事!”   送饭人道:“你这话是从何说起呢,我怎么能在饭菜里投毒呢!”   上官依依指着狗的尸体道:“这狗狗怎么解释?”   送饭人道:“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狗狗无缘无故地就死在这儿!”   王中珏冷冷地,说出的话就像千年的寒冰一样,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送饭人道:“知无不言,你问吧!”   王中珏道:“狗进屋时活蹦乱跳的对吗?”   送饭人道:“没错啊!”   王中珏道:“我给肉之前是不是活蹦乱跳的?”   送饭人道:“对啊,吃肉的时候还好好的!”   王中珏道:“狗狗吃完肉,没都没有出去,就已经倒地死亡,能不能说明狗是中毒而死的?”   送饭的人道:“即便是中毒而死,但不是在饭菜里投的毒!”   上官依依道:“那会是谁呢?”   这时,敦煌长史府的人越围越多,当他们看到狗狗的死相,就知道是中毒而亡的,只见狗的七窍流血,血是黑色!   敦煌长史的人不知出了什么事,只见送饭的人直挺挺地站着,桌上摆着丰盛的饭菜,但看来是没有动过筷子,再看这只狗狗七窍流着黑血死在门口。   众人不解地问道:“这是怎么会事啊,狗狗怎么中毒而死了呢?”   “这是谁干的?”   “真残忍,把这么灵性的一条狗毒死了,奶奶的!”   王中珏旁若无人,仍然问送饭人道:“你提着食盒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你能想起来吗?” 第188章 菜里有毒(2)   上官依依道:“在你做好饭菜,谁还接触过这个食盒?”   送饭人道:“厨房里是我一个人准备的,我提上食盒送过来时,啊,难道是他……”,送饭人突然大喊了一声。   王中珏道:“是谁?”   众人听到这一声叫喊,静了下来,都在听着送饭人会说出谁的名子。   送饭人道:“可是我不能确认是不是他?无根无据我不能说。”   这时早有人飞快跑到议事厅结结巴巴地道:“庄……庄主,有……有人往送给客人的饭菜里下了毒!”   郝进一听大吃一惊问道:“下毒,两位年轻人可好!”说完,他死死地盯着来人,由于紧张而显得面容扭曲。   来人道:“还好,两位年轻人没有吃,可是毒死了一格狗!”   郝进一听两位年轻人没事,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道:“他们没事就好,他们没事就好!”   管家这时才想自己的手中提的食盒,放在议事厅的走廊上,而没有带进议事厅,心说:怀了,我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差点酿成大祸。管家一拍脑门,才想起这件事,道:“坏了,出事了,这事怨我!”说完没有来得及给庄主说一声就要跑出议事厅!   “等等……”郝进说道,“你把这个给两位年轻人看,他们有什么反应”说完郝进从怀中掏出令牌状东西交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此物,很快神色匆匆地跑出了议事厅。   郝进看着管家的急匆匆出去的背影,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居然置自己的命令与不顾,擅自做主,郝进皱了皱眉头,心中老大的不愉快,令行禁止,但自己的命令只能行到管家这儿,再执行不下去了,这事有多严重,想想都可怕!   上官依依道:“是谁,你就说出来吧?幸好没有死人,只是这只可怜的狗狗太不幸了!”   众人道也议论着。有的说:“两们是敦煌长史府请来的客人,没必要投毒杀人啊”   “他们肯定不是敌人,要是敌人在门外就动手了,何必令导院子里,不是多次一举吗!”   “随便投毒,真是令人恶心的一件事!”   敦煌长史府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地议论。   王中珏道:“其实你也用不着替他守秘密,即使你不说,这位老兄弟也未必领你的情。”   上官依依道:“如果此位朋友是有担挡的话,他肯定此时已经站了出来承担责任,不能让你这么为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送饭人道:“不是我不说,只是实在是不能肯定是不是他干的,话不能乱说!”   王中珏道:“很好,你这人真仗义,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不过我们两人总算命大,还死不了,哈哈……”   上官依依道:“是啊,下一次就正大光明地来,别用这种下作的伎俩!”   敦煌长史府的众人听到上民依依如此说,一个个都低下头,他们心里想:这话没有毛病,事实已经发生了,虽然没有毒死两位看轻人,但他们感到这种事是不怎么光彩!   “这事怨我,这事怨我,与他无关”管家远远地,他步履匆匆,一边小跑一边说道。他分开敦煌长史府的众人走了进来。   上官依依道:“终于有人肯站出来,原以为敦煌长史的人府都是些软骨头,没有人能承担担子!”   敦煌长史府众人一听上官依依如此说,心中有些不快,有人更是大声挑挑衅道:“说什么呢,难道我们还怕了你这位小嫩肉肉芽不成?”   “哈哈……”众人哄堂大笑。   管家手往下压了压,众人的笑声变得稀疏,他道:“其实,这毒是我下的!”   众人一听,大吃一惊,“啊……”惊叫,这怎么可能呢,看起来手无束鸡之力的文弱的年轻人怎么会干这事呢。   王中珏道:“嗯,你承认了就好,为什么你要投毒呢?”   管家冷冷地看了一眼王中珏道:“因为你知道的太多?”   上官依依大吃一惊道:“知道的太多,我们知道什么了?你就杀人灭口!”   管家道:“你敢说昨晚你什么也没有看见?”   王中珏道:“看见了怎么说,不看见又怎么说?”   管家道:“看见了死得不冤,没看见就冤死了!”   上官依依道:“可惜,我们还活着,只是死了一条狗,你说这条狗怨不怨!”   管家道:“冤死了!”他没有推诿,而是很干脆地就说出。   王中珏道:“可惜,我们昨晚确实看到很多,而且非常的精彩,本应被你杀人灭口,但我们两还是活的好好的!”   管家淡淡地道:“想死,不要着急!”他从怀中掏出牌子递给王中珏道:“你先看看这个,如果你能认识,你就能活着,如果你不认识,你就自求多福吧!”   王中珏道:“我可以看,但你未必能把我们两怎么样!”说完接过他手中的牌子,这块牌子如此的熟悉。是一快上山虎的模样,虎雕刻的威风凛凛,刀功细腻,牌子的质的是银!王中珏笑了笑道:“论说,这是一块好东西,但落到你的手里就不是个东西!”   管家笑了笑道:“死到临头,还图一时口舌之快!”   王中珏将牌子扔给了管家道:“不是炫耀,我也有,不过比起你的来说更是值钱,我的质的是黄金,上面刻的不是虎,而是……不告诉你了,总之比你的虎气魄多了!”于是他将自己的牌子也掏了出来,掌在手中,金光闪闪!   管家道:“那又能怎样,你的只不过是个金做而已,如果你不识我银做的,你还得死!”   “大胆,怎敢如此说话,还不退下”郝进大声呵斥道。本来他在人群的后面默默地看着,当他看到王中珏手中的金牌时,脸色大变,随即激动异常,他仰望苍天,又手合什,好像在祈祷着什么,又好像是在感谢着什么。但当他听到管家如此说话,忍不住越众而出,大声训斥。   管家不在说话,躬身退到一边,低首而立。敦煌长史府的众人也都停止说话,低下了头。 第189章 特别的金牌   王中珏一看这位老人有如此的气场,知道此人一定是敦煌长史府的重要人物,他也收敛了很多。他说道:“这位老丈,其实没有什么,我们只是讨论两个牌子的工艺到底谁的讲究而已,你也用不着对他如此恶言相向!”   郝进和颜悦色地说道:“您能不能让我一看你的牌子如何?”   上官依依一听这位老人的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恭恭敬敬的,难道他欠了王中珏很多银子不成?上官依依道:“你老人家慈眉善眼的一看就是好人,借给他看看又何妨。不像那位贼眉鼠眼的,看着就不舒服。”   王中珏一听上官依依这样说话,也道:“好吧,借你一观,这是我随身之物,从我记事起就戴在身边,不要打他的主意了!”   郝进点点头,道:“明白,明白!”一边说,一边哈腰,然后又说道,“多谢姑娘的美言,多谢!”   上官依依一看怎么变了,趾高气扬的管家在这位老人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而这位老人对王中珏的态度却变得如此的恭敬,这真是奇怪,看起来,这老人真的欠了王中珏的好多好多银子哟。   郝进从王中珏手中恭敬地接过牌子仔细地观察,他的手突然颤动起来,以至于牌都险些掉在地下。   王中珏道:“这位老丈,你没事吧?”   郝进道:“没事,我没事,我看到这么好东西,心里高兴,失态了。”说完,双手递给王中珏。   管家把银牌递给郝进,道:“庄主,这是您的,请收好了!”   郝进接过自己的银牌,小心翼翼地收好,道:“这牌子是老祖宗传的,理应收好,千万不能丢掉。”他好像是给自己说,又好像说给王中珏听。   王中珏看了看手中的牌子道:“这个自然的,自打我记事起,这快牌子就挂在我的脖子上,到后就兼挂在脖子上碍事,就收了起来放在怀里,总之没有离开的我身。”   郝进听完,泪水涟涟,道:“这就好,这就好,只要有你的这快牌,什么事就好办了,事就好办了!”   王中珏听着有些奇怪,老丈说此话觉得也有些诡异,为什么老人会说这话,为什么这位老人流泪,他又问道:“老丈,你没事吧?”   郝进道:“我没事,我没事……”   王中珏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上官依依确实没有看明白,这位老人的变化反差也太大了,前倨后恭,当把黄金牌让他看过之后,突然就变成了见了主子一样的恭敬!上官依依插嘴道:“你没事,我可有事!”   郝进看看上官依依道:“姑娘,你有什么事呢?”   上官依依指着死去的狗,道:“你的管家下毒要药死我们,这事还没有完呢!”   郝进看看狗,道:“这条狗被药死的,管家,这是怎么回事?”   管家吱吱唔唔道说不出话来:“这个……这个……”   上官依依道:“管家大人刚才还伶牙俐齿的,现在怎么主不出话呢?”   郝进见管家由于紧张而吐字不清,他指着送饭人道:“张兄弟,你说,是怎么回事?”   刚才送饭的人他姓张,由于郝进习惯了叫他张兄弟,反而将的名忘记。   王中珏道:“等,等,他还没有解开穴道呢!”说完,他将送饭人的穴道逐个解开!   张兄弟将刚才发生的事详细地讲述给郝进。他一边听着,一边看着管家,一会儿他的脸色变化着,最后脸色驻留在苍白色上。   郝进对着管家道:“在食盒地下药,有没有这事,说吧。”   管家低着头,避开庄主郝进严厉的目光,道:“实不相瞒,确有此事。”   郝进道:“说吧,为什么这样做?”   管家狠狠地说道:“他们两位已经知道了昨晚的事,要是传出去,敦煌长史府永无宁日”   郝进道:“所以你起了杀心,对吧?”   管家道:“是啊,好不容易有了效果,来这儿挖宝的人日渐减少,要是被他两位传了出去,敦煌长史府故弄玄虚,那长史府的每一个都抬不起头来!”   郝进道:“我给你的命令是怎么说的?”   管家道:“属下记得是这样的下的命令:给他们两位热饭吃,并送出门外”   郝进道:“那么,你是怎么执行我的命令的?”   管家道:“属下没有安照庄主的命令去执行,而是擅自做主,要治两位于死地!”   郝进道:“你是不是我已经老不中用了,已经没有能力当这个庄主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没想到这次真的把事搞大了,居然牵扯出了管家的这档子事了,论说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看当事人怎么认为了。两人觉得从说话的口气上,郝进已经把这件事当作大事了。   管家汗如雨下,他有些腿软,站立都有些困难。他说话口齿不清:“属下……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郝进淡淡地说道:“我量你不敢,去吧,自己找人挨上二十棍子,然后再到这儿来!”   管家乖乖地走出去,有两个人也随着出去,真听见外面棍子落在屁股上沉闷的响声,还有管家的惨叫声。   郝进道:“姑娘,我这样处理,你看如何?”   上官依依道:“这事与我无关,这是处理你们的家事的,他不执行你的命令在先,下毒药我们在后,不知你给那个错而打的棍子?”   郝进道:“两个错加起来就值二十棍子,这是依照敦煌长史府律令而打的,姑娘还不满意?”   上官依依道:“这就看你们的,我没有意见!”   不一会儿,管家被人抬了进来,十棍子打在屁股上,已经血浸湿了裤子,显然屁股开花了!   郝进道:“我让你长个记性,下一回你就不会这么幸运了,下次再犯,开花的不是你的屁股,而是你有脑袋,听明白了没?”   管家虚弱地说道:“属下明白了,属下记下了……”   郝进挥挥手道:“抬下去,找大夫治疗。”他又指指狗,桌上的饭菜道,“把狗也扔了吧,把桌上的饭菜也撤了吧,记住它们的都有毒,谨慎处理!”   敦煌长史府的围观之人很快行动,很快收拾干净,三人主客位置上坐定。   郝进道:“两位来到敦煌长史府有何见教?”   王中珏道:“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们有一事尚不明郎,想请教?”   郝进道:“噢,有什么事请教,但说无妨。”   上官依依接着说道:“在金城发生了几件轰动江湖的大事,不知敦煌长史府知晓?” 第190章 捕风捉影   王中珏道:“不仅轰动江湖,而且轰动全国的大事就发生在金城,难道敦煌长史府不知道?”   郝进有些懵,好像是不知道两位在说什么,道:“轰动全国的大事?再下信息闭塞,还不太清楚!”   王中珏道:“金城发生了两起刺杀案,还有一起凶杀案,都与一个地方有关……”   郝进没等王中珏说完,急问道:“什么地方,总不会是敦煌长史府吧?”   上官依依道:“也许这个地址也与敦煌长史府有关,三起案子都与夜郎城的帮派有关,而且还提到了一个叫‘柯洛倮姆老城’的地方,对于这个地方想必你老也不会陌生吧?”   王中珏道:“而且夜郎城与祁连冷龙宫交往甚密……”   郝进惊奇地问道:“与祁连冷龙宫交往甚密?我只能说夜郎城这个帮派是与虎谋皮,危在旦夕。”   上官依依,王中珏互相看了一眼,异口同声地道:“此话怎讲?”   郝进道:“祁连冷龙宫是江湖中最自私自利,最心狠手辣的存在,谁要是与他合做,真是自寻死路。”   上官依依道:“这就对了,他们已经开始血拼,互有死伤,你猜猜他们互相合作想要干什么?”   郝进道:“这个就不清楚了!”   上官依依掰着手指道:“一,要与江湖领袖论短长,二就和你们敦煌长史府有关系了”   郝进道:“与我们敦煌长史府有甚关系?”   上官依依笑道说道:“你们不是现在处心积虑地想解决此事吗?”   郝进眼睛一亮道:“敦煌长史府有宝藏?”   上官依依道:“所以他们就两家合做了,至于合作的效果如何,想必了敦煌长史府现在疲于应付,焦头烂额,他们利害你们已经尝到了吧?”   郝进苦笑着摇摇头:“敦煌长史府有什么宝藏啊,纯粹是子无虚有。江湖上谣言四起,把敦煌长史府整得够惨!”   王中珏道:“他们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你们经常处理此事而䲢不出手干别的事,你们会感觉如何?”   郝进道:“真恶毒,真可怕!”   王中珏道:“柯洛倮姆老城,在何地,你能否告知?”   郝进道:“听说这坐城是夜郎城的都城,但约三十年前被汉军攻破,并一把大火,将城化为灰烬,可惜了。”   上官依依道:“柯洛倮姆老城遗址现在何处,您老能否告知?”   郝进道:“听人说此城在黔的天马山附近,但是具体的地址,我也不知晓。”   王中珏道:“噢,与此地要相隔约万里之遥!”   郝进道:“是啊,太过遥远。”   王中珏道:“你想过关于宝藏的事没有呢?你也没有敦煌长史府的废墟上没有检查过?”   郝进笑了笑道:“不可能有宝藏藏在废墟!”他笃定地说道。   王中珏道:“那江湖上为什么胜传在长史府的废墟上有宝藏,难道是捕风捉影不成?”   上官依依道:“江湖上捕风捉影的事还少吗,尤其宝藏的,那更是愈传愈奇,愈传信的人愈多,你们就努力地适应这一波的危机吧!”   郝进道:“唉,实在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瞅瞅,还是被挖得坑坑洼洼的,敦煌长史府都没办法干别的,真是闹心!”   王中珏想起了敦煌长史府的地下兵器库,还有世外桃源般的藏宝院落,还有敦煌长史府的‘绞肉洞’,只是你这个庄主不知而已!也许前任庄主没有告诉你实情,也许前任庄主由于出了重大的变故,而没有来得及告诉你而已!   王中珏道:“冒昧地问一句,敦煌长史府的前任庄主,嗯,这个……还在颐养天年?”   郝进听到王中珏的问话,悲戚异常,道:“这是敦煌长史府最大的悬案,前任庄主说要去闭关练功,将庄中所有事务交给再下打理,没想到的是这一走,从此杳无音信,就好像庄主从人间凭空消失。”   上官依依道:“庄主消失,敦煌长史府难道无动于衷,没有派人去找?”   郝进道:“找了,那能不找!”他眼光萧杀,道:“庄主消失,非同小可,我们只能暗中查访,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未获得半点的蛛丝马迹,唉……”   王中珏没有说话,直是静静地看着郝进,得不到他真实的想法,是不是兴灾乐祸也有可能,庄主消失,最有利的人就是他了,直接上位成为庄主,但他没想到的是,庄主其实就在敦煌长史府的废墟下,王中珏想起了世外桃源的那几个人的恐怖的死法,心想:也许庄主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归宿。   郝进话到此处,显得很是悲伤,泪水盈眶,道:“庄主对我有再造之恩,有生之年,绝不放弃寻找庄主,那怕找到他尸骨,入土为安,才能使我心安!”   王中珏笑了笑,道:“那就加油吧,说不定那一天真的碰到呢。”   郝进道:“那最好不过了!”他突然站了起来道,“奇怪,今天我怎么在两位面说了这么多话,婆婆妈妈,唠唠叨叨,真的是对不住了。”   上官依依道:“那是因为你高高在上,好少和人聊天,其实是你是孤独的,而且心怀巨大的压力,这股压力又没有办法发泄出去,今天好不容易矿碰见了两位能倾听你倒垃圾的人,你怎么能过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呢。”   “呵呵呵……”郝进尴尬地笑了,“是啊,姑娘说得太对了”   王中珏道:“人家说的话都是对的。”说完自己先笑起来。上官依依狠狠地瞪了一眼王中珏,但也是笑意盈盈。   王中珏道:“还有一个问题,你久居敦煌,最近有没有发现金发碧眼人到过此地?”   郝进道:“金发碧眼人,见过好多次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同声惊问道:“见过好多次了?”   郝进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   王中珏道:“这些金发碧眼人在金城已经有很多人,没想到的是在敦煌居然也有人,这就有些奇怪了!”   郝进道:“没什么奇怪的啊,敦煌本来就有来来往往的商人,已经见怪不怪了!” 第191章 又出现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互相看了一眼,内心深处有些许有忐忑,总觉得这帮金发碧眼人居心叵测,有什么目的来此。但他们究竟为了什么呢?   郝进也没有言语,默默地坐着,各自想着心事。   王中珏道:“我有些奇怪,自从狗狗死了之后呢,敦煌长史府对我的态度大变,难道一条狗狗的死改变了我的命运,哈哈……”   上官依依接着说道:“不是狗狗的死,确切地说,是看到你的那块牌,之后就态度大变,你的那块牌是不是有什和魔法?”   王中珏道:“噢,真是这样吗?这个我倒没有注意。”其实他早就注意到了,虽然管家仍然不飞扬跋扈,但当郝进看到这块牌子时,态度大变,隐约感到这快牌子非同一般,对于郝进来说这块牌子好像代表的是权利!   郝进听到这两位年轻人的对话,尴尬地笑了。   上官依依道:“敦煌长史府待客之道名不符实,客人说了这么多话,也不来杯茶喝,这与江湖传言大为不符啊!”   郝进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才想起上茶,急忙吩咐道:“上茶。”   三个人喝着茶,你一言我一语,聊天没有个定数。   王中珏突然又问道:“金发碧眼人他们住那儿,你能知道吗?”   郝进没想到王中珏对于金发碧眼人如此的关注,但对于这些人,敦煌长史府从来没有留意过,也就不关心他们住处之所在了,想到这儿,他才说道:“实不相瞒,这些人住在什么地方,无从知晓,我们从不关心他们的死活。”   王中珏道:“你们的做法错了,敦煌的界面上出现金法碧眼人,据我所知,会越来越多,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你难道不奇怪吗?”   郝进道:“这个没有想过”他笑了笑,觉得王中珏怪怪的,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金发碧眼人来敦煌做卖买有什么可奇怪的!   王中珏早就预想到郝进会说这样的话,对于郝进来说金发碧眼人,是很遥运的事,总觉的是飘渺的。但他们实实在在的存在。金城已经存在的金发碧眼人,却慢慢地不引起人们的注意地转移至敦煌,总感觉到金发碧眼人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王中珏觉得这件事,他有必要摸清楚,查清金发碧眼人的真正目的。   不知为什么,在所有人都不理会这些金碧眼人的时候,他王中珏却觉得必须要了解这群人的目的,内心深处总觉得这件事他必须要做,没有为什么可言。   郝进道:“我好像答应二位一顿热饭,到现在还没有奉上,不好意思啊!”   上官依依道:“实言相告,你们敦煌长史府的饭菜敢吃吗?”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笑了,姑娘抓住小辫子就是不放手。道:“咱们无冤无仇的,在菜中下什么毒啊,再说了这位老丈心慈面善,不会害咱们的!”   上官依依道:“那条狗是怎么死的,这么快你就忘了?”   郝进只有尴尬地看着二位,他能说什么呢?事以至此,他什么都不能说,因为说什么话都是多余,都无法打消这位小姑娘的心头之影阴。而且这时话说多了反而越描越黑。   王中珏站起身来道:“多谢敦煌长史府的精彩招待,再下告辞!”   上官依依就连客气话都懒得说,只是抱抱拳,就走出了客房,终绕过院内的坑坑洼洼径直走出了院门,显然她心情不是很好,想尽快离开此地。   上官依依默默地走在前面,王中珏三步并做两步地追了上去,问道:“你不高兴?”   上官依依道:“都要毒死你,你还想吃他们的饭,真是不要命了!”   王中珏道:“就为了这个,你不高兴?”说完笑了笑,又道,“确实,管家的态度真的不是友好,但这位老丈还是挺好的!”   上官依依道:“挺好,我看未必,说不定是为了你的块黄金牌子,他想占为已有,又故伎重演!”   王中珏笑了,他觉得上官依依说得有些道理,但直觉告诉他,这位老人对他们没有恶意。但上官依依由于管家的缘故,对敦煌长史府的所有人都有所偏见,这是情理之中的事。   上官依依道:“你的那块牌子真是神了,他好像有很的魔力,就像是……”她一时想不起,但总觉得这个牌子不一般。   王中珏道:“这可能是我的护身符吧,所以神奇,刘叔经常说‘让我戴在身上,千完不能丢了’”他停了停,又说道,“至于郝进他们为什么尊敬这快牌子,真是黄金使然,黄金能迷人心窍,在黄金面前会显示出不同的态度,就这么简单。”   上官依依道:“如果这么简单就好办,但我总觉得你的那块牌子不简单,他也许代表着什么。”   王中珏道:“你想多了,那只是一快黄灿灿的金子做的牌子而已,而且雕刻的惟妙惟肖而已。”   上官依依听王中珏如此说,也不以为意,笑了笑。   王中珏道:“你安排的那位老兄监视金发蓝眼人,有没有什么新信息呢?”   上官依依默默地走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现在不清楚,只能到了敦煌,到了铁包打听分堂才能知道。”她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你对这件事很上心啊?”   王中珏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所有人都不在乎的这件事时,我觉得我必须要弄清楚,这是我应该做的。”   上官依依道:“我也有这种想法,那去敦煌看看,那帮野兽会驻扎在敦煌的什么地方?”   王中珏道:“好,这就走!”   敦煌长史府别院距敦煌约三里路,要是平时两人骑马很快就会就到,可是他们却走得很慢,两人在观察着周围,如有适宜人住的地方,两人都要去看看,说不定会发现有金发蓝眼人的踪迹,但是令他们失望的是这一路却没有发现金发蓝眼人的驻扎营地。   王中珏道:“依依,你扮成大老板时,你记得瓷器店老板说的话吗?” 第192章 奇经八脉   上官依依道:“这帮人最喜欢的莫高窟的真品,难道他们就在莫高窟安营?”   王中珏道:“我觉得有这个可能,他们主要是从瓷器店那儿得到真品太慢,想直接夺取,所以……”   上官依依道:“所以就将金城的人迁移到莫高窟附近,伺机而动!”   王中珏道:“原来这就是这些金发蓝眼人来敦煌目的,就是为了夺去莫高窟藏宝洞的真品!”   上官依依道:“这帮人所到之处,简直就是寸草不生,更何况财物,珍宝呢”   王中珏道:“事不宜迟,直奔莫高窟,查一查周围是不是有驻扎金发蓝眼人的营地,如果有就得小心提防。”   两人打马如飞朝着莫高窟直奔而去,扬起的沙尘好久才散去。   莫高窟主持悟真与两们师弟商量着藏宝洞的事,他们都为重修藏宝洞所需要的银子而发愁,虽然信男善女的香火钱也为数不少,但对于重修藏宝洞所需的银子比起来,是车水杯薪。   悟真道:“悟信师弟,藏宝洞的重修的银子还缺多少?”   悟信叹了口气,道:“唉,主持师兄,一言难尽啊,还差很多,至少还差三千两银子。”   悟真惊讶地问道:“三千两银子,怎么还差这么多呢?阿弥陀佛。”   悟静道:“我们不是每天还有香客的进项,都算进去了没有?”   悟信道:“阿弥陀佛,都算进去了,但也要把寺庙的日常的用度的花项要留出,剃除这些花项,所剩无机。”   悟真道:“阿弥陀佛,难为你了师弟。”   悟信道:“藏宝洞的重修是否停一停呢?”   悟真道:“绝对不能停,绝对不能停!也许我想多了,我总觉得要有事发生!”   悟静道:“有事要发生,主持师兄,你有直么预感吗?”   悟信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兄弟,我这就去想办法,把这个洞窟修好!”   悟真道:“阿弥陀佛,悟信师弟你出寺到敦煌的大户人家乡化些缘,辛苦你了!”   悟信道:“阿弥陀佛,谨尊主持师兄法旨,师弟这就去化缘!”   悟真道:“刘完虎师弟的功课没有落下吧?”   悟静道:“刘完虎到也努力,只是悟性有点欠缺,武障不能突破,进展还是……,唉……”他话没有说完,叹了口气!   悟真道:“不要着急,慢慢地来,突破武障,也是讲究佛缘的,有缘才能突破,无缘,就是一辈子也突破不了!”   悟静道:“阿弥陀佛,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机缘!”   悟真道:“阿弥陀佛,当然必要的引导有时也能起得效果的!”   悟静道:“种菜老和尚法师,正在详加引导,只不过收效甚微,不知何意……”   悟真道:“阿弥陀佛,这也强求不得,也讲究的是一个缘字!”   悟真道:“悟静师弟,最近你是否有事?不妨说说!”   悟静道:“主持师兄,我只是有些担心?”   悟真有些奇怪,道:“你担心什么?”   悟静道:“也许是我多心,莫窟寺近来出现了不少金发蓝眼之人,他们对着莫高窟寺指指点点,不知何用意?”   悟真道:“噢,有这事?阿弥陀佛,本座倒是在寺内也发现这种人,鬼鬼祟祟,很可疑!”   悟静道:“是啊,这正是师弟所担心的”   悟真道:“所以,藏宝洞的重修不能停!”   悟静道:“主持师兄,你认为他们冲着藏宝洞来的,阿弥陀佛!”   悟真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之内除了藏宝洞还有什么?”   悟静恍然大悟,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真道:“阿弥陀佛,悟静师弟,你就多受累,会同种菜和尚大师,藏宝洞的安全你就多担当。”   悟静道:“谨尊主持师兄法旨,阿弥陀佛。”   刘完虎正在种菜老和尚大师的指引下练着功,此时正处在关键阶段,真气在意念的引导下逐步打通十二正经:手三阴经,手三阳经,足三阴经,足三阳经,真气游走于周天正经,在意念的引导下,真气犹如千流归海,所有的阳经会于头,所有阴经会于丹田。   种菜老和尚大师眼见刘完虎面部表情平静,呼吸均匀,必知十二正经打通已然完成,这对于种菜老和尚大师是一个无比巨大的激励,今天顺利完成。   当刘完虎的真气在意念的引导下,像水银一样游走于周天,全身上下说不出的舒服,他感到心情愉悦,心态平静,心跳平稳,十二正经终于打通,刘完虎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种菜老和尚大师,微微地笑了笑,并点点头。大师也面有笑意,点点头,以示嘉许。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恭喜打通十二正经,以后要勤加练习,会觉得奥妙无穷。你要懂得循序渐进,融汇灌通,就会受益菲浅。切记戒急戒燥,欲速则不达!”   刘完虎双手合什,道:“弟子记下了”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当你的武功精进时,心中的杀气日炙,所以要辅以佛法矫正过枉。佛法,可以化解你心中的戾气,淡化心中的仇恨,放下心中的怨气,使你的心态变得平和。偿若佛法达到这种境界,再练习杀人的法门,可以事半功倍,会有机缘冲碰武障。”   刘完虎道:“弟子谨记大师教诲!”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可是当佛法到达高深境界,又有谁会去再练习杀人的法门呢?所以既精通佛法,又精通武功的高僧少之又少。”   刘完虎认真地听着大师的讲经,道:“弟子热爱莫高窟的武学精要,也热受佛法的博大精深,努力作一名佛法与佛门武功的兼修的僧人!”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凡事不可强求,倘若两法不可兼得,宁可舍之其一,不可贪恋,否则终归害人害已,切记,切记……,阿弥陀佛。”   刘完虎道:“大师,弟子何时才能打通奇经八脉,何时才能开始练习!”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阿弥陀佛,戒急戒燥,不可心生贪念!循序渐进是第一要务。”大师眼看了一眼刘完虎,他跃踊欲试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他已经急不可奈地想进入下一阶。 第193章 新发现   刘完虎心想:自己已经完全打通十二正经,身体,心神,心态是最好的时期,现在练习下一阶也是最好的点。也许就次会有大成!于是他就提出了进放下阶的想法。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所谓奇经八脉,就是任脉、督脉、冲脉......与十二正经似是而非,既不直属脏腑,又无表里配合关系,但却能沟通十二正经脉之间的联系。其循行别道,经游奇行,故称奇经。奇经八脉对十二正经气血有蓄积渗灌等调节作用,因此修练时慎之有慎,不可鲁莽而为。”   刘完虎听完则内心技痒难奈,恨不得立即就能修练。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倘若修练好十二正经,再与奇经八脉融会贯通,则内力更加浑厚,周天通达,气息流转全身,再配合用气的法门,则真气运用自如,则自身修为达到臻境,此时草木竹石,均可为剑。但达到此境界者少之又少!”   刘完虎双手合什,道:“阿张弥陀佛,弟子应当努力,或能达到此境界!”   种菜老和尚大师道:“莫高窟佛家武学,博大精神,正统武学讲究的是循序渐进,打好根基,不可跳跃而强行修炼高阶,倘若如此就是大错特错!”   刘完虎一颗燥动的心慢慢变得安静,他没有将十二正经修炼纯熟的情况下,就急匆匆地修练下一阶,肯定不会有好的结果。想到这里,不自禁地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种菜老和尚大师开始了他的一天的讲经,寺院僧众围拢而听,听得如醉如痴,彩声连连......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没有进放敦煌城,而是直奔莫高窟而来,他们的目标是走遍方圆几十里,寻找金发蓝眼人的踪迹,两人不辞辛劳,寻找了几天,但就是没有发现金发蓝眼人的任何踪影,王,上官两人气馁。   王中珏道:“难道是我们找错路,他们没有驻扎在莫高窟周围,而是落脚于敦煌城内?”   上官依依秀眉紧蹙,道:“如果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敦煌藏宝的真品,应该可以发现他们的踪迹。夺宝不是两三个人就能完成的,好多人同时出理在敦煌城内,会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不可能住在城内。”   王中珏道:“咱们这样漫无目标地找也不是个办法,不如先到莫高窟寺附近,蹲守,总会有金发蓝眼人探路,然后顺藤摸瓜,找到老巢!”   上官依依道:“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会引起莫高窟僧众的怀疑”,她是包打听的庄主,考虑什么事总会有些顾虑,不像王中珏,不代表任何帮派,一人一派,毫无顾虑。   王中珏此时当然也要考虑到上官依依的难处,倘若此时不能慎重进行,则会引起江湖纷争,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干脆,知会一声莫高窟,不就结了”王中珏不奈烦地挥挥手说道。   上官依依道:“不可取,这只是个猜测,鲁莽地知会莫高窟寺,会引起慌乱,更为不利。”   王中珏道:“堂堂江湖领袖,难道经不住这样的析腾,真是可笑!”   上官依依道:“身居江湖之巅的帮派最怕的是什么?是有人向他们挑战。而目标是他们心头之肉藏宝洞,如果得知消息更是心惊肉跳!”   王中珏焦虑异常,道:“这样做不行,那样做不对,我们怎么做才行,还不如躺在床上睡大觉就没有这么多的破事!”,他心中急燥,每做一件事,都会有如此多的掣肘,不能痛痛快快地做,而是要考虑到很多事,照顾到方方面面。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焦躁不安,柔声道:“冷静,再想想,总会能找出解决的办法!”   王中珏怒气冲冲,道:“最烦干每一件都是思前想后,考虑完全之后才行动,有些事稍纵即逝,容不得考虑周全!”   上官依依笑着,仍然柔声说道:“好,好,再想想!”   王中珏急躁的心情逐步冷静下来,道:“再想想,找一个万全之策,再行动,反正这件事也不急于一时。”他低头想了想,好一会儿才道,“我们可以扮作香客,到寺院里上香,如果能碰到金发碧眼人的话,可以跟踪出来,直到出了莫高窟的地界,再动手,如何?”   上官依依想了想,心说:这还不如蹲守呢,扮作香客,在寺院里闹将起来,不是更麻烦吗?但为了照顾王中珏的心情,把话变成:“好吧,出了莫高窟的地界,不如抓住一个,用杀猪的方法审问!”   王中珏道:“杀猪的方法审问,你确定能听懂他们的鬼话?”   上官依依笑了笑,不在说话,今天王中珏的心情奇差,所以她迁就忍让,尽量不要冲撞,而使他如火上浇油般爆发。   王中珏道:“方法确定,行动!”   两人迅速将自己装扮了一下,化妆成两位进香的善男信女,进了莫高窟寺,进香的人熙熙攘攘,虔诚的香客在佛像前跪拜,大多是求财,有些人是求子。   上官,王两人混在香客中,不为求财,不为求子,只是左顾右盼,寻找着他们想要的人的出现,这些金发蓝眼人虽然不信佛,但他们笃信的是钱财,宝物,珍品……,但得到这些,必需要先探路,把莫高窟寺的布置摸清楚。若要抢,或者偷藏宝洞中的珍品,在很长时间内,摸清路是他们的主要任务,只要这个任完成,就会下手!   令王中珏,上官依依不解的是,两人再两天之内什么也没发现,这让王中珏大惑不解,难道那些人从金城转出来之后,没有来到敦煌而是去了别的地方?王中珏看了看上官依依,她仍然在看着四周,努力地发现任何可疑的人。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没有放弃,继续再努力地做着事,只好收起烦燥的心情,定下心来,静心静气地观察着是否有异样的人。   突然一股浓烈的羊膻味扑鼻而来,催不及防的王中珏被这股味道憋住了气,不自觉地用手掩住鼻子。他太熟悉这股味道,就在金城郊外的这帮人的驻地,充满着这股另人作呕的味道。 第194章 新发现(2)   上官依依捏的捏王中珏的手,下巴扬了扬,王中珏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但见她脸色通红,嘴唇紧闭,极力屏住呼吸,以至憋得脸色通红。王中珏哑然失笑,小声道:“真难为你了,大小姐。”   王中珏话刚说完,将感到手背一阵刺痛,他知道上官依依又在掐着他的手背。   还好,此人并不难跟踪,因为他所到之处,香客们都会掩鼻躲闪。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人!   所以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尽量离他远点,免得受熏,令人反胃的味道之苦!   此人在寺院中到处闲逛,每到一处建筑,一处岔路,他都会停下来,在一片布上认真地画着,写着。   上民依依道:“他在画着什么,还画道这么认真?”   王中珏道:“他在画着逃生路线,你想啊,假如他们将宝藏得到手,是不是要逃,这是这张图就派上用场了。”   上官依依道:“那进去就不能用了?”她明知故意地问道。   王中珏道:“当然,进去时也要用,出来时也要用,这就是他画图的原因!”   此人转来转去,就到了人相对较少的藏宝洞的外面,他站下来,看得更加专注,画得更加仔细,有时候看了很长时间,才低下头画一笔,随即又抬起头来闭着眼睛,专注地看一会儿,又低下头画了一笔。   王中珏,上官依依纳梦,为什么莫高窟的僧众没有人站出制止呢,任凭这个陌生人在此写写画画!直到此人快要画完时,才有武僧走了过来,可是当他走近这人时,武僧突然用手捂住鼻子,急匆匆地走开,并且站站得远地,指着此人道:“嘿,你这条臭鼠,走错路了,速离!”   被叫做臭鼠的人见已经引起人的注意立马将布块塞入怀中,快速离开此地。   王中珏,上官依依远远地看着,发现此人已经离开,并没有惊动他,但只听得莫高窟武僧的话远远传来:“真他奶奶的臭,这样的臭人还要往人多处走,不像话!”   悟静站在高处仔细地观察着寺院里的情况,他也注意到了这位特殊的人,每当他靠近众人时,大都掩着鼻子远远躲去,他很奇怪,此人有特异功能,将众人逼走,悟静想了解一下这个奇怪的人。   悟静回身,招过两位武僧道:“你们两位过来,看到那位被人躲闪的奇怪的人人没有?”他指着远处的人问道。“你们两位下去查看查看,有什么奇特之处,但不要惊动他”   两位武僧双手合什道:“师叔,弟子这就过去。”两人走下台阶,朝那人走去。   两位武僧远远地就喊道:“施主,请留步”,那人故意装作没有听见,脚步更加快。   两位武僧也加快步伐追了上去,道:“施主……”,话没有说完两人闻到一股浓烈的羊膻味扑鼻而来,逼住两人呼吸,以至于话都说不出来,两人急忙用手掩住鼻口,屏住呼吸,心道:难怪众人都躲着他,他奶奶的这人自身带有毒气!   臭鼠发现有人已经注意他,就加快步伐迅速逃离莫高窟寺,行色匆匆,非常可疑。   两位武僧已经领教了此人的毒气,不敢追,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此人逃离寺院,远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却不愿失去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能忍受毒气的功击,悄悄地尾随。   悟静远地看着那人已经走远,但他还发现那人后面跟着两个人,悟静觉察到最近发生的有些事十分地诡异,好像有一张看不见的大网,慢慢地罩向莫高窟!   悟静感到了一场危机悄悄地向莫高窟寺袭来,有人盯着莫高窟寺的藏宝洞!   王中珏,上官依依远远地随着这只“臭鼠”,没想到的是这只臭鼠早有准备,出了寺院约二三里地,有一匹马在等着他,臭鼠上马,绝尘而去,扔下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零乱地立在沙尘尘中。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道:“没想到这只‘臭鼠’还有这手!”   上官依依道:“我们两条腿是追不上马的四条腿的,这招怎么就没想到呢?此事开端,先输一着!”   王中珏道:“还好,此事有的补救”他盯着马蹄印,又道,“只是我们辛苦点!”   “其实事态不坏,试想我们骑马跟在后面,怎么说也要暴露,我们跟着马蹄印跟上去,神不知鬼不觉找到他们驻扎点,也是好事,避免打草惊蛇!”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她显得很轻松,并没有因为“臭鼠”走掉而沮丧。   王中珏没想到的是上官依依会说的这样轻松,他就不多说什么,道:“那先找两匹马,跟上去!”   王中珏知道越快行动,就越有利,马蹄印如经常被风的吹拂,会逐渐隐去,那时会增加麻烦。   两人骑马沿着清晰的“臭鼠”骑的马留下的蹄印,向莫高窟西南方向伸去,王中珏怎么也不明白,“臭鼠”怎么会走向这个方向呢,此方向最多不过约四十里路,就是沙漠。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驻扎呢?但反过来想,这样的地方会有谁注意呢?   上官依依道:“若这些人在沙漠边缘驻扎,真是太聪明了,没有人会注意这个地方的!”   两人沿着马蹄印,打马前行,幸好这个方向人迹罕至,“臭鼠”留下的马蹄印仍然清晰,历历在目,这给他们两人减少了很多麻烦!两人眼中黄沙逐渐增多,在这儿每时每刻都在上演着沙进人退的剧场,而人在汹涌的黄沙面前往往以悲剧收场。   两人追到沙漠边缘,傻眼,马蹄印伸进了沙漠!   王中珏,上官依依停住了追击,沙漠!两人敬畏这神秘的不毛之地,它是如此的冷酷无情,像恶魔般吞噬一切生命,它是苦难的发源地。静寂的沙漠啊,白茫茫的流沙,散发着刺眼的流光,与湛蓝的碧空,相印成趣。   你可以想象得到,沙漠就像恶魔一样捉摸不定,朝阳的升起,就是恶魔噬血的眼睛,沙漠在它的眼中开始燃烧。 第195章 新发现(3)   有时恶魔莫名地愤怒,疯狂喘着粗气,于是天边狂风怒吼,飞沙走石,绿州像一只遭受暴风袭击而漂泊的一叶扁舟,在狂风肆掠下无助地随波逐流。恶魔高高在上,骄傲地欣赏着他的杰作:小村庄的街道和黄沙堆成的坟墓比邻而居,骨瘦的男人赤着上身、蜷缩着身子,卑微的躲在阴暗之下。   黄沙漫漫的荒野,大地被龟裂、风化。水源在恶魔的眼睛炙烤下未待奉献便被送上了虚空,它疯狂地将水源从各个隐藏地中抠出,于是大地变的面目全非。哪怕是大雨滂沱,但在恶魔如火的眼睛的炙烤下,大地也无力挽留一丝一毫,依旧干涸而绝望。也许恶魔永远不会忘记,在它的炙烤下,依然站立着伟岸的胡杨树,那一抹绿色绝对是傲骄的存在,是人的希望,是恶魔的掘墓者!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被漫漫黄沙的威严所镇摄,好久才回过神来。两人踌躇不前,只要踏入不毛之地,就是拿自己的生命作为赌注。两人在沙漠边缘失去了目标。   王中珏弱弱地问道:“还进去追吗?”   上官依依看着马蹄印径直伸进了沙漠的深处,道:“进去能出来吗?”   王中珏毫不犹豫地说道:“没做好准备之前,够呛,恐怕出不来。”   上官依依也知道,在没有准备好进入沙漠绝对是自寻死路,虽然有马蹄印,但沙漠里的流沙是千变万化的,也许一个时辰之后,就面目全非,沙漠里行走最可怕的就是迷路。   两个人虽然有千般的不愿放弃,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站在沙漠边缘静静地看着,将不甘的心慢慢地安抚进心窝!   “咦......”两人同时道:“有人来了!”   王中珏又静静地听了一会儿道:“四匹马,朝这边驰来!”   上官依依环顾四周,发现右边有一小片胡杨树,可以暂时躲避,道:“进那边的小胡杨林,暂避,看看来的是什么人!”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什么话也没有说,打马过去,下马,进入了胡杨林。两人将马牵入小胡杨林的深处,然后隐藏在树后,紧张地看着外面。   此时王中珏将马背上的干粮,水取来,两人顺便补充些食物,今天真还饿。   不会儿,正如王中珏说的一样,果然有四匹马驰来,两匹马无人骑,另外两马各骑一人。江湖人士走长路或者着急赶路,为了节省马力,往往采用这种方法赶路。两人四马,轮流骑马。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进树林,才觉得炙热难奈,一丝风都没有,一会儿就汗水湿透了衣服。   上官依依道:“刚才还可以忍受,一进树林反而更热了,真是的!”   王中珏道:“刚才骑在马上,还有些许的风,现在一进胡杨林,一丝风都没有,所以热喽!”   上官依依狠狠地挥着大袖,骂道:“鬼地方,真要人命!”   王中珏没有说话,而是取下草帽,给上官依依扇着见。   两人四马到了沙漠边缘,却没有继续进入,他们看了看太阳,两人小声地商量一会儿,下了马,看来他们是不想进入沙漠深处,而是朝小胡杨林走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居然在这片小树林又要狭路相逢,不知是敌是友的人!   王中珏并没有鲁莽,两人悄悄地退进小树林深处,然后躺在树下装作睡觉!   那两人走进了小树林,席地而坐,他们两人也没有查看周围,毫无顾忌地开始吃喝。   马匹却闻到了有同类的气味,一只马咴咴地叫了起来,引得小树林的所有马都咴咴地叫个不停。   王中珏假装被吵醒,大声地说道:“谁啊,把自家的牲口管好,吵啥吵,睡一会儿觉都不行!”   那两人反应确实有些慢,当马叫唤的时候,还没有意识到有人在小树林,直到有人的抱怨声传了出来,才知道有人在小树林。   两人大吃一惊,跳了起来,道:“谁,干什么的,出来?”   王中珏一听,原来两人之种有一个会说自家的话,心里就放心了,他假装睡眼惺忪,支起半个身道:“吵啥吵,诈唬甚,要不要人睡觉了!”   那两人一看原来是一个年轻人,显然就不把王中珏放在眼里,道:“你一个人?好,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说完,他们不再理王中珏,而是自顾自地吃喝聊天。   王中珏道:“你说错了,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那两人惊问道:“两人,另一个人呢?”   上官依依也支起身来,道:“唉,又来人了,烦人,讨厌!”   那两人一看,原来是两个小情人在这儿偷情,更就不当一回事了,他们摆摆手道:“你们继续,继续,不过动静不要太大,哈哈……”   两个人中的另一个人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闷声喝着水,吃着东西,大热天的,头上披着黑色的布严严实实地将脸遮住,看清此人的脸面已非易事!   那两人旁若无人,吃完食物毫无戒备就躺下睡觉,他们始终将王中珏两人当作小情人私会,因为这儿离敦煌并不遥运,很少有人会来到这个寺方,所以两小情人来到这儿私会,无人发觉,最好不过了。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可没有闲着,他们躺在树阴下,两人心里盘算,怎么样才能从他们嘴中套出他们所要的信息,而不打草惊蛇呢?   天气明显不是那么热,显然太阳已经过了晌午,一天最热的时间就要结束。   那两人在这大热天下仍然能睡得着,他们也许已经适应了这种天气,也已经适应了在沙漠的生活,所以对太阳的炙烤也不以为意,只要在树阴凉下,就能酣畅淋漓地睡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仍然酷热难奈,但仍然强忍,他们思考怎样让那两人能够开口说话。   上官依依凑过来在王中珏的耳旁轻声地说着什么,王中珏一边听着一边不住地点头,然后伸出了大拇指,表示赞叹。 第196章 新发现(4)   过了一会儿,忽然听到上官依依大声说道:“不行,你休息把这件东西从我身边拿走!”   王中珏道:“你看那件东西咱们得来不易,不如换成银子,花起来多自在,否则如果那东西放在那都是个提心吊胆之事!”   两人说话的声间已经吵醒了另外两个人,但当他们听到争吵内容时,另外一个却听明白了,他能呼得懂敦煌人的说话,所以他不动声色,仍然假装熟睡,但两耳朵却伸得很长,生怕漏掉了两个小情侣任何一句话。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说的话,他再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听着,能听懂王中珏说话的人心里想,看来这个小姑娘已经被小伙子说得心动了,他也许不在坚持她的想法了。   王中珏继续说道:“莫高窟寺丢了……”   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道:“嘘,小点声,让他们听见了,就不好了。”   王中珏不说话了,然后小声地叫道:“客管,客管……”   那两个人没有被王中珏叫醒,而是翻了个身,继续呼呼大睡,而且其中的一个打起了呼噜:“呼……呼……”   王中珏小声地说道:“他们睡得像猪一样,没事!”   能听懂两人话的人假装熟睡,但他仍然集中注意力,倾听着两人小情侣接下来的谈话,他心想:没想到两个小情侣不仅私奔,还夹带私货,且听听这个私货是从那儿来的,是不是很值钱。   王中珏接着话题说道:“莫高窟寺若察觉他们的收藏的珍品丢了,肯定会安排人暗访,若被他碰着了,那不是找死吗?”   上官依依有些后怕地道:“那怎么办,在敦煌是藏不住了,现在想藏到那儿都不安全,不如照你说的换成银子,就省心多了!”   王中珏道:“想通了,真乖。”   “讨厌……嘻嘻……”   能听懂王中珏话的人心里着急,心道:你到是说啊,现在不是打情骂俏的时候,你把话说完了再缠绵不迟啊。   过了一会儿,王中珏又问道:“那从莫高窟寺中得到的珍品现藏在那?”   假睡的那一个人屏住呼吸,专心地听着,他最想听到就是这一句话。   上官依依道:“在敦煌……”,然后他压低了声音,像蚊子一样,无论如何除了王中珏之外的其它人都听不到了。   装睡的那人无论怎样都没有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心中好沮丧,但他仍然假装熟睡,想听听他们下来说什么?   上官依依道:“可是有谁想要这东西呢,找到下家是一个难事啊?”   王中珏道:“是啊,脱手这几件珍品非易事,难啊!”   两人唉声叹气,不知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王中珏又说道:“要不咱俩再私奔一回,到金城找下家,听说那儿有个瓷器店,可是行家里手,价格公道”   上官依依道:“美的你,便宜你了……”她停了一会儿,又道:“今天时间不早了,得回去了,天黑赶不回家去,母亲又要着急了。”   王中珏道:“好,悄悄地牵马走,别吵醒两位客人,记住了,三天以后,再私奔,去到金城找瓷器店,脱手那几件珍品。”   上官依依轻声说到:“好的,三天之后,不见不散。咱们就牵马回去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悄悄地牵着马,往小胡杨林外走去。两个人故意放慢脚步,心里嘀咕:快点说话呀,快点阻止他们走啊,快快……   “站住……”   两人听到这个声音,犹如天籁之音,费了好大的周析,终于上钩了。   王中珏道:“我们尽量小心,还是吵醒了大叔,对不住了。”   听懂他们话的人道:“好啊,大胆两小屁孩,干的好事啊!”他声色俱厉,声音带着恐吓。   王中珏惊恐地问道:“怎么了,大叔,我们两个可是什么事都没干?”   上官依依符合着说道:“对啊,什么事都没干!”   那人为了与两位年轻人有亲近柔声道:“我姓黄,你们叫我黄叔好了,你们别怕,我又不是坏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拍了拍胸脯,故意作放心状,道:“不是坏人就好,不是坏人就好,吓死我了......”   黄叔道:“请问两位过三天到金城干什么去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听他问这个故意脸沉了来,沉吟片刻,道:“我们......嗯......我们到金城去玩,怎么了......”   黄叔道:“唉,算了,不绕弯子了,明说吧,你人们的悄悄话被我听到了,你们得到了莫高窟珍品,要到金城瓷器店出手是不是?”   王中珏,上官依依大惊,吓得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两人不自觉地向后退着。   黄叔见两人惊恐的样子,就知道两位年轻人的把柄被抓在手里,要不怎么这样的恐惧呢,暗喜,道:“小伙子何必跑到金城去出手呢,那不是舍近求远吗?”   王中珏怯生生地问道:“啥近求远,近的在那?”   黄叔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人近处就是黄叔我。”   “你?!”两人惊问了一所,然后摇了摇头,道,“不像,不像......”   这时始终没有说话的另一个人站起来向另一方向走了几步,然后招了招手,黄叔立马走了过去,那人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通,然后黄叔说的话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一点也听不懂,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也叽哩哇啦地说了一会儿,那人一边听黄叔说话,一边点头,还不时地伸出大拇指。黄叔不时地回头看着两位年轻人,并点头微笑,以示友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安地看着两人谈话,没有听懂一个字,两人心里特别的不舒服。   王中珏大声道:“两位慢慢地聊,我们走了”这完两人牵马欲走。   黄叔道:“哎,哎,两位小朋友别走,别走啊,妥了,妥了。”   上官,王两人没有停,而是慢慢地向小胡杨林外走去。   黄叔说完话,一路小跑地追上道:“我们老板发话了,妥了,只要是敦煌莫高窟的珍品,什么都可以要,价格公道,合理!”   王中珏看了看黄叔,又看了看沉默不说的那人道:“还是不像,你们不像收珍品,到像是抢珍品的。” 第197章 新发现(5)   黄叔诧异地道:“为什么啊,从那一点可看出我们不是呢?”   上官依依道:“你们两人居无定所,嗯......,从那一点都看不出你是老板。”   黄叔道:“居无定所,你是大错特错,我们不难居有定所,而且还富丽堂皇。”   王中珏道:“定所在那,在此地?”说完他环顾四周,道,“此地无一房半舍,难不成你们的定所就是这块小胡杨林吧?”   黄叔道:“小朋友,你看到那条马蹄印了吗?沿着那条印进入沙漠,你就可以找到我们的定所,但是没有人引导,你是永运找不到入口的,我只能告诉你这些。”   王中珏道:“吹牛,你以为我们是三岁的小孩子啊,骗人呢?”   上官依依道:“他们明显是骗子,走了。要是沙漠有住所,不会停在此地,在小胡杨林里歇脚,”   黄叔已经感觉到两位年轻人想着法套问他们的行踪与住所,但又一想,两位年轻人看起来就是普通的小情侣,因为手里有一些珍贵的东西,总是想差距清楚了,这是人之常情,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黄叔沉吟片刻,又想到了刚才老板的话,无论如何不惜代价先把珍品弄到手,然后弄死两人,丢到沙漠里......,黄叔想到这儿,后背有些发凉,这些人实在是心狠手辣。珍品他们要,而且他们还不能出银子,还要人命,这就是这帮人的生意经!   殊不知,这帮人通过这种方法,杀死了多少人,抢夺成千上万的财物!   黄叔看到这两位豆蔻年华的年轻人,着实为他们惋惜,倘若达成了交易,不仅货财两空,而且白白地送了小命!   黄叔心想现在告诉他们两人,到也无妨,两位年轻人不会独自进入沙漠深处去送死,于是他说道:“瞧好了沿着马蹄印的方向,一直往里走,约五十里路就到了,如找不马蹄印,就看天上正北最亮的那颗星(北极星),也是约五十里路。”   王中珏道:“噢,有意思,暂且信你一回吧。”   上官依依道:“怎么交易呢?”她接着强调道,“珍品在敦煌一个秘密的地方,除了我谁也无法找到”   黄叔道:“为了不让莫高窟的武僧的意外撞见,你们俩带上珍品来小胡杨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   王中珏道:“好啊,你们可要备好多好多的银子哟,哈哈......”   黄叔也笑了,他心中在想,年轻人高兴得太早了,到时,银子,货都不是你的,就连命也不是你的了。   上官依依沉吟了一会儿,道:“要不这样,你问问你的老板,我们要是有很多的货需要出手,那怎么办,难道老在这个破地方交易,是不是太寒碜了?”   黄叔好像没有听清楚,又问了一声:“有很多的货要出手?”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是的,有很多的货要出手,总不能每次就在这个破地方吧!”   王中珏一明间就明白了上官依依的想法,她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黄叔道:“这个......”   上官依依道:“你做不了主,还不去请示老板?”   黄叔道:“说实话,数量巨大,连他也作不了主,不过我们可以汇报。”   王中珏道:“还不去汇报,再等什么?”   黄叔道:“今天不行,因为天已经天晚,来不及进入沙漠,要等到明天一大早才能进去!”   上官依依道:“噢,有这事,好吧,三天以后,再到这个胡杨林会面,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带两件珍品,如果双方能合作,以后到月中,就会有珍品出货。”   王中珏道:“到时候我们大老板也要来欣赏沙漠风景,能不能进沙漠一观你们的沙城.......,当然这是后话了,哈哈......”   黄叔道:“好,一言为定,只不过......”   上官依依知道只不过后面的隐含的意思,这位自称黄叔的肯定是不放心他们,于是道:“你是不放心我们的身份是吧,这个你大可不必怀疑,金城瓷器店的老板就是我们的大老板,当然敦煌有我们的分支!”   王中珏道:“此位是我们分支老板的大小姐!”说完他从怀中掏出黄金牌子,道:“你看看这个东西吧,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很普通的一件东西!”他用物遮挡住正面,只露出背面,握在手里让黄叔看。   没等黄叔看清楚,王中珏就收起了牌子。   黄叔只觉这个牌子黄灿灿地,闪闪发亮,就从这色泽看,就知道是一件真黄金的制品,别的不说,就凭这块黄金的重量,就能值好多钱!   虽然黄金牌已经被王中珏收起,但黄叔见到此物之后,心里激动不已,没想到两位普通的小情侣却是这样的阔绰,而且随身戴着这样的贵重物品!今天他真是看走了眼!   黄叔眉开眼笑,道:“一言为定,三天之后在这片小胡杨林见。”   王中珏道:“我们要去敦煌,听你的话意,黄叔还要在这儿过一夜,明天一大早才进沙漠,这是为什么?”   黄叔道:“是啊,沙漠之地是危险的,沙子也像河流一样是会流动的,晚上进去,迷了路,可不是开玩笑的,无疑是找死!”   上官依依道:“唉,这就奇怪了,刚才你分明说是要找北方最亮一颗星,那说明只晚上才能找到,只有晚上才能时沙漠,现在你又说晚上进不了沙漠,这好像前后说不通啊!”   黄叔一听,道:“我说过吗,我是这样说的吗?哈哈......”他笑了笑,以掩饰尴尬,又道,“还是晚上不要进去的好,最好大清早进沙漠,黎明是不是还能看到北面的最亮的一颗星。”   王中珏道:“噢,原来是这样啊,多谢,告辞!”   两人翻身上马,打马离去。   黄叔转身将刚才的谈话详细地说给了另一人听,那人默默地听着,没有任何表示,这种态度到使黄叔有些不安,他捉摸不透他的这位搭档是什么想法!   那人一言不发地听黄叔的讲述,真不知这位老兄在打什么鬼注意!   王中珏,上官依依骑在马上,离开了小胡杨林。 第198章 新发现(6)   王中珏道:“你葫芦里的药怎么找,葫芦是有了,但空空的,这药才是重中之重!”   上官依依道:“先稳住再说,提起他们的胃口,然后按病配药!”   王中珏道:“刚开始接触,一定要有真品,是好东西,否则就会泡汤的!”   上官依依道:“是啊,怎么样才能弄些真品呢,真是难为人啊,要弄清真象,就要进入沙漠里的驻扎地,说真我还是比较向往的,在沙漠深处怎么能长时间住人呢?”   王中珏突然又说道:“姓黄说的是真话,只有大清早才能进沙漠?”   上官依依道:“也许他说的不是假话,晚上进沙漠真的有危险,否则他们早就进了,因为来到胡杨林是天色尚早,为何他们等这么长时间呢?”   王中珏道:“其实我想的恰巧是反的,他们不是大清早进沙漠,而是晚上进,白天进沙漠就是找死,热死在沙漠里,虽然只有五十里路,但在沙海里行走,就不相同!”   上官依依道:“晚上,太阳下山,沙漠慢慢慢凉去,还不是太冷,若是大清早,沙漠正是冷的时间点,他们却在沙漠里走五十里,匪夷所思。”   王中珏道:“快走吧,太阳落山,这里冷得受不了,你我都是单衣!”   两人打马奔驰,卷起的尘土遮住了两人,只留下隐隐约约的身影。   一进敦煌城,天色已经昏暗,上官依依直接进了包打听的分支,她的到来把包打听敦煌分支闹得手忙脚乱。因为,地庄主要到分支,都会提前好几天有信传来,可是今天庄主突然到来,怎能不忙乱呢!   堂主匆匆赶来,慌恐地说话语无伦次:“庄主……怎么来了?属下都没有准备……”   上官依依道:“有急事,没有来得及给你信息,来得唐突,对不住了,把我的房间打扫一下,再准备,简单弄点吃的。”   包打听一项办事效率很高,不一会儿就准备好了,两人简单地吃完饭,换了衣服,就休息,两人跟踪了一整天,虽然说没有找到臭鼠的踪迹,但发现了他们驻扎地的蛛丝马迹,这也是好事!   两人吃完饭,才感觉确实是累了,腿如灌了铅一样的沉重,眼皮也像压了大石头,直往下沉,道声晚安,各自回房休息。   黄叔见两个年轻人走远了,进了胡杨林,他的搭挡叽哩哇啦地说了通话,黄叔听着大概的意思就是等两个年轻人走远了,没有人的时候,他人产也要进入驻扎地休息去,他们也累了一天!   又等了一会儿,站在胡杨林外,就听见轰隆隆发一阵声响,接着胡杨林中露出了些许的亮光,然后就听见马咴咴地叫了几声,又听见轰隆隆地又响了一次,马的嘶叫声也消失了,胡杨林的亮光消失。胡杨林又一次安静下来。他们不是从沙漠中走,而是从胡杨林的地道中走进了他人拉驻地,有谁会知道呢?   寂静的夜晚,沙漠中一丝风也没有,星星眨着眼睛,胡杨林冷冷的,月光寒寒的。沙漠中的夜色是凄然,只有月亮孤独的与沙漠的清凉做伴。白天沙漠在太阳的照射下酷热难奈,滚烫的沙漠静静在脚下蜿蜒。   太阳落山,一会儿的功夫,沙漠又变得清凉,到了深夜更是冰冷刺骨。在沙漠里要适应冰火两重天,它从来不会怜悯任何有生命的,也不会给这些有生命的给第二次机会。   如果人做了重足的准备,也许会活着走出沙漠;如果没有准备好,鲁莽踏进沙漠,对于人来说是生命的禁地,只能是死路一条,沙漠会毫不客气地将你制于死地!   人的力量在沙漠面前是如此的卑微,如此的渺小,沙漠不废吹灰之力,就可以将人赶出家园,使他们一贫如洗,背井离乡,过上乞讨的生活,使你一点作人的尊严没有!   王中珏有个好习惯,就是睡得早起得也早。一大早他已经起来,洗漱完毕,他坐了下来,开始梳理发生的所有的事,这些事包括他经历过的,他听到过的,都拉进了他的根系中,慢慢地,逐步发现有了一个可寻的轨迹,虽然还有些模糊,但已经有了这条轨迹,就是一个不小的胜利!   王中珏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走出房间,敦煌的早晨,清新的空气扑鼻而来,王中珏张大嘴,狠狠地吸气,吐气,想要将身体的污秽之气尽数吐出,吸进这清新的空气,身体顿感清爽了许多。   王中珏信步走出包打听敦煌分支,来到敦煌的大街上,勤劳的人一向起得早,路两旁的商贩已经早早地摆好了货物,好早   早地招揽顾客出货,博个好彩头。   小吃店,客人络绎不绝,已经客满,这里的早餐不仅做得香,而且份量足,吃客不仅能享受到食物的香味,也吃得实撑,吃饱喝足,好开始一天有气力干活。   王中珏也要了一份早餐,好不容易领导饭看到店内没有地儿,他只好到了站外,蹲在店外的台阶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这早餐味道确实别有风味,让人留恋往返,吃完一份还想吃一份,可是嘴里想吃,但肚子已经告诉你,撑着了,再不能吃,只好唏嘘作罢,悻悻离去!   敦煌的早晨,在普通人的辛勤劳作中开始,祥和,平静,安定,边陲重镇敦煌有这样的氛围实在是美妙!   王中珏有些不安,这种美妙的氛围也许就要被打破,树欲静而风不止,暗流涌动。这种与现在祥和的氛围格格不入的事,着实让王中珏感到无奈,他分明感到有些人就怕看到这种美好的生活出现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总是想着法儿整出一些不和谐的事,以破坏这种安定的局面,王中珏突然感到有些痛心,这种没有战争动乱的局面是来之不易,是前辈用血肉身躯换来的,没有人会答应这种局面被破坏,绝不!   太阳露出了笑脸,霞光万道。王中珏昂起头,迎着朝阳,大踏步前行!他不自觉又来到了敦煌长史府的废墟,这里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只是被人挖掘更加面目全非。王中珏刻意地看了看,两个装有机关的地方,却过多好无损,为什么没有人在那两个地方动一锹呢?王中珏暗自发问。也许最不起眼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吧。 第199章 疯了吗   由于藏宝大会令的江湖上流传,虽然时间还尚早,但已经陆陆续续地有人到此地,但是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些投机者心中疑惑,这个地方就是藏宝之地,开什么玩笑!   这些投机者心中的藏宝之地不应是大火之后的残垣断壁之地,而是古朴典雅的有档次的好去处!他们之中没有几个是真心来夺白,他们心中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所认不辞辛劳主要是以凑热闹为主,还可以顺带捡些宝物!   王中珏看着这些懵逼的投机者,笑了笑,这些人啊,被人利用了却不知。但是有几个人会想到这是个圈套而一笑了之置之不理呢!   王中珏心中在想,这个敦煌长史府宝藏之地他者最有发言权之人,这件事就连敦煌长史府的庄主未必知晓,世间的之事就是这样的奇怪,王中珏想到这儿,禁不住哈哈大笑。   笑声惊动了周围陷入沮丧的众多投机者,他们惊讶地看着狂笑的王中珏,他疯了,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一个人也疯狂地大笑起来“哈哈......”   “哈哈......”   “哈哈......”   一个人大笑,两个人大笑,三个人大笑......敦煌长史府的废墟旁突然变成了笑的海洋,看似疯了的人可不止王中珏一人!   王中五在大笑声中扬长而去,留下一众心有不甘的人困惑异常。   今天他还有一件事要办,就是怎么样赴三天后之约,令王中珏头痛的是宝贝珍品,那才能找到上好的珍品呢?王中珏加快了步伐,回到包打听敦煌分支。   王中珏进了院门,就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声:“你们这些人是干什么吃的,连一个大活人都不知道上那去了,你们真是吃饭吃得太饱!”   也许是卫兵吧,他怯怯地说不出话:“属下,属下......”   上官依依道:“还不去找”   王中珏快步走了进去,大声道:“不用找了,我在这儿......”   卫士一听王中珏回来,悬起的心落了下来,忙道:“小祖宗,你可回来了,下次走之前能不能给我打个招呼,看把庄主......”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回来,阴沉的脸立马有了笑脸,当听到卫士说到庄主时,她知道这位卫士要说什么,于是哼了一声加以阻止。   卫士一听庄主哼了一声,知道她不想将刚才由于着急而失态的事让王中珏知道,急忙改口道:“看把庄众着急得都快要暴炸了。”他把庄主改成了庄众,总算没有让庄主再一次暴怒。   王中珏有些歉意地道:“卫士大哥,这是我的错,下次走之前一定会给你打个招呼。”他盯着上官依依道,“不知庄主阁下给不给我这个薄面,放过这位卫士大哥!”   上官依依道:“堂主,你看他们今天要干什么,这是你的事,我可安排不了!”   包打听敦煌分支的堂主听到上官庄主这样说话,道:“还不走,该干啥就干啥去,杵在这儿想领赏吗?”   众卫士有序地散去。   上官依依有些歉意说道:“堂主,我们不请自来来给你添麻烦了。”   堂主道:“庄主能来敦煌包打听分支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怎么能说添麻烦呢,属下高兴都来不及呢。”   上官依依笑了,道:“还得感谢你,我的房间打扫一尘不染,我喜欢。”   堂主见上官依依笑了,他的提到嗓子眼的心也落回到肚子里,只要庄主开始笑了,就预示着暴风骤雨就要过去了。   上官依依笑盈盈地道:“堂主,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   王中珏见众人散去,道:“没想到敦煌的早晨如此的安详,如此的美丽,这种生活应该是大家都喜爱的。”   上官依依有惊讶地问道:“你起的这么早,就是去逛街?”   王中珏道:“我有个习惯,就睡得早,起得早,当早晨你早早地起床,会发现不同的事情!”   上官依依道:“你发现了什么?”   王中珏道:“明天你起早,出去逛街,早晨原来同样是精彩的,也许早晨的街道的美丽更甚于热闹时的城市的精彩。”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   王中珏道:“早晨能看到最普通最平凡人的一天的生活是怎样的开始的!这中平凡是足够精彩了,当富人们还在女人怀中做梦时,最平凡的人却已经早早地起身,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上官依依听完笑了,他说的这话有一定的道理,但不完全对,富人如果不拼,不疯狂的干活,怎么成富人呢,他们成功了之后,更加的努力,才能在富人中占有一席之地。但她没有把这话说出了,否则会引起两人不必要的争论。   王中珏道:“你笑什么?难道你不认为这种平凡不最美丽的?”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种平凡是最美丽的,但如果这种平凡适当努力,再有机遇,他就会变得不平凡,你信不?”   王中珏摇了摇头,表示不赞同。   上官依依道:“你不会把冯都舒忘了吧,他是不是平凡得另人可恶,但他遇到了你这位贵人,冯都舒最大的优点就是能抓住稍纵即逝的机遇,所以他变了样,如果他肯努力,肯定就是富人,再等三年如何?”   王中珏没的话说,这确实有这样的人存在,他知道,上官依依从小就在殷实的家境中长大的,论说像上官依依这样的大家闺秀,用不着这样努力地打理包打听也是可以的,但她却非常努力地把包打听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的确付出的比平凡的姑娘多的多。   上官依依好一会儿才道:“唉,怎么样才能得到珍宝呢,这件事真的有些为难啊!”她皱着眉头,幽幽地说道。   王中珏道:“你真想准备珍宝去送给他们?”   上官依依道:“难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王中珏道:“咱们何不准备充足,到胡杨林守株待兔如何?既然有人能进去,就会有人能出来。或者顺手牵羊弄点珍品,只是……”他停住话不再说。 第200章 心有不甘   上官依依道:“只是什么?”   王中珏道:“只是太辛苦,你这位大小姐忍受不了!”   上官依依道:“你,你……你也太小看我了吧,我什么时候叫过苦?”   王中珏道:“那好啊,准备一下上路吧!行动,行动……”   两个人很快着手准备,多带了水,还有御寒的衣服,还有食物,白天肯定是没有人出入,主要是晚上,还有大清早这两个时间。所以衣服是必需要带的。   堂主吩咐厨房,做了些可口的干粮送了过来,他不知道庄主的要到那去,但从准备的比较完备来看,就知道庄主要出远门。   下官依依比较满意给自己准备的干粮,都是合她的口味的食物,她笑意盈盈,道:“我们出去办点事,大概三天时间就回来。”   堂主道:“要帮忙吗?”   上官依依道:“现下不需要,到时要帮忙时会通知你。”   堂主道:“属下遵命!”   上官依依道:“你可以走了,我需要再给信息,谢谢你堂主!”   上官,王两人收拾妥当,两人还是比较满意。   上官依依道:“今天除了吃饭就睡觉,等到天快要黑时,上路,天黑时赶到胡杨林,然后从另一边悄悄地进去,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看看有没有倒霉的兔子出来撞树!”   王中珏道:“还是要防备黄雀啊,天黑了不了解胡杨林里面的情况,我们岂不是蝉了,兔子没等到,反而等到身后的黄雀!”   上官依依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走?”   王中珏道:“是啊,现在走,天正热的时候赶到胡杨林,那时肯定不会有人,先藏好,静等蝉的出现!只是正执的时候,胡杨林里也是酷热难耐啊!”   上官依依道:“好,还等什么,现在就上路,酷热不是也能挨过来一次,还在乎又来一次,况且今天是有备而去的!”   两人上马打马如飞,向小胡杨林而去。   堂主见庄主离开,他急忙将所有的人招集起来,以防万一,庄主如果需要人手,他也不致手忙脚乱地到处找人!堂主觉得庄主是干一件大事,要不这样行色匆匆!   堂主也坐下来想着自己近些时间内所得到的信息,虽然这些信息都传到金城的包打听,但他必需要重新把所有的信息再整理一番,如果庄主查问,自己可以从容回答,有备无患吗。   包打听敦煌分支的人们都各司其职,静心等待庄主的信息。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骑马奔驰,他们要赶地正午时到达小胡杨林,那时胡杨林是安全的,没有人影的,因为生活在沙漠边缘的人都知道,沙漠里的正午的太阳就是阎罗殿里的黑白无常,随时都可索命!   虽然小胡杨林里也是闷热难挡,但树叶至少可以遮挡毒毒的太阳,这就足已救了行者的小命。   两人离小胡杨林越来越近时,没有安照原来路进胡杨林,而是绕到后面悄悄地进了胡杨林,他们给马匹喂上草料,以防马匹高兴时叫个不停,然后才进入到树林深处,仔细地查看。   王中珏此时想起了敦煌长史府的机关,还有敦煌长史府世外桃源的机关,因此他非常希望在这片小胡杨林里也能碰到什么机关一样的东西,在小胡杨林的下面也有一番洞天,那样就太好了!   不仅王中珏这样想,而且上官依依也是这样的想的,他们两们始终坚信他们不会直接进入沙漠城的驻扎之地,而是在沙漠边缘的某个地方有暗门,打开之后可以从地下进入沙漠,这样可以避开毒箭般的太阳光的照射,当然出沙漠时也是如此。   有经验的经常穿越沙漠的商人据说沙漠下面不是很深的地方并不是这样的酷热,而是很凉快,有些地方甚至还能挖出地下水呢!   上官,王两人都幻想着在胡杨林中能找到一个地下入口,可以到他们的洞天世界一逛。王中珏有一个想法,心里有阴暗的人住的地方都是阴暗的,见不得人的地方才是他们的落脚点!   天气酷热难耐,小胡杨林中就像是蒸笼一样,上官,王两人使劲地扇着,但过来的是热风!   上官依依道:“今天格外的热呢,这地方真是地狱般的存在!”   王中珏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像要把身体内的热气全部要吐出才会感到痛快,道:“所以,这样的热度不可能在沙漠里生存的,我总有一种直觉,就在此胡杨林内,会有惊奇的发现!”   上官依依道:“你的直觉就那样的灵验?”   王中珏站出身来,在胡杨林中走动,希望能发现什么。   上官依依没好气地说道:“你能不能消停一下,安静坐下来,老在人面前晃,看得人脑袋都晕!”   王中珏道:“脑袋晕,会不会是热症呢?”说完拿过水壶,打湿汗巾,道,“你躺下来,把湿巾覆到你的额头!”   上官依依依言,顺存地躺下来,王中珏将汗巾覆在她的额头,并且勤换湿汗巾。   上官依依感到好受很多,她突然眼角噙出泪水,王中珏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这位大家闺秀,本应坐在舒适的房里享受,让人伺候得舒舒服服......可是现在却跟上自己受这份罪,心里真的过意不去。   王中珏一边换着湿巾,一边说道:“你呀,何必跑来受这份罪,我真的过意不去!”   上官依依有气无力道:“这不关你的事,我也有这份责任把这事搞清楚,话双说回来,我跟上你受苦,愿意!”   王中珏心头一热,手一抖,湿巾直接掉在上官依依的脸上,她大呼中叫地道:“哎,哎,你把湿巾往那覆呢?”   王中珏这时才回过神来,急忙将湿巾又打湿,重新覆在额头,并且歉意地笑了笑,道:“你看我笨手笨脚地,就这个都做不好。”   上官依依道:“这下好多了,舒服。”   幸好,这次做了充足的准备,带了好多水,今天两人足够喝及用度!两个人在沙漠边缘的胡杨林里熬着,忍受着热浪! 第201章 心有不甘(2)   上官依依躺着,突然她感到地面在颤动,她惊讶地大声道:“怎么回事,地面在动?”   王中珏想起了敦煌长史府的世外桃源打开地洞时露出洞口时就有这样的动静,他轻声道:“小声点,可能有奇迹出现!”   上官依依一听有奇迹出现,立马来了精神,她这么辛苦,为的就是等的这刻的出现,她掀开湿巾,翻身坐起,道:“有什么奇迹,在那会出现奇迹?”   王中珏道:“刚才地面震动得如此剧烈,就好像是什么在转动而打开很重很重的门一样。”   上官依依道:“嗯,先藏起来,看看在什么地方会有变化!”   两个人隐藏起来,聚精会神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感到颤动的地面又平静下来,也听不到从地下传上来的隐隐约约的轰隆隆的声音。   两人面面相觑,好像沉重的门打开了一半突然又停了下来。   王中珏道:“这声音我是听到过,沉重的门开启时就有这种动静!”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来,这儿还真有什么门能打开,看来今天这个罪受得值。”说完她笑了。   王中珏也觉得一个女孩子家用不着受这样的罪,道:“这个罪受得值了,今天要是什么都没有发现,那真是活受罪。”   上官依依道:“我始终相信努力之后,总会有回报的,也许是现在,也许是以后的某个时间。”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嗯,会有回报的,我感觉这个回报就是现在,很意外吧,哈哈......”   上官依依道:“这是水到渠成的事,一点不意外。”   晌午已过,炙热的感觉稍稍有些缓解,可以感到有了些许风,胡杨林的空气开始流动活起来,一天最酷热的时间过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也感到了一些凉意,那怕这一点点凉意,也是一种享受。由于两人喝了太多的水,肚子就像是没有装满水的瓶子一样,一动身子,就感到水在肚子里直晃荡,而且还发出奇怪的声音。   王中珏指着自己肚,道:“这里现在是个水瓶,装了半瓶水,直晃荡,难受!”   上官依依道:“我也何尝不是,水都要溢出到嗓子眼,再不能喝一点点水,否则就不好了......”   王中珏道:“再过一会儿,小胡杨林会凉快一些,有可能在这片小胡杨林里突然出现一个洞口,那就是我们梦寐以求的。”   上官依依见小树林大动之后再也没有什么动静,索然无味,懒懒地道:“也许吧,但愿能成你所愿。”   随着太阳的西斜,有了微风,酷热逐渐褪去,小胡杨林有了凉意。两人的精神也一改由于热而慵懒的状态,变得警惕起来!   “有人来了”两人同时小声地说,这两人的听力之每敏锐也是世间少有。   上官依依小声道:“不是人,是马蹄的声音,朝这边过来,只有两匹马!”   王中珏点点头,表示同意上官依依的说法。   不一会儿,就可以看见由于马的奔跑而扬起的沙尘,起初是两个黑点,黑点越来越大,最后才看清是两匹快马,两个人骑在马上,飞快地朝小胡杨林奔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狂喜,今天无论如何要弄清楚他们是什么时间才能进沙漠,他们是怎样在沙漠里生活?   两人重新做了伪装,然后将马匹又牵到小胡杨更深的地方,免得闹出什么动静坏了大事!   两收拾停当,心中有忐忑不安地盯着越来越近的两骑,不一会儿就到了小胡杨林,他们下了马径直地进了林子。   王中珏,上官依依瞪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两人进入胡杨林的每一个动作,走过的每一处地方,手摸过的每棵树,王中珏紧地看着他们两人动了什么,做了什么,听着他们俩人说了什么……以找到答案!   王中珏想起昨天来的黄叔与另一位人,他们来到胡杨林是先找地方睡觉休息,而不像这样急忽忽地进了胡杨林之后,没有休自己的意思,而是着急寻找着什么。   王中珏低声说道:“记住这两人做了些什么,可能会有用”   上官依依道:“好的,他们做了什么都不会逃过我的眼睛!”   两位牵着马进了胡杨林,其中的一人径直走到一棵比较粗的树前站定,他张开手指,从树杆上用刀刻出深槽开始,张大拇指与中指,往上量着,量了八次,然后用右手抓住右手边的树指,使劲地拉下来,树枝的末梢正对着另一棵树的小树洞,然后放手,接着又拉了下来,末梢正对着另一棵树的小树洞……总共拉了八次,他面前的树突然有一小门打开,小门后面也是个小树洞,有一根细绳垂下,那人拾起细细绳,往外拉,拉一下,停一会儿,又拉一下,又停一会儿……也是拉拉停停八次,就听见轰隆隆地响个不停,胡杨林的地而开始震动。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看了一眼对方,点点头,刚才胡杨林的地面的震动和现在震动是相同。   令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惊奇的是,那人右后方的两棵树居然动起来,两棵大树居然互相分开,这时两棵树的中间有烟雾持续冒出,但在热风的吹拂下,烟雾很快消失不见!   可惜的是会走路的两棵树之间出现的门还是洞口是啥样的,被前面的树挡住了视线,不能所见,真是遗憾!   两人牵马走进烟雾中,一会儿消失,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突然闪电般地钻出,到两棵树的右前方,然后又蹲在树丛中,这时才发现会走的两棵树之间闪现了巨大的门,马匹都能轻松地走进去。   当两人及马匹全进去之后,就听见又是轰隆隆的巨响,胡杨林地面震动,再看两棵大树开始走动,恢复到原位,右前方的大树上垂下的绳子自动缩回到树洞,小门也自动地关上,这棵树看起来与原来没有什么两样,一切都恢复了原状!   王中珏咂咂舌道:“这暗门咋整的,虽然已经猜到了此地可能有地门,要是咱们没有看到,打死也想不到这门是这样的开法,真是太神奇!” 第202章   上官依依道:“这有什么希奇的,听说始皇帝陵的机关是一绝,盗墓贼都是有进无出,都被地宫中的机关整死在里面!”   王中珏道:“始皇帝的地宫的机关确实是神奇,但是那没有亲眼看这,只是听说而已,现在这个地道门的打开的方未能是亲眼看到的,所以才感到神奇!”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刚才是怎样打开的,你记下了没有呢?”   王中珏一听她这样说,道:“对,对,其它的事都是扯,这才是正事,赶紧咱两个互相印证一下,好记得无误!”   上官依依道:“对啊,你先说吧,我给你补充!”   王中珏将那个人如何走位,如何往上量,又如何拉绳子,如何拉树枝……详细地述说给上官依依听。她也根据自己所看到的也说了出来,两人互相印证,将开门的步聚记熟与胸,以备有需之用!   两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心情久久难以平静,总算有了回报!今天发现这个老鼠洞,下一步要干吗,摆在两位面前的是个难事!   太阳偏西,胡杨林凉爽许多,体感舒服多,两人坐下来,吃着可口的干粮。   王中珏道:“今晚就闯一下老鼠洞怎么样?”   上官依依有些惊讶,道:“今晚,闯老鼠洞?”她一时还无法适应这个提议又道,“就咱两人去?”   王中珏道:“对,就咱两个人进去,这样目标小,不容易发现,而且更容易混进去。”   上官依依道:“你不怕?”   王中珏想了想道:“我怕,怎么不怕呢”他停了一会儿看着前面的两棵树道:“但此事总要有人站出来做啊,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老祖宗东西落到他们手里!”   上官依依道:“你不怕,我也不怕,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顿感热血沸腾,他在心里暗暗地下决心,以后无论什么都不能让她受到半点的委屈,受到任何的伤害!   “哎,哎……”上官依依叫着。   “啊……”王中珏从遐想中回过了神。   上官依依道:“你在想什么,这样的入神”   王中珏道:“我在想进了老鼠洞如何让你不要受到伤害!”   上官依依心中一甜,道:“还是想想你自己如何保命吧,我你就不要操心!”她板着脸,没有笑意,说的话给人感觉冰凉冰凉的,拒人与千里之外。   王中珏道:“不行啊,进去之后,无论怎样我得赖着脸皮得先保你平安,我才能心安理得。”   上官依依掩口笑了,道:“好吧,互相照应,都得平安地进去,平安地出来,这才是重要!”   王中珏道:“好啊,知道了!”   上官依依道:“吃过之后,躺着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晚上才能精力充沛进老鼠洞,才有专注地应服一切有可能发生的事!”   王中珏听完她的话,觉得说的在理,道:“好主意,就这么办。”   上官依依正想直接和衣躺在胡杨林的地面上,王中珏道:“等等……”说完他起身,走到一堆干燥而落下的树叶,抱起铺在地上,并且整理平坦,并在树叶上面铺上给自己准备的衣服,王中珏收拾完,自己感到满意才道:“请吧,现在可以躺在在上面稍做休息。”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为自己打着地铺,虽然还是有些艰苦点,但他是把自己最好的给了她上官依依,而留给他的却什么也没有,她看到此,心里暖洋洋地,心中有些许的感动!   上官依依躺在上面,软软的,也很舒服,道:“你也躺在在上面吧,休息一会儿,好进洞。”   王中珏道:“你们女的,身体金贵,就不要客气了,好好地躺在树叶上面休息,我呢靠在树上就可以,再说了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可以应付自如!”   上官依依心里明白,王中珏是为了她好,因此才会这样说的!   沙漠里太阳出来时,热度立马上扬,酷热难耐,太阳落山之后,用不了多长时间,沙漠又变得寒气逼人,一天之内会让人有冰火两重天的极限感受。   王中珏站起身来,道:“行动!”   两人换好了衣服,穿上夜行衣,他们不知洞内是什么样的,是不是灯火通明,还是漆黑一片,他们不得而知,但夜行衣是要穿的,进去之后再适时换穿。   两人收拾好之后开始行动。   王中珏道:“又有马朝这边驰来,看来还得等一等。”   上官依依也听到了马蹄声,她点了点头,道:“今天来的人不少啊,这次看情况要对来人动动手脚,你看怎么样”   王中珏道:“动手脚,怎么动手脚?”他有些不明白,惊讶地问道。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你呀,很聪明的个人,怎么遇事就变成大笨蛋了呢!”她刮着鼻子道,“看来人如果人少,就把他们打晕,扔到一边,然后咱们俩就混进去,看看这个蛇鼠一窝的好去处!”   王中珏道:“好啊,就看看来之人能不能突然动手,将他们制住,如果不行,就露馅,那就不好办。”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不宜急于动手,看清了再动手不迟!”   骑手的骑术了得,在黑暗中打马如飞,很快就来到了胡杨林外,他们点燃了火把,显然有些迟疑,东矁矁西望望,对此地有些陌生,看了一会儿疑惑异常!   其中一个人,此人身材魁梧,五大三粗,在火把的照耀下,他的脸被浓密的胡子霸占,他用生硬的,蹩脚的但也能听明白话道:“依照老板的话,就是此地,一片胡杨林,看来咱们没有走错路”   另一人却是个瘦子,他看了看周围道:“没错,就是这个地方,咱们是走的没有错。”   大胡子说话中充满着惆怅,道:“可是我们怎样才能进去呢?老板告知了开门的方法,但不知有用还是没有用呢”   瘦子想了想道:“老板还有一句话,要是自己打不开这片胡杨林所隐藏的门,只能在这儿等死,谁也救不了他们,而且老板也说了,打不开门除了在这儿等死之外,也不能回到金城,设若回去,就被老板所杀死。 第203章 心有不甘(3)   大胡想了想道:“所以就得想办法找到入口处的机关,打开地宫门。”   瘦子道:“老板告诉的事实在是太多,他们老人家还说,在此地就是喊破喉咙里面的人本是听不到的,因为里面是没有守门的,大部分人都在核心区!”   大胡子道:“老板这不是为难我们吧!”   两人说完,一边背着老板告诉他们的打开门的方法,一边到寻找着一棵大树。   瘦子背诵着老板说给他的打开门的方法,大胡子依言而做。首先找两棵并排立着的大树,树间约有一丈。大胡子依言找到两棵并排而立的大树,道:“就是这两棵树了”然后他又用自己的脚步测量一下树间大约有十五步,心道:嗯,两树之间有一丈,差不离儿。   瘦子继续说道:“然后然后背对它们,再然后向右转......”将整套的方未能全说了出来。   大胡子合依照着瘦子所言一边找树,一边安照着瘦子的说的方法一步一步地做了下去,但是无论怎么样,就是打不开树洞的门。   两人又重复做了一次,还是打不开树洞的门。   瘦子显得有些急躁,道:“明明老板就是这样说的,怎么就是不灵了呢,奶奶的!”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却看得清楚,根据前面两人进去年步骤,他们显然是忽略了重要一步,就是下拉树枝是,它的末梢要正对着另一棵树的树洞,但他们却没有,这显然是一个错误,所以那棵树上的树洞是打不开的!   瘦子与大胡子又使了一次,仍然打不开树洞,打不开树洞就无法找到绳子,当然就无法打开门了。   大胡子有些气恼地问道:“你记清了老板的方法没有啊,怎么试了这么多次仍然打不开呢?”   瘦子拍拍脑门道:“老板就是这要产告诉我的,可是怎么打不开呢,奇怪了”他有些着急,但着急之后更是想不出什么原因导致行不通!   此进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仍在静静地看着这两位的操作,心里明白在那一步出了错,两人再想看看瘦子与大胡子是怎样进行补救的,但他们却是束手无策,无论怎样试着打开树洞,都无济于事。   王中珏道:“我们机会来了,看他们束手无策,要是帮他们一把,是不是对咱们感恩戴德呢?”   上官依依道:“你把他们当作正常人看待,会对你感恩戴德,你真会做梦。”   王中珏道:“还是想试一试,要是成功了呢。”   上官依依道:“那就是试吧,也许会成功呢”   这时瘦子与大胡子仍然在一次一次地试着,他们也是焦急异常,在火把光的照耀下,额头分明是汗珠渗出。   “错了,错了......还有重要的一步没有做,当然打不开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突然站出并大声地说道。   吓得瘦子与大胡子一哆嗦,手里的火把都没有捏稳,差点掉在地上,转过身来警惕地看着发出声音的地方,但是由于火把的照的范围有限,仍然没有看清王中珏与上官依依。   瘦子大喝道:“什么人,干什么的?出来”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走了出来,一边走,王中珏一边说道:“错了,你们将树枝下拉时没有拉到位。”   瘦子与大胡子这才看清走出两个人,他们穿着夜行衣,与他们自己的打扮不同。   大胡子怀疑,不相信,上下打量着他们,问道:“你们藏在这儿干什么,是不是在监视我们?”   上官依依没好气地说道:“监视你们,我们自个儿跑出来找死啊!”   王中珏道:“我们也是要进去的,只是想在外面多待一回儿,就在胡杨林里逗留了一会儿,恰巧发现你们做错了”   上官依依道:“最应怀疑的是你们,连进门的方法都不知道”她说完盯着大胡子道,“你们么人啊,来这儿干什么,快说!”   王中珏佩服上官依依思维灵敏,这么一来已经在气势上盖过瘦子与大胡子,他也要加把劲,大声地,威严地问道:“你们连开门的方法都不知道,快说来这儿干什么?”   瘦子明显气势上低了下来,软软地道:“你们......我们......这个这个......”伶牙俐齿的瘦子居然说话有些不利索了。   上官依依没等他们回过神来,逼问道:“什么你们,我们的,不知道开门的方法,你们来此地肯定是不怀好意,快说,是干什么?”   瘦子此进有些纳梦,也有些懵,论说自己真的没有打开门,最重要的能证明自己是胡杨林地下生活的人一件事没有办到,人家怀疑是正确的。   大胡子没有说话,他也觉得自己理亏,这两位问的也是在理,没有打开门,就有足够的理由受到怀疑,因为老板交代过,只有自己打开门进去才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否则自生自灭,自求多福。   瘦子低声下气地说道:“打开门的方法没有听清,忘记了,真是该死!”   王中珏道:“怎么证明你是他们中的一员呢?”   瘦子说道:“论说打不开门,我们就不是他们中的一员,但是你老兄弟如果是他们中的一员,能打开门,我们沾你老兄的光,我有这个,请你过目......”说完众口袋中掏出一块布,递给了王中珏。   王中珏一看,自己也是微汗,幸好上面的文字有两部,一部分压根是什么,他都看不清,一下面的一部分他却认识,是王中珏能看懂的王朝通用的文字。王中珏小声地读道:“怀特参加了第二十组的训练,成绩合格,准于通过!”   上官依依也凑过来看了看,道:“哈哈,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了,有这个就能证明你们他们的人。”   王中珏道:“是自己人,那打开门一起进去。唉,你们二十组人是很少的一组了!”   大胡子不服气地接说道:“都有三十人了,还少,其它组也就二十来人。”   “啊......”这么多少啊,上官依依惊讶,他不惊讶的是如果每组二十多人,那么二十组就是不少人啊!   王中珏倒啊了一口凉气道:“真的有很多人啊!”   上官依依道:“你们再操作吧,我告诉你在那一部出错了!”   瘦子喜出望外,道:“好,好,多谢!”   瘦子,大胡子又重新做了一次,当他人们做到往下拉树枝的时候,上官依依道:“停,这儿错了!” 第204章 心有不甘,再拼一番   瘦子,大胡子有点不相信地问道:“树指拉错了,那怎么拉?”   上官依依道:“不是你拉树指错了,而是拉的不到位”她拿着火把走到另一棵树道:“瞧见了没不,拉的那根树枝的末梢要指着这个树洞才是对的!”   大胡子半信半疑,道:“真的,我就再试试!”他依照上官依依的方法重新拉了一次,每次的树梢末端都指向另一棵树的树洞。果然,大胡正对面的树洞的门打开,垂下绳子。   “开了,开了......噢,上帝啊”瘦子欢呼雀跃,在胸前画着十字,然后他又说道,“可是这个步骤老板没有告诉我。”   王中珏道:“没告诉你,难道是......”   上官依依道:“难道是老板不信任你,压根不想让你们两位进去,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王中珏道:“这么重要的开门的步骤都没有告诉你,是真的?”   瘦子道:“是真的。”   王中珏道:“那你们还进去吗?”   上官依依道:“进啊,现在不进更待何时,有我们两个在,看谁能把你怎么样!”   王中珏也道:“千辛万苦来到这儿,到了是后一步就怂了,进,开门!”   瘦子道:“那我就开了,你们两位看着,在那有错就提醒!”   大胡子再一次站在已经打开门的材前面,并且抓紧了绳子。   瘦子继续念着他的步骤:“拉动绳子,每次有轻响时,立即松手,等响过后再拉......拉动八次。”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看了一眼,心道:此步骤要不是听他们说,就凭今天看到的,肯定是错的幸亏碰到这两位,要不真的是拉错了。然而王中珏心中却想到却不尽相同,他轻声地说道:“要是拉错了会出现什么情况呢?”   上官依依道:“拉错了,就拉错了,不应有什么情况,也许只是打不开门而已,刚才这两位不是已经做错了一次吧。”   在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小声谈论间,大胡子继续拉着绳子,八次之后,就听见轰隆隆地响个不停,胡杨林的地面颤抖个不停,两棵树向两旁移动,两棵中间的门了,嘎嘎吱吱地,听起来沉重异常!   瘦子问王中珏道:“你的方法不会错吧,如果错了开的就是死门,有进无回!”   王中珏道:“当然,肯定是不会错的,谁愿意走死门呢!”但他心里有些忐忑,心里没有底,其实这门是瘦子与大胡子打开的,自己和上官依依只是纠正了错误而已!只要他们两位记得没有错,就是安全的。   其实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已经救了此两人的命,也救了自己和上官依依的命,因为瘦子和大胡子已经试了四次,如果试第五次,门也能打开,但打开的是死门,进到里面不知什么利害的杀器在等着他们呢,幸好,王中珏,上官依依站出来是时候!就在第五次始之前打断的他们的再一次尝试,等于是间接地救了自己,也救了瘦子和大胡子。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看了一眼洞口,和黄叔打开时一样的,也是冒着烟雾,将像地狱之门一样,直冒着凉气!   门已经打开瘦子与大胡子两人却变得犹豫起来,他互相看了看,到底是进还是不进一时拿不这注意!   王中珏道:“两位还在犹豫什么,门打开了就进吧!”   上官依依道:“门打开了,就用不着犹豫了,进吧,会有好处的!”   瘦子道:“可是为什么老板没有告诉我们正确的开门方法呢,难道是不想让我们进去?”   王中珏道:“既然遇到了我们,门已经打开,这就是神的旨意,又何必犹豫呢!”   上官依依道:“也许是神把我们安排四个人一同进这道门的!”   瘦子,大胡子听到两个人都这么说,心中的疑虑消退,脸露喜色。   大胡子道:“那我们就进吧,再说了老板没有告诉你进门的方法,但咱们有幸打开了门,不是神的旨意是什么,我们应高兴才对啊!”   瘦子听大胡子这么说也打消了疑虑,道:“那我们就进了!”他想了想,又道:“那咱们四个人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了!”   王中珏惊奇于这个还知道这些词,而且用得恰是应景,看来此人对于我汉王朝的文化还勃有心得。   上官依依听到此人拉拢他和王中珏,就给了他们一个定心丸,道:“好说,好说!”   “进了,进了......”王中珏催促着。说完他第一个踏进门,上官依依也跟了进去。瘦子和大胡子虽然有些犹豫,但他们两位却是无路可走,他两知道自从跟着老板踏上了这片神密的土地,他就没有退路!   瘦子,大胡子也跟着踏进了洞,在他们心中就好像是踏入地狱般,打开的这个门就是地狱之门,阴森,冰冷。   四个人都踏进了洞,瘦子问道:“这门是关还是不关呢?”   大胡子道:“不能关啊,如果关了,要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逃都不能及时跑出去!”   王中珏知道,不关是肯定不行的,这么大的洞口张着,肯定对于洞里会有感知得到的,他道:“不如支一块石头,不要让门关严实了,如果有什么急事,好及时出门!”   上官依依道:“嗯,这个注意不错,我赞成。”   于是瘦子仍然是念着方法,大胡子操作,门嘎吱吱地沉重地关闭,王中珏将一块石头支住门,只留下一个人可能通过的窄道。   四人向洞的深处走去!瘦子与大胡子走在前面,他们手里举着火把,两人后面是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在最后面,他全神贯注,以防万一!   然而令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不解地是沿路除了他们手中的火把之外,都是黑灯瞎火的。沿路也没有碰见一个人,也没有设一个关卡,都是畅通无阻。   上官依依心中有些不安,道:“这条路这样的安静,正常吗?”   王中珏心里也没有底,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太安静了,感觉上实在是不正常。” 第205章 心有不甘,再拼一番(2)   【感谢“木星行”,“李树银寒”的支持,谢谢!】   上官依依道:“小心吧,不能松懈,要有十二分的警惕。”   瘦子与大胡子走在前面,而他们的前面却是两匹马,这两人的心思也是缜密,马可以挡住第一轮功击,至少可延缓攻击,使他们有充足的时间做出反应。   瘦子走着走着,心里也没有底,道:“这地洞里怎么什么也没有,没有人,到底是啥情况,这样合适吗?”   大胡子想得开,道:“这不是很正常吗,没有人打扰,省了好多麻烦,这不是挺好的吗!哥们我们应该享受这难道安宁,对不对!”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佩服这位大胡子真能沉得住气,在这种情况下仍能气定神闲,充满着乐观,这真是王中珏与自己应学习的榜样。至少学他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有乐观的情绪面对,这一点是重要的!   王中珏这时老细心观察洞壁,将细沙不知用什么方法夯实,然后切削的及其光滑,路面上也是一样,不是松软沙石,而是紧密坚实的路面,这看上起来修建这个洞是花费了很大的功夫。但令几个人都想不通的是,为什么走了这么长的路,洞静悄悄的,仍然没有发现一个人呢?   “吁.....”瘦子终于经不住对安静的恐惧,唤住马,停了下来。   大胡子惊讶地问道:“为什么停了下来,发现什么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里一惊,紧张地环顾四周,他以为瘦子发现了什么,也问道:“发现什么了?”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声问话。   瘦子道:“没发现什么,只是,只是感觉到有点恐惧,所心就停了下来,缓解一下紧张的心情吧。”   大胡子道:“没什么事,何必自己吓唬自己呢,这不是自寻烦恼吗!”   瘦子苦笑着说道:“我没有你这样的大心脏,什么都看得很开,什么都无所谓,我却为自己是否能活着出去而担心,这就是最大的不同之处!”   大胡子道:“是啊,这的确就是最大的不同之处,人有了牵挂,干什么事总感到磕磕碰碰不顺劲,那不是干事儿不顺,而是你有了牵挂,心中有了掣肘”   瘦子道:“看来,我心中有了掣肘就是太在乎自己的生命,所以总是疑神疑鬼的,心中不安。”   大胡子道:“瞧瞧,后面的那两位,他们彼止牵挂对方的安危,所以总是小心谨慎,过于谨慎细微,就是裹足不前。”   瘦子道:“他们有何不好,不是挺好的吗!”   “哈哈......”大胡子爽郎的笑声冲淡了几个人的恐惧。   上官依依小声地问道:“你怕了?”   王中珏脱口而出道:“当然,怕,怎么不怕呢,但是怕也要进来,这是必须要做的一件事!”   上官依依笑了笑。   几个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往前走,恐惧感居然淡了很多。   “血腥味......”王中珏突然说道,空气中飘着淡的血腥味。   瘦子与大胡子却浑然不觉,仍然继续往前走。   血腥味越来越浓,感觉到就能在空气中就能拧出血来,另人作呕的味道越来越令人不舒服!   王中珏道:“前面好像有人在杀戮,已经死了很多人,得小心点!”   上官依依道:“是啊,浓烈的血腥味,给人感觉已经死了很多人了!”   王中珏大声道:“前面两位大哥,你不觉得有什么味道不对吗?大哥,大哥......”王中珏怎么也叫不住他们,好像是耳朵完全聋了。   上官依依道:“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为什么突然就听不见了呢?这不是很奇怪吗?”   王中珏走到前面,一看,两人已经不知为什么,大变样了,在火把下,分明可以看到他们两人两眼发直,眼睛充血,走起路来两腿都弯曲,两个人看起来阴森,恐怖。   “僵尸!”王中珏惊叫一声,当看到这些奇怪的现象时,王中珏感到头发一根根地直立起来,头皮发麻。   上官依依大声问道:“什么,你看到了什么?”   王中珏道:“他们怎么变了,变成没有意识的僵尸!”   “怎么会呢?”上官依依怀疑地道,“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能说变就变了呢,我去瞧瞧”,说完,走到前面,果然两人都是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嘴唇紧闭,机械地往前走。上官依依看到两人变成如此,后背直发凉。   上官依依看看他们的手在干什么,他大吃一惊,只见两人用同一个动作正在往外抽着刀,而且两眼由呆滞变成杀气腾腾。   上官依依大声道:“点他的穴道,不要让他们动武!”   王中珏出手如风,点中了大胡子的几处大穴,但令他惊奇的是,点穴居然再他们身上失去效力!他已经抽出了刀,高举着,勇往直前!   上官依依对付的瘦子也是点穴失去了效力。这事真是头一次碰到,瘦子和大胡子居然变成了僵尸。   “难道他们的心神被什么人控制?”王中珏小声地问道。   上官依依道:“看这样子,他们就是被人控制了,用什么方法控制?”   王中珏道:“不知道是用什么方法,看这两人的目标,肯定前面的战场,不知这样的人和别人打架,是送死还是奇兵呢!”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不对咱们动手呢,这就有点奇怪啊?”   王中珏道:“跟在他们后面,接近战场时,用这个东西对付,看有没有效果,如果没有效果,那他们就是去送死,也是无能为力!”   上官依依不自觉地挨近王中珏,拉着王中珏的胳膊!   前面传来清晰的打斗声,瘦子,大胡子听到打斗声,明显脚步加快了许多,再看他们的眼睛,杀气如炙,怒火喷射,握刀的手捏得太紧,手变得苍白!   王中珏道:“难道是耳朵有蹊跷,如果不让他听到前面的打斗声会如何?”   上官依依道:“是的,我也发现当听到前面的打斗声,明显加快了脚步,不妨试试,将他们的耳朵塞住会怎么样?”   王中珏撕下自己的衣角,揉成一团,双指一弹,正好塞住大胡子的左耳。两人仔细地观察,没有发现有什么影响! 第206章 血,血,血!   王中珏又揉了一团,将大胡子的右耳塞住,一点影响都没有,大胡子仍然机械地向前走着,而且打斗声,喊杀声越来越近,这两人的走得越来越快!   王中珏,上官依依真的是束手无策,不知道瘦子与大胡子被什么控制住心智,像行尸走肉一样没有思想,没有表情,任凭别人摆布!   两人突然觉得身上直起鸡皮疙瘩,浑身的不自在!这种能控制人的心知的人是一种神一样的存在,是很可怕的人啊!   王中珏突然有退回去逃跑的冲动,他实在不想自己也变成这样的被别人控制的行尸走肉,而任人摆布!他看了看了上官依依,她看起来也是紧张万分,但仍然坚定地往走着,没有退缩的意图,在她心里是的意志是坚定的,既然来到这儿,就一定要寻出结果,不能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心里明白,这次进洞肯定是危机重重,但这吓不倒她!   上官依依道:“其实我也很害怕,和你一样有想退出去的冲动,但既然进来,已经走了这么长的路,而且这么奇怪的事摆在眼前,错过岂不可惜,所以只好硬着头皮,把这条路走到尽头,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安心!”   路的尽头再拐一个弯,有一道门与这条路隔开浓浓的血腥味正是从这道门往外渗。大胡子与瘦子被门挡住,也停止了行进,他们仍然两眼呆滞,动作机械,他们正处在半睡半醒的状态。王中珏在他们后劲拍了一掌,将他们击晕,然后拖到一边,躺好,免得进去不明不白地被人砍死,这样的死法实在是窝囊!   隔着门,听得出杀戮正在进行,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听到一种令人头竖立的声音,仿佛是野兽经过激烈的撕咬过后,临死前的喘息。又像是狼群对自己的已经围住的猎物的咆哮声。   这声音赫然正是从门的那边发出来的!   推开门,豁然开朗,出现一个大厅,就有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扑鼻而来,是血腥气!   大厅内正有二十几个人,瞪着眼,紧繃着嘴,咬紧着钢牙,犹如一群垂死的野兽在撕,在咬,在翻滚。   他们杀红了脸,张开嘴咬,掐着脖子直到没气还不松手,用自己的头撞着别人的鼻子面门,直到别人面目全非,仍然在不停地撞着。有的张口大嘴,咬向别人的脖颈,分明是咬断的动脉血管,血飙射着,他仍然不松口......   大厅里的人没有人开口惨叫,他们拳拳到肉,刀刀有伤,甚至连刀砍在身上也不曾张口叫一声。   大厅内一共有四十二人,但是一方已有九个倒了下去,剩下的十二人,然而占优势的一方仍然有二十人之我,人数远远比处在劣势的人多得多。   人数多的人却是金发碧眼人,他们都穿着黑色的衣服,他们用的兵器都是江湖中极少见的异样的兵刃,这种兵器都无时无刻地带着邪恶之气,令人胆寒。   另一边本有二十一人,但已经倒下了九人,活着的还有十二人,但已经受伤了四人,有一个人的一条腿已经打断,倒地地上喘着粗气。更加惊奇的是倒在地上的人,却是精赤着上身的大汉,   他的肌肉紧紧致,就像是铁打的!   金发蓝眼人狞笑着,走了过来,挥刀,这条刀上带有很多的倒刺,只在碰到人身上,连皮带肉就会刷下一片,金发蓝眼人挥刀寒光一闪,向站着的一人砍去,没想到的是断腿的人突然跳了起来,单腿跳着,迎着刀,冲向金发蓝眼人,他的刀就像是砍坚硬的树杆上一样,诡异的刀锋竟被断腿人的骨头夹住!   金发蓝眼人急忙用力抽刀,但无论如何抽不起,断腿的大汉挥起铁拳猛击金积习难改蓝眼人的胸膛,周围的人分明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砰”的,金发蓝眼人整个人都被打得飞了出去,眼看是活不民了。   断腿人的一条胳膊显然已经无法抬起,他仍然一条腿支撑着他的不全的身子,傲然地看着金发蓝眼人,沉声道:“来吧,还有那位不怕死的就过来,吃爷爷一拳!”只见他断腿处血流如注,胳膊上的伤口也也在滴着血!   金发蓝眼人没有人退,但也没有人答活。   这时一个人站了出来,扶住了单腿之人,道:“好样的,我冷龙宫的人,个个都不是孬种”说完他要包扎伤口。   断腿之人道:“师父,不用了,已经用不着了,血已经流干了!”说完就此不动,他的脸宠逐渐变得苍白,犹如汉白玉雕刻而成的像一样挺立不动!   师傅噙着泪水,扶着挺立不动的弟子,泪流满面,道:“好,好,你先走,这里的事完成之后,黄泉路上,为师的给你作伴”   还有一位受伤倒在地上的人也站了起来,他的肚子上仍然渗着血水。他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一样,咬着牙道:“不能让师哥倒下,我们死也要把他带出去!”   大厅四周火把嵌在墙上,火把的光阴森森的,说话的人竟是个女人,她是独眼,戴着一块黑色眼罩,更令人惊悚的是她的脸上有一条刀疤从带着黑眼罩的眼睛一直直到嘴角,这条刀的痕迹对一位女人来说意为着什么!但她仍然活着,王中珏不禁佩服这位女人的勇气,活着的勇气!   她的一只眼睛瞪着对面的金发蓝眼人。这只独眼里现在什么都没有,只剩下仇恨,仇恨……对金发蓝眼人的憎恶与至死不解的仇恨!   她是冷龙宫的女弟子,杜玉娘。现在的她与玉娘不搭边,在她的身体里只有无边的杀气!   金发蓝眼人之中又走出一位,他使的是双斧,但奇怪的双斧的顶部还有嵌着一小锤,他更是不搭话,轮起斧子直奔师傅砍去,他们现在已经明白这位老人才是他们队伍中最重要的一员,因为他们一方所有的人都在护着这位老人。   师傅见斧子砍向自己,正要准备接招,只听的杜玉娘大喝一声道:“师傅还轮不到你老人家出手,请让开”说完她就挡在师傅的面前,眼看着斧子砍下。 第207章 血,血,血!(2)   “玉娘......”师傅痛苦地惊叫了一声,想要出手接招,但苦于杜玉娘挡在前面,他不能发招,就在这电光闪火之间,斧子已经砍在上杜玉娘的前胸,即使也穿着护胸甲,但这样的势大力沉的斧子砍下,也无济于事,斧子砍破胸甲,斧刃砍在肉里,拔都拔不出来。   只听得杜坟娘大喝一声:“狗娘养的,去死吧”,她用最后的力气顶着斧子向前,使斧刃全部进入自己的身体,就在那人一愣神的功夫,杜玉娘一刀刺出,直贯穿那人胸部,刀尖从那人后背露出!   使斧子的金发蓝眼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这样的一种死法,他狂叫着松开斧子,向后退去,但刀柄仍然紧紧握在杜珏娘手中,刀从他的的身体抽出,血像箭一样射出,他狂叫着慢慢地倒地,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不动了!   杜玉娘已经气绝身亡,她身体被后退的那人带着前俯倒地,手中的刀顶在地面,刀柄从他的身体穿过,斧刃已经从后背露了出来!   这惨烈的打斗,使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热泪盈眶!   师傅这次没有流泪,因为他的泪水已经流干了,他小心地翻转杜玉娘的身体,小心地把刀拔出,把斧子取下。这次她永远都无法再站起来了!她死的既无痛苦,也无恐惧,对杜坟玉娘来说死是一种解脱。   可是她的那只独眼瞪得很大,嘴角还带着嘲讽意味的微笑,她临死时的时候好像还在嘲讽着她的对手,还在瞪着她的对手,让她的对手感受到害怕,她要让他的对手感到绝望!因为她心里剩下的只有仇恨,除了将仇恨全部反还给她的对手,而且要让她的对手从心底地怕她,这才是她的目的,但她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   “噢,我的上帝啊他们不是人,是魔鬼!”金发蓝眼人终于有人崩溃了,他受不了这种死法,受不了这种惨烈的恐怖的氛围,有的人蹲下来呕吐着,他们从心理上先崩溃了。   然而金发蓝眼人有一些人的心智不知是被有什么方法控制住,他们仍然有人面无表情地出来继续挑战!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这些人的面地表情,呆滞的目光,机械的动作,两人想到了大胡子与瘦子,他们状态与出来挑战的人是相同的!   冷龙宫受伤的另一个人咬着牙站起来,他身上被刺了一剑,平静地道:“师傅这一个让我来吧,师哥,师姐们都已经走了,用自己的命换了一位敌人,值了,这次到我了。如果你们活着还能出去,把我们的尸体都带出去,这个地方太挤,容不下我们!”他忽然阴侧侧一笑,好像是另一上世界上的人,又道,“我们全都死了,鬼魂也要出去,不愿与这些人同为一墓室相待!”   师傅看着这位三徒弟心意已决,然而他的心在滴血,在他众多的弟子中,就这三位徒弟武学修为最为优秀,所以这次打斗,他们三位冲在最前面,以至于他们三位受的伤最重,都是致命的伤,但什么信念使他们顽强是活到了现在,就是对师傅的热爱,对小师弟们的爱护!他们必须保护师父,何保护这些师弟们,他们还是孩子!   三师哥最想不通的就是这件事,这些师弟们还都是孩子,武学修为还有些稚嫩,带上他们不仅办事没有什么帮助,反而是个累赘,但冷龙宫宫主命令必需要带,迫于宫方的压力,师傅别无选择,把他们全部带下了山,现在他们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   三师哥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在自己临死之前设法死杀一个,一命换一命,敌人少一个人,师傅和师弟们就有希望活下来!他突然觉得自己周身发冷,他知道自己的大限已经到了,于是他了出来,站在师傅的前面。   金发蓝眼人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钩,他挥动钩,向三师哥胸前抓来,三师哥并没有闪避,前胸已被一柄钩划出了道道血口,钩刃真没入肉中,就像犁地一样,犁钻进地里,钩子也钻进三师哥胸前的肉里,钩再扬起,钧锋上已挂着条血淋淋的肉。   血,肉,血肉横飞!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几乎忍不住要呕吐,这种打斗场面平生能有几回看到!   用钩之人的又一次挥动,目标是三师哥的腹部,钩划之后,肚子被钩拉出一道口子,白花花的肠子翻了出来!三师哥将腰带往上挪了挪,将肠子束在腰带下面。他的手中突然多了两把短刀,一手一把短刀,在火把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用钩之人又一次挥动,这次从上下击,直击三师哥的天灵盖,三师哥举左手之刀上架下击的钩,但此进的三师哥那有力气架住这人的致命一击,更奇怪的三师哥不退反而向前跨了一步,同进他偏头躲过脑袋,左手已经无力架起,钩子直落下来,钩在肩膀上,三师哥这时偏偏向后退,钩锋已经森森地刺进三师哥的肩膀。   用钩之人一愣神,他不明白对手为什么会这样的招式来送死,他急忙抖手,想把钩锋起出,然后顺势割下对手的脑袋,但没想的是,三师哥的右手刀,脱手飞出,插进了使钩之人的心窝,他哼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而亡!   冷龙宫的一命换命的搏法,已经使金发蓝眼人惊得心胆俱破,在他们心中,禁不住地不断地问自己,这是人吗,这就是魔,就是神!   又倒下了三人,是冷龙宫的最出色的弟子,但同时对方金发蓝眼人也倒下三个人,他们是神智被控制之人!   杀戮仍未停止,流血还在继续。但人数对比已更悬殊。   冷龙宫中四师哥挣扎着站起身,他身上负了六处伤,已经是苟延残喘,他嘶声道:“师傅,你们退吧!我挡着”他知道冷龙宫这边只剩下四个人尚可一战,其余小师弟们只能是白送死。他实在是支持不住,凭残存的力气抵挡一阵,好让师傅领着众位小师弟逃出。 第208章 血,血,血!(3)   四师哥手挥刀,一招“横扫千军”杀将过去,咬着牙道:“师傅,你们退”   师傅道:“退?往那儿退,现在无处可退。拼死而战吧,杀一个够本,杀两个兼一个,只是可怜这些孩子们!”   “师傅,我们不怕,你们不用管我们,我们和他们拼命!”众位小师弟看着大师哥,二师姐,三师哥都已经倒下了,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但他们临死之前还让敌人有一人跟着他们命丧黄泉,已经使他们热血沸腾,被他们死生置之度外的气概大为析服!所以他们也再不必害怕,死对于他们来说已经变成了身外之物!   金发蓝眼人狂笑,有人道:“好,有义气,大爷们今天就成全了你……”但他的话音里明显听得出有些发虚,已经外强中干,靠着说狠话来为自己打气。   四师哥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也刀驻地,停了下来,他实在没有力气再舞动这重的刀,这所刀平时拿起就像一根筷子一样的轻松自如,但现在却是重俞千斤!   师傅上前扶住四弟子,道:“你退下吧,为师心真的好痛,不能让你在这样拼命”   四师哥道:“师傅,有弟子还活着,还轮不到您出手!您老先歇着。”   师傅垂泪道:“为师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但师傅不能这样老是在你们身后,贪生怕死!”   四师哥喘着气道:“师父,我们是让您能保护这些小师弟们逃出这儿,您省越多的力气,带领他们成功冲出去的的机会越大!”   金发蓝眼人又有一位手里拿着一把长刀,他跟本一句话都不说,走上前来挥刀就砍,刀声霍霍,向四师哥的胸膛刺去。   四师哥挺起刀准备格挡,但他手腕已经酸软,手中的刀根本就不听使唤,四师哥不容他多想,挺起胸膛迎着刀锋冲了过去,只听得听得噗的一声金发蓝眼人刀刺进四师哥的前胸偏左。   那人看着刀刺进了四师哥的胸,狞笑着,想要说话,“你......”突然他的声音中断,一双眼球如死鱼般凸了出来。死一般静寂中,只听金发蓝眼人的喉咙里不停的“格格“发响,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的敌人到死的时候仍然刺出了一刀,从他心窝穿过,直透后背。   原来四师哥拼着挨上一刀,而且当刀刺进前胸进,他还往前走了两步,金发蓝眼人的刀直穿过四师哥的后背,但他却接近了那人,只见四师哥笑着,一只手按住那人握刀的手,不让他后退,另一只手握着刀拼尽残存最后的一丝的力气,狠狠地举刀刺出!   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听到众人粗重的呼吸声。“哇......”有小孩子哭泣声传来。   夹杂着呕吐的声音。   两个人被两把刀串着,站立着不能倒下,但他们都已经断了气。但两人的表情却竣然不同,金发蓝眼人两眼突出,诧异,不相信,害怕。但四师哥的笑容变成了永恒!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得热泪盈眶,他们这才懂得什么叫男人,男人之间的生死就是这样的直接。   上官依依突然庆幸自己是个女人!   王中珏道:“想办法终止这声杀戮,无论怎样祁连冷龙宫的人已经洗清了他们的罪,已经还清了他们的债,他们是用生命还的!”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想办未能找出他们的操控者”   两人仔细地看着一群金发蓝眼人,区别出有不同的人的存在!   王中珏道:“看他们的动作吧,如果站着长时间直挺挺地纹丝不动的,肯定是受控制的人,如果左顾右盼,手脚动起来麻利,他就是另类,也许就是异类,抓住他,也许有收获!”   上官依依道:“如果能看清眼睛,最好的办法就是从眼睛识别,呆滞,缺乏灵气肯定是有问题。反过来就是神智清醒者,他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双方都已经死了人,金发蓝眼人还有一十五人,他们仍然直挺挺地站着,纹丝不动!   上官依依,王中珏一个人一个人地观察着,但没有找出任何破绽,他们仍然直挺挺地站着,一动也不动,在火把下,他们的眼睛是无神的,呆滞的!   上官依依道:“黄叔呢,黄叔在这一十七人中没有发现?”   王中珏突然小声道:“那是什么,在闪着光!”   上官依依顺着王中珏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闪光的什么在前伸,一会儿插在一十七人中站在前排一位金发蓝眼人的后脑玉枕穴上,这个人整个身在哆嗦打摆,然后又安静了下来,机械地向前迈出了脚步!   再看那根闪光的像是银线一样的如毒蛇吐的信子一样缩了回去!淹没在一十七人站的队列后面。   王中珏道:“这条毒蛇藏在队列后面!”   上官依依道:“可惜,被前面的人挡住了看不清楚。”   “得想办法绕过去,看个究竟,把那个藏在身后的家伙抓住,事情就好办了!”   两个人在仔细观察着厅,选择一条不惊动任何一方的路悄悄地过去,把藏在金发蓝眼人队列后的清醒的人揪出来!   上官依依道:“也许他们根本不会注意咱们两人的存在,他们的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对方的身上,那能顾得上周围的事,不过要注意队列后面的那位毒蛇!”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听是祁连冷龙宫的人,本来不打算帮助,中是当他们看到冷龙宫的人这样惨烈地死法来维护他们的师傅,维护小师弟们,两人觉得无论怎样,他们还是良心未灭,那怕失去自己的生命来维护他们认为最应维护的东西,这就够了,凭此,这些人也值得帮助!   幸好大厅周围摆着一圈椅子,椅子离墙有一个可以过的距离,于是两人快速地闪过入口,藏到椅子后面,然后躬着身子,向金么蓝眼人侧面绕去!   两人这时才看清,在队列后面还开着拳头大的洞口,那根闪光的细针在洞口里闪着光!   洞口的另一端有人,他们通过洞口伸出的红针控制这些失去心智的人!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藏在椅子后面,想着办法。 第209章 血,血,血!(4)   上官依依道:“用药啊,你在敦煌城隍庙里对付过冷龙宫的人了,何不再用一次!”   王中珏一听精神大振,这的确是个好注意,如果将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从洞口扔进去,就大功告成!通过在瘦子和大胡子的试验证明,药对于受到控制的人是起不了作用的。但对于没有受到控制的人作用还是蛮大的!只要能投进去拳头大的洞口,就可以对里面的人起到作,使他昏睡二个时辰。可是怎么才能送进去呢?   王中珏想到了大厅之外,瘦子和大胡子也是受到控制的人,他们没有在大厅外就开始动武,而径真走向大厅,直到被挡在门外,他们就安静地等待,没有像精神错乱的人一样见着谁就乱杀一气,也也许他们的目标就是大厅内的什么人,他们只会对付特定的目标,对于其它的人或者事都不会特别的在意!   至于是不是这样,他自己也不敢确定!   上官依依道:“看他们的样子,好像是对特定的目标有伤害,对于其它的人无害!”   王中珏点点头:“我还在犹豫,但现在要赌一把,赌他们对咱们两人不感兴趣!”   上官依依道:“赌输了呢?”   王中珏笃定地道:“一定不会输,这些人肯定对咱们两人不感兴趣!”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她见王中珏如此坚定,肯定有他的道理。   王中珏道:“那就悄悄地绕过去,离那个毒蛇的芯子洞越近越好!”   上官依依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有把握把一瓶药扔进洞里去?你带了几瓶药,有备用的,如果没有,你的准头可要精确了。”   “我啊,小时候是扔石子打鸟能行家里手,这点小技巧还是有的”王中珏神气地有些卖弄地说道。   “噢......那快点行动,还等什么?”上官依依一贯地相信王中珏的能力,虽然平时有些懒散,但到关键的时候,总是能化腐朽为神奇。   两个人又绕着椅子后面慢慢地靠近金发蓝眼人的队列,离队列后面的拳头大的洞也越来越近,那个洞里有条毒蛇正在吐着芯子。   那边,打斗还在继续,师傅仍然没有上场,这次和金发蓝眼人对阵的是年轻的陆正文,他就像一只蝴蝶在花丛中飞舞一样,围着拿着大铁锤的人转着,乘着间隙快速近身,快带进攻几招,但都被那人用大铁锤轻描淡写地一一挡开。   没等大铁锤反击,陆正文快速地远离,又开始飞舞,搞得大铁锤眼花缭乱,索性大铁锤闭上眼睛,不再看陆正文,而是抡起了大锤不管陆正文在何方,一阵地猛砸猛打。   陆正文东闪西避,立马险象环生,好几次被大锤砸着!   师傅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他为陆正文的安危而担心着。   好几次大铁锤砸中陆正文,但不知怎的就在电石火花之间,陆正文硬是避开了大锤,又过了一会儿,无论大铁锤舞得快如疾风,但陆正文总能避开,而且还不时地进攻两招,两招就能滞凝大铁锤的套路!   师傅越看,悬起的心越放下,随着陆正文过的招数增多,应敌的经验上涨,慢慢地越发秘心应手,在躲闪之余也能进攻四五招,而就这四五招,就能逼得大铁锤手忙脚乱,乱了铁锤的章法!   师傅这时有些气定神闲,反而不着急了,从目前的对招的情况看,时间越久反而对陆正文越有利,因为挥舞大铁锤是需要力气的,时间一久,那有力气能把大铁锤挥得呼呼生风!   果然,金发蓝眼人每挥一下大铁锤,他都要张大嘴喘气,大铁锤挥得越来越慢,而陆正文却正好相反,转得越来越快,进攻的招数越来越犀利,剑尖不离大铁锤的咽喉,眼睛,心窝!   大铁锤此进却是险像环生,形势倒转过来了,他的铁锤越来越沉重,到最后举起大铁锤的力气都没有。   陆正文看在眼里,心中雪亮,一招仙人指路,直刺大铁锤的咽喉,快入闪电的剑光华闪过,只听得扑哧一声,剑刺进了大铁锤的咽喉。   陆正文一击就准,有些意外,心中正在高兴。就听见师傅一声大喊:“正文快走!”,同进就听到一声口哨声传来。   陆正文听到师傅喊声,心中一懔,拔剑,急速后退。   一股血喷射而出。   但那中剑的大铁锤听到口哨声突然象着了魔似的,大铁锤挥起,脱手飞出直撞向陆正文,陆正文正闪退之际,无法变身闪避,只好咬牙挺剑硬挡飞来的大铁锤。   师傅大叫一声:“不好,闪身上前欲与施救,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大铁锤撞在了陆正文的剑上,咔嚓一声剑断,大铁锤的来势未衰,直撞在陆正文的前胸,并且将断剑砸得穿胸而过。陆正文没有哼一声,便掉在地上而亡!   大铁锤扑面而倒死去!   “正文......”师傅撕心裂肺地大喊一声,扑向前来,但陆正文前胸已经血肉模糊,骨筋碎裂。   若大的大厅又一次安静下来,只听得师傅的呼喊声回荡在大厅,如野兽般垂死的嚎叫!   冷龙宫的人出来几个将陆正文的尸体抬了回去,他们显得格外的平静,就好像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   王中珏正在焦急地等待着机会,他不能鲁莽而打草惊蛇,要是被操控之人发现,不仅救不了人,而且给洞里的所有人都带来灭顶之灾,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上官依依也紧张地看着王中珏,但他没有催促,因为关键的时候一个人必需要有冷静的判断能力,否则会前功尽弃,得不偿失!   王中珏,上官依依分明看到那根像银针的,又像毒蛇芯子又动了,这次毒蛇的芯子刺在挡在拳头大洞的正前方的人的后脑。   王中珏心中一动,天赐良机,只要这个人一动,洞口就没有遮挡,完全就可以将瓶子掷进洞去!   那人开始移动,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就是行动机械,两眼呆滞!他手中拿着的是爪一样的兵器!爪刃锋利。 第210章 黑暗中的毒蛇(1)   当使爪之人离开时,那个小洞没有遮挡,露在王中珏的面前,那条毒蛇的芯子正在收缩!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王中珏当机立断,手指一弹,装着迷.药的小瓶子像子弹一样飞了出去,不偏不依,正好从小洞中飞进去!   只听得哗啦一声,小瓶碎裂的声音。   “什么东西......”里面的人惊问,然后声音嘎然而止。   “黄叔......”两人惊讶,从小洞里传来的惊叫声是黄叔的声音。   “扑通”摔倒的沉闷的声音传了出来。   王中珏,上官依脸衣互相看了一眼,道:“大功告成!”   金发蓝眼人的使爪的人已经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地走到了冷龙宫的人前面,他不闻不问,不分青红皂白,就是发招进攻。   师傅拔刀想要拼杀,但还是有一个年轻的身影越众而出挡在了师傅的身前,凝神接战。   师傅大急,道:“何宏旭,退下!”   何宏旭道:“师傅,只要第子不死,你就是不能出手!”   师傅道:“退下,好吗,就算是师傅求你了,师傅再不能看着你们白白送死,说真的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何宏旭道:“师傅,弟子......”   师傅道:“何宏旭,你要带领其它师弟们逃出去,你们成功逃脱,师傅才能安心应敌,快走吧。”   何宏旭道:“师傅,要死一快儿死......”   师傅道:“何宏旭听我说,师傅发现有两人已经潜入,不知是敌是友,所以现在是你们逃出的最好机会,快走吧,只要你们能安全逃出,师傅生还才有一线生机!”   金发蓝眼人使爪之人已经到了眼前,他的爪从意想不到的方位进招。   师傅推开何达观旭,准备接招,   但是何宏旭毅然决然地挺着长枪迎战,一杆大枪挑,扎,刺,枪如蛟龙出海,疾如闪电,将枪使得出神入化,惊人异常!   师傅紧握刀柄,近前观战,如有不测,心方便救人,他不能让陆正文的悲据重新上演。但他看到弟子的枪法如此的精进,心中大为宽慰,假以时日,他必定成为江湖的佼佼者,可惜的是生不逢时,遇到这样的战斗,唉......   何宏旭知道这些人的武功诡异,不能近前力拼,只能远处游斗,最大发挥枪的长距攻击,只有这样才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只能是九死一生,毫无生还的机会。   金发蓝眼使爪之人东架西挡,将狂风暴雨般攻势轻描淡写般地化为无形,他的身法如鬼魅般的能从意想不到的方位直接攻击,那双爪可以爪脚祼,扫膝盖,挑大腿筋,爪裆......何宏旭的下三路受到此人密集进攻!   年轻的何宏旭不急不躁,冷静应战,虽然有时差一点就要得手,但他也不抢攻,而游走在离对手较远之地,将一杆大枪不离对手的咽喉,远处疾刺,他从陆正文的死已经领悟了很多。两人互有攻守,处在缠斗之中,一时难以分出胜负。   王中珏,下官依依听到队列后的洞里传出了有人摔倒的声音,两人心中大喜,但两人还是不能贸然出击,而是细心地观察被控制的金发蓝眼人,当有摔倒声音伟传出时,队列有短暂的波动,然后很快恢复原状,仍然两眼呆滞地看着前方,面无表情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信这些人如果不接收控制的人的号令,是不会对其它人不利的,但两人还是很小心地绕到队列后面,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队列后面,慢慢地寻找暗门,他们知道拳头大的小洞后面一定有一个暗室,这个幕后的黑手就藏在暗室后面,控制者外面的被已经做了手脚的金发蓝眼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吃下解药,以防进入暗室时,免得毒药伤害到自己!   王中珏道:“处在暗室里的人认为是安全的,所以暗室的门可能是虚掩的!”   上官依依道:“幸亏这些人神智不清,要不怎么会这样明目张胆,真是欺负人到家了!”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找着暗室的进出口,他们两人找着门的痕迹,但建造的人艺太精制了,竟然找不出门的痕迹!   两人围着暗室的墙慢慢地用力推着,果然在拳头般小洞口偏左约四步远的墙松动了!一扇门慢慢地打开。   上官依依道:“奇怪这些人有些微妙的变化,他们站的姿势不是机械,而是可以做一些微小的动作,他们眼睛也可以转动,稍微有些灵气......总之这些人好像要醒过来了!”   王中珏道:“这些人醒过来,不知是祸是福,没有控制得了,想起来可怕。”   王中珏走在前面,慢慢地警惕地推开门走了进去,上官依依紧随其后,她也时刻提防着身后,以防这些神智不清的人对她们身后进行突然的袭击。   两人进入暗室,火所依然亮着,照亮周围,这是一间精制的房子,摆设讲究,整体是暖色格调,显然这个人是懂得享受。   地上躺着一人,他就是所谓的黄叔,在胡杨林里遇到的,说好三天以后还要见面的人,没想到的是隔了一天,就在此地遇见,而且还是如此的尴尬的场面!   上官依依道:“此人有些邪门,能控制住如此多的金发蓝眼人,足以说明能力超群,不能等闲视之!”   王中珏道:“那好,就让他昏睡上两个时辰吧。”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找了绳子,将黄叔绑住手脚,然后将他挪到房间的正中央,避免让他接触到房间里的任何东西。   然而更另他们两人奇怪的是坐在房间内,外面的一切一览无余。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面面相觑,心道:这样晴晰地能看到外面,为什么没有发现呢?   两人又试着看侧面他们来时经过的一排椅子,却什么也没有看不到,王中珏,上官依依这时才明白,这面墙只能看到正对面房间外的任何事,但是侧面的却无法看得到。   两人看着外面的打斗,也接近了尾声,终于冷龙宫的人胜了一场,何宏旭不急不躁地和使用爪的人周旋,用长枪的增加了距离,不让他近身,好几次使爪之人想突破长枪的防圈,贴身想和何宏旭近身肉搏,但都被何宏旭非常巧妙地闪开,并用长枪的威力将他迫开,让他仍然处在较远的距离。 第211章 黑暗中的毒蛇(2)   这让使爪之人处于非常危险之中,自己不能近身攻击,只有被动挨打的份儿。   何宏旭的枪如毒蛇的芯子一样倏忽突刺,直取那人的咽喉,那人爪锋勾住枪杆向左拔取,何宏旭见爪勾住枪杆,立马变招,枪就眼镜蛇直立蛇头一样向上挑,那人的爪拿捏不稳脱手而飞。何宏旭手腕一抖,收枪,随即使出凤凰三点头,大枪的枪尖变成点点寒光扎向那人,金发蓝眼人感觉到点点枪尖分别扎向自己的前胸,心窝,咽喉,百忙之中举爪抵挡,但爪已经脱手而飞,他的胳膊等于自动送到枪尖上......   何宏旭的枪尖穿过那人的胳膊,扎进了咽喉。   师傅见何宏旭得手,大喊一声:“快退!”他想起了陆正文的惨相,急忙大声提醒。   何宏旭见一招得手,又是手腕一抖,枪尖划过那人的脖子,同进脚尖点地闪电般地后退,在后退的过程中捥了个枪花护住自己!   再看使爪的金发蓝眼人的脖子一半已经被枪尖挑断,脑袋已经耷拉下来,扑地而亡!   何宏旭喜极而泣,心有余悸地,带着哭腔连连问道:“师傅,我打赢他了,师傅我打死他了......”说完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他还是孩子,胜利来得有些不易,喜极而泣!   师傅老泪纵横,抱住爱徒,久久不愿松手。但他明白这次死里逃生的打斗并不没有改变不利的局面,对方还有很多的人虎视眈眈盯着他们!   在师傅看来,生存的希望越来越渺茫,虽然何宏旭暂时战胜了强敌,但还有如狼似虎的强敌在等着,这些个个都是好手。假如这弟子都如已经死去的四位师哥一样尚可一战,虽然何宏旭也是强手,但是应敌经验欠缺很多,这是一时无法补足的!   师傅已经观察到了对面的突然出现两个人消失在金发蓝眼人队列后面,也许这两个人就是救他们的人,他将生还的希望寄于此两人,希望有个奇迹会出现,将他们这些小徒们带着出去,能安全生还,至于他自己的命也就不怎么重要了,就像他们的师姐,师哥一样的死去也再所不惜!   师傅仔细观察着对面,再也没有出列来挑战,然而令他不安的站得笔直的人居然慢慢地可以活动身体了,就好像恶魔解开了封咒一样,这确是一个不好的现象,要是这样一个一个地上来还可以应付,如果他们一涌而上,这帮小徒们犹如刀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   王中珏两人犯了严重的错误,就是静静地等着黄叔的苏醒,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两人完全没有想的是这些人受黄叔控制的人每两个时辰不到必需要采取相应的方法,比如吃药什么的,才能继续控制,否则就是恶魔解封,嗜血异常!   师傅见队列有所松动,但是没有再过来挑战,他悄悄地让何宏旭带领其它的几个徒弟慢慢地向大厅外走去,将几个最小的徒弟带出了大厅,然后再准备将冷龙宫的所有的人都带出去,师傅让其它的六个人走在前面,自己的殿后。离大门越来越近,他们眼看就要逃出大厅。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只见金发蓝眼人完全能动了,而且活动自如,他们发现了悄悄开溜的师傅他们,于是他们犹如野兽一样追了过来,而且有人拉下了机关,关上了大门,将冷龙宫的七人堵在了大厅!   师傅的心沉了下来,这次必死无疑,自己独身一个沿可自保,但分身护着这些小徒弟们,无论如何是办不到的,只有拼命了!   师傅随手担住一把椅子,劲力到处,木头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碎末,他使用天女散花的手法将大厅的灯尽数打灭,大厅内漆黑一片。   师傅轻声地说道:“小伙子们快藏到沿墙的椅子后面,记住了无论如何都不要出来!”   于是他们之中有四人藏了起来,还有两个人死活不肯离去,要帮师傅退敌!师傅轻声道:“你们,唉,出战说真的就是白白送死!你们执意不离开,那好就随着为师,记住了在黑暗中,千万不要出声,无论对方问什么,你们不要出声,为师的声音出现时,你们才能应答,听清了没!”   两们徒弟道:“弟子记住了!”   师傅道:“紧靠墙而立,两个人不要离开,如碰见是单个人的话,你们就联手杀死,然后在换个地方坚靠墙而立”师父说完,领着他们两个靠墙而立,在静静地听着肚脚步声!   零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黑暗中传来了叽哩哇啦的说话声,听起来特别激动。师徒三人人静静地依墙而立,脚步声越越近,叽哩哇啦的说话声也越来越近,们两个人碰到一起,刚听到刀兵器碰撞声,但叽哩哇啦的说话声一出,他们就罢手不斗,师傅听明白了,他们的语言就是对手的暗号,如果有不同的说话声,所有兵器就会向他招呼!   师傅听出了其中的奥秘,他希望两个徒弟也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王中珏,上官依依在暗房里,大厅里的情景他们看得一清而楚,但苦于没有办法,但当师傅打灭了火把,大厅里漆黑一片时,只听见外面的兵器碰撞声,他两人心里暗自高兴,自相惨杀,也不失是一种削弱的办法,但是他们叽哩哇啦说话之后,再也听不到兵器的碰撞声了。   上官依依心里一动,道:“说话是他们的暗号,如果现在有人会说他们的话,一边说他们的话,一边动手杀了他,他们稀里糊涂地死个不明不白!”   王中珏道:“冷龙宫的留在大厅时有人现在千万不出出声说话,否则就是自寻死路。”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有个稚气未脱声音骂到:“奶奶......”声间便嘎然而止,只听得呼呼的兵器带着风声向发声地方攒击,“噗哧,扑哧......”兵器刺中肉体的声音密集地传来,可以想像,这位发声的老兄弟血肉模糊的惨状...... 第212章 黑暗中的毒蛇(3)   这时在大厅的另一边,听到一声叽哩哇啦的说话声,但是没有人回答,于是兵器挥动兵器的声音响起,就听见一声惨叫,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滚动着,然后听见嘶的一声,像是什么喷射的声音。而同进有人闷哼了一声,显然是也是受了伤。接着就听见扑通的一声尸体栽倒的声音。周围又安静了,只能听见脚步声在移动,和叽哩哇啦的说话声。   这时有人想打击火石,点燃火把,但打击火石所激起的火花不就是目标吗,只听见暗器的破空之声,那人没有来得及喊一声,便被什么暗器封住了咽喉,连声音都发不出。   暗室里黄叔醒了,他有些糊涂,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试着挣扎了一下,才知道自己被人绑着,嘴里还被什么东西塞着。他哼哼唧唧地用鼻孔发出了声音。   上官依依道:“此人醒了,怎么办?”   王中珏道:“此人醒了,也没有什么用,这些人已经失去控制!”   上官依依道:“也许他还有办法控制这些人!”   黄叔一个劲地哼哼,好像要说什么话。   上官依依道:“把他嘴里塞的东西取下来,听听他要说什么?”   王中珏道:“这家伙不老实,要是他大声叫唤,把外面的如恶魔般疯子叫过来,咱们有对付的办法没?”   上官依依道:“目前没有,哎,你身上还有没有药,再扔几瓶子出去,看看有没有效果!”   王中珏道:“我又不是开药铺的,拿那么多的药干吗?”他摸了摸口袋道,“还有一瓶,不过你说的这个方法值得一试!”   黄叔挣扎着,哼哼地叫个不停,听起来非常地的着急!   上官依依道:“听起来他的声音,他很着急,不如让他说话话吧,听听他说什么再做道理!”   王中珏沉吟片刻,道:“那好吧”他从掏出了一把匕首,顶在那人心窝上道,“我猜你会明白,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王中珏把塞嘴的破布拔了来,黄叔长出了一口气:“瘪死我了。”   上官依依道:“快说有什么办法制止外面的恶魔,他们还在杀人呢!”   黄叔叹了一声,以无奈的口吻道:“本来两具时辰之内要给他们吃药,才能控制得住,现在过了两个时辰,为时以晚,他们疯了!”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那就没什么办法可以用了?”   黄叔道:“唯一的办法就是杀了他们!”他停了停有些不舍地道:“可惜啊,好不容易训练这么多人,唉......”   上官依依道:“杀......杀了他们,这是很多人唉,不是猪,就这么随便地杀掉?”   黄叔恨恨道:“他们还是人?高看他们了,他们简直猪狗不如,死有余辜!”他又咬牙切齿说道,“还有冷龙宫的那帮畜生个个都该死,该死!”   王中珏道:“听起来,你和他们仇深似海!”   黄叔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恨不得喝他们的血,吃他们的肉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王中珏道:“你们之间的恩冤,我无从知晓,也不想知晓。只是为了这些金发蓝眼人来敦煌有什么目的,才无意中才搅和进来,这不是我们的本意!”   黄叔道:“要想知道他们的目的,我也略知一二,我把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们如何?”黄叔停了下来,又说道,“但有个条件,就是你们帮我杀了外面的那些畜生!”   上官依依道:“你们的恩冤,我们一无所知,如何帮你,不知真象地帮你滥杀,有悖常理!”   黄叔道:“不是滥杀,是罪有应得,罪有应得!”   王中珏:“”现在能不能点灯呢?在这间暗房点上灯,咱们点上灯说亮话,怎样?   黄叔道:“这间暗房是特殊的,只能看到到外面,他们在外面的却看不到里面!你听听,外面的脚步声变得稀疏,想必死得差不多了!”   师傅还在坚持着,但他的两个徒弟已经丢了性命,惋惜之情油然而生。年轻人沉不住气,这是他们犯得最大的错误,有的地方可以犯错,有些地方绝对不能犯错,而这些年轻人却偏偏在这个地方犯了错,这个地方犯错就得死,这就是他们的宿命!   师傅却能沉得住气,他游走于大厅的各个角落,专门对付落了单的人,他出手绝不留情,一招毙命,绝不拖泥带水,如果感觉不能得手的,他绝不贸然出手,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即便如此,他也是伤痕累累,这些人太过顽强,中刀的一刹那,他们总会拼命反击,师傅躲闪不及的,也会被他们的兵器划伤,他已经流了好多血......,师傅也是强弩之未!   失去药力控制的金发蓝眼人越发的亢奋,他们的精神长期被药物压抑,现在突然不受控制,他们处在精神错乱的亢奋之中,好像突然有使不完的力气,将手中的武器舞得呼呼生风,势大力沉,于是大厅开始乱战,也不分什么敌我。   师傅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也没有慌乱,而是悄悄地找到一角落,屏住呼吸,蹲了下来。   只听到大厅里乱作一团,打成一片,他们已经疯了,分不清敌我,他们把兵器毫无目标地乱挥着,只听见兵器互相碰撞声,砍中身体兵刃入肉时发出的噗噗的沉闷的声音,于是在黑暗中,传来了呼喊声,狂笑声,兵器的碰撞声,中刀之后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犹如人间地狱!   师傅躲在角落里也受着煎熬,但他沉住气,忍耐着,兵刃有时贴着头皮划过,他都没有动一下,最后索性爬在地上,紧紧地贴在地面上,他觉得这样是最感全的,不一会儿,他感到了有什么液体浸着他的手,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那是血......,师傅仍然屏住呼吸,浸在血泊之中,一动也不动,他耐心地等待着,金发蓝眼人自相惨杀,全部倒地不起,是他最想要的结果!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外面的杀声,兵器碰撞声逐渐稀落,两人心中也是内纠异常,而对如此纷乱的场面,他们两人也是无能为力,只好留在暗室里自保为要! 第213章 黑暗中的毒蛇(4)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宽慰着自己道:“面对这样的情况,还是保住自己的小命是大事。”   黄叔喘着粗气,他仍然被绑着,当然也不舒服,道:“两位现在可以点量火把,给我松绑,现在可以出去收拾残局。”   王中珏点量火把,暗室里亮了,黄叔定睛看着两位高人,他吃惊地睁大了眼睛,嘴也大张着,好像塞了一枚臭鸡蛋一样的表情,好久才回过神来:“原来是你们两个臭小子,你是怎么进来的,真有你的!”   王中珏笑着说道:“嘿嘿,黄叔咱们又见面了,不过这种见面的方式还是很尴尬的!”   上官依依道:“本来想三天之后再来,但忍不住好奇性,就早早地来到这里,本来想见你,但却见到了由你唱主角的戏,不过这戏唱得确实有些残忍!”   王中珏道:“我现在再一次说,我们不是掺和你的事,主要是来打探金发蓝眼人来敦煌的目的,你信不信?”   黄叔没有回答王中珏的问题,他道:“残忍?不不......这些畜生,这种死法还是偏宜了他们,他们该死,该死......”   王中珏道:“现在该死的都死了,不该死的也死了,估计外面还有几个人有气,你可以快意恩仇了,但我还是有个愿望,你把所有你能知道的关于金发蓝眼人的事说给我们听!”   上官依依道:“当然我们两人对您的不敬很过意不去,这里赔礼道谦.”说完行礼。   黄叔看着上官依依,不一会儿他热泪盈眶,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如果......”他的话没有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心里明白,黄叔由于家庭变故,才会作出如此惨忍的决定,至于是什么变故才刺激黄叔处于近乎疯狂的状态。   王中珏上前解开绳子,扶他起来,无论怎样,由于家庭的变故使他变疯狂还是值得同情,他天良还未泯灭。   黄叔活动活动酸痛麻木的胳膊,然后才断断续续地讲出了他的悲惨的遭遇   “那是一年前的一个傍晚,他们一家四口人在家的院子里给凉,天黑,赶路的六个人,前来借宿,我们好心地将一间房腾出来让他们住一晚,好让他歇息,没想到的是引狼入室......”黄叔说到这儿,泪流涟涟,痛苦之情难于言表。   上官依依紧张地问道:“后来怎么样了?”   黄叔停了一会儿平复一下情绪,又道:“出于好心,我婆娘为他们做了饭菜,我女儿......”他看着上官依依道,“年纪和她相仿,好心好意地给他们送饭,没想到的是他们恩将仇报,等他们酒足饭饱时,兽性大发,将我女儿糟蹋了,可怜我那女儿被他们这帮畜生折磨而气息全无,还在折磨她的尸体,还有我的婆娘,也没有逃过恶运......”他说到这儿,老泪纵横,又是泣不成声,好一会儿,又情绪又平复下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这儿,两人气愤异常,真的替这家人深深地惋惜,对这帮人的恩将仇报的行为厌恶到了极点。   黄叔道:“就这帮人,他们把我儿子摔死,然后把我绑起来当着我的面糟蹋我那可怜的女儿,还有我的婆娘,你说他们该不该死?这帮畜生该死!”   上官依依惊叫一声:“啊,这帮畜生,该杀,他们不是人......”   王中珏听得义愤填膺,怒不可遏,道:“这帮恶魔,该死。”   黄叔道:“他们其中的一人就是师傅,虽然他没有参于,但他我求他,跪着求他帮帮忙,救救我可怜的女儿,还有可怜的婆娘,但他却无动于衷,他却无动于衷......”他抬起头逼视着王中珏道,“你说这人该死不该死,他该死!见死不救,就更该死!”   黄叔说到这儿已经是泪流满面,但仇恨的目光将焚烧着一切,他又说道:“这帮人发泄完兽欲,扔下我扬长而去,扔下了屈辱的我,让我自死自灭”黄叔的眼眼好像喷着仇恨的火道,“本来我想一死了之,但当我看到我可怜的女儿被折磨得不成.人样,还有她的痛苦的表情,还有我可怜的婆娘死不瞑目的样子,还有被摔得筋骨俱断的儿子,我决不能死,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此处,觉得这些人也太狠毒了,师傅也太虚伪。   黄叔道:“每当我看到师傅道貌岸然地说教,而他的徒弟们却对他言听计从,我心里不知有多不舒服,我一定要让他身身败名裂,但这次还没有达到目的,只是让他失去了生命,但他还在弟子们的心中还尊若神圣,这样对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让师傅这种死法还没有达到我的目的,实在是可惜!”   上官依依心里明白,黄叔被仇恨蒙蔽了心智,为了复仇,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及,这就是仇恨的力量,仇恨能使他顽强地活着,那怕有多屈辱都能忍受,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的仇恨得以雪耻!这种力量是可怕的,具有毁灭一切的气概!   王中珏道:“今天虽然有些遗憾,但也能得尝所愿,满足了你的心愿,该收手时收手吧!”   黄叔叹了口气道:“有些路只有开始,就没有回头的机会,就像射出去箭一样,没有回头的!”他看着王中珏,眼中突然多了层霸气,令人不寒而栗,道,“也许你们还不知道,七八年前川西使毒高手唐门为什么突然在江湖中销声匿迹,就是因为这件事,促使我重操旧业,我也他们血债血尝!”由于仇恨,黄叔迁怒于参于此事的任何人,这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   上官依依,王中珏一听,原来此人就大名鼎鼎的,江湖为之色变的使毒高手唐门的高徒,自己居然在他面前使毒,真是怡笑大方。   黄叔突然又笑了,道:“没想到我堂堂使毒高手唐门却栽倒在两位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真是天大的笑话!”   上官依依,王中珏笑得真是尴尬,他们明白从解开他的绳子时,他们两人不知死了多少次了,因为他们下毒的本领是防不胜防。 第214章 黑暗中的毒蛇(5)   【感谢:读者“让不让我改名字”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黄叔看着两人阴晴不定的脸道:“你们两肯定在想,要是我使毒就这会功夫,两位已经死了不知多少次了,是不是?”   王中珏没隐瞒,点了点头道:“是啊,可是黄叔为什么没有作呢,我们两人真奇怪呢?”   黄叔阴恻恻地笑了笑道:“我为什么没有这么作,就是因为我栽在二位手上,败了就是败了没有什么可推辞,可掩饰的。再说了二位如果对我不利,当我倒下时,若两位下毒手,那还有我的命在!”   王中珏,上官依依见黄叔如此的光明磊落,大为析服,王中珏也真诚地说道:“黄叔着了我的道,就是太专注于操控这些金发蓝眼人,如果正面就付我两,我们那还命在!”   黄叔听得出王中珏说话是真诚的,没有半点胜利后之后的嚣张,道:“说的也是,我着了你的道,的确就是这个原因,总之还是你们胜了我一次!”黄叔又指着暗房的外面道:“那些畜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我用药物控制,让他们对于我唯命是从,每到一定的时间就得吃一次我的配药,否则生不如死!”   王中珏,上官依依倒吸了一口凉气,吃了他的药,人与木偶一样,受着黄叔的控制,实在是惊人。   黄叔接着又说道:“大凡使毒之人,武功都不会好到那儿去,所以就用毒药来弥补武功的不足,这就是唐门弟子普便的弱点!”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听,大为惊讶,他将自己的弱点都告诉自己,有两个目的,要么把自己当作他的知己,要么把自己当作快要死的人,告诉了也无妨!   黄叔又一次笑了,道:“两位小朋友很合我的胃口,放心我不会对二位怎么样的!”   王中珏拍拍胸脯,舒了一口气道:“这我就放心了,如果得罪了您这样的大人物,真是嫌吃饭的家伙太牢靠。”   黄叔笑了笑,然后又开始他的回忆:“为了报仇,不得不猪狗不如般的低声下气,忍辱负重,我感觉得做天下最低贱的,达到了贼做父的程度,但是为了能成功的报仇,我必需这么做,功夫不负有心人,慢慢地终于得到了金发蓝眼人小老板的信任,他就是杀害我的女儿的始作俑者,得到了他的信任,只是我的计划的第一步。”   上官依依,王中珏没有说话,只是做好忠实的听众就行,为了报仇,这个人付出了全部,甚至作为人的尊严。   黄叔接着又说道:“为了雪恨,我变卖了所有家产,在这个人烟罕至的地方修建了这座地下城堡。而且投那位小老板的所好,将家传的珍宝,古玩全部送给了他!以博得小老板欢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想,为了报仇,黄叔真的是煞费苦心,什么事都能干得出来,这样的人无论怎样都能得到最好的结果。   黄叔继续着他的诉说:“幸运的是,江湖人传来了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大会,这真是天赐良机,于是我就穿拽着小老板参加这次大会,说不定会大有收获......”   上官依依插嘴道:“敦煌长史府的藏宝大会不是你散布的,我还以为是你为了复仇而故意散布的谣言呢!”   黄叔道:“那能是我散布的呢。”他又接着刚才的话题道,“小权板经不住宝藏的诱惑,逐步安排他的下属分批来到了这座地下城堡......”   王中珏笑了笑接上话道:“在来的路上,你老神不知鬼不觉地给他们下了药,控制了他们的心智,这些人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莫明其妙地就变成你手中的木偶,只要你手中的线不断,你就能让他们唯命是从。”   黄叔道:“嗯,这是这个理,小老板是最后起身的,对他那就更容易了,因为他对我深信不易,而且言听计从,当然他也难逃脱我的手掌心。”他说着张开自己的手掌,然后又紧紧地攥紧,又道,“咱们在胡杨林里遇到那个不爱说话的老板就是他!为了打消你们的疑心,我还装模作样地和他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估计两位深信不疑吧,但是你们肯定还是有目的!”   上官依依道:“是啊,我们确实深信,但我们的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办法混进金发蓝眼人的城堡,想搞明白他们来到敦煌的目的是什么,没想到的是居然这样的离奇!”   黄叔道:“是啊,金发蓝眼人刚开始就不相信在沙漠边缘能生存得这么久,但当他们知道在沙漠的下面,却并不是炎热,而是凉爽的,而且只有地方选对,沙漠是有大量的地下水存在的,你们这神奇不神奇不!”他说完盯着王中珏,又道,“只是我没弄清楚,你们为什么会找到这片胡杨林?”   王中珏,上官依依便将莫高窟寺遇到那位臭鼠般的人说详细说给黄叔。   黄叔听完,哈哈大笑,道:“你知道沙漠边缘有多少像我这样的地下宫殿吗?据我所知,至少有五处之多。”   王中珏,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五处之多,这是我们没有想到的。”   黄叔道:“所以你们跟错了,他们肯定到另一个地下洞去,我这里肯定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不能平静,在这个地区突然出现了这么多老鼠洞更是令人匪夷所思,显然这是不正常的态势。   黄叔道:“令人不解的是,为什么祁连冷龙宫也和这帮人搅和在一起,难道他们和这帮金发蓝眼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王中珏道:“我们也是为了此事来的,为什么他们会勾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   黄叔道:“不说这个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时候”说完他偏着头听听外面的动静,道,“外面已经安静,是时候出去了”   黄叔说完,又侧耳静听外的动静,房间外安静异常,道:“他们现在消停了,安静地做着他们自己的事,就是倒地休息或者倒地死亡”他说的时候脸上带着的是兴奋,没有一丝的愧疚之态,当然当他遭受如此的打击的时候,肯定不会对任何人怜悯,尤其是曾经伤害过他自己的敌人。 第215章 黑暗中的毒蛇(5)   【感谢读者:更上易层楼,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上官依依,王中珏也听,外面的确已经安静下来,就是连呻吟之声也都听不到,难道他们的自想残杀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的确,在一疯子般的挥刀互砍的过程中,谁都无法独善其身,都有可能中刀而亡。   王中珏心里想,真是万幸,身处在这个暗房内,要是当他们发疯时,两人身处在外,直接暴露在刀光剑影下,很难说能不能活下来,万幸,万幸,想到这儿,王中珏禁不住汗水连连,有些后怕!   上官依依也有此后怕,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胸脯,这种危险的境地算是躲避过去了!   三个人,黄叔在前,依次走出了房间,他们点亮了火把,大厅又灯火辉煌,照亮所有的角落,面前的景像让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目瞪口呆,上官依依将头紧紧地埋在王中珏的后背,不敢看大厅内的惨状。那些金发蓝眼人横七竖八地倒地大厅内,他们有仰面躺着,但肠子流了一地,有的俯身而倒,脑袋地被削去半边,白花花的脑髓就堆在半边脑旁,有的缺胳膊,但脖子上却被划过,血已经流干,有的少腿,但心脏中了一剑,尸体姿势千形万状,惨不忍睹.......   黄叔越看越兴奋,越看越亢奋,他双臂上举,仰天长啸,就好像天地间就只有他一个人般伟岸,他可以傲视天下万物!   “哈哈......”他狂笑,他一边转着身子,他好像在俯视着,在他的高岸的身影下,世间的一切都变成了蝼蚁。他狂笑,笑着......突然间由笑声变成了哭声,凄凄惨惨,愁云惨淡,鬼哭狼嚎,哭声足以使黄河之水为之绕道,天上行云为之驻脚!   上官依依,王中珏眼见黄叔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精神上有些错乱,心中非常地紧张与不安,他们两人慢慢地走开,离他远点,以防万一!   上官依依却实在这种环境下呆不住了,他想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拉着王中珏慢慢地离开这个疯子,向出口挪去!   “出来,还躲着干吗,我知道你还没有死,出来,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黄叔一边笑着,一边哭着,一边骂着,他在寻找着师傅的踪迹,他不相信师傅就这样会死去,这个狡猾的狐狸,他肯定不会死,而是藏在什么地方。   “出来,出来......你这个卑鄙的家伙,伪君子”黄叔一边踢打着尸体,一边大喊着。他面目狰狞,目露凶光,由于仇恨一会儿功夫把黄叔由人变成了野兽!由于大仇得报,瞬间的兴奋,直接改变了一个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大厅的门前,还好门是开着的,两个人可以出去。这时两人分明看见,黄叔的头发变白了,在灯光下变得如此的刺眼,而他的眼睛却是通红通红的,犹如嗜血的野兽!   王中珏看到藏在角落里的师傅艰难地站起身,他步履蹒跚,也是受伤不轻!   黄叔看到了师傅,立马停住了哭,笑,也停住了踢打别人的尸体,盯着师傅一字一句道:“你-还-活-着,很好!咱两人的帐也到算算的时候了!”   师傅走一步路,停下来喘一会儿气,看起来伤势不轻,道:“报应啊,报应,这个债现在还清了吧!”   “还清?没那么容易!我要喝你的血,吃你的肉才算还清”黄叔咬牙切齿地说道。   师傅道:“你为什么追着我不放,伤天害理之事,又不是我做的!”   黄叔道:“你这个伪君子,你是助纣为虐,以你的能力,阻止此事不费吹灰之力,可你为什么袖手旁观”黄叔说着,他逼视着师傅,这时他却神智清醒,恢复正常。   师傅听完,脸露愧疚,可是这种表情一瞬间就被刚毅与不屑所取代,道:“我只是个旁观着,没有干伤天害理之事,阻止是我的情义,不阻止是我的本份,我何错之有,你像阴魂不散一样跟着我不放”   黄叔道:“你不在现场,我我就不说什么,只要你在当场,你仍然袖手旁观,这就是你的错,千不该万不该,你就不能在那儿出现!”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中也有些气愤,在此大厅紧过如此巨变能活下来的人,就是心智上乘,人中龙凤,他不会想不到此中的利害的关系,但他为什么还是嘴硬呢!两人知道话已至此,再说就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有你死我活才能了却心中的仇恨。   两人快速离去,因为川西唐家的施毒天下皆知,也许师傅还不知道黄叔真实的身份,所以他会怠慢,那他必死无疑!但对于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来说这都不重要了,因为两人还活着,生活就得继续!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出去时,没有发现被打晕的瘦子与大胡子,这两人不知去向,两人大惊,不得不提防,这两人也是疯子一样的人,要是突然袭击,也是难以招架,更重要的是他们要是出去,将门关上,那真是不是好事了,若打不开门,还得返回去把黄叔这位由于仇恨而使得精神有些错乱的人......   两个人想到这儿,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心中祈祷,门千万不要关闭,门千万不要关闭,阿弥陀佛!   门仍然是畅开着的,但王中珏隐隐地感到了杀气,他拉住急急想出门的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惊诧地道:“怎么,不想出去了,还想待在这个鬼地方?”   王中珏小声地道:“你没感觉到,有杀气啊,外面可能有人埋伏,这么贸然出去,会有杀身之祸的!”   “那怎么办?总不能在这儿等死吧?”由于上官依依急于想出去,已经失去了最理性的判断。   王中珏道:“你冷静,冷静,已经到了洞口了,不急于一时”   上官依依也失去了理智,道:“我怎么冷静,我就是想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一刻也不愿了!”   王中珏温柔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也不想多待一会儿,但要冷静下来,外面分明有人等着,也许出去就成了活靶子了”说完,王中珏将上官依依拥抱在坏中,怜惜地轻轻地拍着后背,慢慢地让他平息心情! 第216章 黑暗中的毒蛇(6)   通过开着的门已经能看到外面繁星点点的星空,外面的凉风吹进洞里,两人精神大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安静地待了一会儿,上官依依情绪恢复了平静。   王中珏道:“我试着学师傅的声音,看外面有没有反应?”   上官依依道:“好啊,做好准备,在他们有些松懈的瞬间,就闪出去!”   王中珏大声地,以苍的声音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外面有人吗,救命啊!”   只听见外面有收刀的声音,和纷乱的脚步声奔向门口,有人大声喊道:“师傅出来了,师傅出来了!”   王中珏一听,就知道冷龙宫的人还没有走,他们还在等待着师爷出洞呢,当他们听到洞里有救命声传来,大家心中都是兴奋异常,匆忙之中那难分辨得出师傅的声音!   “师傅,师傅......”有几个人叫喊着冲进了洞里。   王中珏扶着假装受伤的人上官依依,自己也假装受伤,两人艰难地走着,当两人见众多人打着火把奔了进来,没等他们站稳看清,当即脚尖点地,如闪电般,两人一闪而出。   众人眼前一花,只觉得两黑影一闪而过,再看洞内空无一人,当即有人问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有什么影子一闪而过?”   “是啊,还是两个影子呢。”   “是啊,我也眼前一花,好像也看到了。”   众人心惊,匆匆退出洞,来到了洞外,这时他们才心安!   王中珏,上官依依很快向胡杨林深处闪去,他们马在等着,他们欢快地吃着草料,两个畜生突然看到了主人到来,嘴一张就想咴咴在叫唤!   王中珏黑暗中已经听得起马的欢快的喷着响鼻的声音,他急忙伸出手捏住马嘴,不让他发声,上官依依也过来梳理着两只畜生的毛,它们舒服地享受着,都忘了叫唤,然后又继续吃草料,主人的到来,畜生更加心安理得了!   黑暗中,王中珏只觉得一只软绵绵的光滑的手握住自己的手,就听得上官依依幽幽地说道:“盾来只能在这儿过一夜了,也好可以看看明天究竟是谁能从此洞中走出,是黄叔,还是师傅!”   王中珏握了一会儿上官依依的手道:“你等等。”说完他放开上依依的手,摸索着将马背上的包打开,从中取出衣服,并将包铺在柔软的树叶上,道,“天凉了,加件衣服,地上也铺了树叶,软软的,暖和!”两人依偎着坐在松软的树叶上,休息!   冷龙宫的师兄,师弟们在焦急地等待着师父出现在洞的门口,他们心急如焚,除了两个魅影一闪而过外,洞口再也没有出现任何人!   王中珏道:“咱们出来时瘦子与大胡子不见了,不知两人出事没?”   上官依依道:“幸亏打晕了他们,如果进了大厅,他们肯定没有命了,现在就是不知他们是活是死,凭空消失,到是令人担心的一件事,他们可是暗处,咱们在明处!”   王中珏道:“黄叔处心积虑地报了大仇,要是还能活着,之后呢,之后他还能干什么?”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之后,要么他心灰意冷,什么也不干,坐着等死,要么激发他凶惨的本性,从此走上不归路,成为江湖的公敌,见神杀神,与佛杀佛!”   王中珏有些害怕,黄叔出神入化的使毒本领,行走入江湖,那可是一件极具危害的存在:“如真是那样,真是江湖之伤,没有人能制得住他,他的毒药太过于利害!”   上官依依想起洞内的行尸走肉般的被黄叔控制的人,给她极强列的震撼,惊悚异常。要是黄叔轻而易举地将江湖之士通过下毒之法控制在自己之手,从此江湖永无宁日,永远沉浸在血雨腥风之中,是江湖之浩劫,之灾难!   上官依依觉得在洞内分不清白天与黑夜,当从洞中走出的瞬间,朗朗乾坤给人清爽,星空,和风,树叶,马,还有身边的王中珏,都是亲切的,都是真实的存在。不像在洞内,虽然是活森森的相同的人,但一切总感觉都是虚无的,不真实的,飘渺的。他们是活在地下,见不得人的存在。也许这就是生活在阳光下与生活在地下的根本性不同吧。   王中珏突然道:“在地面上这样坐着,老是心里不踏实,干脆咱们上树吧,找一个大点的树洞,也许才能安稳地睡一会儿。”   上官依依道:“想法是好的,可是这黑灯瞎火的,怎能找得到,再说了沙漠之蛇可毒着呢!”   这时,树林外的冷龙宫的人仍然焦急地等着他们师父,但是没有一个人进去看个究竟,也许逃出时师傅已经有吩咐不准他们再踏洞内的大厅半步。   更令王中珏不解的是,这些人的执着,其实逃出洞的人,大多昨年少无知的小徒孙们,他们的武学修为实在是有限,何宏旭领着年少的小师弟们早早地出了洞,他的内心深处,渴望师傅能活着出来,没有留在洞内另外几个师弟们,一直等到天露出了鱼肚白,仍然没有动静,他可以肯定的是,大厅里的所人都已经死去,这虽然是他最不愿想的,但事已至此,待在这儿也无益,索性一走了之。   何宏旭道:“小师弟们,师傅到现在还没有出来,恐怕凶多吉少,要不咱们走吧,回山回报宫主,再做定夺。”   一个小师弟道:“师兄你说的倒轻巧,如果现在回去,咱们能活得了吗?你又是不知道宫主的冷酷无情,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完好无损地回去,哼......”他没有说完,用鼻孔的哼声代替了说话声。大家心里都明白,哼的意思!   “是啊,回去肯定会没命的”   “即使不杀,如若回去,在冷龙宫谁还能抬起头!”   “对啊,要不被冷嘲热讽淹死,要么被白眼瞪杀......总之回去就是不得好死!”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觉得现在回去肯定不是最好的选择,与其被冷龙宫的人由于看不起而低人一等,还不如在这儿拼命等师傅出来。 第217章 羊自送虎口   何宏旭道:“要是出不来怎么办,咱们还回去到大厅里去找吗?”   “再等等,到天亮还是不出来,咱们就进去找!”   “对......”   “对......”   其余之人都随声附和,表达了共同的声音。   何宏旭道:“好吧,既然大家态度都这样坚决,那就再进去找师傅。”   在大厅内,黄叔看着蹒跚的师傅,知道他已经受了伤,而且伤势不轻,他正在寻找着徒弟,只见一个个已经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他们共同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沉不住气,在黑暗中总觉得有刀会砍在自己身上,所以要么是到处乱跑,要么是吓得出声叫喊,这都是致命的错误的。   师傅艰难地将已经死去的徒弟们找到并且艰难地将他们收拢在一起。   师傅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不管不顾地他的附近还站着一位虎视眈眈的想要他的命的人,师傅心时明白,自己已经伤得如此严重,作什么反抗都是徒劳的,与其作无用的挣扎,还不如将已经死去的徒弟们归拢在一起,让他死也在起,然后找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   当这一切作完时,师傅老泪纵横,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现在却凋零,静静地躲在在这儿,而且还是这样残忍地被打得体无完肤般地死去,这怎能让师傅平静地呢!   师傅的眼神就好像已经来到另一个世界一样,平静,安详。道:“来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我要是叫一声痛,就不是好汉!”   黄叔这时也平静地看着师傅收拢尸体,他并没有发动攻击,当师傅还是这样的嘴硬,没有一点服输的意思,他道:“好,算你有种”但他心里有个强列的愿望,你嘴软一下,认个错吧,今天实在杀人太多,你就认个错,咱就别过,各走各路,从此谁也不见谁。然而令黄叔失望的是等来的还是如此倔强的一句话。   黄叔觉得今天确实玩得有些大了,杀了如此的多的人,总算报了仇,但短暂的快意恩仇的快感过后,他总是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他累了,不想在杀人了!   黄叔突然问道:“你在说什么,见死不救是你的错?”他这样突如其来的问话,带来的是生的希望,带来的是不想杀生的期盼!只要师傅新接口说上两个字:是的,一切都结束了,两人从此两不相欠,从此成路人,如果以后再能碰到见,放开手脚大杀一场,那是后话,至少现在可以活着离开。   师傅看着心受的徒弟们一个个都死于非命,已经心灰意懒,他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这里就是他的归宿,有这么多的徒弟陪伴,自己去了另一个世界也不会寂寞。   师傅轻蔑地看着黄叔道:“还是那句话,我没有参于干伤天害理之事,我没有错!”   黄叔没有想到的是师傅死到临头,还是坚持着他的主意,他明白了其实他只求一死,激他给个痛快。   黄叔道:“想死,没那么偏宜,我给你阳关道,你偏要走奈何桥,好,我就成全你!”说完他后退,远离师傅,其实他已经把毒药施放了出来,这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只要被师傅吸进鼻孔,他就再也不能摆脱,除非黄叔发了善心,给他解药。师傅的心智逐步变得空白,他听到最后一句话就是哼,还这样嘴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那帮徒孙都变成你一样!随即他变得空洞,只是不知为什么眼角浸出了泪水,并且沿着脸流了下来!   黄叔本来想给师傅一条活路,没想的是居然求死,这令他恶向胆边生,迁怒于他的徒子徒孙,他有一个想法,就是把他们也变成和他师傅一样,替他自己做事,就像是金发蓝眼人一样。可惜的是那些活着的人跑了,哼,算他们跑得快!   没想到的是,他听见纷乱的脚步声,并且说话声传来:“师父福大,命大不会死的!”   “我也这么觉得”   “进去瞧瞧吧,师傅肯定还活着!”   大厅的门被打开,几个少年人走了进来。   黄叔叹了口气,心想,唉,走了何必要再进来呢!他顺势躺了下来,他让这些年轻人看得自己的师傅,让他们不要有遗憾,然后再施毒药。   几个年轻人小声叫着,搜寻着:“师父,师父......瞧,师父在那儿站着呢”几个人高兴地跑了过来,他们是孩子,看到师傅还站着,还活着,格外地高兴,围着师傅跳着,笑着,但他们就是没有发现师傅异样!   黄叔看着有些不忍以,但他心一横还是放出了毒药,无色无味的毒药被吸进了嘴中,慢慢地侵蚀着这些孩子们的心智,他们的意识逐步模糊......   黄叔从拳头大的洞口取出蛇的芯子,在师傅的后脑上刺了一下,只见师傅一哆嗦,站得笔直,他又在孩子们的后脑上刺了一下,在这些孩子们身上发生了同样动作,孩子们也站得笔直。   何宏旭未能幸免,他也和师父师弟们一样,也是站得笔直,   黄叔道:“老头就歇会儿,年轻人就把尸体处理掉”说完,他向何宏旭招了招手道,“跟我来,大厅的左面有一个地下河,水流湍急,把这些尸体扔到地下河吧!”   何宏旭目光呆滞,机械地走着,他领着师弟们将尸体全部扔到地下河,然后将大厅血迹洗刷干净,大厅恢复了原样!   黄叔给师傅的伤口上涂抹些刀伤药,并包扎了一番,人心都是肉长的,何况天良没有泯灭的人呢!   黄叔看着师傅,他确实老了,恻隐之心不由得从心中升起,叹了口气:唉,就先让他睡一会儿吧,他确实现在是一位老人,禁不住这样的析腾!   黄叔又看这些孩子们,也不忍心始终让他们这样笔直地站着,好吧,还是让他们睡一会儿吧,毕竟他们是孩子,长时间的不睡觉会伤着他们的。   黄叔失去理智的情绪又回来了,他再也不忍心伤害这些人。主要的仇人已经伏法,这就够了,该收手的时候了!先让他们心智不清吧,等师傅的伤势好了,然后再领他们远离这个地方,喂给他们解药,让他们自行走吧。 第218章 图上标出的野心   黄叔看着他们一个个地睡去,自己随心地走出了地下,来到了洞外,这时他才想起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黄叔心想:这两个年轻人不辞而别,也罢,在这样地方谁也受不了的。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在树林深处,他们两人目睹冷龙宫的年轻人又进了洞,他们俩人知道此时进去肯定是有去无回,上官,王两人知道,受了伤的师傅根本不是黄叔对手,而此时这帮年轻人进就去,就是羊送虎口,肯定是出不来了!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等到天亮时,不见冷龙宫的人出来,而是黄叔一人走出了洞门,就明白进去的人肯定是凶多吉少。   王中珏轻声地道:“这种情况,咱们能出去见黄叔不?”   上官依依道:“有何不可,出去见吧。”   王中珏道:“你确实他不计前嫌,不难为咱们两人?”   上官依依首:“想对咱不利,在洞内就已经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王中珏道:“说得有道理,咱人产出去吧,跟黄叔告个别,就先回敦煌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睡眼惺忪地走出来胡杨林,假装惊讶地道:“啊,黄叔你也出来了!?”   黄叔一看两位年轻人并没有独自离开,而是还留在此地,不管怎么样没有扔下他而离开,这本身就是令人感动!   黄叔道:“你们两位还没有走?好样的!”   上官依依道:“你是知道的,我们两们只能出来,实在是受不了啦,幸好你没有阻拦我们俩。”   黄叔惊奇地问道:“我为什么要拦你们呢,与你们无冤无仇的,你们进出是畅通的”   王中珏道:“这我就放心了,我们还有些担心呢。”   黄叔道:“担心什么?”   上官依依道:“担心用你的药把我们放翻呢,但是现在发现这个担心是多余的。”   黄叔道:“你们难道认为我像恶魔一样?”   王中珏道:“我看你不是恶魔,而是实实在在的人,只是一时失去了心智,对吧?”   黄叔笑了笑,没有答话。   王中珏道:“我们告辞,就此别过。”   黄叔道:“你们要去干什么呢?”   王中珏道:“你不是说像你这要产的地下洞府不下五个吗,我要把他们一一找出来,想了解建洞的金发蓝眼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黄叔道:“为了这个啊,何不一起去寻找呢?”   上官依依道:“好啊,不过我们先要回去洗个澡,然后再吃个饱饭,如果你愿意的话一起去!”   黄叔笑道:“两位年轻人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那道不怕我给你们下毒?”   王中珏道:“怕,怎么不怕,你的放毒的能力独步天下,但是你我之间的些许恩冤已经扯平”   上官依依道:“是啊,假如你要对我们下毒,早就下了,不是等到现在,对吧黄叔?。”   黄叔道:“说的也是,如果我看你们不顺眼,肯定在暗房里就已经动手。何必等到现在呢”   “哈哈.......”三个人大笑,   黄叔道:“下面还有客人,如果两个时辰之内吃不到药,他们会死得很惨!”   王中珏点点头:“两个时辰就要喂一次药,看来当奶妈也很累的!”   上官依依道:“请您多何保重,后会有期。”   黄叔道:“等等,这是我手绘的一份金发蓝眼人的地下洞的详细图,也许你们会有用的。本来我想看看这此洞里的人是干什么的,现在看来不用我去了,你们就代劳吧。”   王中珏接过地图道:“多谢,我们肯定会去查看,也要想办法找出目的。”   黄叔道:“好吧,你们上路吧,再见。”说完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王中珏,上官依依打马离去,今天他们两人并没有将马打得飞快,而是并排,信马由缰,让马自己迈着小碎步前行。   王中珏在马背上展开了图,详细的地下洞标在图上,这些地下洞成半包围态势围着敦煌莫高窟!   上官依依接过图,他不安的眼神看着王中珏道:“这帮人来着不善,想要对莫高窟围歼!”   王中珏道:“也许他们的目标就是莫高窟的藏宝洞,看来真的是来者不善,想把莫高窟的藏宝洞全数抢走!”   上官依依道:“是啊,最另人担心的事确实要发生了,可是莫高窟寺上下有几人知道呢?”   王中珏道:“最可怕的不在于此,而是莫高窟寺无人知晓,仍然沉浸在万无一失的过于自信之中,就是更可怕的事。”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不在说话,但她的内心是不平静的。   王中珏道:“折腾了一夜,还真的饿了,想吃东西!”   上官依依道:“还是忍忍吧,到了包析听敦煌分支再说吧,我在这里可真是无胃口吃下去。”   王中珏笑了笑,知道上官依依能支持到现在真的不容易了,她的脸色苍白,显然是由于恐惧而导致!   王中珏道:“你受累了,本来这事不是你们女孩子干的事,这些事就是臭男人们的事!”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想着法儿让她开心,但无论如何,碰到如此的杀戮之后,一转眼就没好像没有发生一样,她目前真的做不到,她感到了惨忍,人类互相惨杀才是最狠的,比起野兽过之很多,最大的不同就是当人类吃饱的时候才动了杀人的邪念,而野兽只有在饿时才会捕食。   上官依依突然说道:“原来人还不如野兽!”   王中珏惊问道:“什么人野兽的,你在想什么呢?”   上官依依没有听见王中珏的话,仍然念叨着:“人,野兽,人,野兽......”   王中珏大惊,深怕上官依依深深地陷入进去而无法自拔,他必需要想着法儿,将他的思维引到别的事。   王中珏放大声道:“天啊,天啊......”   上官依依正在想得出神,突然听到王中珏叫喊声,才从她的思绪中惊醒,来到了现实。她急忙问道:“你又怎么了,天啊,地啊的,叫得这么碜人!”   王中珏听还是大声道:“天啊,地啊,哈哈......”   上官依依大惑不解,是不是也着魔了,像刚才的自己一样深陷入其中。她一着急,直接跳上了王中珏的马背,拧住了王中珏的耳朵道:“喂,王大侠,醒醒,醒醒......” 第219章 露一手瞧瞧   王中珏没有想到的时,上官依依居然用最直接的方法叫醒了他自己,王中珏伸手捂着自己的耳朵护着疼道:“干什么,干什么,啊,疼啊,疼......”   上官依依道:“我是在救你,让你乱想都入了魔。”说完又拧了几下王中珏的耳朵。   王中珏护着疼,道:“姑奶奶,疼,疼,我醒了,我醒了......”   上官依依道:“醒了就好,要不你会走火入魔,导制精神错乱,那时真的苦不堪言。”   王中珏道:“谢谢了,姑奶奶,谢谢你的好意,真是恩将仇报。”   上官依依道:“真是狗咬神仙,不识好人心......”   王中珏道:“姑奶奶我是为转移你的思绪才喊出声的,这不把你转出来了,我的耳朵却遭殃。”   上官依依噗嗤一声笑出了声:“哈哈,我还以为你陷入进去了呢”说完他摸着王中珏发红的耳朵,“真疼了......”   王中珏道;“你试试,疼不疼”王中珏回过胳膊就去拧上官依依的耳朵。   上官依依大笑着跳到自己的马背上,打马狂奔,王中珏大声道:“想逃,门都没有!”也快马加鞭紧随其后。   两个年轻人互相追逐着。他们放飞心情,放飞自我,忘记烦恼,尽情享受着片刻的两心飞扬!   王中珏索性骑在马上耍起了杂耍,一会儿站在马背上,一会儿斜挂在马的侧面,一会儿又从马的侧面翻身上马又很快挂在马的另一侧......娴熟的骑马术,使他在马背上玩得游刃有余。   上官依依看得眼花缭乱,芳心大悦,没想的是王中珏什么都懂,而且精,在金城不经意间显露出他的赌术,也是十分的在行,今天显露出他的骑术,也精湛异常!还有人品,虽然心怀仇恨,可是从不滥杀无辜,他救的人比他杀的人多。心细入微......   王中珏在马背上玩了一会儿,才停了下来,道:“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疯玩过了,真爽。”   上官依依道:“看着你玩,真过瘾。”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今天突然心情变得如此的灿烂,哈哈......”   上官依依好像被王中珏的好心情感染一样,他的非常差的情绪一扫而散,也打马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绕个弯......她没有王中珏娴熟的骑马术,只好让马来完成一些动作,自己骑在马上作为骑士享受马儿的变换而带来的快感。   早晨,太阳初升,沙漠还是清凉的,沙漠边缘也是如此,也是清凉,虽然昨晚经历了恐怖的一夜,但出了洞之后,两人迅速将烦恼,将恐怖抛之脑后,将自信,朝气又出现在两人的脸宠,事以至此,生活还得过,人生之路还没有走完,需要的是勇气与毅力才能坚强地走下去。   两人这样高兴地骑在马上玩了好久,才下了马,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吃点干粮,虽然有些简单,但也吃得尽兴,可口!   “哎,想你的叫化兔了,真好吃,想起来就流口水”上官依依咽着唾沫说道。   王中珏笑了笑道:“想吃叫化兔,那就来一只,可惜今天没有调料,味道是好不到那儿的!”   上官依依道:“没事,今天咱们两人要共同作一只叫化兔,,共同抓兔,共同生火,共同剥皮,共同清洗......”   王中珏道:“好啊,那先抓兔子,沙漠边上的低矮的灌木丛中应该有兔子,你去打草惊兔吧!”   上官依依抿着嘴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道:“好嘞......”说完她拿起碎石,且用天女散花的手法洒向低矮的灌林丛中,等了一会儿,没有动静。   王中珏道:“加把劲儿,不见一只兔子出来,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说完王中珏将手中的石子扔了起来,又接住,做了好几次这样的动作。   上官依依又撒了碎石,但还是没有惊起兔子!   上官依依道:“也许兔子还没有睡醒吧,在洞里没有出来?”   王中珏道:“嗯,我想沙漠里的兔子应是早晨,和晚上出来觅食吧。”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兔子会在早晨,夜晚才出来觅食?”   王中珏道:“白天出来,不把兔子晒死啊。所以只有在凉快的时段出来活动觅食。”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照你这么说,早晨理应会惊出兔子,可是为什么没有兔子被我惊出来呢?”   王中珏道:“再换个地方,惊出一只山鸡什么的也可以,再换一个地方如何?”   两人又走了一段距离,上官依依的碎石子又撒出,惊得山鸡,兔子.......四散乱蹿。   王中珏大声说道:“快说吃鸡还是吃兔?”   “山鸡”   一粒石子飞了出去,正巧打在扑腾着翅膀的山鸡的小脑袋上,它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落了下来。本来兴致勃勃的两人,可是走近一看,兴味全无,被石子将山鸡的脑袋打得不见了踪迹,出血一滩,两人看到血,便觉得索然无味,毫无胃口,就连吃食物的欲望都降为零。   两人默默地站着,互相看了一眼。王中珏道:“无论怎样,饭是要吃的,咱们就把它当作任务来完成!”   王中珏捡起山鸡,很快地拔掉毛,然后很快取下驼马在背上的水袋,洗干净了山鸡。他又跑到离上官依依的远一点地方,尽量远离她,不让她看到血,尽快地取出内脏,并且将血冲洗干净,然后找了些树叶,将鸡裹好,才拿着走到上官依依面前   找柴,生活,等烧旺之后,将准备好的山鸡埋在火堆下,一切准备停当,王中珏才坐了下来,两人只有静静地等待。   王中珏没话找话,想尽一切办法引开上官依依的思绪,想了一会儿道:“包打听庄主上官文栋没有传来消息给你这位少庄主?”   一提起爹爹,上官依依立刻提起了神,兴高采烈,道:“老家伙从来想不起我,在包打听上的事,他干他的,我干我的,互不干涉!”   王中珏笑了,上官依依总是在他面前称她爹为老家伙,老妖鬼……什么的,可就是不叫爹爹。   上官依依一听到王中珏的笑声,脸上微微一红,道:“爹爹可是包打听的精神支柱,大家都佩服他,可有魄力了!” 第220章 露一手瞧瞧(2)   王中珏道:“是啊,上次包打听出了状况,你爹一出现什么牛鬼蛇神都遁形,在老庄主面前,他们个个都是小丑,不怒自威的气声场就析服了所有人!”   上官依依露出了笑脸,只要一提起上官文栋,她就无比的自豪与骄傲,崇拜之情满满地写在脸上!   于是她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了包打听的事,说起了上官文栋的事......   王中珏默默地听着,也不时称赞两句,只要上官依依能高兴,能忘记不好的记忆,王中珏就感到高兴。   肉的香味渗出了,飘进了两人鼻孔,肉香扑鼻。   “好香啊......”上官依依赞叹着,这香味勾起了她的食欲,她真的饿了。   王中珏道:“再等半柱香的功夫,就好了,先享受香味吧,闻香充饥。”   上官依依道:“你错了,闻香不是充饥,而是引诱得我更饿,肚子都咕咕叫,快烤好了吧,真馋人......”一边说一边咽着口水。   王中珏心里高兴,只要她感到饿,就不怕没有胃口了,只要能吃下食物,尝到食物的味道,用食物的香味引导她脱离不良情绪就会有转机。   上官依依这时想起他们三人吃叫化兔的情形,还是王中珏打兔子,自己与贴身佣人生活,结果火还没有生着,把自己呛得够呛,直到王中珏拿着兔子,在他的帮助下,火才烧旺。想到这儿,上官依依“扑哧......”笑出了声。   王中珏道:“你在笑什么,这么高兴,说来听听,让我也乐呵乐呵”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道:“我笑什么不告诉你?”   王中珏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上官依依沉着脸道:“吹牛,你又不是我肚里的虫子。”   王中珏道:“好啊,等我钻进你肚子瞧瞧你在笑什么。”   王中珏做势要扑过来,上官依依急忙闪避,两位年轻人打情骂俏,徜徉在爱的小河中......   叫化鸟终于烤好了,打开树叶,焦黄的肉露出出来,王中珏撕下一块最好吃的鸟脯肉递给了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接过,烤得焦黄的肉还嗞嗞地冒着油的,看到这颜色,就足以使上官依依的胃口大开,秀色可餐,于是咬下一块肉大吃起来,香脆嫩,回味无穷。   王中珏也吃了起来,心想,可惜了,如果再加些盐,就是人间美味,如果再就着酒吃,更是美不胜收!   两吃得正高兴时,突然又听到了马蹄声。   王中珏道:“真扫兴,每次都在吃正高兴的时候,就有幺蛾子出来,命苦啊,安安静静地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上官依依道:“快吃,快吃别说话,要时讨厌的人来,又败兴吃不成”   俗话说,败事来了,喝水都塞牙缝,来人就偏偏注意上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   两个人据有鲜明的特征就是白,皮肤特白。两人都给自己起了当地的名,一个叫白河,白一个叫白湖,他们可不管天宫地格什么的,自己听起来顺口就行。   白河看到了王中珏,心生邪念,用生硬的当地语道:“瞧瞧两个小鸟,玩玩怎样?”   白湖也看到了,道:“好啊,这两小鸟看起来不错!”   也许这两人命中注定的该死,好好的路不走,偏偏还想玩,他们玩什么不好,却要玩王中珏,和女扮男装的上官依依。   白湖,白河下了马。   王中珏看见两人下了马,知道有事找上自己,躲不过去,极不情愿地说道:“完了,麻烦事来,唉,每次都是这样,躲不过去啊!”   上官依依心沉了下去,两人色迷迷的眼睛,没有善意的笑容,就知道两人来者不善,道:“这两个人不怀好意,小心!”   白湖看着王中珏道:“这个小鸟看起来还强壮,是我的”然后他指着上官依依道:“那个白白嫩嫩的就归你了”   白河看了看上官依依,又看看王中珏道,然后指着上官依依道:“他细皮嫩肉的不感兴趣,还是这个看起来结实”说完指着王中珏。   王中珏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心时有些纳梦。上官依依看了一会儿,逐渐明白了是怎么会事,他大笑,道:“你小子有艳福不浅,被两个孔武有力的大男人看上,哈哈,笑死了......”上官依依笑得真打跌。   “什么......”王中珏像吃了一个臭鸡蛋一样的恶心,道“这帮人可够恶心,都不做人事!”   白湖色迷迷地看着王中珏道:“小心肝,一个人啊,来陪陪我玩玩。”   上官依依看着这滑稽的一幕,大笑:“哈哈......”她觉得天底下再也没有如此可笑的事。   白湖看了一眼大笑的上官依依道:“这个小粉皮碍手碍脚,白河让他闭嘴!”   白河道:“小粉皮,你能不能闭嘴,再吵吵,我扭断你的小粉脖”   上官依依没有理,继续笑着说道:“哈哈,王中珏,准备好了没有......”   王中珏苦笑着道:“我招谁惹谁了,怎么这样奇怪的事也缠住我不放呢?”   上官依诊依道:“谁让你长得又俊俏,还结实呢,哈哈......”   白河见上官依依还是笑个不停,大踏步上前,伸出孔武有力的大手,就抓向上官依依的脖子。   王中珏大急,道:“喂,老兄,不要对小老弟动手动脚的,想打架,冲我来好”   上官依依好像被吓傻了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大手落向自己的脖子。   白河自意为上官依依被吓傻了,更是肆无忌惮,用上了十成力拧向上官依依。   王中珏大声喊道:“这位老兄,有本事冲我来,欺负一位小孩子算什么英雄好汉”起初还有些担心,可是当他看到那人轻浮的步伐,松垮的腰力,就知道再来几个也不是上官依依的对手。   上官依依等着他的手快要抓到脖子时,才轻轻地闪身,白河收势不住,直撞过去,上官依依轻轻地伸脚绊了一下,然后伸手轻轻地推了一下那人的肩膀,他便站立不稳,一头撞在树上,额头上起了大包!   王中珏道:“这位大哥,站稳了!有什么想不通了,自己碰自己!” 第221章 啼笑皆非   白河气急败坏地道:“你爹才想不通呢,你哥才自己碰自己呢!”他摸着额头肿起的大包,没好气地骂道。   白湖按捺不住道:“甜心,他们玩他们的,咱们玩咱们的,来吧,亲爱的!”说完向王中珏扑去。   王中珏知道,些富人在深宅里养宠男的爱好,这对于富人来说已经成为习惯,他们以养宠男为炫富,炫权势的资本......今天却碰到了白人这个恶心虫,真让人受不了。   王中珏真的恶心的是这两人居然将自己当作宠男!眼见此人扑向自己,刚吃下去的鸟肉装不住,全部吐了出来,他抬起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道:“等一等,等我吐完了再说”   白湖道:“起初都是这样,吐啊吐啊,吐习惯就好了!”   上官依依道:“王中珏,你就从了吧,哈哈......”   王中珏还在弯着腰吐着,将吃下肚的食物全部吐出来,接着吐胆汁子,很是痛苦!   白湖看着王中珏吐得没完没了,就想从后背抱住,安慰安慰。   王中珏伸出胳膊挡了下道:“你烦不烦,没看见我吐吗,还来!”他将真力灌注在胳膊上,使出沾衣十八跌的内劲,白湖一碰到王中珏的胳膊就被摔了出去,仰着跌在地上,只听道一声惨加,“哎哟唉......”。好半天都没有爬起来。   王中珏道:“大胆的狗奴才,对你祖宗也动手动脚,真是找打!”   上官依依道:“狗奴才大胆,对你祖完也脚动手动,找打!哈哈......”说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王中珏,道:“拾人牙慧,一点不新鲜!”   上官依依道:“瞧,那位孔武有力的壮汉才新鲜呢!”   王中珏指着上官依依道:“你这个丫头,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我......”话没有说完,他弯腰又吐上了。   白湖好一会儿才哼哼唧唧地爬起了身,他扶着腰,好一会儿才站直了!白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就飞了出去,就好像是自己被巫婆骑着扫帚带上自己升到半空才扔了下来,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   白河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看起来这个弱不禁风的小年轻,就用一绊一推就自己搞得收势不住撞在树上,真是邪门。   俗话说鬼迷心窍,色胆包天,他们明明已经受到了不小的惩罚,但就是不心手。   上官依依仍然在指着王中珏的鼻子笑着道:“小美男,还不从啊”   白河可就不高兴了,这个小粉男爱说话,真是受够了,于是他掏出一把匕首,道:“小粉男,在说话就割下你的你的舌头!”   上官依依吐了吐舌头,冲着白河做了怪脸,道:“疼,不给!要不把你的舌头割下试试!”   白河道:“不行,很疼的!”   王中珏道:“你也知道疼啊,不过你得把自己的舌头看好了,会有魔鬼来寻吃你的舌头的!”   这时白湖走了过来,又想拉王中珏,可是他一碰到王中珏的胳膊,他整个身子又飞了出去,这次是俯身跌到地上的,吃了上嘴的沙子。   上官依依看到白湖被摔的狼狈样子,也觉得好笑,仍然大笑:“哈哈......狗吃屎。”   王中珏伸出大拇指大加赞赏,道:“狗吃屎用的好,准确!”   上官依依扬起头,高傲地道:“那自然,难道我认字是白认的。”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白河,他的脸色通红,也许他没制止自己说话,所以他就动了怒,以至于白色的脸变成了红脸。   王中珏道:“算了,是时候给他们一点教训了,抓住他们问话,问问他们来这里干吗?”   上官依依道:“问之前,就要让他们吃够苦头,不然不会说的”   王中珏点点头,道:“看我的,我让他的屁.股摔成四块,再看看他的嘴还有多硬!”   上官依依道:“好啊,我让这位老兄的头上再添几个包吧”   白河道:“你们在说什么,我都听见了。”其实他什么也没有听明白,本来说都不太灵光,更谈不上能听懂两位年轻人说话。   王中珏见白湖又站了起来,急忙跑了过去,假装关心的样子道:“摔痛了吧!”白湖见状,心花怒放,他以为王中珏这位小甜心心动了,他伸出了手,可是刚碰到王中珏的衣服,自己又像是天云一样真飞了出去,这次是屁.股先着地,他直觉得屁.股像开了花一样的痛。   上官依依仍然在说着话:“哎哟这个杂耍好!”   上官依依转过身来,背对着白河,大声地说,她知道白河看到自己后背对着他,肯定会有机可乘,会动手的,果然,白河不声不响地握着刀直刺上官依依的后背。   上官依依好像是后背长了眼睛,就在刺中的一瞬间,她轻巧地闪躲在一旁,又是轻轻地一推,脚也使了个绊子,白河收势不住,又是不偏不倚又撞在另一棵树上,额头上又起了一个大包!   王中珏看见他又站起来,又是走上前去,用上了沾衣十八跌的巧劲,白湖又是跌了出去,还是屁股先着地,“唉哟,我的屁股......”   上官依依道:“还不跪下来认错,祈祷,要不然摔得更狠!”   王中珏仍然上前,道:“你连你祖完都要玩,还不打屁股?”   白湖这次没有站起身来,他知道只要他碰到这位年轻人的衣服,自己就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而且一次比一次都狠,他甚至认为王中珏要么是巫婆,懂得魔法,要么是魔鬼附体。他看到王中珏又走了过来,不自觉地挪了挪身子,眼中充满着尊敬。他们崇敬强者,只有比他强大才能赢得他们的俯首。   白河心态也起了变化,他无论如何想不明白上官依依如此弱小的身板,是怎么做到将自己接连推着撞树已经二次,他也觉得上帝附体来拯救他们两个小年轻的。于是他也扔下了刀,低下头来站到一旁。   上官依依一看,就知道妥了,不经意间就征服了两位看起来孔武有力的金发蓝眼人!   王中珏道:“你们已经得到了上帝的惩罚,所以要讲真话向上帝忏悔” 第222章 尊重强者   上官依依见走了过去捡起匕首递给了白河道:“神说你是诚实的,所以你要拿好你的匕首,好好地使用这把匕首!不过我到要想知道你们两位到这儿来干吗来了,这儿快到沙漠边缘,又没什么好玩的!”上官依依指指他手中的匕首道,“我是心神的旨意来问你话的,你要老老实实地向神忏悔。”   白河道:“神啊,请宽恕我的贪婪吧,我是来这儿盗宝藏的。”   上官依依道:“盗那的宝藏的?”   白河道:“万能神之代表还没有告诉我们,他只告诉我们在这里有个地下的城堡,要我们侍在里面,待机而动。”   上官依依道:“什么时候要动?”   白河道:“万能神之代表我们的老板还没有告诉我们,真是遗憾。”   上官依依道:“你们的地下城堡再什么地方?”   白河道:“成能神之代表我们的老板给我们一张图,然后去找到他。”说完掏出一张图,递给了上官依依。   王中珏也凑过来看,拿出自己从黄叔那儿得到的图比对,他们要去的地下城堡与黄叔画出的吻合。   白河看到王中珏的图比起他的图更详细,他们对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更是佩服地五体投地,知道此人就是万能神的代表,要不怎么有如此详细的图呢!   王中珏道:“今后,你们遇见我们两人,都要尊重点,要不万能的神会惩罚你们的。”   白河,白湖两人躬身答应,他们已经对王中珏,上官依依服服贴贴的,金发蓝眼人就是尊敬,崇拜权威!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沙漠里热浪扑面而来,沙漠里的炙烤在升温。   王中珏道:“你们可以走了,不过这大热的天,你们进沙漠简直就是找死,前面有一片胡杨林,也许能救你一命”   上官依依道:“两位如果没有带水,那就请回吧,如果此时就进沙漠,小命就白白地被沙漠夺取。   两人恭恭敬敬站立,白湖答道:“是的,我们带了足够的水,我们不进沙漠,而是沙漠边缘就有地下通道直接进地下城堡!”   王中珏,上官依依早能猜到他们的地下城堡不在沙漠之中,而是在沙漠边缘。   为什么会选在此地,就是因为这片沙漠之下有充足的地下水,何以挖到水满足来此地驻扎的人的用水!   王中珏,上官依依有些为难,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两人,杀掉他们于心不忍,放掉他们于心不安。再看这两人对于自己和上官依依尊重有加,他们始终站着,大气也不敢出。   上官依依道:“唉,还是妇人之仁,下不了手啊!”   王中珏道:“何尝不是呢,这种当断不断的态度终归害人害已,对敌人仁慈的态度也是对自己的惨忍,好吧,这次再惨忍一次吧,让他们走好。”   上官依依不再说话,只是幽怨地看了一眼王中珏,她知道王中珏不会杀掉此二人的,他命中注定不会无怨无故地去杀人,随说这两个人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但王中珏仍然可心放掉他们而不予追究,这是蠢还是聪明呢,她一时还想不明白。   上官依依道:“好吧你想清楚,你自己作决定吧。”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这句话,转过身来道:“两位你们可以走。”   白河,白湖两位以为听错话了,问道:“要放我们走,确定?”   在我大汉有句俗语是成王败寇。而在他们的国度里却是成王败奴,失败者成为胜利者的奴隶,成为胜利者的私有财产,可以将失败者当作财物一样进行交易,持续了几百年的万恶的,惨绝人寰的奴隶卖买,将一些种族杀戮绝种!   所以当白河,白湖两位听到让他们走,还有些意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中珏道:“你们走吧,想去那儿就去那儿,但有一条就是不要在干伤天害理之事!”   白河,白湖两位得知真的被放走,不受积压之苦,内心也是十分地感激,他们两人尊敬地行过礼之后,才离开。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白河,白湖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上官依依道:“又放走了两个将来可能是仇人的人,真不知是祸是福!”   王中珏道:“我也不知道,能不杀人就不杀吧,虽然不是咱们两人亲手杀,但看着有人被杀戮而不问不闻,也不是一件光采的事!”   上官依依道:“是啊,就像黄叔一样,就因为师傅的不管不顾,才招来杀身之祸,而且被灭门!”   王中珏笑了笑,道:“要是师傅活着出来,又知道咱们两在现场而不闻不问,是不是也迁怒与我们?”   上官依依笑而不语,谁知道呢,也许会迁怒,也许不会,就看逃出之人的是怎样想的。   王中珏道:“咱们回去吧,再准备些东西,然后逐个找这些老鼠洞,把他们搞得天翻地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上马,奔向敦煌城!远处有一双眼睛仍然盯着两位年轻人,直到他们消失在远方,才叹了口气坐了下来。他是黄叔。   黄叔在想念着他可爱的女儿,如果现在还活着,和上官依依一样,也是活沷乱跳的一位大姑娘,可是阴阳相隔,一家幸福的四口人,只留下孤零零的自己一人上人,他心里感到寂寞,突然有一种天下之大无他的容身之所!   黄叔百无聊赖,他宁愿站在渐渐地变成毒箭的阳光下,也不愿进到凉爽的地下去。进到洞里又要面对的是那些不知生活的,了无生趣的所谓的人,而这些人都是拜他所赐!   黄叔怎么能高兴呢,他每天面对的是这些魔鬼般的人,除了这些人,再没有任何的活物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黄叔受够了这样的生活,他需要再改变,使他的生活变得有趣一些,别这么呆板,可是他想不出办法去改变!   “唉,怎么改变呢?”黄叔自言自语,说实在令仅仅是放了那些人,他完全可以做到,但是放了之后呢?他不知道怎样做才能把自己的生活变得有趣! 第223章 除了杀人还可以医人   黄叔看着自己的一双手,这双手虽然可以施毒,但也可以医人,治病救人,这算不算是自己的另一种生活方式呢?   黄叔彻底厌倦了这种生活,除了打杀之外,就是施毒杀人,在他心中强烈有想改变一种活法的想法。   黄叔想念四口之家的其乐融融,想念无忧无虑的自在生活,想念家人,想念着孩子,想念爱妻......突然他真想哭,自己以前有家有室,幸福美满,可是现在却是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凄凉得没有一丝丝的暖色!   黄叔想到了师傅,想到了他的徒弟们,就是师傅有罪,与那些徒弟们何干,那些徒弟当时不在场,为什么连他们都要起惩罚,黄叔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份。   “唉,事以至此,死的已经死去,那些死去的人替师傅把债已经还清了,确实已经两不相欠,活着的人就让他们好好地活着吧!”黄叔仍然是自言自语,没有人和他说话,他只能跟自己说话。   黄叔想到这儿,他自己笑了笑,可是这笑容就连他自己都觉得比哭都难看,即便是这样,他还得笑必需得笑,上天给了自己的笑的权力,他不能浪费。   生活虽然不尽人意,但他要笑的时候还是要笑,虽然有时笑都比哭都难看,但笑时还得笑!   黄叔艰难地笑了笑,心想洞里的这些人等他们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就让他们走吧,何必赶尽杀绝呢!   黄叔走进了洞,师傅和他的徒弟们仍然睡着,睡得很香,很死,突然他变得有些羡慕这些人,他也想美美地睡上一觉,可是他不能,因为这些人的存大,他不能睡觉,他害怕这些人要是突然醒来,超过了二个时辰,他们就真的疯了,那进就神人,神仙也救不了,所以他得必需要给他们吃些药,以维持他们的状态。   如果不给他们饭吃,他们是不会饿的,即便饿死也不知道吃饭,这又给他带来了不少的麻烦,自己居然成了这些人的保姆......这样的生活能快乐吗,永远都无法快乐!   为了不让这些人饿死,他不得不去准备饭菜,这反而让他更不爽,自己搞不清楚到底谁是胜利者,谁是失败。   做为胜利者的他却给他们做吃的,而失败者却一个个吃得心甘理得,这真让他这个失败者气不打一处。   他上前踢了一脚年龄比较大的徒弟何宏旭道:“还不起来为自己准备饭去,你们想饿死啊!”   何宏旭懒洋洋地挪了个地方,又倒头睡去,做饭这事于他自己无关,反正他自己不饿,还做什么饭啊,就是做成了都懒得吃。   “唉,这下好了,真的把爷留在这儿了,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黄叔还是自己去做饭给他们吃,真的会死人的。   这时他起起了那两位年轻人,一走了之,多轻松自在,自己还要为这群废物忙前忙后,“唉,真他娘......”他都不知道骂什么好了!心想:还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他们好,当时自己跟上他们去有多好,也不为这群废物而劳苦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了敦煌包打听的分支,堂主听说了上官依依庄主回来了,也高兴异常,他不仅动上官依依尊敬有加,对王中珏更是尊敬异常。   上官依依看到堂主对王中珏如此尊敬,心里高兴,在她心里尊重王中珏比起尊重自己都受用。   上官依依道:“你这个庄计做得有声有色,好,好!”   王中珏享受如些的礼遇反而有些不知所措,手足无措,道:“堂主,这个不太好吧,这个礼遇本应是那位庄主才有的,为何我这个外人......”   堂主越发的尊敬,王中珏索性不说话,心想这帮人真的是不会做人。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让你享受一下受到尊敬的优越感,没想到你真是享受不了!”   王中珏道:“那是,山野村夫习惯了,突然收到这样的礼遇,反而不大会享受了!”   上官依依道:“真难为你了,好吧......”她转身来对着堂主道,“好了忙你们的去吧,这儿不用管了,准备些水,准备些吃的,我们洗完澡,就吃些东西。”   堂主出去准备,上官依依各大自去洗了澡,然后吃完饭。   堂主已经等在议事厅。上官依依来到议事厅,见堂主等在那,就知道有事找他商量。   上官依依道:“有事吗?”   堂主将一封消息递给了上官依依,看到上面写着冯都舒,她笑了,这家伙还记着给王中珏送消息,真的是难为他了,她记得已经说好了,金城金发蓝眼人的消息不由他管了,而是由包打听送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只有冯都舒的而没有包打听的呢,论说包打听的也应该到达。   上官依依问道:“金城再有没有人送来消息”   堂主道:“没有,最近没有接到消信!”   上官依依不高兴了道:“金城里的打探金发蓝眼人的包打听是吃什么的,怎么不干活呢,这么长时间都不送些消息过来,真是失职,该打。”   堂主见包打听不高兴了,就不在言语,只是静静在听着。   包打听道:“去请王中珏来议事厅。”   堂主领命出来,将王中珏恭恭敬敬地请进包打听的议事厅。   王中珏进了议事厅道:“有事吗?”   上官依依道:“你的这位赌场之友不多见,他仍然在忙着你的事,这不这么远给你送信息来了。”   “噢,是吗”王中珏高兴地说道,“消息在那?”   上官依依道:“在这儿,瞧瞧他给你写了什么?”   王中珏接过,看到冯都舒的几个字,心想这家伙怎么能写这样好的字呢,是不是找人代写的呢?   王中珏打开了纸,只见上面写着无非是金城金发蓝眼人营地的人数变化情况。   上官依依道:“你的朋友都能送来消息,可是包打听这么多的人却对那个没有一条消信,真是失落!”   王中珏道:“你知道这消息说了什么?”   上官依依道:“我没有看,怎么知道写的是什么消息呢? 第224章 来了新信息   王中珏道:“冯都舒告诉我们,那个营寺已经有一千人了,而且每天都已经有出去的人,听说是去了敦煌,在沙漠的边缘的某处有落脚点。”   上官依依道:“这就奇了,他是怎么知道这儿有落脚点呢,他是用什么方法知道的,我也想学主处方法。”   王中珏道:“冯都舒除了财博,还会干什么?”   上官依依道:“做小吃,开店!”   王中珏道:“这不结了吗,总会有人在那儿吃饭,总会有人说漏嘴。”   上官依依道:“嗯,有道理,他们说漏嘴时,总会有人不小心听得到。于是总会有人得到有用的消信。”   王中珏笑而不语。   上官依依道:“还别说,这真还是非常有用的一咱方法!”   王中珏道:“虽然是道听途说,但总有几分可以信的,经过筛选,总会有些可用的消息可以被我们所用。”   上官依依道:“冯都舒真的是有心人,他办事的效力比起包打听的人高多了。”   王中珏道:“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搞不出消息吗?”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愿洗耳恭听。”   王中珏道:“袋里有钱,都去喝茶听小曲,一天就下来,而那些专心打听消息的人辛苦了干事,也是同样的的一天,你说谁还会没命地干呢?”   上官依依道:“有道理,再说了干了一天得到信息的人和没有得到信自己的人的收成是一样多,这就是为什么越来越没有消息了。”   王中珏道:“哈哈,这就是越来越懒的原因。”   上官依依道:“可是这个信息里告诉我们的东西实在是太准确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王中珏道:“是啊,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人数到也罢了,可是沙漠边缘有地下落脚脚点,就真的有些奇怪了,难道他们没有保密自己的地下落脚点想法,就直接扯着大嗓门这样说。”   上官依依道:“看来金发蓝眼人越来越多,转移到敦煌的人也越来越多,他们真的是对莫高窟寺要动手了。”   王中珏道:“我想也是,动手的这一天来的真的不是很长。”   上官依依道:“不知莫高窟里的大师们都察觉了没有?”   王中珏道:“肯定有所察觉,他们做的实在有些过火,侦察都明目涨胆地到处乱跑,这才是不正常的!   越来越多的信息都已经指向金发蓝眼人的目标就是敦煌英高窟寺的藏宝洞,这令两位年轻人忧心忡忡。虽然解决此问题两人的能力与号召力有限,但是上官依依与王中珏总觉得要有人了解此事,必须要有人去逐步制止,肯定会遇上艰难困苦的事,但也要咬着牙去干。   王中珏忧心地道:“唉,金发蓝眼人都已经调兵遣将了,开始有所行动了,不知莫高窟寺的大师们有所行动没”   上官依依道:“咱两人真是的,拿着衙役的俸禄,做着的是宰相的活儿,哈哈......是不是操心太多?”   王中珏道:“嗯,更确且地说是没有俸禄可拿,但操的心至少是和林尽染操的心一样多”   上官依依道:“不知林尽染的这块金子做的牌子有没有用?”   王中珏道:“我也有一块,看起来是纯金打造,也算是给你我的俸禄吧,看起来也不错,做功精细,只是这条龙也太吓人了,咱们一介平民拿上这东西也够气派的。”   上官依依道:“不管有用还是没用,到关键的时候换一碗饭吃总能填饱肚子吧!”   王中珏道:“那得买多少碗饭吃呢?很多,很多,够你吃的!再说了堂堂包打听庄主没有饭吃,在江湖中也算是奇事。”   上官依依道:“可是这一千人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你猜猜,包打听有多少人呢?”   王中珏道:“这是机密,我怎么能猜得到呢?”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如此宠大的组织,也就不到四百人,而金发蓝眼人足足就有一千人,这难道不害怕吗?”   王中珏道:“所以就要尽快查清楚他们的目的,要在他们还没有行动之前就要采取雷霆之势压倒他们!”   上官依依道:“事不宜迟,尽快出发,不过这次不是咱们两人去了,而是让他们也分担一些怎么样?”   王中珏道:“好啊,这样很有可能会取得更大的成果,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不能让他们惊动了这帮人。”   上官依依道:“这个自然,如果惊动了他们倒是逼着他们及早起事,就更不好办了。我们首先要稳住他们,等到我们布置好了,才稳妥进行,力求一网打尽!”   王中珏道:“好啊,还是和上次一样,多带水,多带吃的,以备不时之需。”   上官依依道:“这个自然!”然后他吩咐下去,有人立马去做准备。   上官依依吩咐人将堂主叫到议事厅,道:“堂主这次你要出动,你带着几个人去打探这个地下城堡之事,记住要秘密地进行,不能打草惊蛇!”   堂主惊喜地说道:“庄主终于给我们任力务了,我真的高兴,其实我心里就是不好受,庄主自己去办事,而我们下属去在家里睡觉,这好像不太合适!”   上官依依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怎么给你们任务,这次幸亏不是安排你们去,要不你的小命就会丢了!”   堂主道:“这么利害,话说回来,我也不是好惹的!”   上官依依道:“你知道川西使毒高手唐门?”   堂主道:“如雷贯耳,你们碰见他了?他们使毒的手段出神入化,防不胜防。”   上官依依道:“你与他为敌确定能全身而退?”   堂主道:“碰见川西唐门的任何一人,就躲的远远的,这种人不能与之为敌。可是最近十几年江湖中杳无音信,现在双重出江湖?”   上官依依道:“是啊,他重出江湖,就只有使了几次毒,就杀了金发蓝眼人二十人之多,还有与之有仇的大门派也有二十人之多。活森森的四十个鲜活的生命就被他用毒药送到了极乐世界,当然有些人下了地狱。”   堂主道:“幸好这次不是探的是他,而是金发蓝眼人” 第225章 他不是胜利者   上官依依道:“你去准备吧,食物总是要有的,水总是要带的,带上衣服裹寒,沙漠里的夜如水一样的清凉。”   堂主告辞,退出了议事厅。   王中珏道:“你安排任务想的真是周却到的,衣食住行都得告诉他们怎么准备,你不觉得累吗?”   上官依依道:“天生就是个操心的命,要是不告诉他们,总觉得这些人都准备不好,而准备不足就完成作任务就大打折扣”   王中珏道:“有一咱婴儿叫巨婴,他本来已经长成.人了,但他还像一个婴儿一样,需要人照顾,如果没有人照顾,生活都无法自理,你说这种家长是成功还是失败呢?”   上官依依道:“你的意思我替他们操心太多了,犹如巨婴!”   王中珏道:“总感觉不放心,总感觉到没有交代清楚,这是你的心态。而你的下属总感觉到庄主还没有交代怎么做,所以他就不会做出决定,只能无功而返,因为你的下属遇到了你没有交代的另一件事,他们就束手无策,这就是十足的巨婴病人。”   上官依依道:“这也许就是今些时间内包打听的效率下降的主要原因!”   王中珏道:“巨婴病不是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但肯定于巨婴病有一定的关系!”   上官依依道:“看来包打听确实有很多弊病,这得改改!”   王中珏道:“这不是我的事了。要想改变传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上官依依道:“是啊,怎么能改变呢,这还得好好思量的问题!”   王中珏道:“你得把图交给堂主,你试者不用交代清楚,他们能不能完成任务?”   上官依依道:“我说你去把这个洞的有什么人,他们要干吗,有多少人,至于他们怎么样探,用什么方法探,那是他们的事?”   王中珏道:“对了,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因为完成一件事,会有很多方法,也许他们会用比你更有效的办法完成一件事!”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的确啊,看来我的什么都保办的这种方法确实有不可取之处!”   王中珏笑了笑道:“其实你可以改变一下自己,采用不同的方法,也许会好很多,要不然把你的包打听里的都培养成巨婴,那就更麻烦!”   上官依依道:“看来改变还来得及,但是重病不能用猛药,只能慢慢地从根基上一点一点地改变,可能会好一点!”   王中珏,上官依依觉得今天的时间过得特快,自从吃过“叫化鸟”之后,就碰到了啼笑皆非的事,居然碰见两位大男人却偏偏喜欢男人的人,这倒使王中珏尴尬万分。   上官依依想到此,哑然失笑,道:“王中珏老弟,你觉得今天如何?”   王中珏知道她问的是什么,但他故意左右而言他道:“嗯,今天的天气真的很好!”   上官依依道:“是啊天气是好,今天你也露脸了!”   王中珏道:“是啊,我的脸经常露在外面,我可从来没有戴脸罩。”   上官依依知道他在打岔,不想说,老是这样问,聊天就真聊不下去。   上官依依道:“今天的叫化鸟要是有一些食盐该多好!”   王中珏道:“今天无论多些什么都不会以好吃的,倒足了胃口!”   上官依依道:“我呢,吃的还蛮香的,只是缺了那么一点点的味道!”   王中珏道:“都恶心到他姥姥家了,你还没有什么反应,吃得那么香,真有你的,佩服,佩服。”   上官依依道:“说实在确实饿了,当时看到血,我真的什么都不想吃,但是当我被你成功将思绪引开时,我瞬间就觉得饿到了极点,所以就吃得特香,无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会各异津津有味。”   王中珏道:“我可没有那样的好运气,偏偏碰见两位活宝!招惹得吃下去的全部吐了出来,直到现在都没胃口!”   上官依依道:“假如他们对我......”   王中珏好不犹豫地说道:“他们如果对你动手动脚,我会杀了他们的,这毫不联含糊!”   上官依依听完默不做声,她知道王中珏说的是真话,虽然那位老想杀自己,这到也罢了,如果他真对自己图谋不轨,那他真的就死定!   可是两大男人他们却纠缠王中珏,真是令她没有想到的一件事。王中珏被两孔武有力的大汉调戏,想起来就是失笑的。   王中珏道:“你说黄叔现在干什么?”   上官依依道:“黄叔还在陪伴那些尸体,还要侍候那些活死人,真的是够辛苦的啊。”   王中珏道:“你说他是胜利者?”   上官依依道:“不不......他不是胜利者,而彻头彻尾的失败者,那有胜利还要像佣人一样侍候他们呢?”   “黄叔就是心软,要是心够狠的话,他扔下那些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免得让黄叔自己又去照顾他们”王中珏说道。   上官依依道:“可是黄叔不会这样想的,因为那是他的战利品,只要看到这些战利品,他们心中就高兴,这是欣赏的心情去看待那些活死人,所认他的感演受就和你我不相同。”   王中珏道:“他真的长时间面对这些活死人而不烦,看来一种心态会决定一个人的好恶,说不定黄叔会享受他做那样的事呢!”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那这种事是他自找的,既然是自找的流着泪也要把他干完”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道:“自找的总可以变一下想法的吧,比如把那些人放了,或者把他们全部杀了,无事一身轻!”   上官依依道:“改变自己的想法是要有勇气的,有一些人到死都不会轻易改变自己的想法!”   王中珏道:“改变想法要根据事态发展的形势的改变而改变,不能无原则地说改就改。”   上官依依道:“可惜的是,有一些人无原则就改变了想法,不但使没有益处,反而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王中珏不在说话,他眉头皱了起来,好像在想着事,好一会儿道:“包打听有没有关于夜郎城的信息,现在夜郎城好像被人遗忘。”   上官依依道:“是啊,本来到敦煌是寻访夜郎城,柯洛倮姆老城,但却把目标转换到金发蓝眼人。” 第226章 孰轻孰重   王中珏道:“这次不相同,金发蓝眼人是异族,而我们与夜郎国是同族,异族的事是大事,肯定先要着手弄清楚,至于自家兄弟,慢慢地解决也可以,不急于一时。”   上官依依道:“话虽说有道理,但有些自家兄弟却不是这样想的,他们却和这些异族沆瀣一气,相互勾结,我感觉到夜郎城的一些人与金发蓝眼人眉来眼去,互相吸引,他们要干什么?”   王中珏道:“夜郎城的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极其,当然他们与金发蓝眼袋人相互勾结,与祁连冷龙宫的人也相互勾结,但他们的目的不同,合作不会长久!”   上官依依道:“那间小小客栈就是活森森的例子,冷龙宫的人一夜郎城的为了尸体而火拼,而且死了很多人!”   王中珏道:“对,这就是各需所需合作所带来的真且的结果,不牢靠。”   上官依依道:“但是这次为什么冷龙宫的师傅与金发蓝眼搅和在一起,并且来到了敦煌有什么目的,他们是不是和金发蓝眼人进行合作,事成之后想分一杯羹!”   王中珏道:“完全有这个可能,但事情的原委曲直只有黄叔知道。”   上官依依道:“也许金发蓝眼人与祁连冷龙宫的好事被黄叔搅黄了!”   王中珏道:“完全有这个可能。但现在我突然非常想知道夜郎城那张面具人在干什么?”   上官依依道:“这个人确实没有音信,可惜包打听还没有他的信息。”   王中珏道:“敦煌长史府的者逃出去之后,也没有信息?”   上官依依道:“是啊,确实没有信息,唉,包打听的收集信息能力每况愈下,这怎么得了?”   王中珏道:“敦煌长史府包藏这事,是不是没有下文,眼看着时间越来越近了,应该各方都已经蠢蠢欲动,都想分来了敦煌分一杯羹,可是江湖还是平静异常,这太不正常。”   上官依依道:“看似平静,其实暗流涌动,各方都已经暗中角力。”   王中珏道:“已经有信息显示各方如此?”   上官依依道:“当然,他们的鼻子可灵呢,闻到金财宝的味道,比谁都着急,既然敦煌长史府有如此好的事,他们怎么不急呢?”   王中珏道:“虽然这些事不是当务之急,但是要随时了解一下,掌握必要的信息是好的。”   上官依依道:“是啊,随时掌握江湖的之事,足不出户都能掌握天下之后,最好不过。”   王中珏道:“不过我很幸运,和你在一起,只要你知道了,我也就了解地差不多!”   上官依依道:“想得美,现在就连我都处在云里雾里,有用的信息知之甚少。”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堂堂包的听的庄主也有知之甚少之时,给谁说都不会有人相信,但是我却信。”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你信什么,你怎么知道我知之甚少呢?”   王中珏道:“这不是你说的吗?”   “我说的你就信,有时候眼见未必就是实的。”   王中珏一听,知道上官依依开始抬杠,这个时候必须要绕着走,要不然就像踢到石头一样伤脚,这时候正确的作法就是把她要抬杠的话题岔开。   上官依依等着听听王中珏有什么话说,本来意兴盎然的她等站王中珏应战,但好一会儿没有听到王中珏说话,就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着劲,顿感索然无味。   上官依依道:“你平时能说会道,怎么要你说话的时却变哑巴。”   王中珏笑了,心中道,我才不上你的当呢,要是和你的抬杠,我能全身而退吗,我可不傻。   上官依依道:“我真的想知道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有什么动静,此人自从离开长史府,就好像从人间蒸发,很少知道他的去向,只知道去了柯洛倮姆,现在呢?”   王中珏道:“这边的事完了,必须要弄清楚柯洛倮姆的事,夜郎城老城是有故事,我们需要把这个故事讲明白。”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触角能不能伸那么长就看包打听意志,我想应该安排一个人去专门打听这件事”   王中珏道:“对,早点着手这件事,这叫未雨绸缪,这为以后办事带来很多方便。”   上官依依随即道:“请堂主进来。”   堂主应声而入,道:“庄主有何吩咐”   上官依依道:“我想让你办一件事,打听柯洛倮姆城,这座城叫在什么地方,城有什么人,你得弄清楚。”   堂主眉头皱了起来,道:“柯洛倮姆城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事真不好办。”   上官依依道:“任何事都不容易办,只是看你重视程度,与办事的意志,只要决心把事办好,肯定会有办法知道的,其实这事不难,只是让你打听在那个地方,里面住的什么人,然后再不让你们参于任何事,这很难吗?”   堂主道:“属下知道了,我这就想尽一切办法去完成。”   上官依依道:“我只能给你一个信息,这个城很能与敦煌长史府有关,至于其它信自己我一无所知,能否知道,就看你的本事,我等你的信息。不过据我所知,上任堂主在敦煌长史府安插有钉子,想必你会怎么用这个钉子!”   堂主道:“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办。”   上官依依道:“等等,今天我已经给你安排两件事,我想听听你是怎么想的?”   堂主思考着,他在思量着上官依依的用意,他不能随便回答,堂主要想个合适的答案,然后回答,让上官依依满意。   上官依依准备听堂主的回话,但他始终不说话,就知道他在琢磨着自己的话,敢肯定他说的话就投上官依依这个堂堂庄主的所好,尽挑自己满意的话说。   堂主道:“庄主的命令就是我等的动力,我定当竭尽全力......”   王中珏扑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   上官依依道:“我知道你办事的态度,这个我早已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我已经安排你两件事,你要完成,是怎么安排才能完成?”   堂主道:“这个,这个......容我想想。” 第227章 孰轻孰重(2)   上官依依道:“好吧,你想吧,等你想好再告诉我”这完,她转过身来小声地和王中珏说着话儿。   堂主这时确实在想着,以前庄主安排事不是这样的,以前无论老庄主还是这位年轻的少庄主,安排事的时候,总是要详细地说明做什么,怎么做,准备什么,怎么去准备,自己作为下属,只有照办就行,根本不用考虑。可是今天庄主却问起自己怎么安排,这一时还真难以适从,不知怎么回答。   上官依依等了一会儿道:“想好了,说说你是怎么安排去办理这两件事?”   堂主道:“庄主您安排我两件事,我只有一件一件完成,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嗯,这是一种办法,但不是最好的办法,你再想想,其实很简单,你再想相......”   堂主道:“我不能辟成两半,只有自己一件一件地完成。还有比这种方法更好的?”   上官依依道:“有比这个更好的,而且比起你一个人完成,这种方法更有效。”   堂主道:“我确实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上官依依道:“敦煌包打听分支难道就有你一个人?”   堂主眼睛一亮,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上官依依道:“有时候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并觉得什么事,除了自己谁都干不好是大错特错。”   堂主道:“属下明白怎么做。”   上官依依道:“那你说说吧,我听听你是怎么安排”   堂主道:“我可以领几个人干一件事,让另外有才能的人干另外一件事,这样两件事可以同时进行,节省时间。”   上官依依道:“嗯,这样就好多了,有很多事不必你亲躬,而是要放开你的下属去干,这样时间长了,你的下属越来越会干活,你不就越来越轻松,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堂主点点头道:“确实是这个理,只是,只是......”   上官依依道:“只是什么?”   堂主道:“只是,这样一来,属下不就闲下来,没事干了,属下总觉得很难受的!”   上官依依道:“噢,你原料来因为这个发愁啊!你所所有的事都安排好了,并且天衣无缝,你可以浇浇花,唱唱小曲,什么的,可以度过一天了!”   堂主道:“这样合适吗?”   上官依依道:“不要做任何事都要自己亲为,你要做的是想大事,安排大事,只有这样,你才能干好事!”   堂主若有所思,低头沉思,他想了一会儿才道:“我只是怕下面的人干不好事,耽误了包打听的大事!”   上官依依道:“你放手下属,他们会干得更好,你也就越来越放心,否则你永运是保姆。”   堂主诧异地问道:“保姆?”   上官依依道:“就像包打听老庄主一样,生怕下属都不明白,事无巨细都安排的妥妥当当的,就差自己没有去亲自干,你晚了点没有享受老庄主的关爱,当然干事就有一定的自主性,但仍然是等待我给你安排好了你才心里有底,是不是?”   堂主闭眼想了一会儿道:“是啊,庄主,确实是这样,如果庄主你没有交代清楚,属下干事就是没底,不知道怎么干!”   上官依依笔了笔道:“所以啊,我是不是成了老妈子了,什么都把你伺候好,就差我去干,对不对?”   堂主道:“是啊,的确是这样?”   上官依依道:“所以,就要逐步改变这种状态,我只管安排事让你干,至于怎么干那是你的事,这样包打听才有活力!”   堂主若有所思。   上官依依道:“当然,包打听敦煌分支里也是这样,不能让你堂主包办一切,而让你的下属却是悠闲自得,这是不正常的。”   堂主道:“属下好像是明白,但又不明白,现在如雾里,若隐若现。”   上官依依道:“今天安排你两件事,有轻重缓急之分。那你给我说说给你安排的两件事,那一件是轻可以缓,那一件是重,必须加紧办?”   堂主皱起了眉头,开始思考,这是一个新现像,他开始了考虑问题!好一会儿才说道:“要我说,两件事中,金发蓝眼人之事算是急的,要抓紧,柯洛倮姆城是轻的岢以缓一缓!”   上官依依道:“既然你已经分得清轻重缓急,你就可以安排了,但是记住了,你必须得考虑好天气情况,把这个考虑进去,有可能功半事倍。”   堂主不解问道:“这又怎么说呢?”   上官依依不不厌其烦地解释道:“比如你去探查沙漠边缘,最先想到的是什么?”   堂主又低下头想了想道:“最先想到的是什么呢?天热,当然是水了!”   上官依依道:“很好,水你没有准备好,周围又找不到水,你是不是要回来重新拿水,这是不是又要花很多时间!是不是这个理?”   堂主道:“对,对......这些不起眼的事却是成败的关键之所在!”   上官依依道:“所以,每干一件事之前,准备得越细,成功的机会越大!”   堂主道:“属下明白!”   上官依依道:“好的,去吧,你准备一下,并想想怎么干好这两件事,我等你的回音,还有一件事,你走之前一定要安排好家里的事,不能让家出事,你明白吗?”   堂主道:“属下明白,我这就去办事!”堂主行礼,走出了议事厅。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上官老妈子,歇歇吧,你也太累了,你有操不完心啊!”   上官依依狠狠地瞪了王中珏一眼道:“唉,没办法都是巨婴型下属,你总不能一开始就让他转过来吧,总得有个时间!”   王中珏道:“所以为了使你这位庄主不至于过份地劳累,还是尽快把这样的事转变过来!”   上官依依道:“这多年的习惯,要想很快转变过来没有那么快!”   王中珏道:“那我只有喊着,老妈子辛苦,老妈子辛苦......”   上官依依温怒道:“我有那么老吗?”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句话,立马闭嘴,对于女人的容貌评头论足真是胆子够大的。 第228章 孰轻孰重(3)   王中珏道:“是啊,嫦娥下凡当老妈子,也是世界罕有!”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道:“就你嘴贫”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笑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只要笑容出现,就是阴云密布的阴天变成万里无云的晴天也是大有可能的。   王中珏陪着小心地道:“包打听的这种办事方法,要很快地改变过来,要不然干事的人会越来越少。”   上官依依忧心忡忡,道:“是啊,要改变这种状况,首先得从老爷子庄主开始,可是让老爷子怎么改变想法呢?”   王中珏道:“这我就没有办法了,要想让一个老人改变根深蒂固的想法,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上官依依道:“唉,真是没有办法,再说了还要顾及老爷子的权威,我总不能直接提出来吧,那样老爷子肯定是不高兴。”   王中珏道:“看来在包打听要想改变不可能一蹴而就,是一个慢长的过长!但话要说回来,对于一个组织来说,开一剂猛药剜疮疗伤的勇气。”   上官依依道:“我可不敢开猛药,我爹在呢,我可不敢造次!”   王中珏笑了笑道:“你想多了,其实老人家心里也在首急呢,只是想得罪他的那些跟着打天下的老下属,而你就不同了,与他们基本没有什么感情,老爷子不能做的事,你可以做,这就是你得天独厚的优势!”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还靠那帮老哥们干活呢,怎么能地他有不敬呢?”   王中珏道:“所以,包打听的路就越走路越窄”   上官依依道:“是啊,老哥哥们干事精力不济,年轻人又被挡着冲不出来......”   王中珏道:“所以老爷子也在等着你出来走这步棋,他可以在后面支持你!”   上官依依道:“其实这件事他老人家最应该站出来收拾这个摊子,要不然谁还有那个威信去震慑。”   王中珏道:“总之,现在需要的快刀斩乱麻,大刀阔斧,干净利落去完成主件事的人!除了你之外,再没有其它人可以担当此任”   上官依依道:“还有一个人,可以担此大任。”   王中珏道:“在包打听里除了你,真还不知还谁能担此大任?”   上官依依道:“想什么呢,就是你啊?”   王中珏惊问道:“我?”然后指着自己鼻子道,“真是奇闻,让我与包打听没有什么瓜葛的人去做这件事,真是活不耐烦了!”   上官依依掩嘴而笑,她的脸突然变得通红。   王中珏道:“怎么了,高兴地脸色都变得通红,什么好事,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本来想说:你王中珏嫁给我不就有瓜葛吗,后来觉得不妥,忍住没有说出话来,但她心里的想法已经羞红了脸。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脸,痴了,如此美丽的脸,让他心花怒放!   上官依依只觉脸上烧烧的,道:“看什么看,没有见过?”   王中珏道:“美若月宫的嫦娥,我真的少见啊!”   上官依依道:“想看,以后就让你看个够。”   王中珏听着心里一荡,差点嘴把不住门嘴里胡乱说出不中听的话。上官依依容不得半点的亵渎。   上官依依一看王中珏的贼眉鼠眼的样子,知道这位浪子又在想着什么歪事,她故意沉下了脸,道:“你在想啥呢?你肯定没有想好事!”   王中珏心道:幸亏没有说出来,如果说出来,麻烦可就大了,今天别想看到这位姑且奶奶的好脸色了,急忙回答道:“没,没想什么,我能想什么呢?”   上官依依虎着脸道:“量你也不敢想什么肮脏之事,至少现在不行。”说完她的脸又变得通红。   王中珏委曲地说道:“你想多了吧,瞧......”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正想说瞧,你的脸都红了,当看到上官依依的眼睛,马止闭嘴,把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有些冏迫的样子,道:“乖,这样才乖,我喜欢!”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犹如仙音入耳,使自己的心久久不能平静!犹如母亲在耳旁的呢喃,他禁不住热泪盈眶!从小失去母爱的王中珏突然听到一个女孩子这样对他说话,就不争气地直抹眼泪。   上官依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王中珏看起来坚强,但他内心深处脆弱的如瓦罐一样,一碰就碎!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的心病就是从小失去了父爱,失去了母爱,跟上他的刘叔一起生活,可是就连他的刘叔也远离他而去,每天面对青灯古佛,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但他还是挺了过来,看起来像是没事,但他那个脆弱的地方一点都不能碰的。   上官依依急忙把话岔开道:“那位戴面具的大侠好久没有现身了,说不定下次出现会有什么大动静而惊动整个江湖,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王中珏道:“是啊!这个人如此神秘,而且很少在江湖上出现,真是位奇人!”   上官依依道:“不是没有在江湖人行走,而是很少有人发现他在江湖上以真面目示人,他在江湖出现就是戴着面具,如果不戴面具,以真面目示人,有谁见过,这就是他狡猾的地方,想必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他倒底地干什么?”   王中珏道:“有道理,他为什么戴着面具行走江湖,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让他们的亲人认出来而伤心。   柯洛倮姆城。   林若兰呆呆在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感到了孤单,苦闷,心中憋屈,但她将这些心情埋在心中,没告诉任何人,就连最疼她,爱她的父亲,母亲都没有说过,但在亲朋面前她还得装做阳光的样子,以活泼可爱示人,但她内心深处的情感又有谁能知呢!   她的心中老是担心着一个人,那就是燕飞儿,这个年轻人都已经出去了很长时间,这在期间好像从人间消失一样,没有丝豪的音信,而燕飞儿从来都不捎个信来,给家中道个平安,这担心让她异常的苦闷。 第229章 孰轻孰重(4)   她越来越觉得这样的生活实在是太沉重了,这没完没了地牵挂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心中逐渐怨恨燕飞儿,恨他走了这么长时间都不给家里人报个平安,她感慨燕飞儿就是个石头人,他不懂得家里人的担心!只顾着自己的什么未竟的事业!   这时房门响了,她一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娘走了进来,她没有回头,仍然坐在镜子前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女人看到女儿躲在屋中茶不思,饭不吃,日渐消瘦下去,她心中也是很痛苦,她叹了口气,走到女儿身后,轻轻搂着女儿的肩膀,轻轻声地叹了口气道:“唉,我苦命的孩子!”   林若兰轻轻在将埋在娘的温暖的怀中,热泪夺眶而出,她无声地哭泣。   女人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道:“傻孩子,你不给娘说,娘还是知道你的小心思,唉,娘也是没有办法啊!”   林若兰哭着道:“娘,女儿心中真的好痛啊,真的好痛......”   女人一边扶摸着女儿的秀发,一边轻声地说道:“娘知道,娘知道,唉,作孽啊......”   林若兰哭泣着,双肩膀巨烈地抖动,女人也暗自垂泪,她唯一作的只有倍着女儿哭,陪着女儿笑.......   林剑锋推开了门,他看到女儿这个样子,心中也是不平静,他知道他可以替女儿做很多事,唯独这件事无能为力,“唉......爹说过,你就是不听,唉......”林剑锋说完没有进屋,而是蹲在门槛上,又木讷地吧嗒吧嗒地抽起了旱烟锅!吐出的烟雾遮着在林剑锋的脸,久久才散去,他心痛自己的女儿,可是又能怎样,这种事只能自己去消化,能像野兽一样舔着自己的伤口,慢慢地将痛苦褪去!   野兽容易,可是自己的女儿却是有血有肉的人,褪去这种痛苦谈何容易。   林剑锋见何刚起了进,知道有事找他,林剑锋扶着自己的膝盖艰难地站了起来,又看了一眼女儿,“唉......”叹了口气道:“不哭了啊,兰儿,高兴起来,下次你何叔出村到外,你也一起去吧,散散心!”   史佩玖楼着林若兰,轻轻地拍着女儿的后背,扭头看着自己的男人林剑锋,这个老男人,操不完的心。何刚告诉他的都是大事,都是必需要操的。   史佩玖知道,林若兰他夫妇两人的女作,林剑锋这个当爹的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当他看自己的女儿变成这样,比谁的都着急,可是又能怎样呢?原先阻止林若兰不要让她和燕飞儿交往,可是她油盐不浸,下定决心地要和燕飞儿交往,八头牛都拉不回头,看到女儿这样的决心,当爹的除了妥协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总不能将林若兰关起来不让她出门吧,可是现在倒好了,女儿自己将自己关起来,不出屋子一步,自己盯着镜子看,好像着魔于镜子的自己!   每当史佩玖看着女儿这样作践自己,她这个当妈的只有痛在自己心,可是当林剑锋说让何刚带领自己的女儿出去散心,她又担心,生怕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又会出什么事。   但是史佩玖自从上次女儿处理进屋两个小贼时所展现出的杀伐与绝决,今她对女儿刮目相看,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对的这个宝贝女儿有了重新认识,女儿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能将女儿留在自己身边犹如金丝雀样圈养!虽然心不舍,但理智说服了史佩玖,是时候让自己的女儿闯荡江湖。   史佩玖扭头又看着林剑锋与何刚,他们在说着什么,看起来争得比较凶,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凶,但是他们争论的问题的本身,而不是个人的人身攻击,这一点史佩玖感觉到非常好!   林剑锋听着何刚带来的信息,仍然是毫无意义,他感到有些恼火,何刚每次出去带来的却是无实际意义的信息,这次也是一样,当林剑锋耐着性子听完何刚的讲述,忍不住道:“你觉得带来的这些有用吗?我觉得一无是处,没什么尿用,做事上点心好不好!”   何刚听完林剑锋这样的话,气不打一处了有些愤怒地道:“我怎么做事就不上心了,你知道做这些事有多难吗?”   林剑锋道:“你每次带来的这样的信息,怎么就用心了!”   何刚愤怒地盯着林剑锋,但当接触到林剑锋的目光时,只觉他的目光犹如万年的寒冰一样令人发冷,何刚看到这样的目光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把剩余想要说的等话咽回肚子里。   林剑锋冷静了一会儿道:“对不起,今天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们出去很辛苦,很辛苦......,是我不够冷静。”   何刚也冷静了下来,想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了另外一件事,此事是关于王中珏道,他道:“‘那个人’在敦煌,与上官依依的一位姑娘在一起,看起来关系不一般......”   林剑锋一听到那个人,精神大振,道:“噢,有这事,继续说下去。”   何刚道:“两个人追查金发碧眼人的事,但具体查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林剑锋笑出声道:“嗯,总算有了‘那个人’的信息了,虽然以前是说过放手让他自己去闯,但那个人干的事一定要清楚!”   何刚不解地问道:“这又是何故?”   林剑锋道:“他所干的事代表一个人的想法,这样我们可以推测他的想法,然后才会有我们下一步的具体的针对‘那个人’的行动,你明白不?”   何刚笑了笑,道:“那又如何?”   林剑锋笑了笑道:“知道他的想法,可以投其所好啊,你想想,如果一个人不想杀人,你去硬要让他杀人,是不是弄巧成拙!”   何刚听到这,若有所思地道:“你还别说,他出手救人的次数比杀人的次数多得多!”   林剑锋道:“是吗,这是好事啊,让一个杀人成瘾的人来做事,你会放心吗?”   何刚笑了笑,不在说话。   林剑锋又问道:“柯洛倮姆老城与祁连冷龙宫会面的那位面具人有没有消息呢?” 第230章 变,变   何刚道:“此人突然消失了,江湖中没有他的信息了,真是奇怪!”   林剑锋惊讶地问道:“噢,突然消失?可是燕泽家的货也没有运到,难道以前做的判断是错的?”   何刚道:“是吗,燕泽家的货到现在也没有送到,那他家的商铺是不是要关闭了,那给寨子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麻烦,食盐奇缺?”   林剑锋道:“燕家的货运不来,寨子里的食盐断了货,这又是个难题!”林剑锋不得不为全寨子考虑,因为寨子里的人都信任他,爱戴他,拥护他......所以林剑锋必须要对得起寨子里的乡亲们。   何刚想了一会儿道:“这个好办,我可以为乡亲们带上食盐进来,这样有两个好处,一、可掩护我的身份,二、可以为乡亲们做点事,我们可以分文不取。”   林剑锋正在等着他这句话,他的目的就是让他自己说出来,而不是由他林剑锋安排,但林剑锋此时却仍然疑虑地道:“本来你们就辛苦,又要带货,更受不了!”   何刚道:“其实这是两帮人,一帮人专门做买卖,另一帮人专门心集信息,两帮人互为掩护,其实事情就更好办。”   林剑锋点点头,道:“这个办法可行,互为掩护,更安全。”   何刚道:“其实买卖的人也可以打探信息,而且有时候效果会更好!”   林剑锋道:“我们何不在一些关键的地方开些商铺,开些客店什么的,一边做生意,一边收集有用的信息,你认为如何?”   何刚道:“这是好事,可是谁能去做这件事呢,咱们不能赔钱兼吆喝。”   林剑锋道:“论说,何泽最适合做这件事了,可惜他总是不让人放心,他的那位宝贝儿子总是神神秘秘!”   何刚道:“是啊,其实,咱们太闭塞了,外面的事传了进来,已经是半个月前发生的事,这对咱们最为不利。”   “林老哥在家吗?”有人在门外大声地问道话。   林剑锋一听,燕泽的声音传来,道:“在呢,燕老弟有事吗,进来说。”   门吱呀的一声开了,燕泽进了门,他一看何刚也在,道:“哟,何老弟也在?”   何刚点点头,道:“何老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肯定有事找林老哥,是不是啊?”   何泽点点头道:“犬子出去拉货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将货拉来,我的商铺没有货源,已经关了,更要命的是寨子里缺食盐......,林老哥,你得想个办法!寨子什么都可以缺,唯独食盐不能缺啊!”   林剑锋听燕泽讲完话道:“是啊,我和刘兄弟也在为此事发愁呢,你有什么好办法吗燕老弟?”   燕泽道:“寨子不能多日无食盐,犬子既然没有能力运来货物,那就另请高明吧!”   林剑锋道:“是啊寨子里没有食盐,人们会生病的,而且会发软干不动活。你说的另请高明,你心目中有没有人选?”   何刚道:“想必你心中已有合适的选,说出来听听。”   燕泽道:“何不抽出些人来组织一个商队,专门为寨子运货物,当然也包括食盐。”   林剑锋问道:“商队?专门运货物?”   何刚道:“商队?”   燕泽道:“不至商队,我们可以在繁华的城里建立商铺,专门做买卖,将我们寨子里的特产运出去,换回所需之物,也不错。”   何刚道:“这个不错,以物换物,解决了钱的问题。”   林剑锋道:“你认为谁去最合适呢?”既是在问何刚,又是在问燕泽。   何刚看了燕泽没有说话,林剑锋从何刚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得出何刚的人选是谁了。   燕泽道:“如果寨子里实在没有人选,那我去好了,我保证兼回来很多钱,并且运回很多货物,包寨子里的老少爷们有用不完的货物。”   林剑锋道:“你这是自荐你自己,可是你还有个顾虑?”   燕泽道:“顾虑,什么顾虑?”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刚没有说话。   何刚明白林剑锋的眼神中所含的意思,道:“你的儿子如果不同意你为大家办事,而要单个干,怎么办?”   燕泽笑了笑道:“你看我的儿子能靠得住吗,他是靠不住的!”   何刚道:“那你看选谁当你的账房先生呢?”   燕泽道:“这个事得寨子里大家的意思办,选个账房先生得断文识字,为了避嫌,我就不能再推荐人了。”   何刚道:“哎呀,老弟还挺讲原则的,你说的对,不能再依你的意思安排一个账房先生。”   林剑锋道:“可是寨子里识文断字的没几个人,安排谁去呢?”林剑锋知道寨子里呢很多人是识文断字的,只是他们故意装作不识字而已。   何刚道:“好吧,就依你,给你挑选一个账房先生”   林剑锋道:“好吧,你回去吧,你说过这么大的事,要全寨子的人通过才能决定,而且全寨子的人要垫钱,才要钱让你去做买卖!”   燕泽道:“那是,那是,开始以物换物是一种方法,而有钱则更好!”说完燕泽走出了院子。   林剑锋,何刚看着燕泽的背影,不知道是生答应还是不不答应,虽然何刚已经答应了,但没有经过自己的首肯,燕泽他自己都感到心里同有底。   何刚道:“燕泽做买卖的本事是有,但在他儿子的身份没有弄清楚之前,他这样的自荐合适吗?”   林剑锋道:“是啊,要是燕泽与他儿子燕飞儿沆瀣一气,串通好了将钱财据为已有,这事就不好办了,本来寨子里的村民就已经穷,要是这次再被他们骗了,那可就真揭不开锅,而咱们俩就成了罪人!”   何刚道:“我也有这个担心,虽然我口头上已经答应何泽所请求的事,但我总是有些担心,此人心术不正啊!”   林剑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我们两人都在怀疑燕泽,那我们还用他干吗?”   何刚道:“虽说我已经生答应,但我没有承诺什么,这也就什么也没有答应,更重要的是你林剑锋没有答应,这比什么都重要。” 第231章 变,变(2)   林剑锋道:“咱们是不是把目标改一改了,改成让寨子的村民过上好日子比什么都好,活在当下,不要再把那些飘渺的,没有根基的目标多浪费人力,你说呢?”   何刚想了好一会儿,他不知在他离开的日子里长者杨家臹情况如何,问道:“杨家臹现在何处?”   林剑锋道:“他还在老城区,还在盯着老城区里的那坐地下行宫,这好像是他的专职工作。”   何刚道:“也许他坚信在老城区会发现有益的事,很可能对于柯洛倮姆的计划是有益的,他必需这样做。”   林剑锋道:“是不是我要出面见他了?”   何刚在恩考着,林剑锋与杨家臹见面在什么时机是最好的呢?至少现在不是好时机,因为至到现在杨家臹守口如瓶,不说他来到这儿的目的,只是对老城区的地下宫殿感兴趣,如其说是地下宫殿,还不如说是一个大一点洞穴更确切一点,只不过挖得大了点,里面容纳的人多了而已,至于其它与洞穴没有什么两样!   何刚道:“我总感觉到你见杨家臹还不是时候,时机不成熟!”   林剑锋内心深处也是这样想的,但有些话他还得问一问何刚,虽然自己已经拿定了主意,但该问的还得问,这就是驭人之道。   林剑锋听到何刚这样,正合他的心意,但他还是问道:“为什么不能相见?”   何刚道:“因为他从来没有提过要见到你,也从来没有说过他来到此地的目的,他只关心于老城区的那块地下宫殿而已,如果他身负使命,肯定他第一个最想见的就是你林剑锋!”   林剑锋道:“噢,说下去!”   何刚继续说道:“如果敦煌长史府的庄主郝进想与老城柯洛倮姆去得联系,他不可能不知道,在这块地方,谁才是他们最想找的人,我敢肯定他们郝进只知道你林剑锋,其它人他一概不知,而且根本没有必要知道!”   林剑锋心中知道,当夜郎国快要崩塌时,夜郎国的五大传奇将军却一个一个地神秘失踪,不知去向,而拱卫皇城的精锐黑暗骑士一夜之间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这两件事当时来说是一个迷一样,他们一个一个隐姓埋名在等着时机,但是这个时机越来越渺茫。   虽说是五大传奇将军,但他们五个人却一个不识一个人,当时夜郎国的王告诉他有这么五个人,但是谁也不认识谁。   夜郎国国王只对他剑锋一个说的话,他记忆犹新:“你认为时机成熟时,放出风敦煌有宝藏五个字,五大传奇将军会到敦煌聚焦,集体五把钥匙,再加上王子的一只物件,打开一只盒子,里面有他的旨意!”   林剑锋将那五个字的还是没有说出去,因为他始终觉得时机不够成熟。林剑锋总是这样认为,要为这些散落在各地的隐姓埋名的夜郎国的臣民的生命负责,不因为一时的冲动,让那些无辜的人们再一次流血。   林剑锋明白,夜郎国的刚灭亡时,大汉对于夜郎国的旧地强力统治如水银泄地般的严密,一有风吹草动,就是毒杀,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他知道,那时遗老遗少们稍有动作,不出三天,就会有大军到来,将他们一网打尽......白白牺牲很多人的性命,这样的结局他林剑锋是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他只有忍耐!   林剑锋只有默默地承受着,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有当夜深人静时,他在想着,考虑着,思量着适当的时机。   然而令林剑锋失望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心思变的现象根本没有发生,而且人心思稳的决心弥久弥坚。   林剑锋深切地感受到在帝国的强力统治下恩威四方,万邦来朝,就连这个边陲小镇都很长时间没有发生战事。   林剑锋体会到人人对于安居乐业愿望是多么强烈!他们期盼的美好生活:家家有田种,人人有饭吃的生活终于得到了,所以他们更讨厌战乱!   可以肯定的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有谁还愿意跟上他们拿起刀枪又生战端?他们早就没有这利想法,傻子还想瞎折腾!只有那些不明所以,还有一些不甘心的人才有举动,但又能怎样呢!   林剑锋苦苦笑了笑,这些人一头撞在帝国坚固的城墙上,露出白花花的反骨之外,没有其它任何的收获!这些人中当然包括林剑锋自己。   在帝国最混乱的时候,遗老遗少们个个是惊弓之鸟,有谁还敢造次,那时时机不成熟,可是随着帝国的越来越稳定,成熟的时机愈发的难以寻找。   这种感觉从何刚这些年来明显的变化中就会体会得到。开始何刚会问自己是否已经想好准备“干大事”,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从何刚口中听不到“干大事”这三个字,而想得最多,做得最多的就是怎么样把寨子里的村民的生活有所提高。   林剑锋真实地感受到何刚的变化,过去每次何刚回来带来的最有用的的,最有价值的信息,可是近些年来,还来的信息越来越少,也越来越没有意,而且带来的信息每一个普通人都知道的事,何刚却当作宝贝一样带了回来,正因如此,林剑锋才和他态度极不友好地争论了一番,可是又能怎样呢!人是会变得,想必何刚看到山外面的世界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也感到“干大事”的时机越来越渺茫!所以他慢慢地减少提醒他的次数,最近两年更是闭口不提“干大事”这件事。   林剑锋苦笑了笑,心中想到,这连何刚这样的人都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何况其它普通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呢,那更就不靠谱了!   何刚见林剑锋脸色阴睛不定,而且有时脸上浮现着苦苦的笑容,他清楚林剑锋又在思考他心中的小秘密了。   于是何刚大声地问道:“想和杨家臹见面,让我先和他交往,等摸清了他的底细,再见不迟,林大哥,林大哥......”何刚大声地说道。 第232章 变,变(3)   “嗯,嗯,啊......”林剑锋被何刚的叫声惊醒,茫然在“啊……”了一声,道,“你在说什么,摸什么底细?”他回过神来时,就听见何刚的后半句话。   何刚重复说道:“想见杨家臹,等我摸清了底细,再见不迟。”   林剑锋才听明白何刚的话,道:“噢,嗯,好好,就依你......就依你......”   何刚道:“我心里有句话,憋在心里很久了,不知当讲不当讲?”   林剑锋道:“何兄弟怎么这样见外呢,你我都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就不用说两家话,有什么话就直说。”   何刚想了想才道:“你不觉得寨子里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苦了点,咱们应该为他们着想了,让他们过得好一点......”何刚抬头看着林剑锋道,“山外面,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人们的活得热火朝天,可是咱们寨子呢,却还是死气沉沉,人们的生活越过越困苦,这怎么得了!”   林剑锋在何刚没有说之前,心中早就猜出他想要说什么,果不其然,何刚说的与他的猜想却是不谋而合。   林剑锋心知有这种想法的人不是何刚一个人,而在寨子里乎几所有的人的想法都是这样的,只不过何刚替这些人说出来罢,于是林剑锋也笑了笑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生活得更好呢?”   何刚被林剑锋问道没有话说,他心中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他低下头来思考,不再说话。   林剑锋继续说道:“是啊,你说的正是我想的,可是没有钱,怎么能让生活变好呢,除非......”这时林剑锋突然想起燕泽的话来:“以物换物,以此地的特产运出去换一些外面的东西回来”   何刚问道:“除非什么?”   林剑锋道:“除非能吃苦,以物换物,也就是说开头的两年之内,做好吃苦的准备,也许什么也得不到。”   何刚道:“这个是自然的,就是要做好吃苦的准备”   林剑锋道:“那好,你去组织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去干这件事,可心不?”林剑锋用商量的口气问。   何刚道:“当然,这个是我份内的事,只是......”何刚停了下来没有往下说。   林剑锋道:“只是什么,你就直说,这样说话吞吞吐吐的样子,与从前的你差别很大啊!”   何刚道:“只是我突然觉得自己老了,有些力不从心,而且有些怕干事!”   林剑锋没想道这样的话能从何刚嘴上说出,这到使他惊讶万分,道:“何刚老弟,何出此言呢,这不是你的风格”   何刚苦笑,道:“真的老了,精力真的顾不过来,人还是要服老!”   林剑锋道:“好吧,你选可靠的年轻人,组成商队,并且做好必要的训练,然后你就可以不必出去,放手让年轻人干事,这事你得盯着!”   何刚道:“好吧,我这就去办!”说完他转身走出院子,边走为说道,“人啊要服老,不服老是不行的!”这话好像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林剑锋听的。   林剑锋当然知道,自己深有感触,他觉得自己开始怕起事来,“唉......”他叹子口气自言自说:“真的老了,真的要服老,不服不行!”   林剑锋突然在脑海里出现一个奇怪的想法:乘着自己还有一口气在,是给寨子里的村民留些什么东西的时候了。同时想办法保护他们,这也是自己的职责!   林剑锋总觉得有些事可能会给村民带来灾难,所以他绝对不会干,也不能干,自己变得胆小怕事。“唉,确实是老了”,正如何刚说的一样,林剑锋苦笑着自言自语:“自己也老喽!”   “爹,你一个人在说什么呢?”你银铃般好听的声音说道。   林剑锋一听就知道是女儿声音,转过身来看着女儿道:“爹在说,爹老了,精力不济!”   林若兰笑道:“谁说的爹老了!爹是远年轻的!”   林剑锋含笑问道:“真的,爹还年轻?”   林若兰认真地说道:“那还有假,爹永远年轻,爹永远年轻!”然后她笑了。   史佩玖走出了房间,林剑锋并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她,只见史佩玖轻轻地点了点头,并用下巴朝林若兰点了点   林剑锋明白史佩玖自己的妻子动作的意思。他的女儿林若兰无论怎么样,自己的女儿今天确实是好多了。   林若兰道:“爹,你刚才和何叔的谈话我都听到。”   林剑锋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道:“噢,你听到了?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林若兰认真地说道:“是啊,我觉得寨子里的人实在是太穷,要是能过上好生活,住在这里简直是天堂!”   林剑锋重得着林若兰的话道:“过上好生活,我们寨子是天堂?是啊,这也是我想要的,可是怎么才能过上好生活呢?”   林若兰道:“太简单不过了爹”   史佩玖道:“这孩子,又胡要说什么?”   林剑锋鼓励道:“说下去,看看你的办法好使不!”   林若兰兴高采烈地说道:“爹,你想想啊,咱们寨子最好的特产是什么?”   林剑锋笑盈盈地问道:“最好的特产是什么,说来听听,就别卖关子。”   史佩玖这回没有插话,饶有兴趣地听着。   林若兰道:“治病的药啊!人这么多谁还不得个头痛脑热的,谁还不小心跌伤的,咱们寨子跌打损伤的药灵验异常,只要能送出去,让山外面的人接受,何愁卖不出个好价钱!”   林剑锋一听喜出望外道:“对啊,这确实是个好办法,我怎么没有想出来呢!”   林若兰听道爹爹赞同自己的想法,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爹,我们也可以组织一些医术好的人去长安,去大的城高开个药馆,并且治病,是不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就会来了!有了银子我们可以做买卖,一来二去,是不是寨子家家都有钱了,生活是不是变好。”   林剑锋道:“生活变好了,我们寨子就变成了天堂,好主意,乖女儿!”   史佩玖笑意盈盈,道:“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只要是人总要得病,所以请郎中瞧病,吃药是天经地仪的事!” 第233章 闯出去!   林若兰道:“医馆一开,我也可以出山看看外面花花世界,那该多好啊!”   林剑锋故意沉下脸道:“说了半天,你就是为了走出大山而出的主意啊!”   林若兰伸伸舌头道:“什么也瞒不了爹......”   林剑锋道:“不是瞒不了爹,而是你的意图也太明显,让爹想不知道都难!”   林若兰道:“我当然最合适出去了,我懂药,也能治病!”   林剑锋看着女儿,虽然她看上去兴高采烈,但是眉宇间还是透露着淡淡的忧愁。   林剑锋的眼中总会出现一个戴面具的人,这个人是不是女儿心中的那一个人呢?林剑锋自己不敢肯定,虽然他心中已经隐隐约约感到面具人正是女儿朝思暮想的心上人燕飞儿,但他仍然不愿承认,抱着心中残存的幻想,他希望这个面具人与燕飞儿无关,但是......唉,果真如此,那又将如何?   林剑锋不解的是何刚并没有将所有的事说给听,比如江湖盛传的敦煌长史府藏宝大会,这样重要的一件事何刚只字不提,为什么呢?难道何刚已经于自己不是一条心,还是另有他图?   林剑锋心惊的是江湖盛传的敦煌长史府藏宝大会于王给他的命令相差无几,也许有人知道事情的眉络,似是而非知道一点,所以就想放出信息,可是放出此信息有什么目的呢?   林剑锋正想着此事,这时他看见何刚又走了进来。   林若兰道:“何叔,你来了。”   何刚看了一眼林若兰,他笑容满面地道:“是不是哭鼻子了,是谁惹小仙女不高兴,告诉我何叔收拾他?”   林若兰道:“那能呢,没有哭鼻子啊”说着她不自觉地揉揉眼睛。   林剑锋道:“还有事吗?”   何刚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   林若兰知道何叔要和爹又要说什么事,她习惯性说道:“你们聊,我去准备茶”然后她自己进了屋。   何刚见林若兰离开,道:“江湖传言敦煌长史府开什么藏宝大会,时间定在八月十四日,本来这事我认为是江湖的闲言碎语,不必告诉你,但想想还是让你知道的好!”   林剑锋道:“噢,有这事?”虽然他已经知道了此事,但他还是假装不知。   何刚道:“是啊,不知那位好事之徒传的疯话。”   林剑锋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也认了何刚的说法,是好事之徒传的疯话,然而他脑海中不自觉地出现了面具人,林剑锋总觉得面具人是一种奇怪的存在!   林剑锋道:“你呢,安排一个机灵点的人去打听一下面具人的下落,总觉得这位面具人不简单。”   何刚惊讶地问道:“面具人,他不简单?难道于此事有关?”   林剑锋道:“我只是一种猜测,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猜测,我也不知道,也许这位面具人出现在老城的地下宫殿,有卧榻之侧,岂能他人酣睡的担心做崇吧。”   何刚道:“其实这事我已经安排了,只是没有和你商量,我想等到有结果之后,再告诉你不迟。”   林剑锋满意地看了一眼何刚,道:“很好,你做得对,此事想到我的前面最好不过。”   何刚却有些黯然道:“可是,总是得不到什么关于他的确切地消息,除了面具人之外,再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显露。”   林剑锋道:“要有耐心,是狐狸终会露出尾巴的!”   何刚道:“此人隐藏之深,思维之缜密,世间罕见。希望不是咱们的敌人。”   林剑锋道:“是啊,可是有谁能左右呢?走一步看一步吧!”林剑锋非常迷茫,不知如何是好!   敦煌长史府藏宝大会散播,显然是一个阴谋,但是没有人知道是谁散播出的这个流言,他的目的如何,都不得而知!   何刚的不经意之间表现出的心灰意冷就是现在人心的真实写照,人们有的吃,有的住,有的穿,谁还在乎其它的呢,他更在乎的是再不要发生战乱,人们安定地生活这才是他们最关心!   林剑锋想到这儿,心中念念不忘的大事已经成了泡影,根本是无法实现的,他只能苦笑。   林若兰看着父亲的脸色阴晴不定,而且自己独自莫名其妙地笑着,道:“爹,你为什么一个人常常在偷笑呢?有什么高兴的事分享!”   林剑锋诧异地问道:“偷笑?我在偷笑吗,我怎么不知道?”   林若兰对着史佩玖道:“娘,明明爹时不时地偷笑,还不承认,娘给我作证。”   史佩玖也笑了笑,道:“好好,你爹是在偷笑,只是你爹自己不知道而已。”   林剑锋摸摸自己的脸道:“真的在偷笑,我怎么不知道呢?我也没有想什么啊,奇怪!”   史佩玖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女儿,她比起最近几天变得活泼很多,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林若兰道:“每次听何叔讲山外面的事,好向往哟,外面世界很好喽!再看看寨子里人们的生活,真的和外面没发比,是不是得改变一下呢!”   林剑锋突然感到无话可说,这妮子说到林剑锋的痛处,人心思变是从寨子里开始,而不是山外面的帝国的臣民开始,当然目前这个寨子仍然是帝国的臣民,但至少目前他们的心不和帝国是一条心,这只是以前的事,现在呢?林剑锋敢肯定,寨子里的人已经大部分人和帝国一条心,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和飘渺的夜郎国是一条心,这是就现实,只有认清这个现实,才有可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林剑锋突然觉得何刚是对的,他的想法是超前,他的做法也是负责任的!   “该到改变的时候了”林剑锋自言自语。   林若兰大声嚷嚷着:“听听,爹爹又在自说自话,又在自说自话。”   林剑锋被女儿的声音从冥想中惊醒,尴尬地笑了笑道:“爹又在自说自话,这看来是爹的小毛病!”   林若兰道:“爹,你要把憋在心里的话一吐为快,给娘,给我说出来,这样你会好受的,要不,你会憋出病的。” 第234章 闯出去!(2)   史佩玖也附和着说道:“对,女儿说得好,你不能老是一个人在死钻牛角尖似的想,那样会得病的,有什么事大家来商量,集大家的智慧去解决问题,多好!”   林剑锋道:“集大家的智慧,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大家的想法,大家的主意就能堵住小部分人的嘴,让他们闭嘴!”   史佩玖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无论如何他都会支持自己的男人,生死与共!   林若兰好奇地问道:“什么大家的想法,大家想什么?”   林剑锋道:“你出山的问题得大家同意,你才能成行。”笑呵呵地说道。   史佩玖道:“就是我们全家都要同意你出寨子到外面去,你才能成行!”   林若兰嘟嘟着嘴道:“才三个人,什么大家啊!明显不公吗,爹是一个,娘肯定赞成爹的,而我只有一个,这怎么行吗!”   林剑锋道:“所以你只能在家待着,那儿都不能去,再等等,爹娘出去到山外的时候,一定带着你!”   林若兰喜出望外,道:“真的,爹?”随即她又拉下了脸道,“可是,你们什么时候出去呢?”   史佩玖道:“快了,很快就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   林若兰道:“听何叔说的,外面的世界真的美妙极了!”她沉浸在美妙的回忆中,但仅仅是何叔的话语所给的若隐若现的回忆。   林剑锋又一次陷入了沉恩,何刚想必去会见杨家臹,他会有什么发现呢,这次希望不要再空手回来!   何刚早早来到柯洛倮姆老城,杨家臹还在,只是他所住的窝棚变得漂亮,变得整洁,他使这块容身之所能舒服些,他稍微做了一些重新维修,想必是他要在此地长久住下去的打算。   杨家臹大老远看到何刚拎着酒壶走了过来,远远地,他就对何刚打着招呼:“你老兄这次出远门了,这么久才来看完?”   何刚笑了,笑容像是温暖的太阳一样的可亲,道:“是啊,我回到寨子,你是我见的第三个人!”   杨家臹道:“是吗,嗯,让我算算,老婆孩子是最初见的两个,那么第三个谁呢?这个人肯定是很特别的一个人,而且你是很尊重的一个人!”   何刚笑了笑,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杨家臹道:“能得到你何刚尊敬的人肯定也不是平凡的人,能不能引见我!”   何刚听杨家臹如此说,心中一动,心想这是不是暗示他要想见林剑锋呢!仅凭此句话就认为他要见林剑锋,是不是有些唐突,再等等吧,看接下来他有什么表示。   何刚道:“是啊,他是个不平凡的人,也是受人尊重的人,整个寨子的人无不尊敬他!”   杨家臹道:“全寨子的人都尊重他,肯定是德高望重的人,那我更应去拜访他了。”   何刚没有言语,只是笑了笑,道:“你在这儿,有什么新的发现?”   杨家臹道:“新的发现到没有,只是面具人来了之后又离开了,走的时候还挺匆忙的!”   何刚道:“就这些,再没有其它发现?”   杨家臹道:“没有发现,只是我有想进去看个究竟的冲动?”   何刚道:“怎么进去,你看清楚了没,是不是有机关才能打开地下宫殿的门?”   杨家臹道:“是啊,肯定有机关,只是还没有发现在什么地方才能打开地宫”他隐瞒了这些天待在老城而得到的最大的发现,就是打开地宫的方法。   每次有人来的时候,他都细心观察怎么操作才能打开地宫门,杨家臹已经掌握了进入地宫的方法。   何刚一听杨家臹说话的口气,知道他刻意隐瞒了什么,他肯定知道怎么打开地宫的方法,只是不肯告诉自己而已。   看来杨家臹对自己还是信任不过,还是怀有戒心,何刚想着。   何刚道:“可惜,不知道进地宫的门道,要是知道了我真想和你一起去进地宫,看看里面住的是那尊大神!”   杨家臹道:“你也真想进到地宫去?”   何刚道:“当然,对于这个地下宫殿早就想去看看。”   杨家臹道:“其实我真实的目的就是为看看这座老城柯洛倮姆,现在已经看过了,并且经过这么长时间住在这里感受这座老城曾经的辉煌与荣耀,我觉得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何刚道:“你想走?”   “是的,任务完成了,就要走,再待在这儿已经没有实际意义,但走之前我一定要见这位德高望重的受寨子里所住的人们尊重的人一面。”   何刚听完杨家臹坚定的口气,心想这可能是他最后一项任务,就是见林剑锋,也许真带着敦煌长史府的使命来到老城。   “你过两天吧,再来这儿,等我研究好开地宫门的方法之后,你我两人合作进地宫一探究竟”   何刚道:“没问题,两天之后,我一定会来的,不过现在还有一件重要的任务没有完成!”   “什么任务?”   何刚拿起酒壶道:“喝酒啊,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壶酒消灭掉”   “这么重要的任务居然没有完成,真是失职,来消灭它”说完他拿出来自己吃饭的碗。   何刚满满地倒上酒,两个人惬意地喝起了酒。   喝酒可以增加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也可以拉近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距离,两个人喝着酒,聊着天,无意间发生不小的变化,至少彼此之间不至于过份的警惕!   喝完了酒,何刚离开了老城,杨家臹也酒意甚浓,已有醉意涌上了他的头。   杨家臹看着何刚离开,他知道何刚一定会向那位受人尊重的人去汇报他说的话,他也知道,何刚是个聪明人,他一定明白了他的话里所要传给何刚的信息,杨家臹给何刚两天时间,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去考虑,受人尊重的人是否见见自己,他要把敦煌长史府庄主郝进的带的信要亲手交给有位叫林剑锋的老人。便不能确实那位受人尊重的人是不是林剑锋! 第235章 最后的任务   庄主郝进给了他一件东西,如果是林剑锋,当然会认得此物!他用自己的方法找到了何刚,就是用的血花,这是他们这一个级别人的共同有的信物,而此物是于郝进这样级别共同的用的信物,只要林剑锋能拿出相同的信物,那就没有什话可说了,他肯定是林剑锋!   杨家臹摸摸怀中郝进写给林剑锋亲笔信,不知这信的内容是什么,但他知道此信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他也要带着林剑锋的回信才能离开老城!这才算是真正地完成了任务,至于老城区的地下宫殿,不是他关心的事。   无论如何要见到林剑锋,这是他此次来到柯洛倮姆老城最主要的任务!   “至于为什么待了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找林剑锋呢?”杨家臹心里问着自己,也许还是因为面具人的缘故吧,他依稀地记得在路尽客店中遇见的那位年轻人,虽然受到了奇耻大辱,但仍然不慌不忙地,有条不紊地穿戴好衣服,而且口齿清晰地留下了挑战,而面具人的背影实在是和那位年轻人十分的相像!杨家臹觉得有必要弄清楚这个面具人到底是谁也是非常必要。   杨家臹闭目静思,心道:对,对,面具人的背影和燕飞儿太像了,敢肯定就是燕飞儿的背影!   如果真是燕飞儿的背影,那意味着以前发生的血案都与他有关,难道仅仅是报复,以洗刷路尽客店所受到的奇耻大辱。   杨家臹想到这儿,叹了口气,心道:唉,无意中树了一位劲敌,但当时的情况,不得不那样做,虽然当时没有找出任何的蛛丝马迹,但他必须要表现一种态度,而这种态度对于自己人是一种鞭策,而对于敌人是一种气势上的震慑!   事以至此,只能设法应付,对于这个面具人必须要严肃认真地对待,再也不能轻视,否则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杨家臹这时想到了何刚,不知他们是否已经有所察觉,这个面具人已经流露出不小的野心,而且从各方面看,面具人包藏祸心,将祸水引向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如果真的让他得逞,夜郎国的旧民那将再一次受到杀戮!   杨家臹想到此,感到后背发凉,禁不住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自己作为夜郎国旧臣子,还想着恢复夜郎国,但是他从敦煌到老城,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使他心灰意冷,复国的梦想被现实无情地重击,这条路越来越渺茫!   杨家臹揉揉额头,心道:倘若面具人成功地将祸水引向夜郎国旧民,成功地引起帝国的戒心,那将是这些无辜的人的灭顶之灾,这是他最不愿意看到的。   虽然这样的事发生势必会引起反抗,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在强大帝国的面前,这些人的力量是如此的渺小,不值一提。   杨家臹感觉到面具人歹毒!他仍然替何刚担着心,不知林剑锋对于面具人的险恶用心有所洞察?   何刚与杨家臹喝完酒,走出了老城,这个地方曾经是夜郎国的圣地,但是现在虽然还是心中的圣地,但已失去了昔日的辉煌,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圣地也会逐步褪色,慢慢地也会从夜郎国旧民的心中失取意义!   何刚想着今天杨家臹几次三番地暗示要见林剑锋,而且非常急迫,看来他是带着敦煌长史府的使命而来的,而这个使命他不会轻易告诉任何人除了林剑锋!   何刚要尽快地把这个情况告诉给林剑锋,让他定夺到底是见还是不见这位从敦煌长史府来的客人!   何刚实在是没有精力去判断杨家臹有没有恶意。   何刚也知道,杨家臹邀请他二天后进老城地下宫殿看个究竟,这是为了给他二天时间考虑。只不过何刚还真想去看个究竟,这个在他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建起的地下宫殿是怎么回事,他还真的佩服建造这个地下宫殿的人隐秘性,在建造的时候居然寨子里的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也包括自己,真是个奇迹!他不由得称赞建造这个地下宫殿的人的组织能力与领导力!   何刚不由得想起那位面具人,此人真是不容小觑,从现在开始必须要重视此人!   林剑锋仍然想着心事,他的心事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想得更多,现在林若兰和史佩玖去了厢房,现在又剩下自己一个人,于是他的思维又开始活跃。   林剑锋想到杨家臹,他来到此地,宁愿住在老城,也不离开这个寨子,肯定是有任务的,他不完成任务是不可能走的,但是他的任务是什么呢?是不是他带来了敦煌长史府的信件呢?很有可能!   夕阳西下,和风习习,炊烟绕枝,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从田间地头回到了家,开始享用食物。   林剑锋这时看到何刚走进来。他知道除非有事,要不何刚不会这个时候走进家门的。   林若兰出来道:“何叔来了,今天这时进我们家门,也算稀客”   何刚道:“我还算稀客?我可是到你家最常来的人!”   林若兰道:“我知道何叔,但这个时间来我家,你没有几回。”   何刚想了想,笑了,他真的在这个时间来林剑锋的次数的真的很少。   林若兰大声地说:“爹,何叔来啦!”   林剑锋在客厅里,道:“何兄弟,快进屋说话。”   林若兰道:“我爹在里屋,请进吧”   何刚走进了客厅,林若兰知道两人有事要谈,知趣地回来厢房。   林剑锋见何刚走进了客厅,起身迎何刚进屋,道:“今天这个时候来找我,肯定有事,请说吧。”   何刚道:“我也不绕弯子了,有话就直说了。”   林剑锋道:“对,理应这样,直说。”   何刚道:“杨家臹要见你”   林剑锋淡淡地道:“噢,有这事”因为他早已料到,这个人是时候与自己见面   何刚把今天的事说了个大概,他把杨家臹暗示要见林剑锋的情节说和特别详细,一直到最后,何刚加了一句:“杨家臹暗示要见您,您自己判断是该去还是不该去?” 第236章 最后的任务(2)   林剑锋对于何刚这种态度内心是失望的,只有何刚判断自己能去,自己才会去的,便现在让自己去判断,这怎么可能呢!   林剑锋道:“你认为我自己能去吗,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问你吗?”   何刚道:“为什么?”   林剑锋道:“因为这件事你至始至终都在和杨家臹接触,只有你才能判断我能去还是不能去!至于我为什么不能判断,因为我从来没有接触过此人,更谈不上了解,我怎么能判断呢?”   何刚道:“据我的了解与感受,你可以一见杨家臹!”   林剑锋道:“很好,只要你说可以见,那肯定能解,我是相信你的。”   何刚看了一眼林剑锋,他真诚的眼睛会让你感到温暖。   林剑锋又道:“见他不能在我的家,要不在寨子的祠堂里见他,你看怎么样?”他用商量的口吻问何刚。   何刚想了一会儿道:“在家肯定不行,想来想去,只能在寨子里的祠堂见面,好吧,就在祠堂吧。”   林剑锋道:“地点定好,至于时间你就安排吧,最好是大家都下地,寨子里人少时最有利。”   何刚道:“我想办法让他装扮下,然后再进祠堂。”   林剑锋道:“听你的安排吧。”   何刚又道:“二天后,他和我要去探老城区的面具人地下宫殿,你看?”   林剑锋道:“其实我早有此意,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现在杨家臹邀你去,可以去,不过千万要小心。”   何刚道:“我知道。”   林剑锋道:“其实你不想去,你可以换做他人,你要知道没有人逼着你做这种事!”   何刚道:“我知道,除了你,任何人都不能逼着我做事!”   林剑锋道:“我非常感谢你的尊重,只有尊重我,你才能听我的逼迫,谢谢,谢谢......”   何刚道:“不用谢,这就是我跟着你的原因,因为你是我值得尊重的一位人。”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有些情感不能语言所能表达的。   林剑锋道:“面具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来寨子了,老城区的地下宫殿也许没有人,已经空着很长时间,你大可不必紧张!”   何刚道:“你已经在注意地下宫殿?”   林剑锋道:“是啊,我怎能不注意呢,地下宫殿不知不沉间就已经建好了。想起来真是失职,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建造地下宫殿。”   何刚道:“是啊,我们太松懈,也佩服这些人的能力!”   林剑锋自言自语:“面具人,地下宫殿,面具人......”   何刚知道只要什么事被林剑锋盯上,那他们可要小心了,林剑锋的能力是不会让他们再有恃无恐继续下去。   林剑锋道:“你猜猜杨家臹会带来什么消息呢?”   何刚想了想道:“这个,我真不知道,我也猜不出......”   林剑锋道:“你不说也罢,但我能猜到他来到此地的目的!”   何刚道:“什么目的?”   林剑锋道:“是来打探口风的!”   何刚不解地问道:“打探口风?”   林剑锋道:“江湖上传的宝藏大会的事,与夜郎国国王的遗旨差不离儿,他们也很纳梦,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安排人来探听听虚实,可惜为了这个虚实,敦煌长史府的代价确实是大了点!”   何刚道:“有道理,江湖上沸沸扬扬的传言搞得他们心烦意乱,过来打探虚实也是常情,不过这样做危险太大,如果被人抓住夜郎城老城与敦煌长史府有来往,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林剑锋道:“相必此人是一个小心的人,所以郝进庄主才会放心地让此人来到老城。”   何刚道:“话虽如此说,但还是小心点为好,虽然没有人知道杨家臹从何处而来,但是我们小心点还是上策!”   林剑锋道:“噢,有什么风声吗?”   何刚道:“据我所知,江湖中夜郎城城主在刺杀太子殿下失败,太子殿下已经查出是祁连冷龙宫与夜郎城相互勾结干的!”   林剑锋大声地惊问道:“什么?会有此事?这明明是引祸水到夜郎国的旧臣民们!”   何刚道:“所以,现在的夜郎国的旧臣民们绝对不能做任何出格的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林剑锋感到头顶有一块无边的黑幕遮过来,分明是要制夜郎国留下来的老少爷们于死地,真够歹毒的。   何刚道:“所以关键进刻,该收则收,小不忍则乱大谋。”   林剑锋笑了,他认为事情并没有发展到如此严重的地步,但何刚地对的,要收一收。   林剑锋道:“就依你,收一收,寨子里的所有人专心种庄稼,专心做买卖,至于大事就放一放!”   何刚道:“好的,我这就去办!”   林剑锋道:“现在组织商队是不是可以加快了,至少商队是一个很好的掩护,然后再在各地的大城市里建一些商铺,安排些人经手,买卖一些这边的物产,还有药物之类。”   何刚道:“这需要很多人手的,寨子里人手够吗?”   林剑锋道“我们建立起来,敦煌长史府如果需要的话,把他们的人分一些过业,疏散他们的人!当然这都是秘密进行,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完成。”   何刚道:“这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得给点时间,一步一步的来!”   林剑锋何尝不知道,但他凭敏锐的感知能力,总觉得把人都疏散出去,而且越快越好,以防出现大的变故,如真出现大的变故,则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何刚道:“好的,我知道怎么做”   林剑锋道:“做这些事,你是封面要帮手的,不要把所有的事抱在自己的手里”   何刚道:“好的,我安排,也许燕泽可以独当一面。”   林剑锋点了点头,表示赞许,在做买卖这方面,燕泽绝对是一把好手的,这是不容置疑的,虽然他的小商铺已经没有什么货,但是那不是燕泽的错,而是从外面运货不及时,导致断了货源,才导致燕泽的商铺没货可卖的尴尬境地。 第237章 最后的任务(3)   何刚走出了林剑锋的家门,他听从了林剑锋的建议,将加快速度成立商队,加快速度安排人出山在帝国的各大城这市里建立从众多的商铺,以疏散夜郎国的旧臣民。   林剑锋突然觉得好像是有大祸临头,这个面具人实在是太利害,太歹毒,要想再一次将祸转稼这些可怜的人,当然也包括自己这个可怜的人。   林若兰跑了出来道:“爹,何叔走了,是不是谈了很多的事?”   柳叶也出了房门,她知道,何刚与林剑锋谈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一定是说了很重要的事,而且安排很重要的事。但她一般不会问的。   林剑锋道:“兰儿,你是不是想出山吗?”   林若兰嘟嘟着嘴道:“想出去有什么用呢,爹,娘又不同意我出去!”   林剑锋道:“好吧,你爹我想通了,过些时间就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林若兰惊喜地地道:“真的,爹,真的吗?”   林剑锋道:“当然,爹会让你出去看看。”   柳叶明显感到了不安,她的脸色阴沉了下来,她知道要不是遇见极大的危险,自己的丈夫不会做出如此决定!   柳叶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在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出此下策!让自己的女儿离开而外出,表面上是出去见世面,实际则是避祸。   柳叶心里一惊,难道有什么大祸来临!   林若兰却没有想这么多,当她听到爹终于同意自己可以走出山看看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她已经高兴地跳出起来,完全没有想因为什么原因,爹才会同意她走出寨子到山外去。   林若兰摇着爹的胳膊撒娇地说道:“太好了,终于可以到外面看看了,我的好爹爹。”   柳叶沉下了脸道:“爹是好爹,娘就不好了?”   林若兰道:“娘当然好啦,娘,我的好娘亲唉。”   柳叶沉着和脸绽出了笑容:“好啦,好啦,娘知道了,小妮子,就知道往外面跑,好啦出去玩吧!”   林若兰高兴地答应道:“好喽,出去玩了”说完一溜烟地跑出去。   林剑锋看着女儿的身影,像蝴蝶一样的美丽,叹了一口气,心情变得愈发沉重。   柳叶道:“有危险,有麻烦?”   林剑锋道:“是啊,这个麻烦可大可小,就看太子怎么看。”   柳叶惊讶地问道:“与太子有关,怎么能大能小呢?”   林剑锋将夜郎城与祁连冷龙宫联合刺杀太子,想稼祸与的苗头说了个大概。   柳叶听完沉默不语,她明白丈夫的心情,倘若太子追究起来,首先遭殃的就是夜郎国的旧臣民,如果真到那时怎么办?她看着丈夫的坚毅的表情,知道丈夫已经选择好了出路,这就是为什么将自己的宝贝女儿送出山的原因。   林剑锋道:“这事幸亏得到消息及时,要不,唉......”他没有继续把话说下去,要是太子震怒,意味着什么,谁也明白!。   柳叶道:“所以你将兰儿送出去,以防万一。”   林剑锋道:“不止兰儿一个,幼女少男都得离开这个地方,风声一过,再接回来,只能这样!”   柳叶盯着林剑锋道:“要是灾难躲不过,那将如何?”   林剑锋抬起头看着远方层层叠叠的山峦道:“实在躲不过去,能救多少幼女少男就救多少,而我,只有拼命!”   柳叶不再说话,丈夫在大灾难面前的结局已经注定,自己的归宿也已设定丈夫走的路,也是她的路。两人已经没有回头的路可选,就像射出的箭一样,无法回头。   林剑锋道:“唉,你我夫妻只能走这样的路,这是宿命啊!”   柳叶盯着丈夫点点头,她理解丈夫,此时只能义无反顾地支持丈夫,这做为妻子的她在此时唯一能做的。但在她心中还有一丝的希望,就是奢望太子不要追究此事,但是可能吗,就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能的事,但她收心中还是有些许的希望仍没有破灭。   林剑锋道:“所以这事必须要快,将寨子里的孩子们尽快转出去!”   柳叶点点头道:“这事你做得对,是千秋万代的大好事啊!”   林剑锋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会有少数人说我懦弱,但以目前的状况,要想干大事,简真就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柳叶道:“是啊,无论谁说得天花乱坠,都要面对现实,现在不是时候,其实这个时候你要拿稳主意,不要被他人所左右。”   林剑锋道:“是啊,确实有几个人宠宠欲动,但明显感到这几个私欲熏心,为自己的利益着想,他们拿寨子里的这些人性命开玩笑,决不能让他们得逞!”   柳叶想了想道:“其实你不必什么事都自己抗,你可以起用一些得力的干将,史佩玖,文在御两位老哥你是不是请他们来,帮你。”   林剑锋知道妻子是关心自己,怕一个人受不了一小股势力的挤压,来请两位老哥出面来技撑自己,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两位老哥还是用不着,在他看来,这一小股势力还不成气候,怎么让两位老哥出面呢!两位老哥要是出手必须是万不得已的时候,才能出手,而且一出手必须是能解决问题。   林剑锋道:“你放心,他们现在还不能把我怎么样,有何刚和我足以应付。”   柳平白了一眼林剑锋道:“你怎么把我都忘得一干二净呢,我不仅仅是你的妻子,而且还是一名能征善战的将军呢。”   林剑锋含笑道:“我怎么忘呢,贤妻是我的最后一张王牌,打出当然是关键的时候。”   柳平笑了笑道:“这还差不多,只要到最危险的时候你仍然记着我,还有我这位能征善战的将军就行。”   林剑锋答应着:“嗯,嗯,怎么可能会忘呢。”   柳平道:“我只是有些担心,兰儿这孩子,第一离开咱们两人,一时我还不能适应,老觉得她还是孩子。”   林剑锋道:“是啊,在你我的心中,他永远是一位长不大孩子,无论怎样,兰儿总会有一天离开咱们的。” 第238章 最后的任务(4)   柳平苦笑,道:“真希望这天来得晚一点。”   林若兰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道:“娘,什么来得晚一点?”   柳平瞪了一眼林若兰道:“慢点慢点,那像一个女孩子,风风火火的!”   林若兰吐出舌头做了鬼脸道:“我这不是挺好的吗,那一点又不合娘的意了?”   林剑锋道:“你要文静,不能总是走路带着风,总是火急火燎的!”   林若兰一听,然后学着淑女走路的样子,迈着小碎步,一扭一扭的走了起来,一会儿她自己都觉得好笑,道:“娘,您说这也算是走路,急人不急人啊!”   柳平看着也笑了道:“这孩子......”   林若兰道:“我是不是跟着何叔出山呢,他出的次数多了,一路上会给我说好多好多的事吧。”   林剑锋道:“那就看你何叔是不是愿意出去了,他也说过他自己老了,精力不济,再也不愿到处跑了,就待在这个人间仙境他舒服。”   林若兰道:“何叔也这么说过,我真是不明白了,为什么总会这样说呢?爹也是这样说过,现在何叔又要这样说过,你们是什么意思啊?”   林剑锋道:“何叔和我都一大把年纪了,该停下来享受了,让年轻人去干事吧,比如说是你。”   林若兰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我能干什么?”   柳平道:“你也不要把自己小看了,那天对付进屋的小偷,你果断异常,出手从不拖泥带水,都是干净利落,也能显出大侠的风采。”   林若兰听到娘这样夸着自己,高兴地有些飘飘然,这可是头一遭娘是这样对她了,道:“娘,你说的是真的?”   柳平道:“当然是真的了,难道娘还骗你不成。”   林若兰道:“娘终于夸我了,娘终于夸我了......”在她的记忆中,娘总是虎着脸,总是爱找她的不对的地方,当爹夸她时候,娘总是说她不好,这让她着实扫兴。今天娘对她的态度大变,林若兰感到太阳从西边出来一样的惊奇!   柳平道:“你记恨娘吗,唉,娘也是为你好,不像你爹都在夸你,总要有一个人骂你,要不会宠怀你的,唉,娘不得不做你讨厌的那个人了。”   林若兰道:“娘,不要这么说,女儿感激都来不及呢,怎能记恨呢!”   柳平道:“这就好,这就好......”说完柳平居然抹起了眼泪。   林若兰道:“娘,今天这是怎么了,好像要生死离别一样的沉重,娘,这样吧,我不出山了,我在家陪着你,不哭,不哭......乖......”她居然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自己的母亲。   柳平扑哧一声笑了,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林剑锋也笑了道:“这次你和你娘一起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林若兰道:“真的,爹?那太好了。”   柳平知道林剑锋为什么会这样说,只要他这样说出来,一定会这样去做,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但她这次必须要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无论如何都不能分开。   柳平道:“还没有走呢,到时再说吧,好啦,好啦......”   林若兰道:“到时再说,也许走的时候我会变卦的。”   林剑锋双开始想他心事了,两条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好像总有想不完的事,聚在林剑锋的脑袋里。   柳平和林若兰悄悄地回到了厢房,这个时候她们不会打扰林剑锋,也告许他需要的安静,用来想一些事情,并且做出决定。   林剑锋想到了何刚,他又要打探老城废墟的地下宫殿,他感到一丝不安,这次去对于何刚来说是祸是福,他一点也拿捏不准,他不知道那个地下宫殿是龙潭虎穴,还是没有什么危险的祥和之地呢!但是无论怎样,决不能让何刚出事。   林剑锋道:“兰儿,孩子她娘,我出去一下。”   林若兰答应道:“知道了爹,早点回来哟,等你吃饭呢!”   林剑锋道:“好的,我会很快回来的!”有人等吃饭,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就为了这句话,多少男人都会义无反顾地往自己家里赶,就为的吃上家里的人做的热腾腾的好饭,就为的是莫让等你的人担心你!   林剑锋快步来到了文在御的家门口,他们正在和史佩玖聊得兴高采烈。两人一见林剑锋走了进来,异口同声地问道:“哟,什么风把你老兄吹到这儿来了?”   林剑锋道:“没有风,你是你俩的聊天声引我来的。”   文在御道:“来,来,坐坐,坐下来继续听我们聊。”   两位老哥儿不问林剑锋,他们知道,只要林剑锋找他们,会在两种情况下找,要么想喝酒了,要么是有重要的任务安排给他们,今天林剑锋是空着手而来,不要问肯定是有重要的任务。   他们是刎颈的交情。   林剑锋道:“两位老哥,明天何刚又要去险地,我想让你们在暗中保护他,无论如何你们之中的任何一位都不能出事!”   文在御道:“放心吧,这件事交给我好了!”   林剑锋道:“还是老地方,这次也许是凶险的,何刚要进入老城的地下宫殿,不知会有什么情况出现......总之你们三位中任何一位都不能出事。”   史佩玖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三个人都不会出事,我们四个人永远都不会出事的!”   林剑锋道:“你们两们老哥,等他们进去,要做就是将门想办法不要让他关死,然后静等,以何刚的功力,自保退了地下室到地面上是不成问题的,你要做的就是等他出来之后接应他回来,且记你们两位老哥不可进洞而不顾洞门,明白不?”   史佩玖道:“知道了,请放心,我们会做好此事的”   林剑锋道:“也许你们两老哥像上次一样白析腾一趟,也许是一场恶战,你们两位要做好两手准备哟。”   文在御道:“不管怎样,我们老哥都愿意为你做事。”   林剑锋道:“多谢,明天就早早地过去,看看杨家臹这位是不是也进去,他会做什么,紧盯他。” 第239章 最后的任务(5)   史佩玖道:“好的,我们记住了,你就放心吧。”   林剑锋说完,抱了抱拳,就出了门,他知道在他们之间,客气的话就不用多说,否则就是虚伪。   林剑锋回到了家,何刚等着。   林剑锋道:“何兄弟,你来了,屋里坐,屋里坐。”   何刚道:“安照你说的,已经派人出了山,去找商铺了,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结果!”   林剑锋道:“很好,不过这事必须要快。”   何刚道:“商队也组建好了,他准备好之后,也就要出发了。”   林剑锋赞许道:“嗯,这两件事这样快就成行,多亏了   你。”   何刚道:“这也不难,就看对寨子里的人了解得够不够彻底,如果了解得彻底,你就可以知人善用,一切都会顺理成章”   林剑锋道:“有道理!另外,你和杨家臹去探老城区的地下宫殿,你去还是不去?”   何刚道:“其实,对于这件事,我早就想去做了,只是苦于没有机会,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在眼前,为什么不去呢!”   林剑锋道:“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全,无论如何,你是不能出事,半点都不行。”   何刚道:“你放心吧,不会出事的。”   林剑锋道:“我还是放心不下,所以我必须按排得力人手接应你,如有什么危险,快速搞撤出地洞,不要恋战啊。”   何刚道:“其实用不着,既然你已经安排好,还是要谢谢你的。”   林剑锋道:“还是那句话,无论怎样,你不能出事,你绝对不能出事!”   何刚道:“知道了,你就放心吧,至于得力人手,我想我已经猜到是谁了,有他们做后盾,你还怕什么呢?”   林剑锋道:“唉,我就是不想让你们中的任何一位再出什么事,那样我才心安啊,也许年纪大了,见不得你们任何一位流血!”   何刚道:“是啊,随着年纪的增大,心也变得柔弱,心肠硬不起来了,不仅仅是你,我也是一样!”   林剑锋道:“千万记住,有危险马上退出来,逃命要紧,我知道对于你来说逃这个字永远不会在你的身上出现,但这次你一定记住,一有危险马上逃。”说完话,林剑锋真诚地看着何刚,目光流露出的是担心。   何刚道:“你就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他笑了,想用笑声冲谈林剑锋心中的不安。   林剑锋点点头,道:“保重,保重。”他紧紧地握着了一下何刚的胳膊,加重了口气说道。   何刚走出了林剑锋的家的门。   林剑锋若有所思,突然觉得这里的一切原来都是这样的美好,可是以前怎么就没有在意呢,他环顾四周,这里的一草一木,一山一水原来都是这样的亲切,还有这里的人都是他割舍不下,这里的一切都是他所依恋的。林剑锋苦笑,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出现这种情绪呢,他感到非常的诡异。   何刚加愉快脚步往家走去,他分明感到了林剑锋对他的关心,满满的爱护的情意,他禁不住热泪盈眶,他们四位一路磕磕绊绊一路走来,相互扶持,相互帮助,从来没有出现过意外,他们四人之间的情意已经超越了友情。   虽然史佩玖,文在御两人从不过问任何事,但他们时刻都在准备着,随时效命。只有他何刚在奔波,但林剑锋对他总是爱护有加,配备的是最得力的干将,还有最好的物品,这就够了。   何刚想到了这次探老城面具人的地下宫殿,明显感到林剑对自己的担心,他担忧自己会出事,可是会出什么事呢,这次是和杨家臹一起去的,两人都顶尖高手,可以互相照应,还有另两们绝顶高手帮助,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但是就这样十拿九稳的事,他们仍然担心。   何刚觉得自己老了,现在感到林剑锋和他一样也变老了,内心的柔弱的部分显现得更多一点!   是啊,人都是一样的,随着年龄的增大,不可能都是铁石心肠,杀伐经断都是雷厉风行,他何刚自己不能,就是林剑锋这位响当当的人物也不能,何刚会心地笑了,他内心这样想着。   文在御,史佩玖两位老人一接到命令,他们就坐卧不宁,他们心中像有只猫在不停在挠挠,使他们心痒难忍,狠不得就想去那个老地方一看究竟,可是一想,那地方实在是没有什么可看的,乏味得紧!他们想在家待一会儿,但又待不住,就这样两位老人处在进退维谷之中,只好唉声叹气地在房中来回走动.   史佩玖走动了一会儿坐了下来道:“别老在我眼前晃晃,整得我头发晕”   文在御道:“老毛病了,接到任务就是坐不住,老想着立刻动身,到任力地心里才安定。”   史佩玖道:“你这是病,得改,你看我,稳坐钓鱼台。”   文在御道:“吹牛,还稳坐呢,刚才你是晃累了才坐下来的,谁还不知道你的脾性。”   史佩玖狡辩道:“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可是稳坐呢!”   文在御道:“好吧,与其这么焦急地瞎晃,不如坐下来安心地想想倒底会出现什么危险,才是正确的做法。”   史佩玖道:“对啊,所以你就安心坐下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咱们啊一项一项地把危险列出来,然后想个应付的对策。”   文在御道:“好啊,这是个好办法,快快赶紧的!”他是急性子上,遇事总是火急火燎。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安静地坐了下业,认真地设想如果发生不同的危险,他们两位怎么应付,但这种应付的前提条件是在人少的情况下可以,如果敌人人多的情况,是难凡应付的。   史佩玖道:“这种假设只有敌人的数量少的话可以应付,如果多了,哈哈......”   文在御道:“人多,那只能拼命了,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就行!”   史佩玖道:“哈哈,你老和我想到一起了,只求不留遗憾!”   两人的意见和想法达到统一,他们的心反而安定下来,心中的焦躁一扫而光,两人细细品茶,静等任务时间的到来。 第240章 夜最后的任务(6)   深人静,星星点点。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安照林剑锋的吩咐,早早地动身,到了老城区的老地点,悄无声息地隐藏了下来。史,文两人就像幽灵一样,没有惊动杨家臹。   杨家臹也早早地醒了,他今天的主要任务就是去探一下这个地下洞府,说好听点就是宫殿。他想从这里想知道面具人与燕飞儿有没有关系,因为当时在路尽客店时,他遇到的燕飞儿实在是太镇定,就凭这种临危不惧的态度,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影像。   燕飞儿走出路尽客店时的背影好像刻在他的脑海中一样挥之不去,然而巧的是这个面具人的背影却与他记忆中背影重合,这是巧合吗!   所以他必需要弄清楚这个面具人与燕飞儿之间的来龙去脉,因为敦煌长史府与这个面具人之间的“大事”实在是罄竹难书,而这些“大事”挥之不去,沉重的压在他心中的那块大石,长时间使他有些喘不过气。如果真的是燕飞儿,是时候搬掉这快石头了!   杨家臹这时也想到了何刚,他在这个地区唯一和自己接触的人,他是值得信任的人,所以他邀请何刚共同进入地下洞府,以求得共同有个照应。   杨家臹也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就是传递给何刚的重要的信息,想必完全明白这样的暗示,之所以两天后要探老城洞府,就是给他们时间考虑。如果今天何刚和他一起去探洞府,那肯定有会有什么事发生!   杨家臹听到了脚步声,他警惕地探起身来查看,有一个身影走了过来,他仔细辨认。   杨家臹仍然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个身影,身影朝着这边走了过来,越来越近,终于他辨认出是何刚走了过来。   何刚站定,有节凑地拍了两次:“啪......啪......”   杨家臹听到这样节凑的拍手声,就知道是何刚无疑,因为他们已经约定了暗号。   于是杨家臹也安照同样的节凑拍了拍手掌。   何刚听到相同的暗号的声音,就知道黑暗处是杨家臹无疑,他悄无声息径直地走了过来。   杨家臹道:“你很守时啊,进来坐一会儿。”   何刚道:“你准备好了?那我们就行动,这边的事完了之后,咱们就去一个特殊的地方去看看一件神奇的景像。”   杨家臹听出了话外之音,道:“好,这就动身,地府探完,就去你们的特殊的地方观赏神奇的景像。”   两人带上了火,还有火把,带上了水,带了些食物就动身。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看到了他们动身,何刚的身影他们两个人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史,文两人盯着何刚的身影悄无声息地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   杨家臹很熟悉地开动机关,地宫门吱吱嘎嘎打开,但是两人很奇怪的是随着地洞门的打开,并没有亮光出现。   杨家臹轻声地道:“咱们里而没有火把照亮,难道里面没有人?”   何刚道:“是啊,我也奇怪,要是里面没有人,肯定会有灯光的,可是现在却是黑暗异常,这正常吗?”   杨家致道:“你我尽量小心行事!”   何刚道:“明白,明白,小心!咱们进去吧!”   杨家臹捡了快石块,扔了进去,很快就听到着石头着地的声音。   何刚道:“洞府不深?”   杨家臹道:“是啊,不深,这确实令人意想不到!”   何刚道:“再向另一个方向扔一石块进去,试试如何?”   杨家臹道:“好啊,再试试。”   何刚一连朝不同的方向扔进去好几快石头,很快就能听到石块的着地的声音,而且石块着地之后,洞内仍然毫无异常响动!   杨家臹道:“是不是洞里确实没有人,咱们进去吧”   何刚道:“可以啊”说完他远离洞口。   杨家臹也离开了洞口   何刚点起了火把,火光照亮了周围,两人环顾四周,在火光下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两人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何刚又点燃了一支火把,扔进了洞,火把仍然燃烧,没有灭掉。   何刚道:“看来洞里面是可以进人,没有什么问题!”   杨家臹道:“走吧,进去!”   两人闪身进了洞口。   史佩玖,文在御见两人进了地洞,迅速来到了洞口,史,文两人爬在一块不大的石头后面,紧张地看着里面,仍然没有动静,只是洞里面有亮光出现,想必是两人点亮了洞里火把。   洞的门突然吱吱嘎嘎响慢慢地将要关闭。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非常惊讶,门居然在没有人操作的情况下,门自动将要慢慢地关闭。   史佩玖道:“快,门要关闭了,将它用石头挡住。”   文在御道:“好,决不能门关闭”说完他抱起石头冲了过去,将石头放在两扇门之间,顶住了门的继续关闭。慢慢关闭的门停止吱吱嘎嘎声音。   两人看到慢慢半闭的门停住了,两人轻轻地舒了口气,然后两人又退了回去,静静地等待,等着何刚走出道门。   杨家臹,何刚走进了地道门,下了四阶台阶,然后就到了洞底,他们点燃了洞壁上的火把,整个地都亮了起来。   这时两人才看清,在老城的地下被掏空,建出了一座大大的地下大厅,而洞壁四周分布了很多小门,也许是他们住的房子。   然而地下大厅被巨大的柱子顶着,柱子上插着火把,两人所到之处,都点亮了火把,于是洞里变得灯火通明。   何,杨两人仍然不意不得,时刻提防黑暗之中突然出现的袭击,然而令人奇怪的是无论怎么要产,都出现一个人,地下洞是空的!   何刚轻无声道:“这里怎么是空的,难道都四周的小房间熟睡!”   杨家臹小声地说道:“也许吧,也许他们已经熟睡,他们认为肯定是安全的,不会有人进来,他们那能想到这个时候还会有人打开洞门而进入洞里。”   两人将大厅中所有的灯都点亮之后,大厅中空无一人,也没有什么声音。其实两人在鬼门关中走了遭,两人不知道罢了,若是地洞门没有史,文两们老哥们挡住,若地洞门关闭,在想出来比登天都难,两人只能在洞里等死的份儿,因为此门在里面是打不开的。 第241章 最后的任务(7)   何,杨两人将大厅里各个角落都察看过了,都没有任何发现。   何刚道:“大厅里没有人,何不把四周的小门打开,看看是否有人在里面睡觉!”   杨家臹环顾四周,大厅确实没有发现可疑的东西,他仍然不死心,四处走走,仔细地观察,总想找找有什么蛛丝马迹,可是使他失望的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杨家臹道:“好吧,先打开一间看看吧,这些小房间里会发现什么,我到也想知道。”   两人走到离门最近的一间门外,这时门恰巧被一根大柱子挡住,他们还没有发现已经快要闭的洞门,他们仍然相信洞门是不会关闭,仍然大开的。   小门一点一点地被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两人急速后退,并且掩住了鼻子,等了一会儿,小门里仍然没有动静,何杨两人又慢慢地走了过去,将火把伸了进去,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里面有八具尸体,显然尸体是经过药物处理过的,仍然没有腐烂,刺鼻了气味是也许是药味吧。   何杨两人面面相觑,这种匪夷所思的事令两人不解,这是什么原因为产生如此的结局呢!   两人再仔细观完察这些死人的衣着打扮,好像是祁连冷龙宫的打扮,但两人也不能确定,由于这么多年来祁连冷龙宫很少出现在江湖,只是近期江湖上才有人发现他们出没,可是为什么在此地发现尸体,这到出乎两人意外!   何杨两人的心沉了下来,也许大厅四周的门里面都是尸体,也许这里面再也没有活口,这地下洞府是一个大大的坟墓!   何刚问道:“打开门要看下一个吗?”   杨家臹道:“没必要了,也许里面都是尸体!”   何刚道:“我们现在打开最后一个门,就是那把正中间椅子后面的那个门,也许里面有收获。”   杨家臹这时才发现大厅北面有把大太师椅,南北向放置,在椅子后面的洞壁上也有门,而这门被大太师椅子挡住,而不容易发现。   杨家臹:“这个洞门的格局比较特殊,也许里面真的会有会新发现,或者有什么蛛丝马迹藏在里面!”   何,杨两人小心地向正中太师椅后的门移去,俩人的有相同的希望,在这间房里发现有作的线索,以解开此地下宫殿的迷团。   然而一阵腐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那味道何刚一辈子也没有嗅过,他急忙撕下衣角将鼻子塞上,还好过一些。   何,杨两人已经明白里面有什么了。但是两人还是不死心,他们想知道这个地下的宫殿到底会有什么?   太师椅后面的门到也很容易打开,何刚率先谨慎地走进去,杨家臹殿后。   何刚突然停住了,他惊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道“杨......杨家臹,杨兄。”杨家臹听到何刚的声音有些异样在洞外道:“怎么了,怎么了”?   何刚声音中充满惊讶、恐惧。杨家臹很快地走了进去。然后,他就眼前的情景呆立在那里。   两个人艺高人胆大,但是看到眼前的景象,也是心惊肉跳。   死尸,这扇门后的洞里有很多死尸!何刚的手在抖,不停的抖,杨家臹也目瞪口呆,即使他们两人也是身经百战,杀人如麻,但突然间遇见这样多的死尸,也是心惊肉跳。   从这些死尸可以看出,惨烈的打斗,他们几乎都是面对面,而或刀或剑都是相互刺穿腹部,然后死去,但手仍然握着武器的柄,他们个个都面目狰狞,扭曲,恐怖......   何,杨两人静静地看着这残酷的场面,他们为了什么呢?什么才能使他们互砍,现在不得而知。   两人将这个洞内的所有火把点燃,洞内的所有一切都可以看清。   最令何,杨两人奇怪的是在一个火把座下面的一连串死尸恐怖异常。两人心情复杂地,不安地看着眼前的景象:第一个人站在灯坐下面,被一柄剑穿腹而过,剑深深地埋入洞壁将第一个人活活森森地钉在了洞壁,第一个人的右手上举,好像要抓住火把座,他没有想到的是,紧随身后的第二个人在他身后给了致命的一剑,第二人的还手握着剑柄,但是第三个人的刀从第二个人的后背刺入并贯穿第二个的身体,刀尖从第二个人的前胸露出。再看第三个人,他是斜着身子,左手握着穿过第二人身体刀的刀柄,右手却捏着第四个人的脖子,第四人的喉咙被第三个人捏碎,而第四个人的短刀却插进第三个人的右肋,显然也是致命伤。   何刚看着这四个人惨烈的死法,虽然看起来肯定的有先有后地死去,但在当时,这四个短时间内互相博杀,犹如同时死去一般。他们死后互相技撑,竟然没有倒下,还保持着中刀之后死去的一瞬间的姿势。   何刚,杨家臹面面相觑,这四个人为了什么呢,为什么洞里的人会突然间毫不留情地互相厮杀?   何刚道:“也许那个灯座是个关键点,我们过去看看那个地方会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杨家臹道:“也许他要握住灯座想要干什么,而他身后的第二个人想要阻止,就在身后给了他一剑,于是杀戮就开始了!”   两个人来到灯座下面,看着第一个人的手,他要握住什么呢?   杨,何两人仔细地观察着这个灯座,又和其它灯座做比较,发现第一个人要握住的灯座下多了一个手柄样的东西。   何刚点点头道:“也许,就是第一个人想握住这个手柄而送了命,也许这个手柄才是杀戮的导火索,第二个人显然不愿让第一个人握住那个手柄。”   杨家臹道:“要不试试,咱们板一下手柄,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出现!”   何刚盯着杨家臹道:“你真要打试试?也许还是不要试的好!”   杨家臹道:“为什么?”   何刚道:“你难道不明白,这地下洞里这么多少都为了试一下而互砍,现在你我还要试......”   杨家臹一瞬间就明白何刚什么意思,俗话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况且现在只有他和何刚两个人,说不定又会出现什么幺蛾子。 第242章 最后的任务(8)   杨家臹道:“你多心了,我都活了大把年纪了,该见的都见过了,该经历的都经历过来,早以看开了,没有什么可以诱人的,而且我是孤身一人,无亲无故,假如这里是什么财宝,你放心,我不会动分毫的!”   何刚道:“你不要,我也不取,既然埋在老城的城下,就是夜郎国的旧臣民的,要还给他们,所以假如是财宝的话,谁也不能动,谁都不能占为已有!”   杨家臹道:“好,一言为定,你我都会守口如瓶,不能透半点的风声。”   何刚道:“不,我必须要告诉一个人,让他来定夺怎么处理这里发现的东西”   杨家臹道:“这个人就是林剑锋。”   何刚道:“好,咱们出去之后,去见林剑锋,共同告诉他这里的情况,如何!”   杨家臹道:“我不试,你去试着打开什么,为了消除你的疑虑,我在两丈之外站着,直到你打开之后,咱两人再进去。”   何刚道:“不要紧张,也许这个柄什么也打不开呢!哈哈......”   杨家臹听何刚这么说,也微微地笑了。   何刚也不以为意,他转过身来不防不备,小心地握住灯座下的那个手柄,慢慢地试着能不能动。   而杨家臹看到何刚并没有防备自己,心存感激,这位老兄弟是信任他的,但是他还是后退了一丈才站定,仔细地看着何刚的怎么样试。   何刚慢慢地左扳,但手柄纹丝不动,他试着向右扳,但还是不能动,向上扳动了,他试着把手柄扳到上面,然后又试着扳到往下板,居然也能扳下来。   就这么扳了一次,就听到嘎嘎吱吱的声音,洞壁又开打开了一扇门。   何刚回身向杨家臹招了招手,示意他快过来。然后侧着身子进了门。   这里竟是个六角型的洞,那六面洞壁,居然是不同的材料作的,有的是铁,有的是铜,有的是石板,竟还有一面像是金子!六角型的洞子里,没有桌子,没有椅子.也许是在地底下的缘故吧,洞里没有积尘。   但是洞中央却有绞盘,而且大大小小、形状不同的机关绞盘,有的是铁铸,有的是石造,自然,也有的是金子的。   何刚看到这些绞盘,惊得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喃喃道:“天呀!天呀......。这里是什么地方,这么多的机关绞盘到底是干什么用的!”   杨家臹也进了洞,围着洞里的绞盘打转,他惊奇得不知如何是好。这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些绞盘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众多的疑问在脑海中显现。   何,杨两人看来看去,也看不出这些绞盘的妙用,这些绞盘一个连着一个,不知有什么妙用。他们活了大把年纪也没有见过这么巧妙的东西。   何刚道:“你瞧出什么名堂没,这究竟是干什么用的?”   杨家致苦笑道:“这么精妙的盘,能瞧出妙用,那才是活见鲁班了。”   杨家致围着洞壁转了一圈,在一面洞壁停了下来,他用袖子擦了擦,失声道:“天呀,这面洞壁是金子做的!”   何刚道:“洞壁是金子做的倒不稀奇,稀奇的是这地方居然能通气”   杨家臹这时才感到洞里面凉风习习,陡然间神清气爽,洞外的腐尸味淡了许多。   何刚长长叹了口气道:“这只怕是你我这把年纪所见的最大秘密。”他的手按在一个绞盘上。   杨家臹道:“你……你要去转动它?”   何刚道:“难道你能忍得住不看看转动此绞盘会发生什么?”   杨家臹挤了挤眼睛,笑道:“说不定就是奈何桥,绞盘一转,说不定就解封了厉鬼,放了出来,你难道不怕?”   何刚咬牙道:“你这笑话不错,真是好笑极了,但是这核东西太吸引人了,不看看绞盘能打开什么,心有不甘”说完就转动了一个绞盘。绞盘动了,其它的也跟着联动,吱吱扭扭的响成一片。   两个人咚咚地跳着,不知这绞盘转起来是祸是富。不一公儿,只听得“吱!”的一声,那面石板洞壁,突然动了,又现出了个门户。   何刚大笑道:“你瞧,又给你说准了,厉鬼门真的打开了,要是地狱的门现出来,跑得来不及。”其实连他自己也知道,他这笑声真不知有多难听。   杨家臹这次走在前面,两人进了刚才打开的门。仍然是一个洞,洞里仍然是和风习习,没有憋气的感觉。   但是在这间洞里面也发现了尸体,但这些尸体与外面大不同,显然已经死了不知多少年,他们已经变成一具具骷髅。随着开时时的一阵凉风吹过,一具具骷髅的衣服突然化作了灰粉。   何刚只觉后背一阵发凉,道,“这些人,已死了几十年,又是怎么死的?”   杨家臹道:“唉,谁知道呢,只怕又是一本陈年旧帐,洞里这么多人,也许没有食物吃......就死了。”   何刚想起外面的那些人的互相惨杀而死,这些人至少没有动武,只是这平静地死去,洞里洞外,真是天壤之别。   杨家臹道道:“这些人,不知道都是些什么人?为什么再这儿这样平静地死去,看看这些尸体的姿势,他们没有挣扎的形态,看起来是平静地死去”   何刚道:“也许他们中毒不知不沉觉地死去,也许他们是工匠,建完这座地下洞府被人杀害!”   杨家臹道:“如果是工匠的话,他们真的是一群傻瓜。”   何刚盯着杨家臹道;“傻瓜?此话怎讲?”   杨家臹道:“是傻瓜啊,没错,试想如此秘密的地方,建造了如此神秘的机关,建成了有他们活的道理吗?”   何刚道:“可惜,他们身不由己,若是自己能作决定,鬼才建造如此秘密的地方呢!”何刚停了下来,想了一会儿道,“我有些纳梦,面对如此的惨像,你难道一点都不怜悯?”   杨家臹道:“怜悯?如果我是尸体中的一位,有谁会同情我呢?”   何刚叹了口气道:“好,很好,看来这方面我还真的不如你,看来我还得向你学习铁石心肠!” 第243章 最后的任务(9)   杨家臹道:“奇怪的是这些人除了建造了那些绞盘控制他的坟墓门之外,理应还能控制什么门才好啊!重点不是这些人基门,而是他们建的最主要的地之门。”   何刚想了想,说道:“既然那个绞盘如此的大,如此的精密,也许还能控制其它的门呢,如果仅仅控制这些人的墓门,岂不可惜。”   杨家臹道:“有理,肯定还会打开另外的门,咱们出去再研究研究。”   两人又围着绞盘仔细地观察着,想发现什么不同之处来重新操作一次,看有什么不同的效果。   何刚看了一会他发现有四个绞盘上分别刻着一二三四的字样,道:“这上面的字样的是什么意思呢?”   杨家臹走了过来,看看道:“对啊,这上面确实写着数字,是什么意思呢?”   两个人思考着,突然两人同时说道:“是不是......”两个人又停住不说。   何刚道:“你先说吧,是什么意思?”   杨家臹道:“我认为代表着顺序,一代表的是什,二代表的又是什么等等。”   何刚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么想的,刚才转的是一组,那再试着转二组,看看怎么样?”   杨家臹道:“好,就试试。”   何刚转动了第二组绞盘,仍然是吱吱嘎嘎地响过之后,洞壁上又开了一道门。   两人走进了这道门,然而这道门里的洞中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这令两人大惑不解。   何刚道:“啥情况,这里怎么没有啥东西呢?”   杨家臹道:“不合理啊,理应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出现,怎么什么都没有呢?”   这是两人听见有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两人四下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但是分明听见有人在走动。   纵使艺高人胆大,但是只听见脚步声传来而不见人出来,在这种情况下,纵然他们是天下胆子最大的人,两人也感到全身的寒毛都悚立起来,此时此刻,他们不能不害怕。   何刚的手又在抖,道:“这……这,什么情况?”   杨家臹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   脚步声好像是从头顶上传来的,而且越来越近。   何刚手脚被骇的发软,手里的火把也跌落在地,这座洞里立刻又是一片黑暗。   头顶上的沉重脚步声,将两人的胆都踩破了。何,杨两人想往外跑,竟然腿软得迈不出半步!   突然间空阔的四周又露出四个洞,有昏暗的光线射了进来。何刚、杨家臹两人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刚才打开的洞门。   只见四个洞门里走出来许多兵,迈着整齐的步阀,当他们一走出洞,明显脚步加快,而且还挺着刀,围向他们两人。   何刚大叫一声道:“阴兵,跑人!”   何刚,杨家臹没等这些阴兵将两人围起来,就闪身出了门。   杨家臹急急地大喊道:“快,想办法把这个洞门关上,不要让阴兵出来到机关洞”   何刚道:“好的,我再看看!”   杨家臹退到门口道:“我挡住门口,先抵挡一阵,不让他们出来,你去绞盘那看看怎么关门,要快!”   何刚不及答应,就已经来绞盘前,他仔细查看着写二组的绞盘,仔细地查看,能不能找出关的方法。   杨家臹看着众多的阴兵冲向洞门口,他借着洞外的火把,才看清,不是阴兵,而是有人造的有人模样的机械,他们一个个都能动,而且还能灵活地挥着刀,真是鬼斧神工,巧夺天工!   杨家臹仔细地观看着这些所谓的阴兵,是靠什么才动起来的,然而令他失望的是什么没有发现。   杨家臹心说,毕竟他们死的,没有脑子,不会思考,先打“死”几个,横在洞门口,挡住其它的迈出他们窝,也是可以的。想到这儿他凝神看着逐渐冲过来的几个“阴兵”,看完,心想,其实他们没有什么可怕的,只是在这种环境下突然出现,吓破了胆,但实际上,这些“阴兵”只是一堆木柴而已。   杨家臹凝神接战,冲在前面的阴兵挥着刀挂着风声砍向杨家臹,他轻轻一闪,伸指弹向钢刀,这位“阴兵”怎么能禁得住杨家臹的指力,“阴兵”挺着刀被杨家臹的指力带动下,立即转了好几个圈,它手中的刀将周围其它的“阴兵”削得断胳膊断腿的,有的甚至将脑袋都削了下来,于是门口的“阴兵”乱作一团,他们互相挥着刀乱砍,不一会儿,越来越多的“阴兵”倒在门口,挡住了路。   但是后面的阴兵仍然往前涌,阴兵们互相践踏,互相砍击,越来越多的阴兵被打散,落在门口,一炷香的功夫,这些阴兵自己打垮了自己,但他们很多断了腿的,虽然不能走路,但还是挥着刀在砍着,但已经没有威胁!   杨家臹气定神闲地看着阴兵们在洞口乱无目的砍着,道:“找到了没,还没有找到办法吗?”   何刚道:“难,无论怎么都搞不定。”   杨家臹道:“那就不用找了,我已经搞定了!”   何刚道:“怎么高定的?这么容易!”   杨家臹道:“其实他们并不可怕,我只让他们互想砍,总会掉胳膊掉腿的,自己把自己的路挡住了,就出不来!”   何刚道:“那好,咱们就打开三组绞盘如何?”   杨家臹道:“好啊,那就把四组打完,看看里面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发生?”   何刚转动了第三组绞盘,他们两人等了一会儿,等那些阴兵一个个力竭,就此不动,然后两人将这些阴兵挪了位置,然后走了进去。   这间洞的洞壁上又开了个门,而且里面闪闪地发着光,他们人还未定进去,已有一片辉煌的光洒了出来。。   何刚道:“没有灯,为什么会发光呢?”   杨家臹道:“可能是萤火虫吧!”   何刚道:“开什么玩笑,在地底下还有萤火虫!”   杨家臹道;“是不是夜明珠发的光呢?”   何刚道:“这还差不多,我猜也是!”   这次两人先将洞里的火把都点燃,于是这座洞里灯火通明。 第244章 最后的任务(10)   只见一众木头人动倒西歪地躺在空阔的洞的厅子里,这些人已经没有力量,一动不动地或站,或躺,丢胳膊,缺腿的,有的脑袋掉在地上,但木头人还站立着!   杨,何两人避开这些木头人,向闪着光的洞口走去,两人走进洞,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座洞里全是金银珍珠,奇珍异宝,珊瑚玛瑙......这座洞里,竞赫然全都是金银珠宝,数不清的珠宝,任何人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么多的珠宝!堆满了整个洞。一颗硕大的夜明珠掉落在地面,也许就是它是黑暗中发着光吧!   两个人静静地看着这些宝物,谁也没有说话。杨家臹站在那里,整个人都已呆住了,苍白的脸上,竟泛起了异样的红晕,指尖也开始微微颤抖。   何刚的眼睛却只不过在这些珠宝上打了个转,便转到杨家臹那张激动的脸上,微微笑道:“你喜欢么?”   杨家臹道:“我我……”他努力想说话,但就是说不出来。他凸起的一点喉结上下移动,并咽着唾沫。   杨家臹强笑道:“我想,世上没有人不喜欢这些的!”   何刚道:“你若喜欢,你就尽情地拿吧,真到你满意为止!”   杨家臹惊喜地瞧了他一眼,但瞬即垂下了头,道:“这宝藏我确实想拿,可是我拿那么多能干什么,我……我……只要能拿一锭金子,就已经可以了。”   何刚咽着唾沫道:“没想到,在咱们有生之年能看到这么多的宝藏,也不枉此生了。”   杨家臹看得眼都直了幽幽地道:“是啊,要是咱们能有一点点就好了,就一点点!”   何刚道:“这么多的金银财宝,你拿吧,直到满意为止!”   杨家臹道:“好吧,我就不清高了,拿一锭金子吧”说完他捡起脚下的一锭足足有十两的金子揣在怀里。   何刚道:“你拿这点就满足了,要求不高啊!”   杨家臹道:“够了,够了,补贴一下自己就不行了!”   何刚道:“好,随你意,我就不勉强了!”说完他也捡起金锭揣在怀里。   杨家臹道:“你为什么也拿这么少,你是有家室的人,为何不多拿呢?”   何刚道:“够了,足够了,我这是给林剑锋拿去看的,至于林剑锋看完是我的还不是我的还说不上呢!”   两个确实有些依依不舍地退出藏宝洞。   何刚道:“也许这里是夜郎国大王的皇家库房,他们将金银财宝藏在这儿,而且还用了这么的人力物力建造了这么洞窟,还有这么多人死去,到头来,夜郎国的大王们将金银财宝还是没有拿走一点,财宝还是静静地放在在这儿,可是夜郎国的大王们呢?”   杨家臹道:“是啊,他们收敛财宝,但自己又没有用得上,真是可惜了!”   何刚道:“哈哈,坐在金山银山上,但又过着清贫如洗的生活,真是笑话!”   杨家臹道;“已经打开三组洞了,一组是坟墓,二组是阴兵营,三组是财宝,那么四组洞里装的是什么?”   何刚道:“嘿嘿,这个洞里的事太奇怪了,我是猜不出的!”   杨家臹道:“我只是有些奇怪,这个洞内的原来就存在的,只是被面具人发现了。但是那天晚上,明明看到面居人和冷龙宫宫主已经走出了这个洞,但是为什么这里面还有这么多人呢,而且一个个都死与非命。”   何刚道:“也许就是冷龙宫的人与面具人之间的火拼,冷龙宫的人发现了这个洞里的大量的秘密,以至于面具人下毒毒死了很多人,直到在火所座下的秘密被发现之后,全面的火拼暴发,可惜的是两败俱伤的事变成两派人全部死亡!”   杨家臹道:“这就是人为财亡最生动的注脚!所以我拿些够用就行了,不要贪多!”   何刚道:“金银财宝有了,现在缺的是兵器铠甲,我想四组洞里一定会藏兵器的!”   杨家臹道:“有道理,我最喜欢兵器了,如能碰上好的兵器,也落几件也不枉此行!”   何刚道:“好注意,我也是这么想的!”说完他转动了第四组绞盘。   洞壁上照例打开门,两人走了进去,这个洞与两人猜想的相同,果然洞中摆放着兵器。   两人仔细地观察着,难以置信的是,江湖中消失多年的名器却在此处出现!   这里藏的兵器却是两人活了大把年纪却从未见过的。这个洞里的有各式各样的兵器:刀剑枪戟......,还有各式各样的暗器。   兵器自带的金铁之气,足以袭体蚀骨。熠熠的寒光,可以刺人眼睛。兵器散发的寒光将两的人脸都印成了铁青色,阴森森的好吓人。   何刚禁不住缩了缩脖子。杨家臹不自觉地拉了拉衣领。   两人都是习武之人,对于兵器情有独钟,两个人仔细地观看这里陈列的所有兵器。   左边陈列的是几排枪,枪兵器之王,静静地立在枪架上,不怒自威。最长的长达丈八,最短的不足三尺,虽然在地下已经有些年头,但枪头依然熠熠生辉!   何刚慢慢地看着这些枪,突然他惊叫道:“原来这杆枪在这里找到了。”   杨家臹道:“什么枪?”   何刚道:“想当年丹霞一霸,使的就是这杆金杆长枪,他的枪法出神入化,神出鬼没,打边天下无敌手,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丹霞一霸销声匿迹。没想的是他的枪在此出现,真是不可思意!”   杨家臹吃惊地问道:“丹霞一霸的枪在此?”他走了过来,想确认一下。   何刚道:“丹霞一霸的枪长不足三尺,枪杆是黄金打造,而枪尖却是精钢锤打了足足七七四十必九天,才成型,更精妙的是他交战时他的枪突然脱手,直袭对手,从未失手。据说是丹霞一霸以气驭枪,一丈之内枪出必见血!”   杨家臹细看这杆黄金打造枪:“道有这么神奇!”   何刚道:“其实他也不是什么以气驭枪,而枪尾系有蚕丝软绳,这种绳细如丝,在打斗过程中,突然枪脱手击中敌人之后,丹霞一霸手腕用力,枪通过蚕丝软绳倏忽间又回到了手中。这招丹霞一霸使得得心应手,从未失手,所以给人感觉就是以气驭枪!” 第245章 最后的任务(11)   杨家臹他细观察枪发尾,果然发现枪尾系着细如发丝的天蚕丝绳。   杨家臹道:“看来从人们嘴里说出来的并不见得是真实的,但是用细如发丝的天蚕丝绳控制这样重的枪,而且得心应手,的确也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何刚道:“后来,丹霞一霸淡出江湖,听说由于情伤而死了江湖争雄的那份心,可是为什么这杆枪会出现在这里,真是奇怪!”   杨家臹道:“唉,只要是人就躲不过男女这情这个槛!”   何刚道:“由于丹霞一霸出神入化的枪法,引起江湖的学枪热,但自从丹霞隐退江湖,从此枪也就渐渐走向没落,虽然枪法有短暂的恢复,但后来者的枪法都是似是而非,缺少丹霞的灵动与霸气!”   杨家臹道:“没想到的是如如此的神兵利器现在却安静地立在地下,可惜了,看来虽然兵器如神器,但学是要看使用者的人如何!”   两人边说边走,将目光停在右边的剑架旁,此处也珍藏着许多剑的名器。虽然没有干将莫邪人情名气,但此处的藏剑也是精品。   最短的才不过叁尺,剑的形状各大异,巨剑宛如木桨,宽锋利刃,剑气逼人;柔剑的犹如腰带,剑芒似水,一泻千里。剑,整齐地排列在剑架上,剑是有生命的,但现在却隐芒鞘,将剑之生命隐于鞘涵而不露,却又蕴含着脱鞘而出的杀气,令人胆寒的杀机!   此洞将天下的有命的凶杀之器,几乎都集于此!   何刚随手拔出了一柄剑,只听“呛啷”一声,龙吟声声,剑气脱鞘而出,冷冷剑气直逼眉睫。   何刚忍不住脱口赞道:“好剑!好剑!好剑!”   杨家臹目光却停在一古怪的武器上,失声道:“江湖上的已经绝迹神器,在这儿居然还能碰到,真是古怪得紧!”   何刚道:“那一件兵器引起了你的好奇呢?”   杨家臹从剑下上拿起一特殊的剑,但剑身上去有倒鳞,就像龙鳞一样,能锁拿对手的兵刃,再看剑尾,有一机括,按一下,机括打开,又有一剑抽出,这是鬼见愁的子母剑。   何刚看罢,也民惊讶莫明,如果对手的兵器被剑身的逆鏻锁住,然后再抽出子剑进攻,那后果就是如可何呢?   杨家臹道:“这子母剑的妙用还不至这些,母剑的剑身都是逆鳞,不但可以锁住兵刃,使对方的兵刃拿捏不稳而脱手,这是一处妙用。”他又指着剑柄处的如牛角分犄的部位道,“这个部位还可以专制天下各门各派软兵刃,如软鞭,飞镖......再看这对看牛眼睛,一双牛眼乃是霹雳弹之机括所在,火弹从牛眼中打出,也是早害之极。在看牛鼻子,他可可射出,见血封喉的“透骨钉”,人中了必死无疑。”   何刚听完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不知此兵器的底细,与之对战,就是神仙下恐怕难以招架。   杨家臹道:“此剑还有何命的绝招,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剑身上所有的逆鳞,都可以激射而出,密如天女散花,若不知这件兵刃的底细,只怕神仙也难躲过。”他滔滔不绝,诿诿道来,对这件兵器如数家珍一般道来。   何刚道:“此兵器不仅鬼见愁,就是神仙见了也发愁,果然厉害。”   杨家臹道:“可惜的是这样的神兵利器普天之下,只有三件。却不知这里怎么也会出现一件这样的兵器,是何道理?。”   何刚道-道.“还有另外两件呢?它们又由谁保管呢?”   杨家臹道;“这种神兵利器在江湖中绝迹已久,还有两件,听说一件保存在崆峒山,而另一件何存在炳林寺!又有人说另一剑存在麦积山,说法不一,成了江湖悬案,也不知它们真的到哪里去了!”   何刚道:“这样的神兵利器,无论那一件若是在江湖出现,都会引起一声血雨腥风,不知有多少人的性命因为这些神兵利器而要葬送!”   杨家臹道:“所以最好不要让他们出现在江湖,永远石沉大海,可是现在这里却莫名地出现了一支,是不是有什么暗示呢?”   何刚笑眯眯道:“想不到你竟对这种鲜有出现在江湖的神兵利器也熟悉得很。”   杨家臹笑了笑道:“你也不是一样的吗,我只不过偶然听人说的”。   何刚道:“你也知道像咱们这种人在江湖人交游素来广阔,自然也有一两‘包打听’的,他们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万事知。”   杨家臹笑眯眯瞧着何刚,道:“这么说来,这件兵刃你会用了!”   何刚笑道:“我......我略知皮毛,至于精巧的变换,不得而知。不过今天有机缘与此神兵利器见一面,也不枉此行!”   杨家臹道:“如此说来,这洞里的神兵利器,无论哪一件都是大有来头,无论那一件一旦到了江湖,只怕都可以引起江湖轰动,还有这柄‘鬼见愁子母剑'……”   何刚不等他话说完,已远远走了开去,笑道:“如此歹毒的兵刃,最好永远不要见天日的好。”   杨家臹笑道;“其实,冤枉这些兵刃了,人才用它们,只要人心正,强力,无论什么兵刃都是一样,但这种机巧取胜的兵刃说真不要也罢!”说完他将“鬼见愁子母剑”原封不动地放在剑架上。   何刚道:“在等有缘人,进得了这间洞,取了去也是好事,但最好是人品正之人!”   杨家臹脸上自然带笑道:“好极了,就让这些神兵利器在这儿待着,免得它落在心术不正之人手上而害人”   何刚取下轻如柳叶的柔剑,道:“好剑呀好剑,我本有心将此剑带在身边,但是我用剑的时间已过,还是将此剑留在这里的好!像你我这样的人,不会轻易用剑,纵然空手,也足以应付。”   杨家臹眼光停在剑架的另一边惊呼道:“看,那是什么?”   在这间洞里,神兵利器众多的架下面,一具骷髅斜斜躺在角落里,但是令人奇怪的是这具骷髅衣衫腐烂已经落在地下,整个骷髅却是乌黑色,在阴森森的兵器寒光的照射下,更是恐怖! 第246章 最后的任务(12)   何刚道:“奇怪,此人怎会死在这里?理应死在隔壁的坟墓才对!”   杨家臹道:“能进到这屋子里来的人,在夜郎国屈指可数,自然不是什么江湖绝顶高手。”他皱眉道,“也许此人就是皇室成员之一,但他怎么会死在这里,谁杀死他的?他是安安静静地,莫明地死去,显然是被人一击而死!再看骨头各处除了变成黑色之外,都是完好无损的,又是怎么样死去的呢?”   何刚道:“瞧他的骨骼的颜色,就知是中毒而死!”   杨家臹道:“不错,也许如此吧!”他眉头紧锁,道,“可是在这个地方死的人又是谁呢?”   两人蹲下身来仔细地查看着脱落在地下的衣物,能不能找出什么可用的信物,来证明此人在夜郎国皇家是什么身份。   杨家臹轻轻地用拔着地下的衣物灰尘,手好像碰到了什么硬物,他捡了起来,原来是一方小印,两人凑上前来观看,原来是一枚夜郎国的小玉玺。   杨家臹,何刚异口同声地惊叫道:“这是夜郎国玉玺,此人是夜郎国国王!”   这时两人才想起夜郎国的历史,当年的夜郎国的国王年富力强,但是突然宣布暴毙,还举行了浩大的国家葬礼,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国王暴毙的当晚,太子就迫不及待地登基......。   何,杨两个人舒了口气,这么多年过去了,这桩奇怪的权力交接,终于真相大白了,只是真相大白日子来得太迟了。这位可怜的国王原来长眼在此,不知那位被风光下葬在皇家墓室的人又是谁呢?   何刚挠头道:“唉,这问题太烧脑,不想了!”   杨家臹道,“那么这位国王是怎么死的呢?死得这样的平静。”   何刚目光闪动,失声道:“子母剑,毒药暗器!”   于是两人检查这具乌黑的骷髅,果然在国王的脊椎有骨缝里,从上到下竟钉着四根见血封喉的“透骨钉。足够了,这种暗器只要中了一支就足以制命,更何况中了四根,而且是人总主要的骨头脊椎骨上,不死才怪呢!   何刚道:“好厉害的暗器,好歹毒的暗器。”   杨家臹道:“只是......,不知是谁下的手。”   何刚瞧了他一眼,道:“现在知道是谁下的手重要吗?一点都不重要了,逝者如斯,生者何怨呢!”   杨家臹苦笑道:“只是这‘透骨钉',太过历害,果然不傀是天下第一暗器……”他突然瞥见兵刃架下,有个金光灿灿的小圆筒,他走了过去将此小圆筒拿了下来,道,“如此历害的暗器也许就是用这个射出去的。”   何刚接过这个小圆筒,看了看,又还给了杨家臹,道:“也许,国王喜欢神兵利器,结果到头来,却被自己收藏的兵器杀死了自己,唉,世界的事就是这样的残忍!”   杨家臹勉强忍住心里的悲哀,道:“如果被其它人暗算到也罢了,如果被自己亲生儿子暗算,真是死不瞑目!”   何刚笑了笑:“皇室中为了争权,发生这样的事还少吗?每一次权利的更交接中,都会流血的,只不过死的人是多是少而已。”   杨家臹道:“我猜猜,这里面还有一具尸体!”   何刚道:“你是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杨家臹道:“我突然想起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故事,这里面的暗杀之人肯定也是这样的结局。”   何刚道:“这里死的肯定是蝉了,你说的还有死的人这位肯定是螳螂了,但蝉是谁呢?”   杨家臹道:“我只是猜的,不一定确有其人,如果真能碰到一个死人,那只能这样解释了!”   这个武器洞窟出太大,枪架,剑架只点了一小部分,两人继续往里面在走   杨家臹当先前行,目光转处,突然惊呼一声,道:“前面好像真有尸体哟!”   何刚皱眉道:“真的,在那?”   杨家臹不知是害怕还是激动,脸色变得苍白,道:“你瞧,前面快要拐角地是不是站着一个人?”   何刚笑道:“是啊,像一个人形的东西立着,不会是站着的骷髅吧,那倒有趣。”   何,杨两人大步前行,一边走一边点燃了墙上的火把,前而人形的影子逐步近了。   就在快要拐角的地方,孤零零地站着一具骷髅,一具惨白色的骷髅,坚强地立着。血肉已化,但骷髅至今犹屹立不倒。   何刚看着心里实在也有点儿发毛,口中却笑道:“这具尸体到也坚强,他始终不愿倒下去,站立了多久啊,骨头都白了!”   杨家臹跟上,道:“此人心里估计憋屈,不解,因此就是不愿倒下!”   两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生怕大一点的震动,尸体骨就为倒下。这具骷髅紧贴着墙站立,右手手指深深地插入洞壁,也许是怕自己倒下,起到支撑作用。   两人再看这个的尸骨,脊椎骨上仍然插着四根钉子,透骨钉没有毒,所以此人还能支撑着自己不倒下。   杨家臹看着此人的右手四指深深地插放洞壁,不自禁地大声说道:“好强的指力啊!”话犹未了,只听“哗啦啦”一响,这具骷髅倒下,这位武功不弱的武林高手,此刻便化为一堆白骨。   何刚惊愕地看了看这堆白骨,心中有些歉疚,道:“阿弥陀佛,超度去极乐!”   杨家臹突然仔细看着洞壁,好像依稀看出有字,他凑了上去,只见洞壁上写着两个字:太子。也许此人在生命走到最后时刻,他作了两件事,右手手指插进洞壁,先将自己稳定,然后用仅残存的力写下了两个字。   何刚道:“看来,黄雀有了,也许就是墙上写的这位老兄!”   杨家臹道:“这地底洞阙里看来在当时,所有人都死光。”   何刚道:“非但死光,而且还是同时死光的,因为从若不能同时死去他们枯骨就绝对不会─直留到现在。”   杨家臹道:“洞里的人若是同时死光,谁是凶手呢?”   何刚叹道:“只能说为皇家做事,就是悲剧的开始” 第247章 最后的任务(13)   杨家臹道:“那些工匠们在完成这个伟大的地下工程时,他们的生命也就走到了尽头了;而那个杀手替太子杀了他的父亲之后,他的生命也就到了尽头,这就是宿命!”   两人又对着白骨鞠躬,对打扰他的清干静表达了歉意。   两人转过拐角,他们两人好像进了不同的去处。   何,杨两人点燃这里的火把,这时他们两人看清了,到像是藏书之地,几张矮桌,桌上居然还放着些笔墨、书册。   何刚笑道;“我们来到了书房,不知这书房里谁曾经用过!。”他走过去,将矮桌上的书册随意翻了翻,面色突然变。   杨家臹瞧了瞧他,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对劲,道:“怎么了?”然后他也去翻另一张矮桌上的书册。翻了几册书,他面色也大变。这些柔绢订成的书册,记录的竟是最高深的武功,是武功秘籍。   何刚和杨家臹的武功虽然已经成名已久,但当看了武功秘籍,不禁冷汗直冒,只因他们忽然发现自己以前所学的功夫比起来漏洞百出,两人手里拿着这绢册,再也舍不得放下来。   良久良久,何刚透了口气,道:“可惜了,要是这些书在我年轻的时候能遇见,那该多好啊,现在遇到有些迟了。”   杨家臹道:“不错,的确有些迟,不过还有用,可以发现自己武功的漏洞,把这些漏洞补上,那也是对现有的武功的提升,也能受益菲浅。”   何刚道:“也只能如此了,不过看完这些武功秘籍,我敢肯定,你我的武功也会精进,也有士别三日,刮目相看的味道”   杨家臹道:“是啊,也有这种感觉,就看了这点时间,突然觉得自己以前学的武功与这些秘籍记载的武功比起来,以前的学的简直一文不值!”   何刚捧起武功秘籍爱不释手,喃喃说道:“可惜了,可惜,要是早二十年发现该多好啊,要是早发现该书有多好啊!”   杨家臹道:“生不逢时,要是早碰到这些秘籍或许活不到现在,你应该庆幸才对!知足吧,到了晚看遇到了这本秘籍,应是幸事!”   何刚道:“知足了,到了这把年纪,经历这么多的事,用波澜壮阔来形容也不为过,知足了,知足了......,”他口气中略带有一些遗憾道,“至于财富吗,我也没想到,到了这把年纪,还能遇到这么多的金银财宝,只要我愿意,一夜之间就会变成千万富翁......”突然他停住不说,瞬间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w他后怕起来!   杨家臹看到何刚异样的表情道:“老兄弟,你怎么了?”   何刚后怕地说道:“倘若江湖知道这件事,而且也知道你我二人进去过,你我二人意味着什么?”   杨家臹听完何刚的话呆住了,他的汗珠也渗了出来,道:“意味着永无宁日,时时刻刻被被处都处在紧张......”   何刚道:“是啊,只要有一人发现,你我就永无宁日,而且天下之大无你我藏身之处,因为他们认为你我二人财宝无数......,想想都是后怕的!”   杨家臹道:“是啊,无论如何这次出去,要神不知鬼不觉!”   何刚道:“我有种感觉,继续前行,可能会找到另一个出口!”   杨家臹道:“有道理,或许是太子的寝宫,或许是国王的寝宫。”   何刚道:“或许两人都会有一个秘密进口,经常地小心地进入这个地下宫殿,都在干着不见天日的勾当。”   杨家臹点点头,表法同意,道:“皇家的人看起来风光,威仪,但是实际上他们可怜,可恨,可叹......,只要生在皇家,从懂事起,他们甚至连一晚的安稳觉都未曾睡过。”   何刚道:“是啊,这个不假!”   杨家臹道:“这些武林秘籍,是不是挑一本与你我武功最密切的,带出去如何?”   何刚道:“好啊,我赞称!”   两人选出与自己的武功最为密切的一本,小心地收起来,随身而带!然后继续前行。   果然前面碰见岔路。   杨家臹道:“我敢肯定这两条路,有一条通向国王最熟悉的地方,有一条通向太子最熟悉的地方!”   何刚道:“暂且这样假想,当太子得手之后,他认为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以他进出的洞口也就不在隐藏......但这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就连精明的国王他也没有发现!”   杨家臹道:“其实,国王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他从来不会注意细微的变化,但就这些细微之处却恰恰是最要命的!”   何刚道:“要是这里有衣服可换,将衣服换过,没有人认识真面目,是最安全的!”   杨家臹道:“从这里出去,也许都是秘密出口,平常人都难以发现的,只要你我守口如瓶,怎会有人知道呢?”   何刚道:“好吧,只能这样了”到至于两人都要守口如瓶,他再也无要求,只要自己做到就行,但令他为难的是,林剑锋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呢?   杨家臹道:“林剑锋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呢?”   何刚道:“我也正在为难呢?论说林剑锋最应该知道这件事,由他处理这里的一切是最为合适不过了。”   杨家臹道:“你这样信任他?”   何刚道:“这样说吧,你跟了郝进庄主这么多年了,你肯定对他是怎么样的人最为了解,我也一样,对于林剑锋也最为了解!”   杨家臹道:“那你认为应该还是不应该告诉林剑锋呢?”   何刚斩钉截铁地道:“应该告诉他,不会有错!”   杨家臹道:“我信任你,你作决定,无论你做出任何决定,我都支持你!”   何刚道:“你这样信任我,为什么?”当他说出这种话时,他已经后悔,他觉得这样的问题愚笨之极。   杨家臹道:“凭真觉,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可信的人。”   何刚道:“多谢!”话以至此,无需多说,一切都在不言中。   杨家臹道:“你我二人左边走如何?” 第248章 最后的任务(14)   何刚道:“左边也许是太子殿下的寝宫,可惜现在却变成了残垣断壁,杂草丛生,生前没有机会进殿观看辉煌,当这辉煌已经烟消云灭时,才去造访,真是可笑!”   杨家臹道:“这真是无可奈何的一件事,这也许遵从了上天某种旨意,应该是这样。”   两人走向左边的洞中,再也没有发现任何奇怪的东西,只是一条通路而已。洞的尽就,有一门,树的根已经顽强地长了进来,并且将门死死地缠绕住。也许一些种子从门缝里落进了洞内,它们发芽,长大,都挤在门的缝隙里往外长,它们是有生命的,追求的是和煦的阳光的普照,呼吸着洞外的清新的空气。   杨,何两人站住,门的缝隙里已经透进阳光,污浊的空气已经被渗进的清新空气吹淡。   何刚贪婪地长长地吸了一口气道:“真舒服!”说完他又吸了两口气。   杨家臹也在享受这里的清新的空气。和些许的阳光,只要有阳光射进来,他们离地面就不远了!   何刚道:“咱们坐下来休息吧,天黑之后,夜深人静之时,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去如何?”   杨家臹道:“搞得咱们好像做得也是见不得人的事?”   何刚笑了笑道:“是啊,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是面具人的真实面目还是没有发现,难道此人早早地离开,之后才发生了厮杀!”   杨家臹道:“坏了,坏了,咱们出来了,但是洞内的门都没有恢复到原位,还是按原路返回吧,将门都关上吧!”   何刚道:“放心,门已经关上了,只要人离开,门会自动关上。”   杨家臹道:“这么说,老城处入口处的大门已经关上了?”   何刚道:“我猜是这样的!”   杨家臹道:“你是怎么知道会是这样的?”   何刚道:“那些绞盘上有小字已经说明白,只是你在专心对付那些阴兵,而没有再看而已而我再找方法关闭那道门才看到的!”   杨家臹听完惊出一身冷汗,假如何刚心术不正,那他永远会和这些白骨为伍直至也变成白骨!幸亏他遇到的是何刚样这的光明磊落之人。   两人从门的缝隙中看到隐隐约约的蓝天,静静地等着天黑。何刚心中知道在洞入口处还有两个人也在等着他的出现!   史佩玖,文在御两人已经昨天夜里来到这里,到天亮,现在太阳已经西斜了,还是没有发现何刚的身影从地道中出现,两人心中忐忑!   史佩玖看了看太阳,又过了一个时辰,可是何刚还是没有出现,他首先沉不住气,道:“何刚这位老弟难道有事,怎么到现在还不出来呢?”   文在御挠着头显得有些急躁道:“我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唉,慢慢地等吧!”   史佩玖道:“这该死的等待,急死人了!要不咱们也进去?”他已试探的口吻问道。   文在御道:“不行啊,林剑锋的交代,在这儿死等,不能违抗命令啊,再等等,再等等......”   史佩玖道:“再等等,要等到什么时候啊?”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拳头砸着土!   文在御看了一眼史佩玖道:“等金长时间,我也不知道,如果明天天亮还不见何老弟现身,咱就回去交令,然后......”   史佩玖道:“然后干什么?快说。”   文在御道:“然后叫上人手将这个地方铲平,不就没什么事。”   史佩玖惊讶地看着文在御道:“铲平这儿,你真来想出来,这儿可是圣地,是这个寨子的图腾,在他们心中这块地方是精神支柱!”   文在御听着史佩玖的话,笑了,但他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这里是图腾,是圣地,真是笑话,人的心是变的,前十年可能是,现在就不是了,很可能这块圣地在他们心中,只是一块残垣断壁,杂草丛生的破地方,还说什么图腾呢,真是可笑!   史佩玖道:“你在笑什么?”   文在御道:“我没有笑什么。好吧,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   史佩玖道:“什么话,你问吧?”   文在御想了想,问道:“在你心目中,这块地方是什么?”   史佩玖没想到文在御会问这个问题,他一时不知怎么样回答,犹豫道:“这个,这个......在我心中是......”他停了下来,心想不就是一块破地吗,这还用得着问。   文在御听他说话吞吞吐吐的已经猜出史佩玖的答案,于是没有再追问下去,他只是微微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两人心中都明白,老城曾经是繁华的好地方,可是现在确实是破地方,但有些人为什么念念不忘而把这块破地方当作圣地呢?明眼人谁都明白,但就是不会说出来而已,这些人的小心思五花八门,无奇不有。有的唯恐天下不乱,自己好混水摸鱼一把,还有的是被逼无奈,只能跟上瞎起哄......有几个人把这块破地方当作事业的终极目标呢?没有几个人,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的私利......。   文在御心中老是嘀咕:“何刚这老小子可别出什么事,现在要是出了事,真的有些不值!”   史佩玖是个直性子人,他有什么话要说就说,可是对于圣地这个问题上,他选择了躲避,能不说就不说。但是对于何刚进去这么长的时间仍然没有出来,他心中有些意见,于是他的话也就越发的不中听:“奶奶的,进去是死是活总啃个声啊,这样的老在洞里面不现身,这是闹那样啊!奶奶的。”   文在御本来有很多骂人的话要说,但是骂人的话到嘴边,却变成:“唉,还是在等等吧,要是何刚真的在里面出事,跑到外面,至少咱们还能接应。”   史佩玖听文在御这样说,也就无话可说了,只好沉默着,把一块石头捏在手里,将所有的气都撒在石头上,只见他不断地搓揉着手中的石头,不一会儿石头变成了粉末,他手一扬粉末在空中顠散,他立即转换下一个目标,于是石头不断地在他手中变成粉末。   史佩玖一边地在石头上撒气,一边喃喃说道:“奇怪,现在的石头都变得越来越软,只几下就变成了粉末,这不合理啊!” 第249章 最后的任务(15)   文在御看着史佩玖的大力神掌用得如此的炉火青纯,心中也是暗暗地佩服,他笑道:“不是石头变软,而是你心中的气硬了!”   史佩玖道:“气硬了,此话怎讲?”   文在御道:“气由心生,心到气到,二者合二为一,手中的石头也会变成面粉!”   史佩玖道:“看不出你对大力神掌也颇有心得啊。”   文在御道:“心得谈不上,只是略知一二,哈哈......”他想用笑声冲淡谈话的份量。   史佩玖道:“略知一二,就有如此的见解,你的这一二是从何说起哟。”   文在御没有接话,只是笑了笑,他知道有些谈话适可而止才是上策,否则会越说越有“意思”。他紧紧地盯着洞口,急切地盼着何刚的身影出现,如果是那样,这个差事就算完成了,否则真不知到等到什么时候。   史佩玖看到文在御了紧张的样子,就来了精神,连连问道:“有情况?啥情况?”   文在御摇了摇头,道:“啥也没有,仍不见踪影。”   史佩玖像泄了气球一样,又瘫了下来,他的拳头狠狠地砸着地面,弄得好大的动静。   文在御道:“你的弄出的这种动静能惊醒所有的人,还在这儿等什么呢,还说要秘密行事呢?”   史佩玖这时才想起真还有这一码子事,急忙收住,他吐了吐舌头,就像是孩子犯了错一样,显得尴尬异常。他听完文在御的话,觉得有道理,便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养神,专心等待何刚的出现!   何刚两眼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透进来的阳光越来越斜,知道外面已经夕阳西下,天很快就要黑了。   杨家臹心里想着心事,他想去看看右边的那个洞里会有什么事出现呢,既然来了,就去看看也不错啊。于是说道:“与其坐着等,还不如看看其它的洞窟,比如右边的那个洞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   何刚也正感到索然无味,听到杨家臹的提意,欣然答应道:“好啊,就去看看右边的洞里有什么?”   于是两人从原路返回,从右边的洞里进去。   走了没几步,何刚就感到气氛不大对劲,阴森森的,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喊,有女人,有孩子,有小姑娘,这些声音带着怨恨,带着诅咒。这声间分明就在耳旁边响着: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娘,娘......”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何刚不知怎么的,眼中泪水直打转,道:“你听到了吗,女人,孩子的声音,她们在求救!”   杨家臹道:“是啊,我也听到了,难道......难道这里面还有活着的人?”   何刚道:“有活着的人,怎么可能啊?快去,快去,要是有,就救她们!”说完,急急地往洞的深处走去。   杨家臹紧紧地跟了上去,生怕这位何刚兄弟出什么事,他全身戒备,准备应付一切突然出现的危机!   两在洞中越走越深,阴森,恐怖的气氛越来越浓,而且耳旁的声音也越来越响,这个洞里有充满着一股浓烈的怨恨,诅咒。   何刚总是感觉得有女人孩子在耳边求救,他忍不住热泪盈眶,道:“听啊,女人,孩子们在求救,点上火把,看看是什么情况!”   杨家臹点燃了火把,照亮了这个洞,两个人看清了这个洞里的情形,何刚禁不住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杨家臹也惊呆了,他怎么都不会相信在这个地方会看到如此的凄惨的景象。   洞向壁上又有一排洞,侧洞并不是很深,但洞口全是大木头做成的栅栏挡在洞口,栅栏上依着几个人,虽然她们已经死去了很久,但是可以看出她们身上穿着丝绸,雍雍华贵,她们身子靠着栅栏,手的白骨却跌落在栅栏外面,她们都已经变成了白骨,但由于丝绸的缘故,白骨依然没有倒下,仍然斜依栅栏,她们的颌骨大张着,好像是在叫,在喊:“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们将手伸出栅栏外,拼命地想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就在生命结束时,她们的手仍然伸在栅栏外面,一动不动,她们想要抓住什么呢?......没有人知道。   随着时间的流逝,肌肉逐步腐烂,化为尘土,手的白骨掉在地上......这是多么绝望啊,但她们仍然拼命地把手伸出去,想要抓住生命之神,可是到头了什么也没有抓住。   何刚挣扎着起身,和杨家臹两个人慢慢地向前走去,每一个洞里都是这样的情景,有的洞里还有小小的骨架,显然是孩子,她们的颌骨也是大张着,好像在呼喊着,饿,饿......   一个洞,两个洞,三个洞......八个洞,每一个洞里面有四具人的骸骨,但从身上的衣着来看,她们都是女人,这其中还有四具小小的遗骸,他们分明是小孩子,他们躺在女人的怀中,大张着颌骨,而女人的前倾的身子,颌骨也张着,好像是在呼唤,“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两个人看到这样凄惨的情景,心里格外的沉重,从穿着来看她们都不是皇宫里的人打扮,但这些妇女孩子为什么被关在这里呢?   何刚看着这些二十多个妇女孩子的尸骨,怎么也想不到会这这个地方出现,而且是他们的心中的圣地,受人尊敬的地方出现!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妇女孩子受的苦难,受到的磨难都远去,但好们的灵魂,她们的挣扎的灵魂好像还在,还在这个地方挣扎,她们极力要摆脱这束缚,是的肉体被这洞,这栅栏束缚了,但灵魂却要极力地去摆脱,极力去抗争,她知抗争了多少年,但她们从不停歇过。   何刚知道,他耳旁边能听到的凄惨的叫声,绝望的呼唤孩子的声音就是灵魂的呐喊,也行这声声的呐喊已经持续了几十年。   何刚看着这些粗布衣衫下的白骨,她们不是贵妇人,也许是平常人家的女子,但是她们再这座洞里可以想象得到,所受的非人的折磨是多么的残酷! 第250章 最后的任务(16)   何刚禁不住泪流满面,这泪水是为这些不屈的女人们流的,也是为这些不幸的孩子们流的,他深深地知道这些人来到这个世界真的不是时候,生不逢时,也许偏偏遇上了不该遇上的人,于是所有的苦难就开始了,这些可怜的女人,孩子,这些可恨的始作俑者!   他们是谁呢?难道是夜郎国的统治者?   杨家臹手里握着火把,一动也不动地看着洞里的白骨,他也是泪流满面。   洞里静静地,只听见火把燃烧时嗞嗞的声音,还有这些女女们的灵魂的呐喊,时时地在他们耳畔漂过。   过了好一会儿,杨家臹看了一眼何刚道:“你流泪了?”   何刚揉揉了眼睛道:“唉,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场面,也许心变软,泪水也跟着变多了。”何刚看了下眼杨家臹道,“你也不是一样吗,流泪,为这些豪不相识的女人们流泪!”   杨家臹苦苦地笑了,道:“和你一样,也许年纪大了,见不得死人,尤其女人和孩子!”   何刚道:“我们出去,一定要把这些女人孩子也要带出去,找一个上好的地方埋葬,让她们灵魂得以安宁,让她们的灵魂不再受束缚。”   杨家臹干脆地说了两个字道:“一定!”   何刚双手合十道:“各位,请先忍受时日,我们一定会接你们出去,一定!”   杨家臹仍然是两个字道:“一定!”   两人不再继续前行,至于前面还有什么已经不重要,至于这个洞会到那个地方也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已经发出这么无辜的女人和孩子活活地困死在这个洞里,这足以说明这个洞的主人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何刚心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念头,这么多年为的一个目标拼死拼活,还值得吗?   杨家臹问道:“咱们还要恢复他们后代的荣光,有必要吗?”   何刚道:“有必要吗?”   两人原路返回,他们耳畔还在响着连灵魂都困在这儿的女人孩子们呐喊声: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娘,娘......”   “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   “放我们出去,放我们出去......”   两人内心深处在暗暗地下着决心:一定要放你们出去,一定!   虽然他们是曾经是身经百战的将军,现在是叱咤风云雄霸一方的江湖人物,虽然他们也杀过人,但是有些人是必须要杀的!但他们从没有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孩子下过手!   今天突然碰见这么多的女人,孩子的骸骨,深深地震撼着他们,也在拷问着他们的心灵!   两人不在说话,但心里想了很多。   左边油的门透出了清凉的月光,天已经半夜,两个人悄悄地,小心地打开门,走出了这个洞,然后又将洞口恢复原状,很快离开这个地方。   两人来到杨家臹在老城暂住的地方,心情都很沉重,很久没有说一句话!   何刚百无聊赖地问道:“你见还是不见林剑锋呢?”   杨家臹犹豫了一会儿道:“还是见见吧,这个最后任务必须要完成!”   何刚依然懒懒地问道:“你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见林剑锋?”   杨家臹道:“当然主要是把郝进庄主的亲笔信交到林剑锋的手里,这是最后任力的最主要的必须要做的事!”   何刚道:“以前还有些想法,但从见那个洞里出来之后,这种想法都如过眼烟云,消失得无影无踪,至于这坐老城的以前的主人已经于我毫无干系!”   杨家臹道:“我也有这样的想法,把最后的任务完成交差之后,用这锭金子抱换些田地,购置个不大不小的宅子,再讨上一个老婆,安度余生!虽然老婆讨得有点晚,但我相信能给她带来幸福,这是我的责任!”   是啊,给自己的女人带来幸福,是每一个男人的责任,但现实时,有些男人偏偏给自己女人带痛苦!   洞里出现的残酷的景象,把两人心中仅存的对夜郎城皇室的好感打得粉碎,心中的希望也瞬间熄灭,于是两人心灰意冷,隐退江湖的想法已经初现!   何刚坐了一会儿,实在是不愿动弹,他的耳畔还是响着女人们,孩子们的习灵的呐喊,久久不能消失!然而他心里还是想着另外两个人,失他们一路走来,用血浇筑的成友情,不能让他们还傻傻地等着。   史佩玖,文在御还在洞等着,他们不能走,因为他们的一个好朋友进了这座洞,他们必须等他出来才能心安!   史佩玖心内是焦急异常,不知道这位老兄弟在洞内的情况如何,但心中有着自信,无论如何,何刚都会化险为夷,安然走出这座洞的。   文在御也和史佩玖一样,他同样内心着急,但是他们不能离开,也不能进洞,因为他们曾经是军人,只要是军人,就得听命令,所以林剑锋怎么下的命令,他们两人就会不析不扣地执行,容不得半点的折扣。   史,文两人其实也心痒难奈,早就想进洞去看一看,但碍于林剑锋的话,还是忍住了冲动的心情,虽然他们心中有一百张嘴都在催促着他们进洞看个究竟,但两人还是老老实实地继续在洞外等待。   史佩玖还是忍不住说道:“何刚这家伙一向是个谨慎的人,他应该不会出事吧,可是又为什么还不出来呢?”他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何刚进去已经有很长时间,他的底气被这时间悄悄地消耗殆尽。   文在御看了看成史佩玖想要安慰,但是安慰的话就是说不出口,只好作罢。   史佩玖见文在御看了他一眼,想要说话,但还是就话咽了回去,道:“你看我干什么,有话就说,别憋着,会憋出病的!”   文在御不在说话,他知道只要现在搭上腔,史佩玖的话匣在打开,就别在想清静下来,为了自己的耳根子清静,文在御最好还是别打腔的好!   虽说如此,文在御心里还是担心着何刚,虽然对何刚有信心,但他也和史佩玖一样,被时间将信心逐步削去,剩下的就是焦急!何刚啊,何刚啊,你他奶奶倒底怎么回事啊,文在御在内心深处怒骂,他不能表现出来,将这种气氛带给史佩玖就更不好了。 第251章 最后的任务(17)   何刚休息了好一会儿,仍然腿脚有些发软,在洞里虽然没有动武,但经历了大悲之后,居然他的精神有些萎靡,很久都提不起神。他又静下心来,闭眼养神。   杨家臹已经躺了下来,呼呼大睡,因为他的心里毫无牵挂,这件事办完,了却他心中的疑惑,虽然没有找到关于面具人的蛛丝马迹,但也了解了这座老城的地下还有一座地下的宫殿,但庆幸的是,这座地下的宫殿只有两个人进去过,还是活着出来!所以内心了无牵挂的杨家臹头一着枕头,就已经睡去。   仍然何刚却心中老想着他的两位好朋友,他们因为自己还守在洞外面,时刻准备出手相救,这份心情他怎么能相忘呢!由于内心有牵挂,所以他恢复的比较缓慢。   夜深人静,何刚打座一个时辰,体力,精力恢复了七成,他才站起身来,离开了杨家臹的临时住所,他走出约莫十丈开外,他啸了三声,两长,一短。声音清晰地传了出去,回荡地老城。这是他们已经习惯了的联络方法,只要这种啸声响起,表示我没有事,已经离开发危险地,你们也可以走了。何刚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文,史两位老兄弟,他知道只要他们听见这啸声,一定会离那个地方的。   文在御,史佩玖听到了啸声,高兴起来。   在黑暗中,史佩玖跳了起来道:“原来这老小子已经离开了洞窟,害得我们等了这么的时间。”   文在御在道:“是啊,他是怎么离开的呢,他是从那儿离开的呢?”他有些不解,两位从未懈怠,始终盯着洞口,可是仍然没有盯住,不知何刚是怎么出来的。   史佩玖道:“这不奇怪,也许何刚进去,找到另一个出口了,没从这儿出来,见了面问问就明白了。”   文在御心里有些不甘,因为自己寸步不离地盯着洞口,仍然不知道何刚是怎么出来的,文在御内心有些失落。当他听到史佩玖无所谓的语气说着话,他只好说道:“只好这样了,可是没有发现他如何走出这座地下宫殿,总感觉已经失职了。”   史佩玖可没有想那么多,当听到何刚的啸声传来,第一反应就是总算要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了,至于其它的事,他可不愿多想。于是他迈开大步,说话间就已经在一丈开外。   文在御笑了笑,他来到了洞口将支着沉得门的大石头移开,门吱吱嘎嘎地又响起来,并且慢慢地合了起来,文在御一直等着门不响,然后他用手摸了摸,严词合缝,才转身离开!   这个任务总算完成了,虽然没有打打杀杀,但是对于两人来说却是最累的任务,没有打打杀杀来的痛快,这种任务真烦人!   史佩玖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不远的地方等着,直到文在御追了上来,两人才一起离开,这是他们多年来的习惯,完成任务之后,无论怎么样,必须一起离开,一起回到营地。   史佩玖道:“何刚这家伙已经离开,独自一个人回去了吧!”   文在御道:“肯定没有,他在等着你我,这是多年来我们四个人之间行成的习惯,无论怎样都不会破示坏的,走吧,他肯定在前面的路上等着,他不会一个人独自回去的。”   史佩玖道:“是啊,咱们四个人一路走来,林剑锋,何刚,你文在御,我史佩玖,一路走来,从来没分开,今天这个时候,他肯定在等!”   “是啊,之所以没有分开过,所以我必须要等你们一起回去”黑暗中有人在说话。   史,文两人一听,就知道是何刚在前面说话,他的声音,那怕混在千万个人的说话的声音中,史,文两人都能分辨得出!   史佩玖道:“你老兄弟进了洞,我们等得好苦啊,你是从那个老鼠洞里出来的,我们就是这个正洞口没有等到你出来呢!”   何刚低沉声音,情绪非常低落,道:“唉,别提了,咱们赶紧回家吧,过些天我讲给你们听,好吗!”   文在御道:“听起来不是太好,里面发生的事也不是太好吧?”   黑暗中何刚不知脸色是什么样的,但从说话的口气中可以感受到精神状态极差。于是文,史两人不再多问,三个人默默地走着路,很快就已经走出了老城。   杨家臹听着何刚离开,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刚才假装睡着,就是想看看何刚在他睡着时会干什么,但令杨家臹信服的时,何刚除了盘腿打坐之外,再也什和也没有做,这使杨家臹大感意外,至少他认为何刚会将自己拿出武功秘籍乘着他睡着时点上灯看一会儿,但他没有这样做,看来何刚真的是一位可以交往的,值得信任的朋友!   杨家臹也挺佩服自己的,自己在面对如此我的宝物进,自己居然拿了一锭的金子出来,没有染指其它的财物,当面对那么神兵利器,自己居然没有心动,当面对神奇的武功秘籍时,自己居然挑选了一本带了出来,这需要多大的心来抵抗诱惑呢!值得佩服的是自己居然作到了,哈哈......   杨家臹听着何刚离开,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刚才假装睡着,就是想看看何刚在他睡着时会干什么,但令杨家臹信服的时,何刚除了盘腿打坐之外,再也什和也没有做,这使杨家臹大感意外,至少他认为何刚会将自己拿出武功秘籍乘着他睡着时点上灯看一会儿,但他没有这样做,看来何刚真的是一位可以交往的,值得信任的朋友!   杨家臹也挺佩服自己的,自己在面对如此我的宝物进,自己居然拿了一锭的金子出来,没有染指其它的财物,当面对那么神兵利器,自己居然没有心动,当面对神奇的武功秘籍时,自己居然挑选了一本带了出来,这需要多大的心来抵抗诱惑呢!值得佩服的是自己居然作到了,哈哈......   杨家臹想着何刚,这个人真的是光明磊落,从此何以看出林剑锋的人品如何!因为在杨家臹的心中,怎么样的头儿,会有怎么样的手下,从何刚的人品可以推断出林剑锋是怎样的一个掌舵者,他差不到那儿去!既然是这样的掌舵者,那更有值得一见的冲动了。 第252章 最后的任务(18)   虽然何刚临走时什么话也没有说,但他相信这个办什么事都有始有终的人,肯定还会找他的,并且将把见面的事安排得天衣无缝,无可挑剔!他做的只有安静地等待就行了!   杨家臹觉得自己经历了这么多,从大老远的敦煌,千辛万苦地一路寻到此地,老城虽然找到,但已经是残垣断壁,这与他心中的圣地是截然不同,这个圣地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逐步消亡,但是当他从洞中出来时,这个圣地所有都的人也变得黯淡,在他心中犹如丰碑一样存在的圣人也在消亡,他突然觉得自己被欺骗,从对待二十几个普通的女人孩子可以看得出这样的圣人是多么残酷,不信这样的圣人也罢!想到这儿杨家臹内心突然高兴起来。   见过林剑锋后,他要做的事,就是把那些白骨移出来,找个好地方,安葬,让她们入土为安吧,这是他和何刚所要做的最后的一个任务!   杨家臹思绪万千,在他的生命中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为夜郎国而忙碌,他协助敦煌长史府恢复心中的圣地面奔波,为恢复掌控这片圣地的具有的曾经的荣光而努力着,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发现无论如何努力都无济于事,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因为时间可以洗涤一切,也可以洗涤仇恨。虽然还有少数的一部分人将口号喊得整天的响,就连他们自己都明白,这都是徒劳的,但无论怎么样,这口号还是要喊的。   以往只要一提夜郎国的使命,杨家臹就会热血澎湃,但是现在这种感觉也在逐步消退。他甚至开始怀疑,他以前为了这个使命所做的一切事都错的。在他心中出现这种怀疑才是最可怕的,因为仅存的一点使命感都要崩塌!   然而从洞窟中出来,当他看到洞中囚禁的那些普通女人的孩子之后,这种崩塌更是无情的,瞬间荡然无存!心中的使命感从满怀希望到崩塌,这种巨大的落差,使他一时还无所适从,好像突然被人抽却了神经般而失去了主心骨!杨家臹心中茫然,混沌。自己处在浓雾之中,没有目标,就像迷路的人一样,无法安宁。   杨家臹也有这种感觉,他的使命已经完成,其它任何人不能以此来要求自己,左右自己。在他心中的使命从洞窟中出来之后,一瞬间崩塌,自己突然有种感觉,为这样没有人品的人卖命真的一点都值!   杨家臹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自己的精力,已经完全不能胜任的郝进庄主赋予他的责任。他想起那天从敦煌长史府叛逃出来,在一场大火中,将敦煌长史府若大的一个府邸化为灰烬,损失巨大的,之所以高如此大的动静,主要目的就是把注意力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将敦煌长史府的从江湖的好事之徒眼中移除,使敦煌长史府赢得低调行事,避免在众多人的关注。   但是敦煌长史府成功地又从江湖的好事之徒中消失,变得低调,但是他自己却损失巨大,背井离乡不用说,从此他的处境变得非常危险,时时刻刻都有生命危险,因为他身背敦煌长史府的叛徒,人人得而诛之;他身背藏宝图,人人可以抢之!   郝进在他接受这任务之前明确地告诉他,只要敦煌长史府燃起大火,并且他从府中逃出,自己身背藏宝图的消息一旦散出,谁要救不了自己,只有一切都要靠自己,是生是死,就看自己的造化!还好大慈大悲的菩萨站在了自己的一边,总能逢险化吉,总算跌跌闯闯地来到了柯洛倮姆,敦煌长史府的心中的圣地。   杨家臹来到柯洛倮姆,有两个任力,打探林剑锋并送给郝进亲笔信,这个任务目前来看已经有了眉目,第二个任务就是一路上查一查面具人的底细,以及路尽客店的事,但是这件事还是进展不大,虽然有一些蛛丝马迹,但还不能足以说明问题,这是令他最不能放下心的一件事   在杨家臹心中,路尽客店,还有之后的众多的杀戮已经不是敦煌长史府的事,而是杨家臹的私人恩缘,他必须要查出来给已经死去的老哥还有众多的弟兄有一个交代,只有这样他才得以心安!但是这么长的时间,仍然毫无头绪。   他突然起了从小树林中得到的遗失在现场那个绳索勾,杨家臹心里明白,引自己来到这里的除了郝进的亲笔信之外,还有这个绳索勾,绳索勾上的铭文明确地写明了柯洛倮姆,可是他一时还想不出用什么方法才能查到这个物品与柯洛倮姆所有人有关系,还是与柯洛倮姆中的某一个人有关系!一想到这个绳索勾,杨家臹心中有些激动,他最后的希望就寄托在这个物件上!   杨家臹还是想不明白,怎么样才能知道这个小东西属于什么人的呢,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难题!思前想后,最容易,最有效的,也是最不走弯路的方法就是求助于何刚,林剑锋!也许他们两人可以解决他的这个困惑!   只要知道这个绳索勾是属于某一个人的,那后面的事也就好办!   杨家臹想到这儿,心中突然变得轻松,睡意袭来,他长长地打了个呵欠,在简易的床上翻了个身,很快地睡去。之所以杨家臹能如此地安心地睡去,就因为已经围着简易的信住所已经布置好陷阱,暗器,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他所布置的陷阱都会将他吵醒。当然他布置的陷阱是隐蔽的。因为每当何刚来到时,他都要亲自迎出去,不能让何刚乱走半步,免得触发机关而迎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刚回到了家,很远地他还能看到家中的灯亮着,他知道有人还在等着自己归来,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多和以温馨的一件事,也是众多男人向往的生活,有人等着吃饭,男人来晚了还有人替自己留灯,并且等自己回家! 第253章 最后的任务(19)   何刚推门进了院门,小声道:“我回来啦!”   屋子里听见有人下坑的声音,一会儿屋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女儿迎了出来,道:“这么晚了,你回来了,累了吧,饭吃了没?”   女人一连串的问话将何刚问得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轻轻地笑着说道:“我很好,我回来了!”   女人将何刚让进了屋里,灯很亮,也很温馨,坑上睡着两个孩子,嘴唇在动着,小家伙好像在作着梦,一定是在梦里有好吃的,在大吃特吃。   何刚慈爱地看着熟睡的孩子,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头,明知故问:“孩子睡熟透了?”   女人轻轻了点了点头,道:“嗯......”然后他细心地拍打着男人身上的尘土。然后又在盆子里打上水,道:“你洗洗吧,我取饭菜”   她知道自己的男人每次很晚回来时肯定是没有吃饭,是饿着肚子回来的,因此她将做好的饭热在锅里,等着男人回来,很快就能吃热乎乎的饭菜,这样的习惯一直保持到现在,从未间断过!   饭很快摆到桌上,粗茶淡饭,但何刚吃起来感觉上味道就是不同,仍然是香甜可口。女人默默地看着男人在儿狼吞虎咽地吃饭,道:“慢点吃,慢点吃,小心烫着。”   何刚吃了一半饭的时候才歉疚地问道:“你和孩子们都吃过了?”明知故问的是废话,但他仍然要问。   女人笑着说道:“都什么时候了,孩子们和我早就吃过了,这小家伙就是不肯睡,他们说今天晚上你一定会回来的,说是要等你回来才睡,可是还是早早地睡去了!”   何刚吃着饭,一边笑着说:“唉,来得太晚,孩子们没有等住!”   女人道:“是啊,你每次出去,回来是就是深更半夜,我们都已经习惯了,唉,总是替你担心啊!”   何刚歉疚地说道:“不用担心,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我不是好好的来吃你做的饭吗,真香!”   女人笑了,只要自己的男人回来,她悬起的心才落到肚子里,只要自己的男人回来,就比什么都好,她笑着说道:“只要你回来,比什么都好,比什么都好......”   何刚道:“我知道,所以我就非常小心地办事,决不能出任何意外,再说了林剑锋也已经安排好,决不会出意外,你就放心好了!”   女人含着笑瞪了一眼何刚,没有说话,但心里想着,是啊,每次都说放心,对于一个女人来说,自己的男人出去生死未卜,女人在家能放也下心吗!   何刚吃饱喝足,女人麻利地收拾了碗筷。当女人收拾好后,从厨房回来时,何刚已经歪倒地坑上,呼呼大睡,他实在是太累。   女人吃力地将何刚的鞋子脱掉,让何刚睡好。   文在御与史佩玖也回到了住所,两人的房败黑灯瞎火的,两人懒得将灯点亮,而在黑暗中摸索着上了坑,和衣睡去。   一夜无话。   天亮了,鸟儿在树枝上已经吵吵闹闹不停,寨子里的人们已经在田里劳作了好长时间。林剑锋也醒了,今天他懒了点,没有去田地。   院子里静悄悄地,林剑锋知道妻子和女儿若兰早早下田干活,她们一向起得很早。林剑锋在院子里伸了懒腰,然后踢踢腿,伸伸胳膊,扭扭腰,活动活动筋骨。   林剑锋眯着眼看着树枝上的鸟儿,仍然在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笑了笑没有理会,他知道这些鸟儿天还没有放亮就开始在树上吵吵,有时吵得心烦,但习惯了之后,如果偶尔没有鸟叫,实在是太安静,反而感觉上不是很好.   人啊,就是这样的矛盾,太吵了觉得心烦,太安静了,也不习惯,觉得还是不舒服!人真是个难伺候的物种,有时无论如何都不会达到满意!   林剑锋又抬头看看了叫得非常卖力的小鸟,今天他感到特受用鸟儿的还来的这种吵杂的声音,他笑了笑,点点头!   林剑锋看到何刚走了过来,今天之所以没有去田间干活,他就是在等何刚!他已经预感到何刚今天一大早会来的,果然,林剑锋的猜测已经灵验!   林剑锋迎了上去,握着何刚的胳膊,道:“你很累是吧,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林剑锋从是就是这样,总是见面问寒问暖,没有一次刚一见面就问事!   何刚道:“是啊,有些累,心也累了!”   林剑锋听何刚说的话有些莫明其妙,道:“累了就需要多休息,何必这么早就来呢,多休息,要注意身体,好吗!”   何刚道:“我挺好,就是心有些累!”   林剑锋道:“噢,为什么心累呢,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自从自己和何刚共事起,从没有听到何刚说心累,而且说得这么频繁!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致使何刚都感觉到心累呢!   何刚道:“这个洞是已经挖好了已经很长时间了,面具人只是打开了第一层洞,他们还没有找到第二层洞窟!”   林剑锋道:“噢,有这事,咱们在此有这么长的时间,都没甩么现这个地下洞天,反而被面具人早发现,真是失职啊!”   何刚道:“谁也没有想到在这个废墟下面,还有洞天!”   林剑锋道:“看你的表情,就是因为此洞,才脸色难看至极!”   何刚道:“是啊,发现了五个特殊的洞窟,一个装的是财宝,一个全部是木头人,一个是兵器,一个武功秘籍,还有一个是死人洞......”于是何刚将洞内的详细的情况讲述给林剑锋听。   林剑锋听着何刚的讲述,脸色又在变化着,时而由于高兴而脸色微微发红,时而由于惊惊悚而脸色变白,时而由于愤怒而脸色蜡黄......他从没想柯洛倮姆城下还有如此神秘的洞天之所在!   何刚说完,他掏出一锭黄金,道:“这是从藏宝洞中拿出来的。”说完递给了林剑锋。   林剑锋接过一锭黄金仔细地看了看,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得确是夜郎国皇家的金锭。” 第254章 最后的任务(20)   何刚冷冷地道:“何以见得?”   林剑锋道:“你得仔细看,在侧面有三个字,夜郎皇,你是没有发现而已。”   何刚接过黄金仔细地看了看,果然发现金锭上有铭文:夜郎皇三个字,何刚又问道:“有这三个字就能证明是皇家金锭?”   林剑锋道:“谁吃了豹子胆了敢在金锭上刻上夜郎皇三个字呢,这是找不自在啊!”说完他从何刚手中又接过金锭,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道,“没错,肯定是皇家的金锭”说完将金锭又递给了何刚。   何刚看了一眼林剑锋道:“怎么又给我了呢?”   林剑锋道:“你拿去用吧,贴补贴补家用吧!”   何刚默默地接过金锭,他知道林剑锋这样说了,就肯定是给他用了,林剑锋是一位说到做到的人!   何刚将金子揣在怀里,然后又掏出武功秘籍道:“这是众多武功秘籍中一本风挑了一本拿了出来,你自己看看吧!”   林剑锋摆了摆手,道:“武功秘籍我就不用看了,要是我在年动上二十岁,我肯定去看,可是现在我真不想花太多的时间去看它!”   何刚道:“你还是看看的好,也许对你有所帮助!可以提高你自己的武功的!”   林剑锋道:“我真的不需要,你自己留着看吧,不过等你研究好了,讲解给我听也不错哟!哈哈......”他说完大笑。   今何刚没想到的是,林剑锋这样的武功强者武功秘籍居然没有一点吸引力,看都懒得看一眼,何刚道:“说实在的,遗憾的是我没有在年轻的时候遇见这样的武功秘籍,要不再早十年也是可以的,现在确实有些迟了,有种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啊,自己在内心深处确实想看看,并且依照所记载的功夫去研究,不断地练习,但精力不济了!”   林剑锋点了点头,同意何刚的说法,道:“功夫到这个年纪,已经定型,想改变已经很难了,还是把身上现有的能应用得炉火青纯,也不是坏事,学功夫,不要贪多,对一种功夫要学精,这才是正确的选择!”   何刚从没有听林剑锋说过武学上的见解,今天突然听到他这样,感觉到有些惊奇,但林剑锋说的见解令他无法辩解,何刚只有点点头表示同意!   林剑锋又看了下眼,道:“当然武学是无止境的,永运不可能学精,当你现有的功夫达到炉火青纯时,你要学会悟道,对你所学的一招一式领悟到最高境界,怎么进功才能达到最大的效果,怎么样防守才能防尽天下所有攻势,当然要达到这种境界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何刚手中捏着武功秘籍拿着不是,放下也不是,处在两难之种。   林剑锋道:“像我们这把年纪,开始学习的新武功,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但是原有的武功的确已经应用自如,何不在这些武功的基础上演化一些新的杀着,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不要一味地贪图什么补强绝招,那又怎样?”   何刚道:“可是我看过了,这本书上记载的都是我所学武功的不足之处!”   林剑锋笑着说道:“我敢肯定,写这本书的人恰巧是懂你功夫的人,他是行家里手,所以他悟出了不足之处,并且加以修正!”   何刚半信半疑,道:“是这样啊,看来这本书真的可以不用拿!”   林剑剑锋道:“其实你学的功夫的不足之处,只有你才清楚不足之处,至于书上的记载的都是别人的东西,不一定适合你,其实依你现在的修为,完全可以悟出你现有功夫的不足之处,只是你没有去做而已!”   何刚点点头,表示同意林剑锋的说法。   林剑锋道:“其实你做事,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给自己留出的思考的时间太少,只是一味地去做,做,做......”   何刚道:“噢......”他停住了说话,回顾自己最近的所干的事,果然与林剑锋所说的没有什么两样,于是道,“是啊,果真如你所说,做完事之后就扔到了一边,然后接着干下一件事,根本没有想过,也没有思考过!”   林剑锋道:“做完事,一定要留出时间思考,思考前因后果,思考怎样做还能改进,总结经验,思考教训......理清来络去脉,每做完一件事,都要留给自己时间去思考,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留下一些精华,这样才能有所提高”   “是啊,这么多年了,我欠缺的就是思考,这也许就是遇事不像你一样思考缜密之所在”   林剑锋道:“学武功,练武功也是相同的道理,一定要给自己留下思考的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思考所得到小经验不断地累积,就成了这本书,洋洋洒洒记载下来以示后人,其实这个你也完全能办得到,只是你没有去做而已。”   何刚听完林剑锋的话,若有所思,每一句话都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何刚佩服林剑锋的洞查力,他能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之症结之所在,这也许就林剑锋比他强的原因。   林剑锋看了看何刚道:“我看得出,你从老城的地下洞天中出来,你的心灵倍受打击与析磨,而且看到了一些悲惨的现象,直接动摇了你的处事方式!可以肯定的是你已经对皇室必改变了看法,不再是那样的尊敬,是也不是?”   何刚这次没有隐瞒,直接了当地说道:“是的,当我看到那种残酷的表象时,我心中的神圣夜郎国的一切都崩塌!”   林剑锋道:“很好,那就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怎样心安理得,怎样行动,这方面无人羁绊于你!”   何刚瞪大眼睛,惊讶地问道:“这件事,你同意了,我原来想法就是把那些女人孩子的尸骨移出来,将她们安葬,好让她们入土为安,把她们受束缚的灵魂释放!”   林剑锋道:“很好,这件事做完,你就心安理得,你的幻想也许就会消失!我敢肯定你老感到有人在你耳朵旁说话‘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何刚道:“是啊,现在我的耳旁每时每刻都有女人说道这句话,我快要疯了!” 第255章 最后的任务(21)   林剑锋严肃地说道:“这些事我遇到的多了,感同身受!但你必须要挺过来,否则你真会疯掉的!”   何刚道:“是啊,我必须把洞中在那些女人的尸骨前的答应的事很快完成,把我自己受束缚的心灵释放出来!”   林剑锋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理解何刚,由于他心中的最尊敬的神圣的图腾一瞬间崩塌,他的内心有纷乱的,理清晰纷乱需要很长时间,这个时候不能强迫他,只能顺着他,引导他,慢慢地解开心结,才有可能有益于他,林剑锋心中明白,何刚的确是遇到坎了,至于他是否能迈过这道坎,就看他的心理造化了!   何刚道:“干这事之前,我必须完成另一件事!”   林剑锋已经猜出何刚所说的另一件事是什么,就是安排自己和杨家臹见面的事,这件事在何刚心中也是生了根,但他没有明说出来,道:“其实你做事的原则有些小小的失误”   何刚有些奇怪,今天林剑锋是怎么了,说了这么多过于自己做事的短板,林剑锋这样的谈话方式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何刚很久也和林剑锋这样说过话了,他十分愿意听接下来会说什么,于是他接话道:“做事的原则有些小失误,是什么,愿闻其详!”   林剑锋道:“如果遇事众多,也许你试着放过挑着干最重要的事,而是挑着不是很重要的事,等把这件事干完了,再去干很重要的事,可能会好很多!”   何刚被林剑锋这样的说法彻底惊呆了,这样做事的顺序确实是头一回听到过,但这种做事的方法确实新颖!   林剑锋接着说道:“最重要的事,往往是很难办理的事,也许牵扯的人,牵扯的分支很多,就要花费你很多精力才能办成,可以肯定的是最重要的事,办理完成,需要的时间也很多”   何刚道:“嗯,不错,是这个理!”   林剑锋道:“所以你氢相对简单的不是很重要的事很快地处理完,让下属依着你处理的结果继续下一步,这时你再回过头处理非常重要的事,才能从容!”   何刚点了点头,道:“嗯,有道理!”   林剑锋接着说道:“比如你今天讲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埋葬尸骨和我与杨家臹见面的两件事,第一件事相对简单,将尸骨移出,找个地方,埋葬了她们的尸骨就可以,也许两个人就可以搞定,不需要太多的人。这第二件事,是重要的事,牵扯的人相对于来说多了点,而且要办理的事相对于来说是重要的,是不是这样的?”   何刚想了想道:“是这样的,对于两件事本身来说,第二件事无论怎样,确实是重要的!但我选择先完成他,有错吗?”   林剑锋道:“没有错,只是欠妥当!”   “噢,何以见得”   林剑锋道:“第一件事完成他相对于简单,你可以很快地完成,然后再选重要的事和杨家臹接头的事,这件事明显牵扯的人就多了,对于事的本身也有了难度,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第一需要隐蔽,第二还需要防备,第三还要应付突发事件......这些必须都要想清楚了。”   “对,对,这件事确实不相同,要区别对待!”   林剑锋道:“所以第一件事你能很快地完成,然后回头心无旁骛地完成这件最重要的事,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呢?”   何刚道:“说得有道理,没错啊,受教了!”他接着又说道,“只是我有些顾虑。”   林剑锋道:“顾虑,顾虑什么?”其实林剑锋心中早就知道何刚顾虑什么,无非是怕泄漏这个洞的秘密而已。但他还是要问何刚,让他说出来总比自己说出来好多了!   “怕泄漏这个洞里的秘密”   林剑锋道:“你不用怕,你往出移的是尸骨,不是金银财宝对吧,从某方面来说,你运尸骨时更应该大张其鼓地进行,这当我以死人为挡箭的靶子,有些不合适!但这样做至少是有利于我们自己的!”   何刚低头想了想,点了点头,好像已经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笑意逐渐在他苍白脸上浮现。   林剑锋见何刚脸上有了笑意,也高兴,因为谈话终于达到了目的,就是把何刚从不好的情绪中拉出来,说了这么多话,终于让何刚笑了起来,这说明自己的谈话还是起到了作用,这就足够了!只要把何刚从不好的情绪中拉出来,一切就会向好的发展!   何刚笑了,道:“好的,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不过你也要准备一下怎么样见杨家臹!”   林剑锋也笑了,今天令他高兴的就是这件事,令何刚摆脱了不良情绪,这是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事,经过一番论,不管自己说的话正确与否,这都不重要,只要把何刚这位自己最得力的帮手从不良的情绪中唤醒过来,比什么都值!   何刚告辞,出了林剑锋的家门,心情欢愉,爽畅,刚才愤懑的情绪已经大为减弱!何刚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   “哟,何叔,遇见什么高兴的事,居然还唱上了”乡亲们都打着招呼,说到。   “是啊,今儿个心中高兴,就情不自禁地唱上了,我唱得还中听吧!”   “中听不中听那就不好说了,不过你的唱调到能引起村里的牲口都叫了起来,这到是不假!”乡亲说完哈哈大笑,加快步伐远离何刚。   由于高兴,何刚没有听明白乡亲所说话的意思,走了好几步路,才反应过来,他站住回头道:“你小子会不会说话啊!”但乡亲已经走远,只留下他爽朗的笑声。   何刚见乡亲远去,自己也哑然失笑,回味着刚才的对话,原来这个家伙绕着弯骂自己唱得像牲口叫声一样的难听!何刚与笑了笑,不以为意,自己仍然哼着小曲向家中走去。   何刚远远地看着自己两个孩子在门口玩得不亦乐乎,两个小家伙一看到何刚走了过来,一边叫着爹,一边飞快地朝他跑来。 第256章 最后的任务(22)   何刚远远地看着自己两个孩子在门口玩得不亦乐乎,两个小家伙一看到何刚走了过来,一边叫着爹,一边飞快地朝他跑来。   何刚蹲下身子,抱起两个小家伙,回到了家。   孩子他妈见何刚今天这么早就回来,有些意外,道:“今天回家这么早,看把孩子们高兴的,他们可从来没见你这么早就回家,今天总算没有睡着而见到你了!”   何刚亲了亲两个孩子,他们都调皮地笑着,高兴之情不与言表!   是啊,何刚有些内疚,尤其对于孩子们,更是歉疚异常,每次他回来时,孩子们都已经熟睡,也许只能在梦中会见到自己吧,今天好不容易早早地回家,好好地陪陪他们玩耍!   孩子的妈见孩子们的高兴劲儿,也心花怒放,只要孩子们高兴,自己的男人在家,在她心中就是高兴的一件事,至少今天这个晚上不再提心吊胆,可以安心地踏实地睡个好觉,这就是他最大的奢望得以实现,怎能不高兴呢!今天她必须做一顿可口的饭菜,一家四口在一起吃一顿饭,也是其乐融融,这地于她来说也是幸福的!   孩子的妈看着爷们几个玩得兴高采列,也抿着嘴站在旁边看着,她看着爷几个一起疯玩,她高兴,她看着孩子们缠着何刚不下地,她也高兴......总之,今天她格外的高兴。   何刚和孩子们玩,但他的心已经溜号,想着怎么和杨家臹把那些可怜的女人孩子们从洞窟中移出来,风风光光地把她们安葬在阳光明媚,有山有水,草丰花盛的地方,这些女人们也许生前就很少见到太阳,花草,死后得让她们长眠在这样的地方,让她们的灵魂得到安宁!   可是那个地方是适合安葬他们呢?他在脑海中搜索着这儿的地方,其实这个地方都是山清水秀,只要找一个依山傍水之地,阳光充足之地就可以!   孩子了妈已经感觉到何刚和孩子们玩已经心不在焉,他开始想着事,但她仍然没把孩子支走,而是继续看着让孩子们和何刚一起玩!   何刚看着两上孩子,虽然健康,还是脸有些瘦瘦的,身体单薄,他捏了捏孩子们的脸,心情很是沉重,孩子们脸上也是瘦瘦的,何刚知道,孩子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吃上肉了。   何刚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递给孩子的娘,她有一个诗意一样的名字陆悦知,但是何刚很少叫过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只有他何刚在心里才能叫。   陆悦知接过金子,看了看,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她叹了口气道:“金子有什么用呢,没有东西可买啊!”   何刚又捏了捏孩子们瘦瘦的脸宠,道:“是啊,有金子又能怎样,东西运不进来,没有货物可买!”   陆悦知也点了点头,道:“有金子买不到东西,有也是没用!”   何刚有话也说不出,这个封闭的小寨子,平时的交易货物就靠燕家的商铺,可是自从燕飞儿好像已经失踪,得不到半点的音信,再也没有货物可卖,就连吃的食盐家家都所剩无几,大家的生活逐渐举步维艰。   何刚懊恼地道“哎,寨子里的人连基本的生活都无法保证,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陆悦知也是无语,她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寨子里的人生活越来越差,寨子里的货运不出去,然外面的有用的货物运不进寨子,这导制寨子里最基本的生活用品都奇缺,比如食盐,这不是她要的生活。   何刚道:“的确,金子是不吃的,明天还只能出去打些野味,给孩子吃!”   两个孩子听到何刚这样说,高兴地叫着,嚷着,并围着何刚道:“噢——,明天打猎去了,有肉吃了,噢......”   陆悦知看着高兴的孩子,道:“一听到有肉吃,把孩子们高兴的!”   何刚道:“明天我一定要去打猎,给孩子们有肉吃,不要让孩子们失望!”   陆悦知道:“好啊,明天一起出去,一边打猎,一边玩儿!”   何刚想都没有想,就答应道:“好吧,明天一起去打猎,一起去玩!”是的,何刚明天想给自己放假,和孩子们,和陆悦知一起出去玩,一家四口其乐融融地玩上一天!   陆悦知听到何刚不去干活,而是要和她们一起去玩,笑了。孩子们高兴地听了起来:“老爸明天不去干活,要和我们玩了,噢,噢......”孩子们高兴地喊了起来!   林剑锋送走了何刚,唉了口气,“唉,何刚真的老了,老人的心态显露无疑,心软了,见不得尸骨,见不得死人,而自己何尝不是呢,也见不得死人,失去自己认识的人,心里就难过,原来硬如铁的心肠,突然柔软得像个孩子一样!”   林剑锋想到了史佩玖,文在御两位老哥,他们也许还是不高兴,因为这次的任务,还是没让他们活动活动筋骨,只是无所事事地等待了好长时间,说不定这两位老哥正在生闷气!   林剑锋觉得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现在可不能看望两位老哥,是的,他们需要安慰,但不是现在,今天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林剑锋心情舒畅地走向自家的田间地头,由于忙着忙那,好长时间没有去田间,都是自己的妻子柳平在劳作,还有自己的女儿若兰帮忙,林剑锋心中歉疚,无论如何今天要去帮她们母女把这个任务完成!   走向田间的路上,寨子里的人们都已在田间干得热火朝天,林剑锋每走过一块走,都会有人停下远远地打着招呼,有喊叔的,有喊大兄弟的,有喊林哥,称呼不尽相同,从称呼也能反映出某种秩序!   林剑锋快到自家的田地时,又有人给他的打着招呼,这次是一位年轻人,远远地道:“老丈人,你亲自下地来了!”   林剑锋一愣,心道:这是和谁打招呼呢,怎么还叫老丈人呢,他看了四周,没有其它人,随即明白,笑着骂道:“好个愣头青,你......”   年轻人大笑之后,又开始了干活。   田头老丈道:“林兄弟,你家的妮子有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有个婆家了,你老弟你也不着急” 第257章 最后的任务(23)   田头老丈道:“林兄弟,你家的妮子有老大不小的了,是时候有个婆家了,你老弟你也不着急”   林剑锋笑了笑,没有答话,要说不着急,那真是假的,在林剑锋心中,女儿的婚事是一块石头,压在心头,可是只有自已着急,有什么用呢!虽说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但还是要为自己的女儿的幸福着想,不能随便!   林剑锋岔开话题道:“今年庄稼还不赖,加把劲有个好收成”   老丈还饶有兴趣地继续着了的话头:“你看我家那小子也老大不小了,你看......”   林剑锋装做没有听见,道:“你看庄稼粒饱颗满,今年的收成也差不到那儿去!”   老丈以为林剑锋没有听清他的话,又一次说道:“你看你家妮子也不小了,我家......”   林剑锋又一次打断老丈的话道:“田间的草真多,不能再偷懒了,加把劲,庄稼地里没有杂草,才有收成啊”,说着林剑锋随手拔了一大把杂草递给老丈,道,“看看,地里杂草这么多,这那能行啊,这样种庄稼,真的不行啊,不行!”林剑锋将最后的两个字加重了口气。   老丈尴尬地笑了道:“偷了个懒,好长时间没有到田里来了,没想到就成这个局面了”   林剑锋道:“庄稼就像一个人的脸面,庄稼的好坏,也就能反贤映出一家人的情况,你这庄稼种真的是寒碜,真的不行!”   老丈还是没有听出林剑锋的话意,仍然不甘罢休,继续问着他的话:“我家那小子......”   林剑锋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老丈的话:“你家那小子,就是太懒,有时还游手好闲,你要好好地说道说道,弄不好就耽搁了!”说完,林剑锋站起身来到道,“你忙你的,我要走了,我家的田再不锄草,杂草就长得像你家地一样了。”   老丈看着林剑锋离去,又喊了一嗓子道:“林老弟,你不考虑考虑,这门亲事......”   林剑锋高声地唱着歌远离老丈的田地头,他压根都不想听老丈的屁话,想起来就生气,就凭他家那样品行不端的后生,还敢在他面前提什么亲事,真是可笑!   自家的田地到了,柳平认真地锄着草,林若兰跟在身后,俯身捡着锄倒的草,然后将杂草抱到地头,但是抱到地头的草很少,这说明自家的庄稼里杂草是很少的!林剑锋知道,这都是自己的妻子与孩子的功劳,要是自己去操持种庄稼,还不用说真的还不好老丈家的田地干净里,说不定也是杂草丛生,地里肯定分不清到底是庄稼还是杂草。   林若兰看到爹到地头,故意阴沉着脸,道:“爹,怎么才来啊,瞧瞧我和娘都已经快干完活了,坐享!”   林剑锋笑了笑,道:“你这个女娃子,将爹监督得这么紧,好好,我也干活,加把劲干,争去让你和你娘少干点。”   柳平直起了腰,道:“你还是歇着吧,来了尽给我添乱,你不是来帮忙,而是越帮越忙”   林若兰扑哧一声笑了:“爹,你是帮忙来的吧,越帮越乱,嘻嘻......”   林剑锋道:“哟嘿,还瞧不起我,我让你们娘俩看看,我锄庄稼的功力”,说完拿起了锄头,开始干活。   林若兰不再说话,跟在爹娘身后,捡着锄倒的草,虽然很少,但她还是认真地仔细地看着,生怕落下一株杂草。   刚开始林剑锋还是比较顺利,锄着草,可是越到后来越不顺利,总会不小心碰伤着或者直接将庄稼苗当杂草直接锄掉。于是就听到柳平的唠叨声不时地传来:   “你看,你看,把好苗子锄倒了”   “小心,那可是好苗子,不是草”   “锄下留情,那是好苗子......”   林若兰跟着身后,听着娘不时地提醒着,还有埋怨爹的话,嘻嘻地笑了,道:“爹啊,你是越帮越忙,果真不假,瞧,再你的帮助下,我们锄草......”林若兰停了下来不说,保是抿嘴而笑。   林剑锋接上女儿的话道:“有我帮助,锄草不是快多了,惊喜吧!”   柳平阴沉着脸道:“快了?瞧瞧,你没有来时,我们已经锄了六茬地了,你来相同的时间,才过了三茬地,你说快了,还好意思说。......”柳平话没有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林若兰已经笑弯了腰,捂着肚子道:“哎哟,妈呀,笑死我了,爹,你真是越帮越忙啊,嘻嘻......”   柳平也轻声地笑了,还不时瞧着林剑锋。   林剑锋也是笑了,的确自从他加入母女俩锄草的行列,锄草活的确是慢了下来,他不专业的锄草技术无形中影响了柳平的锄草的快慢,因他她还要不时地提醒林剑锋,当林剑锋伤一根庄稼,柳平还停下来,要将伤苗扶正,这肯定使锄草慢了下来,扶正之后,还不忘数落几句!   就这样,一家三口,就这样在“争吵”中,在林若兰的嬉笑中,锄着田间的草,虽然锄草是慢了点,但柳平的心中还是甜丝丝的,无论如何,只要丈夫陪在她身边,她心里都是踏实的,都是高兴的。   林若兰当然也是高兴了,她跟在身后,一边听着娘“数落”着爹,自己也高兴地捡着锄倒的杂草,也是怡然自得,因为她们的庄稼地里本来就杂草很少,娘容不下地里有半点杂草与庄稼长在一起,所以娘就要全部再锄一次地,将庄稼地里的草全部锄干净,当然锄倒的草很少,林若兰只是轻松跟在身后而已!   林若兰跟着身后,不停地听着娘唠叨:   “你看,你看,把好苗子锄倒了”   “小心,那可是好苗子,不是草”   “锄下留情,那是好苗子......”   林若兰不禁哑然失笑,娘无休止的唠叨,爹居然没有还口,每当娘“数落”时,爹嘿嘿地笑了笑,停了下来,歉意地看着被锄倒庄稼苗,然后又继续锄草。   林若兰看着爹娘的背影,一点都没有维和感,虽然娘唠叨个不停,爹脸上笑眯眯地,仍然安静地听着娘的唠叨,但手底下干的活,仍然是不停地犯着错,娘不停地唠叨,直到把这块地锄草到田头! 第258章 最后的任务(24)   柳平略带着责怪的语气道:“你呀,心不在焉,锄草这活,根本不适合你干,你还是歇着吧,还有一点,很快就完,我和若兰锄就可以。”   林若兰故意道:“不行,爹还是锄吧,不能歇着,一歇就听不到娘“数落”爹,一定就不热闹了”   柳平瞪了一眼林若兰,道:“这孩子,没大没小的。”   林若兰听到娘语气有责怪的意思,伸了伸舌头道:“你们聊吧,我还有些杂草没有抱出来”说完就转身离开。   柳平看着林若兰的背影,叹了口气,“唉......这孩子,真是让人操心啊,要是有个婆家......”   林剑锋道:“我也着急,唉,这孩子对燕飞儿仍然念念不忘,可是到现在还没有音信,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呢!”   柳平看着远处的林若兰道:“得想个办法,这样拖着也不是个事儿。”   林剑锋道:“所以我就让她走出这个寨子,让她看看外面的世界,也许对她有帮助。”   柳平道:“寨子里的小伙子有没有早中意的,找个媒婆说说。”   林剑锋道:“唉,没有个中意的,若兰心里不中意,总不能硬让孩子嫁出去吧,无论怎要产还是给女儿找个好人家”说完把刚才老丈的事说给柳平听。   柳平听完林剑锋的诉说,气不打一处了,道:“也不洒泡尿照照他的后生是啥模样,啥德性,还敢打若兰的注意!”   林若兰回来,道:“娘,谁打什么注意了,你们在聊什么呢?”   柳平没好气地说道:“还不是你?”   “我,我有什么好聊的?”   林剑锋忙道:“没有聊啥,你妈跟你开玩笑呢!去,到地头把干粮拿过来,咱们歇会儿,吃吃干粮”   “好嘞,我这就去”   柳平看着林若兰道:“唉,可怜的孩子,她心里有燕飞儿,被那小子占满了,再容不下别的人了。”   林剑锋道:“不行啊,燕飞儿真的可以,他会害了兰儿的。”   柳平看着林剑锋道:“那又怎么办,总不能不让孩子们到老不嫁吧。”   林剑锋道:“其实你也不用太着急了,孩子今年才一十九岁,也许缘分还未到吧!”   柳平瞪了丈夫一眼道:“都一十九岁了,还小,瞧瞧和她一起玩的,娃都生下来了,兰儿倒好,心里守着那混小子不放,可是燕飞就是不给个话,唉......”   林剑锋道:“燕飞儿绝对不行,趁早死了这个心吧”语气斩钉切铁,态度坚决,不容置辩。   林若兰拿着干粮走了过来,远远地就喊道:“爹,娘干粮来了。”   两位急忙收住了谈话,林剑锋招了招手,笑道说道:“快点,爹都饿了!”   林若兰加快了步伐,道“好嘞,这就来了”   柳平找了些软草铺在一块平上,好让大家坐着歇会儿。   一家人一边吃着干粮,一边说笑,好不惬意。   何刚一家也是惬意,两个孩子站在陆悦知身旁远远地看着爹,在打猎,他惊起草丛中的兔子,张弓搭箭,就射死了两只。   孩子们远远地看到爹爹成功地身死了兔子,一个个欢声雀跃,道:“爹,箭法真准,兔子都射得住”对爹的崇拜之情显露无疑。   其实何刚刻意不让孩子知道他会武功,只是用平常的,寨子里人都会的弓箭去打猎,要是不刻意掩饰,这些兔子都会受到毒手,但就是这样,孩子们仍然对爹敬若天神。   何刚带着打到的兔子,跑了过来,孩子们笑着,跑着,跳着,迎了上去,并且大声地嚷嚷着:“爹,真利害,都能打到兔子了,噢,今天有肉吃了”两个孩子跑上前去,一人抗起一只兔子,跑到娘身边。   陆悦知看着高兴的孩子,热泪盈眶,孩子们已经很长时间没人带着出来这么快活地玩,自己也没有成文夫一起来看着孩子们玩,今天这个孩子们的小愿望终于实现,她心里当然高兴,并且感到满足。   陆悦知看到孩子们抗着兔子朝着自己,急忙伸出手,放低身形,远远地等着,同时心里也不断地惊着,生怕两个孩子跌倒摔着,不断地低声提醒着:“慢点跑,慢点跑,小心点。”   两个孩子抗着兔子,脚步踉跄,道:“娘,俺爹打着兔子了,俺爹打着兔子了”   陆悦知满脸笑容,将身形又放低,到最后,蹲了下来,抱住了跑过来的孩子,道:“爹真历害,兔子都能打得住!”   何刚着实惋惜了一会,这次惊起了如此多的兔子,如果他用天女洒花的暗器手法,这些兔子一个都跑不了,可是这次,他不得不藏着掖着,不能让孩子们发现他会武功,要让孩子们知道自己是个平常人才对!   何刚双顺便打了几只山鸡,这才往家走去,陆悦知在回家的路上,也采了很多的蘑菇,今天的菜也算丰盛。   两个孩子高兴地跟着大人,都不停歇一会儿,一会跑到前面,打闹一下,一会儿又落在后面,停下来看着蚂蚁,好一会儿才追了上来,总之今天两个孩子最玩得爽的一天。不仅玩好,而且有好吃的等着他们!   唉,这就是生活,普通人的生活,只要有一点的改善就能心满意足。何刚心里真的不是嗞味,想当年,自己家也是名门望族,吃的是山珍海味,住的也是金壁辉煌,衣食不愁!但现在却为了给孩子吃上一顿肉却大废周析。但是他现在知道,只有大废周析的得来的食物才吃起来香甜!   何刚一家人今天的任务完成,今天的晚饭有肉,有菜。最重要的是一家四口还在一起玩,这就足够!   劳累了一天的林剑锋也回到了家,他没有进家们,而是走到了史在御,史佩玖的家门,两个人想必是刚睡醒,还睡眼惺忪,坐在院子里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天。谁也没注意何刚走进了院门。   何刚站了好一会儿,才道:“两位老哥哥,睡得可好啊?”   文在御道:“大老远的就听见你的脚步声,就知道你来了,还站了这么长时间才说话!你不累啊。” 第259章 最后的任务(25)   史佩玖也接着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我们聊天。”   林剑锋见两人无事,心里就放了下来,虽然何刚已经就这两天的事情详细地说给他听,虽然林剑锋知道两人相安无事,但他还是情不自禁走了过来,看一下两位老哥在干什。   林剑锋听道史佩玖这样说话,也不以为意,只是用手掩住嘴鼻道:“嗯,味道不大对劲,你们两人就继续放屁吧,我可要走了”说完很快退出院子,回家去。   寨子里的树上站满了小鸟,他们叽叽喳喳地吵闹,傍晚,鸟儿们回归鸟巢,它们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团聚在一起,聊着天。   寨子里的炊烟渐起,缠绕在树的枝头,久久不散。   何刚又来到了林剑锋家,道:“明天早晨,祠堂见面吧!”   林剑锋答应道:“可以,你就去安排吧”   何刚头也不回去走出了林剑锋家的院门。   林剑锋笑着摇了摇头,本来他还想聊几句话,但见他头也不回地匆匆地离开,将话咽回去。   林若兰就兴奋地跑了出来,一看何叔走出了大门,一脸懵圈,道:“何叔已经走了,今天怎么走得这么快呢?”她不解地问道。   林剑锋道:“人家都有自己的事,各忙各的去了!”   林若兰听完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回到了厢房,闷闷不乐,本来她是想问什么时候再出寨子到山外面去,她好有个准备,但现在何叔也变得来去匆匆,好像特忙的样子,在都不停片刻。   何刚本来按照林剑锋说的,把本来不急的事做完了再做这件事,但是他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完成这件事,先把杨家臹领到祠堂和林剑锋相见,然后再去移葬那些骸骨!   杨家臹今天无所事事,因为已经探完这坐老城的地宫,知道地宫已死,短时间内再也不会有人出入,所以今天他特别放松地躺在他的临时住所,舒舒服服地睡觉,可是美中不足的是,只要他醒来洞里的那些女人孩子的骸骨总是印在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的耳畔总是清晰听到:“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杨家臹小声地说道:“各位朋友们少安勿躁,我们一定会将你们移出洞,入土为安,放飞你们的灵魂,好吗......”这样的小声的祈祷也无济于是,耳畔仍然响,扰得他不甚其烦。   杨家臹突然听到了脚步声,是一个人的,朝这个临时的住所来。凝神静听,“是何刚来了”杨家臹小声地嘀咕。   杨家臹探起身看着外面,果然,何刚走了过来,还好,何刚的脚步沿着平时已经走习惯了的路而来,没有越过半步。   何刚走近了临时住所,道:“你还睡得好吗?”   杨家臹看了一眼何刚道:“我看你呀,也没有睡好吧,从你的脚步声可以听到你心浮气躁,脚步虚浮,你也肯定是没有睡好!”   何刚低下头来,道:“是啊,只要一闭眼睛,洞里的那些骸骨就浮现在眼前,只要一静下来,那种声音就在耳畔响起,闹得心神不宁。”   杨家臹道:“是啊,我也是这样,闹得心烦意乱,赶紧把她们移出来安葬吧,越快越好!”   何刚点了点头,道:“对,越快越好,但是明天你得去见一个人?”   杨家臹抬起头,目光锐利,看了一眼何刚,道:“噢,什么地方?”   何刚道:“寨子祠堂,当寨子村民去地里干活时,那里是最安静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   杨家臹道:“见到林剑锋,是我来此地的最后一个任务,然后我要回去复命!”   何刚道:“最后一个任务?好吧,完成了这个任务,回云到敦煌长史府复命,之后,做什么?”   杨家臹道:“以后......”他停下来,也许是在想,好一会儿才道,“累了,我想歇一会儿,不想再为这缥缈的事浪费生命。”   何刚听完杨家臹的话,心中也是奇怪,他原以为杨家臹不会和他相同,没想到的是杨家臹也萌生了退出江湖的心意。   何刚道:“噢,那你除了你的最后的任务之外,还有一个任务没有完成,如果这个任务你不完成,你以后的日子,你的心不会安宁。”   杨家臹点点头,道:“你说的对!”   何刚道:“今晚你就心安理得地睡个好觉,明天你完成最后一个任务,记住在祠堂见面,走喽!”   杨家臹目送着何刚走远,天已经暗淡了下来,他自己也随便弄些吃的,对付着吃,填饱肚子就可以。今天杨家臹在他的临时住所点起了灯,此从住在这儿,晚上从来没有点过灯,今天点起,四周照亮,他感到格外的亲切。   何刚回到家,房间里也点起了灯,在门外,何刚就能听到两个孩子们的欢笑声,这两个小家伙,今天是他们最高兴的一天,因为吃到了好吃的,还和爹爹一起去玩,并且还看到神武的爹爹打兔子,这都是孩子们最愿意看到的!   所以两个孩子兴奋地睡不着觉,仍然在床上打闹着,吵闹着!   何刚在门外咳嗽一声,就听见孩子们在叫嚷着:“爹爹回来了,爹爹回来了......”   陆悦知听到了何刚的咳嗽声,眼睛一亮,心中大为高兴,今天丈夫又一次回家特早,并不是和往常一样三更半夜回来,好像是和以往不同。她急忙下了坑,开了房门,将何刚让进了屋子。   何刚一进屋就看见在坑上玩的不亦乐乎的两小家伙,也是乐在心中。   陆悦知轻声问道:“现在不常出远门了,每天晚上都能回家?”   何刚看着陆悦知,道:“是啊,这种局面要改变了,不是所有的事都要让我出马!”   陆悦知惊喜道:“这是好事啊,再也不舟车劳顿,你就在家休养!我也就每天晚上提心吊胆。”   何刚轻声说道:“等这边的事办完了,种也就出去走一趟,看看外面的花花世界。”   陆悦知道:“真的?这种生活过厌倦了。”   何刚只回答了四个字:“千真万确!”   两小家伙玩累了,就在两人聊天的功夫,已经睡熟!   何刚慈爱地将两人抱顺,然后脱掉衣服盖上被子。 第260章 最后的任务(26)   夜深了,月亮了被一层淡淡的云遮住,也闭上眼睛,慢慢地睡去,这间屋子里的灯也灭,他们睡去,寨子进入了梦乡。   林剑锋很早就醒了,他起身,来到院子里,活动活动筋骨,运气吐纳,真气运行奇经八脉,不一会儿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这个习惯林剑锋已经保持了许多年,不管怎么样,功夫从没有被落下,无论多艰难,林剑锋总是勤练不缀,只不过,他练功时很多人不知道而已。   也许他的功夫已经达到化境,只需要吐纳,小技巧就能练到想要的效果,不像初学都,要站马立桩,以动作引导真气通十三正经,然后再勤加练习,再打通奇经脉,,因为这些林剑锋早就做到,不需要大动作来引导真气,然是以意念引导,气随意动,随心所欲,这就使练习功夫事倍功半!   林剑锋不一会儿,真气运行完周身大经,也贯通了奇经八脉,才缓缓地站了起来,只觉丹田之气充盈,精神饱满,呼吸清爽!   今天何刚安排去见杨家臹,去见就见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剑锋相信何刚,只要他认为可行的事,一定不会出什么差错,更何况在寨子的祠堂,是全寨子里的祭祖的地方,或者有重大事需要商议的地方,因此更不会出什么问题。   但是做一些必要的准备是必须的,因为杨家臹代表的是了敦煌长史府郝进庄主,一个重要的物件是必须要带的,这件东西就是他这样级别的人才能有,就像是何刚的他们滴血花一样,那个东西,只有何刚,杨家臹他们这个级别的人才有!   巳时   林剑跟随何刚出家门,直奔祠堂而去,杨家臹已经等在祠堂。何刚给两人互相做出介绍。   杨家臹过来参见了林剑锋,道:“前辈高人,杨某幸得一见,荣幸至致!”   林剑锋道:“客气了,杨家臹,敦煌长史府的长者,在下也早有耳闻,今日相同,果真不同凡响!”   两人寒暄完就进入了正题。   杨家臹道:“听说林剑锋博闻强记,请你看看这个东西是真是假。”说完他递过来一个圆牌。   林剑锋接过仔细看这块圆牌雕刻一只上山之猛虎,而这块圆牌却是用上好的玉制作而成,光滑细致,温润,剔透光滑,是出自夜郎皇家之物,林家锋将圆形玉牌捏在手中赏玩,心中已经明白,在玉的意想不到的地方刻着郝字,林剑锋看到这个郝字时,已经确信不疑,此人就是郝进安排到此。   林剑锋将圆形玉还给杨家臹道:“好玉,郝进庄主可好!当然你已经离开敦煌长史府有些时间了,他的近况你也不甚明了!”   杨家臹点点头,道:“不错,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得到敦煌长史府的信息了,也许他们还好吧。”   林剑锋掏出自己的玉,道:“巧了,我这儿也有一块,你也签赏签赏”说着递给了杨家臹。   杨家臹接过一看,两块玉的质地都是上好的,而且雕刻的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上山之虎,而且雕刻地惟妙惟肖,逼真如真!显然是真的,杨家臹看完,双手捧上高过头顶低着头递给林剑锋。   林剑锋接过玉,双手扶住杨家臹道:“不必客气,你我是亲兄弟。”   杨家臹道:“多谢,郝进庄主命在下给你送信,务必亲手交倒您手。”说完掏出信,双手举过头顶,尊敬地递给林剑锋。   林剑锋道:“客气了,咱们是兄弟,就别这样多礼”说完他伸手接过信。   杨家臹道:“规矩不坏,老祖宗的规矩不坏,规矩暂且不说,但是您是我尊敬,崇拜之人,当然我要客气了。   林剑锋见杨家臹说话诚客,看不出是应景而说,道:“我这个老头子还有人崇拜?真难得!再说老祖宗的规矩吗,能忘就忘吧,没会眨巴大不了的。”   何刚也笑了笑,道:“这是千真万确,就在这个寨子,很多人不是因为尊敬你,崇拜你才留了下来,要不早就溜之大吉。”   林剑锋一边拆开信封,一边说道:“我有这么重要?真是难得啊!可是我怎么就感觉不出我的重要性呢!”   何刚不在说话,他见林剑锋将信封拆开,就退到一边,他不想看,按照规矩也不能看到这封信的内容。   林剑锋展开信纸,并没有写什么文字,而是画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林剑锋看到这们问号,林剑锋对这个问号的理解可就多了,什么时间也行,能不能起事也可以,在什么地点也算不差,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也许他什么都想问,都想知道,只是不好开口而已。   林剑锋将信合了起来又问杨家臹道:“除了这封信,郝庄主在没有给你说什么话吗?”   杨家臹尊敬地答道:“郝庄主要我问宝藏什么时候开启,并且说一切都在信中会有说明。”   林剑锋明白,郝庄主要问的是时间。现在这个节骨眼,做什么事都得三思而后行,尤其在夜郎城与冷龙宫刺杀太子殿下这个节骨眼上,任何的风吹草动都是自取灭亡!现在唯一要采取的正确的事,就是偃旗息鼓,躲避风声,等风声过后,再突打算!如果现在的轻举枉动,不仅于事无补,更重要的是会损害整个的全盘计划!要想用此点力量,来撼动帝国,真是犹如以卵击石!林剑锋想到此摇了摇头,笑了笑。无论从那方面来说,现在茫然行动,换来的结果只能是尸骨无存!   林剑锋知道,他能下这样的决心,不能把夜郎国所剩无几的血统全部搭进去,而绝种!他要负这个责任。   林剑锋也知道,会有一部分人出于什么目的,总会按捺不住而跳出来,指责,怒骂。指责自己懦弱,怒骂自己背信弃义......林剑锋认为对自己怎样都行,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让这些人活也来,活得更好,这才是他要做的!   林剑锋想到这儿,他将信递给何刚。让何刚知道信的内容也是一件好事! 第261章 最后的任务(27)   林剑锋想到这儿,他将信递给何刚。让何刚知道信的内容也是一件好事!   何刚困惑道:“这合适吗?”   林剑锋道:“有什么不合适的,世移时移,任何事都是变的,你我,还杨家臹都要变。”   何刚接过信,只是上面大大的写了一个问号,这让他大为不解!狐疑地看着林剑锋。   何刚将信递给杨家臹,他不在推辞,接过信看了一眼,也是大惑不解,不明白这封信的真正意图!   杨家臹右手拿着信,摊开胳膊道:“就一个问号,这是何道理?”   何刚随声符合道:“这是什么道理?”   两个人同时看着林剑锋,希望他能解答这封奇怪的信。   林剑锋看着杨家臹道:“你一路走来,看到帝国的民生怎样,比起这个寨子如何?”   杨家臹不明白林剑锋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他想了想,如实地简单地说道:“一路走来,民有地种,有饭吃,有衣穿,有房住,都很好!”他停了一下又道,“就连边陲重镇也是很少有战争发生,歌舞升平......”   何刚点点头,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这个细微的动作可以看出,他是赞同杨家臹所说的。   林剑锋道:“看来你们两位的所见略同了,很好那么再问一个问题,比起夜郎国进期的人们有什么不同?”   杨家臹低下头想了想道:“要是和有限的几个城里住的人比,那还是差点,比如老城,但到城外,那就无法和现在帝国居民可比,食不裹腹,衣不蔽体不是现在人所特有的!”   林剑锋道:“这么说,帝国现在居民比起夜郎国的人们活得快活?”   杨家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林剑锋看看了何刚,他也微微地点了点头。   林剑锋道:“帝国的民不思变,官府强大,我们‘干大事’无疑是以卵击石,你们说这信该怎么回复?”   “噢......”两人一下就明白这个大大的问号所要表达的意思。   杨家臹丝毫没有考虑,直截了当地说道:“不行,绝对不行,‘干大事’时机不成熟!”   何刚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已经用行动早就告诉了林剑锋。   林剑锋道:“好,两位都经历了外面的世事变化,既然对外面的世事都有这样的变化,都有这样的感觉,那这封信就好回了!”   杨家臹点了点头,道:“虽说如此,但是关键的决断,还要你决定,我们只是个建议而已。”   何刚道:“其实你想做什么决定,你心中已经有底了!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杨家臹道:“我和何刚的意见相同,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也支持你!”他短暂的和林剑锋的接触,就被林剑锋的人格所析服。   林剑锋道:“谢谢你们的信任,我绝不把夜郎国的所剩不多人的性命当作儿戏,让他无辜地白白地送了性命!”   何刚,杨家臹两人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林剑锋道:“当然了,这个决心是我下的,这个责也得我担当!”   何刚道:“还是那句话,无论出什么事,我都和你一起顶!”   杨家臹:“这怎么能让你一个去负责呢,形势的确是不让我们有丝毫的轻举枉动,你的决定是对的,我也支持你!”   林剑锋道:“谢谢两位的支持,有多大的能力,就要负多大的责任!”说完他不在犹豫,坚定地提起笔,在绢上写了几个字:等待时机,不可枉动。   林剑锋写完,仔细地查看着,他的这几个字关系到多少人的性命,决对马虎不得!等字迹干燥,递给杨家臹,道:“回信写这几个字如可?”   杨家臹看完点点头,道:“以目前的形势来看,只能这样写,也只能这样做了!”   何刚不必多言,他找来了封袋,将绢装进去,然后封好,交给了杨家臹。   林剑锋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你乔装打扮返回敦煌长史府,将信一定要妥善藏好,务必亲手交给郝进庄主!最重要的是你要劝劝庄主,切勿轻举枉动,否则害人害已,得不偿失。”   杨家臹尊敬地接过封袋,道:“我和何刚还有一个约定,把这约定办完,我就返回敦煌长史府,至于信,放在我这儿绝对安全,并保证亲手交给庄住。我明白此信事关重大,关系到很多人的身家性命。”   林剑锋道:“本来我应做地主之宜,请你吃一顿饭,但都是粗茶淡饭,没甚吃的,何刚兄弟,多赠些盘缠,供杨兄弟在路上花费,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家臹道:“客气了。”他知道,这是送客的意思,于是他拱手行礼道:“再下这就告辞。”   何刚和杨家臹一起走出了祠堂。   何刚临走时,林剑锋看了一眼自己,并且手微微指了指腰间的荷包。何刚马上就明白,林剑锋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跟随林剑锋一起共事这么多年,两人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代表是什么意思,都会明白。   何刚一边走一边说道:“杨兄弟,这个寨子我们还希望继续安静平和,所以到地下洞窟的事,你可否守口如瓶如何?当然我们没有强逼你的意思,而请求你。”   杨家臹道:“请放心,我绝不回透漏半个字,如不然断子......”   没等杨家臹把誓言说完,何刚就打断了,道:“我们相信你,想信你是条汉子,至于誓言就没必要说那样重!”   杨家臹道:“你可别忘了,你我还林剑锋都有相同的大事,心中都有相同的圣地哟,我怎么泄漏这个秘密呢?”   何刚大笑道:“这个我懂,这个我懂......”   杨家臹道:“这个最后的任务其实是最简单的一件事,也是最沉重的,最重要的一件事,不能马虎,幸亏林剑锋头脑有个清晰的判断!”   何刚道:“虽然他很少涉足江湖,但是对于从江湖中得到的消息,他都会缜密地分析,考虑,得出正确的推断,因此他的头脑是清晰的!”   杨家臹道:“这就难能呆贵了,永远有一个冷静的大脑统领是一件幸福的事!” 第262章 最后的任务(28)   【感谢我是山二丁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杨家臹道:“这就难能可贵,永远有一个冷静的大脑统领是一件幸福的事!”   何刚道:“嗯,这是自然的!”   杨家臹道:“今晚把额外的任务完成吧,你看怎么样?”他征求何刚的意见。   何刚问道:“为什么是晚上?”   杨家臹道:“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晚上先将骸骨移出来,然后在到白天,太阳出来时,再下葬!”   何刚想了想,这些人的安葬的地方不能马虎,生前已经受尽了析磨,死后还在那座阴暗的洞里束缚了不知多少年,既然他们两人要做善事,将让她们有个好的归宿吧。所以安葬的地方不能随便。   何刚道:“生前不能体面地生活,死后就让她们的墓地依山傍水,阳光明媚的地方,让她们安息,所以明天就到处走走,选一个好地方。”   杨家臹听何刚这么样说,也就不再坚持,道:“就依你吧,选个风水好的地方,把她们安葬,也算求个也理安慰吧,虽然不是咱们安的事,但总归是以前的老大干的好事,总算替他补过吧。”   何则冷冷地说道:“不是替谁补过,他的过自然有人补,做这件事主要是求得个自己心安理得!”   杨家臹道:“你说的对,求得个心安理得最重要!要不然每天在耳畔听到求救声,真是不好受,时间长了真会让人崩溃的。”   何刚道:“就这样定了,明天一起去找地方吧,找好地方,依你说的,在晚上把骸骨移出,然后安葬他们,务必让女人孩子们从地洞中移出,使她们的灵魂得到解脱,虽然不如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功德,但此行为能为自己得到片刻的安宁也就足够!”   杨家臹笑了笑,没有说话,两人到了村头,就分开了路,各自回家。   何刚挥了挥手,道:“记住明天早晨到这儿,我们一起去远地方。”   杨家臹道:“没问题,明天见!”   接下来的几天,可看见两位老人,在柯洛倮姆老城周围的山上,平地搜寻着,他们在寻着理想的地方,也许不能像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这样的风水宝地,但也要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当然在人比较稠密的地方肯定是不行,远离人烟,远离庄稼,没有过多的人打扰的地方!   一位是杨家臹,另一位是何刚,他们两人为那些无辜的死者寻找安葬之地!几天之内走了很多的地方,都感觉到不理想,两人有些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儿。   何刚道:“找了这么长时间,没有一个合适的地方呢?”   杨家臹道:“是不是咱们的要求太高?”   何刚没有说话,而是看着这个地方,他们休息的地方,高兴地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合不费功夫,这个地方不是一个好地方吗?”   杨家臹道:“真的,这个地方是好地方?”   何刚道:“你看,背靠青山,前面有水,阳光普照,草色青青,人迹罕至,树上的鸟儿众多,难道这儿不是好地方?”何刚一边指着周围,一边说道。   杨家臹道:“果真如此,那就这儿吧!”   两人选定的地方,就开始动手挖,当然只能挖了坑,不能建造大型的墓穴了,当然这个坑要挖得大点。   两人不知为什么费如此大的劲儿干这件事,也许是同情,也许是出于愤荫,也许是为了解脱自己,也许是为自己过去的杀戮而赎罪......他们的确为了这二十多个素不盯识的女人费了很多心恩,不过出于什么心态,两人尽到了心思,将这些女人入土为安。   大坑是挖好,两人休息。   何刚道:“今晚就累点把骸骨移出来吧,咱们不在等了,查是有其它的事,这件事就干不成!”   杨家臹道:“好吧,一鼓作气,今晚把这事干了,就可以放心”   何刚道:“你说,咱们两人是不是不务正业,要是被江湖人知道了,咱们两位这样有名望的人却为了素不不相识的骸骨,费了这么大精力,是被笑掉大牙的!”   杨家臹道:“是啊,江湖之人认为两位高手真是妇人之仁,在做这样的无用之事。但又能怎样呢,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可以了,无论怎么样都会有人说这样做不对,那样做不好!”   何刚点点头,笑了笑,道:“对,不管别人怎么说,只求自己心安理得就行!”   于是在晚上,可以看见两位黑影,从地下洞穴中来往了好几回,他们将地下宫殿里的骸骨,从栅栏中移出,不仅移出了骸骨,而且把挡住这些女人孩子的路的栅栏也砸得稀烂,将束缚这些人的工具变得不成为工具,两人心中带着诚意,带着歉疚再做这件事!   终于所有骸骨都移出了地下宫殿,两人上并没有将骸骨打乱,而是一个一个地有顺序地移了出来!   杨家臹,何刚将骸骨移出了,两人才舒了口气,然后静静地等着天亮,太阳出来时,将这些骸骨在拼起来。   说也奇怪,自从两人开始往外移骸骨时,两人的耳畔再也没有听到凄惨的叫口喊声,随着这些女人孩子的灵魂得到自由,杨,何两人的心灵也得到解脱!   太阳升起,很好的天气。   何刚早早起身,虽然一夜在这个地方,没有合眼,但也精神旺盛,他不在意为了这些素不相识的人受了这么多的苦,也不在意在这儿呆了一夜,就当作替这些女人孩子守夜吧!   杨家臹也坐了起来,夜的寒冷使他的关节有些僵硬,他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运动能使身体暖和。   杨家臹一边活动身体一边说道:“唉,要服老,不服不行,你比我年纪小,在寒夜之后,表现就不相同。瞧瞧,你好像没什么事,而我却要做活动之后,才能正常。”   何刚道:“寒夜也能困住我,只是没有像你这样的反应大而已”何刚又指着骸骨道,“我们要一个个地区分开,然后小心拼在一起,千成别拼混了。”说完他转身跳进坑里,将一个个骸骨捡出,按照生理顺序,拼完整。 第263章 最后的任务(29)   【感谢读者:到底让不让我改名字,对本书的支持,谢谢】   何刚道:“寒夜也能困住我,只是没有像你这样的反应大而已”何刚又指着骸骨道,“我们要一个个地区分开,然后小心拼在一起,千成别拼混了。”说完他转身跳进坑里,将一个个骸骨捡出,按照生理顺序,拼完整。   何刚做起这事时一丝不苟,他不能错!   杨家臹过了一会儿,也跳进了坑,帮助何刚将骸骨拼起来。   早晨,树上的鸟儿今天有些奇怪,不像以往一样的吵闹,今天却变得肃静,而是肃穆地参加这一神圣的葬礼!   这个葬礼只有两人参加,但却有成千上万的鸟儿观礼,隆重地场面,安静,肃穆。   早晨的大山在晨雾中肃立,庄重而威严,它们好像也参加这个奇怪的葬礼,只有两人参加,再加上无数的鸟儿的观礼的葬礼!   这些白骨被土又一次掩埋,从一个洞窟移到另一个土坑,但这种境界是不同的,在此地有阳光,有山,有水,有鸟儿歌唱,灵魂是自由自在的,但在洞窟里,她们永运束缚在栅栏的后面,永不得翻身。   生前已经被奴役过,死后理应让她们重新获得自由,这就是何,杨两人的初心!   两人在起的新墓之前肃立。   何刚道:“各位朋友,你们可以入土为安,生前的苦难,现在可以抛掉,在阳光下开始新的生活!”   杨家臹道:“但愿各位朋友安详地在此地度过,无拘无束早日超生。”   何,杨两人双手合十,鞠躬行礼!   远处,晨雾缭绕的山头,也站着一位老人,静静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当他依稀看到两位老人将骸骨整理,挖着墓坑......一切都完成时,他也热泪盈眶,不知怎的,现在他眼泪特别多,总是容易伤心,就是看到一只受伤的小兔子,都要伤心好了一会儿,“唉......”他叹了一口气,心中说道:自己的确老了,太容易伤心。   这个容易伤心的老人就是林剑锋。   当他听到何刚的详细的诉说之后,他是非常的震怒,非常的伤心,但他仍然极力掩饰自己,在何刚面前没有表露出来,但他的心是痛的,没想到自己忠心耿耿地对待的皇室,却原来是这样的无情,无德,无义......林剑锋心中是如此的悲痛,刺痛。心中的神圣也瞬间崩塌!   林剑锋认为,虽然自己,何刚,杨家臹这些人在战场上杀人如麻,但在和平时期,他们的刀从不出鞘,即使刀出鞘也杀的是可杀之人,但是这些他从心底尊重的如神般存在的皇室成员,却是这样的对待一群妇女幼儿,这是他万万不能容忍的!虽然他不能将这种态度明确地表现出来。   林剑锋心中已经有了新想法,至于那些高高在上生活在柯洛倮姆的皇室从此已经于他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他们的后代怎么样,能恢复他们的荣耀还是不能也与他没有半点的关系。   林剑锋心中突然为寨子里的这么多人而难过,他们这了这个神圣的使命已经艰难地生活了很多年了,是时候让他们的生活有所改变!   林剑锋想到这儿,挺起了已经弯了很多年的腰杆,坚毅地迎着阳光走去,他的路就是山下的寨子,让这些人的生活有所改变。   何刚看见了那个背影,迎着阳光,道:“唉,那不是林剑锋吗,他也在看着这个奇特的葬礼!”   杨家臹也看见那个背影,道:“这个葬礼不是我们两人,而是我们三人,其中一个人是最重要的!”   何刚道:“是啊,我们为之奋斗了如此多年,确得来的是如此的结果,岂不可惜?”   杨家臹道:“突然觉得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上当的感觉,唉,你我心中有数就行!”   何刚道:“是啊,心中有数就行,想必林剑锋心中也已经有数了!”他看着朝阳道:“杨兄弟又要起程了,不知何看何月又能相见,保重!”   杨家臹道:“我的最后的任务完成了,而且也带着任务的结果返回,也许很快就能见到,也许永不在见......”他停了停,看着朝阳又道,“各自珍重吧!”   两人又在新坟前肃立,他们做着最后的祈祷。   何刚道:“有位年轻人想必你也有所耳闻?”   杨家臹道:“谁?”   何刚道:“王中珏,他是一个好年轻人,如果能帮助的话就帮一把,他在敦煌附近活动!”   杨家臹道:“噢,此人已经打过交道了,而且也受到过此人恩惠!”   何刚道:“那就好,那就好,总之此人是个好人,有情有义,热心肠的人!”   杨家臹道:“不瞒老弟你,我死去的几个弟兄的尸体是他送到敦煌长史府的,不管有什么目的,就凭这点小恩,我还是记着呢!”   何刚听完杨杨家臹的话,哈哈大笑,道:“你要记住他的这点小恩!”   杨家臹也哈哈大笑:“一定!”   两人的笑声惊动了树上的鸟儿,它们突然吵闹起来,而且飞舞着,犹如开起了盛大的舞会!   何刚看着眼前的景象,阳光,草色青青,水流潺潺,鸟儿飞舞,好一片祥和之地。   何刚高兴地道:“今天,好酒好肉,再叫上几个朋友大吃大喝为你践行!”   两人阴沉的心情一扫而散,相互说笑着走向山下,走向寨子!   柯洛倮姆城的寨子的祠堂,有客人来,是全寨子的事,所以寨子里的人将自家的能拿出来的可吃的食物都贡献出来,做了比较丰盛的一餐。   林剑锋道:“这位杨兄弟是我们柯洛倮姆城寨子的客人,这么多天我一直怠慢这位客人,今天我在这里先陪个不是,先干为敬!”说完,林剑锋一仰脖子,一碗酒下肚。   杨家臹站起身来道:“好说,好说”   林剑锋又说道:“这第二碗酒为杨兄弟践行”说完又是一仰脖子一碗酒下肚,接着林剑锋又满上第三碗酒道,:“这第三碗酒祝杨兄弟一路平安!”林剑锋一仰脖子,又喝下肚。   林剑锋一连喝完三碗酒,仍然面不改色,但他又说道:“何刚兄弟,你陪着杨兄弟,诸位乡亲,大家喝好,吃好,玩好,我先走了!”说完起身离开。 第264章 眼光独到   众人纷纷起目送着林剑锋走出了祠堂,等林剑锋走出门,祠堂里的人突然就像是烧开了的水一样沸腾了,大碗大碗的喝酒,吆三喝四,柯洛倮姆城寨的祠堂好不热闹。   杨家臹十分的惊讶,他发现祠堂里的人林剑锋在和不在这里完全是两回事,可见林剑锋在这个寨子的影响力有多大!林剑锋在的时候,这些男人们拘谨,放不开手脚,一个个像个娘们,当林剑锋一离开,他们一个个都变成神勇的男人,都开始了疯子一般的吃喝玩乐。   杨家臹说道:“何兄弟,寨子里的人非常害怕林剑锋哟?”   何刚有些惊讶,为什么杨家臹会用害怕二字呢,他急忙纠正道:“不不,那不是怕,而是尊重!寨子里的每一个人无论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非常尊重这位老人!”   杨家臹道:“为什么?”话一出口,他感到这个问题是这样的不合时宜。   何刚道:“不为什么,反正大家都尊敬他,可能有些有些品质与生俱来的吧!但更重要的是他为寨子付出了很多,所以大家都相信他,都愿意尊重他!”   杨家臹道:“原来不用权威,不用武力也能换来尊重,这还是头一遭见!”   何刚道:“寨子里的人对于林剑锋的尊重是打心底的尊重,那不是用威权,不是用武力协迫而来的。”   杨家臹看着众人完全判若两人,就是因为林剑锋的存在与否,道:“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何刚从怀中取出五十两黄金,还有干粮,水,道:“这些盘缠,你拿去用度,虽然有些少,但也是寨子里人的一些心意!”然后他又小声地说道:“也许你下回来这儿,就大不相同了,你也可以住在这儿也未尝不可!”   杨家臹好奇地问道:“为什么大不相同?”   何刚道:“林剑锋的变了,他的信心也开始崩塌了!”   杨家臹道:“是吗?林剑锋也会发生这样的事?”   何刚道:“这二十名的女人和孩子的事对他也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打击,他也有被欺骗的感觉,这是痛苦的一件事!”   杨家臹笑了,但他心里在想:要是敦煌长史府郝进也有这样的变化也许是好事,也许全变是不可能的,但不要这么执着也是一件好事!   杨家臹道:“多谢柯洛倮姆城寨的盛情款待,不过我确实要动身了。”   何刚道:“好,我就不在挽留,喝完这碗酒,你可以上路!”于是何刚大声地说道:“老少爷们,杨兄弟要动身了,来大家敬一大碗,祝杨兄弟一路平安,干!”   祠堂所有人都大喊了一声干,声势浩大,饶是身经百战的杨家臹也被吓得一哆嗦,他也跟着众人将手中的一碗酒也一饮而尽。   何刚和杨家臹走出了祠堂门,何刚指着一匹全身黑透的马道:“这匹马就送给你了,替换一下脚力,这可是一匹上好的良马,你可要善待。”   杨家臹接过缰绳,翻身上马。   何刚将干粮,水驼到马背上,道:“一路走好,出山之路偏僻,你收好盘缠,以防小贼惦记!”   杨家臹打马离去,一会儿就消失在树的深处。   何刚看着祠堂里兴高采烈的寨子的老少爷们,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闹了,他们已经苦了很久很久,是时候改变了。   何刚没有进到祠堂里,而是信步往前走着,他内心时不平静的,需要静静地想想下一步如何走,林剑锋交给他的任务有两件,第一件组织商队,将寨子里特产运出去,然后换回一些奇缺的货物,比如食盐,这件事已经办完,就差走一次,第二件事就是在各地建立商行,并且将孩子妇女逐步转移出寨子,这件事有些难度,但也在办理。   何刚认为第一件事是最重要的,商队一成立,只要开始运送货物,就会有信息传进来,而后就会知道帝国的态度,然后再作决定是否将孩子妇妇转移出去!   商队明天就离开寨子,走一遭,这是最重要的,何刚想着:商队里必需要有燕泽,这样对商队有好处!但是在商队中要他具体干什么呢,这还得费思量!   何刚正低头思考问题,猛一抬头,发现林剑锋在前面的一棵树下蹲着,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锅,烟缭绕在头上,久久不能散去。   何刚道:“您也在这儿?”   林剑锋道:“杨家臹老兄弟走了?”   “是的,刚走不到一上时辰”   林剑锋道:“其实杨家臹有两个任务,最重要的是引开江湖对敦煌长史府的注意力,其次才是找柯洛倮姆城,送信给我!”   “噢,何以见得”   林剑锋道:“据说,林剑锋火烧敦煌长史府之前,已经有人撒布出谣言,说敦煌长史府地下有宝葬,于是引来无数的江湖之人来夺宝,你说这样敦煌长史府在江湖之人的众目睽睽之下,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传边江湖,敦煌长史府做什么事都变得没有秘密可言,他们只好壮士断腕,拼着损失敦煌长史府这座大宅子,而成功地将目光引到杨家臹身上!”   “嗯,嗯......有这回事!”   林剑锋道:“我敢肯定,敦煌长史府那边水很深,郝进庄主的心也很大,现在已经按捺不住那颗焦躁的心!”   何刚道:“我也肯定,金城掌握军权的李云息将军已经在密切地关注着敦煌长史府的动向!”   林剑锋道:“据说李云息不是善类,太子殿下对他还是很看得起。自从太子殿下离开金城,金城太守突然开窍了,也勤于政事,所以从各方面来说,现在真不是时候,希望郝进庄主来听得进去!”   何刚道:“假如那边有不测,马上这边也是地动山摇,这边的帝国的军队也不是吃素的,接着就是大军的绞杀,要把夜郎国的旧臣民杀绝的,真希望这天不要来啊!”   林剑锋道:“这正是我担心的,帝国现在的实力,不可同日而语,帝国对付敦煌长史府的那点实力,真的犹如踩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希望郝进能看到这点!” 第265章 商队   林剑锋道:“所以商队的事马上要成立,而且要出动,一边作生意,一边打探信息,一样风吹草动,马上报来,寨子能早做打算,不能让这些无辜的人在不明不白地死去!”   何刚道:“明天就让他们动身,我想让燕泽一同前往,只是不知道给燕泽安排一个具体的活,真是伤脑!”   林剑锋道:“燕泽最擅长的是作什么?”   “管账”何刚恍然大悟道,“我明白,让他做最擅长的!”   林剑锋道:“像燕泽这样的人,只能让他有位职,但没有权力,才是最重要的!”   何刚有些纳梦,这个度是怎样才能把握得住呢?何刚呐呐地说道:“有职无权,这还比较难办,因为既要让他感到被重用了,便又还没有权力,这怎么把握呢?”   林剑锋道:“哈哈,燕泽在商队肯定是可堪大用的人才,一定要用的,不用可惜了,我敢肯定让他管账,一定会井井有条的,只是,这样的人用起来真上有些顾虑!”   何刚被林剑锋前后不一的说法弄得有些糊涂,一时不明白林剑锋到底是让他用燕泽还是不用燕泽!何刚道:“请您明示,到底是用还是不用燕泽这样的人才呢?”   林剑锋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已经怀疑,何必再用!其实让他寨子里经营他的那个商铺也是不错的一件事。”   何刚道:“我可以每次出去给他还些货物,把他的商铺盘活,让他慢慢活过来,对于寨子来说,也是多了一种选择。”   林剑锋道:“好吧,就这样安排吧,明天每一次商队出寨,是一件大事,马虎不得!”   何刚道:“我知道了,一定让他们高高兴兴地走出去。”   林剑锋道:“第二件事,就是在各个城市里开设药铺,加上给人瞧病,你看怎么样?”   何刚道:“这是好注意啊,因为在这个寨子有很多治病的独门绝技,让他们出去瞧病,也是一举几得的好事!你想的正是周到!”   林剑锋道:“这不是我的注意,而若兰想出来的注意呢,再加上独门的治病的药,一上铺子一定会养活一家人的!”   何刚道:“这边制药,让他们一边治病,一边卖药,一边赚钱,好事,我赞称”   林剑锋笑了,何刚的态度也是蛮支持的,只要自己出什么点子他都一如继往地支持,这让他非常感动,是时候感恩,道:“好吧,这件事要很快办理,你去要亲自选择一个得力的,能干的,可以信任的人去一次长安,给何刚,史佩玖,文在御盘大点店铺,好让你们生活有个着落!”   何刚疑惑,为什么林剑锋特意为他们三个人在帝国的都城长安盘店铺呢,这样合适吗,何刚的脸色阴晴不定,不知林剑锋是何用意!   林剑锋道:“你不用多想,你三个人出了不少力,为了这个寨子,为了寨子里的人,你们现在年纪也一大把了,是时候享受清福的时候了!”   何刚没有听清,又重复问了句:“享受清福,是时候了?”   林剑锋道:“史,文两人到也罢了,他们两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状态,而你就不同了,拖家带口,至少为他找一个后路吧,让他们生活有个着落!”   何刚低头不语,对于林剑锋这个决定,既没有认可,也没有不同意。   林剑锋道:“你放心,寨子里的这些人一个也不能落下,让他们有好的落脚点。”   何刚道:“我从没有怀疑过你的作法,但是你替别人想好了最后的出路,但却从没有提及你自己,这是怎么回事?”   林剑锋道:“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到你家蹭饭吃,蹭住的,唉,我最担心的是兰儿,只要她有个好的归宿,就是最好的结局!”   何刚道:“你放心,兰儿这孩子能文能武,不会太差的。”   林剑锋道:“所以,你快去办吧,至于钱,你应该知道怎么得到吧!”   何刚心里一动已然明白,林剑锋想动用那些宝藏为寨子里的人造富,道:“好的,我明白,我这就去办!”   林剑锋道:“另外,你还是要选几个得力干将,能信任的,把你所发现的东西登记造册,一件也不要落下。然后将洞暂且封定,注意面具人的洞窟回归原位,没有让他们回来时发现任何有人进去的蛛丝马迹,也许他们再也不想回来了!”   何刚道:“好的,我这就去办。将宝物封存,你想另作他用?”他本来想说独吞,但话一出口,就换了味道。   林剑锋道:“另作他用,算了吧,已经不合适宜了!我只是找一个合适的时机,把这些财物散给寨子里的人而已!”   何刚道:“噢,明白了,应该的!”   林剑锋道:“干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人越少知道越好!”   何刚沉吟着,道:“那些武功秘籍和绝世兵器怎么处理?”   林剑锋慢慢地说道:“我也正在为些事而发愁呢!安理说,这些武功秘籍都是你我的心爱之物,习武之人喜欢武功秘籍合情合理,但是唉,实在是不愿拥有这些东西了。”   何刚道:“我们可以保护起来,传给后世的有缘人吧,神兵利器也是一样的。”   林剑锋道:“你先登记造册吧,一件不要遗漏,我要想一个稳妥的的处理方法,我敢肯定,只要一件流入江湖,肯定的是血雨腥风重现江湖,从此江湖不得安宁。”   何刚道:“我也有同感,财宝到也罢了,若武功秘籍,神兵利器走漏风声,那真是江湖之灾难。”   林剑锋道:“所以要找一个非常稳妥的方法去处理这件事,当然你如果有喜欢的,你可以留下,不能亏自己。哈哈......”说完,哈哈大笑,笑声冲谈了谈话的越来越凝重的气氛。   何刚浅浅地笑了。他看着远方的山峦,好一会儿,才收会目光,道:“你想放弃?”   林剑锋道:“放弃?不是,只是现在没有机会,等机会吧。” 第266章 金城的太守与将军   何刚眼色迷茫,道:“这个机会恐怕有生之年是等不来。”   林剑锋道:“所以,活在当下,先让寨子里的人不要太贫穷,不要太困难,生活过得猪狗不如,那你我都是失败者。”   何刚道:“这实话吧,为之努力了这么多年,突然变成等待时机,心有不甘,心有不甘......”   林剑锋道:“是啊,心有不甘又能怎样,还是要等待时机,以目前的形势,要想折腾,肯定是徒劳。”   何刚苦笑,他也明白当前的开势,只能蛰伏,但是这样做好吗,他也不得而知!只要一个人习惯了某种状态之后,再也想回到过去的状态,若是将财宝散给寨子的人,让他们过上好生活,不出两年,有谁还会跟你瞎析腾,不用多想肯定是这样的。   林剑锋眉头紧紧地皱地一起,仍然在想着心事,他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何刚听:“要是这样,人心散了,再聚起来就不容易了!”   何刚道:“是啊,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事!”   林剑锋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先就这么办吧,以上两件事都要你亲自去办,记住了!至于史,文两人在这方面的确不是行家里手,他们两人帮不上你忙的。”   何刚道:“好的。”说着他看着林剑锋道,“这么多年,你忽略了一件事。”   林剑锋道:“忽略了一件事?说来听听。”   何刚笑着说道:“没有培养出一两个能办事的人,好接我的办,让我也享受一下。”   林剑锋道:“是啊,这的确是个败笔,这是我的错,也是你的错。”   何刚当然明白,林剑锋为什么这样说话,他这么多年也忽略了培养一个两个的年轻人办事,真是失策,没有年轻人办,只有自己无论何时何地都自己亲自去做,这怨不得别人,只能怨自己。   林剑锋看着祠堂,道:“看来寨子里的人好久都没有这样的热闹过,像这样聚在一起的活动,确实是必要的,要不要隔些日子举行一次?”   何刚道:“对,有必要,那就隔三个月吧,大家聚在一起热闹一次。”   林剑锋道:“就依你,将聚会起一个好听名字,名正言顺。”   何刚答应着:“好的”然后他又接着说道,“那我去办事。”   林剑锋轻轻地挥挥了手,道:“去吧,这几件事,又要辛苦你了。”   何刚行礼,转身离去。   林剑锋看着何刚的背影,面部表情有些捉摸不定,是赞赏,是厌恶,还是仇恨,怎么也说不清。   林剑锋心事却飞到了金城,这里有很多人或物对于他自己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金城,人们的生活依旧安宁,但有谁知道,为了这个安宁的生活,金城守备将军李云息殚精竭虑,操碎了心。   李云息盯着地图,一刻也没有停过,自从太子殿下离开金城之后,他倍感责任重大!太子将这里的边防重任交给他李云息办理,然而种种迹象表明形势不容错乐观。   李云息盯着地图上的敦煌,从各方面的收集的情报来看,在敦煌,有个叫敦煌长史府的帮派,他们的一些人聚集在一起蠢蠢欲动,有图谋不轨举动,这帮人已经在叫什么敦煌长史府别院的地方的山谷里大肆操练兵马,有个人叫郝进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李云息心想,这帮人就像秋后的蚂蚱,奔达不长的时间,就会蔫,不足为惧,但是有个地方,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是李云息的心头大患,只要一日存在,头顶就会挂着一把剑。   李云息的手指落在地图上标出羌人与北匈奴,这块地方是李云息的心头大患,不除心头不爽!   虽然太子离开时,李云息已经就知道羌与北匈奴就相互勾勾搭搭,有联合来犯之苗头。   李云息在心中盘算着怎么样把这个相互联合打散,让他们反目成仇,然后再各个击破,可是这个计谋怎么样去执行呢?   这是进来一位兵丁禀报:“李将军,太守大来来访。”   李云息惊讶地问道:“太守大人来访?”   “是的,太守大人来访”   李云息心中嘀咕:太守大人来干什么呢,自己是下属,理应去拜见太守才对,那有上级来见下级的事呢,再说了,要是太守大人见下级,不就传个话就成,何必亲自来呢。   李云息本想推脱不见,但想了想,今后还要和太守大人合作,还是见见为好,于是道:“将太守大人请到客厅,不不,我去迎接为好!”说完大踏步走出了将军衙门。   李云息小跑着迎出了衙门外,一边小跑,一边说道:“太守大人要见属下,只管差人通传一声,属下就会到,何必您亲自来呢,真是过意不去。”   太守见李云息迎出了衙门,心里大大的受用,看来李云息没有仗着太子的恩宠,将自己没有放在眼里,虽然内心不知怎么想的,但至少表面上李云息对自己还是尊重有加。   太守道:“李将军客气了,本太守还是亲自来一趟的好。”   李云息闪道一旁,道:“请进衙门,有何指示,衙门里谈。”说完,低头,腰略弯,将太守让在前面,而李云息自己走在太守右侧身后,一同进入衙门。   进了衙门,两人照样寒暄,然后主宾落坐,侍者早以奉上茶。   李云息道:“太守亲临衙门,有何吩咐?”   太守道:“自从太子殿下将金城重新交给我治理,我一刻也不敢怠慢。”   李云息道:“是啊,太守为了金城治理真是殚精竭虑,谁都能看得出。”   太守道:“可是有几件事,今人寝食难安。”   李云息道:“什么事让太守大人寝食难安,说来听听。”   太守道:“有两件事,让我睡不着觉,第一件,敦煌长史府还有什么夜郎城城主的这帮孙子想要犯上作乱,第二件理,就是羌人与匈奴的联合。”   “噢,是这样啊”   太守接着说道:“第一件事到也罢了,第二件事有点难办,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此问题。”   “太守大人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了?” 第267章 谋划   太守接着说道:“第一件事到也罢了,第二件事有点难办,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一劳永逸地解决掉此问题。”   “太守大人已经想出解决的办法了?   太守道:“初步有个办法,不知可行与否,想和你商量。”   “噢,不瞒您说,你我的都想到一块儿了,要不咱们合计合计,如何解决这个心头大患!”   太守道:“好啊,得想一个万全之策,万全之策......最好不用兵一卒就能解决此事,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高的兵家之境界。”   李云息道:“太守大人有何妙策,愿听高见。”   太守压低了声音道:“我们何不......”   李云息打断了太守的话,而且大喊了一声:“来人啊。”   卫兵应声而入。   李云息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接近中军大帐,方圆十步之内不得有人,不得有误!”   “得令”卫兵领命而出。   就听见中军大帐外整体的脚步声过后,离中军大帐十步之外,每隔五步就有一名卫兵站立,将中军大帐围得水泄不通!   太守与将军两个开始了密谋!可以从中军大帐的畅开的门可以看到两人像是在中军大帐吵架,到最激烈时,两人居然拍着桌子,互相指着鼻子!   两人为了一个共同目标,争得不可开交,争了好长时间,中军大帐中传来了笑声。   太守大笑着说道:“哈哈......,我今天终于被你说服了,看来你的方法可行。”   李云息也哈哈大道:“不不,只有你我的两个方法合起来,才是万无一失的好方法!”   “哈哈......”   帐外的卫兵听到笑声传来,才舒了口气。但仍然是纹丝不动地立着,没有一个人互相询问!   卫兵们听到帐内李将军的声音:“来人”   有个卫兵应声而入。   李云息道:“上茶!”   两人的意见统一,在军中是不能喝酒,只能喝茶以示庆祝!   金城,仍然是和往常一样,人们幸福地生活着,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危机正在悄然来临时,而有一部人为了避免危机的到来,正在殚尽竭虑地想着一切可以想的办法,以最大的努力避免这种危机的到来,避免战争,以维持金城这地边陲重镇的安宁!   又过了半个月,从金城出发了两拔人,一拔人有四十人之多,另一拔人有百人之多,他们的方向是羌人的地盘......。   李云息打发出去他的一百来人之后,心里稍微可以安心了,他相信这一百人的力量,个个都是军队中的精英,有以一挡十的本领!   太守也安排四十的队伍,他们个个都有三寸不烂之舌,能把死人说活,能把活人说死的本领,他们的利器就是金钱与舌头。   李云息看着地图,指头又指向敦煌,是时候给敦煌长史府的这帮人给点历害瞧瞧,不能让这些人感到好像没有什么事似的,那样会使他们认为帝国的军队不过如此,会更加有恃无恐!   李云息知道,据可靠的情把报可知,敦煌长史府的在敦煌长史府的别院有武装九百人之多,装备精良,训练有素,这些人绝不可等闲视之!   李云息有些担心,如果安照太守的意思,安排些衙门的捕快去,就可以能完成任务,但是他心中有些不安,这些人捕快是根本对付不了的,而要帝国的军队出动,去对付这些流寇。   而且李云息也知道,敦煌长史府的这帮人就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所以有必要给夜郎国老城发函件,让老城的地方官府重视这一现象!   李云息知道做出这些决定,必须要和太守商量,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更好地用兵,心以减少互相掣肘!   这次李云息去了太守的衙门。   李云息没想到的是太守这次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想法,不仅答应了,而且撤出所有捕快,不让他们参于,并把指挥权交给李云息。   李云息明显觉得太守变了,自从太子殿下视察完金城防务离开之后,太子不仅没有责罚太守的失职,而且让他继续治理金城,这让太守感激不尽,不想着法把金城治理好,来报答太子殿下的不杀之恩。   这种变化使登他这位将军好当多了,因为他的一些军事上的想法还是要太守这个顶头上司的支持才能实施,如果没有太守的支持,再奇妙的军事才能,也不能顺利实施,所以无论如何,他都要尊重太守,以方便更好地合作,把金城的防务搞上去,使周边那些有企图的小国,三思而后行。   李云息心想:无论如何都要尊重太守,而且太守的出格的行为能忍受的也可以忍受,只要能与太守合作,把他们辖区的防务,民生都能治理好,这就足够了。   李云息道:“多谢太守大人的支持,这件事就好办多子。”   太守笑呵呵地说道:“李将军客气了,太子殿下交代过,要你我二人精诚团结,精诚合作,把金城边陲重镇的防务,民生治理好,比什么都强。”   李云息道:“我就等太子你这句话呢!”   太守握着李云息的手说道:“我知道你是一位有才能的将军,只有咱二个精诚团结,何愁什么大事办不成,还怕什么羌人与匈奴人的联合,灭掉他们只是时间的事!”   李云息道:“多谢太守大人的夸奖,多谢太守大人信任属下,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属下,本将不会辜负太守的信任的,也不会忘记太子殿下的重托的。”   太守听到李云息这样说话,心里着实感激不尽,这位深受太子殿下赏识的将军仍然对自己尊敬有加,不管是假装还是真心的,至少现在的态度还是可以接受的。   太守道:“其实,在金城,你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你我二人一定要齐心协力,把金城的事办好,让太子放心!”   李云息态度态诚恳地说道:“请太守大人放心,属下能体会得到,一定会和太守大人一条心,一门心思把金城的事办好!”   太守感激地看了一眼李云息,道:“只要你我一条心,何愁金城的大事不成呢!这次对于羌人与匈奴人,双管齐下,也是撑不了多长时间。” 第268章 将军的心病   李云息道:“多亏了您的及时指点,才有如此完美的计划。”   太守道:“过了,过了,你夸赞得有些过头,就成了虚伪,你我之间就用不着这样的互赞,哈哈......”   李云息听完太守的话,讪讪地笑了。   太守继续说道:“这次行动,分为两阶段,第一阶段是以分化,拉拢为主,这个时期那些说客为主力,凭的是三寸不烂之舌,之外还有金银财宝,这时军事为辅助,作一些必要的虚张声势,遥相互应,为说客们撑腰。第二阶段则是以军事手段为主,这是你的强项,力求达到快,稳、狠,一举将他们瓦解。”   李云息道:“是,第一阶段就看这些说客的本事,我会依照太守的命今,采取相应的军事部署,遥相呼应他们的行动。”   太守哈哈大笑,已经成竹在胸,一切都在撑握之中。金城太守,名赵子佩,多年经营金城之后,施政变得怠慢,但经太子的殿下的敲打,又改变了以往慵懒的态度,变得有为,一门心思要把金城的军政管理得井井有条。   李云息发现了赵子佩的变化,这是令他欣喜的一件事。不像以前,赵太守变得慵懒之后,整个金城的官员们都死气沉沉,没有主动为金城的民生,军务而上心的。   但李云息深知军务对于帝国的边陲重镇,事体是重大,他一刻也不能怠慢,他所掌控的军队,在他的治下,个个生龙活虎,军事技术熟练掌握,阵法娴熟,在太子没来之前,李云息自己治下的军队在金城边陲重镇算是一股清流!   自从太子殿下走后,赵子佩突然变了一个人,励精图治,为这方水土的安宁贡献首自己的力量。   李云息告别了太守赵子佩,出了衙门,心情感到格外的舒畅。   对于金城的人来说是幸运的,因为金城两个最有权力之人能走在一起,为金城的安宁,稳定努力。   李云息打马回到了衙门,军中探子早就等在虎堂外。李将军急匆匆地进了虎堂,军中探子递给李云息信绢。   李云息道:“是谁送来的?”   军中探子道:“不知是谁,此人将绢交给守卫就离开。”   李云息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军中探子道:“给信的人临走时说一定要将军看一看,事关重大。”   李云息看了一年军中探子,道:“事关重大,什么重大的事?”他疑惑地打开了书绢,仔细地看着。   李云息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看到最后,李云息的拳头砸在桌上,砰的一声,吓得军中探子一哆嗦,惊恐地看着将军。   依军中探子的经验,看来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要不李将军不会变得如此的震怒。   李云息的脸色又恢复了原本的样子,他挥挥了手道:“你下去吧。”   军中探子走出了虎堂,门口的那座威严的虎着实让人心中懔然。   李云息将绢装在怀中,他的绪不能平静。这封信绢的主题词是:金城西五十里路,营地,金发蓝眼人,几百人之多。   李云息看到这个信息时,冷汗直流,作为地方的最高军事长官,居然对这样重要的事不知情,那真是太可笑了。这些金发蓝眼人来此地的目的,怎么来到这儿的,为什么会聚在金城这么多人,都是一无所知,这真是自己这个最高军事长官的失职。   李云息依稀地记得,在太子殿下来此地的时候,是有几个金发蓝眼人来到金城,并且和太子的落脚点瓷器店有瓜葛,他不以为意,在金城出现几个这样的人那是很正常的事,他们都是做生意的人不足为怪,但现在突然冒出来这么多不知目的人,着实让他大吃一惊!   李云息心里有些忐忑,最后心一横,先不予理采,先监视起来,如果有图谋不轨,就采取措施,将他们一网打尽。   李云息唤进来军中打探,道:“你安排二人到金城西五十里路,有金发蓝眼人的营地,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来报!”   军中打探领命而去。   “敦煌长史府,敦煌长史府......”李云息念叨着,这好像又是他放不下的一块心病。   敦煌,沙漠的边缘,夜里寒冷,白天炙热。   这种白天黑夜冷热两重天,使王中五珏,上官依依吃尽了苦头。   正如黄叔所说,这个沙漠边缘的确有五处之多的金发蓝眼人的营地,他们都是在地下,都和黄叔的地下宫殿有相同的作用,防热防寒。   而且经过两人的精心打探,这些地下洞窟中已经住进去了很多人,五个洞窟里足足有两百人。   王中珏盯着手中的地图,这是黄叔亲人绘制的分布图,并且交给了自己。   上官依依将敦煌包打听分支庄主所得到的洞窟之所在也绘制到图上,形成了一幅完整的金发蓝眼人营地的分布图。   王中珏看这份图问道:“从这份图可以得出什么结论?”   上官依依看了一会儿图,道:“他们的目标显然是冲着莫高窟来的。为什么这样说呢,你看......”上官依依指着图说道,“所有的洞窟都是围绕着莫高窟周围,而且洞窟的距离又相近,倘若发生什么不测,他们之间可以互相策应。”   王中珏道:“分析得有道理。”   上官依依道:“你再想想,莫高窟什么最值钱?”   “什么最值钱,什么最值钱......”王中珏重复着,他在想着,突然他抬起头道:“明白了,莫高窟最值钱的......难道他们为的是‘它’而去的?”   上官依依点点头:“除了‘它’,莫高窟再也没有别的是值钱的了!”   王中珏道:“好,既然知道了他们的目标,我们可以有的放矢去阻止他们的!”   上官依依道:“还是那句话,老祖宗的东西不能让这些人拿去,那怕让这些东西烂掉,也不能让他们得呈!”   王中珏道:“种种迹象表明,这些金发蓝眼人已经作到了人员聚积了,接下来就是行动了,要是知道具体的时间就更好了。” 第269章 莫高窟寺被人惦记   上官依依道:“这个时候理应包打听大显神威的时候,可恰恰到这个关键的时候,包打听却鸦雀无声,真是羞人啊。”   王中珏笑了,道:“你对包打听的要求也太高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这些人的行踪呢,当然除了敦煌包打听分支的人了,如果分支的堂主会办事,肯定想法设法得到一些意想不到的信息。就看你调.教得怎么样?”   上官依依苦笑了笑,道:“调.教,算了吧,都是受人指挥被动接受令的主,没有人指挥,根本就不会有人主动去找事干,真是失败。”上官依依懊恼地说着,不时地锤打着身旁的树杆。   王中珏道:“如果这次在你没有安排的情况下,有人主动提供关于金发蓝眼人的一些信息,你要重用他,而且半个月后升他的职,并且大肆宣扬他自己找事干的状态。”   上官依依道:“噢,这样,有想法的人会效访,很快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发生,高见。”   王中珏道:“高见不高见,我不知道,不妨试试也是可以的。”   上官依依道:“好,就依你,这次回到包打听分支,如真如你所说,有人提供关于这些人的信息,可以得到重用。”   王中珏道:“这是你们包打听的事务,我只是说说而已,主要还是要上官庄主做主。”   上官依依含笑道:“你真是狡猾如泥鳅,滑不留手。”   王中珏看着莫高窟的方向,好一会儿,才道:“我敢肯定,莫高窟现在金发蓝眼人比以前金很多,不知悟真大和尚发现没有?”   上官依依道:“我相信悟真法师有敏锐的洞察力,肯定会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之处。”   王中珏道:“最好是这样!悟真大师的智慧决对不是盖的。要不到莫高窟去参拜佛爷?”   上官依依道:“参拜佛爷是善男信女日常之事,走吧!”   莫高窟寺的洪亮的钟声传得很远,给沉重的大漠平添了一份轻灵,也慰藉了丝绸之路上来来往往的商人旅客的心!   悟真在静室中盘座,寺中的喧闹使他不得秒这样做,悟真不喜欢人多,但是每当在静室打坐时,他的心就是不能沉静下来,因为他发现了在莫高窟寺里里外外都会发现有众多的金发蓝眼人出现,虽然这些人在刻意的掩饰自己,但他们的特点仍然显露无疑,这些人的出现使他非常的担心。   悟真有一种不详的感觉:有什么事将要发生在莫高窟寺!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走了进来,两们大师在薄团上坐定。   悟真道:“阿弥陀佛,两位师弟,有什么事吗?”悟真停了好一会儿才道。“最近本主持身体略感不适,两位对于本寺之事务多担待。”   悟静,悟信双手合十念佛:“阿弥陀佛,主持师兄保重!”   悟真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最近有很众多的来路不明的香客,不知两们师弟知否?”   悟静道:“主持师兄,师弟正为此事而来?”   悟信道:“阿弥陀佛,不仅在寺内有模样奇怪的香客,而且在莫高窟寺周围都有众多模样奇怪的香客出没,他们共同的特点就是金发蓝眼。”   悟真道:“阿弥陀佛,我正为此事担心,两位师弟一定要多加小心,总感觉莫高窟寺被人惦记着。”   悟信,悟静道:“阿弥陀佛,请主持师兄放心。”   悟真道:“也可请完虎师弟,种菜大师帮忙,莫高窟寺有难,众僧应当齐心协力共度难关。”   悟信,悟静双手合十:“阿弥陀佛,谨尊主持师兄法旨。”   悟真道:“两位师弟,本主持身体感到不适,两位师弟多担待寺内之事。”   悟信,悟静两位大师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兄静养身体,善哉,善哉。”   悟真目送两们师弟走出了静室,又开始了静座养神。   悟信,悟静两位退出了静室,不安写在脸上。   悟信道:“主持师兄,随时圆寂,寺内更不能大乱,阿弥陀佛。”   悟静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兄将赴极乐,这个节骨眼,怎么能撒手人寰而赴极乐呢。”   悟信道:“这些奇怪的人来到莫高窟寺会干什么呢?”   悟静道:“莫高窟藏宝洞,肯定是,他们的目标就是藏宝洞,这群白色的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悟信道:“阿弥陀佛,他们盯上了莫高窟寺,大为不妙啊。”   悟静道:“阿弥陀佛,果真如此,可以超度他们去极乐世界,善哉,善哉”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从两位大师的念佛中可以清楚地听出他们的决心,莫高窟藏宝洞无论如何都不容有失,这是老祖宗留下的东西,如果在他们之手丢失,真的就成了败家子,不能向老祖宗交代。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共同来到了武僧练功场所,只见武僧们一个个都在心无旁骛地练着功夫。其中就有刘完虎师弟,还有种菜大师。   莫高窟武洞法师见两位法师走了过来,双手合十,念佛:“阿弥陀佛,见过师兄!”   悟静道:“武洞师弟,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师兄,身体不适,武洞的众位师兄弟们多加小心在意。”   武洞大师道:“阿弥陀佛,师兄说的是,我会安排的。”   悟信道:“藏宝洞是重中之重,藏宝洞千万不能出事,谨记,谨记。”   武洞大师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静,悟信两们又走到刘完虎,与种菜大师面前。   悟信道:“种菜大师,完虎的功课时进展如何?”   种菜大师道:“阿弥陀佛,完虎师弟的功课精进有加。”   悟信道:“阿弥陀佛,这就好,这就好。”   种菜大师道:“两位大师有何法旨?”   悟信道:“莫高窟寺处在多事之秋,望完虎师弟,大师您多多支持。”   种菜大师道:“护莫高窟寺是我辈之僧众义不容辞之责任,阿弥陀佛。”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离开了练功场,来到了大殿,两位大师在静静地观察着来来往往的芸芸众生,但是金发蓝眼人仍然混在这些众生之种,在莫高窟寺里逛,他们都会去一个地方,那就是藏宝洞,虽然每次都被武僧拦阻。 第270章 试探   悟静,悟信又来到莫高窟藏宝洞的之地,武僧们虽然没有站岗警戒,但外松内紧,他们在干着自己的事时,都警惕地注视着藏宝洞周围的情况,特别是金发蓝眼人的动向。   武洞大师悟宁也在藏宝洞周围走走停停,他的也在为藏宝洞的安危费思量,悟真主持将保护藏宝洞的任务交给了他,倍感重任在身,丝毫不能马虎,所以悟宁时刻也得保持警惕。   悟宁大师看见悟信,悟静两位大师来到了藏宝洞,迎了上去,道:“阿弥陀佛,两位师兄来此,有何法旨?”   悟静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兄身体不适,命众位悟字辈师兄弟多担待全寺之事。”   悟宁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师兄放心。”   悟信道:“阿弥陀佛,悟宁师弟,藏宝洞的安全,师弟就多担待。”   悟宁道:“师兄,藏宝洞是我份内之事,请师兄放心。”   “阿弥陀佛”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拾级而上,来到藏宝洞洞外。驻足观察,香客如织,然而还有一部分人却和这些香客格格不入,显得突兀异常,他们就是金发蓝眼人,他们不像其它香客一样虔诚,而是东张西望,好像什么都好奇,都要瞅上一眼,就象是一个顽皮的小孩子一样。   有一位金发蓝眼人东张西望地向藏宝洞这边走了过来,藏宝洞有一前庭,要想进入藏宝洞,必须要进入前庭的门。   金发蓝眼人走走看看地来到了藏宝洞的前庭院门,他停了下来,四下张望了一会儿,准备迈步进入。   这时出现了一位武僧挡住了去路,并且客气地说道:“阿弥陀佛,客官,拜佛请走大殿”   金发蓝眼人指了指里面,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通,武僧一句话也没有听明白,但仍然站在门前,一步不让。   武僧仍然客气地重复着一句话:“阿弥陀佛,拜佛请走大殿”   金发蓝眼人突然面红耳赤,叽哩哇啦地说个不停,并且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里面。   武僧不为所动,仍然不让路,突然他感到了一股无形的杀气袭来,武僧心念初动,心道:怎么,此人要动武。心念聚紧,心神警惕,小心提防。   金发蓝眼人见武僧挡住路不让,恶念动生,想教训此位不知天高地厚的瘦弱的武僧,于是他提神用劲,将劲力集在右肩膀,迈着步子就冲了过来。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站在藏宝洞口居高临下,发现金发蓝眼人步法凝重,右肩膀前冲,就知道他要用肩膀撞武僧,再看门前的站立的武僧,看似气定神闲,实则准备有序。   悟宁提醒道:“慧智师侄,小心在意,他要右肩膀撞你了。阿弥陀佛。”   慧智双手合十也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金发蓝眼人径直地走向慧智,他轻视这位武僧,信心满满地认为,这位瘦小的小哥哥,只要被自己势大力沉的肩膀撞击下,肯定会飞了出去,跌得仰面朝天。   金发蓝眼人走到慧智身边,拧腰,沉肩,径直撞向慧智前胸。   悟宁看到金发蓝眼人拧腰,沉肩膀时,提醒:“慧智师侄小心他的肩膀。”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看着金发蓝眼人的动作,在方家眼里,如此粗糙的动作也来到这儿试身手,真不知是谁给的信心!   慧智见他拧腰,沉肩的动作时,心中雪亮,没等肩膀撞过来,慧智侧身,上步,绕到金发蓝眼人的身后,然后右手在金发蓝眼人的腰间轻轻地前送。就见金发蓝眼人收势不住,踉踉跄跄分向前冲去,好不容易站稳住了身子,已经是气喘徐徐,面红耳赤。   慧智安静地站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其实他也大吃一惊,只这一招试过之后,就知道此人绝非泛泛之辈。   金发蓝眼人双眼圆睁,叽哩哇啦地又说了一大通,他好像是很生气。   慧智见金发蓝眼人狰狞的表情,他不敢托大,小心在意,凝神应战。   金发蓝眼人指了指慧智,然后伸出两只手握了起来,然后互相撞了撞,然后右手向他招手。   慧智明白,金发蓝眼人向他挑战。于是他向前走了一步而对金发蓝眼人而立。   金发蓝眼人并没有马上攻击,而是作起了准备动作。奇怪,诡异的动作,着实令人大开眼界,也着实令人惊讶。   慧智定睛看着金发蓝眼人的动作,心中忐忑。   金发蓝眼人弯腰,双手着地,然后双脚离地,并且上举,超过头顶之后,然后双腿一直向后背伸过去,伸过去,直到屁.股贴上脸面之后才停住。   慧智看到这样的奇怪的动作,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静静地看着,寻思着这奇怪的动作之破解之法。   金发蓝眼人停了一会儿,仍然是双手撑地,双腿挺起,使整个身子笔直地倒立起来,又立了一会儿。   悟静,悟心两位大师面面相觑,不知金发蓝眼人在干什么,做这套动作有什么目的。   悟宁嘀咕:“这是要干什么啊?”   慧智也是纳梦,不在金发蓝眼人要干什么,但是他一丝不能松懈,仍然警惕万分地盯着。   金发蓝眼人又慢慢地将双腿放下,突然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快速地滚向慧智,犹如圆形大石撞向慧能,速度之快,大惊所有人。   慧智被突然袭击,不知如何应付,只能后退,但慧智并不是惊慌失措地后通,而是稳步如磐石,在后退的同时,仍然细心观察金发蓝眼人的后续后招。   金发蓝眼人蜷起的身子突然打开,仍然是双手支撑,头下脚上,他的双脚灵活如手,快速地踢着慧智的脑袋,踢慧智的前胸,而支撑的双手有时也能腾出一只手攻击慧智的下三路。   慧智如此奇怪的招式进攻下,疲于应付,他躲过了脑袋,踢向胸前膻中穴的脚又踢了过来,一时间慧智手忙脚乱,左拙右支,险象环生。   众位武僧也看得提心吊胆,眼看着慧生被金发蓝眼人的就要踢中,但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被慧智躲了过去。 第271章 试探(2)   悟静,悟信看着金发蓝眼人与慧智两人的争斗,逐渐看明白过来,俗话道,旁观者清。   悟静道:“错了,错了,慧智面面都要具到,反而面面都是挡不住,倘若慧智以地躺地刀对此人进行下三路攻击,金发蓝眼人就会一败涂地。”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兄一言中的!”   金发蓝眼人与慧智的打斗还在进行,金发蓝眼人诡异的武功招数,将慧智逼得特忙,但是慌而不乱,仍然在支撑。   金发蓝眼人的脚灵活如手,他的脚或点或踢,都不离要害,踢慧智的眉心,脚尖点慧智心窝,时而换成右脚,时面换成左脚,时而换成双脚同时进击,这种进功使慧智心神分散,他既要分出精神应付金发蓝眼人的双脚,又要分出精力应付腾出的手攻他下三路。   悟宁道:“慧智,师侄,你用地躺刀专攻他的下三路,如何!”   慧智听到悟宁的提醒,心中恍然大悟,他倒退三步,突然躺在地下,五指并拢代刀而用,频频向金发蓝眼人的攻去。   任凭金发蓝眼人的臂力在强,总不能胜过双腿之力,如果躲闪腾挪,那更不能和双腿相提并论。金发蓝眼人长时间仍然不能击倒慧智,心中暗暗叫苦,因为臂力已经不济,当他正要崔动劲力,加强攻势的时候,慧智也躲向并且攻向自己的头部,胳膊,胸部......几招过后,他便难以应付,穷于招架,这时双脚无法接招,而双手又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更是难以招架,一时间慧智先前不利之势迅速扭转,而金发蓝眼人险相环生。   悟静,悟信看到局势返转,心里轻松了许多。其它武僧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刚才还险象环生的慧智转危为安,现在金发蓝眼人办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慧智加紧进功,他身形灵活地滚动,接近金发蓝眼人,立即挥动双拳,击打他的面部,击打他的肘部,金发蓝眼人无力招架,突然他身子又蜷成一团,迅速地向旁边滚去。慧智一愣,一跃而起,但是他并没有追过去攻击,生怕有其它的奇怪的招式。   金发蓝眼人发现慧智没有追过来,乘势也站起身形,他脸色蜡黄,汗水已经湿透衣衫,原来金发蓝眼人已经强弩之末,慧智没有乘势进攻等于是他捡了一条命。气喘徐徐的金发蓝眼人狐疑地看着慧智,他不明白为什么慧智开窍,变了招,攻向他的脆弱之点呢!   金发蓝眼人明白现在结束战斗是最体面的离开方式,如果还要死缠着打下去,得来的结果则是更大的羞辱,更有可能将自己的小命留在此地。   于是金发蓝眼人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通,然后就悻悻地离开,当然众武僧没有拦他,让金发蓝眼人自行离开!   悟宁:“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临敌的洞察之力还不够敏锐,不得勤加练习!”   慧智道:“师叔,弟子知道了!”   悟静舒了口气,道:“这个金发蓝眼人也许是有目的而来的,探路。”   悟信道:“探路是一个方面,也许是来试探武功的,今天要是忍让,就更会让他们感觉到可欺,有恃无恐!”   悟静道:“这么说慧智师侄的应战是选对了!”   悟信道:“是啊,慧智师侄没有退让,这是最正确的选择。”   悟宁走拾阶而上,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两位师兄看到了,金发蓝眼人的武功不过如此,只是有些诡异,这种奇怪的招式如果没有遇到过,到也一时难于应付,今天此人很有可能就是来试探莫高高窟武功底细的。”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弟已经看到了金发蓝眼人的武功底细,研究,找出破解之办法,众武僧勤练习。”   悟信道:“也许不久就能用得上!”   悟宁道:“师弟这就去办。”   悟静指着下面的香客道:“阿弥陀佛,那不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善士吗,怎么又来到莫高窟寺呢?”   悟信仔细辨认,道:“阿弥陀佛,果真是!”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也混在香客中,两人的注意力不在拜佛,而是混大香客中的金发蓝眼人,今天两人要盯紧一人,抓住,审问一下,看看是不是能问出点名堂。   王中珏四下张望,想盯上一个有身份的金发蓝眼人,可是怎么知道他们是有身份的人呢。王中珏也不知道。   王中珏道:“怎么知道金发蓝眼人是有身份的人呢?”   上官依依听到这个问题,有些茫然,道:“有身份的金发蓝眼人,这是个难事!”   两人仔细地观察着今天在莫高窟寺的共有六名金发蓝眼人,最显著的特点就是他们胡子,六个人中只有一个人长着满脸胡子,除了明显的不同之外,其余都一模一样,穿着打扮是相同的,衣服只有大小之分,没有款式之别。   王中珏道:“看来只有胡子不相同了,是不是这样认为,满腮胡子的人是特殊的存在,是另外五人的头领呢?”   上官依依道:“哈哈,这真是难住了,我也不知道哟。算了,抓住他算了,问问不就知道了。”   王中珏道:“只能这样了,但是又有一个难题,咱们听不懂他说的话啊,真是难死人了”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听不懂他们的话,还是不抓的好,免得打草惊蛇”   王中珏道:“黄叔在这儿就好了,他能听得懂金发蓝眼人说的话。”   上官依依惋惜地说道:“是啊,黄叔现在陪着他那些药人呢,还要侍候他们,真是自找苦吃。”   王中珏道:“黄叔不在这儿,我们能不能去找他帮忙呢,将抓住的人送过去,让黄叔去审问,或许有收获。”   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这是个好注意,可是怎么对能抓住一位,让其它的人不要声张呢,这是个问题。”   上官,王两人一边跟着金发蓝眼人,一边商量着对策,但就是没有好的办法抓住一个人而让另外的人不要声张,两人一筹未展!   上官依依道:“最好的办法还是用药,把他们一个个地药翻,然后把其它四人藏在什么地方,让他睡着,然后被那位大胡子抓到黄叔的洞里,审问,看能否问出结果来不。”   王中珏道:“看来只有你的这个办法好使,我还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这个大胡子能听得懂咱们说话,他也会说咱们的话,那就更好了。” 第272章 抓捕   六个金发蓝眼人东张西望,对什么都感兴趣,大殿的各个角落都没有落下,看了个遍,就连群僧的睡觉的地方,茅房都没有放过,他们都饶有兴趣地仔细查看。   虽然已经有一位金发蓝眼人来藏宝洞不被允许进到前庭,但仍然还有两位金发蓝眼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过来,便当看到武僧们严阵以待,只好不情愿地灰溜溜地离开。   王中珏紧紧地盯着这位大胡子,他没有到处乱走,而是站在大殿的台阶,在专心研究支撑的柱子,但是其余的五个过些时间完成某一项事的时候,总会过来在他面前说一会儿话,然后又离开干其它的事。   上官依依道:“没错就是他,这位大胡子可是他们的头领。”   王中珏也注意到这种现象,道:“对,肯定是,可是怎么抓住这个大胡子哟。”   上官依依看看了四周,人来人往,根本不是行动的地方,道:“等等吧,在他们离开的时,在路上临机处置吧,他总会有落单的时候!”   王中珏道:“只有这样了。”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只有耐心地等待,可是这六个人没完没了,在莫高窟寺里到处乱窜。   王中珏道:“我怎么感觉到有几个人也象咱们两人一样守株待兔呢。”   上官依依道:“有这事,我怎么没有发现呢?”   王中珏道:“你看那位,站在柱子下面的,还有那位,站在大胡子左面的那位......”   上官依依随着王中珏的手指轻微地指点方向,看了一会儿,道:“有什么问题吗,我看没有什么不妥啊。”   王中珏又看了一会儿道:“自从这位大胡子老弟站在这儿,那几个人也就从没有远离过大胡子,他们总是远远地盯着,论说如果是寻常的香客,怎么会老待在一个地方不动呢。”   上官依依也观察了一会儿,果然那几个人除了来回走动外,他们的视线从未离开过这位金发蓝眼人,上官依依道:“这几个人是不相同,确实怀疑。”   王中珏道:“我们也不要想着抓人了,也来个守株待兔,只跟着这几位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那不是待兔,而是做一会黄雀!”   王中珏道:“我们可不是杀死,就看看这几位将这位大胡子抓住是什么目的,也许在问话的过程中能听到有用的东西,这不是省了很多麻烦吗。”   上官依依道:“是啊,可是就这样等着,真是无趣无味,烦人透顶”上官依依嘟囔着说道。   王中珏不在接话,他知道这个地方也是无趣的紧,除了香烟缭绕之外,就是善男信女们的虔诚的叩拜,还有沉闷的钟声,在这样的地方长时间待着,也会无聊。王中珏也是无聊,他四处张望,突然看到了高处站着的两位大师,这两们大师想必一切都尽收眼底。   悟静叹了一口气道:“就短短的一个时辰内,就有两拔人来到藏宝洞查看,阿弥陀佛。”   悟信突然说道:“看来,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不如主动出击,找到他们的老窝,一把火烧掉算了。”   悟静道:“佛家弟子,怎么能杀生呢,莫高窟寺静观其变吧。”   悟信道:“金发蓝眼人要是玩好了,自觉地离开,相安无事,这样大家都好。”   金发蓝眼人正如悟信大师说的一样,他们“玩”好了之后,就离开了莫高窟寺。金发蓝眼人的刚走出莫高窟寺的寺门,紧跟着三三两两的香客也走出了寺门,金发蓝眼人的身后有八个人。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也跟在八人身后。   两人原意为金发蓝眼人还是返回沙漠边缘的洞窟中,没想的是他们没走这条路,而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王中珏,上官依依在相对安全的距离跟着。想看这些人究竟想干什么?   金发蓝眼人走走停停,有说有笑,叽哩哇啦,看到他们高兴的样子,看来今天收获不少,当他们离开莫高窟寺之后,已经放松自我,对于出现的任何异样,他们都觉得与他们自己无关。   跟在他们身后的人小心谨慎,始终不让走在前面的金发蓝眼人发现他们的存在。在弯弯曲曲的路上有三拔人远离莫高窟寺。   约莫一个时辰,金发蓝眼人走进了一个小村子,此村子不大只有十几户人家,但是每家的屋子不是怎么破败,村子里的孩子们也穿戴整体。   金发蓝眼人走进了一家院落,也许这个院落是他们的一个落脚点,可是这家院落里的人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院落里并没有主人出来忙碌,这时两人突然想起黄叔的悲惨的故事,难道这家院落里的主人也已经遭遇不测,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想起黄叔的家庭的发生的不幸,也是金发蓝眼人恩赐,想到他们,两个不寒而栗,心情变得格外的沉重。   跟在金发蓝眼人身后的八个人也停了下来,他们并没有跟着进入院子,而是走进村落四下散开,将这家院子围了起来。   金发蓝眼人一进院子,立马活跃起来,他们搬出肉,酒,开始大碗地吃肉,大碗地喝酒,一时间,这座院落就变得乌烟瘴气。   村落的村民一个个躲进家,一个个不敢出门当这些人进村时,当这些人村里,本来玩得特高兴的孩子们一看到这些人,撒腿就往家里跑,年轻的妇们早已躲进家里门都不敢出,本来还有几个在闲聊,当他们看到这些人进了村,也很快地散去,村里了路上见不到人。   就连村子里的狗都不叫,当这些人进了村子之后,村子变得安静,只听见这些人的狂笑声,呕吐声......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此景象,心沉了下去,这家人也许已经被杀害,他们抢战了这座院落,而且村子里的人肯定是深受其害。   王中珏道:“这帮人肯定在这个小村子里已经把坏事干足了,要不村民怎么这样的怕他们呢?”   上官依依咬牙道:“如果如你所说,这帮人真的该死!”   王中珏突然问道:“跟随金发蓝眼人而来的这些人你不认识?”   上官依依奇怪为什么王中珏突然问这个问题,她摇了摇头道:“这些人不认识,你怎么问这个问题?” 第273章 抓捕(2)   王中珏道:“我突然有种感觉,这些人是是你们包打听的人,他们想要在这些金发蓝眼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上官依依惊问道:“啊,包打听的人,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再说了我怎么一个都不认识?”   王中珏微微笑了,道:“包打听这么多人,你认不全太正常了,再说了这些人也许你就压根没见过,因为他们是包打听在敦煌的分支,你更不认识的。”   上官依依道:“噢,我现在才想起,我们不在金城,而是在敦煌,那当然我不认识。希望是他们,敦煌包打听分支堂主他们真的这样做,长进很多。”   王中珏道:“那我们就看着如何,看看他们是怎么样干事的,到了关键的时候,也许这八人的老板就会出现,老板你应该会认识的,如果是包打听人的话。”   上官依依总觉得包打听人的根本不会出现,也许他们根本不知道莫高窟会出现金发蓝眼人,但他希望包打听的人真的会出现,那样她会感到特别的高兴,因为包打听人终于有时白人。   两人找了比较隐蔽的地方,坐了下来等待这儿八个人的表演,他们如何抓住这些人。   上官依依道:“你猜猜他们会怎样抓住这些人呢?”   王中珏道:“我观察这八个人的步态,他们的武功不是很高,比起金发蓝眼人,还有些差距。”   上官依依道:“噢,有差距,那强抓看来是行不通,只能巧抓了,他们会用药,迷魂药。”   王中珏道:“据我所观察,这八个人中有一个人轻功很历害的,也许此人正是放毒的关键之人。”   院子里的金发蓝眼人仍然在狂欢,他们已经被酒精麻醉了,东倒西歪,再过些时间,他们根本不用迷药,就能轻松抓住,也许六个人中还有一个人不可能醉酒,就是大胡子,他不再喝酒,而是喝着茶!   大胡子滴酒不沾,他冷眼看着这些已经喝的东倒西歪的下属,他没有制止,他知道这些人必须要用酒精来麻醉自己,要不然寂寞,空虚都会袭来,他们更不会安静地待着,只要他们喝酒,用酒精麻醉才能安静地睡着,只要他们睡着之后,才能得到安静时间,那才是他思考的时间。   王中珏道:“难题来了,这位大胡子的仁兄不喝酒,抓起来来是个难事。”   上官依依道:“等等吧,他们一定有办法去解决这位大胡子。”   王中珏道:“好吧,我拭目以待吧。”   四下散开的八个人已经慢慢地围了过来,但是他们没有鲁莽,而是慢慢地靠近院子,小心地看着里面,但是那位大胡子仍然没清醒,他没有喝酒。   几个人又远离这座院子因为他们知道,除了大胡子之外,其余人已经喝得醉了,他们一个个跌跌撞撞地进屋,休息。   一人道:“大哥,没想到他们喝这么多酒,而且醉了,这给我们省了很多事”   另一人道:“这个可恶的家伙,偏偏他不喝酒,又添了一点小麻烦,再等等吧”   其余人都找个地方,三三两两地坐了下来,都在焦急地等着,这位大胡子喝酒是不可能了,但是他会休息,累了肯定要睡觉吧,只要睡着了,就会有办法的。   可是等了很长时间,那位大胡子仍然没有休息的意思,还是坐在院子里,在思考着问题,八个人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一个个胸中起了莫名的怒火,他们都在愤恨这位大胡子,心中诅咒着这位大胡子,快点睡觉,好让他们办事。   可是事愿人为的现象没有出现,大胡子还是没有休息的意思。   一人道:“大哥,这样不行,得想个办法啊。”   大哥道:“是啊,想个办法,把这个大胡子也弄睡着,要不随着时间的流逝,醉酒的人会醒来,那时则就更麻烦。”   另一人道:“我们何不把装药的瓶子扔进去,那要产就能达到效果。”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这个人这样说,心道,这绝对是一个聪明的办法,无论大胡子怎么做出怎么样的反应,都能着了道儿,如果他打碎瓶子,药仍然能散出来,大胡子能吸到药,如果不打碎,掉在地上,瓶子跌碎,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大哥道:“好,就这样办,对付此人要用两瓶药。然后给醉酒的人都得用些药,不能让他们醒来。”   另一个道:“好的,大哥,我这就去准备。”   他们将药瓶捆在一支箭上,生怕大胡子的比较威猛,他在箭上捆了两瓶药,以达到最大的药量,去满足这位身材高大的大胡子。   另一个人将绑在箭上的药瓶拿了过来,并递给大哥看   大哥拿在手,仔细地检查,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小子还算机灵”   几个人凑在一起,大哥道:“哥几个,闹一下”然后又指着那个人道,“等闹起来,你就大喊一声,然后就箭扔进去,记住了对准那位大胡子。”   于是几个人准备好之后,几个人开始了表演。   “干吗,干吗,你猫头猫脑地干什么?”有人大声地说道。   “我在这儿,关你屁事”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叫骂起来。   大哥给拿着箭的人道:“去,就看你的了,把他给我药倒!”   大胡子正在思考着问题,突然的院子外面的叫骂声惊醒了的冥想,他抬起了头四下张望。   那人大喊一声道:“狗日的,看暗器!”说完将箭射了出去,但他没有拉满弓,就已经射了出去,他生怕拉满弓,大胡子真的接不住,真射死他了,那就不是完美。   大胡子四下张望,他的手里不自觉地将刀握住,突然他看到一支箭身来,他挥起刀将箭打落,但同时,瓶子碎了,无色无味的药溢了出来,大胡子不知不觉地吸进迷魂药,大胡子不一会儿就感到头有些眩晕,慢慢地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隐隐约约地看到几个身影走向了自己,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 第274章 摧毁意志   大哥见得手,跳了起来,进了院子道:“快,给每一位醉酒的人闻一下迷魂药,让他们多睡一会儿。”   几个人拿着药瓶,分别行事,将另外的几个人用同样的方法,使他们在一定的时间内不要醒来。   大哥看着躺在地上的大胡子又犯了难,现在怎么处理这些人,他也变得迷茫,大哥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些人。   大哥想了一会儿道:“先把这些人绑起来再说,然后慢慢地问他们话。”   几个人也又忙碌了一会儿,将这几个人绑起来,然后几个人又凑在一起,商量着处理的办法。   大哥挠着头,道:“各位兄弟,现在终于抓住了这些人,现在该怎么办?”大哥指着一个人道,“老三,你聪明,你说怎么办?”   老三道:“大哥,我现在有些懵圈啊,要是彼此听不懂话,抓住也没有用,因为从他们那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大哥道:“是啊,这是个大问题,从他们嘴里得不到任何消息,堂主是不是会生气。”   老三道:“大哥,不如我们这样......”他压低声音,凑在大哥的耳朵旁边,说着什么。   大哥听着老三的话,不住地点头,道:“此方法很好,此方法很好,我就说你小子的脑袋灵光,会想事,很好,很好。”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老三凑在大哥的耳旁说着悄悄话,也听不清说着什么,不知这位老兄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王中珏道:“真猜不出他们会用什方法能套出有用的信息呢?”   上官依依道:“这个真不知道啊,为了知道他们的想法,只能继续看着他们的表演!”   大哥指挥着其余的人将院子里又收拾了下,然后把酒又从房中搬出了很多,然后又安排几个人出去,不知这几个人做什么。   其余的几个人将大胡子移到屋子内,将别外五个人分开到两间房内,将所有的酒都集中在一间房内,然后再把院内的桌子搬到有酒的房内,一切布置停当,大哥和另外几位兄弟才坐下来休息,他们舒了一口气,静等着这些人醒来。   王中珏道:“可以看出,金发蓝眼人非常爱喝酒,这是事实吧”   上官依依道:“难道他们用酒的魅力来逐一攻陷,各个击破这些人。”   王中珏道:“有这个可能,用好酒来摧枯拉朽般地击碎他们毅力,也不失是一个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也许另外两人出去,是不是置办可口的食物去了。”   王中珏道:“你的想法也太低了吧,想用美食来吸引他们,你真能想得出来!”   上官依依道:“也许这种方法最有效了,有谁能抵挡得住美食的诱惑呢?”   院子里的金发蓝眼人都已经被抬到一个屋子里,将大胡子单独抬进另一间房,所有都准备妥当之后,院子里有六个人,大哥将大家招集在一起,低声吩咐着什么。   王中珏看着院子里的情形,不知他们的策略,如何处理这些金发蓝眼人,也不知道这个八人将这些金发蓝眼人抓住有干什么。   上官依依也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些人到底是什么目的,将这些金发蓝眼人捆绑在这个院子,他们的到底是想要得到什么呢?   王中珏道:“现在真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人想要干什么呢,劫财?看起来金发蓝眼人没有多少财物。”   上官依依道:“等着看吧,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要干什么,想要得到什么,这些都是个迷,幸好,不用等多长时间,就可以知晓!”   王中珏说道:“瞧,出去的两人提着什么回来,好像一个盒子?”   上官依依仔细瞧了瞧道:“果真是盒子啊,是不是一个食盒,难道他们真的想用食物的香味引诱金发蓝眼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中珏道:“这是不是有些匪夷所思,让人感觉到此八人真的有些蠢啊,但也许真的会起到作用呢,在一定的条件理,最蠢的方法反而是最有效的方法。”   上官依依道:“蠢的方法吗,我看未必,因为人为的是金银财宝,还有食物,但当肚子饿时,什么金银财宝,那都是身外之物,先吃饱肚子为第一要务。”   王中珏道:“有道理,只要肚子饥饿,还管他什么金银财宝。人当吃饱肚子的时候,才想起了金银财宝,才去追求财宝。”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两人走近了院门,这时才看清,这两位手中确实提的是食盒,而且走去之后,食物的香味扑鼻。   上官依依闻闻,道:“好香啊,好香啊”上官依依抽着鼻子,又闻了会儿,道,“有鸡肉,有蘑菇,有排骨......”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这些食材你都能闻出来?真的假的?”他怀疑地问道。   上官依依得意地说道:“这个你不懂了,每一个吃货,都有一个灵敏的鼻子吗,我就能闻出这些食材散发的不同的香味。”   王中珏道:“哈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是闻不出来,我对于食物一窍不通,只知道煮熟了的食物就可以吃。有暴殄天物之嫌。”   两位各提着大大的食盒,走进了院子,院子里的八位人都高兴地围拢了过来,他们打开一个食盒,将里面的菜摆到桌上,蘑菇炖小鸡,红烧排骨,鱼香肉丝,地三鲜......还有上好的酒。   王中珏看着这些食物,果然如上官依依所说,鸡肉蘑菇,排骨……完全相同,真佩服上官依依对于食物的敏锐的感觉。   上官依依道:“咱们两人是不是寒碜了些,人家吃香的喝辣,咱们只能在看着,闻着香气!”说着咽了口唾沫。   “是有些寒碜,先忍耐一会儿,这事完了,咱也吃香喝辣去。”王中珏微笑着说道。   正当院子的人吃得尽兴时,就听见有人喊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什么地方,来人啊”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不连贯,十分地生硬,有些吐字不清,好像是刚学者说话的人一样。 第275章 摧毁意志(2)   院子里的几个人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没搞清会有谁会这样说话,他们之中的人还没有喝醉酒,怎么就打起结舌,话都说不清了。   大哥道:“没喝酒,就醉了,舌头都打结,绕起弯子,说话把舌头撸直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谁说话,听起来话音也不是在他们之间发出的。   “没有啊”   “没人说话啊,大哥......”   大哥道:“你们没有说话,那会是谁啊,难道活见鬼了?听听,再听听......又有人说话了。”   众人静下来,果然有人说话都不流利,生硬。   “我这是怎么了,我在什么地方,来人啊”   众人纳梦,没有说话,这声音是从那儿发出来的呢?   院子里的八人,吃喝正在兴头,把房间里关着的金发蓝眼人都几乎忘得一干二净。   大胡子这时已经醒了,但是不知什么原因,一动都动不了,这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捆了起来,大胡子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为什么被捆了起来,大胡子迷糊。他叽哩哇啦地叫了几声,他的同伴一个都没有进来,他感到吃惊,这到底时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心中有些不祥的感觉。   大胡子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只想起有人在院外叫喊,然后有一支利箭射了进来,当自己挡开时,就听见瓶子破碎的声音......以后的事,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也记不起来。   大胡子听了一会儿,房子外面有人在说知,而且他也能听得懂,于是他就用生硬的,刚学到的语言道:“有人吗,有人吗?”   老三脑子灵光,这时他才想起房间里关着的金发蓝眼人,他高兴地跳起来,道:“大哥,有救了,有救了......”   老三这没头没脑的话,使大家都一头雾水,都不知道他说什么。   “什么有救了,什么有救了,你能不能说清楚”大哥说道。   老三指着房子道:“会说话,会说话......”   大哥被他这一波的话更是说得摸不着头脑,道:“什么会说话了,你没病吧?”说完大哥伸出手摸了摸老三的额头,道,“没毛病啊,你怎么说起胡话,神志不清了呢”   众人哈哈大笑,都指着老三。   老三指着房间道:“大哥,房间里的大胡子,大胡子,他在说话,他在说话。”由于激动,他重复着话。   大哥次听清了,他拍拍脑袋,道:“对啊,大胡子,他在说话,你听清了?”   这时众人才想起房间里确实还关着六位金发蓝眼人。   老三道:“你听,他还在喊叫呢。”   大哥,双手下压,作了禁声的姿势。于是大家都在安静地听着。   “有人吗,有人吗?”房间里分明传出来生硬的,不连贯的专声音,但是能呼得懂。   大哥高兴地大笑着说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真是天助我们也,只要他会说我们的话,那就能听懂我们说话,这就好办了,这就好办了!”   老三道:“大哥,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大哥哈哈大笑道:“我们继续吃我们的,继续喝我们的,我们要让他看着我们吃喝,去把那间房开一个缝。”   老三跑了过去,将房间的门开了一条缝,而且这条门缝正对着桌上的丰盛的食物,和酒。   大哥道:“好,就这样,我们开始继续吃喝,而且要让酒香,饭菜的香味飘进房去!”   于是,有几个端着酒杯,端着食物特意到大胡子的房门前去吃。   酒的清香,饭菜的香味飘进了大胡子的房间。   大胡子虽然不喝酒,但是肚子确实空了,饥饿袭来,当大胡子闻到饭菜的香味,更是饥饿难奈。   外面的人仍然吃着,喝着,桌上丰盛的饭菜越来越少。   但是对于一个十分饥饿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什么,大胡子看着桌上的食物慢慢地变少,他也不自觉地着急起来,心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慢点吃,慢点吃,给我留点,我也饿了。”   外面的人还是继续吃喝,这时他们开始喝茶,茶香扑鼻。   大胡子不喜喝酒,但是他特别爱好喝茶,直要见到茶,闻到茶香,大胡子满嘴生津,但心中有些火在燃烧,立即感到了渴。大胡子不自觉地呻吟了一声,他感觉到心窝直窜火苗,饥渴难耐。不自觉地说了一声:“水,水......”   在门前吃吃饭喝水的人跑了过来,道:“大哥,大胡子在要水呢!”   大哥一听,道:“要水,好啊,那就让他多喊一会儿,暂时不理他,我们继续喝茶,喝酒,吃菜!”   八个人继续吃喝起来,他们故意端上好吃的,走到大胡子的门前,大做卖弄之能事。   大胡子还在忍受着饥渴,但是漂进来的食物的香味,与茶香越来越诱人,越来越勾起他的饥饿感!   其它的金发蓝眼人相继醒来,他一时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处在如此的境界,被绑得像粽子一样,他们认为是大胡子因为他们喝酒才将他们绑了起来,于是个个义愤填膺,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听口音,好像不太友好!   院中的人无论金发蓝眼人怎么喊都不去理会,他们继续着自己的吃喝。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院内的这八个人还在继续吃喝,他们也知道房间内的那位老兄是怎么样的感受,上官,杨两人突然佩服这位想出这个点子的人,他们用食物,用水来诱惑这些金发蓝眼人说出实知,说出他们有用的信息。   虽然这个办法刚开始不一有用,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金发蓝眼人肚子中逐渐变空时,饥饿感渐浓时,这八个人会逐渐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上官依依道:“你猜猜那位大胡子能支撑多长时间?”   王中珏道:“大概还能支撑些时间吧,但是另外五个人技撑的时间会越来越少,因为他们喝了很多酒,当酒醒时,要喝大量的水才能行。”   上官依依道:“所以当他们要喝大量水的时候,他们却喝不上,这就要说些什么来交换,这帮人的算盘打得特响,不知金发蓝眼人吃这一套不?” 第276章 屈服   王中珏道:“估计过一会儿,有些人就熬不住了,疯狂的要水喝!那个时候才是这帮人行动的时间。”   上官依依抬头看了一眼太阳,道:“夕阳西下,他还在吃喝,我们可已经在此还等,也饿了”话说完,只听见肚子咕咕地响个不停,然后又指着肚子道,“听听,肚子已经不高兴了,在骂呢。”   王中珏道:“是啊,我也饿了,要不在这村里的先弄点吃的,也好!”   上官依依,王中珏站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时村子里,走进了一户人家。   王中珏看见院子里有位老人坐着,道:“老丈,路过此地,讨点吃的喝,您看方便不?”   那位老人只是看了一眼,笑了笑,并且点了点头。   王中珏以为老人没有听明白,他又说了一次:“老丈,路过此地,讨点吃的喝,您看方便不?”   老人仍然是看了一眼他们,笑了笑,并且点了点头,然后就没有下一步动作。   房门吱呀地一声开了,一位年轻人走了出来,道:“我爹,既聋又哑,他是不能回答你们的问话的。”   王中珏看了一眼老人,他仍然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抽着旱烟锅。“噢,原来是这样啊,难怪老人不和我们说话。”   年轻人道:“叻,这是四个烤红薯,你们就凑和吃吧,家里也就只有这个可以吃。”   上官依依接过红薯道:“你们经常吃这个?”   年轻人道:“以前还有些其它东西可吃,可是自从那个院子里的那些金发蓝眼人来到村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了,他们逼着村民将好吃的都给他们送去,唉......”   王中珏道:“又是这帮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上官依依道:“这帮人真该死!”   年轻人眼中喷着火,道:“真的该死,可惜我钉杀人的能力限,否则早就要了他们的命。”   上官依依道:“那你把这些吃的给我们,你们吃什么?”   年轻人道:“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们现在比我们更需要这些食物,你们就拿着去吃吧,至于以后,走一步看一步吧。”   上官依依道:“你真是好人,我们拿走了你们的四个红薯,当然也不能白拿,这是十五两银子,你拿着用吧”说完掏出银子递了过去。   年轻人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十五两银子能买多少的红薯,够我吃一年的”   上官依依道:“你就别客气了,你是在我们处在危难之中,将你仅有的口粮给我们吃,我们必须报恩。”说完将银子交给王中珏。   王中珏会意,握着年轻人的胳膊,将十五两银子连口袋都放了在年轻人的手中,道:“你就拿着,补贴一下你家的用度。”   年轻人感激地道:“谢谢,今天遇到活菩萨”   上官依依道:“我们不是活菩萨,度人先要度已,只因你已经度做了一回菩萨,所以就会有好报应,这是因果轮回。”   上官依依,王中珏又来到那家院子外。发现五个金发蓝眼人已经在院子桌上狼吞虎咽地吃着饭菜,喝着酒,喝着水。   上官,王两人愣住了,难道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这些人就已经招了,难道这些人受不住这点苦,就已经投降,屈服了。   原来,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走后,房间里的另外五个人实在口渴难忍,他们大声呼叫,将仅有的一个单词不停地说:“水,水......”然后是叽哩哇啦地的说了一大通。   大哥他们虽然没有听明白除了水之外他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猜着这些人是想喝水了。   老三道:“我们何不一个一个假装问话,不管他们听得懂听不懂,只要一个一个问完话,就给他们水,给他们食物,直到轮流问完他们五个人为止,然后给这几个人给水,给吃的,让他们大吃大喝。”   大哥道:“这个也有用?”   老三道:“关键是,让大胡子能看到我们问话,他们答话,但是不能让他听到,如果让大胡子听到,就肯定露馅。”   大哥道:“怎么让大胡子只能看到,而听不到呢?”   有人道:“我们把房门打开,让大胡子看着吃饭,问话,我们两人大声吵架,扰乱他的听觉,看看如何?”   就这样,这五个人全放了出来,并且一个一个地被大哥装作问话,金发蓝眼人一看酒,吃的,一边吃着,一边赞美着,大哥一边乱七八糟说着话,一会儿将耳朵凑过去装作听的样子,这一切都被房子里的大胡子看得一清二楚,他极力想听清那些金发蓝眼人的说的什话,可是仅仅能听到两个人吵架的声音还有劝架的声音,至于金发蓝眼人说的什么话,大胡子一个字也没有听清。   大哥走进了房间,道:“你渴不,我们有上好的茶水,茶香扑鼻,如果想好,你只要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就可以吃,可以喝茶。”   大胡子道:“我饿,我渴,当然想喝,想吃”虽然说起来生硬,不连贯,但听起来还是能明白。   大哥道:“当然,你可以不说,也没有关系,你的同伴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我们再次问你,就是给你一个机回,让你说,正确才能有吃的,否则,我们只好什么都不给你,让你享受口渴,饥饿的感觉,我的话说完了,你考虑吧,想好了叫我们一声,可是外面的食物,茶酒真的不多,你可快点哟。”大哥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老三,和其它的几个亲兄弟也跟着老大走了出来,他们打开了另一食盒,分给那几个金发蓝眼人一些食物,然后大哥和老三他们兄弟八人坐在一起,又开始吃喝。   他们和别外的金发蓝眼人已经坐在一起,开始吃喝!   大胡子一看,这情形,他也心灰意冷,知道同伴们已经什么都告诉,要不为什么坐在一起吃喝得这么欢乐呢!显然背叛了自己,成为敌人的座上宾,自己还顽抗个什么劲呢!   大哥用这种方法将大胡子的毅志打垮,是否成功,他心里也没有底,无论成功与否,他都得试一试,要是成功了呢! 第277章 屈服(2)   房子外面,金发蓝眼人吃着香喷喷的饭菜,喝着酒,品着茶,好不惬意。另外八人也是喝着美酒,吃着饭菜,兴致盎然。   大胡子看着外面的人吃喝饥饿难忍。闻着飘进来的香味,不知怎得,饭香,茶香大胡子闻到的越来越浓,越来越诱人,大胡子津液顿生,他不停地作着吞咽的动作,可是咽下去的不是食物,而是唾液,这反而更使大胡子饥饿感更甚。   他不愿再看着外面的人的吃饭,但是吃饭的声音实在是太诱惑,大胡子又忍不住不看,看了之后,饥饿感更强烈,这使他受到的饥饿的煎熬更巨,他的毅力逐步崩塌之中。   大哥他们仍然在吃着,喝着,品着茶,但大哥安排人时刻关注着大胡子的变化,根据大胡子的变化然后做出适当的调整。   饥饿,口渴,再加上恐惧在时刻煎熬着大胡子,他现在感到意识有些不清,上帝正在向着他招手。   “上帝啊,救救我吧,这些野蛮人将我的人身自由剥夺,并且不给我食物,不给我水喝,就连我心爱的喝茶也被剥夺,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饥饿的煎熬,忍受不了这种恐惧......阿门!”大胡子用生硬,不连贯地说话,门外的老三听得一清二楚。   老三迅速将这话告诉给大哥,并且说道:“大哥,大胡子快顶不住了。”   大哥道:“想个办法,让他快点屈服,这样实在太慢,真让人受不了。”   老三道:“加别,大哥,我们马上就要成功了,不可气馁哟。”   大哥道:“那让大胡子的饥饿感更强烈一些,只好让他的同伴们去演戏了,到大胡子的面前去喝茶,并且劝说放弃抵抗,也许有效果。”   老三道:“妙,实在是妙,大哥英明。”   大哥笑了笑,显然很受用这种戴高帽般赞扬,但他嘴里仍然骂道:“滚,少给我拍马屁,戴高帽,奶奶的。”   老三也笑了笑,他明白,虽然自己挨了骂,不过这个马屁正拍在大哥的兴奋点,大哥很是受用的样子显露无疑!   老三也高兴地大声地说道:“是大哥,我这就去准备”   大哥笑着说道:“滚蛋,麻溜的。”   老三出去,叫了两个金发蓝眼人,给他比划了好一会儿动作,让他们进去劝说大胡子放弃抵抗。   金发蓝眼人明白,他们依照老三的意思,进到大胡子的房间内是拿着肉,端着茶进去的。金发蓝眼人进到房间,首先是不声不响,依照着老三的暗示,坐了下来,大口的吃肉,喝茶时声音特大,极力引诱之能事。   老三没有说话,也端着一杯茶在慢慢地品着,他在仔细地观察着大胡子的变化。   大胡子看到金发蓝眼人他的同伴进到房间吃喝,更是受到很大的打击,大胡子讷讷地道:“主啊,救救我吧。”   老三换了一杯茶,走到大胡子面前道:“张嘴,请喝茶。”   大胡子人信以为真,张开了嘴,老三慢慢地滴了几滴茶水到大胡子的嘴中,然后停止,自己将剩余的茶水喝下了肚。   大胡子舔着嘴唇就像是已经干涸的河床一样的起了白皮,一层一层的。   大胡子看着他的同伴们大吃,大喝,对于自己不闻不问,燃烧着怒火,心中有着恶毒的想法,倘若自己能脱困而出,有他们好看!   老三等了一会儿,道:“你有话要说吗?现在你很想喝水是吧,我问你一句,你答我一句,就能喝到水!”   大胡子看了一眼老三手中的水壶,又看了看吃喝正欢的他的同伴金发蓝眼人,放弃了抵抗,叹了一口气,道:“好吧,你先解开绳子,给我水喝,我告诉你我所有知道的事。”   老三道:“这就对了,你早这样说,不就结了,何苦跟自己过意不去呢。不过,你还得绑着,但是可以给你水喝。”   大胡子点了点头,他只能这样,不说话,只能被渴死,被饿死,说了也许还能活着,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老三给另外两个金发蓝眼人做了喂水的动作,那两个人会意,给大胡子喂水。   大胡子再一看两位金发蓝眼人,虽然他们的手是没有被绑,但是双脚却用铁链系着,只能迈着小碎步。大胡子现在也明白为什么他的同伴们乖乖地听他们的话,他们也是无能为力!   大胡子张开了嘴,他的同伴将水灌进了大胡子的嘴里,甘甜的水流入大胡子的喉咙,滋润着周身,他感到舒服。   老三走了进来,将铁链系在了大胡子的脚上,然后解开了绳子。   大胡子的双手得到解放,他抓起食物大吃起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清楚地看着大胡子被这帮人驯服,心中暗喜。   上官依依道:“虽然这种方法比较慢长,但还是比较有效的!”   王中珏道:“嗯,肚子饿了,能支撑的人不多,要是口渴了,能支支撑的人更不多了,这就是人的弱点。”   大胡子吃饱喝足,不用老三再问,就直接开始说了起来。   这时大哥在一间房间里请出来一个人,道:“堂主,妥了,你请吧,听听这个家伙是怎么说的。”   那个人道:“妥了,那家伙肯说了,好好,你小子会办事,走,听听去。”   上官依依一听此人说话的声音,好像比什么都动听,悦耳,好高兴地说道:“我们可以放心地走了,不用在这儿听那大胡子说什么了。”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到关键的时候就走,这不是扯吗,听完了再走好吗。”口气都在乞求。   上官依依道:“最后出来的这位仁兄,是包打听的敦煌分支的堂主,他知道了会告诉我们的。”   王中珏道:“都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了,不在乎再等一段时间,再听听,再听听,大胡子会说什么。”   上官依依道:“好吧,那就听听,大胡子会说些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个人静静地听着,幸好此人的嗓门也不小,他说话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每一句话都是中气充盈,上官,王两人都能清晰地听清楚。 第278章 惊天一说   【擅长写大清帝王的作家,二月河逝世,悼念!】   堂主没有进屋,然是在外面坐着,听大胡子的叙述.   大胡子操着生硬的,不连贯的口音,说着他的故事,可以肯定的时大胡子的话大多是废话,没有实在的意义,但要想得到有用的信息,必须耐住性子继续听下去。   坐在外面的堂主已经呵欠连连,有些不耐烦,道:“尽说些没用的,问问他们来到这儿来干什么的,接着再问如果想干,在什么时间?如果不想说,以后在不要吃饭喝水了。”   大哥将话传了进去,老三听完道:“大胡子,你还想以后想吃饭,想喝水不?”   大胡子惊愕,道:“当然想吃饭,想喝水,这是要生存的必须要干的两件事。”   老三道:“那好,我问的两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否则你就没有机会吃饭!”   大胡子道:“你要我说什么,你就问啊,你不问,我怎知道你需要什么呢?”   老三道:“听好了,第一个问题,你们到这儿来干什么?”   大胡子犹豫着,眼珠转动着,从眼神就可以看出他不想说实话。   老三看了一眼大胡子的神情,就抽出一把匕首,插在桌上道:“你在想撒谎,你想好了再说!”他说话的声音变得低沉,一字一句地说道,一种威严,不可欺骗的态势压向大胡子。   大胡子看着桌上的匕首,寒光闪闪,冰冷的锋刃直闪着他的眼睛,大胡子缩缩脖子,直觉得一股寒气从他心底透起,不由得心惊。   大胡子终于说出了实情道:“奥勃切夫爵士领着一群人来到了敦煌,要对莫高窟下手!”   老三听到大胡子这样说,惊吓得一屁股坐倒,好一会儿才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大哥听到大胡子这样说,惊得张大嘴,叫了一声。   堂主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碎了,这清脆的声音将众人惊愕的状态中唤醒过来。   大胡子的这个信息犹如耳畔突然响了惊雷,惊得院子里的每一个人都魂不守舍!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心中也有些吃惊,便他们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只是现在得到了证实,还是略有些吃惊,便很快变得平静,因为这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然而金发蓝眼人却不以为意,他们认为这件事是很自然的事,有势力,有能力的人才要拥有好的物品,他们自认为他们有实力拥有。   堂主大怒,道:“这帮家伙胆子不小,敢打莫高窟寺的注意,真是活腻味了”说完他狠狠地一拳砸向桌子,只听得哗啦一声,面前的桌子变得支离破碎,然后又道,“问问他们什么时间动手?”   大哥走了房间,也和堂主一样,一拳砸在桌上,沉声问道:“奥勃切夫爵士准备什么时间动手?”说完手上用劲,桌子呼啦一声也支离破碎,大哥顺手操起下落的匕首,在手中玩着,锋利的匕首在大胡的眼前晃来晃去。   大胡子的脖子缩了缩,向后挪了挪身子,远离了匕首,才道:“我产也是慕名而来,确且的时间并不知道?”   “嗯......”大哥的手一挥,匕首一闪而过,大胡子直觉面部一凉,一撮胡子已经留在了匕首上,大哥一边将让他看着匕首,一边说道:“你在不说话,你的胡子就要被递光了,然后是鼻子,眼睛,耳朵......一件一件地割下来......”   大胡子捂着自己的胡子,大惊失色道:“上帝啊。野蛮人要剃我的胡子了”大胡子看到匕首在眼前晃来晃去,显得非常地害怕。   当时这些人中长胡子的人是身份与地位的象征,而且剃了胡子是一种最大的侮辱,可以这样说,他们宁愿割掉手指,也不愿被别人剃了胡子。   大哥当然看到了大胡子的这一变化,心想,原来胡子对于这些人来说是这样的重要,那就对他的胡子有所动作,让他感受到胡子将要被割的恐惧,也许就能说出其它的信息。   大哥将匕首接近了大胡子的脸,并且在他的胡子上比划着。   大胡子道:“我们只是听道他们有这样的行动才跟着过来的,具体的时间不知道,但是在我们这些人流传着十二月底的某一天,我知道就这么多。”   大哥知道这位大胡子大概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再问不会问出什么更多的结果,但大哥还是将匕首贴在大胡子的胡子上。   大胡子惊恐万分,两只眼睛惊惧地,绝望地盯着刀,他极力地躲避着匕首,嘴里嚷着:“噢,我的上帝啊,上帝......”   大哥道:“叫上帝也没有用,说吧,奥勃切夫爵士人在那?”   这时老三从地上站了起来,顶住了大胡子的后背,拿出另一只匕首贴在大胡子的左边的胡子上大声道:“说,不说就剃掉你的胡子。”   大胡子想都不用想,保胡子要紧,道:“奥勃切夫爵士还在金城西五十里的营地,在动手之前,他肯定就会来到了敦煌莫高窟。”   大哥等大胡子说完,使了个眼色,老三会意,一掌拍在大胡子的脑袋上,大胡子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倒在地。   堂主此时已经面如土色,他感到害怕,他必须将此事报告给包打听上官庄主,这件事太重大了,容不得半点迟疑。   堂主道:“事关重大,必需要报告给庄主,事不宜迟,必需要报告给庄主。”   大哥道:“这些金发蓝眼人怎么办,堂主?”   “你们看着办吧”堂主没好气地说。   这时突然人声鼎沸,村子里的年轻人,老人,孩子,还有妇女涌了进来,他们手里拿着锄头,铁锹棍棒。   堂主问道:“你们这是?”   人群中有人大喊道:“打这帮狗日的”于是他们围住被绑着脚链的金发蓝眼人,乒乓地乱打,刚开始这些金发蓝眼人还能抵抗,可是怎么抵挡得住这么多人的乱打呢。乱拳打死老师傅,更何况如疯子般的村民们用农具打呢!不一会儿,金发蓝眼人打得不成人形,一动也不动,当然大胡子也不例外。金发蓝眼人已经死透了,村民仍然不解恨,仍然不停地打着,不停地打着.......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 第279章 暗流涌动   上官依依,王中珏被这突然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看来金发蓝眼人在这个村子里作威作福已经很长时间,今天村民的像火山一样爆发。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悄悄地离开。两人觉得今天的太具有戏剧性了,本来两人想抓这个大胡子,结果有人替自己做了,而且完美地知道了这些金发蓝眼人的真实的目的,和行动的大概的时间,而且也知道了他们的头目仍在金城的营地。本来怎么处理这些金发蓝眼人是个难题,留着不能留,放走也不能放,正在为难之时,村民们却帮着解决了这些人,虽然有些血腥,惨忍,但是从村民的愤恨的情势看,这些人的确该死,金发蓝眼人欺压这个村子很久了,这次把总账都算了,而且一次算清!   上官,王两人沉默着走了很长时间的路,上官依依才问道:“你在想什么?”   王中珏道:“我在想两件事,第一件事,今天非常完美,第二件事,这些金发蓝眼人对这个村子里的人做了什么,才导制如此地仇恨他们。”   上官依依道:“可以看得出,金发蓝眼人确实做了错误的事,要以自己的生命来偿!”   王中珏道:“这些金发蓝眼人确实对莫高窟寺藏宝洞惦记上了,这确实是个棘手的事。”   上官依依道:“是啊,现在已经知道金发蓝眼人要干什么了,接下来的咱们两人怎么人帮呢?”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我也不知道做什么,不过今天包打听有个收获,那就是这位堂主,他可学会了怎么样办事了,这是好兆头啊!”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道:“真是没想到,包打听里还有这样的人才,不错,这位堂主一定要大加利用。”   王中珏道:“先别急,就看他给人报告时怎么说,如果一字不差地将今天的事全盘说给你或者报告给金城包打听总庄主,那此人必用无疑。”   上官依依道:“如果有所隐瞒呢?”   王中珏道:“那就看隐瞒的内容了,如果隐瞒了重要的内容,用的时候要留个心眼,如果隐瞒了不重要的内容,还得重用他。”   上官依依道:“哟,听起来很有道理的,如果给你一个摊子让你管,你会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王中珏摆摆手道:“算了吧,我只会说,做起来肯定是一塌糊涂。”   两人说说笑笑,虽然很累,但也满足,回到了敦煌包打听分支,夜已经很深了。   当然了,庄主来到敦煌分支,分支里又忙乱了,准备食物,准备房间,准备洗澡水......`   一夜无话。   晨,敦煌。   上官依依已经醒了,并且很快起床,洗漱完毕,她必须要活动活动筋骨,然后认真地练练功夫,前并且运真气绕周身,真气游走于奇经八脉,环转周天......这是上官依依每天必须要做的功课,这么多年已经形成了习惯。   当然了,王中珏也从来没有落下练功,他每天早晨也是必须要做完他的功课,活动活动筋骨,运真气游走周天.......   两人收功,回屋时碰见,上官依依,王中珏相视一笑,互道了早安。   王中珏道:“早啊,今天天气不错,肯定是很好的天气。”   上官依依道:“早啊,你练功结束,过来吃个早饭哟!”当然了,她心思细腻,想的具体生活上事还是比较多的。   包打听敦煌分支堂主早早等在议事厅,肃立,他早就知道上官依依昨晚很晚才回到了包打听。   上官依依也很早就到议事厅,道:“堂主,这么早,有事吗?”   堂主道:“属下探知了天大的事,不敢不报。”   上官依依道:“噢,什么天大的事,请讲!”   堂主开始滔滔不绝地将昨天的事讲给上官依依听:“事情是这样的,属下......”   上官依依认真地听着堂主的讲述,通过堂主的讲述,有些事是自己经历的,有些事自己头一遭听到,但对最重要还是从大胡子那里得到的关于莫高窟寺藏宝洞之事,而且也知道了金发蓝眼人的头领的具体的位置。   上官依依仍然在听着堂主的讲述,但此时他的思绪却已经不在议事厅,而是到了王中珏身边。   王中珏早晨起身,无所事事,索性来到了敦煌的大街上,这里的人们依旧平静地生活,依旧笑脸常开,战争,动荡已经远离居民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们逐渐淡忘了战争的生活。   敦煌的早晨,人们已经开始忙碌,小商小贩也在忙着点货,小吃铺已经开张,早餐的香味已经扑鼻,天刚亮,人们已经忙碌起来,普通的人的一天就在忙碌中开始。   王中珏看着忙碌的人们,平静的氛围,这种感觉真的是很好,这是从心底升起的由衷的感觉,王中珏很享受这种感觉,尤其在这个边陲重镇,这种安宁的氛围更是难得!   多少年来,敦煌一线,都是战争的重灾区,也是帝国的农耕方明与游牧文化强烈碰撞之地,因此血雨腥风,无休无止的战争连绵不绝,对这里的文化,人口都是强烈的摧残。但是随着帝国加强对这里统治,并且对牧游民族的强有力的打击,恩威并重,和平终于来到了这个边陲重镇。   帝国的实力决定了战争的走向,也决定了边界的安宁,匈奴的败北,彻底使这里得到了安宁。帝国的实力才边界安宁的保证。   暂时远离了金戈铁马的生活,这难道不应珍惜吗!   王中珏看着这里的一切,想了很多,但是他的心头还是有一块石头不能移走,很沉重。   莫高窟寺的藏宝洞早已被金发蓝眼人盯上了,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而且莫高窟已经有所察觉,他们也是外松内紧,加强了了武僧的对藏宝洞的保卫,但这只是应一时之需,不是长久之计。   可是怎么样才能解决此事呢,王中珏心中一时拿不定注意,就凭自己,再加上官依依两人,无论如何都无法阻止他们的,但又不能目睹着金发蓝眼人干坏事,要避免莫高窟老祖宗留下来的宝贝不受损害,就得把同仇敌忾,共同对待这个敌人,金发蓝眼人。 第280章 暗流涌动(2)   王中珏突然笑了,无论现在想得如何天花乱缀,都是空想,要阻止这些金发蓝眼人必须要行动起来,和他们做斗争才是正确的作法。   不管别人如何,自己先动起来,自己去做有利于何卫老祖宗宝物,才是最可取的,总比空想好得多。   王中珏想通了,剩下的只管做就足够   接下来要干什么,王中珏需要选择一个突破口,这个目标与方向先要先择好,也许就是事倍功半,可是这个方向要选什么呢?王中珏需要思考,怎样把这个事能很快地解决掉,最主要的是把金发蓝眼人的计划要打乱。让他们不能按照自己的节奏去准备。   王中珏在内心的目标就是金城,西北五十里,金发蓝眼人的营地,王中珏主要的目标就是奥鲁切夫,这个人是这场将要发生的灾难主要导火索。奥勃切夫这个人是关键人物,十二月底是个关键的时间点,要是打乱他们的时间点,将这个人也搞定,也许就能解决问题。   王中珏在敦煌的街上一边走,一边想了很多事。他看到了敦煌普通人的日常生活,是生动的,是安定的,但他想到还有一部分人想要破坏这种局面,与这种生动安定的局面显得格格不入,这需要少数没有睡着的人来站出来,去阻止他们!他此时想到了上官依依,她也为数不多的没有睡着的人。   上官依依终于听完了堂主的报告,但他就听到了几个有用的片断,时间就是十二月底,地点就是金城西五十里路,人物就是奥勃切夫。   上官依依听话,站了起来伸了懒腰,然后说道:“堂主,其实你说的情况更应简单,清晰,不要面面具到,而是要挑出重点,说给我听,就好多了?”   堂主一愣,没想到自己讲这样详细,反而是庄主不高兴的一件事,显然自己是不得要领,道:“好的,庄主,下次一定的要注意。”   上官依依赞扬道:“其实,这件事你做得特棒,主动去打探这位大胡子的来敦煌的目的,这是我最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堂主道:“还好呢,我是自作主张去办这事,正要向庄主请罪呢。”   上官依依惊愕地问道:“请罪,请什么罪?”想了想,明白了堂主的意思,道,“你这次自作主张做的好,要不没有这么大的收获,包打听要赏你!”   堂主有些疑惑,道:“赏就免了,别罚我就好!”   上官依依道:“包打听就需要你这样有想法的堂主,能自主做事,我和爹高兴都不及呢,怎么能罚你呢?”   堂主仍然半信半疑,但没有在纠结,只要自作主张的事翻篇,不在追究,比什么好。   上官依依道:“说说,你现在知道了此事的来络去脉,下一步怎么办?”   堂主听到上官依依的话,他陷入了沉思,下一步怎么办,堂主还确实没有想,这还是没有积极主动地去为包打听办事,还在等着庄主的吩咐,堂主羞愧,脸色变得通红,结结巴巴地道:“我还没有想过此事!”   上官依依没有责备堂主,而是以鼓励的口气说道:“没有想,没关系,你现在开始想下一步怎么做,想好了告诉我。”   堂主道:“好,我这就出去,准备下一步怎么做。”   上官依依道:“等等,你想什么时候来告诉我,明天这个时间,如何?明天这个时间,无论你想得怎么样,你都要告诉我一声。”   堂主道:“知道了”然后他退了出去。   上官依依看着堂主退出了议事厅,心里异常欣慰,包打听里总算出来一位有自己想法的人物,他是包打听堂主里的一股清流,是异类,上官依依觉得,这股清流还是太少,他需要很多,都能自己办事,有自己想法的人来为包打听办事,那样上官依依与庄主的日子会好过很多,至少不是面面具到地为包打听去操心!   上官依依现在也陷入了沉思当中,下一步该怎么做。   议事厅安静地能听到上官依依细微的呼吸声,上官依依踱着步,眉头紧皱,思考着下一步如何走。上官依依思前想后,注意力还是集中在了金城西五十里的这个地方。   “金城西五十里的地方,是金发蓝眼人的聚集地,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军中探子说道,“那里聚集的人整天与酒为伍,喝得鼎鼎大醉,没有喝酒的人每天有打架斗殴发生,然后就是玩女人”   李云息听着军中探子的禀报,沉吟着,道:“你没有看到特殊的地方?比如有什和武器,有什么人发号施令,等等”   军中探子道:“这个我到没有发现,不过在聚集区,有一个大帐篷,人进进出出,在帐篷里面不知什么人,就不得而知了。”   李云息自言自语道:“大帐篷,人进进出出,人进进出出......”他一边说着话,一边盯着地图,道,“这些人出去之后双到那儿去了”他指着地图,判断着金发蓝眼人的去向。   李云息抬起头道:“你去弄清楚,这些出去的人的去向,查清了报我。”   军中探子道:“得令”领命而出。   李云息盯着地图,用手指着一个个的地方名,沿着张骞出使西域而探索出的通商之路,这条路经过的每一个重镇!武威,张掖,敦煌,玉门关,阳关......这些金发蓝眼人去了那里呢?李去息的目光停了在敦煌,这是功东西方商人聚集的重要城镇。李云息突然脑袋好像黑暗中一丝亮光闪过,突然明朗,李云息自言自语道:“难道是为了这个地方,”李云息在敦煌的旁边写上了莫高窟三个字。   李云息想起了敦煌莫高窟有藏宝洞,不知是真是假,如果这次,这帮金发蓝眼人直奔敦煌莫高窟而去,那十有八九就是奔着藏宝洞而去的!想到此处,李云息的心情突然轻松起来,因为金发蓝眼人奔着藏宝洞去,对于大局影响不大,只是局部之痛,这就好办多了,只是给莫高窟寺传个话,让大和尚们小心防范就可以。   实在不行,就让敦煌守军协助莫高窟寺,也是不错的选择,这是个态度,不得不做。 第281章 头痛之事   李云息觉得这只是个猜测,还不能确实,必须向敦煌派出探子,去侦察一番才能安心,并且要向敦煌守军发给一道军令,让他们严加监视金发蓝眼人的动向。   伟大人物就是有这样的敏锐的判断能力,他们根据天时地理人和,就能判断出敌人的动向,这是他们的能力,随着作战的次数增多,这种敏锐的判断则更加准确。   李云息道:“来人啊”   传令兵应声而入。   李云息写好命令递给传令兵,道:“速送敦煌守将。”   传令兵接过命令而去。   李云息心想,只要了了敦煌莫高窟发现大量的金发划蓝眼人,那就证明自己的判断的是正确的,这部分用不着花费自己太多精力,只要江湖人士就可以搞定,江湖之事由江湖人去主持,帝国的管府不轻易插手江湖之事。但当威胁到帝国的统治,那就另当别论。   李云息送走传令兵,心情放松了下来,他喝了一杯茶,但是他仍然牵挂着自己和太守赵子佩大人派出去的一个人拔人,不知现在情况如何,到现在他们没有送来一点信息,这着实让李云息焦急,他派出去的一百人却没有音信,就等于失去了掌握,这对于一个将军来说,焦急与无耐莫过于此。   李云息自信地认为百人队不会出任何问题,因为他相信百人队队长孟夏,他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将军,识图,善于思考,反应灵敏,有敏锐的战场洞察能力,对于这次的任务,李云息交给了孟夏领着百人队去完成,肯定是胜任的。   李云息虽然信任孟夏,但还是忐忑,如果孤军深入,稍有纰漏,就会百人覆灭之灾!这种结局他是不愿看到的。当然除了这百人队之外,还有太守大人赵子佩的另外一个百人队,他们是商人,带着钱财,金银珠宝去,这两拔人要互相配合才能完成任务,如果有一方出现纰漏,完成任务的困难就会在增,很可能对于整个计划来说,满盘皆输的局面,这更是李云息不愿看到。   所以当李云息得不到这两拔人的任何信息时,他内心是煎熬的,是焦急的,不想知道这两拔人的情况,需要掌握这两拔人行动态势,这是他这个将军必须要做的,可是现在他一点信息都不知道,李云息怎能不焦急。   李云息现在要做的,只能是奈住性子等待,然而等待对于一个将军来说是最痛苦的一件事,等待的时间内,他什么也做不了,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这对于指挥者来说,是死亡将要降临时所要承受的煎熬。   李云息在脑海中假设出许多出现的情况,和出现这种情况时解决的方法,但这些方法现在无用武之地,只能这留在李云息自己的脑海中,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有将这些方法,让在战场上的将士执行,才有可能起到很大的效果。但是现在,只有等待。他真希望,孟夏也能像自己一样,能想出这么多问题,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如果真是那样,孟夏已经算是合格的将领,这正是所期望的。   孟夏作为将领,他的优点,李云息最清楚不过,他英勇,坚毅,果断,有勇有谋,更重要的是对于战场的局势有敏锐的洞察力,而且应对得力,这一点他是最为看重的。这次孟夏独自领兵出动,完成一项重要的任务,这是真正考验孟夏军事才能的时刻。   李云息不想让这次考验失败,但多想掌握态势,及时做出指导,可是现在却孟夏的行动态势一点信息都得不到。李云息很无奈。   李云息将思维收了回来,他又盯着地图,还是把握当下吧,金城西五十里路,金发蓝眼人的营地,这个地方怎么看都不舒服。   王中珏也盯着图纸,这张图是黄叔赠于的,围绕着莫高窟的黑点,确实很扎眼。必须要把这些黑点拔锄。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道:“如何拔锄这些黑点呢,你有什么好办法?”   上官依依摇摇头,道:“我还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总会有好的办法的。”   王中珏笑了笑,故做神秘地道:“其实最有效的,也是最省力的办法就把这事交给官府,帝国的军威所到之处,这几百人的队伍,很快就会消失。”   上官依依道:“倘若官府将此事当作江湖之事对待,他们不会插手的。”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这怎么能成为江湖之事呢,这明明是外族放侵,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还不应战!”   上官依依微笑,道:“这只是怎么这样认为的,你想想,金发蓝眼人针对的是莫高窟寺,这就是江湖。”   王中珏道:“话虽这么说,但这不能当作江湖之事来处理,而是要军民一起应对才是王道。”   王中珏固执地认为,金发蓝眼人是成建制地来到敦煌,而且对莫高窟将要采取行动,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江湖行为,而是异族的进攻。所以应所有人共同应对,同仇敌忾才对。但是现实情况很可能不是如此,而是江湖单独面对。算了,官府的事,一介平民百姓是左右不了的,如果他们按照约定俗成不插手江湖之事,那只有江湖人士单独面对。   王中珏明白,如果江湖之人单独面对,最大困难就是江湖派系林立,各有各的小九九,不能共同面对共同的敌人,这才是头痛之事。   上官依依道:“江湖单独应对没有什么不好,就是摒弃派系之分,一切就好办了,但是要作到这点谈何容易。”   上官依依这时想起了堂主的想法,显然堂主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得到的下一步怎样走,上官依依显然很满意这样的下属,不管这种方法能否行得通,但至少包打听的堂主也学着思考问题了。   上官依依想起不久,堂主的建议,那就是把官府也引进来,让官府主导这件事,堂主也认为,金发蓝眼人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江湖的范围,是不可控的一件事,应当由官府出面。 第282章 真相越来越近?   上官依依觉得堂主说的有理,但是话说回来,官府是的思维是没有办法揣测的,从大局统观。如果金发蓝眼人的行动对帝国的大局毫无影响,官府绝不会插手,仍然让江湖自己解决此事。   上官依依的担心不无道理,也许最为有利的局面不会出现,这正是堂主们担心的事,也是王中珏担心的事。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道:“现在做任何事,将不再考虑官府的因素,我们只考虑江湖独立解决此事,如果官府有些许技持,那将是锦上添花,再好不过了!”   上官依依笑着说:“你终于想明白,开窍了,现在就要独立解决此事才是上策。”   王中珏也笑了,心想,本来他的目标是针对的莫高窟寺江湖领袖的,当然是由江湖去解决此事,名正言顺,官府何必插进来呢。   王中珏道:“当务之急,就是打乱他们的计划,不能让他们顺利地完成部署,当然,我敢肯定,为什么金发蓝眼人的进展如此的顺利,肯定有江湖派系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上官依依道:“要找出这些派系,公之与众,成众矢之的。”   王中珏道:“也许,这件事上包打听可以做些事,比如让敦煌分支的堂主做事,这次不是做得很好吗?”   上官依依道:“让他做什么呢?”   王中珏道:“这就不用我说了吧,你让他发挥自主性,可以告诉他对金发蓝眼人可以便宜行事就行了,我想以堂主的智慧,可以办好此事的。”   上官依依道:“我可以给堂主权力,可以联络敦煌的之地的派系,比如月牙泉宫,也可以谨见莫高窟寺,商量对策。”   王中珏道:“这样,敦煌这边你可以少操些心,将主要的精力放在金城西五十里的之地。有必要我们可以谨见李云息将军,因为们还有一块太子殿下的令牌没有用呢!”   上官依依道:“把那块牌子别当真,也许没有什么用处,或者凭此牌仅仅可以见到将军,至于能起到多大的作用,就不要多想。”   王中珏知道此牌的作用在官府的某些人之手,也许就是权力,到了普通人的之手,仅仅是一块牌子而已。   然而王中珏,上官依依未曾想到的是,当太子离开金城时,随行的林尽染大人对李云息将军有过交代过:如果今后有太子殿下的金牌出现,请李将军务必帮助,随后又加了一句,这可是太子殿下的意思。也许就是这不经意的一句话,深深地刻在李云息的心中,李云息有一种预感,这两块牌子如果出现,肯定会有大事发生,所以,当太子离开时,李云息有时也心神不定地等着这两块牌子的突然出现。   当然王中珏,上官依依根本不知道此事,他们还蒙在鼓里,他们不知道此块牌子对于李云息将军来说是特殊的存在。   王中珏道:“到时候,如果缺钱花,卖给官府,总能值五十两银子吧!”说完哈哈大笑。   上官依依也笑了道:“你是傻啊,别的不说,这可是纯金做的,本身就比五十两银子值钱。”   “哈哈......真昏了头了,这个账都没算过来,真差!”王中珏说完话,哈哈大笑。   上官依依道:“敦煌这边的事已经完成了,总算有些眉目,现在向金城进发,我可以回家喽了,不得我得对包打听敦煌分支多说几句话。”   王中珏这时却想的不是回金城,而是想留在敦煌,对敦煌长史府在深入了解一番。对地敦煌长府的了解,仅仅停留在上次和刘叔的误打误撞的才进放敦煌长史府的地下洞窟,才发现了敦煌长史府的绞肉.洞。而洞的尽头却是敦煌长史府别院。   自从敦煌长史府被烧之后,敦煌长史府别院又怎么样了,这些事他都要了解一下。了解一下敦煌长史府别院中那神秘的山谷中的骑兵与训练中的大队人马现在怎么样了,这些人马又有什么目的......这些事一直魂牵梦绕着王中珏,他必须弄清楚这些,内心才得以安宁。   王中珏更想知道,敦煌长史府地下洞中的碰到的盒子里到底藏着什么,打开那个盒子需要五块牌子,而他身上却有一块牌,而且是独一无二的最主要的一块牌子,这到使他怀疑自己与敦煌长史府有千丝万缕的某种联系。   每当自己与刘叔闲聊时,提起这块牌子,刘叔总是闪烁其词,避开不谈,当时年纪尚小,自己也没有多想,但是随着自己逐渐长大,越来越觉得这块牌不是简单的一块牌子,而是非常重要的信物。   王中珏这时也想起自己的身世,总觉得自己于敦煌长史府,有某种关联,他甚至一度认为自己于夜郎国也有某种的联系,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是王中珏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了丝丝相扣的联系。   他要留下来,重新查看一下这个敦煌长史府的秘密,希望解开他的秘密。   王中珏时刻记着灭门的仇恨,还有那闪光的刀和招式,还有那张带有伤疤的脸,无法从他记忆中磨灭,这都是自己的心病。这块心病不解决,他永远无法心安理得地生活。   虽然在小小客店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指向祁连冷龙宫,但这些都无法说明什么,仅仅是一个猜想,除了这点线索之外,收效甚微。   王中珏突然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近,又觉得离真相越来越远,就处在这样的矛盾之中,无法厘清。   王中珏想到了刘叔,他老人家现在与青灯古佛为伴,朝鼓幕钟,但是在王中珏内心深处,一度怀疑刘叔的出家为僧也与自己的身世或者自己的灭门之案有关,每当想到此事,他都不愿去想,但是现在他不得不想,随着自己的阅历的增加,在他内心中,刘叔......唉!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而且阴晴不定,她不知道什么又引起了他的回忆,又陷入了对过去的恐惧之中,她得想办法把王中珏唤醒过来。知道王中珏的心病,不能让他再次陷入进去。 第283章 刀光惊醒梦中人   上官依依大声地喊叫着:“你猜猜敦煌的小吃什么最好吃?”几乎是吼叫着对王中珏说话。   王中珏被上官依依的话音从他的遐想中惊想,茫然地问道:“小吃,什么小吃?”   上官依依笑嘻嘻道:“今天去吃羊肉粉汤,这是一道敦煌的家常菜,特可口的小吃,今天去尝尝怎样?”   王中珏一听,要去敦煌大街上品尝敦煌小吃,马上来劲,高兴地说道:“好啊,快走,快走,一提起小吃,我的口水都流了下来。”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你这个馋嘴猫,就知道吃,吃。”   王中珏道:“地方小吃,就是好吃,那种味道,真是吸引人。”   上官依依道:“嘻,嘻,那就走吧,还等什么,领今天让你吃个够。”   两人走向敦煌大街,上官依依当然知道那家的羊肉粉汤好吃。两人来到一家羊肉粉汤馆,这里已经是人声熙攘,吃小吃的人太多,以至大堂里的座已经座满。两人普通间没有座位可寻,没办法两人被领到一间别致的雅间。   王中珏进入到这座雅间,感到不是满意,因为王中珏总觉得在大堂里和普通人一起吃饭,才觉得有意思,才觉得有味。上官依依非常了解王中珏的习惯,但是在大堂里实在没有地方可寻。   上官依依道:“现在只能在这儿吃小吃了,大堂里热闹里地方已经没有坐位,就在这儿吃吧!”   王中珏仍然不死心,在大堂中寻找位置,实在是没有位置空了出来,才死了心,道:“好吧,只能就在这儿了,其实吃地方的小吃,是要有气氛才能吃得香,如果在雅间里吃,这种气氛就消失了,没有一点气氛,吃起来味道就大打折扣的。”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是啊,看目前的这里的人太多,没有座位,只能在这没有气氛地点去吃了,你就忍受一下吧!”   这座雅间有一个好的地方就是有窗户正对着大堂,可以很清楚看到大堂里的普通食客,也能感受到食客们的热烈的气氛,当然也能提起王中珏食欲。   羊肉粉汤已到,上官依依,王中珏吃起了可口的小吃。   王中珏心想:请原谅,现在我的词汇如此的匮乏,不知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小吃的可口的程度,只好用一个香字,一个香字怎么概括出这小吃的味道呢?   王中珏,一边吃着小吃,一边看着大堂里的众多的食客,看着食客们吃饭也是种享受。   这时从门外进来两人,他们大刺刺地走到大堂的正中间的座位上,道:“老板来两碗羊肉粉汤”要完饭后,两人将背上的刀卸下来,啪的一声放在桌上。   围着桌子吃羊肉粉汤的食客见这人将刀拍在桌上,没有一个人让座,他们仍然静静地吃着碗中的食物,他们吃得很仔细,生怕遗漏食物在碗中。   进来的两位本以为当他把刀放在桌上,有些胆小的客人肯定会惊慌失措地起身离开,但是这桌的客人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食物,没有人起身离开。   店老板一看这架势,知道来的人不是什么善茬,急忙走了过来道:“两位大爷,楼上还有雅间,楼上请。”   那人将老板控推到一边,道:“大爷我就看中了这个位子,就要在这儿坐了。”   老板道:“两位大爷,雅间清静,没有人吵,不如上楼,今儿个对两位大爷免单,免单,请。”   来的两位瞪起眼,看着老板道:“在嚷嚷,我就像小鸡子脑袋一样,拧下你的脑袋,当夜壶用,你信不信,滚到一边去!”   老板愁眉苦眼,对着吃饭的客人道:“客官,出门靠朋友,要不你就帮我忙,把这个位子让给这两位大爷,怎样,今天你也免单!”   吃饭的人看了一眼老板道:“好,没问题,那我去雅间,今天真的是运气好!”   在中间坐着吃饭的几位客人正准备换个地方去楼上吃饭,这时两位大汉道:“小子,你认得桌上的这是什么吗?”   当小子一出口,正准备换位子的人立马停了下来,并抬起头盯着两位大汉道:“我看见了,不就是一把杀猪刀吗,也用不着这么横!”   老板心中一惊,道:“唉哟喂,众位大爷,小店是小本生意,禁不得析腾,请众侠大爷消消火,消消火......”老板一味地劝和,但这把火已经点了起来,无论如何是熄不灭了。   店内胆子小的食客见有要人要打架,一个个地溜了出去,老板急着大喊道:“唉哟喂,别走啊,钱,我的饭钱还没有付呢,这天杀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知道今天又不能平平静静地吃一顿小吃了,心中实在是惋惜。   王中珏道:“唉,安安静静地吃一顿饭有这么难吗?唉......”   店中大堂的食客已经大部分溜之大吉,还有少数好事者静静地坐着,他们知道又有热闹可看了。   店老板看到这么多的食客没有付钱走出了店,心痛得如刀割,呼天抢地道:“钱,饭钱!”   两位大汉听道居然有人把刀称作杀猪刀,心中大怒,但他们仍然笑着说道:“小子唉,让你尝尝祁连冷龙宫的刀法是专杀你这头猪的!”说完抽出了刀,挽了个刀花,果然是一把好刀。   “祁连冷龙宫的在侠果然不同凡响,拿的刀果然是好刀,可惜啊......”客人突然停住不说话。   他的同伴打趣道:“可惜什么,老叔!”   被叫做叔的人道:“可可惜好刀被这样的人拿着,只能当杀猪刀用了!”   “扑哧”他的同伴们都不怀好意地笑了。   祁连冷龙宫的两位大汉道:“好,我就让你见识见识祁连冷龙宫的刀法,专杀你这头猪!”说完他挥起一刀,从下到上,反撩上去。   王中珏看到这一刀,立马想起那那天晚上,在火光中上下翻飞的刀,那把闪光的刀,带血的刀,还有那脸上有一长长的蜈蚣一样伤疤的脸!   “啊......”王中珏惊叫道,“是他们,是他们......就是这一招,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找到了,哈哈......”王中珏突然变得兴奋起来,他有些精神失常! 第284章 他不能死   上官依依大吃一惊,他以为王中珏的心病又犯,她没有责备,只是默默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轻柔地道:“你又怎么了,不舒服?”   王中珏转过身来道:“我终于费尽心思,终于找到了使这招的门派,哈哈,他就是祁连冷龙宫,这就好办了。”   上官依依道:“噢,就是这两位祁连冷龙宫大汉,使出那招刀法?”   王中珏道:“对,对,没错,就是他们,就是祁连冷龙宫的刀法。”说完摩拳擦掌,激动不已。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由于激动而狰狞的面孔,道:“你难道要杀了他们?”   王中珏不解地问道:“杀了他们,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他们只是会刀法,不代表他们就是凶手,不能滥杀无辜,还有一个人是最重要,就是脸上有刀疤的人!”   上官依依道:“也许他死了呢?”   王中珏转过身来,眼睛血红,瞪着上官依依,凶狠地嘶声吼叫着:“他怎么能死,没有我的同意他怎么能死......”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如野兽般的面孔,心突突乱跳,自从认识王中珏以来还从没有见过王中珏如此表情。上官依依柔声道:“好好,他不能死,也怎么能死呢?没你的同意他不公死的。”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脸色有所缓和,但他两眼仍然死死盯着祁连冷龙宫的两位大汉,就像要生吞活剥一样。   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不放手,生怕放手就会杀死这两位无辜的祁连冷龙宫的人。上官依依知道,以王中珏的武学修为,杀死这两位大汉是不费吹灰之力。   店老板原意为说服原来已经坐这桌的客官换个位置,事呢就会解决,但是没想的是这两位大汉买弄刀功,事情态势急转直下,而且本来已经缓和的氛围又变得充满杀气,小吃店里萧杀浓浓。   好事者也感到了浓浓的杀气,一股凉气从他们后背升起,这些人缩缩脖子,一个个地从店里溜出。若大的店里的食客所剩无几。   祁连大汉使完刀法,道:“这招刀法如何,能否杀你这样的猪呢?”   本来让座已经让这几位客人心中不乐意,但是当听到这两位大汉三番五次地用言语挑挑衅,几位怒火中烧,但仍然笑着道:“好刀法,杀猪的好刀法,大侠何不开一个杀猪肉店,专卖猪肉如何。”   他的同伴随声符合道:“王平老兄,好注意,免得浪费杀猪人才,哈哈......”   杀气渐浓,店老板也禁不住掖了掖衣襟,慢慢地后退,远离这几个人。店老板心疼店,只要这些人动起手,他的店就损失惨重。   王平的手按在腰间的剑柄上,说话归说话,只要动上手就是以命相搏,丝毫不能大意。他的同伴也退到一旁   祁连冷宫两位大汉中,一人退至一旁,另外一人抽刀在手。   王平,与祁连冷龙宫大汉对峙,小吃店内空气凝重,只要一个火花,就会引爆。   小吃店内安静异常,每个人的心跳声都分明地能听得见。   王中珏在雅间内临窗看着二人,心中老大的不快,在王中珏的应象里,每次出来吃饭,总会碰到这样那样的幺蛾子,搞得食欲全无!   可是今天的这位祁连冷龙宫的一对宝贝更是引起他的注意,就是因为他的刀法。现在祁连冷龙宫又要引起无谓的争斗。   王中珏可以断定,祁连冷龙宫的这位肯定是输,虽然王平内敛锋芒,但可以感觉得到,王平就像一把宝剑一样,深藏在剑鞘之中,一旦利剑出鞘,便是光华万丈,锋芒毕露!   祁连冷龙宫大汉感觉更是不同,王平的目光就像一把匕首,上下扫着他全身,令他特别的不舒服,而且他的目光就像深邃的洞一样,吸着他的目光,一刻也不能离开,王平的给祁连冷龙宫大汉巨大的压力,真觉得汗水浸湿了后背,一阵阵发凉。   王平看着祁连冷龙宫大汉,从他的眼神里已经洞察了他的内心世界,他已经有怯意,王平正想要拔剑,进招。   “等一等,等一等,我问几句话再动手不迟!”突然有人说道,接着身影一闪,已经有人站在两人中间,把两人从中间隔开。   王中珏站在两人中间,两手连摇,道:“现在打架使不得,等一等,等一等,不能打架,和为贵。”   店里的气氛瞬间活了,小吃店的里空气又流动起来,在场的人变得稍微轻松。   祁连冷龙宫大汉轻舒了一口气,他刚才感到他的整个若大的身子随着他的目光掉进王平深邃的眼中而不能自拔。   王平的手离开了剑柄,看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年轻人,微微笑着道:“年轻人,你有话要说?”   王中珏道:“是啊,是啊,我有话要说,能不能行个方便,这位大哥!”   王平道:“当然,没问题,给你方便!”   王中珏道:“多谢这位大哥,老板,雅间,好吃好喝的伺候,算我帐上。”   老板正愁断肠,这架打下来,他的小吃店又是损失巨大,这就像是用刀剜肉一样的痛。现在可好了,眼看要开始的打架被这年轻人化解了,老板如释重负,他高兴地声音有些异样,喊道:“雅间,好吃好喝的伺候!”   王平只说了两个字道:“谢了!”然后和他的同伴拾级而上到了二楼的雅间。   王中珏看着祁连冷龙宫大汉,道:“两位在这喝酒,还是雅间?”   祁连冷龙宫大汉道:“就在此桌喝酒,吃饭,不去雅间!”   王中珏道:“很好,看起来是有原则的人,认准了的事,就是打破头也要争去,好,好......”   大汉道:“多谢!”仍然是简单的两个字,他是庆幸的,王中珏的及时出现阻止了这次冲突,从某些方面说,也等于救了他的命,他已经确确实实地感受了王平的压力,大汉的定国还是不足承受这样的压力。   上官依依这时来到了王中珏身旁,她看着这位大汉,脸色苍白,衣服已经温透,看息出刚才这承受心理压力有多大,他处于崩盘的时候,当时如果王平出手功击,这位祁连冷龙宫的大汉必死无疑,因为他处在精神涣散之中,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应付。 第285章 多嘴的师弟   上官依依道:“现在你需要的是喝酒,吃羊肉粉汤,恢复精神,怎样?”   大汉没有说话, 奇 书 网 w w w . qi s u w a n g . c o m 默默地坐了下来,他的同伴也乖乖地坐了下来,他知道师兄的精力不济,自己作为师弟更是无法应付,只好听从吩咐。   王中珏道:“老板,给这两位给这两位上羊肉粉汤,好酒,账算我的!”   祁连冷龙宫师兄确实已经饿了,正因为肚中空空,所以精力不济。   不一会儿热腾腾的羊肉粉汤上了桌,祁连冷龙宫的两位大汉狼吞虎咽地吃着,一会儿一大碗吃得一干二净,又要了两碗,才吃饱。   祁连冷龙宫师兄才摸着肚皮,喝起了小酒。   王中珏道:“羊肉粉汤味道如何,还适合你的口味吧?”   冷龙宫师兄道:“味道好极了,还真没有吃过如此美味,不错,不错......”   上官依依道:“两位,不瞒你说,我是来打听人来的?”压低了声音神秘地说道。   冷龙宫师兄道:“打听人,什么人,与我有关吗?”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当然有关了,他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我打听得到要酬谢他呢?”   冷龙宫师弟道:“大恩人,与我们何干,酬谢,要酬谢什么东西,说来听听?”   冷龙宫师兄打了一下师弟骂道:“见钱眼开的东西,一听到钱就疯了,不过酬谢什么,我也想知道?”   上官依依道:“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全家曾经被盗贼,被一位大侠所救,他所使的就是你刚才所使的刀法,这刀法我变成鬼都熟悉!”   冷龙宫师兄道:“冷龙宫会这刀法的人可多了,我真不知是谁?”   王中珏道:“这么说,除了冷龙宫的人其他人都不会这刀法?”   冷龙宫师弟道:“当然,会这种刀法的,如果不是冷龙宫的人早就死光了。”   王中珏微微笑道:“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接着说道:“别打岔,再给两们大哥上好酒”   “好嘞”王中珏喊道:“老板,上好酒!”   上官依依道:“这位大侠救下我们一家,什么没有留下,就走了,我们全家人找他找得很辛苦啊,我们一家人发财了,现在如找到他,有大大的酬谢!”   冷龙宫师弟道:“大酬谢,干脆,就酬谢给我们吧,反正都是我们一派的,酬谢谁都一样?”   冷龙宫师兄又敲了师弟的脑壳一下道:“去,去,一边去,这儿还轮不到你说话。”   上这依依道:“当然,如果你们要是能帮助我们找到了这位大侠,当然少不了你们的酬谢!”   冷龙宫师弟急急地说道:“那你说说体形特征,我们能不能想起来哟!”   冷龙宫师兄又打了一下师弟道:“不要见笑,把这孩子宠坏了,没大没小的!不过师弟也的也对,如果你还能想起他的容貌或者特点,我们帮你想想,可能也容易些!”   上官依依听完冷龙宫师兄弟的话,心中大喜,这两个人都是爱财如命的主儿,这就好办了,只要是能用钱能办的事,那真不是事。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道:“王老兄,快要找到大恩人了,还不上酒,让这两位喝个痛快。”   王中珏喊道:“老板,上好酒,如果掺一滴水,我就在你店里再打一架!”   老板一听打架二字,直哆嗦,道:“请客官放心,绝对是好酒!”   不一会儿店老板亲自拿着酒坛来到桌前,拍开酒封,酒香扑鼻。   祁连冷龙宫的师哥闻了闻酒,道:“好酒”迫不急待地满上酒,咕咕地牛饮起来。   师弟唯恐落后,而吃亏,他也不甘为人后,也倒上满满地一碗酒,牛饮。一碗酒下肚,大为称道,这酒真是带劲,是好酒。   上官依依看着两人兴高采烈地喝着酒,将已经勾勒好的画像拿了出来,放在桌上,道:“你们两位看看,此人相貌堂堂的眼人就是多了一道伤疤,如果能认出,是冷龙宫的人,就给你们一百两银子当盘缠!”   上官依依将画相故意放到冷龙宫师弟的近点,师弟喝完酒,将碗放下。   王中珏接过冷龙宫师弟的碗,很快满上了酒,然后放到师弟的手旁边,冷龙宫师弟看到了桌上的画想拿起来看了一眼道:“这不是师父吗,你怎么......”   “大胆,怎敢胡言乱语”冷龙宫师兄没等师弟把话说完,大吼一声,右手扬起,一巴掌打在师弟的脸上,师弟被打得把话咽了下去,捂着嘴不吱声。   冷龙宫师兄沉着眼说道:“两位见笑了,我这师弟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喝上些酒,就满嘴的胡言乱语,见不得真啊!”   上官依依道:“好说,好说,唉,可惜了,看来这位小师弟是认错人了,今天还是没有找得到!”   冷龙宫师兄拿起画又仔细地看着,道:“不过倒像我的一位师叔,他的脸上有这道伤疤!”   上官依依道:“噢,你确定,有这伤疤是你提师叔?”   冷龙宫师弟刚想说话,在师兄严厉的目光下,他又低下了头,捂着嘴低声哼哼。   师兄道:“当然,没错,是我师叔的脸上有这样的一道伤疤。”   上官依依只是简单地画了一张脸,她把那道伤疤画得逼真,主要目的是让两位确认冷龙宫是不是有这张带伤的脸,至于是师叔还是师父已经不重要。   王中珏喜形于色,道:“这我就放心了,只要知道这张脸在冷龙宫,那就再好不过了,过些日子,我们亲自登门拜谢。”   上官依依拿出一张银票道:“多谢,这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你可以在任何钱庄兑换成银子,酬谢你们的。”   师弟抢过银票,道:“多谢,多谢”今天真是碰见财神爷了。   师兄瞪了一眼师弟,伸出了手,师弟只好将银票不情愿地放在师兄的手心里,然后又捂着嘴,低声地继续哼哼。   师兄拿起银票弹了弹,道:“这还差不多,真乖师弟!”   王中珏心中激动,找了这么多年,在这个小吃店里终于有眉目了,王中珏怎么不高兴呢,这块压在心头的巨石,终于有可能放了下来! 第286章 师弟之死   上官依依道:“多谢两位如实告之!我们很快会拜访这位故人的,将酬谢之银一并奉上。”   王中珏道:“今天,两位真很幸运,碰到了我们两位,要不你的杀猪刀真的很难握在你们手上的!”   上官依依没等祁连冷龙宫的人有所反应,接上话道:“今天两位特幸运,威风八面地抢占座位,而且还显示了精彩绝纶的祁连冷龙宫的刀法,大显两位的威风,哈哈......”   祁连冷龙宫师弟一听有人对冷龙宫这样大唱赞歌,于是感觉到飘飘然然,升起来,在他心目中整个江湖,唯冷龙宫独尊,什么莫高窟寺,月牙宫......各大门派都入不了他的法眼。   祁连冷龙宫师哥听到上官依依的话,顿感无比的受用,也大笑着说道:“那是,无是,要是论刀法之精奇,普天之下无与冷龙宫刀法可匹配,哈哈......”说完狂妄地大笑起来,在他的眼里,江湖就是冷龙宫。   王中珏暗之笑了笑,这种狂妄之徒之言,只当作笑料谈资而已,做不得半点准。他继续逗着玩,道:“这么说两位大侠来到此地仗刀大显祁连冷龙宫刀法之精奇,想必大有收获吧?   冷龙宫师哥道:“自然,大有收获......”然后他硬生生地将话收住,没有在说下去。   冷龙宫师弟听到师哥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心里着急,迫不急待地道:“我们冷龙宫要以精妙绝伦的刀法技压江湖,在敦煌宝藏......”   “住嘴......”师哥怒吼一声,打断了师弟的话,怒目相向。   师弟呐呐地,低声地继续接着说道:“拔得头筹......冷龙宫......”师弟的话突然声嘎然而止。   “师哥你......”师弟的脸变得扭曲,狰狞,他吃惊地看着师哥,好像绝对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   “师弟,对不住了,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师哥只好采取如此下策,你就放心地去吧”祁连冷龙宫师哥说完,深深地插在师弟右肋的刀拔了出来。   “师哥,你好......”师弟一句话没有说完,已经气绝身亡,身子扑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一瞬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故,使王中珏,上官依依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还鲜活的生命,一瞬间已经凋零。   祁连冷龙宫师哥拭去匕首上的血,淡淡地看了一眼已经死去的师弟,若无其事地端起酒杯喝起了酒。   原来祁连冷龙宫师哥对自己这个师弟早已起了杀心,就是因为这位师弟多嘴多舌,老爱插话,更使他不能理解的是,师弟居然信口开河,在他的意识里没有秘密可言,师弟嘴不把门,将师父的面部特征承认,当然作为师哥,只能极力补救,冷龙宫师哥急中生智,用师叔的脸来顶杠,看上去补救得比较完美,但总感觉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尴尬。   眼看师弟又要全盘说出冷龙宫的计划,祁连冷龙宫师哥怎能再让他开口,于是杀心骤起,豪无征兆地从师弟的右肋一刀刺出,足以致命。   祁连冷龙宫的人冷酷,残忍,说杀就杀,人与人之间的情谊犹如祁连山上亘古不化的冰山一样寒冷,没有一丝的人与人之间的情谊味。   王中珏看了一眼若无其事的冷龙宫师哥,又看了一眼扑倒在桌上的他的师弟,道:“你杀人了唉!”   冷龙宫师哥端着酒杯,淡淡地看了一眼王中珏道:“是啊,杀人了,那又怎样!”   店老板看着死去的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哆哆嗦嗦地喊着:“杀人了,杀人了......”但是由于惊吓过度,声音小得只有他自己能听得到,但他仍然眼睛死死地盯着尸体,不停地重复着,“杀人了,杀人了......”   上官依依看着依旧泊泊地流着血的尸体,很自觉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她的手是冰冷的,一丝热气都没有。   王中珏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手,只要握住这个女人的手,他顿感勇气百倍。   王中珏道:“你听到过一句话没有?”说完看着冷龙宫师哥,又道,“人在做,天在看!”   冷龙宫师哥淡淡地道:“噢,听过怎样,没听过又怎样?你难道要替他出头?”   王中珏道:“我,替他出头,哈哈......喝酒吧!”王中珏仰起脖子,将一杯酒灌下,道,“我不出头,也话有人会出头的!”   冷龙宫师哥神色激昂地道:“谁活得不耐烦了,来领教冷龙宫刀法!”   “就凭你那点微末的道行,也在此大言不惭,实在是小瞧江湖之士!”有声音从楼上传来,“更不用说在此地卧虎藏龙,我你瞧不起到也罢了,你连包打听少庄也不放在眼里,那就说不过去了!”   “啊,包打听少庄主也在此店!”众人惊呼,包打听在江湖上霍霍有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更何况少庄主,更是名震天下,在加上包打听无与伦比的生意公道,江湖之人无不敬仰!更听说包打听少庄主美如天仙,无不一睹芳容为快。今天当听到包打听少庄主居然就在此店,众人无不哗然。   众人的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在搜寻着,都想一睹包打听少庄主芳容。   王平慢慢地从二楼走了下来,道:“你从冰天雪地的祁连山冷龙宫来到敦煌长面上撒野,真不把这里的武林人士放在眼里,是谁给的信心?”王平逼视着祁连冷龙宫师哥,冷冰冰地说着。   老板突然站了起来,身子笔直,一改刚才抖抖怯怯的样子,平静地说道:“各位道上的朋友,今天的免单,先前的这两们爷的账也免单!”老板被冷龙宫师哥的一席话所激怒,他怎么不能忍受这个如此鄙视敦煌地界的江湖同行,所以才站出来如此说。   王平道:“多谢老板仗义!”   王平又指着王中珏道:“给你介绍一下,此人就是......”   上官依依没等王平把话说完,就打断王平的话道:“老板,这几位的账,我们结,这是早就说过了的,不能言而无信,对吧!”   王中珏也道:“是啊,我们刚才说过的,不能反悔!” 第287章 贻笑大方   王中珏也道:“是啊,我们刚才说过的,不能反悔!”   老板道:“好说,好说!”   祁连冷龙宫师哥道:“我在敦煌地界撒野,那又怎样,能把我怎么着吧!你们......”   话没有说完,只见一条身影一闪,只听得“啪啪”两声,然后身影又退上二楼不见。   祁连冷龙宫师哥刚想继续说一去,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结结实实地挨了两耳光,将想要说的话硬森森地逼回肚里而说不出,因为他嘴里的牙齿已经松动。   祁连冷龙宫师哥嘴一张,牙齿喷了出来,跌落一地。   王平摊了摊手道:“大家看见了,我可没有动,他的牙齿丢了,不关我的事!”   祁连冷龙宫师哥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拔出了刀,道:“有种的站出来,跟爷爷过三百招!”   “哈哈......就凭你的那杀猪刀法,还三百招,跟我走超过三招就算我输”有人不露面,哈哈大笑着说道,“朋友我要打你的右肋!”   上官依依,王中珏吃惊,此人将攻击的部位都明说给敌对方,这让祁连冷龙宫早有防备,这要怎么进攻呢,这人真的有些托大。   果然,祁连冷龙宫将刀竖起,护在右肋,然后说道:“我就这么护着,看你能奈我何?”   “护好了没,我可要用我的右手打你的右肋!”那人大声地说道,但还是没有露面。   冷龙宫师哥凝神应敌,他一动不动地持着刀,观察着周围。   二还是人影一闪,按照事先告诉的方位,进攻而来。   冷龙宫师哥挥刀横扫,将进功之方位封住,倘若此人继续攻来,他的手会自己将手送到刀刃上,活森森地将手掌切下来。   但是此人的攻的方向仍然没有变,而且也没有减慢,只是双指快速地弹了一下刀背,只听得当的一声,冷龙宫师哥的刀被此人的指力震地一边,然后五指合拢又变成拳,砰的一声,一拳击中冷龙宫师哥的右肋。   冷龙宫师哥受到重击,痛得弯下腰,脸色一瞬间煞白,呼吸都停住,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唉哟......”呻吟着。   攻击之人这次并没有退回到二楼,而是站定在冷龙宫的师哥的身旁,他并没有用了全力,只是将让他尝到痛感更甚而已。   来人年纪已经大约四十岁,个子并不高,只是他有一双像鹰眼一样明亮的眼睛,只要让他的眼盯住,不自觉地就会毛骨悚然。他叫方楠。   方楠看着由于疼痛而弯腰,脸色煞白的冷龙宫师哥,道:“我都告诉你,要打你的右肋,你还是没有防住,可以看得出,你还不如杀猪的,说你是杀猪的,真的是招举你了!”   祁连冷龙宫师哥好一会儿,才缓过劲儿,他直起身,道:“来吧,咱们再来过,学艺不精在于我,不关我师们的事,你不能侮辱师们!”   方楠道:“还有些骨气,不错,不错......不过你这样不认输,让我很难办的,这样吧,我站立不动,如果你的刀法能逼迫我动一步,就算我输!”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完方楠的话,也是一愣,这算是什么,任凭武功多高,怎能有不动之理呢,更何况冷龙宫的停这位并不是泛泛之辈。   众人也觉得方楠太小看了冷龙宫的这位师哥了。   冷龙宫师哥咬咬牙,不对,他现在没有牙,保能咬咬嘴唇,充血的眼睛盯着方楠,心道:你这样托大,要怨不得我,我反手一刀从下往上斜撩,将你劈成两半,可不关我的事。   方楠站定,双手背在身后,道:“来吧,如若我动一步就算我输。”   冷龙宫狞笑一声,道:“这可怨不得我,要进攻了。”说完正准备挥刀,可是他发现方楠的身子发生变化,只见方楠身子在向左转,他刀锋当然立刻跟着改向左,谁知方楠身子根本未动,他的刀已落空,不得不再变招砍向方楠,还是落空,所以他这数十刀虽然刀刀都是制人死命的杀手,但到了最后,却莫名其妙的全都擦着方楠的身子而过,根本砍不到方楠。   冷龙宫师哥咬紧嘴唇,刀,由砍变为刺,向方楠胸膛刺出,暗道:这次无论你怎么变换身形,我都不上你的当了。   只见方楠左肩微动,身子似将右旋。   与人相争,讲究的就是明察细微,敌未动,我先动,敌将动,我已动,后发先至,冷龙宫师哥虽不是名家,但这些道理自然明白,方楠丝微的身形变动,都逃不过他的眼。   就是因为这个缘故,冷龙宫师哥又一次上了方楠的当,当方楠身形看似转动时,他的刀已经提前改变了进攻方向,预敌之先,但是方楠的身形根本就没有动,而冷龙宫师哥自己的刀的进攻方向却已改变,刀又擦着方楠的衣襟而过。还是没有沾着方楠!   十几招之后,冷龙宫师哥显然已经明白,他拿定注意,这次无论方楠怎么样预变换身形,他全都视而不见,而且刀绝不再中途变招,于是他挥刀闪电般劈向方楠胸膛。   谁知这次方楠真的身子竟真的转动,但是脚下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动一丝一豪。冷龙宫师哥的刀锋还是擦着方楠的胸膛滑了过去,又一次劈空。   冷龙宫师哥招已用老,再想变招怎能来得及,方楠手指在刀脊上轻轻一弹,呛的一声,冷龙宫师哥虎口一震,半边身子发麻,刀无力握住,脱手飞出,噔一声,刀刃没入小店墙壁,犹自嗡嗡响个不停。   “好身法......”王平与同伴们大声喝彩。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大为赞叹方楠似动非动的身法,以及虚虚实实的无可寻迹的招式,看得两人心旷神怡!   冷龙宫师哥的刀脱手之后,整个人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失去了支撑,他瘫倒在地。冷龙宫师哥心灰意冷,两眼失神,他怎么也想不通,方楠确实没有移动脚步,而自己无论如何怎样变招,就是没有碰到方楠的一根汗毛。   方楠道:“承让,承让......总算打完架了,我说过,你若能逼我移动脚步,我就输,现在打完了,我可以走了吧!”说完他移动脚步,团团行礼道,“各位朋友,献丑了,在各位大师面前献丑,真是贻笑大方,贻笑大方,赎罪......” 第288章 满意   王平大笑着说道:“哈哈......真过瘾,你替敦煌江湖大地出了一口气,在下佩服。”他转身来,大声地道,“大家说是不是啊!”   “是啊,让这孙子领教领教敦煌江湖的历害”   “真解气,就应给他教训。”   “这人太凶残,给他教训就对了”   众人也随声附和,没有一个替祁连冷龙宫师哥说话,他心狠手辣,对同门师弟痛下杀手,眼睛都不眨下,真比禽兽还无情!   祁连冷龙宫师哥见自己犯了众怒,耷拉着脑袋泄了气,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一扫而光。他看着已经杀去的师弟的尸体,悲戚之情油然而生。   方楠看着冷龙宫师哥,他已经心灰意冷,没有再战的勇气,方楠收手,不在进攻,方楠走到插在墙里的刀,轻轻地拔了出来,然后双手捧着,递给冷龙宫师哥,道:“其实,我们敦煌地界上的江湖没有你所想象的那么弱,我呢,在敦煌地界上都排不上名号!”说完话,递上了刀,道,“请收好你的刀,这刀的确不错!”   方楠说这话,大家都明白是什么意,当然冷龙宫师哥比谁都明白方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无话可说,进店时趾高气扬,犹如昂着头好斗的大公鸡,现在却灰头土脸,垂头丧气,方楠再也没有难为这位老兄。   祁连冷龙宫师哥抗起师弟的尸体,道:“多谢手下留情,后会有期”由于嘴的牙齿大部分已经掉在地,说起话来咬字不清,方楠没有听清说了什么。   祁连冷龙宫师哥没有说今后再拜访之词,他明白,自己的再练上二十年,自己的武功修为达不到方楠的高度,更谈不上找回面子,索性就连面子上的话也不说,就抗着师弟的尸体大踏步走出了小吃店。   小吃店又变得安宁,食客们都进了店,老板的生意又恢复了正常。食客们又开始研究面前的食物,是怎样的精制,怎样的可口,这平常的食材,经过厨师的精心制作,烹饪,就会出现不一样的味道!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看到祁连冷龙宫走出了店,也没有跟随,任由冷龙宫的人远去。两人知道,冷龙宫的师哥知道的大概也就这么多,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就让他走吧,更何况,他已经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了代价,搭上自己师弟的性命,而且是冷龙宫师哥亲手杀死同门师弟,想必他心内也不是怎么好受!   方楠已经回到二楼,自己的包间,又去享用羊肉汤粉美餐小吃,王平也上了楼,他和他的同伴见事情已经了解,也就继续享用他们美食,他们彼此没有打招呼,好像这店里从来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刚才还同仇敌忾众人,当祁连冷龙宫师哥一走,都形同路人,互不打扰。   上官依依,王中珏又坐在了小吃店大堂的坐位,又要了一小碗羊肉汤粉,慢慢地吃着享受着小吃的美味。食客们进店,小吃店又变得热闹起来,王中珏立马感到了气氛,食欲大振。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仍然津津有味地吃着羊肉汤粉,道:“小吃店大堂里现在有气氛,满足你了吧!”   王中珏道:“这才是吃小吃的氛围,刚才在雅间里,真的吃起来没有在这里吃得爽口。”   上官依依道:“嗯,这样啊,那你就享受这里的吃小吃的氛围吧,我是吃饱了!”   王中珏吃得很慢很慢,他要品出小吃的神韵之所在,每和种小吃都有他独特的味道,都有他独特的做法于吃法,只有知道了这点,才能品出不同的小吃神韵!   店老板看着店里又恢复原样,今天实在是万幸,没有大打出手,只是小打小闹就结束,这是他最愿意看到的,损失最小,虽然有些食客不太自觉地没有付钱而逃出了店,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逃命要紧吧,这情有可原。   店老板还是感激这两位年轻人,他们两人及时出现,才浇灭了将要燃起的大火,这不仅救下了他的店,也救下了很多人因此而丧命。   店老板取出一小坛上好的酒,来到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桌前,道:“多谢大侠及时出手相救,这一小坛酒是本店上好的酒,赠与两们喝,请笑纳!”   上官依依道:“客气了老板,遇见这样的狂徒,谁都会给他教训的!”   王中珏一边吃着小吃,一边点点头。   店老板道:“若二位没有及时出现阻止,恐怕我的小店被砸得稀巴烂,我的损失可就大了,所以还得谢谢两位。”   上官依依听到这儿,也就没有客气,接过了小坛的好酒,道:“多谢老板的好意。”   王中珏吃完了小碗的羊肉汤粉,才心满意足,道:“真香,这小吃要是肚皮还允许装的话,还能吃几碗,可惜肚皮实在是撑了。”   王中珏接过酒坛,看了一眼,道:“好酒,我不用喝就知道是好酒,可惜了,我是不能喝!”   上官依依道:“对,你还是不喝的好,酒,你不是不喝的好。”   王中珏将酒坛依依不舍地放了下来,还自方自语地说道:“这样好的酒不能喝岂不浪费,真是可惜了。”   上官依依掩嘴而笑,道:“好酒怎能浪费,你放心我自有用处。”   王中珏道:“好吧。我就不过问这坛酒的用处了,唉,好酒喝不上,真是可惜。”   上官依依道:“你忘了这坛酒吧,这酒你最好别喝的好。”然后他大声道,“老板结账?”说完放下一锭五两重的银子。   老板一看道:“五两银子,这是要吃几顿的饭钱,再说了对你们二位,今天免单”   王中珏道:“唉,这年月,杀人都这么容易,唯独挣钱不容易,我们说过,楼上的那位的账我们卖的。”   两人走出了小吃店,今天两人本来已经非常地扫兴,心情差到了极点,没想到的时,方楠出手教训大言不惭的冷龙宫的人之后,两人的心情莫名地变舒畅起来,才尽兴地吃完多加的一小碗羊肉汤粉,才满意而归! 第289章 犒赏   王中珏今天的收获满满,所有的疑惑都集中在祁连冷龙宫,他们的刀法与王中珏记忆中刀法相吻合,他的记忆中的那位脸上带伤疤的人也有了着落,就是祁连冷龙宫的师父还是师叔,这对于王中珏来说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对于冷龙宫来说是非常的重要,为了师父,已经失去了一条生命为代价。   王中珏感觉得到,为什么冷龙宫的师哥极力掩饰,将师父身份随口换成师叔的身份呢?就是因为脸上带伤疤的人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太重要,所以才会掩饰,而且因为这个杀了同门师弟,这足说明带伤疤的人在冷龙宫师哥心中的地位是多么的重要,不惜失去同门师弟的生命而极力维护。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好久没有说话的原因,一定是想着他的心事,所以不能让王中珏深陷其中,而是把思绪引诱出来。   上官依依道:“你想了过了没有,难道祁连冷龙宫的人仅仅就这两位活宝来到了敦煌,而没有其它人来?”   王中珏道:“是啊,而且那们可爱的小师弟,还说为了宝藏的事而来,肯定不是仅仅两位到达敦煌界面,肯定还有大量的人到达,也可能就包括这位伤疤脸,他是冷龙宫很重要的人物。”   上官依依道:“他们来到此地,多好,省得咱们去天寒地冻的祁连冷龙宫,到敦煌来解决的事,最好不过了。”   王中珏道:“祁连冷龙宫的这么早就来到此地,为了宝藏做准备,看来是志在必得,对于此时祁连冷龙宫好像格外的热情。”   上官依依道:“当然,有宝藏可寻,谁都很热情!只是他们有没有势力得到这宝藏,则另当别论。”   王中珏道:“不要小看祁连冷龙宫,他们兴师动众地来这儿,肯定是来者不善,虽然貌似仅仅两人来打前站,对于他们真的不可小觑!”   两人有说有笑,来到包打听分支,堂主忙前忙后,照顾着上官依依与王中珏。   上官依依对于堂主的主动找事去完成,这种主动办事的态度,相当满意   上官依依问堂主道:“堂主,你今天又干了什么事?”   堂主道:“我去了小村子的那家院子,仔细地查看,结果发现了些东西?”   上官依依道:“噢,什么东西?”   堂主一边将捡到东西摆在桌上,一边说道:“可惜,都不认识上面写的是什么?”   上官依依拿起桌上的册子翻了几页,上面的文字上官依依也认不出来,只好作罢,道:“这文字,不知写得是什么,你先收起来,等有会识字的人看看,就明白了。”   堂主道:“有谁会看这样的文字呢,真还找不出谁会。”   上官依依道:“黄叔肯定能认识这面的文字,可是他不在这儿,真是可惜。”   堂主道:“黄叔现在什么地方呢?我去找他。”   上官依依有心想试试这位堂主的能力,并没有将准确的位置告诉他,而是依照黄叔叔给的图,重新绘了一份,递给他,道:“这是地图,你去寻找吧,记住在敦煌沙漠边缘!”   堂主接过图纸,往外走去。   上官依依道:“此人有些怪,我和王中珏有一面之缘,也许你见了他之后,提我们两位名,可能有用,如果没有用千万别纠缠。”   堂主道:“属下明白”说完慢慢地往大厅外挪动。   上官依依拿出那坛上好酒道:“堂主,你已经大有长进,这坛酒你拿去喝吧,犒赏犒赏你。”   堂主大喜过望,接过酒坛道:“多谢庄主!”走出了议事厅,这是今天最高兴的一件事,庄主居然给他一坛好酒,虽然这坛酒不大,但是只要庄主奖励,已经足够了。   堂主高兴地走到弟兄们中间,道:“各位兄弟,今天庄主给我们奖励了一坛好酒,来大家共饮一小杯。”   敦煌包打听分支其它的人都高兴起来,庄主给他们奖励,说明庄主对他们的工作非常满意,这足以使他们高兴的一件事。   于是每个人只分到一小杯上好的酒,但他们仍然异常高兴地欢呼着喝下。   堂主挑选了中位武功高强的人一起去完成这件任务,他要依照图,准确地找到位置,然后在想办法得到黄叔叔信任,然后再把这些文字念给他听。   当然堂主首先得做好准备,这是他的习惯,每当要执行一项任务时,他一定要准备充足,才有可通无成任务,如果准备不充足,完成任务的几率就大为降低。   王中珏已经想了去的地方,他先要去到敦煌长史府别院去溜达,看看那个地方是不是已经恢复了原样。   还要敦煌长史府的山谷里的喊杀声是不是还存在,这都是他所要看的,要是有可能,就从桌子低下的地道里钻进去,再看看那座绞肉.洞,能否发现其它的蛛丝马迹。   王中珏记得,刘叔和自己误打误闯撞进了敦煌长史府的地下窟,而且发现了很多的秘密,但这些秘密仅限于刘叔与自己知道,现在重样的进去再看看,主要的目的就是那个盒子,是不是在其他地方能找到打开方法的说明什么的,如果能找到也是一大收获。   这次进去,刘叔已经与青灯古佛为伴,不能和他为伴一起进去,他在犹豫,是不是和上官依依一起进去呢?王中珏一时还拿不定这个注意。   上官依依于自己相处了这和长时间,彼此已经了解,而且相互信任。王中珏却有着不同的看法。江湖之中的事,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如果随着对敦煌长史府的事知道越详细,不管是谁,危险都会增加,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自己不能将上官依依带到危险之中,如果真是那样,他的心会不安的,不能将这个不安的石头再压自己的心头,对于王中珏来说,上官依依是他最柔弱的部分,也是王中珏最在乎的人,那怕牺牲自己的生命,也要保护上官依依的周全。   上官依依走了进来,她走到门口将道:“王中珏,在想什么呢?”   王中珏道:“我在想是不是带你去一个非常有趣的地方。”   上官依依高兴地问道:“非常有趣的地方,去啊,怎么不带我去呢?” 第290章 难得清闲   王中珏犹豫,道:“不带你去的地方是游玩的,而是很危险的地方,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   上官依依盯着王中珏道:“有你在,我不怕!”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丝毫没有犹豫,脱口而出,足见上官依依对自己的信任,面对一个女孩,将自己的生命安全都交给了自己,还有什么话可说呢!   王中珏道:“好,一起再探敦煌长史府的地下洞窟,能否再找出一些关于敦煌长史府的什么蛛丝马迹。”   上官依依道:“那地方不是已经去过了吗,没有什么可探的!”   王中珏笑道:“你进去的,仅仅是一小部分,别有洞天,你是没有见识过呢?”   上官依依道:“那次,我还是兰夫人呢,找到了敦煌长史府地下洞窟,还以为就是那么大的规模,也就没有深究,但这么多看来,你和刘叔的突然消失,我耿耿于怀,不明所以。”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哈,哈,那次是我富大,命大,发现了另一通道,一直走了出去!”   上官依依笑了,道:“难怪每次你都能化险为夷,原来每次观音菩萨都站在你的一边啊!”   王中珏道:“这是运气好的缘故,我的运气一向很好!”   上官依依道:“上次你进去由于匆忙,你好像遗漏了什么,所以这次你再一次进去,要把遗漏的东西找到!”   王中珏道:“当时,和刘叔进洞,由于第一次进入陌生的地界,心中未免有些害怕,所以就错了过了很多,这次进去,心情不同,也许结果就不同!”   上官依依抿嘴而笑,心想,上次刘叔陪着,两个男人进去,这次是自己陪着进去,当我情绪是不相同的,想到这儿,她的脸发烧,脸色红红的。   王中珏发现了上官依依的变化,道:“你怎么了,给红了?”   上官依依摸着自己的脸道:“没什么,没事!”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男人的心是粗的,体会不出女人脸色细微的变化代表的是什么。当然王中珏也不例外,他也不明白上官依依脸色突然给变红代表的是什么。   王中珏的心已经飞到敦煌长史府别院,他们两人必须要去那个地方看看,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个地方会发生什么变化!   敦煌长史府庄主郝进今天变得清闲,一个人坐在议事厅,很少有人来汇报事,自从他物色了一位长者,敦煌长史府的事立马有起色,也被这位新长者打理得井井有条,虽然能力比起杨家臹还差点,但已经很不错了,他对这位长都也感到满意。   郝进对于新长者的能力是肯定的,自从他上任以来,庄众直接找他的处理事的人越来越少,刚开始一天中还有十几件,一个月之后,变成了五六件,直到现在,逐渐没有人来找他,这种感觉郝进是十分的享受,没有人找他不意味着对庄中大事放手不管,完全甩手给新任长者,而是将他死死地抓在手里,有什么重大的事必须要请示他,他不能擅自作主。   郝进只管长者一个而已,而长者面对的是下面众多的堂主,杂七杂八的大大小小的庄内的事务。这种清闲的感觉郝进很享受。   郝进一想起长者,不由得想了杨家臹,这个老家伙,离开了敦煌已经很长时间了,不知出在什么情况,他郝进一点情况不了解,都不知道这位前长史府的长者是死是活。   刚从敦煌长史府叛逃而出时,七天就能得到他的信息,后来就变成一个月得到他的信息,再后来,半年得到他的信息,再后来......杨家臹好像从人间消失一样杳无音信,直到今天,杨家臹仍然没有音信。   郝进自言自语地说道:“难道杨家臹已经离开了人世?不可能啊!”他了解杨杨家臹,他的智慧,武功修为,无论如何是不会在江湖上失足的。郝进也了解杨家臹的实力,在当今江湖,杨家臹的武学修为是顶尖的,怎么会轻易地失败。   郝进心中忐忑,这次杨家臹出走,主要的目的还是打探柯洛倮姆夜郎国心中的圣城的息信,去会会名叫林剑锋的人,他可以夜郎国遗老遗少的主要角色,找到此人,后面的事就会有眉目。   郝进心中不安的是,不这么多年,杨家臹仍然没有回来,他怎么能不焦急呢!可是现在焦急又有什么用呢,郝进想到此,慢慢地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茶,他细细地欣赏起茶杯上的图案。   这个时间是郝进最惬意的时光,他可以欣赏茶杯上的惟妙惟肖的图案之外,可以发呆,也可傻坐,可以......总之可以干与庄里无关的事。郝进微微地笑了,这个茶杯的图画显然出自大家,线条生动活沷,人物面总部表情细腻,眉间的一蹙一展都活灵活现在被刻出来,显然这个茶杯是精品!   自从新的长者上任以来,郝进便进了另一种状态,也换另一种思维,这就是他现在的特权!因为他可以不必事事亲手去办理,现在他只管大事,重要的事!   郝进听到大厅的脚步声,就知道长者来了,他有这个本事,只要在他的身边走动几次,他很快就能分辨出脚步的声音,还有走路的特点!   有的人两脚轻如燕,轻轻地点着地板,好像掠着地板走路,有的一只脚重地砸在地面上,而另一只脚轻轻轻点地......   郝进必须要要记清楚每一位重要的下属的走路的特点,这也许就是代表的尊重,也许也会有另一种作用,就是警惕!也是一种心理震慑。   试想,当下属还没有走进郝进的视线范围,郝进就能准确地叫出名子,这样的上司有谁还敢造次!   郝进头也没有抬,道:“长者在门外吗,进来!”   长者刚走到门口,还没有等到门卫通报一声,庄主郝进已经在里面打着招呼。   门卫感到非常的惊讶,就像是郝进站在门外等着长者一样,门卫大为佩服,他们甚至认为庄主必然有有千眼里,能明察秋毫,洞察所有。 第291章 财可敌国却叫穷   长者也是奇怪,本来自己脚步已经够轻的了,但是每当他走到离大厅两丈之内,郝进仍然能听得到他的脚步声,而且能分辨得出细微的差别,准确地叫出下属的名子,这的确是一种本事!虽然对于长者来说这样的能力并不难,他可以做得到,但是能分辨出如此多的人的脚步声,他只有自叹不如。   所以长者轻易不会在议事厅溜达,除非有要事要找庄主郝进。   长者走近议事厅,他仍然习惯性停住了,经卫兵通报之后,才进了议事厅,他知道,无论怎样,这个礼是不能废的。   郝进仍然研究着他的茶杯,听到长者走了进来,头也不回地问道:“长者,你来了,有事?”   长者道:“依照庄主的意思,已经将众多武士蔬散开了,只是疏散的地方的武士所到之处,他们都在叫苦,粮食,住处,衣服......总之什么都成了问题!”   郝进淡淡地道:“是吗,他们在抱怨吗,其实这是必然的,无论下面如何的定有,他们还是要报怨的,这是他们的作下属的必须要做的。”   长者道:“那敦煌长史府怎么样应对呢?怎么回复这些报怨呢?”   郝进道:“怎么回复,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其实你可以查一查他们走的帐,就知道怎么回复这些报怨了!”长者略微一思索,就已经明白了庄主的意思。道:“属下明白了!”   郝进仍然盯着他手中的茶杯,道:“有没有杨家臹的消息?”   长者道:“已经安排出三拔人去打听,但到现在还是没有音信!会不会......”长者将话没有说完,但郝进已经明白了长者话里所包含什么意思。   郝进道:“无论如何,你必须要打听杨家臹的下落,他对于敦煌长史府来说太重要了,不得有失。”   长者道:“属下明白?”   郝进抬起头来道:“接收疏散分会,那家报怨声最响?”   长者停了下来,一时还没有想起庄主会问这样问,他想了想道:“长安方记商铺叫得最响,还有金城的几家!”   郝进道:“金城的几家,情有可原,他们确实有困难,但是方记却在报怨,这就说不过去了!”   长者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郝进道:“方记在长安的最繁华的地段,那里人流如织,怎么会穷呢?如果这样的地段仍然叫穷,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中饱私囊。二是他确实老了,已经不会经营这地摊子了!”   长者仍然没有说话,还是静静地听着庄主说话。   郝进道:“你查一查方记的账本,走的账目,看看到底是如何哭穷的!另外,别信账本,有时候账本说明不了什么问题!”   长者点点头,仍然没有说话,但他已经把庄主的所说的话已经记在胸,方记商行的大老板也许从今天开始,他的眼皮会跳个不停,耳朵烧得烫手!长者没有想的到是方记的报怨会给他带来如此不利的结果,显然,庄主郝进已经对于方记巨大的开销有所耳闻。因为他的商铺在长安城,而且地段最好,但是给敦煌长史府的进项去逐年递减,更是不能想象的是这两年不仅没有上进项,会开口向敦煌长史府要钱花,这令郝进大为恼火!   郝进道:“对于方记商铺这件事,你要私下查,不要让方大老板知道此事,查清了就报我,我到要看看他真的是穷,还是本来富可敌国还在叫穷,这就不对了!”   长者点了点头,道:“属下明白,这就去办理!”   郝进道:“记住了这件事只有你我两人知道,所以你要安排几个得力的可靠的人去,不要惊动方大老板,要不效果不是很好!”郝进说完看了一眼长者,目光犹如剑锋一样,扫在长者的身上。   长者知道郝进看了他一眼的意思,方大老板肯定不能事先得知信息,否则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因为郝进已经说明,此事只有庄主与自己知道,他不自觉地感到后背有些发凉。郝进无意中看了一眼他,是有目的,是警告,是提醒......总之就是不能事先告诉方大老板。   郝进道:“敦煌长史府别院所剩无几了?”   长者道:“是的,庄主,现在敦煌长史府就有二十多人。”   郝进皱了皱眉,又重复问了一句:“有二十多人?”   长者明显察觉郝进的神情,他知道这个大概的数据字,令庄主不满意的,他要的是准确的数字,不是大概的!长都急急忙说道:“属下这就去核实,然后报您!”   郝进已经知道敦煌长史府别院还有多少人,这个数字是非常准确,人数他不能马虎。   长者道:“属下这就去核实。”   郝进挥了挥手道:“去吧!”说完他又低头研究他的手中的杯子。但是他的耳朵没有闲着,仍然听着长者的脚步声,至止消失。   郝进这才抬起头,看着门外,这位长者是郝庄主新近物色的,他的名子叫朱烨,此人办事还干练,可以不析不扣地按照他所说的去做,这一点是他最为放心的,也许,朱烨刚登上这个位子,不会造次,但从目前他所办的事来年,朱烨是一位有能力的人!   作为庄主,他最满意就是,有能力的下属,安照他说的去办,及时汇报事件的进展,使郝进把整个事件处在掌控之中,并且能很快地干完安排下去的事!   郝进心里想着朱烨,经过这么多天的观察与了解,此人是一位可造之才,稍加指点,必成大器。郝进想到这儿,舒了一口气,在敦煌长史府之中,自己与杨家臹已经老了,是时候让年轻人出来干事了,要不这些老家伙一到走不动路的时候,还没有年轻人顶目来,这就是一件尴尬的事!   郝进突然觉得此事刻不容缓,因为综观敦煌长史府,各堂主,商铺老板一个个都是老态龙钟,看起来行动都不便,但他们仍然还把持着事务,这是一种不健康的组织! 第292章 老兵   郝进突然觉得敦煌长史府的新老更替,刻不容缓,必须要很快地进行!郝进的脑海中不知怎的,老是会浮现一个年轻人的身影,他就是王中珏。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是郝进对这个年轻人有特殊的感觉,这种感觉觉得怪怪的,王中珏既有亲切感,又有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威严。   郝进心想,说来也尴尬,与之见的几面之缘,都是在敦煌长史府庄众蒙难的情况下,王中珏送尸体到敦煌长史府的门口,虽然原因不详,但就凭送尸体这点来说,也是非凡的存在。可是这位年轻人神龙见首,不见尾,行踪飘忽不定......   “唉......”郝进叹了口气,这声叹气不知什么原因,郝进自己也没有弄清楚,自己为什么一想到王中珏要叹气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了敦煌长史府别院的山谷里,可是令他奇怪的是,山谷这次却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对于这种现象,他们两人真是搞不明白。   王中珏看着这种场面,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怎么有人呢?”   上官依依摊开双手耸耸肩,用这种方式表自己也不清楚,也说明不了什么原因。   王中珏环顾四周,这儿已经变得荒凉,毫无生气,显然已经遗弃很长时间了,道:“下山看看,里面是不是还有人留守!”   两人打马下山,扬起的尘土掩盖了两人的身影,这样大的动静,都没有人出来查看,这儿的确是一座空的地,已经没有人这儿活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仍然小心地接近,进了栅门,仍然无人出来查看。   栅栏进去,里面的设施仍然还在,并且放置地整整齐齐,没有一丝零乱,仓促离开的迹象,这说明他们计划离开仅仅是短暂地离开,假以时日,还会回来的。   两人小心翼翼地环绕这个山谷走了一圈,没有零乱,丢弃物到处都是,而是所有的不能带走的东西都收拾得井然有序,只是兵器却不见一件。   上官依依道:“看他们还会回来的,从设施看,不会很长他们就会回来的!”   王中珏点点头,道:“嗯,是有回来的打算,但从这些设施所积的尘土来看,显然已经离开了很长时间,但这显然与原打算不相符合!”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道:“但是为什么突然就离开了呢,难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得不让他们离开,这就让人无法理解了。”   王中珏心想,显然敦煌长史府事先得到了什么消息,他很快就做出了规避的行为,但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呢?想到这儿,王中珏苦苦地笑了笑,他只有苦笑份儿,他也不知道。   两人走进中间的一座大帐篷,这里的设施仍然是保持原样,没有动过,案几,椅子没有出现被挪过的痕迹,还有挂图的架子,也没有动过,只是架子上的地图不见了。   王中珏道:“看来这儿是发号施令的地方,所谓的中军大帐篷!”   中军大帐的案几的确很高,站在下面根本看不到案几后面椅子的模样。   “唉,好像有人在睡觉,还打着呼噜”上官依依突然小声地说道,她生怕把睡觉人的梦惊醒。   王中珏道:“是吗,我怎么没有听清呢。”由于他的思维过分地集中在中军大帐的布置上,根本没有注意其它的事。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是说,平心静气地听着,呼噜声就是从中间若的案几后发出来的。   王中珏轻声说道:“喏,那人在大师椅子上睡大觉呢!”   上官依依哑然失笑,道:“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现在中军大帐居然也有人敢睡觉!”   两人接近高案,后面的大帅椅上有一位老兵斜躺着悍然大睡,身旁边放着一把长枪,但枪尖仍然擦得锃亮。他身旁边倒着酒壶,显然酒是空的,但酒壶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污垢。   再看这位老兵,胡须已经全白,如雪,头发也是花白,皱纹布满了额头,老兵苍老的面宠下,掩盖了多少精彩的故事呢!   两人静静地看着这位老兵,他独自一人在空无一人的地方,仍然坚守着这块也许毫无意义的地方,这份执着也是令人敬佩的。   若大的营盘,人去营空,只留下老兵一人守卫,他除了喝酒,再无所事事。   老兵翻了个身,想继续睡去,但他朦胧中发现好像有人站在在帅案几的后面,他下意识地大声喝问道:“谁?”但他揉揉眼睛,自言自语道,“花了眼吧,谁还来这儿呢!睡吧,睡吧......,肯定是花了眼。”说完他又想要翻身睡去。   上官依依,王中珏也没有做出其他的事,只是让这位老人再多睡会儿,也许他会接上刚才的美梦,生活在梦中,什么都有了!   两个人就这样静静地等着这位老兵自然醒,想从嘴中了解一下,这到底发生了什么,才导致了这儿的人去营空。   两人只能等着这位老兵,让他自然醒,这是对于老人的尊重,要想从这位老人的嘴中得到更多的东西,只有尊重他,才是前提之一。   又过了半个时辰,老人醒了,他慢慢地坐了起来,他并没有惊讶,好像已经知道有人站立在案几后很长时间。   老兵道:“其实我已经早知道你们进了大帐,原意为你们在这个营盘没有发现什么,就会自动离开,至于我这个糟老头子,你们肯不会为难的!”   上官依依道:“老人家我们见你睡觉,不忍心打扰你,只好等到你醒了再做打算。”   老兵道:“我还是听别人叫我老兵舒服,因为老兵是我的职业,是我的状态。”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改口道:“老兵在这儿看起来待了很长时间了?”   老兵道:“你看看我的白胡子,就知道在这儿有多长时间了,这么多年了,自从大队人马离开这个营盘,没有一个人来这里。而你们两位是进这个营盘的第一人,哈哈......”   王中珏道:“我们感到荣幸之至!” 第293章 老兵不死   老兵道:“不知什么原因,我们在这儿住的好好的,每天训练,训练,还是训练,除了训练之外,就是吃饭睡觉,那生活感觉还挺惬意的,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庄主一声令下,我们都要分散,说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对我们不利。”   王中珏道:“听到风声是什么?”   老兵道:“我也不知道,我们当兵的就听班长的,只要上班长说走,我就得走,就这么简单。”由于老兵长年没有和他说过话了一打开话匣子,就收拾不住,根本不给上官依依,王中珏插话的机会!两人只好静静地听着,做一位安分守己的好听众!   老兵道:“可是那次,班长却叫住了我,说这次疏散要长途爬涉,路途遥远,我年纪大了,就不用去了,给我一个好差事,就是守营盘。”   王中珏,上官依依点点头,但没有插话,只是认真地安静地听着。   “班长当时说道,让我们看几个月,他们就会回来,然后一起干大事,至于干什么大事,班长也没有说,我也没有问。”老人说道,“当时留下来的有十二个人老人,以我带队,可是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地都活得没有我时间长,他们都离我而去,现在这营盘里就只有我一个人!”   王中珏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道:“你在这儿已经很长时间了,而那些人疏散也已经很长时间了?”   老兵道:“是啊,有很长时间了,这十几年来,留下来的人一个个老去,死亡,现在就留下了我!”   王中珏更奇怪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明明自己与刘叔来到这儿时,仅仅是三年多一点,可是为什么这位老人却说已经在这儿待了好像三十年了,而且将头发都白了头。   王中珏看看上官依依,他一眼的萌懂,不知什么意思,上官依依也清楚地记得,她和李灵均也是来探这儿,是由于这里的总是传来喊杀声,所以她就来了,来这里的时间他是记得非常清楚,因为那个时间是特别一天,王中珏与自己共骑一马,所有之事,历历在目,可是现在这位老人却说是三十年之后,这能不奇怪吗!   上官依依心想,出现这种思情有两种情况,老兵记错了时间,自己走错了路,进入另一个军营,上官依依也没有点皮破这中间的问题之所在,还是认真地听了下去。   老兵道:“待在这儿什么都好,有吃有喝,只是,只是......”老兵布满皱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道,“只是时间一攻,就想女人,可这个地方那儿去找,只好用手......”   上官依依听到这儿,满眼飞红,她迅速地转过身来,王中珏急忙打断的老兵的话道:“老兵你是否记清了时间,我总觉得时间记差了!”   老兵非常激动地道:“时间记差了,时间记差了......哼,难道是你这两个小娃子守在这儿三十年?”   上官依依道:“当然是你守在这儿三十年,,我们只不过是个过客!”   老兵突然老泪纵横,泪如雨下,他在极力克制着悲痛,以至于布满皱纹的脸上更显得狰狞,道:“你知道这些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他们走的时候,说是三个月,结果到现在还没有露面,这与三十年有何不同,啊,有何不同?”老兵大声质问。   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刚才搞得自己有些云里来雾里去的,还以为自己穿越了呢!”   王中珏道:“刚才我也是糊涂,好一会儿明白不过来,老兵把三年当作三十年了,难怪他的头发全白了,胡子全白了,试想在此地只有一个人,生活如此地,他还能活到现在,真是为难他了!”   上官依依道:“这三十年来,你的班长一定给你捎来信,告诉你他人在外面的生活吧!”   老兵高兴地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道:“这女娃长得真俊啊,不和你说了,我和这位女娃说去。”说完老兵瞪了一眼王中珏,面对着上官依依。无论怎么样,他已经在这儿独自待了三年有余,他要的是理解与尊重,当王中珏怀疑老兵时,他对王中珏就相当不满。   老兵道:“是啊,他会捎来信的,信是由敦煌长史府别院的人送过来的,一年四季,就那一天能见到活物,就是那个送信的,然后他会留下一句话,‘好好年增着这个地方,不能离开’,然后就离开了”   上官依依道:“信上怎么说?”   老兵道:“信上说啊,他在长安,生活得很好,老板对他照顾有加。”   上官依依道:“长安,那他没有告诉你老板是谁,商行的名字呢?”   老兵道:“这到也没有说,只是他记得信绢有一个方字!”   上官依依道:“这就对了,此家老板肯定叫方”因为上官依依知道,大户人家,有钱几的人家,他们的信绢都会织上自己家的信,以显示其豪门。上官依依又道,“你在这儿住了三十年,真的不容易哈......”   老兵道:“这姑娘真俊,嘴也很甜,那好我就告诉你一个最机密的事,要不这个事藏在我的心中永运见不得天日!”   上官依依道:“什么事,有这么要机密!”   老兵瞪了一眼王中珏,向上官依依招了招手,走到一边,道:“不能让他听!”   王中珏知道,自己是已经得不到这位老爷子好感了,所以从他那儿更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幸好,还有上官依依深得这位老兵的喜爱,可以言无不尽,所以对于老兵无论任何人都要尊重,因为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正是我们生活在现实世界中所需要的。   上官依依被老兵拉到旁边说着什么,上官依依认真地听着,不停点着头。王中珏也没有凑过去听,微笑道走远了点。   好一会儿,老兵才说完,上官依依头点得像拨浪鼓一样,老兵从怀中掏出一小裹,递给了上官依依,道:“拜托两位,一定要送到,一定要送到......这是老汉我最后一个要求。”说完老兵要跪了下去。 第294章 老兵不死(2)   上官依依急忙拦住老人,不让他行礼,道:“你放心,我们送到就是了!”   王中珏心中一沉,心想任务又来了,这次不知送的是什么。他和刘叔送过尸体,送过信......答应别人送东西,无形中增加了一份责任,虽然有的能得到报酬,有的却是分文不取......   白胡子老兵就像是交代后事一样的虔诚,在王中珏看来,这位老兵好像已经进入另一个世界,在他的周围散着一层圣洁的光茫。   是啊,仅凭老兵独自一个执着,忠于职守地坚守这座空空的营盘,而没有离开,就能享受到圣洁。   王中珏没有过去,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位老兵,他的每一个动作看似已经不属与这个世界,已经超越了这个世界,成仙成佛,王中珏默默地想,这位老兵的生命走到尽头,已经油尽灯枯!   老兵转过身来,向王中珏招招手道:“小子,过来!”   王中珏指指了自己的鼻子,问道:“叫我吗?”   老兵道:“不叫你,还叫鬼吗,快过来。”   王中珏走了过去,站在上上官依依的身旁。   老兵又从怀中抖抖索索掏出来两本皱皱巴巴的书道:“我受人之托,挑有缘人把这两本书传下去。而我呢,只有传书的份儿,没有看的份儿,这么多年来,这书是里面的内容我从没有看一眼,现在终于等到你们二位来此,终于可以到那边可以面对朋友了”   上官依依道:“什么内容?”话一出口,顿觉的这话问的是多余的!   老兵道:“很遗憾,我也不知道这书里的内容,我连封皮上的文字都没有看!忠于所托,不能看啊!”   王中珏又重新看着这位老兵,这份忠于朋友所托的痴念,但得任何人敬佩。   老兵道:“这三十年,我焦急地等着有缘人,着实害怕将这两本书没有传下去,而愧对已经死去的朋友!今天老天爷总算眷顾自己,让你们两人出现在我的面前,哈哈终于可以把这书传给有缘人,终于可以解脱,也不枉此生。”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王中珏点点头,表示同意。   上官依依低下头,双手举过头顶,很有仪式感地接过这包裹。   “哈哈......我可以解脱了,我可以解脱了,这个压在心头已经三十年了,今天终于解脱了......”老兵自言自语,旁若无人地慢慢地向大帅椅走去。他想要走上台阶,他使劲地抬着腿,额头的青筋爆起,分明是使了全身的力量来完成这项任务,但是第一次他没有成功,他又往前挪了半步,然后又一次抬起腿,想把脚放到台阶上面,但这次他又失败了,老兵站定,他胸脯剧烈地起伏,他在聚集着力量,又一次抬起了脚,他努力将脚离开地面,上抬,上抬......,终于将脚放在台阶上面,他才松了口气,然后他又站着,聚积着力量,老兵慢慢地弯下了腰,手扶在膝盖上,慢慢地吃力地将整个身子都往上挪.....终于老兵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站上了台阶。他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额头已经大汗淋漓,好一会儿平静了下来,老兵站稳身子自言自语地说,“就这点小台阶还想挡住我,休想!”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老兵的动作,极大地震撼,这位不屈服的老兵,生命走到尽头,仍然在战斗着。   老兵坐在了大帅椅上,道:“终于解脱了,我累了,我累了,我累......”老兵就此不动,这座大帅椅子就是他的归宿。   上官依依,王中珏对着老兵行了大礼,然后不在打扰,走出了大帅帐篷。   外面阳光明媚,一扫大帅帐篷中的阴暗,两人心情瞬间变好。   上官依依道:“今天的太阳真是这样的美好,今天的阳光是这样的好呢!”上官依依说完举起了双手,仰起头,享受着阳光,微风......   王中珏道:“看来太阳下的事,是美好的!”   上官依依道:“那当然,这是很自然的事。”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道,“奇怪,你为什么不问刚才老兵给我说了什么呢?”   王中珏道:“我猜,给你说了两件事,第一件事送什么东西到长安的他的家;第二件事,就是......”   上官依依道:“是什么?”   “还没有想好,让我再想想!”王中珏极力推断这位老兵会说什呢,什么是他所谓的最大的秘密呢?他环顾这营盘的空旷的四周,心道,难道这不是最大的秘密吗,为什么这些人会在很短的时间内离开这个地方而疏散呢?   王中珏道:“是,嗯是......第二件事就是为什么这里的人会离开,老兵告诉你了,对不?”   上官依依眼睛放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你是偷听的吧!”   王中珏道:“你想啊......”将自己刚所想的原盘述说给上官依依。   “嗯,嗯,有道理,有道理......”上官依依点头称赞。   上官依依道:“那什么原因对能使这些人离开呢?”   王中珏道:“这就更简单了,你想啊,是什么能迫使几百人的训练有素的人离开呢,有谁才有如此大的能量呢?”   上官依依道:“只要依据事实推断,这就不是个秘密了,而且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了!”   王中珏道:“不过我还是想听听这位老兵是怎么说的?”   上官依依道:“他呀,说的和你推断的相同,只不过提到了李云息将军,原来李云息将军早早地已经发现了敦煌长史府的这种行为,稍做‘点拔’,这帮人便树倒狐猴散,各奔前程了。”   王中珏道:“树倒狐猴散,不见得吧!有谁见过撤得这么从容的猴子呢!”   上官依依道:“反正他们散了,三年了,都没有回来过!”   王中珏道:“那可以肯定的是,敦煌长史府也门可落雀,毫无生气了。”   上官依依道:“也许吧,上次路过,还见很多人挖宝,将敦煌长史府搞得上下不宁,又过了这些时间,不知会变成怎样的呢。”   王中珏道:“这个山谷离敦煌长史府别院也不远,咱们前往如何?” 第295章 老兵不死(3)   上官依依道:“不急,不急,先看看这个包裹,里面是什么东西,有这样的珍贵吗,等于老兵花了一生去守护。”   王中珏看着这个包裹,摇了摇手,道:“别看我,这个我真猜不出,如果知道所托之人是怎样的人,或许会猜出来,现在,还是不猜的好!”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不猜就不猜,打开看看!”说着打开包裹,老兵将书包了里三层地外三层,当打开书时,两人大吃一惊,呆住了。的确是两本武功秘籍,一本是月牙印月掌,第二本是五色沙散手。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这两本书时,愣住了,这两本武功秘籍理应保管在月牙宫,但为什么却散落在民间里。   王中珏摸着后脑勺道:“我彻底晕了,我彻底晕了,我不能想事了.......”   上官依依道:“我也不能思考了,这件事太匪夷所思,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月牙宫有两派,一派流落在民间?”   王中珏道:“两派有可能,便武功秘籍理应保留在月牙宫才对啊,可是为什么会流落在老兵身上呢,这也太奇怪了。”   上官依依道:“不想了,不想了,这看月什么奇怪的事都会发生的,只是你要有丰富的想象力才行!”   王中珏道:“是啊,这个离奇的事,现在也要想不通了,也许老一辈的人能知道关于月牙宫的蛛丝马迹吧,问问你爹,是不是他老人家知道月牙宫曾经发生了什么!”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也许爹会知道一丁点,因为他从没有提起这件事!”上官依依话锋一转,秋波暗动,道,“老兵还告诉我一件事,是与你有关?”   王中珏道:“与我有关,开什么玩笑,我今天才碰见他,才认识他,老兵怎么知道与我有关的事呢,哈哈,真是笑话!”   上官依依微微笑道:“别这样说大话,这个有趣的地方看看就知道了,老兵说,现在进去十分的安全,不会有危险的,因为现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影。”   王中珏道:“那就走吧,还等什么?进口在什么地方?”   上官依依道:“别急,别急,先等我把两本书收起来在说。”说完上官依依安照原来包裹的样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了两本书,道,“你保管上如何?”   王中珏道:“拉倒吧,我可没有兴趣保管这么重要的东西,保管他可劳神了,这种享受还是给你吧。”   上官依依道:“我何管可以,你可别后悔哟。”上官依依笑意盈盈,娇笑。   王中珏道:“我不后悔,你保管好了!”然后又说道,“走啊,先到有趣的地方看看,是怎么样的有趣!”   上官依依道:“这次,你得跟我走,你得什么都要听我的,如何?”   王中珏道:“没问题,如果你作对了就听你的!”   两个人又走进了大帅帐篷,向老兵恭恭敬敬地行了礼,之后才走出了帅帐。上官依依走在前面,王中珏跟在身后,走出了山谷,在谷口,发现几排胡杨,胡杨林里荆棘丛生,没有人会进入到胡杨里面。   上官依依道:“从谷口的第一棵树开始,数八棵树,然后从这棵树里面数九棵树,看看数能不能凑对?”上官依依数了几次,前面八棵树可以数到,可是从第八棵开始往里面数,左数右数都缺一棵树,这是怎么回事呢?   王中珏道:“往里数,缺一棵,这是怎么回来呢?是不是老兵大叔又记错了!”   上官依依摇摇头,道:“不会的,不会记错的,肯定在那个咱们搞错了”上官依依斩钉截铁地说道,她非常信任这位老兵,她相信这位老兵不会骗。   王中珏道:“那怎么没有树呢,理应在那有第九棵跑树哟,嗯,要不你去到树顶上看看,在那儿会有什么?”   上官依依将信将疑,道:“这有用吗?”   王中珏道:“反正又看不到第九棵树,死马当活马医,在高处也许能发现什么呢,也许那棵树不愿往高处长,而是往低处长呢!”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有这样的树吗,专往低处长的!”说完,脚下一点,轻飘飘地跳上了其它树上,果然,在一棵小矮树,被荆棘完全挡住了,但上官依依却道:“有仁么树啊,那全部是荆棘啊!”   王中珏道:“不会吧,没有矮树。”他不相信,惊讶地问道。并打算跳上去看个究竟。   上官依依大声地道:“我是骗你的,果然有棵矮树,被荆棘挡住了视线看不到。”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说的话,才舒了口气,道:“就是吗,这样才对了!”   上官依依跳下了树道:“这次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王中珏随口说道:“我的运气一向比较好,我是猜的,误打正着!”然后他又说道:“老兵一定告诉你,如何走进去才是正确的步阀。比如从那棵树开始,进四退三,然后又进二退一.......”   上官依依惊讶地道:“我是怎么知道的哟,老兵真是这样说的,你真是奇人,这都能猜得对”   王中珏连自己也不相信,道:“真猜对了?”   上官依依接口就说道:“猜错了,真猜错了。”   王中珏舒了口气道:“就是吗,怎么每次都能猜对了,看来今天的好运运气都透支了,今天所有的事只有听你的了。”   “那好吧,你得听我的了,今天你确实得听我的,要不进去就不能全身而退”上官依依严肃地说道。   王中珏道:“好的,不是给你说过吗,今天的运气透支了,今天只能听你的了。”   上官依依指着树杆道:“你看这一排胡杨,朝路这边的半腰上是不是有半截树杆!”   王中珏道:“嗯,看到了,然后又怎样?”   上官依依道:“然后从第一棵树开始,进三退二,然后,进二退一......直到走完路边上的树之后,直接返回到第八棵树。”   王中珏:“这记不住哟,我走的时候,你要提醒!”王中珏停了停又问道,“弱地问一声,如果走错了会出现什么情况?” 第296章 老兵不死(4)   上官依依道:“会出现什么情况,这个老兵到没有说,你啊,最坏的情况会怎样的,你往那想就行。”   王中珏道:“最坏的情况,只能一死了,但死法可能就不怎么友善了。”   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就你会说话,你要小心啊,不能出事!”拳拳之心,无以复加。   王中珏:“这就要看你的提醒对不对了,提醒无误,肯定不会有什么差错,对于树枝上行走,我还是有一定的心得的。”   上官依依道:“除非老兵记错了,要不我怎么会提醒错呢?”   王中珏跳上树,安照上官依依的念的口诀,很快将所有的树枝都走了个遍,很快地那棵矮树的位置挪动,显示出一洞口,站在树上的王中珏看得一清二楚,但上官依依仍然被荆棘遮挡,无法看清。   上官依依问道:“你站在树上面,有什么新发现?”   王中珏道:“奇怪,嗯......”故意停住话,不在说下去。   上官依依一听王中珏犹豫的语气,急忙问道:“难道没有发现?”   王中珏道:“奇怪,嗯......看来我是和地下洞窟结缘了,地面上又出现了一洞口。”   上官依依舒了口气道:“有洞口出现,这就对了!”   王中珏在树上问道:“我接下来干吗,要直接跳下去吗?”   上官依依道:“不能随便跳,你看清了,两脚必须要落在圈里。”   王中珏纳梦,这个地方那有圈,怎么样的圈呢?道:“圈,什么圈,我怎么没有看到圈呢?”   上官依依道:“你在仔细瞅瞅,找找圈,老兵是这样说的。”   王中珏开始仔细地看着地面,没有发现有什么明显的圈,但是他发现两个圈,那是由草围起来的,但由于年久的原因,草长得太旺盛,将圏遮挡起来。   王中珏道:“我找到圈了,不能肯定是不是你说的圈。”   上官依依一时踌躇,她也不能确定,无论如何,她不会让王中珏以身犯险,贸然跳下去,如果正确,则是万事大吉,如果不正确,则是凶多吉少,这是她最不愿看到。   上官依依现在不知怎么办才好,如果上面站的是别人,她会毫不犹豫地命令跳下去,试试,但现在他不能这样做,因为上面站的是王中珏,对于她来说王中珏是她一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之一,她不能冒这个险。   王中珏看到上官依依为难的样子,知道她也确定不了,王中珏只好自己仔细地观察那棵矮树的周围,没有发现明显的圈子的影迹,只有最明显的就是由草围起来的两圈,虽然草掩盖,但仍然清晰可见。   王中珏道:“要不试试怎么样,用石快,或者树枝什么的击打那两个圆圈,会出现什么状况呢!”   上官依依也干脆地说道:“不能那样做!”至于什么原因。她也没有明说,想必,还是照旧死相很难看。   王中珏说道:“那只好由我来试了。”说完就跳了下去。   上官依依大惊,道:“别,你别跳下去,啊......”她没有拦住王中珏,吓得花容失色,呆立当场。   王中珏双脚恰巧站立在草圈中,两脚好像踩在什么东西上,陷下寸许,周围没有什么变化,王中珏又等了一会儿,荆棘丛开始动了,向两旁移动,露出通道,站在这条通道,可以清楚地看到那个大张的洞口。   上官依依心中正突突在跳着,花容失色,不知王中珏跳下去是祸还是福,心中忐忑不安,担心异常。突然发现荆棘中出现了一条通道,又使她惊喜万分!这世间的事变化得太快,一时还无法适应。刚才还因为王中珏鲁莽的行为大感担心,现在因为新通道的出现,上官依依又欣喜,这种情绪上犹如冰火两重天的经历着实让她难以招架。上官依依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十足的傻子!   不过还好,王中珏贸然跳了下去,总算没有出什么事,这就足够了,上官依依不由得笑了。   王中珏道:“大小姐,通道都已经出现了,还不进来,就知道站在外面傻笑,是什么意思?”   上官依依道:“让人提心吊胆的真是不好受!”说完话,走进了通道。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走了进来,才小心地抬起了脚,不一会儿,荆棘又挤在一起,刚才显露的通道又不见了。   上官依依回头一看,没了通道,道:“这样精巧的玩意儿,他们是怎么想出来的。”   王中珏道:“这世间确实有聪明的人,他们在某一方面确实异与常人,而他确实恰恰抓住了异与常人的能力,所以就造就了不同常人的自己。”   上官依依道:“好吧,既然洞门打开,道路也通了,这符合老兵所讲的进洞的条件,那就进吧!”   王中珏道:“等等,这不能进洞,还得试一试”王中珏想起了刘叔教给他的进洞前的准备工作,他先检了一块石头,扔了进去,好一会儿才听道着地的声音。   上官依依听到了声音,道:“没想到这个洞有这么深啊!”   王中珏没有回话,只是看了一眼上官依依,然后又点了一支火把,然后将火把系在一根藤蔓上,将火把慢慢地送进洞里。   上官依依不解地看着王中珏,不明白这样做是为了什么,忍不住问道:“你这又是干什么?”   王中珏一直将藤蔓放进了洞,到达底部之后,才探头观察,火把仍然还在燃烧,道:“火把没有灭,说明人可以进去,如果火把灭了,人是不能进去的。”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明白了,道:“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王中珏道:“洞这么深,进去需要很长时间,所以得准备些水带上,多准备些火把带上,如果进洞没有火把,等于什么都干不了,如果没有水,还得什么也干不了,很快出来的!”   上官依依道:“嗯。有道理!不过水我是准备好了。”说完拍拍身上的两大水袋,道,“这些够吗?”   王中珏看了一眼水袋道:“勉强够吧”说完话,环顾了四周,道,“没有绳索,看来只有这根藤蔓勉为其难。” 第297章 老兵不死(5)   上官依依道:“进洞拿着绳子干吗?”   王中珏道:“会有用的,会有用的,如果没有绳子,只能干着急,一点办法都没有,缺的仅仅一截绳子而已。”   王中珏将藤蔓慢慢地拉上来,上面火把仍然燃烧着,拿下火把递给上官依依,自己将藤蔓仔细地卷起来,背在背上。   两人打着火把,王中珏在前,上官依依在后,走进了洞口。   洞中有台阶,向地下延伸,看起来好像是没有尽头。   上官依依道:“这得有多深啊,往下走怎么感到碜人的慌!”   王中珏道:“跟紧我,小心脚底下,不用怕......”是啊,对于王中珏来说,真的是不用怕,因为王中珏自从踏入江湖,已经遇到了很多洞,而且也探了很多洞,甚至自己一度认为自己活得和老鼠差不离了,所认这次又进洞,他显得比较平静多了。   可是上官依依就不相同了,她可不像王中珏一样,老是进洞打探,她进去地洞唯一的一次就是敦煌长史府的地洞,而且在那停留不是很长的时间,而这次所进的洞与上次大不相同,所以上官依依心情紧张异常,幸好这次是与王中珏一起进洞,要不然她很可能就半途而废!   两人拾级而下,在洞中走了这么长时间的洞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上官依依心中稍微安定下来,她轻声问道:“现在快到底了吧”说完他回头看看了洞口,已经变得像一个圆盘大小,然后她又道,“已经下了很深了,洞口都变得很小了。”   王中珏道:“很快就要到底了”这时王中珏迎面碰到一个灯座,上边插着硕大的火把,王中珏试着将此火把点着,洞中眼前的一些地方可以看清。   台阶仍然在往下延伸,还好每走一段台阶,就会有一灯座出现,当点燃这火把时,又会照亮了一些地方,这样,随着两个人往下走,点燃的火把越来越多,洞里的变得灯火通明。   终于到了洞底,当点上洞底的所有火把理,王中珏才辨认出,原来自己和刘叔来的地方,就是存放小盒子的地方,当时只是没有发现这个出去的洞口,而是经过千辛万苦,从那个气眼中出去,现在看来真是幽默,只自己再努力,寻找一下,这个洞口就能发现,仅仅多转一个变就可以看到,但在当时情况已经发现了气眼,就成了定势,一定要想着法儿从气眼中出去,结果就花了很大的精力。   王中珏自言自语地说道:“看来当时要是变通一下,不要死抱着这个气眼不放,就会少花些精力”   上官依依道:“你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   王中珏当然不能将这话说出来,道:“没什么事,我只是奇怪,来到这儿什么也没发现啊”   上官依依道:“先别急吗,让我想想,老兵的话怎么说的。”就完静静地想了一会儿道,“你看了那个盒了吗,现在千万不要动这个盒在,你只要敲敲墙壁,听到空洞的处,可以打开它,里面会有不念旧恶东西出现”说完,上官依依开始依照老兵说的,轻轻地敲着墙壁,也仔细地听着。   王中珏也认真地听着,他也防备着周围出现的异常的情况。虽然他知道这里除了这个匣子之外,没有其它的任何东西,而且壁上有显现的字迹表明,千万不能动盒子,这是他和刘叔经作过了,没想到是这个盒子周围墙上还有洞。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和刘叔很仔细地寻找过了,只发现装有开关的洞,没有其它的,不可能疏忽到没有找到!   上官依依不断地敲着,果然找到了敲起的响声不相同的地点,明显是空的。上官依依小心地打开,从洞中拿出一块牌子。   上官依依高兴地大说道:“找到了,找到了,是一块牌子,是一块牌子。”   王中珏此时也想明白了,也许这位老兵早就知道这个洞,当老兵感到时日不多,不久就要离开人世的时候,老兵为了不至于由于他自己死亡,将此牌丢失,才进了洞,在盒子四周的墙壁上凿了个洞,将牌子放到里面。没想的到时老兵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遇到了上官依依和自己,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所以老兵才将秘密告诉了上官依依,老兵才没有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上官依依拿着牌子,高兴地走了过来,道:“看来这位老兵是没有骗我哈,看看这块牌子,是不是很值钱,不知和太子的那块比起来,那个更值钱呢?”   王中珏道:“当然太子的那块值钱,说不定能救你的命,至于这块吗,只能变卖,当钱花了。”   上官依依道:“嗯,也许吧,但这是老兵的一片心意,不能辜负他喽。”   王中珏道:“老兵肯定告诉你,这块牌子有什么作用。”   上官依依道:“有什么作用,到没有说,只是当有人要打开这个盒子时,一定会缺这个牌子,这时才能将牌子送给打开牌子的人,他才有用!”   王中珏道:“嗯,担惊受怕的,原来是替别人作嫁妆的,不过,没关系,至少我们可以知道这个盒子有特定的人来打开的,不能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打开。”王中珏停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道,“要是普通人动了盒子,会怎样呢?”   上官依依道:“最好别动这盒子”然后又慢慢地说出了四个字“玉石俱焚!”   王中珏一听,装作大悟的样子道:“噢,这就我明白了,咱们还是不要动的好。”   上官依依道:“任务完成,出去吧!”   两人很快将洞中点燃的火把全部熄灭,然后很快地返回地面。两人将地面上的洞口依照老兵的口诀,恢复到原样。   王中珏道:“了敦煌这地界,大概有了了敦煌长史府之后,洞就比较多了,而且是四通八达!”   上民依依道:“此话怎讲?”   王中珏指了刚地的洞口道:“这个洞于敦煌长史府有关吧,在火烧地旧地上是不是也地下洞,这还不多吗?” 第298章 老兵不死(6)   上官依依这时拿出了牌子,仔细地看着,这块牌子做工精制,显然是珍品,若在市场有市无价都是有可能的!上官依依将牌子递给王中珏,道:“看看,这块牌子质地怎么样,是不是精品?”   王中珏接过牌子,这样的牌子太熟悉了,这块与自己的一块真的是非常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质地不相同,这块是纯金打造,而自己的那块是晶莹剔透的玉石制作而成的,显然这位老兵与自己肯定有什么联系!但是现在已经无法知晓,因为老兵已经离开了人世。   王中珏看了一会儿,大赞道:“好东西啊,好东西,可要保管好了,在有人要打开此盒进,这块牌子会有用场的,看来那盒子里的东西比起这块牌子更珍贵!”   上官依依道:“那当我了,本来这块牌子就已经够珍贵的了,盒子的里的东西更不用说!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什么人打开呢!”   王中珏道:“这种事,包打扣最擅长了!哈哈......”   王中珏已经知道有两块牌子与自己随身带的大同小异,第一块就郝进在敦煌长史府别院,两相遇时,已经看过,这次是这位老兵提供的信息,从洞地掏出来的,这块牌子与这位老兵有很大的关系,那么问题又来了,这位老兵是谁呢?这位老兵与敦煌长史府又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仅仅是一位老兵?这些疑问又一次缠着王中珏不得开心。   王中珏从郝进可以看得出,能拥有此牌的人地位肯定不会太低,可是为什么这块牌却是一位非常普通的老兵知道,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王中珏道:“你记不记得,这样的牌子,郝进也是有一块,在敦煌长史府别院,被人找宝人挖得面目全非,郝进曾经出示过这样的一块牌。”   上官依依拍了拍脑袋,道:“对,对,我想起来了,的确,郝进当时展示的就是这样的牌子,可是这地位差别也太大了......”   王中珏道:“难道老兵的三十年前受人之托,除了两本武功秘籍之外还有块牌子?”   上官依依眼睛一亮道:“极有可能,受托之人也许极其重要,以至于老兵的心理在如此重要人的受托下,有些吃消,所以什么都是三十年,就连他的生命也就是三十年了!”   王中珏道:“这样解释显然是行得通的,只不过受托之人是谁呢?”说道这儿挠头想了一会儿,道,“再仔细看看这块牌,也许我们遗漏了什么字迹。”   上官依依点点头,又拿出了牌子,两人仔细地检查着,在牌子上的什么地方能发现什么字迹,来证明拥有此牌的人的姓名或者身份!   王中珏仔细地看了几遍,显得很不耐烦,道:“这字刻和什么地方,太难找了吧!”   上官依依微笑道说道:“慢慢地找吧,越困难的事,有可能是最大的收获。”   王中珏只好收起急性子,平缓了气息,又凑在一起检查起来。   两人翻来覆去地找了个遍,仍然没有什么发现,上官依依也气馁,道:“也许这上面真没有什么文字。”   上官依依将牌了侧拿着,在侧面上是否有字迹,这是她最后的希望。但侧面上没有什么字迹,但是无意她发现老虎的鼻子侧面似乎刻着什么,难道有文字。   上官依依狂喜,连连地说道:“好像有发现,好像有发现......”   “啊,有什么发现,找到字了”王中珏迫不急待地问道。   “喏,在老虎的鼻子侧面,看似有文字!这样隐蔽,难怪很找得见”上官依依嘟囔着,有些不高兴地说道。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功夫不负有心人,哈哈,找到就好,找到就好,你的功劳最大,你的功劳最大......辨认一下,是什么字?”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话,刚才还是不高兴的脸,立马就微微一笑道:“那自然,肯定是我的功劳最大了,说完就紧张地辨认字迹。”   可是这牌子本来就小,而老虎本身也不大,而字又刻在老虎鼻子的侧面,字迹更是小了,人的眼睛只能依稀看到有字迹,至于什么字体,就很难看清了。   上官依依睁大眼睛,无论怎样看,就是辨别不出具体是什么字。只好递给王中珏。   上官依依道:“给你吧,如果你的眼睛能看穿世间万物,你把字认出来!”   王中珏接过牌子,仔细地辨认,但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无法辨别出上面的文字写着什么。   上官依依道:“还是看不清吧,这下真的难住了!”   王中珏拿着这块牌子想了一会儿,突然他想到了在敦煌长史府地下室中的那块世外桃源般的好去处,在水面上发现岩石上看不清的字迹,也许能用这种方法试一试,能解决这个困难!   王中珏道:“我想个办法试一试,这种办法到底行不行,我也拿不准”   上官依依道:“快快,把这几个字认出,才能安心!”   王中珏道:“先找一个明亮的房间吧,再把水袋拿来,我自有妙用。”   上官依依道:“水袋一点问题没有,我这里有,但是明亮的房间,这就难办了,这里除了帐篷......就是不知帐篷经过这么长时间,能不能用!”   王中珏看环顾四周,道:“挑一个帐篷,进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走进了一顶白色的帐篷,虽然过了已经三年,但这座帐篷还是很牢固的,白色的帐篷的还有个小窗户,还有一张小桌在正中央。   王中珏很满意这顶帐篷,这个小桌可以配上用场,道:“就在这儿了,我们就用水看看字迹!”   上官依依惊大了嘴,好一会儿才合了起来,道:“你没搞错吧,用水怎么能看?”   王中珏道:“看不看得清,我们先试试如何,来,你帮帮忙”   上官依依走了过去,问道:“怎么帮你?”   “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把牌子掏出来,然后把桌子擦一下,然后把宝贝放在桌子上,如何?”王中珏笑着对上官依依说道,“真是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 第299章 老兵不死(7)   上官依依恨恨地瞪了一眼王中珏,很快将桌子抹干净,将宝贝放在桌子上,老虎面朝上,道:“这下可以了吧?”   王中珏看了一眼道:“嗯,完美,不过还有一点点的不足......”   “那一点不足......”上官依依奇怪地看着王中珏,表示不解。   “往窗前来一点,就好多了”王中珏说道,“就这么简单。”   两人将小桌移近窗户。王中珏取出随身带着小银酒碗,上官依依见状,将水袋解下递给王中珏。   “这还差不多,机灵多了”王中珏赞美道。   王中珏打开水袋,倒水在小银碗中,然后道:“大小姐,能不能把你的银发簪给我一支?”   “要这个......”上官依依刚想要问,但她很快地将要说的话咽会肚去,将发簪拔下来交给了王中珏,她知道要发簪,肯定是有用。   王中珏接过发簪,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道:“嗯,好香啊,我喜欢!”   上官依依脸微微一红,羞涩地笑了笑,道:“快忙你的,贫嘴。”   王中珏将发簪放放水中,道:“看似有文字在大猫鼻子那一侧面呢?”   上官依依一愣,茫然地道:“大猫,什么大猫?”随即明白过来,用手指着老虎的鼻子侧道,“大猫鼻子的这面”   王中珏道:“很好,希望有奇迹发生”说完他将发簪从水中抽出很快竖直地立着上官依依指的方向,但发簪没有和牌子接触,只见发簪的尖部有颗悬着,王中珏小心翼翼地慢慢地往下放,快要接触到牌子时,停了下来,纹丝不动,水珠还轻微地晃动。   王中珏细声细语地说道:“慢慢地通过水珠看字,也许能看清。”   上官依依点点头,轻轻地低下头,屏住呼吸,通过水珠看着字迹,她的手指在后背慢慢地摇动。   王中珏明白,字迹还是看不清,于是他慢慢地将水珠向上官依依的方向慢慢地移动,很慢很慢,就怕水珠掉了下去。   上官依依的手指一直摇着,王中珏明白,如果还移动,就更看不清了,于是停了下来,道:“嗯,这次是失败了,再来一次,移动的方向是告近大猫鼻子,这次你要看仔细了”说完,很快地将发簪移开,上面的水珠掉在地上。   上官依依疑惑地问道:“你这个方法行不行啊?我怎么觉得怪怪的。”   王中珏道:“怪就对了,这次要看仔细了,如果这次不行,再来一次,还不行,证明这种方法真的是闹着玩的,不过应该可以!”王中珏非常自信。   上官依依准备片刻,道:“开始吧”说完他预先弯下腰。   王中珏还是依照先前的动作,将一滴水留在了发簪的最端,这次水珠稍微大了一点,王中珏轻轻地小心翼翼地向大猫鼻子方向移动,这次他移得很慢慢,手更稳,容不得半点的晃动,慢慢地移动,这次王中珏移动很慢很慢,因为水珠到大猫的鼻子只有寸许。   上官依依在身后伸出大拇指,王中珏明白,也许能看清字迹,于是他纹丝不动地停住。   王中珏轻声地问道:“能看清了?”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但是她身后的大拇指双竖了起来。   王中珏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用这种方法终于解决了一个小难题,没想到在洞中学到的经验也能大有用场。   上官依依仔细地辨认了好一阵子,才直起了腰,道:“这怎么回来,原来这个牌子拥有者和我是同一个姓,这就有意思。”   王中珏道:“上面的文字是上官二字?看来那位老兵还真找对人了。”   上官依依道:“这怎么可能呢?这叫什么事呢?”   王中珏道:“这有可能啊,这个上官,不是你家的那个上官,你在这儿担心什么呢!”   上民依依道:“对啊,世间又不是我们一家姓上官的,真是多操心”可是到后,她还是加了一句,“姓什么不好,为什么偏偏姓上官呢。”   王中珏笑了,道:“有你这么霸道的人,人家姓什么都得到你的同意,讲不讲理啊!”   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道:“今天处没有白来,总算有收获,都是那位老兵所赐,临走之前,还是去感谢下这位老兵如何?”   王中珏道:“这是应该的,不过我想着还是把这位老兵入土为安的好!”   上官依依道:“这位老兵昨死之前,拼了命地坐上大帅高座老死去,可能他愿意那样呢,这样吧,咱们就问,如果他同意,尸体就倒下,如果不同意,尸体仍然坐着不倒下,如何?”   王中珏道:“好的,就这么办!”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又来到中军大帐,老兵仍然端坐着,只是脑袋已经耷拉下来。于是两人行了礼。   上官依依道:“这位老兵,多谢您的指点,我们找到了您所说的东西,我们想将你入土为安,如果你同意你就倒下。”说完两人等了一会儿,尸体仍然纹丝不动。王中珏将上官依依的话又说了一遍,但尸体仍然挺坐不倒。外面突然风声大作,中军大帐篷被风吹得呼呼作响。   上官依依听着风响,头头都要竖了起来,她急忙靠近王中珏,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胳膊,紧张地看着大帐篷的四周。王中珏心里也一哆嗦,但随即恢复平静。   王中珏拍了拍上官依依的肩膀,道:“放心,有我呢!”   尸体仍然没有倒!   王中珏道:“看来这位老兵想有当大帅,那就随了他的愿吧!”   两人又行了礼,走出了大帐篷。   上官依依到了太阳下面,才舒口气,道:“刚才这一阵阴风还来真是时候,着实阴森的,还怪吓人的!”   王中珏道:“你以为那老责兵真的死了,我怎么感觉他不活着!”   “什么?”上官依衣惊问,“难道他没有死?”   王中珏道:“你想啊,他到大帅椅时,我说死了,但你我都没有上去察看真的死还没有死,对不对?”   “是啊,没错,那又怎样,明明上台阶都难样吃力了,还不是临死前的挣扎?”上官依依不服气地问道。   “有谁规定上台阶都是很顺利才对的,再说了,那个样子能装出来的。”王中珏放低声音说道。 第300章 老兵不死(8)   “可是他为什么要装呢?而且我们出去之前是那个动作,我们进了洞,找到宝贝之后,双经历了那长长时间,可是老兵仍然维持原来的样子没有动,这又是怎么回事?”上官依依疑惑地问道。   王中珏道:“这都是能装出来的,没错,能装出来的!”又压低声音道,“我们两人行礼的时候,我已经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了一下”   “噢......是吗,我没有注意到,也许我的感激之情太重,所以就忽略了其它的”上官依依说道。   王中珏道:“他之所以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说不定他现在正在大帐篷的窗前看着我们离开呢!”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突然回头,果然看到一个身影一闪,从窗户消失。   上官依依道:“果然,这位老兵没有死,回去,问问他,为什么?”   王中珏道:“现在不能回去,他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现在回去,三个都会尴尬的,以后的事真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放心,以后肯定会碰到他的,他不是告诉你送东西吗,还怕见不着他?”   本来老兵站在窗前看着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离开此地,欣慰地笑了,突然上官依依转过了头,即使老兵躲闪飞快,还没有爆露了行踪,老兵站在帐篷后,小声念叨:“千万别回来,千万别回来,如果回来就难办了。千成别回来”   当王中珏,上官依仍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营盘时,老兵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这下真的解脱了,我真的可以离开此地了,哈哈,真舒服,两位小伙子,给我把送到之日就是真相大白之时,哈哈......”   老兵笑完,做了两个后空翻,足见老兵大喜过望,对于此事的了解,好像对于他的人生完成了一项特别重大的事。   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出了营盘,虽然里面只有一个老兵在守卫,但是营盘仍然整齐有序,没有破败,可风除了这位老兵之外,还应该隔些天会有人前来收拾,打扫。   王中珏道:“本来我想领你去这个有趣的地方,但是现在被你已经领来了,这事真的是奇怪了,不过我的道路是曲析的,不这么容易。”   上官依依道:“走了个近路,结果是相同的,多好。”   王中珏道:“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心情是两回事,经过的事也不是千曲百析,有时候也意义非凡。”   上官依依道:“我还在想,为什么那块牌子上的刻者上官二字呢,这个上官于我家有没有联系呢?”   王中珏笑了,道:“你现在想有用吗,没用。所以回到金城,你问问老爷子,他也许会知道一丁半点的事,如果老爷子都不知道,肯定与你这个上官没有关系了!”   上官依依道:“看来只有这样了,但是不搞清楚这件事,心里总是别扭的慌!”   王中珏心里想:“何偿不是,我也想着道这位上官是一位怎么样的人,他也许和我也有什么联系”但嘴上确说:“嗯,嗯,可以理解你现在心情。走吧,现在到敦煌长史府别院讨口饭吃怎么样?”   上官依依道:“到敦煌长史府去混饭吃,你是不是饿糊涂了。”   王中珏道:“你忘了,上次去的时候,先倨后恭吗,咱们这次去理应态度不会错的吧。”   上官依依道:“那次是你我碰见了敦煌长史府别院不该看行为,他们明明是要杀了我们而灭口!要不是郝进庄主前来,你我可真就没什么事了。”   王中珏道:“之所以上次他们对待你我是那样的态度,这次更要去,再试试态度也不错哟。”   上官依依道:“你去敦煌长史府别院,是不是还有其它目的?是不是想问一下白发老兵的事?”   王中珏道:“什么事都瞒不住你这位包打听上庄主的,我就是这样想的,有何不妥吗?”   上官依依道:“这是人家的事,你这样问合适吗?”   王中珏道:“是不合适哟,我们可以说个慌,说这位老人给我们一饭之恩,所以我们感谢!”   上官依依道:“我敢肯定,他不会告诉你的!也许,敦煌长史府别院有没有人还是问号呢。”   “嗯,看目前的情形,这个问题是大有可能的,没办法,先混饭吃吧,我们离最近的去处就是敦煌长史府别院了,休息一下也不错,总比在这个营盘好吧,住可以凑和,可是肚子是最诚实的,已经在叫唤了”王中珏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说道。   上官依依点点头,王中珏说的没错,的确肚子已经饥饿难忍,如果回敦煌已经是不可能了,只有到敦煌长史府别院借宿   上官依依也问道:“这位将军看来是家喻户晓,是大家尊敬的上官大将军?”   一人说道:“对上官大将军就是这样的人,而且战功卓著。”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相互看了一眼,微微地点了点头,他们总算把这位白发老兵的事打听清楚,原来还有这样的事迹,听起来真另人神往的,上官将军至少一位受人爱戴的,受有尊敬的军事统帅,在他们里,上官将军也是一位传奇式的人物。   另一人又说道:“那位老兄就是硬气,就是想一个人在守山谷营盘,我们几位老弟兄每隔半个月就拿上食物,水过去看一次,他倒把营盘打扫的干干净净,也整理的有序,真不容易!”   王中珏道:“那也是强将治下无弱兵,肯定会把营地打理地井井有序!”   “那是,那是,现在又是半个月了,想必他那没有吃的,没有喝的,我们得送些食物给他了”另一个说道。   “嗯,他的确需要很多的食物,山谷听起来真的有些僻避”王中珏说道。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也吃了点自己做的食物,味道不是特难吃,还能入口。   王中珏道:“嗯,做饭的水平见涨,味道也逐步变好了,不错,不错。”王中珏一边说一边品着自己做的食物,自卖自夸。   上官依依也点了点头,道:“能做出这样的味道已经不错了,好吃,好吃。” 第301章 老兵不死(9)   王中珏知道比起上官依依平时吃的食物,现在自己做的真的是难以下咽,但她还是说好吃,要么是她真的饿了,只有真的饿了的人吃什么都是香的。要么是不至于让自己难堪,只好说食物好吃。   七个老兵又开始了喝酒,哟三喝四,他们相互间捏着鼻子灌酒……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悄悄地退出了议事厅,两人看着这议事厅的周围,并没有走远。   当两人刚走到旁边,大厅的人吵杂声就停了下来。   王中珏珏,上官依依感到奇怪了,这几个人原来也是装的。两人又悄悄地接近了门,蹲了下来,静静在听着,里面的对话。   一位苍老的声音道:“这个院子很久没有人来光顾,今天来了这两位客人,是什么情况?”   房间内安静了一会儿,应是其它人听到这问话,他们都在思考。   另一人道:“听他们刚进门的时候说是过客吗,借宿的,看起来没有错,还自己做饭,就是个普通的过路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就是,没有什么奇怪,就是普通的两位过路人,借宿就让他住一晚上好了,这里有的是房间。”   苍老的声音道:“那他们为什么对于上官将军这样的感兴趣呢?”   “刚才,把上官将军说得神乎其神的,当然他们就多问了一句,这没有什么可怀疑的。”   “就是,对于英雄的崇拜是正常人的反应,多问了几句上官将军,这没有什么啊?”   苍老的声音又道:“各位兄弟都是这样想的吗?”   一位年轻的声音道:“老哥,敦煌长史府把我们扔到这儿,理都不理,我们何必又要多一事呢,这两位进来的没有什么恶意,还为我们做了一顿饭,这就足够了,要是恶人,他们会自己做饭吗?肯定会先打打杀杀一番,留下两个人替他做饭,侍候他们,这是肯定的,老哥,是你疑神疑鬼的,想多了!”   苍老的声音道:“也许是我想多了,责任心太强,总想着不要出事。”   年轻的声音道:“责任心强是好事,没错,可是责任心强有什么用呢,庄主走了之后,把咱们扔到这儿过问过没有,丢下这样大的一个摊子,不管不问,还不是让咱们自生自灭!”   “对,他说得太对了,眼看着食物都快吃完了,留下的银子也快要用完,经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还要死守着这个破地方不成?”其它人附和着。   苍老的声音道:“那你们说,我们不能干什么?”   年轻的声音道:“今天的这两位没有钱财,要是遇到大富人,我们干他一票,然后一把火,一走了之!”   苍老的声音道:“你想做没有本钱的生意,亏你能想得出,这是缺德的事!我不会干。”   年轻的声音道:“你不干?那你可以走人,别妨碍我们做事。”   苍老的声音道:“你们几位也是这个意思,也要跟上他去干,这可是一条不归路啊。”   “可是,我们也要活下去,眼看着什么都快要没有,留下的银子在你的身上,我们也不知道还有多少,这心里总是没有底,还是早做打算的好,我们沉觉得开一个店,也不错,干一票就走人!”   苍老的声音道:“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打着我保管的银子的注意啊,只要我在,这些银子一个子都不能动,这可是我们这七个人的,不,是八个人的保命钱。”   王中珏小声道:“此人还是有情有意,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山谷的那位老兵!”   年轻的声音道:“怎么又成了八个人呢,这儿不是七个人吗?”   苍老的声音又响起,道:“山谷的那位也是我们的兄弟,不能不管。”   年轻人道:“我们这些人都快没有花的钱了,那有闲心去管山谷的那位老不死的,你们说对吧?”他开始问其它人,想用数量上的优势,给苍老的人施压。   “他说的对,咱们都没得花了,那还有钱去让他花呢。”众人齐声附和。   苍老的声音道:“我看出来,你们是串通一气,想要分这些银子,休想,如果有人在这个地方不愿待,就悉听尊便,但银子一分一厘也拿不走。”   年轻人道:“你看出来,又能怎样。这个地方实在是艰难,无法待下去了,你愿意,就待在这儿,你把钱分了,大家拿上银子一拍两散,各走各路,岂不更好!”   苍老的声音道:“这银子是给留在这儿的人用的,不是给逃跑人用的,现在不愿待的可以走了,但是银子一分都拿不走!”   年轻人道:“这么说,你不同意了?”   苍老的声音道:“还是原话,银子是合留下来看护敦煌长史府的人用的,而不是给想走的人的盘缠。想走的人,可以现在就离开,但是一分银子都没有。”   年轻人道:“这么说你是不同意分银子了,好,那好这个事就算翻篇,那就说第二个事!”   苍老的的声音不在出声,想必是他是在等着年轻人说话呢。   年轻人道:“那好,我就说第二个事了,我们把这个院子改造成一家店,然后做没有本钱的生意,干完几票,放火走人,然后散火,各自过自已的生活,你看这怎么样,不分银子。”   苍老的声音道:“你这不分钱,却分这个院子,却要火烧主个院子,这让以后回来的人怎么办?我的任务就是守这个完整的院子,你想分这个院子,休想。”   年轻人道:“他们还回来吗,你恐怕没有搞明白,再说了,两件事你都不同意,这就不好办了,老家伙,你这不行,那也不行,这怎么成呢,这就不能愉快合作了。”   “哼……”苍老的声音传出来。   “那大家说怎么办吧,这老家伙油盐不浸”年轻的声音不太友好地说道。   一人道:“我们是为了活下去,你就让我们活着吧。”   另一人道:“眼看着没有活路了,老人家,你还守着这么大的院子,什么也不做,多可惜啊,你就答应了吧,要不你也有一分。”   “对,我们七个人就是一家人,别因为这个变得生分了,这个院子现在就是我们七个人的,好不好,就这样办好不好。” 第302章 老兵不死(10)   【祝读者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生活美满!】   年轻人道:“好啊,这样也行,这个院子改成店,挣钱大家,总比等死好吧。”   老年人道:“这不是一样吗,这个院子现在是大家的,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把这个院子照顾好,再不要想着什么店的事了!”   年轻人道:“这个提意你也不同意,这就有些难办了,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听得出杀气。   王中珏低声道:“这个年轻人要杀人了,看来他想独吞这座院子。”   上官依依道:“我敢肯定,先是这位老先生,然后一个个地都要被这位年轻人杀掉的。”   王中珏道:“这位年轻人还是有宏假计划的,但是也用不着心太急吧,你看看这个地方人来得稀少,有谁会住在这儿啊,真是异想天开!”   王中珏,上官依依悄悄地接近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况,其它六个人围着一位苍老的男人在中间,他们一个个地头发已经全部白了,胡子也白如雪,而另一位头发还是清丝,在白发老人面前显得突兀,也显得格外的年轻。   站在身后的年轻人,突然拔出匕首,毫无征兆地向老人后背刺下,老人没有来及反映,就已经中刀,刺中要害,老人一声没有吭,就已经毙命。   “你要干吗……”众人大吃一惊,课时声惊问道。王中珏,上官依依已然出手扮救已经不及,只好眼睁睁看着老兵被杀。   “这老家伙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现在他死了,一切就好办了”年轻人拔出匕首,淡淡地说道。   一人道:“你错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把他杀了,你是知道的,敦煌长史府是怎么样对付叛徒的!”   众人都已表现得非常地恐惧,有的已经牙齿嗒嗒地已经上下互相磕碰着,他们内心巨烈的恐怖已经将他们胆儿都吓得破了。   年轻人道:“现在事都已经作了,还愣着干吗,找银子啊,银找到了,离开此地闪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正想站出来,给这位年轻人教训,但是他们俩人惊奇地发现,年轻人的身后,又出现了一位白发老兵。   王中珏道:“那不是山谷中的那位白发老人吗,他怎么会来到这儿呢?”   上官依依道:“是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呢,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死而复活,这世间的事真是太奇怪了”本不上官依依已经知道这位山谷老兵还活着,只是给王中珏开着玩笑说道。   其余五人看到白发老兵,惊讶地指着他,结结巴巴地说道:“你怎么来了,你不守着山谷跑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年轻人看到面前的其余五个人的表情,道:“你们说谁呢,守山谷的那们不是还在山谷吗,怎么会跑到这儿呢,真是笑话。”   一个人指着年轻人的身后道:“他就在你的身后,他就你的身后。”   年轻人摇着头道:“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一定是幻想,肯定是幻想”一边摇着头,一边笑着说道,但他已经相信了,因为身后已经感到了明显的杀气,他不敢转身,也不敢动,只好站立不动,等待时机脱身。   这时,中背部中刀的老人居然动了,他慢慢地站了起来,拍拍身子,扭扭身子,道:“你的刀也插得太有力道了,就连这个至宝天蚕丝甲都护不住”老人虽然匕首没有插入肉里,但是力道已经传入,疼痛入骨。   其余五人过来见过苍老的人,齐声道:“参见苍老人,我们五位老哥心里真嘀咕呢!”   苍老人道:“没事,老骨头还硬郎着呢,还能撑得住。”他看了一眼这几位老哥道,“今天你们演得太好了,谢了。”   年轻人道:“你们才是串通一气的,难道你们已经布置好了?”   苍老人道:“我们早就怀疑你心怀不轨,但是不敢肯定,所以我们就定了这个小计策,结果一试你就露出真来的面目,你就为了银子而生吗。”   年轻人道:“卑鄙!”   苍老人道:“不是卑鄙,而是试探,本来我们也不相信你会这样做的,唉,你是知道的,背叛敦煌长史府的后果,你是清楚的,无论你到天崖海角,你不会有安宁的日子,终日生活在恐惧之中,这种生活还不如死了算了!”   年轻人刚要想动,就听到背后的白发老兵冷冷地说道:“你最好站着别动,要想多活一些时间,你最好别动,否则你会后悔的。”这声音就像万年的冰一样的冷竣,没有一丝的热气。   王中珏,上官依依已经听出了白发老兵的声音,这位老人装死之后来到这儿,是不是已经说好的事,只是两人无意中碰到   王,上官两人突然觉得,这几个人像演戏一样所做的事,就是敦煌长史府的缩影,看似铁板一块,其实也是暗流涌动,就像这位年轻人一样,离心离德,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利而铤而走险!想必郝进庄主也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个庞大的组织艰难地动转。事变时移,导致人的需求各有不同,要满足这一要求,更是难上加难,队伍不好带了。   两人见老人将唯一的年轻人已经制服,就悄悄地退到远地,找了一间房子,点上了灯。这时两人才舒了口气。   王中珏道:“这位年轻人的想法,也许代表了很多人的想法,只是这位年轻人在这个小组织里首先提了出来,不过他有些过份地高估自己的影响力。”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道:“是啊,他过份地低估了这些老家伙们,他们对于自己的组织的热爱已经根深蒂固,说服他们背叛,更难上加难,年轻人的那点小利怎么能打动他们呢,真是妄想!”此时上官依依想的却是包打听,这个组织中的现状大概就是如此吧,只是还没有摆到台面上,还没有爆发而已。   王中珏道:“你猜猜,这些老人会把这位年轻人怎么样,杀了他吗?”   上官依依道:“不会的,也许会放掉他,他们已经看腻了流血,年纪大了,内心的柔软一部分会战胜刚强的一棵心,不会忍心杀掉的。” 第303章 老兵不死(11)   【2019年到了,祝读者朋友们在新的一年里,身体健康,没有烦心事!】   “这就好,这就好,不过他的天蚕丝甲确实是一件好东西,不是它的阻挡,苍老的人那有命还在!”王中珏赞叹着说到。   上官依依想起了那位姓上官的将军,这样的地受人尊敬与爱戴,真的感觉非常好的一件事,不管这位上官的将军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但当听到这位上官的将军是不平凡的一位人时,自己姓上官的也是很享受。   但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位上官先生的牌子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件事却和那位白头发的老兵有很大关系,这是这位老人托付自己的一件主要的事,自己想办法要完成。   从白发老兵突然出现在敦煌长史府别院,使上官依依逐渐明白,这位老兵不是临死前交代后事的举动,而是转嫁负担一种表现,他将压在他心头的多年的累赘用这种方式转嫁给上官依依,自己却变得一身轻,虽然上官依依已经明白,但是她欣然接受,因为这件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只是小事一桩,会完成,上官依依就没有推辞,欣然接受。   上官依依道:“白发老兵这位老人其实更想离开这儿,离开那个山谷而云游,但可笑的是他却回来帮助这几位老人,这算是怎么回来啊?”   王中珏坐了下来,道:“年轻人找的帮手一点不靠谱,如果想成果,至少找这位老兵,也许会有把握些。但是他找的帮手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是为了苍老人找对了帮手,这才是事情反转的原因之所在。”   上官依依道:“也许此人过于低估这些老人的忠诚心了,才导致了这位年轻人的失败。”   王中珏道:“这位年轻人过于急于救成,刚开始就将计划全盘托出,怎能不失败,不工于心计,必然是失败的。”   上官依依道:“这位年轻人也许会活着,而且会被放走。这个决定权就看苍老的人怎么做了。”   夜已经降临,这里仍然漆黑一片。议事厅的灯亮了起来,王中珏,上官依依的房间内的灯也亮了起来。   若大的一个院子,就只有两间房有灯亮着,其余的房间仍然是漆黑一片,这种氛围诡异异常。   议事厅里的老人们都坐了下来,只有年轻人仍然站着,他脸色苍白,在灯光下更显得白森森的怕人,他的眼睛里就像是在喷火,一个一个地盯着老人看着,好像用这喷火的眼神将这些老人们灼伤。   苍老人看着年轻人道:“其实你大可不必这样急于动手,处于这种状况,大家都明白,撑不下去都会拍屁股走人,这是很正常之事,只是你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呢?”   年轻人道:“所有的钱财,你都把持着,别人都插不了手,你怎么让我能放心呢,既然你明白这里的状况,你为什三番五次的拒绝呢,你这个老狐狸!”   苍老的人道:“其实你不必心急,只须等待就行,作为一个领导者,在关键的时候会想着手下的弟兄的,有时候那怕自己的少拿点,都会让兄弟多拿点,也许你公拿得更多,因为我们都风蚀残年,活不长的时间,而你正是壮年,怎么亏待于你呢!”   其它人都点点头,惋惜地说道:“真的,苍老人曾经都这样说过,可是你却不相信苍老人会这样做,这就是你的错了。”   年轻人哈哈大笑道:“闭上你们的臭嘴,既然你们都已经知道,为什么还支持于我,给我希望,还不是你们这些老家伙包藏祸心!”   五位老人之中的一人道:“我们劝过,但你就是听不进去,我们只好出自下策,先支持你而稳住你,毕竟你年轻,我们几个老家伙的精力怎么能够和你斗呢,但是你居然就这样相信,你难道不认为自己也犯了一个错误吗?”   白发老人道:“其实你有错,要能改,还是可以有所挽回的,你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而是活着离开,就看你的态度了。”   苍老的人道:“打杀杀这么多年,再也见不得流血,也闻不得血腥味,更何况自家兄弟流血呢!”   年轻人道:“我对你下手,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直接用匕首刺中你的要害,没想到的是你居然穿了天蚕丝甲,要不然你还能坐在这儿高高在上的说话。”   “听听听,还在说这样的胡话,根本就不思悔改,这真的不好吧!”白发老人道。   “我还有什么可说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来吧,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年轻人没有求饶的意思,而是倔强地说道。   苍老人道:“话随是这样说的,但是还是能活下来,还是挺好的,虽然这个地方有些苦,但是如果能离开此地,并且身上有些银两,到很远远的地方,没有人找到你的地方去生活,也是一件好事,可是你为什么还这样嘴硬呢!”   年轻人道:“不必多说了,自已做的错事,必须自己要承担,你们就看着办吧。”   苍老人道:“你总算承认自己做了错事,真不容易,有时候你的嘴不能这么硬,也是好事!”   白发老兵道:“其实大家都是多年的兄弟,一起出出生入死,那能割舍下这一段的情义呢,其实你也用不着没有说几句话,就对苍老的人痛下杀手,这样的一位老人你也忍心下得了手!”   年轻人嘴上虽然很硬,但是内心深处却已经后悔不已,他悔不改对这位可敬的老人下了杀手,虽然没有成功,但是他的动作已经告诉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自己彻底与他们绝裂,现在失手被擒,自己还能说什么呢?真的无话可说。   苍老人道:“你可以死,但此地你不待了,只要走出这个院子,你的死活与我们这些人无任何关系,也与敦煌长史府没有任何关系,你走吧!”   年轻人道:“你这样放我走,你不后悔?”   苍老人道:“你走吧,已经失去了太多的兄弟了,让你还是活着吧,走得远远的好好地过日子去吧!”   年轻人就往议事厅外走去,头也不回,看起来真是绝决。   苍老的人道:“等一等,你想破头不就是为了得到它,怎么走的时候却不闻不问呢?” 第304章 何不为自己活   年轻人站住身子,道:“没有得到,就不用问了,问也徒增伤害,不如不问!”   苍老的人道:“虽然你不仁在先,但是我不能不义在后,属于你的一份,你拿去吧,找一个地方,让敦煌长史府的人找不到的地方,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去吧!”说完苍老的人转过身子,从身后柜子拿出鼓囊囊的袋子,又道,“这份是属于你的,你拿去吧,记住了节约着花,现在的钱不经花啊!”说完将钱袋子扔了过去。   年轻人头也不回,伸出手接住了飞来的钱袋,然后捏了捏,果然是满满一袋银子,还有金锭。他站定,低着头,好像是想了什么事,当把事想通了之后,抱拳行礼,道:“各位的大度,我铭记于心,多谢!”虽然他没有回头,但眼睛分明是流出来泪水,顺着面颊流入嘴角,苦苦的,也甜甜的。年轻人在此情况下仍能全身而退,怎能不感动呢!   苍老人见年轻人的背影走出了大厅,才舒了口气,突然他显得格外的憔悴,一瞬间好像是老了好几岁,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又走了位兄弟,唉,看来这就要散了,散了好,散了好!”老人的泪水无声地流了下来。他的脸上布满了皱纹,也许每条皱纹都是一章动人的故事。   白发老兵道:“各位,我也是来道别的,我已了无牵挂,这儿的事算办完了,我要离开了,老哥们保重!”   “你也走啊,你怎么也要离开呢?”苍老人没有说话,只是微微颤抖了下,没有任何表示,其余的五位老人问道。   其实这些老人对于白发老兵没有太多的感情,因为他们没有太多的交往,只是每七天才送给这位白发老兵一些用的,一些吃的,再没有任何交往,但是当苍老人找到这位白发老兵将计划告诉他时,这位白发老兵仍然痛快地答应了,今天他的出现,使年轻人的这件事完美地解决了,这才是苍老人最为高兴的一件事,因为没有血。   现在白发老兵突然也提出来要离开这儿,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就连这样的老人都要提出离开,他是怎么想的呢?难道也是为了钱吗,不可能啊,都大把年纪,还需要那样多的钱有什么用呢?   苍老人道:“为什么你要离开呢?我真的不明白”   白发老兵道:“我突然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听命于别人的生活已经厌倦了,现在我的生命还有些年月,何不为自己活呢。”   苍老人道:“为了这个啊,有道理,合情合理。”苍老人看着白发兵,又道,“你执意要离开此地,我就不留你,保重!”   白发老兵道:“保重,我要为自己活一回,试试没有人命令我的生活是怎样的一种生活!”   苍老人道:“这种生活,我也没过过,我只是听命于人而活,希望你把生活的感受说给我听,以后如果能见面的话!”   白发老人道:“没问题,如有可能,见面我一定说给你听,那时,你也许也享受着听命于自己的生活。”   苍发人道:“一言为定!这些银子你拿上吧,以备不需之用。”   白发老人道:“谢了,我不需要了,你们留着用吧。”说完就从后门走出了,人家已经出了门,但扔进来一句话道,“院子是不是来了两位年轻人,你们千万别动歪心思,而且还要保护他们平安,否则要后悔的。”   苍发人道:“什么?保护他们,这是什么意思吗?唉,那两位年轻人那儿去了?”苍发人这时才想起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   有人道:“他们两人也许随便找一间房子去休息了吧。”   苍发人道:“噢,有这么随便,就像是进了自家院子一样,看看去,他们在那一间房子。还要我们不要为难他就算了,还要我们去保护他,凭什么?”   有一位老人走出了议事厅,很快就回来,道:“左边一排第四间房子灯还亮着,他可能还没有睡,我就没有打扰他们。”   苍老人道:“真会挑房间,把我们最好的房子挑去用了,好的,现在不要打扰,明天再说吧!”   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共处一室,在这种情况下,王中珏绝对不会让上官依依单独休息在另一间房子里,他不放心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让上官依依独处一室,这会另他不安心的,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上官依依也知道会有危险,还是两人待在一起还是安全些,如果出现什么意外,两人总会有个照应,不至于分开之后顾此失彼。   王中珏道:“你自己睡在床上,我打地铺,今晚你就安心地睡吧,这里有我呢。”   上官依依没有反驳,她知道在这方面,王中珏说的话是不容更改的,她只是在地面上为王中珏打了个地铺,然后自己就躺卧在床上,休息一会儿。   王中珏回头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他将床上的被子,拿了下铺在地上,而她自己却什么也没有盖和衣躺着。   王中珏道:“我的大小姐哟,你真笨,这么多房间,找两套被子和褥子很容易吧。”   上官依依从床上坐了起来道:“对呀,我应该想得到的啊,这个办法好,快去,隔壁就会有的。”话还没有说完,王中珏已经从隔壁的房间内抱来了一套棉被放到上官依依的床上。   王中珏道:“这不是问题解决了吗,这下你就暖和了,我的地铺打得肯定不错啊!”王中珏又停了下来道,“只是这个被子不知干净不?”   上官依依道:“算了,就这样吧,凑合着用吧,再到那儿去找干净的被子呢!”   王中珏道:“说的也是,黑灯瞎火的,有的铺盖,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苍老人还是大度,交那位年轻人放走了,还给了银子,看来这些老人的心真是冷了,不愿再看见自己的同伴倒在血泊中。”   王中珏道:“我猜到了年轻人会被放走,就是没有猜到老爷子们居然还给了财物,这些老人的真的把财物当作身外之物了,不简单,不简单……” 第305章 为吃饭愁   折腾了一天的上官依依已经累了,她盖好被子后,就已经放心地睡去,只要有王中珏在,她做什么都是安心的,就在莫生的环境下休息,也是安心地,她信任王中珏!   王中珏却没有睡去,他躺在地铺上,警惕地听着房子外面的风吹草动,他不能放松,在这个不熟悉的地方,王中珏是大意不得。   一夜无话。   天又亮了,上官依依醒了,她翻过身来,看到王中珏酣睡,她没有打扰他,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肯定是守了一夜,直到天亮时才睡去,上官依依还是静静在床上,他不忍惊醒王中珏,让王中珏多睡会儿。   房间外已经有人在打扫卫生了,有人在扫着院子,哗哗的声音传来,就像是扫着很多的树叶。   王中珏依然沉沉睡着,被外面的声间没有吵醒。   上官依依心想:“这家伙,看来昨晚为了自己,一夜未合眼,直到天亮才睡去,这份对于自己的情意真是感动。”   院子里有人走动,但是都是老兵们依照往常一样,每天早晨在规定的是间内,都要把院门分毫不差地在规定的时间内把院打开,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那怕是若大的院落只有他们向个老兵,仍然尊守着这个习惯。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房间没有人来打扰,老兵们就好像已经把他们忘掉,昨天这院落里还来了两位客人,今天这些老兵们各司其职,没有人来到他们的房间外叫醒他们。   老兵们的把早晨的例行公司完成之后,又犯了愁,他们为每天的吃饭而发愁,昨天还是七个人,年轻的老兵还可以凑合着做一顿饭吃,可是昨晚就变了,年轻的老兵走了,去过自己想要的行生活,这很快就为剩下的老兵们出了道难题,就是无人会做饭!   老兵们面面相觑,看着厨房的没有做好的食材,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食材是很丰富,有肉,有菜,有面……就是不能把它们做成花样。   苍老人瞧着厨房中的食物,一筹莫展,道:“平时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学着做一下饭,现在可好了,有现成的食材,就做不了人吃的食物,这就尴尬了。”   苍老人又看看灶台,还有干干净净的锅,灶台上一尘不染,井井有条,苍老人点点头,心想:“这位年轻人还是有两下子的,能把灶台收拾得这样的干净,井井有条,就凭这点,真还不能小觑了他。”   老人们也是毫无办法,因为他们只知道饭熟了吃就行,从来没有踏进过厨房半步,可是突然到吃饭的时候,没有人来做这件事,现在变得傻眼了。   人就是这样,平时心安理得,享受着别人的成果之后,突然间享受不到的时候,就会变得毫无办法。   苍老人道:“还等什么,轮流做饭,现在不管花样,只管做熟就可以了,第一天先多我开始,有人来个帮手就可以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王中珏醒了,睁开眼睛时,就看到身旁的上官依依美丽的脸,和她会说话的眼睛。   上官依依一见王中珏醒来,道:“你醒了,你睡得可真死,是不是昨晚一整夜都没有睡觉呢?”   王中珏揉着眼睛点了点头道:“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要是我一个人的话,就会毫无顾虑地睡去,可是有了你上官依依,我不能睡觉!”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是说,心里暖暖的,她捏了捏王中珏的鼻子道:“小懒猪,起来吧,都已经一个早晨睡过去了。”   王中珏伸了伸懒腰,坐起了身,道:“这一觉睡得精神,睡得美!”   上官依依笑着说道:“今天该回去了,我老是心神不定,恐怕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先到敦煌包打听分支去看看。”   王中珏道:“嗯,好吧,这里的事已经干完了,总算是又知道了一些事,这一点点的真实的事串起来,就是的来络去脉。”   上官依依道:“是啊,白发老兵的一块牌子说明了很多事情,也许这块牌子会有用的。”   王中珏听了扣外面的动静,道:“外面现在没有人,我们悄悄地离开吧,昨晚发生的事,就当作一概不知。”   两人悄悄地走出了敦煌长史府别院,这个院子里除了在厨房研究食物艺术之外的老兵外,没有其它的人,所以王中珏,上官依依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就走出了敦煌长史府别院。   在厨房中看着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了院子,苍老人才舒了口气,道:“这两尊大神终于走了,他们走了,我们就没有什么掣肘!”   “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爷苍老对于这两位这样的再乎呢?”五位老人的其中的一人不懂地问道。   苍老人道:“白发老兵临走的时候,要我们照顾这两位,是有什么原因的,要不白发老兵不会这样说的,至于什么原因,我一时没有想明白,现在他们走了,这不更好,省得麻烦!”   众位老人听到苍老人这样说,不管是明白的还是没有明白的,他们都笑了,在这儿食物用度极度匮乏,要是多了两张嘴,他们的食物用品就会少很多。所以两人离开,岂不更好。但这种高兴与苍老人说的原因搭不上边,他们关心的是食物足够与否,至于其它的事,那是苍老人所关心的事,与他们貌似无关。   苍老人今天的情绪极其不好,无论怎样,他的伙伴离开了,虽然山谷中出来的帮忙的白发老兵与守护院子的老人没有太多交往,但是当自己进山谷去邀请他给予帮助时,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做得很出色,拿捏得当,就强弩一样箭在弦上引而不发,时时刻刻给那位年轻人给予威慑,给他强有力的压力,才能使年轻人不敢造次,只能眼睁睁地失去了很多绝佳机会。要不然,年轻人大动干戈,到头来会出现什么样的局面,真的难以预料!   苍老人心想:“现在年轻人走了,去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白发老兵也走了,过着没有人命令的生活,可是自己与这些老人还留在这儿,守着这座冰冷的院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第306章 焦虑   至于什么时候是个头,对于这样的疑问,苍老人不知道,但是其它的老人更是不知道。在苍老人看来这些老人完完全全是听命于人习惯了,没有人命令他们去干活,反而就不会干事,更有甚者,有些老人如果没有命令,他们的生活就会出大麻烦,无所适从。   苍老心中明白,这些老人的一生,就是听命,如果没有安排,他们就会迷茫而无所事事。这些老人如果离开了这座院子,他们的生命很快就要凋零。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怎么样把这些食物弄熟,让大家能吃一口热的熟的饭菜。至于以后怎么走,容他慢慢地想一会儿,有的是时间。   苍老人感到,做饭太简单了,就是将食材扔到锅里,不管怎样先用白水煮熟了,再说,至于要把菜做到色香味俱全,那是下步的事。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填饱肚子为重。苍老人将肉扔到锅内,并放放食盐,猛火煮肉。白水煮菜,白水煮面……,幸亏食盐还够用。   众位老兵吃着白水煮的食物,有人道:“现在才想起年轻人做的饭就是好吃”他一边艰难地咽着食物,一边说。   苍老人道:“是好吃,可惜的是他现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去了,他还年轻不想和我们这些糟老头子生活在一起了,吃吧,吃吧,慢慢地习惯了就好了。”   又一位老人道:“昨晚那两位年轻人做的饭也不错,吃起来挺有味的,可惜他们也走了!”   众位老人不再说话,他们艰难地吃着白水煮出来的食物,这是他们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无论食物如何难吃,他们必须要吃下去。   “没想到你做的食物还是挺有味的”上官依依骑在马背上,走了很长进时间的路,才说道。   王中珏笑道说道:“虽然比不上叫化兔,但是做出来的菜还是有味的,要不昨晚那些老兵吃得津津有味的,说不定现在他们想念我做的菜呢!”   上官依依道:“是啊,也许昨晚的那顿饭是老兵们平生吃得最有味的一顿饭吧!”   王中珏得意地哈哈大笑,道:“这个我相信!”   两人说说笑笑向敦煌包打听分支赶去,今天上官依依虽然在说笑,但她不停地打着马,让马儿快跑,上官依依总感觉到包打听要有什么事会告诉她的。不一会儿,就将王中五扔到后面。   王中珏大声喊叫着道:“你跑那么快干吗,有什么急事吗?”   上官依依道:“是啊,我预感到包打听会有什么事发生,我得加快赶回去。”   王中珏道:“噢,你有这种感觉?也许你是对的,因为我们出来又很长时间了,也许真有什么急事发了呢。”   敦煌包打听分支堂主六神无主地在议事厅踱着步,因为他已经打听到了一件重要的事,关于金发蓝眼人的,因为金发蓝眼人将要行动,对于莫高窟的藏经洞,还是藏宝洞,这使他非常着急,不知该怎办才好,他将此事已经写了一封信,送到金城包打听庄主上官文栋,虽然当信件送走之后,他的心些许安定,但堂主仍然觉得应该做些什么,不能这样等着。   堂主一连下了好几个命令,分别是清点敦煌包打听分支的人数,清点这里的兵器,并擦拭明亮……,堂主觉得也许会发生什么小规模的战斗。   堂主回想着自己这些天来对于金发蓝眼人的打探,侦察,愈发觉得这些人越来越不简单,金发蓝眼人大谱确实不是普通的,平常的商人,而是一门心思地对着莫高窟藏经洞而来的,眼看藏经洞看守如此严密,金发蓝眼人却动起歪心事,这怎么成呢!   然而让堂主焦急的是,少庄主已经离开很久都没回来,而发给金城的信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也没有回信给堂主,这什么命令,指示都得不到的情况下,他能不焦急吗!   堂主在议事厅焦急地踱步,他时时看着包打听的门,希望这时少庄主走进院门,那样他才能安心,如此重大的事,堂主真的不知道如何处理,他急需庄主们的指点。堂主紧张地搓着双手,两眼盯着院门,但是少庄主的身影仍然没有出现!这让堂主大失所望。   堂主心急如焚,不知怎么办才好!然而堂主开始盘算着怎么处理这件事,在没有得到庄主的指点的情况下,他要想办法干点事情。   除了准备人,兵器之处,还要干些什么呢?堂主盘算着:那就是杀人,反正与金发蓝眼人的争斗是无法避免,何不早点动手,零碎地一个一个地收拾掉,有何不可!堂主盘算着,在包打听敦煌分支的人中,谁的武功历害,谁的脑瓜好使,谁有什么特长,这都应清楚,按照特点,给他们委以不同的重任,会好很多。   堂主在脑海中将所有的人员过了一边,将人员大致地分开,这次他格外注重武功好的,因为做这样的事,武功如果稀松平常,会死人的,不仅与事无补,而且会误了大事!   堂主筛选出的二十人全部集中到议事厅,一个一个地看着,二十人看起来并不是看起来都是身高马大的精壮的汉子,有些反而是瘦小的男人。   堂主看着一位瘦小的男人道:“你的武功很好?”堂主用不相信的口气头号道。   瘦小的汉子看了一眼堂主,不置可否,道:“堂主不相信我的武功,那你为何选我?”   堂主道:“我只是看着前任留下的名册,看到你的名子,才将你叫到议事厅,没想到你这样的瘦小,没想到啊!”   瘦小的人道:“我现在议事订上不想证明什么,只是告诉你,选了我,你绝对不会后悔,绝对不会”他说的话就像是射出的炮弹,不留一点余地。   堂主道:“就凭你的这句话,你留下了,不过,你道在这次行动中有所作为。”   瘦小的人道:“我叫林村,还是那句话,选上我,我林村绝不会让你后悔。” 第307章 又遇挠头事   堂主一个一个地将这二十人又看了遍,他们的身体长的各有个的特点,就像是林村一样,有偏瘦小的,有偏粗壮,还有手脚不太灵光的,但他们都说自己有一技之长,堂主相信了他们的话,因为有能力的人不一定十全十美的人,总会从某一个方面显得与普通人显得格格不入。   堂主看着这二十位人道:“我们的好日子到头了,现在需要我们站出来的时候了,你们怕吗?”堂主声音小,但是话很有份量,他又道,“你们有谁怕了,就可以退出了,我们这个二十人是要死人的。”   林村一听堂主这样说,气不打一处了,道:“堂主,你小看我们,我们什么时候面以死亡皱过眉头”   堂主道:“好,话说到这儿,是孬种,是七尺汉子,我说了不算,要你们说了算,要是见到金发蓝眼人,连屁都不敢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所以现在如果怕了,退出还来得及!”   这二十个人听到堂主这样说,没有一个人跨出队伍一步,都是静静地看着堂主,他用坚毅地看着堂主。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但不全是亡命之徒!   堂主见没有一个人退出,欣慰地道:“很好,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开始训练,把你们最拿手的训练更拿手,如何?”   二十人非常响亮地有力地回答道:“是……”他们开始了艰苦的训练,他们知道要想活命必须要在训练中多流汗,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林村带着这二十人,走出了议事厅,他们走到了包打听的后院,开始了训练,没有去监督他们训练,这是他们自觉地去做的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活着。   活着,这是吸引人的,为了活着,必须要付出代价。   堂主安排好了这一拔人,心情稍微安定,但又一个问题又缠住了他,就是怎么样行动问题。据这几天的观察与探察,围绕着莫高窟的金发蓝眼人足足有九百人之多,这区区不到二十人的人,怎能一战。而包打听其它的人根本不能一战,如参加,只能是去送死,堂主是不能让这些人去白白送死的。   堂主苦思,最后还是没有想出什么好的办法,最后他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想什么想,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只要问心无愧就行。”堂主想到这儿,突然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   堂主走出了议事厅,来到后院,参加了训练,他也是这二十名的成员之一,堂主也要想活命,不能停止训练,堂主也一样。   堂主到了后院,二十人已经被分成两组,每十人一组都抗着一根粗大的圆木进行深蹲动的作,他们一边喊着整齐的划一的号子,有节凑地深蹲,他们每个人都将圆木放在右肩双手紧紧地抱着圆木,每个人都额头青筋暴起,两眼圆睁,艰难地做着这个动作。   圆木的重量不是特别重,但是圆木训练,练的主要是组员之间的协作精神、练的是组员的耐力。这种训练目的就是提高组员的体能,锻炼组员的协作精神,因为组员之间要是有一个人偷懒或坚持不下去,这种训练就会失败。   堂主看见二十人都在认真地训练,满意点点头,心想:“哼,这帮小子知道什么是最主要的,看来还是怕死,如果不怕死就不可能训练得这么认真,哈哈,好样的……”   堂主了加放到一组的圆木训练中,他不能落在后面,必须要和组员的要求一样,把训练量跟上,只有这样,才能不被敌人打死,当然堂主也不会例外。   二十人在艰难地训练时,包打听分支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同寻常,都感到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不由得收起心神更加认真地干事!   敦煌包打听分支很久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还有人开始认真训练,认真准备,这种少有的氛围就能使人感到某种不安,就能使包打听分支里的所有人感新鲜,又感到紧张。   不管是包打听里的人不仅要问,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如此的氛围,有一种大战来临的紧张的之气。而墙外的别人,也是好奇,这种热火朝天训练的景像很久没有出现,这又要发生什么事呢?   包打听在众人的猜测中,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堂主完成了一天的训练,看了一会儿其余二十人的训练,就回到了议事厅,堂主知道自己的主要时间不应在训练场,而应在议事厅不受干扰的想事,虽然有时候瞎想,但这些瞎想也是必须的!   堂主经过训练之后,精神高涨,然而他还是不由得瞎想,这二十人的精英,在没有经过庄主的首肯,就自己决断地组织起来,必要时安排出去送死,不知庄主同不同意?堂主心里忐忑,做为下级,他不能替上级做什么决定,虽然敦煌分支的包打听是由他掌控,但是他的职权范围没有这一项。   堂主现在突然担心他安排出去的打探信息人的安全问题,这些金发蓝眼人的杀伤力也是巨大的,如果稍有不慎,必然会引来杀身之祸,堂主虽然担心这种事会发生,但是这种事无法避免,只能尽量规避。   可是怎么避免这种现象发生呢,这是一个另堂主自已挠头的事,这样的人除了脑瓜灵活,机灵的人之外,还需要武功高强,至少在发生不测时可以全身而退,可是目前以敦煌包打听分支情况来看,这种人是不可救的。   堂主觉得抽出这二十人,到关键的时候就要他们站出承担责任,然而这个责任是沉重的,有时候就需要负出生命为代价,堂主知道,他们明知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但还是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进来,而毫无胆怯之意,这种勇敢的魄力是从那儿来的呢?堂主想了一会儿,笑了笑,这种勇敢的魄力就是从对金发蓝眼人的愤怒而来。   堂主觉得自从那个小村子里的发生的事之后,那些金发蓝眼人被当地的村民不问青红皂白乱棒打死,这得多大仇,多大恨才能办得到。但是当地的居民眼睛都没眨一下,活活地打死,这种枳累的仇恨在一瞬间暴发,所发的能量是惊人的! 第308章 怎么做呢?   堂主明显地感到,自从这个小村子里的事过后,包打听分支里的所有人对金发蓝眼人的态度大为变化,在包打听敦煌分支所有都认为金发蓝眼人是恶人,必须要得到惩罚!   堂主对于包打听众人对于金发蓝眼人的态度明显的变化感到担心,如果不加以引导,包打听众人也就变成了杀红眼的恶人。因为天堂与地狱往往是一线之隔,当跨过这条线,就是下地狱的恶人!   堂主皱着眉头,决不能给包打听众人灌输金发蓝眼人全是坏人这种想法,要不然真的会出现只要见到金发蓝眼人,就是坏人,这一刀切的现象,这种现象的出现,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堂主此时有一件事必须要给少庄主汇报一件事,这件事刻不容缓,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依照少庄主画的图找到了那位黄叔,原以为这位老叔的性格古怪,难于打交道,可是小心翼翼地把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大名报出之后,那黄叔的态度大转弯,热情地接待了他们,并且很快地将古怪的文字变成了可以认识的文字,这种快速的翻译,一度使他怀疑,这个黄叔是不是装大神的!   可是当堂主拿到写在绢上的文字时,他大吃一惊,然而当黄叔译出此文字时,显然受到惊吓不轻而瑟瑟发抖,就连绢都无法拿得稳。   黄叔哆嗦着道:“你快告诉你们管事的,越快越好!”   堂主大为吃惊,没想到这位大胡子所带的信件有如此的魔力,使黄叔这样的人物都惊吓到如此的地步,看来这件信的确是非同小可。   堂主接过绢道:“从你老的表情可以看得出,这信息有多重要,我会很快地告诉庄主,多谢,多谢......”   黄叔的确没有吓堂主,这件信是金发蓝眼人总头领写给敦煌地界的管事的一道命令,相当于军事命令,明确地写出行动的时间,参加的人数,以及金发蓝眼人集结的地点。   做为帝国的江湖人士,这样的信件足以吓得胆裂,有谁会在帝国境内这样地明目张胆地大肆进行抢强,只有这群金发蓝眼人!   黄叔心里无比愤怒,这群金发蓝眼人如此放肆,是谁给他们的自信,这明显将帝国的江湖之士不放在眼里,而做为帝国的江湖之士,金发蓝眼人的这种如入无人之境的态势而变得傲慢,目中无人,更使得黄叔从内心里感到厌恶,感到愤怒,是时候给这帮人给点教训了!   而令黄叔欣慰的是,不是所有江湖之士还睡梦里做着美梦,而是最不起眼的两位年轻人一直为此事奔波着,这两位年轻人总算没有白白浪费自己送给他们的地图,这地图是他经过千辛万苦给制而成,如果两位拿到图之后,无所作为那不是白废自己的心血,不过还好,这两位年轻人仍然努力地阻止此事的发生。   黄叔自言自语地说道:“到关键的时候肯定要帮助这两位年轻人大显身手,成功地阻止此事的发生,这也是他作为帝国的江湖人士所应的职责,不管过去如何,但现在老祖宗所留下来的宝物有难,决不能坐视不管!”   黄叔想到这儿,看着堂主道:“也许这件事对于一些人来说,可以不管,因为没有明显地危及他们的利益,他们可能做壁上观,但是我们不能,因为那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好东西,决不能让金发蓝眼人得去,你明白吗?”   堂主被黄叔这一段宏论搞得找不到北,他的思维还没有到达到如此的境界,所以不能理解黄叔所说话的意思,只是隐隐约约在觉得黄叔说的再理!但他不必想这么多复杂,只要跟着庄主行动就可以了,庄主让他怎么做,他就怎么做,无需太多的思考。但在他的内心深处,还是想办法把这些金发蓝眼人的解决掉,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堂主突然也非常敬重这位黄叔,他的行动足以说明,可以放下一切。   堂主的思绪回到了议事厅,看着手中的信绢,感到责任重,这信绢里的每一句话,都是生死攸关。堂主焦急地看着院门,但是仍然不见少庄主的露面,这让他非常地失望,多年来已经养成的习惯,没有庄主的命令,他们都无法独自地去完成任务,当然这个命令包含怎样去做!   堂主每次拿到这样的命令,才心安理得地去完成包打听庄主的任务,可是今天,需要指点的时候,却总是不见少庄主出现,这让他这个堂主如何是好。   堂主明白,如果坐待少庄主的出现,肯定会误了好多事,如果不等少庄主回来,那自己不知道怎么安排众人去完成任务,这在堂主的心中真是左右为难。   堂主咬咬牙,整理了下思绪,心想,这件事最关键的一点在那儿呢?堂主开动了榆木脑袋,开始思考,突然,他脑袋中像闪过一丝亮光样,豁然开朗,最关键的地方不是莫高窟副寺吗,首先应该让他们先知道这件事,早做准备,应该是好事!   堂主想到这儿,心里非常高兴,他为自己突然想到这个最关键的点而高兴,但他又担起心来,因为根据包打听的规律,任何门派如果从包打听得到信息,是要用钱换的,这么重要的信息,难道白白地送给莫高窟寺?   堂主又愁眉不展,这件事就难办了,不能违犯庄规,如果违犯庄规,处罚可是严历的,遇到这事究竟怎么做呢?堂主犹豫不决。   堂主平时没有自己思考过问题,没有自主解决过问题,当遇到自己拿注意的时候,却变得优柔寡断,前怕狼,后怕虎,感觉自己怎么做都是错的,陷入空前的迷茫状态。   堂主又踱了一会步,端起茶,喝了一口,稳定了思绪,沉下心来,静静地考虑着这件事。他想到黄叔的话,‘决不能把老祖宗的东西让那些金发蓝眼人拿走’,这反而帮他下了决心。堂主心想:“此一时,彼一时,这个时候无论怎样,都不能收去财物的,将信息送给莫高窟寺,庄主怪罪下来,自己一个承担。”堂主想到这儿,突然自己变得轻松多了,独自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瞎想什么,该怎做就怎么做,那有那么多的想法呢!” 第309章 祸不单行   堂主自己做出了决定,道:“来人啦。”   有人应声而入,道:“堂主有何吩咐。”   堂主道:“准备一下,我要出去趟,快马,水食物。”   堂主又开始想了,自己将什么身份去见莫高窟寺……   莫高窟寺,这些天的气氛不对,大家的心情复杂,情绪低落。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心神不定地打着座,悟真主持已经病了很长时间,无论如何吃药,调养都不见效,而且病状日沉一日,到现在已经不能下床,随说生老病死,是佛家的轮回,但是主持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悟静,悟信当然心中不好受。   悟静道:“师兄,主持师兄的病体看来难以恢复,是不是早做打算,莫高窟寺现在处在多事之秋,我们不能乱了套。”   悟信点了点头,道:“师弟说的是,你就暂时主持大局吧,师兄我支持你!”   悟静道:“这个……万万不可,关于主持大局之人一定要尊主持师兄法旨,怎么能如此随便呢!”   悟信道:“先等等吧,主持师兄会有法旨的,咱们先不用操心这个了。”   悟静道:“好的,这件事暂且一放,那把种菜和尚大师,和刘完虎师弟请来,咱们共同商议如何?”   悟信道:“是啊,莫高窟寺明显有越来越多的金发蓝眼人,这些人明显是冲着莫高窟寺来的,我们要加倍地小心,但是佛门之地不能杀生,这到有些为难啊!”   悟静点了点头,然后他吩咐执事僧,道:“去请种菜和尚大师,和刘完虎师弟来此。”   悟信道:“看来主持师兄时日无多,我们师兄弟必须要上下团结一致,才能度过难关,阿弥陀佛”念佛的声音饱含着悲怆。   悟静点点头,也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   刘完虎大师与种菜和尚大师走进了禅,他们依着悟静的吩咐,也坐在簿团上。   悟静道:“请两位大师而来,就是为了莫高窟寺之。”   种菜和尚大师道:“莫高窟寺全凭几位大师主持,我们依法旨而行就是了!阿弥陀佛”   刘完虎大师道:“大师说得对,只是令师弟我不解的是,为什么寺里突然多了金发蓝眼人呢?”   悟静大师道:“请两位大师而来,就是为了此事,商议如何解决此事。”   悟静大师的话音刚落,刘完虎就大声地道:“难道这些金发蓝眼人对莫高窟寺不利,狗娘养的,老子让他们有去无回!”   种菜大和尚怒拍刘完虎脑壳念了声佛:“阿弥陀佛,出家人怎可恶语相向,刘完虎大师犯了嗔戒,须得静心精研佛法,世俗之事,请两位大师自行处理。”   悟静道:“阿弥陀佛,种菜大师莫高窟寺有难,两位大师不能置身事外,如需帮忙,请两位大师挺身而出如何?”   刘完虎道:“舍身护师,是我辈份内之事,义不容辞,阿弥陀佛。”   种菜和尚大师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刘完虎大师说得对,莫高窟寺有难,请悟静,悟信两们大师依悟真主持的法旨尽管吩咐,僧众定当舍身护寺。”   悟静道:“种菜和尚大师言之有理,只是主持师兄将要大登极乐,没有主持师兄的法旨,难道大师你要置身于事外?阿弥陀佛。”   悟信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主持师兄一病不起,恐怕所剩时日不多,就要远赴极,所以才请两位大师商议此事,阿弥陀佛。”   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听完悟信的话,齐声念着佛:“阿弥陀佛”两位大师的声音中含悲伤。   悟静也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主持病重,需要众位师兄弟精诚团结,共渡难关。”   悟信双手合十,不再说话,却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也念着佛号,表达着维护莫高窟寺的决心。   莫高窟寺悟字辈的大师意见达到了统一,寺内的事务也许就变得顺利很多,悟信,悟静两位大师这样想着,只要寺内僧众上下团结一致,金发蓝眼人来了又能怎样?   悟静道:“请刘完虎师弟,种菜和尚大师掌管武洞,对武洞大阵勤加演习,以备不时之需!”   刘完虎,种菜和尚大师道:“阿弥陀佛,师兄说的是,莫高窟寺武僧理应有备!”   悟信道:“请两们师弟先行准备,等主持身体康复之后,再请法旨,虽说主持病重,但是武备不能放松,阿弥陀佛。”   莫高窟寺四位大师一起来到主持的禅房,悟真主持仍然昏迷不醒,气若游丝,病入膏肓。   大师们看到主持的病情没有起色,而且日复一日地加重,都忧心重重。   悟静招过执事僧道:“好生照看,主持如清醒,速来报我与众位大师,不得有误,阿弥陀佛。”   众位大师走出主持的禅房,心情都异常沉重,主持的病象是一块石头,重重地压在众位大师胸前。   刘完虎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出家为僧时日不多,对于生老病死不像这几位大师一样已经看得淡,他的内心仍然对于生与死有着强烈的恐惧感!当他看到主持已经病入膏肓,免不了心中的悲伤,虽说主持与自己在以往没有过多的交情,但是当他看到一个生命在病榻上慢慢地凋零,也不忍不住悲上心头!   “阿弥陀佛”其余三位大师与主持师兄朝夕相处太多时间,眼见主持大师的病体难愈,更是悲衷袭上心头,但是他们却口宣佛号。   悟静道:“阿弥陀佛,众位师兄弟看到了主持师兄的病体不容乐观,所以莫高窟寺的安危系于我们四人!”   “阿弥陀佛”三位大师双手合十,念着佛号。   悟静道:“种菜和尚大师,请您安排武僧,两人同行,严密监控莫高窟寺方圆士里之内的动静,如发现金发蓝眼人有异动,马上来报,如何?”   “阿弥陀佛,理应如此”种菜和尚大师道。   莫高窟寺游人如织,香客络绎不绝,但是谁能想到这个佛家胜地,却一场毁灭性的战争正悄悄地逼来,这场战争有谁会想到呢? 第310章 抱佛脚   然而今悟信与悟静焦虑的是,金发蓝眼人的在什么时候会发动袭击,到底在莫高窟寺有多少人,莫高窟寺一概不知,这使莫高窟处在被动状态,对敌人知之甚少,而敌人对于自己,却是了如指掌,对于信息的了解上,就处于不对等的状态。   悟静焦虑的只有这一件事到也罢了,还更焦虑的是,这些金发蓝眼人装扮成香客,混在善男信女之中,假如扮做香客的金发蓝眼人突然发难更是防不胜防!   悟信也是深有忧虑,他想的可是他沉浸在多年的藏经洞,这些价值连城的孤本,由于战乱而损坏上一本,就是罪人,是不能饶恕的。   在悟信看来,那些珍珠财定到也罢了,但比起这更珍贵的是那些文化珍品,这都是研究西域风土人情的第一手资料,还有众多的佛家经书,比如那卷金刚经(注:现收藏于大英博物馆)更是绝无仅有的精品......倘若这些珍品由于战争而毁于一旦,那将是多大的损失啊!   可是怎么样避免呢?悟信怎么也想不出好的办法,如果将他们移出,移到安全的地方先隐藏起来,不失是一个好办法,可是悟信觉得移出,对于那些金银财宝到也没有什么,它们容易保护,可是对于那些孤本珍品则是灾难性的,他们动不得,不小心将会损坏!   悟静道:“师兄,对于藏经洞,避免战争的损坏,只能转移?”   悟信道:“阿弥陀佛,转移,怎么转移,转移到那去?”   悟静道:“在藏经洞里再扩展一洞,将这些经书移到里面,然后封起来,等事端平息,我们再打开洞如何?”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法甚好,经书可以不出洞,免得经书在搬移过程中受损,事不宜迟,此事必须马上进行。”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若将此经书保护免受损坏,是功得无量的一件事!”   悟信道:“师弟,主持还不能康复,我决定亲自去完成这件功德无量的事,莫高窟寺的安危,师弟多担待,阿弥陀佛。”   悟静道:“这个......阿弥陀佛,师兄这项工作是苦差事,你就不要亲自参于了,只是偶尔监督也好!”   悟信道:“这是珍品,容不得出半点差错,如若出现一丁点差错,就是千古罪人,见不得祖宗的,我怎么置身事外呢,师兄我意以决。”   悟静道:“师兄执意这样做,师弟我不再相劝,不过这件事越快越好,而且还要掩人耳目,必须在夜深人静时做。”   悟信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的日常交给你和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我得去忙这些珍贵的经书去了,如有不决之事,可以来找我,共商解决。另外,主持师兄,时日不多,临登极乐,会有话留下,你务必请刘完虎大师与种菜和尚大师共同听之!”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弟记下了,善哉,善哉!”   莫高窟本来已经计划重修藏经洞,由于筹集经费遇到困难,所以重修计划搁浅很久。现在想起来,这个计划没有咬着牙实施,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现在由于战争已经到了火烧眉目之时,又重新拾起这个计划,悟信在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只是将原来计划简单化处理,省去了额外的花销,简单地在原来的洞壁上开凿出另一个洞,完成之后,将经书移入进去,并封上。利用这种方法,能保护多少,就保护多少吧。   悟信走出了禅房,急急地去准备。   莫高窟寺,在夜深人静时,又有很多人在藏经洞忙碌着,除了少数的几个人之外没有人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但在悟信大师心中,这可是一项恩泽后世的大事!不得不认真地完成。   悟静对悟信师兄专注于藏经洞并不奇怪,因为这么多年来,悟信对于洞里的经典进行认真地研究,在很多方面已经有所建树,但是藏经洞里的经典书迹实在是太多,自从他十二岁出家为僧,到现在已经古稀之年,这么多年来悟信大师却只将藏经洞的里一小部分经典看完,并且稍有所了解。但还有很多孤本,悟信根本一页都没有翻过,他经常感叹于生命太短,以至于连近在眼前的书都无法阅读完,真是人生的一大遗憾!   悟信执着于这些经书而不舍,现在经书也许有难,他当然要挺身而出拯救这些经书不能受到丝毫的损伤,这是悟信当仁不让的责任。   悟静大师想到了莫高窟的最主要的危险点由悟信大师照管,理应万无一失,只要藏经洞的辅助洞挖好,将经书神不知鬼不觉地移进去,而后将门封上,可以确保经书万无一失,等到将这些金发蓝眼人解决了之后,再打开封洞进行通风防潮,确何经书不要损坏,也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然而令悟静为难的是,莫高窟寺是佛家重地,寺内不得杀生,倘若金发蓝眼人攻进来,滥杀无辜,莫高窟寺内仍然是一味地忍让,是不是也大开杀戒,超度金发蓝眼人去极乐世界呢!悟静还是拿不定注,这事还真得让主持决定,可是现在主持师兄还是昏睡不醒,这个决定怎么做呢,悟静真的好为难啊。   唉,到关键的时候总不能把几位师兄弟们叫在一起再讨论,那时就太迟了!   悟静知道,在莫高窟寺杀人的法门可多了去了,如果不受约束,一旦打起来,也许真的是一场毒杀,别的不说,就拿刘完虎来说吧,出家为僧之前已经掌握了历利害的杀人法门,而到了莫高窟寺,一边跟随种菜和尚大师精研佛法,一边精研究武功,在武学修为上更是精进,如果将这个利器放出来,那将是样的后果……。悟静想到这儿,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道:“最好还是把这个杀人利器还是关在笼子里吧!”   悟静心想:“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如果有人将杀戮强加给莫高窟寺,我们也决不能手软,当机立断,果断反击!” 第311章 布局   悟静暗自下了决心,但反击也是有原则的,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能反击,不击则已,一击必中。根据莫高窟寺以前武洞逐步掌握的情况,这群金发蓝眼人大概有三百人之多,以后可能更多,这么多人,莫高窟的武洞里武僧充其量就只有一百人之多,力量对比悬殊,那怕武僧能以一当十,但也一个好汉也难敌乱拳……   悟静想到这些就心里烦,但他有个目标,面对金发蓝眼人,莫高窟武僧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可是怎么样智取呢,悟静一点头绪都没有,虽然莫高窟的武洞大阵利害异常,但实在是很难对付如此众多的敌人,可是又能怎么办呢?   “师叔,敦煌包打听分支的堂主来拜访”执事僧打断了悟静的瞎想。   悟静没有听清,茫然地又问道:“阿弥陀佛,你说什么?”   “敦煌包打听分支的堂主来拜访”执事又说了一遍。   “包打听,堂主……他们来干什么呢?”悟静沉吟着,自言自语地道,“难道是为了……”悟静想到此,心中豁然开郎,道,“快快有请,快快有请,请包打听堂主到会客,阿弥陀佛”   堂主被执事僧领着到了莫高窟寺会客房,执事僧倒上茶之后,就退出了房,堂主一个人环顾会客房,不大,但摆设齐全,佛家的画像栩栩如生,逼真异常!   悟静走了进来,道:“欣闻包打听堂主来访,本应由主持会见贵客,但主持身体有恙,由我前来,怠慢之处,请多包涵。”   堂主知道此人就是悟静,他与主持师兄悟真,师兄悟信再加上悟静,被江湖称为莫高窟寺三罗汉,他们不仅佛学修为无边,武功修为更是趋于化境,高深莫测,江湖之人无不敬仰!   堂主眼前出现了他崇拜之人,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现在离自己崇拜之人如此之近,心情更紧张异常,说话都不是很昨索,结结巴巴。堂主道:“晚辈……见……过……前辈……”   悟静微微而笑,轻轻地点点头,以示鼓励,这慈祥的笑容,还有如春风化雨般的目光,使堂主的紧张感慢慢地消失。   悟静递给堂主茶杯道:“请喝茶,不必紧张,请喝茶。”   堂主端过茶杯,慢慢地打开茶杯,轻轻地用茶盖拔着水面上的茶叶,堂主用此方法慢慢地平复紧张的心情。   悟静看着堂主,见他逐渐平复了紧张的心情,道:“堂主此次来莫高窟寺,想必有重要之事商议,何事此重要,还要堂主亲自跑一趟,阿弥陀佛。”   堂主道:“事关重大,我就不拐弯抹角了”说完,他将黄叔翻译出来的绢递给悟静道:“大师请看,晚拜带了信息到来,这事与莫高窟寺有关,晚辈不敢自专,所以就带上让大师一观!”   悟静接过绢,只见绢上面用隽永的字体写着一行:子爵,奥勃鲁切夫将要到达莫高窟寺,不日将抢夺莫高窟寺藏经洞,望各位骑士早做准备。具体时间待定,等待子爵命令。   悟静看完这封绢,神情依然镇定,淡淡地说道:“此信息是如何得到的?”   堂主将那几天的发生人的事又说于悟静知晓,他们如何从莫高窟寺跟踪六个金发蓝眼人出寺,如何在小村落抓住他们,又如何套他们的话,并得到信,又如可找黄叔去翻译,将这件信息的来龙去脉说得非常的详细。   悟静听得非常认真,一字不落听完了堂主的讲述,心想,看来这件事是可以相信,堂主从莫高窟寺中打探的金发蓝眼人身上搜寻到的信件,是真实的!   悟静心想:“看来金发蓝眼人确实要行动了,但是具体提时间还是不知,这又增加了不确定性!”   堂主道:“保护莫高窟寺藏经洞,我敦煌包打听分支责无旁贷,如莫高窟寺有用得着晚拜之处,请大师尽管吩咐!”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贫僧谢过,包打听收集信息之能力,普天之下,无人能及,莫高窟寺请包打听帮忙,本寺感激不尽。”   堂主道:“悟静法师,客气了,包打听定当竭尽全力帮助。”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替老衲问候上官庄主的好,老衲这里谢过。”说完端起了茶杯,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   堂主起身道:“晚辈就此别过,包打听敦煌分支定当帮莫高窟寺度过难关。”   悟静对执事僧道:“代师叔送客。”   执事僧与堂主走出了莫高窟会客房。   悟静目送堂主走出,然后又从怀中掏出堂主递上的绢,陷入了沉思之中:“奥勃鲁切夫,是这次的领导者,从这信绢中可以看出他还没有到达莫高窟,但信中说将要到达,看来此人抵达此地之日,就是莫高窟厄运降临之日!”   悟静自言自语地念叨着:“奥勃鲁切夫,奥勃鲁切夫......”   金城西五十里,金发蓝眼人的营地,此时营地里的金发蓝眼人已经少很多,若大的一个营地,零星地有几个人,他们无所事事,抱着酒瓶子,整天泡在酒中,用酒精麻醉着自己。   奥勃鲁切夫在营地转了一圈,当他看到几个仍然抱着酒瓶无所事事的金发蓝眼人,眉头皱了起来,他不乐意在营地还能看到这样的用酒精麻醉自己的醉猫般的人,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是为了发财的,是为了宝物的,所有的来到这儿的人都物有所值,都要能给他带来利益。   今奥勃鲁切夫大为不快的是,这几个人一路随行到了此地,不仅没有给他带来利益,而且还给他带来的损失,不稳定,这让这位以探险者为遮掩的掠夺者,强盗大为恼火。在他的营盘不会养不能给他带来利益的无用的人。   奥勃鲁切夫视察完营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对于营地的总体情况,他非常满意,但就是这几个无所事事的人的存在,是他本来很兴奋的情绪,瞬间降到冰点。   奥勃鲁切夫看着他的卫队长,还有他的另一位亲密的伙伴,这两位都是他的忠实的合作者。 第312章 能执行死刑的狗   卫队长看上去是个干练的人,他还年轻,身体高大,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有趣的胡子,两撇八子胡还调皮地卷了起来,形成圈。他为自己起了一个自认为好听的名字马诺夫。   奥勃鲁切夫的忠实的合作者,也是出资人,两人是利益攸关方,卫队长一样,他也给自己起了一个好名字,当然不像马诺夫一样,听起来活脱脱的是马懦夫那样的难听。为此他也请教了很多人,为了给他起名还费了很大的周析,选来选去,他的名子叫德诺泽,虽然找遍百家姓找不出一个姓叫德,但他喜欢。   奥勃鲁切夫道:“德诺泽先生,你对营地的几位酒鬼有什么看法?”   德诺泽尊敬地说道:“尊敬的先生,我对于这些不劳而获的洒鬼感到非常的愤怒!”   奥勃鲁切夫转着问卫队长道:“马诺夫先生,你能不能想个办法,让这些酒鬼永运地喝不了酒?”   马诺夫犹豫着问道:“先生,是永远喝不了酒?”   奥勃鲁切夫道:“是的,先生,在营地有五位这样的人,你想个办法让他们停止喝酒,我讨厌他们,卫队长先生,你明白吗?”   马诺夫明白了子爵的意思,道:“先生,我明白了”说完他右手抱在前胸,鞠躬,然后走出了帐篷。   奥勃鲁切夫在胸前画个十字道:“仁慈的主啊,请宽恕我吧,这些酒鬼实在是太无用了。”   德诺泽点了点头,非常赞许子爵的的作法,因为这五个人对于他们的利益来说百害而无一利,他们不能养着闲人。   马诺夫的作法就非常的简单,他直接在这五位酒鬼的酒瓶中投放了巨毒,这五个酒鬼在酒精麻醉中,毫无痛苦地就到上帝那儿去报道。   对于尸体的处理,马诺夫就更简单了,在营地养着八条猛犬,他们个个都吃的膘肥体胖,只要将这些尸体扔到猛犬群里,剩下的事就不归他管了!   猛犬在栅栏里又看到有尸体运来,一条条变得异常兴奋,它们张着大嘴,向尸体扑来,幸好他们之间有一道高高的粗壮的栅栏墙阻隔。   马诺夫指挥着其它卫兵将尸体扔进了栅栏中,猛狗们张开血盆大嘴,撕咬,啃吃这些尸体......   马诺夫及众卫士抱着双臂,在欣赏着猛犬的撕咬,他们无动于衷,面无表情,对于这种事,就是很普通的一件事,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他们也清楚,说不定他们自己在某一天也会成为猛犬的腹中之物。马诺夫欣赏完自己的杰作之后,回去复命。   奥勃鲁切夫仍然想着心恩,他的思绪停在了金城的瓷器店,这个不起眼的店却让一次大规模的冲突将自己的布局毁于一旦,他始料未及的是冲突双方竟然有这个庞大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太子殿下的参于其中!   在他的计划中,他可以出钱卖通莫高窟的一些僧人,通过他们的内部偷的形式,将莫高窟的藏经洞里的孤本运到这个瓷器店,然后自己可以不动声色地将那些珍宝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虽然这样做太慢,但是风险却是最小的,而且可以花很少的代价就可以得到这些瑰宝。   这些看似不起眼的孤本一旦运抵西方,那可就成了无价之宝,有多少学者为了研究这个古老的帝国而对这些文化孤本爱不释手。   正当他的计划有条不紊地执行的时候,却偏偏来了个太子殿下,这位高权重的人物为什么偏偏住在这个不起眼的瓷器店,他真的没有搞明白。   奥勃鲁切夫的全盘计划就这样被打乱,他心中无比的痛楚,他想重新建立这个通道,但是努力的结果都是无功而返,因为自从太子殿下入主了这个不起眼的瓷器店之后,来这儿的人更多了,人来人往,杂人太多,交易过程无法保证安全,只好作罢。   但是莫高窟藏经洞的定物实在是太惹人眼,在宝物的强大的诱惑之下,他又铤而走险,这次不是小打小闹,而是武力夺去,他再加上德诺夫这位出资人,收集了一群夺宝狂热份子分好多批来到这个古老的国度。   奥勃鲁切夫道:“很遗憾,倘若没有那次冲突,没有太子殿下下榻这个瓷器店,我们就有源源不断的宝物从莫高窟中流出,帝国有一句古话叫细水长流,虽然慢了些,但会经常有,可惜了......”   德诺泽摇了摇头道:“先生,你应感到庆幸,你想过没有,太子殿下为什么入驻这个不起眼的瓷器店呢?”   奥勃鲁切夫道:“是啊,为什么帝国位高权重的太子殿下会入驻这个不起眼的瓷器店呢?这件事直到现在令人不解。”   德诺泽道:“其实你应该明白,当一位最高统治者停留都有很大的意义,更别说在那儿入主了!”   奥勃鲁切夫道:“难道我们的行动已经被官方发现了?这怎么可能呢!”   德诺泽道:“先生,所以你是幸运的,你应为你还活着而庆幸。”   奥勃鲁切夫:“先生,依你这样说,他们为什么不采取行动呢?那道是怕了我们?”   德诺泽道:“怕了我们?哈哈......我不知道你是从那儿得来的自信,这么庞大的帝国,就怕了咱们这点人,真是笑话。”   奥勃鲁切夫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引而不发呢?”   德诺泽皱眉道:“先生,我劝告你,还是小心为妙,否则咱们会死无葬身之地,你经常用到那些猛犬吗,那些畜生的腹部也许就你我的最好的去处。”   奥勃鲁切夫道:“先生,你为何如此的悲观呢?”   德渃泽道:“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危险已经降临?”   奥勃鲁切夫道:“怎么了,有什么不妥吗?”   德诺泽道:“你难道没有发现,除了几随意处决的人之外,还有一部分人莫名其妙地消失,你以为这是偶然的?”   奥勃鲁切夫道:“你难道有什么发现?”   德诺泽道:“我没有什么发现,只是猜测,也许不记得了,我们的人失踪的就有二十人之多,其中重要的是大胡子的不明不白地消失,更可怕的是他身上居然带着信件,上帝啊,幸亏他们不认识这些文字,要不然......真是的无法想象。” 第313章 从那里来的自信   奥勃鲁切夫仍然承认这些人的失踪与帝国没有关系,只是他们自己的行为,道:“这些人的失踪也许是我勇敢的骑士自不愿受苦而自行离开,他们肯定活得好好的。”   德诺泽道:“你也太自信了,我们还是小心谨慎为上策,不可大意啊!”   卫兵队长走了进来,道:“先生们,五位酒鬼的问题解决了,他们从此永远再也不喝酒了。”   奥勃鲁切夫看了一眼卫队长,确认地问道:“解决了,一个不留?”   卫队长道:“是的先生,一个不留。”   德诺泽道:“噢,我的上帝啊!”一边说着,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   奥勃鲁切夫大为赞许,道:“很好,这件事办得很好。谢谢!”   德诺泽道:“你真是个魔鬼,你真是杀人魔王,噢,上帝啊!”   奥勃鲁切夫不以为意,道:“我只关心我的金币增长了多少,至于其它我好不在乎,其实你我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一荣俱荣,一损具损,只有我好,你也好,你现在没有选择,只有无条件地支持我,哈哈……”   德诺泽道:“你会受到上帝惩罚的,现在真后悔跟你这个魔鬼合做,上帝啊!”   奥勃鲁切夫看了一眼德诺泽,蔑视的意味道:“现在后悔晚了,现在只有你我两人合作,把这件事办成了,你拿走你应得的,我留下我自己的,两不相欠,合作结束。”   德诺泽愤怒地盯着奥勃鲁切,但是现在契约已经签订完成,实在是没有什么办法,只好由着他,而自己只管等待,把应属与自己的那一份拿上,就可以离开这位魔鬼。   奥勃鲁切道:“现在我考虑离开金城,到那个神奇的地方敦煌莫高窟寺,那里有金币,有财宝,那里才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哈哈……”   德诺泽无奈道:“好吧,就听你的,到敦煌莫高窟寺,圆你的发财梦吧,我呢,赶紧把这个契约完成之后,你我再不相见。”   奥勃鲁切道:“现在还是不能走,因为还有两批人正在来金城的路上,将这两批人都送到敦煌莫高窟,我就是离开此地的时候。”   马诺夫很久没有说话,这时才问了一句道:“这两批人什么时候才能到达这儿呢?是不是需要很长时间呢?”   奥勃鲁切道:“这个还是不知道,他们也许很快,也许很快就来到这里。”   马诺夫也是合作者,虽然他出资不多,但也是和奥勃鲁切,德诺泽三个人签过契约的,他也得为完成这个契约出谋划策。   马诺夫道:“这两批人到来对于您指挥的行动影响不大,所以对于莫高窟寺藏经洞的行动宜早不宜迟,避免夜长梦多。”   勃鲁切夫道:“不不,不,先生们,行动的指挥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发号施令,战略上的决策只有我,唯一的人,先生们,明白吗?”   马诺夫道:“我没有怀疑您的权力,我只是一个建议。”   德诺泽道:“马诺夫先生说的话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时间越久,莫高窟寺准备的越充足,这对于我们的行动会更不利,随着时间越长,我们的行动会更困难。”   勃鲁切夫道:“也许他们还在睡觉,还在梦里,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他们如此的愚蠢,怎么能洞察如此严密的计划呢?”   德诺泽道:“先生,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你不要把别人都看做傻子,如果这样的,你必败无疑!”   勃鲁切夫哈哈大笑,道:“必败无疑,你也太涨别人的志气了吧,我永远是胜利者!”   德诺泽见勃鲁切夫被狂妄蒙住了眼,什么话都听不进去,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这样的人是无法胜利的,要是和如此的人合作,到头了只会是失败!   马诺夫没想到勃鲁切夫如此的顽固,别人的意见都一点听不清进去,他感到周身发冷,这怎么行呢!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人真不是合格的合作伙伴。   德诺泽想的更加远,也许这么多的不同的人来到金城,已经惊动了金城的官府,也惊动了江湖,说不定他们已经有所准备,正等着他们自投络网,德诺泽最怕的是惊动官府,当官府的大军出动时,他们这点势力,根本不够第一波掩杀的。德诺泽轻声地说道:“官府,官府……”   官府衙门中的李云息将军死死地盯着金城西五十里的地方,据探子来报,金发蓝眼人的营盘的人现在大部已经离开,大有人去营空的趋势,他们的主要的移动的方向是敦煌莫高窟。   李云息将军心想:“敦煌的地方稍加注意,这些人是不会闹出什么大的动静的。”   令李云息将军更胆战心惊的是另一个地方,张掖,武威这个蜂腰地带,这块地方则是匈奴与羌两大强权的连接地点。如果匈奴,羌两家联合,在帝国的蜂腰之地张掖,武威用兵,以斩断西域都护府与帝国的联系,那则后果不堪设想,而这种局面不解决,帝国永远都处在威胁之中,帝国的边疆永远都会受到侵袭!   解决此问题,李云息将希望寄托在已经安排出去两拔人马,这两拔人马身在何处,李云息一点也不知道,这是非常罕见的事情,自己安排出去的军队,居然已经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半点信息,难道他们出了意外,全军覆没不成。而从太守赵子佩传来的话得知,太守安排出去的一拔人,也是杳无音信,这更加使李云息忐忑不安,不知这两拔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失去了联系呢?   李云息猜想着这两支队伍会出现的各种情况,他想到了百人队队长孟夏,迷路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他天生就有识图的本事,有敏锐的辨别方向的能力……他不会迷路的。   但是令李云息将军放心不下的还是沙尘暴,遮天避日的沙尘暴一旦遇见,那必死无疑,因为沙尘暴过后,什么都变了,有天地移位的感觉,再说了身处沙尘暴中的人也会死人的,因为吸进去太多的沙尘的气体,人也会得病而亡…… 第314章 头等大事   难道真的在路上遇到沙尘暴?这是李云息将军最不愿想到的,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李云息越来越相信这种结果,他们确实是遇到了沙尘暴而全军覆没,但是在李云息的内心深处,还处在挣扎中,他不死心,他的军队不会这样容易全军覆没。   李云息慢慢地说服了自己,他放弃了再派一支百人队前去的想法,既然没有一丁点关于他们生存还是死亡的信息,那就会有希望,那怕有一丁点的希望,他就不能失去信息,现在要做的就是只有等待。   然而这对于一位将军来说正是考验其心智与毅志的时候!如果从全局判断,他的百人队不至于全军覆没,那就更要沉住气,否则就是前功尽弃。   “再等等,再等等……会有奇迹发生的,会的,一定会的!”李云息打消了再安排一支百人队去的想法,坚定了孟夏这支百人队一定会完成任务的决心。   同样太守赵子佩也受着与李云息将军同样的煎熬,他安排的一拔人也没有音信,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让太守也处在两难之中,但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和李云息将军一样,放弃了再派人去的想法,他相信他的那支队伍还活道,一定会出色地完成任务!   在李云息看来,河西四郡的设立,将羌与匈奴分隔开来,这种分隔是战略上的,大地减小羌与匈奴联纵的可能性,致使两家联合起来对付帝国变得更加困难,所以河西四郡不容有失,而敦煌地处羌与匈奴之间的要冲上,容不得出半点的差错,可是眼上金发蓝眼人却大举到达敦煌,显然对眼下的形势有诸多不变,必须将这些金发蓝眼人的行动限制在可控的范围内,既不能让他们壮大而消耗军队,也不能让他们尾大不掉,如果他们盘踞在敦煌,那样对于局势更是不利!   李云息想了很多办法,还是觉得江湖之事,就让江湖之人去管,只是对于江湖之人可以提供必要的帮助,让他们安心地与这些金发蓝上人做斗争,才是上策。这样可以集中精力,对付羌与匈奴的连纵,这才是头等大事。   对于李云息来说,金发蓝眼人就是疥癣之疾,不能将精力全部集中在他们身上,作为思河西走廊地域的最高军事将令,将精力集中在重大的事上,才是王道,就目前的局势来看,最大的事就是离间羌匈两家,使他们永世为仇,而互相不理采,这对于大汉帝国来说,才是最喜闻乐见的事。   李云息盯着地图,就威胁性来说,盘踞在河湟为中心的河湟谷地,是黄河与湟水流域肥沃的三角地带,西羌人对于可西四郡威胁最大,而且这个三角地带小镇密布,物产丰富,正是西羌的最繁华的地方,也是兵力最强大的羌人,只要解决了西羌,至于东羌,西域羌人,西南羌人则威胁相对来说就小多了。   看到西羌人的威胁日盛,所以,太守赵子佩与自己制订的长期的计划就是逐步地瓦解西羌,先从他们的统制者内部离间,让他们的贵族内部四分裂,然后再以武力为后盾,将他们彻底瓦解。以消除与匈奴的连纵,从而消减河西四郡的军事压力!   而这个计划是长期的,也许五年才有可能收到一丁点的效果,只要有效果,集少成多,到后来就会对大汉帝国越来越有利。   太守赵子佩和李云息两位河西地域的决策者,在安排两拔人出发前,将大政已经全盘交付给两个百人队的头领,当然孟夏是李云息最为了解的,另外一位叫赵充国,此人是太守赵子佩最为看重的干将,想必也差不到那儿去。   赵子佩,李云息两位决策者早就有言在先,两位头领一定要精诚团结,互相配合,才能干成大事,但在关键的时候,以赵充国的意见为准。   李云息盯着地图,心想:“希望两位老哥能在一起合作,把这件大事干成,那时大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尤其在朝廷是一件倍有面子的事!”   然而,李云息还是有些担心,如果出现将在外君命有所不授的情况,孟夏不服赵充国的命令,那时会怎样呢,自已与太守鞭长莫及,不能调停,那时……对于这次行动的破坏力真是无法想象,希望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倘若两人一个不服谁而导制行动失败,即使杀一个人那又如何,对于行动于事无补!   李云息了解孟夏,他会懂得轻重缓急,在如此关键的时候,脑袋不会犯浑吧,应该不会的!   赵充国看着眼前的地形,头皮发麻,谷坡陡峭,山势起伏,层峦叠嶂,延绵千里的山头,一个接着一个,而山间的小路,只能一个人才能艰难通过,马通过已经难上加难,更别说马拉的车。   赵充国心想:“我的天啦,挑着财物,在这羊肠小道上行走,真是要命啊,随着山势的升高,车是不能用了,后面的路只能由担挑肩抗通过这座山了,天啦,真要命啊!”   孟夏已经口渴难奈,他抬起头一看,仍然是山路,还在升高,孟夏停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人,不管是士兵,还是方官,每个人身上都有大大气包裹,他们已经气喘吁吁,孟夏道:“赵大人,这山路何时才能走出头啊,更要命的是,每个人身上还背着这么财物,能不能扔一些呢,让士兵轻装走路?”   赵充国道:“扔掉财物?想都别想,我们的任务难道你忘了,两位大人是怎么交代你我的,如果没有这些财物,怎么疏通那些权贵?”   孟夏道:“我们可以到了河湟之后,在置办这些东西,将金锭分给每人一块,随身携带,把这些古玩什么的这些大件,可以藏起来,不带到河湟,如何?”   赵充国道:“你是不知道,那些权贵对于当地的特色已经习以常,而对于泱泱大国的玩意,他们更是爱不释手,它们是权力与地位的象征,权贵们争相置办大国的好玩意儿,只要在权贵们家里摆上一件就已经是特有面子存在,更何况我们随身带着这么多的好东西呢,那能疏通多少的权贵啊!” 第315章 男人的调味剂   孟夏听完,点了点头,道:“是这样啊,如果真是这么重要,真丢不得!可是兄弟们实在是走是太累了,在这大山间的羊肠小道上行走已经很困难了,但是每个人身上还多了这么大的包裹,想想都感可怕。”   赵充国看了看身后疲惫的士兵与文官们,道:“没办法,只能大家受累了,现在受累,到了河湟才不至于受阻,如果怕走山路,就丢掉这些东西,到了河湟之地,行动肯定会完全受阻,我们可以慢走,但决不能丢任何一件东西。”   孟夏听得出赵充国的的口音是坚决的,容不得半点商议的,只好又抗起一袋礼物,准备走路。   赵充国又抗起了重重的一袋礼物,道:“再说了,我们两位头领不是没有闲着吗,而且肩膀上的东西并不比别人轻,士兵,和其它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   孟夏大声地喊道:“弟兄们,加把劲啊,不能掉队,更不能将肩上东西扔到山谷里去,而是要一件不落地全部要带到河湟。”   赵充国道:“河湟还有一个好处,大家知道是什么吗?”   “是什么?”只要听到赵充国的话的人,都大声问道。   赵充国道:“是女人,听说那里的女人个个都小灵灵的,而且床上功夫也不浅。所以大家加把劲,到了之后,管够!”赵充国只说管够,没有点明把什么管够,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   自古,当男人成堆时,女人往往成为调味剂,虽然仅仅是嘴上说说而已,但是他们也是乐此不疲!   赵充国打开了女人这个话题,于是士兵们开始了谈论女人,男人们一旦打开女人的话师,就记不住嘴,一个个添油加醋,说得不亦乐乎,虽然嘴上说得很有味,但脚下不由得加快了步伐,队伍行进的速度加快了很多。   孟夏看到队伍行进的带度加快,而且有说有笑,悄悄地对着赵充国道:“没想到啊,你还这一着,哈哈,你是从那儿学的这歪主意啊。”   赵充国道:“这还用得着学吗,用脚后跟都能想得到的方法,女人,就是男人心中的痒痒,在关键的时候挠挠这个痒痒,男人们心中就来劲,腿不软,走起路来也就带劲了!”   孟夏道:“哈哈,你这个人,真有意思,真有意思……”   赵充国道:“我这方法,仅仅是挠挠痒痒,不可真做,如果真做了,那可就完了,走起路了腿软了,脚下飘了,就不带劲了……哈哈……”   孟夏道:“弟兄们,加把劲儿,到了河湟,就有女人可看了,加把劲。”   “看女人不带劲儿,我们要玩女人,逛窑子,泄泄压……哈哈……”   队伍在说笑声中行进着,不知不觉地从谷底走上了山梁,可是山的那边还是山,给人感觉是无穷无尽,但是路却变得宽了很多。   赵充国道:“大家原地休息,吃点干粮,然后再赶路,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   “什么好消息啊?”众人问道。   孟夏也觉得奇怪,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眼中全是山峦的地方会有什么好消息呢?   赵充国道:“我们眼前的路变得宽了,快要碰到人家了,我们快要到达目的地了,弟兄们,再加把劲啊。”   “唉,是什么好消信啊,原来是这样的不中听的好消息”众人嫌弃这样的好消息,但当听到赵充国说离人家近了,离目的地也近了,士兵们不由得心中高兴,精神大振。   赵充国看到休息的士兵们一个个脸上有了笑容,心里也放心许多,有了笑容,就说明士兵心中还有希望。   赵充国笑着对孟夏道:“我们已经出来这么长时间,应该让金城的太守与李云息将军了解一下咱们的情况了。”   孟夏道:“是啊,写封信送回去,告诉将军,我们现在位置,及周围的情况,预计何时到目的,我想李将军与赵太守已经急了。”   赵充国提笔写信,将队伍的情况如实禀报给太守赵子佩和李云息将军,并遣信使送信回金城。   孟夏拍着信使的肩道:“一定要送到,免得太守担心,然后如有下一步的行动的命令,立即带回,我们会沿路依照规矩做上记号,你小心辨认。”孟夏又拍了拍信使的肩膀道,“去吧!”   赵充国目送着信使消失在路的尽头,于是站了起来道:“弟兄们,我们快要到达了,加把劲,河湟地有的漂亮的妹子,走了。”说完背起自己的包裹,向前走去。   孟夏也背起了自己的包裹,手挥了挥,两人身后的队伍动了起来,也跟在两人身后,向着群山深处走去。他们的目的地就是羌人的河湟之地。   十万大山肃立,一行人在大山深处穿梭,犹如大海中的扁舟破浪前行。他们背负着使命,为了帝国的边界的稳定,做一件明知有困难,但必须要做的事,他们向羌人河湟之地进发。   赵充国突然问孟夏道:”现在,羌人的大王酋豪在想什么呢,在做什么呢?“   孟夏想了想道:”他吗,要么是待价而沽,要么是坐地起价,总的来说在做发财梦呢,哈哈......“   羌人首领酋豪盯着手中地图道:“匈奴大单于还怎么说?”   在左手肃立的人,他刚出使匈奴回来,并带回匈奴大单于的回信,他就是相国杨玉,他走到酋豪的桌前指着地图道:“大单说了,只要匈奴与羌联合,攻战大汉的可西四郡,匈奴与我们平分四郡,并且将草丰水足的河西草场分给我们羌人。”   杨玉一边说,一边指着地图将将大单于分给羌人的地域指给首领酋豪看。   酋豪看着地图道:“这么说大单于好像发了善心了,把河西走廊草服水丰的草地给了我们,这看起来是很划算的。”   杨玉道:“大单于只要了敦煌,酒泉四郡中的两郡,所张掖,武威给了我们,大王,你发现没有,给我们的两郡却直接和大汉帝国面对,而大单于却藏在我们身后,而大汉的铁蹄首先踏的是我们……”   酋豪道:“这么说大单于私藏祸心,让我们先替他挡刀子,这个老狐狸,想给我下套,门都没有?”   杨玉道:“其实大王您想好了没,于大汉帝国作对会有什么后果……”话说到此停住不再往下说。 第316章 鸡蛋上跳舞   酋豪明白杨玉接下来的说是什么意思,他心存侥幸,因为他听说大汉帝国治下的敦煌已经不是很稳定,而匈奴对肥美的河西走廊的草场也是垂涎三尺,为了这块草场,两家肯定会大打出手。而自己联合匈奴,其实想混水摸鱼,到当两家斗个两败俱伤时,羌人占点便宜而已。   酋豪道:“杨玉,你说匈汉两家打起来,羌人可以捞点油水不?”   杨玉道:“大王。匈奴与汉,就像两只大象,我们是小象,两只大象打架,小象夹在中间,能得到什么呢?弄不好……”杨玉又停信不说话。   酋豪不耐烦地说道:“又不说话了,你烦不烦啊,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   杨玉道:“两只大象打架,夹在中间的小象,十有八九会被大象踩死的!”   酋豪大声道:“大胆!”显然杨玉的话酋豪不愿听的,他很是愤怒,大声呵斥。   杨玉吓道双膝跪倒,叩头如捣蒜,嘴里不住地说道:“臣该死,臣该死,大王恕罪……”   酋豪很满意自己的威严活灵活现地在杨玉身上表现出来,自己只说了两个字,就能把一个大活人吓成这样。酋豪慢慢地道:“不过你说的话细细想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然后他看看跪在地上的杨玉道,“起来吧,宽恕你无罪。”   杨玉才胆战心惊地站了起来同,嘴里不停地说道:“谢大王,谢大王。”   酋豪心中明白,以羌这样的国力,跟本不可能和强大的汉帝国相抗衡的,只是当两大强权互相争斗,两败俱伤时,才可能得到一点利益,但是他也明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的道理,无论从那一方面,羌都无法与两大强权所比拟的,匈奴到也罢了,但是羌根本与汉帝国无论从那一方面都是全面落后。   酋豪作为羌的最高统治者,他怎能不清楚这个事实呢,但他还是禁不住利益的诱惑,总想分一点土地,财物……   杨玉小声地,但语音清晰,道:“大王那我怎么回复大单于?”   酋豪道:“不要着急,容我慢慢地想,把事情想通了再回复大单于,反正我们不着急!”   杨玉道:“大王英明。”   酋豪头号杨玉道:“你说我们羌比起汉帝国,还差什么?”   杨玉听到大王的这个问题,一时还没有明白什么意思,他在心中摸着,大王在这个问题中想要得到什么?杨玉道:“这个……这个……”   酋豪道:“你什么都好,就是这点不好,说话总是吞吞吐吐,唉呀,你有什么就就直说吧!”   杨玉道:“大王,羌和大汉帝国比,我们缺少的是人口,缺少的是粮食,缺少的是钱财,缺少的是训练有素的军队,缺少的是运筹帷幄,决胜利里的战将,还缺少的是铁……什么都无法和汉帝国可比。”   酋豪道:“那我们和匈奴比呢,还差什么?”   杨玉道:“和匈奴比,我们仅仅差的是骑兵太少而已。”   “这么说,我们羌和匈奴有的一拼”酋豪兴地说道。   杨玉道:“可是要是训练一支训练有素的骑兵,不是一年两年就能完成的事,怎么说也得十年八年才可以。”   酋豪听道这儿,兴味索然,羌比起这两大强权,实力上还是相差太远,而羌夹在中间,就像是在两个鸡蛋人跳舞一样的艰难,弄不好,鸡飞蛋打,什么都得不到。   杨玉道:“不过我们还有一个好处,我们处在两大强权的另一边,只能面对的是一家,而不是同时面对的是两家。”   酋豪道:“此话怎讲?”   杨玉道:“河西走廊把羌和匈奴分开,我们只面对的是大汉,而不面对匈奴,这对我们来说是有利的,因为匈奴杀戮成性,而汉帝国相对来说还是比较温顺的。”   酋豪道:“所以羌还是比较幸运的,面对的是汉帝国,而不是匈奴单于。”   杨玉道:“是的,大王,我们可以和汉帝国高好关系,与匈奴也不要闹僵,可以左右逢源,两大强权都需要我们,会拉拢我们,这反而是我们的有利之处。”   酋豪道:“这么说,我们不能倒向任何一方,就对我们有利?只有这样,才能使两大强权另眼相看我们。”   杨玉道:“大王英明!”   “那你该明白怎么样回复大单于了,不过我还是喜欢真金白银,看到金子的那刻,我的心是暖和的!”酋豪向往地说道,他现在开始想着,两家为了博得他的欢心,黄金,白银珍珠,玛瑙……都会送给过来,而作为羌的大王,将会有用不尽的被金银财宝,他幻想着,禁不住哈哈大笑……   杨玉看到大王的尊容,暗自叹了口气,微微地摇了摇头,心想:“虽然说是两不相帮,处在中立,但也要有操守,总不能吃了这家,还拿了那家,这样无节操的行为,也会招来杀身之祸,这种毫无信义,贪得无厌的人死的会更惨”但是杨玉将这种话没有说出口,在这位喜怒无常的大王面前,比较刺耳的话还是不说为妙。   酋豪道:“杨玉,你怎么不说话呢,我想肯定还有什么话要说,说出来,统统说出来听听。”   杨玉想了想道:“虽说是两不相帮,但也要有所依重,我们稍稍偏向汉帝国,会好一点,但这是个度,要拿捏准了。”   酋豪摇摇头,道:“我可不同意你的想法,我们要待价而沽,谁出的钱多,就帮谁!”   杨玉没有说话,他现在才发现这位大王如此的爱财如命,在国与国之间如果拿捏不准,出现朝三暮四的情况,毫无信义可言,那则更是危险的,搞不好真的有灭顶之灾。   杨玉只淡淡地,简单地说道:“大王还是找准了庄家再下注吧。”   酋豪听完杨玉的话,哈哈大笑,他觉得这个比喻恰到好处地说明了羌的局势,找好庄家,找到靠山,但还不能太亲密,两家都不能得罪,这得拿捏得有多精准啊,这种两个鸡蛋上跳舞的游戏,真的玩起来太难了,但没有办法还得玩下去。 第317章 贪婪的手伸向河西四郡   酋豪的心像明镜一样,权衡利弊,明白对于两家强权的距离的拿捏要准,也明白,匈奴铁骑到羌还要经过河西走廊这块大汉的地境,而大汉铁骑却随时就会到羌的地界,所以他这个度怎么拿捏并不难。   可是在酋豪的心里,金银财宝实在是诱人,这个时候坐地起价是最能收到利益的时候,这个难得的机会难道要放弃?在他内心深处有一万个理由是不愿意的。   杨玉看着大王的脸色,看得出,大王内心是煎熬的,可以肯定的是,他想两家都通吃!在杨玉的心中,不能不偏不倚,最好是偏向大汉帝国,毕竟羌直接面对的是汉帝国,这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事实。但是从大王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心中最大的理想就是两家通吃,得到金银财宝最大化,才符合他的那颗贪婪的心。   杨玉道:“匈奴是我们主动去的,带来的利益呢,也是口惠而实不至,我想,汉帝国的使臣有可能在路上了,大王准备好迎接汉帝国的使臣吧!”   “是啊,都是不着边际的空头诺言,你想啊,河西四郡有那么容易就能得到?鬼才相信呢,要是大汉帝国的使臣带来的不是口惠,而是实实在在的真金白银,那该多好啊!”酋豪向往地说道,在他心里,钱财是第一位的,无论如何,既然羌处在两大强权都想争去的有利地位,这种左右逢源的兼金子的机会是不能丢的。   杨玉道:“汉帝国有的是金银财宝,可以完全满足大王您要求,您就等好吧。”   酋豪道:“劳你的神,一旦发现大汉的使臣,你马告知我,这可马虎不得!去吧。”   杨玉退出了王宫,在他的内心深处,这位大王是不称职的,在他谈话期间,这位大王张口闭口是怎么得到金银财宝之外,对于大政什么话都没有说,这怎么能行哟,杨玉出使匈奴回来,听到的最多的是怎么分配还没有得到利益,但是怎么应对,怎么从政治上,经济上,人力上,怎么来调配去应对这件事,这位大王却更口不提,只是把他甩给了臣子的一句话‘你怎么知道回复大单于’,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杨玉认为大王现在最应该做的不是能从两大强权中得到多少银子,而主要做的是整军,整顿官史,提高农民的产出,盈实国库,增加国力,而不是为了那点蝇头小利,而大费周析,自己的实力不济,得到的终归会还回去的。   但是大王却死盯着那点蝇头小利不放,而对于羌人的内政却更口不提,这真是捡了芝麻而丢了西瓜之举动。   杨玉也认为作为臣子的人他理应劝说,但是只要一说到金银财宝,大王就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了,说不定会丢掉了自己的脑袋,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有好几位大臣为了劝说大王放弃财宝而获罪,到现在还关在监狱里,虽然没有丢掉脑袋,但已经是饱受皮肉之苦。   杨玉苦笑着摇摇头,心想:“面对这样的主子,谁还说实话,谁还出主意”虽然作为臣子,这样做是不道德的,但是面对的是随意就砍脑袋的主子,还是保命要紧,把能臣,诤臣的事就让给其它人去做吧,如果他们的脖子还够硬的话。   杨玉也明白,大汉的使臣肯定是会来的,但不知从什么方向来,是从长安,还是从河西四郡来呢,这个他一时拿不定不意,杨玉判断不来,他只是觉得从长安来的使臣与从河西四郡来的使臣会大不同的。   这时杨玉想到了河西四郡的太守与将军,最近从探子口中可以知道,自从太子殿下离开金城之后,太守赵子佩就像着了魔似的,一改以前不理政事的慵懒的状态,而是变得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辛勤于政事,在很短的时间内,将荒废多年的边陲打理得井井有条,使这里的无论那一方面,都转好,这一点是杨玉没有想到的。   更令杨玉的惊讶的是,河西走廊的边陲上的军务,也被李云息将军接手之后,更是大胜之前,现在的汉军一个个变成狼,变成了虎,战斗力空前,正应了一句话: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当汉军的边陲军队换了将军之后,立马就得到了很大的改观,看来汉帝国的能人多牛毛,随便选一个就能用,而且都是将才。   大汉帝国实力的底蕴,羌只能望其项背,但是现在羌却打起了大汉的帝国的领土的注意,羌的与匈奴打错了算盘,也许一时可以得逞,可是以后呢,以后肯定是等来的大汉帝国无情的反击,更加残酷的打击,到头来羌落得鸡飞蛋打,什么也得不到,也许国家也会烟飞灰灭。   杨玉摇了摇头,独自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鸡蛋碰石头的结果会是怎样的呢?”现在匈奴给了一点蝇头小利,而且这个蝇头小利没有拿到手,还是水中月,镜中美人,大王就已经心动,这不是自寻灭亡吗?   杨玉当然想让大王从幻想中苏醒过来,做出切合实际的事,才中为羌人做了好事,否则……杨玉想都不愿想下去。   在杨玉心中,这并不是涨别人志气而灭自己威风,这是大汉帝国与羌的实力使然,容不得半点差池。   杨玉从王宫里走了出来,心中感到郁闷,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有这种感觉,杨玉让卫兵回去,轿子也空着回去,只留下一位官家跟随着自己,他想在河湟城里随便走走。   河湟也算是羌人的都城,然而走在大街上显然冷冷清清,人很少,开业的商铺很少,稀稀拉拉的摊位有少量的货物,但很少有人光顾……   杨玉看到都城里这样的冷清,人丁稀少,货物奇缺的情景,情绪变得更加不好。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很多年了,杨玉作为羌的国相,也知道这样的事,羌的都城没有人来此做生意,也没有货物运送到这儿,这导致羌的都城货物奇,这与汉帝国开有成了鲜明的对比,帝国境内,无论大城,小城,都有熙熙攘攘的人,而且每个城都商贾云集,商品丰富,可是在羌的都城,却是如此的冷清,这令他非常地不解。 第318章 凋零的都城   杨玉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没有来这儿做生意呢?”   管家道:“不来此地做生意,这就对了。”管家说话的声音低沉,好像还有话要说。   杨玉道:“嗯,你好像是有话要说?”   管家道:“老爷没有当家,不知油盐米贵,我是经常为府里柴米油盐而操心,就知道为什么这里的货物少,没有人来这儿做生意。”   杨玉奇怪地问道:“为什么,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管家道:“其它的事我不知道,但是这就知道,店家要给官府交很多的税,这么高的税,那有商人来这里做生意啊?”   杨玉道:“据我所知,交的税不高啊,怎么商人就负担不起呢,我作为相国,我是清楚的。”   “老爷啊,有些事,你是不知道的,除交给官府的税之外,更重的税是要交给皇宫的,他们奉大王之命额外征收。”   “有这事,大王为什么还要征收税呢?”杨玉不解地问道。   “真金白银有谁不喜欢呢?”管家反问。   “唉……”杨玉叹了口气道,“这就没有什么办法了,大王还要收一份税,这就没有办法了,难怪这儿的商人这么少,货物也没有,假以时日,都城什么都没有了……”   杨玉知道大王爱财,但没有想到大王会用这种方法敛财,大王这样做是对货物流通,商人的生存是致命的,商人的目标就是挣钱,没有钱可掐,没有人来这儿,如果商人不来,货物肯定匮乏……   可是自己能做什么呢,作为相国,面对大王的这种行为,杨玉也无能为力,他无权干涉大王的行为,大王恨不得将天下的财物全部占为已有,才能心安。   杨玉道:“走吧,喝酒去吧,解解闷。”   管家道:“老爷,想喝酒,只好回家去喝了,因为全城的酒馆里的酒很长时间已经没了,都换成茶。老爷,你瞧瞧,吃酒的地方是不是已经门可罗雀呢!”   杨玉道:“连喝的酒都没有了,怎么会这样呢?”   管家道:“老爷你可能不知道,再过些时日,就连喝的茶都没有了,这些店都要关门歇业。”   杨玉道:“老爷府里,怎么还有酒喝呢?”   管家道:“老爷,这个就是我的本事了,只不过要花很多钱了,不过还好,以相国的身份,酒钱就花很少的钱了。”   杨玉道:“黑市,那这是谁市场呢?”   管家道:“老爷,这个城市,除了您之外,还有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杨玉道:“怎么又是他呢,又是大王,这样做,真是亡国的做法啊,唉……没想到啊,没想到啊,说实话啊,老爷也没有办法阻止!”   管家看到老爷的脸色十分地难看,也就闭上了嘴,不在说话,他知道这时候不要多说话是最正确的选择。   杨玉阴沉着脸色,怒气冲冲地大声道:“轿子,抬老爷回家。”   “老爷,您不是让轿子回去了吗,要不您等等,小的去领轿子回来”   杨玉这时才想起,是自己让轿夫回家的,他定了定神,道:“不必了,老爷我自己走回去吧”今天本来他是来到大街上走走,换换心情,散散心的,可是没想到的是,经过实际了解,这些不近人情的事却发生在都城,使这座城逐渐凋零,使自己的心情愈发的沉重,心塞!   杨玉心情沉闷地走在前面,管家紧紧地跟在身后,地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往相府走去!   杨玉的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国家都是大王的,为什么还要那么多的银子,大王要那么多银子有什么用呢,放在王宫里,这些财富什么作用都起不到,仅仅是让大王看着高兴而已。   令杨玉的心痛的是,一个国家的都城如此的凋零,这是他从来没有想到的一件事,这怎么行啊,这样下去,国力会越来越弱。这样的情形如果持续长时间,国家的实力将会与其它两强会拉开的越来越大,还有什么实力与其它两强叫板的实力呢?   这真是一个莫大的讽刺,一个国家的国王居然想将所有的财富都要集中在自己的王宫里,这是怎样的无奈呢?杨玉真是无语了。   杨玉突然感以心痛,就这样的大王,宁愿把财富抱在自己的怀里,也不愿与其它人分享,那怕一丁点的分享都很为难,这样的大王却还要幻想和大汉帝国与匈奴两大强权争雄,真是个笑话。   “哈哈......呜呜......”杨玉哈哈大笑,到后来却变成了哭声!   管家眼见老爷突然变得如此,大为惊讶,搞不明白老爷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管家急促地问道:“老爷,老爷,你怎么了,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杨玉哭着哭着,又哈哈大笑:“哈哈......我没事,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我只是突然感到痛心,痛心......哈哈......呜呜......”   管家明白老爷现在的心情,明明知道很多的弊端,但就是无能为力,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没有人可以理解杨玉的苦闷,管家只能扶首老爷,道:“老爷,咱们回家吧,这街真的没有什么可逛的!”   杨玉看着几乎无人走动的羌的都城,道:“是啊,这就是都城,没有什么可逛的。”杨玉指着冷冷清清的大街,激动地对着管家道,“看啊,这就是我们都城的大街,居然没有人,真是,真是......哈哈......呜呜......”   管家现在搞不明白,老爷现在是哭,还是在笑,他要做的就是掺扶着老爷往家走去。作为管家的他,是无法理解杨玉此时的心情的,他只觉得老爷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就像是打出一拳,却打在棉花上无处施力。   杨玉现在心中明白,无论你有多好的政策,如果无法执行下去,那还是不起丝毫的效果,倘若政策是下面的不执行,他可以有一百种方法让他们执行,可是当政策是由高高在上的大王横插一杠子,进行捣乱,那他实在是没有办法可想,只有叹气的份儿了。   杨玉知道上层人物的破坏,对羌的杀伤是巨大的,而且是无法挽回的,面对这种局面,作为臣子的,的确是无能为力的。 第319章 爱财如命   杨玉曾经想过做一次诤臣,想力劝大王收敛,可是当他看到视财如命的大王,杨玉将这种念头收了起来,因为这样做不仅于事无补,反而是白白地送了性命,因为大王对于挡发财之路的人是非常地残酷的,不留一点的情面。   杨玉打消了想做诤臣的念头,但又不想让这个国家就这样慢慢地走向没落,他处在矛盾中,不知如何是好。   杨玉逐步了解道,大王征收的税是官府制定的税的好几倍,如果羌人既要交官府的税,又要交大王的税,那不是要了羌人的命吗。可是这种竭泽而渔的方法,不但没有使官府的库房变得充盈,反而却变和更加的空虚,日常的支出都捉襟见肘,更不用说给军队增加钱财......   杨玉突然觉得他这个相国真的很难做,为了减轻羌人的负担,他曾经狠下心来将官府的税一降再降,但这样的做的结果却使大王的税更是变本加厉,于是羌人越来越穷,国库越来越空虚,可是大王的小金库却变得越来越充盈,对于这种结果,却使杨玉哭笑不得,无论他怎么努力的结果,却使羌人的生活越发的举步维艰,国库的银子越发的空虚,而王国的钱财却越发的充盈......   现在面对这样的爱财如命的大王,他现在什么招都没有了,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国家日渐沉沦。   杨玉突然感到了绝望,这样的事情,绝无仅有,可是就偏偏发行在羌,真是天下奇谈。杨玉从司粮衙门的门前经过,他没有通报就走了进去。   管家道:“老爷,这是官署,你进去干吗?”   杨玉感到奇怪,这官署衙门怎么没有守卫呢,衙门也是静悄悄的?司粮衙门怎么了?   杨玉道:“管家,进去看一下,衙门里这是搞的什么鬼,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管家畏首畏尾地进了衙门大堂,只见司粮官,与下属睡成一片!管家退了回来,道:“老爷,他们都在睡觉!”   “什么,真是大胆”杨玉大怒,道,“这还了得,居然在衙门里睡觉”杨玉大踏步就向衙门大堂,他想给这位司粮官给点颜色看看。可是走到门前,他停了下来,其实他明白,为什么这些人大白天地在衙门睡觉!   “唉......”杨玉深深地叹了口气,又慢慢地退了回来,他这个堂堂的相国都是这样的无奈,何况这些官署衙门呢!他们有更难念的经啊,做事不成,诸多的掣肘,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到头来还是一事无成,索性睡觉,爽快!   杨玉悄悄地走进了大堂,用司粮官办公的笔写了一行字,放在案上,然后就悄悄地离开。   管家跟在身后,不敢弄出半点响声,此时管家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杨玉突然退了出来,没有叫醒他们并痛斥,反而是没有打扰他们并悄悄地退出了大堂,他不明白老爷的葫芦里到底有什么药可卖。   杨玉的脚步又经过了司马官衙门,这个掌管全国军事的重要衙门,也是门可罗雀,寂静异常,这如果是和平时期,出现这种局面是可以理解,可是现在是危机四伏,两大强权都在伺机而动,而我们司马官署衙门却是静悄悄的,这种现象太不正常了。   杨玉可以想象得到,司马官署衙门里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唉,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百官慵懒,身为相国的杨玉,是有不何推卸的责任,可是为什么衙门的官员如此的慵懒,杨玉已经可以猜出十之八九,大王的卫队将所有的事都干完了,尤其是征税的事,这些衙门的官员只有睡觉了。   杨玉也明白,司马官署作为掌管军队的衙门,为什么门可罗雀,就是司粮官衙门的人在睡觉,没有钱给司马官署,军队还能干什么事呢?   杨玉把相府周围的衙门都走了一遍,相同的事都在每一个衙门里发生,唯独内务府门前热闹非凡,他们在搬着大大小小的箱子,看着箱子需要几个人抬的沉重的样子,杨玉可以猜出来那里面是什么!   杨玉仰天长叹,自言自语道:“老天爷啊,我要怎么办呢?”   管家茫然,不知老爷为何有如此一问,在他的心里,没事干有多好啊,不像他作为管家,老爷家里的柴米油盐他都要操心,还有老少爷们的穿的布匹......府里那一样如果欠缺,他都会发愁,比起他这个管家难道这些官府衙门的老爷们还比他操的多心更多,扯什么谈啊!   管家道:“老爷,咱也回衙门吧!”   杨玉觉得自己很累,很累,就在这逛街功夫,自己的身体神奇地被什么掏空,只剩下躯壳,杨玉疲惫地道:“好吧,回衙门吧!”杨玉腿软,就连上台阶的力气都没有了,努力迈步上了好几次,愣是没有把另一只脚提上台阶。   管家急忙走了过来,扶住老爷,道:“老爷,你没事吧!”   杨玉扶着管家的肩膀慢慢地步入了相国衙门,令他欣慰的是,相国衙门的里的人并没有睡觉,他们还是有事可忙的!可是这有什么用呢,所有的政令出了相国衙门之后,就如石沉大海,各个衙门都不可能按照相国衙门的政令执行,这个症结还需要理理才能清楚。   杨玉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也明白这个症结之所在,就是离相国衙门不远的内务府,这个衙门是属于大王掌控的,任何衙门都不能过问,当然也包括相国衙门,也是绝对不能过问内务府的事,这导致了现在局面,两套政令,但是得到结果却大不相同。   明眼人都明白羌人现在症结之所在,但就是没有人提出来,都这样的得过且过,慢慢地熬呐。   但是杨玉却有着紧迫感,没有时间再这样下去了,因为两大强权汉帝国,匈奴都在努力着,都在努提高自己国家的实力,羌还怎么能这样浪费时间呢?现实让杨玉感到无助,无奈!   杨玉看着摆在案上的需要他过目的政令,每一个政令如果执行,都能起到很大的效果,增加羌的普通人的收入,提高他们的生活质量......。但是就这样的政令怎么就执行不下去呢? 第320章 重要人物来访   杨玉突然觉得羌的普通人的收成好了,羌的官库也就盈实,官库盈实,大王的王库肯定也少不到那儿去,水涨船高,这样浅显的道理现在只有相国府衙门的人明白,而出了相国府衙门,却对这个道理都不懂。   杨玉苦笑,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道理,他们都懂,只是假装不明白,都在装糊涂!”   司粮官,司马官......一个个都精明地打着自己的算盘,宁可自己在衙门里睡大觉,也不得罪内务府的横征暴敛,宁可看着国库空虚,武备松懈,也不想办法去解决,他们都两眼紧紧地盯着自己这个相国......   “亡国,就是这样开始的”杨玉的心里不自觉地出现这样的可怕的字眼,“是的,亡国都是这样开始的,各级衙门的大小官员睡大觉,而只有一家私秘衙门却如鱼得水,横征暴敛,搜刮钱财。”   这时管家走了进来,道:“司粮大人来见。”   杨玉道:“请到会客室吧!”但他内心深处却极不愿见这位司粮官,见面之后说什么呢,自己能说什么呢?而司粮官会怎样说呢,他也能说什么呢?   管家走了出去,杨玉迅速整理一下思绪,捉摸司粮官要说什么,会有什么的态度,很有可能他会有很多话要说,自己怎么回应。杨玉的思绪平稳后才走进了会客室。   杨玉走进了会客厅,司粮官没有拐弯摸,直截了当地说道:“相国,我这个司粮官没法干了,我为国库征税,可是内务府却先于我们,而且把我们所征的税半道截走了,可是我们敢怒不敢言,相国,你得想个办法啊。”   杨玉道:“你征收的税是多少呢?”   司粮官道:“司粮衙门按照相国衙门的政令,锐一分银子没有多征收,如果安照政令征收的税,商户,农民应是能承担的,并是合理的。可是经过内务府的第二次征收,那就不相同了,就是不想让商户和农民活啊。”   杨玉道:“噢,内务府征税这么重?”其实杨玉早已知道内务府的行为,但是问也是一种态度,有些事自己明明知道,但是还必须得问。   司粮官道:“内务府这样横征了,司粮衙门就没有事干,只好在衙门里睡觉,司粮衙门郁闷啊,相国”司粮官说完,不顾身份的不同,赌气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杨玉理解此时的司粮官的情绪,当然他明白专官司粮的官却无所事事,让内务府替代,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呢!   司粮官道:“相国大人,你难道不改变一下吗?”司粮官激动地不顾上下级礼仪,大声地粗声粗气地问道。   “改变,怎么改变?”杨玉大声地问道,我已经在大王面前说了,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大王不听,我真的无能为力。   司粮官道:“相国大人,你要改变,你是相国大人,你不能这样看着羌就这样沉沦下去啊!”   管家又进来,道:“司马官大人进见”   杨玉道:“请,司马大人进来!”   不一会儿司马大人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也不管不顾上下级礼仪,一句话不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喘着精粗气。   杨玉道:“各位大人,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冲着我来,哈哈……来喝茶,喝茶……”   很快地侍者奉上茶,司粮官端起茶杯恨恨地吸了一口茶,又重重地放在桌上,阴着脸。   司马大人并没有喝茶,而是说道:“相国大人,我司马衙门,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如有用得着司马衙门的,请尽官吩咐”司马大人阴着脸又说道,“下官告辞,请相国大人,我司马衙门及管辖的所有军队的都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说完,转身闷着头出了相国府。   司粮官喝完茶道:“下官也告辞,下官也唯相国大人之命是从,有用得着司粮衙门之处,请尽管吩咐。”说完也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相国衙门。   杨玉看着走出相国衙门的两位大人,一位是掌管天下兵马,一位是掌管天下钱粮的,都是要害的部门,今天同时造访相国衙门,难道这是巧合吗。   杨玉心中明白,两位大人的话暗示着什么,他怎能不理解呢,可是杨玉还在犹豫!   杨玉坐在高案后面的太师椅上,想着刚才两位大人的话,幸好说这话时,会客厅里只有他们三个人,如果被其它人听去,可就不好说了会有什么事发事!   正当杨玉想着事时,他的军师悄然来到了杨玉的左手站定,他低着头,弯着腰,并没有说什么话,他在等着杨玉的询问。   然而杨玉并没有询问的意思,这让军师有些急不可奈,他搓着手,欲说又停。   杨玉看了一眼军师,那种想说又不说话的样子,就明白他是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杨玉现在却不想听军师的唠叨,所以就没有开口询问。   军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等相国的开口,只好自己忍不住说道:“老爷,下官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杨玉看了一眼军师,知道他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也知道他的肚子里的鬼主意也很多,而且有的主意确实可堪大用。但有时出的主意确实是可恶到透顶。   杨玉道:“你有什么话就请说吧!”   军师道:“司马大人,马粮大人的话老爷您听明白了吗?”   杨玉道:“两位大人说的什么话呢?”杨玉明知故问,不想把挑明,他想知道这位军师的肚子里又有什么坏主意。   军师走近前一步,并且压低声音,有些神秘异常,道:“两位大人走时都说了一句话,老爷您听清了没有?”   杨玉白了一眼军师,道:“你有话就直说吧,何必这样神秘呢?”   军师道:“两位大人临走时,都说唯你命是从,这难道仅仅是说说而已吗?”   杨玉道:“是啊,这太正常了,两位大人是我的下级,他们听上级的命今,有何不妥,这是太正常之事,这有什么可问的?”其实杨玉心里早就明白两位大人临走时所说的话,也明白两位大人话中的意思,只是不露声色而已,他需要的时间,充分地评估之后,才能做出决定。 第321章 狗头军师   军师道:“两位大人都这样说同样的话,这不正常,老爷我斗胆挑明了,他们是思变,让老爷您站出来主持大局,他们会义无反顾地支持你!”   杨玉道:“这很正常啊,我是相国,他们支持我,这又有什么不妥的?”杨玉就是装糊涂,他想让这位军师爷把他心里话全说出来。   军师眼见老爷还是没有明白他的话,停了下来,想了想,军师好像还没有下定决心把话说的更明白,他心里在揣测着杨玉这位他侍候了很多年的主子,他知道他脾气,也知道这位主子的秉性,军师了解杨玉的性格,于是鼓起勇气道:“两位大人暗示要你取代大王......”   “砰”的一声,接着就听到“大胆,住口”,杨玉没等军师将话说完,一拳砸在公案上,发出臣大的响声,并且大声地制止军师继续说下去。   军师一愣,停住了说话,但他等了一会儿,不管不顾地说道:“现在大王成......”   杨玉再也不愿听下去了,他大声地呵斥道:“住口,大胆,掌嘴,掌嘴......”他看着军师,等着军师打自己的嘴巴。   军师一边打着自己的嘴巴,嘴里仍然在说道:“眼下,大王......”说到这儿,然后自己打了两下耳光“啪啪”又接着说道,“你替代.......”   杨玉听到军师的话已经说得如此的露骨,道:“过来,过来,到我身边来”   军师听话地走到了杨玉的身旁,还想继续说话。没等军师将话说出,杨玉轮起巴掌狠狠地打在军师的脸上,“啪......”,然后骂道:“你这大逆不道的狗东西,怎敢如此说话,该打,该打,该死。”   军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耳光,终于停住了说话,捂着脸低下了头。   杨玉胸脯起伏,脸色铁青,显然生气异常,杨玉早有预感军师此次说话,肯定会有一些出格的话,但没想到是军师居然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这怎么让他不生气呢!   杨玉道:“你一个小小的军师,谁给你的胆子,怎么如此说话,哼!下次再敢如此胡说八道,砍你的脑袋。”说完指着门大声地道,“退下”   军师捂着脸,低着头快步走出会客室,但军师觉得这一巴掌挨得值了,也许已经在相国杨玉的心中落下了印,再也抹不掉了。   军师心里早就将杨玉揣摸透了,为什么自己仅仅挨了一巴掌,而没有被杨玉帮起来杀头,或者直接交给大王处个忤逆罪呢?杨玉没有这样做,仅仅是打了一耳光,喝令其退下,然后没有后续行动,这就证明一点,杨玉的心也动了,心中已经有了火种,欠缺的就是一把火,让杨玉心中的火烧旺的一把火。   在军师心中,羌国内,有威望,能胜任并且能点着这把火的人只有相国杨玉,再找不到第二个人,军师甚至觉得这把火苗已经在杨玉心中燃烧起来,现在要作的仅仅是让杨玉心中的火烧得更旺而已。   军师现在要做的是,不断地往杨玉心中放火,不仅是他,还要联络其它重要的大臣一起向杨玉心中放火,比如司马官,司粮官......   就在军师走出会客厅的这短短的距离之内,军师已经计划好了下一步计划,他这步计划要将杨玉一步步推向权力顶峰。但是绝对不能让杨玉处在危险之中,因为杨玉就是他智慧的延伸。   杨玉看着军师走出了会客室,若有所思,杨玉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手,打在了军师的脸上,却使自己的手都觉得生疼。   杨玉细细地品味着军师的话,也细细地想着司马官与司粮官的话,他们说的话都有道理,羌的所有的矛盾,都集中在内务府这个衙门,而这个衙门恰恰是不受相国府衙门管束。   在相国府衙门的下属的其它衙门都认为,内务府衙门的存在不合时宜,羌出现的一切的不合时宜都是由这个衙门后面的人引起的!   杨玉不知有这样的相法的衙门有几个,但最最重要的两个衙门,一个管军队,一个管钱粮的衙门是这样认为的,这是不好的迹象,出现这种现象的根源,说白了,就是内务衙门将所有的利益都归为已有,不给其它衙门一丁点的好处,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但内务衙门却不知自己经身处在火山之少,熊熊大火已经燃起,要想浇灭已经燃起的大火,已经不容易。但是可悲的是,内务府衙门的人却浑然不知,而且还不懂的收敛,乐此不疲继续进行!   难怪其它衙门都沸反盈天,意见之大,前所未有,究其原因,主要还是单独的一个衙门断了其它衙门的财路,而且连剩饭也不留一点!杨玉苦笑,这种现象真是世上少有,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居然爱财如命,不管不顾供他使唤的衙门,不管不顾赖以生存民众,这真是一个奇葩。   可是怎么解决这个难题呢,杨玉想到这儿眉头皱了起来,这难题还真难解决,大王爱财是性格施然,要想很快地转变过来,真是难上加难,要是上猛药,必然会适得其反,伤身动骨,无可救药。   杨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笑了笑,仔细地检查他打过人的手掌,若有所思。   羌人生活还是要过,虽然艰难,但是日子还要过,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   酋豪的财富日胜一日,杨玉的相国府衙门的日子也日比一日困难,至于其它衙门,更是不用多说,更是困难,羌人已经是怨声载道。   杨玉实在是忍受不了,又一次来到大王宫殿,酋豪正在看着歌舞,美女如云,轻歌燕舞,歌声轻灵。   酋豪被众美女环拥簇拥,正玩得忘乎所以,这种情景,杨玉已经习以为常,每次杨玉找大王都会碰到这种情形,王宫的大殿上,没有群臣议事的地方,而是歌舞升平,声色犬马,尽情纵欲。   杨玉站在大殿上,酋豪躺在女人怀里居然没有发现。杨玉大声地咳嗽了好几次,酋豪才从女人怀中抬起了头,懒懒地问道:“原来是相国啊,有事吗?” 第322章 刑上大夫   杨玉站在大殿上,酋豪躺在女人怀里居然没有发现。杨玉大声地咳嗽了好几次,酋豪才从女人怀中抬起了头,懒懒地问道:“原来是相国啊,有事吗?”   众舞女停了舞动,退在了下首,酋豪仍然被四个美女簇拥着。   酋豪指着舞女道:“相国,看看我的无妃一个个水灵灵的,你相中了那一位,今天咱君臣在这大殿上乐呵乐呵如何?”   众舞女一个个明目盼动,殷切地看着相国,希望相国大人选中自己。   杨玉道:“谢大王,臣年老体衰,实难从命!”   酋豪指着杨玉,对着美女们笑着说道:“哈哈,相国大人承认了不中用了,哈哈……”   众美女产掩嘴哧哧地笑着。   杨玉对大王的取笑不以为意,说道:“大王,国库已经无钱可用,内务府……”   酋豪一听到钱字,立马警觉,坐起了身子,两眼紧紧地盯着杨玉,道:“内务的钱,你要怎样,那是本大王的,你不能动一分一豪。”   杨玉道:“臣肯请大王,将内务府的征税停止吧,让羌人们修养生息,他们生活好了,才有更多的钱可以纳税啊。”   酋豪道:“不能停止征税,你知道本王的花销有多少吗,停止征税,本王没有钱可花,怎么活啊!”杨玉指着众美女道:“大王,您有酒喝,有肉吃,有的地方住,有衣穿,还有这么的美女陪伴,您享受着人间最好的,您应满足了吧,把您的内务府的钱让出一些,以充盈国库。”   酋豪道:“大胆,堂堂相国,把国库弄得空虚,该当何罪?更可恶的是,居然打起了本王内务府的主意,你这位相国真是居心叵测……,嗯,本王今天心情很好,你走吧!”   杨玉据理力争,道:“大王,你可以下命令让内务府少征些税,让……”   酋豪没想到的是,这位相国大人仍然在他的内务府上打主意,而且还要少征税,这不是要他的命吗?他心中已经有些火气,又一次说道:“相国大人,我的皇宫里的花销也很大的,如果我的内务府停止征税,我就没有办法活了,我再说一次……”酋豪沉吟了一会儿道,“我的内务府什么也不能动,什么也不能动,相国大人,你明白吗?”   杨玉今天豁出去了,他仍然据理力争,为的是让大王控制的内务府尽量少征税,让商人,农民,有钱可兼,这个都城先活起来,至于其它衙门,只好先凑合吧,但是司马衙门不能没有钱花,军队还是维持着吧,但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杨玉道:“请大王下令内务府停止征收税……”   酋豪奇怪,杨玉为什么这样的三番五次地对自己的话置之不理呢,这是对大王的权威不敬,想到这儿,酋豪怒气炙烈,道:“大胆,杨玉你胆敢藐视本王之权威,来人啊,先拖出去打二十鞭子,让你这们相国大人长长记性,然后绑到门外示众,我要让那些藐视王权的人看看,这就是下场。”   武士走了进来,准备拖杨玉出去,杨玉推开了武士的手道:“大王,大王,请停止内务府征收税吧……”   “拖下去,拖下去……打二十鞭,示众,示众一个时辰”酋豪大怒,推开身边的女人,站起身,吼着说道。女人们如受惊的猫一样缩在一边。   杨玉被拖了出去,绑在宫门外,王宫卫兵们开始执行王命。   百姓们看到有人又被鞭打,好事者们都围了过来,虽然大街上人丁不旺,可是看执闹的人居然真多,赵充国也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他问身旁的人道:“挨打是那位啊朋友?”   有人道:“挨打的是相国大人,唉,这世道!”   “相国大人也挨打?”赵充国惊问,停了一会儿又说道:“这是凭什么啊?”   有人道:“今天不知什么原因,相国大人双挨打了,但大家都知道,相国大人为了减免商人,农民的税,已经和大王好几次都闹得不欢而散了,今天估计又是因为此事而挨了鞭子。唉,相国大人是好人啊!”   皇宫卫士开始执行鞭笞之刑,二十鞭子落在相国身上,当打到十鞭子时相国大人已经皮开肉绽,惨不忍睹。   相国大人杨玉还是在大声道:“大王啊,请停止内务府征税吧,让农民,商人有个盼头啊……”   围观的人都惋惜,都愤慨,相国大人为了减少征税,居然被大王鞭笞,这是怎样的一种侮辱啊!   王室卫兵打无二十鞭之后,又大声地说道:“示众一个时辰,到时自行离去!”   杨玉是羌的相国,鞭笞之后,居然还要示众,这真是对于这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高位重之人来说,是奇耻大辱。众人无不义愤填膺,心中都感激这位为民请命的好相国。   管家推开了众人,哭喊道:“老爷,老爷,老奴来晚了,让你受苦了……老奴这就背你回家。”说完他就要解绑着的绳子。   杨玉有气无力地道:“住手,还要示众一个时辰,这是大王的命令,不能违背!”杨玉已经疼得死去活来,头脑有些昏晕。   管家无奈,只好听命于杨玉,让杨玉在大庭广众之下示众,管家此时表面上虽然悲痛万分,但他心里却异常的兴奋,因为大王越是这样,人们对于大王反而是越来憎恨,对于杨玉越发的同情,这是因为杨玉是为了人们减税才受的这样的痛苦。   管家此时越发地悲伤,哭着道:“老爷,何苦呢,为了羌的农民,商人少交税,却让你这样受苦,这有天理吗,这有王法吗!”   围观的人们都一个个地点着头,都小声地说道:“相国大人是好官啊,为了我们少交税,却受到大王这样的以待,好人啊!”   管家道:“老爷,看你为了使民众少交税,你却伤得如此罪,何必呢,奴才老劝说,您就是不听,非要和说服大王少征税,这是为了羌的国民好的事,反而让你蒙冤受屈,老爷何苦呢!”管家一边哭,一边诉说,口口声声地将杨玉为了民众降低征税说给围观的民众听,他的这样的用意显而易见,明眼人都能懂的,都能明白。 第323章 管家高兴了   管家这种作法无形中在羌的民众心中树立了一块丰牌:杨玉是为民请命才受到这样的刑罚,才受这样的屈辱。虽然仅仅是有一部分人在这里围观,但很快地会在都城流传这件事,很快地将在全国流传这件事,而流传的结果就是:相国杨玉爱民如子,是一个好官,是可以信赖的官。   赵充国也看明白了管家的有意,这位工于心计的管家用这种方法,为他的主子造势呢。赵充国突然觉得此人可以利用,和这位管家多温交往或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孟夏也逐渐明白了管家的用意,他在人群中大声地说道:“多好的相国啊,是为民请命才蒙受鞭笞的,真是爱民如子的好管。”   赵充国也随声符合道:“是啊,真是个爱民如子的好相国啊!这样的好官太少见了”他的目的就是用这样的话引起这位管家的注意,为以后的交往做一个铺垫。   管家听到两位陌生人替老爷说好话,果然他仔细地打量着这两位,面生。   王室卫兵见围的人越来越多,听这位管家诉说的也越来越多,也中也感到老大的别扭,他们开始驱赶着围观的民众,卫兵们大声地喊道:“走远了,走远了,禁止在此围观相国大人,否则鞭笞三十下”话刚说完,他们扬起鞭子就开始驱赶。   围观的人们或多或少地挨了几鞭子,于是人们就跑着离开,远远地看着。   赵国充,孟夏也被卫兵抽了好几鞭,两人忍痛也随着众人远远地看着,卫兵对于管家却没有动,任由管家守在杨玉身旁。   太阳升了起来,天也变得热了,杨玉在太阳下显得非常的难受,他舔着干涸的嘴唇,抬头看着头顶的太阳。   赵充国道走近了几步,道:“官差大爷,官差大爷,我这里有水,能不能让这位受刑的爷喝一口呢!他鞭笞已经受过了,现在只是示众,喝水不违犯王法的。”   孟夏道:“对,喝水不违犯王法的,就让那位受刑的爷喝一口水吧!”   “让喝水”   “让喝水”   “让喝水”   ……   围观的民众异口同声地,自发地请求着。   王室卫兵听到如此多的人都在请求,就默默地退到后面,本来他们对于杨玉也是尊敬有加,碍于王命,只能行刑,但是他们手下留情,打在杨玉身上的鞭,并没有使多大的劲,只是甩鞭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响,让人觉得杨玉爱到了重重的鞭笞。   杨玉心中也明白,这几位王室卫兵对自己手下留情,但是他必须要装着疼痛难忍的样子,否则如果让大王发现,那可真不是好玩的事。   赵充国见卫兵退了下去,马上走了进去,把水壶递给管家道:“这里有水,请让这位受人尊敬的相国大人喝上一口水。”   管家接过水壶道:“多谢,我们老爷会谢谢你的行为的。”说完他细地打量着赵充国。   赵充国道:“不客气,这样的为民请命的好相国,有谁不给水喝呢!”   管家拿着水壶,给杨玉灌水喝,在太阳的暴晒之下,杨玉确实已经口渴难奈,这水来的正及时,杨玉喝着的水犹如甘露一样的甜美,又象是喝了琼浆玉液。   杨玉喝完水,抬起了头,远远地向赵充国点点头。   这时管家突然觉得有些后悔,这是他的疏忽,来之前,他理应带上水或者酒,但是管家直到这位陌生人提出来时,才想起老爷这时要喝水,但是已经晚了,幸好,这位陌生的客人仗义奉给出他的水,虽然是普通的水,但这种情况下还有勇气递给管家,这这种勇气留给管家的影像是不可磨灭的,效果当然不同了。   喝完了水,管家将水壶又送还给赵充国道:“多谢您的水,如果不介意的话,交个朋友,我会来拜访。”   赵充国道:“求之不得,初来宝地,人生地不熟,正想交个朋友,我们住在来福客店,恭候大驾。”   管家道:“几天之后,一定来拜访。”说完话,转身离去,又到了杨玉的身旁,他为杨玉扇着风。   随着时间的流逝,围观的人逐渐散去,赵充国,孟夏也离去,今天的偶尔遇到了这样的事,算是巧合吧,不过这位管家拜访来不来,今天所做所为,肯定会为以后作事带来很大的方便。   赵充国,孟夏经过千辛万苦,翻山越岭,终于来到羌的都。两带的队伍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进了都城,经过两人商议,将近两百人的队伍分成了五组,分别去了羌的不同的城市。   赵充国,孟夏两人带着最精干的三十人赶往都城,本以为羌的都城也是人来人往,繁华异常,这三十人进去,根本不会引起注意,但是当赵充国与孟夏两人先头来到都城打探时,才发现都城根本和想象的完全是两回事,街上冷冷清清,几乎看不到人。幸亏两人多了个心眼,没有使三十人全部一次进城,否则必然会引起注意,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两人进城之前,早已让这三十人找了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休息,他们两人没有回来之前谁也不可妄动。   赵充国,孟夏着先找了一家客店,住了下来,然后才信步上街,到处走走,看看这里的风土人情,但没想的到的是恰巧遇到这样的一档子事,两人就混大人群中留心观察,不动声色地听着众人的议论,当他们听到受刑的人是羌的相国大人时,大吃一惊,不明白相国也能受此一劫。但是当听那位老头的哭诉时,才知道他是这位相国的管家。   两人当机立断,认准了此人相国的管家就是交往的目标。   赵,孟两人见众人离去,也准备离去,这时管家走了过来道:“朋友,过两天,福客店,我作东,请二位吃酒,不见不散!”   赵,孟两人大喜过望,道:“求之不得,不见不散!”   管家小声道:“两位客管想必都瞧见了,凡事都有储多不便,请谅解!”说完转身离去。   赵,孟两人也转身离去,径真走向客店。   赵充国道:“看看这里的客店,先为城外的弟兄们找一个落脚点。让弟兄们进城歇歇脚。” 第324章 吃了豹子胆   【我写的文字只发在起点,为什么在其它网站还连载呢?这就奇怪了!】   孟夏道:“何必如此麻烦,直接向来福客店打听就是了!如果有可能的话,让弟兄们住在来福客店也不错啊。”   赵充国道:“住在一个客店绝对不行,突然住进去这么多的人,目标太大,容易引起怀疑!”   孟夏道:“我们可以装扮,分批入住,今天住进两人,明天住进两人,直到住完为止。”   赵充国道:“你也看到了,这个都城人烟稀少,也许这家各店一年的住客都没有三十人,现下如果冷不丁地住进这么多人,而且住在同一个客店,怎么不能让人怀疑,还是分批住进五个客店吧,但是要离得近。”   孟夏不再坚持,同意了赵充国的意见,道:“到客店问问这附近的还有那些客店,总比咱们瞎跑来得容易吧,你说呢?”孟夏笑了笑,劝说着赵充国。   赵充国听完孟夏的话道:“这是个好注意,回去问问店老板。”   赵,孟来到来福客店,客店里还是没有太多的人,老板在柜台后面打着盹,见两人进来,便殷勤地迎了出来。   老板道:“两位逛街回来了,是不是一点意思都没有啊?”   赵充国道:“是啊,怎么说也是个都城,怎么人这么少,还有商铺也没有几家?”   老板道:“唉,一言难尽啊”他左右看了几眼,神秘地小声地说道,“不瞒两位客官说,出现这种情况都是大五的内务府的横征暴敛惹的祸啊,可怜相国大人,为民请命……”   赵充国道:“今天逛街,恰巧碰见王宫门外有人被鞭笞,打听后才知道是相国大人被鞭笞,我就奇怪了,自古刑不上大夫,相国也能被人鞭笞?”   老板道:“唉,可怜的相国大人,为民请命,减免赋税,才被大王鞭笞的,我都不忍心看,才早早地回来了,好官啊,好官啊!”   赵充国道:“是好官,是好官,现下能为民请命的官真的不多了!老板,你这店里还有多少间空的客房啊?”   老板看着两位道:“你们问这个干吗,你们有很多人吗?”   赵充国道:“我们本来有很多人来这儿做买卖,但是看到这儿都城是这样的,恐怕买卖不好做,既然来了,想住下来看看,不知这附近还有没有客店。”   孟夏点头,道:“对,对,既然来了,就住下看看吧!”   老板一听喜出望外,道:“住我这儿啊,有多少人住我这儿啊,空房间多的是!”老板急急地问道:“有多少人,有多少人?”   赵充国道:“我们的人有三十人之多,突然住在这一家酒店,也许会引起怀疑,给你们店引来不心要的麻烦!”   老板道:“什么,有人会找我的麻烦,真是吃了豹子胆了,在此地,找我麻烦的人还在娘胎里没生下来呢,你就放心地住下来吧!”   赵充国道:“失敬,失敬,只是我的人太多,你的这家店房间不够啊!”   老板道:“你小看了我吧,除了这家,我还有分号啊,你有多少人我都可以住下,你就把心放进肚里吧!”   赵充国道:“那好,你这家可以住一十六人,不知你的分号在什么地方?”   老板道:“一出门对面就是我的分店,这岂不更好,离得近,多好啊,就这么定了,再说了价格可以商量啊!”   孟夏道:“这就好,我们离得近,有事好商量,这两天陆续会到来,你这两家客店我们都包了,怎么样老板!但是我们做生意的人就怕被人打扰,希望你的客店没有人来打扰!”   老板高兴地合不拢嘴,道:“这个你放心,决不会有人打扰。”老板说到这里停了一下,道:“我为什么不忍心看相国受刑而早早地回来了呢”   赵,孟两人听到老板如是说,瞬间明白为什么老板会这样自信地认为自己的客店没有人来打扰,原来他抱的大腿真的很粗,难怪老板有恃无恐。   赵充国道:“那就这样说定了,我们的人会陆续到来,如果价格好的话,以后会有你挣的钱呢!”   老板道:“好嘞”然后他又道:“福顺,告诉大家都给我精神点,把房间打扫干净,好让客人住,告诉对面的分店,这两天有客人,小心侍候。”   福顺高兴地道:“好嘞!”随后他吩咐着下人打扫房间,然后又一溜烟地跑到对面的那间客店,赵充国发现福顺在那间大堂里指手画脚过后,店里也忙碌起来。   老板道:“请两位稍等,房间很快就可以收拾好,不知其它的客人什么时间来此?”   赵充国道:“今天能到十多人,在你的店里住几个人,然后在分号里也住几人,这样两家店都被我们包了,都有人住,好点,是吧老板?”赵充国征求着老板的意见。   老板道:“想的真周到,只要你们怎么方便,就怎么住,我都没有意见!”   赵充国道:“老板你同意,就这么定了。”说完掏出一锭足足有十两的银子放在老板面前道,“这些银子够不够住四天。”   老板看到银子,立马两眼放光,拾起银子,放在手里爱惜地抚摸着银子,道:“够了,够了……”又高声地吩咐道,“福顺,给两位客人上茶!”   孟夏道:“看时辰,同伴们也快到了,我还是出城去接一接吧,免得他们走岔路。”   赵充国点点头,道:“好吧,接上同伴之后快回。”   孟夏走了出去,他的任务就是今天让一些人回接到酒店,按照商量的,分批分次入住,不能引起官府的注意,虽然老板已经夸下海口,没有人来打扰,但是还是谨慎为上。   赵充国回到客房,他推算了一时日,心想:“安排送信的人现在应到达金城,将路上的情况已经报告给太守赵子佩大人,也许回信的人在路上,现在两拔人已经安全到达羌的都城,并且找到了落脚点,下一步就是慢慢地完成任务”   赵充国心中打着腹稿,他再一次写信将这里的情况给两位大人说明,免得两位大人着急。并且将初步的行动计划也报告给两位大人,使他们对自己的完成任务的方法有所了解。 第325章 会铤而走险?   【我写的文字只发在了起点,为什么在其它网站上也连载呢?奇怪啊!】   赵充国心里明白作这件事,不仅有危险,但也有机会,如果抓住了机会,是事倍功半的效果,当下,就有一个机会,能否抓得手,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今天遇到的这位管家,他可不是一般普通的大户人家的管家,而是堂堂羌的相国大人的管家,赵充国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要是和此人能友好交往,那以后的事就也许就好办多了。无论如何,他先要把这位管家进一步地了解,对他的爱好,性格,日常的生活规律......都要掌握得一清二楚。这样才能有的放矢。   赵充国想到了老板,他夸下的海口就是无人敢打扰他的客店,而且还说了一句由于不忍心看相国大人受刑,才早早地回到客店,这在暗示老板与相国大人也许有某种联系?如果真是这样,显然给他的带来的是两种结果,能容易接触羌的关键的人物,但是同时自己不能露出丝毫的蛛丝马迹,否则很快会带来灭顶之灾!   赵充国心想,如果真如老板所说的那样,他与相国大人有某种关系,住在这儿确实是危机与机遇并存,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事,就要看自己的能力了,规避危机,拥抱机遇,对于自己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首先要确认老板所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真如他夸的海口那样,所说的话是真的,那第一步必须要和老板搞上关系,达到亲密无间,这样才能更进一步,可是怎么才能判断他所说为真呢?   如果是假话,那就另当别论,但也要与老板友好相处,因为但凡商人能在某地站住脚,而且能开分店的,他的身后都会有这样那样的某种关系,这种关系是千丝万缕的,而且相互都有结点。   但从另一方面说,撇开老板身后之人不说,在羌的都城,在如此人烟稀少的地方,老板能将自己的店开得有声有色,还能有分店,这说明老板是位才能卓著的人,也值得结交。   所以不管怎以么样,初来乍到这个地方,能结交一位有能力的人有好处,没有坏处。   赵充国坐在房间里,瞎想了一会儿,觉得此事暂可放一放,已经住在此店,一回生二回熟悉,随着时间越久,对于老板了解会更多,到那时水到渠成,自然就友好相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写一封回信,将此地的所见所闻先给两位大人汇报,然后得到两位大人的指令,这才是最重要的。   赵充国走出了房间,走到老板的高柜前,道:“能否借笔墨一用,写封家信,免得老娘牵挂。”   老板道:“应该的,应该的,现下没有人像你一样出门还记挂着家中的老母亲,真是难道!”   赵充国道:“谢谢,谢谢。”道谢完,回到了房间,房门半掩,开始了写信。写的内容确实是平淡无奇的家信,但是经过他们预定的读法读信之后,才能知道信里的真实内容,这个秘密只有四人人知道。太守赵子佩,李云息将军,孟夏,还有自己。   赵充国知道,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普通的家书里才能读出有用的情报,这是最安全的一种方式,家书有谁会注意呢!当他铺开绢开始写的时候,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的老娘,孩子,还有那位娘子,思绪到处,眼泪直打转。   “唉......”赵充国叹了口气,擦了擦眼泪,开始写起“家书”,它是送给太守赵子佩与将军李云息,而不是送给家中老娘。赵充国相信他的第一封信两位大人收到了,并且已经在研究着下一步的行动!   太守赵子佩收到了赵充国的信,自从赵充国带着队伍离开金城,第一次才收到赵充国的信,他了解到了赵充国他们的一路的艰辛!   太守赵子佩看完信,将信捏在手里,自言自语地道:“难怪这么迟才有信送给我们,原来是在路上遇到了麻烦!这是他没有想到一件事!”太守摇了摇头,心想即使想到了,也没有用,山路崎岖这是天间的事,人是无法左右的,遇见只有去克服,没有逃避的道理。幸亏他选的人赵充国没有逃避,硬是到达了羌的河湟之地,这是另他欣慰的地方。   太守赵子佩想中高兴,只要这些人到了就好,慢慢地不动声色地进行拉拢,总会有奇迹出现的,这些人带去的奇珍异宝多的是,如果需要,还可以送过去很多,只要把这件事完成,送什么都行。太守赵子佩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有好的结果传来。   赵子佩两眼盯着被羌与匈奴夹着的腰部的河西四郡,这个帝国的腰部,实在是太脆弱了,经不住两家联合起来折腾,只有先稳住一家,集中精力对付一家,才是上策,在这一点上,他好李云息将军是英雄所见略同,所以李云息也非常地支持,并且派出得力的部队帮助赵充国去完成这次任务。   那么这次的精英队伍有什么作用呢?太守赵子佩想到,首先是保护赵充国这些文官不要出什么差错,然后再必要的时候,可以在恰当的时候给羌中一些顽固不化的人给点教训,当然是不能明作的事,也许只有这样李充国的文戏才能起到应有的效果。   此时他想到了李云息将军,在金城太守与将军就像是系在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这件信必须要让李云息将军知道。在于军事上,他的洞察力比自己这个太守强太多。   “来人啊”   有人应声而放道:“大人有何吩咐?”   “命文书将此信抄一封,然后将抄写的信送到李云息将军衙门,原信封存。”   “是,大人”来人欲拿着信。   “等等,你叫文书来此抄写吧,此信先放在这儿。”   “是,大人”不一会儿那人叫了文书来到了太守大堂。文书就在太守的公案上将信抄好,并放在匣子里,将封好,才交人送去。然后文书将原信也封存好。   太守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这时的太守盯着敦煌莫高窟寺,这个地方又要出乱子,这是他实在不愿看到的一件事,在这个节骨眼上,河西四郡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这样给匈奴可乘之机,会让他们铤而走险。 第326章 拔地云见日   太守小声骂道:“可恶的金发蓝眼人,偏偏在这个时间整幺蛾子,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就这件事,他要和李云息将军商量商量,怎么解决此事为好,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们控制在可控的范围,最好用江湖的方法去解决,而官府衙门仅仅是给莫高窟寺撑撑腰就可以,兵不血刃是最满意的方法。   李云息将军在将军府,也在盯着地图上,他内心更是焦虑,因为他还没有得到赵充国差人送的信,也就是说对于赵充国,孟夏这两拔的队伍到现在作仍然一点信息都不知道。他看着地图,从金城到河湟之地路途虽然遥远,但不至于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音信传来,这实在是让李云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真的是全军覆灭?   “将军,太守差人送信过来”   “信?快给我”李云息飞快地从卫兵手中将信抢了过去同,迫不急待地打开,紧张地阅,一边读着信,他的脸色也在变化产,刚开始眉头紧皱,读了几句之后,渐渐地紧皱着的眉头慢慢地绽开,又继续往下读,嘴角有了笑容,等读完之后,哈哈大笑起来,高兴地道:“哈哈,这就好,这就好,他们仍然活着,他们仍然活着。”   这一封信将李云息多少天来挥之不去的焦虑一扫而光,这封信就像利剑一样,将罩在头上的黑幕劈开,见到了蓝天,白云……   “只要还活着,肯定就能到河湟之地,到了河湟之地,就能有用武之地,只要赵充国,孟夏两个人合作无间,何愁办不成大事呢!哈哈……”李云息将军自言自语地说道。   “不行,还得回封信叮嘱孟夏,不可义气用事,要多听赵充国之命令!”李云息担心的是,如果这两人不能尿到一个壶里,那事情就难办了,在第一阶段,是以文戏为主,武戏为辅,当然孟夏要听赵充国的。论足智多谋,出谋划策,赵充国还是比孟夏强,为了稳妥期间,还是要写封信给孟夏,以大局为重,不可义气用事!   李云息心中想道:“只要第一封信来了,就会有第二封信,第三封信……也许还有更好的信息很快会送来。”但令李云息将军纳梦的是,为什么孟夏没有给他写封信来呢。   “将军,太守大人到”   “太守大人,他此时来干什么”随即道:“有请!”说完快步走出将军府,迎了出去。   两人见面寒暄过后,太守没有太多的废话,真奔主题道:“李将军,莫高窟寺又有幺蛾子,你要怎么处理,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不能让他们成了气候!”   李云息道:“是啊,不能让这些金发蓝眼人闹出大动静,最好兵不血刃地解决掉就好了,既然在莫高窟寺发生,就把这件事限在江湖中解决,官府衙门给予足够的支持,我们的主要的精力是要放在窥探河西四郡的匈奴。”   太守道:“何不在敦煌,张掖,武威,酒泉四郡同时举行一次帝国军事演习,以震慑图谋不轨的人,还有匈奴,至少让他们知难而退,不敢轻举妄动,是时候示强了,让这些窥探河西四郡的人看看我帝国的军威!”   李云息道:“这样一来,也可以从声势上支持莫高窟寺,让他们心安理得地集中注意力去对付金发蓝眼人,这样即能帮助他们,也能缓解我们的压力!”   太守道:“希望莫高窟寺不要让我们失望!”   李云息想起了两个年轻人,对于这两个年轻人,李云息感到情切,相信这两个年轻人会有所作为,会做出一些另人意想不到的事!他清楚地记得,太子殿下是非常地看重两位年轻人,曾经邀请观礼金城帝国的军队在金城的大阅兵,虽然两位年轻人没有到来,但是太子殿下给予两位年轻人的足够的重视。   李云息也想着林尽染大人离开金城时,曾经叮嘱过自己,在必要时要给以帮助,这也是太子殿下的意思!李云息也知道,太子的两块金牌在两位年轻手中,太子的金牌是任何官员梦寐以求一件珍贵的东西。令金城官场大为失望的是,太子没有给金城中的任何官员送一块金牌,而是将金牌给两位年轻人,这真让金城的官员眼红。   但是李云息懂得,太子肯给两位年轻人金牌,肯定是认为在关键的时候,这两个年轻人肯定会做出非常不平凡的事,他们两人值得拥有这块牌子。   当然李云息也听到过,这两位年轻人在关键的时候,出手救了太子殿下,经过这件事就已经在太子殿下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其实在当时,当听到太子处在危险的时候,金城里的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急在心里,都想过来拯救太子,但是由于帝国的制度,在没有虎符的调度,是任何人都不能调兵的,官员们也是不能聚集的……制度的约束,任何人都不能违犯。所以金城的大大小小的官员看似将太子的安危都置之不理,其实他们都是万般无奈,不能前去救驾!   现在,李云息对这两位年轻人报有很大的希望,坚信两人会做出一些对于金发蓝眼人来说不利的事,也许是对金发蓝眼人来是致命的事!李云息将希望寄托在这两位年轻人身上,官府不要出面,只是稍微支持,就能解决金发蓝眼人,这是最好的结局。   李云息想到了太守的建议,在河西举行阅兵,虽然自己同意了太守的意思,但是这样作能起到多大的效果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花费巨大,达不到与期目的的阅兵不如不作。等太守的兴智消退的时候,再劝说为妥,总比当时就不同意而吵得不可开交为好!   要对于敌人做到震慑,就在其主要的蠢蠢欲动的方向上,突然出现强悍的帝国军队,一举打消其进犯我河西四郡的念头,确保四五年的观望期,就不愁大事不成。再过四五年的时间,赵充国,孟夏他们的任务基本完成,那时就没有首尾不顾的现象发生,专心对付匈奴。   那么在什么地方是匈奴的突破口呢?李云息盯着地图,陷入了思考。也许在河西四郡,有许多探子打探着政治,军事,经济的变化,也许当河西四郡有风吹草动,不出一个月,匈奴的大单于,羌的大王都会知道。 第327章 蜂腰地带   李云息盯着地图,心中想到:“如果是将金发蓝眼人在敦煌有图谋不轨的信息送到匈奴大单于的手里,他们会怎么做呢?是不是感到占领河西四郡的机会来了,因此就会大举用兵,而最有可能受到攻击之地就是张掖,武威这个蜂腰之地!如果当他们的兵集结之时,帝国的铁骑在此地突然举行大规模的演习,不是阅兵而是实战演习,不管对于匈奴,还是对于羌来说,是一种巨大的震慑作用。”   李云息心想:“是时候派大批的探子去此地进行打探消息,如有风吹草动,随时来报这才最正确的作法!”   李云息道:“来人啦,请探马营偏将军!”   传领兵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偏将军到了李云息的将军堂,道:“将军,有何吩咐”   李云息将军道:“令你部,派出一百人的探子,到河西四郡去打探匈奴之消息,主要打探他们用兵之方向,如有信息,带来报和我,不得有误!”   “得令”偏将军领命而出,李云息将军的将令,偏将军不折不扣地执行。居有一百人的打探消息的人上路了,他们有的是商人,有的是农民,有的是乞丐……总之五花八门的身份,分批向河西四郡进发,而且还有一部人经化妆之后,向匈奴的腹地进发……   偏将军走出大堂之后,李云息两眼又盯着地图上的莫高窟之地,莫高窟寺这个要着火之源,现在是不是在做着准备呢?李云息希望莫高窟寺已经做足了准备,或者已经对这些金发蓝眼人已经有了行动,这才是李云息最想看到的!   莫高窟寺大殿,敦煌包打听分支堂主虔诚地为大佛上了香,并三跪九叩,行大礼。堂主辞别了大师悟静,顺道来到大殿,拜过佛之后,才走出了莫高窟寺。   今天,他感到了充实,虽然心里没有底,是因为庄主还没有批准这件事,他自作主张就把信息送给了莫高窟寺,而且不收分文,这违背了包打听的规矩,但是堂主突然有了底气,感到不怕,因为当庄主归罪下来时,他可以找到很多理由来解释,相信庄主也是深明大义之人,不会深究的!   堂主在盘算着下一步要做什么呢?其实包打听的强项还是打探消息,组织包打听的所有的人收集金发蓝眼人的信息,这才是他们主要干的正事,至于打打杀杀的事最好别去做。在他看来这并不是逃避的责任,而发挥专长,共同对付这些可恶的金发蓝眼人。   堂主把从敦煌包打听分支所带的人每三人为一组,分成了几组,散开来,打探消息,这些人就是包打听敦煌分支中选的精英。   堂主总觉得庄主上官依依会来到莫高窟寺,因为在这种关键的时候,庄主决不会避开,她肯定会做些什么,而且还包括那位年轻人王中珏。   “庄主与王中珏肯定会做着更重大的事”堂主自言自语地说,堂主就是这样相信庄主,没有丝毫的怀疑。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悄悄地离开了敦煌长史府别院,直奔月牙宫而来,因为老兵给他的两样至宝,月牙印月掌,五色沙散手,这两样都于月牙宫有关,难道这位老兵也于月牙宫有某种的联系,而且这位老兵所指点而找到的牌子上有上官二字,是不是这位姓上官的人也与月牙宫有关呢?   上官依依,王中珏互相看了一眼,同一个心思,异口同声地道:“去月牙宫,找找答案,也许能得到有用的东西!”   上官依依道:“我突然对上官这两个字越来越感兴趣,也许真与我们家有关啊?”   王中珏道:“不着急,慢慢地会搞明白的,到月牙泉去洗个澡。”   上官依依道:“你想的美,在月牙泉边看看都是你的奢望,更不用说下水洗了。”   王中珏道:“不过你看看这两本秘籍,都是月牙宫的经典武功,怎么随便将秘籍丢失呢?”   上官依依道:“难道这两本秘籍有特别的故事发生?”   王中珏道:“你也不回到敦煌包打听分支,去教堂主怎么去做事?”   上官依依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相信这位堂主是有想法的,现在放开手让他自己去想,自己去做决定,这样慢慢就可以会干事了。”   王中珏道:“嗯,嗯,终于想开了,有进步,有进步,这样,包打听越来越多的人会干事。”   上官依依也点点头,她也想用这种方法逐渐使包打听站出来更多的人会自主地干事,会思考,会做决定,会领着人干事的人,这就是她的初衷,上官依依非常希望堂主在她不在的时候,有所行动,有所安排,那怕是错误的安排,这也是上官依依愿意看到的。如果堂主还是坐等命令,这对于上官依依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的,堂主什么也不做,会大失所望。   王中珏道:“不过,看得出敦煌包打听分支堂主是位有想法,能干事的人,我猜他一定会安排的,你就放心好了。”   上官依依道:“但愿吧,如果真是那样,我就非常欣慰!”   王中珏道:“其实敦煌包打听分支的堂主已经做得很好了,说不定为给你惊喜!”   “你能这样肯定?”上官依依问王中珏道。   王中珏道:“其实,在跟踪大胡子,并在小村子里的所做怕为就已经表现得很好了,他用巧妙的方法,得到了信息,也许也找到了黄叔,并且把那些文字能变成自己能认识的文字。这不是干得很好吗?”   上官依依听道王中珏如此说话,也就懂得为什么王中珏如此看好这位堂主,是因为堂主已经在努力地办事,而且办的事已经让王中珏赏识!   上官依依道:“可是我怎么老是不放心呢,他们能干好吗?”   王中珏道:“你总是下意识地把下属的能力和上官老庄主比,那能比得过吗?他们的能力怎么能和上官庄主比呢?你仔细想想是不是你有这种想法,如果要比,就要和相同能力的人去比,那样才能发现他们的进步!” 第328章 向月牙宫进发   上官依依道:“也许我对他们的期望太高了,我真想让堂主很快地能独挡一面,要求太高,反而欲带则不达。”   “一个人的能力不生来具有,但是也是后天的努力,只有努力是不够的,还有悟性”王中珏道,“就像你,当你迷茫的时候你爹一点就透,下一步该怎么做,你成竹在胸!可是有的人无论怎么样的解释说明,他就是想不明白其中的关键点,人的能力就像手指一样,有长有短,才是这个世道的真实写照。”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道:“我有那么聪明,我怎么不觉得呢?”   王中珏大笑道:“哈哈……谁要是以为包打听的少庄主不聪明,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上官依依沉默不语,好一会儿才道:“你也这样认为?”   王中珏道:“我,我为什么这样认为呢?那是他们对你包打听既尊敬,又害怕,所以对包打听的庄主也就会偏颇。”   上官依依幽幽地道:“只要你不这么认为就好,至于其它人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我管不着!”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的话,深切地感受到对自己一份情意:“你啊,在我心里完美无缺!”   上官依依噗嗤一声,道:“我就那么好,真的?”   “是啊,完美无缺,千真万确”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上官依依心中也明白,虽然王中珏不会甜言蜜语,说一些话使他开心,但明显感到王中珏心里有她,处处想着她,维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委曲,不让她处在危险之中,体贴如微……这都能使她受到感动。   上官依依心里也明白这个不爱说情话的男人,是用行动爱护着他的!   两人骑马,向月牙宫赶去,两人主要是弄明白这两本武功秘籍是怎么会事,顺路再打探一下,月牙宫对金发蓝眼人看法,如果有可能,受到月牙宫的相助,会好很多!   月牙印月掌,五色沙散手,看上去是月牙宫的成名之技,可是为什么会落在这位老兵手里呢?这着实让人不解,虽然老兵把两本武功秘籍赠送给上官依依,但也没有说不能物归原主,可是这两本秘籍是月牙宫之物吗?在王中珏心中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疑问。   王中珏犹豫地说道:“我突然怀疑这两秘籍不是月牙宫的。”   上官依依奇怪,为什么王中珏会有这样的想法,道:“书上明明写着月牙印月掌,五色沙散手,而这都是月牙宫的成名的武功,难道有假!”   王中珏道:“其实这不是月牙宫的,而是流传在江湖上的成命绝技,成名绝技与月牙宫称谓恰恰是相同,所以江湖人就误认为是月牙宫的武功,我猜这两本秘籍与月牙宫八杆子都打不着。”   上官依依觉得有理,道:“你为什么有如此的想法呢,这就奇怪了!”   王中珏想了想道:“你想啊,这种武功秘籍,是对于月牙宫来说是至定,理应妥善保护,怎能会流落江湖里,而且还流落在一位不知明的老兵手里。”   上官依依沉吟着,心想:“王中珏的话说的有理,如果真是,怎能会流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难道老兵是一位大盗,将秘籍从月牙宫偷出来的?”   上官依依想到此,说道:“难道,这位老兵是大盗,把自己隐藏在敦煌长史府这么多年,现在敦煌长史府逐渐式微,他不得不又开始流浪,但不愿将秘籍随身而带,所以就转赠给我们。”   王中珏笑了笑道:“此人看不出有什么过人之处,能从戒备森严的月牙宫偷出秘籍?难啊!”   上官依依道:“老兵不是说过吗,是故人传给他的,只管找有缘人接手这武功秘籍,但他却不能看。”   王中珏道:“你还相信他的话,你难道忘了,当他站在年轻人的后面,老兵的那种锐气使年轻人始终不敢举妄动,他居然有强大的杀气,这来源于自身的武学修为!你能说这位老兵真的没有看过,他只是在极力隐藏自己而已。”   上官依依点点头表示同意王中珏的看法,但还是不能完全认同,道:“他为什么偏偏将书交给我们呢?”   王中珏道:“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将书传给陌生人,不至于这两本秘籍失传,然而他将自己的牌子藏在了山洞中,就看将来谁是幸运人,偶尔得到这块牌子,但是恰好又遇见了你我,怕所以就索性就他身边的宝物都给了你我,然后自己就装死神不知鬼不觉地隐去,从此不在过问江湖之事。”   上官依依道:“对啊,他要为自己活一次,也许中厌烦了这种生活,真的要实实在在地自己过无拘无束的生活。没想到的是他的装死并没有瞒过王中珏你敏锐的感觉。”   王中珏笑了笑道:“那儿啊,只是他装得太像了,反而引起了我的注意,死了的人怎么有细微的多余的动作呢,这恰恰被我观察到了而已,至于他为什么出现在敦煌长史府别院年轻人的身后,我也没有想明白!”   上官依依道:“是啊,老兵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老兵出现在年轻人的身后呢,而且还帮了那几个人很多忙,论说要是老兵逃避,当他把的心愿完成之后,马上就会离开,可是为什么又出来到敦煌长史府别院呢?”   王中珏道:“这些事不应想了,他不告诉你了,要把那个包裹送到他告诉你的地方,也许那时就是这件事真相大白的时候,现在你我就是想破头都无法想明白。”   王中珏看看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人又是处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王中珏歉疚地说道:“唉,看来又要夜宿在这儿了,连个避寒的地方都没有!实在过意不去。”   上官依依不以为意,道:“快走吧,沿路看能不能找到过路之人留下的草棚,也可以暂住一晚,咱们两人赶路也没有个计划性,随意性太大,只能在没人烟的地方过夜了。”   两人打马快奔,沿途寻找避寒之处,那怕有棵大树也是好的,总比露天好。就在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碰到了客人留下的草棚。 第329章 有祸躲不过   王中珏看到草棚子道:“看来只有在这儿委曲你了,实在是过意不去”但是草棚下已经有四人。   王中珏道:“各位客官,发大财啊,小弟赶路,天黑就在这儿将就一晚”   客官道:“到那边去,吵吵啥,你的嘴真是甜……”   王中珏道:“谢谢客官,谢谢客官,请你们安睡啊。”说完和上官依依走到草棚的另一边,将软草铺好,把马拴好,两人坐了下来。   夜色已深,寒意袭来,王中珏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上官依依的身上,自己坐在风口,挡住夜风,免得上官依依被夜风吹着。   两人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突然听到了脚步朝草棚而来,而且有十人之多。   王中珏低声道:“这么多人来草棚,难道是还有赶路之人?”   上官依依这时也听到了脚步声,道:“是啊,这么多人,听脚步声不像是赶路的,到像是强盗来了。”   王中珏道:“给这几位客官提个醒吧”说完小声地喊道,“客官,客官,有强盗来了,有强盗来了”王中珏走了过去,推了推已经睡熟了客人。   客官翻了翻身道:“那来的强盗啊,别闹!”说完翻了个身,又转身睡去。   上官依依道:“他们显然是普通的赶路的人,还没有听得出纷乱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听得出不是善类!”   王中珏道:“这些人没有呼出来脚步声,他们还在睡,看来今天他们凶多吉少!唉,是祸躲不过啊!”   上官依依道:“你我真是倒霉蛋,怎么都躲不过啊。”   王中珏道:“是啊,怎么就躲不过呢,怎么就躲不过呢,唉,真是难啊,怎么就躲不过呢!”   脚步声已经到了棚子前面了,听见了有人说道:“大哥,棚里有人,你看怎么办?”   “笨蛋,这还要问我,哎,棚里有有几人?”这位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与其它人都不相同,也许就是大哥吧。   “棚里黑乎乎地看不清有几人。”   大哥道:“笨蛋,点火把,点火把,今天终于碰见有喘着气的人了。”   火点着了,棚子亮了起来。王中珏,上官依依悄悄地移到阴影里。来的这伙儿一时还发现不了。   “大哥,这儿有四人在睡呢,像猪一样还在熟睡。”   这时熟睡的四人终于被吵醒了懵懵懂懂地问道:“怎么回事,难道是天高了,刚睡下怎么就天亮了呢?”   “哈哈,这人真逗啊,你是睡糊涂了吧”有人并将明晃晃地的刀架在四人的脖子身,大声地说道,“交出来吧,把身上的贵重的东西交出来吧”   草棚睡的四人这时才明白,他们真的遇到了强盗了,一时间睡意全无,四人吓得瑟瑟发抖道:“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们那有贵重的东西啊,所有的东西都在这儿了”说完有人指着头前的包裹道。   四人并没有太多的瓜抗,他们知道,自己如果没有什么特别特殊的有力时,最好乖乖地配合强盗们,否则会有意处发生。   大哥道:“把包裹打开,看看有什么贵重的东西”   有两人分别打开包裹,真的除了几件衣服之处,还有纹银十几两,然后什么都没有了。   “大哥,这四人是穷鬼,就只有纹银四十两不到呢!”   “什么,只有纹银四十两,今天看来真是不吉利。”大哥说道。   “那就把这些银子拿走,这四人怎么办呢?”   “把这四人杀了吧,让我们换换手气,要不总是碰见的是这种穷鬼”大哥道。   “是,大哥”说完就举起了刀。   大哥道:“等,等,这儿不能杀人,以后还要留给其它的客官用呢,如杀了人,恐怕更晦气了,更没有阔气的人来了。”   “是,大哥”说完把四个已经吓得瑟瑟发呆的客人抓起来,向草棚外走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始终静静地看着,没有出声,又由于两人身处在阴影之中,所以强盗自始自终都没有发现两人。两人看到这群强盗既要扮财,还要夺命。   上官依依低声道:“这帮人真是的,明明这些人只是位普通的赶路人,没有什么财物,这点银子也抢,还要害命,真是有失公允。”   王中珏道:“是啊,他们这伙强盗太不象话了!”又看了一眼道:“强盗也就八人,一个个都好像没有吃饱饭,瘦瘦的,看起来真的没有精气神。”   上官依依看到这帮人将四位农客官拖到草棚外,往远点之走去,他们想要杀害这些客人,急忙低声道:“咱们救人吧,这四个客官这样死掉有些冤枉啊。”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站起身道:“各位等等,刀下留下人,刀下留人。”   王中珏突然出声,将众人吓得一哆嗦,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盯睛一看,发现黑暗处还有两个人。   大哥道;“噢,这里还有两位,才发现,我们太粗心了,居然没有发现这两位大活人。”然后他怒骂其它盗众,“这帮蠢材,真是丢死人了!这两坐位客官居然自己站了出来,你们真是失职,失职。”   王中珏道:“你们要的是银子,黄金吗,先把那四位放了,我这儿有的是好东西,让你们拿,怎么样?”   “还不放了,这四位客官的小命算是保下了”大哥指着四位客官道。   四位客官已经被吓得小便失禁,腿哆嗦着站不稳,舌头打结话都已经说不出来,两人把拖了回来,把他们扔在草棚里,瘫软在地,他们目光呆滞,在火把之下,面色苍白,显然已经吓得心智暂时失去。   王中珏道:“你看他们确实是普通的人,这样的人也抢,也杀,你们啊,失去了盗规呢!”   大哥道:“好好,这是我们的错,不应对这四人起了杀心,他们是普通人,无缚鸡之力”随后又指着四位道:“还不给这几位大哥的衣服穿好,夜里天凉,着凉了!”   王中珏道:“这还差不对,接下来到我们两人与你们之间的故事的走向,你准备怎么做呢?”   大哥道:“把你们身上的所有贵重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我们取走,当然你们可以活命,这个交易怎么样?” 第330章 不能得罪的佛爷   王中珏道:“这个交易不怎么样公平哟,这样吧,你们也把所有的贵重的东西也拿出来,我也把拿出来,然后把所有东西平分,当然你们有八个人,我们有六个人,我们少二个人,还是分不公平,就算我们吃亏点吧,把你们的一人加到我们这一方,这样我们都有七人,分起来就公平了。”   大哥道:“等等,我有些懵了,这到底是我们抢你,还是你抢我们呢,好像角色弄反了。”   王中珏道:“我们是为了公平,既然要抢,那就要你们也要把所有的贵重的东西都拿出来,平分,这才是公平的!”   大哥道;“我们是强盗,是抢东西的,这是很严肃的一件事啊,别开玩笑了,拿出来吧,咱们至少可以不失和平地将这事解决了,要不还要流血,就不好看了!”   上官依依跟在王中珏身后,看不清模样,因为她是女孩子,也就没有出声说话,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王中珏道:“你们强盗最怕什么呢?”   “当然是官府了”大哥脱口而出道。   王中珏道:“那你如果见到官府的令牌,你会怎么做呢?”   大哥道:“我们会有两个选择,杀人,逃跑!”   王中珏道:“那你过来看看我这个令牌合不合你的味口呢?实话告诉你,我这个令牌可是黄金作的!”   大哥道:“黄金作的,我可要看看这个令牌,我必须要看”说完他走了过来,真的想看看王中珏的所说的牌子。   王中珏从怀中掏出金牌,道:“你过来瞧瞧,这个牌子你可认得?”   强盗大哥果然看了一眼牌子,但是当他看到太子两个字是,着实吓了一跳,道:“你,你是太子殿下的人,我,我……”强盗大哥由于过度的惊吓,说话都不和早索。   王中珏本来只是吓唬一下强盗头子,没想到这块牌子还有如此大的效力,这块牌子原来黑白两道通吃啊,官府衙门见着了也要让三分,强盗见了也是惊慌失措,看来这个牌子是有作用的。   强盗为什么会如此的怕呢,官府最好别招惹,杀人越货,只要小打小闹,官府一般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过分地去攻击他们,可是如果把太子殿下的人杀了,那可真是惹祸了,官府肯定会调军队前来剿灭,自己这点实力,怎么抵挡住训练有素的军队的进攻呢?   虽然强盗可以杀了官府衙门的人,把尸体毁掉,但是天下那有不漏风的墙,早晚会传到官府耳朵里。   强盗当然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不要轻易招惹官差,才是应该做的事!   王中珏道:“看清了没有啊,老兄!”   大哥结结巴巴地说道:“看……看……清了。”   王中珏道:“那你怎么做呢?”   大哥赶紧说道:“弟兄们,把四位大哥的财物留下,咱们搞撤了!”   “大哥就这样走了,我看那块牌子就是宝贝,为什不取了?”有人大声地说道。   “啪......”大哥打了说话一巴掌,道,“奶奶的,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牌子是你能动的吗,你真是想发财不要命了!”   那人挨了打之后,捂着脸退了下去。   大哥抱拳道:“村野匹夫,不懂世情,赎罪则个!”然后挥了挥手道:“弟兄们撤了”   众盗一哄而散。   王中珏收起了太子殿下的牌子,舒了口气,在他心中,只有没有流血把事情解决,就算是最好的结果。   上官依依咂咂舌道:“没想到这块牌子原来有这样大的魔力,黑白两道通吃,哈哈......我可要保护好呢。”说完掏出自己的那块,仔细地端详片刻,才小心地收起来。   王中珏道:“你想啊,帝国的最高领导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真的活不耐烦了,才去招惹他!”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嗯,嗯,从今天的情势可以看得出,谁都不想惹这位佛爷,只能供着!”   王中珏笑道:“佛爷?嗯,恰当,这些人就是佛爷,只能供着,不能得罪。”   四位客人这时才缓过神来,心有余悸,受惊的心情仍然没有平静,抖抖索索地穿上外套,走了过来道:“多谢两位,多谢两位活菩萨,多谢两位活菩萨的救命之恩!”   上官依依道:“不是我们救你,而是你们救了你自己,肯定多行善事,才有今天的平安。”   王中珏道:“其实让人供着也是很简单的,就这样一件小不,就能把你像菩萨一样供起来了,其实,你不用刻意去做善事,而是随时无意做,就可以让你被人供着。善事是随时就能做的。”   上官依依道:“是,时时有一颗善良的心,就能心安理得。今天你的不经意的一次行动,就救了这四位老兄的命!”   四位官人也点点头道:“是啊,虽然对于你们来说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我们来说是再造之恩,因为你们不及时制止,我们的脑袋就搬家,而死于非命!”   上官依依道:“说的是,有些事,对于我们来说是举手之劳的小事,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是关乎生命的大事,所以做事都不能掉以轻心。”   王中珏道:“有道理,没想到经过此事之后,挺有感悟的噢,挺好,挺好,要是每一个人都能这样的想就是大同世界”   四位官管惊魂未定,仍然警惕地看着四周,他们已经怕了,对于强盗来说他们的生命如草芥,对于他们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弱肉强食就是这个世界的写照!   王中珏看着这四人,仍然紧张万分,安慰道:“四位老哥,现在可以安稳地睡觉了,不会发生其它的事了!”   四位客官将信将疑,他们都不安地看着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充满着戒心,在他们心里,能吓跑盗贼的人也一定不是一般人,肯定也是利害的角色,和这样的角色在一起,肯定是福是祸,他们也吃不准,虽然这四个人开始将向他们道了谢,但是警惕的心仍然没有一点的改变。 第331章 节外生枝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火把下看到四个人警惕的眼睛,小声地道:“虽然对咱们尊为活菩萨地供过了,但是显然他们已经把你我二人当作戒备的对象了,不理他们吧。”   王中珏点点头道:“是不是你我二人太过于热情了,反而让他们起了疑心,或者我们兵不血刃地吓退了强盗,这反而更对咱们不放心了。”   上这依依点点头道:“所以,你我二人不理他们,或许相安无事!”   王中珏,上官依依又坐在草棚的最左边,王中珏仍然坐在风口,挡住夜风吹到上官依依,折腾析腾很长时间,两人确实有些累了,迷迷糊糊地睡着。   王中珏行走江湖已久,就是睡着,有轻微的异常响动,也会惊醒。   四个客人看见王中珏,上官依依直到一边自顾自地坐下打盹,逐渐睡着,四人人仍然不能入睡,他们任由火把亮着,四只眼睛就是不肯合眼。   四个人不能入睡,都回头看着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这两位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的,沉沉睡去。   其中一位道:“看看人家,好像没啥事一样,说睡就睡。”   “是啊,他们身上估计也有很多钱,但说睡就睡,不当一回事,不像我,就这点纹银,还怕个鸟。”   又一个客官说道:“是啊,我也身上就那一点银,可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要抢呢?”   “你们说这两位身上真的有钱?”躺在里边的人突然翻身坐起,轻声地问道。   “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看不像有钱人,可是他们用什么吓走强盗呢?”躺在最外边的人也翻身坐起小声说道。   中间的人道:“为什么强盗会看到他们会吓走了呢,真是奇怪,当时强盗看到了那位有些瘦弱的人手中一块牌子,是不是那块牌子有什么古怪。”   四个人都翻身坐起,弄得草铺悉悉直响。   就这草铺草的悉悉的响声已经惊醒了王中珏,他睁开了眼,火把仍然高着,睡在草棚下的四个人都坐了起来,围在一起还在说着话,王中珏不以为意,受到了惊吓,肯定是睡不着,这是人之长情,不必理会,于是王中珏又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这四人,自顾自地睡去。   “看这两人不怎么孔武高大,我们何不劫了他们财物,我们四人分了,有何不可!”   “嘘,小声点,惊醒他们两人了!”   “劫了财怎么处理两人呢,让他们跑了,恐怕后患无穷啊。”   “我们何不也学学强盗的做法,杀了他们,然后销毁尸体,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咱们平分了财物,如何!”   “这是个好主意,不过刚才这两位还有恩咱们呢,就这样翻眼不认人,这样合适吗?”   “管不了那么多了,谁让他们两位救了咱们四人呢,还身上带着什么好东西,足以吓退强盗?”   王中珏听着这四位客管的对话,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怜之人也可恨之处,这看似老实巴交的四人,却有如此狠毒之心,居然起了杀心。   王中珏想不明白,刚才还是自己和上官依依两人将此四人从阎王爷那儿拉了出来,现在却恩将仇报,反而要对救命恩人下毒手,这种人的心是怎么样的存在呢?贪婪的人性,现在表现得一览无疑!   王中珏心想,这四人,就是得到了财宝,肯定也因为分不公而大打出手,到后来,都会因为钱财而死于非命,因为贪婪的人不会轻易放弃得到更多的机会。   这些既可怜又可恨的人也许会为财而亡,王中珏心中在呼喊:“收手吧,现在收手还来得有及!”   王中珏轻轻地碰了碰上官依依,想叫醒她,没想到,上官依依已经醒了,两只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王中珏,嗔怒!   上官依依轻轻地在王中珏耳朵轻声地道:“没想到吧,他们居然打起了被称做活菩萨供起来的人的主意。”   王中珏轻声地道:“你想怎么办,是不是想看一处戏,先得问问你,这四人该死,还是不该死?”   上官依依道:“现在不看不出来,再等等吧,看看他们接下来做什么?”   王中珏道:“我想要让他们因为财物自相残杀,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残忍,我还真的于心不忍。”   上这依依道:“你试试呗,如果他们能收手,还有良知,就让他们走,如果一意孤行,那就让他们杀吧。”   王中珏道:“总觉得于心不忍,让他们死于自己熟悉人的手下!”   上官依依道:“要是他们有良知的话,不会这么做,如果他们真的这样做了,而且还要杀我们两人而夺财,那真的该死,我们就少些歉疚了,装睡吧,看看他们接下来要干吗?”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商议以定,然后闭上了眼睛装着熟睡。   当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商议时,四人也在悄悄地商议怎么做才天衣无缝,可惜他们没有长着一双灵敏的耳朵,他们所说的每一个字,都一字不落地被上官,王两人听见。   四人商量的结果就是杀人,夺财,毁灭尸体!   上官依依轻轻正要准备轻轻地碰一下王中珏,刚想到这儿,王中珏却恰在这时轻轻地碰了下上官依依,道:“他们铁了心要干这缺德的事,接下来你我一味地示弱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示弱?他们信吗,刚才对付强盗可是镇定自如的。”   王中珏道:“他们已经财迷心窍了,早把刚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还能想得起镇定自如对付强盗的事呢!”   “睡吧,睡吧,他们想必也商量结束了,可能要行动了”上官依依轻声地说道。   王中珏道:“再等等,他们要站起来时,我会学说梦话,你只要小声地说一声‘轻点,别让他们知道了’就可以,看看这四人有什么反映”   上官依依已经明白王中珏葫芦里卖的药,他是想用这种方法,引起四人的矛盾,而自相残杀,其实这种漏洞百出的小伎俩,用脚后跟想都会想明白是怎么会事,如果这四人的正如王中珏所说的那样财迷心窍,就会上了王中珏的大当。 第332章 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   四人商量好之后,慢慢地站了起来,他们将火把多点了几根,照亮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互想靠着睡觉的地方。   突然王中珏嘟嘟朗朗发说着梦话,并且手动了一下摸着鼻子,看起来好像要醒的样子,吓得几个人迅速地睡倒,他们要等着两人熟睡之后才能动手。   四人屏住呼吸静静地躺着,生怕弄出响声把王中珏,上官依依依两人惊醒,把给他们的计划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时上官依依也动了一下身子,好像也要醒了,但是动动了身子,把盖在身上的外衣拉了拉又睡去。   四人看着两人又睡去,才舒了口气,刚想起身,就听见王中珏大声地道:“强盗,金子,三个金锭,埋在,埋在……”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听不见,又捏了捏鼻子,自顾自地睡去。   四人本来屏住呼吸,但当听到王中珏突然说话,有三锭金子,正当他们想听清埋的地方时,声音却越来越小,睡在外面的人几乎同时问离王中珏最近的客官道:“你听见了没有,他说三个金锭,埋在什么地方了”   睡的最近的人道:“我……我……我怎么能听到呢?”这种犹豫的语气,立即引起了其它三人的怀疑,他们都想到肯定这人已经听到了,而不愿告诉他们才这样犹豫的,于是四人心中瞬间出现间隙!   王中珏又动了一下身子道:“强盗,金子,三锭,埋在……,埋在后面……后面……”   上官依依醒了,推了推王中珏,道:“嘘,你又说梦话了,小声点,小心被别人听见了。”   王中珏小声道:“又说梦话了,是不是被别人听见……”   上官依依小声地道:“就这四人,其它三个也许没听见,可是离咱们近的这位听没听见,我就不知道了!”   王中珏道:“瞧我这嘴,怎么就管不住呢,老是说梦话,幸好他们没有听见,睡吧,睡吧,等天亮,就……”   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道:“睡吧,睡吧……”   两人又沉沉地睡去。   四人清清处处地听到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对话,四人心中的都有各自的想法,但每个人都怀疑其它人都听到了金子的埋的地点,但不说出来,肯定是要躲过自己要私吞!于是四人心中的间隙越来越大,而且内心深处逐渐互不信任。   黄金,三锭,埋的地方,四人中只有前两个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四人中都怀疑除了自己,其它人都已知道了,只有三个金锭,四人人还不够分,这确实是个问题!   此时四人的心中想只有三锭金子,而有四个人,无法平分这一死结的问题,四人心中突然出现‘死’这个字,四人中只要死一个人,每人拿一锭金子,就算平分了,可是死谁呢?   四个人慢慢地坐了起来,他们物色着要死的对象,睡在里面的这位离上官依依,王中珏近,肯定听到了埋金子地方,要是那两位如果逃跑,还有这位能知道藏金之处,所以不能死,中间的这侠最为瘦弱……三人同时盯住了瘦弱的这位老兄,他们确认了眼神,选好了对象。   “老兄,对不住了,只有本锭金子,算你倒霉,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你就安心地去吧!”   “你们干什么……金子没……”他本想说金子还没有见着影儿呢,就开始互想残杀,真是可笑,但是其它三个不让他说话了,他们杀起人来真是利索,只见最外面的这位孔武有力的大汉猛地扑在瘦弱的人的身上,双手掐住脖子,另外两人压住瘦子的双腿,不让他挣扎,很快地瘦子一动也不动了。   王中珏本想出手相救,但他还是忍住,因为这些人本来就是上官依依与自己将他们从鬼门关救出来的,但是到头来,又能怎样,口上感恩之后,还是因财起了杀心,这种人实在是不值得同情,可恨,厌恶!   更令上官依依,王中珏可笑的是财物还没有见到,只是像水中月般的飘渺,就凭一句若有若无的梦话,他们就已经心存芥蒂,并且起了杀心,这种见财忘交的人,还同情什么!   王中珏低声说道:“瞧,他们因为虚无飘渺的三块金锭,已经开始杀人,这种人无可救药!”   上官依依低声说道:“下一个要杀的人轮到咱们两个了?麻烦又来了。”   王中珏道:“你我目前还是比较安全的,因为他们没有知道确地的黄金埋的地方,就不能把咱们怎么样,可是和你我比较接近的这位老兄,可能有些麻烦。”   上官依依道:“麻烦可大了,他的一举一动都要受到另外两人严密监视,稍有不慎就有杀身之祸。”   王中珏道:“另外两人一位是孔武有力的大汉,另一位是修长的大个子,这两位肯定也不是善类,这两位肯定认为离我们近的这位老兄弟,他的嘴巴比较宽阔,肯定已经听到了我的梦话。”   上官依依,王中珏冷眼观看着这几位贪婪之人的表演,虽然对于生命的过于冷漠,当瘦弱之人受到功击时,两人理应对出手相救,但是两人没有做,因为给于生的机会,两人已经给了他们一次,从强盗手中救下了他们的生命,就是给了让他们生的第一次机会,但是这一次,这几个人龌龊的思维,彻底断送了他们生的机会!   孔武有力的人与大个子互相对了眼神,彼此已经明白对方是什么心意,大嘴巴现在就是他们的两人的对象,两人都认定,大嘴巴已经知道藏金之地,大嘴巴不能离开两人的视线之外!   孔武有力的人道:“说吧,把你所有听到的话都说出来吧,现在就剩下三个人,把三锭金子每人一锭,然后在人各走各路,秋毫无犯。”   大个子也在帮腔道:“你就说了吧,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大嘴巴惊讶地问道:“你们让我说什么,你们让我说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他加重了口气,以证明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第333章 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2)   世上的事情往往是这样的,当你说真话的时候,没有会相信你,可是当你说假话的时候,偏偏就会有人相信!   大嘴巴说的是实话,可是另外的两人就是不相信,但是只有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相信他说的是实话。   大嘴巴道:“我真不知道你们两位是什么意思,让我说什么?”   孔武有力的人道:“你肯定听到梦话,埋黄金之地点,你肯定听到了!”   大嘴巴道:“我什么也没有听到,真的,我什么也没有听到,我也不知道黄金藏在什么地方。”   孔武有力的人道:“你不说,这就不好办了,我们只能对你不友好了!”说完,给大个子使了个眼色,两人面露凶色,一起走向大嘴巴,他们两人认定大嘴巴已经知道藏黄金的地点,但是杀了也没有关系,还有两位知道,大嘴巴死,只是少了一位分钱的人!   王中珏低声说道:“瞧,这几个人真的是疯了,为了还没有见到的黄金,居然又要杀人了,真是太可笑了。”   上官依依道:“更可笑的是,他们居然将我们两人视为无物,我们两人好像根本不存在,真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们无知了”   王中珏道:“不说话了,静静地看戏吧,其实他们也知道,他们三个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应该知道会惊醒其它人的,但是他们居然不理我们俩人,真是可笑。”   上官依依道:“不理我们,就安安静静地坐着,看他们唱戏吧,只是这戏看得有些不厚道!只还过这几人把你我也当做案板上待宰鱼肉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停止说话,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三个人的表演。   大嘴巴看到孔武有力的人和大个子走向自己,知道他们两人不怀好意,他急中生智,道:“等等,我把听到的只能一个一个地说,你们谁先来。”   孔武有力的人迫不急待地做了决定,道:“我先来,大个等一等。”   大个不服气地道:“凭什么,你先来?”   “就凭这个......”说完孔武有力的人伸出拳头,在大个面前晃了晃。   “你......”大个欲言又止,论武力,他自觉真的不是这人的对手,但他心中此时就出现了必须让这位老兄弟去死的想法,他必须要找到机会,送这位孔武有力的人上路。   孔武有力的人走到大嘴巴面前,道:“说吧,我听着。”   大嘴巴道:“府耳过来,我只能对你一个人说。”   孔武有力的人果然俯下了身,大嘴巴凑到他耳朵旁道:“金定藏在......”大嘴巴将金锭两字说的特别响亮,但是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   孔武有力的人焦急地说道:“你说清楚点,说楚点,我什么也没有听到!”   大嘴巴这时却抬起了头道:“你可要记清楚了,埋金子的地方,我可告诉你了!你可要记清了。”   孔武有力的人道:“你说什么了,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啊!”   大个子走了过来,道:“请您让一让,我和大嘴巴交流一下。”毫不客气地推开孔武有力的人。   大嘴巴在大个子耳旁说了几句话,大个子点点头,退了下去。   王中珏低声说道:“你猜,大嘴巴给大个子说了什么?”   上官依依道:“我猜,大嘴巴什么也没有说,这时候,什么也没有说也是一种战术”   王中珏道:“显然孔武有力之人什么也没有听到,这次不知谁要倒霉呢?”   上官依依道:“我猜啊,是孔武有力的人要倒霉,因为他太跋扈,就连自己的盟友都这样粗暴对待,只有他倒霉。”   王中珏笑而不语,只是用下巴指了指,意思是接着看戏,不作评论。   孔武有力的人走到大个面前问道:“大嘴巴给你说什么了?”   大个没好气地说道:“给你说什么,就给我说了什么,这还要问?”   孔武有力的人恶恨恨地道:“他什么也没有给我说?”   大个道:“是吗,什么也没有说,那给我也什么也没有说,要不你在问问?”   孔武有力之人道:“奇怪,大嘴巴也没有告诉你,这有几个意思呢?”   大个子一边慢慢地往孔武有力多人身后移动,一边说道:“他怎能不告诉你呢,大嘴巴最应该告诉的就是你。”   孔武有力之人道:“是啊,他最应告诉我的,可是大嘴巴确实一个字都没有说?”   站在身后的大个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于我没有关系,要不你在问问如何,只要你知道了,最有可能找到黄金。”   孔武有力的人得意忘形,道:“那是,那是,看来又得我亲自出马再问一声。”于是他又走到大嘴巴面前道:“你能不能活命,就靠你的这句话了,如果我问一声,你回答一声,咱就相安无事,要不然......”   孔武有力的人话未说完,大个子抽出一根细小的绳子套在孔武有力的脖子上,然后迅速转身,将绳子放在肩膀上,孔武有力的人的脑袋被绳子套起来仰面朝天地在背在大个的后背。而大嘴巴却迅速抱住孔武有力的人双腿,将整个身体挂在上面。   只见孔武有力之人双手乱动,面部充血欲滴,眼珠突出,嘴大张着,他想喊,想骂,想......但是他的喉咙被绳子赖住,什么也没有喊出来,一会儿,面部变成铁青,舌头长长地伸了出来,胳膊软软地垂了下来,裤子被小便湿了一片。   也许此人太过于利害,都已经没有呼吸,死透了,大个子,大嘴巴仍然没有放下的意思,他们两人又坚持了一会儿,仍然抱着孔武有力的人的双腿,将身子全挂在上面,以增加重量,使孔武有力之人死得更快,大嘴巴更是不顾流出的小便,滴在他的脸上......他坚持着。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将死透了的孔武有力之人放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两人也是太累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孔武有力之人是这样的死法,死得一点的尊严都没有,死相实在是难看。然而更奇怪的是两人配合的如此的纯熟,如此的天意无缝,就好像是两人一起训练了很长时间。 第334章 可怜之人有可恨之处(3)   孔武有力之人终于为他的傲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诚心要你命的四只手呢!   上官依依低声道:“你的一句梦话,就送两人上路,真是利害,你不经杀人,而且还诛心!”   王中珏道:“我也不想这样做,可是他们过于贪婪,这是没办法的事。这就是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上官依依道:“接下来会轮到谁呢?”   王中珏道:“也许会轮到我们两人了。”   上官依依道:“他们为了没有见到的金子,已经杀了两个人,难道还不收手?”   王中珏道:“这就是丑陋的人性所决定的,到这个时候,根本不会停止的。”   上官依依道:“如果现在两人收手,就给他们活路,让他们走人,如果还不收手,必死。”   “现在准备三锭金子,就可以测试出这两人的人性了,再等等,看看他们接下来干什么”王中珏道。   火把仍然在吱吱地燃烧着,照着躺在地上的两具尸体,更显得阴森恐怖!   大个子与大嘴巴休息了一会儿,又艰难地站起身。   大个子道:“现在就只有我们两人了,该告诉我,黄金埋在什么地方了吧?”   大嘴巴道:“真是莫名其妙,我真不知道金子埋在什么地方,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大个子仍然半信半疑,他狐疑地盯着大嘴巴,道:“你离两人最近,理应能听得清楚梦话的。”   大嘴巴道:“你脑子清醒一点好不好,他说的是梦话,他说的是梦话,你怎么信以为真呢?”   大个子听到大嘴巴的话,仍然狐疑,问道:“真的?”   大嘴巴道:“真的,骗你是小狗”说完看着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眼神中明显现出恐惧,道,“真是奇怪,没有见到一两黄金,却已经杀两个人,真是天大的笑话,咱们收手吧!”   大个道:“收手?业已至此,能收手吗,现在没有回头路,只能继续往前走,那怕是一头撞到南墙,也回不了头了。”   大嘴巴摇了摇头道:“收手吧,不想再要金子,如果你能找到,全归你。”   大个愈发的怀疑,大嘴巴这是想甩开他而独吞黄金,道:“想走,要独吞,没那和以容易,把黄金找到之后,你才能走。”   大嘴巴道:“无论我怎么样的说你都不相信,我真不知道什么黄金埋藏之地,你们就放过我吧,要不你在继续问问那两位客官如何?”   大个回头看了看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已经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不言不语,王中珏乘机将一锭金子埋在他们坐的软草下面。   大个道:“他们已经吓傻了,能问出个什么,你还是说出来吧,免得伤了和气!”大个眼中凶光现露。   大嘴巴看到大个子杀机渐盛,心一横,索性走到王中珏面前道:“两位客官,你就说出来吧,黄金藏在那儿了,免得我们挂念。”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凶巴巴的大嘴巴,吓得一边脚蹬着地,顺势往后挪着屁.股,将铺在地上的软草踢开,露出了地面,却是显现出刚才松动过的土,王中珏下意识地将软草拔了拔了又盖住了露出的软草。这个细小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大嘴巴于大个子的眼睛。   大个子很快走了过来,大声喝问道:“这下面是什么?”   王中珏怯怯生生地说道:“没……没……没什么。”   嘴巴恶恨恨地说道:“将你的脚拿开。”   王中珏不情愿地将脚慢慢去挪动着,大个子等得不耐烦了,走上前去一脚踢开王中珏的腿。   “唉呀……”王中珏惨叫一声,嚷痛。上官依依扶着王中珏,道:“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大个子几下就柔软的草拔开,徒手挖开还显湿软的土,由于发现了新目标,大个子放松了警惕,他忘了身后还在大嘴巴。   大嘴巴看见有了新发现,而且大个子也专心致志地挖着地,放松了自己。大嘴巴慢慢地拿起了身后的木棒,慢慢地靠近大个子。   大个子没有意识到危险已经悄悄地逼来,仍然忘乎所以地挖着,果然一锭金无宝露了出来:“哈哈,金子,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话刚说完,只觉自己后脑勺被什么重击了一下,嗡的一下,一头载倒在地……不省人事。   大嘴巴哈哈地笑着,握着手中的棒子,道:“你真没有把我放在眼里哟,这就是小看我的下场”说完他扔下棒子,将大个子的“尸体”往旁边挪了一下,捡起大个子丢下的一锭黄金,爱不释手,端详着这锭金子,大嘴巴喜极而泣,自己长了这么大,从来还没有见过这么的黄金,一锭金子,自己一辈也挣的钱也换不来十足的这块金锭。   大嘴巴又用牙咬了几下金锭,才相信这是真的,才心满意足地将金锭装进怀中,然后又瞪大眼睛问道:“这下面还有没有其它的金子,快说,惹老子不高兴了,也棒死你。”   大嘴巴恶声恶气吓得王中珏,上官依依直往后挪,王中珏道:“没……没……没了”   大嘴巴张开大嘴道:“真不老实,等我挖出金子,再收拾你两个。”说完又开始挖了起来。   王中珏突然哭声连连道:“完了,完了,多年的集畜全没了,唉,作孽啊!”   大嘴巴听到王中珏的自言自语,兴奋异常,不再说话,使劲地挖着,又挖出了两锭金子,大嘴巴大喜过望,两只手各拿一块,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哈哈大笑,他得意忘形……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大嘴巴独自一个挖出了金子两人心里老大的不高兴,王中珏心想:“真是便宜这家伙了,让他独自得了三锭黄金,唉……”心中有些不舍这些金子。   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看,那位大个子动了,还没有死!”   王中五定睛看了一会儿道:“真的也没有死,不过也剩下半口气了!”   大个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将全艰难地拿起了木棒,慢慢地走到大嘴巴的身后,此时大嘴巴正沉浸在得到金子的兴奋的情绪之中,身边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好的…… 第335章 不能心安理得   大个子在身后抡圆了木棒,向大嘴巴的脑袋上砸去,大嘴巴听到身后有响声,本能地相躲避,但是已经太晚了,大棒结结实实地砸在大嘴巴的脑袋上,就像一大西瓜受得重击一样,扑哧碰碎的声音,大嘴巴就像一截木桩一样载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一动也不动。   大个子吐着血,也慢慢地倒了下来,他受到大嘴巴的棒击,伤得也不轻啊,大个子拼着最后一口气,将大嘴巴击倒地之后,大个子也脱力而亡。   夜深人静,只听见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兹兹之声。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商量着打他们两人的歪主意时,两人就知道迟早会以这样的结局会结束这四人的生命!   王中五,上官依依站了起来道,拍了拍身上的土又看了一眼四人尸体,心中还是有些惋惜,歉疚,自己不应眼睁睁地看着四人的就这样死去……   王中珏道:“走吧,这个地方是不能待了,换一个地方休息吧”   上官依依道:“生前为了黄金送了命,死后就享受这黄金吧,这三锭黄金就留在这儿,陪伴你们一阵吧,天一亮,是谁的还说不准呢。”   王中珏道:“贪婪,也可以送人命的,万事不要贪婪,是你的谁也夺不走,不是你的无论怎样努力,仍然得不到它,何必如此执着呢!”   两人牵着马又向前走去,草棚慢慢地被落在后面。   夜深人静,天上的星星眨着眼睛,好像在诉说着天上精彩的故事,夜风吹来,轻轻地拂着衣摆,凉凉的,马儿打着响鼻,跟在两人身后……   王中珏,上官依依突然感到情绪非常地低落,有想哭的冲动。   上官依依道:“突然想哭,不知什么原因?”   王中珏道:“我也是,情绪特不好,一点神都提不起来,现在急需找一个地方睡一觉,醒来什么都过去了!”说完,将外衣披在上官依依的身上,道:“夜风凉,小心不要着凉!”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在微弱的月光下默默地走着,两人现在心情坏到了极点,谁也不愿多说一句话,今晚这场戏,看得两人实在是反胃。事情过后,两人却受自己对自己的良心的拷问,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最好的选择!   因为这四人不应这样残忍地自相残杀而死,本应能平平安安地活下去,可是就是由于无端的邪念,将他们自己的生命断送。   王中珏,上官依依却只是冷眼旁观,对于自相残杀无动于衷,虽然这四人产生恶念在先,并且开始实施他们的恶念,本应可以制止,但是他们两人却没有,而是任凭事态发展......   上官依依打破了沉默道:“是不是你我太过分了,这种残杀本应能避免的。”   王中珏道:“是啊,这事做得是有些过分,现在感觉不是心安理得!”   上官依依道:“做事首先要问心无愧,如果不是心安理得,肯定有些地方是不对的!”   王中珏叹了一口气道:“唉,谁让他们心生邪念而杀人越货呢,而且你我给了他们好几次机会,但是他们不收手,却铤而走险,结果到头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反而自己将自己玩死,但是细细地想一想,我的良心不安!”   上官依依道:“是啊,良心不安,如果我们稍加阻拦,本可以避免......”   王中珏依着微弱的月光,依稀地看到前面好像有一家人,道:“瞧,依依,前面好像有一家人,咱们前去一看。”   上官依依听到五中珏突然很自然地叫她为“依依”将姓省略,上官依依感到甜甜的,心里暖暖的。   上官依依道:“好的,咱们前去看看。”她将你我,变成了咱们。   两走近一看,确实是人家,小院里有两间矮房,但门是紧关着的,院墙后面有黑乎乎的什么东西堆在一起,想必是草垛吧!   王中珏心里嘀咕:“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这人家是什么来头”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心里发虚。   王中珏低声道:“依依,咱们还是不要打扰这家人了”说完又指了指院子后面道,“瞧院后面想必有一草垛,我们将就一下,在那休息吧!”   上官依依道:“好啊,就去那儿吧”   说完,两人走近黑乎乎的堆前,王中珏点亮火把,看了一下,果然是干草垛,于是王中珏细心地将柔软的干草打了个地铺,,试着躺在上面,也很舒服。   王中珏道:“看来今晚在这儿歇歇脚了,不过还不错,背风,柔软,躺下数星星玩。”   上官依依没有说什么话,也躺了下来,王中珏将外套盖在上官依依和身上道:“你先歇着,我把马喂一下。”在王中珏看来,马是好朋友,不能亏待马,人休息,马一定要喂上草料,让马也休息好。王中珏给马喂上草料之后自己才休息。   王中珏在微弱的月光下看着上官依依,突然心暖暖的,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本应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可是现在却甘愿跟着自己风宿素餐,过着乞丐般的生活......   王中珏实在过意不去,肯与自己同甘共苦的女孩子,今后无论是天塌下来,也要保护好,不让她受一丝的委屈,不能受一点的伤害,王中珏心里暗下决心。   上官依依也许是累了,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她睡得很安详,只因王中珏就在身旁。   不一会儿,王中珏也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夜安静,这里的一切都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嘿,嘿......醒醒,醒醒......”   王中珏迷迷糊糊地听到有人在喊叫着,懵懵懂懂地睁开了眼睛。   刺眼的光亮刺得王中珏睁不开眼睛,王中珏又闭住了眼睛。   上官依依道:“醒,醒,王中珏,天亮了。”说完又听见上官依依不知给谁在道谦道,“对不起,老人家,昨晚赶路到这儿,才在您这儿歇歇脚,我们这就走。”   王中珏睁开了眼,翻身坐起,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大亮,太阳已经升起,草垛旁站着一位不理解的老人,显然老人不明白为什么他的草垛旁会睡着两人,还有两匹马站在旁边。上官依依的解释显然还没有让老人明白。 第336章 天意   老人道:“你们为什么睡在这儿,你们为什么不到房里休息呢?院子里房还有一间是空的。”   王中珏道:“老人家,我们到这儿时,已经深夜了,不好意打扰你”看了看草垛道,“不过这儿也挺好的,挺舒服!”   老人直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家的草垛旁边睡着两人,点点头才道:“其实年纪大了,睡觉也是困难事,也许你来时我还没有睡着呢,谈不上打扰,只是睡在这儿,显得我不够仗义,不让你们两人进屋休息,丢了我的脸”说完老人的脸上显现出一丝黑线,老大的不高兴。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这种不经意做的事,反而若怒了这位老人。   上官依依道:“对不起,老人家,这儿挺好的,再说了我们到你家门口时,确实已经深夜了,不便再打扰你老人家了!”   老人还是怒容满脸,道:“赶紧起来走人,在这儿睡觉,丢我的人,现我的脸”看来给老人解释清楚是不容易的一件事。   王中珏道:“谢谢你,老人家,你的这草垛帮了我们大忙了,可以挡风,可以取暖,要不在夜里,有我们好受的了,老人家,你的这垛草帮了我们大忙了,多谢,多谢。”   老人一听王中珏如此说,脸色好看多了,道:“这还差不多,这确实是我的草垛,被你们用了一下,也没关系!”   上官依依这时也明白,老人的用意,他是想着让自己去赞扬一下,这个顽皮的老人,真有意思。   上官依依道:“是啊,你家的草垛帮了我们大忙了,多谢多谢,要不我们可在这凉夜里很不舒服的。”   老人一听上官依依也这样说,终于露出了笑脸,道:“这么多年,睡在我的草垛旁,你们俩是头一遭见,这也许是天意!”   “天意,什么意思?”王中珏惊问道。   “没什么,你们走吧”老闪烁其词。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使了个眼色,道:“好,好,这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上官依依会意,很快和王中珏两人离开了这个小院子。   走出了很远,上官依依道:“你信不信,这可能是个最大的黑店,要是咱们昨夜住进去,说不定又会碰见什么离奇的事呢!是不是错过了什么事?”   王中珏细细怀疑老人家说的话,虽然听起来是责怪两人为什么没有住进房间,但每一句话都是遗憾,不甘心的味道,当他听到老人家说出“天意”二字时,就开始怀疑这位老人真实和身份,也许这个小院子里,真的是藏垢纳污,真正的黑店!   王中珏道:“也许这个小院子暗藏玄机,做没有本钱的生意!”   上官依依道:“就听那位老人家的“天意”二字,就要让人想很多,我想有必要把这个小院子探个究竟。”   王中珏道:“还是走吧,众月牙宫回来之后,干脆住进屋子里去,看看会出现什情况,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是不是咱们两好奇心太重,会不会有危险啊!”   王中珏道:“当然有危险了,我们只要小心在意就行。”说着指了指上官依依道,“以包打听少庄主的身手,再加上我这个不出名的愣头青,应付危险应该不成问题吧!”   上官依依道:“你这么自信。”   王中珏道:“当然,能受到住上官依依与王中玉联合一击,普天之下没有几人”听起来豪迈异常。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了,道:“你自信地过了头,你应懂得人上有人,天外有天之道理吧!”   王中珏道:“当长懂得,但你也不必过分地谦逊,以至于把自己的能力地忘了,这是不好的一种现象,适当的时候,必须要亮剑,那怕明知自己无论如何都比不过,但必须要亮剑,因为这是态度,这种态度必须要亮出来。”   上官依依道:“可是这样又有什么作用呢?亮剑始终是失败。”   王中珏道:“始终忍受与适时亮剑,是两种根本不同的态度,也许会有两种不同的结果,但是必须要选择亮剑这种态度,必须。”   上官依依道:“但是这种选择又有什么用呢?”   王中珏道:“有时候明知不可为,但是你必须去做,明知亮剑会得不到什么结果,但你必须去亮剑,因为一味的忍受,当敌人将你踩在脚下时,还会吐口唾沫。但是你亮剑了,你倒下去的时候,他会给你鞠躬,这种态度是不是很不同呢!”   上官依依道:“会有这种事?”   王中珏道:“当然,的确会有这种事!因为敌人尊重强者,但也尊重给他们压力的人!”   上官依依道:“这就是强权的世界,强权的世界就尊重强权,软弱就是得不到尊重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一边说着,一边笑着,一边赶路,这给他们两人带来了的乐趣!两人向月牙宫赶去。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皱着眉头,他的武功又坠入了武障,怎么练都感觉不太对劲,因为他的武功密集仅仅是残缺不全的拼凑而成,即便是这样,龙之恒已经以惊人的智慧,将这些残缺不全的秘籍逐步补全。   月牙印月掌掌法,师傅留给他就是这些残缺不全的秘籍,师傅没来得及给他做过多的解释,就撒手人寰,以至于龙之恒怀疑,师傅是是否已经练成了月牙印月掌,也许师傅压根就不会这套掌法,然后就把这残缺不全的掌法秘籍交给他,传承下来,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龙之恒经过多年的捉摸,从仅存的残缺的秘籍上,逐步悟出了一些门道,而且通过自己多年的努力,慢慢地将秘籍中的招式补全,虽然辛苦,但也已有大的收获,将残缺的秘籍补全到十之八九,剩下的十之有一无论龙之恒怎么努力,都无法将秘籍补全。   龙之恒心想:“也许剩下的十成,才是月牙印月掌的精华之所在,想不出,是正掌的事,无论如何,也要将这剩下的十成月牙印月掌要补全” 第337章 悟道   龙之恒叹了口气,心想:“要完成这件事,谈何容易,实在是太难了,因为一种掌法,不仅是套路上的功力,但是更重要的是引导真气的运行,做到动作与真气合二为一,才能达到最大的功击力,否则只是形似而已,但是实战则是大打折扣!”   龙之恒内心哭泣,心想:“师傅啊,师傅,你传给我的这个秘籍真难为徒儿了,无论徒儿怎么样推测,都无法将剩下的招式和真气的运行串起来”   龙之恒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传给他的秘籍是如此的残缺不全,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师傅从来不给自己的讲解过月牙印月掌的精要之所在,师傅也从来没有演示过月牙印月掌的套路,这从一个侧面证明师傅也不会月牙印月掌。   龙之恒心中在问:“师傅啊,你让徒儿如何才能传承下去呢,让徒儿怎么才能将这些秘籍补全呢,师傅啊,师傅,为什么秘籍残缺不全,你也不给徒儿说一下呢?”   龙之恒心中苦闷,是的他怎么也不能释,补全这本秘籍,几乎将他的精力都耗尽了,即使这样,仍然一无所获。   龙之恒感到油尽灯枯的,精力耗尽,“唉……”龙之恒无耐地叹了口气,这种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而是时时都有这种感觉。   龙之恒无法集中精力,再继续想下去,只能停了下来,经之恒脑袋发胀,他不得不停了下来,想出去走走。   龙之恒来到了月牙泉,微风过处,波光粼粼,闪闪烁烁,像一颗颗珍珠在闪着光,龙之恒欣赏着月牙宫湖水,这神奇的水养育着这片神奇土地,也养育着月牙宫的人,这神奇的水……   龙之恒每当看着月牙宫的湖水时,他才感到轻松,才能得到片刻的宁静,胀痛的脑袋才能缓解。龙之恒专注地看着月牙宫的湖面,微风过处,波浪连绵不绝地扩散着,波浪有高峰,也有低谷,虽然如此,但总是给人感觉是连绵不绝,源源不断。   龙之恒突然有些醒悟,月牙印月掌在出掌时,真力的运行也不必平均行气,而是像波浪一样,有峰,也有谷,只有这样,才能使真气连绵不绝,持续不断。   龙之恒慢慢地悟到了什么,但是说不出来是什么!   龙之恒无精打采地看着月牙泉水,此时他非常地苦闷,这么多年来,一直月牙宫的绝学月牙印月掌的传承压在心头无法释怀。   龙之恒想起了师父,临终之前,将一本残缺不全的月牙印月掌交到自己的手里,当自己翻开这本残缺不全的武功秘籍时,才明白为什么师父从来没有提及过月牙宫的绝学,也从来没有练过这们绝学,当有弟子询问的时候,师父永远都会说一句话,“你的功力不够,练武不要贪多,也不要求快,而是要循序渐进,等到火候到时,一条龙师一定会教给你。”可是这一等就等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等到师父一病不起,直到临终时,也没有见师父教过弟子们一招半式。   龙之恒被师父指定为月牙宫的宫主,当接过这本残缺不全的绝学时,自己及众弟子都明白,原来这门绝学在月牙宫已经是镜中花,水中月,已经是可望不可即。   然而更令龙之恒吃惊的是,师父给自己的第二个要求:要自己寻访五色沙散手这门绝学秘籍的下落,而且无论如何要找到,把月牙宫武学发扬壮大。   自从龙之恒接手月牙宫之后,他便沉浸在这本残缺不全的绝学之中,自己思考,苦练,慢慢地将残缺不全的武功秘籍补全,经过这么多年对于这本秘籍的领悟,终于将月牙印月掌十之八九补全,可是剩下的十之有一,无论自己怎么样努力,总是似是而非,不得要领,这使他非常的沮丧。   龙之恒看着月牙泉水,自言自语道:“师父啊,师父,要是您老人家还在世,此时,如果有您的点拨,就会好很多,可是现在只有徒儿独自面对,真的很难啊,师父!”   龙之恒也依师父临终进的吩咐,派人去江湖打探五色沙散手,可是无论如何打听都没有这本武功秘籍的下落,众弟子出宫一批接着一批,都是空手而回,武林绝学失散,要是找回来谈何容易啊。   龙之恒心里真的是很难受,也很苦闷,但是这种情绪从来没有在月牙宫众弟子面前显露,只有独自一个人的时候,才会流泪,才会哭泣,才会诉说!   “师父啊,您老人家交给我的两个任务,恐怕都无法完成,徒儿真的辜负了您老人家的心啊”龙之恒潸然泪下,道,“还好,月牙印月掌总算有了眉目,可是走到最后一步时,却无论怎样的努力,就是无法完成这最后的一步,月牙印月掌越到后来,越是高深莫测,越是无法理顺其间的细节,这着实让自己头痛。”   龙之恒看着月牙泉水,突然感到了绝望,从来没有如此清晰地在自己的脑海里显现出绝望二字!他真的想放弃这个艰巨的任务,可是每要放弃的时候,龙之恒的脑海里总是会出现师父临终前时对自己的期盼,永不瞑目的神情,师父的这种神清又一次支撑着他继续前行,可是无论怎么样,总是最后快要完成时,月牙印月掌的最后几招,总是无法连续,总是和前面的脱节,这直接影响了月牙印月掌的威力!   多少年的努力,到了最后一步却止步不前,这是怎样的一种心情呢,只有龙之恒经过的人才有更深切的体会,这时他感到绝望,因为他的精力,时间都耗在月牙印月掌上,但到了最后快要成功时却,无法突破,龙之恒泪如泉涌,自言自语道:“师父啊,弟子不孝,完成不了你的遗愿,可是弟子尽力了!”   可是每到想尽力时,师父的临终时的情景又会出现在眼前,龙之恒知道自己决不能放弃,只有继续前行。   龙之恒的思绪又来到了则才悟出的道理,随波逐浪,犹如一叶扁舟行驶在波涛之上,无论海水怎样汹涌,扁舟仍然从容地浮在上面,龙之恒突然问道:“如引从容的扁舟,为什么会被波浪击翻呢,为什么,为什么……”龙之恒陷入迷茫之中。 第338章 悟,随波逐流   龙之恒觉得真气就是大海里的波浪一样,但是招式犹如扁舟,当汹涌而止的真气而来时,扁舟如果不循势而行时,就会被卷入波浪中,被卷入海底。而武功中的招式,就像是这波浪捉的扁舟一样的,如果要驾驭住汹涌的真气,就要因势而行,因势利导,将真气引导至攻击点,这才是最正确的方法,可是怎么样才能做到这一点呢?   龙之恒又盯着月牙泉水,然后将一木板扔进了水中,死死地盯着这块木板怎样在水中动的,龙之恒又在月牙泉中投入了一块石头,激起了波浪,一圈一圈地向外散开,可是小木板会儿起来,一会儿又掉下去,始终浮在水上面,龙之恒情不自禁地念道:“随波逐流,随波逐流……”   龙之恒心想:“真气也要像波浪一样有高峰,也有低谷,而木板在高峰如波谷之依势而自由穿行,才不至被浪击翻,要是武力功也是如此,招式中真气的运行也像波浪一样,有高峰,也有低谷,依招式的进攻,分配真气的动行,也许才是月牙印月掌之精妙之所在。”   龙之恒想到这儿,试着将月牙印月掌法中配以真气的运行,掌法中的虚招,真气为亏,虚变实时,真气变得充盈……龙之恒慢慢地用这种方法,将月牙印月掌演练了一遍,令龙之恒高兴的时,月牙印月掌居然能完整地练了下来,虽然演练掌法真气运行时会生涩,但总算能完整地演练下来,这的的确确令龙之恒欣喜若狂,不禁在问:“难道是成功了,月牙印月掌关键之处难道被自己悟道了!”   龙之恒不敢停下来,他又接着演练,将月牙印月掌法与真气慢慢地像波浪中的木板一样随波逐流,掌法中虚实,与真气的盈亏相一致……每演练一次,都会有新的感悟,都会新的收获……然后把新感悟与新的收获在下次演练时融入到掌法之中……   龙之恒每演练一次,都会觉得掌法与真气结合得越来越紧密,每演练一次,都会有一点点的进步,这对于龙之恒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鼓励,只要每次都有进步,何愁不会成功呢!   龙之恒沉浸在月牙印月掌法的悟道之中,忘却了世间万物,只觉得真气随着月牙印月掌法推进,真气也盈亏有别,慢慢地掌法中虚招结合了真气的亏势,掌法的实招结合了真气的盈势,逐渐地融会贯通,只要月牙印月掌法中的虚招,真气就自然而然地配以亏势,当掌法有实招击出时,真气的盈实犹如决堤之水一样奔涌而出。   但是龙之恒此时又担心一件事,如果这样虚实有别,如果临敌而战时,招式的虚招与实招如此的明显,敌人专攻虚招,那如何是好?龙之恒又陷入迷茫之中,这个问题不解决,这套掌法只能是表演,没有实战价值,那么怎么解决此问题呢?   龙之恒停了下来,又盯着月牙泉水中的小木板,希望这块木板来给他带来启发。龙之恒又向湖水中扔了一块石头,激起的波浪一圈一圈地扩散着,而木板也随着波浪上下起伏,龙之恒仔细看着木板,当木板落到波浪的谷底时,也能激荡起小小的浪花,这说明木板到了谷底时,也给水面一定的力道,才能激起浪花……龙之恒突然犹如醍醐灌顶一样,恍然大悟,道:“谁说虚招不能攻击敌人,月牙印月掌的精髓就是虚招也能攻击敌人,实招也能攻击敌人,哈哈……终于明白了,终于懂了……”   龙之恒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终于悟出了月牙印月掌真谛之所在,虽然看起来虚虚实实,但是虚招也能攻击,实招也能攻击,这就是这套掌法的精髓,这就是这套掌法精妙之所在。   龙之恒长跪不起,对着月牙泉水行了三跪九叩之礼道:“弟子多谢月牙泉神的指点,才悟出了月牙印月掌的精髓,多谢!”   龙之恒虽然悟出了月牙印月掌的精髓之所在,但他必须要勤加练习,才能熟练掌握其中的精妙之所在,熟练之后,里面的技巧也就会越来越多,技巧掌握得越多,则攻击敌人越有把握!   龙之恒心无旁骛,平心静气地开始练月牙印月掌法,他的每掌使出,月牙泉水也会起波澜,随着掌法的越来越纯熟,威力也越来越大,月牙泉水激起的波浪也越来越大……   龙之升走了过来,本来是来禀报事的,但是当他看到龙之恒练的掌法威力如此之大,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宫主终于悟出了月牙印月掌法,并且已经领略出这套掌法的威力,掌法的力道激起了月牙泉水也随之而动,泉水也变化多端,有时细如一支利箭,直射而出,有时泉水变成一堵墙,排山倒海般袭击而来……龙之升站立如此之远,也能感到劲风袭体,面如刀割。   龙之升心想:“好利害的掌法,师兄已经练如此的历害,好像已经练有二十年功力一般!”但是这可吗,龙之升早就知道,师哥为了月牙印月掌法而废寝忘食,但是很长时间都没有进展而焦虑不安,龙之恒师兄这种情绪,他已经习以为常,可是今天看到龙之恒的掌法精进如斯,龙之升从心眼里替师兄高兴。   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年的不懈的努力,仅凭残缺不全的秘籍,将月牙印月掌完整地训练出来,永不放弃的精神,龙之升为之心动,龙之升还真佩服师兄的能力,还有如此的毅力,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干劲。   龙之升站着老远欣赏着龙之恒的掌法。   龙之恒练完掌法收功之后,龙之升惊奇地发现,师哥有了奇特的变化,原来苍白的脸色,现在变得红润滑嫩,原来萎靡不振的精神,现在变得神采奕奕……师哥真的是大变样了。   龙之恒早就发现龙之升看他练功,不以为意,收功之后,龙之恒问道:“有事吗?”   龙之升笑着说道:“恭喜宫主,练成神功,大功告成”说完行了礼,又道,“包打听少庄主与王中珏来访,您见不见?”   龙之恒道:“噢,他们两人来干吗,不过他们两人为了莫高窟寺之间的恩怨,还替月牙宫说过好话,也算是有恩与月牙宫,我必须要见!” 第339章 意想不到的礼物   龙之升道:“两位小友说,会有意想不到的东西送给月牙宫!”龙之恒道:“意想不到的东西送给我们,这会是什么呢?”龙之恒挥挥了手道,“请两位客人去会客室,小心侍候,我随后就来。”   龙之升离开月牙泉。龙之恒将刚才的月牙印月掌法与运气的法门又细细地想了一遍,记于心之后,才放心地去会见王中珏与上官依依。   龙之恒一边走一边想着:“会有意不到的东西送给月牙宫,会是什么呢?”龙之恒笑了笑道,“这两个古怪的年轻人,又要来月牙宫干什么呢?”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被龙之升领进了会客室,并奉上了茶,道:“请二位稍等片刻,宫主很快就到!”说完看着王中珏笑着向道,“不知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呢,能不能说给我听听?”   王中珏严肃地说道:“其实这件事,我还是问问宫方比较好,也许宫主知道月牙宫发生的事的来龙去脉!”   龙之升道:“开什么和玩笑,月牙宫之事,我岂能不知,别忘了我也是月牙宫的一员啊。”   王中珏道:“是啊,龙前辈,还是等宫主来了之后,再说不迟!”   上官依依道:“龙前辈,不急于一时,等等宫主吧,等宫主来了之后,你会知道这意想不到的东西对于月牙宫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龙之升道:“既然,两位不能告诉我,再下也就不强求了,等宫主来之后,你们二位再打开话匣子吧,哈哈……”   王中珏道:“不过我还得谢谢月牙宫宫主教了我气功,对于在下的心神大有裨益,等宫主到来时,要当面谢过,这个意想不到的东西就当作谢礼吧,”说完看着上官依依道,“依依,你看怎样?”   上官依依道:“知恩图报,就依你。”   “有什么意想不到东西送给月牙宫呢,哈哈……两位小鬼又要耍什么花样呢?”龙之恒大老远地就大声地说着,话音一落,人已经走进了会客室。   王中珏道:“不会耍花样,今天来只是有遇不很奇怪的事,想请宫主解惑。”   龙之恒道:“有什么疑问,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道:“月牙宫有没有发生过失窃,曾经丢失过和很贵重的东西呢?”   龙之恒一愣,他奇怪,今天这两位晚辈突然问起这事呢,这让自己怎么回答呢,也不知道问这事的用意,想了会儿,才道:“是啊,是丢失了两件贵重的东西,寻访到现在,还没有着落!”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道:“两件贵重的东西,是何人所盗呢?”   龙之恒笑容凝滞,道:“惭愧,月牙宫一直到现在无从知晓是何人所为。不瞒两位小兄弟,月牙宫丢失的是两件最重要的武功秘籍,一本是月牙印月掌,一件是五色沙散手,这两本武功秘籍丢失,月牙宫武功从此一蹶不振,月牙宫众弟子在武功修为上毫无建树......”龙之恒脸有愧色,停住不说话。   龙之升道:“更令月牙宫弟子无地自容的是,居然不知道是何人所为,月牙宫弟子寻访多年,豪无进展,犹如石沉大海。”   龙之恒道:“奇怪,两位小友今天突然有兴趣问起此事呢,这是月牙宫的伤疤,本不应再揭起,但事已至此,揭起也无妨。”   龙之升道:“月牙宫的伤疤,给两位小友和盘托出,只因为月牙宫已将两位小友视为知已。”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完,大失所望,本来他们打探牌子上写的“上官”姓的人是否与老兵拥有武功秘籍这件事有关,是否是上官这位梁上君子将这么重要的东西偷出,然后交由老兵保管,并且碰见有缘人传于他。   但是现在从月牙宫宫主诉说中丝毫听不出上姓官人的任何信息,王中珏,上官依依怎么不失望呢,自认为可以从月牙宫知道这位上官先生的蛛丝马迹,现在,月牙宫宫主却不知,看来从月牙宫了解的上官姓的路又不通了。   此路不通!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是沮丧的。   上官依依仍然不死心道:“关于盗贼难道一点都不知道,此人难道如此神通广大!”   龙之恒羞愧难当,道:“是啊,说来惭愧,此人进入月牙宫如入无人之境,月牙宫任何人都没有发现。”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惊,如果此人进入月牙宫,任何人都没有发现,犹如鬼魅,看来此人的确不简单。但是众龙之恒的话说中隐约可听得出,月牙宫不比当年,而且轻描渐渐式微,主要原因于丢失这两本武功秘籍有关。   对于一个门派来说,武功秘籍是珍贵的,不容有失,如果武功秘籍出了差错,就动了根本,武功就是行走江湖的根本,也是立足江湖的根本。软肉强食是江湖的法则,如果月牙宫不想当软者,必须要有拿得出手的武功,才能腰杆硬。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约而同想到,月牙宫丢失了武功秘籍,就等于抽掉了脊椎骨,在江湖上逐渐销声匿迹,也对于一些不利于月牙宫的事,只能忍气吞声,比如与莫高窟的误会,气势上已经输给了莫高窟寺,他们明显底气不足。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心里又开始了嘀咕,这么重要的武功秘籍,贸然还给月牙宫,是祸是福呢,虽然月牙宫在江湖上并不是劣迹斑斑,那是因为他们确实技不如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果得到了武功秘籍,月牙宫会如虎添翼......当羽翼丰满时,将过去所受到的委曲一股脑发泄出来,必然会引起江湖的轩然大波,那又如何是好呢。   龙之恒关心地笑着问道:“王中珏小老弟,你的“心病”有所好转?”   “是啊,好多了,自从练习您教的气功以来,收获颇多”王中珏恭敬地回答道。   龙之升笑着问道:“两位小友,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东西,现在可以拿出来了吧!”   王中珏面有难色,道:“这个......”然后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征求意见。 第340章 见识   上官依依也犹豫不定。   龙之升哈哈大笑道:“两位小友是不是有难言之隐呢,不说也罢,不过两位小友也可以在月牙宫游玩几日,未尝不可。”   上官依依道:“宫主难道对近日江湖盛传之进不闻不问?”   龙之恒道:“难道江湖有大事发生?说来听听,月牙宫很久没有出去,也很少听到江湖之事”   上官依依道:“莫高窟要出大事,金发蓝眼人要攻打莫高窟寺,抢夺莫高窟藏经洞的珍宝,您月牙宫有什么看法呢?”   龙之升大吃一惊道:“我原以为这只是时江湖传言,现在看来真有此事!”   龙之恒仍然沉稳,没有表现出任何的诧异之情,只是淡淡地说道:“莫高窟寺有难,月牙宫作为江湖中一员,当然要出绵薄之力帮助莫高窟寺度过难关。”   龙之升接上道:“难道这是两位小友的意外之喜,真是出乎意料,哈哈......”   王中珏道:“令人气愤的是这群金发蓝眼人这些外族,来抢夺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你难道忍受着?”义愤填膺的王中珏大声地反问道。   龙之升道:“这的确令人意想不到,是谁给了这些人的自信呢?”   上官依依道:“不管是谁给的自信,只要金发蓝眼人这群外族图谋不轨,我们理应迎头痛击!”   龙之恒仍然淡淡地道:“只要莫高窟寺有江湖令,月牙宫定当相助!”   王中珏大为叹服道:“宫主的义薄云天之气概不凡令人敬佩,不愧为月牙宫之宫主。”   龙之恒淡淡地笑了,平静如水。   龙之升心里不能平静,宫主这样答应,但是依月牙宫之实力,更不可能为莫高窟寺助拳,因为,无论谁,只要离开月牙宫,就会失去月牙宫五色沙大阵的帮助。月牙宫的人武学修为根本拿不出手,宫主龙之恒到也罢了,但是他会的只是其它的门派的武功,而对于本派的武功知之甚少,这怎么助拳呢?只能说安排几人去摇旗呐喊还可以!虽然龙之升这样想着,但是他说的话可不是他想的那样,却变了味。龙之升道:“只要莫高窟寺相邀,我们义不容辞”,虽然龙之升明白,月牙宫大不如从前,但是气是不输的,那怕是装腔作势,气势也应该时刻要表现出来。   王中珏道:“看来莫高窟寺还是人缘不错,都肯出力相救啊!”   龙之恒不解地问道:“这就奇怪了,为什么这些金发蓝眼人畅通无阻地进入到敦煌,而官府无所作为呢,如果官府出面,区区几百人,不废吹灰之力,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上官依依道:“也许官府有自己的考量吧,也许官府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也许他们已经行动暗中支持江湖要士去解决这件事,江湖之事,就由江湖之人去解决,官府一同秉承这样的信念。”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总之,官府比较忙,这些小事就不用管了,让莫高窟自己解决,哈哈……”   龙之升道:“官府忙这是事实,不过在忙些什么,就大有学问了。”   上官依依道:“其实,我们这次来,也不是受莫高窟之托,而是我们两人的主意,提前给朋牙官的同行通报一声,我们的江湖已经不太平,月牙宫也要早做找打算。”   龙之恒道:“此话怎讲?”   上官依依道:“要是我们不出头,任凭金发蓝眼人得逞,那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月牙宫。”   王中珏道:“是啊,金发蓝眼人就是蚂蚱,只要结起了群,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人畜不兴,如果莫高窟寺被洗劫一空,那月牙宫很独善其身的,因为这些金发蓝眼人对于财宝贪婪成性,犹如无底洞,永远无法满足。”   龙之升道:“这道理谁都懂,但是也要量力而行。”   上官依依道:“不不,我不客气地说,你的这种想法是错误的,面对外族的入侵,不管能力的大小,都应当全力以赴去应对,不能是量力而行!”   王中珏点点冰,同意上官依依的说法。   龙之恒仍然淡淡地说道:“退下,师弟的见识还不如包打听的少庄主,再下佩服,佩服,上官老庄主养一个好女儿,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道:“多谢宫主夸奖,不过这的确是事实,这帮金发蓝眼人应该消灭掉,不能让他们在敦煌的地面上为所欲为。”   王中珏道:“所以啊,为了拯救自己免受金发蓝眼人扫荡之苦,我们也要行动起来,共同对付这帮蚂蚱,不能让他们成群结队。”   龙之恒哈哈大笑,道:“两位小友的见识真是不可同日而语,月牙宫受教了。”   上官依依道:“晚辈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在述说所见所闻罢了,这帮金发蓝眼人确实不是什么好鸟,我们必须要共同对付。”   王中珏笑了笑道:“其实,我们两人絮絮叨叨地说了这么多,就是四个字‘共同对付’,月牙宫不能置身事外,不知宫主意下如何?”   龙之恒哈哈大笑,道:“两位小友,绕的弯好大哟,终于绕到正题上了,不就是‘共同对付’吗,好说,好说,只要有用得着月牙宫的,我们义不容辞。”   上官依依道:“只要有宫主的这句话在,我们就放心了!”说完看了一眼王中珏,道,“请二位稍等片刻,我们去去就来。”   龙之恒没有明白上官依依的意思,不知这丫头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道:“两位请便。”   上官依依拉起王中珏,走到会客室外。王中珏一边走,一边问道:“你又怎么了,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而要避开他们,这样好吗?”   上官依依道:“快走,现在别问,出去之后有事商量!”   两人走出了会客室,走到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上官依依道:“这两本秘籍给还是不换给月牙宫呢,我现在有些犹豫,有些舍不得,现在想起,那位老兵是说传给咱们两人,并没有说把这两本秘籍转交给月牙宫,是吗?”   王中珏道;“是啊,老兵没有明说转交给月牙宫,只是我现在难以肯定这两本秘籍是不是月牙宫的。”   上官依依道:“何以见得?” 第341章 衰落   王中珏道:“听得出月牙宫的秘籍丢了,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丢的设若在龙之恒宫主的师父手里丢的,难道他的师爷一招都没有学会而留给龙之恒吗?”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学会月牙印月掌呢?”   王中珏道:“龙之升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月牙宫其实现在徒有虚名,月牙印月掌只是个似说而已,他们根本没有学到,也许月牙宫的秘籍早就被毁坏,或者残缺不全,无法再学,而老兵给咱们的这两本秘籍或许是月牙宫的另一派的,只是这一派没有现在的强大而已。”   上官依依道:“你是说,那位老兵也是月牙宫另一派的,只是式微而已!”   王中珏道:“只不过我是瞎猜的,是不是这样,和我也不知道,如果他们肯说出月牙宫如果还有分支的话,他们肯定会说的,是不是引诱一下,让他们说一说,如果真有其事,那就送给他们,这就叫做物归原主!”   上官依依道:“好吧,就进去,想办法套套话,不知宫主上不上套呢?”   王中珏道:“这方面你是强项,你应有办法能套出他们的话的。”   上官依依道:“进去吧,时间太长,不是很好的!”   两人进了会客室,龙之恒,龙之升仍然在等待。   王中珏道:“两位前辈,真是失礼,月牙宫的茅屋真是难找!”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出声,王中珏随口的之话虽然尴尬,但是也打消了他们的不快。   龙之升道:“什么,你去茅房,何不早说啊?”   王中珏道:“这事,怎么能在前辈面前说呢,我们出了客房,想必能碰见,没想到有点……”   龙之恒道:“你们三人聊,我有一件重要的事去做,不能耽搁。”说完龙之恒走出会客室。   王中珏道:“宫主请便,有龙之升前辈陪我们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龙前宫,想必你也有事要做,请便,我们在月牙宫到处走走,不会有违禁吧。”   龙之升道:“在月牙宫内,你真还不能随便走动!”他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当两位小友的向导,如何?”   上官依依道:“这怎么敢劳动前辈的大驾呢,没办法,如果没有前辈的指引,恐怕晚辈在月牙宫里寸步难行!”   王中珏道:“多谢前辈!”   三人走出了会客室,而对月牙宫奇特的景致,上官依依,王中珏无心欣赏,上官依依仍然在想着话题,让龙之升把他想要知道的自己说了出来。   王中珏一边走,一边看着周围的建筑,突然道:“前辈,月牙宫奇特之处在于,建筑具有佛,道两家的特色,难道在月牙宫曾经有佛道两家都在这小小的月牙泉这弹丸之地,相安无事?”   龙之升道:“是啊,在这个弹丸之地,曾经是有佛道两家在这儿修行,两家是相安无事,可是不知怎么了,两家就不和睦,刚开始互不来往,到后来因为小事,就互不相让,再到后就开始相互攻击,两家持续争斗了二十几年,唉……”   上官依依道:“那两家谁胜出了呢?”   龙之升道:“谁也没有胜出,两败具伤,都大伤元气,两家争斗到最后,都是人才凋零,无力再斗,直到后来,又有一几个人乘虚而入,将两家各个击破,没想到两家具然都虚弱到如此之境地,没有一个得力之人应战,都是不战自溃,两家都为长年的争斗付出了代价,而且代价很沉痛。”   上官依依道:“后来呢?”   龙之升道:“原来他们是师兄弟,可是当他们分别住进佛道两家留下来的建筑时,没过几年,气氛又变了,师兄弟之间又变得不来往了,他们开始明争暗斗,这次争的不是地盘,而是谁是正统!”   上官依依道:“正统,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龙之升道:“就是谁理应继承师父的衣钵,就是这一派的正统,其余的人都要听正统的,也就是掌门人之争,结果师兄弟之间,互下相让,到后来,就是师兄弟都认为都继承了师父的衣钵,都想当正统,所以就开始没完没了地内部比武。”   上官依依道:“又开始了争斗,这与原来的争斗没什么两样吧?”   龙之升黑着脸,陷入了怀疑之中,好一会儿才道:“是啊,刚开始还是点到为止,互相切磋,可是到后来,却是戾气日炙,直到某一天,有人在比武中被夺命之后,比武的风气就变了,师兄弟之间的门人们每次比武都是以命相搏……”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心中也是惊讶,没想到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师兄弟之间也大打出手,他们的门之间也在搏命,为的就是争正统二字。   龙之升黯然伤神,道:“师兄弟之间发生这样的事,这也怨祖师爷,也许祖师爷为的是因材施教吧,祖师爷把两种功夫分别教给了两人,日之久了,一门之间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唯快击敌,一派以静治动,但是两都都是以真气引导为主,只是两种引导真气的法门稍有不同!”   上官依依,王中珏道:“这样以命相搏的争斗,肯定有也损伤啊!”   龙之升道:“是啊,刚开始比武,以小辈为主,主要是以招式上的得失为主,如果输的一方,肯定是加紧训练,并且创新,以达到下次比武的能胜出,其实这样对于武学来说是好事一桩。”   王中珏道:“对啊,这肯定是好事,能互相鞭策。”   龙之升道:“可是,到了后来,就变了,开始搏命,双方除了师父不上场之外,都会尽遣本门的一等一的高手,每年高手都互有折损,随着时间的流逝,双方的高手一个个地凋零……唉……”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这一门又要步入以前佛道争斗之后尘?”   龙之升道:“是啊,一门两派中的高手都消失殆尽,这样的结果不但没有使武功精进,反而是逐渐没落,因为死去的高手都是在某一方面有所建树,他的突然生亡,这一方面也就停滞不前……这样下去,怎么进步呢。” 第342章 月牙宫神功乍现   王中珏,上官依依可以理解这样的状况,如果持续下去,是无法长久的,这肯定不是长久之计。   上官依依道:“那后来呢,难道任由这样的事继续发展吗?”   龙之升道:“突然有一天,到了比武的时候,另派没有出来应战,大家都非常奇怪时,却得来一个不幸的信息,师哥派的武功秘籍被盗,而且手抄本也被损坏得残缺不全”龙之升低下了头,又道,“师哥派发现师弟派人去院空,师哥派的主要目标,武功秘籍怎么找也没有找到,至于金银财宝……”   王中珏道:“师弟做的不对,也对,这样避免双方进一步伤亡……”   龙之升道:“一门两派的争斗就这样停止了,但是武功秘籍不知被谁盗走,师弟派的掌门人也不知所踪,至于师哥派的武功秘籍是被他们盗走,也不得而知。”   上官依依道:“争来争去,还是两败俱伤,有些不值!”   龙之升道:“是啊,两败俱伤,而且师哥这一派的武功秘籍也被盗去,仅仅留下的是残缺不全的手抄本,这却难为了后代的掌门,资质平庸的掌门一点办法都没有,也就从中学不到什么,资质高的掌门,可以从残缺不全的秘籍中悟出一些,也可以完善一些招式,但是这些都是漫长的过程,经过几代掌门人的努力,但是那本武功秘籍还是残缺不全,直到龙之恒宫主……”   王中珏道:“龙之恒宫主仍在努力完善?”   龙之升道:“是啊,每一位掌门都把这件事当作毕生的任务要完成,一直传承到现在,现在宫主也不能例外,宫主殚精竭虑,废寝忘食,这么多年来,总算有眉目。”   上官人依依,王中珏同时高兴地说道:“恭喜月牙宫,恭喜龙宫主……”   龙之升道;“那又怎样,一代一代的掌门将残缺不全武功秘籍完善,到现在还是不齐全,可是还有更棘手的,每代掌门将五色沙散手找回作为遗命而交给下一代掌门,一直持续到今天,可是茫茫人海,找一本武功秘籍,谈何容易,这么多年来,仍然毫无音信!”   王中珏道:“你们知道一门两派中的师弟派的后人现在是居无定所,还是在别的地方别开新派呢?”   龙之升道:“各代掌门都查访多年,但都一无所果,一门之中的这一派好像已经从人间消失。现在突然已经明白,争来争去,到头来什么也没有争到,争来的只是分离,虚弱,与残缺!”   上官依依道:“现在想明白了,但是当初没有人想明白,一味地争,也许另一派的那位大师想明白了,便是另走却带走了最重要的,这是釜底抽薪的做法,更恶毒。”   龙之升道:“是啊,这种作法比起争斗更是过之而不及,月牙宫的武功绝学从此一蹶不振,从前别人是仰望鼻息,现在只是苟且在江湖,唉……难啊……”   上官依依道:“没看出月牙宫在江湖上苟且生息,反而是威风八面,有谁敢小看月牙宫呢?”   龙之升道:“那只是表象,其实月牙宫的武功早已外强中干”   王中珏道:“假如,月牙宫突然找到遗失的武功秘籍,并且学会月牙宫的绝学,你会怎么做?”   龙之升突然眼睛突然发亮,但随即暗淡下来道:“虽然未曾想过秘籍失而复得,要是得到的话,先想办法把月牙宫出走的那一派找到,迎回来,安安稳稳在月牙宫各办各事,有专门研究武功的,有专门办事的,多好,还争什么争?”   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大家皆大欢喜,挺好。”   龙之升道:“要是武功秘籍失而复得,以后怎么办,还得听宫主命令。”   王中珏道:“当然,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听宫主的命令,是作为月牙宫所有人所必须的要求。”   三个人一边聊天,不知不沉来到了月牙泉,只见月牙泉边的龙之恒双眉紧锁,一动不动地盯着月牙泉水,好像是发呆,又好像是在沉思。   龙之升指着龙之恒道:“宫主每天就是这样过的,为了补全那本残缺不全的秘籍,到了着迷的地步,几乎到了茶饭不思的地步,实在是饿得顶不住时,才匆匆吃一口饭,又回妻朋牙宫前不是盯着残缺不全的秘籍发呆,就是盯着月牙泉水发呆,这么多年来,依照残缺不全的秘籍,思考每一招式的走势,并推测出下一招的变化,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补全了九成,但是越到后面,用的心血越多,但是进展却越缓慢。”   王中珏道:“是这样了,一门武功当然越到后面越难,也是最精华的部分,当然也是威力最大的,救命招,如果推测起来更需要时日。”   龙之升道:“可不是吗,龙之恒宫主几乎把毕生的精力都花在了这最后的几招上,但就是没有进展,这不,在你们没有来之前,宫主好像想到了什么,而且使出的招式还蛮有威力,可是现在却又停了下来,看来,又卡壳了,难啊……”   上官依依看着月牙宫宫主低头苦思的模样,道:“一门武功有师父教的话,到了最难之处也很难突破,更何况独自一个捉摸,那更就困难!”   王中珏道:“其实大可不必一个人想,把月牙宫中天赋异禀的众弟子聚集在一起,共同想,也许会快一点。”   龙之升道:“这样的方法不是没有想过,但是宫主认为这样,肯定有不妥之处,每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当然补全的月牙印月掌就会五花八门,需要有人甄别那一套是最适合的,这还是大费周析,所以宫主就放弃了这种作法,只好独自一人苦想。”   王中珏道:“是有这种弊端,但就某一招来说,我们可以集众人来共同出谋画策,可能会更好一点。”   龙之升道:“话虽如此说,但是宫主总觉得不妥,既然是一门绝学,要有他的唯一性,和权威性,如果变得五花八门,那就不是绝学。” 第343章 月牙泉成精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完,笑了,两人真还没有想到这一层。王中珏道:“对啊,既然是绝学,就有唯一性,如果大家都会,那不叫绝学,那叫烂大路”   龙之升也笑了笑,他的笑声里可以听得出艰难之后的无奈,也可以听得出少有的缺乏希望的尴尬的笑声。在龙之升看来,月牙宫的存在,就是一种尴尬,这种状态能不能撑得住,谁也说不上,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尴尬吹起的泡就会破。   上官依依,王中珏虽然是在月牙宫中观看,但是他们并没有领略什么异样的美景,而是听龙之升大倒苦水,但在这诉苦的过程中,也能听得出月牙宫也是式微,实际上并没有他们的真实的实力与在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不相配,不管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从表面上看月牙宫是江湖上最有实力的门派了。   上官依依道:“看来,龙之恒宫主仍然在努力将残缺不全的武功补全,现在好像遇到了麻烦了,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就这一招,招集大家相办未法怎么合适,也许是最好的一种方法。”   王中珏道:“不会出现能五花八门的现象,但是就这一招,大家想好了之后,把最适合的招式留下来,经宫主浸润修改之后,才能成为最终的武功招式,其它人的似是而非,不懂得细节和用气的法门,威力会大打析扣。”   上官依依道:“言之有理。”   龙之升冷冷地看了一眼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制止,只是两眼盯着龙之恒,眼光有些异样。   王中珏接触到龙之升的目光时,突然感到发冷。龙之升的眼中充满着嫉妒,欲望,还有杀气,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王中珏莫明地恐惧。龙之升想干吗……   可是在王中珏心中,龙之升所说的关于月牙宫的这些事,理应是保密,打死都不能说的,可是为什么龙之升全部说了出来,这实在是令王中珏不解?   王中珏看了一眼身旁的上官依依,她好像也感到了什么,他作了个紧紧衣服的动作,分明是告诉王中珏她也感到了从龙之升身上发出的杀气!   龙之升为什么会有杀气呢?为什么见到龙之恒后会有不同的感受呢,这使王中珏,上官人依依对此人生生了警惕之心态。   上官依依道:“好冷啊,怎么突然感到冷呢,真是奇怪?”   王中珏故做惊讶地道:“冷,我也觉得是唉,龙前辈,站在你的旁边,怎么突然就好像掉进冰窑里有相同的感觉,冰冷渗骨。”   龙之升道:“是吗,你们两人真有这种感觉,如果真是这样,我的独门武功也快要成了!”   上官依依道:“独门武功,什么独门武功?”   王中珏道:“看来前辈的独门武功是走的是阴柔之路,这对于一个大男人好吗?”   龙之升眼睛突然喷出的不是火焰,而是冰箭,只要接触到他的眼神,心里泛起的是凉意,后脊梁骨直冒冷气。   上官依依伸了伸舌头道:“难怪站在您身旁就像是站在大冰快旁边样,直冒凉气”   龙之升道:“当我看到宫主在练武功,自己也就情不自禁地有练武功的念头,所以自然而然地就有反应,当然你们也就有了不同的感受,不过请放心,不会伤害你们的。”   王中珏道:“噢,原来是这样,刚才还吓道我的心呯呯地跳呢”   龙之升高兴地问道:“你们真的有不同的感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的独门武功稍有成就,当然也可以和江湖豪杰一教长短,月牙宫被欺辱得太久了,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龙之升用充满怨恨的口气说话时,心咯噔一下,紧抽动了几下,看来龙之升心里压抑太久了,他们心里想法就是,只要神功练成,就要在江湖中发泄一下,立威于江湖,这种心态真是可怕的,虽然不至于引起整个江湖的血雨腥风,便也会引起局部的动乱,也会引起帮派之间有限的杀戮。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互想交换了一下眼神,已经明白彼此是什么意思,两本武功秘籍是绝对不能还给月牙宫了,因为他们戾气,怨恨太重,只要身上的羽翼丰满之后,就开始报复。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月牙宫的掌门人内心深处是极度的压抑的,这种情绪积累到一定的成度,就会爆发,破坏程度也是惊人的。龙之升的独门武功略有小成,那么龙之恒呢,他的武功也是不是略有小成呢?也就是说,当他们所学的武功的成就达到了一定的程度时,就会溢出月牙宫,不知那个时候,对于江湖来说是祸,是福?   上官依依,王中珏想着自己的心事,总觉得月牙宫的气氛现在也变得有些诡异,怪怪的。月牙宫里的每一个人都沉浸在武功,就在刚才跟随龙之升走路的过程中,就发现月牙宫中的门人都在练着自己的独门武功,这也许是月牙宫自救的方式吧,但是不要把路走歪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突然发现月牙泉水就像沸腾一样,猛烈地冒着泡,又过了一会儿,水面突然平静,但是分明可以看到水面下的水暗流涌动,像是积蓄着力量,只等着打开闸的一瞬间奔流而出,果然,又过了一会儿月牙泉的水突然象是涨潮一样,形成一堵不高的墙汹涌地向岸边冲去,强劲有力,居有排山倒海之势,气势之盛到是惊人!   上官依依大惊道:“月牙泉怎么了,今天也变得不安分了,一会儿风,一会儿雨的,真叫人捉摸不透,莫非月牙泉成精了不成!”   王中珏道:“月牙泉没有成精,人快要成精了,哈哈……,再等等,月牙泉会有更的风暴出现。”   龙之升没有言语,只是嘴角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但是在王中珏眼里这种微笑却是诡异的。   朋牙泉水突然变得混乱不堪,就像在泉面有十几个漩涡在互想碰撞,互相缠绕,将整个泉面搅得乱七八糟 第344章 月牙印月掌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不明就里,月牙泉怎么突然乱成一锅粥了呢?   上官依依低声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这月牙泉又唱的那一处戏啊?”   王中珏也低声道:“今天算时大开眼界,欣沉赏了月牙泉突然发病的全过程,看今天月牙泉真的发疯了!”   龙之升道:“不许瞎说,但也不能怪你们,不知者不怪!”   龙之恒终于领悟,将残缺不全的月牙印月掌法补全,并且将用气的法门与掌法巧妙地给合,融会贯通,气形合一,收发自如,终于大成。   龙之恒收功,哈哈大笑,声震月牙泉。   龙之升快速走下,到了月牙泉边,躬身行礼道:“恭喜宫主大功告成!”   龙之恒道:“哈哈,师父交给我的两项任务总算完成了一项,终于可以有脸面去见师父了,今天真的是一个好日子,哈哈哈……”   上官依依,王中珏也走了下去,见了方之恒的面,道:“恭喜宫主,大功告成!”   龙之恒心情大好,和王中珏,上官依依开起了玩笑,道:“两位小友,你恭喜我什么呢?我什么成功了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尴尬,呐呐地不知说什么好。   王中珏道:“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宫主成功什么了,刚才龙之升前辈这么说,我们也跟上这样说了!”   龙之恒大笑,道:“哈哈,真是傻孩子气,不老人云亦云,看明白了再说话,好吗,哈哈,真是孩子气,真是孩子气……”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好意思地讪讪地笑了。   龙之恒转身问道:“师弟,你的独门武功练得如何?”   龙之升道:“宫主,我的独门武功也略有小成,不过远没有宫主呼风唤雨般的利害。”   龙之恒大笑道:“那当然,这可是月牙宫正统的月牙印月掌法,掌法威猛,收放自如,妙不可言啊!”   龙之升道:“是啊,师弟远远地观看,就觉得刚猛无俦,力道非凡啊!”   龙之恒仰天长笑道:“过去我们月牙武功不济,老是忍气吞声,现在神功大成,师弟的独绝技也小有成就,总算可以和江湖稳中各大门派一论短长!”   龙之升听完宫主的话,精神为之大振,道:“朋牙宫在江湖中默默无闻的时间太久了,现在是时候发声了。”   上官依依道:“宫主所说错矣,在江湖,月牙宫并不是默默无闻,而是如雷贯耳”   王中珏点点头,同意上官依依的说法,道:“是啊,月上宫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角色,怎么说默默无闻呢,也许是宫主还想再高一点吧!”   龙之恒道:“你知道为什么月牙宫以前在江湖上略有薄名吗,就是因为月牙宫有月牙泉水,还有七星草,铁背鱼,三种神物混合而制成龙涎,这才是重点,江湖人士为了得到这宝物,不得不把月牙宫高看一眼”   龙之升道:“刚才不是告诉你们了吧,武功方面,月牙宫的确是毫无建树,幸好月牙宫尽力维护江湖各大门派的关系没有发生什么冲突,虽然于莫高窟寺有所误会,幸运的是在各方面人士的调停下,总算没有发生什么过急的反应。”   龙之恒道:“这调停之人,当然也包括两位小友!”   上这依依奇怪,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们也是调停之人,开什么玩笑,我们何德何能能当莫高窟与月牙宫的之间当调停人呢?”   王中珏也是满脸的疑惑,上官依依所说的话就是他要说的。   龙之恒道:“两位小友不要妄自菲薄,不是上官依依这位小友极力开脱僧人所受掌伤不是月牙印月掌,莫高窟寺大师相信之后,月牙宫才得以保全,两位小友对于月牙宫是有大恩的,当然包的听也对月牙宫是有大恩。”   上官依依听着越来越糊涂,道:“这与包打听又有什么关系呢?”   龙之恒道:“不是包打听老庄主上官文栋居中调停,莫高窟寺怎能善感罢休”   上官依依道:“我想起来了,我们两人来到月牙宫时,恰巧碰见我爹,宫主还给我带我爹的话‘年轻人干年轻人的事,老年人干老年人的事’原来就是为了调停莫高窟寺与月牙宫之间的事啊。”   龙之恒道:“是啊,上官老庄主为了这事奔波于月牙宫与莫高窟之间,总算说服了莫高窟,但有个条件,要共同找出凶手,但是直到现在凶手仍然杳无音信,如查凶手仍无着落,恐怕莫高窟寺又来找麻烦,不过现在朋牙宫不可同日而语,我们也有底气了……哈哈……”   王中珏道:“是啊,月牙印月掌法宫主大功告成,这就是底气!现在可以恭喜宫主,练成月牙印月掌法。”   上官依依道:“也算我一个,恭喜宫主练成月牙印月掌法,嘻嘻嘻……”   龙之恒道:“真拿你们两位孩子没办法,不过我还是要谢你们,谢谢。”   龙之恒将月牙印月掌法不仅补全,而且自己也学会,武功精进,这是令天心情大好的原因,可是接下来,他将精力主要集中另一件事上,五色沙散手武功秘籍的寻找上,这是一件不容易完成的事,因为丢失此秘籍已经有很长时间,虽然每一代月牙宫的掌门都不遗余力地去寻找,但是到头来仍然是带着遗憾离开了人世,所以自己绝不能也将遗憾带到坟墓里去,一定要在有生之年,完成师父交给他的遗命。   龙之恒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是如何去寻找,他心里还真的没谱,虽然心前安排人出月牙宫去打听,但都收获甚少,没有任何的有用的信息得到,这使龙之恒曾经也苦梦过,但是由于他的主要精力都放在了月牙印月掌法之上,将寻找五色沙散手的事一托再托,现在可以集中精力办这件事了。   “可是首先从何做起呢?和过去相同安排一些人出月牙宫盲目地打听,这亲做肯定是行不通的”龙之恒自言自语。确实,这件事又挂在龙之恒心中,很长时间都不能消除。 第345章 找回失去的   王中珏道:“其实我们这意想不到的东西大倒二位前辈胃口,晚辈真的过意不去,不知月宫对于莫高窟寺的金发蓝眼人之事,有无兴趣过问呢?”   龙之恒道:“莫高窟寺只要发江湖帖,月牙宫便尊从号令,前来援助,绝不食言,到时可以在金发蓝眼人身上试一试我大功告成的月牙印月掌的威力如何。”   王中珏道:“这就好,这就好……”   上官依依仍然不忘为包打听拉生意,道:“月牙宫内如有什么事,大可找包打听,价格合理,童叟无欺,哈哈……”话没有说完,上官依依自己被自己惹笑了。   龙之恒也笑了,道:“是啊,包打听在江湖上信息灵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出资也不便宜。”   上官依依若有其事地道:“价格吗,可以商量,可以商量……哈哈,宫主,晚辈说笑了,与月牙宫合作,得爹爹做主,晚辈是做不了主的。”   龙之恒道:“你这个丫头片子,具然做生意做到朋牙宫的头上,哈哈……”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月牙宫真还有一事需要包打听帮忙。”   上官依依听到龙之恒这样说,就来了兴致,道:“什么忙,说来听听?”   王中珏一听他们的谈话转到了谈买卖,很自觉地走开,到一边自顾自欣赏着月牙泉水的波光粼粼。王中珏知道,江湖上的有些事,最好还是不知道的为好。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走开,大声喊道:“王中珏,别走啊,来,一起听听,如何?”   王中珏一边走,一边说道:“你们聊吧,我到那边去看看。”   上官依依道:“没事,我和月牙宫宫主聊天,你走干吗,过来,帮我把把关,过来,算我求你了……”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只好又过来,道:“你们聊的是买卖,这种话题我不感兴趣。”   龙之恒道:“你和包打听少庄主在一起,你要习惯聊买卖,而且还要深入地了解这一行情呢。”   上官依依脸微微一红,道:“宫主您又说笑了,要我们包打听帮什么忙,说来听听!”上官依依急忙把话题岔开道。   龙之恒道:“月牙宫的另一绝学,我一定要找回来,包打听是不是也能打听得到呢?”   上官依依道:“这个就难了,月牙宫的武功多如瀚海,晚辈怎么知道是那一本秘籍呢,宫主真会开玩笑!”   龙之恒道:“那是,那是,包打听怎么知道月牙宫这样的事呢,不过,以后在江湖上发现月牙宫的武功之信息,很快地告知我一声,也是可以的,当然钱是不能少了包打听的。”   上官依依道:“晚辈记下了,一定会留意月牙宫之事的,请宫主放心。”   王中珏道:“基其实这件事很难,没有人会每天大声地说,我偷了月牙宫的武功秘籍,他们肯定会保密得非常地周到,能打听得到这样的事,谈何容易。”   上官依依道:“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们能干得出,就会有人能说得出来,江湖上喜欢吹牛的人多的是,怎能不把这件足以明震江湖的事,在月牙宫中能偷到东西的事说出来呢?”   王中珏道:“只要这位梁上君子,口风不紧,透露半点关于月牙宫武功秘籍之事,包打听耳目众多,就会捕捉到这个信息,这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上官依依道:“只是这种办法太笨,只能坐等猎物送上门来,所以用的时间也是最长的。”   龙之恒微微而笑,道:“没关系,我们可以双管齐下,月牙宫和包打听都可以打探,会有很多机会听到吹牛的人,只要能得知这些人是什么门派,那就好办多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月牙宫来办。”   龙之升接上话道:“那时,只有二条路可选,要么交出武林秘籍,交出偷盗者,要么流血,用江湖长用的方法解决这件事。”   上官依依心惊,月牙宫的这两本武功秘籍现在成了烫手的山芋,留在身上有危险,还给月牙宫也不是时候。这时他想起了那位兵,这个人的身份是谁呢,是不是月牙宫的一门两派中的另一派的门人呢?这个秘密一定要解开,这两本秘籍是不是他们偷的!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心神不定,就接着说道:“嗯,虽说两家都找增加了找到的机会,但是其中的变数颇多,比如偷的人将宝物藏起来……这就麻烦了。”王中珏故意将秘籍换成宝物,好让月牙宫宫主起疑心   上官依依从冥想中惊醒过来,道:“是啊,这也是个难题,总之找到月牙宫最珍贵的东西,真是很难啊”   龙之恒道:“是很难,但是只要包打听留意,正如丫头片子所说,总会有人憋不住,来吹牛炫耀,那时就会发现的。”   龙之升道:“这样做太慢了,恨不得现在就能找到!”   龙之恒慢慢地摇了摇头,道:“它们丢失的太久了,如果真来找回来,那就是天可怜故意送过来的。”   王中珏听得出,龙之恒始终没有将秘籍二字说出来,而是回避,看来月牙宫宫主还是不愿别人过多地知道其中更的细节,那么龙之升为什么将月牙宫中事说给两人听呢,而且说的是那样详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上官依依道:“宫主,我们二人在月牙宫盘桓了几日,今天该离开了,如果莫高窟发生了什么事,月牙宫务必援手。”   龙之升道:“月牙宫可以援手两位小友,将金发蓝眼人赶走,这是可以的!”   王中珏道:“多谢,先谢过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出了月牙宫,打马而去。   龙之恒,龙之升目送两人离开,消失在远方,才进了月牙宫。   “宫主,包打听真的会替月牙宫打听”龙之升问道。   龙之恒想了想道:“包打听是挣钱的,只要给钱,他就会办事,只是这件事实在有些难度。”   龙之升不解地部道:“包打听少庄主为什么没有讲价格呢?也没有说明白是作还是不做,这是怎么回事?” 第346章 一刀切   龙之恒道:“你想啊,如果包打听少庄主谈价钱,就说明包打听将此事能十拿九稳能办成,但是月牙宫的这件事,包打听都感到无处下手,所以他只能这样了,这就是包打听少庄主的聪明之处。”   龙之升点点头,好像是明白一样道:“噢,原来是这样啊,这一层经宫主点拨,我才想到。”   龙之恒微微而笑,他不知龙之升所说话是真是假,但他这样说,龙之恒心里总感觉到不舒服,做作的成份太多,龙之恒觉得刻意做作的人不能老待在自己身边!在龙之恒心里,龙之升变了,变得捉摸不透。   “这是怎么回事呢,自从练了独门绝技之后龙之升的性情大变,是不是和练了独门绝技有关呢?”龙之恒心里这样想着,有些武功是邪的,练完之后,性情大变……龙之升是不是走上这个路呢?   龙之恒确实有些忐忑不安,不能让龙之升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龙之恒看着远方,已经没有上官依依,与王中珏的身影,于是他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回到了月牙宫。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打马快行。   王中珏道:“这几天,本来想从月牙宫中打听一下上官这位朋友的身世,结果什么也没有听到,真是扫兴,但也听到了月牙宫曾经也发生过的鲜为人知的事,也不虚此行。”   上官依依道:“没想到的是,月牙宫原来在江湖上也是打肿眼充胖子,很少在江湖发声,是有原因的,他们的实力经过变故之后,确实不济!”   王中珏道:“是啊,月牙宫也有难言之隐,但是我总觉得龙之升比起上次,他变得怪怪的,至于那样怪怪的,我也说不上。”王中珏低下头,想着这几天与龙之升相处时,把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上官依依也有同样的感觉,虽然在月牙泉边,龙之升作了解释,但是解释得太牵强附会,不得要领,现在想起,的确和王中珏说的一样,有些怪怪的,上官依依道:“是啊,和上次比起来,首先冷淡了太多,给人感觉冰冷的,能拒人千里之外。”   王中珏道:“这种变化之大,是不是与他练了独门绝招有关呢,听刘叔曾经说过,练武功,也可以使人有变化的,随武功的性格,改变人的性格”   上官依依笑了,道:“武功有性格,这还是第一次听说。”   王中珏道:“当然有性格了,有的人练了功之后,性格大变,这说明这种武功太过邪门,人的性格压不住,就随了武功的性格”   上官依依道:“这是你的一家之辞吧。”   王中珏道:“也许,龙之升正走之这条道上,如果现在改还来得及,如果还不想改任其练下去,则是月牙宫中一个麻烦,龙之恒宫主理应能察觉吧。”   上官依依道:“从龙这升的性格变化可以感觉得到,这难道是练功所致?”   王中珏道:“要是刘叔说的没错的话,龙之升正走在这条路上,我们可以拭目以待吧。”   上官依依道:“现在想起了莫高窟寺的金发蓝眼人,他们现在干什呢?几天了,他们的行踪没有掌握,我到有些担心了。”   王中珏道:“放心吧,有堂主呢,他会作一些事的?”   上官依依道:“你认为,堂主真的会做一些事,你这么相信这位堂主呢?”   王中珏道:“你要能看到堂主办的事,而且他办的事都能成功,这样的堂主你难道不相信一次!”   上官依依道:“是啊,我为什么总是看不到堂主所办的事呢,其实他已经办了很多事了,这些我为什么没有看到呢,这是什么原因呢?”她在责备着自己,现在细细想想,其实堂主已经作得够好了,而且已经做得很是到位,但是自己作为包打听的少庄主,居然看不到,这也太过分了吧。   王中珏道:“你总是把堂主干的事与自己,与老庄主所干的事做比较,那能行吗,堂主干的事是适合他这个层面上的事,但在你看来这些事都是小事,都是不值一提的小事,所以堂主干的事,你总是看不到眼里,能力越大的人,责任越大,堂主的能力有限,就给他适合的责任让他承担,这是你需要做的。”   上官依依若有所思,王中珏所说正在心坎,原的确是这样做的,在她的心目中,堂主所做的事就是要做一些大事,才可以称得上堂主,否则他这个堂主是不称职的,现在经王中珏这样一说,确实做得有些过分了,一个人的能力有大有小,怎能一刀切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仍然对于老兵的身份越来越感兴趣,此人不仅有夜郎国的皇家牌,而且还有月牙宫的武功秘籍,这种分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却在一个身上出现,这能不奇怪吗,老兵的身份也许是双重的,月牙宫后辈,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也许两者都不是,真碰见了有缘人,把这些贵重的东西赠于这位老兵,让他再传承下去。   上官依依道:“要想弄清楚这件事,必须要去拜访这位老兵,但是老兵在什么地方能找到,我想在长安送这个小包就是最后的机会。”   王中珏道:“是啊,便是现在不是时候,得把有些事办完才能去找那个人,长安,汉帝国的都城,真还想去看看。”   上官依依道:“我也想去看看长安,这个最繁华地方,听说是人间天堂啊”上官依依向往的神情说道。   “嗯,好把金发蓝眼人的事干完,咱们就去长安,看看人间天堂”王中珏说道。   两人打马快行,直奔莫高窟寺,上官依依心里最想见到堂主,想听听堂主这几天对金发蓝眼人的了解情况。   堂主把信息提供给莫高窟寺大师悟静,辞别之后,来到大殿拜佛,之后才走出了莫高窟寺,本来堂主猜想有可能在莫高窟遇见庄主,但是令他失望的时,在莫高窟寺仍然没有发现庄主,这就要求他把带来的这些敦煌包打听分支的精英分工,让他们去干活,收集关于金发蓝眼人的信息是当务之急。 第347章 蹲守待敌   堂主带着三人来到进入莫高窟寺必经的路口,他们藏起来,就等着落单的金发蓝眼人,抓起来之后,然后问话,可惜没有人听得懂他们的话,真是遗憾!因为这个原因,不知错过多少有用的信息!   堂主隐藏下来之后,对于其它三个人吩咐道:“轮流盯着路,如果有落单的金发蓝眼人路过,就准备抓人,然后再审问。”   何二道:“要是问不出什么,怎么办?”   堂主道:“直接杀了,杀一个算一个,反正以后要和这些人交手,死一个少一个。”   何二道:“堂主,干脆直接杀死算了,不用抓活的。”   堂主道:“我们主要的任务就是探到信息,汇报给庄主,判断以后金发蓝眼人的后面的行动,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杀人,现在杀一两人对于人局没有什么影响”   何二道:“原来是这样啊,可是庄主总是不能见面,真是急人,不过还好,堂主可以做主,我们总算有事可干。”   堂主道:“庄主不在这儿,必须要紧盯金发蓝眼人,这才是我们最重要的事,不能怠慢,各位弟兄,专心盯着路吧,如查有落单的金发蓝眼人出现,马上告诉我。”   何二道:“是,堂主。”   堂主将帽沿拉了下来,靠在土埂上,眯上眼睛,想着事。据他观察,金发蓝眼人勃鲁切夫已经到了莫高窟,这个人到了此地,估计很快会有行动。但是什么时间行动,是不是和上次得到的信息相一致,金发蓝眼人总到达的人数是多少,堂主也不知道,这些重要的消息堂主都不知道,堂主内心是十分的焦虑,怎么样才能得到这些消息呢,他希望把这件事通过和上次抓大胡子一样,在小村子的一家院里得以解决,把消息得到,但是不认识文字,幸亏庄主认识的黄叔得以解决此理,才知道他们的大概的行动时间十二底的某一天,这个时间也太不准了,怎么样知道确切的时间,才是最重要的。   “堂主有人来了”何二小声道。   “金发蓝眼人?”堂主问道。   “不是,看起来是过路的商人”何二眯着眼看了一会儿道。   “不是金发蓝眼人,就不理他,咱们又不是强盗,盯着商人干吗?”堂主仍然靠地田埂上,不在说话。堂主还在想着心事:“勃鲁切夫这个金发蓝眼人是最重要的人物,他呆在什么地方,如果早知道他的地点,如果采用打头狼的方法,先让这位勃鲁切夫先去见上帝,可能对于整件事会更有利的。”   堂主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找到这位主谋,将他解决了,这件事就会好办,现在他已经分配包打听敦煌分支有能力的人都出动去打听,但是所得信息还是令人沮丧的,因为到现在还是没有打听到这位老兄的所住的地方,他甚至安排人去金城金发蓝眼人营地,去打探勃鲁切夫的离开时间,并且一直跟随到敦煌,可是令堂主气愤的是,跟随的人疏忽了,勃鲁切夫不知所踪。   堂主懊恼异常,由于这个疏忽,给他带来了多大的麻烦,现在勃鲁切夫的去向不明,的确是一个不好的态势,将对方的主将的去向没有高明白,真是可笑。   何二等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发现金发蓝眼人,也没有发现一个商人经过,兴味索然,他问道:“堂主,今天怎么路上人很少啊,更别说有金发蓝眼人了。”   堂主道:“耐住性子,咱们是坐等人家上门,你不能着急。”   何二道:“要是今天碰见那位勃鲁切夫,并且抓住,那该多好,抓住他们的主将,其它的人就好办了。”   堂主道:“是啊,我也这样想到,要是碰到这位老哥,那就是意外之喜,安心地等待吧,不要急。”   “二哥,着什么急,又不是老婆在床上等你!”   何二道:“去去,一边待着去,毛头小子,懂什么啊。”   那说话的人伸了伸舌头,转过头盯着路,不在说话,在他的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快出现吧,金发蓝眼人,快出现吧,金发蓝眼人……”可是无论怎么念叨,路上还是没有人影出现。   何二回头看着堂主,想说话,但是看到堂主仍然靠在田埂上,用帽子盖在脸上,何二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又盯着路上,远远地看着,这时如果人能出现在路上,也是一个惊喜,但是偏偏今天这种惊喜都没有!   何二道:“唉,事情就是这样的奇怪,你想什么的时候的,就不见什么,如果你今天不是等金发蓝眼人,肯定路上全是金发蓝眼人,这种事真是难以置信!”   主用帽沿盖着脸,躺着,他听到何二的说的话,暗自笑了,何二说的何尝不是,今天的坐等,原以为很轻松地等到落单的,过路的金发蓝眼人,可是今天却一个人都没有等到,这是不是佛爷与自己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堂主仍不动声色地躺着,心想:“耐心地等吧,总会等到的!”,这时他想起其它的组的情况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碰到的景况和这儿的一样呢?堂主笑了笑......唉,事真的难办啊,但还得办。   堂主闭目,但是他的思绪没有停止,仍然想着他安排的人如果没有完成任务,下一步怎么走。   “唉呀,有人来了,两位骑又的人”何二兴奋在说道,就好像突然发现两个金元宝一样的激动,使声音颤抖。   堂主没有说话,只要不是金发蓝眼人,是不会行动的。   “奇怪,奇怪......这两人看起来怎以这样眼熟呢,好像是庄主哟”何二大声地说道。   “什么,庄主?庄主过来了”堂主一坐起,道,“在那,在那,让我看看!”   何二指着越来越近的飞奔而来的两匹马,道:“堂主,瞧瞧那边,是不是有少庄主?”   堂主极目细看,道:“对啊,没错,是庄主来了。”   何二道:“那咱们怎么办呢?”   堂主道:“蠢货,迎接啊!” 第348章 擅自做主   何二道:“就在这儿迎接,不伦不类的,庄主会奇怪咱们在这儿闲逛呢。”   堂主道:“少废话,你站起身来,摇手臂就行了”   何二依言,站起来身来,胡乱地摇着手,他不明白堂主的意思,但他明白庄主一定会先看见自己。   王中珏,上官依依打飞驰,抬头,突然看见不远处突然出现一人,还摇着手。两人心里奇怪。   上官依依道:“这人出现,并且摇着手,是几个意思呢?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什么事吗?”   王中珏道:“这人突然出现,举止奇怪哈,暂且想想,他是在和我们打招呼呢,或者寻求帮忙。”   上官依依道:“看服饰,是包打听的人呢,看来,包打听人来迎接我们的。”   王中珏道:“真佩服你们包打听的强大的得知信息的能力,说说看,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这个时候到达这个路口的。”   上官依依道:“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我在月牙宫的时候没有发给他们信息。”   王中珏道:“感觉上你们包打听无所不能,无处不在,神通如此广大,佩服,佩服......”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嘻嘻,过奖了,过奖了,也许是他们在干什么事,恰巧碰到了而已!”   王中珏道:“如果真是这样,我就放心多了!”   上官依依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王中珏道:“如果真是这样,你想啊,感觉得睡在被窝里,都感觉到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你,是不是感觉得渗得慌!”   上官依依笑了,这一点还真的没有想到过,但是对包打听来说,得到消息越快越好,越及时越好!   说话间,两人的马到了何二的前面。上官依依这时看清,此人就是包打听的装束。   “吁......”上官依依,王中珏勒住了马。   上官依依道:“喂,朋友,有何见教?”   王中珏勒住马,他冷眼旁观,暗暗戒备,说不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这年月小心点为好!   “堂主,果然是庄主,果然是庄主”何二回头大声地说道。   “堂主......”上官依依愣神,道,“堂主在那,他在这儿?”   堂主应声而出,鞠身行礼道:“庄主,可把你等回来了。”包打听的敦煌分支的几个人走出来,站在堂主的身后,他们很少见到庄主,现在突然庄主出现在眼前,显得有些拘谨。   上官依依道:“你们在这儿干什么?”   堂主道:“唉,一言难尽,本来包打听的人一直跟踪勃鲁切夫,到达敦煌,可是疏忽了,跟丢了。”   上官依依温怒,道:“疏忽,跟丢了,你......”   王中珏接上话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呢,在这路口风景?说实在的这个路口的风景可不怎么好看。”王中珏生怕上官依依又要迁怒于堂主,便接过话来,顺便说了一句不可笑的幽默话,把上官依依的主意力引开。   上官依依道:“跟丢了,你们在这儿干什么?难道想在这儿碰巧撞见?”上官依依缓和的口吻轻声说道。   堂主,和其它人低着头研究着脚尖,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着庄主的狂风暴雨的袭击,没想到的是王中珏插了一句话,气氛有所转机,缓和了许多。   堂主道:“我们几个守在这儿,再抓一个,问问情况,没想到遇到了庄主!”   上官依依道:“你刚才说勃鲁切夫到了了敦煌?”   堂主道:“是的,我的人从金城一直跟踪到敦煌的。”   王中珏急问:“这是什么时间发生的事?”   堂主道:“十天以前?”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勃鲁切夫已经到达敦煌已经十天了?”   堂主道:“是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心里一惊,此人到达了敦煌长史府,说明他们的所有人员已经十之八九全部到,这就预示着,他们什么时间行动就提上了议事日程。   王中珏,上官依依下了马。   上官依依道:“你的人在莫高窟寺有多少人?”   堂主道:“敦煌分支的所有精英都带来了,已经打探消息,收集金发蓝眼人的信息。”   上官依依道:“很好,挑有用的消息,马上送我。”   堂主道:“是,我......”堂主欲言又止。   上官依依道:“还有事?”   堂主道:“我把经黄叔还原的信息没有收钱,提供给莫高窟寺悟静大师,属下擅自做主,这个......”   上官依依早就猜到了堂主会这样做的,当她听到堂主这样说,心里还是有些别扭,总觉得堂主没有经过同意,就将这些事办了,但是又觉得,堂主这样做是对的,至少他是自己想着办事,而且在没有找到庄主的情况下才这样做。   上官依依觉得对于堂主擅自做这件事,虽然不应鼓励,但是至少不应斥责!   上官依依赞许地,但是一点笑意都没有,说道:“你终于可以自己思考,试着去做了,但是记住了,不能独断专行,一定要告诉庄主知道,才能做,明白吗?”   堂主突然感到周身丝丝的凉意,平时说话伶牙俐齿的他,现在变得不怎么利索:“属下记……记住了……下回不敢擅自做主。”   这官依依笑了笑道:“不过这件事你做得对,面对这样的事,你做得非常对,应该奖励,但是呢,你犯了一件大错,你知道是啥吗?”   堂主道:“属下知道,把勃鲁切夫跟丢了,这是属下的错!”   上官依依道:“你也有自知之明,功过相抵,不过你功劳大于过,你的功就是找到了关于金发蓝眼人的最关键的信息,就是准备行动的大概时间,这个功远远大于你的功,所以还是要赏你。”   堂主不相信地又问道:“赏我?”   上官依依道:“我说过的话那一句是骗过你?”   堂主呐呐道:“庄主从来都是一言九鼎,从没有骗属下。”   上官人依依道:“这次也是一样的,必定奖赏你,回到敦煌分支之后对现你的奖赏。”   堂主道:“多谢庄主。”   上官依依道:“你就探到的信息挑有用的送给我之外,好好利用你的精英,我现在不给你安排行动,你自己控制,但是我要的东西你一样不能少地送我!” 第349章 毒王出洞   堂主道:“属下记下了。”   王中珏道:“你们怎么来到这个路口的,没有骑马吗?”   何二道:“没有骑马,走过来的,不过不太远,累不着!”   王中珏道:“那好,你们慢行,我们有代步的马,就前面走了,后会有期!”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上马,别过堂主,打马而去。   看着运去的上官依依,堂主才舒了口气,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他内心还是挺高兴的,不管怎么说功过抵完,还有奖赏可拿,这就已经不错了,堂主知道,包打听中,只要庄主说奖赏你,那肯定会得到赏品的,只不是多还是少的问题,无论怎么样,这种奖罚分明,是最让包打听的所有人都非常喜闻乐见的一件事!   何二道:“今天总算不坏,还有奖赏可兼,堂主应该高兴才对。”   堂主没好气地道:“高兴个屁,没听见庄主又给了我们任务了吗,还要我们自己想办法,真是愁死人了!”   何二道:“堂主,其实我们这样被动地等,不是很好,不如我们主动出击,找他们窝,弄死几个不是很好吗!”   堂主道:“这样能得到重要的消息吗?”   何二道:“你想吧,连窝端,很有可能得到他们信件,也许信件里会有命令,往来勾通的信件……会得到有用的信息的。”   堂主听完,高兴地说道:“你这个主意好,但以目前的我们现在的人力,只能端一个小窝!”   何二,及其它二位成员齐声道:“那咱们就干!”   堂主道:“那还得物色对象,小心谨慎行事,否则,事没有办成,反而给自己带来灭顶之灾,不值,我的信念就是,以最小的代价办最大的事,最好结果就是事办完了,弟兄们一个个生龙活虎地领取包打听的奖赏,欢天喜地把家还!”   何二道:“堂主说的有理,那们就物色一个下手的窝,在莫高窟附近,这种窝很容易找得到的!”   堂主道:“好,大家意见统一,行动。”   几个人很快消失在路的尽头。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打马快行,他们的目标就是莫高窟寺,两人想去看看,金发蓝眼人来莫高窟寺比起以前是多了,还是少了,这一点很重要,因为在王中珏认为,如果莫高寺内的金发蓝眼人还很多,那就是他们还在侦察,还在做准备,也许他们认为还没有把握,相反,莫高窟寺内的金发蓝眼人很少,则说明他们一切准备好了,只等令下。   王中珏,上官依依要到莫高窟寺亲眼看看,才能猜到金发蓝眼人的准备情况。很快就到了莫高窟寺外,两人将马系好之后,稍做休息,就进入了寺内。   莫高窟寺内的善男信好仍然是络绎不绝,大殿内燃烧的香火,烟雾缭绕,聚集在佛像周围久久不能散去,佛像如坐云端,更显得庄严,神圣。   王中珏,上官依依仔细观查着来莫高窟拜佛的善男信女,但是比起上次很少发现金发蓝眼人,在王中珏心中,金发蓝眼人的极上出出,显然不是一件好事情,王中珏认为,金发蓝眼人的已经打探好了路径,做好了准备,这是一个不祥的信号。   上官依依道上这:“咦,金发蓝眼人几乎不见,这个现象我不喜欢,我特想莫高窟寺内还可以见到很多的金发蓝眼人,但今天特失望,没有发现更多的。”   王中珏突然感到身后有人向他肩膀拍来,王中珏本难能地斜肩,侧身,躲了过去,随即本能地右手变掌后切,就在这时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兴奋地声音道:“黄叔,你也在这儿啊”。王中珏将已经后切的掌力硬森森地半途停住。   王中珏道:“黄叔,你怎么舍得走出人的那个城堡哟!”   由于三人在沙漠边缘的地下城堡中,经过死生之战,虽然当时王中珏,上官依依将黄叔成功拿住之后,成功逃出地下城堡,所以三人反而由对头变成生死之交。   黄叔道:“走吧,出寺吧,现在莫高窟没有什么可看的了,因为金发蓝眼人已经把该看的都看完了。所以我们也不必再看,现在出去找个地方,喝一杯,叙叙旧,如何!”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爽快地答应,三个人很快地走出了莫高窟寺,到了莫高窟镇上,找了一家饭馆,点上酒菜,坐吃。   莫高窟寺大师悟静,已经认出上官依依,王中珏。悟静心想:“这两位年轻人又不到莫高窟寺,不知有何贵干呢,每当莫高窟寺有什和危机时,就会看到这两位年轻人,他们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悟静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至少,这两位年轻人到现在没有发现对莫高窟寺有晋恶意,这就够了,至于他们经常来莫高窟寺,就不必多想了!”   悟静想的不至于此,金发蓝眼人近些天来来莫高窟寺逐步减少,最近两天,很少发现他们到来,悟情感到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悟静也去看了藏宝洞的改建情况,经过各方的努力,已经接近尾声,现在要做的是将经书,宝物移进洞去,这也是一个不容易的事,但是从目前山雨欲来的情况来看,这件事刻不容缓,宜早不宜迟。   虽然莫高窟寺主持悟真重病再床,但是莫高窟寺上下都没有慌乱,各司其职,莫高窟寺内仍然是井井有条。   藏经洞的这件事,幸好悟信大师对此事特别再意,在他的极力推动下,新建的藏经洞有序进行,经书已经陆续移入新的洞,但是防潮是一件大事,悟信不得不在新洞里铺了大量的白粉灰(石灰),而且还要隔几天换一次,虽然累了点,但是能把潮防住,把经书保护好,累点没有啥关系。   在悟真主持师兄病重的时间内,悟静统领全局,将莫高窟寺内打理的有条不紊,全寺上下心都在为保护藏经洞而努力着。   最让悟静不放心的还是藏经洞的扩建,虽然新洞已经收尾,但是潮湿是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悟信大师用大量的白石粉,但这不是长久之计,等这金发蓝眼人这件事解决了,得找个个办法,解决潮湿的问题,能永久保存好这些珍贵的经典,而造福后人。 第350章 做得过分了   随着武僧们陆续回来汇报,金发蓝眼人已经有蠢蠢欲动的迹象。悟静听突然内心深处有一股先下手为强的冲动,将武洞的里所有的武僧集中起来,乘着金发蓝眼人还没有准备充分,一路砍杀过去,可是佛门胜地怎能枉杀呢?“阿弥陀佛”悟静念了声佛,悟静是不能这样做。   在悟静的心中,虽然燃烧着一团火,但是这团火只能燃烧在心中,仅此而已,他不能冒这个风险,将莫高窟寺的多少年的清誉,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而毁于一旦!   悟静心有不甘的是,金发蓝眼人已经磨刀霍霍,而莫高窟寺只能被动地去等待,去防备,但是在悟静内心深处,最好的防守就是强有力的进攻,这个信念在悟静心中挥之不去,但是由于佛家的戒律清规束缚着莫高窟寺,这实在是令悟静沮丧。   “唉......”悟静叹了口气,心中想:“只能防备了,先做好准备吧,免得金发蓝眼人攻击过来而手忙脚乱”   悟静急急向武洞走去,虽然在刘完虎师弟,种菜和尚大师两人的早已对莫高窟寺的防备做了布置,但他还得了解一番,免得有纰漏。   悟静的心里仍然还在想着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虽然对于两位年轻人心中莫明的有些担心,但他还知道,王中珏与刘完虎之间的关系,悟静对王中珏大可放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黄叔三人在莫高窟寺周边的镇子上,找了一家酒馆叙旧。王中珏觉得遇到黄叔,真的是遇到了宝,因为黄叔懂得金发蓝眼人说的话,这就好办多了。   黄叔看着王中珏,道:“小兄弟一别多年,长得粗壮多了”   王中珏道:“是啊,就瞎忙,浪费生命!”   上官依依道:“感觉什么也没有干,真的是虚度光阴。”   王中珏道:“你经营的地下宫殿怎么了?”本来王中珏想问那些被黄叔药物控制住的人最后怎么了,但是话到口边,又变了味儿。   黄叔苦笑道:“地下宫殿还在,只是好久没有去过了,我也不知道现在成什么样了,唉......”黄叔叹了口气,脸色黯淡下来,那是一块伤痛,是永远抹不掉的伤疤。   上官依依大声地问道:“你的那些药人呢?”   “药人?”王中珏惊讶地问道,“什么药人?”   黄叔明白上官依依所指何人,他伤感地说道:“每天面对那些不是正常人的人,突然释怀,也想明白了,然后就把他们放了,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去了,希望他们能活得好好的!”   上官依依没有奢望黄叔将那些人放走,只是觉得少让他们受罪,就是很大的仁慈,没想到的是,黄叔居然将他们放了,这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   黄叔道:“本本该死的人已经被他们自己人就地正法了,然而他们只是没有救人而已,虽然见死不救可恨,但是他们没有错,何苦将他们赶尽杀绝呢,其实他们已经为此负出了巨大的代价,对于见死不救恨他们已经还清了!”   王中珏道:“所以你就放了?”   黄叔道:“现在想起来,自己确实做得过分了,过分了......”   上官依依道:“那帮金发蓝眼人确实该死,杀了他们是罪有应得。”   王中珏点点头,道:“该杀的杀了,该放的放了,挺好。”王中珏突然笑了笑道,“等金发蓝眼人的事解决了,我们在你的地下城里开一个店,怎样,专门对于那些无所事事的富豪,让他们在沙海里寻刺激,然后在店里住下享受!”   黄叔哈哈大笑,道:“好注意,我正发愁没事干,坐吃等死,如果这个店开起来,我有事可干了,哈哈,好主意......多谢,我可要走了......”   王中珏忙站起来说道:“黄叔,等等,你不能走,至少现在你不能走......”   黄叔看了一眼王中珏道:“怎么了?”   王中珏指着酒菜道:“黄叔,你看,这酒,这菜刚上来,味道也不错,你不吃一点就这样走了,你怕酒菜里有毒?”   黄叔笑了笑道:“我是使毒的祖宗,酒菜有毒没毒,我看一眼,闻一下就可以知道,再说了我们是朋友,怎能下毒呢?”   上官依依含笑道:“黄叔,请你坐下,喝酒,吃茶之后,我们需要你的帮助。”   黄叔道:“我就知道遇上你们两娃,就没有好事。”随即改口道,“说吧,有什么事要帮忙?”   上官依依道:“金发蓝眼人的话,我们听不懂,黄叔你能听懂,你把他们的话听懂,然后说过我们听如何?”   黄叔道:“就这些,没有其它可帮的忙?”   王中珏道:“还有很多忙可帮,因为金发蓝眼人的勃鲁切夫已经到达敦煌,所以我们要干的事很多,你觉得你能置身事外吗?”   黄叔道:“这家伙真的到这儿了,那不知莫高窟寺的大师们是什么意思呢?”   上官依依道:“莫高窟寺是佛家胜地,诸多的清规戒律,是不会大开杀戒的!”   黄叔道:“莫高窟寺可以,我们想个办法在寺外找个地方把这些人解决掉,不是很好吗?”   上官依依道:“寺外,这是个主意,但是有几个条件,第一,要有合适的地点。第二,要能把金发蓝眼人引这个合适的地点,第三,我们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行。”   黄叔道:“这三个条件对于咱们来说,都是难事,当然合适的地点是可以找得到的,能把金发蓝眼人引去,相信也有办法,可是这够的力量真的是难题,就凭咱们几个人的力量,肯定是不行。”   王中珏道:“是啊,这三个条件,对于咱人产三个人都是难事!”   三个都沉默,不说话,好一会儿,黄叔道:“喝酒,吃菜,今天是叙旧的,不是讨论此事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笑了,三人的聊的话题无论怎么样的变,聊着聊着,就原回到金发蓝眼人身上。   上官依依开玩笑地道:“黄叔,你能不能配制一种药,专门对金发蓝眼人有效力,而对其它人没有药性就好了,我们可以把这药放在喝的水里,他们喝下去,在睡梦中毫无痛苦地死去,这就省事多了,嘻嘻……” 第351章 猎物   黄叔想了想道:“这种药听起来太神奇,不过也可以一试。”   王中珏道:“不用试,最好的办法就是投毒,给他们喝的水里投进毒药,让他们死去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道:“这是一种办法。”   黄叔道:“不过这得要多少毒药啊,你想想在一个的菜里或茶水里下毒,一点点在够了,但是在他们喝的水里下药,那不是一点点能解决的,而是很多药,我一进弄不到这么多的药的”   王中珏道:“是啊下到水里,如果水流动,会损失很多药的,在大量水里下药,肯定的药的量是不够的,他们吃了是没有效果的。”   上官依依道:“看来此路是行不通的。”   黄叔道:“这里酒馆里讨论杀人方法,真不是地方,这会引起很多麻烦,要不吃完菜,喝完酒,再换一个没人地方去讨论如何?”   王中珏听完黄叔的话,才反应过来,确实在这种人多的地方,真的不适合这样高声地讨论杀人的法门,王中珏笑了笑,摇摇头,为自己这样的鲁莽而自责。   上官依依也会过神来,她刚才旁若无人地高谈阔论杀人的技法,也太不肆无忌惮了。上官依依伸了伸舌头,做了鬼脸。   黄叔道:“收敛一下,我们开始专心吃饭,喝酒,勿谈杀人技,哈哈……”笑完,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上官依依,王中珏举杯,轻轻地碰了一下,地慢慢地喝酒。   酒馆里的人慢慢地多了起来,也变得执闹,洒馆的小肆忙前忙后,都照顾不过客人,一会儿这边喊他,小厮答应,可是没等这边的客人伺候结束,一会那边也在喊他……酒馆小厮都忙昏了头。   黄叔坐了下来,慢慢地观察着喝酒吃菜的客官,他们有的穿绸带缎,行走江湖的豪侠……黄叔的眼光落到身后的客人身上,四个人静地吃着饭,喝着酒,虽然穿着打扮与其它客人没什和两样,但是这个人始终不说话,好像是四个哑吧似的。他们四个人桌上的菜没有动筷子,但是酒去喝了不少,看起来是酒瘾物大。   黄叔凭真觉,认为这四个人是金发蓝眼人一伙的,因为黄叔曾经在金发蓝眼人一起待过,还是了解他们的生活习性的,他们虽然普爱吃汉人的菜,但是嗜酒如命,见了酒就不要命了,非得喝个东倒西歪,不醒人事,才算打住。   黄叔看到这几四人就想着试一试和他们谈一谈,聊回天,能不能套出话题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发现黄叔对他身后的几个人特别的在意,也仔细地打量着他们,这四人最大的特点就是爱喝酒,就像喝凉水一样的猛,不说话,再没有什么别的,为什么黄叔对这四人感兴趣呢!   王中珏道:“黄叔,你身后有特别的地方吗?”   上官依依也看着黄叔的身后,点点头,但是她会说话的眼睛也在询问黄叔,是不是在他的背后发现了什么?   黄叔道:“两位老兄弟,我也吃不准,我怀疑,我身后这四位是金发蓝眼人一伙的,所以我要试一试。”   上官依依道:“是吗,没有什么特别的,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倒看起来是普通人。”   黄叔道:“是啊,所以我才要试一试吗,我听说海外有一个扶桑国的,那里的人长的和我们一样的,就是矮了点。”   王中珏,上官依依惊讶地异口同声地问道:“啊,有这事?”   黄叔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道:“王中珏,你再多要几坛酒,我要和他们交个朋友,然后再想办法套他们的话,这就需要酒,好酒。”   上官依依道:“只要能套出他们的话,好酒管够!”她转过身来,道,“小厮,过来一下。”   小厮勤快地跑了过来问道:“客管还需要什么?”   上官依依道:“你们酒馆最上好的酒是什么酒?”   小肆道:“藏了二十年的女儿红,客官来一壶尝尝?”   上官依依道:“先来两坛吧”   小肆道:“这酒可是镇馆之宝,可贵的,客农官您还是要一壶来尝尝如何。”   王中珏道:“要你拿,你就拿,说这么多废话,怕我们付不起钱吗?”说完掏出一锭二两的金子扔给小肆,道,“这些钱够两坛酒吗?”   小厮接住银子,点头哈腰地道:“够了,够了,多谢大爷!”   王中珏道:“不用谢我,谢这位姑姑。”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这时小厮弯腰道:“谢谢姑姑。”   上官依依脸色微红,道:“好说,好说,快上好酒吧!”   不一会儿,小厮将上好的女儿抱了两坛放到桌上,他拍开酒封,一股酒的清香便迫不急待地飘了出来。弥漫整个酒馆。酒官的客人人都停止了喝酒,都看着这坛酒。   黄叔身后的四人也闻到了酒香,他们看着酒坛,眼都直了,他们伸出舌头舔着嘴唇,咕咕地咽着唾沫。   黄叔看到身后的四人,他们闻到酒香味之后,想不予理会,但酒香实在是吸引人,他们抵挡不了酒香的诱惑,坐立不安。   黄叔看着他们欲罢不能的模样忍俊不禁,他故意喝了一杯酒,并招呼王中珏道:“好酒,好酒,喝......”   王中珏也想畅饮,但是在上官依依严厉的目光下,他只好喝了一点点,然后就放下酒杯,王中珏自己也明白,自己在上官依依的监督下用了好大的劲儿,才从依赖酒的状态中摆脱出来,现在又要喝酒,当然是上官依依首先得反对。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大为喜欢。   那四人还是没有抵抗住酒香的诱惑,有一人走了过来,还是不说话,只是指了指酒桌上的酒,又指指自己的嘴巴,然后伸出四个指头,并指指黄叔身后的桌。   这种手势当然任何人都明白,黄叔当然懂,黄叔拿起一坛酒,来到了四人身后的一桌上,给每个的酒杯里满上酒,而后自己也端起了酒,示意他们一饮而尽。 第352章 章 猎物(2)   那四人喝完上好的女儿红之后,咂咂嘴,品尝着酒香,伸出了大拇指,哇啦啦,别人听不懂的话,应是称赞吧。   黄叔听到他们说话,也里也就明白,他高兴,正想找这样的人,结交,成了朋友之后,好套话,得到有用的信息。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黄叔已与身后的四人搭上了话,并且已经坐在一起喝酒,心里当然高兴,相信黄叔会有不错的收获!   黄叔与四人喝畅开怀喝了起来,真看得王中珏心里发痒痒,恨不得和他们一起大喝个痛快。   但是当他看到上官依依时,就没有大喝的心思了,上官依依脸色是黑线。   上官依依看到黄叔与这四人喝得酣畅淋漓,知道王中珏的酒瘾也犯了,但她不能让王中珏去喝,因为戒酒于王中珏来说是非常之困难,也许在他还没有成年进就已经有了心病,而当他踏入江湖,心病疯狂地析磨着的心灵,他只有依靠酒来麻醉自己,至直莫高窟寺悟真大师,月牙宫龙之恒宫主教会他清心静气的法门之后,才慢慢地对于酒的依赖有所降低。   这次,黄叔的狂饮,海喝,对于他来说也是一种析磨,看着好酒就在眼前,就是不能喝一点,王中珏肯定也是内心煎熬。   但是还好,王中珏的克制力也是一流的,自己说过的话,他一定做到,这一点上官依依还是佩服的。自从王中珏说要戒酒,直到现在,他很少喝酒,有时实在忍不住,只是少少地喝一小口,然后就放下酒杯,不在沾酒。   今天也是相同的,王中珏也是喝了一点酒,放下酒杯之后,没有再动过酒,只是这上好的女儿红实在是好酒,所以王中珏就想大喝,狂喝一番,但是王中珏还是忍住了,这种高度的自我克制能力,也是王中珏的优点。   上官依依道:“他们这样大喝,喝醉酒,怎么办?”   王中珏道:“麻烦事啊,只能你和我来收拾残局了,喝酒,醉了......”说着咂吧咂吧嘴,道,“酒醒之后,头痛欲裂,真难受!”   上官依依道:“对啊,喝酒就是找罪受,喝的时候辣,醒的时候痛,醉的时候还呕吐不住......所以喝酒随量,适何而止!”   王中珏道:“对,对适可而止,适可而止”说完准备要端起酒杯。   上官依依道:“是啊,适可而止,但你除外,你是只能喝一小口酒之后,一点都不能喝,刚才你的一小口已经喝完了,把酒杯放下吧。”   王中珏听上官依依如此说话,只好将酒杯放在桌上,并搓搓手,极力避开,不在看酒杯。   上官依依道:“这就对了,只要不喝酒,你呢,手不抖了,头不痛了,眼不花了,能站稳了,吃饭有味了......有诸多的好处!”   王中珏笑了:“是啊,不喝酒,确实这些现象没有了,可是,可是,就缺少了一点点的乐趣,就一点点”说着王中珏用手指比划了一下。   上官依依道:“酒中乐趣,清醒的时候补,现在你看看他们,喝酒到醉时,你看他们丑态,这就是乐趣,嘻嘻......”上官依依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黄叔将坛中的酒都倒给那四人喝,而自己却很少喝,他有个方法,就是倒完酒后,自己端着酒不喝,等着那个喝完之后,又将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然后给他们再倒酒......这样,黄叔就很少喝酒。   上好的女儿红酒实在是吸引人,那四人喝起来根本停不下来,至于品出了什么味道,如牛嚼牡丹,什么味儿都没有品出。   黄叔一边假装喝着酒,一边让这四人猛喝,一心一意地想把他们灌醉,然后再想办法,黄叔还是知道一些酒桌上的事,酒桌上发生的事,过后,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记不清。   “要想办成事,还得在清醒时,慢慢地聊天中收积信息才是正确的作法,如果在酒醉中,是得不到有用的信息的。”黄叔心想。   眼下这四人已经喝得伶仃大醉,此时只能是让他们喝酒,不能再做其它任何的事,在酒桌了培养酒肉感情,然后在清醒时利用这种感情,这是黄叔打的算盘。   黄叔已经听得出这几个的话,他们看起来是黄皮服,黑眼睛,黑头发,可能就是扶桑人,想必他们是加入到这帮金发蓝眼人组成一伙,也想分一杯羹,也许他们知之甚少,但总会零星地知道一些事吧,这些事对于自己和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有时可以大有用处!   幸好他们说的话,刚才就简单的几句话,黄叔是能听得懂的,只要能呼得懂,一切都好办,在闲聊中,不经意间总会能听到他们机密,但是能做到这一点的前提是要把酒肉感情培养好,让这四人知道还有一个酒肉朋友是黄叔,这才是今天最重要的事,所以黄叔不遗余力地劝他们喝酒,给他们上好的女儿红,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黄叔也喝多了,醉眼迷离,他看着这四个扶桑人,个头矮矮的,不知通过什么方式,在什么地方与金发蓝眼人混在一起,来到这个大陆上淘金,也许在某种程度上,他们淘的不是金,而是来送命!   大汉帝国欢迎的是朋友,不欢迎豺狼!   黄叔也依稀地感到金发蓝眼人来者不善,他们出动了大批的人来到了莫高窟寺周围,想要对藏经洞进行武力抢夺,黄叔敢肯定的是,若想武力抢夺,他们不仅什么也得不到,反而将生命留在这儿,黄叔知道无论帝国的官府,江湖人士,还是普通人,他们都一种风格,吃软不吃硬,一切商量着来,也许会能得到的可能,如果使用武力来征服,则会暴发出巨大的能量而反抗。   黄叔已经预判出这些人的未来,将死无葬身之地。   黄叔本来不想插足这件事,但是在他的地下宫殿的周围也有金发蓝眼人出现,而且粗鲁,野蛮,打扰得他不甚其烦,所以他就离开了他的地下宫殿,找点事,看看是否能帮莫高窟寺,做点什么,没想到的是在莫高窟寺碰到上官依依与王中珏。 第353章 猎物(3)   从上次堂主来找他看那封信时,黄叔就知道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在忙着干什么,他们为避免悲剧发生而到处奔走,他很佩服这两位年轻所做的事,所以就走出了地下宫殿,来帮助这两位年轻人。   黄叔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知道他们的头领是谁,在那儿住,这才是头等大事,如果找到他们,就会用各种方法消灭他们的头领,其它人就成为乌合之众,在没有头领节制的情况下,就会鸟尽兽散,没有一点威胁。   可是怎么才能找到他们的头领呢,黄叔就是用一种方法,零敲碎打法,从先一个一个落单的金发蓝眼人口中问出,这是在自己的力量还小的时候采用的办法,但有时候这种方法也有效的方法,今天这四人就是他的头一个目标。   两坛被这四人喝下,不胜酒力,一个个溜下椅子。   黄叔道:“王中珏,能不能找几个大汉,将这些人抬出酒馆,扔到外面如何?”   王中珏道:“扔到外面,这合适吗?”   黄叔道:“怎么不合适,你照我的去做!”   上官依依也感到奇怪,黄叔这处方是这么开出来,如何用呢?她也不好说什么,只想看个究竟,黄叔是怎样从这几人口中得出有用的信息。   王中珏道:“老板,老板,你看这个忙你要帮一下,能不能找几个人来把这四人抬出去,依照这位叔的指引,扔掉,如何?”说完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了老板。   老板当然是见钱眼看的主儿,当他看银子后,点着头道:“没问题,客官你就瞧好吧!”说完冲着小厮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找几个人,帮客官的忙!”   小厮很快找齐了人,抬起喝醉酒的四人,走出了酒馆,跟着黄叔,出了小镇,来到一草垛下,小厮依照的黄波的吩咐,扔了下来,然后回去。   上官依依,王中珏跟在身后,不明白黄叔的用意,但是黄叔的行为更使两人迷惑不解,只见黄叔狠狠地在四人的身上踢了几脚。   四人由于已经大醉,被踢之后,只是哼哼唧唧几声之后,又迷迷糊地睡去。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黄叔,你这是唱的那一处啊,又踢又打的?”   黄叔还没有醉,道:“让他吃点苦头,醒了之后,会感激我们的,因为他们会误以为咱们三人救了他们呢?”   王中珏道:“黄叔的这个计谋,一时还真想出会有什么效果,他们醒来之后凭什么会认为是我们三人救了他们呢?”   黄叔道:“你想啊,一般喝酒,在醉与非醉之间,会有什么事发事,是不是口不择言,是不是想动动手,这时候是不是有危险发生?”   王中珏道:“是有这个理,当一个彻底醉了的时候,就会软绵绵地不省人事,就是在醉与非醉之间,会有不正常的事发生。”   黄叔道:“是啊,我踢了几脚之后,就是这个理,你现在明白了?”   上官依依撇撇嘴道:“黄叔,先别高兴地太早,这此人醒来,不一定能领你的情,你和这些人讲什么情谊,就是与虎谋皮!”   黄叔道:“所以还要踢上几脚,才可能有效果”说完又是对着躺在草垛的四人拳打脚踢,直打得那些人直哼哼,但就是软绵绵的,不能站起身,不能睁开眼,他们真的是彻底喝醉酒了。   上官依依笑了,道:“你这样的也能增加感情,真是开玩笑!”   黄叔道:“等他们醒了,我有一个要求,你们两人务必答应。”黄叔说得郑重其事。   上空依依问道:“什么要求,要我们答应?”   “是啊,要我们答应什么要求?”王中珏也问道。   黄叔道:“他们醒了之后,你们两人不要说话,装哑吧就可以了,让我来和他们说话。”   上官依依吐了吐舌头道:“这个要求有些难,不过我们可心尽力而为,你放心好了!”   王中珏这时好像突然失去了思考能力,话都只能跟着上官依依,他也说道:“我们尽力而为,不会说话,你放心好了!”   黄叔道:“这还差不多,因为这四人看起来是不是长相和我们看起来差不了多少,而我会说他的话,也能听懂他们的话,所以酒醒时四人会误认为我们和他是同伙。当然最重要的是酒肉朋友是他们的最重要的认可,如果不认这个酒肉朋友,就难办了。”   王中珏道:“要不,再踢几脚如何,一边踢还要骂,这样才有效果”   黄叔道:“有道理,必须让他们在醉酒中隐隐约约地听到什么,才能有真实的感觉。”说完,果然如王中珏所说,一边踢打着,一边大声地骂着,躺在草垛上的四人只能哼哼……   上官依依也大声地道:“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命……”   王中珏帮腔:“打,打这帮猪仔,打,往死里打……”   黄叔听到他们的帮腔声,又使劲地踢了几脚才停住道:“这样放他们走,真是便宜他们了,说完吐了口水。”   上官依依,王中玉看着黄叔尽情地表演,哑然失笑,不知黄叔的这种方法到底有多大作用,能增加多少的酒肉感情,还是不得而知。   王中珏道:“黄叔,你的这种增加酒肉感情的方法是很特别,用的拳打脚踢的方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上官依依扑哧地一声,笑出声,道:“黄叔的增加酒肉的方法就是用酒之后,再用拳脚,廉价的增加感情方法,佩服,佩服。”   黄叔道:“等他们醒了之后,我会用口绽莲花的口才来说服他们,说完就会有效果!拳打脚踢完就主要看怎么说了!”   上官依依道:“嗯,这种增加感情的方法真闻所未闻,今天要开开眼境,嘻嘻......”   深秋的季节,已经是凉意非凡,酒后的金发蓝眼人的同伙在凉意的天气下躺在草垛旁,醉酒醒来之后肯定是身体不会好受的。   也许女儿红的酒太好,这四人醉得如此的深沉,直到天黑仍然不见醒酒。还在沉沉醉睡!   上官依依,王中玉看着黄叔尽情地表演,哑然失笑,不知黄叔的这种方法到底有多大作用,能增加多少的酒肉感情,还是不得而知。 第354章 猎物(4)   王中珏道:“黄叔,你的这种增加酒肉感情的方法是很特别,用的拳打脚踢的方法,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上官依依扑哧地一声,笑出声,道:“黄叔的增加酒肉的方法就是用酒之后,再用拳脚,廉价的增加感情方法,佩服,佩服。”   黄叔道:“等他们醒了之后,我会用口绽莲花的口才来说服他们,说完就会有效果!拳打脚踢完就主要看怎么说了!”   上官依依道:“嗯,这种增加感情的方法真闻所未闻,今天要开开眼境,嘻嘻......”   深秋的季节,已经是凉意非凡,酒后的金发蓝眼人的同伙在凉意的天气下躺在草垛旁,醉酒醒来之后肯定是身体不会好受的。   也许女儿红的酒太好,这四人醉得如此的深沉,直到天黑仍然不见醒酒。还在沉沉醉睡!也许他们只有在酒醉中,才能得到些许的安慰。   王中珏道:“黄叔,看来我们又要陪着这帮人过一个不眠之夜,真是不值当。”   黄叔道:“是啊,为了得到更多,不值当的事还得干。”   上官依依道:“得到更多?这样做还到得到更多?”惊讶的口气问道。   黄叔道:“想得到更多,我们必须要博得他们的信任,要能得到他们信任,要在关键的时间和他们在一起,这是最快的一种方法。”   王中珏道:“也许共苦才是最廉价的得到信任的一种方法!”   上官依依道:“好吧,为了该死的金发蓝眼人的阴谋,我们必须这样做。”   黄叔点点头,他知道,要是博得这四个人的信任,也可以随着他们混入老巢也未尝不可,所以第一步就是要获得这四人的信任,才是最重要的。要想得到这四人的信任,首先就是要同苦!   上官依依还是没有明白,对于争去这四人的信任,为什么要采取这种方法呢,难道共患难才是得到信任的主要方法,难道再没有其它方法?思前想后,如果想要短时间内达到信任,还只有共患难才有效果。   王中珏道:“黄叔,你争去他们信任之后,有什么打算呢?”   黄叔道:“跟着这四人混进他们老巢,然后伺机行事。”   上官依依道:“如果他们是边缘人物,进不去老巢又当如何?”   黄叔道:“没关系,如果进不去老巢,那和他们混在一起,得到的信息肯定比漂在外面多得多吧。”   上官依依道:“那到也是,幸好你能听懂他们所说的话,要是听不懂,混在一起也没有用,说不定还会露馅,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中珏道:“所以黄叔才想到此计谋,得到这四人的信任之后,进去就容易多了,一旦混进去,也能得到他们帮助,这就是好处!”   黄叔道:“所以我们花一夜的功夫,陪他们,等他们醒来,一旦被认为是共患难的交情,那博得他们信任就容易了,因为经过一夜的陪伴,也许会拉近彼此。”   王中珏内心深处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为何不把何叔能听懂他们说话这件事用一用呢,给这些金发蓝眼人布一个局,让他们乖乖地往钻进这个局,然后一网打尽,不过这个局的设置确实有些困难……王中珏没有将这个初步的想法告诉给黄叔与上官依依,等到把这个局的细节全部想通之后,在告诉他们不迟。   天黑了,夜深人尽,寒夜的凉意袭来。黄叔用火析子,点燃草,照明取暖。   上官依依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双臂互抱着取暖,王中珏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披在她身上道:“夜深了,天寒,我送你回小镇的客店休息,这里有我和黄叔就可以了。”   黄叔道:“是啊,王中珏说得对,像这种事,是我们男人干的,你还是回去休息吧,等到天亮等我们的结果,如何?”   上官依依道:“没事,我不去客店,也在这儿等他们醒了,共患难,然后一起混进去。”   黄叔道:“这个你就不用进去了,还是由我和王中珏进去合适,必竟你是女的,进去有诸多不便,更何况如果能混进去,更是险象环生,所以你还是在外面为好!”   王中珏道:“是啊,目前这种情况,如此危险的境地,你还是不要进去的好。”   上官依依道:“正因为危险,所以才要一起进去,可以互相照应,与他们共患难,难道我们三个人不能共患难。”   王中珏一时语塞:“这个……”   黄叔道:“这个苦肉计成功与否还没有定论,现在讨论混进去为时尚早,来来,烤火取暖,夜深天寒,凉意袭体,来……围到火堆这边。”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黄叔这样说,心想:“也对,没有定论的事现在争论也没用,真是可笑”想到这儿,禁住笑起来。   黄叔将火拔旺,围在火堆旁的三人逐渐身上暖和起来。   王中珏闭目细细地想着他的计划,这个计划如果实施起来,涉及的面就广,需要的人很多,可是从那找这么多的人呢?敦煌包打听分支有些人可用,但是些人根本不够,他想起了敦煌城外的那土匪窝,不知那些土匪还在吗,把他们招来可以一用。王中珏点点头,情不自禁地说道:“可以去试试,看望一下他们,是否还记得自己!”   上官依依问道:“你在说什么呢,又想到什么了?”她生怕王中珏的心病又犯,是非常怕人的!   王中珏道:“依依,你还记得敦煌城外,高家寨的韩平?”   上官依依疑惑地问道:“高家寨,韩平?”然后摇摇头,道,“韩平是谁,我不记得了!”   王中珏道:“敦煌城外的土匪,我们两人还不小心进了贼窝呢,还抢了他们的马呢,你忘了?”   上官依依这时想起来,道:“那又怎么样,不知他们是否还活着?”   王中珏道:“无论怎么样,还是要看看他们,假如真的和金发蓝眼人打起来,还真需要他们的帮助!”   黄叔道:“你想请他们,是土匪,能帮吗?” 第355章 猎物(5)   “凡事都得试试,没有试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呢?”王中珏说道。   草垛响了,他们四人中的一位哼哼唧唧地醒了,他摸不着头脑,一时想不起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躺在这个地方,随即叽哩哇啦地说话。   黄叔小声地道:“他的意思是叫同伴的名,然后又问为什么会在这儿?”   黄叔站起身来,走到那人跟前,也叽哩哇啦地说了一会儿话。   那人听黄叔说完,不由得大叫了一声道:“啊……然后又是叽哩哇啦”然后他又伸手摸着他被黄叔踢打之后,还在疼痛的部位。然后,提高了嗓音,听起来就是咒骂声,叽哩哇啦地说了很长时间。   黄叔和他交谈,一会儿,那人的语气有所缓和,从火光中可以看到那人的脸色逐渐从凶恶变成感激。   王中珏低声地说道:“看来那人的脸色有所缓和,并且有了感激的神色,是不是有门儿了?”   上官依依道:“我看不出来,最好是能有效果,要不,黄叔,咱俩不是白在这儿等了吧!”   黄叔将他们两人拉了去又叽哩哇啦地说了好多,然后放低声音道:“我是将你们介绍给这个人,打个招呼吧!”   王中珏低声道:“怎么打啊,我啥也不会说。”   上官依依也点点头,低声道:“是啊,怎么打招呼,不会说话。”   黄叔道:“少说话也行,扬扬手,说声‘哈罗’就行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依言,扬了扬手,打招呼道:“哈罗”。   那人笑了笑,也打了招呼。这种笑,满腹的讥笑,但不能显示在脸上,还要装作没事似的,结果这一装,把不由衷的情感很自然地显现出来,勉强笑了,结查更是难看,不自然。   王中珏低声说道:“这就可以了,算是打了招呼了”   黄叔道:“是啊,这样算是将就着打了招呼”然后他看看了那人低声道,“当听到我给他讲述的经过,他感激咱们救了他们,听起来有门!”   上官依依道:“好事啊,只要他们信任咱们三人,就是好事!”   那人起身,走到他的同伴身旁,借着火光看着同伴,并且用手指伸到同伴的鼻孔,试同伴是否有鼻息。发现同伴们还活首,心中大喜,又是叽哩哇啦地说了好多。   黄叔低声地将那人说的话的意思说给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说道:“他说谢谢我们救了他们四人的命,现在发现同伴们还活着,心里特别高兴,所以他非常地感激我们的。”   上官依依低声地问道:“这就奇怪了,四人同进醉的酒,为什么这一个人先醒来,其它的三人还在醉睡呢?”   黄叔道:“可以感觉得到,醒来的人武功是最高的,也许他身强体壮,抵抗酒的能力比其余几人强吧!”   那人走了过来,抱了些柴禾,在他的同伴躺着的旁边又生了上堆火,给同伴驱深夜的寒意!   黄叔代声道:“唉哟,此人还有爱心的,这样能照顾他的同伴”然后又低声地说道,“他告诉我,他的名子中村谷。”   王中珏道:“走过去,和他一起烤火,增强感情,增强信任度啊,黄叔,要和他多说话,才能增加彼此的信任。”   于是三人走到中村谷的火堆旁,黄叔与中村谷叽哩哇啦地说,不一会儿两人相谈甚欢,说得高兴处,两人都是哈哈大笑。   上官依依低声对王中珏说道:“看来黄叔逐渐上钩了”   王中珏道:“黄叔与中村谷谈笑甚欢,看来很合得来,看来今晚还真是白等,还有,中村谷他们四人的打还真没有白挨!”   上官依依坏笑道:“黄叔的拳脚居然打出信任来了,真中奇了怪了!”   这时其余的三个都醒了过来,他们都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随即感到周身疼痛,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黄叔打拳脚可是实打实地在酒醉时,往他们身上招呼,能不痛吗!   中村谷将事情的经过又说给这三人听,黄叔一边听中村谷说话,一边小声地将中村谷话的意思说给上官依依与王中珏,最后黄叔说道:“中村谷说的时候,不自觉地添油加醋,说得比起黄叔我说的好听多了!”   上官依依听到此扑哧一声笑了,低声道:“看来黄叔咱们三人与他们的信任又进一步……”   王中珏低声道:“幸亏黄叔你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要不然真不知道怎么干了”   黄叔道:“我听不懂他们说话,就等于说他们就失去了作用。不如杀了的好。”说这话时,黄叔尽量压低了声音,不让中谷村四人听到。   夜深,寒意袭人。   上官依依逐渐困意袭来,不自觉地靠着王中珏睡去。   黄叔与中谷村四人相谈甚欢,但王中珏听不懂他们说什么,觉得索然无味,也是困意绵绵,王中珏低声对黄叔说道:“你们聊天吧,我们困了,睡一会儿。”   黄叔点点头,低声道:“好的,你们两人就睡一会儿,我在看着他们。”   王中珏就在黄叔与中村谷几人的聊天声中,渐渐地睡去,王中珏有个习惯无论什么时候睡觉,都不会睡得在沉,如有风吹草动,就会醒来。   王中珏在睡梦中,仍然能迷迷湖湖地听到黄叔与中谷村的聊天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就依稀地听见草垛的干草唏悉响动,想必是他们在铺草铺,黄叔,中村谷也开始睡觉了。   王中珏也就放心地沉沉地睡去,因为有黄叔在身旁,他可以放松警惕。   王中珏感到身旁的上官依依靠着自己沉沉入睡,而黄叔也在旁边躺了下来,包括中村谷的四人不一会儿就已经睡熟,王中珏也就放心地睡去。   夜深人静,万物都进入了梦乡,这几人也沉沉地睡去。   天亮了,鸟儿开始唱歌。   王中珏被鸟儿的唱歌声吵醒,上官依依也醒了。   但黄叔与中村谷五人却不见了!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致使黄叔不见了,居然没有吵醒自己!   王中珏起身,四处寻找,但是没有黄叔及中村谷的身影,上官依依也在寻找,但不是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第356章 消失   上官依依道:“这就奇怪了,黄叔,中村谷五个大活人,居然凭空消失,而咱们两人居然没有听见响动,真是太失败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一行脚印消失在路的尽头,这时才相信黄叔是和他们一起离开这儿,可是他们去了那儿呢?   王中珏道:“昨晚真是奇怪,为什么一点响动都没有听到呢,睡得这么死?”   上官依依道:“我也是,一点都没有听得到,更奇怪的是他们居然没有闹出一点的响声!”   两人看着远去的脚印,随着脚印去追寻几无可能,因为天一放亮,他们的脚印早已淹没在早起干活的人有脚印中,只是这里来的人少的缘故,脚印还何留。   上官依依又仔细看了一会儿,突然她说道:“过来看看,这地面上写着字哟!”说完仔细辨认着。   王中珏道:“有字,写着什么?”说着他走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上官依依逐字逐句地念道:“对不住了,不辞而别,你们说话不能,会有诸多不便,所以只有先进去,王中珏要抓紧找帮手,你们两位经常光顾小酒馆”字的后面写着大大的两个字,黄叔。   王中珏道:“原来是这样啊,黄叔怕带进去两个累赘,耽误他的大事啊!”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没好气地说道:“你才是累赘呢,黄叔还悄悄地走了,也不告诉我们一声,真是的,这一点他做得太不对了。”上官依依不高兴地嘟囔着。   王中珏安慰道:“其实黄叔作得对,我们不懂金发蓝眼人的说话,在他们驻地确实会出现麻烦,如果败露,说不定会出大事,如果黄叔一人混进去,会方便很多,他更容易办事,你说呢?”   上官依依道:“话是这个理儿,但黄叔至少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算什么事啊!”上官依依对黄叔的不辞面别仍然耿耿于怀。   王中珏笑了笑,没有说话,上官依依心里愤懵是有原因的,因为增强于这四人的信任,她也没有休息,陪着王中珏,留在这儿,但是到头来,黄叔却不辞而别,这等于她的努力没有得到结果,上官依依当然心里不痛快。   王中珏道:“其实我人要做的事也很重要,我们需要去找帮手,而且还要找一个比较合适的地方,这也是很重要的事。”   上官依依道:“适合的地点,计划你已经有想法了?”   “我初步有了想法,我说给你听,你也提供一些帮助,怎么做把这件事做得天衣无缝。”王中珏道。   上官依依道:“是吗,把你的计划说出来听听。”   王中珏将自己的计划和盘说了出来,上官依依听得很认真,她没有说话,也没有发表评论,一直等到王中珏把话说完,她思考了一会儿道:“这个计划如果能成功,金发蓝眼人一个也跑不了,但是莫高窟寺不知肯不肯合作,黄叔的角色是关键点,能不能把金发蓝眼人引进到你预设的地点也是个难事。”   王中珏道:“这个计划的成功于否,主要是莫高窟寺能不能放下他的江湖之领袖之尊位,而配合我们去完成这件事,更重要的是需要一些人。”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帮手怎么找呢?”   王中珏道:“所以黄叔也看到了关键点之所在,让我们去找帮手吗,所以他悄悄地离开,把我们扔下来。”   上官依依明白王中珏说这话的意思,他是在极力地为黄叔开脱,使自己不要记恨黄叔。上官依依当然心里明白,只是自己一时气愤说了一些气话,她怎么会忌恨黄叔呢!   黄叔乘着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上熟睡时,悄悄地离开,也不能和上官依依,王中珏一起离开,因为两人听不懂金发工蓝眼人说话,贸然带领他们混放金发蓝眼人住的地方,肯定会带来危险,更何况上官依依还是一位女儿家,这更会带来诸多不便,所以天没有亮,他和中村谷四人悄悄地离开。   中村谷和同伴们从醉酒中醒来,无论怎样,都睡不着,他们躺在干草上,想离开此地,但是和生地不熟,要是在白天都找不到回去的路,更何况是晚上呢,所以四人躺着,等待天亮。   中村谷扭头看着黄叔,心里想着:“是这位老兄救了他们四人的命,当时在酒馆里发生的事,只记得这位朋友送给他们一坛美酒,然后几个开怀大饮,中村谷记得自己喝了很多美酒,然后醉了,自己迷迷糊糊地被人抬着,不知往那儿走,他想说话,可是舌头不听使唤,一句话也说不出,他想挣扎,但是手脚软软的,一点力都使不出来,然后他又依稀地感到有人在他的身上练习拳脚,中村谷这时感到奇怪,为什么自己感觉不到疼呢,明明是有人疯狂地对自己拳脚踢。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是也不能让别人这样打自己啊,所以中村谷愤怒地喊着,骂着,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喊出声来,他依稀听到有人喊着,好像是在劝说……”然后自己又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当自己转醒时,就看见这位黄叔,和两位年轻人。   黄叔交发生的整个事情都告诉了他……   中村谷惊奇于这位居然能听懂他们说话,这一下就拉近了中村谷与黄叔的心理距离,在中村谷的心里,既然能救他们,也许和他们是朋友,就值得信任,所以就邀请这位黄叔加入他们。   黄叔和中村谷和他的同伴,在天没亮的时候,几个人就离开,没有惊醒上官依依与王中珏,这两年轻人大概是累了,居然没有被惊醒。   黄叔知道这们不声响地一走了之,是一种不合江湖规律的行为,但是黄叔知道此去,有多危险,更况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不懂得他们说话,这更增加危险,所以黄叔在地上写下了几行字就离开了两位年轻人,跟随着中村谷和他的同伴四人向他们驻地走去……   看来这四人真的对此地不太熟悉,找了很长时间,才把回去的路找到。 第357章 进入驻地   中村谷有些歉意地看着其它的人,叽哩哇啦地说了几句话。   黄叔与和他的同伴都笑了,尴尬的气氛一扫而光。   几人向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走去,黄叔仔细地观察着所走的路,他将沿路所有的有特色的路标都记得一清二楚,在黄叔的心里,如果自己能成功混进去,过些天,自己肯定要记住路,对此路非常熟悉,要准确无误地能找到路,进去可以,危急也不能慌不择路。   中村谷和黄叔到了驻了,此地还是混乱异常,在驻地就是进来十个陌生人,根本没有人过问,他们只知道喝酒,玩乐……。   黄叔留意观察着这个驻地的所有的一切,都记忆在脑海中,这是非常重要的,黄叔跟着中村谷每到一处,都留意听着他们之间的谈话,认真地记住,尤其他们谈的时间,地点,他都得筛选,需要把重要的记在脑里。   黄叔想起堂主曾经给他看的那封信,自己讲给他听,信中提到一位爵士叫勃鲁切夫的人,也许这个人是他们的领,要是在这个驻地能碰到他就好了,有可能成为他的坐上宾,那就一切事都好办了,现在主要是弄清楚,那位爵士是不是在里,如果没有他在那个地方。   黄叔刚进驻地,一切都是陌生的,他不得跟着中村谷在驻地随处观看,这个驻地规模已经很大了,里面住的人粗略地估计,已经有二百人之多,看来金发蓝眼人为了莫高窟的藏经洞,已经在人力上做足了准备,据自己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在莫高窟还有这样驻地至少有四处之多,黄叔不禁心中咯噔一下,小声地道:“我的天啦,这么多人,金发蓝眼人为了宝物,真是下了血本。”   黄叔在驻地转了一圈,把里面的情况看清,把人里面的人做了估计,然后,才到了中村谷的帐篷里,黄叔想休息一会儿,但是走进去之后,帐篷里仍然是热闹非凡,中村谷与他的伙伴们又在喝酒,吵闹声震耳欲聋,黄叔不习惯这种场合,就慢慢地退了出来,找了一块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驻地中间比较大的帐篷,这里面住的人肯定不是一般的金发蓝眼人,这个大帐篷里住的肯定是一位有身份的人,黄叔想着办法,一定要把这位老兄的坐上宾……   黄叔这时也想起来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他害怕两位年轻人粗心,没有把他写在地上的文字看到,那样的话,给他的行动肯定会带来麻烦,因为黄叔一旦探到什么消息,如果王中五,上官依依两人没有看到地上的文字,那找到彼此就困难了,“阿弥陀佛……”黄叔心里求观音菩萨保佑,让两位年轻人看到他定在地上的文字!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认真地看完地上的文字,上官依依心里虽然仍然有些别扭,但是总想知道黄叔不辞而别的原因,心中也有些感激,黄叔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就不能带两位进去。但是黄叔难道也没有想到,在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一切的安危,只有黄叔自己一个人面对了,黄叔把安全留给了王中珏,上官依依,而把危险单独留给了自己。   上官依依道:“如果黄叔一个人进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一切都自己面对,危险啊。”   王中珏道:“还好,黄叔还能听得懂他们说的话,也能自己说他们的话,这能给黄叔多多少少加一个护身符。吉人自有天象,不会有危险的。”   上官依依道:“咱们现在有两个任务,找合适的地方,找帮手。”   王中珏道:“你忘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安排一个在酒馆里等黄叔,他会隔些时间,到酒馆来,送一次信息,包打听选一个激灵一点的人在酒馆等待如何”   上官依依道:“好啊,就选堂主吧,他见过黄叔,会好一点,如果换做其它人,双方都不认识,则会出现不必要的误会。”   王中珏道:“这样甚好,就是得到信息要及时报告给你,在关键的时候,千万不能等!”   上官依依道:“是啊,这时候不能出一点差错,那怕让堂主去等待,也值!”   王中珏道:“能见到堂主吗,这个时候?”   上官依依道:“放心,我们包打听有一套特殊的传命令的方法,而且是包打听独有,他肯定会照办的!”   王中珏道:“这就我放心了,只要堂主不要耽误事,就行。”   上官依依道:“回小镇吧,在小镇上就可以传递信息了?”   两人向小镇走去,此地离小镇不是很远,不一会儿就到了小镇,上官依依安照包打听的约定,将命令设置好,堂主一定会看到这个命令,而且也会办的很好,而且为了郑重,上官依依特意加了一句,让堂主亲自来到酒馆蹲守,这样上官依依就放心多了。   上官依依将信息安放以后,又进入了酒馆。   王中珏在酒馆坐着等待,上官依依在放置信息时,王中珏很自觉地避开,因为这是包打听的秘密,王中珏最好不要知道为好。   上官依依非常满意王中珏这点,不该问的从不问,不该知道的也从不问,这是王中珏的优点。   王中珏问道:“好了?能传给堂主?”   上官依依道:“没问题,这是我们包打听已经约定好的,每天都会有人检查一下,不会错的。”   王中珏道:“在这儿吃点东西,然后上莫高窟,我们要和莫高窟的大师们谈点事去。”   上官依依道:“谈什么事,能不能先说说?”   王中珏道:“莫急,莫急,先吃饭,然后再给你慢慢细说我的计划,这次上莫高窟寺,主要是谈我这个计划,让莫高窟寺的大师们配和。”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莫高窟寺配和,开什么玩笑,他会配和你呈,老兄,你何德何能?”   王中珏也笑了,道:“老弟,我就是有能力让莫高窟寺配和,因为可以避免在寺内动刀动枪,而杀生,我想莫高窟的高僧们肯定会认为这是一件好事!” 第358章 燃眉之急   酒馆的老板已经把饭上来,因为这家酒馆就一种饭,蛋炒饭!   王中珏吃着饭,但心中想着的还是沉年的女儿红酒,好酒,好喝……王中珏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上官依依道:“是不是想喝酒了,现在你想都不能想,自从那天你喝了一点,你现在自制里变得奇差,酒又缠到你的头上了!”   两人很快地吃完饭,走出了酒饭,只奔莫高窟而去!   莫高窟寺,悟静大师从悟真师兄的禅房中走了出来,师兄的病情仍然没有起色,而且进食也是一日少似一日,主持师兄骨瘦如柴,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昏迷不醒。   悟静道:“阿弥陀佛……”虽说佛法对于死于生已经看淡,但是面对主持的这种状态,悟静内心悲伤,病痛的析磨谁都无法替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悟真主持师兄慢慢地消瘦,慢慢地死去。莫高窟寺也有精研治病的大师,但是面对主持的这种病,治病大师一筹莫展,他闪虽然想了很多方法,但仍然不见效果。   悟静道:“治病大师,主持师兄的病体能否支撑下去?”   治病大师道:“主持师兄的这病恐怕无药可救,从脉相上看,不应是这样啊,但为什么主持师兄日渐虚弱呢,师弟我百思不得其解,阿弥陀佛。”说完治病大师的眉头又紧紧地皱在一起,他苦苦寻求治病的良方良药,可是怎么试都不见起色,这让大师非常地沮丧。   悟静道:“阿阿弥陀佛,师弟尽力而为吧!”说完走出了主持的禅房。   令悟静不放心的藏经洞的宝物的移动的事,这几天仍然有序地进行,而且进展是可喜的,困扰新建的洞的潮湿的问题,暂时得以解决,这件事事还得佩服悟信师哥,是他想出的办法,但是这种方法,长期不效与否,不得而知,但是总算短期内可以放心。   悟静自言自语地道:“先就这样吧,等金发蓝眼人的问题解决之后,在想办法彻底解决潮湿的问题。”   悟静想起解决潮湿的问题的笨办法,事情虽然过去好几天,但仍然感到心惊肉跳,悟心在新建的洞里堆满了干草,然后一把火点燃,熏熏大火在新建的洞内燃烧了几个时辰。其实这样是非常危险的举动,新建洞是在原样的洞壁上开挖侧洞,里面燃烧大火,外面的经书也处在危险之中,稍有闪失,外面的经书一旦被点燃,经洞就毁于一旦……   幸好,在悟信的师哥的亲自督促下,这样的事没有发生。   新建的洞大火过后,洞壁在火的烧烤下变得坚硬异常,在地面上留下的灰烬没有运到外面,而是在灰烬的上面又铺了一层薄土,这样就可以隔断洞地面的返潮。用这样的方法,虽然解决了燃眉之急,但也不是长久之计,悟信也明白这点,悟静也是清楚。   悟静心想,为什么这窟老藏经洞没有这种潮湿的现象所困扰呢?前人是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的,可惜的是前人把建洞,防潮的方法没有留下一纸半字的记载,要想解决这个难题还得从这座老洞着手,研究前人的所建洞窟的布置,和所有的设施,我们可以照猫画虎是照搬到新建的洞窟。   悟静心想,至于这项研究,是后话,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经书全部移进处理过的新洞里,然后把洞窟门封上,以脱当前之急,等风头过后,把金发蓝眼人的问题解决了,再行研究,看来悟信师兄的事又来了,悟信师兄将毕生的精力都放在了研究这些经书,在师兄的眼里,这都是至宝,在师兄的心里,这些至定不能有任何的损伤。   在悟信师兄的眼中,这洞里的经书比什么重要,为了保存这些经书,师兄可谓殚精竭虑,对于经书的保护,师兄一定会义无反顾。   悟静心想,眼下最主要的事情就是金发蓝眼人的事,令他奇怪的是,官府居然没有采取行动的意思,对于在莫高窟寺已经集聚了如此多的金发蓝眼人,官府竟然无动于衷!   “谁也靠不住,还得靠自己”悟静自自言自语。   “师叔,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访”执事僧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悟静一时没有想起这两人是谁,道,“他们两人要干什么,我怎么一时想不起了?”   执事僧提醒道:“师叔上次你教王中珏静气静心的法门,就叫王中珏”   悟静一经提醒才想起,拍了拍脑门,道:“想起来了,想必一时忙糊涂了,居然把他忘了,有请到会客房。”   “是……”执事僧走出。   悟静没有急着跟出,然是想了一会儿,捉摸这两位年轻人来莫高窟寺的目的,据说王中珏,上官依依为了对付金发蓝眼人,在江湖人奔走多时,今天到莫高窟寺,是不是也为金发蓝眼人的事而来?悟静心内一热,走向会客房。   上官依依,王中珏被执事僧领进会客房,并奉上茶,执事僧说道:“请二位稍等片刻。”说完就退出房间。上官依依,王中珏打量着这间会客室,干净,整洁,朴素。   上官依依道:“佛家讲究的是清心寡欲,从会客室的摆设就可以看得出。”   王中珏道:“是啊,所有的摆设都是实用,普通的,能用就是佳品。”   上官依依端起了茶喝了一口,点点头,道:“不过这茶却是上好的茶泡制而成,茶香怡人”   王中珏也听毕也喝了一口,果然茶香沁人心脾。   “两位贤侄久等了”悟静大师笑着走了进来问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见过悟静,行礼道:“打扰大师的清修”   悟静大师,王中珏,上官依依分主宾坐定,悟静大师道:“两位有什么事,就请说。”   王中珏道:“既然悟静大师时间珍贵,我也就不绕弯子了。”   悟静大师道:“请说无妨”   王中珏道:“我这次来莫高窟寺就是有对付金发蓝眼人的计划,一来听听莫高窟寺在师们的意见,二来是想请莫高窟寺配合我们这把这个计划实施。”   悟静听到是对付金发蓝眼人的计划,精神大振,道:“请贤侄说出你的计划!” 第359章 刮目相看   王中珏说道:“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上官依依也认真地听着王中珏的话,但此时他的思维却到了另外一个地方,他想到堂主,不知堂主是否拿到他的命令,并且在那个小酒馆等着黄叔没有?王中珏的这个计划成功,堂主也是重要的一个环节。上官依依心里默默想着:“堂主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想简单了,希望看明白在命令上写的那些字。”   依照包打听的约定,堂主必须每天要到包打听秘密放信息的连络点检查一番,妆他看到庄主留给他的命令时,心中还是非常的不愿意,心说:“这是那门的命令啊,让自己这位堂主在酒馆里傻坐”但是当他看到庄主特意地写的一句话:“堂主亲自来到酒馆蹲守”,堂主不敢大意,觉得在酒馆蹲守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要不庄主不会刻意地写上这句话的,但是坐在酒馆里干什么,命令上并没有说,这让堂主纳梦,自言自语地说道:“要我干什么呢,怎么没有说?不管了,先到酒馆坐等吧,也许会有人认识自己自动找过来找自己。”想到此,堂主急匆匆地走向小酒馆。   小酒馆里人很少,只有几个人喝着酒,堂主走了进去,由于酒馆里的人少,提一起精神的老板,一见有人进来,满脸堆笑道:“客官,您里边请,小厮,招呼客人。”   酒馆的小厮道:“客官,您请”   堂主走了进去,打量一番酒馆,挑了一个靠墙的但面朝门的位置坐定,道:“小厮,来一壶酒,一碟花生米。”   小厮道:“好嘞”并高声地唱着,“一壶好酒,一碟花生米。”   堂主一边慢慢地品着酒,不时往嘴里扔一粒花生米,但是两眼盯着酒馆的门,只要有人走进酒馆,堂主首先会发现,但是今天很是奇怪,酒馆里很少有人喝酒,就这样二个时辰已过,堂主无所事事地等着,仍然没有人来找他,也没有发现一位面熟的人进酒馆,堂主兴味索然,百无聊奈。   堂主心想:“庄主给的是什么命令啊,让我在这酒馆喝酒,这种差事也需要我来做?不知庄主是怎么想的?好吧,既来之则安之,那就耐心地等吧,今天等不到,明天再来,明天不行……那就一直等下去。”   上官依依人在莫高窟寺的会客室,心已经飞了出去,她在想着:“堂主千成不要因为没有等着而沮丧,等待本来就是一件枯燥的事,更何况不知确定的时间呢?”   王中珏将他的计划和盘托出,最后说道:“大师,您看我这个计划还需要注意什么,莫高窟寺不知能否配合我完成这一计划呢?”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收拢心神,也看着悟静大师。   悟静大师听完,没有回答王中珏的问话,而是沉吟着,在思考着,权衡关这个计划的利弊,确实,这个计划是完美的,只是这个合适的地点王中珏没有明说,于是问道:“贤侄,你的这个合适的地点选在那,你能否说明白呢?”   王中珏道:“地点,是接下来我和上官依依的任务,我们两人去找到合适的地方,再来讨饶大师如何,其实我心中已经有合适的之处,只是我和上官依依再去确认一番,莫高窟师只要能配合我,就可以把杀戮从寺中引出,佛家胜地免被俗家的争斗而被血腥污染。”   悟静发愁就是这点,他不愿在莫高窟寺内大动干戈,毕竟这是佛家胜地,不能在寺内流血,但是如果争斗一起,谁能左右的了,最好的办法就把这场由莫高窟寺所引起的祸事引到外,悟静想了好多办法,但是都是毫无章法,只好唏嘘作罢。   可是听到王中珏的计划时,眼睛一亮,确实实这是一个完美的计划,想到此,当机立断,道:“两位贤侄,莫高窟寺全力配合你们二位,请放心大胆去做吧”   王中珏大喜过望,道:“多谢大师的支持,晚辈告辞!”   悟静道:“阿弥陀佛,贤侄客气了,老衲本应谢你们才是,请走好。”   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出了会客室,悟静一直将两人送出寺门外,才止步,悟静的这种行为莫高窟寺的僧人无不感到奇怪,悟静大师亲自送出寺们外的客人,在这个江湖上寥寥可数,但是这两位年轻人却能让悟静大师亲自送出寺外,莫高窟寺内从僧人内不由得对这两位年轻人刮目相看。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莫高窟寺,在众人尊重的目光中,走出了寺门。因为能受到悟静大师的尊重人,不管老幼肯定都不是一般人。   到了寺门,王中珏道:“大师留步,晚辈担当不起!”   上官依依也道:“晚辈何德何能,让大师亲送到寺门口,请留步。”   悟静大师道:“如有什么困难,请随时找莫高窟寺,在江湖中,莫高窟寺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步三回头,走出了很远,转过身来径直往前走去。   上官依依道:“没想到,悟静大师亲自送出寺门感觉就是不相同,寺里的人夫无论是善男信女,还是僧人,江湖人士,眼神都变了!”   王中珏道:“是啊,眼神的种类可多了,但总的来说不外乎羡慕嫉妒恨。”   上官依依道:“是啊,江湖中要让悟静大师亲自送出寺门的,没有几个,可是今天,咱们两人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大师亲自送出寺门,到现在都感到轻飘飘的。”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飘了吧,他不是尊重我们,而是尊重我们做的事,从小处说有利于他们莫高窟寺的利益,再从大一点说,我们做的有利于江湖,再从更大一点来说,我们做的有利于整个帝国!所以悟静才尊重我们。”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这么说,悟静是想高抬你我两人?”   王中珏道:“没听悟静说话‘在江湖中,莫高窟寺还是有几分薄面的’他用这利方法给江湖一种态度,就是支持我们!”   上官依依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道:“原来大人物的一举一动都会有目的,给江湖传递什么信息,都在这举动中。” 第360章 故交   王中珏道:“是啊,尤其位权重的人物的行动更具有象征性!”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这些人那怕是无意中一做了什么小事,就会有人说事,那得多可怕啊!”   王中珏道:“是啊,所以这些人谨小慎微,不给他们机会,但那能做得十全十美呢。”   上官依依伸了伸舌头道:“这样的人多累啊!”   王中珏道:“是很累,就拿你来说吧,你也有象征性,因为你是包打听的少庄主,你的一举一动,也有人关注,只不过没有悟静的影响大而已!”   上官依依大为奇怪,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也的一举一动也有象征意义,我怎么不觉得!”   王中珏道:“你只是没有太多的关注你而已,你在那儿出现,一些门派肯定会想想,你为什么出现在这儿,有什么目的,其实你什么也没有干……但是他们可没有这么想。”   “哈哈……这下我可要注意,虽然没有什么用!”上官依依自嘲地说道。   上官依依道:“现在我们要去那儿呢?”   王中珏道:“堂主不需要嘱咐吗,肯定不会耽误事?”   上官依依道:“不需要,堂主肯定会依照我的命令去执行,而且不会出丝毫的差错。”   王中珏道:“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我们回敦煌,带你去看适合的地点,只要进去,金发蓝眼人任何都别想出来!”   上官依依道:“要将金发蓝眼人斩尽杀绝?”   王中珏道:“自从金发蓝眼人打藏经洞的主意之后,他们的结局早就注定了,他们把生命会留在这片土地上,而且会很丑陋!”   上官依依道:“的确,金发蓝眼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就像蝗虫一样,所到之处人畜绝种,寸草不生,该杀!”   王中珏道:“所以,我们要给这些人准备一个坟墓,让他们在那里边安息吧,再不要为非作呆了。”   上官依依道:“高家寨也是要去的,拉一些帮手,强盗也可以摇旗呐喊,也可以,有些强悍之辈,也可以拔刀相助,就看你能不能请他们出寨。”   王中珏道:“寨主韩平是个有头脑的人,曾经没有杀他,放了他一马,不知他还记得不?”   上官依依笑了道:“记得,这种事怎么能忘记呢,江湖之中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不过这次前去,也许会刀兵相见。”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去试试吧,能请下来再好不过了,如果请不下来,动起手,你我二人全身而退,还是绰绰有余。”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说笑中,打马向敦煌方向而去,二人这次的目标就是高家寨。   韩平高家寨寨主,自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拜访之后,对他的震动太大,虽然说话不多,但那位少年的话,句句扎心。这种杀人放火的生活不是长久之计,伤天害理之事做多了,天理难容。   所以韩平慢慢地将自己的强盗窝必改变,成为做正当买卖的商社,经过他的细心教导,这些好吃懒做的强盗们逐渐改过自新,幸亏官府还没有盯上这块事非之地,所以他的这块商社得以平安。   但是令韩平愁心的是,还很多兄弟没有事干,这么多少他是不能解散的,这些人基本上是没有家没业,只要在这个地方被解散,他们很快会在另一个地方落草,成为危害一方的强盗,这些人不能解散,但是怎么样处理这些人,韩平犯了愁。   为了山寨里的这些人的生活,韩平想尽了办法,但无论如何努力,做买卖都无法养活这么的土匪。   难道让他们出寨又到别的地方落草成寇,继续杀人越货,这是他最不愿重新看到一件事。   随着生活变得艰辛,山寨里已经怨声载道,没有钱花,没有酒喝,没有肉吃,不能放火,不能杀人,不能抢财,抢女人.....这样的生活对于强盗来说太过于平淡无奇,所以过了很多天清苦的日子,有些强盗们实在是受不了这样清淡的生活,他们强烈地有回到过去杀人放火的生活的愿望。   韩平对于这点,就是坚决不同意,但总不能这样高压的手段控制这里,压力日胜,反抗就会越大,为了控制好这帮杀人越货的主,韩平也是心力憔悴。   “怎么解决这些人呢?”韩平总是问着,可是总是找不出好的办法,眼看着局势就要失控,韩平怎么不着急呢!   “寨主有人来访”兵丁前来报告。   韩平还处在精神恍惚中,没有反应过来,茫然地问道:“什么?”   兵丁又说了一次:“有人来访。”   韩平这次听清了,道道:“是谁?”   “他说是你的一位故交,姓王”   “故交?”韩平确实有些纳梦,道,“什么故交,姓王,我怎么不记得了!既然是故交,请进来吧。”   王中珏,上官依依随着兵丁来到了寨主的议事厅。   寨主一眼就认出来了,当年他们就是在寨子前做了两件事,一件就是强抢了两匹马,第二件就是给他说了几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这几句话对他的触动最大,才使他下决心走邪归正。   寨主清楚地记得,年轻人临走时,报出的名,王中珏。   寨主看到王中珏,大喜过望,就像地老相识一样,大笑着道:“恩公,终于把你盼来了,请进。”   王中珏抱拳还礼,但听到一声恩公,王中珏一愣,随即答道:“好说,好说,恩公不敢当!”   韩平道:“敢当,敢当,要不是您的一席话,我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现在。”   王中珏道:“此话怎讲?”   韩平笑道:“两位没来之前,我还是强盗头子,说不准什么时会候被别人砍下脑袋。两位来之后,听了两位的劝,我便改邪归正,做正经买卖,一直活到现在。”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你老的改邪归正,还有我们两位功劳?”   韩平严肃地说道:“当然,两位功劳不小,对于你们来说确实是举手之劳,但对于我来说,却是意义重大,因为由于你的向句话,拯救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佛爷说过,救人一命胜七级浮图,更何况救了好百号人的性命呢!” 第361章 红线   王中珏,上官依依本来已经想好,劝说肯定会大费口舌,也许有可能会大动干戈,但是没想到是韩平寨主改邪归正不说,而是把他们两人当做恩人,这是实在没有想到的一件事。   上官依依道:“韩寨主,你看我们来到你的地盘上,总能给个位置坐吧,嘻嘻......”   韩平尴尬道:“光顾着和两位恩公说话了,高兴,把这事儿忘,两位,请上座,请上座。”   不一会儿侍者奉上了茶,三人喝着茶。   王中珏道:“我就不拐弯摸角了,实不相瞒,我来你这儿是来找帮手的。”   “帮手?”韩平道:“两位难道遇上难事解不开,尽官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再所不辞”韩平答应地非常爽快!   上官依依道:“我是来你这儿,借些人,为我们办事,当然也有可能会折损”   韩平道:“没问题,但有一点不能是打家劫舍。”   王中珏道:“绝对不是,但是要杀人的,但我可以保证,杀的绝对是坏人!”   韩平道:“这就好办了,只要杀的坏人,我可以无条件地给你帮手,说吧,你要多少人?”   王中珏道:“你有这么大方,不问杀人有多危险,你就给人?”   韩平道:“杀的是环人就行,虽然我们曾经是坏人,现在已经变成好人,所以对坏人仍然不会手下留情的!”   上官依依道:“我们要的人第一身强力壮,第二要服从听指挥!”   韩平道:“身体力壮,没问题,个个都倍儿棒,但是要他们服从,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哈哈......”   王中珏,上官依依微微笑了,凭本事领导人,这才是硬道理,这件事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并不难。对于这些蛮汉们,不会费太多周析定会让他们言听计从。   王中珏道:“这个不难,但是最重要的是,你要跟我们去一个地方,你先得看看这个地方的凶险之后,才能决定用什么样的人!”   韩平道:“是吗,有这么凶险,我还真想去看看。”   王中珏道:“你交代一下你寨子里的事,我们就动身,不是很远,就在敦煌附近。”   韩平听到王中珏这样说,往外走去,他想把事情给寨子的副杠把子交代一下。   王中珏道:“我再说一次,这次是是要杀人的,也是要死人的,而且要杀的人是金发蓝眼人,你可要想好了。”   韩平听完,也没有回头,而是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在门外把副杠把子叫到身前,交代了几句,又回来,道:“我原以为杀的是另外的强盗,多少心里感到别扭,但是现在杀的是金发蓝眼人,我心里就放心了,那没什么说的,放开大杀就行了。”   王中珏道:“韩平寨主,你的事交代好了,那事不宜迟,走吧!”   三人打马,向王中珏认为理想的适合当战场的地方而去。在王中珏看来这个地方,如果得当,保证让金发蓝眼人有去无回,而且死相也很丑。   就在上官依依,王中珏寻找适合的埋伏地点时,堂主也在酒馆里等了三天,这期间无所事事,也一点收获都没有,这让堂主非常的郁闷,他不明白少庄主为什么安排他来做这个差事,就这样一事无成地坐在酒馆里,不是白白浪费时间,这将导致堂主有好多事都无法去做。   堂主真想一走了之,但是当他想到命令中,庄主特意写上的一句话,“让他亲自到酒馆去等”堂主打消了一走了之的念头,既然少庄主这样命令,肯定有他的道理,也许这里会有很重要的事要他干。   堂主耐着性子,继续坐等,酒不能多喝,不能喝醉,这是包打听的规律,如果因为喝酒误了事,会受到惩罚,会很残酷的。就因为包打听的这种规矩的约束,没有人去越过这个红线!堂主也不敢越过这根红线。   堂主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少量的酒,他眼睛盯着门口,堂主希望这时有人进来,但是都令他失望,今天进这家店的人还是少,从早晨开始,进这家酒馆喝酒的人寥寥无几,总是出去的人多,进来的人少,午时一过,酒馆里很少有人进来,这让堂主昏昏欲睡,在堂主的下意识里,今天又是失败的一天,因为什么都没有做,只和一碟花生米,壶酒打交道。   堂主向诋毁厮招了招手,道:“小厮,这几天为什么人这么少呢?经常是这样吗?”   小厮瞪了一眼堂主道:“说什么呢,其实我们人很多的,就是今天人少了点,哎,我说客官,你喝你的酒就可以了,你干吗问这个干什么呢,人少与你有关系吗?”   堂主笑道:“我就是随便一问,不好意思惹着您了!”   小厮瞪着堂主道:“问什么不好偏偏问这个,真是的!”由于酒馆里突然人变得少,小厮肚里装着邪火,没地方发泄,堂主这么一问,小厮将邪火全发到堂主身上。堂主只有苦笑,没想到这种无心的问话反而引来了小厮如此的反感,竟然抢白得堂主无言以对。   小厮瞪着堂主开始唠唠叨叨地没完没了,这种局面使堂主陷入到尴尬之中,只好道:“小厮,再上一碟火生米,我花钱买你歇一歇,如何。”   小厮仍然站着不动,象一根木桩一样。   堂主道:“小厮,再上一碟花生米,谢谢。”但是小厮仍然站在原地不动,堂主道,“我说,我要一碟花生米,你不上是有几个意思?”   小厮道:“给钱啊,上花生米是要钱的,你不给钱,我怎么能给你上花生米啊!”   堂主暗笑,这位酒馆小厮和自己铆上了,堂主大笑着道:“哈哈,有意思,给你钱吧。”说完掏出碎银递给小厮道,“请给我上一碟花生米。”   小厮接过碎银子道:“这还差不多,请稍等。”   小厮的这一插曲,到也有趣,使酒馆的没闷的气氛活了起来,虽然小厮针对的是自己,但也不以为意,权当做无聊中一段活泼的小故事而已。   店里的生意不景气,小厮将无名火洒了出来,而堂主正应了城门失火,池鱼遭殃,堂主应了这个景儿了。 第362章   不一会儿小厮上了一碟花生米,砰的一声扔在桌上,嘴里还嘟嘟囔囔发唠叨个不停。   堂主也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开始对碟中的花生米发动了战争,不在与酒馆的小厮谈论了。小厮见堂主不在理自己,就很知趣地退到一边,开始研究自己的指甲盖,不时地用牙齿咬着,不时吐着唾沫。   堂主看看窗外,太阳已经偏西,堂主失望沮丧,今天看来又是没什么事发生,又是白地浪费一天的时间。但是在堂主的心里,突然有一种预感,会有什么事发生,会有什么大事发生,这几天无论怎么样的无聊,都要在这个洒馆里继续等下去。   夕阳西下,夜场的食客越来越多,小酒馆里的人逐渐多了起来,堂主仍然坚持着,虽然已经很累了,但还是集中注意力,仔细看着门口,真的希望有自己认识的人进来,或者有什么不同的人进来,但是还是失望,直到酒馆打烊,才起身离开!   堂主虽然预感有事快要发生,但是每当一天结束时,离开这个酒馆,而什么都没有收获时,堂主感到异常的失落,因为一天的时间就这样无所事事之中又过去了。然而理令堂主无奈的是,第二天还是如此的不确定。   堂主内心愤懑,但又无可奈何,包打听的命令如山,只能这样在酒馆中继续消磨时光,虽然说在酒馆消磨时间也是为了完成任力,但这样的任务,对于堂主来说心中老大的不情愿,因为堂主认为自己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要干,这样等人的事,应安排一位小喽啰去完成,足矣!   第二天,堂主又来到酒馆,小厮的态度不冷不热,将堂主迎进了酒馆,小厮的有气无力道:“客官一位,酒一壶,花生米一碟”堂主进店就这两样,不用说,小厮已经熟悉,见堂主进了酒馆,就已经喊出声。   酒馆今天依旧冷清,也许是大清早人们忙于生计,无闲暇时间在酒馆里消磨,但是堂主早早地就到酒馆,则显得堂主是另类。   酒馆中没有顾客,老板昏昏欲睡,小厮也是百无聊奈,而酒馆中唯一的客人堂主了无兴趣地喝着酒,无精打采地吃着花生米。   小厮走没事找事地走到堂主前,说道:“这位客官,你老这么早就来喝酒,闲得慌啊!”这句话的确问在堂主的痛点。   堂主尴尬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态度模棱两可,继续喝着酒,不时地看着酒馆的门口,懒得理小厮。   小厮道:“这个小镇里的人早早地忙生计,只有你早早地来酒馆喝酒消遣,这种情况一般会两种情况,第一,你是暴发户,突然得了一大笔银子,生计有着落,生活突然无压力,无所事事,只能借酒消遣,第二呢,你确实是有事不干,硬装无所事事,得过且过,混一天算一天。”   堂主听着小厮的话,笑了,心想:“话虽有道理,但也有例外,就像自己,虽说一天无所事事,但自己是真正地在做事,而且做的事是非常重要的事。”   小厮道:“看看,是不是被我说准了,都尴尬地笑了,哈哈......”说完,小厮自已忍不住笑了,道,“客官,您慢用,我说的话权当做放屁,听听而已,您慢用,我就不打扰了。”   堂主道:“虽说放屁,但是你放的屁还在理,屁理确凿,可喜!”   “哈哈”老板被逗笑了,道,“客官,不必理他,有什么需要,您尽管说,甭客气!”   笑声打破了酒馆的沉闷,酒馆气氛活了起来,但是经过短暂的活跃外,酒馆的空气又凝重起来。   小厮干脆走出了酒馆,和门外的一只流浪狗交流思想,不一会流浪狗被小厮勤奋的双手梳理得惬意异常,躺倒地露出了腹部最柔弱的部位。   堂主一个人喝着闷酒,喝酒也随着人的心情好坏,而效果大有不同,堂主在这种心情下喝酒,没有几杯,已经是醉眼迷离,眼前模糊,堂主嘟囔着道:“奇怪今天酒量怎么这样的不争气,喝了三杯酒,就已经醉了,真是可笑”说完将酒壶推到一边,他不能再喝,否则真的是醉了,踩了包打听的红线,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老板也是百无聊赖,见堂主喝得醉眼迷离,忙过来道:“客官,你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说来听听,不要老喝闷酒,会伤身子的!”   堂住的头发晕,眼前黑影乱动,他知道确实有些醉了,道:“我没有烦心事,在这儿喝酒吃花生,也是我做的事,哈哈......”   老板道:“哟,你差事真好,那您就继续......悠着点,别喝醉了,喝酒适可而止才是上品。”说完又回到了他的老板专座,翻开帐本,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酒馆里格外的响亮。   堂主爬在桌上闭目养神,虽然这个差事真的无聊透顶,他必须等待,坚守在这儿,不能离开,因为这是命令。   今天的酒馆的生意更是清淡,到了下午,店里仍然只有堂主一人,虽说堂主在店里吃酒,更不如说堂主在店里睡觉,很长时间,堂主在爬在桌上睡觉,但是他的两耳却格外的在意酒馆的动静,当有脚步声时,他会欣喜,但是每次脚步声都是经过酒馆之后又离去。   太阳又西下,今天又不会是无国而返吧,那就太不走运了,堂主想道。又有脚叔声走来,近了,近了,越来越近。   堂主心道:“菩萨保佑,这次进酒馆吧。”刚想到这儿,就听到小厮在门外道:“客官里面请,里面请。”   堂主大喜,心道:“终于有人来了,希望于我有关”说完抬起头来盯着门。   一行四人走了进来,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点着头,径直走到堂主左边的桌子坐了下来,最后随着小厮走了进来的是黄叔,一进酒店就道:“老板上好的女儿红酒一坛,好菜尽管上。”说完掏出银子递给了小厮。   “客人五位,上好的女儿红,好菜尽官上”好不容易等到客人,小厮喊得特卖力。   黄叔也来到四人坐的桌上,这时才发现堂主也坐在他们的侧面。   堂主也认出了黄叔,但他仍然纹丝不动,静静地坐着,没表现出任何的表情。 第363章 又到酒馆   黄叔环顾四周,除了已经坐着的这位堂主之外,就是他们五人,酒馆中在没有其它的客人。黄叔也没有发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黄叔忐忑不安,想到,是不是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心中同有看到他写在地上的字,因此没有在这个小酒馆等他,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实在是太不走运了。   黄叔出认出了堂主,曾经拿着信找他读的人,他起起来了,这人曾经提起过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名子,黄叔心中一动,心想:“难道此人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派来的,专门等他的?”   黄叔谨慎其间,暂时没有和堂主说话,也没有看堂主一眼,然后依次看了一眼四人,交流着眼神。   堂主正想和黄叔打招呼,但是当他发现黄叔没有和他相认的意思,也就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喝着他的酒,吃着他的花生米,也许黄叔不认是有原因的,刚看到他就来认是一种鲁莽的行为。   酒菜上齐,五人开始大吃大喝,先进来的四人,一闻到女儿红的酒香,便象疯了一样,喝得不可收拾,他们只管喝酒,对于菜没有什么兴趣,不一会儿一坛酒已经喝得见了底,而黄叔也假装喝着酒,实比际上他喝的酒是最少的。   堂主起身,走到老板柜台前道:“老板,借你笔一用”   老板欣然递给堂主笔,这位客官在他的酒馆里已经捧场三天了,这点要求必须要满足。   堂主在桌上写下了王中珏,上官依依几个字,然后将笑还给了老板。   老板道:“你这是……”   堂主道:“写着玩,不知有没有人看,不过你放心,我离开的时候我会给你擦干净的。”   老板笑道:“没关系的,你愿写什么就写什么,不擦也没事”   堂主又坐了下来,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黄叔看着四个人,酒喝的已经有了醉意,由于上次喝到发女儿红的酒,中村谷在驻地总是念念不忘,最后终于经不住诱惑,中村谷和他的伙伴,并带上黄叔又一次来到这个酒馆喝酒,他们的目的只有酒,对于菜来说是次要的,来到酒馆不醉不归。黄叔正想个办法离开这个驻地,将自己最近看到的听到的信自己记了下来,然后来到酒馆,交给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当他听到中村谷和他的伙伴四人又叫他出去喝酒,求之不得,欣然应允,跟着他们出了驻地,直奔酒馆。   一坛酒下肚,四人已经是醉眼迷离,但中村谷和伙伴显然还是没喝过瘾,开始胡言乱语,大喊大叫,显然还是再要酒。   堂主听了一会儿,这四人说的话他一丁点都听不懂,就知道此四人是金发蓝眼人无疑。   黄叔大喊道:“老板再上一坛好酒!”说完又递给小厮一锭银子。   小厮大声道:“女儿红好酒一坛”   不一会儿,启开封的一坛酒又摆在了他们四人面前,黄叔又开始新一轮的灌酒,不一会儿,一坛酒又喝了个底朝天,中村谷和伙伴四人也汀汀大醉,一个个坐不稳,溜下了椅子,东倒西歪。   黄叔看到中村谷和伙伴四人喝醉了酒一个个东倒西歪,他并没有看堂主一眼,面是谨慎地摇了摇中村谷,并且叫了几声名字,生怕他们有人装醉,如果是那样,就会露馅。   小厮道:“别摇了,已经醉成死猪,现在怎么摇都摇不醒”还小声嘀咕道,“好好的人,和猪走在一起,是猪还是人呢?”   黄叔并没有听小厮这样说而停了下来,他围着桌子挨个推了推,摇了摇,以确认他们是真的醉了,当经过堂主的桌前时,堂主道:“瞧一瞧,看一看,桌上的花生米挺好看啊!”   黄叔看了一眼堂主桌子,分明地看到桌上写着王中珏,上官依依几个字,黄叔心中明白,这位独自等在酒馆喝酒的堂主是奉上官依依的命令来此和他接触的。黄叔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黄叔道:“小厮帮忙喽”然后又指着堂主道,“这位大哥能不能帮忙这些醉猪抬到一个地方去。”   堂主擦干净桌上写的字,道:“当然可以,不过不能无偿帮忙!”   黄叔道:“好说,好说”然后道:“请您过来帮我扶起这位躺着的猪。”   堂主走了过去,准备帮扶。   黄叔道:“将手放到此人的腰下,小心,此人腰部有伤”   堂主依道黄叔说的去做,将手伸进腰部托住,黄叔也伸进去,迅速将一绢赛到堂主的手里,神不知鬼不觉。   堂主接到黄叔塞进自己手里的绢,紧紧地捏进手里,然后道:“好,准备起!”两个使劲将中村谷托了起来,将且放在椅子上,然后装着弯下腰喘着气,一边用手拍着胸口,顺手将绢塞进怀里。然后依次将中村谷的同伴也扶了起来。   黄叔问老板道:“老板,你们酒馆有客房没有?”   老板道:“当然有啊,不过在对面?”   黄叔道:“好,将这几人抬得到们的客房里睡一晚”说完,又递给老板一些碎银子。   见钱眼开的老板当然愿意了,只要有钱挣,怎能放过这个机会呢,道:“小厮,去对面叫几个汉子来,把这位客人抬过去住下。”   “好嘞”   老板又说道:“住下可以,不过要加钱。”   黄叔道:“加钱,这我就不懂了,相同的店,为什么我们住进去要加钱?”   老板道:“你想啊,他们住进去,是不是要呕吐,这需要人伺候,是不是要加钱!”   黄叔道:“理是这个理,不过现在加钱,是不是有趁人之危,没道义可言。”   老板道:“道义,我看见这些人心里就烦,收留下这些金发蓝眼人的同伙已经是看在钱的份儿,很讲道义,如果还不知足,那就请另找客店吧”   黄叔眼见要闹僵,急忙道:“别介,加钱就加钱吧”说完掏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递给老板道,“这些银子够不够?”   老板这次没有见钱脸开,还是冷冷地接过银子道:“请吧,客店在那边,请自便。” 第364章 全江湖的事,不可等闲视之   黄叔自讨没趣,尴尬地笑了笑,然后对堂主道:“老兄,你可要送到啊,就在路那边,到那边看看如何,一定要送到,送到路那边的客店里!”虽然黄叔说的话没有道理,明明一条街之隔,还要让堂主送到路那边去,这个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是堂主自然明白黄叔的真正的意思,在叮嘱将绢一定要送给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观看,黄叔只不过用隐晦的方法,再一次叮嘱堂主而已。   堂主随着黄叔走出酒馆,出门后,黄叔道:“尽快交给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一定要按照我写的时间来到这儿,商量下一步的行动。”   堂主道:“放心吧,我一定公交给庄主的,不会耽误事。”   黄叔道:“这我就放心了,进去到客店之后,你坐一会儿就要中以离开。”   堂主点了点头,随着黄叔进了客店。   中村谷和他的同伴已经被人抬着扔到客房的床上,呼呼大睡。   黄叔喝的酒很少,没有什么事,但在中村谷醒来之前,他也得装着醉了,这件事对于他来说不难。   堂主坐了一会儿,说了声道:“忙帮了,老板付钱吧。”   黄叔道:“你这人太心黑了,还要钱,太也黑心了吧”说完,他好像是懒得理,掏出些碎银子递给堂主道,“给你银子吧,拿着”   堂主接过银子,唱着小曲走出了客店,一边走,一边想,少庄主,你可要很快来这儿了,这是重要的信息啊!   堂主知道黄叔的给的这绢上的信息非同小可,他不能耽搁,堂主依照包打听事前的约定,   王中珏带着上官依依,韩平从适合作为埋伏地走了出来,上官依依看如此完备的杀人设施,整个人都不好了,这几天仍然在这此完美的杀人方法,上官依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王中珏道:“这个地方怎么样,可以让金发蓝眼人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有另一个好处,就是我们的人伤亡很少,消灭敌人,保护自己这就是我们的初心。”   上官依依长长是舒了口气道:“是啊,这个地方只要引进去,金发蓝眼人没有活路,可是怎么样才能引进去呢?”   韩平还沉浸在这个地方的完备的杀人设施的敬畏之中,根本没有听清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谈话。韩平从洞中出来之后,自己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衣服,微风吹过,感觉到周身冰凉。韩平佩服这人的制造能力,创造能力,禁不住心想道:“不知造这些杀人的设施的人是怎么想出来的,肯定异于常人。”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接上说道:“这是我们下一步要干的事,首先最重要的是找到堂主,搞清楚黄叔是否有消息送出,然后再想办法。”   上官依依道:“好,尽快赶到酒馆,我和堂主已经约好了,在酒馆见面的,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王中珏道:“韩平寨主,请你选好你的人,进那块杀人之地,熟悉设施如何?”   韩平道:“没问题,我正在发愁我的有些刺头闲人没事干,恐怕整出什么事来,现在给他们找到好差事,何乐而不为呢?”   王中珏道:“在下感谢寨主的帮助,谢过了。”   韩平道:“实话告诉你吧,除了金发蓝眼人之外的其它事,我都会重新考虑帮助你还是不帮你,就因为你对付的是他们,所以我毫不犹豫地帮助你!”   王中珏道:“好,至于何时需要你们进入这块地预先埋伏,我会差人事先通知你们如何?”   韩平道:“好说,好说,如果需要,尽管吩咐,不过我怎么知道来人是你两位的所差遣呢?”   “这个好办,来人只要说出五个字......就是我们差遣的人”上官依依说出了联络接头的方未能,因为这样的事情,包打听任何时候都发生,都会用不同的方式,已经轻车熟路。   韩平点点头,道:“好,只要我听到这五个字,然后再看你们两人的信,我们才行动,准备。”   话说完,三人分路而行,韩平回到了高家寨,王中珏,上官依依又打马向莫高窟寺不远的小镇驰去。   上官依依心急如焚,很快赶回到酒馆,也许堂主已经从黄叔那儿得到很重要的信息,在酒馆里焦急地等待。   黄叔很早就醒了,但是中村谷和他的同伴仍然睡得像死猪,没有醒的迹象,昨天他们喝了太多的酒,四人喝了两大坛女儿红上好的酒,怎能轻易地能醒呢!   黄叔也没惊醒他们,自己走出了客店,对面的酒馆还是冷冷清清,没有人,但是他却发现堂主仍然很早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黄叔明白,堂主也许是在等上官依依,王中珏他们吧,黄叔的心安定下来,只要把那信息交给他们,肯定就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黄叔想着这这两位年轻人,其实像这样的事,不应是这两位年轻人出面,而是要得高望重的出来主持大局,但是从目前来看,本不是这两位年轻人完成的任务,却被他们干得有声有色,这是令人欣慰。   令黄叔不解的是莫高窟寺的人面对如此的局面,大师们没有积极应对,而是被动地做着防御。作为江湖领袖,面对如此不利的境况,理应是广洒英雄帖,利用莫高窟寺在江湖的地位,将江湖各派组织起来,共同应对金发蓝眼人才对,但是莫高窟寺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单独应对。   在黄叔看来,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并不是单纯的与莫高窟寺之间的事,而是整个江湖的事,不能等闲视之,倘若莫高窟寺应对失败,则对于整个江湖的危害是无穷的!   黄叔不相信莫高窟的大师们把这点道理没有看出来,但是从目前莫高窟寺应对的策略来看,他们确实做的欠妥,至少大师们不应认为这是莫高窟一家之事,而与其它各派无关!   今天当黄叔看到堂主又坐在酒馆里无所事事,百无聊赖,但是在黄叔看来,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行为,因为黄叔认为自己已经走进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这才是关键,显然两位年轻人意识到了这点,安排一位堂主专门等待他,从他手里得到信息,然后根据信息重新安排据有针对性的行动,这样不是盲目地应对,而是有的放矢。 第365章 那顶帐篷里住的是谁   相信用不了多长时间,上官依依,王中珏也会到这个酒馆,只要堂主手中的绢落入到两位年轻人手里,一切都会顺理成章地走下去。   黄叔心满意足地走进客店,来到房间,中村谷和他的同伴还没有醒,黄叔也放心地躺在床上,闭眼养神。   黄叔心时盘算着接下来要做的事,种种迹象表明,金发蓝眼人的头领勃鲁切夫也在这个驻地,如果能和这位勃鲁切夫交为朋友成为他的坐上宾,那就在好不过了。可是怎么样才能成为这位头领的坐上宾呢?成功最大的就是投起所好,这位绅士肯定贪财,喜欢宝物......可是这些东西黄叔自己是拿不出,如果没有这些,怎样才能接近这位头领呢?这还得观察,除了财物,宝物,还有什么爱好,这当然需要时间才能摸清。   无论怎样,都要摸清头领的底细,这对于怎么应付金发蓝眼人是特别有意义的。   黄叔心想:“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最主要的是弄清楚那位头领是否住在他混进去的营地,如果住在那,摸清底细的事就好办多了。”   黄叔想到这儿,哑然失笑,虽说未雨绸缪是正确的作法,但是还没有弄清头领是否住在营地,这种想法确实有些太超前。   中村谷终于醒来,不一会儿,他伙伴们也醒来,中村谷看到黄叔仍然陪着他们,并没有事先离开,他满意地点点头,心说这位刚认识的朋友还是挺有情义的。所以中村谷心里对黄叔更加地看重。   很快地,中村谷和黄叔几人离开了客店,返回了驻地。   一路上,黄叔满心的狐疑为什么如此多的金发蓝眼人聚积在此地,官府却是不闻不问,这又是为何?倘若是正常的做买卖的人,到也罢了,现在金发蓝眼人明显有作恶的迹象,难道偏偏要等着有了伤害之后才能出动,如果是那样的话,是不是有点晚了!   黄叔一边瞎想,一边跟着中村谷来到了驻地,照例中村他们去玩自己的事,而黄叔却还是找了一个地方,默默地看着在营地中有一顶比较特殊的帐篷,得想办法把这里面住的人的身份搞清楚。   黄叔是不能随便找人打听的,由于在中村谷随便打听这座比较大的特殊的帐篷,已经得到了中村谷的警告,在驻地不允许打听这顶帐篷里的任何事,所以打听是行不通了,黄叔只有另辟蹊径去了解这里的人,但是奇怪的是住在里面的人却从来不出帐篷,吃喝拉洒都不出帐篷,这又是什么原因呢?   黄叔想到这儿,心中非常好奇,必须要弄明白帐篷里是怎么一会事。黄叔为了不让金发蓝眼人注意到自己这不寻常的举动,所以老换着地方,但是黄叔的两眼盯着帐篷不放,黄叔坚信,时间长了肯定会有什么显露出来,只要自己能抓住他。   黄叔感到,帐篷是关键之所在,他必须紧盯。   两眼紧盯着酒馆的堂主还没有见到庄主与王中珏,心里异常地焦虑与紧张,堂主出在盼望着上官依依很快地出现在酒馆门口,越快越好,但是无论怎么着急,焦虑,都见不到庄主的身影,堂主真的沉不住气,这么重要的信息,如果庄主不能第一时间看到,如果错过了什么大事,真是一大憾事,但是他又不能擅自离开酒馆,生怕自己离开,而庄主却到了酒馆,错过了会面的机会,那更不得了,包打听对于这种行为是严惩不怠。   “还是奈住性子等吧”堂主深呼吸,逐渐平缓了焦虑的心情,既然已经约定好了,庄主一定会回到这个酒馆的,自己所做的就是等待,别无他法可寻!   堂主为了缓解自己焦虑的情绪,扭头看了一眼酒馆小厮,由于酒馆里无客人,堂主是唯一的客人,所小厮在酒馆门外挑逗着一只狗,小厮用一根小树枝,捅着狗的鼻子,惹得狗子呲牙咧嘴,低声咆哮,而小厮却玩得意兴盎然,不住手地继续捅着狗的鼻子,狗子被小厮撩拨地狗性大发,汪的一下,张嘴向咬向小厮的手,小厮吓得收手向后就到,最终还是慢了一点,手是躲过了,但是衣袖被咬住了半边,嘶的一声,小厮的衣袖被撕下来半截。   狗子盯着躺在地上的小厮,呲牙咧嘴,咆哮不断,小厮看着面目狰狞的狗子,灰溜溜地爬进了酒馆,惹不起躲得起,这就是小厮的奉行的人生的基本原则。   堂主看到小厮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店老板听到狗的咆哮,吃了一惊,当看到小厮没有事,但是进酒馆的样不怎么雅观时,也哈哈大笑,道:“你真是闲得没事干,撩拨狗子,不咬你才怪,无论怎么样,狗子是兽,逼急了它会咬人的!”店老板关切地又问道,“没伤着吧?”   爬进酒馆的小厮才慢慢地站起身,回头看了一眼狗子,只见它还在呲牙,向他咆哮,急忙远离狗子,走到安全之地之后,才回答老板的问话:“没事,没伤着,只是半截袖子被撕了下来,得补一补。”   店老板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就别招惹狗子了,你记住一点它始终是畜生,还是会咬人的。”   堂主道:“幸亏老弟你没有被狗子咬一口,否则就麻烦大了”   小厮瞪了一眼堂主道:“我被狗子咬了,关你什么事呢?”   堂主道:“你知道不知道,被狗子咬的人,过些时日会出现什么情况吗,怕光,怕水,神智错乱,站立不稳……真的是生不如死。”   小厮又瞪了一眼堂主,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因为堂主是酒馆的客人,他是酒馆的小厮,所以不能对客人有太过分的举动,如果出了格,老板第一个会不答应,酒馆的经营回头是一个很重要的兼钱的法门,如果招惹了客人,回头客就少了,当然酒馆的生意就淡了,小厮的一举动影响老板的买卖,老板怎么会高兴呢,小厮的一个月的工钱肯定会被克扣的。   这个小插曲,将堂主焦虑的情绪冲谈了很多,情绪不缓之后,只有等待,等着庄主的出现在酒馆的门口。 第366章 多此一举   上官依依,王中珏离开了韩平之后,打马快行,他们两人必须要赶回到小镇的酒馆,因为约好的堂主无人论有没有得到黄叔的信息,都要等在洒馆,一方面,可以聊一聊堂主最近所获得的信息,另一方面如果得到黄叔送来的信息是最好的结果。   上官依依现在最想了解的是金发蓝眼人的最新动态,当然自己是已经探到了很多的信息,但是他也想听听堂主所知道的,将这些信息收集到一息,综合地分析,就会得到有价值的信息。   王中珏问道:“堂主会在酒馆里等吗?要是他不等,去干别的事那又怎么样?”   上官依依道:“绝对不会,这是包打听的规律,作务下达给堂主了,那怕是等死也得等着!”   王中珏伸了伸舌头道:“我被包打扣的制度吓住了,包打听的所有的限制是都严厉的,这样合适吗?”   上官依依道:“我不知道,反正包打听所有的人都不会擅自离开自己的位置而去干什么别的事?”   王中珏道:“嗯,这个我信,包打听是一个具有令行禁止的组织,强大的无以复加!”   上官依依道:“过奖了,说得过分了!包打听没有那样历害。”家小酒馆消磨时间,以待庄主的出现。   虽然说这种蹲守的方法有些不得很靠谱,但是约好的事情,就得按照约好的程序来办,否则无法找到庄主。虽然堂主心中忐忑,但是有重大的事,庄主约定的,一定会在三天后会现身,这点是确信不疑。堂主确信,上官依依肯定会来到这家酒馆的,他必须等在此地。   王中珏,上官依依骑马进了小镇,急匆匆地赶往酒馆。   百无聊奈的小厮仍然在挑逗着狗玩,这次学乖了,不在以手冒险,只是远远地丢着小石子。   王中珏,上官依依骑马到了酒馆门前,下了马,将缰绳递给了小厮,径直走进了酒馆。   小厮在两身后大声道:“两位客人到。”   老板听到小厮的喊声,精神大振,站起身走到柜台前,脸上立马显现迷人之笑,笑容满面,道:“客官,里面请,小厮上茶,小心伺候客官”   小厮将马拴之后,早已进了店,答应着老板的话:“得嘞!”   堂主早就听到马蹄声在酒馆门前停住时,心中有些激动,心想:“莫非庄主到了。”,当他听到走进酒馆的脚步声时,他就知道,是庄主到了,堂主非常熟悉庄主的脚步声。   上官依依一踏进酒馆,就发现坐在靠墙的桌的堂主,上官依依轻微地点了点头,心中赞叹,堂主忠于职守,不析不扣地执行自己的命令。   王中珏进了酒馆发现只有堂主一个,酒馆里冷冷清清,仍然道:“老板,生意兴隆啊!”   老板听到王中珏的话,一愣,心中说道:“真是马屁精,明明酒馆里无人,还生意兴隆个鸟”但是他回答王中珏的话时却变成了,“生意马马虎虎,还好,还好!”老板尴尬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老板这样说,就知道生意不景气,只能是马马虎虎了。   上官依依没有就找堂主,而是另外找了一张桌子,道:“老板,好菜尽管上,好酒只要一壶。”   小厮大声道:“好菜尽管上,好酒一壶。”   王中珏一听好酒上了一壶,想要说什么,但是在上官依依严历的目光下,只好又停住不说。   上官依依,王中珏赶了很长的路,到了酒馆确实饿了,所以先解决生计问题才是正道,所以他没有首先去找堂主,而是坐了下来歇息吃饭,填饱肚子,再作道理。   很快地摆上了满满一桌子食物,虽说不是山珍海味,但也是色香俱全,想必味道也差不到那儿去。   王中珏看这么多的菜道:“我们两人能吃这么多么,吃不完多浪费啊。”   上官依依道:“不是我们两人,而是三人”说完向堂主招了招手道,“朋友,一起吃菜如何!”   堂主欣然应允。   小厮看到堂主被两位客人请一起吃菜,心想道:“奶奶的,这位老兄真他娘的有福气!”小厮脸上写满了羡慕与嫉妒。   王中珏,上官依依,堂主三人吃菜,很少喝酒,三人就喝一壶酒,只倒了三小杯,壶底就朝天了。   小厮上前道:“客管,再需要加酒不?”   王中珏道:“再......”   “不需要了,谢谢”上官依依打断王中珏的话,抢着说道,“没酒,听菜,吃菜。”   堂主默不做声,只管吃菜,因为庄主的缘故,堂主不便多说话。   堂主此时想把黄叔给的绢递给庄主,虽然酒馆没其它人,但是堂主仍然不能明目张胆,豪不掩饰地直接递给上官依依。   不能引起其它人的注意,虽然酒馆里只有老板与小厮两人是其它人,但堂主也不能让这两位看到,看到也可以,但是不能让其它人有所怀疑,这是多年来堂主在包打听养成的习惯。   堂主道:“看得出两位是见识多广之人,请两位看看这绢质地如何,在下实是是拿捏不准,买卖犹豫不决。”说完从怀中掏出绢递给了庄主。   上官依依道:“噢,原来你也是同道中之人,关于丝绸,绢,我还是略知一二。”说完接过了绢。   老板,小厮这才明白原来这位孤零零的客官在酒馆里一连几天喝闷酒,因为绢的问题而委迤不绝,才喝的闷酒。   上官依依接过绢,已经看到上面的字,上官依依不动声色地看完上面的字,然后又递给王中珏道:“绢是中等,不是上品!”   王中珏也仔细地看了绢,但没有发表绢的意见,而是说道:“这点绢先留我这儿吧,我们绢行里有一位大师,更能给判定价格,要不你随我们去如可?”   堂主道:“那在好不过了。”   本来王中珏认为酒馆中除了老板,小厮之外,只有他们三人了,用不着这样神神秘秘,但是看到上官依依,堂主两人故作神秘,随着二人,只好遮遮掩掩。在王中珏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这样做。 第367章 无目标,就是无头的苍蝇   王中珏,上官依依,堂主三人吃完,走出了酒馆。   上官依依最想听到的还是最近,关于金发蓝眼人的动态,包打听敦煌分支到底掌握了多少,这样的谈话,显然在酒馆就不合适了,酒馆老板,小厮最好不要听见他们说话!   上官依依现在最关心的问题就是包打听的人现在都在忙什么,问道:“堂主,你从敦煌包打听分支带到莫高窟的人都在忙着干什么?”   堂主道:“最主要是打听金发蓝眼人的行动计划。”   上官依依道:“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没有呢?”   堂主道:“目前还没有打听得到有用的信息”说完堂主感到脸发烧,额头微汗。   上官依依道:“我早就猜出来了,你们不会有什么好结果,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堂主唯唯喏喏,不知如何回答。   上官依依道:“你们没有明确的目标,说是打听消信,但是具体打听什么,没有人知道,这就导制了你的人像无头的苍蝇,找不到北。”   堂主点点头,心想:“确实如庄主所说,自己都不知打探什么,更别说下面其它人了。”   上官依依道:“没有目标,则预示着没有行动计划,这就导制了你带的人一来到莫高窟,就放了羊,看起来大家洒出去后都在忙碌,但是瞎忙,没有什么成果。”   堂主默默地听着,庄主的每一句话都说在了他的症结之所在,也恰如其分地说中了他所带的人在莫高窟寺的现状,正如庄主所说,都是在做着无目标的,到处乱窜,瞎打听。   上官依依看着脸色阴晴不定,道:“回去吧,好好地思考一下,带好二十多人的队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我建议你先订个目标,那怕一个很小的目标,在大家共同努力下,只要完成了这个目标,也是一种进步,然后再定下一个目标......明白吗?”   堂主行礼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重新组织这二十人去做事。”   上官依依道:“最近堂主要时刻注意江湖之动静,也许有大事发生,如有招唤,很快响应招唤,你要做的勤快检查包打听的联累络点,及里发现给你的命令。去吧!”   堂主行礼转身离去。   王中珏看着离去的堂主,舒了口气,道:“我突然发现当包打听庄主特累。什么事都得交代清楚,才有可能收获,如果上司没有交代,什么结果都没有,既当爹又当妈的包打听庄主,真的好累哟。”   上官依依道:“这不是最近才有的事,这已经根深蒂固,改起来很不是一日两日就能改得掉的,更何况老爷子仍然喜欢这种方法办事。”   王中珏道:“看来问题出在老爷子身上,他老人家不愿改变现状,延用老一套,那真的是没有办法,只能依照老爷子的想法办事。”   上官依依道:“没办法,只能单个的人进行改造,比如堂主,先让他会做事,然后他管辖的一部分人也象他一样会做事,这样越来越多的人会做事,就会好很多,可是这样的办法实在是太慢,太慢。”   王中珏道:“哈哈,慢慢地改变总比没有变的好,慢工出细活,只要有改变,无论如何都是好事”   上官依依道:“不想了,不想了,想起这件事,头就痛,现在该讨论黄叔的这个绢的事了吧!”   王中珏道:“是啊,黄叔已经顺利混进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并且逐步打消了中村谷的担心,现在他的任务是想了解驻地是否有勃鲁切夫,如果这人在驻地,黄叔就要争取得到他的信任。”   上官依依道:“现在就靠黄叔自己,我们真的一点忙都帮不到,从黄叔的写的消息看,金发蓝眼人行动的时间似乎没有变化,还是堂主得到的信里所提到的时间不变,因此,我们必须要在他们行动之前布置好,而且也要和黄叔一样,取得他们信任。”   王中珏道:“现在所有的事都集中在黄叔身上了,成败关键在于黄叔一人,也许七天之后,勃鲁切夫如果在驻地的话,黄叔会和勃鲁切夫混熟。那样就最好了!”   上官依依道:“我们最好尽快把这件事办完,就怕的是夜长梦多,说不准越往后,越会出现什么新的幺蛾子,则更就难办。”   王中珏道:“你说的对,要不黄叔在驻地努力,而我们在驻地外面帮助黄叔,记他取得驻地头领的信任,不管头领是勃鲁切夫,还是其它人。”   上官依依眼睛一亮,道:“这是个好办法,只是怎么在外面帮助黄叔呢?”   王中珏道:“这事就要麻烦堂主了让他带着包打听的好手去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去瞎逛,找机会。”   上官依依道:“找机会?”   王中珏道:“我的这个计划就是......”王中珏将自己的在金发蓝眼人的具本的计划说给上官依依听。   上官依依听完,道:“你这个方法行不行啊,首先是遇到合适的机会实在是渺茫,更不用说与黄叔在一起的机会。”   王中珏道:“你这样想,与其让堂主到处瞎打听消息,不如让他产离他们驻地最近的地方去转,或许能碰到什么有益的事呢,也许恰巧就能碰到黄叔与他们的头领一起出来,也说不准啊,总之离他们越近,越能得到消息,得到有消息也准确。”   上官依依听完,居然无话反驳,王中珏说的话句句在理。   王中珏接着说道:“如果在外面能打听得到准确的信息,黄叔就不用以身犯险,独自一人混进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去打探消息。所以黄叔让我这是最好的方法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上官依依竟然无话可说,自己无法说出不同于王中珏的意见,只有同意,道:“好吧,就依你,我给堂主命令,让他们依你的办法去办。”   王中珏道:“那就抓紧时间,让堂主尽快去办吧,帮助黄叔达到他的目的,好让他能更进一步地去完成他想要做的事,这样也有利于铲除金发蓝眼人。”   上官依依道:“好吧,这样做有可能将黄叔置于更危险的境地,将堂主也置于危险的境地,你觉得好吗!” 第368章 探驻地   【春节将至,每日一更,也许有困难。今天赶车,回老家,尽力更吧,如不能及时更新,请读者朋友们谅解!】   王中珏道:“置之死而后生,这才是正确的做法,不能瞻前顾后,怕这怕那,而坐失机会。”   上官依依道:“好吧,我们不顾他人的生命,让他们冒失地完成任务,不觉得有些残忍吗?”   王中珏道:“你错了,尽快地解决他们,才是最好地爱护他们生命的一种表现,怎么能成不顾他人的生命呢?”   上官依依道:“我去留信息给堂主,让他去驻地去等待”   “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去莫高窟寺,在和莫高窟寺大师再商量一下让他们把藏经洞蔬于管理,让我们和某些人进去,然后能安全出来,这才是成功的又一个关键之处”王中珏道。   包打听的传送信息的方法就是特殊,但也高效,随着上官依依将写的信放到某个地方,第二天或者较早的时间就会被堂主知道,而且会准确无误地执行,这是包打听的优点。   但是上官依依还是没有听明白王中珏的意思,他这次去莫高窟寺还是为了让大师放松警惕,好让他和某些人混进去,然后又平安地离开,这是那门子主意,上官依依道:“你觉得这样的主意大师能同意吗?”   王中珏道:“大师并不傻,他肯定会同意的。”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你真的自信莫高窟的大师能同意你的方法?”   王中珏道:“我可以告诉他们,只有这样,才能引领金发蓝眼人到合适的地方,因为金发蓝眼人只有看到藏经洞没有宝物,他们才相信宝物被转移到合适的地方。”   上官依依听到这儿才惶然大悟道:“我现在才明白,你的唱了一起听起来很大的戏,不过这个戏的主角是你吗?”   王中珏道:“这处戏的主角不是一个人,而是所有参加的人都是主角,因为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差错,只有某一方面出了差错,就会失败。”   上官依依道:“好吧,再找悟静大师说说,这得有个准确的时间,如果没有准确的时间,他们怎么给你放松警惕,给你提供合适的时机呢?”   王中珏道:“如果有能得到准确的时间,就看黄叔的进展快慢。”   上官依依道:“我们何不去悄悄地进放驻地,看看里面有什么情况?”   王中珏道:“好,我们也可以进去,把危险留给自己,好,我赞成!”   上官依依道:“堂主在外围帮助黄叔,你们两人直接进去,如果有可能的话,把黄叔所说的奇怪的帐篷里的人抓住,然后把他撸出来。”   王中珏道:“不能这样,咱们没有布置好之前,就是要稳住他,不能让他们早早地行动,否则对我们不利。”   上官依依道:“好,进金发蓝眼人驻地助黄叔一臂之力,不管是帐篷里住的是勃鲁切夫,还是别人,如果助黄叔取得这些有地位的人的信任,对我们的是最有利的。”   王中珏道:“好,那我们先不去莫高窟寺,而是金发蓝眼人的驻地,我们在暗处做点事。”   上官依依用包打听独特的方法,将命令传给堂主,并且在命令中明确地告诉他完成这个任务该怎么做。然后就向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进发,对于路,上官依依,与王中珏来说并不难找,因为黄叔已经沿途做好了记号,可以非常地容易辨认出来,这都是黄叔交给堂主的信中所提到的。   沿着黄叔所做的记号,两人走了约摸两个时辰的崎岖的路,才找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在羊肠小道上走路,也把两人累得够呛   王中珏道:“金发蓝眼人真是的,找一个住的地方都这样的偏僻,看来真不是什么好人?”   上官依依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们住的这样的偏僻,和豺狗有什么区别?我看真的没什么区别。”   王中珏找隐匿的地方,坐了下来休息,现在天还亮着,两人是不能进去的,等到天黑这后,偷偷地摸进去,然后见机行事。   上官依依道:“如果我们能偷到他们的衣服就好了,穿上他们衣服,把脸遮起来,可以放心地大摇大摆地进去。”   王中珏道:“嗯,主意是个好主意,只是他们的衣服我真的难以套上身子,因为他们身上有一股浓烈的膻味,那家伙味道太鲜,在下真的受不了!在说了我是不愿您一个女孩子穿他们的衣服。”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此说,心里的厌恶之情悠然而生,再也不提什么偷衣服之事。   王中珏道:“不过如果有新衣服的话,也未尝不可偷来穿。”   上官依依厌恶的眼神看了一眼王中珏道:“那你穿去好了,我可不愿穿那样的衣服,恶心。”   王中珏道:“如果照着样子,做一件也是能穿的,首要的任务就是抓住一位金发蓝眼人,然后拨下他的衣服,然后送到做衣坊,做一件样式一模一样的衣服,然后你穿,这样总可以了吧。”   上官依依道:“还是算了吧,多麻烦,我们在晚上换上夜行衣,用迷魂药,迷翻了他们,然后进去翻他们东西,挑有用的拿出来。”   王中珏知道,新做衣服时间上是来不及,而且还抓一位金发蓝眼人,这要费很大的周析,如果稍也不慎,就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而且有可能是杀身之祸,所以这个行动还是不能采用,所以夜深人静的时候,当这些金发蓝眼人醉得如死人般的时候,反而更安全!   王中珏道:“你不愿意做新衣服,那只有等到天黑,穿上夜行衣,再行动,现在的任务就是远远地观察他拉驻地,看看特别的帐篷的位置,在夜晚才能进退有据。”   上官依依道:“嗯,好吧,不过,要小心在意,不能让金发蓝眼人发现咱们。”   王中珏点点头,然后观察金发蓝眼人驻地的外面的地形,这个驻地,金发蓝眼并不是聪明的选择,三面环山,只有西有一个缺口,而且唯一的知路通向出口,三面环的小山丘不怎么高,但是如果登上小山丘俯看金发蓝眼人驻地,则是一览无余。   王中珏,上官依依远远从山口看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当然不能看到全局。   上官依依道:“我们上山如何,俯视驻地,就能看清驻地的全貌。”   王中珏道:“金发蓝眼人不会在山丘上不布置兵丁放哨?我想不会吧?”   上官依依道:“上去看看,小心在意,不要让哨兵看见了就行,如果有,就地解决掉。”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亲手杀过人没有呢?我可真的还没有杀过人,听说杀人是一件很累的事。”   王中珏道:“在我的记忆里,我亲手伤过人,但是还真的没有杀过人,我好像救过的人比起伤过的人还多”   上寥依依道:“你这位江湖人士真是观音菩萨,这样的仁慈,还走什么江湖,不如做一个医生去救死扶伤。”   王中珏道:“虽然我也想杀人,想把江湖搅得血雨腥风,但我还是没有那样做,这是有原因的。”   上官依依道:“噢,什么原因,说来听听?”   王中珏道:“就是因为刘完虎的教导,这样的事才没有发生。”   上官依依道:“也许,刘完虎的教导,避免了江湖的血雨腥风,真的功德一件。”   王中珏道:“是啊,刘叔理应功德一件,如果没有刘叔的教导,我活不到今天,也就碰不到你了。”   上官依依听王中珏的话,心里甜甜的,暖暖的,脸上微微发烧,王中珏说的话,她要信,如果江湖中出现大魔头,带来不仅仅是血雨腥风,更重要的是江湖上各派联合共同对付某一个人,到那时,王中珏真的能活在这个世人,就很难说了。如果王中珏一进入江湖,就是来报复的,各大门派会无所不用极其,采用各利正大光明的手段,也会采用卑鄙阴险的手段……,只要将危害江湖的人能杀死就是大功一件,还管用什么手段呢!   王中珏踏入江湖,没有报复,这是江湖的幸事,更重要的是王中珏幸事。   两人一边聊着天,一边小心地爬上小山丘,果然,小山丘上有一帐篷,显然有金发蓝眼人守在这座小山丘上。   两人隐蔽下来,静静地看着小山丘顶,金发蓝眼人帐篷的动静,可是等了很久,还是没有人出放帐篷。   上官依依小声地道:“难道帐篷没有人,只是一个空帐篷建在小山丘。”   王中珏道:“没有人进出,没有声音,真的是空帐篷”他又静静地看着周围的地形,三面环山的在最高的小山丘上,都有一顶帐篷,但是都没有人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进出。   王中珏道:“难道这三个制高点的帐篷都没有人驻守?”   上官依依道:“也许金发蓝眼人想到了这三个制高点是重要的,所以就建了帐篷,但是自大的金发蓝眼人根本没有在帐篷里布置人员驻守。”   王中珏还是小心翼翼地,不能冒险,鲁莽地闯上山去,如果三个帐篷里,只要有一顶帐篷里有人,他们就会暴露,行动处于不利。   上官依依道:“看看,如果正对着帐篷后面爬上去,其它山头的帐篷里的人是看不见的,悄悄地摸上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王中珏也仔细地看了看,道:“果真如此,这座帐篷的后面,还有一个小窗户,我们可以利用这个小窗户,瞧瞧里面的是什么情况。”   上官依依道:“我们可以在帐篷的正后面划一道口子,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去,然后可以居高临下观看山下面驻地的全面布局。”   王中珏道:“好,我在前面爬上去,你跟在我的后面。”说完就开始往小山丘上的帐篷的正后面爬去,上官依依也跟在后面。   王中珏很快小心地爬到帐篷的后面,屏心静气,调整呼吸,使趋于平缓。然后慢慢地靠近窗户,看着帐篷里面,令王中珏奇怪的是,帐篷里果然是空空的,但是里面一应具全,还有一个大箱了,只是里面没有人。   王中珏抽出匕首,所帐篷划出了一条口子,回头向上官依依招手,然后自己率先钻进了帐篷。上官依依看见王中珏向他招手,知道里面没有人,很快地爬了上去,从划开的口子钻进了帐篷。   上官依依环视帐篷,虽然里面没有人,但是也干净,整洁。看完道:“这里面是有人住的,可是今天却不在,也许很快就有人来了,那时我们被堵在这里面,怎么应对?”   王中珏道:“快找衣服,有没有新的衣服,换上衣服再说。”说完,才仔细地看看了帐篷里面的设施。   “哎,这个箱子里装的是什么呢?”上民依依指着箱子道。   王中珏看了看箱子,没有上锁,于是小心地打开箱子,里面除了华丽的衣服之外,就是珍珠,瓷器,金锭……活妥妥地像一个小金库。   王中珏道:“发财了,我们又发财,这里这么多的宝物,不过这衣服不知能不能穿呢?”   上官依依道:“宝物,这些宝物肯定是他们扮的,偷的,我们不能给他们留着,要叫人搬走才对。不过这衣服恐怕不能穿,这也许是正式常合也才能穿。”   王中珏道:“搬宝物,不是现在任务,我们现在任务是在帐篷里府俯看金发蓝眼人的驻地的全貌,记下来,然后夜间潜潜进去不至于无目标地乱窜。”   两人仔细地看着驻地,驻地的中间的帐篷是特殊的,比其它的帐篷显得格外的大,高。而且窗户也看起来比较宽阔。   然而奇怪的时围在这顶大帐篷的小帐篷的门,都是背着大帐篷开的,而且小帐篷是没有窗户。   上官依依道:“从帐篷门的方向可以看出,中间的大帐篷是不能让小帐篷里住的偷窥的,看看小帐篷的门背着大帐篷开,而且没有窗户正对着中间的大帐篷开,这布置是有深意的”   王中珏道:“是啊,中间的大帐篷里住的人不想让小帐篷里的人过分地关注,所以就这样布置了,不过这大帐篷住的人具有特权。” 第369章 猪猡   【年过完。继续码字,祝各位读者朋友们新年健康!】   上官依依道:“怕,所以,等到深夜,我们就探探这个大帐篷,看看里面住的是何方猪猡,用迷魂药所他们迷住,然后搜索有用的命令,信息啥的。”   王中珏道:“好,就这么办,但是我想的是如果住在这顶帐篷里的人返回来,我们怎么应付呢?”   上官依依道:“杀了他,而且要王中珏你亲手杀了他。”   王中珏道:“杀人太容易了,可是杀了之后肯定感到很累,照我的经历,就是伤了人之后,心里感到很累,何况杀了人哟。”   上官依依道:“大哥哟,在生死关头,就收起你的仁慈吧,一定要动手,毫不犹豫地要他们的命。”   王中珏道:“小姐姐,我记下来,在关键的时候,我出手一向不会手软,更何况面对的金发蓝眼人呢。”   上官依依道:“你不记得对于敌人不能仁慈,如果对敌人都显示你的大度,那肯定是对自己的残忍!”   由于天还没有黑,所以两人只能在这间帐篷里聊天,谈天说地,无所不谈。如果天没有黑,两人在没有换衣服的情况下想混进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有在天黑之后,穿上夜行服,才能进去,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近大帐篷,才有胜算的可能。   两人看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一片狼藉,酒,性,打架……充斥在这一小块的土地上,有的醉了,躺在地上,其它的还稍微清醒的金发蓝眼人直接褪下下裤子,直接将尿洒在醉酒的脸上,然后指着躺在地上的,被尿淋的人狂笑。   上官依依羞红着脸扭过头,不愿在看,大声地咒骂道:“这群猪猡,真是畜牲!”   王中珏道:“是啊,本来他们就不是人!”   上官依依道:“就让他们喝吧,喝醉之后,省得麻烦,晚上一个个都醉死了,睡死了,我们也许进去就会少遇到麻烦。”   太阳落了下去,晚霞烧红了西边的天空,如血幕般地挂在开空。   王中珏看着如血的天空,脸上的肌肉抽搐着,心病仍然在析磨着王中珏。每当太阳落山,黑夜来临时,王中珏内心就莫名的恐惧!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脸色突然变得如此的难看,知道王中珏心病又在析磨着他,上官依依伸出手,握住王中珏的手,想宽慰王中珏的情绪!   如血的晚霞刺激着王中珏,十八年前的那信夜晚又一次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那位带着特殊开状的伤疤的脸就会像魅影一样在脸前游荡。还有那把闪光的刀,和杀人时的刀影,它就像是刻在头脑里,挥之不去。每当夜幕隆临的时候,这两样在曾经在他的幼小心灵留下创伤的犹如魅影,幽灵般出现在眼前,夜不成寐。为了减轻创伤,练了莫高窟寺和月牙宫的平心静气的法门之后,有所减缓,但是此疾总不能根除。今天,王中珏看到夕阳西下,如血的晚霞,又勾起了回忆,那张脸,那把刀又如幽灵一样现显,王中珏的脸色立刻变得特难看。   上官依依也深知这一点,每当王中珏的心病又犯时,她能做的只有是握住王中珏的手,用行动来告诉王中珏,她上官依依陪伴着他,有时她也会提醒王中珏及时应用平心静气的法门,平缓情绪。   上官依依握住王中珏的手,道:“你打坐,用悟静大师教你的平心静气的法门,平缓一下情绪,对你现在的心情是有好处的。”   王中珏依上官依依所说而行,打坐,运气,慢慢地真气运行,脑海空明,眼前突然得明亮,像是清澈见底的溪水一样洁静,又像是清空万里,蔚蓝的天空一样纯静。蔚蓝的天空中出现了一位女人,慈祥的脸宠,眼睛就像是清纯的溪水一样的清澈,她用温暖的手抚摸着王中珏的脸……。   “妈妈……”王中珏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一股热泪顺着脸宠流了下来。   上官依依清晰地听到了王中珏深情地呼唤,也看到了热泪满面,上官依依心想,王中珏再想母亲了,也许母亲的身影真切地出现在王中珏的脑海里,将那张的带伤疤的恐怖的脸,还有那把带血的刀从他脑海中挤走。   上官依依心想,王中珏的心病的体现就是两个怪物被刻在脑海里,不能消除,如果慢慢地被母新身影代替,也许会好很多。   上官依依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王中珏,他的脸色逐渐从苍白变得有了血色,上官依依也感到自己被王中珏握着的手,由于紧张被捏得生疼,现在他的手慢慢地放松,自己的手也慢慢地感到舒服。   时间在流逝,又过了一会儿,王中珏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道:“我突然看到我的母亲了,现现在我的脑海里。”   上官依依道:“是啊,想到了母亲,这件事完成,回家看看,父亲,母亲”   王中珏低沉着声音道:“唉,父亲,母亲早就离开了人世,就是连坟墓都找不到,我的家也没了,也回不去了。”   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低沉的声音道:“是啊,没有家,但是我们把这件事办完,就去找你小时候玩的地方,去看看,也不错哟!”   王中珏道:“小时候,经常和刘叔一起玩,没想到的是一位五在三粗的大汉,居然心灵手巧,他做的各种各样的玩具也是维妙维肖,栩栩如生,他给我做小马,做小人,还有剑……到后来,刘叔就给我教基本的武功,也可以说,刘叔是我武功的入门师父。”   上官依依道:“看来,你和刘叔最熟悉了,刘叔也教给了你好多。”   上官依依道:“是啊,刘叔教给了我很多,尤其教我怎么样做人。”   上官依依道:“教你怎么样做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王中珏道:“是啊,刘叔给我教了很多东西,也相依为命了好多年,可是现在他老人家与青灯古佛为伴……”   上官依依道:“你对莫高窟寺的事这么上心,是不是因为刘叔的缘故?” 第370章 夜探   王中珏一愣,这个问题,王中珏从来没有想过,他只是凭着感觉,只是觉得这件事必须要有人来做,至于到底是什么原因,他也没有想明白,现在上官依依提起这个问题,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是啊,刘叔在莫高窟寺出家,是最主要的原因。”   上官依依微微笑了,骨子里,王中珏是为了保护刘叔,因而保护莫高窟寺,爱屋及乌,就是这个原因,这也许是莫高窟寺的幸运。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待在这座帐篷,一直等到深夜,金发蓝眼人大多在大醉中沉睡,还有一部分在玩累之后,也沉沉地睡去。金发蓝眼人驻地的灯全部熄灭。在微弱的月光下,驻地依稀地可以看到帐篷的轮廓。   上官依依道:“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行动了?”   王中珏猫着腰走出了帐篷,看了看月亮的位置,道:“辰还时,再等一们时辰,让他们睡死了之后,再行动,还减少很多麻烦的。”   上官依依道:“可以,再等等吧,夜深人静之后,行动。你进来吧,帐篷外面凉。”   王中珏走进了帐篷,坐在上官依依的身旁,上官依依将靠在王中珏的肩膀上,两人谁也不说知,沉浸在甜蜜之中。   夜深了,人静了,可是一些夜间出去的小虫子并没有睡去,而是更加欢快地唱着歌。   “唉,有人来了”两人异口同声地小声地说道。   脚步声慢慢地靠近这座帐篷。   上官依依情不禁地握紧了王中珏的手,道:“深更半夜地,会是谁呢,是不是帐篷的主人来了?”   王中珏道:“先等等吧,他们到帐篷跟前,再做打算,因为如果是帐篷的主人,肯定是从帐篷前门的方面来到帐篷跟前,而这些人显然是从帐篷后面上来的,显然是在躺避着什么,再说了,他们的脚步声小心谨慎,肯定不是帐篷的主人。”   上官依依道:“如果不是主人回来,是不是堂主他们也来到这儿了?”   王中珏道:“完全有可能,也许他们也摸到这儿,准备完成你的命令呢,不过现在不要轻举妄动,等他们到了帐篷跟前,肯定会说话,听清了再做道理!”   帐篷背面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在帐篷外停住了,有人低声道:“堂主,这个帐篷里的人睡熟了没,要是警动他们,怎么办?”   虽然外面的人说话声音极低,可是耳力灵敏的王中珏,上官依依也能听得清。   上官依依听到外面说的话,心想:“堂主动作还真快,趁着天黑,就摸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了”但她还拿不定主意让堂主知道帐篷里的是庄主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低声对着王中珏道:“是堂主也来到这儿,咱们是不是出去见他们?”   王中珏道:“你用包打听的联络方法,给他们个信号,告诉他们你也在这儿,然后咱们就进驻地。”   上官依依拍了四长两短的声音,外面的人听到这个声音,立即安静了下来,接着传来了相同的声音,上官依依知道,外面的来人正是堂主。然后上官依依双手拍出了几种不同的响声,外面的人双手也拍了不同的响声作为回应。   上官依依道:“可以了,咱们现在下山,摸进驻地。”说完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了帐篷,慢慢地走下了山坡。   王中珏低声道:“从白天观察到的情况看,中间大帐篷里的人无论干什么事,周围的小帐篷里的人是不闻不问的,所以,悄悄地接近中间的帐篷之后,先用迷魂药将里面的人迷住,然后进去,大胆地点上灯,找要找的东西,也许不会出什么事。”   上官依依道:“你有把握?”   王中珏道:“白天中间大帐篷周围的小帐篷里的人怎么做,晚下也应是怎么做,没有错吧。”   上官依依道:“真如你所说,那就好多了,要是没有灯,还找什么有用的东西啊,黑灯瞎火的,肯定是找不到什么?”   王中珏,上官依依轻身如燕,无声无息增地来到大帐篷前,两人来到阴影的一面,依稀的月光也照不到的地方,漆黑一片,然后抽出匕首,轻轻地将帐篷钻了个小眼,然后将迷魂药吹进了帐篷。王中珏为了使效果更好,加大了药量,两人等了一会儿,慢慢地将帐篷划开,然后王中珏首先从划开的口子中钻了进去,上官依依也跟着进去。。   王中珏让上官依依跟关自己身后,两人进来时,都已经用布里放上了解药,并且捂住鼻子。   两人在帐篷里,等了一会儿,适应一会儿,听着帐篷的东面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就明金发蓝眼人的就睡在帐篷东面。可是为什和还有一个人的呼吸声依稀可以听到,这个呼吸声却不在东面。   王中珏手拉着上官依依,回头低声说道:“帐篷里有两人,小心在意。”   上这依依在王中珏的耳旁道:“是啊,帐篷里是两人,其中东面的那人呼吸粗重,显然不是高手,而另一个地呼吸绵长,轻微,显然是高手,我们主要提防另一人。”   王中珏低声地说道:“你说的对,高手在帐篷的背面,小心在意。”   上官依依道:“不知迷魂药对此人有没有效果?”   王中珏道:“此人呼吸绵长,显然是内力深厚,恐怕迷魂药对此人无甚作用?”   上官依依道:“既然已经进来了,不要因此而退出去,接近他,见机行事。”   两人向呼吸绵长的人摸去,虽然听起来呼吸绵长,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还是没有反应,说明此人虽然内力深厚,也许已经被迷魂药放倒了。   随着离此人越来越近,已经明显地感到了此人的存在,而且已经明显地感到此人的具体的位置,但是为什么此人没有动静地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先下手为强,同进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攻向黑暗中的此人,王中珏出手点穴,环跳,曲池,两穴,王中珏并没有下杀手,只是将此人制住就可以了, 第371章 勃鲁切夫将到莫高窟   王中珏,上官依依先下手为强,同进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攻向黑暗中的此人,王中珏出手点穴,环跳,曲池,两穴,王中珏并没有下杀手,只是将此人制住就可以了,   而上官依依也跟着出手,她出手点的是此人的哑穴。   在黑暗中,两人认穴之准,也是世间少见。   “王中珏是你吗?”黑暗中有人问道。   “黄叔”   “是黄叔”   黑暗中,两人同时发出低声惊呼,王中珏简单明了,只说了两个字,而上官依依却说了三个字。两人急忙收住已经攻出的一招。   “果然是你们两人?”黄叔惊喜地说道。   上官依依道:“黄叔,你怎么也在这儿呢?”   “我也是刚潜入进来,你们随后就来了,要不是我我也会用药,肯定会被你的迷魂药放倒了。”黄叔低声地说道。   “那就是说,我们进来之前,你已经把帐篷里的手药翻了?”上官依依低声地问道。   黄叔道:“是啊,用完药,刚进来,你们的药也喷进来,而药量加大,你们真舍得药。”   王中珏道:“给帐篷里的人多给点,省得他们醒来之后,麻烦!”   上官依依道:“现在可以点灯吗?”   黄叔道:“可以啊,放心点灯吧,中间帐篷,如果没有命令,外面的小帐篷里住的金发蓝眼人是不敢进来的,再说了,这个时辰,他们已经睡死了。”   大帐篷里的灯亮了起来,床上的人已经被药迷翻,呼呼大睡,不知此人是不是勃鲁切夫。   帐篷里的搬设也很简单,除了睡觉的床之外,就是一张大的公案,后两排椅子。公案上搬满了大小小的羊皮,上面写状文字。黄叔在灯下仔细地看着这些文字,这里的大部分都是写给家属的信件,没有什和价值,字里行间充满着甜心,小宝贝,亲爱的……也许他们将家信写好之后,让人送回去,但是黄叔的心目中,这些羊皮信永远不会关到他们的家人手里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无所事事,两人因为不认识羊皮上面写的文字,只好坐等待,先让黄叔看看,然后转述给他们两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不能离开帐篷,因为此帐篷一般没有进来,当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发现,当然住在这个帐篷里的人肯定是不寻常之人,也是忙碌之人,半夜亮灯处理事务,也是习以为常之事,所以待在帐篷里反而是最安全的之地。   黄叔看着这些信件,觉得索然无味,道:“难道没有重要的文字可看,都是家信?”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到公案前,开始翻着抽屉,能否找到其它的羊皮文字。   上官依依翻拉开了抽屉,查看。   在金积习难改蓝眼人的帐篷,为什么上官依依,王中珏还是如此的从容呢?就是因为黄叔安宁的态度给了他们两人吃了定心丸药,黄叔在帐篷里有条不紊,没有丝毫的惊慌,匆匆忙忙的样子,这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只有黄叔安宁的心态,才能使王中珏,上官依依有同样的心态。   上官依依安心地搜寻着抽屉,突然低声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样精美的盒子。”   王中珏凑过来看,果然,盒子制作精致,低声道:“这里面肯定是偷来的好东西,所以保护得这么好!”   说话间,上官依依打开开了盒子,里面装的还是羊皮纸,上面写的是文字,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两人一个字都不认识。   上官依依低声道:“黄叔,这上面写的是什么,金发蓝眼人保护得这么好,相必是特重要的吧?”   黄叔正翻看那些家书,失去耐心,听到上官依依的话,接过羊皮纸,看了一会儿,道:“嗯,找了半天,就这个还有些用处,这上面写着勃鲁切夫,再过四天就要来到这个驻地。”   上官依依道:“四天?今天是八月十四日,也就是说八月十八日就到这个驻地。”   王中珏心里一惊,勃鲁切夫到达驻地,而这个驻地离莫高窟是最近的,这就是预示着他们行动的日子也快要到了,也许等不到以前那个时间,十二月左右。   王中珏道:“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这说明他们有可能提前行动。”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呢?他的头领来到这里,并不是因为他们就有行动,但是头令的到来,说明他们已经准备好了,这有可能。”   “那么这在这个帐篷里的人是谁呢?”黄叔皱着眉头道。   “你看看羊皮纸上是怎么说的,比如起头,落款啥的。”王中珏道。   黄叔依言,又仔细地看了一会儿信,道“亲爱的德诺泽先生,难道帐篷里的这个人叫德诺泽。”王中珏道:“也许吧,这人也可能叫德诺泽,可是这人与勃鲁切夫是什么关系呢?”   黄叔道:“搞了这么长时间,就这个羊皮纸上的信息还有些用,其它的都是肉麻的情话,没什么意思。”   王中珏看了一眼在床上睡死的德洛泽的人道:“我们应该出驻地,我们应把所有的动过的物品全部归到原处,就这个好看的盒子连同羊皮纸都放到原处,免得打草惊蛇。”   上官依依低声道:“可是,已经有个不可挽回的事,没有办法解决。”   王中珏问道:“什么事无法挽回呢?”   上官依依道:“喽,你看看我们进来是给帐篷做了什么?”   王中珏道:“划开的口子,不过还好,我仅仅贴着地面划的,可以用土掩埋上或者堆上些树枝遮掩一下,也是可以的,只要不是明天,这位德诺泽醒来就发现,就可以了。”   黄叔道:“快离开这,越快越好,他们都快醒了,至于这个帐篷的口子,我会想办法处理。”   上官依依道:“又把危险留给黄叔,那怎么成呢?”   黄叔急促地道:“快走,快走,要不然来不急了,到这个时候,驻地的人都要醒了,再迟点,就麻烦了。” 第372章 无坚不摧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黄叔的说话的神态都变了,知道如果再不走,真的会给带来更大的麻烦,于是两人不在言语,很快从原路上返回。   黄叔道:“从门里出去吧,为什么还走那个洞呢?快,快从帐篷的门里出去,两位快快离开驻地,真的要离开了。”   王中珏道:“黄叔,我们什么时间再见面呢,还是老地方?”   黄叔道:“好,等勃鲁切夫到达之后,弄清情况之后,就回来给你们信息,你们就在老地方安排一位人等。”   上官依依道:“就这样吧,我们说定了,我们这就走,黄叔保重,另外,我们在驻地外围有六个高手,到时候,会配合你使这位德诺泽先生信任你,这样你在驻地会好很多。”   黄叔道:“怎么行动,才能帮到我呢?”   王中珏道:“是英雄救美,不过你救的不是美,而是床的这位大汉,哈哈……”   上官依依道“不是盲目,而是选对时机,只有你能及时出现,就会很容易地将他们打跑,当然了肯定会让这位头领吃一点苦头之后,你才能及时出现,这样才能使你的出手相救让他的影像深刻一点。”   说话间,三人从容地走出了驻地。   王中珏,上官依依稍微紧崩的神经放松。   上官依依道:“黄叔,你快回去吧,要是金发蓝眼人发现你,就麻烦了。”   黄叔抬起头看了看月亮,道:“还有些时间,驻地就全醒了,我得把帐篷那个口子处理,掩饰一下,你们两人离开,越快越好,让你的那些人不要轻举妄动。”   上官依依道:“黄叔保重。”说完两人很快消失在黑暗中。   黄叔很快返回去,把帐篷的口子,用土埋上,避免被人发现,一切弄得停当,黄叔溜进了自己的房间,咱呼呼大睡起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悄悄地上了小山丘,堂主焦急地等着,庄主和王中珏返了回来,都迎了过来,堂主道:“庄主回来了,还顺利吧。”   上官依依道:“当然顺利了,幸亏有黄叔的帮助才能这样的顺利。”   王中珏道:“黄叔是我们的富星啊。”   上官依依道:“是啊,黄叔帮了我们大忙,要不是黄叔的帮助,我们才能顺利地返了回来。其实他已经提前到了帐帐篷,已经早于行动了,我们去的已经晚了,真是幸运。所以我和王王中珏两人者得以安全返回。”   王中珏笑了,道:“你们还得继续地留在这儿,帮助黄叔完成任务,你们的任务是当一会恶人。帮助黄叔取得金必蓝眼人的信任,如何?”   堂主道:“不知我们怎么做才能帮助到黄叔呢?”   上官依依道:“你们在合适的时机,选择合适的人,找金发蓝眼人玩几招,然后再让黄叔打跑你们,就这样的简单,就这样的俗套。”   堂主道:“合适的人,合适的时机,这怎么样拿捏呢?”   上官依依道:“我说堂主,你也思考思考,合适的人,你选的人地位太低,无关痛痒,当然起不到应有的效果,选的人地位太高,你们可能近不了身,所以选的人地位是太高,但是对于金发蓝眼人来说是不可或缺的人……”   堂主道:“这可能有些难办,因为我们一时也摸不清在驻地谁是不可或缺的人`”   上官依依道:“你傻啊,你不会问一问黄叔,他会让你怎么干的,不过这个帐篷不知有没有金发蓝眼人住,我们也不清楚,你们要小心,如碰着主人回来,你们就痛下杀手,然后换上他们的衣服,也许就稍微安全。”   堂主道:“属下明白,属下一定会和黄叔配合办好这件事。”   上官依依道:“很好,遇事多动脑,不要老想着有人教你怎么做,这样的习惯真的不好。”   堂主道:“庄主的教诲属下铭记在心,属下在努力地适应没有人教我做事时怎么样去做。”   上官依依道:“如果真是这样,你肯定是进步很大的,好好干,我看好你,你的努力也看在眼里。”   王中珏道:“现在怎么办,难道咱们回小镇去?”   上官依依道:“天这么黑,还是算了吧,就在这个帐篷里将就一下吧。”   堂主道:“庄主与王中珏两位就在帐篷里,我们在外面警戒。”   上官依依道:“算了,现在肯定没有人来了,你把其它人都叫进来吧,就在这个帐篷里挤,暖和些,夜深了,凉气也能伤人。”   堂主道:“还是庄主两位在帐篷里避凉吧,我们皮粗肉厚,不怕!”   上官依依道:“这座帐篷还是挺大的,挤上五六人没问题,你和你的人进来吧,进来吧!”上官依依第一个进来吧,带有商量的口气说给堂主的,第二个‘进来吧’就是命令,容不得任何人置疑!   堂主听清了庄主的话意,只好将自己在外面的兄弟叫进了帐篷,寒夜里渗骨的凉风挡在帐篷外,堂主和他的弟兄们感到暖暖的。   王中珏也觉得暖暖的,这个包打听的少庄主,无论怎样是体恤他的下属的,就是这样的小恩小惠,才使包打听的人都死心踏地跟随着包打听,拼命地做事,上官依依这种行为在包打听的人眼里,却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来让他们为自己做事,上官依依拉拢包打听属下的心是最廉价的,也是最行之有效的方法。   王中珏心想,难怪包打听的人都愿意为包打听卖命,原来包打听的老少庄主用这种不起眼的廉价的行为将庄主的属下的心拉住,使他们的心都向着包打听,这是一种精神的胜利,也是无坚不摧的精神之盾!在这种精神聚积起来的组织是可怕的,也是最团结,最有战斗力的,虽然目前包打听有这样那样的弊端,但这又不妨碍包打听其它人对包打听的信心。   王中珏心中不由得佩服包大听老少庄主,他们用这种方法,就是从小处关心属下,从小处体恤属下,对于一个组织的下层人物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当他们把组织的头脑人物当作知己时,这个组织就可以立与不败之地。 第373章 成败的关键   王中珏此时想起和莫高窟寺大师悟静的谈话,得知,他们已经把藏经洞中的宝物转移到别的地方,其实莫高窟寺已经有恃无恐,现在不怕宝物被抢,最怕的是在莫高窟寺内出现血雨腥风,这是大师们最不愿让这些事发生在莫高窟寺内。   王中珏心想:“既然藏经同里已经没有宝物,我们可以利用一下这个藏经洞,然后将这些金发蓝眼人人引进最适合的地方,让金发蓝眼人的贪婪将他们自己引向早已准备好的坟墓,这是最省心的方法,也是伤亡最少的方法。”   慢慢地一个计划在王中珏脑海中逐渐现显,虽然是一个初步的计划,但是慢慢地完善之后,肯定是一个完美的计划,但是这个计划需要其它人的帮助实施。   在王中珏的脑海中,实施这个计划的相关的人有很多,莫高窟寺的大师们肯定是躲不过,还有黄叔,还有勃鲁切夫,当然还有很多的金发蓝眼人,当然了自己和上官依依也是相关人,还有韩平……怎么样把这些人合适在安排他应起的位置上,才是这个计划能否实施的重中之重,可是怎么样才能将这些相关之人放在相应的位置上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首先最主要的是在这个没有宝物的藏经洞作方章,使勃鲁切夫相信藏经洞里的宝物已经转移到其它地方,这才是成败的关键一步。   那么怎么样才能使勃鲁切夫相信呢?王中珏陷入了沉思,就凭三寸不烂之舌,根本是办不到的,最好的让他相信的办法就是让他亲眼看……王中珏想到这儿,笑了,想起来是容易,但做起来确实难!怎么样把勃鲁切夫相信更是难上加难,这些人生性犹如狐狸一样的多疑,一样风吹草动,就会逃之夭夭,更不用说深入危险之地,因为做这些事不是他们决策者所干的事,他们的职责就是战略上做出决策,至于执行,就不会是他们的事了,对于他们来说,分工是非常明确,各司其职,这是金发蓝眼人的特点。   但是在王中珏的脑海里,这个计划是可行的,只要组织得力,参与各方各司其职,完成自己所分管的事,就能成功。想到这儿,给了王中珏信心。   但是这个计划还有些细节必需得到完善才能施行,这需要群策群力共同对这个计划进行补充完善。首先得和上官依依商量,听取他的意见。   上官依依坐在王中珏身旁,已经睡去,她是累了,本来是大家闺秀,但是跟着自己到处颠簸,居无定所,这又是何苦呢?但是上官依依还是毫无怨言,乐此不疲!   王中珏看着依偎在身旁的上官依依,心中暖暖的,上官依依本应在家受人尊敬的大家闺秀,却跟随着自己东奔西跑,晓餐露宿,一路陪伴着自己,怎么不让人感动呢!   王中珏怜惜地看着上官依依,有一股想抱抱冲动,但还是控制住了情感,只是将自己的风衣脱了下来,披在上官依依的身上,在现在的状况下,自己只能给上官依依的只能这么多!   王中珏现在可以安心地睡觉,因为他知道,只要是上官依依在此地,而且还有堂主他们,不必多说,他们肯定会警惕地听着周围的动静,不能有丝毫差错。   第二天早晨。   上官依依醒来,发现了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心中也是暖暖。自己靠在王中珏的身上,一股浓烈的男人味使她心中一荡,脸上发烧,脸色变得通红……   王中珏此时也醒了,看着身旁的上官依依,问了一声:“早”,当他发现上官依依神情有些异样,道,“怎么了,脸色这么红?”   上官依依慌乱地道:“没什么,没什么……”迅速地起身离开王中珏。上官依依的神情到使王中珏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堂主几人已经离开帐篷,他们分散地帐篷周围,警惕地盯着四周,在敌人的驻地,他们不能分心,稍不留意,就会大祸临头。   上官依依给堂主交代几句之后,便和王中珏很快地离开了此地,向小镇走去。   堂主留在了此地,他们将这个智囊恢复了原样,然后转移到别的地方,静静地监视着驻地,他的主要任务是配合黄叔的行动。堂主要随时留意黄叔的动向!   在堂主的心中,这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因为堂主不知道黄叔的时间安排,对于他来说只能被动地等黄叔给他们的信息,而堂主他们向人不能主动地做其它的事,这对于堂主来说是最要命的!就像在酒馆里等黄叔一样,虽然等待了很长时间,但还是完成了任务,总算没有白地浪费时间。   至于这次任务,庄主给的命令仍然是等待,而且后面还加上了一句,配合黄叔行动,怎么配合,就完全靠自己想了!   在堂主心里,今天肯定是无所事事的一天,这是堂主的直觉,虽然是早晨,他给同伴们说了几句,就找了比较舒适的地方,躺下,打起了瞌睡!幸亏还有同伴,否则什么事都得自己干,还谈什么打瞌睡这件事呢!   堂主给同伴交代一番,然后自己惬意地享受着清闲。当然他不能让同伴所有人都去盯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而是采用轮流的方法,让他们几人也能休息!   堂主交代,没有紧急的事情,就不要打扰他,但是什么是紧急的事情,堂主并没有明说,这让他的同伴又为难,但不管怎么样,现下相安无事,这就对了,堂主,同伴们各司其职,消磨这无聊时光!但他们在内心深处,却焦急地等着黄叔的信息。   堂主的内心深处,庄主的话就是命令,只要依照着庄主的话去做,肯定会有收获,现在庄主命令他们在此地配合黄叔完成任务,也是有目的,就像庄主命令他在酒馆里等待具有相同的效用。虽然接到命令之后,庄主就不知去向,但在堂主的心目中,庄主肯定有他们的任务,也许会做更重要的事。 第374章 积德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填饱肚子”上官依依笑了笑,又接着说道,“不知堂主他们现在是怎么填饱肚子的?”   王中珏道:“江湖之人,有他们自己的方法,就像我们曾经吃过‘叫花兔’,‘叫化鸟’一样的,只要是吃的,都会吃的。”   上官依依道:“今天我们还没有得那种程度,不过‘叫化兔’还是很好吃的,有机会还能吃一次,下次要多准备食盐,则更好吃。”   王中珏笑了,的确没有盐的‘叫化兔’淡而无味。不过今天没有闲时间去吃‘叫化兔’,王中珏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来到酒馆。   老板很热情地迎了上来,对于回头客,一向是这样的热情。   “两位客官,里边请”老板躬身相邀。   酒馆小厮也大献殷勤,急忙走了过来,将两人让进了酒馆最好的位置坐定。   上官依依一向对于食物是非常地严谨,容不得半点的马虎,今天她和往常一样,点了几款精制的菜。   酒厮道:“客官,好眼力,从您点的几样菜就可以知道您是行家里手!”   上官依依笑了笑,虽说自己不是什么行家里手,但是从点的菜品可以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有经验的人,不能在菜品上蒙混。   王中珏从不在乎菜品,只要能吃就行,也不明白小厮的行家里手到底在体现在什么地方,但他有个好处就是自己不懂的事,从装懂而发表自己的见解!今天也是一样,在他看来,上官依依点的菜都是平淡无奇,但为什么小厮却说是行家里手呢?   王中珏对于小厮的评价毫不在意,管他行家里手,只有吃的就行!上官依依对于食物,不能随便地吃完菜就了事,对于她来说,食物就是艺术,吃的时候必须要有仪式感,当然了做菜的食物是仪式感的一部分,食物的色香味俱全也是仪式感的一部分。   上官依依来说,这种仪式感无论任何时候必须要有的,无论在什么环境下,对于食物都要有敬畏,这是依赖于食物而生存的人来说,最为重要的,所以除了吃饭有仪式感之外,节约食物也是必备的一环。   今天,上官依依,王中珏在没有人打扰下,很惬意地吃完这顿饭,真是难得!   王中珏道:“我们去高家寨如何,看看海韩平寨主准备得如何?”   上官依依道:“是啊,高家寨的勇士也是此次行动的重要的一环,他们的对于设伏的地点的熟悉的程度,是此此行动成败的关键一环,我们应该去看看,做到心中有数。”   两人起身离开了酒馆,当然了,酒馆老板还是热情地起身相送,就是因为这两位客官经常来酒馆吃饭,隔三差五还带来很多的客人来,所以酒馆老板小厮都格外的客气。   高家寨,离敦煌城往西有十几里路,虽然地处官道附近,但是自从王中珏从高家寨强行牵走两匹马之后,寨主韩平的心气突然有所改变,他现在的生意虽然清苦,但是做的是有本钱的生意,无本的买卖他逐渐不做,虽然生活大不如以前,但自己心安理得,不像以前,每做一次打家劫舍,他都是好几天睡不着觉,心里总是不踏实,但是现在,自己的心态,和以前大不相同。   自从王中珏,上官依依给了他一个任务,韩平十分的在意,在他的意识里,这是一个积德的任务!所以他带领高家寨身强体壮的勇士,一丝不苟地认真地去训练!   韩平认为,既然王中珏认真将此事交给了他办,肯定会以后会配上大用场的,所以他必须要尽力办好。   今天他又招集一干人去那块阴森的,但感到神奇的地方去训练!   韩平思绪不停,答应了王中珏,上官依依帮忙的请求,一方面尽了江湖上共同对付外族的绵薄之力,更重要的是乘这个机会将自己手下的这一群不听管教的匪气十足的高平寨的一些人进行一次精神教育,这才是他的主要目的,韩平不想让这些惯匪重操旧业。   在韩平的思绪里,如果这些惯匪离开高家寨,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重操旧业为害一方,要么无所事事受冻受饥而死,这两种情况,韩平都是不愿见到的!他心须歇尽所能,将这些人搭救出来,让他们能有一个好的前程。   “寨主,我们这样的训练,倒底是为了啥?”高阳大声地,粗声粗气地问道。高阳是一位恶贯满盈的家伙,杀人放火无恶不做,可是老天居然让他活了下来,既然这样的人能活到现在,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这样的人就不能让他随便地死去。   韩平听到高阳大声地质问,想了一会儿,只是简间地说道:“杀人!”他知道,这些惯匪,只要听到杀人二字,就心血来潮,变得亢奋,高阳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活动就是杀人越货。   高阳听到杀人二字,就来了劲,一连串地问道:“什么时候杀人?杀什么人?”由于兴奋,他说话都不能连续,停了一来缓和一下情绪,又说道,“要是没有反抗之力的人,杀起来真没劲!”   韩平听到高阳的问话,心惊异常,这个杀人狂魔,说了几句话,句句都离不开杀人二字,韩平感叹,老天居然让高阳这样的人活到现在,真是奇迹!   韩平道:“当然是,而且要杀人的个个都是孔武有力的大汉,所以你不用愁,没有你杀的强人!”   高阳听完韩平说完,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是陷入了沉思,这让韩平有些诧异,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居然也有思考的时间。   高阳道:“听寨主您这么说,看来这趟杀人的差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也不能等闲视之!”   韩平道:“所以就要加强训练,增强你杀人的能力才是你要做的。更重要的是收敛起你的杀人的任性,将你的杀性慢慢地平息下来,这也是你的目的。”   高阳不明白寨主的意思,茫然地问道:“什么杀性?为什么要平息?”   韩平也没有给他任何答案,只是话中有话地说道:“你能活到现在,知足吧,也许这次任务能给你积德!” 第375章 莫大老板来访   高阳脑瓜子不太灵光,韩平这样说的话仍然没有敲开高阳缜密的脑子,高阳疑惑地道:“知足,杀人还能知足?”   韩平道:“很好,你如果能带头训练好,这次保证让你杀个够!”   高阳一听,能保证杀个够,心中老大的疯狂,他大声地喊道:“弟兄们,训练去,涨本事好杀人!”   “好啊!”   “好啊!”……   虽然应着寥寥,但是在这些人中,还有少数人居然响应高阳的提议,这使韩平始料未及的,看来这些人仍然是恶性不改!   韩平的眉头又皱了起来,韩平的目光默默地扫过这些应答着的面孔,这些人个个都是杀人不见血,嗜血如命的家伙,这些人真的难以改教!韩平的手不由地紧紧地握在一起。   由于高阳的鼓动,大家的训练热情大涨,一个个犹如打了鸡血一样情绪高昂。   韩平紧握的手松了下来,高阳的号召力还是有作用的,在此次的任务中,高阳的作用是显而宜见的,让高阳在前面引路,其它人跟着,何乐而不为呢。   韩平乐见其成高阳的号召力,这次任务完成,高阳功不可没!但之后呢?面对这些人顽固的杀人狂魔,韩平不由得心头一紧!   韩平又带着这些人进入了阴森的,但有趣的地域,进行疯狂的训练,这次他将指挥权部分地给了高阳!韩平不能事事躬亲,因为还要处理高家寨的买卖,毕竟还有一大部分人靠买卖而生活呢!   韩平今天接待的是富商莫万金,一听名字,就可以知道此人来头不小。   莫万金是一位干瘦的小老头,没有人知道他的家产有多少,但出手一向阔绰,他的用品物什,却样样是精品,就拿他的喝水的碗来说吧,是上好的玉石打磨而成,还有他的鼻烟,也是价值不菲的玉制作而成,莫万金对于玉非常的着迷,他所有的用品,都是玉制品……   “玉石之王找莫万”韩平默默地念着这句话,这是江湖之人的口头禅,如果要想做玉石的生意,必须要找莫万金,才能成功,也有公平的价格。   但是在韩平认为,这样的局面是不公道的,因为玉石的江湖,莫家一家独大,左右着玉石的价格,要么坐地起价,要么待价而沽,欺行罢市的现象更是家常便饭,莫家的这种玉石生意的方法,使玉石生意的商家们苦不堪言!   高家寨韩平接到莫家的帖子,说是莫万金亲自来访,并且善意地点出高家寨在玉石生意上的不足之处,并且指出违犯了莫家的玉石行规。   “莫家的玉石行规与我何干,真是可笑!”韩平默默地想着,他的笑了,“看来莫家的掌柜莫万金的亲自来访,显然事情非同小可,否则莫万金不会亲自出马”   韩平突然有一种高大的感觉,莫万金的来访,足见莫家对高家寨的重视,但也是一种暗示,这是最后的警告,因为在江湖中,大老板的出现,所得到的结果是最终的决定,容不得半点的修改!经后高家寨能不能顺利地做好玉石生意,这也是最后的机会。   但是对于韩平来说,如果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就预示着大幅地让步,在玉石生意上必须要遵循莫家玉石行规去做,但是这个行规是万万不能遵循的,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合理的行规!   今天对韩平来说,怎么样打破这个行规,是今天的最主要的任务,即使不能打破这个行规,但也要让莫家让步!   “寨主,莫家的人过半个时辰就到寨门了”兵可通报。   “来了多少人?”韩平问道。   “一顶轿子,四个轿夫,后面跟着的四人骑马”兵丁答道。   “噢……”韩平若有所思,心想:“莫家是有诚意前来,还是藐视高家寨”   韩平想了一会儿,道:“传令下去,组织人列队欢迎,但是不要带兵器!”   “是”兵丁领命而去。   莫万金坐在舒适的轿子里也想着心事,江湖人的玉石生意中,突然出现了一家叫高家寨的主,完全不按照行规行事,这使他始料未及,虽然心中大为不快,但也忍了下来,他要看看这个叫高家寨的地到底是何方神圣胆敢如此的漠视莫家行规呢!   “老爷,高家寨到了”轿外有人说道,“高家寨的人列队欢迎你呢。”   “噢……”莫万金沉吟片刻,然后问道,“带兵器欢迎?”   “欢迎之人没有带兵器,老爷。”   莫万金听到没有带兵器,心中宽慰了许多,欢迎当然可喜,但欢迎队伍不带兵器,与带兵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对于莫万金来说,如果高家寨的人带了兵器欢迎,他认为高家寨已经将莫家当做对头,当作敌人,那以后的交往也会艰难很多,如果没有带兵器欢迎,则说明高家寨也是留有余地,则以后的交往会有所松动,莫万金的感受,没有带兵器的欢迎,很合乎他的心意!   韩平也早早地等在寨门外,看见莫万金的轿子到来,莫等落轿,就远远地大笑着迎了上去道:“莫大老板驾临高家寨,鄙人不胜荣幸!”   轿子停了下来,有人搭起帘子,一位干瘦的小老头出了轿子,他并没有立即和韩平搭腔,而是站直了腰,眯起眼睛,看了看周围,也看了看欢迎的队伍,才点了点头,这一切和刚才有人说的一模一样,这更加使他满意,再加上韩平,高家寨的寨主亲自到寨门外迎接他,这样的礼遇,使他额外地受用。   韩平等莫万金打量完之后,又一次抱拳行礼道::“莫大老板驾临高家寨,鄙人不胜荣幸!”   莫万金也还礼道:“韩寨主客气了,承蒙盛情迎接,在下感激不尽。”   韩平招手相邀,道:“请莫大老板进寨。”   “请……”   韩平,莫万金两人并列行进在欢迎的列,对于莫万金来说,这些肃穆而立,坚定不动,目光坚毅!虽然没有带武器,但面对赤手空拳的这样的列队,心里还是忐忑不安,走在这样威严的队列前面,不自觉心里发怵,但毕竟莫万金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场合都经过了,很快地适应了这样的气氛,怡然自得地走过队伍,但是这种气氛地他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震撼,给他留下了强烈的印记。 第376章 意想不到   “高寨主的这阵势,好威分啊,莫高自愧不如!”莫万金赞叹道,虽然莫家的家丁比起这个要威武很多,但是面子上的话,要说还得说!   韩平道:“高家寨这点微末的道行,比起莫家的队伍,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韩平,莫万金二人进了议事大厅,经过茶文化之后,就步入了正题。   莫万金道:“老弟,想必你也猜到了我莫万金的来意?”   韩平当然懂得莫万金的来意,但假装不知,道:“莫大老板来此,不知有何用意,真还不知!”   莫万金道:“你是聪明人,不用我再问第二次了吧?”   韩平道:“莫大老板有何见教,请明示。”   莫万金道:“废话就不用多说了,我来的目的就是玉石的买卖的事,行有行规,你得遵守莫家行规,行不?”   韩平道:“今天莫大老板来的正是侍候,高家寨的人对您尊敬有加,是吧?”   莫万金道:“嗯,的确,这个我喜欢,今天确实我很受用这种场面,不过我来之前,可想到不是这样。”   韩平道:“那莫大老板想到的是什么样呢?”   莫万金道:“我想到高家寨肯定是戒备森严,欢迎我的队列里人肯定是兵器再手,凶神恶煞,但是你没有,这说明你至少现在还没有当我是敌人!”   韩平急忙道:“莫大老板,开什么玩笑,把您当敌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高家寨上下还想多活几年呢!您老就别吓唬小辈我了。”   莫万金道:“我突然发现你小子的很对我的路数,能屈能伸,但坚持原则,很像我年轻的时候!”他停了一会儿道:“这样吧,无论如何,你得遵守莫家行规,那怕一条都可以,你现在说说你遵守那一条?”   韩平知道莫万金想给高家寨一条路走,让高家寨遵守莫家行规,而且是任选一条,这就好办了,当即道:“我选要遵守的行规是:每到二月二龙抬头日,必须去拜会莫家,以示臣服,礼物可以从简!”,然后看看莫万金又道,“我们高家寨是个小地,必须要敬重莫家大院,这是天经地义之事!”   莫万金道:“这么说,你是臣服我们莫家了?很好!”   韩平道:“我们臣服并不代表去跟随,服从莫家而干什么事,我们仅仅是在二月二去莫家,带上简单的礼物去朝贡!以示对莫家的尊重,而且这样也有好处,江湖可知我们高家寨臣服莫家!”   莫万金道:“我敬重你是个人物,你很合我的品味,好吧,我就应了你!但有一条,你不能太出格而断了我莫家的财路,否则你的高家寨恐怕要灰飞烟灭!”   韩平道:“我记下了,我记下了,我肯定不会过分地乱了规矩!”   莫万金道:“好吧,今天的事就这样成了,今天谈判也就结束了,高家寨与莫家大院的事就算翻篇了,有什么好酒,好菜不上一桌!”   韩平高兴道:“好酒,好菜应有尽有,但肯定比不上莫家的山珍海味!”   韩平没想到今天的事办得如此的顺利,三言两语就将玉的买卖问题解决了,这关系到高家寨今后的生存问题!   韩平本来早做好准备,与莫家进行一次艰难的拉锯谈判,争取更多的利益,所以铆足了劲要与莫家据理力争,没想到的是莫大老板亲自来的谈判,却如此的顺利,所有准备应对之策,都没有用上,这犹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处使力!   令韩平不解的是,莫大老板为什么会出现这样随和的态度,并且丝毫没有为难高家寨的意思,就轻而易举地同意了高家寨的请求,这多少令韩平有些不能相信,担心莫大老板还会有利害的后着,但是从目前还看不出。   韩平狐疑地想着,他的确不明白为什么莫大老板会有这样诡异的形为,以莫家大院的实力,无论如何不会出现如此的局面,这显然和往常霸气的莫家行事风格截然不同,莫家一向秉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行事风格,可是今天又怎么了呢?韩平心中不安,忐忑。   谈判顺利,酒菜是少不了的,高家寨将藏了多年的上好的美酒奉上。酒过三巡,无论客人,还是主人,话就多了。   莫万金道:“我听说你们高家寨正在做一件大事,有无其事?”   韩平道:“是啊,实话告诉你吧,这件事对于我们高家寨来说,一点利益都没有,但是我们必须要做。”   莫万金道:“噢,没有利益,你为何要做,这我就不明白了?”   韩平道:“第一,为了报恩,第二,没有原因,无论谁遇见这样的事,必须要做!”   莫万金道:“这两件事,第一件事好理解,但是第二件事事就不能理解,怎样的事,在无利的情况下还要必须去做呢?”   韩平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些,没有得到两位小友的首肯,其它详细的事不能告诉你的,请原谅!”   莫万金道:“好,重情重义,我就喜欢你这一点,还有你该说的,你说的很详细,不该说的你一字不提,这也是你的优点,我喜欢。”   韩平道:“谢谢!”   莫万金道:“其实你应该明白,江湖里所有的人就像一个个木偶一样,受着一些少数精英操控,就像你的做的这件必须要做的事一样,也是受这些人的操控。”莫万金盯着韩平又说道:“就像我今天莫明其妙地来到你的高家寨,而且很容易地达成了玉石买卖规则,而且只是让高家寨遵守一条最容易做到的条款”   韩平听着莫万金的话,云里来,雾里去的,越发的不明白,狐疑地问道:“木偶,精英,操控?莫大老板,你在说些什么啊?”   莫万金道:“简单地说吧,就是你觉得没有昨益,但必须要干的事,有人也在密切地盯着,而我只是他们操作的木偶。”   韩平大惊,莫万金在江湖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的家产,更是富可敌国,江湖中这样的人物,却仅仅是一个受人操控的木偶,那操控莫万金的人是怎样的人呢?韩平顿感后背发凉,想都不敢想! 第377章 警觉   莫万金道:“所以,没有利益的事,你都要做,而我司恰恰也关心这件事,但我做的事必须保密,你应该明白,不能让你的大恩人知道!高家寨尽管按照你的大恩人说的去做,就可以了,至于钱财,你就不用操心。”   韩平听到莫万金这样说,不得不收敛心中的些许的傲气,态度变得恭敬。   莫万金道:“至于你手下的不听话的刺头,会很快像猫一下的温顺”说完他招了招手,淡淡地道,“你只要将这个东西给他们看,量他不在敢跳出来!”   韩平接过莫万金的跟随递过来的一柄短剑,细细地打量,心中疑惑,这样普通的剑有这么大的威力,能慑服天不怕,地不怕高家寨的亡命之匪徒!   莫万金看了一眼狐疑的韩平,淡淡地道:“你只要将此剑挂在腰间,我量高阳不敢造次!”   韩平心中的担心,就是高阳,这位亡命之徒,不安于现状,老是想着出走,重振旧业,为害一方,无论如何不能让高阳重操旧业,那怕让他死。现在如果这柄剑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果将高阳震慑得住,那就更好办了。   当莫万金说到此剑的威力时,韩平将信将疑,但是当听到莫万金的如千钧般语调之后,他不由得相信莫万金说的话是真实的。   莫万金道:“还有一句话我要嘱咐你,无论高家寨付出多大的代价,你都要去依照你的大恩人说的去做,但是你并不孤独,还有很多的门派去做这样的事,不过他们做事不相同而已,但主要目的是相同的!”   韩平听到莫大老板说到此,只有同意,本来自从王中珏,上官依依找到高家寨请求帮忙之后,他早就做出决定,不惜代价去帮助这两位小友,更不用莫大老板再一次的叮嘱。   到现在,韩平觉得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身份刮目相看,他感到这两位年轻人的身后神秘的力量之圈!   莫万金起身道:“今天的事办得比较顺利,韩寨主一定要记住我说过的话,否则我会很不高兴的!告辞了!”   韩平不自觉地被莫万金的霸气,与慑人的神态所析服,不自觉地感到低他一头。当他听到莫万金告辞,急忙起身,弯腰恭送。   目送莫万金有离去,韩平才直起了腰,才觉得腰酸痛,韩平自言自语地道:“原来给人弯腰是如此的难熬,一会儿功夫,腰酸痛,酸痛的!”   韩平还是拿不定主意,虽然莫万金言之确凿,但不知是真是假,莫万金所代表的势力真的如此利害,真的是无条件地支持这两位小友?   韩平摸着腰间的短剑,心想:“如果高阳恐惧于这柄剑,我就信了!”,其实在韩平心中,信与不信都无关紧要,自己已经下定决心去支持这两位小友,得到莫万金的支持更好,如果得不支持,他还是去做!   韩平的内心深处,只要将高阳这位难伺侯的主能慑服,自己做事没有太多的掣肘,本来在韩平的心中,高阳已经死了,最多活过这件事办完,但现在如果这柄剑还管用的话,高阳还能活些时日,如果莫大老板所说的剑不起作用,则高阳的年岁从今天起,就只能以天计算了!   韩平此时,最感到震惊的是莫大老板,莫万金对待高家寨的态度,这种态度不是江湖玉石买卖执牛耳者的不应有的态度!为什么会出现此现象呢,难道正如莫万金所说的那样,是支持这两位小友的行动所采取的让步行为,真是这样,大事何愁不成呢,韩平想到此处,自己笑了,笑容灿烂!   既然与莫万金的谈判取得了成功,那做玉石买卖就不用顾及,然而韩平还是记着莫万金所说的话:“不能过分,不能过分地毁坏规矩”。那么怎样才算是没有过分呢?韩平还是拿捏不准,无论如何,不能与莫家撕破脸,至少现在不是时候,因为高家寨的羽翼远未丰满,都无法和莫家抗衡,人在底檐下,怎能不低头,在实力弱时,低一头又有何妨!   在韩平心中,把上官依依与王中珏这件事办完,高家寨就利用与莫大老板达成的契约,大力发展高家寨的财力,物力,人力,让这些土匪们过上正常人的生活,这是他最大的心愿。   怎样让这些亡命之徒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呢,那就是现在的生活方法比起以前当土匪的生活好的多,所以必须要让高家寨的生意要做好,有了好的生活,谁还去当强盗呢。   韩平心中的目标还远不止这些,他还想到为这些强盗们迎新娘……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在韩平心中,有好老婆孩子,生活又过得去,还有钱花,有房住,谁还去当强盗?但这是以后的目标。   韩平长远打算已经在成竹在胸,但现下最主要的事就是把王中珏,上官依依请求之事办好,这才是最主要的,至于以后的事,如果如同莫万金所说,傍上了莫家大院这个金主,何愁没有钱花,不用愁没有生意可做!   韩平一想到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请求之事,就想到了高阳,这位在韩平心中已经死了的人今天却和以往大不相同,而是乖乖地去训练,没有做很多难为他,挑战他权威的出格的事,难道他已经嗅到了不同的气息,而收敛自己狂野的态度,变得乖巧起来。   韩平并没有因为高阳的态度的变化而沾沾自喜,相反他却格外地警觉起来,高阳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化,是不是已经有人和他接触……如果有其它人的影响使高阳得到转变,那将是可怕的,这对于高家寨,对于自己的权威是若大的威胁,这怎么不引起韩平的重视呢!   韩平笑了,嘴角的一丝笑容一闪而过,随即又恢复,自负的韩平心中想,自己将高家寨改变面目,已经小有所成,他高家寨寨主韩平并不是浪得虚名,有人如果要想在高家寨掀起大浪,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第378章 立足,血性   韩平的心中有杀人的冲动,高阳是不能在高家寨留。等王中珏,上官依依所请求完成之后,高阳的死期就到了……韩平眼露凶光,但这种表情一闪即逝,无人察觉。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并同没有打扰高家寨的人,而是悄悄地到了宜于埋伏之地,观察着高家寨的这帮匪徒的训练。高家寨的人训练有条不紊,井然有序,而训练的气氛也是热火朝天,再看训练的人,他们个个都神情专注,一丝不苟,他们挥汗如雨……   王中珏点点头,感到满意。   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看来,韩平挺负责任的,把这件事放在重要的位置!”   王中珏也有同样的感觉,也道:“这就是韩平可敬之处,明知无利益可图,也义无反顾地去做,这样的人大可放心。”   上官依依也点点了头,也说不上什么大的道理,但是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事,还做得这么认真,也是一件很难办到的事,但韩平却能办得到。无论以前做过什么事,犯过什么错,就凭现在做的这件事,可心相信韩平确实是一个可靠之人。   既然这里的一切都顺利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没有必要打扰他们,没有必要打扰韩平,于是上官依依,王中珏悄然离去,并没有进高家寨。   与训练场肃穆不同的是,高家寨热闹非凡,他们装上满满一车的玉石,还有几车其它的货物,准备运送出去……   韩平看着热情高涨的人们,心中万分的高兴,如果这些货物运送到长安,并将玉石交给长安的一些玉石行,并且依照现在的价格——高家寨能挣一大笔钱,再加上其它的货物,相信这次远行,会有不步的收成!   韩平看着迎风招展的高家寨大旗,突然觉得心情如此的畅快,这种心情以前从未有过,自从莫大老板来过,并且将高家寨的玉石买卖网开一面,他如释负重,心情大好。   只要莫大老板不要过多地干涉高家寨的事务,正如莫大老板所说,只是每年的二月二龙抬头之日去朝贡莫家大院,并且带上若干礼物,以示臣服,只要莫大老板不干涉高家寨的玉石买卖,这些面子上的事,韩平最愿意作。   韩平认为,高家寨做生意是得天独厚的优越,因为离敦煌不远,而敦煌是帝国与外族做买卖的集散地,因此有很多外族一些精美的物品——它们是长安达官贵人,富商的最爱,高家寨转运过去,也会赚很多的钱,而长安的货物运到敦煌,并且和外族做专卖,尤其是丝绸,外族的人对丝绸爱不释手,而且出价不菲……   在韩平心中,一个比较完美的计划已经形成,这些事做成了,何愁没有好的生活呢,韩平信心满满,他一定要做成这件大事。在韩平心中,上官依依,王中珏所请求的这件事,是他计划中一部分,这两位年轻人所做之事无论成败,都对于高家寨有利,因为将高家寨强盗窝由于这件事而漂白,在江湖上,高家寨也是一个响当当地门派,不在是不入流的,上不了台面的匪窝!   所以,韩平对于上官依依,王中珏所请求的事,也是很认真地去做,最大可能地帮助这两位年轻人,将这件大事做成,对于双方都有利,韩平想到这儿笑了,谁说做这件事没有利益,那就是扯谈,这种利益是看不见的,但却是最大的利益。   但是令韩平惊讶的是,居然有人说这是没有利益的事,韩平笑了,居然有人说没有利益,真是荒唐!韩平看着风尘滚滚而去的货物车队,感到满意。但是他心中也不安,就是沿途的强盗,他们也抢这些货物啊!虽然有高家寨威名,但是说不准真真会出一些状况,也会受到损失。这些都是他要考虑的事情,最好别受到损失。   幸好,这些押运货物的人,个个都是亡命徒,对于财物,他们格外的上心,那怕有生命危险,也会保护财物周全,因为他们知道,这些货物就是财物,货物少一件,钱财就会少一点点,所以货物不容有失。但这种搏命的护送也不是长久之计……   韩平觉得有必要将沿途的强盗们进行提前送帖子,礼物,事前打理也是必须的,做到先礼后兵,总之高家寨在最紧要的环节需要的是稳定,不能出乱之。当然也不能惯着他们,在礼不能解决之后,就是兵,韩平手下有的是杀人越货的狠角色!   韩平唤来了账房先生,命他写好帖子,并且准备好礼物,逐一派遣出去,以高家寨的名义,先礼,看看沿路的强盗有几家不接受这个帖子,和礼物,然后再做计较。韩平觉得有必要和这些不识抬举的强盗们过过招,将他们打服之后,立起高家寨的威之后,所有的事就好办多了!   韩平将第二批人派遣出去之后,心里舒服多了,也安心多了,但心中还是有些不安,倘若沿途的强盗们不领高家寨的情,那怎么办,当真动起刀枪,是他最不愿见到的事情,“南无阿弥陀佛,观音菩萨保佑”韩平小声地祈祷。   不动刀枪解决事,这是韩平的行事原则,自从王中珏,上官依依第一次造访高家寨之后,韩平定下的规矩,这么多年过去了,挺好!但是韩平也定了个度,不能让别的强盗欺负高家寨,有必要时,必须要反击,而且要反击得狠,及时,那样才能立足于江湖。   在韩平心目中,要在江湖中立足,必须要有血性,膝盖过于软弱,是得不到尊重的。当然了,在高家寨,韩平作为寨主,也不能膝盖过于软弱,否则是得不到尊重的。   高阳带着弟兄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回到了高家寨,没有进寨,就可以听到高阳的大嗓门:“弟兄们,今天训练得特别好,我很高兴,明天继续努力啊。”   韩平听到高阳这样说,心中非常的不乐意,显然在高阳心目中,韩平这个高家寨寨主在高阳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而高阳时时刻刻都在众位弟兄们面前提高自己的威望,这怎么能行呢!天长日久有谁不在乎他这个寨主呢? 第379章   韩平听到高阳这样说,心中非常的不乐意,显然在高阳心目中,韩平这个高家寨寨主在高阳的眼里什么都不是,而高阳时时刻刻都在众位弟兄们面前提高自己的威望,这怎么能行呢!天长日久有谁不在乎他这个寨主呢?   韩平想到这儿,就走了出去,手中捏着莫大老板的给剑,走到高阳面前道:“高阳兄弟,今天你表现得很好,为弟兄们做出了榜样,我很满意!”   高阳看到韩平手中的短剑,一愣,随即收起了狂妄的表情,恭敬地低下了头,道:“谢寨主的夸奖,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随即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韩平小心留意,高阳的神态变化都同有逃过韩平的眼睛,果然高阳的真的变化,这柄剑居然有这么大的威力,这是韩平没有想到的,这柄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威力呢,居然能威慑住亡命之徒高阳,韩平非常地好奇,莫万金与高阳是什么关系,这柄剑又是什么来历?韩平都得搞清楚,要不然,他心中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韩平突然觉得高阳与莫万金之间总有一种说不明,道不白的事情,要不高阳借了莫万金的好多钱,躲债到高家寨,却被莫万金追债到高家寨,也许这柄知剑就是抵押之物。   那追债到高家寨之后,高阳会干什呢?韩平突然无缘无故地直冒冷汗,高阳他也许正是莫万金的一枚棋子,安插在高家寨,等高家寨这头猪养肥子之后……   韩平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莫大老板会和平地与高家寨完成了玉石买卖的谈判,没有费多大劲儿就同意了高家寨的要求,而莫大老板仅仅让高家寨遵守一项无关紧要的行规,现在看来,是有一个局……韩平陷入了冥想之中不能自拔。事实往往是如此,身居高位的人往往多疑,多虑,好像任何事都是征对的是他一样,而韩平现在犯的相同的错误。   高阳仍然尊重地站在旁边,没有说话,态度诚恳,没有丝毫的不敬之感,这种态度,除了少数人之外,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正常之举,对于高家寨寨主理应尊重,而且寨主近年来所做所为更应得到尊重。众人见到寨主都尊重有加,恭敬地站立,等待着寨主训话。   韩平看到众人对他的态度,心中宽慰,心中也有了底气,原来自己并不是孤家寡人,而是受到众多人的拥护,这使韩平忐忑的心放了下来,众人的拥护就可以了,区区像高阳几人的又能怎样,现在他有这个自信,对于高阳等少数几个人不必要动多大的寻思,只要稍加注意就可足以应付高阳的不寻常之举动。   韩平道:“各位弟兄,今天的训练非常的成功,高阳是受我的委拖带领大家训练,今天他的做的非常成功,我在这里感谢高阳,也感谢大家的辛勤的付出。”   众人齐声说道:“谢谢寨主,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韩平道:“今天有一个天大喜信,就是我们和莫大老板交了朋友,在玉石买卖上互相照顾,相信今后有大把大把的银子可赚。”   众人听道寨主如此说,都兴奋异常,齐声道:“寨主威武,寨主威武!”   高阳却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面无表情。   韩平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他不动神色,手向下压了压,道:“大家好好干,相信会有好日子过,但最生要的一条就是,大家要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高家寨好!”   众人齐声道:“我们相信寨主,我们相信寨主。”   高阳仍然是面无表情,低着头站在旁边。   韩平道:“好,只要大家相信我,一切事就好办了,大家累了,散了吧,吃饭,休息!”   众人在笑声中散去,但是高阳仍然面无表情地站着。   韩平道:“高阳,你也走吧,休息休息,累了一天了!”   高阳听到韩平命令,才离开,他仍然面无表情。   韩平对于高阳的突然的变化,反而有些放心不下,现在高阳去一反常态什么话都不说,闷声做事的人反而是最可怕的!   韩平看着高阳的背影,这位桀骜不驯的,在高家寨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突然变得安静了,仅仅是因为莫万金的到来,难道是莫万金送的一把短剑降服了他?这莫免有些牵强。在韩平心里明面上的事不是可怕的,暗面上的事是无非可控的。   韩平最怕的是高阳与莫万金在私下里的谋面,并且有了计划,在韩平心里,倘若他们之间有了这样的计划,如刺粳喉无疑。   韩平的眼中现在只有高阳,他必须要弄清楚高阳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仅仅是一把短剑?   韩平之所以能严密地控制着高家寨,就是因为在高家寨中,有很多的人都与韩平有过命的交情,虽然平时都是和普通兄弟一般,但是在关键的时候,就会显现出这些人的作用。   既然韩平有了疑虑,就得弄清楚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位可靠的人出面才行,韩平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这些过命的交情的兄弟,但是对于这样的事,不能明目张胆地进行调查,而是要不动声色地私自进行,这就需要一位胆大心细,却又不引人注目的人做这件事才行。   思前想后,韩平心里已经有了人选,柳润泽是最好的选择,他在高家寨中是一位普通的再不能普通的人,仅仅是看高家寨大门的人,但是在韩平心中,他是非常重要的人,就这样一位看大门的人物却能自如进出韩平的书房,除了少数几人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出。而柳润泽就是这少数人的其中之一,但是柳注泽并不是经常进入韩平的书房,只是偶尔,在没有人察觉的情况下被韩平召见,不仅仅是召见,柳润泽还有一特权,就是在韩平不在的时候,也能进入韩平的书房,并且能动用书房中的任何他需要的东西。   柳润泽是最适合的人选,因为他是看大门的人,任何人进出大门,他都能留意得到,这就是柳润泽的优势。 第380章   柳润泽是最适合的人选,因为他是看大门的人,任何人进出大门,他都能留意得到,这就是柳润泽的优势。   韩平召来了柳润泽,开门见山地道:“柳兄弟,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你。”   柳润泽满脸笑容道:“你老兄终于想到我了,说吧,有什么事让我去办?”   韩平将高家寨发生的事简略了说了遍,也将高阳的事说给柳润泽听,之后才问道:“我就是想和你商量一下,高阳出现这种情况,是不是有些异常,是不是和莫万金有着不一样的关系?”   柳润泽道:“高阳前后突然变得不相同,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如果说和莫万金有所勾结,无论怎样都是无法接受的一件事,但我还是怀疑高阳会做出这种无脑之事。”   韩平道:“其实,我对于任何兄弟都是信任的,但是高阳的转变之快让人有些猝不及防,一时适应不了,为了高家寨的安危,我只能和你商量,高家寨是咱老哥几个费了好大的心血创立的,不能有任何闪失,你应明白!”   柳润泽道:“是啊,我明白,高家寨不能有任何闪失。”他看了一眼韩平道:“不过话说回来,你对高家寨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我们老哥几个也看在眼里,挺好!”   韩平道:“只要你们老哥几个认可,我就没有可怕的了,但这件事,你还得多多去留意,如何?”   柳润泽道:“高阳的态度转化之快的这个节点是有意为之,还是巧合,现在说不清,虽然事发突然,但我相信是萌芽状态,将危险消除在萌芽之中,你做的是对的!”   韩平道:“那就有劳柳兄您了!高阳在没有走进魔道之前,将他拉回来,这才是最重要的。我们的兄弟不能出现这种因为窝里反而丢了性命的现象。”   柳润泽道:“你考虑的也是对的,高家寨的弟兄一个也不能丢,高阳也一样!”   韩平道:“既然柳兄和我想到一起了,请柳兄就不动声色地查一下高阳的底细如何?为了保密,此事只限于你我二人知道。”   柳润泽道:“好吧,不能因为这件事把高家寨搞得人人自危,鸡犬不宁!就得不偿失了。”   韩平点点头,笑了,道:“咱哥儿几个找时间喝一杯,怎样?”   柳润泽道:“好啊,求之不得,便不是现在,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办。”说着,郑重地盯着韩平道,“有什么事要办,或者有什么疑难之事需要解决,请尽管吩咐,只要你在任何时候不要忘记还有我们这几把老骨头还分健在!你要记住了,高家寨是这么多人的息身之处,不要因为某一两个人而使高家寨鸡犬不宁,高家寨所有人决不答应。”   韩平哈哈大笑,道:“嗯,柳兄和我想到一起了,所以高家寨还是要靠咱们几个老哥们!”   柳润泽道:“你知道就好,好了,我要办事去了。”   韩平起身目送柳润泽离开,总算这个烦心事让柳润泽去解决,自己只要稍加过问就好。   柳润泽回到了大门处,大门处仍然有四个人在值守,柳润泽是可以离开的,因为他是这四个人的头儿,可以离开不长的时间。现在寨主交给他这个非同小可的任务,一个人肯定是忙不过来,比如今天,他面见寨主,会错过一些关于高阳出行的信息的,所以有必要让这四个人帮他的忙。便又不能明说,所以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共同都参于进来,又不至怀疑。   柳润泽回到了门前,坐了下来,道:“哥几个,站在这儿闷不闷啊,大家想想在不离开门的前提下,能不能找乐子呢?”   “柳大哥,整天站在这儿,真是闷死了,找乐子?不离开门的情况下找乐子,那有什么乐子要可找呢?”四个人都是相同的意见,这样的条件下,没有乐子可找。   柳润泽道:“不要气馁,再想想,再想想……”   一位在平常能出主意的小伙子想了一会儿道:“我有个点子,不知当讲不当讲……”他故弄玄虚地停住不说。   小伙子停住不说,大家都不乐意了,道:“唉呀,你就说吧,还卖什么关子啊!快说,快说……”大家都催促着。   小伙道:“柳头儿,哥几个,你们想想,现在只有咱们几个人不能擅自出去,而其它人都可以出去,除了干活之外,还有一项的主要的事,需要干。”   柳润泽听着小伙的话,没有言语,他在等着,不用自已把说明,就会有人提出记录出寨门的情况,当然包括高阳的进出寨门。   有人道:“出去干活,那是理所应当,可是还有一项需要干,是什么呢,你就直说明白吧,真是急死人了!”   小伙招了招手道:“过来,过来,我说给你听”   众人凑了过去,饶有兴趣,想听个究竟,柳润泽却没有动,只是笑嘻嘻地看着,但他也不知道小伙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小伙子道:“他们啊,隔三差五地出寨门逛窑……。”   众人点了点头,道:“嗯,大概有这回事,那又能怎样?”   小伙子道:“咱们啊,只管记住谁出寨门的次数,在第几次之后尿不出尿来,在第几次之后夜里睡不着觉,大部的时间花在茅房里了,这个乐子怎样?”   柳润泽一听小伙子的这个建议,正是他想的,于是没等其它人回答,自己抢先哈哈大笑,道:“这个有意思,有意思,这个乐子好,这个乐子好!”   众人一愣,但见柳润泽头儿说好,就跟着符和着说道:“嗯,这是个乐子,哈哈……”   于是几人分工合作,那个人作记录,一一地分配好,由于是小伙儿提出的意见,当然由小伙儿承担了大部的记录工作,而其它人只是象征性地在特点的时间内进行记录,比如小伙上茅房,小伙吃饭时间,由其它人记录。   柳润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让小伙子尽心尽力地完成这件事,他也鼓励小伙道:“这个任务是大家找乐的源泉,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搞好,如果大家都满意,你也可以出寨去,找乐子去,我替你值岗。” 第381章 玩物   柳润泽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让小伙子尽心尽力地完成这件事,他也鼓励小伙道:“这个任务是大家找乐的源泉,你一定要把这件事搞好,如果大家都满意,你也可以出寨去,找乐子去,我替你值岗。”   众人道:“嗯,这个合情合理,柳老大,如果小伙不能完成任务,怎么惩罚他呢?”   柳润泽道:“这个太简单了,就让他洗各位的内裤一个月,怎么样,这个惩罚还行吧?”说完柳润泽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也跟着笑道:“老大这个主意太好了,哈哈,小伙,你就乖乖地作记录吧,把那个最不中用的人找出来,当然出去的次数最少,却最早尿不出尿的就是最不中用的,哈哈……”   柳润泽道:“还有一点,什么时候回到寨,也不能落下,也要记录在案,这们可以算出他的不中用是多长时间之后才发生的,这也是一个乐子哟,哈哈……”   柳润泽今天意想不到的是用了最简单的方法,得到了最大的效果,这是他最想得到的结果。首先,他要掌握高阳的行动动态,一天之中出去了几次,这个必须要掌握,然后再查一查一天之中是谁安排他出去是几次,私自下山是几次……   掌握了这个才最初步,那么出了寨门之后,怎样知道和什么人接触,说了什么说,这还是个棘手的事,真的难办了!   虽然难办,但总会有办法,先把高阳的出寨的规律摸清楚之后,再做道理。可是柳润泽还在想着韩平的话,虽然说的话都是征对的是高阳,但是通过话音,柳润泽明显地感到了焦虑,不仅仅是为了高阳他焦虑,而且为了把高家寨有个好的生活,他也在焦虑,他真的是不容易……   韩平送走柳润泽之后,他的恩给维又停在女人身上,不仅仅是他需要女人,更重要的是高家寨三百多口人,都是男的,他们都需要女人,这个难题怎么解决,真的是横在韩平面前的一道难题,再不能抢的情况下,逐步解决每一个男人的女人需求……每当想到这个问题,韩平只能独自微笑,以他的能力,目前是没有办法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韩平想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这次任务,如果有可能的话,把金发蓝眼人的女眷能不能给高家寨,如查高家寨中有人要的话,可以给这老光棍们当女人。“嗯,是个办法,先解决一个是一个,这个问题真的是心急不得,慢慢地来!不过这事还得和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商量商量。”   韩平现在认为,金发蓝眼人的女人其实就是妓女,以现在这种身份,如果高家寨的大老爷们不计前嫌,能收留下这些大鼻子女人,真的是让她们脱离了苦海呢!她们何乐而不为呢。但这得劝说高家寨的大老爷们是件不容易的事……但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态度也是重要的,金发蓝眼人他们死定了,但是这些女人,也许还有另用,当做展品也未尝不可,如果是那样的话,这些大鼻子白种女人真的就惨了。   韩平觉得,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还不至于这样的绝情,将金发蓝眼人的女眷当作物品一样送来送去,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离开了高家寨的训练场,两人说说笑笑,天南海北,有说不尽的话,有道不尽的话题。   上官依依突然停了下来,心情不是很好,王中珏不知是怎么了,问道:“你不高兴,为什么?”王中珏明显地感到气氛消沉。   上官依依道:“如果,这个计划成功,金发蓝眼人中的男人肯定都会死光了,但是那些女人怎么办,难道也让他们陪着这些男人去死?”   王中珏道:“唉,这个问题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女人应说也是可怜人,他们也许是被逼的,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来改变生活的,但是只要一踏上这块陌生的地方,她们便会失去了自由,变成了男人们的玩物,她们是可怜的人,不应这样残忍地死去!”   上官依依道:“得想个办法将这些女人安置,不能让她们死去,或者被人卖到窑子又一次当臭男人的玩物!”   王中珏道:“其实,她们一旦加入了踏上这块土地的队伍之后,她们就变了,变成男人的玩物,说具体点,她们就是妓女,这样的女人,有谁会要他当做老婆呢?”   上官依依沉下了脸,道:“是啊,有谁会要这样的女人当老婆呢,有谁会要呢!如果被卖进妓院,还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唉,真还想不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来搭救这些女人,现在有谁接受这些女人呢!”   上官依依道:“能想办法解救,能解救几个,就几个。”低沉着语气说道,上官依依也没有好办法。   王中珏想了想道:“其实这事吧,除了妓院之外,如果能找到光棍集中的地方,当然了这些光棍都是善良之人,把这些娘们送给他们,自由组合,结成夫妻,是最好不过了,可是那儿去找光棍群集之地呢?”   上官依依道:“唉,不想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样的事想多了真头痛,也许有些女人就喜欢过那样的生活,就喜欢过妓院生活。”   王中珏笑了笑,心中在想,有谁真的喜欢这样的生活呢,她们大多被生活所迫,只能委身妓院,混一口饭吃!更有甚者,是被人强卖到妓院,对于这些女人来说真的是生不如死,可是又能怎样呢,觅死觅活不能解决问题,习惯之后,还不是照样地过着这样的生活,人啊安于现状,时日长久习惯了,什么都可以忍受!   王中珏道:“人啊,只要跪久了,就不愿起来了,只要对某些人腰弯习惯了,就不想再直起身了。”   上官依依道:“是啊,宁愿站着死,不能跪着生!”   王中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转变话题道:“回到小酒馆吧,也许堂主有什么信息要说给你呢!”   上官依依道:“来到高家寨已经过了两天了,也许堂主,黄叔那儿已经有了动静,回去吧。”   两人打马向莫高高窟小镇而去。 第382章 多看一眼   堂主百无聊赖地盯地盯着头顶一的一片树叶,这两天没有干一件事,只是在这块地方等待,等待,幸亏他们都带了很多干粮,与水,还能将就着应付肚子的问题。   令堂主奇怪的是,黄叔这两天也没有消信,在金发蓝脸人的驻地好像是突然消失——“不会是遇到不测了吧”堂主这样想着。   今天还是没有什么,其它的几位兄弟都开始埋怨起来,风言风语的话搅得堂主更是心烦意乱,但他不能制止,说话也是消除焦虑的一种方法,这么长时间的久等,谁还没有一点脾气呢,就让他们说吧。   “这两天不见黄叔的踪影,难道是死在里面了”   “瞎说,黄叔是看起来是一位精明的人,怎能这么不小心呢?”   “就是,再说了咱位还在这儿没有完成任务呢,要是死在里面,咱们是不是白等了,现在千成不能死,而是要祈祷黄叔活得好好的!”   “是死是活出来吱一声,就这样,让我们等,是怎么回事呢?”   “也许……唉,今天是第二天了,勃鲁切夫还有两天就要到这儿,所以黄叔也就忙了,大家都明白,迎接领导都是一项艰剧的任务,需要大量的人,和大量的时间。”   “那于黄叔有什么关系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如果迎接领导,越忙的人,肯定是最信任的人,黄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得到了现在金发蓝眼人在驻地的头儿更多的信任,这不好吗?”……   堂主听着两人的对话,也觉得说的有道理,黄叔之所以不出现,也许是在做更大的事,但这仅仅是猜测,做不得数的!可是堂主还是有些忐忑不安,要是像两人说的,黄叔已经遭遇不测,那他该干什么?想到这儿,堂主突然惊出了一身汗,黄叔在危险之地随时都有生命之险,而自己却安逸地在这儿无所做为……可是按照庄主的命令,自己和几个弟兄只能等待,留意黄叔的信息,虽然自己无所事事,但总算是遵从了庄主之命在此挥霍时间,也不算过分,堂主苦笑。   有人问道:“堂主你在笑什么,只是觉得你的笑比起哭也强不了多少”   “扑哧……”其它人都掩着口窃窃而笑。   堂主笑着道:“我在笑,咱们在这儿是干什么,无所事事,什么也没有干,对不对?”   另一人道:“反正我也不知道干什么,只是跟着堂主,干什么就干什么了,其它的还真没有多想?”   在此地的所有人除了堂主都附合着道:“是啊,都跟着堂主你干事,还有什么想法呢。”   爬着观望的老二道:“那个好像黄叔的身影?”   “啊,黄叔……”   “啊……”   几个人听到老二说话,都小声地叫了起来,对于这几个人来说,他们的最大的目标就是黄叔,由于黄叔很久没有露面,现在突然听到老二这么说,当然是兴奋,禁不住叫出了声。   “但是,由于太远,辨别不出到底是不是黄叔”老二说道。   “唉,你这算什么事啊?”大家的心情一下子又沉了下来。   “可是,现在看清了,确实是黄叔,这老家伙,终于出现了,至少证明他还活着。”老二又说道。   “你的话到底有没有谱啊,我看看……”终于有人还是沉不住气,探起身观望。由于他的眼神不太灵光,现在看起来,仍然是恍惚不定的几个黑影,于是道,“这是黄叔吗?”   “我说老哥,你的眼神一向不灵光,现在你能看到黑影,已经不错了,还说什么黄叔呢,你还是待着吧”老二没好气地说道。   “你说的到也是,远处我是看不清”那人呐呐地说道。   另一个人也探起身,观望,道:“没错,果然是黄叔。”   堂主懒洋洋地道:“仔细观察,黄叔的有什么动作,或者与什么人在一起。”说完,黄叔仍然躺在柔软的草上,闭着眼。好像不关心的样子。   堂主心中早有了主意,现在的主要任务是让来到驻地的勃鲁切夫相信黄叔,要和黄叔唱一出戏给黄叔看,也要演一场黄叔舍身救勃鲁切夫,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其它的事,都是无关重要的,至于怎么演这出戏,在勃鲁切夫没到到达之前,一切为时尚早。至于今天的黄叔的出现,也许就是出来证明他还活着,仅此而已。   果然老二道:“黄叔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出来溜达了一圈就回去了,什么也没有表示,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至少给我们发个什么信息啊,真是的!”老二报怨着。   “这说明啊,黄叔在告诉我们,他还活着!”另一个说道。   “嗯……”堂主斜着眼多看了说话的这位老兄,当然觉得此人说话有理,虽然自己早想到了,但是此话在这人口中说出,仍然觉得新奇。   那人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引起自己顶头上司多看了一眼,这确实是得福了,只是这个微小的事,此人没有发现而已。   堂主看完这个,又躺了下来,此人已经留下好影象在堂主脑海里。   按照庄主的说法,勃鲁切夫来到这个驻在还得两天时间,黄叔出来一次以证明他还活着,这是很正常的事,现在如果庄主要问这两天有什么收获,他怎么回答呢?堂主突想到了这个问题,堂主实在是无法回答,因为自己在这两天时间内,实在是什么也没有干,只是坐等!   上官依依,王中珏来到了莫高窟的小镇,酒馆依然人很少光顾,酒馆的门前,无所事事的酒馆小厮仍然和一条流浪狗在较着劲,以至于过分地专注,居然没有发现有客人来到了酒馆。   上官依依,王中珏清声地走进了酒馆,上官依依道:“老板,好菜好酒尽管上……”话已经说出,突然又道,“不不,好菜尽管上,好酒只上一壶就行!”   上官依依的话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老板,他猛地抬起头,看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老熟人,道:“两位,有客人来了,好菜好酒上。” 第383章 要事想商   门外的小厮这时才听到老板的声音,放过了狗,小步紧跑进来,跟着老板的话音又道:“好嘞,客管两位,好菜尽管上,好酒一壶!”   由于小酒馆的人太少,所以酒菜上的也快,不一会儿,菜已经摆满了桌子,但酒只上了一壶。   小厮小心地问道:“好酒只上了一壶,实在是可惜了,要不再上一壶?”   上官依依道:“谢谢,一壶酒就够了。”   小厮仍然不放弃,接着道:“要不换一种好酒,我们……”   “现在我知道为什么酒馆没有客人来”上官依依突然打断小厮的话说道。   小厮愣了一下道:“为什么?”   上官依依道:“因为你话太多!”   王中珏笑了,他也觉得小厮在介绍他们店里的好酒实在是烦。听到上官依依的话之后,点了点头,道:“如果你能闭住你的嘴,小店的生意会好很多”   老板听到两人说的话,知道小厮又惹了祸,急忙走出了柜台,圆场道:“粗野之人,打扰了两位的清闲”说完瞪了一眼小厮道:“还不退下去,支在这儿干吗?”   小厮灰溜溜地溜到了一边。   王中珏笑了笑道:“老板,我就奇怪了,莫高窟的香客不在少数,理应酒馆都会有客人,但就你的这家酒馆门可罗雀,这是怎么回事呢?”   老板听到王中珏的问话,一脸黑线,冷冷地道:“是因为小厮多嘴多舌。”说完转身离开。   上官依依扑哧一声笑出声,道:“你的话也太多了,这是你能问的吗,嘻嘻……”   王中珏也笑了笑道:“这事的确不是我问的,我问了也是白问!”   “不,你没有白问,的确有难言之隐”老板红着眼睛说道,显然刚才是抹了眼泪。   上官依依,王中珏很是奇怪,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哭呢,但是两人再也没有继续追问,如果老板要想说肯定会继续说下去,如果老板不想说,问也没有问,说不定会呛了回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确实在等着老板继续说下去,可是老板说完一句话之后三缄其口,沉默不语。两人也不以为意,继续听着可口的饭菜,王中珏喝了一杯酒,不再喝,这是定的,上官依依给他定的量,一克也不能越过。当然他酗酒的毛病也见好转!   “大师请进”酒馆小厮在门外招呼着说道。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门帘一动,一大和尚走了进来。   可是王中珏一听声音,犹如着了雷一样,哆嗦了一下,手中的筷子没有捉稳,掉了下来!这声音太熟悉了,是他魂牵梦绕中经常会遇到的声音,他是刘完虎的声音。   王中珏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眼泪盈眶,并慢慢地站了起来,低声地呐呐道:“刘叔,是刘叔来了……”   上官依依正在奇怪王中珏为什么突然变了,可是当她听到王中珏说出的话,一时没有明白,茫然地问道:“刘叔,什么刘叔?”话说完上官依依转身,看到了刘完虎大师,他已不象以前充满着杀气的刘完虎,而是慈祥的一位大师,所有的杀气淡然无存,锋芒内敛,变成了莫高窟寺的大师刘完虎。   王中珏站起身结结巴巴地道:“刘……叔……刘……叔,你……”才发觉现在不能叫刘叔,又改口道:“刘完虎大师,可好啊!”   刘完虎又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一向可好!”   王中珏泪流满面,真情凿凿,已然激动不已,不能说话。   上官依依尊敬地道:“大师安好,晚辈敬仰不已”   刘完虎大师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话没有说完,停了一会儿,又道:“阿弥陀佛,老衲找两位施主,有要事相商。”   上官依依惊奇地问道:“有要事想商?”然后怀疑,又确认地问了一句道,“大师找我们有要事想商。”   刘完虎大师含笑点头,道:“阿弥陀佛,老衲正是想找你们有要事相商,怎么……”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没什么,我只是奇怪,大师与晚辈有何事相商呢?”   其实王中珏已经猜到了刘完虎大师来此之意,大师是为莫高窟寺而来……。   王中珏定了定神,道:“大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晚辈洗耳恭听!”   上官依依点头,表示同意,道:“大师不必客气,请吩咐!”   刘完虎大师脸上露出了不容察觉的愁容,道:“莫高窟寺是佛门胜地,现在将要遭大难,佛门胜地怎能有如此血腥呢,目前的状况,这场怯难是不能避免的,虽说莫高窟寺不会落败,但是在胜门胜地发生流血,怎么说也是一件不是很光采的事,莫高窟寺知道两位为此事奔忙,老衲谢过两位施主。”说完刘完虎大师双手合什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上官依依尊重地道:“晚辈岂敢独专,谁遇此事都会义不容辞地做此事!”   王中珏听道刘完虎把自己叫施主,觉得肝肠寸断,自从刘叔与青灯古佛之后,刘叔与自己形若路人,王中珏含泪道:“刘叔……”感到现在如此称呼不妥忙改口道:“大师不必多礼,这事是晚辈应做之事!”   刘完虎道:“老衲这次来找两位是有要事相商,请两位施主务必静心想听,如何?”   王中珏道:“请大师尽管吩咐,晚辈定当照办!”   上官依依道:“晚辈有事不明,不知可问否?”   刘完虎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有何事,请问,老衲知无不言!”   上官依依道:“大师是怎么知道我们在此洒馆的?”   刘完虎道:“莫高窟寺相知道的事,普天之下,没有不能知道的!”语气自信而坚定,又道,“两位在莫高窟寺附近,莫高窟寺怎能不知道呢?”   上官依依道:“大师言之有理,如果江湖之事,莫高窟寺不知,在没有人可知了。”   刘完虎笑了笑道:“包打听少庄主也不可妄自菲薄,包打听的能力也是独一无二的!”   上官依依道:“岂敢,岂敢!”   王中珏道:“大师此次来此小酒馆,想必有要事,请大师尽管吩咐! 第384章 大师也到酒馆   刘完虎道:“阿弥陀佛,金发蓝眼人,对莫高窟寺藏经洞早就有占为已有之心,老衲思前想后,解决此事,不能在莫高窟寺内,而要在外面某地进行?”   上官依依道:“此事,我们早就想到了,我们正在为此事布置呢,请大师放心,只是到了最关键的时刻,需要莫高窟寺的高僧们出来声援一番即可!”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大师不必担心,此事已经在准备中,如果战端已开,保证莫高窟寺内溅不到一滴血”   刘完虎大师道:“阿弥陀佛,确有此事?”说完看着两位年轻人,如果这件事他们早就想到了,那这两位年轻人真的是非凡的存在。   王中珏道:“我们已经把战端发生的地点已经想好了……”   上官依依道:“是啊,刚才我们不去那儿呢,我们的朋友都已经准备得很好了!”   刘完虎问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将地点选在何处呢?”   王中珏道:“此地大师是非常熟悉的,大师和我对此地还有一面之缘!”   刘完虎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衲此次前来本想与两位相商,没想到两位施主已经想到前面,看来此事已经办妥,老衲应回寺去。”   王中珏道:“此事还有所欠妥,我有一朋友现在金发蓝眼人正在为此事努力,一旦成功,烦请莫高窟寺与我们相互配合,将此事做得万无一失,不知莫高窟寺意下如何?”   高完虎大师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如有用得着莫高窟寺的,请尽管吩咐,莫高窟寺将鼎力相助。”   上官依依大喜,道:“有莫高窟寺的鼎力相助,此事已经成功了大半,只不过还有一件事必须在莫高窟寺内进行,但是不会有血光,大师大可放心!”   刘完虎大师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大可不必拘泥,如有莫高窟寺出面,请明言!”   王中珏道:“此事必须要莫高窟寺帮忙,别人还真的帮不了,但现在谈及此事,为时尚早,如有眉目,定来告知莫高窟寺,想必此事对于莫高窟寺来说,并不难!”   上官依依道:“虽然没有眉目,但对于莫高窟寺的大师们来说,的确是举手之劳,不值一提!”   刘完虎大师道:“阿弥陀佛,老衲此地出莫高窟寺之门,所办之事已了,老衲应回去了,善哉,善哉!”   王中珏道:“大师请回吧,如有要不,定当来莫高窟相商!”   上官依依也低头行礼,道:“大师走好!”   莫高窟寺大师来小酒馆,老板感到不可思议,他的酒馆可从来没有接待过高僧,但是今天却有如此重要的客人光临,老板的心里是激动的,但是当他看到大师径直走向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桌子,并且开始了谈话,老板识趣地走向一旁,但是他时刻地关注着这位莫高窟寺高僧的一举一动。   老板看到刘完虎大师要离开酒馆,忙走上前来,道:“大师光临酒馆,使小酒馆增色不少,多谢,多谢!”   高完大师没有停步,只是将手放在老板的头顶,默默地念着什么,一直走出酒馆的门才停住,道:“阿弥陀佛,你的酒馆会有客人而来的,施主请留步!”   老板跪下,行了大礼,酒馆小厮突然看到老板跪下,吓了一跳,心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当看到老板长跪不起,小厮急忙也跪了下来。   老板大声地道:“恭送莫高窟寺大师前来鄙人酒馆,多谢,多谢!”   酒馆小厮嘴里也在说着什么,但是听不清,他只是装模作样,嘴里胡乱应付。   王中珏看着老板行如此大礼,而且让刘完虎大师手按老板头顶一直走出了酒馆,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但两人心中明白,老板的用意!   莫高窟寺附近的小镇中的酒馆,有莫高窟寺大师的光临,那是何等的荣耀,并且这里来往的大都是佛教徒,既然有大师光临这家酒馆,那佛教徒也会趋之若鹜,蜂涌而来,那么酒馆的生意也就越来越火红!老板良苦用心当然也得到了大师的理解,大师往出走时,也配合老板……   王中珏道:“明天,这里可不是冷冷清清的了,而是一位难求啊。”   上官依依道:“是啊,有这样好的机会,不红都难,明天来这儿都得预顶坐位,否则无位可坐。”   老板这时才心满意足地走了进来,满面笑容。   上官依依道:“老板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是不是有好事近了?”上官依依明知故问。   老板满脸堆笑,道:“两位客管是我小酒馆的福星,怎么没有座位呢,无论任何时候,都给两位留座,除非两位离开此地。”   上官依依道:“我们是你的酒馆的常客不假,福星吗……”沉吟了下,又道,“如果说我们酒馆的福星,就言过其实。”   王中珏道:“其实,你的酒馆的生意有转机,还为时尚早,这样吧,我给你一个建议如何?”   老板道:“两位福星,有什么好的建议请明示,在下洗耳恭听。”   王中珏道:“你可以在酒馆门前立牌,上书‘莫高窟寺大师架临本酒馆,大师尊守莫高窟寺规,严守清规戒律’,然后在你的酒馆里,设置不同寻常之座,并写上‘大师座’,老板你看我的这个主意怎么样?”   上官依依没等老板接话,道:“这就叫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既然大师已经来临过你的酒馆,就要留下痕迹,如不这要产天长日久,什么都没有,如果安照王中珏的主意,说不定天长日久,你的这里会成为瞻仰大师严守清规戒律的胜地呢!”   虽然听起来,有些嬉闹的成分,但是老板也觉得两位的建议是中肯的,是可以做得到的,老板吩咐小厮道:“你去请一匠人,按照两位福星所说的去做。”   王中珏没想到自己就这样随口一说,老板居然当真,而且马上行动,王中珏明白,老板对于酒馆的现状已经大为不满,想极切地必变现状,虽然自己一时兴起,为了解闷,出了此主意,但是仔细一想,这个方法也许是行之有效的,于是态度也变得认真起来。 第385章 坚持是他的长项   王中珏道:“你所做的牌子,不要太奢华,要符合莫高窟大师的身份。”   老板一时还没有明白王中珏话中之意,茫然地问道:“符合莫高高窟大师的身份,什么意思?”   上官依依也明白王中珏话中的意思,解释道:“莫高窟大师尊守的清规戒律,那有如此奢华的用度,招牌太奢华,反而是不伦不类,徒增笑话!”   老板恍然大悟,道:“有道理,有道理,多谢两位的提醒!”   王中珏点点头,笑着说道:“另外,你要在良辰吉日,将招牌不显山,不露水地推出,也许才有效果。”   老板不明白,道:“这又是何意,老朽本来想大张旗鼓地,隆重地推出……”   王中珏道:“莫高窟大师都是得道高僧,不是浪得虚名之辈,用不着如此的喧哗。”   上官依依也同意王中珏的意见,道:“老板,你要懂得,做为莫高窟得道的高僧不会出来给你的酒馆做什么的,所以你也要低调地利用大师来酒馆像是醍醐灌顶般地摸着你的头祈福这件事!”   王中珏道:“虽然大张旗鼓,众人很快知晓,但这样做,反而使信徒们反感,因为你在利用大师的影响力,为自己博利益……以后为怎样,你会明白吧!但是这都是锦上添花,最重要的还是你的菜品要拿得出手,否则……”王中珏没有明言,否则后面跟上什么话,也许老板会明白的。   老板这才恍然大悟,道:“听君一席话,胜过读十年书,多谢,多谢……”   上官依依道:“但你要记住,并不一定立竿见影就有效果,重要的是坚持。”   老板道:“那是,那是,坚持是我的长项,酒馆已经成这样很长时间,我还是坚持开着,并没有关闭,总算有了点眉目,怎么不坚持呢!”说着又对小厮说道,“去,按照两位福星说的去做,在自家的后院请一匠人,去做。”   小厮道:“得嘞”,转身出去办事,他们一向脚下勤快,尤其是老板的吩咐,他是格外的勤快。   王中珏,上官依依今天心情也格外的好,无意间碰到莫高窟大师刘完虎,不管莫高窟寺大师是有意而为之,还是偶尔遇到,对于他们两人来说,是一个意外之喜,没想到的是莫高窟大师居然来找他们商量共同应对金发蓝眼人,经过这次的对自己来说是无意的谈话,更增强了两人将这件事做成功的底气。   而店老板的求客的迫切之心,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来说,只是一个小插曲,两人有着嬉闹之心,顺便给老板出了一个主意,至于这主意有没有用,到底能起多大的效果,那就不是他们两人所要考虑的。但是老板却完全依照着两人所说的而做,这却出乎意料,说不定这个主意真的能起到做用,而改变这个酒馆的困境。   王中珏,上官依依可没有心情去理会店老板的酒馆之事,对于店老板的事可以交差了,两人现在的任务就是去留意堂主的信息。   本来王中珏想去莫高窟寺,但是刘完虎大师的到来,并且和王中珏,上官依依谈了很多,再去莫高窟寺,显然是没有必要,当前状况,最主要的堂主那边有什么新情况,对于堂主,黄叔来说,想以英雄救主的办法,使黄叔得到勃鲁切夫信任,虽然有些老套,但是有时这老掉牙的套路反而是更有效果的方法。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等待着结果,当然两人还是不忘捧这家酒馆的场,想吃饭喝酒,就来到这家的酒馆。   既然是酒馆的福星,老板也乐意看到他们两人,不仅出手阔绰,而且吃饭之余,还能提出建议,帮助他的酒馆状大,这样的客人不是福星,是什么呢?老板当然喜欢这样的客人,出手大方,还能给自己酒馆带来其它的客人。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是老板求之不得的客人,怎么不供着呢!   店老板安照两位福星出的主意,将所有的牌匾制作完成之后,就等着黄道吉日,将它们低调推出,当然依照上官,王两人的说法,这法子不一定能成,但是努力为之,总比坐等要强吧,权且死马当活马医,因为酒馆的生意已经差得不能在差了,即使没有什么效果,那又能怎样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现在想的可不是老板酒馆的事,而是刘完虎大师回到莫高窟寺之后,大师们所能采取的行动,这才是至关重要的大事!   莫高窟寺,仍然是朝钟暮鼓,佛教的善男信女们都在虔诚地拜佛。   悟静从主持师兄的禅房中走了出来,愁容满面,主持师兄的病体仍然是不能好转,悟真师兄看来时日不多了,他已经昏迷多时,骨瘦如柴,吃饭只能吃少量的食……   “主持师兄悟真,拖着病体能活到现在,着实是奇迹”悟静心中默默地想着,“这样痛苦,仍然不升极乐,难道主持师兄还有放不下心之事?”   禅房外,悟静碰到了莫高窟寺的药师,道:“阿弥陀佛,药师师侄,依你的经验,主持师兄还有多长时日?”   药师道:“阿弥陀佛,师叔,出家人不打诳语,依现在的情形,主持师叔理应升极乐,可令人不解的是……唉!”   悟静听到药师师侄之话,心中明白,知道主持师兄已经病入膏肓,无法挽救,现在不客气地说只是苟延残喘。虽然悟真主持师兄,还活着,可是时日不多,早做准备是必要的,但是这事自己不能独断,而是要和悟信,种菜大和尚,刘完虎等人商量,才能定夺。   悟静道:“阿弥陀佛,请师侄悉心照顾主持师兄,功德无量。”   药师合什手掌,道:“阿弥陀佛,照顾主持是理所当然,请师叔放心!”   悟静走出了主持的禅房,心情沉重,主持师兄的病体仍然是悟静心中的一块石头。悟静走到莫高窟寺的会客室,悟信,种菜大和尚大师,还有刘完虎师弟已经在室内。   悟静走了进去,道:“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大师,师哥,师弟都在这儿啊!”   几人起身相迎,三位大师也念着“阿弥陀佛” 第386章 江湖领袖这样做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弟来的正好,进来听听刘完虎师弟出寺门所得到情况。”   悟静道:“阿弥陀佛,我正有一文件事要与各位相商。”随即坐定。   刘完虎将遇到上官依依与王中珏时几人的谈话详细地叙说,他没有节外生枝地添加很多,而是怎么发生的事,就怎么说……。   悟静,悟信,种菜大和尚大师都听得很认真,有时脸露喜色,有时又有愁容……论说,大师们是得道高僧,不论怎样,都不会喜形于色,但是现在面对的莫高窟寺的危机之即,大师们怎么还安然处之呢,他们将担心表现在脸色上,也是常情。   刘完虎大师最后说道:“阿弥陀佛,其实两位年轻人已经把所有事想到前面了,而且准备的也是到位,各位师兄们大可放心,莫高窟寺现在要做的就是支持他们,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才能使他们大胆地完成任务。”   悟静听完话,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位施主真是奇人,想事能如此的周到,他们要莫高窟寺怎么支持,当然支持是理所当然,莫高窟寺理应如此,更不能推辞,各位大师意下如何!”   悟信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得以两位施主相助,血光之灾得以避免,藏经洞得以保全,真是天大的好事!”   种菜大和尚大师也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就不在说话,因为悟静,悟信已经说完了话,自己不必多说什么。   刘完虎继续说道:“两位施主,好像要取得什么人信任之后,才能完全施展他们计媒,莫高窟寺的做的是外松内紧,静心等待,说不定过几天就有信息!”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随说莫高窟寺不是怕事之人,但是在佛门胜地,大开杀戒,这于我佛门之规不合。”   刘完虎道:“阿弥陀佛,悟静师兄说的再理,可是避免不了怎么办,有时杀戮会强加于你,那时又怎么办?按理说,这次杀戮是金发蓝眼人强加于莫高窟寺的,我们不应避战,而是举全寺之力,坚决维护莫高窟寺的利益,而不是将所有的难题留给寺外的两个年轻人,而莫高窟寺却躲在后面,只是帮助,这不是江湖领袖之所作所为!”   刘完虎由于愤闷而说了这些话,在他内内深处,王中珏这个年轻人不应承担如此的重任,而且还是与自己没有太多关系,而这个年轻人却义无反顾地无拼命地阻止这些金发蓝眼人,刘完虎心痛王中珏,觉得为莫高窟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不值。   虽然刘完虎已经出家,但是做到六根清静,恐怕没有个七年八年,是做不到的,既然王中珏是刘完虎的最柔弱的部分,他就不得不说,莫高窟寺在这件事上无所做为是及其错误的,所以一时愤闷,话就说了出来。   悟静,悟信,种菜和尚大师听完没有言语,刘完虎说的话虽然有些糙,但是理端,现在的莫高窟寺,不正如刘完虎师弟所说的一样吗!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弟所言极是,莫高窟寺在这件事上的确做的不够洒脱,前怕狼后怕虎的,但是没有办法啊,没办法……”   悟信没有接上说话,只是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   种菜和尚大师也明白悟静的难处,也念道:“阿弥陀佛,完虎师弟,今天话说多了,莫高窟寺有莫高窟寺的难处,有难处……”   悟静道:“阿弥陀佛,几位大师都在此,不如商量一下,有件事非办不可了!”   几位都盯着悟静道:“阿弥陀佛,什么事,请师兄(师弟)明示。”   悟静悲伤地道:“主持师兄身体仍不见安好,而且日见消瘦,药师师侄也无能为力,请几位师兄,师弟商议,理应早做主持升极乐之打算!”   “阿弥陀佛”莫高窟大师们的低沉而悲怆的声音说明了悟真的病情的真实的情况。   悟信道:“阿弥陀佛,悟静师弟说的话是实情,虽然大家心中有百般的不愿承认事实,可是现实是主持师兄的确已经无药可救,所以早做准备为好!我同意悟静师弟的提意。不知两位意下如何?”悟信停了一会儿,又问种菜大和尚大师,刘完虎大师道:“不知两位师弟意下如何?”   种菜大和尚大师,刘完虎两人齐声道:“两们师兄所言极是,请两位师兄定夺,阿弥陀佛。”   刘完虎知道,莫高窟寺除了主持师兄悟真之外,就数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德高望重,而悟信多年来精研藏经洞,很少过问寺内之事,而种菜大和尚却精研武功,莫高窟之高深武功他都精于研究,再加上他勤于练功不缀,所以攻种菜和尚大师武功高深莫测,对于寺内之烦事,他一概不过问,至于刘完虎,虽然与悟字辈的高僧同为师兄弟,但对寺内的地位,远不如一位惠字辈的弟呢!   现在悟静,悟信两位师兄既然已经决定,那就照着执行就行,至于征求他们两人的意见,那更是一种态度而已。   主持师兄身体还好时,寺内之事与悟静师兄相商,而悟信师兄也是和现在相同,只专心于藏经洞里的专著的研究,而对于寺内的事从主持师兄还健康时,就已不过问。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信道:“请师弟代为操劳如何?”   种菜大师,刘完虎道:“悟静师兄理所应当操劳,阿弥陀佛”   悟静道:“阿弥陀佛,老衲暂且代理悟真师兄的主持一职,悟真师兄在必要时会有所交代,到时按悟真师兄的法旨办理。”   种菜大和尚,悟信,刘完虎起身齐声念佛:“阿弥陀佛,有劳大师了。”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悟信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的安危就靠你了,我会支持你的。”   “阿弥陀佛”   “阿弥陀佛”   两位苍老声音今着佛,表示支持。   悟静得到了三位莫高窟寺的高僧的支持,信心更加足了,他心中逐步有了自己的想法,要保护藏经洞里的珍贵的文本一年也不能丢失,一本也不能损坏。 第387章 大师变了   悟静知道,莫高窟的藏经洞在悟信师兄的精心的照看下,现在搬到新的洞窟,并且做了防潮处理,这样过些时间,也不会损坏,这才是重要之事,不过这件最重要后由悟信亲自管理,悟静真的是十分的放心。   悟静想到了悟真主持的病情,请最好的大夫治疗,就看主持师兄的天命了,命不该决,一定会好的,如果命该决,心快登极乐,也是好事,免得受尽析磨。   保护藏经洞是莫高窟寺的重要的事,那么怎么样去保护呢?这是悟静主要思考的问题!悟静明显感到这种被动地保护,不是一种好的办法,搞是全寺上下都不得安宁,更有甚者,全寺上下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彼于奔命,这样下去,的确是不好的状态。   悟静想到:“要想改变这个状态,必须由被动变主动,打探金发蓝眼人的信息,知道他们行动的的具体时间,然后再做部置,这样才能应付自如,可是怎么样去打探呢?悟静首先想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   悟静知道两位年轻人已经为此事奔波了很长时间,也许已经掌握了关于金发蓝眼人的活动规律,莫高窟寺和这两位年轻人合作,是最好的捷径。   悟静深深在知道主持师兄的意思,不能在莫高窟寺内大动干戈,而杀戮,还要保护住藏经洞,虽然对于这于这两件事,对于莫高窟寺来说,做起来并不难,但是有碍于主持师兄的愿望,在莫高窟寺显然是最不合适的解决的地方。   悟静今天听到孙完虎师弟的说法,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已经选好了解决金发蓝眼人的地方,这是一个特别好的喜信,现在只要帮助两位年轻人,在此地解决问题就可以了。   悟静知道,两位施主最缺的是人,何不把莫高窟里武洞中的好手挑一些去帮助这两位年轻人,也是一种途径!   悟静现在以代理莫高窟寺主持的身份可以帮助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将此事做得有利于莫高窟寺,既然金发蓝眼人目标是藏经洞,而这个洞已经在悟信照顾下,里面的宝物已经挪到了新洞,何不利用一下,让金发蓝眼人死了这份心。   用什么方法子让金发蓝眼人的头领相信,藏经洞已经被转移,而且转移的地点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所设的埋伏地点,这样则更显得十拿九稳,悟静寻思着。   “要达到这点,就要莫高窟寺内有一位站出来去告密,做叛徒,这就难办了,在莫主窟寺内没有人会做这们的事”悟静笑了笑,又想道,“如果要选这样的人物,身份也要恰到好处,如果身份太低,金发蓝眼人不会相信,那么这个人选谁呢?”悟静思量着,权衡着,“这个人必须能有某种特征而使金发蓝眼人所接纳”   悟静也明白,如果这个一旦同意做这个叛徒,那他一辈子就别想翻身,这个污点一辈子洗不白了,被人看不起,在莫高窟寺内,除了几个知道详情的大师之外,其余的僧侣也会另眼相看,恶语中伤……无论如何,从此会抬不起头。虽然等事情解决之后,莫高窟寺会给此人还以清白的,但是要想到僧从的认可,不是一朝一夕之事!   悟静物色着合适的人选,如果选莫高窟寺的四大罗汉,那肯定显得不合理,位高权重,如果做这件事,没有足够的理由。最好选中间的什么人,比如武洞的首僧,让这些人心生的叛,总得给个理由啊?悟静心中罗列着理由,受苦,不公待遇……其实这些都是可以的,最好就是肉体上受些创伤,心生报复之意会更为贴切,虽然这种套路更为老套,但是会有人仍然相信这种老套的套路。   当然这种事,必须要有人情愿才可以,如果硬逼着去干这样不情愿的事,反而会出大事的。这对于整个计划将是致命的。可是谁去干这件事事合适呢?悟静将中间的人都罗列出来,武洞首僧,罗汉洞首僧,藏经洞首僧……,悟静两眼死死地盯住了藏经洞首僧,论说选此人最为合适,金发蓝眼人的目标就是藏经洞,而做为藏经洞首僧,金发蓝眼人肯定是感兴趣的……   此事必须得和悟信商量,因为悟信在主管此事,为藏经洞的安危而废寝忘食,现在要打藏经洞首僧的主意,必须先和悟信勾通,然后由悟信去和藏经洞首僧去谈,效果可能会好一点,悟静想到此,点点头,这件事在他心中就这样的决定。   悟静还在想到怎么样和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联络的问题,这必须要由一个专人去执行此事,然后仅由有限的几个人对此人负责,涉及的人越少越好,而负责联络的人必须也是一位可靠的人,也是一位手脚麻利之人,这样才能做这件事,这个人选却还是难找!   悟静心中还是有几个人选,虽然不是太成熟,但这些人选也可堪大用。   悟静心中梳理了这个初步的计划,虽然不是很成熟,但是如果有可能和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计划相接合,互为补充,也许是非常行之有效的计划。   首要的事,就是藏经洞首僧的问题,如果他不答应的话,马上就会陷入被动,这上个重要的事,他这个名义上的代理主持是不能做出决定的,必须要和其它大师们进行商量。更重要的是悟信大师,他和是说服藏经洞首僧的有力的一环。   今天显然对于人选的确认是不行的,因为莫高窟寺的大师们都已经碰过面了,之后他们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所,开始了一天的事务,如果现在去召集他们,显然是不合时宜,更何交自己的这个计划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还没有完善,就仓促地和大师们商量,显然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悟静不急于找其余几位大师,而自己独自一人开始思考这个计划的各项事宜,具备的各项条件。   悟静把这个计划考虑成熟之后,再于莫高窟寺的其余几位大师再作商议,同时把这个计划中的关键人物挑远好,其余的事就是执行的问题。 第388章 胸毛如麻的野兽   今天,悟静谢绝了其它的所有事务,自己独自一人,身处禅房,思考他想到的计划中的关键环节,与解决办法。   悟静思前想后,必须要有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配合,更准确地说,自己的计划仅仅是补充两位的轻人办法,才能顺利地完成对金发蓝眼人的设伏。悟静不由得佩服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的缜密的思维。   王中珏,上官依依今天无所事事,突然闲了下来,感到不适应。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人啊,真的很奇怪,当忙的时候,就咬牙切齿地咒骂,活儿太忙,恨不得什么都不干,可是到了真的没有什么事的时候,自己也真的还是不怎么舒服,还是很适应,闲起鸟来!”   王中珏笑了,他也有同感,难道一天什么事不想,没有人来打扰,也没有事可做,理应感觉特好,但实际上,恰恰相反,突然闲下来没事干时,自己反而感到更加的无所适从,还是给自己没事找事,干一些事更自在。   王中珏道:“忙碌了很多天,就今天清闲,就感到不自在,这就奇怪了!”   上官依依道:“人啊,还是有点事干的好,这对于人身体也有好处,对于人的精神上也是有好处。要是清闲了下来,精神突然松懈了下来,要是再不提起来,肯定是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中珏道:“显然,还是动一动最好,不要闲着。”   上官依依道:“你说莫高窟寺的刘完虎大师回去之后,会怎么做呢?”   王中珏却说的是另外的事,道:“几次进莫高窟寺,主持大师悟真好像没有看见?”   上官依依道:“是啊,悟真的是不是有什么事?”   王中珏道:“所以,刘完虎回去,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事呢,如果悟真一如既往地主持莫高窟寺,那也许能作出决定,现在……”王中珏停住了说话,在他的心中,已经对于莫高窟寺的大师们有点怀疑,又道,“所以莫高窟寺刘完虎大师之所以能出来与我们两人见面,也许是想做点什么,可惜的是,莫高窟寺上下却有些迷茫,不知怎么应付才对!”   上官依依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不是这么想的,我到认为莫高窟寺上下都在积极地想着法,来解决这场危机!”   王中珏道:“你有这么自信,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有没有什么站得稳的理由?”   上官依依道:“就凭一点,金发蓝眼人盯着藏经洞是莫高窟寺的圣地,如果莫高窟寺还不想着支去解决此事,那真的是无话可说了,所以,我的想法就是他们已经行动起来,而且是想着法儿与咱们两人的计划相对接,也许莫高窟寺会安排人来支援咱们呢!”   王中珏道:“有些人对于自家的东西一向不太重视,直到失去之后,才后悔,这样的人数不胜数,但愿如你所说,莫高窟寺还有非常看重藏经洞之人,而且格外珍惜里面的孤本。”   上官依依道:“在莫高窟寺内,肯定有这样的人存在,肯定会有这样的人存在。”   王中珏道:“莫高窟寺如果真有这样明白人,那就好办了,恐怕……”王中珏停住不说,言下之意就是对于莫高窟寺内存在这样明白人产生怀疑态度。   上官依依道:“这个你大可放心,莫高窟寺是藏龙卧虎之地,有的是高人,正如刘完虎大师也不是出寺来找咱们吗?”   王中珏道:“刘完虎大师是个明白人,但是目前情况,大师在莫高窟寺内存在感不强,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上官依依道:“你过虑了,莫高窟寺必竟是百年古寺,肯定有一套成熟的机制来制约着寺内的日常之事,使寺内得以正常运行,不以缺少一两个人而使寺内事务大乱,绝对不会的。”   王中珏大笑道:“哈哈……言之有理,听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是想多了,只是我担心的是,我们把所有的事都准备好了,却唯独莫高窟寺这边出了问题,那就尴尬。只是一种担心,担心而已。”   上官依依道:“目前的最重要的是黄叔要取得勃鲁切夫的信任,这才是你需要担心的。”   王中珏道:“依照信上所说,四天后才能到达,今天是第三天,明天理应到了吧,到了之后,堂主在适当的时机行动,黄叔参于,演一出英雄救……”王中珏笑了笑,有些调侃的味道,又说道,“黄叔可惜了,救的不是美,而是胸毛如麻的野兽!”   上官依依笑了,道:“嘻嘻……你们男人就想的是英雄救美的好事呢,真是的”上官依依责备地瞪了一眼王中珏。   王中珏只是尴尬地笑了,没有说话,男人这个时候保持沉默是最好的选择!   上官依依却问道:“你笑什么?”   王中珏道:“没笑什么。”   上官依依却突然大声地质问道:“你对我是这样敷衍了事,连一句正经的答复都没有!真是的。”显然上官依依生气了,这是要变的前兆。   王中珏一头雾水,没搞清楚自己在那一方面又惹这位小妮子生气,一时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说话也结结巴巴,道:“这个……那个……要说……”语无伦次不知怎么应付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手足无措的样子,“扑哧”笑出声来,道:“现在好了,不必再说。”瞬间多云转晴,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王中珏听着上官依依的话,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现在好了,又是什么不必再说,不过看到上官依依笑了,王中珏可以体会得到,电闪雷鸣已过,但接下来是不是阴转晴,还说不上。王中珏懊恼自己的一句玩笑话,引出了这么不必要的麻烦,但是哄女孩子真的不是自己长项!现在看起来有点阴转晴,才舒了口气。   上官依依笑了,她知道这个木头般的王中珏,一点情趣都没有,要想他哄着自己玩,真是难上加难,所以就不再为难这个没情趣的人。   上官依依道:“不知堂主有什么发现,我现在到想知道堂主的打算?” 第389章 捷足先登   王中珏舒了口气,道:“现在堂主没有什么想法,因为勃鲁切夫还没有到这儿,即使到达驻地黄叔取得信任也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成功的。”   上官依依道:“所以,就要堂主助黄叔一臂之力,加快信任。但问题是勃鲁切夫到底什么时候来到这里!”   王中珏道:“这个只能等待,没有什么办法可言!”   上官依依道:“就看明天吧,否则就想办法去制造点麻烦,将勃鲁切夫招引过来,你想想要是这面金发蓝眼人发生小规模的骚动,是不是做为金发蓝眼人的头儿,他还会心安理得吗?”   王中珏道:“这到是个办法,但是我们还是把希望集中在黄叔身上,因为黄叔已经把驻地的头儿取得了信任,相信驻地头儿会美言几句的!至于你说的方法,就当做第二套方案执行。”   上官依依道:“今天就到酒馆去看看,老板的生意如何?”   王中珏笑了笑道:“我们这是没事找事,走吧,去喝酒!”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面有温色道:“喝酒,想的美!你就喝你的凉开水吧。”   王中珏道:“是,是……现在凉开水已经喝习惯了,想不起酒是什么味道。”   上官依依道:“这还差不多,就是要取掉你的这个臭毛病!”   酒馆依然冷清,小厮依然在门外逗着流浪犬,小厮不停地拔弄着流浪犬的耳朵,忍无可忍的流浪犬呲牙咧嘴,露出凶相。   小厮看到流浪犬的模样,道:“唉呀,狗狗生气了哈,乖……”说着又伸着树枝挑逗。   “汪……”流浪犬奋起反击,第开大嘴咬将过来。   小厮急忙闪避,道:“唉呀,还真要咬我,早就防着你呢!”小厮快速闪过,得意地点着呲牙咧嘴的狗的脑袋说道。   狗狗看到点过来的树枝,愈发地凶恶,这次是对着树枝,张开大口野蛮地咬着,狗狗将对于小厮的不满好像全发泄在这根树枝上。   王中珏远远地看着酒馆的小厮的状态,就知道,酒馆的生意也没有多大的起色,想必刘完虎大师的效应也没有预想的好!   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酒馆的门前,却没有发现前些天所说的牌子立了出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小厮看到两人,脸上立即放出了光,道:“两位‘福星’来了,请进吧!”   上官依依道:“看你和狗狗打仗真有意思,是你赢了,还是狗狗赢了呢?”   小厮道:“这次,是狗狗输了,我赢了,战况持平!”   昏昏欲睡的老板听到有人进店,瞬间精神抖擞,站起身,虽然自己店的生意不是很好,但是给顾客要表现的精气神不能太萎靡。   老板道:“两位‘福星’里边坐!”   王中珏道:“前几天出的主意,说是要用刘完虎大师所来酒馆,而用大师的所到的足迹来掉整你的酒馆生意,可是牌子呢,桌上的牌子呢?怎么都没有发现呢?”   上官依依道:“是啊,难道你也怀疑这种方法不灵光,你不试怎么知道不灵哟”上官依依责备着店老板道。   店老板苦笑着说道:“两位出的主意绝对是好的,就是我们没有抓住机会,没有抓住机会,唉……”   王中珏道:“这又是怎么了,什么没有抓住机会”王中珏听得云里来雾里去,不大明白!   老板道:“本来我想是作好了以后,选一个吉日,将此牌挂出去,没想到的是被人捷足先登,抢先一步挂了出去,而且人家的生意也特好,唉……”   王中珏道:“哈哈,居然有这事,还有人抢先一步,这就难办了!”   上官依依道:“居然还有人抢莫高窟大师的风头,但是你可以这样认为,咱店有真不怕假,我们却实有莫高窟寺的高僧来过,而且还曾经在店里和人谈过话,我们可以作证,你不用怕,你勇敢地挂出你的牌子,好吗?”   王中珏道:“对啊,你依照上官依依的话,把自己的牌子挂出去,这次你不能低调行事,而且要高调行事,不仅要选良辰吉日,而且还要大张旗鼓,以示对莫高窟寺高僧的尊重,从而证明你你才是正宗的莫高窟大师来过,此店已经有了仙气,不炎不成!”   老板道:“这样可以吗,他们是不是会有话要说?”   上官依依道:“这家实在是欺人太甚,不仅抢起了你的创意,而且还把酒馆开在你的对面,这明明是有目的而来,老板你想想,曾经有没有不对付之人呢?”   王中珏道:“就是说,你有没有关系不是很融恰,而闹矛盾之人,也许此人正是冲着你老而来的,就是拆你的台的。”   老板想了想道:“我这样老实的人,怎么会有仇人呢,你真会开玩笑呢!”   上官依依道:“没有仇人,那此人的生意算盘可打得太响了,居然能抓住莫高窟寺高僧的名气很快来建起自已的店,现在你明白为什么自己店会比别人不景气呢!”   老板道:“是啊,就是抓不住机会,或者让机会白白流失,或者不能及时地执行自己想出来的点子,而坐失良机。”   王中珏道:“所以不用怕,知道自己的失误之所在,就要针对自己的缺点做出改变,这样才能立与不败之地,比如今天,既然已经没有及时打出这第名人牌,我们就要打出第二张名人牌,那就是真实,人还是原来的人,但是我们是真实的,这张牌打出要及时,而且也要快!”   上官依依道:“你今天去准备,明天咱们就把牌子打出去,但是最重要的是真实而已,怎样体现这个真实的呢,你只要在你的牌子上加上‘真’字就可……。”   老板还是没有底气,又一次问道:“这样行吗,这样行吗?”   王中珏道:“行,怎么不行呢,这就要快,不能让客人习惯了对面的店的牌子,然后就是酒馆的硬实力的比拼,比如酒馆里舒服不舒服,饭菜质量好不好……”   上官依依道:“其实,争这块牌子是一个方面,更重要的是硬实力要过得去,才是胜利的保证,如果硬实力不过关,无论你怎么都争不过,即使成功,也是过眼烟云。” 第390章 失去了掌控   老板道:“嗯,这下我彻底明白了,酒馆要想成功,最主要的是饭菜的质量好,我明白了!那这个牌子到底挂还是不挂呢?”   上官依依道:“挂,让大家知道你的酒馆特色还是必要的!挂,挂……”   老板道:“那好吧,我们挂吧,就明天,把这块牌子挂出去,只是我们还要改改,把真字加上去。”   老板只是吩咐小厮,让他给匠人打个招呼,把真字加上去,至于怎么加,他也没多说,只是让匠人自己想着怎么好就怎么加,但有一个重要的不节就是要给客人一看,就能体现出真切而实在,这样才是最满意的。   小厮到后院里给匠人传话。抓紧修改牌子上的文字说明!因为牌子已经制作到了尾工,现在又要修改,匠人气不打一处了,气急败坏地相骂娘,但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钱还捏在老板手里没有付给自己呢,只好忍着,重新来过,但是在心里老板的祖宗十八代个个被问候了个遍,这还不解恨!因为自己的活儿已经到了尾,而这时老板却要大改动,而工钱一分都不增加,这怎能让匠人高兴呢!   匠人的手艺是没得说好,手工细致,所有细节都做到最好,每一道工序都是精心地打造而成,牌子虽然看不起来不是奢华,但还是大气。匠人仔细地打量着他的杰做,感到很是满意,这就是工匠,对自己手中的活儿,无论怎么样,都是不会马虎的,这是他的原则,不因为老板还没有付钱,也没有因为老板又一次改变牌子的内容,致使一些工作是无用,这增加了他的工作而刻意降低自己手艺的品质,这是他做不到,因为他是匠人,要对自己的作品负责。   匠人不明白老板为什么在写好的文上加上‘真’字,但是老板现在的这个修改,到是难住了匠人,因为文字的布局已经完成,无论在什么地方加上‘真’字,都会碰坏全局,都使原来的布局变得面目全非,一件已经要完工的东西变得不伦不类,这是他最不原意看到的。如果想加,就得推倒全盘,重新来过,这是他更不愿做的一件事。   匠人死死盯着这块牌子,捉摸着怎样把这个‘真’字加上去,能完全融入这个布局中,不能格外地显得突兀!老板既然又格外地加上‘真’字,就说明此字是画龙后点睛之笔,不能草草地随便地写上去,要是把‘真’字脱离其它字而单独写出来,则现得过于突兀而显得谄媚,就失去了‘真’的意义,可是怎么样写才能使‘真’字不突兀,也不显得平庸呢?   匠人绞尽脑汁品评着他的作品,再没有大的改动之下,完成老板的修改!   老板看着没有几天,对面的生意就已经大变样,香客们看到那块牌子之后,也非常地感兴趣,好奇心驱使,都走进了这家刚建起不久的,但是居然莫高窟大师光顾过的酒馆,有什么不同,所以毫不迟疑地走进酒馆。   这些善男信女们对于莫高窟寺的高僧信敬有加,突然看到有这家店,与从不同的是,莫高窟大师光临过,必有不同之处,所以就进去看个究竟,所以店里的生意也就越来越好。   老板的内心是着急的,酒馆的‘福星’王中珏,上官依依建议过,但自己没有当回事,以一对于错过了机会,现在对门的新起的店却因为用了相同的建议,而生意有不错的表现,老板内心沮丧,悔恨自己没对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建议没有及时地实施,以至于出现现在不利于自己酒馆的现像!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纳梦,对面的人是谁,反映这么快,就将将自己的建议很快地实施,并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推出了莫高窟大师光临过的招牌,并且已莫高窟大师的知名度而提高自己酒馆的知名度。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惊叹于对面酒馆的老板的执行力,虽然酒馆于莫高窟寺大师的清规戒律搭不上边,但是正由于止,更加引起了香客们的好奇,所以他们更是想进去了解一下这家酒馆到底是什么?这个酒馆开业虽然只有第一天,但是已经引起了对于莫高窟寺尊敬有加的善男信女们极大的兴趣!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对面新开的酒馆的门外挂的牌子,上面写的字,都自己当时提出来的内容,而且一字都不差,王中珏心中问道:可是他们怎样得知的呢,当时说话的时候,店内除了自己和上官依依之处,就只有店老板和小厮,是不是小厮说露了嘴,说给他的朋友,然后他的朋友闻风而动。   上官依依,王中珏虽然像这样的点子,并不怎么样高明,只要肯思考的人都能想出来,可是这么快地执行,确实是难得。   反观这边酒馆的老板,显然是慢了半拍,当然生意也就起色变得很慢!   上官依依的心思现在不在这个酒馆生意好坏上,而是堂主现在的情况,虽然还有一天,才能得到勃鲁切夫的消息,但是现在堂主居然还没有来到这家酒馆,说明一切,这使她感以更加的不自在,上官依依觉得黄叔这件事上,居然自己知道的很少,这是以前从来没有发生的事,自己对一件事的来络去眉,居然很少了解,失去了掌控,这使上官依依特别的不自在。   上官依依道:“不知堂主现在怎么样了,他们为什么还没有来说明呢?”   王中珏道:“不要着急,他们会来的,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等待。”   上官依依道:“你难道不想知道他们现在干什么?”   王中珏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明天的结果,至于现在他们做什么,我一点不感兴趣。”   上官依依道:“不关心过程,就关心结果,这种态度可以吗?”   王中珏道:“当然可以啊,但是关心过程,与关心结果的是两种人,一种帅才,一种是将才,他们对于做一件事的着眼点是不同的,所以出现两种不同的态度!” 第391章 异想天开   上官依依道:“是吗,这种说法还新鲜,说来听听。”   王中珏笑了笑道:“简单地说,帅才就是只关注大方向上的事,把握大局,将大局设计好,然后就是执行者的理,他们不会过分地关注大局,而在过程,和局部的关键点,只有这样才会洞察局部的变化了然于胸,这就是将才。”   上官依依若有所思,道:“噢,领导者还有这样的分别,帅才总缆全局,将才执行,关注细节,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哟。”   王中珏道:“对了,这就像是这家店,老板在柜台后面,打着算盘,计划着店今后的情况,而小厮却只管招呼客人,迎接客人……这些细节,两种人其实都是很重要的,两者互相搭配,则是最有利的。”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小店的情况,是老板这位帅才看走了眼,没有抓住机会,导制了酒馆的生意老是提不起来,这与小厮关系不大,是吧!”   王中珏道:“理,就是这个理!”   上官依依道:“可是我还是担心堂主他们,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王中珏道:“放心,他们现在还是好好的,只因为没有来说,就是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只一有信息,马就来说的,放心好了!”   上官依依道:“堂主没有信息,你也能沉得住气?”   王中珏道:“现在必须要沉得住气,这才是最重要的,要相信他们。”   上官依依道:“相信堂主一定能办理好此事,哼哼……”上官依依鼻孔里出了气,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意思,为何要用鼻孔出气,王中珏当然还是揣摸着上官依依的性子,但是没有明白为什么会用鼻孔出气代表是什么意思,但依稀觉得她是为了堂主而大的不悦。   堂主和众人吃过了干粮,堂主仍然躺着闭目养神,由于长时间的躺着,感到浑身的不带劲,腰感到有些酸痛,堂主呐呐地道:“怎么回事,难道躺着休息还腰痛,这也就奇怪了。”   “这世间的事什么都说不清呢,堂主”被堂主多看一眼的人又说话道,“喝凉水都塞牙缝呢!”   堂主默默地笑了,这个家伙说的话都是很风趣的,但听起来也有一定的道理,堂主也记得这位老兄名字叫吴田天,这个名字被大家都叫做吴甜甜,听起来名字就是好甜。   此时吴田天正在观察着金发蓝眼人的驻了,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他又开始说话道:“堂主,奇怪不奇怪,咱们几个人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天了吧,但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呢,而且这个山头上还有一座精致的帐篷,里面还有财物,但就是没有来?”   堂主听到吴田天的话,没有接话,其实他早就开始捉摸这件事,为什么驻地的人是这样的大意,在这座山头上没有置一位哨兵来执守,而是任由此地无人管理,而且谤座帐篷又是什么情况呢?堂主思考了几天怎么也想不通,这座帐篷到底是干什么的,到现在也没有弄明白。   吴田天道:“难道此人去干什么事,或者去接勃鲁切夫去了,要是真的这样,当他完成任务时,一定会回到帐篷里,到那时,咱们可以听听他说的话了!”   另一个道:“想得美,那有这么巧的事呢!,你乖乖地看着吧,别想的甜甜了!”   堂主的心中一动,假如吴田天猜准了,真的幸运了,因为接勃鲁切夫之后,他可能休息,看这座帐篷,两人可以住得下,要是两人在闲谈中,会有什么重要的事说出来,那该多好啊,堂主想到这儿,心中突然有些小激动,可是当他想到另一件事,心情迅速地落了下来,因为自己和同伴中没有懂得金发蓝眼人说的话。   堂主的小激动瞬间被浇灭,凉凉的,心情也变得无味,懒懒地道:“他们谈论,又能怎样,有谁听得懂他们说话?”   吴田天一听道堂主的话,也静了下来,默默地看着驻地,心中想道:是啊,堂主说的对,能听到又能怎样,自己一个字听不懂,听了也白天。   堂主想着这件事:如果这个帐篷里住的人,真如吴田天所说的一样,是去接勃鲁切夫的,住进去之后,我们可以记忆他们所说的话,一个人记一句话,如果一字不落地全部记下,就有六句话之多,然后再一字不落地叙述给黄叔,可能会有不错的收获。   堂主道:“哥儿几个,我们能不能这样做呢?”   吴田天问道:“堂主,我们怎么做呢?,快说,快说。”   堂主道:“假如正如甜甜哥说的那样,这里有人返回来,当他们说话的时候,我们就记忆,凭本事,能记多少就记多少,然后听着音将他们所说的原原本本地说给黄叔,不就知道什么意了吗?”   吴田天道:“这得有多难啊,不仅要记住,还要说出来,我想对于我们粗老爷们,太难了!”   堂主道:“没关系,只要我们记住几句就几句,那怕记住一个音,让听得懂的人一听就会明白,也许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音节呢!”   吴田天道:“那我们就试试吧,堂主,这仅仅是一个猜测,来不来还是镜中月般的不靠谱,堂主就别当真了。”   堂主道:“你所说的有点谱,暂且认为这是真的将要发生的一件事,然后我们就安照这个准备,免得让事真的发生了,反而会手忙脚乱,不知道做什么!”   吴田天默默地记下了堂主做事的方法,以及思考的依据,慢慢地积累,将来委有可能用得着。吴田天是一个有心之人。他把心都用在如何提高自己上,而不是用在闲谈中。   吴田天认真地记着堂主的做事的方法,但是眼睛仍然在盯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及沿伸面出的路。   “马车,有马车来了”吴田天突然说道,“马车后面还跟着一小队马队。”   “什么有马车开进了驻地?”几个人有了精神,他们纷纷爬起身,观看着路远处动静,果然有马车,和马队驰来,后面跟着浓浓的尘埃。   “真的有马车来了,堂主,真的有马车来了!”另一人激动地大声说道。   堂主已经起身,静静地看着从远处驰来到驻地的马车,“这是谁呢?”堂主小声地问道。   “也许是勃鲁切夫吧,看这阵势,有这么多人护卫,应该没有错!”吴田天兴奋地说道。 第392章 勃鲁切夫出现   堂主听着吴田天的话,也认为最大的可能就是那位神密的勃鲁切夫,千呼万呼始出来,也许真的要等到了。   现在也不能确认真的是那位勃鲁切夫,只是猜测,相信就会有结果从黄叔那儿传来。从现在开始,就要演练怎么样执行这个英雄救这位大大美人的计划了,也许机会不是很多,也许机会是即纵稍逝,必须要抓住千载难逢的机会。   堂主认为执行这样的任务肯定是有危险的,而且有生命危险,这就使堂主对于这次任务非常的谨慎,在他心目中,执行任务的伙伴最好一个都不要死去,执行完任务,起去的伙伴都能活着回来,领到赏金,这才是最好的结局。   所以在做任务前,必须要做规划,埋伏的地点,出击的地点,撤退的路线,几个人前去攻击,几个人接应,这都得提前预谋好,否则就会遇到麻烦。   堂主道:“哥几个,从现在开始,就别闲着,把驻地及周围的地势都给我看好了,而且要熟记于胸,即使眼睛闭住都能找到撤退的路。一定要认真,这可能救你的命啊。”   吴田天道:“其实堂主理应更早安排这个事,不过现在安排给大家还不算迟!反正在这段闲着的时间内,我就仔细地观察了这里的地形,并且烂记于胸,现在如果逃跑,我回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出口,这正是堂主所要求大家做到的。”   堂主看了一眼吴田天,道:“吴田天做得很好,这是为自己生命负责的一种态度,大家不要偷懒!”   几个依着堂主的命令默默地记着金发蓝眼人驻地周围的地形,他们时不时地讨论着,怎样去避开那些不利的地形。   而堂主想的更多的是怎么样安排人去执行这次不同寻常的计划,虽然只是让黄叔得到信任,但也不能太敷衍了事,也不能让金发蓝眼人看出破绽。   “选谁去执行才是合适呢?”堂主这样想着,“虽然这次任务有一定的危险性,但总归有黄叔在内部策应。”但是堂主内心里却有另一种想法,“既然黄叔已经取得了驻地的一些上层人物的信任,那得到勃鲁切夫的信任也不是问题,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堂主想着,“要想取得勃切鲁夫的信任,不能冲下去硬拼,何不用其它的办法,例如弓箭,在远一点地方射杀,然后黄叔出面舍身挡箭,这也是一种方法。”至于这两种方法,那一项最好,黄叔也没有想过,只是冲下去硬拼这样做实在是太危险了,对于自己的伙伴是一种不负责任的做法。   当然这只是自己的想法,至于究竟用那种方法,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这得和黄叔商量。但对于堂主来说,自己朝夕相处的伙伴不要出生命危险是最好的结果。   堂主的认为现在的关键点就是黄叔要得到勃鲁切夫本人的信任,但是现在还不确定勃鲁切夫是否已经到达驻地,现在的一切都猜测而已,堂主想到这儿哑然失笑,觉得自己现在的确想的多了,但是提前准备,这是应有的态度,不仅是他自己,而且其它的五人也应有此态度。   堂主看到了马车直接驰进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如果是勃鲁切夫本人真的到达驻地,那今后更有许多工作要做了。   堂主此时非常奇怪,既然都知道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而且也知道勃鲁切夫的到达此地的比较准确的时间,何不集结江湖各大门派,调选高人,就在驻地围歼,为何要费这么大的周析,这么长的时间,去解决此事呢,而且为什么仅仅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奔波此事,而当事人莫高窟寺的大师们却一个个置若罔闻……这些事都在考问着堂主,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   堂主当然要弄明白这些事,这些事在折磨着堂主的大脑,因为时不时地这个问题会跑出来,需要自己去思考而弄明白。因此搞得自己头痛异常,但又不得不去想它,但是无论自己怎么想,还是想不通……   现在就是等着,黄叔的突然出现,将勃鲁切夫来到驻地的事告诉他然后商量出一个比罗合适的方法,帮助黄叔快时间内取得勃鲁切夫的信任,然后离开这个鬼地方……堂主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   马车驰进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什么也看不见了,众人才将身子缩了下来,相互讨论着。   堂主也坐了下来,想道:“照信上所写的时间,勃鲁切夫到驻地的时间还差一天,路程当然是有变化的,到达的时间不会特别的准时,早到一两天或者晚到一两天,是正常的,而这辆马车在这个时间内到达,也是正常的,说不定就是勃鲁切夫本人到达到了驻地。”   吴田天道:“堂主,这个马车真的是勃鲁切夫的,这位老弟这回真的是来到驻地了。”   堂主问道:“为什么,你有这么大的把握就断定马车里的人就是勃鲁切夫?”   其余的人都盯着吴田天,等待着他的回答,大家心中都有相同的问题需要解答。   吴田天想了想道:“大家想想,信中写的是明天到达,但是路上谁到想到会平安无事,总会遇到一些问题或者耽误,或者为了逃命走的更快,这就使时间更加不确定,所以提前几天,或者拖后几天都不是啥问题,所以此人就是勃鲁切夫老弟来到了驻地,我们需要紧张起来,应该做准备。”   堂主暗暗点了点头,不管吴田天分析的有无道理,但是至少他能独立思考问题,并且提出自己的见解,这就是一件不容易事。   众人也点了点头,七嘴八舌地道:   “嗯,说的有道理”   “是这个理儿”   “是勃鲁切夫没跑了”……   堂主并没有多说话,他对于吴田天的分析不置可否,如果真的是勃鲁切夫,黄叔肯定会有信自己送出来,但是现在无论怎样,只是一种猜测,但是吴田天说的对,我们应该准备,这句话可以采纳的有益的建议。 第393章 难言之隐   堂主停了停,低下头沉思片刻,道:“是不是勃鲁切夫,咱们暂且不提,但是吴田天说的对,咱们应该要准备,这才是当前应该做的。”   吴田天也看了一眼堂主,不说话,但是从他的跃踊欲度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有许多话要说,但是堂主不会给他这个大片长论说话的机会。   但是吴田天还是问道:“堂主,除了记忆驻地周围的地形之外,我们还要准备弓箭……”吴田天说了一大堆需要准备的工作。   堂主道:“吴天说的真好,大家请记住,吴田天所说的就是我堂主的意思,大家分头准血备去吧!”   众人分头去准备,至于分工,不用堂主再说一次,因为这六人中,每个人负责什么,都习以为常,不用第二次去吩咐,每个人准备着自己所需的。   堂主想着,这件事,要不要去向庄主汇报,也许庄主已经等着急了,他理解上官依依做为庄主的心情。   上官依依听完王中珏的宏论之后,情绪没有放松,反而更加变得焦虑起来,她在担心着堂主他们,无论怎么样,事成功与否,堂主都应安排人前来汇报,上官依依神情不定地和王中珏吃着菜,她时不时地看着酒店的门口,希望看到堂主或者堂主安排的人进来。   王中珏早就感到上官依依的心不在焉,她的心早就飞到了驻地了,眼前的美食都对她没有足够的吸引,这个爱操心的小女子,性格使然,是没有办法的。   王中珏道:“看,对面的那家酒馆的人络绎不绝,而这个酒馆门可罗雀,真是鲜明的对比,如果再不想办法,老板的这家酒馆真的就要关门了。”   上官依依将目光转向对面的新开的酒馆,进进出出的人确实是多,看来名人,莫高窟大师刘完虎大师的号召力确实不可低估。上官依依真的惋惜店老板,晚了一步,就有如此大的差别,这个机会如果溜过去了,后悔也来不及。   王中珏大声地对着老板道:“老板啊,你的牌子做好了没有呢?如果做好了,你就可以挂出去了,当然以目前的情况,有没有作用,真的无法可说。”   老板这次没有昏昏欲睡,而是站在柜台后面,隔着窗户看着对面新开的店,生意越来越红火,而自己这边还是冷冷清清,老板现在急在心上,里窝着一股邪火,不知怎么喷出来。当听到王中珏的向话,没好气地道:“做好了,但是依目前的形势,人家已经抢先一步,现在挂出去,行吗?”   上官依依脸现温怒,道:“你这知已经问了好几次了,不管行不行,你先挂出去再说,你这样婆婆妈妈的的做事,那有不败的道理,既然有人已经抢先一步,你挂出去又何妨,而且挂出去之后,你要在饭菜上多下功夫,把你的上好的酒香也拿出来,用你的饭菜的香味,用你的酒香,把食客们都吸引过来,这比你坐着唉声叹气,问一百遍‘行吗’更有用。”   王中珏被上官依依的话所析服,点点头,道:“老板,不用犹豫,如果你的牌子做成,赶紧挂出去,权当死马当活马医!”   上官依依道:“哈哈……真幽默,人家老板没有急,我们两位事外之人反而着急起来,这算怎么回事啊,爱挂不挂。”上官依依此时也有邪火,现在看来是时候发泄出的时候了,于是上官依依豪不客气地将心中的不快说了出来。   王中珏心知上官依依气恼,说出了这样的话,但话虽然粗,但是理端,自己和上官依依好心肠地出主意,目的是把这家酒馆的生意弄得红火一些,但是老板虽然表面答应依着所出的主意而做,实比分上并不热心,显然老板是另有打算,所以上官依依说对了,人家不急,事外之人反而急,这真不是回事!   王中珏道:“吃菜,吃菜,都凉了,不过说实话,你酒馆里菜的味道确实很一般,这也许就是很少有客人来的缘故吧。”   上官依依道:“吃菜,吃菜,这是别人家的事,与我们不相干,不必多说。”   老板听到这两位年轻人的话,知道他们有些失望,之余,对于自己和这个老板已经大失过望,老板何尝不想把店的生意搞好,他还在努力着,匠人还在思考着,不是老板不想所牌子挂出去,而是这位匠人太有工匠精神了,只要经过他之手的活儿,必须要精益求精,不能出现一点的瑕疵,他可不管老板有多赶时间。   老板听完两人的话道:“两位,谁都想着把自己的店的行意搞好,可事实是,他还有一个环节的,制约着呢:那就是匠人,他制作出好的牌子之后,才能挂出,看到目前的制做进展,明天挂出才是硬道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不在说话,只是吃着桌上的饭菜,至于老板唠唠叨叨地说着什么,两人这次真的一个字没有听进去。   老板对着小厮高声大嗓地说道:“还愣着干什么,到后院去看看匠人把牌子做好没?勤快点,你这个蠢货!”老板当然有的方法,将邪火全撒在店里的小厮身上,而没有一点损失。   小厮忍气吞声,乖乖地走到后院,匠人还在思考着,他的牌怎样制作出来更完美,但是小厮可不敢将邪火发在匠人身上,他见匠人仍然停留在原来的工序上,一动也没动,一句话也没有说,转身将脚底下的一条小狗狗,是老板养的爱犬踢了一脚,道:“还不躲开,挡着道了”   “嗷嗷”小宠物犬叫着,向旁边跑去,今天小宠物犬也碰到了钉子。   小厮愁眉苦脸地回来,看了一眼老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从小厮的脸色中就可以知道这位匠人目前的状态如何。   老板大怒,脸色铁青,道:“今天过后,那个小牌子如果还整不出来,他奶奶的滚蛋,算什么匠人呢,就这点活儿,都为难到如此的地步,真是少见!”   小厮早就看不惯这位匠人,听到老板发狠的声音道:“得嘞,您就瞧好吧。”   老板将这次失去机会的邪火,都发在这位匠人身上,论说这个简单的牌子对于这位自称为工匠的匠人不是什么难事,但就这个简单的牌子,就把这位匠人难倒了,这就不可想像。 第394章 精品才有出路   老板这时联想到为什么这座新店为什么抢先推出这个牌子,抢先利用的莫高窟寺大师的影响力将香客们招引到对面的店里,老板甚至认为这个匠人真的不厚道,也许是和对面店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想搞掉自己这个店,老板微微地笑了,自言自语地道:“想搞掉我,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走着瞧。”   老板此时也窝火于这个匠人,是他的所谓的精益求精的姿态将他的时间耽搁,否则怎么对面会出现一个新的酒馆呢,而且还抢走了本应发生在自己酒馆的事而抢客源呢。   小厮又走进了后院,远远地说道:“匠人师傅,老板说了,明天如果你还做不出这个牌子,你就收拾东西滚蛋,听明白了吗?”   匠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小厮,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做他的事。   小厮见匠人不理他,就趾高气扬地转了一圈,在后院转悠的小宠物狗吓得加着尾巴缩在墙角,远远地躲着。   小厮昂着头走出了后院,匠人头也没有抬,仍然思考着他的作品,而小宠物狗也小心地从墙角中钻了出来,开始活奔乱跳地玩。   小厮回到柜台前,道:“我已经将话传给了匠人,他没有说话,仍然考虑着牌子怎么样写。”   老板道:“这么说还没有起色,明天也挂不起来?好,就以明天为期限,如果还是这个样子,这位工匠走人。”老板将自己的反复更口不提,将一切的错全部归到匠人身上。   王中珏看着老板心急如焚的样子,也是乐在心里,这就是自己的决策失误,总要拉个垫背的,小厮呢,太弱,再看匠人,嗯大小合适,就他了,拉出来作为发泄自己的郁闷还是挺合适的。   上官依依也理解老板心中的苦闷,自己的所开的酒馆现在却不如新开的生意红火,这对于老板来说是一个打击,致使老板开始怀疑他自己的能力。   上官依依也逐渐明白客人为什么不来这家店的原因,并不是因为被别人抢了名人的缘故,而是这菜的质量,着实让人不敢恭维,所上的菜的色香味俱全,但是老板上的菜色香味都是无法盛任吸引客人的作用,无法满足客人的期望……特多的缺点,怎么得到客人的回头呢!   然而老板还是不得要领,还想着仅仅是牌子比别人挂得慢慢的缘故,虽然对于牌子的作用有些怀疑,但是侥幸心理仍然战据了老板的经营酒馆的方法。但是对于酒馆最重要的内在的东西地仍然不能专注地做好,这是上官依依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王中珏道:“我看出来了,虽然牌字挂出去,也许有几个人会吸引过来,但是如果还是这样的菜品,不到几天,仍然不会有更多的客人光顾!”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其实这家店的症结在菜品上,不是挂的牌子上,老板还是没有懂的,真是可惜了!”   王中珏道:“要是我,我先到对面的店里吃几次饭,学习学习人家的饭菜的品质,然后再作好自己的菜品,才能有打败对面的可能,否则……哈哈……”   上官依依明白王中珏这哈哈大笑的后面是什么意思,但愿老板能听得明白。   虽然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在这里经常吃饭,一开始,这里的菜品是问题,但是从来没有提起,只因为堂主与黄叔是在这里接的头,所以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仍然利用这个酒馆做为接头之地点,不愿在改动。两人奇怪于这酒馆的冷清,无人在此吃饭,但是经过几天在此吃饭,两人明白这个饭馆的生意为什么不兴旺,并不是名人的牌子问题,而是菜品从各方面讲都是太次!   至于给老板出的主意,只是在酒馆里见过了刘完大师之后,一时高兴,信口开河给老板出了一个主样的主意,没想到老板竟然信以为真,而且很是认真地完成王中珏自己出的主意,这是王中珏意想不到的,本来以为老板不会听从他的主意,说一说就过去,那想到老板却这样的认真,居然请了匠人依照他说就去做,王中珏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给他出主意,没想到的是对面的一家新酒馆比起老板更快,显然老板措手不及。这样的事,上官依依和王中珏两人也没有想到。   本来老板还有些将信将疑,认为王中珏这个主意不会有什么效果,但是当看到对面的新开的酒馆也采用的是王中珏所说的方法,而且客人如织,这才着急起来,但是对面的酒馆已经抢了先……老板只有打掉牙从肚里咽,有苦难言。   老板还是把这个主意付诸实施,所以就特别想把那个牌子挂出去,可是匠人又从中做梗,不能及时完工,这使老板万分地懊恼,本来老板已经听取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建议,不仅要把牌子做好挂出去,而且还要把自己酒馆的菜品做好,色香味俱佳,这样由于莫高窟大师的名气,吸引进一批香客,进店吃饭……后面就是口碑的问题,口碑好,不仅有大量的其它的客人来,而且回头客也就多……这样的他的店就活了。   这就是老板为什么着急匠人把牌子做好,越快越好的缘故。但是匠人仍然四平八稳,没有一丝的紧迫感,这让老板大为光火,因此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   老板慢慢地静下心来之后,也就不是太着急了,匠人有他的原则,做出的东西由于是粗制滥造而砸了匠人自己的招牌,老板想到这儿,也唉了口气,自言自语道:“唉,还是让他慢慢地做吧,也不要催了,事以至此,不要太急了,按步就班地去做吧,这一次不能失败,一定要成功!”   老板对小厮招了招手,道:“你去告诉匠人,让他不要急,慢慢地去做,最好是精品。”   小厮意为听错了话,又道:“老板是不是搞错了,真的要让他不着急?”   老板道:“去吧,告扩匠人吧,不要他着急,他做出来的是精品,是最好不过了。”   小厮听完,不情不愿地向后院走去,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第395章 不醉不归   虽然上官依依对食物是有讲究的人,但来到这个酒馆之后,堂主与贡叔已经在此接上了头,因此地点就不宜再换,对一食物也就将就着用了,至于王中珏,食物的品质对他来说不太重要,只要食物能吃就行,因此对这个酒馆的食物也就没有在意。   当然,老板听到了上官依依中肯的话,虽然没有当着他的面说,但是话传到老板的耳朵,老板也听明白,也听进去并且接受了上官依依的话中所含的意思!老板收起他侥幸的心理,主要从菜品上下功夫,将自己酒馆中所出的菜都要做成有特色的菜肴……如果这样做还不能将失去的顾客吸引过来,那他就认了。   老板走到上官依依,王中珏的桌前,道:“谢谢两位的忠告,我将听从两位的建议,踏实地从菜品做起,然后再于对面的那家竞争,论短长!”   上官依依,王中珏道:“恭喜老板,终于想通了,其实我们什么也没有告诉你,这是你突然醒悟的结果,你的店里的生意火红了,与我们两人没什么关系!”   老板知道两人现在客气话,说真的如果没有上官依依与王中珏醍醐灌顶般的点化,他真的一时还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既然两人这样说,老板也就不以为意,道:“今天我用最好的酒招待两位,不醉不归。”   王中珏大声地叫好道:“好,用好酒。”   上官依依道:“老板,谢谢你的好意,把最好的酒上一壶就足够了,谢谢。”   王中珏讪讪地笑了笑,道:“就上一壶最好的酒,就一壶……就一壶……”   老板惊讶地道:“一壶酒怎么尽兴,先来两坛酒如何?”   王中珏不自然地笑了:“呵……呵……”然后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发现她没有表示,道:“就一壶酒吧,不胜酒力,不胜酒力……”   上官依依道:“感谢老板的盛情款待,既然王兄说过一壶酒,老板您就不用客气了,就上一壶酒吧,让我们品尝品尝贵店的最好的酒。”   王中珏道:“对,就是一壶酒,如果你的最好的酒香气四溢,再加上菜的香味,客人怎么会不来呢?”   老板不明白为什么两位幸运星就要一壶最好的酒呢,这怎么能尽兴呢,但是既然两位都这么说了,也就没有强求,尊照两位的意思只上了一壶酒,但给自己却狠了狠心,上来一坛酒。   老板放开了自己,狂喝,而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只是品着……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知道,老板需要酒来麻醉自己,喝醉酒发泄一下自己,醒来之后,从头开始,专注地打理自己的这个酒馆,也未尝不可,便千万别借酒浇愁,一蹶不振,那就是非常遗憾之事。   老板喝着酒,他不忘招呼小厮道:“伙计,过来,陪我喝酒,喝完了从头开始,过……过……过来,陪爷……爷……爷爷喝酒。”   小厮听到老板叫着自己,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道:“老板您叫我!”   老板倒上了一杯酒递给小厮,舌头已经撸不直了,道:“咱……咱……爷俩喝……喝……喝酒,来,干杯。”   小厮迫不急待地接过酒杯,脖子一仰,一杯酒已经下肚,虽然他是这酒馆的伙计,但是他很少有机会喝这样的好酒,一杯下肚,小厮只觉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变得顺贴,舒服无比,情不自禁地道:“好酒,好酒……”   上官依依,王中珏也倒上一小杯酒,慢慢地喝下,上官依依是在品酒,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这种喝酒的方法,真是消磨人,他已经习惯于大碗大碗喝酒,可是自从上官依依进入了他的生活之后,喝酒这种嗜好越来越成远离自己,可是每当见到别人的大碗喝酒时,心里总是痒痒的,但是碍于上官依依的严历的目光的逼视下,王中珏总会放下碗,然后端起酒杯,只少量地喝向杯酒,就可以了。   虽然这种喝酒的方法,王中珏深恶痛绝,但是王中珏也明显地感到身体有奇妙的变化,他逐步脱离对酒的依赖,这是王中珏最愿意看到的事,而且自己的头痛的毛病也在逐渐减轻……这些好的兆头的出现,使王中珏对酒出现了警惕,原来自己年经轻轻的,身体出现的种种毛病都是拜酒所赐。   即便是这样,但是当和别人一起喝酒时,自己有时也忍联住想狂饮一番,但是每次都在上官依依的严历的目光的逼视下而放弃,很自然地端起小酒杯,和面前的小酒壶——只能倒四小酒杯的酒的壶。利用它来严格限制自己酒量,虽然王中珏感到特别的不知应,但是随着时日的长久,王中珏对于酒的需求慢慢地降低。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慢慢地喝着好酒,却在看着老板和酒馆伙计放开大喝。   老板几碗酒下肚,已经醉眼迷离。然而小厮还在狂喝着,今天这个好机会,怎能错过,平时这种好酒,自己只能有闻的份儿,还有当客人离开,酒杯还有剩余的酒,那怕是一滴,两滴,都不会浪费,小厮都会倒入到自己的嘴里,可是今天,老板却让自己和他一起喝,而且这今天和老板一起喝的酒是闻起来都能让人满嘴生津。小厮怎能放过这样大好的时机呢,小厮放开肚像喝凉开水般地大喝。   王中珏,上官依依知道,今天小酒馆已经打烊,老板和伙计都沉浸在酒的美梦之中。   店外的流浪狗今天突然叫起来,小厮听到狗的叫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有……客……客人来……来了,我……我去看……看看。”   老板拉住伙计迷离地看着伙计,道:“你坐……坐下……下来,不会有……有人来咱……咱酒馆,喝……喝酒。”   小厮又坐了下来,倒上酒又喝了起来。   堂主走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还在原来的坐位。堂主径直走到桌前空的椅子上,就吃喝起来,看起来是饿得不轻。   王中珏道:“几天没有吃饭,饿得不轻啊!辛苦,辛苦……”   上官依依看着堂主,惊奇于堂主的行为,也道:“你们没有吃饭在执行任务?”然后又停了一下道,“这是你的责任,你要负责。” 第396章 等待时机   堂主将嘴中的食物咽下肚,才说道:“弟兄们都好好的,没有饿着,请庄主放心。”   小厮醉眼迷离,看着进来的堂主道:“客管,请坐,喝酒,喝……喝酒”   老板举起酒杯,呐呐地自言自语地道:“两……两个酒……酒杯,好……好笑……,”然后他摇了摇头,又笑脸迷离地看了看酒杯,还是两依稀的两个酒杯,老板伸出另一手想把出现的酒杯取下,试了好几次都没有世功,然后又道“喝酒,喝……”憨态可掬。   堂主皱了皱眉头,但又惊讶于老板,伙计的这种行为,道:“老板这是怎么了,今天怎么喝起醉酒呢?”   王中珏笑了笑,道:“他们两人啊,在喝闷酒呢,也许是借浇愁呢!”   老板突然说道:“愁……?本老板不……不愁,总会……会好的!”说完话,一头爬在桌上,醉死过去。   伙计从来没有喝过这样好的酒,他独自喝了很多,再加上老板劝的酒,比起老板来,他可喝了更多的酒,所以早就醉得不省人事,滑倒在桌子底下。   上官依依皱起了眉头,道:“咱们换个桌吧,这两个家伙真是大煞风景。”   三人又挪了个位置,酒馆的其它人过来收拾狼藉,老板醉了,伙计也醉了。这等于酒馆打烊,但酒馆的其它人对于上官依依,王中珏都非常熟悉,有人走了过来,道:“见笑了,你们继续,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说完临转身之时,他又加了一句,“唉,老板心里苦啊……”   上官依依道:“这位师傅,能不能再增加两个好菜上来,给这位师傅呢呢?”   好人道:“好菜,没问题,请稍等。”   不一会儿,新的菜添加上来,来的全是肉,红烧肉,红烧排骨。堂主不客气,风卷残云,一会儿就吃得只剩下骨头。   堂主吃完肉,道:“今天要是有酒,就完美。”   王中珏道:“这个要求提得太高档,恐怕够呛”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所说话的意思,道:“想得美,这次任务如果完成的出色,有酒有肉有奖赏,如果……”上官依依没有将话说完,停了下来,堂主也明白上官依依没有说完话的内容是什么。   上官依依道:“嗯,现在肉吃完了,说吧……”   堂主道:“勃鲁切夫到了驻地,是黄叔传来的信息,他说认我们专心等待时机。”   上官依依道:“这个家伙终于来到了敦煌,看来他们也快要准备好了!”然后又看了一眼堂主道:“除了这些,黄叔还说了些什么?”   堂主道:“再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我耐心等待,寻觅适合的时机。”   上官依依道:“嗯,知道了,去吧,听黄叔的安排!”   堂主起身道:“是……”然后走出酒馆,门外的流浪狗又一是一阵狂吠,算是适客之礼吧,也许今天流浪狗没有被小厮挑逗,也觉得无聊,所以就另谋事而干。   王中珏道:“瞧瞧,到一定的时候,堂主就会来说明情况的,你大可不必老是悬着一颗心而放不下,你现在也明白,他们不来,就是因为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来了也白来!”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这帮家伙心里还有我这个庄主呢!”   王中珏笑了笑道:“怎么会没有呢,包打听的老少庄主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他们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真是笑话!”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含笑道:“就你会说,小心甜翻了牙齿,嘻嘻……”   王中珏道:“不过,现在我倒想听听他们是怎么联系的,尤其是在大白天?”   上官依依道:“对于包打听这都不是事,很容易办到的事,但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黄叔也会用包打听的方法呢?”   王中珏道:“也许是现学现用,是有可能的。”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不在说话,但是她知道,包打听复杂的联络方式,在短时间内是无法掌握的,更何况对于新学来说,太复杂了,犹如无字天经也不为过。上官依依自信包打听产联络方式是无破解的。即使进入包打听两三年的新人,仍然对于这种方式也会感到一头雾水,更何况黄叔从来没有接触过包打听联络方式的人,是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这个方法。   但是为什么黄叔也会这个方法呢?上官依依一时也不能明白。就在刚才堂主用包打听复杂的联络方式已经告诉了上官依依,黄叔懂得包打听的联络方式。   这个信息又引起了上官依依注意,“难道黄叔与包打听有什么关系?”上官依依在心底这样问道。   上官依依道:“现在明白,勃鲁切夫来到了敦煌莫高窟,这表明他们的行动又进了一步,主要头领来到了第一线。”   王中珏道:“是啊,他们的头领来到了莫高窟,这是一个不好的消息,也许在很短的时间内,就会采取行动,这就更增加了不确定性。”王中珏内心是不安的,现在黄叔的动作越快越好。   上官依依道:“勃鲁切夫来到了莫高窟,预示着更多的金发蓝眼人也到达了此地,依照以往所得来的信息,这些人要有九百人之多,这么多人聚积在此,难道官府衙门一点也没有发觉?”   王中珏道:“是啊,我也奇怪这个问题,为什么官府将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交给江湖来办呢,而不是官府出面!”王中珏心中越来越担心,这点力量,能否挡得住金发蓝眼人的进功呢,假如金发蓝眼人是一群乌合之众,到也罢了,如果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化的九百人,那反而对于莫高窟寺为首的江湖人士就是十足的乌合之众,肯定不是对手。   王中珏道:“韩平不会懈怠吧,眼看着金发蓝眼人的行动也许就要开始了,而我们还没有准备好,那就很难办了!”   上官依依道:“对于高家寨大可放心,韩平是一位能信得过的人,他的那帮弟兄一定会训练好的,但现在最主要的是的黄叔的进展情况,这个恰恰又是急不得的!”   “真是心急,刚才还是淡定的,但是现在却越发的不淡定了,眼看勃鲁切夫的人都已经压境了,咱们还在某些关节还没有打通,真是失败!”王中珏懊恼地说道。 第397章 蜂腰之困   上官依依道:“你这个时候必须要沉得住气,否则就会出现重大的判断失误,如果真的出现这种情况,那将不可挽回的,现在你要淡定,淡定……”   王中珏道:“我现在要知道的是做为这个地方的最高军事长官,李云息是怎么想的,他在干什么,难道对于这件事熟视无睹,真的佩服做为边陲的军事长官,还能这样的沉住气!”   金城,将军府,李云息坐在帅椅上听着探子的回报,李云息感到非常的气愤,这帮金发蓝眼人真的不把大汉帝国的官府放在眼里,他们这样兴师动众的大举来到莫高窟,他们这是想干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莫高窟寺的藏经洞?   李云息不由得联要想到了匈奴,羌人想在河西走廊蜂腰之地搞事情,难道这些金发蓝眼人也是他们计划的一部分?这个节骨眼上发生了这样的事,难道是巧合吗?这得李云息做出判断!   李云息的计划,已经有了眉目,现在河西走廊绝对不能再出什么意外,而打乱他的全盘计划,现在安排到羌人的两拔人李充国与孟夏他们所办之事都有进展,再给他们些时间,就会有大的收获,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河西走廊蜂腰之地,绝对不能出什么乱子。   李云息想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金城及所管辖之地,唯一持着太子殿下的金令牌之人就是这两位年轻人,太子殿下之所以能放心地将令牌授给二人,肯定是发现了两人的有过人之处,所以李云息也看好这两位年轻人,随然不会做起惊天地泣鬼神的的惊天动地的大事,但在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上相信他们两人会处理得很好。   李云息已经知道上官依依与王中珏的一些事,而且也了解到两位年轻人为了制止金发蓝眼人的行为而做了很多事,而且有声有色。也了解到,两人为了把这些人引入到一个合适的埋伏之地,而费了很大的周析,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成功……   但是李云息还是有些担心,两位年轻人所依靠的力量是江湖人士,说实话对于这些人士单打独斗确实有一套,但是对于大兵团作战确是一窍不通,所以,李云息担心的是两位年轻人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要加强力量,给这两位年轻以信心,可是怎么样加强呢?现在的这种局面,不能明目张胆地加强莫高窟寺的力量,帝国军队不能显示出来,这样反而不利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更好按照他们两人的想法去执行,但是更生要的是打草蛇,让这些已经进入帝国境内的金发蓝眼人四散逃走,而避免全歼,这是李云息最不愿意看到的。既然这些金发蓝眼人进入到帝国境内,却不安分守已,而作恶多端,那就全歼!   全歼这九百多名金发蓝眼人,而且帝国军队没有参于或者很少有军队参于,这是李云息将军喜闻乐见的,从探子不断送来的情报可以看出,这两位年轻人的布置可以说是完美的,但在李云息这样的战术大师来说,还是有漏洞,但是这些漏洞已经不重要了,对于全歼这样的九百人来说,已经绰绰有余,但是令李云息放心不下的还有一个条件没有打通,那就是勃鲁切夫对于黄叔的态度,只要这个关节打通,这九百的金发蓝眼人一个也逃不掉。   李云息还想着怎样加强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力量这件事,“高家寨,韩平寨主,如果给高家寨里添上二十多名的官兵,然后把高家寨的土匪们组织起来,这可是一股有生的力量,这样做,把帝国的军队解放出来,对付蠢蠢欲动的匈奴与羌人的联合,而不耽搁全歼这些金发蓝眼人,这才是最好的结果。”   李云息也了解到莫万金不知什么原因也介入了高家寨,并且替韩平震摄了高阳,李云息不知莫万金是什么原因介入了高家寨,但是李云息得到消息是,莫万金并没有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计划有所损害,而是让高阳全力支持,李云息心想,莫万金在这方面做得对,如果是对两位年轻人的计划有所防碍,管他是个什么万金,必须除掉。   李云息写了命令,给莫高窟守军将令,大意是这样的,为增加高家寨的力量的目的,在帝国军队中抽调强力干将补充到高家寨,听韩平指挥,并训练战法,进行歼灭金发蓝眼人。   信使离开将军府衙门而去。直奔敦煌守军大人而去。   李云息的判断是,这些金发蓝眼人进入到帝国,并不是军事行动,仅仅是为了寻宝而来,只是在时间上与河西走廊蜂腰危机相巧合,所以解决这件事不能浪费帝国的军力,最好把它放在江湖上,以江湖的方法加心解决,而帝国的军队只是给于必要的支持。   李云息做出这个判断是有危险的,一旦判断出错,这九百人与河西走廊蜂腰危机遥相呼应,那就麻烦了,虽然人不多,但是造成影响,对于民心的打击,造成的混乱……是无法估量的,因此李云息的判断需要勇气。需要担当。但是李云息就能承担起主个责任。   李云息心想,现在这个任务就交给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看看这两位年轻人的本事如何,看看再说,如果不能解决,李云息会调动大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歼灭,一个活口也不留!   李云息坐在地图面前又陷入了沉思,李充国,孟夏虽然对于羌人来说已经取得了不小的收获,但是这只是暂时的,要想彻底解决这个危协,那还得用刀枪说话,打下来的安全是最有效果的,而用计媒所取得的安全是不稳定,说不准什么时候,又会因为什么目的而翻脸成仇,当然用计谋在短时间内得到安全是有用的,但这仅仅是为彻底根除这个威胁所做的铺垫工作。   虽然李充国,孟夏有怕收获,从昨得到的信息来看,收获是很大的,但是李云息仍然不敢放松,他要为彻底解决羌人而要做准备! 第398章 蜂腰之困(2)   李云息心中,太守赵子佩的谋略不可否认的是可以起到一定的效果,但是如果在利益的平衡被打破时,羌人肯定又是反目,而河西走廓蜂腰之困仍然不能解决,虽然这种方法是暂时的,不能长久。唯独用武力得来的平安,才是实实在在的平安。   李云息虽然也在知道穷兵黩武,但是要想边陲重镇敦煌,武威,张掖一线得到永久的安宁,用太守的赵子佩的谋略太过于保守,而且无法保证长治久安,只有通过武力扫平一切的对搞之人,然后重新建立自己的官僚体制,才能保得长治久安。   李云息必须要订立一个长久的战略,将太守的谋略与自己的武功的战略结合起来,一劳永逸地解决帝国河西走廓蜂腰之困!   当然,这个计划的开端就是太守赵子佩的谋略为主,而赵充国是这个谋略的执行者,孟夏协助,这是最为正常的一种布局。   李云息是一位工作起来就不要命的将军,一连几天,他都在将军府,盯着地图,想着他的计划,修改着文书,饿了就在帅府衙门简单地做一点食物充饥,渴了就喝一点军营里士兵喝的井水……   李云息觉得在羌人被赵充国稳住的时候,就应将帝国的大军调动,悄悄地调到适应的地方,等准备好之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帝国的大军进功羌人,灭掉这个隐患,这是李云息的最愿意结果,也是他现在筹划的最紧要的计划,但是李云息心中明白,此事不能独断专行,必须要汇报给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大汉皇上,也要汇报给太子殿下,但是不知最高统制者能否同意,也就不得而知。   李云息想到,管他同意不同意,无论如何,帝国的军队要做好准备,兵马,兵器,粮草……都要准备,但又不能张扬出去。总之灭掉羌,是李云息的愿望,想到此,李云息一拳砸在案几上,“砰”的一声,巨大的响声将站着的亲兵吓得直哆嗦,卫兵们都不解地看着将军,茫然一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现下的任务,对于李云息来说,就是训练帝国的军队,将这支军队打造成战无不胜的铁军,如果有不怕死的人胆敢对帝国的疆土染指,这支军队就是他们头顶上的利剑,让他们早早地取消这个非分之想。让帝国的军威吓破这些人的胆,这才是李云息想要的结果。   但是现在,帝国的军威还远没有达到这种效果,虽然李云息已经在很大程度上训练了军队,虽然帝国的军队展现出了狼性,但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就是血性,帝国的军队好久没有打仗了,兵刃上好久没有沾到敌人的血,帝国的军队如果使血性再一次恢复,必须要嗜血,只有用敌人的血浸泡出的军队,才是无敌的,才是虎狼之师。   李云息也知道,帝国的军队的血性,如果在在冷兵器时代,两人用大刀互砍时,缺失了血性,在战场上就没有挥刀的勇气,就被敌人的,自己人的血吓破了胆,吓软了腿,这样的军队怎么打仗,这样的士兵不配当帝国的军队的一员!   而要恢复军队的血性,又必须打仗,用敌人的血来浇灌帝国军队的嗜血之性,这就需要用兵。怎么样的用兵,这才是李云息要考虑的。   李云息盯着河西走廊一线,这个蜂腰地带,是多少人都想在此大做文章,可是每次都是在帝国嗜血的军队面前铩羽而归,现在又有人蠢蠢欲动,决不能让他们得呈,决不!李云息想到这儿,觉得自己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   李云息的目光又落在了莫高窟之地,这儿的金发蓝眼人的出现,而且人数有九百人之多,就像完好的肌肤上出现的疮一样的恶心,想要解决此恶疾,必须要动刀割肉,将疮连根拔起,这个任务就交给了派往高家寨的二十多人的队伍身上,让他们先得到敌人的血的浇灌,恢复血性。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就是第一批恢复血性的实际指挥者。而安插在高家寨的二十几名的帝国军队之精英是他们的最好的帮手。   李云息抬起头,道:“问问,送往敦煌将军府的命令的人回来了没有,回来之后立即到我这里。”   “是……”传令兵令命而去。   李云息想知道,敦煌将军对于金发蓝眼人是怎么样处理的,在他的防区出现了如此之多的人,敦煌守军将军如果没有反应,那他就失察,理当定罪。   传令兵回复的结果是敦煌没有信使到来。   李云息苦笑着,自言自语地道:“忙昏了头,信使才走了两三天,论时日,不可能现在到达敦煌。”   敦煌守军将军现在也是锅上的蚂蚁一样,忙得不亦乐乎——在他的辖区内出现的金发蓝眼人已经烦透他了,敦煌将军到现在也不明白,这些人上怎么样进来的,沿途没有人去拦截,一路顺风地来到了敦煌莫高窟寺附近。而且还和莫高窟寺的藏经洞有什么劳什子的过节,要把藏经洞里的宝物要强抢,这帮家伙也太胆大妄为,在他的辖区,居然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动枪动刀地去抢莫高窟寺的宝物,这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这成何体统。   敦煌将军感到无名之火在胸中燃烧,原以为是商人之间的公平买卖,交易完成之后,他们就会烟消云散,各自走人,没想到的是时至今日,这些金发蓝眼人的越来越多,而且也干得更多的出格的事,这让他更为恼火。   敦煌将军知道,如果现在还不声不响,对于金发蓝眼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那他的这个将军做得也太失败了,而且上面肯定会怪罪下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现在要做的是将此时汇报上去,并且附上自己的处理意见,请金城帅府衙门定夺!   依据帝国的规律,敦煌将军是不能调动一兵一卒的,所以将军也不能擅自作主,还得请示,但是在等待命之时,必要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第399章 派精项去高家寨   在敦煌将军看来,这九百人的金发蓝眼人根本不值一提,只要命令来下,自己麾下的帝国军队,一个冲锋,就能把金发蓝眼人灭掉,让他们烟消云散,可是在这个节骨眼人,这样的大动干戈,对于全局可是不利的,因此敦煌将军也不能轻易地对这些金发蓝眼人用兵!   在他的心中,匈奴,羌人才是他关注的重点。所以在他的辖区内发生的这样的事,他是无暇顾及,才使这些金发蓝眼人肆无忌惮,这让敦煌将军有些难堪。居然给我难堪,这不是找死吗?   “报,将军,金城大帅府传令兵到”亲兵道。   “终于等到命令了”敦煌将军说道:“请他进来。”   传令兵随着亲兵见过敦煌将军,然后将信匣递给将军,敦煌将军验过蜡封,没有任何问题之后,才道:“谢谢,辛苦了”然后又道:“请带下去歇息。”   敦煌将军迫不急待地打开金城大帅府的命令,看完之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大将军真的和我想到一起了,这个金发蓝眼人不值得我们分太多的心。”   敦煌将军道:“传令,请张子奇来见我”   传令兵应了一声:“得令”转身出了将军议事堂。   不一会儿张子奇到了议事堂。张子奇看起来不是一位军士,而是一位秀才,更确且地说是一们文弱的秀才是准确的,看起来真的弱不经风。张子奇安静静地站在议事堂的下首,给将军行了礼道:“参见将军。”   敦煌将军道:“张子奇,你清闲的日子过了,本将要命你去执行一个任务。”   张子奇听到执行命令,两眼放光,道:“什么任务,请将军吩咐!”   敦煌将军道:“你领上你部的二十五名精兵去高家寨,进行训练,然后要完成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你能不能完成!”   张子奇道:“小将听从将军吩咐,如果打高家寨,二十五名精英兵,我想就可以拿下。”   敦煌将军道:“不不,你错了,不是攻打高家寨,而帮助他们,帮助他们执行一项非常重要的任务。”   张子奇道:“什么,帮助他们?将军你不会是和小将开玩笑吧,高家寨是强盗,我们是官兵,水火不相溶唉!”   敦煌将军道:“嗯,确实是这样的,这次就让你溶一次,确实官兵帮助强盗,这是命令……”   张子奇听到命令之后,立即挺直的身板道:“是,将军,保证完成任务。”   敦煌将军道:“你带上你部的二十五人到高家寨之后,听从韩平的调遣,并且帮助那帮匪徒训练,也许能有大用!”   张子奇道:“将军,小将怎么进去到高家寨,并且让寨主韩平重用呢?”   敦煌将军道:“你只说你是莫万金莫大老板派来的,韩平就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张子奇道:“是,将军。”他也没有问莫大老板是什么人,做为将军,只管执行命令就行,至于莫大老板是什么人显然对于他来说不是很重要,只要说出莫大老板,寨主韩平能让他进去,并且能让他所带的精英部队能帮助这帮散兵游勇,一盘散沙的强盗,就可以了。   张子奇做为军人,也也知道什么该问,什和不该问,莫大老板只要能让他们进到高家寨就可以了,至于莫大老板是什么样的人,这一点对于他来说确实不是很重要。张子奇的命令的目的地是高家寨,要干的活儿是帮助高家寨训练好强盗们。   敦煌将军道:“我给你透个底,这个命令是李云息大帅下的命令,我是推荐了你,好好干兄弟,不要给我脸上抹黑!”   张子奇道:“请将军放心,小将一定不辱使命!”说完行礼,退出了将军议事堂。他紧张地选择他要带的精英士兵,将本部所有事务暂交给副将代理。   敦煌将军道:“传令兵,将此信交给莫万金莫大老板,让他事先给高家寨韩平事先打个招呼,请接收张子奇等二十五人。”   “得令!”传令兵接令而出,直奔莫万金府而去。   敦煌将军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提起笔迅速地又写了一封信,并且亲自小心地密封起来,道:“传令兵,将此秘信速送往张子奇,请他在关键的时候拆阅!”   传令兵接信,转身而去。   敦煌将军很快地依照李云息大将这的命令处理完事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很快地写好回信,并且将敦煌的军况,敦煌莫高窟周围的金发蓝眼人的情况职实地汇报,文里行间并没有掩藏什么,如实汇报,这是他做为将军多年来行成的习惯,不会刻意去掩饰自己的过错,也不会过分地夸大自己的功绩,他觉得那样做是没有必要的,也不符合他作为军人的一贯的作风。   大帅府的传令兵吃饱喝足了,被传令兵带领下来到了敦煌将军的议事堂。   敦煌将军道:“饭菜可口否,本将军也不留你老兄在此多住几日,现在就请您返回吧,这时给大将军的回信,请小心带到。”   敦煌将军的亲兵将信交给大帅府传令兵,并且引出了将军议事堂,送他出门。   敦煌将军完成了这件事之后,才舒了口气,今天的事才算完成,零零碎碎地处理了太多的事,现在头脑还变得不清楚起来,没办法,他又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开始梳理今天的处理过的所有事务。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他将莫万金的事写在一张纸上,这件事他要过问一下,莫万金是否能顺利将张子奇和他所带的二十五人送进高家寨,并且和那帮强盗们一起进行训练武,这件事他必须要过问,因为这件事是重要的一环,张子奇不能进到高家寨,直接影响着大帅的计划,所以这件事不容有失。   莫万金看到了敦煌将军写给他的字条,与其说字条,不如说是命令,那样字条写的措词不容置疑,毫无商量的余地呢!当看到这个霸气的字条之后,莫万金不敢怠慢,骑上快马立即奔向高家寨,这次他没有坐他的那顶气派的轿子。 第400章 派精项去高家寨(2)   高家寨韩平处理好了早晨的事务之后,坐在案几后闭目养神,他的思绪正在神游万里……   “报,寨主,莫万金莫大老板已经到达寨门,要见寨主!”高家寨守门的兵下丁进来报告。   “嗯,莫万金此时来到高家寨所谓何事呢?真是奇怪了!”韩平问道,“莫大老板来了几人?”   兵丁道:“莫大老板和两人,总共三骑前来。”   “三骑,三骑……”韩平沉吟着,对于莫大老板这种不知低细的人物,韩平不得不防,对于莫大老板,韩平所知道的有限,仅仅知道他钱很多,掌控着玉石的买卖,然后其它的关于莫大老板的身份信息,韩平一概不知,所以韩平心理是不信任的。   “柳润泽还在门岗?”韩平突然问道。   “是的,寨主,柳大哥从未离开过门岗。”   “好的,知道了,下去吧。”韩平挥挥了手道。然后又说道:“将莫大老板请到议事堂,欢迎。”   韩平急匆匆来到了议事堂,在门口等待,远远看到莫大老板走了进来,便迎了出去,道:“今天喜鹊报喜,果然又见贵人,莫大老板安好?”   莫万金道:“客套话就不用说太多,咱们就说正事吧。”   韩平道:“正事,什么正事?”   莫万金道:“这么说吧,为了使两位年轻人的计划施使更加有把握,需要加强你训练的力量。”   韩平道:“加强力量,谈何容易,高家寨的能用的都已经全部用上量,其它的都是老弱病,还有女人孩子,现在实在没有力量可加了。”   莫万金道:“如果你能相信我的话,我给你二十五名,归你指挥,你看如何?”   韩平道犹豫着,并没有及时答应,他在思考着,面对这样的事,他一时拿不定注意,过了好一会儿,韩平想通了,自己有参加训练的人就有一百多人,莫大老板的二十五人能奈我何?于是答应道:“那就多谢莫大老板了,你的二十五名什么时候能来到高家寨呢?”   莫万金道:“事不宜迟,明天午时,就到你的寨门口,你用客气,马上编入你的队伍里,参加训练,如何?”   韩平道:“那再好不过了,我这里就多谢你了,莫大老板!”   莫万金道:“不客气,我也是受人之托——没办法的事!”说完,他拱手道:“今天的事又搞定,再下告辞!”   韩平客气地送到:“请莫大老板走好,不远送了。”   韩平目送着莫大老板的背影远去,自己径直地走到门口,大声喊道:“柳润泽,出来一下。”   柳润泽应声而出,道:“寨主,您找我?”   韩平道:“总感觉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你们几个看门的可要提起神,寨门不容有失。”然后又小声地问道:“关于高阳,你查出什么苗头来没有?”   柳润泽大声道:“好的,寨主,你放心了,不会出什么差错的”然后又小声道:“高阳做什么事都谨慎,不留任何把柄,为兄真的很是奇怪,但是这样的人,一定要多加注意!”   韩平大声道:“好,本寨主就想听你的这句话。”然后又小声道,“知道了,不要放松,肯定会有破绽,继续查高阳!”   柳润泽点了点头,恭敬地送寨主离开。   韩平回到了高家寨议事堂,不明白莫万金唱的是什么戏,为什么突然要将二十几名人加入到他的训练队伍,不过韩平也听到了‘爱人之托’等字眼,受谁人之托呢?还要亲自跑到高家寨,这个托之人该有多大的能力。   虽说韩平有忐忑,怕的就是莫万金利用这二十多人搞事,闹得高家寨鸡犬不宁,但是他有这个自信,对于这二十几人来说,就是小菜,应对起来绰绰有余!不管怎么样,莫万金仍然是为了帮助两位年轻人,更有底气地应对金发蓝人,这个说法至少给韩平一些安慰,否则连自己都不能说服,莫大老板的行为是觊觎高家寨的控制仅。   韩平又看了看路的尽头,虽然莫大老板的背影早就消失,但是韩平仍然牵挂着他,也许这就是警惕,对于熟人越发地警惕。   不管怎么说,莫大老板嘴中的说法的仍然是帮助两位年轻人,这就够了,至于以后会出现什么,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就把这二十几位人接过来,打散插在每一队里,十几个人对付一位,还是应该有能力的。韩平想到这儿,心中宽慰了许多。   莫大老板将与高家寨的谈判的结果很快报告给敦煌将军,当将军接到这个消息时,也是大喜过望,没想到的是莫万金莫大老板的办事效率如此之高,想起来有些棘手的事,在莫大老板面前就不是事。无论用什么方法,敦煌将军不去理会,只要把张子奇和他的二十五人的队伍送进高家寨,就算是成功。   现在这个计划在莫大老板的寒暄之下,不声不响地成功了,这怎能不使敦煌将军高兴呢。   “来人啦,传张子奇来见我?”   不一会儿,张子传被亲兵引进来了议事堂。   张子奇仍然是无声无响地站在下首,等着敦煌将军的问话。   “太好了,你和你的二十五人明天可以成行了,你去准备一下,明天午时到达高家寨的门口,他们会接你们进去,并且编在他们的训练队伍呢,到那进你可以便宜从事。”   张子奇道:“小将得令,我这就去办!”   敦煌将军摆了摆手,道:“你去办吧,记住了首要的任务就是帮助两位年轻人把金发蓝眼人对付好,但是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这两位年轻人手中有太子殿下的金令牌,在金城之中绝无仅有……”   张子奇道:“小将知道了,我回去了。”同时他奇怪,太子殿下的金发牌在两位年轻人手中,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太子殿下离他张子奇太遥远,而金令牌也是同样的遥远,这些对于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关系,自己只有把敦煌将军的差事办好,才是最正确的事。   张子奇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金令牌,金令牌,年轻人……有意思!”一边说,一边走出了议事堂。 第401章 普通的行动   敦煌将军依稀地听到张子奇的自言自语,知道他并没有将金令牌放在心中,但是他对自己的命令,绝对是言听计从,不打析扣地完全执行,虽说是言听计从,但是张子奇并不肓从,而是有自己的主张,在某些时候,如果听从了张子奇的意见,反而态势向有利于自己的发展,这一点,敦煌将军有时也自叹不如。敦煌将军太了解张子奇了,正因为他不善于说话,不善于向上做一些某些事,所以他的仍然一个小小的偏将。敦煌将军实在为张子奇不平,但是没有办法,在帝国的官场中,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但是张子奇却不善于此道,那实在是没有办法。   敦煌将军只好另找蹊径,给他众多的机会立功,立功多了,就会有人注意起他,到那时……但是敦煌将军觉得这个途径真的是太渺茫了,就连自己都觉得这是一个玩笑。   敦煌将军佩服的是,张子奇从来没有争过,也不因为没有提拔自己而显得消沉,他只是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但有一点是值得肯定,只要是张子奇出面所做的事,一般不会出差错的,而且完成的特别完美……   任务完成的完美就不等于升职,关于升职,敦煌将军只能苦笑,自己没有决定的权利,就连推荐的权利只是友情粘连,没有实际的意义,可是这样有能力,有实战水平的将军却总是被上司忽略了,就连自己这个顶头上司都看不过眼了,更何况张子奇自己呢!可是张子奇面对如此不公的局面,却坦然接受,总是该怎么干事,就怎么干事,不义气用事,拿张子奇的话来说,“上司不升他的职,肯定是自己在那一方面还没达到要求,自己继续进步吧,还争个鸟”,于是又去默头苦干……   “我来个去,张子奇这像佛爷的性格,真拿他没有办法!”敦煌将军苦笑着说道,有时候自己都狠不得出面替他争,可是这位佛爷却躲得远远的,真是好笑。   张子奇已经走出了议事堂,而且消失,但是敦煌将军的思维还在张子奇的身上,敦煌将军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年纪大了,思维都显得慢了,怎么还停留在张子奇身上呢!”   敦煌将军突然觉得,张子奇太适合这个敦煌将军了,上面早已命令自己物色一物敦煌将军,看起来张子奇正适合,可是上面还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这位将军能交得起足够的银子来铺路,否则,门都没有!   一旦提起银子,敦煌将军的眼前就会显现张子奇瘦弱的脸上出现的无奈的模样,肯定会说出一听就能气死人的话:“要钱没有!”然后就摆出一幅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这幅得性把敦煌将军气了个半死,最后,张子奇的进级状递上去也是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这样的机会已经溜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敦煌将军自己也记不清了。   这次又是个机会,上面破天荒地让他推荐一位敦煌将军,他的第一个人选就是张子奇,可是没有银子,推荐上去也是没有什么卵用!   敦煌将军想到这儿,又苦笑,自言自语地说:“想也是白想,先干完这个差事,再做道理。”对于敦煌将军来说,张子奇是个将才,不用他,确实是可惜了!   敦煌将军这时下定了决心,一定要让张子奇上位,这是他退出军职之后唯一要留给敦煌守军的一件事。   张子奇离开了将军议事堂,明天就要去高家寨,这个任务理应没有什么凶险,仅仅是去高家寨去帮助他们而已,将帝国的军队的一些战法教给他们,并且演练熟练,并且在必要时,帮助他们去出战,并不是自己去冲锋上阵,而是身处在队伍中心,指挥其它人去做战。张子奇想到这儿,觉得这个任务比起其它的显然是轻松多了。   虽然张子奇是这样想的,但是任务前的准备工作,他仍然是一丝不苟,他要求所选出的精英们准备得越细越好,武器,药,甲……虽然去高家寨帮助他们,但是每个人的干粮还是要带的,当然水是少不了的,在这二十名队伍中,一名医药官是少一不了的……   张子奇细心地准备着,他所选出的这些人员中,个个都有其特长,而且都是独挡一面的好手,虽然是去高家寨,大家都认为是一个强盗窝,用不着将高手都集中起来,但是张子奇却不这么认为,这件事,听起来还是蛮严肃的,张子奇将从将军那听到的零零总总信息自己连起来:“李云息大帅亲自命令——敦煌将军选准了他——莫大老板亲自跑了一趟高家寨——说服韩平接受他们——帮助两位年轻人——在金城边陲重城辖区唯一持有太殿下的金令牌……”这能说是一次普通的行动吗,绝对不是!   张子奇道:“弟兄们听好了,这次行动绝不是一次舒服的行动,在我认为是一次重大的行动,大家务民要严肃看待,听明白了没?”   “明白”众位弟兄都整齐有力地,声音宏量地回答。   张子奇道:“弟兄们,要认真仔细地准备,明天午时去高家寨门口,不是要到达高家寨门口,到时各位弟兄不准出现什么没有准备好的现象,明白吗?”   “明白……”仍然是整体划一,声音宏量地回答。   敦煌将军在公案后面,听着这宏亮声音的应答,就知道张子奇已经选好了人,而且每当他选好人之后,都会来见自己,这是多年来两人形成的默契,今天也不例外……   敦煌将军看着张子奇目不邪视,径直地走向议事堂,亲兵也没有拦他,这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亲兵知道,张子奇临走一定会来见将军的。   “请,将军,大将军在里面等您呢”亲兵客气地说道。   “谢谢这位军爷”张子奇不忘还礼。   仍然和往常一样,张子奇默默地站在下首。   今天不知怎么了敦煌将军对他的这种动作感到非常地反感,大怒地骂道:“妈拉个巴子,你能不能放个屁啊,你进议事堂,一声不响,算个什鸟事啊!奶奶的。” 第402章 将军的怒火   张子奇不明白为什么敦煌将军发怒为那般,只好呐呐地道:“将军,小将已经全部准备好了,您是不是检查一番?”   敦煌将军一听更是愤怒如炽,大声骂道:“检查个屌,就是二十几人的队伍,眼睛闭住都准备完了,还检查什么?你这不要脸玩意儿……”敦煌将军越说越气,而且气愤地满脸通红。   张子奇却越听越糊涂,不知今天怎么了,自己在那儿做得不对,招惹将军生如此大的火。张子奇迷茫地道:“将军您……我在什么地方又做错了?”   敦煌将军道:“滚滚,我一听见你的声音就感到恶心,滚滚,越远越好……,奶奶的你能不能变些词再说话,滚滚……”敦煌将军不耐烦地指着议事堂的门。,   张子奇乖乖地退出了议事堂,今天他不明白,将军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难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又出错了。   敦煌将军看着张子奇的背影,不解恨,又抓起桌上的毛笔扔了出去。   亲兵也纳梦,不知什么原因,大将军动如此大的肝火,还将张子奇将军骂了出来,亲兵面面相觑,不名所以。   敦煌将军见张子奇离开了议事堂,心中的怒气降了下来,本来自己心情特别好,可是当他看到张子奇与世无争,只知道毫无怨言地做事,做事,突然就气不打一处了,一股无名的邪火控制不住就暴发出来。敦煌将军深知他,能力不无挑剔,就是稍微变通一下,那怕一点点……就前途无量,可是现在这位佛爷,油盐不浸,真拿他没办法!   张子奇离开了将军的议事堂,不明为什么大将军发了火,他没有细想,因为他还有其它的重要的事要去做,至于顶头上司为什么发火,现在没有时音间去揣猜。因为他要再一次去检查一下这几位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的准备情况。   张子奇仔细地检查,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对于刚才敦煌将军的怒骂已经忘到脑后。对于他来说,自己所领的兵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而准备的充分与否,直接决定着士兵的命运。至于敦煌将军的不明原因的怒骂,他不必细想。在张子奇心中突然出现了奇想,敦煌将军骂自己那是他的事情,不是自己的事情,至于什么事情,他也说不清,也懒得去理明白。   第二天,午时。   张子奇带着他的二十五人来到高家寨的门口,柳润泽挡住了去路。问道:“请问,你们来到高家寨有何贵干?”   张子奇礼貌地道:“我们是莫大老板介绍来的,到高家寨帮工?”   柳润泽道:“是那个叫莫万金的莫大老板吗?”声音趾高气扬,听起来不太舒服。   张子奇道:“是,是,正是莫万金莫大老板,烦请您通报一声。”   柳润泽道:“请各位候着,我去禀报一声。”说完给一位兵丁递了个眼色,兵丁会意转身走向议事亭。   韩平跟着兵丁,来到寨门外。   柳润泽道:“寨主,这几位客人是奉莫大老板之命来高家寨帮工的,您看……”   韩平道看到这二十几人,个个虎背熊腰,但是站在队伍前面的人却看起来弱不经风,心想此人肯定不是他们的头儿,道:“谁是你们的头们的头儿?”   张子奇道:“是我”声音不大,但听起来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韩平怀疑地说道:“你......?”不相信这个弱不经风的人能领导这样一群孔武有力的人。   张子奇大声地说道:“众位弟兄,见过韩寨主”说完他向后招了招手。   只见这群五大三粗的壮汉整体地走了过来,站成一排,大声地道:“见过寨主!”气势雄壮,摄人心魂。   韩平平时那能听到如此雄状的声音,现在突然听到整体划一的,震耳欲聋的声音,只觉自己耳朵嗡嗡地响着,心突突地跳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   韩平急忙摆摆手,道:“兄弟们好,兄弟们好,放松,放松,别这么紧张,放松.....”   张子奇没有说话,只是摆摆手,令行禁止,几十人的喊声嘎然而止,虽然只有二十几人的队伍,但是一个命令发出之后,队伍变得鸦雀无声,这也足以显示队伍的纪律性!在军队中,大家看到的是令旗,人的声音在战场上是无法听清的,军队只能看令旗而动。而张子奇的手势就是旗语,只是手中无旗而已,但是队伍看到这个势,就知道让大家停止喊声。   张子奇知道这位韩平寨主看不起自己,怀疑自己的能力,能不能领导这二十几位壮汉,所以张子奇只须这小小的一个号令,而众位弟兄依令而行的壮举,就足以使韩平打消怀疑。   韩平从这小小的举动,就领教了这二十几位人的威力,及张子奇这位柔弱的,但极据控制力的头目。   韩平道:“莫大老板早就告诉我,你们个个生龙活虎,今天相见果然名不虚传,高家寨的训练就靠各位了,请......”   张子奇道:“寨主客气了,我们理应互相配合,共同完成莫大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既然敦煌将军没有告诉自己用敦煌将军的名义肯定是有用意的,当他听到寨主说莫大老板,也就变成了莫大老板交给我们的任务。   高家寨寨主韩平将大概的情况简单地交代一下,然后就说道:“张子奇头领,请进议事堂喝杯水之后,再进训练声如何?”   张子奇道:“多谢寨主,不用了,请带我们去训练场,莫大老板早就有交代,让我们帮助高家寨将队伍训练好,当然了,我们听从高家寨调遣!由于要在短期内就有成效,衣派人带我们进入训练场吧!”   韩平感到这些人真的不一般,就像是军人的作派,令行禁止......他那知道,这些人就是帝国军队的精英,只是以莫大老板名义进入高家寨,可以肯定的是,如果对付高家寨的这些强盗,这些人完全以一挡十,虎入羊群!   韩平看着走进训练场的这二十多人,佩服之情油然而生,真不愧是财大气粗的莫大老板的手下,这气势都不同寻常人! 第403章 愤怒   张子奇进入训练场,并没有立刻和他们一起训练,而是和兄弟们站在点将台上观察,俨然将自己看成是首领般的存在,这种做法与上级视察并检阅部队没有什么两们。   俗话说,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子奇及众位弟兄看了一小会儿,就知道这种训练方法收效甚微,形成战力是极慢的,这就预示着这种训练方法,使这支部队无法很快上战场,如果仓促上了战场,就是送死。   张子奇知道摆在自己面前的任务比起往常来说更是繁重,怎样地将这些无纪律的人组织到一起,形成战力呢,这还真是一个棘手的问题。   “将军,这种训练方法练出来的队伍能行吗?”队伍中有人嘀咕着说道,“这样训练,上了战场白送死吗?”   张子奇道:“所以,就把我们弄到这儿来,目的是帮助他们很快形成战力,说说吧,有什么好的方法,很快地能被他们接受,而且还要让他们记住咱们。”   大家都静了下来,想着,但是思前想后,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很快接受了下来。   张子奇突然笑了,道:“我有个好办法,让他们既要知道咱们的历害,之后还要乖乖地听咱们。”   “什么办法,快说”众人地问道。   “你们看,这里总有多少人?”张子奇指着训练场,问大家。   “就有二百多人吧。”   张子奇将手向下一辟,道:“好,我们二十五人打他二百多人,怎么样?让他们明白这种练法就是死路一条,要想活命就得听咱的。”   “好,这个主意好”   “很长时间没有动过手脚打人了,有点痒痒了”   “可是他们有二百人哟”   “怕了,怕了就在旁边看着”   “谁怕了,怕了的是小狗”……。   大家七嘴八舌地互想趣笑着,议论着,没有把下面的人一点都放在眼里,好像是他们根本不存在似的。   在训练场上训练的人,挥汗如雨地训练着,当他们看到这一群人高高在上,批手画脚,气就不打一处了,心里道:这是什么人啊,站在这儿看什么看,惹毛老子,揍到了脸上酒尿。   张子奇指着训练的人,突然哈哈大笑,道:“瞧,看笑不,下面训练的是什么啊,小娇小娘一样,整个是娘娘队,还打什么打,哈哈,笑死人了。”   张子奇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说的话,却偏偏每一个在场的人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一瞬间训练场静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站在张子奇身后的二十五人哈哈大笑,并且指着下面训练的人道:“哈哈,就像小娇娘一样,扭扭捏捏,上了战场不是用刀,而用婀娜多姿有的身体迷死敌人……哈哈……笑死人了。”   更有甚者,有人居然说道:“这样的小娇娘,我一个打十个,哈哈……”   “什么人如此大胆”   “狂妄!”   下面训练的人停了下来愤怒地盯着台上的这二十几人,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台上的这二十多位人早就被台下的人的目光射死!   张子奇指着下面的人道:“看什么看,就凭们们如大姑娘一样的训练,还想上战场,回去抱孩子,侍候老公去吧!”   “大胆,来来画出道来”,只听得一片呛啷拔刀声。   “哟,拔刀都像个大姑娘一样……”张子奇身后有人一边说一边学着姑娘妖娆的身姿,惹的台上的人哈哈大笑地直打跌。   这时,有人早跑向议事亭,急急地说道:“寨主,大事不好了,训练场要打起来了。”   韩平又问了一遍道:“什么,打起来?你说清楚点”   这人将刚才发生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   “噢……”韩平捏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明白了,道,“有意思,有意思……”   “什么有意思啊,他们来是帮咱们的,这反到好,来没有半个时辰,就打起来了,这算什么事啊?”这人埋怨道。   韩平没有听道这人的知,仍然自顾自地说道:“也好,让他们好好地教训这帮家伙,杀杀他们傲气也好”   “什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训练场要打起来了,会出人命的”这人着急地说道。   “没事,走去训练场看热闹去?”韩平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外走去,并招了招手,让这人跟着自己,走出了议事堂。   当两人到达训练场时,二百人的队伍已经倒下了一半,他们都抱着腿,抱着胳膊,抱着脑袋呻吟着。   韩平站在台上看着,只见张子奇指挥着他的二十五人,并且将他们他成五组,每组五人,张子奇身居中间,发号施令,这五给人配合有素,在某一局部,总能形成多数对少数,很快将他们打到在地,但是韩平指挥着他们,击中身体时拿捏有度,点到为止,只是打到他们,并不伤骨动筋。   张子奇站在中央,但是他的身前身后都分别站站一人,分明是保护他。张子奇令旗挥动,不一会儿,散开的队形又慢慢地缩了回来,站在张子奇身旁的人乘机换掉了左边的一人,让他下来站在张子奇旁,由于打斗了好一会儿,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是他还是不忘拔出刀,警惕地盯着四周。   张子奇总带来二十五人,连他自己算上也就二十六人,中间站了五人,战斗的也就二十一人,他们分成了五组,每组四人,中间一个拿着一本盾,两边两人拿着长刀,断剑,拿盾人的身后有一个拿着长枪,当然了枪头是取掉的,这样盾可以防守,盾两边的人可以保护持盾着,长刀可以远攻,短剑可心以近护,使长枪的人远攻。   五组人围成一圆,将张子奇围在中间。   进攻的人也看出了些门道,大声地喊道:“各位,只进攻一面攻进去,将中间的人拿下,他不能指挥,就解决问题了。”   人声吵杂,他们说的话根本没有听得到,但是说话的人周围的一小部分却听清了,齐声吼道,“好,这个主意好”这一小部分也没有给其它人说明白,也没有组织其它人,这小部分便发起了进攻。他们只攻张子奇五组中一组人。 第404章 愤怒(2)   张子奇将令旗一挥,圈子缩小,向正对面的一组靠拢,形成三组正对着冲将过来的人,其余的两组缩得更小,任务变成了纯防守。   再看正对面的一组,很快将冲过来的人围住,三个盾牌将他们围住,手持长枪的三人上下翻飞,专打远处之敌,手持长刀的人用刀背,意想不到的角度敲击着近处的敌人,同时他们手中的短剑也在防护着自己,很快地,训练有素的十二人,将冲上来的二十多人,砍瓜切菜般地打到在地,他们到在地上呻吟着,起来来身。   张子奇乘着机会,令旗又一挥,收缩的队伍,又散开,他们同时扩大,大厮进攻,持长抢的人虽然没有枪头,但是枪杆所到之处,被打之人无不扔刀抱头喊痛,那还有战斗力,而持着长刀短剑的人,将着了长枪还不抱头缴械的还想抗争的人用刀背招呼,直到他跪地求饶才住手。   张子奇再观看着形势,慢慢地,他看到了恐惧,他们都怕了,他们一个一个看着自己的同伴,并不是鼓励向前进攻,而是在试探着,好像是在说:我们打不过,跑吧!   张子奇令旗又一变,队伍散开,各自为战,迅速地向已经动摇了其它人发起了一波猛烈地攻势,很快地训练声成了追逐战,只见四人一组的人逐着几个,所到之处,只听得喊痛声,求饶声……不一会儿,若大的训练场,都躺着呻吟着的人。   张子奇又令旗一挥,他的人停止了追击,又缩了回来,围成了一圈,静静地站着,没有一丝的胜利之后的燥动。因为张子奇手中的令旗的旗语告诉他们,最后的阵形必须要保持。   韩平在台上看到惊心去魂,也是冷汗直流,没想到经过这么多天的训练,高家寨的二百多人,仍然不堪一击,被莫大老板的区区二十五人,再加一个瘦弱的头领,就把二百多人打得落花流水。   韩平失落异常,在他的心目中,二百人打二十人,怎么也能惨胜,但实际结果是高家寨的经过训练的人却没有还手之力,这着实是一种震惊。韩平眼光又落到了台下的张子奇及他的士兵们身上,他们仍然保持着队形,一动也不动。   张子奇的令旗再没有给出更多的指令,站在他周围的队友们也保持着原队形,纹丝不动。张子奇看到高家寨的人都被打到,有抱着头的,有掉着胳膊的,有瘸着腿的......看起来一时三刻都恢复不了战力,才放下心来,他又挥了挥令旗,他周围站着的同伴才松懈了下来,放下了刀,放下了盾......互想开始了说笑,但是还有三人却没有松懈,他们严密地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这帮软蛋,没打过瘾”   “打起来,却还比娘娘都娘,真没有意思!”   ......   二十几人打败了二百多人,着实让他们高兴了一番,对于他们来说,这样的战况确实太轻松了,平时所训练的都没有发挥出二成。   张子奇走上了点将台,对着韩平道:“真的过意不去,初来乍到,就对高家寨的人大打出手,只不过......”张子奇打住了话头,不在说话。   韩平当然明白张子奇没有说出的意思,韩平尴尬地笑了笑道:“这就是我请你们来的原因,然望在短时间内将这帮软蛋训练出样来!”   张子奇道:“不,不,他们并不软,只是缺乏的是团队协作,如果有了团队协作,就会如虎添翼,所向披靡。”   韩平道:“团队协作,今天看起来真的是太重要了,不过今天你的二十人的团队所居有的威力,真的是大开眼界”   张子奇微微笑了,道:“如果改变训练方法,假以时日,相信高家寨的这些人会成为精英的!”   韩平道:“他们会成为你们这样的?”说着指了指张子奇带来的二十人的队伍询问。   张子奇道:“要短时间内,是没有可能的,但是经过长期的训练之后,也许会成这样的,但是临时抱佛脚总是比没有好吧”   韩平道:“你的意思我懂,我懂……”   张子奇道:“如果韩寨主相信我的话,就放心地把这些人交给我,可以在不长的时间内大变样,如何?”   韩平犹豫,看了看张子奇,一时还不能决定,说说都不能爽快“这个……这个……”   “我反对,想交给他们,单打独斗先胜我再说。”台下有人大喊着说道。   韩平听到声音,就知道此人是高阳,大喜,道:“不是我不交,还是有人不服,只要你能把他们整服了,我才能把这些人放心地交给你们!”   张子奇微微一笑,看着台下说话的人,只见此人比起被打倒其它人足足胖了一圈,敞着胸,露出了八块胸大肌,不知什么时候,此人从倒地的人丛中爬了出来,站在台大声说着。   张子奇道:“好,一方为定”说完,令旗一挥,台下的二十几个迅速地又排好队。   韩平一愣,问道:“怎么,还想排阵……”   张子奇道:“放心,说好的单打独斗。”   高阳看到二十人又排好了队列,也是一愣,道:“怎么,你还是二十人对我一人……”   张子奇道:“下面的朋友,你想多了,我这是让你挑选人的,任何人都可以胜任和你单打独斗!”说完又想了一会儿,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是在我队伍第二次变阵时,你在我的左面的第三个人,而且另人不解的是,你在没有受到任何兵器的打击下,你就倒地了,这是什么原因,你能说明吗?”   “什么,没有受到任何击打,就倒地了?”韩平惊问道。他不想信高阳会有这样的行为,更使他惊讶的是,张子奇的记忆力如此的精准,将战场上发生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好记性,再下佩服!”高阳看了一眼张子奇,无所谓地道:“那是再下不小心滑倒了,摔了一跤,再不想起来了,那又怎样?”   张子奇道:“好,暂切信你一回你的说法。”然后他了一会又道:“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莫大老板的麾下,被叫做什么吗?” 第405章 诚服   高阳道:“他们叫什么与我无关,只是我现在还活道,就够了,不像他们,一个个躺在地好多了!”   张子奇道:“你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因为在真实的战场上,只有你活着,起不了什么作用”然后对着已经列好队的二十道:“他的这种行为,我们叫什么?”   “没卵子的男人,我们羞与为伍!”二十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张子奇大声地说道:“说的好,在战场上,大家都在浴血奋战中,他却装死而活命,这样的人还要挑战我们,真是天大的笑话,哈哈……”   张子奇笑了,但是台下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发笑,仍然严肃地站着。   高阳站在台下,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白,好一会儿,才道:“就算你说的对,但是现在,我还活着,我就要发起挑战,就看你们敢不敢应战吧,是不是都草鸡了,不敢应战?”   台下列队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愤怒地盯着高阳,只等一声令下……   张子奇看着高阳,微笑着说道:“别用激将法,你的这招对于我没有用,像你这样的人真的不配我们出手。”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好吧,你挑选吧,我们中的任何人都可以只要你能胜,我们都听你的号令。”张子奇早已看得出高阳在这些人中,有一定的号召力,如果能制胜他,就会有一大部分人会服服贴贴地听命于他们。   张子奇转过身来,看着韩平道:“韩寨主,您看……”   韩寨主早就对于高阳已经有些感到不快,既然双方都有这样兴趣,何不借张子奇狠狠地杀一下他的傲气,何乐而不为呢?于是他说道:“好吧,既然都有以武会友的心情,那大家都点到为止如何,切磋切磋吧。”   张子奇道:“那就听从寨主的安排吧”然后转过身来,对着台下的高阳道:“既然寨主都答应了,请你挑选人吧!”   高阳想也不想道:“我就挑选你了,请吧。”其实他在张子奇与寨主对话时,早就盘算着如何挑人,队列里的人一个个都五大三粗,孔武有力,恐怕都不是好惹的主,而台上站着的张子奇却是看起来瘦弱,有些弱不经风,挑一他肯定会不战而胜。   “啊……”队列里的人大叫起来,声音听得出他们是惋惜声。   高阳听到这样的声音,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于是趾高气扬地说道:“怎么不敢应战吗?”   寨主大声道:“这成何体统,还不快换……”   张子奇没等寨主将话说完就打断说道:“好,十招之内,如果你还能站着说话,就算我输!”说完就往台下走去。   寨主道:“张将军,粗野之人,说的话做不得数,你还是让你的手下出来应战吧……”   张子奇微笑着说道:“不碍事,人家点到我的名了和,怎么有退缩之理呢,请放心吧,寨主,不会有事的!”   寨主还是不放心,道:“小心了,张将军,你不能出事,否则我无法向莫大老板交代的。”   张子奇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完已经下了台,站在高阳面前,所定神闲地道:“请赐教!”   高阳没想到的是,这样的瘦弱之人竟然也敢站出来应战,不自然地有些怯场,但是话已经说出口,只好硬着头皮出战。   高阳收起盛气凌人的样子,也恭敬地行礼,道:“请,赐教”,说完,揉身上前,腿闪电般地从上至下,直辟张子奇脑袋,动作迅猛,腿风霍霍,也是惊人,这样的一个胖子,动作如此的矫捷,实属难得。   张子奇比起他更快,也是抬腿踢出,张子奇踢的不是高阳的脑袋,而是奔支撑着身体的腿踢去,快如闪电。   高阳没想到到是张子奇居然直攻他的支撑之腿,心道,这家伙真是狡猾,百忙中,不等高高在上的腿落下,支撑之腿脚下用力,身子倒翻出去,躲避张子奇踢来的脚,倒翻落地后,踉踉跄跄,气喘徐徐,已然站不稳,只一招,高下已经分明。   张子奇并没有趁势而上,穷追猛打,而是站住脚,静静地看着高阳,似笑非笑,好像在说,还用打吗?   高阳已经知道自成不是这位瘦弱人的对手,再打得不到任何便宜,反而是自取其辱,于是停了下来,等到呼吸平静之后,才走了过来道恭敬地道:“在下不是您对手,在下佩服得紧,今后再下听您的吩咐”   张子奇有些意外,本来他想此人肯定会不服,会死缠烂打,没想到是高阳居然自已这么快就认输,足见高阳是一位光明磊落之人。   韩平没想到的是,张子奇只用一招就降伏了高阳,于是索然无味,在韩平的心里,高阳至少能在一百招之内不会败北,但是令韩平失望的是,高阳居然支撑不到十招,本来已经使韩平心情不太高兴,但是更令韩平不爽的是,高阳居然说出听命张子奇的话,韩平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   张子奇也恭敬地还礼道:“你不应听命于我,而是要听命于韩平寨主,才对!”   高阳听明白第子奇的话,忙说道:“对对,我说错了,我对你佩服之至,但是我还是要听命于寨主。”   张子奇道:“这还差不多。”   韩平听到高阳这样说,阴沉的脸色变得开朗很多,但是笑容还是有些免强,道:“听命于谁暂且不论,更重要的是抓紧训练,在短时间内要训练出个样子,这样莫大老板才满意!”   高明道:“我们服了,张子奇让我们怎么练,我们就怎么练。”   这时被打倒在地的人已经站了起来,他们目睹了张子奇只用一招,就让高阳俯首称臣,知道这些人直的是有本事的人,如果要想自己的本领能提高,必须要听他们的,并且跟随他们训练,才能提高自己。   他们不在哼哼唧唧,而是站起身来,列好队,站在高阳身后,挺直了腰板。   高阳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已经列好队的伙伴,满意地笑了,点点头,道:“寨主,我们这回是下定决心,跟随张子奇训练,您看如何?” 第406章 就交给你   韩寨主听到高阳如此说,笑容满面,笑得合不拢嘴,道:“这样就太好了,这样我就放心了!”然后又对张子奇说道,“张子奇,那这些人就交给你了,辛苦你了!”   张子奇道:“不辛苦,不辛苦,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都是为莫大老板办差,共同完成莫大老板的任务。”   韩平转身对着台下的已经列好的二百人的队伍说道:“从今天起,要听从张子奇的好令,用心训练,说不定什么事候有战事,今天的训练,就是今后少流血,或者不流血的保证!”   张子奇带来的二十人队伍,仍然整齐地列着队形,当听到韩寨主的话之后,个个喜形于色,大为高兴,他们知道,今后无论如何,这二百人的队伍就听从于张子奇的调度,而他们就是这支队伍的中坚,这就是好事!   其余的二百人好像被他们所感化一样,一个个也站得笔直,一动也不动!听着寨主训话,之后才异口同声地答道:“请寨主放心,我会跟着张子奇认真训练的。”   韩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笑着对张子奇道:“请吧,这里就交给你了!”   张子奇也不推辞,走上前来道:“听我命令,后面二百人,站到这二十五人之后,快快……”   高阳很快走到二十五人身后,其余的人乱混混地跟了过来,好一会儿,才将队伍站好。   张子奇从列队这个小科目的情况,就可以看得出,这支队伍是一支乌合之众,必须从最基础的动作学起,就是怎么样走步,这是步兵最基本的操典!   虽然看起来有些乱,有些拖沓,但是只要给他们强力的鞭策,一个铁的纪律,一定会在知短时间内满足敦煌将军的期望,可堪大用。   张子奇初步取得了这些人的服气,已经走出了完美的第一步,于是开始了紧张的训练,同时张子奇也思量着务必将这件事报告给敦煌将军,因为他肯定在等待好信息,一晃,时间过去了好几天。   敦煌将军一大早处理完事务之后,难得有一清闲时间,他舒服地伸了伸腰,站起身来,走出了大堂,信步来到后花园,伸伸胳膊扭扭腰,然后站马立桩,一套拳法打下来也是呼呼生风,大有行家本色。   敦煌将军一套拳法打完,慢慢收功,虽然有些气喘,但体力还能承受得了,敦煌将军苦笑了笑,自言自语地道:“老了,不中用了,打起拳来都喘起气来,体力也跟不上了,真羡慕那些生龙活虎的年轻人!”   敦煌将军一提起生龙活虎的年轻人,不由得就想起了那位瘦弱的,不怎么生龙,也不怎么活虎的张子奇。“这家伙不知现在把事情搞得怎么样了,都过了这么多天,居然没有信息传来,张子奇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敦煌将军一想到张子奇,不由得就想到了高家宅这个任务,心中盘算着,都过了五天了,应该有结果了吧!“这猴仔子,这件事如果没有办好,就真不要来见我了!”敦煌将军这样想着。   舒展完筋骨,敦煌将军又看看后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才信步踱到议事堂,迎面就被信使撞到。信使抬头一看撞的是将军,吓得可不轻,结结巴巴地道:“将军......将......”再也说不出口。   敦煌将军道:“嘿,你这个毛头小子,走路不抬头,我这老胳膊老腿能经得住的这一撞吗,你是欺负我老人家年龄大是不是?”说完自己也哈哈大笑。   信使被将军幽默的话,和爽朗的笑冲淡了自己的紧第之情,但还是有些忐忑地站立着,竟然忘了自己的任务,不知说什么好。   敦煌将军道:“你来是有话要说的吧,该不是诚心撞我老人家的?”   信使经敦煌将军提醒,才想到了自己的任务,慌忙从袋中掏出一封信递给敦煌将军,道:“张子奇将军来信了,请将军过目。”   敦煌将军接过信,道:“这就对了,如果今天你忘了给我这封信,你的屁股可就要开花了,再想想还有没说完的话吗?”   信使脸上红红的,摸着后脑勺道:“将军,没有了吧!”   敦煌将军道:“没了就滚蛋,记住了走路要抬头挺胸!”   信使直立道:“是,将军”然后就走出了议事堂。   敦煌将军打开了信,迫不及待地读了起来,没等看完,又哈哈大笑,道:“张子奇这小子果然我没有看错,有勇有谋,是个人才,哈哈......”   敦煌将军高兴的是他的计划也逐步得以实现,虽然高家寨这几年风平浪静,慢慢地开始做正当的生意,逐步放弃做没有本钱的生意,虽然这是好事,但是只要高家寨没有倒下,就如心头的有块石头一样,总是放心不下!现在好了,只要张子奇他们能掌握住他们的一部分力量,让他们听从张子奇的命令,虽然表面上听从高家寨寨主韩平的命令,但是私底下,一定要听从张子奇命令。这样,一旦有风吹草动,灭掉高家寨是分分钟钟的事。   现在敦煌将军从信中得知,张子奇已经初步掌握了一部分力量,这就等于成功机会大有希望,假以时日,等按照李云息将军的命令,帮助两位年轻人将金发蓝眼人的事解决之后,高家寨的事也能解决,这种一箭双雕的事,怎能不使敦煌将军高兴呢。   虽然,掌握高家寨一部分力量只是初步,但是假以时日,这部分力量肯定能被张子奇控制得心应手不在话下,这个信心对于敦煌将军是有的,而且在敦煌将军内心中,只要张子奇这样在信中说了,那肯定是十拿九稳的事!   当然了,他还得感谢莫大老板莫万金,他的作用不可小觑,虽然只是动动嘴皮子,但是是否顺利地进去,只能莫大老板出面才能成功,看来莫大老板真还有两下子,只要他出面这件事就迎刃而解!从另一方面来说,必须给莫大老板记大功一件!   虽然高家寨匪患多年,作为敦煌将军,本应剿灭,但是由于某种利益的需要,隐忍多年,只是防范,不能让高家寨尾大不掉,这样做就可以向上面多要银子,这是官场通用的作法,谁都明白,只是官场上大家心知肚明。谁掌管的地盘上还没有一两家强盗窝啊! 第407章 寻找答案   然而在敦煌将军心中大为改观的是,高家寨在韩平的领导下,居然变得做正当生意,这更就不能剿灭了,让他们把这一窝强盗养着,多好,如果高家寨散了,肯定会有人会在另一地方聚集,而形成另一强盗窝,则会更麻烦!   敦煌将军觉得韩平是一位不错的寨主,有机会得会会这位人物,当然不是刀兵见真章,而是酒桌上度量一下他的酒量。在敦煌将军的心中,酒量的大小就能预示着他的能力的大小,当然这时他的用人之策略。然而一想到酒量,他还是就想到张子奇这个家伙,他的酒量小的确实可怜,但是他的能力却是非常大,这使敦煌将军恨的牙直痒痒,但是没有办法,张子奇就是一个另类!什么都不和他以前的经历不同,但是就是有帅才,这点了敦煌将军深信不疑。   之所以敦煌将军恨得牙直痒痒,就是因为将军们坐在一起闲谈时,当他每次说起他的酒量大小决定着能力的大小自己的独家发明时,其它将军就用张子奇为例攻击得他体无完肤,乖乖地败下阵来,而且无可反驳,这让他每次的斗嘴都输,也心不甘,但是又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队伍中出了一个这样的另类呢,但是在敦煌将军的内心深处,还是特别高兴,这个另类为他长了不少面子,当别的将军灰头土脸时,唯独他可以在李云息将军面前扬眉吐气,因为张子奇办事确实有一套!   今天接到张子奇的信件,提到初步成功地掌握了高家寨的一部分力量,这也是张子奇的能力,在李云息面前,我可以大书特书一番,可以说我们成功地改造了一个土匪窝,让他们放下毒刀,回头是岸,而做上了正当的生意,这也许又是一件佳话!   敦煌将军想到高兴时,禁不住哈哈大笑道:“张子奇这小子,今天来的信太让我高兴了,这个猴仔子!”。   张子奇在高家寨已经有四天时间了,这些高家寨的散兵游勇在他的强力的纪律要求之下,逐步大有改观,在训练过程中,如果有什么兵痞之类的人,他就会交给二十五人的团队,给他们大讲生活趣事,战斗场面......这时不仅要动动嘴皮子,而且也要动动拳脚,才能对这些兵痞达到一定的效果,这时动嘴皮子的人要用话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而动拳脚的人往往在兵痞的皮肤上增加一些印记,以增强记忆......经过几轮这样的教育之后,兵痞们都会服服帖帖......见到张子奇他们大气都不敢出,而且尊重有加。   今天张子奇训练完成之后,有些闲时间,他有个习惯,只要能闲下来,就会想到敦煌将军。张子奇盘算着时间,他发出的第一封信现在肯定在敦煌将军的手里,说不定看完信之后,将军会哈哈大笑,高兴之情不言于表。   张子奇寻思着敦煌将军的想法,不就是一个高家寨吗,何必这样的拐弯摸角,欲擒故纵,何不出动几百人的军队就可以剿灭,当他提出这个建议时,敦煌将军的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手摆动着,像风中的芭蕉叶子样,道:“年轻人,有些事不是打打杀杀就可以解决的;有些事也不是一蹴而就,一下子就解决,就能给这块地方带来最大利益的,这都得算计,都要算计,你懂吗?”敦煌将军指着张子奇的脑袋质问着。   张子奇被敦煌将这的一席话带云来雾里去,越发的不明白,只好呐呐道:“将军,我真的还是不懂,出兵剿灭多干脆直接,何必和他们兜圈子呢”   敦煌将军看着张子奇道:“你这个榆木脑袋……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到将来,你到这位位置上时,你就会明白的。”   每当张子奇想到和敦煌将军的对的这些话,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为什么敦煌将军对这个高家寨不是一蹴而就地解决,而是一味地忍让,但又还得防着,不让他们壮大,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张子奇玩味着,自言自语地道:“也许,答案还得从高家寨里面去找”   训练之余,张子奇并没有呆在房里休息,而是走了出来,四处走走,看看这个曾经让敦煌将军为之头痛的高家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噢,货队回来了”外面有人喊了一声,高家寨里的立即变得人声鼎沸,就听见急匆匆的脚步声纷纷向处奔去,隔壁房里的高家寨的人们都奔了房,好像是争着要去看什么似的。   张子奇心想:“什么货队回来了,何不也出去看看”带着好奇的心情,张子奇走出来房门,出现在他眼前的就是,高家寨的老少爷们围着进入寨门的一队人马,有五辆马拉车,还有八匹驼马,还有一些人肩挑,人背,都是带着货物。   高家寨的人们只是围着货物看,但是谁也没有动货物,而且都是兴高采烈地交头接耳地议论着。   这时队伍里的人大声地喊道:“高家寨的老少爷们,这次出货,高家寨赚了不少的钱。”   “好,好……”人群里爆发出叫好声。   韩平从议事堂走了出来,并且踏上了马车,并且站在最高处,围观的人群立马变得安静了下来,他们都在看着韩平,静静地等着韩平说两句。   韩平环顾四周,道:“高家寨的老爷们,几年前,我们也是这样进寨,但是与现在不相同的是带着刀,刀上还流着血,是抢来的财物,现在同样是进寨,却是我们用正当的方法赚来的钱,还有这货物,这足以说明了,我们不杀不抢,还是能赚钱的,而这钱去比起过去,更是心安理得,大家说对不对!”韩平说道这儿,手势往下做了个向下砍的姿势,又道,“当我们决心走出这一步的时候,寨子里面的人都怀疑过,都认为欠不会成功,的确,第一次我们货队回来时灰头土脸,第二次我们的货队回来时垂头丧气……但是我们并没有爬下,而且坚定地又一次出去,这次我们货队扬眉吐气地回来了,并且赚回来了钱,而且也买回来了制作的原料”   “好,好……”围观的人大声地赞着,他们发自肺腑的高兴。 第408章 带姑娘进寨   韩平道:“这足以证明,我们可以换一种活发,是可以的,大家说对不对?”   “对,对。寨主说的没错儿。”   韩平又说道:“现在,我们把带回来的原材料,分给每一个人,在家做你的货物,过些时候集中起来,拿出去卖,回来给你们分钱,这样可以吧?”   “可以,就这样,没有什么问题?”众人高声地答应着。   韩平又道:“你们说可以,但我说这样做是不可以的,因为,你们不知道价格是多少,所以你们不知道你们到底该拿多少钱,这个问题怎么解决呢,大家想了没有呢?”   “没有想。但是我们信任寨主”老少爷们都异口同声地说道。   韩平听到下面的人都这样说,心里一热,道:“感谢老少爷们对我们的信任,以事一定会作到价格公平合理。”   “好……好……”老少爷们欢声雷动。   韩平道:“现在大家觉得还缺什么啊,我觉得叫好的声音里还缺另一种声音,对不对?”   寨主的问话,使大家一时不明白是什么意思,茫然地看着寨主,等待着寨主的继续说话。   韩平道:“缺少女人,娘们的声音,大家说对不对?”   “哈哈……”高家寨的老少爷们都哄堂大笑。   韩平道:“我保证,不久的将来,这种现像要改变,一定要改变,等我们有钱了,那些大姑娘们会争着到高家寨的,到那时,我们高家寨才算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当寨主的话音刚落,就爆发出雷鸣般的响声,大家对于生活的向往都包含在这掌声中了。   人们欢呼过后,又一次静了下来,这时柳润泽走到了韩平跟前,悄悄地耳语着。韩平听完脸色大变,睁大眼睛盯着货队的头目陆思平。   张子奇高兴地看着高家寨的老少爷们,为他们过上不一样的生活感到高兴,现在有些明白敦煌将军为什么不直接剿灭,但还是不甚明了高家寨与地方的之间有什么利益,这还得自己继续思考。   张子奇发现韩平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心想:“柳润泽说了什么,使寨主大变。”   陆思平突然觉得韩平的眼光逼视着自己,心中一惊,不知是什原因。   韩平道:“陆思平,你这次出去,确信没有干伤天害理之事?”   陆思平道:“没有啊,没有干伤天害理之事,我发誓!”   韩平道:“你的货物还有什么,你现在说出来,还有话可说,如果我让人搜救出来,可就不好说了!”   众人突然感到了韩平的态度大变,寨主周身都充满着杀气,众人不由得缩了缩脖子,只感有股冷气从脊梁骨真冒出来。   陆思平突然起起了什么,拍了拍脑袋,道:“我差点忘了,我在半路上,遇到了两位逃难的姑娘,救了他们,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她藏在马车的货箱里,快快打开,快快打开……”说完就急急地跑到马车上,将两包货推到地上,急急地打开大箱子,果然有两位姑娘出现在众人面前,她们还熟睡着,在这样的人声鼎沸的环境中,还能睡得如此的香,她们有多累啊!   “女人……”很多人都低声惊呼。   韩平阴沉着脸道:“我再问你一次,这两位姑娘确实不是干伤天害理之事抢的?”   陆思平道:“寨主,本来我是想隐瞒的,既然您这样问,我就直说了,两位姑娘是从窑子里逃出来的,是苦命的人,碰到我们才救了下来,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才将两人藏在货箱里,到了高家寨,现在请寨主定夺她们的去留!”   韩平听陆思平这样说,脸色缓和下来,道:“这样就好,我是担心你又犯傻,如果真是这样,你的麻烦可就大了!”然后,他面对大家大声说道:“我们现在干正当的生意就能生存,现在就证明的了,从今天起,如果谁胆敢做伤天害理之事,干没有本钱的生意,无论是谁,别怪我韩平翻脸不认人,大家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高家寨的所有人都齐声答到,声音宏亮。   这声音惊醒了两位姑娘,乍一见到如此的多的人,而且全是男人,吓得两人瑟瑟发抖,面如土色,两人所要做的,只是互相抱在一起,等待着这些男人们将如何处理她们。   韩平指着两位姑娘道:“从现在起,这两位姑娘就是高家寨的人,高家寨由原来只有兄弟,现在要加上姐妹,这是一件庆幸的事,也是一件好事!”   “哈哈,我们终于女成员了,哈哈,这是好事!”高家寨的人都兴高采列。   而两位姑娘却仍然瑟瑟发抖着,疑惑地看着韩平,经过这一会儿,她们两人发现,只一个人是不同于其它人的存在!   韩平又说道:“我在这儿把话说清楚,所有高爱寨的成员都是一视同仁,也包括这两位姑娘。但是高家寨的任何人不能逼迫做她们不愿意做的事,否则是要砍头的,我这话是对男人们说的。”说完低下头看着两位姑娘又说道,“对于这两位姑娘来说,要守妇道,如果她们的到来把高家寨搞得鸡犬不宁,我也要砍她们的头!”   “公道,合理,一切听寨主的”高家寨的人喊着说道,虽然有些零乱,但也听得清。   张子奇站得远远的,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也听到了韩平的所有讲话,点了点头,心中对高家寨又多了一层了解。张子奇觉得对韩平需要更进一步认识!   韩平又说道:“既然这两位姑娘是陆思平这帮货队相救的,如果谁要娶她们为妻的事要发生,以这帮货队的人为先。假如有人愿意,选她们做老婆,我当然很高兴。但是有个前提条件,不能逼迫姑娘。”说着看了看陆思平,又道,“陆思平兄弟,我这么安排,你看如何?”   陆思平道:“合情,合理,一切听从寨主安排!”   这时两位姑娘也听明白了韩平所说的话,她们感激地看着这位看起来不同与常人的人,因为他一直在说,别人一直在听。 第409章 带姑娘进寨(2)   韩平指着两位姑娘,道:“你们现在可以站起来,无论你们以前受到了多大的苦难,你们可以忘记,从现在开始,你们的生活重新开始。”   两位姑娘颤颤巍巍地互相搀扶着站了起来,站在众目睽睽之下,有这么多的男人目光盯着,她们不知所措,害羞无比,满脸通红。   张子奇看到韩平这样处理这两位姑娘,这是非常好的方法,如果稍有不慎,对于高家寨来说,肯定会激起轩然大波,因为高家寨没有女人的时候,一切都会平静,如果出现两位女人,则会变得不同寻常,男人在女人面前会变的。   韩平又一次面对两位姑娘,严肃地道:“两位,从现在起,可以住在高家寨,但是有一条请记住,一定要尊守妇道,一定要尊守妇道,你明白吗?”韩平说了两遍。   两位姑娘怯生生地说道:“小女子知道了。”   韩平道:“很好,很好......”然后对着陆思平又道,“思平兄弟,请你安排这两位姑娘如何,给她们一间房,还有日常用度什么的......”   陆思平道:“好的,寨主。”   韩平道:“今后,大家如果有机会出寨,都能带一位姑娘回来,那感情好了,高家寨所有的人离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就不远了!”   “哈哈......”大家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眼光中充满着憧憬,以后的生活也些许有了目标,高家寨的人对生疾有了希望。   韩平又接着说道:“但是,如果有人还是以伤天害理的方法抢姑娘回来,别怪我翻眼不认兄弟!”   “知道了,大家都记下了,这句话不知道你说了多少次了......”他们笑着,打趣地说道。   韩平道:“账房先生,先登记货物,然后发放到各人,进行制作,各位散了吧,各干各的事!”   众人慢慢地散去,高家寨账房先生开始忙碌起来,他们有条不紊地登记着货物......   张子奇见众人都心悦诚服,然后兴高彩烈地散去,深有感触,但是到底什么对于他触运这样地大,他也说不清,只是替这些高家寨的人高兴,有了不一样的生活,有了还有盼头的生活,这就足够了。   张子奇转身想进房休息,却听到有人在身后道:“张教官,我们寨主请您过去。”张子奇转过身来,一位兵丁很有礼貌地说道。   张子奇随着兵丁进入了议事堂。   韩平摆了摆手,兵丁退出。   “今天的事,你也看出来了”韩平看着张子奇道。   “是啊,我看到了,您处理得体,得当,挺好”张子奇称赞道。   “面对这样的事,我只能这样做,对于女人这件事上,半点都马虎不得,尤其在高家寨这样的没有女人的地方,更人慎之有慎。”   “你还别说,我也有同感,我可以不客气地说,这两个女人来到高家寨,并不是一件好事!”   韩平疑虑重重,点点头,道:“是啊,但又不能将她们赶出高家寨,只能硬着头皮接收他们,可是,她们......”韩平停了停,换了话题,道,“你是见识多广之人,在莫大老板手下做事,肯定学了不少,莫大老板面对如此局面,会怎样处理的。”   张子奇笑了笑道:“韩寨主,你是高看我了。但据我所知,莫大老板那里从来不缺女人!”   韩平一愣,瞬间明白,尴尬地说:“那是,那是......见笑了!”   张子奇道:“不过,在女人少的情况下,交往,可以,但是不能滥交,让男人收心,让女人尊守妇道,只有一个办法,那就在你韩寨主一碗水端平的情况,采取高压策略,如果谁犯了事,无论男女,毫不留情地砍了他的脑袋!等到女人多起来时,才慢慢地放松。”   韩平沉吟着,很久才说道:“嗯,这是个办法,看来目前办能采取此办法了。”   张子奇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显得不太正经了......”   韩平道:“不太正经?说来听听”   张子奇道:“在高家寨建个窑子......”   没等张子奇把话说完,韩平就打断,道:“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万万不可,休要再提......”   张子奇道:“这个方法,寨主不喜欢,那再没有更好的办法。”   韩平沉默一会儿,又说道:“现在高家寨什么都好,就是缺女人,可是这个问题,一时是无法解决的,唉......”   张子奇笑了,说道:“这个问题爱莫能助,因为我还缺女人呢!”张子奇看着韩平道:“你真是为了高家寨的弟兄好的话,还有一个法子。”   韩平道:“还有法子,那还不说出来,在等什么?你这人真是的,有话就说出来,别这样整没用的,吞吞吐吐的,这不是你的风格!”   张子奇道:“我猜,高家寨的男人们,都有可能去过窑子,谁还没有个相好的,如果你有银子,给他们,把相好的赎出来,你说这是不是功德一件呢,只是这可需要一大笔钱!”   韩子奇眼睛一亮,道:“这还是一个好注意,一次赎一个,一年赎几个,每年都赎,总会越来越少的,至于钱吗,可以凑……”   张子奇看着韩平,很是奇怪,道:“我就想不通了,你为什么对他们这样好,什么事都大包大揽,你不累吗?”   韩平道:“累啊,可我觉得理应这样做,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责任吧,因为以前我是领着他们打家劫舍,进入魔道,现在我有责任把他再领进人道……”   张子奇道:“噢,我明白了,你现在是弥补你的邪恶呢,不过也许还有用,加油吧,至少官府衙门如果知道你这样的努力,一刀之灾可能就免了!”   韩平道:“官府之事,我们说不清,现在做事突然凭起良心了,只要自己心安理得就可以了”说完他笑了笑。   张子奇道:“不跟你说了,今天还要训练呢,我也要像你一样,做事要心安理得,再不去训练就对不住你和莫大老板了。”   韩平笑了笑,道:“好吧,今天谈话就到此吧,不过和你谈话有说不出的一种舒缓心神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   张子奇抱拳别过,一边走一边说:“我也是,希望今后多说说话,告辞……” 第410章 勇闯驻地   韩平看着张子奇走出去的背影,心想:“你不在这个位置上,那能体会到我的难处啊,这一大帮子人的吃喝拉撒都得我去想着,虽然看起来是有货物运进来,并且寨里的货物了运了出去,虽然赚了几个钱,可是这些钱确实是车水杯薪,难啊……”   韩平想到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既然两位年轻人有这样大的能力,使莫大老板出面帮助他们,如果这件事完成的好的话,也许会有奖赏,这些钱就弥足珍贵了。“好吧,就看这次任务的完成情况,如果有奖赏,最好不过了”。   在韩平心里,不仅仅想到的是奖赏,还有金发蓝眼人的一起的女人,他们可是高爱寨的奇缺的,要是把他们能领来,的确可以解决很大一部分难题,说不准给自己也选一位大鼻子,白皮肤,蓝眼睛的女人,让自己的被窝在晚上也暖和暖和……想到此韩平心里突然美滋滋的,女人……是个男人,有谁还不想呢!   韩平突然有把希望寄托给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的感觉,他苦苦地笑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早就来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两人并没有惊动堂主他们,只是换了一个地方,静静地观察着驻地里的情况。   两总现得有些稚嫩,还很年轻,虽说嘴上说的要沉得住气,但是行动上早就出卖了他们,两人在酒馆里等了两天,还是没有动静,与其这样在酒馆什么事也做不成而着急,不如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处寻找办法,于是两人又来到这块驻地,只不过避开了堂主,而是上了另一座山包,这上面的有很好隐蔽之处,灌木丛。   上官依依,王中珏是趁着天黑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这个灌木丛的,天亮之后,两人还是能清楚地看见堂主他们,仍然在焦急地等待着,他们望眼欲穿。   王中珏低声说道:“总是这样被动地等,也不是个办法,得想个着……”   上官依依道:“那只有一咱着,在这里如果看见黄叔进入了中间的那个大帐篷,咱两个人就冲下去,然后让黄叔英雄救金发蓝眼人,如何?”   王中珏道:“就让黄叔吃点苦头,然后咱们快速离开,达到目的就可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商量定之后,静静地看着驻地,就等黄叔出现,只要黄叔一进那个帐篷,两人就要行动。   世间事物,说也奇怪,当你认真等待时,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当你放弃等待时,他就突然会出现合适的时机,今天看来也是如此。   王中珏,上官依依望眼欲穿,盼着黄叔出现,可是今天偏偏就是不出现,就好像明摆着和自己做对似的。   今天的时间在好像变得特别慢,是老牛拉着破车,吱吱扭扭一边响个不停,一边慢慢地流逝,这烦人的时间……   金发蓝眼人驻地的有顶帐篷的帘子终于动了,有一个走了出来,一边走着一边朝着堂主的山包上观望,然后他径直地走向中间的大帐篷,今天不同的时,当黄叔走近大帐篷的门口时,就停住了,然后就会有一个人出来,挡住了黄叔的路,黄叔指指点点地说着什么,一会儿,挡住路的人进了帐篷,又过了一小会儿,那人才出来,将黄叔带了进去。   上官依依,王中五心念一动,两人同声地道:“行动!”两人就像离弦的箭一样射了出去,两人犹如脱缰的马一样,快速地闪下了山,直扑向帐篷。   此时的金发蓝眼人除了中间帐篷的人外,其它人都在各自的帐篷里喝酒,睡觉,玩女人,赌钱……他们忙得不亦乐呼,根本想不到会这时候有人前来偷袭击。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畅通无阻地顺利地进入了驻地,很快接近了中间的大帐篷……   堂主还在山上耐心地等待着,突然听到有人道:“哎那不是庄主和王中珏吗,他们已经到了帐篷了?”   堂主一听一骨碌翻起身,道:“在那,我看看,你看清了没有,真的是庄主下去了。”堂主急促地问道。   那人道:“没错,肯定一个是庄主,一个是王中珏,不信你看,他们已经到达中间的大帐篷了。”   堂主依着那人所说,定睛地看,可不是吗,那真的是庄主。堂主一下瘫坐下来,庄主已经下去了,他该怎么办?   “堂主咱们也下去吧,既然庄主已经下去了,何不一起下去杀个落花流水”同伴们道。   堂主想了一会儿,道:“咱们还是原地待命吧,既然庄主已经来到这儿,并且没有惊动咱们,就说明庄主不愿意咱们参于其中,现在咱们做的只有原地待命,相机行事!”   其它人听到堂主如此说,觉得也有道理,所以就不再求强。   堂主道:“各位准备好硬弓,如堂主有什么危难,咱们就用弓箭助庄主他们脱困!”   几个一边准备硬弓,一边紧张地注视着庄主他们两人的行动。   幸好,其它帐篷里的人都会没有发现两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径直地走向大帐篷的门,从里面走出一人嘴里好像说着什么,并且用手指着王中珏。   王中珏没有说话,没等从帐篷里的人把话说完,径直上前一脚踢出,那人飞了起来,真中跌向帐篷里面。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闪电般地跟了进去。   勃鲁切夫,黄叔都被眼前的发生的吓得大惊失色,黄叔更是瞪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瞬间已经明白,他用下巴指指了在案后的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已经明白,拔出匕首,装势,大喊大叫着向勃鲁切夫冲去。帐篷里还有一位叫德诺泽,他不懂武功,已经被眼前发生的事吓傻了,看着明晃晃的两把匕首向前冲来,竟然呆住不动了。   勃鲁切夫见两人向他冲来,伸手拔腰间的剑,手忙脚乱,将长剑拔出半截,再也不能把剩下的半截从剑匣拔不出,由于慌乱,而且剑太长,没有将剑的角度调合适,所以怎么拔也拔不出,没有办法只好往后退,眼看着刀就要刺中勃鲁切夫,黄叔从后面扑了上来,将勃鲁切夫扑到在地,并且用自己的身体将他护在身下,只听得扑哧的一声,王中珏的匕首插进了黄叔的胳膊。 第411章 勇闯驻地(2)   黄叔受伤,没有哼一声,直接反击,他快速地转身,双腿横扫,直踢王中珏的膝盖,博命地攻击王中珏,一边大声地认勃鲁切夫赶紧逃跑。   黄叔发疯了般的向王中珏,上官依依发招攻去,完全不顾自身的安危,拳风呼呼威力惊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假装顶不住这惊人的进攻,慢慢地向后退去。   勃鲁切夫站了起来,会过神来,地叽哩哇啦发地大喊大叫,好像是在叫人。   黄叔的伤口已经渗出血,并且将胳膊上衣衫已经浸透,血淋淋的,滴在帐篷的地面上……   黄叔一边如疯了般的进攻,拼命地挡着两人冲向勃鲁切夫,一边轻声地说道:“快走,一会儿人就多了,就麻烦了”   上官依依假装着又向勃鲁载切夫冲去,都被黄叔拼命地挡回来,并且大声地对勃鲁切夫叽哩哇啦地说着什么,好像是在说,快出帐篷,这里就交给我了,快走,快走……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了外面众多的脚步声传来,互互使个眼神,两人明白,现在是时候走的,要不然人会越来越多,会很麻烦的。   王中珏,将匕首脱手飞出,直飞向勃鲁切夫,黄叔大叫着,将勃鲁切夫推向一边,刀却插在黄叔有胳膊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以进为退,乘机退出了帐篷,不远处众多的人围了过来,王中珏,上官依依跳上了帐篷,几个起落,就已经闪出了驻地,消失在驻地的灌木丛中。   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就像烧开的水一样沸腾了!   大帐篷里,黄叔支撑不住,已经倒下了。   当王中珏,上官依依退出帐篷时,惊魂未定的勃鲁切夫走了过来,扶起了黄叔,大叫着,并且朝着帐篷外大声地说着什么。   不一会儿,有一个金发蓝眼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将黄叔扶着躺下,将衣袖剪开,然事在伤口上撒了些白色粉末状的药,然后又小心地拔胳膊上插都会的匕首。   “啊……”痛得大叫一声,满脸汗流,金发蓝眼人看了一眼,然后清洗了一下,将药末双撒在伤口处,并缠上带子,包扎起来。   勃鲁切夫关切地询问着包扎伤口的人,包扎人说给他听,勃鲁切夫越听脸色越来越放松,最后换上了笑脸。   大概是因为这位医生告诉勃鲁切夫,黄叔的伤不碍事,才放下了心,凝重的脸换上了笑脸,只要这侠舍命救自己的勇士没大碍,就是主上的洪福。   勃鲁切夫,这时才细地打量着这侠黄皮肤的人,在关键的时候爆发出职此的惊人的能量,而且舍身忘已地拼命地救自己于危难之中,真是勇气可嘉。   再看德诺泽,仍然呆坐不动,他已经吓破了胆,还没有回过神来。勃鲁切夫心中感激这位黄皮肤的朋友,要不是这位朋友拼命地拦住两位刺客,今天真的就会到上帝那去去报道。   帐篷外面的金发蓝眼人,有一部分人追了出去,可是一眨眼的功夫,两个人已经看不见了,只好扫兴地退回驻地!   令金发蓝眼人的庆幸的是,勃鲁切夫还活着,而且还没有受伤,只有一位黄皮肤的人受了伤,而且还听说这个黄皮肤的人是为了救勃鲁切夫的命,拼命拦住刺客,才受的伤……当他们听到勃鲁亲口这样说时,对黄叔的态度变了,对于黄步刮目相看!   金发蓝眼人看到驻地又没事了,沸腾的驻地慢慢地变得安静了下来,围地大帐篷外的人也逐渐散去,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继续他们的醉生梦死。   医生将德诺泽唤醒,惊魂未定的他,仍然处在紧张之中,他极度害怕地看着四周,生怕又会冒出什么人来对他不利。   勃鲁切夫对着德诺泽叽哩哇啦地说了好一会儿话,并且一边说一边指着黄叔,德诺泽紧张的脸色才缓和了下来……但是仍然阴晴不定地看着周围,突如其来的行刺,确实将吓得不轻!   德诺泽这时才注意到了黄叔,他虽说已经得到了医生的治疗,但还没有苏醒过来,德诺泽显得特别激动,一边指着黄叔,一边指着勃鲁切夫,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堆。好像是指责什么。   勃鲁切夫认真地听着,不住地点头,还不时地看着黄叔。   其实这点伤对于黄叔来说不算什么,更何况王中珏出手时掌握着分寸,拿捏得分豪不差,至于说黄叔昏迷不醒,“装昏迷”有时也是黄叔的强项,所以一般人会以为黄叔真的昏迷过去了,所以在黄叔在场的情况下,他们谈话也就无所顾及。   黄叔一字不差地听明白了两人对于自己的态度,德诺泽非常相信自己,所以德诺泽情绪不静下来之后,直接猛烈地怒怼勃鲁切夫,直接批评他对自己不公,不信任是不应该的,也以这次刺杀事件为例,说明了到生命攸关之时,这个得不到信任的人却最博命地保护他的周全!   勃鲁切夫一边听着,一边点头,一边说着话,黄叔听出来了,他对于自己以前不相任的有些恶劣的特度实在抑谦,是错误的,今后不会出现类似的态度!   黄叔听完两的对话,心中宽慰了很多,这两刀也没有白挨,自己的昏迷是时候结束了!   德诺泽对着医生,指指黄叔,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   医生听完,又检查了一下伤口,当揭开绷带时,黄叔感到了痛楚,黄叔乘机呻吟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德诺泽看到黄叔睁了眼睛,大喜过望,又是叽哩哇啦的一阵说。   黄叔艰难地起身,抬起受伤的胳膊,看了一会儿,道:“唉呀,这点伤居然把老子痛晕过去了,真是邪门!”当然他说话的时候,仍然是叽哩哇啦之声。   勃鲁切夫关切问长问短,并且对于黄叔勇敢地保护他自己表示谢意,对以前不友的态度表示谦意,并且说了一大堆的话。   黄叔听完,道:“不碍事,对于保护头领是他分内的事。”并且还说道,“头领一定要好好地活着,要不然他没地方拿薪水,不是亏了吗?”   勃鲁切夫听完,哈哈大笑,道:“你这个老狐狸,到现在还想着薪水的事呢,哈哈,好好干我的朋友,不会亏待你的。”当然勃鲁切夫仍然是叽哩哇啦地说给黄叔听。   黄叔的心终于可以放了下来,这个计划成功了一半,接下来,需要再给这位勃鲁切夫给点好处,让他对于自己要绝对的相信! 第412章 想要的结果   黄叔站起身,说道:“勃鲁切夫先生,今天是大吉大利的日子,您没有受伤,这是天大的好事,值得庆贺,更确且地说,我的钱不会受损。”   德诺泽点头称赞,这位黄叔说出了大家都比较关心的事,只有这位黄叔才勇气说出,这种勇气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勃鲁切夫也笑了,他认为这位黄叔坦白的可爱,坦白而不失幽默,勇敢而无心机,这样性格的人,是完全应受到信任的人。他拍拍黄叔的肩膀,以示安慰与鼓励,然后对着医生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医生点了点头。将黄叔扶出了帐篷,黄叔到了自己的帐篷,在医生的小心照顾下,躺在床上休息。   黄叔眼见医生走出了自己的帐篷,自己的恩绪这进却变得异常的活跃。黄叔已经和金发蓝眼人打交道很长时间,知道他们的交往的诀窍,也知道怎么投其所好才能让他们满意。虽然,以前的交往是出入私仇,费尽心机,利用手段,将那些恶棍受到惩罚......让他们死相比较难看。有时偶尔想起这件事确实有些过分,而牵扯的人太多,很多无辜的人都陪了进去,但这种念头一闪而过,黄叔仍然认为他们死有余辜,丝毫无歉意!   黄叔认为,对于驻地的这些金发蓝眼人,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现在就连勃鲁切夫都信任他了,所以要是取他们的性命更是易于反掌,只要少量的毒药,完全可做得到,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反而是碰坏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计划,要想取得更大的胜利,必须要有计划地进行,所以黄叔将他的毒药还是收了起来没有使用。   在黄叔的心里,只要自己这一环成功,两位年轻人的计划一大半就成功了,慢慢地将这些金发蓝眼人引到他们的归属之地--坟墓。   黄叔的计划虽然初步成功了,但是还得努力,不能得意忘形,此时黄叔让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形动也要同步跟上,才有可能使整个计划才能成功。   今天,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突然出现,对于黄叔来说是意外之喜,本来他正想给堂主发出消信准备选个适当的时间行动,他担心这些人的能力,能否功成之后可以全身而退,如果被抓住一人,那可就麻烦大了,现在,两位年轻人的适地出现,并且已经全身而退,犹如天助一般配合天衣无缝,这才是黄叔想要的结果,   金发蓝眼人的驻地沸腾的快,冷确的也同样的快,刚才还人声鼎沸,围在大帐篷周围,可是当他们知道勃鲁切夫还好好的,他们的薪水不受影响,所以他们就很快地散去。   同样的追出驻地的金发蓝眼人,虽然有十几个人去追王中珏,上官依依,但是眼见两人如一股轻烟般地很快消失在灌木丛中,知道继续追下去,已经没有实际的意义,索性停住脚步,直接回自己的帐篷,又开始玩乐起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脚下生风,两人轻身功夫了得,踏着灌木丛尖,很快远遁,跑了足够长的时间,放缓了脚步,回头细看,身后并没有人追来,才停住了脚步。   王中珏道:“这次,驻地也许已经闹成一锅粥了!”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现在想起来,黄叔的表情太可笑了,咱们两人突然出现,他眼睛圆睁,惊讶之情显露无疑,以至于张开的嘴巴像是塞进了两个鸡蛋一样,都合不拢了!”   王中珏学着黄叔的样子,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然后面对上官依依,好像在说是不是这样。   上官依依一看王中珏的面相装扮地这样难看,一脸嫌弃,不高兴地道:“收起你的那丑脸吧,还是你原来的脸好看!”   王中珏本想逗上官依依高兴,没想到自己不但没有惹笑,反而引起她的不满,急忙恢复了原态,道:“黄叔一定没想到,咱们这个时候会突然出现,而且出现的时候非常地合适。当然他惊讶了!”   上官依依道:“这说明,我们正和黄叔想到一快儿了,这正是巧合!”   王中珏笑了笑道:“这是我们经过充分准备之后,水到渠成的巧合。”   上官依依也笑了,“嘻,嘻,水到渠成的巧合,嗯,嗯,准确。”说完,她转身来看着王中珏又道,“接下来,我们理应回到那对面的山包上,给堂主他们说明原诿,之后让他们离开吧!”   王中珏道:“总得把他位带到酒馆里吃个饱饭吧,也许在这儿待的时间内,他们只能吃一点不饿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也点点头,说:“是啊,直的难为堂主了,这次任务对于堂主来说是最辛苦了,他那执行过如此的任务呢!”   王中珏道:“这样的任......”本来他想说这样的任务对于堂主算难的,就连堂主这样的人物开始养尊处优,活该包打听一年不如一年,每一个人都想着享受了,那有心情执行任务呢!但王中珏生怕又惹官依依不高兴,将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有话就说,怎么又不说了?”   王中珏道:“我是想说,这样的任务还算难的,堂主也真够幸福的”他将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这是包打听的顽疾,不易揭起!   两人说说笑笑,绕了个大弯,又析向了堂主他们待的小山包,两人并没有上山包,上官依依站定,长长地啸声发出三长三短,还夹杂着不易发觉的颤抖之音。   上官依依发完之后,道:“咱们回酒馆吧,不用上山包了。”   王中珏正在纳梦,为什么上官依依突然发出这样的啸声,又听到不用上山包,就问道:“不用告诉堂主了?”   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道:“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变成了一个傻大哥了,刚才我是用啸声已经告诉了堂主,包打听有自己的联络方式,这是你知道的。”   王中珏拍拍了自己的脑袋道:“我怎么把这事都忘了呢,不过这种方法确实省事多了,好,好......”王中珏情不自禁地称赞着 第413章 能力大多大?   堂主心中忐忑,在这件事上,什么也没有办成,只是这个山包上白白地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更可惜的是,今天堂主亲自进入驻地,帮助黄叔争去更多的信任,当他们进入驻地时,堂主领的的这些人什么忙都没有帮上,自己突然感到像个废物!   堂主正感到非常沮丧的时候,听到啸声传来,堂主认真地听着,等啸声一停,堂主知道,庄主再召唤他们这些人回去,到小镇上的酒馆。   堂主听到召唤回去的命令时,没有丝豪的兴奋劲儿,反而就像是打了败仗的,一点精神都没有,于是有气无力地说道:“哥儿几个,收拾收拾,咱们回吧!”   “堂主,这就走,咱们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有人惊讶地问道。   曾经被堂主多看了一眼的人也感到这样回去,脸上一定光都没有,道:“堂主,咱们就这样回去,算怎么一回事啊,这算是任务完成了吗?”   堂主想站起身,但是起了好几次,就是没有站起,他觉得自己的软软的,没有一丝的力气,于是他坐着说道:“是堂主召咱们回去的,至于这个任务完成与否,我也不知道,只有庄主心里知道”   “这样回去,真有心不甘,我想过了,咱们做事就是不积极主动,被动地等着黄叔的信息,所以……”   堂主又多看了一眼说话的人,觉得此人说话在理。的确,只是被动地应付,怎么做好事呢。堂主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是你我的本领有庄主,王中珏的强吗?你我这样的本领贸然进入驻地,结果会怎么样,这你想过吗?”   “这个……我真还没有想过。”   堂主又一次一边试着起身,一边说道:“怎么样的能力,就有怎么样办事的方法,假如正如你说,我几个人无脑地冲下去进入驻地,不仅办不好事,很有可能会惹来更大的麻烦,坏了大事!就凭咱们这几个人的微末的道行,也像庄主和王中珏两人一样进入驻地,真的有去无回!”   “对,对……”那人点着头,答应着。   “所以庄主早就知道我们的能力,用适合我们能力的方法去完成这个任务,只能是等,让黄叔创造较好的条件,我们才能帮助黄叔,这样才有可能成功”堂主终于站起身来,一边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尘,又说道,“但是庄主的能力就比我们强,所以她才直接进去,替黄叔觖决问题,这就是差距,你难道不明白?”   “我才明白,堂主,也许你说的对,这个我真的还没有想过呢!但是我怎么觉得,这样什么也不做,就等着是不妥的!”   堂主道:“哥儿几个,回吧,离开这个地方,见庄主去吧,她会告诉我们的。”堂主说到这里,又一次看了一眼这们说话的小哥,总觉的此人说话,总是有一些道理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又来到的酒馆,这次没有看到酒馆小厮在门口逗狗玩。两人挑帘进入酒馆,老板正忙着写账,小厮忙着招待客人。   老板看到上官依依,王中珏走进了酒馆,笑脸欢迎,道:“两位幸运星到了,请这边,您两位的座儿还留着呢,请!”老板亲自将两人领到平时爱坐的位置,然后大声又说道,“上好酒一壶,好菜尽管上!”   “好嘞”小厮答应道,然后唱道,“好酒一壶,好菜尽管上”。   “老板,今天可能还要另一桌,摆上好酒好菜”上官依依说道。   “还有客人没有到?”老板不解地问道。   “是的,还有六人,他们马上就到,再摆一桌可以吗?”上官依依问道。   “没问题,客管您两位有什么要求尽管提,都会满足的!”老板诚肯地说,然后他又喊来了小厮道,“再摆一桌好酒好菜。”   “好嘞”小厮答应道,然后唱道,“好酒一壶,好菜尽管上”,小厮同样的腔调给厨房里的大师傅报着。   王中珏环顾四周,酒馆内一改以往很少有人的局面,虽说没有人来人往,人声鼎沸的热闹局面,现人总算有人坐吃,笑着说道:“老板,生意不错哟,祝贺,祝贺……”   老板笑容满面,道:“听从你们二位的建议,不玩虚的,只帮实实在在的事,把菜品逐步做得精制,味道做得好吃,而且还增加了花样……这不客人闻到了香味”   王中珏听完竖起了大拇指,大赞道:“老板的点子活了,你的酒馆也就活了,佩服。”   上官依依也四处关望,出发现了不同之处,道:“看来老板不对面比拼牌子上是否挂有句人物了,你怎么舍得丢掉那个点子呢?”   老板道:“挂上大师的画像宣扬自家的酒馆是个好点子,就是好点子后面要有好菜品作为支撑,否则什么都是空的,与其这样,不如把前面的步聚省了,直接从做好菜品开始,虽然开始受到无人来捧场的困惑,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光顾,就会赚良好的口碑,这比什么都好!”   上官依依听完两眼放光,佩服之情悠然而生,道:“听完老板的一席话,受益匪浅,受教,受教,现在可以猜测得到,假以时日,酒馆必将生意兴隆。”   老板受到赞扬,意兴盎然,兴高采烈地道:“其实我应该最感谢的还是你们二位的帮助,我只是依着两位的建议去办的,结果还真将酒馆起死回生了,感谢两位”说完恭敬地行礼,表示感谢。   上官依依道:“不必客气,就是你做得妙不可言,如果有好的点子,但是做不出来,还不是没有结果吗,老板将点子用到酒馆,救活了你的生意,这是你的功劳,哈哈……至于我们,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王中珏道:“其实,大师确实来过你这个酒馆,所以你要用好这件事,不用也在可惜了,这样吧,我再给你个点子,如何?”   老板高兴地连声说道:“请讲,请讲,我洗耳恭听。”   上官依依笑着对王中珏说道:“千万别出什么歪点子,老板的生意现在挺好的,不要让你的点子带偏了!”   王中珏笑了,道:“怎么可能带偏呢,我就问问,莫高窟寺大师,老板您尊敬不?”   老板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道:“当然尊敬了,那还用问吗?” 第414章 拜佛还是拜自己   王中珏道:“既然尊重,就要在心里尊重,不能做表面的就像对面一样”说着指了指对面的酒馆,又道,“他们虽然可以收到一时的效果,但是时间一长,不好的现象就出来了。”   上官依依饶有兴味地听着,问道:“有什么不好的现象呢,说来听听。”   王中珏道:“在此地,我敢肯定,不仅仅是老板对莫高窟大师尊重,每一个人都怀着崇敬的情怀来到这里,当他们看到大师的画像在外面风吹日晒雨淋,善男信女会怎么样想的,是不是心里不舒服,慢慢地会怎么样?”   上官依依明白了,道:“人们常常有爱屋及乌,对大师的画像也是这个道理,相反的,经常让大师的画像受苦受难,善男信女们就会走向反面!”   王中珏笑了,道:“嗯,嗯你的这个例子,理端,但用的在这件事上,稍稍地欠妥,你说呢?”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话,伸了伸舌头,脸微微一红,羞涩地说道:“话粗理端。”   老板听明白了王中珏绕了一个大圈子想告诉他的事:“就是要尊重莫高窟大师,要把大师的像供起来,像敬神一样,善男信女们看到,感觉就会不同。”   老板欣然接受王中珏的这个建议,并且说道:“其实对大师的尊敬是每个善男信女们要做的,我的酒馆不论客管官们怎么看,供上大师的像也是我应该做的,好吧,我照你说的现在就办。”老板汲去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当听到王中珏这样说,马上去安排,办这事的人去干活之后,又说道,“正对着酒馆里正对门的墙上挂着大师的画像,在下在同设置上香案,敬大师,敬佛。”   王中珏这样说,其实有他的私心,因为刘完虎大师在这里受人尊敬,让人供奉,也算是对大师的一种尊敬吧!   说话的功夫,两桌菜已经摆齐。   老板道:“请两位吃饭,就不在打扰两位”说完满脸堆笑地离开。   “客官里面请”酒馆小厮在门外招待着人,并且挑起帘子,大声道:“六位客官,酒菜管足!”   上官依依听到有六位客人到了,就知道是堂主他们到了,于是站起身来,向他们招了招手,道:“这边,这边,这一桌的酒菜全部是你们的。”   堂主看到桌上丰盛的菜,本应高兴对才对,但是他们高兴不起来,一个个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坐了下来,在堂主与伙伴心里,这顿饭吃得一点都不光采,因为他们什么也没有做,却得到了丰盛酒菜的奖励,在他们看来,这是施舍。   上官依依也明白自己的下属的心理,她也没有过多地说话,只是看见他们都入座了之后,道:“你们饿了几天了,今天让你们吃一顿饭之后,还有任务去完成。”   堂主他们听到有任务要执行,立马有了精神,他们很快风卷残云,将桌上的菜吃了个精光,也把桌上的一坛酒也喝了个底朝天,酒足饭饱时,静静地坐着,等待着庄主的命令。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吃饭,可没有堂主他们豪放,两人细嚼慢咽,细细地品尝着食品带来的乐趣,好酒给味觉上带来的顶极感觉!   上官依依看着几个人仍然等着,道:“老板,再给这和桌上两坛酒,几个小菜,上他们喝着,瞧瞧,他人产在酒馆里,坐着,多寒碜啊!”   “好嘞,两坛酒,下酒小菜”酒馆小厮殷勤地说道。   就在上官依依,王中珏听饭的当口,老板就已经把刘完虎大师的画挂在墙上,并且摆了香案,供了起来,大师的画确实不一般,佛光普照,画中的大师已经悟经成佛,普度众生,他的慈祥的,但充满着智慧的眼睛,能给心灵的安慰。   王中珏看到此,心中宽慰,低声道:“老板今天行动真快,一顿饭的工夫不到,就已经挂起来来。”   上官依依也看了一眼画像,道:“那可不,这叫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吃了亏,现在怎么不及早行事呢,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难事。”   老板自己也想得周到,他特意将画像放小,要不然,将一张大的大师的画像挂在墙上,每个人抬头都能看到,发现大师在看着自己吃饭,确实心里不怎么好受,还好,大师将香炉做比较大,并且插上香之后,在酒馆吃饭的人基本不注意到。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在欣赏大师的画像,转过身来专心吃饭,堂主他们也开始喝酒,吃着小菜,这些大汉,对于两坛酒,不是什么难事,不一会儿,两坛酒已经底朝天了,但小菜还有很多,于是几个人一边吃着小菜,一边闲聊着。   上官依依等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又招了招手,堂主走了过来。   上官依依道:“堂主,请坐,今天的饭吃得怎么样啊,合不合你们的口味呢?”   堂主坐了不来,道:“庄主,有什么话,您就吩咐,还要我们去干什么事呢?”堂主并没有回答上官依依的问话,而是直接请求庄主安排任务。   上官依依又含笑着问道:“任务吗,不着急,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话呢,这饭菜味道怎么样?”   堂主见庄主执意要问菜的味道,只好如实地说道:“比起上次我来,菜好吃多了,样式也多,味道也不错。”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好,这家酒馆的菜看来您是满意的了?”   堂主道:“当然满意了,可是我并不想常来吃。”他在表明的决心,堂主以为庄主怕自己今后经常来这家酒馆吃饭才这样问的,于是他就说这样的话,好让庄主打消怀疑的念头。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个就不用表明心志了,吃还是要吃的,只是别误了事,拿自己的钱吃还是可以的,包打听不会那样苛刻的。”   堂主不在说话,只是微微地笑了。   上官依依又说道:“你们几人吃完饭,找个地方洗个热水澡,然后再找个地方今晚好好地睡一觉,明天就原回到你金发蓝眼人的驻地。”   堂主惊讶地问道:“又要回到那儿去,这是为什么呢?”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是啊,还是原去那儿,一则可以保护何叔,二则何叔那如果想要通知什么信息,马上就可以找到你们,并且能将信息送给你们” 第415章 古刹的安危,系于一人之身   堂主道:“伙伴在那个地方待腻味了,真不愿意再去那个地方”   上官依依道:“去吧,就算是什么也不做,什么也没有得到,也是大功一件,就像这次一样,你们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得到,我还是奖励了你们,这是因为,你们在那儿,就能给黄叔支持,黄叔并不感到孤立无援,举目无亲,虽然在驻地他面对的敌人,但是他知道在不远处,还有你们在守着,他的心就会平静的,你懂了没?”   堂主道:“庄主,我明白了,我这就马上去。”说着站起身,准备带上弟兄们离开。   上官依依道:“不心现在就去,按我说的去做,明天去吧。”   堂主道:“好的,就按照庄主所说去办”说完招了招手,六人远远地向上官依依打了个招呼,随着堂主走出了酒馆。   王中珏一向是这样,当上官依依与包打听的人在谈话时,虽然用不着自己回避,但是在谈话其间,他不会插一句话。王中珏见堂主走出来酒馆,才说道:“今天,我们也应休息一下,美地洗个澡,然后再睡一觉,明天上莫主窟寺,如何?”   上官依依道:“好啊,我也这么想呢,好久没有洗澡了,真的有多不痛快。”   王中珏笑了笑,早就知道上官依依已经不舒服了,对于男人来说,几天不洗澡还能忍受,但是对上官依依来说,已经是折磨,于是走到柜台前,问道:“老板这里有没有上好的客店,并且带有独音的洗澡地?”   老板道:“您问我,您真的问对人了,我们这儿就有啊,但是仅仅有几间上好的客房,是专门留给尊贵的人的,房间应有就有,您两位就请吧!”   王中珏大喜过望,没要想到的是这个酒馆居然这样的齐全,道:“太好了,就来两间房吧”   “两间?”老板诧异地问道,“两位要两间吗?”   “当然要两间,有问题吗?”王中珏不解看着老板,为什么老板会这样问他,随即就明白了,心中暗暗好笑,这个老板,还挺有意思的,其实在王中珏心里,把不得只有一间房,和上官依依两人共住一间房,可是面对上官依依这样的人,给王中珏八个胆,都不敢提出,一旦提出,说不定一个大耳光就甩过来了。   老板笑了,当然他洞悉王中珏的心情,道:“两间房,有啊,房间安静,舒服,可以洗一个舒服的热火澡,请吧。”   几天的析腾,王中珏确实感到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恢复精神状态。   王中珏将此事简单地说给上官依依听,她也大为高兴,两人随着酒馆小厮去了客房,果然如老板所说的一样,优雅,舒适,这正合上官依依的心意。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分别在这别有洞天的客房里休息,美美地睡了一觉。   莫高窟寺,每天都是这样,都有熙熙攘攘的善男信女们来这里烧香拜佛,以祈求平安。   悟静大师想着心事,藏经洞的首僧的事,一刻也不能拖,今天要把这件事处理妥当。悟静地的内心深处是焦虑的,有紧迫感,他总觉得金发蓝眼人说不定就会动手,如果他们动手了,而莫高窟寺却什么也没有准备,那对于莫高窟寺来说,真是一个损失。   悟静急匆匆地来到了悟信的禅房,他正在精读着一本孤本。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兄。”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弟前来,有事?”   悟静道:“师兄,有一事想请您帮忙。”   悟信道:“什么事,请师弟直说。”   于是,悟静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详细地说给悟信听,最后他说到,目前收人集到的消息,就是王中珏,上这依依准备将这些金发蓝眼人引到一个适合的地方,围歼,莫高窟寺要做的就是配和好两位年轻人,并全力支持他们。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真的难为两位小友了,那藏经洞的师兄弟们有什么忙可帮的吗?”   悟静道:“师兄,正为此事而来。”于是将自己的计划又说给悟信听。   悟信听完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沉思中,背叛师门,这是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罪,谁能担挡得起,藏经洞首僧也不能例外,虽说事情结束之后,由悟静,悟信两人联名担保,还其清白,可是那又能怎么样,背叛师门已经在众僧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藏经洞首僧要受多大的压力呢。   悟静看着悟信沉思的样子,知道师兄是不忍心让藏经洞担负起这样沉重的任务,但是没有办法,思前想后,只有这样,才能将杀戮引出莫高窟寺,这个佛教胜地,虽然首僧是痛苦点,但是比起莫高窟寺的受损,他的那点苦真的算不了什么。可是这样的责任,让这位首僧一肩背,真是于心不忍,可是现在真的还没有一个好办法,能妥善地将杀戮引出寺外!   悟信想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道:“阿弥陀佛,虽然你我的这个决定对于首僧是不公平的,但了此法,还真没有别法可选择!”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兄,穷尽我的智力,才想出此法,现在别无他法可想!”   悟信道:“那只好由首僧入苦海,阿弥陀佛”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烦请师兄劝说首僧应允!”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兄只能暂且一试,至于是否能答应,也不敢肯定啊!”   悟静道:“师弟果真能劝说首僧不顾个人气节,答应此事,真是功德无量!”   悟信微微一笑,道:“师弟客气了,为了莫高窟寺而献身,正如我佛舍肉伺鹰,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相信首僧会明白我佛的用意的。”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莫高窟寺古刹的安危,系于一人之身,罪过,罪过。”说完走出了师兄的禅房。   论说,作为莫高窟寺的三位大师而说,碰见这种事,直接下法旨就行,用不着这样的麻烦,首僧接到莫高窟寺大师的法旨,量他不敢不从,但是悟静还是不能这样做,说明道理,让首僧心甘情愿地去做,而不是强迫。大家都要心安理得,才是最重要的,阿弥陀佛。 第416章 古刹暗流涌动   悟静又来到了莫高窟寺的悟真的禅房,药大师正在忙碌首给主持师兄换着药,主持大师周身都被什么药末子裹严实了,只露出了脸,这是药大师最近捉摸出一种新的用药方式,不仅内服,还要外用,内外结合,看看是否对主持的病情有没有缓解。   悟静看着主持师兄的这种模样,心中突然心痛,这是造的什么业啊,让身体伤这么大罪,虽说佛家讲究的一幅臭皮囊,但也架不住这样的析腾啊。   主持师兄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了,奄奄一息,但还是拖着一口气不肯咽,就这样已经坚持了这么长的时间,这要说,人的生命生还真的长久呢。悟静看着悟真的模样,非常的伤感,多么壮实的一个男人啊,可是现在被病魔折磨成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于心何忍啊!   悟静忍住眼眶中打转的泪水,道了声:“阿弥陀佛”转身快速走出了禅房门,他生怕自己不争气流下泪水,被弟子们看见!药师追了出来,道:“师叔,师叔,请留步。”   悟静停住了脚叔,很快地将眼中泪水抹去,才转过身,道:“阿弥陀佛,师侄,有何事?”   药师停住,双十合什,道:“阿弥陀佛,师叔,弟子尽了力,可是主持师叔病体不能好转,着实让弟子悲伤。”   悟静道:“师侄,尽力就好,尽力就好,生老病死,各安天命,尽量减少主持师兄的痛苦,尽力而为吧,用心做事,只求得个心安理得。”   药师道:“师叔,依弟子之经验,主持师叔时日不多,请师叔考虑以后的事怎么办。”   悟静虽然心里早已经明白,主持所剩时日已经不多了,但是心存幻想,主持师兄身体会康复的,但是药师已经在自己面前说了很多次,要莫高窟寺早做打算,看来虽然自已不愿看到,但是这事真的要来了,虽然自己不愿面对现实,但是这种事总归还是要来的。   悟静看了一眼药师,道:“阿弥陀佛,师叔知道了,请师侄尽力为之,尽力为之……”   药师又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弟子明白了。”   悟静强忍着眼泪,很快走出了禅房,他的心很痛,很痛……眼下莫高窟寺外患内忧,而主持师兄又一病不起,悟信只顾他的经书,而种菜大师也只顾着他的武学经典,而刘完虎资历尚浅,更是不可能主动替自己分担些什么事务,突然悟静感到自己好孤独,很无助……   悟静心中知道,莫高窟寺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还有金发蓝眼人的行动无疑是推波助澜,虽然现在看似各司其职地各干各事,但是他们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主持的禅房,就等着主持师员圆寂的那一天,他们就会跳出来,争这个主持之位。   悟静知道,虽然自己暂是代理主持之位,总觉的名不正言不顺,因为没有得到主持师兄的首肯,可是怎么首肯呢,主持师兄始终昏迷不醒,怎么能做这事呢!   悟静也知道,自己得不到主持师兄的首肯,说话办事就是没有底气,虽然能得到悟信师兄支持,那又能怎么样,只有一个悟信是不够的,至于种菜大和尚是否于自己是一条心,还不得而知呢!   悟静苦笑着,他知道莫高窟寺的主持,是江湖的领袖,振臂一呼,应着云集,位高权重,莫高窟寺内部都盯着这位子,还有其它各门派却盯着这个权利,江湖领袖,都想取而代之,所以主持师兄没有圆寂则可,如果那一天登极乐世界,肯定会有人跳出来向莫高窟寺挑战。   悟静知道,如各大门派挑战,倘若莫高窟寺内上下团结一致,也能应付自如,倘若莫高窟寺四分五裂,则莫高窟寺凶多吉少啊!   悟静知道莫高窟寺危机不在外面,而在莫高窟寺内的暗流涌动就是最大的危机,要想在江湖中立于不败之地,在主持还没有圆寂之前,就要稳住莫高窟寺的,让莫高窟寺内平稳,最其马要让莫高窟寺表面上看起来还团结,可是要做到这件事,谈何容易!   要是主持师兄病体稍能康复,还能说话,还管是谁,只要指定一位大师主持莫高窟寺内之事,所的事就迎刃而解,新主持调度就名正言顺,但现在,什么都悬着……虽说自己暂代主持,主持师兄还活着,自己就是代理主持,如果那一天,主持师兄圆寂,自己这个代理主持是还是不是就很难说了。   悟静苦笑,“唉……”自言自语道,“就这样吧,寺内的事还得要人管,至于悟真师兄主持圆寂后,会怎么样,那是以后的事,谁也说不上,走一叔算一叔吧,唉……”   “阿弥陀佛,师弟你独自一人再想什呢?”不知什么时候悟信师兄已经站在身后问道。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兄,您是什么时候来到的,我怎么没有发觉!”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弟,你着迷太深,怎么能发现我呢?”   “是啊,师弟真的着迷太深了,快走不出来了,阿弥陀佛!”悟静看着师兄说道。   悟信微笑,道:“噢,什么事让如此着迷,说说看,师兄我是不能为你分忧?”   悟静道:“唉,我为莫高窟寺担忧啊!主持师兄病体不能康复,说不准什么时候说圆寂就圆寂,可是莫高窟寺还有一件大事悬而未决,这才是莫高窟的大事啊!阿弥陀佛”   悟信沉默了一会儿,道:“阿弥陀佛,师兄明白师弟的意思,可是眼下主持师兄又昏迷不醒,师弟所说的大事,还是无法解决啊!”   悟静看着悟真主持的禅房,道:“是啊,要是主持师兄还清醒,无论指定谁,指定一位新主持,名正言顺,再加上你我的支持,莫高窟寺的事就会好办的多了,全寺上下不至于如此的,可是现在主持师兄偏偏昏迷不醒,唉……难啊!”   悟信道:“阿弥陀佛,假如主持师兄昏迷永远醒不来呢,那时怎么办?”   悟静道:“阿弥陀佛,如主持师兄能指定谁为莫高窟寺新主持,我会义无反顾的支持,如果主持师兄不能指定,我责无旁贷,代理主持,莫高窟决不能内乱,决不!这个关键时期过后,大家重新推举有能力的人做主持。”悟静坚定地说道。   悟信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师弟说的真好,师兄支持你!” 第417章 惊出了一身冷汗   悟静道:“真希望主持师兄能醒来,阿弥陀佛!”   悟信道:“无论怎样,莫高窟寺总要有人暂时出来主持,你就勇敢地挑起担子吧,正如你所说,莫高窟寺绝不能内乱,决不!我还有一句话要告诉你,无论如何,在主持师兄没指定新主持之时,师兄我,种菜大和尚,刘完虎师弟都会一如既往地支持你!”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也不在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做代理主持,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既然这样了,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了。   悟信叹了口气,道:“凡事不要太执着……不过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悟静情绪低落,难以平服,声音低沉地说道:“我只是担心莫高窟寺内祸起萧墙,只要莫高窟寺上下团结一心,放眼天下,谁敢对莫高窟寺指手画脚!”   悟信被师弟的豪气所感染,道:“所以,我们要尽量维持,莫高窟寺不能内乱,这是原则问题,你以代理主持的身份出面,师兄我辅助你,支持你,当然还有刘完虎师弟,种菜各尚大师,量寺内的一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悟静被师兄的真诚的态度所感动,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静这时看到执事僧远远地站着,好像有事要说,悟静向执事僧招了招手。   “两位师叔,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施主求见”执事僧走向前来恭敬地说道。   “噢,两位施主今天来访,也许有要事相商,快请到会客房,我和大师随后就到。”悟静说道。   悟静道:“师兄,两位年轻人此时来到莫高窟寺,也许有新的动作,请您与师弟我共同前往会客房如何?”此时的悟静还沉浸在低落的情绪之中,他不能独自前往。   悟信欣然同意,一同前往,现在他明白,师弟此时的情绪,是不适合见两位年轻的施主,但是他们已经来到了莫高窟寺,总不能避而不见吧,也许正如师弟所说,两位施主真的有要事相商呢!   两位大师急匆匆地赶往会客房。   上官依依,王中珏早以等在会客房,执事僧奉上茶之后,就退出了会客房,将两人留在客房。两人不以为意,这间会客房两人已经来过很多次了,熟悉异常,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安静地坐下来,喝着茶,静静地等待着莫高窟的大师的到来。   世事相同,最后一个到来,第一个先走的往往是大人物,作为江湖领袖的莫高窟寺的大师,当然是响当当的大人物,所以他们理应迟来。上官依依,王中珏早有心理准备,一边品着茶,一边等着大师们的到来。   上官依依啜一口茶,慢慢地品后,说道:“还别说,这茶还真是好茶,冲泡之后,茶芽朵朵,叶脉绿色,似片片翡翠起舞,味清香甘爽,饮之,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好茶,好茶。”   王中珏可不管那些,这茶喝起来唇齿留香这确是事实,他也不管茶芽,叶脉什么的,只觉好喝就多喝两口,不好喝就少喝两口,至于其它的就不在深究。   “哈哈,施主对茶文化还颇有研究,这茶是上好的春尖,正如施主所说,居有此特点,佩服,佩服……”悟静爽朗的声音,没有见人,就已经了传了进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站了起来,就见悟静,悟信两位大师走进了会客房,作为晚辈的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仍然很有礼貌的见过了两位大师。   悟静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此时到莫高窟寺有什么要事呢,请说无妨”大师一改往常的寒暄,直入主题。   听到悟静这样问,悟信起身,把会客房的门关闭,又回身坐了下来,才示意王中珏,现在可以谈正事了。   王中珏微笑,道:“事情是这样的……”   莫高窟寺会客房内的谈话的声音逐步变轻,最后被莫高窟寺的钟声所淹没……   黄叔的伤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最后被王中珏的飞刀所伤的部位还隐隐作痛,这刀的力道确实大了点,要不是自己奋力一扑,将勃鲁切夫扑倒在地,自己拼上这和条胳膊接了这一刀,恐怕刀将会贯胸而过,勃鲁切夫能否活着,就很难说了。   医生又给黄叔换上外敷的药,并且将内服的药给黄叔,看着他喝下药之后,转身要离开他的帐篷。黄叔道:“医生,我的伤不会有事吧?”   医生当然还是叽哩哇啦地说了一大通,当然黄叔是听得懂的,他明白了医生的话,的确与自己的感觉没么两样,对于这点少伤,黄叔并没有放在心上,即便如此,也必须得问一下,而且还要装着着急的样子问医生,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作用。   黄叔本来就是使药鬼才,但是此药不是救人,而是杀人的,但是对的救死扶伤,也还是蛮有心得的,根本就不用驻地的医生来,但是为了掩饰,还得让医生给自己治伤,这对于黄叔来说真的极为难为情后件事,自己堂堂川西医药圣手,竟然会让别人给自己治伤,简直就是个笑话!   听完医生的话,黄叔假装大为放心的状态,以示对医生的尊重与信任。   黄叔道:“这么说,我可以现在活动了。”   医生道:“当然,什么问题都没有,你可以随心所欲,爱干啥就干啥!”   黄叔惊得张大了嘴巴,像是在嘴中塞了三个臭鸡蛋,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会说我们的话,你居然会说我们的话?”   医生流利说道:“谁说我不会说你们的话,就像你能说我们的话一样,我也会说你们的话,这很惊奇吗?”   黄叔尴尬地笑了,道:“是是……不是不是……”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医生突然道:“依你的体格,昨晚中了一刀,受了这点伤,不应该晕过去啊,可是为什么你会昏过去呢,这非常地令人不解,你能不能解释解释?”   黄叔一时语塞,道:“打架吗,这个……这个……当然是挺累的活儿,受完伤,惊吓,当然是精力支不住了,晕过去太正常了!”   医生道:“是吗?你说我信吗?”说完似笑非笑地转身离开了黄叔的帐篷。   黄叔被突如其来的这位医生居然懂得自己的话,惊出了一身冷汗!黄叔躺下仔细想着和医生打交道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有没有什么问题。 第418章 惊出了一身冷汗(2)   黄叔仔细地回忆着,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千成不能出任何差错,否则就会功亏一篑,倘若有把柄抓要这位医生手里,还会让自己等这么长的时间?也许他们或许在怀疑自己,但是还不能肯定,可是黄叔清楚地记得,医生临出门的时候,为何诡秘地笑了,这又说明了什么?   黄叔被这突职其来的事搅得心烦意乱,谁能想到这位医生偏偏能听懂自己说话,而且大汉帝帝国的语方医生也说得非常是溜,黄叔觉得奇怪,可有什么奇怪的呢,正如医生的所说的一样,自己也能说他们国家的语言,难道不准医生说大汉的通用语言。   其实黄叔早防备,金发蓝眼人来到这块土地上已经有很长时间,早就应要想到一些爱学习的人会学懂帝国的通用语言,但是自己为何没有想到这一层呢,想到这儿,黄叔懊恼地真打自己耳光!   “别啊,为什么打自己的耳光啊,有什么要想不通的地方跟我说啊”医生走了进来,说道。   黄叔没好气地说道:“我爱打自己,你管得着吗。”   医生愣神,道:“这个我真还管不着,但是有一件事我还得求您了。”说完医生像做贼一样回头看了看,生怕别人知道一要产的发忤。   黄叔没有想到的时,医生居然有事求自己,情绪顿时放松很多,看来医生确没有抓住自己的什么把柄,听医生的口气,反而是自己抓住的医生的什么狗尾巴了!黄叔道想吓唬吓唬他,道:“哼,你的那臭事我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你忏悔吧。”   “可是这里没有教堂和神父啊,我怎么忏悔?”医生环顾四周,说道。   “那你就把我当做神父,在我面前忏悔吧。”黄叔指着自己的鼻子道。   “你面前,你是神父?”医生说道,我的上帝啊,说完他在胸前画着十字。   “只要上帝在你心中,任何地点,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忏悔,何必计较这些呢?”黄叔略微懂一点他所谓的上帝,于是黄叔就误打误闯,乱说一气。   “说的也是,心中有上帝,内心尊重上帝也是最重要的,上帝无处不在,只有你需要的时候,就会在任何地方出现”医生居然顺着黄叔的思路说着话。   “既然上帝无处不在,那你还犹豫什么,快面对我忏悔吧,或者面对任何地方都行,只要你真心忏悔就可以了!”黄叔也顺着医生的思路说着话,套着他的思路,让他在自己面前忏悔,说出他的小秘密,就可以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我懂得汉帝国的语言,我居然没有告诉勃鲁切夫,这是我的过错,阿门”说完在胸前画着十字,又说,“万能的主啊,请宽恕我吧。”   “孩子啊,主会宽恕你的,还有什么让主宽恕的没有,一并说出来吧”黄叔学着医生的声调说道,当他听到医生这句话,紧张的内心就放了下来,没想到的是,医生就为了这个而内心不安,必须要向主忏悔之后,才能心安,这帮人不知怎么想的!   “现没有其可忏悔的,万能的主啊,请给我战胜恐惧的力量吧!”医生颤抖着声音说道。   黄叔听到恐惧二字,心想,这些人看起来悠闲自在的,没有什么恐惧的事,但是现在看起来,也许每一个人的内心是不安的,要不向上帝忏悔,以寻求心理疏导。那么从这位医生就可以推测出整个金发蓝眼人也许都存在着恐惧之感,这就足以说明,金发蓝眼人内心是支摇的,这真是一个好消息。   黄叔道:“请问,你为了什么而恐惧呢?”   医生虔诚地道:“主啊,勃鲁切夫越走越远,逐步滑向地狱,主啊,给我力量吧,主啊,请宽恕我的恐惧之情吧。阿门”   黄叔没有再问,由于他不太理解医生心中的主啊,神啊的,所以在他们祈祷,忏悔时最好不要乱问,静静听着他说话就行了。等医生忏悔仪式结束时,也许会聊天,慢慢地在套问一些关于驻地的其它的事情。   虽然黄叔在驻地生活的时间也不短了,但是那些白种人对于黄种人总是必荐警惕,什么重要的的信息不会透露给他听的,所以他知道的事情都是一些皮毛,不重要的消息。   今天这位医生在他面前能忏悔,说明他对于自己的警惕心已经隆低,也许已经信任他了,这可能于自己不顾受伤而救勃鲁切夫有关吧!黄叔认为医生把自己当做朋友了。   又过了一会儿,医生忏悔完成,黄叔才问道:“你懂得大汉帝国的语言的事,难道勃鲁切夫不知道?”   医生道:“是啊,他是不知道的,所认我为这事求你,不要告诉勃鲁切夫。”   黄叔道:“对于朋友的请求,当然我要守口如瓶,请放心,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医生道:“其实我来到这块大陆,并不是为了什么宝藏,而是传播我所学到的医学知识,没想到的时阴差阳错,上了他们的贼船,就下不来了,唉……”   黄叔道:“像你这样的人多么?”   医生道:“这里面像我这样的人不多,他们都是心怀着上帝一样的心怀来救世的,可是都误入歧途,不能出来。”   黄叔道:“噢……”然后不在说话,若有所思。如果将这些人慢慢地搞好关系,也许会有用的,这些人显然都是有一技之长,与其它人显然是两路人,如果混在里面,将这些人也全部歼灭,实在是可惜。   黄叔道:“像你这样有一技之长的人,你能认识几个人,我到想和他们交交朋友?”   医生道:“我认识的有八个人,他们都有一技之长,有的能造酒,有的能造兵器,像我一样能治病的也有好几个。”   黄叔道:“我也想认识他们,帮我介绍介绍如何?实不相瞒,我对于治病救人也略懂一二。”   医生道:“是吗,是同行啊,失敬,失敬。”他行了个礼说着客套话,可是又过了一会儿,情绪低落,又道,“其实我们早就想逃出,可是逃出之后人生地不熟,不知到什么地方去,唉……”   黄叔不有接话,他现在没有搞明白这位医生先生的真正的目的,以至于黄叔开始怀疑这位医生的动机不纯,他不是来和自己聊天,而真实的目的是套话来的,所以黄叔多长了一个心眼,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慢慢地了解这位医生所说的话是否属实。 第419章 惊出了一身冷汗(3)   两个人在帐篷中闲聊着,主要还是在治病救人方面找到了共同的话题,两人聊得好嗨。   “我的勇士今天伤好些了没有”勃鲁切夫的声音传来,帐篷门帘子挑起,走了进来。   医生站了起来,黄叔假装还虚弱的样子,挣扎着往起支着身子。   当然此时,勃鲁切夫说话仍然是叽哩哇啦声(为了情节的发展,就用大家都懂的语方进行写),当他看到医生,道:“先生,我的勇士现在怎么样啊,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语气中充满着友爱与关切。   医生尊敬地道:“爵士先生,他的伤势愈合得很好,再有几天就可以自如行动了。”   勃鲁切夫看了一眼黄叔,仍然虚弱的样子,不放心的地问道:“我的勇士,你就安心地养病,等到你的伤全愈合了,我们会一起干一件大事。”   黄叔假装艰难地笑了笑,道:“谢谢先生的关心,我的伤势好多了,谢谢关心,谢谢……”   勃鲁切夫又看了一下黄叔胳膊上的伤口,又简单地问了一些话,然后站起身来,道:“您就休息吧,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不过你可要快点好起来”随之一边向帐篷外走去,一边拍着医生的肩膀,又道,“你可要好照顾这位先生,他对于我们来说太重要了,谢谢。”   医生道:“我会照顾好这位朋友的,谢谢先生的探视,这位先生的伤很快就会好的!”医生送走了勃鲁切夫,转过身来,又道,“先生,你装的还挺像的,您本来已经可以自如行动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黄叔道:“我也不想跟上他们做恶,先这样装病,能骗几天,就骗几天,和他们一起做恶,真的是烦透了。”   医生非常地惊讶,用刚碰到的陌生人一样的目光看着黄叔,道:“你也有这样的想法,这真是太好了!不瞒您说,我和我的朋友们早就有这样的想法了,而且早就有离开这个驻地的想法。”   黄叔道:“那你为什么不离开呢,其实走出这个驻地挺容易的。”   医生阴沉着脸道:“走出又能怎样,我们几个人就的缺像你这样的人,熟悉这里的风土人情,悉这里的地方,你可以领我们出去,然后找一个城市,给人治病……用手艺生活,多好!”   黄叔苦笑,说道:“曾经,我也像你一样,在治病救人,我有妻子,有可爱的孩子,还有一温馨的家,可是一次变故……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我才来到这个驻地,唉……”黄叔脸色阴沉,目光如剑,整个人变得如此的冷酷。   医生看见黄叔瞬间变得这样的可怕,吓了一大跳,怯声怯气地问道:“您,没事吧?”   黄叔听到医生的问话声,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态,咳嗽了一声,掩饰,道:“每当我想到我的变故的家庭之后,我的心就痛……吓着您了,真过意不去。”   医生的情绪缓和了下来,道:“原来是这样,刚才吓了我一跳,你的杀气真的浓,能杀人的。”   黄叔道:“人吗,到痛苦的时候,总会有些脾气,所以会感到有些怒火,所以就感到了威胁。”   医生道:“我能不能把我的朋友领到你房间,喝酒,聊天,怎么样?”   黄叔点了点头,高兴地道:“我的帐篷一般没有人来玩,你们能来,那太好了,欢迎,欢迎……”   医生高兴地跳了起来,道:“就说定了,我们有时间会来到你的帐篷来玩了。”说完就高兴地跑出了黄叔的房间。   黄叔起身在帐篷里走了几圈,伸了伸懒腰,活动活协筋骨,在床上躺时间长了,人就会生锈。现在可以慢慢地给勃鲁切夫给建议了,让他带领人去莫高窟转一圈,然后再试着往埋伏圈里领,这种事听起来虽然有些曲析,但是要彻底解决这些人,还必须要耐心地与之周旋。   黄叔现在可以给勃鲁切夫建议,但是给的方式稍微不同,只是隐晦地提起,让他自己能想到就最好了!同时,这样的事必须要王中珏,上官依他们要准备好,只有这要产才能取得最好的效果。   黄叔心里默默地念着,不知他们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在莫高窟寺的谈话已经临近尾声。   悟静道:“两位施主请放心,我们莫高窟寺上下一定配合两位,将莫高窟空前的浩劫化为无形,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王中珏道:“晚辈所说之计划,将杀戮引出莫高窟寺,并且能何护好贵寺的经卷,也是功德一件,所以请大师务比像刚才商议的计划不析不扣地执行,否则,前功尽弃!”   悟静双手合什,道:“请两位施主放心,莫高窟寺,全力配合,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王中珏道:“此大事商议以定,晚辈就不打扰了,告辞。”   上官依依也站起身道:“告辞。”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了莫高窟寺的会客房,他们来到了大殿,给佛爷上了柱香,祈求一切都顺利,虽然虔诚地对着佛像行着大礼,但是心中还是想着,求佛不如求自己。   王中珏,上官依依起身,转过身来,向大殿外走去,出了殿门。王中珏回头看着大殿,金壁辉煌,雄伟壮观,香烟缭绕,如云端雾里,仙境也不过如此吧。   上官依依道:“咱们走吧!”   “阿弥陀佛”一老僧念着佛号出现在台大殿外。王中珏一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内一热,这是刘叔的声音。   王中珏双手合什,尊敬地习惯地道:“刘叔……”刚说了两个字,又停了下来,改口道,“大师,有何吩咐?”   刘完虎和眉低垂,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施主一向可好!”   王中珏道:“晚辈一切都好,大师有何吩咐,请讲!”王中珏又尊敬地询问着。   刘完虎道:“施主可曾记得多年前,我们两人进去的一个地方,其实那个地方对于你来说,确实是一埠合适的,脸需要的好去处,你不妨可以一用。”   王中珏一听刘完虎大师所说的地方,就知道所指何处,道:“晚辈记住了,请大师放心,晚辈一定会照您民说的去做!” 第420章 心中的最柔弱的部分   刘完虎大师听王中珏所说,就知道王中珏已经明白,所指何处,所以他就放心了,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然后缓步离开大殿,向后院走去。   王中珏痴痴地看着刘完虎的身影,一股热泪流了下来,顺着脸颊,直流进嘴角,泪水是咸的,苦是苦的!   上官依依轻地拉了一下王中珏,小声地道:“走吧,咱们离开莫高窟寺吧,还有其它的事等着我们去做呢!”   王中珏情绪低沉地走出了莫高窟寺。   上官依依想着法把王中珏的思绪引开,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说到精采之处,王中珏终于笑了。   “你呀,真会说话,你这个小丫头!”王中珏爱意浓浓地指责着。   上官依依噘起嘴,道:“不理你了,还叫我小丫头!”说完扭过头去,脸上阴云密布。   王中珏没想到的是,上官依依依没征兆地说变脸就变脸,变脸还比翻书都快。刚才还是上官依依想着法儿引王中珏开心,现在突然间又得王中珏想着法儿逗上官依依让她高兴。   可是哄女人开心,这一向不是王中珏强项,没法子,王中珏只好一个劲儿地道谦:“真对不起你,让你生气了,真对不起,真对不起......”   上官依依就头扭到一边去,王中珏如影附形,也随着过去,总是面对着上官依依,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地道着谦。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王中珏密集的道谦声中,上官依依终于多云转晴,“扑哧”一声笑出声,道:“你翻来覆去地就用那几个字,不会换几个字啊”说完自己也禁不住笑出声来。   王中珏尴尬地道:“想了半天,就想出了对不起几个字,这就奇怪了,怎么到关键的时间就没词了呢!”说完拍着自己的脑袋,沮丧异常。   上官依依喜笑颜开,道:“嗯,这也不错,走吧!”笑脸就像蔚蓝的天空一样,让人赏心悦目,王中珏看得痴了。   上官依依脸色微红,羞涩地道:“盯着看什么,让人家怪不好意思的。”说完小粉拳捶打着王中珏的胸口。   王中珏故意叫痛道:“唉哟,痛,痛,你要谋杀亲......”本来他想说,谋杀亲夫,但是话到嘴边,再没有说下去,他知道上官依依腼腆,讨厌油嘴滑舌之辈,容不得半点的言语上的轻薄与不敬,将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改道,“唉哟,痛,痛,你要谋杀亲哥啊。”   上官依依已知王中珏之意,脸上发红,道:“这样才乖啊,小姐姐才给你好吃的”嘴上占便宜的上官依依嘻嘻地笑了。   王中珏道:“羞不羞,还有这么大的弟弟,看我不教训你。”说完吹了吹手,装腔作势地就要扑过去挠痒痒。   上官依依大笑着跑开,躲着王中珏。   两个人在你追我赶,打闹着,嬉笑着,笑声传得很远,很远.....   莫高窟寺的的最高处站着一位人,他远远地看着两位年轻,当他们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远方时,仍然痴痴地看着远方,当听到两位年轻人的笑声隐隐约约地传来时,这位老人突然会心地笑了,他席地而坐,道了声“阿弥陀佛”,这位老僧是刘完虎,王中珏始终是他心中最柔弱的部分,无论如何,都是放心不下,虽然常年和青灯古佛为伴,但是在刘完虎心中始终有王中珏的位置。   种菜和尚也在远远地看着刘完虎的,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刘完虎这位有血有肉,有情有义的人,本应不该与青灯古佛为伴,他的尘世之事未了,以至于修炼停滞不前,唉......难啊!   种菜和尚心中明白,如若修炼上乘功夫,务必要静心如水,心无旁骛,专注于修炼,才有可能小成,倘若内心还有凡尘之事无法释怀,那更是难上加难,想要练成神功,更无可能。   种菜和尚,看着高处仍然盘坐在地的刘完虎,心中明白,人非草木,心若铁石是禽兽之态,更何况是有血有肉的人呢!   种菜和尚本来并不看好刘完虎,这位半道出家的人,本想是村野顽夫,无需浪费精力,没想到的这位五大三粗的刘完虎,却是聪慧过人,一点就透,修炼武功更是有过人之处,但是他遇到了武障,总是过不去,也许他心中的最柔弱的部分在阻挡着他更进一步。   种菜和尚知道,这个只有靠他自己去克服,别人是帮不了忙的,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大彻大悟放下了心中的凡尘之事,才会突破武障!   这能容易吗?种菜和尚自己都摇了摇头。   刘完虎直到听不到笑声,才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这位年轻人始终是他心中的牵挂,无法释怀,在刘完虎的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始终在问着:“他饿了吧,他困了吧,他冷吗,他睡好着没,他现在在那?......”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对小恋人打闹着,戏耍着,两人欢快的笑声引得枝头的鸟儿为之歌唱。   王中珏早已看到了莫高窟寺的高处,站着的刘叔,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自己,就像自己心中永远记着刘叔一样,禁不住热泪盈眶。   王中珏的心中,自己的父亲,母亲已经淡去,也许是从小就和刘叔在一起,刘叔教了他很多东西,刘叔也为他做了很多东西,小时候在家,和刘叔待在一起的时间比父亲,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长多了,更别说家里经此劫难,自己与刘叔相依为命,甘苦与共,所以到现在,刘叔在王珏心中,比起父亲母亲重要了许多。   王中珏内心是苦的,但是为了不让上官依依发现,替他担心,只好又强忍着心中的痛苦,与上官依依嬉闹。   心细如发的上官依依当然感到了王中珏细微的情绪的变化,她也发现了莫高窟寺远远地看着的刘完虎大师,这两个男人之音的亲情,挺让上官依依感动的,纯朴的,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情感上官依依怎能感受不到呢!   他们将情感深深地藏在心中,从不外露,但是到他们相遇时,虽然一个是莫高窟的大师,一个凡夫俗子,但两人的亲情就会显露出来,虽然两人在掩饰,但从细微的动作自然而然地也能显现出不舍的之情。 第421章 一定要去长安   上官依依放慢了脚步,不再嬉闹,他要让王中珏在情绪上要静下来,这样嬉闹下去,反而对于他来说更是一种负担,现在要做的就是安安静静地陪伴着他,受护着他,体贴着他,这个身个年纪不大的“老男人”肩膀上背负的已经太沉重了,自己要做的就是帮助他放下桎梏,解除枷锁。   王中珏不再嬉闹,默默地低着头赶路,他现在不愿说话,只想静静地一个人,在没有打扰的情况,就这样走着,一直往前走。   上官依依也没有说话,只是跟在王中珏身后,她知道,男人有时候需要一个人待着,那怕什么事也不做,什么事也不想,只是一个人傻待着,这个时候女人要做的就是给男人这个一个待着的空间就足够了。   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走着路,谁也不说话。   又过了好一会儿,王中珏长长地舒了口气,道:“依依,你说莫高空寺主持现在怎么样了,咱们来了几次,都没有见到他的影子?”   上官依依道:“听悟静大师说,主持还在养病中,不便见咱们吗,有什么不对吗?”   王中珏想了想着:“论说,这件关乎莫高窟寺安危的大事,理应主持亲自安排,但是奇怪的是,每次都悟静大师,悟信大师前来,这真让人捉摸不透。”   上官依依道:“也许主持大师让为我们是晚辈,用不着悟真大师亲自来见我们,安排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前来,就足矣!”   王中珏笑了,道:“你和我在一起,逐渐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再怎么说,你也是包打听的少庄主,莫高窟寺怎么如此托大,就连包打听的少庄主来到莫高窟寺他们也不闻不问,这与情与理都不合江湖规律!”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此说,不由得心中一动,王中珏说的有理,自己确实是包打听的少庄主,江湖地位真的是不浅,如果以包打听的少庄主的身份行事,有谁还不给自己三分薄面呢!自从和王中珏一起行走江湖,不仅江湖上的人看低了自己,就连上官依依自己都看低了自己,一改行事果断决绝的风格,处处迁就着王中珏,上官依依突然自己变得都不认识自己了,这时她突然心里出现了一个问题,这样的自己到底值不值!   王中珏道:“你不觉得自从和我作伴走江湖,你的身份突然变了,变得好像是我王中珏的跟班的了,哈哈……所以你还得把你包打听少庄主的大旗抗起来,不能降低你的江湖地位。”   上官依依没有言语,心想王中珏所说的话在理,自己的江湖地位的确大不如从前,但是受到尊重并不比以前差,而且更能受到诸如莫高窟大师悟静,悟信的尊重有加,这比起以前只受小喽啰朝拜受用的多,虽然自己确实没有王中珏说的话多,但是江湖之人知道,有两位年轻人在干着一件大事,而这两位年轻人就是王中珏,和上官依依两人,这就足够了。   能受到莫高窟大师的尊得有加,还管其它的江湖地位干吗?   上官依依想到这儿,说道:“我倒不觉得降低了江湖地位,反到觉得升高了呢!”说完自己得意地笑了。   王中珏一时还没有明白,为什么上官依依所说的话的含意,紧问一句道:“升高了,此话怎讲?”   上官依依道:“你不觉得,莫高窟寺大师悟静对我尊重有加吗,而且每来一次,态度比上次都有所变化,这一次,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都是尊重我的,这难道是降低了江湖地位?”   王中珏道:“的确,能受到莫高窟大师的尊重的,在这个江湖确实没有几个人,如果真要数数的话,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也是就不上五们个人!”   上官依依道:“所以,只要能受大师们尊重就可以了,至于其它人吗,大可不必在意!”   王中珏道:“我的原则就,做自己认为是对的事,不管别人的看法如何,看高也罢,看低又能怎么样?如果老活在他人的对你的看法里,那真的活的太累了,百人有百脾气,一个人怎么能同时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呢,难啊!”   上官依依笑了,王中珏所说正是他所想的,只要自己做的事心安理得,不违犯江湖道义,就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让大多数人感到认可就可以了,至于还有一部人,无论怎么样,都是不能满足他们的!   上官依依道:“所以啊,咱们尽管做事,不要在意其它人的看法如何,这才是最正确的”   王中珏道:“算我把你看低了,我原以为你很在乎江湖地位的,没想到你现在对于地位也不在意了,相信我们把这件事做完,江湖上会有很多人刮目相待的,至少莫高窟寺不会把你看低的,哈哈……”   上官依依突然道:“你还记得月牙宫的秘籍的事吗?”   王中珏道:“是啊记得啊,如果把月牙宫的武功秘籍总是带在身边,总觉的不是回事,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事呢?”   上官依依道:“月牙宫宫主以自己的聪明才智悟到了月牙印月掌掌法,虽然形似,但神上还是缺了一点,当时之所以咱们两人没有将两本秘籍送给月牙宫宫主,就是因为他的杀伐太重,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王中珏道:“现在,对于他们来说,我也不知道,如果将杀伐怨气能降下来,则更好,就将两体秘籍送给他们,如果还是没有降下来,总觉得整个江湖都欠月牙宫很多,还是不还给他们的好,免得朋牙宫得到秘籍,练成上乘武功,报复武林!”   上官依依道:“算了,还是不还给他们的好,我还有一事不明,需要得到答案,这本武林秘籍先在留在我的身边吧。”   王中珏道:“你还想着那块牌子上的上官,与你上官依依有没有联系是不是?”   上官依依道:“等这件事完成了,一定要去长安,找找那位老兵,我敢肯定,他普在长安的那块地方等着我呢?” 第422章 死期就真的快要来临   王中珏道:“好,我对于帝国的都城确实向往已久,等这事办完,我陪你去。”   上官依依道:“一言为定。”   王中珏道:“当然一言为定,这辈子你赶我都赶不走了!”   上官依依一听王中珏如此说话,心内甜甜的,但是脸上却羞得通红,脸热热的,上官依依道:“今天是不是天很热啊,天真热,天真热……”她在极力掩饰着,不至于让王中珏看出自己的心态。   王中珏道:“是啊,热得你的脸都红红的,天真的这么热吗?哈哈……”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就你会说话!”说完自己也嫣然失笑,明明自己的失态,却埋怨王中珏。   这时果然一阵风吹来,树叶哗哗地响着,王中珏为使上官依依不至于太难堪,道:“你真神了,说有热风,果然有风来了,好热,好热......”   上官依依知道王中珏想着法替自己解围,但是她并不领情,仍然瞪着他。道:“这风是我叫来的吗,那是老天爷送来的,真是的。”   王中珏没想到自己这亲说并未随了上官依依的心愿,伸了伸舌头,心说,不好了,这丫头又要胡搅蛮缠了,索性自己不在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王中珏把话题岔开,道:“依依,你也出来很长时间了,也不回家去看看?”   上官依依一听到王中珏提到了家,她也阴下了脸,道:“是啊,出来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爹爹还好吗,唉,真是不孝女儿啊,可是现在,我能回去吗?”   王中珏道:“不行啊,这件事是你和我共同承担的,你走了,那能行呢?别的不说,首先包打听的人肯定是不听我的话,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变成了聋子了不是!”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也觉得合情合理,在敦煌这个地界上,包打听的人还别说只有自己才能调得动,如果自己离开,就只能听命于金城包打听庄主的命令。他说的确实是实情。   上官依依道:“确实是这样,包打听的人,确实你是调不动的,除非他们愿意帮助你。”   王中珏笑了,道:“那你猜猜他们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帮助我呢?”   上官依依道:“不会的,肯定不会的,除非他们愿意帮你,但是你要有很多银子,他们才愿意帮你。”   王中珏道:“原来是这样啊,我还真的忘了,包打听的信息是要收钱的,如果这样的话,这么长时间,我使用了很多包打听信息,是不是已经有很多钱,倘若是这样,把我按斤卖了,都还不起包打听的钱了。”   上官依依含笑说道:“想的美,按斤卖,问题是谁要啊?”   王中珏虎着脸道:“是啊真的不知谁要呢?”说完他停了停,又道:“请问这位叫上依依的小姐,你能出钱把我买下不?”   上官依依一听,便沉下了脸道:“好啊,我家正缺一看门狗......”说没有说完,自己就已经笑了起来。   王中珏装做很悲伤的样子道:“天啦,没天理啊,没天理,这么一大好的青年,居然被当做看门狗,没天理啊,没天理......”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滑稽的样子,扑哧一声先笑出了声,王中珏也笑了,两个人有趣的对话,彻底将心中的烦恼抛掉,王中珏又洋溢着笑容,焕发着青春的光芒。   王中珏道:“这件事完成了,一定要陪着你去金城,回一趟你的家,然后又开始浪迹天崖,去长安。”   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如此说话,温柔地看着王中珏,但是内心深处,她却不住地停念叨着:回家,回家。   金城,金城包打听庄仍然人来人往,显得特别的热闹而繁忙。   上官文栋经常在金城包打听的庄的后花院里坐着,包打听的事务不须要每事亲躬,自己只要把一些重要的事吩咐下去,就会有人去干。   随着年龄的增长,上官文栋也学会“偷懒”,但是有一件事他从来不偷懒,那就是他宝贝女儿的在江湖上的所有行动,他都掌握得一清二楚!   上官文栋静静地听着包打听的人关于他的宝贝女儿的报告之后,满意地说道:“辛苦你了,谢谢。”然后挥挥了手让其退下。   上官文栋非常地欣慰,自己的女儿正在干着一件大事,而且这件事女儿做得有声有色,而且他还听到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年轻人叫王中珏的在一起,她很快乐,只要自己的女儿快乐,这比什么都重要!   上官文栋心里骂道:“这个丫头,自从和年轻人王中珏在一起就忘掉了爹了,这么长时间也不来一封信,更不用说回来看看我这个老爹,唉......”上官文栋内心感到失落,内心不住地叹着气“唉,女儿长大了,不要我这个当爹的了!”   上官文栋拍了拍手,一个人应声来到了他坐着的小厅,恭敬地站着。“传令下去,包打听的所有人都要帮助少庄主完成她的任务,但是有一条要记住,不要让少庄主发现!”然后他看了一眼站着的那人,道,“去吧,辛苦你了!”   “是,庄主”那人很响亮地回答了一声,退出了小厅,传达上官文栋的指令。   上官依依仍然在心里想着老爹,确实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给爹捎个信,自己觉得过意不去,她确实是想家了。   上官依依自言自语地道:“老家伙肯定在骂我了,肯定又在说我长大了,不要他这个爹了。”说完已经眼泪婆娑。   王中珏也听清了上官依依的自言自语声,他不知道怎么安慰上官依依,只是静静地陪着她。两人一起难过,一起笑,一起疯狂,一起受苦......   周围突然变得特别的安静,只听得微风吹着树叶,沙沙地轻响着。两个人轻轻地依靠在一起不在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树叶的响声。   好一会儿上官依依道:“走吧,回到小酒馆,也许堂主在等我们呢!”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话,才站起身来,拉起了上官依依,道:“现在这件事只欠黄叔那里的进展了。”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如果黄叔那边一切顺利,那么金发蓝眼人的死期就真的快要来临了!”   王中珏道:“其实,我们也不想,但是金发蓝眼人偏要来,没办法!” 第423章 各大门派来了   上官依依道:“其实你从那个小村里的居民对于这些金发蓝眼人的态度,再加上黄叔,就可以知道,对这些人不值得同情!”   王中珏道:“看来他们不仅作恶多端,而且还对于我们老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已经垂涎三尺,这就很难容忍了,他们只有死!”   上官依依坚定地点点头,重复着几个字:“对,他们只有死。”   两人来又来到了酒馆,以往门产的流浪狗不见了,小厮也不在门外无所事事地逗狗玩,而出出进进地招呼着客人。   酒馆小厮远远地看见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就远远地打着招呼:“幸运星两位,好酒一壶,好菜一桌。”   店老板一听到小厮的招呼声,脸上换上了笑容,从高高的柜台走了出来,迎了出去,老板站在门外,远远地打着招呼,道:“两位请进,两位请进,好酒好菜尽官管用!”   王中珏给小厮还了礼,给老板也还了礼,道:“不敢当,不敢当,都是熟客了,两位还这么客气。”   上官依依看看了酒馆,里面的客人已经满满的,高兴地道:“老板生意还蛮好的,您是怎么做到的?”   老板喜上眉梢道:“托您的吉言,听从了两位的建议,菜品上去了,才有这样的好景气!”   上官依依道:“哎,老板言之差矣,这都是老板您的做法吸引了客人,与我们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啊!”   老板高兴地说道:“有关系,有关系,请里面坐,两位的桌子都为你留着呢,请。”   上官依依,王中珏被让进了酒馆,在正中间的桌上,没有客人,上面立了牌子,上写着“此桌已预订,谢谢。”   老板走前面,将牌子取下之后,道:“两位请坐,这桌是给两位生特意留的坐。”   王中珏道:“老板,这不大合适,您的生意要紧,这座留不得”   上官依依道:“对啊,老板,这桌留不得。”   老板满脸笑容,道:“留得,留得,这桌必须给你留着,小厮,上好酒,上好菜!”   “好嘞”小厮答应着,又唱腔声声,“客人两位,好酒一壶,好菜一桌,上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盛情难却,只好坐在这最早间的桌上,不一会儿,好酒一壶,好菜上了一桌。   上官依依道:“老板,我们就两个人,上这么多菜,吃不完,真是浪费,浪费。”   老板仍然是满脸堆笑,道:“不浪费,不浪费,两位这是酒馆专门请两位的,请慢用,不打扰两位用餐,如有什么需要,请尽官吩咐!”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只吸苦笑,他们两个人,却面对着满满的一桌菜,这怎么能吃得完啊,两个人看着菜,愁容满面!   王中珏这时目光落到了墙上挂着的刘完虎大师的像,下面还点着一根香,虽然香火是淡了点,但是这不至于把酒馆搞和烟雾缭绕,但是最令王中珏欣喜的是,居然就在坐下的这段时间内,就有六个人上前到挂像前虔诚地行礼。   王中珏看此情此景,笑了,看来人们对于莫高窟寺的大师,不管是谁都会尊重有加,这真是难道,这些善男信女们的的精神都寄托在大师们身上,也许他们见到莫高窟寺的大师们的像,参拜一样,心灵就会得到慰籍。   上官依依也发现了此事,低声说道:“瞧啊,他们都在参拜,这也太难以置信了,佛的精神是无处不在!”   王中珏道:“在莫高窟寺附近,佛的力量是无边的,这导制了莫高窟寺的大师们的号召力也是巨大的,所以这些善男信女们随处拜佛的表现就是尊重大师。”   上官依依突然小声地道:“在你的右面依墙而坐是龙之升吧,月牙宫的人现在这儿?”   王中珏道:“是吧,你确信他是龙之升?看来月牙宫的人苦苦寻访月牙宫丢失的武功秘籍,真是不遗余力啊,就连龙之升这样的人物都亲自出马!”   上官依依道:“你是怎么知道龙之升出宫是寻找武功秘籍的呢?”   王中珏笑了,上官依依这样一问,自己居然无言以对,只好说道:“我瞎猜的,我瞎猜的好不好!”   上官依依道:“你瞎猜的不做准,要是龙之升出宫看看莫高窟寺现在怎么应付金发蓝眼人的,是打探形势而来的呢!”   王中珏想了想道:“嗯,如果正如你所说那样的话,那就更好了,咱们不是又多了一人上强力帮手吗。但愿他们是你猜的那样,是打探消息的!”   上官依依道:“月牙宫龙之恒对于你有一恩之情,你也不过去问候一下!”   “其实,我们不必过去,如果他想和你见面,他会自己走过来的,如果没有走过来,说明他现在不愿与我们相见”王中珏分析,但是这样的分析,他自己都没有底气觉得是对的。   上官依依道:“那咱们装做不认识的样子,多尴尬啊,好吧,不认就不认,大不了我们就不看那边吧,喝酒!”说完话,举起了酒杯,一壶酒已经底朝天。   王中珏道:“酒足了,但是饭还没有饱,现在开始专心吃饭。”   上官依依道:“今天这个酒馆突然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有好几大门派的。”   王中珏道:“是吗,说实话,我还真不认识那些人是那一门派的,恕我眼拙!”   上官依依慢慢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道:“你的左边隔了一张桌子的是崆峒山的,你的后而隔了两张桌子的是麦积山的人,还有张掖丹霞山……他们都聚集在莫高窟寺……难道有什么事要发生?”上官依依实在把这些人都不愿往金发蓝眼人身上扯,她不认为这些门派是为了帮助莫高窟寺而来的。   王中珏笑了,低声道:“他们为了帮助莫高窟寺而来的,我宁愿相信他们为的是金发蓝眼人而来,而不是为了其它事。”可是说这话是,连自己都感到底气不足。王中珏有一种预感,他们也许真不是为了金发蓝眼人而来,他们是打探莫高窟寺主持大师来的,有混水摸鱼的门派,真的是存在的。王中珏想到这儿,他的心往下沉着——这个时候这些门派千万别乱来,否则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第424章 挡我做事者死   王中珏心沉了下去……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她会说话的眼睛,已经示明了一切。好像在说,这真是一个不好的现象,在这个酒馆遇到这么多的不怀好意的各门派!   王中珏心像明镜似的,这些门派来此地的目的,他们就是来趁火打劫的不肖之徒,这些人天生就是一份邪像,恨不得天下大乱,而自己门派乘机捞一把好处,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一点也没有错!   王中珏道:“其实这些门派来此地的真正的目的,并不是来帮什么忙,而添乱的机率大增,真的是可憎的面孔”   上官依依却笑了,道:“先别这么早下结论,真的没有发现他们在干什么,就已经把他们看得透透的,这合适吗?”   王中珏讪讪地道:“唉,没有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这些门派真如你所说,那就烧高香了,可是如果他们不呢?”   上官依依道:“挡我做事者死!”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商量之余地,“如果在汉帝国的江湖上,有些事可以忍,但是如面对金发蓝眼人,他还敢站出来造次,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人神共怒,人人得而诛之!”   王中珏道:“说的真好听,既然决心以下,咱们就不用客气了,在这件事上,如果挡我者死!”王中珏环顾四周,看着一个个门派的人,对于王中珏来说无论是谁都是陌生的。但是除了龙之升,因为月牙宫的人,对于王中珏来说,是有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   龙之升本来已经看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他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又犹豫起来,不知什么原因,总是踌躇不前。   龙之升想着自己来到这个小镇的任务,本来就是奉月牙宫宫主之命,探听一下莫高窟的虚实,面对金发蓝眼人的咄咄逼人威胁下,是怎么应付的!必竟,月牙宫在江湖中还欠着莫高窟一大堆人命呢,虽然在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斡旋下,莫高窟大师没有再追究,但是这不等于以后就让这年事不了了之。   龙之升也早就听到了,关于金发蓝眼人之事,江湖中有两位年轻人在想办法解决这件事,而且据月牙宫出去到处走走的人回来说,这两个年轻人还办的有声有色。   龙之升早就猜到了这两位年轻人理应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如果自己想要打听莫高窟之寺,理应找这两位年轻人再好不过了,因为在过去,他们还是朋友呢,可是现在为什么龙之升内心深处突然就有了隔阂呢?难道是仅仅是两位年轻人与莫高窟寺走得太近,自然而然地与月牙宫就疏远了,龙之升对于这个解释还是比较赞成的。但是如果不过来与两位年轻人相见,他所打听到的关于莫高窟之事的都是零碎的,豪无头绪的!   龙之升想到此,还是叹口气,心想:“其实与莫高窟寺走得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仅仅是表示替莫高窟做事,而又没有来对付月牙宫,何必疏远两位呢,说不定还能打听到有用的消息呢!”   龙之升想到这一层,觉得现在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不想识,老死不相往来的话,真的说不过去,也是毫无道理可言的,于是龙之升摆脱了心中这个坎。   但是在这个酒馆相见,还是有诸多不变,毕竟这里的其它各派的人都聚积在此酒馆,而且都是目的不明,现在如果自己贸然去与王中珏的桌上喝酒,聊天,必定会引来麻烦!龙之升心里道:“还是先忍忍吧!”   龙之升虽然是忍着不和王中珏,上官依依相见,但是他远远地打了个手势,远远地让王中珏,上官依依能看到。   王中珏明显得地看到了龙之升细微的动作,就知道龙之升已经想和自己要相见,只是不便而已。   上官依依低声地道:“哈哈,那个动作太熟悉了,曾经在月牙宫里,当你练完宫之后,并且有了进步的时候,他就用这个动作,我太熟悉了,我相信你也不会忘的!”   王中珏坠入了回忆,道:“无论怎么说,他们对于我琮是有滴水之恩的,但是咱们确实做的不够地道,哈哈……”王中珏说道这儿,小声地笑了。   上官依依道:“这是两码事,其实那件事关于书的事,于他们没有关系,咱们是受托于人,寻访有缘人,至于那两本书与月牙宫有没有关系,还另当别论呢!”   王中珏道:“话虽说这样,但是书上面的每一个字都与他们有关,这能说是两码事吗?”   上官依依笑了,她不愿在争论下去了,现在主要的要做的事就是黄叔那边的不知怎么样了,道:“现在黄叔会有很大的进展了吧,要不咱们再走访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去”   王中珏当然十分的愿意,与其这样等待,还不如自己行动起来,道:“这是一个好主意,快走!”说完站起身来,并没有马上往处走,而走到大师的像着,尊重地行了礼,才转过身来向上官依依招了招手,两人走出了酒馆。临出门时,王中珏回看了一眼龙之升所在的方位,当然龙之升敏锐地捕捉到了王中珏的眼神,并且微笑着点了点头。   酒馆小厮笑着送到酒馆门外道:“两位客官走好,请两位记住了酒馆永远给两位留着位子呢!”   王中珏道:“谢谢,还过这对于酒馆来说有些损失啊,还是不要留的好!”   上这依依道:“对啊,我们两人又不长来,总会空着一张最显耀位子,这行吗?”   酒馆小厮道:“得问问老板了,他老人家说总是要留着,而且还要摆上牌子,上面写上‘尊贵的客人已预留’”   上官依依道:“是吗,老板是这样说的吗,这就奇怪了,理应老板对于酒馆的位子最大利用,才是最有利可赚的!留着这个位子,而且上面摆上写着‘尊贵的客人已预留’牌子,嗯……”上官依依停欲言又止。   王中珏道:“哈哈,就依老板的吧,不过这个桌位,已经与我们两位没有太大的关系,哈哈……”   小厮也讪讪地笑了,道:“请两位走好,请两位走好”然后转身准备走进酒馆,他现在可是大忙人,狠不得把自己弄成八瓣用呢,就在送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出门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就已经有好几个人大声喊着找着伙计。当然,老板听到客人的喊声,就更是着急,于是他也张着嗓门大喊大叫 第425章 疏忽   王中珏道:“听啊,你现在可是香波波,再不进去,老板要打你屁.股了!”说完哈哈大笑“哈哈,你现在可是酒馆的宝贝儿了,人人都争着,抢着要你!”   小厮听完,赶紧走进了酒店,脚下生风,忙得不可开交!而酒馆外的流浪狗看到小厮站在门外,正准备上去问候几嗓子,但是小厮没有理他,很快地走了进去,于是流浪狗把邪气全撒到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身上,跟着他们两人,狂吠了很长时间,搞得两人不甚其烦。   上官依依失笑,道:“这位狗先生看来跟着们卯上了,真烦人!”   王中珏道:“狗先生,你好啊,现在没有吃的给你了,你走吧,别烦人了。”王中珏并不想对这位另人烦的狗先生动手,毕竟狗也是一条生命,敬畏生命,是人之长情!   正当两人被这条流浪狗搅得烦透顶的时候,就听见有人说道:“哈哈,两位大侠居然被一只狗欺负成这样,真的是太让人吃惊了,哈哈……”   “龙之升,龙叔,你也来了?”上官依依听出来龙之升的声音,大声地问道。   王中珏也听了出来,却不客气地说道:“龙叔,快快为我们解围,这条流浪狗对于我们也太热情了,已经问候了很长时间了,救命啊……救命啊……”王中珏装做凄惨地喊着。   没想到的是,狗子先生听到王中珏的喊声,叫得越凶了!   龙之升从街的拐角处闪了出来,看到两人个被一条流浪狗缠着,忍不住哈哈大笑,道:“真有趣,两位年轻人居然对一条狗束手无策,真是好笑!”   王中珏道:“我说这位爱笑的叔,你快把这条狗子弄走,但是要它活着离开,而且离开之后不在跟着我们。”   龙之升道:“这也太容易了,瞧好了……”说完他从包裹中拿出了一只鸡,并撕下了一条腿,吃了起来,门一闻到鸡肉的味道,立马停住了吠叫,而是转过身来直直地盯着龙之升手中的鸡腿,并且时不时伸出舌头舔着流出的垂涎。   龙之升又咬了一口肉,将剩下的肉在流浪狗的鼻子前一晃,扔了出去,狗子象离弦之箭一样飞了出去,追着鸡腿而去。   王中珏看到狗子追着鸡腿而去,舒了口气,道:“终于把这条狗先生送走了,走了这么长时间,一路问候,真是烦透了。”   上官依依道:“这下可好了,狗子终于走了,世界安静下来,真是奇妙!”   龙之升也大笑,“哈哈……没想到,面对狗子,两位束手无策,这还真是少见。”   王中珏,上官依依笑了,对于他位来说对付一条狗,真的是不费吹灰之力,但是他们没有这样做,因为在他们的心目中,狗子确实是一条生命,怎能随便就宣判死刑呢。   上官依依道:“龙叔怎么还有心情来到这个小镇上呢,是不是想打探什么消息啊?”上官依依这回直接了当地问道。   龙之升也没有掩饰,道:“对啊,我的确是来打探消息的,你们是知道的,我们可是‘欠着’莫高窟的很多人命呢,这宗案子没有破,月牙宫就是凶手,所以我来这儿就是想了解一下莫高窟寺的事,也想了解金发蓝眼人与莫高窟之间到底会发生什么?”   上官依依笑了,她猜都能猜出来龙子升来的目的,果然就是为了过去的命案而来,虽说不是月牙宫干的,但是莫高窟,与月牙宫的人都不知道是谁干的,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那只有月牙宫承担起所有快意恩仇。   王中珏却笑着说道:“莫高窟寺现在那有空想到那些事呢,虽然那个命案的确是莫高窟寺从来都没有受到的损失,所受到的最大损失居然拜月牙宫所赐,他们能善感罢休吗,他们不来头问罪,就是因为遇到了棘手的大事,无暇顾及!”   龙之升道:“噢,原来是这样啊,月牙宫早就听说莫高窟寺遇上了大麻烦了,没想到的是这是真的!”   上官依依想起了那件人命大案,道:“其实,月牙宫出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找出真凶,然后给莫高窟寺一个说法,要不然,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恐怕旧事重提,虽然月牙宫并不惧怕莫高窟寺,便是如果两家真的大打出手,恐怕也是两败俱伤,也许月牙宫失败,但是莫高窟寺也是惨胜!”   王中珏道:“所以两家千万不能打起来,千万,千万……”   龙之升不在说话,想了想道:“这不是我们所能决定的,想打架,月牙宫是最不愿意的,但是只有我们不想打架,能行吗?”   上官依依道:“所以就要找出真凶,这才是避免你们两家打起来的最好的方法!不过现在可以如实地告诉你,莫高窟寺真的腾不出手来对付月牙宫,所以这是机会!”   龙之升点了点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找出真凶真的很难了,这么长时间,月牙宫四处查访,还是不得不到半点的消息!”   王中珏道:“说不准,有人偸学了模能两可的月牙宫的功夫,似是而非的,冒充月牙宫呢,可是会是谁呢,这就要月牙宫的人挼一挼。”   龙之升道:“是啊,这种方法不是我们没有想过,但月牙印月掌早就失传了,当事件发生时,不用说我了,就是月牙宫宫主赵之恒都还没有领悟到月牙印月掌一成,那就更不可能将用掌将莫高窟寺高僧打死,绝无可能!”   上官依依道:“除了月牙宫宫主,和龙叔你之外,还有谁对月牙印月掌略知一二呢?这就需要龙叔暗中在月牙宫派查了,不动声色地对月牙宫的每一句弟子试一试,或许会找到的!”   龙之升拍了拍脑袋,道:“我们一门心思在外面找凶手,但是从来没想到在月牙宫内部找,这真是一个疏忽,嗯,我又得开辟一条方向了。”说完拱手道,“我要回去交差了,但是回到月牙宫,我又得开始新一轮的寻凶之路,希望这次不要让我失望。” 第426章 密切关注   王中珏看看龙之升,道:“月牙宫难道不想和莫高窟之间的结打开吗?”   龙之升沉默了一会儿,低沉地声音道:“如果有门派和莫高窟寺结怨是很傻的一件事,月牙宫也没有傻到就这个问题都想不到!”   王中珏笑了,“哈哈……那到也是,有谁与莫高窟寺结怨,是自找不自在。”   上官依依道:“其实这几年江湖之上冒出来一家门派叫夜郎城比较活跃,当然祁连山冷龙宫更是活跃,你也许可以打听一下这两家门派,如果有收获,就要感谢我了!”   龙之升道:“祁连山冷龙宫自不必说,江湖谁人不知,但是夜郎城陌生,难道是江湖后起之秀的门派?”   上官依依道:“两家联合,也许能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只因为你们无法打探更多的关于杀死莫高窟寺大和尚的凶手,何不再从这两家门派处能得到什么有益的事,再好不过了!”   龙之升道:“多谢,两位的所提的建议,月牙宫会考虑的。”   王中珏道:“另外,金发蓝眼人之事,难道月牙宫漠不关心,难道月牙宫仅仅认为这只是与莫高官寺一家之事?”   龙之升莫名其妙,为什么王中珏会有这样的问题来问他,金发蓝眼人冲着莫高窟寺而来,难道不是莫高窟寺一家之事,难道还和月牙宫有关不成?龙之升大为不争地问道:“难道不是吗?”   王中珏奇怪,不明白龙之升是装愣卖傻,还是真想不通这里面的道理,只有苦苦地笑了笑,道:“也许龙叔应该明白,江湖不是莫高窟寺一个门派所有,而是各大门派共同的江湖,当然也包括月牙宫,如果各大门派的江湖倾覆,月牙宫能独善其身吗?”   龙之升沉吟,道:“这个……这个……”一时也无话可说。   上官依依也道:“虽然莫高窟寺与月牙宫暂时有些过节,但是这个过节还没有坐实,即使已经仇大,不共戴天,但是面对外族的浸入,月牙宫难道还要不理不睬,置若罔闻?”   龙之升仍然沉吟:“这个……这个……”   王中珏道:“比起外族入侵,其实莫高窟寺与月牙宫之间的仇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是自家兄弟,但是金发蓝眼人就不同了,这是殊死之争!”   龙之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了,道:“道,我听得有些糊涂,容我多想想,多想想……”   上官依依笑了,不明白龙之升对这样浅显的道理,还不明白,真不知说什么好,只好道:“我们还要去办一件重要的事,就此别过!”   龙之升道:“就此别过,我也得回月牙宫复命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别过龙之升之后,两人急匆匆地向金发蓝眼人的住地赶去,既然莫高官寺悟静,悟信大师谈了很长时间,莫高窟寺完全配合,这件事真的难道,那么,黄叔的成败也是关键的,虽然已经有些眉目,但是还没有令人信服的行动。   今天,又到驻地去想看个究竟。   上官依依,王中珏没有心情说笑,一路快行,来到了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上官依依早有命令,让堂主还是守在驻地附近,密切地关注。   堂主虽然百无聊赖,但是他听进了庄主的命令,还是耐住性子守在驻地的外围,迷切地监视着这些金发蓝眼人,并且也关注着黄叔的安危。   虽然自己经到这儿很长时间了,但是在这些时间内,他的注意力不仅仅放在黄叔身上,他可以放在任何事上,关与驻地的任何事,都是他关注的的事,他让吴田天记录食物的情况,每天运进的食物有多少,有几个人出去购,有多少马车来拉,隔多长时间进购一次食物……都做了详细的记录,随着时间的推移,可以从食物购进上就可以看出营地人物变化的端……。   堂主让另一位兄弟记录驻地的人的进进出出的情况,只要出驻地的每一个人都要记录,只要进驻地的每个人都不能落下,都要完全地将进进出出的人记录在案。   堂主最初,就是让弟兄们有事干,别让他们在等待黄叔的时候,无聊的话让人心烦,所以就让他们动起来,专注于某件事之后,少来打扰他的睡觉。   但是经过将两人所记录的数据做出比较,就可以大致地发现驻地的里有多少人,而且每天出去了多少人,出去这后,回来了多少人,那些是出去再也没回来……   食物的购量,与人物的变动情况可以大致相一致。堂主看着这些数据,陷入了沉思,驻地的人越来越少,而从驻地走出去的这些人,又到那里去了呢?   为什么驻地的人会少呢?堂主的疑问着。   堂主自言自语地道:“从这些记录看,这个驻地的人越来越少,他们去那呢?”   吴田天乘着间隙,也在思考着,当他听到堂主的自言自语,搭话道:“也许转移到离莫高窟寺最近的驻地去了。”   堂主点了点头,道:“有道理,那么这个驻地又在那儿呢?”   吴田天道:“这个……,就不清楚了”本来他想说“要不要按排一个人进行跟踪”但是他没有说出口,因为他懂得有些事不能比堂主超前,那怕你的想法已经有了,但是不能比堂主先说出来,虽然这样想是有些世故……但是如果堂主没有向自己问采取什么手法可以知道最近的驻地之前,自己是绝不能早于堂主说出口的。所以,他只能含糊地说了不清楚几个字。   堂主若有所思,慢慢地问道:“吴兄弟,你说怎么样才能知道他们最近的驻地呢?”   吴田天正在等着堂主问的这句话,堂主的问话一说完,马上他就接上道:“何不安排一个人去跟踪他们,就知道驻地了。”   堂主点点头,道:“这是个好主意。”其实他早就想说跟踪了,只是问了一下,看看其它人都有什么反映,只有吴田天说出了他的想法,说这说明,只有吴田天在主动地思考怎么去做,而不是被动地等着吩咐。   堂主对于吴田天这样的态度,还是比较喜欢,道:“嗯,很好,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堂主想听听吴天田还有什么想法。 第427章 驻地之东,必有大事   吴田天道:“我们现在最主要的是监视勃鲁切夫的动向,如果那个豪华的马车驶出了驻地,并且迁和了离莫高窟寺最近的驻地,我们就要格外的小心。”   堂主道:“为什么,这样说?”   吴田天道:“离莫高窟寺最近,说明他们随时就可以行动,而且没有确定的时间,难以防备。”   堂主道:“嗯,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确要紧盯着勃鲁切夫不放,不过对于咱们来说有好个处你知道不知道?”   吴田天像是没有听明白,问道:“好处,什么好处?”   堂主道:“我们这个好处就是黄叔,黄叔能把勃鲁革切夫的去向会告诉我们的,虽然黄叔一时不知去向,但是黄叔肯定会告诉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个驻地。”   吴田天盯着他手中的记录,道:“所以,我们要查出这些走出驻地的人的去向,这是一件重要的事。”   堂主的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办如何?”   吴田天道:“没问题,堂主,我这就去办。”   堂主道:“小心谨慎,不要出错,更重要的是活着回来,老二你们两人一起去吧,你听吴田天吩咐。做一件事,就是弄明白这些走出驻地的金发蓝眼人的去向!”   两人领命,小心地离开发山包。   堂主道:“各位,都继续干活吧”又指定了一位兄弟接替吴田天继续记录着食物购买情况。   就在吴天田刚离开不久,堂主的一位兄弟又说话了:“黄叔出了驻地。”   堂主翻身坐起看了一眼,果然黄叔一个人走出了驻地,超着东面而去,堂主立即知道黄叔想干吗,这是他们两人的约定,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黄叔就写上信息,放在东面的大树,这个树,两人已经做了手脚,把大树的皮揭下一块——将写字的绢放到里面后,又能合起来,而且还看不到破绽。   而且两人还约定,只要黄叔离开驻地,往东面走时,就有重要事发生,堂主必须要到驻地东面的大树去取黄叔所传的消息。   所以当伙伴们一说黄叔离开驻地并且向东面去时,堂主就格外的振奋,心想,驻地或许要发生重大的事件。   堂主此刻却没有动,只是定睛地看着,他在等着黄叔回来。时间不大,果然黄叔回来了,堂主注意到,黄叔有意无意地朝自己看了下眼,然后回到了驻地,按照约定,黄叔肯定有重要的消息。   堂主又躺了下来,想了想,他必须得待一会儿,这样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必竟黄叔刚进入驻地,自己也就跟着去,倘若金发蓝眼人有跟踪的话,不正着了道儿。   堂主在心中想着黄叔所递的内容是什么呢,难道正如天吴田天所说,勃鲁切夫的真的要动身——虽然只是猜测,但也是让他心中焦虑异常。   如果这是事实,就预示着,莫高窟寺的麻烦真的快要到了,也说明,金发蓝眼人真的已经准备好——可是我们呢,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吗,莫高窟寺已经准备好了吗,上官依依,王中珏已经准备好了吗?现在真的不得而知。   堂主的同伴们还在各自做着自已的事,因为各自都有自己的事干,所以就没有人闲聊,这就是有事做与没有事做的最大的差别!   又过了一会儿,堂主站起身道:“各位兄弟们,我办点事,各位各司其职,等我回来!”   伙伴们答应道:“是,堂主。”但是并没有问去那这样的话题,因为不该问的,他们坚决不问!   堂主下了小山包,他非常地小心,生怕被驻地中的金发蓝眼人的发现,如果真的那样,就真的惹上大麻烦了。   堂主全身戒备,注意着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身在江湖,像在刀尖上的舞者,刀刃上舔血,怎能不随时保护自己呢!   很快地,堂主下了山包,隐入了山下的茂密的树林中,他不急于马上去驻地东面的那棵大树下,而是绕了一个大弯,避开了小山包上的同伴,虽然是同伴,有些时候,一些事最好别让他们知道,这要样对于他们,对于自己都有好处。   堂主并不急于马上就到目的地,因此走走停停,不时观看着周围的一切,虽然这里花花草草,都是如此的美丽漂亮,但是堂主现在可是无心观看,他心中所想,所思并不是这美丽的景致,而是黄叔放在树中的消息,这个闹得堂主心神不宁,他急切地想知道这里面是什么。   堂主走进了树林,不由自主地加快了步伐,虽然想再等等,但是只要进入了树林,离那棵大树近的时候,自己怎么还能这样的无动于衷呢。   堂主当离树近的时候,越发地谨慎,越发地戒备,他每走几步都会停下来,仔细地观察着周围,那怕一点点地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那双敏锐的眼睛。有任何的声音,他都要仔细地确认……尤其是到最危险或者最得意的时候,都不能忘形,越到这个时候,越是谨慎,这是这么多年堂主行走江湖养成的习惯!   树林中,各种小鸟,小动物……都在忙着寻找食物,寻欢取乐,突然停了下来,就是因为堂主走进了这片树林,这片树林中的生物们,在平时不会看到这么奇怪的生物进入树林,突出现这样的生物,立即,树林变得安静下来,他们都惊奇地看着树下的突如其来的怪物,但只是安静了一会儿,树林里又热闹起来,树林里的原生物们都已经不关注这个奇怪的生物,忙于自己的事。   那棵大树逐渐出现自己的面前,那棵熟悉的树,树杆上的那个熟悉的地方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堂主的心开始咚咚地狂地跳个不停,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但是堂主越到这个时候,反而越来越小心,谨慎地观察地周围的一切,只要视线不能观察的地方,堂主格外地仔细,他必须要认真地去实地看看,那里的每一棵树,每一块草地,堂主都要去确认,任何事都确认无误之后,心中才是稍稍心安。   虽然大树近在咫尺,但是堂主并不马上上前找到黄叔所放的东西,反而是坐了下来,靠在一棵树杆上,然后拉下草帽,装做睡一会儿,但是眼还是透过帽沿下,仍然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确认没有任何的危险的时候,才彻底地放下心情,他的心安了,这里确实是没有危险! 第428章 有信来了   堂主悬着一颗心放了下来,但是堂主确认无危险的地时候,仍然没有站起来,他需要休息一会,放松一紧繃着神经!堂主休息了一会儿,又观察了一会儿,再一次确认无危险的时候,才站起身,快步走了过去,很熟练地揭开早已经挖开的树皮,并且将里面的黄叔放入的东西取了出来,然后将树皮又恢到原状,转身快步离开,丝毫没有停留。   这个是堂主和黄叔共同约定的地方,在这样的地方少停留时间越少,就会被发现的机率越小。   堂主并没有打开信马上观看,而是揣在怀里,离开了这片树林,并没有安原路返回,而是又从另一条路绕了一个大圈子,小心地爬上了小山包。   上官依依,王中珏早已在山包上坐着。   堂主惊讶地看着堂,道:“庄主今天怎么也在这儿?”   上官依依道:“我呢,担心你们的安全,所以就看看你们来了,只要你们安全就好!但是其它两人那去了,你们原来不是六人吗?”   堂主道:“我安排那两人去完成一项任务,有一位叫吴田天,头脑活跃灵活。”   上官依依道:“他去完什么任务了,说来听听!”   堂主没有接上庄主的话,说道:“各位伙伴,将你们的记录给我。”堂主又道,“堂主,请看这个我们这些几时内记录的一些数字,这是一张驻地食物变化的数据,这是一张金发蓝眼人每天出驻地,但是没有回来的来数字。”   堂主接过来认真地看着,她慢慢地发现,这个驻地,食物的购入量,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少,而从驻地走出的人也越来越多,这就意味着,这个驻地的人越来越少了。   上官依依道:“这些人去那了,他们的去向你知道吗?”   堂主低下头想了想,道:“堂主,这正是我安排他出去的原因,相信一会儿就有结果了”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庄主道:“现在,这里有一位监视着勃鲁切夫的动向,他才是我们的重点。”   上官依依非常满意地点了点头,道:“你干得太好了,你抓住了重点,但是我敢肯定,你已经知道了这个驻地的人越来越少的缘故了吧,所以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堂主道:“我想,这些人为什么会越来越少,就是转移到离莫高窟越来越近的地方,当勃鲁切夫也离莫高窟寺最近的时候,他们的麻烦就来了!”   王中珏这时却笑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给我们留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幸亏我们也没有睡觉。”   堂主从怀中掏出黄叔的信,道:“黄叔送过来了的,不知信里写着什么?”说完将信递给了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接过信,转头来,对着王中珏说道:“你猜猜这信里说的是什么?”   王中珏道:“这个我真还猜不出来,但是我到希望信里告诉我勃鲁切夫的去向,和去的时间,这才是我最重要的关心的事。”   上官依依在王中珏说话的时候,已经拆开了信,阅读着,信很短,只有三行字,上官依依读完,舒了一口气,道:“正如你所说,这信里就三行字,第一行说的是金发蓝眼人在转驻地,但是新的驻地不得而知,第二行字说的是勃鲁切夫也要准备转到新驻地,新驻也不得而知,第三行字,就是勃鲁切夫到了新驻地,就要亲自去探莫高窟藏经洞,时间不详。”   王中珏听得出来,道:“金发蓝眼人终于要行动,所以我们也要有所行动,要有所准备。”   上官依依道:“最重要的是把这个新驻地找到,这才是关键,相信那位吴田天会有新的发现。”上官依依记信是好的,刚才就听堂主说了一遍,就已经熟记于胸,记住人的名子也是一种本事。   堂主听着庄主说的话,也点点头,如果发现了他们的新驻地,所做之事就就会变得容易,这时他心中反而变得着急起来,心里默默地念叨着:吴田天千万不要失手,这次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对于吴田天,堂主还是比较信任的。   堂主吩咐其它伙伴,道:“哥儿几个,睁大眼睛看着,如果勃鲁切夫要转驻地,看到出来,马上报告!”   伙伴们头也不回,两眼盯着驻地,响亮地答道:“是,堂主。”   堂主不解地问道:“庄主,如果知道勃鲁切夫出驻地的时间,与所经过的道路,不如在路上就对他下手,不让他到达新的驻地,这样做难道不好吗?”   上官依依道:“如果咱们面对的是一二十人的人,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咱们面对的是九百人的队伍,这个勃鲁切夫就像是一条绳,而九百人就像是蚂蚱一样,如果这根绳子断了,那么就会出现什么情况?”   堂主道:“这个……这个……”   王中珏道:“树倒猢狲散,出现这种情况,就会给我们带来更大的麻烦,虽然会有人还会抱着希望,会仍然铤而走险。但是金发蓝眼人一旦散去,这些人一到那儿,那儿的人就会遭殃,这就是更麻烦。”   堂主听到这儿,道:“这个道理真的还没想到,就是为了一网打尽这人些人,免得还活着继续祸害其它人。”   上官依依道:“对了,就是这个原因,不能在半道上对勃鲁切夫下手。”   堂主道:“不知道吴田天现在有没有探听到新驻地的信息,现在怎么还没有信息呢?”   王中珏道:“沉住气,沉住气,再等等,也许会三四天后才能探听得到确切的新驻地”   上官依依道:“你还是守在这儿吧,监视着勃鲁切夫的动向,也可以跟踪着他,直到新驻了,你看如何?”   堂主道:“听从庄主的命令,我会在这儿守着,密切地监视这位不名所以的勃鲁切夫的去向。”   王中珏道:“还要黄叔的去向,保护黄叔,并且密切注视黄叔传来的信息,然后马上送给你们的庄主上官依依。”   堂主道:“知道了我会按照你所说的去做的,一定会。”   王中珏道:“多谢你们了,多谢了。”说完转头对上官依依道:“咱们也该起身了,现在主要的地方是莫高窟寺,他们的新驻地肯定离莫高窟寺更近了,所以咱们就去那儿”   上官依依道:“好的,咱就动身吧”然后又吩咐堂主道,“勃鲁切夫一旦离开驻地,你也就离开这儿,如有可能的话,一直跟着他们,直到新驻地,这样可以吗?” 第429章 第428 和尚打起来了!   第428和尚打起来了!   堂主尊敬地道:“属下知道了,请庄主放心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快速离开这个小山包,向莫高窟寺进发。   莫高窟寺,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人声鼎沸,善男信女们都虔诚地礼佛,他们各种各样的心态都有,有求发财的,有求子的,有求官的,有求中榜的……虽然求了之后,有没有实际的效果,就不得而知,但是他们为的就是心安理得,求得心灵慰籍。   在这众多的善男信女们,还夹杂着杀人越货之辈,他们也在求佛,他们举起毒刀做完事之后,当放下沾着血的刀之后,就来求佛,他们一边杀人,一边求佛祖保佑……佛祖能睁开慧眼看一下这样的善男信女吗,不会,但是他们求佛,更是想让自己所做之事得到更合理的心灵上的慰籍,这是心理暗示,自己已经求过佛了,或许佛已经默许这样做,要不佛怎么没有惩罚呢!   悟静站在莫高窟寺的高处,凝视着人来人往的善男信女,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不知为什么悟静看着这些善男信女,念了一声佛,也许这是感激吧,也许……至于是什么心情,悟静自己也说不清。   “师叔祖,藏经洞首僧快要和师弟们打起来了”藏经洞弟子急匆匆地跑来说道。   悟静一听,就知道个中曲直,道:“阿弥陀佛,走吧,过去看看吧!”悟静说完信步向藏经洞走去。   藏经洞首僧自从答应了莫高窟寺大师悟静,悟信的要求之后,感到心情郁闷,做什么事都好像不顺利,总感觉藏经洞里的每个人说话都是针对他,总是感到藏经洞中的每个师兄弟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不怀好意,这让他心里特别的不舒服,藏经洞首僧觉得自己要疯了,自己处在崩溃的边缘。   藏经洞中和尚大都痴迷一洞窟中的珍贵的孤本,熟读,精研的和尚们不在少数,当然能做藏经洞首僧也不是泛泛之辈,首僧在经书的研究方面,也是自成一体。所以其它和尚每到不懂或者似懂非懂之时,都会来请教首僧,而这时,首僧会豪不吝啬地讲解给听。   但是这些时期,首僧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读这些经书,更别说思考,自己感到特别的烦燥,特别的注意力集中不起来,当他读经书的时候,要么是茫然呆坐,要么是精神涣散……总之是无心熟读经书!首僧摇了摇头,使劲地拍着脑袋,用自己的独特的方法提神,可是以前挺有用的方法,这些天突然变得不好使了,“唉……”首僧叹了口气,只好扔下书,什么事也不干,什么事也不想,呆坐着。   “师兄,这句怎么理解?”和往常一样,师弟们一样不懂的地方都会首先来问他,今天也不例外,师弟惠仁过来问道,但是首僧并没有回话,于是又问道,“师兄,这句怎么理解?”   首僧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呆坐着,惠仁以为师兄想得太认真,以至于把自己的问话没有听见,于是提高了声音又问道:“师兄,这句话怎么理解,背叛……”   首僧听到背叛二字时,就像被人刺了一下,腾地站了起来,眼露凶光,咬牙切齿地道:“你说谁背叛了,你说谁背叛了,有种的再说一遍……”   惠仁被首僧突如其来的凶相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经书中有一句,不懂……所以来问您,没说你背叛啊。”   首僧还是对于背叛太敏感,又一次听到这两个字,就象是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不问青红皂白,大力摧骨手,直袭击惠仁咽喉,,拳风呼呼,劲风袭体。   惠仁大吃一惊,没想到师兄没有征兆,说打就打,只觉脸部劲风如刀割,百忙之中,下意识地抬手封住师兄来袭之手,脚尖劲力到处,后空翻,想远远地躲过。   首僧那能让他逃脱,如影附形,紧紧跟上,大力摧骨手如狂风暴雨般攻向惠仁。   惠仁不明白师兄为什么会突然向自己进攻,大吃一惊,问道:“师兄……师兄……”但是首僧的攻势太猛烈,那能有时间说话,只好静下心来,沉着应付师兄的攻击。   首僧不依不饶,招招致命,招招拼命,以性命相搏。只见首僧左手似爪非爪,顺势下引,将惠仁的封的手下引,右手横切,直削向惠仁的脖颈大动脉,招式凶险,式式要命……首僧戾气冲天。   惠仁疲于招架,他不明白为什么首僧突然对他前下杀手,以性命命相搏,但是惠仁没有进攻,只是防守,在首僧狂风暴雨般攻击下,他犹如在狂风大浪中的独木舟一样,随时会被浪打翻,打烂……   “这是怎么了?”   “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这个……”   大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两个人打起架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这莫名其妙的打架,把大家都搞得晕头转向。藏经洞里的和尚,大都在文上有一套,但在武少,却很少有人有一套,所以有些拉架,但是在首僧的掌风的逼迫下,将众人越逼越远,那还能上前劝架啊。   惠仁本来刚开始总是处在守势,没有攻击,但是随十几招过后,怎能防得住!   在藏经洞,会武功的人实在是太少,除了首僧之外,就数惠仁武功最高,今天首僧向他进攻,惠仁只好拼命防守,但是只防守,不进攻,使他处处受制于人,一时间险象环生。   惠仁清楚自己的处境,就是自己百分之百地将自己所学全部拿出来于首僧周旋,也是必败无疑,更何况只采用守势呢,那等于真的是不相活了,而自杀的行为。   惠仁眼见师兄仍然疯狂地进攻,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好咬了咬牙,静下心来,凝神应战,防守中也会有一招进攻……   悟静走向藏经洞,心中虽然知道为什么首僧会动武,但是他还是问道:“为什么首僧打起了呢?”   “弟子真的不知道,惠仁好像要请教什么,结果不知什么原因,就打起来了”弟子不断地催促着说道,“师叔,快点吧,去得晚了,会出人命的,阿弥陀佛”   悟静道:“出人命?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悟静了解藏经洞的首僧与惠仁的武功,两人伯仲之间,但是三百招之内,才能分出胜负,只是首僧会胜出一招半式,而惠仁也不致于死于非命,最多是两败俱伤! 第430章 第429 和尚打起来了!(2)   第429和尚打起来了!(2)   “师叔,我觉得首僧这些时间不大对劲”藏经洞弟子在悟静的身后说道。   “噢,有什么不对劲”悟静明知故问,他知道首僧为什么突然变得暴戾,突然变得这样的尚武。   “首僧突然变得脾气暴戾,不可理喩……以前多好啊!说变怎么就变了呢?”   悟静想了想,道:“阿弥陀佛,修行还没有到。”   “噢,明白了,看来我还得多加修行,能沉得住气”   悟静加快了脚步,他心中预计,现在两人接战估计已经达到了二百八十招,从现在起,惠仁每一招都会处在险境,都会有受伤的危险,是时候去制止了。悟静了解首僧,暴脾气起来,是非要见个真章不可的。   首僧招数精彩纷呈,但也是杀招叠出,正当首僧打得兴起的时候,突然觉得惠仁的招式也大变,并不是一味的守势,时不时不地进攻一招,而且进攻的招数也是狠辣,每次都是非救不可,当自己的自救时,攻击就会一瞬间陷入停滞,这又给了惠仁机会乘机又会多攻出一招……   两人的打头随着时间的推移,互有攻守,看似打成了平手,首僧此时心静如水,并不着急抢攻,而是平缓地,掌力,拳风延绵,内力悠长,有板有眼,一招一式连绵不绝,首僧气定神闲,越打越轻松。   而惠仁却不一样,心中着争异常,只觉自己心跳加剧,呼吸不畅,额头汗也渗出,四肢已经开始发沉,惠仁大感不妙,这是内力不继的征兆,没想到的是首僧居然内力如此的深厚。   两人已经打到二百九十招,惠仁已经四肢如灌了铅一样沉重,就连抬腿的力量都没有,胳膊就好像不是自己的,明明自己看到首僧向自己攻了过来,但是手掌就是抬下起来阻挡,“啪……”一声清脆的响声,首僧结结实实地打了惠仁一个耳光,直打得惠仁两眼金星真冒。   众人此进已经看明白,惠仁已经是无力再战,现在只有被动挨打的分儿。   “师兄,别打了,给惠仁点教训就可以了,保必如此地大动干戈呢!”   “惠仁,你就说几句软话,给师哥承认个错,服个软,算了吧”   藏经洞的师弟,师兄们都在劝说着,可是这些武功泛泛之人,怎么都插不上手脚。   惠仁心里骂道:“屁话,我那不知道说软话,可是我能说得出来吗,真是的,我被首僧逼得气都喘不过——真是可笑。”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脸上又正正反反地挨了两下,这下打得更是重,只觉眼前发黑,要不是首僧手下留情,自己已经没命了。   惠仁心中雪亮,看来师兄江没有动了杀机,只是切磋武艺,现在自己明明不支持不住了,将装做倒下得,想一这儿,又凝神看着师兄武功招式,只有有机会,顺势倒地,结束这场战斗。   藏经洞里的人都非常地着急,这样的打斗,到头来非出人命不可,惠仁非死首僧手里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在场的人却武功实在太差,救人跟本近不了身。   “唉呀,急死人了,师叔怎么还来啊”   “悟静师叔也来不来,悟信师叔也不来,他们真是的,心也太大了”   “唉啊,实在不行,咱们几个拼着挨上几拳,冲进战圈,将他们分开吧!”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唉……”几个人做着准备。在看着情况,如果惠仁实在支持不住,有生命危险,只出此下策,十几人一涌而上,用肉盾将他们分开。   “唉呀,你们真是的,都是师兄弟,倒像是苦仇深的人一样,何必呢!”   首僧这时也心中着急,惠仁眼看着支撑不住了,可是他还在坚持,没停下来的意思,这个时候,悟静师叔应该到了,可是为什么还是不来呢,弄不好,事惠仁真的受伤,于心何忍。   首僧慢慢地收着劲力,将压在惠仁身上的内力逐渐减轻,没想到是就这样收敛了一成的内力,只觉惠仁的内力如绝堤的江水一样汹涌而来,直压得他喘不过气了,首僧大吃一惊奋力反击,就这一停滞,首僧略处下风,首僧只好提神,推动真气,全力应付。   惠仁感觉到了首僧的内力有收敛的迹象,可是自己的真气好像被首僧封在体内好久,就是发不出,突然感到首僧的真气减弱,自己的真气犹如找到了宣泄之口一样,决堤而出,反击而出,这股真气自己还不能控制自如……   两人现在处在更凶险的时候,现在两人却开始比拼内力,稍有不慎,就会有危险——有生命危险!   首僧现在骑虎难下,虽然感到惠仁内力越来越弱,但是自己又不能收敛,只要自己稍微减弱,惠仁的内力就会强力反击而来,而自己的也不能一时两时就能在比拼内力上占得便宜。   惠仁,此时也静下心来,将自己的这股内力试着慢慢地调动,来应付首僧攻过来的真气,慢慢地有了心得,虽然进展缓慢,但还是微弱地能应付首僧功力,不至于自己受伤。   首僧也暗暗叫苦,他明明地可以感到惠仁有一股真气,无论自己怎么样摧动真力攻击,但都被他当了回来,而且这股真气随着比拼的时久越长,被惠仁运用得越熟,威力逐步再增强,没想到惠仁有如此的内力,他欠缺的只是临敌运用的经验,如果此股真气能应用的得心应手,自己还真不是对手!首僧受才之心大增,如果悟静大师还不能,没有人隔开自己与惠仁,那只有拼着自己受伤,承受惠仁的那股真气的反击,也要保全惠仁。   “阿弥陀佛,师兄弟打起来了,这成何体统,还不快住手”悟静说完,已全然知晓战况,此时两人比拼内力,已经是骑虎难下,如果没有人分开,谁也不能先行撤离,只能分出输羸……此时凶险异常。   悟静缓步走了过去,单掌搭在两人的手上,将两人的掌力转移到自己的身,喝了一声,道:“还不分开,更待何时!”   首僧,惠仁听到悟静大师喊声,立马向后跃去,惠仁落地之后,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着粗气,出汗如浆。首僧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并不见得占了多大的上风。 第431章 杖责三十   噫……”悟静惊讶,惠仁江没有真气衰竭的迹象,不仅没有,还有一股强有力的真气正在形成,而真正的有真气衰竭的迹象的反而是首僧。不由得悟静对惠仁多看了一眼,他脸色并不像首僧一样,那样的难看,而是很快地恢复常色,跌倒的他,已经站起身来,气息延绵。   悟静感到奇怪这个年轻人真和寻常人不一样,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得处理这件事,“阿弥陀佛,说说,为什么打架啊,在莫高窟寺内打架,成何体统!”悟静环顾了四周,道:“首僧,你说吧,怎么回事?”   “师叔,这是我的错”惠仁走了过来,道,“我不该问一些不好的问题,引得师兄发火,请师叔不要责怪师兄!”   悟静道:“阿弥陀佛,惠仁,你先别说话,本座还没有问道你,下去,下去!”悟静的话威严,不容置疑!   惠仁不敢说话,低着头退了下去。   悟静道:“阿弥陀佛,首僧你先说吧,打架是为了什么?”   首僧道:“阿弥佗佛,这还真是我的错,不怨惠仁师弟,师叔您就罚我吧!”   悟静抬起头,大声地说问道:“大家都说说,是谁的原因,引起这场拼命的?”   “师叔,事情发生的原因,就是刚才惠仁所说的,惠仁就是问了不懂的问题,师兄就发火了,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一位弟子说道。   “是……是……是这样的,师叔”大家异口同声地说道。   悟静道:“这么说,是你的原因引起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首僧道:“我无话可说,都是我的错。”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请悟信大师,种菜大和尚大师,还有刘完虎大师到莫高窟寺大殿。”   执事僧应了一声:“是……走出了藏经洞。”   悟静道:“惠仁,鸣鼓,招集莫高窟寺所有人到大殿!”   惠仁低头答应:“是……”然后又道,“师叔,这事我与师兄都有错,我愿承担处罚,俗话说的好,一个巴掌拍不响,一件事总有前因后果的,所以这件事,理应有我的错,理应由我和师兄共同承担处罚!”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去吧,鸣钟招集人去吧。”   藏经洞的众僧心中一惊,这件事现在看起来真的闹大了,招集所有人到大殿,还会有这两人的好吗?   “铛铛……”钟声响起。   莫高窟寺全寺上下一听到钟声,无论是谁,在做什么事,都得到大殿集——这是莫高窟寺的规矩。   不一会儿,全寺的众僧都招齐了。   悟静道:“阿弥陀佛,见于惠仁,与藏经洞首僧在寺内公然打架,所以招集大家来商议怎么处理这件事。由于主持师兄重病,现在卧床不起,所以我做为代理主持招集大家,这也符合莫高窟寺规矩的!”   悟信,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都念了声佛:“阿弥陀佛”三位大师都知道在寺内无缘无故地打架,是犯了很大的错误,必须要严惩的!   在莫高窟寺内,同门师兄弟打架必须要严惩,这是莫高窟的规矩,无论谁都不能例外!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规矩!   悟信虽然经常去藏经洞,而首僧,惠仁两位师侄也是悟信最得意的两位弟子,也是悟信大师最在意的两位师弟,首僧在研究经卷有独到的见解,虽然武学修为还欠火候,但是也有进步,至于这位惠仁更是不得了,不仅在经典上都有造诣,而且武学修为更是不得了,他是一位可造之材!   悟信对于这俩人是认真的,但也有不同的侧重点,对于首僧是以研究经卷为主,而惠仁则期望太高,是大师!现在却发生了此事,虽然对于首僧,悟信心知肚明,但他没有搞清楚,为何惠仁也搅了进来,而且实实在在地寺内打了架,这就他最想不通的事!   悟静道:“阿弥陀佛,执法僧,对于此两人怎么处理?”   执法僧道:“阿弥陀佛,事主要是由于首僧引起,理应杖责三十,首僧就不应再当,至于惠仁,理应杖责十下,罚扫藏经洞一年”   悟静道:“阿弥陀佛,三位大同以为如何?”   悟信,刘完虎,种菜和尚大师同声说道:“阿弥陀佛,理应如此,理应如此!”   悟静道:“既然几位大师没有异议,阿弥陀佛,执法僧执行吧!”   惠仁乖乖地走出去,一句话都没有说,脱下上衣,爬在长凳上,静静地等着执法僧杖责。   首僧特别激动,大声道:“阿弥陀佛,我不服,我不服,凭什么要打我三十杖,凭什么不让我当首僧了!”突然挣脱了执法僧,并指着悟静大声地气愤地说道。   悟信眉头皱了起来,道:“阿弥陀佛,首僧你十几年悟道,竟然成这样!”   首僧并没有听进去悟信的说话,则变得更是激动万分,不仅没有安静下来,而且变得更是粗鲁,更是无礼,首僧这时变得完全是另一个人,他竟然指着悟静的鼻子大骂:“你这个老和尚,不明辩事非,竟然不问青红皂白,把我的藏经洞首僧说拿掉,就拿掉,这不公平,不公平!”   悟静没有动怒,只是微微地笑了笑,道:“阿弥陀佛,执法僧,将这个狂野之徒拿下去杖责三十,一杖都不能少!”   首僧的大骂,与咆哮彻底惹怒了其它的众多的僧众,这位首僧怎能对于悟静这样的礼貌,这样的粗声大气。   几个执法僧过来,三下五去二,将首僧架起来,扔到地上,几个人过来,抓住手脚按在地上,扑砰砰地打了起来,杖杖都是实打实地,重重地打在屁.股上,三十杖下来,真的快把首僧的屁.股打开花了!幸好首僧乖乖地接受了杖责,如果他敢于反抗,那则就更惨了,因为等着他的就是莫高窟降摩大阵的伺候,那就是生不如死!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都不忍看着血肉横飞的行杖责的场面。两位大师心中真的不好受,首僧不仅精神要受到析磨,而且肉体也受到析磨,而这个都是为了莫高窟寺的不受到损害,只好让首僧入了地狱,一个人承担所有的痛苦。   好不容易等到杖责完,悟静才转过身来说道:“扶两位下去,好生医治,阿弥陀佛!” 第432章 怀恨在心   悟信,刘完虎,种菜大师也齐声念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首僧行杖时,刚开始,还在大声地咒骂,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三十杖打完,已经没有声音了,呼吸已经变得微弱,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   执法僧将首僧于惠仁扶进了室,莫高窟寺治疗跌打药神奇,外涂乱服,很快地就有了效果,疼痛立马减少很多,屁.股清凉清凉的……   惠仁安静地爬在床上,惠仁知道,对于这件事的处理,悟静师叔已经网开一面,所以心存感激,反正屁.股上已经挨了打,再多的怒吗也无济于事,还是省力气静养为上策。   首僧虽然爬着养伤,但是骂声不绝,他一边呻吟着,一边咒骂,虽说没有指名道姓,但是骂的话恶毒异常,令一些和尚脸红!   首僧记得悟信的话,骂是这个计划的一部分,他不知不这样做,这个计划他藏经洞的首僧是恶人,为了莫高窟安危,这个恶人必须要当下去,所以他不停地骂,不停地叫喊,在他的骂的言语在,要让众僧听得出对于莫高窟的这个决定非常地不满,才能达到预期的目的。   莫高窟寺的医师听得不甚其烦,心中恼怒,扔下手中的药,没好气地道:“师兄,你能不能不骂,要是骂能把你的伤能治好,那我就省事了!”   首僧听完医师的话,闭上了嘴,愤怒的两眼直盯着地下,过了一会儿,又开始自言自语地骂:“哼,还敢打老子,等着瞧,我不把莫高窟不闹个翻天地覆......”突然停住不说。   药师听着首僧自言自,大吃一惊,心道:“从首僧的话中可以听出他想要对莫高窟寺不利,他还要怎么个闹法才能天翻地覆呢?这人真是小鸡肚肠。”话虽没有说出,但内心是忐忑的。   药师试探地问道:“师兄,你在说什么,这种话你也能说出口?”   首僧一听药师的问话,就知道已经达到了自己想要的结果,只要药师把自己所说的话传出去,时间不长,全寺上下都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危险的人,当然会有所防范。   首僧故做糊涂地说道:“没说什么啊,痛啊,痛得我嘴里乱说一气吧。”说完又开始骂起来。   药师大为不满,痛这是自然的,屁.股上挨了三十杖,肯定是皮开肉绽,但是经过莫高窟寺的灵药处理之后,药力很快会见效,疼痛自然会减轻很多,再加上自己的医术,这会疼痛肯定能忍得住,可是首僧仍然叫唤得如杀猪般的,这叫他这个莫高窟寺医师的脸往那儿搁啊!   药师气愤的口吻道:“既然师兄的伤还疼痛难忍,看来我的医术有限,师兄还是另请高明吧。”说完药师收拾好药箱,准备离开。   惠仁虽然心里烦首僧老是这样的叫痛,还伴随着咒骂,但是他还是打着圆场:“药师师兄,首僧心里难过,你就让他喊吧,骂吧,或许心里好受些,他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说真的,你医术真的是妙手回春,我的伤口已经不痛了!”   药师打量着惠仁,点点头,道:“真是难道,师弟有着观音菩萨的心肠,我并不是不治,该做的已经做了,我得回去休息一下,待会儿再过来看看。”   惠仁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啊,师兄走好!”   药师匆匆地走出了莫高窟寺的养病房,急急地来到了悟信的禅房,药师认为这是一件大事,有必要告诉悟信大师。   悟信大师正在读着经书,但是他已经从脚步声中听出药师进来,悟信对于弟子们的脚步声的特点虽然不能说全寺上下的僧众都能分辨出来,但是熟悉的弟子还是能听得出。   悟信没有回头问道:“药师,有什么事吗,首僧的伤势好些没有啊,阿弥陀佛。”   药师道:“师叔,弟子正为此事而来。”   悟信有些吃惊急急地问道:“阿弥陀佛,难道首僧伤势太重,无药可治?”   药师道:“这倒不是,只是药师所说的话令人费解,不知弟子当讲不当讲呢?”   悟信道:“阿弥陀佛,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药师往前凑了凑身子,将首僧的话一字不差地说给悟信听,最后又说道:“虽然首僧由于疼痛,口不择言,但是无心之言也能代表平时所想。”   悟信道:“阿弥陀佛,首僧当真如此讲话?太让人失望了,太让人失望了”话还没有说完,停了停又问道,“惠仁师侄还好吗?”   药师将惠仁的话也一五一十地,一字不差地说给悟信。   悟信认真听完,心中欣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药师师侄,无论怎样,你好生照料两位,直至康复。”   药师尊敬地答道:“是,师叔,弟子会尽心尽力地照料的!”   悟信道:“刚才首僧所说所做,我知道了,你请退下吧。”   药师退出了悟信的禅房,虽然这种行为有告密之嫌,但是对于药师来说,必须要这样做,因为莫高窟寺对于他们这些僧众来说就家一样的存在,如果莫高窟寺由于首僧的原因而大乱,那他们就失却了家,从此就会居封锁定所,浪迹天崖,主样的生活谁愿意过呢?所以莫高窟寺是不能乱的!所以他必须要提防首僧。   药师知道,这样做对于首僧是不公平的,但是为了大家的利益,药师只能样做,而且还有组织几位师兄弟,提防首僧不至于走得太远而回不了头。   药师想到此,点点头,心里暗暗下了决心,莫高窟寺到今天的这样的规模,是几代人的共同怒力才得到的,不能因为他一个人受到委屈而危害莫高窟寺的安危,药师决不会答应的,决不!   悟信看着药师走出房间,心里在隐隐作痛,首僧是藏经洞里最有建树的一位,对于经书的理解,有时候就连自己都自叹不如,可是现在却有受如此的析磨,不仅是肉体上的析磨,而且还要精神上的析磨,即使这件事能妥善解决,但是对于他的伤害一时是无法抹平的!   悟信深感惋惜,如果不发生这件事,或许首僧会有更大的收获,无论经学上还是武学上都公有长足的进叔,但是经过今天的变故,如果首僧能挺过来,还好,如果挺不过来,首僧会泯然众人矣,“唉,可惜了,可惜了”悟信大师轻声地说道。 第433章 就看机缘   悟信大师从药师的汇报中,已经瞧出端倪,首僧已经不是那个首僧了!他没有经得住这场灾难!从这件事可以看得出,首僧心胸狭窄,容人之心几乎没有,真还不如惠仁这位小师侄,虽然受的刑罚较轻,但也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受罚,惠仁就能坦然接受,而首僧却判若两人,居然骂起了大街!   悟信又想到,也许这是一准计谋,首僧为了让一个计划看起来像真的一样,迫不得已出次下策,这还是可以原谅的,想虽然是这样的想的,但是首僧今天看起来似是而非的态度,却实使悟信心里特别不痛快!发几句牢骚可以,但是不要骂街!   悟信不由得想到了惠仁,这位他最看好的弟子,欣然接受惩罚,原因是自己做错事,就得承担,这才最应有的态度,虽然惠仁没参于计划,但是这种坦然面对惩罚的态度,还是大受悟信赏识。然而更让悟信赏识的是惠仁的聪慧,和勤学不缀的态度,在藏经洞里,最用功的两位弟子,一位就是惠仁,另一位就首僧,但是经过今天的事之后,显然首僧在悟信心中大打析扣。   悟静心里还是宁愿相信,首僧不是那样的人,这都是这个计划惹的祸,如果这件事过后,一定要首僧摆脱这个桎楛,让他重新回到首僧的位置,重新开始修研经典,重新修研上乘武学,这也许就是补偿吧,补偿首僧为了莫高窟的利益而放弃自己的利益,只身入地狱,大有我不放地狱谁入地狱的,舍我其谁的霸气。   悟静现在心里面变得越发的矛盾,对于惠仁一如继往地感到放心,对于首僧,由于今天之事,心中越发地矛盾重重!   悟静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这是怎么了,对于首僧突然变得双重认知了,这对于悟静来说却变得艰难起来!对于首僧的态度也变得两难起来,他真的没有搞懂,今天首僧主种态度是增加效果,还是真的态度,悟静一时狐疑不定,难以判断。   首僧的今天的态度使悟静矛盾得不能自拔,因为首僧是一位好弟子,不能就这样丢弃不用,实在是可惜了。   悟静走了进来,道:“阿弥陀佛”然后问道,“师兄还在研究经典?”   悟信急忙站起身道:“阿弥陀佛,师弟有什么事,差人吩咐一声,老僧就会前画,何必师弟亲自来呢,你现在可是莫高窟寺的代理主持。”   悟静苦笑着,道:“阿弥陀佛,代理不代理暂且不说,现在来此,有一些事想了解一下?”   悟信疑惑,道:“什么事,请直说无妨!”   “不知从何说起,唉……”悟静皱着眉,呐呐地说道。   悟信看了一眼悟静,自从悟静当上了代理主持之后,他明显苍老了许多,而且卷起的头发都已经花白了许多,当上代理主持这才多长时间啊,这个主持真是崔人老的要命的催命鬼,更何况自从当上了代理主持,恰巧碰上了金发蓝眼人的这一档子事,这更是劳神费……师弟有操不完的心,有办不的事,所以他精气神老去的特快。   悟静沉吟了一会儿,才道:“今天首僧的咒骂,师兄您是怎么看?”   悟信道:“我宁愿相信他是出于对于计划的考虑才出此下策”悟信当然有护犊之心,掩饰着,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也拿捏不定,首僧到底出于何种考虑的。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此事就已了结……”话还未说完停了一会儿又道,“只是师兄,你了解师侄惠仁吗,他的内力大不一样,而且精进之快令人大为赞叹,可是,这种功法太快,反而会反啮自身,于已都是不利的!”   悟信道:“阿弥陀佛,师弟也知道此事?”   悟静忧虑地道:“就在刚才,隔开两人打架,一试便知,以前还真的没有注意,他的内力蕴含强大,只是运用的法门不纯熟罢了,假以时日,如果这股真气运用自如,则是一发不可收拾……”悟静思考了一会儿道,“只是我不明白,他是用什么方法练就的这身内力的,如果根基是莫高窟内家拳开始,惠仁年纪轻轻,不会有如此成就。”   悟信道:“阿弥佗佛,也许惠仁的机缘到了,所以就快些,我们何不应势利导,让他运用自如,莫高窟寺内岂不又添一位绝世高手,这何乐而不为呢?”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扇哉,话虽如此说,但是这来历不明的突然的武功精进,着实让人担心,惠仁不仅武学修为了得,经黄功底也同样不弱,倘惹出了什么事,岂不在这方面是一大损失,两者都同时兼得,也许对于惠仁来说,是不利的。”   悟信道:“惠仁从现在看没什么两样,而且我也时刻都关注着他的变化,比如把把脉,发现他的脉搏与常人没什么两样,所以我认为在武学上,他的机遇来了,就放开让他去勤练吧,据我观察所知,他是藏经洞里最勤学苦练的一位弟子,就是首僧在这方面上也不如他!”   悟静一时无法说服师兄,只让惠仁专注于一件事,要么武学修为,要么经典详解,但是师的态度坚决,执意要让惠仁两者兼修,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道:“唉……双修都成大师,就看惠仁有没有这个机缘!”   悟信道:“师弟,其实你只理解一半,而另一半你还没有参透,其实武学,与佛经是互为相助的,武学是杀人,而佛家经典是度化人的,是救人的。”   悟静道:“阿弥陀佛,请师兄开坛讲解,师弟洗耳恭听!”   悟信也不推辞,继续说道:“武功,是杀人的法门,练习太久戾气日集月累,在各大脏腑中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反啮自身,所以就要用一种佛经去化掉这种戾气,这才是最重要的一步,所以学习佛经,与苦练武功,两着并不是水火不容,反而是相容并济,比如金刚经……”悟信继续他的讲经。   众僧听到悟信讲经,纷纷前来席地而坐,认真地听经,听到妙处,禁不住念起了佛   “阿弥陀佛……”   刘完虎也席地而坐,听着悟信讲经,但是他听着听着,心思禁不住又想到了王中珏,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现在干什么,还在到处游荡吗,还是无家无舍,独自一人吗? 第434章 坊间传说   刘完虎也席地而坐,听着悟信讲经,但是他听着听着,心思禁不住又想到了王中珏,不知道这个年轻人现在干什么,还在到处游荡吗,还是无家无舍,独自一人吗?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正在往莫高窟寺赶,他们相信,金发蓝眼人肯定不会到别的地方,而是出现在莫高窟寺周围!   虽然王中珏,上官依依两相信堂主所安排的吴田天,老二肯定完成任务,但是总觉得还是自己亲自看看才能安心。   上官依依,王中珏离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又向莫高窟寺进发,当然他免不了来到酒馆,饭总是要吃的。   两人挑帘进入酒馆,上官依依一眼就看到中间的位置空着,桌子上面放着一牌子,写着“此桌已被预定”。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相视一笑,没想到的是老板对于此事也太过于执着,这个位仍然留着。   小厮看到两人走了进来,道:“预留桌上客人到了,好酒一壶,好菜一桌,请客官!”   老板正忙得不可开交,在算着账目,一听到小厮的声音,抬起头,满脸堆笑,迎了出来,一边小跑,一边说道:“两位恩人,欢迎来到酒馆,欢迎,欢迎!”   上官依依没等老板话音落下,说道:“老板,搞错了,我们只是普通的客人,怎么成了你的恩人呢,不敢当,不敢当。”   老板笑呵呵地道:“敢当,敢当......两位请,请坐。”   王中珏并没有跟着老板,而径直地走向刘完虎的挂像前,恭敬地行了礼,然后才坐下来。   店里的客人这时轻轻地噫一声,轻声地议论着,“预订的客人原来是两位年轻人,他们何德何能,受到店家如此的尊重呢!”   又有人说道:“两人如此年轻,就能受到店老板如此尊重,肯定是大有来头......”   店里的客人在好奇心的促使下,轻声地打听着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来历。   上官依依,王中珏当然听到了店内的客人的小声议论,两人不以为意,只是笑了笑,然后坐下来安心地吃着菜,品着酒-酒还是一壶好酒。   小厮走了过来,给上官依依,王中珏加着茶水。   上官依依笑着问道:“你喜欢的狗狗呢,不再玩狗了?”   小厮笑着说道:“那有时间啊,忙得都狠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儿跑了,没有时间玩狗狗了。”   上官依依嘻嘻嘻地笑了,道:“你的狗狗还挺有意思的啊......”上官依依想起来一次走的时候,那条狗狗一直问候两人几条街,要不是龙之升的一只鸡腿,还不知道一直跟到什么地方呢。   王中珏喝了一杯酒,这是酒壶中的最后一杯酒,他将杯中的最后滴酒等着流到嘴里之后,才放下了酒杯,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说道:“最近有什么好奇的,新鲜的事在酒馆发生呢,说来听听!”   老板今天的态度特好,能容忍小厮闲聊,看了一眼小厮,没有干活,也不催促,任凭小厮和王中珏聊天。   小厮道:“新鲜的事?嗯......”他沉吟着,又道,“金发蓝眼人算不算新鲜的事呢?”   “金发蓝眼人?”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惊问。   “怎么,很奇怪吗?”小斯反问道。   “没什么,只是奇怪,这个小镇上居然有了金发蓝眼人”王中珏淡淡地说道。   这时老板走了过来,道:“小厮,你干你的活儿去,两位,我来陪两位聊聊如何?”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这时才明白,老板是为了让小厮干活,才来这里“陪聊”。   王中珏道:“实在是对不住了,影响你的生意了。”   老板道:“没关系的,他呀有可能说不清楚,我来说给两位听听。”说完对着小厮道,“这里没有你的事了,你忙你的去。”   小厮离开,又开始忙前忙后。   老板道:“两位问有什么新鲜的事,除了我的酒馆的生意越来越火红之外......”老板高兴地说着,由于兴奋而红光满面。   上官依依道:“是的,酒馆的生意好,我们早就看出来了,不过我们想知道之外的事。”   王中珏也跟着说道:“之外发生了什么事呢?”   老板故做神秘地,凑近王中珏,放低了声音,道:“只是最近不知什么原因,金发蓝眼人突然来酒馆吃酒的多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明白,果然这些人从驻地离开之后,就来到莫高窟寺周围,看来金发蓝眼人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勃鲁切夫的到来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真是个新鲜的事!真想知道他们来这儿是干什么的,是不是做生意的呢?”   老板这时左右看了看,将声音压得更低,道:“坊间传说,这群金发蓝眼人是为了莫高窟的藏经洞......”   王中珏道:“这的确是一个新鲜的事”他早就知道此事,所以并不觉得像惊雷一样,只是淡淡地说,但是这样从容的仪态表现在老板面前,显然是不妥,又加了一句,“啊,是谁给了他们这个胆子的!”   上官依依也听出了王中珏的这刻意掩饰的局面,扑哧一声笑出了声,但是这一笑于老板所说的气氛不符,也略显得尴尬!   老板看着这两位年轻人,本来以为当他们听到这件事时,会大吃一惊,会吓得跳起来,但是两位年轻人淡这的反映出乎老板的意料。   老板诧异地问道:“两位对于这件事难道没有看法吗?”   王中珏道:“有,有看法,我不是刚才说了‘是谁给了他们这个胆子的’这句话吗?”   老板点点头,道:“听到了,没错。我只是惊奇于两位听到这件事怎么这么淡定?”   上官依依道:“谁说我们不惊讶,难道跳起来,狂喊狂叫才算惊讶啊!”   老板哈哈大笑,道:“我本来以为你们会惊讶地跳了起来,但是却没有发生,哈哈......”   上官依依道:“我们再问一声,来到酒馆的金发蓝眼人多么?”   老板道:“除了今天,过去的几天都会来很多金发蓝眼人,有时十几人,有时七八人,每天不相同......如果总的算起来,足足有二百多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确实惊讶,这两百人多人同时出现在莫高窟寺,这确实是一件头痛的事! 第435章 人在减少   老板忧虑地道:“这么多人,莫高窟寺的大师们可怎么办啊?真替他们着急,你是知道的,莫高窟寺可是我们的圣地,是我们的观音菩萨所住的地方,怎么能让这些野蛮武夫打扰呢,绝对不可以!”   王中珏听得饶有兴趣的,道:“你有什么办法阻止他们,避免打扰菩萨的清修呢?”   老板目光里闪着愤怒,说道:“没办法,对于他们没有什么可说的,直接干,干死他们!”   上官依依这回真的惊讶地看着老板,他的态度竟然这样的绝决,没有商量的余地,佩地问道:“为什么?”   老板没好气地说道:“没有为什么,这帮杂碎真的不是什么好鸟,不干死他们,还养着他们当宠物啊。”老板做着酒馆的生意,遇到的大多都是江湖人士,从他们闲谈中,多多少少地了解这些金发蓝眼人的所做所为,他们犹如蝗虫,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王中珏道:“宠物,这样的宠物真的没人可养。”   老板眼中喷着火,道:“不知官府是怎么想的,让为非做歹的这样的人留在咱们的土地上而不做为真的是作孽啊,现在既然金发蓝眼人对我们的莫高窟寺打注意,必须要有人站出来制止他们,我呢,确实双手无缚鸡之力,但是我还有些钱,我把它捐出去……支持保卫我们的莫高窟寺。”   王中珏笑了,道:“好,老板真是义薄云天,在下佩服的紧”王中珏听得出老板对于莫高窟寺是发自内心的支持,就从说话就知道,因为老板每当说到莫高窟寺时,总是在前面加上我们的三个字,可以判定,莫高窟寺已经在这些人的心中生了根。   上官依依也大为赞许,道:“有老板这样人的存在,真是莫高窟寺的大幸,看来莫高窟寺的大师这回真的有救了。”   老板道:“莫高窟寺必须有救,因为那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住的地方,不能让这些金发蓝眼人打扰。”   王中珏点点头,道:“对对,决不能让他们打扰,决不!”   老板惆怅地说道:“可惜啊,我没有你们俩人好的身手,要不,我会冲锋陷阵,杀个痛……”话没有说完,盯着王中珏,又说道:“我真不明白,你们俩人的身手如此的不凡,为什么就无动于衷呢?”   上官依依道:“谁说的我们没有行动呢,我们这不是在打探消息吗,打听好了就找他们算账去。”   老板两眼放光,问道:“真的?”   上官依依嘻嘻而笑,道:“假的……”然后又打住不说。   两眼放光的老板听到这话之后,又黯淡下来,只好唉了口气“唉……”   上官依依看到老板这样,又接上说道:“假的,才怪呢!”   老板听到了上官依依的话,但是他摇了摇头,好像知道是上官依依在说笑,根本都不相信,淡淡地说道:“你就别拿我穷开心了,我知道你不会站出来的。”   上官依依微微地笑了,这回她不在吱声,话说到这份上,就不必挑明,尤其在酒馆这种地方,这种模能两可的态度最好,给所有人都会留下猜想的机会,也许真的让有目的人真的当做找开心的方法而忽略。   王中珏看了一眼老板,今天他觉得老板与往常不同,今天这位话太多,但是句句在理,老板放下他手中的算盘,特意来到这合桌前与自己和上官依依两人聊天,虽然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是也许其它人能听得见,倘若没有其它目的的人听了,只不过是一个故事而已,听听就过了,但是如果来此地有目的的人听了,那则有可能会惹上大麻烦的,在江湖人因说错一句话而引起的仇杀不在少数,所以行走江湖,为了使自己多活些时日,说话的时候千万要谨慎。   但是对于酒馆老板来说,他有一个好处,就是不行走江湖,说话的时候可以乱说一气,江湖豪客们知道所有酒馆的老板都特别的能说,不管天南海北,都会说下结事来,这些事大都是道听途说,作不得数儿的,但是他们却说得乐此不疲,因为这是他们的生意的一部分,所以行走江湖之人听老板这样说,都不以为意,只是听听而已,不过多地追究。   倘若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如果自己真的没有两把刷子,最好别说大话了,否则自己的脑袋真的不知什么时候被割下来当球踢中呢!   上官依依,王中珏当然深谙此道,所以两人每当说话的时候,不像老板一样,刚开始是怕人听到,只限于桌上的三个听,说着说着,就生怕别人听不到,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中气十足。到这个时候,上官依依,王中珏只有收声,默默地看着老板,听他一个人说话,因为他们两人还真不想惹太多的麻烦。   老板此时,话也说得太多,累了,他转过身来,走到柜台前,还是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   店里的江湖人士看到老板的样子,有人低声说道:“原来是个话痨,这种人不说话会死的,不必理会他,今天就放他一马”   老板心里明白,今天在这各场合,自己由于过分地对莫高窟寺担心,也愤世,为什么还没有人站出来阻止这帮杂碎,所以激动异常,一反常态,话说的多,虽然他不在江湖上行走,但是对于江湖中的一些规矩,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所以他就装做自己是位话痨,也许会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有时候也会保命的,在酒馆里吃酒的一些江湖之人保不齐会对自己下手的。   但是当老板听到酒馆中的几个客人的话,总算把危机解除,但是他还是自顾自地说着话,唠唠叨叨地说个不停!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听到了几个人的说的话,也知道老板的脑袋暂时保住了,至少这些人不在乎老板怎么说了,谁还在乎一位疯子说的话呢!   说话的这几个人在上官依依的前方——她看得一清二楚,他们几个人发现老板仍然在自顾自说着话,显然杀心随着老板自顾自的说话声飘散。 第436章 要离开此驻地   老板压低声音轻声地说道:“这些人这么眼熟,好像在那儿见过?”说话完,轻轻地拍着脑袋,但还是想不起来。   王中珏也低声地说道:“是吗,在这儿遇到老熟人了?”   上官依依道:“可惜,真的想不起来了。”   王中珏道:“想不起来,就不用想,咱们想个办法可以问吗。”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好啊,这儿不行,免得打扰老板的生意!”   王中珏笑了,道:“还是你想的周到,咱们这次节外生技合适吗,是不是多事了,现在我还是想着堂主那边的动态。”   上官依依看了下奶王中珏,道:“他们突然来到这里不仅仅是烧香拜佛的吧,现在我依稀想起来,他们好像是夜郎城的人,与那位面具人有关......”   王中珏惊讶,还是低声地问道:“如果你的记忆没出差错的话,夜郎城面具人难道也要横插一杠子,但是他们是帮助莫高窟寺还是帮助金发蓝眼人呢?”   上官依依道:“所以,这才是最重要的,至于堂主那边,你就放心吧,他会处理好的。”   堂主看着西下的夕阳,叹了一口气,道:“唉,今天又结束了,什么也没有干,真是郁闷!”   记录驻地人员出入的人道:“也不是什么没有干啊,堂主,你看看这些记录数据”说完递给了堂主,又道,“我们可以看得出,这两天又从驻地出去了三十五个人,但是还没有发现勃鲁切夫的踪迹。”   记录食物的人也说:“堂主,驻地的金发蓝眼人原来一天出去二次买食物,前二天变为一天一次出去买食物,从昨天开始到现在,才出去了一次,这说明又变成了二天出去买一次食物!”   堂主听到两人的说法,精神一振,道:“这么说,这个驻地留的人确实不多了,随着人的出走,当然食物的用度也就减少,我想勃鲁切夫也快要挪窝了!”   记录食物的人不解地问道:“何以见得,堂主?”   堂主看了一眼这位伙伴道:“没什么见地,只是感觉,感觉上这两天这位勃鲁切夫要动了,所以啊,哥几个都要睁大眼睛盯着,可不能让他溜出驻地,咱们却一无所知,那就是个大笑话了。”   两位伙伴齐声说道:“放心吧堂主,除非他从驻地不出来,或者从另一个地方出走......”   堂主低一下脑袋拍着,不断地的重复着:“从另一个地方出去,从另一个地方出去......从另一个......”堂主抬起头问道,“两位,勃鲁切夫,有没有可能从另一个地方出去吗?”   “这个......这个......”两个一时也说不清,这个驻地是否还有其它的出路。但是就从山包看上去,是看不出还有另外的出路。   记录人的伙伴道:“堂主,我想不可能会有其它出路,如果有,驻地的人出的时候不会有这么多的人从这个门出去,而是分散从其它路上出去,但是这样的事没有发生!”   话虽如此说,但是堂主心中仍然是忐忑不安,堂主抬起头看看了天,太阳的最后一道光被远处的山遮住,天暗了下来,明天,一定要围着驻地的四周看看,是否如伙伴说的一样,仅仅有一条出路。   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山下的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何以往大大的不同,由灯火辉煌,变得漆黑一片,只有中央的那天顶大帐篷里还放逐出微弱的亮光!   堂主突然听到有野猫的叫声,一声,两声,三声......“喵喵......”,堂主心中一动,心道:“是黄叔的声音。”   堂主也根据和黄叔的约定,也学着野猫叫着,一声,两声,三声......不一会儿,山下依稀地看到一黑影向山包而来。   “堂主,有人上来了,我们怎么办”负责记录的人轻声问道,明显地他紧张万分。声音颤抖。   “别紧张,是黄叔!”堂主平静地说道这。   “黄叔这么晚了还来干什么?”听话音,甚感怀疑。   “也许是有要紧的事,才会冒险前来。”虽说已经通过野猫的叫声知道是黄叔上来,但是在堂主的心里还是不能掉以轻心,又道,“小心戒备,如有不测,马上撤退,不可恋战。”   在堂主的心目中,人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无论怎样,只要活着才是最好的结果,只要人活者,以后还有可能翻盘的可能。倘若失去了生命,则一切都结束了,更谈不上其它之后,这就是堂主的奉行的原则。   每当危险时刻,堂主都会给他麾下的每一个人都会这样说,能打过则打,打不过则逃,不可恋战,否则丢了性命,不值当。   今晚,虽然已经听到黄叔的野猫的叫声,这是事前已经约定好的联络方式,但是他还是警惕地告诉大家。   当然,堂主的这种逃跑策略并不是遇见危险都溜之大吉,而是有原则的,至于什么原则,就连堂主自己也说不清,但是每次当伙伴们撤退离开危险之地时,自己却是最后一个离开,这也许就是原则,不丢下任何一位兄弟。   黑影越来越近,记录食物的人道:“看走路的姿势,他就是黄叔,没错。”因为每一个人的走路姿势都有自己的特点,黄叔也不例外,所以这位伙伴将黄叔的特点都记忆在胸。   堂主也看清子来人,果然是黄叔,他站起来迎了上去,低声问道:“黄叔,终于等到你了,有什么新指示。”   黄叔很快走进他们隐藏的地方,道:“记住了,明天勃鲁切夫要离开此驻地,搬到新驻地,然后很快就要探视莫高窟藏经洞,告知王中珏,上官依依,按照原来的计划行事。”   堂主道:“记住了,明天,也就是九月十二日,勃鲁切夫搬离驻地到新驻地,并且择日探视莫高窟寺藏经洞。”   黄叔道:“具体什么时间,勃鲁切夫到新驻地在什么地方,不得而知,我有消息马上会通知你们的,你们明天可以离开这个地方。”   堂主道:“我们可以跟踪勃鲁切夫的,一直到新的驻地的。”   黄叔道:“其实最想做的就是半道上杀了这家伙,但是为了全歼这帮人,还得让他多活些时日。记住了跟踪时,不要打草惊蛇。” 第437章 战争就越来越近   堂主道:“是啊,半道上杀掉他是利索的一件事,就是不能办,还要我们跟踪,但还不能让他发现,真是难做!”   黄叔道:“你知道就好......”他停了停,道,“我得回去了,明天你们看到一辆马车驶出驻地,后面跟着四名骑士,就是他,你们可以跟踪,最紧要的事就是把这件事告诉上官依依,王中珏。”说完转身快速离去,这次他没有原路返回,而是绕到另一条路下了山。   堂主心里高兴,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而且还带着黄叔的重要的信息,但是堂主高兴的心情一会儿就消失,因为离开此地,意味着离战争就越来越近,离杀人也就越来越近!   堂主叹了口气,“唉……”   “堂主为何不高兴呢,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记录食物的人不解地问道,他因为就要离开这个地方,确实兴奋,但是他不象堂主一样,想的那么多,只在乎当下,因为现在就要离开这里,因此就可以高兴,至于以后又会怎么样,那就另当别论。   “是啊,要离开了此地,那又怎样?离开就意外着撕杀近了,撕杀就意味着好日子到头了”堂主忧虑地说道。   另外一名同伴道:“唉,想不了那么多了,现在离开此地,就是好事,至于其它的事,就想不了那么多了。”他和记录食物的人的起法是相同的,只在乎当下,以后的事,就不必细究,走一步看一步。   堂主细细地想着两位的话,说的也是,活在当下,想以后没有发生的事,徒增烦恼,自己这样的小人物,左右不了以后发生的事,不如不想,免得影响自己的心情,就像这两位同伴一样,听到明天就要离开此地,就是高兴,这是最好的感觉,何必想那些没有用的,使自己陷入无趣之中而不能自拔。   堂主虽然是这样的想的,但是不由自主地还是想到以后将要发生的事,他的这些弟兄要如何面对这种撕杀呢,还是奉行打不过要逃而保命这个策略吗?对于堂主来说,这样的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因为他们是金发蓝眼人,不是同种族的人,当然要以死相拼呢!堂主虽然是这样想,但是同伴们呢,他们是怎么想的?堂主不得而知。   堂主苦笑,道:“不想了,不想了,事情到这个份上,就看同伴自己怎么想了,谁也左右不了!”   “哎,堂主,谁左右啥呢”记录人的那位伙伴问道。   堂主问道:“有个问题,要问问两位,如想好了就就如实回答?”   “什么问题,堂主您问吧”两人齐声说道。   “假如咱们和金发蓝眼人打起来,你们还象心前一样,打不过就逃吗?”堂主盯着两人,问道。   “这个……”记录食物的人一时没有了注意,不知怎么回答,吱唔着,好一会儿才说道,“我看堂主的,你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堂主笑了,道:“你这也是一种说法吧”然后转头问记录人的伙伴道,“你呢,你会怎么做?”   “我?我肯定和他想的不一样,如果金发蓝眼人的话,我拼死也要和他斗到底,这是原则性问题!”这位伙伴回答的挺干脆。   堂主听完两人的回答,虽然得到的是两种不同的答案,但是这两种结果都是相同的,因为堂主自己也会这位伙伴所说的相同,找拼死相斗,不能退半步,这位看着自己行动的伙伴,可以相信,只要自己以死相拼,他也不会含乎的。   堂主哈哈大笑,这次他没有藏着,掖着。“哈哈……”笑声传出了很远,很远,山下的驻地肯定也听见了,但是堂主现在不怕,因为堂主知道,驻地里现在真的没有几个人了,每到了晚上,他们是不敢出帐篷的,因为这些金发蓝眼人也感到了害怕,人多可以壮胆,但是人少了之后,胆子瞬间就变小了,平时耀武扬威的情形早就忘了,晚上只有龟缩在帐篷里,在漫漫长夜里等着天亮!   听到堂主这样的笑声,两位伙伴却吓得不轻,生怕驻地的人听到会群起而攻之,他们怎么也敌不过啊,两人几乎同时问道:“堂主,你这是怎么了?”   堂主道:“放心,他们不会出来了,晚上更是不敢,因为金发蓝眼人害怕了,害怕出帐篷,更别说出驻地门。”   “这又是为什么啊?”   “因为他们驻地现在快没有人了,只有很多人,才敢在晚上出驻地!哈哈……”堂主又大声笑着。   “噢,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金发蓝眼人的驻地清静了好多!”   堂主伸了的懒腰,道:“虽说如此,咱们三个人还是不能全睡,两个人睡,一个负责警戒,我先睡了,一个时辰后,叫我醒生,替你们。”   夜风掠过山冈,如秋水般的清凉,堂主禁不住紧蜷着身子,在避风之地沉沉地睡去。两位伙伴没有睡意,瞪大着眼睛,看着周围,也他细地听着周围的一切。夜深人静,只传来风掠过树,叶子发出的哗啦啦之声。   万物睡去,黑夜沉沉……   九月十二日,晨。   王中珏睡醒,这是他睡得最惬意的一晚,一觉睡到自然醒,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这样睡得过瘾的一晚!王中珏睡醒,第一件事就是轻轻地走出了房门,敲敲上官依依的房门。   “进来,门开着呢”上官依依在里面说道。   王中珏推门进去,上官依依已经收拾停当,洗漱完毕。   “昨晚睡得可好”王中珏问道,“我可睡得香了,从来还没有睡得如此深沉呢。”   “是吗,真替你高兴,你终于可以睡一整晚的觉了,你的心病终于放下了”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她没有说自己,而是替王中珏高兴,足以说明上官依依对于王中珏真实的心思。   王中珏笑了,笑得阳光灿烂,充满魅力,上官依依看得呆了,没想的是,王中珏只要休息好,精力充充沛,原来这样帅,风流倜傥!   意气奋发的王中珏今天觉得精神特别好,而且周围的一切都非常合他的心意,而上官依依更是迷人,不由得看得痴了。   上官依依不由得脸色粉红,胸中小鹿乱撞,羞涩之意,欲掩饰又显现,抿着嘴道:“盯着看什么,没有见过啊!”温怒。   “啊……噢……”王中珏从失态中惊醒了过来,慌乱地应着道,“我还没有洗漱呢,再等一会儿,我马上就好。”说完转身慌乱地离开了上官依依的房间。 第438章 幸运来临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失态慌乱的样子,哑然失笑,这个王中珏,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他惊成这样了,本姑娘巴不得你看呢!“嘻嘻……”上官依依心中想着,“可惜,这傻小子就看了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跑了,真是可惜了!”   男人不管什么时候,打扮起来都是很快的,不一会儿,王中珏已经走出了房间,道:“今天的任务就是找那几个夜郞城的的人。”   上官依依道:“现在去找,来不及不了,他们早就走的没影儿了,昨天干吗去了?”   王中珏道:“不可能走,他们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怎么就能走呢?”   上官依依道:“你是怎么知道任务没有完成呢?”   王中珏笑了,故弄玄虚,道:“山人自有妙计……”话说完,他就知道自己说的不妥,急忙改口道,“山人自有瞎猜,听我的,到那个酒馆去等,总能碰见他们的,走。”   上官依依道:“你真是有病,谁这么大清早地就去酒馆去喝酒,吃钣呢,客人们还都在睡觉呢,就你和我是劳碌的命,起得这么早。”   王中珏愣住了,上官依依说的没有错,太阳还没有露脸呢,酒馆还没有开门,就去酒馆,真的是病的不轻,王中珏自己尴尬地说道:“那就再等等,再等等……”   上官依依道:“那就别在屋里等了,咱们出去走走吧,出了这个小镇子,到外面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伸伸懒腰,再不运动,身子都木了。”   王中珏大喜,他就等上官依依这句话,他早就想和上官依依一起去走走,只有他们两个人,避开尘世间的纷扰,有一个二人世界,那怕一点点的时间,他也是非常地乐意的。   “好啊,好啊……马上就走……”王中珏爽快地答应。   深秋,乡间的晨,凉意渐浓,两人迎着朝霞,静静地走着,两个人都不说话,两颗心在这两人的世界中靠得越来越紧。   两个人行走在这条小路上,路两旁是深深的草丛,草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刚露出的太阳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亮闪闪的露珠在微风中摇曳着,颗颗都是珍珠般的璀璨。虽然是深秋,但是草丛中的盛开的的野花,也吐着芬芳,花香袭人,沁人心脾。树上的鸟儿也醒了,开始在树上唱起了歌,都在卖弄着歌喉,声音抑扬顿挫,煞是好听……两个人沉浸在鸟儿的歌声中,两个人沐浴在花香之中。   正当两人流连忘返,情绪被这大自然的一切感染之即,路旁的草丛动了,好像有几头猪在里面爬着。   上官依依被突然出现的现像扫兴异常,道:“这是什么啊,偏偏这个时候出现,真不是时候!”显然上官依依好心情被突然出现的状况使他心情差到极点。   王中珏也惊讶地看着这丛草,他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但是肯定是个活的东西,王中珏道:“起了个大早,真的碰到什么野味也不错,走,过去瞧瞧,要真是兔子什么的,今天就再吃一次‘叫化鸡’”   一听到‘叫化鸡’上官依依两眼放光,拍手称快,道:“好,好,快过去,快过去,免得跑远了。”说完,上官依依率先跑了过去,她想起王中珏做过的‘叫化鸡’的味道,嘴中不自觉地垂涏。   王中珏跟过过去,兴致勃勃地两人一看,原来草丛中躺着三个人。   上官依依脸刷地拉了下来,意兴索然,道:“唉,原来是三头猪,真是扫兴。”   王中珏蹲了下来仔细地看着,道:“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来全不废功夫,这不是酒馆中你的正对面的那三位吗?”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当真?”然后蹲了下来一股子的酒气扑面而来,上官依依厌恶地在鼻子前挥着手,然后捂住鼻子,强忍着刺鼻的酒味,低头仔细辨认,好一会儿她笑了,道,“这真是奇了,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在房音的时候还说要找他们去,结果在这儿碰到了,哈哈……,真是奇了,看到你真是福星高照。”   王中珏看着这三位老兄,醉酒,熟睡不醒,一时想不起该怎么对付这三个人。但是当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话,也接着说道:“你也不是一样的,福星高照吗,宏运当头,看来今天有个好兆头!”然后他又瞧了一眼这三位醉睡的人,愁眉苦眼地说道,“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呢,现在我是一点招都没了。”   上官依依道:“先捆起来再说?”   “捆起来,有这个必要吗?”王中珏不解地问道。   “能不能扮一个强盗什么的,然后再问一些话,好像比较容易一些,你难道忘了,城隍庙中,你唱的一处好戏?”上官依依提醒生说道。   王中珏这时才恍然大悟,这时也记起了自己和刘叔装神扮鬼问祁连疚冷龙宫两位门人的事,道:“好办法,好办法……可是在什么地方去做这件事呢?”   上官依依道:“这个好办,离开这条路,到稍策偏避的地方,找一个棵树将他们绑起来,让他们吃点苦头,然后再问,估计会得到意想不到的信息的。”   “好,说干就干,不过先找找那儿有树,而且还离这条路远点”王中珏并不急于闷着头去干事,先得找准目标,然后再行动。   上官依依极目远眺,栩栩葱葱的草丛的不远处,在这样的地方,找几棵树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再说了这里已经离镇子不远了,很少有人会从这个小路上经过,所以不会有人发现……   王中珏指着不远处的几棵树,道:“就那儿吧,那里有几棵树,捆在树上之后,静等他们醒来!”   上官依依道:“好吧,就那!”可是当他看醉睡的人却为难了,道:“这大汉,怎么过去啊,真愁人!”   “没办法,只有来抗了,不过,放心,我还是有的力气,你在前面引路,看我的!”王中珏说完,弯腰提起两人,不费吹灰之力,向几棵树旁飘去。   上官依依佩服与王中珏的轻功如此的利害,若大的两人,在他手中如拧着两只小鸡一样,草上飞的轻功,脚尖点着草尖,犹如踏空而行,顠向几棵树。 第439章 幸运来临(2)   上官依依如法炮制,也是草上飞,快速地一个人飞向几棵树,她玩心大起,一会儿就超过了王中珏,当她到达树旁时,走了几步路之后,王中珏也就到了,他扔下两人道:“像死猪一样的沉重,累死我了。”说话间,他把两人的衣衫撕下,做成绳子,然后将两具醉汉绑在树上。   王中珏绑人的手法很是特别,只是将两只大拇指并在一起,用刚做的细绳子绑住。   上官依依问道:“你这样绑行不行啊?两人逃脱怎么办啊。”   王中珏道:“放心好了,除非他们都不要这两个拇指,缺少拇指,还能干什么,这个道理谁都懂!”   “走吧,回去再把那位死猪抗回来”王中珏说道。   “你一个人不能去吗?”上官依依问了一句。   “走吧,这样的地方,你最好别在我的视线中消失。”王中珏诚肯地说道。   上官依依明白,王中珏这个傻小子现在处处都为自己的安危而着想,上官依依内心深处暖暖的,感动着,默默地跟着王中珏身后,又到小路边。   很快,上官依依,王中珏将三个人绑在树上,也奇怪,经过这样的析腾,这三个人居然还是沉沉大睡,可以想像得出,这三个人喝了多少的酒。   上官依依道:“咱们两人现在只有等着了,不过没关系,到他们的背面,坐着,打一会儿坐,等他们醒来之后,一定会争论,只要咱们不要出声,尽管听着就好了,我想肯定会能听到你想知道的。”   王中珏点点头,道:“嗯,好主意,好主意……”   本来王中珏就想着恐吓的方法,威逼利诱他们,让他们说话,但是这样的话,大费周析,上官依依这样的方法真是神来之笔,自己什么不用做,只要听着他们的争论,就可以听到他们的争论。   王中珏也明白,好端端的人,被人不明不白地绑在荒郊野外,这本身是种恐怖,也是一种威慑,无言,无人的威慑反而会更好。   如果他们醒来之后,发现自己被人绑在树杆上,又见不到任何人,心中该有多怕啊,当三个人全醒来时,诧异之后,接着就是相互埋怨,然后就是提起了有人安排的任务,为完成任务,就会想办法逃……,这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想法,如果后面的事是按照想法发生,那就最好不过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无论走到那里,只要有时间,都会勤练武功不辍,现在就是一个好时机,于是两人盘腿而坐,打坐入静,对于两人来说,只要一些时间,真气游走于奇经八脉,然后再归于气海丹田,就会收到效果。   太阳慢慢地升起来,笑脸大开的太阳,俯视着万特生灵,也看着芸芸众生。   半个时辰过后,王中珏运用真气已经游走于周天,运行在奇经八脉,很快地又归于气海丹田,用功完成,精刘焕发。   上官依依当然慢些,内功不如王中珏深厚,真气犹如水银一样游走于奇经八脉,全身都暖洋洋的,上官依依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一个时辰过后,上官依依将真气又引导归于气海丹田,运功也结束。   上官依依慢慢地睁开眼睛,王中珏也正目不转晴地看着她,四眼相对,相视而笑。   两人静坐,就等着这些人说话。   又过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人醒了。   “啊,这是怎么回了,我在那儿?”说着,醒来之人扭动着身子,才感到自己被绑在树上,他大吃一惊,道,“谁把我绑在树杆上的?是谁……有人吗?”   醒来之人一阵大喊大叫,吵醒了另外两人,他们也被眼前的事实吓得不轻,想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为什么会被人绑在这儿?   三个人面面相觑,都默不作声,都在努力回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无论三人怎么想,还是相不出什么事,只觉得脑袋痛!   “说好的少喝点,看看现在,这就是喝酒的下场,真是报应”有人开始埋怨。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相视一笑,两人知道,只要开始埋怨,一定就会有很多话说出来的。   “好不容易出城到了这个地方,喝一次酒又怎么了”另一个人不以为然地说道,“再说了,喝酒只有咱们三个人,夜郎城里的人有谁会知道?”   上官依依抿嘴而笑,没想到的是,三个人只说了几句话,互相报怨了不到一句话,就已经说出了他们那个帮派的,正如上官依依猜测的相同。   王中珏内心深处是不安的,他知道夜郎城的劣迹斑斑,现在现身在这个小镇,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们不可能来帮助莫高窟寺来对付金发蓝眼人,难道是和金发蓝眼人有勾结……想到这儿,王中珏突然感到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上官依依也看了一眼王中珏,从她脸神中就可以看得出,她也在担心着,也许担心的事和王中珏是相同的。   “只是,现在咱们莫明其妙地被谁绑在这儿,不仅任务完不成,而且还有可能命丧此地,唉……”有人叹了一口气,丧气地又说道,“都是喝酒误事啊!”   “什么任务,狗屁任务”有人一听到任务,显然气不打一处了,愤怒地骂着,“狗娘的,具然要和金发蓝眼人联合,对付莫高窟,夜郞城居然也能想出这样的点子,真是服了他了!”   “是啊,这是被人骂,进不了祖宗坟的任务啊,不知夜郞城主是咋想的,复国都想疯了!”显然说话的人也非常气愤。   “可是要想和金发蓝眼人联合,就多安排些人过来,但是城主却安排了区区十几个人来到这儿,能干什么啊!真是搞明白城主是咋想的。”另一个人质疑。   “想不通的事还多呢,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怎么能脱困逃命,至于这样的任务不完成也罢!”这个人说话时明显灰心丧气。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明白,从这三个人嘴中大概就能知道这一点了,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还不如乘早离开。   至于这三个人,怎么处理,两个人却有些为难! 第440章 问话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看了一眼,他们明白,从这三个人嘴中大概就能知道这一点了,再等下去也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还不如乘早离开。至于这三个人,怎么处理,两个人却有些为难!   对于王中珏来说,本来对于杀人没有太大的兴趣,何况这个三个人并不是死心塌地为夜郎城卖命,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知道,这三个人对于夜郎城的城主的决定是有抵制的态度,如果是这样,更不能不杀死了。   王中珏突然说话道:“既然你们三人不愿在夜郎城卖命,你们为什么不跑呢?”   “跑?你真会说笑话……”突然停住话,看了另外两人,发现他们并没有说话,大吃一惊,道,“谁,谁在说话?”   另外两人当初还以为左边的那位老兄在问,可是当听到左边的那位的问话声,此时也明白,还有人藏在他们附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现在他知道,为什么三个人会被绑在此地。   右边的那位说道:“这位大哥,要钱我们真没有,要命还有三条,大哥您能不能高抬贵手,先把我们放了,有话好好说!”   没等王中珏答话,中间的这位却已经破口大骂:“瞎了您的狗眼,乘人喝醉,把我们绑了,有胆的放开我们,我和你大战三百回合。”   左边的那位说道:“拉倒吧,你以为是在戏园子听戏?还打战三百回合,真可笑,这场合估计你走两叔,都酥软。”   “扑哧……”上官依依没有忍住笑出声。   “唉呀妈呀……完了,完了”中间的人绝望地带着哭腔,大声地说道。   “又怎么了?刚才还豪言壮语,还大战三百回合,怎么瞬间就哭了呢,你真软了!”左边的没有好气地说道。   “你不知道吧,走江湖最怕见三种人,女人,和尚,道士,今天就碰见女人了,还老好吗……”中间的人停了一下,又道,“今天认栽了,碰见臭婆……”话没有说完,就听见“啪……”的一声,中间的人说话的声音嘎然而止,眼前一黑影闪过,只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痛。   另外两人只觉处眼前一花,没有看清是什么,就从眼前一闪而过,也着实吓得不轻,心中直嘀咕,这是人是鬼啊,快如闪电。   中间的人吓得直哆嗦,要不是被绑在树上,早就瘫软在地,幸好有树杆支撑,但是他的腿不听使唤不停地打着摆,口齿不清地问道:“爷爷,你是人是鬼,别吓唬我,小的知错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只是口不择言,尽说些好听的话。   另外两人心沉了下去,今天凶多吉少,这背后的人,居然只能见到身影,具体长得什么模样都没有看到,今天算时真的栽了。   上官依依本来愉快听他们对话,没想到中间的此人口出不逊,一时怒从心头起,出手打了此人一个耳光,以示教训。   王中珏了是吃了一惊,上官依依毫无征兆的出手,自己也没有来得及阻拦,中间的人说的话,实在是不好听,王中珏本以为给这位仁兄打具牙齿尽掉,说话漏风,让他从此说话都吐字不清,但是上官依依并没有这样做,只是让他吃点苦头,以示惩戒。   上官依依道:“说位老兄,说话要积点德,不要动不动就把话说的那样难听,这两耳瓜子,就是代价。”   中间的人再不敢造次,连连说道:“是,是……再也不敢了,在仙姑面前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上官依依淡淡地说道:“说话可以,便不能乱,下回要是再说不中听的话,你的满嘴的牙齿也许就要挪窝了!”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说吧,将你们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上官依依想用这两个耳光余威,想从中间这个人嘴中得出更多的信息,在上官依依眼里,中间的这个人虽然说得豪言壮语,但是骨子里,他却是最胆小怕事的一位,上官依依想从此人找到突破口,不能不得到更多的消息。   “仙姑,我所知道的刚才都说了,现在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中间的人愁眉苦眼地说道。   “是吗,嗯……想不想再挨两下呢”上官依依冷冰冰地说道。   中间的人一激灵,禁不信打了冷战,道:“不想,我说你是我们的头儿,我们两人都得听你的,你就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吧!”   右边的人长叹了一口气,道:“你这个软骨头,真是害死人了,唉……我恨不得杀了你!”   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王中珏,这时也发声道:“右边的这位仁兄,其实你说出来,对于你,对于他们都是好事,如果你不说出来,那就不好说了”说完王中珏环顾四周,又说道,“三位不妨扭头看看,此地荒凉,很少有人来,如果惹恼了这位仙姑,我们一走之,不知三位仁兄什么时候被人解救,那还真不好说了!”   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说话,当他听到仙姑二字时,脸上洋溢着笑意,但是还是瞪了一眼王中珏,但是这一眼不是埋怨,而是实实在的享受。   中间的人首先哆嗦起来,道:“头儿,你就说吧,我还真不想这样帮绑着,慢慢地死去,死相挺难看的!”   左边的人虽然也就有说话,但是从他的动作可以看得出,他也是动摇了,因为,他的身子顺着树杆往下垂,再看他的腿也在打着摆,也许他的腿也软了,不足以支持上半身的重量,但是又由于两根大拇指被绑着,不能随着一起往下,短时间内就觉得两根大拇指吃痛,只好又站起身,他的动作已经背判了他看似坚强的心!   右边的人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的并不比他们两人多,要说的的,刚才想必你们已经听到了,最后,我只能告诉你夜郎城本要和金发蓝眼人联合行动,但是众多的夜郎城来到此地的人大多和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都不愿介入这个争斗!”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觉得这是今天听到最好的消息,这帮人还真有明事理的人。   上官依依道:“难道你们不怕得罪夜郎城城主?你们这些人怎么做会不引起夜郎城城主不怀疑呢?”   右边的人道:“我们可以帮忙,但是什么时候帮,怎么帮,那就是我们说了算了比如收尸也算帮忙。” 第441章 问话(2)   上官依依道:“算你们聪明,识大体,这才是你们最正确的选择!”   王中珏想起在莫高窟碰到的那位面具人,也许就是夜郎城城主,只是还没有确定,王中珏求证地问道:“你们夜郎城城主是一位戴着面具的人,对不对?”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的?”中间的人听到问话,抢着答到。   王中珏微微一笑,道:“夜郎城城主和祁连山冷龙宫宫主是好朋友对不对?”王中珏想起金城之外的那个小客店,横尸遍地,然而另人不解地是,尸体有冷龙宫门徒,也有夜郎城的门徒,当时不清楚为什么火拼。   中间的那人听完又说道:“以前是,现在不是?”   上官依依也听得出王中珏在慢慢地套话,现在也回忆起当时的小店的情形,这个疑点一直到现在,王中珏从这几位夜郎城的门徒嘴中是否能得出什么结果,接上王中珏的意思,问道:“为什么,难道是反目成仇?”   右边的那人以为隐藏在暗处的人问话,谁说的越多,谁有可能生存的机回就越大,眼见中间的这位老兄答话如流,当听到上官依依的问话时,急急地抢着回答道:“本来两家已经说好共同行动,互相支持的,结果在一次惊天动地的刺杀之后,两派不知为什么就打起来来了,所以反目成仇!”   王中珏道:“你见过冷龙宫宫主?他是不是已经苍老不堪了?”   左边的人,中间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几乎是同时答道:“在夜郎城里,像我们这样的人是没有机会见到冷龙宫宫主的尊颜面的,唉……”不知为什么,中间的人叹了口气,饱含着心有不甘。   “冷龙宫宫主,我有一面之缘,只是太远,依稀中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有一块奇特的伤疤”右边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当听到身后的人问这些没有多大意义的问题时,告诉他也无所谓。   “什么,奇特的伤疤,在脸上?”王中珏兴奋地声音有些异样,急急地又问道,“是怎么样的伤疤,你看清了没有?”王中珏一时着急,将后半句话忘了。   上官依依嘻嘻地笑了,道:“瞧瞧,你把人家的话都忘了,不是告诉你了吗,太远,依稀看到脸上有一块奇特的伤疤!”   右边的人道:“是啊,太远了,至于什么形装的伤疤,真的没有看清!”   王中珏心中惋惜,那位脸上的有一条蜈蚣一样的伤疤的人又显现出来,也许冷龙宫宫主的脸上奇怪的伤疤就是一条蜈蚣。王中珏总算知道,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人的脸上有一个奇怪的伤疤,这就足够了,至于是不是那条蜈蚣,有的是时间去查证,这总比没有目标,犹如在大雾中,只看到自己脚下的路要好多了!   王中珏由于兴奋,过于激动,而满脸通红,但是很快趋于平静,上官依依在密切地观察着王中珏的变化,她非常担心王中珏由于听到这个不是很对题的消息而心病在这种场合下又暴发,但是当她发现脸色由红恢复正常,而趋于平静,上官依依悬起的心也就放了下来。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到莫高窟寺,只有夜郎城一家,没有冷龙宫?”   右边的人道:“是啊,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中间的人道:“身后的两位大侠,能不能解开我们拇指上的细绳,我们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感觉上我的拇指已经麻木了,不是我自己的了。”   上官依依道:“现在不行,我位两人无束鸡之力,解开我们两人不是自寻死路吗,再忍忍,尤其我还是个女人,那更不能解开了!”   中间的人道:“放心,我们不会把你们怎么样的,只要你解开细绳。”在这种场合下,说出这样的话有谁会相信呢,中间的人把话说出口之后,才感觉到诚意真的苍白无力。   王中珏道:“我们现在处在两难之中,要是解开你们,害怕被杀,不解开吧,你们必死无疑,这还真的难办啊。”   上官依依童心大起,想戏耍一下他们,道:“算了吧,为了活命,咱们赶紧走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吧,也许咱们走后,恰巧会有人路过,或者狼路过……都会救了他们的!”   王中珏也道:“好吧,只能这样办了,再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中间的人大急道:“别,别走啊,两位大哥,两位大爷,两位仙姑,你们可不能走啊,两位您看见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发现一个人从这条小路上经过,如果你们这样走了,我们怎么办啊!如果是这样,真还不如一刀杀了我们还干脆!”是啊,如果不解开,挣脱肯定是挣脱不了,如果没有人经过,时间一长,各种各样的虫子会蜂拥而而来……到那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被万千条虫子啃食的滋味儿,真的不是很好受,而且人还活着的时候,就受到这样的啃咬,那种滋味儿,还不如一刀毙命来得痛快。   中间的人明显地感到,有虫子已经顺着他的裤管往上爬,惊叫着道:“虫子,他在往上爬呢,还在咬我,在咬我,我要死了,救命啊!”中间的人看起来一瞬间精神有些错乱。   王中珏道:“没这么夸张吧,只是一条虫子咬还能受的了,如果虫子多了,你们还能忍得住,那不不好说了!”这时他想起那位面具人在黄河风情线上对付那位仁兄,而且全身上下都抹上了蜂蜜,又吓唬道:“可惜了,要是在你们的脚上抹些蜂蜜,那又会怎么样呢?”   三个人一听王中珏的话,大惊失色,右边的人道:“你我无怨无仇,用这种狠毒的方法折磨我们,是何用意,我拼着不要两根手指,也不能这样让你们析磨而死”说完他开始挣扎,但是无处使力,稍微用力,大拇指之处就痛彻心扉。   中间的人忙着阻挡着说道:“头儿,先别急挣扎,刚才他在说可惜了吗,这说明这儿没有蜂蜜,先等会儿再挣扎不迟”   右边的人试着挣扎几下,疼痛难忍,只好作罢,他也明白,双手失去了大拇指,和废人没什么两样。但是如果身后的两位真的走了,只好忍受断指的痛楚,总比在这儿等死的好! 第442章 得救   “唉,喝酒误事啊,要是昨天不要喝那么多酒就好了”中间的人后悔,沮丧地又说道,“少喝酒,多吃菜,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听着中间人说的话,也是好笑,现在说这样的话,有什么用呢,只是徒增烦恼,但是至少可以说明,此人还是醒悟,虽然已经迟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两人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是不是有人会不要自己的大拇指拼死挣脱。   三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右边的人首先说话了:“咱们总是这个样子不是个办法,得想法子逃脱才对啊!”   中间的那人道:“身后的人好长时间没有说话了,他们肯定是走了,现在想什么法子?不可能全身而退。”   右边的人道:“正因为他们走了,所以咱们只有自救。”   中间的人道:“我得问一句,当初后面两人怕一旦解开绳子,就会反过来杀他们,头儿,是不是有这个心思呢?”   右边的人说道:“实不相瞒,我当初是营养品样写的,并下定决心,如果两人胆敢解开绳子,我毫不犹豫地就杀了他们!”   中间人道:“原来是这样,看起来那两位担心确实是对的,但是当初我却想的和你不相同,只要肯解开绳子,他们两人可以不动分毫,让他们平安地离开!唉,现在他们离开了,咱们三个人只有自救了。”   左边的人也说道:“我当时的想法也是和你相同,只要他们肯解开,我肯定会毫发不伤地放他们走,看来头儿的杀气被他们察觉到了,现在怎么办吧?”   右边的人又试着挣扎了一下,但是只要一动大拇指就疼痛入骨,就好像是要断了一样,他明白,今天不断两根拇指,是离不开此地的,但是要谁断呢,自己肯定是不可以,只有让他们两人之中的一个断。   右边的人端起了头的架子道:“现在你位两位是不是要有所表示,将我这位头领解救出来呢?”   中间的人道:“怎么表示啊头儿,现在三个人的处境都是相同的,我们两人的处境并不比好到那儿去,你让我们怎么表示呢?”   右边的人道:“要想脱困,保能有一位自断拇指,但是我不能,因为我是你们的头儿!”   中间的人没好气地问道:“是吗?既然你是头儿,你得想办法让我们脱困才是你要做的,不能把困难推给我们,要你头儿做什么用?”   左边的人突然笑了,道:“哈哈……你这样的头儿,怎么说呢,真是奇葩,把困难留给下属,头儿,你想的办法呢,带我们出困啊!”   右边的人是头儿:“我想的办法出来了,就是你们中的两位舍弃拇指,然后三个人脱困,这个办法很好啊。”   中间的人道:“知道了。”说完话就闭目养神,他觉得和这样的头儿讨论脱困真的浪费口舌,他有何德何能让下属舍弃自己而去救他,真是笑话。   平时这位头儿的所做所为,只能用恶心来形容,有利益自己往前冲,有危险将下属往前推……这样的头儿谁会替他卖命呢!   左边的人道:“你的这个办法真的行不通,还是你再想个办法吧!”   右边的头儿道:“谁如果能帮助大家脱困,就赏他五个金锭,如何?”   中间的人道:“现在有金锭有何用,命都成问题了,还要金锭?”   右边的人用威胁的口吻道:“两位如果不照做,一旦我脱困之后,就会杀了你们?”   中间的人道:“刚才是利诱,现在是威逼,你这两位头儿真行啊,懒得理你!”   三个人又不说话了,在患难之中,就可以知道什么叫做人性。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视一笑,两人轻手轻脚地离开,现在可以断定这三个人如果,也许只有两个人可以活着,中是间的人和左边的人,至于这位以头儿自居的人,也许只能自求多福。走出百步之遥后,站定。   王中珏道:“把其它两人解开,只留着头儿的绑着,会发生什么情况呢?”   上官依依道:“两人会毫不迟疑地离开,至于头儿会怎么样,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头来,头儿只好自断拇指脱困,缺少两个拇指的头儿,对于那两人是没有威胁。”   本来,上官依依,王中珏本就不想杀三个人,但是现在从目前形势看的话,只要头儿先脱困,另外两个人的死活真的不好说了,如果另外两个人脱困,三个人都会活下来,但是头儿的两根拇指是剑住了。   上官依依道:“现在离三人有百步之遥,怎么解救?”   王中珏道:“这个就难不倒我了,你瞧好了”说完拔出随身匕首,砍下一树枝,双砍下两小段,分别将它削锋利,道:“我用这个将绑在拇指上的绳子削断?”   上官依依大为佩服,她知道,只要王中珏能说出来,他肯定就能做得到。   王中珏准备好之后,将削好的树枝用手弹出,树枝犹如射出的箭一样射向中间人,树枝不偏不依,正好割断细绳,从两拇指早间穿过,真没入树杆,用同样的方法,也解开了左边人的细绳!   上官依依大为赞叹王中珏的准星,及功力,两都缺一不可。   中间的人突然觉得自己的大拇指松了,两只胳膊不自觉地垂了下来,这时他才明白,有人割断的绳子,放了他。中间的人转头看了一眼左边的人,他也被人解开了细绳,也能自由活动。   “哈哈……哈哈……”我们得救了。然后两人转过身来,走到树杆后边,没有发现人,只是见一根被削尖的树枝插在树杆中,细绳了被钉进树杆,在风中犹自摇晃着。   两人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能,细绳是用这个割断的,可见此人的武功高肖深莫测。两人双手合什行了个礼道:“多谢高人打救,多谢……”这次两人的态度是真诚的,没有一点虚假。   右边的人见两位脱困,也大喜过望,急忙命令道:“愣着干什么,还不解开我的绳子?”   两个人好像聋子一样,没有听见,他们就当右边的人不存在似的,不闻不问,两人径直地离开! 第443章 得救(2)   “哎,哎……别走啊,我命令你们,把绳子解开,哎……”头领竭力地吼叫着,但是无论怎么要地努力,那俩位都不停步。   “两位大爷,行行好吧,请把我的绳子解开吧,求你了。”头领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求着,但仍然不好使,两人已经没入了路的尽头。   “两个王八蛋,不得好死,生的男娃没***,生的的女娃永世为娼”头领绝望之后开始咒骂,但是无论怎么咒骂,那两位仍然没有回来解救他,因为他伤了别人的心,而且很深很深。没   有有两个人的陪伴,头领突然感到周围特别的寂静,自己就像是处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没有人的声音,没有鸟儿的歌唱,没有流水的声音……没有声音,这多么可怕啊!   头领一阵恐惧袭来,紧张地四周看着,从树叶处透下来的斑驳的阳光,突然都变得绿油油的,就好像狼群的眼睛,闪着绿光。   头领大惊,挣扎,大声地叫喊:“狼……”用全身之力挣扎,只听“啪”的一声,好像有什么析断的声音,一阵痛彻心菲,头领禁不住惨叫一声“啊……”这声音鬼器狼嚎,惊起树林的鸟,兔子……禽兽远远地遁去。   头领的两根大拇指被自己的挣扎强力扳断,只两着皮耷拉着,直晃荡。   头领惨叫的声音远远地传出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听见了,两人心中一愣,事情果然和他们猜想的一模一样,三个人都得救了,但是只有一个人的身体是不全地离开了,至于是那一个人的身体变得不全,虽然两人不想知道,但是猜也能猜出来。   中间的人与左边的人虽然装聋做哑,不管不顾地离开,把头领一个人扔在那,就这样的离去,对于两人来说良心上的压力还是蛮大的。走着走着,两人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   “就这样离开,合适吗?”中间的人问道。   “我还想问你呢,这样离开合适吗,能心安理得吗?”左边的人问道。   “我不会心安理得”   “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回去呢!”   就在这个时候,头领惨叫声传来了,两个人心往下沉,他们知道,头领已经自断大拇指,以求脱困,这个时候回去,真的有些不合适。中间的人变得犹豫起来,他觉得既然头领经脱困了,就不用再回去,他受到了惩罚已经足够了,就不用再回去刺激他了。   左边的人道“他的手肯定受了伤,而且伤药都在我们身上带,不回去他的伤没有处理好,就有可能发生危险,还是回去吧,把他的伤包扎制好,以求个心安理得。”   中间人道:“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就回去。”   两个人转身往回走。到了那几棵树下,只见头领面色泛青,全身哆嗦,已经站立不稳,瘫在地上,嘴里不知在呐呐地说着什么,再一看他的双手,只见两只大拇指已经扳析,露出了骨头,还有一点白森森的筋肉与手掌连接,还在不停在晃荡,每渴荡一次,就见头领的嘴角剧烈地抽搐,疼啊!   两个人看到头领的断指还在晃荡,只觉自己都好像痛。两人快速地将头领扶起。   左人道:“头领,你忍着点,我们给你疗伤,这会很疼的!”   中间人将一根粗点的树枝让头领张嘴咬着。然后想帮助将大拇指收拾起来,可是那样的惨状,不知道如何下手,只好看着左人怎么样收拾。   左人平时是掌管药的,所以他对于治伤还是有一定的方法,可是当他看到头领的手,他也束手无策,呆立当场。   由于疼痛,头领汗如雨下,衣衫都已经湿透,但是还还没有昏过去,头领用策弱的声音道:“谢谢你们来能来,赶快,用刀将断指割掉,然后用金疮药包扎好,止血,快快,血流尽了,就救不活了。”   左人听到了头领的说的话,道:“好,请头领先忍忍吧,我准备准备”说完点燃了一堆火,将匕首入在火上烤着。   头领看到左人的行为,点点头。道:“谢谢,你做得对!”   左人看到火中的刀已经变得通红,才拿出匕首,迅速地将连着的筋肉割掉,并且用红红痛痛地的刀放在断指的伤口上,只听得“滋滋”声音,连着的残缺不全的肉被烧的通红的匕首烤得直冒青烟,血终一止住了,对于另一只手,如法炮制。   当被火烤得通红的匕首放在伤口上时,头领一声闷哼,双目圆睁,眼珠子血红血红的,好像要滴血一样,牙齿深深在咬进木棍里,全身都在抽搐,在抽搐……   左人与中间人两个人死死地压着头领的两只胳膊,不能让他的残手由于痛而乱挥。左人烤完伤口之后,迅速将金疮药覆在伤口处,并且很快包扎好。   头领顿时感到一股清凉从伤口处传了过来,也许是有人帮他治疗的缘故吧,心里也得到些许的安慰,当包扎好之后,疼痛感立马减轻,他好受多了。   头领松口了紧咬在嘴里的木棍艰难地道谢:“谢谢你们还能来救治我,要不然,我的命真的就丢在这儿了,谢谢……”   两人不约而同地道:“不客气,说实话,我们真的不想来,但是为了今后心安理得,我们还是来了,所以你就不用多想,你会好的!”   头领小声地仍然艰难地说道:“以往好多事,我是做的过火了,真的对不起你们。”   两人听得出,他确实是在道谦,俗话说,将死之人其言也善,虽说头领还不是将死之人,但此时说出的话想必也是真的,也是善意的。   “头领,你就安心地养伤吧,不用劳神说话了,你一定会好的,等一会儿,你能走动路,咱们回酒馆养伤!”左人大声地说道,他需要对病人安慰,这是一个救杀扶伤的人最基本的行为,要给于伤者希望,要让伤者相信自己,这样才会使伤口愈合加快。   头领艰难地点了点头,由于惊讶,还由于痛疼,他精力不继,居然昏睡过去了。   中间人道:“这样睡过去好吗,不会不醒来吧?”   左人道:“没事,头领有些虚脱,让他睡一会儿,恢复体力,对他的伤口有好处。”   中间人道:“不知谁替我们割断的绳子,要是将来知道了,一定要感谢一下!” 第444章 得救(3)   左人冷笑了声,道:“如果此人既是绑你的人,又是割断绳子的人,你也要感谢吗?”   中音人道“当然要感谢,如果没有他将绳子割断,那咱们两人的下场肯定比头领还残忍,你信不信!”   左人道:“这个我信,也许咱们两个人真的会没命的,因为很有可能被头领所杀,其实此人割断了你我两人的细绳子,真的是想好,不是神来之笑,理应感谢!”   不远处,王中珏,上官依依在隐藏着自己,他们目睹着发生的一切,人性还是战胜了蛮兽之情,两人虽然当时转身走了,但最后还是返转回来,帮助头领疗伤,这就是人性的闪光点之所在。   上官依依深有感触地道:“这两个人还是挺有情意的,没有一起了之,居然返回来治伤,真是了不起!”   王中珏道:“虽然当时两人不管不顾转身离开,真是不人道,但是他最终想通了,还是返回来,这两人还是有闪光点的,也是值得尊重的两位人。”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反观你我二人的表现就缺乏人性了,嘻嘻……”   王中珏道:“不不,咱们还是有闪光点的,要不是善心大发,把两人的绳子解开,现在倒下的可不是一个人了,而是具尸体!”   上官依依道:“此话怎讲,说来听听!”   王中珏道:“如果先不解开二位的绳子,首先就是这位头领想尽办法以自己手中的权力压着另两位首先断指脱困,但是两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所以还是头领先断指,倘若另外两人还被绑着的话,他首先对付的是这两个下属……”   上官依依听到这儿点点头,道:“嗯,有道理,有道理。”然后想了一会儿,又接着说道:“这种怒火中烧的人对付两人肯定的夺命的,首当其冲的是中间的人,因为他说的话太多。”   王中珏也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说道:“左边的人看到中间人被杀,肯定也是自断手指,自保,这个时候,不知道要躺下几个人,就说不准了。”   上官依依道:“这么说,你我二人反而是有恩与他们呢!”   王中珏苦笑,道:“就是不知道那两人懂得咱们的良苦用心不?”   上官依依笑了,笑的实在是好看,道:“不管他们懂不懂,只求得心安理得就可以了!”   王中珏看了看太阳,已经西下,道:“本来是出来走走的,没想到却碰到了这两个人,一整天的时间和他们耗上了,到现在还没有吃食物,真的饿了!”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道:“你不提到还罢了,你一提醒,已经饿得难忍,快走,快离开这里,找饭吃去。”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目光饱含着歉意,道:“真是对不住了,本来是出来走走的,没想到碰到这样一当子事,耽搁你的吃饭了,真是过意不去。”   上官依依笑了,道:“没关系,这不是挺好吗,我们不是也得到了很多消息吗,今天收获还是蛮大的哟!”   王中珏温柔地看着上官依依,道:“走吧,天已经黑了,回去吧!”两个人慢慢地消失在落日的余辉之中。   夕阳西下,晚霞灿烂,如血,如火,红遍了半边天。   几棵树沐浴在晚霞中,也披上了红色。头领仍然在昏睡,其余两人仍然默默地坐着,他们在等着头领醒来,再做打算。   中间人心中总是不得安宁,忐忑,不知道这样等下去,是福是祸,按理来说一走了之是最正确的选择,头领的生与死就和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关系,但是阴差阳错地两人又返回来,帮助头领包扎伤口,如果早点解开头领的绳子,就不会发生如此的惨状,但是头领的态度实在时讨人嫌,一时意气用事,转身离开,没想到的是一时心软,还是转身回来。   中间人唉了口气道:“唉,这次回来帮助了头领,你认为是福还是祸啊,我心里总是犯嘀咕!”   左人道:“我也说不准,唉,算了,既然选择回来这条路,就不要在多想,听天由命吧,等吧,头领醒了,没事之后,再做打算,这种打打杀杀的生活,实在过腻了,我呢想换一种活法”说着看了一眼中间人又道,“你我也算是共患难的交情,我说出了掏心窝子的话,如果你有什么想法,请便。你如你想告秘,也请自便,我决不会拦着你。”   中间人霍地站了起来,激动地说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能做这种不讲义气的猪狗不如的小人勾当吗,现在你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具荣,一损具损,再不要说这样的二心的话了!”   左人拍拍中间人的肩膀,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切都在不言中。   昏睡的头儿终于醒了,他睁开眼睛,凭着落日的余辉,看到他们两人没有离开他,仍然静静地等着他苏醒,心中感到有些异样,暖暖的,眼睛也显润起来,有泪水要流了下来。   头儿感到奇怪,自己这个平时酷酷的,有着铁石心肠的人竟然也会流泪,头领感激对于他来说是危难时期,这两位仍然没有离开他,仍然没有抛弃他,仍然在守护着他,不管是真心的,还是勉强,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没有将自己独自一个留在此地,这就足够了。   头领挣扎着想坐起来,手试着想支撑他起来,但是手刚一动,就牵扯到他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痛袭来,头领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听到声音,另外两人围了过来,不约而同地问道:“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田禾,衣丰谢谢你位两位,我凌锋终生难忘”说完凌锋想抱拳行礼,但是手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又呻吟起来。   田禾就是被绑在左边的那位,他略懂一点医术,所以在他身上带有治疗伤的药,听到凌锋又呻吟,知道伤口又开始疼痛,但这时他无能为力。   衣丰就是绑在中间的那位,他的话比较多,不知名的两位的问的话,几乎是有问必答,当他听到凌锋的呻吟声,也关心地握着凌锋的肩膀,用行动安慰他。   田禾看了一眼衣丰,两人的心里想着什么,都明白,衣丰也懂得田禾看了他一眼的含义,衣丰咳嗽了一声道:“凌锋头儿,我这么叫你不要介意。” 第445章 厌倦了就回头   凌锋艰难地点了点头,俗话说十指连心,手指上的伤痛格外地痛,这并不是说手指上的伤有多重,而是说手指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缺少手指,会严重影响一个人的生活。更何况对于凌锋来说,一次就丢了最重要的两根大拇指!从此他手不能握刀,不能执笑,不能执筷子吃饭,不能……总之从此他的生活就会陷入艰难之种。这是凌锋无法面对的,但是事以至此,再怎么做也已无法挽回,只好认命,接下来要适应没有大拇指的生活。   衣丰又接着说道:“我和田禾两人合计了一下,这打打杀杀的生活实在是不愿再继续过下去了,你意下如何?如果你想回去,我们也不为难你,你也不要为难我们,各走各的阳关道,各安天命!”说完,又看了一眼田禾。   田禾点点头,道:“衣丰说的就是我的意思,凌锋头领希望不要为难我们。”   凌锋看着快落下山的太阳,沉思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衣丰,田禾两人心情变得非常地紧张,不说话,倒底是什么意,是默认了,还是反对而集蓄力量呢,两个暗暗地防备,以免凌锋突然袭击,而一进难于应付。   衣丰,田禾两人知道,凌锋虽然受了伤,但是他受的伤不是制命伤,仍然有战斗力,虽然不能握兵器,但是掌力还是不丝毫不减。   好一会儿,凌锋才说道:“是啊,我和你们一要产,这种打打杀杀江湖舔血的生活真的是过够了,你们的这种想法,不瞒两位,其实我早就有了,只是一拖再拖,现在两位也有此想法,那还等什么!”   衣丰,田禾两人听完,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两人舒了口气,笑容上了脸宠。   凌锋道:“可惜了,我的银子还没有拿出来,唉……”   衣丰道:“我们有的力气,挣钱不是什么难事,重要的是找一个地方,让夜郎城的人不要找到我们才是我们现在要做的。”   田禾也点点头,道:“毕竟,我们出走,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   衣丰看了一眼凌锋,道:“你还是舍不得你的那些银子,现在是逃命要紧,就不要想了。”   凌锋道:“俗话说的好,大隐隐于市,我们就去帝国的都城长安吧,我这儿随身带着三个金锭,三个人各一个,然后去长安,置办些家业,娶一个老婆,隐姓埋命,过下半辈子吧!”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褡裢,道,“在这里,你们两人各自取一个吧。”   田禾,衣丰两人愣住了,没想到凌锋会这么慷慨,心安情愿地将自己的财物拿出来,分享给他们两人,两人的心顿感于凌锋的心贴得又近了。   既然凌锋这样说了,田禾,衣丰就不用在推辞,照着凌锋说的做了。   田禾,衣丰得了金锭,顿感腰杆硬了好多,依照凌锋所说,在长安置办些家业,娶一房老婆绰绰有余,然后再做一些小买卖,生活是不在话下。   衣丰满足地道:“要不这样,在长安置办家业时,咱们做邻居,好有个照应。”   田禾,凌锋两人点点头,不约而同地道:“这是个好主意。”   衣丰又说道:“现在如果有人返悔,还来得及,只要从这儿踏出一步,后悔就来不及了,只能走到底,决不能回头,也没有机会回头,否则就是死!”   凌锋,田禾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绝不回头,从此要过上隐姓埋名的生活,不过问江湖之事,不参于江湖的争斗,平平安安地过自己的生活。”   凌锋这时精神好转,道:“既然现在凌锋,田禾,衣丰三个人是一条绳的三个蚂蚱,我们起个誓言如何?”   田禾,衣丰点头同意,三个人开始起誓,如果谁把今天之事说出去,或者背叛,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会受到天下最恶毒的折磨……   发完毒誓,三个人背着夕阳走去,渐渐地消失在小路的尽头。至于三个人下场,有人说他们在长安置办了家业,娶上了老婆,有生意可做,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有的人说他没有逃过夜郎城的追杀,死的很残忍,又有人说他们出海,到了一个小岛,过上了衣食无忧的生活……总之三个人就好像人家消失一样,从此杳无音讯,又有人说,他们还感激不知名的人,是他们救了三个人的命,同样地毒咒着同样的没有名字的人,是他们将三人绑在树杆上,差点要他们的命……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回到了酒馆,老板依然客客气气地迎出,笑咪咪地迎进,且领两人坐在了预留的位置,很快地好酒一壶,好菜一桌,酒菜上全,两人放开肚皮大吃起来,今天确实饿得够呛。   堂主已经等在酒馆里,堂主,还有两个伙伴,当勃鲁切夫的车子离开驻地,驶向新的驻地时,他们并没有跟着,而是选择离开金城西五十里的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赶到到这个酒馆,堂主马不停蹄地到了莫高窟寺附近的小镇,在这个酒馆等待着庄主。   依照往常,堂主进到酒馆就会碰到庄主他们,可是今天,在酒馆中等了很长时间,就是不见他们的踪影,直到天快要天黑时,才看见两人走进了酒馆,这次两人并没有发现堂主他们。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确实饿了,所以走进店里,也没有四下打量,一门寻思只管对付眼前的食物,至一酒馆里其它的客人,只能等到两人酒足饭饱之后,才可能注意得到。   首先堂主的熟悉的面孔被上官依依看到,上官依依看到堂主的第反映就是勃鲁切夫挪窝了。   上官依依道:“堂主也在酒馆,是不是勃鲁切夫已经离开了驻地?”   王中珏道:“我看到了他们三位,勃鲁切夫终于上门来了,他可是有备而来的。”   上官依依招了招手,小厮走了过来,问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上官依依道:“请那位客官到这里来一叙,谢谢”   很快地堂主跟着小厮来到上官依依桌前,上官依依指着王中珏身旁的位子,道:“请坐。”然后又对小厮说道,“给那桌上好酒好菜,我请客。”   “好嘞,好酒一坛,好菜一桌”小厮大声地哟喝着。   酒馆的上菜速度比以往快多了,不一会儿,酒和菜就已经上全了,堂主的伙伴纳梦,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又没人要,一位伙伴拉住小厮,道:“你们上错了吧,我们这桌没有点菜。”   “没错,是那位客官请你们的客”说完指着上官依依道。 第446章 将军的小伎俩   上官依依举起手远远地打了个招呼。   两位伙伴看见是庄主请客,更是喜上眉梢,放开了胃,第二次吃喝起来,这次的饭菜,酒肯定比上次的更是佳品,色香味俱全。   堂主一边吃着菜喝酒,一边将黄叔的口信一字不漏地叙述给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听完,顿感到大战的紧迫感。   上官依依问道:“吴田天还没有消息?”   堂主摇了摇头,道:“到现在死活不知。”   上官依依道:“知道了。”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你看那边又上了一桌好菜,好酒,你还是去那桌吃去吧,我知道你还没有吃好!瞧瞧这些菜已经都见底了,嘻嘻。”   堂主心里中有此意,只是碍于堂主的面子,不好说出口,现在堂主亲自说出口,就爽快地答应了,很快地走了过去。只见桌上的酒菜已经被两位伙伴攻陷。   堂主打趣地说道:“两位酒囊饭袋,也不给我留些,哈哈……”   伙伴们吃着美食,可没功夫搭理堂主,一边吃着食物,一边说道:“我以为你在那边和庄主吃得更好,没想到你会过来,和我们一起吃。”   堂主白了一眼伙伴,道:“说真,庄主吃的食物还不如你们俩位吃的好呢”说完也大吃大喝起来。   王中珏忧心忡忡,玩着手中的酒杯,想着心事,上官依依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有什么事,说出来吗,两个想主意最归点子多一点吧。”   王中珏道:“我在想高家寨韩平寨主那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呢,他们那些人现在可要有大用场了!要不明天去高家寨看看如何?”   上官依依道:“好啊,可是今天要美美地睡一觉,明天天大亮,就赶过去。”   王中珏道:“现在我在想,是不是要让那些高家寨的人进入埋伏之地,等着这些金发蓝眼人呢?这真是个难事!”   上官依依也想着此事,道:“是啊,如果进去得太早,而金发蓝眼人却没有来,他的士气就会降低,如果没有进去,而金发蓝眼人的先到,则一切前功尽弃,这还真的能决定。”   王中珏皱着眉头,想着:“是啊,这个决定真的很难下啊,很难下啊。”   上官依依想了一会儿,道:“还是让堂主紧跟着黄叔,一得到信息,马上来报,然后咱们尽快准备。”   王中珏没有其它的好办法,道:“只能这样了。”然而他又手往下一挥,下了决心地道:“还是让他们早点进入埋伏之地吧,以防万一。”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说得如此的坚决,也点头同意。   王中珏道:“老板,还是两间房,老样子,如何!”   老板满脸笑容,道:“好啊,给两位准备着呢,请”说完亲自引两人进放房间,推开门,道,“每天都有人打扫,请两位自便”   上官依依道:“谢谢老板想得这么周到”然后又随老板走下楼,来到堂主的桌前,道,“各位酒菜是否可口,还满意吧?”   堂主和他的伙伴慌忙站了起来道:“太满意了,谢谢。”   上官依依道:“堂主,你和伙伴们还是跟随着黄叔,有什么消息,马上报我。”   “是……”堂主尊敬地回答。   上官依依道:“你们吃完,喝完,就找个舒服的地美美地睡一觉。”说完拱手,上楼,她真的需要休息,真的有些累。   李云息干起活来是一位不知道累的将军,他还在地图前思考着,半个月前有人已经报告,勃鲁切夫准备要挪窝了,今天想必已经挪窝了,如果新的驻地离莫高窟寺越来越近,那就预示着金发蓝眼人已经准备妥当,就要展开行动了,不知敦煌将军那边准备怎么样,李云息此时反而有些焦虑。   虽说金发蓝眼人对于将军李云息来主说是疥癣之虑,但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出现这些人,而且不太规矩,李云息不去想,那是假的!   今天,他的探子来报,金城西五十里,金发蓝眼人的有一队车马离开,去向是敦煌方向,“这家伙终于要动了,要离开金城,去敦煌,这事必须要给敦煌将军提个醒”说完提笑写了一封信,叫人八百里加急火速送到敦煌将军府。   敦煌将军府,也是灯火通红,将军仍然没有睡,他早就得到了消息,知道勃鲁切夫这个小子赶到敦煌,并且进入了莫高窟寺附近的驻地,“这家伙终于按捺不住要动手了”敦煌将军自言自语地说道,“还是张子奇这小子做得对,他赶着时间,将一群乌合之众训练的可以一战”说起张子奇,敦煌将军就觉得特来劲,他总觉得这小子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一套。   昨天,莫大老板还在他面前夸张子奇,总能把所有的事按排得井井有序,而且在军事上,才能显现得更是完美,就连莫大老板也对张子奇赞赏有加,人才难得!   在敦煌将军的计划里,不仅要把金发蓝眼人豪不留情地解决掉,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把高家寨这个土匪窝改过来,让他们不要打家劫舍,危害一方就可以了。   虽然他们改变过来,但是这个土匪的帽子还要扣在他头上,这对于敦煌将军府来说是特别重要的,因为有了他们,向上面要银子就好张口多了,敦煌将军想到这儿,微微地笑了,虽然这个招安高家寨的计谋是张子奇这小子想出来的,但是在他的上报的析子上,一定要有一个叫高家寨的土匪窝,剿匪的钱的就会时不时送来……当然这些钱不能到自己的腰包里,而是逐步改善军营里的一些设施,它们已经很老旧,不堪大用,得换。   要是从上面要些钱,那得到何年何月,不如用这种比较着急,来得快的的剿匪的钱,把这些老旧的设施换掉,这是他最愿意做的事,还有士兵身上穿的甲,兵器,都要打造……这些都得要钱,慢慢地换吧,能换一些就换一些,总不能等着吧。皇上陛下,还有李云息军将这把这块地盘的防务交给自己,不能辜负他们啊!否则怎么说,都对不起他们。   还好,张子奇这小子还是争气,每次军事上的行动,都会有收获,所以每次都能得到李云息将军的奖励,但是这些钱,自己还是不能拿,因为士兵们也需要钱,他们幸苦用血换来的奖励,自己不用再克扣,与心不忍! 第447章 招之即来,来之能战   今天,敦煌将军又一次巡安排莫大老板去高家寨看看,了解一下底细,既然勃鲁切夫已经到达莫高窟附近,张子奇的队伍就要打起十二份的精神配合两位年轻人——在这个地面上唯一有太子殿下金牌的两位年轻人,不敢怠慢啊!   敦煌将军苦笑着,不知这两位年轻人是什么来路,但也好,这两位年轻人虽然有太子殿下的金牌,便并没有依仗着它做威做福,而且从来没有在他们这些当官的面前炫耀过,这一点还真让这位敦煌瓷将军佩服的,就凭这一点,无论如何也帮助这两位年轻成就这个事业,更重要的是为了边陲小镇长治久安。   在那位勃鲁切夫到达莫高窟附近之后,敦煌将军又一次让莫大老板去高家寨走一趟,看看张子奇他们准备得怎么样,只有了解到实情,才能让他安心。   莫大老板的马车停在高家寨的门外,柳润泽远远看到莫大老板的马车,早就报告给寨主韩平。   “莫大老板又来了?”韩平问道,“这个节骨眼儿,莫大老板又来要干么呢?唉,他可是高家寨的金主,惹不起,迎接吧”韩平说完急促地走到寨门。   莫大老板的马车也到了,下了车看到韩平,大声地道:“又要讨饶你了,受人之托,来看看张子奇的训练情况,也许很快你的这些人就会配上用场。”   寨主韩平道:“没问题,张子奇将军真是个良才,他把我的那些人训练得各各嗷嗷叫,而且还能听从指挥,真有军队令行禁止的模样!”   莫大老板点点头,他相信韩平所说的,就上因为有张子奇将军的存在。   韩平道:“请莫大老板到训练场一观如何?”   莫大老板道:“恭敬不如从命,请”   韩平,莫大老板来到了训练场的点将台,张子奇站在点将台上,挥着令旗指挥。只见训练场的士兵,甲胄明亮,兵器锋利,并且擦拭得锃亮,令旗所指,兵锋所向披靡,虽然只有三百人的队伍,但这声势震胁心魂……   莫大老板看得心血沸腾,这支队伍和以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样,云泥之分。   再看张子奇带来的十二人,却在另一边训练着,他们已经久经沙场的老兵,仍然在训练着,挥汗如雨,他们懂得,只有在训练场上多流汗,才能在战场上多生存。   莫大老板一边看着,一边点点头,大赞这支军队已经初步成型,已经是帝国的一支军队,招之能来,来之就战的一支军队。   莫大老板,和韩平并没有打扰张子奇的指挥,而是悄悄地走下点将台,莫大老板兴高彩列地回到了议事厅。   韩平也非常地高兴,高家寨的一些刺头,被张子奇降伏,这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以前,韩平为这些刺头大伤着脑筋,真的拿他们没有办法,现在可好了,在张子奇制下,已经做到令行禁止,严然是一支能战的帝国军队,这是韩平最看重的地方。   莫大老板看着寨主,道:“有一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韩平大笑道:“哈哈,莫大老板今天怎么变得这样的客气,有话就问呗。”   莫大老板道:“你不觉得张子奇训练的队伍对你是莫大的威胁吗?”   韩平没想到莫大老板问这个问题,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明白莫大老板的用意,韩平沉思了片刻,笑着道上这:“威胁,什么威胁?”   莫大老板道:“你呀,揣着明白装糊涂,张子奇将军将你的人训练成军队化,不一定听你的命令,这难道你没有想过?”   韩平现在才算明白了莫大老板的意思,但是不明白为什么问这个,但是现在又不能敷衍不答,只好说道:“威胁,当然怕,但是我更害怕这些刺头对高家寨现有的氛围的破坏,因为这个靠自己的打拼也能吃饭的氛围是来之不易的,我也不想再回富到过去,过着担惊受怕,打家窃舍的生活,现在这些人被张子奇将军降伏得服服贴贴,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感到威胁呢?”   莫大老板道:“噢,原来是这样啊,这我就放心了”说着看了看韩平,又道:“好了,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受人之托,总算见识了张子奇将军训练的队伍,震憾人心啊!我该回去了。”   韩平一直送莫大老板到寨门口,看着莫大老板上了马车,绝尘而去之后,才转身进了寨子,韩平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来,招了招手,道:“柳润泽,过来一下。”   柳润泽闻听韩平叫他,急忙跑着过去,道:“寨主,您叫我啊?”   韩平大声地说道:“最近,你们可要把寨门看好了,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话说完,又降低声音道:“我上次交给你的任务,办得怎么样了。”   柳润泽大声地道:“请寨主族放心,我一定会依您的吩咐,看好寨子的大门的”然后他又放低声音道:“寨主,我仔细地查了,还没有发现什么人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韩平压低声音道:“噢,这就好,但是你要时刻注意着任何人的动静,有情况随时报我,拜托”这件事只有韩平和柳润泽两个人知道,他必须不能让除了自己和柳润泽之外的任何人知道,否则会引起高家寨的慌恐不安,这个轩然大波会引起大麻烦的。   韩平大声地说道:“好吧,尽心尽力和兄弟们一定要把寨门看好了,千万在这个时候不要出什么差错。”说完转发身离去。   柳润泽也转过身来,慢慢地踱着步走回到寨门前,坐了下来,柳润泽是守门的头儿,所以他有坐的权,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丁点的权利都要把它用到极致。   韩平回到了议事厅,这支队伍已经训练好,不知什么时候进入埋伏区才合适里,韩平想到王中珏,上官依依,到现在,这两位年轻人理应能来一次高家寨,把后面的事宜交代一下。韩平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怎么办才好。王中珏,上官依依这两个年轻人现在在那,不会把高家寨忘掉吧!   王中珏,上官依依双来到了老板给他们两人留下的房间,按照老板的说法,这两间房子那怕经常是空的,也要留给他们两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来,就能住上房子,这让两人确实还真的感动的! 第448章 去高家寨   今天,老板又领两人来到了房间,两个人每人一间,这是老规矩,对于上官依依来说,这个规矩无论如何,现在是不能破的,当然王中珏也只能同意,每当王中珏想说住一间房的时候,被上官依衣严肃的眼神逼视下,将到嘴边的话吓得咽了回去。   今天,王中珏是有两人单独一室的心思,但是每当此时,上官依依的身上会显现一种神对不可侵犯的光环,使他望而却步!   当然,上官依依也能感受得到王中珏的强烈的感表,但是现在不行,虽然两个人已经相爱,彼此离不开对方,但是现在不能同房,这是上官依依的底线,也是上官依依的原则,这个底线与原则只能到入明媒正娶,入了洞房时才能打破。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欲言又止,跃踊欲试的样子,知道他又变得不老实了,于是,他脸色立马变得冷若冰霜,威严不可侵犯,王中珏看到上官依依的严肃的脸,立马会变得老实。   上官依依笑着,并且摸着王中珏道:“这样才乖,乖乖地睡,不能胡思乱想,这样我才疼你哟!”说完脸色飞红,急急地跑去房子,进入自己的房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各自在自己的房间里进入梦乡。   一夜无话。   第二天晨,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很早就起床,洗漱完毕,用完早点,两人急匆匆地上路了,目标就是高家寨。   王中珏想知道,高家寨的这支队伍是否可堪大用,如果还是一盘散沙,不可大用,王中珏只好动用的太子的金牌,调用一支二百人的帝国军队帮这个忙。   上官依依骑在马上道:“不知高家寨的那支军队训练的怎么样啊,如果不行的话,那就遭了!”   王中珏道:“所以还是看看的好,如果不行同,我们还有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   上官依依不明白,她早以将太子的金牌之事忘得干干净净,当听到王中珏这样的说话,愣神片刻,道:“最后的稻草,是什么?”   王中珏道:“你忘了,是太子殿下的金牌,我想如果用这块金牌调二百人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上官依依这时才想起自己身上还带着一块如此重要金牌,这块金牌除了皇上之外,在帝国境内的任何人见到他都会礼让三分的,更不用说敦煌将军了,上官依依这时想起,兴奋地说道:“我差点忘了这件事,实在没有办法,只好用这块牌试试了,能调来帝国的军队,那再好不过了!只是,如果有人死认帝国调用军队的虎符,而不认这个金牌,怎么办?”上官依依发愁地说道。   王中珏道:“那没有办法了,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吧,咱们就借用二百人的帝国军队,不会就连太子殿下的金牌不好使,那就真的没有办法——现在还是寄希望于高家寨的那些人吧,毕竟调用起他们简单多了。”   上官依依点点头,愁眉不展,这的确是个难题,最初的设想,不用江湖各大门派之力量,就高家寨的有限的人训练好,在熟悉的地形下,然后应用机关,将这些金发蓝眼人一举全歼,可是现在如果高家寨的人训练不如意,则面临着无人可用的境地,这确实是一件比较沮丧的事。   王中珏道:“先上高家寨看看,如果不行,当机立断,找敦煌将军借兵,这是借兵,不是调兵,变敦煌将军难道一点不给太子殿下的面子?”   上官依依苦笑,道:“天高皇帝远,将在外君命如所不受,在这个地方,没人理会太子殿下的金牌是在情理之中的,不必惊奇,我们还是寄希望于高家寨的二百人吧。”   王中珏道:“但愿吧”说话时声音低沉,明显没有十足的把握,到了这个份上,只好硬着头皮往前冲了!   上官依依还是相信高家寨的人比较靠谱,至于帝国的军队,虽然招来就能战,但是也会带来很多的不确定性,江湖之事,理应由江湖之人解决,如果帝国军队参于进来,则对于江湖来说,是福是祸,谁也说不清了!   两人骑在马上,说说笑笑,向高家寨赶去。   韩平送走了莫大老板之后,回到了高家寨的议事厅,虽说莫大老板的问题他在以前是想到过,但是这仅仅是一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可是今天莫大老板突然提了出来,这不得不迫使他去想这个问题,虽然这个问题是他最不愿触及的,但是现在还是要真正的面对。   韩平想到高阳及他的手下,虽然是刺头,难于管理,但是还在关键的时候,仍然是保卫高家寨的有生力量,如果被张子奇就这样将他们“归化”为帝国的军队,对于高家寨来说无疑是釜底抽薪,剩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就连女人孩子都没有的高家寨是无以为继的,是无源之水。   张子奇率领的可是高家寨精壮的男人,这些男人就是高家寨的顶梁柱,虽然他们是刺头,难于管理,怎么说也是高家寨的一条腿,缺失一条腿,就是残缺不全。   韩平也想到了送货的那些精壮男人,他们行走江湖,虽说是干的是正当的营生,但保不齐也会碰到以前的高家寨般的人,这都得要人去保护高家寨所有人保括老弱病残赖以生存的货物,这才是最重要的。虽然出寨运货的人都精英,智勇双全,但是他们走了之后,高家寨就需要这些刺头们保护!   韩平想到了张子奇,显然他是一位帅才,一位将才,任何事经过他的手,很快就会被理顺,变得井井有条。就从张子奇调.教高阳这样的兵痞的手段,可以看得出他工于心计的。   韩平显然已经看得出,高阳和他的同伴们,现在对于张子奇已经奉为天神,对于张子奇的命令言听计从,而且对于张子奇带来的十二人也是尊重有加,看来尊重强者,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变的。   难道高家寨的这些人都被张子奇一勺挖走,加入到帝国军队中去,虽然是比较光荣的一件事,高家寨给帝国贡献了如此多的猛兵,但是那又怎样......现在怎么办?怎以解这个困局,这是横在韩平眼前的一道门槛。 第449章 战争带来的是什么?   韩平也知道,张子奇代表的官,而高家寨是匪,兵匪是不可能成为一家。所以,敦煌将军就是看不得高家寨强大,莫大老板带来的张子奇十之八九就是帝国的精英,他们如此的强悍,格斗,阵法,军事知识,行军打仗……样样在行,而张子奇是佼佼者。   从莫大老板频繁地来到高家寨了解这支队伍,这就是一件不平凡的事。莫大老板肯定是带有目的与任务的,要不,这位身缠万贯的富豪不在家享受清福,而来蹚这趟江湖混水呢!至于张子奇是莫大老板的看家护院的家丁,那更是弥天大慌,韩平心知肚明,只是不点破罢了,有谁家的看家护院的家丁的军事舌识和帝国军队的将军一样媲美,真是天下奇谈。   但是张子奇如此优秀的将军,却是莫大老的看家护院的头领,这真是令韩平匪夷所思,韩平早就意识到这位神通广大的莫大老板肯定与帝国的在敦煌的将军有着这样与那样的连系,莫大老板只是替他们办事而已,而他的背后就站着比如高家寨的老对头,敦煌将军。   韩平对于敦煌将军再熟悉不过了,打打谈谈,一年之中总会有几个月剿匪,但是到了最后,明明再加把劲,高家寨就出覆灭的时候,这位敦煌将军却莫名其妙地停止了进攻,而且撤退的时候很仓皇,就好像是敦煌将军打了败仗一样,丢弃的粮食足够高家寨老老少少吃几个月。   但是让韩平心痛的是,每次战争敦煌将军专打精壮男子,要么让他们毙命,要么让他们受伤,而且受的伤却是缺胳膊少腿,这些人就是治好了,也是缺少战力的人,对于高家寨土匪窝来说,这真的是致命的,能打的人逐年减少,伤残的人逐年增多。   高家寨的规模逐年减小,有些年份,敦煌将军会大发善心,无论高家寨怎么折腾,就是不进剿……韩平后来才明白,高家寨就像一头猪一样,等养肥了再做处理,无论怎么样,高家寨的老少爷们的生死都纂在敦煌将军手中,最让韩平心酸的就是每当高家寨有起色的时候,敦煌将军的大军从天而降,于是高家寨肯定是在劫难逃。   所以,韩平再也不愿看到高家寨这样无休无止地被敦煌将军杀来杀去,高家寨的精壮男人一个一个地砍去腿,被打析胳膊,被害断脖子……这让韩平非常地伤心,所以近些年来,韩平慢慢地将高家寨慢慢地转变,直到王中珏,上官依依来到高家寨并说出了震人发聩的怒骂,将他彻底骂醒,所以韩平加快了高家寨的改变。   也许敦煌将军看懂了高家寨的改变,好几年再也没有发兵进攻。但是在他的生意场上,凭空就出现了这位莫大老板,腰缠万贯的老板,当高家寨的生意非常地红火的时候,却极力打压高家寨的生意;但是当高家寨的生意不景气的时候,他却极力帮助高家寨……总之,既不能让高家寨坐大,也不能让高家寨垮掉,让高家寨贫穷地活着,但不是屈辱地活着。   但是这些变化,韩平都能忍,因为高家寨连年的与官府的争斗中,留给高家寨的就是很多胳膊少腿的人,这些人也要生存,倘若自己一走了之,这些缺胳膊少腿的人的生活……韩平真的不愿再想下去他们这些人的残状。所以敦煌将军给了高家寨一条活路。   韩平苦笑着,这种生活,虽然不是屈辱,但是不能畅快地生活,总觉得一口气憋着……这就是莫大老板出现的作用,不让高家寨畅快地活着。   所以在高家寨货物出量大,钱赚的足够多时,莫大老板就会适时出现,总会给他一些“指点”与其说是指点,不如说是断高家寨的财路更合适。   今天莫大老板来的高家寨,不是谈货物,而是看训练,又一次惊到韩平了,因为今天莫大老板不按套路出牌,剑走偏锋,没有谈出货量,而是关心起张子奇训练的队伍。   莫大老板这不寻常的举动,使韩平敏锐地感到,要有大事发生,张子奇的训练的这支队伍,真的要配上用场。“要发生什么事情呢?”韩平轻轻地自言自语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要见你,寨主”兵丁说道。   “噢,快快请进来”韩平大声地说道。   不一会儿,王中珏,上官依依走了被领远远地走来。   “韩平寨主,你训练的那些人尚能战否?”王中珏没等进门,就大声地问道。   韩平一愣,心想,“今天怎么了,刚才莫大老板来看这支队伍,刚走,后脚王中珏就跟了进来,而问的同一件事,尚能战否,真的有大事要发生了?”   韩平迎出了议事厅,道:“没问题,可以应付一场小战争”   “此话当真?”王中珏狐疑地又问道。   韩平道:“两位如若不信,就到训练场一见如何?”   上官依依道:“不用去训练场,请寨主将指挥训练的头领叫来,我们认识一下可以吗?”上官依依明白,如若知道训练的队伍怎么样,看一眼头领就可以大体知道训练场队伍是怎么样的情况。   韩平道:“这个没问题”说完对门外的兵丁大声地说道:“请张子奇将军来议事厅,有要事相商。”   兵丁领命而去。   王中珏道:“据说,莫大老板给你送了十二人的护院家丁,替你训练高家寨的队伍,效果不错。”   韩平惊讶地看着王中珏,道:“你真是神通广大,这件事你都知道,后生可畏啊,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中珏笑了笑道:“我若是说用钱卖来的信息你相信吗?”   韩平道:“当然相信了,在这方面,包打听是做得最好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大笑。   张子奇走了进来,他满头大汗,衣衫被汗水浸透,手中仍然握着令旗……张子奇看到桌上的茶壶,就抓起,仰着脖子,“咕嘟咕嘟”地喝了下去,壶中的茶水是凉的,正合张子大奇的心意。喝饱水之后,才头号道:“寨主,传末将,有何吩咐?”   韩平道:“张子奇将军,不是我请你来,而是这两位年轻人要请你来这儿的。”   张子奇看了一眼上官依依,王中珏,心想,“这两位年轻人是何来头,是不是敦煌将军所说的有太子殿下金牌的两位年轻人?” 第450章 为食物愁   王中珏,上官依依互相看了一眼,已经明白,以前的担心是多余的,就从这位头领的状态就可以知道,训练场里的队伍是什么样的状态,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就是这个道理,当两人看到张子奇进来满头大汗,喝水的样子,就知道张子奇在训练场中在做什么,这样的将军还有什么可怀疑的呢?   张子奇望着王中珏,道:“你就是王中珏,我们老板经常提起你,对你赞赏有加。”   王中珏没想到张子奇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对自己说的,虽然脸上仍然流着的汗水,但是眼睛清澈,目光真诚,看不出是逢场做戏,挑好话说出而应付了事。   王中珏笑了,军人的作风,没有废话,直来直去,王中珏看着张子奇,说道:“谢谢,替我向你的老板问好!”   上官依依道:“现在我倒怀疑我们俩位能不能请你做一些事呢?”说道,上官依依迟疑地指着王中珏,又指着自己,对于能否指挥得动张子奇没有自信。   张子奇说话仍然是直来直去,没有拖泥带水:“没问题,我们大老板说过,要听两位的命令,也要听韩寨主的命令。”   王中珏道:“很好,那从今天开始,张子奇你带上你的人进入预伏地,也许很快有大事发生”说完王中珏看着韩平寨主又道:“韩寨主,您看……”征询着寨主的意见。   王中珏无论如何,都要询问寨主的意见,不管寨主现在能否做主,这个程序都要走,因为现在仍然还在高家寨,是韩平的地盘。   韩平道:“我的人训练了很长时间,就等这一天,没问题!”   上官依依接着说道:“那韩寨主就下命令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知道,虽然张子奇说过要听他们两人的命令,但是绝对不能越俎代庖,替韩平寨主下做决定。   韩平笑了,道:“既然三位都这么客气,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说完又道:“张子奇将军,你领你的人马去预伏地点,等待金发蓝眼人,务必全歼!”   在韩平心中,虽然张子奇是莫大老板的护院的家丁,但是韩平早就将他看做是一位能征善战,足智多谋的将军,所以每次说话时,总是叫他张子奇将军。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韩平寨主称张子奇为将军,也就客随主便,寨主怎么称呼,他们两人也就怎么称呼!   张子奇听到他们称他为将军,并没有反驳,而欣然接受,对于张子奇来说,高家寨就是军营,俨然把自己当做真正的将军。   张子奇听到寨主韩平这样的命令,也是尊敬地领命,道:“是,谨尊命令。”   王中珏道:“张将军,进去之后,可能要过上好多天暗无天日的生活,千万要沉得住气。”   张子奇看了一眼王中珏,道:“当然,军人无论何时都会临危不乱,心静如水。”   上官依依觉得这位将军真的是年少老诚,无论说什么话,都是滴水不漏:“至于这几百人的粮食,用度,高寨主会暂时供给的,这不会有问题吧?”最后一句话显然是问高家寨寨主韩平。   韩平苦笑着,本来这些人就是高家寨的人,外来之人就多少了张子奇一十三人,供给食物本就是份内之事,只是现在,寨里的粮食还没有运进来,所以现在可以供,但是不敢保证让这些人吃饱,韩平苦笑着道:“尽量吧,尽量不要让弟兄们饿肚子。”   王中珏看出来韩平不自然的笑声,知道高家寨供给食物肯定有难处。   “韩平寨主有难处?”王中珏问道。   韩平打了个哈哈,既没有明说有难处,也没有说可以供给这些食物。   “尽量吧,我尽量给他们食物吧!”韩平低沉着声音说道。   张子奇也看得出高家寨有难处,供给这么多“闲人”吃饭,肯定是有问题,但是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韩平,他们三个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这时傻眼了,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高家寨的粮食却出现问题了,这实是棘手,而且还没有办法解决此问题。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面面相觑,一筹莫展。   张子奇道:“虽说粮食不管饱饭,但还有得吃,这就可以了,从明天起,这些人就开进预伏地点,至于粮食,就请高寨主多加留意。”   韩平苦笑着,说道:“好说,好说,你尽管去准备,至于粮食就不用张将军操心,保管饿不着你们,但是吃饱饭,我真不敢打保票。”   张子奇道:“这就足够了,末将告辞。”说完就走出了议事厅。   韩平目送张子奇走出,叹了口气,道:“唉,过几天恐怕连吃的粮食都没有了。”   王中珏道:“不知高家寨发生了什么,吃饭都有问题了?”   韩平道:“高家寨本来就存粮不多,本想这次货物出去之后,换回些粮食回来,可是到现在他们还没有回到高家寨,不知出了什么事故,真今人心焦。”   柳润泽走了进来,在韩平耳边低声说着什么,韩平听着听着,抬起头,惊问道:“有这事,快快出去看看。”说完,没有给王中珏,止官依依两人打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和柳润泽走出了议事厅,走向寨门。   “发生什么事了”上官依依大惑不解,问道。   王中珏摊开手,耸耸肩,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走出议事厅,奔向大门外,想看看个究竟,倒底发生什么事。   不远处,有大量的车驶向这边,并且拖起大量的尘土,绵延而来。但是看不清车上装的是什么东西。   韩平紧张地站在高处观看着,尘埃滚滚,车队驶来。   柳润泽看了一会儿道:“看不出车队里装的是什么,也不是高家寨的货队回来了,这些车队是什么呢?”   韩平也没有看清,心想:“是不是仇家寻仇来了,杀到高家寨来了,如果是这样,现在真的不用怕了,因为还有张子奇训练的兵,到不如试试这些人有多利害。”   张子奇也已经看到了顠起的尘埃,遮天避日,知道有什么事要发生,带领着十二人来到了寨门口,看个究竟,张子奇令旗一挥,十二人摆开阵势严阵以待。   不一会儿,车队停在寨门口,从烟尘中又驶出一辆马车径直驶向寨门。   韩平一看到这辆马车,提起的心放了下来,是莫大老板的马车。 第451章 送粮来了   莫大老板下了马车,满脸堆笑,道:“不请自来,讨饶!”说完哈哈大笑,笑声使高家寨紧崩着的心放松下来。   韩平狐疑地问道:“莫大老板,您这是......?”将到嘴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硬森地咽了回去。这么长时间和莫大老板打交道,韩平知道有的话是能说,有的话是不能说,对于莫大老板这样养尊处优的人,说话时要掌握好分寸,免得让莫大老板心情受影响,韩平心里明白,现在莫大老板可是高家寨的金主,得罪不起。   莫大老板看着狐疑的韩平,又看着严阵以待的张子奇,惊讶地问道:“你们这是闹那样啊,如临大敌,要和我开战?”   韩平赶紧说道:“那能呢,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和高家寨的衣食父母开战”然后回头指着张子奇道,“张将军误会了,这么大阵势,以为是高家寨寻仇的人到了,所以一防万一,结果是大水冲了龙王爷,哈哈......我这里陪个不是。”说完,韩平作揖行礼。   张子奇也见过莫大老板,恭敬地说道:“莫大老板,小将一时眼拙,才闹出笑话,恕罪则个!”说完也是作揖行礼。   虽说张子奇与莫大老板没有多大瓜葛,但是在这种大家必知肚明场合,该说的客套话还是要说的。   莫大老板笑了,“哈哈......我又不是一个小家子气的人,两位不至于这样紧张。”说完指着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又道,“让两位小友见笑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作揖行礼,见过了莫大老板,两人以前从未谋面,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从韩平的话里听得出莫大老板是一位风云物,今天从带领的这车阵就可以领略出莫大老板不是泛泛之辈。   王中珏道:“小可对莫大老板仰望以久,今天有幸目睹真容,真是三生有幸,幸会,幸会。”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诧异万分,没想到王中珏拍马的功夫也是一流!这种功夫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怎么一无所知!   上官依依抱了抱拳,淡淡地说道:“幸会,幸会”因为这里的人已经把好话都说给莫大老板听了,自己再也不用重复为好。   莫大老板听完王中珏的话,心里大喜过望,道:“今天来到高家寨,是奉我家老爷之命,给高家寨送粮来的,我家老爷早就知道高家寨,粮食紧缺,所以送来这十车一千石粮食,请韩平寨主笑纳。”   “什么,粮食,三千石?”韩平惊讶地合不拢嘴,停了一会儿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才不住地惊问着。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是大吃一惊,两人真发愁这件事无处着落之时,没想的是就有莫大老板雪中送碳,及时拉着粮食出现,这也太巧合了。   王中珏感到幕后有一把手在帮着自己和上官依依,无论出现怎样的不能解决的事,都会有人出面帮助自己解决!   张子奇面无表情,好像这件事考他没有任何关系,他的任务就是训练,进入预伏地点,然后上阵杀敌,并且将敌人打败,全歼。至于粮食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莫大老板看着韩平,道:“怎以,不欢迎?”   韩平这时才缓过神来,高兴地说道:“那里,那里,当听到有这么多粮食一时兴奋,仅然忘乎所以了......请,请。”然后又冲着柳润泽大喊大叫道,“柳润泽,通知一声,叫大家来卸车!”   “是......”柳润泽被寨主的情绪感染了,也是高声大叫地答应着,大踏步地奔跑进寨子,哟喝着人出来帮忙。   十几辆又动了,浩浩荡荡地驶进了寨子,于是寨子里又是人声鼎沸,执闹非凡。   莫大老板也跟了进去,当他看到出来搬粮的人们时,心禁不住缩了起来,出来的这些人都是残缺不全之人,缺胳膊,缺腿的......但是他们仍然努力地活着,努力地干着活,虽然这些粮食已经对于他们来说,重量已经超出了他们的力所能及的范围,但是他们都在努力着,一点一点地挪着......一个人不行,就两个人,三个人互相协作。   韩平道:“莫大老板请您稍做休息,我去帮助他们。”他知道这些粮食目前靠这些人老弱病残是无法很快将粮食从车上卸下,但是高家寨的人再没有精壮年轻人了,因为一部分人出寨换货仍然没有回来,另一部分由张子奇掌管,现在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敢出训练场半步,所以韩平是不能站着看,只能自己亲自动手。   张子奇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十二人,点点头,他们回意,很快解散,上去卸车,张子奇又道:“去,到训练场叫二十人前来卸车。”   随着训练场的人出现,卸车的进度明显加快。   莫大老板问张子奇:“高家寨的人除了外出还没有回来的人,和训练场的人,现在就剩下的就是这样的老弱病残?”   张子奇道:“是啊,但是他们还是顽强地活着,他们从来没有低过头,其实这些人就是由于多年来与官府的争斗过程中留下来的,但是韩平从未放弃过他们,想着法子让他们有尊严活着”   莫大老板感叹地说道:“其实啊,韩平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啊,但是他留下来,硬撑着高家寨危局,嗯,有种!”   张子奇道:“是啊,其实韩平寨主还是挺难的。他之所以不离开此地,这些残缺不全的人是主要的原因,他不能让这些跟着他一起走过来的亲兄弟在这个时候活得猪狗不如,没有尊严地苟且。”   莫大老板以前来时,并没有发现高家寨的这个现象,只是泛泛地和韩平客套着,也许是韩平将高家寨最大的弱点隐藏了,不让他知晓,今天韩平不再隐藏,将高家寨的弱点展现给他看,显然不在防备。莫大老板猜测到,高家寨有可能粮食无以为继,所以没有经过敦煌将军的同意,就擅自作主送粮食来,以安高家寨主之心,让他安心地帮助两位小友行动。   张子奇道:“其实,你来的正时候,高家寨确实快没粮可吃了,莫大老板真及时雨!”   莫大老板笑了笑,道:“我知道高家寨主难做,但是没有想到的韩平如此地难过,此人真的不可小觑,是一个人物!” 第452章 女人愿意来?   莫大老板笑了笑,道:“我知道高家寨主难做,但是没有想到的韩平如此地难过,但他还是硬挺了下来,此人真的不可小觑,是一个人物!”   两人说话间,粮食很快从车上卸下来,并且整体地码在了粮仓里,没有一个人起哄抢粮食。   韩平满头大汗地来到了莫大老板面前,道:“不好意,让莫大老板久等了!您也看见了,高家寨也有一本难念的经。”   莫大老板道:“真的难为你了,从现在起,你的货队可以报我的名号,在江湖里,量他们不敢造次,会给莫某一点薄面的。”   韩平大喜一边行礼,一边道:“多谢大老板,您的面可是金面,有谁敢推您的面呢!”   “现在高家寨有粮了,可以安心地帮两位小哥办事了,不要让我的老板失望哟!”莫大老板指着不远处帮着卸车的上官依依,王中珏说道。   张子奇听明白了,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其实在张子奇心中,无论吃饱肚子,还是饿着肚子,他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失败,而且由于没有粮食而造成的失败,他是从来没有想过。   张子奇恭敬地答道:“是,老板,小将知道了。”   粮食卸下之后,莫大老板的车队又排在寨门外。   莫大老板又进入了他的独特的马车里,车队很快消失在尘埃里。   韩平送走了莫大老板的车队,才舒了口气,送来的粮食已经解决了燃眉之急,可是莫大老板为什么要送粮食,突然给了如此大礼,他怎能安心呢!韩平自己觉得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操做着一切。莫大老板,张子奇,王中珏,上官依依,也包括自己都棋子!   张子奇已经默默地走了,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应该干什么,他不会让人说第二次就能把事干好。   王中珏,上官依依前来和韩平告别。   韩平笑脸相迎,道:“两位不到训练场看看吗,这样就走了,放心得下?”   王中珏拭着额头的汗水,道:“其实,当我看到张子奇将军时,我就知道就支队伍完全可以放得下心,为何还要看?”   上官依依道:“莫大老板真是慷慨,送了这么多粮食,现在燃眉之急解决了,张子奇可以安心地进入预伏之地,就等金么蓝眼人上钩。”   王中珏道:“上钩与否,还要看莫高窟寺准备得如何。”   韩平心事重重,道:“但愿这次能旗开得胜,两位可以大功告成,高家寨可以沾上光。”   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两人明白韩平此时的心境,也明白韩平的难处,韩平着实不易。   上官依依道:“但愿吧,金发蓝眼人无论强如何要让他们死,虽然有些残忍,这是大势所趋。”   韩平道:“没想到的是高家寨的这两路走的这么难,这么难,我快撑不下去了!”说完苦笑,这笑里所含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王中珏现在才理解,对韩平来说,高家寨有多难,因为无论谁,而对如此多的伤残人士,谁都不会轻松。但是韩平硬是将撑了下来,居然高家寨没有走做没有本钱的生意的老路,而转变以一个生活的方式,硬是把若大的高家寨带到现在,虽然生活比起过去是艰辛了很多,但是很多人都愿意面对这种改变,因为他们看到太多的杀戮,而这些缺胳膊,少腿儿的人就是活森森的模样,他们流了太多的血……所认身体健全的人看着这些残疾之人,谁还想那样的生活呢?   韩平抓住了这样的机会,一步一步将高家寨引领着走到现在,出货是辛苦,长年累月,长途爬涉,千辛万苦,但是他们乐意,总比官府的军队追杀好点,他们对于匪徒可没有那么怜悯,一刀一刀地,头颅割下,血涌出,喷的老高,然后又洒了下来,人就像装载木桩样真挺挺地倒下……每当韩平看到他的同伴一个一个地被官府的军队像割韭菜一样,一茬一茬地割着,他的心在流血,他的心慢慢地裂开,碎碎的……不能忍受再这样下去了,于是韩平想到了变,想到了和官府衙门和平相处。   韩平知道要想和官府衙门和平相处,只能给他们好处,不能惹事生。因此高家寨只能革面洗心,这个可以做得到,但是给官府衙门给什么好处呢,这就难了。经过多年的摸索,终于高家寨可以和官府衙门和平相处了,这个好处就是上面给的剿匪款项……当然这是高家寨一分钱都得不到,他们都落到敦煌将军衙门,至于落到谁的口袋里,韩平就管不着了。由于高家寨的存在,上面就会发这笔款项,有了这笔款项,将军的各种武器设施都慢慢地变新,士兵们的武器也变得锃亮,甲胄也变成新了……当然高家寨必须对于过客秋豪无犯。   今天,在高家寨处在困境之中时,莫大老板适时出现,给了高家寨如此多的粮食,也许这也是官府衙门的某种意义上的奖励吧,韩平宁愿这样想。   韩平看了一眼王中珏道:“小哥,你的任务一定要完成,说不定以你的影响力,我们高家寨也会被江湖和衙门两道都能高看一眼,使高家寨走出困局。”   王中珏笑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影响力,你真会开玩笑,韩寨主。”   上官依依也笑了,觉得韩平脑袋真的出了问题,想脱困都成魔。   虽然好笑,但是上官依依仍然礼貌地说道:“谢谢你的吉言,我们会很努力地让金发蓝眼人走到尽头的,至于高家寨能被江湖,和官府衙门高看一眼,真还没有多大信心。”   王中珏道:其实,你把莫大老板跟紧,唯他的首是瞻,可能会好一点,至于我们俩,还是算了吧,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说完苦笑着,自己何德何能,会让江湖于官府衙门都高看一眼,真是会说笑话。   韩平也笑了,一会儿还是说道:“好吧,两位,把我的话放在这儿,你可不要反悔,将来如果真是这样,两位可要帮助高家寨度过难关了。其它可以慢慢地来,但是女人,尤其是女人,要让女人愿意来高家寨。”   上官依依,王中珏异口同声地道:“这个真的难以办到——女人愿不愿来,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您还是另找高明吧。” 第453章 活菩萨   韩平道:“我的目标是金发蓝眼人驻地的女人,那些女人千万不要杀了,可以带到高家寨,只要她们愿意,可以和高家寨里的人结伴生活,如果不愿意,可以送她们走,但是绝对不送到窑子里去!”   王中珏一听,哈哈大笑,道:“这是好事,这是好事。”   上官依依也是喜上眉梢,道:“好事一桩啊,哈哈”   王中珏,上官依依曾经为驻地的金发蓝眼的女人想了很多出路,但都是行不通,所以只好唏嘘作罢,现在高家寨的韩平提出了这个主意,两个人怎么不高兴呢!   战争让女人走开,这是一个美好的愿望,但是实际上,战争却让女人受的苦最大,男人只管杀人,灭族,而女人却要肩负着的使命,就是不仅要与男人合作把杀的人补充回来,而且还要养育成.人,同时还要遭受战争的蹂躏。   战胜者把女人当作战礼品,可以当作礼物,当做私有财产分给任何男人......这就预示着女人悲惨的一生的开始,女人要劳动,还要伺候男人,还要生育孩子,一切的苦难女人一肩挑,战败者失去的就是女人,财物,权力。而战胜者呢?同样的,女人不会从战争中离开的。   金发蓝眼人驻地的女人也是遭受同样的下场,她们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但是由于战争,还要和男人们一起走向灭亡,对于女人来说是残忍的。   现在高爱寨提出了此要求,上官依依,王中珏怎能不高兴呢,俩人为为韩平的提义真心的感激,因为如果这们可以的话,一部分无辜的女人得以存活,她们不必为男人犯的错误而负出惨重的代价,这个代价对于她们来说过于沉重。   上官依依脸上洋溢着笑,高兴地说道:“好啊,你的这个提意太好了,可是这样你们高家寨努力,我和王中珏是赞成的,举起双手赞成。”   韩平听完上官依依如此说,也显得格外的高兴,道:“只要你们两人同意,我就着手准备,能不让那些女人死掉,就不要让她们死掉,能救几个女人,就救几个女人,反正高家寨的男人们缺的是女人,也许这是一段佳话呢,哈哈......”说完韩平大笑,笑得很开心。   王中珏情绪也高涨,道:“但是不要让这些女人们再受苦,她们在金发蓝眼人驻地已经受了太多的苦,若在高家寨受同样的罪,还不如杀了她们的好。”   的确,王中珏不希望把这些女人从一个火坑救出,又掉进另一个火坑,与其让她们受同样的苦,不如给她们一个痛快,一了百了,一切归于尘土。   韩平也身感同受,道:“不会的,这些女人到了高家寨,只她愿意,与高家寨的男人组合成家庭,过上幸福的生活,这是我的设想。”   上官依依笑着说道:“祝你好运,希望为高家寨的男人们有所收获,希望让那些女人们能找到好的归宿”说完嫣然笑着又说道,“你说,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成了活菩萨,功德无量啊!”   王中珏也哈哈大笑,但是在他心里,却另外一利想法,也许,金发蓝眼人的驻地的女人不会领你的情,也是大有人在的,虽说这个设想是初衷是好的,但是没有人会理解高家寨寨主的一片苦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告辞,两人辞别了韩平,出了寨门,远去。   现在的莫高窟寺就是风眼,所有人的目光的集中在这儿,无论谁在这个时候在莫高窟寺附近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轩然大波。   堂主早早地来到了莫高窟寺的酒馆中,他学着王中珏的样子,先朝拜了一番墙上挂着莫高窟寺大师的像,然后坐了下来。   酒馆小厮走了过来,殷勤地道:“客官,有什么吩咐?”   堂主道:“一壶酒,一碟花生米。”   “就要这么多,不要其它的?”小厮问了一遍,确定着说道,“我们酒馆有很多好菜,还有好酒,客官再点一些如何?”   堂主看了一眼小厮,没好气地说道:“我是这里的长客,难道你没有认出来?这是我的习惯,你不会不知道,你问的话真是多此一举,你知道你为什么很累吗?”   小厮茫然地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堂主指着他道:“你是说话太多,累的!”   小厮听到堂主这么说话,再也不多说一句话,转身离开,嘴里吆喝着:“酒一壶,花生米一碟。”然后很快地转身离开,堂主都这样说话了,他当然知趣的为妙,还是早早地离开,否则,说不准对于他小厮来说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江湖就是这样,话太多容易若事上身,关键是说话的时候也要分清什么时候该说,什么时候不该说,这才是最明智的。   当然小厮混迹与此,也知道这个事实,因此,他觉得话不投机,马上收嘴,适时远离堂主。   堂主今天来到这里,仍然是等待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他一边吃着花生米,喝着酒,两眼不时盯着酒馆的门,他希望两位年轻人你哪位快点走了进来。   堂主是老板的老熟人,老板板觉得这个是有些奇怪,有好几次一个人呆在酒馆里无所事事,只是喝着闷酒,有时候一连好几天,他的经常吃的菜就是一碟花生米,还有一壶酒,这足以应付这位客人一天。老板还是尊敬这位客人,就是因为他和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小友一起吃了几顿饭,因此老板就特别在意这位客人。   堂主找了位置坐下来,环顾四周,食客们都在大吃大喝,好酒,好菜,吃得不亦乐乎。中间的位置仍然空着,被预订几个字很是显眼,他知道这个位置是老板给庄主与王中珏留下的。虽然堂主不知道庄主与老板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以至于老板如此尊敬庄主和那位年轻人,但是堂主也能猜得到,这两位年轻人肯定对老板作了让他终生难忘的事,所以才有这样的待遇。   堂主留意着周围的吃客,今天任然是有很多门派的人在这家酒馆吃饭崆峒山的老道,麦积山的少爷,就军炳灵寺的和尚也在这儿吃饭,但是他们确实吃的素的……这些江湖各门派此时闻风而动,也许有他们的目的,至于什么目的,堂主确实管不着,只要这些人不妨碍他就行。 第454章 贻笑大方   堂主一边慢慢地吃着桌上的花生米,一边慢慢地喝着酒,但是他的耳朵也没有闲着,周围的人的谈话,只要不是太低声下气的,堂主都能捕捉得到,也都能听明白。   的确,这些门派中的有很多都是仰慕莫高窟寺几位大师的风采,前来拜谒一睹大师师们的神韵。这其中就包含崆峒山的长老,虽说是道家,但也禁不住莫高窟寺大师们的如雷灌耳般的名气,所以也前来朝拜,炳灵寺的僧人就更不用说了,他们都是佛法,同根同源不好说,但彼此之间部会有这样那样的联系,佛法是相通的,所以炳灵寺的和尚们一门心思想听经。   但是这些客人之中更令堂主气愤的就是麦积山的这位阔少,他是不怀好意,来到此地是趁火打劫来的,他看中的就是莫高窟寺与金发蓝眼人之间的争斗,既然争的藏经洞,当然肯定还有失落的宝贝,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捡一两件,至于两者之间的斗争,那就让他们打好了,越热闹越好,而麦积山的人只能坐山观虎斗,到了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也许会得到更多的好东西。   “麦积山的少爷的算盘打得很响亮”堂主想着,但是他从心底非常鄙视这种毫无羞耻底线的帮派。   麦积山的少爷,阔少的打抢,华丽的衣服,高高的冠顶,腰间挂着一柄看起来十分讲究的长剑,由于剑太长,那怕是让剑斜倚在桌腿旁,就是不把剑从腰间解下来,剑不仅仅是一把杀人的利器,也是一个人的身份的相征,所以麦积山的阔少非常看重他腰间的剑,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做到剑不离腰间。   堂主看着这位阔少的这身打扮,感觉就他像一位唱戏的的戏子,不管自己有没有本事,先要将把式耍好,他的把式就腰间非常显眼的剑,但是在堂主看来,这柄剑太过于华丽,因此又坐实了戏子的身份,麦积山的阔少就是一绣花的枕头,外表光鲜,败絮其内。   堂主感慨于麦积山的阔少也敢于行走江湖,而且如此的显赫,在江湖上过于张扬,就会有人找麻烦,但是这位麦积山的阔少到现在仍然没有人问候,这实在是令堂主有些奇怪,这位阔少居然能活着到莫高窟寺,对于麦积山的这位阔少来说实在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堂主当然明白,江湖中一些好事者没有找这位阔少的麻烦,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这并不是他有多过人,而是同他坐在同一桌的人确实有些凶神恶煞,看起来这些人不是等闲之辈,有这几位的帮衬,这位阔少也能应付江湖中的三流角色,所以他还还能活到现在。   江湖中三流的角色就是好事之徒,他们欺软怕硬,虽然有心找这位阔少的麻烦,但是看到这位老兄四周的这些凶神,那个还敢前来寻事呢。   江湖中的其他角色对于这种角色当然是置之不理,只是当做谈资,笑料罢了。   堂主佩服麦积山的阔少居然也能闯荡江湖而安然无恙,真是奇谈,当然,这也是这位阔少的炫耀的资本,所到之处,江湖之中无论是谁都会退避三舍,这就是资本。   老板走了过来,道:“这位朋友,你的两位客人今天能来不?”   堂主从冥想中被老板问话惊醒过来,道:“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他们来不来,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需等在此地”   老板笑了,压低声音道:“看起来,你们都是做大事的人,那两位年轻人也是做大事的人,我看得出来。”老板将做大事的人说了两遍,这足以引起堂主的注意。   堂主只是笑了笑,道:“也许你说的对呢,也许你看错了人,都有可能!”堂主何尝不知道庄主与王中珏两人是做大事的,但是此理,他不能随意地多说。   “我看错人,不可能的?”老板不服气地大声地说道,他激动起来之后,就不顾店里是非还有没有人,所以他的声音惊起了周围的人都朝着他们看,警觉的目光扫视着两人,就像是一把利剑划着两人的皮肤,好不自在啊。   老板抱拳道:“各位对不住了,是我的不是,我在这儿给大伙陪不是了”说完老板团团作揖,连连道谦。   众位客人看见老板再说话,也没有在意,老板在店里吼几声是经常之事,用不着大惊小怪,所以他们双开始吃喝起来。   堂主笑了笑,道:“老板,声音太大,影响客人们的胃口,所以不能太大声地说话。”   老板见众人不再看着他,而是继续吃饭,才停止了作揖道谦,直起了腰,一边往柜台前走,一边低声嘟噜着:“他们肯定是做大事的人,他们肯定是做大事的人……我能看得出来,肯定没有错。”虽然老板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周围的人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们不以为意,仍然吃着自己的饭。   “做大事的人,当然,你真有眼光,小爷我就是做大事的,哈哈……”阔少冷不丁地接上话,并且大笑起来,这笑声在酒馆里来回千析百回,好不热闹。   阔少四周坐着的凶神恶煞的人也都放开喉咙,大笑,于是酒馆里笑声雷动,在江湖上,有些人受热闹,有些人喜欢安安静静地吃着自己食物,这些人特别讨厌这样的不节至的大声喧哗,堂主就是这样的一位不爱热闹,喜欢安静的人物,听到阔少肆无忌惮地,旁若无人地大声说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老板也是无法忍受这样的热闹,如果是往常,这位阔少这们的目中无人,肯定会有人站出来,给他一个耳光,牙肯定要掉几颗的,但是今天在座的客人只管吃自己的饭,任凭这位阔少高谈阔论,什么莫高月牙……统统不放在他的眼里,他麦积阔少才是这个江湖的主宰。   老板感叹于酒馆里的这些客人,今天他们涵养变得如此的纯粹,面对阔少这样的跋扈也不生气,更本不问不闻,无论这位阔少无论怎么说,都不关他的事,今天的酒馆里的江湖有些离奇,老板感叹着。   堂主今天不想惹事,他仍然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酒,还是注意着门,堂主特希望庄主与王中珏两人走进来! 第455章 愿意入地狱   但是令堂主失望的是,庄主与王中珏还是没有走进这家酒馆。堂主通过很多办法,从黄叔那得到了关于新驻地的消息,还有勃鲁切夫的最近的动态,这些事堂主觉得尽快让庄主知晓,也让王中珏知晓,好让两人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至少两人得到消息之后,能更早地防范。   可是今天还是等不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位走进这家酒馆,堂主也是心焦。就是吃着花生米都显得心不在焉,筷子在碟里夹着,但是两只眼睛却盯着酒馆的门,桌上的酒杯很长时间都没有动过。   人世间的事情往往是这样的,当你着急想见得某人时,就算是约定好的时间地点,总会有一个人不能按时到达,更何况没有约定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这次确实没有来到这个酒馆,因为他们有更重要的事要作,至于堂主的带来信息,已经不重要的,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金发蓝眼人的直实的目的,现在双方都已经是箭在弦上,就等着击去的一瞬间,虽说箭在弦上时,威摄力最大,如果当发射出去时,受控制的机会变得很小。   金发蓝眼人勃鲁切夫到达莫高窟附近,就已经预示着他的箭就要射出来,这射出来的箭得要人承受,莫高窟寺必须要承受,但是承受的态度就会有很大的区别,默默地忍受,被动地反抗,反抗并且将射来的箭射回去要他们的命。   王中珏认为,莫高窟寺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只是被动地反抗,这从悟静,悟信的谈话中已经可以得到结论,至少大师不愿将杀戮发在莫高窟寺内!   王中珏自言自语地道:“那自已呢,是什么态度呢?”   “态度,什么态度?”上官依依茫然地问道,她现在关心的是王中珏的心病,虽然比以前大为好转,至少不是每天晚上都要犯病一次,所以只要发现王中珏有异常的举动,她就会想着办法将王中珏的思维引导到其它方面,不让他死钻那个牛角尖。现在突然听到王中珏又自言自语,不管他在说什么,就出声打乱他的恩维。   “我在想,对于金发蓝眼人,我王中珏,你,上官依依是什么态度?”王中珏,指着自己,又指着上官依依道。   “势不两立,就这么简单”上官依依想都没有想,就脱口而出。   “就这么简单,这就容易多了”王中珏笑了,只要两人意见是统一的,一些事训好办。   上官依依道:“现在都已经箭在弦上,给莫高窟寺的藏经洞的首僧要说明一下情况,并且把预伏地点要告诉他”   王中珏想了想,道:“是时候给这位首僧说明白,这个地方,只要这位首僧明白咱们的意图,对于这项计划是有利的。”   莫高窟寺,仍然熙熙攘攘的善男信女,虔诚,笃信,烧香,叩头,还有不停地念叨,他们的生活除了干完养家糊口的差事之外,精神上的寄托,就在莫高窟寺的大佛上。   悟静作完了早课,又到主持师兄的禅房,主持师兄仍然是原样,还是昏迷中,偶尔吃一些食物,但是大多时间内,只是昏睡,悟静叹了看气:“唉……”走出了禅房。   药师也跟着出来,道:“师叔,主持大师我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才好,按理来说,主持大师的病体时日不多,可是我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主持还活着。”   悟静大师拍拍药师的肩膀,道:“阿弥陀佛,你只管尽心尽力就可以了,做完事之后你心安理得,内心平静,就可以。”   药师双手合什,点头答应,主持的病情,药师用几乎所有的精力,在治疗主持的病体,但是每当他要放弃的时候,总会有一丝的真气游走于主持大师的体内,就像一股水银一样,而且这股真气却是经久不绝,可是当他尽力治疗时,这股真气就是壮大不起来,药师穷尽所有的技能,就是维持不住这股真气,他百思不得其解。   药师看着病床上的主持,现在那股真气又逐渐弱了下去,而主持的呼吸又气若游丝,频临死亡,但是又不能彻底呼吸决绝!   这种局面着实让药师抓狂,主持的病况是药师遇到过的最为诡秘的病,搞得药师精神快失常,希望与绝望来得太快。   药师又一次将手搭在主持的手腕上,把着脉,他的眉头紧紧地又皱了起来……   悟静来到了首僧的病房,首僧的伤势有所缓解,但还得静养,那次的棍刑,由于首僧的口我遮拦,所以行刑的僧人想必是给他吃点苦头,杖打得狠了点,首僧的屁.股真的是开了花,不过在莫高窟寺的药僧们的照料下,但不是静心,总算是缓解了。   当然了,惠仁就好点,杖责的武僧,对于他是网开一面,看起来杖是轮圆了打在屁.股上,但是他们是收着力,杖落在屁.股上,只是轻轻地挨一下,当然着实打几下肯定是必须的,但后面的杖责只是敷衍了事,所以他的伤已经痊愈,早就离开了病房。   首僧哼哼唧唧地在病床上叫唤,但是几乎没有其它僧人理睬,当然药师每天换药是例行的公事还得有人做,但做完之后,他们很快就会离开,根不不搭理他。   首僧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犯了大忌,在莫高窟寺内,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大师们动粗嘴,否则就有你好看,这次,杖责三十下,一下都没有轻饶,这能不痛吗!   悟静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首僧硬是没有发现,仍然爬在床上,犹自低声唠叨个没完没了,这只是自言自语地自己给自己解闷!   悟静道:“阿弥陀佛,首僧,看来真的伤的不轻啊,还不能下床走路啊!”   首僧听到悟静说话,道:“师叔,您怎么来看我了……”说完挣扎着要翻起身来。   悟静快步走到床前,道:“阿弥陀佛,别动,别动”目光移到首僧的屁.股,仍然渗着血水,把缠着的繃带都染红了。   “阿弥陀佛,你受苦了”悟静谦意满满地说道。   “受得了师叔,受得了……再说了,莫高窟寺处在危难之中,总有一个人去承担,弟子愿意入地狱!”首僧说话仍然口齿清晰。 第456章 莫高窟寺是事非之地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静大师念了佛,站起身来准备离去,走了两步,又转过身,道:“金发蓝眼人宠宠欲动,你要作好准备,扮演好你的角色”   道僧道:“子弟明白。”   悟静道:“其它你的杖伤是迫不得已的事,莫高窟寺的规矩不能坏,所以只能下令杖责,但没想到的是法僧居然打得这么狠,阿弥陀佛。”   首僧道:“师叔不必难过,也许这才叫命数吧。”   悟静看着藏经洞首僧,心里感到歉疚万分,这次为了拯救莫高窟寺藏经洞免得被金发蓝眼袋人所发现,只有采用苦肉计,首僧当然被挑出当做这“苦肉”,所以首僧才有打架,才有被杖责……   对于首僧来说,这些都是残酷的,不仅挨了打,肉体上受到摧残,而且还要背叛,精神上都要受到折磨,这对于首僧来说更是无法原谅。但是首僧毫无怨言,义无反顾地往火坑里跳,这对于悟静来说,非常地佩服首僧为莫高窟寺甘愿牺牲自己的态度。   悟静道:“阿弥陀佛,你的付出,对于莫高窟寺来说是很重要的,老衲还是挺佩服你的义举的,好吧,既然已经这样无法改变,就做好最坏的打算吧,也许这个时间马上就到了,你得勇敢地做下去!”   首僧虽然心里不痛快,当初咒骂的话语一半是真的,可是当他静下来之后,想到师叔曾经说给他话之后,首僧心中安然,这件事总会要有人去做,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因为自己就是藏经洞首僧,无论怎么样,都需要自己站出来,既然金发蓝眼人的目标是藏经洞,自己就不能退缩。   首僧听到悟静大师发自肺腑的感谢的话时,也是热血沸腾,道:“莫高窟寺有难,弟子站出来维护,这是弟子的职责,本应做之事,大师不必放之于心。”   悟静道:“你准备随时有行动吧,在这期间你就安心静养,但是师叔又不能命令药师们照顾好你自己,所以实在是对不住你了,陈阿弥陀佛。”说完,走出了病房。   悟静分析了所有关于金发蓝眼人的动态之后,总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所以他不断地提醒着首僧,以至于当这种事发生之后,首僧还没有准备好,虽然此时,首僧的屁.股上的伤势并没有好,但这对于他要假装的身份来说,却是一处最好的掩饰,反而对一他有利,至上可以部分打消金发蓝眼人的对他的怀疑。   悟静突然觉得口干舌燥,加快了脚叔走向会客房,会有常备的水。   上官依依,王中珏已经在会客房里等待,执事僧将他们引到这里之后,就去寻找悟静大师报告,可是今天执事僧走了好几个地方,愣是没有找到悟静大师,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大师是从病房里出来,而还是特意看望藏经洞首僧。   正当执事僧到处找悟静大师时,悟静自己来到了会客房。   悟静不觉一愣,两位小友又来到了莫高窟寺,就知道有要事相商,但这样突然地来,却是异常。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到悟静走了进来,急忙走上前去见过大师,道:“晚辈贸然前来,打扰之至。”   悟静道:“阿弥陀佛,两位小友任何时间来莫高窟寺,都会欢迎,今天来有什么事要发生?”   王中珏道:“晚辈每次来,不是告诉莫高窟寺高兴的事,而是沮丧的事,实在是过意不去。”   悟静笑了,道:“阿弥陀佛,现在莫高窟寺是事非之地,怎有高兴的事呢?”   确实,自从金发蓝眼人大量地到达敦煌之后,莫高窟寺就没有好消息得到过,更令人悲愤的是,月牙宫惨案,很多的莫高窟寺僧侣被杀害,虽说仅凭死前僧侣的伤势可以判断出是月牙宫之人所为,但是莫免有些牵强附会,强词奇理,自己虽说去过月牙宫想作过了断,但终究还是冲动被理智所取代,没有和月牙宫大动干戈。   那次的惨案的破绽,仅然是由这位小友上官依依所么现的,月牙印月掌似是而非,形似而神不至,于实际的月牙印月掌有本质之差别,自己当时有由于太过冲动,居然没有看出来,幸亏在这位小友的提醒下,才分辨出掌法的不同,没有酿出大祸,虽说对于月牙宫的嫌疑有所洗白,但是没有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月牙宫与莫高窟寺仍然处在诡秘的氛围之中。   悟静打算处理完金发蓝眼人这年事之后,然后要与月牙宫做个了断,不是在没有分清谁是真正的凶手时仓促找事,而是与月牙宫联手,将这个真凶挖出来。   既然已经知道月牙印月掌有出入,本来贸然前去问罪已经失礼,现在更不能错上加错,不问青红皂白而挑战月牙宫。这件事要处理谨慎,不能留下遗憾。   王中珏看了一眼悟静,大师好像已经入定,也就没有再打扰,让悟静大师静静地想着他的事,也许他想的也是最重要的事。   会客房静悄悄地,上官依依,王中珏喝着茶。   这时执事僧一头闯了进来,没头没脑地说道:“两位实在是对不住了,小僧找了很多地方,就是没有找到悟静大师”话没有说完,抬起头看到悟静大师在自己面面站着,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道:“师叔原来您已经早在这儿了,看我……”   悟静大师的冥想被执事僧的惊叫声打断,回到了眼前,道:“阿弥陀佛,两位小友,我们说到那儿?刚才走神了,真是不好意思。”说完摆摆手,执事僧退出会客房。   王中珏道:“我们已经得消息,金发蓝眼人已经准备完毕,会很快探藏经洞,或者武力进攻莫高窟寺,总之接下来的所有事都对莫高窟寺不利,所以大师们必需要谨慎对待,依照我们已经商量的计划行事!”   上官依依也接上王中珏话的意思说道:“勃鲁切夫也到了莫高窟寺附近,他们也许夜探藏经洞,所以让他们得呈,这个时候就要你的那位首僧出现,将他们引到埋伏之地,然后一网打尽。”对于生命用如此的方法终结他们,总感觉到有些残忍,尤其在上官依依这样的靓丽的姑娘嘴中说出,更显得残酷无情。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静念着佛。   王中珏不明白悟静加上善哉不知有什么用意,无论怎么样,这样粗爆地对待生命,不是一件“善”事。 第457章 帅才   悟静道:“阿弥陀佛,莫高窟寺最大的愿望就是将杀戮引出寺,让佛门胜地免遭亵渎,这是我最大的心愿,虽然此事针对的是莫高窟寺,但我不愿让我佛门子弟大规莫参于让场杀戮。”在内心深处,知道这样处理是自私的,金发蓝眼人原本就冲着莫高窟寺来的,但是莫高窟寺的大师和尚们却退避三舍,无论怎么样这都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是主持师兄的佛旨不得不尊守,虽然主持师兄仍然病卧在床,但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仍然就是莫高窟寺主持,他的法旨仍然是有效力的,除非此时主持以登极乐,新主持上位,那就另当别论。   上官依依道:“是啊,我们这样做,与莫高窟寺商量了一个完整的计划,不正是避免大师所担心的事吗,不过宽恕我的不敬,莫高窟寺这样做是不是很不厚道!”   悟静听着上官依依的话,脸色沉了下来,但是很快地又恢复,道:“阿弥陀佛,小友说的确实如此,便是主持师兄有明令在先,佛门胜地不能出现杀戮,佛门子弟不能参于进去,老衲不得不谨尊法旨!”   上官依依道:“佛门胜地避免杀戮,本身无可厚非,但是太过于一厢情愿了,倘若金发蓝眼人不着布的局,就是懒在莫高窟寺不走,和你拼命,那又将如何处置?虽然这样的局面都不愿意出现,假如出现了之后,又怎么办,这都是需要我们重新考虑的事。”   悟静想了想道:“是祸实在躲不过,只能大开杀戒,超度到极乐世界。”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明白了悟静的意思。   王中珏道:“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对于毒蛇,不能仁慈,会咬人的,也会死人的,有些事,不能因为亵渎了佛门胜地而对于敌人怜悯,仁慈,会害人害已。”   悟静双手合什念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两位放心吧,金发蓝眼人既然有所动作,或者探藏经洞,莫高窟寺会让他们满意的,只是不可能得呈。”   王中珏道:“不能得呈,这是自然的,不过里面放上几本普通的书籍,未尝不可。”说完,告辞。   悟静大师仍然亲自送到莫高窟寺门外,并且只到两人的背影消失在路的尽头,才转身进入寺内。   王中珏觉得这些日子的很是充实,所有的事都有条不紊地准备,并且都井井有序,更让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满意的是高家寨的那帮人,现在被训练的各个生龙活虎,令行禁止,以前的匪性荡然无存,这与韩平请来的帮手张子奇密不可分的,张子奇确实是一位帅才,能将高家寨的匪待都能训练的可堪大用,真是不简单。   王中珏道:“张子奇这人有些门道,听韩平说,他是莫大老板的人,是护院的家丁。”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道:“这样的话你也信,看院的家丁有这样的本事,我就不信。”   王中珏摇摇头道:“也不能这说的这样决对,比如大汉名将卫青,他就是一名骑奴,他也以成为一代名将,威震匈奴,可惜的是现在,很少有这样的名将,所以匈奴才会肆无忌惮。”   上官依依道:“那可是庙堂之人所想之事,我们这些普通人怎么能想到如此遥远之事呢。”   “哈哈……,我们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的确普通人是左右不了的”王中珏哈哈大笑着说道。   “走吧,快马加鞭,去酒馆,感觉上,堂主正在焦急地等待——他有重要的消息送给我们”上官依依笃定地说道,她相信堂主的能力,肯定会得到关于金发蓝眼人的消息,也许这些信息得到,所有的都可以打通,今后就只有按照打能的方法去作事就可以了。上官依依到此,双甩了两几下马鞭,马儿又加快了步伐。   王中珏没有想到,上官依依今天怎么这样的火急火燎的,将马催的如此的快,知道有事在心,也没有说什么只好打马紧跟,两人一前一后只奔小镇,当然落脚点就是酒馆。   小酒馆的流浪狗慵懒地躺在门前,现在他吃的肥肥的,不管是谁经过,狗子懒得理你,头也不抬一下,仍然呼呼大睡,仅从这条狗子就可以年得出这家酒馆的生意有多好。   上官依依,王中珏的马被店家打杂的牵走,并且立喂上的草料。   两人这才走进了酒馆,一走进酒馆,上官依依一眼看到了堂主独自一个坐在角落里,他也看到了上官依依,并且,脸上显出了笑容。   酒馆正中的桌子仍然空着,上面仍然放着已预订的牌子。   小厮看到两人进来,道:“两位客官,里面请”勤快地将两人引领到正中央的桌子前,并且撤下牌子,又道,“请两位坐”   老板这时才注意到上官依依,王中珏来到酒馆,很快离开了柜台后,换上了笑容,来到中央的桌子,道:“两位,终于来了,等了你们很长时间了。”说着,对着小厮道,“洒酒一壶,好菜一桌。”   “好嘞”小厮勤快地答着,又大声地喊道:“好酒一壶,好菜一桌。”   上官依依道:“老板,请那位角落里的人来这桌坐如何?”   老板道:“这桌就是专门为您两位留的,你喜欢请那位,就请那位,我没有意见。”   上官依依道:“那好,麻烦您请那位兄弟来这桌吧。”   很快地堂主随着老板来到了上官依依的桌前,堂主恭敬地行礼。   上官依依指了指登子道:“请坐吧,一起吃饭。”   堂主道:“谢谢两位。”   王中珏倒上茶递给堂主,道:“请喝茶”然后小声地说道,“有什么事,尽快说给庄主听,庄主非常在意你的消息。”   堂主点点头,一边喝着茶,一边低声道:“黄叔传来的消息,勃鲁切夫有新的动作了,他们要夜探藏经洞,时间定在十月十六号。”   上官依依道:“今天是几号?看看我过的连时间的忘了”说完尴尬地笑了笑。   堂主道:“今天已经十月八号了,所以金发蓝眼人已经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主动进攻,要是可以的话,咱们早出击,将他们杀掉算了!”堂主低声地建议。   上官依依笑了笑,不置可否,道:“就这些?” 第458章 吃相   堂主想了一会儿,道:“是,就这些,至于勃鲁切夫的具体的驻地,黄叔没有说。”   上官依依想停了一下道:“我记着你安排的叫吴田天的,和老二的两位去办这件事,还没有消息吗?”   堂主道:“是啊,我正在为此事而担心呢,这么长时间了,这两位还是没有信息,真不知他们出了什么事,就怕这两位出了什么事啊。”说完低下了头,从急促的口音中可以感觉得到堂主的真的非常焦急,非常担心他的这位伙伴。   上这依依惊讶地问道:“没有信息,人也没有回来?这就有些奇怪了,不管探听到,还是没有探听道,都应回来汇报的,这是包打听的规矩。”   堂主也知道这个规矩,吴田天何尝不是,对于包打听的规矩,他们都不会陌生,不敢陌生,因为凡是违犯包打听的规矩的,都会受到重罚,如果任务没有完成,情有可原,如果违犯包打听的规矩而遭到重罚,在包打听里是非常没有面子的一件事,也是受到包打听嘲笑。   既然不可能违犯这个规矩,吴田天没有回来,就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们两个出事了,堂主的心在下沉,虽然他还不愿相信两位已经遇难,但是还有一线希望他们还活着。在堂主的心里,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   上官依依没有再问下去,他知道堂主现在心情不能平静,只好让他静一静,让他自己想着自己的事。   由于人多,酒馆上菜的速度也很慢,等了很长时间,上官依依,王中珏点的菜,要的酒上全。   上官依依看着菜,和上了一壶的酒,道:“请给这位客官再上壶好酒。”   “好嘞”小厮大声道:“好酒一壶!”   上官依依道:“堂主,你辛苦了,今天和我们一起吃饭,犒劳一下你,请放开吃吧”说完,先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嘴里,吃得特别的香。   堂主感激地说道:“谢谢庄主,谢谢。”客气的话说完,他再也没有客气,放开了吃,这几天,嘴里淡出鸟来了,因为在酒馆里只喝着不是很好酒,还有一碟花生米,这菜只能管一时的温饱而已,至于色香味无从谈起。   今天,庄主又一次请堂主吃饭,而且吃的菜都是好菜,喝的酒也是好酒,这样的机会实在是难得,可遇不可求,只要遇到了,堂主是不会客气的,只有放开吃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看着堂主吃菜,狼吞虎咽般地吃着,自己反而不想吃了,只是淡淡地夹了一点自己爱吃,慢慢地吃着。   王中珏此时也奇怪堂主,他吃食物的吃相看起来好像好几天没有吃一点食物一样,只好先让堂主吃饱再说。所以王中珏也像上官依依一样的,只夹了一点自己的爱吃的菜,惭慢慢地吃着。   堂主可不管那么多,也没有注意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吃饭时的动作,只管自己吃得够好。   王中珏慢慢地喝着酒,他也给上官依依倒了一杯酒,道:“来,干杯,为身体健康干杯!”。   上官依依也举起了酒杯,堂主只顾吃菜,将酒杯举起,嘴里仍然满满的食物。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看到堂主的吃相,只好举着杯子等着,堂主的的吃食物的样子,确实吓着上官依依了,也感到悲凉,堂主这么多天是饿着肚子在干活吗,难道一顿饱饭没有吃,直到今天邀请才吃了一顿饱饭。   今天堂主饿着的样子,着实令上官依依不理解,堂主没有钱吃饭吗?由此让上官依依联想到堂主的伙伴是什么样的状况?   好不容易,堂主将满嘴的食物咽了下去,堂主才举起了杯子,分别和王中珏,上官依依碰杯,脖子一仰,全倒进嘴里,然后又开始消灭桌上的菜。   王中珏,上官依依只是慢慢地吃着自己小碗里的菜,再没有动桌上碟里的其它菜。   老板看着桌上的情况,也感到非常奇怪,堂主只顾吃菜,完全将上官依依,王中珏放在眼里,好像这桌菜为他一个准略备的,老板也明白,这几天堂主坐在店里,是老两样,一壶酒,一碟花生米,一连几天都是这样,也难怪,上官依依,王中珏点的菜被堂主一人吃。   老板看了一眼门外,已经夕阳西下,今天上官依依,王中珏肯定要在酒馆里休息,所以老板安排人将两间房又打扫,就等着上官依依,王中珏吃完饭去休息。   酒馆里的人随着太阳西下西山,酒馆里失越来越少,直到华灯初放时,酒馆里已经没有人了,在这个小镇里,晚上是没有人出来吃饭的,很早就已经休息。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一直等到堂主酒足饭饱。   堂主道:“庄主,我吃饭打扰到你们两位没有吃好,实在是对不住了!”   上官依依道:“看得出,你这几天从来没有吃饱饭,是不是?”   堂主道:“不瞒您说,这几天真还没有吃饱过饭,每天就要一壶酒,一碟花生米,然后没有吃其它的食物。”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为什么?”   堂主道:“把钱留给了同伴,自己忘带了钱,所以……”   上官依依道:“原来是这样啊,看来你自己亏了自己”说完掏出一些碎银,递给他,又道,“给你,找个不错旅店休息去吧,美美地睡一觉,明天好做事。”   堂主接过银子,道:“多谢庄主,多谢。”然后就走出了酒馆。   老板走了过来,笑容满面道:“两位邀请的这位客人,的确是饿了,这几天他就一天一壶酒,一碟花生米,在这坚持了很长时间,今天幸亏遇到了您两位。”   “噢,原来是这样啊!”上官依依现在才相信,堂主说的话是真的,从老板嘴中可以知道,堂主确实在这酒馆里饿着。   上官依依道:“老板,这桌菜被那位客人吃了,我们两位只吃了一点点菜。”说着一边指着王中珏,一边指着自己,又道,“能不能给我们做两碗面如何?”   老板道:“没问题,请两位稍等!”   酒店小厮早已吩咐厨房为两位做面。   两碗面上官依依,王中珏吃得特别香,很快地两人吃完面。   王中珏道:“老板,老规矩,两间房!”   老板道:“早就准备好了,请吧!” 第459章 太着急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早早地休息,到处的奔波,两人身心疲惫。   莫高窟寺以东约莫五里的有一非常隐蔽的地方,草丛中透出些许灯光,黑暗处有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如有风吹草动,他们两人都会警觉地看着。虽然周围是黑暗的,依着星光,什么都仅仅是一依稀的黑影,但这并不使他们有丝毫的放松。   这两人就是堂主安排的出来查找新驻了的吴田天与老二两人,经过跟踪,他们终于找到了勃鲁切夫的驻地:就在这片草丛下的地窝里。   今天,已经有很多人进去,就凭进去这么多人来看,这个地窝是一个不小的地方,今天他们进去之后,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他们在干什么呢?   天黑之后,地窝里透出的灯光从来没有灭过,显然里面的人也没有休息,也许他们在讨论什么?   吴田天自己也说不清他们在讨论什么,只觉得这些人进去时急匆匆的,直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肯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解决。   吴田天的思考着,金发蓝眼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莫高窟寺的藏经洞,难道他们在这个地窝里议事,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预示着他们马上就要行动了。   吴田天小声问道:“老二,你猜猜,他们在地窝里干什么呢,从白天一直到深夜?”   老二也有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进去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但是他也想到了金发蓝眼人的目的,他说道:“也许他们在议事,如何去藏经洞”老二轻声地说道。   吴田天听老二这样说,觉得两个人想到一块了,道:“你也这样认为的,我也是这样想的,看来咱们两人想到一起了。”   老二道:“那咱们就熬上一夜,等着,他们总会有出来的时候,如果看到黄叔也从里面出来,想办法接近黄叔,听听他是怎么说的。”   吴田天想了想只能这样守株待兔,唉了一口气,道:“唉,我们的能力有限,只能这样做了!”   老二觉得吴田天说的对,什么样能力,就会有什么样的做事的方法,最重要的是活着最好,否则没了生命,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守株待免就是适合两人能力的最好的方法。   地窝里灯火仍然亮着,说是地窝,其实是一个地宫,里面灯火辉煌,里面有三十人,他们都围着一张大桌,激烈地讨论着,有的人争得面红耳赤,有的急得直拍桌子,说话激动异常......他们在激烈地争论着一件事。   勃鲁切夫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不过在火把的照耀下,看得出他的脸色铁青,看来今天的讨论并没有达到他的要求。   黄叔也坐着,冷眼看着他们讨论,他们争论着,什么时候探藏经洞最合适,但是令黄叔可笑的是,探藏经洞的时间没有讨论出来,他们居然开始讨论利益的分派问题,而且为了这个还没有到手的利益争的面红耳赤,而且还互拍桌子,互相指责。   黄叔觉得哑然失笑,没想到的是,这些人为了还没有到手的利益争持不下,而且还拍桌子,这些人的性子实在是太着急了。   黄叔的内心深处,最想得到是这样的结果,他们每件事都争执不下,都谈不下个结果,这样大大地降低了他们最出决定的时间,而且每做出一个结果,都会在每一位成员之间形成芥蒂,这是黄叔最喜闻乐见。   黄叔坐着,仍然和勃鲁切夫相同,一言不发,冷眼看着众人的表演,在这个地宫里,三十人的精英吵成一团,他们在呼什么呢?   勃鲁切夫冷眼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没有明白,眼前的一切仍然是水中月,什么都没有,自己的伙伴已经为了分配不公而吵了起来,这实在是幽默,可笑,可怜,他的这些同伴想必被财宝想疯了,不管是落在自己腰包里的,还是没有落到腰包里的,他们都想得到!   勃鲁切夫觉得这些人实在是无聊透顶,还没有得来的财宝,他们认为已经是板上的钉钉,十拿九稳就能得到,只有这些人的强力出击,就能使财定唾手可得,这是从那来的这样的自信呢,难道这些人确实不把这个若大的帝国没有放在眼里,如果真这样,他们确实是大错特错。   勃鲁切夫实在是看不过眼,敲着桌子道:“先生们,你们在争什么?”说着目光就像利剑一样扫视着每一个人,又道:“你们争的财物,在这里还没有一分一毫,我不知道你们争来争去有意义吗?”   众人的争吵声被勃鲁切夫的敲桌子声掩盖,并且逐步趋于安静,然后就听见刚才勃鲁切夫的声音,这些人面面相觑,有一些人羞愧难当,惭愧地低下了头,有些人仍然大言不惭,仍然认为,那些珍宝得到手,只是时间问题,根本不应考虑这个问题。   “勃鲁切夫爵士大人,您认为得到这些珍宝有难度吗?”说话的声音极度地傲慢,自信心爆棚,他们认为自从他们进入这个陌生的国度,还没有遇见过反抗,偶尔遇到,只是零星的反抗,都不足为意,而且零星的反抗无关痛痒,所以他认为勃鲁切夫多虑了,莫高窟寺的宝物就是他们囊中之物,得到根本不费什么大劲儿。   勃鲁切夫看了一眼这些人,傲慢的态度着实刺激了他的神经,这些人的愚蠢却给他提出了警告,使他大吃一惊,如果持有这种态度的人是大多数,那就是一场悲哀,只是受到零星的抵抗,就小看这个帝国的强大!这种想法是具有灭顶之灾的想法。   勃鲁切夫感到了可笑这些人的自信是建立在零星的抵抗上,这些人的确实盲目的乐观,从现在的争论的人来看,持有这种观点的人确实还不在少数,这是危险的倾向,必须适时地给他们浇浇冷水,让这些过份地盲目自信的人醒醒,面对现实:他们在莫高窟寺的人只有七百人,还有二百人已经不知去向,活不人,死不见尸体,这些人到那去了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第460章 没有结果   勃鲁切夫看来,这两百人的失踪并不是他们自己走散的,而是被某些人把他们杀害之后,连尸体都找不到,而杀死这些人时,自己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消息,就好像自己与世隔绝,只生活在一个很小很小的生活圏内,自己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而外界里的人,也就这个帝国的人却对自己看得一清二楚。   勃鲁切夫甚至认为,自己和这些人就是一群小丑,在台上表演着节目,台下的人好奇地看着表演,当他们认为演得够了,或者看腻了的时候,他们就会动手,只稍微伸出小指压压,自己这些人就会粉身碎骨。而帝国的到现在还没有动手,只有一种说明,他们还在冷眼看着他们,让他们继续表演,只到失去耐心时,才会有人站出来对他们进行杀戮,假如真到那个时候,自己这些可怜的人能抵挡得住吗!   勃鲁切夫曾经想到放弃过,但是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就像是波出去的水一样,无法收回,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前行,但是在他的内心里面,不会那样的自信,总觉得看似平静的前方,有说不清的漩涡在等着他们。   勃鲁切夫被帝国的平静所震摄,因为他们这些人就是蚂蚁一样,对于帝国根本没有任何的威胁,只要帝国不高兴,随时,随地就可以灭掉他们,可是自己的伙伴们却还这样的自信,他们真的不知道危险已经悄悄地逼近,只是他们没有察觉而已。   勃鲁切夫看着这些夫这分自信的伙伴,说道:“先生吗,他们零星的抵抗,并不是他们怕你们,而是觉得你们这些力量根本不值得帝国的军队出手而已,你们过分的自信实在是害人害已。”勃鲁切夫的说的话声音很大,他要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要听得到。   “勃鲁切夫爵士,你过分地谨慎了,对于这个国家的抵抗,根本不值一提,哈哈……”众多的笑声响起,他们狂妄,傲慢。   黄叔听着这笑声,觉得非常的刺耳,而且这些人说的话,也是令黄叔气愤填膺,这笑声等于实实在在地侮辱了他,黄叔冷眼扫过每一个笑过的人,心想:“嗯,先让你多笑一会儿如果你们能善终,那就真的奇怪了,总会有让你笑不出来的时候”黄叔说完情不自禁拍拍胸口,这就是他的决心,绝不能让这些轻松地死去,要让他们的死相也要难看。   黄叔也笑了,他的笑声中充满愤懑,这声音显得和他们的笑声格格不入。   勃鲁切夫也听出了黄叔的笑声的不同,问道:“朋友,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勃鲁切夫认为,他的这位朋友曾经受伤是拜这个国家的人所赐,所以这位朋友感到了愤怒。   黄叔听到勃鲁切夫的问话,心里一惊,但是面无表情地道:“伙伴们是对的,爵士先生真的是过分地谨慎了,勃鲁切夫你说呢?”黄叔加重了口气反问。黄叔想尽一切办法,要鼓励这种苗头,要让他们目空一切,这才是最好的态度。   勃鲁切夫惊讶地看着黄叔,他认为黄叔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是吃过苦头的人,而这个苦头,仅仅是两个黑衣伤他的,勃鲁切夫清楚地想到,要不是黄叔的奋不顾身地维护自己,能不能活到现在,真的还难说,可是现在黄叔却说出这样的话,着实让勃鲁切夫感到不解。   勃鲁切夫狐疑地看了一眼黄叔,加重了口气问道:“朋友,难道你也是这样认为的?”   黄叔笑了,道:“怎么会呢,哈哈,说得对!”黄叔用笑声将两句话隔开,这样总会觉得双方都得到了黄叔的支持,虽然这种方法是小聪明,能否有用,不午得而知,但是黄叔还是用这样的话来应付。   “哈哈……”笑声淹没了黄叔后面的话,勃鲁切夫只听到前面的话,怎么会呢,这个句式直接否定了勃鲁切夫的问话,表明我是支持他的说法的。而笑声却给了这们过份自信的人种信号勃鲁切夫真的是想多了,不应过份地谨慎。   宏亮的笑声从地宫传到地面,吴田天,老二听到了笑声,把瞌睡冲得无影无踪,两人有了精神。   吴田天道:“这笑声传来,难道他们很快会出地宫?”   老二道:“也许吧,再等等,主要是能看到黄叔就好了,他再回的驻地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和他会面,并且给我们两人有用的信息,这样才是完美。”   吴田天道:“好吧,他们地宫的时候,一定会有火把,瞧好了,盯住黄叔的身影,远远地跟上去。”   老二点点头,轻声地说道:“好,就这样办”两个人仍然紧紧地盯着地宫。   地宫的里的人还在热烈地议论着,激烈地争论着,这让勃鲁切夫感到非常地厌烦,如果这样下去,就是谈上几天几夜,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勃鲁切夫皱起了眉头。   黄叔适时上前,轻声地道:“先生,现在可以结束今天的讨论了,因为这样讨论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的。”   勃鲁切夫早有此意,只是没有说出口而已,现在黄叔提醒他结束这样无意义的讨论,正合心意,他给黄叔使了个眼神,黄叔会意,便敲着桌子道:“先生们,今晚的讨论就此结束,大家认为如何?”   众人停住了讨论,看了着黄叔,之后所有人将目光停在了勃鲁切夫的脸上,等着他说话。   勃鲁切夫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已经讨论了很长时间了,先生们,这样下去不会有什么结果,还是认真地想一想,我们的下一步做什么,想好了再讨论如何?”   众人早就不想讨论这个愚蠢的问题,下步怎么行动,这个问题还需要讨论吗,既然来到这里了,就不用犹豫地向莫高窟寺开战,或者夜探藏经洞,不用开战,就能抢到宝藏,是皆大欢喜,如果这样不有得呈,只能开战这一条路可走,对于这些不能抵抗的人来说,还不是手到拿来,这样的简单。   在众人的心里,勃鲁切夫举行的这个讨论会,就是多此一举。他们不约而同表示支持勃鲁切夫的提意,结束今夜的讨论,回去休息。 第461章 让他撑着   地宫门打开,随着火把的出现,一大群人涌出了地宫,分别走向不同的方向,他们各自回到各自的住处。   吴田天,老二两人紧张地盯着走出的人,希望发现黄叔的身影,但是令两人失望的是黄叔并没有出现在这群人中。   “黄叔不在这些人中,难道他没有进入这个地宫?”   虽然这个念头吴田天不愿多想,但是眼前的现实无情地击碎了两人的愿望,黄叔确实不在这群人里,沮丧,不安缠绕着吴田天。   “难道黄叔出事了?”老二呐呐地说着,这群人中没有典叔,他极不情愿地这样说着。   “也许咱们没有看清,黄叔混在人群中已经离开。”吴田天宽慰着,他现在能做的就是宽慰同伴。   黄叔临出地宫门时,被勃鲁切夫叫住,显然是有什么事要和他商量。   众人都走出了地宫门,若大的地宫只留下黄叔与勃鲁切夫,还有几个卫兵。   黄叔道:“先生,有事吗?”   勃鲁切夫沉默发一会儿,道:“朋友,我突然感到前所未有害怕,这是什么原因呢?”   害怕两字突然从勃鲁切夫嘴中说出,这使黄叔感到意外,黄叔愣了一会儿,看了一眼勃鲁切夫,他眼睛直直地盯着桌子,眼神黯然,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彩,他处在崩溃的边缘。   黄叔对于勃鲁切夫的出现的这种现象感到十分的受用,这个人终于挺不住了,事到临头,有退缩的意向,可是现在他能否掌控住全局吗,今晚的议事进程可以看出,对于目前这支队伍还勉强控制。   黄叔也明白,如果勃鲁切夫再退缩半步,他就失去了这些激进的伙伴的信任,这对于整件事是极为不利的,如果这些激进的人失去了约束,对于歼灭更为不利。   黄叔此时才知道,勃鲁切夫现在变得胆怯,前路对于他来说,已经变得小心翼翼,不敢大踏步前行,黄叔觉得此事不能给他泼冷水,而是在后面给点力,稍微推一把,使他前行。   “爵士先生,此时你不能害怕,你要变得勇敢起来,上帝会给你力量的。”话虽这么说,但是黄叔内心深处,勃鲁切夫只起到维系着这些人,这是最有利的存在。   勃鲁切夫突然低声地抽噎起来,双手捂住脸宠,肩膀剧烈地抖动着,情绪终于失去了控制,一个大男人,这群金发蓝眼人的头领居然哭起来!   黄叔此时才觉得勃鲁切夫承受着压力太大,以至于他喘不过气来,情绪被压力封在体内无处发泄,只有在少数人的面前,才如泉涌般一发不可收拾,发泄而出,这个时候,必须得给他点支持,让他撑着,不要出现树倒猢狲散局面。   黄叔将帘子拉起来,把勃鲁切夫与卫兵们隔开,让他还有些尊严。哭,是软弱的表现,这对于金发蓝眼人来说是灾难性,就犹如男人被脱去裤子,剪去胡子一样,是奇耻大辱,从此无法抬起头!   黄叔现在只能静静地等着,这个时候,说一句安慰的话都是多余的,只有他发泄完之后。   黄叔看着勃鲁切夫,这个人现在者实实在在的真实的人,以前的冷酷,无情原来都是装出来的,现在适时地发泄,终于把他本来的面目展现在自己的面前,原来此人并非无懈可击。   好一会儿,勃鲁切夫才停止了哭泣,他抬起了头,第一眼看到的时拉起的帘子,将自己与卫兵隔开,感激之情油然而生,这个朋友什么事都能想在前面,在众人面前,总能维护自己。   勃鲁切夫恢复了平静,尴尬地笑了笑,说道:“朋友,真不好意思,在您面前出丑了,见笑,见笑。”在他的心中,黄叔俨然是最什得信任的朋友,所以才勇敢地将他最脆弱的一面民现给黄叔。   黄叔当然也明白勃鲁切夫行为所表现出的意思,道:“您做得对,适时地发泄一下有利于你的思维与判断能力。”   “谢谢,不过我还得问一句,你对于今晚的讨论有什么看法?”   勃鲁切夫今晚几乎没有说什么话,他只是冷眼观看,让一些人尽情地表演,在他的心中对于这些人的态度变得特别明了,一部分人是激进的,而且也是狂妄的,觉得在这个国度,什么都不堪一击,对于藏经洞的宝藏志在必得。还有一部人持谨慎的态度,在没有准备充足之前不会贸然行动,第三部 分人是混水摸鱼之辈。   黄叔知道,经过此次的讨论,金发蓝眼人的精英们在勃鲁切夫心中已经分出三流必九等,如果此时自己再品评一番,则显得犹如画蛇添足。   “先生,其实他们怎么样在您的心中已经明晰,就不用我再说了吧,哈哈......”   勃鲁切夫也跟着笑了,道:“你这个滑头,不说也罢!”说完,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拉开帘子,大声地又道,“我准备几天之后,带几个人去夜探莫高窟藏经洞,试探一下虚实,你觉得怎么样?”   黄叔心中一惊,随即又恢服了常态,平静地说道:“您亲自去,这样做好吗?有没有危险?”   “眼下,只能由我去了,才能把握住尺度,不至于将事态闹得沸反盈天,而惊动了官府。”   勃鲁切夫的思维还是缜密的,不至于由于害怕而失去最基本的判断,或者由于兴奋而变得狂热,他始终处于冷静之中,虽然刚才情绪激动而哭泣,但是发泄过后,又恢复了冷静之中。   黄叔暗暗心惊,刚才表现出来的胆怯,说出来的害怕只是一种假像,也许他将害怕与恐惧深深地埋在内心深处,不轻易显现出来。此时的他完全一位冷静的,思维缜密的领导着。   黄叔此时拿不定注意,自己是鼓励他去,还是阻止他去呢!黄叔也陷入了沉思,还是在他后面推一把,让他去,将此事快点结束,免得夜长梦多,再次生变。虽然勃鲁切夫突然又变得冷静异常,但是保不齐,他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呢,这种双重人格的人是难以捉摸。   “好啊,你这个决定是正确的,亲自去探礼,掌握莫高窟寺的守护情况,以方便今后的进一步决策。”说完黄叔伸出了大拇指,并且大加赞赏。 第462章 不是一个人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如是说,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他的计划早已成竹在胸,现在问黄叔,只是得到别人肯定之后,给自己打气的。   当勃鲁切夫征询意见时,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表示同意,一种表示无法成功,如果是后一种,他必须要找出计划不能成功的原因,然后再修改,完善计划,使不成功的计划变得可操作,这就是他的初心。   现在黄叔赞成,说明他的这个计划是可行的,虽然计划的细节还没有告诉黄叔,但是这个行动得到了黄叔的支持,这就足够了……   勃鲁切夫大笑:“哈哈,只要你支持,我就满足了,现在可以讨论,带几个人,什么时间去,这还得仔细斟酌。”   黄叔也笑了,“哈哈……”这个时候,他必须要和勃鲁切夫神同步,以显得自己是支持他的见的,黄叔又说道,“既然是夜探藏经洞,人肯定是不能带多,至于时间吗,现在是不行,再等几天吧!”   “为什么?”勃鲁切夫问道,本来他想很快就进探察,越快越好,本以为会受到黄叔的赞同,但是偏偏在这件事上却反对,这令他大惑不解。   “你想啊,今晚的讨论的闹得大家不欢而散,两派谁都说服不了谁,如果这个时候你却突然去夜探,这不明摆着你支持激进派吗,这对于目前的现装,是不合适的,如果您这样做,则沉稳派则会怀恨在心,这样的话,以后就更难管理了。”   黄叔不管正确与否,自己想到那儿就说到那儿,至于说的在理还是不在理,就看勃鲁切夫的如何理解了,总之先拖些时日再说,他猜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小友现在可能准备得不充分,如果近两天就去,可能会仓促应付,打乱了他们的计划,对于解决此事不利。   勃鲁切夫听完,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他觉得黄这位朋友说的有道理,这个时候,自己做为他们的头领,不能偏向任何一方,只能搞平衡,依照黄叔的说法,既可以利用他们,也可以制约他们,两全其美。   勃鲁切夫道:“我的朋友,您说的有道理,听你的,推迟些时日,再去完成这个任务,至于什么时间去等我想好再做决定,但是也少不了你的建议。”   黄叔没想的是自己的胡乱瞎说,居然赢得了勃鲁切夫的同意,这还真的让黄叔有些意外,只要让他推迟他的行动,黄叔就达到了目的。   黄叔随即又说道:“先生,您现在要做的是,安抚两派的主要人物,让他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交流一下,当然不需要那么多的人,只要安抚两派的几个主要的代表人物就可以了,这事刻不容缓,将矛盾消灭在萌芽状态是最好不过的。”   黄叔知道这些建议倘若勃鲁切夫采纳,将两派的矛盾消除,使他们团结起来,会造成更大的麻烦,但是他了解这位勃鲁切夫,他不会去调解两派的矛盾,因为这样才能给他带来更大的安全。   勃鲁切会听道黄叔的话,果然摇了摇头,道:“他们的矛盾最好就这样保持下去为好,调和是调和不好的,与其浪费精力,不如维持原样,大家都好!”   黄叔就等着他的这句话呢,自己的建议只要他不采纳,这是黄叔乐见其成的,只要金发蓝眼人不是铁板一块,没有精诚团结,则对于上官依依,王中珏来说最高兴非它莫属。   勃鲁切夫深深地打了个呵欠,伸了伸腰。   黄叔适时地道:“先生,您累了,告辞,不打扰您的休息了”说完走出了地宫。   勃鲁切夫在身后大声地道:“我的朋友,晚安。你就别走了住在这个驻地吧。”   黄叔走出时,地宫门口都点上火把,这让黄叔有些奇怪,金发蓝眼人在转换新驻地时,都显得隐秘,谨慎,生怕别人发现他们新驻地,可是现在却是这样的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去是灯火辉煌,生怕别人不知道这里已经驻扎了人一样,金发蓝眼人的这种思维令黄叔百思不得其解,他们这样做要表明什么态度呢?   黄叔走出地宫时,呼吸到了清新的空气,头脑顿时感到清醒了许多,这时他心里想到:“原来的驻地的时候,堂主总是在山包上密切地注视着他们,这给他莫名的安全感,可是现在,他们肯定还没有找到此地,自己现在确实是孤家寡人”想到这儿,黄叔突然感到这个世上自己是这样的孤独,无依无靠。   黄叔那知道,还有两个人却还在严密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吴田天看到黄叔的一刹那,心中还是激动的,因为自己和老二两人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这位黄叔终于现身,想必他和地宫里的勃鲁切夫深谈了好多事,现在出来,说明他们谈完了,要准备休息了,吴田天现在着急的一件事,怎么才能联系到黄叔呢,告诉他,还有两人在他的周围。   吴田天小声地说道:“真是急人,怎么才能告诉黄叔,还有两人在这儿等着他呢?”   老二没有做声,他也在想着事,一会儿,他说道:“哎,你记不记得堂主那天晚上,用夜猫叫的声音把黄叔引了上来,你也不妨试一试。”   吴田天一拍大腿,道:“是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猫叫声,堂主曾经让我学过,我试一试。”于是吴田天学起来了猫叫,学着堂主当时的长短不同:“喵喵,喵喵喵……”   正在往自己的帐篷走的黄叔听到了猫叫声,停住了脚步,仔细地听了一会儿,他听了出来,虽然与自己的约定不甚相同,但是在这个时候能听到和自己约定时向乎相同的声音,黄叔的内心仍然是激动的,原来,在这个地方并不是他一个人,而是还有同伴也在他的周围,自己并不是孤独的……。   黄叔回过头来,看了一眼猫叫的声音,这个动作就可以明确地告诉学猫叫的人,他已经知道了,然后黄叔假装说道:“大半夜的,还有猫这样叫,发春啊!”这句话是说给卫兵们听的。   卫兵们当然听到了猫叫的声音,经过黄叔这个点睛的评论之后,卫兵们也是失笑,轻声地笑了。   吴田天,老二当然捕捉到了黄叔的这个动作,显然黄叔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两人大为高兴。 第463章 背后有双眼睛   黄叔最后一瞥,将信息传递给吴田天,老二,才安心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休息!虽然自从听到猫叫的声音之后,黄叔就得知堂主他们的人也到达这里,在心理上有些许的安慰,但是令黄叔不安的时,他总觉得身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这双眼睛已经出现很长时间,使他寝食难安。   黄叔总想寻找出合答案,可是都难以实现。起初怀疑是勃鲁切夫安排的人来监视他的,可是通过今晚发生的这件事,可以完全否定,勃鲁切夫当着自己的面哭泣可以完全认定勃鲁切夫将自己认定为知已,是无话不说的朋友,所以他才这样做。   如果不是勃鲁切夫安排的人,那又是谁呢?黄叔沉呤着,绞尽脑汁想着,他想到了在沙漠边缘自己的地下宫殿里,除了被杀死的金发蓝眼人之外,还有由于自己的一念之差,而仁慈地放掉的那些人,难道他们又返回来,并且找到他,并且混在这些人中以求报复?黄叔想到这儿,后背顿感冷气直冒。   黄叔现在后悔当时的仁慈,使他斩草不锄根,以至于现在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既然已经发现了,为什么他们还不动手呢?他们在等什么?这些疑问现在开始困扰着他自己。   黄叔想到这儿,睡意全无,现在他必须时刻小心,而且还要想办法找出这双眼睛。   黄叔闭了眼睛,细细地回味着,这双眼睛每当他想要干什么重要的事的时候,感觉上就回在身后的某个地方紧紧地盯着。一个偶然的机会,他回头间,看到了个身影,熟悉的身影!从背影可以看得出显然不是金发蓝眼人。   这个熟悉的背影使黄叔心神不定!黄叔他细想着这个熟悉的背影是在那个地方看到过,黄叔苦笑着摇了摇头,要想从自己的记忆中提取这个熟悉的背影,谈何容易。   黄叔找不出更好的办法把这个背影放到现实的眼前,只好作罢,只是他多了个心眼,在以后的行事,须小心在意,处处提防这个身后的眼睛。   黄叔一时判断不出,这个人是敌是友,倘若是敌人,此人这么长的时间却对他没有采取什么危险的动作,倘若是友,但总是跟着自己,监视自己,这实在让人无法理解。   黄叔躺在床上想着心事,不知不觉地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不远处的阴影中,有一个人站了起来,他紧紧地盯着黄叔的帐篷,过了一会儿,才悄悄地离开,消失在黑暗中。他的帐篷离黄叔的并不远。   吴田天,老二看到黄叔进入到自己的帐篷,在火把明亮的火光之下,可以清楚地看到黄叔回头看了这边一眼,也清楚地看到当野猫的声音叫起时,黄叔停住倾听时,吴田天感到了黄叔已经知道他们两人还守在新的驻地之外,只要黄叔知道驻地之外还有人在关注着他,这足够了,总会有时间,黄叔会找他们的。   吴田天,老二找到这个地方时,已经简易地挖可以容纳两人的洞,并且把洞口项妙地用杂草伪装起来,在外面根本不能发现,而在超着驻地的地方,他们留下了可以观察的小窗口。这样两个人在里面可以放心地观察,出危险的机率大减,而且累了还可以在里面睡觉,因为在洞里面他们两人铺上了软软的干草。   两人看到黄叔走进帐篷,很久才熄了灯,吴田天,老二才舒了口气,觉得是时候睡一觉了。   正当吴田天想离开窗户想睡觉时,他发现在黄叔的帐篷的左边的阴影的地方突然站出来一个人影,这个人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钻进了他自己的帐篷,吴田天默默地记住了这位黑暗中出现人的帐篷的位置。   吴田天现在有些迷糊,这个人是干什么的,他的出现巧合,还是经常性地跟踪黄叔......突然出现的这个状况,使吴田天睡意全无,面对这样的事,吴田天宁愿把事情想到最怀:黑暗中这个人不是巧合,而是监视黄叔的。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吴田天自言自语地说道,“幸亏今天自己在窗户前逗留了一会儿,要还然这只螳螂还真的发现不到。那么黄叔知道吗?”   昊田天一想到此人如果对黄叔有威胁,不觉变得焦急起来,他要想办法把这个人的身份找出来。   老二也没有睡着,听着吴田天自言自语的说话声,问道:“说什么呢,螳螂,黄雀的?”   吴田天道:“也许有人在监视黄叔,但不能确定!”   “啊......”老二小声地惊叫一下,轻声地道,“有人监视黄叔,这么说黄说有危险了?”   “还不能确定,还不能确定”吴田天犹豫地说道,这不过是他的猜测,说不定真的是巧合呢,虽然刚才自己家愿把他想得危险一些,但是自己还是不能说服自己。   “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二说的很干脆,没有一丝的犹豫。   吴田天听到老二这样干脆的说话,将他的刚才的犹豫打消,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对黄叔来说是一件大事,不能有半点的大意。   吴田天想了一会儿,道:“看来,我们又要受累了,必须要把这个人找出来,他的存在如果是朋友还好说,如果是敌人,则对于黄叔是致命的。”   老二道:“可是,咱们两人活动受限制,怎么去找这个人呢?这对于你我两人来说有一定的难度。”   吴田天在黑暗中动了一下,躺了下来,道:“你说的没错,幸好我已经记住他的帐篷的位置。”虽然身影有些模糊,但是依稀地可以看到他的帐篷之所在,然后帐篷的位置说给老二听。   黑暗中的老二一边听着,一边“嗯嗯”地应着,“明天早晨开始,重点就是看着从帐篷里走出的人是何方妖孽!”   黑暗中的吴田天“嘿嘿”地笑了,道:“这个妖孽希望不要闹出什么大的动静,更不能对黄叔有什么危害,现在黄叔是重点,这是堂主交代过的。”   老二道:“好,如果发现此人有问题,就是陪上你我的命也要解决掉他,这才是你我要做的!”   吴田天在黑暗中说道:“一言为定,现在你记下了那座帐篷,记住出来的人,每一个人都要记住,我们想办法解决他们。 第464章 心惊肉跳的眼睛   虽然在黑暗中,老二也点了点头,随即发现这动作只有自己知道在什么,又说道:“好,就这么办,我们一定要找出这位妖孽,替黄叔分忧。”   夜深了,驻地的人都进入梦乡。   吴田天却在黑暗中说道:“唉,又摊上了个这样的差事,别人睡觉,自己却睡不踏实,别人睡在床上,自己去睡在草丛中,唉,真是命苦啊!”   好久没有得到老二的回音,吴田天仔细地听了听,原来老二已经进入了梦乡,他已经睡了。   吴田天却怎么也睡不着,他想了很多,想着黄叔,想着黄叔帐篷外的那位妖孽……不知过了好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深沉的夜也睡了,但是天边的星星却眨着眼睛,好像在互想用眼睛说着情话,情侣之间说话不用嘴,用眼睛就足矣。风儿也轻轻地指拂着树指,温柔地像母亲的手一样地轻柔。   但是十月的敦煌莫高窟的夜也是说变就变,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夜风却像刀一样的利害,割着大地万物,毫不客气地摧残着这里的一切。   不知又过了多长时间,吴田天觉得周身发冷,不自觉紧紧地裹了裹衣服,无意中吴田天的手发觉旁边空空的,没有人。“老二到那去了?”吴田天心里发问,他心里疑惑地发问。心中打激灵地吴田天一骨碌翻起身,环顾四周,才发现,老二已经蹲在窗户前,看着驻地。   吴田天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轻声地问道:“发现了什么没有?”   老二头也没有回地说道:“帐篷里走出了两个人,从他们身形看,明显不是金发蓝眼人,反而是和咱们相同之人。”   吴田天道:“你的意思,是帝国的臣民混进去了,就像是黄叔一样的?”   老二道:“嗯,就是这个意思吧,现在我可确实地说,他们根本不是金发蓝眼人,是帝国的臣民!”   吴田天奇怪地问道:“你怎么这样笃定地认定是帝国的臣民呢?”   老二道:“因为他们刚才不小心帽子掉在地上,露出了一头黑发,这是与金发蓝眼人最大的区别!”   吴田天陷入了沉思,这两个帝国的臣民混进去有什么目的呢,难道也是和黄叔有共同的目的,为了消灭这群金发蓝眼人而进去的,假如有共同的目的,他为什么在黑暗中监视着黄叔呢,这又是何意呢,难道他们是找机会接触黄叔,但是昨晚的种种迹象看起来真的不像,他们确实有些不想和黄叔相认,而且刻意地与黄叔保持距离,现在这两人身份真成了秘密一样的存在,要想了解他们的身份,就只能将他们两人捉住,审问他们,但是以他们两人的能力,在驻地捉住这两位,确实是一件难办到的事!   吴田天心中做着各种各样的推测,但是都被他否定了,但是他的推测却停留在这样的令人心惊的一件事上,那就是有人想联合金发蓝眼人搞事,充当金发蓝眼人的帮凶,这样的推测确实令吴田天心惊肉跳,假如金发蓝眼人受到江湖中某个门派的支持,那就是魔性大涨,本来简单的事,变得更加不可收拾了。   吴田天为自己内心突然出现这样的想法感到非常地沮丧,在他的心目中,无论如何都不会出现这样的事,也许这是一个最不靠谱的猜测了,但是种种事实可以反证这是最有可能的事实。   金发蓝眼人的恶***国的臣民们躲避都来不及呢,更况加入他们,和他们一起共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而江湖帮派,按照常理,根本不肖与他们为伍,与他们总是保持着距离,虽然没有攻击这些金发蓝眼人,但是界限却是划很清!   虽说如此,但是还会有不按常理的事发生,那就是像现在的在驻地出现这两人一样的门派做的事,他们想和金发蓝眼人合作。   “那么又有谁会和他们合作呢?”吴田天心里想着,他默默地伸出指头扳着,但是最后都否定了掉了,而留下的却是夜郎城,和祁连山冷龙宫两个门派。   吴田天想着这两个门派为什么和他们合作的原因。这么长的时间内,吴田天也多多少少地听说过夜郎城的故事,他们最想恢复夜郎国的统治,所以他们最有可能和金发蓝眼人合作,至于冷龙宫,曾经有人说,他们要和夜郎城合作,在江湖上搞什么大事情,所以想必和金发蓝眼人合作,在利益上,也分一杯羹!   “假如驻地中的两位是江湖中的某一门派,你猜猜他们最有可能是那一门派的人?”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测的有一定的道理,吴田天轻地问老二。   “那还用说吗,是夜郎城啊!”老二头也不回地脱口而出。   “为什么?”吴田天惊问道,脱口而出的回答有他的准确性,这不是随意说说而已。   “这就更简单了,复国啊,他需要人力,财力……和金发蓝眼人合作,就是为了这个。”老二仍然头也不回地脱口而出,根本没有思考。   吴田天心想:“也许,老二和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驻地中的这两位人就是夜郎城的人,而他们对于黄叔感兴趣,就是因为黄叔出和他们一样,但是却受到勃鲁切夫的尊重,所以他们要一探究竟,如果正如他的判断一样的话,那黄叔现在还是安全的。”   吴田天想到这儿,仍然问了一句道:“这么说,黄叔现在是安全的?”   “这个……”老二犹豫不有马上回答,而是想了一公儿道,“这个我真还说不好!”   吴田天对一老二这样的态度感到吃惊,从老二的语气中可以判断出,他为黄叔的安全而担心着,老二的这种态度,反而使本来信心满满的认为黄叔是安全的,现在却心里没有底了。   老二道:“这两个家伙要干吗,老是盯着黄叔的帐篷不走?”   吴田天想了一会儿道:“你放心吧,他们现在对黄叔并不敢怎么样,因为现在黄叔是勃鲁切夫的座上宾,等到他们摸清了黄叔的底细,才敢下手!”   老二道:“也许你想的对,黄叔现在的确还没有什么危险,但是这两位老是这样盯着黄叔,那种感觉是不好受的,现在黄叔也许总觉得有后背一双眼睛盯着他,这种单滋味真的不好受!” 第465章 黄雀是谁   吴田天道:“是啊,真不知道黄叔发觉了这两位妖孽。得想个办法把这件事告知黄叔,让黄叔时时防备。”   现实是,由于黄叔背后多了这双眼睛,他的活动受到了限制,与黄叔联系更是要谨慎,吴田天想着,但是现在面对如此的局面,必须要把这件事告诉给黄叔,这真是个难题!   黄叔醒了,躺在床上想着背后眼睛的问题,虽说昨晚已经想了很多,但是没有想出什么眉目,现在醒来,不由自主地又开始想。   背后有一双眼睛盯着他,不得不想个办法把这只眼睛找出来,并且弄瞎他,黄叔闭上了眼睛,想着。这时他不由得想起了昨晚的野猫的叫声,这说明堂主的人已经在驻地的外面候着。   黄叔佩服堂主的和他的下属,无处不在,仅仅搬到这儿不长的时间,他们就找上门来,他们就像是狼一样,对侍猎物总是锲而不舍,总要猎到手才肯罢休。可是现在局势,自己就像是一头猎物,而准备猎杀自己的人却紊丝不动,在黑暗之处冷静地盯着自己。   黄叔突然觉得自己就像蝉,而螳螂已经盯着自己,冷静地等着自己的靠近,等到他们达到了什么目的之后,背后的他们就会像螳螂一样挥出它锋利的利爪,控制住蝉,并且吃掉他。   令黄叔胆寒的是,螳螂挥出利爪时,自己丝毫不得察觉,这是最让他沮丧。黄叔叹了口气,不知怎么办才好,现在只有自己格外提防,不让螳螂得逞,但这样被动的防守,对于他们来说,进刻都处在危险之中,这才是让他心惊之处。   黄叔仰面躺着,枕着双手,瞪着帐篷顶,他的思绪运转着,嘴中不住地唠叨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黄叔念叨着,突然眼前一亮,忽的一下跳了起来,自言自语道:“黄雀,黄雀,我何不找一个黄雀,将他们找出来,哈哈......”黄叔大笑,禁不住兴高采烈,又道,“哈哈,我真是个天才。”   黄叔两眼放光,心中开始盘算怎么样把这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演下去,螳螂,蝉是有了,但是黄雀何不用一下堂主的人,让他们当一会黄雀,真是再好不过了。   黄叔心中的黄雀是堂主他们,这是最好不过了,虽说还不能确定试着与自己联系的人是否是堂主本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要能用这种方法联系的人肯定是自己人,他们能帮助自己。   黄叔心中兴奋,为自己想出这样的完美的方法去消除背后这只眼睛而高兴,过了一会儿,黄叔冷静了下来,他的缜密地想着这个刚成形的计划,要把这个计划制定地更加周密,滴水不漏。   黄叔又躺在床上,思考着。   天放亮,帐篷外,已经有人走动。黄叔静静在听着这些人脚步,那个脚步声才是他要找的人呢?   这个驻地说来也奇怪,在众多的小帐篷围着中间却多个一片草丛,这对于吴田天来说已经了然于胸,勃鲁切夫就住在这草丛下面的地宫里,虽然这个地宫有多大,但是仅仅从昨晚那么多人进去可以猜测得到,地宫确实不小。   吴田天还在思考着怎么样除掉这个黑暗中盯着黄叔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偶尔的机会,黄叔从这个小地洞旁边经过,然后那个人也鬼鬼祟祟地跟着,然后吴田天,老二也跟在这个鬼鬼祟祟的人身后,然后......肯定是黄叔和自己皆大欢喜,可是有这样的凑巧吗,有这样的好事吗?   吴田天自己禁不住笑了,天有这样的巧的事被自己抓住了,这连自己也下相信。   老二仍然头也不回,问道:“你在笑什么,这样高兴?”   吴田天一边笑着,一边说道:“除去盯着黄叔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黄叔碰巧从这儿经过,而盯着的人也跟着过来,然后......你说这样的事会发生吗?”   老二道:“这样的事说实话,发生真还有些困难,可是我们想办法创造条件让他发生,那不就名正言顺了吗!”   吴田天听着老二的话觉得有道理,道:“创造条件,怎么创造这个条件呢?我们要把这事办成,需要的黄叔一个人从这儿经过,而且盯着的人也跟上来。”   说起来比较容易,可是实际做起来,是棘手的,但是在吴田天心里,这件事值得去做,要是做成了,则是皆大欢喜,要是做不成,黄叔,与自己可以趁机离开,这就需要自己掌握一个度,明知自己做不成,就不去做,让他们继续盯着黄叔,再想别的办法也未尝不可。   吴田天想到此,说道:“这件事可以做,但主要的问题怎么把我们两人的想未法让黄叔知道,这还是挺难的一件事。”   老二沉默了一会儿,道:“再学猫叫,简单地把意思让黄叔知道,也就是说把这件事浓缩成最简短的话,只要让黄叔明白就行。”   吴田天想了想,道:“这的确是一个好办法,只是怎以样浓缩呢,怎以样让黄叔懂呢,用猫叫的声音说一件事,真的还没有约定过,怎么能行啊!”   老二听到吴田天的话,情绪低落,本来以为包打听独特的联络方式无所不能的,但是到现在才知道包打听的联络方式并不是万能的,总是有缺陷的。如果用猫叫的声音无法取得联络,那还有什么办法呢?老二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   主要是黄叔在平时不怎么出驻地,总是被勃鲁切夫叫进地宫,再也不出来,直到晚上才走出地宫,白天根本是行不通的,而到了晚上,则会带来更大的不确定性。   老二很长时间想不出的主意,才低声地说道:“如果那个办法行不通,我也没有好办法!不过你可以试一试也不错,总比坐在这儿等会好吧,要是黄叔懂了呢?”   吴田天听到老二如此说,心中动了一下,老二说的没有错,试一试,要是黄叔能懂,就更好不过了,如果没有明白,没有关系,反正没有什么损失。   吴田天想着猫叫的声间所代表的字,然后从中挑出几个字,用猫叫声传过去,看看黄叔是否能理解,要是能理解,则最好了!   吴田天想着对应的字与对应的声音,挑出来三个字,“来,我杀”虽然这个字面看起来最为明显的,但是用这种方法传出去,对于黄叔来说,并不见得就能明白。 第466章 物是人非   老二道:“这次猫不能在黑夜叫了,而是白天叫,白天没有人会在意猫叫的声音,但是黄叔如果能听得懂的话,则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吴田天点点头表示同意,他对于老二这个人有时候刮目相待,他的建议还蛮有用的,也是有道理的,今早晨,所说的每一句话,所给的每个建议都是有道理,合情的。   吴田天道:“老二,你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在窗户前待了很长时间,歇一会儿吧!”   老二身子动了一会儿,好像在犹豫,但是还是继续在窗户前待着。   吴田天他细地看了一眼窗户前的老二,觉得背影比起以前瘦弱了一点,好像和以前不太相同。吴田天怀疑:这是老二吗,怎么看起来变了样,难道一个晚上变化这样的大吗?警惕地问道:“老二,你怎么了,怎么一夜之间就小了一码?”   “哈哈……”窗前的老二笑了。   “堂主,原来是你啊!”吴田天惊叫一声。   老二这时才转过身来,蹲在窗户前的人是堂主,只是穿着老二的衣服。吴田天忐忑不安,老二被堂主早就调了包,自己才发现,这也太粗心大意了,只因自己当时太专注于考虑黄叔的安危问题,居然没有发现老二的不同之处!   堂主道:“你不觉得太粗心大意了吧,居然没有发现你的伙伴被调了包,这要是敌人的话,你还有命吗?”   吴田天呐呐地说不出话来:“这个,这个……”不知道怎么说话,索性不说。   堂主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样发现黄叔身后的那个人的?”   吴田天将昨晚发生的事又详细地说给了堂主听。   堂主听完,没有说话,他托着下巴,想着。这个洞又安静了下来。   吴田天也没有说话,他在看着堂主,再等着堂主说话,这时,堂主到达这里之后,他反而放松了,吴田天现在变得懒惰,不愿思考,人只要有了依靠,就不在多思考,这是人的供性。   堂主冷静地问道:“你确认那个人进入了那座帐篷?”   吴田天没有丝毫地怀疑,坚定地说道:“我确信,他是从进入了那个帐篷里,当时虽然有黑暗,但是还可以分辨得出帐篷。”   堂主想了一会儿道:“早晨,从帐篷里出来的人显然不是金发蓝眼人,而是帝国的臣民。”   吴田天道:“这个,我在晚上没有分辨出来,早晨如果这么长时间,帐篷里没有金发蓝眼人出来的话,那肯定就是他们两人,昨晚在黑暗中监视的人一定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个。”   堂主低声地说道:“是啊,他的帐篷里是没有其它人出来,看来昨晚黑暗中的人就是他们其中的一人。”   吴田天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就是他们两人,但就是不知道他们是谁,在驻地想干什么?”   堂主眉头皱起来,又想了一会儿,问道:“你昨晚联络的时候,黄叔有回应吗?”堂主想知道,黄叔是不是知道,在驻地外已经有人。   吴田天想了一会儿,想着当时情景,道:“当时,黄叔一听到猫的声音之后,本来向帐篷走的黄叔却停下来,最后,他好像朝这边看了一眼,当时由于火把被风吹了得闪几下,没有看清。”   “噢,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堂主沉吟着,现在他明白吴田天,老二这么长时间不出现的原因,他满意这两位伙伴的所作所为,总是跟随着黄叔,随时掌握着黄叔的动态。但是令堂主稍微感到不乐意的时虽然两位掌握着黄叔的动态,但是不及时报告给他,这是他不愿看到的现象。   吴田天看着堂主的脸色,阴晴不定,揣测着堂主的心思,心中逐步明朗,堂主肯定不满意自己不汇报,很长时间杳无音信,肯定堂主不满意。“赶紧给给堂主道信谦,这个时候还装做不明白,真是蠢。”吴田天心里想……   吴田天看了下奶堂主道:“堂主,属下错了,给您道谦!”低着头,态度诚恳。   “噢,你错了,怎么错的,说说看看?”其实堂主在等着吴田天说一说为什么不来报告,虽然目前,已经猜出他们为什么不报告的原因,但是这个现象,他仍然感到温怒。   吴田天想了一会儿道:“我最主要错语是没有及时来报告。”长话短说,简短地将自己的错误说了出来。   堂主道:“我不是逼迫你一定要报告,因为及时报告之后,就可以得到组织的帮助,你就有很多资源可用,不至于捉襟见肘,处于困境。”   吴田天懂了堂主的意思,道:“知道了,现在知道我错在那,这样做是耽搁事的,下次真的不会这样做了!”   堂主道:“很好,这样做就好多了。不过你刚才出的主意挺不错的,你何不试着给黄叔发信息呢,你用正常的声间联络,然后再用不睚正常的声音发出你的那三个字,咱们在窗前看着黄叔有什么返反映!”   吴田天道:“在这个洞里发出声音合适吗?”   堂主被点醒了,虽说发出的是猫叫的声音,但是凭着声音就能轻而易举地找到藏身之地,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堂主道:“这么说你想挪个地方学猫叫去?”   吴田天点点头,道:“这个地方如果金发蓝眼人发现,糟糕透顶。”   堂主表示同意,道:“还是同样的原则,活着就好!”   吴田天慢慢地钻出了洞口,又将洞口恢复了原样,围着驻地又转了半圈,走到洞口相对面才停住了,他看了一下周围,这个驻地的的好处就是四周都有茂密的草丛,密密的灌木锁着四周,吴田天藏好了之后,开始学起了猫叫,“喵喵……喵喵喵……”先依照约定,给黄叔打着招呼,达到提起黄叔的主意的目的,吴田天透过灌木丛,静静地看着驻地,如果黄叔有反映,肯定会从帐篷里走出来,虽然不会打招呼,但是从帐篷里出来,就说明他已经知道,这就是对自己的回应。   当吴田天开始学猫叫的时候,堂主挪到小窗前,目不转睛地盯站驻地,如果黄叔有所表示,就说明他已经知道,驻地之外有自己的人。堂主需要重新确认一下,到底堂主明白这猫叫的声音的意思吗。   不一会儿,黄叔果然从帐篷里走出来,他装做惹无其事地在驻地散着步,。 第467章 忽听猫叫声   堂主看到黄叔的行动,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黄叔已经懂了猫叫的声音,这只是约定好的打招呼的声音。但是能不能听得懂接下来的声音,真还不好说。   再看黄叔在驻地出了帐篷之后,并没有很快回去,而倾听着叫声,而且不时抬头向吴田天的方向张望。   从种种迹象可以看得出,黄叔是听明白猫的叫声,也知道驻地的周围有他的同伴,其实他并不是孤单一人在驻地,这种现象和吴田天说的非常地相符合,看来吴田天并没有撒谎,而是把他自己的观察如实地述说,堂主这样默默地想着。   吴田天看到驻地的黄叔的反映,也了然与胸,现在的黄叔正在认真地倾听分辨,于是他将事先约定好的声音又分解开来,将用分别送出“来,我杀”这几个字。吴田天叫了几好遍,之后静下心来看着黄叔的反映。   堂主也听出了吴田天的叫声,当然现在堂主很容易这叫声代表着什么意思,但是发果自己事先不知道,自己能否听得懂,能否联想到黑暗中的身影,这还真的不好说。   果然,黄叔听到后面的声音之后,本来慢慢地走动的身形,突然就停了下来,他不断地挠着头,好像是有什么事想不明白,然后走走停停,有时抬起头,有时低下头,极力地想弄明白这声音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黄叔不时地朝着吴田天的方向观望……   堂主看到黄叔为难的样子,心中暗暗地道:“真的为难黄叔了,这样将原来约定的暗号拆分开,又重新组合,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有难度的,黄叔如果猜不透,那到也是情有可愿的”堂主想到此,苦笑了一下,又默想到:“要是我,也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处在黄叔的这个位置上,更是莫名其妙。”   堂主看到黄叔的反映,对于这样传递信息是否成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只好另寻他法了。   吴田天看着黄叔的行为,心中有些许的慌张,如果黄叔真的不明白这声音所代表的意思,那就又来很多的麻烦,另寻他法肯定会大费周析。   吴田天并没有放弃,而是学着猫叫起来,并且把三个字又用猫叫声传了过去,然后静观黄叔的反应,吴田天并不死想,对于黄叔能理解声音所代表的意思,还是有很大的希望的。   黄叔听了一会儿,将头抬起来,看着蓝蓝的天空,天上顠着白云,今天和风习习……突然传来不一样的猫叫声,这着实令黄叔大茶惑不解,这与先前的约定的声音大不相同,这又是何意呢,但是在黄叔心中,既然他们有人发出这种声音已经好几次了,肯定有他的深意,黄叔心里捉摸。但是什么意思,现在一时还想不明白。   黄叔看了下奶吴田天的位置,知道此人藏在那里,昨晚还是处在现在位置的对面,今天早晨就转换了位置,黄叔当然明白,驻地之外的人频繁变换位置就是为了保护他们自己不至于被驻地的金发蓝眼人发现而已。   黄叔笑了,他认为金发蓝眼人的思维没有细如发丝,他们不会因为野猫的叫声,就联想到有人会用这种方法传递信息,有时候这些金发蓝人的思维不是比交粗狂的,他们根本不在意这种叫声。   可是黄叔想到了身后的眼睛,这双眼睛代表的人是否也不注意这种野猫叫呢,那就说不定了,虽说这只是平常的野猫的叫声,但是这叫的时机是偶然的,如果心细之人从这种细微之处着手,也可心找出蛛丝马迹的。希望这身后的眼睛不是这样的人。   黄叔想到这儿,不愿在驻地的外面久留,他很快回到了帐篷,之所以听到猫叫声,黄叔就要出来,就是用这种方法告诉他们,自己明白声音里所传达的意思,但是这次,黄叔却不明白了。   黄叔回到了帐篷,躺在床上仔细地想着最后的声音是什和意思,他把约定好的几个字全想了一边,每个字用什声音发出来,黄叔将这些都烂记于胸,然后又将驻地外的发的声音逐个对比,这样翻来覆去地想着……最后,他笑了,笑容这么灿烂。   吴田天看到黄叔没有什么反应地回到了帐篷,沮丧之情不与言表,看来黄叔还是没有明白他的意思,随着黄叔的离开,现在呆在这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   吴田天很快地离开了此地,绕了个大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周围,确认无危险之后,对回到了堂主待着的地洞里。   堂主也离开了窗户,他躺在柔草上,嘴中咬着一根小树指,望着洞顶想着什么。   吴田天钻进了洞之后,将周围的草丛又恢复原状,才斜躺了下来,他们两人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但是堂主已经不报太大的希望,他在想着其它的办法。   吴田天还是没有死心,心中还有一丝的希望,他对于黄叔还是特有信心的。吴田天翻身坐起,爬在窗户,看着驻地,他希望黄叔想明白之后,从帐篷里出来,然后给这边做个暗示。   然而吴田天去看到的是在黄叔不过的帐篷旁边,明显站着两个人,但是他们的大部分身子被帐篷遮住,只有肩膀露在外,而且分明是两人。他们所处的位置黄叔是看不到的,而他们却能很清楚地看到黄叔的帐篷,“这两个家伙,无时无刻都在监视着黄叔”吴田天小声骂着。   堂主也听到了吴田天的骂声,道:“是啊,他们很勤快,但是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目的?真希望他们对于黄叔没有什么其它的想法,仅仅是监视而已,但是这可能吗?”堂主反问道,语气中可以明显地听不到有一丝的底气,在堂主的心里,这两个人肯定会对黄叔采取危险的行动,只是他们还没有达到目的罢了。   吴田天看着那两个人仍然不离开,恨恨地说道:“真是阴魂不散!”   堂主看了一眼吴田天,道:“坐下来吧,休息一下,都累了很长时间了,现在就是睡觉的时间,不管驻地发生了什么,都不用理会,除了黄叔发出求救信号!”   吴田天依言,离开了窗户,斜躺着,闭上了眼睛,养神。 第468章 姐疼你   晨,莫高窟寺的小镇,勤劳的人们已经出门干活。   王中珏,上官依依被人们干活的哟喝声惊醒。   照例,上官依依早早地起床,梳妆打扮是女人的专利,本来已经很漂蛋,偏偏还要摸上些淡淡的红色,嘴唇上还要抹一些红色,眉毛本来已经很黑,但她还要描眉,使眉毛看起来细如柳叶……上官依依并不是浓妆艳抹,只是淡淡地画了一层淡妆,就心满意足了。   上官依依还懒在床上不起来,他知道上官依依肯定要捯饬她本来已经漂亮的脸蛋,需要很长的时间,起床之后还是等着,索性翻了个身,又呼呼大睡。   又过了好长时间,只听得王中珏房门被砸得震天响,上官依依在门外大声地喊叫着:“起床了,还懒在床上不起来,成何体统。”   王中珏一骨碌翻起身来,下了床,很快将门打开,道:“我早就起床了,看到你在洗漱,只好又躺在床上等回儿,没想到又睡着了。”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谁信啊!”然后温然转身不再搭理王中珏,自己率先下楼,来到了酒馆厅里。   今天这么早,就已经有很多客人进店,想必他们吃完早点,好赶路。王中珏跟在上官依依身后,也走了下来,大为纳梦,没想到酒馆里已经有这么多人。   老板看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走了下来,道:“两位,昨晚睡得好吗,吃什么早点,有粥,蛋,还有花生米。”   上官依依俨然而笑,道:“老板,昨晚睡得特香,谢谢给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房屋,谢了。”不一会儿,两人的早点就已经上了桌。   王中珏一边吃着早点,一边环顾四周,突然,他的停在一位背对着他的客人身上,“这个背影太熟悉了,好像在那儿见过。”王中珏心里嘀嘀咕着。   可是在那儿见过呢,王中珏一时想不起来,急得直拍脑袋。   上官依依心中奇怪,道:“你是那根筋又不对了,敲脑袋干吗?”   王中珏道:“头痛,头痛,不知道为什么头痛。”   “头痛,又怎么了”说话间,伸出手抚摸着王中珏额头,关怀之情就在这情不自禁的举动表现出来,王中珏深为感动,又道:“放心,没事,没事,我一点事都没有,你就放心吧。”   上官依依确认地又问道:“真的没事?”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真的没事,真的没事,请您放心好了!”然后压低声音道:“瞧,那个身影是不是很熟悉,我一时想不起来,所以就拍脑袋。”说着指了指那个背影。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道:“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我怎么看不出呢?”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也许他真的忘了,并没有记下这个身影,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这个身影实在是太熟悉了,只是,只是就是一时想不起在什么地方看到过。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才放下了心,令上官依依高兴的是,王中珏的心病,已经好转了很多,在没有重大的刺激下,轻易不会犯病,比起以前真是云壤之别。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双在钻牛角尖,开始挖空心思地怀疑这个人,担心之情油然而生,生怕又引起他的心病,急忙敲了敲桌子道:“哎,哎,想什么啦,能不能不想,天下这么多人,你都能记得住,如果是那样,你真的成神了!”   王中珏听完,苦笑着说道:“要是成神多好啊,用不着为了这一点小事,挖空心思地去想,还想不出来,真是郁闷,瞧我这脑袋,真是榆木疙瘩。”   上官依依笑了,她不明白为什么王中珏宁可敲自己有脑袋,也要想起这个人是谁,难道这个人很重要吗?难道这个据有举足轻重的角色,但是目前实在看不出他有什么过人之处。   上官依依道:“想不起,就想不起吧,这恰恰说明他真的很平常,没什么了不起的。”上官依依说的也在理,如果非常利害的或者在那一方面拔尖的人,都会留下非常深刻的影象,在你的记忆中留下深深的刻痕,不会轻易地忘掉,而和普通人一样的人,那更不能留下什么了。   王中珏道:“我只觉得,这位客人是在某种场合留下的背影,和他并没有正面会过,所以就想不起来,在我的记忆中,如果记着他的背影,那说明他不是一位寻常的人。”   上官依依不在说什么,道:“现在不用想,到一定的时候,当你干什么事的时候,就会猛然想起来,挡都挡不住,来吧,吃掉这个蛋吧。”说完将两个已经剥皮鸡蛋放在了王中珏的碗里。   王中珏看着两个鸡蛋,道:“你呢,你的鸡蛋都给我了,那怎么行啊。”说完欲将鸡蛋还回去。   上官依依道:“你就不客气了,吃吧,你刚才想事,都快想破脑袋了,给你吃两个鸡蛋,补一补,嘻嘻……”话没有说完,上官依依自己已经先笑了起来。   王中珏笑了笑,道:“已经给你说了好多回来,我没事,真的没事,也用不着补。”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道:“吃吧,吃吧,这是姐疼你才给你吃的,快吃。”说完脸上飞红,羞得低下头,不敢看王中珏。   王中珏没办法,只好将两颗鸡蛋吃掉,心里暖暖的,甜甜的,这两个鸡蛋在王中珏心中比什么都重要,他暗暗地下定决心,此生绝不辜负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好一会儿,才恢复了平静,好像要找什么人似的。但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她要找的人,失望之情,很难掩饰,今天她想着堂主能来就更好了,好想要了解,吴田天,老二两位是否已经回来了,她需要了解这两位到底在这段时间内,发现了什么信息。   有时候,王中珏却把这事会忘掉,他不会每时每刻地将这些事都放在心上,而是刻意地想其它的事,给大脑换一种想法,这时候反而觉得轻松了很多。   眼前的现状就是这样的结果,当他看到这位客人的背影,确实很熟悉,所以王中珏就逼迫自己将此人在那个地方见的,想出来,用这种方法,就将金发蓝眼人的事放在一边,在这个时间段,不去想金发蓝眼人之事,这是王中珏独特的休息方式。 第469章 似曾相识   王中珏知道,有些事不能一味地想,而是要换一种方式,暂时把他放到一边儿,这样才是正确的做事方式,因为想多了,会进放死胡通,如果走不出来,只能是死路一条。   正因为如此,王中珏对于这位客人感兴趣的目的,就是如此,他想从金发蓝眼人的事中暂时出来,不再去想它,这个烦人的事,都打扰了他这么长时间了,烦透顶了,但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候,又不能不想。   这时熟悉的背影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王中珏,又转过身去,他也是一位年轻人,面目清秀,就在这一瞬间,王中珏发现这位年轻人的眼神却满含郁闷。   “这位熟悉的背影是起么了,突然转过身来看了一眼这个桌,是几个意思?”王中珏心里想着,其实王中珏就知道,看一眼真是没有几个意思,就是看了一眼,就和自己一样地环顾四周,看看酒馆中的有多少客人,是什么样的客人,这是每一位客人的习惯性行为,不必大惊小怪。   上官依依道:“这位年轻人转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他很帅的,嘻嘻……”   王中珏道:“你说帅又能怎么样,又不请你吃饭!”   王中珏的话刚说完,就看见那人招了招手,把小厮叫了过去,说着什么,然后又回头看了一王中珏,上官衣依,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小厮离去,不会儿手中多了一壶酒,径直走到王中珏,上官依依的桌前,将酒放到桌上,道:“请慢用,这是好酒。”   上官依依奇怪地问道:“你弄错了吧,我们没有要酒啊。”   小厮一边指着那位客人,一边说道:“没错,是那位客人请你们喝酒的。”   “什么,他请我们喝酒?”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那位客人转过身来友善地扬了扬手,打着招呼,然后端起酒杯,做了个干杯的动作,然后一仰头,喝完了杯中之洒。   上官依依笑了笑,同王中珏一同端起酒,干杯,也饮完酒,那位客人笑了,然后做了个请便的姿势,转过身去喝着自己的酒。   王中珏道:“没想到,居然真的有人请你喝酒,这回真的大开眼界,还真有人请我们,哈哈……只是这请我们喝酒,这里面又有几个意思啊!”   上官依依还是瞪了一眼王中珏,道:“管他几个意思,喝完这一壶酒再说,不过你最多只能喝三杯,你应该懂得。”   心有不甘的王中珏,只好答应,他知道此时最好没默应对,如果多说一句话,三杯酒都没有了,对于喝酒的问题上,上官依依已经设好了红线,由以前的一壶酒,现在只能喝三杯。   王中珏看着酒壶,咬站牙道:“好,三杯就三杯。”说完自己找了酒杯,半三杯酒全倒出来飘飘然事陈列在自己面前,然后将酒壶交还给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依依不舍的样子,在心中乐开了花,她极力忍住没有笑出声来,道:“嗯,真乖,这还差不多,酒一定要少喝,瞧,你的手是不是不抖了,这就是不喝酒带来的好处。”   的确,自从上官依依掌管王中珏喝酒大权之后,他的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最突出的变化就是手不抖了,这和以前完全是两回事,以前只要不喝酒,自己的手就抖个不停,以至于酒杯都端不稳,酒都能洒出来,现在可好了,端起酒,稳稳的,酒也没有酒出来的迹象。   这时,那位客人吃完饭,走到王中珏,上官依依桌前,他手中端着酒,道:“打扰两位,你我一见如故,所以就结交两位朋友,我叫燕飞儿,初来宝地,请多指教。”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相到这位客人这么受交朋友,也端起了酒杯道:“多谢您好酒,我叫王中珏,她是我的朋友,叫上官依依,干杯。”   燕飞儿很干脆地喝完手中酒,道:“出门靠朋友,今天能结交您两位朋友,真是三生有幸,我们该离开了,请两位自便,不在打扰两位了”说完又回到自己坐着的桌前,收拾了一下,起身到老板的柜台前结了帐。并冲着王中珏道:“两位告辞,后会有期”   上官依依,王中珏站起身来,道:“好说,好说,后会有期”   王中珏,上官依依目送燕飞儿他们走出了酒馆。   一提到燕飞儿,王中珏马上想起来了,莫高窟寺藏经洞里,燕飞儿独自一人使莫高窟寺上下束手无策,只好答应了他的所有要求之后,才大摇大摆地离开,而自己于燕飞儿对峙在莫高窟寺外,虽然没有动手,也感到了燕飞儿浓浓的杀气。   王中珏现在清楚地记得,当自己与燕飞儿对峙时,上官依依却不知去向,难怪她对燕飞儿一点印象都没有。王中珏清楚地记得,燕飞儿当时戴着一帽面具。   后来才知道,上官依依知道他老爹上官文栋也在此地,正因怕自己和燕飞儿打起来,所以请上官文栋到对峙之地,来了一段神评论之后,才将场将要到争斗化干戈为玉帛。   现在想起来,如果当时真的打起来,自己真的没有把握胜这位燕飞儿,当时他不是这样真面目示人,而且总是戴着面具。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问道:“你能记得面具人吗,以前在莫高窟寺碰到过,他在藏经洞里,盗了一两本收书,都于夜郎国有关。”   上官依依想了一会儿,道:“记得啊,当时面具人可牛了,硬是让莫高窟寺无计可施,当时你出头问候了他一声,如果没有我和爹的瞎说一通,估计你们两们大打出手,当时谁输谁赢真的很难说,两败俱伤的结果最合理。”   王中珏道:“你记得好清楚,当时就是这样,难怪第一眼就看到这位客人时就没觉得好熟悉,这个背影就是两位对峙结束时,那个背影如刀刻一样留在他的脑海里一样。”   上官依依道:“看来这个人是很特别了,要不然,你不会记得这样时间长,也许燕飞儿真的是你的对手,你必须小心在意!”   王中珏担心的不是自己,现在担心的是这位曾经偷过莫高窟寺的经书,而且逼得莫高窟寺的束手无策的人又来到莫高窟寺,来干什么?无论怎样地自圆其说,都能引起王中珏怀疑。 第470章 故地重游   上官依依皱起了眉头,她不明白这位曾经偷盗过莫高窟寺的经书的人这个进候来到莫高窟寺,难道仅仅是来游玩,她马上否定了这种想法,上官依依认为,燕飞儿一定会有目的而来,   上官依依不愿想,但是不得不想,燕飞儿也许是和金发蓝眼人有联系,共同来对付莫高窟寺的,如果他们联手,会带来很多麻烦,但是从目前得到消息来看,燕飞儿的人并没有集中到莫高窟寺的周围,只是来了一小部分,其它人在路上。   上官依依道:“种种迹象表明,燕飞儿的夜郎城有和金发蓝眼人的合作的现像,我们不得不防啊!”   王中珏惊愕,问道:“冒天下之大不韪,是死路一条,这种事他们也能做得出,真是服了他们,不知怎么想的。”   上官依依摇了摇头,道:“大概夜郎城为了达到目的,无所不用极其,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能干。”   王中珏道:“燕飞儿走的这条路是死路一条,我们可以这样认为,如果燕飞儿不用和金发蓝眼人合做,那是自己人打自己人,家里的兄弟之间的吵架,一旦和金发蓝眼人合作,那就不同了,是背叛帝国,这就不同了,人人得而诛之。”   上官依依道:“也许仅仅是兄弟之间的吵架,或许会有同情,会帮助的,如果一旦和金发蓝眼人合作,他们就是所有帝国臣民的敌人,后面的境况怎么样,可想而知。”   王中珏道:“这是燕飞儿要想的事,如果聪明的话能想到这一层,如果还是要糊涂下去,恐怕是想不到这一点,那就等于是自掘坟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自已先防着他们,不能让他们得呈。”   上官依依道:“燕飞儿现在有可能去那儿呢?”   “莫高窟寺,他想再去看看莫高窟寺的情况”王中珏猜测着说道。   燕飞儿走出了酒馆之后,骑上马绝尘而去,酒馆的门帘将扬起的尘土挡在外面,可苦了站在门外的小厮,吸足了尘土之后,才走了进来。老板有要求,只要客人走出了酒馆门外,小厮一定要等着客人消失在街头巷尾之后,小斯才来进酒馆,所以倒了血霉的小厮虽有每天重复着吸尘的工作。因为客人很少有步行的,他们几乎都是骑着马来吃饭的,小厮将客人送出之后,几乎每次都站在马扬起尘土之中,吃足了土之后,才进入酒馆,这让他老大的不爽。   燕飞儿骑着马,径直向莫高窟寺直奔而去,莫高窟寺,第一次去的时候是几年以前,自己只用一把小小的火把,就震摄住莫高窟寺所的人,他们不仅放了他,而且还把两本孤本一并送给了他,那一次是他全身而退,能在莫高窟寺内偷经,能全身退,这足以吹嘘好一阵子了。   今天他又一次去莫高窟寺,燕飞儿得看看,现在的莫高窟寺比以前的大不相同了,尤其是藏经洞的守卫之事,是否比起以前更容易进去了,那次的进莫高窟寺的藏经洞的守卫,形同虚设,进洞是轻而易举之事希望这次进洞的话,不能不能给一定的难度,这样才有意义,燕飞儿这样想着。   燕飞儿扮着香客的身份进寺,果然寺院白天看起来真的是不同凡响,这还是燕飞儿第一次白天进寨,果然是佛教胜地,不同凡响,香客熙熙攘攘,络绎不绝。雄伟壮观的大殿,烟雾缭绕,端坐在上面的大佛如坐云端,唯有大佛的一双慧眼仍然慈祥地目睹着跪拜的芸芸众生。   他也随着众香客跪拜了大佛,然后慢慢地四得溜达,东看看西瞧瞧,好像对于莫高窟寺的什么都是好奇的。   燕飞儿慢慢地凭着记忆,来到了藏经洞,仍然现在的藏经洞都有武僧把守,游客在这儿是止步的不能进去的。燕飞儿心想:“哟,比以前变化了很多,当时他进去时,如放无人之境,根本碰不到有人守卫,若大的一个藏经洞进有两个武僧守卫,那怎么行啊,现在不同,守卫居然增加了这么多,看来莫高窟寺开窍了。”   燕飞儿只是远远地看着,没有强抢,这让他有些担心,如果这样严密的守卫,进去真的并非宜事。   燕飞儿看到此景,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显然莫高窟寺不象以前那样不设防,现在也是戒备森严,看来他们确实用脑子想事情。   燕飞儿溜达了一会儿,转身离开了这个地方,藏经洞是不能去了,其它的地方对于燕飞儿来说没有吸引力,他这次来莫高窟寺,目标就是藏经洞,据说金发蓝眼人打藏经洞的主意,自己过来一则能不能混水摸鱼,抢点珍宝,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利用金发蓝眼人帮助夜郎城干点事,当然利益之间都是互惠的,互相帮助也是应该的。   燕飞儿也清楚这样做的危险之所在,如果事情败露,从此夜郎城同整个江湖成为敌人,那样夜郎城真就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了!   燕飞儿想着心事,如何既能得到金发蓝眼人的帮助,也可以得到藏经洞的宝藏,这种两全其美的事发生在夜郎城的身上,那就最好不过了。   燕飞儿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那就是出工不出力,任何事只有金发蓝眼人冲在前面,而自己的人落在后而,给他们敲个边鼓什么的,至于玩命的事,将让金发蓝眼人去填干吧!   想到此,燕飞儿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好像已经胜卷在握,信心满满。”他得意地想着:“跟我玩,金发蓝眼人显然不够智力。”这时他佩服自个儿,能想出这样美妙的计策,利益也能得到,也可以得到金发蓝眼人的人的帮助,这真是最能打动人心的一件事!   燕飞儿一边想着,一边走向莫高窟寺外,他的设想的确很完美,但是他有一个严重的错误,就是把所有人都想成傻子,唯独自己是聪明人。   悟静在禅房里用功,武洞安排人前来报告,有一位年轻人在藏经洞很近的地方徘徊了好长时间,不肯走。   悟静点点头,挥挥手,道:“阿弥陀佛,知道了,你回去给武僧说,严加防范,不得松懈。”   来人退出了悟静的禅房,很快回去。 第471章 因人而异   悟静仍然静坐,做着一天的功课,他现在不必去想年轻人在藏经洞逗留之事,就让他们去看吧,藏经洞里面的珍宝都已经挪走,现在的藏经洞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所以当有人来报又有人在藏经洞之前探视时,心里是平静的,安静的。   悟静安心地做着他的功课,并不理会刚才的所报之事,现在对于莫高窟寺来说,唯一的是听王中珏,上这依依来说的信息,他们提供的消息才有参考价值,在悟静看来,莫高窟寺在金发蓝眼人的事上一路走来,几乎放手让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位年轻人处理,从効果上,还是蛮不错的,这就让悟静更有信心让王中珏,上官依依全权放手去干对付金发蓝眼人之事,而莫高窟寺可以躺在两人身后,暗中支持他们两人就可以。   悟静又静下了心,认真地练功!   悟静之所以对于年轻人窥视藏经洞这件事,看得轻淡,因为现在的藏经洞大为不同。虽说藏经洞是莫高窟寺最神秘的洞窟,但是经过悟信的努力整修,已经大变样,原来的藏经洞除了摆一些普通的经书之外,什么也没有,至于珍品移到了新的洞里,目前只有悟信,自己,和少数的几位高僧知道。至于工匠们,当然知道具体的位置,但是当把工钱结清之后,还有谁来关心曾经为莫高窟寺修建的普通的洞窟呢!   悟静对于莫高窟寺的防卫充满信心,对付盗贼不在话下,那怕是大规模的进攻,在莫高窟寺棍阵下,他们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只是主持师兄不愿在佛门胜地起争端,现在只好走上急忍这条路。   在悟静看来,隐忍的态度行不通的,会给他们传递一个错误的信号,认为莫高窟寺弱软可欺,所以这些进犯之人则会更加的变本加厉,悟静苦笑,自己曾经给主持师兄建议过,将其中的利害说的一清二楚,但是主持师兄就是不为所动,坚持在莫高窟寺佛门胜地,不能有杀戮,不能流血,佛是以慈悲为怀,怎能在寺里流血杀戮呢!   所以莫高窟寺仍然遵守着主持师兄的法旨不变,只是做着被动的防卫,但是在悟静看来,这种方法暂时还可以,如果长远的话,是行不通的,主持师兄将杀戮看得如此的之重,这也许自己的佛家修为与主持师兄之间的本质的差别吧。   悟静的早功早已练完,只是盘膝处在冥想之中。   想到武学,与佛家修为,悟静不得不佩服主持师兄悟真,武功高深莫测,已如化境,而佛家经典,更是了然于胸……,达到如此的境界,悟真对于杀人的法门不屑,而对于佛法的研读,更上层楼。   “也许这就是自己于师主持师兄的差别之处,执着于杀人的法门,而对于佛学禅理关注不高,所以两者都不能精尽”悟静想着。这时想起种菜和尚法师的讲经,佛法与杀人的技法是相辅相成,互为推进,佛法可以化解由于练杀人法门所产生的戾气,而这是佛门武功进步的最基本的方法,随着佛法的研读的精进,佛门武功也也许随之精进。   悟静这时才察觉到对于佛法研读的重要性!“现在开始精研佛法,为时不晚”悟静独自地小声地说着。   之所以悟静在金发蓝眼人蠢蠢欲动的时候,仍然能悠然自得地坐禅,想着自己的不足之处,这就对对于莫高窟寺的现状已经了然于胸,一切准备就绪,只待金发必蓝眼人上门送死,不过不在莫高窟寺内,而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早以给他安排好了坟墓。   悟静站起身来,舒展筋骨,他每天都要去主持师兄的病房里走一遭,了解了下主持师兄的病体,今天也不能例外。   悟静随心走进主持师兄的病房,仍然昏迷不醒,整个人已经瘦和皮包骨头了。“阿弥陀佛”悟静双手合什念着佛号。   药师愁眉不展,本来通过把脉,感觉到主持时日不多了,但是直到现在仍然还活着,虽然气若游丝,但还是有生命迹象,药师觉得奇怪,这么长时间,主持每天只进食一点小米粥,一小杯水,这点食物就将生命维持到现在,这真是个奇迹,就连药师自己也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后来,他经常会想到莫非真是佛下凡到了人间,使主持不死!   悟静看着主持师兄,仍然不见好转,“阿弥陀佛”走出了禅房。药师跟了出来。   悟静道:“好生照料,不得有误,阿弥陀佛。”   药师惭愧地说道:“弟子明白,只是第子不明白……”药师的话没有说完,就停了下来,这话已经在悟静师叔面前说了不知多少回。   悟静对于主持师兄身体的真气情况洞若观火,了解主持师兄的体内的灵气之所在,之所以主持师兄一口气还在,就是因为主持师兄体内有一股异样的真气在游走,它有护着主持师兄,但这股真气是怎样产生的,为什么不消失,悟静也说不清。   药师欲说又止的神态,悟静太熟悉了,主持师兄这个怪病,将药师整得精神萎靡,情绪低落,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   悟静也了解这位药师的本领,在莫高窟寺内,他的医术是数一的,可是对于主持师兄的病却一愁莫展,这对于药师打击可谓不大。   悟静找不出话来安慰,只好拍拍药师的肩,道:“阿弥陀佛,尽力就行,只求得心安理得!”   药师已经泪眼迷离,哭音连连,道:“可是,弟子不知主持师兄病况,真是不甘心……”   悟静对于医,也是一知半解,对于主持师兄的病体更是一窍不通,但是他知道,药师为了主持师兄的病已经穷其所有的本领,但还是不见効,当然心中愤懑,不甘,这是人之常情。   “阿弥陀佛,也许体质因人而异,主持师兄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你以常人之病理去医主持师兄,可能会出现偏差,正所谓对症下药就是这个理!”悟静开导着说道。   药师听到悟静说的有道理,自己好像懂得什么,但是还是有些似事而非,这需要自己精心地研究,才可能明白主持师兄异于常人之所在,道:“弟子明白,弟子改变方法,再重新找方法治疗主持师兄的病!”   悟静赞许地说道:“阿弥陀佛,这就对了,改变一种方法,也许会成功的!还是那句话,尽力为之!” 第472章 人心向背   悟静的话,犹如醍醐灌顶,使药师豁然开朗,悟静说的话真的再理,一个人的身体因人而异,治病也不能死守成规,药的量,药的成份……也要因人而异,这样才能对症下药,倘若死扣前人的成就,对于前人的药方一字不变,则不会有成効,刚才悟静师叔说的以,因人而异,开药方也要因人而异。   药师今天才想通了这个道理,还是因为悟静的一席话,惊醒了他这位药师的梦,他必须得寻求改变,不能墨守成规,一味地照抄前人的药方,而不寻求变通,这样不能有効地治疗主持的病。   药师想到这儿,又信心满满进入了主持的病房,重新开始诊断,重新思考药方的搭配,他现在认为悟静说的是对的。   悟静离开了主持师兄的病房,来到了藏经洞,并且拾级布上,站到了高处,悟静最喜欢站在这里,府看寺内的一切。   燕飞儿还在寺内转悠,他在藏经洞的门前被莫高窟寺的武僧挡住之后,他又来到大殿,这里香火旺盛,信徒拜佛,虔诚地对着佛像行着大礼,而且嘴里还念念有词。   看到这些信徒的时候,燕飞儿心中突然感到一丝的恐惧,虔诚的信徒的举动,无不在警告着自己,对于莫高窟来说,他们得以生存的根基就是这些信徒。燕飞儿觉得自己夜郎城在这么多信徒面前就是苍海一粟,渺小地不值一提。   如果这么多的信徒,莫高窟寺登高一呼,而应着云集,有夜郎城的什么事呢?燕飞儿心中已经开始动摇,反观夜郎城,现在人丁稀少,就连曾经的夜郎国的重臣,都已经心灰意冷,退隐江湖,不再过问夜郎国之事,更不用说蹚江湖之混水,令燕飞儿感到悲哀的是,夜郎国的臣民们离心离德,更多的逐步融入到帝国的生活之中,再不思夜郎国,曾经的母国。   人心向背从这里可以看得出,燕飞儿苦笑着,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越来越少,更不用说为实现夜郎国复国而卖命的人了,这才是燕飞儿打心眼里害怕的原因,如果现在还无所建树,再过几年,夜郎国的曾经的臣民将夜郎国彻底从记忆中剔除,那个时候,真的什么都晚了!   燕飞儿看着络绎不绝的信佛教徒们,羡慕,要是夜郎国的臣民们对于夜郎国的感情都像这些人一样,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离不弃,那有多好啊。   他心中明白要想恢复夜郎国的人并不是所有夜郎国的臣民,而是曾经的夜郎国的权贵们,他们念念不忘曾经的荣华富贵,念不忘手中的权力旁落,所以他们极力想复国,极力想把失去的夺了回来!而普通的老百姓却是另外一回事,谁能给他们吃得饱,穿得暖,有屋子住,还有地耕,就会心甘情愿地跟着谁走,而此时的帝国恰恰能提供这些,所以普通老百姓可不管谁是当权者,只要谁能给足这些,谁当权都是好帝王。   所以夜郎国的被灭的两三年内,普通老百姓变化是最大的,他们得到了帝国的最基本的帮助,让他们有了田,有了屋,能吃饱,能穿好,还有属与自己的地,这对于老百姓来说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当他们得到这些的时候,夜郎国也不一定全部能满足,两相比较,跟上谁才能享福,一目了然,想都不用想。   所以普通老百姓人心的变化才是最要命的,没有了他们,夜郎国就无源之水,不会长久的,虽说老百姓为了生存,不得不这样,但是曾经的夜郎国的位高权重的臣子们心也在变,他得到了大量的财富,过上了富甲一方的富人生活,在当地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舒适的生活,将心中的夜郎国已经扫了出去,这样的人大有人在,而且不在少数。   “自己为了什么呢?”燕飞儿站住,手扶着大殿前的巨大的柱子,在心中问道,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为了财富?燕飞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为了权力,他也摇了摇头,此时的他还是处在迷茫之中。   这个问题燕飞儿不知问了多少次,他都无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都不知道自己做事的目的,说来也可笑,燕飞儿笑了,这是苦涩的笑。   “也许是为了宝藏吧”燕飞儿勉强地给了自己的答案,因为他从坊间听说,夜郎国的重臣大将军郝逃跑时,带出了夜郎国的大量的财宝,一路碾转来到了敦煌,并且有了大宅子敦煌长史府,但是不知怎的,长者杨家臹背叛,并膈莫名其妙的一把大火将若大的敦煌长史府化为灰烬,之后敦煌长史府日渐没落。   虽说又有人传说敦煌长史府的旧址有宝藏,这条信息促使江湖豪客,极众多的江洋大盗趋之若鹜,但是传说总归是传说,到头来还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从此敦煌长史府没落,而敦煌长史府的庄主也不知去向!   燕飞儿想到此,总觉得敦煌长史府庄主郝进的去向是个迷,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出戏,目的就是让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逐步淡忘敦煌长史府,他们心中恢复夜郎国的力量源泉,随着这个力量源泉的塴塌,遗老遗少们的燥动的心也逐步变凉,他们也静下心来,思量着过自己的生活。   柯洛倮姆城的残垣断壁处,却有着众多的夜郎国的所谓的正统,他们都认为夜郎国皇室的血脉在他们当中,谁有了皇室的血脉,谁才有资格统领……于是在那里,夜郎国势力最强的地方却变成了一盘散沙,谁都不服谁,更有甚者,他们互相争吵,而且时常还流血,到后来,发展成老死不相往来,还谈什么复国啊。   然而燕飞儿心中却闪现出林剑锋,这位老人平时不显山来露水,但是他在柯洛倮姆寨却是一言九鼎的人物,人们都信他,都服他,林剑锋每做的一件事,都是为寨里的人安危而着想,燕飞儿也清楚地知道,林剑锋将寨子里的少男少女们逐渐往出转,将他们转出大山深处,而是在帝国的大地方寻找安身立命之所在,比如长安,洛阳……   “林剑锋这样做肯定是有他的深意的”燕飞儿心里想着,“林剑锋这样做,至少把夜郎国的血脉留了下来,不至于灭种,至于复国,那到还是次要的。” 第473章 未必成功   燕飞儿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站立不稳,感觉到大殿的柱子在摇晃,燕飞儿定了定神,这是幻觉,但也是目前自己近况的真实存在。自已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众多的支持者,靠着自己一人和一些动机不纯的小喽啰,怎么能成事呢,就像这大殿,旦柱子都摇晃,能稳吗。   然而倔强的燕飞儿却相信事在人为这句话,只要自己坚持不懈地做下去,总会成功的,所以为了使事情成功,燕飞儿不惜想一些三观不正的歪着。   燕飞儿知道,这些歪招一旦背露,整个帝国没有他立足之地。但是为了他心中的宝藏梦,燕飞儿还是愿意铤而走险,但是他是不能出面的,因为会有几个不怕死的好汉来替他完成这个任务的。   其实燕飞儿已经盘算好了计划,他以各种虚无的委任,还有虚无的财宝给他们许诺,让他们替自己卖命,虽然有些不怎么人道,但是这样做对于保护自己是最有利的,而自己于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联系,而是还有一个人就是面具人。而自己以真实面目示人时,面具人却销声匿迹,当面具人出现时,自己最会消失。   这次来到莫高窟寺,是以真实面目示人的,因为莫高窟寺与面具人有一个过节,也许莫高窟寺众人对面具人恨之入骨,所以他来到这里,只能以真实面目示人。   依稀地记得当他洋洋得意的走出莫高窟寺时,有一位年轻人挡住了他的去路,当时已经是黑夜,依稀地可以分辨出人形,至于脸面是绝对看不清的,但是那个黑影在他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象,以至于今天酒馆碰到那位朋友相似的身形又一次勾起了心中的影象。   燕飞儿清楚地知道,那个黑影的杀气是沉重的,就像黑夜一样笼罩在他的周围,压迫之势太强,以至于他呼吸都不畅,幸好那晚上没有动手,如果真的打起来,只有天会知道出现什么情况。   今天碰到的在酒馆的喝酒的这位,他的身影恰巧和刻在心中的那个黑暗中的身影相合,虽然他不能确信此人是不是那位老兄,如果有可能,燕飞儿能感受这位老兄的杀气,才能知道他是不是那天晚上出现的年轻人。   燕飞儿细细地回味那晚每一个细节,以及当杀气压迫过来时,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感受,是特殊的感受,假如还能遇室这位,如果在争对峙情况下,他的身体的任何部位都会感知出他的杀气,因为那晚,杀气太特殊,以至于他不能忘记。   “在这个地方能遇到吗?”燕飞儿自言自语地问道,现在自己也不能确实能不能遇到,,“倘若遇到了又该怎么办?难道舍命搏一回吗?”燕飞儿摇了摇头,自己的身份不是舍命相搏,自己的作用就是指挥若定,而不是拼命,那是下面的人该干的事。   不过那种杀气的压迫对于他来说,确实是不同的感受,燕飞儿从未想过,对于这种带有厚重杀气的人今后遇上了怎么应付,现在突然遇到了身形有些相象的人,他陷入了沉思。   “倘若自己真正对此人对战,能胜吗?”燕飞儿突然在心中这样问着自己,低头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心想,“不管输赢,自己决不会和此人争斗,倘若真的能遇上的话,可以退避三舍,条件是他不防碍我的大事!”   “在酒馆中遇室的那位显然缺少的是锐气,如果这位在酒馆中的人是那位年轻人的话,那无论他做什么事,都能真切地感受得到他的锐气。”燕飞儿心里想着:“但是这位却从未发现他的锐气外露……”   燕飞儿想到这儿禁不住长舒了口气,好像没有遇到那位不知名的人而庆幸吧,所以他放松了自己。是的,在这个地方再不要遇见那位夜行人,是最庆幸的事!   燕飞儿又环顾莫高窟寺,这个地方自己又来了,而这次来的并不光彩,而是要和别人合作干一件并不光彩的事,虽然是那位面具人遮掩下的自己,但是还是感觉上有些异样。   燕飞儿回头看了一眼高高在上的大佛像,烟雾缭绕着,如坐云端,更显得神秘。   悟静站在藏经洞的高地,看着下面,武僧指着大殿扶着柱子的燕飞儿道:“师叔,窥探藏经洞的年轻人就是那位,站在柱下面的那位年轻人”   不用武僧指认,悟静已经猜测到了,因为这位年轻人身上散发着一股不一样的气息,与众不同的气息,总觉得有些邪乎,虽然这个年轻人并没有做过多的动作,但是从他仅仅有的几个动作中,就可以感觉到这位年轻心术不正。   悟静默默将这位年轻人和王中珏放在一起做一比较,有明显的不同,就在于邪气上,悟静这么多年来阅人无数,他自信看人是非常准确的。   悟静道:“大家格外注意这位年轻人,他或许对于莫高窟寺不利。”   武僧道:“看不出来,和其它人没有什么两样的,师叔,你是怎么看出来他身上有邪气呢?”   悟静道:“阿弥陀佛”念完佛之后,随即道,“这个吗,师叔也不知道,可能是见多了吧,本能地有这种感觉。”   武僧道:“噢,原来是这样,要是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好了。”   悟静道:“那你就慢慢地观察,好人是怎么样,坏人又是怎么样,不好不坏的人还是怎么样,有个十年八年的,你一眼就能认出好坏来。”   “啊,要十年八年,这么长的时间,那还是算了吧”武僧垂头丧气地说道,为了这个能力,自己要花这么长的时间,说真有些不值,要是花上十年八年,莫高窟寺内学另外种功夫,可能比这个更好。   悟静道:“对那位年轻人,各位好事再意,他也许对莫高窟寺不利,大家千万要小心了,”悟静不厌其烦地又强调了一番,他生怕这些年轻人过于轻率,把那位年轻要忘了,而吃大亏。   悟静说完离开了藏经洞,今天莫高窟寺安排出的打探金发蓝眼人的武僧都没有回来,心中忐忑不安,这个时候理应回来了,真让人心焦,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啊。   心神不定的悟静回到了禅房,要在这儿等那些出寺的人,陆续回来,给他讲述出寺的所见所闻,这地于他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第474章 沉住气   悟静自已也知道,遇事沉不住气,这一点,就不能和主持相提亲论,主持无论如何,都能沉住气,不慌不忙,惊慌则心乱,这会严重影响对一件事叛断。   安排出寺打探消息的弟子们都没有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悟静已经沉不住气,心中已经焦虑,他生怕这些弟子们又出什么事,月牙宫之惨案还历历在目,所以悟静害怕这些门人又遭不测。   悟静向门外张望,仍然不见他们的人影,又看看太阳,还挂得老高,悟静心里嘀咕:“天还早,不着急,再等会儿,他们肯定不会有事的。”悟静自己为自己宽心。   悟静甚至认为自己当主持还差点,就凭这一点,沉不住气就可以认为是一个不合格的主持,但是又他细想想,他这样的沉不住气,主要对众弟子的关怀所致,要是对他们一点爱惜之情都没有,也可泰然处之。但是悟静却作不到,因为自己将他们安排出去,无论如何都要完好无损地要他们回来,如果在这期间出了什么差错,会感到歉疚。   悟静虽然知道这琐碎的事会影响自己的最基本的判断,但是没有办法,已经习惯了这样从一切小事想起,按排起,更何况是人命呢!莫高窟寺的僧众每一个都珍贵的,决不能让他无缘无故地失去生命,这就要求按排任务的人将任务想尽量周到,可能会出现的问题尽量比他们想得多,交代给他们,这样执行任务的时候,就会尽量少犯错误,或者不犯错误。   但是这样做也是有一定的弊端,主持曾经告诉过他,这样大包大揽,会将弟子们培养出巨婴,除了有人交代过的任务可以胜任之外,如没有交代他们就不会干活,这难道不是悲哀吗!   主持也说过,虽然弟子们自己想着干什么事,也许会有损伤,但是能培养出有主见的,能力强的弟子,这比起什么都要靠别人的巨婴弟子强多了,走江湖,就是要有能力,如果没有能力就不适合走江湖,只能留在寺里研究经书。   “好吧,沉住气,再等等吧,他们肯定会没事的。”悟静又是自言自语。刚把众弟子的事从心头放下,又自觉地想到王中珏,上官依侠两位小友,不知道现在他们两位干什么呢?自从金发蓝眼人的对莫高窟寺蠢蠢欲动,悟静每当独处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想到这两位朋友。悟静此时更想知道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小友的在做什么,反而更觉得放下心。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现在也象是聋子一样,什么也得不到,这实是沮丧的透顶,两人双眼抹黑,关于金发蓝眼人的状态,两什么也不清楚,这种感受确实感觉不是很美妙。   上官依依道:“堂主现在办事越来越不像话了,越来越不把我这个庄主不放在眼里了,翅膀硬了,要飞吗?”说话的声音听起来抑扬顿挫,阴阳怪气,但是能听得出这声音不太友好!   王中珏笑了,灿烂的笑容也影响着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道:“你难道一点都不生气,如果好几天都不露面,不来汇报,你也能沉得住气?”   王中珏道:“你放心吧,他不能汇报,是因为他们也许碰见更重要的事,如果把这件理重要的事办妥了,他们肯定会来的,你就放心吧。”   上官依依道:“这样等也不是回事,干脆咱们再去找一找如何?”这会真的沉不住气了,她内心很是焦急,因为这几天突然对金发蓝眼人的线索失去了掌控,这对于一个专门对付他们的领导着,是最致命的。   王中珏道:“再等等,再等等,如果今天还不见他们的踪影,那只好咱们去看看了。不过越到这个时候,你要越相信自己的伙伴。”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好吧,这回还是听你的,再等一天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上官依依看王中珏的眼神变成了瞪,无论怎么样,第一眼总是瞪一眼,然后才能恢复到正常的眼神。   但是王中珏也明显感到了上官依依的这种变化,可是他以于他的下属堂主却不是这样看的,王中珏对于上官依依的这种变化感到莫名其妙。   堂主窝在地洞里,等着黄叔的回应,可是一连好二天,黄叔就是不出驻地。堂主气馁,对于吴田天的联络方式表示怀疑的态度,从黄叔毫无反应的情况来看,这次学猫叫传递信息是失败的。   吴田天也失望地守着小窗户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他希望黄叔这时能够出,对他有所表示,表明下步的行动也可以,可是越这么想,越是着急,越是不见黄叔的影子。   黄叔经过长时间的捉摸,他确实已经明白了猫叫的声音怕表达的意思,只是他在等待着机会,黄叔也在思索着怎么样才能更加有効地解决这背后的眼睛,从这位猫叫的人所得到信息可以了解,驻地外的人已经发现了自己身后那双眼睛,所以他们发声提醒自己,同时找出解决此事的方法,就是出其不意地偷袭击。   虽然黄叔已经知道他们的用意,但是为了不出什么意外,黄叔不在帐篷外逗留,免得背后的那双眼睛又耍什么花样,这对于驻地外的朋友确实是一种煎熬,因为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明白他们的用意,但是为发安全其间,黄叔不能做出其它的有可能引起怀疑的动作,只能寄希望于驻地外的朋友沉住气,耐心等待自己的具体的回应。   吴田天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他低声地说道:“堂主,这样下去不是回事,我们要另想办法替黄叔解决这件事!”   堂主仰卧着,两只眼睛盯着洞顶,他在思索着,如此的专注,以至于都没有听到吴田天说的话。   “唉,今在黄叔出帐篷了”吴田天惊喜地说了一声,但是随即,又失望地说道,“他又到大帐篷里去了,而且也没有什么暗示性的动作,真是扫兴。”   吴田天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堂主说话声,忍不住回瞧了一眼,发现堂主的僵住不动,大吃一惊:“堂主,堂主,你怎么了,你没事吧?”吴田天离开窗户,用手指伸到堂主的鼻孔,试了试。   “干什么啊,还死不了”堂主转脸,避开吴田天的手指,没好气地说道。 第475章 暗示   吴田天听到堂主开始说话,才舒了口气,道:“堂主您的样子真的能吓人啊!我还以为你没气了呢!”   “你才没气了呢。”堂主没好气地大声地说道。   吴田天知趣地又起到窗户前,目不转睛地看着驻地。   “黄叔从帐篷中出来”吴田天小声地说道,“黄叔如果有所表示,就再好不过了”   黄叔这次没有立即进到帐篷,而是在驻地逗留,黄叔不时地向吴田天隐藏之地张望。   经过长时间的思考,黄叔终于想出了对付身后那只眼睛的办法,就是借助于驻地外的朋友们,让他们当一回黄雀,直接把这双眼睛生擒,然后问问他们。   要想借助于驻地外的朋友,必须要找一个合理的出驻地的理由,黄叔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今天进帐篷见勃鲁切夫,将自己的理由说了出来。这个理由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观察莫高窟寺的准备清况,这个时候,勃鲁切夫只要是听到关于莫高窟寺的所有的事,都会答应。   果不其然,勃鲁切夫爽快地答应,并且交代一番。然后又关切说道:“我的朋友,你一定要安全地回来,我非常需要您的帮助。”   黄叔道:“请放心,我打探到消息之后,马上回来。但是我出驻地的时候要改变路,要走小路抄近”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道:“我的朋友,你想怎么样做就怎么,这样的小事就不用说给我听,早去早回吧!”   黄叔告辞,并在驻地逗留的片刻,但是他心中还是没有底,因为驻地外的朋友在不知道自己的计划的提前下,要能准确地意会自己的意图,如果做不到这点,则没有任何效果。这恰恰是黄叔所担心的。   黄叔在驻地逗留时,思考用什么办法给驻地外的朋友音示一下,但是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做任何小动作,为了不引起他们的怀疑,黄叔只好进了自己的帐篷。   吴田天又一次失望地离开了窗户,因为黄叔又一次没有给他任何暗示。“难道黄叔直人的没有理解他学的猫叫的声音所含的意思?”吴田天不甘心地嘟噜着。   堂主道:“这不奇怪,用声音传弟信息,本来就失音的情况很多,更何况还是学猫叫呢!所以啊,还是另辟蹊径吧!”   吴田天道:“还有什么方法可想呢?要不咱们夜闯驻地如何?”   堂主摇了摇头,道:“这种冒险的行动还是不要做的好,我们的能力确实还没有达到,所以就是放自己的生命而不顾,这是不可取,再想他法吧!”   吴田天点点头,自从上次用猫叫的声音和他联络,而黄叔没有反应的时候,已经就开始思考用什么办法和黄叔取得联系,而后想个办法把这个威胁除掉,可是想了很多的办法,都觉得不妥,最后就想采用夜探驻地,但是这样危险的举动,堂主肯定是不会答应的,吴田天与堂主共事多年,他的性格,早以了然于胸。   堂主道:“过了今晚,堂主还没有反应,咱们只好回去,汇报给庄主,请她定夺。”   吴田天听堂主这样说,这种做事的方法总觉得不妥,要是将所有的难事都推给庄主,合适吗,但是这样的疑问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又改口道:“好吧,听堂主你的。”其实这样说,是违心的,本来吴田天是要想办法把这事解决掉,然后风风光光地把成果报告给庄主,而不是灰头土脸地把难师推给庄主。   但是堂主没有想出办法,而是把难题推给庄主时,自己做为下属,又能说什么呢,只好随声附和,支持堂主的意见。   吴田天仍然到窗户前,注视着驻地。堂主则闭目养神,既然已经决定将难题交给庄主去思考,自己也就不用劳神了,所以堂主变得惬意起来,仰卧,闭目养神。   “哎,黄叔朝这边的小路过来了”吴田天低声拟惊讶地说道。   “什么……”吴田天话没有说完,一骨碌翻身坐起,又问道,“黄叔又朝这边过来了?”   吴田天这回没有回头,简单地回答着堂主的惊问:“嗯,是朝这边过来了。”   堂主凑到窗户前,看着,果然黄叔沿着小路走来,堂主的心跳得历害,激动地说道:“我的天啊,黄叔终于有回应,你可要盯紧了,看看黄叔有没有发什么暗示。”   吴田天专注地盯着黄叔,他们出了驻地不久,又有两人跟着黄叔的路,也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嗯,嗯,这就对了,果然那天在阴暗的地方的人是监视黄叔的,如果说以前还有怀疑的话,他们的在黄叔身后出现则坐实了他们的身份,对于黄叔也许是不怀好意的。”   堂主又高兴地问道:“那两位老兄也跟着黄叔?太好了,总算没有白辛苦,太好了,太好了……”堂主激动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住地重复。   黄叔走在小路上,停停走走,环顾着四周,又过了一会儿,就学起了猫叫,这声音,吴田天,堂主太熟悉了,吴田天清楚地听出是那三个字,曾经用猫叫声发给黄叔,现在他用猫叫声传了过来,足以说明,黄叔已经懂了。   黄叔学完猫叫后,就加快了步阀,很快超过了地洞。   堂主这时才舒了口气,道:“原来黄叔早已经懂得猫叫的声音所代表的意思了,之所以没有任何表示,也话就等待时机,也许黄叔认为今天的时机最好,所以他就要实施,现在我们两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万不能出差错。”   吴田天点点头,道:“好的,堂主。”   跟在身后的两位也走过了这个地洞,这两位十分地小心,机警,每走几步,都要小心地环视四周,察看一番,确认身后没有人跟踪,才放心地沿着小路前行。   堂主,吴田天等着跟踪的人也走过去一段路程的时候,准备走出地窝子,跟着这两位的身后,在人烟稀少的地方,悄悄地将他们解决掉。   “哎,等一等,驻地又有人沿着小路来了”吴田天惊讶地低声说道,“他们真狡猾,差点上了当了!” 第476章 黄雀后有毒蛇   “什么,又有人跟了上来?”堂主惊愕地问道,“金发蓝眼人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啊?”   两人感到为难,如果还有人跟了上来,本来自己是黄雀,可是现在却凭白出现了一只黄雀,而自己不得不改变当一回毒蛇。   吴田天着急地问道:“怎么办,堂主?”   堂主突然面对如此的局面,也是六神无主,现在后面跟着的两人越来越近,并且快要走过地洞,堂主思考着。   “堂主,后面是两个金发蓝眼人,他们是跟着黄叔后面的两个人的,现在已经走过去了,怎么办”吴田天着急地说道。   “别着急,事如至此,只能咱们跟着金发蓝眼人的后面,当一回毒蛇,千万要小心,到适合的地方,把这两个人干掉,然后再合适的时机对付那两人。”堂主硬着头皮说道。   吴田天道:“是,堂主,再等一会儿,咱们就出去跟上他们。”   两个金发蓝眼人已经走过去有些时间了,堂主道:“走,千万要小心,别让两位金发蓝眼人发现。”   堂主说完率心钻出了洞,吴田天也钻出,并且将草丛又恢复原样,才跟着堂主追了上去。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两位金发蓝眼人的背影,这两位最是跟着黄叔身后的两位,他们也距黄叔身后的两人有一段距离。   黄叔已经走得不见身影,而他身后的两人堂主只能依稀地看到背影,有些远,如果在他们身后发生什么,想必也不会太在意,也许也发现不了,因为他们正目标是前面的黄叔,全神贯注地注意着前面,身后根本无暇顾及,也许他们根本也没有想到,身后还跟着两人。   显然这对于堂主与吴田天来说是一个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金发蓝眼人处理掉之后,然后再对付黄叔身后的两人。堂主小心翼翼地跟着,一边留意着四周,小路两边随着脚步的移动,逐步有小灌木,草丛也长得很高,有的地方草的长势良好,人都淹在草丛中。   堂主看了一眼吴田天,小声地道:“准备一下,就在这个地方先将这两位金发蓝眼人放倒,然后机机行事,对付前面的两位。必须要用最利害的上武器,让这两位来不及说话,最好让他们活着,也许还有用。”   吴田天想了想,道:“那就用迷魂药吧,大量的迷魂药,在他们头顶上方散开,估计会很快会躺下的不省人事的。”   堂主道:“好办法,只是怎么样才能洒在他们头上呢,这好像很难哟”办法虽然是个好办法,想出来是容易,但是实施起来却有难度。   吴田天道:“堂主你看,他们两人一前后,只要把一大包迷魂药抛在两人关顶,然后你用什么将包打碎,药就能洒下来,只要他们吸上一点,药很快就会见効。”   堂主道:“嗯,这个用一个石子就可以了,这个技能我还比较再行。”   吴田天道:“我往两人头上扔,你负责打破,然后他们两人负责吸这些药。”   堂主道:“好,就这么办,不过此地现在草不够深,倒下时会惊动黄叔身后的两人,先等等吧,到草深时,再药他们。”   两人继续跟着往前走。   黄叔走在前面,时面快,时而慢,不规律地行路,使跟在身后的人狼狈不堪,他要时刻提防黄叔慢下来,而且突然的转身,使他们措手不及,露了馅,就不好办了。   黄叔走在前面,心中直犯嘀咕,跟在后面的黄雀理应该行动了,为什么还是没有动静呢,是不是没有跟上来,黄叔心里不安起来,“难道是没有明白他学猫叫所含的意思……不应该啊,他们连他们自己的创造的声音都搞不明白,那真提无话可说了。”   黄叔一边胡思乱心,一边往前走着,不过慢慢地放慢了脚了脚步,再等一会儿,如果后面的朋友还不动手,只好自己动手。他不知道,后面还跟着两位金发蓝眼人,黄叔的朋友们真在想办法对付这两位呢。   又经过一段路,小路两边的草丛又深了起来,就像两道墙一样,而且还不规则地成蛇形,蜿蜒地向前延伸。   堂主道:“就这儿吧,准备好了”说完手中多了一把小刀。   吴田天从怀中掏出两包迷魂药,用绳子绑在一起,道:“准备好了没有,堂主?”   堂主点点头,道:“前面拐弯处,黄叔身后的两人拐去之后,你就扔过去。”   吴田天看着前面的两人,当黄叔身后两人刚拐过去,就听见堂主低声地说道:“扔药。”   吴田天手腕一甩,药就像离弦的箭一样飞了出去,随即,堂中手中的刀一闪也跟着飞了出去,当药包到了两人头顶上进,刀恰巧也划过了药包,白色粉末洒了下来,笼罩着两人的头顶。   “哎,这是什么……”其中一个刚说了几个字,就已经迷糊过去了。   “你怎……”那一个人把你怎么了几个字没有说完,就已经摊倒在地,不省人事。   吴田天对于堂主的刀功大为赞叹,道:“堂主您的刀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且力道用的恰到好处,药包真好在两人的头顶才被刀划破。”   其实吴田天早就想到了,两人的配合问题,如果配合不好,割破药包不是两人的后面,或者在两人的前面,効果都不好,当药包在两个的头顶的正上方时効果是最好的,这要求堂主的飞刀射出的时候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而且还要后发先至。   从结果来看,堂主的功力非凡,药包刚好到达两人的头顶止方,刀就适时到达并划破药包,当然金发蓝眼人难逃厄运。   堂主,吴田天很快将两人捆起来,并放入草丛,并稍作掩藏,两人便加快脚步追上前去。没多长时间,就看到黄叔身后的两人,他们走得特别慢。两人放慢了脚步,悄无声息地跟着,不一会儿绕过拐弯,看见前面的黄叔,走得很慢,很慢,显然是等待。   又过了一道弯,吴田天突然学了一声猫叫,“喵喵……”,堂主被突如其来叫声,吓了一大跳。   黄叔听到猫叫声,知道朋友们赶了上来,心里有底,今天身后这双眼睛,要永远让他消失。 第477章 身后眼睛消失   黄叔身后跟着的两人突然听到野猫的叫声,不觉感到心惊肉跳,心里嘀咕,真晦气,偏偏这个时候听到猫叫声,呸呸……   黄叔越走的慢,这两人心里越紧张,其中的一人低声说道:“老弟,姓黄的越走越慢,是不是发现我们了,这家伙,真让人捉摸不定。”   “哥啊,我怎么感到心神不定,好像要发生什么事,咱们小心在意,小心在意......”年龄偏小的人说完回头看了看身后,没有发现有人跟踪,小路两边被茂密的草丛挡住,什么也看不到,前面的黄叔只有留着头皮在慢慢地移动。心神不定的老弟又道,“哥,感觉上身后有人,可是就是看不到?”   两人狐疑地一边看着身后,一边看着前面,陷入了两难之中,他们胆怯了,继续跟着黄叔前行,觉得有危险,如果到此后退,又觉得不妥,两人面面相觑。   年纪稍微大的人看了看黄叔逐渐消失的身影,又看年身后曲折的羊肠小道,咬咬牙道:“豁了出去,跟上走吧!”   两人继续前行。   黄叔慢慢地走在前面,想着对策,他明白,既然能来到驻地,肯定能力不弱,不可小觑,不击则可,一击必中,否则会陷入苦战,要么自己在前面吸引两人的注意力,后面的朋友趁机出手,一举将他们制服。   堂主,吴田天也跟在这两人的身后,想着对策,他们苦于没有机会,两人的此时的想法和黄叔的想法是相同的,这两人武功不弱,在没有十分的把握的情况下不能轻举妄动。   黄叔仍然慢慢地前行,不能回头免得打草惊蛇,他仔细地听着身后两人的动静,一前一后,前面的的人脚步轻盈,呼吸绵长,显然内功利害,后面的脚步沉重,呼吸急促......很明显,后面的人功力弱的很多。   只要把前面的这位能一击就中,后面的就容易对付。   堂主跟在身后,也仔细看着两位的身形,也看出了门道,前面的人显然不是凡凡之辈,必需要小心在意。倘若出手,必先将前面的这位擒拿,正所谓擒贼先擒王。   虽说两人跟在他们身后,但是目前的出手机会不是很好,倘若两人只要有一人乘机逃走,那就前功尽弃,堂主只能默默地跟随之,寻找最好的机会,但是在不惊动前面两人的况下,尽量靠近。   黄叔还是继续前行,前面又要经过一拐弯处,黄叔故意放慢了脚步,等着他们能清晰地看到自己之后,突然加快了步阀,给他们和一种要逃走的错觉。   “哥,姓黄的要逃走?”   “追!”   两人加快了步阀,追了前去。堂主看到他们突然加快了步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也跟着加快步阀,但是还是小心翼翼,不能惊动他们。   黄叔听到后面的两人的脚步声明显加快,心中暗喜,经过拐弯之后,不在继续前行,而是快带地闪到拐角处,静静地等着两人现身。   两人自认为是黄叔想要甩开他们,当他们看到黄叔没入了小路的拐弯处,更加性急,生怕黄叔将他甩掉而逃之杳杳,更是奔着前去。   黄叔蹲在小路的拐角处,静静在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脚步轻盈的人在前面急急赶来,步履沉重之人跟在后,他们两人的后面,还隐约听见脚步声,也往这边赶。   “大哥慢点,慢点,走这么快为何?”跟在后面的步态沉重的人不解地问道。   “快点,姓黄的乘着拐弯,会走的不知去向”说着已经快速地走向拐弯处。   “可是......”没等话说完,就听见卟卟两声轻响。步履沉重之人心说“完了,着了道了”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本来他想说“可是要是姓黄的在拐弯处等怎么办”但是话还没有说出口,哥已经越过了拐弯。   黄叔见脚步轻盈之人越过拐弯处,便迅雷不及掩耳闪出,就在那人一愣神的功夫,出手如风点了那人的几处大穴,并且顺使脚下勾住他的左脚,使了个拦拌子,将那人弄倒,右脚顺势上前踩在那人的脖子上。   黄叔出手点穴,左脚使拌子,右脚踩脖子,一气呵成,快如闪电。   踩在脚下的那个只觉得自己的喉咙被死死卡住,呼吸困难。   “别动,动一动踩死你!”黄叔威严地说道。   自己的咽喉被人用脚踩着,怎么敢动呢。   跟在后面的年纪小一点的人听到卟卟的声音,就知道着了道,想都没有细想,立即后退,没想到自己的后背被什么戳了一下,僵立不动,后面有人说道:“站住,再动刀就会穿过你的后背直至前胸”   年纪轻之人那敢动,直挺挺地一动不动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   吴田天上前,点住这人的环跳穴,又不放心还把血海,三阴交一并点上。然后才松开了后背所敌的刀。   堂主到拐角处,看到黄叔已经控制住另一人,才松了一口气。   黄叔看到堂主出现,笑了,真诚的的笑容,如春风化雨般,温暖人心。   “你们没事吧,多谢你们的帮助”黄叔笑着说道。   “没事,没事,两人都完好无损,你呢,还好吧?”堂主反问道。关心之情,不与言表。朋友之音的一句问候,只这样的平常的一句话,就表达了所有的朋友之情。   “哈哈......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然后停了一会儿,看着脚底下的人道,“我知道你们会理解我的意思的,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是啊,我们配合地天衣无缝,再好不过了”吴田天兴奋地说道。   脚底下的人被脚踩着憋得满脸通红,嘴张了张想要说话,但是喉咙被脚踩着,实在是发不出声。   堂主道:“黄叔,松松脚吧,此人快要憋死了。先把他捆起来吧。”说完回头看了下眼吴田天。   吴田天会意,立即从腰间拽出绳子,将躺在地下之人捆了个结实,这时黄叔才移开了脚。   黄叔看着此人道:“总算把你老兄显了真面目了,老被人在身后盯着那种感觉,实在是太不好受了,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堂主道:“黄叔,这个地方不适合问话,咱们换个地方问话不迟”   黄叔点点头,道:“嗯,你说的对,这条路虽然很少有人走,要是有人经过,会有不必要的麻烦,好换个地方。” 第478章 招供   堂主停住,道:“黄叔,还有一件事,你绝对没有想到到?”   “噢,说来听听”黄叔诧异的,但饶有兴趣。   “那就跟我走吧,从原路返回,但是我这里有个要求,黄叔绝对不能见到这两位人,除非你要杀了两位。”   “噢,有这么严重?”   黄叔解开两人的腿上的穴道,几个人跟着堂主返回去。很快地到了藏着金发蓝眼人的地方,吴田天上前掀开草丛,两位金发蓝眼人露出来。   黄叔惊诧,愣了片刻,退回几步,然后沙哑着嗓音才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位金发蓝眼人怎么在这里?”   堂主上前在金发蓝眼人的太阳穴上戳了一下,两位金发蓝眼人眼睛上翻,晕了过去。   吴田天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又原原本本地述说了一遍。   黄叔愣在当场,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原来勃鲁切夫对自己的信任,尊重有加都是假的,都是逢声做戏......黄叔都顿感后背发凉,冷汗直流。没想到的是勃鲁切夫对自己显然不放心,安排了这么多人来监视自己。   被黄叔抓住的两人也感触颇深,无论自已怎么样地努力,他们仍然不会相信,就跟踪黄叔这件事上,他们是不放心,还是安排金发蓝眼人来跟着自己,这对于他们来说是莫大的羞辱。   吴田天问道:“这两位金发蓝眼人怎么处理呢?”   堂主看着黄叔,这件事得黄叔拿注意,因为这两人直接决定着黄叔的安危。   黄叔想了一会儿道:“放了这两位。”   “放了,为什么?”堂主,吴田天,异口同声地问道。   “我和他们打了这么长的交道,深知他们在驻地的地位,一旦他们被人俘虏过,被驻地的知道,那他就在营地永远抬下起头,这两位不想被其它人看不起,只能选择闭嘴!”黄叔简单地说道,但此时黄叔说话是逼着嗓子,每个字尖细的声音说出,从头至尾听不出是黄叔的声音,而是一位女人的声音。   “噢,是这样啊,难怪他们有时候凶神恶煞般拼命!”堂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明白黄叔为什么变着声音和他们说话,就是因为避免这两人转醒之后,听出黄叔的声音,对黄叔不利。   堂主尊重黄叔的意见,现在黄叔做出的决定至少对他是有利的就可以,如果杀了这两位金发蓝眼人,而且被抓住的这两位都不能回到驻地,单独英伦叔回去,肯定会引起勃鲁切夫的猜忌。   堂主道:“这件事就听黄叔的,将金发蓝眼人放了。”吴田天听完,走了过去,解开绑着的绳子,又将他们两人扔进草丛中,过不了多长时间,两人就会醒来,灰溜溜地返回驻地。   黄叔逼着嗓子,尖细的声音说道:“至于你们两位,还得委曲一下,跟着我们走,只要你乖乖地听我们的话,说你们的事,或许会活着”   年纪大的人道:“一定,一定,会听你们的话,会说我们的事,人要能活着,做什么都可以!”   吴田天道:“老兄,你贵姓?”   “姓姜,名尚武,这位是我的好兄弟,姓蒋,名去草”   “蒋去草,这名字听起来还挺有内涵的,哈哈......去了草,就成了将军了。”黄叔打趣地说道。   “名子是这样取的,可是从来不会成为将军,惭愧,惭愧”蒋去草代着头闷闷不乐地说道。   “那就看你粗祖坟冒清烟没有,不过从目前来看,冒青烟的机会不大,因为你瞎了眼,为金发蓝眼人办事,这是最不能饶恕的事!”堂主火冒三丈,大声喝斥。   “大哥,这怨不得我们,要怨就得怨我们城主,是他安排我们进这个驻地的,也不知什么原因。可是我们从来没有做亏心事。”姜尚武着急地说道。   “是,是,我们从没有做过亏心事,倒是这位黄叔,就说不上了......”蒋去草瞟了一眼黄叔,不敢往下说,就停了下来。显然已经被黄叔抓住,不愿多说什么出格的话,而招若麻烦。   黄叔微微笑了笑,他知道这些人误会自己是最正常不过了。   堂主看了一眼黄叔,又看了一眼蒋去草,道:“你们城主是那们前辈?”堂主问到他们的城主,显然客气了很多,前面加上前辈,更显得礼敬有加,让这两位听起来舒服一点,当然就不会逆反心理的产生。   姜沿武,蒋去草听到堂主客气地称城主为前辈,心里感到高兴,在他们心里,虽然城主不是个东西,但是由于城主的威名而被其它帮派得到尊重,自己的脸上也是贴金。   姜尚武兴高彩烈地道:“我们的城主吗,嗯,嗯......他的真实姓名我们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被下面的人叫做夜郎城城主!”   蒋去草点点了头,附合着说道:“就是啊,对于我们这个地位的人,只知道夜郎城城主,仅此而已,至于他老人家的名字叫什么,不知而知,长什么样,更是没有见过,每次看到他时,总会戴着一张面具!”   黄叔这时了然,江湖传说中的夜郎城城主从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总是戴着一张面具,听起来此人说的不假。   黄叔道:“暂且相信你这一回。”随即话锋一转,道:“那么让你们到驻地干什么?”   蒋去草听到这个问题之后,看了一眼姜尚武,不再说话。   这个微小的动作怎能逃过堂主,黄叔的的眼睛,当问到实质性的问题上,显然没有姜尚武的答话,蒋去草是不敢多说一句话的。   姜尚武看了一眼蒋去草,不高兴地道:“你就说吗,看我干吗?”   “还是您说吧,我知之甚少”   黄叔,堂主,吴田天三人的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姜尚武,而吴田天有意无意地抽出了刀在手中玩着,这把短剑,寒光闪闪,锋刃逼人。   蒋云草看到闪着寒光的短剑,脖子缩了缩。禁不住后退了一步。   姜尚武看着三个人目光如矩,自己的眼光被吴田天手中的短剑所吸引,一刻也离不开他手中的兵刃。知道,今天什么都不能隐瞒,否则真的有性名之忧。   姜尚武咬了咬牙道:“这个,这个......我们......” 第479章 什么也没说   “哎,这个地方不错,就在这儿坐下来歇会儿。”然后对着姜尚武道,“你也先别急着说,考虑好了再说”黄叔没等姜尚武说话,就打断了他的话,因为姜尚武开始说的话不痛快,而是打着舌。黄叔知道,这样下去,肯定会将重要的事隐瞒,与其这样,不如先不要让他说,等想好了对付的办法之后,再说不迟。   几个人走下小路,来到一块种瓜地,被收走之后,一间小房和一个棚子还在,几个人都来到了棚子下面,席地而坐。并且堂主三人各自都取出随身而带的干粮与水。但是姜尚武,蒋去草两人面面相觑,他们虽然有心吃些干粮,怎奈手被捆着,只好闷闷地坐了下来。   堂主看了看这个棚子,道,“这个地方不错,四面通风,凉快。”   黄叔也看了一眼姜蒋两人尴尬地,闷闷不乐的样子,道:“我们吃干粮,你们看着,实在是不忍心,这样吧,解开你们的绑,你们可要乖乖地。”   姜蒋两人点点头,吴田天松开了张绑,但是却将他们的腿又套上,道:“没办法,你们是见过世面的人,必须要小心防备。”   堂主道:“这样吧,为了不影响我们愉快地谈话,我们分开如何,黄叔和姜尚武在这边,我人吴田天带上草头将军去那边,如何?”   黄叔立马知道堂主的用意,点头答应道:“嗯,嗯,这个办法好,互不影响,草头将军可心放心地说出你想说的话,姜尚武也可以说的话只能让我一个人听到,好办法。”   姜尚武听完堂主的提意,心中暗暗叫苦,他明白,自己知道的事,蒋去草也知道,自己并不比蒋去草知道的多,尚主这样分而治之,明显就是不让两人串通一气,有所隐瞒。   黄叔又说了一句:“你们两位就高兴地,愉快地和我们聊天,如果以后你们说的成了两岔,那就不好看了!”   堂主点点头道:“大家都是聪明人,我相信蒋去草不会干傻事的!”说完,和吴田天领着蒋去草到草棚的另一边,两拔人被中间的小房子挡住。   姜尚武暗暗叫苦,这招真的绝了,自己与蒋去草两人分开,息倒也罢了,但是蒋去草就难说了,稍微经过恐吓,就会把知道的全部说出,倘若自己不说,或者说的大不相同,自己还有命在吗?   黄叔看着阴晴不定的姜尚武,道:“相信你是聪明人,你也知道你的那位兄弟的秉性,就不用我多说了,如果你不想多活些时日,那你就尽管撒谎吧!”   姜尚武知道黄叔说的句句都是实话,常年走江湖的人,识人本领都是纯熟,只要接触片刻,蒋去草是什么样的人在他们的眼里一目了然,所以就对症下药,各个击破!   姜尚武叹了口气道:“算你们赢了,我合都说了吧。”   黄叔道:“这就对了,我可没有逼你说的,这是你愿意的,对吧!”   姜沿武苦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夜郎城城主为了达到目的,就和金发蓝眼人互相合作,互相成全,夜郎城帮助金发蓝眼人将藏宝洞的财物抢到手之后,金发蓝眼人帮助夜郎城起事,建立政权,这就样的简单。”   黄叔听完大吃一惊,这些事勃鲁切夫从来没有给自己提过,要不是姜尚武今天说到这件事,自己一直被蒙在鼓里。黄叔原意外自己与勃鲁切夫的关系挺铁的,但是现在才知道,自己还是与勃鲁切夫隔着一层墙。他还是不信任自己,从安排金发蓝眼人跟踪自己来看,勃鲁切夫对自己还是放心不下。   姜尚武咽了口唾沫,又继续说道:“夜郎城城主召一比好手正往莫高窟寺赶来,如果他们都赶来,就有可能会行动的,那时有什么结果就不得而知了。幸好他们住得都比较分散,将他们集中起来也不时一朝一夕就难办得到的!”   黄叔道:“难你为什么盯住我不放呢?”   姜尚武道:“你误会了,驻地只有你一人和他们不相同,当然我们好奇了,就千方百计地打听你,探听你的底细,没想到会引起你的不舒服!”   黄叔点点头,又问道:“你知道金发蓝眼人跟踪你这件事吗?”   姜尚武一听黄叔的这个问题,眼里犹如喷火,恨恨地道:“勃鲁切夫既然已经和我们合作了,还不放心我们,还在安排人跟踪我们,真的是可恨,如果长时间地和他们打交道,你会发现他们跟本不值得合作,豪无信义可言,只知道利益!”   黄叔也有同感,这次姜尚武说出了心里话。黄叔停止了问话,淡淡地说道:“你还有什么话没有想起来,你尽管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姜尚武道:“没什么话可说了,我知道的事全部已经说给你听,只是我有些奇怪,你是怎以样发现我们的,我身后的两人是怎么来的,突然从天降而下?”   黄叔笑了,道:“有一句话道‘人在做,天在看’你所做的一切都逃不过天的眼睛,只是我还多了一只眼睛,就是后脑勺长着眼睛,你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至于我的那两个,正如你所说,是天兵天将下凡来,专门拯救我的。”   姜尚武笑了,道:“你不愿说就算了,何必说这些笑话,你真的幽默。”   黄叔道:“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姜尚武道:“像你这样经常走江湖之人,真琮难猜出你在想什么?不妨说说如何?”   黄叔道:“我在想如何处置你们两位,是杀了,还是放掉,真的让我为难,如果杀了吗,你说的都是实情,不应招杀身之祸,如果不杀你呢,你们两人有可能毁我大事,我怎么做呢,真的好为难啊?”   姜尚武道:“这没什么为难的,你最容易做的就是放了我们,当然我们不会对你有任何危险之举。”   黄叔道:“你猜我会相信你吗?”   姜尚武道:“这个,这个......真的很难说,因为我识不破你。”   黄叔大声地说道:“堂主,你们过来吧,应该知道的大概都知道了,相信他们不会撒慌,如果你们两人说的有很多差异,那就没有办法留你们了,你们必须得死,如果你们两人大体说得相同,可以活命!” 第480章 什么都说了   姜尚武道:“放心我们说的都是实情,绝非虚言,不信你可以和蒋去草对质!”   黄叔笑了,道:“现在对质不重要了,只是对你们两位怎么处理是,现在变成了难题,绝对不能坏了我们的大事,容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出决定”   堂主,吴田天带着蒋去草走了过来,两人在小房的另一边,什么都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只是吃着干粮,喝着水,吴田天偶尔问一些不轻不重的,无油无盐的话,惹得蒋去草也微微而笑,只是在别人的屋檐之下,他还不能放肆地大笑。   堂主听到黄叔在那边呼唤,知道黄叔那边已经问妥了,道:“蒋老弟,到了那边,见了姜尚武,你应说什么呢?”   蒋去草道:“当然,我明白,我知道会怎么说的。”   堂主道:“姜尚武什么都说了?”然后看了下奶蒋去草,又道:“蒋兄弟和我们配合得很好,他知道的什么也说了,很详细。”   蒋去草听堂主这样说,低下了头,都不敢看姜尚武,惭愧的神情,不自然的眼神,一看就知道他将什么都说了出来。   黄叔也道:“姜尚武配合得也不错,将他所知道的事也都说给我听,应该没有落下的!”   蒋去草一听黄叔的话,低下的头又昂了起来,神情又变得自然,蔑视地看着姜尚武,显然神表就是既然你已经说了,你就是泄密者,而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在心理上已经胜出,所以他就昂起了头。   而姜尚武一直耷拉着脑袋,忐忑不安,他可没有蒋去草那样的神气,虽然自己将所有知道的事和盘托出,但是他也认为蒋去草也什么都说了,用不着那样的神气,自己和他都相同,都是泄密者,在他内心深处,发愁的不是泄密,而是黄叔他们怎么样对付自己和蒋去草。   堂主道:“什么都说了,这就好,这就好,只是......”欲说又止,他把想说的话停住了,而是用眼睛盯着姜蒋两人。   姜尚武被堂主盯着,感到非常的别扭,那双眼睛就像是一把尖刀,冷冰冰的,一股冷气从后背升起,真窜到前胸。   黄叔当然知道堂主没有说下去的话代表着什么,虽说姜蒋两人现在确实没有什么用处,留着有可能会坏了大事,但是在他不想就这样将他们杀掉,因为自己实在杀人太多,太多,这双沾满了人血的手再也不想伤任何人的生命。   黄叔看了一眼堂主,慢慢地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的意思,便是我不想这么做,我想让蒋,姜两人活着。”   姜,蒋两人听到黄叔这样说,都感激地点点头,但是不安地盯着堂主,知道现在他们两人的性命,有一大半掌握在此人的手里。   堂主听完心中总是感到不安,这样处理总觉得不妥,对于黄叔来说如果这样做,让这两位活着,对于黄叔的人身安全威胁太大。   堂主道:“这样做,对你来说,是最危险的!”   黄叔笑了笑,道:“我知道,但我觉得没什么,只是我觉得杀的人太多,杀的人实在太多......能不杀就不杀!”   堂主也理解黄叔的心里感受,本来他有着幸福美满的家,但是就是这些金发蓝眼人和像姜尚武,蒋去草这样的作相互勾结之下,黄叔才变成了独身一人,从此他的性情大变,以杀人为乐,尤其杀金发蓝眼人成为他的乐趣。   黄叔的性情自从那此遭遇之后,变得嗜杀,已经记不清到底杀了多少金发蓝眼人,只要他看着不顺眼的,或都一旦碰到落单的金发蓝眼人,黄叔都会毫不客气将他杀死,直到在他的地宫里,将很多的金发蓝眼人用药控制住,然后让他们自相残杀,死伤很多,当黄叔看到激烈的拼杀之后,血流成河,金发蓝眼人身首异处,开膛破肚......惨象震憾着他......黄叔厌倦了杀人。   倘若姜,蒋两人如果在两年前被黄叔抓住,根本不会让两人说话,就会杀掉他而灭口,不会等到现在。   吴田天突然问了句,:“你们有什么打算,还会回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还是找夜郎城城主?”   姜尚武道:“回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还能回去吗,你们相信?至于找夜郎城城主,还是算了吧,他可狠着呢,要是没有他的召回,私自回去,死相会很难看的!”   黄叔听到姜尚武这么说,知道他们的路只有一条,回驻地,继续做他们的事,还有活路,如果现在私自逃脱,金发蓝眼人自不必说,就是夜郎城城主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绝对不会让他们轻松自在地活着。   堂主道:“这下难办了,你不能回到夜郎城城主那儿去,回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我们又不放心,干脆,恶人我来做吧......”说完目露凶光,一步步逼上前去。   黄叔道:“等等,我还人一个法子,看行不行得通,你还是回到驻地,还是照常做你的事,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把我的这药丸吃下去”   堂主知道,黄叔是用药高手,这个药丸肯定会有他的绝妙的用处。   姜尚武,蒋去草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药丸里有什么,但是这个节骨眼黄叔主他吃下去,肯定不会是什么蜜糖之类的好东西。目前的情形,姜尚武,蒋去草已经看清晰,倘若自己不吃,今天的性命不保,但是如果今天吃下这药丸,至少今天还能活下来,至于以后会出现什么情况,以后再说,今天先活命要紧。   黄叔从口袋中掏出一精制的瓶,打开盖,到处两粒药丸,道:“吃下去吧,今天保你没事,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就看你们的表现了,你们吃还是不吃,就看你们怎么选择。”   姜尚武看看黄叔手中的药丸,又看了看眼露凶光的堂主,呐呐地说道:“我还有什么选择呢,我吃吧”   蒋去草脸露惧色,他知道这个药丸吃下去之后意味着什么,但是听到姜尚武没有拒绝,也只好点点头,表示同意。   黄叔道:“叻,这就对了,张开嘴,我送你吃药,吃下去之后,你们可以自由活动了,也不用绑着你们了。”   姜尚武不情愿地张开了嘴,黄叔手指一弹,一颗药丸真落放他的嘴里,没等他下咽,药丸已经滑下喉咙。 第481章 药王圣手   姜尚武知道,当这颗药丸咽下去之后,自己的命运便交给了黄叔,如果想要活命,就必须要听他的吩咐,再别无他法姜尚也知道,这种药吃下肚之后,起初没有直么反映,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药的威力也会初步显现,如果到那个时候,如果没有解药的话,就会体会一把生不如死的滋味,到那个时候,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江湖之中,用这种方法控制其它人为自己卖命大有人在,其中之一就是药王圣手,这些年在江湖上销声匿迹,莫非他就是药王圣手的传人。   姜尚武想到这儿,浑身冒起了汗,两腿打着摆子,站也站不稳,结结巴巴地问道:“阁下……药王圣手……是……是你的什么人?”话还没有说完,只觉裤管热热的,顺着往下走,很快地,整个裤管都发凉,尿失禁,顺着腿流了下来,鞋子湿了,地也湿了。   黄叔笑了笑,没有说话,然后说道:“蒋去草,该你了,把这个药丸吃下吧。”   也许,蒋去草这个年纪对于药王圣手的大名还不太了解,所以表现得豪不在乎,没有姜尚武那样的狼狈。没等黄叔把话说完,就张开嘴,黄叔如法炮制,将药丸面不改色地吞下肚。蒋去草心中鄙视姜尚武,不就是一个药丸吗,何必如此的害怕,吓得尿都失禁了,可笑之至,可笑之至,正所谓无知者无畏。   黄叔喂完药之后等了约莫有半袋烟的功夫,才笑着解开了绳子,道:“好啦,现在你可以自由了,现在你们可以想干啥就干啥去,包括回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不过,现在你们的任务增加了一条,除了你们头领给你的任务之外还得保护我不出任何差错,如果你们不想死得那样惨的话,你们可以不管不顾。”   蒋去草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的死活,要我们两人保护,说得好听……”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蒋去草被打一个巴掌。   姜尚武揪住蒋去草的衣襟,凶神恶煞地道:“你想活得长久一点,你就按照黄叔说的去做!”   蒋去草看到气极败坏的姜尚武,就像霜打的草一样蔫了,没想到的是姜尚武对于药如此的后怕,这令他困惑。只要经过那药王圣手横行江湖的人,无不谈药色变,当然蒋去草没有经过,就显得从容许多,更是满不在乎。   姜尚武依然揪着衣襟,道:“你不想没解药,而毒药在你的体内的起到作用,全身病痛七七四十九天,先从你的头皮开如溃烂,然后再到你的面部,然后......你的皮肤痒痒,难以忍受,你会搔痒,一寸寸,一片片......你的皮肤被你自己硬森地撕了下来,但此时你还不死,反而感到更加清醒,疼,痒......越来越强烈。初,你还可以吃些食物,喝一些水,可是随着毒性在你的身上扩散,你会感到你的喉咙肿大,慢慢地吃不下饭,喝不下水,这时你会用手指扣着你的喉咙,直到把他扯出体外,血淋淋的,但是你还是不能吃,也不喝......”姜尚武瞅了一眼继续说道,“随着时间的推移,毒性遍布全身的时候,你的身体的肉一条条地往下掉,露出了白森的骨头,可是令人奇怪的是,你还没有死,而且意识还很清晰,所以你在明白,知道的疼痛的情况下,你身上发生这样的变化,到最后,就连你老妈都看不出你是她的儿子......只要你经历过,你就不会慢不经心,毫不在乎。”   蒋去草听到姜尚武的诉说之后,目瞪口呆,没想到这个小小的药丸有这样的效果,中了这样的毒,那当真是惨不可言,生不如死,就这样的活活地疼上四十九天,那还有什么乐趣呢,直觉他全身发凉,周身已经开始痒痒了,他禁不住大喊,道:“痒,痒,痒啊......”   黄叔愣住了,为什么药这么快就已经起了作用,黄叔道:“不可能啊,怎么会这样的就起作用呢?这就奇怪了。”   姜尚武,听到蒋去草的凄惨的叫声,禁不住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地上绝望地看着。眼神中充满着恐惧,无奈,与绝望。   堂主对于药王圣手的威名,早有耳闻,但是没有亲眼所见,今天听道姜尚武的亲口叙述,只听得毛骨悚然,自己的心也禁不住跳了起来,这实在是骇人听闻了,如果一个这样不体面地死去......堂主想都不敢往下想。   黄叔听到蒋去草的叫声,感到吃惊,急忙伸手把脉,一会儿已经明白了,从脉像上看,还没有中毒的迹象,至于为什么蒋去草会感到不舒服,主要原因还是被姜尚武的话吓得不轻,在内心与惊吓又重作用下,他感到了不舒服。黄叔知道这样的人怎么样处理才能有效。就是让他不要太害怕。   黄叔道:“蒋去草,你也别过份地害怕,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吃解药,毒不会发作的。至于毒药,没有姜尚武说的那样邪恶。”   姜尚武听完苦笑着说道:“是啊,不是很邪恶,但是谁信呢!”   蒋去草听完黄叔的话,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绝命之药,而得有的救,只要能吃上解药,毒性并不发作,心里大感放心,身上的奇痒很快消失。蒋去草感到身上的奇痒消失,他笑了,年轻人,沉不住气是事实,容易外露内心的感受,也是实情,当他感到不痒时,立马露出了笑容。但是随即又阴沉下来,他知道,今后再也不能摆脱这位叫黄叔的人了,因为到一定的时候,不管你愿不愿意,必须要见他,才能得到解药!   黄叔道:“你们现在可以自由地干你们想干的事,但是要记住,每过一个月,必须要记得见我,给你解药噢,同时我在金发蓝眼人驻地内,我可不能出事,如果出事,你们就没有解药。所以你们两人和我是一条绳的蚂蚱,谁都不能起二心。”   姜尚武默默地点了点头,现在说什么话都已无用,只好暗中相助这位黄叔,不要出事,这才是今后姜蒋两人的主要任务。 第482章 药王圣手(2)   姜尚武垂头丧气地转过身来,默默地走在前面,而蒋去草却紧紧地跟着,虽然他已经感受到了这药的威力,但还是没有深入发肤的体会,所以蒋去草并没有感到过份的沉重。   黄叔大声说道:“你们回到驻地之前,还是想想怎样回复勃鲁切夫的话吧,我呢,肯定是到了莫高窟寺,而且还探视了藏经洞。”   姜尚武一边走着,一边默默地记着黄叔的所说的话,到了勃鲁切夫那儿,肯定要有话说,黄叔的话就是他要说给勃鲁切夫的,当然黄叔肯定也会依照这个说法去应付勃鲁切夫,这样不会出岔错。   黄叔看到姜尚武离去的背影,知道这位老兄背负着很大的压力,惧怕着肚中的毒药,以这样的生活态度,他会很快垮掉,人的精气神在这样的惧怕中,逐步消失。这样的巨大的压力之下,最容易出事。   “还是得想办法给这位老兄缓解一下压力,要不他的生命就会出奇的短,自己将自己活活地吓死”黄叔在心中这样说道。   被自己抓住的人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解决掉了,并且不留后患,堂主才舒了口气,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黄叔却与药王圣手有某种联系,对于药王对手,虽然没有姜尚武好那样的惧怕,但是对于他的威名,早有耳闻,江湖中谈到药王圣手时,无不色变,但是正当药王圣手的在江湖中如日中天时,突然销声匿迹,杳无音信,今天却在这里碰到了,这着实让堂主惊讶万分。   黄叔看到堂主沉默不语,道:“你一定会奇怪,为什么药王圣手会出突然出现在这里,你现在肯定在想药王对手与自己是什么关系?”   堂主点了点头,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急迫的动作中,就可以理解,黄叔说的,就是堂主迫切地想知道的。   黄叔道:“其实我是药王圣手的关门弟子,药王圣手突然厌倦了江湖,于是他老人家就隐退江湖,并且放弃了好不容易得来的名与利,淡泊名利,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不过有时也会大显身手,绝对不是杀人,而是为了治病救人!”   堂主道:“噢原来是这样啊,这真是菩萨显灵,让江湖失去一位魔头,让人间多了一位治病救人的活菩萨,万幸,万幸......”   黄叔道:“至于这位姓姜的朋友为什么对于药王圣手这样的惧怕,我就确实不知道,姜朋友与药王圣手之间发生了什么,我真还不明白,但是看起来,姜朋友确实感受到了他老人家的威力。”   堂主道:“是啊,我深切地感受到了威力,就像是姜尚武自己经历过一样,也许那位被姜朋友碰见的老兄,已经不在人世了!”   吴田天道:“是啊,可以看得出,姜尚武的恐惧,彻头彻尾!就从他的恐惧中可以感受到这位前辈的强大。”   黄叔愁眉苦脸道:“其实,我还是不愿做江湖人,做一位医生,救死扶伤,何乐而不为呢,可是现在,却不得不让我踏入了江湖,而且还不明不白地失去了亲人,这怎么让我甘心,后来想想,还是收手吧,自己已经杀了很多人了!”   堂主道:“一旦踏入江湖,你能收手吗,身不由已啊,除非就像药王圣手,急流勇退,成功隐退,那并不能说明什么,恰恰说明他太利害了,江湖之人唯恐招惹到他,而避而远之!”   黄叔听完笑了笑,又说道:“有道理,家师太过霸气,没有敢找他老人家麻烦,所以才成功隐退,嗯嗯,这件事办完之后,我也想隐退,行行医,救死扶伤就才是我应该做的。”   堂主道:“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如何应付勃鲁切夫的问话,至于隐退,不是现在,而是这件事结束之后的事!”   黄叔道:“早就想好了,其实说法和刚才说法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再添点盐而已,你们两位有什么算呢?”   “我必须回去一趟,复命,汇报工作,你可要记住了,驻地外边还有一个地洞,我们会有人在那,注视着你,在驻地你不会孤独的!”堂主说道。的确,是时候回去复命了,也许庄主等的焦急了,庄主急地想知道关于金发蓝眼人的目前的状况,这就是堂主要做的事。   黄叔道:“好吧,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你们回去复命,我呢,要回到驻地,鼓动勃鲁切夫尽快采取行动,尽里让夜郎城还没有到达就动手,更有利于我们的行动。”   堂主道:“后会有期!”说完转身离开。   吴田天告别,匆匆地跟着堂主离开。   黄叔也转身,按照原路返回,如果回到驻地,勃鲁切夫问起来,如何回答呢,当然和姜尚武,蒋去草的两人的回话要相致,但也要加些莫高窟寺的内容进去,至于加什么呢,当然是有利于勃鲁切夫早点采取行动,只要两家不要联手,就是最好的结果。   被放在草丛中的金发蓝眼人醒了,他们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脑袋上下了一些什粉末,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自己醒来时,就躺在草丛中,两人分别检查了一下周身,自己并没有受伤,而钱财并没有丢失,自己什么也没有损失,金发蓝眼人纳梦,不知为了什么,被人无缘无故地放倒在地。   两人起身,四下环顾,他们所跟踪的人无影无踪,这是两人无法接受的事,老板让他们跟踪两位帝国的臣民,但是现在跟丢了,这对于金发蓝眼人来说真是奇耻大辱,如果还想在金发蓝眼人的驻地里活得有模有样,就要不能犯错误,但是现在,跟踪的的人丢了不知去向,这件事如果让驻地的人知道了,他们的地位会一落千丈,再无出头之日。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欲言又止,两人心中都明白,心知肚明,如果想要在驻地还要想混下去,还得把这件事隐瞒,不让其它人知道,这样才能在驻地继续生活下去。   一位金发蓝眼人道:“朋友,今天这件事真是奇怪了,们需要的是隐瞒这件事,如何?”   另一人道:“我正有此意,隐瞒这件事,对于我们来说是有利而无害”   既然两人都有此意,于是两人商议着如何骗勃鲁切夫。他们两人想着跟踪的两人会怎么样,凭着想象,想出了一段故事。 第483章 太大意   姜尚武,蒋去草两人回到了驻地,但是勃鲁切夫并没有找他们去问话,当两人到老板的帐篷,只是点点头,并没有问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点点头,然后让两人出了帐篷。   姜尚武明白,跟踪黄叔,对于勃鲁切夫来说并不是重要的事,他们跟踪可以,不跟踪也没有什么关系,这就是这位老板的态度。   虽说是老板的态度如此,设若自己和蒋去草没有去跟踪,老板的态度并不是轻松写意,而是在他内心深处,应是怀疑顿生,这才是重点!   姜尚武顿时明白,去是一回事,不去就是另一回事,去跟踪黄叔,做为金发蓝眼人的员,并且效力与勃鲁切夫,这是你应做的,去了就是态度端正,如果不去,勃鲁切夫会对你打上很多问号,至于这个问号的含义,那就看勃鲁切夫怎么解释了。   “这帮王八蛋,还是与我们有二心”姜尚武心里咒骂着,“跟他们合作,倒了八辈子血霉”   蒋去草本来准备了一大段话来应付勃鲁切夫的问话,可是见了之后,一句话没有说,就让关他们两人出了帐篷,致使他索然无味,在蒋去草内心深处,他原来是一枚棋子,可用拨拉一下,不可用扔在那里,爱理不理。   “这帮合作人对他们的态度冷淡得还不如一位敌人”蒋去草嘟噜着。   姜尚武道:“是啊,咱们在这个驻地,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还谈什么合作,所以啊,以后你我的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好生照料黄叔,别认他出任何差错。”   蒋去草默默在点了点头,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对于目前的状况显得无所适存,更重要的是,居然还要拼命保黄叔的周全,这让他更是想不通。   “头儿,你说黄叔的药果真有那么利害?”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体内的药,蒋去草低声问道。   “我只能告诉你,中毒的人如果不能及时吃解药,会慢慢地死去,很痛苦,很痛苦”姜尚武眼神中充满着敬畏,恐惧,停了一会儿,又道,“你不想痛苦地死去,你就好生保护黄叔,让他好好活着,如果保护不好,那恭喜你,终于可尝到痛苦是什么滋味了!”   姜尚武说话时,眼神黯然,无精打彩。   蒋去草发现姜尚武一旦说起药王圣手的毒药,声音都颤抖着,眼神都显示着恐惧,此时他才相信,这个毒药确实不一般,从这时开始忧愁慢慢地爬上了蒋去草的眉头。   “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却要保护自己不喜欢的人,这真是幽默,世事难料啊!”蒋去草砸吧着嘴,细细地回味着各中滋味,这个滋味是苦涩的。   “瞧,那两个金发蓝眼人也回来了”姜堂武低声说道。   果然那两位金发蓝眼人慢慢地走进驻地,他们显得犹豫不前,迈进驻地的脚步需要很大的勇气。   姜尚武与蒋去草都知道是什么原因使他们变得如此的裹足不前。   令两人意想不到的是,这两位金发蓝眼人进去之后,却很久都不出来,显然是说了很多话。   姜尚武道:“这两人有这么多的话要说,他们能说什么呢?”   蒋去草道:“还能说什么呢,大吹大擂,发现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说一大箩筐吧!”   两人进了帐篷,但是姜尚武却忐忑不安。当时在小道上说话的时候,这两位真的昏迷,还是清醒着,如果清醒,事情会变得比较棘手。姜尚武放松心情,平稳心态,回忆着当时的发生事的细节,想着应对的办法。无论怎么样,自己只要一看咬定没有见过两人,就会无事,只要自己所说的和黄叔保持一致,就可以立与不败之地。   既然是互相跟踪,肯定是眼不见,至于说什么,则太灵活了,所以这两位金发蓝眼人进去之后好久不能出来,就说明了这点,但是恰恰这种态度去反映出了勃鲁切夫对于驻地的人却明显是亲密有别,虽然作为合作者,但是在勃鲁切夫的眼里,合作者是边缘之人,所以认真对待的态度是不相同的。   姜尚武突然觉得些迷离,堂主是从那儿来的,就好像突然从天而降,他们跟着自己,居然没有察觉,更可气的是,金发蓝眼人的跟踪着自己,也没有发觉,这对于自己来说实在是无法原谅的!   现在回忆在小路上发生事的细节,黄叔其实早已发现自己跟着他,只是故意装作没有发现而已,慢慢地引着自己和蒋去草一步步进入了他预设的套路中。姜尚武想到此,苦笑,出现这种情况谁都不能怨,只怨自己太大意。   显然堂主,还有黄叔是同一伙人,他们对付的只有自己和蒋去草,然而凭空多出来两个金发蓝眼人,也没有难倒他们!   那么堂主与吴田天又是从那儿来的呢?姜尚武无法理解。   堂主目送黄叔离去,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黄叔安全,就是万事大吉。对于黄叔身后的眼睛,就这样兵不见血刃地解决掉,而且在驻地内部给黄叔增加了两名得力助手,而且这两个助手不用想都会拼了命去保护黄叔的周全。在驻地有人照顾,总比在驻地外张望强太多。   吴田天看着远去的黄叔的背影,道:“黄叔在驻地终于有了可靠的帮手,现在可以放下心了,哈哈......”   堂主点了点头,不再说话,而是转身继续延着小路走下去,他们的目标不是驻地,而是莫高窟寺的小镇。   “是时候回去了”堂主小声地说道。   小镇里越来越热闹,村民们都觉得五湖四海,三教九流的人都集中在这里,因为小镇里突然多了太多的陌生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从莫高窟寺出来,又来到小酒馆,酒馆中人来人往,老板忙得不亦乐乎,由于人多的缘故,两人进了店,居然没有发现。   酒馆小厮大声道:“两位,您来了,桌位已经给你留好,请!”   王中珏,上官依依随着小厮,来到预留的位置,坐定。 第484章 不是善类   老板这时才发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急忙走了过来,满脸堆笑,道:“两位,今天来了,欢迎,小店人太多,照顾不周,还望海涵”   上官依依道:“老板,不用担心,我们自已照顾自己,你就忙你的好了!”   老板点点头,道:“两位随意,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到了莫高窟寺,想看看金发蓝眼人有没有异动,但是经过几天的观察,仍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   这种情况倒使王中珏沉不住气了,他怎么也想不到,金发蓝眼人没有动静,不知他们在想什么,还有什么另外的行动。   自从在酒馆看到燕飞儿,王中珏就非常地关心他的行动,可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好像突然间一个大活人,从人间消失。   在王中珏心中,燕飞儿的突然出现,肯定会有什么目的,至于什么目的不用多想,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王中珏也明白,燕飞儿已经猜出来自己就是那天晚上对峙的人,只是模糊的记忆而已,所以通过替他结帐的行为,也是警告,或许另有目的。   “燕飞儿来到这儿,决对是有恶意的”王中珏小声地自言自语。   “是啊,他可不是来拜佛的!”   上官依依忧心忡忡,燕飞儿的突然出现,使上官依依有些担心起来,虽然这个计划已经很严密,但是燕飞儿要是插进来,则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   燕飞儿处心积虑地要想完成的他的鸿愿,为了这个愿望,他或许铤而走险,用及其险恶的方法来实现他的目的,这是最危险的。   上官依依的这份担心,就体现在对堂主的期望之中,堂主现在主要的任为就是监视莉金发蓝眼人,他们的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地江报给她,但是又昨很长时间,堂主不露面,现在随着燕飞儿的出现,上官依依莫免担心起堂主的安危。   燕飞儿的心智比起金发蓝眼人,那可是天壤之别,堂主在燕飞儿面前,心智就像没有成熟的孩子子一样,不值一提,而对这样的强劲的对手,上官依依怎么不担心呢!   随着燕飞儿的不寻常的出现,黄叔也陷入了危险之中,上官依依不由得心中紧张,但是心中唯一的安慰就是燕飞儿到达莫高窟寺的地界的目的,只是个猜测。   上官依依心神不定地看着酒馆的门,她希望堂主走了进来,给她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尤其是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发生的事,给他述说一番。   王中珏慢慢地喝着酒,虽然只有一壶酒,但是他也喝得津津有味,这一壶酒不是他一个人喝的,而是上官依依两人共同喝完。王中珏替上官依依满上酒。   “喝酒,喝酒,边喝酒,边等你要等的人!”   两人的心是互通的,王中珏知道上官依依此时想的是什么。   堂主离开了驻地之后,很快与吴田天来到了莫高窟寺不远的小镇,他们找到了老二,一起赶向莫高窟寺的小镇。   老二被堂主换下来时,感到了些许的遗憾,当时在地洞里,吴田天在洞里已经睡着,自己在监视着驻地,不知什么时候,堂主已经蹲在身后,由于地洞实在是太小,三个人在地洞里面确实有些局促,所以堂主就让老二先出地洞,然后回到了莫高窟寺附近等待。   起初老二确实不愿意,在执行任务时,被中途换下,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不能胜任,老老二觉得自己在执行任务时,兢兢业业,没有出什么差错,为什么堂主要自己换走呢,再说了当时发现了黄叔受到几人的监督,是关键的时候,自己反而走了,真是让人沮丧。   但是没有办法,堂主已经让他走,给出的理由也冠冕堂皇,说的以后的任务胜任不了,必须要堂主自己和吴田天才能应付。   既然堂主都这样说话了,老二自己还有能说什么,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好回到了小镇等待他们,临走之前,把以前自己所有知道的事都说给了堂主,自己呢,这个任务算是完成。   “有人接替,就接替。”老二想着。   老二看到堂主与吴田天回来了,也大为高兴,他们春风满面地回来,说明任务完成得不错,虽然最重要的部们自己没有参于,但是堂主和吴田天完成了这样重要的任务,自己也有一份功劳。   “堂主,抓住黄叔身后的眼睛了?我当时费了好大劲儿才看清,认定他们就是监视黄叔的。”   老二明知故问,但是不忘提醒堂主,这个任务的成功也有自己的一份功劳,所以说到后两句话时不自觉地提高了嗓音。   堂主当然知道老二的意思,微微地笑了。   “放心,这个任务是咱们三个人合做完成的,怎么会忘掉你呢”吴田天大声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老二讪讪地说着,脸上感到烧烧的。   堂主道:“庄主也许等着急了,快点去见庄主,把这几天发生的事,告诉给庄主吧。”   三个人向酒馆走去,这个酒馆现在成了他们的联络点了,虽然现在做为联络点,已经不适合,因为这个酒馆的生意越来越好,人来人往,人多眼杂。   但是已经习惯这个地方,堂主每次想汇报工作的时候,都会想到这个地方,但是每次来到这儿的时候,总是能碰到庄主与王中珏,从这方面看,庄主和王中珏,也是喜欢这个小酒馆。   堂主走近了酒馆,门前的流浪狗睡得香香的,有人进来现在连头都懒得抬,堂主看着膘肥体大的狗,笑了,原来狗和人一样,能吃得饱,喝得好,还卖什么命地去护院,当一个宠物狗多好啊!   三人走了进去,小厮看见,道:“哟,熟人,里边请。”   吴田天,老二被小厮领到一张小桌着坐定,而堂主径直走向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人的桌前,并坐了下来。   上官依依看到堂主走了进来,大为高兴,道:“小厮,给那小桌上好酒一坛,好菜一桌,算我帐上。” 第485章 底线越过,杀   小厮唱着堂:“好酒一坛,好菜一桌。”   上官依依道:“这么多天了,想必有很多话要说吧,我们洗耳恭听”   堂主将这向天所发生的事,原原本本地说给庄主听。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着堂主的讲述,越听心情越沉重,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夜郎城这个帮派到底还是和金发蓝眼人合作,也就是说燕飞儿来到莫高窟寺也不是偶然的,虽然面具人与燕飞儿还不能视做同一个人,但是从目前来看,燕飞儿就是面具人,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从堂主的话中,可以听得出,金发蓝眼人已经与夜郎城已经狼狈为奸,互相利用,相互达成目的,这样的结果,王中珏,上官依依最不愿看得到的。   上官依依听完,道:“这桌菜已经我和王中珏吃得差不多了,你还是过去吃那一桌菜去,刚上的菜,色香味具全。另外,你们还想吃什么菜,尽管点,今天我请客。”   堂主没等庄主说完,起身离开,来到了吴田天的桌前。   “哟,堂主怎么来到这桌了,你到庄主那种不是挺好吗?”吴田天打趣地说道。   “我看你们两人上的菜丰盛,恐怕吃不完,我想端几个到那边去”堂主打趣地说道。堂主确实不原和领导们一起吃饭,总感到不自在,自己放不开吃,不像和自己的兄弟们一起吃菜喝酒,那才过瘾呢!   “堂主,千万别,这几个菜我们真还不够呢,你拿走,我们吃啥啊!”吴田天抗议着说道。   “话这么多,我过来之后,庄主说了,不够可以继续点,你再添菜啊!”堂主低声说道。既然庄主说了这个客是她请,必须要吃好,不能让兄弟们亏着。   王中珏听完堂主的话,小声地说道:“黄叔在金发蓝眼人的驻地现在也是危险了,看来这年事希望现在金发蓝眼人开始行动,这样就不能和夜郎城力量合在起,他们最好各自为战。”   上官依依听到夜郎城和金发蓝眼人掺和在一起,心里就怒火中烧,道:“他们这样作践自己,咱们也不能饶了他们,杀!”   王中珏皱着眉头,心中也是愤怒,夜郎城和金发蓝眼人合作,违背了江湖义气,这明显就是与帝国的整个江湖为敌,这样的事,是最不应做的,但是夜郎城的人偏偏这样做了,现在只要他们迈出这样一步,以后在江湖上无处立足,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人人得而诛之,这才是他们的苦难的开始!   看来夜郎城为了达到目的,下了血本,不计后果,一意孤行。   上官依依道:“要不发一个江湖令,把这件事公之于江湖,使夜郎城无法立足于江湖,如何?”   王中珏沉吟了一会儿,道:“还是再看看吧,如果这个江湖令发出去,夜郎城的人恐怕没有几个活人了,他们的徒子徒孙,那个是江湖人的对手,还不是成为江湖人士的刀下的亡魂,这是不是太过残忍?”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温怒,道:“你呀,就是被你的仁慈耽搁了你的任务,我曾经告诉过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还没有想通?”   王中珏道:“其实这些人中很多的都是无辜的,你说对这些人都采取极端行动,你也不觉得残忍?”   上官依依眼中喷着火,恨恨地道:“你的仁慈又怎样,难道都挽回了你家人的生命没?”   王中珏听着刺耳的声音,心中感到万分的不愉快,道:“你……你怎么能如此说话”,只觉得上官依及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割着心自己的心,一片一片,血淋淋的。   上官依依话一出口,就觉得后悔,不该把话说得这么刻薄,她知道这话出去之后,王中珏的心被割着,犹如在将王中珏的旧伤疤揭开来,而且还不住地拔弄着受伤的心。   王中珏脸色通红,眼睛如剑一样盯着上官依依,不解地看着,他心中不明白,上官依依为什么会如此说话,为什么会如此的语言伤害自己。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脸色变得如此的难看,就像一头野兽在对峙呲牙咧嘴,咆哮,上官依依禁不住后退了一步,脸色也变得苍白。   “对不起了,是我的错,对不起,是我的错”上官依依加声地道着谦。   王中珏叹了口气,脸色缓和,道:“唉,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何必在提!”   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道:“不提了,不提了,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咱不提过去的事了!”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的花容失色的样子,感到内疚,觉得自己脾气又来了,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应该发这么大的火,虽然没有怒吼,但是从脸色中,各方面中都表现出自己的愤怒,所以上官依依都感到担心。   王中珏笑了,道:“没事,旧事重提,虽然有些痛,但是刺激我,不能忘住仇恨,但是我总觉得这样,活着太累,如其这样累着,不如慢慢地寻访。”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露出了笑脸,也放下心来,知道王中珏的情绪又放松下来,只要王中珏把刚才自己说的话忘掉,则慢慢地会恢复到平时的状态!   王中珏,将情绪又转换到勃鲁切夫,如果黄叔回到了驻地,他又会怎么样做呢?现在他想到的是,要是黄叔鼓动勃鲁切夫早掉采取行动,则最好不过了,因为,金发蓝眼人与夜郎城之间的势力还滑充分地整合,这样对于莫高窟寺来说,则是和利的。   从堂主嘴里可以知道,夜郎城的人逐步在莫高窟寺周围集中,如果像金发蓝眼人一样,把夜郎城的人全部集中在莫高窟寺周围,则对于上官依依,王中珏所制定的计划具有巨大的危害!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道:“现在黄叔回到驻地会做什么呢?”   上官依依想了想道:“这就看黄叔回去怎么样回复勃鲁切夫,如果将莫高窟寺的防守说的比较轻松,也许他会禁不住心中的骚动,提前行动!”   王中珏点点头,道:“只要勃鲁切夫开始行动,之后就不会受他的控制了,那时的事态就会延着早已设计的好计划前行!” 第486章 信谁呢?   黄叔送走了堂主,放了姜尚武,蒋去草,也慢慢地往驻地走去,他走的很慢很慢,想着这发生的事,他出驻地的时候,给勃鲁切夫的给的理由就是探视莫高窟寺的虚实,虽然自己并没有去莫高窟寺,但是总要找出一些适合的话来搪塞勃鲁切夫。   现在唯一的理由就是鼓动金发蓝眼人的及早采取行动,在没有夜郎城的帮助的情况下,采取行动,才是最好的结果。   黄叔要给勃鲁切夫灌输这样的思维,就是莫高窟寺的防卫空虚,现在采取行动,肯定是最好的时机!   勃鲁切夫听完两位金发蓝眼人的汇报之后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从两位谈话中,其实什么重要的消息也没有得到,得到的只是他们两位谨慎地跟踪,没有出什么差错,一路上停了几次,喝了几次水,吃了几次干粮......这些无关痛痒的小碎事,就连一路上在什么地方停下来,干了些什么,都没有说明白。   他不想听这些,最想听到的就是他们干了什么,接触了些什么人,到过什么地方......这些这两位统统孝没有说明白。   勃鲁切夫听完,目送两人出了帐篷,第一印象就是两人根本就没有去跟踪,回来之后瞎编乱造,乱说一气,蒙混过关,勃鲁切夫摇了摇头,心道:“这两闰的任务是不成功的,也许两人根本就没有去完成这项任务,虽然他们说的天花乱坠,但都是不着边际的乱说,总算还能听出一的内容就是把他们自己说的非常地完美,无懈可及。”   “这样完美的事情可信吗?”勃鲁切夫问道,苦笑着摇了摇头,“信个鬼哟!”   勃鲁切夫想到了姜尚武,蒋去草两位夜郎城的人,这个和自己合作的江湖帮派,勃鲁切夫有着强烈的抵触情绪,也有着强烈的不信任,他们为什么与自己合作,虽说是为了各自的利益,但是夜郎城的利益是什么,他们更口不提,这充分说明了合作的基础太脆弱,就连基本的信任基础都没有搭建起来。   那么夜郎城选派的这两位人是来干什么的呢?勃鲁切夫甚至认为,这两人是他们安排来监视他们的,至于说是配合完成什么任务,那更是一厢情愿。   现在两位派出盯梢的人回来之后,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这另勃鲁切夫大失过望,此时才想起了夜郎城的两位,不知他们获得了什么信息,和他们谈谈说不定会有收获。   “请姜尚武,蒋去草两位先生来我这里”勃鲁切夫说道。   卫兵走了出去,径直走向姜蒋两位的帐篷。站在帐篷外大声道:“先生们,勃鲁切夫有请。”然后才搭起门帘进入。   姜尚武看着卫兵道:“我们随后就到,谢谢。”   卫兵走出了帐篷之后,姜尚武快速地梳理一下思路,道:“倘然勃鲁要问,我们尽管按照黄叔说的告诉他就是了,其它的一概不知,至于那两位金发晓眼人更是不知道。”   蒋去草点点头,道:“好,就这么办,我们最重要的是和黄叔要保持一致,这样才能不至于出现偏差!”   姜蒋两人计议以定,才匆匆走出了帐篷,向勃鲁切夫的帐篷走去。卫兵引领二人进入帐篷。   勃鲁切夫看到两人进入帐篷,一改上次的冷漠,笑脸相迎。帐篷内有一个可以将他说的话翻译过来。   勃鲁切夫道:“我的朋友,你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事,能不能说给我听呢?”   姜尚武道:“当然可以,而且我可以说的很详细。”于是他按照和黄叔起商量的结果,并且添油加醋地,说的非常地详细,而且在说的过程中,吴田天时不时地补充。   勃鲁切夫听着,显然脸舒展开来,显得很是高兴,因为从这两人的谈话中,可以得到一定量的信息,比起那两人显然是天壤之别。   勃鲁切夫听得津津有味,直到姜尚武说完,还在耐性地听着,他感到满意,显然这两人是非常地认真地完成了他的任务。姜尚武话说完,勃鲁切夫仍然回味着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   “谢谢,我的朋友,今天你为我们提供了非常多的信息,现在你可以回去休息。”   姜蒋两人走出帐篷,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   勃鲁切夫看到两人出去,嘴解露出了微微的笑意,现在轮到黄叔了,如果黄叔所说的,都和姜蒋两人说的没有大的出入,那就是说黄叔确实在为自己干活,如果黄叔所说与此二人有很大的差别,那又怎么样呢?   勃鲁切夫一时感到为难,如果不相同,就预示着有人在撒谎,可是谁在撒谎呢?犹豫不决,也许他们都在撒谎,在欺骗自己。   勃鲁切夫想到了黄叔,他总觉得黄叔不会欺骗他,因为黄叔与自己是生死之交,在危险的时候,黄叔能替自己挡致命的刀,这显然是忠诚于自己的。勃鲁切夫想到这儿,笑着点点头,心中已经有了底。   无论怎么样,黄叔是他的朋友,是他的伙伴,在关键的时候,总会挺身而出维护自己,这种人怎么会欺骗自己呢!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勃鲁切夫心中拿定了注意,他是相信黄叔的,相信黄叔是真心实意地办事的,只有这种信任,才能安心地让他接下来为自己办事。   那么姜蒋两人呢,他们两人也是可以信任的,目前是这样,因为他们两人提供了很多他想要的信息,虽然不知真假,但是只要黄叔一来,真假立辨。   勃鲁切夫想到了他的两人,这两人这一次出去,干了些啥呢?为什么说的和姜蒋两人说有如此大的出入呢?勃鲁切夫开始怀疑这两人出了驻地做了什么,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有认真地完成了任务,或者出了什么差错,用完美的对于个人的评价来掩饰自己。   这两人出了什么差错呢?勃鲁切夫不禁想着,也许他们根本没有去跟踪,而是出了驻地吃喝玩乐,以至于耽误了他们理应办的事,所以回来就乱说一气,然后对于他们自己夸夸其谈,专门赞美他们的能力,这点是最为怀疑! 第487章 可怕的人   虽说是怀疑,但是都无法印证,这次和黄叔一起出驻地的人,但是他们都是最不可能碰到的人,因为做为监视着,不可能彼此发现,倘若不小心被发现,那后果可想而知,给驻地带来的麻烦是很大的,所以宁愿跟丢了,也不能被发现。   勃鲁切夫这时不知道为什么对于黄叔总是不放心,总是感到与自己不是同一条心,虽然刚才的思维里已经把黄叔当做自己最信任的人,但是那只是说说而已,仅此而已,如果细究其原因,勃鲁切夫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黄叔太完美了,没有任何的一丝的错误,每做一件事,都是非常完美地完成,黄叔给的每一个建议,都能顺利地完成,这一点是最为奇特的,也是勃鲁切夫对于黄叔最为不放心的地方。   帝国有句古话,水至清则无鱼,则对于人来说,一个人如果没有污点,没有错误,那就是上帝无疑,这可能吗?   更令勃鲁切夫不放心的就是黄叔自律性如此的好,他不贪财,不爱女人,对于权利不会过分地追求,看起来黄叔就是一个无欲无求的老好人,但偏偏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来帮助他勃鲁切夫,这就更难以让人理解了,但是勃鲁切夫却看不出黄叔有什么异样的举动。   一个不贪财,不玩女人的男人是一个可怕的人,这是勃鲁切夫的观点,这个观点适合于任何人,当然黄叔也不例外。   黄叔这样的人到了驻地,有什么目的,勃鲁切夫老在想着这个问题,也想找出答案,所以乘着夜郎城合作的机会,他要求姜蒋两人去跟踪着黄叔,就像黄皮后背上长的眼睛一样,一刻也不要放松,可是好长时间,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这次,黄叔自告奋勇地要去探视一下莫高窟寺,勃鲁切夫认为揭开黄叔面纱的时机到了,假如黄叔有什么目的,只要安排人盯着,什么都会清楚,所以就安排了夜郎城的姜尚武,蒋去草两人远远地跟着,勃鲁切夫还不放心,又安排了两位金发蓝眼人也跟着。   勃鲁切夫自信地认为这一次的安排是万无一失,只要黄叔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但是实际结果去是大相径庭,跟踪的人却说的分马牛不相及,更令勃鲁切夫失望的是,他按排的金发蓝眼人,被勃鲁切夫当做自己人的两位人却是最令他失望的,什么也没得到,却把自己夸赞地天花乱坠,而他最下信任的两位夜郎城的人却带来的信息却是可信的,想到这儿,勃鲁切夫摇摇头,又点点头,随后自己不自觉地苦笑起来。   的确,他陷入矛盾之中,这两拔人的不同的表现,到底谁是他最信任的伙伴,到底该依重谁,是自己的同伴,还是夜郎城的人,还依重黄叔,这使他一时之间不能自决。   虽然陷入了混乱之中,但是很快地,勃鲁切夫又恢复了理智,必境,黄叔,夜郎城的人还是少数,而这些和自己一样的肤色的人仍然是他依重的以像,这是必然的。   这一点勃鲁切夫想通之后,感到轻松多了,虽然安排出去跟踪的人没有完成任务,但是他也没有归罪的意思,本来下定决心给这俩位同肤色的伙伴给一点利害瞧瞧,但是一想到今后的行动不是主要依重他们,所以心中的怒火也就慢慢地平息。   “虽说可以放他们一马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饶,一定要严厉地申斥,否则更是难以管教!”勃鲁切夫慢慢地说道。   很快地他写了一封措词严厉的信,并交给卫兵,送给那两位没有完成任务,但还把自己叙说成英雄的人:“两位阁下,你们没有完成任务,却将自己夸为英雄,这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也是最为卑劣的行为,我对于你们这种行为就行申斥!现看在上帝的份上,对你们不做进一步的处理,望今后之情况,再作打算。”   两位跟踪的人接到卫兵的信,当读着这措词严历的信,很快地就汗如雨下,羞愧,害怕,感激交织在一起,使两位僵立当场。   卫兵走出他们的帐篷之后,两们狐疑地看着彼此。   “既然被发现,为什么还轻饶了咱们,这是为什么?”   “不追究也就罢了,只是这样写了封信私下申斥而已,这着实另人想不通!”另一个人说道。   “虽说没有严办,但是这封信也是份量够重的,咱全俩还是好自为知吧,以后办事小心在意为好!”   虽说勃鲁切夫没有追究两人,但是两人的心总是忐忑不安,总是悬着,今后做事不得不处处小心。   勃鲁切夫申斥两人完成之后,才安心地坐了下来,现在任务就是等黄叔回来,他会带来什么消息,自从上次会议闹得不欢而散之后,本来勃鲁切夫打算自己带着着人去探视莫高窟寺,是黄叔建议他不要去,养精畜锐之后,再做打算,就在这个节骨眼上,黄叔自告奋勇地去莫高窟寺打控虚实,这是勃鲁切夫求之不得的一件事,只要黄叔归来,将莫高窟寺的状况打探清楚,自己就可以根据黄叔的带来的信息,做出自己的决断。   勃鲁切夫此时觉得是时候做出决定了,如果还是这样拖着,对于驻地里的人来说,是对他们士气来说是打击,虽然分为两派,但是他们的想法是一致的,就是把宝藏弄到手,仅仅是强取,还是采用比较温和的手法,但是结果还是相同的。   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将这两派人拧成一股绳是最重要的,但是怎么样才能拧成绳呢,这却使勃鲁切夫处于焦虑之中。   要想两派中的一派改变自己的想法,那是徒劳的,他们崇尚不改变自己的想法,以坚持自己的想法,并且完美地执行下去为荣,以改变自己想法跟随别人干为耻,这就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将两派的意见融合在一起,形成一个统一的意的办法,更是难上加难。   强取显然是不可取的一种办法,只要动了杀戮,使莫高窟寺内的人同仇敌忾,弄不好,就会出大事,不仅宝物抢不到,有可能将小命也丢在此,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第488章 放在火堆上烤   如是以温和的方法取,虽然可以得到一些宝物,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只能得到很少的部分的经典古籍,做为一种友好的交流而已,这显然很难满足胃口的!也很难说服伙伴们的。   他们出资辛苦来到古老的大陆,目的就是能挣到钱,只有满足了这点,才能有说服力,如果无法满足他们的利益,说什么都不会管用的,这些伙伴们关心的当下能获得多少的利益,至于其它的贡献都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之内!   所以勃鲁切夫只能以最大的努力去满足伙伴们的利益才是上策,然后再满足出资人的利益,所以这个不远万离来到这个古老的大陆上,最大的愿望就是他们的利益被满足。   可是怎么样去满足他们的利益呢?这对于勃鲁切夫来说,也是一个问题,虽然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准备,这么长时间的筹措,显然遇到的每一件事都是他无法掌控的,都超出了他能力范围之外在,而无法掌控,虽然这些人仍然表面上看起来是听命于他,但实际上,他们的心已经早就不把他当做一会事了。   勃鲁切夫知道这些人的最大的特点就是亡命,一旦失去了控制,引起了这些亡命之徒的杀性,到那时,随之而来的就是灭亡,这个古老的帝国的军队一旦出动,他区区这么几百人的队伍还有命在?   就这个原因,勃鲁切夫才殚精竭虑,小心翼翼地将这次行动控制在江湖的层面上,让江湖人士去解决,而帝国衙门不参于或者少参于,那样就会更有利于他们这些人的行动。   可是自己的这良苦用心,他的伙伴们根本不理解,反而将这种行为当做是懦弱,勃鲁切夫想到此,只能苦笑,摇摇头。   “适当的时候示弱,总比丢掉性命好吧”勃宣切夫自言自语。“可是只有少数人才能理解他的良苦用心,唉,可悲啊!”   更让勃鲁切夫的担心的是,他的大部分伙伴不知从那儿得来的自信,目空一切,自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从不把这个古老帝国的臣民放在眼里,这种心态则更可怕,更是致命的!   由于这种傲慢之态在驻地内蔓延,助长了轻敌的思维......这种思维已经失去了控制,在每一个驻地中的伙伴心中疯长,这才是致命的,毫无疑问,今后如果出现灭顶之灾,肯定由于是轻敌,傲慢自大的态度上。   随着驻地里的伙伴们的这种思维的盛行,勃鲁切夫的焦虑的情绪日盛比一日。但是他也无能为力,解决这个办法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尝尝失败的滋味,可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轻举妄动,谋定而动,才有可能有所好的结果。   很快地,勃鲁切夫将自己的想法否定了,在快要行动的关键点上,不能有任何的失败,否则士气变得低落,同样也是不利于他们的行动的,同样也是灾难性的。   勃鲁切夫现在像在放在火堆上烤一样的煎熬!   卫兵走了进来。   勃鲁切夫问道:“有什么事?”   “黄叔回来了”   “请他进来!”   不一会儿,黄叔进了勃鲁切夫的帐篷。   “我的朋友,这次去有什么收获,请您务必详细说明。”勃鲁切夫热且地问,然后又指着椅子道,“请坐。”   黄叔并没有马上回答勃鲁切夫的问话,而是先坐了下来,冷冷地盯着勃鲁切夫,随即露出了笑容,道:“我所说的,仅供您决策时参考。”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的脸色的变化,心中纳梦,但是当黄叔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时,也高兴地笑了,道:“请你把所有见的务必说详细,越详细越好,请讲。”   黄叔道:“首先,我可以告诉您的是,探视莫高窟寺藏宝洞的现在正是时机。”   勃鲁切夫愣神,上次的会议上,黄叔不是还反对马上探查莫高窟寺,可是今天黄叔的态度大为转变,勃鲁切夫大感意外,随即明白,是不是黄叔今天探视莫高窟寺发现什么有利的现象,因此才这样说的。   “你发现了什么了,请您说”   勃鲁切夫迫不急待地说,今天黄叔的态度大变,给他增加了信心,突然感到他等待的时机真的要来了。   黄叔开始了他的演讲,当然说故事,对于黄叔来说并不陌生,而且也能说的绘声绘色,而且把姜尚武,蒋去草事先商量好的事件也穿插进去,并且做了适当的修辞,说的比起姜蒋两人更是有声有色。   但是黄叔说的故事并没有一味地夸赞自己,而是把自己遇到的险境也详细地描述,并且受到攻击,差点被打伤也讲述,这样让勃鲁切夫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增加了真实性。   黄叔本来的想法就是让勃鲁切夫早做决定,施行他的计划,这样对于莫高窟来说,早日解决此事,免得夜长梦多,再生变。   黄叔道:“我离开驻地来到了莫高窟寺,发现莫高窟寺的防备......”黄叔从莫高窟寺开始,将发生的事情倒着述给勃鲁切夫。   虽说黄叔没有到达莫高窟寺,但是他也将莫高窟寺内“发生的事”也说的有声有色,更不用说在小道上的发生的事,更是详细,而且将危险也说了出来,故事更是扣人心弦,但是黄叔也把握了个度,没有让勃鲁切夫感到自己在自夸。   勃鲁切夫饶有兴智地听着黄叔讲故事,他也留了个心眼,他一边听,一边把姜蒋两人所说的做比较,基本是一致的,这更是增加了对黄叔的信任,勃鲁切夫认为黄叔所说的是真的,是可以信赖的。   黄叔的故事讲到最后,将刚开始所说的话又说了一次,以增加份量,道:“阁下,现在是时候探视莫高窟寺藏宝洞了,因为从各方面可以看得出,莫高窟专寺防备又松懈下来了,我们将藏宝洞的武备打探好之后,再进行攻击,还是智取,决策就容易多了,请阁下不能在犹豫了,早日做出决策,早日有利于这件事的发展。”   勃鲁切夫听得入了迷,直到黄叔把最后一句话重复说了两边,才道:“谢谢您我的朋友,我会考虑的!” 第489章 点睛之笔   黄叔走出了勃鲁切夫的帐篷,今天的谈话不知道有没有作用,但是黄叔觉得这次的谈话对于勃鲁切夫来说肯定是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不知道起了什么作用,最好是促进了勃鲁切夫作出决定早日行动,千万不是裹足不前。   勃鲁切夫送走黄叔之后,沉下心来思考,他主要和姜蒋两人的谈话互想印证,结果是姜蒋说的每一件事,都能在黄叔的谈话中找到,但是黄叔说的信息比起姜蒋两人多得多,这对于勃鲁切夫来说不难理解,因为姜蒋只负责跟踪黄叔一个,而不负责其它的事,而黄叔出了驻地专注于莫高窟寺,专注的事不同,所得到肖息当然不同。   但是令勃鲁切夫惋惜的是,他安排出的同肤色的伙伴说的却与黄叔,与姜蒋两组人说的完全不同,这样的情况的出现,使勃鲁切夫老大的不高兴。   这两人人到底出去,做了什么?勃鲁切夫怀疑。   卫兵走了进来,说道:“黄叔又来见你,说是有重要的事向你汇报。”   “重要的事,刚才不是都说了吗,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没有说?”勃鲁切夫自言自语地说,狐疑地看了一眼卫兵,又道,“请进来吧?”   黄叔随着卫兵走了进来,等着卫兵退出了门,才道:“其实这话我完全不说都可以,但是为了对你负责,我觉得还是说了的好。”黄叔一进门,别没有马上就说,而是卖了个关子,提一提勃鲁切夫的口味。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现在是我尊贵的朋友”勃鲁切夫说道。   “您是不是按排两位伙伴出了驻地?他们两人我碰见在镇子的酒馆里喝酒呢!当然我没有去打扰他们。”黄叔正色说道,“如果是你按排的,那一点问题没有,如果没有你的安排,而私自出驻地,是不应该的,在最关键的时候,千万别出什么差错。”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这样的说,信以为真,他马上明白,为什么两位同肤色的伙伴所说的和他们两组所说的没有相同的,按理,既然是跟踪,虽然有些不同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完全不相同,自说自话,那就是太不合乎常情了,现在黄叔这样说,他们所说的与黄叔所说的不相同,就是合乎情理之中了。   黄叔所说的这件事无情地刺激着勃鲁切夫的神经,这两人真不把他的命令当回事,真是该死,中烧的怒火,使他出离愤怒,然而当他长吸了几口气之后,情绪又平稳了。   “那请您说说,我该怎么处理这两个家伙呢”勃鲁切夫不经意的地问道,其实在他的心中,也有这样的考量,假如黄叔乘机说两位的坏话,而鼓动他杀了两位,则说明黄叔是别有用心的,假如黄叔反过来劝说他饶恕两侠同肤色的伙伴,则说明黄叔只就是论事,没有别的意思。   “别,别,千万别杀,现下正是用人之际,先让他们活着,将功补过”黄叔着急地劝说着,此时的黄叔心里明白,此时千万不能落井下石,进行补刀,那样的话有可能会使勃鲁切夫怀疑自己的动机不纯,反而坏事。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这样说,紧张的心情松弛下来,笑着说道:“那好,就依你,对他们不追究了,他们理应多谢你才对,是你救下了他们两条命。”   黄叔道:“错了,错了,不是我,是先生您让他们活着。”黄叔知道此事不能乱说话,把所有的好处都给顶头上司,对于他来说,总会有好处的。   勃鲁切夫当然喜欢黄叔这样说话,他就喜欢黄叔的这一点,时刻小心地维护着他的权威,从不越线半步。   勃鲁切夫挥了挥手,黄叔退出了帐篷。   黄叔知道这次的“告密”又是一件加分的事,而劝说勃鲁切夫放弃杀戮,则是点睛之笔,更是让这位老兄完全放弃了对自己的担心与怀疑,如果说以前这位老兄对自己还不放心的话,经过这次无中生有的“告密”之后,勃鲁切夫完全可以说解除了对自己的不放心。   黄叔现在可以想象得到,勃鲁切夫根据他提供的假的信息,而思量着做出决策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经过与姜蒋人所说的互相印证之后,才发现自己所别没有说慌,这更加增添了几分的信任,只要他信任自己,那对于他的决策所起的作用不可同日而语。   勃鲁切夫经过两次的印证,觉得黄叔仍然是他可以作任的朋友,给他所提供的信自己绝对是可靠的,这样他做出决策就相对容易多了,他决定过两天起程探视莫高窟寺的藏宝洞,这次当然不是正大光明地去,而是晚上悄悄地进去以探虚实。   如果看在上帝的份上,正巧碰到藏宝洞里有琳琅满目的宝物,而没有人把手,那在好不过,则顺手牵羊,搞出一些宝物,然后很快地消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是最好的结果,倘若没有找到宝物,则只好强取,这样的话会出现什么情况,真的不好说了,说不定命国丧在此,但是什么也得不到。   勃鲁切夫这样轻易地做出决定,内心反而平静了,他思量着带什么人去了合适呢?当然黄叔是少不了的,因为这个注意是他出的,怎么会少了他呢,因为此次是巧取,不是强夺,因此多带几个温和的人去,人不能带太多,有五个足够了。   勃鲁切夫在内心深处做着比较,带那些人比较合适,不一会儿,将人凑足了。   “来人”   卫兵应声而入,等待着勃鲁臾夫的吩咐。   勃鲁切夫递给卫兵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个人名字,道:“请这三个人来见我!”   决定做出之后,勃鲁切夫的心情变得平静了,心情也放松下来,他禁不住笑了,道:“原来做完决定是一件愉快的事,看来今后必须要多做决定,哈哈……”   黄叔听到了勃鲁切夫的笑声,心中一动,知道他已经做好了决定,但是不知道他做出那种决定,黄叔本想去询问,但是他觉得此时不应去他的帐篷,而是等待他的招唤才对,沉住气,耐心等待,如果他的决定是很快探视莫高窟寺,第一个反映就是带上我黄叔。现在突然黄叔有了这个自信。 第490章 等待   黄叔的心情也平静下来,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地等待,勃鲁切夫一定会招唤他,一起去探莫高窟寺宝藏,到那时可以见机行事!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信呢?黄叔心里问道,也许就是对于一件事的准备的周到细致,即便是造假,也是对过口径的,也不留破绽。   自从姜尚武,蒋去草两人吃了黄叔的“神药”之后,对于黄叔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的关注,生怕黄叔又什么不测而影响到自己,在他们的心目中有一个简单的道理,就是黄叔不能出差错。因为姜尚武虽然没有亲身经历那种苦楚,但是亲眼目睹了那种毒药在体内开始作用之后亲眼所见的惨状是刻骨铭心的,在姜尚武心中,与其那样的痛苦地死去,不如在救黄叔之后被人一刀杀死而来得痛快。   当然蒋去草没有那种感受,但是从姜尚武那里可以体会得到这种毒药的可怕之处,所以他也不敢造次,跟随姜尚武做就是了。   黄叔不能死,倘若没有救下,自己就自杀,很快了结自己的生命,这就是姜尚武现在所想的。   所以黄叔一旦进入到勃鲁切夫的帐篷,两人的心也就悬了起来,他们悄悄地关注着帐篷外的卫兵们的一举一动,如果黄叔被卫兵捉拿,他们两人会毫不迟疑地冲去去救人,然后很快地冲出驻地,逃之杳杳,这是姜尚武,蒋去草两人商定好了的。   至于逃出之后,黄叔是否给解药,就再说吧,反正黄叔不能死在金发蓝眼人的驻地。   还好,黄叔进去之后,并没有他们想的那样,受到卫兵们的捉拿,而是在勃鲁切夫的帐篷里待了好长时间,出来时还面带微笑,轻松自如。   只要黄叔没事,姜蒋两人也就没事。   可是另两人费解的是,黄叔第二次却是自动找到勃鲁切夫,当黄叔进入帐篷时,姜蒋两人的心又提到嗓子眼里,紧张异常,生怕黄叔出什么差错,不过这次还好,不一会儿他又出来,这次比起上次脸上绽着笑容,黄叔的感觉更是不错。   当然姜尚武,蒋去草两人是不知道黄叔在帐篷里谈了什么,现在他们只关心的是黄叔的安危,就连夜郎城与金发蓝眼人的合作也抛到脑后!   黄叔在帐篷里,想着刚才“告密”的杰作,得意地笑了,但是他收敛起来,黄叔知道,得意不能忘形,越到紧要关头,即使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也不能忘形,所以现在不是高兴的时候。   “如果勃鲁切夫决定什么时间去莫高窟寺,那我该怎么办?”黄叔觉得现在该考虑这件事了,短暂的高兴之后,又恢得了常态,谨慎,小心,不能出差错。   如果勃鲁切夫做出决定,肯定是不会留有长时间的准备工作的,因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只等待勃鲁切夫的下令,所以如果通知自己,肯定没有办法第一时间内将此信息通知给上官依依,王中珏他们,自己做的只有见机行事。   黄叔现在倒希望莫高窟寺的藏经洞防备松懈,最好是把宝物都移到别的地方,这样才能顺利地把这些人引到该去的地方。   但是莫高窟寺所害怕的杀戮不要发生在寺内恐怕不太现实,根据目前的所掌握的情况来看,在寺内肯定会有一番打斗,如果处理得当,将大规模的杀戮转为小规模的杀戮而已。   虽说黄叔是这样想的,但是他得想办法把这件事能通知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最好不过了,有所准备,可以从容应付,预敌为先。   现在黄叔变得着急起来,勃鲁切夫让他参加这次行动还不得而知,虽然自认为是他一定会命令自己跟随,但这只是一厢情愿的假设而已。   现在黄叔相信,上官依依,王中珏已经准备得妥妥的,只等待勃鲁切夫带着他的人自投罗网。想到这里,黄叔的心稍微安定,心情也平静下来,他相信上官依依,王中珏的能力,这两位年轻人的能力黄叔已经领教过了。   当然在他的地宫里,黄叔自认为固若金汤,自己隐藏的地点,根本没有人会发现的,但是就被这两位年轻人发现了,并且用他最惯用的迷魂药把他放倒,而且捉住了他,这件事之后,黄叔对于这两位年轻人刮目相看。   现在,勃鲁切夫的行动到了关键时刻,王中珏,上官依依理应准备好了,这是最重要的事,不能有半点差错,黄叔心里想着。   令黄叔欣慰的是,姜尚武,蒋去草两人虽然被自己捉住了,用了些手端让他们闭嘴,他们两人果然没有食言,在驻地并没有做出不利于他的事,只是除了去过勃鲁切夫的帐篷之外,就静静地待在他的帐篷里。   当然黄叔也知道,此时姜蒋两人肯定严密地关注着自己的一举一动,生怕自己出了差错而危及他们的生命,可以看得出来,姜蒋两人对于他来说唯命是从,黄叔现在有这个自信,因为“药王圣手”的名头已经吓破了姜尚武的胆,这就意味着姜尚武不敢让自己出任何差错。   黄叔想到这儿,感到了自己突然有了安全感,在这个驻地总算有和自己一条心的人,虽然说一条心很是夸张,但是总算有人关心起自己的安危这的确不假。   倘若这两人今后要好好地活着,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全我黄叔,想到这儿黄叔无声地笑了,这件事想起来也非常地有意思,自己的性命与自己不相干的人反而更在乎,回味无穷啊!   如果有什么消息要送,这两人可以利用,他们绝对不会违背自己的意愿的,黄叔心里对于他有这个底气。   如果,勃鲁切夫让自己参与行动,那更好,也许提前一天就可以得到信息,这样让他们出去送信息还来得及,如果勃鲁切夫不给黄叔时间,那实在没有办法,只能靠天由命了。   黄叔想到这儿,心中反而焦虑起来,他现在最想听到勃鲁切夫呼唤自己到他的帐篷里去商议行动的事,那样就有回旋的余地了。 第491章 两天后准时出发   黄叔在帐篷胡思乱想的时候,卫兵走了进来,道:“勃鲁切夫先士请你过去,先生!”   黄叔听到这声音就象是听到仙音一样的美妙,兴高采烈地跟着卫兵后面进了勃鲁切夫的帐篷。   姜尚武,蒋去草在帐篷里特别地注意黄叔的动静,蒋去草看到黄叔又到勃鲁切夫的帐篷,道:“姜头儿,黄叔又进了帐篷,不会出什么事吧?”   “放心吧,要是出事了,早就出事了,不会等到现在,也许是有什么事要和黄叔商量吧。”姜尚武胸有成竹。   勃鲁切夫见黄叔进了帐篷,没等黄叔坐稳,就急急地说道:“我的朋友,想好了,后天就去莫高窟寺,你也随我去吧!”   本来是预料中的事,但是经过勃鲁切夫说出来,黄叔还是觉得有些突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住了。   “怎么,你不赞称,你可是说服去莫高窟寺的人啊”勃鲁切夫纳梦地问道,他奇怪黄叔的这种反应。   听到勃鲁切夫的问话,黄叔才醒悟过来,道:“我以为你做出决定会需要很长时间,没想到这么快就作了决定,一时还不适应。”   勃鲁切夫一听笑了,道:“你去准备一下,过两天准时出发。”   黄叔退着走出了帐篷,他的心情很是激动,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为了这件事的完成,都四处奔波了这和以长时间,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也在努力着,四处找人,四处联络,终于准备好了,也摆好了天罗地网,就等勃鲁切夫往进钻,这一准备,这一等就已经四个年头过去了。直到几天前,通过姜尚武,蒋去草,还有那两位金发蓝眼人在小路上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以及自己精心“告密”,还有自己口绽莲花的劝说下,终于说服了勃鲁切夫,才有了今天的行动,只要勃鲁切夫的有了行动,这四年来大家的辛苦都值了,只要他开始行动,就没有回头的路可走,只有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下去,将四年来的所走过的路终于走到了尽头。   想起来,勃鲁切夫这帮人的办事效率真是低下,他们怎么办事这么拖拉,就这点事,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真是不应该,黄叔禁不住骂着金发蓝眼人,现在勃鲁切夫终于开始行动了,黄叔怎么不高兴呢。   还好,还有两天,时间还是挺充裕的,有足够的时间通知上官依依,王中珏,让他们这几天务比做好充足的准备,黄叔觉得,自己肯定是这两天是出不了驻地,唯一的希望放在姜尚武,与蒋去草身上。   令黄叔奇怪的是,虽说这两人是夜郎城与金发蓝眼人的合作安排在驻地的两人,但是这么长时间,夜郎城仍然没有实质性的进展,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只有这两人,夜郎城的人仍然不见踪影。   今天五月十六日,再过两天,五月十八日,勃鲁切夫就会行动。黄叔在心中默默地推算好时间,想着怎么样把这个时间送出去。   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了姜尚武与蒋去草,这两人现在可以放心让他们替自己干事,但是如果这时让他们出去,势必会引起勃鲁切夫的怀疑,也许会立马改变行动的时间,怎么样不引起勃鲁切夫的怀疑呢?黄叔一时还没有好的办法。   蒋去草看着黄叔从勃鲁切夫的帐篷里出来,低声道:“黄叔出来了,也许要行动了,是不是黄叔会送信息出驻地呢?”   姜尚武道:“也许吧,如果有,黄叔肯定会找咱们两人帮忙的。”   经过这么长时间两人与黄叔的相处,姜蒋两人也知道黄叔在驻地是做什么的,两人十分地佩服黄叔的勇气,所以两人决定跟随着黄叔干大事,所以在驻地,两人总是想着法儿帮助黄叔渡过了难关,现在黄叔从勃鲁切夫的帐篷里走了出来,肯定会有任务。   黄叔一向都是如此,如果有任务,他就会第一时间去通知驻地外的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如果今天黄叔从勃鲁切夫知道什么任务,第一时间就要去通知驻地外朋友们,堂主。   姜尚武道:“今天,肯定有任务要送出去,做好准备吧。”   蒋去草道:“如果有,黄叔肯定找我们的,我的感觉这个任务非同小可,很重要的。”   “要不咱们整出点事来,专门找一找黄叔,乘机将任务拿到手如何?”   黄叔回到了帐篷,焦急地想着将任务送给姜尚武,蒋去草,可是无论如何,都觉得不妥,黄叔一筹莫展。   这时就听到帐篷有人道:“走……走……找黄叔喝酒去,他曾经夸下海口,说一个人能喝爬下咱们两个人,我就不信这个邪,走……找他去拼酒,看谁把谁能喝爬下。”姜尚武喝着酒,已经有些醉意朦胧,在帐篷外拿着酒瓶直嚷嚷。   蒋去草也醉意深沉,捉着酒瓶,扑扑跌跌地走出了自己的帐篷,一边走一边道:“看谁把谁喝爬下,走,找黄叔拼酒去……”   两人一前一后闯进了黄叔的帐篷,姜尚武第一个进去,但是蒋去草却已经醉醺醺地,迷离的眼睛已经看不清帐篷的门,一头撞在门柱上,他用手摸着脑袋,又憨态可掬地端详着,一边摸着找门,一边说道:“门到那儿去了,门跑到那儿去了,奇怪找不到门了……”   黄叔看到姜蒋两人的状态,已经明白他们的来意,以最快的速度写了一纸条,快速地塞进姜尚武的怀中,同时大声地说道:“你已经醉了,还拼什么酒,回去睡觉醒酒吧,快走,快走……”   姜尚武,蒋去草其实滴酒未沾,只是他装做喝醉的样子,就这亲疯疯癫癫地跑到黄叔的帐篷里来热闹一番。   姜尚武见黄叔已经将纸条放进自己的怀中,仍然缠着黄叔,道:“没醉,我没醉,还还能喝八两,谁醉谁是孙子。”   黄叔推着姜尚武出了帐篷,道:“你喝醉酒了,你喝醉酒了,回到帐篷,想办法醒酒去吧”一边说着,一边将姜尚武推回到他自己的帐篷。   黄叔返回来时,蒋去草仍然醉眼迷离地找着门,他怎么也想不到,今天这个门却老和他作对,和他藏猫猫。 第492章 要将信送出去   黄叔扶着蒋去草,道:“门在那边,你走错了。”说完,推着他也回到了他的帐篷。   蒋去草一边走,一边道:“门……门……今天太奇怪了,老是躲着我,我就看你要躲到那儿去”当他顺利被黄叔推进他的帐篷门时,才哈哈大笑道:“哈哈,终于逮住门了,逮……住了,哈哈……”   驻地醉酒的事,时常发生,大家已经习以为常,所以当姜尚武与将去草两人耍酒疯时,并没有人去在意,只是笑笑而已。   蒋去草心里明白,姜尚武已经先于自己进入黄叔的房间,自己何必再进去,索性站在黄叔帐篷门前,装做醉酒,与门较劲,防止其它金发蓝眼人也起哄而涌入黄叔的帐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当黄叔将姜尚武推出帐篷时,蒋去草知道大功告成,但仍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继续和黄叔的门较真,当黄叔过来推自己时,也就不在做多余的动作,顺着黄叔的意思,回到了帐篷。   黄叔将两人送走之后,站在自己的帐篷门前,怒骂了几句:“娘的,已经喝得酒成这样子,还和我拼酒,找不自在啊,奶奶的!”   其余的人听完黄叔的骂人的话,哈哈大笑,逐渐散去,没有注意这个具有戏耍的闹剧,他们看完笑料之后,又回去,忙自己的事,有谁还会注意到这些事呢!   卫兵当然没有闲着,他将刚才发生的事报告给勃鲁切夫,这是他必须要做的事。   勃鲁切夫听完卫兵的叙说之后,他笑了,道:“无聊的家伙,居然找黄叔去拼酒!”说着停了一会儿,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两人在黄叔的帐篷里待了多长时间呢?”   “蒋去草没有进帐篷,姜尚武进去很快被黄叔推了出来,并送进他自己的帐篷,在黄叔的帐篷里几乎没有停留”卫兵如实回答。   “噢,知道了,请您退下吧”勃鲁切夫挥了挥手。这样的事不值得大惊小怪,因为找人拼酒在这个驻地每天都会发生好多次,不要因为他们的肤色不同而怀疑。不过对于勃鲁切夫来说,这实在是一件好笑的事,通过的勃鲁切夫的观察,姜尚武与蒋去草两人的酒量实在是小的可怜,居然就敢出来比拼酒量,真是意想不到的事!   勃鲁切夫对于这件事,仅仅是一笑置之,并没有放在心上。   姜尚武被黄叔推进了帐篷,一头倒地床上,就开始呼呼大睡,在黄叔的帐篷里的时候,黄叔在他的怀里放了一件东西,知道这件东西就是要他送出去的非常重要的信件。   “黄叔是不能冒险送信息的,因为所处的位置现在太关建了,不能出差错,所以只有自己和蒋去草去冒这个险”姜尚武这样想着,但是怎么样才能送出去呢,现在如果出驻地,不是很容易的,因为勃鲁切夫已经下了命令,不得随意进出,姜尚武焦急地思索着对策。   蒋去草也被黄叔扶着进了帐篷,然后也是一头倒在床上假装伶仃大醉睡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但是一会儿,突然翻个身,砰的一声,掉在地上,蒋去草也没有在意,继续躺在地上呼咱大睡。   他的这些行为,都是为了让驻地的其它人认为确实是醉了,以至于行为不能自理,随地而卧。   姜尚武,蒋去草两人刻意装醉,便不做作,目的就是让驻地的人对他们放松警惕,这样有利于他们的行动。   驻地的喧嚣平静了下来,可是姜尚武,蒋去草却不能平静,因为两人的任务现在愈发的艰难了!想办法出营地很快地完成任务,然后安全地返回来,真是不容易做到。   姜尚武翻身坐起,帐篷门缝里看出,发现外面看热闹的人散去,才走了过来,推了推还在地上躺着的蒋去草,让他起身。   “这件事真的还难办,商量商量如何把这个烫手的山芋送出去”姜尚武小声地说道,虽然人已经散去,但是他还保持着谨慎的态度,不能让驻地的其它人落下把柄。   “不用想了,也不用讨论了,到了天黑的时候,夜深人尽的时候,偷偷地摸出去,送给他们就行了”蒋去草小声地说道,他将所有的事都想得这么简单,想得太复杂的事,反而会做起事来放不开手脚。   “这这样简单?”姜尚武问道。   “只是不能确定,堂主他们还在不在那个地洞里,如果不在,要去那儿找,这就难办了?”蒋去草犹豫地说,的确他不能相信堂主还在那样地洞地等着。   “今晚,先去找找他们吧,如果堂主在那,就将信送给他,如果不在,连夜赶到小镇,将信送到,还要赶回来,免得驻地的人知道”姜尚武坚定地说,在他的心里,现在最主要的是把这件信送出去,至于有什么危险,则不在他考虑之列。   黄叔今天到勃鲁切夫帐篷里坐了一会儿,又回到了帐篷,这样的目的就是证明自己未曾离开驻地,而且有勃鲁切夫训证。不仅如此,黄叔也在想着怎么把信送出的注意,思来想去,还真的没有什么好主意。黄叔心里不免着急起来,要是送不出去,莫高窟寺的人准血不充足,显然对于计划是百害而无一利。   黄叔没有好的主意可以想出来,心里想道:“没有办法,只好用最简单的方法去解决了,从狗洞里爬出去,将信送给堂主,然后再从狗洞里爬进来,其实爬进来最好的一个掩饰就是今天他们喝醉了酒,不小心掉进屎堆里了”虽说不甚雅观,对于名声也不是太好,便只要完成任务,脸面算个么。   黄叔的最坏打算和蒋去草不谋而合,只是黄叔不知道他们的想法而已。   虽然想到了这个简单的,有些恶心的方法,但是这也是办法中的办法,总比无计可使好吧,黄叔想着,但是现在自己却不能去他们的帐篷,因为今天的发生的事余波未消,现在不能贸然行事。   “希望他们想到此方法,把这件事事完成”黄叔想着。 第493章 送信   堂主替黄叔把身后的眼睛解决掉之后,回到了小镇见上官依依,然后又回到了驻地的地洞里,堂主和吴田天又开始了枯燥的等待生活。   按照上官依依的话来说,黄叔现在是最要害的部们,一定要保黄叔万无一失,黄叔的安全比谁都重要,听到这话,堂主只有自己亲自来,让老二干其它的不重要的事,带上吴田天又来到此地。   今天堂主和吴田天看到了驻地的热闹劲儿,黄叔,姜尚武,蒋去草三个的唱的什么戏,两人看得不甚明白,但是堂主可以放心的是,只要这三个人之间,肯定不会有危险。因为姜尚武,蒋去草的命根子已经抓在黄叔手里,只要两人还想活命,至上现在还不能撕破脸,而且还要努力地维护。   堂主虽然没有想明白这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是他看清了姜蒋两人是在耍酒疯,进了黄叔的帐篷,又很快地被推了出来——这短暂的时间内会发生什么事呢?   堂主预感到,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黄叔肯定给姜尚武说了些什么,今晚也许有人会找到这里,传个什么话。   堂主道:“今晚,就辛苦一下,等等,是不是有什么事发生?”   吴田天惊讶地问道:“有事发生?你是怎么知道有事发生,又是猜的?”开着玩笑,微微笑着说。   “你没有发现,我的猜想一向很准吗?”堂主反问。   “我觉得,今天姜,蒋两人闹酒疯肯定是有目的,但就是想不出是什么目的,难道是为了挑衅?”吴田天也猜着。   “挑衅,这话从何说起?”堂主狐疑地问。   “我只是瞎猜的,只是瞎猜的。”吴田天一连声地说道。   “别想了,不过我有预感,今晚有人会来送信的。”堂主停了一会儿道,“我的预感还挺灵的,铁希望这次也是灵的。”   吴田天心里笑了,碰巧的,也算数,笑话!   两人停住了说话,心里默默地想着心事,而吴田天却焦急地等着天黑,他想印证一下堂主的预感是不是灵验。吴田天心量物不服气黄主的预感,总是被猜对了,希望这次不要对。   姜尚武将黄叔塞进怀中的信札取了出来,他没有看里面的内容,只是将他又封在蜜丸之中,只发现有什么危险,将此蜜丸可以吞进肚子里,而不烂,如果吞进肚子里,可以在子里侍很长时间。   姜尚武道:“这件东西是很重要的,希望你能安全送出去,但是如遇见危险,这封信必须要安全,要么销毁。”   蒋去草道:“没问题,只要他们在那个地洞,我肯定会关到的,要是不在,那就麻烦了!”   “希望他们在,如果不在,你就去小镇的那个酒馆,他们经常在那吃酒,驻地吗,我想办法应付,来掩护你!”   两个人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天黑之后,快带出驻地,送信。做这方面的事,蒋去草最为拿手,翻墙,越屋是他的看家本领,当然还有小偷小摸,但是伤天害理之事,他却从来没有做过。   夕阳西下,驻地很快就暗了下来,驻地的金发蓝眼人这个时候三三两两地出去溜达,但是不能走远,只能在驻地的周围。   这个时候就是最适合的出驻地的最有利提时机!姜尚武,蒋去草溜达出了驻地,他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向堂主的那块地洞的方向走去   蒋去草很快地隐没在草丛中,而姜尚武还在继续溜达,只要他在这儿,就没有人进驻地的帐篷,就不会发现蒋去草离过驻地。   蒋去草进入了草丛,就是他的世界,脚下生风,快如闪电般地向地洞奔去。   吴田天道:“有人影直奔过来,看不清是谁?”   堂主道:“是吗,看不清是谁?这就奇怪了。”   吴田天道:“他跑得太快了,快哪闪电,现在看起来,就是一个灰影。”   蒋去草众怀中掏出蜜丸,估计着距离,以自己的功力就可以掷进地洞的小窗户,只要把这个蜜丸掷进窗户,蒋去草就可以退了,不必再跑过去了。   蒋去草掏出蜜丸,手指劲力到处,蜜丸如飞般地射向地洞的小窗户,这个小窗户,蒋去草早以熟悉。   吴田天突突看到来的人影稍停滞了一下,便看见球状的东西向自己袭击而来,在夕阳的余辉之下,愈发显得清晰。   “哎呀,想射我,没那么容易”吴田天后仰倒下,球状的东西直擦着鼻子飞了过去,撞地洞壁上,碎了,一方信札掉了下来。   蒋去草将蜜丸掷进窗户之后,后退,快速地离开了此地,蒋去草已经看到了窗户人影,知道地洞里有人,可以肯定的是堂主一定在里面,因为这个洞隐藏得太隐蔽,没有人会发现。   堂主伸手接住下落的信笺,已经明白了这个人影的用意,就是用这种方法将信送给他们。蒋去草急急地返回来,姜尚武正在焦急地张望着,他担心着蒋去草,生怕出什么差错,生怕堂主并不在那个地洞,姜尚武一边徘徊踱着步,一边张望着草丛深处。   蒋去草终于出现在自己的眼帘里,姜尚武悬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道:“好了,送出去了?”虽然这句话问出时,就知道是废话,但有些话明知是多余的话,但还是要问的。   蒋去草快速地窜出草丛,惹无其事地和姜尚武并排而立,蒋去草道:“顺利,地洞有人,他们肯定会得到信件。”   姜尚武笑了,只要信到了堂主的手里,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肯定会知道,莫高窟寺也就有了准备。   蒋去草,姜尚武两人说说笑笑,惹无其事地进放了驻地,没有人会注意姜,蒋的举动有什么异样,因为这个进时候,对驻地的里的金发碧眼人是最为自由的一段时间,因为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活动一段时间,驻地的人都可以出去,在营地的周围附近随意活动,当然也没有人注意姜蒋的行动了。   黄叔也早以看在眼里,当姜蒋两人出了驻地,也在不远处暗暗地观察着,只见两人出了驻地之后,不一会蒋去草就不见,只剩下姜尚武在驻地的附近,黄叔看到此,就已经明白了,蒋去草一定是趁着这个机会,肯定将信送到地洞。 第494章 送信(2)   黄叔又等了一会儿,蒋去草又出现了,黄叔知道蒋去草已经完成了任务,黄叔舒了口气,心满意足地回到了帐篷,舒地躺在床上,居然很快地睡着了。   姜尚武,蒋去草也很快地回到了驻地,他们一时也没有耽搁,就回到了帐篷,既然任务已经完成了,两人就可以放松心情,睡一个美觉,他们知道,只要将信送到堂主手里,剩下的事就不必自己操心了,现在堂主接过棒,将此事继续办下去。   堂主打开信笺,看到上面的字,大吃一惊,这上面定的信息也太重要的了,顿时感到责任重大他必须马上动身将此信息送给庄主上官依依。   堂主道:“走吧,马上动身,将此物送给上官依依庄主,此物太重要了!”   吴田天惊问:“现在关,已经天黑了,明天送不行吗?”   “不行,此物太重要了,必须要送出去,不能耽搁”堂主斩钉切铁地说道,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吴田天不在说话,默默地收拾了一下,就钻出了地洞,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既然堂主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再说话表示质疑,只能自讨没趣。   堂主也随后钻出了地洞,并且将草丛恢复一原状,说不准还要回到这儿呢。堂主与吴田天急怱怱地向小镇赶去。   王中珏,上字依依最近总是在莫高窟寺来回跑,虽然感到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做好了,但总是不放心,就这样跑来跑增的,把想的不适合的地方,都应解决。   王中珏,上官依依这几天奇怪的是,金发蓝眼人的反而越来越少,而且最近几天,莫高窟寺的居然一个金发蓝眼人都没有发现,这是极为不寻常的一件事。   难道他们要有所行动了,所以金发蓝眼人就不用再来莫高窟寺来探视,因为他们已经将所有的都掌握了,不必再来,所以很快要行动。   上官依依道:“为什么没有金发蓝眼人光顾呢?这就不明白了!”   王中珏道:“我想,他们要行动了,所以没有见人。”   上官依依道:“幸亏我们早就有准备,他们想行动,我们严阵以待,不怕死的就来吧。”   “是啊,他们就也许是不怕死,也许是财迷心窍,区区几百人就来敢对藏洞打注意,是谁给他们的自信,这回就是要让他有来无回,以彰显我帝国神威”王中珏眼晴喷着火。   “这次要打怕他们,杜绝以后领着几百人就敢在帝国境内横冲直撞的局面”上官依依就是对此耿耿于怀,心中实在是不爽,区区几百人,就能在帝国境内横行了很久,真是让人心塞。   上官依依,王中珏喝着酒,桌面上仍然放着一壶酒,但是壶里还有半壶未动,王中珏也不像以前一样,只管喝酒,而且喝酒喝得很急,喝得很多,现在也像上官依依一样,慢慢地品喝,酒喝得少了很多。   在喝酒上,王中珏越喝酒量越少,向上官依依急速地靠拢。   华灯初放,酒馆也点起了灯,酒馆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有钱人都走出了家门,三三两两地来到酒馆,开始了夜场的酒局,他们或喝酒,或聊天……生活好不惬意啊!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被边陲小镇的这个祥和的夜所感染,觉得生活在这样的平安,稳定,没有战乱的帝国境内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上官依依,王中珏一边品着酒,一边吃着桌上的好菜,也感受着难道的闲睱的时光,这利生活气息两人好久没有感受到了。   酒店小厮忙前忙后,招呼这个,又听到那边的人在呼叫着他,又跑到那边,但是另一边的人也在呼叫着他……小厮焦头烂额,忙得不变乐乎。   老板在柜台后面,认真地算着账,算盘打得清脆好听,他不是时地眼光透过眼镜的上沿看着小厮,看到他手忙脚乱地应付着客人的招呼,满意地笑了。   “客官,里面前”小厮招呼着客人。   两人走了进来,上官依依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就知道堂主到了。   “堂主到了,来的正是时候”上官依依头也不回地说道。   “利害,居然不回头看就能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你是怎么做到的?”王中珏大为赞赏。   “其实很简单,脚步声听习惯了,就可以知道是谁了,因为每一个人的脚步声是有特点的,堂主的脚步声也有他的特点,所以我不用回头,就可以知道!”上官依依嫣然一笑。   “不知阁下能不能听出我的脚步声呢?”王中珏故意问道。   “你的啊,我还真的听不出”上官依依板着脸冷冷地说道。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这样说,故意捂着脸,失落万分,“哎哟唉,好失落啊!好失落啊”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脸色,起初也吓一大跳,后来发现他是故意装的,不由得掩口而笑。   堂主径直走到上官依依的桌旁,将信札递给上官依依,然后又转身和吴田天坐在邻桌。   王中珏趁着上官依依看信的时候,向招了招手,道:“给那两位上,好酒一坛,好菜一桌”说着指着堂主的桌子道。   不一会儿酒菜很快就摆齐了,两个人狠吞虎咽地大吃起来,两人见到好吃的,可不管什么吃相,只管吃就行了。   上官依依看完,小声地说道:“这是黄叔的信,果然猜的没错,金发蓝眼人果然要行动了,他们夜探莫高窟寺藏宝洞,而且勃鲁切夫亲自带队,总共才五个人。”现在他也不管酒馆中的客人是不中能听到还是听不到他们的谈话。   王中珏听完,道:“有没有搞错,才去了五个人,其中一个人还是黄叔,真是想不明白,他们在唱好一出啊!”他心中感到愤怒,用了这么长时间的精力,人力,物力,给这些人准备了一个完美的葬身之地,到头来才去了五个人,而且其中的一个却是好朋友,这怎能不让王中珏听完沮丧呢!   上官依依道:“别灰心,这是他们的的试探,肯定会上钩的,只要他们开始行动,就由不得他们了,想停都停不下来!” 第495章 死期已定   王中珏十分不友好地问道:“什么时间,探莫高窟寺?”   “两天后,也就是五月十八日”上官依依掐着手指算着。   “还好,还有一天的准备时间,我们要给他一假相,让他知道在另一个地方有更多的财富,如果能得到,比起莫高窟寺,更是富有,这个地方就是柳平他们的埋伏之地,要他们命的地方。”   王中珏这样说着,心中也是这样想着,在他的信念里,这几百个金发蓝眼人必须要死,因为这些人在帝国境内待的时间太长,而且还做了很多坏事。   所以王中珏每时每刻都在想着完整的办法,去让他们死,不达目的不罢休。   “请你命令堂主,带上他的人,留在驻地附近,必将驻地剩余的人马合部收拾干净,不留活口,但是女人除外,因为高家寨寨主柳平已经有言在先。”   王中珏总是能想起朋友的嘱托,柳平当然也不例外,这些金发蓝眼的女人是无辜的,不应该横死在乱刀之下,而是让她们从男人的争斗中离开,所以高家寨是这些女人的最好的归宿。   上官依依道:“这个没问题,堂主会干得非常好,他带的所有人都隐藏在驻地附近,一旦大队人马离开,就端了他们老巢。”   王中珏道:“好,就这么办,明天还得到莫高窟寺,再看看准备的情况,这次一定要万无一失,虽然这次只来了五个人,但是试探之后,就是大队人马的到来,那时,就是他们的死期。”   上官依依道:“嗯,只要他们的大队人都行动,那就是他们死期到了。”   “今天就不用多想,养精蓄锐,明一去莫高窟寺,检查一番,然后静等勃鲁切夫的到来。”   堂主,吴田天两人很快吃完饭,堂主就来到上官依依的桌前道:“庄主有何吩咐?”   上官依依道:“你晚休息一下,明天还是到驻地,如果大队人马……”上官依依按照刚才王中珏所说,重新命令着说给堂主听。   堂主领命,和吴田天两人走出了酒馆,他们找了一家客店,休息。   店老板早早地已经准备好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的房间,老板已经习惯了,只要两位年轻人,在酒馆吃酒很晚,肯定就公住在这儿,所以老板早就安排人去收拾了房间,并且已经将在浴桶里放放了热水。   上官依依就满意老板的这一点,无论怎样,都能准备好洗澡的水,她都能舒舒服服地洗个澡,这对于一个爱美的姑娘家是非常的重要的,洗澡是不缺的。   王中珏可不管那么多,只要能过得去,他可不必在意有没有洗澡水,只要有床睡就足矣,至于洗澡水不是重要的,只要不觉味着过于浓烈同,不洗就不洗,当然如果已经有人准德好了,那他也不抗拒。   两人舒舒服服地洗完澡,惬意地睡觉。   一夜无话   第二天,五月十七日,晨。   今天王中珏醒来特别早,但是他穿好衣服之后,又躺进被卧,他在等着上官依依。没想到的是,今天王中珏刚和衣躺下,上官依依在门外一边喊着,一边敲门。   “快起来了,快起来了,今天要早点去”   王中珏一轱辘翻身坐起,道:“来了,早就穿好了衣服,等你呢”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上官依依收拾得英姿飒爽,道:“走吧,今天不能耽搁”   王中珏道:“我还以为你又需要很长时间呢,所以我就又和衣躺下,等你呢!”   两人急急地听了点早餐,打马向莫高窟寺进发。   莫高窟寺沉浸在晨雾中,淡淡一层雾,绕着大殿,绕着藏经洞,给人感觉莫高窟像是缥缈在仙境中一般。   晨钟响起,莫高窟寺的早课开始,诵读佛经的僧人郎郎上口,而武僧们已经在练武场热火朝天地练着,轻练不缀。   悟静也早起,做完了功课,就到了主持师兄的禅房,看望主持师兄,这也是悟静每天的必须要做的一件一事,主持师兄已经瘦成皮包骨,但是仍然顽强地活着,虽然气若游丝,但是这股气就不曾断过,主持师兄进食量也随着减少,两天才吃一小碗小米粥,喝一杯水,然后又沉沉睡去。   悟静叹了口气,真的为主持师兄难过,若大的一个人现在变成这样,怎能不让人难过呢,“阿弥陀佛”悟静念着佛号。情绪低沉的悟静走出了主持师兄的病房。   照例,药师也跟着悟静起了出来。   悟静回头看着走出的药师,有话要说,但是没有说出口。   药师慢慢地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但是没有说出话来。   悟静明白,自从悟真主持师兄病倒之后,药师总是摇头,总是摇头,总是愁眉苦脸,自从主持师兄病倒之后,药师却老了几十岁,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位干瘪的老头一样。   悟静看着药师的变化,惋惜地说道:“真是为难你了,真是为难你了,阿弥陀佛。”   药师道:“可是主持师兄的病总是不能康复,这是最让我不甘心的一件事。”   悟静道:“阿弥陀佛,事以至此,不要自责,也许主持师兄真的是气数已尽。”说完转身离开禅房。   执事僧急怱怱地走了过来,见到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叔,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施主求见!”   悟静道:“请到会客房,我就过来,阿弥陀佛。”   悟静心中一动,今天两位年轻人这么早就来到莫高窟寺,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难道是金发蓝眼人要行动了,或者金发蓝眼人要采取另外一种办法对付莫高窟寺?无论如何,现在千万不要有变化,否则就会引起诸多不便,想到此,悟静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走向会客房。   没有太多的寒暄,王中珏就看门见山,说道:“五月十八日晚,金发蓝眼人要夜探莫高窟寺的藏经洞,但是这次来的人不多,只有五个人,而且还包括一位我们的朋友”   “终于来了,阿弥陀佛”悟静情绪没有一丝变化,好像早以知道这件事似的,又道,“只是为什么来了这一点人呢?” 第496章 操盘者   “我也不太明白,也许是他们第一次试探,也许能得到一些宝物之后,就收手。”王中珏皱着眉头说道,到现在还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勃鲁切夫会带着五个人去探视藏经洞,难道还有什么高明的手端瞒过莫高窟寺。   上官依依道:“他们也许经过初步的试探之后,会大举来袭击,不要把他们想得太仁慈了,种种迹象表明,他们不达目标,绝不罢休!”   悟静点点头,道:“阿弥陀佛,把事想得越凶险,准备得越充分,我们就会越从容。”   王中珏道:“第一次探视,如果发现了藏经洞里的宝物,他们会拿走一部分,也许下次就不会来了,也许会引来更多的人来,如果藏经洞里没有宝物,他们什么也没有得到,那肯定会有大规模的人来莫高窟寺,着争不可避免。”   上官依依道:“说的有道理,我们对于这五个人的探视,只是象征性地阻拦,重要的是防他们大规模的袭击上,绝对不能让他们得呈。”   “如果第二次的袭击来临,那他们的死期真的会到了,以后发生的事,不会受他们控制。而是延着我们已经设定好的路线走下去,走向他们坟墓”王中珏胸有成竹地说。   悟静道:“阿弥陀佛,这么说明晚的探视,金发蓝眼人肯定是得不到宝物的,因为我们早已转移走了,只是给他们要造成一种疏于防范的假像,来引诱他们的来进攻,只是这样一来,莫高空寺还是要流血。”   上官依依道:“有些事不能避免,就不要强求,在莫高空寺流血这件事不可避免。大师您说对吗?”   悟静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施主说的有理”   王中珏道:“请大师安排,守卫吗,让他们不太容易得手变可以了”   悟静道:“这个容易,既能让他们感到莫高窟寺疏于防范,也会让他们不能轻易就能进去,引起怀疑。”   上官依依道:“这件事拖得时间太长了,是时候结束了!”   “高家寨那边,敦煌长史府的别院也准备好了,就等他们上钩了,还别说,莫万金莫大老板推荐的张子奇真的还有一套,将那些亡命之徒调.教地服服贴贴!”王中珏高兴地说道,他那知道,张子奇是帝国军队的中精英,是敦煌将军特意安排到高家寨,去帮助他们完成这个任务。   莫大老板今天成为敦煌将军的座上宾,因为有莫大老板的存在,敦煌将军足不出户,就可以了解江湖中的恩恩怨怨,江湖中打打杀,其实这些对于敦煌将军来说,并不关心,他最关心的就是金发蓝眼人的与莫高窟寺之间的这点破事。   本来敦煌将军以为这件事,不会持续太久,但是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拖了如此的长时间,使他失去了耐心,幸好,莫大老板带来的都是好消息,虽说拖得时间太长,但是没有失控,而是逐步向有利于两位年轻人的所设的足走下去,这使敦煌将军又耐住性子继续欣赏这场旷日持久的宝藏保卫战。   敦煌将军觉得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太子将他的金牌给了他们,难道真的是看出了两位年轻人的能力,当他了解到这两位年轻人的计划,真的是无可挑剔,无论从那方面看,都是缜密的计划,只要金发蓝眼人开始行动,就会一步一步走向死亡。   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所以敦煌将军才稳坐钓鱼台,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湖的这件有趣的事件,而莫大老板却是他的眼睛。   今天莫大老板已经告诉敦煌将军,金发蓝眼人的头领勃鲁切夫要在五月十八日夜访莫高窟寺藏经洞,现在就看莫高窟寺与王中珏,上官依依怎么应付这件事,就更有意思,但是据莫大老板的说法是,莫高窟寺却没有什么像样的应付措施,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敦煌将军道:“莫大老板,你让认为我们确实不用做些什么事吗?”   “不用,要相信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一定会办好这件事”莫大老板思考一会儿,肯定地说。   “既然你莫大老板这样相信他,那我这回就信一次吧,不过我还是相信张子奇将军的,他的的能力是我的依靠”敦煌将军得意地说。   “那到也是,张子奇就是神奇,他有化腐朽为神奇的能力”莫大老板已经领略过张子奇的能力,对于此,丝毫没有怀疑过。   “远在金城的李云息将军,还在问起此事呢,他总是认为拖着不解决,总是一个隐患”敦煌将军说道。   幸亏现河西走廊细腰之困还没有暴发,匈奴人与羌人并没有联合,对帝国的边疆进犯,也许这正是金城的决策者派出的两拔人马有关吧,赵充国,孟夏出色地完成了任务,稳住了羌人的蠢蠢欲动,只要在五年之内没有和凶奴人联合,金城的决策者们积蓄足够的战争资源之后,就会强有力地反击。   赵充国,孟夏两人的这样做,总之不会长久,因为对于爱财的人,虽然可以一时能达到效果,但是随着对手的价钱的上涨,他也可以背叛你,所以还是用武力取得的来的实在,这是敦煌将军的原则。   敦煌将军也知道,李云息将军,太守赵子佩金城的最高的两位决策者都是这么想的,一时的和平用钱财可以解决,但是若想长治久安,必须要用武力得到,然后在并入的人给他们想要的东西,有地耕,有房住,有衣穿,老婆孩子热坑头,这些基本的生活需求,只要帝国能给他们,还有谁不高兴的呢。   就是因为其它统治者不能给他治下的人民这些东西   ,所以才能用武力把他们击溃,并且把土地和生活在土地上的人并入到帝国大家庭内。   如果帝国也不能给这些人最基本的田地,房子,衣服,吃的,就用武力解决征服他们,简直就是一个神话,不可能完成的事。   所以只要帝国可以给他们这些,在别人制下的人就会人心向着帝国的统治,所以就可以长治久安。 第497章 莫名其妙   只要羌人能加入到帝国的治下,并且给他们耕地,衣穿,房子,生产出粮食,够他们吃……人心就稳了,只要这些人心向着帝国,那河酒走廊蜂腰之困就会长久地解决。   敦煌将军道:“莫大老板,还得你辛苦一趟,坐镇高家寨,两位年轻人最看重的埋伏地点,不能有任何差错,你有生杀予夺之权!”   莫大老板道:“遵命,我这就去!”   敦煌将军道:“记住了,这件事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不允许有任何人挡道,不管是谁,违抗着斩!”说完,伏案写了手令,递给莫大老板。   莫大老板从敦煌将军的行动中,可以理解他的谨慎,办好这件事的决心,现在给自己赋予了最大的权力,去掌控此事,也感到责任重大。   敦煌将军想了一会儿又叮嘱道:“记住了,别让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感到碍手碍脚,你的任务就是暗中帮助两位年轻人把这件事办好,你可不能站出来,指手画脚,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莫大老板道:“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敦煌将军明白,这就是战争,在最关键的时候不能出现掣肘,现在莫大老板的权力是够大的,但是他绝对不能对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指手画脚,这样对于整个局势会带来不利影响,这是必然的,所以一定要让莫大老板明白这层道理。   莫大老板当然明白,敦煌将军的意思,让自己暗助两位年轻人完成这件事,虽然给予了自己最大的权力,但仅限于暗助下,倘若越过此红线,势必引起敦煌将军的不高兴,所以自己要把握好一个度,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做,只要暗助两位年轻人风风光光地完成任务,则皆大欢喜。   敦煌将军目送着莫大老板门的时候,又提醒道:“记住了,暗中支持就行,暗中支持就行!”   莫大老板这时却大笑着走出了敦煌将军衙门,他用这种方式告诉将军,请放心。   莫高窟寺内,仍然看不出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香客们仍然虔诚地拜着佛,他们心中的佛就平稳,安定,健康,没有战乱,只这些菩萨给予了他们,他们才有好日子过,才有地耕,有房住,有衣穿……   悟静安排好了藏经洞的防护的人,并叮嘱,瞅准时机跑,或者装死,所以明天晚上的任务听起来还是蛮容易,所以武僧们都不以为然,再多的叮嘱都是多余的。   武僧们觉得明天的任务有些奇怪,不能全力出战,全力保护藏经洞,而且选种合适的时机,要逃跑,或者装死,但是身上必须还要穿上护具,武僧们被悟静的命令整得一愣一愣的。   “这是什么命令啊,搞什么啊?武僧面面相觑,不明白悟静师叔是何意。   悟静安排四个人,两个人守在藏经洞洞口,另外两个守在楼梯口,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洞口的两人就走开,如果要和人打斗,只允许败,不能胜,而且还要自己保护好自己的生命,这就是悟静的下的命令。   “师叔是不是昏了头啊,下的那门子的命令”武僧小声地议论着。   “谁知道啊,莫名其妙,哎,听命就是”   莫高窟寺的武僧们怎么也不明白,师叔会下这种命令,依照常理,拼命抵抗不为过,可是现在未战先示弱,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武僧们可不知道什么计谋,策略,只知道遇到这样的事,唯一的办法就是和他们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讲不得半点的客气。   悟静分明地感到,当自己说完这个命令之时,武僧们不信任地盯着自己,那种感觉就像是叛徒一样,武僧的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悟静感到已经死了好几回了。   悟静知道,面对这样的事,莫高窟寺一味地避战,一味地示弱,对于莫高窟来说是奇耻大辱,更不用说是江湖的领袖。   “唉......只能这样了,理解也罢,不理解也罢,自己只能这样做”悟静苦楚地自言自语。   主持师兄不愿在莫高窟寺内流血,更不愿见到在佛门胜地有刀光剑影,虽然悟静有些异议,但是现在只有遵从主持师兄的意愿,尽量地避免这样的事发生在莫高窟寺内。   悟静布置完成,知道武僧们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心中肯定有一千个不愿意,但是只要命令下来,无论怎样,都会执行,这一点悟静完全是放心的。   王中珏目睹悟静的安排,总感觉不是很舒服,武僧们都在憋着一口气,他们有一百个不愿意去执行,又不得不执行的憋屈的神态历历在目。   上官依依轻轻地舒了口气,道:“这样的命令真是难为他们了,其实他们内心深处,是不愿执行这样的命令的。”   王中珏点点头,问悟静:“大师,也许您也感觉到了,武僧们很不愿意这样对待金发蓝眼人,他们是不是对你的命令不析不扣地执呢?”   悟静道:“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请放心,他们会不折不扣地执行我的命令的,即使他们不情愿,也不能例外,必须要执行我的命令。”   王中珏道:“大师,这我就放心了。”   悟静微微而笑,面对这样的笑容,在上官依依,王中珏的眼里悟静已经成竹在胸,甚至有另一种感觉高深莫测。   上官依依道:“大师,现在就看莫高窟寺的表现了,如果莫高窟寺能将戏演好,接下来的事就会迎刃而解。”   悟静念佛号“阿弥陀佛”然后不在说话,他用这种方式给于两人一个肯定的答复。   王中珏道:“我们有时也会在暗中观察,请大师通融一下,莫高窟寺不要伤着我们,如何?”说完,指了指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点着头,道:“对,对,要是我们也是半夜在他们附近,他们没事,先和我们打起来,那就......哈哈......”   悟静当然知道哈哈是什么意思,道:“两位施主,请放心,莫高窟寺两位来去自如,全寺上下任何人都不会抯拦。”   五中珏,上官依依相视一笑,大为高兴。   上官依依道:“多谢大师,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就放心了!” 第498章 属与自己的时间,难得   莫高窟寺的事已经完结,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现在可以离开。两人还是依照往常一样,来到了大殿,虔诚地拜了大佛,和其它香客一样,三拜九叩,行了大礼。   在这样庄严的大殿里,只要进去,就被高高在上的伟岸的佛所折服,突然自己渺小,就像一棵小草一样的微末,在这种庄严的氛围下,普通人会被慑服,不由得跪拜。   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出了大殿,离开发莫高窟寺,今天任务又算是完成了,从目前的情势来看,莫高窟寺为了金发蓝眼人的事都憋屈,憋了一肚子的火,全寺上下都窝火,这种压抑的火,也许会暴发,那将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虽说几位大师还在忍受着,但是在如果金发蓝眼人再进一步的相逼,恐怕也会暴发!   王中珏道:“感觉上,莫高窟寺憋着的火已经快要暴发了,这事如果不在近期解决,莫高窟寺的大师们都快要疯了。”   上官依依笑了,道:“可不是吗,一个个都像是公年面前摇晃着红布一样,瞪大着眼睛,鼻孔喘着粗气,踢子不安分地蹬着地,低着头,就要发起致命一击。”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其实莫高窟寺不应这么被动地等着,而且还依靠着我们两位无名小辈”说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指了指上官依依,又道:“他们还可用莫高窟寺是天下武林领袖的地位,大发英雄帖,区区几百人的金发蓝眼人会在几天内灰飞烟灭!”   上官依依也点点头,道:“对啊,到现在我还是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莫高窟寺不利用他的优势,而是一味地被动地应付!”   王中珏道:“也许他们有难言之隐,不能引起大江湖的大动荡,总之,我也不甚明白个中原因,也好总算莫高窟寺是支持你我二人的,这算是万幸了。”   上官依依道:“我们是为莫高窟办事的,莫高窟寺不支持我们,谁支持?如果他们不支持,那才叫奇怪。”   王中珏笑了,上官依依说的话确实在理,现在想起来,与莫高窟寺的藏经洞无半两银子的关系都没有,至于什么原因卷进这个宝藏之争,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不过在王中珏心中,有一个唯一的原因,就是他们不是帝国的臣民,而是金发蓝眼人,属于外邦,因此绝对不能在帝国境内撒野,更何况还打宝藏的注意!   在王中珏的心中,如果是外邦的人窥视老祖宗留下的宝物,如果不保护,那就是对于老祖宗的大不敬,以后无脸面对!   所以那怕是砸掉,毁坏也不能让外邦的金发蓝眼人的得呈,这是原则问题。   想到此,王中珏不仅握紧了拳头,脱口而出:“对,绝不能让他们得呈,绝对不能。”   上依依听得莫明其妙,问道:“什么不能让他们得呈,你在想什么?”   王中珏将刚才自己的所想告诉了上官依依,并且说道:“这也许就是我们卷入这场争夺宝藏的唯一的原因!”   上官依依也点了点头,道:“我想是吧!再也找不出其它原因了,出于好奇,为了扬名立万......,对于你我二人来说都是扯谈!”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所说的话,哈哈大笑,“你说的对,如果要扬名立万,还有比这个更容易的路可走,为什么偏偏要走这重满危险的这条独木桥呢!   两个人说说笑笑,难道有时间,东一句,西一句聊着天,虽然说的话都如凉开水一样无味,但是两人都觉得情意浓浓,两颗心走到到一起,那怕生活平平淡淡,总是感觉到幸福的!   五月的敦煌,还有些凉意,两人并肩走在一起,默默地向前走着,此时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心里总是想着对方,这就足够了,只要还有人牵挂着,还有有想着,此生何憾。   两匹马跟在主人身后,也是静静悄悄地,不闹出响声,好像是生怕打扰主人之间情愫。   天高云淡,阳光明媚,和风习习,草色青青,小野花争奇斗艳,花香沁人心脾,好一个美丽的去处!   上官依依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一景色,顿感心胸豁然开朗,她扔下马缰,张开双臂,仰起头,享受着大自然的恩赐,上官依依将头发解开,长发垂落下来,在微风中飘飘。更显得妩媚,动人。   王中珏看得呆了,美如天仙女的上官依依这样真实在站在自己眼前,而且还深爱着自己,这让王中珏着实受宠若惊。   就在这一望垠的大草原上,碧绿如练,点缀着各色的小花,在这花丛中,站立着一位下凡的仙女,并且还有两天神俊的天河之马,一位男人陪伴,这个质感的画面,如此吸引人,王中珏如醉如痴!   王中珏此时并不觉得自己不是与画格格不入,而是这画的一部分,正因为有了自己,才是画更显得生动,画如人生,人生如画!   王中珏痴痴地看着上官依依,一刻也不愿离开,索性也放开马缰,让马儿也自由地活动,自己坐了下来,欣赏着周围的一切,这人,这草,这花,一切都是美好的,一切都是值得人们去珍惜。   上官依依回头看了一眼王中珏,发现他痴痴地看着自己,脸上潮红,但也不以为意,任凭他看着,弯下腰采集着野花,不一会儿编成了一顶花帽飞跑着过来,走到王中珏面前,嫣然笑着,道:“过来把这个戴上。”   王中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戴这个”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唉呀,让你戴就戴上吗”上官依依撒娇,王中珏看得痴了,心甘情愿地让上官依依在自己的脑袋上摆弄着。   戴好之后,又前前后后地端详了一会儿,道:“嗯,这还差不多,好好地给我戴着,不准取下来”,说完又欢快地飞奔出去,他一边采关野花,一边哼着小曲,很快地又为自己编了一顶花帽,走了过来,递给王中珏道:“给我也戴上。”   王中珏接过了花帽,认真地戴地上官依依的头上,妩媚动人的脸,在花的映衬下,更显得靓丽,看得王中珏的心只扑通扑通地乱跳。 第499章 可以依靠的几个人   上官依依高兴极了,一会儿看看王中珏,一会儿又掏出小镜子,洋洋洒洒地看着自己,她感到幸福美满,上天太眷顾自己,结识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怎能不高兴呢!   上官依依坐在王中珏身旁,默默地坐着,谁也不说话,只是仰望着蓝蓝的天空,白云飘过,感受着微风轻轻拂面的丝滑的质感,草儿随风摇摆。野花随风起舞,争奇斗艳,吐露芬芳。   上官依依,王中珏享受着大自然的馈赠,醉了。   过了很久,很久,两人留恋美丽如画的青山绿水中。   “咴咴......”马儿的叫声把两人惊醒。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视一笑,两人静静在地一起,什么也不做,只傻傻地看着周围的美景,这样的机会实在是太少!   王中珏站起身来,道:“走吧,该回去了,今天是过得最美好的一天”说完伸出手,想拉起还坐在地上的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伸出手,借着王中珏的手站了起来,道:“抽出时间停下脚步,欣赏一下周围,原来是这样的美妙。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足以让人流连忘返。”   王中珏打了声口哨呼唤着马儿。   正在吃着肥嫩的草的马儿跑到口哨声,立起耳朵机敏地张望着,然后两匹马欢快地叫了一声,向着主人跑了过来。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两匹马的矫健的步阀,马如龙,撒着欢儿奔来,顿觉喜爱有加。   “咴咴......”马停了下来,喷着响鼻。   王中珏扶摸着爱马的觉滑的毛,喜爱之情,不能言表。   “马儿,马儿,今天也难得地放松,休息了一会儿”上官依依也爱怜地对着自己的坐骑说道。   王中珏笑了,“是啊,的确,今天是难得的一天,过了今天,也许很长一段时间就没有这样放松的时刻了。”感叹有加,对于王中珏来说,过了今天,与金发蓝眼人的战争就打响了,自己这个本来是局外人,现在却搅和地越深。   现在难得的的没有人打扰的时间,王中珏必须要学会享受。   上官依依也有同感,由于一腔热血,硬是介入了这场混水,现在想撤出几无可能,自己选择的路,那怕前面有多艰险,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   虽然是最紧要关头,但也抽出时间,放松一下紧崩着的神经,也是不错的选择。上官依依一边摸着马儿的顺滑的毛,一边看着四周,留恋着这美景,久久不愿离开。   王中珏也知道上官依依的心意,只好耐心地等待,她明白这位美丽的女子,本应在家里让人宠着,让人捧着,让人侍候着,享受着美味佳肴,但是她却放弃了这些,毅然决然地走上江湖,过着四处流离的生活,这种勇气确实让人敬佩!   有时候,上官依依心神疲惫,情绪会失控,也会发一引起脾气,但是很快地都支克制,情绪会雨过天晴,反而会时常来开导自己,王中珏想着。   上官依依就从舍弃舒适的生活,勇敢地走同江湖,坦然面对艰难险阻,这样的勇气足以让人尊敬,王中珏心里感叹地说道。   时间又过了一会儿,上官依依翻身上马,道:“走吧,这样的日子也许会很快来到的,我们有的是时间过这样的日子。”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的话,心里一热,道:“是啊,我们的时间长着呢!”也翻身上马,尾随着上官依依而去。   勃鲁切夫可没有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那样的好心情,随着行动的时间临近,他的情绪也糟糕透顶,经过询问,他的下属反馈上来的信息,说是什么都准备好了,但对于他来说,这样完美的汇报,反而使他心里更是没有底,怎么可能没有纰漏呢,驻地里的人都是活森森的现实中的人,不是上帝!   可是下属已经报了上来,而且什么都显得准备的完美,勃鲁切夫面对这样的汇报感到无能无力,因为实际做事的还是要依靠他们,既然下属们认为已经准备得当,就依他们吧,自己实在是没有精力去管了。   勃鲁切夫对于明晚的行动,却非常的注重,个队伍加上自己才只有五个人,人少了就好办事,自己尽可能想在行动中会出现什么险情,怎么样应对......把准备工作做到尽可能的细,才能全身而退。   就连五个人的衣着的穿什么,他都要想得到,依着常规,晚上行动,着夜行衣,干练,利索就行,但是这次勃鲁切夫就是命令五个人中每人都要带一个大的布袋,以备之需。   黄叔当然明白这个布袋是干什么用的,不免想得也太天真了,莫高窟寺的藏经洞难道就等着别人去取而丝毫没有防备,没免想得太轻松了吧。   除了勃鲁切夫之外的四个人,是勃鲁切夫精心挑选出来的人,都是他的信得过的人,执意带这几个人去探莫高窟寺的藏宝洞,也是秘密之事,他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这几人。   勃鲁切夫的想法就是第一次行动,不能让太多的人知道,只有了解到莫高窟寺的具体的情况之后,才能再做以后的打算。   黄叔是他告诉这次行动的,唯一的一位肤色不同的人,显然在勃鲁切夫的心目中,黄叔的地位是特别的重要的。   勃鲁切夫的看来黄叔是中诚于自己的,但是这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黄叔还有与众人不同的才智,那就是能提出很多的和益的建议,并且能解决很多困难,这样的人怎么不用呢?那怕是有危险,也要用,如果能出一个主意,解决燃眉之险,也是好事!   通过“告密”这件事,勃鲁切夫显然已经把黄叔当做自己人,当自己最信任的,可以依靠的几个人!   黄叔,和其它的三个人听完勃鲁切夫的吩咐,都回去做着精心的地准备,临出帐篷的时候,还特意嘱咐一定要保密,不能让除了五人之外的其它人知道,因为勃鲁切夫还不想引起那些暴力派的注意。   黄叔此时心中坦然,只要将这个行动的时间告诉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两人与莫高窟寺的人有所准备,行动的发展都会控制在王中珏手中,至于以后的事情的发展,也许不会受勃鲁切夫的控制。 第500章 想了很多   黄叔皱着眉头,这件事必须要让暴力派知晓,然后会在驻地引起轩然大波,到那个时候,勃鲁切夫恐怕更是失去控制,因此会推进行动的进程。   这件事,姜尚武,蒋去草办理也是没有什么问题,只不过把这个行动撒布出去,而且保全了自己,不应有什么难处。   其实姜尚武,蒋去草与自己已经约定了放信息的地方,这样可以让他们不被别人发现的情况下,就能把信息互相传递,虽然这个地方有些不入流,但是传递信息最有效的地方,他们把地点设在了茅坑。   茅坑的一个缝隙是没有人去会注意的。   很快地黄叔将他们要干的事写好,然后进放茅坑,将他塞进了缝隙,又若无其事地出来。   这样的事他们已经做发好几次了,想都不用想,姜尚武可以非常安全地得到这个信息的。   黄叔出了茅坑,吹着口哨,惬意地回到了帐篷。   姜尚武,蒋去草在帐篷中已经听到了黄叔的口哨声,知道又有什么好消息给他们留着,不过茅坑的味道太过于浓烈,还是晚点时进去吧。   有时候姜,蒋两人气不打一处,若大的一个驻地,偏偏找个茅房的干墙缝里才是信笺的安身之处,这也太有点那个了吧,但是后来仔细一想,在驻地,唯独茅房那个地方你去会没有人注意,再说了,进去撒尿或者大便的时候,顺手取出信,不费吹灰之力,何乐而不为呢,信又是在比较隐匿的地点,一般不会容易被人发现。   一般地,黄叔吹了口哨之后,姜,蒋两人不会立刻上茅房,而是等很长时间,才去取信,这样免得以防万一,被驻地的人发现。   所以今天也是一样,姜,蒋两人也没有动,而是等着,在茅房,没有人去那个地方去寻找什么的,尽管放心就好!   勃鲁切夫在帐篷里送走了他的下属之后,本来想睡觉,养精蓄锐,可是怎么都无法入睡,而且越是躺着,越是清醒,索性翻身坐起。   这次任务主要的合伙人是德诺泽,马诺夫,其中德诺泽出资占了快一半,所以理应德诺泽的更具有强烈的占有欲,而自己出资只占剩下的一半过一点,其余的是马诺夫出的资。   而另勃鲁切夫的不解的时,德诺泽对于这件事现在却变得漠不关心,好像那些钱不是自己的,丢了就丢,这种态度与狂热的寻宝之人有天壤之别,而马诺夫也是最小的投资人,他只关心他的投资的安全,至于其它,他也是不过问。   德诺泽作为最大的出资人,却避的远远的,根本没有来到这个地方,而是在金城的驻地待着,现在很可能不知去向,这样的出资人不配做为合作伙伴,倘若这次行动成功了,想办法把他应得的少给一部分,有时候他这样想着,可是这样做真是不容易,因为他们已经签好契约,黑字白纸,已经不能更改。   马诺夫是他的卫队长,保护着他的安全,还有一个任务没有明说,但是勃鲁切夫却能感觉得到,马诺夫就是德诺泽安插在他身旁的监视他的人,可以肯定的是,自己所做的一切决定,远在金城的德诺泽肯定会知道的。   勃鲁切夫看了看站在他帐篷外的卫兵们,这些人都听马诺夫的命令,而自己的话在这些卫兵们听起来,就当做放了个屁一样,毫无用处,只是把空气搞得一塌糊涂,所以这些卫兵勃鲁切夫一般不会招惹的,只要他能保护自己的安全,至于听谁的命令不是很重要。   就拿这次行动来说吧,马诺泽起初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提一点建议,但是到了最后只说了一句,原来的五人变成六人,要增加一名卫兵,理由是由他保护勃鲁切夫的安全,他才能放心。   对于这个请求,勃鲁切夫也不好推辞,谁让马诺夫是自己的卫队长呢,他提出的这个建议合情合理,是无法拒绝的。勃鲁切夫苦笑着,心里想着。   对于这个马诺夫小老板,勃鲁切夫没有什么好说的,对于自己的安全非常的上心,兢兢业业,毫无怨言,只是有一件不好,就是动不动将自己的事全部汇报给大老板德诺泽,勃鲁切夫对于这件事总是耿耿于怀。   德诺泽理应知道这里的情况,这无可厚非,但是你不能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大老板啊,替自己保守点秘密不好吗,可是马诺夫就是不干,这着实让勃鲁切夫难堪。   还好,这件事也快完了,如果有钱可以挣的,三人的合作关系就散了吧。勃鲁切夫实在看不惯这个德诺泽胆小怕事的作为。   勃鲁切夫笑了笑,心里想着,不就自己的属下被杀了几个吗,用不着吓破了胆,远远地避着,莫高窟寺来都不敢来了,这样的大老板没有也罢!   在勃鲁切夫的心里,杀人是一件及其平常的事,他那里知道,由于自己的一念之差,有多少位他的下属因此而丧了命,有多少他的下属不明不白地死去,而他勃鲁切夫懒得理会而已,其实驻地里的人不明不白地失踪已经有很多。而这些事发生时,给出的解释无非是偷出逃,去过不一样的日子,这些话有谁能信呢!   但是每次都会忽弄过去,就是因为驻地里的人一个一个都没有任何关系,别人死活与其它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他爱怎么生活,那是人家的事,只要把自己的属与的好份拿回来,就可以了,驻地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其它人的死活他们都不会关心。   现在一路走过来,驻地居然没有发生其它另勃鲁切夫不高兴的事,这就足够了,这些人本来就是亡命之徒,乖乖地听命于自己,本来就是奇迹。   可是对于自己去探莫高窟寺藏经洞这件事,一定要保密,无论如何不能让另一派进攻型的人知道,如果他们知道了,又是没完没了的争论,如是处理不当的话,会惹出大麻烦的,最好就是不动用他们,能把宝物取上,这是最为满意的结果。   可是这样可能吗?勃鲁切夫总觉得一点底气都没有呢! 第501章 不祥的感觉   如果这样的,以温和的方式得到宝藏,那真是上帝显灵了,勃鲁切夫这样想着,但是他总觉得这样的好事不公发生,上帝有时候也会打盹的时候,一旦上帝睡着的时候,所有的行动就会变了,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朝着鲁切夫最不愿见的方向发展!   当主攻的意见占了上风,那将是灾难性的!可是勃鲁切夫的意识中,越发得感到,暴力进攻的越来越大,而温和地取走一些宝物愈发得越走越远。   “唉......”勃鲁切夫不由得叹了一声气。在他的骨子里,暴力不是他的选项,但又不得不面对。   这时勃鲁切夫不由得迁怒到莫高窟寺身上,为什么他们要防备呢,把宝物送给他们,或者让他们抢一些,那又怎么样,这样大家都不失和气,皆大欢喜,这有多好,突然地,勃鲁切夫把所有的过错都归到莫高窟。   这种病态的情绪直接点燃了勃鲁切夫的内心的干柴,熊熊的大火使他失去了理智与正确的判断。   勃鲁切夫不由得握紧了拳头,砸在桌上,砰的一声。   卫兵听到响声,冲了进来,只觉勃鲁切夫的眼睛里喷着烈焰,足以烧掉一切,卫兵被勃鲁切夫的凶杀的眼神的注视下,感到毛骨悚然。   “阁下,您......”   “出去”勃鲁切夫粗鲁地打断了卫兵的话,挥挥手。   卫兵不安地看了一眼勃鲁切夫,没有发现什么事,就静静地退出来。   短暂的怒火,并没有使勃鲁切夫完全失去理智,将怒火发泄出来之后,逐渐又归于平静,情绪也变得平缓。   “不能冲动啊,这个魔鬼要避免”勃鲁切夫自言自语,无论如何自己不能冲动,不能由于怒火而失去理智,做为驻地的实际掌控者,自己千万不能感情用事。   勃鲁切夫的思绪又一次落到了这次行动上,这次行动不管如何,最重要的是探清莫高窟寺的虚实,这就够了。   然后,他又仔细地将所有可能遇到的事又重新想着,如果遇到危险,又该怎么应付,做到心里有数,一切就绪,只有等待。   把这些事想通,想明白之事,勃鲁切夫反而觉得轻松很多,压抑的精神也缓和过来,过鲁切夫这时才感到饥饿,肚子咕咕地真叫唤。   “噢,原来自己很长时间没有进过食物了”勃鲁切夫一边摸着肚皮,一边想着,“现在是时候吃一点东西了”   很快地,卫兵们准备好了饭菜,当然还有一瓶酒,勃鲁切夫想犒劳自己一会。然而饭菜并没有堵住他的思绪,他想到了夜郎城合作的帮派。   “是不是把他们也拉进来参加这次行动?”勃鲁切夫的脑际漂过来这样的念头。   虽说两家是合作的伙伴,但是勃鲁切夫对于合作是否顺利并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他无法面对夜郎城城主的那具冷冷冰冰的面具,每当与这侠面具人谈合作事宜时,自己的热情就会消散,谈话也就不了子之。   勃鲁切夫认为,一个不愿将自己的真面目示人的人,是一个不可靠的人,也是一个阴险的,倘若与这样的人合作,也许付出的代价太大。   所以名义上勃鲁切夫与夜郎城城主是合作的关系,但是合作的事宜却停滞不前,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那第面具脸,太冷,没有一丝的合作的热意。   勃鲁切夫也得知,夜郎城的人大批的好手要集结此地,“他们来干什么?”勃鲁切夫心里在问。   合作的任何事宜都没有达成,夜郎城却调兵遣将,大量的集结人与此,难道真的是为了合作?   勃鲁切夫不由得有了其它的想法,警惕起来,这种警惕是从骨子里面渗出来的,虽说是已经有了谈合作的意向,但是不同的肤色,这就导制了两种不同的想法,也就带来了不相同的结果。   在勃鲁切夫的想法里,与夜郎城的合作不能贸然前行,只能谨慎地摸索。   夜郎城给勃鲁切夫的第一映像,就是一个怨妇,在寻找方法去报复任何人,所以不择手段,而在面具后面的那个人就是实实在在的怨妇,可是他明明是一位男士,他的心态却是怨妇无疑,这样的人无论如何要小心在意。   勃鲁切夫苦笑,面具人年纪轻轻地,心态如此的成熟,从眼神中就可以感觉得到面具人是一位心狠手辣之辈,这样的人要想合作成功,劳神费力自不必说,如果合作不成,反而会引来太多的麻烦,想到这儿勃鲁切夫摇了摇头。   虽说这种合作就是各取所需,各自的利益达到,一拍两散,然而夜郎城城主可不是这么想的,他们想让这些人作一件更大事,如果赌对了,那则是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用不完的金银珠宝,还有女人......   但是反过来一想,这种红利越大的行动,伴随着的危险也越大,有可能什么也没有得到,就会命丧此地。   “那么,这次行动呢?”勃鲁切夫由夜郎城的合作,想到了这次行动,如果得手后也能得到很多的珍宝,无价的文化精髓孤本。但是面对的危险是不是也很大?勃鲁切夫呆了。   莫高窟寺藏经洞珍藏着帝国的珍宝无数,也说明了要想取得此珍宝,自己与驻地的所有人所面临的危险也是巨大的,而且完全有客死他乡的可能,想到此,勃鲁切夫不由得冷汗直流。   回报越多,危险也越大,对于这样的事,勃鲁切夫现在才想到。不由得心里发急,但是现在想起又有何用,箭以在弦上,不可不发。   勃鲁切夫想到此,呆住了,眼前的食物变成了一个个的绊脚石,让他心里发慌。在他内心深处,总感到有一张网在张着,就等着他们往里钻。至于这张网从那方面来,由何人所发,他怎么也想不出来。   “这也许是个幻想,是自己多疑,但愿吧,但愿这是自己想多了!”勃鲁切夫心里这样想着。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不祥的感觉,这次到达这个古老的帝国,自己的生命将给终结在此。 第502章 什么都知道   勃鲁切夫的这个想法来源于就是自己什么不知道,所谓的知道,仅仅是蒜皮之事,比如莫高空窟的防备松懈,藏经洞有什么,大概有几件,这些都不知道,更重要的是,他们面对是个样的对手,一概不知,难道仅仅面对的是莫高窟吗?那为什和莫高窟明明知道将面对危险,则泰然处之,好像是什么事也不会发生似的,没有丝毫的紧张之气氛,这又作何解释呢?   勃鲁切夫认为这才是最要命的,莫高窟所有的人都没有当会事,好像是成竹在胸,一切都准备妥当,就等他们往里面钻,又好像是根本没有必要理会他们,日常之事照做,香客们的日常敬佛照样做,僧侣们日常的念经颂佛也从来没有停过,武僧们仍然是在训练场里挥撒着汗水……这一切都与准防备他们进攻搭不上边,莫高窟的这样的举动着实让勃鲁切夫摸不着头脑。   “千钧之力的一拳,打在棉花堆里,无处着力!”勃鲁切夫摸着自己的拳头,若有所思,呐呐地说道。   独自喝酒,独自吃菜,情绪又不好,勃鲁切夫不停地胡思乱想,不一会儿居然昏昏沉沉地,上眼皮与下眼皮只打架,勃鲁切夫跳上床呼呼大睡。   卫兵们在门外,听到房里没有动静,就走了进来,收拾桌上的狼藉,然后将勃鲁切夫扶在床上,让他睡去。   马诺夫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勃鲁切夫,摇了摇头,道:“他需要休息,好好地睡一觉,养精蓄锐,为明天的行动蓄好体力吧。”   虽然大老板德诺泽并没有到达莫高窟,但是驻地发生的一切,马诺泽都会报告给德诺泽,但是德诺泽不公干涉勃鲁切夫的工作,这是契约上已经约定好的,大老板出资最多,但是做决定,执行的却是二老板勃鲁切夫,至于他这个三老板马诺泽更是没有权利,他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勃鲁切夫的安全,与其说是保护,更不如说是监视与绑架,勃鲁切夫在卫队的保卫下,只能在帐篷里待着,就是要出去散步,都要经过卫兵们的同意能能成行。   当然了,勃鲁切夫为了得到宝藏而采取的行动,卫兵们是无权干涉,只有尽全力保护,这是卫兵们最基本的职责,至于是不是马诺泽的职责,那就另当别论。   这次冒险行动,对于马诺夫来说已经厌烦了,无休止的等待,无休止的准备,勃鲁切夫就是不见动静,有时候他宁愿相信,勃鲁切夫根本就不想去对莫高窟寺的藏宝洞有所行动,他只是个骗子,把大老板的钱,和自己的钱骗上之后,来到这个古老的国度来躺避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的。   对于大老板来说,出资的这些钱,九牛一毛,就是扔掉,他也不会眨眨眼睛,但是对于他来说,咬着牙出的钱,就是他的全部,这些钱千万不能打了水漂,虽然背靠着大老板德诺泽,不至于自己的钱血本无归,但是自己的血汗钱就这样白白地被勃鲁切夫挥霍,心里怎么都感到别扭。   马诺泽已经接到了德诺泽的通知,当勃鲁切夫成功探完莫高窟寺之后,如果开始大规模的行动的之时,就是他离开之时,而且必须离开,不得有丝毫耽搁。   马诺夫不知道什么原因,既然大老板已经下了命令,他也就不好在争辩什么了,只好尊守大老板的命令就可以了,但是以什么原因离开呢,这还是一个问题!   德诺夫给马诺夫已经写了命令,关且已经拿在手里,其实德诺泽想的真周到,写的信是给勃鲁切夫的,现在不能拆开,说是到了勃鲁切夫的大规模行动,并且完全准备好之后,对可以拆开,并且要亲手交给勃鲁切夫,一定会笑着放自己走的。   这是德诺泽写给他的信里,还夹着信封,这封信才是送给勃鲁切夫的。   马诺夫摸着怀中的信,不知道信中写了什么,但是从写给自己的信中,可以知道,德诺泽好像听到了什么风声,但是还举棋不定,犹豫不决。但是他最后还是劝说丢掉那些出资不要,回到金城上策。   马诺夫一向对德诺泽信任有加,他突然劝说自己放弃那些出资,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至于什么原因,自己一时还想不出来,相信回到金城,一切都会明白。   马诺夫的心已经动了,对于自己的那些血汗钱,德诺泽劝说自己不要留恋,既然大第板都发话了那就不要了吧,为了给勃鲁切夫有一个仪式感,还必须写一个契约,并且签上字,转让给他,让他放心好了。   马诺夫知道,他的那点钱,对于德诺泽来说,不值一提,随便动动手指,马诺夫知道就够自己花销的了,而且是满心欢喜,跟上大老板,并且卖力地干活,不公亏待他的,马诺夫已经下了决心。   本来,这次探莫高窟寺,是自己想跟上去的,但是当接到德诺泽的信之后,他马上改变了注意,让另一位卫兵去,而自己留下来,守在驻地,这样做离危险远点。当然,给卫兵的好处是不能少的,德诺泽的信中给了他一个权利,就是可以带走两个他认为可靠的卫兵回金城。   就给了两个名额啊,这到让马诺泽有些为难,带上谁呢?马诺泽绞尽脑汁想着,这两个人不仅要忠于大老板,更重要的是要和自己的关系也要好,如更进一步的话,要忠于自己,所以这两个名额必需要谨慎地,仔细地想好。   先让和勃鲁切夫关系好的,不太听自己话的好位卫兵一起去行动,这样做是天经地意的事,勃鲁切夫高兴,卫兵也愿意去,而且更会让勃鲁切夫认为自己会办事,也能办好事!   马诺夫摸着怀中的信,这两位卫兵带谁好呢,马诺夫一时拿不定注意。现在想起来,自己真提失败,居然在这个驻地,自己还没有结下一位要好的朋友,把人活到这外份上,真是太失败了。   可是德诺泽为什么会把自己传到金城呢,难道还有什么更大的行动吗?   想到这儿,马诺泽感到头有些痛,怎么也想不明白。索性不去再想,专心地研究卫兵们的事呢! 第503章 小心离开驻地   勃鲁切夫一觉睡死了,直到第二天晌时才醒。本来已经按排好去夜探莫高窟寺,但是勃鲁切夫却一睡不醒,这让其它的随行的五人感到无所适从。   黄叔想进帐篷去问一问,但是卫兵无一例外地挡在外,不让进去,因为勃鲁切夫有令在先:在他睡觉的时候,无论是谁,那怕是天王老子,都不能进放他的帐篷,卫兵当然没有勃鲁切夫的命令,不会放任何人进去的。   没有办法,五个人只有回到帐篷里等待。   黄叔却心神不定,他怕的是勃鲁切夫的变卦,将已经安排好的事,又取消,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则会带来更大的不确定性。   黄叔在帐篷里坐不住了,出来,慢慢地溜达到卫兵们们帐篷前,卫兵中,有两人站在勃鲁切夫的帐篷门前一动也不动,其余的则聚在起聊天。   他们见黄叔走了过来,起身打着招呼,因为黄叔经常受到勃鲁切夫的招见,他们已经熟悉,而且卫兵们也知道,黄叔是勃鲁切夫最信任的人,所以对于黄叔来说,卫兵们感到格外的尊敬。   马诺夫看到黄叔,知道他又是去找勃鲁切夫的,道:“黄叔,您先别进去了,勃鲁切夫昨天喝了很多酒,所以今天很晚会醒来,如果醒来,我会安排人第一时间传话给你。”   黄叔一听,心中明白是怎么会事,道:“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也没有什么事,既然勃鲁切夫还没有醒,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玩。”说完没有在停留,马上离开进了自己的帐篷。   黄叔听到马诺夫的话,才放下心来,之所以勃鲁切夫没有动静,是因为他醉得不省人事,从此可以看出,勃鲁切夫背负的压力有多大,而且压力又无法宣泄,只能喝酒麻醉自己,达到释放压力的效果。   只要没有变卦就好,只要这次行动继续进行,就没有什么好怕的,至于勃鲁切夫还在醉睡之中,黄叔不以为意。   勃鲁切夫醉了,然后参加行动,有可能草草结束,并且没有得出有用的结论,而且表面上得出的莫高窟寺疏于防范,这就够了,至于宝藏没有得到,由于疏于防范映象的存在,他会马上得出第二次去莫高窟寺,这次肯定是大张旗鼓,因此还钻于上官依依,王中珏布置好的计划。   只要走到这一步,他们就退无可退,只好走下去。   黄叔耐心地等待着,勃鲁切夫总会有醒的时候,只要他醒来,行动就会开始,现在要做的只有静心静气,平缓情绪,等待。   驻地里和往常一样,金发蓝眼人吃喝玩乐,他们现在无所事事,就等着勃鲁切夫的一声令下,然后,他们才去做更大的行动。   这次行动,勃鲁切夫将消息控制在有限的几个人之内,其余之人都一无所知,所以驻地也就风平浪静,没有任何的燥动。   好不容易,勃鲁切夫醒了,当他翻身坐起,他敲着脑袋,极力地集中思绪,这时他才想起今天的行动,惊得跳下了床,一瞬间睡意顿无,嘟噜着说道:“该死,该死,差点误了大事!”   很快地,勃鲁切夫将五人,再加上马诺夫的安排保护他的一名卫兵召集到帐篷里,并且简要地说明了今天晚的任务。   “先生们,我们六人今晚要去莫高窟寺去一趟,目的是试探一下防备,及洞窟里的宝物的情况,所以任力危险。”勃鲁切夫环顾着五人,慢慢地说着。   在帐篷中的五人当然知道这次的任务不同寻常,当勃鲁切夫把这次的任务说出口时,五个人却有着不同的反映,有的由于高兴而涨红了脸,有的由于害怕而脸色苍白,而黄叔却显得平静,这是黄叔求之不得的事。   勃鲁切夫道:“所以这次去,要求大家小心谨慎,团结友爱,共同完成这次任务。好,我就说这些,回去准备去吧,再过一个时辰,大家到驻地外去莫高窟寺的路上拐弯处集合。”   五个人又出去,回到各自的帐篷去准备。   卫兵来到了帐篷,马诺夫早以等在帐篷里,问道:“勃鲁切夫先生又有什么新指示?”   卫兵道:“说了些激励的话,而后,说了一个时辰后在驻地外去莫高窟的路上的拐弯处会合。”   马诺夫狐疑地问道:“就说了这些?”   卫兵看了一眼马诺夫,反问道:“还能说什么?还有什么可说的?”   马诺夫笑了笑,道:“你要机灵点,能活着回来则更好!”   卫兵显得很是不耐烦,道:“谢谢您的关心,再说了,有些事不是由我决定的,我也不能做主!”   马诺夫知道了勃鲁切夫的讲话之后,听到卫兵的唠叨,也不再说话,而是走出了帐篷,将卫兵一个留在内,他需要准备一些东西。   黄叔的准备就简单多了,因为他早就准备好了,而且一丝不苟,把所有要拿的,很可能用得着的都想着过了一遍,最好不能有落下的。   当然此时,黄叔还挂念着姜尚武与蒋去草两人,他放在茅房里的信不见,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人取走了,黄叔有这个自信,姜,蒋两人肯定知道他们所要干的事,就是把勃鲁切夫去莫高窟寺的消息散布出去,时机就是黄叔离开了营地之时。   虽然黄叔心里有些担心,但是这种担心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听到了口哨声,姜尚武一边吹着口哨,一边去了茅房。   黄叔从口哨声中就可以明白,姜尚武,蒋去草两人把这件事能办好,尽管放心好了!   一个时辰很快过去了   黄叔悄悄地出了驻地的门,赶往去莫高窟路的拐角处。今天说来也奇怪,驻地的门卫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爽快地就让他出了门。   驻地外去莫高窟寺路的拐弯处,没有人,黄叔是第一个到达这里。这个拐弯处黄叔不知走了多少回,从来没有细看过,总是匆匆而来,急急而去,今天来到这里,难得有些清闲的时间,黄叔站在路边上,环顾四周,仔细地观看。 第504章 大师的生命   这条路从北向南向,到这个拐弯的地方,则变成了从东向西,一直走向西。   这个拐弯处险了长着几棵大树之外,什么也没有,大树的巨大的树冠,遮挡住太阳光,树下平铺着几块青石,这为来来往往的过路人提供了一块休息纳凉的地方,好让他们歇歇脚,由于过路的人都在这儿休息过,所以青石板显得各外的光滑,青凉凉的,远远地看见,就有坐在上面休息的冲动。   黄叔走到树低下,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勃鲁切夫等人。   凉风习习,青石滑爽,坐在此的黄叔突然感到非常的惬意,没想到的上,在这个驻地附近还有这样的好去处!自己居然没有发现,看来生活中的自己确实步履匆匆,无时无心享受这份宁静。就在今天黄叔居然利用这短暂的闲暇之时,感受到了片刻的惬意,令黄叔有说不出高兴。   不久,勃鲁切夫等人也陆续到了这里。六人很快齐全,勃鲁切夫走在前面,径真走向莫高窟寺,勃鲁切夫看来,这些天自己说的话已经很多了,在此地没有必要再重复说已经说过的话!   在这条小路上走着六匹马组成的队伍,他们身影在太阳的余辉下,越来越长,随着夕阳西下,他们并不怎么着急,马儿迈着小碎步前行,朝着莫高窟慢慢地走去......   莫高窟寺今天和其它没有什么两样,仍然按步就班地,各行其事,而知道今天有人来光顾莫高窟寺的就很少的几个人,这几个人当中就有悟静大师,还有几位武僧,当然也包括了两位年轻人,上官依依,王中珏。   悟静将此消息没有给其它僧众宣扬,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乱。悟静从兄悟仁的房间内走出,悟仁对于如何对付勃鲁切夫没提供太多的意见,到是如何保护藏经洞的经典及,如何提防藏经洞被人发到是提了很多建议。   悟仁本打算相自己去会会勃鲁切夫,因为这些藏经洞的里经典对于他来说就是生命,实在太重要了,容不得半点出差错。但是经过悟静认真的劝说下,才逐渐打消了此念头,但是还不放心,悟仁执意要在远远的地方观望,如果发现有不测,悟仁肯定要出手救援。   悟静当然只有同意悟仁的意见,因为对于悟仁来说,藏经洞里的文化孤本那才是他的命根子,至于什么珍珠,金银什么,那才不重要,悟仁也不关心,只要这些文化经典保存好,才是他的使命!   当然悟静将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计划和盘说给悟仁听完,他才迟疑地点点头,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已经转走了藏经洞里的所有的经典书籍,这多少使悟仁悬起的心放了下来,所以才勉强同意这个计划。   但在悟仁看来,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藏经洞是不能离开的他的视线的,如果有什么不可预测的大事件发生,他会不顾性命地保全藏经洞不受损坏,他甚至认为,实在不行的话,将藏经洞的珍宝送给他们,以换得经黄书籍的安全!   这当然是万不得已才能采取得的行动,在于悟静来说,已经笃定可以保护好莫高窟寺的藏经洞,就是因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神秘的不被人提及的身份。在于悟静看来,能拿着当今太子殿下的令牌,肯定有过人之处,如果到最危险的时候,肯定会有帝国的军队出现......所以不用过分的担心!   但是悟仁可不这样认为,他关心的是,经典书籍不能受半点损坏,否则自己就无脸见列祖列宗!至于两位年轻人有什么殿下的令牌,与他这个莫高窟寺的和尚没有半点关系!   在悟仁的眼里,什么都比不上藏经洞中的经典古籍珍贵!   悟静当然知道悟仁的脾气,所以在劝说的时候,总是把保护藏经洞中的经典古籍放在首位,要不这位执着地有些痴迷的师兄是不会配合的。   悟静有时也想,如果藏经洞里的珍宝被人盗走,那么经典古籍能独善其身吗?但是主话不能问悟仁师兄,他在这个问题上,就是一根筋走到底,永不回头。   悟静好说歹说,总算劝说悟仁师兄按照原订的计划,按部就班地行动就是了,这样可以很好地完成了保护的任务,更重要的是,武师也可能配上用场,要不武洞里首僧武师这么长时间的忍辱负重,不是为了彻底解决这金发蓝眼人的这种不义之举吗!   只要悟仁答应,莫高窟寺内就一切好办了,因此,莫高窟寺藏经洞的守备也就顺利地布置好之后,悟静才离开,当然也叫上悟仁一起离开。   悟仁不放心地道:“阿弥陀佛,师弟,你的这样的布置合适吗?”   “师哥,我们已经商量好的计划,布置这样的防备,这是战术上的需要,你就放心吧,阿弥陀佛”悟静为师兄宽着心。   “放心到可以,可是你这样的布置我怎能放得下心啊。”   当悟仁看完悟静的布置之后,本业已经平静的心却又悬了起来,若大的藏经洞洞去仅仅有四个人值守,而且四个人却是两两分开,这怎么可以呢!   “师兄,现在的藏经洞里不是没有经典古籍吗,你还担心什么呢?”   悟静知道悟仁的症结就是洞中的经典古籍,只要记师兄明白了,所有的古籍已经转移走了,并不在洞里时,悟仁才会放心。   果然悟仁拍了脑袋,道:“阿弥陀佛,我糊涂啊,现在才想起那些古籍早就就转移走了,这下真的我可以放心了!”   “只要你师兄你放心,剩下的事,我们来处理,如何?”悟静试探着问道。   “那还用说,只要我的古籍完好无损,其它的事,你就不要来烦我了,便是我告诉你,只要牵扯到藏经洞古籍经典的事,你必须要让我知道,然后由我做出决定,你听明白了吗?”   悟仁说的很慢,但是一字一句,话说的很清晰,他要悟静知道关于古籍这件事,不能让他擅自做主,否则这些经书出了一点差错,那真就是千古遗恨,不可原谅! 第505章 黑夜魅影   悟静道:“阿弥陀佛,师兄,这个您放心,关于经书的事,全凭你作主。”   “这就好,辛苦你了师弟,阿弥陀佛”悟仁微笑着说道。   悟仁并不是追求什么权力,才这样的锱铢必较,主要是因为担心莫高窟寺藏经洞的经书,典藉,才这样不厌其烦地再三叮嘱悟静,尽力保护这些瑰宝。至于争权对于悟仁来说已经不是很重要。   悟仁自已感觉在莫高窟寺已经过得特充实,不闻不问莫高窟寺世俗事务,自己可心一门心思静心地研究藏经洞内经典,是他最为乐意的干的事。做为莫高窟寺的三大高僧,自己无意与悟静争。   悟仁也明白,现下主持师兄病卧在床,病体没有起色,身登极乐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主持师兄一味地昏睡,并没有指定下一位莫高窟寺主持,这导制了在寺内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悟静临时挑起了这个担子,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在主持师兄卧病在闲期间,干的不错,这是有目共睹的,而悟仁从一开始就是支持悟静站出来挑这幅担子,所以悟仁不想争这个主持之位,现在他感觉到作为藏经洞的实际掌管者,也不错,何心再劳神去争呢!   悟仁不爱理会俗务,就爱钻研经书,这是性格的使然,但是在钻研经书的同进,武学的研究一点也没有落下,悟仁也是莫高窟寺少有的高手,没有之一!   所以,悟仁只关心藏经洞的保护情况,而不插手其它事务,就足以可以说明原因了。况且悟静在处理金发蓝眼人的事体上,表现的决断态度也是极其稳妥的,悟仁不权现在支持悟静,将来,如果主持师兄身归极乐,他仍然支持师弟悟静的位置的。   如果说在莫高窟寺内论武学修为,除了卧病在床的主持师兄之外,再也没有其它人可以与悟仁相提并论,就是悟静也不能,但是悟仁宁愿让悟静代替主持师兄主持莫高窟寺事务,而自己在背后支持悟静,这是因为悟仁已经超出了欲务,不愿被这些事务占用他的时间,而耽搁他研究经典。   悟仁站在夕阳下,被渡上金黄色,俨然成为金身罗汉,莫高窟寺在黄昏下,愈发显得圣洁,夕阳的余晖将莫高窟寺渡上了一层金黄色,佛门圣地的更显庄严神圣。   悟仁看到如此奇妙的景像,愈发热爱莫高窟寺,在他心中永远有一个信念,不容任何人有染指莫高窟寺的企图,如果金发蓝眼人来,就要将他置于死地,万劫不复。   做为佛门子弟,有这样的想法虽然歹毒了点,但是莫高窟寺是僧侣们赖以生存之地,那能允许别人动不动就去骚扰呢,无论是谁都不会答应!   悟仁一直等太阳落到山那边,才慢慢地回到了自己的禅房,夜来到了莫高窟寺,但在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常的夜。   “先生们,今晚注定是一个不平凡,请大家努力!”勃鲁切夫他注视着五人低声地说。   包括勃鲁切夫共有六人来到了莫高窟寺外围的地点,隐藏起来,他们乘着落日的余辉,静静地看着莫高窟寺。   其实勃鲁切夫已经来到莫高窟寺已经很多次了,他把自己装抢成虔诚的佛法的信众,来到了莫高窟寺,并且以游玩的名义,把莫高窟寺已经提摸索熟悉,但是到了此地,仍然他细地观察着,生怕自己以前遗漏了什么!   勃鲁切夫最关心的藏经洞,他分明地看到有和以前相同,还是两人在防备,这真叫勃鲁切夫不安,真的防备如此松懈吗,疑惑的勃鲁切夫认真地观察着藏经洞的周围,慢慢地他发现了在楼梯口新增的两位武僧。   “真狡猾啊,要不是今天来得早,在这儿仔细观察,肯定就会迎面撞到这两个人,那行动就会失败”勃鲁切夫想着。   勃鲁切夫指着藏经洞的楼梯口道:“先生们,看仔细了,在楼梯口还有两位武僧,所以我们必须要谨慎,千万不可大意”   天终于黑了,莫高窟寺只能依稀看到轮廓。   勃鲁切夫坐了下来,静静地等着,适当的时机,悄悄地进去,既然防备如此的松懈,那到了夜深人静的后半夜,说不准这些武僧会睡过去,那时再进去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几个人静静地坐着,等待着,时间漫长的黑夜,越发得使几个人的内心有着微妙的变化。   黄叔的内心是平静的,因为他已经知道,莫高窟寺都已经准备好,对付他们这几个人,他也知道,今天晚上,这几个人都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最多会有些皮外伤。   黄叔之所以知道将要发生的事,就是因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将所有的定好的计划通过堂早早地透露给他了,所以他才这样的淡定,而且黄叔早就知道,今天的守备只有四个人,但是这四个人武功是一流的,但是他们不会出全力进功。   这些都已经被黄叔知晓,所以当勃鲁切夫说道认真观察时,黄叔也不心为然,并且有胸有成竹的样子,使除了勃鲁切夫之外的人感到十分的佩服。   勃鲁切夫知道黄叔已经到过莫高窟寺,才得出结论,现在是时候行劝了,当然成竹在胸,这没有什么奇怪的。   但是对于其它人就不相同了,因为不是很了解黄叔,总觉得黄叔说的话句句在理,而且有一些事情的发展完全是依照着黄叔所说的,这样的精准的判断力使有一些人对黄叔敬若天人。   但是今天,黄叔不说话,因为勃鲁切夫已经点出了利害之所在,自己就不便在说什么,免得这些人认为自己在拾人牙惠。   随着时间的流逝,便有人沉不住气,道:“先生,我们何时行动啊,这么等着,天亮了,还能干什么呢?”   黑暗中的勃鲁切夫道:“在等等,让莫高窟寺的僧侣们睡熟之后,再行动,不是更好吗?”   黄叔道:“勃鲁切夫行生说的对,僧侣们睡着了,会减少很多麻烦,我们会毫不费力地完成任务,这不好吗?”为了加重说话的效果,后面的话特意地反问。 第506章 黑夜魅影(2)   又等了很长时间,勃鲁切夫在黑暗中说道:“出发吧,注意大家不要弄出响声来!”   黄叔自告奋勇地说道:“让我给大家带路吧,这儿的路我熟悉!”   本来勃鲁切夫想走到前面,但是前路有太多的不可预知的危险,心中忐忑,现在黄叔自告奋勇地要走在前面,勃鲁切夫也乐于接受。   勃鲁切夫道:“你在前几天来过这里,肯定地形比我熟,你带路最好不过了!”   黄叔道:“没问题,不过遇到危险,我先出手,然后再看情况,如果大家都胡乱地出手,肯定会引起混乱,那就......”   黄叔将话没有说完,之所以黄叔自己走在前面,就是在碰到武僧,自己先于出手,掌握好分寸,免得受伤。   很快地,几人来到了莫高空寺后院墙,此地距离藏经洞是最近,这是黄叔已经打探好的,勃鲁切夫也知道此地,所以当黄叔领路到此地之后,心里不由得放松了,在他看来,黄叔确实是为自己办事,每一件事都是依着自己的想法而作的。就拿走的路来说吧,黄叔所走的路与自己所想的完全吻合!   黄叔来到墙下,然后低声对跟在身后的勃鲁切夫说道:“先生,我先进去,如果没有任何危险,你们再翻墙进来如何?”   勃鲁切夫点点头,但是随即也明白过来,点头在黑暗处,黄叔是看不见的,当即小声说道:“好的,你进去吧,请小心在意,注意安全!”   黄叔说完从包中掏出飞爪,嗖的一声,扔上墙头,飞爪牢牢地爪住了墙头,黄叔又抖动绳索,飞爪没有松动,这才使力,很快地爬上了墙。   本来对于这样高度的墙,黄叔的轻功就可以对付着过墙,但是没必引起勃鲁切夫的怀疑,所以就用这和中飞爪的方法。   黄叔翻墙进入,猫着腰,环顾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于是发出了暗号,表示没有危险。   很快地勃鲁切夫几个人先后也进了莫高窟寺,几个人不说话,心情都比较紧张,忐忑不安地站在原地,虽说对于莫高窟寺的地形都已经熟悉,但是晚上进来后,还是紧张异常。   黄叔小声地说道:“没事,大家别紧张。”   话虽如此说,但是要想不紧第谈何容易,他们感觉到腿发软,走起路来不听使唤。   黄叔小声地说:“跟上我”然后慢慢地向藏经洞走去。   别看在平时都趾高气扬的,但是到了紧要关头,一个个都变得如此的懦弱,当他们跟上黄叔往前走的时候,心情别提有多紧张,黄叔甚至感到有人拉着他的后衣襟,分明可以感到由于过份地紧张而瑟瑟发抖,黄叔心中感到好笑,这些人的胆子原来这么小。   这条路是离藏经洞最近,所以很快就抵达藏经洞的楼梯下。   众人都知道藏经洞是建立在半山腰,如果想要到达必须要沿关楼梯才能到达,但是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已经发现楼梯口已经有武僧在防备。   黄叔领着勃鲁切夫小心地到达楼梯口,并且藏在阴影处小心地隐藏。   勃鲁切夫观看着楼梯口,明白黄叔为什么停了下来,因为他已经发现楼梯口有武僧值守,所以他悄悄地摸到黄叔的前面,小声地道:“你在后面吧,我去解决这两人守卫!”   虽说勃鲁切夫在身后,让黄叔前行,但是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他还是站了出来,这就是一位领导者应有的态度,无论怎么样,总不能将危险全部让自己的属来撑吧!   黄叔拉住正要向前的勃鲁切夫,小声地道:“还是我先去吧,你在后面支援,必境这个地方我几天前来过,比较熟悉!”   勃鲁切夫迟疑了一会儿,就同意了黄叔的请求:“小心在意,有我们在你身后,尽管放心。”说虽已出口,但是勃鲁切夫感到软弱无力,除了自己,身后其它四人都已经裹步不前,由于恐惧,导制了这些人越发离自己近了,分明地感到这些人的恐惧之情,因为他们在发抖,而且呼吸粗重。这些人能靠得住吗?勃鲁切夫暗暗地摇了摇头。   黄叔慢慢地向前走去,已经依稀地看到了楼梯口沉沉入睡的武僧,黄叔知道,这两个武僧是安照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的安排在这儿做一做样子而已,所以他们只能沉沉入睡。   倘若武僧们没有得到事先的安排,这几个人笨手笨脚的人怎么走到这儿,恐怕他们翻墙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   黄叔不动则已,一动则快入闪电,勃鲁切夫只觉有什么东西模糊一闪,眼前的黄叔已然不见,接着就听见轻微的两声响,“卟卟”然后再就没有声息。   原来黄叔平静好情绪之后,故弄玄虚,早就想在勃鲁切夫及他的心腹面前露一手,虽然是在黑夜,但是黄叔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朦朦胧胧,让他们看到自己的身影似清非清,这样就会有更加有宽广的想像空间,让他们充分发挥想像的力量,会说个不停,说不定在驻地会带来更大不同。   黄叔脚下生风,闪电般地扑向沉沉处睡的武僧,“啪啪”地点了两人的昏睡穴,手法之新颖,认穴之精准,到也惊人。   黄叔眼见两人扑到在楼梯上,便小心地将两人移到楼梯另一角落,免得让这勃鲁切夫伤害到他们。之后黄叔又到勃鲁切夫身前,小声地说道:“你们待在原地不要动,我独自一人上去解决掉最后两人,然后再下来接你们上去。”   勃鲁切夫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没问题,你想想啊,如果这么多少人同时上楼,势必有沉重的脚步声,上面的两位肯定会听得到,他们发觉了就是大麻烦”   黄叔说的头头是道,勃鲁切夫居然无法反驳,只好同意。   楼上的两位武僧自从六个人翻墙的时候,早已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响声,因为悟静所选出来的今天值守的武僧并不是泛泛之辈,而是莫高窟寺武僧中的精英,虽说是精英,但是他们已经得到命令,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手。所以守在楼梯口的两位索性装睡,让黄叔轻易得手。 第507章 黑夜魅影(3)   藏经洞门口的两位武僧,听到下面卟卟的声音,他们知道勃鲁切夫他们已经来到了藏经洞,而且下面的两位武僧已经着了道   “师哥,他们来了,下面两位师弟已经被击中,不知死活,难道咱们也坐以待毙吗?”   “我也不想这么窝囊,但是师叔已经严令不能轻举妄动,只能被动挨打,不能自行反击,这样的任务真闻所未闻”师哥沮丧地说着。   当他们听到悟静师叔的命令的时候,以为耳朵出了毛病,但是师叔仍然强调不能自行反击,听师叔的口气,这样做是为了下一个更大的行动做准备,至于什么更大的行动,师叔没提及。   现在已经察觉到敌人已经到达,而且已经对自己的师弟们开始进攻,但是碍于师叔的命令,自己又不能救援,今天的这个任务真的是窝囊透顶!   “师哥,咱闪只能救睡了,让他们就容易得手,免得还要费力气打斗”说完蜷缩着在角落里,呼呼大睡。   “唉,看到今天只能这样做了,这样做到省去了好多麻烦,但是有一个原则,就理不能施杀手,如果是不识好歹的那位施杀人,我会毫不犹豫反击,那时候大家灰尴尬!”师哥同意师弟的提议,但同时也给师弟说了最后的底线!   黄叔的脚叔声已经越来越近了,两位武僧不禁一怔,师弟低声说道:“不是说有六个人吗,怎么现在只有一个人来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也许其它人在楼梯口等着,这位上来打打探来,不理他,装睡吧。”师哥猜测着说道。   黄叔已经走到第二层,远远地可以依稀地看到两位武僧的身影,他们蜷缩在角落里,看似已经睡去,黄叔心中明白,这是事先已经安排好的,黄叔回头看了看身后,勃鲁切夫正如所说的那样,没有跟上来,而是站在楼下的阴影之地等着。   黄叔悄悄地走近两位武僧,低声说道:“两位,我是黄叔,对不住了”说完如法炮制,轻轻地点了两位武僧的昏睡穴,接着又说道,“对不住了,暂切委曲一下,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们两位千万不要动。”   黄叔的点穴功夫,没有施劲力,只是在昏睡穴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两人只是装做昏睡过去,一动不动,只是内黄叔说的话们都听到了,对于黄叔,这个名字,他们经常听到,悟静也经常地提起过,显然每句话都没有说这位是罪大恶极的的人,所以,在武僧心中,对于黄叔还是有好感的,当他们听到黄叔的话后,就不在想什么,按照黄叔说的做就可以了。   但是楼梯口的那两位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因为勃鲁切夫太近了,他不能说话告诉他们实情,只能将出其不意真正地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可是黄叔还是将他们挪到不碍眼的地方,免得勃鲁切夫他们看到,对楼梯口的两位武僧做出不利的行动。   黄叔将两位昏睡的武僧又挪到来是显眼的地方,然后又四处看了看,小声地道:“两位朋友,下在我要下去叫勃鲁切夫上来,你们千万不要动,而且我还要把钥匙拿走,并且要打开藏经洞”   武僧听到此,将腰间的钥匙解下来,扔到黄叔的脚下,然后又掉头,看起来沉沉大睡的样子。   黄叔弯腰捡起钥匙,道:“谢谢,两位。”说完离开了两位。   勃鲁切夫焦急地等着黄叔,便他又不敢随意地上楼,因为前明的情况不甚明了,这样贸然前行,甚为不妥。而跟在勃鲁切夫身后的其它的人,更是焦虑,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情绪怎么平复呢,现在他们想的就是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或者黄叔突然出现也是好事啊。   勃鲁切夫思量着,再等等,如果黄叔还不出现,就不能在龟缩在此地,自己要上去查看究竟,如果有不测,撤退就要当机立断。   勃鲁切夫又等了一会儿,就听到下楼的脚步声,勃鲁切夫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上,不知下楼的这位是敌是友,论说,平时,勃鲁切夫会听出黄叔的脚步声的,可是今天由于情绪过分地紧张,他愣是没有分辨出黄叔的脚步声。   脚步声已经从楼上下来,并且依稀可以看到身影,还是分辨不出黄叔的身影,也许在陌生的环境中,勃切夫的认识能力有了变化。   “先生们,现在可以上楼了,一切都办妥了,但是现在千万不能杀人!”黄叔站在楼梯口,轻松地说道。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的声音,紧崩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从阴影处走了出来,道:“快,上楼,马上去探藏经洞!”   很快地几个轻快地到了藏经洞,黄叔打开了门。   勃鲁切夫鱼贯而入,然后将门关上。   装睡的武僧看见六个人进了藏经洞,并没有阻拦,因为他们知道,现在的藏经洞,里面除了几部普通的经书之外,什么也没有,所以也就用不着再生衙端,让他们在里面折腾一会儿,什么也没有发现,就可以安心地离开了。   勃鲁切夫进了洞,命一人守在洞口,一旦听到外面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警示。   勃鲁切夫点上了火把,藏经洞里一切都展现在几个人的眼睛,然而让他们失望的时这里并没有像人说的那样全是金银财宝,也没有很多的经典书籍。   勃鲁切夫心情急剧地降了一来,他不明白这儿为什和没有传说中的那样。   黄叔也装模作样地看着洞中的书籍,道:“唉,这些书籍是不是传说中的经黄典呢?”   勃鲁切夫随便地看了一眼,就知道在洞中的书籍就是普通经书,没有什么价值,必竟勃鲁切夫从事的就是从世界各地搜寻文物的专家。   勃鲁切夫捡起一本书,随便翻开看了一眼,就知道这些书很普通,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呢,怎么没有什么东西呢?难道传说中的藏经洞是仅仅是传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好的东西在里面”勃鲁切夫停了一会儿,又说道,“难怪莫高窟寺对于藏经洞防备这样的松懈。” 第508章 驻地惊变   卫兵笑了,道:“哈哈,先生们,咱们来到这个地方,得到却是这几本破书,真是个笑话,勃鲁切夫先生,这如何解释?”   勃鲁切夫看了一眼卫兵,冷冷地说道:“卫兵先生,我想你应该把你自己摆到正确的位置上,我用不着给你做任何解释,你只有听我的,你明白吗?”   卫兵被勃鲁切夫的咄咄逼人的眼神吓得出了一声冷汗,勃鲁切夫说的很对,他不需要向自己做出解释。   黄叔发现气氛不对,忙道:“宝藏肯定是有的,这是不容置疑的,也许他们移到别的地方罢了!”   勃鲁切夫道:“移到别的地方?对啊,也许正是咱们的目的性太过于明显,所以莫高窟寺早就行动将宝物移走,天下没有这么傻的人放任别人抢自己的宝物吧!”   卫兵退后,不在说什么。   勃鲁切夫道:“那他们到底会移到什么地方去呢?这得从莫高窟寺的高僧中找答案。”   黄叔这时候反而有些担心,勃鲁切夫对外边的那些武僧下手,如果是那样,武僧肯定会反击。   这时门口站着的神色紧张地跑了过来,道:“外面脚步声传来,并且人声鼎沸,好像有很多人来这边了。”   黄叔一听,道:“咱们撤吧,看来莫高窟寺已经发现了,按原路返回驻地去。”说完不再说话,而是看着勃鲁切夫,他知道,有时候候只是点醒一下头领就可以了,千万不能自作主张。   勃鲁切夫此时也明白,现在待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结果,黄叔说的对,暂时回到驻地,再作打算。   其它人已经心里发慌,因为大量的莫高窟寺往这边赶,如果不及时撤的放,恐怕就来不及了。   勃鲁切夫心里也没有底,也开始发慌,但是他故做镇定,道:“好吧,按原路返回,到了驻地之后再做打算。”   一听到勃鲁切夫下了命令,另外几个人争先恐后往出走,果然,有很多人打着火把往这边赶来,如果不及时离开,真的会被包围在藏经洞里。   很快地勃鲁切夫,黄叔及其它人来到了墙边,黄叔主动要求自己留着最后一个再走,让其它人先于自己翻墙。   这时候才可以看出金发蓝眼人的品性,他们为了早点离开莫高窟寺,个个争先要出去,一个不让一个,勃鲁切夫看到如此的场面,也勃感无能为力,逃命是每个人都要有的权力,不是其它人能剥夺的,可是这样争来争去,时间就白白浪费,到时候,恐怕连一个人都逃不掉。   黄叔悄悄地在勃鲁切夫耳朵旁边说道:“现在是时候拿出你的权威了,要不谁也虽想逃出莫高窟寺。”   勃鲁切夫听完黄叔的话,想也没有想,抓住卫兵,啪啪地打了两个耳光,道:“猪狗不如东西,你作为卫兵,理应最晚出去才对啊,你还争什么?”   挨打了卫兵,捂着脸,只好退到后面,不再争抢。   勃鲁切夫一个一个指着其它人,道:“你,先出去,还有你,第二个出去,你,第三个出去,卫兵第四个出去,谁再争,我就杀了谁”   勃鲁切夫说话话,片刻的安静之后,他们依着勃鲁切夫的安排的顺序,一个一个地爬出了墙,勃鲁切夫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第一个出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出去,那其它人就别想出去了,因为他们肯定会争,弄不好这些人会打的不可开交。   很快地几个人都出了莫高窟寺,急急地往驻地赶去。   在驻地里,姜尚武,蒋去草看到黄叔留给两人的信笺后,原来是要把勃鲁切夫夜探莫高空寺的信息要在驻地传开去。   姜尚武道:“这个任务其实也太好做了,只要写个纸条,上面写着‘勃鲁切夫与态度温和的人去夜探莫高窟寺,却没有带暴力解决问题的人’,然后将这件信扔到暴力派,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   蒋去草道:“好,就这样干吧,咱们用飞刀扔过去,这样既能让他们读到信,也能惊吓到他们,先在驻地引起混乱,如果勃鲁切夫返回驻地,则会有不同的感受。”   很快地,姜尚武将信写好,并且绑在刀柄上,姜尚武走出了帐篷,随便选了一个暴力派的帐篷,扔了进去。   只听帐篷里慌乱,有人大声地喊道:“是什么?”   帐篷里安静了一会儿,之后,就听见怒骂声传来:“勃鲁切夫原来偷偷地去了莫高窟寺,不带我们,真是太过分了”接着就听到砰的一声,好像什么砸在桌上。   姜尚武将匕首扔进帐篷之后,闪身就进入了自己的帐篷,现在是他们闹的时候,自己和蒋去草只管看看他们演戏就好!姜尚武认为黄叔的这个办法就是点了一把火,将暴力派心中的干柴上放了一把火,怒火在他们心中熊熊燃烧,这股怒火足足能烧坏驻地的一切的可能。   蒋去草听到帐篷里的怒骂声,道:“头儿,听这骂声,看来怒火不小啊,咱们是不是也做好离开的准备呢,如果有什和危险,溜之大吉如何?”   姜尚武当然知道这个时候驻地就是一个堆满干柴的院子,只要放上一把火,立即会腾起大炎,这是必然的,所以这个驻地将会变成互想攻击的恐怖之地。   如果勃鲁切夫控制有力,驻地不会闹出什么大事,但是控制的手段不力,那则是大乱。如果这样的话,好吗?很多人都有可能逃散,如果在其它地方聚集,也会危害一方的。   果然,暴力派走出了帐篷,越聚越多,他们聚集在一起,向温和派示威挑衅,当然温和派毫不示弱,他们也严阵以待。   蒋去草,姜尚武没想到,就凭这一封信,就把金发蓝眼人挑拔得水火不相融,头脑也太简单了吧,他们不静静地想想,是真实的还是虚假的,只要一接上信,就要进行斗争,这算直么事啊!这些人真的搞不明白,他到底是怎样的的一种存在呢!   蒋去草道:“那咱们站那一边呢,怎么着也要选一方站队吧?”   姜尚武道:“咱们不远别的,只选勃鲁切夫好了!” 第509章 驻地惊变(2)   蒋去草明白了姜尚武的意思,现在没必要选边站队,而是跟定勃鲁切夫才是最好的,因为勃鲁切夫还是这里的头领,他有生杀予夺的权力,虽然这些人现在看起来凶神恶煞,但是当勃鲁切夫回到了营地,他们肯定会有所收敛。   但是现在不能停留在帐篷里没有表示吧,如果是那样的话,则招若了双方,他们都会对自己不友好,到那个时候,在驻地行动就会变得困难了。   这一点姜尚武也想到了,此时他也在苦苦思索着解决的办法,怎么样才能不得罪两派,而游刃有余呢。双方不得罪,怎么做才有这个效果呢?   姜尚武一时想得焦头烂额,没有什么好注意。既然没有什和好办法不得罪双方,那就不用出去了,在帐篷里睡大觉如何,等勃鲁切夫回到营地,看情况再做道理。   蒋去草道:“先不用出去,等黄叔回来再做道理,也话黄叔自有他自己的打算,他可能选择的是最有利于他的行动的一派吧。”   姜尚武道:“好啊,就等黄叔回来,那咱们就把帐篷门闭上,睡觉如何?”   蒋去草一听姜尚武还想着睡觉的事,惊得张大了嘴,道:“你的心真大,这个时候还能睡得着觉,你真行!”   姜尚武不在说话,因为他懂得,有些事,关键人物不到场,不管你做了多少努力,但还是得不到应有的效果。   姜,蒋两人在帐篷里忐忑不安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暴力派之所以感到非常的震怒,就是因为勃鲁切夫这次去,没有和他们商量,而是独自去莫高窟寺,所以他们觉得勃鲁切夫好像是有意隐瞒,背着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他们的勾当!   所以暴力派纠集了他们有相同志向的人,在驻地大闹,这些人知道,勃鲁切夫如果没有带他们,那肯这就是把重心偏向了温和派了,在他们心目中,勃鲁切夫的偏向那一方,就会得到更多的利益,他们最不愿看到就是利益分配不均。   驻地只有勃鲁切夫还有威望节制这些金发蓝眼人,除了他之外的所有人彼此都不会放在眼里。   马诺夫看着驻地的突然的变局,这帮人纠集起来群情激昂,不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只能静静地听着这帮人的对话,逐渐明白了,大体的意思,就是分配利益不公,这让马诺夫哭笑不得。   驻地的一部分人总会把没有影子的事,当做已经发生了的事而拿出来说事儿,他们这结人真的是心也太急,不能等待。   利益大家都喜欢多分一些,这是人之常情,可是当利益还没有得到,就已经吵嚷着分配不公,这多少有些抄之过急,多少有些幽默。   马诺夫知道了这些人为什么突然不安分守已,而是在驻地纠集闹事,而且还形成了泾渭分明的两派,以至于达到了水火不想融的严重的局面,这让马诺夫着实着急。   马诺夫明白,勃鲁切夫今天不在驻地,只有他这个小老板留在驻地,因此,驻里千万不能发生打斗事件,否则会对心后的行动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马诺夫没有犹豫,当即招集他的卫兵,有二十人之多,然后都穿戴整体,配上了锃亮的刀,然后,喊着响亮的口号,站在两派中间,并且抽出了刀,严阵以待。   两派经过嘴炮阶段,不分输赢,渐渐地失去耐心,眼看着一场血斗就要发生。但是当卫兵们威严在站在他们中间,还有闪闪发亮的刀在他们眼前闪耀......把他们发热的头脑上浇了一盆冷水,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马诺夫大声地说道:“在驻地,吵架可以,辩论也可以,但是禁止打架,违令着斩!”   二十多位卫兵高声大叫着道:“遵命,打架者斩!”说完将刀从刀匣中又拔了出来,齐刷刷的,眼前一片内眼的刀呈现,众人不由得心惊。   二十人的气势已经压倒了这些乌合之众,而且明光闪闪的刀更是使这些人胆寒,暴力派不由得慢慢地后退,而且大声讲理的高音也慢慢地降低了门调。他们胆怯了。   马诺夫也敏锐地觉察到了这些人的心理的变化。看起来凶恶异常,但是在卫兵们的刀面前,他们胆怯了。   马诺泽不失时机地站出来大声说道:“你们之间的事,还有利益,等勃鲁切夫先生回来,自有公论”说着他停了下来,威严在看着暴力派的每个人,又道,“倘若有人在勃鲁切夫不的时候,闹事,我绝不答应,我的身经百战的卫兵绝不答应!”   卫兵听到马诺泽,又齐声道:“绝不答应,绝不答应!”声音宏亮,整体划一,气势若长虹。   温和派不想若事,看到这气势,首先慢慢地后退,接着一个一个地散去。而暴力派也被卫兵们的气势震摄住,他们也禁不住马诺泽威严的目光的扫视,也慢慢地后退,但是没有散去,而集在领头的帐篷前面,不愿散去。   暴力派也跟着退却,温和派慢慢地散去,两派终于脱离,消除了剑拔弩张的对峙局面,马诺泽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轻声地道:“我的上帝啊,他们终于散去了!”   众卫兵们也如释重负,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发凉,原来由于紧张,全身上下被汗水湿透,没有发现,当两派脱离了接触,并散去时,心情才得以放松,当微风吹过时,才感到已经被汗水湿透的衣服是多么的冰凉!   其实每一个卫兵们都知道,倘若两派打起来,他们这些人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根本隔不开双方的斗争......感谢上帝啊,他们终于退缩了。   马诺泽突然感到虚脱,腿发软,当时的情影还历历在目,倘然双方真的打起来,他的这几个人是干不了什么事的,处理不得当,就连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了,更不用说阻止。   驻地惊险的的幕终于过去了,此时的马诺泽庆幸这里所有的人,自相残杀的事没有发生,否则,一切的一切都成过眼烟云! 第510章 驻地惊变(3)   马诺泽又站起身来,挺起了腰杆,道:“卫兵们,咱们也散了吧,但是散之前,一定要把口号喊起来,走的步阀威风懔懔,要让他们怕了咱们!”   卫兵们听完马诺泽的话,一个个又挺起了胸脯,竖起了钢刀,站好了队。喊着整体划一的口号,迈着整体的步阀,雄纠纠,气昴昴地往自己的帐篷走去。   马诺泽知道,随着温和派的散去,暴力派被卫兵的气势震摄住,他们不会再生事端,所以现在离开是最适合的时机,相信他们也会散去。   勃鲁切夫几人离开了莫高窟寺,急匆匆地往驻地赶,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是一味地赶路。   当他们赶到离营地越来越近的时候,突然听到营地突然传来整体划一的口号声。   勃鲁切夫心中下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心道:“难道营地出了什么大事,还要卫兵们整体出面才能解决?”   黄叔听听到了营地的口号声,心中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许姜尚武,蒋去草的杰作,也许就是把夜探莫高窟寺藏经洞后,得到的结果,双方互相埋怨,或者将要大打出手,不得已,马诺泽出动了卫兵进行干涉。   黄叔听到卫兵们的宏亮的口号声,可以铺猜测得出人,他们并没有打起来,但是这样也不错,因为无论怎样,都会留下隔阂,导致彼此不信任,这就够了,效果达到了。   勃鲁切夫不由得加快了步阀,最不愿面对的是,在这个节骨眼上,驻地发生什么不测之事,虽说营地还有马诺泽和他的卫兵留守,但是勃鲁切夫看来,那点力量远远不能够镇得住驻地的亡命之徒,再说了,马诺泽的威性还远远达不到威摄的作用,在驻地没有人会注意到马诺泽的存在的。   勃鲁切夫不知道驻地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还必须要出动卫兵进行对付呢?这个原因必须要弄清楚,找到原因,就要对症下药,解决问题。   令勃鲁切夫不安的是,千万不要使驻地的里的人形成几个派别,心不能言往一处使,各自心怀鬼胎,那样就真的是损失严重,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   勃鲁切夫内心越来越郁闷,当处在关键关头时,驻地却越来越不服管,这些人的心却不往一处想,劲不往一处使,这是最悲哀的。   勃鲁切夫来到了黄叔的身边,并肩而行,压低声音道:“我的朋友,你听到营地的品号声了吧,你能猜得出驻地发生了什么?”   “这个......”黄叔愣住了,没想到的是,勃鲁切夫会问这样的问题,黄叔的思绪飞快地思量着,很快地有了回答的方法,“先生,这个我也说不准,也许是卫兵们在训练吧。”黄叔知道,有些时候不能太聪明,该装糊涂的时候,就不能清醒,而此时就是装糊涂的时候。   勃鲁切夫听完黄叔回答,心中的确有些失落,聪明的黄叔也没有想明白驻地发生了什么事!那驻地中的五大三粗的汉子们则就更加想不明白。   勃鲁切夫最不愿见到的是,在营地,由于利益分配不均,而且根本没有得到的利益却已经计较着分配,这是怎样的一种无可奈何。面对这样的事,勃鲁切夫对驻地里的人已经为了利益分配不均而互相攻击,这算什么事啊!   因为宝藏里的宝物还一个银币都没有得到,他们已经就开始刮分,这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但是这帮人却乐此不彼,还要刀剑相加   勃鲁切夫苦笑着,摇了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对于缥缈,还没有实实在在的得到的东西就已经这样刮苦心思地已经分配利益,这真是一个很大的讽刺,但是本来没有事,在他们心里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真是弥天的可笑之处,但是面对这样的事,勃鲁切夫却无能为力,不能控制。   勃鲁切夫来到了黄叔的身旁,低声地问道:“黄叔先生,如果在驻地发生内乱,我将如何处理?”“内乱?”黄叔惊讶地问道:“怎么会呢,驻地怎么会有内乱呢?”   勃鲁切夫口气严肃地说道:“的确,现在驻地也许就发生这样的事,刚才的口号声就是我的卫兵的口号声,也许就是为了处理这件事。”   “噢,果真有此事”黄叔没有很快就去回答提问,而是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我首先将他的主要的头儿控制住,快刀斩乱麻,快速地控制住头,这样就成功了一半”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这样说,点点了头,虽然在黑暗中,黄叔是看不到的,但是勃鲁切夫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勃鲁切夫双道:“那怎么样把这头儿找出来呢?”   黄叔仍然没有很快地回答,而是想了一会儿才道,“这个需要在平时经过仔细的观察,才能得出结果,但是现在如果要很快发现他们头儿,就要找那位大演说家,始终在说话,始终在鼓动的人。”   勃鲁切夫在黑暗中问道:“就这样简单?”然后就不再说话,他已经想着到了驻地,怎么样发现在驻地捣乱的人的头目,然后对他处以极刑,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件事。不能让这位老兄总是到关键的时候,站出来给人使绊子。   勃鲁觉得黄叔说的对,一定要对这个头目进行惩罚,而且必要的时候对于这个头目在不必怜悯,经过平时的他仔细地观察,勃鲁切夫已经掌握了暴力派头目的具体的人,如果今晚,驻地中作乱的人如果将自己摆在显眼处,而且此人过份的活跃在今晚的作乱之中,必须要对他不客气。   黄叔分明地感到从勃鲁切夫身上散发出的杀气,冰冷冷地,能使人混身都感到不舒服。黄叔心里想着:“勃鲁切夫起了杀心,如果营地的那位先生还不收手,还在活跃着,今晚倒霉的就是他了,勃鲁切夫今晚想杀人立威。”   黄叔想到了姜尚武,蒋去草两位,他们两人千万不要参合进去,此时应该在帐篷里睡大觉才是对的,但是想到姜尚武老沉,思维缜密,所以黄叔就放心地认为姜尚武肯定在帐篷里美美地睡觉。 第511章 胜之不武   全身充实着杀气的勃鲁切夫领着六人走进了驻地,寻声走近帐篷前。   暴力派的一位大胡子正站在高处,高谈阔论,大谈莫高窟寺宝藏极其容易得到,极具蛊惑之能事。   大胡子站在高处,道:“有人所见,莫高窟寺疏于防备,藏经洞里的宝极易得到,可是勃鲁切夫仍然独自去藏经洞,而不让我们知道,这说明了什么?”   下面听的人议论纷纷,互想询问,一阵纷乱之后,又恢复了安静,继续听着大胡子的讲话。   大胡子看到自己的已经成功地将下面的人吸引到自己的话题之中,甚是高兴,于是他又说道:“勃鲁切夫每次都是这样的做法,每当关键的时候,就是单独行动,不让我们知晓行动的过程,更重要的是不让我们知晓其中的结果,这难道不能怀疑吗?”   听众又是议论纷纷,都在互相询问道:“勃鲁切夫又背着我们干什么了,我们怎么不知道呢?”杂音纷涌了好一阵子,又静了下来。继续听着大胡子怎么说。   大胡子在火把的照耀下,说的眉飞色舞,完全忘了那些话是应该说的,那些话是不应该说的,在现在的情况下,说话要掌握分寸。   勃鲁切夫不动声色地听着大胡子的演讲,气不打一处,他突然觉得此人在驻地的存在不仅起不到任何有益的作用,而且还有搅乱驻地的可能,让这人怎么可以在驻地为所欲为呢?   黄叔观察着勃鲁切夫有脸色的变化,顿感大为不妙,为这位高谈阔论的大胡子深感惋惜,他的死期到了。   勃鲁切夫低声问道:“我的朋友,此人是不是很讨人嫌呢?”   黄叔并没有抢着回答,而是故意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虽然顾左右而言他没有正面回答勃鲁切夫的问话,但是这样说无疑于已经向勃鲁切夫提了最好的意见。   黄叔并不能毫无顾及地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而是点到而止,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有勃鲁切夫不得不考虑的事实,也就是不断地提醒他这人的劣迹,帮助他下决心。   勃鲁切夫道:“是啊,在行动的前夜,还能如此说话,不断地挑拨事非,驻地太小容不下这位大胡子了他把自己当成神。”   黄叔觉得勃鲁切夫话说到这份上,适时闭嘴,他不能推波兴澜,只要勃鲁切夫想好了怎么办,还用得着自己的临门一脚吗。   勃鲁切夫慢慢地向大服胡子走去,火把的光亮已经照清晰了他身影,在他的身后拖着长长的影子,就像死神的影子。   大胡子说的正起劲的时候,看到了怒容的勃鲁切夫,大吃一惊,口惹悬河他变得结结巴巴地,语无伦次。   “先生,你......你......回来了,我......我......”大胡子由于过分地紧张,后面的话无法说出。   “上帝托人给我带了话,在这个驻地,容不下你了,他想请你到上帝那住一阵子,我答应了,你认为如何?”勃鲁切夫大声地从容地说道。   在下面听讲话的其它人并没发现勃鲁切夫已经走到他们身后,当大胡子说话结结巴巴时,才转过身来,发现过勃鲁切夫就在身后,他们一边点头,一边自动地让开了一条通道,这条通道直指大胡子。   大胡子听到勃鲁切夫的话,惊得一时不知说什么好:“这个......这个......”   勃鲁切夫的出现,大胡子立马怂了,吓得发抖,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勃鲁切夫感到大胡子好可怜,就这样的一位胆小如鼠的人却在驻地搞事,而且还堂而皇之地在众人面前高谈阔论。   勃鲁切夫看着这位大胡子的表现,就像是一个小丑在表演,而这个小丑的演技却是如此的拙劣,到了惨不忍睹的境地,但是更令人奇怪的是,无论自怎样的拙劣,台下还是有一些人在欣赏。   “就这点骨气,还想在驻地掀起波浪,不自量力”勃鲁切夫心里说,打心眼里厌烦这样没有骨气的人,与这样的人为伍,简直就是侮辱了自己。   大胡子想极力地把持住自己,不想让自己变得如此狼狈,但是无论怎么样的努力,都无济与事,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整个人都瘫在地上,像烂泥一样。   勃鲁切夫厌恶地看了一眼瘫倒在地的大胡子,不在理会,然后转过身来,环顾着其它的人,道:“你们居然听这样的人讲话,我都为你们感到羞耻,感到悲哀,我惊讶于你们缺乏最基本的判断,而受这样软得像兔子一样的人的蛊惑。”   其它人听完勃鲁切夫的话,再看瘫倒在地的大胡子,他已经没有勇气站了起来,两只眼睛缺乏英气,变得死鱼般的白色。   “唉,居然相信了这样的人,唉......”有几个人摇着头,慢慢地散去,他们脚步很沉重,精神变得奇差,也许上当受骗之后的感觉才是如此,对于唯一的希望的破灭之后,才是死心塌地的心灰意冷。   勃鲁切夫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大胡子,然后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也不说一句话,径直地离开,走回自己的帐篷,现在无须自己再做什么,大胡子已经死了,即使活着,没有人会在意大胡子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黄叔一点也不奇怪勃鲁切夫的这种得理方法,虽然没有杀死大胡子,但这样的做法比起杀死更是利害,不仅杀了人,而且诛了心,大胡子在驻地的人中的威性荡然无存,他已经毫无意义。   然而还是没有散去,他们不愿相信他们追随的大胡子,一位口若悬河,能说会道的人却是一位软骨的人,在勃鲁切夫的强大的压力下,一瞬间崩溃,这是他们怎么也不能接受的事,但是现实却无情地打击。   他们心中的偶像,他们心中的英雄却表现得如此的不尽人意,这怎能不使他们心灰意冷,无所适从。   经过短时间内的迷茫之后,心中羞耻变成怒火,感到上当受骗的人将一切的失望,怒火,羞耻......都融进了一个动作,向这位曾经激昂演讲的大胡子作了唯一的一个动作。   有人上前,一口浓痰吐在了大胡子的脸上,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第512章 伸手   而有的人却看都懒得看一眼,径直地离开他们曾经尊敬的大胡子。最后只剩下大胡子一个独自瘫在那。   黄叔感慨于就地刚才还集荣耀与影响力于一人的大胡子,现在变得一文不值,世间之事变化如此之快,真是令人难以捉摸。   所有人都散去,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大家都热切地听着大胡子演讲的地方,一下子变得冷冷清清,大胡子还瘫在地上,起不了身。   黄叔走了过去,伸出了手,道:“起来,回帐篷吧!”   大胡子慢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黄叔,并没有握住黄叔伸出的手,而是独自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用衣襟擦去脸上的唾沫,道:“我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但是我还得谢谢你,因为只有你留下来并且伸出了手想帮我站起来,我很感激,谢谢!”   黄叔道:“不用谢,其实......”把想说的话又停住了,突然觉得此时此刻无论说什么都是于事无补,都是苍白无力,与其说这些无趣的话,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大胡子道:“我栽了,也许这就是对我做错事的惩罚吧,但是我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面对勃鲁切夫时,自己怎么突然间矮了一截,这就是差距吧。”   黄叔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但是内心里却道:“你的差距可不是这一点,从某些方面来说,是全方位的差距。”但是这话他不能说出口。   大胡子道:“此地我是待不成了,我得走了,找一个地方过日子去,本来跟着这些人想捞点什么,可是到头来什么也没捞着。这没什么,来时孤身一人,走时也是孤身一人。”   黄叔道:“何必这样失望呢,留下来也许会更好!再说了你这个时候能走出这个驻地?”   大胡子道:“勃鲁切夫不想杀我,要是想杀,早就动手了,不必等到现在”   黄叔不在说话,道:“出了主个驻地,你的去处会变得更加宽广,只是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这才是你想要知道的。”   大胡子道:“无论如何,你唯一的在这种情况之下会伸出手扶我,还会和我说了这么多话的人,我非常地感谢,我也铭记在心,后会有期!”   黄叔道:“后会有期,不过你现在理应到勃鲁切夫的帐篷,将一切功与过说明白,也许会有转析的。”真诚的话音,令大胡子内心感到温暖,然而黄叔主要还是明白没有得到勃鲁切夫的首肯,就这样离开,会不会有能安全地离开此驻地,实在是不敢打保票。   至于黄叔什么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还要和这位大胡子进行对话,自己对于这个心态自己也说不清,也许是同情吧,也许是怜悯吧,也许这位大胡子命还不该绝。但是勃鲁切夫对于自己的这种行会有什么态度呢,那就不必深究。   大胡子向驻地外走去,但是他还是回了头,真诚在道:“我再一次感谢你向我伸出手,并且陪我说了这么多话,后会有期,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话,请尽管吩咐!”然后他看了一眼四周,小声地说道,“其实我没有那么弱,这你是知道的!”   黄叔听到大胡子说完,心惊,他慢慢地懂了,其实这好像是唱的一出双簧,只不守抓住了这个时机,更进一步地想,有没有姜尚武与蒋去草的那封告密信,今天这件事都会发生!   幸亏自己并没有说出什么越界的话,要不然真的铸成大祸,黄叔突然觉得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的善良,变得这样轻易地就会相信别人而感到奇怪,而对这样的局面,自己竟然没要仔细分析,就已经相信了这个表面的现像,这真是不应该的。   可是令黄叔不解的是,大胡子既然没有那么弱,可他为什么要离开呢,离开之后还会回来么?这都是他以后要特别注意的一件事。   黄叔回到了帐篷,对于刚才的事仍然疑惑不解,这出戏唱得真是深澳,将自已搅了进去,现在黄叔搞明白大胡子是真还是假,现在黄叔到觉得,大胡子与勃鲁切夫为了加强勃鲁切夫在驻地的权威,两人合演的一出戏,虽然大胡子牺牲了自己,但是勃鲁切夫今天算是完美,兵不见血刃地将此时解决了,而且解决得特别完美。   这件事过后,勃鲁切夫在驻地的权威无人可撼动,成功将暴力派控制在他的麾下,这是勃鲁切夫最大的心愿,通过这件事,勃鲁切夫会成功吗?黄叔这样想着。   姜尚武,蒋去草在帐篷里没有出面,但是当他听到帐篷外的吵闹声突然变小,到后来变得鸦雀无声,知道有什么人已经控制住了局面,此时两人还是觉得出去不是时候,索性还是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直到两人看到勃鲁切夫的帐篷里的灯亮起时,才知道勃鲁切夫已经回来了,并且已经成功地将这次骚乱平息,既然骚乱已经被平息,那就更不用出去了,只有等待,到明天天亮的时候,也许什么也就明白。   大胡子出以驻地,果然没有人阻拦,这次的骚乱,虽然不是勃鲁切夫援意的,但是大胡子觉得自己帮助勃鲁切夫只能到这儿,幸亏勃鲁切夫并没有动手,如果他没有控制得住情绪,对自己动手的话,那该怎么办呢?大胡子想到这儿时,禁不住大汗淋漓,倘若勃鲁切夫真的动手,自己就会死在他的手里……为了增强勃鲁切夫的在驻地的权威,大胡子不惜牺牲自己成全了勃鲁切夫。   也许勃鲁切夫真的不知道自己的良苦用心,他真的以为自己成心是跟勃鲁切夫作对,以至于在驻地挑出这些莫名其妙的争执,其实这些都是大胡子设的一个局,目的就是吸引一些暴力分子加入自己,经过长时间的动作,大胡子觉得他在暴力派中有一定的威望之后,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让勃鲁切夫吓得屁滚尿流,自己的威望瞬间崩塌,而勃鲁切夫的威望随自己的崩塌变得高大,这就是大胡子的目的。   今天看起来效果是挺好,很多人都厌恶了自己,而且勃鲁切夫也做得很精采,以他特有的威严成功地震摄了全场,这就是他想要的结果,这也是他要想成全的勃鲁切夫的权威。 第513章 天地之大,那是容身之所   可是令大胡子没想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有人和他陪着他,而且还要伸出手扶自己起来,而这个人就是平时自己从没有说过话的黄叔,这令大胡子感到温馨,没想到人与人之间的最普通的动作,就能引起这么异样的共鸣!   大胡子宁愿不让自己把这件事想歪,他宁愿相信黄叔没有什么目的,就是人与人之间最为普通的情感,互相帮助,不离不弃!   大胡子走出驻地,突然觉得天地之大,无自己容身之所,茫茫人海,自己去孤身一人!大胡子回头看了看这个驻地,很多个日夜在里面狂欢,在里面狂饮酒,在里面打架......只有这样,才能放松自己,才能忘却痛苦。   现在,大胡子孤身一人,不知到何处去,不知何地才是自己的落脚点,想到此,不觉全身冰冷,不由自主地裹紧了衣服。   虽然大胡子对于前途之路渺茫,但是他不得不前行,因为这条路,是自己的选择,咬紧牙关也要坚持走下去。   大胡子看了一眼驻地之后,回过头来,坚定地向前走去,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地走去,不管走到那,不会回头地离开这块驻地,他对这里的人丝毫没有留恋,但是仅仅是黄叔在他最无助时伸出的手实实在在的感动了他。   曾经跟着自己的队友们在自己最困难的时候,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帮助他,维护他......更有甚着,他们落进井下石,在自己的伤口上不仅揭起,而且在上面撒上了盐,大胡子苦笑,这就所谓的团队,自己风光的时候,跟上自己也是风风光光,当自己落难时,他们就不会跟你客气,这就是人性,丑陋的人性。   可是,黄叔又做什么解释呢,他也是人,难道他的人性也是丑陋的?大胡子摇了摇头,在那种情况下,为了自保,都会选择背叛,这无可厚非,但是从未深交的黄叔却向自己伸出了手,而且在自己最危险的时候伸出了手......不想别的,这就是人性闪光之处。   大胡子想到这儿,对于人并没有失去信心,而是有象黄叔一样的不丑陋的人,虽然大胡子相信,只要是踏进这个驻地的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是黄叔一瞬间的闪光点,足足使大胡子铭记终生。   大胡子在黑暗中,点点头,自言自语地说:“黄叔,就凭自己在最困难时向自己伸出手拉自己一把这一点,这个人值得深交。”   黄叔在帐篷里睡不着,总是想来想去,什么也想,一个念头只在头脑中一闪而过,总是捕捉不住,黄叔此时思绪混乱,无论怎么样整理,都理不出个头绪。   黄叔翻了个身,但还是清醒着,突然他心中出现了个念头:要是现在楼一个女人该多好啊,有女人搂着,头脑里装着的全是身边的女人,其他的念头都为身女人让位......可是现在,在这个全是男人的世界,怎么去找女人啊,忍忍吧。   黄叔这时想起在金城的驻地,那里面有很多丰胸肥臀的女人,金发蓝眼人一个个去缠着这些女人乐止不彼,如果现在这些女人还在,黄叔会毫不犹豫地找一个也乐呵乐呵......   黄叔就这样胡思乱想着,昏昏沉沉地一直醒到了天亮。今天黄叔的情绪特别低沉,躺在床上动得懒得动。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迷迷登登地在帐篷窝着。   帐篷外有口哨声响起,这是姜尚武,蒋去草的问候,黄叔听到这个问候,心里暖暖的,在这个驻地,能听到一声朋友的问候,感到暧暖的。   躺在床上的黄叔又打了几声口哨,告诉帐篷外的姜尚武,自己没事。   由于皮肤的原因,黄叔与姜尚武,蒋去草三人总是小心谨慎地互相联系着,他们不能表现地过分的亲密,免得勃鲁切夫关生不必要的怀疑。   但是也不能太过于避嫌而从不来往,这更不好,因此对于他们三人来说,要把握住个度,而这个度是由黄叔自己来把握的。   今天黄叔什么也不想干,只想着休息,想办法美美地睡个觉,直到现在才感到有些睡意,慢慢地睡去。   姜尚武吹着口哨去了茅房,并且听到了黄叔在帐篷内的回应,没有什么事,也就放心了,从茅房回来,并未见黄叔没有什么行动,也就打消了念头,黄叔也许有他的打算,此时不要打扰最好!   姜尚武此进奇怪于勃鲁切夫,自从昨晚回来,对大胡子好不客气地羞辱了一番之后,并没有对大胡子起杀心,更令他不解的是,大胡子居然活着离开了驻地,为什么这次对大胡子例外了呢。   勃鲁切夫一向对于背叛着采去的高压手端除去,但是这次对于大胡子网开一面,确实有些不正常,这不由得引起姜尚武,蒋去草的注意,因为这太不寻常了。   勃鲁切夫回到驻地之后,兵不血刃地将大胡子击垮,从精神上摧毁了大胡子,使他在驻地人们面前显得一文不值,如查要想还留在驻地,他只能像一条病狗一样,任人欺凌,而且学不能还手,他唯一的出路就是离开驻地。   可是离开驻地又能怎么样,外面的世界那儿是大胡子的容身之地呢?没有立身之地,只要离开驻地,离开这个集体,只能死路一条。   勃鲁切夫突然有些佩服自己的大度,居然放过了大胡子,让他生着离开了驻地,然而,勃鲁切夫内心深处越发地不安起来,总有一个念头缠着他,大胡子为什么会这样做呢?这难道是图一时之快?勃鲁切夫隐约地感到大胡子这么做有深意,但是深意是什么呢?现在勃鲁切夫顾不得想。   勃鲁切夫现在想的最多的是,接下来干什么?昨晚探视莫高窟寺藏经洞铩羽而归,什么也没有得到,那座藏经洞里和传说中完全是不同的,这又是怎么回事,勃鲁切夫相信那些传说是真的,但也许传说就是个传说,实际什么也没有,但是面对这么多的人,总归有个交代。   难道就这样半途而废?勃鲁切夫逢问着,他摇了摇头,半途而废不是勃鲁切夫自己的性格,做事都要有始有终,这才符合自己的性格。   勃鲁切夫拍着自己的胸口,轻声地说道。 第514章 表现拙劣   在勃鲁切夫看来,路走这儿,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如果走回头路,驻里的这帮人会把他生吞活剥,当然还远在金城的大老板德诺泽不会同意他这样没有结果就半途而废,因为如果真是这样,德诺泽投入的钱打了水水漂,不仅一分钱未得,这才是最重要的,商人是以利益为重。   虽说德诺泽在遥远的金城,便他的影响力无处不在,这一点是勃鲁切夫自叹不如,自己从出资的情况来看,是二老板,但是那又能怎样呢,其实掌控一切的幕后之手,就是远在金城的德诺泽,而自己就像一个真正的木偶而已。   既然来能半途而废,那么接下来又该怎么做呢?勃鲁切夫现在的集中在这个问题上。   倘若莫高窟寺的藏经洞真的存在的话,那肯定昨晚擦视的地方就不是真正要找的地方,或者莫高窟寺僧众早主听到消息把宝物转走,所以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这个真的藏经洞找到。   可是用什么方法去找到这个洞呢,在勃鲁切夫的眼里,显然想用最快的办法找出,是最为理想的办法,再也不能拖如此长的时间,要不然别人没有病自己先疯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在莫高窟寺内部找到一位可靠的背叛者,让他替自己办事,就像黄叔一样。   可是这个可靠的背叛着现在确实还不能找得到,说不定找到可能还会花费时日,这谁也等不起,因为驻地里的人已经不耐烦,自己也等待没有耐心,何况大老板德诺泽呢!   如果想要短时间内能找到一位可靠的背叛者,显然不容易,既然一时很难找到这样的人,既然大家都失去耐心,那只能用强力手段,勃鲁切夫决心己下,在他的心目中,这确实不能在等下去了,尽快结束这场争宝之战。   勃鲁切夫知道,如果用武力很快地解决这件事,是最好不过了,说实在的勃鲁切夫自己也等不及了,再不等不了一个漫长的,物色忠实的背叛着,然后利用中各利手段让他就犯……这样如果达到目的,又是漫长的等待。   勃鲁切夫的头脑变得冲动,思维也变得激进,行为不考虑后果。   黄叔在帐篷里已经睡醒了,躺在床上,揣摸着勃鲁切夫的心思,已经敏锐地感到,勃鲁切夫已经失去了耐心,而且驻地的这些人也失去了耐心,所以他们会铤而走险,进行暴力强袭击莫高窟寺,虽然这种局面是黄叔愿意接受的,但是这样局面的出现,危害也是显然宜见的,因为每个人都带着愤怒的情绪出现在莫高窟寺,结局是无法操控的。   黄叔也可以想像得到,经过昨晚的试探,莫高窟寺,上官依依,王中珏这些人肯定都已经理解了勃鲁切夫的目的,也已经明白勃鲁切夫不达目的是绝不罢休的。   现在王中珏,上官依依应该准备下一步的行动了吧。可是下一步的行动也许有着天壤之别,金发蓝眼人的所达到的力度是前所未有的,这让黄叔着实感到担心,如果心这样的情绪第二次进入莫主窟寺,局势能控得住吗?   黄叔不由得想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这两位实际的规画着,他们的手段能不能掌控得住将要发生的事吗?黄叔内心深处产生了担心之情,他害怕,勃鲁切夫愤怒的心情左右之后所产生的破坏性行动,是无法预测的。   黄叔现在要在要做的就是先将勃鲁切夫的情绪安慰,使他的情绪稳定之后,心中没有那么多怨气,没有太多的戾气。   黄叔想到这儿,想着理由,想着劝说的话,怎么样才能让他情绪平静下来呢。   “哈哈,今天你不在激动,平静下来了。”王中珏大笑着说道。   “我,平静,为什么是我呢?”上官依依指着自己的鼻子,莫名其妙地说。   “看到勃鲁切夫本人之后,是不是有一种不过如此的感觉”王中珏解释着说道。   勃鲁切夫,黄叔的和其它的金发蓝眼人的一举一动都被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在眼里,那些人外强中干的丑态表现得淋漓尽致,吓得始终躲在阴影中不敢出来,只有黄叔一个人忙碌着,虽然看起来有些奇特,也许是黄叔与他们商量好了,才会出现这种状总。   可是他们完成了探视,争先恐后在抢着出去所表现出来的丑态一览无余,他们你争我抢生怕自己留在最后一个出墙,这充分表现出这帮金发蓝眼人只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   金发蓝眼人的这样的表现,王中珏感到惊讶,这与训练有素还差很多,就这样水平的金发蓝眼人也来抢莫高窟寺的宝藏,是谁给了他们的自信呢!   虽说黄叔也是镇定自如,这与早以做好交代有关,虽然黄叔以最快的速度制服了四名武僧,这不能说明黄叔有多利害,但是从走出莫高窟寺的这个行动上,每个人所表现的行为来看,高下立判,每个人所具备的素质真是云泥之别。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头到尾,都在黑暗中都将这些人的表现都尽收眼底,总算是涨了见识,如果以前对于勃鲁切夫等辈还是雾里看花,现在通过这次近距离的观察,对于这些人总算有个了解。   等勃鲁切夫仓促离开莫高窟寺时,王中珏,上官依依目送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里也是五味杂呈,这样的人居然在帝国境风横行了这么长的时间,而官府衙门居然无人过问,这得多大的本领啊,勃鲁切夫的本领通过今晚的观察确实不过如此,但是也许其它方面的本领是超一流的,以至于所到之处,帝国的大小衙门管事的都禁声,从不过问。   面对这样的对手,以前激动的,忐忑的心情怎能不变得平稳呢,所以王中珏有感而发,问了一句让上官依依莫句其妙的话。   但是上官依依仍然有她的想法,不因为勃鲁切夫今晚探视藏经洞所表现的拙劣而过分的轻视,虽然这是他们的真实的写照,但是不能小觑。 第515章 会不择手段   上官依依道:“虽然他们的表现得拙劣,但是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王中珏道:“当然,我们可不做这样的蠢事的,必须把他们当做特利害的人去对待,才不至于留下更多的遗憾。不这这些人今晚看起来确实太低级了。”说到最后,还是不忘加一句,强调这些人的低下。   莫高窟寺内众僧将四名武僧已经救醒,其实他们是装的,本来就没有昏睡,只是躺在黑暗中,偷看着勃鲁切夫他们的表演而已。   悟静,悟仁两位大师也来到了藏经洞外,其实两人也在黑暗中,将金发蓝眼人的表现也看在眼内,先前的不安也变得平静,这样的金发蓝眼人确实不屑一顾。   悟仁最为关心的藏经洞并没有被发现,就大为放心,只有藏经洞没有事,一切都好办,至于其它的,悟仁并不关心,因为有悟静操心,而自己只操心藏经洞里的经典书籍,自己的职责就已经达到了。   悟静走四位武僧面前,道:“阿弥陀佛,你们没有受伤吧?”   四人双手合什,尊敬地答道:“师叔,没事,我们没事。”   悟静道:“阿弥陀佛,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们觉得那几个人有什么特点吗?”   “特点?……”武僧一时语塞不知怎么回答师叔的问话,想了一会儿,有一位武僧才道:“师叔,来的人中总共有六人,可是听脚步声,有五个人就是普通人的脚步声,而另一个的脚步声听起来和一般人不相同。”   “对,对,师叔,的确是这样”另外三个武僧符合着说道。   悟静笑了笑,道:“的确是这样,不相同的脚叔声是那位呢?”   “是那位总是第一个行动的人,看起来就像帝国的人,不知此人为何总是帮助金发蓝眼人呢”一位武僧不解地问道。   悟静笑了,但是并没有过多地解释,停了一会儿,又道:“今天辛苦你们了,不过要做好准备,也许过几天,就会有更大的行动,到那个时候,就要你们任意挥洒你们的能力。”   四个武僧道:“阿弥陀佛,知道了。”然后就退了回……   悟静,悟仁两位大师走进了藏经洞,洞内已经灯火通明,几个武僧点亮了洞内的全部火把。   悟仁留心地观察着洞壁上偏洞的门是否已经打开过,当他发现仍然严词合缝,偏洞的门丝毫未动时,才放下心来,这说明,这帮金发蓝眼人没有发现真正的藏经洞之所在,至于外面这些经书,只是普通的到处都能找到的书,对于已抢宝藏的金发蓝眼人来说,这些书于垃圾没有什么两样。   悟仁高兴地说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藏经洞完好无损,完好无损,这我就放心了,这我就放心了”悟仁就像个老小孩一样,喜笑颜开。   悟静道:“阿弥陀佛,这些人是以夺宝为目的,此此没有得逞,下回肯定会来的,大家别掉以心,好生看护”   众武僧齐声回应着道:“是,师叔,我们会小心在意的!”   两位大师走出了藏经洞,今晚的事总算应付过去了,而且金发蓝眼人完全离开莫高窟寺之后,才放下心。   悟静,悟仁两人边走边聊着今晚的事。   悟静道:“师兄,你也看到了,今晚来的这几人,是他们的真实实力吗?”   悟仁想了一会儿道:“唉,不好说,按道理说,今天夜探莫高窟寺的人个个都是高手,可是从他们的身形来看,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就连四位武僧都是这样的感觉,这难道是错觉,他故意装出来的,是让莫高窟寺放松警惕。”   悟静道:“也许是这样的,但是作为一名武者,脚步是装不出来的,武功的高低就可以从脚步声中能听得到,这也正是这四位武僧觉得奇怪的原因,听他们的脚步声,就和普通人相同。”   悟仁道:“即便如此,我们仍然不能掉以轻心,不能掉以轻心,莫高窟寺仍然要认真对待,因为我们输不起,阿弥陀佛。”   悟静懂最悟仁的话,对于藏经洞的行任何闪失,都是巨大的损失,正因此,悟仁才能说出输不起的话来,确实,悟仁师兄说的对,藏宝洞里的仍何经典书籍,都不能丢失半部,这才是悟仁师兄关心的重点。   悟静现在也觉得,金发蓝眼人关心的就是宝藏,至于莫高窟寺中其它的他们压根就不太在意,正因如此,悟静心中非常担心,勃鲁切夫他们没有得到好处,就会不择手段,想着法儿要把宝手弄到手,因为他们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必须要有些收获,才能满足金发蓝眼人那颗贪得无厌的心。   悟仁这时也叹了口气,道:“师弟,你认为这次他们走了,会收手吗?”   悟静道:“不会,肯定不会,而且会变本加利。”   “这正是我所担心的,他们不可能收手,那么为了得到宝藏,就会不择手段,因此对于莫高窟寺来说,反而是劫难,因此对于我们来说,过更加不好过了”悟仁担心地说道。   “是啊,这才是最担心的,倘若金发蓝眼人不择手段,势必会引起在莫高窟寺内流血,杀伤,而这些事在这个佛教胜地发生,是最一应该的,也是主持师兄最不愿看到的。”   悟静同样也担心这样的事,两人的想法不约而同地想到一起,两位大师深深在担心着,莫高窟寺今后也许会发生血雨腥风,两位大师心中均想到,现在理应做好应付重大变故的准备。   悟仁道:“阿弥陀佛,主持师兄已经卧病在床很长时间了,你大可不必考虑主持师兄意见,先从莫高窟寺的大局出发,作出和利于莫高窟寺的决定。如果你总是考虑主持师兄的想法,则会影响你的判断的。”   悟静道:“师兄,虽说如此,但是主持师兄的法旨还得遵守,因为主持师兄还活着。正如您所说,我们莫高窟寺必须要警惕金发蓝眼人的不择手段,如果我们没有准备好,肯定会吃亏的,阿弥陀佛。”   悟仁道:“何不把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法师也请来,商量今后的该怎么做,我总感觉到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阿弥陀佛。” 第516章 商议对策   悟静也赞同悟仁师兄的建议,莫高窟寺将要发生大师,理应有能力的所有人都站出来,出谋划策,共同完成保卫莫高窟寺的重任,任何人都不游离在外,常言道众人拾些火焰高,将莫高窟寺的能人都集中起来,共同应对金发蓝眼人,这才是正确的作法。   悟仁正是想到了这点,才提出这个建议,他的想法是让莫高窟寺所有人都站出来,为维护莫高窟寺的利益而出力,共同应对,就是因为莫高窟寺就是所有生活在这儿僧众的依靠,对于保护莫高窟寺就是不遗余力。   悟静此时也想到了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大师,此两人专心研究莫高窟寺武学,已经有所建树,虽然此时到了关键的时候,但是当莫高窟寺所处在这个危险境地,刘完虎师弟理应贡献自己的力量,更何况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和尚大师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能力大者,责任更大,所以两人更有出更大的力量。   悟静命人去请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大师来禅房议事。   悟静,悟仁在禅房里坐定,两位大师此时心情是复杂的,虽然已经知道勃鲁切夫他们与普通人相差无几,但是悟静,悟仁两位大师反而心情更加复杂,正是因为不可捉摸的缘故,两位大师最怕就是勃鲁切夫带领金发蓝眼人强力进攻莫高窟寺,强取豪夺藏经洞中经典,这种情况的面对会给莫高窟寺带来前所未有的麻烦。   怎么样解决此事呢,悟静,悟仁两人一时没有了主意。   孙完虎,种菜大和尚进了禅房,两人找到自己的位置打坐。   “两位大师,呼唤我们,有何吩咐,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双手合什,问道。   “昨晚,勃鲁切夫等人已经探过莫高窟寺的藏经洞,虽然什么没有得到,但是他们肯定不会善罢干休,肯定还会来,所以请两位大师来商议,下一步怎么走”悟静客气地说道。   “噢,是这样啊,请悟静大师多多扣操心,你所做任何决定,我们都会支持”种菜大和尚又停了一会儿,道,“再说了,孙完虎师弟练功正处在关键的时候,不能分神,请两位大师理解,阿弥陀佛。”   悟静本想请孙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前来帮助自己解决莫高窟寺的棘手之事,但是没想到种菜和尚却说出令人不解的话来。   悟仁也没有想到种菜大和尚大师说出如此的话,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练功到了关键的时候,这确实不假,但是如果莫高窟寺出了什么事,种菜大和尚还能安心地继续练功吗?这虽然是极端的情况下才能出现的状况,但是莫高窟寺出了状况,在莫高窟寺内生活的所有僧众都不能安心地生活,这是不争的事实。   悟仁道:“阿弥陀佛,请大师考虑下一下,现在莫高窟寺确实处在不安定的状态,全寺上下理应全身心地保护莫高窟寺平安,大师认为如何?”   “阿弥陀佛,师兄说的是,现下莫高窟寺还处在安全状态,所出现的不安全因素只不过是大师的分析,还没有发生,如果今后,危害莫高窟寺的事发生,我们肯定会尽力保全,没有丝毫怨言”种菜大和尚回复着悟仁的话。   悟静道:“大师如此说,我们就放心了,阿弥陀佛,倘若莫高窟寺的有难,烦请大师出手救莫高窟寺与水深火热之中。”   种菜大和尚道:“阿弥陀佛,大师何出此言,保全莫高窟寺是每一个人职责,没有推卸的道理,当然我和刘完虎师弟也没有推卸的道理。”   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刘完虎,这时才说道:“大师说的是,莫高窟寺有难,随时会出现全力解救,这是每个莫高窟寺的弟子所应做的,请师兄放心!阿弥陀佛!”   悟静道:“既然两位大师这样说,我和悟仁师兄就放心了”停了一会儿,又道,“两位大师有重要的事要做,请两位大师回去吧,阿弥陀佛。”   刘完虎,种菜大和尚站起身,念着佛号:“阿弥陀佛,我这就回去了。”两位大师走出了禅房。   悟静,悟仁起身相送。   悟静道:“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大师练功到了关键的时候,恰巧又发生了此时,对于两人真是不幸”   悟仁道:“唉,发生这样的事,对于谁来说都是不幸,我也要回去了,请你多操劳吧,阿弥陀无佛。”   悟静送走了三位大师,自己也静下心来,打坐修行,这个功课每天都不能忘记,勤练不缀,都是不能缺的。   禅房安静了下来,悟静逐渐入定,进入了自己的修练世界。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来到了酒馆,小酒馆仍然热劳非凡,人来人往,酒馆小厮忙里忙外,在客人的招呼下,他不得不手忙脚乱,招呼着客人,实在是太忙了,恨不得将自己分成几半。老板在柜台后面,根本不关心小厮的状态,小斯有多忙,都不会引起老板的注意,那是他的本职工作,至于忙,那更不是老板所关心的事了,这个店里,有谁不忙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坐定,等了好一会儿,小厮才走了过来,道:“两位您们来了,按照分规矩,发酒一壶,好菜一桌。”   上官依依道:“今天有变化,好酒一壶,好菜四碟。”   小厮大声道:“好酒一壶,好菜四碟。”至于洒馆的好菜是什么呢,就是酒馆的拿手好菜,比如清蒸鲈鱼,红烧肘子……这些都是这个酒馆的拿手好菜,只要小厮这样喊,肯定就是四样酒我馆最拿手的菜。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坐定,环顾四周,酒馆里客人仍然很多,酒馆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他们都喝着,吃着,还猜起了拳……酒馆热闹非凡。   王中珏道:“这个酒馆以前无人问津,现在却变得客人络绎不绝,看来老板的经营的手段还是不错,终于将小酒馆打理有声有色,生意实在是不错。”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看来此人对于经营酒馆还是有一套的,要是他愿意的话,包打扣可以给他一个大的酒馆让他经营。” 第517章 自求多福   王中珏笑了笑,道:“你们包打听也真会做事,就这样要挖人啊,你认为老板愿意吗,他肯定不会,因为这个酒馆他在作主,而到了包打听,他能作主吗?”   上官依依道:“这个吗,这个吗,哈哈……,不说了,不说了,如果真要这么做,这老板不一定符合包打听的要求呢,我可以这样说吧,如果加入包打听时,我们可以在很多方面支持他,如果他自己当老板,那就自求多福吧!”   “哈哈,你的自求多福是几个意思啊?”王中珏调侃。   上官依依笑而不语,在生意场没有几个朋友互想帮衬,互相照顾,的确会遇到困难,如果一些小商户,单打独斗,那更难上加难,如果抱上一大商户,则会顺利很多,正如上官依依所说,如果酒馆老板抱上包打听,在江湖之上,有谁还对酒馆老板斜眼相看呢!包团取暖是最好的捷径。   王中珏当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只是随便说找个乐子而已,如果包打听真的要让酒馆听命于包打听,也许他把不得这样做,而且还会毫不迟疑地答应。   在江湖上,包打听三个字就是护身符,耐第板的小酒馆在包打听三字的护佑下,会发展壮大得更快,更不用说对面的那家酒馆明目张胆地将生意做到老板的眼皮底下,不用老板开口,就会有人出面摆平,当然这不叫欺行霸市,而是合理的资源分配,用不了多久,对面的酒馆会合理地加入进来,成为老板一个分店,不像先前,对面的竞争而一愁未展。   抱团取暖的好处,是任何生意场上的老板都愿意做的事情,但是把团之后,自己的生意仍然是独立的,不会受到影响,只要团里的有一方遇到困难,就会受到大家的帮助,这何乐而不为呢,而自己的损失就是一年交的一点分子钱,这对于这些老板们,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试问有所不愿和包打听抱团取暖呢?包打听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角色,与包打听抱团,虽说是不能横着走,但是任何帮派都会让三分。   正因为包打听的江湖地位是明摆着的,所以上官依依才能如此自信地说出自求多福的话来。当然王中珏也明白在江湖中包打听的地位,也明白上官依依话中的分量。   王中珏道:“要不把老板也招至包打听麾下,替包打听办事,这是两全其美的事呢!”   上官依依嫣然而笑,道:“想进包打听,恐怕是件不容易的事,不是想进就能进的。”   “哈哈……”王中珏听完大笑,上官依依所说不假,的确要想抱包打听的腿,还真是一件不太容易事。   说话间,酒与菜已经上齐,上官依依看了一眼菜,菜做的精制了很多,不仅味道闻起来就已经能引起食欲,色也是赏心悦目,而且还有的特点的表也是有模有样,惟妙惟肖。   上官依依看着和以前不一样的菜品,道:“看来老板是越来越会做生意了,也学会捉摸了!”   王中珏道:“从酒馆的络绎不绝的客人就可以看得出,老板是一个有心之人,其实这样的人才是做生意的大才,如包打听用,就是捡着了”   上官依依不在说话,默默地吃起了菜,菜一入口,上官依依点了点头,心中大加赞许,当然在吃的这方面,上官依依是有发言权的,本来出身在包打听,可以享受山珍海味,菜肴的味品,她从小就品尝,当然对于评判菜的好坏,应不在话下。   王中珏首先还是倒了一小杯酒,递给上官依依,然后才给自己到上一小杯酒,对于喝酒,对于王中珏来说,已经是可有可无,不像以前那样,自己不晚酒,就萎靡不振,精神不济,现在,只有这一小壶酒,而且是和上官依依一起喝,在上官依依的熏陶下,王中珏逐渐也学会品酒,而不是酗酒。   上官依依对于王中珏在喝酒上的变化也看在眼里,喜在心头,这个年轻人长期依赖酒的毛病终于彻底得到根治,现在王中珏平时不会喝——也想不起酒,只有在吃饭时,将酒壶放在桌上,才想起酒,这种变化确实令人欣慰。   上官依依端起酒杯道:“来,干杯”   王中珏轻轻地碰了一下酒杯,一仰脖子,将一杯酒就灌进喉咙,酒是不喝了,但是喝相还是一点都没有变,就是这么难看。   一壶酒很快就喝完,两人快速地解决掉桌上的菜,由于色香味俱佳,所以两人吃得特快,桌上的菜吃了个底朝天。   老板这时才走了过来,打了个招呼,道:“两位,今天吃得可否满意?”   上官依依道:“老板,越来越会作生意了,这个小酒馆打理得有声有色,看来你在这方面是行家。”   老板满脸堆笑道:“那里,那里,是托二位的洪福,小店才有今天。”   王中珏打个哈哈,道:“老板过谦了,小酒馆有起色,是你老板的功劳,与我们两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老板总是这样说,我都感到不好意思!”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不过我还是欣赏老板的才能,有老板这样人的经营,酒馆今后的生意不会差到那里去,肯定会越来越红火”   老板仍然是满脸堆笑,道:“托你的吉言,我肯定会兢兢业业地照顾好这个酒馆。这可是我一大家子人,还有小厮等好多人的赖以生存的根源,不敢怠慢。”   上官依依点点头,一个对待自己的职业有敬畏之心的人,是不会儿戏的,正如他说的一样,会兢兢业业地打理这家酒馆,因为他涉及到很多人的生存问题,怎能怠慢呢?   老板道:“看得出两位是做大事的人,在此地盘桓很长时间了,想必要办的事快要结束了吧,倘若两位离开,小酒馆的生意还有这样的兴隆,我就不敢想了。”   老板突然说出此话,使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感到莫名其妙,老板为什么对于这个小酒馆的生意这样没有信心呢? 第518章 又见故人   再说了,小酒馆的生意好,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确实没有做什么事,都是老板灵活的经营手段最直接的体现,至于两人出的胡乱出的一点建议,那肯定是算不了数儿的,但是老板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总是念念不忘,虽说每次吃饭没有免费,房费照价而付,但是老板不顾损失,总是留着桌子,留站上房,也算是情至义尽。   王中珏,上官依依不至一次都提起过此事,两人认为,桌子不能空着,生意照做,两人来了之后,有空座随便坐就行,但是老板就是不答应,那张桌子上老是给他们留着,至于房子,王中珏心理是满意的,留着好,自己无所谓,至于上官依依住的房就不能让其它住了,要不然王中珏确实感到不舒服。   没有办法,只好给老板额外的付费,上官依依的那间房无论如何是不能安排其它人进去住,这是王中珏最低的要求,至于其它,老板就随意,当然银子不会少给他们的。   当然老板产没有按照王中珏的最低要求办事,而是两间房,一个位置总是留着,至于钱吗,分文未取,说是报恩,这让王中珏,上官依依着实纳梦,自己对于小酒馆有那门子的恩呢,老板怎么就这样容易记恩呢!   就凭这点,上官依依对老板也是赞赏有加,认为老板是一位有情有义的人,即便是给于一点点的恩,都要涌泉相报,这样的人实在天下难找。   每当提起老板的有情有义,上官依依就不自觉将话题转到王中珏身上,她的要求就是让王中珏学习老板有情有意的一成就可以了,这让王中珏显得特难堪,老板的一成的有情有意义在于王中珏看来就像是无字天书一样好难把握,有情有议义用数字衡量,就像是吃的菜的一样,论斤来衡量这确实有难度,但是王中珏的性格在这么多年在江湖中磨练下,对于上官依依来说,只有应承,符合,决不能提出异议。   这不今天又来能到酒馆,只要看到正中的桌子是空的,桌上面仍然放着预留的字样,上官依依就有话要说。   “你看,老板人家,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你得学到人家一成就好了”上官依依板着眼指点着空位说。   这知实在听得太多,今天王中珏也不像往常一样只是点头答应,而是具有新意地回答。   “弱弱的问阁下一句,你的一成到底是多少呢,说来听听,也许你说明白了,效果会更好!”王中珏似笑非笑地说道。   上官依依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这个……”沉吟了一会儿也没有说出是多少,总后直接总的来了一句,“不管是多少,你只要学学人家就行,学人间的有情有义,懂吗”   上官依依将有情有义加重了语气又说给王中珏听,生怕王中珏没有在意,又问了一句懂吗。王中珏当然懂了,听到此时的上官依依的语气,就再也不能顾左右而言它,必须要正面做出回答。   “好好好,我学老板的有情有义就是了,学,要加紧学,努力学”王中珏几乎是喊着号子说道。   本来以冷竣的脸,听到王中珏的话,便换上了笑脸,上官依依道:“这还差不多”只不过这句话刚说完,就禁不住扑哧的一声,笑出声来,这句话老挂在上官依依的嘴上,到现在才觉得没什么意思,连自己都忍俊不禁,不得已笑出声来。   王中珏眼见上官依依冷竣的脸又绽了笑容,道:“瞧瞧,我学得多好,你高兴的得都笑了吧!”   “看把你的美的,就你会贫!”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但脸仍然洋溢着微笑,王中珏感到如沐浴春风般的灿烂。   “这不是龙之升吗”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指着刚走进酒馆的一位客人说道。   王中珏惊讶地问道:“什么,龙之升,他又来到这个酒馆?”说着回头看了一眼。   龙之升跟着酒馆小厮来到一空桌旁,一般走江湖之人,当他坐下之后,总是要仔细打量酒馆的情况,看看这里吃饭的人,再看看酒馆的情况,然后才能安心地吃饭,如果这个步聚不做的话,总觉的心里不踏实。   龙之升若无其事地看了一圈周围,当看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不禁愣住了,没想到的是在这个地方又碰到这两人,真是天地虽大,但总想不愿见的人总是能碰得到。   龙之升不知什和原因,总是不想见到这两位年轻人,虽然两位年轻人没有欠自己的钱,但总觉得见了之后就是别扭,就拿上次来说吧,两位年轻人居然拿一只狗没有办法,让一条狗狗追着狂吠,一直过了几条街而没有办法,最后不得已,靠自己才出手,害得自花费了两根鸡腿才将那条狗狗安慰回去。   今天怎么在这儿又碰见这两位,不过还好,自己正有些话须要说一说,正凑没有听众呢,虽说自己不想见到这两位年轻人,便是把他当作一垃圾桶,把自己的心中的妇垃圾全部倾倒出来,送给他们两人,也不是坏事。   龙之升想到这儿,满脸堆笑,走了过来,打着招呼道:“又碰见你们两位,这饭还吃的可以吧?”   “哟,朋牙宫龙大侠,幸会幸会”王中珏站起来行着礼道。   上官依依也接着说道:“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呢?”   龙之升坐了下来,板着脸道:“西北风吹过来的,这不看看莫高窟寺的情况如何”说着,他看了下奶王中珏又道,“嗯,比起上次来月牙宫,脸色好看多了,看起来进步不小啊!虽说我不愿见你们,但是今天见了面,你们也不破费一下,还能说的过去?”   “这分明是老朋友见面了的做派吗,可是我为什么总是不想见们呢?”龙之升敲着自己的脑袋不理解地问道。   上官依依道:“你想知道为什么不愿见我们吗?你呀,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见我们,要不就是欠了我们好多钱!”说话的时候,上官依依一本正经,没有一丝的笑容,真还令人相信了呢。 第519章 逐步清晰   王中珏笑了,道:“好啊,我这里只有好酒一壶,好菜两碟,如何?”   龙之升两眼放光,道:“这感情好啊,快点,我都要快饿死了”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的肚皮奇夸动作很是夸张。   小厮走了过来,听到王中珏的话,也不用问,就道:“好酒一壶,好菜两碟。”   龙之升听到王中珏已经点了菜,而且都是他喜欢的菜,这才心满意足地道:“这还差不多!”   王中珏笑了,记得龙之升就喜欢这几个菜,无论吃多少次都是乐此不彼,按照龙之升的话来说,就好这一口,没办法。   很快地,酒上来了,菜上全了。   龙之升倒上了酒,道:“王中珏,你我就不让酒了,我只有独饮,喝”这完自己一仰头,一杯酒灌下喉咙,他的喝相与王中珏一样的难看。   上官依依轻轻地抿了民酒杯,表法喝完,而王中珏已经放下了酒杯,表示今天的喝酒的任务已经完成,无论如何今天滴酒不沾。   龙之升不再客气,风卷残云,一会儿功夫,向碟菜吃了个底朝天。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默默地看着龙之升吃饭,一句话也没有说。   酒足饭饱,龙之升摸摸了肚皮,才露出了笑容,哈哈大笑着说道:“痛快,今天吃了个痛快,可惜啊……酒没有喝过瘾,洒没有喝过瘾,可惜了……”   王中珏明白,喝酒也要知音,两人喝酒洒相相同,喝起酒来就尽兴,千杯难醉,倘若没有遇室酒中知音,一杯也就醉了。王中珏曾经是龙之升的酒中知音,现在已经不是。正所谓话不投机一句多,酒逢知已千杯醉,不不千杯不醉才对。   既然没有酒中知音,龙之升喝完一壶酒只好作罢,虽心有不甘,但也没有办法,从前的酒中知音已经物是人非,现在只喝一杯两杯就停杯不喝,自己一人喝索然无味。   王中珏道:“龙之升大哥,饭菜味道还行吧,今天吃得可干净了,看起来味道不错啊。”   龙之升点点头,道:“比起上次,这菜做得又进步了,不说别的,就从菜的味道的改进来说,这家店的老板是个有心人。”   “上官依依道龙之升大哥难道来莫高窟寺,就为了吃上这口菜?”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在她的心目中,月牙宫宫主,还有龙之升很少在江湖中行走,可是龙之升最近却在莫高窟寺走了很多趟,肯定是有他们的目的,虽然这话从上官依依口中说出,自个儿就觉得是多余的话,如果龙之升想说,何必自己还要问。   龙之升道:“我啊,来到莫高窟寺,一则看看莫高窟寺是怎么应付金发蓝眼人的,另一则就是打探月牙宫附近莫高窟寺僧侣被斩杀之案,功夫不负有心人啊,总算有眉目了。”   上官依依道:“第一个想必大家都知道了,你就把老二则说说吧。”   王中珏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龙之升道:“其实很简单,经过月牙宫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找到一个曾经看到杀人的人,他当时在附近打柴,他记得最清的是一个行殊的人。”   王中珏笑了,道:“居然有这么凑巧的事啊,你们找到这个人也许费了很多事儿吧?”   龙之升道:“那当然,肯定是我们用足了功夫,但是那位砍些的樵夫只说了他看到了一位有特殊标识的人。”   王中珏一边听着,一边将酒杯端在手中把玩,那件案子实在是与他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心不在焉地听着,至于那个杀手有特殊的标识,列提不起他的兴趣。   上官依依接着问道:“那位杀手有什么特殊之处,你就快说吗,还卖什么关子啊,真是的!”   龙之升道;“那位年老的人最大特点就是脸上有一个奇特的伤疤,斜斜的,像蜈蚣样!”   “呯……”王中珏手中的酒杯硬森森地被捏得粉碎,王中珏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冰冷如刀,他盯着龙之升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个人是不是脸上有刀疤,斜斜的,像蜈蚣。”   王中珏突然的变化使龙之升有些惊讶,他不明白王中珏突然变得像出了鞘的刀一样的锋利而冰冷,在王中珏冷冷的眼神下,龙之升混身都起鸡皮疙瘩。   “对啊,那位樵夫说的他亲眼看到的,脸上有伤疤,斜斜的,像蜈蚣,怎么了,你的反应也太过激了吧,还捏碎了酒杯,不至于吧”龙之升埋怨着王中珏。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而是伸出了手紧紧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冰冷,微微地颤抖着。   王中珏停了一会儿,缓和了情绪,又道:“除了看到那个老人的特殊之处外,还听到了什么?”   龙之升想了一会儿道:“据那位樵夫记得当时的情影,好像有人叫了声冷什么宫。”   “冷龙宫,祁连冷龙宫”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樵夫就是说的祁连冷龙宫呢,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是祁连冷龙宫呢,真蠢。”龙之升惊讶地看着两位年轻人,后来又变得沮丧,他捂着脑袋又道,“我为了冷什么宫补全而绞尽脑汁地想,就是没有想出来,你们为什么一下子就想到是祁连冷龙宫呢?”   上官依依道:“其实吗,我们查的过程中,也到这儿断了,不过我们可以明确地知道祁连冷龙宫,但就是不知道是否有这样的一个特殊的人,所以你的线索和我的线未索两者结合,就得出了结论,哈哈,不错今天都有收获。”   王中珏脸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又铁青,阴晴不定,脸色难看的可怕。他的手是准冷的。上官依依握着王中珏手不放,现在不能放开,只要一放开王中珏的和,说不定会有什么事发生。   龙之升看到王中珏的脸色实在是太可怕,道:“王中珏朋友,不舒服吗,脸色这样难看?”   上官依依当然知道为什么王中珏突然变成这样,没有说过多的话,只有握住王中珏冰凉的手,默默地陪伴着他,不要让王中珏感到孤身一人,无论什么时候,遇到什么事,都有她上官依依相伴。 第520章 不过如此吗?   上官依依道:“龙叔,请放心,王中珏没有什么事,他只是感到心情不太好,就这样,过些时间就会变好的。”   听到上官依如此说,龙之升才舒了口气,道:“没事就好,刚才王中珏的样子着实吓了我一跳!他好像要杀人的样子。”   王中珏慢慢地缓和了情绪,苦涩地笑了笑,艰难地道:“谢谢龙叔,我没事,没事!”   上官依依道:“龙叔,月牙宫总算在真凶上有眉目了,等这档子事完结,我们得去拜会一下祁连冷龙宫的这位奇人啊!”   沉默不语的王中珏,说道:“是时候了解祁连冷龙宫了,我就很奇怪,我查的所有的杀人的事,最后的有一个共同的特点,无一例外地都指向祁连冷龙宫这个帮派上,这不觉得奇怪吗?”   上官依依点点头,表示同意,的确正如王中珏所说,多个杀戮的惨案的调查的线索都指向了同一个目标冷龙宫,只是证据不同,但是都是冷龙宫所特有的,这不得不使参于其中的人对于冷龙宫另眼相看。   上官依依道:“其实,还有一个帮派也不能忽视,夜郎城,凡是冷龙宫没没的地方,也都有夜郎城的踪迹。”   龙之升也点点头,道:“我也有同感,这两个帮派有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相互勾结的也大有可能。”   王中珏道:“幸亏他们各自和各自的利益,否则真是难以付。”   龙之升这时又喝了一杯酒,笑着说道:“王中珏不喝酒,我的喝酒的兴趣也全无,这样的酒局还不如不喝呢”说完又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子灌进喉咙,又说道,“酒没有喝尽兴,但这菜却是吃得最香的一次,下次还来这里吃,多谢两位的招待,我也要走了。”   王中珏也笑了,刚才的萧杀之气荡然无存,换上的是诚挚的笑意,道:“下次如果能碰上的话,好菜管够,好酒吗,只有一壶。”   龙之升听完,哈哈大笑,他知道王中珏治疗酗酒这个毛病花费很大的代价,既然已经成功地将此毛病治好,作为酒中知音,就不再引诱他重新加入此道,既然酒是不能喝太多,那菜当然就只能管够。   龙之升道:“一言为定。”   上官依依含笑着说道:“龙叔这次来,对于莫高窟寺不关心吗?”冷不丁地,上官依依问了此句话,她知道,龙之升此次来,主要还是关注莫高窟寺是怎样应付金发蓝眼人的,虽然只是晚间对付的只有区区六人,没有惊心动魄的局面,但这不会是让龙之升引不起注意的真接原因吧,虽说是平常的应对,但细细想想,在这平静的后面,是有惊雷的,龙之升这样的人物是不会想不出来的。   龙之升打了个哈哈,不置可否,这次主要来莫高空寺,真实的目的还是实地了解一下,金发蓝眼人的情况,但是来到之后,听到最多的话却是:不过如此。   “难道金发蓝眼人是被高估了?”龙之升这样自问道,但是当他看到上官依依与王中珏两位好友时,将此想法先扔到一边,不再去想。现在上官依依又问起此事,龙之升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这个……本来是想了解一下金发蓝眼人之事,但是听到的,看到的确是不过如此的评价,现在真不知怎样思考了”龙之升当然是有话直说,他没有藏着掖着,而是将息的不解和盘托出。   上官依依道:“其实我们也不解,为什么勃鲁切夫会有如此的糟糕的表现,从他成拙劣的指挥才能,和处处示弱的表现来看,他好像掩饰着自己的某项缺点而委曲求全,但是自己仔细想想怎么会呢?勃鲁切夫掌管着金发蓝眼人这么长的时间,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混乱,而是井井有条,其实勃鲁切夫管理的这些金发蓝眼人并不在少数,为何这次就会表现得如此的拙劣,这实在是让人想不通。”   上官依依将自己的不解,不惑也说了出来,这实在是与自己所想的大相径庭不无关系,出现这种滑稽的局面,没有使上官依依相对变得轻松,反而使他变得更加担心,总觉得这里面还会有其它的不确定性深藏其中。   上官依依紧皱着眉头道:“但是我的看法,这不是一个正常的表现,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王中珏也道:“是啊,我总觉得金积习难改蓝眼人会有更大的行动,而且这个行动马上就要来了,不会等很长时间。”   龙之升惊问道:“还有后续行动,那么他们怎么做呢?”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才道:“这正是我想要知道的,很可能是大规模的行动,也许是他们溜之大吉,因为他们没有发现宝藏,只好一走了之。”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笑了,她认为金发蓝眼人一走了之的可能性实在太低了,因为他们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花费了巨大的财力,人力,物力才走到这一步,让他们放异,灰溜溜地离开,他们会心甘情愿地离开,根本是不可能的。   “别想他们离一的事好吗,先想他们下步大规模行动之前我们怎么样应付”上官依依仍然不相信天上真的会掉馅饼,在这方面,总觉丝毫不能马虎。   “好,现在就按照依依的想法做装备,也许大夫模的行动,金发蓝眼人会倾巢出动,在莫高窟寺内会发生血战。”   王中珏明知莫高窟寺的大师最不想要的结果是在佛门圣地莫高窟寺发生血战,但是他仍然认为这是一件不可避免之事,因为以照目局势来看,发生血战的的机会大增,而且地点就是莫高窟寺,这虽然与莫高窟寺主持的意愿背道而驰,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龙之升这时却闭口不谈,因为在他看来,莫高窟寺的事与他们月牙宫没有多大的关系,月牙宫想帮忙,那也是月牙宫的事,但是就看莫高窟发不发江湖帖,但是从目前来看,莫高窟寺是不会给月牙宫发江湖帖的,因为朋牙宫与莫高窟寺还有一棘手的矛盾还悬而未解呢! 第521章 不能退半步   龙之升知道,金发蓝眼人此事,无论莫高窟寺发不发江湖帖,月牙宫在最危险的时候肯定要帮助,这是月牙宫宫主的态度,虽然这种态度对于龙之升来说是不情愿的,但是自己还得执行,龙之升想不明白月牙宫宫主怎么会去帮助菲莫高窟呢,也许他们做为主持想法就是异于常人。这就是他们为什么能做主持,而自己只能受他们差遣的主要缘故吧。   想法的境界不同,就决定了一个人的格局不同,也许这是人为什么会出现在不同的层面上的最深层的原因之一吧。   龙之升想到此,自已不能自专,还是回去请龙之恒月牙宫宫主作主吧,莫高窟寺这样事不是他龙之升能做得了主的。   王中珏的担心并不是金发蓝眼人的溜之大吉,而是倾巢而来,这种全员出动的金发蓝眼人的声势浩大,莫高窟填报众僧能不能顶得住,还真是说不清,不管怎么样,这条路已经走到这个节骨眼人了,不能退半步,这是原则问题。   “来吧,来吧,即便他们全部人马出动,我们的路也走下去,那怕是遇室的最大的困难,也阻挡不了我们勇敢地走下去。”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对于上官依依,王中珏来说,这条路走到这儿,已经回不去了,回头路是无法走,只有硬着头皮按照原计划硬生前行。在于上官,与王的心里,硬生前行才是他们所选择的路。   龙之升酒不足,便饭已饱道了声:“吃好了”然后连谢字都没有说什么,转身就离开了酒馆,在他的心里的大局仍然是月牙宫的一亩三分地,除了月牙宫之外,其它任何门派都提不出他的兴趣。   王中珏目速龙之升离开,道:“不简单啊,月牙宫居然把莫高窟寺僧众的惨案的查了出来,他们真是好样的。”   上官依依道:“对于这件事,月牙宫比起谁都着急,莫高窟寺僧众死了那么多,而且看起来是月牙印月掌所致,这足以让他们很勤快地查这件事了,这是实力使然。”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他的脸色好多了,看来龙之升所带来的信息的影响,对于王中珏来说是巨大的,自从踏入这个江湖,他从来没有放弃找到这个具有特殊标识的人,就是脸上有一个斜斜的巨大的伤疤的人,现在这个人的确切的位置终于知道了,这对于王中珏来说是一个激动人必的事,所以当听到这个消息时,感到了浓浓的杀气。   脸上有的伤疤如此奇特,不是一般人所能留下的,在江湖中杀阀斗狠,受伤是常有之事,但是脸上留下如些巨大的伤疤,还能活着,此人真是万幸啊,而且冷龙宫的药师的水平真的是杠杠的。   上官依依突然想到自己曾经也施过药,救过人,这两下的医术不知现在好使不好使,也许好久没有行过医,变得生疏了,可惜啊。   “眼看站金发蓝眼人大兵压境,我们是不是到高家寨去看一看,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韩平寨主,让他们的人做好准备,估计金发蓝眼人很快要行动了”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好的,是时候结束了,我们不家很多的事要干。先到高家寨,然后在回来。只是这样来回奔波,你累点吧”王中珏满满的歉意。   “是时候结束这个游戏了”敦煌将军听着莫大老板的汇报,大声地说道。莫大老板已经将勃鲁切夫夜晚打探莫高窟寺的所有细节都告诉了敦煌将军,未了,敦煌将军才得出了结论,而这个结论就是该结束这场日久的游戏。   “高家寨张子奇将军准备好了没有?”敦煌将军问道,“可惜了,我的优秀将军却被困在高家寨,本来他可做很多更重要的事,真是该死。”   莫大老板却实也为张子奇做的事感到大材小用,以张子奇的才能,只做那训练那几百个兵的事,太过于轻松了,他不能总是待在高家寨,要委以量重要的事让他做,这样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锻炼,早日能独当一面。   敦煌将军之所以感到愤怒,就是因为时间太长耽搁了张子奇,他本应做更重要,更多的事,没想到让他去高家寨却是一件极易的事,这原确让敦煌将军不爽。   本来对于张子奇,敦煌将军是抱以极大的希望,所以会给他各种任务去历练他,当自己干不动了,精神不济时,出面代替自己主持敦煌这块儿防务的大局,可是现在总是待在高家寨,真是浪费张子奇的时间。   “勃鲁切夫回去回有什么行动,你猜猜看?”敦煌将军惋惜着张子奇在浪费时日,然后转过身来问着莫大老板。   “我认为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肯定会组织大批的人到莫高窟寺”莫大老板这样笃定地说道。   “噢,是吗,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他们见好就收,化整为零,逐步散去。”敦煌将军心中正在担心这样的事,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无形中增添了很多麻烦,就像是打散了散兵游勇,逃得四得都是。   “不会的,不会,他们肯定会第二次去莫高窟寺,而且这次肯定不是小打小闹。”莫大老板仍然坚定地说道。   敦煌将军将相将疑,道:“为什么你这样的肯定他们会全部人马倾巢而出呢?”   “因为他们还没有得到利益,不得不这样。”   对于商人来说,利益追求最大化是他们的天职,而对于强盗也是相同的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利益,他们是不会收手的,这是由他们那颗贪婪的心来决定的,当然在商人的路上打拼的莫大老板肯定懂得,同时和强盗打过交道的莫大老板更是知道强盗的心理。正因为有这样的心理,所以没有达到目的,强盗们肯定还会回来的。   敦煌将军听到莫大老板这样笃定地,才放心地说道;“只要他们不溜之大吉就好办,这帮人真的要死,他们太烦人,必须要死,如果树倒猢狲散,那让他死就不容易了,要花费更大的精力。”   莫大老板之所以这样说,是对于强盗的心理有了准确的把握。而敦煌将军听到莫大老板都这样说了也就放心了,只要这帮人不散,总会有法子把他们一网打尽。 第522章 将军一怒   敦煌将军并没有将此事再问下去,而是又换了个话题,道:“听说有一个叫夜郎城的帮派和金发蓝眼人搅和在一起,有没有这事?”   莫大老板犹豫了一会儿道:“属下也听到这样的事,但是夜郎城这个帮派实在是太陌生,没有听说过啊。”   敦煌将军一拳砸在桌上,砰的一声发出了巨大的响声:“该死,无论什么帮派,和金发蓝眼人搅和在一起,就是该死”眼露凶光,充满杀机。   莫大老板看到敦煌将军发了怒,不在说话,他知道,夜旋郎城一旦和金发蓝人搅和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变了,而且官府衙门也对他们有新的认知,夜郎城的江湖之路越走越榨了。   虽说官府衙门不会过分地过问地江湖之事,但是江湖上的各大门派有个底线不能碰,那就是帝国不受外族入侵,如果有门派暗中支持外族,那就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跟帝国的官府做对,江湖之路越走越榨。   莫大老板不自觉地看了一眼敦煌将军,没想到的是,敦煌将军竟然对于江湖之事了解得如此的细致,对于江湖的事了如指掌,说实在的对于夜郎城这个江湖帮派自己也不甚了解,但是令人惊讶的是敦煌将军居然了解比自己还详细,对于夜郎城这个帮派的细节都了解得更加详细。   莫大老板这时才明白,帝国的这个打听消息的系统是如此的强大,是如此的高効,事事都抢在前面,这才是最可怕的,事事在先,都先你一步做准备,那有不胜之理。   敦煌将军知道了夜郎城竟然支持着金发蓝眼人,这是最不能容忍的一件事,真的是大逆不道,这是对于帝国的背叛,这决不能容忍。   敦煌将军紧紧地盯着地图,他的目光停留在莫高窟,这个地方,这些年来,是一个多事之秋的地方,自从这些金发蓝眼人的来到此地,就没有安宁过,现在突然出来了下夜郎城的帮派居然与金发蓝眼人的相互勾结,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夜郎城帮派,是不是和已经灭亡的夜郎国有关系,就从名字看看,就知道这个帮派与夜郎城肯定有关系,但至少脱不了干系。   “有必要写一封军函,给遥远的贵的军事主管,询问此事,也有必要提醒他们,多注意夜郎国的故地有没有有有异动”敦煌将军心里盘算。   敦煌将军当机立断,立马写好信,唤来了信使,以八百里加急,径直送到贵的柯洛倮姆城,请求当地的将军,多关注夜郎国故地的人,他们也许有不臣之心。   但是敦煌将军有些纳梦,夜郎国的柯洛倮姆城离敦煌如此遥远,为什么会有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会在这个地方兴风作浪,难道真的想在帝国的蜂腰之困处想要干些什么大事,这让敦煌将军提高了警惕,倘若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于匈奴,羌相互勾结,相在这儿弄出些什么大事,那还真有些不好收拾。   如果这些人的目的为了复国,不在贵的柯洛倮姆城有很多的故人才能有人力基础,但地在这儿,什么基础都没有,夜郎国遗老遗少在敦煌有析腾个什么劲儿啊。   敦煌这里的人心思定,对于乱局更是痛之入骨,对于想搞乱得来不易的安定祥和的局面的人恨之入骨,可是面对这样的局面,为什么夜郎城的人却把地点选在敦煌,这着实让敦煌将军不明白。   莫大老板静静地观察着敦煌将军,他的眉头紧皱,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而且如此的专注,他在想什么呢,是不是夜郎城的事呢?莫大老板现在害怕敦煌将军问起这个夜郎城的事,因为莫大老板也不甚清楚。这就会引起敦煌将军的不满,自己做为江湖人士,居然对于江湖之事自己莫大老板知道的还不如将军知道的多,真是丢人。   敦煌将军突然说道:“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为什和会选择敦煌这个地方起事呢,真是想不明白,你能明白吗?”   原心为敦煌将军会问起夜郎城的事,但是没有问,却抛出一个更加难的问题,这着实让脑袋有些大,自己这个平民百姓怎么想到如此的大的事呢!   “这个……这个……我还没有想好,再说了我是一介平民百姓,怎么想这么深奥的事呢!”莫大老板没有做作,怎么样想的就怎么说。   敦煌将军也点点头,想必是想明白了,点点头,道:“难为你了,这件事真的还不是你能想的,也许你对夜郎国也不甚了解吧,那要你说这件事则更是说不清楚了。”   莫高窟苦笑,这个夜郎国他还真的第一次听说过。   敦煌将军道:“对于这件事你不必说,你就说说高家寨之事吧,张子奇做了些什么?”   莫大老板紧张的情情放松下来,情绪也就平稳,问起高家寨,及张子奇的事,这才是莫大老板的知道的最详细的事,也是莫大老板了解的最多的事,当然了莫大老板也非常地乐意说比较熟悉的事。   “张子奇已经他们已经知道勃鲁切夫已经探索了莫高窟寺的藏经洞,张将军经过分析后得到的结果是,金发蓝眼人肯定会善罢干休,一定会大规模的金发蓝眼人到莫高窟寺,所以就会按照计划,莫高窟寺有人会带领着这帮人到埋伏地点,全歼他们”   敦煌将军点点头,道:“这样的分析不知他们是怎么得出这样的结果的。”   对于一位将军来说,分析一战况,得出一个有用的结论需要各个方面的消息的支持,而对于张子奇来说,仅仅得到勃鲁切夫的已经探视了莫高窟寺的藏经洞,并且没有得到任何的宝物,就凭这点就能分析并且能得出这样的结论主,敦煌将军不知他是怎么分析出这样的结果的,多多少少还不是令人信服的。   莫大老板继续说道:“张子奇将军早已把训练有索的人布置好了,专等勃鲁切夫的着的人来到埋伏地,张子奇的想法就把他们一网打尽。”   敦煌将军听到张子奇已经布置好,也就把没有说服力的事放在一旁,只要把人务布置好,等着金发蓝眼人的入网,这就足矣 第523章 谋事在先   莫大老板知道敦煌将军还想知道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事,虽然将军没有问起,但是他肯定很想了解这两位年轻人现在还忙些什么,按照常理来说,只要所有的事按照自己所订的计划在稳步推进,做为制订的人现在肯定是无所事事,静静地坐等着出结果了。但是这两位年轻人却没有,今天反而又跑至高家寨,亲身观看准备情况。   莫大老板道:“将军,上官依依,王中珏今天又去高家寨了,他们两人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有使不完的劲儿,真是羡慕他们年轻,年轻真好!”   当听到年轻真好时,敦煌将军却首先想到的是张子奇将军,这个年轻人好似有用不完的精力,充沛的体力,最少的时间能做很多事,真的是年轻真好。   “年轻真好,是啊,年轻真好!”敦煌将军若有所思,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真的感到自己老了,精力不济,此时迫切希望张子奇将军回来帮自己做事。   张子奇已经接到高家寨寨主韩平的提醒,他不得不考虑,让自己训练的人精力集中,专注于金发蓝眼人之事,经过长时间的打磨,这些人已经是训练有素,令行禁止,骁勇善战的精锐之师,虽说与自己带来的十二人的小队比起来还是有差距,但是已经初见成效,对付金发蓝眼人这些乌合之众,也还是绰绰有余,张子奇有这个信心,而这个信心就是来自于这些人平时的艰苦卓绝的训练。   今天张子奇又被韩平又被高家寨寨主招到议事厅,并没有说因为什么事。眼有扩要的事就是金发蓝眼人,没有别的特殊的事,昨天寨主已经吩咐过了,今天为什么还要招唤呢?张子奇心里想着,他不是一个喜欢开会的人,因为对于开会,有时候解决不了问题,只是白白地浪费时间而已,他一向认为会议就是身居高位的人们干的事,他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坐下来开会,消磨时间或者时间达到一定的程度,会议就会有结果。   而自己这些中下层的将领最好别开会,因为他们浪费不起时间,只要他们在会上做出的决定,只要下达下来,中下层的将令执行就是了,这是张子奇将军经常的想法,也是经常这样做的,张子奇一提起开会,他的头就痛,这也许是他干了这么长时间,立了很多的功,但是职位仍然原地踏步的缘故吧,就是很少在领导面前露面,他们不太了解。   虽说张子奇完全可以不理高家寨寨主与不顾,但是来之前,敦煌将军,还有莫大老板都叮嘱过,要尊敬韩平寨主,所以寨主邀请自己,出于尊敬,还是去一趟。现在至少可以放心,因为他训练的这些人终于可以独挡一面,虽然比起正规的军队还是有差距,但是这些人对付金发蓝眼人也能得心应手。   张子奇急匆匆地来到了高家寨的议事厅,除了寨主韩平之外,还有两位年轻人,张子奇记得上次是他位俩位也找过自己,由一两人对于他来说,影响十分地深刻,所以对于两位年轻人的名子也记得特别牢固,一位叫王中珏,一位叫上依依。   张子奇行礼,道:“寨主,唤属下有何吩咐?”   韩平笑着迎了上来,道:“您也太客气了,您就是高家寨的将军”然后指着上官依依,王中珏道,“这两位不用我在介绍了吧,两位今带来了重要的信息。”   王中珏道:“见过张子奇将军。”因为韩平已经明说张子奇是高家寨的将军,所以王中珏也就直接叫他为将军,“今天我有事要跟将军,寨主两位商议。”   张子奇笑了笑,道:“两位是不是为了金发蓝眼人下一步之行动而来?其实我们已经估计到了他们下步怎么做,你大可放心。”   上官依依开心地说道:“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张子奇将军果然是行家,早就想到我们的前面,我们还怕什么呢?”   王中珏也大感意外,总觉得张子奇他们的行动抢先一步,并且比起自己这个主要的谋事者也早行一步,这种能力真是见所未见,不由得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张子奇谋事在先,在下佩服得紧,在下就是为勃鲁切夫的下一步行动而来到高家寨,由于勃鲁切夫的第一次行动,什么也没得到,因此第二步行协也许就是倾巢而出,所以张将军您所训练的人务必要做邓准备,进放预设的埋伏地,静等金发蓝眼人上钩。”王中珏大加赞叹着说。   “没想到是,张将军已经谋事在先,已经准备好了,这着实让我们佩服不已,而且也大为放心”上官依依也大加赞赏。   王中珏道:“有寨主韩平,还有张子奇将军在此地坐镇,我们什么都可以放心,所以金发蓝眼人的任何举动也不用担心,只要他们大规模地的行动,就是他们死期到了,以前还有些忐忑,但是现在看到张子奇将军,与寨主,心里平静多了!”   韩平也笑了,道:“有张子奇将军在此,你们可以放心。”   张子奇对于称赞他的话,只是听听而已,并没有放在心上,他又站了一公儿,道:“我还有事,你们聊吧,我要走了”   韩平点点头,道:“请”   王中珏跟一直将张子奇送到门口,道:“张将军,勃鲁切夫这几天之内,可能会有大动作,请你务必要做好一切的准备,如何?”   张子奇应承着:“请您放心,我会的,保证让他们有来无回。”   王中珏目送着张子奇走出,直到看不见,才析回议事厅。   韩平显然心事重重,最近安排出去的商队还没有回来,高家寨又要揭不开锅了,对于吃饭的问题,韩平总是心急哪焚,但是面对此事,对于这两侠年轻人,他又不能说出口,他知道解决吃饭的问题,这两位年轻人也爱莫能助。   王中珏道:“看寨主的脸色,你好像有解不开的事?”   韩平尴尬地笑了笑,道:“没有事,没有事,当金发蓝眼人真的要到来时,心中感到不安!” 第524章 吃饭的嘴太多   王中珏听完,也笑了笑,道:“其实我心里也怕,心里没有底,总是想着在那个地方有漏洞,会出现什么差错……真是费人的脑筋,还好要你的帮忙,我省心多了。”   上官依依早就猜出了寨主的为难之处,这么多的人口,就靠高爱家寨的商队,怎么能养活得了,每次出去换回来的都是车水杯薪,支撑了不长的时间,也就没有吃的,所以现在高家寨又没米可下锅了吧。   “其实,你可以找莫大老板,给你送些米,可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冷不丁上官依依突然这样说,上次寨主的困境还历历在目,早就猜出了韩平又陷入困境,高家寨大大小小好百口子人,如果不抢,不盗,养活起来真的是费时,就靠以物易物挣来了那点根本是不够。所以在当前情况下只能是靠莫大老板的接济。   韩平苦笑着说道:“总是麻烦人家,怎么好意思呢,再说了上次的还没有还上呢!”   王中珏道:“上次是上次,这次是这次,先把这次难关过了再说,你要学着张开你的金口呢!”   上官依依道:“其实吗,莫大老板人也挺好的,只要你张口嘴向他要,他肯定会接济你的,说不定他开在真在说你高家寨的事呢。”   “莫大老板,高家寨之事?”韩平惊惕地问道,这句话引起了他的惊惕,正因为莫大老板对于自己来说什么是神秘的,自己对他的底细什么也不清楚,所以韩平对于莫大老板是忌惮,而对于莫大老板的了解仅限于,他是凭白无故地冒出来一个江湖的大老板,而且要与自己在生意上的要合作,当时自己确实举步维艰,当时的情况下和现在是相同的如果不合作,没有饭吃,肚子饿着,假以生日,高家寨肯定会有人重操旧业,退回到原来的生活,这是韩平最不愿看到的。因此当莫大老板适时出现时,自己想都没有怎么想就和他合作了,莫大老板的粮运到了高家寨,因此韩平自己也度过了难关。   现在,又出现了相同的情况,不同的是那些主张重操旧业的人已经被张子奇控制,自己受到这些人的压力相对减轻,可是几百张嘴需要很多粮食,眼看着又要断粮了,他怎么不着急呢,韩平想到过找莫大老板,可一想到他神秘的,来历不明的身份,不由得使他退避三舍,这个念头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没付诸实施使。   当上官依依又提出此时,韩平心中是不愉快的,他不想在从莫大老板好里得到什么了。   王中珏看着韩平为难的脸色,心中些许明白,道:“你的寨里是不是还有莫大老板的护院的家丁,这是要吃粮食的,所以张子奇可以替你要些粮过来,这样省得你高家寨寨主亲自出面的麻烦。”   韩平听到王中珏这样说,阴沉的脸色有所缓和,道:“就是不知道,张子奇将军要这个粮不?”   上官依依也许有些明白其中的道理,她接上说道:“我想,莫大老板在你的高家寨放了快二十吃人了,理应晓得这些人是要吃钣的,而且当兵的要训练,食量一向很大,说不定他会送些粮过来的。”   莫大老板静静地看着敦煌将军处理着军务,当他打发出最后一批人时,才说道:“将军,高家寨那边算时日,粮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最多还能支撑二到三天,我们还有很多兵在里面,能不能再送些粮食过去呢,我特意请示将军,这个行动可行不?”   敦煌将军一听到粮食,也惊惕地看着莫大老板,道:“上次不是送了很多粮,就已经吃完了?”然后他低下头心里算着时日,才点点头,“嗯,按照时日,粮食是吃完了,好吧,再送些粮过去,记住了,不能太多,只能勉强够吃就可以了”   当莫大老板提出送粮的时候,心中有些忐忑,他知道敦煌将军对于高家寨,其它的事可以办,就是武器也可以商量,但是对于粮食,敦煌将军非常的在意,送粮只能免强够吃一个月的,不会给多余的,现下因为张子奇领着人在高家寨,所以还开恩,倘若高家寨没有张子奇将军的人,一粒粮食都不会给高家寨。   敦煌将军也明白,自己好不容易对付高家寨取得了很好的效果,这个时候绝不能给他们多余的粮食让他们再尾大不掉,给自己以后带来更大的麻烦,兵器可以给他们,因为可以拿得协兵器的人就那么多,而且逐年减少,不足为惧,但是吃粮食的人虽说没有变化,但是粮食一定不能多给,而且一定要勉强免吃,绝不能赢余。   这个道理敦煌将军还是明白的,要是粮食有赢余,高家寨这个强盗卧窝就会开始繁衍人口,这是敦煌将军最不能忍受的。   所以当莫大老板提到给高家寨粮食时,敦煌将军显得格外的警惕,要不是高家寨驻扎着张子奇将军带领的帝国军队的精英部队,要不是张子奇将军还要配合王中珏,上官依依完成任务,敦煌将军绝对不会给高家寨一粒粮食的。   莫大老板谨慎地问道:“将军,给高家寨多少粮食好呢?”因为将军对于粮食这件事上显得格外的上线,所以莫大老板不敢擅自做主,又小心地请示了一次。   敦煌将军低着头,盘算着,张子奇带领的十二人,再加上已经训练有素的一百来人,然后再加上高家寨的几百口子,心中得出了一个数字,但是给张子奇所带领的人足量供给,但是对于高家寨其它的几百口子,就只能组四成满足了。   “给张子奇将军带领的所有的人足量供给,其余的人只能供给中成,我说明白了吗?”敦煌将军严肃地说道。   莫大老板听到将军如此说,心中明白,依照将军的命令去办事,如果自己想要活得久一点的话,千万不要自作主张,把粮食的量增加,按照将军的意思办就是了,莫大老板也清楚,将军心中已经知道该给高家寨多少粮食,虽然给自己不说,给自己充分的自由,但是不能超过将军心中的量,如果从军需官中查出的量不对,那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属下明白该怎么做了,属下这就去办,属下一定依照你的意思去办这件事”莫大老板小心地说道。 第525章 武力才能长久和平   莫大老板走出了将军府衙门,急急地走向军需库,他得赶紧把粮食供给过去,这关系到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是否能顺利完成。   敦煌将军看着莫大老板离开的身影,总是感到给高家寨粮食是一种不合理的事,要是没有张子奇他们还在高家寨,这些粮绝对一粒都不能给他们,想到这儿,敦煌将军一拳砸在桌子上,心有不甘,在他的意识里,高家寨的人必须要减少,而不是增加。   敦煌将军感到这个金发蓝眼人来到不是时候,要是晚来些时日,就有把握将高家寨的人口兵不见血刃地隆低很多,而这个兵器就是粮食,让他们因为粮食不够而人品慢慢降低,但是现在因为解决金发蓝眼人,还要给高家寨送粮,这实在是让敦煌将军心里不舒服。   敦煌将军着实为这些金发蓝眼人烦透顶,必须要加快解决这件事。腾出手主要精力集中在帝国蜂腰之困,不能把精力分散到其它事上了,   敦煌将军拳头紧紧地握着,手变得苍白,不能让这些人再继续这样下去了,是时候让他们结束了,从现在开始将军的精力必须多加关注金发蓝眼人。   将军想了一会儿,一个想法逐步成行:如果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计划不能成功的时候,就要让张子奇所训练的人出动,将这些金发蓝眼人就地消灭,彻底解决,然后将主要精力放在帝国蜂腰之困。敦煌将军眼光落到金城来的信信笺,这是李云息将军来的函,询问敦煌莫高窟寺与金发蓝眼人之间的事解决的进度如何,言词严厉,愤怒之情跃然纸上。   通过信函,李云息将不满全部表达出来,显然对于解决此事,李云息将军是不满意的,对于这样漫长的时间还不能解决金发蓝人,显然已经失去了耐心。通过李云息将军的信件,敦煌将军敏锐地感到气氛不太对,是不是帝国的蜂腰之困有变化,因此李云息才下定决心解决金发蓝眼人这件事,而且要求越快越好,而且信中明确地提出了不要让这些金发蓝眼人活着。   敦煌将军懂的了李云息来信意义,知道李云息将军确实着急了。   将军摊开地图,两眼又死死盯着帝国蜂腰之地,匈奴的虎视眈眈盯着此地,而且羌人也想凑这个热闹,从李云息将军的信中可以得知,金城太守赵子佩,将军李云息向羌派出两拔人,一拔由赵充国带领,一拔由孟夏两人带领,他们两人的使命不同,但对于羌人用金钱进行离间,终归不是长久之计,爱金钱的人的忠诚,随着钱的多少而变化着,所以爱金钱的人的忠诚是不可信的,只是权宜之计。   李云息将军的担心不无道理,每个人都知道,唯有用武力得来的和平才是长久的,而金钱得到的和平是最不靠谱——敦煌将军也意识到了这点,而要云息将军肯定早就料到了。   敦煌将军这些时间,确实对于金发蓝眼人关注太少,放任让两位年轻人去解决此事,这种力度确实是不够的,现在必须要改变这种状况。   现下,勃鲁切夫逐步迈进了王中珏,上官依依所设的圈套,如果这个圈套能起到作用,消灭这些金发蓝眼人,那就不用动用大量的帝国的军队,如果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计划失败,这件事必须由自己出面,便是出面的身份不是帝国的军队,而是以江湖身分去解决金发蓝眼人,而且这个帮派的名字敦煌将军已经想好了:“蜂腰”,这个江帮派的名字最好不要用,就能结决问题,这是敦煌将军最愿意看到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小友,你们就怒力做吧,千成要成功啊”敦煌将军默默地在心中祈祷。   王中珏,上官依依在高家寨的议事厅,极力想说明白,粮食的问题要韩平放心,莫大老板一定会见死不救,一定会送粮食到高家寨,以解决韩平的燃眉之急。   韩平心中虽有些不愿,但是眼前的危机更是让他心焦,所以假如莫大老板能送粮食的话,虽然自己有千万个不愿意,也只能收了,可是莫大老板会送吗?这个问题韩平一直没有问出口,但是听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言之凿凿的话,莫大老板一定会送粮食过来,韩平只好相信了。   上官依依又说道:“韩平寨主,还有一件事你想好了吗?”   韩平惊讶地问道:“什么事呢,还有什么事需要考虑呢?”   上官依依道:“金城西五十里,金发蓝眼人的驻地,还有十来个金发美女,高家寨的人想要,就行动早点。”   “这个……”韩平迟疑。   现下,高家寨吃饭都成问题,还要添加人口,这不是火上浇油吗,没错,曾经这样想过,是想把那些金发美女接过来,给他们应有的尊重,如果寨子里的人采取自愿,想要娶她们为妻的,也不拦着,反而寨子会为他们操办,可是现在,粮食确实是个问题,而且越来越少,高家寨的人一天只能吃一点食物,这还要勒紧裤腰带才能办得到,要是冷不丁地凭空出现这么多张嘴等着吃饭,真是要命的。   说实话,韩平对这件事真是乐签见其成,真的想把这件事办成,为寨子添些人丁,而那些女人如果愿意,与高家寨的男人组成家庭,是一件好事,可是现在,确实有些难度。   “这件事,我以前是提过,可是现在……寨子里……两位都瞧见了,凭空多出吃饭的嘴,唉难啊……”韩平摇了摇头,苦笑。   王中珏,上官依依当然知道韩平的难处,但是如果高家寨不行动的话,随着金发蓝眼人的离开,她们要么死去,要么落放风尘之中,过上了更加苦逼的日子,到那时生不如死,如果按照韩平寨主的说法办这件事,那些女人至少还有个归宿,日子是清苦了一点,但在这个世上,至上还有个落脚之地!   “唉呀,你是想把这些女人接回来还是不想,给个痛快话,粮食吗,给你想办法!”上官依依仍然在努力劝说着,因为她总是认为金发蓝人驻地的金发美女是无辜的,她们不应再受苦。 第526章 高家寨的难处   韩平听完上官依依的话,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最后咬咬牙,道:“好,只要能弄到几个月的粮食,这件事我去办,我要把那些女人接到高家寨,让她们活得有尊严。”   上官依依听到韩平的话,笑了,道:“这就对了吗,韩平寨主这样做,是功德一件,佛爷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一行动,可不是救了一人啊!”   王中珏,道:“不过你做这件事要保密,沿途千万不要让人,或者官府衙门知晓,你当然可以用迷魂汤之类的药,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运到高家寨,至于以事的之事,就看高家寨中男人的本事了!”   韩平听完点点头,道:“嗯,这个注意好,一定照办。”   上官依依道:“唉,她们都是苦命的人,你们高家寨要是救了她们,就别在让他受苦了!”话音中都有祈求的味道。   韩平点点头,道:“那些人遇到你们两位活菩菩萨,是他们福分,我照办就是了,不过粮食的事就拜托两位了,要是能凑上一年的粮食就最好不过了。”   “一年的粮食?”上官,与王两人异口同声地惊讶地问道。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一年的粮食,这的确有些难度,满足高家寨所有人的粮食,这得需要多少粮食啊!这个有难度,的确有难度!”王中珏毫不掩饰,明确地表示很轻难办到。   上官依依道:“我是这样认为的,如供给二十多人的一年的口粮,也许还能办得到,如果供给高家寨所有人的粮食,够一年,想都别想,我是办不到,王中珏更是办不到!”   上官依依说的话将韩平的路子堵死,既然上官依依办不到,可以让王中珏想办法,但是从说的话可以理解为上官依依办不到的事,王中珏更是没有办法。虽说上官依依这话托大,便仔细一想,还真是这样,毕竟上官依依是包打听的庄主,江湖人脉比起王中珏来说,不可比拟。   韩平没有想到的是两人都推辞,是因为供给的粮食数量太大,这的确超出了两人的能力之外,但是上官依依的说法显然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二十的口粮,供给一年,细算起来,这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既然更大的数目没法得到,答应小数目也是好事,总比什么也没有得到强吧,韩平的狮子大开口的要粮,没想到王中珏,上官依依拒绝得这么快,原本以为,看在高家寨帮助王中珏,上官依依对付金发蓝眼人的份儿上,两位热血心肠的年轻人会答应的,结果令韩平非常地的失望,王中珏,上官依依非常干脆地拒绝。   “好吧,既然高家寨所有人全年的口粮无法供给,二十人的口粮也可以,有总比没有强吧”韩平苦涩地说道。   “其实你完全要相信,凡事都是向好的方向发展的,虽然现在有些困难,但是以后会变好的,而且那些女人如果到了山寨,你们会添丁,只要有人,还怕没有粮食吃!”上官依依满怀信心地说道。   王中珏点头表示同意,道:“其实你可以把人分成两拔,一拔人经商,换去粮食,另一拔人可以开垦荒地,自己种粮食啊!有了土地,总会有希望的,你说呢?”   话虽说有道理,但是再过两三天,就断粮了,今年都熬不出头,还谈什么种田呢!但是如果种上,就有希望获得收成,也就有了希望,这确实不假,但是让大半年的时间,几百张嘴,等着吃饭,怎么个熬法,韩平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无论怎么说,还有二十人的口粮能供给得上,这的确也是值得感激。   王中珏道:“无论怎么样,金发蓝眼人这件事,一定要胜利,只要能胜利,什么话都好说,如果输了,那就什么话都不好说了!”   韩平点点头,相信王中珏说的话,听说这两位年轻人在金城管辖的范围内,仅有的两位手持太子殿下的金牌的人,如果由他主导的金必蓝眼人之事取得胜利,说不定还真有什么好事发生呢!   所以,此次行动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只要这场战争胜利了,达到了预想的效果,只要参加的人,也许没有参加能搭上边的人都会有好处,这样简单的事,想都不用想。   至于为什么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为什么会有太子殿下的金牌,韩平听到的版本就更多了,但是韩平却宁愿相信两位年轻人出手救了太子殿下还是靠谱的,换作旁人,如果如果被人救了性命,怎么也会感谢一番,何况是太子殿下呢!   韩平也听说,那次太子殿下来时就做了两件事,一,阅了兵,提拔了将军李云息,二将太守赵子佩免职,但是临走时又恢复原职。经此之后,金城及周边的武功治略在很短的时间内都得到了很大的改观。   太子殿下确实是选对了人,在李云息将军的强大的武力经略下,周边的强盗窝不得不改行,当然也包括自己的高家寨,当然这些强盗中也有些顽固不化的人,他们的死相确实很惨,他们的强盗窝被肃清地寸草不生,没有一个活物跑出,被赶尽杀绝。   识事务者为俊杰,所以高家寨也就改行,所以敦煌将军也成了典型,打击贼寇自成体系,得到了很多好处,当然高家寨也有喘息之机,但是敦煌将军也是精明之人,他不能让高爱寨休养生息的时间太长,总是找一个什么理由,对于高家寨往来的粮食进行一些技术上的处理,导制了高家寨的人口逐年递减。   这些事虽然韩平心里明白,但是他不能说,不能挑到明处,只能忍受着,他实在是无能为力。   但是自从金么蓝眼人的到来,高家寨的处境大为改观,而且还有人时不时地送来粮食,比如莫大老板,送来粮食的同时,也送来了人丁,比如张子奇,和他带来的十二人,因此,高家寨与敦煌将军难得的相安无事。   韩平也知道此种相安无事是断暂的,此事过后,敦煌将军的各种不合理又要开始,高家寨的日子肯定愈发的难过。所以趁着这个机会,在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那里多要一些粮食,以做后备,但是没想的是,这个要求被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一口拒绝。 第527章 路遇莫大老板   但是令韩平还是高兴的是,虽然大量的粮食没有得到答应,但是还有二十多人的品粮得到了满足,这也不错,是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是啊,现下,一定要把金发蓝眼人解决掉,那怕七天不吃粮,只喝水也要成功”韩平好一会儿之后才接上王中珏的话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确实为了高家寨的粮食问题发愁,高家寨是这次计划的核心,高家寨里的人也是这次猎杀金发蓝上人的主力,如果他们吃不饱,这件事就无法完成。两人正在想着办法时,冷不丁听到韩平说的话,感到钦佩,在大事大非上,韩平还是看得很开。   随着这句话说出,更坚定了帮韩平解决燃眉之急的方法。   首先想到的是莫大老板,在莫大老板借粮,然后想办法折价成银子,还上,可是这银子怎么得来呢,王中珏,上官依依一时却想不起来。   “不知有要买这个牌子不,我把这个牌子析价,够这些人吃一年的口粮,我就卖给他,反正在敦煌地界内,也有富人”上官依依摸着怀中的太子殿下的金令牌说道。   “这样做不可取,因为即便你敢卖,但是没有敢买,因为据说,在金城的管辖的范围内,只有两个,其它人都没有,那有敢收啊”王中珏摇摇头。   “唉,其实我真心想帮他度过难过,看来咱们两人的能力实在是有限,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上官依依情绪低落地说。   确实,如果想要帮人,就要力所能及,如果超出了自己能力之外,反而是起帮越忙,也许不仅与事无补,而且还帮了倒忙,使事情越来越复杂。   上官依依道:“请韩平寨主心力做事,我们两人替高家寨找粮,告辞!”   两人打马急急离开高家寨。   “目前这样,到那去找粮呢?”王中珏大声地问道。   “唉,只有这样才能离开高家寨,否则待在家寨也是起不到什么作用。”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道,“这么陪明的人,怎么这点都想不到呢?”   “韩平寨主真的是太难了,真替他们着急,但又帮不上忙,唉……”王中珏情绪低落。   “这何必歉疚呢,多大能力者,负多大责任,我们的能力就这么大,当然负的责任就这么多,总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抱在自己的怀里吧,你说呢?”上官依依想着法替王中珏开脱。   “话虽如此说,但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不能脱困,自己心里也难过,毕竟高家寨是帮了咱们大忙的人,怎么忍心看着他们落难呢!”王中珏还是不能释怀。   “唉,看来,咱们只有厚着脸皮拜会莫大老板了,让莫大老板想想办法”上官依依咬着牙说。她   实在没有随便求人这个习惯,但是现在为了高家——本来和不熟的一个帮派去求别人,这算什么事啊,但是既然答应人家了,只好去试一试了,至于成功与否,就不得而知了。   “只好这样了,实在不行,把我的牌子押在他那儿,等赚到钱,再把它赎出来,如何?”王中珏一边说,一边摸着怀中的金牌。至于这块金牌到底值多少钱,他也不知晓,也许很值钱,因为这是太子殿下的物件,也许不值钱,也是因为这是太子殿下物件,谁知道呢!   “瞧,路的尽头好像有车队?”上官依依指着说道。   “看起来真的是车队,哎,是不是高家寨的商队返回来了?咱们上前去看看吧”说完两人打马飞奔,迎着车队前行。   两人打马飞奔,大约一袋烟的功夫,迎头遇上了车队,浩浩荡荡的车队,一眼望不到头。两人唤住了马,站在路边,好让这车队驶过去。   车队车轮印深陷进路面,看起来车上的货物很是沉重,如果这真的是高家寨返回的商队,这回真的是收获不小啊。   车队中间驶着一辆豪华的马车,气派,一看就是有威望的人坐的马车。   王中珏看着气派有的马车,低声地说道:“看这气派的马车,莫大老板也不过如此。”   上官依依点点头,想必此辆马车里坐的人也非同小可,他肯定是这车队的主……   当马车经过两人时,赶马车的人喊了一声:“吁……”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里有人道:“两位小友,这是到那儿去啊?”   “莫大老板”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听到声音,异口同声地问道。   车帘被打起,莫大老板在车中打着招呼。   上官依依道:“莫大老板一上路好气派啊,看这阵仗,发了大财了哈?”说完指着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大加赞赏。   “这要是我的,就好了,可这些都是送人的!”莫大老板愁眉苦脸,然后指着车队又道,“这些粮食都是送给高家寨韩平那小子的,真是羡慕啊!”   “啊……”这回真是惊到两人了,张大着嘴巴,愣住了。   冥冥之中好像安排好了似的,刚才还说要去找莫大老板想办法解决高家寨关于粮的问题,走到半路就遇到了莫大老板送粮的车队,而且是一眼望不到边的车队,想必全拉的是粮食。   “难道这全是粮食?”愣了一会儿的王中珏,终于醒过神来,问道。   “我家老板怕高家寨的人饿着,就送了些粮食,再加上我怕我的家丁张子奇饿着,我也送些粮食过来,这么一算够高家上上下下什么也不干也吃个半年还有结余”莫大老板黑着脸说。   送这么多的粮食,莫大老板也是不高兴的,后悔了自己充什么大头,多送高家寨这么多粮食,当粮食离高家寨越来越近时,这种痛苦越来越深,后悔没有按照敦煌将军说的去办,只供他们一个月的粮食,可是不知自己那个筋突然断的弦,头脑一热,将自家的粮食也装在车上,装来了足足够高家寨四个月的量,虽说这些粮对于莫大老板来说,是九牛一毛,但也是自己的家产,每一粒粮都自己与下人辛辛苦苦赚来的,不是大风吹来的。   上官依依也回过神来,道:“莫大老板真是热心肠,总把高家寨的困难挂在心上,这不高家寨的人都快要揭不开锅了,你的粮食就送了过来,真是雪中送木炭啊!” 第528章 要沉住气   “别提这茬,别提这茬,现在离高家寨越近,我的心在滴凭什么我要给他们这么多粮食,要是按照大老板意思办就结了,可非要充什么大尾巴狼,现在后悔了”莫大老板脸色越来越难看,虎着脸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忍俊不禁,没想到莫大老板也有心痛的时候。   上官依依道:“现在反悔还可以啊,把车队分成两半,一半去你莫大老板家,一半去高家寨,这不就成了。”   莫大老板还是愁眉苦眼地说道:“算了吧,就让我莫大老板号亏一次吧,还是送到高家寨,要是金发蓝眼人被消灭了,也可能会赚更多呢,我打这个赌!”   王中珏道:“那你赌对了!”   “我就喜欢听你说这句话”莫大老板高兴地说道,“走了,不跟你们磨嘴皮子了。”说完挥了挥手,又钻进了马车,开始行驶了。   “莫大老板,别忘了在韩平寨主前说碰到了我们,替我们问候一声好”上官依依大声地说。   “知道了,忘不了你们,一定会提到你们的”莫大老板在马车中大声地回应着。   王中珏暗笑,心想,这个顺水人情用的好,利用莫大老板的粮食,还自己的承诺,把答应韩平的粮食就这样顺手解决了,这样的买卖做得太划算。   “这么说,答应韩平的粮问题就这样解决了,那二十人的全年的口粮也不用管了?”   王中珏笑着说道,这样的甩手问题的本领值得学习,不能让帮助别人的事将自己搞得心神不宁,能甩手就甩手,不能老抱在自己的怀里不放,反而成了自己的负担。   “当然了,不用在管了,只要粮食问题解决掉,管他用什么办法,虽然不是自己的能力解决的,只要他有的粮吃,还管什么谁给粮食呢?”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随后冷着脸说道:“如果能把别人的事抱在自己的怀里,真是个棒槌,就像你一样。”说完指着王中珏的鼻子,没有一丝的笑意。   王中珏心中一懔,不知又怎么了,小妮子又不高兴了,这女人的脸变真起来真的像翻书一样,不经意间已经变了。   上官依依道:“你呀,就是喜欢把所有的事揽自已的手里,又不愿放手,所以事间长了就成心病了,在件事上,你要懂得舍得,有舍就有得,懂了没?”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温馨的话语,一句话就点到了自己的弱点,刺中了自己的痛楚,何尝不是啊,不管是别人,还是自己的事,只要经过自己的手,就永远抱在自己的手里,从未放弃,直到解决之后,还不放手,上官依依说的是对的,自己不懂得舍得。   王中珏苦涩地说道:“的确,这是我的弱点,这不,我不是已经在改吗?”   上官依依的脸上又绽出了笑容,道:“只要你能改,你的心里可以腾出地方,装下其它的新东西,否则你心被旧事填满了,怎能很快地开始新生活呢,你得加快改哟。”   上官依依说的何偿不是啊,就拿金发蓝眼人这件事,跟王中珏实在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凭着老祖宗的东西不能让外族人拿走,仅仅是这样的一个理由,王中珏就将这件事装在他的心里,而且抱着不撒手。   幸亏莫高窟寺乐见其成,既然王中珏要管这档子事,就放手让他干好了,所以没有出现莫高窟寺厌烦的事,因此这个烫手的山芋还抱着比较顺利,一步一步走来,总算是走到了现在,金发蓝眼人依着计划,慢慢地走向灭亡。   所以当王中珏说出这点缺点需要改进时,上官依依听着特高兴,但她知道,对于本性上的缺陷,王中珏只是说说而已,如果要让他把本性改掉,那到不如杀了他的吧,他天生的就是一个爱管“闲事”的命。   然而金发蓝眼人对于他来说,这不是“闲事”必须要管,这是他的想法,也是他认定了的事,当然上官依依也觉得这件事非要管不可,这是他们两人的共同的决定,王中珏一旦做出了决定,就是用八匹马拉都不能让他回头!   王中珏,上官依依对于高家寨的拜访还是比较满意的,当然主要是对张子奇将军是非常地的满意,甚至认为,只要有张子奇存在,高家寨那边事可放心,完全不于理会就可以办好。   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堂主那边不知有什么新情况,好几天了还是有信息,当然堂主没有信息,黄叔那边也就杳无音信,这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也是煎熬的!   消息的不知晓,两人有一种盲目的感觉,好像这件事已经失去了控制,变得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越到关键的时候,两人越沉不住气。   “这算怎以回事啊,堂主到现在还不送个信,是死是活总得说一声啊!”上官依依懊恼地掐断了手中的一根树指,然后又恨恨地抛到地上,用这种方法表示对堂主的不满。   王中珏本想说几句气愤的话,但是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因为上官依依已经沉不住气了,自己在说性不合时宜的话,更是火上浇油,不仅于事无补,而且使上官依依与自己的情绪变得更加急懆,显然这样的情绪是不能出现的。   王中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在骑在马上,让马自由地往前走。   “你这个木头人,闷葫芦,你到是说句话啊!”上官依依气恼不过,将急燥的情绪,不好的情绪都向王中珏扑来。   “你说山那边是什么?”王中珏指不远横着山问道,“听说山那边和山这边有有着很大的不同,比如说种的粮食,山那边可以两熟,而山这边却只能一熟,你说奇怪不奇怪?”   王中珏果然如上官依依的要求说了话,但是说的话漫无边际,但是让人浮想翩翩,经王中珏这么一说,真的是让人向往。   “你想不想去山那边看看去,说不定别有洞天,哈哈”   “你还有这闲功夫去山那边?”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这样开口说话,说的话与她想的毫无瓜葛。 第529章 心有不甘   “其实,金发蓝眼人这事儿,对天咱们两人来说,已经控制不了,因为事情发展到此,无论你怎样,都会按照预设的计划走下去,你我二人只能坐等结果就可以了”王中珏自信地说道。   “你有这个把握,金发蓝眼人一定会随着你制定的计划前行?”上官依依逼问,她情绪不好,就是因为得不到金发蓝眼人的消息,自己不能掌控局势,生怕出现不利的发展,那时功亏一篑。   “这个计划,都是大家共同商定的结果,而且没有异议,所以大家都会按照这个计划,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会将金发蓝眼人引入到这个计划,只是方法不同而已,比如黄叔,堂主,还莫高窟寺的大师们,当然还有韩平,张子奇,莫大老板......他们都是共同的想法,将金发蓝眼人推向那个地点,走几灭亡,保护莫高窟寺藏经洞,到这个时候,用不着你我再想什么办法了。”王中珏的长篇大论听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   上官依依的情绪慢慢地平静,她觉得王中珏所说原的确是这样,虽说这个计划没有明确提出来,但是和莫高窟寺商量过,并且莫高窟寺的大师增加了很多有益的建议,当然,黄叔也是问过这个计划,而且也是大加赞赏,更重要的是韩平,张子奇,莫大老板......,当听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计划时,都提出了改进。所以上官依依相信,所有参于的人都是想着办法推着金发蓝眼人依着计划逐步走向灭亡,王中珏说的这话一点也不假。   上官依依冷若冰霜的脸,逐渐消融,慢慢地换上了笑脸,道:“既然事情的发展不可逆转,不如现在不再去想它,好好地放松一下,也不错哟!”   “这就对了吗,你现在着急也没什么用,所以就不用想了,玩就好了,或者睡觉,或者吃好吃的,哈哈,你任选其一”王中珏笑着说。   其实王中珏心中也如沸腾的水一样,快溢也出来了,只是在上官依依面前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她已经很是煎熬,自己就不能表现出焦急的样子,这样对于上官依依无疑是火上浇油,更是不平静下来。   唯独自己看上去沉得住气,关于金发蓝眼人的事用筹帷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才能给上官依依以信心。   在王中珏心中,实在想知道勃鲁切夫现在干什么,下一步怎么做,可是现在自己也是着急,堂主仍然杳无音信,但是根据上一次的经验,堂主这时候突然没有音信,有可能是正在得到更多的消息而努力呢!   堂主现在仍然在地窝里等着,他与吴田天两人,觉得待在此地真是无所事事,就用各种方法来消遣着时间,堂主几乎把所有的盯梢的事交给了吴田天,而自己躺着,两眼定定地盯着洞的顶部,数着小坑玩呢。一边数着,一边长吁断喘。   吴田天知道堂主为什么这样,也知道堂主的心情是郁闷的,因为对于他来说,总是待在金发蓝眼人的驻地是浪费时间,但是又碍于庄主的命令,不得不待在这儿。   “庄主,其实盯着驻地也有很多有趣的事发生,我欣赏着这些事,感以时间过得特快,比如我注意到有多少人出了驻地大门,而回来了多少人,有的人喝酒耍着酒疯,总共有多少人进中间那顶大帐篷……这些事看起来简单,但是细细捉摸,却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经常进帐篷的几个人肯定是勃鲁切夫的心腹,他们在商议什么事,这些人里面也包括黄叔在内。”吴田天如数家珍地说道。   “噢,看来你对盯驻地还特有心得的哟,那么经常进出大帐篷的人是那些人你能认得出吗,当然除了黄叔?”堂主饶有兴趣地问道。   “当然,我肯定能想起来。”吴田天低着头,想了一会儿,回忆着经常进帐篷的相貌,又道,“没问题,肯定能认出他们。”   堂主道:“很好,你可要记好了,到了战场,你用尽你的所能专找这些人,然后指出来,咱们先杀了这些人,然后,就好办。”   堂主说起杀人,眼睛都不眨一下,口气中没有一丝的怜悯,好像是金发蓝眼人不活森森的人,而是蚂蚁一样,踩死几只没有什么感觉。愤恨之情不言与表,至于为什么愤恨,大概就是金发蓝眼人的存在,把自己困在这儿,一动不能动不无关系。   吴田天道:“知道了堂主,如果打杀的时候,如果碰到这些人,弟兄们尽管跟着我,杀这些王八羔子。”   “那好吧,你还是继续盯着,我睡会儿,叫醒我,然后你换你休息”说完就翻过身来,脸朝内,睡去。   吴田天仍然静静地看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不在说话,当然自己的职责就是观察驻地中的黄叔的活动,发现黄叔的要传递的信息。   黄叔的身影印入吴田天的眼睛内,他走进了勃鲁切夫的帐篷。   “黄叔又进入勃鲁切夫帐篷,估计又有什么事要商议吧”吴田天小声地自言自语。   其实不仅仅是吴田天注意着黄叔的一举一动,在驻地内还有两人也在注意着黄叔的行动,他们两人就是姜尚武,蒋去草。   “哎,黄叔又进到帐篷里去了,你说这次又是什么情况啊?”蒋去草从门缝中看到黄叔,进了鲁切夫的帐篷,问。   “心有不甘,想办法,进行下一步的行动。”姜尚武说道。   涇姜尚武有些心不在焉,他现在想的可不是黄叔的事,因为夜郎城城主为什么将自己和蒋去草安排在这儿,却不发任何指示,也不招他们回去,好像将他们两人安排在这儿,然后不闻不问,让自己自生自灭。   夜郎城城主是安排他们两人监视黄叔,但是至到现在,却并不见夜郎城城主的任何指示,这着实让姜尚武无法理解,城主将他位两人送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做这件事。   姜尚武心中出现了一个不祥的念头,难道自己与蒋去草已经被夜郎城遗忘,没有人在乎两人的死活,想到这儿,不仅使姜尚武心灰意冷,夜郎城这个帮派确实是人情冷淡。 第530章 怒气   姜尚武想到这儿,感觉被夜郎城欺骗,如果有可能出去,自己那怕死了再也踏进夜郎城半步。   蒋去草仍然盯着帐篷,黄叔已经进去了很长时间了,还不见出来。   “黄叔进去有一阵子时间了,还不见出来,看来商量的事情很重要了”蒋去草小声地说道,他现在也有了经验,如果不是特重要的事,黄叔进去,时间不长,很快就出来了,这样的话,黄叔一般不会安排让他们做事,如果进去时间特长,黄叔肯定会让他们去办一些事,不是送信,就是取一些东西。   今天黄叔进去,又是很长时间,根据以往的经验,黄叔出来肯定是有任务。   “姜头儿,今天黄叔肯定有任务要我们去完成,要不准备准备。”蒋去草小声地说道,“也许会有重大的事又发生。”   “勃鲁切夫赶紧地行动吧,别整一些没用的,免得咱们也钉在这儿,不能干其它的事,真是烦透了!”姜尚武带着怒气地说道,听起来怨气还特别的大。   蒋去草没有明白,为什么姜尚武突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的,变得如此的气愤。小心地问道:“姜头儿,您这是怎么了,怎么还生气了呢?”   “你不觉得咱们被扔到这儿没有人管我们,你不觉得悲哀吗?”姜尚武没好气地说。   “噢,原来是为了这个,姜头儿生气了,其实没有人理我们,不更好,就这样昏昏沉沉地过着,不为完成什么任务而较劲,而伤脑筋,我觉得啊,这样的生活挺好,尤其像我这样胸无大志的人更适合”蒋去草说了很多,但是句句确实在理。   话虽说的在理,但是姜尚武的气还是不能太顺,夜郎城的这种作法,实在太寒心,将自己安排在此地不管不顾,自生自灭,这怎能让自己的心气顺呢。   蒋去草反而觉得这样却非常地合口味,不用任何人负责,不用向任何人汇报,只要自己高兴,凭着自己判断,认为的对的就可以大胆地去做,认为不对的,则像征性地去做,没有什么结果就可以交差,这不是挺好吧,虽然夜郎城将自己和姜尚武两人安排在这儿,但是两处在放任自流状态,到也落得了个轻松自在,这难道不好吗?   但是当他看到姜尚武不情愿脸色时,心中不明白,为什么姜尚武会不高兴呢,难道他高兴被别人拘束着,必须要完成什么任才觉得是好事。   蒋去草那知道,姜尚武想到的时自己在夜郎城的存在感实在是不值一提,可有可无,如果自己的舟稍微有影响力,夜郎城怎会放任自己在此地自生自灭呢!姜尚武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个存在感不值一提,心中愤愤不平。   但是蒋去草怎以理解姜尚武的心呢,小鸟怎能明白老鹰的大志呢,姜尚武看了看心满意足的蒋去草,摇了摇头,苦笑。   姜尚武愤恨的是,夜郎城将自己扔在这里,不问不闻,这导制自己与夜郎城脱节,对于自己的在夜郎城的地位有莫大的影响。   姜尚武心中也是矛盾满满,此事了解,自己还回归夜郎城吗,也许夜郎城已经物是人非,一切陌生而无法适应。踌躇不安的姜尚武其实也没有什么更好办法可想。   但是当他想到黄叔的那颗药还在肚子里,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这丸药就是一把刀悬在姜尚武的心头的一把利剑,任何时候是掣肘,姜尚武觉得自己的重要部位被黄叔捏在手里,让他欲罢不能。   可是怎么样才能结束这样的局面呢,目前的形势来看,只有和黄叔合作,并且将黄叔保护好,到这件事结束之后,再做道理。   “黄叔从帐篷里出来了,看起来特兴奋”蒋去草小声地说道。   “放心吧,如果有什么事,黄叔会告知我们的,现在要做的只有耐心等待”姜尚武淡淡地说道,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   蒋去草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其实他也很郁闷,因为整天除了去茅房,就只能待在帐篷里,什么地方都不能去,这是驻地的规定,如果出驻地,必须要奉命才能出去,如果没有命令,任何人都被会被门卫兵挡住。   这些人信奉崇尚的是自由,所以起初,他们对此深恶痛绝,认为这是把他们关子禁,设了锚,不能让他们自由活动,可是当很多人都莫名其妙地无缘无故地消失之后,而且消失的不是一个两个,每次消失是达到十人以上时,他们害怕出驻地,才默然接受这个规定。   但是在金城时,还有金发美女们的存在,所以这些金发蓝眼人还能接受得了这种生活,但是在这个地方,金发美女们没有随行,这就意味着枯燥的生活乏味之极,所以一些金发蓝眼人现在又变得不可调.教,总是想着法儿往外跑,这又让卫兵们焦头烂额。   蒋去草也感到了驻地的烦燥之气在蔓延,好像每个人心中都窝着一团火,说不准这团火就会燃起来。   “姜头儿,我怎么感觉到,驻地有一股邪火,而且在每一个人身上都能表现出来,说不准这股邪火就能逼着勃鲁切夫的行动加快,不管采取任何行动,都必须加快。”蒋去草说道。   “是吗,你也感到了这种氛围?”姜尚武问道,这种氛围其实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什么新的感受,因为他早就感觉到了,昨晚的大闹驻地的人就是这种氛围的具体的表现,虽说大胡子被赶走,但是那只是一个人离去而已。   姜尚武自己都能感到驻地的暗流涌动,难道勃鲁切夫感受不到,怎么可能呢?只因为勃鲁切夫早就感觉到诡异的氛围,所以就没有动大胡子,只是让他出了驻地,自生自灭,这是非常罕见,现在细细想起来,不是勃鲁切夫的仁慈地放过了大胡子,而是他不敢动大胡子!   姜尚武也知道,尽快地解决这种诡异的氛围,唯独尽快地行动,去莫高窟寺藏经洞把宝藏弄到手,一切问题就解决了,否则驻地更是危机四伏,稍也不慎,暴发血光之灾也是必然的,因为在金发蓝眼人心中的火就缺一个暴发的口,一旦火找到宣泄的口,一发不可收拾。这点姜尚武想到了,勃鲁切夫不可能想不到。 第531章 意料中的事   帐篷外又响起了口哨声。   蒋去草来到了门前,通过门缝看到黄叔一路口哨声,向茅房走去。   姜尚武讨厌这个口哨声,只要这口哨声响起,他不得不要跑那个茅房去一趟,那个地方是他最不愿去的,但又必须要去。   “唉,又有任务了,所以不用我们着急,黄叔会着急的的,只要有任务,他就会用这种方法指示我们怎么做,虽然这个地方实在是不愿进去”姜尚武敲着自己的脑袋,闷声闷气地说道。   蒋去草笑了笑,他知道姜尚武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说真那个地方真的很难让人舒服,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你不愿意去,那就我去吧”蒋去草自告奋勇。   “不用着急,错开时间,才不能引起别人的怀疑,最好等有很多金发蓝眼人进去之后,然后去取,才是最安全的”姜尚武一边摇着手,一边说。   虽说茅房那个地方没有人愿意去,但是在这个驻地肤色不同的就有三个人,如果黄叔出来没多久,姜尚武,或者蒋去草任何一个马上进去,势必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如果中间隔了很长的时间,有谁还会注意呢!   姜尚武道:“好吧,你就去一趟吧,小心在意,千万别让其它人发现,懂吗。”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小心的,把这个东西取出来,但是往出送也是个问题!”蒋去草愁眉苦眼地说道。   “上次怎么送就怎么送吗,这个还用担心”姜尚武胸有成竹,上次送信的时候,两个人拿捏得恰到好处,也配合地完美,有了上次的经验,对于这次更是信心大增。   “今天为什么黄叔回到帐篷之后没有什么反映呢?”蒋去草奇怪地问道,以往,每次从勃鲁切夫处回出来时,黄叔会有很多动作,他总是站在自己的帐篷外不愿回去,总是用各利动作暗示两人......但是今天却安安静静地呆在帐篷里。   黄叔回到自己的帐篷,心情是复杂的,终于勃鲁切夫顶不住了,要行动了,要大批的人去强求宝手,黄叔想这一天快点到来,又不想让这天到来,但是这天还是到来了。   黄叔对于勃鲁切夫的行动到来进,反而担心起王中珏,上官依依的准备情况,如果没有准备好,再会给莫高窟寺带来慌乱,也会给莫高窟寺带来很大的损失,必须要准备好,而且什么都是准备的完美的。   终于等到这天了,黄叔片刻的焦虑之后,心情反而平静了,现在只能按照早已制定好的计划前行了,无论勃鲁切夫怎么样变化,都要想尽办法引导他逐步地掉进替他准备好的计划中。推着他前行,逐步让他步入死亡的坟墓。   黄叔也明白,勃鲁切夫现在等于进了一张巨大的网,只能在网里按照早以制定好的路,将他一步一步地推向路的尽头,死亡。而参于这次计划的人都勃鲁切夫这帮人的死亡推手,从现在工始,他们命运已经定好,无论怎么样的变化,都无济于事。   蒋去草吹着口哨走向茅房,他进去很快地将信拿找到,并且小心地收藏好,然后稳稳当当将自己放轻松,才走了出来,又吹着口哨,一路走向自己的帐篷。   蒋去草将信交给姜尚武,上面写了一行字:“勃鲁切夫要在近日要强攻莫高窟寺,请作准备,具体时间不不知而知。”   当姜尚武看到这一行字时,并不怎么兴奋,这已经是意料中的事,这些金发蓝眼人的对于财宝,珍宝的贪婪到无以复加的地步,没有收获,肯定不会罢手,贪婪是这些人真实写照。   其实这个信息不用送出去,因为他相信,莫高窟寺了解金发蓝眼人的德性的,他们肯定会警惕这些人的第二次,第三次……直到送了命才会罢手。   姜尚牙将信交给了蒋去草,他看了一眼,道:“这还用说吗,明眼人都能明白,金发蓝眼人决不会善罢甘休,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莫高窟寺的有识之士肯定已经洞察秋豪,对于这封信还有必要送吗?”   “送,必须要送出去,今天到溜达的时间,还是照样把他送出去”姜尚武毫不犹豫地说道,虽说这个消息大家都能猜得到,但是那都是猜的,那有实际得到的,准确的消息更重视呢。猜的信息有些人可能还有侥幸心理,还有一些不发生的希望,这对于备战多多少少会带来消极的影响,但是如果这个确切的信息传了出去,他们肯定会万分的重视,来不得半点的松懈,二者的态度有天壤之别。   姜尚武心里还是挺别扭的,就是因为自己总是听命于黄叔,因为黄叔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自己还不得不言听计存,现在喝下去的药丸是不是真的?姜尚武一边摸着肚皮,一边想着,如果是假的,这总是听命于黄叔,真是太不应该了,但是对于这种毒药盒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对于自己性命上的事,可不敢开半点玩笑。   姜尚武现在觉得,在这个驻地的日子是时候结束了,因为勃鲁切夫大举进攻莫高窟的时候,就是他们离开的日子,虽说是夜郎城和金发蓝眼人合作的关系,但是到现在没有传来城主的关于合作的一星半点的指示,没有指示,就不能做半点的重要的事,这是常规。   他们去进攻莫高窟寺,自己和蒋去草决对不能以莫高窟寺为敌,而是偷偷摸摸地溜之大吉才是正确的选择,到了战场,刀剑无情,拳脚无眼,伤着了,还是自己受苦,被别人打死了,真是白死了,不是被金发蓝眼人打死,而是被自己人打死,那真的不值了!   蒋去草心中也想着这样的问题,憋不住,说道:“姜头儿,咱们什么时候离开驻地呢?如果这样贸然跟着进入莫高窟寺,我敢肯定,首先受的攻击是咱们,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咱们就是背判帝国,这没有比起任何之事更痛恨的的了,所以如果咱们随着这些人进去,必死无疑!”   “我也这么想,但是如果这个时候离开驻地,是不是会打草惊蛇”姜尚武皱着眉道,不能这样鲁莽地离开,一定要找一个合适的时机偷地溜走,神不知鬼不觉才对。总之不能影响黄叔的行动。 第532章 诉说,忏悔   吴田天还是在盯着驻地,虽然看见黄叔从帐篷中出来之后,上了一趟茅房,然后就再也没有动静,又等了好长时间,驻地的另外一个人也去了一趟茅房,他就是吃了黄叔的药的两人之中的年轻的那位,从茅房中出来之后,也无所事事,进到帐篷里,又没有动静。   堂主还在睡着,说好的要换吴田天休息,但是无论吴田天按照堂主所说的时辰,怎么叫也叫不信,只好作罢,让吴田天继续睡觉,自己仍然盯着驻地。   又是天一天驻地昨活跃的一天,驻里的人三三两两可以出驻地,在周围活动了。   蒋去草特别地留意这个时候,往往在这个特殊的时间,姜尚武,蒋去草会有意想不到的行动。每次他们送来信息时,不会过份地离地堡近,而是在很远的地方,将信件扔了进来,这样的准头,吴田天还是佩服地五体投地。   蒋去草盯着驻地,果然姜尚武,蒋去草两人也溜达出了驻地,也是很往常一样,信步来到了最茂密的一片灌木丛前,很快进蒋去草将隐没在树林中,不一会儿,蒋去草的身影就出现在吴田天的眼帘,到达合适的距离,蒋去草也是很上一次相同,将信件直接扔了进来,然后很快地离去。   堂主也已经听到了扔进的信件落地的声音,问道:“是不是又有信息飞了进来?”   吴田天道:“是啊,还是蒋去草送的信,给你”一边说着话,一边捡了起来,递给了堂主。   堂主翻身坐起,接过信,打开,一行字扑入眼睛,还是特别的惊人:“勃鲁切夫要在近日要强攻莫高窟寺,请作准备,具体时间不不知而知”,看完这个信,呐呐地说道:“他们终于按捺不住,要对莫高窟寺动手了,这个信息太重要了,得马上送到庄主那儿去。”   吴田天道:“这么急,有大事发生?”   堂主简单地说道:“金发蓝眼人要对莫高窟寺动手了,但是时间不详。”   吴田天心中也民一惊,最不愿看到的事还是要发生了,这些天,虽然总说不可避免地要迎接金发蓝眼人的进功,但是事情没有发生,总是想着有可能会停止,有可能突然想通就收手的侥幸的心理,但是从驻地中传来的确实信息,打碎了吴田天的侥幸的心理,据吴田天所知,有他这样的想法的人还真不少,但是现在,确切的信息真的来了,只好收起那颗侥幸的心,认真地准备。   堂主,吴田天两人稍作准备,等到驻地的特殊时间过后,马上行动,回到小酒馆,将此信送给上官依依庄主,让他们早做好准备。   堂主知道,莫高窟寺如果接到这个确凿的信息,就不会有人怀疑,也不会有人在有勃鲁切夫退却这一想法了,这对于上官依依庄主的行动是一个莫大的支持,所以必须要很快将此信送到庄主手中。   天黑了,堂主,吴田天两人悄悄地离开了地洞,然后将草丛又拔弄了一下,那点儿复了原装,才急匆匆地离去,也许这个地洞从此两人不会回来。   月光如水,给人的感觉是清凉的,月光下的莫高窟寺,朦朦胧胧,犹如披上了一层神秘的外衣,莫高窟寺中的气死风灯摇曳在风中,闪闪烁烁,又给清凉增添了一丝暖意。   悟静仍然没有睡去,打坐。   今天他打坐的地方与往常不同,今天来到了主持大师的悟真的病房,虽然主持大师已经病入膏肓,不能说话,但是悟静仍然想把主持师兄病重期间,莫高窟寺发生的一切有必要说给听。   也许主持师兄一句话也没听时进去,但是悟静仍然在说着,就如每天功课吟诵佛家经典一样,悟静从晚饭结束后,一直说到深夜,还在不停地说,一直说到勃鲁切夫夜探莫高窟寺,以及之后将要发生的事,悟静大师也将自己的预猜说给主持师兄听。   “阿弥陀佛,主持师兄,勃鲁切夫虽然夜探莫高窟寺什么也没有得到,失望而取,但是师弟我猜,他们决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卷土重来,到那时,主持师兄你极力反对在莫高窟寺内不能出现的血光之灾,但是这次恐怕无法避免的,只是师弟我想尽一切办法,将此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主持师兄,师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只是因为金发蓝眼人执意要在莫高窟寺内大动干戈!”悟静双手合什,尊敬地说着,就像给健康的主持师兄悟真和往常一样的汇报工作。   “阿陀陀佛,在金发蓝眼人这件事上,两位小友,王中珏,上官依依帮了很大的忙,都是这两位在奔波,办事,出注意,说起来真是惭愧,在两位小友没有插手之前莫高窟寺作为江湖的领袖,居然无所作为,听凭这件事任由发展,直到两位小友插手,事情才有所改观,现在想起来,这都是师弟的错,如果当时莫高窟寺早早地就介入此事,也许金发蓝眼之事就不会发展到如此之地步”悟静忏悔着说道。   “现下,金发蓝眼人有可能大规模进攻莫高窟寺,大战也许不可避免,血光之灾就要发生,请主持不要归罪师弟,阿弥陀佛。”悟静最后说道。   昏暗的病房内,其它僧人都已睡去,只留下悟静,他双手合什,虔诚地诉说,孤独的声音回荡在禅房,激起了共鸣,发出了嗡嗡的声音。   悟静说完话,站起身来,又看了眼躺在在病床上的悟真师兄,突然感到一阵心痛:悟真眼窝深陷,骨瘦如柴,整个人都没有人形,他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如果没有人帮助翻身,他的身子会被压烂。   悟静垂下头,又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病房。   悟真的头微微地动了一下,一颗颗大大的晶莹的泪珠从深陷的眼眶中流出,掉落在枕旁,悟真心中是明白的,也听明白了悟静的话,但是他不能说,也不能动......   悟静将睡在房外的药师推醒,道:“阿弥陀佛,让你费心了,辛苦你照顾一下主持师兄吧!”   药师也点点头,道:“是,师叔!”这是他的职责,无需悟静这样叮嘱,他者会尽职尽责地去做的。 第533章 心想不到一处   悟静走出了主持师兄的病房,情绪特低落,主持师兄受的苦难是常人无法感到的,成佛必要受苦受难,而主持师兄所受之难,必定成佛。   虽然,将心中的疑惑,将心中的不安......全都诉说给了病榻上的主持师兄,这对于悟静来说,确实是一个放松心理,解除烦恼的举措,悟静将这些话都诉说给主持师兄,他把重病的主持师兄当做自己的一个忠实的听众,而自己却把所有的话一咕噜地全部倾诉给这个听众。   当悟静走出主持师兄的病房,经过短暂的由于主持师兄病体导制情绪低落之后,他的整个儿感到了轻松,这是由于把闷在心中的话全部倒了出来之后的一种全身心的舒服。   虽然夜已深,但是悟静此时却毫无睡意,索性走到莫高窟寺的最高点,迎着夜的凉风,看着这个古刹,在朦胧的月光下,越发显得寂静,神秘,古佛在昏暗的青灯之下愈发的感到恐怖,悟静看到这儿,急忙走了下来,很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毕竟自己是活森森的有血有肉的人,虽说是常年与青灯古佛为伴,但当夜深人静时,也感到了害怕。   悟静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极力使自己平静,不再想刚才之事,他将自己的思绪又引到金发蓝眼人身上。   “要来,就快快地来吧,别这么老是慢慢吞吞的,温水渚青蛙,不带劲”悟静激动地低声说道,说道这儿,又停了下来,双手合什,道:“阿弥陀佛,又犯噪戒了,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心平气和,阿弥陀佛!”   在悟静的内心深处,急切地让这件事很快地来,而且顺利地得到解决,才能让莫高窟寺安心地做其它事,要不总是会搅和,不得安宁。   但是现在,悟静也不知道勃鲁切夫的真实行动,莫高窟寺僧众还有人都心存幻想,认为勃鲁切夫夜探后,没有香得到什么,肯定就会收手,所以导制了做准备就敷衍了事,这对于莫高窟寺接下来的行动有不利的影响。   悟静确实不愿勃鲁切夫收手,从此不再踏进莫高窟寺半步,但是这可能吗,种种迹象都在告诉自己,勃鲁切夫正在准备着更大的行动,至于收手之说,是莫高窟寺内的一些人的一厢情愿,是自欺欺人的想法。   但是让悟静搞不明白的是,莫高窟寺内总会有一部人就是揣着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进行自我安慰。   其实最有真实判断的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只有这两位年轻的小友的说法才是可靠的,对于悟静不来说,每一次会面,两位年轻人总是把下一次肯定有大规模的行动挂在嘴边,总是提醒要让莫高窟寺做好准备,悟静将两人的话记在心上,也按照他两人所说的去作。   幸亏,悟静不是孤身一人面对这件事,他还有支持着,更重要的是悟信师兄,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大师都能不析不扣地技持自己,这就足够了,所以莫高窟寺的行动就方便多了,虽然有些僧从不愿意,但是面对这些德高望重的大师们的劝说下,他们不得不认真做好准备。   悟静现在确实想得到确切的消息,勃鲁切夫确实是要对莫高窟寺进行大规模的进攻,那样才能统一莫高窟寺众僧的行为,朝着一个目标。   当想到这个确切的消息时,悟静的思绪还是停在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身上,悟静确信,这两位年轻人肯定会带来这样不好的消信的。   只要这个确实的信息传到莫高窟寺,其它人就没有什么话呆说,只能认真地做好准备,可是到现在王中珏,上官依依也没有信息了,这在着实让悟静感到困惑。在这么关键的时候,这两人居然玩失踪,悟静气不打一处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他们现在也是焦急异常,堂主还没有传来黄叔的任何消息,这确让两人心中不安,因此引起了两人的胡思乱想。   深夜,以至于两人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而且随着胡思乱想的深入,两人越睡越清醒。   王中珏独自睡着,他想到的最多的是,黄叔是不是还安全,还有姜尚武,蒋去草,他们三个人在驻地有没有人身危险,他担心着三个的安全,如果这个时候出了什么差错,真的太不值了,因为无文艺学怎样,这件事也快要走到尾声,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什么差错,那真的就不值了。   白天王中珏高谈阔论,说什么到这个时候就不受自己与上官依依控制,事情仍然会有人推着向他们计划的终点行进,话虽如此说,但是王中珏心中还是担心,生怕在那个方面考虑不周而影响了全局,如果在这方面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他的问题,不是执行者的问题。   王中珏又细细地想着,这个计划的每一个环节,都感觉到没有什么差错,每想通一个,就放过一个,逐渐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晨。   王中珏睡得正香,就听见咚咚砸门的声音,上官依依在门外喊道:“起床了,还在睡,你还能睡得住,你看看都到什么时候了!”   王中珏翻身坐起,嘀咕着道:“睡过头了,这是怎么回事啊,真不该啊!”说完下床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就打开了门。   上官依依站在门外,眼睛红红的,一脸的疲惫,显然昨晚肯定是没有睡好。   “看得出,你昨晚一夜没有睡吧,不如这样,你继续睡觉去,今天的早晨就睡个美觉,如何?”王中珏看着疲惫的上官依依,爱怜地说道。   上官依依深深在打了个呵欠,道:“你也一样,看起来也是没有睡好,还说我。”一边说着,一边打量着王中珏,眼睛也是红红的,疲惫的神态也明确地说明,昨晚也没有睡好。   “我,没事,因为我不怕脸变得难看,不像你,睡不好脸就……”王中珏没有将话说完,就咽了回去,王中珏一瞬间就会意过来,如这把脸变难看这几个字说了出来,不是没事找事,姑娘家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容颜,如果这个时候公然她的容颜,那还有好果子吃。 第534章 糟糕   果然,上官依依的脸色立马就变了,虎着脸头号道:“睡不好脸就怎么了,你说来听听?”   王中珏早有准备,道:“睡不好脸看起来太累了,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今天早晨没有什么事”说完看了下能上官依依道:“就是有事,这种状态下,也不能干”   上官依依听完王中珏说的话,也就没有追究,又深深地打了呵欠,道:“好吧,我再睡一会儿,一个时辰后叫醒我”这完就要回房睡觉。   “等会儿,等会儿,现在不能睡,你在房间内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说完,王中珏飞快地下楼。   上官依依心中纳梦,道:“你,要……”话没有说完,王中珏已经一溜烟地不见了人影。   上官依依微微笑着,嘀咕着,“什么事,有这么急。”说完推门进到自己的房间,坐在桌前等着。   不一会儿,王中珏回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叠葱剪饼,还有一碗小米粥,这都是她自己最喜欢吃的食物,王中珏一边将食物摆放在桌上,一边说道:“空着肚子,睡不踏实,把这些食物吃完,再睡如何。”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心中感动,这个男人心原来这么细,处处都为自己着想,她一拿起饼一边吃一边说道:“还别说还真饿了,这饼是我最爱吃的,还有这粥,也是我最爱吃的。”   上官依依喜气洋洋地吃完了王中珏替她准备的食物,看着王中珏将碗筷收拾完之后,这才心满意足地带上了房门,又睡去。   王中珏却不能去睡,虽说昨晚休息不是很好,起床后精神还觉得可以,自己撑着坐一会儿,今在他有这种感觉,也许堂主今天又会来到这个酒馆蹭吃蹭喝,他们好像已经习惯了,每当他们完成一个什么任务的时候,总会在这个酒馆里找到他们,总是恰到好处地在他们吃饭的时候就进了这个酒馆,当然他们带来的消息确实是非常重要的,这不可否认。   今天,王中珏早晨起来,就感觉到左眼皮跳,老年人说,这预示着有好事发生,这个时候,王中珏就把他当做一种自我安慰,由于左眼皮跳了,就认定有好事发生,可是有什么好事呢?王中珏细细想了一会儿,思维集中在了堂主身上。   “对,好事如果是堂到这个酒馆,就最好不过了”王中珏这样想着,的确,对于堂主的已经是望眼欲穿,急切地盼望堂主的出现,即使没有带什么信息,也是可以接受的,至少他把这几天对于驻地的观察说一边,也可以从中得出一些什么有用的内容。   等待真的是一种非常折磨人的行为,有时候王中珏真想自己亲自去到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去实地了解一番,可是这件事已经安排给堂主,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而且堂主的确做得非常的到位,虽然不免及时,但那也是根据驻地的具体情况而得到的信息,这也怨不得堂主。   有时候,等不及了,王中珏,上官依依真想去亲自到驻地走一趟,可是理知智告诉他们这样做有欠妥之处,因为自己和上官依依两人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所以就只好等待。   早晨,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的主要任务就是等待堂主他们,如果今天还不能出现。本来王中珏打算到金发蓝眼人驻地走一趟,实际了解驻地的情况,这个想法已经在王中珏心中想好,可当他看到上官依依的整个人的状态,王中珏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上官依依的状态糟透了,以这样的状态去做事,不仅做不好事,而且有可能将事做得更糟,所以王中珏就让上官依依继续睡觉,养精畜锐。   上官依依去睡觉,王中珏可不能闲着,他的脑子却在运转着,想着这个计划的极有可能出现差错的地方,出现差错怎么样进行补救。这个事必须要想透彻了才能稳妥。   现在这个计划的关建点,不在于黄叔,而在于莫高窟寺的藏经洞的首僧,此人的适时的出现,又会为成功执行度划争色不少,首僧是莫高窟寺大师悟静,悟仁选定的,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且首僧会竭尽全力完成这次任务,不为别的,就为赖以生存的莫高窟出力,也是应该的,王中珏这样想着,可是什么时候出现才算是适时呢?这又得黄叔的信息加以配合,如果黄叔将勃鲁切夫的计划传了出来,则要据他的计划在安排首僧登场的时间,才是最合适,可是现在就等堂主的出现,带来黄叔的信息,为这个计划添上一笔浓墨重彩。   可是令王中珏心焦的是,堂主还是没有音信,居然不露面,这家伙又搞什么明堂,但是自己也清楚,堂主是包打听的人,他不归自己管,而由上官依依负责,堂主出现,与自己确实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堂主的及时出现多多少少也影响着这个计划的成功执行,王中珏怎么不心焦呢!   “阿弥陀佛,堂主先生,您赶快现身吧,阿弥陀佛”王中珏心向佛祖求助。   堂主离开金发蓝眼人的驻地附近的地洞,赶到小镇已经是下半夜了,两人找一个店,住了下来,当然两人也想了很多,胡思乱想,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地睡着,等他们两人睡醒时,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   “唉呀,糟糕,睡过了头,睡过了头,这还了得!”堂主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自责地说道,由于睡觉而误事,这还是头一次。   吴田天没有言语,而是很快把收拾好一切,这时候他知道不能说话,如果话说不好,劈头盖脸的骂声就会冲向自己,因为堂主会把自己的过错引发的不合事理全发泄到自己的身上,所以现在的吴田天所要做的就尽量不要招惹堂主,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免得招骂。   堂主由于没有及时醒来而耽搁了这么长时间,心里窝着一股无名火,不知道怎么发泄,这个时候,他发现吴田天所做任何一件事,任何一个动作,站的任何一个位置都不符合堂主的意愿,本想张口大骂,但是还是忍住了,因为堂主觉得这次失误主要自己的过错,与吴田天几乎没有什么关系,所以将骂人的话汇集成一句:“你出去,打一盆洗脸水吧。” 第535章 又到小店   吴田天很快跑出了房间,他像脱缰的马一样,溜也出了房间,他知道,如果不离开堂主,自己就会很难受好受。当然他也感觉到了堂主在极力控制情绪,使怒气没有暴发出来。   吴田天找好了水,但是很慢,让时间将堂主的怒火浇灭,变得平静之后,或许就会好点。   将洗脸水放在房间,吴田天很快地就出去了,他沏了一壶茶,送到了堂主的房间,茶水的清香一瞬间将堂主的怒气浇灭。   堂主洗完脸,笑着道:“你小子还真会办事,不错!”   吴田天看到堂主笑了,悬起的心也落了下来,今天的臭骂看来又躲过去了,不由自己的脸上也挂上了笑脸。   “快到小酒馆,庄主心里快着火了!”堂主喝完茶,大声地说道。   “好嘞”吴田天响亮分答应。   两人很快地走出了小店,直奔镇子的小酒馆,堂主知道,上官依依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都会在那儿落脚,今天肯定也不会例外。   远远地看到小酒馆,门前躺着一只懒洋洋的流浪狗,有人从它身旁经过时,头都懒得抬一下,仍然大睡。   今天酒馆小厮有空闲时间坐在小酒馆的门外的台阶上享受着太阳的温暖,一边看看着这条懒狗。小厮难得的清闲,今天客人是少了点,到现在店内还是稀稀拉拉的没几个人,小厮远远地看到堂主,与吴田天两人就站起身来打着招呼,这两人对于小厮来说太熟悉了,他是这儿的常客。   “客官,您两位来了,请进,请进”小厮客气地说,然后又小声地说道,“你要找的客人也在店内,不过今天却还没有起床呢。”   堂主听到这样说的话,心放了下来,他生怕庄主在酒馆里等,那样就不是很好,当他听到庄主还没有起身,瞬间就放松了心情,笑了。   只要庄主还没有睡醒那就好办,变轻松的堂主那知道,上官依依已经为了他的信煎熬了很长时间,由于实在是无望,才又睡觉。   小厮小声地说道:“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了,两位已经等了很长时间,而且显得体焦急异常,千万不是等你的到来而等不到才表现情绪,如果真是的话,你就惨了。”   “真的?”堂主惊问,高兴的情绪随着小斯的话飘散的无影无踪,没想到的是,庄主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自己却还不知轻重,还在得意洋洋,不由得汗水微微地渗出。   小厮道:“请进吧,您先坐,我上去叫醒两位,让他们下来见您们两位如何?”   “那就麻烦你了”堂主谦意地说完,找位置坐下来,显得忐忑不安。   小厮让楼,敲了敲王中珏的门,道:“客管,你的朋友来了,在下面等你呢。”   王中珏一听到有朋友来了,就能猜出来是堂主到了,高兴地坐起身,道:“知道了,让他等一会儿,一会儿下来”   小厮转身离去。   上官依依早已醒来,只是懒在床上不愿起身,当她听到小斯的声音后,就知道堂主他们终于出现了,心里一阵高兴,先前的不高兴的情绪一扫而光,疲惫也无影无踪,一轱辘下了床,三步并做二步到了门前,吱呀一声打开了门。   迎面碰到王中珏,他正要抬手敲门,门就开了,敲门的手差一点敲在上官依依的额头。   “喂,你往那敲呢”上官依依含笑地问道。   “是啊,我在敲门呢,突然出现了小仙女”王中珏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调侃着。   “就你会贫嘴,就你会说话”上官依依含笑着责怪王中珏,充满着爱意。   两人一边说笑,一边一前一后下了楼,只要堂主出现,不管带来什么信息,上官依依都感到高兴,因为堂主如此长的时间内没有出现,不知死活,对于上官依依来说,是一种煎熬,她对于包打听里所有人的生命看得比较重。   上官依依下了楼梯,第一眼就看到坐着的堂主,与吴田天。两人很快地站了起来,道:“庄主,我们回来了。”   上官依依道:“回来就好,能回来就好,这么多天,想必累坏了吧”没有责备,没有怒骂,而是微笑着,轻声细语地问。   上官依依并没有一见面就提出信息的事,而是首先问候堂主,并且表示回来就已经很不错了,只字没有提其它的事,这对于一属下来说,却是总好的褒奖。   上官依依说完,让堂主感到特别温暖,庄主关心他们的生命与辛苦是第一位的,把任务放在了第二位,这让堂主与吴田天感到特别温馨,特别的感动。   上官依依看着两位,等着他们说话。   “我们得到了黄叔的信息,就马不停蹄地赶来,却还是有点晚了,让庄主您久等了!”堂主说道,没有说过程如何艰辛,只是言简意赅地将结果说了出来。将信从怀中拿出来递给了庄主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一边接过信,一边说道:“得到这信肯定很辛苦吧,其实你送来的正是进时候,不错,谢谢你!”   王中珏好久没有说话,因为包打听之间的事,王中珏是不会插手的,所以他们之间的对话,只有听的份儿。   王中珏见上官依依接过信,就说话了:“小厮,老规矩,好酒一坛,好菜尽管上。”   小厮道:“今天客人少,您所要的早就准备好了,我这就上菜。”   王中珏称赞道:“你还挺会办事的,多谢了。”   不一会儿酒菜上全,堂主,吴田天也不客气,风卷残云,一会儿都光盘,一坛酒也喝得底朝天。   上官依依见两人酒足饭饱,道:“还有没有落下的话要说?”   上官依依听着堂主所说的话:“没有了,再没有了”,心满意足,又道:“酒足饭饱,你还是原到驻地附近,这次的任为就是保护黄叔的同全,怎么样?”   “属下尊命”说完就辞别上官依依,走出了酒馆。   “上官依依庄主,请问这两位出去会干什么去?”王中珏也阴阳怪气地问道。   “王中珏大侠,我不知道他现在去干什么,我只知道他肯定会去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去保护黄叔”上官依依也一本正经地学着王中珏口气说。   “扑哧”话刚说完两人笑出了声来,小酒馆传来了欢快的笑声,走在街上没多远的堂主也听到了。 第536章 回归到一条线上   上官依依,王中珏很快到了楼上,进了房,打开信,上面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勃鲁切夫要在近日要强攻阿含洞,请作准备,具体时间不得而知。   两人看完,还是有些失望,最重要的时间还是不详,但是还是出现了近日两字,也觉得金发蓝眼人的进攻时间已经迫在眉睫,还好,这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就是得到这个信息,也是镇定异常。   王中珏,这几天就已经开始他仔细地想过这个计划的每个细节,都觉得没有什么漏洞,而且也想了在那个细节上出了问题,将采取什么应对的对策——一切都深思熟虑过了。   上官依依道:“现在,我们干什么?”   “将此信送给悟静大师,然后就静等勃鲁切夫他们上钩”王中珏胸有成竹地说道。   “你有把握不会出什么事,你有这个自信?”上官依依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当然,这个自信是建立在这么多人都共同参于这次任务,是集中了大家的智慧,而我和你只是把这些智慧集中起来实施而已,这么多人的知慧去完成这个任务,能不自信吗?”   的确,之所以这么笃定,就是因为这个计划是集中众多的有智慧之人想法的集大成者,所以才有这个优势。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道:“嗯,还有很多人用实际行动,将这个计划推动,朝着早已设定的方向前行,比如黄叔,堂主等。”   王中珏道:“所以,我们还有什么怕的呢,这么多人的智慧,再加这么多的执行力的人,何愁不成呢!”   上官依依也在明白,王中珏的自信源自这么多人的共同的努力的基础之上的,而且都在努地朝着一个方向前行,大家的心都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这就是成功的保证。   但冥冥之中,上官依依的确感到还有高人在暗中帮助,比如,到了最困难的时候,莫大老板的突然出现,给他们解决了很多的燃眉之急,比如粮食问题,还有莫大老板护院,张子奇的出现,他带领着他的十二人,参加到高家寨,将那些乌合之众操练得尚有一战,这难道不是有人帮助的结果吗。   莫大老板只是这个高人的委托之人,他可不是幕后的那位指挥者......有了这些人,上官依依,王中珏才做事如此的顺利。   每到最困难的时候,就会有人出来送上了解决的最佳途径,而且很快就能反事办妥。   “你不觉得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很多在幕后共同推的人吗?”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   “是啊,我也有同感,的确有幕后的指挥者和帮助者,但是这些人猜不到是谁,没有他们,我们的行动不可能这么顺利,我早就想到有人在帮助我们,就是猜不出是谁,此人深藏不露”王中珏若有所思地说到。   王中珏早就隐隐约约地感到了这个幕后支持人的存在,只是苦于找不到这人的线索,而且这个幕后支持的人是实实在在的,每当自己和上官依依遇到强大的困难时就会有人站出来,而且是恰当的时机出给予以强大的支持,起初王中珏想到了包打听上官文栋,但是到后来他否定了,包打听在江湖上是有号召力,但比起在莫幕后的此人,号召力,和强制力还差一大截,后来想到了莫高窟寺,但是对于自己的事,不能站在幕后,而应是站在前台才对......思前想后,还没有找出这位幕后支持的人。   现在上官依依又提出此事,王中珏不知说什么好,想了一会儿,才说了一句无油盐的话。   “不管乍怎样,幕后的人对于我们来说,是真心地帮助,令人欣慰!”上官依依笑着说,停了一会儿又道,“就怕越帮越忙。”   王中珏笑了,越帮越帮忙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每次不是锦上添花,而是雪中送炭,这样的忙谁都愿意被帮。   “走吧,把这信信息送到莫高窟寺吧”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说道。   “我总觉得莫高窟阿含洞也不是木板一块,有一部分有一种想法,另一部人有另一种想法,他样并不见得心能想到一处,持有侥幸心理的大有人在。幸亏几位大师的心在一条线上,是真的就不好说了。”上官依依疑虑地说道。   “所以我们要很快将这个送到阿含洞,打消那些心存侥幸的人,让他们和悟静大师一样回归到一条线上,这样才对于我们的行动才有更大的帮助。”   王中珏也是心事重重,他觉得特奇怪,阿含洞的人还有人有这样的想法,真是不可思议,金发蓝眼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这是显然易见的事,可是为什么莫高窟寺还有一部分人心存幻想,认为他们会撤走呢!   上官依依也想到了这点,认为堂主的这个信息来的正是时候,虽然没有确切的时间,但是两个字近日足以说明勃鲁切夫的行动已经迫在眼前,如果这个时候,阿含洞还不上下一心,则对于执行这个计划就会大打析扣,这种局面是谁也不愿面对的。   每到关键的节骨眼上,任何事都要谨慎处置,如果处置不得当,就会出现功亏一篑,难道这不是很痛心吗。   现在,勃鲁切夫已经被很多人推着走向了为他设置的死之路,但是最为关建的阿含洞却出现了这种离心之事,这可是了不得的事,对于整个计划的全盘执行是毁灭性打击的,这种现像必须得马上扭转。   然而扭转的最重要的就是这封黄叔从金发蓝眼人驻地送回来的信,这封信也许能在阿含洞中起到统一行为的作用,至少可以让一部有侥幸心理的人打消这种念头,至于能不能尽力会消灭金发蓝眼人办事,那就另当别论,至少不要梗在路中央碍手碍脚。   “还等什么,赶快去阿含洞,告诉悟静大师,让他们早作准备,免得到时又是手忙脚乱,到那时什么都迟了。”   上官依依现在却变得着急起来,无论怎么样,这个任务不能失败,那怕是惨胜,也必须要胜利地完成任务,这是底线。但是完成任务必须得靠阿含洞的人,所以把他们统一到这条路上,是当务之急。 第537章 功德无量   两人很快地将上路了。   走出小酒我馆,这次睡在酒馆门前的狗狗连眼睛都懒得睁一下,任凭两人走过去,这不像以前,跟随两人一直问候了两条街。   “看来狗狗是吃饱了,生活得太安逸,连看门的本色都忘了”王中珏笑着说道。   任何时候王中珏都能想着法儿放松自己,不使自己像崩紧的皮筋一样,张的太紧就会断的,放松自己,张驰有度,才能使自己自如地应付。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早以习以为常,无论什么时候,王中珏都会说些不着调的话来,但是这次确实说的是实话,对于狗狗来说,就是因为,小酒馆生意好,所以它的有吃的,不饿,狗生安逸,当然就懒得理你了。   “走吧,再这样的安逸下去,你也就成了这条狗了”上官依依笑了,指着狗,然后指着王中珏。   “哈哈,不可能,我还是我,我还是要怒力去完成这个任务,我还有几件事没有完成,不敢安逸”王中珏严肃地说道。   “嗯嗯,这几件事必须要完成,我也要看结果呢”上官依依也笑着说道。   的确在王中珏心中有心病,必须要把这快心病清除掉,这一生才能心安理得,随着时间的一次逝,引起心病的原因,经过多方查找,现在慢慢地有了些眉目,但是还不敢肯定,岁月是否已经埋葬了此人,但是无论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小镇离阿含宫不远,很快就到,王中珏,上官依依径直地往进走,由于两人已经很常客,早就有人进去通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来到阿含宫的会客室,悟静早以等在那儿。   寒暄的话就免了,王中珏直接将信交给了悟静,道:“勃鲁切夫真的要进攻阿含宫,悟静大师,请你看,这是黄叔从金发蓝眼人的驻地关出来的,千真万确。”   悟静打开信,看到上面的字,心还中还是惊讶,终于该来的事还是来了。   “谢谢两位小友,是时候统一阿含宫的行动了,全体人员要有一个共同的目标,那就是抵御金发蓝眼人。”   悟静看着这惊心的信息,也知道其中的份量,阿含宫从开始就在准备,便是到现在,全体人员仍还不能行动统一,显然已经影响到了阿含宫的战力,今天既然已经接到了真实的信息,有必要给所有人讲清楚。   悟静道:“执寺者,请你敲钟,招集阿含宫所有弟子。”   执寺者答应者走出去。   “噹嘡……”悠扬的阿含宫的钟声响起。   阿含宫的所有人听到钟声,也放下了手中的活儿,急匆匆地往大殿中赶去。   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大师也赶往大殿,两位大师今天功课已经结束,这个时候钟声响起,两位大师也随着众人到了大殿。   很快地大殿中已经黑压压地站满了了,他们各自安照辈份站好了队形,队伍的前面是悟静,悟仁,刘完虎,还有种菜大和尚大师四人。   虽然大殿中已经很多人,但是没有呼杂的声,而是静悄悄,众僧都望着前面站着的四位大师,脸上疑惑,不着阿含宫中出了什么事。   悟静上前一步站到了四位大师的前而,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悟信,点点头征求意见,悟信点点头。   “各位弟子,这次把大家招集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悟静威严在看了一眼众人,又道,“从金发蓝眼人的驻地传出的信,”说着将手中的信摇了摇,“近日,勃鲁切夫带领他的全部人,大举进攻阿含宫。”   “什么,他们要进攻我们?”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感到了吃惊,大部分人都不相信金发蓝眼人真的会走向这一步,当听到他们真的走向这一步,当然还是心惊。   “各位弟子,大家静一静”悟信向前跨了一步说道,“阿含宫有此劫难,起因就是阿含宫的藏经洞,既然他们要来,有难躲不过,全宫上下理应团结一心,和悟静大师一起努力,共渡难关。”   “理所当然”大殿中低沉的声音,坚定,同仇敌忾。   “理所当然”悟静,悟信,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大师也跟着大声说道;,虽然没有喊什么慷慨激昂的口号,但是这声音就是誓言,就是坚定的信心。   悟静继续说道:“阿含宫的众弟子之中,对于金发蓝眼人还抱有幻想的人,现在可以收心了,把心往一处想,行动统一,怎么样把金发蓝眼人这些犹如蝗虫般的人送出阿含宫。”   “理所当然”众僧低沉地说道。   悟静道:“藏经洞的弟子听悟信大师的吩咐,武洞的弟子,由刘完虎大师,种菜大和尚大师共同节制,随时保卫阿含宫”   悟信大师双手合什,“理应如此”   刘完虎大师,种菜大和尚双手合什,道:“理应如此”   大师们都奉悟静大师之命,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时候必须听悟静大师,阿含宫必须要上下一心,才能对付金发蓝眼人处于有利之态势。   王中珏,上官依依站在偏首,目睹了这次阿含宫的招集所有僧众到大殿,没有什么复杂的仪式,只是简单地将带来的信息说了一遍,然后,悟静,悟信大师说了几句话,这事就办成了。阿含宫的众人的心是不是同一条心还真不好说,但是经过招集之后,大家总算明白了一件事,阿含宫是认真对付金发蓝眼人,而且金发蓝眼人没有收手的意思,而是更加疯狂。   现在那些还三心二意的僧众,收了心,但是他们能否专心对付金发蓝眼人不好说,但是至少他们明白阿含宫的四位大师都是同仇敌忾,共同对付金发蓝眼人的。   众人逐渐散去,悟静,悟信,刘完虎大师,还有种菜大和尚留了下来,共议御敌大计。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了过来,见过了几位大师。   王中珏看到刘完虎时,眼圈禁不住涩,眼泪快要掉了下来,又手合什,问候道:“大师一向安好?”   刘完虎看到王中珏,眼神都变了,变得慈爱有加,道:“我很好,施主为阿含宫做好事,功德无量啊。”   悟静道:“此信是两位小友从金发蓝眼人驻地得到,并且很快送到这儿,功德无量,多谢两位!” 第538章 面具人又现   王中珏道:“做这些事说不上是应该的,但至少是心甘情愿的,大师就不用谢了,等把这帮孙子全灭之后,再谢不迟。”   悟信道:“多谢,多谢,这么说埋伏地点那边也准备好了?”   上官依依接上话道:“是的,大师,高家寨那边一切就绪,就等他们钻网,只要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   “多谢,多谢”几位大师齐声说道,悲怆之情,从话音中中就可以听到。   大家都知道,做人应以慈悲为怀,但是一次就这么多人送进坟墓,怎么说与慈悲没有多大的关系,但是放下毒刀,回头是岸,这一点金发蓝眼人确实做得不好,他们一根筋,不撞南墙不回头,这样的人也是没有办法,只对付他们。但是他们实在是作恶多端,恐怕极乐世界肯定是去不了。   “这样的恶人,我设法让他们下地狱吧。”悟静道。   上官依依道:“其实这些人不值得同情,因为他们作恶端,是该下地狱的时候了。”   王中珏也明白上官依依说的话,自从在那个不知名的小村子里,村民将那些捉到的金发蓝眼人不问青红皂白,将他们活森地用棍子,锄头打死,那是多大仇,多大恨才能做得到的,所以上官依依说作恶多端,肯定没有冤枉了他们。   “那就送他们下地狱吧”说完悟静回头看着悟信又道:“师兄,找藏经洞首弟子谈话还得你亲自去,这个差事是最难做的,真是为难了这位弟子。”   悟仁道:“没问题,这事就让我去吧,师弟你就放心吧,首弟的谈话这事就交给我了,到时候一定不会耽搁事情。”   悟静又转过身来,看着刘完虎师弟与种菜大和尚,道:“两位大师,武洞中的武道弟子们就交给你们了,据我所知,两位的修练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但是阿含宫也到了最危险的时候,权衡之后取其重,先应付金发蓝眼人,再修练你们的武学,两位大师看如何?”   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大师道:“关乎阿含宫的安危,请师兄放心,我们责无旁贷。”   “那好,请两位掌管好武洞的武道弟子们,阿含宫的安危在万不得已的时候就靠他们了,全力以赴,确保阿含宫的安全”悟静说的很缓慢,但语气坚定。   “理应如此,请师兄放心!”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应允。   悟静道:“各位师兄弟,去准备吧,今天的集会就散了吧。”   悟仁,刘完虎,种菜大和尚大师相继告别而出。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觉得自己现在也没有什么事可做,该告别悟静,出阿含宫的时候了。   悟静道:“如果将金发蓝眼人往设伏点引,你们两位务必早到那里,掌管好那里的一切,不能出任何差错,两位小友以为如何?”   王中珏道:“这个请您放心好了,因为在设伏点有一个非常历害的角色,他可以指挥好一切,当然我伴去了仅仅是锦上添花。”   “这就好,这就好!”悟静大加赞扬。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告别了悟静,走出了阿含宫,和往常一样,每次离开阿含宫时,两人都要去大殿拜一下,这里供奉的不知是那路前辈。   夕阳西下,一天又要结束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不着急回到小镇的酒馆,索性就随性地慢慢地向小镇的酒馆走去,这是难得的二人世界。   上官依依自从和王中珏一起行走江湖,很少两个人在这样的安静的,详和之地一起行走,今两人慢慢地在这个小路上走着,虽然谁也没有说话,但是心里还还是暖洋洋的,甜蜜蜜的,说不出的幸福。上官依依,王中珏就这样,默默地走着。   天已经快要完全黑了下来,他们两人走足离小镇近了,小镇入口处有一家人,矮小的院墙,里面有几间矮小的草房,住着一家三口,都是老实把交人。   远远地看到低矮的草房里的灯还亮着,但是王中珏也知道,灯很快就会灭的,因为贫穷人家,点灯都会节省者,那怕在黑意暗中聊天,也不会点着灯聊天而浪费灯油。   每次王中珏走到村口,首先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个家庭,所以他对于这个家庭还是比较在意的,不知什么原因,每次到了村头,都会看一眼这个贫穷的家庭。   两人离村口这个家庭越来越近,而且还能看到房间的灯还亮着。   “唉,今在这里的灯怎么还亮着呢?”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依照往常,这灯现在应是灭掉的!”   “是啊,这灯应该是灭掉,可是今在怎么还亮着呢”王中珏又重复着说了一边,也发现了这个不寻常的行为。为什么不寻常呢,对于王中珏来说,依照往常的习惯,这家人只是没有灭灯而已,仅止而已。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走近了这家小院子,院墙太矮,人站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虽然现在天已经黑透了,可是这间院子里总共两音房的灯都亮着,而且有一间灯花通明,这就奇怪了。   上官依依站住了脚步不走了,道:“你不觉得奇怪吗,这家今在为什么这样灯火通明呢,平时晚上很早就已经熄灯,可今在却这么通亮?”   王中珏道:“既然感到这样的奇怪,就进去看个究竟,是不是这个三口家家发达了,灯也舍得点了。”   上官依依道:“好,我正有此意,进去看看。”   好奇心有时会要人命,有时也会救人命的,有时候公得到很大的收获,有时候由于好奇而失去更多,好奇心也是一把双刃剑,今在上官依依,王中珏由一好奇而进了这家院子,会得到什么结果呢?   两人轻松地跳过墙进了院子,并没有发现有奇特的地方,两人悄悄走近窗户,纸糊的窗户,唾沫点一下,就可以弄一个眼,两人静静地看着房里。   首先看到的是一家三口被捆成粽子似的扔蜷缩身子,依墙而坐,他们嘴中还被破布塞住。   房中还有五个人站着,其中一个人是坐在房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而他的脸上却戴着一张面具。   “面具人,此人又出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内心想着同样的问题,并且互相看了一眼。 第539章 十万两黄金!   两人没有出声,平心静气地看着屋内,自从上次遇见燕飞儿,再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今天却在这间院子里又发现燕飞儿,这着实让王中珏,上官依依心中疑惑。   王中珏想起前些日子捉住的姜尚武,蒋去草两位,早已透露了骷髅庄与勃鲁切夫之间的勾当,燕飞儿,面具人,夜骷髅庄庄主这三人都已经阿含宫附近出现过,但是王中珏也发现,每当这三人中的某一角色出现,另外两人就会销声匿迹一段时间,总是不能同时出现。   王中珏,上官依依早就怀疑,这三个角色由同一人扮演。   今晚,面具人出现在阿含宫,想到姜尚武,蒋去草的说法,难道面具人也要插手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当中,虽然姜,蒋两人说的是骷髅庄庄主,听起来与这位面具人八杆子都打不着,但是从近期这三个角色不寻常的行为来看,面具人与骷髅庄庄主之间有着不同寻常的连系,或者就是同一个人,面具人就是骷髅庄庄主,只是在不同的场合,一个人用不同的身份亮相而已。   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燕飞儿与这几个身份是什么关系,一时还没有捉摸透。难道这三个角色是同一个扮演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看着屋内,凝听着屋子里人的对话。   面具人看着其余的五人,指着站在左首的人道:“石孕玉,说说你这次去羌,有什么收获吗?”   当听到羌时,上官依依的手不由得握紧了王中珏的手,两人没有出声,仍然是互想用眼神交流着,在莫邪城的时候,李云息将军提起过,羌是什么帝国蜂腰带的威胁,而且是巨大的,今晚却在阿含宫小镇的这家院子里又听到了羌这个名子。   王中珏不由得想到了骷髅庄与金发蓝眼人的一互相勾结,对阿含宫不利,难道这位面具人要与羌人相互勾结,对帝国不利?想到这儿,后脊梁骨不由得冷气直冒,这可不是小事,而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倘若骷髅庄与金发蓝眼人互想勾结,已经不能够忍受,与果与羌人相互勾结,对于帝国的边境不利,那则是别外一回事,江湖是无法解决此事。   王中珏收略心神,仍然握着上官依依的手不愿放,她的手已经汗津津的,显然也是紧张所致。   屋子里的对话仍然在进行。   石孕玉道:“羌王显然对于财物不值一顾,不愿出兵助咱们。”   “什么,这么多的金银财宝,还嫌少,真是贪心不足的家伙。”面具人显然大怒,可以想像得到,而具后面的那张脸现在变成什么样了,也许由于愤怒而变得扭曲。   石孕玉谨慎地说道:“是啊,羌王实在是太贪了,狮子大开口,一张口就要十万两黄金!”   “十万两?”面具人的脸色看不出,只看他的手紧紧地捏着椅子的扶手,由于用劲的缘故吧,双手在火把下更显得苍白。面具人又说道,“十万两黄金,那儿去找这么多的黄金呢!”   草房中另外四人没噤若寒蝉,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一声也不啃。   面具人静了一会儿,又问道:“你去羌时,听到了什么,说来听听”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泄了气的球一样,软绵绵的,缺少了刚才的阳钢之气,没钱,明显缺了底气。   石孕玉想了一会儿,道:“帝国的使臣也在羌活动,据说有两拔人,一拔人由文官组成,另一拔由昨利害的帝国的精英部队组成,两拔人在羌已经有很长时间,他们用不同方法在影响着羌王。”   面具人听完,静了一会儿,才若有所思地道:“难怪,羌王对于咱们的财物不屑一顾,原来更大的金主在羌王那里活动,难怪,难怪……”面具后面的脸,估计像染色部一样,变换着颜色。   面具人又道:“不能就这样收手,我们还要想办法,说服羌王来支持我们,你在想想……”   石孕玉难为情地说道:“羌王对于财物是格外的喜欢,除了财物之外就没有别的喜好了,就是对于疆域也显得不怎么上心啊!所以想其它办法对于这样的王实在是很难,其实这样的王最好应付,因为钱难办成的事,那就不是事儿,但是这样的事有足够的钱的情况下才能发生。”   面具人心里也明白,石孕玉说的何尝不是,贪钱的人确实对好对付,可是另人无奈的自己的腰包并不盁实,这也就难办了。   面具人心中着实惋惜,找了这么多年宝藏,还是没有着落,对于这样的结果,着实使人泄气。但又没有办法。   面具人挥了挥手,石孕玉退了下去,静静地低头站着。   面具人又看着其作的四人,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大气都不敢出,就知道没有什么好问的,他们肯定没有什么能说的,与其问他们是浪费时间,不如留下时间做其它的事。   面具人回过头来,看着蜷缩着身子的一家三口,道:“这三人怎么处理?”   石孕玉听到面具人这样问,心里一惊,知道这一家三口的性命又不保,依照往常,只要具人问出这样的话,只会选择杀人灭口这条路,没有第二条路可选。   石孕玉不知从那儿来的勇气,道:“这三人,是普通的老百姓,也没有什和威胁,更何况已经点了他们的昏睡穴,咱们的谈话肯定一字也听不进去,不如就放了他们。”   面具人看了一眼石孕玉,那双眼睛犹如冰山上的万年寒冰一样,瞬间使人周身发冷。   石孕玉闭嘴不说话,往后退了一步,心中感到无比的恐惧。   “收起你的仁慈之心吧,做大事者决不能妇人之仁,我走后,处理了他们吧”面具人冷冰冰地说道,没有一丝的热气。   石孕玉呐呐地道:“是,我去办吧。”   王中珏,上官依依知道他们的谈话就要结束,两人以最快的速度向草房的侧面闪去,因为隐藏在阴暗处,平心静气地看着。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面具人走了出来,那张面具在火把下,更显得阴森可怕。他们离开了这间小院,只留下石孕玉去处理这个院子的主人。 第540章 赔钱   王中珏低声地说道:“救人。”   上官依依低声骂了句:“禽兽不如,什么样的人都杀!”   两人快速地闪身到了草屋背面,还好后面还有扇窗户,并没有关。   石孕玉站在院子里,并没有立即动手,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还不快动手,在等什么”有人催促着。   “好的,我这就动手,你们先走,我随后就跟上来”石孕玉道。   “好,你就快点跟上来”那人说完走出了院子。   石孕玉仍然没有动手,好像是在等着什么,其实这座村头独立的院子,平时没有什么人会注意到的,更何况是晚上呢。   石孕玉站了好一会儿,好像是下了决心,他将手中的火把扔向草屋,不一会儿整个院子燃起了熊熊大火。   在石孕玉看来,这个院子的主人被绑着,而且被点了昏睡穴,无论怎样都不会逃脱,除非神助。   石孕玉又站了一会儿,还没有动静,确信三个人死活不成之后,才离开了院子,他没有直接追着面人人,而在到小镇子里大声喊道上这:“着火了,着火了,快来人啊,救火了。”,喊了一圈,才追随面具人而去。   小镇子的村民闪被喊声吵醒了,一听到着火了,男人们翻起身来,穿衣,急急忙地提着水桶冲出了院子,女人们一边哄着孩子睡觉,一边替自己的男人担着心。   小镇人声鼎沸,男人们端着水盆,提着水桶……拼命救火,无论怎么样都已经为时已晚,男人只好把这间独院与其它村民院子间的所有能燃烧的东西全部移走,免得引火上到小镇的其它人的房屋。   面具人看到独院燃起了大火,满意地点点头,心满意足,他的手下做事,都是心狠手辣,而且不留痕迹。   石孕玉走出了小镇子不远,又回头看了下眼燃烧着的院子,只见很多人都在救火,喊着,叫着,忙碌着,手忙脚乱地救……   “唉……”   “你叹了一口气,说明良心未泯,你把人家的院子点燃烧了,就这样走了,好像于情于理都不合啊”黑暗中有人说道。   “什么人,敢管闲事!”   “这不是闲事,你烧了人家屋子,怎么说得陪个百十两黄金,才能走开,要不也太没有公理了。”   “这个……”石孕玉烧的时候,心里就不忍,点燃屋子前,犹豫了很长时间,最后才下定决心行动,至到现在,他还后悔,现在听到有人要他陪银子,心中一动,想要用银子替自己心灵恕罪。陪了银子,或许自己内心好受些,用银子换一个心安理得,有何不可。   “可惜,那三位已经死了,你还要那么黄金,还百十两黄金,这也太贵了吧,可是我没有这么多钱啊,再说了,我怎和知道你是谁?”石孕玉早已拿定了注意只要价钱合理,自己能付得起,就不用多说,陪就是了。   “我只是让你出钱,把那三口人的尸收了,买三口上好的棺材,选一块好地方,把他们埋了,这还算合理吧?”黑暗中的人说道。   “合情合理,那收尸的事就拜托这位朋友了”石孕玉很有礼貌地说道,今天还挺佩服自己的,是不是良心发现,对这三位普通的人动了恻隐之心,所以就这样的好商量。   同时石孕玉也祝贺阴隐中的这位朋友,碰到了人今天的不相同的自己,如果按照已往,说不定这位朋友已经横尸当场,按照面具人的说法,能用武力解决的,决不口舌之争。   “好,痛快,既然谈判成功,你也是个痛快人,我也就不强救了,你身上有多少银子,或者金子,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这是我的让步,你把钱包放在地上,你可以走人了,我最喜欢和这样的人打交道,不就浪费时间”黑暗中的人大主赞赏。   石孕玉道:“我可以与实相告,今天算你老兄命大,遇到了今天不同的我,算你走运,钱我放在这儿,趁着我心情还不错,拿钱走人,别等我反悔!”说完,掏出怀中的钱袋,全部放在地下,转身飞快离开。   “是吗,说不定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不想杀人,要不你的小命就没了”黑中的人说的话,清晰地钻进了石孕望的耳朵,字字清晰,就像在耳旁说的一样,石孕玉心中一惊,不觉间浑身发凉。   黑暗中两人走了出来,将钱袋捡起,走向还着着火的屋子。这两人是王中珏,上官依依。   “这家伙,还是想明白了,这样的痛快,要不然真有他好看”王中珏牛掂着手中的钱袋,说道。   “算他今天活得明白,要不恐怕再也没有机会看到日出了”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对于这样的人她一向感到厌晋恶。   两人来到了一家三口的地方,他们已经解开了绳子,但是穴道还没有解开,还在安静地睡着觉,不知道自己已经从鬼门关上走了一回,现在还在睡着,其实对于他们来说,睡着比清醒好多了。   大火已经将两间房化为灰烬,救火的村民见火势已经小了,三三两两地回家去,还有几个老沉的人还在守着灰烬,他们将还冒着火花的的地方又浇了些水,才放心地离去。   王中珏点起了火把,看着一家三口还熟睡的样子,不忍将他们叫醒,现在不知道怎么处理。   上官依依道:“还是让他们睡吧,醒了之后发现家没了,这个反差也太大了,也许他们自己也接受不了这个现实。”   王中珏这时浑然没了注意,他也不知道让这一家三口怎么度过这个奇怪的夜晚。   “走吧,还是到那家酒馆吧,先让他们住在那儿,到了天亮,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好让他们心里明白好受一些,也许这个小镇是待不住了……”上官依依最后才说道。   幸亏小酒馆已经快到眼前,大火已经惊醒了老板,他和酒馆小厮也扑火,直到火势灭了之后,只冒着青烟的时候才离去,他们都为那家院的主人惋惜。   “可怜老孙头一家,就这样一命呜呼了,唉,不小心火,真是太大意了。”老板一边拍打着尘土,一边说道。   “可不是吗,都是草屋,一见火就着,那能来得及救火呢。”小厮惋惜地说道。 第541章 善恶有报   老板道:“吩咐下去,酒馆所有人都一定要防火,一定要防火。”对于任何地方,防火是第一位的,更不用说这家酒馆了,正由于后怕,所以才对于酒馆的任何才这样说的,老板可不想他的酒馆失火。   “是的,老板。”小厮答应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了进来。小厮看到两人满脸堆笑,道:“两位,这么晚了才来,请进,请进。”   老板道上这:“哟,两位今天来的可是晚啊,请进。”   上官依依道:“老板,今天还有件事相烦,不知您……”说着顿了一会儿,停住不说。   老板道:“请尽管吩咐,有什么事请尽管吩咐”没有丝毫的推诿。   上官依依道:“村头的那边着火了,看起来老板是知道的,但是那家三口还在他们院子东边的不远处睡觉,烦请老板安排三个伙计,把他们先扶到你的酒馆,安排一间房,先让他们住下,至于房钱们,算到我的头上,到我们走时,一并结账,如何?”   “啊老孙头还活着?”老板惊叫一声,又道,“真是福大命大,好人有好报啊,老天在看呢,老孙头命不该绝”   “老孙头还活着?”小厮也惊叫了一声,声音里充满着高兴,他为老孙头还活着感到庆幸。“只要活着就好,只要活着就好,他可是个好人啊!正所谓人在作,天在看啊。”   老板道:“小厮,你就再辛苦一趟,把老孙头一家按照两位说的先请到这儿吧,给他准备一间房。”   “好嘞”小厮高兴地答应道,唤了两个人走了出去。   王中珏跟着身后道:“一家三口还躺在他们家院子东边的草垛下面。”   “知道了,这个地方我熟悉”小厮大声地说道。   老板道:“两位,这老孙头怎么会落到你二位手里呢,真是福大命大”   “这个吗,我们碰巧从村头经过,碰巧发现着火了,碰巧就进去救了人,碰巧就把人救下了”王中珏笑着说道,有些事最好不要让老板知道,这对于老板来说,知道的越少,越好。   老板笑了,道:“老孙头碰巧命大,碰巧在火中能遇到你们两位,有福气。”   上官依依道:“老板,有什和吃的先弄一点,让我们吃一点,这么长时间没有吃饭了,真的还饿了,随便什么都行,只要能吃就行。”   老板道:“有,有,有吃的,这就给父们准备”   上官依依道:“多谢老板,今天一天没有吃饭,真的饿了”   吃的东西很快准备好,上来的是精制的甜点,还有些下酒的小菜,但是这次没有上好酒一壶。两个人狼吞虎咽地吃着。   时间不长,小厮将老孙头弄到酒馆,他们还在呼呼大睡,对于发生的事一概不知。   “嗨,他们可到好,居然还在睡大觉,真能睡得住,怎么析腾也弄不醒他们,服了他们了”小厮说完将他们持到一间客房,并且让他们躺好。   王中珏,上官依依吃饱肚子,就上楼各自进入老板早以为他们准备的房间,舒服地休息。   小酒馆安静了下来,小镇子也安静了下来,村头的化为灰烬的院子还冒着青烟,不时地还发着哔哔啵啵的声音。小镇又一次熟睡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晨   王中珏醒来,很快地穿上衣服,麻利地洗漱完毕,就推开了房门,没想到的是一觉睡到快晌午。小酒馆人还是很少。   王中珏走下了楼,不见上官依依,也许她还在睡觉吧,昨晚实在是累了,理应起身晚点。小厮看到之后,忙上前打着招呼:“客官,你醒了,你们昨晚睡得真死啊!”   “我的那位朋友呢,还没有起来吗?”王中珏问道。   “对啊,你的那位朋友还是没起来,看来真是累了吧”小厮说道。   王中珏点点头,然后他又看到老孙头一家三口坐在店里。   迷茫,慌然,不知道发生了个么事,为什么昨晚会来到这个酒馆。   老孙头只记得,家里在傍晚,突然进来几个人,不由分说,将自家三口人捆起来,并且在点了几下,就直么也不知道了,后面发生了什么,他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   王中珏走道老孙头面前道:“昨晚之事,你得感谢这酒馆里的老板与小厮,是他们把们扶到这儿的,也许人不记得昨晚之事,小厮,将昨晚发生的事,说一下吧。”   老孙头慌恐地站了起来,跪下叩着头,道:“谢谢你们啊,可是我为直么要到这里呢?”   小厮大声地说道:“说这事,您算找对人了”然后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给老孙头一家三口听。当老孙头听到他们的家被大火烧成灰烬之后,呦的一声,急昏过去了。   “孩子他爹,孩子他爹……”   “爹,你怎么了,爹……”   一家人,老孙头是主心骨,当他气背过去之后,女人和孩子大惊失色,扑上去呼唤着,摇着,老孙头是他们的天,天塌下来,对于他们一家人来说,再也没有人撑得起这一片天。   王中珏愣了一下,伸手把了一下脉,老孙头的脉相平稳,并无大碍,只是当他听到自己家被大火化为灰烬,一时惊怕过渡,居然晕过去了。   王中珏揉揉老孙头的人中穴,一会儿,老孙头的气顺了过来,一时间泪如雨下,他没有大声哭泣,只是无声地流着泪,他的家,就这样没了,那可是他半辈子积攒的下来,一点点地建起来的家,毁于一旦,他怎能不伤心呢!。   只见老孙头的双肩剧烈地抖动着,嘴张着大大的,想哭出声,但就是发不出声来,只是好样张着张着,眼泪像是断的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流着,他家没了,这确实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打击。   女人紧紧地抱着自己男人的头,流着泪,她没有别的办法,唯一的动作就是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男人,还有孩子,也是紧紧地握着爹的手,不愿放开,也是泪流满面。   王中珏有些心酸,这样的事虽然见得不多,但是也见了好几次,每次都觉得心酸酸的,但是这次他觉得鼻子也酸酸的,似乎要掉眼泪。 第542章 大难不死   王中珏等了一会儿,没有打扰一家三口的哭泣,所有人都懂得,一个院子,和院子里的二间房对于普通家庭意味着什么!现在一夜之间化为灰烬,现在什么都没有,一贫如洗,他们怎么不难过呢。   又过了一会儿,老孙头情绪恢复平静,他强撑着坐了起来,道:“我还得谢谢你们,把我们一家三口从火海中救出,感谢。”   老板道:“你不用谢我,要谢就谢这位年轻人哟”说着指着王中珏说道。   老孙头又对着王中珏,领着家人鞠躬,表示感谢。   王中珏道:“不客气,我碰巧经过,看见着火了,就救了你们,举手之劳”说完,又看着老孙头道,“你们仔细想想,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说来听听。”   “今天睡得这么死,才醒来,不好意思”上官依依从楼上走了下来,说道。   “正好,过来,坐下来听听”王中珏指着椅子说道。   “哎哟,三位也醒了,没什么事吧,还好吧?”上官依依头问道,她认为这家三口醒来时,知道自己家被大火烧得什么都没有,一定会做出想不开的事,所以才这样问道。   “没事,他们比想像中的好多了,你坐下来听听老孙头怎么说。”王中珏笑着说道,然后又对着老孙头道,“仔细想想,昨天晚上还能记得什么,说来听听?”   老孙头低下头想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当时,天刚黑了,没想到就有六人闯了进来,不由分说将我们三人捆起来,然后又在我们身上点击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现在醒来,才发现自己躺在酒馆,至于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的家被烧也是这位大兄弟刚才说的。”   上官依依问道:“难道在时院子的时候,有人会有特殊的称呼,你也没有听清?”   老孙头摇了摇头,道:“我记不得了,好像没有听到他们有什么特殊的称呼。”   “羌算不算特殊的称呼”孩子怯生生地说道。   王中珏一听,高兴地说道:“还有什么,请你也说出来,当时他们是怎么样说话的,你不用怕,这些话说完,我会支助你把房子建起来。”   “真的,把我们的房子建起来”孩子高兴地说,勇敢地看着王中珏道,“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哟。”   “好,一言为定,只要把昨天那些人说的话说给我听,我就给你建房子的钱。”王中珏拍着手说道。   “我记得,那位面具人看着绑我们的时候,他还说了要过些时候他要亲自去羌然后我被人点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孩子小声地说道,“羌不知是什么地方,他们去羌,肯定离这儿不远。”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小声地道:“看来,他们的确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看来,你们昨晚确实是什么也没有听到,被人家捆上,并且还被那些人点了昏睡穴,所以你们什么也不知道。这么给你说吧,要不是我们把你们一家三口救了出来,肯定会葬身火海之中,你们是有福之人,总算还活着,挺不错的!”   “什么,葬身火海?”老孙头煞白着脸色问道,“这么说他们是为了灭口而点燃我们的房子?”   王中珏觉得话以至此,也就没有什么隐瞒的,索性告诉他们算了。   “你被那位六人捉信住之后,当他们商量完事,就准备杀人灭口,我们恰巧从村头经过,于心不忍,就救了你们,但是你们的房子,小镇的乡亲们救,终究因为火势太大没有救下来,当然这个酒馆的老板,小厮都去救过你的房子。”   “噢,原来是这样,原来他们是为了杀人灭口才点燃我的房子”老孙头愤怒异常,两眼中喷着火。   老板点点头,道:“当我们知道时,大火已经烧起,已经无法施救了,也不可能扑灭火了,只好放弃,改为看护其它家的院子不要被烧起来,直到火灭了才回来。”   老孙头感激地看着老板,又看看小厮,道:“大恩不言谢,我会记着乡亲们的这份恩情的。”   王中珏笑了笑,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瞧,有后福了。”说着从怀中掏出钱袋,道:“放火的那位仁兄过意不去,给你赔了银子,看起来足够你们建起新家了”说完将钱袋弟到老孙头手中。   老孙头看到钱袋,非常地意外,道:“那些人看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不是什么善类,你是怎么得到这些银子的,他们还会赔钱给我们?”老孙头摇了摇头,表示不相信。   “至于我们用什么方法让放火者赔钱,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们用的讲道理,用各种方法与他讲道理,那位放火的老兄折服于我们所讲的道理,就赔给你钱了”王中珏笑着,淡淡地说道,听起来非常轻松地就赔的钱要到了。   上官依依扑哧笑出声来,道:“对,你说的话句句在理,他不得不听我们的,哈哈,不错,不错。”   王中珏道:“不过原来的地点,显然是不能建了,你大可换一个地方,或者好地段盘一个也是好的!”   老孙头,又招招手,让自己的女人孩子跪下来道:“这位恩人,如再造父母,请爱我们一家人一拜!”说完叩头。   王中珏大急,道:“使不得,使不得,这件事又不是我一个人人帮助你,是大家都在帮助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建好你的房,然后在能力允许的范围内,继续帮其它人如何?”   老孙头,无论王中珏怎么样劝阻,就是不愿起来,真到把礼行完,才站起身,道:“我记下恩公的话了,以后我一定会帮助别人的。”   “好,好,只要你记住就行了,好好,你去吧,不过你先在此店先住几天,等你把家建好,或者盘好之后,再搬进去不迟,老板,你看如何,不过这店钱就算在我的账上”王中珏看着店老板说道。   老板道:“没问题,等他把一切准备好了,再搬进新家,没问题,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第543章 赌注   上官依依道:“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天啦,老孙头你就出去选址,然后开始行动,建房,可别懒在这儿不走哟!”   老孙头恭敬地道:“我这就去办,一定会很快搬走。”说完,将自己的孩子和女人回到客房,自己走出了酒馆。   王中珏道:“记着,省着点花钱,会很快花完的!”   老板,上官依依笑了,的确,在钱不多的时候,要省着花钱,才不至于挨饿,如果不省着花,坐吃山空,饿肚子的时间总会到来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又回到了房间。   上官依依道:“你说,这是不是不务正业,现在咱们主要的事不是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是更重要的事还等着我们去做呢!”   王中珏哈哈笑大笑,随即正色道:“见死不救,这种事我还是做不到,毕竟一个生命失去有点惋惜,更何况这一家人呢,于心不忍,其实对于救这些人的性命,对于你我来说,都是举手之劳,不费太多的精力,这样的事为什么不去做呢?”   上官依依抿着嘴,道:“你呀,就是被这种事缠住,总是把所有事揽在自己的手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也做不来那么多的事,该放就放!”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的话,哈哈大笑,道:“是这个理,是这个理,但是面对这样的事,总不能袖手旁观吧,还是救一救的好!其实你也不是也第一时间出手救人,还比我更着急,不是吗?”   的确,当石孕玉要杀人灭口时,要不是王中珏拉住手,不让她现身,而改变救助路线,从后窗户进去,她亲急之下出手,也许石孕玉的性命就会葬送当场。现在却一本正经地说王中珏。其实她也是一样的,也放不下任何事,都想揽在自己的手中,乐此不彼。   “这个,这个......”上官依依一时说塞,不知怎以说才好。但是最后还是来了一句,“总之,这种把所有事都抱在自己手中,这种态度是不好”,这句话是说给王中珏听,又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没错,这个习惯都得改”王中珏点点头,表示同意,不想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王中珏也明白,现在主要的关注点在阿含心宫,还有埋伏地点,至于其它分散精力的事暂且放一放,就是王中珏心中的心病也得为金发蓝眼人这件事让路,那怕时从龙之升口中得知冷龙宫有一位脸上有特别的伤疤的人,和他儿时的记忆中的那个可怕的伤疤大致相同,他不得不暂且放在一边,专心应对勃鲁切夫。   现在主要的问题绝不能分心,王中珏心中这样想着,也告诫自己,必须要这样做。   “从今天起,阿含心宫藏经洞的某个地方,就是咱们的经常光顾的点,必须要时刻关注阿含心宫这个痛点”王中珏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   然而上官依依却有着不同的见解,说道:“这到未必,只要消息畅通,我们在那待着都是可以的,再比如阿含心宫吧,当钟声响起时,招集众僧,就表明阿含心宫有重大的变故,这时我在赶过去,不迟!”   王中珏道:“这样合适吗,有时候恐怕来不及的!”   “阿含心宫的大师肯定会在勃鲁切夫大批人马没有到时,就会招集众弟子,做好准备,他们都是聪明人,如果到了门口才召集,那恐怕什么都赶不上了。”上官依依淡淡地说道,在她的思维中,事情发展的如此地步,阿含心宫就在早就按排好一切才是正确,如果到现在还没有准备好,那这事就没得做了。   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总感到放心不下,总感到任何事只要自己亲眼看了,亲自做了,才感到安全,如果自己没有亲眼做过的假借别人之人完成的,他总是放心不下,这种习惯的确不是他想要的,但是又没法改变,有时候他想到自己与上官依依恰巧是两种类型,上官依依是举重若轻,而自己是举轻若重,这两种态度造成了两种做事的风格。   现在上官依依说的话真的是有道理,阿含心宫理应准备好一切,静等勃鲁切夫他们上钩,而自己与上官依依只有远远在看着就可以了,王中珏这样想着,但是无论怎么样去努力适应上官依依的这种做事风格,总是感到非常地别扭。   “看来,我不像你那样的放得开,我是穷操心的命,总想把一切事都揽在自己手里”王中珏苦笑着,摇摇头说道。   “你呀,不是穷操心的命,而是把自己看得太重,总认为缺了你,什么事都干不好,但事实是,缺了你,什么事都能干好!”上官依依冷笑着说道,“其实,你大可以把自己想的不是那么太重要就可以像我一样,情绪平稳,嘻嘻......”   “啊......”王中珏惊讶地叫了一声,原来自己亲力亲为做事,原来还有这样的解读,真是不可理解,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又尴尬地道:“我好像有所明白了,但是明白了什么,我还是说不上!”   “嘻嘻,和你开玩笑,何必当真”上官依依突然笑的像一朵花一样,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挺好的,用不着改变。”   上官依依明白,要想让一个人改变他的习惯,确实有些困难,而且王中珏的这个习惯已经根深蒂固,更不可能改变了,与其改变的过程让他迷茫,到不如让他按照着自己的习惯做事,又不危害什么,只是看着累了点,随着阅历的增加,也会慢慢地放弃一些不重要的事。这对于王中珏来说也是一个成长的过程。   王中珏的思维现在却突然跳到面具人身上,对于他来说换着想一些事情,也是休息。   “面具人的赌博,赌注太大!”王中珏岔开话题,转到了面具人身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面具人的对话,他们铤而走险,与外邦穿通,图谋不轨,这个阴谋使人心惊的,这位面具人要走上不归路,帝国的官府衙门一向如此,对于背判帝国的人一项是不留情面!   可是面具人走到这一步,为什么呢?王中珏心里问道。 第544章 蜂腰之困   上官依依说道:“的确,这个赌注确实太大了,不仅仅是赌的是自己的身家性命,还有众多的人的性命也随着他的赌博而变得飘摇不定,随时都有杀身之祸!”   上官依依这时候想起江湖中的一个传说,骷髅庄复活,难道面具人真的有这么野心?上官依依不由得心惊。   “你记不记得骷髅庄复活的这个江湖传说?”上官依依突然问道。   “骷髅庄复活,确实在江胡中有此传说,你问这个干吗?啊......”王中珏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惊叫了一声,道,“难道他们是骷髅庄的遗老遗少,还在为复活奔波?”   “从种种迹象都可以表明,面具人确实有这种动向,就拿这次来说吧,一家三口的孩子听到的,与咱们听到的都是同一个目的,羌国,他们是不是想和羌国联合而达到他们的目的呢?”上官依依担心地说道。   王中珏现在才有些明白,面具人的目的变得明朗,羌是他们的目的,难道匈奴不是他们的目的,面具人肯定也去了匈奴联络,这么说来,这个面具人确实一个不安定因素,不能等闲视之。   “是不是官府衙门对于这些人关注得太少了,其实这些人也是帝国安危的隐患,相信帝国衙门的人并不是吃白饭,他们会察觉骷髅庄的遗老遗少的风吹草动”上官依依虽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没有底,因为就从金发蓝眼人来看,并没有显示出帝国的衙门的精明的一面,要不金发蓝眼人会如此的嚣张。   王中珏想到了在莫邪城时,李云息指着地图,在讲解着帝国的蜂腰之困,而云城就是帝国的蜂腰之困的地区,那么面具人为什么现在这里呢?这不由得另王中珏惊惕,难道面具人也看中了帝国蜂腰之地的脆弱。   “你记得李云息将军的帝国蜂腰之困吗?”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很认真地问道。   “帝国蜂腰之困?嗯……”上官依依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亮,惊讶地道,“原来面具人也想借帝国蜂腰之困,染指蜂腰,以达到他们目的,真是自不量力。”   “帝国蜂腰之困是帝国的痛点,每个地方的主政者,及帝国的当权者,都会盯着这个蜂腰之地,如果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引起主政者的注意,而且是严密的注意,我敢肯定,面具人已经进入了帝国地方主政者的视野。”王中珏虽然是这样说着,但是从语气中可以听得出自信心不足,底气也不足,因为勃鲁切夫的发展过程就是前车之鉴。   上官依依也相信王中珏这样的说法,也相信蜂腰之痛对于帝国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面具人的这样不纯的目的,帝国此地的主政人还没有发现,那就彻头彻尾的失职,因为对于帝国衙门来说,得到这些消息是非常容易,帝国有一套强大的信息收集系统,必要时完全可以从包打听这儿得到消息。   可惜的是,包打听直到现在都还没有面具人的只字信息,以及面具人来此的目的更是一丁点的不知晓,这让上官依依对于包打听在这件事上非常地失望,她觉得包打听真不不如过去,什么消息都可以打听得到,天下之事无所不知,江湖之事无所不晓,配得起叫包打听三个字,可是现在,包打听却什么也不知道,江湖中已经传遍了的事,到了包打听这儿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不晓,这让上官依依非常地不满。   对于这样的现象,依照王中珏的建议,早就应该着手整动了,但是碍于老爹,只好作罢,但是包打听到现在却是每况愈下,连最基本的消息也打控不出来,不知包打听养了那么多人是干什么吃的!   上官依依幽幽地说道:“关于面具人的这件事,包打听到现在还是有传来什么消息,包打听的办事的效率越来越差劲了”说话的声音恨恨的,都充满着杀机。   一提起包打听,本来话不多的王中珏,索性闭上了嘴,一句话都不说,必竟自己是外人,对于包打听内部的事,自己现在不便再做过多的指手画脚。   上官依依可气不打一处了,不高兴地道:“一提起包打听你就哑吧了,你说句话就会怎么了,真是的?”   “我是外人,不便评论你们包打听的事务”王中珏讪讪地说道。   “你在敢说你是外人,我一耳瓜就打过来了”上官依依扬起手,佯装打人。   王中珏赶紧后退,能闪多远就闪多远,这小妮子打人真的不知轻重,说不定真打到脸上,留下一个火辣辣的手印。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惊慌失措地走开的样子,笑了,道:“不打你的,用不着跑那么远。不过,说实在的,我还是生气包打听的办事效率。”   王中珏笑了笑,仍然是不说话,现在下定决心,打不过就躲得远远的,说不过就闭嘴,对于包打听的事,更口不提。   “你觉得有没有必要,我们去勃鲁切夫这件事完了之后,有没有必要去羌看看,到底面具人在那边干什么?”上官依依正色地问道。   “去,为什么不去,听说羌那边风土人情大不相同,咱们过去玩玩,也是好的。”王中珏答应着,但是听得出,他仅限于玩,直于面具在那边要做什么,好像不是他的玩的范围,所以他更口不提。   “不过,现在已经打算去羌那边,你不觉得早了点,因为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还没有解决呢,办事是一件一件地去完成,你突然又提起羌的事,现在没有办法去想。”王中珏又接着说道。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上官依依适时中止拌嘴,两人第次都会辩论一会儿,但是总会有一个人适时中止辩论,就像是当两人拉紧了皮筋,眼看快要断的时候,总会有一个人称松手。   这次是上官依依适时中止了这种辩论,虽然这种辩论现在说起来还为时尚早,但是事先做个计划出未尝不可,等到勃鲁切夫这件事办成了,再将这个计划拿出来,重新来过,这也是一个不错的习惯。 第545章 打探消息的人走了   “走吧,去阿含心宫吧,找一个地方看着,当勃鲁切夫来时,咱们也好帮忙。”上官依依说道,她知道王中珏心里是怎么想的,刚才不说话,也就是这个原因,他心里感到不痛快,对于王中珏来说,现在待在酒馆里无所事事,真是不舒服。   王中珏等的就是这句话,跳起来,就往门外走,一刻也不停留,一边走一边说道:“快走,快走,现在待在这儿,真像是坐牢一样。”说话间人已经走出了房,消失在屋子外面。   “哎……”上官依依还想说两句发现王中珏人已经不见了,只好又说道,“走的还真快啊,这么急吗!”   王中珏很快走出了酒馆外,等在外面,他知道虽然自己出来了,上官依依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呢,因为她是姑娘,还要打扮一番。   上官依依这次没有打扮,而是让老板帮了个忙,准备满满的两个水袋,还有干粮,因为她听得出,这次到阿含心宫不知什和时候才能回来一次,所以食物和水必须要足了。   小厮将准备好的食物,水袋披到马背上,然后牵出马。   上官依依很快地走出酒馆,接过小厮手中的马缰,道:“谢了,我的朋友,后会有期。”然后看着站站不动的王中珏,道:“牵马啊,还在等什么呢?”   王中珏尴尬地接过马缰,道:“我还以为还要等好一阵子呢,没想到今天你出来的这么快。”   上官依依嫣然一笑道:“本姑娘出站还用得着打扮,不打扮也能光鲜照人,嘻嘻。”   “那到也是,这话是真的”说完翻身上马。   两人打马向阿含心宫飞快地跑去。   老板看着远去的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自言自语地道:“来去都是这样急匆匆的,他们真像做大事的人,难道真的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老板忐忑不安,总感觉到有什么大事发生,但是自己又说不好,就凭这两位年轻人风雨无阻,有时候星夜兼程,有时候几乎连一口热乎的饭都不吃不到口......总觉得他们是干大事的人,至少是忙碌着一件重要的事,但这件重要的事是什么呢?   老板打破头是想不明白,最后只有苦笑着,摇摇头,回到了柜台后,又开始将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地响。   小厮今天闲来无事,只好又蹲在门外挑逗着狗狗,肥膘上身的狗狗懒得理小厮,任凭小厮怎以挑逗,还是睡着,理都不理。   来阿含心宫打探消息的江湖各大门派,因为他们没有发现金发蓝眼人对阿含心宫有大的举动,想打点秋风显然是没可能的,所以只好灰溜溜地逐渐地离开了阿含心宫,这直接导致了小酒馆的生意直线下降。   老板的心理又开始发愁了,生意冷清,老板心情怎么好过呢,算盘珠子打得越响,老板的心越发的慌,有客人才有生意做,才能生财,没有客人,无论算盘打得多响,没有进项,酒馆就会没落。   对于老板来说,幸亏很长时间莫名地来了很多江湖人士,酒馆变得热闹非凡,老板在这段时间来进项可以说是钵满盆满,钱包到现在还算盈实,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就是每天一分钱都没有进项,节省点还能过个一年半载,但是之后呢?老板想到以后,不觉就感到头大如斗。   小酒馆里养着两位小厮,四位厨子,两位打杂的,门外还有一只狗狗,如果这个酒馆开不下去,这些人,还有那只多狗就无法很好地生活,每当老板想到此,脑袋不由得痛。   现在,随着客人的逐渐减少,生意越来越不景气,厨子们唉声叹气,小厮们无所事事,打杂的闲来无事,这些都让他难以忍受。   对于老板来说,看到所有的伙计都忙得不可开交,他心里才高兴,如果有人闲下来,他就感到非常地别扭,可是现在不是一个,而是店里的所有人都闲下来了,这怎能让他能高兴呢!   老板打着算盘,抬起头,眼光从眼镜的上沿透过看到门外的狗狗,还在懒睡,老板气不打一处,心里暗骂:“这畜生,也在偷懒,这还了得!”但是之后又细心,现在店里的人都已经没事干了,何况门外的流浪狗呢!老板的脸上又开始阴云密布。   对于老板来说,小酒馆不景气不是他的能力问题,而是这个小镇子的客源实在是太少,一天之中也不见得有四个人来到这儿,而且那些子弟一般秉承的九九八十一难修行,所以他们用饿,冻修炼自己,当然不会住店了!   老板每当生意不景气的进时候,就想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在他的小酒馆吃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住了这么长的时间,到现在还没有结账,老板心中不由得有些紧张,如果这两位结账悄悄地离开,怎么办?   但是这个念头只存在一瞬间,老板摇摇头就否定了,他不让为两位年轻有人会这样做,在他看来,王中珏,上官依依是有身份的人,既然能住得起这个酒馆,就能付得起店钱,如果不想付,他们早就溜之大吉,可必等到现在呢?   这样的想法架不住算盘珠子的响声,老板将账本取出,翻到上官依依,王中珏的名下,飞快地拔着算盘,噼里啪啦的响声又充斥着酒馆,很久才算了出来,这个结果让老板大吃一惊,老板心里明白,这个数目,要是平常人,是付不起的,但愿上官依依,王中珏不是寻常人。   老板此时,心中虽说还可以说服自己,两位年轻人绝对不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但是得想办法提醒两位年轻人,先把账结上一部分再住吧,要不然,大家心里都不舒服。   老板看着算盘上显示的的数字,一百二十两银子,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当然还没有算上那老孙头一家三口的住费。   “老孙头到那儿去了,你们见到了没,还有他的孩子和婆娘?”老板说道,今天他还没有看到老孙头,不知找房,或者建房是怎么想的。老板的问话,没有人回答,店里伙计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听清。   老板一想到老孙头,就想到王中珏递给他的那一袋钱,数目是多少,他不清楚,但是对于老孙头来说,那一袋钱老孙头是一辈子也挣不到的。 第546章 三岔口无人   老板一想到王中珏给老孙头那么多钱,心中就释然了,既然能给一个陌生人如此之多的钱,为什么不能把自己的房钱不结呢,从给老孙头钱来看,王中珏手中确实有钱,而且钱还真的不少,阔绰地给老孙头钱,当然给自己的钱也就不可能太少!   老板想到这儿,笑了,“哈哈......”   店里的其它人突然听到老板的笑声,个个吓了一跳,他们不明白老板这是怎么了,突然这么高兴,一个个地奇怪地盯着老板莫名其妙地看着。   小厮慢慢地走到柜台前,谨慎地问道:“老板,你没事吧?”   “你姥姥才有事呢。”老板没好气地道,“我高兴就不能笑一下吗?”   “那是,那是......高兴就笑吧,就笑吧”小厮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说着。   “老孙头到那儿去了,你注意到了没?”老板,看了一眼小厮,停了一会儿又道,“老孙头现在身上有的是银子,不知什么时候把他们的家能建好,他的老婆孩子还在店里吧。”   “今天就看见老孙头走出了店,孩子还他婆娘还在房里,一般不会抛头露面的。”小厮这才接上老板的话,回答到。   “可不是吗,王中珏昨晚给了他一袋钱,真多!”小厮羡慕地又加了一句。   “那是老孙头这个好人积的德,菩萨显灵了,才让王中珏给他的,所以啊,人在做,天在看,行凶多端,必遭天谴”老板给小厮洗着脑。   “嗯,嗯,老板您说的没错!”小厮应着。很快离开老板到酒馆外去逗狗玩,在清闲的时间,他和这条狗已经成了朋友,这大概就是这条狗为什么这样肥的原因吧。   老板盯着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账,总觉得还是结清或都把账目结一点的好,总是这么挂着,就是心里没有底,老板捉摸着,怎么样才能开口让他们把账结了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到了莫高窟寺附近,两人并没有进市,而是来到了一个三岔路口,这个地方离莫高窟寺并不远,但是去莫高窟寺必经此三岔口。   两人下了坐骑,四处查看。   王中珏道:“要是在这个地方布置几个人,盯着,若勃鲁切夫他们必然经过这儿,则会早早地被发现,这对于阿含心宫来说,争得了时间。”   上官依依也四处张望,但是就是没有发现阿含心宫的人影,不满地说道:“阿含心宫的大师们,两眼就盯着他们的阿含心宫那点地方,怎么想到这个三岔口呢,如果在此有人盯着,确实为他们争得好多时间。”   王中珏道:“要不,你想办法找几个人来在这儿盯着?”说完盯着上官依依,王中珏心里明白,这个时候,自己是光杆将军,没有什么跟随着的人,如果找人,只能求上官依依这位包打听的二当家的,也许会找到人在这儿盯着。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心中有些不高兴,在她的心中,是对何含心宫的动怒,这样重要的地点都没有安排人盯着,反而要让与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人来替他们考虑。阿含心宫的大师们也太粗心了吧。   “我这里没有人,咱们给阿含心宫大师们提个醒,在这儿布置几武僧,对于莫高窟寺来说是很有利的,至于他们做与不做,那就看大师们自己的想法了,用不着咱们事事都替他们想好。”上官依依温怒,情绪变得极差。   “这样也好,给阿含心宫建议”王中珏同意上官依依的想法,勃鲁切夫带人进攻的是阿含心宫,所以理应想得更加周到才对,但是从目前来看,阿含心宫的人还是没有做到。   上官依依站到了高点,远远地看着远方,没有一个人从这条路上过来,索性坐了下来。   王中珏挨着上官依依也坐了下来。   两人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说不定,今天就会有阿含心宫的武僧来到这儿的”上官依依突然说道,她始终不相信大师对这样重要的地点不会不理。   “也许吧,今天就权且你我二人替他们守一天,至于明天他们没有人来,那就不用在理”王中珏笑着说道。   但是对地王中珏来说,这样的话显然是气话,因为这样重要的位置,如果没有盯着,就不能早早地发现勃鲁切夫,要是他们到阿含心宫门前,显然对于阿含心宫来说十分不利的。如果在这儿安排人,远远就可以看到大批的人在路上时,就可以早早地告知阿含心宫,不至于手忙脚乱。   对于这要重要的一个地点,阿含心宫的大师竟然忽略,真是让人不懂。   上官依依懒得说话了,事情做到这个份儿,就差一步要成功了,居然还是没有想到这点之重要,他还能说什么。   “别想了,坐下来歇一会儿吧,提一提神,老是这么想,真是劳神之举。”说完,拉了一把,王中珏没有注意,被拉得仰面躺下。   “嘻嘻,让你再想,你的头脑严重缺乏休息,静静地,不要在想了”上官依依命令着说道。   “想不想事,我说了不算,我也不想想事,可是没有办法啊”王中珏愁眉苦脸地说道,“不过我现在听得出有人来了”   上官依依笑了,她也听出来了有四人走到这边来,道:“是啊,有四人来到这边,我希望是阿含心宫大师派来的武道之士,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我们真是错怪大师们了。”   王中珏仍然躺着,没有起来的意思,懒懒得说:“是啊,我也这么想,最好就是,免得你我二人在这儿替他们守着这儿,当了哨兵”   不一会儿,四人来到这个三岔口,其中一个道:“师弟们,师叔说的就是这个地方,咱们先在这儿找一个隐蔽的场所,三人待在那儿休息,一个人看着路那边,如果发现大批的人,就报告给师叔”   四个人分头行动,很快找到了地方,并且分了工,开始了这三岔口的哨兵活动。   这四人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个人好像是空气一样,视而不见,不闻也不问,就好像他们两人人根本不存在一样。   上这依依心里明白,这地方是一个三岔路口,有人在这,不碍和尚们什么事,也就不问,互不相干。 第547章 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看到阿含心宫大师终于派出了人守在这个三岔路口,上官依依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长长地舒了口气,小声地道:“阿含心宫的大师还是有明白人,他们终于派出人守在这儿了,他们来了,咱们就走吧,不打扰他们的干活了。”   王中珏也长舒了一口气,脸上换上了笑容,道:“还行,总算有人来了,守住这儿主要不为别的,就为了提前知道他们来了,早做准备,既然他们人来了,咱们也就走人了。”   两人上了马,慢慢地离开了此地,马儿悠闲地走着。   上官依依道:“你说,咱们在那个小酒馆住了那么长的时间,账还没有结一次,老板是不是开始犯嘀咕了!”   王中珏奇怪地看着上官依依,不明白为什和今一说起这件事,但也想起这件事,没有结账,这是事实,感觉上把小酒馆当做自己的家一样,吃完就睡,醒来又吃,还有人准时伺候,住在这个小酒馆真是舒服到家了。   现在想起来确实还有一件事没有做,就是为舒服付钱,这么长时间,一分钱都没有付,想必老板心里只打鼓。   “对啊,没有结过一分钱的账,而老板居然让你我二人住在酒馆这么长时间,不仅住,而且学吃喝,时不时地请你的那几位吃一顿,这么算起来,也有不处少的银子了吧,二百两银子能不能结完呢?”王中珏想起之后说了一大堆的话。   两人信在小酒馆确实舒服,以至于忘了那是店,好像是住在了自己的家,当然就不记得结账了。   上官依依道:“二百两银子,你有没有啊,今天去就结了吧!”   “二百两银子……,我那儿有啊”王中珏红着脸道。   自从踏入江湖,刚开始,刘完虎替他打点一切,根本不要让他操心,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神仙般的生尖,到后来,刘叔加放阿含心宫,什么事都得自己打理,就这样的生活上的打理,闹得王中珏手足无措,六神无主。到后来,碰到了上官依依,自己又开始对于这些事不理不睬,全是上官依依包要听打理,这都是沾了上官依依的光了。   现在想从他身上找二百两银子,那真是要了王中珏的命,从不考虑挣银子的王中珏,才活得如此的潇洒,如果考虑如何挣钱,肯定就活得累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王中珏挣钱的机会有的是,如果想着挣钱,他早就富可敌国,何必等到此时呢,可惜直到现在还是身无分文,要不是上官依依,自己的一日三餐,住宿都成问题,更不要说住在如此舒服的房里呢。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样子,知道他没有钱可出,虎着脸道:“没有钱,还付什么账啊,这账怎么结,你也不想个办法?”   “这个,这个……还好,我还有这个”说完掏出太子殿下的金牌,道:“把这个融了,铸成金锭,给他们结账吧,好,今天就去办。”   “你舍得?”上官依依问道。   “其实这个东西,对于那些达官贵人来说,是一个值钱的东西,像一介草民,他就是金钱,可以换食物,可换住的地方,除了这些之外,没有什么可用的。”王中珏一边说着一边摇着金牌子说。   “其实,你可以用这个牌子干很多的事,比如可以让官府放粮,救一些穷人……只是你从来没有炫耀过这个东西而已,所以官府衙门就不认识你。所以你就办这些粮食上的事,遇到困难,一筹莫展,比如前些日子高家寨缺粮的事,你完全可以用这个牌子调粮的。”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王中珏何尝不知道这个牌子的用处有多大呢,只是他不愿与那些帝国的衙门打交道而已,麻烦,迎来送往的,礼节繁多,好不自在,所以他从来没有拿出来示人,当然上官依依也是如此。   现在王中珏为了二百两银子,居然要拿出来融成金锭去结账,这得要多大的勇气,当今太子金牌,帝国的各级官员趋之若附,有多少人为了它,打破头都想得到他,可是王中珏得到了却视若粪土,真是傻得可爱。   王中珏愁眉苦脸道:“现在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个了,为了结账,只好忍痛割爱,酒馆老板的账总是要结的。”   上官依依笑道:“这正是应了那句话,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二百两银子呢!这样做合情合理,如果讲信议的话,必须要这么做,但是还有一个办法避免,可以你身上的牌子换。”   王中珏摇了摇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个牌子,衙门里的人拿在手里就是权力,普通老百姓拿在手里,就是催命符,我敢肯定,老板接都不敢接,如果见到这个牌子,他不提结账的事了。”   上官依依道:“说的也是,我这里还有一个注意,那就是你借钱,什么时间有钱了再还债主,这个注意不错吧,既保住了你的牌子,又结了账。”   王中珏道:“这个方法虽说是一个好主意,可是谁借给我钱呢,鄙人混迹江湖结交的朋友确实不多啊,若说借钱,就更没有朋友了”苦笑着,摇摇头。   上官依依默默地笑了,王中珏说的话一点也不假,这个浪迹江湖的浪子,确实没有交到什么朋友,也不屑结交。对于金银财宝,他一概不是很关心,如果以王中珏身手,挣些钱那还不是容易的事,无论白道,还是黑道,只要王中珏愿意,想办法挣钱,就会有花花的银子充到腰包里,但是他不愿意那样做,结果就为银子犯难啊。   “我可以推荐一个借钱的人”   “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你?”   “怎么样,你愿意向我借钱吗,但是要还的,还是要打条的!”王中珏似笑非笑地看着王中珏,一双会说话的眼睛期盼着什么。   “哈哈......”王中珏大笑,道:“阁下,你的利息不会坐地起价吧。打条是必须的,如果合适,到也向女财主借钱。” 第548章 缺点猴子灵性   “利息吗,就看你乖不乖了,这个条子吗,必须是无限期的,嘻嘻......”上官依依笑了,脸色微红,不自觉地转过身去。   王中珏当然明白上官依依的情意,心中感到暖暖的,这个期限用自己的一生去还。   王中珏笑了,结账的银子有了着落,但是却多了一个需要一生去呵护的责任,看着上官依依,王中珏痴了。   两人不说话,默默地想着心事,马儿迈着小碎步,慢慢地前行,生怕打扰了主人的情绪。   对于阿含心宫及时安排人到达此地,王中珏还是挺满意的,只要有人守在此地,可以给阿含心宫的大师们节约很多的时间,这不好吗!   上官依依还沉浸在给店结账的这件事,久久不能平静,刚才自己所说的话都非常地露骨了,而且把意思明明白白地传给了王中珏,但这个呆子却好像什么也不懂似伯,一点反映反应都没有,也没有明确说一句中听的话,这让一个姑娘家的脸往那搁啊,幸好,刚才的阿含洞的人来了之后,将此事冲淡了,而且这个呆子不提起。   王中珏当然明白上官依依的无限期的条子,这明明是上官依依对自己的感情豪无隐瞒地表白出来,就看自己的表现了,可是当时自己激动的缘故,大脑一片空白,一个词也说不出来,只能说出一些与情没有实际意义的,而只在于结账的事上了,事过之后,王中珏更是后悔不已,懊悔于自己的嘴笨,讨姑娘欢心的话也说不出来。   这个时候,王中珏也在回味着刚才的对话,知道自己嘴笨,气得连连打着嘴巴:“道,真是嘴笨,讨人喜欢话到时都说不出口,真笨!”   上官依依看眼里,笑在心里,他知道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年轻人,却实是嘴笨了点,虽然他不说话,但是他还心细如发,会照顾着你,用实际行动,全神心地呵护着自己,这一切上官依依都看在眼里,至于嘴上说与不说还有什么重要的呢?   止官依依看到王中珏懊恼的样子,哧哧地笑着,道:“别打了,就几颗牙,怎么经得住这样的打呢,好了,好了……”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才停了手,脸上明显出现了红红的手印,显然真是用力打的。   上官依依摸着王中珏脸上的红印,道:“何必呢,本姑娘是知道你的意思的,你也用不着这样的意乱啊!”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犹如听到仙音妙乐一样,精神为之一振,情绪很快变得欢快起来,仰天大笑着,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什么珍贵东西一样。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忘我的反应之后,抿嘴笑了,她知道这个呆子为了什么一瞬间变得如此的大不相同如狂如癫,还不是自己的几句话,就把这个呆子说道变得大不相同。   “结账之事,放后几日,现在重要的是去阿含洞,就近看着那些金发蓝眼人的到来,是怎样的一种表现,是不是和勃鲁切夫夜探阿含洞的藏经阁一样的无能,如果是那样的话,真是胜之不武!”上官依依岔开了话题,不在纠结于情话上。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之后,又恢复了常态,他早就想去了,只是碍于上官依依,没有说出来,最近她的脾气好像大了起来,也许是关键的决战来了之后,太大的压力,致使她情绪异常的紧张,所以看什么都不是怎么顺眼,对于不顺眼的总想说上几句……所以王中珏尽量地宽容以待,忍着她,让着她,不时地想着法儿哄着她高兴,只要她的情绪好起来,就是一大收获。   当上官依依提议到阿含洞去看时,王中珏这次却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现在我们不用去那儿,因为,你我二人实在是帮不上什么忙,如站在那儿看,反而碍手碍脚,讨人嫌。现在阿含心宫的大师们已经派人去了三岔口了,只要金发蓝眼人一出现,就会有人报告给悟静大师,他必然会早做准备,到那时再去不迟!”   对于王中珏今天的态度,上官依依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第事亲恭的他,今天却不热衷于到阿含心宫去,这确实今上官依依不大理解。   “你今天怎么变了一个人?”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我变成什么人了,难道变成了一只猴子?”王中珏自嘲着说道,无论怎么样,他的目的就是把上官依依的思维引出来,不在想已经想了不知多少遍的事,就达到了目的。   “猴子,亏你想得出,不过你和猴子比起来还差点什么?”上官依依抿着嘴道,她故意把王中珏比做猴子,看他有什么反应。   “差点,差点什么呢,说说看”王中珏表现得很想知道急迫地知道答案。   “你呀,你缺少的是猴子灵性,其它的你都不缺!”上官依依这回正色道。   王中珏听若有所思,正如她所说,自己确实缺乏的是灵性,更具体地说,就是变通,一根筋,想好的事,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死牛角尖,从来不想着变通,也不想着变通之后,也许也能达到目的,也能办成想办的事,这的确就像猴子缺乏发灵气一样。   “难道我说错了?”上官依依见王中珏好一会儿不说话,而且脸阴晴不定,便忐忑地问了一句。   “没错,你说的一点问题都没有,我确实缺乏变通,一根筋,死钻牛角尖,这样反而更容易做到的事,变得困难了。”王中珏真诚地说道,没有掩饰,有缺点就提出来,自己真诚在接受,认真地改正就可以了。   “对啊,你呀,是碰见困难不知道变通,却创造困难也要把事情办好,这是不是无形中给你树起了更多的麻烦呢?”上官依依指点着说道,对于王中珏来说她太了解了,这样的毛病怎么逃过她的眼睛。   “哈哈……”王中珏笑了,“看来我全身都是缺点,没有优占可言,也难怪啊,刘叔已经青灯古佛为伴,没有给我……”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上官依依不禁蜷缩了一下身子,将衣襟往紧地拉了一下,看起来确实有些凉意浸身。   “天凉了,你今天出来衣服穿少了”说着脱下自己的外套,递给了上官依依,又道:“披上吧,天凉了,披上我的外套,暖和暖和。”   上官依依顺从地接过外套,披在身上,一股浓烈男人味道扑鼻而来,这种对于上官依依来说,今天却变得能接受的味道。 第549章 第548 战前的安静   第548战前的安静   王中珏,上官依依直奔阿含宫,这里没有什么两样,仍然是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善男信女们烧香拜佛,祈求平安。   阿含心宫的武士们也和平常一样,训练有加,在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的严厉的监督下,训练的格外辛苦,同时还增加了阵法的训练。   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感到责任重大,阿含心宫的安危系于武洞于一身,所有武士都应更加怒力地去训练,有绝对的实力去应付金发蓝眼人的发难,两位大师也明白,平时多吃苦,多训练,如果有什么危机,肯定会减少流血,保护生命。   这个道理其实很浅显,自己在武功上比别人强,肯定就少流血,但是总有几个人对于此道理不屑一顾,总是不认真,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每当看到这一些人,总感到心里隐隐作痛,这些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拿自己的人生当儿戏。   “瞧瞧,那位又去喝水了”刘完虎大师指着高准道。“唉,他会被他的小聪明害死的!”   高准刚才撒完尿,没有多长时间,很不严肃地踢了踢腿,伸了伸腰,比划了几下拳脚,又坐下来喝水,当别人练功热火朝天,汗如雨下时,高准总是有喝不完的水,不撒不完的尿,有擦不完的汗......高准从来不会静下心来,认认真真地训练一会儿拳脚,从来不会!   刘完虎摇了摇头,道:“一般这样的人,会分两个极端,一是绝顶聪明之人,二是绝对笨之人。前一种根本不用花时间去训练,因为他能在最短的时间内就已经达到了很高的效果,另一种就是无论花多长时间,无论怎么训练总是达不到想要的效果,于是自己放弃。”   “那你认为高准,及还有几个人是属于那一类呢”种菜和尚大师笑着问道,“我怎以想也不能把他们归到绝顶聪明的一类啊!”   种菜大师忧虑地说道,他真的为这几个人担心,只要派系的争锋开始,每个人都自顾不暇,谁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不会有人替你应付你的对手,因为到那个时候,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对手,更有甚者,会有一对几人的局面......到那个时候,平时的苦练的效果就会显现出来,如像高准的人,肯定会受伤,或者毙命。   “唉,这几个人无论怎么样,都不听劝,只好听天由命,如果和金发蓝眼人的争锋过后,他们几个人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刘完虎大师无奈地说道。   就在这说话的工夫,高准已经喝了二次水,捡了两次地下的石子,扔了两次树枝,对于他来说,任何小物件,都是阻碍他练功的,都要清除干净之后才能开始,但是他主要的工作集中在清除这些杂物了,对于练功却退居次要。   “嘿,高准你今天的量达到了没有,你看起来对于主些杂物非常地关注哟”刘完虎严厉地说道,“今天你的量达不到的话,我就陪你,一直练到为止,如何!”   “我在打扫练功场地呢。”高准呐呐地说道。   “还不去练功,磨蹭什么呢?”刘完虎怒吼着。   高准头也不回地回到了练功场,一招一式地认真地练了起来,没想到的是,一会儿之后,又重复以前作的事。   刘完虎大师摇了摇头,道:“无可救药,无可救药,希望他在争锋中还能活着。”   时间飞快地流逝,阿含宫上下所有事都准备好之后,就静等金发蓝眼人的到来,可是无论如何,总是不见这些人的影子,阿含宫上下气馁,直犯嘀咕,这人到底来还是不来啊?   悟静大师心里也是不能平静,心里反而没有底了,正当阿含宫上下齐心协力,上下一心共同对付金发蓝眼人时,却不见他们的身影,这犹如拔剑四顾,却无对手般的茫然。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所送的信自己有误?”悟静心中开始这样想,现在确实拿不准到底怎么干。   悟静焦燥地在房中徘徊着,六神无主。两手紧紧地握着,手背上青筋暴起,两眼充血,这个时候就需要他来决策,是放弃,还是继续让阿含宫上下崩着弦,严防金发蓝眼人的突然攻击。   悟静在房间内思量着,考虑着,最后还是下了决心,此时千万不能放松,一定要紧持住,想到此,悟静松开了手,情不自禁地扬起右手,做了一个下劈的姿势,他用这个姿势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此时如身出的箭,决无收获的可能。   悟仁满怀心思地走了进来,他没有说话,直是闷声地坐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道:“我们还这样等着?”   “是的,决不能这个时候放弃,士气可鼓不可泄,如果阿含宫上下松懈下来,短时间恢复士气,不是一件容易事”悟静笃定地说道。   “好,我就是等你这句话,虽说我们没有出去察看,但是决不能半途而废,我还是那句话,支持你!”悟仁脸露喜色,愿以为悟静师弟由于好多天金发蓝眼人没有来而沉不住气,今天想来劝说一番,但是从师弟的言谈之间,没有发现想放松的意思,这是好现象,悟仁怎么不高兴呢。   也许金发蓝眼人就是用的这种战术,让你等待,直到大家松懈的时候,突然袭击,那样对于阿含宫来说,损失太大了。   悟仁感到对于这样的战术不得不防,越到阿含宫上下觉得有点沉不住气时,越要警惕,防勃鲁切夫带领一群金发蓝眼人突袭。   悟仁想到这儿,才道:“我们不能松懈,金发蓝眼人也许只等着阿含宫犯这样的错呢!对于师弟你来说,绝不能表现出半点的沉不住气的行为,给阿含宫上下传递一个不安的信息,那样就会不好了!”   “我知道了,师兄,不管怎么样,这些天绝不能松懈,繃着弦,挺住,我感觉到金发蓝眼人会来的,一定会来的!”悟静坚定的语气说着,他相信王中珏,上官依依从金发蓝眼人得得到的消息是准确的。没有来,正是如师兄悟仁所说,金发蓝眼人是等阿含宫犯错! 第550章 大战前宁静(2)   悟第549章 大战前宁静(2)   “好,只要你下定决心,那还待在房间里干什么,出去走走,见见阿含宫的众弟子,以你的平静,稳定的情绪,给众弟子传递正确信号”悟仁道。   悟静觉得悟仁师兄的这个提意太及时了,阿含宫的众弟子现在正处在六神无主的时刻,虽然阿含宫的四位大师还没有传下新命令,但是由于金发蓝眼人长时间都没有到达,他们肯定都开始松懈。   这个时候出去,见到众弟子,给他们传递继续坚持,决不可松懈的信息,这才是自己所要做的。   “对,对,师兄的建议太及时了”你我共同出去,给阿含宫众弟子打气,鼓劲。   两人走出了房间,一出现在众弟子们的面前。   刘完虎被武道弟子问道烦不胜烦,他也说不清为什么金发蓝眼人还没有来,也说不清武道的弟子是继续还是要休息,放松。他搞不明白为什么这帮人还没有来,按照王中珏,上官依依所说,理应来了,可是为什么等了这么长时间,还是不见踪影,这种情况自己也不甚明白,更何况武道弟子呢。   “师叔,他们来不来吗,咱们还要继续这样练下去?还有一部武道弟子继续警戒吗?”武准停了训练,问道。   “我也不知道,你尽管练你的功,无论他们来与不来,练功都是时刻勤练不缀,这才是你要做的,至于金发蓝眼人来与不来,不是你操心的”刘完虎没好气地说。   高准道:“这不是我一个人想知道的,而是大家都想知道。”   “大家继续提高警惕,继续练功,不得有误,至于金发蓝眼人什么时候来,这不是由我们能决定的,我们要做的就是不能松懈,时刻提高警惕!”悟静在武道弟子身后大声地替刘完虎大师把问题回答了,并且强调不能松懈。   “两位师兄来了。”刘完虎尊敬地问道。   武道弟子让开了一条路,让悟静大师,悟仁大师走到前面,众弟子安静地看着悟静,悟仁两位师叔,都在等待着说话。   悟静知道此时大家在等待着什么,他们都想知道金发蓝眼人什么时候到达这个问题,悟静也知道此时必须要给他们一个答复。   “大家必须要提高警惕,不能松懈,因为金发蓝眼人正在等着阿含宫松懈,正等着众弟子犯错误,只要金发蓝眼人抓住了这个错之时,就是阿含宫的大难临头之日。”悟静大声地鼓动着问道,“我们能答应这个错让金发蓝眼人抓住吗?”   “不能,不能,决不能让他们抓住这个错”阿含宫武道弟子齐声地答道。   “好,那就要求众弟子继续提高警惕,绝不能放松,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们的付出,谢谢。”悟静大声地给众弟子说道。   “不放松,不放松……”阿含宫武道弟子大声地激昂地答应着。   刘完虎大师,种菜大和尚大师,佩服有加,没想到的是,悟静面对众弟子的不解,情绪低落,三方两语就又使他们情绪激昂,这份本事,自己还真的没有,两位大师不由得对悟静师兄刮目相看。   悟仁这时走到刘完虎大师面前道:“师弟,越到这个时候,越不能疏忽大意,也许金发蓝眼人正等着我们放松警惕呢,如果他们抓住阿含宫的这个犯的错,就会突然大举进攻,那时众弟子士气低落,必然会吃大亏的,此时士气宜鼓不可泄”   刘完虎大师道:“师弟知道了,请师兄放心好了。”   种菜大和尚大师也道:“请两位大师放心吧,阿含宫安危就是武道弟子们的责任……”   悟静,悟仁又站着,与刘完虎大师,种菜大和尚大师一起观看了一会儿弟子们的训练,一个个生龙活虎,拳风虎虎。   悟静,悟仁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点头,表示满意,这样的武道弟子,的战战力是强大的,两人完全可以放心。   悟静道:“看得出,两位师弟对于这些武道弟子下了血本,真的是非常地感谢两位付出的心血,请你们继续。”说完,悟静,悟仁一起走出了训练场。   先把阿含宫安全的最主要的力量稳住,这才是出路,至于阿含宫的其它洞里的弟子,也可以让他们不必要出现,因为对于武功他们是一窍不通,加入了战团,只有送命。   比如藏经洞里的弟子们,虽然有几个出类拔萃的弟子,武功不错,学识也不错,但是他们对于杀人的法门变得不屑一顾,就像是悟仁师兄相同,自从他在藏经洞里得到了学识上的长进之后,对于武学却变得不是执着,而是求其次。   所以对于阿含宫的安危的希望,就放在了武道弟子身上了。   悟静道:“藏经洞的首弟子准备好了,他可要装得像模像样,否则露馅了就不好办了,到了埋伏地点,随便找一个地方藏起来”   悟仁道:“他想通了,的确花了很大的精力才让他明白这个道理,才心通了,真是难为他了,不过事过之后,一定要给他恢复清白。”   悟静道:“这个当然,这是你我的责任,这个理应不难,由我出面量阿含宫其它人会给我面子的”说话声音不大,但是自信。   悟静,悟仁两位分开,各自忙各自的事,悟仁到藏经洞去,那里永远是他的梦想之地。而悟   静却径直来到了悟真的病房。   悟真还是丝毫没有起色,还有气息弱地在床上躺着,蜷缩着身子,现在只有骨头,皮都是透明的,泛着清光,就像是莹火。   药师见悟静走了进来,总是一幅苦瓜脸,他已经想好很多办法,但是都无济于事,药师更是不理解的是,悟真总是一口气存在,咽不了这口气,如果悟真仙逝,到也一了百了,可是总是还活着,生不如死地活着!   这种活法,真的是太不容易了,可是有谁想过药师的感受没有,面对的是这样的一个悟真,总是就有那么一口气,这口气也使全生不如死!   悟静看了一会儿悟真,叹了口气,“哎,真的生不如死!”说完摇摇着,起出了病房,当他看到若大的人现在变成如此的模样,就可以知道很长时间已经没有进食了,也很少喝水,所以才会变得只有骨头,没有血肉。 第551章 大战前的宁静 (3)   悟静难过地走出了病房,药师也跟了出来。   “悟静师叔,悟静师叔……”药师跟在悟静身后,嚷着。   悟静站住回身看着药师,道:“还有事吗?”   药师呜呜咽咽地道:“师叔,能不能换一位照看悟真,我……我……真的受不了啦”说完,剧烈地抽搐起来,他太难过了,只因为是悟真病体不能好转,自己想了很多的招,但是都无济于事,一度使他怀疑自己的医术是不是达不到。所以就有强烈地否定自己的一切的愿望,以至要求悟静师叔将自己换掉的想法。   悟静明白,药师的是压力在大所致,药师对于悟真的治疗其实已经尽力了,而药师并不是医术不行的庸医,而悟真的病来得太奇怪,世间少有,就算是扁鹊在世,也束手无策,可是医师却认为都是自己的过错所致,这就导制了精力不济,终于挺不住了。   悟静道:“好吧,你可以休息十天吧,每天不必来病房,但是其它的同仁准时告知你病况,如何?”   药师本来不抱多大的希望,悟静会同意的,没想到的是,师叔居然同意休息十天,真是大喜过望,不由高兴异常,道:“多谢师叔,多谢师叔,十天之内我可以很好地休息,放松了,多谢。”说着就往外走。   悟静道:“今天你还得在这儿,你让王医师替你,明天你可以休息了,十天之后你必须来此地。”   药师道:“好的,我给王医师说一声,交接一下,多谢师叔。”   悟静理解药师现在的心情,他必须要放松自己,否则就像繃紧的皮筋一样,会断的,只因为药师想了很多的办法,用了很多的药,都无法将阿含宫主持的病治好,药师怎能不失望呢,这个时候不能压着他,也不能埋怨他,只能让他去安静地一个人去做他想做的事,或者思考这次治疗的得失,也算是对药师的支持,与肯定。   悟静别过悟真的病室,突然觉自己也很累,精力不济,昏昏欲睡,这对于悟静自己来说,头一次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真的老了,精力跟不上来了,悟静这样想着,这累人的活儿!   阿含心宫的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各司其职,不因为有重大的活动而显得零乱,慌张,而无头绪。   五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观察着阿含宫的弟子们,他们临危不乱,有条不紊,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仍然各干各事,这种氛围给人一种安全的,没有危险的氛围。   “阿含宫所有都没有大战来临之前的慌乱,都成竹在胸,好像有十拿九稳的味道,对付金发蓝眼人没有丝毫的压力。”王中珏笑着说道。   “当然没有压力了,所有人都替他们用着心呢,他们怎能慌乱呢,如果现在还处在慌乱的状态中,那阿含宫真的一群草包!”上官依依冷着脸说道,她对于阿含宫总感到不满意,就是因为阿含宫仗着他们是江湖之领袖,几乎什么事都没有干,就能把金发蓝眼人的这件事解决,这些人坐享其成。   “无论怎么样,他们还是处变不惊,这点上还是挺好的,当然他们用不着用心,毕竟大家都非常地支持他,也愿意替他们着想,这说明他们还是受江湖的爱戴的”王中珏并没有完全同意上官依依的说法,当然他也理解上官依依的心情,发点牢骚,也是正常不过。   “看来今天,金发蓝眼人又不来了,这的确是一种煎熬,我们还是回去,到酒馆吧。”上官依依心情低落,闷闷地说道。   夕阳西下,的确待在这儿,实在是无所事事,虽然勃鲁切夫上次来的时候是晚上来的,如果大批的人在晚上行动肯定是不方便,他们不可能在晚上进攻的。   “难道,真的在晚上不来?”王中玉自言自语地说道。   上官依依听到了王中珏的话,也有同样的问题,“要是在晚上,他们进攻,阿含宫是否也能很快地应战?”   “要不今天晚上,就在阿含宫看看吧,众弟子在晚上在干什么?”王中珏提意到。   上官依依点头表示同意,她也想知道阿含宫的这帮老爷们是否在晚上还在睡大觉,白天看到他们心有成竹的样子态度,晚上是不是有可也疏于防患也说不准。   “今晚又要露宿野餐,你又要受苦了”王中珏歉疚地说。   “没关系,我愿意做这样的事,只要能和你一起做事,我非常地开心”上官依依嫣然笑着说道。   在两人完全可以找一个角落待下,静静地看着夜晚的阿含宫,看看众弟子在夜晚干什么,也像白天一样的胸有成竹,也像白天一样警惕。   如果在夜晚发现阿含宫众弟子和白天的状态相同,那就真的没有什么可以放心不下的了,虽然这样是累人了点,但是对付共同的敌人金发蓝眼人,累点也就值了。   只要把金发蓝眼人这件事成功地解决掉,不枉大家的一片心血!   上官依依也明白了,为了阿含心宫的这个问题,江湖中动员了多少人都为些事奔波,也许还有帝国的官府衙门也参于其中,如果出现任何差错,就真的对不起为此出力的所有人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圏马回来,并没有进阿含宫,而是选择了一处高地,能看清阿房宫内的大体的全部人的行动。   王中珏将一块布铺了开来,然后众马背上取下食物,水放在地上,道:“今天的晚饭看来就只能这样将就了,喝冷水,啃冷饭了。”   上官依依看一眼,简陋的布上的食物,也和王中珏一样,席地而坐,也不讲究,抓起饭团就吃。   夜幕幕下的阿含宫,越发显得神秘。   在昏暗的月光下,依稀地看到警惕的阿含宫的众弟子,他们虽说没有到处走动,但是可以隐约地体会到,在隐暗的地方,有凝重的杀气,虎视眈眈地盯着若想要进阿含宫的必经之路。   由于上官依依,王中珏对于阿含宫太熟悉了,所以对于隐暗处之地也刻意地观察,是能看隐隐约约地看到不同之处的。阿含心宫的众弟子藏在隐暗处,等待着金发蓝眼人送上门来! 第552章 大战前的宁静(4)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内心深处对于阿含心宫放下心来,因为悟静的安排将所有都妥当,就连晚上也是这样的严密。   “阿含宫真的是不错,在宫内金发蓝眼人是占不了什么便宜的,看来晚上防守于白天没有什么两样,要是能在这儿解决掉金发蓝眼人,不就省了好多事,可惜了,还要去埋伏地,就是怕节外生技啊”王中珏忧虑地说道。   上官依依道:“先不要说别的,阿含心宫无论白天,还是晚上都有人防备,这就足够了,至于其它的,走一步,想一步,现在想了也没有用”上官依依说道。   “在黑暗中,只看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不清晰的一些黑影,就已经放心了,你是不是太儿戏了?”上官依依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够了,足够了,我敢肯定,阿含心宫的防卫晚上比起白天更是严密”王中珏自信地说道。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呢?”上官依依仍然不放心地问道。   “白天,不起眼的地方,是经常没有人,只是隔一段时间会有人巡视的,可是到了晚上,这些地方都布置了很多人防卫,这难道不放心吗?”王中珏说道。   王中珏对于阿含心宫都已经非常地熟悉了,对于那些不起眼的地方也是了然与胸,所以他观察的时候,特意地对这些不起眼的地方进行仔细地看,虽然不是很清晰,但是月光下仍然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人影,以有偶尔也来观察到在月光下闪闪发亮的刀……这一切都在告诉晚上阿含心宫在晚上的防守是严密的。   “现在了解了实际情况,我们还在这儿待着吗?”王中珏说道。   既然已经了解了阿含心宫晚上的防备情况,就不必在这里待着,王中珏这样想着。   “好吧,既然你已经认为阿含心宫的晚上的防备没有什么问题,那还真的没有必要待在这儿了,我们可以走,休息!”上官依依冷声地说道。   她的对于阿含心宫的做事的热情比起以前的大为降低,只要觉得可以,就不再多想,也不必深思熟虑,这一点变化,王中珏感到特别的不理解,为什么上官依依的态度会变成这样呢?   月光清凉,星星闪烁。   上官依依,王中珏起身,离开了此地,朝着小酒馆走去。   王中珏扶着上官依依慢慢地走下小土堆,两人脚步轻盈,由于今天的观察,了却了两人心中的疑虑,所以心情也变得清爽了很多。   两人经过了小路,突然听到脚步声,而且整体划一的。   王中珏将上官依依拉到身边,小声地道:“有人过来了,而且很多人。”   上官依依小声道:“听见了,咱们两人躲一躲吧”说着拉着王中珏钻进了路门旁的草丛中。   不一会儿,走过来一队人,清凉的月光下,有十五人之多,但是看不清是什么样的人,他们悄无声息地走着,除了脚叔身外,没有发其它的响声。   “难道金发蓝眼人,他们要在晚上行动了?”上官依依附在王中珏耳旁说道。   虽然看不清面目,但是在晚上突然碰如此多的夜行人,而且方向是阿含心宫,怎能不怀疑呢。   王中珏捏了捏上官依依的手,表示明白了,他不能说话,此时两人就俯在这些人的脚下,稍微有一些向动就会被他们听到,虽然两人不怕他们,但是两人想知道这些人的真实的目的,如果正如两人所猜想的,是晚上行动话,那对于阿含心宫就是一大考验。   这里来了仅仅是有十五人,那么其它的大批人是不是从三岔路口来了,如果他们来,现在悟静就已经收到了弟子的报告了。   这一股显然金发蓝眼人是他们奇兵,现在可以说不用怀疑了,勃鲁切夫已经行动了。   等着这十五人走了过去之后,停了一会儿,王中珏道:“又回不去休息了,咱们去跟在他们后面,看看他们搞什么鬼,必要时助阿含心宫一臂之力,如何?”   “我正有些意,这一股人也许是他们的最主要的一股力量,也许是他们办大事的一股力量。”上官依依道。   “对,就是他们盗宝藏的人,因为当其它人在正门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正门的时候,就是他们行动的时候。”王中珏说完拉起上官依依,悄无声息地跟后面。   两人的轻功了得,一点响声都听不到,就好像顠在空中一样,草上飞轻功,真气运行到脚尖,点着草尖而行,两人就像是飘着幽灵般跟在他们身后。   果然,十五人走到阿含心宫围墙处停了下来,然后分成两排,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好像在等待着什么命令似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悄无声息地站住了,远远地看着。   “他们现在并没有行动,好像是等待什么?”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是啊,也许是等待外面大批人的行动,等他们打起来之后,这边才行动。”王中珏猜着说道。   “你说黄叔在那一支队伍,是在大批人的里面还是这十五人之列,我看不出黄叔的身影在这里边。”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   “我也没有看出,理就不在这里面,这些人理应是勃鲁切夫的最信任的人,而黄叔不可能会是其中之一,的所以贡叔在外面,在大批的人里。”   王中珏心中猜想着,黄叔是已经取得了勃鲁切夫的信任,但是要想取得他的完全信任是不可能的,毕竟黄叔是帝国的臣民,怎能博得勃鲁切夫的完全信任呢。   “我敢肯定,勃鲁切夫也不在这十五人里面,而是在大批的人群里”王中珏说道。   “依我看啊,勃鲁切夫根本就没有来,要么他就在驻地,要么在不远处暗中观看形势,然后待价而沽”上官依依突然这样说。   “你这种想法比较新颖,你是怎么想到的?”王中珏惊讶地问道。   “你想啊,打起来,无论怎么样,都是关呼生命的行动,一般的他们这样的人都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不会轻易地以身犯险,直于送命的事,就让爱钱的,好事之徒去做就可以了!”上官依依道。   “这是一个新情况,这一点我还没有想到,我们必须要注意勃鲁切夫这个人的去向”王中珏道。 第553章 大战前的宁静(5)   上官依依点点头,愤恨地说道:“对,不能让这位始作俑者逃掉,一定要抓住他”   今晚,两人碰巧在阿含心宫最没有人注意的地方,遇室了十五人,而且个个都不发出轻微的响声,静悄悄地守在这儿,肯这是等待什么信号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远远地看着静静等待的十五人,心中有些疑团未解,搞不明白这些人在这儿守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王中珏在微弱的月光下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当他的目光停在阿含心宫藏经洞时,心中豁然开朗,这十五人的目标就是这个藏经洞。   “你看到了吗,你我二人离什么阿含心宫的什么最近?”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离什么最近?”上官依依重复地问了一句,一时还没有明白。   “你再看看,看仔细了。”上官依依低声地提醒着。   其实上官依依早就知道这十五人的目折,她早就发现藏经洞离这十五人最近,但是他没说明白,有些时候,女人在男人面前适时地装糊涂,也是一门艺术。   上官依依装模作样地又看了一会儿,道:“藏经洞,难道他们为的是阿含心宫的藏经洞?”   “对了,我的姥姥,你也笨得够可心的啊,这吗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你怎么突然想不出来呢?”王中珏低声地说道,他知道已上官依依的聪明才能,不会不看不出这样的事,只是不愿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愿说,王中珏懒得深究。   “呵呵……”上官依依冷笑着,之后才道:“既然已经离阿含心宫的藏经洞这么近了,为什么还不进去,在等什么呢?”   “他们在等最有利的时机才能进去,这就叫不见兔子不撒鹰”王中珏取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才是最有利的时朵呢?”   “人最少的时候”王中珏说停了一会儿,又道,“你想啊,当阿含心宫的正门打起来时,所有的弟子都集中到正门时,这儿的人是不是最少?”   “我想这是不可能的,阿含心宫的大师们都知道这里才是金发蓝眼人的真正的目标,怎么会轻易地上调虎离山之计呢”上官依依摇了摇头,否定了王中珏的说法。   “当阿含心宫闹得最凶,打得最热闹时,给阿含心宫的大师们的假想就是勃鲁切夫将所有的人都投入到正门,所以依照着这个错觉重新调配众弟子的布置,显然这边的人将大量抽走,只留少一部分,对于这十五人来说构不成威胁”王中珏小声地说着道理,只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想,至于后面的事是不是依照这个发展,他也不得而知。   上官依依也觉得有理,沉默一会儿,又道:“想必,悟静大师已经知道了金发蓝眼人的行动,倘若金发蓝眼人的大队人从三岔口来的话。”   “幸亏,阿含心宫的大师安排了弟子守在三岔口,只要金发蓝眼人稍微在那条路上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很快地悟静大师就会知道。”王中珏心有余悸地说道。   因为白天的时候,阿含心宫还没有人在三岔口守在那里,但是一旦有人守卫,晚上就有金发蓝眼人开始行动,总算发现得及时,要是晚了,阿含心宫的所有人当金发蓝眼人已经到达门口了,还不知道,那时就惨了。   “那你我二人就看着这十五人唱什么戏,盯着他们!”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阿含心宫前面,都有大师们在好那镇守,你我就不用去掺和,这里却是最重要的一环,听你的,我们就守在这儿,看他们如何行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阻止”王中珏说道,但是他停了一公儿,又道,“你我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预埋伏之地,将这些金发蓝眼人引到埋伏之地,我们也要去,听张子奇的号令,将这些金发蓝眼人的葬在那里,这项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这里的事,适可而止。”   “难道这里不重要?”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我们的全局就是将金发蓝眼人干净地消灭之,至于藏经洞这只是全局的一部分,可以舍弃,再说了,阿含心宫如果也不在意这个地方,也可以说明一点,这个藏经洞已经空了,没必要浪费更大的精力在此。”王中珏仍然说的是头头是道。   上官依依不知道他的这种说法正确与否,但是唯一的验证就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件,如果都依照他说的发生,那就是神人哟。   王中珏此时不由自主地担心着阿含心宫的正门,不知那里怎么样了,但是从十五人安静地待在此地看,正门目前还是没有什么事发事。   悟静还没有睡,他在自己的房间内做着功课,这是他每天都要进行的,无论自己有多忙,功课必须要抽出时间完成。   悟静的功课已经接近尾声,他将真气在奇经八脉中运行完成之后,今天的功课就算完成了,悟静顿感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悟静悠闲地喝了一口茶,不由得想着阿含心宫里的一切事,这已经是习惯了,每到闲下来的时间,他的脑子内满满就是阿含心宫的事,他不得不想,不得不去理出头绪……   房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这么晚了,谁还来找我呢?”悟静不由得担心问着自己。   “师叔睡了吗?”门外有人轻声地问道。   悟静听出来了,是安排到三岔路口盯梢的人回来了,悟静心中激灵了一下,知道那边有新情况,忙道:“进来吧,还没睡呢!”   来人轻轻地推门进来,行礼:“见过师叔。”   “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快说。”悟静知道此时吴音来见他,肯定有急时,所以就催促着说道。   吴音道:“他们来了,一溜儿的,很和的队伍!”   “金发昨蓝眼人?”悟静确认地问了一句。   “对啊,我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三岔口了,想必天亮之前会到达阿含心宫前前的!”   “来的人很多?”悟静又问了一句。   “是啊,他们排着双队,两溜朝这边走呢,就是不知道他们晚上进攻,还是明天白天进攻!”   “该来的还是来了,好,等着你们呢!”悟静大师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原回到三岔口吧,盯着他们,如果晚上有进攻的迹象,马上回来。”   “好的,师叔,我这就去”说完转身离开了悟静大师的房间。 第554章 大战前的宁静(6)   上官依依点点头,愤恨地说道:“对,不能让这位始作俑者逃掉,一定要抓住他”   今晚,两人碰巧在阿含心宫最没有人注意的地方,遇室了十五人,而且个个都不发出轻微的响声,静悄悄地守在这儿,肯这是等待什么信号的。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远远地看着静静等待的十五人,心中有些疑团未解,搞不明白这些人在这儿守着,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王中珏在微弱的月光下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当他的目光停在阿含心宫藏经洞时,心中豁然开朗,这十五人的目标就是这个藏经洞。   “你看到了吗,你我二人离什么阿含心宫的什么最近?”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离什么最近?”上官依依重复地问了一句,一时还没有明白。   “你再看看,看仔细了。”上官依依低声地提醒着。   其实上官依依早就知道这十五人的目折,她早就发现藏经洞离这十五人最近,但是他没说明白,有些时候,女人在男人面前适时地装糊涂,也是一门艺术。   上官依依装模作样地又看了一会儿,道:“藏经洞,难道他们为的是阿含心宫的藏经洞?”   “对了,我的姥姥,你也笨得够可心的啊,这吗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你怎么突然想不出来呢?”王中珏低声地说道,他知道已上官依依的聪明才能,不会不看不出这样的事,只是不愿说罢了,至于为什么不愿说,王中珏懒得深究。   “呵呵……”上官依依冷笑着,之后才道:“既然已经离阿含心宫的藏经洞这么近了,为什么还不进去,在等什么呢?”   “他们在等最有利的时机才能进去,这就叫不见兔子不撒鹰”王中珏取笑着说道。   “什么时候才是最有利的时朵呢?”   “人最少的时候”王中珏说停了一会儿,又道,“你想啊,当阿含心宫的正门打起来时,所有的弟子都集中到正门时,这儿的人是不是最少?”   “我想这是不可能的,阿含心宫的大师们都知道这里才是金发蓝眼人的真正的目标,怎么会轻易地上调虎离山之计呢”上官依依摇了摇头,否定了王中珏的说法。   “当阿含心宫闹得最凶,打得最热闹时,给阿含心宫的大师们的假想就是勃鲁切夫将所有的人都投入到正门,所以依照着这个错觉重新调配众弟子的布置,显然这边的人将大量抽走,只留少一部分,对于这十五人来说构不成威胁”王中珏小声地说着道理,只不过这只是他的猜想,至于后面的事是不是依照这个发展,他也不得而知。   上官依依也觉得有理,沉默一会儿,又道:“想必,悟静大师已经知道了金发蓝眼人的行动,倘若金发蓝眼人的大队人从三岔口来的话。”   “幸亏,阿含心宫的大师安排了弟子守在三岔口,只要金发蓝眼人稍微在那条路上有风吹草动,就会被发现,很快地悟静大师就会知道。”王中珏心有余悸地说道。   因为白天的时候,阿含心宫还没有人在三岔口守在那里,但是一旦有人守卫,晚上就有金发蓝眼人开始行动,总算发现得及时,要是晚了,阿含心宫的所有人当金发蓝眼人已经到达门口了,还不知道,那时就惨了。   “那你我二人就看着这十五人唱什么戏,盯着他们!”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阿含心宫前面,都有大师们在好那镇守,你我就不用去掺和,这里却是最重要的一环,听你的,我们就守在这儿,看他们如何行动,在必要的时候,出手阻止”王中珏说道,但是他停了一公儿,又道,“你我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预埋伏之地,将这些金发蓝眼人引到埋伏之地,我们也要去,听张子奇的号令,将这些金发蓝眼人的葬在那里,这项任务就算完成了!至于这里的事,适可而止。”   “难道这里不重要?”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我们的全局就是将金发蓝眼人干净地消灭之,至于藏经洞这只是全局的一部分,可以舍弃,再说了,阿含心宫如果也不在意这个地方,也可以说明一点,这个藏经洞已经空了,没必要浪费更大的精力在此。”王中珏仍然说的是头头是道。   上官依依不知道他的这种说法正确与否,但是唯一的验证就是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件,如果都依照他说的发生,那就是神人哟。   王中珏此时不由自主地担心着阿含心宫的正门,不知那里怎么样了,但是从十五人安静地待在此地看,正门目前还是没有什么事发事。   悟静还没有睡,他在自己的房间内做着功课,这是他每天都要进行的,无论自己有多忙,功课必须要抽出时间完成。   悟静的功课已经接近尾声,他将真气在奇经八脉中运行完成之后,今天的功课就算完成了,悟静顿感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悟静悠闲地喝了一口茶,不由得想着阿含心宫里的一切事,这已经是习惯了,每到闲下来的时间,他的脑子内满满就是阿含心宫的事,他不得不想,不得不去理出头绪……   房外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   “这么晚了,谁还来找我呢?”悟静不由得担心问着自己。   “师叔睡了吗?”门外有人轻声地问道。   悟静听出来了,是安排到三岔路口盯梢的人回来了,悟静心中激灵了一下,知道那边有新情况,忙道:“进来吧,还没睡呢!”   来人轻轻地推门进来,行礼:“见过师叔。”   “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快说。”悟静知道此时吴音来见他,肯定有急时,所以就催促着说道。   吴音道:“他们来了,一溜儿的,很和的队伍!”   “金发昨蓝眼人?”悟静确认地问了一句。   “对啊,我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到三岔口了,想必天亮之前会到达阿含心宫前前的!”   “来的人很多?”悟静又问了一句。   “是啊,他们排着双队,两溜朝这边走呢,就是不知道他们晚上进攻,还是明天白天进攻!”   “该来的还是来了,好,等着你们呢!”悟静大师咬牙切齿地说道,“你原回到三岔口吧,盯着他们,如果晚上有进攻的迹象,马上回来。”   “好的,师叔,我这就去”说完转身离开了悟静大师的房间。 第555章 大战前的宁静(7)   悟静看着吴音走出了房间之后,道:“来人啊!”   有人应声而入,道:“师叔,有何吩咐!”   “去,到武洞,传我的命令,金发蓝眼人已经到三岔口,请刘完虎大师,种菜和尚大师提起神,好生应付!”悟静吩咐道。   那人走出,传命令。   悟静此时,变得平静了,这么长时间,总是说狼来了,可总是狠不来,所以何含心宫的弟子们都已经疲惫,现在终于来了,而且是在大家都准备好的情况下来了,这对于阿含心宫的众弟子是非常的有利的。   其实这么长时间,大家对于狼来了看得较淡了,因而在心理上,变得放松了许多,幸亏大家都通过种种激励,将这股士气一直提着,这种现象就是胜利的和中保证。   悟静起身,站着想一会儿,走出了房间,径直来到主持师兄悟真的病房,在争斗真的来临之际,他还是看一下主持师兄,从主持师兄处得到一些力量,那怕是精神上的慰籍也是好的。   夜已经深了,但是阿含心宫的众人仍然在隐暗中聚精会神地等着,刚才听到传令的人说的,金发蓝眼人已经在路上,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因此众弟子反而一改平时的镇定,变得紧张异常。   悟静此时也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从他们身旁走过,但是这种平静地方式,本身就给众弟子传递一种能量,让他们变得平静了下来。   众弟子看到平静地走了过来,都在想,原来师叔是和我们在一起坚守着,这就是一种鼓励,因为这表明阿含心宫是大家的责任,所以大家都在准备着,每一个人都在为阿含心宫做着自己应做的事,这就足够了。   众弟子看到悟静师叔仍然不忘看望主持悟真,对于众北子更是一种言传身教,尊敬阿含心宫的主持,和大师都每个人都应做的。   悟静安静地走进了病房,灯昏暗,主持师兄仍然没有醒来过。   药师由于去休息,现在是另一位照顾着主持师兄。   悟静悄悄地进了房,王药师并没有醒来,他还在睡着,正香呢。   悟静并没有惊醒王药师,走到病床前,定睛看着主持师兄,仍然和以前的情形相同,没有醒来的迹像,主持师兄此时却沉沉地睡着,呼吸微弱,两眼深陷,骨瘦如柴,蜷缩在床上。   悟静现在真的希望主持师兄此时醒来,跟他说几句话,指点迷津,但是从目前来看,主持师兄是来能醒来了。   悟静盘膝坐在垫子上,静静地陪着主持师兄,虽然不知道主持师兄有没有意识,知道不知道自己一直在关心着他,在想着法儿让医师治病,但是自己的努力仍然没有达到效果,这让悟静感到特别的答失落,更不用说药师了,由于他的压力过于大,因此出阿含心宫,放飞自我。   悟静突感到羡慕药师,他说走,只要打声招呼就可以做自己的事,而自己去不能离开阿含心宫半步,只能守在这儿,只陪着主持师兄。   可是现下,金发蓝眼人集中了大量的人力来地付阿含心宫,虽然说已经准备得足够的细,但是悟静总觉得在那个地方还是不是很好,这时他急需有人跟他说说话,有人跟他指点一番,这个最合适的人就是主持师兄,可是,偏偏卧床不起,而且是昏迷不醒,这让悟静特别感到失望与无奈。   悟静他细地回想着以前主持师兄在处理重要的生务上的做法,自己的做法。每到最关键时候悟静都是这样,在回想着主持师兄怎么处理这样的事,然后自己是否呆以模仿着运行动呢。   悟静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想着,金发蓝眼人这次来,如果这样事主持师兄不清醒时,会怎么做呢?悟静心中出现一件一件主持师兄处理的与之大体相同的事。   时间流逝,夜风习习,阿含心宫内的气氛今天真的是不同以往,弥漫着杀气,虽然不是很浓烈,但是这种气氛足以使上紧张。   悟仁在藏经洞的周围徘徊,他的主要的任为就是保全藏经洞的周全,老藏经洞已经不重要了,新的藏经洞一空要守住,如果有人发现了这个藏经洞,悟仁就会大开杀戒,无论是谁,那怕是天王老子,也休想靠近新藏经洞半步。   对于悟仁来说,藏经洞里的经书就是他的命,经在人在,经丢人亡,这是他对自己的要求。   刚才有人传过话来,金发蓝眼人的大批人已经到了三岔路口,他们在晚上来,什么时候进攻也说不上,也可能明天白天,他们有条不紊地进攻,也可能就在今天晚上。   悟仁现在突然想起,为什么乘着金蓝眼人立足未稳攻出去,而就这样被动地等待而丧失良机,现在想起来也不迟,只要组织好武洞好手,在三岔口攻他措手不及。   悟仁现在想起来,这一切的行动都是建立在病床上悟真师兄的一句话,阿含心宫内不能出现杀戮,还有弟子们不能出现死伤,因此只能这样被动地防守,而且将所有的宝押在两位年轻人身上什么计划上,真是不可思议。   悟仁现在这样想,固然有乱想一气的成份,也是由于愤懑自己,在这儿乱想,好为自己放松。但是他想到的这些都有些道理的,攻他们个措手不及,总是不会错的,总比摆开阵势,拼个你死我活,这样的话,死亡就说不上了。   悟仁,又在藏经洞门中停住了,他细检查上锁,好好的,门也好好的……这里的一切都好好的,这多多少少给悟仁些许的安慰。   悟仁心神不定,焦急地等待着金么蓝眼人的光临,但是他有底线,绝不能让这些人找到新的藏经洞。   悟仁突然想到了藏经洞的首坐弟子,现在却不得不扮演一个不太光采的人物,去向金发蓝眼人投降,说实在的这个结果真是会要了首座弟子的命的,但是没有办法,所有人制定的计划就是这样,必须要牺牲一些人,选来选去,只有道座弟子无论在位置上,能力是最合适的人选。   既然这样定了,悟仁也就忍痛割爱了。 第556章 大战前的宁静(8)   悟仁想到这儿,不由得为他的首座弟感取惋惜。   悟静当然已经安排好了阿含心宫的一切的防备,但是还是不放心,生怕什么地方有疏漏,就走出了有房间,想去看看,布置的情况。他必须要查看,不能让勃鲁切夫有机可乘。   勃鲁切夫领着他乌合之众向阿含阿宫进发,但是令他感到吃惊的是,为什么他的部队都快要到了阿含心宫,为什么还是没有人来阻止,这反而让勃鲁切夫感到不安!   勃鲁切夫走在队伍的中间,机警地查看着周围的一切,虽说行军之前,他已经安排人侦察,得到的回应是仅仅是在三岔路口只有几个人,其它的方圆一二里路上没有人影。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勃鲁切夫感到心安,但是具有狐狸多疑性格的他,越走越感到不安,总觉得在某个地方有一个阴谋在等着他们,自己反而是心甘情愿地将脑袋伸过去让人砍。   勃鲁切夫将自己的不安告诉给了黄叔。毕竟黄叔最为了解当地人的性格。   勃鲁切夫道:“我的朋友,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的队伍都快要到阿含心宫了,居然还没有人关注我们,这反而让我更加不放心了。”   黄叔心里也嘀咕,也感到不解,为什么一路上连一个人影都没有,除了三岔路口有几个人之外,而这几个人并没有抵抗,而是远远地看到他们之后,很快就离开,这又是什么意思呢,难道是眼睁睁地看着勃鲁切夫带着乌合之众,毫无抵抗地到了阿含心宫?   黄叔也想到了王中珏,这小子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现在还没有一点的动静,要说一路上骚扰一下,让这些人神心都感到疲惫,对于王中珏来说是最为有利,黄叔这样想着,入了迷,没有听到勃鲁切夫的问话。   勃鲁切夫提高了声音又问道:“我的朋友,一路上平安无事,这怎么会事,反而让人感到心里没有底了呢?”   黄叔这时才听到了勃鲁切夫的问话,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吱吱唔唔地应道:“这个吗,这个……嗯……没有动静多好啊,这说明他们怕了,不敢惹这样强大的军队了!”   勃鲁切夫摇了摇头,他知道黄叔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随便地胡乱说说而已,怎么有可能怕了自己呢,多年来和这些人打交道,他们不是怕,只是忍让,如果被逼到墙角,他们就会爆发惊人的力量,足以摧坏一切。   勃鲁切夫虽然感到自己做得不是怎么光彩,也想像着不要把这些人逼到墙角,和平解决这件事,让自己得到利益,双方都万事大吉,但是经过夜探阿含心宫之后,才发现他们早有防备,把藏宝洞里的贵重的物件全部转走,什么也没有剩下,所以才求其次,铤而走险,用武力想从阿含心宫得到利益。   但是对于勃鲁切夫来说,这是一步非常雄险的棋,如果惹怒了阿含心宫的人,自己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更不用说获得宝物,风风光光地回到自己的家,而炫耀自己的战果!   当自己带领这些乌合之众向阿含心宫进发的时候,一路平安,反而让他感到无所适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在他的内心,如果此时,有小规模的骚扰,才算是正常的!   安排出去打探的人回来了,带回来的信息仍然是丝毫没有防备,一路上也没有人的影子。   勃鲁切夫看了一眼自己的队伍,散乱的地走着,像是一群蝗虫一样,没有章法地,黑压压地向阿含心宫进发!   阿含心宫司静将寺内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心里才安定一些,虽然他没有安排阿含心宫的信徒出去抵抗这些蓝眼獠牙之人,但是在寺内做了周密的安排,轻易攻进寺是不可能的。   悟静检查了防备之后,来到了主持师兄的房间,悟能师兄还是躺在床上,沉沉昏睡之中,呼吸微弱,没有好转的可能。   悟静慢慢地坐了下来,将要发生的事不管师兄能否听得见,他都要详细地说给师兄听:“师兄啊,你病体何时才奶康复啊,现在阿含心宫面临着大难了,师弟我不知怎么,望师兄能否指点一二……”   悟静轻轻地诉说着,将阿含心宫所有发生的事,都说给病势沉沉的师兄听,悲壮之情,不言而喻。悟静真的希望,躺在床上的师兄,在自己的诉说之中能突然醒来,能突然说话,给自己指点迷津,但是令悟静失望的是,师兄仍然沉沉地睡着,没有丝毫的动静。   悟静非常失望地起身,离开了师兄房间。   医师也跟了出来,他已经变得不成.人样了,头发变得苍白,脸上皱纹纵横,睡眼惺忪一点精神都没有,医师本来只有二十七岁,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有七十二岁。   悟静看着医师感慨万千,这都是愁得使医师大变样了,师兄的病势总是不见好,医师也承受着巨大的精神压力,长时间的压力,使医师未老先衰!   悟静道:“你也不用如此的自责,也许老天爷机缘于此,师兄的劫难已到,躲也躲不去,医师你的自责,是解决不了任何事情的,顺其自然,就看师兄的造化了!”   医师点了点头,说道:“师叔,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我是医师,却治不好主持师叔的病,怎么心安啊!”   悟静话以至此,再也无话可说,人啊就是如此,虽然心中什么都明白,可是就死钻牛角尖,陷入其中而无法自拔。   医师当然也懂得其中的道理,但是他陷入深深地自责之中不能自拔,致使自己的大为变样,未老先衰,这实在是可惜。   悟静知道此时无文论自己怎么说,都无济于事,只好默默地走出了小院子,摇着头,他主医师惋惜,因为他是阿含心宫医术最为高明的一位,由于主持师兄遭如此大的变故,而医师却无能为力,致使这位医师心神具惫,面如死灰。   悟静道:“医师,你何不到外面走走,为何总是留在房间呢,也许散散心,放松一下自己,就会有治疗的方法出来!”   医师无神眼睛盯着悟静,道:“师叔,这样能行吗?”   悟静道:“可以啊,怎么不行,你不妨试一试,主持师兄这儿,你让其它的医师照看,你就换一换地方,透透气如何!” 第557章 大战前的宁静(9)   悟静走出了主持师兄的房间,心里特难过,自从师兄病倒之后,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已经度过了二个年头了,病倒的岁月里,医师努力地想着办法,医治病,但是用尽了法子,都无济与事,以至于医师都出现未老先衰的现象。   悟静真的替医师心痛,医术高明的他遇到这样的怪病,那是没法子的事,并不是医师的本领不济,但是医师可不这么想,他总是认为是自己的医术不济才导致了主持师兄总是卧床不起。   悟静总是劝说医师,但是这位执拗的人,总是不听,以至于他出现了如此的局面,精力都已经不济,整个人到了油尽灯灭的地步!   悟尽也碰到了烦心事,勃鲁切夫都已经够他烦了,还碰到这不省心的医师,还有卧病在床的师兄也够烦人……   悟静这个时候也觉得精力不济,思维集中不起来,不能够思考重要的事,这也许就是太累的缘故吧,但是这个时候悟静却不能睡觉,他还得撑着,不能倒下。   悟静精神恍惚地离开了主持师兄所处的院子。   本以为勃鲁切夫的人已经到了阿含心宫了,但是听听,还是静悄悄的。   悟静心里直大嘀咕:“怎么搞的,这么慢啊,是蜗牛都已经爬过来了!”   悟静这时发现阿勇急匆匆走了过来,他是阿含心宫的打发出去的探子。   “外面怎么样,勃鲁切夫带的人是不是已经到了阿含习宫的门外了?”悟静急迫地问道。   “师,勃鲁切夫也太小心了,他们走得太慢了,到达阿含心宫还得一个时辰”阿勇回答。   “的确够慢的,的确够慢的……”悟静小声地说道,他现在心中矛盾异常,既想让他们早点到来,把问题很快地解决掉,又想让他们晚点到来,最好不要来,因为这些人到达,就意味着死伤的开始,对于悟静来说,死亡是不吉利,而且死亡之事还发生在阿含心宫!   悟静心中明白,倘若死亡之事被卧病在床的主持师兄知道,肯定会大发雷霆,他决对不会在阿仿心宫有血流出而玷污了这块宝地!   虽然主持师兄还病卧在头而不昏迷不醒,但是病前的所说的话还有言在耳,还要遵循,不得违背,幸亏王中珏与上官依依想了着,避免在阿含习宫流血。   悟静想到了王中珏,与上官依依,心中不免忐忑,不知这俩位年轻人是否已经准备好,对于阿含心宫来说,这俩位年轻人才是胜败的关键!   王中珏,上官依依站在云城绞肉.洞的洞口焦急地看着远处的路上,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发现一个人,这让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这么长的时间,怎么还没有把人带到这儿来,难道出现什意外了?”王中珏着急地说,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说道,并且不断地来回踱步。   “我说你老能不能消停一会儿,你老是这么走路,晃得我的头都发晕了。”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其实上官依依也非常地心焦,也着急地看着路的尽头,但是当她看到王中珏的急躁的样子,她虽然心中不痛苦,但是这种情绪不能显现出来,也许这样会对王中珏稳定情绪有帮助。   “真是急死人了,阿含心宫到发生了什么事了,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论说,如果顺利的话,他们该一路平安着人来了”王中珏双手紧握,不停地踱步。   王中珏,上官依依知道胜败就些一举,两人千辛万苦地奔波了这么长的时间,不就为了等到这一天的到来吗,将勃鲁切夫的带来的人引到这儿来,然后用最好的礼物招待他们,可是到现在,却不见人影,两人不免有些紧张!   上官依依不断地安慰道:“放心吧,悟静大师会安排好的,阿含心宫那边不会出现什么差错,你就把心安放在肚子里吧,到是这边不得出半点差错哟!”   “那到也是,你说的没错,这边也同样的重要,要想胜利,阿含心宫,云城绞肉.洞都一环扣一环,那个环都不能松扣啊!但是对于这边,一定不会出现差错,因为我相信高平!”王中珏笃定地说。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是啊,既然都布置好了,那就安心地等待吧,现在把金发蓝眼人的命运就交给上天来决定吧!你就安心地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默默在点了点头,现在急也没什么用,不如坐下来安安静静地等待,想完不坐在了上官依依的身旁,默默地等待。   上官依依道:“这就对了,这边高平会安排好的,别忘了还有张子奇将军和他的二十人队,他们可是行家里手,你尽可放心好了!”   张子奇领李云息将军命令,来到了高家寨,并且高家寨的小喽啰训练场战斗力惊人的一支队伍,这是重要的一环,李云息还给了他命令,就是无论如何都听命于王中珏这位少年。   张子奇将军也不知道李云息将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起初觉得李云息将军是昏了头,让他怎么听命于对于军务一窃不通的这位年轻人呢。   但是令张子奇惊讶的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把所有的事都调度地有条不紊,井然有序,就凭这一点,张子奇对于两位年轻人刮目相看!   张子奇走出了洞口,看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坐在洞口,好像没有什么事似的,不由地暗暗地点头,心想:“这才是大将风度,遇事能沉得住气。”   可是张子奇那知道,王中珏,上官依依内心正在受着煎熬,紧张地无以复加。   张子奇道:“王少侠,你说的人怎么还不有动静,什么时候来呢?”   王中珏淡淡地,平静地说道:“张将军,你的任为就是管理好你的人,耐心等待就可以了,只要人一到,你指挥你训练的精锐,奋勇杀敌就是了,至于其它后,不是你考虑的事,我说明白了吗?”   张子奇听到王中珏如是说,心中一惊,王中珏的语气犹如大将军对属下发号施令一般,虽然平淡无奇,但是字字千钧。   张子奇躬身道:“明白了,我这就回去!” 第558章 杀向阿含心宫   王中珏几句话打发了张子奇,虽然话是这样的说的,但是内心深处,是焦虑的,王中珏也想知道为什么还没有来,阿含心宫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想知道勃鲁切夫的到底在想会什么?   勃鲁切夫现在什么也不想了,只要自己下令,向阿含心宫进发,所有的事自己是无法控制的,因为这些金发蓝眼人对于金钱的追求的热望是无底洞,只要有了赚得财富的机会,只要行动起来,他们义无返顾。   虽然现在走得很慢,但是对于这群人来说,向正确的方向行进,这个方向就是掠掠夺财物!倘若这个时候,有人阻挡这些人发财的梦,那就是自造不自在!   勃鲁切夫要做的,就是尽量约束他们,让他们看起来像一支武装力量,而不是一支乌合之众。虽然每一个人都是利害的角色,是亡命之徒,但是对于行军打仗,他们却是一窃不通,勃鲁切夫这时到希望自己的对手也是一群毫无战斗力的乌合之众。   阿含心宫,是他们发财梦的终点,也是他们新生活的起点,无论谁都休想阻挡!   勃鲁切夫看着自己的这群队伍,真的是惨不忍睹,平时纪律涣散,没有个正型,现在行军打仗,怎么紧张起来,怎么严肃对待哟!   黄叔也看到了群金发蓝眼人,他们确实按照军队的要求,并不怎么优秀,可是论单打独斗,却个个是狠角色,因为这些人都是杀人越货之辈,对于杀人,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根本不用想,根不考虑为什么要杀人!   对于这些人来说,更加可恨的是,只要盯上了的财物,他们就认定是自己所拥有,任何人都不能阻止他们的发财梦,当然也包括财物的主人,倘若有人挡了他们的财路,他们就会拼命,这个力量就是巨大。   为什么这些人能活到现在,大概就是因为此原因吧,凭着对于财物热望,驱使他们丢掉性命也在所不辞,正因为这个原因,让他们一直活到现在。   勃鲁切夫当然也知道这群乌合之众的命脉之所在,那就是财物,只要前方有财物,他根本就不用动员,就可以欣然前往,勃鲁切夫也知道,只要把他们在掠夺过程中应得那份给他们,就会什么都听你的,当然只包含在契约的规定的部分!   对于契约,只要签订好了,他们就会遵守,契约精神,对于金发蓝眼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别的不说,但但从这点来说,他们确实是守信的人。   但是金发蓝眼人却是最为贪得无厌的一群人,他们所到之处,犹如蝗虫一样,所过之处,财物被他们一扫而光。   如果从人类发展的史上这金发蓝眼人,是最为丑陋的一群人种!   勃鲁切夫一边走着,一边温边际地想着,想的内容也非常地奇怪,连自己也感到可笑,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   行进中的金发蓝眼人突然听到雇主笑了,他们的精神为之一振,勃鲁切地这不经意的笑声给这些金发蓝眼人传递的可是不同的感受,是乐观向上的,胸有成竹的形象,这对于这样的一群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老板,你在笑什么?”   “大家快走哟,巨大的财物就在前方,只要你们到达目的地,你们任意抢,你们想抢多少就是多少,只要你们的手有足够多,哈哈……”勃鲁切夫笑了。   “哈哈……”众多的金发蓝眼人都笑了,惊得飞禽乱飞,走兽乱窜。   黄叔听到这样的笑声,非常地刺耳,暗暗地道:“哼,先让你们高兴点,在过些时间,就会笑不出声来!”   勃鲁切夫看了一眼黄叔,道:“亲爱的朋友,你看这样的精神面貌还可以吧。”   黄叔点了点头,笑了笑,道:“对,就是要这样的声势!”   勃鲁切夫神秘地将头凑到黄叔的耳旁,小声地道:“其实,你也是明白人,对于这群人,只能这样对付,最重要的是财物能满足他们就可以了。”   黄叔点了点头。   勃鲁切夫催促着队伍,加快行进速度,因为走了这么长的路,他们仍然是安然无恙,这无形中增加了他们胆气,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阿含心宫的已印入眼帘,行进的这群人欢呼起来,因为他们犹如猛兽看到了猎物一样的兴奋,金发蓝眼看到猎物就在眼前,兴奋地奔跑起来,向阿含心宫涌去。   悟静站在阿含心宫的最高处,看到了一群野兽向阿含心宫涌来,心中一沉“不该来的还是来了,没办法只能应战了。”   悟静道:“敲钟吧,让大家都知道这群人终于还是来了,打起精神,小心在意,应付来敌!”   “是,师叔……”掌钟人应声说道,然后他开始敲钟。   “当当,当当当……”急促的钟声响起,阿含心宫所有人只要听到这样的钟声,就知道大敌到了,每个人都要奋勇向前,英勇地保卫阿含习宫。   勃鲁切夫听到了钟声,心中一懔,大叫道:“停,停……”他不由得四下张望,紧张地看着四周。   但是勃鲁切夫的命令淹没在吵杂的声音之中,金发蓝眼人的谁都没有听到,即使听到了,也没有人停下来,因为前方就是财物在等着去抢,现在怎能听勃鲁切夫的命令而停下来呢!   金发蓝眼人不但没有停下来,而且都加快了脚步,跑着向阿含心宫奔去……   黄叔看到这群人黑压压地涌向阿含心宫,他感到心痛,这群人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而阿含心宫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待宰的羔羊,就等着他们到来。   悟静看着一群人黑压压向阿含心宫飞奔着而来,便命人令刘完虎师弟,悟能师弟带领着武洞的弟子们,守在阿含心宫的宫门前,决对不能让这些人攻入到宫内!   刘完虎,悟能带领着武洞的弟子们早以严阵以待,种菜大和尚也站在刘完虎身旁!   对于种菜大和尚来说,他是反对刘完虎再开杀戒,因为刘完虎的修行已经上了一个台阶,正向更高的层次前行,如果这个时候大开杀戒,对于刘完虎的修行是百害而我一利!   种菜大和尚感到非常地惋惜,本业刘完虎可似修行成大师,可是阿含习宫飞来横祸,不得不停止修行。 第559章 杀向阿含心宫(2)   虽然种菜大和尚一百个不愿意刘完虎开杀戒,但是面对阿含心宫生死存亡之时,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只好忍痛割爱,让刘完虎参加保卫阿含心宫的斗争。   种菜大和尚感到了一丝的愤怒,他认为这群金发蓝眼人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他们的清修,该杀,种菜大和尚恶向胆边生,起了杀心!   刘完虎听到阿含心宫的钟声响起,心中突然放了下来,情绪安然,不该来的还是来了,自己要面对,而不是躲避,不要因为自己的修行而放弃了自己的应该做的事,保卫大家赖以生存之地,这是生活在阿含心宫中的任何人所必须要做的,不因为自己修行到关键时刻就不去做。   刘完虎看着种菜大和尚大师,他为自己惋惜,这个可以理解,但是刘完虎心中,自己还需要做更重要的事,这就是保卫这个生存之地!   如果连生顾存之地都保卫不了,那还修行还有什么用!   种菜大和尚仍然唉声叹气,为刘完虎惋惜,倘若经过此劫,他的修行不知又要到何年何月才能成功,在阿房宫人缺一个武道兼修的大师,着实可惜了。   这帮金昨蓝眼人着实可憎,种菜大和尚心中杀渐浓,他把这次修行的破坏的怒气全撒在了这帮金发蓝眼人这帮蝗虫的身上。   刘完虎着种菜大和尚,惊讶地问道:“大师,你怎么了,眼睛中要喷火了!”   种菜大和尚听到刘完虎的话,道:“没什么,没什么……”并且低下了头,在抬头的瞬间,眼神变得柔和,慈目善眉,又成为佛。   刘完虎情绪随着金发蓝眼人的逼近而波动,心中的杀意渐浓!   勃鲁切夫带着的人涌到阿含心宫的门前,这帮乌合之众是兴高采烈地奔跑着而来,本以为可以轻松地得到财宝,可是到了门前,却发现戒备森严,人们都拿着兵器,严阵以待,闪着青光的兵器,逼着金发蓝眼人停住了脚步!   勃鲁切夫也停了下来,此时要收束信住这些亡命之徒不能退却,否则就功亏一篑。此时必须要鼓舞这帮人的斗志,把他们的亡命之徒的本色逼出来。   “瞧啊,多好的宫殿啊,里面肯定有不少的财物,只要能打败他们,进到宫殿,你们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要听我的命令。”勃鲁切夫大声地说道。   金发蓝眼人乍一看到明晃晃的兵器,闪亮着,使眼睛模糊不清,正感到手足无措,六神无主之时,听到勃鲁切夫的话,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迅速地向勃鲁切夫靠拢过来。   勃鲁切夫大喜,只要这帮人能听自己的命令,对于事态的发展会有所控制。   “停止前进,站好队列”勃鲁切夫下达了命令。   果然刚才还散漫的金发蓝眼人听到勃鲁切夫命令之后,停止了前进,而且很快地站好了队列。   勃鲁切夫对黄叔小声地说道:“我的朋友,你就上前交涉一下,只要把阿含心宫的财物交出一部分,我们就可以和平解决,否则我可约束不住我的这些朋友们,他们可是亡命之徒哟!”   黄叔看了一眼勃鲁切夫,冷冷地问道:“如果不交出一部分财物,会怎么样?”   勃鲁切夫翻了白眼,道:“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他们可是亡命之徒,有时候我也不能约束他们,到那时我也无能为力。”   黄叔冷冷地笑了,对于这这样的事,他并不感到奇怪,他们本来就是一群永远喂不饱的群狼,现在把阿含心宫看作是待宰的羔羊,怎么能收手呢。   但是黄叔心里暗暗地道:“难道把我们也当做的可欺的小肥羊了,想得也挺甜,给你们点颜色,可以保证让你们有来无回。”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等着回答,可是很久黄叔没有吱声,又道:“我的朋友,你不去交涉一下,做一位和平的使者,能使双方罢手不战,也是大功一件。”   黄叔这时才道“好吧,我去交涉,但是能成功与否,不得而知。”   勃鲁切夫道:“去吧,我相信你,我也相信你的能力,一定能把这事办好。”   黄叔点了点头,道:“谢谢勃鲁切夫先生对我的信任,我去试试交涉,能否成功我也不能肯定”说完越众而出,来到了阿含心宫悟静前面。   悟静看到黄叔来到面前,王中珏早已告知他,金发蓝眼人里面有位叫黄叔的人,如果他出面时,悟静一定要亲自出面接待。而且也告诉他,金发蓝眼人里面,只有一位同胞,所以特别容易辨认。   所以当悟静看到金发蓝眼人中走出一位黄皮肤的人,就知道此人就是王中珏所说的黄叔,于是也越众而出。   悟静道:“请问,贵方来此有何贵干?”   黄叔道:“勃鲁切夫先生要你们一些财物,双方就握手言和,井水不犯河水,和平而成为朋友,你看如何?”   悟静道:“这个……容我们商量如何?”   黄叔小声地道:“我是黄叔,想必王中珏小朋友提起过我,据我所知,勃鲁切夫要的是财物,只要想办法把这些人引到云城洞,就万事大吉。”说完又大声地说道:“好,给你们一柱香的时间商量,如果一柱香的时间到,我们就要开战,自己冲进阿含心宫去拿!”   悟静也低声道:“现在想办法让他们相信我们的领路人,怎么才能让勃鲁切夫相信,还真的非常棘手啊,容我们想个办法。”   黄叔大声地道:“好吧,最好把财物送出来,不要伤了和气,才能生财吧!”然后又小声地说道:“你们先不要太快地答应,先激怒他们,发生一点小摩擦,然后你的那位领路人再适时出现,才有可能成功。”   悟静听到黄叔的话,觉得有道理,然后就装模作样地走了回去,和几位师弟商量着,好一会儿,悟静才走了出来,道:“见于你们大老远地来,也不容易,这样吧,我们阿含心宫给每位几两银子,做为路费,然后那儿来就那儿去,如何?”   黄叔笑了,这点价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没有可谈的诚意 第560章 杀向阿含心宫(3)   【向奋战在抗疫第一线医护人员,自愿者,快递小哥,警察等所有为抗击以情甘愿奉献人无名英雄们致敬!】   黄叔走到金发蓝眼人的队伍,   勃鲁切夫问道:“谈得怎么样啊,他们同意了?”   黄叔迟疑着,说话都不痛快:“他们嗯……嗯……”然后又停住不说话。   勃鲁切夫道:“唉呀,他们同不同意吗,怎么婆婆妈妈的,快说。”   黄叔道:“阿含心宫同意了,只是……”话没有说完又停住不说。   勃鲁切夫听的有了兴致,但是黄叔又停住不说,气不打一处了,道:“你到是快说呀,今天你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   黄叔装难为情样子,就是不想说,现在目的,就是不能彻底激怒勃鲁切夫,保是适当地给他愤怒,而且要恰到好处,所以说话拿提要得当。   黄叔看取勃鲁切夫焦急的样子,道:“我的朋友,阿含心宫答应了,只是……”黄叔又停住不说了。   勃鲁切夫听到阿含心宫答应了他的要求,心中高兴,专注地听着黄叔的下文,但是此时黄叔又一次停住不说,不高兴道:“我的朋友,今天你怎么了,请把你所知道的一次说完,好吗!”   黄叔道:“阿含心宫是答应了,只是他们给的价格有些不太适合!”   勃鲁切夫道:“价格怎么个不合适,说来听听!”   黄叔道:“每人二两银子,拿上就走人!”   勃鲁切夫道:“什么,就二两银子,把我们当老乞丐了!”他感到了耻辱,这是阿含心宫在羞辱。   “不过,这个价格是低了点,您呢,消消气,要不我再去谈谈?”   黄叔看到勃鲁切夫情绪不稳,说气中可以听得出愤怒,所以黄叔适时地把话题岔开,让他降降火。   勃鲁切夫道:“不用了,让我们用拳头说话吧。”然后站在队列前,大声地说了通话。   金发蓝眼人都大声地呼喊着,群情激昂,然后纷纷地拔出了刀,迈着整体的步阀阿含心宫逼去,他们不时还喊着口号,气势十足。   悟静这时明白,一场战争不可避免,打就打吧,没有什么后怕的。   悟静打了个手势,阿含心宫的武洞的人们也纷纷量出了兵器,摆好了阵势,静静地等着这些人的到来。   阿含心宫的阵法有他的独特之处,就是从来不单独迎敌,随着阵势的变化,总能三个人以上对付一个敌人,总是能以少胜多,总能在局部上占有优势。虽然从整体来看,阿含心宫的阵势在运行的过程中处于劣势,但是随着时间推进,局部的优势逐渐会扩大,到后来发展成为整体的优势,到那时,只要走进阵里的敌人,会尽数被剿灭。   阿含习宫的这套阵法,杀伐太过于浓重,所以轻易不会动用。   但是今天,阿含心宫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时,他不得不祭出这套阵法,这套阵法,能剿灭三倍与已的敌人,能阻挡住五倍与已的敌人而立与不败!   两百多位武洞里的武僧摆开了阵势,中门大开,就等金发蓝眼人进入阵中,而大开杀戒。悟仁,杨完虎,种菜大和尚分立阵中三方,他们三个挥动令旗,指挥若定。   悟静心中痛苦,王中珏,上依依两位小友,与自己谋定了这么长时间,仍然没有避开在阿含心宫中流血的发生,而且是大规模的杀戮。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悟静眼看着杀戮又上演,自己无力阻止,一时六神无主,手足无措。   金发蓝眼人大呼小叫地奔向阵中,这些人被财宝蒙蔽了双眼,只要有财物可抢,便是不管前面有多危险,都会冒险前往。   阿房心宫就是里宝物无数,这就是命令,这就是他们使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既然前面有的是财物可抢,那还等什么……   金发蓝眼人呼喊着冲向前去,刀光闪闪,一场厮杀再所难免。   悟静叹了口气,念了声佛:“阿弥拖佛……”,只好闭了眼睛,刀剑相碰的声音传进了悟静的耳朵,杀戮,流血开始了……   突然,一股柔和的力道出现在两军阵前,就象是一道墙一样,将金发蓝眼人推后十几步远,金发蓝眼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送到开如的地方,他们一个个懵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退了回来呢,一个个僵立不动。   悟能立在对队伍前面,双手合什,骨瘦如柴的主持师兄还有如此巨大的深厚的功力,只一招之间,就隔开了双方的厮杀!   悟静大为佩服,被主持师兄的高深莫测的武学修为析服。   “主持师兄,你病体康复了”悟静越众而出,问候道。   悟能微微地笑了笑,点点头,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脸色蜡黄蜡黄,胸口激烈地起伏着,呼吸粗重,额头已经渗出硕大的汗珠。   悟静的心沉了下来,主持师兄已经是油尽灯枯,用残存的力道将对阵双方分开,自己却已经力道用尽,不能说话!   “主持师兄,您……”悟静欲言又止。   悟能看了一眼悟静,点了点头,笑了笑,仍然没有说话。然后又回头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医师,向他点了点头。   医师明白了悟能的意思,于是向前走了几步,大声寺道:“主持师兄有话要说,但是由于某种原因,由在下代劳,请各位师叔,师哥,师弟们担代。”   悟能听完医师的话,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阿含心宫的众人看到主持师兄突然现身,都激动不已,都以为是主持师兄病体康复,在关键的时候出来主持大局,都心中的万份的激动,但是大敌当前,阿含习宫的武僧都在自己的位置上,摆好了阵,就不能有所松动,只好看着主持师兄,心里早就高兴地喊了起来。   但是在悟仁,刘完虎,种菜大和尚眼里,主持师兄凶多吉少,命不长矣!   勃鲁切夫起初还没有明白,为什么自己的人突然退了回来,不明白出了什么事,但是当他看清对阵双方之间突然多了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还有一位白发苍苍的人。   勃鲁切夫疑惑地看着两位老人,小声嘀咕道:“难道这两位才头会使魔法,来这么轻易而举地逼退这么多人,这就奇怪了!”   勃鲁切夫看到白发苍苍的老人好像在说着什么。   “我的朋友,那位老人在说什么?”勃鲁切夫问道 第561章 杀向阿含心宫(4)   勃鲁切夫道:“去,你们两位进去,把洞里壁画损坏一点,记住了,不要彻底损坏,给他们给一个信息,咱位要开始损坏更珍贵的。”   勃鲁切夫又对黄叔说道:“去,你告诉那位或可敬的老人,我们要开始破坏洞里的壁画,如果把藏宝洞里的宝物不拿出来的话!”黄叔道:“好像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要说,等等,不过我可告诉你,这位才是阿含心宫的领导着,希望有好的结果。”   医师环视阿房宫的所有人,缓缓地,但是威严十足,道:“主持师叔的意思就是‘在阿含心宫绝对不能血流在民河,不得杀生’!”   “啊……”阿含心宫听到医师代为主持说的话,都惊叫起来,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局面下,主持师兄仍然还是采取了这样的方法来对付这帮蝗虫,每个人都大为不解!   “主持师兄,你……”悟静大声地想问。   没等悟静把话说完,悟能凌厉的目光注视着悟静,只觉主持师兄的目光就像是一把利剑,威严,咄咄逼人,容不得半点的质疑。   悟静在主持师兄注视下,立马觉的在气势上矮了半截!   虽说主持师兄在病魔的侵蚀下,精神上已经大不如从前,但是中要他出现,仍然咸严犹在。   悟静道:“既然主持师兄如是说,阿含心宫的人遵守就是!”   阿含心宫众人看到主持突然的出现,就已经猜到了结果,依照主持师兄的脾性,肯定不会让大战在阿含心宫发生,更不允许在阿含心宫流血死人!   虽然阿含心宫众人有千百个不愿,但是主持已经发了命令,他们还得遵守,只好收起了兵器。   悟静扫视了阿含心宫武洞的所有武僧:“听从主持之命,杀阵撤了吧!”   刘完虎,种菜大和沿虽说心中有不愿,但是主持师兄已经这样发令了,也只好遵从。   主持悟能看到阿含心宫的从人收起了兵刃,露出了微笑,然后又转头看了一眼医师,轻轻地点了点头。   医师心领神会,面对金发蓝眼人,说道:“你们的来意,我们略知一二,只是宝物,孤本都是老祖宗留给我们的,如果你们取走,上对不起祖宗,下对不起子孙,我想我的话说的够明白了吧?”   医师说完看了一眼主持,询问这样说话满意否。   主持听完慢慢地点点头,微微笑了。   阿含心宫的人听完医师依照主持的意思说的话,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只要把珍贵的孤本,宝物能留下来,那就知足了,至于以后事态怎么发生,现在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黄叔听完长医师的话,一时不知道怎么给勃鲁切夫说,他知道阿含心宫的主持此时站了出来,把话这样说了,就已经明确地给了态度,勃鲁切夫想要的,不可能给他们了,但是主持师兄也没有明确显示护阿含心宫的决心。   黄叔不知阿含心宫的用意,如果如实说给勃鲁切夫,他肯定会暴跳如雷,立马会下命进攻,开战再所难免,流血肯定是避免不了!   勃鲁切夫急切地问道:“黄叔,我的朋友,这位老人说的是什么?”   这位老人的出现,气势震慑全场,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利剑,勃鲁切夫知道此人不是一般人,所以想急切地知道这位老人说了些什么,可以看得出这位老人就是定基调的人,是战是和就看这位老人的一举一动!   黄叔道:“这位老人同意给我们一些财物,作为回去资费。”黄叔并没有说出事实阿含心宫已经拒绝给金发蓝眼人珍贵宝物,与艺术珍品。   勃鲁切夫道:“我来的目的,不是为了银子,而是为了他们藏宝洞里的珍贵的宝物,你告诉他们,我们会非常爱惜那些宝物,一丝豪不会损坏!”   黄叔想要转身传话,但是又听到勃鲁切夫道   “算了,不用去了,这们说来说去太浪费时间了。”   勃鲁切夫招了招手,有两人个人走了过来,勃鲁切夫低头吩咐了几句。   两人点了点头,就直冲阿含心宫奔去,气势汹汹。   医师看到两人奔了过来,就站在主持的身旁,护卫。   阿含心宫的武僧纷纷地亮出了兵器,一声厮杀又要开始了。   主持师兄道:“阿含心宫所有人不可轻举妄动。”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阿含心宫的人觉得主持说知就像是挨着自己的耳朵旁,字字清晰。   阿含心宫的武僧只好收起了兵刃。   勃鲁切夫也看在眼里,知道阿含心宫的人是不愿意动手的,至少只要这位可敬的老人在场,就不会动武,但是也不可能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勃鲁切夫心中已经有恃无恐,只要这位老人在场,就可以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   勃鲁切夫道:“黄叔,你给他们说,只要交出一部分藏宝洞的宝物,我们马上走人,如果不交,就会有不愉快的事发生。”   主持的出现,在阿含心宫发生大规模的流血的机率大大降低,这反而让黄叔放心了,因王中珏,上官依依他们设想的并不是在此地剿灭这些金发蓝眼人,而是给他们准备好了坟墓。   主持的出现,打消了黄叔的疑虑,至少阿含心宫的人会受到约束,不会轻易动武,黄叔现在要做的,就是把金发蓝眼人的伤害力控制在可控的范围,然后引导向王中珏他们设想的路上前进。   黄叔道:“朋友,你看阿含心宫对我们以礼相待,咱们也不能野蛮而显得咱们是粗鲁的人,要绅士!”   勃鲁切夫道:“管不了那么多了,还绅士,想办法把藏宝洞里的珍宝拿走就万事大吉,但是这恐怕有点难度,因为经过上次探查,阿含心宫的人都已经把宝藏转走了。”   黄叔当然知道,正因为宝藏已经转走,阿含心宫的人才这么安静,静观期变。   黄叔道:“那用什么办法才能让阿含心宫的人主动交给我们呢?”   勃鲁切夫想了一会儿,道:“国有一种办法,损坏他们更宝贵的,才有可能达到目的”说完又招了招手,两位金发蓝眼人走了过来。 第562章 居然撒尿   黄叔听到勃鲁切夫的计划,心想:“这人真够狠的,这种损招都能用得着。”只好走了出来,向悟能走去。   医师仍然护在悟能身旁。   黄叔行了礼,道:“金发蓝眼人要损坏洞内的壁画,如果阿含心宫不交出藏宝洞的宝物的话。”“什么,他们怎么能这要产做呢,他们怎么能这样做呢?”医师惊讶地问道,现在才明白,这帮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   医师看了一眼主持。   悟能仍然淡淡地说道:“阿含心宫决不能出现流血的情况,至于壁画吗,就让他们损坏好了!”   刘完虎听到主持师兄如是说,走了现来道:“师兄,不能啊,不能啊,祖宗留下的好东西怎么能让他们说毁就毁呢”   主持师兄道:“刘完虎师弟,我知道了,退下!”   刘完虎道:“主持师兄,不行啊,不能忍让啊,要不祖宗留下的好东西就毁了!师兄……”刘完虎近乎肯求。   主持悟能严历地看着刘完虎,逼视着。   刘完虎在悟能的逼视下,只好低着头退了下去,含着泪,摇着头。   主持道:“阿含心宫的人都给我记住了,任何人都不得轻举妄动!”   黄叔听到阿含心宫主持悟能为什么总是如此说,但是事以至此,只好推动事态往下走,而且黄叔敏锐地感到事态正朝着自己设想的道路发展。至于主持为什么总是不让阿含心宫的人不要轻举妄动,也许有他的道理,其它人法揣猜。   黄叔将阿含心宫的话一字不露地说给了勃鲁切夫,最后说道:“阿房心宫算是仁义有加,咱们也要知恩,你说呢朋友。”   勃鲁切夫看了看黄叔,又看了看站在中间的老人,点了点头,好像是被黄叔说动了心,但是当他看到这一大群饥渴的金发蓝眼人时,态度又变了!   “我可以少安排人进去破坏,但是这个计划一定要走,否则什么也得不到。”   勃鲁切夫知道,这群金发蓝人都做着发财梦,如果这个时候贸然退缩,那他的威性就会大打析扣,就更难控制住这些亡命之徒,到那时才是危险的开始。   勃鲁切夫安排两位金发蓝眼人,道:“你们进去那个洞,把壁画象征性地破坏一下,记住了这一点哟。”   两位金发蓝眼人走进了阿含心宫,走向壁画洞。   刘完虎大声地道:“主持,不能啊,不能忍着,这帮人会把壁画毁了。”   “主持,打吧,我们不怕死,打吧……”阿含心宫众武僧眼中都充着血,冒着火,他们恨不得上去将那两位走时壁画洞的金发蓝眼人碎死万段。   悟静站了出来,道:“主持师兄,不能让他们毁了这些壁画,真的不能啊,你难道忍心看着吗……”   任凭阿含心宫的众人请求,主持悟能仍然不为心动,不允许众武僧动手。   刘完虎跟在两位金发蓝眼身后,他眼睁睁地年着这两位金发蓝眼人走了进去,但碍于主持师兄的命令,又不能阻止。   两位金发蓝眼人进了壁画洞,呆住了,洞口的壁画如此生动,色彩鲜艳,人物生动……金发蓝眼人互相看了一眼,脸上的敬畏之情显露无疑。   两人低声说着话,好像是在商量着什么。   刘完虎忐忑地跟在两人身后,要是两人着手开始毁坏壁画,自己该怎么做,是出手阻止还是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毁,刘完虎一时拿不定注意,论说果断地出手阻止才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主持师兄已经非常严历地下命令,不能贸然出手。   “什么是贸然?”刘完虎小声在嘀咕。   两位金发蓝眼人在洞中观看了很长时间,他们还没有动手毁坏   “如此优美生生动的壁画,怎能忍心毁坏呢?”刘完虎想着,刻望他们不要毁坏。   金发蓝眼人观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停了下来用眼神交流一下,只见两位金发晓蓝眼人居然褪下裤子,向壁画上洒着尿,洒着尿......   这种行为令刘完虎感到非常耻辱的行为,是赤裸裸地羞辱……刘完虎愤怒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只觉得自己热血上涌,一股力量充满了全身,刘完虎向两位金发蓝眼人走去,目光杀气炽热……   “师叔,主持请你出去……”不知什么时候,医师站在身后,说道。   刘完虎停住了脚步,道:“医师,你都瞅见了,他们居然在洒尿,居然在洒尿……这口气能忍得下,能忍得下?”   医师也看在眼里,看着金发蓝眼人的行为,两眼喷着火,但是最后还是说道:“主持要你出去,要你出去,不要管洞里的壁画!走吧……”知医师说完扶着刘完虎走出了壁画洞。   刘完虎来到了的主持面前,道:“师兄,不能忍啊,他们在毁坏壁画……”突然刘完虎感到胸口非常地痛,喉咙咸咸的,急怒攻心,嘴一张,“哇……”一口血喷出。   “师弟……”种菜和尚大师大叫着闪电般地飞般地来到刘完虎身旁,扶住了瘫软的刘完虎,“师弟,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还好吧……”   医师道:“急怒攻心啊,不忍心看着壁画被毁吧”   种菜和尚大师抱着刘完虎喊着,他不忍心看到这位武学奇才就这样陨落,急急地掏出急救药丸,送入刘完虎的嘴中,服下,护住心脉。   种菜大和尚抱起刘完虎瘫软的身子,向阿含心宫菜院走去,对于目前的形势,不在理睬。   悟静道:“师兄啊,您这样作是不合情理的,你不能让祖宗留给我们的好东西就这样被人毁坏啊”   悟能缓缓地道:“医师,是时候了,是时候了……去吧,是时候让他出场了。”   医师点了点头,道:“是,主持,我这就去安排。”   医师离开了主持。   主持道:“我可以告诉你们,我们可以给你们一定数量金银,财物,但是藏宝洞里的宝物一件也不能给你们,我想你们离开这儿,才是正确的选择。”   主持说远指了指黄叔,又道:“这位朋友,麻烦你告诉他好吗”   黄叔只觉得主持悟能的话虽然声低,但是透着一肌威严的气势,自己居然感到的压迫!黄叔点了点头,把主持的原话一字不改地说给了勃鲁切夫听。 第563章 阿含心宫出叛徒   勃鲁切夫大怒:“我来到这儿,不是为了几个散碎银子,而是为了藏宝洞大量的宝物来。”愤怒的勃鲁切夫涨红着脸道,“既然你们不给,我们自己去取!”   勃鲁切夫大声地向他的部下大声训话。   “噢,噢……”大量的金发蓝眼人都疯狂地吼叫着。一个个都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也许是因为将要得到他们想要的宝物,所以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激动得不能自己。   勃鲁切夫手一挥,就要发动进攻,打进阿含心宫,大肆抢掠。   “等等……”黄叔阻挡着金发蓝眼人的前进,他焦急地对勃鲁切夫道,“先等等,我再和他们交涉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其它方法解决问题,我们最好不要用武力,不要流血,得到我们想要的。”   勃鲁切夫听到黄叔的话,阻挡住欲进攻阿含心宫的金发蓝眼人。然后说道:“好吧,我的朋友去吧,我们最好不流血能拿到宝物是最好的结果。”   黄叔又来到阿含心宫的主持前面,这位主持仍然站得笔直,但是脸色却已经变得雪白,没有一点血色,好像是已经不属与这个世界。   黄叔道:“主持师叔,这群人不达目的不善罢甘休,看来不流血是不行了,我看你们还是准备吧战斗吧”   主持微微笑了笑,道:“你们如果要走,我们奉送回去的银两,如果想得到宝藏,阿含心宫这里没有他们想要的宝藏,至于想要抢夺,请便!”   黄叔道:“我尽可能拖时间,你们准备吧。”说完就离开了主持。   黄叔又和勃鲁切夫商谈了很长时间,讨论着各种计划。   可是主持仍然站在中间,一动也不动。   勃鲁切夫大怒,没想到这位主持仍然挡在中间,没有给宝物的意思,然后大喊一声:“进攻!”   金发蓝眼人一个个凶声恶煞,他们抽出了刀,量出了种种兵器,大喊着攻了过去。黄叔也跟着攻了过去,他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手维护主持,以防阿含心宫主持被这些强盗伤着。   主持悟能静静地看着这些强盗挺着兵器,冲了过来。   阿含心宫武洞的众人一个义愤填膺,纷纷量出兵器,准备与之拼一个死活,准备保护阿含心宫不伤侵犯。   主持眼看到一场大战就要开始了,提了一口气,大声说道:“阿含心宫弟子,不得出手,决不能在阿含心宫流血。”   悟静看着主持,仍然不愿动手,不愿在阿含心宫这块神地流血,只好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洋溢而出。既然主持不同意,自己不能站出来表示与主持不同的意见,只能站在队内默默地受着煎熬。   众弟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金发蓝眼人一步步逼近,危险也一步步逼近自己,但是只能看着自己手中的兵器,不能与敌人拼杀。武洞的弟子却空有一身武功,却无用武之地。   黄叔焦急地想着动策,但是一时没有什么好的方法来避免这场流血,而且流血的地方却正是大名鼎鼎的阿含心宫。   “算了,自己该做的已经做了,只能听天由命了”黄叔暗暗地想。   阿含心宫的主持仍然不为所动,静静地站在双方的中间,仍然严令阿含心宫的众弟子不得动武,不得在阿含心宫出现流血。   正当阿含心宫众人心焦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喊一声:“大家停手,我有话要说”这声音如惊雷一样滚过所有人,好像是就在每个人耳朵说话般,在吵杂的声音中,仍能听得清清楚楚。   黄叔也听到清清楚,随即闪身来到勃鲁切夫,道:“我的朋友,又有人提出了和平解决的办法,我们不要进攻,谈谈如何!”   勃鲁切夫当然不流血,不死人就能把宝物得到则是最好的,如果动用众人,大砍大杀,血流成河,如果这样得到宝物又如何呢。   “停止进攻!”勃鲁切夫摆了摆手,大声地叫喊。   金发蓝眼人大都认为,只要自己装腔做势,大喊大叫,鼓噪一时,对面的那些人肯定就会吓得四散而走,可以轻而易举地占领阿含心宫,然后就可以轻松地搞定宝物。   但是令金发蓝眼人越来越心慌的时候,无论他们怎么样鼓噪,对面的阿含心宫的人就是不为所动,对面的敌人仍然静静地等着,没有散去的决意思,心里不觉发毛,越往前走,心里越发地发虚信心也随之而散。金发蓝眼人喊声也越来越小,越来越稀落。   正当金发蓝眼人心里发虚,前冲的脚步越来越慢的时候,就听到了勃鲁切夫的大喊:“停止进功”,令行禁止。齐刷刷地停住,回头看着勃鲁切夫。   这时,阿含心宫主持的身旁多了一位衣衫不整,并且有血迹的年轻的弟子,他是藏经洞的首席大弟子,他看起来行动不便。   勃鲁切夫奇怪地看着这位衣衫不整,衣衫有血迹的年轻,疑惑不解,问道:“我的朋友,这又是怎么了,他们又发生了什么?”   当然黄叔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枚重要的棋子终于出现了,这枚棋子是王中珏与上官依依两人经历了这么长的时间才按排好的,这个时候出来,成功于否,就看这位年轻人的表演了。   藏经洞首席大弟子,站起来,平静地道:“等一等,我知道宝藏在什么地方,我领你们去!”   “什么?”   “什么?”   “大师兄,你疯了……”   ……   阿含心宫的从弟子都吃惊地看着藏经洞首席大弟子,大声地质问,这些人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藏经洞大弟子此时会站出来,说这样的话,而且有悖于阿含心宫呢。   黄叔很快地将首席大弟子的话说给了勃鲁工切夫,而且黄叔还添加了些料,让勃鲁切夫相信这位首席大弟子说的是真的。   藏经洞大弟子蹒跚着走到悟仁面前,艰难地下跪,道:“师傅,弟子不孝,走出这一步,实为被逼,您看,我犯了什么错,就动用了阿含心宫的惩戒,打得我遍体鳞伤,使我受尽了屈辱,这口气,我怎么也咽不下啊!” 第564章 叛徒(2)   “你这个逆徒,还要干什么,找死啊!”悟仁怒骂。   “原谅弟子吧,但是阿含心宫的人剥掉我的裤子,打我的屁.股,打得我皮开肉绽,这奇耻大辱徒儿是永远忘不了的,阿含心宫不仁在先,我不义在后,怨不得我了!”藏经洞大弟子咬牙切齿。   “你……”悟仁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藏经洞大弟子限难地站起身,脚步蹒跚地走向主持所站的位置。   阿含心宫主持脸色苍白如雪,整个身子摇晃,已经没有根基,飘摇在微风中,他看起来好像是另一个世上的人。   藏经洞大弟子走到阿含心宫主持面前,跪下来,恭敬地行了大礼,然后站起身来。   主持看了一眼大弟子,点点头,然后又慢慢地指了指金发蓝眼人,微微地笑了笑,大弟子轻微地点了点头。   这些微小的动作好像有什么暗示,也好像在传递着什么信息,但是这个细微的动作只有主持和大弟子两个人懂得。   “你这个叛徒,我要杀了你!”阿含心宫的从弟子纷纷追过来,纷纷亮出的兵器,要把大弟子千刀万剐。   悟仁含着泪看着大弟子,虽然这一切都是他们按排好的,但是在这个众人情绪激愤的时候,他却不能出面阻止,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弟子处在危险之中。   悟仁强忍着泪水,仰起头,不忍在看。   勃鲁切夫看到有人对于这个宝贝不利,大声道:“快过去保护这位大弟子”   之所以他知道刚才发生一切,因为黄叔把大弟子所说的每句话都一字不漏地说给了勃鲁切夫听,而且增加了许多,使他相信此人绝对是可靠的,决对可以帮助他们得到很多的珍宝。   因为,这个计划都是王中珏,上官依依,还有悟静共同商量而定的,目的就是为了消灭这帮讨厌的金发蓝眼人,但是牺牲的就是这位大弟子。   黄叔真为这位才智出众的大弟子深感惋惜,是王中珏,上官依依等人设计出的计划使这位大弟子深陷其中。   金发蓝眼人听到勃鲁切夫的命令,很快冲过去几个人将大弟子围住并且拉到自己的队伍。   “大胆,还我阿含心宫弟子,放肆!”阿含心宫的几位脾气粗暴的弟子越众而出,直奔金发蓝眼人。   “众位弟子,不得擅自行动,退回去”阿含心宫主持慢慢地说,但是对于每位阿含心宫的弟子听起来,却是如此威严,就像一把剑横子众弟子面前,不越雷池半步。   众弟子不自觉地停住了脚步,慢慢地退回去。   勃鲁切夫高兴之情,已经不能自己,从黄叔的话中可以得知这位大弟子知道宝藏的藏匿的地方,这可是宝贝,怎能不保护呢!   勃鲁切夫大声地又下了命令:“没有勃鲁切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自行动,违令者斩!”然后又下命令,金发蓝眼人后退,与阿含心宫脱离接触。   勃鲁切夫当然明白,既然得到了这位宝贝,当然首先的任务就是先弄明白这位知道宝藏藏匿的地方,而则想办法,但是这个行为一定要快!   勃鲁切夫看着黄叔,道:“我的朋友,你马上弄明白这位小师傅知道的所有的事,越快越好。”   阿含心宫藏经洞大弟子大声地道:“我知道宝物藏在什么地方,我可以领你们去找。”   阿含心宫的众弟子当然听到了大弟子所说的话,他们不能理解,为什么藏经洞大弟子会做出如此的大逆不道的事,于是咒骂声,挑战声,抽出兵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一个一个义愤填膺,想把大弟子撕成碎片。   但是主持仍然笔直地站在中间,他已经严令阿含心宫的任何人都不得妄动,众弟子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弟子被金发蓝眼人的拥入他们的阵中。任凭大弟子将阿含心宫的事告诉给金发蓝眼人。   黄叔将藏经洞大弟子的话说给勃鲁切夫听,勃鲁切夫大喜过望,高兴地拍了拍脑袋,道:“那还等什么,领我们去起宝,越快越好,你们有一句古话,叫夜长梦多,如果时间久了,有可能节外生枝。”   黄叔道:“小师傅,请前面带路。”突然他感到这事有些别扭,虽然是早以安排好的,但是在黄叔觉得自己就像背叛,是助纣为虐的行为。   黄叔想到此,突然觉得后背上冷汗直流,他的后脊梁骨被阿含心宫的每位人都用手指着,而且都在咒骂着叛徒,叛徒,忘祖数典……   虽然所做所为都是为了消灭这帮金发蓝眼人而设定的,但是黄叔总感到如芒在背,好不难受啊!   藏经洞大弟子大声道:“要想得到宝物,就跟我来”,说完扭头向绞肉.洞方向走去。   勃鲁切夫从黄叔那里已经知道这位阿含心宫藏经洞大弟子的遭遇,以及刚才所说的话,而且刚才这位在弟子的举动都已经看在眼里,他已经相信这位大弟子。   再说幸福来得太突然,正当不可避免地要进行进攻,流血的时候,天上突上掉下了这位活宝,怎么不打动勃鲁切夫的心呢。   勃鲁切夫的心被得到宝物贪婪的心思所蒙蔽,遮挡住了他的基本判断力。   黄叔道:“先生们,我们跟上走吧,这位朋友会带我们找到很多很多的宝贝的!”说完扭头看着勃鲁切夫。金发蓝眼人又开始鼓噪,呜啦啦地吼成一片。   有的挥着拳头,面红耳赤,想要找人干一架,有的言辞激烈,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大弟子前行的方向,好像是在质问,为什么不跟上去呢……   勃鲁切夫低着头想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了一眼黄叔,好像是在征求意见。   黄叔轻轻地点了点头。   藏经洞大弟子回头一看,发现金发蓝眼人并没肿跟了上来,他情绪激动,大声地道:“还不快走,要是晚去几个时辰,宝藏就会被人转走了,到那时你们啥也得不到。”大弟子看了一眼黄叔,眼神中富含深意,又道,“我是藏经洞的大弟子,宝贝转移到什么地方,我当然知道,你们跟上我,没有错。” 第565章 阿含心宫主持   黄叔将藏经洞大弟子的话原封不动地说给勃鲁切夫听,而且学添加上了自己的见解,引导这位子爵大人加深对藏经洞大弟子的信任。   在黄叔孜孜不倦的劝说下,勃鲁切夫终天打消了疑虑,相信了大弟子,于是大手一挥,命令道:“跟上这位朋友,去寻找宝贝,行动要快!”   命令一经发出,众多的金发蓝眼人都大声呼喊着跟了上去,去寻找宝贝,怀着对发财的创景,义无反顾发跟在大弟子的身后,向梦想之地进发。   大弟子步履蹒跚,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慢慢地远离阿含心宫,向金发蓝眼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走去。   阿含心宫的从弟子感到奇怪,为什么大师兄将金发蓝眼人引着远离了阿含心宫,不时百思不得其解,大师兄不是说要指出藏宝的地点吗,为什么会远离阿含心宫呢?   阿含心宫的弟子当然知道宝藏是地阿含心宫内,而不是大师兄领去的方向,慢慢地他们都明白了为什么大师兄这样做。   “大师……”一些热血的年轻弟子,禁不住泪流满面,有的更是哭出了声。他们这时才明白,大师兄为什么会站出来背叛阿含心宫,大师兄是为了保护阿含心宫免遭战乱的毁坏,才不得已而舍弃了自己。他们这是才明白,原来自己是错怪了大师兄,他们这时才明白为什么主持师兄悟仁为什么极力阻止众弟子不对大师兄动手。   阿含心宫主持悟真突然像飞中的柳叶一样,摇摆不定,站立不稳,向前扑去,药师急步上前,搀扶住。   悟真脸色就像一张白纸一样,一点血色都没有,呼吸急促,嘴角慢慢地渗出黑色的血。   “快快,快叫悟仁,悟静两位师弟,还有种菜大和尚,刘完虎师弟,快……”悟真低声地对药师说道,他的手紧紧抓着药师的手,眼睛盯着眼睛,眼神中充满着企盼。   药师收住眼泪,大声地道:“悟真师叔,悟静师叔,种菜大师,刘完虎大师,主持师叔请您到身旁来。”   悟静自从主持师兄悟真突然出现在双方的阵列前时,心中大喜,以为主持师兄的身体康复,出来主持大局正是时候,所以悟静就静地站在众弟子中间,不在出头发号施令。虽然对于主持师兄的这种行为颇有策微辞,此时不能有任何异议,因为那是主持师兄在发号施令,自己只能尊从。   悟仁对于发号施令并不关心,他只关心的是自己的大弟子免受痛苦,藏经洞中珍贵的孤本能保存完好,不受任何损伤,就足矣,至于其它的事,那不是他份内的事。   而刘完虎师弟由于受不了金发蓝眼人损坏洞窟的壁画,而怒火攻心,吐血而病,被种菜大师搀扶到偏室调养身体,本来刘完虎修练武功,突破武障最关键的时候候,种菜和尚趁着孙完虎吐血的时机,搀扶着退出,来到静室静养,帮助孙完虎突破武障。   种菜和尚对于目前的状态做出了判断,他认为随着主持师兄突然出现,局面肯定会得到控制,所以离开没有什么影响,基于这个判断,种菜和尚果断地扶着孙完虎离开,种菜和尚要尽办法助力孙完虎冲出武障,成就孙为完为武学巨匠。   悟静的眼光从没有离开过主持师兄,他在担心着师兄的健康,虽然还在支撑着,站在两方中间,但是悟静感觉得到,师兄已经是强弩之末,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   悟静在恍惚中,听到了药师焦急的喊叫声,心中凉凉的,心道:“怀了,主持师兄要出事了”,悟静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主持师兄的身旁。   “师兄,我在这儿,我在这儿”悟静握住悟真的手,尽量平静地说。   主持师兄悟真的手就像是一块冰样,冰凉冰凉的,没有一丝的热气。悟静的心在下沉,悟真师兄真的不行了。   “药师,你快去请悟仁师兄,还有种菜大师,刘完虎师弟,快去”悟静吩咐着。   药师起身摸着眼泪而去。   悟静将师兄揽在怀里,师兄骨瘦如柴,轻若无物,原来师兄已经病如膏肓,无药可救,凭着一股不散的真气,硬是撑到现在。   悟静热泪盈眶,轻声道:“师兄,师兄……醒醒,你有何吩咐,师弟我洗耳恭听,一定照办。”   脸无血色的悟真双眼紧闭,瘦小的身体颤抖着,好像是极力忍受着痛苦,双唇紧闭,呼吸急促,就像是攒着能量,聚集着精力般。   不一会儿,悟仁,种菜和尚,刘完虎三位阿含心宫的大师们都来到主持师兄的身旁。悲伤的情绪涌上了脸面,三位大师低头静立。阿含心宫的众弟子看到此情此景,已经明白,主持师兄看来是凶多吉少,今天也许就是他的天命,一个个悲从心上来,齐刷刷地跪到在地,低声抽泣。   “师兄,悟仁,种菜和尚,刘完虎几位大师都到齐了,您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可以说了,我们尊照您的意思去办”悟静抱着悟真,低声地说。   “扶我起来,我这样躺着成何体统”悟真突然来了精神,并且有了力量,他大声地说道。然后推开悟静,独自站起身来。   悟真看着悟仁种菜和尚,刘完虎,还有悟静,然后又扫视着阿含心宫的每位弟子,和他们朝夕相处的人,现在却变得恍惚不定,形同陌生人了,悟真看不清远一点的众弟子。悟真突然感到悲凉,自己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落得个这样的结果,禁不住眼泪流了出来,凉凉的。   悟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在聚集着力量,聚集着,好一会儿,才道:“阿含心宫的众弟子们听着……”话没有说完,又停了下来,重新聚集力量。   阿含心宫从弟子又跪了下来,一个一个地虔诚地听着主持悟真的训示。悟静,悟仁,种菜和尚,刘完外虎也跪了下来,静静地听着。   主持悟真道:“本来,阿含心宫的血战是避免不了,但是有两位少年人的出现却避免了这场灾难,他们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这两位就是我们阿含心宫的朋友……”然后又停了下来,又一次聚集力量。 第566章 阿含心宫古剑   悟静,悟仁,种菜和尚,刘完虎齐声道:“主持师兄,请放心,我们都记住了”   主持师兄悟真集聚力量之后,又说道:“这是第一件事,第二件事就是师弟悟静,在我重病的期间,不遗余力维护阿含心宫,避免了血战,所以从现在开始,阿含心宫的主持由悟静接替,悟仁,种菜大师,刘完虎尽心尽力辅佐,把阿含心宫发杨状大……”主持师兄悟真又一次停下来聚集力量。   悟仁,种菜和尚,刘完虎齐声道:“请师兄放心,我们记住了”   跪在地的其它弟子都默不做声,当然都明白,主持师叔这次真的是不行了,这是交代后事,传位于悟静师叔,当然他们从内心深处是拥护这位师叔的。   “悟静主持,你且站起身来,我还有一句话要……”悟真改变了称呼说道,但是话没有说完,又一次开始聚集力量。   悟静听到悟真的称呼,不安地看着一眼悟仁,种菜大和尚,还有刘完虎,如果能得到他们几位支持,他的心里就非常有底。   悟仁,种菜大和尚,刘完虎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悟静看到几位师弟的行动是是支持自己的,这才站起身来,扶着悟真师兄。   “药师,请您去请出阿含心宫古剑,快……”悟真的呼吸急促,身子开台颤抖。而悟静扶着的手感到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悟真师兄双腿已经无力支撑本来已经瘦弱的身体,将全部的重量压在了悟静的胳膊上。   药师很快双手捧着一柄古剑走到悟真身旁。 第567章 阿含心宫古剑   悟真单手按在剑鞘上,想拿起剑,但是已经无力拿起。   “悟静,请接剑,请接阿含心宫古剑”这把古剑仍然在药师手中,但是悟真的一只手在剑上搭着。   悟静放开了扶着悟真的手,跪了下去,双手握住了古剑。   悟真放开了手,身子不由自主地倒下去。   “师兄……”悟静大叫一声,搀扶住师兄,可是,悟真的沉重异常。悟静将师兄慢慢地放平,师兄面带笑容,眼角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他已经死去。   悟静手握古剑,悲痛异常,强撑着站起身,道:“悟真主持师兄已经去了。药师,请护理好悟真师兄的遗体,择日下葬。”   药师尊敬地道:“是,主持师叔。”然后又叫来几位弟子,一起将悟真的遗体抬回到房间内,进行一些必要的清洗。   悟静道:“悟仁师兄,种菜大师,刘完虎师弟请起”,然后又对着其它弟子下了命令道:“阿含心宫的从弟子请起,请大家各司其职,作好份内之事,不得有误。我知道,悟真主持已经去了,大家都很悲伤,但是现在情形,容不得半点的松懈,以防金发蓝眼人的突然发难!”   阿含心宫的从弟子领命而去。   种菜大和尚道:“悟静主持,刘完虎的武功的修练达到关键的时候,我们俩位就不应付这些琐碎之后,您看如何?”   悟静道:“大师,完虎师弟就请吧,不过阿含心宫如有紧急之事,不得不请两位出面,千万不可推辞。”   “当然,涉及到阿含心宫生死存亡之事,吾辈定当以死相抗”种菜大和尚与刘完虎退了下去,进入了修练之地,开始了苦练。   阿含心宫的主持病逝,对于刘完虎,种菜大和尚来说,是悲痛的,但是人死不能复生,逝者已已,并且主持的葬礼有人操持,而大和尚,刘完虎还是远离这些事,安心地将武障通过,以报主持之恩与酒泉之下。   悟静看着刘完虎师弟,种菜大和尚两人离去,突然感到自己非常地孤独无助,若大的阿含心宫就只有自己一个人,主持悟真的离开,就好像抽去了脊梁骨,阿含心宫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一下子失去精神。   “唉,都走了,都走了,把所有的事都扔给了我一个人,走吧……”悟静失落地说道,然后回头看了一眼悟仁,还好悟仁还没有走。   “师兄,我们下一步如何要走,我想听听你的见解。”悟静向悟仁请教。   悟仁道:“当下之急有两件事,一尽快安葬主持师兄,并且通报整个武林,二就是配合王中珏,上官依依共同对付金发蓝眼人,当然这也是前任主持的愿望,当然还得您拿主意。”   悟静点了点头道:“师兄想的和我相同,那先解决这两件事吧,但是我认为通报整个武林就不必了,就阿含心宫安葬。”   悟仁点了点头,既然新任主持这样决定了,自己不好在说什么,停了一会儿,道:“我想把安葬前任主持的事您就交给我吧,我和药师把这件事完成。”悟仁自告奋勇地请求这个任务。   悟静道:“我正想让你做这件事,只是不好说出口,现在您自愿做,辛苦你了,请您和药师费心安葬主持。”   悟仁领命而出。   悟静这时才考虑到金发蓝眼人的事,他握着阿含心宫的古剑,思量着如何帮助王中珏。现在藏经洞大弟子领着金发蓝眼人正往王中珏的绞肉.洞走去,不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悟静认为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先通知王中珏,让他们做好准备,以防手忙脚乱。悟静迅速唤来阿含心宫武洞首席弟子,将所有的事项交代清楚,然后命令他带上五个人速去绞肉.洞通知王中珏。   悟静安排这些人去给王中珏通风报信之后,才安下心来。心上默默地念叨:“王中珏老弟,祝你好运,我阿含心宫做的只能是这些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焦急地等待着从阿含心宫的信息,自从在来到绞肉.洞,已经好几天了,但是总是没有金发蓝眼人的消息,这种局面使他六神无主,一颗焦躁的心无处安放,只能以踱步来消除营养品种烦恼。   更让王中珏不解的是,安排出去打探消息的人都像是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   “怎么回事啊,这么长时间了,打探消息的人不回来,阿含心宫的人也不来个人通报下,真是急人!”王中珏愤怒地说。   上官依依和王中珏相同,心底也越来越没有底,但是她却没有像王中珏一样那样的六神无主,而是极力地装做非常地沉稳,道:“不着急,不着急,要沉得住气,肯定会有消息的,你坐下来,消消气”上官依依笑温地说。 第568章 战前的煎熬   王中珏沮丧地说道:“我怎么能坐得住呢,现在一眼抹黑,不知道阿含心宫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黄叔是死是活,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说完双手一摊,无奈地说。   之所以王中珏这样的焦躁,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担心,他担心着这个计划的成败,担心着朋友们的安危,担心着宝藏是否得以保全……这些都是花了多秒心血,才做好的部署,如果现在,有什么差错的话,什么都付之东流。   上官依依当然也明白王中珏此时的心情,她要做的只能是安慰,只能是陪伴在这个没有安全感的烦躁小伙的身边,给他支持。   “唉,现在啊大战在即,我有个想法和你商量。”上官依依笑着温柔地说,“你坐下来,我跟你说。”   焦距不安的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执拗的眼神,唉了口气,只好不情愿地坐了下来。   “现在,绞肉.洞的事情理应让位给专业人士管理了,你看如何?”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专业人士?”王中珏一时还没有想通,惊诧地问。   “金发蓝眼人也许眼快就要到了,这也是一个很多人的小战争,我们两人单打独斗还可以应付,要是讲究团队做战,那将是门外汉,所以让懂战争的人出来掌握全局,你看如何?”上官依依分析着利害关系。   王中珏这才明白,什么是专业人士,就是把指挥权交给打仗的人,才能有序地进行这个计划,“对啊,对啊,早就该这样了,早就该这样了……哈哈,我咱就没有想到呢!”   上官依依道:“那你看把这个权利交给谁合适呢?”虽然她早就知道谁才能胜任这个职责,但是她还是问王中珏,让他拿这个主意。   “张子奇,只有张子奇才能胜任。”王中珏脱口而出。   上官依依点点头,张子奇的能力是有目共睹,而且他是将军李云息安排专门训练高家寨韩平手下的这帮人,现在变成了攻守兼备,令行禁止的锐利之师。   王中珏转身吩咐韩平:“有请张子奇将军!”   军人的行动就是快,很快张子奇就来到了眼前,问道:“两位大侠有何吩咐?”   王中珏道:“张将军,我对于指挥打仗一窍不通,从现在开始,这里的一切事务由你接手如何?”   “这个……”张子奇犹豫,“在下,何……”   “你就别犹豫了,指挥这场战斗非你莫属,就这么定了!”王中珏很果决地做出了决定。   “好,我就不推诿了。”张子奇接受了任务。之所以他推诿,就是因为李云息将军曾经说过,一切都要听王中珏,唯命是从,虽然心中不服,既然李云自己将军这样交代了,当然有他的道理。但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与交往中,张子奇将军也发现了这位年轻人的很多优点,虽然对于军务上,一窍不通,但是谋划,谋定而动这方面不是非常地再行。   张子奇看到了王中珏的优缺点,就把军务这一块默默地打理理有条不紊,不让王中珏费心,使他能集中精力,谋画出一个可行的计划,一到到现在,金发蓝眼人从各方面收集到信息来看,这些人已经上钩,正按照王中珏,上官依依的谋画,一步步地向绞肉.洞而来,快要实现这个谋定需要的指挥,这当然是自己分内的事,自己当任不认。当然谦让一番还是必要的。   张子奇接受了王中珏的“委任”,就毫不客气地开始了发号施令。   “韩平,你按排熟悉地形的你的人去打探消息,有金发蓝眼人的消息立即报我,然后再按排人在各路口探听,有金发蓝眼人的的人影立马来报我。”   韩平看了一眼王中珏,迟疑这个令是不是要接,虽然王中珏已经将权力全部下放给了张子奇,但是当接受任务的时候,还是不自觉地要取得王中珏的首肯,但是王中珏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正眼瞧他,只好领命而去。   张子奇又将自己带领的20人一一分配了任务,让这些人分布在绞肉洞每一个关键的中枢之位,这些位置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重要的位置,必须要有久经战阵的人掌控。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张子奇熟练地处理完了许多棘手的事,不禁点点头,大为佩服,不愧为军武出身,每件事都调度得当,有条不紊。   张子奇办完军务,才舒了口气,看了一眼王中珏,道:“两位就耐心等待吧,相信就会有消息报来的。”   王中珏道:“哈哈,有了大将军的调度,我们两人就没事干了,嗯,不错,不错。”   当王中珏看到张子奇调度有方,焦虑的情绪逐渐平复,心情也安静下来,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怎么样,张子奇将军的调度满意吧,现在你可以放心了?”上官依依问道。   王中珏点了点头,满意地说道:“嗯,不愧是军武出身,调度井井有条,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上官依依道:“这就好,咱们就依张将军所说,安心等待吧。”   王中珏想了一公儿,又道:“张子奇将军,你想过没有,怎么样才能让金发蓝眼人争先恐后地涌入交纳洞,而不是有所顾及呢?”   张子奇听到王中珏的话,眉头皱了起来,王中珏提出的问题确实存在,要是这帮金发蓝眼人不愿进洞,那不是瞎忙活了吗,由智取变成攻坚,会有大量的伤亡产生,这是张子奇不愿看到的,做为将军,最不愿看到自己的手下伤亡。   王中珏也知道,之所以自己与上官依依这么大费周析去计划这样的局,而不是直接进攻这帮厌的金发蓝眼人,就是想通过工具,用最少的伤亡,把这帮蝗虫打发掉,彻底解决。让金发蓝眼人心甘情愿地进入绞肉.洞,然后触发洞里的机关,让他们安静地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如果金发蓝眼人畏首畏脚不愿进去,就麻烦大了,虽说不是功亏一篑,但也不是完美的歼灭。 第569章 歼灭   张子奇想了一会儿道:“你所说的确实是一个问题,怎么才能让这帮混蛋心甘情愿地涌进去呢?”   好久没有说话的上官依依突然说道:“其实这个不难,他们为财物,宝物来的,我们何在在这方面想招。”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嗯,这是一个方法,但是怎么利用这一心理呢?”   大家都沉默,都想着对策。   好一会儿,王中珏又打破了沉默。   “如查我们让一帮人假装得到宝物的人,抱着大大小小的箱子从洞口而出,看起来就像是得到宝物,逃离的样子,这样是不是能吸引这帮金发蓝眼人很快进去?”   “为了满足他们贪婪的欲望,看到有人抱出宝物急急忙忙离开,他们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进去!”上官依依想了想,肯定地说。   张子奇也没有想到好的办法,但是觉得王中珏的这个办法也不错,可以调起金发蓝眼人的更大的贪欲,说不定真的一涌而入。   上官依依道:“其实我们舍弃一些真的宝物来吸引贪婪的金发蓝上人,而达到这些人动心的目的,用这种方法也许不错。”   张子奇点了点头,道:“那就用这种方法吧,先准备一些漂亮的箱子什么的,给那些抱着宝贝出来的人装装门面。不过这事还得韩平寨主的人去干这事,一定很逼真。”   王中珏伸了伸懒腰,道:“这件事,又要麻烦张将军安排了”,上官依依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张子奇道:“没问题,这是我份内的事!”   王中珏哈哈大笑,道:“今天,真的是爽快了,爽,不管能成还是不能成,但是所有的任务都安排下去了,现在就坐待结果。”   上官依依也笑了,每到王中珏紧张的时候,她都显得特别轻松,即使自己紧张万分,但是都要压在心底,一丝都不能表现出来,她知道如果自己表现出急躁的情绪,王中珏就要烧起来了。   张子奇也静静地坐在桌子后面,没有说什么。   王中珏道:“我说张将军,任务安排出去了,你这位当将军的现在干什么呢?”   张子奇悠闲地端起茶杯,道:“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待待,再没有其它事何做了。”   “噢,是这样啊……”王中珏一边点着头,一边沉吟,发像明白了什么道理。   上官依依拉了拉王中珏的袖子,道:“走吧,我们出去透透气,不打扰张将军思考问题。”随即两人做揖,走出了张子奇所待的房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走出山洞,心情变得开朗许多,一扫山洞的阴霾的影响,心情变得好很多。   王中珏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道:“原来在阳光下这么舒服啊,可怜那些待在山洞中的有很长时间的弟兄们,很久不同太阳了。”   上官依依道:“职责不同,什么都不同,至于士兵见不到太阳就是这个原因,没必要大惊小怪”必竟她是包打听的少庄主,在统帅士兵方面还多多少少有些心得,说出的话还是比较在理。   王中珏想了一会儿,道:“反正是没事可做,索性我们去前面的十字路口看看如何?”   上官依依道:“好啊,这正是我想的,不过要给张子奇将军打个招呼”   王中珏点了点头,走进了张子奇的房间,很快地走了出来。拉上上官依依向十字路口飞奔而去。   上官依依在马背上说道:“其实绞肉.洞与阿含心宫的距离还是挺远的,金发蓝眼人到达这儿,还是需要时间的,所以正如张子奇将军所说的那样,耐心等待是对的。”   王中珏道:“现在,我可以等,因为有张子奇将军的调度,完全可以放心,现在要做的就是密切注意各路口的情况,而这个不在张子奇将军的安排的范围内。”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你啊,做了甩手掌柜,避清闲。”   王中珏也笑了,道:“清闲习惯了,突然要想那么多的事,感到精力不济,看来当官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思考的事太多,要面面俱到,像我这样懒散的人,思考不周,反而会对这件重要的事有百害而无一利!”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算你对自己有个清晰的认识,了解得还透彻,你呀确实不难做运筹帷幄的帅才,但是做一件单一的事还是可以入放心的。”   王中珏当然知道自己的缺点,不像上官依依,她已经掌控着宠大的包打听这个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强大组织,虽然仰仗着上官文栋的支持,但是大部分时间还是由上官依依俱体地运做,事无巨细,都安排地有条不紊,把包打听打理地井井有条。而且包打听在江湖中的威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都是上官依依这位少庄主的努的结果。   所以,上官依依已经见惯了大场面,对于金发蓝眼人的这样事情处理,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上官依依却退在后面,主要由王中珏处理,而自己主要在关键的时候,给王中珏一个合理的建议,幸好王中珏还能采纳自己的建议,这是总好的结果,让处理金发蓝眼人的事变得容易了很多。   令上官依依高兴的是,王中珏与自己配合得天衣无缝,而且配合得非常地舒服,虽然王中珏出面,但是所有的事都是和自己商量之后,才做出决定,甚至一些重要的事,都是自己的做出决定,所以对付金发蓝眼上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这种感觉挺好。   无论王中珏做决定,还是自己上官依依做出决定,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这帮恶心的金发蓝眼人解决掉,而且彻底地让他们从这片神对的土地上消失。而这件事要做成,所有人都要配合好,阿含心宫,太守,将军……所有人都要配合好。   上官依依现在感到,所有事都向好的方向发展,按照预想的计划一步一步实现,现在万事俱备只欠金发蓝眼人进入这座绞肉.洞,让这些可恶的人痛苦地,不那么体面地离开这个世界,这就这么长时间的计划之所在。 第570章 歼灭(2)   现在,将绞肉.洞的所有指挥权交给张子奇将军统一节制,上官依依也乐于接受,毕竟将军精通于排兵布阵,将重要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去办,这是包打听所秉承的传统,也是上官依依所做的。   上官依依也见识了张子奇将军的能力,调度有方,安排得当,能抓住要害,就拿这次来说吧,张子奇首先想到的是金发蓝眼人现在做什么,他们在什么地方……而按排出去的人都是为了这个而去,而对于绞肉.洞——则着重抓住他的骨干力量,带动大家共同应对。   做为将军,张子奇做就是调动大家的力量共同做一件事,万众一心,共同应对金发蓝眼人,这就能使自己立与不败之地。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大战的前夕,才能安静地相处,就是这短暂的时光,也是幸福的!   十字路口,两人没有看到王中五安排的人身影,也许他们是藏在一个不被人容易发现的地方,秘密地注视着,观察着远处的。   可是王中珏看到这里没有人影,心中忐忑——人呢?在他看来,这个地方是前哨,金发蓝眼人此路经过,这里发现之后,提前预警,可是现在,却找不到人影。   王中珏道:“这里的人呢,怎么找不到张子奇安排到这儿的哨兵呢?”   上官依依笑了,道:“放心,有什么样的将军,就有什么样的士兵,张子奇将军手下无弱兵,他们肯定是在前而更远的地方去打探,不信咱们就在这儿等!”   虽然上官依依这样说,但是自己也没有多少反把握,将军布置周密,但是毕竟事是人干的,而且每个人又不同,疏忽肯定是不可避免的。与其说是等他们,更不如说是替代他们警戒。   王中珏道:“好吧,我们就在十字路口的凉亭里坐着吧,一边歇息,一边等如何。”   两人的心意是相同的,当然意见能达成一致。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坐在凉亭密切地注视着远方,企盼着远方出现金发蓝眼人,快刀斩乱麻地把这些可恶的人解决掉,大家都省心。   王中珏道:“黄叔不知怎么样了,他和金发蓝眼人在一起,真的难为他了!”   现在提起黄叔,心中就有说不出的感表,内心是热乎乎的,虽然黄叔是不打不相识,在沙漠边缘的地下宫殿,虽然解救了一众不相干的人,坏了黄叔的大事,理应不共戴天的梁就结下了,但是黄叔好像突然想开了,不仅原谅了自己和上官依依,而且还把他的仇人也放走了。   黄叔知道自己和上官依依要把这些金发蓝脸人打发走,就毫不迟疑地前来帮助,凭着他能听得懂勃鲁切夫的话,就自告奋勇地来到了金发蓝眼人的营地,充当奸细,把有用的消息源源不断地送了出来,才能使这个计划顺利地推进。   王中珏看来,黄叔理应记大功一件,可惜啊,发奖赏的事自己干不了,否则自己会给黄叔发好多金子,让他这辈有用不完的金银财宝。   上官依依道:“是啊,整天和那些垃圾待在一起,不疯了才怪呢,黄叔却坚持下来,并且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首功一件!”   两人坐下来,思绪突然像开了着闸的水一样奔涌而出,想到了很多的人,很多的事……百感丛生,这么长的时间,一路走来,就为了这一件事,现在终于有了眉目了,如果顺利的话,这几天就可以完成此事。   上官依依悠然地问道:“这件事完成,你打算干什么?”   王中珏低下头,思考着一会儿,说道:“其实,我还有和件重要的事还没有完成,那位脸上有刀痕的人还是没有找到,我要找到他,找到他。”   王中珏眼中喷着火,脸色黯然,每当提起这件事,他就变得杀气满满。   上官依依默然,这么多年来,王中珏为此事而奔波,虽然专心于对付金发蓝眼人,但是他总是不忘掉那把闪光的刀式,还有脸上有伤疤的人,无时无刻地留意着,寻访着,可是都没有什么结果,虽然找到一点线索,看起来与祁连冷龙宫有关,但是还没有时间去查证,想必这件事做完,查证这事就要提上议事日程了。   王中珏情绪难以平静,他想到了刘完虎这位与自己相依为命的人,现在清灯古佛为伴,不闻不问江湖之事。   要说王中珏为什么把金发晓蓝眼人这件事看得这么重要的,很重的原因就是刘完虎生活在阿含心宫,既然已经与表灯古佛为伴了,就不应被打扰。金发蓝眼人可偏偏打上了阿含心宫的注意,这着实让王中珏感到不爽。   王中珏一想起刘完虎,总是热泪盈眶,心里感到酸酸的,这位和他相依为命的人,不能忘怀,在阿含心宫生活,就生活吧,总比自己居无定所好吧。   王中珏心中罗列着自己曾经想办的事,大部分都没有结果,那位面罩人是谁?敦煌长史府中地下洞天中的匣子还没有打开,还有数不胜数的财物又是怎么回事,还有地下兵器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兵器……这些都迷,都需要他来解开。   然而王中珏隐隐约约地感到,这些财物,还有兵器都与自己有莫大的关系,都与自己身上佩带着的一块玉有关……所以这个奇怪的感觉使他更迫切解开这一迷题的冲动。   当然这种感觉,他还没有告诉上官依依,有些事只能自己的抗,自己去面对,即使自己对亲近的人也不能参与其中。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如此说,当然也明白,因为她了解王中珏,这位年轻人进入江湖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幸运的是,他没有使江湖变得血雨腥风,而是慢慢地查访,这真是江胡之幸!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道:“好吧,我陪你办完后面的事。”   “哎,经历了这么多,其实我也已经看淡了,虽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但是通杀戮能解决什么问题呢,我只想问问那位幕后的黑手,为什么要那样的大动干戈,残忍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就连妇婴都不放过!”王中珏两修呆呆地看着远方,自言自语地说。 第571章 歼灭(3)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话痴痴地看着他清瘦的脸,这年轻人背负着不共戴天仇恨,但是现在却亲口说出看得淡了,得多大的勇气才能做出如此的决定呢!   上官依依道:“其实,这种事是急不得的,只能慢慢地查访,也许一个偶然的机会,什么都会水落泵出,现在你要做的是放松情情,专心对付金发蓝眼人。”   王中珏苦笑,道:“只能这样了,事总是一件一件地完成。”   上官依依,王中珏不在说话,各自想着心事。   凉亭,和风习习。   “哎,瞧有人来了”上官依依指着远方,突然大声地说道。   王中珏极目远眺,果然看见飞尘扬起,有人向这边走来。   上官依依道:“等看清了之后,就回绞肉.洞,看看张子奇将军会如何反应。”   王中珏点了点头,觉得上官依依说的有理。   扬尘慢慢地向前漂着,越来越近,扬尘里的人慢慢地看清楚了,金发蓝眼人真的来了,没错,他们真的来了。   王中珏道:“这帮可恶的家伙真的来了,这些家伙作恶多端,今天就让他们把吃进去的吐个干干净净!”   王中珏恨恨地说道,他对于金发蓝眼人没有丝毫的怜悯之情,因为从村民的行动中就可以辨别出,这些人没少干坏事。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看清了金发蓝眼人的状况,这帮人虽然人多,但是他们自由散漫,三三两两,队伍毫无章法,一路说说笑笑,像一群蝗虫一样走了过来。   上官依依看到此情形,笑了,这些乌合之众居然能活这么长的时间,真是奇怪了!   王中珏道:“走吧,我们回去,看看张子奇是不是已经有所准备,如果他按排出的那组人员都得到了消息,肯定有所安排。”   上官依依道:“好吧,我们离开此地。”   两人迅速离开凉亭,向绞肉.洞奔去。   张子奇仍然坐在房里,悠然地喝着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进了房音,张子奇寒暄。三人坐定。   张子奇问道:“两位,有什么发现?”   上官依依反问道:“你安排出去的几组打探消息的人回来没有,带来什么消息?”对于上官依依来说,自己知道的在于其次,重要的是张子奇安排的人带来的消息,也许才是重要的。   “是啊,他们都返回来了,而且带来不错的消息,经过筛选,这些都是有用的,请过目。”   张子奇将筛选好消息的字递给上官依依。上面写的详细:金发蓝眼人走到什么地方,多少少,兵器情况,行军的纪律如何……都写得清清楚楚。   “利害……”王中珏心中暗暗地称赞,对于张子奇感到非常地佩服。   “其实我们两人在十字路口看到金发蓝眼人后,才返回来的,不过,金发发蓝眼人有多少人,有多少装备,确实没有看清,惭愧,惭愧……”   王中珏如实说道,他说话从不藏着掖着,自己是怎么干,干得怎么样都毫不保留地会说出来。   张子奇道:“没关系,之所以这么详细,是因为他们受到训练的,当然观察就仔细了。”   上管依依问道:“准备吸引他们进洞的人准备好了没有,还有精美的盒子呢?”   张子奇道:“当然准备好了,这么重要的事,怎能会忘呢?两位就放心吧,只要他们来,就没有不进洞的道理,因为金钱的诱惑,贪婪的人是无汉挣脱的。”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将军您说得太对了,贪婪就是他们的不归路。但是我还有一个疑虑。”   张子奇惊问道:“请问您还有什么疑虑呢,现在说出来,也许还能弥补。”   上官依依不解地看着王中珏,可以说现在是万事俱备了,只等着金发蓝眼人往洞里钻,还有什么疑虑呢,不由得皱眉想着。   “黄叔,怎么想办法把黄叔从他们大队中救出来呢?”王中珏说道。   “啊……”上官依依惊叫一声,显然是才想起此事,懊悔地道,“对啊,我怎么把黄叔忘了呢,怎么公忘呢?”   张子奇道:“黄叔是谁,怎么会和金发晓蓝眼人混在一起呢?”   王中珏便把黄叔的事大体地说给张子奇将军听。   “噢,原来是这样啊,如果这样地不明不白地死去,真的是可惜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准备好了,无法改变。”张子奇为难地说道:“更何况不因为一个人而全盘改动吧,这位黄叔只能听天由命了,我是无能为力。”   张子奇显然十分地为难,他是指挥打战的,虽然这次并没有千军万马,但是已经定好的作战部署,不会因为一个人的生死而轻易地变动,这是常规。所以将军说出这样的话,也是非常地有道理的。   但是王中珏,上官依依却不是将军,两人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黄叔也和金发蓝眼人一样送了命,这样也太惨忍了吧,一定要想办法把黄叔和金发蓝眼人分开,让他活着回来,王中珏下定了决心。   “我和上官依依见机行事,趁着混乱,把黄叔拉出来,决不能让黄叔出什么事。”王中珏挥着手说道。   上官依依道:“眼下看来只能这样了,只能让黄叔随着金发蓝眼人一起进洞,趁乱帮助他脱身,现在无法给他消息啊,即便是包打听的人也无法在这个节骨眼上送信进去!”   张子奇这时才显出做为将军无情的一面,他森然道:“两位帮助黄叔逃脱没什么问题,可是两位务必记住了,千万别搅乱了我的部署!”   王中珏,上官依依当然听得出张子奇将军的说话意义,意味着两人只要搅乱了部署,他就会不客气地采取端然措施。   “当然,我们不会影响将军您的指挥,我们会见机行事的”王中珏笑着说道。   “报……”哨兵大喊着进来。   张子奇坐正了身子,道:“进来回话。”   消兵急步进入到房内,道:“金发蓝眼人人已经离此地只有三舍之地。”   “好,知道了,再继续打探,有什和消息,马上来报我,下去吧。”张子奇将这挥了挥手,说道。 第572章 歼灭(4)   “请韩平进来”张子奇将军开始了他的第二次部署。寨主韩平进来,张子奇将军面授机宜,道:“你的第二拔人现在可以做好准备,记住,你们能清楚地看到金发蓝眼人之后,才抱着精美的盒子走出山洞,向山后跑去,急匆匆,但是也要让金发蓝眼人看清所抱的宝盒,一定要让他们看清,我说明白了吗?”   韩平道:“在下听明白了,我这就去办,我的十个人已经准备好了。”   “什么,十个人,太多了,要一半就够了,不要一涌而出,而是一个一个地跑出,但是不能让金发蓝眼人堵在洞里,就可以了!”张子奇否定了韩平的想法,直接了当地说出了办法。   韩平道:“在下明白了,我这就去准备。”说完就走出了房间。   王中珏,上官依依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张子奇将军的安排,既然将指挥权给了将军,就不要干涉他的指挥,这是最基本的道理。   “两位,您看我这么安排如何,是否妥当?”张子奇将军询问。   张子奇当然知道,无论怎么样,某些事虽然自己已经想好了,已经做出好的想法,但是还得要询问其它人,该问的还是要问的,那怕得不到什么好的结果,要问的还得问。   王中珏道:“当然,这个安排是妥当的,而且,这也是咱们几位都商量好的,你大要中不必事事都要商量,你自己可以决断。”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已经领略到张子奇将军的才能,对于调度没有任何异议。既然金发蓝眼人已经到了眼前,所有的准备都要做好。   王中珏每到危险的时候,就想起了黄叔。   “不知黄叔现在想什么,不知道他想没想如何脱身之事呢”王中珏暗自捉摸。   黄叔夹杂在金发蓝眼人的队伍中,思索着对策,如何顺利脱身,不要进入绞肉.洞里,危险就会小很多,当然必须要把藏经洞大弟子也要保护,最好不要让他出事,可是用什么理由才能使两人顺利脱身呢?   黄叔思索着对策,他要想出一个安全之策,使俩人顺利脱身,可是思前想后,怎么也想不出一个万全之策。   藏经洞大弟子领着金发蓝眼人离绞肉.洞越来越近,勃鲁切夫看着周围,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一路走来,也没有发现人马阻止自己所带领的这些乌合之众,勃鲁切夫的心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我的朋友,看来没有什么危险,这位大弟子是真心帮助我们拿宝物”勃鲁切夫笑着说道。   “那当然,这位大弟子还算是识相,明白人。”黄叔回答道,应付着勃鲁切夫的问话,但是他的心里仍然思索着如何脱身的妙计。   勃鲁切夫看着自己所带的人,心里非常地不满意,确确实实的乌合之众,松散的没有一点团队的的队伍怎么能战斗呢?想到这儿,他的心下沉,他的后背直冒冷汗,幸亏一路上,没有任何动武的迹象,这才放下心来。勃鲁切夫这时慢慢地发现一个洞口出现,难道宝物就藏在这个洞里?勃鲁切夫心中闪现出这样的念头。   藏经洞大弟子这时转过身来,指着洞口大声道:“各位宝物就藏在前面的洞里头,大家加快步子,就要到啦”说完转过身来加快了步子,向黑洞洞的洞口走去。   众多的金发蓝眼人嗷嗷叫着,兴奋地加快了步子,紧紧地跟着前面领略的人。   勃鲁切夫看着洞口,唯恐有诈,顿生怀疑,大声地制止:“停,停。”   金发蓝眼人听到勃鲁切夫命令,疑惑地停住脚步,看着勃鲁切夫,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子爵为什么突然叫停了呢?   “难道这位子爵发现了什么,怎么突然驻足不进了呢?”黄叔心中一惊这样想着。   黄叔问道:“怎么了子爵先生难道你发现什么可疑的事?”   勃鲁切夫道:“可疑之处道也没有发现,只是凭直觉那儿不对劲啊,再等等,再等等。”   走在前面的大弟子发现金发蓝眼人不走了,回过身来催促道:“快点啊,财宝就在那个山洞里,有可能有人偷呢!”   金发蓝眼人的突然不动,王中珏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难道是被发现了,这帮人怎么停住不动了呢?   张子奇也沉默了着,不知到底那儿了毛病。   上官依依突然道:“张将军,你的精美的宝盒估计这个时候上场最为合适不过了!”   上官依依一句话点醒梦中人。   “啊,对,对,怎么把他们忘了呢,这张牌打出恰到好处。”张,王两人齐声地说道。   “来呀,传令韩平,让他命令那五位带着宝盒顺次逃出洞。”张子奇大声地命令着。   传令兵领命而出。   张子奇,王中珏,上官依依三人又静静地看着局势的变化,并且想着如果不进洞如何对策。   藏经洞大弟子使劲地催促,但是金发蓝眼人就是不动,他们回头看着勃鲁切夫。   “看,山洞中有人出来了,还抱着盒子”   正在无计可施的黄叔突然看到有人从洞口出来,而且怀中还抱着精美的宝盒子,心中雪亮,一下明白出洞的人是什么用意,于是大声地说道。   “瞧,我说有人会偷的,看看果然有人行动了,咱们不加快步阀,很可能被人全部拿走了”藏经洞大弟子着急地说道,就在这说话的功夫,又有两个人抱着盒子跑了出来,慌慌张张地向山后跑去。   “啊,有宝物,他们在偷,他们在偷……”金发蓝眼人指着抱着盒子跑出山洞的人,大喊大叫着。   就在他们叫喊的时候,又有人抱着精美的盒子跑了出来,神色匆匆地向后山逃去。   “宝物,宝物,有宝物……”金发蓝眼人看到有人从山洞中抱出盒子,被打动了,他们就不顾勃鲁切夫的命令,一个个嗷嗷叫着向洞口冲去。   勃鲁切夫大急,但是无论他怎么样叫喊都无济于事,都阻止不了贪婪的人,他们看到财宝,无论谁都阻挡不住。   金发蓝眼人不管领路人,直接不管不顾地向洞口奔去,只要有宝物可抢,什么都顾不得了,还管什么带路人呢! 第573章 歼灭(5)   当金发蓝眼人看清有人从洞中抱出精美的盒子,眼都直了,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盒子里肯定有珍宝,是梦寐以求的,他们有财宝可抢,将勃鲁切夫的命令便置之脑后,不顾一切地向洞中涌去。   勃鲁切夫只好摇了摇头,对于金发蓝眼人的举动,无能为力,只好听之任之,祈祷无意外发生。   黄叔看了看勃鲁切夫,也摇了摇头,无可耐何,道:“子爵先生,您如果这样慢,什么也得不到哟,财物会被其它人抢掠所剩无几,我可要先进去了。”说完装做非常焦急之态。   勃鲁切夫指了指向洞口涌入的人群,道:“朋友,别着急,你以为先进去的就能得到宝物,我看未必!”   黄叔问道:“为什么?”对于勃鲁切夫的这种态度,大为不解,难道这位子爵先生还留有什么后手不成?   勃鲁切夫指着向前奔跑的金发蓝眼人,道:“瞧这群人,没有队形,没有纪律,又不听号令,这样争先恐后,拥挤踩踏是在所难免的,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祈祷踩踏而死的尽量少一些。”说完,他在胸画着十字。   “这条老狐狸,够狡猾的”黄叔暗暗地说,但是他又伸出大拇指,大为赞叹:“子爵先生想的可真周到”   黄叔赞叹着这位城府深沉的头领,但是又不能催促他很跟随金发划蓝眼人进洞,避免引起怀疑,只好和他走在一起思索着对策。   阿含心宫藏经洞大弟子被急急行进的金发蓝眼人撞得东倒西歪,本来走起来路脚步蹒跚,现在金发蓝眼人的急促行进洪流里,更显得孤独无助。   黄叔道:“子爵先生,瞧带路上好像有麻烦了,我去帮助他度过难关。”说完也急步向前赶去。   大弟子看着汹涌前行的金发蓝眼人,心中暗暗地高兴:“送死还这么着急,真是活得腻歪了!”他也不在意别人的冲撞,虽然步履不稳,但是他尽力地站稳,决不到倒下,他放慢脚步慢慢地前行,尽量让金发蓝眼人走在前面,而自己落在后面。   大弟子装做艰难地前行,突然感到有人扶住了自己。   “这个时候,还有人扶住自己,会是谁呢?”大弟子想着。回过头,就看到了笑容满面的黄叔。   黄叔点点头,道:“多加小心,尽量在进洞之前脱身,否则有杀身之祸!”   大弟子微微地点点头,但他却甩开黄叔的手,仍然独自蹒跚地向前走去,倔强,孤独。   黄叔当然看到了大弟子的微小的动作,现在还不能做出格的动作,只能放任大弟子艰难地前行。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金发蓝眼人向洞中奔去,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到心窝子,眼前的所发生的事,还历历在目,当金发蓝眼人突然停止不前的时候,两人大为焦急,但是当韩平安排的人象模象样地抱着精美盒子跑出的时候,停止不前的金发蓝眼人突然松动了,他们就像贪婪的蝗虫一样涌向洞口,这些抱着盒子逃跑的人的突然出现,给了金发蓝眼人出其不意的刺激,使他们欲望喷薄欲出变得喷涌而出,在也不能控制住自己,就像被洞吸入一般,蜂拥而入。   这个局面是上官依依,王中珏,张子奇乐见其成的,当看到金发蓝眼人不顾一切地奔向洞口,就知道这种情形是无法的阻止,于是三人就悄悄地从密道中进入绞肉中枢控制洞内。   韩平带领着一些人静静地等着,看到王中珏三人进来,就知道金发蓝眼人迫近,不免紧张起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跟在张子奇身后,没有太多的话,他们知道这个时候,无条件地支持张子奇是最正确的做法,当然少说话也是支持的一种方法。   张子奇道:“弟兄们,金发蓝眼人已经要进洞了,你们要做是一定要听命令,不得有误,如果有人擅自行动,斩!”   因为这个地方是韩平节制,所以张子奇将军纪双重复说了一次,对于军令,只有重复说,让士们加深记忆。   然后三个乘着这个时间,将其它向处也检查了一番,这些要害点的控制人是张子奇带来的人掌握,他们久经沙场,一切都准备地妥妥当当,无需赘述。   终于金发蓝眼人涌进了洞中,他们打起了火把,就像是疯狗一样搜寻着财宝,当然张子奇已经命令,将洞口的所有支洞口封闭,金发蓝眼人只有向洞的纵深涌去。   金发蓝眼人向洞深处涌去,在他们看来,财宝是最重要的,财物已经迷住了他们的灵魂,陷入魔界而不可自拔,思维里只有一个信念,在洞的深处有宝物,越快地到达,就能抢到更多的宝物,于是他们不顾一切地涌向洞的深处。   黄叔慢慢地走着,看着所有的金发蓝眼人像蝗虫一样被洞口吞没,心里才安定了下来,但是还有这位勃鲁切夫子爵还没有进洞,黄叔并没有在意,至于此人进洞与否,已经不重要了,一个人是翻不起大浪的,只要是他一个人,灭他是分分钟钟的事。   大弟子仍然蹒跚而行,他好像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走起路来摇摇晃晃,终于倒了下去摔倒在一个坑里。   “喂,你怎么了,还好吧”黄叔大声问道,跑向坑边张望。   大弟子摔的不轻,蜷缩在坑内,一动也不动。   勃鲁切夫道:“走吧,让他自生自灭吧,如果救上来,还要分一份给他!”   黄叔冷冷地看了一眼勃鲁切夫,心中暗自说:“就凭你这句话,你的性命已经交代了,死去吧!”   勃鲁切夫看到金发蓝眼人都进了洞,并没有发生什么,这时才着急起来,丢下黄叔,独自一人走进了洞。   勃鲁切夫之所以急切,他想弄明白这个洞到底有多大,好像一个无底洞般,能容纳得下他这么多的金发蓝眼人!可是当他走进洞去的时候,金发蓝眼人已经进到洞的更深的地方,没办法,勃鲁切夫只好继续往前走。   勃鲁切夫当然明白,洞里的宝物谁抢到就是谁的,这是契约上已经规定好的,如果进去晚了,这么多人哄抢,给自己还能剩下什么呢? 第574章 歼灭(6)   黄叔看到勃鲁切夫自顾自地进到洞里,将自己丢下,心中大喜,这正是他所要做的!他来到坑边,招呼着大弟子:   “你还好吗,能不能上来?”   大弟子抬起头,看到只有黄叔,没有其它人,低声地问道:“金发蓝眼人都进去了吗?”   “当然,在那些抱着精美盒子逃出的人刺激下,他们都发疯了,一个个生怕落后涌进了洞口。”黄叔说道。   “找死还这么积极,真是少见”大弟子轻声地说道,停了一会儿,又道,“现在我可以从坑中出来了吗?”   “当然,没问题,现在你可以从容地从坑中出来了,不过你演的还蛮像的哟”黄叔开玩笑着说,伸手将大弟子拉出坑。   大弟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看着洞口摇了摇头,道:“这人啊,为了财物,贪婪,欲望,将人带入了不归路,这就是他们坟墓。”   黄叔也看着洞口,道:“是啊,这些人的生命终结于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唉,躲不过去。”   黄叔停住了脚步,坐了下来,捡起一树枝,下意识地画着,一边看着洞口,像是张着血盆大口的怪物般,挺是吓人的。   大弟子问道:“现在我们做什么?”   黄叔用树枝敲打着草,想了一会儿,道:“只要金发蓝眼人进入这个洞,就没有咱们什么事了,现在要做的就是等,捡漏网这鱼。”   大弟子听黄叔这么说,也就默默地坐了下来,心神不定地看着洞口,生怕有金发蓝眼人蹿了出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在迷室中,经过观察孔看着这些被财宝刺激地近乎发疯的金发蓝眼人,就像是狼的眼睛发着绿油油的光,在火把昏暗的光下,搜寻着宝物。   金发蓝眼人全部进洞,一个一个像狗找食物一样,搜寻着,他们敲着洞壁,有的甚至用兵器在洞壁上敲打,在洞底挖着,希望能找出埋在地下的财物。   冲在最前面金发蓝眼人顾不上看洞壁,而是飞快地向洞的深处搜寻而去,他的心中总有一个念头,洞的尽头,就是藏宝之地,谁先到洞的尽头,谁就会有机会占有最大份额的宝物,谁也许会得到最好的,最珍贵的宝物。   张子奇已经到了洞的尽头,这里是一个突然开阔的,大厅模样的洞府,四周的洞壁上有很多的支洞,只要轻轻碰一下洞壁上的机关,支洞的门就会打开。   张子奇已经安排了人,在这个洞厅里的四周堆满了箱子,里面装满了普通的磁器,以及很少的散碎银子,在各个支洞里,也堆满了普通的磁器。   这些磁器有一个特别之处,就是非常地光亮,只要火把照亮之下会闪出璀璨的光芒,这个特征就是吸引金发蓝眼人,误认为是上等的磁器。   当然了,变了不显得过于寒酸,在一个比较隐蔽的小洞里,也许了几箱子金银珠宝,达到更加吸引的目的。   张子奇将这些布置好之后,耐心地等待,在他看来,这个洞才是绞肉机,只要翻板打开,金发蓝眼人掉下去,就有众多的竹剑等待着他们……没有活命的理由。   而且为了突然性,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张子奇已经商量好了,在同一时间,同时按动翻板的机关,让这些人同时掉下去……血肉之躯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怎能躲开竹剑呢!   张子奇当然也安排了韩平带领一班人,守在洞口的附近,只要所有的金发蓝眼人都进了洞口,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翻板抽掉,露出插满竹剑的巨坑,阻挡金发蓝眼人的逃跑之路。   只要金发蓝眼人进了洞,他们就别想活着出去,全部彻底地埋葬在这里,这是张子奇的目的。   张子奇静静地坐着,虽然检查了好几次,对于翻板的机关的可靠性,还有发布命令的方法,他都一一做了规定,让每个支洞,已经厅里翻板操作时,要同时打开,让这里面的人全部几乎是同时掉下去。   张子奇坐着,仍然仔细地回忆着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关键点……都能做到正确,这才安下心来,静静地等待。   张子奇认为,在战场上有时候布置好之后,只要战争开始,人是左右不了战争,人保是顺着战争,适应战争,有很多的优透的将军在适应战争的同时,用自己的智慧改变战争的进程。   今天这场战争终于开始了,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的小规模的战争终于要开打了,战争开始,自己也只能适应这场小规模的战争,至于能不能改变战争胜利的天平,以一已之利挽救战争使胜利偏向自己,这个能力自己还是有欠缺的,自己要做的就是在战争开战之前,尽量想得细一些,尽量做得周到一些,做好充足的准备,一开始就要使自己成为胜利的一方,张子奇盘算着。   “将军,蝗虫飞过来了”哨兵报告。   张子奇精神大振,站起身来凑到观察孔,果然看到金发蓝眼人进了洞厅,当他们发现洞厅四周堆满了如此多的箱子的时候,两眼放着绿光,跑了过去不管箱子里面是什么,然后把那一堆箱子占为已有,估后拿出兵器,约凶狠地守着,不允许其它人染指。   进来早的当然都能占到箱子,可是晚到的金发蓝眼人到达时,箱子已经被占领完毕,于是金发蓝眼人刚开始还乐于接受,先到行得,这是约定俗成的,没有任何异议。   但是晚进来的,不甘心,他们仍然到处搜寻,在洞壁上摸索着,幻想着如果有支洞就好了,比较珍贵的宝物都会在支洞。   有人摸着摸着,无意中碰到墙壁上的机关,有一支洞的门嘎吱吱地打开了“有支洞,哈哈发财了!”打开支洞的人于是拔出了刀守在了洞口,这个支洞的所有的财物被此人占为已有!   “有支洞”很快地站在洞厅的金发蓝眼人开始寻找支洞,这些人争先恐后,不一会儿所有支洞都被打开,一个人怎么守得住洞门,只要一个支洞门打开,一涌而入,争抢堆放着的箱子! 第575章 歼灭(7)   人啊,只有财物的地方,就会发生争斗,更何况是这些亡命之徒的金发蓝眼人呢,他们来到这—里怀着一个发财梦来到这里的,怎能让其它人独战呢?于是为了财物,他们开始械斗,刚开始还是单挑,到后来开始了互相砍杀,洞中血雨腥风……   张子奇看到此景像,呆住了,千算万算,这一层真的是没有想到,为了财物,金发蓝眼人竟然互相惨杀!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看了一眼,外面金发蓝眼人会出现如此的情况,这到使两人傻眼了,这样的互相杀戮之下,压根就用不着出手,就可以解决了。   张子奇看到外面发生的事,笑了,道:“这事整的,一点都没有想到,那就不用咱们出手了,我们坐在里面等待,外面就可能会安静了。”   王中珏道:“即使安静不下来,到最后留下的就是缺胳膊少腿的人,还是生不如死。”   张子奇的命领并没有发出去,他想等待他们互想惨杀,一直到最后,也许更容易解决问题。   随着更多的金发蓝眼人涌进了洞厅,当他们得知所有的珍宝都被人占有,而且得知为了抢珍宝,已经开始动武,他们不由分说,就加入了战团,他们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挡我发财的人,都得死,都是对手,就这样倒下去一拔人,又倒下去一拔人,外面进来一拔人又加入了战团……这种恶性循环,无法制止。   为了财物,一个个出手之重,之狠,之毒达到无以复加的地步,都是招招致命,招招无情,他们忘了曾经一起共过事,曾经一起生活过,曾经还受到别人的帮助,或者帮助过别人……这些在利益与金钱面前,一切都变得无足轻重,曾经经历过的都已经毫无意义,他们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杀更多的人,抢更多的财物,虽然这些财物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既然因为营养品些财的已经开始大杀特杀,那就杀吧……   勃鲁切夫也跟着进来,沿着洞走到了洞厅,没想到的是,这些金发蓝眼人已经开始互想惨杀,而且已经倒下去了很多人。   令勃鲁切夫绝望的是,他们还不收手,后面的人仍然一往无前的加入了战团,开始了杀戮。   “我的上帝啊,我的上帝啊……”勃鲁切夫祈祷着,现在的洞里,就犹如地狱,天堂与地狱之间一线隔,而此时,金发蓝眼人却一个一个面目狰狞地走向了地狱,而且是义无反顾!   勃鲁切夫知道,这些金发蓝眼人已经杀红了眼,已经被堆着精美的盒子迷住了心窍,他们一个个变成了魔鬼,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只在意杀戮,不在乎生命,只在乎财物,不在乎友情……   勃鲁切夫无耐地笑了,现在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跟随他这么长时间的人一个一个倒在自己人的的刀下。勃鲁切夫太了解这些人了,这些亡命之徒的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金银财宝,为了这些黄白之物命可以不要,现在终于变成了现实,他们一个一个地用生命换着不知装着什么的盒子,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勃鲁切夫只能默默地后退,离他们越远越好,否则不幸与厄运就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他想退出这个洞,让金发蓝眼人互想惨杀结束之后,在进来,检查有什么宝物,也不失是明智之举。   可是当他快退到洞口时,他不得不停住,路已经断了,一个巨大的坑横在自己面前,勃鲁切夫小心地查看,才发现坑底密密麻麻地插着竹剑。   勃鲁切夫看到这些之后,心往下沉,现在才明白,这原来设得局,他只觉后背冒着冷汗,不由自主地道:“我的朋友这是……”直到这个时候,才发现黄叔并没有跟随自己进到洞里。   勃鲁切夫这时才感到怕了,现在他才明白,黄叔不是黄叔了,也许发生的这一切都与黄叔有关,是他将自己要致于死地。   “这个魔鬼,这个魔鬼,该下地狱”勃鲁切夫的愤恨诅咒。   勃鲁切夫这时才想起还有那位双方阵前的转过来的大弟子,为什么恰恰这个时候这位大弟子恰恰就出现了,难道这是巧合吗?肯定不是,是有人刻意安排的转门来引导他们来到这个洞。   勃鲁切夫觉得自己上当受骗,自己为什么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没有察觉大弟子出现就是一个阴谋呢?他敲着自己的脑袋,懊恼地不以复加。   勃鲁切夫想到此,一拳砸在洞壁上,这一拳就是惩罚自己般地自虐行为。   “什么都完了,什么都完了,自己的心血东流去”勃鲁切夫长叹一声,失去了抗争的勇气,摊倒在地,就像是一堆烂泥般。   黄叔,大弟子坐在洞外很长时间,才慢慢地走进洞,发现路已经断了,被一个巨大的插满竹剑的坑挡住了去路,两人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着坑的另一边,隐隐约约地看到有一个人摊倒在地。   黄叔道:“看起来好像是勃鲁切夫子爵,终于他也为了宝物而将自己的生命搭了进去,不过也挺好,他再也不会记挂金银财宝了!”说完叹了口气,惋惜之情油然而生。   毕竟黄叔与勃鲁切夫相处了很长时间,一起聊天,一起讨论问题……他非常地相信自己,对自己的主意言听计从,从情感上来说,自己与他的关系还是比较深的,现在看到他躺在那边不知死活,当然心里感到难过!看到勃鲁切人就这样结束了生命,确实于心不忍,但是没有办法,这就是斗争,是一处种族与另一个种族之间的斗争,目前已经没有调和的余地。   大弟子冷漠地看了一眼躺在坑那边的人,让他们彻底消失,这就是主持的意思,现在从山洞中还没有一个人跑出来,这个目的快达到了,他心本应该高兴的,但是无论怎也高兴不起来,总觉得情绪不是很爽快,于是便一字一眼地说道:“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第576章 自相残杀   黄叔,大弟子两人远远地看着倒地的看起来像勃鲁切夫的人,大发了一阵感慨之后,就退出洞,但是两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等待,等着王中珏他们大笑着走出绞肉.洞。   王中珏迷室中通过观察孔紧张地观察着,他紧张寻找着黄叔,可是无论怎么努力都没见到黄叔的身影,更让人心凉的是竟然阿含心宫藏经洞的大弟子都没有人影。   不祥的阴影弥漫在他的心间,王中珏心中大悲,“难道黄叔已经造受不测了?”虽然这样想着,但是王中珏决然不接受,他知道黄叔的能力,他的精明能干,能敏感地觉察危险的源泉。   “那么为什么不见黄叔的人影呢?”王中珏闷闷不乐。   上官依依也在紧张地观察着外面,除了看到金发蓝眼人的自相惨杀之外,黄叔的身影也没有见到,她也纳梦的,但是上官依依知道黄叔的精明,在这种危四伏的情况之下,黄叔肯定会想办法脱身,连洞都不会进来的。   上官依依看着愁眉不展的王中珏,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太了解这位年轻人了,太注重友情,更何况总是帮助自己的黄叔呢。   “放心,黄叔肯定已经脱身了,他压根就没有进这个绞肉.洞,而且还带走了大弟子。”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现在看来,只有这样认为了,也只有相信黄叔全身而退了,可是为什么看不他的人影呢?”情绪低落的王中珏接受现实。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了一眼张子奇将军,他仍然在观察孔认真地看着外面,掌控着合适的时机,如果时机一到,就要发出命令,给这些金发蓝眼人致命的打击。   张子奇心无旁骛,专心地观看着外面的变化,虽然金发蓝眼人互相惨杀,打的不可开交,但是他必须不能因此而掉以轻心,他必须要掌控外面的金发蓝眼人的细微的变化,通过变化要有相应的对策,这是多年来军旅生涯带来的习惯,不仅要掌握全局,也要关注细节,只有这样才能立与不败之地。   迷室外的金发蓝眼人经过好多次的轮番惨杀,死伤惨重,金发蓝眼人一个一个地杀红了眼,他不管曾经是非常要好的伙伴,只要见到人就砍,只听见刀砍中骨头的刺耳的声音,受了伤痛苦的嚎叫声,中刀之后扑通扑通的倒地身……这些都没有使后面的金发蓝眼人停手,他们仍然如野兽般互相撕咬……洞内血腥味迷漫,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张子奇寻找着勃鲁切夫,只要这人一现身,就要收网的时候,这个人必须要解决,要么让他死,要么活捉然然处死,总之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只要抓住勃鲁切夫,这群金发蓝眼人才能顺利地彻底地解决。   斩草锄根,不留后患,这是张子奇处理金发蓝眼人的原则,也是李云息将军临行前这样交代,虽然自己以江湖之身委身在韩平的寨子里,名义上是受王中珏节制,但是一切的行动都是由自己指挥,至于王中珏那儿,只是到时候说一声,通报一下就可以了。   张子奇没有看到勃鲁切夫,有三个判断:一冷眼旁观,放任金发蓝眼人互相惨杀而得到更多的利益,二根本控制不住这些金发蓝眼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互砍,三心灰意冷准备逃脱。张子奇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这位勃鲁切夫有可能逃跑。   张子奇叫过传令兵,耳语了几句,让传令兵给门口的韩平传命令:“严格把好洞口,不放过任何人,尤其勃鲁切夫,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韩平冷眼看着迷室外的一位金发蓝眼人在洞外的所做所为,但是没有采取措施,而是让他独自待在阻止出路的坑边,只要他安心地待在那,就不做任何的表示。   在韩平看来,这位金发蓝眼人已经死了,已经吓破了胆,生命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韩平被委托值守门口,最主要的任务就是不要一个金发蓝眼人逃出绞肉.洞。但是现在只看见一位金发蓝眼人从洞深处跑出来,没有见其它人。   韩平现在不知道洞内发生了什么,但他相信,金发蓝眼人这次小命是留在这个洞里了,肯定一个跑不了,经过这么长的时间,对于张子奇军的了解,对于这绞肉.洞的机关的了解,只要这帮杂碎进去了,就别想活着出来。   张子奇专注地观察着洞内的情况,全部进入洞厅的金发蓝眼人突然停了下来,他们是累了,打不动了,一个一个摊倒在地,漠然地看着洞内的一切,他们对于眼前的发生的这些都毫不在意,就像是野兽般,鬣狗捕到草食动物一样的惨忍,在生命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已经开吃,而这些金发蓝眼人漠视生命,看重财宝。   在他们野兽般的思维里,财宝才是最重要的,这洞里多活一个人,自己就会少一份,这里活的人越少,自己就得到的越多,生命就这样的简单,就这样的残忍,只要活着,防碍了发财的路,生命就毫无意义,就必须死!   金发蓝眼人的有这样的思维,结束生命就象是踩死一只蚂蚁,对于妨碍发财的生命,就像是对待草一样,随意收割。   对于财宝折执着追求,以至于达到走火入魔的地步,因此就开始烧杀抢掠,金发蓝眼人不仅开始在他们自己的国内开始用抢掠的方法积累财富,到后来就在任何地方开始烧杀抢掠,草菅人命,把生命当草芥。   这帮来阿含心宫的金发蓝眼人的心态也是如此,也是为了藏经洞的的宝藏而来,不过在这片土地上,他做了多少的伤天害理的事,杀过多少的人……想到此,本来已经心软的张子奇的心又硬如顽石,这帮人该杀,该死,千刀万剐。   张子奇专注地观察着外面,只要金发蓝眼人只注重眼前,而疏忽其它的时候,才是最合适的时机。   迷室外的金发蓝眼人休息片刻,体力恢复了一些,一个一具又站起身来,目露凶光,如野兽一样盯着面前的同伴,目不斜视,野兽又开苏醒过来,开始新一轮的撕咬。 第577章 一切都结束了   张子奇看到此情景,知道这是机会,因为在洞厅内,在支洞内都有金发蓝眼人专注与面前的伙伴,都在积畜着力量,发动致命一击。   “机会!”张子奇脱口而出,毫不犹豫地发出了命令。   张子奇一经发出命令,他带来的人令行禁止,毫不迟疑地执行命令,他们开动了机关,翻板打开,金发蓝眼人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掉进了布满竹剑的坑内。   “啊……”残酷的叫喊声完全没有叫出声来,就嘎然而止,他们永远闭上了嘴……   绞肉洞内的机关经过张子奇他们改造之后,行成了一个完美的系统,洞厅内的和支洞内的翻板都会同时打开,只要操作着听命于发令着。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毛骨悚然的叫喊声嘎然而止的时候,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可以想像得出这些金发蓝眼人的造受了什么。   翻板又回复了原状,洞内变得安静了,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先前金发蓝眼人打斗的人们一眨眼之间都进入了“天堂”,一瞬间,他们没有痛苦,没有恐惧,没有害怕……。   王中珏舒了口气,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她在火把照应下,脸色苍白,呼及急促,显得特别的难受。看到此情,便伸出手轻轻地握着她的手。安慰着。   上官依依的手冰冷冷,微微地颤抖,这样的情景,她生平是第一次所见,人与人之间这样的无情。金发蓝眼人对财富的贪婪,都在这个山洞中表现了出来,都在深深地刺激着她的心!   更让上官依依不解的是,金发蓝眼人都不知道盒子里在面装的是什么,他们为了这些盒子就开始大打出手,为了盒子开始博命,这开了个多大的玩笑呢,假如当他们知道盒子装的就是普通的磁器的时候,一堂会这样地相互残杀吗?上官依依得不到这个答案。   张子奇仍然警惕地通过观察孔注视着外面,他不能放松,真到金发蓝眼人都解决掉,才能走出这个迷室,这是对自己的部属的负责任,这是对于生命极度的不尊重。   密室之外,仍然安静,没有任何声音,就连受伤的人的呻吟声都听不到,张子奇将军才舒了口气,露出了笑容   “什么都结束了,他们就这样热闹地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战争结束,收队。”张子奇命令发完,自个率先走出了密室。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跟着走出,来到了洞厅,财才还人山人海的,现在却变得空空的,什么没有有,就连堆着的箱子也全部随着翻板的打开,一起随着贪婪的金发蓝眼人去了该去的地方。   王中珏,上官依依都非常地佩服建造这绞肉.洞的人,太精妙了,刚才还能闻到扑鼻的血腥味,就等了这一会儿,已经变淡了很多,绞肉.洞处理尸体的效率通常都非常地高,不知用什么主法就把这么多的尸体已经处理掉了,人的智慧是发展的,尤其对于杀人的智慧发展的更快,纵观历史就可以发现这一点,是战争推动了科技的发展,也推动了人的智慧的发展。   张子奇露出了笑容,道:“本来把这件事想得比较难办的,没想到的是金发蓝眼人却唱了一处内讧大戏,那这处戏就好演多。”   王中珏情绪不是很高涨,因为黄叔,还有大弟子不知下落,也不知死活,如果真的没有逃出,随着金发蓝眼人进了洞,而且参与了内讧,现在肯定也是尸骨无存了。   “唉,真是可惜了,黄叔不知是死是活”王中珏伤感地说道。   上官依依当然明白王中珏此时的心情,对朋友情深意重年轻,发现黄叔生死不明,情绪当然好不起来,但是目前无法寻找,只好听天由命。   “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黄叔会安全的”上官依依宽慰着王中珏。   黄叔的死活对于张子奇来说,虽然有些惋惜,但是他不会在意的,战争往往是牺牲局部而顾全大局,对于失去个把人来对于久经沙场的将军来说,是没有什么的。   张子奇很快又发出第二道命令,将洞厅,各支洞清理干净,然后撤出绞肉.洞,在洞外集合。   韩平走了进来,他也得到了张子奇的命令,走出了密室,但是他的阻断洞口的任务现在还不能撤掉,还要继续,因为他就怕还有金发蓝眼人突然从洞的深处出来,而逃到洞外而让他逃走,是他韩平担不起的两位责任。   但是韩平一旦走出密室,就直接向洞的深处奔来,他想看看洞里所设战场的情况,可是没有走一半的路程,就碰到了王中珏,上官依,张子奇他们。   “你们不好吧?”然后又看了看王中珏身后,“把金发蓝眼人解决了,他们到那儿去了?”   “他们却那儿了?”王中珏突然想起第一次发现这人洞,并且探索这个洞的时,一头野猪碰到了朵关,而掉进了坑活活钉死在竹剑上的模样,那惨状真的好吓人哟,可是金发蓝眼人掉了下去,也好不到那儿去。   “金发蓝眼人这回真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永运没有烦恼地活下去了。”上官依依幽默地说道。   “你发现勃鲁切夫没有,千万别让这们一朋友跑了!”   “逃跑了,不会的,只要时业,这些人插翅难飞。”韩平大声地说道,“不过,只发现跑来一个金发蓝眼人,他在洞口吓破了胆,倒在洞口一动也不动。”   “噢,我敢肯定,他就是勃鲁切夫!”张子奇道,他认为这位子爵先生,看到大势已去的时候,已经神心崩溃,准备逃脱,可是当来到洞口的时,终于支撑不住,倒地而亡。   王中珏,上官依依依着韩平的指点,来到了洞口,勃鲁切夫府身而躺,但是脸却抬着。看着前方,脸上的颜色成青灰色,双眼大睁,盯着前方,而右手却前伸,好像是要抓到什么,但是可悲的是那想抓住救命的稻草,始终没有抓到手,这根稻草他永远也抓不到手了! 第578章 二年后找我   韩平发出命令,将翻板恢复,现在不需要这个坑不阻挡金发蓝眼人逃跑。   张子奇突然善心大发,道:“把这位勃鲁切夫子爵的尸体找一个地方埋了吧,别丢进翻板下面,让他一个人待着,看着这个曾经给他带来痛苦的地方让蠢蠢欲动的人引以为戒,并且刻上墓碑‘勃鲁切夫子爵葬身与此’”   “是……”韩平答应着照办。   王中珏觉得这样处理可不是发什么善心,而是一种惩罚,将订在这个耻辱柱上,永世不得翻身。由于张子奇的存在,现在可以放心,王中珏觉得什么都可以不用操心,至少现在是这样的。   “张将军,我们现在可以出洞了,这里的事,还是你处理吧!”王中珏大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笑了,知道王中珏又要溜了,对于军旅之事,他实在是无法应付,战胜之后的善后,也是懒得去管。   张子奇道:“两位少侠,请便,这里您就放心吧。”   王中珏道:“将军,胜利之后,是不是论功行赏,我相信你会公平做好这件事的,哈哈……”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走出了洞外,眼前突然一亮,眼界变开阔,憋在胸中的一口闷气呼了出来,顿感神清气爽。   “待在里面憋死我了,还是阳光下舒服”上官依依张开双臂,仰起头,将自己放松,享受着天地之精华。   王中珏沉默着,只是静静地看着上官依依优美的舞姿,痴痴地呆了。   “好……”有人一边鼓掌,一边大声地叫好。   “黄叔,黄叔”王中珏听到声音,跳起来喊道,“是黄叔吗,你还没有死啊!”   黄叔从一堆草垛后面转出来,笑容满面,道:“我怎么那么容易死呢,再说了,要是我死了,没看到包打听少庄主的优美的们姿,多可惜啊,哈哈……”   大弟子也跟着出来。   王中珏喜出望外,道:“太好了,原来你们两人都没有死啊,真是太好了。”   上官依依听黄叔的叫好声就停住了跳舞,惊讶地看着从草垛后转出来的黄叔,惊喜地道:“黄叔你还活着啊,太好了”由于激动,具然抹起了眼泪。   黄叔道:“我还在为你们担心呢,看到你们出来了,看来就没事了,不过我还得问一问,那些金发蓝眼人那去了?”   “我们出来了,他们就进去了吧,至于去那儿了,我真还不大清楚,不过勃鲁切夫被张子奇将军网开一面,埋在附近,永远看着这个洞口,想必得到了他们应得的吧。”王中珏大声地说道,看到了黄叔还活着,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说个不停。   上官依依没有插话,笑呵呵地看着眉色飞舞的说个不这地的王中珏。   黄叔好不容易插上话,喊叹地道:“终于把这帮可恶的家伙送走了,可是突然觉得心内空落落的,不知道干什么好,好像失去了目标。”   王中珏,上官依依奇怪地看着黄叔,突然明白了,黄叔全家被这帮金发蓝眼人杀害,他的活下来的勇气,就是凭着复仇这一口气才支撑到现在,可是大仇以报,黄叔的生活突然失去了目标,顿时感到兴味索然,百无聊奈,对生活突然失去了兴趣。   上官依依道:“黄叔,你看啊,这山啊,这天啊,这草,还有那远处的水,多美啊,你可以和伙伴们游遍大河大山,领略美丽的山河,玩累了,还有我们这些朋友,可以一叙,你可以发现,原来生活还是这么美好!”   王中珏听得都入了迷,道:“原来还有这么多的事可做,我的心都说动了,金发蓝眼人都走了,但是我们的生活还要过,日子还要过,这才是我们想要的日子。”   黄叔沉默着,低头想了一会儿,道:“这么说我的日子还的过,我的生活还有奔头?”   上官依依道:“当然,你振做起来,还大有前途,日子会一天比天过得好!”   王中珏道:“再说了,你的沙漠里的地下城堡,是个多好的去处,难道你舍得扔掉,想想吧,朋友们都聚在你的沙漠中的地下城堡是多么惬意啊!”   黄叔想了一会儿道:“我好像被你们两位说动了,这日子还是有奔头的,好,这么定了,二年过后,如果两位相找我,就到沙漠地下城堡找我,就此别过!”   上官依依道:“黄叔,这二年你要干什么去呢?”   黄叔道:“你把这片土地说的那么美,勾起了我去看的欲望,我要去看这片美丽的土地上的大山大河,再见了,我的朋友!”他一边说一边走,一会儿的功夫,已经不见人影。   王中珏道:“这家伙总是这么心焦,这个毛病怎么就不能改一下呢?”   上官依依笑了,道:“黄叔的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他永远改不了,总是这个急躁的,一点就着火的脾气,这不是挺好的吗。”   好久没有说话的阿含心宫藏经洞大弟子也走了过来,道:“两位大侠,我的任务完成了,在此别过,我要回去复命去了。”   王中珏道:“你还能回去吗,你还能回到藏经洞吗?”   大弟子苦涩地说道:“不能回去也要回去,要给阿含心宫一个交代,这个事只能自己能做,其它任何人都无法替代!”虽然他知道自已的所做所为,会引起阿含心宫的轩然大波,幸好自己领的跑不是阿含心宫的藏经洞,而是这个洞,也许事情还有可能缓解。   大弟子心中,还寄托于阿含心宫主持师叔,会替自己说话,但是他那知道,主持早已驾鹤西去。   王中珏道:“那好,您就先回吧,我和上官依依随后就到,把这件事的来络去脉给阿含心宫的众位师傅们解释清楚。”   大弟子道:“多谢,这件事是由我引起来的,还是由我自己的去解决,两位的心意我心领,这里我先行谢过”说完行礼,很快走下山,向阿含心宫方向走去。   上官依依道:“我们去那,现在留在这儿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还是离开吧,可是去那儿呢?” 第579章 金发蓝眼的夫人   “你不觉得你离家时间太长吗,是不是该回家看看了?这就是去处哟”王中珏笑着说道。   “是啊,我真的需要回家看看了,不知家里怎么样了?”上官依依一提起家,就已经泪眼婆娑。   “好,我们现在就走吧,回家!”王中珏说的很干脆,他好羡慕有家的上官依依,不像自己,无家可归,只能四海为家,随遇而安,没有情人的关护,没有家的温暖……什么都没有,所以他才对家格外的在乎,上官依依一旦提起回家,就非常地替她高兴。   “将金发蓝眼人歼灭,胜利了,你也不分一掉什么给你,至少到李云息将官府那儿领点赏吧。”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江湖之事,谁给我奖赏,话说回来,我又不做武林盟主,没有在武林中出名的必要,其它的,爱谁谁!”王中珏说话的神态,就象是此事与自己一点干系都没有。   “你呀,难道这真是江湖之事,难道你看不出这事与官府没有干系,依我说呀,这是官府利用江湖,铲除了金发蓝眼人,而且顺带收编了韩平的高家寨,这可谓是一石二鸟的计谋,你说这还是江湖之事?”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是啊,这一切都太顺利了,每一步走来,就像是瞌睡遇上了枕头,我原来也奇怪,但是后来看到发生的事,慢慢就明白了”王中珏低沉地说道,“你说,当我们因为没有人手而一筹莫展的时候,就有张子奇领着他的二十人就到了高家寨,当我们没有粮食的时候,就有莫大先生运来了粮食……这难道是巧合,鬼才相信呢,江湖之人不可能会这样的大规模地援助。”   “对,对,莫大老板带来的张子奇居然是他的护院,有多可笑,他的护院精熟于排兵布阵,这个院的主人该有多利害啊!”上官依依眼放光芒,揶揄地说。   “所以论功行赏那是他们的事,与我这位闲散江湖之人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我们是时候离开了”王中珏望着远方道。   “唉,听说韩平将金发蓝眼人营地中的那些婀娜多姿的女人接到高家寨,她们爽快地答应留了下来,不仅留了下来,有的还嫁人生孩子了!”上官依依兴奋地说道,当她说起这件事的时候,眉飞色舞,好像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啊,这是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那些女人有了落脚点,不在受苦,不在奔波,多好,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低沉着声音又说,“其实,对于女人来说,是最好的归宿了,不像这些金发蓝眼人,这不真应了作恶多端必自毙!”   “我们应向韩平寨主道喜了,不知韩寨主给他自己物色一个没有呢!嘻嘻……”上官依依说到这儿,脸色飞花,不自觉地笑了,好像这事自己管得太多,手伸得长。   “哈哈,我们何不有机会问一问韩平寨主不就知道了。”王中珏笑着说道,对于这个话题,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上官依依兴味盎然,不拂与她的话题,只好回应。   “为么找机会呢,何不现在就问?”韩平笑盈盈地独身一个走出了洞说道,“好啊,其它人都在山洞忙得不可开交,你位二位却在洞外清闲,这不太好吧!”   “战后分赃,那是他们的事,战后处理战场也是他们的事,像我这种闲散的江湖之人,就不必参合了,不过你怎么也出来了?”王中珏问道。   “我出来透透气,里面太闷了。”韩平说道。他说的是实话,洞里死了那么多人,虽然已经处理干净,但是洞内的血腥怎么那么快就消散呢,待在血腥味如此浓烈的洞里,有谁受得了,除了久经沙场的人之外。   上官依依道:“你为什么这么早就出洞了,里面的事还没有完吧?”   韩平道:“洞里的事,怎么处理那是他们的事,我可要回高家寨了,那里还有很多的老弱病残女人孩子需要我照顾!”   是啊,如果以前,张子奇还没来到高家寨的时候,寨子里不缺青壮之人,声势浩大,寨子是安全的,可是张子奇将这些青壮之人收编在他的麾下之后,寨子里就剩下一些弱者,他们还需要生活,还需要过日子,他们还依靠韩平来主持大局。   王中珏笑了,道:“嗯,高家寨现在才是你的心头肉了,不过从现在起,你可是势单力簿了,没有以前兵强马壮,不过这样也好,现在可以安稳地过日子了。”   “是啊,我现在有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的名头罩着,还有张子奇将军的威名,谁还敢对我们打注意,不想活了啊”韩平笑着说,话虽然说的很激昂,但是听起来,总有日落夕山的悲怆的感觉。   韩平以前也是一位人物,随说不是振臂一呼应着云集,但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想到现在却变成了仰观鼻息,依靠别人的威名来度日子,这前后的地位落差也太大了,怎能不失落呢。   “哈哈,你是高看我们两人的名子了,在江湖上一文不值,打出我们两人的名子,耽误了你的大事”上官依依说道。   “对,对,我们名子真的是一文不值”王中珏对自己的名头还不是有信心,忙付和着说道。   “哈哈,不管有用没用,两位的名头我高家寨用定了,在下就此别过!”韩平行礼,而后转身离开,“有时间来高家寨做客,我家的那位金发蓝眼的夫人会用最好的酒招待两位客人的。”   王中珏看洞口,现在看起来就像是一对怪兽,张着血盆大口,这个洞会吃人的!   “现在年起来,这个洞变得如此的凶神恶煞,张着大嘴等着吃人呢!”王中珏情绪仍然低落,阴沉着说道。   “走吧,相信再也不会出现第二次这样的事了,我们何不到阿含心宫走一趟,看一看刘完虎大师可好!”上官依依当然了解王中珏,知道他心中一向牵挂着这位曾经的刘叔。 第580章 一枚楔子   王中珏高兴地答道:“好啊,快走,快走!”   两人很快离开了绞肉.洞,向阿含心宫进发。   张子奇处理洞内的事,虽然胜利了,但是还是忙得不可开交,他得指挥清理洞内的尸体,虽然看起来没有伤亡,但是清点人数,查看每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这是每一次战争结束都要做的,那怕明明知道没有伤亡,但是这个程序要做。   张子奇当然还有一个程序就是论功行赏,奖罚分明,这是带兵的最重要的行为,而且这个程序不能延迟,一但延迟,就会出现自己的下属不会相信自己的事出现。   论功行赏,赏罚分明是做为一个将军最基本的品质。   虽然做这些事是费大量的时间,但是当下,他必须得做。然后上报李云息将军,但是对于高家寨的这些人,张子奇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做,是留在高家寨,还是带回到军营呢?张子奇对于这样的事,必须要经过李云息镇将军的决定,自己不能擅自做主。当然这件事已经按排上报给李云息将军,最主要的还是报捷,金发蓝眼人的全歼,而自己去没有一人受伤,不仅没有受伤,反而增加了这一百多人的训练有素的兵。   将军府,李云息将军听着张子奇差遣来的信使,得知张子奇用带去的20人,在加上从高家寨收编来的一百多人的力量,大败有九百多人的金发蓝眼人,大喜。   “我知道这小子有种,果不其然完美地完成了任务,还有不小的收获,收编了一百多人,好!”李云息拍桌大赞。   信使被李云息拍桌声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不解地看了一眼将军,发现将军兴高采烈的样子,才放下心来,只要将军高兴就会有好事发生!   “李云息将军让我问问大帅,那一百多少怎么处置?”信使看到将军高兴的样子,又把这件事说了出来,这是张子奇将军口头告诉他的,并且说这个问题并没有写在战报里,但是听起来,李云息好像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这话要问吗,这个榆木疙瘩,收编啊,这支队伍就由张子奇这小子带领!”李云息大声地说道,“另外啊,对于高家寨,也要奖赏,粮食,布匹……都应具全,但是可严正地告诉韩平,不要作恶,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信使认真地听着,道:“是,将军我记下了。”   “不行,我还是写一封军令吧,你带回去,给张子奇那位兔崽子,一定要以此命令办理”李云息不大放心,认真地写了军令,交且密封之后交给了信使。   信使行了礼离开发将军府衙,回去复命。   李云息心情大好,这个任务总算完成了,兵不血刃,当然金发蓝眼人的剿灭离不开这些人的努力,王中珏,上官依依,张子奇,还有莫大老板,当然还包括韩平寨主,理应给这些人都记军功,并且有奖赏,这就看张子奇上报的军功清单了。   李云息的眼光又落到了地图上,蜂腰,这个该死的蜂腰,如一把利剑悬在老子的头顶,时时都在盯着他,孟夏,赵充国两人已经去蜂腰西面已经有很长时间了,按照往常,这些天应该有书信来了,但是没有接到,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从赵充国的来信可以了解得到,他们的任务完成的不错,赵充国,孟夏两人通力合作,一个文功,另一个武力恐吓,终于撬开了羌的统治集团的这块铁板,出现了一条缝,并且成功地打入了一枚楔子,然后大力支持这枚楔子,逐步扩大朋友,当然主要开路的金钱。   只要能用金钱能办成的事,那不是事,李云息经常这样给部下说,当然也是这么干的,看来效果还蛮不错的,在金钱面前,就是铁板一块也能出现裂痕。   对于这一点,李云息还是要佩服太守赵子佩,也许他精通与此道,按排的人更是精与此道,赵充国用金钱开道,还留痕迹,。   从来信的字里行间,可以看得出,还是有一些顽固分子,不能愉快地合做,他们还是一心一意一与匈奴搞和合作关系,对于金钱,他们好像看做粪土,对于出现这种现像,出李云息意料之外,这年月,对于金钱持有如此敌对的态度,说真很少见了!   幸亏他们皇帝是见钱眼开的主儿,但是拿了赵充国很多的钱,很多的珍珠之后,仍然行不通,因为那几位掌握力量的大人不愿意合作,虽然羌王贵为统治者,但是具体的事还得让他们干,他们不合作,有些事就推行不下去。   为什么不合作呢?李云息问着自己,依照他们统者的全体表现,这些不合作的人并不是刚正不阿,清廉奉公,而是给的金钱比匈奴少了,对,一定是给的少了。   李云息笃定地下了结论。   “这个赵充国,真是扣门,不舍得花钱怎么能让那些大臣们合作呢!”李云息将军自言自语地说,要想让那些爱钱如命的大臣们合做,只有用钱砸他们,直到被金钱压得喘不过气来,才有可能转变过来。   赵充国在羌已经待了很长时间了,经过长时间的活动,虽然收获了很大的成果,但是对于几个权重位高的几位大臣怎么也不能成功,他们仍然支持和匈奴交好,这就带来了很多麻烦,虽然羌王是支持帝国的,但是这位王就是个和稀泥的主,实在搅不动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斗去。   但是另赵充国奇怪的是,这位羌王,却能掌控住局势,不至于乱了朝政,斗可以,便能控制在一定的范围,这才是他最利害之处。   “赵大人,赵大人……”赵充国听到喊声,就知道是孟夏到了,这位老兄就是不等禀报,自个儿就大声嚷着进了门。   赵充国站起身走到门边迎接,这是他的习惯,对于孟夏虽然是武夫,但是和一般的武夫不同,他有谋,有时候想出来的法子自叹不如。   “孟兄,就不要用大人来称呼了,怎么总是这样呢?”赵充国笑着,好像是在责备。   “好好,这是我的不对,赵兄!”孟夏改口,并且承认了错误。 第581章 一枚楔子(2)   两人携手进入了屋。   两人都明白,目前的事态发展并不如人意,虽然掌握了这个国家的大半达官贵人,但是这里面没有几个实权人物,因此行起事来捉襟见肘。   “赵大人,是不是我们以前使力选错了目标,才造成了如此艰难的局面”孟夏说道。由于几位实权人物不能加入自己阵营,导制了很多困难,以至于孟夏怀疑以前的方法是否得当。   “是啊,目标真的选错了,我也这么想,一开始,就对这些实权人物给金银珠宝,也许会好一点,可是现在,事情进入到两难的境地。”赵充国忧郁地说。   赵,孟两人可想像得到,这些位高权重的人内心是憋着一口气,也许他们非常地奇怪,明明找他们有些事就非常地容易,为什么却舍近求远,偏偏找的是中下层官员呢?   赵充国道:“其实人都是相同的,要是我,都和这些掌权者有同样的心理,不找我,那好,什么也别想干成,在关键的某个方面,这些实权人物都会掣肘,当然最高统治者当然睁一只眼,闭一只一眼,只要不威胁到他的地位,什么都好说。”   孟夏道:“那我们改变策略,重新开始对于这些实权人物开始用金钱砸,直到他们在金钱面前投降为止。”   赵充国道:“现在也许太迟了点,效果比起刚开始就差了点,不过可以补救,但是我在想,这是不是最好的办好呢,还能不能采取其它办法来解决问题。”   孟夏沉默不语,也在思索着办法。   两个人在房中讨论着,有时候争得面红耳赤,有的时候却把酒言欢……   大羌国王也在皇宫中举行朝会,今天主要讨论的是如何与两大强国相处的问题,一边是匈奴,一边是帝国,那一家都不是省油的主,那一家只要动一协指头,大羌就会有灭顶之灾。   大羌国王得知,匈奴也安排使臣在来的路上,而帝国的使臣已经在大羌国待了很长时间了,如果匈奴的使臣又来到大羌国,这不就更热闹了吗!   而令大羌国王挠头的是,到现在大臣之间都没有一个明确的定位,大羌国到底倒向那一方最为可靠,每一次朝会,讨论来讨论去,最后还是形成了僵持,一方主张与帝国搞好关系,而另一方却主张与匈奴搞好关系,两派剑拔弩张,水火不相容的地步。   大羌王冷眼地看着大臣们,也细心地听着大臣们所说的道理,自己也在认真考虑,那一方才是为大羌着想,那一方却为的是自己的利益。   扶羌将军道:“大羌与帝国毗邻,这是事实,而与匈奴却隔着帝国,面对这样的位置,有智慧的人都会知道怎么做,那就是对于帝国我们臣服,对于匈奴我们也不若他们,虽然做不到左右缝源,但是这样做可以使们不败之地,关键的时候一定要跟紧帝国的脚步,否则有灭国之灾,请大王三思啊!”   相国道:“我们可以联合匈奴,在帝国蜂腰之处做文章,打通隔横在匈奴与大羌之间的蜂腰,瓜分这片土地,到那时大羌与匈奴联合,帝国能奈我何!”   扶羌将军听到相国如此无知的言论,不由得苦笑:“你难道忘了,帝国的一个使臣就可以让一个国家短时间内亡国,夜郎国就是前车之鉴,我问你有何实力与帝国对抗,简直是痴心妄想!”   相国道:“大羌与匈奴联合之后,我们的势力大增,帝国这么多年与匈奴相争,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吗,如果再加上我们大羌国,就是帝国的末日!”   大羌王始终没有说一句话,冷眼相看,他要看看这两位掌握实权人物到底谁说得有理,到底谁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而朝堂的其它大臣,只能静静地听着,这两位大佬争论,谁还敢发言,参和进来,犹如大象打架,脚下的小猴子会遭殃的,这些官场老油条都静静地等着一个人发话,那就是大羌王,这些墙头草,随风倒,只要看到那位大佬稍战上风,他们肯定会跟随,那怕只是暂时的占上风,但是当他们如果看到跟随的某个时候又处于劣势,他们就会面不改色地会跟随另一方。   现在两位大佬,一个掌握着武装力量,另外一个则是相国,谁都不能得罪,现在两位大佬争论,高高在上的王还没有发话,其它大臣只能沉……   这次,朝会的气氛有些不同往日,今天大王至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抬眼看一下两位大佬,这种现象着实让其它大臣摸不着头脑,不知选那位站队,只能选择沉默。   大羌王冷眼看着大臣们,除了这两位高谈阔论之外,其它人的都噤若寒蝉,一个个都像是人人自危,闭着眼站着。   大羌王看着这些墙头草的大臣,都感到厌恶,不像相国和扶羌将军,虽然两人对抗,那只不过是政见不同,至于收利与否的到还是次要的,至少有一点可以接受,他们两人想着法子,替大羌国在争生存空间呢!   大羌王苦笑着,继续听着两位的争执。   扶羌将军道:“要我说,丢下帝国而选择匈奴,就是饮鸩解渴得不尝失,请大王三思”说完他退了下去,站入了班列,看来是不想说话了。   将军认为自己的话已经说完了,用不着喋喋不休地争个没完,现在退下来,把一球踢给大王,是时候让这位老人家拿注意了,这其中的历害关系,做为大王理应比臣子想得更透彻,何必自己说更多话呢!   相国仍然在说着,但是总的翻来覆去地就是那那几句话:“联合对付帝国胜算更大。”   大羌王仍然听着,不发一句话,他在心里盘算着,不能把宝押在一家身上,利用两家互相争取自己,可以左右逢源,争取有利于大羌更大的利益,不仅在金钱上有利,而且在政治,军事上,处境上都有利于大羌,不能因为为处在两大强权的之间,就丧失自我!   但是大羌王也明白,这个度把握还得费点精力。 第582章 一枚楔子(3)   这个度怎么把握呢?大羌王烦燥地拍了一下坐椅的扶手啪的一声,响彻整个大殿,正在喋喋不休说个不停,突然听到响声,不由得吓一跳,便住口不说。   大臣们吓得缩了缩头,微微地抬头看了一眼大王,又代下头,盯着脚专心地研究着鞋子上的灰尘。   相国大惊,不知大王怎么了,为什么拍扶手呢,难道是大王不满意?又看了一眼大王,发现大王又代下头,并没有关心他怎么说,他说了什么。   相国这才明白,原来大王并不在乎自己,索性闭上嘴沉默。   大王已经做出了决定,同时采用两位实权人物的建议,匈奴不得罪,帝国也不得罪,左右逢源,先这么过着,如果要万不得已要做出选择,还扶羌将军说的有理。   大王的主意拿定之后,抬起头道:“各位大臣,本王决定采取两家都不得罪的策略,但是到万不得已选边站队的时候,我再看形势,这是最后的决定,从今天开始,各位大臣就按照这个旨意做事吧!”   “大王英明,大王英明”大臣们都异口同声赞着。   扶羌将军听到大王的最后的决定,也想到了最终的结果,这位大王想在两个大国之间保持平衡,想左右逢源,两边下注,立与不败之地,而且想从两边都能讨好。   “是不是想得太美好了,太天真了,想都得到好处,反而什么都得不到!”扶羌将军心里想着,当然事以至此,大王已经做出了决定,在多说什么已经无意义了,只好也随着大臣们大唱赞歌。   而相国被刚才大王拍扶手的声音已经吓得三魂六魄都出了窍,由此他浮想翩翩,但主要想的还是他自身的升官发财的问题,生怕大王发怒而影响相国的财运。   大羌王虽然爱财,但是在事务的处理上,他并不糊涂,虽然总是和稀泥,但不能让一家独大,更重要的王权一定控制在自己的手里,这是最重要的,因此,这两位强人不管怎么析腾,到最后还是听自己的。不管这两位强人在怎么强势,但是自己还是能控制住这两位强人,不至于自己成为傀儡。任由某一强势人物摆布,对于这一点,羌王还是挺佩服自个儿的。   大王道:“既然都已经出了决定,大家的看法都一致,大家散了吧。”   扶羌将军一出皇宫,就差人找赵充国,这位从帝国那边过来做生意的客人,并把今天的发生的事大致地说给他们听。   趆充国谢过了这位使者,并且使者送了一金元宝,以示谢意。   赵充国道:“匈奴人的使者在路上,他们好快啊,这么快就来了!”   没想到提羌王居然做两个两方都讨好的绝掉谁都不得罪,但是这个决定对羌王能说,利益得到了最大的保证,因为帝国与匈奴为了得到羌我的支持,都会用大量的金银财宝表诚意。但是羌王这种作法有时候会抱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孟夏道:“羌王也太贪婪了,他没想到的是,帝国有实力完全可以踢开他们,而独自进攻匈奴,他这种两头取巧的方法,看起来聪明,但是实际动脑筋想一想,就会想明白个中道理的,显然羌王没有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赵充国道:“这个暂且不管,但是匈奴使者来到此地,这是个问题,我没得想个办法解决一下。”   孟夏道:“我们何不半道上神不知鬼不觉地解决掉,不让他们活着来见羌王,您看如何?”   赵充国道:“为了不被人认出,我们可以扮成匈奴人去。”   孟夏道:“好,就这样办,我去按排一下。”   赵充国道:“匈奴使者我想人不会多,因为他们不公穿越帝国的境内,而是要绕很大的圏才能到这儿,所以安排到必经之路劫杀,当然也可以扮成强盗抢财,最合适不过了。”   孟夏道:“我这就准备,这次任务我自己亲自去办。”说完就出了房门。很快地一行八人走出了大羌城,向飞马涧奔去。   飞马涧是进入大羌的必经之路,两边悬崖绝壁相对而出,早间只留一条路可通过,天空如一条线般地顠在飞马涧底的人头顶。   无论怎么样,要想进入大羌,就穿过飞马涧,没有其它路可走。   由于太过于险要,这里没有设置关卡。而飞马涧另一侧会有客栈,但是由于这里人烟稀少,经过的人也很少,客栈变逐渐凋零。   这家客栈的主人离开了此地,但是客栈留了下来,过路的客人自行在这客栈里歇歇脚,作饭吃,如果天黑了,也可以在这里过夜。   孟夏当然对于在军事太重要的飞马涧熟翻不过了,这里真可谓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孟夏和他的伙伴经过艰苦的赶路,来到了飞马涧。   同伴看着眼前的飞马涧,扫视着这里一切,心中嘀咕,我的天啊,这么险的地势,抬起头看着头顶的一线天,突然感到悬晕。   孟夏推门进客栈了,已经好久没有人光顾了,蜘蛛网得到处都是,灰尘已经落满了桌。孟夏又走上了二楼,这里有七八间客房,有两间是单间的,其余都是大通坑。   孟夏站在二楼,打开窗户,一线天印入眼帘,飞马涧的出口了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各位,不要动任何东西,都保持原封不动”孟夏大声地吩咐,这个客栈肯定自己所带的这些人不能待在里面,这个好去处要留给匈奴人的使者。   在孟夏看来,这个客栈无论是白天,还是什么时辰,匈奴使者都会在这儿停留歇歇脚的,最好能在夜晚他们熟睡的时候,神不知贵不觉地解决掉,不留痕迹这是最好的结果。   孟夏又道:“各位,这几天,咱们辛苦一点,不住这个客栈,咱们另寻歇脚的地方如何?”   “是,大人”另外几个人答应着。   这个地方除了这个客栈,再寻找一个歇脚的去处,还是比较难的,这个狭窄的地方,什么都能尽收眼底,更何况是九个人呢! 第583章 天马涧的刀声   孟夏出了客栈,转到了后面,仍然没有可以隐藏的地方,因为屋后仍然有窗户,通过窗户,外面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孟夏抬起头,看到悬崖绝壁如刀削斧砍般,大约有二丈之处,看似有一凹进之地,“何不到顶部看看,也许可以找到藏身之处”   孟夏从客栈后转到前面,招过来其它人指着峭壁道:“各位,瞧瞧,那上面是不是有个可以容身之地,有谁上去看看如何?”   正当大家寻找藏身之地感到绝望的时候,孟夏的话给大家带来了希望,仰望,果然看似有一平台。   孟夏道:“关家富,你上去看看吧,你的攀爬功夫了得,作这件事非你莫属。”   关家富站了出来,仔细地观察着这个峭壁的地势,选择的着攀爬的路线,延途有什么可以利用的,藤蔓的利用也是最重要的,看了好一会儿,选定了路线,并且想好用什么动作才能顺利爬到那个平台,一切做到胸有成竹的时候,才道:“大人,这个任务交给我吧,我能爬上去。”   孟夏大喜道:“好,小心谨慎,保护好自己,你要背上绳子,上去好之后,如果能容纳我们几人,你就把绳子垂下,拉我们上去,如何。”   “是,大人”关家富响亮地回答。   孟夏又道:“过去两人,保护关家富。”然后,又指着另外两人道,“你们两位警戒,如果发现匈奴使者马上报来。”   在孟夏看来,峭壁上的平台一定能容纳下九位人,藏在上面之后,如果匈奴使者来到这儿,并且在客栈内容身歇息,就可以居高临下悄无声息地绳降下来……孟夏心中一个成熟的方案已经完成。   “为什么匈奴一定会在这儿歇息呢,他们可以直接赶路,到那时又怎样?”孟夏沉吟着,思考着,“如果真这样,那又怎么办?”   孟夏皱着眉头,想着两不同的方法,但是他还是相信,使者肯定会在客栈休息之后,才能起身,因为经过条途爬涉,人困马乏,最有可能在此歇脚,过了这个地方,又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无人烟之地。   “他们一定会在这儿歇脚的,一定会的!”孟夏笃定地下了决心。他没有去看关家富是怎样爬峭壁的,而是又一次仔细地查看客栈。   这家客栈是一个小二楼的筑,后面与峭壁距约莫丈余,二楼有窗户,并没有台阶,前面上二楼是由一楼堂品的楼梯而上,并且二楼有走道。客栈有围墙隔开,但是围墙并不高……   孟夏把客栈的形状,而置牢牢地记在心中,这是他已经成为习惯,作为指挥者,每到一个地方,把地势,地形都熟悉,并且成竹在胸,才能指挥起来得心应手。   “大人,上面的台阶足能容纳二十人”不一会儿有人报告。孟夏抬头看去,关家富已经站在平台上,挥着手,并且解下背上的绳子。   “好,等绳子垂下的时候,大家上去吧,我们就在上面恭候匈奴使者的大驾,然后就送一程,让他们上路”孟夏说道。   很快地关家富按照大人的话,把绳子固定好,并且垂下绳子就等命令将其它人拉上去。   孟夏又一次查看完客栈,并且把周围的地形又看一次,心中有数。现在就可以静等使者上勾。好一会儿,安排警戒的人回来报告;“没有发现任何人!”   孟夏知道,如果匈奴使者要到大羌,这里是必经之路,现在没有发现,只是还没有到此而已。   “先上去,休息一会儿,你们二位乔装的扮向外走出50里之遥前去查看,如果遇见他们,速回报我。”孟夏说道。   孟夏也随着几人上到了峭壁的凹进之位,原来这里是一个平台,可以遮风挡雨,是一个好去处。在山崖上,几个人用完饭,稍做休息,打探消息的人就滑下峭壁上路了,按照大人的命令,走出50里路警戒。   孟夏把身子往后挪了挪,道:“关家富,你密切关注飞马涧路口,看到匈奴使节到来,马上汇报,其它人可以休息。”   这是作为领军人物的所要想的,能争取更多的时间休息,恢复体力,这样就能更好地完成任务。关家富坐在平台的边缘警惕地看着路口,其它人在平台里面一个一个地席地面卧,慢慢睡去。   孟夏说是休息,其实他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袋时想了很多事,如果这次任务成功,神不知鬼不觉地杀了匈奴使者,那么下一步又该怎么做呢?继续用金钱贿赂大羌的上面人物,扶羌将军显然是心向我帝国,支持与帝国相互扶持,用金钱相赠以示感谢,这是必然的,但是相国却收受匈奴很多的金银财宝,要想很快改变,这显然是比较难办的,但并不是没有可能,一定能办得到。   能用金钱解决的事,那不叫个事,赵充国一向是这样说的,但是这次最大的失误就是疏忽了相国这位大人物,也疏忽了这位扶羌将军,因此本来很容易办的事,变得复杂。   而最使孟夏不可思议的是,大羌的大王虽然拿了很多金银财宝,但是对于相国的这样的行为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丝毫不以为意,朝堂上两位位高权重的人相争,也是乐于见成,从不干涉。   这种纷争显然是一种消耗,政令不统一,什么事也不能统一行动,总是争执,但是这位大王乐于看见他们争来争去。   所以,决定大羌与那个强者形成联盟关系,也是久决不下,一真争吵到现在,究其原因就是相国与将军争执不绝,而大王却不轻易做出决定。   虽然现在大王做出了决定,但是这个决定是两不相惹,虽然对帝国来说,这样的决定也是可以挡接受的,总比与匈奴结盟,共同在帝国蜂腰对付帝国是有利多了,但是这样的决定还是不舒,如刺梗喉,使帝国总感到不爽!   要想彻底解决问题,还是拳头说话实在,用拳头打来的,总感到安心! 第584章 天马涧的刀声(2)   孟夏闭目养神,这次出来做任务,也许是赌博,虽然自己笃定地认为匈奴会从这条路进放大羌,但是这仅仅是估计,要是错了呢,使者到达羌的王庭,那就有不可估量的损失,事态将会变得不可拾收,会变得更加复杂,现在他却非常想念出飞马涧50里之外的同伴,希望他们有所收获。   肖启恒,林木森两人领命,快马驰出飞马涧,向更远方跑去,他们是迎向使者而去,如果真如孟夏所说,使者确实从这里经过。   肖启恒道:“你相信孟大人所说的话,匈奴使者真的从此处进入大羌?”语气充满着怀疑。   林木森对于同伴的疑问嗤之以鼻,不置可否,道:“你个小屁孩,敢怀疑孟将军,我得给你这位新人上上课了。”   肖启恒道:“难道错了,你就这样相信将军?”   林木森道:“你进入孟将军的麾下,只有三件事要做,服从,服从,服从。”   肖启恒道:“那要是孟将军错了呢?”   “什么,孟将军错了?”   林木森转头吃惊地看着这位年轻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对于孟夏将军奉若神灵,自己只有服从,从未想到将军会错,现在这位年轻人居然怀疑孟将军,他是那来的自信呢?   “孟将军会错吗?”   对于肖启恒的这个问题,林木森没有作出正面回答,但是他这样地反问。   “这个……”肖启恒迟疑,虽后又说道,“人无完人,怎么没有错呢!”   林木森从来没有怀疑孟将军,只要是将军的命令,他都不析不扣地执行,每次都能完成任务,平安地归来,大多都是兵不见血刃……有谁不会怀疑呢?   今天这位叫肖启恒的年轻人却怀疑将军,着实让林木森大吃一惊,但打心底地佩服这位年轻人,怀疑强权还须要勇气的!   两人打马飞驰,道路两旁的树木往后飞奔,迎面吹来的风刺得脸生痛。约莫飞奔了50里路之遥,看到路边的凉亭,两人勒住马,下了马进入凉亭,坐在简易的小木登上,掏出干粮,吃点食物,并歇歇脚。   肖启恒四下看着,好像在寻找什么,好一会儿坐了下来。   林木森道:“你在看什么,快坐下来吃点东西,歇歇脚。”   肖启恒道:“我是看看这里的地形,以备不时之需!”   “噢,嗯……”林木森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这位年轻人,点点头。   两人正悠闲地吃着食物,耐心地等待。   “我觉得有人来了,不止是一个人来了,有好向个”肖启恒突然说道。   “什么……有人来了?”林木森惊问,随即向远处看去,来的方向,去的方向都没人的影子,又道,“你有病吧,一个人影都没有,那有人来了?”   肖启恒道:“真的,有人来了,我能听到马蹄声,不信你听听。”   林木森仔细地听着,但是他什么也没有听到,不高兴地说道:“你呀,就别瞎说了,什么马蹄声,什么也听不到。”   肖启恒道:“真的,不信你俯地听一听”   林木森将信将疑,依言,俯地,将耳朵贴在地面,仔细地听着,果然听到马蹄声隐隐约约地传来,越来越近。   肖启恒道:“怎么样,能听到马蹄声吧?”   林木森又附地听了一会儿,道:“是有人来过来了,我们接下来是不是要躲一躲。”这一次是用商量的口吻问。   于这位年轻人现在刮目相看,没想的是他有这样的能力,大老远地就能听到马蹄声,也算是奇人一个,有这样能力的人,他对肖启恒的态度马上就发生了变化。   肖启恒道:“不用躲了,我们也是赶路的,歇歇脚而已,再说了我们穿的不是帝国的衣服,而是大羌的衣饰,不会露馅的,放心在这儿吃食物好了。”   林木森想了想,肖启恒的说法也有道理,于是就安心地坐下来,静等马队的到来。   “你的这听马蹄的本事是怎么来的,真神奇啊?”林木森问道。   “从小就跟爹打猎,爹教我怎么样分辨走兽的走路的声音,久而久之鸟飞声音,兽走的声音都能分辨出,当然马蹄声就更不在话下了。”   “利害,利害,还有这样的本事!”林木森大为赞叹,佩服。   两人在凉亭里又坐一会儿,就发现来的路上尘土飞扬,果然有马队急驰而来。   “有十二匹马来这里,还有十二个人!”肖启恒看了一会儿说道。   “什么,这么远你就能看清?”林木森惊讶地问道,在他年来,有一团黑阴超这边移动,看不清有多少匹马,有多少个人。   “没错,肯定是十二位骑士朝这边来了”肖启恒肯定地回答。   在林木森的眼里,仍然是黑糊糊的一片,那能看清确切地几匹马呢!这小子真的不是一般人啊,具有特殊功能的奇才。   这位年轻人太神奇了,有这么多神奇的本领,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啊,林木森心里想着。   黑团越来来越近,越来越近,慢慢地可以看清了,正如肖启恒所说,马队不多不少就是十二,他们商人打扮,都穿得非常地华丽,马背上驼着很包裹,看起来非常沉重。   马队停了下来,他们冷眼地看着林,肖二人,然后又一个商量了一会儿,其中的一个人大声地说了几句,十二分便下了马,解开马料袋给马喂上草料之后,才进到凉亭,席地坐在另一边。他们也取出了食物,大吃起来。   “匈奴人!”肖,林两人心念大动,他们的行为,食物,喝的酒……无一不说明他们的身份,他们是从那里来的,只有匈奴人才有这样的生活习性。   肖启恒,林木森仍然不动声色地吃着自己的食物,幸好两人吃的,用的都是大羌习俗,不会引起怀疑。   十二人喝着酒,吃着肉,旁若无人地谈笑生风。   肖启恒竖起耳朵聆听,不时地点点头,好像听明白什么。一会儿低声地说道:“可惜啊,我只能听懂一点点,可惜,可惜!” 第585章 天马涧的刀声(3)   林木森诧异地看着眼前的这位年轻人,太让人惊喜了,他懂得实在是太多了,就好像一处被人发现的宝藏,越挖掘惊喜越多。   “咱们走吧,他们是匈奴使者,肯定没错”肖启恒代声说道,虽然仅仅能听懂一点点的他说的话,但是关建的词还是能听明白的,这些人所讨论的话题,和这次的任务有关。   “你确定这些人就是使者?”林木森问了一句。   “当然,肯定是,没错”肖启恒笃定地说。   “那好,我们回去复命吧,让将军能早早地做好准备!”   肖,林两人站起身,准备离开。   肖启恒笑着给十二人打了个招呼,不管他们听懂还是没有听懂,就转身出了亭,上马向飞马涧而去。   肖启恒道:“从他们谈话中,零星地可以听出送礼物,大人,大羌,匈奴,当然就可以猜测出他们是匈奴的使者”   林木森听到肖启恒如此说,觉得仅凭这丁点的话,就能判断出是匈奴的使者,显然牢强符会,但是也没有其它的办法去证实,只好作罢。   肖启恒道:“我们还是走慢一点吧,等着他们,看看他们还有其它的行动没有?”   林木森依言,收了收马的缰绳,让马儿信马由缰地前行,等待着十二人的马队能否赶上来。两人没有等多久,后面又扬起了灰尘,十二人的马队已经起程。   肖,林两人这才打马快速前行,向飞马涧奔去。扬起的灰尘逐渐掩没了两人。   飞马涧峭壁上,关家富在峭壁的平台上,看着进口,这么长时间还没有一个露面,随着时间的流逝,瞌睡袭来,张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怎么还没有人来啊,肖启恒,林木森两人也应该回来了吧,这天也不早了”关家富抬起头看了一眼天空,嘟囔着说。   由于这个地方都是悬崖峭壁,夕阳西下,阳光被山挡住,所以飞马涧的客栈已经暗了下来,关家富当然不愿让肖,林两人在天完全地黑下来之后,还不见两人的踪影。   突然,飞马涧鸟飞了出来,向远方飞去。   “有人来了?”关家富精神一振,专注地看着出口,果然时辰不大,两匹马驶了出来,由于天色阴暗,马上的人已经看不太清,直到近的时候才道,“嗯,是肖启恒,林木森两人回来了。”   林木森随拉绳子很快地上到平台,而肖启恒打马继续跑了很远,将马隐藏在一片树林中,又返回来,爬上了平台。   孟夏已经听完了林木森的汇报,道:“好,现在看天色,匈奴使者到此地,天色就已经黑下来了,他们肯定会在此客栈休息,我们悄悄地解决掉就是胜利,现在大家还是休息吧!”   孟夏说完又指配了另一个人替换关家富警戒着飞马涧口。   “将军,我有话要说,不知能说否?”肖启悟小声地说。   “噢,什么话要说,请讲”孟夏没有阻止这位放伍时间最短的士兵。   “咱们这次任务就是破坏匈奴与大羌的使者往来,这次行动为何不留下两个活口,让他返回匈奴去通风报信,比赶尽杀绝效果会更好!”肖启恒道。   “噢,这个提议有意思,也有很好的作用。”孟夏称赞。   “我们晚上行动,他们也看不清,再说了今在打扮是大羌的衣服,所以他们认出来,也是锦上添花呢”肖启恒又补充着说。   “好,那今晚就依你而行,不过,把我闪假装是大羌的卫队要巧妙地展示给他们看,让匈奴使者看清是大羌干的就可以了”孟夏小心地盘算着,怎么样让匈奴使者相信是大羌所为呢。   孟夏又眯起了眼睛,思索关如何巧妙地完成这一任务。思来想去,还是简单的精爆最为巧妙,如果他们在客栈休息的话,到半夜动手,放两个回去可以了,让这两人把不该看的让他们命看清。   想到此,孟夏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天色完全黑了下来,飞马涧出口突然一丝亮光出现,越来越亮,十二位匈奴人打着火把走出来天门涧,当他看到客栈,欢呼起来,打马很快来到了客栈,下了马,并且松了马鞍,又放上草料,并且水槽加上水,让马喝水。然后进了客栈,很快地客栈灯火通明。   客栈里热闹了好一会儿,才安静了下来,房里内的灯一个一个地熄灭,客栈黯淡下来。   孟夏已经醒来,看着客栈的灯暗了下,他没有起身,而是翻了个身,低声道:“再过一个时辰叫醒我。”然后又沉沉睡去。   客栈的灯完全熄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飞马涧安静下来,只听得马儿咴咴地吹着响鼻的声音。   约莫两个时辰,不等警戒的人叫醒,孟夏已经醒了,他挪到平台边上,看着客栈的情况,一点亮都没有,一点声音也听不见。   “将军,他们已经奔波了很长的路,想必很是劳累了,现在他已经睡熟了”警戒的人小声地说。“好,咱们行动吧”孟夏回头准备叫醒其它人,其它人已经醒了,都起身做好准备,就听孟夏一声令下。   “各位,白天大家已经看过客栈,大家都已经记清楚了房间的布置,现在咱们开始行动,悄悄地摸上去,解决掉他们,记住了一定要留二位活命的。”孟夏压低声音道。   “他们有十二人,在第二层楼分住,咱们有八人,下去之后,每人一间房,中间的房别动,里面的人要让他活着离开此地回到匈奴去报信。”孟夏低声地命令,“谁先得手,就支援其它人,不得有误!”   其它人都低声道:“是,将军。”   “一个一个地此下下去,先着地的就地掩护,人全部下去之后,开始攻击,千万不要闹出什么响声,行动!”孟夏下了命令。   肖启恒自告奋勇地第一个下了峭壁,他首先停下来警惕地留意着周围一切。   第二个下来的是孟夏,将军总是冲在前面,这次也不例外,他下来,和肖启恒站在一起,低声地轻松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第586章 天马涧的刀声(4)   “将军,属下叫肖启恒”   “肖启恒,好我记下你的名子了,加油干!”孟夏也警惕着周围。   所有人都从平台上绳降下来,接着依希的星光,可以隐约地看到客栈,房内灯光早已全灭。想必里面的人已经睡熟。   孟夏道:“行动,小心,不要弄出响声来”说完第一个摸索着向客栈走去。肖启恒,关家富,林木森等都紧紧地跟在身后。   经过马厩,依稀地可以看到马儿津津有味地吃着草料,不时地吹响鼻,摇着头,脖子下面的铃铛响个不停。   九个人到了客栈门口,门是虚掩着的,通过窗户看不到半点的亮光,也听不到声响。   “肖启恒,关家富,你们两人先进去探路,有人在客栈的厅里,不留活口”孟夏命令着。   肖,林两人闪身而出,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客栈门前,两人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客栈里静悄悄地没有声音。   肖启恒轻轻地推开门,闪身而入,林木森也紧跟而入。   孟夏等待在外,只听见咔嚓的一声,好像是扭断了什么似的,接着就听到了可以进屋的暗号。   孟夏听到暗号,都轻轻地进放入了客栈厅。   肖启恒道:“将军,已经查看过了,这里只有一个人在警戒,已经毙命!”   原来,当肖启恒推门进入时,就依稀地看到一人在厅里警戒,但是已经熟睡,没想到此人警惕性特强,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就醒了。   肖启恒没等他出声,闪电般地冲了过去,分筋错过手使出,咔嚓一声便扭断了此人的脖子。然后又轻轻扶住,不让他栽倒而弄出响声。   孟夏这时才看清,楼上的楼道里点着几盏“气死风”的灯,微弱的灯光使楼梯显得青凉凉阴森森的。孟夏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之事,手一挥,命令道:“上!”   肖启恒,林木森一马当先,快速地上了楼,冲时了房间,肖启恒看到床上睡着的人,闪步上前,抽出匕首,隔着被子直插了进去,只听得卟的一声,在梦中去见他姥姥。肖启恒不等拔出刀,就跳到床的另一边,顺势扭了一下另一人有脑袋,咔嚓一声,扭断了他的脖子……   肖启恒悄无声息地干净利落地解决掉房内的两人,然后出了房,扑向下一个房间,但是每到一个房间,都能碰到出门的同伴,他们也完成了任务出了房门。   短时间内完成了任务,只留下了中间的那间房子。   孟夏道:“很好,现在把脸全部遮住,然后把这间房子里的唤醒!”   肖启恒依照将军的命令,很快冲进了房间,看到床上还睡着两位,也许他们实在是太累了,居然还没有被吵醒。   肖启恒点亮了火把,照亮了整个房间,这两位居然还在熟睡。   “将军,他们还在睡觉,不醒”肖启恒说。   “嗯,有这事,看来他们确实是累了。”孟夏淡淡地说道,“你们在房外等着,关富家你带一个人去到客栈外警戒”   关家富领命出了客栈,在阴暗的地方,警惕地盯着四周。   孟夏此时已经变了身份,他说话的时候都用的是大羌语言,但是肖启恒仍然用的帝国的语言,这样的两个目的,就是说明大羌与帝国正在合作对付匈奴。   将军的这样做法就是一石二鸟的,给匈奴与大羌都种下了不愉快的种子,只要他们两家彼此看着不愉快,那对于帝国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也是孟夏这么长时间待在大羌的目的。   孟夏将军虽然觉得,这样的手段显然是不道德的,但是为了达到目的不得已才采取的办法。   “其实他们已经醒了,他们是在装睡,醒来吧,不用装了!”孟夏用大羌语道。   “什么,他们在装睡,我怎么没有发现”肖启恒惊讶地问道,帝国的语言,标标准准。   孟夏笑了,只是躺在床上的两位只是一个微小的动作,被将军捕捉到了,那就是这两位的眼皮不时地微微在动,就这个微小的动作怎么逃脱孟夏的眼睛呢。   “去,他若不醒,就割掉他的耳朵。”孟夏吩咐。   “是,将军”肖启恒拔出了匕首,虽然一只匕首丢在尸体上,但是那只是其中一拔,像这样的匕首,在他和身上可以找到很多,对于一名士兵来说,武器是至观重要的。   明晃晃的匕首,在火把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刺眼,装睡的两位匈奴人眼皮在剧烈地动着。   肖启恒捏住其中一位的耳朵,没等将匕首放在他的耳朵上,吓得跳了起来,手捂着耳朵,面如土色,惊恐地大声地说道:“别割我的耳朵,别割我的耳朵……”瑟瑟发抖,惊恐到了极点。   另一位也慢慢地起身,他镇定地冷眼扫视在屋的人,并且鄙夷地看卫眼瑟瑟发抖的同伴,用大羌语言道:“你们是什么人,我是大匈奴的特使,胆敢对我们动手,胆子不小啊!”   孟夏道:“匈奴特使大人,大羌不欢迎你,你走吧,我们欢送你出境!”   特使傲慢地看了一眼孟夏,道:“你是什么人,怎敢对我如此无礼。”   孟夏道:“我相国府的人,是来到此地专门告诉你们的,大羌已经和帝国建立了良好的关系了,不需要匈奴了。”   特使已经问道了血腥味,仍然淡淡地道:“这么说,我的随行人员已经遭了你们毒手了?你们这样做不地道,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更何况只是正常的交往,我明说了,这仇算是结下了!”   孟夏道:“那又怎的,你难道还要来报仇啊,你带人的人太横了,居然不配合,我们只好送他们先你一步上路了。”   “这么说,我也不能全身而退了!”特使镇定地问道。   孟夏道:“你可以回去,大单于稍个话,要来报仇随时来吧,现在你可以走了,请!”说完身子一闪,留开了房门。   匈怒特使只好慢慢地站起身来,狠狠地踢了一脚发抖的伙伴,道:“瞧你的怂样,站起来,腰挺直了,走。”说完昂首走出了房门,他的伙伴也蹒跚着跟在身后。 第587章 天马涧的刀声(5)   匈奴特使每走过一间房,他都要看一眼,但是房间内没有动静,静悄悄的,但是血腥扑鼻,特使的心在下沉,他知道这些人都被杀死。   匈奴特使道:“你们把事情做得太绝了,会遭报应的!”   “遭报应?”肖启恒道:“匈奴烧杀抢,每到一处人畜不留,女人都被抢走,这又怎么说,这难道不受报应,这就是你们匈奴人的报应,而且一次比一次受到报应更快。”   帝国与匈奴之间的斗争确实已经达到百年之久,虽然各有输赢,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帝国以强大的国力支撑下,匈奴逐渐显现出各方面不济的疲态,无论从人力,物力都不能与帝国相提并论,但是帝国的强大的压力下,匈奴只能疲于应付。   为改变这种状况,匈奴只好找到大羌,搞好关系,想让大羌在帝国的蜂腰部位给点压力,帮助匈奴减少来自帝国的压力,令匈奴特使没想到的是,大羌居然已经和帝国有了友好的交往,而且这次做得更绝,把匈奴使者的队团居然杀害,这口气怎难能咽得下呢!   匈奴特使被孟夏押送着上了马,然后又“陪同”着离开了飞马涧,向大羌境外走去。   孟夏也骑着马走在队伍中间,这个任务完成的还算顺利,现在可以和赵充国商量下一部的行动了。   赵充国在商行里静静地坐着,但是他的脑袋并没有休息,而是想着非常多的事。这个商行,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成立的商行,经营的范围也很宽范,什么都经营。没想到的是商行一开业,没过多长时间,就可以羸利了,这么多年来,居然赚了很多钱,而在大羌的商界也越来越有头面,也可以在买卖这一行来说他可以做到振臂一呼应着去集的地步,但是赵充国并没有沉浸在商行而不能自拔,他时刻想着帝国的任务,他不能忘记他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赵充国现在要做的就是对于扶羌将军的重新结识,虽然有些迟了,但是做为补救,还是不会晚的,自从扶羌将军把匈奴使者的到来的事有意无意地透露给他的时候,他就决定,这位扶羌将军是值得深交的一位达官贵人。   可是怎么才能接触这位达官贵人呢?这还真是个难题,像他这样的高官,一般人真的是不容易见得上的,虽然自己在买卖这一行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比起大羌的高官还是有天壤之别的!   “来人”赵充国叫着伙计。   伙计应声而到。   “你去办一件事,到扶羌将军的府外,观察将军有什么爱好,除了上朝之外,还干什么,他喜欢喝什么酒,在那个食肆去吃饭……等等,反正他每天的一切都给看好了,并记录下来,以后你就专心干这事好了,当然你也要小心不要被发现,当然你可以结交将军府的下人……这会更好。”赵充国吩咐着这位伙计。   伙计非常奇怪为什么老板给他这样活儿,但又不敢问,只好答应:“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赵充国叮嘱了一句,道:“记住了,一定不要被将军府的发现你在盯梢!”   伙计答应着退出了老板的房间。   赵充国也想好了接触这位高贵的方法,首先要知道他的爱好,然后再投其所好,只要是钱的爱好,对于赵充国来说那不是事儿,从帝国带来的物事还有很多,他的这个商行也可以赚好多钱,赵充国用钱做这些事来说,更是得心应手,不会出现捉襟见肘。   赵充国也想到了相国,听别人说,这位爱财的高官,只要有钱没有什么办不了的事,但是赵充国却没有选择首先结交这位强权的人物,因为他的主张是和匈奴保持关系,这也许会更大的困难,与其这样,到不如选择更加容易接受帝国的扶羌将军。   所以赵充国去办这件事,用来摸清将军的爱好。   赵充国想了一会儿,突然又有了个注意,他拍了拍手,又唤进来一位伙计道:“把账房先生,还有管家叫进来。”   不一会儿,两位走了进来,站着听老板问话。   赵充国道:“账房先生,你准备好银两,我可能这些天可能需要一些钱,准备约500两银子吧”   账房先生道:“好的老板,500两银子没问题,我这就去准备”说完就退出了老板的房间。   赵充国道:“客管家,你到街上走走物色一家餐馆盘下他,然后装饰得金壁辉煌,并请上最好的厨子,能做最好的菜,也能做味道纯正的帝国的国菜,尽快准备好,我会用到。”   管家弯着腰,道:“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办。”   赵充国知道,每一个人的味蕾都是奇特的,都有自己喜欢的食物,只要自己的食物能吸引到众多的客人,他包括这些达官贵人,他就会有办法把扶羌将军,相国都会成为自己商会的坐上宾!   赵充国想到这儿,会心地笑了,当然孟夏一定会支持他的这个决定的。这时他又想到了孟夏,不知他的任务完成得怎么样了,这一点他非常地相信孟夏,像这样的任务对于孟夏来说是小菜一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顺利地完成,只要把匈奴特使打发走,他的计划就会不干扰地进行。   赵充国虽然费尽心思地完成任务,但是总是感到不踏实,虽然完成了任务,但是总是感到心里没有底,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了,大羌的朝堂说不定就会改变了主意,要想彻底改变这种局面,一定要打一个漂亮的仗,一定有胜利,用这种威势彻底断了大羌对匈奴的幻想!   打仗的胜利,足以震慑大羌的朝堂,让他们认识到帝国的强大,不应被表面的金钱所蒙蔽,有钱并不能带来安全,只有跟随帝国才是他们最好的选择,才是他们的未来。   这场仗怎么打,什么时候打,这些问题又让他不得安宁“必须要给李云息将军建议打这场仗,发动这个战争!” 第588章 天马涧的刀声(6)   赵充国思索着,现下的任务已经想明白,就严格按照这个实现,至于发动一场必需要胜利的战争,这还得从长计议,必竟发动战争不是小孩子过家家那样的轻而易举就能发起的,还要经过很长时间的策划,充足的准备之后,天时地利人和各方面都成熟之后,才能决策!   这次匈奴特使来到大羌,显然是为了联盟而来,虽然在大羌朝堂上有两派闹得不可开交,谁都说服不了谁,是和帝国联盟,还是与匈奴联盟,但是依赵充国的想法,相国的胜面还是比较大的,因为他可是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实权人物,当然在闹得僵持的时候,大羌王的意见肯定会仿向相国,虽然现在走了中间道路,两方都不招惹。   所以对于孟夏此次的任务,赵充国认为是非常重要的一次任务,一定要成功,将匈奴的使者赶走,相国无的放矢,说服的成色也就不足。   当然对于扶羌将军来说也是有利的,对于他的权力的巩固也有着不同寻常的影响。做为帝国的使者,要加大力度扶持将军,使权力向他偏移,将相国逐步架空,这是下一步要做的。   为了达到这个主要的目的,赵充国累索了很多方法,当然今天按排伙计所干的所有事,都是为这个主要目的服务的。   “孟夏将军回来了”门外的伙计打着招呼。   “赵大人在屋没?”孟夏问道。   “请进,赵大人在等你呢”伙计笑着说道。   赵充国早给伙计打好招呼,如果孟夏来到,务必请进来,不得阻挡,因此伙计看到孟夏就不用去通报,只打个招呼就可以见赵大了人了。   孟夏推门而入,赵充国早已在屋的门口迎接。   “看不起来不错,完满地完成了任务”赵充国看到兴高采烈走进来的孟夏问道。   “当然,在飞马涧.......”孟夏将经过大概地讲述了一下。   “这次任务完成了,现下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赵充国询问着,想听听孟夏的意见。   “很简单,我们承热打铁,想着法儿和扶羌将军接触,如果有机会的话扶持这位将军掌握大权,这样会对我们有利”孟夏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哈哈......”赵充国大笑,又说道,“英雄略见所同,我也是这样想的,那就这样定了,集中力量办这件事。”   “我们主要的目的就是扶持扶羌将军掌握更大的权力,就需要采趣一些不常规的行动,才能达到更好的效果。”孟夏说道。   赵充国当然知道不同寻常的非常规的行动是指什么,但是这个行动必须要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否则会弄巧成拙,必须要谨慎考虑之后才能施行。   “我同意你的想法,但是这需要周密的策划,在行动之肖,要你我二人共同商量之后,才能执行,你认为如何?”赵充国说的很慢,但饱含着威严,与力量,他的话不需要任何人挑战,虽然说的有些不近情理。听起来是和孟夏商量,其实是对孟夏的命令。   “当然,这还用您说,必须要经过大家的商量才能执行!”孟夏明白赵充国的意思,不可擅自作主。   “这样好,这样好,对于一些重要的事,要反复思考,找出最有利于我们的方法执行,才使帝国的昨益最大化!”赵充国笑着说道。   孟夏对于赵充国的这种说法不以为然,这只能用在特定的场合才能这样的四平八稳发出谋画策,倘若在战场上,遇到问题,就要在短时间内寻找解决办法,否则就只能是毁灭!   当然目前还不至于达到战场上的危险程度,按照赵充国的方法做,也是稳妥的。   孟夏虽然心生不愿,但也默默接受赵充国的提议,只要对于这个任务能很好地完成,结果对帝国有利,自己听从于赵充国也心甘情愿。   赵充国便将自己如何接触扶羌将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将自己的打算和盘托出。   孟夏认真地听着,总觉得这个计划执行起来太过于缓慢,夜长梦多,时间拉得过长,不知道还会有什么意想不到事要发生,赵充国的这个计划显然对于这些没有充分的估计,也许是一厢情愿的一个计划。   孟夏认为这相当于一个战争,只是战场没有那么多人而已,但是也是瞬息万变的,稍有不慎,也有全盘皆输的可能,所以把所有的可能要估计到,而赵充国的这个计划对于大羌的变化显然是估计不足,一旦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将自己置于不利的之处,更重要的是对于帝国利益有重大的损失,这是无法接受的。   孟夏想到此,道:“大人您的这个计划大的方向是可以执行的,但是在细节上有些瑕疵,我们再仔细地想一想,然后商量把这些瑕疵弥补上,如何?”   赵充国道:“好啊,这几天我们想一想,弥补这个计划,然后执行,你要开动脑筋,把各种不利要想清楚。”   孟夏点了点头,道:“我义不容辞,但是我觉得把你的战争说要及早地报给李云息将军,让他考虑,这仗怎么打!”   赵充国当即写封书信,详细地写明这里的情况,并将自己的想法也详细地阐述,然后才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又指了指信,道:   “你也在这儿签上字,以显示这封信是非常重要的,如何!”   孟夏也签上自己的字,将信交给了赵充国。   信很快交给信使,骑马直奔遥远的李云息的中军大堂而去。   李云息将军看着站在面前的张子奇,他板着脸,没有一丝笑意,就好像是张子奇打了惨重的败仗而丢盔弃甲地逃到军营般。   将军的这种态度,使张子奇感到忐忑不安,不知道自己在那一方面又没有做好而惹得老爷子不高兴了。   “哈哈......”李云息突然哈哈大笑,指着张子奇笑着骂道,“你小子有种,不仅完成了任务,还给我带了如儿狼似虎的士兵,这是大功一件!”   张子奇听到李云息的笑声,才舒了一口气,不自然地笑了起来。 第589章 英雄所见略同   “这档子事完成,将金发蓝眼人斩尽杀绝,你这么有本事的人,可不能让闲着,接下来吗,过来,看地图......”李云息将军招了招手,张子奇走到将军的帅案前。   “你看,这里是地国的柔弱地带,我们必须要在这里......”李云息将军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张子奇一边听着,频频点着头。   李云息与张子奇两人指着地图,讨论了很长时间,一项重要的决定,在他们两位的共同商量下呼之欲出。   帅堂外,士兵笔直地站岗,一动也不动,他们知道李云息与张子奇将军在堂内议事,所以他们一点响声也不能出,避免打扰。   好一会儿,一阵笑声传了出来“哈哈......”然后就听到“上茶”卫士们知道议事完成了,而且议事非常成功。   卫兵急忙沏好茶端了进去。   李云息笑容满面,张子奇也满面红光,显然是有什么喜事,使两人情绪激昂。   李云息将军,一边喝着茶,一边和张子奇聊家常,这是他的习惯,每当做出一个重大决定之后,就会抽出一丁点的时间来属下把酒言欢,谈笑生风,以放松自己,不过这短暂的时间过后,又会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去。   卫兵推门进来,汇报:“大羌有信使到了,将军!”   “快请,快请,终于盼来了!”李云息催促着说道。   张子奇站起身来到:“将军,告辞!”   “请......”李云息送张子奇出了门。   信使与张子奇打了个照面,冲着将军点点头,便走进了师堂。   李云息道:“繁文缛节就免了,快把信递上来,快!”他催促着,从信使手中迫不急待地接过信,认真地阅读。   “哈哈……”李云息没有看完就大笑,道:“孟夏,赵充国想到正合我意,我们想到一块儿了,又是一次英雄所见略同!”   李云息没想的是,赵充国,孟夏两人共同签名的信上所说的,正是对匈奴动用战争,使用武力对匈奴的胜利达到对大羌朝庭起到震慑作用,强迫他们服从帝国的命令。   李云息也明白,其实大羌对于帝国强的兵团来说,根本是一根小菜,不费吹灰之力就能使这个小朝庭从人间消失,但是帝国的决策者并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匈奴的存在,大羌国的存在至少在数量上还算一国,至少在数量上大于匈奴国,再加上帝国,对于匈奴来说,在数量上就是一种威慑。   由于大羌的存在,匈奴不得不分出一部精力,一部分人力,一部分物力来防大羌,虽然大羌与匈奴之间不隔着帝国的蜂腰部,但是匈奴还是要防着大羌绕过去,抢他们土地,当然他们有胆量营养品样做,肯定有帝国身影在他们背后。   对于帝国高层这个决定,李云息还是佩服的,这些人还是想的比他们这些地方官员还是想到比较周全,考虑比较全面,不像他们这些地方实际的掌控着那样,以图一时之快痛痛快快地把大羌打了下来,但是实际上他的是弊远远大于利。   但是,对于大羌的现状来说,必须要让他们臣服于帝国,才是最正确的事,从信中可以看得出,赵充国,孟夏他们已经着手这样做了,虽然有些慢,但是至少正在做,对于这一点,李云息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两人开始选错了方向,但是两人还是意识到这一点,很快纠正这样的错误。   李云息现在关心的是大方向,至于赵充国,孟夏具体采用的是什么方法,他不关心。很快地他给这两位得力干将写了回信,大力称赞两人的做法,并且也说明发动战争对于匈奴,正在考虑之中,现在缺少就是时机。   然后唤进信使,道:“你饱餐一顿后,给你赏一坛酒,然后再辛苦一下把信关到赵充国。”   信使小心地将将军递给他的信收好,然后给将军行了礼,跟着卫兵去吃饭。   李云息将军当然也决定了这场战争要打是必然的,可是对于这样重大的事件,必须向帝国的庙堂人汇报,自己千万不能擅自作主。   李云息想完,又摊看绢,向帝国的庙堂之层写凑析:“陛下,臣向南扣首,臣……”李云息斟字酌句,将这一想法如实写进析子。   好一会儿,才写完,然后又认真地反复地看了几遍,才封上蜡,遣信使向帝国庙堂而去。李云息想了一会儿,将信又誊写了一封,然后又用蜡封上,唤来信使,道:“这封信你必须要亲自交给林尽染大人,听明白了?”   “是,将军,小的听明白了”信使恭谨地说道。   “去吧!”李云息挥了挥手道。   信使走出了帅堂。李云息目送而出。   对于林尽染,李云息有的是感激,他能在此安心地做好他的将军,总管这个重镇的一切军务而几十年都没变,这显然是林尽染在庙堂支持结果,现在这位林大人又攀上的太子殿下的高枝,就因为这个,必须要对这位林大人给于足够的尊重,朝里有人好办事吧,就是这个道理。   李云息虽然身为将军,但是他善于结交朋友,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还不时给这些牛鬼神蛇送上一些意想不到的好处,李云息之所以这样做,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能得到足够的资源,把这个边关重镇的防务做好,这才是他最大的心愿。   当然经过李云息多年的耕耘,这个军事要塞也得到了很多的好处,而且办事也比较顺利,当然边防要塞也建设得非常地好,兵器,甲胄,箭簇,车马……都是总能最先得到,而且都是最好的,更重要的是士兵的军饷发放也是最及时的。所以这里的城墙是最坚固的,什么是最好的,当然也包括李云息将军的吃的,用的,住的……都是最好的,当然士兵的士气也是最高涨的。   这就是李云息的为官之道,用最小的代价办最大的事,皆大欢喜,何乐而不为呢!可是他这样的做法,但是入不了张子奇的法眼,这使李云息发愁之处! 第590章 英雄所见略同(2)   李云息最着急的是张子奇就是不入道,这小子是有才,可是在官场上却是一根筋,怎么点也点不透,之所以李云息将军着急,是因为他不想把这里的事业让张子奇接手之后,由于张子奇的原因,而陷入不必要的损失!   李云息狠狠地敲了敲帅案:“这小子怎么才能理解本帅的良苦用心呢!”   有时候他将孟夏与张子奇放在一起做比较,总感觉孟夏的能力与张子奇不能同肩相齐,张子奇有全局的大观念,是帅才,而孟夏有局部的洞悉能力,如果两人互相配合,则相得益彰,一个运筹帷幄,一个具体执行,因此张子奇熟悉官道,也是重中之中,但是这个犟牛就是上不了道!   “唉,这可咱办呢,这条犟牛怎样才能驯服呢!”李云息为了这个张子奇感到非常地发愁,要是张子奇能理解自己的良苦用心,就可以安心地安享晚年了。   李云息双眉紧锁,如果张子奇不能接替他的话,实在是惋惜,但是他的这个不善于上级打交道的性格也是致命的缺点!   孟夏能力与张子奇相比是欠缺很多,但是他八面玲珑,与上级打交道得心应手,这肯定有利于将来的防务能顺利得到上级的照顾。   李云息摇了摇头,虽然孟夏八面玲珑,对于上级能得心应手地应付,可是这个边防重镇是多事之秋,匈奴虎视眈眈,就是弱小的大羌也在找机会染指,一旦战事烽烟再起,孟夏的那一套能否应付得了战争呢,显然不行!   也许孟夏在某一个局部的具体方向能对付得了,但是大兵团作战,要把天时,地利,人力......都要考虑进去,他肯定是抓瞎,但是张子奇却对于大兵团战争得心应手,就凭这一点,李云息心中的人选早就定了。   边防重镇起主要作用的是军事才能,要的是战争的胜利。   李云息突然笑了,要是把这两人糅合在一起,张子奇为主,孟夏为辅助,主管与上级打交道,如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那就是最好的结果!   但是心高气傲的孟夏能屈居张子奇之下吗,这确实还是个问题。   李云息这时又想起了赵充国,这位老诚持重,一丝不苟,不温不火的将军,就是太守的大好人选,赵充国兢兢业业地把政事管好,张子奇把军事管好,孟夏辅助之,如果这样安排,边防重镇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呢?   当然,这只是一厢情愿,自己有这样良好的心愿,但是别人呢,现任太守会怎以做呢,他是怎么想的,自己是左右不了的。   李云息苦笑着摇摇头,自己只能做到这一点,把自己的位置能平平安安地交给张子奇,已经是非常幸运的事,至于其它的事,自己这边也无能为力。   李云息现在的心思主要是为这个边防重镇的将来殚精竭虑地考虑着,实实在在地为这个灾难深重的土地留下栋梁之才,以保此地平安,以保这里受苦受难的人们安居乐业,自己就可以心安地离开!   看来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而是要慢慢地进行,更重要的是要调.教这位犟牛般的张子奇,使他能和朝廷上的上级好好地打交道,虽然不能像孟夏那样八面玲珑,但也要不让高层厌恶!   但是这事从现在开始往后放一放,因为战争要提上议事日程,虽然只是向朝廷写了凑析请示,但是在没有得到答复时,也不能闲着,而是要及早地谋画。   李云息拍了拍手,卫兵走了进来。   “把张子奇将军请到这儿来,我有要事相商。”李云息吩咐。   卫兵走出帅厅。   不一会儿,张子奇随卫兵急匆匆地走进了帅厅。   “谁让你进来的,你会不会当下级”李云息冷着脸愤怒地问道,现在他要想办法治治这位德才兼备的将军,不要让他感到事事顺心是心安理得的事,而是要他相信,什么事都好几个人合作的,只要你对他好,才有可能自己办事也是顺利的,否则无论你有多大的才能,到头到还是什么都不是。   张子奇听到将军的怒吼,愣住了,今天是怎么了,李将军为什么会发这么大的火呢,平时都是这样的,进入帅厅不需要报号而入,今天却偏偏要这样做。   “右营步兵校尉张子奇进见。”张子奇只好依着帝国军营的规律,报着号进入了帅厅。   李云息道:“命令张子奇校尉,命你在五天之内,准备100匹马,以供你从高家寨带来的人之用!”   “啊,将军,让我去找马,这……”   “执行命令,五天之内,准备100匹马,如若完不成任务,你也就不用回来,你的脑袋回来就可以了!”李云息将军冷冷地说道。   “遵命。”张子奇领命而出,但是仍然站着一动也不动。   “你不去办事,站在这儿干吗”李云息怒目圆睁,大声地问道。   “将军,我要您的手令,请给我手令”   “手令,没有,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没有手令也能找到马!”李云息近乎不近军情地说。   李云息想用这种办法对张子奇进行考验,试一试他和其它将军是怎样打交道的,如果依他油盐不浸的脾气,而且还是臭的,这件事肯定是办得特不顺利,而且还窝着一肚子的火跑来告状,到那时他可以循循善诱,慢慢地给他讲道理,说明白收起他那不近人情的不食人间烟火的不懂人情世故是最不可取的态度   如果这件事办得顺利,那就基本可以不为张子奇操心了,他的性格是可以变的,在什么情况下该怎么做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事了。当然了李云息将军最期待的张子奇是这样的人,一位能曲能伸的大丈夫,大将军。   安排好张子奇办事之后,李云息仍然思考着这场战争怎么打法,慢慢地这场战争的打法逐渐明朗,他要让张子奇牛刀小试,指挥这一场小规模的战争,打法就是和他的寻到这些马与带来的人有关。   张子奇领了命令,心中纳梦,关于马的事,一向是军需官的事,只要自己要用,拿着李云息将军的手令,就可以却领用,可今天却让自己直接去找马,真是奇怪! 第591章 怎么了?   张子奇虽说对于李云息将军的这个安排有异议,但是他没有停留,而是飞马到军需衙门。   一到衙门,将马系在桩上,就往里闯。   “哎,哎,这位军爷,你是干什么的,等等”衙门警卫拦住了张子奇的去路。   “我想找军需官有要事。”说着挤开警卫,就要往里走。   “等等,你是谁啊,军需衙门你说进就能进,有帖子吗?”警卫瞪起了眼珠子,大声地问道。   “帖子,什么帖子,没有啊。”张子奇问道。他很奇怪,今天是怎么了,先有李云息将军发怒,现在就连警卫对自己的态度都变化这么大,这和以往有很大的不同,以往来到军需衙门,笑着给警卫打个招呼,就可以顺利进门,今天却不灵了。   “是不是今天白天见鬼了!”张子奇低声嘟噜。   “这位军大哥您大人有大量,请愿谅刚才的不敬,您就通融融,让我进去吧”张子奇本来已经怒火中烧,想扔下所要办的事扬掌而去,但是想到李云息将军严厉的军令,只好强压怒火,放低身段,低声下气地央求。   “这还差不多,您就等一等,容我通报一声”说完就转身进了衙门。   军需衙门的警卫本来是不敢对张子奇将军有这样的态度,每一位将军到来,都会笑脸想迎,生怕得罪了这些将军,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今天突然军需将军下了命令,任何人到军需衙门都要通报,只要将军同意见,才能引进来,否则任何人都不见,既然顶头上司都这样下了命令,只好硬着头皮执行,没想到的张子奇将军却是第一个到来。   本来衙门警卫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好声好气地说一声,自己通报一下,把这个程序走了,什么事都可以解决,没想到的是张子奇却是横着来,强行硬闯,这下警卫气不打一处了,只好严格按照顶头上司的命令执行,管你是什么将军呢!   张子奇忍着性子,站在衙门外等候通报,冷静下来之后,想通了,警卫有他们自己的职责,这样做是按照他们的操典办事,并没有做错,较起真来,这次硬闯衙门是自己粗鲁在前,然后警卫“无礼“之后,自己先前的行为确实不合规矩。这时又想到了李云息为什么大怒,让自己报号入帅厅,将军这样做,就是为了让自己知道这个规矩,不能事事都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   张子奇慢慢地有些明白李云息的用意,让他体验一下,官场上的事并不是说办就能办好的,还是有很多的掣肘,如果不能够处理恰当,也会寸步难行!没想到的是张子奇仅仅通过警卫的挡驾就能悟出了这样的道理,张子奇不标对自己还挺佩服的。   警卫从衙门出来,给张子奇行了个礼道:“将军,请,本人职责所在,有所得罪之处,请张将军见谅”说完警卫深深地行了一礼。   “这是我的错,与你没有任何关系都没有,是我无礼在先,你不用向我赔礼,而理应我向你道歉”说完张子奇行了礼,就进了衙门。   警卫看着走进去的张子奇,禁不住点了点头,伸出了大拇指,因为他卫兵们在这里当差,还从没有发现一位当官的给他们这些小大头兵道歉,还行了礼,这还是头一遭。   张子奇走在军需衙门的大堂的路上,好像是突然明白了事理似的,明白了一些道理,就是尊重了别人也能得到别人的尊重,更重要的是当尊重别人的时候,有些事办起来就顺利多了,就拿这次进门这件事来说吧,当初自己大咧咧,不知天高地厚地不尊重卫兵,就连进这个衙门都难,当然就谈不上办事,当自己改变了态度,对卫兵尊重,立马他们也尊重自己!   张子奇到了军需衙门厅外就像迈退进去,但是当他抬起腿向里迈进的时候,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停住了,他明白了,这次不能鲁莽行事,这样闯进去,肯定又是被臭骂一顿,更别想谈马的事了。   张子奇整理整理帽子,衣领,还有衣服,都整齐了,才大声地报上名:“校尉张子奇求见军需将军。”然后静静地站着,听着厅里面的动静,有没有人呼自己进去,但是厅里静悄悄的好像是没有似的。   “校尉张子奇求见军需将军”还是没有搭理。   “校尉张子奇求见军需将军”张子奇第三次大声地在厅外报上号。   不一会儿,有一大兵走了出来,没等大兵开口,张子奇弯腰行了个礼:   “校尉张子奇求见军需将军,烦请这位军爷通报一声。”   大兵一见有当官的给自己行礼,吓了一跳,愣住了,定了定神,才客气地道:“这位将军,军需将军在等你,请随我来。”随即大兵走在前面,张子奇紧跟着进入了军需将军办事的大厅。   军需将军低着头俯案写着什么,并没有抬头,道:“哟,不简单啊,张将军怎么变得这么礼貌了呢,好像变了一个人,是谁把你教育了一次?”   张子奇正色道:“是将军您的卫兵给我教育了我,让我学会怎么尊重别人,这我还得感谢将军您带出来的兵这样专业。”   军需将军头仍然没有抬起头,道:“噢,这么说由于我的小兵的缘故,你的收获不小啊,恭喜,恭喜!”将军毫不客气地接受了张子奇的恭维。   军需将军停住了说话,仍然低着头,写着自己的东西,把张子奇凉在一边,自顾自地写着自己的东西。   张子奇耐着性子,等着军需将军,自从在衙门口被大兵挡住,张子奇好像一瞬间就学会了做人,也学会了做官之道,第一步就是学会尊重别人。   所以张子奇静静地不像以前一样,如果军需将军这样冷落自己,就会依仗着李云息将军的信任,早已在大堂上大吵大闹……可是就在他进门的瞬间,由于自己的尊重而换回警卫的尊重,就在这样的互相尊重的过程使自己领悟! 第592章 突然学会做人   张子奇在军需大堂等了好一会儿,就是没有打扰军需将军,等着将军将自己的事办完。   又过了好一会儿,将军才写完,舒了一口气,洗好了笔,并且挂了起来,搓了搓手,才站了起来,道:“让校尉您久等了,请坐,请坐。”   张子奇尊敬地对军需将军道:“不敢,不敢当,我还是站着说话吧”   军需将军笑了笑,道:“没想到,你突然学会做人了,不简单啊,不简单,说吧,你来军需衙门有什么事?”   张子奇道:“我需要120匹上好的马,要你帮忙能不能拔给我,这决对是公事,我得事先申明!”   军需将军道:“120匹军马,要说多还真不多,要说少吗,真的不少了,我一次给你这么马,要是没有个程序,都是不合规矩的,领这些马可以,但是都需要这些人的写的条子,你收齐了才能给你。”说完,将军写了七个人的名子,递给了张子奇。   张子奇接过来一看名单大吃一惊,这些人都是他最怕见的人,一个个都是严历之人,当然这里面包括李云息将军……将军们一个个都是以威严著称,但是作战勇敢,能出奇制胜,对于懦夫,临阵脱逃着,毫不留情,以军法制裁。   虽然威严,有时候不近人情,但是士兵都愿意跟着这些将军们打仗,都愿意为这些将军们卖命,跟着这些将军,根本不用多想,跟着将军往前冲就是了。士兵们由于爱戴,所以尊重他们,由于尊重他们所以怕他们,这些将军们打仗靠的是勇敢,靠的是智慧……所以士兵们都愿意跟这些如狼似虎的将军们去打仗,将军如虎,士兵也如虎。   既然军需将军要张子奇去这些将军批条子,虽然心中忐忑,但是为了能得到120匹马,而完成李云息将军的任务,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一个去去找这些将军们,把条子批下来。   张子奇快马加鞭往王勇将军的衙门,王勇总管军需调配,任何的军需,要分配到部队,必需要经过这位将军的首肯,军需将军才敢发放。   张子奇学乖了,到了门口,尊敬地对于警卫道:“这位大哥,请通报一声,张子奇有要事求见张将军!”   警卫上下打量了一下张子奇,就像打量一猴子一般,好一会儿,才道:“等着吧,将军也许正忙着呢。”   “今天是怎么了,一个一个的都对自已蹬鼻子竖眼的,没有一点和气,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张子奇不解地想着,“难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了?”   自从李云息将军在帅堂大声斥责之后,军营里人对自己的态度都变了,变得不可理解,现在自己与将军们的交情都变淡,只剩下规矩,除了军营的规矩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张子奇看到警卫凶巴巴的样子,耐着性子,只好在门外等。在军需将军的门口,已经吃过卫兵的亏了,不能重蹈覆辙,如果第二次和卫兵起争执,显得自己的格局太小。   好一会儿,警卫才进去禀报,时间不长,警卫出来,道:“张勇将军请你进去,请!”警卫让开了门。   张子奇将军行了礼道:“多谢这位大哥”说完进了衙门。   到了将军的衙门大堂,张子奇收敛起平日的随性,定了定神,大声报号:“校尉张子奇前来晋见,有要进相商。”   不一会儿,门口出现了另外一名卫兵,道:“张子奇,将军在等着您呢,请随我来!”   张子奇来到堂前,道:“参见将军。”   王勇将军看着张子奇道:“小小的校尉有什么重要的事相商,小子说来听听”一反正态,将军很不礼貌地,不客气地问。   张子奇一愣,没想到王勇将军以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话,和平时大不相同,平时,自己由于和李云息将军关系,王勇还是高看自己一眼,如果自己来见王勇,总是客客气气地迎出迎进,可是今天态度突然变得如此的陌生,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张子奇听到王勇如此说话,心里总感到不舒服,但是一想到王勇是将军,而自己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将军以这样的态度相待,是可以理。   “将军,我需要120匹马,需要您的首肯,请给我写个条子吧”张子奇尊重地说道。   “120匹马,你要这么多的马干什么?”王勇将军看着张子奇,突然问道。   “这个……”张子奇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将军的问话。   “是啊,要这么多马是干什么呢,这个我怎么也没有想过呢,我怎么没有想过呢!”张子奇心里想着,由于没想好,王勇将军的问题当然一时无法回答,便呆立当场。   王勇看着愣住了的张子奇,拍了拍桌子,大声呵斥道:“笨蛋,你什么都没有想,都不知道这120匹马干什么,我问你,你来我这儿干什么来了?嗯……”   张子奇被如炬的目光看得很不自然,又受到如此严历的斥责,不由得大汗淋漓,汗水顺着后脊梁往下流,而一股凉气却的向升起,额头上也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李云息交军安排你来要马,是为了什么,难道你没有想过?”王勇轻蔑地看着张子奇,道:“年轻人,校尉大人,做事要用脑袋,要学会思考,李云息将军给你安排事,你都要思考,他的目的是什么?显然你没有用你的脑袋去想,而是把他当做球一样,任凭别人去拔拉,而不自己去动一下,这那儿行呢?”   张子奇呆呆地站着,王勇将军说的这些话,他确实都没有想过,只是领了李云息将军的命令,就来办理120匹马的事,至于其它的事,从来没有经过大脑。   张子奇呆立了一会儿,只好如实地回答道:“将军,120匹马的用途,我确实没有想过,这确实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   “对啊,这是你的大错,特错,你不领悟李云息将军安排你做这事的用意,那你有什么用,狗屁不是!”王勇毫不客气地怒骂,好像骂着不争气的直系下属。 第593章 突然学会做人(2)   “将军骂得对,自己这个脑袋不思考,只能当做球一样,任人摆布”大汗淋漓的张子擦着脸上下流的汗水,想着。   “小子,你现在想什么?”王勇将军又打量着张子奇,像刀一样的目光在刷着他的全身上下。   “将军,我现在什么也没有想,脑袋里像是一碗浆糊,现在想不出什么,也没有什么可说。”张子奇知道现在都瞒不过这位慧眼如炽的将军,与其满嘴说的不着调引得将军不高兴,不如如实告诉将军自己现在的状况。   “好,你小子有种”王勇将军总算说了一句称赞的话,虽我这句话有些刺耳,将军对于张子奇这个时候居然能如实地说出自己的真实的状态,也是难能可贵,至少没有用慌言来掩饰自己的疏漏,对于这一点还是另眼相看。   “好,你什么时候想好了,就告诉我,然后就给你条子,记住了,想好了再来,没有想好,就加别来浪费我的时间”王勇将军说完,挥了挥手。   张子奇悻悻地走出了王勇将军的衙门大堂,全身冒汗的他,突然冷风一吹,整个人都发凉发冷!王勇将军说得对,批评得对,自己真的是欠思考。   “李云息将军给他120匹马是什么用意呢?”张子奇的思绪回到了王勇将军的问话,他回忆着李云息将军自从把金发蓝眼人歼灭之后,与自己的谈话,与自己所做的事……也许这些都可能与120匹马有关。   张子奇突然想起,李云息曾经和自己一起研究地图,指着商军蜂腰之地,说了很多,那个时候,将军眉头紧皱,深感忧虑,现在想起来,将军给他的这个莫名其妙的任务,是不是与这个有关啊!   张子奇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拿出了地图,仔细看着帝国的蜂腰之处,此处宽不过百里,却由匈奴,大羌两家相夹,倘若截断此处……后果是无非想像的。   张子奇现在才明白,为什么李云息将军一提到帝国的蜂腰之地,就双眉紧锁,愁上眉梢,在自己的记忆里,李云息将军总是对着地图,看着这块“宝地”,而且总是围绕着这个地方调动着兵马……   “难道120匹马与帝国蜂腰有关,难道要建立一个骑兵兵团,专门来解决这块心病。”张子奇心里想着,这块心病不解决,李云息将军怎么能睡安稳觉呢!   帝国广袤的西部地区,就是由帝国的蜂腰之地联系起来的,如果斩断此处,帝国的西部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失去了帝国的控制,粮草俱断,到那个时候蜂腰以西的广袤之地就像是无根的浮萍一般在风雨漂摇中挣扎,这种现像是李云息将军最不愿看到的。   “那么怎么解决这块“心病”呢?”张子奇问着自己,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其实自己也曾想过解决的办法,但是总觉得不妥,时间一长凡扔到了脑后,不在想去,现在又重俗俗新思考,还是想得不甚明白。   张子奇盯着地图,看着这块帝国的蜂腰地带,慢慢地领悟着这块蜂腰之地的难处。地形狭长,容不得大兵团作战;离主要城镇太远,补给线太长,粮草无法及时补给……张子奇不看则已,细看则大吃一惊,这样的地形,打一场战争真的是很难,天时地利人和那样都沾不上边。   “难怪李云息将军总是愁眉苦脸下不了打这一仗的决心,现在看来这个决心真的很难下,打场的条件都具备,还打什么!”张子奇摸着自己的脑壳暗想。   “那怎么来打这一仗呢?”张子奇盯着地图心中盘算着。既然不利大兵团作战,也不能及时补给,那利用小部队袭击,不用后勤补给打到那儿,吃到那儿。   张子奇将军想到了光辉的典范,帝国前辈们早就用过了,其中的一位大司马打无后方的战争,横扫草原,追亡逐北,取得了辉煌的战果,帝国的一代战神之位就此而定。每当想到前辈们的光辉的战例,张子奇总是热血沸腾,激动不已。   “打这仗的要点在于小兵团,出其不意,快带决战,打完就快速撤离,因此何不利用骑兵,长途奔袭,彻底解决盘居在帝国蜂腰附近的匈奴之营地呢!”张子奇想到此,提起笔,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地写了出来,并且逐步形成了一个详细的作战想法。   时间一点一点过了,一连几天,张子奇将自己关在房里,足不出户,死死地盯着地图,完善着这个作战的想法,饿了就啃冷馒头,渴了喝凉水,困了就和着衣闭一会儿……这个想法越完善,想的越细,把各种困难想的越多,对于实施越有利。   终于,张子奇感到这份作战想法是可以实行,松了口气,作战想法都没有来得及收起来,便靠在椅子上想歇一会儿,可是头一靠在椅背上,很快地休呼呼大睡。   大睡的张子奇并没被外面的吵嚷声惊醒。原来李云息将军,王勇将军到了张子奇的家门口,吓得几个下人跪地相迎。   “狗胆包天的张子奇在不在,命他来见我”李云息黑着脸,愤怒地命令着。王勇跟着将军身后,不时地跟着李云息说着什么。   李云息安排张子奇准备120匹马,这个任务其实并不难,只是多跑跑腿,多动动嘴皮子,态度要好一点,并且把上司都尊重一些,120匹马还是能准备好,可是两天已过,就是不见张子奇来交命,这让李云息将军着实大吃一惊,如果张子奇连这个委曲都受不了,那还当什么大将军呢,乘早打消这个注意。   可是等到第四天,李云息仍然没有张子奇的消息,便沉不住气了,心里道:“难道这小子真的出什么事,或者畏难而逃了?”   起初,李云息命人去军需将军,王勇将军那儿了解情况,得知张子奇的情况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过激的争执,张子奇而有礼貌有加地顺利地见到了将军,而且对于事情有所进展。 第594章 惊世骇俗之作   李云息将军也知道王勇是对张子奇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但是那是对张子奇好,如果张子奇能接受王勇将军的话,那则是受用终身。   但是为什么一连四天,张子奇就不见了呢?李云息将军终于沉不住气了,想到张子奇家看个究竟,想知道这小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所以就来到张子奇的家,这家伙除了几位下人之外,家里没有其它人,李云息看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下人,手挥了挥,自己和王勇径真朝张子奇书房走去。   “张子奇,张子奇,你小子在干吗,看我不收拾你这个愣小子。”李云息将军推开房门,呆住了,只见张子奇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这小子,却原来躲在这儿避呢,张子奇,张子奇……”王勇大喊大叫。   李云息将军已经走到桌前,看到桌上放着绢上,写着“帝国之蜂腰作战要义”顿时明白为什么张子奇突然消失不见的原因。   李云息低声道:“王勇将军,小声点,别吵醒他,这小子估计太累了”说完招了招手,道,“你过来,看看这个,这小子这几天不见人影就是为了这个!”   王勇走到桌前,看着桌上放着的绢,看着题目,也明白了这小子在做什么。   两位白发苍苍的将军认真地看着作战要义,看到精采之处,李云息,王勇两位将军击节叫好,对于这个作战构想,做得这样详细,考虑得这样的周到……把战场上的所有可能发生的情况都想到了,而且怎么应对都写得清清楚楚。   “人才,人才啊”两位将军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异口同声地说了五个字。   两位将军的动静终于惊醒了张子奇,睡眼惺忪的他睁开了眼睛,模糊地看到眼前站着两人,又揉揉眼睛,才看清,是李云息,王勇两位将军站在眼前,张子奇一个激零,站起身来,由于站得太猛,突然觉得眼前一黑,眼前金星纷乱,他扶住椅背,定了定神,才站稳。   张子奇看着李云息将军愤怒的而涨红着脸,这时才想起李云息将军的军令:两天完不成120匹军马,提头来见,可是今天已经过了第四天了,显然任务没有完成,这时他又一次大汗淋漓,惊慌惊恐地跪倒在地,道:“将军,校尉张子奇耽误军务,请将军责罚,请将军责罚。”   张子奇知道李云息将军的性格,违反军令,军法处置,不论是谁,都逃跑不了!既然已经违反军令,辩解没有任何意义,不如静静地等着将军的处罚。   李云息怒气冲冲,大声地呵斥道:“大胆张子奇,弃本帅军令与不顾,该当何罪,说,这几天在做什么,如果你的理由充兄,饶你不死!”   张子奇听了出来,李云息将军显然是为自己的开脱,只要把自己所做的事,和盘托出,如实解释清楚,也许还有回环的余地,不至于把自己头砍掉。   王勇也听出来李云息将军的用意,军法不能违犯,但是还有一条将功抵过,如果把张子奇这个作战要义作为战功,足可以抵掉这个过错。   张子奇说话很简单地说道:“将军,校尉张子奇这几天所做的事就是将军您手中的帝国蜂腰之作战要义,把将军您交代的任务忘记,这是校尉张子奇的违犯军令,请将军责罚!”张子奇没有邀功,仍然继续说着自己的过错,依然邀请将军继续惩罚自己,军法无情,自己不能逍遥军法之外。   李云息将军听张子奇仍然执拗地邀请惩罚,不由得愣住了,心说张子奇今天是怎么了,脑瓜子不时挺灵光的,今天怎么突然变成浆浆糊一碗。   沉默着的王勇将军突然说道:“对于你的惩罚,将军心中有数,对于你的作战要义,经将军研究之后,如果作战要义有用,将功抵过,死罪可免,起来吧,你在家等军令吧!”   李云息将军沉默了一公儿道:“就依王勇将军所说,你就待在家中,其它什么事都不用做,你的任务就是继续完成你的这篇作战要义,继续完善,越细越好!”   张子奇听到将军的命令,放下心来,知道这次违犯军纪的事就算是这么过了,而且李云息将军把这个作战要义的任务完成,继续完善,这才是他想要的命令,因为就在和将军对话的时候,突然想起作战要义的不足之处。张子奇当即道:“校尉张子奇谨领将令!”   李云息将军挥了挥手,道:“我和王勇将军等着你的这篇大作,你可要认真啊,本将军会安排两位熟悉军务的参事来帮助你,受你节制如何?”   李云息将军这样的安排,就是把文字性的案头工作交给参事去做,让张子奇集中精力去考虑军事与军务上的问题,然后由两位参事整理成文。   张子奇大喜过望:“谢过将军,给我两位同事,给我帮了大忙了,我会尽力完成这篇作战要义。”   李云息将军挥了挥手道:“你休息一下,就忙你的事吧,我和王勇将军回去了,不用送。”说完放下手中的作战要义的初稿,然后走了出去。   张子奇看到李云息将军离开了自己的家,才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汗水湿透的衣衫,这时才感到一阵的发冷,急忙又披了一件长衫,又静静地坐着定定神,整理自己纷乱的情绪,他必须将自己的思绪安定下来,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眼前的地图上。   张子奇休息片刻,又起身盯着地图,专注于帝国的蜂腰之地,思考……将今天发生的事抛之于脑后,只专注于眼前的作战要义。   李云息和王勇走出了张子奇家,两人沉默着走了好一会儿,王勇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将军,你觉得张子奇如何?”   李云息笑了笑道:“这还要问吗,我早就知道这小子是人才啊,本来只想让这小子准务120匹马以熟悉骑兵的战法,另外一个目的就是打磨一下这小子的棱角,让他懂得做什么事都需要众人的合作才能顺利完成,否则寸步难行,没想到,哈哈……”话没有说完将军仰天大笑,兴奋之中还夹杂着得意。 第595章 惊世骇俗之作(2)   “没想到逼出了这小子的才气,完成了这篇惊世骇俗之作!”王勇接着说道,当然他并没有提及自己给张子奇的建议。   “是啊,咱们已经老了,今后这里的防务要靠像张子奇这样的青年军官,你说我怎么因为这件小事去惩罚他,于心不忍!”李云息将军幽幽地说。   王勇这时才明白,李云息将军为什么突然对这位年轻人变得如此的态度,原来都含着深意,也体现着李云息将军的良苦用心,王勇也知道他们这一拔将军都已经进入了垂老之年,是时候让他们承担责任了。   王勇点了点头,这些事他确实还没有想,但是现在听到李云息将军的话,首先是吃惊,因为这样伤感的话居然从李云息将军口说出,才使他非常吃惊,这个不服输的交军,终于服老了,这位为这个边防重镇操碎了心的将军终于感到精力不济了,将军终于还是服老了!   李云息看着天边的西阳,呐呐地,伤感地道:“太阳下去了,一天又结束了,可惜我看到太阳升起的时日越来越少了!”   王勇听到李云息将军的话,突然感到酸酸的,热泪不争气地顺着脸流着,将军老了!   夕阳下的李云息显得更加的苍老!   好一会儿,李云息将军又道:“希望这次没有选错,希望这次没有选错,我真的没有时间了,真的没有时间了……”   李云息转过身来,突然又苍老了很多!他看着王勇道:“王将军,你们几位将军都是跟着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但是年齿龄都大了,不饶人啊,要是你们中一个人坐上我的这位子,我放心,可惜啊,也都老人,和我相同,没有几年活头了,所以啊,我就选啊选啊,这位张子奇已经是第四位了,在不能出事了,不能出意外了!”   将军说着泪水湿润了眼睛,前三个都是费了心血培养的,但是大好的年岁却毫无征兆地死去,这着实让这位老将军伤心异常,张子奇是老将军经过千辛万苦选好的第四位,老将军几乎将自己的全部心血全倾注在这位少年身上,不仅教他怎么样打仗,还教他怎么做人,怎么为政,怎么和人打交道……总之将军的胸中的韬略全部都老给他,所以这次一定不能出事。   李云息将军看到了他的这个结果,已经初步有成,就从处立金发蓝眼人这件事上可以看出,小老弟处事冷静果断,虽然不全是他的功劳,但是收编高家寨的强盗,兵不见血刃地将这个毒瘤解决掉了,这才是大功一件。   金发蓝眼人的事是小老弟参加办理的很多件事的一件,只要是张子奇办理的事,都能顺利地完成,这小子也初露锋芒,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今天,看到他花费了四天编写的摆脱帝国的蜂腰之困的作战要义,更是神来之笔,虽然自己只是粗略地看了一下,但是要义的字里行间都可以看得出出自是行家里手,要不是亲眼所见,有谁还能相信是张子奇编写的呢!张子奇心中着实佩服这位年轻的校尉。   一想到这篇作战要义,李云息将军就精神百倍,大声地说道:“王老弟,咱哥儿俩去研究一下这篇作战要义,你有没有兴趣啊?”   “有啊,快走,快走啊,我已经等不及了”王勇一听到将军的这个提义,兴高彩烈地答应。   两位将军回到了将军衙门大堂,打开了地图,凭着记忆,作战要义中提出的排兵布阵,动行路线……都标在了图上,一幅作战图跃然纸上。   两位将军多少年来的战争打了下来,对于军事上的信自己都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所以对于张子奇的作战要义,只看了一眼,就已经全部记住,而且都能搬到地图上。   两位白发苍苍的将军仔细地研究着这位年轻的校尉的布署,也在揣摸着有那些不足,有那些还要改进的地,然后又一一提了出来,并且记在录了下来……   李云息将军要在张子强的要义的基础上,再加上自己和王勇将军的经验,把这个作战要义达到实战要求,这么多年了,李云息太需要这个作战要义了,太需要一场战争,把帝国的蜂腰之痛彻底解决,然后可以毫无牵挂地离开这个地方,到山青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可能是自己的才智已经透顶,总是想不出可行的作战策略,这让他非常地苦恼,不但如此,就是集中了几位老哥几个,也是想不出适合的方案,所以这场战争一拖在拖,原来不仅是自己的心智已经透支,其它几位老哥的心智也已经油尽灯枯。   正在李云息将军将所有的希望放在张子奇身上的时候,这小子就给自己,也给老兄弟几个带来了希望,这怎么不高兴呢。   当两位将军依照着张子奇的要义,将一切都搬到地图上的时候,内心激动了,这小子真的是一位人才啊,因为在两位将军心中想不出其它的词来称赞。   “真是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王勇看着这个完美的作战策划,以自己的才智与打仗的经验,居然找不出漏洞!   “将军,你发现有什么漏洞吗?”王勇看着李云息问道。   将军没有回答,仍然看着地图,想着这个计划执行时的会遇到什么情况,慢慢地眉头皱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不放心。   “将军,你看出什么不合乎长情的布置?”王勇担心地问道,这个作战计划是李云息沉熄了多年的激情又一次燃起,也是将军临离开此地时最后一场战争,而这场战争将给后继者留下至少20年的平安期这是将军的心愿,也是他们几位老哥的心愿。   现在将军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王勇以为李云息将军又发现了什么特大的漏洞,以至于这个看似完美的作战要义不能用,如果这是真的,那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千万不要出现特大的漏洞,千万,千万……”王勇心中祈祷 第596章 惊世骇俗之作(3)   “是啊,我看不出来有什么漏洞,这才是最奇怪的地方,太完美的作战要义就不能使人放心啊”李云息将军盯着这份作战地图,不放心地说。   李云息将军的话使王勇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明白为会什么要义已经完美了还不能放心呢。王勇盯着将军想从他的口中得到答案。   李云息将军道:“物及必反,犹如水满则溢啊,就是这个道理,正因为太完美,所以我才担心啊!”   王勇道:“是这个道理啊,是这个道理啊,可是我还是不明白!”   李云息交军想了一会儿,道:“找不到漏洞,这才是我担心的,物及必反啊,太完美还有一个不好地主就是布置起来肯定非常地困难,而且每个士兵之间的联系也非常的困难,打仗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单打独斗,而是很多士兵与将军一起合作才能打胜仗,可是这个要义显然从小的方向是忽略了这一点,但是为什么全盘看起来却没有漏洞呢?”   王勇听将军如此说,他仔细地查看着每一个局部的布置,正如将军所说,漏洞百出,但是将这漏洞百出的局部放到全局,却找不出漏洞,局部的漏洞却神奇地失了!   王勇目瞪口呆,这是怎样的一个作战要义呢,从未见过,以前不管是自己所做的作战计划,还是别人做的,也包括李云息将军所做的作战方案,不管是局部,还是全局都能找出这样那样的漏洞,只不管漏洞有多有少罢了。   可是今天张子奇的作战要义,仔细研究之后,发现局部全是漏洞,而全局却没有漏洞,这样的方案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这篇作战要义真是太奇葩了,太奇怪了!”王勇不知是赞叹,还是批判,自己也不知道而对这样的奇怪的作战要义,不知该怎么说话。   “其实,如果按照这样的作战要义去执行要么输得底朝天啥也不剩,要么大获全胜,将敌人歼灭得干干净净”王勇想了一会儿才说道,这样的作战要义的风险实在是太大,各个方面都要配合得天衣无缝,否则后果无法承担。   李云息点点头,道:“您说的在理,这需要士兵对于这个要义娴熟,居中调度的人有无可争辨的权威,而且调度得当,不能出半点差错,而且对于漏洞出现之后要发生的现象要胸有成竹,一定要沉住气。”   王勇赞同李云息的话,道:“是啊,当每个局部都出现败势的时候,有谁还会沉得住气呢,但这权仅仅是败势,而不是溃败,就是每个局部看起来貌似的败势,而引起敌人的心浮气傲,只要这个点出现,全局才会活,这对于一个指挥者来说,要求也太高了!”   李云息将军道:“是啊,这对于一个指挥者来说,把控全局的能力,以及那个势的转换有敏锐的感知能力,否则就会酿成大祸!”   王勇道:“不知这位愣头小子有没有这样的能力,虽然能做出来,但是实际执行上就是另一会事,一代名将赵括不是有同样的毛病吗?”   “纸上谈兵,哈哈......”李云息将军大笑,道,“但是赵王不给这位将军机会,有谁会知道纸上谈兵呢,我们还是要给他机会在小事件上试错。”   王勇道:“这么说,你已经下定决心了?”   李云息将军道:“再看看他的下一步杰作吧,如果有所修改,而且可行,就给他一次机会,赌他能胜!”   王勇看着李云息,严肃地问道:“赌输了呢,赌输了怎么收场?”   “是啊,赌输了怎么收场呢,输了的代价太大了,决对不能输啊!”李云息将军自言自语,好像说给自己听,提醒着自己要谨慎地面对这个奇葩的作战要义。   “可是如果不给这位年轻的校尉机会,怎么能知道这种打法有用还是没用呢?”李云息自言自语。   帝国与匈奴打了几百年的仗,打战的套路彼此都已经很熟了,眼睛闭住都知道对方的打法,所以帝国与匈奴的战争就有输有羸,现在张子勤的打法虽然有些奇葩,但是突然改变了打法,匈奴肯定会懵,一时很难适应,这就带来了胜利的机会。   李云息将军想到这儿,他的心不由得一动,好像太阳光刺开乌云,也点亮了他的智慧,出其不意也是打胜仗的一种方法,不仅包括时间,也包括打法的出其不意。   李云息交军挥了挥手,道:“如果张子奇完善之后,有所改观,有很好的执行性,我们必须要考虑这种打法,是时候改变打法了,因为我们的这一套打法匈奴太熟悉,是时候采用一种新的打法,出其不意地给匈奴沉重地打击!”   王勇看到将军的手势,就知道将军已经下了决心,想采用张子奇这种奇葩的打法,在战术打法上的突然性,给匈奴突然一击。   “你已经下了决心了?”王勇问道。   “虽然我们觉得这种打法最奇葩了,但是新颖的事物给守旧的人永远是离经叛道,就像我们俩位老头子一样,面对这新奇的打法,就感到奇葩的存在,怀疑这样的方法能不能打仗!”李云息将军笑着说道,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有脑袋,摇了摇手指,自嘲地又说,“这里面装的已经不懂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了,也就无法判定优劣,只能在实战中试一试,要给年轻人试错的机会,但我宁愿相信,张子奇的这种打法是不会错的,肯定会胜利。”   王勇笑着说道:“只要你老哥下了决心,我们都会支持,支持打胜这一仗。”   “不能,只要和平常打仗的物资相同,或者更少。”李云息将军摇了摇头,否定了王勇的说法,因为将军明白,如果一个好的方法,是不需要更多的支持就能胜利,如果打仗时需要更多的物资去支持,那说明这种打法不量一个很好的打法。   李云息想了一会儿,道:“这个仗一定要视赵充国,孟夏两人在大羌那边的情况而定,不能贸然而动,一定要一箭双雕,不仅打击了奴,而且还给大羌敲山震虎,跟上匈折腾是没有出路的!” 第597章 惊世骇俗之作(4)   “还好,这场战争还没有开打,张子奇还有的是时间,把他的奇葩的打法修改得更奇葩”王勇笑了幽默地说道,但是当他把话说出口时,一点都感觉不到幽默,想笑也笑不出来,这是要打仗了,和平的时光要结束——这怎么用一句幽默的话而磨掉呢!   李云息将军道:“给你个任务,一定要帮助张子奇把士兵训练成适合这种打法的士兵,这才有胜算,否则真会有麻烦的!”   王勇躬身接了命令:“是,将军,我一定要帮助张子奇把士兵训练好。”   李云息道:“记住了,训练的时候一定要以张子奇为主,你为辅,你不会有意见吧,哈哈……你一定不会有意见的。”   王勇笑了,道:“当然了,我又不懂这个方法,当然是以张子奇为主了。”   李云息将军道:“嗯,这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你一定要帮助张子奇把士兵训练好,一定啊!”将军的眼神里充满着期望,把一切的希望都交给了王勇将军,当然还有张子奇的那份要义。将军当然知道,好的作战方法需要的是士兵,如果士兵都不理解,那还有胜的可能?   王勇领命而出,李云息交军却还在盘算着信使离开的天数:“信使应该到了大羌,也在也许把信交给了赵充国了,现在理应研究他的信了。”   信使脚下生风,带着李云息将军的信,用最短的时间到达大羌的都城,来到了赵充国的开的店。   赵充国看完了信,笑了,把信递给了孟夏,道:“看一看将军的回信吧,和咱们想到一起了,英雄所见略同,英雄所见略同啊。”   孟夏很快地看完李云息将军的回信,高兴之余,也陷入了忐忑,与匈奴开战,不是一句话就难轻松搞定,而是有很多的准备,尤其将军将开战的时机让在大羌的赵充国和自己来定,感到责任重大。   李云息将军在信中已经说得很明确,开战就是一箭双雕,打击匈奴有生力量,震摄大羌君臣对帝国俯首称臣,不要轻易造次,在目前的情况之下,这个时机的把握确实是一个难题。   孟夏面露难色,道:“你我是和将军想到一起了,可是开战的时机很难反把握,不知赵大人有何妙策?”   李云息想了好一会儿,道:“妙策没有,但是战争始终于帝国朝廷相一致,也就是说要符合帝国的当前或者后世的利益,你想想帝国当前的利益是什么,或者往远来说帝国的后世的利益是什么?”   孟夏只想到了当前,至于后世,他实在是没有想太多,后世对于孟夏来说实在是太遥远,他的思维一时还达不到这样的广度,他沉吟着:“当前利益?嗯......依在下想,就是解决匈奴边患,安抚大羌小朝廷。”   赵充国道:“当下的利益就是这样,帝国的终极目标,就是给后世一个安稳的边防,让这里的臣民来安居乐业,幸福地生活。你说大羌在不在这个终极目标之内呢?”   孟夏想了一会儿,道:“当然,也是最后的终极目标。”   赵充国道:“所以,我们不仅要让大羌臣服与帝国,而且学在削弱他们的实力,同时也要对匈奴的实力范围进行渗透,瓦解,使其变成孤家寡人,得不到援助,为达到这个终极目标而削弱他们!”   孟夏道:“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必须要以强大的军力为后盾,所以打一仗是对的,但是这个时机的选择还是费思量啊!”   赵充国道:“这个时机吗,至少对于匈奴来说,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对于大羌来说是朝廷左右骑墙,不能下决心到底跟谁走的时候,而主要的时机就是匈奴最虚弱的时候。”   孟夏道:“其实,我有个想法,就是夏秋攻冬春守。”   赵充国道:“为何?”   孟夏道:“匈奴是以游牧为主,夏秋是牛羊生崽子的时候,如果长时间的选择夏秋这个时候进攻,他们的牲畜就来不及得到补充而越来越少,久而久之,生活就有问题!”   赵充国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有道理,可是我们也和他们相同一样也在战争,这和匈奴有什么不同吗?”   孟夏道:“当然不同,帝国主要是农耕,夏秋是主要收成时节,但是战争主要在匈奴的草场发生,战争一起,草原的牛羊产仔要大量死亡,这种损失是匈奴不能承担得起的,而帝国农耕却秋毫无犯,照样产粮,三年五载过后,效果就现显了。”   “好,好,好……”赵充国大声地赞道,这个方法对于匈奴来说是最致命的,因为游牧的匈奴食物主要依靠牛羊,如果牛羊越来越少,那就预示着匈奴的人口也会减少,在加上冬天的严寒,人口的送还少速度更快,再加上帝国每年都越界打击,匈奴得不到休养生息,过个三年五载,匈奴就支撑不住了。   “如果有能力,在冬天也小敲小闹一番,就是不让他们平安地生活,则会更好。”孟夏笑着轻松地说道,把战争看成了小敲小闹般的写意,是基于帝国上的实力。   赵充国笑了,对于孟夏这样写意地对待战争,也只有苦笑,冬天打仗谈何容易,冰冻三尺,万物雪压的时候,打起仗来还有那么写意,鬼才相信呢!   孟夏道:“现在的任务,就是对于大羌的扶羌将军开始。”   起初想把大羌的相国也用钱财堆着站到帝国这边来,但是现在当孟夏接到李云息将军的信之后,改变了注意,不能让大羌将相和,而是要让将相斗,闹得朝廷不可开交,这样也能削弱大羌实力,所以打消拉拢相国的想法,而是要支持扶羌将军,让他带领已经收卖的其它大大小小的羌的官员,与相国为着的一众人相斗,弄个你死我活,就能达到帝国的最大利益。   当然这个想法,越充国也在酝酿着,只是两人还没有说出罢了。   赵充国想了一会儿道:“说说看看,怎样对待相国,与扶羌将军?”这次是询问孟夏寻求他的见解。 第598章 引诱   孟夏也知道赵充国已经想通了,但是问话,只是走一走过场而已,既然问了,就得回答,他只说了一个字:“斗!”   赵充国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管家走了进来,赵充国看了一眼,问道:“有眉目了?”   管家答道:“有眉目了,大人!”   赵充国点了点头,道:“好,你去准备吧,这事成了,我和孟夏将军全部参加。”   管家弯腰退了出来。   赵充国道:“这位管家,现在主要做的就是把扶羌将军的胃口引诱过来,喜欢吃帝国的食物,如果成了,后面的事就好办了,看来管家现在有眉目了,看来事也快成了。”   管家退出了赵充国的房间,虽然大人只说了一句话,但是他明白,大人是支持他所做的事,只要能把扶羌将军能请到新建的饭庄,只要能来一次,他敢保证,扶羌将军就会舍不得离开,总是想在此饭庄吃个不矣乐乎。   只要扶羌将军经常在此吃饭,那么赵充国,孟夏两位大人就会有机会结交,只要三个成为好朋友,还有什么办不成呢!   管家也知道,虽然见到扶羌将军现在还不容易,但是先从他的家奴开始,当然先要从盯梢他们接收粮食时,一个劲地催促着账房先生记账的人也许就是他要找的人!管家也要找一位地位与自己相当的人才有可能说得上话。   管家经过几天时间的蹲守,终于发现了这样的人,并且很快地用自己独特的方法搭上了话,在金钱的的感召下,管家与扶羌将军府上的专管厨房的总管打得火热。   说来也奇怪,扶羌将军的府上,对于下人并不直呼其名,而是有俯上的一整套称呼,但是这个称呼对于外人来说,真的烦透顶,经过省略之后,排行为三,在两已经朋友,就直呼为阿三!当然这位总管也不以为意,同意了这种善意的称呼。   阿三照例带着一帮人,还有一辆马车,向户的田间地头走去,今天阿三显得垂头丧气,打不起精神,情绪显得极差,这从对下其它下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得出,呼三喝四,看着不顺眼的下人,上去就是踢几脚,嘴里还骂骂咧咧。   远远看着的管家装做有事急匆匆地路过此地,眼尖的阿三看到了,大声道:“孙管家老弟,你这是急匆匆地做什么事啊?”   “三哥啊,我去城东边办点事,看你是要办大事去,哎,你的气色可不好啊,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孙管家看着阿三,关怀地说道。   “唉,别提了,我家将军就是没有胃口,吃啥都不香,我呢,被骂得体无完肤,这不,我不得不去佃农的田间地头拉新鲜的菜,做点吃的,要是还吃得不香,我的这屁服可要开花了,真烦人!”阿三愁眉苦脸地说着,还不时摸着屁股,好像现在就要打一般的害怕。   孙管家听到阿三的报怨,心中大喜,打开将军的味蕾,这种手艺有的是办法啊,机会终于来了,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为了这个啊,我给你找个地方,做一些菜,你提回去,保管你家将军吃一口便胃口大开,吃啥都是香的!”孙管家说道。   “此话当真,如果你真能让将军的胃口大开,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无以言报啊,快说,快说,什么地方,有什么好吃的?”阿三极不可待地接连问着。   孙管家当然知道,之所以这位阿三管家心急如焚,就是因为扶羌将军不吃饭,本来将军不吃饭碍着阿三什么事了呢,不吃就不吃,可是这个世上的事往往是这样,有的人不吃饭,其它人却比他还着急,因为自己的饭碗被人家捧着,阿三明白如果一不小心,没有侍候好将军胃口,自己的饭碗就要被砸,到那时自己一大家子人的吃饭问题就是个难题,所以阿三管家把将军的胃口看得比自己都重要!   孙管家道:“少安毋躁,你呢,安排一个人负责照常去拉菜,但是你得跟我去家饭庄,让那里的大师傅给你做一道菜,包管菜到你家的将军的病就除了!”   “来呀,你过来。”阿三指着拉车的一人道,“你领人到佃户取菜,我去另一个地方找点食物给将军吃。”   众人领命而去。   阿三看着众人离去,便迫不急待地道:“快走吧,那个饭庄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出这样的好菜,难打开将军的胃口。”   孙管家明白,为什么扶羌将军的胃口这么差,就是因为山珍海味吃得太多,吃得太细腻,胃口那能好呢,偶尔吃一顿粗茶淡饭,也说不定还真能胃口大开。   这个时候,孙管家并没有多少把握,把扶羌将军的胃口打开,但是现在已经把这位阿三的胃口引逗起来,而且这位阿三居然也是意兴盎然,有这样的美味,怎能不吸引人呢,说实话,不仅将军的胃口不好,他自己的胃口也不好,但是这位朋友居然有这样好吃的饭菜,自己何不首先尝尝。   孙管家看到阿三这样的急不可耐的样子,欣然答应,直接把他引到刚建起来的饭庄,而且把赵充国府上的大厨也请到这家饭庄,他能做一手宫廷的好菜,同时也能做一手“粗茶淡饭”。   孙管家来到饭庄,古朴与豪华并存,各种风格都能找到,只要你愿意选择,就能有满意的去处。   阿三看着这装饰眼花缭乱的饭庄,眼都看直了,没想到外表看起来古朴毫不起眼的饭庄,但是内部却是别一番洞天,富丽堂皇,真是如此的好去处。   孙管家看着目瞪口呆阿三,一连叫了好几声,才把这位阿三惊醒了过来。   “哈哈……没想到在羌的都城还有这样的好去处,大王的宫殿都比不这里的富丽堂皇,至于扶羌将军的府邸,那简直就是……哈哈”阿三没有明说,但非常地清楚,将军的府邸简直就是云泥之别。既然有这样的好去处,那肯定食物不会差到那儿去。 第599章 引诱(2)   孙管家道:“请三哥到雅间就坐,你先尝尝这里所做饭菜,先尝尝能否适合将军的胃口!”   阿三喜出望外,搓了搓手,道:“好好,就这样办,就这样办,我先尝尝,然后再决定能否解决将军的胃口。”   这个饭庄上菜的速度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儿,就端上来一盆菜,:黄焖豆腐,这是帝国的宫廷菜,在厨师的处理之下,更是香气扑鼻豆腐的清香,香菇的提味,冬笋的清脆,再加上黄酒的酒香,这款菜真是香气扑鼻,令人垂涎欲滴。   孙管家道:“请,三哥尝尝这道菜如何,能否开胃?”   阿三尝了一口,就不在说话,狼吞虎咽地将一盆菜风卷残云地吃了精光,意犹未尽地咂巴着嘴。   孙管家道:“怎么样味道如何,还满意吧?”   “味道,什么味道?”阿三愣住了,由于吃得太快,居然把这道菜的味道没尝出来,“哈哈,说来惭愧,由于急不可奈,味道居然没有尝出来!”   孙管家道:“要想吃得惬意,你必须要品,才能吃出这道菜的奥妙,三哥如牛吃牡丹般地,囫囵吞枣,只能填饱肚子,是品不出这道菜的美味的,不过你也胃口大开,想必不虚此行啊!”   阿三摸着肚皮,意犹未尽道:“可惜,可惜啊,居然吃饱了,这么好的菜再也吃不进去了。”   孙管家道:“三哥,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每天都来,免费让你吃个够!”   阿三呆呆地望着孙管家,道:“此话当真,我在你这儿吃好吃的,怎么报答你呢?”   孙管家道:“你看我这个饭庄靠的是朋友支撑,三哥认为我这里的菜好吃,留个好口碑,你老如果能领着你的朋友来饭庄吃饭,给我的饭庄捧个场,则感激不尽!”   阿三当然知道孙管家的意思,免费吃了人家的,给人家捧个场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当即打了保票道:“捧场吗,没问题,到时机成熟,我领扶羌将军到你这儿尝尝也未尝不可”   孙管家大喜,道:“此话当真,您就是我的大恩人,帮了我的大忙了,多谢多谢!”一边说,一边点头哈腰,对于阿三更是尊重有加,让扶羌将军光顾饭庄是计划的一部分,现在这位阿三管家说出这样的话,看来请将军光顾,胜算大增。   阿三道:“不过,话得说回来,如果你这儿的食物打不开将军的胃口,那我也受莫能助,所以啊,饭菜要好吃,要好吃,不过今天的饭菜也不错,我喜欢!”   孙管家听到阿三这样说,心中明白,忙吩咐厨师道:“做两份清淡系的饭菜,放到食盒里,快点。”   阿三道:“哟,怎么是两份呢,我带一份让将军尝尝,只要他老人家合胃口,什么话都好说!”   孙管家笑了笑道:“这个我懂,我懂,一份您领着我的下人直接送到将军府,一份我让下人送到您的府上,让您的家人也尝尝!”   阿三满脸笑容,道:“唉哟喂,您可想的真周到,那我恭敬不如从命,我就不客气了,谢了。”   说话间,饭庄的厨子已经准备好两份食物,分装两食盒,分别由两人跟着阿三,一份直接送到阿三的家,一份直奔扶羌将军府。   孙管家捻着胡须,站在饭庄的门前,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阿三来到了扶羌将军的府上,从下人手中接过食盒,冷冷地道:“把食盒给我,你就不用进去了!”说着拎着食盒头也不回去走进了将军府的大门。   扶羌将军闷闷不乐地在客厅里踱着步,最近几天,他心中特别烦,对于朝廷的事,由于大王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也无能为力,但是这样的决定,对于弱小的大羌来说,无疑有灭顶之灾,这一点扶羌将军比谁都清晰,因为将军明白,东面的帝国,无论从那一方面,都比大羌强百倍,万倍,只要帝国稍稍动一动手指,大羌就犹如泰山压顶,吃不了兜着走,可是大羌的一些实权人物却还看不明白这点,包括相国,大王,他们还沉浸在大羌的虚有的实力中不可自拔,这实在是可悲啊!   因此大羌做了一个两面都下注的骑墙的决定,想从两方面都能得到好处,这行吗,显然是不行的,对于帝国的实力来说,大羌对于他们根本不用睚正眼瞅一下,支持与不支持根本没有区别,为什么还这样拉拢大羌,就是因为让大羌充个数量而已。   扶羌将军由于不开心,也忧愁大王做出如此的决定,以至于茶饭不思,见到人食物就大倒胃口,一点食物都不想吃。   但是他也明白,只要自己不吃食物,那他府里的下人肯定都会比他自己都着急,肯定会想着办法让他吃下去饭,但是他知道为什么自己吃不下去饭,这是心病,这个病就是相国始终压他这位大将军一头,虽然这是常情,但是他感到不爽,要是这次自己的权力压相国一头,那不会发生大王这种骑墙的选择,但是现在,唉……!   扶羌针军到不是嫉妒相国在权力上压他一头,只是觉得相国的权力大就承担的责任也大,但是这个责任就是不能把大羌领上不归路,领着这里的人走向生灵涂炭的道路。   扶羌将军看着门外,他觉得是时候改变了,是时候把走错路的纠正过来,让大羌不要走向战争,向帝国朝贡又怎么了,每年区的几十头羊,几百两黄金,十几匹牛,五匹马这样的礼物就是相征性地表示一下,用这点朝贡表示自己臣服于帝国,这一点不好吗!   但是,用这点东西换来的是长治久安,人们的安居乐业,而且还能从帝国的得到比朝贡不知多多少的好处,但是这些相国就是视若不见,反而被匈奴偶尔给的一点财物所析服,真是想不到相国是怎么想的,把这个都算不过来!   “大将军,我回来了。”阿三探头控脑地站在门外,低声地说道。   扶羌将军道:“我的大管家,你回来了,你找到新鲜的食物没有呢?”   管家道:“是啊,从田间地头是得到了新鲜的食物,便是将军今天你不吃这个,而是另一种神奇的食物,我敢肯定你吃一口,就胃口大开!” 第600章 引诱(3)   扶羌将军看了一眼自己的管家,不屑一顾,不知道管家拿着什么食物还能使自己胃口大开,食物可以吃,只是感到自己憋气的慌,以至于吃饭都没有香味了。   管家道:“将军,你尝尝吧,吃一小口尝尝,如何!”管家提着食盒放到桌上,打开盖子,一股香气扑鼻而来,还有淡淡的酒香。   “嗯,这么香……这是什么菜,我以前没有吃过也没有闻过呢?”扶羌将军问道,这股香味确实和平时吃的饭菜的味道不相同,“快快把这菜取出来,我要尝尝,这确实闻起来大不相同。”   管家听到将军的话,心中高兴,很快将菜摆上,还有一小盆萝卜汤,这菜色,样式,菜相都能吸引他的味蕾,迫不急待尝了一口。   “啊……”将军吃了一口菜,不由得喊出了声,不知道是赞扬,还是别有他意,将军又吃了第二口菜,“嗯,嗯……”将军点点头头,眯着眼睛,慢慢地吕尝着,将军吃到第三口,“好吃,好吃,太好吃了”说完端起饭盒,风卷残云,一会儿吃了个底朝天。然后又翻了翻食盒,没有其它的菜,大为失望。   “没有其它的菜了,真是遗憾!”将军失望地问了一句。   本来悬起的心,此时终于安放在肚子里,管家这才舒了口气,当将军第一声啊叫起来,管家的心都凉了半截,心里道完了,完了,这该死的孙管家,原来是骗我,我跟你没完,当将军第二次发声的时候,管家听出来不一样的音调,当他看到将军的品尝味道而惬意的神态,才稍稍放了心,但是当将军吃到第三口之后疯狂的状态,管家彻底平静了下来,只要这位大神有胃口吃饭,管家的胃口自然而然地好了起来,眼看着盘中的一点剩菜,都经不住口中津液横生,不住地咕咕地咽着口水。   扶羌将军意犹未尽,道:“这是那位厨师的佳做,没想到我的府上有这样的高手?”   “将军,这是从外面饭庄给您做的,为了开您的胃,吃饭香,是我找了整个都城,才找到这家饭庄!”管家笑着说,特意把自己的苦劳说得特别重音。   “噢,原来都城里还有这样的好去处,找时间我也去领略一下这个饭庄的香味!”将军砸吧砸吧嘴神往着说道。   管家心中大喜,他等的就是这句话,只要把将军领到饭庄,孙哥就会想着办法让将军高兴,当然胃口也就坏不到那儿去,将军的胃口大开,肯定会有很多的赏赐,当然也就少不了他的。   “将军,只要你有时间,您随时可以过去,我负责让您尽兴地吃很多的好吃的!”管家眉开色舞地说道。   扶羌将军笑了,这位管家看起来对那个饭庄特别熟悉,极力地推荐与推崇这个饭庄,想必这位管家也许有别的目的,自己去了,不用说,这家饭庄肯定是名声大噪,何愁没有顾客临门呢!不过管家还是特别的勤快,他份内的事干得非常的完美,每次都能完成任务,不用自己操心,就因为这一点,给他个机会也值。   “好啊,就明天晚饭去饭庄去吃吧,要做好,不然我会不高兴的”扶羌将军严肃地说道。   “将军您就放心,保您吃得满意!”管家高兴地说道,“将军,我就出去给您安排。”说完管家慢慢地,脚步轻轻地退出了将军的厅。   管家高兴的要跳了起来,看来这顿饭确实值了,让将军心情大好,才有去饭庄用餐的意向,阿三管家来不及回家,急匆匆地往饭庄赶去,距饭庄大老远的,就高声大叫地道:“孙管家,孙管家……”   孙管家还在饭庄,没有离开,听到阿三的声音,急步迎了出去,不解地问道:“三哥,有事吗?”   阿三高兴地高声大叫地道:“孙管家,孙管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好消息!”   孙管家已经猜到了,但是还是装作惊讶地问道:“什么好消息,快说,快说。”   阿三高兴地道:“扶羌将军明天晚上也要到你的饭庄吃饭,你要准备好,可不要给我添乱!”   “我的天啊,高兴来得太快了吗,这真是一个好消息,谢谢三哥,你真是我们的饭庄的吉祥物,多谢,多谢,我们一定要准备充足,不给我的朋友在食物上添乱,请您放心!”   阿三这时露出了笑容,道:“我相信孙掌柜的能招待好扶羌交军,只要将军吃高兴了,你会想到你的饭庄会发生什么,这不用我多说吧,好了,现在我该回家去了。”   阿三走出饭庄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阿三解嘲地道:“我太过热心了,老天爷都来不及告诉我,就走了,再见,我回去了。”   孙管家道:“等等,三哥,我让马车送你到家,肖程,你去驾车送三哥到家。”   “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啊。”阿三客气了几句,就不客气地坐上马车,向他家急驰而去。   孙管家心情放松了下来,赵充国大人交给他的任务总算有也眉目,只要扶羌将军经常来饭庄吃饭,总会有适当的时间和赵充国,孟夏两位大人见上面,只要三个人见上面,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有可能成为朋友,那个时候可能会有奇迹发生。   孙管家急匆匆地赶会赵充国的店铺里,把这件大事各汇报给两位大人。   赵充国看了一眼孟夏一眼,笑了,道:“管家这些天做得不错,有赏!”   孟夏道:“这些天,先不要和这位将军结识,等到他的胃口被管家做的菜吸引住了胃口,等到将军和管家这位掌柜的熟悉成为朋友之后,赵大人和我再找合适的时机和将军结识,这样可能会好一些。”   赵充国点了点头,道:“嗯,就依孟大人的说法去做吧,你先极力和扶羌将军结识,但是要记住了要做到不亢不卑,不要过份地媚,讨好这位将军,知道吗?”   “我懂了,将军,我会把握好的,还有什么要吩咐呢,大人?”管家尊敬地问道。   “一句话,不要极力讨好这位将军,就可以了!”赵充国大声说道,“你先结识这位将军,等你和将军成为朋友之后,你就把我们两位介绍给这位将军。” 第601章 引诱(4)   管家退了出来,开始准备他需要的事。   赵充国道:“要想结识,就得了解这位将军的爱好,喜好,性格……总之对这位将军了解地越详细,我们和这位将军结教会有利的。”   孟夏道:“您说的太对了,对这位将军的越深入地了解,使我们处于有利的态势!”   赵充国现在想的就是认识了这位扶羌将军之后,路又该怎么走,这个问题现在成了难题,让大羌内斗说起来容易,可是实际操作起来确实还有些难度,让扶羌将军与相国内耗,对于这些政治老油手,想让他们进入套子,还真有点难度,虽然这两位都是高手,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赵充国的用意,更何况这两位老油条,   孟夏想了一会儿道:“其实对于这个问题,现在想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只能见招拆招了,随机处置。”   赵充国道:“现在我们要找出大羌的三位大神的矛盾之处,然后充风利用我的三寸不烂之舌,从中游说,大发挑拔之能事,让这三位处于水火不相容,到那时才能让我们处于有利之位置。”   孟夏笑了,道:“三寸不烂之舌,这可是大人您的强项,我呢只能作你的副手了。”   赵充国哈哈大笑,对于孟夏的这种说法,欣然毫不客气地接收,道:“这话你也说对了,对于游说的手段,你真不及我,就看我的了。”   “哈哈……”孟夏大笑,没有什么话可说,这一点他确实不如这位能说会道的大人,这是他老人家的特长,当然有特长就让他做他自己擅长的事,就别和他争了。   赵充国道:“现在,就看管家的这次宴会的成败了,如果成功地俘获了扶羌将军的胃口,后面的路就容易多了,相反,如果管家搞不定这位将军的胃口,混不熟,则后面的事就难办多了。”   管家离开赵充国之后,急匆匆地来到了饭庄,自从阿三说完这个事之后,管家马上报告给了赵充国,得到大人的首肯之后,就下定决心把这件事做好,所以他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   管家来到了饭庄,连夜开始准备,首先他想知道这位将军的口味,才能有目的。但是现在他傻眼了,对于这一点,管家什么也不知道,这让他非常地焦虑。管家六神无主地踱步,这时他想起了扶羌将军家的管家,但此时已经是深夜,找管家极为不易,因为大羌的都城一到夜里,都是宵禁,大街上是不让有人的。   正当管家无计可使的时候,厨师说道:“老爷,你就放心吧。”   管家听到厨师这么说,喜出望外,道:“你可有什么良策来应付明天的宴请扶羌将军?”   厨师道:“老爷,阿三提着食盒去了将军府,他没有垂头丧气来到饭庄,而是兴高采烈地来约饭局,这说明阿三提去的菜是适合将军的胃口,我们明天做的菜就按照今天食盒的味道准备,只不过换一些花样就可以了,别外再配一些开胃的汤,就可以应付明天晚上的宴会了。”   管家听完,笑了,他的心情放了下来,道:“还是厨师你的有一手,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将军的胃口,那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做,另外你所做的菜呢要香色味倶全,还有有色有味,把帝国的宫廷菜发挥到极致,主要的就是把阿三家的将军的胃俘获!”   厨师道:“我记住了,我这就去准备。”   管家当然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这从赵充国的满怀企盼的眼光中就可以判断出结识扶羌将军首先是以自己为突破口,与自己结识然后把两位大人介绍给扶羌将军,这才是主要目的。   所以将军交给他的这个任务,是何等的重要,这不是一个普通的饭局,而是关系到帝国的利益,这是从大的方面来说,从小的方面来说,把这个饭庄的生意搞好,也可以赚钱,来支撑赵充国在大羌的生活之资。   这一点管家是清楚的,赵充国还的财物越来越少,这么多人吃在大羌都城,必须要有生活资源,当然从帝国也可以获得,但是远水解决不了近渴,还得自己解决,赵充国大人当然不会想这些生活的少的资源,这可把管家难坏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为管家当然也要考虑大家吃饭问题……所以他必须要把生活的资源问题解决掉,当然赵充国手下的所有店铺就得赚钱,来解决这个燃眉之急。   在管家精心打理之下,赵充国所办的所有的店铺都能收到可关的利润,这多多少少也使管家的压力减轻了许多。   可是让管家为难的是,赵充国要打交道的人都是大羌的高官,所需要的是大宗的金银财宝,每当赵充国所需要钱的时候,大人手一伸,就向他这位管家要钱,每次都这样,这么大的开资终还是让他这位管家捉襟见肘,入不敷出。   所以在管家的心目中,不仅仅是帝国的利益,关键的是这个饭庄能羸钱关系到这么一大帮人在大羌都城能否生活下去主要因素。   管家想到这一点,下定了决心,把这件事一定要做好。   所以管家在饭庄熬夜,亲自督促准备这次宴会。   夜凉如水,夜深,万物都进入了梦乡。   管家熬夜之后,总算把这个宴会准备好了,这才疲惫地爬在桌上小睡一会儿。   天刚一亮,阿三就已经到了饭庄,他看到饭庄的准备,因为将军的胃口也关系的阿三的生活质量,也关系到他的胃口,所以他也非常地关注饭庄的准备情况,为了让自己安心,一大早就阿三就来到了饭庄,查看一下饭庄的准备情况。   当然,经过管家亲自督促下,准备的当然也不差!   阿三查看之后,当然心中非常的满意,他也佩服孙管家的勤快,一夜之间就准备到这样的完美,这样的态度让阿三也析服,看来这个饭庄的掌柜是真心实意地结交扶羌将军,既然掌柜有这样的心意,阿三就成全他,这也是两全其美之事。 第602章 引诱(5)   当阿三决心成全孙管家的饭庄的时候,他就变得苛刻起来,只有微小的不足之处他都能挑出来,可以说是鸡蛋里挑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孙管家刚开始诧异这位阿三哥为什么变得如此的不近人情,但是当听到阿三说道,要决心成全孙管家的饭庄才这样做的时候,就打消了怒气,而是严格按照阿三的要求去做。   之所以这样按照阿三的要求去做,毕竟阿三是生活在将军府,对于将军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对于将军的口味非常熟悉,而饭庄的厨师只有听他的指导,才是让将军喜欢上这个饭庄的最正确的方法。   阿三严格地检查之后,才笑了,他也累出了一身大汗,笑着说道:“孙管家,你可知道,今天是我干活最多的一天,你可要记着哟!”   孙管家满脸堆笑,道:“当然,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叫随到!”   阿三笑了笑,道:“真的,你能随叫随到?”   孙管家严肃地答到:“当然,只要三哥有需要!”   阿三道:“一言为定!”随即面露喜色,道,“你这边准备好了,我就放心了,现在我要去将军府极力游说将军来这里一游啊。”   虽然将军已经吩咐阿三今天晚上的饭菜要到这里吃,但是将军多变的性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光顾饭庄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阿三为了促成这个买卖,他还得在将军的耳旁吹吹风,阿三真的是想结交这位孙掌柜的为朋友,也许真的会自己多一条路呢!   孙管家当然也高兴,只要阿三指点得当,那就多一份成功招待这位大人物的希望,现在阿三的出现,确实帮了大忙。   孙管家掏出一方美丽的盒子,道:“为了感谢您的帮助,这个上好的夜明珠做为小礼物,请笑纳”   阿三满脸堆笑,接过盒子,道:“孙掌柜的您真是客气了”说完打开了盒子,一枚晶莹剔透的明珠显现在眼前,阿三两眼放光地看着,又道,“这么珍贵的物什给我,真的为难你们了,我就收下了。”说完将盒子塞进了怀里。   孙管家指了指阿三放进怀里盒子道:“如果想欣赏这颗珠子的媚相,到了晚上,你打开,就会感受到这颗珠子的品相了。”   阿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饭庄,今天也不虚此行。   孙管家送走阿三,仍然不放心,他把饭庄里又仔细检查了一边,依照着阿三的建议重新一项一项看过,这才放下心来,气定神闲地在饭庄内转悠。   阿三回到了将军府,今天扶羌将军没去朝廷,而是在家和妻妾们玩得不亦乐乎。   扶羌交军看到阿三走进了便招了招手。   阿三快步走到将军身旁,垂手而立,静静地听着将军的吩咐。   “管家,我昨晚是不是说过要到什么饭庄去吃饭?”将军冷不丁地问道。   “是啊将军,您说过今晚到那家饭庄去吃饭。”阿三点头哈腰,回答着将军。   “你去过那家饭庄吗,怎么样,要不咱们不去如何?”将军说的话让阿三吃惊,为什么将军突然变了卦呢。但是阿三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将军是什么原因而不想去呢。   “外面的饭庄,不知有多寒酸,那有将军府阔气呢!”有一小妾娇滴滴地说道。   “对啊,街边饭庄,寒酸无趣”将军点了点头,说着就微微地笑了。   阿三现在明白,将军想改变注意,就是因为怕去的饭庄寒酸而掉了身价,这才放心。   “将军,从外面看真的是不起眼,但是到了里面却别有洞天,华丽程度,嗯……”阿三停住不说,他本想说华丽程度胜与将军府,但是为了让将军心存好奇,还是不说为妙。   阿三又补充道:“只要将军去了就知道,那个饭庄的里面是怎样的番豪华。”   “听你这么说,我到要看看到底有多豪华,你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还真的想去看一看了”将军笑着说道。   “只要将军您去看了,才知道不虚此行!”阿三小心地说。   “我也想去看。”   “我也想去”……   众妻妾一个个撒着娇,缠着将军,都想跟着去见识一下这个饭庄的豪华。   “好好,各位美人,都去,都去”将军禁不住漂亮女人们用撒娇的功势,早早地就举手投降,答应了带这些美人一起去。   “好哟……”妻妾们高兴地跳了起来,一个个离开将军,回到自己的住所,开始打扮起来。   “你先到饭庄,做好准备吧,就按照二十人的规模去准备吧,记住了如果寒酸地拿不出手,就早早地告诉我”将军大声地吩咐着管家。   阿三本来想着,这次饭局本来就将军一个而已,没想到的是将军居然全家出动,而且还带上了歌姬助兴,这才感到压力巨大,虽然对于饭庄的豪华阿三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已感受到饭庄里面的陈设足以媲美大羌皇宫。   令阿三担心的是,饭庄里有没有足够的空间来招待这么多的人,还有将军的妻妾,这可是挑剔的主儿,如果将军带了歌姬,饭庄有没有地方唱歌助兴的地方呢?对于这一点,阿三反而不是那么的自信了,于是又匆匆地走了出去,向饭庄奔去。   孙管家仍然在饭庄里忙着,他突然想起把几雅间的屏风搬走,使向个雅间合在一起,增大了空间,不仅有桌可以吃饭,而且学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以供这些达官贵人玩。   孙管家总觉得这些达官贵人来到此不仅仅是为了吃饭,主要是为了玩,涉奇,如果把饭庄内部布置得别有洞天,改变达官贵人们的审美疲劳,只要一进饭庄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其实饭庄的布置,从外面看毫不起眼,但是只要进入到里面,就另一番洞天,这对于达官贵人来说则是另一凡体验。   孙管家布置完后,审视着布置,饭庄的侍者走了进来,道:“管家,阿三又回来了。” 第603章 引诱(6)   “什么,阿三又来了,会有什么事呢?”孙管家问道,随即道,“快去请进来!”   阿三走了进来,仍然是高声大嗓地道:“将军一家人,还带着歌姬要来饭庄,这下真的难住了,你这儿有没有这么大的房音让将军他们玩得尽兴呢?”   孙管家迎出了布置好的雅间,道:“我呢,早已布置好了,请三哥看一看并提出建议,请!”说着邀请阿三走进了雅间。   阿三看到房间内的陈设,满意了点头,这里不禁有吃饭的好去处,还有玩的好去处,可以肯定的是,只要将军来到这儿,就会喜欢饭庄。   孙管家问道:“三哥,这样的布置还满意吧,依你平时将军的喜好,将军能满意吗?”   阿三又仔细地看了看,道:“嗯,不错,不错,至于将军满意不满意我也没有把握,不过布置要新颖,新奇,不能像宫廷里的那样,因为将军早已看腻了!”   孙管家听阿三的说的话,悬起的心就放了下来,比起宫廷里的布置不相同,这里肯定没得选择,因为这里的布置都是依据帝国的宫廷的陈设而选的,肯定与他们的大为不同。   阿三总算是满意了饭庄的布置,他的情绪变得平静了。   正当孙管家为今晚的宴会而奔忙时,赵充国,孟夏也没有闲着,两人做了怎么结交这位大人物各种预想,对于结交大人物,与结识一般的小官是大为不同,因为扶羌将军见过大世面,见多识广,真的还不容易对付,仅凭可口的饭菜是拉拢不来的!   食物,财宝是一个方面,主要的还是要他感受到帝国的力量,感受到帝国与之交好的诚意,这样才有可能成功!   赵充国突然说道:“不知李云息将军还好吗,我突然想回家看看,离开家的时间太长了,我都不记得我可爱的孩子长什么样了,唉!”   是啊,离开家已经已经很长时间了,在家的亲人不知好吗,家,是一个人永远最柔弱的部分,男人们将他藏在最安全的地方呵护。   孟夏听到赵充国说起家,两眼发红,也勾起了对家的思念。   好一会儿,孟夏道:“嗯,相信这次不用太长的时间就会成功,这里的任务会完成,回去复命!”   赵充国道:“但愿有好的结果吧。”   一向自信的赵充国,突然情绪低沉,这是从来也没有的一个现象,孟夏感到非常的不解。   “你怎么了,大人,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哟!”孟夏疑惑地问。   “没什么,我只是担心完不成任务,对于帝国是莫大的损失啊。”赵充国低声说道。   赵充国自从接到命令来到大羌,他深知这个任务的重要性,也背负了巨大的压力,而他只能默默地承受,就像是钢铁般意志,但是赵充国也是活森森的人。   孟夏当然也知道赵充国此事的心情,每个人都是相同的,越到快要成功的时候,心里不知怎的,反而比平时的压力更大。   “大人……”话到嘴边,孟夏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愣了一会儿,才道:“大人,您放心,我会支持你的,无论多难,我都会支持您完成任务,风风光光地回去交差!”   赵充国感激地看了一眼孟夏,道:“和您做搭档我三生有幸,在大羌的日子里,是我做事最为顺心的时光,谢谢!我们一守要完成李云息将军交给我们的任务,一定”   赵充国,孟夏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地一起,充满着力量。   孟夏道:“今晚的扶羌将军的宴会,我们也去参加,虽然先让管家结识,然后引见是一个稳妥的方法,但是这也太漫长,用的时间太多,我不何不今晚就主动出击如何?”   孟夏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给赵充国以参考。   赵充国也点了点头,道:“利用管家的引见,虽然稳妥,但也有风险,像扶羌将军,位高权重,对于管家肯定是不屑一顾,两人成为朋友,是不可能的事,两人熟悉能搭上话,肯定需要很长时间,虽然有扶羌将军府的人帮助,仍然会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是肯定的。”   孟夏认真地听着赵充国的分析,不住地点头。   赵充国道:“对,正如你所说今晚我们要主动出击,以帝国的使者的身份去结交这位将军,也行会好很多。”   孟夏道:“当然,这样做也有一定的风险,如果第一次结交失败,那以后就更加困难了,嗯……”孟夏沉吟了一会儿,又道,“不过这个险值得冒。”   “要不这样,你我同去,但是你先……然后再由我出面,这样就有层次,可能会好很多,但是我赌今天一定会成功!”赵充国笃定地说。   做事,有时候必须要有赌徒心理,赵充国当然也懂得这个道理。   两人商量以定,各自就去准备。   管家在饭庄仍然依照着阿三的要求做着各种准备,这次更是增加了不少的内容,当然最重要的是饭菜的口味,当然还有晚宴厅里的布置,阵设……都要符合阿三的要求。   管家被阿三翻来覆去的要求之下,显得格外的烦,有很多小事,孙管家都认为是多次一举,但是阿三却不厌其烦地重样做。   依阿三的话来说就是,若要想成功,必须要注重细节。   孙管家被阿三没完没了的要求搞得怒火中烧,不就吃一顿饭吗,利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去准备,就今天的时间到也罢了,为了与这位扶羌将军搭上话,管家更是忙碌了很长时间,做了不少的事,辛苦了很长时间才有这样的结果,但是这位扶羌将军的管家却还是婆婆妈妈,叽叽歪歪,总是能找出这儿不合适,那儿不是太好……孙管家心中不胜其烦,温怒于心。   孙管家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愤怒的情绪,在这关键的时候,不能做出出格的事,那就是功亏一篑,以前所做的努力都打了水漂。   孙管家想到此,耐着性子,依照着阿三的指导,完善着饭庄里的一切,做到最好! 第604章 引诱(7)   当阿三决心成全孙管家的饭庄的时候,他就变得苛刻起来,只有微小的不足之处他都能挑出来,可以说是鸡蛋里挑骨头,直到他满意为止。   孙管家刚开始诧异这位阿三哥为什么变得如此的不近人情,但是当听到阿三说道,要决心成全孙管家的饭庄才这样做的时候,就打消了怒气,而是严格按照阿三的要求去做。   之所以这样按照阿三的要求去做,毕竟阿三是生活在将军府,对于将军的饮食习惯了如指掌,对于将军的口味非常熟悉,而饭庄的厨师只有听他的指导,才是让将军喜欢上这个饭庄的最正确的方法。   阿三严格地检查之后,才笑了,他也累出了一身大汗,笑着说道:“孙管家,你可知道,今天是我干活最多的一天,你可要记着哟!”   孙管家满脸堆笑,道:“当然,我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以后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随叫随到!”   阿三笑了笑,道:“真的,你能随叫随到?”   孙管家严肃地答到:“当然,只要三哥有需要!”   阿三道:“一言为定!”随即面露喜色,道,“你这边准备好了,我就放心了,现在我要去将军府极力游说将军来这里一游啊。”   虽然将军已经吩咐阿三今天晚上的饭菜要到这里吃,但是将军多变的性格,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光顾饭庄也是极有可能的,所以阿三为了促成这个买卖,他还得在将军的耳旁吹吹风,阿三真的是想结交这位孙掌柜的为朋友,也许真的会自己多一条路呢!   孙管家当然也高兴,只要阿三指点得当,那就多一份成功招待这位大人物的希望,现在阿三的出现,确实帮了大忙。   孙管家掏出一方美丽的盒子,道:“为了感谢您的帮助,这个上好的夜明珠做为小礼物,请笑纳”   阿三满脸堆笑,接过盒子,道:“孙掌柜的您真是客气了”说完打开了盒子,一枚晶莹剔透的明珠显现在眼前,阿三两眼放光地看着,又道,“这么珍贵的物什给我,真的为难你们了,我就收下了。”说完将盒子塞进了怀里。   孙管家指了指阿三放进怀里盒子道:“如果想欣赏这颗珠子的媚相,到了晚上,你打开,就会感受到这颗珠子的品相了。”   阿三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饭庄,今天也不虚此行。   孙管家送走阿三,仍然不放心,他把饭庄里又仔细检查了一边,依照着阿三的建议重新一项一项看过,这才放下心来,气定神闲地在饭庄内转悠。   阿三回到了将军府,今天扶羌将军没去朝廷,而是在家和妻妾们玩得不亦乐乎。   扶羌交军看到阿三走进了便招了招手。   阿三快步走到将军身旁,垂手而立,静静地听着将军的吩咐。   “管家,我昨晚是不是说过要到什么饭庄去吃饭?”将军冷不丁地问道。   “是啊将军,您说过今晚到那家饭庄去吃饭。”阿三点头哈腰,回答着将军。   “你去过那家饭庄吗,怎么样,要不咱们不去如何?”将军说的话让阿三吃惊,为什么将军突然变了卦呢。但是阿三并没有急着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将军是什么原因而不想去呢。   “外面的饭庄,不知有多寒酸,那有将军府阔气呢!”有一小妾娇滴滴地说道。   “对啊,街边饭庄,寒酸无趣”将军点了点头,说着就微微地笑了。   阿三现在明白,将军想改变注意,就是因为怕去的饭庄寒酸而掉了身价,这才放心。   “将军,从外面看真的是不起眼,但是到了里面却别有洞天,华丽程度,嗯……”阿三停住不说,他本想说华丽程度胜与将军府,但是为了让将军心存好奇,还是不说为妙。   阿三又补充道:“只要将军去了就知道,那个饭庄的里面是怎样的番豪华。”   “听你这么说,我到要看看到底有多豪华,你的话引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还真的想去看一看了”将军笑着说道。   “只要将军您去看了,才知道不虚此行!”阿三小心地说。   “我也想去看。”   “我也想去”……   众妻妾一个个撒着娇,缠着将军,都想跟着去见识一下这个饭庄的豪华。   “好好,各位美人,都去,都去”将军禁不住漂亮女人们用撒娇的功势,早早地就举手投降,答应了带这些美人一起去。   “好哟……”妻妾们高兴地跳了起来,一个个离开将军,回到自己的住所,开始打扮起来。   “你先到饭庄,做好准备吧,就按照二十人的规模去准备吧,记住了如果寒酸地拿不出手,就早早地告诉我”将军大声地吩咐着管家。   阿三本来想着,这次饭局本来就将军一个而已,没想到的是将军居然全家出动,而且还带上了歌姬助兴,这才感到压力巨大,虽然对于饭庄的豪华阿三不用担心,因为他早已感受到饭庄里面的陈设足以媲美大羌皇宫。   令阿三担心的是,饭庄里有没有足够的空间来招待这么多的人,还有将军的妻妾,这可是挑剔的主儿,如果将军带了歌姬,饭庄有没有地方唱歌助兴的地方呢?对于这一点,阿三反而不是那么的自信了,于是又匆匆地走了出去,向饭庄奔去。   孙管家仍然在饭庄里忙着,他突然想起把几雅间的屏风搬走,使向个雅间合在一起,增大了空间,不仅有桌可以吃饭,而且学留下了足够的空间,以供这些达官贵人玩。   孙管家总觉得这些达官贵人来到此不仅仅是为了吃饭,主要是为了玩,涉奇,如果把饭庄内部布置得别有洞天,改变达官贵人们的审美疲劳,只要一进饭庄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已经成功了一大半。   其实饭庄的布置,从外面看毫不起眼,但是只要进入到里面,就另一番洞天,这对于达官贵人来说则是另一凡体验。   孙管家布置完后,审视着布置,饭庄的侍者走了进来,道:“管家,阿三又回来了。” 第605章 将军来到饭庄   阿三又走了一圏,终于不在提出什么新要求,他露出了笑容,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现在还可以应付今晚的宴会。”   孙管家听到阿三的话,差点一口老血狂喷而出,都准备到这样完美的地步,仅仅是能应付而已,不由得苦笑。   阿三又道:“今晚的宴会扶羌将军并没有包下这个饭庄,理应有其它的顾客,但是不能有不可靠的顾在场,这样吧,你就邀请你熟悉的人来凑上几桌,装装样子就可以了。”   “好,这个好办,没问题。”孙管家爽快地答应了,他首先想到的是两位大人,他们肯定要来观察,虽然第一次就想结教也许有悖于常理,但是只要两位大人在场,就临时处置,能抓住机会,肯定也不错。   阿三终于消停了下来,他停住了脚步,坐了下来。   孙管家道:“上好茶给三哥。”   侍者很快把沏好的茶端了上来。   管家也舒了口气,终于满足了这位三哥的要求,现在可以坐下来休息了。   大街上的人逐渐减少,黑夜也慢慢地来临。   赵充国,孟夏坐着车来到了饭庄,两人的车不是普通的车,而是豪华的两马拉车。   “有客人来了,我去招呼,三哥您先休息吧”孙管家说完就站起身来迎了接客人。   “哟,赵老板,您老这么早就来捧我的场,请进,请进”孙管家热情地招呼着赵充国,“雅间兰花。”   赵充国道:“孙老板,我不得不来早点,好选一个好位子哟,请。”   孙管家当然明白赵充国的目的,满脸笑道道:“赵老板,那感情就好啊,请您到雅间兰花。”   “哎哟,这不是孟老板吗,您请,您请……”   孟夏点了点头,昂首走进了饭庄,看起来就像一位阔老板,口袋中有的是钱,所以就趾高气扬,目空一切。   阿三看着走进饭庄的孟夏,从这个的走热可以看出,此人财大气粗。也难怪能走进这样的饭庄的老板,肯定不是普通的人哟。阿三心中略带羡慕,回想到自己的处境,要不是凭着扶羌将军的地位,自己想走进这家饭庄,还是难上加难啊,突然阿三觉得不自信起来,自己坐在这儿与饭庄的格局格格不入。   饭庄里逐渐人多了起来,雅间里都坐满了人,而饭庄里的侍者也忙碌起来。   阿三不时地望着门外,他在等扶羌将军的到来。   孙管家也出出进进地招呼着客人,可是他的心还在想着扶羌将军,这位将军还是不见踪影,不知道来还是不来呢,孙管家看着饭庄的门外也在焦急地等着,显然已经没有耐心。   “三哥,你看扶羌将军什么时候来呢,时间已经不早了”孙管家试探着问道。   “你放心吧,扶羌将军一定会来的,你就耐心地等吧。”   虽然阿三这样说,但是他心里也没有底,不敢肯定将军真的要来。   孙管家听到三哥这样说话,只好耐心地等待,这个时候自己焦急也于事无补,现在只能相信阿三,没有其它的办法可想。   阿三也忐忑不安地等着扶羌将军,他也深知将军的性格,善变,已经决定好的事,他随时就会改变主意,这个时候不来饭庄,也不会有什么奇怪的事。   孙掌柜也焦虑地等着扶羌将军,倘若这位将军真的不来,今天的准备就白浪费掉了,下次机会还不知道能约到何年何月,但是现在要做的只能是等待。   又过了好一会儿,外面观望的侍者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道:“有好几辆马车赶过来了,想必是尊贵的客人来了。”   “是吗,真的?”可三听到侍者的话,像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冲向饭庄门外,想查看个究竟。   孙掌柜也跟着出去, 奇 书 网 w w w . qi s u w a n g . c o m 果然看到三辆马车朝饭庄驶了过来。   “对,对将军来了,是将军的马车”阿三激动地说。   “真是扶羌将军的马车?”孙掌柜将心将疑地问道。   “没错,肯定是将军的马车,这还有假,让侍者们打起十二份的精神,侍候好将军,有你没的好处的!”阿三这时又挺好了腰板,神气地说道。   “那是,那是,这一点我从没有怀疑过,我这就去给侍着打招呼,让他们打起精神。”孙掌柜说完就走进了饭庄。   扶羌将军来到了饭庄,当然让他高兴,只要这位将军来到了饭庄,吃上口菜,可以肯定他就再也逃不脱这个饭庄了,就凭饭菜的味道,把这位将军的胃拉到这里来,这点孙掌柜有这们信心。   现在将军果然来到了饭庄,孙掌柜大为高兴,他站在饭庄的里面,看着门口,准备迎接将军,他严格把控着热情的程度,依照着赵大人的说法,不亢不卑。   阿三先进了饭庄的门,然后把将军让进了饭庄。   孙掌柜迎了上去,欢迎着:“欢迎尊贵的客人光临,欢迎光临。”他只是欢迎客人,而没有说出官职,装作不认识进来的人,这显然是合乎常情。   阿三小跑步过来,道:“我给你介绍一下”然后转过身来面向跟着身后的人道,“这是扶羌将军。”   孙掌柜惊喜地道:“欢迎大将军啊,大将军来到饭庄,蓬荜增辉啊,请,到天字雅间。”   没等将军回话,阿三又指着孙掌柜介绍道:“将军,这是这家饭庄的掌柜的,姓孙,叫孙掌柜就可以了。”   扶羌将军听到阿三的介绍,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没有搭腔,便随着待者的引导,径直走赂天字雅间。   阿三也点了点头,笑了笑随后跟了进去,后面还跟着七八个人,他们是蒙着面,走过去之后,散发着浓烈的香味就可以知道,这些人是女的,为了遮人耳目,他们遮挡了脸面。   孙掌柜也跟着走进了天字雅间,想走过去和将军打个招呼,但是刚走了两步,就被两位大汉挡住去路。   “我是这里的老板,我相问一问将军还需要什么?”孙掌柜说道。   “请留步,谢谢,你不可过去,有事我们再找你。”其中的一位大汉生硬地说道。   阿三远远地看着,他并没有过来,而是缓缓地摇了摇头,阻止了孙掌柜的行为。 第606章 将军来到饭庄(2)   孙掌柜无可耐何地站住。   赵充国在另一张桌上冷眼看着发生的一切,显然孟夏说的是对的,孙掌柜想接触到这位扶羌将军,是困难的,也许很长时间之后才有可能和接受掌柜的能来到将军的身旁。   这个雅间在灯火的照耀下,更加显得大气上档次,帝国特色的装饰,古朴而典雅,更显得伟严而美丽。   将军环顾了四周,仔细地打量了这天字雅间,满意点了点头,这个雅间的特色,太符合他的地位,也太符合他和身份,虽然刚到时,被饭庄土里土气的门弄得大到胃口,情绪立马变得不是很好,但是当他走进饭庄的时候,正如自己的管家所说,犹如进了另一番洞天,情绪才有所改变。当他进入到雅间的时候,打量完这里的一切之后,情绪高涨,才满意地落坐。   很快地,阿三管家让孙掌柜拿来一块屏风,把赵充国的酒桌隔开,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以供将军和他带来的所有人玩乐。   当然吃饭是头等大事,将军就是为了好吃的食物才慕名面来,怎么错过可口的食物呢。   阿三管家很快地通知了孙掌柜的,上最好吃的菜,当然他还加了一句上菜一定要快,要快。   孙掌柜当然知道上菜快意味着什么,等待的时间少,体验就是不同。   很快地,饭庄将所要的菜上齐全。   孙掌柜又进入到天字雅间,尊重地道:“你们所要的菜上全了,请慢用,如果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吩咐。”   “将军,这是这家饭庄的掌柜的,他的饭菜最有特色了!”阿三不失时机地介绍着。   将军这时才正眼打量着孙掌柜的,道:“谢谢!”然后就专心地品尝洒菜。   虽然这是一个不起眼的动作,但是对于孙掌柜来说,这却是一个积极的信号,这位大将军对于自己并不是排斥,而是开始有所接受,孙掌柜明白这个动作的意义,必须要勤快,虽说有献殷勤之嫌,但是只要能让这位扶羌将军接受自己,并且愿意跟自己交往,这就成功了。所以必须要多关注将军的胃口,随时要问问将军援需求,那怕是问阿三管家,但是每一个问候与关心都要引起这位将军的注意,才是最好的结果。   扶羌将军在天安雅间开始享受着美食,赵充国也在隔壁密切关注着扶羌将军的动向,虽然隔关屏风,但是他能听得到将军的说话声,当然孙管家也经常进来汇报情况,从阿三管家所说,及孙管家的对将军的观察可以看出,扶羌将军对于此次宴会还是挺满意的,对于食物当然是赞不绝口。   赵充国当然也明白这样的事态向有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只要把扶羌将军侍候满意了,当然就会有下次......只要来的次数多了,当然大家都熟悉了,也许就成为好朋友。   但是这样缓慢的进程赵充国的是等不及的,他得想一个办法能及时地和将军结交,用什么办法呢?赵充国双眉紧锁,思考着。   还是要棋走险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显然如果要和扶羌将军就不按常理出招,那么这个招是什么呢,赵充国不自觉地环顾四周,他想找孟夏商议。   赵充国现在有个这样的习惯,每当有什么不能决之事,就想起了孟夏,他虽然是武夫,但是出的点子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这次寻找孟夏,显然是失望的,因为孟夏在另一雅间。也许他也在想着对策。   赵充国叹了口气,只好好自己想着办法,经过深思熟虑之事,赵充国想出了一个办法,但是这个办法虽然是深思之后得到的,但是有没有效果,赵充国自已心里敢没有底。   不会儿夫管家走进了赵充国雅间,这位管家当然给赵大人说了一会儿扶羌将军的现在的状况,说了一会儿,站起身来想走出来。   “管家,你的方法用来结识是相当缓慢的,我想很快地结识这位将军,我想了一会儿,只有用这种方法了,你附耳过来……”赵充国在管家的耳旁嘀咕了一会儿,然后挥了挥手让他出去了。   孙管家听完,不置可否,没有说可以,也没有说不可以,只是点了点头,就走出了赵充国的雅间,但是他把大人的吩咐时刻地记住,这个必须要住。   孙管家这时又端起盘好吃的水果,甜瓜,清香可口,多汁甜润,走进了将军的雅间,这次两位大汉并没有拦孙管家而是让他进去。   孙管家直接走到将军的桌前,饭菜已经吃得碟子见了底,酒足饭饱,当然就开始准备一些娱乐,女艺人们准备好了乐器,这种乐器随身带着的小型的乐器,容易演凑,也容易带着。还有跳舞的女艺人也开始了伸胳膊,伸伸腿,也在准和备着动……   阿三看到孙管家,招了招手道:“孙管家过来,到这边来。”   孙管家端着甜瓜走了过去,并放下盘子道:“请贵客用甜瓜,这可是润肺,润喉,香甜可口的良品,请各位贵客慢用。”   阿三管家夹起一块,递给了将军。   将军接住了,慢慢地尝了一口,“嗯,嗯,真的香甜,味道就是不同,来来,把盘子给我。”说远把手伸了过去。   阿三把整盘的甜瓜递给了将军。   扶羌将军端起盘子,一块一块地分给了将军夫人,然后又一块块地分给了其它的女艺人。   将军夫人吃了一口甜瓜,夫人露出了笑容,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香甜的瓜果,轻轻地咬了口,甜甜的瓜汁便如蜜露般浸润着味蕾,一股香甜的学汁液将舌头整服贴了,就顺着喉咙向下,一会儿甜美的瓜汁沁人心脾,将整个身体都被这香甜的瓜给征服了。   将军夫人赞叹道:“香甜可口,脆酥,世间有这样美味可口的水果,真是好吃啊!”   众位女艺人也大为赞叹。   阿三看到些情此景,悄悄地对孙管家道:“老哥,你看出来没,快快上这种食物,将军、将军夫人喜欢着呢!” 第607章 替将军结帐   孙管家面露难色,道:“这种瓜在这里是非常稀有,是从很远很远的月氏运来的,这是最后一个,给将军吃了,不过,再过两三天,就会有一些运到这儿,这可是稀罕之物,贵重着呢!”   管家转过身来,尊敬地把孙管家的话说给了将军。   将军抬头看了一眼孙管家,然后朝着阿三管家招了招手,低声说了几句话。   阿三管家点了点头,对孙管家说道:“过去吧,将军让你过去。”   孙管家指了指着已,又指了指将军那面,道:“将军叫我过去,你是说将军叫我去?”将军这么快就要自己过去谈话,感到意外,又感到不意外,本来自己所做的都是为的引起将军的注意,都为的是让将军对于这外饭庄刮目相看,现在将军唤他过去,孙管家欣然过去。   将军道:“今天我非常地高兴,你的饭庄真的很有特色,饭菜也很有味道,还有这个瓜,简直就是极品,听说你过两三天还有这种瓜又运到一批,我全要了,这给你付双倍的价钱!”   将军夫人专心地看着女艺人的跳舞,听着她们唱歌,可是当听到将军说道瓜时,就插了一句:“是啊,是啊,这瓜太香甜了,如果能运来的话,我们全要了,三全倍的价格也可以哟,是吧,将军!”说到最后,妩媚的声音能使人的骨头发酥。   将军道:“听听,夫人发话了,这位掌柜听到了没?把运来的瓜全部运到我的府上!”   孙掌柜道:“将军,您要是我饭庄的荣幸,我一定会送到您的府上,至于钱吗……”孙掌柜停住了,不在说话。   “怎么,不会嫌钱少吧,我可出了三陪倍的价格”将军不解地问道。   “将军您误会了,我是说您的钱已经有人替你付了!”孙管家大声地说。   “什么,你在说什么?”将军不敢相信地又大声地问道,“替我付了钱,谁替我付了钱?”   阿三管家也愣住了,看着孙掌柜好一会儿都回不过神来。他知道,在这样的饭庄,有这样的食物,还能很好地玩,服务十分周到,肯定价格不菲,而有人如此的出手阔绰,肯定也不是普通的人。   将军也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会有人替自己付钱,通常有两种情况,一种就是求自己办事,一种就是想结交自己,但是此人能付得起这家饭庄的花费,当然是很有钱的主,可是他要干什么呢......哎,想什么呢,既然有人替自己付钱,那就安然接受,然后再看看此人有什么目的。   将军随即换上了幅笑脸,道:“您饭庄对我来说真是福星啊,能捡如此大的便宜,替我谢谢这位朋友,好吗!”   孙掌柜道:“当然,有将军您这样的福星,是我们饭庄的荣幸,我做为掌柜到希望您经常来我饭庄,至于这位朋友,他就在外面的桌上吃喝呢,看起来很普通,没什么特别的,至于为什么替您付钱,依他的话就是非常喜欢听您的歌女唱的歌!”   “这么说,这些钱就是谢资了”将军饶有兴味地问道。这位素未谋面的人,居然出手如此的大方,就是为了感谢他的女艺人的歌声,这样的事真的还是头一次。   一掷千金的人,一向是爱结交朋友的,有了这样的朋友,以后花钱也不会捉襟见肘,入不敷出,就从这霸气的出钱的能力来看,这位朋友值得结交,扶羌将军心里默默地想着。随后他看了一眼阿三管家,不用说话,当阿三管家看到扶羌将军的眼神,就明白了该怎么做。   人啊,怎么对钱财而无动于衷呢,而扶羌将军的家庭开销一向是巨大的,家庭开销到也罢了,但是为了自身的权力,他还得格外花销去拢络大羌大大小小和官吏,这才是大头,随着这些年的行情的高涨,扶羌将军越来越觉得   扶羌将军当听到有人替他把钱付了,本来心中老大的不痛快,将军心里真嘀咕:“怎么着,是看不起老子没有钱吗?”但是这个念头刚出来,将军就被另一个念头打消了这个想法。既然有人出钱,何乐而不受呢,有人愿意为自己出这份力,那就安然享受!   扶羌将军对于金钱,也不是很排斥的,近些年来,开支巨大,巴不得有人在钱上对自己有所贡献。但是以往很长的时间,将军自视清高装作视金钱如粪土,给人们尤其是大羌的大小官史们都把他当作清廉的代表,都不敢拿钱来找他办事,这样的结果就是他的家境每况愈下,但是将军还要装腔作势,派头十足。   当然扶羌将军的家境,作为管家的阿三他是十分的清楚,每当管家把账目拿给将军看时,将军都很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而顾左右而言他。   当然将军不当家就不知油米贵,作为管家,将军府的油米柴盐都要他来管,所以他恨不得把一个钱掰成八瓣用,正因在精明的管家的运作下,将军的派头勉强被保了下来,可是阿三管家当然也知道,这不是长久之计。   所以管家想找一个有钱的人来接济一下将军府,来帮将军度过难关,于是他把这相想法说给了将军听,这一次将军态度由以前的怒目而视换成了默不做声,管家也明白将军的这种态度意为着什么。   于是管家在大羌的都城里开始物色有钱的人物,当然没有势也可以接受,因为大羌的扶羌将军本来在这个都城里就是一个巨大势。   说来也巧,孙掌柜也在找着目标,两人就这样机缘的巧合,就碰到一起了,各取所需。   阿三管家当然也就遇到了孙掌柜,因为此人的言谈举止都在打动了他,重要的是,孙掌柜出手之大方更是深深地打动了他,因此,两人经过短暂的互相探究之后,就成为了朋友。   两人达成了共识,阿三负责把孙掌柜引见给扶羌将军,孙掌柜的任务就简单多了,就是出资给将军府。两人一拍即合。 第608章 替将军结帐(2)   因此,今天的晚宴,阿三管家极力在扶羌将军面前夸赞孙掌柜的,而且也专门给两位大汉打了招呼,孙掌柜是他的朋友,不能为难,所以孙掌柜就能不受阻拦地出入雅间。   孙掌柜也抓住这个机会,不断地给将军上一些特产,上一些少见的瓜果,让这位将军吃得高兴,并且让这位将军记住自己……当然从局势的发展来看,显然这个目的达到了,扶羌将军记住了自己。   扶羌将军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但是现在也觉得捉襟见肘的时候才后悔,为什么自己以前还清高图了什么呢,现在生活进入了困境,才知道金钱的可贵。   扶羌将军当然也知道,这位孙掌柜所说的客人替自己付了饭资,也许是有事相求,既然有这么大的财力,何不相见一番,聊一聊,互想认识,结交这位朋友,说不定以后还会有利用之处。   扶羌将军对阿三管家道:“既然这位客人替我们付了饭资,那何不请过来,我们认识认识,交个朋友如何?”   阿三听到将军如此说话,尊敬地答道:“是将军,我去照您的吩咐去办”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孙管家,那神态好像在说你还愣着干吗,还不去请那位客人去。   孙掌柜很快地走了出来,来到赵充国的桌旁,道:“老板,扶羌将军请你进去,您看……”   赵充国听到孙管家这样说话,就站起身来,道:“走吧,这个邀请必须要接受,机会真的不能错过啊”   赵充国随着孙掌柜来到了扶将军的雅间。   阿三管家热情地迎了上来,点头哈腰,笑容满面,道:“欢迎您,请!”然后做了自我介绍,“我是孙掌柜的朋友,他给我帮了很多忙啊!”   赵充国淡淡地点了点头,听到管家介绍自己,才道:“幸会,幸会,请。”   阿三这时才介绍扶羌将军道:“这是我家将军,扶羌将军。”阿三管家把扶羌将军说的很重,说得很响亮,生怕赵充国听不清。   赵充国露出了笑容,道:“久仰,久仰,将军您的大名如雷贯耳”一边说着,一边作揖行礼。   扶羌将军道:“老板您是好爽之人啊,今天算是领教了,请坐。”   赵充国也礼貌地指了指椅子道:“您请!”   两人坐了下来,互相又寒暄一阵。   扶羌将军道:“多谢您的资助,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他的心目中,有根深蒂固的的思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虽然这两项对于这位客人来说,也许是言重了,但是肯定会有事相求,这是扶羌将军想法,所以他就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赵充国听扶羌将军这样说话,就知道这位将军是爽快之人,于是也就不绕弯子,而是直接说道:“在下姓赵,名充国,是帝国的使者!”   “什么?”阿三管家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   “什么,帝国的使者?”扶羌将军惊问,同时不忘确认一番。   赵充国若无其事地说道:“本来想早早地拜访大将军您,只是苦于没有机缘,今天恰巧在这个饭庄碰到大将军您,这也许是命运注定的。”   大将军惊讶地问了一句,随之也就恢复了平静,他早就听说帝国的使都已经到了大羌的都城,他也早就听说帝国的使都已经和许多官员结交,但是扶羌将军纳梦,为什么帝国的使都不和自己来往呢?当然他也期待着和帝国的使都会面,商诗大羌与帝国之间的关系,但是这样的心愿一直没有实现,令扶羌将军没想到的是,今天在这种情况下和帝国的使者见了面,而且还受到了帝国使者的钱财资助。   赵充国当然也就不绕弯子,直接了当地道:“我呢,来这儿有两件事,一是想和您结交为朋友,二就是想和您谈谈帝国与大羌的军事走向,说白了,就是大羌选择与帝国结盟,还是与匈奴结盟?”   扶羌将军听到赵充国的话,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何不改天,到我府上详叙如何?”   赵充国听到扶羌将军的话,就点了点头,同意了将军的话。   扶羌将军道:“具体时间,就由我这位管家请你,到我的府细商。”   赵充国笑了笑,道:“现在可以说实话了,这位孙掌柜就是我的管家,两位管家看来已经都成为朋友了,这不用我再多介绍了吧!”   两位管家相视而笑,心里明白,在两人心目中,扶羌将军,赵充国都是大佬,现在两位大佬将他们的会面交给两位管家,在他们心目中,多多少少觉得胸中有些异样。   夜已经深了,扶羌将军深深地打了个呵欠,他累了。   阿三管家也看在眼中,他知道今天的晚宴要结束,将军现在需要休息。管家当然也知道该怎么做。阿三命人将马车驶到饭庄,等在门外。   扶羌将军道:“今晚已经尽兴了,我们要回去了,赵大人您也休息吧。”   赵充国当然也累了,今天的任务已经完美地完成了,而且成果丰硕,不仅认识了扶羌将军,而且约定了今后见面的方法,当然是由双方的管家来传递话,当然第一次正式的会见,就是两天之后,这是最好的安排。   当然赵充国还需要做准备,这还需要和孟夏商量,怎么样把这次会见谈成功,这才是最重要的。赵充国环视了四周,看到孟夏仍然在不远处的桌上,若无其事地喝着酒,吃着菜。   孟夏把发生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当然在雅间的发生的事,没有看到,但是他已经听到了管家的汇报,管家将扶羌将军所说的一字不落地汇报给了孟夏,当然孙管家这样做是得到赵充国首肯,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孟夏早知道这件事,让他开始思考,怎么应对两天后与扶羌将军会见。   孟夏当然知道赵充国大人的用意,所以他一边喝着酒,吃着菜,一边思索着两天之后会见。   孟夏思前想后,仍然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最后想来想去,仅仅想出了这样的方法:既然赵充国已经直截了当地告诉扶羌将军是帝国的特使,那就在会面的时候更不用绕弯子了,明明白白地告诉扶羌将军帝国使者的目的,那就是让大羌和帝国结盟才是最好的路。 第609章 物是人非   孟夏想到此,呲溜一声,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中主意已定。   扶羌将军驾车而去,虽然大羌有法令晚上不允许有人在大街上闲逛,但是扶羌将军的马车所到之处,大街上巡视的兵无不行礼避让,放将军车队回府。   饭庄终于安静了下来,一时间,饭庄变得空空荡荡的。   赵充国环顾四周,突然感到自己孤零零的,不仅是自己,饭庄里所有的人都是孤零零的,茕茕孑立形影相吊般的孤独。虽然饭庄里的人都是帝国使者的团队,但是并没有显示出来的热闹,而是更加显得孤独。   赵充国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愁闷之情不知怎的突然涌上了心头。赵充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呢,今晚本应是高兴的时刻啊,因为所发生的都是按照着自己的设想完美地发展,终于得到了自己所得到的,本应高兴啊,可是为什么会有愁闷的情绪呢?赵充国一时想不明白,不知道自己出了什么情况。   赵充国的情绪却影响着饭庄里的其它人,当然也影响着孙管家的情绪,他明显地感到了赵大人的情绪的变化,本来高兴的情绪,一下就高兴不起来,这位大人不知怎的,情绪变化如此之快,真是令人难解。   管家忐忑不安地看着赵充国,对于他的情绪的充数化,管家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会不高兴呢?管家仔细地想着自己的工作,没有发现工作的纰漏以至于赵大人不高兴的的地步。管家局促地站着,现在他坐下感觉到不合适宜,站着也是也觉得不合适宜。   赵充国当然发现了管家的局促的神态,道:“孙管家,坐吧,歇会儿,你最近的工作做得太棒了,所以才能很快与扶羌将军的结交才会容易很多,这都是您的功劳。”他用坚定的语气肯定了孙管家的这些天的表现,感到非常地的满意,所以就不吝夸赞之辞。   赵充国的对工作的肯定,管家忐忑的心放了下来,只要不是自己的在工作中犯了错,那就好多了,因此孙管家就坐了下来,歇歇已经酸痛的脚。   夜已深,对于普通人来说,现在出现在大羌都城的街上,是非常危险,每到夜晚大羌的都城是宵禁的,如果被巡逻的官兵碰到,重在罚金并坐牢,轻则罚金,所以赵充国与孟夏是回不去,只好在饭庄休息。   赵充国,孟夏都进了房间休息,孙管家随即要求饭庄其它人也可以休息,短暂的响动之后,饭庄又恢复了平静。   深夜,凉如水,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好像是瞌睡而眨着眼睛。   万物睡去,大羌都城也睡去。   天亮王中珏醒来,这是他睡得最为安心的一个夜晚,一觉睡到天大亮,太阳透过窗户的缝隙,在地面上留下了斑驳的光斑。   王中珏揉揉眼睛,伸了懒腰,起床洗漱。   自从结束了绞肉.洞的战争,将金发蓝眼人一网打尽之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就回到了莫邪城,回到了包打听总部,这是王中珏在莫邪城的第一天。   对于王中珏来说,他没有家,也没有亲人,四海为家,随居而安,他对于住处,从不挑剔,只要能息身就可以,土地庙,失修的祠堂……都是他住所,有时候,山洞,草垛他也能住。但是袋里有钱的时候,他也会住上好的客店。   这次随着上官依依来到莫邪城,住进了包打听总总,当然是不错的,对于随遇而安的王中珏来说已经是非常地满意了,   舒服,安然,安静,美美地睡了一觉。   今天做什么?王中珏想着,每当闲暇的时候,他都会这样问,这个时候就会陷入选择困境,迷茫不知干什么。   说来也奇怪,人真是个奇怪的物事,当人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就会喊累,叫苦连天,总想寻找时间休息,可是一闲暇下来,敢肯定不超过七天时间的无所事事的时候,就会觉得乏善可陈,无所事事,总觉得心中空落落,这个时候,就会嚷嚷着要找事做。   王中珏面对闲暇时间,一天还不到,就觉得乏味了,就觉得没有事可干,对于自己是非常可怕的一件事,因为只要自己没有事可干,总会乱想,总会笑着那把刀影,总会想着那道可怕的疤痕,多少年了,这两样的东西从未从自己的记忆中消除,而且越来越重。   虽然练习了月牙宫的练气的法门之后,逐渐消除了心中的恐惧,但是在他的心中越来越渴望找到这位曾经杀害他全家的人,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来的经历,逐渐消除了心中的仇恨,找到仇人,并不是一刀杀之而了事,只是想问一问,为什么要杀害那么多人而连眼都不眨一下。   王中珏的闷在心中的这话必须要说出来,必须要找到那位有刀疤痕的人,把这句话说出来,要质问那位挥刀的人。但是把这句话问出来之后怎么做,王中珏不知道,杀了他?放下恩仇,一笑解仇?王中珏现在不想,也想不通。   包打听的办事效率一向很快,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对于这种待遇,王中珏一时还不太适应,向来有钱才有饭吃,没钱只能忍着的王中珏,今天身无分文的他,今一却能吃上早餐,王中珏恍惚中一时适应这种待遇。   没有客气,很快地狼吞虎咽吃完早餐,王中珏还不忘对于送饭的人道了谢谢。   王中珏走出了包打听的客店,信步漫无目标地走在莫邪城,这座城,他太熟悉了,因为这里是他童年生活之地,在这座城里生活的最幸福的时间,因为有刘完虎陪伴着自己。   王中珏的童年与刘完虎的生活时间,比起父亲,母亲生活的时间都长,因为父亲,母亲有太多的事要干,有太多的人要结识……所以王中珏的童年与刘完虎待的感情反而比起父母更加的亲密。   但是对于这座城,王中珏现在又回来,反而变得更加陌生,物是人非,现在这座城里,没有亲人,没有朋友,也没有家……只剩下自己还活在这个世上! 第610章 情意   孤独的生活在这个世上,就是王中珏的生活,虽然有刘完虎的陪伴,但是这怎么与家庭亲情相比较呢?   但是上天对于王中珏不薄,在生活中遇到了在他人生的中除了亲情之外的更重要的人——上官依依,给他莫大的慰藉,给他的孤独的心灵带来了幸福的希望。   王中珏想着往事漫无目标地走着,不知不觉地来到曾经的家,这里仍然荒芜一片,杂草丛生,学是没有人收拾,是啊,谁收拾呢?这块地方又不是城里的黄金之地,荒着就荒着吧,没有人在乎这块地的,更不用说,这里曾经死了那么多人,而且尸体大多都被扔进熏熏大火,听人说那场大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尸体焦糊味弥漫着整个莫邪城。   这样的地皮是没有人要的,即使这么多年,地皮的主人大多都已身葬火海,从此没有人搭理过就片地皮,就任其长着草。   王中珏坐在一块黑黝黝的石块上,析了一根杂草捏在手里,然后一下一下地抽着其它的杂草“啪啪……”地响着。   这块地方,幼年生活的地方,现在变成了这样,他的心中滴着血,这是他心中仍然在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杀害全家人,为什么?”王中珏两眼泛着凶光。   在王中珏心中,仇恨也许是支撑着他的生命,他坚持着活了这么长的时间,虽说多方的探访仇人,但是收获甚小,这位仇人仍然隐藏在暗处,始终无法显露出来,沮丧之情,无于言表。   虽说这些年来,王中珏的所做的主要的事,就是金发蓝眼人的歼灭,但是他从没有忘记对这仇人的探访,但是茫茫人海,知道这么一丁点的线素,要想寻访到仇人,谈何容易!   但是王中珏从没有放弃,仍然努力地找着蛛丝马迹,那怕一丁点的希望,也要努力继续寻找下去。   王中珏看着满目疮痍的曾经的住所,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深深地弯下了腰,将所有的对亲情眷恋,用这一个动作表达出来,不知怎的,当他弯下腰的时候,眼泪不像断了线的晶莹剔透珠子般,洒落到地面上……   “爹,娘啊,孩儿不孝,寻找了这么多年的仇人,仍然毫无进展,孩儿愧对在天之灵啊!”王中珏心中呐喊着,“孩儿在有生之年,一定要找出真凶,还爹娘及家人一个公道。”   王中珏站直了身,转身离开这个曾经给他亲情,与欢乐的地方。   不知什么时候,上官依依站在王中珏的身后,冷不丁的出现吓了一大跳。   “啊,你什么时候来到,我怎么没有察觉呢?”王中珏惊讶地问道,更让他奇怪的是,上官依依居然走到了他的身后,却没有察觉。   “你呀,还不知道自己的毛病,还问我?”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含笑着责怪。   “是啊,这确实是自己的毛病,而且还病的不轻啊!”王中珏低声说道。   每当王中珏想到了亲人,想到了仇人,想到这件悲痛的事,他都会失去了一切的警惕,失去了所有机警,这个时候是他的最弱的时候,就像是虎向你露出了肚般地失去了进攻。   当然对于这一点,上官依依当然是最清楚的,所以当她走到王中珏的身后而毫无反应,她是不奇怪的。   一大早,上官依依一觉睡了个天大亮,她洗漱之后,就来到包打听客房来找王中珏,可是侍者却告诉她,王中珏已经离开了客房,出去了。   “一大早,他会上那去呢?”上官依依自言自语,很快地她想到了这块地方,那是王中珏儿时最为快乐的地方。   当上官依依找到王中珏时,他坐在残壁断垣,杂草丛生的他曾经的家,呆呆地看着这里的一切,她并有上前打扰王中珏,而是远远地看着,给他一个空间,让他独自待着。   直到王中珏弯下腰行礼之后,并且转身的时候,上官依依才悄然来到他的身后。   “你呀,一大早的,让我好找啊!”上官依依想极力把王中珏从悲伤中拉出来,所以故意沉下了脸,责备,“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啊!”   “我怕打扰你的休息吗,所以就没有惊醒你,再说了,这也是我最熟悉的地方,不会有什么事的!”王中珏陪着笑脸解释。   “扑哧……”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焦急解释而不安的样子,禁不住笑了,道,“走吧,回去吧,你要知道我还没有见我爹就来找你了。”   “这怎么成呢,这怎么成呢!”王中珏焦急地道,但是随即明白,上官依依对自己的深深的情意,又歉意满满地道,“对不起,让你受惊了,以后我做什么事,一定先和你商量,让你放心。”   “乖,这才是乖孩子,我喜欢乖孩子,嘻嘻……”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王中珏心中感到甜蜜,一个女孩子对于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怎么不感激呢,无论怎么样,今生今世一定不会辜负她,一定不会让她受到半点的委屈,他在心中暗暗地下定决心。   “你在想什么?”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脸色不定,笑着问道。   “没什么,没想什么……”王中珏脸色飞红,好像自己的小心思被上官依依已经猜透了似的,脸阵阵发烧。   “嘻嘻……脸红了,害羞了”上官依依指着王中珏的脸,戏笑着。   “好啊,仅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装腔儿势地冲向前,故作挠痒痒。   “哈哈……”上官依依一边笑,一边跑着躲开,两位年轻人追逐着,嬉闹着……银铃般的笑声顠荡地这块杂草丛生之地,突然这块地好像是变活了,变得有生机。   如果父亲,母亲地下有灵,上官依依的笑声就是对他们地下之灵最大的安慰,王中珏看着晨曦中的上官依依美妙的身影,若仙女下凡般的美丽,禁不住如醉如痴,呆呆地看着。   上官依依回头看了一眼王中珏,眉眼妩媚,娇笑着招手道:“过来呀,追我呀”说完大笑着红绕着残垣断壁,轻步跑动。 第611章 父女情深   两位年轻人沉浸在爱情的海洋中,幸福地戏闹着。   好一会儿,两人玩得尽兴,停了下来。   “糟糕,这会我得去见我的父亲,本来是今早晨去见见他老人家的,又被你领到这儿,真讨厌。”上官依依冷下脸来说道。   正在兴头上的王中珏看到上官依依的脸色冷了下来,不知又出了什么事,心中嘀咕:“姑奶奶,那儿又出了差错,又惹得姑奶奶不高兴了”可是当他听到上官依依报怨,心中歉疚万分。   昨天,两人深夜才到包打听,上官文栋老庄主肯定已经休息,所以上官依依就没有打扰父亲,也没有打扰庄中其它人,只是让人安排王中珏在包打听的最好的客房休息,上官依依也进了自己的闺房沉沉睡去。本来一大早就去见爹爹,可是当她听说王中珏一大早就出了客店,不知去向,不由担心,把去见老爹的事放到一边,急匆匆地出来寻找王中珏。   没想到找到王中珏之后,两人玩得尽兴,把见老爹的事忘到脑后,直到这时才想起,不由得非常地懊恼,这算什么事啊,老爹还没有见到,自己却跑到这儿疯玩,不由得心中不高兴。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也就明白了她的心思,既然来到了莫雅城,无论什么原因,总是要先见见她的父亲这是人之常情,但是偏由于自己的原因,上官依依却到这个荒芜之地陪自己玩,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她不高兴当然也是合情合理。   “那快走啊,去见你爹,还磨蹭什么呢?”王中珏急忙说道,催促着。   “都怪你,都怪你,害得我又跑到这儿来了。”上官依依仍然埋怨着。   王中珏只好小心地陪着笑脸,这个时候,只能听她说,自己最好闭嘴什么都不说,要不然这个时候,如果说错一句不中听的话,更是火上浇油。   “你又不说话了,你又不说话了,说什么都在应付我,都在应付我。”上官依依仍然没有平静下来,不依不饶地说。   王中珏笑了笑,小心地低声地道:“好吧,都是我的错,咱们现在回包打听,庄主现在正好用过早餐,并且完成了早课,见庄主正合适”说完,拉起上官依依就走。   王中珏知道,要是这样下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上官依依的情绪哄到平静下来,所以才强拉硬掇地和上官依依一起往包打听赶去。   “别拉我,别拉我,这算什么事啊”上官依依挣扎着,但是她没有甩开王中珏的手,任凭他拉着自己前行。   两人脚下生风,走了很长的时间,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哼”了一声,随即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们慢点走吧,走慢点。”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哼了一声,知道险情已过,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才舒了口气,今天的这一次总算是过了关。   虽然上官依依喊着慢点,慢点,但是两人脚步并没有放慢,很快就到了包打听总庄。   上官依依没到包打听总院,远远地就看到包打听门前站着守卫,已经有人进院去禀报。有两位已经远远地迎了上来。   由于上官依依并没有进包打听总院,而是住在包打听客房,因此包打听总院的门卫并不知道少庄主回来,现在突然看到上官依依少庄主回来,便忙不迭地进去禀报。   “少庄主回来了,王大侠也回来了”两位门卫尊敬地问候,但是两人对于王中珏的态度更是尊敬。   “各位兄弟都好吧,我爹都好吧?”上官依依笑着问道。   “都好,都好”卫兵点头哈腰地说道,“请进,请进”   上官文栋在后院的花园里正在闭目养神,突然听到卫兵来报,“庄主,少庄主回来了。”他老人家一时没有听清,又问了一句,“什么,谁回来了,谁回来了?”   “少庄主回来了,是少庄主回来了。”门卫又大声地,清晰地说道。   “少庄主回来了,我的乖女儿回来听,她在那?”   “在总院门外,还和王中珏大侠同来。”   没等门卫把话说完,老庄主已经起身向总院门跑去,一边跑,一边轻声地嘀咕:“我的乖女儿回来了,我的乖女儿回来了,哈哈,我的乖女儿回来了,女儿,女儿”老庄主大喊着一急急地迎了出来。   “爹,爹——”上官依依大叫着跑进了总院,她了解爹,总是在后院的花园里坐着,所以她一进总院门,就向后院跑去。   上官依依已经听到爹的声音从后院传了出来:“我的乖女儿回来听,我的乖女儿回来啦,死丫头,这么长时间了都不回来看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上官依依听到爹的声音,不由得心头一热,接着酸酸的,眼眶便湿润了。她看到爹爹从后花院蹒跚着小跑着出来,还不时地挥着手,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乖女儿回来了,我的乖女儿回来了”   上官依依看到爹爹急急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步阀,急急地迎了上去,扶住了胳膊。父女两人像生死离别般。   上官依依打量着爹爹,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爹,老人家又老了许多,白头发又多了很多,皱纹又变密集。   “爹,你的头发又变白了……”上官依依好一会儿才忍着泪水说道。   “是啊,爹老了,头发怎能不变白呢!”上官文栋伤感地说道,“你呀,本来是个白净净的大家闺秀,现在却变得这么黑啊。”   上官依依听到爹爹这样说,不高兴地崛撅起嘴嘟囔:“爹,我怎么就黑了呢,我那黑了!”   “好,好,我的乖女儿没有黑,没有黑,还和以前一样的白”上官文栋慈祥地说道,他抚摸着女儿的秀法,爱怜地看着,道:“我的乖女儿成熟多了,不像以前小家闺秀的样子,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大气,有派头,进步多了。”   “那是,你女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在江湖上也见过世面的人了。”上官依依骄傲地说道。   “哈哈,我的乖女儿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嗯,现在更有大家风范的派头了!”上官文栋捏了捏女儿鼻子,笑着说道。 第612章 父女情深(2)   “又捏我鼻子,塌下去了,就难看死了。”上官依依皱着眉说。   “我的乖女儿怎么能难看呢,会越来越好看的!”上官文栋说完,就刮了刮她的鼻子梁。   “爹,讨厌,不理你了。”上官依依笑着说。   上官文栋这时看到了跟在上官依依身后王中珏,才结束了和女儿的玩笑,道:“王大侠也来了,有失远迎,不好意思。”   王中珏行礼道:“见过上官庄主。”   上官文栋道:“王大侠现在可是江湖之中后起之秀啊,真是后生可畏,后生可畏,请到大堂一叙。”   “晚辈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请”王中珏客气地说。   不管怎么样,王中珏是客人,要以礼相待,更不用说,现在王中珏是名动江湖的大人物,不可同日而语,作为包打听,不能失了礼数。   上官文栋尽到了礼数之后,又闲聊了几句,道:“我呢和我的乖女儿还有点事要相商,你请便。”   王中珏道:“晚辈就不打扰,告辞。”   上官依依道:“王中珏,你在包打听客房等我,我一会儿过来找你。”   王中珏道:“你们父女很久没有见面了,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有说不完的话,我呢,你不用管只要给我有地方住,不有地方吃饭,什么问题都没有。”   上官文栋道:“你来到了包打听,您就放心好了,保证你有地方住,而且住的是最好的客房,有食物吃,而且是吃的最好吃的,你就一百一个放心,饿不着你就是了。”   上官依依道:“对吗,你一定要等我,我肯定会来找你的哟。”说完又加重道,“一定要等我,记住了”   上官文栋道:“我的乖女儿,这么着急啊,不陪爹聊一会儿天啊,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上官依依脸色微红道:“好好好,爹,我多陪你一会儿,多陪你聊天,这总行了吧。”   上官文栋又刮了刮女儿鼻子道:“这还差不多,才是我乖女儿。”   王中珏看着父女两位,微微地笑了,道:“再下告辞了”   上官文栋还了礼,道:“恕不远送,请”   看着王中珏走出了包打听总院,上官文栋便和上官依依走向后花园。   “爹,你的花园的花长的越来越好看了,你可费了好多精力吧”上官依依看着繁花似锦的后花园,惊讶地说。   “爹老了,没事干了,只能侍弄花园,嗯,这生活还不错。”上官文栋笑着,眯起眼睛细看着自己种植的花,他还从没有这样认真地打量着自己种的花,也没有在意这些花的美丽,现在经自己的女儿夸赞一番之后,才仔细地提量了一番,还正如女儿所说,这个花园原来是这亲的美不盛收啊,不仅点点头,道,“原来我在富中不知富啊,从没在意这个花园,现在细看之后,原来是这样的美丽啊!”   是啊,人是非常奇怪的,对于自己身边的人,事物都会不认真对待,本来身边的人或者事物是天下最美好的,但是从来不不认真对待,直到快要失去的时候,才发现他们,这时才发出感叹,原来自己身边还有这样的美好的人与物。   上官文栋对于自己时常待着的小花园从来没有放在心上,也从来没有认真地欣赏过,所以也就不珍惜这里的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现在听女儿这样的夸赞,不由得心中惊讶,原来自己身处在这样的美似仙境之地,自己居然还没有在意过!   “没想到,包打听还有这么美妙的去处,我怎么就没有发现呢?”上官文栋惋惜地说道。   “爹,那是你在这里等习惯了,所以就不在意这里的花了,不像我,很长时间才回来,当然就发现这里的不同之处了!”上官依依笑着替爹开脱。   上官文栋笑了,父女两人坐定,侍者奉上了茶。   上官文栋道:“江湖人盛传,金发蓝眼人的全歼,两位少侠身居首功,不会是我的乖女儿吧,那另一位少侠是谁呢?”他心中当然知道另一位是谁,但是做为父亲的上官文栋想调侃一下女儿,故意问道。   “我们居然还是首功?受宠若惊啊”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她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回答爹的问话。   “哈哈,不说也罢,不说也罢。”上官文栋笑了,他太了解这位宝贝女儿了,如果想说的话,不用问就告诉你了,如果不想说的话,就别想让她说出来,既然错开话不想说,他也就不在问下去了。.   上官依依却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了江湖上的见闻,滔滔如江河之水,一发不可收拾!   上官文栋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答应着,有时候还插句话,但是上官文栋的脸色却不时地变着,有时候变得认真严肃,有时候变得焦急愤怒,老庄主好像是身临其境,好像是这些都是自己亲为一般。   好一会儿,上官依依的话终于说完了,道:“说了这么多,渴死我了,我得喝口水,喝口水。”说完了端起茶杯,张口狂灌茶水,大家闺秀的斯文扔到一边去了。   上官文栋微笑着看着乖女儿喝茶,虽然动作不怎么文雅,但是他不以为意,无论女儿做什么,父爱满满。   上官依依喝完,大大咧咧地抹了抹嘴,道:“痛快,痛快,喝得痛快。”   上官文栋仍然微笑着将续上了茶,并且盖上了盖,把茶杯放在女儿一边。   上官依依想了一会儿道:“爹,你说把金发蓝眼人解决了之后,帝国下一步会做什么,李云息将军又会做何打算呢?”   上官文栋想了一会儿,大笑道:“哈哈,为父是山野草民,这种帝国的大事,我可想不来,想不来,在说了江湖之人,就不操心帝国之事了!”   上官依依笑了,没想到父亲却这样说话,看起来真的做起了闲野散人,享受着一方花园之乐了,于是自嘲着说道:“女儿帮着帝国做了一件事,就把自己当成了吃官饭的人了,呵呵……”   “其实啊,李云息将军的麻烦并不是金发蓝眼人,这只是疥癣之疾,但是除掉也算是锦上添花,不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上官文栋突然说道。 第613章   上官依依专注地听着父亲的讲解。   “李云息将军最大的麻烦就是帝国蜂腰之处北面的匈奴,还有西面的大羌,如果这两家联盟,虽说对于帝国来产,并不是什么最大的威胁,但也是局部之痒啊。如果两家把这个蜂腰打通,那则是更大的麻烦。”上官文栋说道。   上官依依道:“爹爹您是足不出户,就知道天下大事啊,我记着李云息将军曾经说过和你相同的话哟。”   “你怎么认识李云息将军的,一个江湖人事居然和帝国的边陲大将军结交,真是奇怪了。”上官文栋惊讶地问道。   官府与江湖,一向是两条线,平时互不相往来,如果两者有往来,要么就是刀兵相见,要么就是见血的路上,总之两者之间很少能和平相处。但是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只要两者相安无事就好,江湖之事由江湖之人管,官府很少插手,但是官府有时也会插手江湖之事,但是换一种方法,官府之事江湖之人千万别插手,只要插手,就有血光之灾。   所以江湖与官府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平衡,不轻易地打破这个平衡,有时候还会两者会私下合作,比如两者合作对付金发蓝眼人,两者合作得天衣无缝。   上官依依听到爹这样问,就知道在担心着自己,于是道:“放心吧爹,女儿还救过太子殿下,因为这个太子殿下给了一块金牌呢!”   “是吗,还有这事,这真的是最大的奇闻了,可是为什么包打听没有来告诉我呢?”上官文栋不满地说道,“包打听的这些人都不办事了,懒得不可救药了!”   “爹,这件事都过去好长时间了,怪不得包打听的弟兄们了”上官依依辩解地说道。   “唉,说实话,包析听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为父本来想管管,但是精力不济了,只好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和着过吧,但是为父知道,如果这样下去包打听肯定会垮的,但是为父不想管了,哎……”上官文栋无奈地说道。   “其实包打听的这个弊端一个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建议早点解决此事,否则就会出问题,看来真的说对了。”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此人如此利害,一眼就能看出包打听的运行的不足之处,真是人才。”上官文栋两眼放着光,大为赞叹。   上官文栋的话听起来老气横秋,没有一丝的朝气,对于包打听的内的事,也是爱理不理,懒得过问,他确实累了,不愿管这些事务,但是面对若大的一个组织,总不能让它自生自灭,还必须得有人打理,所以他尽量把权务下放,让好些年轻而且肯干事,有想法的年轻人去做事,而自己掌握好大方向,不要让这个庞大的组织组成的大船搁浅。   因此,包打听运行起来还算正常,只是包打听的办事效率赵越来越低,人浮于事,对于这样现象,上官文栋见怪不怪了。今天女儿说起了这位人才,能敏锐地发现包打听的缺点,确实非常意外,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很快上官文栋岔开了这个话题,道:“说不定,李云息将军会邀请你们赴宴,感谢你们的功绩。”   上官依依笑了,正因为不想参与功绩的评判,所以在绞肉.洞的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她和王中珏就离开了那个洞穴,不想参加什么论功行赏的活动,时间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官府的论功行赏的活动已经结束,为什么不宁请我们去赴宴呢,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赴宴的事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现在再邀请,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位儿,变了!”上官依依笑着说到。   “可是,为父却接到了一个帖子,邀请为去参加,而且学是务必要到达,这分明是位高权重的语气,这算什么事吗?”上官文栋不高兴地说道。   “噢,爹,是谁邀请的,您可认识?”上官依依问道,以爹在江湖中的名望,有人邀请是经常的事,往往爹会以身体不舒服而推辞不去,但这次为何却这样的不高兴,看来这个帖子确实对爹爹不恭!   上官文栋没有说话,只是把邀请贴子卷起来,用来轻轻地拍打着手。   “爹,这样的为难,您也可以称病不去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她也奇怪,以前爹爹接到这样的贴子,会果断地拒绝去参加,可是这次却犹豫不觉,难道这个邀请帖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行啊,这个邀请贴子,为父必须得去,必须得去啊”上官文栋若有所思地说道。   上官依依看着爹爹的神态,感到不解,难道推辞这件事有这么难吗,为什么爹爹看到这个邀请贴就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依依并没有多问,她知道有些事能问,有些事不能问,有些事不问就会说,有些事就是问了也未必会说,既然爹不说,也就不能问。   上官文栋把那份邀请贴子放到怀中,突然又笑着问道:“和你一起的那个叫王中珏的帅小伙怎么样啊,你都已经和这位帅小伙一起很长时间了?”   上官依依没想到爹爹突然问道这件事,不觉脸色飞红,整个脸都像被火烧的一样直发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嗯,嗯……”   “哈哈,口齿伶俐的丫头居然这会不会说话了,真是奇哉怪也,奇哉怪也。”上官文栋爽郎大笑,调侃着自己的这个乖女儿。   “爹,爹,您怎么问起这个事了,王中珏人家现在可是名闻莫邪城的名人了,现在可是大侠般的存在了。”上官依依说起王中珏,一脸的幸福,一脸的崇拜。   “哈哈,为父看出来了,为父看出来了,这小伙是莫邪城的大名人,我的女儿也是小有名气的人啊,在莫邪城你们两位都是名人了,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上官文栋也称赞着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上官文栋觉得这几年女儿进步是巨大的,是有目共睹的,这的确让他感到欣慰。 第614章 收到请帖   上官依依专注地听着父亲的讲解。   “李云息将军最大的麻烦就是帝国蜂腰之处北面的匈奴,还有西面的大羌,如果这两家联盟,虽说对于帝国来产,并不是什么最大的威胁,但也是局部之痒啊。如果两家把这个蜂腰打通,那则是更大的麻烦。”上官文栋说道。   上官依依道:“爹爹您是足不出户,就知道天下大事啊,我记着李云息将军曾经说过和你相同的话哟。”   “你怎么认识李云息将军的,一个江湖人事居然和帝国的边陲大将军结交,真是奇怪了。”上官文栋惊讶地问道。   官府与江湖,一向是两条线,平时互不相往来,如果两者有往来,要么就是刀兵相见,要么就是见血的路上,总之两者之间很少能和平相处。但是有个不成文的约定,只要两者相安无事就好,江湖之事由江湖之人管,官府很少插手,但是官府有时也会插手江湖之事,但是换一种方法,官府之事江湖之人千万别插手,只要插手,就有血光之灾。   所以江湖与官府艰难地维持着这个平衡,不轻易地打破这个平衡,有时候还会两者会私下合作,比如两者合作对付金发蓝眼人,两者合作得天衣无缝。   上官依依听到爹这样问,就知道在担心着自己,于是道:“放心吧爹,女儿还救过太子殿下,因为这个太子殿下给了一块金牌呢!”   “是吗,还有这事,这真的是最大的奇闻了,可是为什么包打听没有来告诉我呢?”上官文栋不满地说道,“包打听的这些人都不办事了,懒得不可救药了!”   “爹,这件事都过去好长时间了,怪不得包打听的弟兄们了”上官依依辩解地说道。   “唉,说实话,包析听的办事效率越来越低了,为父本来想管管,但是精力不济了,只好得过且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和着过吧,但是为父知道,如果这样下去包打听肯定会垮的,但是为父不想管了,哎……”上官文栋无奈地说道。   “其实包打听的这个弊端一个早就看出来了,而且还建议早点解决此事,否则就会出问题,看来真的说对了。”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此人如此利害,一眼就能看出包打听的运行的不足之处,真是人才。”上官文栋两眼放着光,大为赞叹。   上官文栋的话听起来老气横秋,没有一丝的朝气,对于包打听的内的事,也是爱理不理,懒得过问,他确实累了,不愿管这些事务,但是面对若大的一个组织,总不能让它自生自灭,还必须得有人打理,所以他尽量把权务下放,让好些年轻而且肯干事,有想法的年轻人去做事,而自己掌握好大方向,不要让这个庞大的组织组成的大船搁浅。   因此,包打听运行起来还算正常,只是包打听的办事效率赵越来越低,人浮于事,对于这样现象,上官文栋见怪不怪了。今天女儿说起了这位人才,能敏锐地发现包打听的缺点,确实非常意外,但是那又能怎么样!   很快上官文栋岔开了这个话题,道:“说不定,李云息将军会邀请你们赴宴,感谢你们的功绩。”   上官依依笑了,正因为不想参与功绩的评判,所以在绞肉.洞的战争还没有彻底结束,她和王中珏就离开了那个洞穴,不想参加什么论功行赏的活动,时间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官府的论功行赏的活动已经结束,为什么不宁请我们去赴宴呢,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   “赴宴的事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了,现在再邀请,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位儿,变了!”上官依依笑着说到。   “可是,为父却接到了一个帖子,邀请为去参加,而且学是务必要到达,这分明是位高权重的语气,这算什么事吗?”上官文栋不高兴地说道。   “噢,爹,是谁邀请的,您可认识?”上官依依问道,以爹在江湖中的名望,有人邀请是经常的事,往往爹会以身体不舒服而推辞不去,但这次为何却这样的不高兴,看来这个帖子确实对爹爹不恭!   上官文栋没有说话,只是把邀请贴子卷起来,用来轻轻地拍打着手。   “爹,这样的为难,您也可以称病不去啊,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她也奇怪,以前爹爹接到这样的贴子,会果断地拒绝去参加,可是这次却犹豫不觉,难道这个邀请帖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不行啊,这个邀请贴子,为父必须得去,必须得去啊”上官文栋若有所思地说道。   上官依依看着爹爹的神态,感到不解,难道推辞这件事有这么难吗,为什么爹爹看到这个邀请贴就皱起了眉头,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上官依依并没有多问,她知道有些事能问,有些事不能问,有些事不问就会说,有些事就是问了也未必会说,既然爹不说,也就不能问。   上官文栋把那份邀请贴子放到怀中,突然又笑着问道:“和你一起的那个叫王中珏的帅小伙怎么样啊,你都已经和这位帅小伙一起很长时间了?”   上官依依没想到爹爹突然问道这件事,不觉脸色飞红,整个脸都像被火烧的一样直发热,一时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这个,这个,嗯,嗯……”   “哈哈,口齿伶俐的丫头居然这会不会说话了,真是奇哉怪也,奇哉怪也。”上官文栋爽郎大笑,调侃着自己的这个乖女儿。   “爹,爹,您怎么问起这个事了,王中珏人家现在可是名闻莫邪城的名人了,现在可是大侠般的存在了。”上官依依说起王中珏,一脸的幸福,一脸的崇拜。   “哈哈,为父看出来了,为父看出来了,这小伙是莫邪城的大名人,我的女儿也是小有名气的人啊,在莫邪城你们两位都是名人了,名不虚传,名不虚传啊。”上官文栋也称赞着自己的女儿,对于这个女儿,上官文栋觉得这几年女儿进步是巨大的,是有目共睹的,这的确让他感到欣慰。 第615章 心事重重   “为父想说的就是,只要你觉得合适,就不要放手,我这个当爹的都支持你!”上官文栋慈爱地说道。   “爹,不说这个了,爹不说这个了,女儿知道该怎么做。”上官依依飞红着脸说道,她当然知道爹这样说的意思,无论自己怎么样,只要自己选定,他都会支持自己的选择。   “阿含心宫主持去世时,你们是不是就在现场?”上官文栋问道。   “我们在阿含习宫的绞肉.洞,直到把金发蓝眼人引到洞里,将他们一网打尽之后,从洞中出来之后,才听说的,本想到阿含心宫去吊唁,但是苦于没有接到阿含心宫的贴子,贸然前去,总觉得有些唐突。”上官依依回忆着当时的情影,慢慢地说道。   “噢,是这样啊,不过听人说,主持挡在以阵双方的中间,就是不让大开杀戒之后而流血于阿含心宫,这是真是假呢?”上官文栋问道。   “主持是怎么死的,女儿没有亲眼所见,主持阻止在阿含心宫流血的发生也许是真的吧,因为那位藏经洞大首席弟子说起过,确实如爹所说,主持极务阻止在阿含心宫大打出手,而流血,所以他才出此下策,站出来以知道宝藏之地,才成功地将金发蓝眼人领到绞肉.洞,之后的事,女儿亲身经历过了,此时真的不愿想起那天发生的事,到现在还反胃,一想起就想吐!”上官依依捂着鼻子说,就像是已经闻到了血腥味。   上官文栋听着女儿这样说,不禁哈哈大笑:“哈哈,没想到这件事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你还不能忘记,现在可想象,当时发生的事有多么的残酷。”   上官依依捂着鼻子,大叫着:“爹,不说这件事了,不说这件事了,我都要吐了。”   上官文栋道:“现在爹接到邀请,去阿含心宫参加什么大会,这邀请贴上并没有明说是什么大会,这真叫人捉摸不透。”   “什么,邀请爹去阿含心宫,难道是参加主持的葬礼,不应该啊,这都过了一个月了,才将主持入土吗,这算什么事啊?”上官依依惊讶地说道,又加了一句,“这真是奇怪啊!”   上官文栋又眉紧皱,心事重重。   爹爹情绪上的变化,上官依依看在眼里,可是她并没有多问,也许这个邀请贴中饱含着什么危机吧,只要面对危机,爹爹一般不会告诉自己,而是独自面对。   上官依依也懂得,爹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自己,江湖之事自己知道的越少对自己越有利,可是在江湖上,并不是你不想惹事就能置身事外,有时候江湖之事为主动找到你,避无可避!   “爹,喝茶,喝茶。”上官依依将茶杯递给上官文栋,说道,她想用这种方法把父亲的思维引开,不在考虑那烦人的江湖邀请贴。   上官文栋将这封邀请贴子放在口袋中,笑了笑,道:“对,对,喝茶,这烦心事暂时不要想为妙。”   虽然上官文栋这样说着,但是他也明白,这件事迟早要面对的,但是不知是富还是祸。   近些年来,不知什么原因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突然从江湖上销声匿迹,正当大家都快要遗忘这个组织的时候,突然又接到了由夜郎国残部发来的邀请贴,这着实让上官文栋大为吃惊!   夜郎国的残部突然出现,又重现江湖,并且给上官文栋发出了邀请贴,这对于掌控着包打听的老庄主来说,确实感到非常的郁闷,包打听的人居然没有一个把这件事来汇报给自己,没有一个人把夜郎国重出江湖的这件事打听清楚,就从这件事来看,包打听的办事效率却实不可同往日可比。   江湖上几乎所有的人都知道夜郎国的重出江湖,就除了包打听的所有人,而做为包打听庄主的上官文栋要不是夜郎国给的邀请贴,自己还蒙在鼓里,对于夜郎国的重出江湖一点信息都不知道,这确实让老庄主大为惊愕。   老庄主上官文栋突然感到自己这个进候和江湖脱节了,好像聋子,瞎子,对于江湖之事什么也不清楚,这种现象的出现确实让上官文栋大为光火。   包打听在江湖上的威名远播,这是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却在江湖上没有人在提起包打听了,而且包打听赖以在江湖生存的最基本能力:提供有用的信息给别人的技能忆经失去了,让上官文栋痛心疾首,原以为没有什么,但是现在看起来,包打扣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不用猛药,是无法治愈。   但是上官文栋摸摸口袋中的邀请贴,当即把胸中燃起的想整动包打听的雄心压了下来,先把这个邀请贴的事解决好,然后再图包打听的变革。   上官依依看到爹皱着眉头,很长时间没有说话,知道他在考虑着重要的事,于是就不再讲话,只是慢慢地喝着茶,看着爹的后背,猜着爹爹到底被什么事难住了!   上官依依的目光落到了爹爹的右手,他隔着口袋捏着里面什么东西,当即明白,爹爹原来还是为了这邀请贴的事而烦心着呢,这个邀请贴到底是什么来路呢,邀请贴为什么这样让爹爹心神不宁呢,难道有什么非常特殊之处呢。   “爹,邀请贴难道这么难以定夺,您能不能将详情告诉女儿,让女儿给您参谋参谋。”上官依依走到爹的面前,笑着说道。   “哈哈,爹把所有的事都能告诉你,但是唯独这件事不能告诉你,你得原谅爹爹啊。”上官文栋摸着女儿的秀发说道。   “嗯,女儿那就不问了,不过今天爹爹还是拿不定主意,今天就不要想了,休息一下脑袋,放到明天再想,或许会有什么办法的。”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好,爹听你的,今天就不想这件事了,放到明天再斟酌,这件事总会想通的。”上官文栋答应女儿的建议说道。   “这就对了,爹您坐下来,继续听我给您讲述江湖的故事,这才是最有意思的事呢!”上官依依说道,“既然对于夜郎国的邀请贴不能定夺,那就听听我说说夜郎国的故事吧。” 第616章 英雄贴   上官文栋听到自己的女儿这样说,也许乖女儿在江湖上已经知道了关于夜郎国的一些事,既然女儿想讲,只好点了点头,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上官依依开始了故事,从燕飞儿开始,也在中间加上了面具人,她将自己在江湖中行走的时候亲眼所见到的,听到的关于夜郎国的事,一股脑地都说给爹听……   上官文栋认真地听着女儿的姑事,慢慢地变得肃穆。   包打听后花园微风拂过,花香四溢。不知名的花争奇斗艳,花叶在微风的吹拂下婆娑起舞,更使得株株野花亭亭玉立,再加上鸟儿在枝头的叽叽喳喳的叫声,使花园变得活了起来。   上官父女在小花园温馨地交谈着,忘记了小园的一切,亲情满满溢于小花园。上官依依也将王中珏也忘到一边去了,仍然和父亲聊得甚欢,其乐融融。   王中珏回到了包打听的客房,无所事事,但是想着上官依依的多次的叮嘱让他在客店等候,王中珏和衣躺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上官依依到来。   “也许父女两人聊得欢呢,早就忘了我了,自己还在这里傻等,真幽默。”王中珏自言自语地嘲笑着自己。   百无聊赖的王中珏起身,信步走出了客房,漫无目标地在街上闲逛,碰到了家小酒馆,就走了进去,虽然在外面看起来是个小酒馆,但是走了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洒馆不小,而且很多人在酒馆里吃着酒。   王上珏找了一个位子坐了下来,道:“老板,来一壶酒好酒,一碟花生米。”   “一壶好酒,一碟花生米,来喽。”店小儿用唱的腔调,很快端上酒与小吃,“客官,您慢吃,有事随时吩咐。”   王中珏笑了笑,道:“谢谢,您请便!”   莫邪城这个边陲重镇,也是东西方贸易的汇集之地,所以没有战争的年代,商贾留恋于此,寻找着货物,当然帝国精美的瓷器,华丽的丝绸仍然是他们的首选。   王中珏喝着酒的小酒馆也坐着几位高鼻子,黄头发,蓝眼睛的白人,他们也在喝着酒,当然,边陲小镇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些金发蓝眼人,没有一个人感到奇怪,酒馆里的喝酒的们对于这些不同于自己肤色的人都没有在意,只管自己喝着酒吃着菜。   王中珏看了几眼这些金发蓝眼人,自从在绞肉.洞中歼灭了金发蓝眼人抢宝集团之后,很少见到这样的人,今天突然在这个小酒馆中碰到,心中不禁咯噔一下,小心脏突突地跳个不停,不由得提高了几份警惕!   也许是心境作祟,王中珏对于金发蓝眼人有排斥性,总觉得这些人不怀好意。   “过分了,过分了,这几个人只是普通的商人,不用大惊小怪,安心吃自己的花生米,喝自己的小酒吧”王中珏小声地嘀咕着。也许自己真的是反应过度,以至于有点草木皆兵,任何金发蓝眼人都会有恶意!   王中珏摇了摇头,自嘲着笑了。于是不在理会这些金发蓝眼人,专心地对付一壶好酒和一碟花生米。   小酒馆中坐着吃酒的人,他们大多生计不会发愁,不用每天都要劳动,他们生活无忧,在小酒馆中,两三好友,几壶好酒,几碟小菜,喝酒闲聊,打发着时日。   “大哥,听说北边双不太平,他们频频调兵遣将,对帝国的边境大有进犯之意啊?”邻桌,一年龄小一点的人喝着酒,说道。   “不用怕,有大将军李云息在,他们占不了便宜,保管他们有来无回!”大哥神气活现地说道。   这些普通人唯一的希望,就是边陲重镇的军事主管大将军李云息,这位将军才是这些普通人的靠山,是所有人的精神支柱,只要这位老将军不倒,北边的隐患就是浮云!   “但愿是这样吧,千万不要打仗,只要战端开始,就面临着生灵涂炭!”年轻一点的人喝着酒,担心地说道,   “那有什么办法,本来我们不想打仗,但是他们偏偏要打,我们只好奉陪了,一味地忍让并不能解决问题的,只有迎头痛击,以战止战,才是正确的选择。”大哥豪气冲天,大声地说道。   显然,大哥几杯酒下肚,酒意上涌,好像是自己是大将军般,醉眼惺忪般地开始了演讲。老哥把义薄云天的话说完,又坐了下来,开始灌酒。   小酒馆里的人又开始埋头喝酒,心里想着不同的心事。老哥的话少了,可是喝的酒多了,而年轻人却举着酒杯,很长时间一酒杯还是满满的,他不喝酒,显然是心事重重,不时地唉声叹气,年轻人对于当前的敌我态势显然是不甚满意,而且忧愁无限,北边的敌人隐患显然不像老哥说的那样轻而易举之事,在年轻人心里,战争的铁蹄已经隆隆而来。   年轻人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仰起头饮尽杯中酒,停了一会儿,又道:“老哥,听说阿含心宫大发英雄贴,广邀天下英雄,齐聚阿含心宫说是有要事相商。”   “什么,阿含心宫大发英雄贴,为什么我没有接到,我这样的一位大英雄居然漏掉,成何体统。”老哥一坛酒下肚,于是放眼天下英雄舍我其谁,所有的英雄都会拜倒在他的脚下。   “扑哧”年轻人乐了,酒喷出来,直洒在老哥的前襟,“哈哈,老哥真是大英雄本色,放心阿含心宫会送给你邀请贴的,你等着吧,会给你送来英雄贴。”   王中珏听着年轻人话,心中也乐了,但是再看老哥,显然没有听出年轻人话中之话,更是得意。   “唉,人啊”王中珏摇了摇头,“看不清自己的能力,才是最大的悲哀。”   对于这位老哥的英雄气概,王中珏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这位年轻人的说的话,却一字不漏地听到了,阿含心宫大发英雄贴,广邀江湖英雄齐聚阿含心宫,这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信息,如果属实,阿含心宫又要干什么? 第617章 绕不过的夜郎国   王中珏对于年轻人的这个信息也是将心将疑,但是宁可信其有。   “可是为什么要这个时候大发英雄贴呢”王中珏思量着,“倘若为的是阿含心宫的葬礼,显然是迟了掉,阿含心宫的主持已经死去很长时间,肯定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下葬,未免迟了点,人死了,尸体是放不了这么长的时间的。”   王中珏没有想通,只好静静地听着年轻人继续说着。   “老哥,听说阿含心宫广邀天下英雄不是为了主持的葬礼,而为了夜郎国的残余力量。”年轻人停了一会儿,又故做神秘道,“听说是为了揭什么夜郎国遗留的秘密的!”   老哥喝了太多的酒,对于年轻人的话,一个字也没有扣进去,嘴里却重复着:“为什么没有给我发英雄贴,为什么,分明是看不起我,看不起我……”老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后爬在桌上,他已经醉了。   “老小子已经醉了,不会啊,今天老哥的酒量怎么这么不济呢,早不醉晚不醉偏偏这个时候不醒人事,害得我一个人自言自语,说了这么多。”年轻人懊丧地指点着爬在桌上的老哥。   王中珏却将这位年轻人的话都记住了,阿含心宫与夜郎国有牵连,为什么关于夜郎国的秘密由阿含心宫来组织揭秘,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呢?   由于年轻人不经意之间的一句话,使王中珏联想到这么多的问题,倘若年轻人说的都真实的,这些问题都需要一个一个地寻找答案。   这条由这位不知姓甚名谁的年轻人说出的信息,自己是相信还是不相信呢,虽然自己也明白,害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但是只要信其有,接下来又是无休止的寻找答案。   王中珏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寻找一个线索,就直指夜郎国的老城——柯洛倮姆老城,既然自己寻找的一个结索与夜郎国有关,何不去一趟阿含心宫,看一看阿含心宫要揭的是什么秘密,顺便打探一下自己寻找的线索的下落,有何不可。   王中珏想到此,决心以下。   酒馆里人员混杂,三教九流有时候都会集中,当然他们吃酒吃菜,都会闲聊,只要仔细听他们的聊天,都会有惊喜。所以王中珏头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在酒馆待着,要上一小壶小酒,还有一碟小菜,一边吃着,一边客人的聊天,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也会听到江湖上的离奇古怪的事,虽然八卦的成分居多,但是经过分析也会得出有用的信息。   今天,王中珏来到了小酒馆,听到了他从未想到的事,这件事居然把阿含心宫,夜郎国联系在一起,确实够吓人的。阿含心宫是江湖之牛耳,而阿含心宫的主持执牛耳而号令江湖,地位之崇高,夜郎国的遗老遗少怎能与之想比,更不用说两者联系起来,而且还是阿含心宫揭漏夜郎国的秘密。   “难道是阿含心宫得到了夜郎国不可告人的秘密,召集江湖豪杰与夜郎国遗老遗少们摊牌?”王中珏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阿含心宫做了一件大快人心之事,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为了复国却实做了一些不合时宜之事,确实需要江湖之人共同来约束。”   王中珏已经有了习惯,每当有了闲时间,就会坐下来神游,想东想西,当然对于刚才听到的信息,想的也就比较多,而且联想的面非常的广泛,把自己这么多年来坚苦寻找得到的线索联系起来,并且把这些线索逐步连一条一条串联起来,提纲携领,慢慢地好像快要明朗了。   在王中珏的线索中,总会碰到夜郎国,而且每一次找到新的线索,都会指向夜郎国,看来这个夜郎国真是神通广大,什么事都有打着夜郎国旗号的人出现。   就连王中珏觉得找线索的时候,把自己也慢慢地推向夜郎国,好像自己也与夜郎国千丝万缕的联系,出现这种情况,使王中珏感到越来越不爽。   在江湖上遇到的何刚的莫名其妙的眼神,那种眼神有崇拜,有受护,有爱戴,更重要的是有惊恐与不相信,这种矛盾的眼神总是停留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这种矛盾的眼神发生的原因就是因为当看到自己身上的玉佩,当何刚看到这块玉佩的时候,本来凶神恶煞的何刚的态度立马变成了尊敬,好像驯服的野马。   经他这些年来的打听,慢慢地知道,何刚就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他的江湖上行走,就是为了夜郎老城柯洛倮姆生活品,为老城买盐是主要的,但是这只是假象,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寻找失散多年的夜郎城王子。   “难道我就是那位失落多年的王子?”这个念头有时候会出现在王中珏的脑海里,但每当出现的时候,总是一笑置之,自己没有当一回事。   可是当把一个一个的线索联接起来的时候,王中珏也感到自己的周围有很多无形的网围绕着自己慢慢地展开。   虽然自己不愿相信,也不想相信,但有些事不得不使自己相信身世真的不简单,就是自己的全家被杀害的这件事,也和夜朗国沾上了边。   王中珏这时也想起起了长史府的废墟的地下室里出现的面具人和祁连山冷龙宫宫主,脸上那一道伤疤真刺眼,这道伤疤是符合自己脑海中的记忆,但是就凭这一道伤疤就能确定凶手,那肯定是儿戏。   面具人,虽然把他自己藏在那个阴森森的面具后面,但是他对于自己的态度,对夜郎国的念念不忘,都可以说明这位面具人和夜郎国有这样那样的联系。   而从好多证居把面具人和燕飞儿联系起来,王中珏一度认为面具人就是燕飞儿,而这侠公子哥把自己就称为夜郎国的公子……   王中珏一边喝着酒,一边想着事,想了很多很多,以至于小酒馆里客人进进出出,换了一茬又一茬,这都没有引起王中珏的注意,而深深地陷入自己的深思之中,对于周围的一切毫不在乎。 第618章 绕不过去夜郎国(2)   王中珏坐在小酒馆,喝着酒,这次他一改以往喝酒大口大口地往肚子里灌,而是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品尝着酒,曾经酗酒的怀习惯他改了过来,王中珏非常地佩服自个儿,自己能把酗酒这样的怀毛病都能改掉,还有什么不能做不成其它的事呢!   王中珏仍然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小菜,虽说是喝酒,但是一壶酒还有大部分没有喝,碟中的花生米还是满满的,今天来到酒馆,不是来喝酒,而是来想事的,把这些年在江湖中遇到的事,做过的事,一件一件地回忆着,串起来,慢慢地理顺,逐渐形成一部清晰的画面,然后把这个画面在头脑中一张一张地过着……   王中珏又倒了一杯酒,端在手中,好一会儿,仰头将酒全部倒入嘴中,鲸吸般全部下肚,然后将碟中的花生米悉数吃完。然后在桌上扔了几个银子,起身离开。   “想好了就要行动!”王中珏嘀咕,他要准备去阿含心宫去一趟,把阿含心宫的唱的这一出戏弄个水落石出。   王中珏出了小酒馆,回到了包打听的客房,从客房的侍者那里可以知道,上官依依并没有来过客房,他于上官依依的当然可以理解,上官依依已经离开包打听总庄很长时间,虽然上官文栋也在行江湖时,也见到过女儿,只是短暂的相聚,那能与现在相比。   父女相见,有说不完的话,当然把王中珏也就忘在客房,王中珏当然也明白,理解上官依依的做法,她应抽出更多的时间陪着自己年老的父亲,那怕多一分钟也是幸福的时光。   王中珏当然在客房里耐心地等着,他想把自己的打算与想法说给上官依依听,想听听她的理由。   王中珏突然觉得阿含心宫的所发起的广邀天下英雄齐聚阿含心宫的事与包打听没甚关系,当然上官依依不参与此事理所当然,那个时候,自己可以独立前往,见机行事。   王中珏随即躺在床上,盯着房顶,继续想着自己的事。   包打听的客房内外是安静的,如果王中珏没有招呼,是没有人来打扰。   正当王中珏想得出神的时候,一阵脚步声仍然传进了他的耳朵,一听到脚步声,王中珏就知道上官依依来到了客房,她的脚步声太熟悉了,这是他生命中最为熟悉脚步声,无论处在什么环境中,只要听到上官依依的脚步声,王中珏就会心跳,就会激动,就觉得甜甜的,所以只要闲下来,她都期盼着上官依依与自己相伴,从不分离。   今天却是个例外,这么长的时间,上官依依还是第一次从他的眼前消失,而是陪伴另外一个男人——她的父闲上官文栋,虽然王中珏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但是他能理解,父亲与女儿分离太久,无话聊不,父女两人有说不完的话,这是人之长情,亲情无价。   虽然王中珏感到失落,只能忍受着短暂的分离,但是对于他来产,这个短暂的分离,就像是已经有了很长时间了,时间过得也太慢了,待在客房中等待就是一咱煎熬,而这中煎熬随着时间的慢慢地磨磨蹭蹭地流逝,更甚。   现在听到上官依依的脚步声传来,王中珏不由得翻身坐起,小跑着迎向门口。   两人差点在门口撞了个满怀。   “哈哈,你这么急匆匆的想要干么去?”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她也是小跑步来到了房门的,原以为房内王中珏不在,没想到当她想推开门时,王中珏也撞了出来。   上官依依来到了包打听客房,侍者看到了少庄主到来,就知道她是来找王中珏的,本想给王中珏打个招呼,但是被少庄主阻止,自己悄悄地走到客房外,她想给王中珏一个小小的恐吓,没想到的是,没等她恐吓,这个小子已经撞了出来,把王中珏没有吓着,反到把自己搞得心如小鹿乱撞。   没等王中珏回答她的第一个问话,又问道:“你怎么知道到了门口?”   王中珏温存地看着上官依依,目光温柔,幸福之光洋溢在脸上,轻声地道:“你的脚步声太熟悉了,我远远地就能听到你特脚步声,不会逃过我的耳朵。”说完作势要刮上官依依鼻子。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心中一热,就从他这个细小的行为可以看得出,她自己在王中珏的心目中所处的位置,王中珏的细小的行为让上官依依非常地感动,不禁喜上眉梢。   “你在客房中等急了吧,我的老爹爹说个没完没了,这不我找了个机会就溜了出来找来”上官依依微笑着说,她的脸色微红。   “可以想象得到,人吗,随着年纪的增大,总觉得亲人陪在身旁是最大的幸福了,堂堂的包打听总庄主也不能免俗!”王中珏温柔地说。   王中珏在上官依依面前,好像突然就矮了半截,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细声细气,上官依依天注定就是他王中珏的克心星。   “今天早晨,你干么去了,不会就待在客房吧?”上官依依问道。   “这事还要我向你汇报,在莫邪城,包打听是通晓一切的,当然我的行踪不能逃脱包打听的视线的。”王中珏仍然是笑着说道。   当然他明白,在包打听总庄盘居之地,要想避开他们的耳目,那才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自己的动向,只要上官依依愿意,都会了解的一清二楚。   但是令上官依依尴尬的是,这次王中珏早晨的行动,没有人向她汇报,因此她也不了解,所以才会问王中珏这样的问题。上官依依无意的一问,只是和王中珏说说话而已,并没有监视他之意。   上官依依道:“你的行踪,这一次包打听下面干事的人没有人向我汇报,也包括我爹爹他老人家也不知道,所以你的行踪这次我真的没有掌握,你说这是不是很意外?”   王中珏笑了,道:“这确实是非常的意外啊,具然能逃过包打听的耳目,这还是头一次!这可是你们的错哟。” 第619章 帝国的蜂腰   上官依依听着调侃,没有说话,确实正如王中珏所说,包打听的人的办事效率大不如从前,人浮于事,没有人在乎江湖上发生的重要的事,更何况一个人的行踪。   “你就让我这样站在门外?”上官依依指了指客房的门道,“你总得让我进去说话吧。”   “噢,哎呀,哈哈……请进请进。”王中珏一愣随即明白,当即邀请上官依依进了客房。   “这客房住得还行吧,你可满意?”上官依依打量着,问道,现在她也关心着王中珏饮食起居,不知怎得,也开始牵挂这位小哥。   在上官依依的心中,除了牵挂她的父亲之外,王中珏隐隐约约地在她心中开始发芽,虽然有些懵遁,但是只要一天不见,心中就开始担心他的一切,这算是她心中少有的变化。   “挺好的啊,我呢向来随遇而安,不挑吃穿住的。”王中珏拍了拍胸脯,道,“瞧瞧,我挺好的。”   “嗯,看起来还蛮精神的,你呀要慢慢开始学会享受,不能总是委曲自己,不能总是随遇而安,要学会享受,懂吗?”上官依依含笑着说。   “享受还要学?”王中珏惊讶地问道:“谁不愿意享受啊,都不傻,只是实力不允许啊,我能兜里没钱,对于享受只能敬而远之了”说完拍了拍自己的口袋。   “这到也是,口袋里没钱,总是心虚的,不过依你王中珏现在的江湖上的名气,有谁敢不给您三分薄面,一碗饭吃,一间房住总还是肯给的。”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我的三分薄面?”王中珏指着自己的脸,道:“恐怕只有你上官依依还能给我,其它人吧,我就不敢肯定了。”   “年轻人,不可妄自菲薄小看了自己,王中珏的薄面我还要给的”门外有人大声地说道。   “爹。”   “庄主。”   上官依依,王中珏同时出声。   上官文栋走进了客房,大笑着说道。   “晚辈见过庄主”王中珏恭敬地上前见过上官文栋,江湖之人,江湖礼数还是要行的。   “哈哈,不必多礼,不必多礼,老夫闲来无事,来看望一下小老弟,在包打听客房是否还住得习惯!”上官文栋爽郎地说。   “挺好,再好不过了,谢谢庄主的招待,谢谢”王中珏行礼致谢,今天早晨这是怎么了,上官依依来看自己情有可原,可是包打听老庄主也来到客房来看自己,这确实很意外。   王中珏知道,以上官文栋的江湖地位,他这样的小辈完全不必理会,只要他老人家不愿意相见,就是自己把嘴皮子磨破,也不见得能说动有人引见他与这位老庄主相见,今天没想到的是,上官文栋居然亲自来客房一叙,王中珏受宠若惊。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爹,道:“爹,您来此,有何贵干?”她和爹说话,也就顾不了那么多的礼数,说起话来随意很多,不必斟字酌句。   “我老头子来观瞻一下王中珏大侠的风采总可以了吧。”上官文栋微笑着看了一眼女儿,然后有些调侃的意味说道。   “庄主,请,请坐”王中珏并没有在意庄主的调侃,邀请上官文栋就坐。   “爹来此,肯定是有事,说吧,什么事?”上官依依当然非常地了解爹,这个时候突然到来,肯定是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才过来的,当然老庄有时候也愿意亲自跑一趟,活动活动筋骨。   人吗,随着年纪的增大,身上凶杀霸气慢慢地内敛,更多地显现出的是父辈的慈祥。当然上官文栋也是相同的,霸气收敛得无影无踪,就犹如一柄入鞘的宝剑,锋芒内敛,但宝剑入鞘气自华,有谁敢小看!   “嗯,刚才接到包打听传来的消息,就是关于帝国的蜂腰处的消息。”上官文栋坐下来说道。   “帝国蜂腰又出事了?”王中珏惊讶地问。   对于帝国蜂腰,王中珏并不陌生,硬碰硬是帝国的阵痛,对于帝国的统治者来说,解决此问题是迟早的事,现在包打听已经传来消息,是否预示着李云息将军认为解决此阵痛的时机已经到来。   当然还是有一种可能,就是包打听办事的人为胡弄庄主,出此下策,挑着最为惊人的信息,写了下来送给庄主,为的就是完成任务。   “是啊,看起来,帝国想用兵,解决匈奴的时机到了”上官文栋说的很是严肃,对于帝国与匈奴之间的,无论大小,他都会认真对待,曾经,上官文栋带领着包打听的人,进入到匈奴,搜集情报给帝国的将领,暗杀匈奴的主要将领,闹得匈奴军营里份沸反盈天,军心大乱。这都是上官文栋当年之勇,现在想起来历历在目,当年的英雄气概,不输任何人。   上官文栋当然也明白,多少年于匈奴之间没有发生战事,现在突然接到包打听的人送来的信息,虽然真假还有待甄别,但是无风不起浪,既然已经有这样的信息出现,就说明帝国已经准备在这个边陲小镇酝酿军事行动,小镇和平时光的日子到头了。   “如果帝国战事又起,包打听也不能坐山观虎头,也要做些事帮助帝国哟,可惜爹老了,跑不动了。”上官文栋锤着自己的腿,忧伤地说道。   这位不服老的老人终于知天命,这回真服老了,现在亲自上战场杀敌是不可能的事,但是用筹帷幄当然还是可以的,虽然不像大将军那样横刀疆场,指挥若定,横扫草原,驱逐匈奴到万里之外的气概还是有的,但此时仅仅有这样的气概,却无力气去做,这对于壮心不已的老人来说是非常的残酷。   幸好上官文栋知天命,知道自己不可能亲自去上战场,为帝国的军团做力所能及的事,已经远去,但是只要帝国有所需要,包打听中的人还可以帮忙,这就是上官文栋最大的心愿。   “爹,你就放心吧,您老就坐在家听好吧,包打听的传统不能丢,我们会去做的,您就放心吧!”上官依依安慰着爹爹。 第620章 帝国的蜂腰(2)   “好,爹就等你的这句话呢!”上官文栋两眼放光,大声地说道,“爹是老了,但是这件事必须要有人去做,明知有危险,但必须去做,你是包打听的少庄主,必须要出头去做这件事,去帝国的蜂腰部,帮助帝国的军队。”   “这个......”上官依依听到父亲这样说,变得犹豫,父亲的眼神期盼,这个任务非同小可,自己的能力是否能挑起这个担子不得而知,随即回头看了看王中珏,他点了点头,世上最亲近的两个男人,一个信任地将任务交给了她,一个表示支持她,不由得勇气百倍。   “爹,您老就放心吧,无论如何,女儿去办这件事。”   “好,好,哈哈......真是巾帼不让须眉,爹真为有你这样的好女儿而高兴。”上官文栋虎目含泪,高兴地哈哈大笑。   上官文栋这时又盯着王中珏,道:“对于帝国的蜂腰之困,李云息将军要大兵解决,而包打听必须要去做该做的事,王大侠以为如何?”   “在下对庄主义薄云天的气概佩服地五体投地,帮助帝国军队做事是我辈义不容辞的份内之事!”王中珏诚恳地说道,虽然听起来大有拍马之嫌,但是由于王中珏的语气诚恳,听起来没有一点溜须拍马之嫌,而是真诚的赞许。   “这么说王大侠要帮包打听完成这一愿望了?”上官文栋追问着。   “当然,帮助帝国军队战胜匈奴也是我辈分内之事。”王中珏把刚才说的话又说了一次,虽然嘴里没有说,但是内心深处在想,只要上官依依去,那怕是上刀山,下油锅王中珏都在所不辞。   王中珏也知道,上官文栋虽然让自己的女儿去做这件事,在老人家的内心深处,他是不愿让女儿以身犯险,他也知道去做这件事有多难,有多危险,但是没办法,有些事明知一去不复返,但是你不得不去做!   上官文栋听到王中珏非常坚定地要去完成这一愿望,内心就平静多了,这位年轻人的能力已经有目共睹,此人与自己的女儿同去,就会增加必胜的把握。   上官依依想了一会儿,道:“这次行动是配合帝国的军队,所以人员必须要精悍,去的人要少不易多,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点点头,道:“我们去的主要目的就就是刺探情把,暗杀敌之将领,最好把敌人的统帅脑袋拧下来,是最好不过了,所以行动的人正如少庄主所说,全部是精英。”   上官文栋点点头,道:“这个没问题,包打听上下所有的人任乖女儿去挑,只要能帮到帝国的军队,做什么都可以!”   上官依依道:“爹,这个事您就放心好了,这事您就放心地交给我好了,虽然这仅仅是包打听的一面之辞,但是如果是真的,就是我的责任,您老就歇着吧,是时候让您的女儿担责任了,您老就甘心地操持您的后花园了。”   上官文栋知道自己这个女儿,自从从江湖上走了一趟之后,果然变化太大了,有了自己的见解,而且思考问题越来越细密,现在女儿能自告奋勇地替自己承担责任,心中也感到欣慰。   虽然当时,乖女儿说出了要想离开包打听总部这个安乐卧,独自一人去江湖上闯荡,当时自己采取反对的态度,其实真实的目的,就是做一个父亲常有的态度,就是舍不得宝贝女儿离开自己,但是最后还是说服了自己,放开了女儿,让她离开温暖港湾,要让她独自经受江湖的洗礼,如果不这样做,女儿会一辈子不会独立面对江湖的任何事。   现在,宝贝女儿回来了,表现是让上官文栋相当的满意,她成熟了,她终于长大了,是时候让放手了,是时候了。   上官文栋想到这儿,突然感到伤感万分,女儿长大了,女儿终于长大了,让女儿应对包打听所有的事,如果这次把帝国蜂腰之事办妥当,那她就成了包打听独一无二的存在,自己这个老头子可以放手,可以享受生活,才能正式放下心来,心宽体胖地操持这个后花园了。   上官文栋笑了笑,道:“至于这件事是不是真的,那就看你自己怎么想办法证实——哈哈,说实话我现在确实愉快,高兴,高兴”。老人家说着说着,不知怎的眼泪盈眶,笑着笑着,泪说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呢”上官依依不解地问,在她的记忆中,爹从来不会掉眼泪,有着钢铁般的意志,从来不会哭,今天居然掉下眼泪,这还是头一次。   爹,确实是老了,当叱咤风云的人物,突然开始掉眼泪的时候,说明他确实年纪大了,这个时候,开始特别在意亲情,特别在意亲人,总想把亲人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老人怎么也想不到,当他们慢慢地变老的时候,孩子们却渐渐地长大,总想着离开他们!   这个时间该来的还是来了,只是快与慢的问题了。   “我这个老头子,最近怎么越来越伤感了,总是想掉眼泪,唉……见笑了”说着上官文栋像个小孩子般揉揉眼睛,居然害羞地笑了。   上官文栋扶着椅子的扶手,艰难地站起身,道:“你们年轻人聊吧,我走喽。”说完走出了房间,仍然是大步流星般,看起来不像个老人。   “这走路的姿势谁能看出来他已经若大的年纪了,真的看不出来啊!”王中珏看着老庄主走出房间,小声地说道,但是他懂得,老庄主越来越留恋亲情这一件事上就可以看得出,他确实是年纪大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有谁曾想到,大名鼎鼎的包打听的老庄主会在客人面前平白无故地流泪,这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   这也不奇怪,对于亲情的流恋,也不正说明了这位迟暮的英雄人物的是真性情人物,他并不是冷漠如铁的人,而是慈父!   上官依依也看着父亲走出的背影,突然说道:“我想哭,我……”话没有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第621章 帝国蜂腰(3)   “爹确实老了,确实老了,我好难过……”上官依依哭泣着说道。   王中珏拍拍她的肩膀,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起哭泣,一起高兴,一起疯狂,有难共同担,有事共同抗,有富共同享。也许这就是命中注定的,两人的命运就这样联系在一起。   但是,王中珏却有不同的想法,帝国的蜂腰之事来的真的不是时候,他原本想参为阿含心宫的英雄大会,虽然到目前他并没有接到邀请帖,但是有没有帖在他看来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无论如何,他有强烈的意愿去参加,在骨子里,他最想见识一下天下英雄,有幸察访那位魂牵梦绕的杀害全家的仇人,这个对于他来说也是重要的。   虽然帝国蜂腰之危对于大局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王中珏的小心思却不是这样认为,在什么位置考虑什么问题,所以帝国蜂腰之危局,不是处在他们这个位置的人所考虑的,是由李云息将军以有他所带领的一大批将领们所承担此责任。   但是刚才上官文栋问及此事的时候,王中珏却是满口答应义不容辞,现在却想要反悔,这算怎么回事吗,所以,王中珏现在希望就是这两件对于自己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事,最好在时间上能错开,那样自己可以从容不迫地参加,但是这个可能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唉,走一步算一步吧。”王中珏呐呐地说道,想到此,他看了一眼上官依依,这位姑娘泪眼婆娑,抽泣个不停。   “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啊,你在想什么呢?”抽泣的上官依依突然问道。   “啊,这个......”没想到的是上官依依的抽泣说停就停,突然的一问将王中珏问得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为好,想了一会儿,才道,“这种事,只能见机行事,现在所做,所想,所计划都是纸上谈兵,没有什么可依据的。”   “嗯,嗯,你说的对,确实是这样,但是我们把人选好,先让这些人去蜂腰之地的匈奴的地盘打探消息,然后任何风吹草动,马上警信,然后我们再做打算,这样还可以吧?”   “好,就这样吧,你的这个作法太好了,不过选人的事你要亲自去做,必须要得力!”王中珏说道,“但是我总认为,蜂腰之困的解决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进行的,即使李云息将军很早就开始准备这场战争,但是战争不能凭几句话就能开始。”   “我们也准备吧,先去收集信息,只有掌握了这个,才可以见机行事,立于不败之地。”上官依依坚持着自己的见解,她已经下定决心,在收集信息方面易早不易迟,需要的及时处理,得出有用的,才能使自己处于从容不迫的境地。   在上官依依的心目中,执行这个任务的人选已经有了目标,堂主肯定在列,还有众多的得力干将,一定要带上他们。正当上官依依想着名单的时候,王中珏却说出了不同的见解。   “其实啊,你也不用挑最优秀的人,只要平时表现劣点也可以。”王中珏说出的话有时候连自己都不态相信,但是只要自己这样想的,就把想的说出来。   上官依依却不大明白,为什么这个家伙总是想的和自己是想反的,对于这样的任务,如果要完成,带上最强的人才是有把握,可是在它的想法里,却这恰恰是不对的。   “为什么,为什和要还劣点的人呢?”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你想啊,牛人之所以牛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己有想法,知道怎么做,但是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这种能力恰恰是弱点,发挥自己的能力反而会带来更大的危险,有时候连性命都丢掉,当然完成的任务也就不用说了。”王中珏敲着指头,还有节凑地说道,说到未尾又加了一句,“这是我的一家之言,你可不要当真啊,可是如果当真,我保你这些劣人能完成任务。”   上官依依听完,也没有表示同意,也没有表示反对,又接着问道:“为什么有劣点的人会完成任务呢,说来听听!”   “有劣点的人并不是一无事处,也有他的优点,那就是坚决地依照你的吩咐去办,执行力坚决,因为他们不是牛人,头脑不是那么灵活,想不出什么办法,所以只能按照你的命令,一心一意地完成任务,接着就来汇报,所以呢,你会用那些人呢?”王中珏一口气将劣人的优点说完。然后加了一句居有诱惑力问句,把留在上官依依脑海里影像在加强一下。   上官依依笑了,这个理只有这位小子能想得到,只不过细细地想起来还是蛮有道理的,牛人之所以是牛人,就是因为想法太多,有时候想法太多,就忘了要办的正事,劣人,最大优点,就是没有很多的想法,但是把任务却牢牢地记在心中,直到完成任务为止,也许这就是两种人最大的不同点。   上官依依想到这点,一时犹豫起来,不知道到底该选那一种人跟上自己去完成任务呢,但是她也想到另外一点,牛人有很多的想法,就看带领他的人牛不牛,如果比这些人更牛,那则更是利害,如果带领他们的人是平庸的人,只能带领劣人。   “自己适合带那种人呢?”上官依依心中暗问着自己,她不断地盘算着自己的能力,自己适合带那种人去完成任和务呢。   “是不是难以决定了?”王中珏笑着问道,“关于这个问题,做出决定首先要看自己了。”   “这话又是怎么说?”上官依依问道。   “你想想啊,一只狮子带领一群羊会怎么样,如果一只羊带领一群狮子又会怎么样,当然那这里狮子与羊能友好相处的哟。”   “是啊,我也在想,我是狮子呢,还是羊呢?我一时不能准确地定位自己,你说奇怪不奇怪,自己居然都不认识自己了。”上官依依揶揄地说道。   当然能够充分认识自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能够找出自己的优点,也能找出自身的缺点,更不是容易的事! 第622章 二万人   “我还是不太了解自己,把自己了解透彻,还是一件不容易的!”上官依依低沉着声音说,没有了解自己,就不知道自己是狮子,还是羊,当然就挑选不出属与自己的下属,对于一起干活人的能力不了解,就不能得心应手地安排任务,现在横亘在上官依依面前的就是这个看起简单,但是实际难上加难的,首先需要了解自己。   “好,反正现在还有的是时间,你可考虑自己的长处,自己的缺点,自己的能力,然后再去挑选自己的下属,看似简单的事,其实挺难的,这也许是磨刀与砍柴之间的关系”王中珏说完就笑了,虽然这个砍柴与麿刀与了解自己风马牛不相及,但是硬拿来做对比,还是是非常地应景的。   “哈哈,你可能要把我比做朽木了不可砍了,我自信比起朽木强吧”上官依依自嘲地说道。   “那是,那是,朽木怎么可能与你相比呢,要比你可是镶着金边的楠木啊,大有用处,大有用处,千万不可妄自菲薄,那样会蒙住自己的双眼,更加看不清自己了,不过话得说回来,到现在我也不认识自己哟!”王中珏认真地说。   这个世间,太过于自信的人,总是不了解自己,而过分地自卑的人,也是做着同样的事,就是不能了解自己,所以要正确认识自己,就要正确地对待自己。   现在,上官依依也被什么蒙住了自己的眼睛,迷失了自己,不了解自己。   正如王中珏所说,上官依依开始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想着自己的能力……长时间的行走江湖,造就发她遇事冷静,果断处置的能务,而这恰恰是一位领导者的所必须的能力。   上官依依无论怎么样,必须要想清楚,但是在她的心目中,想的不仅仅是挑选人的问题,而是如何配合帝国的行动,如何按排包打听的人去执行这个任务......在她的心目中要想一个全盘的计划,这个计划是李云自己将军计划的一个有益的补充。   “这个全盘计划,真是天才啊之人所做,如果依照这个作战计划去执行,匈奴是没有活路可走的。”李云息将军研究着张子奇的对匈奴的作战要义,惊讶地说道。   这个对于匈奴作战的全盘计划经过张子奇的修改,终于完成了,并且呈递给了李云息将军,将军研究着这个作战要义,总体的感觉是出奇不意,但这还不够,而是饱含着新,奇,险......更让人惊讶的是,有的局部的战斗都是险象环生,败局已定,但是整体来看,并无大碍,相反这个局部的败局对于整体却是一个很好的支持......这让李云息将军百思不得其解。对于这场战争是按照张子奇这小子的打法去完成,还是依照以前用过的成熟的方法去打,一时拿不定注意!   李云息将军继续对着图纸,仔细地研究着,令将军称奇的是,打到快要胜利的时候,这作战要义中的北部却突然多出一个空洞,却有很少的兵力在这儿应付.....这又是唱那一出啊!   依照着计划本来经过前面拼杀,本已将敌人全部困在一利的地形内,这个时候本应堵住全部的出口,达到全歼的目的,可是为什么这里突然留出了一个缺口,让敌人从这个缺口中涌出去,这不是功亏一篑吗,等于说前面所有拼杀作为铺垫才得到的有利之形态全部付诸东流。   “还是嫩了点,还是嫩了点,在这儿出现了缺口!”李云息将军敲着地图,小声地不满地嘀咕着。李云息将军胸中燃起的火被这个缺口的出现,瞬间被浇灭,只有零星的火星。   李云息还是往下看着,张子奇将所有的战术设要义都画在发图上,大将军要做的就是仔细地阅读图就可以一目了然。   “唉,这儿怎么又多了这么多的兵马,而且距离主战场这么远,这又是怎么回事呢,这彪兵马能作什么用呢,对于这个主战场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李云息如坠也云里零里,找不到北了。   但彪兵马也有二万多人,是一股大军,留在这里这么多人无所事事,亏能想得出,如果这股兵马不能妥善应用,那就是主将的问题,至少说明主将对于大局的把控还不是很好,至少说明张子奇这小子对于大局的把控还不到家。   但是以张子奇的能力,不可能对于二万人的兵马视而不见,在远离主战场的的地点设这样的军队,肯定有他的目的,也许自己的眼光还不能洞若观火,不能洞悉其中的奥妙!   李云息为了找出在这里预设的二万人兵马,又从头开始研究张子奇的作战要义,他一定要找出这二万人的兵马是由于张子奇的疏忽而没有安排还是另有他用呢。   又一次研究张子奇的要义,李云息是又有另一种感受,这一次,那些局部看似漏洞的不在是漏洞,在逐步理解了意图之后,才觉的某些局部的用兵只有按照要义之中的方法才是最为妥善的方法……   李云息看着这个作战要义,就像读一本醇厚无比的书般,多读几遍,多思考,理解的越透彻,对于这份作战要义的奥妙之处领悟得越深刻,将军看到深处,被深深地吸引,禁不信击节称赞。   但是对于这闲置的二万人马的用处,李云息将军仍然没有找出答案。   “难道,这位愣头青在处置这二万人马的时候,突然睡着了,醒的时候把二万人马忘得一干二净,这可能吗?”李云息将军盯着张子奇绘的图,极力想找出这二万人马的用处。绞尽了脑汁,今天的脑力用完了,但李云息将军却觉得这二万人马离自己却越来越远。   李云息将军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拍了拍脑袋停止了思考,“唉,老了,这脑袋也要和老人家作对,真是的!”   将军拍着脑袋想缓解一下痛,这种痛只要用脑过度就会发生,脑袋就是被针刺般的痛,而且这种痛能持续很长时间,不得已将军只好停了下来。 第623章 二万人(2)   李云息将军一边揉着脑袋,但是眼睛却不停地看着地图,因为这幅图太吸引人了,只要放在自己的眼前,就不得不去看,可是当李云息将军每当看地图时,脑袋就痛得不可开交。   “唉,这怎么行啊,这怎么行啊!”李云息将军站起身,揉着太阳穴,走出了大堂,将军累了,想走出去散散心。   将军现在可以不用心想那费脑的作战要义,到大堂外面,听听鸟儿的叫声,闻闻花香,看看争奇斗妍的花朵……这一切都能缓解疼痛,缓解紧张的情绪。   李云息素性拿上锄头,进入了花园,疏松土壤,掐稠密的旁支,给花儿浇水……每当将军开始干这些体力活儿,才感到心情是愉悦,头痛的老毛病才能大大地缓解。   “唉,这怎么行啊,不能理军,不能理政,只能干体力活儿,不能思考……看来真的不能在这个位置上长待了。”李云息将军感慨地想着。   “唉哟,今儿个怎么了,将军干起了下人们要干的活儿了”张勇看到园子里的干活的李云息将军,大声地说道。   “唉,张将军到了,有事?”李云息将军直起了腰问道,“我这是想事想得脑袋痛,干些活儿,出出汗缓解一下脑袋痛的毛病,老毛病啦!”   张勇关心地问道:“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您老可要注意了,千成不出事啊。”在张勇将军的心目中,李云息将军现在是这个边陲重镇的定海神针,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就会出大乱子的,而张勇将军也知道现下,李云息将军还不能退下来,因为还没有发现可以接班的年轻人,对于这一点张勇心中还是清醒的。   “老毛病了,不碍事,不碍事。”李云息将军摆了摆手,笑着说,但是又使劲地揉着脑袋,虽然通这劳动有所减缓,但是脑袋痛还是持续着。   张勇来找大将军不为别的,就为的是张子奇的那份作战要义,自从看了要义之后,他不停地想着,不停地在地图上布置,揣摩着张子奇的想法,有的时候可以领悟,有时候不能理解,有时候奇怪的兵力配置使他坠入了误区而不能自拔。   张勇将军独自苦思,也许是精力枯竭,或者是智力不够,总是想不明白,所以就来到李云息将军,希望将军能指点迷津。但是当他看到大将军没有研究那份要义,而是在园中干着体力活儿,张勇立马就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对于大将军他太了解,他就是利用这种活儿来缓解紧张的情绪,同时来缓解脑袋的疼痛,将军不能长时间地考虑问题,这点是张勇最为担心的。   张勇当然知道为什么李云息将军在园中劳动,所以将指点迷津这档子事咽到肚里,然后就陪着李云息将军聊天,缓解情绪。   两位将军的谈话不自觉是又集中到张子奇的作战要义上。   “大将军,张子奇的作战要义,有些地方着实让我难以理解,我呢,来是向您请教的!”张勇最后忍不住还是把问题提了出来。   李云息将军苦笑,道:“我也是,这家伙整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才去花园里干活,这家伙真会整人,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折腾得够惨的啊,不过我愿意让他折腾,高兴,高兴啊!”将军揉着脑袋,缓缓地说。   “其实,我也被混蛋小子搞的六神无主,但是有二万兵力的处置更让人头痛,这不我就来这儿消耗体力了,到目前我也没有想明白。”李云息将军揉着脑袋,懊丧地说。   “啊,原来是这样!”张勇惊愕地道,他也没有想到,李云息将军居然对于这个要义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但是李云息将军现在卡在这两万兵马处,显然两人都没有想明白。   “我也卡在这儿了,就是没有搞明白这两万兵马设置在离主战场如此远的地方,是做什么用的?”张勇与大将军的疑惑之处显然是相同的。   李云息将军也陷入了沉思,他在回忆着要义的每一个局部的细节,这些细节是张子奇是怎么应对的,但是令他奇怪的是,网开一面的敌人却没有下文,那么这些敌人逃离主战场会去那呢?   想到此,他还是摇了摇头,因为这二万兵马离主战场太远,根本没有赶到战场的可能,也就是谁这二万兵马从战争的态势来看,还是闲置的,对于网开一面的敌人也起不到任人可作用。   张勇看到大将军凝重的眼神,道:“大将军,您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李云息将军便将刚才所想到的简明扼要地又讲述了一番,最后说道:“唉,就是想不通二万兵马有什么妙用,但是我敢肯定,这兵马不是闲置,肯定有妙用。”   “您刚才说的是网开一面的敌人不知去向?”张勇问道,“他们不会是逃跑了吧,那么如果要逃,他们会逃向那个方向逃跑呢?”   “逃向那个方向,嗯,这些敌人会逃向那个方向呢?”李云息交军停住了揉脑袋的人,“是啊,他们会逃向那儿去呢,这个问题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李云息将军强忍着疼痛,道:“走,咱们一起研究地图,找一找这些网开一面的敌人公逃向那一个方向呢?”   两位将军一前一后又走进来,又开始研究张子奇的要义,两人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网开一面而逃出的敌人身上,这股敌人大概也要四万人左右,这是张子奇特别注明的。   两人点点头,为什么张子奇会特意注明呢,这有何用意呢,但是两人对于此没有过多的纠缠,而是开始仔细研究网开一面的敌人的逃亡路线。   当这股敌人光出主战场时,左边是一知大河,显然仓促之间渡河是不可能的,而且右边,不过四十里之地,是茫茫沙漠,如果少吃少水,进放大沙漠,只能是等死,没有生还的余地,所以这股敌人只能沿着前方向前逃……   然而前方的地势,约束着这股敌人只能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直到遇到这两万兵马…… 第624章 将军又头痛   李云息将军一边揉着脑袋,但是眼睛却不停地看着地图,因为这幅图太吸引人了,只要放在自己的眼前,就不得不去看,可是当李云息将军每当看地图时,脑袋就痛得不可开交。   “唉,这怎么行啊,这怎么行啊!”李云息将军站起身,揉着太阳穴,走出了大堂,将军累了,想走出去散散心。   将军现在可以不用心想那费脑的作战要义,到大堂外面,听听鸟儿的叫声,闻闻花香,看看争奇斗妍的花朵……这一切都能缓解疼痛,缓解紧张的情绪。   李云息素性拿上锄头,进入了花园,疏松土壤,掐稠密的旁支,给花儿浇水……每当将军开始干这些体力活儿,才感到心情是愉悦,头痛的老毛病才能大大地缓解。   “唉,这怎么行啊,不能理军,不能理政,只能干体力活儿,不能思考……看来真的不能在这个位置上长待了。”李云息将军感慨地想着。   “唉哟,今儿个怎么了,将军干起了下人们要干的活儿了”张勇看到园子里的干活的李云息将军,大声地说道。   “唉,张将军到了,有事?”李云息将军直起了腰问道,“我这是想事想得脑袋痛,干些活儿,出出汗缓解一下脑袋痛的毛病,老毛病啦!”   张勇关心地问道:“怎么老毛病又犯了,您老可要注意了,千成不出事啊。”在张勇将军的心目中,李云息将军现在是这个边陲重镇的定海神针,千万不能出什么差错,否则就会出大乱子的,而张勇将军也知道现下,李云息将军还不能退下来,因为还没有发现可以接班的年轻人,对于这一点张勇心中还是清醒的。   “老毛病了,不碍事,不碍事。”李云息将军摆了摆手,笑着说,但是又使劲地揉着脑袋,虽然通这劳动有所减缓,但是脑袋痛还是持续着。   张勇来找大将军不为别的,就为的是张子奇的那份作战要义,自从看了要义之后,他不停地想着,不停地在地图上布置,揣摩着张子奇的想法,有的时候可以领悟,有时候不能理解,有时候奇怪的兵力配置使他坠入了误区而不能自拔。   张勇将军独自苦思,也许是精力枯竭,或者是智力不够,总是想不明白,所以就来到李云息将军,希望将军能指点迷津。但是当他看到大将军没有研究那份要义,而是在园中干着体力活儿,张勇立马就明白出了什么状况,对于大将军他太了解,他就是利用这种活儿来缓解紧张的情绪,同时来缓解脑袋的疼痛,将军不能长时间地考虑问题,这点是张勇最为担心的。   张勇当然知道为什么李云息将军在园中劳动,所以将指点迷津这档子事咽到肚里,然后就陪着李云息将军聊天,缓解情绪。   两位将军的谈话不自觉是又集中到张子奇的作战要义上。   “大将军,张子奇的作战要义,有些地方着实让我难以理解,我呢,来是向您请教的!”张勇最后忍不住还是把问题提了出来。   李云息将军苦笑,道:“我也是,这家伙整得我的老毛病又犯了,才去花园里干活,这家伙真会整人,把我们这些老家伙折腾得够惨的啊,不过我愿意让他折腾,高兴,高兴啊!”将军揉着脑袋,缓缓地说。   “其实,我也被混蛋小子搞的六神无主,但是有二万兵力的处置更让人头痛,这不我就来这儿消耗体力了,到目前我也没有想明白。”李云息将军揉着脑袋,懊丧地说。   “啊,原来是这样!”张勇惊愕地道,他也没有想到,李云息将军居然对于这个要义也有不明白的地方。但是李云息将军现在卡在这两万兵马处,显然两人都没有想明白。   “我也卡在这儿了,就是没有搞明白这两万兵马设置在离主战场如此远的地方,是做什么用的?”张勇与大将军的疑惑之处显然是相同的。   李云息将军也陷入了沉思,他在回忆着要义的每一个局部的细节,这些细节是张子奇是怎么应对的,但是令他奇怪的是,网开一面的敌人却没有下文,那么这些敌人逃离主战场会去那呢?   想到此,他还是摇了摇头,因为这二万兵马离主战场太远,根本没有赶到战场的可能,也就是谁这二万兵马从战争的态势来看,还是闲置的,对于网开一面的敌人也起不到任人可作用。   张勇看到大将军凝重的眼神,道:“大将军,您想到了什么,说来听听。”   李云息将军便将刚才所想到的简明扼要地又讲述了一番,最后说道:“唉,就是想不通二万兵马有什么妙用,但是我敢肯定,这兵马不是闲置,肯定有妙用。”   “您刚才说的是网开一面的敌人不知去向?”张勇问道,“他们不会是逃跑了吧,那么如果要逃,他们会逃向那个方向逃跑呢?”   “逃向那个方向,嗯,这些敌人会逃向那个方向呢?”李云息交军停住了揉脑袋的人,“是啊,他们会逃向那儿去呢,这个问题刚才怎么没有想到呢。”   李云息将军强忍着疼痛,道:“走,咱们一起研究地图,找一找这些网开一面的敌人公逃向那一个方向呢?”   两位将军一前一后又走进来,又开始研究张子奇的要义,两人主要的注意力集中在网开一面而逃出的敌人身上,这股敌人大概也要四万人左右,这是张子奇特别注明的。   两人点点头,为什么张子奇会特意注明呢,这有何用意呢,但是两人对于此没有过多的纠缠,而是开始仔细研究网开一面的敌人的逃亡路线。   当这股敌人光出主战场时,左边是一知大河,显然仓促之间渡河是不可能的,而且右边,不过四十里之地,是茫茫沙漠,如果少吃少水,进放大沙漠,只能是等死,没有生还的余地,所以这股敌人只能沿着前方向前逃……   然而前方的地势,约束着这股敌人只能一直向前,一直向前,直到遇到这两万兵马…… 第625章 将军又头痛(2)   两位将军看到此处,目瞪口呆,张子奇利用地势上的优势,网开一面,让困兽之斗敌人逃了出来,然后留给敌人逃亡之咱只能是向着二万人马的设伏之地而去,这个地方就是为他们准备的最后的坟墓。   虽然逃出的敌人依照张子奇注明的有四万之众,但是这些敌人如丧家之犬,人困马乏,进入了伏击圈,碰到了生龙活虎,如狼似虎的生力军面前,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砍瓜切菜,一场没有悬念的毒杀会发生在此地。   两位将军心情突然变得非常的沉重,这样完美的作战要义,能否实现呢,这需要多少个凑巧呢,就说这样的地点也是很难找的,仅凭这张地图,就能想象出如此完美的计划,这不等同于闭门造车吗?   古时候有位将军因为纸上谈兵而出了名,张子奇地图上的作业如此的优秀,如果到了真实的地形面前,也许就是绣花的枕头,突有外表啊!   李云息将军道:“这个要义太完美了,反而引起了我的怀疑,能否真正的实现得了,还真有问题。”   张勇将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大将军的说法,也许真的是张子奇的纸上谈兵。   李云息将军道:“不行,不行,我得亲自去地图上的这个地方看看去,实际去看看,你心呢张将军,要不被这小子蒙混过去,那帝国的兵马就惨了。”   “好,大将军去,我也去,到这个地方跑一趟,看看这小子真的是实地看过,还是凭空想象出来的这个战场,地图也是不可信的!”   两位将军商议好之后,乔装打扮,装成商人模样,带上一些随从,就出发了。在地图上的做业之处,离帝国的蜂腰之地也并不远,粗略地算了一下,大概有二天的路程。   两位将军乔装的是放牧人,赶上羊,慢慢地向张子奇图上所示的战场走去。   李云息在此地经略了多少年,这里的山川,海流都在将军的胸中成画,都印记在心,但是面对张子奇如此神奇的作战要义,将军不得不去实地看看这里的地形,是不是如张子奇所画的那样有真实的地形,还是只是在纸上想像出来的作战要义,如果真如纸上谈兵,则是害人害已,当然将军也知道,倘若盲目实施这个计划要义,如果所有的仅限于纸上的完美,和实际地形不符合,后果是怎样......想到后果,将军禁不住不寒而栗。   所以李云息将军想好了亲自验证一下这个作战要义,有两个目的,实际考察一下这个作战要交的可行性,顺便看一看帝国蜂腰之地的匈奴人的情况,以及再一次查看这里的地形。   当然,这样的工作对于两位老将军来说,已经非常地辛苦,这种事两位将军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他们通常的作法就会安排其他人去做,他们坐等汇报就可以了,但是为了张子奇这个作战要义,对于这位年轻的将军的负责的态度,两位将军不得不亲自走一趟,亲自验证这们作战要义的可执行性。   如果看过地形之后,正如张子奇的要义上所画所写相同,两位将军的心就可以放了下来。而对于李云息将军来说,他最希望这个要义有成功的执行性,而且与这里的地形高度吻合,将军可以安心地把这里的一切都交给张子奇,自己可以安心地安享晚年了,这是李云息最想得到的结果,也是将军最想要的结果。   李云息,张勇两位将军,赶着羊进发了,一路上,这里的山,这里的路,这里水,这里的草......一切都是那样的熟悉,将军对于这里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热爱,因为不知有多少将士为了保护这片土地而流过血,失去了生命......这处土地来之不易的安宁,是成千千万万的将士用血与生命培育出来的,绝对不能将这种安宁,祥和任凭其打破。   在他的有生之年,要守住这份安静,守住这分祥和,大将军看着草绿羊肥的土地,暗暗地下了决心,但是他也要为他之后,选一位将军继续守卫着这份安宁,接替他做同样的事,这也是李云息交军最后的心愿,现在李云息不辞辛劳,为的就是圆了这个心愿,张子奇就是他最大的心愿。   李云息,张勇将军赶着羊群向目地走去,随从远远地跟着。   张勇当然也欣赏着沿途的景色,原来这片土地是这样的美丽啊。   “大将军,您说赵充国,孟夏两位大人现在做什么呢?”张勇突然问道。   “嗯,赵充国是个人物,要是于张子奇两人合作,保这片土地50年的安宁祥和,你信不信?”李云息将军大声地说道。   张勇点点头,这两个人一文一武,珠联璧合,肯定能造富一方。   李云息将军道:“赵充国是一人闰施政的高手,对于民生的治理确实有一套,而和子奇现在正在证明他是一位高明的武将,很可能是一位战神,我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愿望快要实现,哈哈……”将军高兴,大笑着。   “希望赵充国在大羌把事能办好,能安全回来,我们给他庆功,当然还有孟夏。”张勇说道。   “但愿吧,赵充国能安全回来,能安全回来。”李云息将军低声说道。但是在危险的境地,能活着回来,也是不容易的事。   “唉,这件事真的不容易啊,原意外认识扶羌将军之后,办理其它事就容易多了,现在看来却不然。”赵充国愁眉苦脸地说道。   自从赵充国将扶羌将军引诱到饭庄之后,这位将军吃饭照常吃,但是对于帝国的亲近却丝毫没有进展,这位扶羌将军好像还担心着什么,因此他变得犹豫不决,下不定决心,但是到底在担心着什么,赵充国总是搞不明白。   也许这位扶羌将军担心仍然是匈奴,担心帝国守不住蜂腰地带,贸然地亲近帝国,而不顾匈奴,会带来灰顶之灾。   赵充国的猜想是否属实,但是他还愿意相信,这位扶羌将军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而不敢过分地亲近帝国,虽说这位扶羌交军是支持和帝国搞好关系,但是仍然掌握着分寸。 第626章 在帝国的蜂腰又要搞事   赵充国低沉着声音,道:“是时候和匈奴打一仗了,是时候打一仗了,要不然这位大羌仍然是骑墙,两边下注,都不得罪,现在要的是一场速战速决的战争,给匈奴打击一下,让大羌领略一下,帝国强大的军事实力!”   对于大羌的羸弱的实力,帝国只要喜欢,动动手指就能兵不见血刃地灭国,但是在政治上,这个国家的残留,会对帝国还有一定的利益,因此不急于一时,就让大羌为帝国的利益服务几年吧。   赵充国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孟夏,道:“您对于扶羌将军不上道的这种现象有什么看法呢,说来听听?”   孟夏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现在作为帝国的使者,对扶羌将军也算仁致义尽,但是扶羌将军仍然貌合神离,阳奉阴违,两面下注,骑墙的行为,不能死心塌地的跟随帝国的的利益而为之,对于这一点孟夏显然还是估计不足。   由大羌的扶羌将军的态度不明朗,以前已经和帝国交好倾向的中下级管员,态度也有所改变,都处在观望状态,本来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效的局面,由于扶羌将军的态度不明郎,使局面更加复杂化。   孟夏当然知道,现在的针结就在扶羌将军,只要把变尊大神搞定,至于骑墙的中下级管员,那还不是见风使舵之辈。   相国是死硬分子,他的态度坚决,就是紧跟匈奴,唯匈奴马首是瞻,虽然看起来,大羌的朝堂分了两派,以相国为代表的亲匈,和以扶羌将军为代表的亲帝国的一方,但是实际上,亲帝国的一方是处在弱势,他们不乏有墙头之草处在观望之中,大部分人都待价而沽,希望在关键的时候倒下那一方而卖个好价钱!   对于骑墙的这部分人不苛求他们能出多少力,只要是坚定地站在一方摇旗呐喊,当然最好在站在帝国这一方,就可以了,用什么方法把他们吸引过来呢,显然给他们金钱已经足够多,现在给的就是让他们看一看帝国摧枯拉朽的势力。   孟夏想到此,道:“扶羌将军仍然处在观望之中,他也在担心帝国的能力,如果他倒向帝国,大羌的利益能不能得到保证,他还拿不定注意,当然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的利益能否得到巩固,这才是重要的。”   赵充国认真地听着,点点头,道:“有道理,请继续讲。”   孟夏接着说道:“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想办法证明,只要大羌将军拥护帝国,他代表的所有利益都能得到保护,都能巩固,这样就能让扶羌将军随时回心转意。”   “嗯,一语中的,扶羌将军这只老狐狸还在观望之中,他犹豫中,现在要作的就是让他放下心,帝国有能力维护他所担心的一切”赵充国听完孟夏的话说道。   两人短暂地沉默。   “啪啪……”有人在敲门。   “谁啊,有事吗?”孟夏问道。   “是我,管家,我有要事汇报”   “进来吧。”孟夏看了一眼赵充国,他点了点头,才同意让管家进门。   “吱呀”门被推开,孙管家推门进来,快步来到赵充国的桌前。   “赵大人,孟大人,扶羌将军的管家让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非常重要,我一刻不停留地送过来。”孙管家从怀中掏出了信件,递给了赵充国。   孟夏从孙管家接过信件,然后隔着桌子递给了赵充国。   赵充国接过信件,并没有打开,反而看着管家道:“您辛苦了,谢谢,还有事吗?”   孙管家随即明白,赵充国问这句话的意思,道:“我没有什么事,我就干活儿去了”说完,转身离开赵大人的房间。   赵充国道:“你先作你的事吧,我有事再找你商量。”话没有说完,孙管家已经走出了房门。   孟夏急迫地道:“赵大人,快打开看看,这到底是什么重要的事呢?”   赵充国打开信件,阅读着。   “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扶羌将军的态度大为变化了,原来是匈奴那边有了新动作……”赵充国将信件递给孟夏,笑着说道。   孟夏接过信件,默默地看着书信,果然,从信中可以知道,匈奴在帝国的蜂腰又要搞事,而且计划就是一个月之后。除了这个信息之外,还来了问询匈奴的使臣之事,为什么被杀死在大羌境内,要大羌必须给个说法。   这下可以明白了,为什么扶羌将军的态度突然变化,原来匈奴有大动作了。   孟夏看完信,道:“看来,匈奴的问责终于来了,原来以为匈奴使者就这样白地死掉,不闻不管,这种态度确实有些奇怪,现在终于有了结果,这不仅自己也放下心来,我想大羌朝廷也放下心来。”   只要有询问,肯定就会有方法答复,至于用什么答复,对于大羌朝廷来说,那就容易多了,对于大羌朝廷来说,匈奴对于使者的不闻不问,那才是析磨。   其实大羌朝廷对于匈奴使者所知甚少,只是听说匈奴使者会到,但是很久仍然没有看到他们的身影,至到在飞马涧的死人被大羌的官府发现之后,才从带的公文中得知,死的这些人都是匈奴的使者,当大羌朝廷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朝堂为之大为震惊。   力挺与匈奴交好的相国更是暴跳如雷,认为这是一个阴谋,想把匈奴与大羌国之间的交流之水搞混,这就是犯罪。   扶羌将军对于匈奴使者的死并没有感到惊讶,使者死了就死了,因为使者并没有死在大羌的都城,怕以这与大羌的关系显然就可以化小,至于答复,就可以回一句:没有见过匈奴使者,也没有到达羌的都城。   但是对于扶羌将军大为震动,因为匈奴又开始对帝国的开战,而且战争的方向正是指向帝国的蜂腰之困,这对于扶羌将军的内心是一个莫大的打击。   本来在帝国的人在饭庄里的强大的进攻之下,内心已经清满满地开始接受了帝国的政策,但是当他看到这个信件的时候,又一次受到打击,他又开始动摇了。 第627章 亲自去察地形   所以,扶羌将军自从大羌朝廷接到匈奴有意无意地把这些事都透露给了大羌王,透露给了相国,当然也给自己扶羌将军也送了一封。   于是朝廷的风向又变了,相国的势力也水涨船高,大部风原来站在扶羌将军这边的人都跑到了相国那边摇旗呐喊了。   当然扶羌将军也不得不收敛,所以就把去饭庄吃饭的次数减少,以前几乎是每两天去一次,改变成每一个月去一次,到后来,就不再踏足孙管家的饭庄。   扶羌将军也吩咐自家的管家,和那位孙管家不要联系过分地紧密,但是不能断了连系,因为这位管家是唯一与那位帝国的“商人”能搭上线的人。   扶羌将军的态度变化,赵充国当然也明白,这就是匈奴的调兵牵将的结果,他们向帝国亮起了肌肉,可是帝国却没有动静,这更使扶羌将军心灰意冷,他将与帝国交往的心藏得越来越深。   当然了朝廷的相国更是趾高气扬,不将扶羌将军放在眼里,就是因为匈奴的军队的集结,而相国遥相呼应。   赵充国对于大羌的这种变化,当然洞若观火,现在唯一的能赢回扶羌将军,就是打垮匈奴,给大羌以巨大的震慑。   赵充国,孟夏商量着如何应对这种艰难局面,最后两人商议,给李云息将军写一封信,将此处的状况汇报给将军。   赵充国写了一封信,派人六百里加急,送给李云息将军。   大羌的差事陷入了停顿,赵充国,孟夏只好停止了活动,专心做生意,两人心急如焚地等告待着李云息将军的命令。   李云息将军经过艰苦地爬涉,来到了张子奇地图上所标示的主战场。两位将军将要义与实际的地形,两人不看则已,一实际对比,大为吃惊,图上所画的一实际的地形没什么了样,是完全吻合。   李云息将军看着图,对着实际地形,仔细地看着张子奇的图上作业,这实际的地形与图   上的对应是非常完美的,实际的地形的的山,河流,平川都能在图上真实地反应出来。   “难道这愣小子亲自来这里亲自观察过地形,如果真是这样,这项工作他是什么时候来   做的?”李云息将军心中冒出了这样的疑问。   将军认为,如果张子奇没有来过这里,没有认真探查过这里的地形,凭空想象地在图上   作业,把地形与实际地形相吻合地如此完美,是不可能的。可是两位将军仔细地核对,发现张子奇将不可能变成了可能。   “不用问,张子奇肯定什么时候已经查探过这里的地形,已经成竹在胸,这小子是大才,可堪大用!”李云息将军夸赞着。   “走,到2万人马的‘闲置点’去,看看那里的地形是否与实际地形相一致。”张勇提议着。   从目前来说,两位将军将张子奇的地图上的作战要义与实际的地形相对照,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份完美的作战计划。   虽然给敌人留出一个逃跑的缺口,看起来是网开一面,让敌人逃跑了,实际上,就是张子奇故意放他们跑,以减轻主战场的压力,这这些敌人逃出之后,在另一个战场歼灭。   李云息,张勇将军依地图向那二万人马寻去,看着实际地形,对照着地图上所标示,图上的与实际地形也是相一致,非常地吻合。从图上可以看得出这股敌人只能向着那两万人马的方向逃去,左边是沙海,右边是大河,   还有大山......总之除了给敌人留出的活路之外,没有第二条生路,但是这条生路仍然是通向死亡之路,因为还有两万生力军在磨刀霍霍地等着这股敌人呢!   这个作战要义,居然把匈奴的八万将士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埋葬在此地。   但是李云息将军仍然紧皱着眉头,仍然感到这个计划太过完美,仍然不能放心。这个作战要义和实际地形相一致,理应高兴才对,可是为什么变得不高兴呢?   张勇看到大将军眉头又皱起来,不知又发生了什么,不知大将军又发现不合适之处,急忙问道:   “大将军,您又发现了什么不合适宜的地方?”   “虽说这份作战要义很完美,但是我还是不放心,张勇将军,您是知道的,战争是瞬息万变的,这需要主将要有一个灵活的头脑,不同的变化,就需要不同的方法来应对,而不是一成不变,不知张子奇有没有灵活应用的头脑。”   张勇对于这个道理当然也是明白,但是自己却没有想到,只要这个作战要义与实际的地形相一致,就说明张子奇是一位大才,但是还没有想到这一层,指挥战争头脑死板,僵化肯定不能得胜,这一点却被李云息将军想到了,不由得佩服,做为大将军,想得就是比较深厚。   “但是不能因为这个,就对张子奇不放心,我们在高位的领导着,要给这张子奇给个机会,要让他有锻炼的机会,才有进步的余地。”李云息将军又说道。   张勇这一次没有说话,李云息将军的这个时候却举棋不定,犹豫不决,这是由于对这件事看得太重要了,容不得出现半点的差错,所以大将军才出现这样的心态。   “嗯,我必须给张子奇机会,必须给他一个机会。”李云息将军又重重地说道。   李云息说完,看了看张勇,以坚定的语气探询着,大将军希望得到张勇的答案,而张勇这次却没有说话,也没有给出半点的意见。因为张勇明白,在关键的时候,需要的是大将军的主见,而不是他这位下属给的见议。   当然,张勇也知道,从李云息交军的语气中,可以听得出,大将军已经下定了决心,给张子奇这个机会,无论冒多大的危险,大将军已经下了决心,自己如果再提什么建议,就没有什么意思,张勇想到这儿,索性闭口不谈,任由大将军拿定注意。   李云息将军卷起了张子奇的作战要义,高兴地说道:“嗯,这次出行,太有意义了,收获也太大了,假以时日,张子奇就是一员能文能武的猛将,哈哈……” 第628章 这仗得打   张勇将军也笑了,现在可以确定,大将军已经完全把张子奇放在第一位了,以前还心存疑虑,但是现在,如果这位愣头青不有什么太大我过错,他永远在李云息将军的心中是非常重要的存在。   两位将军把非常重要的事解决掉之后,心情非常地爽快,看着这草原肥美的草,这里就是匈奴与帝国长期争夺的地方,之所以草长得茂盛,就是因为这里埋了太多将士,将士血肉之躯才养育了这么肥美的草原,当然不能有任何差错,如果匈奴人又一次来,就要他们流血……   两位老将军看着这肥美的草原,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   “将军,大羌有信送过来。”有位士兵道。   “快,送信的人过来,快。”李云息大声地命令道。   从大羌来的信使先到李云息将军的帅府,由于是紧急书信,帅府有人将信使直接领到这片草原,因为李云息将军早以安排好,只要是大羌送来的书信,如果紧急书信,帅府的护卫领着信使直接找在此地找他,这个地方,李云息将军告诉给帅府的书办。   李云息很快打开书信,看着看着,本来已经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赵充国遇到麻烦了,这家伙也建议我们打一仗!”   “什么,打一仗?”张勇惊讶地问道。   李云息将军把信递给了张勇,然后又看着另一封信。   这封信,让李云息交军心潮澎湃,赵充国在信上说,匈奴在集中兵力,要在蜂腰之处攻打帝国,然后耳提面命道,一定要抓住这个机会,打一仗,打出帝国的威风,给大羌的君臣见识见识帝国的军威,帝国大军的雷霆之怒,会有什么结果。   “匈奴终于按耐不住,蠢蠢欲动了,看来这些家伙好了伤口忘了痛,必须要给他们雷霆般的回击,要让他们内心永运地痛!”李云息将军看着这封信,低声地说道。   张勇将军看完信,道:“看来赵充国的处境也难啊,我们必须也有所行动,给赵充国以强有力的支持,只有武力强大,才能使赵充国的更容易办事!”   李云息将军的情绪现在集中在匈奴的军事态势上,他们已经在集中兵力,已经在磨刀霍霍,幸好帝国的军队也没有闲着,也在做着充分的准备,就拿张子奇的作战要义来说吧,这就是准备的一部分,更何况叫上的张勇将军不辞辛劳,两把老骨头来到这里实际对应地形,这都是为对付匈奴而来的。   将军当然知道,帝国有匈奴这样的恶邻,帝国的军队任何时候都不能松懈,都要枕戈待旦,随时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李云息将手中的情报递给张勇将军,道:“赵充国这个情报送得还及时,但是可信度还有待商榷。”   张勇接过信,认真地看着每一个字,一个标点都不放过,看完想了一会儿,道:“我个人认为,这个情报是可信的。”   “为什么?”李云息将军收起信件,回转身来离开了这个上好的战场,问道。   “您想啊,这个情报出现在羌的时间很特别,一匈奴的使者无缘无故地被一伙从杀掉,留下两个人回去,这个时候集结军队,是给羌看的,这也是对杀匈奴使者的强力回应,二这次集结兵力是给羌君臣看的,给匈奴派强有力的外部支持,而这个时间点就是亲帝国派的活跃异常。当然了,匈奴的集结兵力在蜂腰之地,肯定也不是给帝国看的,而是实实在在地威胁帝国的蜂腰之地,目的是切断蜂腰,与羌连接,从而使帝国的西部之地更加不利。”   张勇将军将自己心中的所想的一股脑地说了出来,给李云息将军予以参考。   李、张两位将军骑上了护卫准备的马,打马向帅府飞驰而去。留下随从与羊群在后面慢慢地返回。   到了帅府,李云息将军灌饱水之后,命令道:“去,请张子奇校尉来帅府。”   “是”传令兵应声而去。   “张勇将军,看现在的情势,匈奴大兵又想于帝国死战,您回去准备战争的一切后勤所需的一切,草料,马匹,武器......越多越好!”   “是,大将军。”张勇领命而去。   李云息将军又一次双眉紧皱,低头研究着帝国蜂腰之困,这块地方真是帝国的之困,是帝国的最为吃紧之地,也是帝国的最疼的地方,所以匈奴当然也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他们只要有军事行动,不管不顾地先向此地进攻而来。   大将军当然也知道,匈奴就像是一只卧在身旁的老虎,不得不时刻提高警惕,免得让老虎伤着,当然李云息将军非常地重视这只老虎,虽然不像以前那样,但是如果把匈奴当作病猫,那肯定是要吃大亏的。   张子奇被传令兵带领着来到了帅府,静静地站在帅堂前,挺得笔直。   李云息将军道:“这几天你睡得可好?”   张子奇听到大交军这样问,大为奇怪,为什么大将军这样问呢,难道大将军这向天忙得不可开交吗,只有忙得焦头烂额的人见到闲着的人,才会这样问。   张子奇道:“我知道大将军操劳着军务,可我也没有闲着,我也为我的作战要义绞尽脑汁地完善着,可是怎么也想不到什么了!”   李云息听到张子奇仍然思考着这个作战要义,心中感到非常地高兴,心中道:“嗯,这小子真不错,还在完善这个要义,看来这小子的永不放弃的性格,确实是他的优点。”   李云息大将军想了好一会儿,道:“你想不想打仗,想不想指挥打仗?”   张子奇惊讶地问道:“打仗,我指挥?”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道,“当然愿意呢,要是我指挥,肯定能让匈奴有来无回。”   “说说看,给你指挥权,你怎么指挥这场战争,设若匈奴向帝国的蜂腰之地进犯,要断掉这相蜂腰,与大羌连接一体。”李云息将军看着张子奇认真地说道。 第629章 这仗得打(2)   张子奇沉默,认真地想着大将军的问话,想着匈奴,想着作战要义,想着匈奴的战法……这些都是打羸战争必须要想的。李云息将军也没有打断他的思路,让张子奇安静地想着。   帅堂里突然变得安静了,只听得张子奇绵长的呼吸声。   好一会儿,张子奇好像想明白了,张口道:“其实,指挥战争要灵活,不能让以前的作战要义而裹挟自己,既要能画出作战要义在图上,也能要扔开图而自如地指挥作战,这才是最重要的。”   张子奇的话等于说是把自己千辛万苦做出的作战要义并没有放在第一位,而要想打胜战争,必须要灵活指挥,依战场上的瞬息万变的特点,把握信住这些万变的特质,对症下药,才能打胜仗,倘若守着作出的作战要义,一成不变,那肯定是行不通的。   李云息如剑的目光看着张子奇,没想到张子奇如此看轻自己的作战要义,却最为看重的是灵活指挥作战,这使大将军始料未及,费了好大的劲儿,作好已经达到完美的作战要义,但是却不看重,这小子不知唱的那一出啊!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看重灵活指挥,那你还费很大的精力作这个要义是什么意思呢?”大将军以请教的方式问道。   张子奇道:“完成作战要义,有助于我专心思考,集中精力去思考,只有这样,才能发现这个地形的奥妙之所在,费心心思完成,相当于已经指挥了一次战争,这个时候,如果实际指挥战争,就会轻辙熟路,当然也能随时发现战场的稍纵即逝的变化,并且能抓住这一变化而妥善处理。这才是在战场上最为重要的!”   李云息将军道:“你说的好,说的好,这场战争定你为将军,来指挥如何?”   “我指挥,为将军?”张子奇大吃一惊,自己小小的一个校尉,就来指挥众多的将军,显然是不合适时宜的,即使自己有的是指挥能力,但是这样贸然去指挥,将不知兵,兵不知将,显然对于战争是不利的。   “将军,我还是具体打战吧,给一个局部的战场让我去指挥,我带上我的本部兵马,再加上从高家寨带来的几百人,指挥全局,还是大将军您合适”张子奇真诚地回答。   张子奇考虑的也不无道理,在战场上,将和兵互想不了解,互相不能配合,兵不知道将军的性格,将不了解兵的战力,这对于一个指挥者来说都是非常地危险的,这样的组合的结果,就是失败。   就拿李云息将军来说吧,所有的将官,所有的兵都了解这位大将军,都了解大将军的性格,足智多谋就不用说了,打仗勇敢,指挥若定,对于士兵爱护有加,赏罚分明,对于犯纪的人,无论是谁,都会严历地惩罚......所以全体将士都爱戴大将军,唯大将军马首是瞻。   张子奇也熟知大将军的战法,所以与大将军配合就非常清晰,有时候不用大将军具体交代,只要大将军命令他去什么地方,就可知道将军的意图,所以与大将军打仗,张子奇觉得安心。   现在,大将军突然要他来指挥战争,显然是没有充分的理由,这场战争是什么样的战争,张子奇一楖不知,虽然自己纸上谈了一场战争,但那仅仅是一场心智的演习,与实战是有差距的。   大将军突然莫明其妙地指挥战争,显然是非常仓促的,也不近情理,战争不是儿嬉,在什么也不我了解的情况下,要张子奇指挥,显然是不负责任的。   “大将军,有战事发生?”张子奇疑惑地问道,张子奇对于大将军突然的决定,他一时不能接受,已经和平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突然说是有战争要发生,张子奇的思想一时之间不能转过弯。   “就这样定了,这次战争就你指挥了,现在你可以去准备了,瞧,这是情报!”李云息果绝地说道,不容张子奇再推辞,同时他将赵充国送来的情报递给了张子奇。   “狗日的,又来了,阴魂不散,这次来了,一定要叫他们有来无回,一定!”张子奇咬牙切齿地说道。   “去吧,准备去吧,指挥这场战争,我要的就是你的这句话,一定要让他们有去无回!”李云息将军拍拍这位年轻的后生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这个任务我接了,请问大将军,你让指挥多少兵马?”张子奇接受了任务,然后又坚定地问道。   “这个我决定不了,需要你来决定,依你的能力自己决定指挥多少兵马。”李云息将军将球踢给了这位年轻的校尉。   “多多益善,越多越好。”张子奇这次没有推脱,而是毫不客气地说出了他自己的想法,   其实指挥百万大军,纵横驰骋,将匈奴挡在国门之外,这个想法在他的心中已经沉积了很久,张子奇默默地积累着,不失时机地学习大将军的韬略,学习大将军的兵法,学习将兵之术……总之他以大将军为学习的榜样。   现在大将军将这个责任交到自己的手中,本来是梦寐以求的事,现在猛然间抗起来这个责任,底气感到不足,然而又想到大将军是何等的威分八面,又重新燃气了勇气的之火,在他的胸中燃烧。   “好,我将我能指挥的全部兵马交由你指挥,如何?”李云息将军没有丝毫的迟疑地给了张子奇所需要的。   “多谢大将军的信任,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将军的提携,这一次定让匈奴人有来无回,帝国的蜂腰之地就是他们葬身之地!”张子奇坚定地说。   “好,你替本将军行令,如果这场战争指挥得当,歼灭匈奴人,立下大功,我就凑明天子,将这枚虎符授于你!去吧,办你的事吧”李云息将军说完挥了挥手,让张子奇校尉出了帅府。   李云息将军立马写了几道命令,都是相同的向行字“着校尉张子奇暂代本大将军行军令,军内一切将官须令行禁止,不得有误。”。 第630章 这仗得打(3)   写完手令,又看了了一会儿,让传令兵将手令下发到军营中的各个将校,必须要听令与这位年轻的张子奇校尉。   李云息将军将手令送出之后,才坐了下来,他需要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一想,虽然这些军令都已经发出,但是他必须要冷静,要冷静,要冷静。   虽然大将军一心想锻炼这位年轻的校尉。这对于大将军来说,实在没有办法的办法。   大将军李云息将军细细地数着自己手下的将军,每一个人都能独挡一面,都能挑起这副重担,可是他们都垂垂老矣,能力跑够,可是年龄不允许,精力不允许,每当李云息将军开军事会议的时候,这些老家伙们却一个一个地打盹,这种现象怎能让大将军放心呢!   这些老家伙们军事指挥能力是有的,但是年纪实在是太大,不能担负起这样重要的任务,所以只有退其次,把这位年轻的校尉推到前面,让张子奇担负起这个责任。   张子奇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感到身上的压力巨大,他这时也明白李云息将军将千斤的重担压在自己身上,这也是必然,既然大将军选择了自己,就要把仗打好。   张子奇又打开自己的作战要义,重新思考。他首要的任务就是安排出大是的探子,到匈奴各地,到帝国的蜂腰之地去打探军情,这是非常重要。   张子奇将探子打发出去之后,才安下心来思考着军事上的各种要务。每当张子奇静下心来想重要的军事要务的时候,就会突然冒出,如果是李云息将军,他会怎么去做呢,张子奇想到时,就会停下来仔细地回忆,从李云息的点点滴滴的经验中,汲去有用的为已用。   李云息将军将手令下发到各个将校之后,又拿出笔,给赵充国写了一封回信,将自己的打一仗的决心明白无误地告诉这位在羌的作事的人,让他务必收集有用的情报,及时汇报。   将军写完信,差人叫来赵充国的信使:“你来送信也好几天,想必也休息得很好,现在这封信务必送到赵充国大人之手,请您记住,一定要亲手交给赵大人!”   信使接过信,藏在一般人都想不到的地方,然后又问道:“大将军还有何吩咐?”   “您告诉赵充国大人,上次的信收到,对于使者所做所为,我表示支持,但是不提倡这样没完没了地去做,有些事要因地制宜,灵活变通,不能一根筋走到底上次的信收到,对于使者所做所为,我表示支持,但是不提倡这样没完没了地去做,有些事要因地制宜,灵活变通,不能一根筋走到底!”李云息将军说着自己对于对付匈奴使者的感想,并且加上了自己的感受于见解。   虽然有些事,一牵扯到国与国之间的事,明知是错的,但你必须要做,赵充国处理匈奴使者的事,就是这样,一次性杀戮了那么多的无辜的人,他们的使命或许是非常简单,但是对于赵充国来说,作为帝国的代表,必须要将简单的事想得复杂,所以就会发生杀人灭口的灾难。   对于滥杀无辜这样的事,李云息将军显然是留有余地的,至少不鼓励自己的下属去这么做,虽然将军也明白,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这个道理,但是对于滥杀无辜这样的事不鼓励去做,并不是妇人之仁。   因为,李云息将军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底线,他们是人,不是畜生!   虽说匈奴对于帝国的所做所为已经超过了底线,达到了与畜生无法比拟的地步,烧杀,抢掠。所到之处人畜不留,女人抢走,老人,男人,孩子毒杀一个不剩......面对如此凶惨的敌人,李云息将军仍然严守底线,这也许就是帝国的军团与匈奴的军团的不同之处吧。   军团的不同,随着时间的推移,显示出不同的结果,匈奴每况愈下,而帝国的国力,军团却是蒸蒸日上,所以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帝国与匈奴攻守相异,帝国的军团越境打击的次数多了起来,规模一次比一次大。   说实在的,赵充国从大羌之处所得到的这个情报是匈奴这么多年来,头一次主动进攻帝国,这是一个不好的现像,只要这种苗头出现,必须要给他更加严历的打击,要让匈奴知道,这种危险的行动想一想都会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当李云息将军看到张子奇这个作战要义,感到非常地高兴,这个要义符合他的设想,而且更加彻底,将来犯之敌一个不剩地全歼。张子奇的魄力就是不同,设想的打击更是巨大的。   信使听着李云息将军的吩咐,默默地念了好几遍,牢牢地记在心中,才问道:“属下记住了大将军的话,还有什么吩咐?”   李云息将军道:“你将我的话复述一遍如何?”   信使将大将军刚才的话一字不差地复述了一次,然后静静地等着将军的的问话。   “很好,一字不差,你就出发吧,记住带上足够的干粮,与水,免得路上挨饿,去吧!”李云息将军仍然关心着自己的兵,嘱咐着。   李云息将军知道,信使的苦处是常人无法理解的,起早贪黑,风宿露餐,所以李云息将军不忘提醒这位信使。   信使很快地走出了帅府,真奔大羌。   身在大羌的赵充国,与孟夏最近时日,无所事事,只能等着李云息将军的命令,虽说是等待,但是他的生意仍然非常地兴旺,而他的饭庄更是客人满满,生意火红,这个生意的兴隆,还算在扶羌将军光临的身上,这就是身在高层的人巨大的号召力,普通人看到扶羌将军经常来这个饭庄吃饭,都知道这个饭庄有特殊之处,要不就连扶羌将军都经常去呢!   当然并不是与扶羌将军断了所有的连系,两位管家仍然隔一段时间会一起聊聊天,喝喝酒,每一次喝完酒,阿三管家都会将一些事态,还有关于扶羌将军的信息会有意无意地说给孙管家,当然孙管家也会透露一些帝国的计划,双方心照不喧地就这样交往着,犹如藕断丝连扯不断。 第631章 维持   赵充国不断从孙管家听到关于大羌朝廷,关于扶羌将军的信息,所以赵充国虽然足不出户,但是对于大羌朝廷信息都了如指掌,对于朝廷时局也熟悉。   由于匈奴兵马的突然集结并且向帝国的蜂腰移动时,与匈奴交好的大羌相国突然活跃起来,而且大羌王也有意无意地支持着相国,这使扶羌将军的位置处于尴尬的地步,扶羌将军只好忍气吞声,有时候也会附和着相国的政策。   扶羌将军这个时候也知道,现在的时局,自己就像是身处在低矮的屋屋檐下,迫不得已的时候,弯一下腰又有何妨,对于相国逢迎巴结又不会掉肉般的痛彻。   这个时候,扶羌将军服软了,对于相国服软,在朝堂上,扶将军甚至到关键的时候,都会闭上眼睛,都会掩起耳朵,对于大羌的政务,一概不问不闻。   扶羌将军的这样的态度,息事宁人的他也被以前围绕着他的大大小小官员都一个一个地寒了心,于是都会离开扶羌将军而去,而是投入到相国的怀抱,一时间相国的府上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而扶羌将军的府上却门可罗雀,人丁稀少,一改往日的热闹,将军看到这种变化,并没有生气,只是感慨于人心的现实,感慨于人心的利欲熏心。但是扶羌将军也理解这种现象,因为自己已经在朝廷失势,当然与自己交好,还靠自己的大小官员,当然离开自己,这是人之常情。   虽然扶羌将军心中失落异常,但是他相信这只是暂时的,这种局面不会维持多长时间,只自己坚持住,对于朝廷之事,任凭相国大权独揽,而扶羌将军把握住军队的权力,就可以了,至于政务上的事,相国总缆全局,这是符合规矩的。   扶羌将军唯一的目标就是,自己的在军队上的权威容不得半点的削弱,对于这一点,他与相国达成了默契,扶羌将军可以在朝廷上的政务不闻不问,但是牵扯到军务上的事,没有得到将军的首肯,是行不通的,这种事不仅在以前被维护,到现在更是小心是维持着,只要这种关系不破,相国与将军两人就会相安无事,当然也包括大羌王三人都会处在这个平衡体系中,倘若任何一方打破了这个平衡,三都不能独善其身。   相权,军权,皇权这三个权力三方小心地维持着平衡,大羌这个小朝廷就会平安无事,这三个人最基本的态度,而且都会小心地维持着这一关系。当然这个关系的操控着还是大羌王,他更加小心地维持着这个平衡,只要发现那一方的由于权力过重,而下沉的时候,他就会移下上翘的那一方,使之平衡......这还真是个技术活,小心谨慎,小心谨慎,对于大羌王来说,他最不愿看到的是一家独大。   由于匈奴的突然集结兵力,而帝国方面却毫无反应,所以与匈奴相交好的一方显得活跃了很多,而且也收获了很多的支持者,当然包括抛弃了扶羌将军而投靠过来的一些骑墙之辈,所以扶羌将军在特殊的时期处于蛰伏。   当然赵充国,孟夏两人也察觉到扶羌将军的蛰伏状态,对于这种情况,他们两人也是无能为力,过去相国对于帝国的抛去的橄榄指,不闻不问,他一门心思与匈奴做着交易,大羌王也乐得看两位大臣斗,只要不威胁到他的王权,就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只要在适当的时候,给失势的一方给给一点小恩小惠,扶持一把,重新达到平衡,他就可以放心了,对于大羌王来,两位权臣相互制约,相互掣肘,是最为理想的效果。   赵充国,孟夏两人心中也焦急异常,因为在这个小小的大羌都城,就有二百多人的帝国特殊人员,而这些人需要吃喝,需要住的地方,这些都是难题,虽然住的地方已经解决,但是这么多人总是住在一个地方,会引起一些人的怀疑。   赵充国焦急地等待着李云息将军的命令,信使已经走了很长的时间,按说信使理应回来的时间了,但是到现在还不见信使的踪影。   “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赵充国默默地问道。   自从孟夏对匈奴的使者用不光采的方法,将他们打发回去,当然能回去的只有一小部分,而绝大数人都永远地留在大羌。   赵充国此时当然也害怕帝国的信使也会受到这样的“待遇”,不明不白地被留在半道。   以往,赵充国还是相信帝国的威慑之力的,只要是碰到帝国的信使,总是会不看僧面看佛面,都会给帝国的面子而不动帝国的信使,但是当他看到孟夏用不常规的办法将匈奴的使者留在大羌,他的这个自信也没有底了。   赵充国突然关心起信使,说实在的,这年头,除了帝国之外,在周边的国家,如大羌,在这些地方,生命如草芥,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人杀掉,这种事经常发生。这不匈奴的使者不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孟夏带领人杀掉了吗,既然匈取使者能被人杀掉,而帝国的信使就怎么不能呢!   正当赵充国胡思乱想的时候,就有人进来道:“大人,信使回来了。”   赵充国愣神,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什么回来了。”   “信使回来了,信使来了”孟夏大声地提醒。   “信使回来了?快快叫进来,快叫进来。”赵充国急不可奈地说,“终于等到信使了,这家伙终于回来了。”   风尘仆仆信使来到了赵充国的房子,道:“大人我回来了,渴死我了,水,给我水!”   赵充国道:“平安归来就好,平安归来就好”说完倒了一杯水,弟给了信使,“请喝水!”   信使接过水,咕嘟咕嘟地牛饮。   赵充国趁着信使喝水,上下打量着,信使的鞋已经稀烂,而且破了脚指还渗着血,裤子已经被撕开,腿上布满一缕一缕的血印,上衣已经褴褛……再看手,也是流着血。   “看起来很辛苦吧,都受了这么多伤”赵充国问道。 第632章 英雄所见略同   赵充国趁着信使喝水,上下打量着,信使的鞋已经稀烂,而且破了脚指还渗着血,裤子已经被撕开,腿上布满一缕一缕的血印,上衣已经褴褛……再看手,也是流着血。   “看起来很辛苦吧,都受了这么多伤”赵充国问道。   信使口渴太甚,喝得太快,呛得直咳嗽,喘着气。   赵充国慢慢地道:“慢慢地喝,别着急,别着急!”说完不在说话,慢慢地等着信使喝水,休息,好一会儿才缓过气。   赵充国坐下来,静静地等着信使说话。   “李云息大将军”信使刚说了这几个字,赵充国,孟夏两人站起身,腰杆挺得笔直,好像是大将军在身边似的。   “大将军给你回了封信。”信使说完将信件递给了赵充国,停了一会儿,又道:“李云息将军还有话给您说。”   “什么话,快讲,快讲。”赵充国迫不急待地说。   往往最重要的是口信,因为书写在纸上的都会有危险,万一落到别人手里,什么都会被别人看到,可是记在心里的话,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让别人看到,除非信使自己想说。   信使将李云息将军的原话背道:“李去息将军说,‘上次的信收到,对于使者所做所为,我表示支持,但是不提倡这样没完没了地去做,有些事要因地制宜,灵活变通,不能一根筋走到底’”   赵充国认真地听着,信使停住了话,不在说下去。   “说啊,就这些,难道李云息将军就说这些?”   赵充国不明白,为什么大将军让信使说给他的怎么都是这样的家常之话,没有什么重要的,所以就又问了一句,以确认信使把重要的事忘掉了。   “是啊,说完了,大将军就说了这些话”信使认真地重复说道。   “噢……”赵充国若有所思地说道,“噢,你下去休息吧。”   信使走出了房间。   赵充国打开了信,看了起来。   “好,好,哈哈,李大将军终于要动作了,太好了!”赵充国大声地说道,语气里洋溢着激昂,瞬间变得义气奋发。   “怎么,李大将军有动静了?”孟夏也惊喜地问道,“老子等的这一天终于等到了”   赵充国站起身来,高兴地道:“哈哈,这要帝国有所动作,就会有结果,现在咱们得想下一步计划了。”   两人静了下来,都想着计早,好一会儿两人同时说道:“要不咱们两人也玩一把别人都玩过的,在纸上写上计划,看看是不是咱两人想到一块儿了。”   两人准备好笔墨纸,认真地写了几个字,然后又若有其事地小心地折叠起来,然后又将笔墨收起,然后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笑了。   赵充国将写好的纸放到桌上,孟夏也将纸放到桌上。   “写好了,哈哈,写好了,咱俩同时展开看看如何?”赵充国笑着说道。   “好啊,展开来看看,是不是英雄所见略同”孟夏也笑了。   两人相视而笑,各息展开纸。   赵充国展开纸条,上面写四个字“散播出去。”   孟夏也展开纸,上面与着六个字“信息散播出去”   “哈哈……”   赵,孟两人相视而笑。看来两人是想到一处了。   两个人策略这亲定了下来,就是想个办法执行,这个信息不能突然就发出去,而是无意间把这个信息散发出去,而是想个办法,无意间说给阿三管家,这件事不相刻意地说给他们听。   孟夏道:“我不这样认为,对于市井来说,无意间散发出去,而对于扶羌将军,则要珍重其事地告诉他们,尤其是大羌王庭,要让他们清晰地听到帝国的反击的强力声音,这样所得到效果或许是不同。”   赵充国看了一眼这位搭挡,这还是头一遭这位搭挡与自己的意见相左,两人的意见相左,这怎么处理,赵充国一时间无所适从,因为以往两人都能想到一块,现在就在这件事上却出现了不同意见。   赵充国道:“咱们两人头一次意见相左,要不咱们先冷静地想一想,这两个方法的优劣,然后再做出决定如何!”   孟夏道:“也好,只能这样了。”虽然他这样说话,但是内心深处,却道:“意见相同,那是以往我不想和你争罢了。”当听到赵充国的这种温水煮鱼的方法之后,就认为这样的方法是不可取的,尤其不能让扶羌将军从市井中得到帝国出兵消息,而是由帝国的使者郑重其事地告诉这件事,尤其对于大羌王庭,更不能把这消息由市井中得知。   但是按照赵充国的方法,将帝国如此重大的决定却由市井的闲谈传到大羌王庭,这实在是太掉价了,把帝国这样重要的消息,却用这种方法传到王庭,那不是儿嬉吗!   孟夏道:“我们是天之上国,这么重要的消息,不能用这种低级的方未予传道大羌王庭,而是用非常正规的国与国之间的方法,把这个消息传给王庭,这样的效果最好,威慑之力最为强烈。”   赵充国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孟夏,认真地听着孟夏的意见。这家伙看起来是一介武夫,原来心思也是如此的缜密,想的还是如些的周到。   赵充国这个时候想起自己的法子,的确比起孟夏的正大大光明的方法,显得太过于偷偷摸摸,不是帝国所为。   当然他的那种方法也有好处,就是让王庭慢慢地接受这个事实,让王庭慢慢地转变过来,虽然相国的观念是不可能转变的,但是在帝国强大的军事压力下,他也会收敛的,至于大羌王,他本来来骑墙之王,但了是平衡之高手,只要这位王权偏向扶羌将军,那将军的就会好过多了。   但是孟夏这种方法是猛药,沉疴之病,猛药下肚会闹出人命的,这对于大羌王庭会有什么结果,赵充国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赵充国一时想不出这两种方法到底对于大羌王庭那种更适合,也没有半点注意了。   孟夏越说情绪越激动,脸色都涨红。   赵充国摆了摆手道:“孟大人说的也有道理,我的方法也有道理,孟大人你冷静一下,仔细想一想,用什么方法最为合适 第633章 英雄所见略同(2)   “不用想了,这次赵大人要听我的,我的方法最为正确,是的正如你所说,猛药治沉疴,会要人命的,这站在帝国的利益,正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还有什么可遗憾的呢!还有什么不正确的呢,只要对于帝国利益有益,我们要毫不迟疑地去做。”孟夏固执地说。   赵充国只是认真地听着,并没有反驳孟意见。   孟夏情绪激昂地道:“话又说回来,如果我的这种方法是一剂猛药,让大羌的实力削弱有何不可,让相国与扶羌将军相互内斗有何不可!”   赵充国听完孟夏带着愤怒的话,突然觉得非常有道理,这个时候对于大羌不应有任何的替他们考虑的心思,现在帝国的利益是第一位的,帝国为上。   “好,好,好,孟大人说服了我,你的方法是最好的,依你的方法办吧!”赵充国答应了孟夏的请求。   “谢谢赵大人,谢谢”孟夏作揖感谢赵充国,道,“赵大人,那请您快快写帝国的文书给大羌朝廷,直接了当地送达朝廷。”   赵充国爽快地答应了,铺开了纸,拿起笔,开始写帝国的官方文书。很快地文书就已经写好了。   孟夏看过了这个文件,大赞赵大人的文采。   “看来这个任务我要亲自跑一趟了”赵充国笑着说道,“这个任务是用三寸不烂之舌,论口才,这儿有谁能超越我?”   赵充国舍我其谁的霸气显现得淋漓尽致。   “赵大人,你说有没有必要让孙管家把这件事首先通知给扶羌将军的阿三管家呢?”孟夏有商量的口吻问道。   “好,着管家和阿三喝酒聊天,无意中将消息露给扶羌将军,让将军有一个准备,好应付突发事件。”赵充国想都没有想,就同意了孟夏的建议。   “来人。”赵原材料大声地呼唤传令兵。   应声而入的传令兵行礼道:“大人有何吩咐?”   “把管家请来见我。”赵充国吩咐。   传令兵人命而出。不一会儿管家到来。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再找阿三管家喝酒,喝酒时你有意无意地将这件事说给听,注意不要有刻意的痕迹,听明白了没?”说着赵充国将早已写好的纸条递给了管家。   管家接过纸条,看着,突然发出惊叫:“啊,终于有……”但时当他看到赵大人严历的目光之后,要说出的话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嗯,你的任为只是透露给阿三,除了他之外不能给任何人说,明白吗?”赵充国威严地说道。   管家点点头,道:“赵大人,属下明白,明白”   “去吧,办你的事”赵充国挥挥手。   管家离开了赵充国大人,心急火燎地去找阿三。   赵充国当然也不闲着,他得准备把这个文书递给大羌朝廷可能遇到的任何的麻烦,而自己怎么应对都得仔细地想一想。   到现在赵充国的突然感到自己的身份有一些尴尬,起初来到大羌并不是以帝国的使者来的,而是以帝国的商的身份来的,现在身份的突然转变,这连自己都不适应了,更何况大羌的将军呢!   首先遇到的问题就是相国,这老家伙听到这样不利的消息之后,可能会变得恼羞成怒,从而铤而走险,对于赵充国采取极端的行动,到那时就会不好办了。   所以孟夏的这一步棋走的是对的,当管家把消息透露给大羌将军的时候,如果将军还想和帝国保持关系的时候,一定会不让这种对帝国使者人身攻击的事发生,一定会采去必要的措施维护帝国的使者。   无论怎样,只要有人还维护帝国的使者,则说明这场斗争还有挽回的局面。如果是扶羌将军出面维护,那最为理想的结果了。   “我想啊,如果把这份文书递给大羌朝庭,要严防相国的突然发难,袭击赵大人你,并且有可能杀死您,然后就断了与帝国的修好的路,一心一意地和匈奴合作下去。”孟夏忧虑地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但愿扶羌将军不能袖手旁观。”   “如果真有那样的事发生,那就可心放心地灭国,灭掉大羌”赵充国淡淡地说道,当然帝国的约定俗成当然明白,凡是杀掉帝国使者的国家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灭亡,那当然对于大羌也是适用的。   “所以让管家通知扶羌将军的管家,就是让将军有所准备,他会维护帝国的使者的安全的。”孟夏不安地说道。   管家领了赵充国的命令,没有多想就去找阿三,虽然扶羌将军与赵充国的这位帝国的“商人”,由于匈奴的原因,关系表面上降至冰点,但是与阿三的管家的联络并没有变化,叭一的变化就是联络的次数少点而已,但是两位管家只要有什么重要的消息,都会随叫随到喝酒,在互相交流喝酒文化的过程中,把有用的消息就传了过去。   今天当然也是用两人约定的方法,在饭庄见了面,酒过三旬,两人已经喝得两眼模糊的时候,孙管家醉眼惺忪看着阿三道:“三哥,我好难过啊,我的亲人又要遭殃了,唉。”   “老弟,发生了什么事了,说来听听,看看我能否帮助你”阿三已经有了七分的酒意,说话的时候舌头纠缠不清。   “唉,匈奴起兵攻击帝国,战火燃起,帝国当然不会等闲视之,也聚齐大军,强力反击,帝国蜂腰的危局,帝国要一劳永逸地解决,唉,战火一旦燃起,可怜我的妻儿老小,唉……不说了,来喝酒!”孙管家停住的话,举起酒杯,笑着道,“来,喝酒,喝酒,今朝有酒今朝醉,就看他们的命运了,喝酒。”   阿三管家也听清了孙管家的每一句话,看来帝国并不是束手待擒,而是积蓄力量,反击匈奴是肯定的了,只是这个行动来的稍微迟了一点。   阿三管家拍了拍孙管家的肩膀以示安慰。   遇到这种事谁都心情不是很好,当自己无能为力的时候,只会借浇愁,而这位孙管家却首先想到是他,显然是把自己已经当作了自己人,阿三管家心里想着。 第634章 帝国要动武   孙管家酒喝多了,面前的阿三管家已经变得蒙蒙胧胧,模精不清了,他又喝了一杯酒,直着舌头,道:“你-我-是朋友,在这人-人-生地不熟的大羌,我-只能找-你-你大吐苦水,对不-不住了。”话说完,就爬在桌上醉过去了。   “孙管家,孙管家,老弟”阿三看到孙管家爬在桌上呼呼大睡,已经酒醉得不省人事,并站起身,拍了拍孙管家,大声叫着,想唤醒,但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好作罢。   阿三管家招手,将饭庄的侍者唤过来,道:“你们老板酒喝多了,醉了,你们扶他回房休息,我也回去了,改天回谢老板的招待。”说完起身离开了饭庄。   侍者一直将阿三管家礼貌地送上了马车,才回到了饭庄,来到了管家的桌旁。   “阿三管家走了?”孙管家冷静地问道,他直起了身子,看起来一点的醉意都没有。   “老板,阿三管家急匆匆地上了马车离开,发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似的。”侍者回答。   “好,你忙吧。”孙管家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在这样出其不意地把信息送给这位管家,他当然会报告给扶羌将军。   其实这样的事,两位管家都心照不宣,都明白什么意思,都明白为什么当两个人见面的时候,就会有非常吃惊的信息说出来,也都明白说出来的目的是什么。   阿三快马加鞭回到了扶羌将军府,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报告给将军,让将军早作准备。   扶羌将军在家无所事事,打开书本,没有看几行字,就扔在桌上,站起身,在书房俳佪,不时地搓着双手,拍着脑门……   扶羌将军焦躁不安地在书房中不知做什么好的时候,   “当当……”有人敲门。   “谁啊?”扶羌将军粗鲁地问了一句。   “管家有要事相报。”门外的人说道。   扶羌将军迟疑了一会儿,心有什么要事相报啊,很长时间了,这位管家从来没有给带来有好消息,反而带来的全是令人扫兴的消息,这些消息搞得他都六神无主。更让他焦躁不安的事,在大羌朝廷上,他这个扶羌将军的地位逐渐式微,朝廷大事,他也插不上嘴,可有可无,这种局面着实让他没有想到。   幸好,大羌王却并没有将他过分地疏远,总是会征求他的意见,在朝堂上,总会让他说话,没有让朝堂成为相国的一家之言,虽说相国的在朝堂上说的话很多,但是大羌王却很少采纳相国的意见,看来大羌王也有自己的见解,他让相国在朝堂上说了很多话,但是说完就说完了,没有实质的效果。   扶羌将军则不同了,虽然自己在朝堂被相国排挤,很少说话,每次说话都是大羌王点名,他才能开口,但是大羌下的旨意都是以他的建议而定的,这样的局面多少让将军感到欣慰。   “看来大羌王还是对自己信任的,只是碍于相国,对自己稍微冷处理而已”扶羌将军心里这样想。但是反过来,在朝堂上不说话,或者少说话,终归不是什么好事,就像自己家的管家,每次都带来的是令人不高兴的消息,怎能使人高兴呢。   “但愿今天带来的是令人心情愉悦的信息”扶羌将军想到这儿,道,“让管家进来吧。”   门吱吱哑哑地响着被推开,这声音刺耳,着实让人不舒服。   “怎么搞的,这门还没有上油润润,让这该死的声音不要响了,行吗?”夫羌将军大怒,大声地责问。   管家听到将军的责问,一愣,随后说道:“属下失职,我安排人去做这件事。”但是他没有忘记今天的任务,随即话锋一转,又道,“将军,我听到一非常重要的事,不知……”随即停了下来,笑而不语。   “唉呀,你就说吧,又停住不说了,你这个习惯是病,得改!”扶羌将军不耐烦地说道,“说吧,有什么事,你就尽快道来。”   “将军,帝国那边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什么消息,快说。”扶羌将军来了精神,迫不急待地催促。   “帝国那边要对匈奴动武了,而且也给大羌来了帝国的文书。”   “什么,帝国要动武了,这是真的?”扶羌将军问道。   “将军,这是千真万确。”管家小声地坚定地说,“小的现在才知道,那个饭庄是谁开的吗?”   “是谁?”扶羌将军问道,但又不高兴地埋怨道,“跟你说话真的太累了,你能不能把话一次说完,不要用这么多的问句好吗?”   “那是帝国的使者开的饭庄,这是那位孙管家亲口给我说的,而且使者已经接到帝国的圣旨,估计这两天就要晋见大王了。”阿三管家一口气说了很多,这次他并没有提很多疑问,让将军回答。   “是吗,他们是帝国的使者”扶羌将军淡淡地说道,并没有表现现多少的惊讶,好像这件事已经知晓般,但是对于扶羌将军来说,对于是不是帝国的使者不感兴趣,更感兴趣的是帝国要出兵匈奴,他已经等了很长时间。   当管家把这个消息告诉扶羌将军的时候,管家本以为将军会大喜过望,会高兴地跳了起来,但是令管家不解的是,将军表现却如此的平静,难道将军事先已经得到消息了。   扶羌将军本来已经高兴要跳出来,但是他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当然他的内心当然是心潮澎湃。   只要的帝国开始行动,对于匈奴来说,肯定是灭顶之灾,帝国的强大的兵力,以雷霆之势砸在匈妨奴的头上,怎么抵挡得住,只要帝国有所行动,那怕是一顶点风吹草动,对于大羌来说都是大震动,首当其冲的是相国,他在朝堂上说的话很快就会越来越少,而那些骑墙的人不会一味地跟着相国而走,肯定会有停住脚步,站在墙的中间,不偏向任何一方,这也是好事。   虽然骑墙的大小官员倒向自己这边的未必会增多,但是只要不倒向相国一方的人减少,就是一个大大的胜利。 第635章 帝国要动武(2)   扶羌将军定了定神,道:“帝国终于想通了,不过反应也太慢了哟,不过还算不迟。”   管家道:“将军您的愿望也有可能实现,也许帝国的使者会直接将文书递交大羌王廷,到那个时候也许在朝廷有一番龙争虎斗,为了以防万一,将军您……”他又停住了说话。   扶羌将军摆了摆手,阻止了管家继续说下去,道:“你下去吧,容我想一想。”   管家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只好退出了将军的书房。   扶羌将军随之陷入了思考,对于这个消息,相国听后就像晴天霹雳般的心惊肉跳,只要这个消息属实,相国也肯定知道对于他们这个集团意味着什么,虽然不是灭顶之灾,但是随着帝国的这个行动,相国的势力也会大受影响。   更重要的是,帝国的这个行动,对于大羌来说也是敲山圧震虎,对于大羌王来说,重新考虑他的骑墙之态度,倘若帝国的这次任务大为成功,而且对于匈奴的武攻大获全胜,则更是巨震。   扶羌将军也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只要的帝国的武力有所斩获,他在朝堂的话语权就会越来越大,但是对于此,反而会有列加不确定的,会带来更大危险,因为相国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大权旁落而铤而走险,会对自己采取不同寻常的措施,也许会对大王也会不利。   所以,他得提前做好准备。   这时,将军才感到宫廷卫队的重要性,这支重要的力量,大王仍然让自己掌控,就从此可以理解为,大王对于自己还是放心的,对于自己还是信任的。   这支宫廷队伍仍然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也掌握在大羌王的手中,对于自己,对于大羌至关重要。   宫廷卫队的指挥权没有旁落,就踏实多了,大羌王给他的命令中,临机处置权,眼下有必要把卫队所有在廷执勤的人员换上忠于大王的人。   “来人”扶羌将军拍了拍手,传令兵应声而入。   “大人”传令兵作揖行礼,随即静待将军的吩咐。   扶羌将军摊开纸,拿起笔,给宫廷卫队指挥使写了手令。然后递给了传令兵。   “将这手令传给卫队指挥使”将军将手令密封之后,递给了传令兵。   传令兵接过手令,后退着要离开将军的书房。   “等等,回来,把手令给我。”当传令兵快要离开书房,突然唤住了传令兵。   传令兵返回,将信件双手递给将军。   “你去,把宫廷卫队指挥使传到我的帅府大堂,快去”将军接过手令,又下了另一道命令。   传令兵很快地离开了将军的书房,传令。   扶羌将军觉得这件事,也没有必要这样的大张其鼓的用传令兵传令给指挥使,而是将这位宫廷卫队的指挥使传进帅府,秘密吩咐,外松内紧,严密作好宫廷的保卫,并且要求将宫廷的卫队人员换上最为忠诚的人员。   扶羌将军有这个自信,目前,遇到这点事,大羌的宫廷是翻不起什么大浪的,这是因为大羌王还没有糊涂,宫廷卫队还忠于大王,而自己这个扶羌将军也稳如磐石,那也意味着,手中的调动兵马的信物还在手中,也在大王的手中,这才是最生要的,这要这件宝物在大王,在自己的手中,大羌朝堂上没有人还翻起巨浪的。   但是虽然这件宝物都掌握在大王与自已手中,但是这需要大王的智慧不受到别人的蒙蔽,这才是有效果的,但是无论如何,未雨绸缪,做好自己的人事,就可以了,至于以后会变成什么样,一步一步边走边看吧。   时间不长,宫廷卫队指挥使被传令兵带着,进了帅府大堂。一进大堂,这气氛给指挥使的感受是大为不同,平时,扶羌将军总是笑容满面地在门口迎接,不拘礼节,指挥使很是放松,可是今天,扶羌将军一脸严肃,正襟危坐在帅案后面。   本来仍然嘻笑着的指挥使,也感受到了扶羌将军的威严,很快地收起嘻笑,换成庄重,挺得笔直,大声报号道:“宫廷卫队指挥使前来晋见大将军。”   扶羌将军一脸严肃地道:“指挥使,大羌王对你如何?”   “恩重如山。”指挥使低头认真地说道。   “那,本将军对你如何?”扶羌交军仍然没有一丝笑意,严肃地问道,突然大堂上泛着一丝的冷气,萧杀之气突然在大堂泛起。   指挥使看到将军如剑的目光,禁不住打个冷颤,浑身起鸡皮疙瘩,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他不明白将军这个时候的这句话有什么用意,但是他觉得不必想得太复杂,大将军对于自己的真实之情,说出来就行,用不着藏着掖着。   “大将军对于属下,如再造父母。”指挥使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大胆,大胆!”扶羌将军勃然大怒,指着指挥使怒骂。   指挥使大惊,忐忑不安,惊讶地看着大将军,看到将军发怒,赶紧双膝下跪,道:“大将军息怒,这只是说出属下的真实感受。”   “大胆,我如再造父母,你把大羌王放到何地位!”大将军敲着桌子,愤怒吼着问道。   指挥使听到大将军的话,心里明白,原来是为了这个,于是他又说道:“大王对于臣下是衣食父母,而将军对于属下是再造父母,将军把属下从一个放羊小子带到宫廷指挥使,这段恩情,属下不会忘记!”   大将军冷眼地看着跪在帅案下的指挥使,听到指军使真诚地话语,言语缓和了很多,道:“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了,大王才是你的衣食父母,胆敢有二心,斩!”然后,又加了一句道,“再记住一句话,你忠诚于我,也就忠于大王,你明白吗?”   指挥使仍然跪着,道:“属下明白,属下记得了”,话虽如此说,但是指挥使内心还是糊涂,大将军这话让他怎么也不明白,到底是让他忠于大王呢,还是让他忠于大将军,这着实让他难以捉摸。对于指挥使来来说,想法简单让他很容易能抓到重点。   “想这么多干么,既然是再种过父母,肯定能提供食物,还是忠于将军吧”内心深处已经作出了选择。 第636章 宫廷卫队   “你明白就好,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去办。”扶羌将军用缓和的语气说道。   “请将军吩咐,赴汤蹈火,再所不辞”指挥使作揖低头,静静地等着将军的命令。   “你回去之后,把宫廷卫队换上最信任的卫兵,记住换上最为信任的卫兵,但是这件事要不动声色地完成,明白吗?”扶羌将军不动声色,和言悦色地说。   “属下明白”指挥使作揖,又道。“属下告退。”   宫廷卫队指挥使走出了扶羌将军的书房,才松了口气,只觉得全身冰冷,原来自己已经是满身是汗水,已经浸透了衣服,风吹过之后,冰冷异常。   指挥使当然知道扶羌将军谈话是什么意思,敲打自己,非份之想有多危险,自己这个指挥使,不仅不能得罪衣食父母,再生父母也不能得罪,这两位大佬一个能给你吃上好饭,一个能使你重新做人。   指挥使更加明白,这两位父母一个都不能得罪,不仅不能得罪,还要忠心地为这两位父母服务,丝毫不能有不二之心,否则就连吃饭的家伙都没有。   但是在指挥使心中还是有一杆称,倘若自己要选择,到底选择那位父母呢?此问题对于指挥使来说还真是个技术性问题,确实不知道怎么选!   指挥使突然觉得这个技术性难题,有一天总会要选择的,现在看起来大羌风平浪静,但是也可以感到这个难题某一天还是会到的,这只是时间问题。   就某前来说,执行再造父母的命令最为切实可行的,至少自己隔着再造父母才能够得着衣食父母。   “为什么突然之间要换卫兵呢,而且还要全部换上忠实可靠的宫廷卫兵呢,难道要发生什么大事?可是这个扶羌将军并没有说明白。”指挥使内心这样自己问着自己,当然他病秉承着一个原则,将军没有说的事,自己不要打听,不要问,最好不知道。   这个原则对于宫廷卫队来说,要想多活几天,就严格按照这个原则去做。   宫廷卫队的指挥使依照着扶羌将军的命令,更换了所有的宫廷卫队,并且依照扶羌将军的命令,全部换上了可靠的人员,至少对于自己是可靠的。   宫廷卫队指挥使将所有的事不动声色地完成之后,就自自跑到扶羌将军帅堂,把经过详细地汇报给扶羌将军。   扶羌将军认真地听着,但是他更关心的是新的宫廷卫士的每一个人,他对着这个名单,一个一个地读着。读着读着,突然停住,指着胡静道:“胡静,这个人不行,换掉。”   “换掉胡静,为什么要换”指挥使好奇地问道。   “你就不要问了,你就不要问了,我说要你换掉,你就执行吧”扶羌将军摆了摆手,不要让指挥使继续问下去。   指挥使闭上嘴,这也是规矩,扶羌将军不让你多问的,就绝对不能再问下去。   “好的,大将军,我会换掉胡静的。”指挥使恭谨地回答。   “很好,其它的人都甚为满意,看到你递上来的这个名单,我还是比较支持的。”扶羌将军将名单递给了批挥使,“去吧,我对你和这个名单很放心,回去吧。”   “属下这就回去。”指挥使的心落到肚子里。   “这小子,还跟我玩这种把戏,真有意思。”扶羌将军小声嘀咕着,“这小子为了让自己打消疑虑,还特意来汇报这个名单,嗯,还行!”虽然扶羌将军觉得指挥使这种行为是多此一举,但经过指挥使的这个举动,心里也感到放心。   让领导及时地掌握你在做什么,取得了什么成果,这是非常重要的!指挥使当然也深谙这个道理。   扶羌将军将这件事办完,心里总算是舒服了。将军慢慢地呷了一口茶,回味着。   阿三管家又出现了,他急匆匆地又来了。   “这家伙又来了,不知道又有什么事来告诉我呢?”扶羌将军远远地招了招手,远远地给管家打了个招呼,“又有什么来告诉我呢?”   阿三管家迈着小碎步,微笑着来到了扶羌将军的身前。小声道:“过两天,帝国的使者直接把帝国决定通报给大羌王廷。”   “噢,这还真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消息,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消息”扶羌将军若有所思地接连说了着,对于这个信息,扶羌将军真的还是非常地吃惊,没想到的是帝国的使者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阿三管家看着阴晴不定的将军,小心地说道:“这个信息是从饭庄的老板那儿得到,老板亲口说的,应该没有错。”   “是啊,应该没有什么错,可是帝国的使者这样直接把这文书送到王廷,这又是唱得那一处呢?”扶羌将军挠着头。   阿三管家道:“现在想一想,这个事啊,还蛮有意思的。”   扶羌将军还挠着头,问道:“什么意思,说来听听。”   “什么意思,我也说不清了,这事要交军您想的大事,我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阿三管家尴尬地笑着说道。   “也许这个消息已经大街小巷都已传遍了,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扶羌将军说道,“这样的事,不仅要在大羌王廷要传开,也在大羌的民间也能传遍,这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扶羌将军小声地说道。   “我觉得,帝国发动的这个战争,在大羌传得越疯狂,对于帝国越有益,是不是这个道理呢?”阿三管家想了一会儿才说道。   “嗯你说的有道理,有道理,继续,还有什么想法,继续说”扶羌将军鼓励着管家。   “我是这样认为的,无论在朝堂上,还是民间疯传这个消息,对于将军您来说,都是最为有利的,对于相国来说,却越来越不利的,何不……”管家停住不说。   扶羌将军也不再问,他明白管家的没有说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最好还是静观其变,不要轻举妄动。   但是静观其变,不意味着什么也不做,至少把最重要的事已经做完了,宫廷卫队全换成了可靠的人,这才是最重要的。 第637章 殷勤   阿三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大将军,您是不是要准备准备?”   扶羌将军听到阿三管家这样说,觉得阿三的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以目前的大羌的政局,对于自己还是有利的,至于有多大的利,将军也拿不定注意。   阿三又道:“如果帝国将文书递给大羌王,朝堂最大的失势者是谁,最大得利者又是谁,大将军您肯定有谱,往往这个时候最危险是得利最大者,所以大将军您一定要多留心眼。”   扶羌将军微微地笑了,这位管家叫阿三的,脑袋还是灵火的,能想到这一层,也算是头脑比较灵活之辈,这个建议也算是中肯。   “嗯,你的建议还是蛮好的,你的任务就是和饭庄的那位老板密切地联系,你可以在任何时间去见这位老板,得到的任何大小消息,都要报我。”扶羌将军给了管家的任务正是他的所擅长的,和饭庄老板之间联系正是阿三现在要做的事。   阿三管家明白扶羌将军的意思,这个时候,大将军与帝国的使者不能断线,要时刻保持着接触。阿三管家自从与孙管家处听到帝国要出兵的消息之后,总是找机会与孙管家一叙,在这个节骨眼上,能听到孙管家的消息,就能掌握最确切的消息。   孙管家的任为就是把赵充国大人交给的任务完成,就安心地搭理着这个饭庄,当然非常乐意与阿三管家聊天。   自从孙管家将帝国要用兵的消息有意无意地在醉眼朦胧中说给阿三管家之后,他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不仅变得殷勤,而且还变得勤快很多,抓住每一秒时间都会泡在这个饭庄里,不住地问这问那……没完没了,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   孙管家当然,知道的也甚少,在他这个级别的人身上,太多的详情是无法知道的,也许这位阿三管家知道的可能比起他还多。   但是,这也没有造成麻烦,不管是孙管家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只要这位管家问,就有问必答,胡乱说一气,说的时候,秉承着夸大其辞的态度,把一丁点的小事夸大说成拳头大的事,把一只小牛,吹嘘成一只牛魔王,当问到帝国的军事行动的时候,更是用尽吹吹嘘之能事,把帝国的军队夸大到天下无敌。   虽然孙管家是吹嘘,但是对于阿三管家听起来,孙管家说的句句是实话,从无吹嘘之嫌,身处小国的人,对于帝国的应像就是天,天朝大军所向披靡,这有何难事,而且对于阿三这样的小国的人民来说,对于孙管家这种吹嘘,反而觉得句句是实话,没有半点的吹嘘。   孙管家还是照着赵充国的大人的命令,现在阿三管家无论什么时候来,他都得接待,都得和这位聊天,有时候聊起来没完没了,一个时辰还算是短的。   赵充国当然在书房中足不出门,他这几天总是想着如何在大羌朝堂上用三寸不烂之舌,将帝国的威仪传递给大羌,但是光凭能说会道,还是不行,主要还是要帝国的霸气将他们震摄,让他们有非份之想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孟夏这时也走进了赵充国的书房,道:“赵大人,明天就是去晋见大羌王,是不是已经想好了对付的办法了?”   “当然了,已经想好了,但是还觉得缺点什么,总感到饭里没有盐般的无味”赵充国摸着胡子低声地说。   “噢,缺点什么?”孟夏问了一句,想了一会儿又道,“我想明白了,你缺的是一位带刀的副手,这位副手一定是一位威武的将军。”   “对,对,就缺一位全副武装的将军随我去见大羌,嗯,对,对。”赵充国眼里放着光,对孟夏的这个提议,正中下怀,自己身边跟一位全副武装的将军做为随从,军人气场足以摄人心魂,帝国的的军队的威仪,足以使大羌的朝堂黯然失色,再加上自己能言善辨,肯定将大羌的朝堂局势扭转过来,向有利于帝国的方向发展。   “那我就跟随赵大人去一趟,如何?”孟夏说道。这件差事,他也想去,也想到大羌的朝堂有两个目的,不仅可以保护赵充国大人,也可以了解一下大羌的朝堂的格局,是不是正如孙管家所说的那样,大羌的朝堂分为三股势力,大臣以相国,扶羌将军为首的两派,再加上大羌王的势力,三股势力几乎是势均力敌,大臣的两股势力谁也压不了谁,双方都无可奈何。   显然大羌王处在非常有利的状态,因为相国,与扶羌将军两方都处在水火不溶,只要大羌王这一方,稍微偏向一方,另一方就吃不消,所以大羌用这种方法,彻底掌控着相国与扶羌将军,并且乐此不彼地看着相国与扶羌交军在有限的范围内斗。   扶羌将军的管家当然也说了很多,也提供了很多关于相国,扶羌将军两方的内斗的情况,眼下,随着匈奴的军事行动,使扶羌将军处于劣势,处于守势。   而扶羌将军的管家却希望,利用帝国的军事行动,提高扶羌将军的在朝堂的士气,打压相国一派的嚣张气焰。   所以,不仅要赵充国这样的文官去说,而且也要据有震慑力的武将随着。   赵充国听到孟砟的请求,求之不得,当然同意,他认为这个人员,孟夏是不二的人选,孔武有力,虎背熊腰,站在身后,让人感到无形的压力。   “哈哈,就这样定了,你我二人去大羌的朝堂,定能不辱使命”赵充国高兴地说道。   孟夏笑了笑,然后用低沉的声音道:“我还有担心的事,不知该说不该说?”   “说,有什么话就直说,不必多虑。”赵充国大声地说。   “我是担心,李云息将军的军事行动,因为咱们这边早早地把计划说出去,是不是对李云息将军的军事布置不利,也等同于泄露了军事机密!”孟夏忧虑地说道。   “啊,关于这一点,我真的没有想到。”赵充国惊讶地说道。 第638章 晋见大王   “我们这样做,不知对于李云息将军的大局有没有影响呢?如果真的有影响,那就得不偿失”孟夏还是不放心,这种做法,确实有些唐突。   “可是现在已经透露给了阿三管家,而且扶羌将军已经知晓,事情到这种状况,就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至于对大将军的的军事计计划有无影响,不得而知。”赵充国低沉着声音说道。   孟夏当然也明白赵充国的意思,现在无法控制这个消息的传播,只能往前推进,事态发展的这个状况,只能往前走,绝不能后退。   “当然了,这具消息布出去,肯定是有影响,但是从李大将军来的信件来看,他并没有对于保密做出更多的指示,就凭这一点来看,大羌的态势不会影响全局”赵充国极力地说服着自己,用这种方法安慰着自己。   “现在只能这样了,按照即守计划往前走吧,明天的晋见计划不变”孟夏说道。   “好,就这么办,咱们在大羌的行动,就当做是一个孤立的部分,与李云息将军的全局计划没有半点关系。”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赵充国明显感到底气不足,大羌,帝国,匈奴之间不能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但是也可以认为是环环相扣,只要一方变了,对于其它的二方肯定有影响,只是影响是否在可控的范围之内而已。   赵充国,孟夏下定了决心,心无旁骛地继续研究明天帝国的使者事着这个文书,其它的方面的俄有什么影响,两人将主要的两个矛盾的人作为对像,研究着各种可能发生危险,思考着怎样应对的方法。   书房外,和风习习,太阳今天不怎么卖力,有些精神萎靡,不愿让芸芸众生看到自己的不佳的精神状太,急忙扯过一处片白去,把自己遮挡住,于是天气也凉快了很多。   站在门外的卫兵们,在凉爽的风儿的吹拂下,变得精神了很多,他们挺直了腰板,双抖擞地站着哨位,警惕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赵充国,孟夏两位大人在书房内一直在讨论着,争辩着,有时候声音特别大,以至于门外的卫兵都感到的吃惊。有时候屋里又寂然无声,就好像是屋内没有一个人的存在......   两位大人草草吃过晚饭,讨论一直持续到深夜,屋内才安静了下来。   孟夏疲惫地离开了赵充国的房间,匆匆地来到自己的房音,和衣倒头就睡。   第二天,一大早。   赵充国,孟夏精神抖擞,穿上帝国的官服,收拾妥当之后,坐上了车,向大羌的王宫驶去。   孟夏一身戎装打扮,威武下透着不可侵犯的尊严。   马蹄声声,嗒嗒嗒,从容地驶在大街上,在空旷中更显得这两辆马车的从容。   由于是清晨,大羌的人们还没有起身,很少有人走动,所以赵充国,孟夏的所坐的马车更显得突兀。   大羌的民众还没有起身,但是大羌王宫里已经热闹起来,大大小小的官员,或坐轿,或骑马......前呼后拥,早早地来到宫殿外等待早朝。   不一会儿,宫殿的官员们听到一阵乐声传来,不由得精神一振,一个一个都挺真了腰板,站立着。   乐声过后,一个尖细的声音传来:“众臣列班早朝。”   大大小小官员开始骚动,不一会儿,按职排班完毕,才一个跟随着一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向宫殿走去。   进了宫殿,大臣们仍然站好班,若大的一群人站在殿内,雅雀无声,大臣们呆惹木鸡,一个一个研究着自己的鼻子,大气不敢出。   又过了一会儿,尖细的声音又响起:“大王驾到,众臣朝拜。”   众臣齐刷刷地跪了下去,以头抵地。   大羌的大王这时才迈步进殿,满意地看着跪地相迎的众臣,轻盈地向自己的王座上走去。   大羌王坐定之后,又听到尖细的声音响起:“众臣拜王!”   “大王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三跪九叩,山呼万岁,一时间声震瓦砾,大殿屋顶尘土刷刷地直往下飘。   “众爱卿平身。”大羌王摆了摆手,和言悦色地说。   大羌的文以相国为首,武以扶羌将军为首,跪拜之后,站起身来分列两边。   大羌王扫视群臣,道:“众位爱卿,帝国的使者已经进入了我大羌的都城,有谁知道?”   朝堂上鸦雀无声,群臣面面相觑,都不明白大王说什么,因为群臣们除了扶羌将军,都不知帝国的使者已经到了都城。   “看来,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了?”大羌王淡淡地说道,但是充满者威严,字字如重锤般敲着每一个文武大臣。   “相国,你说说看,帝国的使者已经到了都城,你作为百官之长,首领群臣,你应了解帝国使者之事?”大羌王逼视着相国问道。   之所以大羌王这样问,无非就是想知道帝国的使者来到大羌,目的是什么,要做什么事,这些事,做为大羌的王,必须要知道,早做了解,早做准备,否则闹出笑话,有失大羌的脸面。   可是今天,大羌王问群臣,没有人知道,更甚者,问群臣之首的相国,他也不知道,这着实让大羌王大为恼火,但是大羌王强压怒火,平静地道:   “帝国使者此时到大羌,有何目的,请大家议一议。”   大羌王知道此时不易发怒,而是强忍着怒火,和言悦色地,面带微笑地说道,只有这样,才能使群臣开金口,否则这次朝堂就听不到一句话。   大羌王说完,两眼看着相国,但是相国的眼避开了大羌王的眼光,他的两眼却盯着朝堂的屋顶,数着檩条玩。   大羌王叹了口气,凭着相国的这种神态,就知道从这位群臣之首得到其它的话更加不易了。当然大羌王知道,如果现下谈论的是匈奴,不用问,相国肯定会口若悬河,大谈特谈匈奴的好,夸匈奴的强大……可是今天谈的不是匈奴,而是帝国,相国更是没有话可说了。 第639章 晋见大王(2)   大羌王的目光转向扶羌将军,他想从这位将军那里想得到关于帝国使者之后,虽然近些时间来,这位将军很少在朝堂上说话,大部分只是静静地听着相国大人喋喋不休地说着,而这位将军却一言不发,大羌王不知道这位将军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位将军在等什么呢?   今天,大羌王来到朝堂,首先发现的是宫廷卫队都换了人,但是换的人都是他非常的了解的人,都是他知道的非常忠于自己的人,这个变换虽然掌管卫队的扶羌将军并没有向他汇报,但是这样的换人并没有引起自己的警觉,而非常地放心。   既然扶羌将军这样的换了人,肯定有他的用意,不用多问,肯定是这位将军事先得到了什么信息,才会这样做的,否则宫廷卫队不会出现这样大面积的更换。   “扶羌大将军,你是否了解帝国的使者来大羌都城的用意?”大羌王板着脸问道。   “这个吗,据臣所知,帝国的使者来到大羌,并不是游玩的,而是有大事与大羌相商。”扶羌将军一本正经地说道。   大羌王一愣,扶羌将军的这话,说等于没有说,没有实在的意义。“大将军,本王知道帝国的使者不是来游玩的,你啊,不想说就不用说,本王不会责怪你的。”   扶羌将军看了一眼大王,道:“大王,我猜他们肯定是为了战争而来”本来将军想说为了匈奴而来,但是话到嘴边,就变成了战争,也许这样,效果会更好。   “战争,什么战争?”大羌王惊讶地问。   “这事大王您还得问一问相国,为什么帝国会开了战端。”扶羌将军将球踢给了相国,他已经从自己的管家那里知道,帝国的使者的到来就是通知关于帝国与匈奴战端又开,这个战争不为别的,就是为的帝国的蜂腰之困,因为这个地方是帝国的痛处,任何人都碰不得,包括匈奴。   既然是帝国为通报战争而来,这件事不用说,当然相国最为清楚帝国来的目的了,扶羌将军这样话说完,大王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怎能不明白扶羌将军的意思呢!   大羌王看了一眼相国,他仍然两眼盯着房顶,心不在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意思。对于相国的在朝堂上一言不发这种态度,大羌王心中有些许的不高兴,仍然将他压在心底。   “众位爱卿,谁还有什么见解,说来听听。”大羌王一连问了好几遍,相国仍然三缄其口。   大羌王看到相国傲慢的态度,不由得胸中火苗越烧越旺,但是他仍然没有发作,而是强压心中的怒火,干笑了几声:“呵呵,嗯,今天宫殿的顶部是吸引住了相国,总是瞅着我的宫殿顶不放,我还真的担心,相国把宫顶拆走了。”大羌王说完,笑了笑。   相国听完惊出了一身冷汗,虽然这是大羌王的幽默,但是这个幽默却实让相国心惊肉跳,不由得两腿打哆嗦。   “大王,臣怎敢有如此非非之想,大王臣......”口齿伶俐的相国,一时间张口结舌。   大羌王微微一笑,相国的神态,对于大羌王来说,相国的神态是陌生,平时他不是这样的,为什么今天会有如此的表现呢,大羌王心中起了疑问。   正当朝堂陷入尴尬的寂静的时候,一尖利的声音传了进来:“帝国使者,赵充国,孟夏求见”   尖利的声音引得群臣一阵骚动,他们窃窃私语,低声讨论着......   “咳,咳”大羌王干咳了两声,道:“众位爱卿,帝国的使者已经到了宫殿之外,现在各位可以大声说话,不要私下聊天好不好,怎么处置帝国的使者,大家伙儿议一议如何!”   大羌王的声音打破了私聊之声,群臣们抬起了头,都看着大羌王。仍然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出谋划策。今天不知怎的,群臣的嘴唇被封上了,没有人站出来说话。   “啪”大羌王重重拍了拍扶手眼露凶光。   群臣们看到这杀人的凶光,一个一个都心跑着,心里开始嘀咕:“今天不知谁要倒霉了,撞到这把杀人刀上了,还是别招惹这尊神为妙。”群臣们一个一个地缩着脖子,静静地站着,生怕被大王点了名。   一会儿的功夫,大羌王的眼光又变得柔和,如春风般的温暖,杀气一扫而光。   “臣认为,与其这样耗着,不如传帝国的使者上朝堂,让他们说明来意,大羌上下商议,再做打算,如果让帝国使者在殿外等候,这与帮邦交礼仪不合”扶羌将军越众而出,说出了自己的见解,虽然这个主意听起来并没有什么新意,但是至少可以解况大羌王于尴尬的境地。   “好,就依大将军的意思去办。”大羌王想好一会儿,自己的思维也是乱如麻,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可以想出来,只好同意了扶羌将军的这个建议。   说实在的,大羌王本来想法就是让相国首先发言说出他的见解,然后再让大臣们讨论,当群臣讨论合适的时间,自己做为大王,当众拍板,当堂决定怎么样接待帝国的使者,可是相国好像是变成了哑吧,无论怎么样的暗示,怎么提醒,相国就像是睡着了似的,都不能理解,这着实让大羌王大为恼火,但是毕竟他做为大羌王,见过世面的君主,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发怒,所以他强压怒火,仍然和颜悦色地询问,但是每次的询问,都如石沉大海,得不到一丁点的回应,这种场合特别的难堪。   幸好,扶羌将军适时地站了出来,出了个主意,虽然这个主意并不是特别的好,但可以解决现在的困境,正如大将军所说,先让帝国的使者进大殿,让他们先亮出底牌,然后我们可以商量,待价而沽,这也不失是一个好注意。   “宣帝国使者晋见。”大羌王不在犹豫,果断地命令。   “大王,臣……”相国此事突然发声,但是没等相国把话说出口,大羌王严历目光射来,将相国的话硬生生地逼了回去。 第640章 晋见大王(3)   大羌王这时大为恼火,让你说话的时候,你什么话也不说,当已经做出了决定的时候,你却跳出来有话要说,早干什么去了,这个时候相国你想要说话,太迟了吧,所以毫不犹豫地就制止了相国的进言。   “宣帝国的使者晋见。”大羌将军摆了摆手,又一次制止了相国。   “宣,帝国使者晋见大羌大王。”   “宣,帝国使者晋见大羌大王”   尖利的声音越传越远,一声一声传出出了大殿,传出了宫门外。   宫廷外卫兵听到好像从天堂里传下来的尖利的宣晋见的声音,卫兵们就让开了路,道:“请,尊敬的使者大人,请。”   赵充国,孟夏昂首挺胸,拾级而上。   “站住。”卫兵突然又喊住了两人。   赵充国,孟夏两人站住,转过身来,诧异地看着。   “怎么?”赵充国不解地问道。   “请,这位将军解剑。”卫士指着孟夏腰间的剑说道。   “不,我是帝国的将军,只有见帝国的皇帝才能解剑,其它诸国,一概不解剑。”孟夏傲然地回答着,手扶着腰间的剑鞘。   “这个……”卫士迟疑着,咬了咬牙,道,“弟兄们,上前解剑。”   “大胆,我看谁敢。”孟夏手按长剑,双目圆睁,两脚分开,双膝微屈,时刻做着出击的准备。   卫兵们围向孟夏,准备武力解剑。   “大胆,敢对帝国使者如此不敬,你知道后果吗?”赵充国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字字千钧,容不得半点的怀疑。   卫兵听到赵充国威严的话语,一时间不敢上前,他们怕的不是赵充国,孟夏,而是两人背后的强大的帝国,这个国家战无不胜,兵锋所指,所向披靡。   “怎么回事,帝国的使者怎么还不进去。”这时出现指挥官的模样的人问道。   “将军,你看,这位使者带剑要进宫”卫兵指着孟夏的腰间的剑,“我们想让这位使者解剑。”   当官模样的人看着孟夏腰间的剑,皱了皱眉头,道:“他们是谁,是帝国的使者,他们就不属解剑之列,能带剑入宫,放行!”   “这个……将军合适吗,他们带剑放宫?”   “放行,我再给你说一次,放行!”   在当官模样的人的严令下,卫兵们只好不情愿地退下,眼睁睁地看着孟夏腰间挎着长剑,趾高气扬地拾阶而上,卫兵们眼中如喷火般死死地盯着那柄剑,犹如剑已出鞘,刺得每一位卫兵们的胸脯,在泊泊流血。   “将军,就这样让他带剑入殿,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谁让他们是帝国的使者呢,唉,认了吧!”   赵,孟两人听到对话,相互看了一眼,会心地笑了,这就是帝国与大羌的现实,在实力上帝国碾压大羌,因此帝国的使者无论怎样,大羌的君臣们都得礼让三分,虽然卫兵凭着一时之勇,要解孟夏的剑,但是由于实力的使然,不用自己动手制止,大羌会有人出面制止这种看似合理的行为。   这种合理的行为,在强大的帝国实力面前,也变得不合理了!   这就是国与国之间的森林法则,弱肉强食,当然也反映在国与国的交往上,一句话,弱国无外交。   赵充国底声地说道:“就从卫兵前后的两种态度来看,这次任务没有什么难度。”   孟夏没有说什么,只是微微地笑了。刚才倘若卫兵真的上来解自己的剑,说真的自己真的不知怎么处理,动武,这显然是最不友好的选择,对于事态的发展没有什么益处,不动武,仍由他们把剑解下,作为帝国的使者,显然是不能接受的,幸亏那位将军的出面,解了燃眉之急,使自己来带剑进入大羌的朝堂。从这一方面来说,自己还真想谢谢这位大羌的将军呢。   赵充国,孟夏通过卫兵与将军的对话,心中更是有底了,从中可以看得出,大羌的普通士兵看待帝国就是天朝大国,它有着雷霆万钧的战力,而大羌这样的小国,根本无从抗衡。   虽然是赵充国这样猜想,但是没有实际证明过,但是今天,卫兵与将军的行为更加生动地说明这一点,帝国是大羌无法摆脱的巨龙。   卫兵虽然鼓起勇气要爆发孟夏解除剑,但是从骨子里可以感受得到,大羌的士兵可以感受得到帝国的力量,因而对于解剑这样的小事都变得迟疑,不敢。   赵充国,孟夏更是变得从容不迫,两人迈着轻盈的步伐,向大羌王廷走去。随着接近大羌的王廷,两人本以忐忑的心情,慢慢地变得平静,情绪变得平静,思维就变得更加的缜密,因此应付突发事件则更加变得冷静。   大羌王廷就在眼前,两排卫兵分列两边,刀枪锃亮,军容严整,但是卫兵看到两人走到了大羌王廷,而且看着孟夏腰中的剑,并没有做出任何的行为,只是目送着孟夏一起到了王廷,没有一个人像门口的卫兵那样站出来,命令孟夏解剑。   “宣,帝国的使者进殿晋见”尖利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太监看到帝国的使者到大殿外,早已向大禀明大羌王,经大羌王授意同意帝国使者进殿,这才扯起尖利的嗓子,大声地宣进。   赵充国,孟夏听到宣进,于是两人一前一后昂首走进了大羌王的大殿。赵充国在前,孟夏手按剑柄紧随着赵充国。   大羌群臣盯着帝国的两位使者,走在前面的人手持帝国的权力的与力量的象征——节。它的红缨飘带随着脚步轻轻地摇动。   走在前面的赵充国,帝国的使者,中等身材,微胖,但是那双眼睛却像是一把闪光的剑一样,刺着大殿中的每一臣子,严肃地盯着高高在上的大羌王。   紧随其后的孟夏高高的个头,强壮的身体,而腰间的剑更显得突兀。   赵充国走到大殿的中央,与孟夏站定,大声地道:“帝国使者赵充国,孟夏见过大羌王”两人说完只是简单地做了揖,算是行过礼了。   大羌的群臣看着赵充国,孟夏两人没有像他们见大王一样要行三跪九叩的大礼,只是这样简单作揖,就算是见过了大羌王,群臣对于赵,孟两人的轻视的行为,感到非常地愤怒。   “请使者行君臣之礼!”   “请使者行君臣之礼!”   群臣大吼,集体强逼赵,孟两人对大羌王行大礼。而高高在上的大羌王也被赵充国,孟夏两人的无礼所激怒,脸色铁表,眼放青光。 第641章 晋见大王(4)   群臣大吼,集体强逼赵,孟两人对大羌王行大礼。而高高在上的大羌王也被赵充国,孟夏两人的无礼所激怒,脸色铁表,眼放青光。   赵充国轻蔑地看一眼大羌的群臣,不紧不慢地道:“帝国的使者对于言而有信的君王才能行大礼,至于大羌王吗”赵充国轻蔑地看了下眼,又道,“不在此列。”   “大胆!”   “放肆!”   群臣愤怒,但是对于赵充国,孟夏两人的大大咧咧无礼的行为,并没有人上前制止,也没有一个人上前强迫两人行礼。   扶羌将军见怪不怪,他没有说话,只是冷眼看着,因为这样的状总,他也经历过,大羌王去见周边小国的君王,不也是这样吗,与帝国的使者以比,大羌使者对待周边的小国更是过分,要求小国的国君出迎十里的过分要求,可是弱小的周边小国见于大羌的威势,只能依着大羌使者的要求去做。   今天,大羌帝国使者来到了大羌,当然也和大羌使者见周边小国相同,当然对待大羌王的礼遇也是相同的,不过帝国使者至少没有让大羌王出城迎接,已经很给面子了。要是以帝国的的实力,帝国使者要大羌王出迎,难道大羌还能不去,那是不可能的,如不去迎接也许会面临着更加不可理喻的羞辱。   当然大羌王听到帝国的使者说自己是言而无信的国君,心中怒火中烧,但这位城府深沉的国君仍然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这个现象真是可笑,帝国使者不用多说,他们有的是帝国作为后盾,飞扬跋扈,这还可以理解。但是大羌王看到自己的臣下,一个个只是鼓噪,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做出动作,这些人平时,一个个都昂扬头,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就连自己这个大羌王他们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只有几个人有勇气大声地喊了几句,其它大多数大臣都噤若寒蝉,对于帝国使者的这种不可接受的态度都视而不见,任其把大羌的宫殿旁若无视。   大羌王只好把行大礼之事绕了过去,不再坚持帝国的使者行大礼,于是干笑了几声道:“使者先生,次此来我大羌,有何贵干呢?”   赵充国傲然说道:“我天朝皇上见匈奴凶残无比,烧杀我无辜边民,使我边民不得安宁,天朝震怒,决心起天兵阀之,正告大羌等国,静观我天兵围攻匈奴。”赵充国王一口中气说了一大段懔然正气的话,然后又道,“本使奉天朝皇帝国之命递文书于大羌。”说着将文书递了上去。   太监将文书用托盘接着,恭谨地献给大羌王。   赵充国当然将文书没有当成国书,而只是文书,当然赵大人是明白这个文书,只是他这位帝国使者临时之做,根本没有经过帝国的朝廷而来,就连盖的印都是他官印,并不是帝国的大印。   当然赵充国也知道这样的做的危险,倘若大羌王不问青火皂白将他绑上交由帝国,那则是大罪一件,矫旨。但是赵充国还是铤而走险,仍然硬着头皮用盖着自己官印的文书就来到了大羌的宫廷。   当赵充国看到大羌朝堂群臣的这种表现,悬起的心就放了下来,因为帝国的实力将这大羌震慑住了,面对敌国的使者,竟然不敢造次,于是才放心地将盖着官印的文书递了上去。并且气定神闲地等着大羌王的答复。   大羌王细致地看着文书,正如赵充国所说那样,帝国要于匈奴开战了,但是文书中却有了一条令大王无法接受的条文:命大羌王整动朝堂权力机构,任命贤能之臣,治理大羌,静待我天兵消灭匈奴之军。   大羌王看完这个条文,心中大怒,再也不能忍受,拍着龙椅的扶手,大吼道:“狂妄之徒,竟敢如此无礼……”可是当他目光与赵充国的眼光接触,这鹰一样眼睛令他心中懔然,心里真发毛,在这样目光的逼视之下,大羌多不觉感到矮了一截,而站在赵充国身旁的孟夏更是威严,大羌王不得不将话到嘴边,改成了,“狂妄的匈奴,竟敢如此无礼,嗯――容我君臣商议之后,再答复如何?”   赵充国仍然高昂地,目光逼视着大羌王,道:“本使就在大殿上等,半个时辰答复本使。”   孟夏这时站出来说道:“如果半个时辰不见答复,本使团就要返]回帝国,大羌王是贤明君王,应会想到本使团失败的后果,大羌王将面临的命运如何!”孟夏大声说完,手握剑柄,一股无名的杀气弥漫在大羌的朝堂。   扶持忠于帝国的大臣掌握大羌权力。若在平时,这个决定太好做了,但是现在,面临的是相国这股势力,他不得不考虑再三,相国的实力遍布朝廷上下,现在如果不谨慎处理,一招不慎,悔之晚矣,这事还得从长计议。   可是帝国的使者就给他半具时辰来定夺此事,就算是大羌王答应了帝国使者的要求,在半个时辰内要解决相国的势力,谈何容易。   大羌王听完孟夏不容置疑的话语,面有难色,不由得看着扶羌将军,希望他站出来说句话,不要崔这么急。   扶羌将军当然明白大王看他的含意,于是站出来道:“两位使者,大羌义无反顾地支持天朝天兵进攻匈奴,只是我们大羌要做的就是说服朝堂各位大臣,这个过程需要时间,要想说服群臣想到一起,半个时辰显然不足,所以使者容大王时日,定会成功。”   “嗯,扶羌将军说的正是我想的,大羌群臣善辩,坚持自己的主见为荣,说服大家想到一起,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容使者先生给些时日,如何?”   赵充国听完扶羌将军的话,当即明白,孟夏当然也认真地听完扶羌将军的话,也明白,因为两位大人通过双方的管家已经有多次的交流,都已经把双方的底牌亮得差不一二,而且扶羌将军也明说,大羌朝堂的犬牙交错,复杂异常,要想把权力夺过来,需要时日,而帝国对于匈奴用兵,就是时机。 第642章 晋见大王(5)   赵充国听完扶羌将军的话,当即明白,孟夏当然也认真地听完扶羌将军的话,也明白,因为两位大人通过双方的管家已经有多次的交流,都已经把双方的底牌亮得差不一二,而且扶羌将军也明说,大羌朝堂的犬牙交错,复杂异常,要想把权力夺过来,需要时日,而帝国对于匈奴用兵,就是时机。   赵充国,孟夏当然想起了这事,于是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孟夏点点头,支持赵充国的决定。   赵充国道:“既然扶羌将军这样请求,帝国的使者不再强求,就依照扶羌大将军所说,只要支持帝国对匈奴用兵,帝国就不介意。”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相国,突然道:“臣以为,此事不能变更移辙,大羌与匈奴世代友好,现在匈奴受到攻击,大羌不能坐视!”   大羌王看了一眼相国,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显然是不合时宜,这样的话可以说,但是不能在帝国的使者面前说,大羌王听完相国的话,只好说道:“相国,既然帝国使者已经同意大羌给以时日相商,我们何不择日讨论如何?”   相国仍然没有领悟到大羌王的用意,仍然说道:“臣认为大羌……”   大羌王不等相国再说话,于是站了起来,打断相国的话,道:“相国所说之事,容我择以时日讨论。”然后看着扶羌将军,道:“扶羌将军上前听命。”   扶羌将军心中咯噔一下,心里嘀咕:“大王这是怎么了,这个时候让我出来,不是给相国眼里上药吗?”   大羌王的命令,扶羌将军不敢不从,只好站了出来,道:“臣在,请大王吩咐。”   “扶羌针军司马荣辉听命,任命司马荣辉为大将军,总管大羌所有军队,总领军事要务,总领宫廷卫队,司马荣辉上前接大将军印。”   大羌王对于相国的这种态度,感到非常厌恶,让你说话,开言讲道理的时候,却三缄其口,一声不啃,当已经做邮决定的时候,相国却跳出来,又要讲一通大道理,这样的大臣实在是受不了,因此,当相国在这个节骨眼上,又要常篇大论,大羌王毫不犹豫地打断了相国的讲话,不让他在说下去。   大羌王对于扶羌将军,却心生好感,虽然这些天,基于某种原因,这位将军不爱怎么说话,尤其在朝堂上,默不作声,任由相国一伙人大放厥词。但是每当关键的时候,这位将军总会说话,而且一语点中要害,使人豁然开朗。就像今天,大群臣们默不作声的时候,只有这位将军站出来替大羌解了围,大羌王因此感到非常的满意。   至于说的话有无道理,暂且不说,就凭在关键的时候替自己解围,脱本王于尴尬之困境,这足使大羌王另眼相看,更何况今天,宫廷卫队全部换成了大羌王非常看重的,忠诚于自己的卫兵,更是让大羌王感到放心。   因此,在大羌王看来,大羌朝廷又要进入了多事之秋,在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之人来处理所有事务,因此大羌王毫不犹豫地封扶羌将军为大将军,总管大羌所有事务,而且宫廷卫队的总管还是由他兼任。   大羌王利用这种方法放出信号,扶羌将军仍然是大羌的重臣。   大羌王亲自宣读完旨意之后,道:“两位帝国的使者,暂且到大羌客店休息,容我大羌群臣商议之后,再作道理如何?”   赵充国当然看到了眼睛的一切,扶羌将军现在执掌大羌所军队的大将军,并且总览军事要务,而且皇家卫队也由扶羌将军掌握,可以说扶羌将军是大羌朝堂位及人臣的存在,军务,皇家卫队的掌控,都是实实在在的有权之士,这种安排对于帝国的利益是非常有利的,赵充国想要的结果,就这样实现了,就没有必要再威逼下去,见好就收,给对方一些回转的余地,有时候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充国看了下能孟夏,他轻轻点了点头,好像在说,现在你可以做出决定,我都支持。   “好,大羌王的作事风格,本使者非常地赞赏,本使者就在客店里静候大羌群臣的佳音。”赵充国适时给大羌王一个台阶下。   赵充国当然也明白,这个时候,不能逼得太紧,当把大羌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时候,所得到的破坏作用是非常之巨大的,适时给大羌王留有余地空间,也是明智之举。   大羌王听到赵充国的答复之后,感到非常的新欣慰,这位使者并没有像孟夏那样,不留余地,显然这位使者给了大羌方便,容他们群臣计议,就这一个行为,赵充国给大羌王心中留下了很好的影象,甚至产生感激之情。   “送两位使者到大羌王廷客店,好好招待,请!”大羌王大声地说道,“大将军司马荣辉送两位使者出殿。”   大将军司马荣辉道:“两位使者请。”随即三位一起走出了大殿。   司马荣辉小声地道:“两位使者的风采令在下折服,令大羌朝堂群臣黯然失色,在下佩服得紧,佩服得紧!”   赵充国道:“这不是我们使者的威仪,而是帝国的强大的实力之所在啊,我敢肯定,大羌使者出使其它小国也威风过,也许过之而无不及啊!哈哈……”说完哈哈大笑。   “哈哈……”司马荣辉也尴尬地笑了,这位使者说了大实话。   “今天,大羌王对于扶羌将军是另眼相看啊,进官加爵,大权在握,祝贺,祝贺!”赵充国大笑着说道,其实与赵充国的想法是相同的,只要这位亲帝国的将军,掌握上实权,那以后的事就好办多了,只要这这位将军多交流,如果遇到什么麻烦的事,多多支持这位将军,就会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请两位使者回大羌客店等候好消息吧,请两位使者放心,会有好消息传过来的”司马荣辉严肃地说,他等这一天已经有很长时间了,也忍耐了很长时间,就等的是帝国天兵对匈奴的用兵,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只要帝国开始用兵,大羌王的态度就开始变化,直接倾向自己。 第643章 晋见大王(6)   赵充国道:“我们不去大羌的客店,而是去我们的住所,在那里会安全很多!”赵充国说道,虽然他不敢肯定,今天之事,在大羌朝堂上,做为帝国的使者,两人威风八面,谈笑间,将大羌群臣搞得灰头土脸,颜面扫地,当然也包括这位大将军。   “我认为,你们两位使者,在大羌的任何地方是安全的,没有人对便者会怎么样!”司马荣辉认真地说道,“因为你们背后站着的是强大的帝国,大羌的群臣当然知道,那一国如伤害一位帝国的使者,这国肯定就会灭亡。”   赵充国当然也知道这样的事,帝国对于伤害无辜使者的行为,一向惩罚是特别严厉的,只要伤害帝斩使者,倾刻间,这一国就会变成帝国的郡县,正是帝国对于伤害使者这样严厉的惩罚下,帝国的使者的安全才能有力地得到保障,没人敢对帝国的使者有任何的非分之想,而且想着法儿,保护帝国的使者,生怕在自己的国家出事,而引火上身。   “瞧,有人给大将军传旨意来了”赵充国指着一位匆匆而来的太监说道。   司马荣辉看了一眼太监,说道:“有什么事,随时可以找我的管家,我就不送两位使者了,请。”   这时太监走过来,尖利的声音响起:“大将军司马荣辉听旨,着大将军令皇家卫队指挥使领皇家卫队保护帝国的两位使者的周全,不得有误,着大将军速到朝堂议事。”   太监已经带来了皇家卫队指挥使,道:“大将军,皇家指挥使我给你带来,你安排好之后,速来朝堂议事,一刻也不敢耽搁,且记,且记!”   大将军听到这位太监说得这样的严肃,当然不敢怠慢,道:“指挥使,两位使者就交给你了,他们的安全也就交给你了,大羌客店可以不去,两位使者住在他们住所已经习惯了,使者可以住在他们的住所,你的任务就是保卫住所的安全,不得有任何的陌生人接近住所,我说明白了吗,记住使者的安全就是你的安全,帝国的使者出了什么差错,你的脑袋就不保了。”   指挥使道:“大将军,属下领命”然后对着两位使者道,“请,两位使者,请两位放心,大将军交代的任务,就是丢了我的命,也要保证两位的安全”   大将军道:“两位使者,就此别过,请!”说完就急匆匆地随着太监返回大殿。   赵充国,孟夏并没有去大羌的官方客房,而是直接回到了原来的住所,很快地在皇家卫队的指挥使的指挥下,卫队将帝国使者住所保护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看起来铜墙铁壁一般的密不可透风。   “瞧,睢,这模样是保护吗,看起来像是囚禁啊!”赵充国笑呵呵地说道。   孟夏点点头,道:“何必如此呢,大羌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对于帝国的使者的保护过于隆重。”   “这是帝国的实力使然,要是帝国的使者在那一国出了什么差错,吃不了兜着走,这就为什么对使者保护受到重视的原因。”赵充国笑着说道。   他当然知道,国与国之间实力支撑着一切,实力强大,不用多说,弱小的国家都会重视,都会当做非常重要的事来办,那怕是一个非常在帝国看来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事,但是对于弱国来说,他必须要认真对待。如果弱国,那怕是喊破喉咙,也不一定会引起帝国的注意。   之所以对帝国的使者的安全如此重视,除了保护之处,还一层意思,就是监视帝国的使者,他们在大羌的一切活动,必须要要让大羌王掌握,否则大羌王怎么睡得安稳呢。   赵充国正在和孟夏闲聊,皇家卫队指挥使走进房间,道:“请两位使者放心,现在这里是最安全的,不会有任何人靠近这个院子,如果两位大使要上街,请知会我一声就行。”   赵充国道:“多谢指挥使大人,本使者非常地感激您的周到的护卫,我们如果有任何事,都会知无不言,多谢。”对于这位指挥使,赵充国非常地尊敬,不管怎么样,那怕是有检视的成份,但是他们确实对你的人身安全考虑非常地充分,可以说做到滴水不漏,赵充国怎能不感激呢。   “不用客气,这是我份内之事,两位使者是大将军的朋友,当然也是我的朋友,只要大将军安排保护两位使者,我必须要尽职尽责,不能出半分的差错。”指挥使非常尊重地说,态度真诚,赵充国感到此人说的话句句属实,没有半点的谎言。   “多谢,多谢,替我谢谢大将军。”赵充国又一次说了谢谢。   指挥使转身走出了房间,他当然没有回去,而是上了外面停着一辆马车,其是指挥使大人办公场所。   孟夏道:“此次晋见大羌王,收获颇多,对我们有利的就是扶羌将军重新掌权,在朝堂上重新开始说话。”   赵充国道:“希望大将军掌控住局势,在朝堂上的话语权越来越重,不过还得时日,你想想相国的根基已经很深了,要想让他退居二线,那还得看大羌将军谋略了。”   赵,孟两人心情放松,闲聊天,这么多长的时间,两人还是头一次坐在一起推心置腹地说着闲话,说到高兴处两人哈哈大笑,很是高兴。   不知不觉间,两人聊了整个下午。   “啪啪……”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赵充国,孟夏两人被这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聊兴。   “这是怎么了,这么急促,有事要发生?”赵充国惊讶地问道。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孟夏也不甘地问道。   “大人,大人,赵大人在那,快领我进去见他,快”外面有人大声地叫喊着。   “听出来是大将军阿三管家的声音,难道……”赵充国有一股不祥念头闪现在头脑里。   孟夏也惊诧地问道:“难道大将军他?……”然后停住不在继续说下去。   “谁在外面吵闹?”赵充国大声地问道。 第644章 惊变   “大人,是阿三管家,他要见两位大人。”门外孙管家说道。   “快让他进来,快点,出了什么事?”孟夏小跑着打开了门   只见阿三管家披头散发地撞了进来,而且衣衫带血,脸上还挂了彩。阿三见到两位大人,就急急地说道:“快,快两位大人,快逃命吧,有人要杀你们了。”   “什么,有这事?”孟夏吃惊地问道。   “来来,坐下,坐下,慢慢地说,慢慢地说。”赵充国仍然平静地说道,他递给阿三管家一杯水,不紧不慢地说道。   阿三管家接过水杯,一口气将水全灌下肚,然后抹了抹嘴,情绪缓和下来,才道:“司马荣辉大将军被相国的人抓起来了,而且大羌王不知死活。”   孟夏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大声地喘着粗气,而赵充国也哆嗦起来,但是很快地就平静下来。   “相国抓了大将军之后,安排人向这里杀过来,你们快逃跑吧!”阿三管家焦急地说道。   孟夏短暂的焦急之后,马上就平静下来,说道:“以目前的形势,我们逃,要逃出大羌的都城,就是死路一条,不做任何事,等在这儿也是死,反正都是死,我们不如拼一把!”   “你们还是逃跑吧,能跑出一个就是一个,就凭你们这几个人,怎么能抵挡得了相国的爪牙。”阿三管家仍然急促地催促着。   赵充国道:“孟大人说得对,我们是逃不出大羌的的都城的,因为相国能把大将军抓捕,把大羌王都能抓起来,肯定都城都是他的人,跑就跑不了啦,咱们唯一要做的,就是救出大将军,或者大羌王其中的一位,事情或者能反转,退一步讲,我们此时离开,扔下大将军不管,就是不义。”   孟夏道:“事以至此,各位必须要听我的调遣,如何?”   “好,现在就需要你站出来,这里只有你懂军事了,你就下命令吧”赵充国第一个同意了孟夏的请求。   阿三管家没有劝走,而是勇敢地面对危险,与大将军同生死,共患难,不由得感激,觉得这个朋友没有交错,心头一热,血往上涌,道:“好,既然你们不走,我也豁出去了,愿意听这位大人的调遣。”   孟夏也没有谦让,问道:“外面的皇家卫队的指挥使是谁的人,和将军的关系怎么样?”   “对啊,我怎么把这支力量忘掉了,指挥使可是非常忠于大王与大将军。”阿三管家拍着脑袋说。   “好,这就好,请你把指挥使请进来,现在我们要团结。”孟夏客气地说。阿三管家听完就走了出去。   孟夏又道:“孙管家,你去给咱们的人传个话,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准备出发,抢人去。”孙管家很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阿三管家把指挥使领进了屋,阿三管家把事情的简约地说给指挥使。   “什么,大将军有危险?”指挥使大吼一声,唰地抽出剑,大吼着道,“走,跟我去救大将军去,走!”   “等等,不可蛮动,谋定而动”   “等等,现在听孟夏将军!”   孟夏大声地劝阻这位冲动的指挥使,现在什么都不明朗,蛮动就是送死,现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把相国的下一步行动弄清楚,当然了,现在迫切需要解决的是生存问题,因为相国的人马已经杀了过来。   与孟夏同时阻止指挥使的人是阿三管家,他的呢绪平静之后,冷静了下来,不能冲动,不能蛮干,否则于事无补,只增加伤亡而已。阿三冲过去拦腰抱住冲动的指挥使,把已经迈步出门的指挥使拖了进来。   指挥使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阿三管家,大吼道:“将军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见死不救。”   “不是不救,而是我们弄清楚情况,在行动!”阿三管家大声劝着指挥使。   孟夏道:“指挥使大人,你排你的人去打探消息,一有大将军,大羌王的消息,马上回报。”   指挥使恢复了平静,冷静下来,道:“好,就听你的!”很快地安排了卫队出去,打探消息。   孙管家进了房门:“孟大人,所有人都集合好了,总共一百二十人,在院内待命!”   “好,随我出去!”孟夏命令道。   房间的人鱼贯而出。   孟夏站在前面开始了训话:“想要活命的,就放开在杀,现在是用你们的时候,听到命令之后,各位互想配合,大杀就可以了,否则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站在院子里的一众武士用坚定的目光回应着自己的将军,这些武士一个个都挺得笔直,他们昂首挺胸,坚毅的眼光,他们一个个地平静站着,没有慌乱。   正当孟夏想用话语鼓动武士,让这些武士鼓起勇气,拼命抵抗即将到来的杀戮。就在这个时候,门又被敲得咣咣地山响。   “谁?”有人问道,这山响的敲门声所大家惊得心惊肉跳。   “我找阿三管家,我找阿三管家,有急事找他。”   “快,快找开门,快打开门,这是我的家兵。”孙管家大声地说道。   门打开,一位小杂役打扮的人撞进了门,着急地道:“孙管家,孙管家,孙管家在吗?”急促的声音冲撞着这里每一个人的耳膜,使每个人都感到心慌慌。   “什么事,什么事,我在这儿。”孙管家听到小杂役的声音,大声打着招呼。   这个小杂役就是他安排去打探信息的人,并且告诉他,如有急事,无论如何要到这里找,现在看到这位小杂役赶到这儿,就知道有他打探到重要的事。   “大管家,相国要在十字路口斩杀大将军,还有啊,有二百多人直杀到这儿。”小杂役急促地说道。   “什么,这个杂碎,我要碎死成段”指挥使暴躁地咒骂,又拔出刀,向往冲去。   “有多长时间就能到这儿了?”孟夏问道。   “约半个时辰就到这儿了。”小杂役大声地说道,“你们这点人,我劝你们早点逃吧!” 第645章 惊变(2)   孟夏当即立断,道:“现在机会来了,我们先将来这儿的二百多人,然后直接杀到十安路口救出大将军,然后直奔相府,活捉相国。”   事以至此,两军相遇,勇者胜,现在的这个时候,必须豁出去了,一百人对付二百多人,只有硬抗。只有勇敢地冲上去,砍杀,打赢这场,冲向十字路口,只要能救出大将军,这盘棋就活了。   孟夏随即道命令道:“一组带领四十人出了门,埋伏在这座房子右边,第二组领四十人到左边的胡洞里,我领其余的人就在这院子里,等到他们到来,就杀出院子里,你们二组就不客气地从后面包抄,歼灭掉这二百人。”   二位组长越众而出,接受了命令,很快地走出了房子,安安静静地领着自己的所属弟兄很快地去埋伏地点。   “那我干吗呢?”指挥使大声地问道,显然不高兴,对于这个安排,他很是不爽,因为这位将军在安排任务的时候,冷落了他,气不打一处,就气愤地大声吼着。   “你的任务最为重要,你的皇家卫队要守着门外,让相国的大兵看到你们还在保护我们,让他们有一个错觉,我们还在屋里,当然这是最为危险的,指挥使大人,这个任务你敢接吗?”   “当然,我们这十二个人最愿意为大将军卖命,你放心,这个危险的活儿我们接了”指挥使爽快地答应了。   “记住了,你们看到相国的大兵近子之后,就可以四散逃走,然后看到我们开始杀的时候,你们可以返回杀将过来。”孟夏叮嘱着。   “好,我记住了。”指挥使答应了孟夏的命令。然后指挥使将命令逐个传给他的卫队。   这些卫队听到指挥使的命令,才放下心来,他们知道这个命令,最为开心,见到相国的兵之后不用拼命,而是逃命,至于逃出之后,能不能返回杀人,那是另一会事,就看这些卫队的心情了,心情好了,就返回来大杀一起,如果情绪不好,逃之夭夭,等到事情过后,再返回来,到那时,说不定两败俱伤,有谁还记得这些卫队呢!   注意打定了的皇家卫队都兴高彩烈地继续保护着这个院子里的所有人,但是他们的眼睛可没有闲着,都在四处看着,生怕把相国的大兵忽略而过,那个时候可损失巨大,息已的小命不保,皇家卫兵突然变得机灵异常,不时地环顾四周,生怕漏掉任何的风吹草动,而耽搁了自己逃命大事!   院内的武士安静地站着,他们心静如水,在这些武士心中,战争就如家常便饭般容易,只要一声号令,抗起刀砍就是了,刚开始,还保持着队形,但是杀红了眼之后,什么都不顾了,只有砍,砍,砍......直到一方溃败,一方胜利之后,才能再一次整理队形,这些武士见习惯了生与死在一瞬间就见分晓,血与火在战场上随时都陪伴,在战场上,死人就像害虫韭菜般,一茬一茬的,一茬倒下,另一茬咬着牙接着冲......   现在当武士们听到只有二百来人的队伍来到这边,他们心情反而轻松了,二百人对一百人的武士,这种一比二的局面,对于这些身经百战的武士来说,真的不够看,更有甚者,有一部分武士显得不高兴,才来了二百人,显然是小瞧了他们,于是憋足劲给他好看。   在院子外的两组人,安静地隐藏在院子外的小巷子,仍然是平心静气,没有一丝的紧张与不安,同样的,对于他们每一位武士来说,对付这样的二百人的老爷兵,还不是手到擒来,也许还没有出汗战争就已经结束。   小组的头领也神定气闲地看着周围的情况,及时地发现可疑之处,随时发令出击。   时间不久,果然有两百人的队伍冲向这边,皇家卫队看到黑压压的一群人冲过来,吓傻了,腿软软地怎么也不听使唤,想跑也不跑不动,只好爬在地上,求饶。   领头的到院门口,大声道:“围住这个院子,不要让一个人都跑了,然后行刑队冲进去就地正法院子里所有的人!”   “是”士兵们响亮地答应着。   “快,快,不要......”领头的突然不说话了,疑惑地低着看着自己的胸前,脸色冲满着惊讶,与不相信,只见一柄刀尖透胸而出,领头的只觉胸前一股暖流顺着胸脯往下流,不一会儿,变得冰冷。   “啊......”领头的这时才感觉到痛疼,凄惨地吼叫了一声,倒了下去。   这时,门打开了,孟夏手中的刀在一开门的瞬间,便脱手而出,飞向了发号使令的这位领头人。随即身先士卒,冲了出来。   “杀......”趁着相国的大兵们呆立当场,还没有反应过来,孟夏凶神恶煞般飞快地跑到中刀的领头的,拔出了,返过,杀入相国的大兵群。   跟在身后的帝国武士看到孟夏将军置个人安危与度外,只身杀入敌群,都好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因面目狰狞,狂吼着“杀”加入了战团,他们的刀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不一会儿,就砍翻了二十多人,武士们也逐渐列好了阵势,由单打独头,变成了集团战头,随着阵势的变化,开始显现出威力,最大的利害之处,就是局部总是由几个人对付一个相国的大兵……虽然孟夏领着二十多人冲入了敌阵,但是局部的武士的人数总是多于相国的大兵的人数。   虽然头领第一个被斩首,但是相国的大兵经受住了孟夏的第一波冲击,逐步稳住了阵脚,开始了进攻,气势逐渐高涨。   就在这个时候,藏在小巷子的第一小组的将令看在眼里“决不能让相国的大兵的气势起来,这是出击的好时机”小组校尉想到这儿,大吼一声“出击”,这四十个人大吼着杀岀,刀光闪闪,气势冲天,军威咄咄逼人,加放了战团。   孟夏的二十人正感应付有些吃力,突然间,藏在小巷子的一组杀出,气势大振,这就直接显示在砍杀的刀上,只见二十把刀又霍霍挥起,刀光大起。又把相国的大兵砍瓜切菜般一通大杀大砍。 第646章 惊变(3)   相国的大兵逐步稳住了阵脚,逐步能组织起进攻,心中都感到大喜,这二十多人人怎么抵得住这么多人,假以时间,任凭他们有多历害,但是双拳总是架不住多拳来,轮流着把他们拖死。   看着形势向自己这边转换,相国的大兵士气大胜,轮流的冲锋一阵胜似一阵。   孟夏当然知道现在形势对自己不利,但是幸好有武士们对于阵形的变换非常的熟练,不断地变化着阵形,竭力对战,坚持着不至于溃败。   正当孟夏感到难于应付的时候,第一组的武士杀到,相国的士兵一阵骚乱,队形又一次大乱,孟夏大吼道:“生死存活就在此举,大伙们杀啊,杀啊!”   加入了新生力量在孟夏的统一的指挥下,在相国大兵的阵中横冲直撞,搅得大兵的阵形混乱不堪,又是是一阵大杀大砍。   可是相国的大兵训练有素,不一会儿,在小校尉的互相通气之下,他们又一次稳住了阵脚,逐步扭转了不利的局势,由混乱的个自为战,变成了统一的指挥下,形成了整体的队形,开始向孟夏的队伍进攻。   虽然相国的大兵又一次稳住了阵形,但是被孟夏和他的武士突然打击下,有一百多人被砍杀或砍伤,断胳膊断腿的人,躺在地上凄惨地吼叫着,这声音像一把利剑一样刺着相国士兵的心,听着让他们发慌,但也激出了胆气,拼着命开始进攻孟夏和他的武士,逐渐地伤亡开始增多。   孟夏仍然不为所动,仍然咬牙坚持。   又一次,相国的大兵逐步地稳住了阵脚,慢慢地有利的形势逐步转向了相国的大兵,虽然自己的同伴被砍死了一百多人,但是自己这边的人数还是多余孟夏的武士,而且现在的局势慢慢地有利于相国的大兵,因此他们开始斗狠。   只是躺在地上凄惨地叫着的队友们也太碜人了,时不时地扰乱着这些人的心神,砍几刀总是稍有停动,扭头看几眼躺在地上受伤的队友。   这个微小的变化没有逃过孟夏的眼睛,他用手势发出了命令:“不用杀死,只让他们失去战斗力即可。”   于是,被一刀直接毙命的相国大兵变得少了,而且躺在地上,少胳膊少腿的人慢慢地多了起来,凄惨的叫声的确能扰乱心神。   饶是这样,孟夏仍然感到应付起来有些吃力,不由得惊叹于大羌士兵的战斗素养,战斗意志。   这时,相国士兵的身后突然响起了喊杀声,孟夏安排隐藏的另一组武士趁着双方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悄悄地绕到相国士兵的背后突然杀出。   这次突然的出击,把相国大兵们震得懵了,这是怎么了,身后怎么有敌人杀出啊,我们是不是被包围了,不由得四下观望,寻找着逃跑的路。   令相国胆寒的是,又一股在生力量,从他们身后杀到,黑压压的,好多人啊,他们心里怯场了,斗志被突如其来杀上的武士压垮了,凌厉的进攻慢了下来。   孟夏当然看到了眼前的有利的形势,大声地吼道:“杀啊,拼命地杀,这是不杀更待可时。”孟夏更加生猛地开始杀了起来,犹如开神下凡,挥动着刀,犹如砍瓜切菜般砍倒了好几个相国的大兵。   武士们看到孟夏将军犹如神助,大发神威……相国的士兵被前后加击,终于心理防线溃塌了,他们不顾小校尉的招呼,夺路而逃。   孟夏带领着武士那容得他们逃脱,趁着相国士兵无心恋战的时机,便放开了手脚,大杀特杀,这下真如虎入羊群,一会儿的功夫,就砍到了众多的相国士兵,只有零星的几个人温无目标地逃脱。   孟夏大声道:“事不宜迟,阿三管家,带路,快去救大将军司马荣辉。”然后又说道,“指挥使带领你的人保护赵充国大人,救助伤员!”   阿三管家无话,径直带领着孟夏向十字路口跑去。   赵充国想说话,但是没有说出口,因为这个关键的时候,就有关键的人站出来指挥,现在对于帝国的使者,对于大将军,对于大羌的大王来说,都是性命攸关的关键的时刻,需要的是当即立断的决策,只有决策出来,那怕是送死也要拼一拼。   赵充国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答应了孟夏的命令:“好,依你的按排我执行吧。”   指挥使本想和孟夏一起去救大将军,可是由于受到刚才的惊吓,两腿还不争气地发软,他的部下还爬在地上没有起来,看来实在是无法跟孟夏去营救大将军,只好默默地应下了孟夏的命令。   赵充国目送着孟夏和他的勇士们远去,道:“指挥使大人,收拢你的人,开始打扫战场吧!”   指挥使这是就像睡梦中般,被赵充国的话惊醒,平缓了情绪之后,才道:“好的,我们开始打扫战场。”可是当他搜寻他的同伴时,发现同伴仍然远远地爬着,屁.股厥起,双手抱头,那样子确实滑稽。   指挥使本想走过去踹在屁肌上一脚,但是他还是忍住了,指挥使明白皇家卫队平时那能遇到这样的杀戮,这样的血腥,不怕才怪呢。于是指挥使放缓了语气,尽量平静地道:“皇家卫队的人,都起来了,战斗已经完成,大家打扫战场”。指挥使一连喊了好几次,才看见卫队的人松开了抱着头的双手,四下看着,没有人打斗,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由于惊讶过度的缘故双腿发软,试着站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仍然瘫软在地。   赵充国看到卫队狼狈的样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只好自己开始救助帝国的受伤的武士,但是他显然心不在焉,仍然挂念着孟夏领的帝国的勇士:“千万别出事,千万别出事,一定要救下大将军,阿弥陀佛。”赵充国心里祈祷。   孟夏紧跟着阿三管家,杀向了相国的行刑点,虽然身后跟着的武士不足百人,但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怕前面是千军万马都得向前冲 第647章 雷霆一击   相国的发难来得太容易,以至于到了现在都不太相信,这次的政变成功了,不仅将大将军活捉,而且还把大羌王也控制住了,虽然此人不能要了性命,但是只要他活着,任何的命令,政要……如果自己同意了,这位大羌王写上名字就可以了。   至于这位刚任命的大将军,那就不能活着了,今天必须将他头砍掉,然后利用他手中的大将军印,逐渐把军队掌握在手中。   相国非常地惊讶,这次的行动原来这样的容易,直到后来才知道,原来大羌王,命令大将军交皇家卫队的指挥使安排出去保卫帝国的使者,这才使他们动手的时候,皇家卫队变得群龙无首,当相国带领着他的家将来到皇宫的时候,这些皇家卫队却鸟做兽散,一切都变得这么容易。   而朝堂上的大臣们却早已被他用金钱收卖,都睁一眼闭一眼,任凭相国作恶。   在朝堂上的成功,使相国大喜过望,很快地向帝国的使者排出了二百人的剽悍的大兵去收拾这几个人,相国知道帝国的使者也就二十多人,再加上皇家卫队这降群老爷兵,肯定不会有多难,但是相国为了安全起见,还是安排了二百人的完成这个任务。   相国的命令就是到了帝国的住所,见人就杀,然后割下脑袋领奖。在相国看来,二百人对付二十人,肯定是十拿九稳的,所以他押着大将军来到了十字路口,安静地等待着帝国使者的脑袋被人拿过来,到那时,可以安心地斩掉大将军,将大羌国内的亲帝国的势力斩尽杀绝,一了百了。   不一会儿,相国看到了一彪人马跑了过来,也许他被初步的胜利冲昏了头,当他看到这一彪人马来时,相国也没有细看装束,相当然地认为这彪人就是他的家奴,而且也非常自信地认为他的家奴肯定将帝国的使者前脑带了过来。   相国听话自信地坐在督斩案后,心安理得地喝起茶来。   “相爷,您看这彪人看起来不像是您的家将啊?”旁边人的提醒着正在喝茶的相国。   “据可靠的信息,帝国的使者总共就有二十多人,现在来了这么多人,不是自家的人是谁呢,放心好了!”说完相国又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慢慢地闭起眼睛,品味着茶香。   这彪人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慢慢地可以看清脸面,旁边的人又一次提醒着相国道:“相爷,可以看得出,这不是您的家奴啊,您看!”   相爷仍然闭着眼睛,品着茶,将茶咽下去之后,才道:“是啊,本相爷都还没有认全自家的家奴呢,你凭什么能认全我家的家奴呢,真是笑话。”   相爷仍然相信来的是自己的家奴,他们已经胜利,带来就是二十多个帝国的使者的脑袋。只要这脑袋一到,就是大将军司马荣辉的脑袋被砍的时候。   孟夏也感到奇怪,已经可以看清人的面目了,为什么相国的人还没有动静地,任凭他们越来越近呢,唉,事已至此,不必多想,狭路相逢勇者胜,杀吧。   “第一组在阿三的配合下,冲过去救大将军,第二组带领人冲下中间,将他们兵与相国隔开,我带八个人,直接去活捉相国,行动,杀!”   孟夏大吼一声“杀”,你仍然是第一个冲在前面,他的身后跟着八个人,飞快地冲向相国,其它的两组也依着孟夏的命令,冲向自己的任务区。   阿三管家看到了大将军,“看绑着的那位是大将军,校尉快随我去救人”说完便向大交军奔去。尉挥了挥身,带领着自己的小队,冲向前。   相国的大兵们都气定神闲,丝毫没有察觉危险到来,他们都认为,这只是走一走秀,到十字路口站好队,讲究排场,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大将军的脑袋砍下来,就完成了任务,这些大兵都报着一种看热闹的心态来到十字路口。   平时,如果想杀人,这些家奴兵偶尔也会被征调上战场,那时大家紧张的只知道砍杀,侥幸活着回来之后,杀人的细节怎么想起来,只是心里感激经过大战之后,自己还能活着就是万幸,感激上天对已不薄,让自己还活着。   可是今天这些家奴兵们却要亲眼目睹将人的脑袋砍下,饶是上过战场杀人如麻的家奴兵,也是感兴趣亲眼观看是怎样的把人的脑袋硬森地砍下来,所以他们虽然是列队,但是将兵器却整体地在队列的前方码着垛。在他们的心目中,今天根本用不着兵器,所以没必要将兵器随身而带。   这些士兵也看到了有大约百十号人奔向这边,但是他们没有在意,因为他们来这里的时候,上面已经说的很明白,就是出院来透透风就可以了,不公有什么战争。所以当这些人杀气吞吞地冲过来的时候,虽然有些疑惑,但是他们仍然相信上面的话,只是出来透透风,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所以他们对于扑来的这群人就见怪不怪。   可是这群人越来越近,杀气吞吞,面目狰狞向他们扑来是,感到事情不妙,但是这些大兵们心存侥幸,还是没有做出适当的反应,而是像欣赏演习一样,互相做着品评。   可是当天到有人喊了一声“杀”并且全部拔出了明光闪闪的刀的时候,才知道这不是演习。相国的家奴有人大喊:“快,有人杀过来了,抄家伙,抄家伙。”   这时家奴们如梦初醒,争着抢着奔向兵器垛,很多人都争先恐后地想先拿到自己的兵器,相国农奴兵挤在一起,混乱不堪。   转眼间,帝国的的武士已经冲到了面前,第二组校尉在向前的冲的时候,已经瞄准了他们的头领,此人正在焦急地指挥着家奴兵有序地拿兵器,可是如此多的人都奔向兵器垛,他一个人怎能把秩序整理好,这位头领拳打脚踢,想把乱了的队形重俗人整理好,但是家奴兵们怎么听他的话,互相推搡着挤作一团。 第648章 雷霆一击(2)   第二组校尉冲向上前去,只奔家奴兵的头领,不管不顾,挥刀就砍。   家奴兵的头领正在极力想把这帮家奴们重新列好队,突然之间发现一柄刀向自己辟来,他已经躲闪不及,只是本能地抬起右胳膊挡辟砍过来的刀,只听得“咔嚓”一声,这位家奴的被砍做两段。   第二组校尉大吼:“头领已死,谁在动,必死。”这时跟在身后的其它武士,冲向已经拿到武器,仍然慌乱的家奴兵,武士们刀影上下翻飞,瞬间又被砍到在地。他们并没有继续砍杀,而是挺着明显晃晃的刀围住这群家奴兵,大吼:“不要动,谁动杀死谁。”   家奴兵愣了一瞬间,还有几位家奴冲向兵器,想拿起兵器负隅顽抗。第二组校尉看在眼里,大吼一声:“杀!”,一声令下,武士们毫不犹豫,冲去去就像是砍瓜切菜般将这几个家奴砍倒在地。   “蹲下,不要动,谁动砍死谁!”第二组武士齐声大吼,接着又挥刀砍死了几位还想拿兵器的家奴。   在强大的气势的威摄之下,这帮家奴终于一个一个地蹲在地上,将手放在头上,一动也不敢动。   第二组校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武力的威慑之下,以最少的伤亡,将中间的这股家奴兵降伏,切断了与两端的联系。   就在第二组校尉开始进攻的同时,第一组校尉也在阿三管家的带领下,扑向围着大将军法场的家奴兵,这些家奴兵的状况也好不到那儿去,他们的心态也是出来透透风,并没有做好杀敌的准备,猛然间,看到有人冲杀过来,一时之间不知做什么好,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第一组校尉带领着武士已经冲到面前,这些家奴没有像中间的那群幸运,因为他们手中有兵器,面对有兵器的敌人,帝国的武士绝对不会手软,冲上前去,一阵砍杀,很多家奴没有来得及哼一声,就被砍到在地。   阿三管家带领着武士扩扑向了大将军,这些刽子手正等着开斩的命令,可是突然法场大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知该怎么做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冲到眼前,面对明晃晃的刀,刽子手扔下手中的鬼头大刀,跪在地上投降。   还有极少数的想反抗的家奴兵怎么抵挡得住帝国的武士,只一个照面,就被砍死。   大将军司马荣辉正在闭目等死,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相国得手,现在成为相国的阶下囚,并且被绑在十字路口的柱上,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人头落地,心如死灰,心灰意冷,没想到自己的一世英明却栽倒在这个肮脏的小人相国手中,虽然心有不安,但是现在只有认命。   正当相国心灰意冷等死的时候,突然间刑场大乱,而且听到了砍杀声,一时之间也懵了,这突然出现的砍杀声使大将军心中升起了活着的希望,他睁开眼睛,型场已经大乱,中间的那部分相国的士兵已经投降,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这群陌生人。   “大将军,我们来救你来”阿三管家大叫着冲向司马荣辉,随着刽子手的投降,并且围着大将军的家奴兵也投降,阿三管家跑上来就解大将军的绳子。   “是管家啊,原来是你们,快解开绳子,你和谁来的。”大将军急匆匆地问道。   “大将军,是帝国的使者出手相助。”阿三管家一边解着绳子,一边说道。   “好,好,帝国的使者居然这样利害,这样利害……”大将军若有所思,一时之间呆立当场,他想得太多了,就在这样危险的境地,居然走了神。   “大将军快躲开,将军!”突然阿三管家大声地惊叫,可是大将军已经陷入遐想之中,无论怎么喊都没有惊醒。   一位刽子手突然站起身,推开面前的一位武士,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向大将军,可是管家出声提醒大将军,面对这样拙劣的刽子手,大将军只要稍微躲避一下,就可以轻松地让开匕首,可是大将军好像突然变傻了,站着一动也不动。   眼看着就刺中了大将军,本来想着大将军可是轻松地躲过,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大将军好像傻了,等着挨这一刀。   阿三看见大将军仍然呆立着,没有躲的意思只好和身冲上前去,自己挡在大将军面前,只听得扑哧一声,匕首插在阿三管家的胸前。   阿三拼着最后一口气,挥拳击在刽子的前胸,刽子手痛彻心菲,捂着胸蹲了下来,一时之间站不起身来。   阿三被刽子手刺中心脏,挥拳击中刽子手之后,一头栽到在地,气绝身亡。大将军突然惊醒,看着眼前的巨变,痛惜成分。   “阿三,我的好管家,阿三,我的好管家……”大将军大声地叫喊着,任凭怎么努力,阿三管家再也不醒过来。大将军痛快地抱着尸体,久久不放。   帝国武士的二组校尉都任务完成了,寻找着孟夏,不知这位大人现在做何指示,下一步有何行动,并没有找到,只好自己做着自己认为对的事。   可是当分看到孟夏时,大吃一惊,在相距刑场很远的地方与好几千人大队人马对峙着,幸亏相国在孟夏手中,这些大兵投鼠忌器,不敢造次。   孟夏刀架在相国的脖子上,道:“相国大人,命令你的将领不要轻举妄动,如果你想活命的话。”说完孟夏轻轻地划了一下,相国的脖子被划破了皮肤,血便渗了出来。   相国只觉得脖子疼痛,吓道大叫:“站着别动,站着别动,谁动一下我杀了谁!”相国嘶声喊道,“慕容德,还不带领人马往后退,如果伤了本相一根汗毛,我就灭你九族!”   慕容德看到相国大人受制于人,实在是没有好办法,只好下令后退,后退。   孟夏用这种办法,慢慢地将这些大兵逼退,离刑场越来越远,但是就这样耗着也不是一回事,孟夏紧张地思考着,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 第649章 雷霆一击(2)   当孟夏带着帝国的武士来到了刑场,命令二组同时行动,而孟夏带着八人,直扑向相国的督案,由于相国太过于轻松,在他的公案旁边,并没有安排保护自己的人。   当他看到孟夏带着冲着他而来,就慌了,看着两旁没有人来保护自己,肠子悔青了,自己太大意了,怎么没有给自己安排保护自己的人,现在有人攻击自己,却没有人可用,这真是着急啊。   相国看着九人冲着自己来,慌忙地站起来,大喊道:“来人啊,来人啊,救我啊。”可是在刑场农奴兵现在自顾不暇,有谁还能顾得上相国呢!   相国在慌乱之中,却吹响了桌上的桌上放到的小号,一声不同的号声响起,然后转身就向另一条街跑去。   孟夏怎能放任相国逃逸,加快脚步追了上去,不一会儿,抓住相国的后背,像捉小鸡似的提起身子。   “你们是什么人,敢对相国大人无礼,大胆!”相国在空中乱蹬着双退,色厉内荏地大叫着,停了一会儿,又道,“小子,你投降吧,我的号令已经发出,用不了多长时间,我的大军将会到达,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现在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谈,你们还有生路!”   孟夏道:“相国大人,我只问一句话,为什么你要安排人来杀帝国使者,本来这是一次你们大羌朝廷之事,帝国使者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闻不问,但是竟敢排兵来挑衅帝国,那我们就不客气了,你轩过身来看看吧,不废吹灰之力,你的人就束手就擒,现在你居然还在白日作梦。”   “什么,帝国使者,你们还没有死!”相国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菜叶般蔫了,整个身子就像散了架似的,在空中,就像是孟夏提着的玩偶般。   随着相国的号声发出,不一会儿,几千全副武装的士兵排着整体的队列,杀气腾腾地过来,可是当看到相国被人已经擒回,而且刀架子脖子的时候,愣住了,慕容德饶是见广识多,也没有经历过相国被人抓住的场面,一时间呆立,手足无措。   慕容德总算还是领兵打仗的将军,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就想出了注意,他想用这么多人的军威,震慑住这些人,压垮他们心理防线,然后放了相国,乖乖地投降,兵不血刃地解决掉这帮反贼。   慕容德想到这儿,大喊一声:“全体将士们,列好队,上前迎接相国!”他并没有下令冲杀,而是要列好队,迎接,这种命令不伦不类,着实让士兵们大为不解。   随着慕容德一声令下,士兵列好队,并且喝着战斗的号子,声势浩大地向前逼来。   孟夏心中咯噔一下,心知如果总是这样,将自己陷入更加不利的局面,如果让这些大兵接近自己,那只有束手就擒,但是现在又不能把相国怎么样,杀死更是不可能的。   孟夏此时想到了大将军司马荣辉,此时已经解救出的大将军,理应站出来控制大局才对,可是为什么还没有行动呢?孟夏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司马荣辉仍然抱着管家的尸体在哭泣。   孟夏看到此情,摇了摇头,没想到堂堂这位大将军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却沉浸在失去自己部下的痛苦中而不能自拔!   孟夏只好把刀架在相国的脖子上,大吼一声:“要想让相国尖命的话,就站住别动!”说完手腕轻轻用力,划破了相国的皮肤,血就渗出来。   相国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刺痛,大惊失色,狂吼道:“慕容德你这个匹夫,敢害本相国,还不让这群该死的兵都停下来,如果我有个三长两短,我将你碎死成段,还不退下。”   慕容德听到相国如此的哭喊,只好命令道:“停,原地列阵待命!”   孟夏当然看出了相国是贪生怕死之辈,而这位慕容德将军却投鼠忌器,相国在自己手中,有恃无恐,所以反而一步一叔地进逼,竟然将相国的大军逼得向后退,后……一直退到远离刑场。   孟夏,慕容德双方一时之间僵持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孟夏细察了目前的情形,双方现在需要有生力量加入,而自己这一方,如果大将军现在振做起来,振壁一呼,相信来到刑场的士兵都会响应,扶羌将军,现任的大将军的威名不是盖的。   可是现在,大将军却不能振作起来,沉浸在痛苦之中,饶是身经百战,足智多谋的孟夏一时之间也没了注意。   好久不有说话的相国,这个时候,又说话了:“我看出来了,你们现在也没有什么后着了,投降吧,我保证不计前嫌决不伤害帝国的使者,我们礼送所有使者出境如何?”   孟夏道:“这个注意听起来不错,要是平时,说不定我还真答应了,可惜啊……”   相国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答应了,就什么事没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好了,放开我吧。”相国以为谈妥了,情绪平缓地说。   孟夏道:“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说着把刀收紧,仍然逼着相国,然后道,“可惜啊,今天我不能放你走,那怕玉石俱焚,在所不辞。”   相国大急,道:“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孟夏道:“因为你千不该万不该安排人来杀帝国的使者,你知道这是多大的罪吗?对于帝国的使者不敬,就是自取灭亡,你不死难以平帝国之愤!”   话以至此,无话可说,但是相国忐忑的是,自己的命有然捏在他的手中,自己无论如何都处在劣势,实在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好价码。   双方都僵持着。   孟夏回头看着大将军,希望他伤心过后能站出来,也许他是救命的最后一根稻草,只压在相国的一边,他们也许真就垮了。   孟夏这时候也奇怪,这位大将军不是一位冷血的威风八面的人,而是一人闰性情之中的人,由于自己的管家的死去,会这么的伤心,以至于刑场里发生的一切事都好像与他自己无着一般只沉浸地自己的伤心之境。 第650章 险象环生   “难道这位管家是他的至亲之人,私生子……?”孟夏居然这个时候乱想一气。   当然相国也有恃不恐,虽然自己还是别人的人质,但是他反而心中是平静的,朝堂之上,所有大臣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就连大羌王都逃不出手掌心,而大羌的都城的防卫也换成了相国的人,想出去给军营送信,门都没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相国自信地认为,止前陷入僵持,不足为奇,解决这一局面是时间问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对于帝国的使者,确实要礼送出境,不能大羌王国内出事,之前安排人去杀帝国的使者是鲁莽之行为,现在看来,帝国的使者还都活着,这就是最好的结果,人只要活着,就能想办法解决问题。   相国想到此,忐忑的心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好像胜券在握。   慕容德也焦急异常,总是僵着也不是回事,他深知夜长梦多之道理,这样僵持下去,说不定真会整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慕容德狠下心,大声地道:“弟兄们,列队前进,救出相国大人!”   士兵们听到将军的命令,又开始迈着整体步阀逼向孟夏。   孟夏大吼道:“站住,你们不想要相国的命了,站住。”   慕容德大声命令着:“不要停,继续前进!”   相国这次并没有大喊大叫,而是面含笑容,冷冷地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他当然知道慕容德这样的决定意味着什么,但事以至此,已经没有可选之路,只有赌一把,帝国的使者先于自己崩溃。   可是相国把自己的生命拿出当赌注的时候,心里却对慕容德心感不满,这个将军,把自己的生命当做草芥,如果此事完美解决,慕容德这位将军去留不得,留不得。   孟夏发现慕容德指挥着士兵一刻不停地逼了上来,一筹莫展,如果被这些大兵将自己合围,那则险象环生。   这时,突然听到大批马队飞驰的声音,听起来有有众多的骑兵向这边聚积而来,听起马蹄声,已经非常地接近。   孟夏这时发现大将军司马荣辉慢慢地站了起来,而且蹒跚地向这边走过来。孟夏心中一动,莫非这位大将军要有新动作了。   “你猜猜,相国阁下,大将军来这边目标是你,还是我呢?”孟夏在相国的耳旁低声说道。   “我也不知道啊,大概是我吧,现在我突然变成了一条鱼了”相国苦笑着说道,当然他也听到了大匹骑兵奔驰时的马蹄声,他当然明白从未调骑兵来此,现在大将军站起身来行动了,也许正是他的注意吧。   大将军站在相国面前,孟夏抵了个眼色,就有三名帝国的武士站在大将军的身前,保护大将军。   “其实,这件事没有这么麻烦,你最应该做的就是不要婆婆妈妈地等了这么长的时间,而是干脆利落地一刀砍掉我的脑袋,你最不应做的就是把帝国的使者也要一起杀头”大将军慢慢地说道,面无表情,冷冷地没有一丝的热气。   “大将军,你现在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看起来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了,那么往这边赶来的骑兵也是你调的了?”相国平静地问道,现在大将军已经松绑,脱离了他的控制,而且胸有成竹,看起来自己与大将军的位置对换过来了,只要站在高岸上的人,才能气定神闲地看着湿地的人。   “骑兵,我不知道这件事,我也没有调过来?”大将军想了一会儿说道,“你呀,别灰心,咱们俩注定有一个人会倒下,今天吗,不知是谁呢”大将军仍然平静地说道,“你我的死活,咱们自个儿决定不了,得让大王决定,你说行不?”   “行……就这么定了!”相国一口答应。   “慕容德将军,你把你的兵撤了吧,但是话说回来,我是大将军,没有调你过来,你想干吗?”司马荣辉淡淡地说道,但是这轻描淡写的话,在慕容德将军听起来犹如耳旁惊雷,一瞬间,惊得大汗淋漓。   慕容德将军当然也听到了有大量的骑兵来到这儿,实在不知是敌是友,但是现在情形,相国却处于不利的之态,当时,自己一时糊涂,就听了相国的蛊惑,具然答应了相国的,带上自己的部属就来了,也许自己相攀相国的高枝,把自己的身家全部押在相国身上,本来看到情势已经都在相国的掌握之中,胜券在握,但是半路杀出帝国的使者,将好好局面搅得更加复杂。   慕容德碍于相国处在帝国使者手中,而不敢有大动作,所以僵持到现在,但是当他相通了之后,想破釜沉舟,趁着大将军还沉浸在悲痛之中无法自拔,赌一把,所以就命令士兵进逼,打算利用武力之威逼迫帝国的使者自动就范,而放了相国,那个时候也许还有胜利之可能。   令慕容德惊讶的是,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大将军司马荣辉突然活了,而且还走到这边开始说话了,虽然话不多,但是句句千钧。慕容德心往下沉知道自己败局已定。   大将军道:“各位士兵,如果现在退下,本大将军既往不咎,就当做什么事没有发生,如果再等一会儿,就不好说了。”   大将军的话一说完,就听到当啷啷响个不停,有很多士兵放下了手中的兵器,静静地退在一边,一排排的士兵自已放下了兵器……   慕容德看着士兵放了兵器,心中大急,大吼道:“不能放下武器,听本将军命令,杀了大将军救出相国,杀啊……”慕容德狠下一条心,铤而走险,在这个时候,把大将军杀死,也许还会有一线生机,也许还能把败局挽回。   相国没有支声,沉默中默许了慕容德的行为。   可是慕容德的命令却没有士兵尊从,他们仍然一排一排地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后站到另一边。慕容德拔出刀,砍死了几位士兵,大声吼道:“我命令,不许放下手中的武器,杀了大将军救出相国!” 第651章 险象环生(2)   可是慕容德的命令却没有士兵尊从,他们仍然一排一排地放下自己手中的武器,然后站到另一边。慕容德拔出刀,砍死了几位士兵,大声吼道:“我命令,不许放下手中的武器,杀了大将军救出相国!”   慕容德发现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有人听他的命令,与是恶向胆边生,自己挺起刀,直扑大将军,只要杀了大将军,也许还有返转的机会。   孟夏道:“帝国的武士,保护好大将军。”   站在大将军身产的帝国武士刷一声抽出了刀,静静地等着慕容德将军冲来。   突然,只听得噔的一声,有弓弦响动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扑哧的一声,再看慕容德将军大吼一声,如受伤的猛兽一般,一支利箭贯穿胸脯,慕容德又向前行进了几步,便倒了下去。   接着,众多的骑马将团团地围住了放下兵器的士兵。   大将军疑惑地看着来到这儿的骑兵,这是谁把骑兵又能调到这儿来呢,足足有三百人的骑兵,这可是大羌的最为剽悍的部队,谁有如此大能力,绕过他这位大将军能把骑兵就能调出来。   “众将听令,将这些兵围起来,等大将军发落”   这时一位将军拍马走到前面,下了马。   “这不是指挥使吗,怎么此人不是在保护赵充国大人吗,怎么也来到刑场呢?”孟夏心里嘀咕着。   “指挥使参见大将军!”   “噢,原来指挥将军,你不是保卫帝国使者吗,怎么跑到这儿了”司马荣辉淡淡地说道。   指挥使道:“帝国使者已经安全,现在他们来保护大将军您,属下怕大将军有什么闪失,只好调几百骑兵过来,保护大将军。”   大将军转过身来,看着孟夏道:“这位朋友,请把相国放开吧,谢谢”   孟夏放开了相国,将刀收起来,发了命令:“帝国的使者收起兵器,退到一边。”   帝国使者听到命令,都收起了兵器,刀入匣,剑进鞘,然后退到一边,安静地站在一边。   大将军看着面如互死灰的相国,慢慢地问道:“相国大人,现在怎么说?”   相国道:“我无话可说,千算万算,就错算了一步,才至于功亏一篑。现在要杀要剐,请便吧。”   虽然大势已去,但是没有跪地求饶,而是里坦然地接受了这一现实,懔然之气不容侵犯。   大将军道:“对你的处置我无法做决定,那需要大王做出决定,只是你千万别伤害大王好吗,就算是我求你了。”   “我为什么要害大王呢,他老人家安然无恙在大殿休息呢,唉,我是光明磊落之人,我要杀的就是这位大将军,可惜了。”相国说完,闭上眼睛不在说话。   大将军看着相国道:“其实你的心眼未必太小,同为朝臣,政见不同,司空见惯,最终由大王定夺,做为臣子的,就提提醒大足矣,而不像你,一切想包办,替大王作主,试想有谁能接受得了!”   “我只是看不惯一切都倒向帝国,唯帝国马首是瞻,我就是看不惯,就是要和作梗与你”相国咬着牙切着齿,只要提起帝国二字,两眼喷着火,好像不共戴天之仇。   “我就想不明白了,倒向帝国,对于大羌来说利大于弊,有何不可,倒向帝国最符合大羌的利益,这难道有错吗!”大将军沉声地问道,现在他才明白,相国之所以反对不是因为政见不同,而是把公事杂揉进了个人好恶,只要是自己提出的所有政见,这位相国就全部反对,根本不考虑对于大羌的利益有没有好处,他固执地为反对而反对,话以至此,就无话可说。   “从现在看来,你是赢了,要杀要剐,请便。”相国闭上了嘴,不在说话。   “我已经说过了,你是大羌的重臣,我无权对你怎样,就看大羌王的决定吧!”大将军说道,虽说是相国要杀了他而后快,但是他不想这位大羌的重臣就死在自己的手里,让大羌王决定相国的生死是明智之举。   大将军清了清嗓子,站起身,道:“各位将军,士兵,对于这件事的始作佣者慕容德已经服法毙命,你们都能悬崖勒马,在关键的时候选择了正确的道路,所以本将军既往不咎,你们各归建制,此事就此了结。”   那些放下兵器的士兵静静地听着大将军的训话,当然他们清晰地听到了既往不咎,悬起的心才落了下来。   “指挥使,请你带领骑兵,带领这些放下武器的大兵回营地,记住了,让放下武器的大兵拿起自己的武器才能回营。”大将军大声地命令着。   “属下尊大将军命令。”指挥使又对着士兵命令道:“骑兵撤掉合围,后退三十步列队,放下武器的士兵捡起兵器,速回营地,凡是不听令着,格死勿论!”   大将军又对孟夏说道:“多谢帝国使者出手搭救,本将军过些日子一定前来拜谢,请使者大人回吧,静候佳音。”然后又吩咐指挥使道:“指挥将军你依我令安置好这些兵之后,你的任务仍然是保护好帝国使者的安全,不得有误。”   指挥使接了命令,领着大兵依次退去,但他把大将军的二十名核心护卫留在刑场,由一名校尉掌控,这二十人的队伍严密监视着这里的一切,以防大将军再一次遭受不测。   孟夏还了礼,道:“本来这事不应由帝国使者出面,但是没有办法,有人要杀我们灭口,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现在看来,事情这样的解决是最好的结果,告辞了,我们帝国的使者静候佳音。”说完孟夏行礼,带领着帝国的武士离开了刑场。   被帝国武士围住的家奴兵仍然不敢乱动,仍然静静地坐在地上,等待着大将军的发落,相国被大将军控制住了,现在能听的只能是大将军的命令,当然他们的命运也是由大将军掌控。   大将军招了招手,校尉来到了大将军的身边,吩咐道:“去先把那些家奴兵看住了,有谁异动,杀!”   大将军对这些狗仗人势的相国府上的家奴早就不顺眼了,这些人凭着相国的威仪,作威作福,欺凌乡邻。 第652章 险象环生(3)   现在既然落到自己的手里,还是吓吓他们,让他们收敛一些,让他们以后好好做人!但是想想还是算了,这些做仗势欺人的奴才,生活习性是改不过来,如果相国从此失势,他们什么也不是,就连生活的能力都没有,怎么能活下去呢,如果相国还是相国,仍然大权在握,这些奴才仍然是飞扬跋扈。   “相国大人,对于你的这些狗奴才,本将军仍然是不做处理,请您考虑怎么处理这些狗奴才。”大将军仍然平静地说道,“本将军还是这样认为的,您由大王决定您的生死,而您的奴才也由大王决定生死,您看,我这么处理您还满意否?”   相国仍然闭口不说话,现在他能说什么呢,局势由大将军完全掌控,而相国失去了一切的砝码,任凭受人宰割。   大将军使了个礼,道:“相国大人,咱们去朝堂,晋见大王如何,请相国移步上车。”说完又大声道,“来呀,请相国大人上车。”   大将军卫队牵来马车,扶相国大人上了车。大将军也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恢复了平静,没有热闹可瞧,人们也慢慢地散去。   孟夏也回到了住处,远远地看见赵充国大人在门口焦急地踱着步,显然是等待着孟夏的归来。皇家卫队还是职守职责,虽然刚才吓了个半死,但是等到那些兵被杀退之后,他们才缓过劲儿来,等双腿有劲儿之后,还是帮着赵充国救治伤兵,忙了几个时辰之后,终于把伤兵绑扎完。   但是这些伤兵的痛苦的吼叫声整得人心烦意乱。但皇家卫队还在这儿坚持,因为指挥使走之前给他们的命令就是保护帝国的使者的安全,所以这些皇家卫队只能忍受这撕心裂肺的惨叫。   赵充国远远地看到孟夏他们平安归来,虽然不知道是否全部归来,但是目测帝国的武士大部分都归来了,赵充国欣慰。   “你们回来了,你们回来了,太好了”赵充国颤颤巍巍地小跑着迎了上去。孟夏的归来,使赵充国感到意外,也感到不意外,他相信孟夏的能力,但是又害怕对方人多势众,而孟夏寡不敌众。   “是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次的任力,孟夏是必死的决心去刑场的,虽然住地,成功地对击毙来犯之敌,但是却刑场,孟夏却没有底气,因主国手中的人实在是太少,区区不足一百人,虽然这些人都身经百战,以一敌十,但都是血肉之躯,怎能敌得住大队人马。   到了刑场之后,却发现戏剧性的一幕出现了,保护刑场的大队人马都没有防备,他们好像是出来散心的,而且把兵器都堆放成一垛,这就给了孟夏可乘之机,兵不血刃地解决了问题。   可是当二千人的队伍冲将过来的时候,孟夏心中泛起的是死亡的气息,总觉得这一战,真的永远回不了帝国,但是天总是没有绝人之路,相国身旁居然没有保护之人,很易地将相国擒住做了人质,但是好景不长,那位慕容德将军突然改变了主意,不管不顾地杀来,孟夏又一次陷入了绝境。   “今天,看来老天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要么总是在关键的时候有人会站出来,推进局势向有利于自己的变化呢。”孟夏呐呐地低声说。   赵充国,孟夏两人相互扶持着走进了住所,清点帝国武士,还好,受了重伤的两人之外,其余都是受了轻受,没有一个人把生命留在这块陌生之地,两位大人大喜过望,这就足够了。   “这一次变故,不知对大羌的朝区有何影响?”赵充国担心地说道,他仍然不放心大羌的权力走向,不能和帝国相向而行,同心同德地和睦相处,如果总是这样的话,则说明政策是失败的,重新变弦更张,又要大费周析。   “但愿这次大将军有把握住机会,不要错过这样的机会。”孟夏低沉地说道。   孟夏的担心是有道理的,因为他在刑场亲眼目睹了大将军处理相国的过程,只是轻描淡写地,没有动其根本,这样的处理方法,对于大将军的权力的有没有加强的作用,还真说不清楚,这样的处理方法是一把双刃剑,能伤到自己的!   但是孟夏还不想替大将军作主,对于大将军的决定只有默认,也许大羌王的的决断会形成一股新的政治实力,就是大将军为首统治集团是大羌中坚,但是孟夏还是忐忑不安,这位大将军的权谋过于软弱,这从刑场脱困之后,没表现出霸道,以这样的态度到了朝堂,有没有可能一败涂地呢,这种可能是大为存在的。   “希望经过此劫难,大将军能强硬起来,至少与相国相差不要太远。”孟夏忧郁地说道,“总感到大将军的性格不刚啊。”   “大将军的态度是一个方面,但是大羌王的掌控力还是有的,对于朝堂的走势还是有影响力的,如果大王能明察秋毫,能洞察出相国的图谋不轨,也许对大将军是有利的,希望是这样吧!”赵充国也是担心。   “我们何必这样坐等呢,我们去干该干的事,对大羌的王朝加一些帝国的影响,引导朝堂的走向如何?”孟夏提议。   “这个……这个……嗯,有很大的危险的。”赵充国担心地说。   “其实,我们住地坐等,不知道朝堂的局势也是在等待危险,与其这样的不确定,我们何不去朝堂左右发展的趋势呢?”孟夏说道。   “好,孟将军说的有道理,我们就这样去做”赵充国说完,取出权力的象征,持节,并且戴上了官服。   “我们这次去并不是由你我二人,而是要带着帝国的勇士,要用这次胜利的余威,用气势压倒朝堂上的上与帝国不是一条心的官员,也许也能给大将军给予支持。”孟夏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赵充国,孟夏带着帝国的勇士,浩浩荡荡地向大羌的朝堂进发。 第653章 街下囚   大羌朝堂上,大羌王仍然高高地坐在龙椅上,静静地看着匍匐在地的相国,这位相国大人,几个时辰之前,还是飞扬跋扈,带着他的一干跟班,把他这位大羌王请下了龙椅,并且好言安慰,让自己到偏殿休息,但是对于大羌的重臣,大将军司马荣辉却抓捕,绑了起来,并且没有审问,没有得到他这位大羌王的同意,就十字路口问斩。   大羌王当然知道这重行为是干什么,相国兵不血刃地发动了政变,等对付完大将军之后,下一个就他这位大羌王。   正当大羌王慌慌不安的时候,等待着相国的对他动刀的时候,却惊喜地得到息,大将军已经控制住了局势,并且将相国绳之以法。   变化来得太快,刚才还是高高在上的胜利者,现在却变成了阶下囚,大羌王对于这种变化恍惚之间,一时间难以适应。   大羌王看着匍匐在台阶下的相国,又看着站在下面大臣,他们曾经跟在相国的身后,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可是现在他们一个个地瞅着匍匐在地的相国,大气都不敢出。   大羌王又看了一眼大将军,这位将军站得笔直,但是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显然此事对于这位倔强的大将军来说,打击是强大的,但是他还硬撑了下来。   令大羌王欣慰的是,大将军抓住相国,并没有一刀砍掉脑袋,一了百了,而是交由自己的处理,他这样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维护王的权威,但同时也给自己出了个难题,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怎么处理这位大羌的重臣。但同时,大羌王隐隐约约地感到大将军这好像是推脱责任,可是这是一位叛徒,是该死的!   “相国,我的相国大人,抬起头来。”高高在上的大羌王的声音就好像是从半空中掉下来来砸在相国的耳边。   “罪臣不敢,罪臣该死!”相国仍然匍匐在地,不敢抬头。   “你是该死!”大羌王大声地道,“你知道就在你快要成功的时候,为什么又失败了呢?”大羌王问道,这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或者是羞辱调侃相国,而是非常严肃地提起话题。   “臣不知道!败了终归败了,臣无话可说!”相国仍然匍匐在地,头都不抬起。   “那我告诉你吧!”大羌王看着匍匐在地的相国,居高临下,有压倒一切的气势,道,“你做错的第一件事就是牵扯太多,大羌朝堂的事,不应把帝国的使者也拉进来,二做事,要心狠手辣,如果今天,不问青红皂白,砍掉我的脑袋,干净利落地砍掉大将军的脑袋,也许这个位置上坐的就是你了!”   “臣,心如刀割,内心并不想这么做,当时被猪油蒙了心,就做了,现在无可挽回,一切罪责由臣一肩挑!”相国伏地,哭声连连。   “就凭你对我还礼敬有加这一点,我可以不杀你,你要知道大将军也是这个意思,可是现在的局势,我,大将军说了不算,你的生死是由帝国的使者决定的,你可明白?”大羌王死死地盯着相国说道,“你真是糊涂啊,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能安排人去杀掉帝国的使者,这样一来,就等于你捅了天了,唉,谁也救不了你!因为我们大羌在帝国面前,实在是太弱小,太弱小了!”   “臣明白,臣罪该万死!”   “帝国使者求见,帝国使者求见......”大殿外一声一声的依次通报。   “瞧瞧,帝国的使者果然来了,你猜他们来是干什么的?”大羌王冷笑着说,知道帝国的使者决不会善罢干休,肯定会过问此事,但是有想到的是居然来得这么快。大羌王并没有马上将使者宣上殿,而是先想一个策略应对。   “如果帝国使者态度强硬,我们如何应对,大将军你说说看?”大羌王盯着大将军说道。   “其实这件事很简单,只要答应不和匈奴来往就可以了,其它的事就可以迎刃而解,因为帝国的使者主要的目的就是这一点!”大将军想都没有想,脱口而出。   “就这么简单?”大羌王惊讶地问道,“不会来兴师问罪?”   “你放心好了,大王,帝国使者的目的非常单纯,并不是要大羌出什么贵重的东西,我敢肯定,只要大王答应了帝国使者的要求,大羌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大将军胸有成竹地说。   “那相国大人怎么办,还是这样跪着?”大羌王指着匍匐在台阶下的相国问道。   “这个,只好先委曲相国大人了,因为这是给帝国使者给的一个态度。”大将军说道。   “好,就这样定了。”大羌王做出了决定,道,“宣帝国使者晋见。”   “宣帝国使者晋见!”   “宣帝国使者晋见!”   声音依次传出了大殿,一直传到了宫门外。   赵充国,孟夏拾级而上,两人一致决定,将带来的武士留在大殿外,待命。两人来到大殿,第一眼就看到高高在上的大王,接着就看到了匍匐在地的人,而大将军安然地站着。   孟夏心中平静了许多,看起来匍匐在地肯定就是相国了,因为大将军是站着的。   “两位侃使者,来得正好,相国现在伏法,他理应得到惩罚,听说帝国使者救下了大将军,本大王这里谢过了!”大王说完在椅子上欠了欠身,就算是行了谢礼了。   赵充国道:“维护帝国与大羌和睦相处,是本使者份内之事,大王不必客气,看到大王,大将军安然无恙,我们就放心了!”   大将军走过来说道:“刚才大王和大臣们廷议,当然也包括相国大人,一致同意大羌与帝国和睦相处,断绝与匈奴的往来!”   大羌王点点头,道:“大将军所说的,就是我想说的,大羌与帝国永远和睦相处,永不刀兵相见。”   赵充国道:“既然大羌上下都一致同意与帝国和睦相处,本使者的使命就完成了,等我禀报帝国皇帝陛下,大羌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礼物,大王陛下,我们就告辞了!” 第654章 孟夏心有不甘   赵充国既然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就没有必要继续站在朝堂上,所以就主动提出告辞朝堂,让他们继续议事。   大羌王道:“使者阁下,请,改天,我设宴招待两位,当然还有大将军作陪。”   “多谢大王,多谢”赵充国,孟夏两人谢了大王的厚意,对大将军点头示意,没有太多的互动。   赵充国当然知道,与大将军互动要分场合,在大羌的朝堂上,肯定不能亲密,只是淡淡地打招呼就可以了,否则就会引起大羌王的猜忌。   当然赵,孟两人可以听得出,大王明显倾向于大将军,设宴招待帝国的使者,大将军是主陪,可以看得出大王对于大将军还是别眼相看。   赵充国之所以放下心来,就是因为大羌王在说这些事的时候,从未正眼相看一眼相国,也从未提起相国,让这位大羌的重臣跪着,没有让他站起来听。所以相国即使能活命下来,大权旁落是必然的。   孟夏道:“我想说的是,在大羌王的宴会上,能见到可以签字的协议,怎么样,大王?”   大羌王听到孟夏这样说,急忙点了点头,道:“对,对,帝国与大羌理应签一个协议,理应签一个和平协议!”   大羌王当然知道这个和平协议对于大羌王国有多重要,只要签完协议,不管怎么样,心理上是也是个安慰,主不定这个协议对于大羌来说真的有用呢,那怕有用三两年,一纸之书,就换来和平,也算是值了,所以当帝国大使提起签协议,就高兴地答应了。   赵充国道:“那好,我们就在大王的宴会上,高高兴兴地把这个协议签了,是和平协议,签完两家就和平了!”   赵,孟两人走出了大羌的朝堂回到了住所。   赵充国看到孙管家迎了上来,自从得知阿三管家毙命,他的情绪低落,这从他的行动上就可以看得出。   “怎么了,有事?”赵充国没等孙管家开口相问,就主动地大声地问道。   “大人,有信使来了。”孙管家低声道。   “噢,信使什么时候来的?”赵充国突然觉得自己问的这话就是废话,随即又转过头,对孟夏道,“李大将军着急了,安排信使来问情况了。”   “幸好,咱们的处境还算不坏,不过这信使来的正是时候,李大将军是不是长着通天眼啊,好像亲眼看到咱们有了新进展般!”孟夏开着玩笑说道。   赵,孟两人现在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为了帝国的利益,与大羌亲匈奴的势力争斗总算以胜利而告终,虽然亲匈奴的相国现在还活着,没有被斩首,但是从今天的相国所处的位置来看,他的气数已尽,这是不争的事实,只要大羌王仍然是大王,大将军司马荣辉仍然在朝堂,相国是翻不了身,除非大羌王又一次全力支持相国。   赵充国想到此,突然感到不大对劲,相国活着,不是好事,要是死灰复燃,那该怎么办呢?不由得感到了紧张,但是又想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想过来,现下最主要的是解决帝国的蜂腰之困,只要解决掉这个困难,大羌只能依靠帝国,如果还想异动,我们可以采取任何行动,逼迫大羌就范,实在不行,我们可以三千铁骑,让大羌成为帝国的一个郡县!   赵充国不由得心花怒放,心中坦然。来到了书房,赵充国看到信使已经等待着。   “参见赵大人,孟大人!”信使起身客气地见礼。   “辛苦了,辛苦了”赵充国慰问着信使。   “不必客气。”孟夏也礼貌地说。   “这是李云息大将军的信,请查收”信使从口袋中掏出信,递给了赵充国,并且指着蜡封说道。   赵充国看着蜡封完好如期,蜡封的了字迹清晰可见,才点了点头,道:“谢谢,没问题,你下去先休息吧。”   赵充国让孙管家领着信使离开了书房,然后就盯着信道:“老伙计,猜猜信里面说了什么?”   “这个我真还猜不着,李大将军的心思那能由我来瞎猜呢!”孟夏头摇得像波浪鼓般。   赵充国道:“我猜啊,李大将军是着急了,问我们的在大羌的进展如何?”不过话的未了,他又加了一句,“也许还有其它的事呢,只是猜的,不能当真哟!”   “也许吧,也许你猜的对,也许你猜的不对,别等了,打开看看吧。”孟夏低声地说道。   赵充国笑了笑,打开了信,认真地读起来。随着赵充国的读信,他的脸色越来越凝重,越来越凝重。   “难道是发生了什么重大的事了?”孟夏心里想着,但是没有打扰赵充国,让他继续读着李云息交军的来信。   好一会儿,赵充国读完了信,他才舒了口气,道:“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李云息将军开始行动了,第二件事,就是调你回去。”说着,赵充国将信递给了孟夏。   “什么,调我回去,这怎么可能啊?”孟夏不相信地看着赵充国,惊讶地问道。   “你先看看大将军的信吧,至于什么原因,信上没有说!”赵充国笑着说道。   这个时候调走孟夏显然是不合时宜的,信中没有说明原因,但是赵充国是无法挡受的,虽然这个时候,做为使者对于大羌的争取是有了眉目,但是离成功还有一些距离,这个时候如果调起了孟夏这位得力的助手,肯定是对已不利。   孟夏不仅能出谋画策,也是在军事上能独挡一面的行家,就拿这一次刑场救司马荣辉,孟夏指挥得挡,应付自如,谈笑间将危机化为有利于帝国的局面,这一点赵充国是做不到的。   对于李云息将军的这个决定,赵充国是无法理解的。   “也许,李大将军还不是了解这边的实际情况,才会调人的,如果我写信将这里的情况详细解释情楚,事情也许会有转还的地步。”赵充国低声地自言自语。   孟夏也看完了信,他挠了挠头发,道:“大将军的这个调令真的让人捉摸不透,这个时候怎么把我调走呢?” 第655章 开战   “你没看清,每一件事,李大将军要开战了,说不定调你回去就是为这事的!”赵充国说道,虽然调走这位搭档,赵充国不舍,但是静下心来,想了一会儿,就可心想出端倪,大将军要行动,肯定是军事上的行动,这当然需要足智多谋的将军,而孟夏显然适合这一角色,这也许是大将军调他回去的主要原因。   “大将军一向写信言简意赅,都能说清楚,为什么这次的来信却是这样的模棱两可的,真是奇怪!”孟夏埋怨。   赵充国突然道:“你想一想,在金城的将军中,李云息将军已经六十开外,其它的将军也都和李云息将军年龄相仿,这次调你回去,肯定有深意!”   “有什么深意,我怎么想不来呢?”孟夏问道。   “你呀,就奉命回去吧,也许在李云息将军那儿,你才能发挥上应有的作用!”赵充国大声地劝慰。   “这个时候,把我这个时候调走,我真的不甘心。”孟夏懊恼地说道。   “好吧,我也不想你离开,但是李云息将军的命令来了,我也没有办法,你去准备吧,也许你干大事了,你不觉得你待在这个地方把你军事的才能埋没有吗!”赵充国开导着孟夏,希望他明白,这次李云息将军调他回去并不是平白无故,肯定有其深意。   孟夏不在说话,虽然有万般的不舍,但是李大将军的军令已经到了不走是不行的,只好极为不情愿地做离开的准备,他不知这位李大将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这个时候调他离开大羌。   李云息交军自从亲自查看了实际地形之后,心里感到踏实多了,张子奇的这个作战要义并不是纸上谈兵,他在地图上的作业是非常地符合实际地形,李云息对此非常地满意,因为从地图到实际地形这个之间相差不一点半点的距离,但是张子奇这位小兔崽子显然能把地图上标的,能搬到实际的地形上,这才是难能可贵的本领。   所以对付匈奴的军事任务,李云息交军毫不犹豫地交给了张子奇,随着匈奴的大军压境,张子奇已经率领着大军,向前开拔。   但是李云息思前想后,金城这个边陲重镇,只有张子奇一位可堪大用的将军还远远不够,而是要很多很多,才能保这一水土的平安,于是李云息想到了孟夏,这位将军随着赵充国到大羌,现在任务应该完成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回来担重任。   虽然对于张子奇是放心的,可是为了万一,他必须要建立一支骑兵部队,能灵活机动的,强大的野战能力的骑兵,以应一时危险之用,倘若张子奇如果在前方出了什么差错,还有这支部队救援。   “张子奇绝不能有什么闪失!”   虽然在李云息交军年来,这样的行动有用士兵的生命来锻炼这位将军之嫌,但是这是必要的,能培养出一位可堪大用的将军,牺牲一些士兵的生命是值得。   这个时候,匈奴开始了宠宠欲动,准备在帝国的蜂腰部行动。   李云息当然毫不犹豫地将这次任务交给了张子奇,让他率领部队迎战匈奴,这个决定并不是仓促地完成的,而是深思熟虑的决定,这个决定就是从大将军实地勘察地形之后,才开始相信这位张子奇将军,在大将军的思维里,张子奇一定会完成这个任务的。   张子奇率领大军向帝国蜂腰地带进发,紧张之感伴随着左右,这是第一次独自带领大军,对匈奴展开打击,他怎能不用心。   大军开拔,粮草先行,这是常规,但是张子奇认为,和匈奴战争必须要改变思路,一改往常粮草辎重齐全,大军次序跟进,帝国的这种战法,匈奴太熟悉了,所以他们早就知道该怎么应对。   张子奇看着案的作战要议,虽然在纸上,这个要议是非常地完美,但是还是脱不了帝国的常用的战法,这当然是匈奴非常熟悉的一种战法,大军次序跟进,有条不紊,摆开阵势,等着匈奴人上钩,这种战法太过于死板,不符合匈奴的骑兵部队,灵活机动,所以匈奴肯定会避免。   张子奇想到此,慢慢地将作战要义合起来,放到一边,然后盯着地图思考着。张子奇在行动之前,已经从探子那里得知,匈奴左贤王带领骑兵一万,杀向了帝国蜂腰部,他们的主要目的就是抢人口,抢牛羊,财物……   张子奇心中盘算着,如果按照帝国的现在的古板的军事展开,就是到了帝国蜂腰地带,什么都晚了,匈奴通过灵活机动的骑兵,早就完成了军事行动,而带着战利品,撤离。   “这个仗不能这样打,必须要改变打法!”张子奇一拳砸在桌上,大声地说道。他看着地图,一个战法已经慢慢地形成,他下意识地将作战要义放到收藏盒,然后高高地摆放置到架上,这次战争,这个作战要义用不上了。   “传令兵,传众位将军。”张子奇命令。很快地将军们都到了。   “众位将军,本大将军决定放弃原来战法,改变成为战法。”张子奇大声地说道。   “改变战法?这合适吗,大战在即,怎么随便改变已定的战法呢。”众将疑惑。   “战事紧急,本大将军决心以定,众将听令。”张子奇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将军,要不要通知李云息大将军?”有人提醒着张子奇。   “不用,现在我是前线大将军,各位将军,不听号令,贻误战机者。斩!”张子奇威严地说。   “左将军,你领本部人马,依早已制定的好作战计划,有条不紊地向前推进,你要造成一路假像,我帝国的主力大军正在前行,听明白了吗?”张子奇的命令一向言简意赅清晰明了。   “属下听明白了,请问大交军,我如何才能做到这种假像呢?”左将军请教。   “那就看你的了,本大将军管不着。”张子奇冷冷地说道。   “右将军,偏将军……都带领本部骑兵,随我一起兵出帝国蜂腰地带,粮草辎重,全部留给右将军随军而行!”张子奇命令。 第656章 不走寻常路   “右将军,偏将军……都带领本部骑兵,随我一起兵出帝国蜂腰地带,粮草辎重,全部留给右将军随军而行!”张子奇命令。   “属下遵命。”   “众位将军,所有骑兵,只带足四天的粮食,两匹战马,听命白了吗?”张子奇大声地命令。   “属下明白!”   “众位将军,上前到帅案,请看行军路线”张子奇招了招手,众位将军聚向张子奇的帅案。张子奇指着地图,详细地将行军路线,一一在地图上指出。   张子奇对于左将军的的行军路线格外的详细,什么时间应什么地方驻扎,什么时间到达主战场,都一一做了详细地规定,当然,他也给了左将军临时处置权,如果事态紧急,可以便宜行事,自作主张改变,只要不影响此次战役的全局,按照战事的发展,当即立断微调也未尝不可。   “各位将军,大家去准备吧,两个时辰后,出发!”张子奇交代清楚之后,众位将军没有什么异议,最后说道。   将军们都涌出了大将军的帅帐,奔向各自的营地,一时间营地沸腾了,人声鼎沸,马嘶声……军营好不热闹啊。   两个时辰后,左将军领他本部人马,还有所有军队的辎重,开拔了……   左将军的大军延绵了十几公里,浩浩荡荡地行进在路上。   张子奇带领着他的骑兵,混在这延绵而进的大军中,但是在经过的每一个路口,就会消失一彪人马。   张子奇神不知鬼不觉地也消失在一个路口,很快来到了早已指定的集结地点。   “众位将军都到齐了吗?”张子奇了一眼将军们,问道。   “大将军,都到齐了。”   “好,出发!”   五千多骑兵,还有一万匹马向预订的地点秘密奔去。   张子奇这时,才道:“快马前和,不停歇,在马上吃,在马上睡,马累了换另一匹,四天之内,从踢匈奴的屁.股。”   五千铁骑,滚滚洪流,消失在草原的深处。   张子奇率领着大军离开,很快地,李云息将这接到了第一封军报。李云息将军看完军报,才知道了张子奇改变了战法,李云息将军大吃一惊。   “这个混小子,竟敢擅自改变战法,居然还不告诉我,真是大胆!”李云息大将军大怒。   大将军认为,既然已经订了作战计划,就要严格按照计划执行,怎么随意改变呢。便是为什么要改变这个计划呢,难道是出了什么不好的事,逼迫张子奇修修改计划,难道是战争的态势已经发生了变化,以前的作战计划已经跟不上需要了。李云息在心中有了一连串的疑问。   张子奇突然修改作战计划,对于李云息来说,是始料未及的,没想到这家伙用了太多的精力,写出的作战要义,说推翻就被被推翻,这变化也太大了吧。   然而李云息还是将心中的不满强忍了下来,将军用人的原则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张子奇已经率领着人马上路,又改变了作战方案,肯定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现在作为大将军,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   虽然这么想的,但是大将军仍然研究着张子奇的行军路线,慢慢地明白了张子奇为什么会忙乱变了作战计划,不由得大为赞赏张子奇将军的这个举动,这个作战计划改得实在是太妙了。   “哈哈……”李云息将军大笑,道,“我可以放心地睡大觉了,瞧着,时间不会太久,胜利的军报就会传来!得一张子奇为将军,是金城之福啊,哈哈……”   张子奇骑马在前,扬鞭中跃马,如疾风般向草原深处疾驰,跟着身后的将军,还有五千名士兵,组成了横流,势不可挡。   张子奇一进入草原,就显现出他卓越的识地形的能力,好像是在他的胸中有一张活地图般,在这百里无人烟的大草原上行动自如。   张子奇当然知道,这次出奇兵急袭匈奴的后路,讲究的就是出奇不意,达到战争的突然性,指挥这场战争的将军,识地形的能力太重要了,骑兵轻装前进,每个士兵只带了四天的食物,而后方没有基地补给,没有辎重支援,达到速战速决的效果。   “鹰击司马,传令马队不保持队形,快速前进,冲过这片草甸!”张子奇大声地命令着。骑兵接到命令之后,立马散了队形,一个个如虎般风驰电掣般地急驰,士兵嗷嗷地叫喊着,有的扬着手中的鞭子,有的举起钢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只见草原上,马队黑压压的一片,再加上闪闪发着光的刀,气势慑人心魂,马蹄声声更如山崩地裂般震撼着胆。   不一会儿,若大的草甸,很快地通过。   “鹰击司马,传令,马队保持队形,慢速前进”张子奇又命令着,随着鹰击司马的传令,士兵很快地一边走,一边按照建制,依次归入队列,骑兵排成两列,慢速地行进在草原上,随着地势蜿蜒如龙。   张子奇下了马,仔细地查看着草丛,鹰击司马,探路官也下了马,跟着将军身后。   “快寻找马马粪羊粪,看看这里的粪的干湿情况,就可以推断出这里是否有马,或者羊的是否停留过!”张子奇大声地说道。   鹰击司马,探路官依言,低头在草丛中搜寻。   不一会儿,张子奇就寻到了羊粪,张子奇将羊粪捏在手里面,仔细地研究了一会儿,粪还没有干透,从外向里,还有一半没有干透,从此可以得出结论,这里在五天之前,有人赶着羊在此地停留过。   “将军,这里有大量的羊粪,可能在五天前,有人放牧到此。”鹰击司马大声地将自己的发现报告给了张子奇将军。   “这里还有五天前留下的马粪。”探路官大声地说道。   “很好,看来这里离五天前是有大量的羊群在此地放牧,也许是匈奴人的营地五天前在这里驻扎过”张子奇也大声地说道。   “上马,传令下去,如果能碰到驻扎营地的痕迹,马上报我!”张子奇飞身上马,急驰向前,并且大声地命令着。 第657章 奇袭   鹰击司马,探路官两人也飞身上马,传达着命令。   张子奇知道,这些事不是他的活儿,探路的工作,寻找路的工作是由探路官来执行的,他的胸中也有一张地图,一般也能够新准确地知道行军路线。   但是这场迂回包抄的闪击战,实在是太重要了,张子奇实在是不可马虎,所以为了安全其间,张子奇也亲自探寻行军路线,奇袭是否成功,就看能否准确地找到路,不要在草原上迷路就成功了一半。   在草原上行进,没有明显的地标性的,迷路是非常正常的,在草原中,马队快速行进,要时刻修正方向,如果方向没有把握好,一个时辰就已经走出去了百里之外了,所以千成不能出错。   张子奇知道什么是最为重要的,所以他干起了探路官的事。   马队继续前行,不一会儿,鹰击司马就来报告发现了匈奴曾经驻扎过的营地。   “传令,所有士兵下马原地休息,吃些干粮,喝水,马不解鞍,但要松肚带,喂上草料,与水”张子奇下达了休息的命令,然后到了匈奴的曾经驻扎过营地。   这个营地规模是巨大的,足足有好几千人在这里生活,支的帐篷的痕迹还历历在目,埋锅生火做饭的地方仍然还在,还有车辙印还没有被草淹没,明确地标示着离去的方向。   “探路官,你有什么建议?”张子奇仔细地看了一会儿,问道,他想征求专业人士的见解,必竟在探路方面,他们有自己的独到的本领,有特殊的能力。   “将军,有三千人在此地生活了至少十天左右,离开的时间大概是三天前,刚才我看到了牛羊圈,大概有几万只牛羊的规模,再看这条车辙,深深地印在草原上,伸向了远方,这说明他们的车多,还有车重!”探路官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但是这条车辙的方向与自己的行军路线恰恰是相反的,现在摆在张子奇的面前的是追上去消灭这股匈奴人,还是不管这股匈奴人,直扑进犯帝国蜂腰之地呢?   “三天时间,他们能走出多远?”张子奇问道。   “这股匈奴人不会走出很远,他们有太多的辎重,可能还有老人小孩,还有女人,还有庞大的牛羊,他们行动不是很快,撑死一天行进的可能只有二十里路,三天时间,也就行进不到百里路。”探路官计算着说道。   张子奇默默地计算着他带领着这支骑兵迂回到达主战场还需要多长时间,但是匈奴的骑兵到达帝国的蜂腰之地,需要的时间,还有左将军到达蜂腰的时间,这几个时间必须都要相吻合,必须要把握好。   张子奇心中盘算着,如果匈奴骑兵最快到达帝国蜂腰的时间,这就要救一路上什么都不能耽搁,不吃不喝,不休息,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匈奴骑兵既然是进攻蜂腰之地,他肯定也是非常的小心,这无形中耽搁了行军速度,肯定也会晚到几天。   “将军,我们何不上去端掉这股敌人,让匈奴人也尝尝失去亲人的兹味!”鹰击司马眼中喷着火。   张子奇将军仍然没有说话,还在心中盘算着时间,左将军到达蜂腰之地,虚张声势,一路吆喝着到达,这势必匈奴探子的注意,当然也影响着决策,一定是非常谨慎地走走停停,十分的安全之后,才能放心地大胆前行。   张子奇当即立断,下了决心,追上去把这股敌人消灭掉。   “鹰击司马,传令,所有人上马,沿着车辙追上去,歼灭这股敌人!”张子奇下了命令。   很快地骑兵如风地急驰,沿着车辙印,杀气吞吞地追去。   张子奇又命令道:“全体将士不管队形,全速奔驰,尽力追杀这服敌人,立功着赏!”   全体将士又开始风驰电掣般追去。一百多里的路,以现在这样的速度,肯定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追上,如果一切顺昨的话,一个时辰就能追上了,张子奇在心中盘算过了,这股敌人是匈奴的生活营地,肯定是走不快,虽然已经走了三天或者四天,撑死每天的行进了五十里路,那么在这三四天的时间内,仅仅行进了二百里路左右,而轻装战马狂彪起来,一个时辰就能行进一百里路,所以最慢半天就能追上。   如果对于匈奴的这个营地歼灭,把信息散布出去,肯定对前方的将士的士气是巨大的打击,当听到这信消息,匈奴前方的将士有谁还有心事打仗呢!   “鹰击司马,传令,让探路官带上一小队快速行进,打前阵并警戒,遇到小股敌人,不必理会,沿着车辙直奔他们的营地,去吧!”张子奇命令,战马如飞般疾驰。   张子奇带着骑兵集团,一路狂奔,他们的目标就是车辙的尽头的营地,张子奇一并奔跑,一边细心地观察着车辙印,就怕把方向搞错了。   约莫半个时辰,马开始粗重的喘气声,也开始吐着白漠,张子奇知道,是换马的时候了。   “鹰击司马,传令,所有士兵以最快的速度换马,继续追击,违令者斩!”张子奇发出了又一道命令。   马队停了下来,士兵下马,熟练地将马鞍换到了另一匹没有载重的马身上,然后飞身上马,让刚才驼着士兵的马轻装跟随。   很快地马队又疾驰向前。   又疾驰了一会儿,远处隐约可以看到帐篷,还有零散的旗帜飘在风中。   “难道前方就是匈奴的生活营地,难道已经追上了这股敌人?”张子奇心中莫免狐疑。   “鹰击司马,传令马队停止前进,列好战头队形,禁止发出声音,违令着斩!”张子奇发出了命令。   很快地,马队停止了前进,并且在很短的时间内,列好了战头队形。   张子奇打马奔向了前面的小山岗,远眺不远处的营地,这个营地不设防,就连最简单保护他们的栅栏都没有,生活营地也太安逸,好像战争离他们非常非常的遥远。 第658章 奇袭(2)   探路官看了一会儿,幽幽地说道:“就是搞不明白,匈奴人是怎么想的,战争打起来了,却带着男女老少,牛羊的生活营地离战场这么近,这群人不知是怎么想的,他真以为来玩的!”探路官知道,随着将军的一声令下,马队如排册山倒海般压装下去,这帮人肯定会烟飞灰灭。   张子奇也静静地看着不远处的营地,宁静,安逸,不设防的营地,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跟本没有想到这里是战场,随时都会有军队杀过来,而且都是毫不留情地杀死对方而后快,这种局面已经有几百年的时间了,只是最近十几年才稍稍安定,可是现在刀兵又起,打破了这里的平静。可是生活在这里的匈奴的妇女老人孩子却不知情。   张子奇内心深处说实在的,真的是于心不忍,就这样冲杀下去,将这里的人杀尽,但是实在是没有办法,因为这是战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将军,快看,他们发现我们了,他们正在组织队伍呢,极不可失,下命令吧!”鹰击司马指着营地大声地说道。   果然。营地里面已经乱了起来,一些人牵出了……   “鹰击司马,传令,杀!”张子奇大声地急促地道,这个节骨眼上,心中的仁慈差点毁了大事,要是营地的留守之人组织起来,形成了有效防御,那将会带来麻烦。   “真是愚蠢!”张子奇低声咒骂着自己。随即快马来到马队的前面,大声地道:“将士们,我们辛苦急行军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一刻,让匈奴也尝尝我们来如风去如电的骑兵战法,将士们,匈奴的老巢就在眼前。”说着他刷地抽出了战刀,大喊一声,“杀!”   张子奇提了一下马缰,马儿长嘶一声,然后前蹄跃起,然后落了下来,闪电般杀向营地。   “杀!杀!”   将士们发出了怒吼,喊杀声如惊雷般,紧跟着张子奇身后,骑兵如潮水般涌向了匈奴生活营地。   突如其来的喊杀声,使匈奴的营地惊慌失措,年轻的男人们还没有组织起来,准备好刀枪,还配好马鞍,就被风驰而至的帝国骑兵锋利的刀从他们的颈部划过,血随风飘散,点点滴滴地洒落在草原上,然后这些年轻的匈奴男人们都像木桩一下栽倒在草丛里,他们两眼圆睁,惊恐……   战争很快就结束了,营地的年轻的男人们都难逃厄运,他们大都仰着躺在草丛,睁大着眼睛,仰望长天,嘴微张着,好像是要说话,要呐喊,要把刀锋割断喉咙而无法说的话倾诉给长生天……可是一切都结束了。   帝国的骑兵们并没有杀红了眼,女人,小孩,老人都留了下来,这些人安照帝国的士兵们的要求,一个个地走出了帐篷,到了集中的地点,他们脚步蹒跚,经过了年轻男人们的尸体旁,稍稍停留,很快地离开了,这样的情景,对于女人们来说,她们见得多了,但是她们无能为力,只能忍受,将痛苦深深地埋进心底,她们知道,随着这些年轻的男人们的死去,她们这些女人的命运又要改变一次,是好,是坏,她们也不知道,她们也不去想,因为她们已经被痛苦折磨地麻木了,只能默默地忍受任凭另一波男人处置。   正当右将军带领着士兵收拢战利品的时候,张子奇打马过来,大声地问道:“右将军,为什么还停在这里?”   右将军指着战利品,道:“将军,这些战利品我们不收拢?”   张子奇大怒,道:“我们是轻骑兵,不受辎重的拖累,立即整顿人马,带好三天的干粮与水,上马前进,违令斩!”   “属下遵命,可是将军,这些战利品,还有这些俘虏怎么处置?”左将军指着女人孩子老人,还有大群的牛羊问道。   张子奇扫视这些战利品,片刻之后道:“这个,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说完打马向前飞奔而去。   右将军看着眼前的战利品,想了片刻,道:“前军校尉,你带领一小队人马,将战利品与俘虏押送到边关小镇,交给守军!”随即又下令道:“其它弟兄,准备好干粮,水,马匹,马上离开这里,快!”   张子奇带着马队又离开了营地,从原路返回,直扑向帝国蜂腰之地。   “帝国的蜂腰之地,真是一块好地方啊,可是现在又要打战了,在这块水美草丰的地方打仗,怎么能下得了手呢!”左将军看着眼前的景像,心中想着。   左将军依着张子奇的命令,来到了驻扎之地,当军营建起来,收拾停当,匈奴人的马队也到了,在匈奴人的马队面前,左将军只好关闭营门,准备了充足箭矢,只要匈奴的马队功来,密密麻麻的箭犹如雨点般射向马队,匈奴留下了几百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   匈奴通过试探性进攻了几次,只留下了尸体,什么也没有得到。之后匈奴再也没有进攻,趁这个间隙,左将军登上了小土山,极目远眺,匈奴不在进攻,开始安营扎寨。   左将军这次也感到奇怪,匈奴向来是来去如风,凭着他们的马队的机动灵活,抢完就离开的惯作风,今天却一反常态,竟然安营扎寨,和帝国的军队对峙,这个现象确实是第一次看到。   远远地可以看到,匈奴营地竟然开始搭锅作饭。   “这怎么行呢,怎么能让他们开始安心吃饭呢,决对不行!”左将军低声地说道。   左将军下了山包,来到了军营议事帐篷,对传令兵道:“命令,让中军校尉带领五百人队,向匈奴营地佯攻,干扰其休息!”   传令兵领命而出。   不一会儿,帝国的军营内,号角嘹亮,鼓声阵阵,中军校尉领着五百将士,杀出了营地,一时间,感杀声震天,攻向了匈奴的营地。   匈奴营地变得异常的慌乱,士兵们扔下食物,慌忙拿起了手中的武器,经过短暂的混乱之后,匈奴士兵被组织起来,很快来到了营地的栅栏处。 第659章 箭雨   匈奴士兵并没有出寨,而是隔着营地栅栏狂射箭矢,如雨般的箭飞向帝国的马队。   中军校尉看到如飞蝗般的箭射来,立马命令:“停止前进,后退!”   士兵听到命令,立马拉紧了马的缰绳,放慢了脚步,飞蝗般的箭便落了下来,齐刷刷地钉在马蹄脚下。   “好险啊,要是再向前冲几步,整个马队都会进入射距之内,瞬间就会变成刺猬!”中军校尉嘀咕着说道。   但是这个时候箭雨仍然下着,一时之间不敢贸然前进。   左将军当然也看在眼里,如果这个时候,仍然进攻,只能当作靶子,被乱箭身死,这样我谓的牺牲是要不得的。   “传令兵,鸣金收兵”左将军也发出了命令。   正当中军校尉想发想第二次冲锋的时候,就听到“当当……”鸣金的声音。   “收兵回营!”中军校尉发出了命令,这次试探性的进攻就这样的结束了,幸好马队及时收缰,没有进入匈奴箭雨之中。   经过试探,双方都知道,这仗硬拼是行不通的,只能智取,不能硬拼。   中军校尉回到了营地,到了中军大帐交令。   “感觉如何,没有冲到营寨门前?”左将军问道。   “匈奴的箭雨太过利害,幸亏没有冲进箭距之内,要不,我这五百人队伍都厉了刺猬了!”中军校尉心有余悸地说道。   左将军听到中军校尉如此说,知道这位将校已经心理已经起了变化,变得贪生怕死。   “其实不是匈奴的箭利害,而你已经变得贪生怕死,畏战了,这次就饶你不死,胆敢有下次,定斩不饶!”左将军冷冷地说。   十几年的平安生活,让将校们起了变化,他们享受了十几年安定的生活,现在突然战端又开,怎能就能舍命往上冲呢!   中军校尉听到左将军的话,汗如雨下,没想到的是,所有的一切,左将军都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属……属下……”中军校尉一时之间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好。   “好吧,今天就这样吧,你回去休息吧,下次你就是敢死队队长!”左将军冷眼看着中军校尉,显然对于此次的出击,左将军是非常地的不满意。   “贪生怕死,作战不勇敢,这怎么行啊!”经过这一次试探性的进攻,左将军发现了军营中的普便存在的现象,大家都是这样的态度,这样的仗真的是难打了!   虽然发现了这样的苗头,但是现在想办法也来不及了,只好把死马当活马医吧,   “也不至与如此的悲观吧,如果打起仗,到拼命的时候,也会拼命的,只要有人带头拼命,那个时候只有自己冲在前面。”左将军已经作好了准备。   “两军对垒,僵持在此地,不能就这样等着,而是要做一些事,可以安百小股部队,在晚上做一些小动作,以达到欢迎远道而来的匈奴兵。”左将军心中已经下了决心。   左将军心中开始物色晚上行动的人选,这次总有一点效果才行。   夕阳西下,天边霞光万道,西边的半边天都被染红了,红彤彤的,如血般的污浊。   然而在不远的山包上,隐约地看到两个人影,并排站立,像是两个雕塑,这两人是谁呢,没有人关心,也没有人知道,因为此时双方都不会注意到这两人的存在。   两个人屹立在山包上很久很久,好像是寻找什么,也象是观察着什么,随着太阳的落下,两个人也消失在落日的余辉之中。   太阳落下,黑暗降临。   左将军在中军大帐,安排在战场的第一个夜晚怎么度过,防预敌人偷袭是重中之重,但同时按排出去骚扰敌人,也是必要的。   “中军校尉,有个任务你愿意去吗?”左将军高声地问道。   “属下愿意前往。”中军校尉越众而出。   “很好,我给你一小队人,今晚出营,摸到匈奴的后方,如有可能放火烧掉他人粮草,或者在营地点上一把火,让他们受惊吓,也是一项最好的选择。”左将军命令着。   “属下这就去办。”中军校尉没有推辞,平静地接受了任务。   “其余各队,各司其职,岗哨布置得当,严防匈奴偷袭!”左将军命令。   校尉们领命而出,他们各司其职,各安排自己的任务,军营平静而紧张地开始度过来到战场的第一个夜晚。   中军校尉也随着众人离开左将军的帅帐,到了帐门外。   “中军校尉,请留步,左将军有请”传令兵大声地喊道。   “将军唤我吗,有什么事呢?”中军校尉诧异地问道。   “请进”传令兵很客气地请中军校尉进了帅帐。   “左将军,还有什么吩咐?”中军校尉下首而立,尊敬地问将军。   “你打算怎么行动,今晚?”左将军抬起头问道,他打算听一听这位中军校尉的计划,这个任务事先并没有通知给他,即兴提出的,原以为中军校尉会反驳,但是这次他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安然地接收了任务,反而使左将军不安起来,于是当中军校尉将要走出帐外时,叫住了他,想听听他的打算。   “这个,嗯,先要摸清他们的粮草基地,这恐怕需要时间,第一夜不行的话,需要第二夜......总能摸清地方,然后奇袭他们粮草基地,这样可能稳妥一些。”中军校尉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左将军又问道。   “匈奴这次是长途奔袭,本想速战带决,捞上一把就撤,没想到帝国早有准备,现在与帝国军队僵持在此,他们最要紧的是粮草,如果粮草着火,军心大乱!”中军校尉回答了左将军的问题。   “你怎么找到他们的粮草基地呢?”左将军又问了一句,怎样找到才是他最为关心的问题,只要找到了基地,总会有办法把他搞掉的。   “我想过了,顺着车辙印去找,沿车最深的辙印寻去,也许就是想要找到地方。”中军校尉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第660章 箭雨(2)   “好,就依你所说,做这件事,你需要多少人?”左将军又问道。   “做这件事,人少不易多,我需要八个人足矣!”中军校尉自信地回答。   “需要这么少的人,人力够么?”左将军又问道。   “这次行动是秘密的,特别的战斗,需要的人不能太多,少数的精英的士兵就可以了,人多就目标大反而更容易暴露,对于这次行动有诸多的不利!”中军校尉回答。   “好,就这样定了,你可以挑选人,这次行动你全负责”左将军停下来,看了一眼中军校尉,又道:“还有什么要求?”   中军校尉想了一会儿,道:“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这次行动也许一天就能完成,也许是两天,也许需要更长的时间,我的意思是左将军一定要相信我!”   “这个当然,我非常地相信你,放心吧,去吧,你挑选人吧,午夜你就可以出发,记住了多带些水,与干粮,草原上有时也难找水!”左将军提醒。   中军校尉走出了帐篷,很快准备好,就消失在黑夜之中。   左将军对于中军校尉,这次是十分的放心,因为对这次谈话,将军还是比较满意的,中军校尉显然用脑子思考之后,才回答的,当然在这样的极短的时间内想出了这样的方法,当然这个方法虽然还有些不妥当之处,但是真正地去执行任务的时候,就可能碰见异想不到的问题,这是随时要解决的问题,这个能力现在看来,中军校尉是有的,左将军可以放心地把这个任务交给中军校尉。   虽然这侠校尉只带领八个人去持行任务,但是这个任务非同寻常,只要能得手,那就会使帝国的军队有很多人留下性命。   中军校尉如果能烧掉粮草,使匈奴不战自乱,然后帝国的大军掩杀上去,如果这个时候,大将军张子奇骑兵从屁.股后面杀上,匈奴就会全军覆灭的可能是存在的,左将军的如意算盘打得特响。   草原上的夜是冰凉的,两个人影如幽灵般飘动,身形快如闪电,在匈奴的大营前飘来飘去,他们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两双眼睛死死地盯着匈奴大营的一座帐篷,难道是这个帐篷有什么秘密!   中军校尉领着八人帝国的勇士,悄悄地接近了匈奴的营地,围绕着营地寻找车辙,这是运粮草所留下的。   月光下的依稀可以看到车辙,黑色的两条线向远方伸去。   中军校尉低声说道:“今天,就沿着这条车辙向前寻去,如果有发现,就要做好准备。”   几人特别小心的向前搜寻,一路上总会发现有巡逻的匈奴士兵,中军校尉很快地进入草丛,隐藏起来。   向前搜寻了约莫一个半时辰,前面可以看到了灯光。   “瞧,前面有灯光,是不是有什么大的发现呢?”中军校尉低声地说道。   “对,我们都看到了灯光了,看灯光的明亮成度,那里肯定会有很多的人,打亮了灯光,看来是非常重要的地方,难道我们真的发现了粮草大营?”有一位队员激动地说道。   “加快脚步,向灯光处寻去!”中军校尉也感到些许的希望,低声地命令着。   从帝国的军营出来,虽然他已经想好了找粮草大营的方法,但是这种方法还是难度特大的,若大的草原,找到车辙是有难度的,更何况还是在夜里,幸好朋亮还能帮上忙,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到草原上的情况,车辙是可以发现的。   中军校尉用九牛二虎之力,在匈奴营地营门口不远之地发现了车辙印!随即几人就沿着车辙摸了过去。   终于找到了有灯火的地方,中军样尉伏低了身形,悄悄摸了过去。这是一座军营,守卫森严,但是里面不知道存放的是什么,但是从守备森严的的程度来看,这是里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据点,存放的东西肯定也是非常的重要的。   中军校尉低声说道:“后退,后退离开这儿。”八个人退到远远的地方,才停了下来。   “将军,为什么要退到这儿,咱们应该摸上去看看里面存放的是什么才对,但是从守卫兵力来看,这里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不管是粮,还是其它的,只要烧了这里就够匈奴喝一壶!”其中的一名士兵说道。   “是啊,我正是为这事才退了下来,既然大家能找到这儿,而且一致认为这里有重要的东西,那么咱们几个人就钉在这儿了,不把这里的火烧旺,就不去其它的任何地方!”中军校尉下定了决心道。   “接下来怎么做,您就吩咐吧!”另一名士兵说道。   “这里离这个据点太近,我们八个人仍然目标太大,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被他们发现,所以我们八个人再分成两组,第一组由我负责,第二组由柴旺负责,两组人就围着这个据点观察,有机会就进去,不管里面是什么,先放火烧起来再说。”中军校尉说道。   的确,在匈奴重要的营地周围活动,人实在不能太多,八个人确实还是太多,目标还是太大,容易被他们发现,所以他才决定把现有的人再分两个小组,虽然无形中降低了团组的战斗力,但是也降低了被发现的可能,得到了生存,这才是重要的,人只要活者,总会有办法把这里烧起来。   “记住了,咱们势单力薄,在白天找一个地方躲起来,养精畜锐,晚上才是我们比较安全的时间,如果有可能的话,想办法抓住几个人,把他们的衣服换上,然后混进去,无论怎么样,只要进去,有机会就找地方放一把火,先把火烧起来,然后想办法快速撤离。”中军校尉叮嘱着柴旺。但是他又停了一会儿,道,“无论怎么样,如果任务完成,活着的人到左面不远有一个小山包,在那里集合。”   柴旺答应了下来,然后领着其它三个人,慢慢地向这块营地的另一边走去,渐渐地消失地黑暗之中。 第661章 战场上玩耍的小孩   中军校尉也悄悄地摸向柴旺相反的方向,他必须要摸清这个据点倒底是藏着什么好东西!中军校尉带着另外的三个人,这组精干的小分队,目标小多了,悄悄地离这个被栅栏围起来的,而且有重兵把守的据定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呢?   可是在外面,除了隐隐约约的看到粗壮的栅栏外,什么也看不到。   要想混进去,就是在大晚上的,也是难上加难。   中军校尉爬在草丛中,低声道:“几位,过来,咱商量商量,怎么样才能进去呢?”   “看目肖的形势,是进不去了,现在只有守株待兔,总会有落单的匈奴人,我们抓住他,剥下他们衣服,然后进去,只要能进去,放火的事就容易多了!”一名士兵说道。   “有道理,有道理”其余的士兵随声附合,表示同意利用这个办法,多抓几个匈奴士兵,然后全换上衣服,混进去营地。   他们心里认为无论多么严格的营地,总会有疏漏的,混进去四个人的机会总会找得到。   中军校尉想了想,目前只用这个办法了,守株待兔的办法,虽然是被动的,但是也许这种方法还是最有効的。   但是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更有效果的方法,就是守在离这儿不远的车车辙,总会有人送东西过来,到那时,如果人少,我们可以击杀,夺取,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带着进去,那样就更省事了。   中军校尉将刚才想法说给其它士兵们听。   “这个方法也许比在这儿傻等还靠谱,在路上肯定有送东西的人,不过要离这儿稍微远一点,千万不要惊动这里的守军”另一位士兵小声补充着。   “不过做这件事,可以白天干这事,只要躲开守军不要让他们发现就可以了!”另一位士兵出注意。   “好,那就走吧,离开这里,沿着车辙,远点,捉几位匈奴车夫,然后运一车货进据点,随时就能放火。”中军校尉道。然后带领站三个人远离此地,沿着车辙印向远方走去。   “希望明天就能碰见有人过来,就能成功!”中军校尉心里默默地想着。   在这个月高星稀的夜晚,还有两个人的身影也出现在这个防守严密的匈奴据点,就像是两只幽灵般在大草原上飘荡,一会出现在匈奴的前线大营,一会儿又出现在这个据点。   这两个幽灵就像是寻找什么似的,当他发现这个防守严密的据点之后,就慢慢地靠近,尽量伏地身形,免得让匈奴的岗哨发现。   两个身影在依稀的月光下,聚精会神地观察着这个地点,他们急切地想知道这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以至于防守如此的严密。   “这个地方可能是匈奴人的最重要之地,也许是抢来的财物都囤积在此吧?”一个女人的声音轻声地问道。   “也许吧,但我却认为这里是粮草重地,是匈奴人命脉,如果失去了这个地方,那仗还怎以打!”一个男人的声间说道。   “嗯,这个目标咱们暂且忍一忍,主要目标不是这个,等主要目标发完成之后,我们在想办法进去看个究竟。”女人低声地说道。   “好吧,先到匈奴大营那边,找机会混进去,然后见机行事!”男人说道。   两个身影又慢慢地离开了此地,向匈奴大军的大营方向走去,不一会儿,消失在黑暗中,两位神秘的人在这草原上游荡,他们在找什么呢,实在是另人奇怪。   中军校尉离开了戒备森严之地之后,沿着车辙往相反的方向走了大概有三里之地,然后四个人就休息了下来,他们今天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找到了这个神秘的地方,总算是有了目标,众他们守卫森严可以说明这个地方确实不一般,中军校尉拿定了注意,就从此地下手。   几个人找了隐蔽的地方,躺了下来,休息一会儿,以恢复体力,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中军校尉被奇怪的感觉惊醒了,他做了一个梦,梦见在什么地方洗澡,水从头顶流了下来,泡在温暖的水中,惬意异常,不一会儿,有一股奇怪的味道钟钻进自己的嘴里,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味道……中国校尉伸出手去挡住这股带着奇怪的味道的水流进自己的嘴里……醒了。   中军校尉睁开眼睛一看,一个毛茸茸的腿高高地跷蹊,一条狗在冲着自己的脸洒尿。中军校尉大怒,就想拔出刀结束了这条狗命,来解决今天的食物问题,就在这个时候,就听到有人大声地喊道:   “小黑,小黑,快来哟……”一位孩子的声音传来。   正在洒尿的狗狗听到孩子的声音,收起了腿,撒着欢儿地跑运了。   中军校尉感到奇怪,在这个地方怎么样小孩子的声音呢,这可是战场啊,中军校尉顾不得脸上的尿搔味,慢慢地探出脑袋,从草丛中仔细地看着。   果然,一位约七八岁的孩子,和一只狗狗追追逐玩耍,而跟着孩子的有四位匈奴士兵。   “机会,千载难缝的机会啊!”中军校尉大喜过望,心中乐开了花,觉得这次任务有了希望。   “将军,这是不是一个机会,对这几个匈奴人发起攻击,是不是就可以要了他们的命,换上衣服,真的能混进营地去。”一位士兵小声地说道。   士兵们也醒了,他们也看到了眼前的几位匈奴兵,觉得这是个机会。   中军校尉看了几位士兵,问道:“你位,这是机会吗,大家都这么认为吗?”   三位中,有两位点了点头,但是其中的一位却摇了摇头,道:“我地不这样认为,因为在战场,突然出现这位孩子,肯定是大有来头的,如果这个时候,对这几人杀掉,肯定会惊动大人物,肯定会安排人找,那时咱们就会陷入被动。”   “有道理啊,可是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这样简单的道理我居然想不到,真是太失败了!”中军校尉懊丧地说道。 第662章 孟夏将军的援兵也在路上   这位士兵说的没有错,如果见不到孩子回去,肯定会有大匹的人马出来找这位孩子,到那个时候,中军校尉及我们三个的能不能藏好,就不得而知了。   “说实在这个机会真的是太好了,实在是不愿白白地浪费掉。”另外一位士兵心有不甘地说道。   “不过,杀掉这个孩子确实有些于心不忍啊!”有人这样说道。   “唉,是不是咱们是不是过于仁慈啊,对于敌人仁慈,就是对于自己的残酷!”中军校尉笑着说道,“但是咱们不是匈奴兵,不是见着就杀人的狂魔啊!”   “那咱们再等等吧,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事发生,再等下一个机会?”心有不甘的人接下来说到。   “好,我们就等下一个机会吧?”中军校尉叹了口气道。   几个人又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   “哎,将军怎么有股狗尿的味呢!”有一位士兵大声地说道。   “不好,我们快快离开这里!”中军校尉突然想了狗狗狗冲着自己洒尿的事来,那只狗肯定还会到这儿来,如查小孩子也跟着来到这里,那个时候,怎么选择呢,是杀掉这位孩子,还是放掉,真的两难啊!   可是怎么样才能不让狗狗发现自己呢,这还真是个难题哟,中军校尉把狗洒尿的事简要地说明了一下。   “扑哧……”士兵们都笑出声来。   “笑什么,我说出来不是让你们笑的,是让你们想办法怎么才能避开这条狗不再找到我们几个。”中军校尉没好气地说道。   “有办法,我们几个先洒尿,遮掩住我们几人的味道,然后离开此地,记住了不要自己的尿濺到自己的身上!”一位士兵说出了自己的办法。   几个人如法泡制,给狗狗摆了个迷糊阵,然后才离开此地,躲到更远的地方去,不动神色地,冷眼看着这位小孩的玩耍。   中军校尉领着三位士兵,等待着下一个机会。   左将军看着对面的匈奴的军营,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合眼了,他安排出去的中军校尉还是没有音信,更让人心焦的是,大将军张子奇居然也没有了音信,他带走的五千铁骑不知是死是活。   左将军等不来大将军张子奇,只好硬着头皮指挥着这场与匈奴的战争。而令左将军奇怪的是,匈奴兵大营也闭门不出,只是防守而不进攻,这样的状态改变了匈奴的战法,以往,凭着铁骑的灵活,他们只顾进攻,而很少防守,可是今天却一味地防守,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呢!   左将军此时却沉不住气了,匈奴反常的行为使他说六神无主,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匈奴会变得如此的谨慎呢?   “还是出营地看一看吧,实地观察,看看匈奴的营地,如有可能发现匈奴的调兵情况可以放下心来!”左将军低声自言自语地说。他安排出的打探人员到现在一个也没有返回,没有消息自己就好像变成了瞎子,变成了聋子,心里更是没有底,实地察看,就是为了使他心里变得踏实的最好好办法。   左将军喊上卫队跨上了马驰向匈奴的营地,登上了匈奴西面的一座小山丘,离营地大约,极目远看匈奴的营地,匈奴士兵们仍然训练,挥汗如雨,刀光闪闪,马嘶人吼......热火朝天的训练,使营地显得忙而不乱。   左将军看到此情,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呢,匈奴军队来此地难道就是为了训练,他们在等什么呢?   诸多的疑问在盘旋在左将军的脑际搅得他六神无主!   左将军又继续观察着四周,仍然没有发现匈奴调动的痕迹,这到使左将军心里稍微安定。   “看将军,匈奴营门打开,有一彪人马向这边赶来”卫队长大声地说道,“将军,必须要离开这里了!”   左将军也发现这股敌人,肯定是匈奴人发现了山丘上观察的一行人,他们必须要过来查一查。   “快,离开这儿!”左将军一声令下。   左将军和卫队飞快地驰离山丘,返回到帝国军队的营地。士兵们过于紧张,枕戈待旦,时时刻刻都在准备战斗打响。与匈奴的营地对比,帝国的军营里显然没有生机,过于紧张。   “如果总是这样,帝国的士兵未战就在精神上崩溃了,不能让士兵过于紧张!”左将军心里嘀咕着。   左将军此时突然非常地想念大将军张子奇,如果大将军在营地,就不用自己操这么多想,而统管全局,只要自己把本部的事管好就可以了,现在却大不相同,不仅军事上自己要非常的操心,而且军营里的任何事都会请示自己,真是烦透顶了!   “大将军,您快现身吧,我真的撑不住了!”左将军念叨着。   “将军,有一位探子回来了。”传令兵进来禀报。   “快,快让他进来。”左将军听到探子到来,就像是掉在水中的人抓到一根木桩般的被救命的感觉。   探子走了进来,刚站定没有来得及行礼。   “免了,快说,有什么消息告诉我?”左将军打断了探子的客套,直言。   “将军,匈奴人之所以按兵不动,听说他们在等大羌的行动!”探子说道。   “是吗,这下我就明白了,这下我就明白了!”左将军拍着脑袋,恍然大悟,想了一会儿又问道,“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就一股脑儿说出来吧,不要我问一句你就说一句。”   “将军,我就打探到这个,没有其它的了。”探子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道。   “你的这个信息来得太及时了,谢谢,你下去歇着吧!”左将军将这位探子打发走。这个信息来得太及时了,要不到现在还懵在鼓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既然匈奴就这样安心地等大羌的动作,那能让他们如此的舒心呢等呢!   犹如神助,打发出去的探子们居然这个时音几乎一起来返回到军营,得到信息有的可用,有的不可用,但是经过谨慎的分析之后,最让他高兴的是除了关于匈奴为什么不行动而静等之外,还有就是孟夏将军的援兵也在路上 第663章 不能有半点的松懈   孟夏,左交军略有耳闻,是一位猛将,有这位将军的支援,那还有什么打不胜和道理呢。   “好,好,这位猛将来的正是时候,哈哈,匈奴兵,这次我要你好看”左将军一拳砸在帅案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当然左将军也记昨张子奇大交军给自己的军令,可以便宜行事,开始自己感到心里一阵的发虚,随着自己对于战场的态势的逐渐掌握,慢慢地熟悉了军营的程序,胆气也逐渐硬起来,心里踏实了很多,现在又听到孟夏将军来支援,他的胆气更加壮了。   “传令兵,传将军们议事?”左将军命令着。   不一会儿帝的将军们都到了帅帐。   “各位将军,这么长的时间两军僵持,有什么奇怪的事,大家都发现了没有?”左将军笑着问道。   “匈奴这次没有主动进攻,是这次最大的不同!”众将军异口同声地说道。   “这说明了什么?”左将军又大声地问道。   “属下不明白,请将军明示”将军们齐声说完,看着左将军,等待着他如何解释。   “这说明啊,他们怕了,他们怕了帝国的军威,所以他们迟迟不敢进攻,所以我们该怎么办?”左将军又一次将问题给了众位将军。   “他们怕了,哈哈……原来还能主动进攻,现在害怕的连进攻的勇气都没有,那还等什么,打过去,杀个痛快!”众将七嘴八舌地说道,一个一个都情绪激昂。   “好,今天大家好好地休息,吃饱喝足,明天清晨准时开战!”左将军大声地命令道,“马到开战的时候,一定是七成饱,士兵也是七成饱,众位将军给我记住了!”   “得令!”   将军散去,帅帐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张子奇将军现在到什么地方了,现在大将军干什么呢?”左将军默默地想着,这位大将军如果在军中,他会怎么做呢,会不会发动进攻呢,这次进攻是不是过到鲁莽?   唉,既然命令已经发出去了,就硬着头皮进攻吧,此次进攻不知会怎么样,一旦开始进攻,自己就会失去控制。   “大将军,你快点回来吧,我真的撑不住了,大将军快点回来吧!”左将军心中呼唤着大将军。   张子奇率领着五千铁骑,打击了匈奴的生活营地之后,并且将俘虏遣人送到帝国的境内,而骑兵的却没有停下来,仍然疾行,向着匈奴的后背杀去。   灵活机动的帝国骑兵迂回运动到匈奴的后背,突然袭击,打个匈取措手不及,给这支匈奴以毁灭性的打击,这才是张子奇将军的盘算。   但是从后背袭击匈奴还是要有一个适合的时机,这个时机必须就是双方开战,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这支生力军突然杀出,才能给匈奴以致命的打击。   张子奇突然道:“鹰击司马,传令下去,马队放慢脚步,列队慢行!”   随着鹰击司马的传令,马队慢了下来,而且很快地列好了队。   张子奇又下达了第二条命令:“探子听令,你们前去探路,直到探出匈奴的营地之后才能回来报给我!”   探马得令而出。   张子奇对着实际地形,对照着地图,他本能地感觉地离匈奴的营地越来越近,这个时候必须要谨慎,不能有半点的松懈,稍有不慎,就是灭顶之灾!张子奇率领着马队继续前进。   夜幕降临,草原的夜是冰凉的,浸透了士兵的铁甲,更是冰冷透骨,士兵们一个个瑟瑟发抖,张子奇也是这样,冷风能渗入骨头缝里,整个身体都慢慢地僵硬。   “还要继续前行,在黑暗中?”张子奇这样问着自己,以目前的位置,慢慢地接近了匈奴的营地,如果以士兵们这种僵硬的身体状态的接敌会发生什么后果呢,不言而喻后果是可怕的。   “与其这样的让士兵疲劳地接近敌人,不如养精畜锐,有了充足的体力之后再前行,也许对于战况是最为有利的!”张子奇下定了决心,让士兵下马,向个人围在一起相互取暖,休息。   “鹰击司马,传我将令,停止前进,找避风之地,休息!”张子奇下了将令。   “将军,我们离敌军军营没有多少路了,为何停止前进呢?”鹰击司马对于这个命令感到非常的不理解,惊讶地问道。   “没有体力打仗,到了敌军营还有什么用啊,劳逸结合,才是取胜之道,去吧,你也累了一天了,休息去吧,明天说不定还有一场恶战呢!”张子奇将军讲完道理,让鹰击司马也去休息。   张子奇的马队在草原上,用草结成了围子,士兵互相挤在一起,互相取暖,在冰冷的草原上原地休息。但是张子奇却不能休息,他还得想看着地图,想着这一仗怎么打。他不知道,左将军现在怎么按排,怎么调动大军,怎么向匈奴进军。左将军是不是用计谋扰乱匈奴,先让他们乱,然后再进攻。   但是张子奇心中却将这种想法推翻了,到了这个时候,就不用奇谋战胜匈奴,而是摆开阵势,展开兵力,实打实地,光明正大地去战胜匈奴,这才是正道。   “探子,今晚你带上四个人,马上到左将军的军营,交这封信交给左将军,停止任何行动,一定要等我到了帝国营地之后,才能有进一步的行动,去吧!”张子奇想好了之后,马上给左将军下了命今。   这次要正大光明地胜匈奴,要把匈奴打怕,从肉体上打垮,也要从精神上打垮,打怕,要让他们见到帝国的任何军队就发悸。   探子领命而去,从地图上可以看出,只要探子脚下勤快,到天亮就会赶到帝国的军营。其实张子奇的马队已经离匈奴的军营很近了,只要快马一个时辰就可以到达。   左将军一夜没有睡,天刚亮,众位将军来到帅帐听令,可是当他们进了帅帐,看到提左交军爬在帅案上,睡得正香,而灯烛还没有熄灭,昨晚他想了一夜,终于在天亮的时候睡着了。 第664章 决战是草率之举   将军们走进了帅帐,发现左将军爬在桌上帅案上睡着了,而蜡烛仍然亮着,在微风中摇曳着。将军们吵杂的声音都没有惊醒这位左将军。   “原来左将军一夜没有休息啊!”   众位交军看着左将军爬案而睡的样子,不由得心生惭愧,左将军为军机大事夜夜操劳,而做为帝国军队的跟随左将军到做战的一方将令却心安理得地睡大觉!   众位将令们互相看着,便悄悄地退出了帐蓬,好让左将军多睡一会儿。   昨晚左将军已经下了命令,今天要与匈奴决战,所以将令们很早起床,收拾停当,精神抖擞地来到帅帐领命。   昨天士兵也吃了丰盛的一餐,就知道有大战来临,在士兵的心中已经约定俗成,只要决战的前一天,就会有好吃的,好喝的送上,好吃的随便吃,但是好喝的酒是限量的,每一位士兵只能喝到一小壶的酒。   这都是规矩,战前好吃好喝地供一次,然后上阵大杀,特杀,至于能不能活着回来,听天由命了。   不仅是士兵如此,将军也是如此,决战前的一天,无论士兵,还是将军都能吃到这丰盛的一餐,这决对是公平的。   上了战场,刀枪无眼,将军身先士卒,士兵跟在这样的将军躾后,冒着箭雨,迎着刀枪,放开手脚只管砍杀就是了,当然也要看着将领的号令,那是开战的初期,大家都还能听号令,可是到双方士兵们都纠缠在一起,互相砍杀的时候,有谁还能听到号令呢!   既然左将军已经下了决战的命令,士兵吃了好菜,喝了好酒,所以士兵们也都早早地起身,收拾停当,然后闭目养神,今天可是要到鬼门关走一遭的日子,先享受片刻的安宁吧,说不定今天过后,一部分人真的会走过独门桥,向阎王爷那儿去报道。   不过每一个士兵都有一个想法,自己可以死,但死之前要多拉几具匈奴兵垫背,这样才死得值当。   将军站在帅帐外静静地等着,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帅帐里轻轻咳嗽了一声。   “左将军醒了”众位将令们心里想着。   “外面可是众位将令,请进来吧”左将军沙哑着声音问道。   众位将令听到左将军的命令,随即鱼贯而入。   “众位将军昨晚睡得可好?”左将军疲乏地问道。   “睡得很好,睡得很好!”众位将令尴尬地说道,讪讪而笑。   “众位将军,昨晚我想了一宿,感觉到今天决战是草率之举,原因有三”左将军看着众位将令说道。   “啊,草率之举,这仗不打了?”众位将军们都惊讶地问道。   “对,这仗不打了,原因有二,听我细细道来”左将军看到众侠将令惊讶的眼神,道,“第一,匈奴是等待大羌的响应,如果没有响应,他们必定疑神疑鬼,军心不定,这种局面必定不坚持太久,第二、援孟夏带领的援兵还没有到,我们的军队还不厚实。第三,我想啊,这场战争不应投机取巧的战争!”   左将军扫视着众位将令,停了一会儿,又道,“众位将令,你们意下如何?”   众位将令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左将军的问话,一个个静下心来,仔细地想着目前的局势。   匈奴与帝国的军队经过几次试探性的进攻之后,互有损伤,知道这次是势均力敌,左将军一向不打没有把握的仗,现在又听说孟夏带令援军来到,不急于一时,等到援军一到,再和匈奴大干番,这有何不可!   左将军沸腾的心逐渐冷下来,心绪变得平静,冷静地思考了当前的局势,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今天见到了众位领,商量是一定要做的,但是在他的心中,早已下了决心,这个决战的时机还没有到!   前将军道:“左交军所想甚是,但是不能让匈奴这样舒服地等待,我们要不断地骚扰,上他们夜不能睡,吃饭不香,慢慢地瓦解匈奴的士气。”   “不,这次我们要真枪真刀地,光明正大的和匈奴堂堂正正地打上一仗,这看起来确实有些迂腐,但是只有这样,才能在惊到他的心魄,才是瓦解匈奴战力的最好的办法,打怕他们,让他们从心中臣伏帝国。”左将军进一步说出了他的见解。   前将军又问道:“那为什么这次匈奴兵不速战速决,和帝国军队拼起了消耗,这对于他们来说有何利益可言,我总觉得不是这么简单。”   左将军道:“这次匈奴是和大羌一起行事,但是大羌那边迟迟不能响应,到现在他们还在等待,为什么等待,这不是明说他们也没有把握取得胜利,战没有把握,走也不能,现在也是骑虎难下,如果现在和他们决战,反而是给了他们机会!”   众位将领听到左将军如是说,似懂非懂,但又不愿多想,既然左将军已经决定了,那就不必多说,左将军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他一定的道理,不打就不打,回去睡觉去。   众位将领告别左将军,就要离开帅帐。   “报,张子奇大交军有信使来到。”传令兵传报。   “大将军来信,大将军来信”众位将军都齐声地问道。   信使来到左将军的帅帐,见到有这么的将领都在帅帐,知道他们开军事会议,知道自己还没有来晚,才舒了口气,道:“大将军有信,请左将军一阅”说完信使将信递了过去。   左将军接过信,展开阅读。   张子奇大将军的信写得非常地简单:左将军本大将军没有返回帝国军营,以坚守为要,不得进攻!   左将军看完信,大将军的军令是不让自己进攻,要坚守军营,不知大将军的意图是什么,是不是和自己想到一起了?   左将军抬起头看着众位将令,摇了摇手中的军令道:“诸位将军,这是大将军的军令,他的想法和再下不谋而合,不同意现在进攻决战,请各位将令回去吧,各司其职,坚守帝国军营,不得有务!”(发) 第665章 火,火   本来众位将领们对于左将军的这个命令心中还是不服气的,从心底中冒出这位左将军贪生怕死,不敢决战的想法,现在,大将军的军令与左将军的想法不谋而合,众位将领的心理起了微妙的变化,左将军的判断是正确的,与张子奇大将军不谋而合。   众位将领离开了帅帐,左将军问道:“张子奇大将军现在何处,可好!”   信使道:“张子奇将军的马队已经到匈奴后方不足两个辰的路程,本来大将军等你指挥帝国军队全线出战,然后大将军指挥马队踢匈奴的屁.股,不知怎的,突然改变了注意,要正面决战,所以给你下了这封军令!”   “是这样啊,是这样啊!”左将军饶有兴趣地听着,不时问几句。   信使也将张子奇将军指挥骑兵歼灭了匈奴的生活营地,缴获了牛羊无数,还有很多的妇女孩子,张子奇将军并没有将这些俘虏押送到帝国境内,所以对面的匈奴军营已经是人心惶惶。   左将军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庆幸没有发起进攻,偿若此时有所动作,真的是挑选了最差的时机,因为匈奴也许已经知道生活营地被袭击,匈奴人上下同仇敌忾,都憋着一口气找机会一雪之仇,这样暴发出来的力量足以摧枯拉朽,对于帝国的军队冲击是巨大的。   现在帝国军队没有发动进攻,匈奴当然在没有充足的把握羸下这场战争,也就在营地中等待时机,不过这样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地会变化,从悲愤中充满力量慢慢地变成悲伤而失去战斗力。   左将军也佩服大将军张子奇也想到了这一点。   信使道:“我的传军令的任务已经完成,我得回去复命了,将军还有什么话给大将军?”   左将军想了想道:“我左将军谨听大将军号令,望大将军尽快返回帝国军营!”   “好的,我这就回去复命”说完信使转身离开了帅帐。   左将军目送着信使出了帅帐,此时他想到了中军校尉,不知他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了,他们找到了匈奴粮草屯放地没有?   左将军按排出的几路探子都已经回来复命,唯独中军校尉小组去杳无音信,多多少少有些担心他们的安危。   左将军担心这中军校尉带领的小组不小心死在匈奴人的刀口之下,那也太冤枉了,虽然战争会随时随地死人,但是他们就这样死去,还真的有些不值。   左将军正当想事入神之时,突然听到帐外喧哗一片。   “发生什么事了”左将军警惕起来,他抽出了刀,离开帅椅,向帐外走去。   “将军,火,火......”传令兵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语无伦次地说道。   “什么火,军营着火了?”左将军听到火,真觉血涌上了头脑,耳朵嗡的一声,大为焦急。   “不是帝国的军营,而是离军营大概五十里之遥冒起浓烟,好像是着了火。”传令兵这次把话说清楚明白。   “快去看看,匈奴的营地出现什么变化”左将军首先想到的是匈奴营地的变化,因为他已经猜到中军校尉已经找到了粮草屯集地,并且成功地放了一把火。   “中军校尉,好样的,如果真的一把火烧了粮草屯地,这次可是立了一大功。”左将军心中赞叹着。   中军校尉看着燃起的熊熊大火,心中别提多高兴了,他内心是激动的,这次任务完成的是有惊无险,但是混进这个守备森严的地方确这大费周析,现在想起来心有余悸。   中军校尉发现匈奴的孩子,并没有斩尽杀绝,而是放过了他们,但是中军校尉换了地方,又看着这位小孩子玩,这一等就等了好几个时辰,无聊透机,幸亏又遇到了几辆马车,是从戒备森严的营地来的,来接孩子回去,这位孩子有多牛,居然来了四辆马车来接,真是奢侈。   当然四位还是把该做的事也做了,杀了四位护卫模样的人,换了他的衣服。虽然换上了衣服,但是却不能直接   中军校尉看到了机会,低声道:“几位,看准了,钻到马车的底部,藏好了,混进去之后,小心被人发现,瞧好了,在那顶最大的帐篷下汇合。”   四个人计议已定,等待着马车驶过。   中军校尉神不知鬼不觉地钻入到马车下面,紧紧地贴在车底,一路颠簸着驶进了警备森严的营地,乘着转变的时候,后面的马车看不到前面的车的这个大好的时机,趁机脱离了马车,若无其事地站在一旁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四辆马车一辆接着辆驶过来,其它的同伴如法泡制,都从马车的底部下了,几个人站在帐篷前,仔细地察看这个陌生的一切。   中军校尉声道:“过来,排成一列,我们到处看看,这个戒备森严之地有什么古怪。”当然中军校尉看到营地除了卫兵们之外,还没有人轻易在此营地走来走去,所以他们四人必须要找一个去处,暂时藏起来,这样不至于由于他们随意走动而被别人发现。   中军校尉低声道:“找一处帐篷,咱们先躲进去避避,然后找机会察看这里到底有什么用途,为什么守卫这样森严。”   中军校尉四下看了看,指了指旁边的一顶帐篷,是中等大小,但是不甚华丽的帐篷,道:“就这一顶吧,咱们进去如何,悄悄地把里面的人解决掉,然后先将就着用用,等到天黑再出去打探一下,咱们干的这事,就是见不得人的事呢。”   中军校尉及四个人走到帐篷外,大模大样走了进去,因为他们已经换了衣服,是那位小孩子的护卫,这位小孩子是神奇的存在,所以他的护卫肯定也是不一般。   中军校尉挑帘走了进去。   在帐篷住着两位匈奴人,他们正在床上无所事事地盯着帐篷顶,百无聊赖,突然看到中军校尉走了直来,大为吃惊,忙起身尊敬地站到一边,问道:“几位有何贵干?”   中军校尉并没有说话,使了眼色,四个人分开两队,分别走到起身站在一旁匈奴人的身旁。   四个人同进动手,两位匈奴人哼都没有哼出声,被打晕。 第666章 火,火(2)   四个人将两位匈奴人绑起来,并且塞住嘴,把他们扔到床底下,随即中军校尉商议良久,一致决定,今晚找一个适合的时机就行动,不管这里是什么营地,既然跟随着匈奴军队而来,肯定是非常重要的之所,先放一把火烧了再说。   中军校尉先在这座帐蓬里等待,越是心急,时间越是慢,四个人实在是心焦,这几个进辰,就像是等了十几年般漫长。   更让他们心惊的是,匈奴的那位小孩子回到营地之后,他的四位护卫却不见,这件事闹得营地内沸反盈天,小孩子哭着闹着要找到四位护卫陪他玩,这是因为他和这四位护卫已经是玩伴,突然没有他们陪伴,觉得什么也不好玩。   幸好,回到营地的时候太阳已经下山,等吃完饭,营地开始掌灯,孩子被一群大人好说歹说使他安静了下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着了。   中军校尉听到帐篷外逐步安静了下来,才慢慢地安心下来,刚才他们四个人在帐篷里还是危机四伏,担心有人来查他们的帐篷,假如真的有人来查,一点的生还之咱路都没有,也许这一次老祖宗确确实站在他们的身边,保佑着中军校尉的安全,这真是奇迹。   中军校尉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以防万一,原来这帐篷里有二个人,他将另外两个人暂时委曲一下,藏在了阴暗的角落里,万一有人进来,在人数上还能抵挡一阵子。   但是此想法立即被另外一名士兵反对:“将军,现在外面的人听起来来正在找四名护卫,而咱闪穿的是护卫的衣服,如果有人找到这里,我们四个人在帐篷里睡觉,可以被认为是偷懒而在睡觉而已,不会有太多的想法,很快就会离开,如果还是缺少一个,那肯定会追察,到那时我们就麻烦了!”   中军校尉看了一眼这位士兵,觉得说得非常的有道理,自己确实还没有想到强此的细致,如此的周到,如果正如这位士兵所说的发生了,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合理。   中军校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对啊,我们就这样办吧,来来,我们先睡一觉,到后半夜再出来行动!”   几个人收拾了一下,两人睡地,两位睡床,静等后半夜,几个人溜出去,找个易着火之地,一把火之后,然后趁乱溜之大吉,站在远远的观火玩,那多好啊!   四个人忐忑不安地静静地等待着夜深人静的时候,那个时候守卫也睡意正浓的时候,疏忽是必然的,然后出去,成功的把握是最大的。   中军校尉也是心烦意乱地等着,自从领了左将军的将令之后,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就是看这位孩子玩耍就是好向天,终于等到了这么个机会混进了这块守备森严之地。   中军校尉这时心中也非常的焦急,现在左将军肯定都非常的着急了,他肯定在等待着自己率领的一组的任务的完成,可是这几天都过去了,也没有给左将军任何音信,将军对于小组的处境一楖不知。做为中军校尉的他,此时心急如焚,总觉得辜负了左将军的对他的信任,完成的任务太迟了。   现在,中军校尉四个人混进了营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大意,稍有疏忽,就可能前功尽弃。必须要谨慎,尤其是将要成功的时候。   中军校尉的思绪怎么也不能安定,他不知道另外一组的人现在怎么样,是否也已经混进了营地,他们是否还活着……   中军校尉摇了摇头,将这些不良的思绪驱出头脑,不去再想,现在的主要任务就是如何出去,如何找容易着火的地方。   中军校尉想着白天观察已经了解到营地的布置,想着什么位置是最为易着火之地。   “将军,我们应该行动了,现在是最好的时机,营地的人大都熟睡,而警卫们也昏昏欲睡,疏于防范”一位士兵提醒中军校尉。   中军校尉静静地听着帐篷外面确实没有什么声音,除了草原上小虫子的鸣叫声,再也听不到任何的人的发出的声音。   “好,行动!”中军校尉低声地命令道,说完自己先起来,在黑暗之中,摸索着来到帐篷的门边,轻轻地打开了门,仔细地看着外面,营地被火把的照下,显得昏暗,但是还可以辨认出大部分的轮廓。   然后慢慢地将门打开一条缝,自己先钻了出来,中军校尉并没有表现得缩头缩尾,而是站直了腰,泰然地四下看了看,发现四处安宁,只是守卫大多都集中在栅栏之处,他们大多都倚枪而睡。   中军校尉低声说道:“一个一个慢慢地出来,然后尽量走黑暗的地方,向左边的最大的一垛物,千万不要发出响声。”   中军校尉说完,迅速向右边的帐篷阴影下闪去,其它的三位也一个一个安静地走出了帐篷,轻手轻脚地向左边最大的一垛什么东西慢慢地一点点靠近。   中军校尉带领着三位士兵,每经过一个帐篷,都会惊得一身冷汗,因为帐篷里的人睡觉的时候,有的人却在说梦话,而且梦话说的真真且且,有的在梦话里大声地咒骂,有的大声呵斥……中军校尉以为被帐篷里的匈奴人发现了,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可是久久不见动静,才知道这帮家伙是在说梦话。   中军校尉胆战心惊经过了好个帐篷,最终还是没有被发现,当他们到达像一垛草样的旁边停了下来,四个人很快闪入了阴影,慢慢地察看着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   四个人察看了好一会儿,慢慢地发现可以进去的门,这个门做得太隐蔽了。   “将军,这里有门,可以进去”士兵突然低声地说道,因为他摸到门框,门锁。   “门锁还是挂着,并没有锁,我的天啊,这真是万幸啊,老祖宗真的太照顾我们了。”这位士兵感慨地说道。   “低声点,别吵醒里面的人。”中军校尉低声地命令着。   四个人慢慢地进了这个草垛样的帐篷,里面空无一人,当然这块地方显然是疏于防备的地方。 第667章 火,火(3)   “将军,这里黑黑的,不知这里是什么?”士兵低声嘟噜着。   “现在这个时候,就不用多想了,管他里面是什么呢?”另一位士兵低声地说道。   “事以至此,真的不用多想了,既然选了这个草垛,就让他烧吧!”中军校尉下了命令。   士兵们听到中军校尉下了命令,忙着寻找引火之物。   士兵打着了火,凭着火光,这才看清这们像草垛般的房间,里面装满了坛坛罐罐,但不知装的是什么东西。   “难道装的是酒吗,将军?”一位士兵问道。   “快放火,问这么多话干吗?”中军校尉不耐烦地说,然后他打开了坛盖。一股酒香扑鼻。   “快把酒到出来,然后点火,留四坛,每人抱一坛,到营地乱的时候,看到那个帐篷顺眼,就到酒点火!”中军校尉说完提起一坛酒出了草垛状的房子,最后面的人将手中的火种随手一扔,大火烧起……   中军校尉和三位士兵迅速离开,绕进刚才的帐篷,心表稍微安定了一些。   两位士兵检察被绑起来藏在床底下的匈奴人,还在沉沉地睡去,看来重重的一击确实将他们击晕,到现在还没有转醒,   “着火了,快来人啊,着火了……”只听见一个人的声音惊恐地嘶叫着。   接着一个,两个,三个……大家都惊慌失措地叫喊着。   “快救火,快找水救火”这时有人大喊了一声。   大烧起来哔哔啪啪的声音,呼喊声,波水声,哭叫声,咒骂声……交织在一起,营地乱成一锅粥了。   中军校尉静静地听着帐篷外的动静,不一会儿,就听到帐篷外有人喊道:“着火了,着火了,大家起来救火了”喊完,就听到“当当”的敲锣声响个不停。   纤维板乱的脚步声响个不停,很快地向那边奔去。   “走,抱着酒坛子,咱们也出去”中军校尉低声地说道。   四个人抱着酒坛子,冲出了帐篷,大火已经蔓延到了众多的帐篷,营地的所有人都拿着盆,罐……盛着水,波水救火,就连警戒的士兵也加入了救火的行列。   中军校尉绕到离火场更远的另一端,这里已经没有人。   “你们两位去到栅栏,找一个地方适合我们出去的地方,我们在这边也点一把火,快去。”中军校尉命令着。   两位士兵领命而去,他们到了栅栏处,挥刀砍断了绑着的绳子,将松动的圆木强行挤开,留出了一个人宽的间隙。   中军校尉看到两位士兵已经找到了出去的路,就将四坛酒浇在四顶帐篷上,然后一一点上火,迅速撤离,并且加快了脚步向远处跑去。约莫跑出一里之地,四个人才停住了脚步,回头看着那块戒备森严之地已经变成了火海,大火印红了半个天。   中军校尉看了一会儿,道:“走,我们去汇合地点,和另外的四位兄们汇合。”   “是……”   四个人有说有笑,迈着轻松的脚步,高高兴兴地向事先预先说好的汇合之地走去。   “很遗憾,烧的地方就知道是藏酒之地,不知道里面还藏着什么呢?”一位士兵仍然不满足眼前的成就,虽然火是烧起来了,但是他们这几位仅仅知道烧的是酒,粮草烧着没有他们不知道,这确实有一些遗憾。   “是啊,要是左将军问起来,我们怎么说呢,就说烧了一屋子的酒?”另外一名士兵也说道。   中军校尉听到士兵们如是说,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他想的可是不相同,既然此地藏了如此多的酒,说明这个营地是非常的重要的,这从守备森严可以看得出,虽说酒是非常重要的祭祀之物,奖赏之物,但是匈奴将军不可能因为这与屋子的酒而安排重兵守卫,除了粮草辎重,在战场还有什么比粮草更重要的呢!   虽说这种想法,有安慰自己之嫌,但是中军校尉认定,这块地方就是他们要的最为重要之地,烧掉它对于匈奴的军心也是打击。   中军校尉内心同样是安定的,无论怎么说,大战在即自己的一处营地突然着火,对于军心都是致命的。   来到了事先预定的集合地点,天已经显出鱼肚白,但让中军校尉不安的是,此地并没有见到到其它的四位同伴,中军校尉内心变得冰凉冰凉的,有一种不祥之感。   “老祖宗,保佑其它四位同伴能平安回来啊!”中军校尉低声地祈祷。   “吉人自有天相,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一位士兵安慰着中军校尉。   已经过到了离开的时间,但是其它四位还是没有回来,中军校尉焦急地站起四下观望,能否看到四位同伴的身影,但是令中军校尉失望的是,四下里没有人影,只能看到着火之处飘起的浓浓的黑烟。   “将军,我们离开这个地方吧,要是第二组还活着,肯定会到这儿,发现我们不在,就会自行回到营地复命!”一位士兵提醒着中军校尉。   “再等等吧,然后我们换掉衣服,离开这儿”中军校尉低声地说道。他极目远眺,仍然没有发现有人影向这边而来。   “将军,有马队!”有位士兵低声地说道。   中军样尉沿着士兵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众多的骑兵在草原上急驰,他们的方向就是着火的地方。   “也许那是匈奴的骑兵,他们是去救火的,现在才去救恐怕来不急了!”中军校尉揶揄地说。可是令他担心的是,他的四位同伴还是没有人影。   “我们回去复命吧,把这几件衣服留在此地,如果他们还活着的话,肯定会到达此地,看到扔到地上的匈奴的衣服,肯定会明白是怎么回事。”中军校尉说道。   完成了任务,必须要及时回去复命,一刻也不能耽搁,因为将军要根据完成任务可以按排军事行动,如果复命太迟了,肯定会影响将军的决断。   中军校尉想到此刻,觉得一刻也不能耽搁,当即决定马上离开此地,临走时给其它的四位同伴留下很明显的记号。 第668章 将军有令,免战   中军校尉将脱下的衣服整体地放好,而且用土块压住,并且在衣服上写了几个字:我们已离开此地,如果你们能见到这几个字,请马上回营复命。写完用土遮挡住。   中军校尉做完这些事,大手一挥,道:“马上回营复命,不得有误”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左将军走出了帅帐,看到升起的浓浓的黑烟,知道匈奴的什么营地起火了,这个时候他想起了中军校尉,   “难道是这家伙的真有成功地烧掉了匈奴大军的草粮库”   左将军心中狂喜,要是真的这样,这场战争的胜利是十拿九稳。但是目前的局势只能是坚守,不易出战。因为匈奴人知道自己的军需营地被烧,短暂的时期,每一个人都义愤填膺,都憋着一口气,放手拼个你死我活,这样暴发出的战斗力是无人能敌。所以现在帝国的军队要做的就是死守,把匈奴的这一口恶气消磨下去,然后开始攻击才是更好的选择。   “传令,从今日起,任何人不得出战,违令者斩”左将军给传令兵下达了命令。   帝国军营免战牌高悬,坚守不出,但是时刻警惕匈奴发动突然攻击。   左将军的算盘打得特响,只要坚守不战,过上几天,匈奴军呷的粮食捉襟见肘,军心涣散的时候,出兵攻击,才是最好的选择。   “中军校尉立了大功,这家伙真的不简单。”左将军赞叹着,为这位部下的能力大为赞赏。   “报,中军校尉回营。”传令兵禀报。   “快,快让他们进来!”左将军大声命令着   不一会儿,传令兵带领着中军校尉进放了帅帐。   “终于把你们盼来了,本将军早认为你们是活着回不来了,没想到立了大功了,哈哈......”左将军大笑着走下了帅椅,摇着中军校尉的肩膀赞扬。   “将军,属下实在是惭愧,没有把所有的士兵带回来,我真是失职!”中军校尉不安地说道。   “怎以回事,本将军不是让你带走八个人吗,怎以才四个人回来了?”左将军一愣,不解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们......”中军校尉将事态的前后简单地汇报给左将军听,他并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贬低自己,将行动过程如实地说给了左将军听,真到最后,中军校尉补充道,“属下怕由于延误了时日而影响了将军你的决策,所以得手之后一刻也不敢耽搁很快返回营地复命,我们离开之前,在约定的汇合之地,做了记号,并且留下了字迹,相信他们看到就会明白怎么回事!”   左将军听完中军校尉的讲述,沉思了片刻,道:“你做得对,现在就看其它四位运气如何了,是死是活已经不重要了!”做为将军考虑的是全局,对于局部的少数人的生与死,他根本不在乎。左将军在乎的是,匈奴大军的粮草是否已经化为灰烬,只要这个任务完成,就是胜利,至于死了四个士兵,那都不在他关注的范围之内,打战怎么不死人呢,他要想尽一切办法避免少死人!   而对于中军校尉可就不同了,他是具体的指挥者,是带领一小组的士兵去完成任务,只是考虑一小局部,在完成任务的同时,他要考虑的是怎么样把所带领的士兵活着带回来,所以当四位士兵到现在还没有回到营地,中军校尉的情绪非常的低落。   “唉,他们四位可千万别升天啊!”中军校尉低声地说道。   “好,你的这次任务完成的不错,去,休息吧,说不定还有重要的任务等着佝呢。”左将军吩咐道。   中军校尉同三位士兵走出了帅帐。   “原来帅帐里是这样的啊,我还是第一次进去呢!”一位士兵低声地说道。   “瞧你,进去了一次帅帐就满足成这样了,就这点出息啊!”中军校尉没好气地骂到。   “是啊,将军,我就这点出息,我以前从来没有进去过,现在进去了一次,说明我有进步,那个帅帐并不是高不可攀。”士兵正色地说道。   “嗯……”中军校尉听到士兵的说话,一时语塞,这位士兵说的没错啊,不由得正眼看一眼这位士兵。   “呜,呜……”匈奴士兵特有的号角响起,只要经常和匈奴打仗的士兵对于这种号角太熟悉了,只有这种声音响起,匈奴就要开始进攻。   中军校尉听到号角响起,也明白匈奴人的进功开始了,他对三位士兵命令道:“快去到你的部队去,说不定真的要出动打仗了,快去。”   三位士兵听到中军校尉如是说,头也不回地跑步回到自己的小队,手握兵器,等着小队长的命令,只要他一声令下,战争就要开始了。   中军校尉没有回到自己的帐篷休息,而是直接去了帅帐。将军们已经在帅帐中站满了,他们也是听到匈奴进功的号角声,来到了帅帐来领命令的。   “众位将军,你们就回到各自的帐篷去睡觉去,匈奴的进功,就交给前将军就可以了”左将军笑着说道。   “左将军,匈奴都开始进攻了,可是们却在睡觉,这仗怎么能这样打呢,这算什么啊?”右将军不解地大声地问道。   “众位将军,你听我的没错,这仗肯定能打胜,你们就请回吧!”左将军将众位将领们都连劝得推地哄出了帐篷外,然后对门卫大声地命令道,“任何人都不准进入帅帐,除非我命令,当然传令兵可以进来的。”   卫兵领命,手按着刀柄,并排站在帅帐门口,威风凛凛地守住了帅帐门口。   众侠将领看到此卫兵守住帅帐,不由得摇摇头,慢慢地散去,一个个回到了自己的帐篷,但是他们都不敢大意,命令自己的本部人马,刀不离手,马不下鞍,随时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在前方,前将军领着士兵们,隔着栅栏,箭如雨下,飞蝗般的箭向匈奴骑兵射去。帝国的弩机射程远,威力大,瞄的精准,匈奴骑兵冒着箭雨打马冲锋,但是任凭他们有多勇敢,但在如此的箭雨之下,大部分都中箭落马,冲到栅栏的骑兵被帝国的长枪兵捅下了马。 第669章 匈奴兵进攻   匈奴骑兵在威力巨大的箭雨中冲锋,扔下了几百具的骑兵的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得到,还有身插满箭的马匹,躺在地上挣扎着,绝望地嘶叫着,这些生灵挣扎一会儿,居然站起身来,然而没有多长时间,便轰然倒地。士兵们被射得如刺猬般,掉下马背的时候,早已毙命!   冲在后面的骑兵见前面的骑兵死了一大片,急忙叫停了马,不在前冲,才保全了性命。   “当当……”匈奴人鸣金,收了兵。   前将军道:“快准备箭,准备应付下次进攻,快!”士兵听到将军的命令,也忙着换箭,把箭筒又装满。   士兵当然知道,箭对于坚守不出的战争是多么的重要,只有箭的远程打击,才能交敌人拒之门外,即使少数漏网之鱼冲到近前,也免不了被长枪手捅成筛子。   前将军看射到远处的满满的箭,心里好痛啊,这么多箭都射出去了,而且并没有杀死太多的敌人,真是浪费,当然对于前将军来说,他的最大的愿望就是射出的箭每一支箭都能射死一个敌人,才是最划算的。   前将军看到前方有这么多的箭没有射中敌人,心中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反这些箭捡回来,下一次又能射向敌人了,一定要找个时机把这些箭捡回来。   “传令兵,去给左将军报信,就说已经打退了一次进攻,有两三百人把小命下了,告诉将军,就说我们没有问题,一定能支持很多回合”右将军给传令兵交代。   “是,将军。”传令兵飞快地离开,给左将军报信去了。   士兵们又准备好了箭,又摆开了阵势,长枪兵也换好了长枪,也准备好,他们都信心百倍地等着下一次进攻。   右将军看着站在瞭望台的士兵手中的旗帜,只要他们发现了匈奴那边有什么动静,就会用旗语告诉下面的士兵,当然将军也能读懂旗语。   匈奴骑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这一次用的人更多,采用集团式冲锋,一举突破帝国军队的箭雨大阵。   站在瞭望台上的士兵,看到远处的匈奴骑兵又大量集结,列队准备冲锋,很快地用旗语告诉给枕戈待旦的将军与士兵。   右将军读懂了旗语,立即发出了号令:“所有士兵,都进入战斗状态,筒满箭,弓上弦,持好枪,专注地等待匈奴骑兵的进攻。”   帝国的士兵们准备充分,就听到匈奴军营里的特有的号解声响个不停,接着就听到马嘶叫的声音,而士兵除了听到吧的嘶叫声之外,还有另一种感受,就是地面突然震动起来,马蹄在奔跑中冲撞着地面,使地面犹如地面都动了。   右将军感到了压力,如此巨量的骑兵集团的冲锋,如果箭雨压制不住,将防线冲垮,冲进帝国的军营中,那将是怎样的一种灾难会发生呢?   右将军想到此,焦急地让传令兵给左将军传话:“匈奴已经进行第三次骑兵集团冲锋,这一次更加人多,请左将军命令军营中的所有部他务必做好短兵相接的准备。”   传令兵急勿怱怱地向左将军的帅帐跑去,给左将军汇报战况。   右将军大声地命令道:“众位将士们,这一次匈奴骑兵来不善,铁骑的集团冲锋已经开始,将士们集中精力,准备这次艰难的战斗,这一次是决斗,不是匈奴兵被我们箭射死,就是我们的防心被冲垮,所以我们要大无畏魄力,战胜他们,将匈奴的骑兵钉死在我们面前,以证明英勇的帝国士兵可以打破匈奴铁骑也可以能打败!”   右将军挥舞着旗帜,鼓动着士兵。并且大声吼道:“将士们,我们有没有信心战胜他们?”   “有,有,有……”   右将军挥舞着旗帜道:“准备战斗。”   匈奴骑兵黑压压地,铺天盖地地冲了过来,马背上的骑兵,一边嗷嗷地叫着,一边挥舞着手中的钢刀,凶神恶煞般冲杀过来,如浩浩之洪流,席卷着所经过的一切,这股恶流扑向帝国的军营。   帝国的军营在这股恶浪面前,犹如一叶扁舟般,在巨浪中颤抖着……   右将军大声地道:“擂鼓,传命,第一波定位箭,放!”   击鼓手,拼命地抡着鼓槌将鼓敲得震山响,这鼓声一响起,士兵们心中突然注满了热血,并且上涌,他们突然勇气传遍了全身。   前排士兵张弓搭箭,一排箭射出,在前方大约五十步的之遥,竖起了一排箭墙。当匈奴骑兵越过这排箭墙时,就表明进入了射程之内。   匈奴旗兵越过了箭排,嗷嗷叫着冲了过来,他们将马打得飞快,利用速度冲过箭雨地带。   “发射”随着右将军的一声令下,箭如飞蝗,如急雨,黑压压的箭幕,呜呜地射向匈奴旗兵,在这样强大的远程打击之下,冲进射程之内的匈奴骑兵,中箭落马者比比皆是,而受到箭伤的马可不听使唤,由于受到箭伤而带的疼痛,马也发起了疯,在阵地前面乱蹿,又一次踩死了不知多少的匈受伤倒地的匈奴伤兵。   匈奴骑兵这次好像是铁了心一般,对于箭雨,不管不顾,只管往前冲,前面的中箭倒下,后面的跟着冲锋,冲锋,冲锋……慢慢地帝国的士兵有些吃不消了,而且箭越来越少,这时箭变得稀拉起来,当然这个现象被匈奴骑兵感知到了,箭变得士兵稀拉起来,这说明帝国的士兵的箭变得越来越少……于是匈奴骑兵更加迈力地向前冲去。   “没箭支了,没箭支了”士兵们大声地着急地吼叫着。   “快,快,换箭,换箭”右将军大声地命令着。如果现在换箭那能来得及呢,如果此时射出的箭量变少,匈奴的马队立马会冲到近前,到那时,长枪兵怎能抵挡得住呢?   眼看着匈奴的骑兵快速地冲到眼前,就听到背后有人命令道:“放箭,放箭。”   呜呜,箭又如雨下,飞蝗般地箭身向匈奴骑兵。   匈奴骑兵正暗自高兴,突然,又有箭雨射来,比以前的箭更加密集。匈奴的骑兵又中箭者过半,攻势大为降低,这次猛烈的进攻终于被帝国的士兵抵挡住了。 第670章 匈奴的马队退去   右将军被及时出现的箭雨感到十分的意外,支援来得太及时了,箭雨的出现得恰到好处,终于抵挡住了这一波匈奴的骑兵的猛烈的冲锋。   右将军这时才发现,左将军指挥若定,指挥着支援的士兵有序地发射着箭,这股生力军的出现,大减轻了右将军的正面压力。   匈奴被突然出现的密集的箭雨射得掉下马的士兵,受伤的哭嚎着,凄惨的声音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匈奴的骑兵的攻势又一次衰竭,骑兵停住了马,站在射程之外,看着布满尸体的地面,再也不敢越过定位箭半步。没完没了的,永远射不完的箭雨,对于匈奴兵在心理上是毁灭性的打击,那一道定位箭墙,就是鬼门关,冲过去,就是死亡,站在定位箭外面,就是生。   在战场上,生与死就在一线间。   匈奴的马队停在了定位箭的外面,不在进攻,帝国的士兵也停止了射箭,就在这个间隙,左将军命令支援的新生力量替换下了右将军率领的士兵,让他们退出战线,休息待命,虽然说是休息,但是他们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准备箭,为下一次匈妈的进功做准备。   终于匈奴营地又传出奇特的号角,匈奴的马队慢慢地退去。   匈奴的骑兵,在今天的进功,仍然没有收到任何的收获,只是在战场上扔下了好几千人的尸体。   “将军,开营门,是我们的骑兵说话的时候了,冲出去掩杀一番!”骑兵将领讨要着将令。   是的,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趁着匈奴骑兵匆忙撤出战场的时候,让新生力量帝国的骑兵掩杀,会再一次重创匈奴骑兵,但是左将军现在有他的考量,这样的打法,肯定是不可取的,一定要光明正大地,实对实地对匈奴进行打击,这样才能收到最好的效果。   “穷寇莫追。”左将军道,“将士们也需要休息,打仗的事,会有机会的。”   骑兵将领悻悻离去,他不甘心就失取战机,让匈奴兵就这样安全地离开,骑兵将领非常的失望,他不能理解这位左将军的命令,一度他认为左将军胆小怕事,不愿意冒风险。   左将军没有理会骑兵的将领的请求,并且毫不客气地让众位将军约束本部人马,不得擅自出战。   求战心切的众位将领的请求未被左将军采纳,只好回到了本部,整动人马待命。   “报,有一队骑兵,从左翼冲过来”传令兵大声地禀报。   “什么,骑兵从左面冲过来,离这儿有多远?”左将军吃惊地问道。   传令兵当然也不甚明了,只好抬眼看着旗语。   站在瞭望台的士兵看到了一队骑兵急驰而来,大概四五千人,约莫一里地之遥。   左将军也读懂了旗语,对于这支骑兵,他现在也迷茫,不知这股骑兵的目的,因为这支骑兵来得太突然了。   既然有骑兵逼了过来,而且离营地特别的近,就要很快做出决定应战。   “骑兵将领,着您带领本部人马,出营迎战这股骑兵”左将军命令着,传令兵领命而出,紧急地向骑兵营跑着去传令。   骑兵将令精神大振,终于等到了左将军的将令,可以领兵出战,骑兵将令不敢怠慢,他立即带上本部兵马营地迎战。   左将军现在关心的是正面的匈奴大军,这次败走之后,不知还会有什么举动,还会有什么大的进攻。   “哎,瞭望官,小心在意,细心观察对面的匈奴的一举一动,如有异动马上报我”左将军大声地吩咐着站在瞭望台的士兵。   瞭望台上的士兵抖擞精神,仔地观察着对面的匈奴的一举一动。   左将军现在也非常的焦虑,匈奴连续攻击了三次,都没有得逞,得到的结果就是在阵前留下的上千具尸体,如果按照往常三通进攻之后,没有得到任何的成果,气势已衰,如果重新提振士气,不是一蹴而就能提振起来的。   “那么,他们下一步又有如何举动?”左将军苦思冥想,现在也想不出什么好的主意,只把希望寄托在站在高台上的瞭望官,只有他的观察的结果,才能决定自己的下一步的举动。   左交军现在有些奇怪,为什么中军校尉已经火烧了他们粮草大营,可是匈奴营地却并没有出现丝丝毫的慌乱呢,难道火烧的不是粮草。   “传中军校尉进帐”   说完就转身回到了帅帐。   中军校尉急匆匆地来到了中军大帐。   “报,中军校尉进见”中军校尉站在中军大帐报号。   “进来吧,站在外面干吗,快进来。”左将军大声地说道。   中军校尉走进了中军大帐,道:“将军又有任务了,什么任务请交军吩咐”   “我问你,你烧的营地是不是粮草啊,你看对面的匈奴营地怎么没有反应啊?”左将军逼视着中军校尉,又道,“你可不要冒领军功啊”   “将军,我们四人进了一间屋,藏的全是好酒,所以我们就一把火烧了起来,然后又在另一面也点起了火,这才离开,没错啊。”中军校尉说道。   “是这样啊,既然烧的是粮草重地,那为什么匈奴军营还是没有丝毫的慌乱呢?”左将军不解地自言自语。   “也许,军营里还有足够的粮食够他们吃些时日,所以他们不慌乱。”中军校尉想了一会儿说。   “只能这么解释,我断定军营里的粮草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左将军想了一会儿,又问道,“那么我们下一步如何应对呢,中军校尉说说看?”   中军校尉低下了头,思考着,左将军既然问他的建议,他觉得左将军是看得起他这位下级军官,所以就不能敷衍了事,当即认真想了一会儿,才谨慎地道:   “将军,既然他们的粮草营地已经一把火烧掉了,我们应该坚守不战,和他们打消耗战,到他们粮草消耗殆尽,人心慌慌的时候,才可以大举进攻,一举歼灭这股敌人。”中军校尉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第671章 烧一座粮草营地   “好,正合我意,只要你烧的是粮草,这种办法是稳妥的。”左将军同意了校尉的建议。   “当然了,匈奴长途跋涉来到此地战争,肯定粮草不济,不管粮草营是烧掉与否,只要坚守不战,和他们打消耗,肯定对我们有利。”   “报,有四位士兵前来复命”传令兵大声说道。   “是不是我的下属才回来了,我出去看看。”中军校尉高兴地冲出了大帐。   “哈哈,果然是你们来了,你们果真活着回来了,这就好,这就好,担心死我了”中军校尉冲出去一看,就看到站着就是他的四个下属,大笑着说。   中军校尉带着四位和他一起火凹烧粮草营的下属来见左将军。   四位士兵衣服褴褛,血脸上血痕累累,看来是经过激战的。   左将军上下打量着这四位士兵,好一会儿才道:“你们辛苦了,看来不止一场恶战啊!”   “将军,不碍事,都是皮外伤”   “你们回来就好,说说看,这些天都干什么了为什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中军校尉问道。   中军校尉知道,如果士兵不及时回营复命,是要治罪的,如果这四位说不清楚他们的行踪,则有大麻烦,所以他没等左将军开口,就提前说了出来,让他的四位下属先说说,能不能搪塞过去。   “我们烧一座粮草营地,然后就回来了”一位士兵说道。   “什么情况啊,这让我糊涂了,你们烧了几个粮草营地啊?”左将军懵顿地问道。   “是啊,啥情况啊,我也搞不明白了,自从小组分开之后,难道你们又找到新的粮草营地了?”中军校尉问道。   “是啊,我们分开之后,从营地的北面想办法进去,没想到那边也发现了一道小门,而且有很深的车辙印,所以我们就沿印寻找,就发现了另一个营地,我们想尽了一切办法才进了营地,这块营地小,但是全是粮食,后来才知道,匈奴粮草基地一大一小,属下烧的是小营地,不过粮草也很不计其数,真是可惜了!”士兵说完,着实习痛那些烧掉的粮食。   “是这样啊,看来我们小组烧掉了所有的匈奴的粮草”中军校尉大喜驼望,高兴地说道。   左将军听到此,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了下来,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匈奴的军营里还显得平静如常,没有一丝的慌乱,原来还有备用粮草营,现在这个营地被烧掉了,匈奴的军营还能沉得住气吗,肯定会乱做一团。   “辛苦你们了,烧掉匈奴粮草营地,大功一件,你们下去休息吧!”左将军说道。四位士兵退出了帅帐。   “将军,我也告辞了。”中军校尉也退出了帅帐。   “这帮狗仔子,还挺狡猾的,把粮草存在两个不同的地方,难怪烧掉一个,他们也不显得慌乱,现在如果还平静如常,本将就服了他们。”左交军冷笑着说道。   “报,不知什么原因,匈奴军营显得紧张了起来,许多将军都从帅帐出来,都在争吵着什么……总之匈奴营地显得不同寻常,好像有什么大难要临头。”传令兵这次啰嗦地说了一大堆。   “知道了,再探。”   左将军听到探子的报告,大喜:“哼,这帮匈奴人死定了,哈哈……”   左将军站起身来,心情激动,在帅帐里踱步。   帐外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好像在营地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吵闹?”左将军大声地喝问道。卫兵帐外听到左将军的喝问声,一人匆匆忙忙去看个究竟。   “大将军张子奇回营了,大将军张子奇回营了”帐外的很多人奔走相告。   左将军当然也听到了帐外的喝声。   “啊,大交军回来了!”左将军不由得叫出了声,他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对于大将军回来是什么情绪,是高兴,是遗憾……总之五味杂呈,什么味都有。   “左将军,张子奇大将军回营地了”探子在帅帐外大声地禀报。   “知道了。”左将军淡淡地回一句。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到军营,这算什么事吗?”左将军心说。   大将军张子奇突然返回营地,并没有使左将军感到高兴,在内心深处反而感到非常不舒服,也感到非常的遗憾。   以目有的战场的态势,胜利向帝国军队招手,而自己指挥大军收获这次胜利,可是随着大将军的到来,自己的这次指挥嘎然而止,这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也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是没有办法,随着大将军张子奇的到来,只好供手让给张子奇大将军。   左将军并没有出帅帐,而是心情忐忑地在帐篷等待大将军张子奇,但是左等右等并没有见到大将军的到来,他感到非常地奇怪,心中嘀咕:“大将军不来帅帐,这又是唱的那一出啊!”   “大将军给左将军给了一封信,请左将军您过目。”传令兵在帐门外大声地说道,挑帘而入帅帐,而后将信件递给了左将军。   左将军接信并没有拆开看,却问传令兵道:“大将军返回到营地,为什么没有到帅帐,大将军去那儿?”   “大将军回到了闲置的帐篷休息去了,想必是非常地的累了吧,他带领的五千兵马也回到了原建制”传令兵回答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难怪没有来到帅帐内。”左将军不在问话,挥挥手,让传令兵出帐,然后展开大将军的信件。   “本大将军暗中观察,你在这次战争中指挥得当,请继续执行指挥权,本大将军不干涉。”   左将军看完大将军的信件,突然感到非常羞愧,自己真的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显得自己的格局也太小了,实在是汗颜啊!   左将军感到自己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传令兵,告诉瞭望官,密切观察对面的匈奴兵的动向,有动态,向我报告。”左交军命令。然后他走出了帅帐,走向大交军所住的帐篷。 第672章 众位将军请回吧   大将军的帐篷里,各位将军都谈笑生风,左将军站在帐篷外,静静地听着,右将军,前将军,后将军……每个将军都到了,唯独缺少他这位左将军。   左将军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帐篷中与众位将军与大将军的聊天,好一会儿,才大声地报号:“左将军求见大将军。”   左将军话音刚落,就看到帐篷帘挑起,大将军张子奇笑着走了出来。   “我们的左将军总指挥的工作忙完了,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我呢,怕打扰你的工作,所以就先到这儿了,等你忙安完了,再去拜访你,没想你早就来了,真是对不住了!”张子奇热情地说道。   “大将军到来,这场战争胜算就更大了,我都焦头烂额,胜感精力不济”左将军真诚地说道。   “哈哈,请进,请进!”大将军张子奇并没有说关于军事上的事,笑了笑,把将军请进了帐篷。   大将军当然知道,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众多的将军都集中在自己的帐篷,显然不是一件好事,大战当即,众位交军却集中在帐篷里闲聊。   大将军当即做出决定,有必要马上结束这种现象,让众位将军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张子奇咳嗽了几声,清了清嗓子道:“大家聊得很是热烈,时间也不早了,现在我说几句之后,请众位将军请回吧。”   “是,大将军”众位将军齐声道。   “好,我说几句,大家请回吧”大将军扫视着众人,又道:“这次战争还是由左将军指挥,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军令,大家命白了吗?”   众位将军愣了一会儿,才齐声道:“是大将军,左将军是这次战争的指挥者!”   “好,众位将军明白之后,现在请回吧,回到各自的指挥位置,请吧。”大将军端起茶送客。   众位将军一个个地离开了大将军的帐篷。   “请左将军留步。”大将军张子奇留住了左将军。   “大将军,有事?”左将军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问道。   “是啊,有要事啊,我想和你这位指挥都聊一聊战场的态势,你不认为有必要吗?”张子奇含笑说道。   “太好了,我求之不得,请将军示下。”左将军高兴地说道,从大将军让他指挥这支军队以来,他正想找大将军探讨战场态势,可惜大将军离开太久,现在大将军自动提出要探讨,正是自已求之不得。   “没想到左将军指挥若定,应付得当,没让匈奴讨得半点便宜,本将军真是佩服啊。”张子奇真诚地说道。   “过奖了,过奖了,大将军不在军中,如踏薄冰,胆战心惊啊”左将军说出了他的真实的感受。   大将军张子奇微微笑,道:“左将军接下来如何打算呢?”张子奇询问。   现在张子奇最为关心的是如何打胜这场战争,如何歼灭对面的这股匈奴骑兵,将他们打怕,将他们打服,这才是最为主要的目的,当然做为大将军,他现在最想知道这位指挥者结束这场战争的想法。   “现在该做的计谋都已经合部做了,现在堂堂正正地和匈奴列队撕杀,用实务打服他们,这才是最为稳妥的方法。”左将军将自己的想法和盘说出。   “好,我也有此想法,既然你我所见略同,我支持你,放开手脚去干吧!”张子奇拍了拍左将军的肩膀,以示鼓励。   “明天,我想派人去匈奴军营,堂堂正正地下战书,进行决战,您看这样合适吗?”左将军询问大将军。   “当然,我非常支持你这样做,这次战争,要在精神把匈奴彻底打垮,才是最好的效果!”大将军还是这个注意,他的理念,消灭肉体是必要的,但同是要从精神也要打垮,这才是他想要的效果。   “大将军您已经回到营地,请您出山发号使令吧,属下还是觉得不够火候!”左将军这次诚心实意地请张子奇代替他掌管这里的指挥权。   “还是您指挥吧,我坚定地支持你的所做的决定!”大将军张子奇推辞着,他觉的这位左将军指挥得当,进退有序,严然是一位合格的指挥者,既然有能力指挥这场战争,而且他的想法与自己不谋而合,何必在换呢,让这位左将军继续指挥也许对整个战局都有利。   张子奇想到此,显然是相信了左将军能的能力完全胜任,所以就放心大胆地让他指挥。   左将军看到大将军真心诚意地让他指挥,如果推辞则显得生分了,于是就愉快继续指挥帝国大军作战。   “那好吧,我可以继续提挥,但是大将军必须要支持我。”左将军说道。   “没问题,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作吧,有什么风险我张子奇一肩挑,去吧,到你的指挥位置上去”大将军将左将军送出了帐篷。   左将军走出了大交军的帐篷,急匆匆地来到了帅帐,写了一封信,上面写上:现明确告诉你们,两天之后,帝国军队与匈奴决战于阵前。然后封好之后,唤来了使者。   “你去,把这封信送给匈奴,这可是战书。”   左将军打发走使者之后,又唤来传令兵,道:“传众位将军到帅帐议事!”   很快地,众位将军急匆匆地到了帅帐,可是令众位将军奇怪的是,坐在帅案后面的不是大将军,仍然是左将军,众位将军狐疑地看着坐在下首的大将军张子奇,看着张子奇疑问满满。   众侠将军到齐之后,没等左将军说话,张子奇大将军站起身,道:“此次战争,本大将军全权委托给左将军,众位将军必听左将军之令而行事,违令者,本大将军军法从事!”   “是,谨听左将军将令”众位将军大声地说道。   “好,我就想听到这句话”大将军张子奇称赞了一句,然后坐了下来,等待左将军发号使令。   左将军道:“过两天,我们就要和匈奴真刀实枪地干一场,这场决战,不是奇谋技巧的比拼,而是双方的实力,毅力的比拼,我们要从精神上打垮他们,大家听明白了没!” 第673章 不起眼的小帐篷   左将军虽然简单地几句,但是将军们听得热沸腾,匈奴对于帝国的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恶梦般的存在,几百年来,帝国就受到匈奴的欺压,他们凭着马队的灵活机动,在帝国的的边境上攻伐,烧、杀、抢......帝国边境上的子民受到了巨大的损失。   只人帝国在军事上稍微松懈几分,匈奴的骑兵的嚣张之气会增几十分,多少年来,匈奴就是帝国的梦魇。   做为帝国的军人,对于匈奴更是深恶痛决,军人就是保家卫国,可是面对匈奴的漂忽不定的行踪,帝国的军队苦于疲于奔命,但是怎么就抓不住这可恶的匈奴的骑兵。   很长时间,帝国面对的匈奴都是采用被动的守势,憋屈得无以复加。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慢慢地攻守易形,帝国处在攻势,而匈奴处在守势,这得益于帝国骑兵部队的建立,还有帝国的战争的思维的变化,将过去被动的防守扔到一边,也可以骑兵大纵深地机动打击,一次,二次......每次都能有不小的收获,斩杀匈奴人成千上万,缴获牛羊不计其数,俘虏妇女也不在少数。   经过这样的不间断的打击,匈奴人的人口税减,赖以生存的牛羊越来越少......帝国从根本上扭转了颓势,转化为咄咄逼人的攻势。   今天,大将军,左将军共同的指挥下,又一次对匈奴决战,怎能不激动呢,将军们等的就是这一天,在有生之年,和匈奴面对面地进行决战,这是人生一大夙愿。   “好,大家回去准备吧,越细越好,把困难想得多一点,想好解决办法,才有可能立于不败之地。”左将军强调,然后又说道,“下面听大将军训话。”   左将军当然深谙帝国官场的规则,虽然自己仍然是指挥者,但是对于大将军仍然要十分地尊敬,在军中,他才是生杀予夺的存在,有大将军的支持,他的指挥才能顺利开展,否则寸步难行。   “左将军所说的就是我所想的,战胜匈奴是我辈的愿望,二天之后,这个愿望就要在我辈中实现,大家共同努力吧!”大将军张子奇大声地鼓动。   众位将军都鱼贯而出,每位将军都是身经百战,在战场摸爬滚打经历过了,所以对于决战他们要准备什么,怎么准备,都胸有成竹!   帝国的军营中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   在匈奴的军营的周围,有四双眼睛已经秘密地盯着,两人的注意力时刻不离中军大帐旁边的一个矮小的帐篷,但是这个矮小的帐篷却显得格外的不同寻常:经常有侍者送美酒,美食进去,这足以说明此帐篷内住的人也不同寻常。   两个人四只眼睛,盯着这个小帐篷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今天,两个人还是站在小山包上看着这个普通的帐篷,可是总是在早晨,午时,还有晚上三个时刻,都会有很多人端着美食进了这个小帐篷,这些人进去之后,不会待太久,就会全部出来,显然这些人都侍者,他们的任务就是把食物送就去就可以了,随后,有两个漂亮的女人进入到小帐篷,这两个女人在帐篷里待了很长时间,也许就侍候帐篷里这个人吃饭的。   “这具小帐篷里的人不简单啊,也许是一位很重要的人物。”一位女的声音问道。   “何以见得?”一位男的声音问道。   女人的并没有马上回答,沉默了一会儿,显然是思考着,好一会儿,才说道:“从帐篷可以看出不能容纳很多人,最多只能有四个人吃饭,但是又从没有其它人进去除了送饭的几个待者和这两人闰美女,可以猜出这个人住在这个普通的帐篷里的人一定很特别!”   “原来你是这样断定这个小帐篷住的是这样的特别的人,听起来还就是那么回事啊。”男的揶揄地说到。   在的确,这么长的时间内,两个人就干了这一件事,就是关注这个小帐篷的不同之处,除了女人所说的之外,另一方面就是这帐篷里的人从不出来,那么这个帐篷里住的是什么人呢,怎么从不出帐篷呢?要说人除了吃喝之外,就是拉洒,难道这个人在小帐篷里就地解决掉不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那么还有另一个解释,就是小帐篷与中军大帐相连,每当议事,就直接进入中军大帐,而这个小帐篷就是中军大帐最历害之人的休息,吃美食,接见美女的地方!   按照常理,军中是普通的士兵,普通的将军是不允许带女眷,除了匈奴军中的单于。   “难道是单于住在这个小帐篷里?”男的问了一声。   “啊!”女的惊叫一声,沉默一会儿,道:“你这么说,还真的唉,真的是单于住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帐篷里!”   “好,那咱们就今晚咱们就夜闯匈奴大营,去看看这个小帐篷,看看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男人说道。   “好,今晚就去闯闯,看一看,如果有机会,就把他的脑袋扭下来。”女的说道。   两个人决定今晚要干的事,才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帝国的军营里,虽然看起来和平时相同,仍然是守得回若金汤,但是今天却有所不同,他们都忙而不乱,都在准备着什么。   “看来,帝国的军队有动作了,是不是要决战?”男的轻声说道。   “看,帝国军营里出来一个人直奔匈奴军营,是不是信使?”女人问道。   果然信使直接奔向匈奴军营,他手中持的是信使节,敌我双方早就有约定,对于持节的信使不能杀之,而是以礼想待,这也许就是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自古有之的原因吧。   帝国的使者昂首阔步,把对阵双方的战场就像是在自家的后院散步般安逸。匈奴兵看到这位使者,很快进营禀报。   “看,禀报的人没有进中军大帐”女的指着兴奋地说道,只见匈奴的传令兵没有进阔气的中军大帐,而是直接站在小帐篷外面,不知说了些什么,才走了进去。不一会儿,传令兵走了出来,急匆匆地走到营门,领着帝国的使者进了营门。 第674章 同意决战   这回传令兵地接把帝国使者引进了中军大帐。   “你说帝国的信使去干什么?”女人问道。   “肯定不是去喝酒,难道帝国军队要行动了,先礼后兵?”男的若有所思地问道。   帝国与匈奴双方大军在这个地方僵持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军队的给养会越来越困难,不管任何一方的将领,肯定都会搔脑门,都为军队的给养而发愁,帝国的军队到也罢了,给养补给会容易很多,可是匈奴大军的给养相对帝国军队是困难百倍。   倘若将领沉不住气的应是匈奴的将领,可是从现在看,却是帝国先沉不住气了,这不遣使者去匈奴营地宣战吧。   男的心里想着,现在反而担心起帝国的军队的给养不足的事了。   “难道这次战争的态势对于帝国不利?”男的担心地问道。   “怎么可能呢?”女人不解地问道。   “不行,咱们两人不能这样闲逛了,应该做点什么了?”男的下定了决心。   帝国的使者进入了匈奴中军大帐,很长时间才走了出来,并且被送出军营,直接回到帝国的军营。   坐在小山包的一男一女才舒了口气,他们总担心,这位使者会被喜怒无常的匈奴人杀掉,然后扔出军营,现在看到完好无损的使者走出了匈奴的军营,当然为这位使者还活着而高兴。   使者返回到营地,径直走到帝国军营的帅帐,他要向左将军,大将军张子奇把自己出使匈奴的情况汇报一下。   左将军,正与大将军张子奇讨论着什么,传令兵走进来道:“两位将军,使者回来了。”   “快,让他进来。”左将军首先发声,让传令兵把使者请进帅帐,他想知道这次出使有什么结果。   左将军没等走进的使者站住行礼,就急急地问道:“情况怎样,匈奴单于是怎么回应的?”   “将军,匈奴单于回了一封信。”信使掏出信递了上去。   左将军接过信,也不客气地打开了信,看完之后,才递给大将军。   “上面是怎么写的,他们同意了?”大将军平静地说,然后看着来信,只写了一行:“同意决战”四字。   左将军笑了笑,道:“匈奴同意了,那就准备吧”   决战来临,帝国军营内弥漫着些许的紧张,不安,士兵把手中的刀擦了又擦,锃亮而闪闪发着寒光。   将军们则仔细想着决战时刻所要注意的事体,队形的变化,组合.....都是非常重要。各兵种的配合,骑兵,步兵,弓箭兵,长枪兵......都要配合得当,才能有效地发挥决战的杀伤力,这就要求一位中枢从中指挥,而这个中枢就是中军大帐的左将军,或者大将军。   众位将军所做的就是指挥好本部人马,配合中枢的指挥,做到各兵种的配合就足够了,等到把匈奴兵围定,一切都不受控制,放开大杀就行了。   紧张的一天就在帝国士兵们焦躁不安中度过。   夕阳西下,夜暮来临,草原的夜是深凉的,月如勾,星闪熠,凉风习习。   两位黑影如魅影般悄无声息地接近了匈奴的军营,他们轻车熟路般地就从栅栏中摸进了营地。两个人不知在这里待了多少个晶夜夜,不知疲倦地观察,探索路,才找到了这条相对安全的进入营地的的路,两个人也不明白,为什么个地方是哨兵们的不愿光顾之地,他们巡逻的时候,一般很少到这个地方,好像是这块地方有恶魔,早早地就避开。   这个现像对于这两位人来说是最好不过了,只要巡逻的人很少到这块地方,那他们进入营的地的机公就很大很多,所以两人不仅能进入营地,而且把栅栏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抽掉了一根,留下一个人能过去的间隙,然后又能很快地恢复。   两人就这样很快地把这条路摸熟悉,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已经如入无人之境,那怕是巡逻的士兵远远地光顾,他们两人都能进退自如,恰到好处地能躲开。   两人如此熟悉这儿的地形,这和两人不间断地观察,不间断地摸索,那怕有巨大的危险,都所不辞,仍然不音断地试探,终于在没有惊动任何人情况下,把这条路硬是走了出来。   很快地两人悄悄地进入了营地,丝毫不停留,直扑那个普通的小帐篷,营地的布置他们已经摸得熟悉透,而且每一条路都已经是心有成竹。   两人三绕两绕就已经过了大半的营地。   “等一等”男人突然小声地说道,“有人来了,快蹲下来。”   两个人隐在黑暗中,静静地等着这一拔的巡逻兵。   果然没有多久,一队巡逻兵走了过来,整体的步伐响着过来,火把的光亮也隐暗逼得慢慢慢慢地后退。两人也慢慢地后退,尽量把自己隐藏在隐暗之中,不让巡逻兵必现自己。   一队四十人的巡逻队走了过来,他们打着火把,众帐篷中旁边走过,幸好没有人注意帐篷黑暗之中有没有其它人,巡逻兵有一个固有的自信,既然是匈奴兵的营地,那肯定是安全的,即使黑暗中有人,那肯定是自己人,用不着去检查而浪费时间。   人啊,有时候过份的自信也会出现不可弥补的错,匈奴巡逻兵也犯了迷之自信的错,把隐暗留给了两个人,也许这是最危险的疏漏。   巡逻兵走了过去,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周围又安静了下来,才舒了口气,两人慢慢地站起身,慢慢地走出了隐暗之地。   没想到的是,巡逻兵走后这么长的时间,后面还跟着四个巡逻兵,两个已经站起来,显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人,站住!”四人大喊。   两人大惊,但是一瞬间,又平静了下来,男的急中生智,很快解开裤子,当场就洒尿。   “你……”女的欲言又止,但是依稀可以看到身子扭个不停,也许男的这样的行为把女的羞得着实不轻,但是大敌当前,又不能发怒,只好这样扭着身子。 第675章 慈祥的老人   “嘘,不能说话,千万不能说话,你也装个样子吧,要不就会露馅了,那就是大麻烦,快,快装做洒尿,快……”男的焦急地说道。   虽然女的大为不情愿,但是男的说的也是实情,只好装模作样地洒起尿来,女人只沉得自己的脸发烧,两腿微微地发抖。   “奶奶的,洒尿都不到地方上去,却就地解决,真是的,今天碰上了,算是倒霉,晦气晦气,快离开此地。”四人巡逻兵骂骂咧咧。   其中一位巡逻兵直走过来,踢了男的屁.股一脚,怒骂道,“你到茅厕解决,就能死吗,为什么在帐篷边解决,想死啊!”踢了一脚之后,并没有做出下一步行动,就归队,骂骂咧咧地远去。   男人听到远去的脚步,才提起裤子,束好腰带,才舒了一口气。   女的也结束了装模作样洒尿,一句话也不说,只是喘着精粗气,显然他还没有顺过气来。   “对不起了,今晚急事所逼才出此下策,真是对不住了!”男的一个劲地道歉。   “走吧,快办正事,快离开此地。”女的催促着。   今晚任务就是去小帐篷看看这里面住的是何方神圣,如果是一方的大神单于,那就热闹了。   “快,快走,这办正事去了”男的说完,拉起女的一闪而过,就像是幽灵般一闪而过,男的突然感到在这里待时间越长,就会危险越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还会发生什么呢。   两人一但改变了懒散的态度,就像是出更的老虎,灵敏,机灵,警惕,每一块肌肉都已经准备好了,达到应付突发的情况。   一会儿,就到了普通的小帐篷前,帐篷里的灯仍然亮着,显然里面的住的人还没有睡觉,他没有睡在想着什么呢?是不是想着帝国使者给他出的难题吗,谁知道呢,反正到现在还没有睡,至少说明他是一位因为做什么事而不睡觉的忙仍人,或者是考虑重要的事。   夜深人静,营地的大部分人都已经睡去,在黑暗中突然发现还亮着灯的帐篷,给人一种莫名的小激动,就像深水中挣扎的人突然抓到一节木桩,将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木桩上。   男人,女人接近了小帐篷,绕到阴暗中,果然小帐篷是和中军大帐连接的,是用帐篷打了一个通道,显然,这位大人物是非常会享受的,只要中军大帐的事办理完成,不用走多少路,就可以到属与自己的一方小天地,随心所欲地做自己喜欢的事。   与中军大帐连接的小通道,是非常隐蔽的,只有接近中军大帐才能发现他的存在,如果藏在这里,巡逻兵更是不会在意这边有什么情况。   男的慢慢地拔出匕首,慢慢地割开了一条口子,悄悄地钻进了中军大帐。借着小帐篷微弱的光,可以依稀地辨别桌椅的轮廓,不至于闯倒桌椅而发出响声。   两个幽灵般的黑影慢慢地来到了通道之处,与小帐篷隔着一帘子,微弱的光就是透过这层帘子照到中军大帐的。   男人将帘子揭起一条缝,一位老人伏在案几上查看着什么,从他专注的表情,认真的模样可以看得出就是在耳旁响一个炸雷也惊动他半分。   但就是看不清这位老人专注地看什么呢?是地图,肯定是!   男的看了一眼女黑衣人,她点了点头。   两人慢慢地走进了小帐篷,两人屏住呼吸,轻手轻脚,悄无声息,走进了小帐篷,慢慢地向这位老人逼近。   男的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狂跳个不停,也许是因为离成功越来越近,自己显得更加的激动。   “来人啊,上茶!”这位匈奴的老人突然喊了一声。   男女两人突然被这声音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位老人突然要茶吃,这不是要人命吗!   这位匈奴老人连叫几声,都没有人应声,突然之间好像想明白了似的,挠了挠头,独自道:“这个时候,他们肯定都睡觉去了,还叫有什么人来侍候。”   老人说完并同有叫个不停,而是喝了一口凉茶,又继续伏身看着案几上的什么东西。   躲在黑阴中的两位黑衣人才松了口气,这个时候这位老人又开始了他的工作,不叫喊着人来侍侯他,这才是两位黑衣人最想要的。   黑衣男人这时才看清这位老人的脸,并不是一位凶神恶煞的魔鬼,而是一位慈祥的老人,但是他在帝国的边疆上下的命令,烧杀抢,杀光边界村子的所有的男人,就连一个男孩子都不放过,抢走所有的女人,让她们过着非人的生活……   这些非人命令,怎能是这位老人下的呢,这个反差使两位黑衣人感到真的是不可思义,虽然不相信归不相信,但对帝国边疆的村镇犯下种处的罪孽,都是这位老人的命令的杰作!   男人想到边界上的惨案,柔软的心又变得钢硬,他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点住了老人的穴道。   老人一动也不能动。   男人低声,但充满着威严,不可置辨,道:“要想活命的话,你就不要出声!”   老人惊讶地涨红着脸,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匈奴军营里突然会有人这样对待他,这让他着实惊讶。老人睁大眼睛怒视着两位黑衣人,就是苦于不能言语。   黑衣男女来到了案几前,低头看仔细地看了看案几上这位老人看的东西,果然是一张地图,上面标地箭头,每个箭头都指向一个目标,就是向在双方对峙之地。   看到箭头还有三只箭头都指向此地,男黑衣人大吃一惊,心中道:“难道还有三支军队合围这里的帝国的军队,这真的太可怕了,如果这里的战事不能及时解决,那这支军队就有大麻烦了!”   男黑衣人道:“快把这张图卷起来,我张图太有用了!”   女黑衣人想也没有想,很快地卷起了这张图,把他慎重地带在身上。然后看了看这位慈祥的老人,但是做起事来却是毒如蛇蝎,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道:“杀了他,免得夜长梦多!” 第676章 不可杀   “现在杀了他,不是合适的时间。”男的小声地说道。   “那什么是合适的时间呢?”女黑衣人问道。   “明天决战的时候,我们就杀了这位重要的人物,让他们军心大乱,帝国军队不废吹灰之力,赢得营养品场战争!”男黑衣人斩顶钉截铁地说道。   “这个,这个……你是拿自家的性命在开玩笑,在这个鬼地方,多待一个时辰就多一分危险,难道你不怕死?”女黑衣人不解地问道。   在她心目中,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取了这位老人的脑袋,然后挂在营门上,这种行为足以扰乱匈奴的军心,足以使匈奴自溃,但是为什么黑衣男人却选择了最危险的方法呢。   “我怕死啊,怎么怕,但是明知有危险却要选择他,这种事总要有人去做,就这么简单!”男黑衣人低沉声音说道。   是啊,世间的事就是这样的奇怪,明知走下去会死人,但还是义无返顾地走下去,那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男黑衣人心里,就是这样的想法,匈奴与帝国的仗已经打了好几代了,但总是给以强大的打击之后,没过几年,就会死灰复燃,又会继续来袭击,这样的局面已经持续了百年,帝国与匈奴之间的战争总是打打停停。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种奇怪的现象帝国的统治者都在思考,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边境的这种持续不断的战争也是边界的每一个将领在思考的问题。   当然男黑衣人也在思考这个问题,他想出的这个不得已的方法,也是一时的愤慨,才出次下策,男黑衣人觉得,帝国有的是不怕死之人,为了帝国的安宁不仅有帝国的大军有责任这样做,也是像他他这种普通人也会做这样的事。   男黑衣人的想法就是,明天天入放亮,他们两个人就在匈奴的营地闹将起来,就凭帝国的两个也能使匈奴营地变得鸡犬不宁,也能在匈奴营地威风八面遇神杀神,佛挡杀佛,从匈奴的营地杀将起来,而且能全身而退,那则是对匈奴兵在心理上是最大的打击。   试想,两人成功地将匈奴单于活捉,而且能从匈奴重兵驻扎的营地如入无人之境地杀出,全身而退,这对一匈奴的每一位士兵在心理上最大的挫败。   这就是男黑衣人的最简单想法,用自己的仅有的能力给匈奴以最大的心里震摄,让他们一到达帝国的边境就会要想起这件事,让匈奴的统治者一到边境就会隐隐感到后怕,如果胆敢越雷池半步,所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而知难后退。   这才是黑衣人想要做的,至于这位老人,现在杀掉,明天杀掉的效果当然也是天壤之别,明天光明正大地在匈奴的三军面前取了人头,对于他们心灵的打击最为巨大。   如果现在偷偷杀掉,然后将脑袋挂在营地,这种偷鸡摸狗的不齿行为,驻反而会使匈奴兵义愤填膺,更加增强战力,这反而对于帝国的军队是不利的。   当然这些他都没有告诉给女人,现在做出了这样的选择,他觉得可惜了,让这位女黑衣人陪上自己有可能送死,但事以至此,已经没有回头之箭,只能硬着头皮一路走下去。   “你可想好了,如果现在不很快脱身,天亮之后,会遇到许多棘手的事,你想好了怎么应付吗?”黑衣女人告诫。   “当然,进入营地的时候,我早就想到了,现在只要这位匈奴单于在咱们手里,什么事都好办?”男人不以为然。   “你确定这位老头就是大单于?”黑衣女人问道。   “肯定没错,就凭案几上的地图就说明了一切。”男人笃定地说道。   女人走到这位沉默的老人面前,道:“如果你还不想现在死,解开穴道之后,你最好不要说话,如果你弄出一点的响声,我现在就杀了你易如反掌!”   老者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女人伸指解开了这位老者的穴道。匈奴单于叹了口气,道:“唉,为什么匈奴隔几年就要犯边,就是因为饿啊,匈奴几十万张嘴都等着吃饭,而草原易受灾,产量根本不能满足匈奴人的吃饭,如果你做为单于,有什么办法去解决,最方便的办法就是抢,而帝国的富庶最为吸引人!”   匈奴老人说了一堆理由,他想把抢夺渲染成合法化,由于没有饭吃,只能抢夺,只是他们忘了,帝国的富庶并不是让他们抢掠的理由,他们可以借,可以买,但是匈奴却偏偏选择了最为不齿,最为残忍的方法。   “你知道不知道,你抢的东西是不属与你的,这就是不应该的!”男黑衣人不满地道。   “唉,你说的对啊,但是当你的肚子饿得前肚皮帖后肚皮的时候,有谁还能想到那么多呢,不会!”匈奴老者突然大声地说道,威严,倔强,容不得侵犯。   “你想的报警,别忘了我随时就可以取掉你的性命,我奉劝你不要轻举妄动。”男黑衣人警告。   “放心,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敢进我这个帐篷,你们尽管放心吧。”老人骄傲地说道。   “好吧,这个我信,你的权威没有任何人敢于挑战,至少是在匈奴人是这样的。”黑衣男人说道。   “我和你做个交易如何?”匈奴老人突然严肃地说道,“你放了我,然后匈奴大军立马撤走,沿途对帝国的村镇秋毫无犯,你认为这个提议如何?”   “这需要帝国的将军们决定的事,我呢作为帝国的普通的一员,只管好眼前,因为眼前,你是我的俘虏,我随进可以要你的命,”黑衣男人淡淡地说道。   匈奴老人停了一会儿,又道:“既然你是帝国的普通人,上了层面的事就不是你关心的事,你何必如此的进逼呢?大家都退一步,只要你放了我,可以让你安全离开营地,或者你可以留在匈奴当官,也可以封你王。” 第677章 我恨,我恨   “帝国的臣民不稀罕,你还是省省心吧,多活一会儿,到了明天,我们可以放开手脚大杀吧!”女人没好气地说道。   “我们打了上百年的战争,你知道是为什么吗?”匈奴大单于问道,“不就是为了活下去吗,我为我的几十万部族争得活下去的权力,这难道有错吗!”   匈奴大单于声色俱厉问道,是啊,他为了争夺生存的权利,也许这无可厚非,但是无所不用其极,方法用错了这就不能容忍。   “我恨,我恨帝国的富庶,我恨帝国的臣民的安居乐业,我恨……”刚才还是慈祥的老者,一瞬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由于嫉妒使这位老者的两眼冒着凶光,就像是野狼遇到了羔羊般神态。   他一边说着,一边拍打着胸脯,到后来抓着胸前的衣襟,由于羡慕而生嫉妒,再后来变成了恨,他想不明白,为什么上天对于他的部族这样的不公平,他们生活之地如此的贫瘠春夏秋还尤可,到了冬天,就是非人来待之所,严寒困扰着每一个部族……   反观帝国在这个严酷的冬天的时候,却衣食无忧,锦衣玉食,这让心里非常的不衡,为什么生活同一片天之下,却差距如此之大呢!   所以,他就发动战争,打扰着帝国的边界的平静,安宁,如果运气好的话,可以抢很多的财物,还有赖以生存的粮食,草料……   在匈奴人的眼里,这样的行为不是错,而是为老天为这样的不平衡所做的补偿。所以匈奴单于就像是着了魔般的,一次又一次地发动战争,乐此不疲,将心中的不平衡一次又一次地用这种极端的方法发泄出来。   匈奴大单于越说越生气,双手摊开,摇晃着,逼视着两位黑衣人,两眼喷着火,道:“你们难道不生气吗,看到帝国的臣民过着富庶的生活,而我的子民却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与严寒斗,与饥饿斗,与缺衣少食斗……我厌倦了这样的生活,我必须要改变。”   匈奴大单于由于嫉妒,两眼冒着火,愤怒异常,他将自己对于老天的不公统统地发泄到帝国的子民身上,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平心中的不平。   两位黑衣人听到大单于这样说,仅然一时找不到话反驳,不知说什么好,总觉得匈奴大单于由于嫉妒不平衡而采取了极端方法,这种方法本来就是错误之极,可是觉得说的还真有一些道理。   女黑衣人道:“其实你可以归顺帝国,生活在帝国境内,这样好处有二,春冬生活在帝国境内,度过严酷的寒冷,夏秋,可以生活在大草原,放牧,生活……这样和帝国子民相同,过着富庶的生活,不是两全其美,从此不用这样打打杀杀,没完没了,你不觉得不累吗?”   “我累了,可是没有办法啊,为了活下去,为了让部族活下去,我只能这样做,别无它法!”匈奴单于情绪平复了很多。   “其实,给你已经指出了出路,你何必固步自封呢,只要你勇敢地走出这一步,后面的事就会容易太多了。”男黑衣人也劝着。   “唉,走进帝国境内生活,你知道有多难吗,这不是凭嘴皮子说说就能实现的,这个方法就看后来者如何处理,而我这一代是无法实现的,因为有太多太多的利益要处置,说实话,在严寒的冬天,天寒地冻的时候,生命在长生天看来犹如草芥,说没就没,而对着饥寒交迫的困境,我也曾想过,臣服于帝国,只要把腰弯下来,把膝盖弯下来,就有源源不断的粮食……可是……太多的利益牵扯其中,阻止了这一步走出去,那一年寒冬,冻死,饿死的人有四万人之多,还有不计其数的羊,牛……”   单于说话时低着头,低沉着声音无比惋惜地说道,从语言中可以听得出这位单于的无奈,无助。其实在这位老人眼中,看到太多的部族的死去,他也想过,只要能让部族活下来,自己屈膝称臣又何妨,但是这部路刚开始走……唉,无法走得通,内部的各部族首领的盘根错节的利益根本无法行得通,只好停了下来,硬着头皮把这条路走直下去,又一次犯边。   单于只好又带领着匈奴的青壮年,来到了帝国的边界,他知道,这次来到这里,匈奴的青壮年不知这次又要死多少人,才能换回这些首领的良心的大发现……   本来他可以认为这次任为可以避开帝国的强大的军队,在蜂腰地带,在联系上大羌,共同出兵,将帝国的蜂腰斩断,抢一些财物,就退回到草原深处,安稳地过上几年,以后的事慢慢地铺垫,慢慢去做。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帝国具然早有准备,重兵也沉列在此地,两家大军对阵,僵持不下,而且大羌出兵也迟迟不见踪影,这对单于的信心更加有巨大的打击,如果没有大羌兵协助,那这次行动的胜面大地降低。   然而,当这位单于听到自己的匈奴的一处生活营地受到灭绝性的打击,而且所有的牛羊还女人孩子都成为俘虏,这对于匈奴大军的军心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幸亏经过匈奴骑兵亡命的进攻之下,把士兵提振了很多,虽然这些进攻什么没有得到,三次进攻之后,在帝国的箭士雨的打击下,仅仅多了几千具尸体而已,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只要提震士气,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   虽然,单于秘密调了几路大军赶往这里,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也许不等这几路大军抵达这里,单于所带军就会全军覆灭。   但是更令单于心寒的是,探子打探到帝国又有一股大军急急地往这里赶,将军叫孟夏,这位将军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只听说是一位年轻的将军,就像对面的帝国大军的大将军是一位只有二十六岁年轻将军。   对于这两位年轻的大将军的出现,单于确实感到了压力,就是因为他们还年轻,在最好的年龄就已经成为统兵百万的大将军,这才是最可怕之处。 第678章 太累了   倘若对面的帝国军队的大将军是老难对手李云息,那到也罢了,他肯定不至于如此的震惊,因为掌军的大将军和他自己相同,是六十多岁的老兵,这不足以惧,但是现在对面的大将军不是老对手李云息将军,而是名不见经传的二十几岁毛头小子张子奇,这才是让这位单于心惊的地方。   反观匈奴的军中,还是像他一样的六十岁老头子为主,这样的态势怎么和帝国斗呢?这次于帝国的对阵,让单于揪心的是对面的大将军是年轻人,而不是六十岁的老人,这让单于内心的寒意比大草原的严酷的冬天更是惊人。   可是让单于不明白的是,对面的帝国军队在天时地利人和都有利于他们的时候,并不是用阴谋持续打击他们,而堂而皇之,光明正大地与匈奴绝战,这确实是意料之外。   这位六十多岁的匈奴大军的统帅却仍然这样辛苦的工作着,通宵达旦地看着地图,找着方法,为战胜帝国的强大的军队的方法,这对于他这位老人来说,已经免为其难了,但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硬撑着把这场战事打下去。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竟然自己这位匈奴的军事统帅被这两位黑衣人不废吹灰之力就成为阶下囚,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明天就要决战了,但是主帅却被不知什么来路的人控制住了,这仗怎么打。   “不知两位是什么人,是从对面营地过来的?”匈奴单于这时才问道这两位黑衣人的身份。   两位墨衣人在这位人说话话的时候,很少插嘴,静静地听着他说的话,才明白,这些看起来权力无限,风光无限的人有这么多的烦劳,其它的不用说,就为了好十几万张嘴的吃饭问题就够这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劳心一阵子子。   两位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复杂难辩。   “其实,我们也不是帝国的军内之人,只是普通人而已。”男黑衣人说道。   “难你今天可是做了惊天动地之事,抓住我这个大单于,也是奇功一件啊。”匈奴大单于看着两位黑衣人,道,“没想到帝国的普通人也有如此之人,我们还有啥呢,唉!”   单于叹了一口气,不在说话,帝国的普通人都有这样的觉悟,都能为帝国能战胜这场争出力,就凭匈奴这样的人口的小国,怎能和帝国的拼人力,拼财富,拼物力,拼人才……在匈奴内部,别说像大将军张子奇这样的人物,就连这两位黑衣的普通人都找不出。   “唉,没有希望啊,只能硬撑着,能撑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吧。”匈奴单于自言自语地说。   这位老人已经说了很多话,但是由于穴道仍然封闭着,只能站着,却不能坐着,只能动动嘴皮子,却不能动动脚。   “唉,我老了,站一段时间要坐下来休息,能不能把我穴道解开,我老人家站不住了,不过你放心,我还不想现在死,在我死之前,我要把目前的这个局面改变过来,改变这种一年一小打,三年一大打的局面,我累了,这要命的战争我不相继续了”这个时候,匈奴的老人却与之前的由于嫉妒而显得狰狞而判若两人,变化之快另人目不睱接。   两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不知这位老头儿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从目前的表现来看,他说的话还真不能信,但是他说起要结束战争,这话可以相信,因为匈奴的青壮年真的不多了,再这样打下去,匈奴的营地只剩下孤儿寡母,老弱病残,这些人能让匈奴再凶起来吗。   帝国有的时间,有的是人力陪匈奴玩,可是匈奴人真的玩不起来了,在帝国的不间断打击下,牛羊下仔的时间都没有,更不用说女人们生孩子。女人们生孩子的时间那能经得起帝国的军队的追撵,不得不把孩子打掉……   老人想到此事,不由得老泪纵横。   “你们不知道,匈奴的女人有多悲惨,她们挺着大肚子,可是帝国的马队却来了,她们不得不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们知道不,每平次帝国的马队来的时候,匈奴就孩子没有出世就不得不打掉,每当我这位大单于面对如此残酷的局面,我的心在滴血啊,我们的孩子一个一个地失去了生命……你想过没有,啊你想过没有……”   匈奴的大单于此时又变成了一位老者,他经受的失去孩子的痛楚,其它人是无法想像的。   “匈奴与帝国之间的战争持续了一百多年了,帝国的人口没有减少,反而更加多了,可是匈奴呢,却日渐减少!”这位老人盯着两位黑衣人,愤怒地说,“帝国的这种打击政策太狠了,可是人我们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老人说话的时候,全身都在哆嗦,好像是筋疲力尽,摇摇欲坠。   “两位,我实在太累了,能不能让我坐下来休息一下,如果我现在大喊起来,我的卫兵立马会将此围得水泄不通。”老人此时又变成了匈奴的大单于,威胁着两位黑衣人。   “你可以坐下来,但是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你出声一刹那,我的刀就会划破你的喉咙,当你想叫人的时候,你可想好了。”男黑衣人淡淡地说道。   “我知道,所以咱们已经聊的时间很长了吧,我没有大声说过一句话,因为我还想活着,还要把我没有干完的事做完,这才是最重要的,也许你不相信,如果我死了新上位的大单于更是一位心狠手辣之辈……可怜我大匈奴的青壮年啊,又不知多少会死在战争里,又有多少的帝国的边界子民会死在快刀之下!”   这位匈奴单于说这话时候又变成了一位老人,他心系大匈奴的苍生,不忍心让大匈奴的部簇坠入无休无止的战争去,是时候让匈奴改变一下了。   两位黑衣人面面相觑,这位老人,匈奴的大单于所说的话,不知相信那一句,但是说到避免与帝国战争时却言之凿凿。 第679章 厌倦了战争   “唉,我老了,厌倦了战争,也想停下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没有办法,十几万张嘴都在等着吃饭,战争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就像是赌博,赌赢了,抢夺的还可以应付上一年半载,有吃,有穿,赌输了呢,就什么都赔上了,输个尽光!”这位老人又低沉着声音,好像说给自己听,又像是说给二位黑衣人说,“如果我的子民像帝国的臣民一样有吃有喝有穿有住的地方,谁还想打仗啊!”   两位黑衣人也听出了这位老人的无可奈何,为了部族的生存,这位老人明明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做的,但是他必须却逆势而,必须要这么做,不管对与否,那怕是道义上不齿,但是为了十几万的部族能活下去,他不得不逆势而为。   两位黑衣人突然感到这高高在上的匈奴大单于,看起来风光无限,实际上他也是一位可怜虫,太多的无可奈何推动着他,不由自主地去做一些他不愿做的事,更有甚者,发动了战争,这个战争的风险是无非控制,有时候可以大胜而归,抢了很多的食物,可是那又能怎以样,抢的食物就像是无源之水,总会干涸的时候,抢来的总会有吃空的时候,到这个时候还得抢,可是如果抢输了呢,赔上的不仅仅是一个两个人的性命,而是整个部族的灭顶之灾。   虽然这位匈奴大单于,一位老人看起来气定神闲,但是他承受的压力,一般人真的无法理解。   “看来,你的确不能死,如果你死了,帝国与匈奴又会走向全面的战争,到那时又会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看来你的这些话打动了我,让我放你生路!”男的黑衣人盯着这位老人,说道。   “这怎以行呢,我们好不容易抓住了他,怎能这样容易就放他活路呢?”女黑衣人不解地问道。   “其实,大单于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他死了,后继者会更加疯狂地进犯帝国的边界,与其让后继者变疯狂,不如让这位单于继续他未尽的事,说不定会有惊喜发生,我们就相信他这一回吧,因为他想在有生之年为他的部族办点事,这是最为可贵。”男黑衣人说道。他对于这位老人的每句话都听得非常的清楚,把这位老人的感叹,与无奈也深有体会。   “但是明天的决战还得打,可怜我部族里的年轻人,又不知会有多少生命被夺去,你们知道吗,每当我看到部族的青壮年倒在血泊中,我的心都碎了,但是没有办法,明知这场战争是打不赢的,可是我还硬撑着打下去,否则就平衡不了各方的利益,坐带来更大的战争,但是现在只要这场战争打完,我就有办法去肖除一部分人的利益的掣肘!”当他说到青壮年部族的人到下死亡时,他的悲痛异常,就像一位父亲失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般的痛苦。   “那你希望明天的决战是胜利还是失败呢?”黑衣女人道。   “胜利,当然是胜利,但是凭心而论,明天我到想的是输,因为这场战争是由好战者一派指挥的,如果明天输得体无完肤,他当然就会收敛,可惜了我部族的大好青年,当了这些好战者的箭靶子。”老者说到此已经是热泪盈眶。   他的心目中让这么多的匈奴青壮年为了好战者的自己的利益而搭上了大好的生命,真的是不值,可是现在自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引动青壮年被帝国的军队围歼。   “其实如你不愿打这场战争,你大可不必这要悲观,你有的是办法将好战者送上前线,把自己人留在后方观战,因为你有权力做这样的事!”黑衣女人笑着说道。   “嗯,这话怎么讲?”老者疑惑地看着黑衣女人,惊讶地问道。   “你可以鼓励好战者倾巢出动,而将忠于自己的部队安排到其它任务,比如守卫粮草,守卫后方营地……总之有好多的理由让忠于你的部队干其它的事,主要目的就是忠于你的部族不要上战场决战就是用胜利。”黑衣女人建议。   “好主意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老人激动万分,因为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否则早就高兴地来回踱步。   “你们两人如果相信我的话,就放开我,做出相应的安排,你看如何?”老者真诚地看着两人,并征求着意见。   两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笑了,这样可爱的老者不相信都难。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就信一次吧。   男黑衣人走了过去,伸手就想解开老者的穴道。   “等等,我想还有一个主意。”黑衣女人突然开品说道,“为了我们两人的安全,请您将这个药丸吃下去,但是解药唯独一份,由我掌管,如果你不想活了,就尽管放马过来对付我们两个人,只要我们两人死了,那份解药也就消失了,而这毒药一个半月之后就会发作,那时就是活菩萨来了,也无济于事!”   黑衣女人说着又看了一眼老者,道:“大单于,你说这还算公平吧!”   “好,一言为定,我吃药,你们放我,并且站在我身后,当我的保镖,我发号施令之后,按照你的意思把忠于我的兵马调开,让好战都与帝国的军队决战,削弱好战者的实力,然后我才能有用武之地。”   “好,一言为定,你作好安排,我们俩人保护你,你安排这次战争,然后一个半月之后我给你解药。”黑衣女人说道。   “那请你二位解开我的穴道如何!”老者指了指自己,他不能动弹已经很长时间,显然已经体力不支,毕竟他已经是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体力总是不济。   男黑衣人伸指解开老人的穴道。   老者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起身了好几次都没有起身。   黑衣男人扶起了老者作在帅椅上。   “来人啊。”老者坐在帅椅上之后,精神抖擞,声间洪亮地道。   “大单于,有何吩咐?”   “传令,众将进帐听令” 第680章 单于点将   不一会儿匈奴众将军齐聚大单于王帐。   大单于道:“众位将军,明天是与帝国军队决战之日,以目前的形势不能全军出动,必须要保护分兵保护仅剩的粮草,众位将军你看如何?”   “大单于,理应这样。”众将军齐声回答。   “左贤王,右贤王,你带领本部人马,守卫西山河谷,保护好匈奴大军水源”大单于发号施令。   “等等,左贤王,右贤王不能去,明天还得与帝国军队决战,大单于你安排其它人去吧,算我求你了”左大将军站出来请求着。   “那你说我该安排谁去合适呢,不过这个水源对于我大军是非常重要的了!”大单于盯着左大将军问道,锐利的目光逼视着左大将军。如剑,如刀,让左大将军突然感到冷汗直流。   “右前军将军,后卫将军去守卫水源,大单于您看如何?”左大将军硬着头皮推荐。   “好,就依你的主意执行”大单于犹豫着,并且支着头想了一会儿,才答应左大将军的推荐。然后又问道,“依你,明天的与帝国的决战,你还选择那位将军与你同行?”   左大将军听到大单于问话,突然感到大单于对于自己的尊重超出了预想,突然之间好像长了个头,自己变得高大起来,于是忘乎所以,一个一个地点将,于自己关系好的全部点了出来,与自己一起与帝国军队决战。   大单于冷眼看着左大将军的点将,这些将军全都是左大将军的心腹,大单于窃喜,但是不动声色地冷眼看着左大将军。   “左大将军,你点这些将能应付明天的决斗吗?”大单于冷冷地问道,但是又转过头道,“好,本单于就依你的点将,那剩余的将军带上本部兵马,去阵留沟守卫粮匈奴的粮草,这于决斗同要重要,你们都明白吗?”   大单于命令去守卫水源与粮草的将军齐声道:“大单于,属下就是丢了性命也要把水源,粮草守卫好,请大单于放心!”   “去吧,执行!”大单于挥了挥手,下达了执行的命令。   大单于目送着自己的几位爱将走出了中军大帐,顿时轻松了许多,虽然比起预想的要轻松太多,左大将军这位顽固的死硬的好战分子,居然对于此安排没有一丝毫的反对,也没有太多的想法。   大单于看着左大将军,道:“左大将军,明天的决战就看你的了,所有的将军都是你熟悉将军,明天理应旗开得胜,本单于亲自擂鼓助威。”   “多谢大单于,为了我大匈奴,明天就是拼了命也要打垮帝国的军队!”左大将军发着誓言。   左大将军由于娄娄受到帝国的打击不能反击而出离愤怒,这次接受帝国的决战就是因为愤怒冲昏了头脑,从而失去了理智,不能正确的判断双方的态势,铤而走险。   左大将军把匈奴大单于的警告当作耳旁风,一意孤行,把与帝国的决战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而他却乐此不疲。   今天左大将军来到了单于大帐,听从安排,来之前早已做好与大单于争论的准备,没想到的是大单于抽掉了一些作战极弱的将军带上他的们的虾兵蟹将去守卫水源,还有粮草,这让大将军大为高兴,把这些累赘调走,免得碍手碍脚。   大单于调配完军力布防,天已经灰白,黎明悄悄地到来。   大单于道:“左大将军,你现在可以回去,找到本部的兵马,做好决战的准备,千万不可大意!”   左大将军非常满意地走出了中军大帐,今天他感到非常的满意,大单于对自己恭敬有加,遇事都能和自己商量,这让他感到常的受用。   天亮,决战开始。   双方的军队在阵前亮相,都摆开阵势。   左将军站在指挥位置,静静地看着匈奴的人马,他们也是纪律森严,甲亮器明,各色旗帜在草原的风中咧咧作响。   不一会儿,匈奴阵中一单骑越众而出,然后打马向帝国阵的方向跑来,他手中持着使节旗。   左将军道:“大家注意了,匈奴兵又要耍什么花招。”   功夫不大,便者就来到了帝国的阵前,大声地道:“匈奴大单于修书一封,请帝国大将军挡洽。”   左将军挥了挥手,帝国的传令兵出了阵,接过了信。   匈奴使者调转马头,急匆匆地离去。   左将军看一眼信,上面很简单的几句话:“匈奴出骑兵五千,与帝国军队一决高下。”   左将军看完,鄙视地笑了,道:“匈奴大军这次决战仅出五千骑兵与我们决战,那么问题来了”左将军环视着众位将军道,“我们不能全兵压上扫荡他们的五千骑兵,那样显得我们小家子器,现在我们怎么办?”   “那还用说,我们也出五千骑兵,他们一对一决战”众位将官大声地说道。   “好,我就等你们这句话,右将军,前将军,各率领本部骑兵决战,这一次一定要打出帝国的军队的血性,将他打垮。”   “得令!”   “得令!”   前将军,右将军领了军令,点好自己本部骑兵,雄纠纠,气昂昂地等待着决战的命令。   “将军们,士兵们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   五千骑兵齐声地吼着,就像是天崩地裂般的,这吼声代表着决心,代表毅志,代表着血性,也是勇士们勇往向前的前凑。   “现在听大将军训话。”左将军大声说道。   五千骑兵鸦雀无声,静静地等着大将军张子奇讲话。   大将军张子奇骑上马越众而出,大声道:“匈奴杀我们的亲人,侮辱我们的女人,抢掠我们的财产,抢掠我们的牛羊,这是军人耻辱,几百年了,今天他们又来了,作为帝国的热血男儿,作为帝国的军人,我们能答应吗?”   “不能答应!”众位将士们齐声地怒吼。   “好,今天,我们必须要站出来,不能让我们的亲人受到杀戮,不能让我们的女人再受侮辱……我们要做的就是拔出刀,用刀和他们讲话!” 第681章 帝国铁骑   “杀!”士兵们又发出了雷般的怒吼。   “好,今天,本将军就作为一名普通的士兵,和大家一起冲杀,用手中的刀和匈奴人讲理,倘若我倒下了,众位将军不要停下来,就踏过我的尸体,继续冲杀,直到打垮他们,歼灭他们。”   “杀!”   大将军张子奇勒住马缰,战马长嘶一声,前踢跃起,后两退独支在地,战马也好像感知到了骑在背上的主人的决心,也跃跃欲试。   大将军紧紧贴在马背上,随着马也立了起来,更显得将军的高大,威猛。大将军顺手拔出刀,高高地扬起,大喊一声:“杀!”   张子奇身着他那威严的大将军制服疾驰到帝国骑兵阵地前;他勒住马,踏在马镫上,抽出佩剑,他用镶嵌着红丝带的的马鞭指向敌人,大声喊着:“冲锋跃马第一个冲了出去。   “杀!”   “杀!”   五千骑兵跟在大将军张子奇身后,冲杀。   虽说早有准备,但是临对阵,匈奴兵还是显得仓促,匈奴左将军将站在已经显露胆怯的部队前面,大声地叫喊着,鼓动着,想以此来提震士气。左将军命令最接近他的是前将军指挥的第2龙骑兵师护卫匈奴左翼,后将军的第1龙骑兵师则负责掩护多特普尔的右翼,而右将军的第2重骑兵师摆在正中央,来应付帝国骑兵的冲杀,   匈奴左将军正在阵前等待着帝国的军队冲杀,可是当他看到一位将军模样的率先冲来,接着就听到像滚滚雷声响起,这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地面都随着响声而规律地震动着。   左将军的心随着规律的震动声,也开始跳了起来,他还从没有见过帝国的军队有如此的气势。   “杀!”帝国军队的喊杀声,骠骑兵犹如决堤的大水,汹涌冲向匈奴的五千骑兵。帝国的军队气势如虹,杀气腾腾,冲向匈奴。   张子奇冲在最前面,丝毫没有怯意,匈奴骑兵的面容慢慢地可以看得清楚,从他们的面部表情,可阅读出,他们内心深处的恐惧,匈奴兵在气势如虹的帝国骑兵军团面前,他们已经胆寒了,他们没有坚毅的战争决心。   张子奇清楚地看到,大部分匈奴兵并不是专注于眼前的敌人,而是眼睛四处处扫视,好像已经在搜寻逃跑路线。   “这一仗肯定是他们输了。”张子奇心中大喜,内心深处不由得闪出了这句话,是梦寐以求的的一句话,多少年来,为了这句话帝国不知付出了太多的代价,一代人,两代人,三代人......终于可以从心底说出这句话,是时候大声地说出来了。   张子奇大声地说道:“杀啊,冲啊,将士们,他们怕了,今天就是我们的胜利日,杀啊!”   跟在大将军张子奇身后的将士们看到大将军将生死置之度外,个个热血上涌,就如打了鸡血般,握紧了手中的武器,面目狰狞地冲向匈奴阵列。   双方的骑兵交织在一起,挥刀互砍。   就在草原上,蔚蓝的天空下,和和微风吹拂下,匈奴,帝国双方各出骑兵五千,万人的部队的战争全面展开了。   只听得兵器的互砍的碰撞声,兵器砍中肉体的沉闷的声音,夹杂着中刀之后的惨叫声......   战场上血肉横飞,人仰马翻,残酷的战争啊!   张子奇骑马前冲,就在匈奴兵一愣神的功夫,挥刀砍去,只听得扑哧一声,一颗大脑袋已经飞了起来......   草原上双方军队杀作一团。   张子奇一边拼杀,一边挥着手中的旗,指挥着五千旗兵作战。   帝国军队左将军站在指挥台上,拼命地擂着鼓,为帝国骑兵鼓着气,左将军一边敲着鼓,一边扭头看着战场的发展态势。   慢慢地,左将军看出了名堂,张子奇挥着他手中的旗子,而拼杀正悍的骑兵,也不时地看着这面旗帜,总是不停地变化队形,总是在每两个人打一个匈奴骑兵,总能使帝国的骑兵面临提少数,这样的结果就是处在少数的匈奴士兵总被多数的帝国的骑兵砍下马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匈奴的骑兵已经大多半被砍了下来,而帝国的的骑兵却只是轻伤。   张子奇看得明白,匈奴的左大将军正在大盖下,不停地挥着鞭子指挥着匈奴骑兵的冲杀。   “快,杀死那位在大盖下的将军,快!”张子奇大声地吼着,将旗帜指向了大盖下的匈奴的左将军。   很快地有十几人组成的小组冲向大盖下的左大将军,十几人组成的杀阵,互相协作,互相配合,前面的有三个人为锋线,组成尖刀,前方冲杀,还有五六人分布两翼护着尖刀的侧翼,然后又有五六人垫后,护着几人的后背。   十几人就像一把锋利的三角,撕开一个口子,向匈奴左大将军扑去。   张子奇令旗又挥了挥,帝国的五千骑兵将匈奴骑兵逼向侧翼,中路大开,十几个人组成的尖刀犹如放无人之境,直逼匈奴左大将军。   匈奴左大将军的马鞭挥了几下,他的前面又站了五十人的卫队,严密地护卫着左大将军。   十几人尖刀组又了陷入与卫队的苦战之中,一时之间毫无进展。   匈奴左大将军挥着马鞭,写意地指挥着,虽然匈奴骑兵一个接着一个被帝国的骑兵砍下马,但是左大交军仍然不以为意,好像没事似的,被砍下的匈奴骑兵就像一个一个的木头桩般。   张子奇见尖刀组时之间毫无进战,都陷入苦战之中,心头一急,没了注意。   忽然,张子奇惊奇地发现,匈奴左大将军的背后也乱了起来,只见两位黑衣人从里面杀了出来,如入无人之境,两人的兵器上下翻飞,近的拳打肚脚踢,一个个被凌厉的掌风扫着,如同割草般栽到在地,一时之间不能起身,离两人远点的匈奴兵,被两人的手持的长枪指指点点过后,都多了一个冒血的窟窿,眼见是活不成了。   两位黑衣人行动敏捷,不一会儿就杀到匈奴左大将军身后。 第682章 溃败   左大将军大吃一惊,身后突然出现的两位黑衣人,彻底搅乱了左大交军的心神,他大声喊道:“快,快保护我哟,快!”   左大将军的卫队现在陷入与尖刀小组的苦战,那有人去保护左大将军。   左大将军当即立断,圏马向旁边闪去。   男黑衣人那能让他这么容易跑掉,只见男黑衣人大吼一声,手中的长枪脱手面出,呼啸着如离弦的箭一样飞向左大将军,只听扑哧一声,长枪穿胸而过。左大将军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一声,便栽下马来而亡。   黑衣人长啸一声:“左大将军已经死了,左大将军已经被帝国军队砍下了头。”黑衣人的声音穿透力非常,都盖住了喊杀声。   这声音被每一个匈奴骑兵听得清清楚楚,好像有人在他们的耳畔所说般的清晰可闻。   匈奴骑兵心中突然一缩,全身打了个寒蝉,斗志全无,既然左大将军指挥的主帅都被帝国的骑兵砍下了脑袋,那这仗还怎么打,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匈奴的身上已经被砍了好几刀,掉下马来死去。   “左大将军被砍了脑袋,左大将军被破掉了脑袋?”互想砍杀的骑兵都在问着,匈奴骑兵更想知道究竟,匈奴军心大乱,败局以定。   张子奇看得真切,匈奴军营中突然出现的这两位黑衣人轻而易举地杀死了匈奴左大将军的命,这真是天助我也。   “众位将士们,匈奴骑兵快要支撑不住了,杀啊!”张子奇鼓舞着士气。帝国的骑兵们听到匈奴的左将军被砍掉了脑袋,军心大振,更加迈力地向匈奴骑兵招呼,于是又杀声震天。   匈奴骑兵渐渐地支撑不住了,他们开始惊慌地开始东躲西藏,队形渐渐地乱了,散乱的匈奴骑兵各自为战,那能是帝国的骑兵对手,很快地匈奴骑兵被砍瓜切菜地杀死在马下。   张子奇令旗一挥,指向匈奴的军营,帝国的骑兵向匈奴的军营掩杀而去,大将军张子奇一马当先,冲进了匈奴兵大营。   可是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匈奴军营居然畅通无阻地毫无阻挡地进入,这着实让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意,本以为进攻匈奴大营是一场艰苦的战争,是流血失去生命最多之地,可是没想到提,居然没有抵抗地进入了营地。   “难道有诈!”张子奇不由得心生紧张,如果此时突然受到攻击,那帝国的军队根本不会组织有效力的抵抗,因为大兵团的骑兵都窝在这兵营里,无法展开,根本不能发挥骑兵的优势,在狭窄的区域,骑兵只能被动挨打。   “各位将军,率领本部人马,各自选方向攻击前进!”张子奇下达了命令,只有这样,才能很快地疏散骑兵,免得拥挤地匈奴军营入口处。   这个命令果然出了奇效,众位将军们率领本部人马,分散开来,向匈奴军营的各个方向攻击前进,很快将拥挤在的骑兵展开兵力,并且向各个方向杀将进去!   而张子奇带领一哨人马直扑匈奴中军大帐,可是中军大帐空无一人!   一会儿,众位将军们都报告,这个匈奴大营是空营,匈奴兵马早已撤离,众位将军盯着大将军张子奇,等待他示下下一步的行动。   “探马速速查清匈奴兵马的逃跑方向,我们决不能让匈奴兵马这样无损失地逃跑掉!”张子奇狠狠地挥着手说道,他的手就像是一把刀,在挥砍着敌人。   张子奇四下环顾,其实无须探马打探,任何人都可以发现匈奴出逃的方向是大营的后门,而且留下的痕迹非常清晰地提示着他们咣逃兄的方向。   “追,沿着匈奴兵留下的痕迹追下去!”张子奇马鞭指向了匈奴营地的后门。张子奇策马第一个直追而去。   张子奇带领帝国的骑兵部队,沿着留下的痕迹追了上去。但是张子奇也没有一味地盲目地追下去,而是先一队人先行,打前锋,防止陷入大单于的包围圈,可是追了很长的路,还是没有什么动静。   “难道真的像打怕了狗般没有胆了,胆已经碎了一地!”张子奇想了一会儿,已经做出了决定。   “众位将军,快马直追,放下一切的警惕,勇敢地奋勇直前!”   下完命令,张子奇第一个打马狂奔起来。   众位将士看到大将军这样没有任何的顾虑,也紧随其后,狂奔而追。   追了约莫半个时辰,大单于逃跑的痕迹显得非常地零乱,显然这里发生了大规模的战争,但是战争已经结束,只留下尸体,尸体。还有草原上留下的血。   张子奇感到奇怪,“这里发生的战争又是和谁打的呢,难道还有部队来到这里参加了战争,这是谁的部队呢?”   “报,大将军,这里发生了大战,死的人匈奴人居多,只有少数是帝国的士兵,从流的血来看,这里发生的战争约莫一个时辰以前。”   “知道了”张子奇沉吟了一会儿,命令道:“探马速探,匈奴单于败退的方向。”   张子奇下完命令,下了马,尸体东倒西歪,双脚落地犹如踩在泥浆——这是士兵们的血已经半凝固。   张子奇慢慢地蹲下来,轻轻地捏了一点血块,才站了起来,慢慢地放到鼻前,闻了一会儿,然后又慢慢地蹲下来,将血快又原地,恢复原状。   尊敬死者,张子奇总是这样做的,恢复原状,不要惊动死者,生前已经痛苦地死去,死后就不要打扰。   “是啊,正如探马所说,这些人确实没有死多久,一个时辰前,这里确实发生了激战,并且杀死了这么多的匈奴兵”张子奇用血的凝结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张子奇上了马,环视四周……   其实不用探马察看,沿着草被压伏下去的深的路追下去,肯定就是逃跑的方向,果不其实,探子已查到了匈奴兵退却的方向并且指着草伏下去较深的方向。   张子奇道:“沿路有没有可疑之处?”这才是大将军最为关心的事,光跑方向是容易判断的,但是沿路有没有危险才是最重要的,张子奇带领帝国的军队追下去,要的就是大家平安地追到匈奴兵而少受伤亡。 第683章 狭路相逢,勇者胜   探子道:“没有发现任何的可疑的地方,沿路发现了很多的匈奴士兵尸体,看来被另一队帝国的军队一路追杀下去,不给大单于任何喘息的机会。”   “众位将士们,上马沿着探子指的方向追下去”张子奇大声地命令。   帝国的军队上马跟随着大将军张子奇追了下去。   张子奇骑马狂奔,突然他听到了不远处有喊杀声,而且越来越近,于是大声地道:“听,前面有喊杀声,加把劲,我们快要追上了。”   帝国的骑兵们精神大振,开始嗷嗷地叫着,挥舞着刀剑,杀气腾腾向前冲去。   张子奇逐渐可以清晰地听到了喊杀声,也依稀能听清晰战场上的命令声。   “停,传令下去,众位将士原地待命!”大将军张子奇突然下达了命令。   张子奇然后带着几个护卫,亲自前去察看。   张子奇骑马前行,没多选远的路程,就可以看到帝国的军队与匈奴兵殊死拼博,张子奇扫视了整个战场,帝国军队与匈奴兵人数相当,但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一个个地斗狠。双方都已经拼得你死我活,只要有一方稍微泄气,就会一败涂地,逃不了被歼灭的命运,双方将领都知道这个道理,所以苦苦地支撑,他们现在想起来援军,那怕是一百个人的小队人马,就是压垮对方的最后一根稻草。   对于支援部队,双方都在期盼着,匈奴大单于也知道,还有几支匈奴支援兵急急赶来,但是这几支支援部队,能不能及时赶来,还是没有定论,这只是一个期盼,仅此而已。   但是对于孟夏来说,这个期盼没有灭亡,他相信张子奇大将军一定会赶来,一定会在他需要的时候会出现在战场,给这位匈奴大单于致命一击。   孟夏接到李云息大将军的将令,急急地赶来支援张子奇大将军,当他打探到张子奇大将军与匈奴兵决战,本想很快到达帝国的军营参加战争,可是当他了解到在河谷畔发现了匈奴的粮草场,当即改变了注意,率军直奔草粮场。   没想到的是,当他将草粮场的守军歼灭之后,挥师向决战战场而去的时候迎头碰见逃跑的匈奴兵迎头相撞,狭路相逢,勇者胜,孟夏来不及细想,拔出刀指挥大军冲杀前去。   双方都知道,这次意外的相遇,决对是生死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敌我双方都不声不响地拔出刀,拼杀在一起,这次意外的相遇的战争,双方都知道这场战争决对是不能输的战争。   这次战争,不用双方将领鼓动,大家都知道这是生死存亡之时,将士们都会三军用命,拼死博斗。   张子奇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双方都已经精疲力竭,只要一方加入一点新生力量,另一方肯定就会精神垮了,就会彻底被击败,全部歼灭。,   张子奇看着孟子大旗还在迎风招展,还不时地向前移动,张子奇当然知道孟夏将军这个时候仍然硬撑着,而且还慢慢地向前移动,用这种方法来鼓动帝国的将士,这把帅旗没有倒,而且还往前移动。   张子奇点了点头,孟夏将军够硬气,用坚强的毅志苦苦地支撑,他的孟字大旗绝对不能倒。   张子奇回马奔回到自己率领的队伍前面,只是简单地说道:“将士们,冲上前去割掉匈奴兵的头颅去。”   张子奇骑上马,又一次跃上马,打马第一个冲出去。   “杀!”   张子奇身后紧紧跟着“张”字帅旗,这帅旗也和旗手般奋勇向前,直冲战场。   孟夏感到快要撑不住了,仍然咬着牙苦苦撑着。他焦急地瞧着四周,希望有帝国的军队赶到加入到这场战争,才能胜利的可能。   正当孟夏焦急万分的时候,就听到喊杀声,一支军队冲杀过来。   孟夏定睛看到“张”字帅气迎风招展,在前面引路,直冲到战场。   “救星来了”孟夏大喜,命令道,“擂鼓,擂鼓,进攻!”   本业鼓声不怎以响的,擂鼓的士兵本业已经手臂酸痛,没的力气继续擂鼓,可是当他听到杀声传来,精神大振,不知那来的力气,十几面牛皮大鼓被擂得震天响,而且用鼓声告诉战场上的正在拼命的将士们,我们支援的士兵来了,救星来了。   将军们听到鼓声,也听到了喊杀声,士兵在那杆帅旗带领下,加入了战场。   帝国的将士们突然感到有无穷的力量,振做精神又挥刀猛砍,一时间帝国的士兵的手中的刀又成了杀人利器,明晃晃的刀上下翻飞,刀刀到肉,直杀得匈奴兵叫苦连天。   张子奇指挥着帝国的骑兵采用合围的方式,将匈奴兵围了个水泄不通,然后有条不紊地展开了进攻。   突然有生力量的加入,匈奴大单于知道大势以去,现在什么都掌控不了,只能任由事态发展,无论如何都逃不了全歼灭的命运。   匈奴大单于已经敏锐地感到,战场态势已经微妙地向匈奴倾斜,只要在支撑几个时辰,这支突然出现的帝国军队就会支撑不住而遭受毁灭性打击。但是令他忐忑不安的就是张子奇这股力量,如果这股力量不顾疲劳,直接追击而来,那肯定是匈奴的灭顶之灾。   果不其实,匈奴大单于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最怕什么就来什么,张子奇率领着的有生力量还是赶到现场,力量对比一瞬间改了过来。   匈奴大单于叹子口气,低声地说道:“唉,大势以去,已经无法挽回,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匈奴的年轻人被一个一个地割下头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帝国的军队新生力量的加放,士气大振,匈奴兵犹如瓜菜般,被帝国的这队一茬一茬地收割,一茬一茬地收割。   战争发展到这个态势,居然连投降的机回都没有了,这真是个天大笑话,长生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大大的笑话,而这个笑话结果就是匈奴的七万多青壮年轻人被帝国的斩尽杀绝!   “长生天啊!” 第684章 直取中路   匈奴大单于瘫坐在马背上,就像是被抽干了血液的人般干涸,绝望的眼神死死地盯战场,杀戮正在进行,帝国军队的有生力量的加入,更是如虎添翼,这股有生力量所到之处,匈奴的士兵如被收割麦子般,一茬一茬地栽倒在地,他们变成了一具一具的尸体。   匈奴大单于心如刀割般的碎了,这群青壮年就这样被割断头颅,被砍断......   孟夏看得清楚,随着有生力量的加入,大局以定,匈奴的失败已经无法挽回,索性将仅有的一支突击力量也全部打出,这支力量刚才还是孟夏的救命稻草,现在是时候打出让他们干一件特殊的事。   孟夏手中的旗挥了几下,把命令在旗挥动之中传递给了三百名后备力量。   这三百名后备力量眼睁睁地看着帝国的军队如砍瓜切菜般杀戮匈奴兵,而唯独自己置身事外,他们着急啊,他们怕的是,战争就这样结束,而尴尬的是他们具然没有出场,这着实让他们心中不爽。   后备军将领也心中冒着火,手痒痒的无处安放。   “将军,眼看着匈奴人快要被歼灭,我们却原地不动,这是打那门子仗啊!”后备军将领们抱怨。   后备军将军按奈不住心中的怒火,把所有的火气发泄出来才算痛快,可是给谁发呢?眼看着战争就要结束了,其它部队奋勇杀敌,争相立功,可是自己的部队还没有挪窝,这着实让后备将军非常地郁闷,他恨不得指挥部队冲杀,但是没有孟夏将军的命令,怎敢造次!   “奶奶的,这仗打得真窝囊!”后备将军低声咒骂着,手中的一支箭随着怒骂,咔嚓一声析为两段。后将军把所有的怒气都发泄在这支箭上。   “将军,我们怎么还没有行动啊,这算怎么回事啊?”   后备将军的属下也沉不住气了,纷纷上前询问,他们也眼睁睁地看着兄弟们冲杀,快意地砍杀着敌人,而自己却毫无建树,不仅没有建树,而且窝在军营里一动也没有动,这怎么能让这些能征善战的将军安心呢!   后备将军瞪着血红的眼睛,扫视了一眼请战的下属,没好气地说:“回去吧,仗还没有结束,还有仗可打。”话一出口,后备将军自己都觉得没有底气。   “唉,这仗打的这么窝囊”属下们嘟囔着退了下去。   咔嚓的一声,后备将军手中的一支箭应声而断。   “看,将军,孟夏将军旗语发令呢。”属下指着指挥台,只见孟夏挥着旗。   后备将军凝心观看,已经明白了孟夏将军的用意。   当然还有一位士兵也能读懂孟夏将军的旗语,就是传令兵,他把孟夏将军的旗语的意思翻译出来,并且写在纸上,就是一道军令。   懂得旗语的,一般只有两人,一位就是主将,一位就是传令兵,事先约定好旗挥动时含义,当两位都能接收到旗语时,就能互相印证,不至于错误。   传令兵将军令写在纸上,然后交给了后备将军。   后备将军根本没有看这个军令,因为他已经懂的,但是发号施令还得必须等到传令兵将译出的军令交到手上,才能执行军令。这就是规矩。   “传令,所有将士上马,直捣匈奴中军,活捉匈奴大单于”后备将军说完,不再多说话,他知道任何的话语是多余的,现在憋着一口气的将士无需鼓动。   后备将军上马,打马向中军匈奴单于直奔而去,众位士兵都紧紧随着后备将军,像一股混流,直扑向匈奴单于。   张子奇也冷眼洞悉着战场上的态势,战场上态势已经明了,匈奴其余各兵都被围着砍杀,而中路门洞大开。   “中路是匈奴的弱点,只要用少数人冲杀中路,匈奴救无可救,大单于手支擒来!”   张子奇当即立断,回头扫视,发现自己身旁只有二十多人。于是毫不迟疑地道:“不怕死的跟我来,抓捕大单于就在此时,冲!”   张子奇仍然是身先士卒,不管身后是否有人跟随,第一个打马从中路杀进,直奔匈奴大单于。身后跟着十几个人,这小股的帝国军队从不畏惧,抱着必死的决心,跟随着大交军张子奇决心把匈奴的这个最后的气眼堵死。   孟夏站在高处指挥,当然也看得明白,这位大将军带着苑区区二十人都不到的小股部队就去冲向匈奴中路,不由得大吃一惊,匈奴中军是重中之重,怎么让这二十人的小股部队得呈呢?   然而孟夏却发现虽然这二十人的小股部队冲向中路的匈奴大单于,可是却没有匈奴兵腾出手却围堵这股小部队,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孟夏才洞悉了场的态势,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带领着区区二十人的部队就会冲向匈奴中路。   张子奇义无返顾地冲向中军。   匈奴大单于看到有一小股的部队又是在张子奇大将军带领冲向自己,不由心中大惊,这位年轻的大将军总是有意想不到的举动,总是有出其不意的行动,但是总是能在自己最脆弱的部位狠狠地捅上一刀,而自己不得不求,可是当开始拯救时,却无兵力可救,因为匈奴的所有兵都安排出去了,自己手中的所有牌也已经用完了。   大单于看到这位大将军张子奇又带领着二十人从中路冲向自己,不由心慌,只好将自己身边的最后的一张无足轻重的牌打出,自己的侍卫,而且都是太监,他希望用这些不健全的男人抵挡一阵子,那怕半个时辰也不错。   大单于看着身后侍候自己的侍者,足足有三百人的规模,他想用数量上的优势让张子奇的二十人的小股部队知难而退。   虽然这些人是侍者,平时也是军装打扮,现在这些人只有少数人跟着大单于侍候着,而其它人却静静地站立在后面,等待着大单于的命令。   大单于毫不犹豫地下定决心,将这三百人的太监送上战场,让他们走上死亡之路。   命令下达之后,太监们也没有怨言,而是小心翼翼地骑上了战马,抽出了刀,弱弱地杀声,向前冲去,抵挡住张子奇的二十人。 第685章 峰回路转   张子奇心中叫苦,本想大单于身边已经无人可用,没想到突然又多出二百人的队伍,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但是事以至此,已经无退路,只好硬着头皮义无反顾地冲上前去,明知不可为,但是仍然冲上去做。   可是令张子想不到的是,一接战,就觉得这群匈奴大兵弱软无力,没有力道可言。   “嗯,这是什么意思?”张子奇手起刀落一名匈奴兵已经被斩落马下,当下就明白了,“原来匈奴大单于已经无棋可走,只用这些普通人来抵挡而拖延时间”。   随即看到身后士兵道:“来两位跟随我往前冲,其余的人挡住这些人。”   大将军一声令下,二十人分成两部分,上下翻飞的刀硬森森将大单于的二百人的分成两部分,留出了中间。   张子奇想都没有想,率领着仅仅的二人还是无所畏惧地冲向大单于的中军。   虽然这最后的力量是由太监级成,但是数量上战有巨大的优势,俗话来说,双拳难递四手,虽然帝国的十几人的士兵强悍,但是怎么能抵挡得住二百人的进攻呢,不一会儿,帝国的这小股的帝国士兵险象环生,忙于应付。   张子奇不顾这些了,仍然向前冲去,直扑匈奴大单于。   张子奇带领的这小股力理犹如大海中的一扁舟,在巨浪中挣扎,一瞬间这被打翻难逃覆灭的命运。就在这个时候,后备将军带领的后备“大军”及时赶到,冲杀进匈奴的最后的太监部队。   后备将军看到还有三个人仍然向中军冲去,当即带领了二十人部队,不管不顾地冲向中军,去支援前冲的三人。   匈奴大单于看到又有帝国的有生力量加入战团,才长叹一声,终于低下头,他所有的底牌都打了出来,现在只有自己这个孤家寡人,无人可用。   但是帝国的军队仍然有张子奇这位大将宫带领的三个人冲了过来,不知从何处又出现的三百人不仅将自己最后的力量围住,而且还分兵二十多人冲向了自己支援张子奇。这股有生力量的回加入,使帝国军队的战局活了,而匈奴军队的最后一个气眼被堵上了,大龙油有了活路!   大单于扔下了手中的马鞭,叹了口气,不在作任何的指挥,已经默认输得彻底,只好认命等死。大单于面如死灰,认命了,今天真的栽到在此地,死无葬身之地。   “你先前说的话当真?”突然大单于背后有人问道。   “什么话,我说过什么话了?”大单于不解地问道,这时他才发现两位年轻人站在身后,但是并无恶意,好像是他的客人似的,但是问的话却使大单于莫句名其妙,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那天晚上我们长谈了很长时间,你也说了很多话,其中有一的一句就是‘给你一点时间,要彻底结束与帝国的之间的战争’”   “你们是,噢,我想起来了,你是两位黑衣人”大单于指着两位年轻人道,但是阴沉脸道,“当然算数了,可惜啊,我的时间也不多了,你们两位还是离开这块是非之地吧!帝国的军队冲过来,我呢就是灭顶之灾,我不能活着,当然说过的话就不能做数了。”   “这么说,只要你能活着,你会按照你说的去做,永久结束与帝国之间的战争?”杨中珏问道。   “当然!”大单于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我们相信你,若要还想活着返回到你族人中间去,你不要轻举妄动”上官依依严肃地说道。   杨中珏,上官依依斩杀了匈奴左大将军,然后离开了战场,但是两人始终都在关注着大单于,因为晚上的谈话使两位仍然想信,这位大单于留着还是对帝国有利的,所以两人还是跟了过来,到这位大单于山穷水尽的时候再出手相救。   杨中珏,上官依依发现大单于已经无兵可调,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张子奇带领有生力量杀进中宫,直逼中军大帐,大单于生死一线之间,只能出手相救,使这位大单于还有一线生机。   上官依依问道:“要想大单于活命,我们现在怎么办?”   杨中珏捏着手,踱着步,不知如何是好。   “唉,我们还有一件宝贝没有用吗,何不现在拿出来看看有没有大用呢?”上官依依说道,这时她突然想起了太子殿下给他们两人的金牌,不知这个时候拿出来,有没有配得上用场。   虽然上官依依想起了这个金牌,但是能不能有用,他也拿不定注意了。   “对啊,有用没用,只好拿出来试试,就当死马当活马医吧。”杨中珏才想起太子殿下曾经真的赠赠与这么一块金牌,曾几次想用他换酒喝,但都被上官依依拦挡住,今天能否有用,只有试一试。   杨中珏,上官依依不说话,等着张子奇大将军的到来,三个人忐忑不安,各有各的心事。   帐外马蹄声临近,只听得门外有人大喊道:“帝国大将军张子奇前来迎接匈奴大单于到帝国军营一聚,请大单于移步前往。”   话说完,就见有人挑帘而入,先是刀伸了进来,然后才有几个人闪进了帐篷。并且警惕地四下打量着,发现帐篷内只有三个人是,没有其它人才放心地收起了刀。   “请大单于移步。”   帝国的军队的士兵还算礼貌,并没有难为大单于。   “好啊,大单于肯定会移步帝国军营,但是在移步之前,先请大将军张子奇来此,就说有人想见他!”杨中珏慢慢地说道,但是话语之间威严易常,有一股凛然不可侵犯之感。   “大将军来此?”士兵们一时吃不准这大单于旁边站立着两位身穿汉服的人物是什么身份,听说话的范儿,来头还不小,要不怎么点名让大将军亲自来呢,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样接话,只好沉吟着,“大将军来此,这个……这个……”   杨中珏当然看在眼里,士兵们却实有些为难,大单于本已成为阶下囚,大将军怎么会屈驾来到此地呢? 第686章 金牌令箭   “好吧,我就不难为你了,你回去就说大单于中军大帐有两位老朋友等待着大将军张子奇。”杨中珏说完,感觉到自己的份量还不够,不足以请张子奇来到此地,于是为了增加砝码就将太子赠与的金牌掏了出来,“将这个递给张子奇大将军,他就明白了!”说完将太子殿下赠与的金牌递给了士兵。   士兵尊敬地接过这个非同寻常的金光闪闪的金牌,就知道此人不是说说而已,而是大有来头的一位人物,所以不敢怠慢,紧急安排人向大将军张子奇通报。   大单于也是目瞪口呆,这两位小兄弟拿的是当今帝国太子殿下的金牌令箭,足以显示两人的身份的不同寻常,能得到这个宠大的帝国的统治者实权的人物的赏识,这些边陲小镇的将军们怎敢不听呢,大单于顿感生的希望大增。   即然能活着回去,他就有希望结束这烦人的战争,他就会有能力结速游牧的生活,像是帝国的臣民般定居下来,过着富庶的生活,使匈奴的部族不再为生机而发愁,尤其到了冬天,在草原上生活的部族简直就生不如死!   如果有生之年还能活着回到部族,不让部族再有战争,不让部族冻死,饿死,大单于默默地发誓。   张子奇带领着骑兵冲到大单于的中军帐前,发现没有任何人抵挡,就知道中军大帐中除了大单于之外,没有其它人,然后就按排一小组人冲进了帐篷将大单于“请出来”然后回到帝国的军营,这是一个天大的胜利,这将预示着匈奴将逐步走向瓦解,灭亡。   张子奇认为这将是奇功一件。   张子奇一边等待着大单于被押解而来,一面观察着战场上的态势,这场残酷的战争进入了尾声,虽然还有些许的匈奴人垂死的挣扎抵抗,但是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他们越是这样作,越是被愤怒的帝国的士兵砍作肉呢。   张子奇再看冲杀在中路的一股生力军,对于这些弱弱的犹如娘们的匈奴的士兵,在帝国的精精锐面前更是不堪一击,仅仅是几个回合之后,大多被砍下马来,还有一部分自己掉下马,然后抱着头撅着腚不在站起来,直到有人在屁.股上踢了一脚,并且大声哟喝着像赶牛羊般圈到一起,才知道这边的砍杀结束,还侥幸活下来的只有二十多个人。   后备将军当然也前来拜会大将军张子奇,互相寒暄之后,张子奇让后备将军约束本部人马,继续听命与孟夏将军的调遣继续做为后备力量,准备随时支援局部危险之地。   当然对于这次直冲中路的战法,大将军张子奇仍然对后备将军大加赞赏,认为这是奇功一件,等战事结束之后,为他们请功。   后备将军高高兴兴地领兵离开了大将军,迅速地集合在孟夏将军的指挥台前,等待着命令。   张子奇下了马,找了一块地方坐了下来,他的卫队环绕四周,警惕地看着四周。就在这时,安排进入中军大帐擒拿大单于的小头领返回来。   “报,大将军,有位叫杨中珏的朋友请您到中军大帐一叙,他让你看一物件就明白怎么回事”小头领将金牌令箭递了上去。   “什么,杨中珏?”张子奇太熟悉了,他们在绞肉.洞中合作愉快,没想到在这个战场又遇到了,不过这次是敌是友还不好说。   张子奇沉吟着,一时拿不定注意,但又看到小头领递上一物,便接了过来仔细地查看,“原来是太子殿下的金牌令箭!”   张子奇道:“快,到大单于中军大帐!”   张子奇带领着一干人来到了匈奴中军帐,杨中珏早已等候在帐外。   “张大将军,今天擒住了匈奴大单于,可是奇功一件啊,恭喜恭喜,哈哈……”杨中珏大笑着说道。   “杨兄,又在这儿见面了,别来无恙啊”张子奇行礼,然后又将太子殿下的金牌令箭双手捧着,举过头顶恭谨地递上。   杨中珏也恭谨地接过金牌令箭,称前杨中珏对于这块金牌令箭并不太重视,总是认为这块小小的牌子没有什么用场,只是一块饰品罢了,但是从张子奇恭敬地样子来看,这块金牌令箭就代表着权威,代表皇权,代表地位,总之这小小的令箭的作用是臣大的。   杨中珏将金牌令箭收到衣袋中,笑着说道:“当然还有我的好朋友上官依依来到此地,一睹张大将军的风采,不世奇功非张大将军莫属啊,请大将军进帐!”   “您先请,您先请”   张子奇自从看过金牌令箭,对于杨中珏的态度大变,尊敬有加,就连进中军大帐的门时也要让杨中珏先进。   杨中珏微微一笑,眼下这局面,如果自己不先进门,张子奇决对不会先踏进大帐半步,那样两个人你推我让地磨叽一会儿没有实在的意义。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我就先进了!”   “请,您先进!”张子奇走上前去亲自为杨中珏搭起了帘子。   杨中珏这次没客气,走进了中军大帐,张子奇才随后走了进来。   匈奴大单于已经起身站在下首,老人又苍老很多,两眼无神地盯着地面,犹如枯萎了草般佝偻着身子没有灵气地站立着。   “张大将军,咱们又见面了,今天可是您大喜的日子,立了不世奇功一件啊!”上官依依走上前来见过张子奇,笑着说道。   “不敢,不敢,过奖了,过奖了”张子奇自谦着。   “这位是匈奴大单于”杨中珏把大单于介绍给了张子奇。   张子奇仔细地打量着这位大单于,他心中有些失望,竟然是一位瘦小的老人,就是这位老人却给帝国带来的是不尽的麻烦,伤害,大火,妻离子散……现在这位恶魔般的人物成为自己的阶下囚……这个世界也太精采了!   大单于并没有走过来参见大将军张子奇,仍然笔直地站着,虽然不怎么高傲,但并没有卑躬屈膝,而是倔强地维护着自己的最后的尊颜 第687章 光明正大地胜   张子奇并没有为难这位大单于,而是道:“来啊,给大单于年座!”   卫兵应声而入,搬了一把椅子给大单于。他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冷眼看着张子奇将军。   沉默了一会儿,大单于先开口:“李云息将军可好?”   张子奇道:“李大将军硬郎着呢,对于这样的小规模的战事,就用不着李大将军亲自出马了。”   “小规模战事?”大单于苦笑着问了一句,然后又说道,“李云息将军与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现在让位于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我真羡慕李大将军啊!”   “那是,李大将军现在不用劳神了就等着你们匈奴再跳出来,然后指挥消灭所有的匈奴人!”张子奇轻蔑地说道。   “能杀完吗?”大单于盯着张子奇问道。   “试试看!”张子奇毫不退让,迎着大单于的眼光坚定地回答。   “嗯,是有一些麻烦,我们何不找一个办法,不让杀戮再进行,两位看如何?”王中珏打着圆场。   “如果真有这样的办法最好不过了,可是几百年了,找的唯一的办法就是杀戮。”张子奇冷着脸说道。   “那可不一定,如果这个办法可行的话,对于双方都是大好事啊,要不大单于说来听听。”上官依依提示着大单于,把他已经想好的计划说给大将军张子奇听。   “就凭他,不行,我的计划只能说给李云息将军。”大单于昂然地说道,显然对一张子奇这位二十出头的小辈不屑一顾。   “这么说您还不服气,那好我放你走,咱们重整兵马重新来过”张子奇突然杀气重重,两眼喷火,愤怒地盯着大单于,对于眼前的局面,张子奇还是不满意,因为这位大单于还是没有服输。   “哈哈,重新再战就免了,大单于的意思呢,他多年来的对手是李云息大交军,今天却败于你这位年轻的大将军,当然虽说不服气,但是若是李云息大将军亲自到来,那有他的活路呢,对于多年来的老对手的推崇,无可厚非,张大将军就不必介怀。”王中珏的话打消了张子奇的怒气。   张子奇当然也懂得,这位大单于的主要对手是李云息将军,两人从年轻的时候,一直打到六十多岁,在这四十多年来,两人不知打了多少次仗,虽然双方互有输赢,但是对于大单于来说,损失却比李云息将军大得多。   当然大单于也明白,每次在帝国强大的国力之下,李云息将军不出两个月又恢复原来的状态,而反观匈驭这边,恢复到先前的状态要花很长的时间……所以,匈奴一年不如一年,青壮年男人一年比一年减少,能生孩子的年轻女人能生下孩子也越来越少。这一切都导制了匈奴的实力一年不如一年。   大单于当然也知道这一切都是由于帝国强大的国力的支撑,但是匈奴的劣势就苦于国力不济,经不起折腾,但是令大单于气愤的是,匈奴左大将军这些好战份子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不听劝一味地打打杀杀,每次都招来帝国的强烈的反击,毫不留情,而这个反击的具体执行者都是李云息。   一想起李云息将军,大单于恨得牙痒痒,这位大将军一改以前的进攻时间,而是选择匈奴的牛羊下仔的时候,妇女们怀孕这个关键的时候疯狂地进攻,一年两年还可以承受,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一招太利害了,导制匈奴的人口急剧地减少,牛羊的数量也大不如从前……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位年轻的张子奇大将军却没有用李云息将军的奇招,而是硬碰硬,光明正大地胜了,这种战法更是令大单于胆寒。   这个中的原因,大单于当然也想得通,李云息将军用的方法是细水长流,以时间为代价,不知不觉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实力大不如从前,才傻眼。可是这位年轻的大将军直接了当,一战定乾坤,这场战争下来,杀死的匈奴部族青壮年不计其数,这种杀戮足以让匈奴部族胆寒,心慌,只要碰到帝国的军队就心里发慌,不战已怯。   对于大单于来说,他宁愿遇到李云息将军,而不愿碰到这位年轻气胜的张子奇大将军,他的生气太强烈,不给匈奴部族活路,这样的对手也是可怕的。   但是大单于也明白,今天的这场战争的失利要说功劳,当然是李云息将军所起的作用比较大,在他长期消减人口的方略之下,在他的长期的消减匈奴财富的方略之下,到今天匈奴的失利,是必然,只不过张子奇是位幸运人,碰巧碰到了这场差事,所以他就赢了。   大单于脸色阴晴不定,好像对于张子奇充满协迫的话非常地愤怒,但是又过了一会儿,才不静下来,道:“张大将军指挥得当,确实胜利了,这是事实,不必重新来过,我只是想见一见我的‘老朋友’李云息将军叙叙旧,仅此而已。”   张子奇情绪也平静了下来,虽然对于大单于这种态度不满,但是自己是胜利者,满足失败者要求也是人之长情,而这个要求并不是办不到,而是举手之劳。   张子奇当然也知道,李云息大将军与这位大单于要不是各为其主,肯定是最好的知音,而要见大将军的大单于是英雄重英雄,惺惺相惜,互为尊敬对方的人之长情的必然体现。   对于这样的要求,怎能忍心拒绝呢,张子奇当然不能。   “好吧,你既然要见到李云息大将军,我要满足你的要求,不过大将军在金城,像这种战争怎能劳烦李大交军亲自出马呢,所以你得去金城走一趟,才能见到大将军”张子奇不亢不卑地说道。   “这就难办了,我只能在帝国的军营里最多待一天时间,如果不想再有战争发生,过了今天,我必须要回到部族,否则今后别想过安宁的日子。”大单于说得很认真,也很严肃,听起来没有威协的意味。 第688章 一切都变了   但是张子奇听到大单于的这句话,气不打一处,这明显是威协,要让帝国把大单于毫发不伤地放回去到匈奴部族,这怎么能接受呢!   “大单于,您是不是想多了,我可没有答应”张子奇淡淡地说道,但是也是权威,中果没有张子奇发话放掉大单于,还有谁敢放呢?   “我再说一次,要想帝国与匈奴边界长久和平,我必须明天就要离开,必须要离开,否则一切都晚了”大单于面带忧色,担心之情写在脸上。   张子奇笑了笑,道:“放心没有那样的可怕,我们可以奉陪到底,从现在开始匈奴来犯帝国的边界一次,我们就大杀一次,再加上越界杀戮,来吧,如果匈奴不怕死就来吧!”张子奇下挥着手,斩顶截铁地说道。   王中珏突然明白,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切都变了,张子奇战法也变了,在张子奇思想中,也许李云息将军的那一套战法在他的好个时期是有效的战法,但是不一定适合现在的战法。   为什么李云息将军采取的以时间换取匈奴的劣势,是帝国的实力所决定的,现在帝国的实力今非昔比,当然不能像以前那样小心谨慎,当然可以比起李云息大将军可以主动地进攻。   帐篷中突然静了下来,这样的谈话已经到了尽头,把话说死了,就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战争,虽然大单于现已经成为阶下囚,但是这样的谈话还是走到了尽头。   “唉,就算你年轻气盛,但是给我时间能把所有的匈奴部族带回帝国,从此没有战事,总比每年都发生战争好吧。”大单于还是放软了语气,把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想用此方法打动这位大将军,放他回到部族。   “嗯,此话有理,此话有理,没有战争总算不错,有孙子说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用兵的最高境界,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们不选择,于情于理都不合时宜哟!”王中珏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突然插话。   大单于的这个计划上官依依,王中珏已经了解,但是张子奇却不知道,他总认为大单于这个计划是骗取信任的谎言。   张子奇看了一眼王中珏,也觉得此话有理,但是放走大单于这样重大的事,他怎能作得了主。   “你们所说的都是有道理,任何人都不愿生活在战争中,但是事关重大,对于放走大单于这件事,我是无权作出决定的。”   显然张子奇不愿担起这个责任。   大单于看了一眼王中珏,焦急地说道:“我待在帝国的军营内时间越长,部族的首领变更就会越成真,如果我一天之内不能回去,恐怕一切都公迟了。”   大单于的眼神王中珏是读得懂的,上官依依也明白大单于的失踪对于匈奴的部族意味着什么,他们肯定会马上马拥立好战的儿子上位,到那时恐怕帝国与匈奴永无宁日,就意味着只能用刀,用血能消除这一顽疾。   然而作出将大单于放回去的决定,张子奇委实是无法承担后果的,帝国朝堂望眼欲穿地想捉到这位大单于,就是李云息将军在他有生之年,如果捉住了大单于,也是一件快意恩仇的美谈,他的一生几乎在这边陲度过,为的就是把这位大单于捉住。   现在已经成功地完成了这件事,但自己却擅自放掉,李云息将军知道之后,岂不怒火中烧,弄不好自己的小命都会丢了。   大单于现在变成了一块烫手的山芋,放走不是,不放走也不是!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知道张子奇处在为难的境地,但是两人也相信李大将军是深名大义之人,他也明白这个中的利害关系,一劳永逸地解决边患是他一生的追求,现在有这样好的机回,只要禀明,李云息大将军肯定会支持的。   至于太子殿下,就不必多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老人家思考的都是国家大事,像这样的“小事”也未必能顾得过来。如果正如大单于所说,能永久解决边患,那岂不皆大欢喜的一件事,太子他老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归罪下来呢!   “弄错了,这儿那有大单于啊,大单于早就逃跑了”上官依依笑着说道,“我们两人进来之前,早以走掉了。”   大单于听完上官依依的话笑而不语。   王中珏面露喜色,上官依依一语点醒梦中人啊,这样的处理方法最好不过了,大单于压根儿没有抓住过,眼前的这位仅仅是大单于的替身。   张子奇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又看了一眼王中珏,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据他了解,身上都有当今太子的金牌令箭,就凭这金牌令箭足以对于边陲小镇的任何人发号施令,当然也包括这位大将军,可是他们两人不知什么原因,却没有利用这块金牌令箭发号施令。   既然他们两人想出了这样奇怪的方法想放走大单于,何不做一个顺水人情就依了他们,倘若真的像他们所说,能永久解决边患,对于边民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几世修来的福分。   至于如何向李大将军解释,相信这两位所说的方法足以搪塞过去,压根儿就没有抓住大单于,也是能说得过去的说法。   再把事情想得远一点,如果这位大单于带领匈奴部族归降,则在好不过了,如果他用这种方法欺骗,那就怪不得我不仁义了,帝国的大军杀将过去,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张子奇想到此,说服了自己,还是把大单于放掉吧,这样做的目就是兵不血刃地还边界以平安,不在有战事,何乐而不为呢?   张子奇突然大声地说道:“好,就听两位的意见,把此人放掉,不过除了没有抓住之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让这位匈奴人平安地走出这坐军营而回到部族呢?”对于放人这样技术性的问题,张子奇也就不愿动脑多想。   上官依依道:“张大将军,您好像忘了一件事?” 第689章 放他们走   “嗯,什么事?”张子奇惊讶地看着上官依依,这位年轻的姑娘有时候也会语出惊人,有出其不意的好注意。   “你是大将军,统管这场战争所有的事务,对于放掉个把匈奴人没有人会在意的,更何况这位老人呢!”上官依依轻描淡写地说。   在场的人都明白,张子奇作为指挥这场战争的大将军,最有权作出决定放人,没有人会有异议。既然这位老人不是大单于,就把他放了,抓住这位老人,不仅没有任何的好处,还多了一张吃饭的嘴,还不如放掉去祸害匈奴的部族,让他们多一张嘴吃饭。   张子奇大声道:“来人啊”   传令兵应声而入   “传先头部队小组头领进帐”   不一会传令兵带领小头领进帐。   “你可知罪”张子奇没等小头领问话,就辟头盖脸地骂到,“你是猪啊,不好好想一想,这是大单于吗,他早就跑了!”   小头领惊得目瞪口呆,他不停地看着王中珏与上官依依,这两位小朋友要求他拿着令箭支去找张子奇大将军,明明说是这位老人是大单于,可是为什么会变了呢?   王中珏笑了,道:“我眼浊看错了,你也看错了,作为小头领不能像我平头百姓般的没有眼光啊!”   “这个……”小头领一时之间竟然无话可说。   “现在大单于不知已经逃到何方了,罢了,你去查一下,抓到的俘虏里还有多少这样六十岁的老头儿,我们可没有多余的粮食让他们吃,就放了吧!”张子奇大声命令道。   小头领被大将军一顿呵斥,早就魂不守舍,那敢再多言,听大将军如此命令,赶紧转身离开大营去查老人的数量。   “记着把中军大帐中的这位也算上”   张子奇将命令下达完成之后,看着这位老头,此时他仍然萎靡不振,毫无兴奋之感,按理来说,自己被很快在恢复自由身,免受牢狱之苦,也会兴奋或者感激泣零,但是这位老人却无动于衷,城府深不可测,谁都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我猜你现在心中狂喜,但是不表现出来,而且你心中现在开始盘算怎么样复仇,而且还盘算着怎么样用兵是也不是?”张子奇盯着大单于问道。“今天我放你走,如果还想来战争,那就放马过来,我接替李云息大将军奉陪到底,我要把你们曾经吃下去的打到吐出来,一点也不剩,而且还要收去巨额的利息,这决不是说说就罢了,决对不是虚张声势!”   张子奇说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最后一句话上,而且说话的时候配合以下劈手势,以显示其决心。   大单于苦笑着,这位年轻的大将军所说决非虚言,现在他有这个底气,而且也能说到做到,这是因为匈与帝国之间的实力此消彼长的缘故,这样的话既然大将军能说出来,也就代表着权威,匈奴的每一位臣民都要记者,尤其作为匈奴的实际掌控着,他必须要听进去。   “放心好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在我有生之年,边界再无战事,也许有些部族也会迁入到帝国境内,过上富庶的日子!”大单于已经受够了这打打杀杀的生活,有生之年他带领着部族过上没有战争的日子,他就心满意足了。   “好,如果真有那一条,我大摆宴席为你接风洗尘,并且庆贺你荣归帝国!”张子奇脸上露出了微笑。   虽然张子奇心中还是不太相信这位深藏不露的老人的真实的想法,也不了解这位老人所说的话到底有几分是真实的,有几分是谎言,但是张子奇非常地自信,今天能放你,以后的日子照样也能抓你。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默默地听着两位的谈话,这个时候两人都知道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但是当听到张子奇斩截铁地话语时,两人都不由得看着这位老人,匈奴大单于,对于帝国的边民来说是恶魔般的存在,他是怎么样的反应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发现,这位大单于只是苦笑,之后就没有过多的言语,那怕是语言上的针锋相对也没有出现。   “看来,从今天开始,匈奴要输了,从此匈奴要走下坡路了。”王中珏默默地在想着,这种局面的出现是帝国奋斗了几百年,几代人用生命与血换来的,终一在张子奇这一代将要成功,这是一件多么可喜的事啊!   匈奴大单于的筹码不多了,无论那一方面,都没有与帝国相抗衡的能力,到了现在就连匈奴人津津乐道的引以为傲机动灵活的骑兵也不能与帝国的骑兵相提并论,还有什么资格与帝国讨价还价呢。当然大单于也明白,讨价还价的资格是以实务为后盾的,如果没有实力,无论你怎么喊,那怕是喊破了喉咙也无济与事。   当张子奇威胁大单于只能以苦笑应对,这就是实力的体现,突然大单于好像是猛然间又老了很多岁,变得虚弱起来,以至于整个身子都开始哆嗦,但他还是艰难地极力的控制着自己,仍然撅强地站立着,维持着仅有的一点尊严。   张子奇带领的这支帝国军队向来办事效率非常地高,很快地前军小头领将六十岁的老人都集中起来,领到中军大帐的门口,这些老人侥幸还活着,侥幸能躲过帝国军队的砍杀。   小头领回到中军大帐复命:“大将军,五十位老人们都集中在门外,请大将军示下如何处置!”   张子奇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你的办不赖!”然后又指着大单于道,“还有这位老人一并领出去吧,不要为难他们,给他们准备十匹老马,还有五天的干粮与水,放他们走吧!”   “放他们走?”小头领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句确认大将军的命令是否为真。   “对,放他们走,记位别为难他们,他们是老人,理应受到尊重”大将军张子奇确认地又说了一次。 第690章 只剩下六十人   大单于颤抖的声音问道:“匈奴其它的男人呢,难道都死光了,青壮的男人呢,难道也死得一个不剩?”   小头领看了一眼这位说话的老人说道:“差不多吧,如果这些老人晚一点放下武器。恐怕一个都不剩了,都走向黄泉路不回头了。”   “难道一个青壮年的匈奴人都没有抓到?”张子奇问道。   “那到不是,还有活口,不到一千人吧”小头领面无表情,淡淡地说道。   “啊……”老人大单于一声凄惨地大叫,泪如雨下,老人心如刀割,他好后悔啊,当初要是自己放弃侥幸的心情,极力反对,那匈奴左大将军就不会得呈而发动这场战争,就不会有如此发烈损失。   这次战争给匈奴带来的结果是什么,带来的青壮年所剩无几,就连苟延残喘的老头儿也寥寥无几,没有人,没有青壮年,还能做什么呢,还要做什么呢?   小头领走到大单于面前,礼貌地道:“请吧,我们送你们这些老人出营!”   老人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向门外,他的心里在流血。   “去到挑选十个青壮年的匈奴兵一起放走,好让他们照顾好这些老人”张子奇突然又命令道。小头领这次听得明白清楚,爽快地答应,“是,大将军。”   张子奇做到仁致意尽,他本想将不到一千人的俘虏全部放走,那样一来,他无法向上面交代,打了一个大胜仗,连一个俘虏都没有抓住,算什么胜利啊。张子奇当然知道帝国京城里的达官贵人们都以养匈奴人为奴的习惯,而且给他们冠以好听名“昆仑奴”。他们互相攀比,以多得为胜出,显示其富有,权势。   现在战场上抓到的这些匈奴人押解到帝国的京城,可是抢手货,达官贵人们争先抢购,养在府中,以供达官贵人之间的观瞻。当然“昆仑奴”们的去处是比较悲惨的,把他们当做奇兽异物,与动物为武,生活在大铁笼里,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当然张子奇知道,如果要想得到帝国的达官贵人们对边疆的支持,必须要取悦他们,只要他们高兴,自己所管辖的边界地区就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这些俘虏决对不能放走,而且一定要押解到帝国的京城,献给京城的达官贵人。   “多谢”老人停了下来,给张子奇行礼,这十位青壮年也许就是繁衍匈奴部族的种。老人大单于也知道,离战场最近的一处匈奴生活营地就被这位张子奇大将军连根拔起,青壮年被杀尽,妇女儿童作为俘虏送到帝国境内,与人为奴,不管怎么样,暂时避开了战争。   很快地,大单于带领着五十位老人还有十位青壮年,牵着十匹老马,脚步沉重地走出了兵营,向他们遥远的生活营地走去。   这次战争匈奴人输了个尽光!带来八万人的部队,只剩下六十人的返回生活营地,这也许是报应吧!这就是老天对于这和多年总是犯边,总是烧杀帝国的边民的报应吧。   夕阳西下,草原上留下了长长的影子,一群老人佝偻着身子艰难地在草原上行走,他们要回家。   张子奇送走了大单于之后,接连发了几道命令:“一、天色将暗,尽快收拢部队。二利用匈奴兵留下的帐篷就地扎营,造饭,休息,三尽快打扫战场,四安排哨马,探视方圆二十里,有任何关于匈奴的风吹草动,必须速报。五,各将军率领本部人马也要严密警戒。”   命令发出,众位将令依令而行,战场上帝国的军队井然有序,有条不紊地做着自己的事。   “看来,我们两人的任务也完成了,现在是时候离开了。”上官依依含笑看着王中珏,说道。   “是啊,我们是时候离开了,这次真见识了大兵团作战的残酷,受教了!”王中珏心中不是怎么好受,强做笑颜。   “其实,这次战争的胜利,两位的起了很大的作用。”张子奇笑着说道。   “我们?作用很大?”上官依依指了指自己惊讶地问道,“我们有什么大的作用呢,你真会开玩笑。”   “没开玩笑,不是你们在阵前斩杀了匈奴左大将军,使他们的指挥中枢混乱,帝国的军队才趁机杀出而占了上风,要不胜负还真难预料,但到至少没有这么顺利”张子奇一语点破梦中人。   “哎呀,没想到我们的作用还这么大啊,这么说这次战争的胜利也有我们的份儿”上官依依听完张子奇大将军的称赞,兴高彩列问道。   “当然,虽说不是居功至伟,但也是奇功一件,擒贼先擒王,射人先射马就是这个道理,我为你们请功。”张子奇不失时机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请功,不用了?我们不是军中之人,而是普通的小老百姓,与其给我们请功,到不如给奋勇杀敌的将士们请功”上官依依推辞着。对于自己的这点功劳,远不如将士们舍生忘死地拼命冲杀,才换来了这次大胜,那些将士们才最应得到功劳,得到奖赏的一群人。   张子奇听完上官依依的话,笑而不语,能太子殿下的金牌令箭能算做普通的小老百姓,谁会相信呢,据张子奇所知,这样的金牌令箭,得到之人少之又少,就连大名鼎鼎的李云息大将军权高位重的一方封疆大史也没有得到过这样的金牌令箭,更何况自己呢。   “希望这位老人匈奴的大单于说到做到,不要再发生战争了,这样的杀戮谁都受不了,就算是帝国这样的大国,也不长久之计啊!”王中珏感慨地说道,这样杀人如麻,视人生命如草芥战争还是不要发生为好。   张子奇当然也有同感,但是他还是希望这位大单于或者他的后代带兵再一次前来,张子奇坚信用战争得来的才是最为稳固的至于其它的方法,最会带着这样那样的尾巴,而且的尾巴的危害更不能等闲视之。 第691章 草原如血   虽然张子奇今天放走了这位老人匈奴的大单于,但是在内心深处,张子奇是不情愿的,这样放走大单于太便宜他了,可是为什么还同意了他的请求呢,也许就那么一点一点仅存的和平希望说服了自己,居然就放走了这位如恶魔般的大单于。   “放走不放走吧,但愿从此之后帝国的边界再无战事!”张子奇小声嘀咕着说。   “正如大单于所说,他能控制得了匈奴的局面,归降帝国,最好不过了,如果控制不住匈奴的局势,刀兵再起,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有你这样的大将军,不废吹灰之力,就能扫地灰出门。”上官依依说道。   她对于张子奇的能力已经推崇倍至,在绞肉.洞中,就已经见识过这位大将军的指挥能力,现在又轻而易举地指挥了大兵团做战,对于这样的级别的战争也手到擒来,把气势凶凶而来的匈奴骑兵打得落花流水,这样的能力,有谁还不放心呢?   “孟夏将军前来拜会大将军”传令兵进帐禀报。   “快请进,快请进。”张子奇大声地说道。   孟夏走进了大帐,他接到的命令是前去支援张子奇大将军,并受大将军节制,所以等到战事结束,所属部队都安置稳妥之后,才前来拜见大将军,这是下属才应有的礼数。   孟夏打量着这位大将军,居然年纪轻轻,也许和自己年纪相差无几,不由得愣住了,在他的意识里,大交军着,应像李云息大将军般,头发花白的老人,但精神矍铄,没想到是这位大将军年纪如此的年轻,不由得愣住了。   “怎么,我这个大将军不像吗?货真价实,如假保换,哈哈……”张子奇爽郎地大笑。   “是啊,大将军与我想像的是有些出入,我一时还没有适应过来,哈哈”孟夏也笑了。   孟夏将军早已对张子奇这位大将军有所耳闻,而且也听人所说是一位年轻的大将军,没想到今日见面这位大将军原来这样的年轻,真是惊呆了孟夏。   “孟夏奉大将军李云息前来支援,并由张子奇将军节制,现在前来复命,参见大将军!”孟夏不忘礼数,按照军队内规矩拜见了大将军。   “孟将军不必客气,请坐。”大将军张子奇也还礼。   孟夏坐定,才指着王中珏,上官依依道:“这两位是……?”   “朋友,过命的朋友!”张子奇轻松地作了介绍。   张子奇,王中珏,上官依依三人已经在绞肉.洞中,对抗金么蓝眼人的战斗上都配合过,互相扶持,互相配合,三个人合作的非常愉快,今天孟夏问起,当然不是同僚,只能以朋友相称。   孟夏见过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不仅也高兴,这两位也是年华正少,看到张子奇对于这两位年轻人尊敬有加,当然也明白,他们两人也是不简单的人物,能被将军张子奇看得起的人物,也差不到那儿去。   孟夏当然也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被有勇力的看为座下宾,当然也有其特别之处。   王中珏笑着对孟夏道:“久仰,久仰!”然后对张子奇道,“两位将军有要事相谈,就不再打扰了,我们就此别过。”   张子奇道:“天色已晚,两位在营地中暂且歇息”说着,喊道,“来人啊,领我的两位朋友去歇息。”   卫兵应声而入,领着上官依依,王中珏走出了大帐。   不一会儿,卫兵将俩人安排在一顶帐篷中,然后辞别出了帐篷。   “今天的事终于办完了,不过说实在的大单于的事总是让人放不下,这位老人说的话到底算不算数啊,要是这位老人又一次统兵来犯,那还不如一刀杀了的好!”上官依依担心地低声说道。   “事以至此,多说无用,正如张子奇说的,如果大单于还想来犯,帝国的军队会雷霆反击,亡种的开始,其实张子奇说的对,打来的总是最稳妥的。”王中珏相信张大交军的话,稳定和平总是伴随着武力的支援,没有武力做为后盾,所得到的稳定总是疲软了,没有根基,说不定什么时候说坍塌就坍塌。   “希望这位老人大单于想明白了,不要再一次犯同样的错误,希望他想明白帝国的实力匈奴是永远达不到那样的高度,每次的越界犯边,都会得到更加残酷的打击”上官依依自言自语好像说给大单于,因为她觉得大单于还站在对面,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惊醒,让他醒悟。   “不过经此一役,匈奴的四万青壮年命都和这里的草原融为一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明年这里的草肯定非常旺盛”王中珏笑着说道,“不过匈奴的也因此而一蹶不振,恢复起来还需要时间,所以在这十年时间内他们没有力量来犯边。”   “这就是好事啊,终于有十年的和平期,我们啊可以离开这里了,其它的事张子奇可以办得了,嗯,本来就可以办得很好,我们呢好像是待在这里不合时宜了,咱们可以走了。”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   这次来到了草原,看到了草原的美丽,看到了草原上战争的残酷,也看到了草原如血的晚霞,也看到了草原上战争,血染的大地,如晚霞般的红,刺眼,刺眼……   上官依依想马上离开这个美丽的地方,离开这个残酷的地方,离开这个天上晚霞如血的地方,离开地上被血染成红色如天上的晚霞的地方,上官依依想马上离开,一刻也不停留。   王中珏也有同感,也想很快离开这里,一刻也不停留。   “好,我们现在离开这里,不过茫茫草原,在黑夜中走,很容易迷路的,你也愿意?”王中珏低声地问道。   “只要和你在一起,我什么也不怕”上官依依紧定地说道。   “王中珏说的对,晚上在草原上行走,是非常危险的,尤其夜晚还有狼,它们可是畜牲,不管你是什么,都会吃个尽光,一天之后,就会成为便便为草原的草的生长做贡献。”帐篷外有人说道,不过听起来碜得慌。 第692章 没有战争的日子   “张子奇大将军来了,王中珏不敢当,有什么吩咐安排人唤一声就是了,用不着大将军亲自来,我们真的不敢当,不敢当啊。”王中珏已经听出门外是张子奇大将军,一边说着,一边掀开帘子,笑着迎了出去。   “我听出来了,两位又想不辞而别,就像是绞肉洞般,战争结束,别人都争相请功的时候,你们两人却偷偷地离开,你们真不够朋友啊,怎么,现在又要不辞别吗?”张子奇盯着走出来的王中珏,埋怨。   王中珏一走出帐篷外,外面就点起了火把,灯火通明,张子奇站在门外似笑非笑地盯着王中珏,他和孟夏刚才谈话之后,打发走孟夏之后,才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预料到这两位朋友肯定会悄悄地离开这里,所以就赶到帐篷,果不其实,他的这两位朋友已经商量着离开,还好来得还算极时,把两位朋友堵在帐篷里。   王中珏道:“张大将军,其这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却一位老人的心愿才到这里的,也许你听说过包打听,上官文栋,他已经年纪大了,没有精力来此,只好让我们两位后辈来此帮助帝国的军队找胜这一仗,不过不好意思,没帮上什么大忙。”   “包打听,上官文栋?”张子奇惊讶地问道,“他老人家的大名如雷贯耳,对于帝国军队来说,准确的敌人的军事情报,才是最为需要的,可惜这次唯一欠缺的是敌人军事情报不及时不准确,不过还好,我们还是胜利了!”   “所以,我们感到惭愧,没有帮什么大忙,所以我们就要离开,这个理由还行吧,还充份吧”上官依依说道。   “充分,充分,这个理由太充分了,我同意,不过你们还是等到天亮了之后离开,我决不过问,只是我还是想让你们两人得到什么奖赏,要不李大将军口头奖赏下也是好的”张子奇建议着说道。   “算了,没有帮什么大忙还要什么奖赏,不过张大将军的建议可行,我们明天天亮离开这里。”王中珏笑了笑说道。   “这就对了,草原上走夜路实在是危险,碰到狼群真的不好玩,之所以赶来,真的不愿让两位落入狼腹,哈哈……你们留下来我就放心了。”张子奇大笑着转身离开。   草原的战场,浓浓的血腥味久久不能散去,王中珏,上官依依待在这样的气味浓烈之地,是一种煎熬,两人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血腥味越来越浓,刺激得两人越来越难受,直到胃里像是翻江倒海般不安份起来。在黑暗中等啊,等啊......   天刚露鱼肚白,王中珏,上官依依便迫不急待地牵出马离开了军营。   还好,张子奇早已下令,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朋友在帝国的军营中来去自由,不必过问。   王中珏,上官依依毫不费事地就离开了帝国的军营,打马飞快地离开了这血腥之地。   两人不知跑了多少路程,但是浓浓的血腥仍然久久挥之不去,没有办法,仍然打马前行,离那块染着血的战场越远越好,又跑了不知多少的路,王中珏听到马儿开始喘着粗气,马背上开始流汗水,才唤住了马,慢了下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下了马,迎着太阳,张开双臂,升职贪婪地呼吸着草原天地之灵气,将胸中的浊气一吐为快。   好久,好久,两人才豁然开朗,胸中的浊气一扫而光,心情也太阳起来。   这片土地,养育着这个民族的土地,多少年来遭受着侮辱,掠夺,蹂躏......从今天太阳升起时,又会生机一片。   “你说,再过十年,这儿会成什么样?”上官依依向往地问。   “牛羊成群,人们富足,欢乐,过着没有战争的日子!”王中珏说出了自己的十年之后的人们过的日子。   “人们今后过上了好日子就是这场战争的意义。”上官依依看着早晨升起的太阳,含笑着说。   “我们呢,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王中珏每干完一件事,觉得茫茫天地,无自己容身之所。   “其实你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没有做。”上官依依望着远方,低声地说。   “是啊,这件事必须要做,否则我的心一生都不得安宁啊”王中珏声音低沉。   “那我们走吧,先到阿含习宫去,参加武林大会,说不定会有什么新的发现。”上官依依有意无意地说道,听起来轻描淡写,没有刻意提起此事,但是又好像是提醒王中珏,这就是最重要的事必须要办。   “不过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也要办”王中珏笑着说道,虽然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忘记,但是在他心中还有一件事比起来更重要,就是和上官依依一起去帝国的都城看一看,领略一下富贵繁华的富甲天下的帝都。这并不是王中珏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无意中听到上官依依在闲聊中说到此事,从此王中珏就记在心中,无论如何,也要一起到帝国的都城,了却上官依依的心愿。   “还有以比这更重要的事呢,说来听听?”上官依依好奇地追问,她没有想到什么事还比这个更重要呢?   “我们一起去帝国的都城玩啊,这还不重要?”王中珏珍重其事反问道,这件事在他的心目中比什么都重要。   “啊……就为这……嗯,你一直记在心里?”上官依依语无仑次,幽幽地问道。   “当然,我时刻记在心。”王中珏斩钉截铁,毫不迟疑地说道。   上官依依听完心花怒放,然后嫣然一笑道:“这个不着急,以后日子还长着呢,走吧,我们起身增阿含心宫,嘻嘻……”银铃般的笑声飘荡地草原上,萧杀的草原突然变得活了起来。   一阵微风吹过,鲜艳的野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还有野花散发着香气,沁人肺腑。   上官依依翻身上马,“驾”随即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打马而去。   王中珏一愣,随即也笑了,跳上马背,紧随着上官依依的马,一会儿两人并马而行,带着血腥的那块土地越来越远,越来越远……那块血腥之地远远地落在后面。 第693章 英雄贴   阿含心宫新任主持悟静,一改往常的勤快,寺内的大小事务,不像往常般的亲事亲恭,而是物争了几物办事能力强,但是在武学,经学......方面显得一无是处的人来替他办事,而主持悟静只是牢牢地掌控着这几位办事能手,这样的做法很快地收获了成效,不仅是阿含心宫井井有条,而且这些烦心的俗世事务很少打扰高僧们的修行。   主持悟静难得的清闲也开始了自己的修行,自从前任主持悟真圆寂之后,悟静也一刻没有清静的时间,即使有几位师叔师弟们齐心协力替他办事,但还是不能让他安静下来修行,这让悟静着实苦恼。   主持悟静总觉得被这些世俗之事缠着而不能修行,是非常烦恼的一件事,但是如何应付这些事,还有修行不能中断,这两件事能达到平衡的确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如果遇到这样的事,悟真师兄会怎么做呢?”难得的安宁之后,悟静静静地想着这个问题,他把师兄悟真怎么样处理寺内之事,怎么样修行细细地想了一遍,从中找出适合自己的处理方式而加以借鉴。   虽然悟真师兄在处理寺务的时候,从来没有让其它人帮助,但还是处理的有条不紊,井井有条,而自己自从成为新主持的时候却忙得焦头烂额,不可开交。   “看来,有些人天生就是领袖的料,他们遇事总会有一套有效的处理方法,而这种方法一般人是无法理解的。”   悟静心里不由得佩服悟真师兄,是天生的一个好主持,而且还自带威严。   “虽说这种自带威严随着时间的沉淀,这种气质也会得到沉积,但是总不能和与生俱来的可比啊!”   悟静想着,虽然把一些事让给其它的人办理,但是决对不能放任自流,否则也会危害阿含心宫,有些心术不正之徒也会趁极做一些对阿含心宫不利之事。   对于这样的事,悟静有信心掌控得了,既然能给他们放权,也就能把权利收回来,这要求悟静作为主持,随时擦亮眼睛,对于办事的人有一个最基本的判断,优劣立判才能避免危害职权公路局心宫之事。   悟静想到主持师兄悟真,心中有些痛,师兄卧病床很多时日,就在金发蓝眼人之争中耗光了心血而亡。   虽然他极力反对在阿含心宫这块神对之地流血,杀戮,所以他用生命来维护了这一理念。虽然这样的结果使阿含心宫的一些壁画艺术珍宝得到了毁灭性破坏,但是这一块佛门圣地没有遭受血光之灾,这就是主持师兄最为欣慰之事。   而对于阿含心宫主持的葬礼,依照常例,都要广邀天下各大大门派前来观礼成为惯例。   但是邀请之人也是鱼龙混杂,也会出现什么不可理解之举,对此必须要有所防备,对于此次葬礼,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   每位新上任的主持,都把这次葬礼的组织看作自己能不能伏众的有平台,倘若葬礼混乱,不够隆重,阿含心宫上下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显然对于自己做为主持是不利的。   随着英雄贴的贴的发出,阿含心宫及小镇上人逐渐多了起来,小镇的客店也客满,大大小小的洒馆也客满为患。   但是这还不止这些,还有很多的门派都在准备着参加这次观礼,当然了包括祁连山冷龙宫。   冷龙宫宫主看着手中的请帖,心中五味杂呈,说不上是什么滋味,冷龙宫与阿含心宫之间是世交,每一代主持,宫主都能交好。   冷龙宫宫主看着手中的请帖,不仅地感叹:“为什和以阿含心宫主持都是英年早逝呢,天妒英才啊!”   冷龙宫宫主与主持悟真就已经交好,而悟真上一代主持悲心大和尚也是英年早逝,自从自己当上了冷龙宫宫主,就已经于悲心大和尚是忘年交,而且也互相支撑,互相扶持,才使江湖安宁平静,可惜的是,冬候悲心大和尚正如他的名子般,刚到三十七岁的时候,就得了马怪病,早早地结束了生命。这让冷龙宫宫方大为悲伤。   幸好,主持悟真也和冷龙宫的关系保持了下去,而且自己与主持悟真的私交也不错,当然江湖上也平安无事,但是令他遗憾的是,发生了金城王家的灭门案,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是没有眉目。   每当冷龙宫宫主想到这个江湖无头案,他脸色总是冷峻下来,不知这种脸色下的他想的是什么呢。   “唉,悟真主持又圆寂了,我又少了一位朋友,可惜,可惜啊。”冷龙宫把手中的邀请帖放在桌上,感慨地说道。   “宫主,我们去还是不去呢?”冷小心翼翼地问道,他早已摸透了宫主,每当宫主思考问题的时候,自己千万不能大声地说话,但又不能悄无声息地站着,而是要不失时机地问一个不伤脑筋的问题,这能让宫主不必思考就能回答,也能让宫主总觉得问的人是用脑子想问题,虽然这样的问题有些简单。   这回冷龙宫听到冷冰的问话,却没有说话,而是捏着邀请帖,轻轻拍着,他仍然想着心事,由于太投入,以至于冷冰问的话他都没有听到。   冷冰看到宫主入神的神态,当然也不在问下去,他也太熟悉宫主了,问话只能问一次,不管宫主有没有回答,只能问一次。   冷冰只好退到侧首,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宫主的呼唤。   祁连山冷龙宫宫主突然心神不定,将手中的邀请帖慢慢地捏紧,捏紧,然后双慢慢地卷了起来,邀请帖嗞嗞地响着。   好一会儿,冷龙宫宫主好像是下了决以似的,道:“这次还是要去,还是要去!”然后将邀请帖拍在桌上,啪的一声。   冷龙宫一哆嗦,缩了缩脖子等着宫主吩咐。   “去准备吧,我们去阿含心宫参加葬礼,又参加新任主持的大典观礼”冷龙宫宫主低沉地说道。   冷冰听到宫主的吩咐,马上回答道:“好的,宫主,我这就去准备,请问宫主,都有那些人随行?” 第694章 冷龙宫宫主   “冷龙宫选十位武功高强随行,另外挑几样象样的礼品也带上,当然啦,礼品不能太简,也不能过于昂贵,恭贺阿含心宫新任主持,去办吧。”冷龙宫宫主挥挥手。   冷冰当然懂得宫主的意思,退出了宫主的书房,很快地依照宫主的吩咐去办理。   冷龙宫宫主又拍了拍手,随着声音有人不知从什么地方突然冒了出来。   “太子的下落知道吗?”冷龙宫宫主冷声地问道。   “还没有人打听得到太子殿下的下落。”这个人平静地回答。   “怎么回事,他会到那儿去呢,怎么突然从人世音消失了呢?”冷龙宫宫主若有所思地说道。   冷龙宫宫主广洒门徒,当然对于江湖之事了如指掌,可是这一次却对于太子的消失,没有任何人得到消息,查到太子的下落,这让冷龙宫宫主非常地吃惊。   “你必须要打探出太子殿下的下落,否则你也不要来见我了。”冷龙宫宫主威严地说道,这就是命令,没有商量的余地。   那人像幽灵般地走宫主书房的阴影处,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另冷龙宫宫主不心神不安的是太子突然的消失,就像是这位幽灵般的人一样,突然不知所踪。   “太子到那儿去了呢?”冷龙宫双眉紧皱,自言自语。   虽然他已经掌握,这位太子行为还算端正,不是放荡的主儿,做起事还算正经,但总是飘忽不定,行迹难以捉摸,对于这位太子的所做之事,还真的难以捉摸。   见于此,冷龙宫宫主不想过多的地干涉太子所做之事,只是让他的手下尽量掌握太子的行踪就足够了,可是没过多久,就这样的简章的要求,即掌握太子的行踪都无法确切,总是突然的一二个月踪迹全无,就好像是从人间消失般,可是在某一个时间内,又突然冒了出来,就好像是从石头缝里突然崩了出来般的神奇。   对于冷龙宫来说,太子就像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般的神密,这不,最近的一个月内不知为什么又不见了踪影,着实让人不安心,让人不省心,让人抓狂。   虽然冷龙宫对于太子的这种行为感到担心,别的不说,就说安全,突然的消失不见,淡出了冷龙宫视线之外,对于太子的安全确实是不利的。   “希望在阿含主宫主持悟真的葬礼上来见到太子”冷龙宫宫主又从桌上捡起邀请帖,捏在手里,嗞嗞地响个不停。   冷龙宫宫主思绪飘到了遥远的那座圣城,还有圣城打过交道的那位面具人。   “他为什么总是带着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呢?”冷龙宫宫主默默地问着自己,“也许他生活的阴暗处,他的面目真的不适合被人看到,而他所做的事就是见不得人的,就从总是生活在地下的洞窟里可以看得出,他是见不了阳光,上不了台面的人!”   冷龙宫宫主想到那座遥远的圣城,那个梦牵魂绕的地方总是他心中难以割舍的牵挂。还有一起共过事的老哥哥,小兄弟们,不知道现在分健在与否。   冷龙宫宫主随着年纪的增大,每当他想到这些的时候,就不自觉地热泪盈眶。   “唉,人变老了,这眼泪也就不听使唤了,总是流个不停”冷龙宫宫主自嘲着,不断地摸着眼泪。   “不知道老东西们还健在吗,即使还活着,也像自己一般,动不动就眼泪婆娑,人老了,就多眼泪了!”冷龙宫苦笑着。   “宫主,宫主在吧?”   冷龙宫宫主听声音就知道是冷冰到了。宫主急忙把眼泪探干净,换上了一幅钢强的脸宠,才道:   “进来吧,门开着呢!”   冷冰推门进来,低着头,迈着小碎步走到宫主的面前,恭敬地说:“依您所说,都已经准备好了。”   “很好,把你准备的礼品清单给我,我看一看你都准备了什么礼品”冷龙宫宫主想知道给阿含心宫的礼物是什么,自己初次到结识阿心宫的主持,礼物是必须的,但也要合适,送得太贵重,有些阿谀之嫌,如太简单,则轻看了新主持,对于两家的关系也许会有影响。   冷龙宫认真地看着这个清单,虽然礼物不多,但是每一件都是非常合乎阿含心宫的主持,比如这挂念珠,虽然只有十二颗,但是每颗都紫檀木做成的,经过特殊处理,还散发着淡的香气,除了这个当然也还有它的礼物,都是合适礼物。   冷龙宫宫主又看了一眼礼物数量,数量并不寒碜,宫主点了点清单,总共有八件,但是这些礼物并不显得寒碜。   宫主看完礼物清单,满意地点了点头,道:“嗯,对于此礼物你还是费了些心思,不错,不错。”   冷冰笑了笑,道:“我只是按照宫主去做,准备起来就容易多了。”   冷龙宫宫主看了一眼冷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知道这位下属为什么这样做,虽然看起来冷冰勤快地忙前忙后,就像是自己年轻时候的身影,那时候也是如此,不管有什么目的,但是自己年轻的时候就象是冷冰一般,有使不完的精力,永远都不知道累。   冷冰又问道:“宫主,这次去阿含心宫的人已经选好了,请您吩咐什么时候动身。”   冷龙宫摸了摸后脑勺,伸了个懒腰,道:“出门都要选一个黄道吉日,嗯,我选一个吉日”说完冷龙宫宫主又搔了搔头,道,“真够烦人的,冷冰你去选择吧,选好了告诉我一声。”   冷冰心中一动,以往出行的日子总是宫主选择,今天却让给了自己去做,这是一个发兆头,决对是一个好兆头,冷冰高兴地答应:“好的,宫主请你忙放心,我一定会选好日子的,一定万事大吉。”   冷龙宫宫主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选好了一定要告诉我一声,一定要告诉我哟”   冷冰道:“知道了,我这就去查一查黄历,查好了我会告诉您商量的!” 第695章 黄历上说易远行   祁连山冷龙宫宫主带着人马终于上路了,今天的黄历上写明:易远行。一行人十六人,在祁连山中缓行。   山路漫漫,冷龙宫宫主带着他的弟子们向阿启含习宫进发,他的思绪仍然想到的是他江湖中的老兄弟们,是不是也和他一般,也向阿含心宫进发,这其中包括长者杨家臻,这位长者去了一趟柯洛倮姆大城,夜郎古国的圣地,但是之后音信全无,从人间消失了般。   柯洛倮姆大城的杨家锋不知什么原因,应该是听到什么不利的消息,也将族人分匹迁出了柯洛倮姆大城,而且也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族人安排在帝国境风的其它地方,从此也杳无音信。   “他们到那儿去了呢?”冷龙宫宫主思虑着,他们为什么要隐姓埋名,放弃了自己的追求,而过上了平淡的生活。   “在这次阿含心宫的邀请帖中希望有他们的名子,也希望能见到他们。”冷龙宫默默地说道,“但愿一路平安,没有什么意外的事发生。”   虽说冷龙宫一行人已经出发,虽说选的是黄道吉日,但是冷龙宫宫主却感到一丝的不安,总是有一抹阴影挥之不去,至于是什么原因,宫主自己也说不清楚,冷龙宫宫主在忐忑不安之中上路了。   冷龙宫一行人过了冷龙冷崖口,就是帝国的马场,地势平坦,水草丰茂,绿草如茵,到处开满了油菜花和野花。   马场内,军马驰名天下,成为帝国皇家军马养殖基地。马体形匀称,粗壮结实,雄健膘悍,速度和持久力俱优,是乘用的良骥。   冷龙宫宫主极目远眺,马场内骏马成群,奔如江河决堤浩浩荡荡,静如处子......冷龙宫宫主看到这帝繁盛的马场,突然感到心中非常地憋气,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前,就是出不来。   马场里的马,就是帝国的战争机器的一部分,足可以看出帝国的军队的强大。   冷龙宫宫主突然感到后背发凉,这马的蹄声,就像鞭子抽打自己身体般,啪啪,这声音蹂躏着自己,使自己一时无法呼吸。   冷龙宫宫主看到帝国的强盛,心里不是激盎,而是充满着恨,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这无声呐喊拷问着他自己,也拷问着他的心灵。   冷龙宫宫主看到这一切,脸色阴沉,铁青。   冷冰看到宫主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地难看,立马闭嘴不说,本来冷龙宫的众弟子看到帝国的马场有如此浩大的马群,心里溢洋着兴奋,都兴高采烈地指指点点,说说笑笑,感叹于帝国的强盛,他们根本没有发觉宫宫主的早已不耐烦,仍然笑着评品论足......   冷冰不停地看着宫主的脸色,随着冷龙宫的众弟子的对于帝国马场大发赞美之词时,他发现冷龙宫宫主脸色越来越难看,随即说道:“大家不要说话,赶路要紧。”   宫主甩了个响鞭,不声不响地打马前行。   冷龙宫宫主都紧紧地跟着宫主身后,默默地前行。   冷龙宫宫主骑马前行,仍然不忘欣赏这这秀丽的景色:奇巧中藏着妩媚,在情态万千的各个山峰当中,有一块鬼斧神工、浑然天成的巨石——“将军石”。   这块巨石的印在宫主的眼帘,心中不由得一震,这块巨石与帝的一代军神“霍去病”有着密切的连系。   相传汉武帝元狩二年年仅二十岁的骠骑将军霍去病率精骑五千,从陇西出发,经青海、越祁连、过扁都,攻占匈奴的单于城并随即与匈奴浑邪王主力在焉支山大草原上展开激战。霍去病大获全胜后,在窟窿峡大宴三军,酒后,他立于风景秀美的峡峰上,拔刀插于峰石,放眼沃野千里,感叹牧草无际,景色壮美,实为一天赐的养马宝地,便上奏获准于此设堡屯兵,牧养战马。元狩六年,二十四岁的霍去病英年早逝,相传逝世当日祁连山区大雨倾盆,雷光交加,山崩地裂,风云变色;羿日天晴,在窟窿峡峰上霍去病曾站里的位置上,豁然耸立起一块与骠骑将军极其神似的大石,马场的人们一致认为这是因为霍去病死后英灵不灭,矢志捍卫大漠疆土,神识化石伫立于此,以便千秋万载地守护着汉族子孙!   冷龙宫宫主两眼死死地盯着这块巨石,心中感到无比的压抑,一位年轻的将军,将匈奴打得满地找牙,足以见证帝国强大的国力为支撑,现在如果还想与帝国为敌,得到结果比起匈奴更惨。   冷龙宫想到此,后背直冒凉气,就好像是那块将军石在冷冷地盯着自己般,强大的压迫感使自己周身都发凉。   冷龙宫宫主再也没有勇气细看将军石,收回目光,盯着草原上的野花,崔马而行。   山间的路就是漫长,看到山头明明离自己很近,但是赶到那边的山头,却不是一两个时辰都能赶到,有时候得用一天的时间才能到达。   冷龙宫众弟子也走了将近两个时辰,那座将军石仍然就在头顶的半山腰。   这个时候天色以暗,山里的夜来得快。   冷冰道:“宫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要不咱闪就在这山下休息,明天行进,如何?”   冷龙宫宫主抬头看着西下的太阳,好一会儿才道:“好吧,大家下马,生火做饭,就在此休息吧,怎么就偏偏在将军石下休息呢,真是的……”   冷龙宫宫主抬头看了一眼将军石,嘀咕着,他总感到这个将军石总是威胁着自己的后背,总是有双眼睛冷冷地盯着自己的后背,只要看到这个尊将军石,就感到毛骨悚然。但是今天却偏偏宿营地将军石下面,他怎么安心呢!   冷龙宫宫主低头想了一会儿,道:“冷冰,你安排两个人到将军石下执刀而立,替将军守夜,对将军以示尊敬。”   虽然这样的说,但是冷龙宫宫主在内心深处却是让两位弟子执刀守着将军石,明说是尊敬,实比际却是看押,用这种方法使自己心安。   冷冰依着宫主的命令,安排两位弟子照着宫主的命令去做,安排两位师弟去将军石一左一右执刀站立。 第696章 将军石下的尸体   冷龙宫宫远远地看着两位北子执刀守着将军石,心里才稍微安心,他才坐在弟子生的火堆旁,烤着火,等着弟子做饭。   冷冰勤快地跑前跑后,伺候着宫主,一会儿端上热茶,一会儿又拔旺了火,到最后搭起了一顶小帐篷。   吃饮喝足的宫主坐了一会儿,烤了一会儿,感到累,不由得打了个呵欠。   “宫主,请你到帐篷里去休息吧”冷冰指着帐篷,笑着说道。   “好吧……”说着又看了看两名弟子,他们执着刀守在将军石左右,笑了笑,才满意地进入帐篷,安心地睡去,他累了。   宫主在帐篷里,捶着酸痛的腰,亲不自禁地低声嘟噜:“年纪大了,真的老了!”他压底声音尽量不让外面的弟子听到。   冷冰当然听得一清二楚,但是他装做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在冷冰的心里,却真不是滋味,冷龙宫宫主每次说年纪大了,老了的话时,总感以不是滋味。   以往宫主从不说自己年纪大了,而且总生龙活虎地,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如踩了风火轮般,他办什么事,从不喊累,就是几天几夜不睡觉都从不喊累,可是现在,宫主却总是累字不离口。   冷冰看了一眼小帐篷,独自睡的宫主已经呼噜声如雷。   “唉,宫主真的老了,不过这位老人还算幸福,这么容易就能睡着。”冷冰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黑夜的帝国马场,有一个人静静地看着冷龙宫这些人的一举一动,他那双眼睛阴冷而明亮,死死地盯着冷龙宫师徒们火堆旁而坐的每一个人的脸宠,每扫过一个人,他的表情会有不同的变化。   一会儿双眼喷火,就像是篝火的烈炎,一会儿又平淡如水。   这个人没有睡意,小帐篷里的人对他有足够的吸引,当他看到进入帐篷的那人的嘴脸的时候,那张老脸,一半戴着脸罩,在篝火的光亮的照耀下,越发显得阴森可怕。   黑暗的人看到冷龙宫宫主走进帐篷,他的双手突然捏紧,全身积蓄力量,就像是猎豹预备攻击猎物般,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起,只为的是致命一击。   黑暗的中人全身骨节啪啪地乱响,倘若冷龙宫宫主站在眼前,他的就会毫不犹豫地挥拳攻击,这一击必定是致命的。   黑暗里的人咬牙切齿:“老东西,让你多活几日吧!”然后如夜鹰般的眼睛看着将军石下执刀而立的两人,在篝火的光亮照印下,可以看清两人的面容,不由得微笑,然然笑容也变得邪恶,使人碜得慌。   黑暗里人拳头不由捏紧,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刀柄。   帝国军马场夜深人静,冷龙宫宫主和众弟子慢慢地睡去,只听见篝火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的声响。   黑暗里人的突然起身,如魅影般闪电地扑向将军石下的两位冷龙宫弟子。   “谁......”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声,刀光闪处,锋利的刀刃已经划过他有脖子,割断了脖子。接着第二刀又闪过,两人的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割痕。   由于出刀太愉,而而力道拿捏得太精准,两人中刀之后仍然站立着,好像是没有发生什么事似的。   黑暗里失杀完了人,并没有离开,而是静静地看着已经死去但没有倒下的两位冷龙宫弟子,仇狠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尸体,两眼如火,由于仇恨而使面部扭曲,在篝火下更显得面目狰狞。   “两条死狗,这样死去算是便宜你了,老子恨不得食尔肉,喝尔血,千刀万剐......”来人盯着两俱尸体,咬牙切齿地说道。   来人杀完冷龙宫弟子,又看了一会儿,才轻身离去,消失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帝国的马场天没有亮,就已经热闹起来,人喊马嘶,马蹄声声惊醒了冷龙宫的众弟子。   冷冰第一个来到冷龙宫宫主的帐篷外,轻声地问道:“宫主醒了没有,有什么要我做?”   帐篷里消无声息,冷冰不在说话,只是安静地等在帐篷外。   冷龙宫的众弟子都已经起身,开始生活做早饭,他们都按步就班各做各的事,生活,淘米,洗菜……   “去,把将军石下的那两人喊下来,一起赶路。”冷龙宫宫主在帐篷内说道。   “是,宫主,我马上安您的吩咐去办。”冷冰说完转身安排了两位弟子去传话。他自己仍然站在帐篷外,小心地侍候着宫主。   冷冰知道,宫主已经醒了,只是懒在床上不愿起身而已,这个时候他不能离开这座帐篷半步,说不定宫主还会有什么事要吩咐,在冷冰看来,任何人都不能先从宫主那儿得到任何的一言半语,只有冷冰自己才能直接听宫主吩咐,其它弟子只能听从自己的转述,这个先后顺序才是对的,倘若有人越过了自己决对是不能容忍。   小帐篷里的宫主仍然懒在床上,好一会儿问道:“在将军石的两位弟子下来了没有,累了一夜了,上路的时候让两人骑马吧”   “知道了宫主,我早已准备好了,就等他们两人下来。”冷冰尊敬地回答着,然后又把话传给其它弟子,多准备了两匹马。   “啊……”突然传来了一声绝望的,恐惧的惊叫。   “怎么了,谁在将军石那儿惊叫?”冷龙宫宫主在帐篷内,平静地问道。   冷冰收中一惊,宫主就是宫主,他仍然能准确地听出了惊叫之声所发出之地。这个耳力就连自己也还没有达到如此的准确。   “宫主请放心,我这就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冷冰说完转身欲去看。   这时一位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过来,也许是被吓得胆气俱破,脸钯苍白,嘴唇黑紫,他瞪大着眼睛,一只手指着将军石,惊恐地道:“两……两……”由于过份地惊讶,连续说话都难。   冷冰看到这位弟子的如此神情,心中一惊,暗想:“完了,肯定如什么大事了,要不这位师哥如此的惊恐呢,莫不是……”冷冰不愿想直去。 第697章 复仇   “莫慌,慢慢说,慢慢说,唉……何必如此惊慌呢,胆都吓破了。”宫主在帐篷里叹了口气,带着惋惜之情。   冷冰听到帐篷里宫主的声音,才定睛年着师哥,他嘴唇铁青,脸钯苍白,直挺挺地躺倒地草原上。   “怎么了师哥,怎么了,你怎么了,没事吧?”冷冰惊讶地连连问道。   “别问了,他已经死了,胆都吓碎了”冷龙宫宫主在帐篷里说道。   “死了,师哥已经死了!”冷冰不相信,把手伸到师哥的鼻前拭探,已经毫无气息,冷冰仍然不死心,他摸着师哥脖子的动血管,已经不跳了。师哥真的死了,被吓死了。   冷龙宫众弟子围了过来,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师哥这是怎么了?”   冷冰道:“众位师兄弟们,都去干活儿吧,师哥是出了点状况,没什么大事,都去干活吧。”   冷龙宫众位弟子听到冷冰如是说,都打消了担心,转身都干着各自己的事,不一会儿,草原上飘起了饭香。   “唉,把师哥葬了吧,这个世界真的不适合他生活,具然被吓死了!”冷龙宫宫主挑起了帐篷帘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师哥的尸体,又道,“那两位弟子们也许已经失去生命,走我们上去看看!”   冷龙宫宫主向将军石走去,冷冰紧随其后,他们想看看在将军石下究竟发生什么事。   被安排请两位执刀护将军石的那位弟子也吓得不轻,他呆呆地站立着,两眼大大地瞪着,但是却无神地灰暗地睁着。   “五师弟,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冷冰率先发声问道。   五师弟毫无表情,不声不响,只是慢慢地机械地转过身来,呆呆地看着冷龙宫宫主,两行眼泪夺眶而出。   冷龙宫宫主看着另外两位弟子,他们已经死了,看起来他们死的并不痛苦,就一刀割破了两人的喉咙,就已经失去了生命,脸上斜斜的一刀只是两人死去之后,重新补上的。   冷龙宫宫主细细地看着这刀,可以肯定的是快如闪电,两位弟子来不及反应,就连刀都没有来得急拔出来,就已经割断了喉咙,劲道拿捏得非常地精准,没有多余的力道,因此两位弟子没有被带倒,而是真挺挺地立着,看起来仍然是守卫着将军石。   “普天之下,是谁有这样快的刀法呢?”冷龙宫宫主暗暗地问道,对于刀法,宫主一向非常地自负,自己如果不称第一,没有人敢当首,可是今天他看到自己弟子中刀,从伤口可以判断出,此人的刀法之快不在自己之下。   面对冷龙宫弟子的惨死,宫主却显得出奇的平静,好像是这样的事早已预料到,也好像是早就智道要发生似的。   宫主扶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已死弟子的所留下的伤疤可判断此人出刀的方位与自己出刀的方位没有区别,却有细小的差别,宫主盯着伤口,仔细地想着自己出刀的方位,所留伤口与此相比较,显然此人所留下的刀口是斜向下,而自己却是垂直砍下。   宫主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而死去弟子的脸上留下的伤疤显然与自己脸上的伤疤的部位,大小几乎无差别。   “这是在警告,是挑战,是示威!”宫主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暗自想道。   宫主默默地看着死去的冷龙宫宫主弟子一言不发,交且出奇的平静,这种奇怪的显象冷冰看在眼里。   “宫主不发话自己也不说话!”冷冰暗自说道。   “唉,人死不能复生,就把他们葬了吧,告诉大家,以后必须要有四人一起行动,禁止单独行动,或者两人行动。”宫主吩咐道。   “是,宫主。”冷冰答应着,但是他他不知出了什么事,也不知以后会发生什么,冷冰不由得又问道,“宫主,这是怎以会事,是不是有仇家寻上门了?”   “仇家?”冷龙宫宫主惊讶地问道,这时他才想起,冷龙宫是江湖上的一大门派,,肯定会有仇家,看如此的杀戮,如此的绝决,也许真的是仇家来寻仇。   “是啊,是仇家来寻仇,可是这个仇家是谁呢?”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好像是说给自己听,又好像是说给冷冰听。   果真是仇家来寻仇,那到底是谁呢?这个问题就连冷龙宫宫主自己也说不清楚,冷龙宫宫主自己只知道,自己年轻气盛的时候,凭借着一出神入化的刀法,横扫武林,结下仇家不在少数,可是那一家都不是斩尽杀绝,就是斩草除根,从不留后患,而且每家门派的武功家数底细,宫主都是一清二楚。   可是今天这位神密的“寻仇者”却用冷龙宫业已成名的绝技,冷龙斩将冷龙宫的弟子斩杀,虽然自己看起来,这位寻常之人所用的冷龙斩似是而非,但是在别人看来,却是非常的实用,绝对是杀人之利害之招式!   “他会是谁呢?”冷龙宫宫主盘算着,当今武林,有如此的之刀法,而且功力炉火纯青的人确实曲指可数,而且这些受人尊重的长者内功已经臻于化境,对于武器不屑于应用,他们能摘叶杀人……身边的任何物都可以是杀人的利器。除了这些长者,难道又有后起之秀,而且恰巧是自己的仇家的后代的武功已经到如此的境界,假如真的是这样,那真的不妙啊。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冷龙宫宫主点点头,赞叹着。对于生与死,冷龙宫宫主已经看得非常地开,冷龙宫众弟子离开冷龙宫之后,就已经损析了三位弟子,两人被别人所杀,一人被自己吓死,论说宫主理应有悲伤的情态,但是他仍然面色平静。   冷龙宫宫主见过了太多的生死离别,见过了太多的血腥,见过了太多的杀戮……今天三位弟子死去,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但是今后的日子一定要谨慎,而且后面的日子肯定是非常地难过,至少到达阿含心宫之前,总是胆颤心惊,对于自己带出来的这一干弟子来说,更是一种煎熬。 第698章 复仇(2)   宫主知道这一路的危险,肯定都是针对众位弟子的而来的,自己在这一路上还不至于送命,但是从现在开始一定要想办法把这位黑暗之中人揪出来,一定要领教一下这位黑暗处的高手。   宫主招了招手。   冷冰迈着小碎步来到了宫主面前。   “命人把他们三个人葬了吧,离将军石远点,从今之后,你们个个都要小心,这位奇怪的人肯定还会来临,还会杀戮”宫主低沉着声音吩咐。   “是,宫主。”   冷冰转身吩咐着其它的师兄弟,而自己仍然紧紧地跟在宫主的身后。   冷龙宫宫主回到了自己的小帐篷,早饭已经做好,宫主仍然平静地,津津有味地吃完早餐,然后漱口,又安静地进入了帐篷,静静地等着冷龙宫众弟子办着葬礼。   冷龙宫众弟子办事效率一向很高,不一会儿,葬礼就办完了,这些弟子的心好像是钢铁般的硬,没有一位弟子为这三个人而悲哀,他们的心就心祁连山上的千年寒冰般的寒冷,没有一丝的热气。   冷龙宫一干人又上路了,由于三位弟子这样被人杀害,冷龙宫宫主决定,不沿着草原平坦之路去阿含心宫,而是进入了大山,沿着达板山,托来山,过内噶尔当,渡哈拉湖……然后渡过大哈尔腾河,过党金山口,然后就到了阿含心宫。   虽然这条路在大山之中,肯定是劳累异常,但是可甩开那位神秘的杀手,也是一件高兴的事,但是这次路途不知是否平坦。   虽然冷龙宫众弟子都跟着宫主慢慢前行,但是他们每一个人心里都在嘀咕:“前路漫漫,但不知能不能走完这条路。”在冷龙宫弟子的心里,这条是一条不归路。   因为他们从三位师哥的死法,就可以预测到自己的归途。他们每一个人都能觉得,以此人的刀法,除了宫方之外,谁是他的敌手,就算是四个一人待在一起,那又能怎么样,被人杀死只是时间的问题!   冷龙宫众弟子心中都明白,除了宫主之外,有住能和此人过上十招而全身而退,没有,众弟子中不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出来。   冷龙宫众弟子心头阴云密布,心中胆怯,但是碍于宫主的命令,只好硬着头皮随行,但是能否活着到达阿含心宫,而后又活着返回祁连冷龙宫都是未知。   冷龙宫众弟子互想照应,互想扶持,跟着宫主在崎岖的山路上蹒跚而行,山路小道,难走异常,冷龙宫众弟子排成一行,蜿蜒在山间,时隐时现。   大约走了几个时辰,太阳又挂在西面的天空,晚霞染红了半边天,冷龙宫的人来到了驿站,站中空无一人,院落中孤零零地有两间草房。   冷冰先推开一间草房,里面有通铺的炕,但是上面什么也没有铺,冷冰让两位师弟进去,把里面打扫干净,才请宫主走了进去,并且把早已擦干净的矮凳又用袖子擦了擦,才放到宫主身后,道:“宫主,您先坐着歇息。”   宫主满意地点了点头,开心地坐了下来,在这样艰苦的行程中,还能得到如此的照顾,宫主还是内心热热的。   一位弟子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他低声地说道:“冷冰大师兄,嗯,嗯,两位师哥又丢了,不知去向!”   “什么,又丢了两位师弟,这怎么可能呢,再等等,也许他们中途放便一下,所以来晚了点。”冷冰惊讶地问道,在这大白天,两个大活人就这样消失了,难道真的是活见鬼了!   冷冰此时,宁愿相信两位师弟还活着,只是由于什么原因,来晚了一点,相信再等等,他们就会赶到这儿的,可是一想到在将军石下面已经死去的两位同门,不由得没有了底气,就凭那一刀的威力,两位同门是万万挡不住的。   “倘若真的出事了,为什么所有人都没有听到任何响声呢,大白天的,又有这么多的师兄弟,什么都没有发现,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冷冰怎么想也想也想不通,大白天的公出现这种情况。   “冷冰又发生了什么事了,鬼鬼祟祟的!”冷龙宫宫主把弟子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也感到大事不好,肯定又发生了什么大事,这才问道。   “宫主,这个……嗯……”冷冰吞吞吐吐。   “怎么了,说放都不利索了,你就直说好了,本宫主还能受得了。”冷龙宫宫主莫然地冷冷地说道。   “宫主,是这样的,有两位弟子也许没有赶上来,落在后面了……”冷冰低声说道。   冷龙宫宫主抬起头看着太阳,已经落到西山,山里已经灰暗,可是这个时候,两位弟子还没有赶到,显然又是凶多吉少。   “冷冰你去带上五人去接应,记住五里之内如果还没有找到,马上返回来,不可逗留,听明白了没?”冷龙宫宫主严肃认真在叮嘱。   “知道了,我记住了宫主的话”冷冰回答,他已经从宫主的口气中已经听出了事太的严重性,现在宫主已经对于此人另眼相看,不能等闲视之。   宫主的态度的变化,感受得非常深切,在将军石下,面对死去的两位同门师兄弟,还没有如此的情绪,只是淡淡地看完,平静地离开,语气也非常地平淡,可是今天显然没有那样的从容。   冷龙宫宫主的话,冷冰这个时候,肯定能听得进去,这个时候必须要听宫主的话才能活命,因为五会里,以宫主的身手赶到的时间,正是他和五位师弟六个人能抵挡住的时间,冷冰当然也明白宫主说的五公里份量。   冷龙宫宫主当然已经掂量出了这位神出鬼没的朋友的战力,以冷冰的实力,再配上五位师弟,还有的一拼,但是时间不长,只能抵挡一阵子,而这个时间就是以自己的轻功,才能赶到能及时营救得了。   冷冰带着弟子们返回,去接应另外两位冷龙宫弟子。在冷冰的心中,还有些许的希望,这两位冷龙宫的弟子还活着,只是在后面逗留。 第699章 复仇(3)   冷冰提高警惕,注意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这个时候决对不能丝毫的放松,否则就真的回不去了。   冷龙宫宫主看着冷冰带着人离开,又坐了下来,他的弟子们开始了了做饭,开始了搭设帐篷,为度过山间清凉的夜做准备。   山间的夜是凉的,虽然还是盛夏的季节,但是山间的夜是不好过的,必须要有遮风挡雨的去处,否则在山间的寒夜里非常难熬的。   冷龙宫宫主的思绪逐渐集中到这位神出鬼没的杀手,他知道,这两位弟子已经悄无声息地杀掉,而更加深奇的是,冷龙宫的每一位弟子都没有发现,就连自己也没有发现,虽然在山间小道上,小路只能容纳一人,所以冷龙宫的弟子们都只排列成单列行进,所以最后两位当然也最容易着了道儿。   冷龙宫宫主对于这次的出门感到非常的不满意,行程还不到三成,就已经折损了五位门人,而且还有一位被吓死的,宫主感到耻辱,也感到愤怒,居然吓死了,这样的人都不配留在这个世上,因为作为武林之人,就是过着血腥的日子,如果连这个受不了,要你何用。   但无论怎么样,冷龙宫宫主思索着对策,怎么样解决这个问题,使这样的事不要现发生了,如果说在将军石下面死去了两位门弟子,他还有些不屑一顾,虽然从伤口可以判断出刀法的不寻常,但是他不相信世上还有和自己功力相同的刀法,所以心怀侥幸地认为两位弟子的死只是个意外。   最让冷龙宫宫主不愿承认的是,又有两位弟子不见了,这次他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同时也预测出了这两位弟子的已经不测。   “怎么办?”冷龙宫宫主自问道,“难道要自己出马,来抓这位讨厌的杀手?”   冷龙宫宫主静静地坐着,想着自己的办法,但也不忘观注着冷冰那边的动静。   冷冰带领着众位师弟们小心翼翼地找着失踪的两位弟子,但是另人失望的是,走了很长的距离,就是不见这两位弟子的踪影。   “这两位弟子到底去那儿了,难道.....”冷冰仅存的一点希望也一点一点地消殆尽,心情越发的不安。   “瞧,前面是不是有两位人?”一位师弟大声地,高兴地说道。   正在四下张望的冷冰听到叫声,非常地振奋,顺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位人一动不动地坐在路旁的一块大石上。   “好啊,原来他们在这儿休息啊,闹得大伙担心,哼,回去了该打屁.股!”冷冰气不打一处,愤怒地说道。   冷冰领着众师兄弟,加快步伐。   夕阳的作余辉下,可以辨认出,这两人就是失踪的弟子,但是为什么这两人一动不动呢,明明冷龙宫的弟子近在咫尺,可是他们却没有任何的行动,那怕打个招呼都没有!   冷冰的心在下沉下沉,这两位弟子已经死亡!   冷冰发现这两位弟子确实已经死亡,死法与将军石下死的两位一模一样,先是割破喉咙,然后又是斜斜地一刀砍在脸上,留下恐怖的刀疤。   冷冰后背突然发凉,沉得此地不易久留,当即决定,抬上两人尸体,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众弟子抬着尸体,默默地行进在山间的小路上,此时天色已经昏暗,道路已经有些模糊,大家深一脚浅一脚返回,此地不敢逗留。   冷冰并没有走在最前面,也同有走在最后面,而是走在同门弟子中间,他仍然没有搭把手,冷冰总觉得自己就是冷龙宫的领导者,是不用干这些没有份量的活儿。   然而冷冰这时感到有一只眼睛在盯着自己,使自己总觉得非常地不舒服。冷冰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人。   “难道自己怕了,疑神疑鬼,草木皆兵,什么都怀疑成杀手?”冷冰在自嘲,但是在他的内心深处,已经感到恐惧,深深地恐惧。   冷冰心神不定地走在中间,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他在警惕地扫视四周,生怕有人突然发难而暴击,以自己的武学无论如何是无法抵挡的,即使加上这几位同门,也是无法抵抗,所以最好就是与宫主汇合,现在只有宫主与之尚可一战,至于胜负之数,无法预料。   “快,放快脚步,快离开此地。”冷冰说着,终于把帮助弟子们抬着尸体,加快了脚步。   不远处的岩石后面,慢慢地站出一个黑影,除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整个人都与黑暗融为一体,那双眼睛闪着邪恶的光亮,仇恨,仇恨,仇恨……   这双明亮的眼睛犹如长了腿般,悄悄地跟在冷龙宫众弟子后面,就像是猎豹等待着捕获猎物的时机,只要时机成孰,就会发出致命的一击。   这双眼亮的眼睛被仇恨控制,他的思维里除了仇恨之外,再没有任何其它可以容纳,仇恨已经充满了他的整个脑子,整个身体,好像是他就是为仇恨而生,为仇恨来到了这个世界。   幸好,这个猎豹的目标只是冷龙宫,否则江湖又一次血雨腥风,至于为什么这位猎豹的目标仅仅是冷龙宫呢,恐怕只有冷龙宫宫主知道。   猎豹远远地跟着,当看到他们与冷龙宫宫主汇合,就停住了脚步,找了个挡风的,隐蔽的去处,钻了进去,然后从怀中拿出干粮,硬硬的实在是难以下咽,但是猎豹仍然皱着眉头艰难地下咽,那怕有多难吃,仍然要把这唯一的食物吃下去。   猎豹知道,今天晚上,这帮孙了在此地安顿下来不走了,但是决不能让他们这样安静地去休息,骚扰是必须的。   猎豹的目光突然又发亮,一想到骚扰冷龙宫,他的精神十足,但是今天晚上,他不必去杀戮,因为他要留下来慢慢地析磨他们,让他们无时无刻生活在恐惧之中,那怕是那位看起来十分平静的冷龙宫宫主。   “哼,还装什么装,小老儿心中已经恐惧了,已经怕了,但是还表现地若无其事的样子,对于弟子的生死还是无动于衷。” 第700章 复仇(4)   猎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冷龙宫宫主,两眼喷着火。   “哼,假正经,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总会有一天让你身败命裂,生不如死。”   猎豹一边想着,一边等待着冷龙宫众人进入梦境。但是他不能入睡,而是要等待,然后采取一方法,让这些人害怕,心神不得安宁,这就足够了。   至于用什么方法,这个他不管,只要能让这帮人恐惧,什么方法都可以应用,好怕是拉一泡尿然后装在袋里扔过去,让这些君子们享受一下尿浴,或者再添加一些屎,更精彩了。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就是让他时刻都紧崩着神经,每时每刻都沉浸在紧张之中,直到精神崩溃。要达到目的,必须要忍耐,必须要等待,必须要耐得住寂寞。但是猎豹也深深地知道,那位冷龙宫宫主绝对不能轻视,这个老狐狸心中决对有很多的弯弯绕。   夜深人静,冷龙宫这帮人已经熟睡了,这个时候,就是见不得人要做事的最佳的时候。   猎豹慢慢起身,从隐蔽处钻了出来,悄悄向冷龙宫的众人走去,突然他停了下来,而且很快地蹲了下来,他感到有黑暗中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他的警惕如猎豹般感知到了这危险。   猎豹感到了此地的危险,危险在等着他,直觉使他知道前面肯定有危险,他悄悄蹲下来,然后慢慢地转移到另一边。   冷冰冷眼地看着周围的一切,突然眼前一花,感觉到有个黑影慢慢地靠近冷龙宫的众弟子,他也警惕起来。   “等等,放他走近才有可能成功。”突然冷龙宫宫主在冷冰身后说道。   猎豹已经感觉到了冷龙宫宫主的杀气,这种杀气不是冷冰此辈所具有的,而恰恰这种杀气,猎豹却能感知到了这种杀气。   机灵的猎豹利用黑暗的掩护,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此地,很快地消失在黑暗中。   冷龙宫宫主眼前突然眼前一花,一个黑影消失在黑暗之中,就像是闪电般的速度,一眨眼就不见了。   “不要举妄动,以静待变。”冷龙宫宫主轻声地说道。这句话打消了冷冰追出去的念头,本来还想六强作势在宫主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无畏,自己的勇敢,但是这个念头仅仅是一个念头而已,他也明白自己是多少斤两,如果宫主按兵不动,自己决对不能冲出去。   冷龙宫宫主知道,现在的状况是敌在暗,自己在明处,而且对方有多少人还是不太清楚,只能以不变应万变,只能静静地等待着这些接下来怎么做。   猎豹潜入到黑暗中,然后绕了个大弯子,又绕到原来位置,静静地观察着冷龙宫弟子们。   “哼,冷龙宫宫主这个老东西原来也没有睡,而是警惕地看着周围呢,这老家伙的武功修为,肯定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藏身之所,可是为什么还没有追过来呢?”   猎豹灵光一现,明白了,原来这只老狐狸怕了,这只老狐狸确实已经老了,年纪大了就爱惜自己的生命了,所以遇到这种情况,老狐狸胆怯了,随之他的胆子也大了起为,虽然自己不可能现在就冲出去拼命,但是至少用不着过份地怕他。   猎豹突然放大声间笑了起来,这半夜突然出现的笑声如鬼器狼嚎,十分的吓人,再加上猎豹灌入内力,笑声穿透力如此的强劲,犹如有人在耳旁大声地说话:“哈哈……冷龙宫宫主,你这只老狐狸终于这一天,终有怕的时候,你等着,小爷会找到你算帐的,还有冷龙宫这帮徒子徒孙们,你们洗刷干净了,等小爷我取尔等狗头,哈哈……”   猎豹犹如鬼魔般远去,而他的笑声却回荡在群山之中久久不能消失,越发的吓人。   冷冰听着这样的声音,寒毛竖立,惊得全身的鸡皮疙瘩,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都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他回头看了一眼冷龙宫宫主。   宫主呆呆地坐着,没有任何表示,也没有说话。   火光的照耀下,可以发现宫主的两眼定定地盯着地面,在弟子们的眼里,这时的宫主是在思索,想着对付的这位魔鬼的方法。也许这个时候宫主什么也没有想,而是头脑一片空白,任何的方法也没有想到。   冷龙宫弟子们默默无声地整理了一下火堆,整理了一下草垫在身下,又躺了下来。但是火龙宫的弟子们睡意全无,他们不知道这位鬼魔般的人不知什么时候还会来临。   这位杀人的笑声,临走的时候的诅咒般的话语都如刀般地刺着每一个人心,而且每一句话都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虽然没有人说话,但是冷龙宫弟子们心中都忐忑,下一具尸体是不是变成了自己。弟子们睁着眼睛,看着天空星星,都想着心事。   冷冰一会儿扫视着四周,一会儿又看看众位师弟们,最后把上光定在宫主身上,这么长的时间,宫主仍然一动也没有动,仍然呆呆在坐着。   “宫主,进帐篷休息,今晚此人不会来了。”冷冰劝说着宫主,他不能让宫主就这样呆呆地坐着,夜深天寒,毕竟宫主年纪大了,经不起这如水的凉意的侵袭,如果长时间待在寒夜之中,会支撑不住而病倒。   这个时候,宫主就是大家再生的希望,不能让宫主倒下,如果没有宫主,这些冷龙宫弟子们生死就任由他人宰割,而自己道行比起宫主,就显得微末,不起眼,根本不敌宫主的修行的万一。   冷冰提醒着宫主,但是宫主没有任何反映,于心不忍。   “宫主,宫主,回帐篷休息,今晚也许没事,宫主你可要保重身体”冷冰认真地说道,这次他是真诚地,充满着感情地劝着宫主注意身体。   说真这还是头一遭如此关心宫主的身体,在冷冰的心里,早有一个小九九,但是这是他心中的小秘密,目前还没有告诉任何人,只是在自己心中酝酿着,他也像是狼一样,跟着宫主身后,在等待着时机 第701章 复仇(5)   冷冰当然也有自知之明,目前的状况,以自己的实力是无法应付的,即使加上众多的同门弟子,也无济于事,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不能让宫主受到半点的损伤,只能爱护这位老人。   所以冷冰比以前更是关心这位宫主,时刻提醒着宫主爱护自己的身体。   冷龙宫宫主只从了冷冰的劝说,钻进了小帐篷,独自一人休息,思考。   今夜所发生的事,也可以认为是这位杀手的宣战,而面对敌人的宣战时,自己却选择退却,选择沉默,任由这位杀手离开,而且离开时下了挑战书,狂妄到了另人发指,但是自己却选择了无所做为!   不仅自己选择了沉默,而且自己选择的冷龙宫的精英弟子全部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一个人勇敢站出来,那怕是明知不可为,但仍然要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   “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没有一个人!”   冷龙宫宫主念念碎,不住地唠叨,在他的心中,这位杀手的明目张胆地下战书,他可以忍受,因为他在江湖中打打杀杀过来的,什么世面都见过了,什么苦头都尝过,什么屈辱都经历过,这点算什么,但是宫主最不能忍受的是冷龙宫的弟子却无一个站出来应对,每一个弟子都好像是死了般,没有一点年轻人刚气,血气,只有软弱,逆来顺受……宫主对于自己门人的今晚的表现,着实凉透了心,着实让这位冷龙宫的主人感到了不安,感到了绝望!   面对威胁,无人给出相应的态度,这是另人绝望的一件事。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们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一个弟子和年轻时的自己可比,这怎么行啊!”   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地说。技不如人,确实如此,但是因为此冷龙宫的弟子面对威胁没有自己的态度,这才是这位年老的宫主最为寒心的一件事。   “唉……”   冷龙宫宫主长叹一声,独自伤感。这位杀手在黑暗处磨刀霍霍,而自己的门人都选择了沉默,将应对局势的权力扔给了自己这位老人,实在是莫大的讽刺。   “这位杀手下一步会做什么呢?”冷龙宫宫主的前汉脑中显现此这种想法,现在这位老人必须要绞尽脑汁想办法应对这位骇人的杀手。   融入黑暗中犹如猎豹般的杀手,并没有走多远,他离开冷龙宫休息之地,不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今天他非常的畅快,因为他已经试探到了冷龙宫真实的态度,除了这位年老的宫主之外居然没有任何人站出来。   “哈哈……”   猎豹惬意地笑了,这是他想要的结果,冷龙宫宫主的强悍只停留在老一代,到了年轻的一代,嘎然而止,强悍著称的冷龙宫现在变成了传说。   倘若冷龙宫宫主死去,冷在宫还能剩什么?猎豹想到此,微微地笑了,他大咬一口难以下咽的干粮,使劲地嚼了起来,然后就着凉水吞下肚。   晨,露水晶莹剔透,在草叶上闪着光,打湿了冷龙宫弟子的鞋,裤管。   一夜未眠的冷龙宫众弟子精神萎靡地起身,仍然和往常相同,做早餐,收拾东西,准备起程。   冷冰照例站在宫主的帐篷外,小心地听着宫主的动静,虽然他也一夜未睡,但是到了天亮,仍然打起精神,小心地等待着宫主的吩咐。   今天宫主很快地走出帐篷,而且也很快地用完早餐。   “今天大家加快步阀,越快到达阿含心宫越好!”冷龙宫宫主说完上了马,打马前行。   冷冰挥了挥手道:“众们师弟们跟上”然后自己上马紧随冷龙宫宫主而去。   “冷冰,告诉弟子们,杀手神出鬼没,大家都不要掉队,今天务必到托来山口休息”冷龙宫宫主吩咐道。   宫主想用加快行进速度,把这侠烦人的杀手甩在身后,只要到了阿含心宫,一切都好办了,那里高手云集,这位杀手不可能还会撒野,在说了那是阿含心宫的地盘,难道大和尚们任其撒野。   “可是怎么才能安全到达阿含心宫呢?”   这对于冷龙宫宫主确实是一件难事。   “这帮不成器的弟子,平时练功都吊儿朗当的,可是当陷入绝境的时候,都一筹莫展!”   冷龙宫宫主现在才想到此,可是想到又如何呢,已经来不及了,目前只有自己这个遭老头子来应付危局了。   “等这活动结束,一定要这帮免仔子勤练功,决不能心慈手软,要严厉地要求他们勤练。”   令龙宫宫主这时才想起勤练功的重要之处,太过于放纵这帮免仔子,再也不能让他们这样的随意了,这样的结果只能是让他们随心所欲地死去,就像是现在一样,除了六神无主外,没有什么态度。   骑在马上的冷龙宫宫主思绪万千,想了很多,而且也想好了以后的打算。   “冷冰师哥,后面有一位紧跟着我们的队伍,您看……?”跟在后面的师弟们传话上来。   “什么,有这事,居然有人跟了上来?”冷冰惊讶地问道,“嗯,有什么危险的行动吗?”   冷冰感到吃惊,在这偏僻的小路上,居然也有行人,随即他想到了那位杀手。   “难道,杀手已经这样明目张胆地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于行动?”冷冰看着师弟,惊讶地问。   “又怎么了,又发生了以事啊?”冷龙宫宫主冷峻地问道。   “宫主,咱们身后突然多了一个人,不知有没有恶意呢?”冷冰回答。   “这条路任何人都要走,也许是过客,只是想和我们搭个伴,不用理他,我们只管走我们的”冷龙宫宫主平静地吩咐。   话虽如此说,但是宫主心里咯噔一下,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突然出现的这位客人,决对不是善类,决对要警惕。   冷龙宫宫主招了招手。   冷冰打马靠了上去。   “千万不能大意,这位突然出现的客人不感到奇怪吗,你领几位武功高强的弟子,断事,以防不测!”冷龙宫宫主吩咐道。   “这个……”冷冰迟疑。   “你不愿去?”宫主年了一眼冷冰,沉声地问道。 第702章 复仇(6)   冷冰看到死人般的眼光,不由得心中一惊,急忙道:“嗯,弟子这就去,弟子这就去!”随即,他依照宫主的吩咐,点了几位武功高强的弟子,慢慢地挪向队伍后面。   冷冰也油有忌讳,而是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着跟在身后的这位客人,和走江湖的每个人都是相同的,他的打扮都是标配,头戴斗笠,若大斗笠将脸遮挡得严严实实,身穿黑色的披风,全身一袭黑衣,他骑的马也是黑色的,倘若仔细地观察可以看到,这匹马的马鬃有有股是白色,长长地垂了下来,洁白的马鬃随风飘扬煞是好看。可以看到这匹马是宝马。   黑衣人的脸宠在斗笠的遮掩下,看不清模样。他骑在马上,任由马上跟着冷龙宫的马队,自由自地走着。   冷冰打量着这位客人,说不上有什么危险,但也感觉求到有什么危险,只是感到这位客人有一点奇怪!   “众位师弟,小心在意这位客人,及防备他对我们不利。”冷冰小声地吩咐。   冷龙宫的队伍继续前进,而这位奇怪的黑衣人仍然不声求响地跟在后面,相走了很长的路,大家相安无事。   冷龙宫众弟子也慢慢地习惯了这位黑衣人的跟随,也放松了警惕,他位认为这位奇怪的客人只是一位过路客,他跟在身后,只是结伴而行,大大地降低了危险。   冷冰发现这位客人无任何企图,悬起的心也就放了下来,于是自顾自地打马跑到前面,又紧跟着冷龙宫宫主继续赶路。   “那位客人是什么来路?”冷龙宫宫主油有回头,听到身后的呼吸声,就可以知道谁在身后。   冷龙宫宫主的这种技能是把双刃剑,宫主能知道在他身后的任何弟子是谁,这也是一种威胁,使众弟子不敢在他的身后造次,同时也是温馨的感觉,试想有谁能准确地通过呼吸声就能知道姓甚名谁,这得有多用心呢!   “宫主,看不不出对于冷龙宫有多大的危害,看起来他只是位过路客,想和我位搭个伴”冷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是吗......”   “啊......”   冷龙宫宫主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一声惨叫声传来,使人毛骨悚然。   “不好”冷龙宫宫身形弹起,向队伍后掠去。等他赶到时,已经迟了,只见一位冷龙宫弟子的喉咙已经被刀划破,并且割断了脖胫血管,血汨汨地流个不停,基余弟子手忙脚乱地止血,但无论怎么样,都无济与事,不一会儿,这位弟子流尽了最后一滴血,一动也求动了,他的眼睛大睁着,但已经无神无彩。   “哈哈,冷龙宫宫主,你这条老狗,看到死去的弟子,你却无能为力,有何想法,说来听听,哈哈......”笑声从很远之地传来,但是在群山中回荡,更是让人心惊肉跳。   “欺人太甚,追上拼命!”冷冰眼中喷头着火,愤怒地站起身就要追去。   “不要去了,他已经走远了,你是追不上了!”冷龙宫宫主佣然平静地喝住了冷冰的莽撞的举动,这个时候,如果情绪失控,则更是险象环生,追上去即使能追上又有什么用呢,只是增添几俱尸体罢了。冷龙宫的众弟子不是这位杀手的对手。   冷龙宫宫主慢慢地坐下来,仔细地查看着这位弟子的伤口,越看得仔细,越是惊出了一身冷汗,这犀利的刀法,自愧不如!   冷龙宫宫主对于此行的目的,就是通过阿含心宫广邀各大武林门派,冷龙宫去参加,一是结识各大武林门派,二是壮大冷龙宫的声势,让武林各大门派见识一下冷龙宫的威风,本想通过此次武林盛会,与阿含心宫试争短长。   没想到的是,阿含心宫没有到,短长也没有争,去在半道上,被这位杀手闹得灰头土脸,而且这位杀手已经杀死了冷龙宫的四名弟子,而自己却毫无应对之法,如何对付这位杀手更是一筹莫展。   这种局面对于冷龙宫来说是奇耻大辱,但是以目前的局势,冷龙宫上下却默不作声,虽说不是欣然接受,但是也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一现实,冷龙宫不是这位杀手的对手,虽然有冷龙宫宫主在场,可以立于不败之地,但是之后呢?之后的事谁也不敢想。   但是冷龙宫宫主已经想到了之后的事,带来的这帮弟子无一是可堪大用,自己怎么把冷龙宫交给这些不肖弟子呢!   冷龙宫宫主呆呆地坐着,看着刀口,这力道拿捏之准,出手的方位之奇,出刀速度之快,都是无与伦比的,在电石闪光之间,一刀挥出,这位冷龙宫弟子变成了永恒。   令冷龙宫宫主不解的是,这刀法具然与自己当年使过的刀法大致相同,而且比起自己的刀法,可以猜测得出更是精改了不少,威力更大。   倘若自己与之战呢?冷龙宫宫主心中暗暗地想着,虽然不至于落败,但是应付起来已经很有难度,速战速决还尚可,但是随着时间的拖长,谁输谁赢真的不好说了,拳怕少壮就是这个理。   杀的显然不把冷龙宫的所有放在眼里,要不怎么明目张胆地跟着冷龙宫的队伍,在大庭广众面前就抽刀杀人,而且杀全人之后能全身而退,毫发无伤,这对于冷龙宫的士气打击是全面的。   是时候站出来了,否则自己的这个冷龙宫宫主当的太不称职了,而且会在众弟子面前毫无威性可言,冷宫宫主突然感到此时的自己多么的无助,多么的孤立无援,虽然自己带领的全是冷龙宫的一等一的好人,但现在看来,这些好手就是一个笑话。   冷龙宫宫主静静地呆坐着,思索着怎么样对待这位利害的角色,群殴吧,虽然有失于大门派的威仪,但是这对于不断地失去生命强很多,只要年轻的生命还活着,什么都有可能发生,现在虽然不能发生,但将来呢,谁能说清楚呢!   冷龙宫宫突然感到到自己的手在颤抖,无论自己怎么样的办法都无法镇定,仍然颤抖个不停。 第703章 复仇(7)   “为什么自己会发抖,为什么自己会发抖?”冷龙宫宫主心里问着自己,他试着端起一杯茶,慢慢靠近嘴唇,可是手抖得历害,怎么也靠不近,而且越抖越历害,以至于连茶杯都开始响了起来,由于手抖的缘故使茶杯盖轻轻地撞击着茶杯发出响声。   冷龙宫宫试了好几次,由于手抖单手没有办法将喝到茶水,只好另一只手帮助着共同捧着茶杯才能成功的喝到茶!   虽然这个细微的动作,隐瞒了众多的冷龙宫的弟子们,可是冷冰却看在眼里,也记在心里。   “宫主怕了!”这是冷冰的第一个印象,“看来宫主真的是老了,无法应付这种局面,而且开始惜命,这怎能领导好冷龙宫呢?”   冷龙宫宫主喝到了茶,情绪得以平静,又过了一会儿,才吩咐道:“把七师弟就地埋了吧,真是对不住了,他们的归宿是在这荒无人烟之地,真是对不住了。”   冷龙宫宫主自责,这次出行,不仅是凶兆,而且是一个大大的凶兆,一出门就失掉了五位弟子。他也想到了退回到冷龙岭,然后窝在冷龙宫里不出来,这位杀手无论如何是进不来的,虽然这样的做法使这些弟子们安全了,可是江湖的好事之徒就拿这件事大书特书,从此冷龙宫缩头乌龟的雅号肯定会定格在冷龙宫之面。   冷龙宫宫主默默地思考着,对于埋葬已死弟子不动声色,一句话也不说。众弟子们好像已经麻木了,他们都不声不响地将失去生命的弟子埋葬。   冷龙宫的队伍又出发了,继续向阿含心宫进发,虽然路途艰辛,而且又有这位奇怪的杀手如影附形,随时都会杀人,但是这些都未改变冷龙宫参加阿含心宫的武林盛会。   冷龙宫宫主也油有退缩的意思,仍然率队前行,这次他走在了队伍的中间,方便他照顾后面的弟子。   杀手不知去了何方,自从杀了一人之后,就在也没有出现,但是冷龙宫宫主总是感到有一双锐利的眼睛在盯着他,这种局面让宫主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就这样,冷龙宫一帮人在前面走着,后面总会有一位奇怪的客人紧随,但是总是相隔十丈有余。   这人的存在,让冷龙宫的人如刃附背,开始大家同仇敌忾,都在防备着,可是到了后来,每个人都已经麻木了,看起来好像是约定俗成似的,你走你的路,我干我的事,大家相安无事。   就这样奇怪的现像持续了好几天,奇怪的人只是远远地跟随,没有发武攻击,大家都;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就这样,冷龙宫的人来到了哈拉湖,看到宽阔的湖面,波光粼粼,多少天来的郁闷的情情一扫而光,冷龙宫的人都冲向了湖畈,捧起水狂饮。   冷龙宫宫主坐了下来,看眷湖水,也感到心旷神怡,享受着片刻的安宁,今天那位杀手已经油有出现,宫主扫视四周,也没有发现这位怪的人。   “难道他已经知趣地离开了冷龙宫的队伍?”冷龙宫宫主想着,他的揪着的心不由得放松,笑迷迷地看着弟子们在湖边打闹。   多少天紧崩着的神经,今天得以放松,冷龙宫的弟子们彻底放开,他们心尽情地打闹,尽情地嬉水,尽情地欢笑,一时间哈拉湖边欢声阵阵,惊得湖中的水鸟从水草中飞起来,向远方飞去。   太阳在湖的西边露着半边脸,太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湖水,慢慢地向岸边涌来。   “血血……”冷龙宫弟子们看着红红的湖水涌向自己,都吓得离开了湖水,奔到了岸上,有的人惊恐指着血红的水,嘶喊着。   “喊什么啊,那是太阳余辉染红的,真是大惊小怪”冷冰不满地说,本业大家都玩得尽兴,被这位弟子惊恐的叫喊声,闹得大家的兴致全无,变得意兴索然。   “大家到水里玩了,不用听他的”冷冰鼓动着众弟子,到湖水里尽情地玩,冷冰一边说着,一边向湖水走去,他想把气氛搞起来,大家高高兴兴地玩,把这些时日崩紧的神经放松一下,这是他的本意。   有几位年轻的弟子不用冷冰鼓动,已经回到了湖水中,将手伸进了湖水中,他们远远地看着太阳慢慢地沉到湖底,,而远处湖水越发的红,他们呆住了,原来这里的夕阳下的湖水这么美丽。   “唉,你的手怎么是红色的?”   “什么,红色的,怎么可能呢?”这位年轻的弟子看着美丽的湖色的夕阳下的美景,无暇看自己的手,只是淡淡地回应着同伴。   “真的,你的手是红色的,不信你自己看看。”同伴极力将年轻的弟子的手举到他的眼前,道,“瞧瞧,你的手是不是红色的?”   年轻的弟子这才将目光收回,看着自己的手,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可能,我的手怎么可能是红色的呢?”可是当他的目光接触到自己的手时,惊呆了,果然自己的双手红红的,像是血,而且还一滴两滴地往下滴,一时间血腥味扑鼻。   “血,血……”年轻人一边甩着手,一逃离湖水。   “睢,湖里有一具尸体,还在冒着血呢!”有人指着不远处的水面大声地嚷嚷。   “唉,那是五师哥,那是五师哥……”众弟子一边喊着,一边涌向湖水,救人要紧。   五师哥仰面躺着,脖子有一道伤口,仍然在冒着血,将湖水染红,随着波浪涌向岸边。五师哥已经死了。   “哈哈……冷龙宫宫主老儿,你慢慢享受着你爱徒的血水吧,哈哈……”狂笑声随着风飘来,但杀手不见踪影。   “你是谁,有种的站出来,我和你决一胜负,像缩头乌龟一般,算什么英雄好汉?”冷冰大声地咒骂着,终于第一个站了出来,向杀手挑战。   “想死,也太容易了,杀死你就像捏死一个臭虫般的容易,但我现在对你没有兴趣,先让你多活几天,哈哈……”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远在天边,又像是近在眼前,总是飘怱不定。 第704章 复仇(8)   “你出来,你出来,与我一决胜负”冷冰紧握着剑,环顾四周,想找出杀手的藏身地点,只要找到他,大家一涌而上,好怕是多杀几个人,也要把他群殴死,可是无论怎么样出话激他,这位杀手就是不显身。   “你省省吧,让你多活几天,到你心胆具裂的时候,在要你的命,哈哈……本爷要走了,不过你们睡觉的时候可要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爷爷我高兴的时候,可要来索人头的,哈哈……”笑声远去,但又好像在耳畔。   冷龙宫宫主缓缓道:“这位朋友,老夫等着你。”虽然低沉着声音缓缓地说话,但是这声音就像一把锥子般,刺破黑幕,向远方传去传去,群山环响“老夫等着你……等着……你……你……你……”冷龙宫暗用内力,中气充足,将声音远远地传去。   “嗯,老家伙还真有两下子,中气充足,论说你这个年纪还有如此的修为,本爷佩服佩服,不过放心,你还不能死,你就快乐地活着吧,哈哈……”声音又是忽远忽近,令人捉摸不透。   冷龙宫的众弟子都默默地坐着,谁也不愿说话,也没有人生活作些吃的来充饥,湖水被五师兄的血水都染红了,谁还有胃口去用湖水做食物呢。   “冷冰,把火把打起来,生几堆火,暖暖大家的身子”好一会儿,冷龙宫宫主吩咐道。   “是,宫主,我这就去办”黑暗中,坐在宫主身旁的冷冰回答。   火把打了起来,柴火也燃起了火焰,照亮了冷龙宫众弟子,他们一个一个地都呆呆地坐着,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一丝的灵气。   “大家都吃点干粮吧,饿着肚子怎么和杀手缠斗呢,一定要吃”冷龙宫宫主说道,这话具然起到了作用,虽然众位弟子一点胃口都没有,还是艰难地下咽着食物!   冷龙宫的每个人都知道,没食物去支撑,那有力气去做其它的事呢,更不用说和杀手去拼命。   冷龙宫宫主勉强吃了一点食物,也许是年纪大的缘故吧,他的食量大求如从前,现在只有一点食物就可以饱腹。   冷龙宫宫主看着碗中还有大部分的食物吃不下肚,心中感到忧愁,暗暗地嘀咕,“这怎么成啊,吃不下饭怎么能干活呢!”冷龙宫宫主不情愿地将饭碗重重地放了下来,叹了口气。   冷龙宫宫主看着冷冰忙前忙后地谓自己搭着帐篷,而忘记了吃饭,心中热热的,这位年轻人运对自己的事就是热心,在生活上,求必操心他就会办得顺顺当当,当然冷龙宫宫主也明白冷冰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热心,他心里的小九九宫主是明白的,但是每当想到这个重要的之事时,他求由得摇了摇头。   “接班人,冷冰不是合适的人选”冷龙宫宫主早已下了定论,要做事,首先得做人,这是冷龙宫要尊守的教条,“冷冰不会做人,怎能做好宫主!”   冷龙宫宫主当然也明白,为什么冷冰鞍前马后地去伺侯自己,冷冰心的小心思宫主当然也懂,但是冷龙宫宫主更明白,祁连冷龙宫不能交给冷冰掌管!   “冷冰,你歇会儿,吃点食稀物吧,你也求必事事都操心”冷龙宫宫主看到忙前忙后的冷冰,冷冷地说道。   “好的宫主,很快就搭好了,您进帐篷休息之后,我就去吃点食物。”冷冰一边说,一边勤快地做着事。   冷龙宫宫主微微地笑了笑,不在说话,任其忙碌。   冷龙宫的众弟子也都心事重重,怎能睡好觉呢,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使众弟子出现骚动,他们都齐刷刷地站起,亮出兵器,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更有甚者,对于自己的师兄弟位们都开始不信任!   冷龙宫的众弟子处在紧张之中,每一个晚上,都要被惊醒好多次,他位每一个人的神经总是紧崩崩着,不能丝毫的放松。冷龙宫的众弟子处于崩溃的边缘。   白天要时刻提防杀手的沟光临,而晚上也要提防,因为这位杀手求留给任何人求生的机会,只要他盯上的弟子,从无生还的希望,将军石下死去两位弟子如是,在行走的路上落在后面的两位弟子也是,还有今天在湖水中,杀手求知什么时候杀死五师兄,然后把尸体扔进了湖中,任何人都没发现杀手是怎么样得手的!   到了晚上,虽说杀手没有光顾过,但是冷龙宫的任何人都求敢大意,他们每一个人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防范,人人自危,搞得冷龙宫众弟子彼于奔命。长时间的精神高压,使冷龙宫的众弟子一个个地变成了好斗的公鸡,只要听到一点的响动,就炸了毛!   冷龙宫宫主进了帐篷休息,众位弟子也开始休息,他们走了天的路,又在哈拉湖受到惊吓,就是铁打的人都抗不住,一个个都胡乱地在地上铺上了些草,和衣躺下,但是两只眼睛却睁着,两耳朵也没有闲着,他们每一个人都在警惕着周围的动静,只要风吹草动,就起身皎拼命。   警备着杀手的冷龙宫众弟子等了好长时间,还是没有等到杀手的到来,年轻的弟终于熬不住了,沉沉睡去。   这一夜平安度过,冷龙宫众弟子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跃出了东面的山恋,朝阳如金,照耀着草上的泪珠,煞是好看。   和往常相同,冷龙宫宫主带着众位弟子又上路了,他们沿着大哈尔腾河,一路向苏干湖而去,令人庆幸的是,这位杀手这个时候没有跟上来,但是冷龙宫的众弟子都知道,这位杀手神龙见首不见尾,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突然冒了出来,到那个时候,不知那位弟子又要倒了霉运,被他盯上了,以目前的局面,只要被他盯上了只有自认倒霉,因为一点办法也没有。   冷龙宫宫主也走在队伍的中间,只有这样如果在路上突发的事件,他才可以照顾这些不中用的冷龙宫的弟子们,不至于被赶尽杀绝。 第705章 复仇(9)   正当冷龙宫众弟子们轻松地在沿着河滩前行的时候,就听到清脆的铃铛声响个不停,一位客人骑着马跟了上来,今天他的穿戴不同,全身是白色的衣服,但是一个大的斗笠把他的脸遮挡的严严实实,使人看不清他的脸长什么样儿。   冷龙宫众弟子听到这铃铛声,一个个热血上涌,双眼都充着血,眼仁都变红了,一个个都手握着刀柄,只要谁一声令下,就会扑上去拼命。   令龙宫瞪着充血的眼睛盯着宫主,只要宫主首肯,会有人冲上去血拼,但是宫主却没有表示,而无表情地骑在马上继续赶路,好像这位客人不存在似的。   “宫主,那位杀手又跟在身后,我们总有所表示吧!”冷冰提醒着。   “我知道,吩咐下去,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宫主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任何的商量的余地。   当然冷龙宫宫主知道,若上下了命令,让这位杀手陷入车轮战之中,血拼到底,肯定是体力不支,然后自己做为有生力量,乘机出击,也能杀死这位杀手,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冷龙宫的这些精英将所剩无几,那则对于冷龙宫来说,是巨大的损失,所以先忍忍还是上策,只要自己还能支撑得住,把这些冷龙宫的精英保全,也算不虚此行。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冷冰不解地问道。   “不为什么我只是让你们侧耳够活着回到冷龙宫,然后勤学苦练,冷龙宫才会有希望,否则……”冷龙宫宫主没有说下去,但是不言自明。   众位弟子听到宫主如此说,上涌的血也渐渐地落了下来,紧握着刀柄的手也松开,只好静静地跟着冷龙宫宫主,前行。   冷龙宫宫主放慢马前进的脚步,慢慢地来到了冷龙宫众弟子队的最后面,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防备这位客人的突然的攻击,冷龙宫宫主想通了,从现在开始,他必须要保护冷龙宫宫主的这些孩子,让这些孩子们都活着。   所以当义愤填膺的冷冰要想拼命的时候,他只能阻拦,不要让这些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白白地送命。   虽然这侠“客人”只是骑在马上跟着冷龙宫,但是他本身就是一把利刃,无论在何地出现,都是一种威胁,他毫无规矩可言的进攻,防无可防。   冷龙宫的众弟子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即然防无可防,那就悉听尊便,所以他位反而放松下来,都默默地干着自己的事,根本不把这位客人放在眼里。   虽然他位也不知道这位客人是求是那位神出鬼没的杀手,但是在这偏僻的山间小路上,还有这河滩上,怎么会有落单的客人呢,大家猜都能猜到这位落单的客人就是杀手,只是碍于宫主的命令,所以就没有和他拼命。   就这样,冷龙宫与这位客人各走各的路,到了休息的之地,这位客人也休息,这位客人与冷龙宫相安无事地过了好多天。   冷龙宫宫主却一刻都不能松懈,他不得不时刻在意着这位不速之客,虽然在这么多天里,这位客人并没有表现出恶意,但是仍然打消不了宫主的顾虑。   一路上这位不速之客仍然与冷龙宫的队伍有一段距离,并没有过分地逼近,冷龙宫的人停,他也停,冷龙宫的人走,他也走,就这样走了很长的时间。   冷龙宫的人又行走了很多天,终于到了苏干湖,来到了湖边,冷龙宫弟子们并没有那样的激动,这次只是平淡的停了下来,他们行走了很长的时间,而且已经很累。   冷龙宫宫主道:“冷冰,停下来,今天就在这儿休息,明天一大早再行进,过了这个湖,再穿过仑瓦依沟,然后从党金山口走过去,就要到阿含心宫。”   冷龙宫宫主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而且说了很多的地名,看来冷龙宫宫主对于这条路都非常的熟悉,看来也走了很多次。   冷冰道:“是,宫主,您对这条路也太熟悉了,也记得这么清楚啊!”   “那当然,我遇紧急之事,都走的是这条路,这条路的确能节省很多时间,去吧,让弟子们休息吧,今天不走了。”冷龙宫宫主挥了挥手,说道。   这次冷龙宫宫主的小帐篷搭在弟子们最近的地点,这样能很好地照应到每一个弟子。   在看那位奇怪的客人,也停了下来,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坐了下来,他拿出草料喂上了马,然后自己拿出了干粮,艰难地吃了起来。   冷龙宫的人也不去招惹这位奇怪的客人,虽然不知是不是他们的仇人,但是从他的衣着打扮来看,这位“客人”确实和那位杀手没什么两样,但是这位客人却一路上规规矩矩,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这让冷龙宫感到非常的不可思义,看来这位客人确实只是一位过路的客人,想和冷龙宫结伴而行。   冷龙宫宫主想到此心情轻松了许多,只要这位客人对冷龙宫没有什么危险,他可以帮忙,让这位客人过得舒服一些。   “去,给这位客人一些食物,让他吃上顿热乎饭”冷龙宫宫主吩咐道。做出这样的决定让冷龙宫宫主自己都感到吃惊。   “这是怎么了,居然起了恻隐之心,居然为了一位素不相识的客人,这不是我的风格啊”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的确,十年前的自己,那会想到别人的冷暖,那能想到别人能不能吃不得饱,那能想到别人能不能吃得上热乎饭呢,现在居然想到了这位客人的冷暖,出现这种情况,也着实让老态龙钟的宫主也感到了自己的变化。   “看来,我确实是一把年纪了,居然关心起了别人了,这是不是老年人物有的本性呢?”宫主在内心深处暗暗地想道。   冷龙宫宫主仍然在帐篷内,但是他并没有睡去,而是密切地监视着这位客人,但是他并没有做出出格的事,而是静静地坐在避风的地方,铺上了草,和衣躺了下来。 第706章 复仇(10)   说来也奇怪,这位客人,和冷龙宫的人在一起,没有一点的压力,不因为杀了冷龙宫的人而害怕,相反地正因杀了人而冷龙宫的人没有态度,这让客人更肆无忌惮,有恃无恐,所以他更加明目张胆地跟着,虽然客人的真面目没有示人,冷龙宫的人没有人到,但是明眼人都能用脚后跟都可以猜得出“客人”就是杀手,但是面对杀手,冷龙宫的人普便都非常地平静,这真的让这位客人有点摸不着头脑。   对于这位杀手来说,杀人只是由于仇恨,而造成仇恨的败几位已经受到惩罚了,虽然还有两位罪魁祸首,一位是冷龙宫宫主,一位是冷冰,其它的弟子对于“客人”来说是无辜的,不能将痛苦带给这些无辜的人,俗话说的好,怨有头债有主,只要把凶手得到惩罚就可以,何必伤及无辜呢!正因如此,这位客人就收手,只是跟随着冷龙宫众人,向阿含心宫进发。   在“客人”心中,这两位祸首早就死了,但是他求能让他们死得那样的便宜,在他的心中一个计划已经全盘具有轮廓,不让让他位这样便易地死去,而是要让他位生求如死,身败名裂。   胸怀着这样的计划,“客人”收手,求再攻击冷龙宫弟子,但是他必须跟着他位而行,给他位在精神上足够的压力,才是最有意义的事。   客人冷眼看着冷龙宫的弟子,他位看起来很平静地做着各种事,没有把他的存在当一回事,而且还有人送上了热食物,这又让他感到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感到冷龙宫的人都是奇葩的存在,有时对待别人冷酷无情,有时却如浴春风。   “可是为什么他位还给自己食物呢?”冷龙宫的这一动作,“客人”着实没有想明白,“管他呢,送来就大大方方地吃吧,难道还怕有什么毒在里面?”其实他很怕,但是他愿赌一把,把自己的性命放在这食物里,如果有毒,自己也就一了百了。所以“客人”轻声道了谢,拿武起冷龙宫的食物就开吃。   冷龙宫宫主看到这位“客人”对冷龙宫并求设防,是条汉子,宫主求由得对这位“客人”另眼相看,他扫视眷自己一干弟子,那位像这位“客人”般的淡定,从容。   “唉!”冷龙宫宫主叹了口气,内心是五味杂呈,他惋惜自己这么多年来,就油有培养出这么一个如“客人”般的接班人,冷龙宫宫主明明知道此人来者不善,总是跟着冷龙宫众人,就像是孤狼跟踪着猎物,冷龙宫的众人就是这位孤狼的猎物。   宫宫也觉得,这位孤狼正在物色着下手,不不,是下嘴的猎物,而猎物却是冷龙宫的众弟子。   “可是,我为什么不反击,为什么憎恨呢?”冷龙宫宫主总是在心里问着自己,对于这位孤狼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至于是什么情感,宫主自己也说不清。   “唉,他愿意跟就跟着吧,只要不对冷龙宫有危险就行”冷龙宫宫主在心中暗暗地对自己说道。   冷龙宫众弟子终于吃过了饭,都默默地和衣而卧,他们现在什么也不想,到睡觉的时候倒头就睡,吃饭的时候吃得尽兴,他们终于想明白了,后面的事,有谁知道是什么样呢,只要现在还活着,能吃就吃,能睡就睡,反正这位“客人”跟着,只要“客人”高兴,取人性命易如反掌,与其总是担心,还不如放下心来,活在当前,只有还活着,就高高兴兴地活着。   “客人”也和衣而卧,没有任何的警惕的模样,不一会儿,居然打起了呼噜,熟睡。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亮,冷龙宫众弟子草草吃完早餐,就匆匆地上路了,今天要加快步子,必须要天黑之前要过了仑瓦依沟,冷龙宫宫主当然知道,过了仑瓦依沟之后,再走上一里多路,就有一个歇脚的地方,虽然没有人照看,但是过路的客人在此歇息之后,总是会打扫干净,然后留下柴,少量的干粮……以方便下一批赶路的人歇脚。   宫主想到那儿之后,可以在屋子里美美地睡上一觉,养足精神,然后一口气过了党金山口,离目的地阿含心宫就不远了。   一大早,冷龙宫的人上路了,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静悄悄地离开了此地,没有惊醒“客人”的美梦,让这位“客人”继续酣睡。   冷龙宫的人刚离开,“客人”就睁开了眼睛,他冷冷地看着离开的冷龙宫的人,眼神又冷峻易常,接着眼睛就像是燃起了怒火,虽然这位客人收手不在杀戮,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他的仇就放弃不报,只是把这个仇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才去报仇。   虽然一路上,冷龙宫对自己放出了足够的善意,但是这个血海深仇怎能不报呢!怨有头债有主,不能伤及无辜,现在还有两位,他得找合适的时机去解决。   客人慢慢地伸了个懒腰,并没有急着起身,而是仰面而卧,   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和风习习,花香扑鼻。   客人留恋与大息然的美好的景色之中,好一会儿和起身,慢慢地下咽着难啃的干粮,喝了些水,然后上马,跟随着冷龙宫的去方向而去。   马儿的铃声在空旷的山间响起,更显得清脆而好听。   客人并不急着赶上冷龙宫众人,只是慢慢地前行,他知道,冷龙宫众人已经走了这么长时间的路,无论怎么说,都已经累了,所以他走不快,而且晚上需要休息,所以自己不着急赶上去。   马的铃铛声随着马的脚步,有规律地响着,声音传到很远,当然冷龙宫的众人也能听到这铃铛声,这声音已经跟随了很长时间,一路上总是会听到这个铃铛声音,当冷龙宫众人听到这个声音,心里不由得狂跳,神经不由得崩得紧紧的。   虽然,还没有见到客人本人,但是当听到铃声之后,冷龙宫众人心里只打哆嗦。   “这位死神又跟来了!”(已备份) 第707章 复仇(11)   “死神来了,死神又来了,这何时是个头啊!”冷龙宫众弟子心里嘀咕着。这铃铛声就像是一根锥子每时刻都在拔着冷龙宫从弟子的心弦,恐慌的情绪也开始弥漫开来。   “宫主,这位客人又跟上来了,您听,这铃铛声又来了”冷冰说道。   “我知道,此人又跟上来了,还是别惹他”冷龙宫宫主说道,“这样吧,你在前面照顾一众师弟,我去后面垫后,防着这位“客人”,如何?”   冷龙宫宫主,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保这些孩子们的周全,只要这位“客人”出现在什么位置,宫主必须也待大什么位置,只有这样,才能不让其它弟子牺牲,白白丢了性命。在宫主的心中,虽然觉得这些弟子都差劲,但是冷冰比起其它弟子还算是强者,就让他先在前面顶上吧。   “好吧,宫主您就放心吧,前面就交给我了,能把师弟们照顾好的。”冷冰爽快地答应了。   冷龙宫宫主圈马转到了冷龙宫众弟子的后面。队伍不地行进,冷龙宫宫主当然也观注着周围的一切,当然也听到铃铛怕也越来越近,冷龙宫宫主的心也随着越来越响的铃铛声也加速跳了起来。   但是走在队尾的冷友宫宫主很长的时间内,只听到马铃的响声,没有看见那位“客人”出现在身后,宫主稍稍感到心定,只要看不到这位“客人”现身,就可以放心了。   中午时分,到了一处大草皮甸上,冷龙宫众人在路旁的凉亭下休息,冷龙宫群弟子便在亭子里开始作吃的,不一会儿,就开始吃喝。冷龙宫师徒大块肉大碗酒的大吃大喝,不像以前都哟五喝六的大呼小叫的好不热闹,但是现在都默不作声。冷龙宫的人都知道,他们都命在旦夕,多吃得一顿便是一顿。冷龙宫的人吃喝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们好像是把跟着身后的“客人”忘得一干二净。   冷龙宫宫主吃得很少,只要吃合适,他就停住了不在动食物,不在喝酒,只是笑眯眯看着众弟子们吃喝。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马蹄声响,铃铛声大作,“客人”纵马驰来。冷冰一声口哨,冷龙宫的人众都停了下来。其时红日当空,一骑马沿路奔至。驰到近处,“客人”先勒定了马,站着扫视了冷龙宫从弟子,然后继续前行。冷龙宫宫主见状一挥手,众弟子一齐转身,都奔向了宫主的身后,这次为了避免这位“客人”突然发难,使武功低下的弟子不在免受这位“客人”的攻击而亡。其实冷龙宫的弟子们都心知肚明,知道这位“客人”就是杀手,但是知道又不能怎么样,只好任其跟着走了这么长的路,而且还装做不知,说来也怪,还一路相安无事地走了这么的路。   冷龙宫好儿知道,这位“客人”确实是收手,不在伤及无辜,所以这些人才能活到现在,否则,那还能走到这儿开始吃喝呢。   “客人”哈哈大笑,骑马急驰而来,冷龙宫宫主大吃一惊,认为这位“客人”又要动武了,于是猛地回身一刀,刀光如虹,向“客人”脸上刺砍去。这一刀势道竟如此厉害,“客人”似乎吃了一惊,急忙躲闪,匆忙中拔刀挡架。冷龙宫众弟子也纷纷围上,加入战团。冷龙宫宫主一刀紧似一刀,忽而窜高,忽而伏低,这个六十多岁的老者,此刻矫健犹胜壮年,手上刀招全采攻势。八名冷龙宫弟子长剑挥舞,围绕在“客人”马前马后后,却不向马匹身上砍斩。   “客人”看得几招,便明白了冷龙宫众弟子的用意。“客人”刀法的长处,在于变化莫测,迅若雷电,他骑在马上,这长处便大大打了个折扣,如要骤然进攻,只能身子前探,胯下的坐骑可不能像他一般进退自如,令人无法捉摸。八名冷龙宫弟子结成剑网,围在马匹周围,旨在迫得林平之不能下马。   “客人”心想:“冷龙宫宫主果然非凡庸之辈,这法子极是厉害。”   “客人”刀法变幻,甚是奇妙,但既身在马上,冷龙宫宫主自觉抵挡甚是吃力,再看八名冷龙宫弟子在“客人”凌利的攻势之下,也是险象环生,一个个拼命地躲着“客人”的进攻。   “客人”朗声道:“冷龙宫宫主你瞧好了,我使的可是冷龙宫的刀法,比起你的刀法如何,你就品评一下吧,老东西你可要瞧明白了!”   “客人”一边说,一边出招,刀法奇招迭出,只压得冷龙宫宫主透不过气来。他的招式是冷龙宫的刀法,在这套刀法上冷龙宫宫主不知浸了多少的尽力,早已钻研得细致如微,对刀法尽数了然于胸,可是冷龙宫刀法并无多大奇处的招式之中,经“客人”的使出,突然间会多了若干奇妙之极的变化,更以犹如雷轰电闪般的手法使出,只逼得冷龙宫宫主手忙脚乱怒吼连连,随着时间的流逝,冷龙宫宫主越来越是狼狈。冷龙宫宫主拼斗的过程中,知道对手内力远不如己,不住以刀刃击向“客人”的刀,只盼将之震落脱手,但始终碰它不着。   又缠斗了一会儿,只听得“客人”叫道:“我的冷龙宫的刀法,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刀光闪处,围在他马旁的一名冷龙宫弟子脸部中刀。   “客人”哈哈大笑,叫道:“冷冰,你这恶贼,如此死法,可便宜了你!”他一提逼绳,坐骑从正在倒下去的冷冰身上跃过,驰了出了冷龙宫众弟子的围困。   冷龙宫宫产筋疲力竭,自保都已经是奋力而为,眼见“客人”突围而出,哪敢追赶?   “客人”勒马四顾,突然叫道:“你是肖程!”纵马向前。肖程本就远远缩在一旁,已经吓破了胆,见他追来,大叫一声,转身狂奔。“客人”却也并不急赶,而是纵马缓缓追上,刀缓缓地挥出,砍中他右腿。肖程扑地摔倒。“客人”一提缰绳,马蹄便往他身上踏去。肖程长声惨呼,一时却不得便死。“客人”大笑声中,拉转马头,又纵马往他身上践踏,来回数次,肖程终于寂无声息。 第708章 复仇(12)   冷龙宫宫主见他驰过,颇觉诧异,但也没加理会,心想:“这一路上,这位小畜生连续杀我们好几人,这是要将我众弟子一个个都杀了,叫我孤零零的一人,然后再向我下手。”冷龙宫宫主想到此,呆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出山事态会发展这样,倘若在冷龙宫中,不至于这样的狼狈!   “唉,既然选择了走这条路,只好硬着头皮也要走完”   “客人”得手之后,这次使冷龙宫损失更加惨重,冷冰也被这该死的杂碎夺取了性命!这着实让冷龙宫宫主大为悲痛。   “客人”又是好几天没有露面,一的日中午,冷龙宫一行人又到了一家亭子中歇息,其实算不上是甚么亭子,只是小道旁的几间草棚,放上几张石板桌,供过往行人喝茶吃饭。冷龙宫人众涌进草棚,好在众人带得有米,连锅子碗筷等等也一应俱备,当下便在草棚旁埋锅造饭。   冷龙宫宫主独自坐在一张板桌之旁,一言不发,呆呆出神。显然他自知命运已然注定,自己对于“客人”的害怕也不必隐瞒对众弟子,也不必回避忌惮,当真是除死无大事,不论众人瞧见如何死法,都没甚么相干。   过不多久,马蹄声响,马铃声声,一骑马缓缓行来,马上乘客黑衣黑服,若大的斗笠将脸遮得严严实实,正是几日不见的“客人”。他在草棚外勒定了马,见青冷龙宫众人对他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各人自顾煮饭的煮饭,喝茶的喝茶。这情形倒大出他意料之外,当下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不动手,我一样的要杀人。”跃下马来,在马臀上一拍,那马踱了开去,自去吃草。他见草棚中尚有两张空着的板桌,便去一张桌旁坐下。   “客人”侧过头去,见一名冷龙宫弟子捧了一壶热茶上来,给冷龙宫宫主斟茶,发出了奇怪的笑声,“咕噜噜”就象是老猫打着呼噜般不可思义,然后又说道:“你叫冷华锋,是不是?当年到我家来杀人,便有你的份儿。你便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冷华锋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放,倏地回身,手按剑柄,退后两步,说道:“老子正是冷华锋,你待怎地?”   他说话声音虽粗,却是语音发颤,脸色铁青。   “客人”发出奇怪的笑声,道:“冷龙宫的弟子都是大豪杰,大英雄本色,现在看来可没半点豪杰的气概,可笑啊可笑。”   冷龙宫宫主听到这位“客人”所说的话,这时才想起当年冷龙宫众弟子在自己带领下毒杀王家一脉,一夜之间王家被满门毒杀,没留一个活口,可是这位“客人”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从说话的声音可以听得出,此人约二十三四岁,现在算起来,当时正是一位七八岁的顽童。   “难道王家留下了这一独苗,现在是找上门来复仇?”冷龙宫宫主想到此,不由得冷汗直流,那一晚之事,他从不愿提及,也不愿对别人说出,就是自己的弟子,除了那晚参与的人之外,把这件事从未提起过,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淡忘,可是今天却被这位“客人”重新提及,就犹如晴天里一个霹雳,在冷龙宫宫主耳旁炸响,倘若平时,这个炸雷犹如敲锣般的平常,可是现在却有人突然提及自己封尘在心底多年的往事,不由得紧张异常。   “你是……?”冷龙宫宫主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努力让自己所说的话平缓,可是无论怎样听起来都是颤抖着。冷龙宫宫主被这位奇怪的“客人”一路追死,隐约想到了也许是仇家寻仇而来,就是把这个仇家没有定在王家,这是因为,他坚信王家以备斩草锄根,没有留下后患,可是现在冷不丁地突然出现了一位王家的寻仇着,怎能不使他方寸大乱呢。   冷龙宫宫主现在想一想,所死的弟子中,包括那位吓破胆而死的五弟子,都是那晚毒杀的行动,现在只剩下了冷华锋和自己两位,其余都被这位“客人”杀死。   冷龙宫武功最强的几名弟子,都被这位客人杀死了,现在的目标对准了冷华锋,冷龙宫宫主心中不由得紧张,现在该怎么办?   “客人”冷笑一声,说道:“冷龙宫的精英弟子也不过如此,你冷华锋是大草包一个,是彻头彻尾的娘娘腔,你承认不承认?”“客人”说着,看了一眼冷华锋,又道,“依我看来,哼哼,只怕连扭扭捏捏的娘们也不如。”   冷华锋又怕又气,脸色更加铁青,手按剑柄,但这柄剑却始终没拔将出来。   “客人”看了一眼面如土色的冷华锋,又说道:“冷龙宫宫主,我对冷龙宫的弟子的品评,你以为如何?”   冷龙宫宫主面如土色,也许过分地激怒,脸色从土色变成得铁青色,干咳了几声道:“你是谁,为什么如此丧心病狂?”   “我丧心病狂,你可知道冷龙宫一晚满门杀掉二十人的王家,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是丧心病狂?”客人激动地说道。   “你是王家的什么人,难道……”冷龙宫宫主大声问道,难道之后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难道之后的话谁都能听得出来,是要说什么。   “对,我就是王家的仅存的一位人了,我的名字叫王中鼎,哈哈……你没想到吧!”“客人”说完,大笑,“冷在宫宫主,没想到吧,你们还是漏了我一人,老天爷有眼,留下了我,冷龙宫的刀法一招虽然砍中了我的脸,但是不至于致命,我还是活了下来,虽然很痛苦,很痛苦……”   王中鼎的话听得出经受了多少的艰难痛苦,才坚持到现在,才活到现在。但是他的斗笠始终没有脱下来,只是斗笠抖动,好像是斗笠下的人在哭泣。   冷华锋看到有机可乘,拔剑快如闪电,向王中鼎刺去。   “不可……”冷龙宫宫主出声阻拦,但是已经迟了,又有一道刀光闪过,这个世界一切都变得安静了。 第709章 复仇(13)   没等冷华锋的剑刺入王中鼎的咽喉,又一道刀光闪过,忽听得啊啊惨叫声,冷龙宫中冷华锋脸色大变,胸口鲜血狂涌,倒了下去。冷龙宫众弟子都不禁惊叫出声,明明眼见他静坐不动,与宫主在谈话,分心不能应对冷华锋的攻击,可是不知怎的,冷龙宫宫主出声阻拦都没有来得及,王中鼎已经拔刀斩杀了冷华锋。他拔剑刀杀人之后,立即还刀入鞘,除了冷龙宫宫主少有的几个高手之外,但觉寒光一闪,就没瞧清楚他如何拔刀,更不用说见他如何挥刀砍杀人了。   冷龙宫宫主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如果是我遇到这样的快刀,能不能抵挡,现在明白了是难以抵挡,即使用上六十年的内力修为,也无法抵挡他的快刀,在自己眼中他的快刀已经是特殊的存在,我呢?我能挡得了几刀?”霎时之间,冷龙宫宫主手掌中全是汗水。   “冷龙宫宫主,你这个第东西,暂时留你一条狗命,记住了,我叫王中鼎,是王家的唯一的幸存者!”“客人”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大名,王中鼎,“你这第狗,给我记住了,小爷我高兴的时候在取你的狗头,哈哈……”说完大笑着圈马而去。   冷龙宫人众惊得呆了,竟没有一个人上前追赶。看着两位倒下的弟子,都是在脸上留下长长的刀伤,斜斜的,从左额头斜向下,砍鼻梁骨,也砍断了下颌骨!   王中鼎一刀的威力,如此之大,冷龙宫宫主看得分明,又是惊骇,又是佩服,心道:“高明之极,这确是冷龙宫的刀法,竟然被王中鼎练得如此出神入化,而且比起自己更有过人之处,不由得大为惭愧。”   正午的太阳下,冷龙宫宫主站在两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冷龙宫弟子围在他的周围,但是离得远远的,谁都不敢说话。隔了良久,冷龙宫宫主仍是站立不动,他的影子在太阳下却渐渐被拉长,这情景要毒花花的太阳下说不尽的诡异。有些冷龙宫弟子已走了开去,有些坐了下来,宫主仍是僵了一般,众弟子心中突然生起一阵怜悯之意,怎么说宫主也是冷龙宫的一代宗匠,却被王中鼎给人制得一筹莫展,束手无策,众弟子不自禁地都代他难过。   路旁的亭子也影子也变得越来越长,太阳慢慢地往西面下落,而冷龙宫宫主一直站在两具尸体前,一动也不协,他显得如此的孤独,如此的无助,这位老人佝偻着身子,一直站在太阳底下,显得如此的凄凉。   冷冰死了,肖程死了,冷华锋也死了,不知还要死多少人才是个够啊!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   “宫主,您就到草棚下歇会儿吧,喝口水也行啊,别总是这么站着,好吗”冷龙宫弟子终于有人不忍心看到冷龙宫宫主总是这样,慢慢地走了过来,劝着,并且走到身边扶着宫主说道。   冷龙宫宫主突然感到眩晕,摇摇欲坠,被弟子搀扶着回到了草棚,众弟子让出了坐的地方,端茶倒水,并且捧上了食物。   冷龙宫宫主歇了一会儿,才不静地说道:“今天就在这里休息吧,明天起身,乘着天还未晚,把你们师哥的尸体埋了吧。”   “王中鼎,王中鼎……”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地念叨着,“那么他和王中珏是什么关系呢,难道王家真的还没有死绝,留下这两位孽种?那么王中珏又到那儿去了呢?王中鼎,王中珏是不是一个人呢?”   冷龙宫宫主思索着,思索着,有好多事情,他到现在也没有想通……   王中珏拉着上官依依的手,走在帝国的都城的大街上,繁华异常,商贾云集,店铺比比皆是。大街小小巷都是熙熙攘攘的人,好不热闹。   上官依依看到什么都新鲜,看到什么都新奇,每过一个店铺,她都要驻足看一看,琳琅满目的货物每一件都能吸引着上官依依驻足观看,只要拿到手,就舍不得放下。   王中珏跟着上官依依,看到她的样子,不觉摇摇头,对于购物王中珏确实不是行家里手,只要是能用的,就没有那么多讲究,径直拿上付钱就完成了交易,不像上官依依,货比三家,谈论价钱,至到把价钱杀下到自己认为满意的,合理的时候,才会付钱。对于杀价的技巧,王中珏自叹不如,这方面,上官依依确实是行家里手。   上官依依来到了一家胭脂铺,看着琳琅满目的胭脂,一盒一盒地看着,每一盒她都喜欢,每一盒她只要拿到手,都舍不得放下,以至于手中的胭脂盒都没有办法再增加了,直往下掉,仍然不甘心,还努力着仍然往手中加。   “哟,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力,这些都是名贵的胭脂,姑娘喜欢就买一盒用吧,您生来就是美人坯子,再如果用胭脂打扮一下,更是赛天仙女儿啊!”店铺老板热情地称赞着,并且盛赞上官依依的美貌。   “谢谢老板”上官依依嫣然一笑,然后把手中的胭脂盒全部放下,然后又把一盒淡红色的胭脂盒拿在手中,详细地端祥着,并且打开胭脂盒闻着香味,显然上官依依对这种胭脂情有独种,她端祥了一会儿,想了想,放了下来,然后又拿了起来,就这样放下拿起做了好几次。   “这位姑娘好眼力哟,这可是上好的胭脂,这一款胭脂,这一种颜色,是今年走得最好的一款,听我的,您就拿上吧,准不会错的”老板仍然非常热情地推荐,在他们的嘴中,什么货色皆是佳品,什么货色都是走得最快的品类。   上官依依爱不释手,但是最后下定了决心,把那一款胭脂放了下来,然后头也不回支离开了店铺,她什么也没有买,就离开了。   王中珏感到非常的奇怪,为什么上官依依突然又不买了呢,不买为什么又花费了主么多的时间挑来选去的,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第710章 帝国之都   “哎,哎,姑娘别走啊,听我的,这一款没错儿,今年的流行色哟”老板仍然不遗余力地推荐着他的产品。   可是上官依依好像受到什么刺激似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老板,把那盒胭脂给我包上。”说完递给了钱。   “小伙子,这就对了,选这款准没错,没错,你买对了!”老板一边包装,一边大为赞叹王中珏的行为。   王中珏接守老板包好的胭脂,塞进胸前的品袋中,一阵小跑,追了上去。   “客官,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老板大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有看不完的新奇的玩意,看不完的富丽堂皇的建筑,什么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就好像是小女孩掉进珠宝堆,捡起这个发现那个闪耀着眼,煞是吸引人,丢掉这个,捡起那个......手忙脚乱,所有的都是吸引人的,闹得上官依依好不忙碌啊。   王中珏也跟着上官依依,气喘徐徐,没想到这位大小姐的好奇心这么强烈,什么都要看,什么都要往前凑......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跟着,直跟着腿脚酸软,力道枯竭。   “唉哟,累死我了,我说大小姐,你能不能歇会儿啊!”王中珏弯下了腰,两手支着膝盖,喘着气说道。   “这就累了啊,我还刚开始逛街呢!”上官依依饶有兴趣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蹦跳着走到大街的另一边。   “什么,刚开始,我的天啦,这要转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王中珏跌跌撞撞地跟着上官依依,又来到大街的一边。   “逛街,是天下最为吃力的差事”王中珏跟在上官依依身后,嘟噜着说道。   “好吧,那我们就休息一下,喝杯茶,看你的怂样,走了这点路就受不了啦,嘻嘻......”上官依依数落着王中珏,笑了。   “谢天谢地啊,终于不走,要休息,我真的受不了啦!”王中珏对于上官依依这个决定大为赞赏,迫不急待地拉起上官依依走进了一家茶馆,生怕她又反悔。   茶馆的摆设十分的讲究,不用说帝国的都城,什么都是那样的富丽堂皇,就连这样的小茶馆也是别具一格,进到茶馆别居一番洞天。   对于吃饭之地非常挑剔的上官依依,在这种环境下当然也想有一个好环境,当然吃得香,也要坐下来心情舒畅。看到这个茶馆摆设古色古香。   “嗯,这个地还不错,茶肯定也不错。”上官依依满意地点了点头。   王中珏看到上这依依点了头,大喜道:“老板,上好茶。”   上官依依已经坐在窗前的桌上,打开窗户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都碌着,为生计而忙碌着,当然也有游手好闲者,兜里揣着大把的银子,非常慷慨地花着钱,花钱对于这些人来说就是任务,还有一些人为了几蚊钱,都得拼命地干活,他们流着汗水,但这几蚊钱也是任务,没有这几蚊钱就要饿肚子,不仅有自己饿肚子,还有家人也要饿肚子,这几蚊钱关系到一家人饥饱,这就是生活,只要生活就有劳作。   “茶来了!”店家小二拉长声音随着声音,端上了一壶茶,“客管慢用”说完麻利抹了抹本以很干净的桌子,然后很快地退出了包间。   对于喝茶,上官依依当然是行家里手,只闻了闻冒出的香气,就知道这是好茶,而且能说出茶名,还有茶的产地,这些对于王中珏来说,都像是听天书般的缥缈,在王中珏觉得,茶只是解渴的,至于产什么地方,是什么茶名,那不用知道也罢,只要茶水落肚,什么茶名,什和以产地都不重要了,只要解渴就行。   “好茶,好茶……”王中珏也大声地称赞着,接着端起茶杯,灌进嘴里,咕噜一怕就咽了下去,牛吞牡丹,什么味儿都没有尝出来。   上官依依当然也知道王中珏在品茶上面是什么水平,他只是婴儿级,什么都不懂,大声地叫好只是随兴而发而已,他对于品茶十窍中通了九窍罢了。   上官依依道:“嗯,好茶,您请便。”然后自己品了一品茶,转头看着街上的人。   “哎,那个背影怎么这熟悉呢,是不是周思正,自从那次老爹将他赶出了包打听,其实在帝国的都城给他置了产业,让他安度晚年,从而离开了包打听打打杀杀的生活,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到了”上官依依指着一个背影幽幽地说道。   “那还不追,追上去看看啊,咱们已经来到这儿了,不看看能过得去吗,老朋友吧,怎么躲着不见呢,走,追出去看看。”王中珏崔促着说道。   “现在,追上去,这不好吧,还是让周思正平静地生活吧,只要自己这下追上去见他,就打破了他生活的平静,这样做不好吧,还是不见的好。”上官依依平静说道。   “不过,我还是觉得年看看的好,毕竟他为包打听做了很多的事,而且据我所知,他是最疼爱你的一位老人,如果错过了,也许可能就真的错了。”王中珏提醒着上官依依,“不过,我们也可以秘密地看望他,不用让别人知道,其实见上一面也无错”   “瞧瞧,你说了这么多,那位熟悉的背影都不见人影了,想见都没得见了。”上官依依指着窗外说道。   王中珏当然也知道,在说话的这段时间内,那位背影肯定走得无影无踪,说什么也追不上了。   上官依依又品了品茶,王中珏说的对,周思正确实在包打听老辈儿中,的确是最疼自己的,也是自己最为尊敬的老辈儿,正如王中珏所说,如果今天错过了,也许真的就错过了见周思正叔最后一面。   “也许你说的对,你说的对,周思正最疼我的一位老辈儿,但也是最后反对我的一位老辈儿”这两件事混得一起,确实让上官依依不知道怎么分清楚了,是感激呢,还是要找事呢。见了面是怎么回事呢,让这位老先生怎么事处呢?   “这个你就不要纠结了,平常心,看看老前辈,没有什么私愤,就可以了!”王中珏轻描淡写地说道。 第711章 帝国之都(2)   “好就依你,今天就听你一回,去见他一面,与老前辈叙叙旧。”上官依依下定了决心。   “嗯,下定了决心才是第一步,那么第二步就是要能找到周思正,如果找不到,你的这个愿望达不成。”王中珏笑着说道。   “帝国的都成这么大,怎么才能找到呢?”上官依依发愁。想了一会儿,又道,“你有什么好办法能找到周思正,说来听听?”   “守株待免啊,今天错过了,说不定明天还会来的,还会经过这个茶馆的。”王中珏心有成竹地说道,其实他心里也没有底,怎能这么笃定那位熟悉的背影一定明天或什么时间就要经过这个茶馆呢,不过用这种方法找曾经经过的背影,总比满城找省力点吧。   周思正在包打听来说大名鼎鼎,但是在帝国的都城里,默默无闻,因此在帝国的都城里找到这样的一位人,犹如大海捞针般的艰难,与其在城里瞎找,不如在这儿守着,因为曾经那个熟悉的身影在这儿出现过,说不定下次还会出现。   上官依依想了想,也觉得只有这种方法碰碰运气,如果那位熟悉的背影仍然出现在眼前,那说明周思正和自己缘还未绝,也说明自己与周思正的结就这样的解开了,老天爷都在帮忙让他们两人见面。   虽然这个方法总觉不太靠谱,但目前来说也是最好的方法。   上官依依突然不说话了,心事满满,她想到了自己的父亲,上官文栋,这个老头子现在不知在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后院的小亭子里读着他那爱不释手的书,这位悠闲的老头子,享受着清闲的时光。   “嘻嘻,这老头,有时候也闲不住,总会神奇地出现在最需要他的地方!”上官依依自言自语。   现在想起来,上官文栋对于周思正的处理,并不是让这位包打听的老人走上绝路,而是让他换了一种生活方式,在帝国的都城给他设置了房产,给他盘下了铺面,让他有生活的来源,如果小心谨慎地打理,生活还是可以过得去的。   父亲这种作法,对于包打听的老前辈们算是人致意尽,给了他们活下去的勇气,活下去的方式,忘掉打打杀杀,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江湖生活,而是在帝国都城里过上悠闲的生活。   这种生活虽说算不上是上等的生活,但是可以使张思正一家衣食无忧,这就足够了,父亲上官文栋用这种方法,让周思正,还有其它的一干老前辈远离江湖的杀戮,都过上了安宁的生活。   远离江湖,在市井中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是包打扣老一辈最后所得到的,让这些老人过上了全家团聚的生活,天伦之乐也许是最为真实的存在。   早就听爹说,包打听的老前辈们一个一个都过得非常的殷实生活,这让爹爹非常的满意。   只要这些老人一个个本分地生活,低调地做事,不招惹事非,肯定都会有个好的结局,好的归宿。然而这都是上官文栋,上依依的心愿,也是为包打听老一辈人最好的安排。   当然啦,上官文栋把这些老一辈根据为包打听所建功业的大小,将这些老辈们都安排在不同的城市,这些城市有大有小,也有镇子,当然周思正安排在帝国的都城,当然他建立的功业当然也是最多,这是对于这些老辈们的最大的报恩。   当然,周思正在帝国都城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由上官文栋命令人打理安排的,不仅有院落,还有做生意店铺,他的家人也都生活在这个院子里,而且还有几位佣人,如果有生意头脑,善于打理他的生意,会过得有滋有润。   上官依依当然这个时候想见见这位老前辈,也想见见他们的生活倒底活得怎么样,无论如何这是包打听给他们是最好的待遇。   “但愿还能见到周思正,但愿他老人家能从这条街经过”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吉人自有天象,当然这位老人会见到你的,就在这儿守着吧,直到碰到为止!”王中珏也笑了,他知道上官依依只要下决心干一件事,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只要他下决心在这里等周思正的出现,没有待到肯定是不能离开的。   “可是,周思正只是偶尔经过这条街,如果隔十天半个月才能经过这条街,难道真的等这么长的时间,这也太浪费时间了吧?”王中珏心里打着鼓,虽然这个注意是自己出的,但是对于周思正能否再一次出现,他也没有谱儿。   “可是怎么才能很快地找到这位老人呢?”王中珏一时之间也想不到好办法,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何不找这儿的跑堂问问,他每天都见来来往往的人,也许他会真的能听到关于周思正的消息。”   上官依依正看着街外的人感到厌烦了,还是没有见到周思正的出现,意兴索然,慢慢地也感到乏味。听到王中珏的这个建议,心中高兴,道:“嗯,这是个不错的主意”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称赞,心中高兴,道:“这就好,我们先从跑堂谈谈,听听跑堂的讲故事,也许真的会能得到想要的东西,那好,我就请跑堂的了。”   不一会儿,王中珏领着跑堂的来到桌前,并且还要了几壶酒,一碟花生米。   上官依依又转过身来,盯着大街来来往往的人,她还在寻找着周思正的背影。   王中珏到了一杯酒,把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道:“这位老兄,坐下来能不能聊聊天,说说你所听到故事,尤其是最近两年来到都城的富豪。”   跑堂的人看了一眼王中珏,道:“你这可把我难住了,在这里找富豪,好可多了去了,我怎么有说得清楚的了。”   “你可以把这里最为陌生的富豪的你可以说说,咱们听听”上官依依头没有回,闷闷地说道,她也知道,这些跑堂的对于突然出现在都城里的陌生的富豪最会格外注意的,至于原来的富人已经引不起他们的兴趣。 第712章 帝国之都的富豪   “最为陌生,富豪?”跑堂的问了一声,表示确认这个问题,这年月,对于军富豪的身家,每个人都比较关心,这些人富甲一方,有呼风唤雨之能力,虽然在京城,在天子脚下,但是这些富豪仍然有着不可低估的能量,当然人们对于这此富豪都有莫大的兴趣,虽然关心人家富豪的事,对于自己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如果遇到这个话题,不仅仅是跑堂的乐此不彼,更多的客人都会津津有味地听听他们的故事。   “又是打听富豪的客人,你们可真行!”跑堂的不耐烦地说道。他都记不清了,一天之中不知遇到多少回这样的问题,也不知道他解答了多少回,总之对于这样的问题,跑堂的感到非常的无可奈何,不想解释,但又不得不解释,现在这两位客人又问道此问题,跑堂的没好气地反问。   “难道这个问题经常有人问?”上官依依不仅意之间又问了一句。   “当然,问的人可多了,烦人!”跑堂的词气听起来也没有多大的改变,仍然充满着敌意,充满着怒气,他就是不明白,打听富豪有什么用,人家不会给你几个子的银子,也不会多看几眼,你们的操的那门子心啊。   但是这些话,他从来没有说出口,只是在心底一次又平次地说,但是表面仍然带着微笑,非常娴熟的微笑,这是跑堂应该有的标志性态度。   虽然,跑堂在心底对于这个问题有多少不愿意,但是客人问道这件事,他仍然不厌其烦地又一次把这个问题解释一次。   “在皇城根下,富豪可多了去了,总会有富豪一夜之间冒了出来,但也有一夜之间消声匿迹,不知去向!”跑堂的扫视了一眼酒馆,这个时间,是生意清闲之时,酒馆吃酒的人稀稀落落,跑常当然有的是时间与客人闲聊。   “就拿去年来说吧,就在这个店的附近,有一家富可敌国的富人姓张,突然一夜之间成了个穷光蛋,听说是遭了强盗,被抢了个尽光,就妻儿女都难逃厄运!”跑堂的说完惋惜异常,“可惜啊,姓张的富人可是好人啊,总会救济穷人……可是在皇城根下还有强盗,这就奇怪了?”   “嗯,确实,这位富豪确实够可惜——然后呢,还有其它的富豪出现吗?”王中珏的止标不在与此,他极力把话题引导下去,让跑堂的换一个富豪。   “这位富豪并没有离开京城,而是在城西和乞丐们在一起,可怜,可怜的人啊!”跑堂的并没有受到王中珏的误导,而是把这位张富豪的故事说完。   “是吧,有这么惨的富豪,这人真的运气败到家了!”王中珏顺着跑堂的情绪又说了一句,对于跑堂所说的富豪,并不感兴趣,但是为了能从这位多话的跑常嘴中能听到最有用的消息,只能装做听得非常认真的样子。   “还有一个运气最为败的富豪,搬到这儿也只有二年半的时间,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把门路没有走通,就若人一身麻烦,黑道,白道都争着找他的麻烦,这可不,无论家底有多厚,怎能招架得住这些人无休止地敲诈勒索,听说这位富豪也家道中落,现在也度日如年啊!”跑堂的终于换了一位富豪,但是听起来这位富豪运气实在是不好,碰到了这茬子的事,黑白两道都不买帐,当然生活就难过了。   “来到皇城根有二年半?”很久没有作声的上官依依突然插言问道,“这位富豪是不是一开始有就一家店铺,规模挺大?”   “嗯,城西那边的富豪只是听说,具体的情况不甚了解”跑堂的笑了笑,遗憾地说道,对于这么重要的关于富豪的故事,居然不甚了解,以于跑堂来说,当然是功课没有做到家。   “这位富豪在城西?”上官依依又问了一句。   “对,没错儿,就在城西!”跑堂确定。   上官依依现在可以猜测到这位运气不佳的富豪也许就是她要找的周思正。包打听虽说是给周思正的置了家业,但是具体的位置不会告诉其它人,当然也包括她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保护包打听的有功之老辈,免得总是受包打听的一些人的打扰,当然有不怀好意的包打听的人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打扰周思正的正常的生活。   “二年半,这不正是周思正离开包打听年限吗,如果真的是周思正的话,听起来,这位前辈真的遇到了麻烦!”上官依依默默地想。   “小项子,有客人来了,招呼客人。”老板大喊大叫。   “来了。”跑堂的答应了一声,很快地离开,开始忙他的事。   “这么说,城西的那位遇到麻烦的富豪是周思正了?”王中珏随口问了一句。   “不敢肯定,也许是吧!”上官依依含精其辞,“论说,堂堂的包打听出身的周思正,不应让市井黑首欺负啊”   “看来,周思正真的想换一种生活方式,把江湖之间的打打杀杀抛到脑后,以一路新的生活姿态示人,所以他才能忍受小混混的三番五次的打扰。”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走吧,我们两人到城西走一圈吧,看看这位运气不佳的富豪是不是周思正呢?”上官依依转身说道,今天,在王中珏与跑堂的说话其间,她仍然盯着大街,生怕漏掉了那位熟悉的背影,可是另她失望的是,那个背影没有出现,这多多少少使她有一些泄气。   “城西好大啊,怎么才能碰到周思正的店铺呢?”王中珏提醒着上官依依,就是知道城西,但是不知道确切的地点,找一个人仍然犹如大海捞针。   “知道,但总比坐在此地傻等,什么也没干,强百倍吧”上官依依也觉得用守株待免的方法,现在看起来确实有些不妥,免子不来,徒之奈何,现在还民改改方法,至于结果如何,只求心安理得就可以。 第713章 城西老丁家   上官依依做出了决定,立马行动。   王中珏,上这依依两人走出了酒馆,向西城走去,不,不是走,而是坐上马车向西城而去。   一路上的繁华的景色,上官依依也顾不得看,只是一味地赶路。   “客管,你们去那儿呢?”赶车的人隔着门帘问道。   “这个……”王中珏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停在什么地方,对于城西也不熟悉,“嗯,到了城西,嗯,这个……随便就停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这样吧,我把你们二位放到城西最为繁华的地点,以方便两位玩,如何?”赶车的人说道。   “这样最好,这样最好,谢谢您了。”上官依依说道,两人都不知道周思正店铺的确切的地点,只好从最为繁华的地点开始查访起,虽然慢了点,现在只能用这种方法。   上官依依,王中珏下了马车,果然游人如织,熙熙攘攘。   “好吧,我们就从这里开始吧,先从店铺开始,慢慢地问,我们就以商人的身份打听。”王中珏笑着说道。在此地,商贾云集的京城,如果用商人的身份,也许在谈话中,会听到更多的关于城西的商贾的消息。   对于一位受到黑白两道都欺负的商贾来说,其它的商人怎么能不知道哟,也许他们都敢怒不敢言,只能私下的埋怨,仅此而已。但是如果有人提及此事,肯定怨言纷纷。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选定了一家丝绸的店铺,然后就走了进去。   “哟,客管,请进请进。”上官依依,王中珏被人迎了进店铺,店员嘻笑颜开,看到了有客人进了店,他通常会换上这样的笑脸相迎。   上官依依看着货架上的丝绸,心里非常地奇怪,这家店铺的丝绸都是中上等品格,也就是说此家店铺的都是上乘之货。   王中珏对于这些,都是门外汉,对于货物的品质,更是一问三不知,所以他进入店铺之后,就显得无所事事,东瞅瞅,西瞅瞅,对于丝绸的品质,就不关自己什么事了。   上官依依当然对于丝绸的品质最为在行了,他可以对于这些上好的丝绸,即能看出其优质的部分,也能挑出其微微的不足之处。   上官依仍摸着丝绸,道:“看花色,用平纹组织,经无捻,纬采用二左二右强捻丝,绸面呈均匀绉效应的织品,织双绉方法用得炉火纯青,嗯,这款丝织也算中上品,但是美中不足之处……”   “哟,这位客管是行家里手啊,请坐,慢慢谈如何?”不知什么时候,老板站在上官依依身后,默默地看着,当他听到这位客管对于丝绸了解得如此的细微着著,当然知道,是真正的生意人到了,于是出声诚意满满邀请客管坐下来细细相谈,对于行家,店家老板从来不敢慢怠。   “见笑了,见笑了,只是对于丝绸见得多了而已。”上官依依笑着说道,然后走到另一绢丝绸旁道,“瞅,这绢丝绸,经无捻,纬采用碧绉线,是细密皱纹的织品,叻,是上好的缎,不错,不错”上官依依大为赞叹。   老板知道今天遇到丝绸的行家里手客人,听到这位客人的对于丝绸的评品,都说到准确无误,所说的正是这些丝绸的特点,当然也有不尽人意之处,关于这不尽人意的地方,最好不要让这位行家说出口,大家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对于商人来说,双方都是行家里手,那么他们之间做生意就简单的多了,因为丝绸的行情大家心里都有谱,不会出现坐地起价,或者漫天有价的局面。大家都是聪明人,用不着作做。   上官依依,王中珏被邀请坐了下来,并且奉上上好的茶。   老板笑着说道:“看不出,您对于丝绸的见解精辟如斯,不简单,不简单。”   上官依依微微笑了,他端起茶,品了一口茶,道:“精辟不敢当,不敢当,只是见得多了而已。”   “哈哈……”老板大笑,“对对,见得多了,当然见识也就不相同了,我们的丝绸商行里,各种各样的品质丝绸都有,请您过目。”   面对这样的客管,老板怎能放过,如果能让这样的识货的客人打开钱包,肯定会是大宗的丝绸的交易,这才是丝绸店老板的主要的目的。   “好说,好说,我来到京城,就是为丝绸而来……”上官依依的话还没有说完,被店外的一阵吵杂声打断。   只见几个人围着一位老年人,骂骂咧咧,还拳打脚踢。旁人只是围着观看,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止,而且都大声地叫好。   “老板,这是……?”上官依依面对这样的情景,不解地问道。   “唉,作孽啊,可怜这周家人啊,他们……唉,不说也罢”店老板欲言又止,好像是有说不尽的苦水,但是又有顾忌。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难道没有人管这种打人的现像,嗯,刚才您说的是周家人?”上官依依说到最后,又问了一句,对于周家人三个字,她是非常地敏感。   “这周家的人搬到西城,周家老板人非常的和蔼,与邻居们处得非常地好……大家都赞不绝口,大家也喜欢与周家人的交往……唉……”老板说着叹了口气,又道,“可是不知怎的,被城西的老丁家盯上了,于是就遇到了非常不可思义的麻烦,使周家的生活也处在了麻烦的境界。”   “老丁家又是怎么回事?”王中珏忍不住问道。   老板脸色变得非常的可怕,随之又恢复了原态。   “老丁家是城西的一方恶霸,没人敢惹,没人敢动他,在城西已经多年了,我们生意之人每月要交份安钱,而且数目不少,唉!”老板低着头说道。   “噢,是这样啊,难怪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为所欲为。”王中珏看着那些趾高气扬的人一边打着倒在地的那位人,一边狂笑着。   “你说这周家也是运气前到家了,来到城西不到二年半时间,就得罪了老丁家,不仅如此,还得罪了官爷,这怎么得了!”店老板低声地说。 第714章 放下身段   王中珏当然知道,黑白两道都得罪是如何收场的,现在他佩服周思正,如果真的是他的话,此人的变化也太大了,如果包打听执法堂主,能放下身段,忍受黑道小混混欺凌,而这样屈辱地生活了两年半的时间,真的是一个奇迹。   “周思正真的是要重新做人了,要不怎和能如此的忍辱负重,忍受了这么长的时间,如果要想反击,依周思正的武功,黑道上的几个小混那是对手。”王中珏感慨地说道。   “是啊,那怕是周思正府上的一个佣人,动起武来,黑道小混混肯定不是对手,可是他只能忍受而不还手,也许有什么难言之隐。”上官依依幽幽地说道,“也许这样做,周思正有什么苦衷。”   “还等什么,还不跟上去瞧瞧,有什么事在周思正的身上发生?”王中珏提醒着上官依依,只样的守株逮免般的行为,莫免也太呆了点。   上官依依一句话也没有说,起身径直向酒馆外走去。   王中珏看着瞠目结舌的老板,道:“我们呢,有点事要办,客房就不退了,多谢!”   “客气,客气,请便,两位的房当然保留。”老板笑容满面,这是职业性的笑容,面对客人,只能以微笑示之,这才是他们的工作,不仅老板是这样的,跑堂的伙计也是如此,只不过比起老板来说,更是殷勤而已。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跟着鼻青脸肿的人慢慢地走着,此人由于挨了拳脚,走起路来一瘸一拐,他一边走路,一边埋怨着。   “要不是周老板早有吩咐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真的动起手来,这几个三脚猫功夫的小混混能奈我何,真搞不明白,为什么周老板会这样的怕他们?”   埋怨之余,揉着红肿的脸,他实在搞不明白,周老板为什么会对这些下三烂的小混混忍让,虽说自己想不通,但是周老板的吩咐还是要遵守,否则受到的惩罚比起这些拳脚则更重。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跟在身后,大街上的人对于这样的事已经司空见惯,此人受到的群欧已经引不起他们的注意,很少有人驻足观看,他们没有闲着,就像是蚂蚁般,为了生计忙碌着,除了一小部分人之外,很少有人有时间停下手中的活儿而观看。   “看来,周家的人总是被打,以至于人们都习以为常,没有人会注意到鼻青脸肿的周家佣人”王中珏若有所思。   上官依依不在说话,她非常愤懑,包打听的人怎么受到如此的羞辱,倘若此事发生在包打听的地盘,这个小黑帮肯定被打得满地找牙,包打听的人都是有血性的,不轻易向任何人低头。但是在京城,周思正却选择了的忍气吞声,这难道就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之缘故!   周家的佣人仍然艰难地前和,他确实受到重击,腿部受了伤,走路不能坚持太长的时间,索性在一家围墙外坐地休息。   上官依依,王中珏也停了下来,找了一个街边茶摊,要了两碗茶,坐了下来,慢慢地喝着茶,看着周家佣人接下来想要干什么。   周家佣人刚坐了下来,就有几个人走了过来,并且围住,嘴里骂骂咧咧:   “这地方是你能坐的吗,你这条猪狗不如的东西,还不快走!”   周家佣人看了一眼围住自己的五人,道:“几位大爷,在下腿脚不灵便,在贵宝地坐下歇歇脚,有礼数不到之外,请几位爷大人不记小人过……”   没等周家佣人把话说完,其中的一个甩手就是一个大大的耳瓜子抽在脸上,只听得“啪”,响声清脆。   上官依依看到包打听的人受辱,不由得怒火中烧,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别,别,千万别冲动,你先坐下来,咱们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王中伸手拉住了上官依依,劝道。   王中珏总觉得周家佣人不反击,并不是受到什么约束,而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被别人抓在手里,只能忍受。   “你说,这位周家的佣人有什么小辫子被这些小混混捏在手里,要不然怎么不反抗呢?”王中珏问道。   “也许吧,这样的逆来顺受真的不是包打听人的性格,变化之大也太离谱了吧!”上官依依看到眼睛的情景,感到不可思议,怎么也不能理解,包打听的热血男儿会有如此的表现。无论怎样,都会有人的软弱之处,也许正如王中珏所说,有什么把柄被这些小混混抓住,让这位包打听的人物左右为难。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劝说,感到有理,又慢慢地坐了下来,她要看看为什么这些曾经的包打听的人现在为什么会变成如此的无血性。   “老家伙,你到是离开啊,这个地方不是你所能坐的,滚开!”五人又开始怒骂,又开始拳打脚踢。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没有出手阻止,而是任他们对周家佣人动手。   “老家伙,如果再不把银子还我,我们就把你偷周家财物的那点破事抖出去,让周家老爷子听到,你想想会有什么结果,哈哈……”五人大笑了起来,笑声惬意,好像是把这位佣人十拿九稳地捏住。   “你们……”周家佣人突然停住了说话,两双眼睛突然锐利非常,像一把锋利的匕首,刺向五人,就这一瞬间,直觉杀气迷漫,但就是一眨眼之间,周家佣人的眼神又黯淡下来。   “怎么,你想怎样……你……”五人突然感到了杀气冲天,周身感到凉意,说话都感到不利索。但是随着周家佣人的眼神黯淡下来之后,五人感到不自在也随即消失。   “哎哟,没想到这位周家佣人还真有两下子,一瞬间的杀气也还是挺吓人的哟。”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可是他为什么要偷周家的财产,这个把柄被捏住了,难怪他总会被人打而不反抗。”上官依依低沉着声音说道,她愤怒的看着这位周家的佣人,对于偷盗的行为,包打听一向是不能容忍。   “唉,为什么要偷呢,可惜了,现在他也不是包打听的人,我也管不了!”上官依依搓着手说道。 第715章 放下身段(2)   是啊,周思正已经离开了包打听,当然他的事也就不是包打扣份内的事了,但是上官依依相弄明白,这位佣人到底怎么被这帮人捏住了命脉,而任人摆布。   “几位大爷,钱宽限几天吧,到时一定还上,一定。”周家佣人祈求着,低三下四。   “老狗,你已经说过几次要还上,但就是没还上,现在又说,谁信啊,呸……你个老东西。”有人啐了一口唾沫骂道。   “好,这回就暂且信你一回,如果还不上,就把你女儿卖到妓院,还我们的钱。”说完那人又踢了几脚周家佣人,啐了几口唾沫,扬长而去。   周家佣人呆呆地坐在原地好一会儿一动也不动,好一会儿,才支撑着艰难地站起身,然后揉了揉腿,胳膊,都是受了很多的拳脚,而发痛,每揉一次,都会呲牙咧嘴地呻吟着,着实被打得不轻。   周家佣人蹒跚脚步,慢慢地走过茶摊,停了下来,舔了舔干涸的嘴唇,看看了桌上的茶水,然后摸了摸口袋。   “客官,您是要喝茶吗?”地摊老板问道。   “我……”周家佣人说着又摸了摸另一个口袋,摸索了半天,连一个子儿都没有摸出来,只好又舔了舔干干的嘴唇,唉了口气,道,“唉,我不渴,不渴,谢谢,谢谢”   “唉,看得出您也是苦难之人,不容易啊,不容易,来吧,坐下喝”茶摊老板热情地说道。   “唉,不喝了,不喝了,不渴,谢谢。”周家佣人推辞。   “这位朋友,能不能坐下来一起喝杯茶,我请客!”王中珏举茶杯微笑着邀请,“老板给这位朋友上上好的茶。”   “好嘞”茶摊老板爽快地答应。   “这位朋友,请您坐这儿。”王中珏仍然微笑着邀请。   王中珏的邀请使周家佣人有些疑惑,素不相识的人邀请自己喝茶,这算什么,但是自己实在是口渴的要命,在说了挨了毒打,总要坐下来歇息歇息,喝茶养伤也是必要的。   “朋友,你我素昧平生,请我喝茶,这又是为好般?”周家佣人迟疑地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面善,想请你喝茶,聊会儿天,举手之劳,不必深思,请吧!”王中珏仍然盛情邀请。   王中珏要的上好的茶,茶摊老板很快地准备好茶,道:“这位客官,这位客人盛情邀请,您就别推辞了,再说了,看得出,你也受了伤,歇会儿再回去吧,唉……难啊。”   “却之不恭,我只好打扰这位客官了”周家佣人微笑着说。   “对了,你应该坐下来,喝喝茶,歇息歇息,才能回去不受你家老爷责备”上官依依突然说道,她也想和这位周家佣人聊聊,想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包打听出来的人为什么这样的忍气吞声,彻底变了血性,如此的逆来顺受。   王中珏,上官依依真心实意地邀请这位佣人坐下来喝茶,茶摊老板极力的捥留,终于使周家佣人放松了戒心,慢慢地坐了下来。   王中珏道:“请喝茶。”茶摊老板很快将茶满上。   周家佣人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清凉可口的茶水滋润着他的喉咙,滋润着干涸的嘴唇,浇灭了腹中的燥火。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喝着茶,两人都在等着周家佣人说话。   几杯茶下肚,喉咙也舒服了很多,周家佣人道:“多谢两位客官的茶水,我很奇怪,为什么两位客官不问我问题呢?”   王中珏笑了,道:“有时候有些事不必问就会说,有时候有些事不必问也会说的,现在就这样,你如果愿意说,我何必要问呢?喝茶,喝茶。”   周家佣人咧咧嘴笑了,也不说话,又端起茶杯,慢慢地品了品茶,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不住地抽动,好像是极力忍受着什么苦楚,也好像思考着什么极其重要的问题。   上官依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位周家佣人的神色,善于察言观色的她,当然也知道此时的佣人在思考着什么,但是思考着什么呢,她实在想知道,但是也忍住没有问,这位佣人是不是想说话,她也真的没有底气,她想要引导他把心中的话说出来。   “周家的佣人真的很难当哟,瞧你,鼻青脸肿的样子,真的很是难当哟,你们老爷怎么也不过问呢?”王中珏说道,然后又笑了笑道,“本来不想问你的事,可是好奇心太大,实在是忍不住,所以就问了,您不介意吧?”   王中珏已经看得出,这位周家的佣人并不是等闲之辈,从他的呼吸绵长就可以判断出他的内力深厚,五位小混混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虽然有什么把柄捏在这五人之手,但是杀人灭口的能力还是有的,为什么没有进行杀人灭口呢,这就是非常地奇怪了。   周家佣人笑了笑,道:“两位不用奇怪,这都是我惹的事,一切都由我自己抗,如何?”   “呵呵……”王中珏尴尬笑了,是啊这是别人家的事,自己一个外人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既然外人无话可说,何必再呢。   “你呆曾经听说过包打听的组织没?”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什么,你……”周家佣人的耳旁犹如响了个惊雷,脸色煞白,惊惧地问道,“包打听,包打听,你怎么知道包打听,你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周家佣人惊起身来,两肯瞪得大大的,惊讶地看着上官依依。   “我只是和包打听的周思正是忘年交,也是过命的交情,听说他离开了包打听已经有二年有余,我只是来看望一下老朋友而已。”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今天你正在遭受不公平的待遇的时候,我听到了周家佣人二字,莫非你就是周思正的佣人。”   “老板,结帐,我要走了”周家佣人并没有回答上官依依的问话,而是大声地向老板真嚷嚷。习惯地手伸进口袋摸钱,可是一个子儿也没有摸出。   “这位客官,您的钱已经有人付过了,你就自便吧。”茶摊老板笑着说道。 第716章 全给丁家   “那你替我谢谢这位好心人,我谢,多谢”周家佣人做揖两次,随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摊。   上官依依冷冷地看着周家佣人离开了茶摊,对于周家佣人的失态的模样,并没有感到惊奇,从中可以看得出,这位周家的佣人与包打听有很大的关系,也和周思正也有密切的瓜葛。   “只要有瓜葛,就有办法得到这个奇怪的现象是由什么引起的。”上官依依心里想。   茶老板走过来道:“两位客官,他可是个好人,今天挨了这么的揍,那能没有火气呢?”   王中珏道:“看得出,看得出,今天之事,如果没有火气的人,那才是怪事呢,莫见怪,莫见怪。”   上官依依喝了小口茶,虽然是茶板说是上好的茶,但是对于她来说实在是难以下咽,只好小口小品地喝,以解口渴之困。   “从周家佣人来看,这个周家挺有故事的一家人哟”上官依依说着说道。   “那是,那是,不过要是这样的无休无止地析腾,总会熬不下去的,听听这帮人都逼着卖二卖女的地步了,这怎么成呢?”茶老板惋惜地说,“要是把该走的路走一遭,不至于会闹到如此的境地。”   “是不是入住此地,先要走一走老丁家的路?”王中珏问道,先前聊天的时候,他就听得出茶老板说过老丁家,想必老丁家是一方恶霸,只要在这个城区的生活,就必须要给丁家好处,才能安稳地生活。   “说的也是,新来的住户到也好说,只是提一些不甚贵重的礼物,认一下门路就可以,倘若是做生意,开店铺,就必须要送贵重的礼物,然后每年缴纳一定的银子,才能平安生意,否则,两位都看到了,走到那儿都会打扰”茶摊老板低沉着声间说道。   “这么说你老也要缴纳钱财,以保平安?”上官依依问道。   “这可不,这个茶摊小本生意,一年下来辛辛苦苦掐了些钱,到了年终几乎全给了丁家,唉……难啊。”茶摊老板阴沉着脸,不一会儿又换上了笑容,“不过还不错,除了年终交给丁家的之外,我一家子人每天的吃饭有了着落,还算不错。”茶摊老板心酸地叹了口气。   “是这样啊,那官府呢,难道不过问一下?”王中珏喝了一大口茶,然后问道。   “官府吗,咱就不谈了,不谈了。”茶摊老板苦涩地笑了笑,提起官府,他的谈话也就停止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当然知道个中的原因,之所以这位茶摊第板不原多说,他也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在某种利益的平衡之下,官匪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周家的店铺在什么地方,他们是做什么生意的?”上官依依又问道。   “沿着这条街一直往前走,过二个十字路口,就会碰到写着“周家丝绸”字样的店铺,那就是周家的商行,旁边就是周家大院,三进三处的好院落,就是周家全家住的地方。”茶摊老板说道。   上官依依道:“多谢老板的招待。”这完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足足有五两。   “这可使不得,这可使不得,这银锭足以反我的这个茶摊全部买下来的。”老板手无足措地说道。   “您称留着,下次来的时候,您就不用收钱了,这样总可以吧”王中珏笑着说。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依照茶摊老板所指的路,向周家走去,两人就是想弄明白周思正到底出了什么事。   沿街店铺林立,人们也在店铺中挑选着自己心意的商品,但是在人们挑选商品的人中,都会有一伙人进进出出于店铺中,他们可不是卖买商品,可不像是做生意的人,而是从店铺中收银子的,店铺的老板们虽然极不情原,但也没有办法,只好把银子放进这伙人的口袋。   王中珏,上官依依所看到的景都是这样,而沿街店铺的老板都会做同样的事,如果遇到这一伙人,都会把一些银子交给这些人,而这伙人收到钱之后,都会发出邪恶的笑声,而后扬长而去,接着转到下一个店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相信了茶摊老板的话都是真的,这一伙人就是西城的小混混们在收额外的费用,才能让沿街的店铺顺利地进行经营。   “唉,正如茶摊老板所说,赚的钱大部分都进了这伙人的腰包,唉,都难啊!”上官依依低声说道,她感到非常地愤怒,这伙人真的鱼肉这条街上的所有店铺老板,而老板们一个个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出来反抗,这个世界啊,真是难以让人捉摸。   “看来这里的店铺老板们都已经习惯了这伙人的敲榨勒索,没有有反抗,唉……”王中珏也轻声地说道。   两个人默默地跟着这伙人,沿着街一个店铺,一个店铺地敲诈勒索下去。   “你说这伙人怎么这样的嚣张,如入无人之境,对于店老板都视之无物,进去拿人家的银子就像是自己家的一般自如。”上官依依盯着这伙人感叹地说道。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跟着这伙人,一直过了两个十字路口。   “哎,那不是周家丝绸吗,咱们终于找到这家店铺了,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终于找到周思正的店铺了”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   可是令两人不高兴的是,这伙人也进了周家丝绸商行。   “你猜猜这伙人能收到钱吗?”王中珏轻声地问道,他想起了茶摊老板说过的话,周家丝绸商行的人得罪了这里的丁家大姓的人,所以才会有这样的结果。   “依照茶摊老板的话,这伙人肯定被打出来!”上官依依盯着店里老板反应,也许正如茶摊老板所说,周家丝绸店老板会让伙计们混出这伙计,让他们什么也得不到。   上官依依希望周家丝绸店列正如茶摊老板所说的那样,让这伙人毫无收获。 第717章 生意   这伙人大摇大摆地进入了周家丝绸店。   令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奇怪的是,只要这五人进入店内,有很多的闲人围了过来,这些看起来无所事事的人将周家丝绸店围得水泄不通。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看到此情,目瞪口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而突然出现的这些闲人又是怎么回呢。   如果一家店铺,每天有这么多人围住,而这伙人仅仅是看热闹的好事着,他们只管看热闹,对于店铺中的货物从不感兴趣,对于一位生意人来说,就灭顶之灾,再加上每天这种情形都会上演一番,可想而知,周家丝绸店的生意还能不能继续做下去。   上官依依看着周家丝绸店围了那么多人久久不能散去,忍不住说道:“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这里的生意特别兴隆呢,这么多人抢货呢!”   王中珏笑了笑,道:“真有这么多人抢货,周家丝绸的店肯定是名气大扬,可惜了,他们不是抢货的,而是不怀好意的人破坏来的。”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又道:“看来茶摊老板说话不假,周家真的陷入麻烦之中,倘若这些人没完没了地总是这样,周思正的生意真的撑不了多长时间。”   “强龙难压地头蛇,堂堂包打听的周思正也在此地遇到了难题”王中珏笑着说道,虽然对于包打听人物他并不熟悉,但是与上官依依相处甚久,包打听里的人和事多多少少都能听到一些,而周思正的大名总是能在上官依依说起,当然对于此人的事迹,王中珏再也较熟悉不过了。   “咱们进去看年如何,生意人之间的事,用商人的方法解决也许比较方便一些,可是我这样就进去,恐怕周思正认出来,那就不好办了。”上官依依说完,将脸用丝巾遮了起来。   王中珏也学着样,将脸遮了起来,然后分开众人挤了进去。   “让一让,各位借过,借过”   两位分开众人,挤了进去。   “站住,这里不做生意?”有人挡住了去路。   “瞧,这是一家丝绸店,你们能和这家丝绸店做生意,我们为什么不能呢?”王中珏笑了笑解释,“有生意大家做,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这里不做生意,这里无生意可做,你们两位另寻店铺吧。”那人还是冷着脸说道,就是不让路。   “这就奇怪了,这家店铺有这么多的人,说明周家丝绸店的货肯定是好的,我们当然冲着好货来的,这难道有错?”王中珏仍然不肯离去,并且说了一大堆的道理。   “是啊,这里的丝绸就是货好,所以我们包了,没有货可卖,我奉劝你们还是去别家吧!”那人仍然冷着脸,没有让开的意思。   “这我就不明白了,商人都有商人道,既然这里的货最好,我们当然也是慕名而来的,当然也要好货了,再说了我们货比三家,一路比对过来,现在只有这家店了,你怎么能挡住不让我进去呢,这不合规矩啊!”王中珏仍然据理力争。   “我话以至此,你们要进去,我也实在没有办法,不过我说过,这里我货我们已经包了,你要进去,先得问问我的这些兄弟。”那人已经不怀好意。   围着店部的一群人听到这声音之后,个个都露出了敌意,并且围住了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   “众位朋友,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在这儿动怒”一位老人冲了出来,劝阻着双方。   上官依依听到声音心中一动,这不是周思正的声音吗,定睛一看,正是周思正冲了出来,他急迫地阻拦着,劝阻着,以防在自己的店铺外动起粗。   周思正这时才看清来的两位朋友,这两位客人的脸被蒙了起来,看不清脸面,但是那双眼睛却足以摄人心魂。   “奇怪,这双眼睛却如此熟悉,自己好像从那儿见过。”周思正心念乍起,随之飘凌。   “两位朋友,我们店,嗯……没有货了,请两位到其它店铺看看吧,嗯……两位能来到我的店铺,是我店的荣幸。”周思正说道。   “凭什么我们就不能做你们店的生意呢,今天就在这儿看货了”王中珏也没有妥协。   “你这人听不懂人话啊,让你走就走吧,怎么这么多的废话呢,走开……”有人站出来,指着王中珏,并且不怀好意地伸手向王中珏推去。   “这位朋友,请给再下给个薄面,和气为贵,和气为贵,两位……”周思正仍然阻拦。   “啊……”   “小心……”   “嘿……”   只见推向王中珏的人没有接触到王中珏,就好像碰到了什么强力般,胳膊软软地垂了下来,一瞬间额头的汗珠密密麻麻地渗了出来,呲牙咧嘴,看起来非常的痛苦。   与此同时,店铺内有人突然大叫一声“小心……”担醒推向王中珏的人,但是还是晚了点,让这人着了道。   而王中珏也趔趔趄趄地向后退去,并且发出嘿的一声,看起来承受了很大的痛楚。   虽然三个人的动作有先有后,但是就在这电光石火之间,三个人的动作一瞬间发生,每个人的动作快如闪电,使人眼花缭乱。   “这位客官,生意不成友谊存,何必如此的不小心呢!”王中珏站稳了之后,才喘着粗气说道。   “唉哟,没想到在这儿遇到了藏龙卧虎之人,嗯,不简单,不简单,阁下也是做丝绸生意的?”从店铺里走出来一位中年人,有礼貌地说,“鄙人姓丁,交个朋友如何?”   “哟,丁爷,怎敢与丁爷为朋友呢,在西城,丁爷名声是响当当的,我们无名小卒怎敢高攀呢!”上官依依用沙哑的声音说道。她生怕周思正听出是上官依依的声音,就逼迫自己改变说话的方式,听起来判若两人。   “好说,好说,名人都是江湖朋友看得起在下,给在下一个薄面,见笑了,见笑了……”姓丁的中年人说道。   “丁爷实在是威风八面,瞧瞧……”上官依依指着围着看热闹的人说道,“做生意都动用这么多人来捧场,兴师动众,大有王者风范。”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 第718章 难做人   丁爷笑了笑,道:“这都是道上的朋友们看得起在下,见笑了,不过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城西有如此多的丝绸店铺,为什么偏偏就选中周家丝绸行来做生意,难道其它店铺的货都不中意?”   丁爷举手投足甚为得体,说话也没了霸气,客客气气,他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面色红润,八字胡上翘,看起来勃为精神,身体微胖,全身上下穿戴整洁,朴素,没有了穿绸戴缎珠光宝器的奢华。丁爷微笑着又说道,“城西的每一家丝绸行都有上好的丝绸,两位客人理应挑得出称心的丝绸,何必来周家丝绸行呢?再说了周家丝绸行的货,在下已经包圆了,商家的规律就是讲究的先来后到,两位……”丁爷停住不说话,但是每一个都明白,这没有说出之话的意思。   上官依依也微笑:“丁爷所说甚是,既然有这么多的人观看丁爷来周家丝绸行做生意,那何不现在签订契约,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这样显得丁爷你名副其实,守信守规的大卖家,您看如何?”   “啊呵呵……”丁爷干笑了几声道,“生意吗,要细水长流,我们两家做的是长久的生意来往,何必急于一时,是不是周老板?”丁爷笑着问周思正。   “是,是……”周思正答应着。此时,他也搞不明白,这两位遮脸的客人为什么选择了周家丝绸行,而且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势,更让周思正不明白的是,两位客人面对的丁爷如此声势浩大的众人的力捧,仍然不为心动,仍然执意要与周家丝绸行卖买。周思正狐疑地看着两位客人,想不明白这两位客人有什么来头。   “细水长流,这么说丁爷并不打算买走全部的丝绸是吧?这就好办了,你们尽管挑你们喜欢的,也许挑剩下的也有我们喜欢的,两不相干不是很好吗?”上官依依盯着丁爷,微笑着说。   “言之有理,可是,嗯……”丁爷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好。   “丁爷说了已经包了此店,识趣的就离开吧,否则……”站在丁爷身后的人说道,他是丁爷的护卫,显然已经不耐烦了与上官依依这样的对话,没等丁爷的话说完,他就出声警告。   “嗯……”丁爷哼了一声,回头严历看了一眼,护卫立马弯下腰,做揖。   丁爷淡淡地说道:“我和客人谈话,什么时候让你说话?”   护卫道:“丁爷,我错了,我不该随意插话。”   丁爷仍然淡淡地,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知错了,那你也应该知道丁府的家规了,你说你该怎么做呢?”   虽然丁爷淡淡地,平静地说着话,但是护卫却已经脸色大变,大汗淋漓,两腿打着哆嗦,站立不稳。   “属下-知-知-知错了,请丁爷饶命啊”不知什么原因,护卫已经语无伦次,丁爷平静的话语,对于护卫来说犹如平地起了惊雷般的震人心魂,以至于护卫站立不稳,说话结舌,足以看得出丁爷的威严。   “我知道你是一时的愤慨而不能自己,无论怎样破了规矩就是破了规矩,就必须受到惩罚,这个你是明白的,对吗?”丁爷仍然平静地淡淡地说,“当然,按照规矩,如果你自己动手,你的家小会得到照顾,如果别人替你动手,你的家小吗,任其自生自灭!”   护卫汗如赤浆,面如土色,他低着头,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到了最后,好像想明白了什么事,然后抬起头来,将舌头伸出,接着将狠狠地咬下,一截舌头掉在地下。巨烈疼痛,一瞬间使护卫脸色如白纸般,整个人如风中的树叶般摇摆着,慢慢地坠下。   “很好,很好”丁爷淡淡地语气没有任何变化,又道,“来人啊,带下去治疗护卫的伤,另外给护卫的家小一千两银子,二百两黄金”   在场的众人无不看得心惊肉跳,但是除了有限的几个人之外,都明白丁爷家的家规就是如此的残酷无情,丁爷就是一位魔王。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没想到的是丁爷这位彬彬有礼外皮包装下的隐藏着如此残酷的一位恶魔。   丁爷面带微笑,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我处理了一下家务事,请两位客官多多担待,这个……这个……,刚才说到那儿了?”   “我突然感到现在不能随便说话,要不舌头就不保,还是不说话为好”王中珏说完,用手掩住自己的嘴,生怕别人真的割了自己的舌头。   “哈哈……您也太小心了,这是我们的家规,不能用在客人身上,不过……”丁爷说完着,凝视关王中珏道,“不过偶尔在客人身上用一次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比如像今天……”   丁爷停住不说话,当然他的所说的话,大家都能听明白,也包括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   “这么说,今天有人的舌头说不定还会掉下来的哟?”上官依依问道,“反正不是我们两人的就可以,至于其它人的,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好像不关我个么事,我们二人仅仅是来做生意的,没有功夫割舌头玩,唉,天地下奇事怪事见得多了,真还没遇到过没事割舌头玩,今天还是头一回。”   “这么说两位客人认定周家丝绸行了?”丁爷仍然淡淡地问道。   “不是认定,我是说丁爷你先挑,挑剩下的我们两人再选择,这好像没有不合理的地方吧,两不相干,合情合理,没有什么不妥之处。”上官依依仍然坚持自已的想法。   “这么说,就没得谈了?”丁爷的声音突然提高,听到这样的声音,周围的人突然也发生了变化,他们一个一个地像是面对的是敌人般,盯着王中珏,上官依依,而且有的人已经慢慢地拔出了兵器。   “上门的都是客,承蒙两位客管看中了周家丝绸行,嗯……今天确实是丁爷先来,所以,嗯……两位客人就多担待,今天小店的生意只做丁爷,请二位另换他人吧,谢了。”周思正打着圆场,想尽一切办法消融两家客人慢慢增长的僵局。 第719章 人难做   “听听,周思正老板都不和你作生意,你还不走?”丁爷冷冷地说道。   “是吗,真的这位周老板不愿做我的生意吗,你丁爷心中难道没有一点谱,不过今天我不愿走路了,就想在这儿做生意!”上官依依转过身来,面对周思正又道,“周老板,咱们生意人有句话叫不打上门客,更何况我是来找你做生意的,你怎能让我走呢!”   “这个……”周思正一时无话可说,这位客人说话在理。   丁爷现在心中也感到奇怪,已往只要自己的人在周家丝绸行外一站,任何人都不敢踏足半步,早就夺路而逃,可是今天,这两位客人却大为不同,铁了心要和周家丝绸行做生意。   “难道这两位客人有背后有人?”   丁爷扫视着周围,但是并没有发现有什和可疑的,特殊的人物出现。丁爷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对于这两位软硬不吃的客人,一时之间没了主意。好一会儿,才定了定神,道,“这么年,就没得谈了。”   “是啊,还谈什么?”上官依依淡淡地说道。她已经感到了丁爷的敌意,也感到了围着他们的这伙人的杀气。   无话可说是话的尽头,往往就是战斗的开始。   丁爷闭住了嘴,手一挥,他的身前站了好几个彪形大汉。   王中珏很快站在上官依依的身前,道:“哎,哎,怎么回事,想打群架啊!”   丁爷低呼一声,身躯一震,然后手一挥,只听见嗖的一声,三柄飞刀射向上官依依,直向面门要害射去。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早有准备,上官依依身形未动,只是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三下,出手快如闪电只听得,“铮,铮,铮”的三声,飞刀激起,飞向丁爷的脚下。   “丁爷心也太急了,这么急着要人命啊,不讲究,不讲究”王中珏指着掉飞刀,淡淡地说道。丁爷心中大惊,本想用飞刀出奇不意的攻击,将两人中的一人击倒,剩下的一人就好办多了,没想到飞刀被轻描淡写地击落在地。   丁爷不由分说,夹手从属下手中夺过一把杖,一杖扫来,左手仍然手持一把匕首,手腕一翻,又向上官依依迎头刺下。   王中珏见匕首刺下,来势极猛,怕上官依依抵挡不住,横肘一撞,施用绝妙的巧劲,在间不容发之际撞向丁爷腰际,迅即左拳上击。左拳用的是大力碎石手,功力所到之处,只听得的呯的一声响,有如铁锤击钟般击中杖腰,丁爷只觉虎口巨震,拉捏不住,杖头一翻,直接竖起,向自己额头砸下。   丁爷大吼一声,双臂灌劲,碰硬碰,硬森森地将杖头撑住,只觉得胸口一震,如击中胸口,眼前一黑,丁爷又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将劲力灌入双臂,才勉强撑住,丁爷如被强劲的巨力所推,蹬蹬直往后退了十几步。   “丁爷,丁爷……”好几个人大叫着,冲了过去扶住。   丁爷双目紧闭,嘴唇紧咬,好像是极力忍受着痛楚,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有忍住,嘴一张,一口血吐出“哇,哗……”。   高手过招,一招之间就见分晓,众人看得明白,无不大惊失色。   周思正惊得张大了嘴,没想到这位客官的武功如此了得,就一招之间,两人的高下立判,一招之间就输赢立定。   “此人是谁?”周思正疑惑地看着上官依依,因为他的武功招式与包打听常用的隐隐约约相契合,“难道是包打听同伴也来到这里?”周思正暗暗地问道。   丁爷迷着眼睛休息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他慢慢地说道:“肖老五,这下要看你的了,你和这两位客人谈谈吧。”   肖老五站了出来,道:“好的,丁爷,您就放心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肖老五同样使的是一杖,甩出杖花,一下子罩住了上官依依的头,她只觉得隐隐有一股吸力,自己不由得有被吸入的感觉,不由得吃了一惊。但他见过世面的包打听副庄主,丝毫不慌乱,凝神细看,已经了然于胸,她右掌前削,用的是轻巧阴柔的“杨枊轻飞”灵巧掌力,避开肖老五的杖,从意想不到方位斜斜攻入,那肖老五一杖扫来,就好像是击到棉花包上无处着力,杖头也无处使力,不得已换招,肖老五手腕一抖,轻轻一带,乘势戳上官侠依依胸口的“璇现穴”,上官依依早已料到有此一着,化掌为拿,忽地从轻巧阴柔的的“杨枊轻飞”掌法变为刚柔并济的“枊细缠手”擒拿手,像藤蔓绕枝般缠向肖老五的杖头,肖老五那能料到这位客人变招也是如此的精准,好像知道自己下一招是什么,他早已变招等着,肖老五的的竹杖来不及换招,就被上官依依缠住杖头。肖老五也吃了一惊,急运内力往外夺杖,却也夺不出来。   上官依依抓住杖头,并没有继续进攻,而是微笑着看着肖老五,一动也不动。肖老五试着用劲强夺杖,但是杖像是生了根般纹丝不动。   肖老五又试着强夺杖,但是无论如何,都在客人手中,紊丝不动。肖老五涨红着脸,大汗淋漓,努力了好几次,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只好叹了口气,道:“好,你赢了,再下佩服,从此我不在使杖。”说完放开了杖,低下头退了下去。   上官依依将杖横握,道:“这位老哥,等一等。”   肖老五站住,疑惑地看着这位遮盖着脸的客人,不解地问道:“怎么,这位客人难道不让我离开?”   上官依依笑了,道:“我与你无怨无仇,何必做出这样无义的事呢,我只是想还会您的杖,请!”说完上官依依双手捧杖弟了过去。   肖老五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这位蒙面客人并没有因为自己失败而羞辱自己,而是极力地挽回自己的脸面,让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至于过份地丢脸。   “多谢,多谢,在下不甚感激,谢谢”肖老五双手接过杖,恭谨地将杖头指向地,低着头,弯着腰,慢慢地向后退去。 第720章 蛮横   周家丝绸行突然变得安静异常,大家都目呆口瞪,就这一瞬间的功夫,丁爷败了,仅仅一招,就败得彻彻底底,肖老五败了,这位号称是丁爷最有能力的,武功最为高强的人也败得非常地干脆。   就在大家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人大声喊道:“各位抄家伙,两个小毛贼在此地洒野,反了天了!”听到声音,大家拔出了兵器,一个个都盯着上官依依,王中珏。在众人的眼里,两个人既像待宰的羔羊,又像是两头凶恶的猛兽。   周家丝绸行突然之间变得戾气冲天,众人手执兵器,围着两人,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上官依依,王中珏。   由于两人刚才已经显露出绝顶的功力,众人大为顾忌,只是围着,但是没有一个人率先进攻。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冷冷地看着这些亮兵器的围住他们的人,心中想着脱身的法子,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这么多的人围欧二个人,怎么能抵挡得住呢!   上官依依扫视着周围的人,看到了周思正,他脸色苍白,惊恐地看着一点即燃局面,现在局势,他已经无法控制,只能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周思正慢慢地走近了自己的家人,将自己的妻子,儿子挡在身后。   上官依依看到周思正的举动,明白了,为什么周思正变能忍受千百的屈辱,就是因为他将自己的家人看得重,牵挂着自己的亲人太多,所以做起事来心中有人顾忌。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心想:“这也难怪,周思正心中最为柔弱部分放到最为重要的位置,难怪这么能忍!”   上官依依微笑,小声地说道:“周思正真的变了,他开始变得怕事了。”   “周思正我不关心,现在主要关心的是你和我怎么脱身?”王中珏轻松地说道。   围着的人都紧紧地盯着两人,但是都没有勇气发起进攻,只是盯着,但是这些人除了盯着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之外,还眼睛滴溜溜地乱转,他们都寻着逃生的出路,这些为虎作伥的的恶徒,都是欺软怕硬的主儿,遇到了善良的人,他们个个都凶神恶煞,但是遇到狠人,他们一个一个地变成的绵羊,就犹如和现在相同,羊群围住了两头狼,他们怎么不另找出路呢。   上官依依道:“你还担心这个,瞧瞧,那一个一个滴溜溜乱转的眼神,散落的眼神,那有实心为丁爷打架的主儿,我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他们是在寻找逃生的路,而不是拼杀。”   王中珏盯着丁爷,只见他还萎靡不振,瘫坐地椅子上,没有丝毫的精气神,只是两眼无神地看着他的属下,但是却变得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模糊,他心中明白,这些人不是替他买命打架的主儿。   上官依依,王中珏冷眼看着围着的众人,他那明晃晃的兵器在眼前晃,非常地碜人,两人中能静静地看着,以不动应万变。   王中珏的眼光也扫到了肖老五,他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杖头仍然低垂着,对于眼前的事,好像与他没有关系。   周家商行被看热闹的人围得水泄不通,而且越聚越多,人声吵杂。   “什么人,在这儿聚众闹事,想造反啊?”有人大声地问道。   “不好了,衙门捕快来了,快跑啊!”围在外面看热闹的人一哄而散。   上官依依惊奇地发现,萎靡不振的丁爷听到声音,精神一振,一改瘫坐的姿态,瞬间坐端正身子,变得生龙活虎般的有精神,而周思正脸色却变得更加苍白。   “谁在这儿聚众闹事,是不是活腻味了?”一位捕头模样的人大喝着推开众人,走了进来。   丁爷见到捕头,好像没事儿似的站了起来,快步上前,行了礼:“见过石大捕头!”   石捕头看了一眼丁爷,道:“好说,好说,怎么了,周家丝绸行是不是又出事了,周思正,人呢?”石捕头蛮横地问道。   周思正小碎步跑了过来,诚慌诚恐地道:“小人在此,见过石捕头。”说完低着头,变着腰,行着礼,静静地站着,等待着石捕头吩咐。   “周思正,我就纳梦了,你的丝绸行怎么就这么多事儿呢,今天又是怎么了?”石捕头趾高气扬地问道。   “这个,这个……挺好,挺好,这有太多的事。”周思正低着头,媚态百出,满脸笑容。   “那这么多人围着是做什么?”石捕头瞪着眼睛大声地问道,“你的丝绸行总是不安分,总是这么多人聚在一起,我做为捕头,总是不放心,而且每次带着弟兄们来到这里,总是要花酒钱,你说这个花费谁出啊?”   “这个,这个……”周思正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他思考了一会儿,又道,“您看,这不是丁爷在这儿吗,有他在您还不放心?”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默默地听着周思正与石捕头的对话,当然心里明白,这位老兄心里想着什么,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在场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周思正最好怎么做才正确的选择。但可笑的是周思正偏偏这个时候却装糊涂,把话题转到丁爷那边。   在石捕头与周思正以话的时候,没有功夫搭理丁爷,过了好一会儿,当把话题转到丁爷时,石捕头才看着丁爷,只见丁爷保持着做揖的姿势,脸上的微笑始终如一地保持。   王中一珏看着丁爷的这副尊容,道:“这位丁爷冲其量就是城西的一位小混混,瞧对衙门毕恭毕敬,这不符合武林界的规矩啊!”   对于武林与官府衙门,一向有一个不成文的约定,在不犯官府的律例一项是武林解决自己的事,官府衙门一向不会过问,有时官府衙门只是略为了解,不做过多的过问,不像这位丁爷一样对于官府衙门小官吏都这样的低声下气,就从这一行为就可以判断出丁爷只不过是一位不入流的地痞,凭着他手中的有跑够的钱财,还有和这位官吏的关系不一般,才这样的飞扬跋扈。 第721章 份量   上官依依当然也知道道上的规矩,对于官府衙门,这样的包打听从来没有如此的恭谨过,平起平坐,各需所求,仅此而已。   “丁爷,你这又是唱得那处啊,这么多人围着周家丝绸行,能让周老爷子安心地做生意吗?”石捕头冷着脸问道。   “嗯,嗯,这位石捕头问了这么多的话,就这句有用!”王中珏点点头,心里暗暗地赞叹。   “但是,丁爷的人围在周家丝绸商行也是有原因的,我敢肯定,周思正老板是把该走的路没有走完成”石捕头指点着周思正道,“其实走这个路并不难,不用费很大的劲儿,就看你想走这条路还是不想走了。”   刚才还大赞石捕头说的话,王中珏将赞叹的话硬森地收了回去,这家伙前半句是为后半句作铺垫的,后半句才是精华。   王中珏再看周思正,他好像处在迷茫之中,就是不懂石捕头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傻愣愣地站着,对于石捕头的话没有丝豪的反应。在场的所有人都懂石捕头所说话是什么意思,唯独周思正不懂。   王中珏,上官依依当然知道周思正肯定出了话意,如果安照这位石捕头的话去做,也许周家丝绸行所面临的困境就迎刃而解,周家的生活不会遇到如此多的麻烦,而且周思正的在帝国都城的生活也许会步入正常生活,不必每天而临丁爷无休止的打扰,但是随着周思正的一次次装傻充愣,周家生活步入正规的机会就一次次地流逝!   石捕头当然看出来周思正的态度,心中当然不是很高兴道:“丁爷,既然周老板决心要走独木桥,我也就不必强求了,丁爷每天的例行公事还得必须要走一趟。”石捕头面无表情地说道。   “是,我就依你所说的去办,保证完成任务。”丁爷眉开脸笑地说道,当听到石捕头的话并没有阻止去骚扰周家丝绸行,而是鼓励他们去做,于是心花怒放,满口答应,并且做出了保证。   王中珏眼光关注着周思正,只见这位老人脸色在变换着,由苍白而又变得涨红着脸,他的双拳紧握,骨节都能听得出啪啪的声音,他在极力忍耐着这个不公平的决定。   上官依依也目不转睛地看着周思正,这位老人每天面临着这样的事,不知他还能忍受到何时,还能忍受吗?总会有一天这位老爷爷会大暴发,不知到暴发的时候会有什么结果,不知是鱼死,还是网破。   王中珏,上官依依互相看了一眼,都觉得有必要替这位包打听的老前辈解解围。两人同时想到了太子的金牌令箭,这个东西在帝国的官场中大显神威,不知这个东西是否在这位石捕头这是也能否通过呢。   王中珏突然站出身来,道:“这位官爷,再下有一样东西想请您签赏,您觉得还值点钱,就拿走权当这位老板的礼物如何?”   王中珏的突然出现,石捕头感到非常的奇怪,为什么这位戴着面罩的人站出来为周思正来说好话呢,但是又一想,在帝国都城的西面,是自己的地盘,难道这位戴面罩的人真有三头六臂,能替周思正解决问题。   石捕头看着王中珏,道:“有什么宝贝,还这么神秘,快拿出来瞧瞧”   “拿出来瞧瞧,什么宝贝?”丁爷随声附合着说道。   王中珏从口袋中拿出了用丝绸包好的金牌令箭,递给了石捕头,道:“你可要拿好了,这块东西非常地沉重,你要用生命来拿稳了,千万不要掉下来,千万不要掉下来!”   石捕头急切地想知道这包裹得严实实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值钱的玩意儿,迫不急待地打开想看个究竟。石捕头解着包裹,一层,两层......   “是什么好东西,还包得这么严实”石捕头不奈烦地说着,但是手不停地解着包。   王中珏看着石捕头,道:“这个东西非常地值钱,你可要拿稳了!”   石捕头终于解开了金牌令箭,露出了金牌令箭的尾部,金灿灿的黄金露了出来。   “啊,是黄金,是黄金!”石捕头高兴大声说道,三下五下解开,将金牌令箭全部露了出来。   石捕头盯睛看清这块令箭,就像是中了魔般,哆嗦个不停,以至于拿捏不稳,当啷一声掉在地下。   上官依依,王中珏互相看了一眼,心道,这次又赌对了,这位石捕头,官场中最为低下的官员,见到这块金牌令箭也得礼让万分,要不怎么吓得站都站不稳了呢。   “我说过,这块东西可珍贵了,你可要拿稳了,现在这怎以说?”王中珏冷冷地问道。   上官依依也及时地问道:“这块金牌领箭难道不合这位大人的口味而嫌弃,以至于丢掉才合乎你意?”   “这个,我......我......”就在上眨眼之间,石捕头已经惊吓得汗如雨下,语无伦次,结结巴巴地话都说不出来。石捕头跪了下来,将金牌捧在手中,并且双手举过头顶,“小人有眼无珠,瞎了我的狗眼,冒犯了两位,饶命啊!”   “这块东西够不够份量替这位周老板走通你所说的路?”上官依依冷冷地说。   “当然......”石捕头话还没有说完,丁爷插嘴道:“是什么东西,怎能......”丁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啪的一声,石捕头一个响量耳瓜抽在丁爷的脸上,并且骂道,“肮脏的东西,还不跪下赔礼道歉,这里那有你说话的份儿。”   丁爷愣住了,呆呆地盯着石捕头,不知道石捕头到底是什么意思,刚才石捕头还鼓励自己继续在周家丝绸行门前做自己想做的事,可是现在却改口让自己跪下赔礼道谦,这变得也太快了吧,难道那块金子真的有如此大的魔力,将石捕头迷昏了头。   “您是否被金子迷住了心智,才......”丁爷的话还是没有说完,石捕头一个耳瓜子又甩了过去,“你这个肮脏的东西,还在说什么,还不跪下谢罪!”   “算了,不必了,既然你也知道这块金牌的份量,那周家丝绸行的路要怎以走呢?”上官依依淡淡地问道。 第722章 怂了   石捕头听到上官依依的话,激灵过后,又哆嗦起来,道:“周家丝绸行的路会越走越宽,越走越宽。”他将充复说了两次越走越宽,让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人物放心。   当石捕头辨认出太子的金牌令箭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这两位人物真不是一般之人,虽然这两位人物的来历自己一点也不清楚,但是在他的心中固着一条信念,凡是能得到太子殿下的令箭的人都是不简单的人,而且与太子或多或少都会有某种这样那样的牵扯,这样的人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当上官依依问起周家丝绸行今后的路怎以走的时候,他打了保票,路会越走越宽。   挨了两次训斥的丁爷还是非常的不理解,为什么石捕头的变化会如此之快呢,变化之快使他一时之间不能适应,也没有弄明白石捕头真正的意图,“这位爷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丁爷狐疑地看着石捕头,一时之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丁爷从未见石捕头如此的狼狈,平素在成西的各商铺做威做福习惯了的石捕头,居然就这样忍了,这样的事对一丁爷来说也算是奇迹。   丁爷滴溜溜地转着眼睛,看看石捕头,又看看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呆立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上官依依逼视着石捕头,道:“很好,那周家丝绸行就拜托你了,让这些小混混别在此地丢人现眼,让这家人正常地生活,如何?”   石捕头满眼堆笑,点头哈腰:“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将这些人赶走,马上!”说完对着丁爷招了招手。   丁爷笑嘻嘻地小碎步到石捕头面前:“石捕头,您有何吩咐?”   “没听见啊,将你的小混混带走吧,如何?”石捕头以商量的口吻说道。   “这个……那他们……?”丁爷指着周思正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接着就听到丁爷“哎呀”的叫痛声。   “肮脏的东西,叫你把你的人带走,废什么话啊,立刻带走!”石捕头一个耳瓜打断了丁爷的继续说话,凶狠地吼着。   挨了打的丁爷捂着脸,像踩了尾巴的狗般,带领着他的小混混落荒而走。   周思正对于眼前的所发生的事感到不可思议,对于这两位客人,虽然蒙着脸,看不清真实的面目,仍然心存感激,不不,是心存万份的感激,萍水相逢的两位客人能仗义执言,赶走了这些小混混没完没了的骚扰,使自己的生活进入了常态,使自己全家能在帝国都城能安稳地生存下去,这就足矣。   好一会儿都不说话的周思正这时才反应过来,急步走到石捕头面前,行礼感谢:“多谢石捕头的大义,在下不甚感激。”   “不用谢我,你谢谢这两位朋友吧!”石捕头苦笑着说道。   周思正这才道:“多谢两位朋友的仗义执言,请石捕头,两位朋友到寒舍一叙如何?”   上官依依道:“其实最该交的朋友是这位石大捕头,我们只不过是路过而已”   “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石捕头,两位客官都对在下有恩,应当相谢,应当相谢,请。”周思正诚意相邀。   石捕头当然想与这位周思正老板交结,因为与拿着太子殿下金牌令箭的人成为朋友是没有坏处的,所以就依了周思正的相邀,答应道:“恭谨不如从命,多谢周老板的美意。”说完就走进了周府。   周老板道:“两位客官,犹如再生父母,请给在下一个报恩的机会,请。”   王中珏笑了笑道:“不必多在意,只要周老板在城西能平安度过,我们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可以安心地离开了,请周老板好好地生活吧。”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她感觉到现在不易打扰周思正常的生活,不要让他与包打听的任何人再有任何的瓜葛,让他平常地生活,过上平常人所要的平静的生活,这就足够好了。   上官依依道:“我的朋友说的对,举手之劳不必挂齿,我们知道周家丝绸行有最好的货物这就够了,也许我们后面会有大宗货物的往来,何必急于一时,周老板您说呢,告辞!”   周思正愣住了,没想到的是这两位客人都不想进入自己家,以满足自己而尽地主之宜,但是两位客人都不给这样的机会,他的情绪很是低落,非常失望与失落,道:“好吧,如果还来找货,请二位记住周家丝绸行就是两位客人的家,无论什么时候,家的大门向二位敞开!”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告辞,离开了周思正店铺。   周思正呆呆地看着,直到两位的身影消失在大街的尽头。周思正又站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回府,石捕头还在等着他呢。   “石捕头,石捕头……”周思正深吟着,这个天杀的家伙,足足使自己生活不正常二年有余的时间,现在居然成为自己的座上宾,周思正苦笑着,“世事难料啊,世事难料啊……”   “哈哈……石捕头让您久等了,罪过,罪过,请上座,请上座。”周思正大笑着走了进来,没有进入客厅,就大声地打着招呼。   石捕头也走到客厅门口,道:“周老板真是好大的面子,能和带着太子殿下的金牌令箭的人做朋友,还有走偏路的道理,周老板你一家今后一定是康居之路,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人,再一定帮助。”   周思正道:“好说,好说,我们既然已经成为朋友,就不必客气,请坐,上好茶!”   周府的侍者上了茶,两位一边品茶,一边聊着天。   石捕头品着茶,点点头,道:“嗯,好茶,好茶,不愧为西城骨头最硬的商人,从茶水可以看得出,就是不一般,你这位朋友我交定了,哈哈……”   周思正笑了笑,道:“石捕头过奖了,以后周某的生活安定就仰仗石大人了,交你这样的朋友再好不过了,请喝茶!” 第723章 成为朋友   石捕头又品品茶,道:“周老板石某人在这里向您谦意,这些时间里,给您带来很大的不便,石某人实在是对不住您了,以后咱们两人进退与共”   周思正道:“好说,好说,石大人与在下做朋友是周某人的荣幸,今后共进退,请喝茶”   石,周两人相谈甚欢,天南海北聊得不弃乐乎,两人都相见恨晚,把盏言欢。   周思正思绪中仍然摆不脱那两位不肯以真面目示人的客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把这位石捕头能降伏呢,居然让那位丁爷也复复贴贴。   上官依依,王中珏离开了周家丝绸行,显得格外的高兴,两人不经意间办了一件好事,替周思正解决了困扰多年的困难,让这位包打听的老前辈的生活变得平静起来,这是上官依依最愿意做的事。   “我猜周大老板与那位石捕头会变成朋友的,而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呢!”王中珏揭开脸上蒙的布,随手扔到垃圾堆里,笑着说道。   “那是,那是,周老板有位拿着太子殿下金牌令箭的人为朋友,怎能没有人做朋友呢?”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   这个道理谁都明白,随着地位的变化,各种各样的人都会前来巴结,认亲,结交做朋友,当然周思正的经这一次的变化,地位显然无形中有了变化,再加上与太子认识的人有亲近,更是了不得了。   “希望,包打听的老前辈们都能过上平静的生活,不受其它人的干扰,这是包打听最大的愿望。”上官依依仍然冷冷地说道,显然她的情绪还没有缓和过来,还处在周思正丝绸店前丁爷,石捕头一干人的丑态十足的表演,着实大倒她到胃口。   “没到在天子脚下居然也有这样的事发生,而且持续了这么长的时间,居然没有人过问,真是奇事!”上官依依不解地说道。   王中珏听完上官依依的话,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言,对于上官依依所提出的问题,王中珏心中没有答案,若大的帝国总会有一些照顾不到的地方,而且就是在天子脚下,也有不不尽人意的地方,一方的官员肯定不能面面俱到,当然了城西的生意人之间的事只能这样听之任之,再说了还有石捕头还不时地照顾着这里,皇权已经伸到这里,只不过石捕头,丁爷却将权利作为自己的利器而用,而这样的结局就是更加迷惑,因为有代表皇权的人在运作。   王中珏看着帝国都城的街,芸芸众生为了生活忙碌着。熙熙攘攘的人,有忙碌的人,有悠闲的人。   上官依依也静静看着,突然她感到了饥饿,便展颜一笑道:“肚子饿了,吃点东西安慰安慰肚子如何?”   王中珏道:“正合我意,我的肚子也提出抗意。”   当然帝国的都城,小吃店比比皆是,不要问每一个小店都有自己的特色。   上官依依指着一家小吃点,念着招牌“方记羊肉泡馍”,然后看着王中珏道,“这家比较顺眼,咱们进去尝尝如何?”   王中珏爽快地答应:“好啊,只要有吃的就行。”对于吃饭的地方,王中珏一向不太在意,一饭裹腹就已经不错了,还在乎在什么地方吃,可是对于上官依依就不同了,做为包打听的掌上明珠,养尊处优,锦衣玉食,住的地方更是奢华无比,更何况是吃饭地方。   上官依依对于吃饭之所特别的在意,在她的认知里,只有吃饭的环境好,才有心情吃饭,食物才有味道,有时候,当他看到王中珏在非常差的地方仍然吃得津津有味,她感就会皱起眉头,心里暗暗地嘀咕:“这样的地方也能吃下去饭,真的不可思义!”。当她看到王中珏满不在乎的吃饭的样子,也就试着去适应,虽然心中不快,但是只要是王中珏能吃下去,她必须也要吃下去!   令上官依依满意的是,王中珏对于吃饭之环境慢慢地也变得挑剔起来,选择吃饭的地方也不那么随便,这个改变着实让上官依依高兴一番,只要在变,向自己所想的那样变,总会有所收获。   王中珏虽然嘴上说对于吃饭的地方不在乎,但是在心里他开始主意这家小吃店的环境是否满足自己,只满足自己还不够,还要满足上官依依,这个不容易满足,但是在王中珏认为,只要上官依依看得上吃饭的地方,自己是没有什么意见。   上官依依高兴地走进了小吃店,王中珏什么也没有说,也跟了进去。   小店不大,已经一大半的桌子坐满了客人。   上官依依径直走向靠窗的桌前坐了下来,透过窗户看着街外的美景。不一会儿热气腾腾,香味四溢的的羊肉泡馍就上桌了。王中珏看到可口的食物,不管不顾开始大吃大喝起来。   “你们听说了没,冷龙宫也出山去参加阿含心宫的葬礼”邻桌的一位大汉说道。   “我还听说冷龙宫此次出山也出糗了,被一位不知名的剑客折腾得没有一点脾气,还听说已经死了好多人了,就连冷冰也死于非命”另一位大汉接着话题说道。   “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冷龙宫此次也栽了大跟头,但就是不知这位剑客是什么来历,听说此人神出鬼没,冷龙宫所有人都拿他没有办法,就连冷龙宫宫主都毫无头绪”大汉接着说道。   “你说这位剑客有如此能耐,把冷龙宫玩龙于骨掌之间,这真的奇怪了,你们猜猜此人是谁?”另一个神密地说道。   “这怎么能猜得到呢”   “听说是冷龙宫的仇家来寻仇,听说是姓王,被冷龙宫灭门的一家仅存的后生来寻仇。”另一个故做神密地说道。   “嗯,嗯有可能,冷龙宫的仇家太多,总有一两家来寻仇,这也太正常了,不值得大惊小怪,不过今天的差羊肉泡馍味道不错,来来接着吃!”众人一阵说笑之后,又开始吃喝起来,对于刚才所说的话已经丢到脑后,对于他们来说饭后谈资还真不如一碗羊肉泡馍实在。 第724章 终于走出山   王中珏听到邻桌的谈话,心中一动,“冷龙宫,姓王的仇家?但是当听到还有一位后生姓王来寻仇,就入放松下来,因为自己家很不幸......“这听起来好像与自己有关,可是这位后生与自己有关吗,没有关系!”可是王中珏心里也感到非常地对这位后生心生怜悯,这位后生与自己都是苦命之人,都是被人所害,唯一不同之处就是这位后生寻到了自己的仇家,而自己对于仇家却只寻到了蛛丝马迹,远还没有确定。   “唉......”王中珏叹了一口气,心里感到莫名的惆怅。   上官依依敏锐地感到王中珏的情绪的变化,她心中明白,听到食客的闲聊的时候,肯定有什么拔动了王中珏的脆弱的弦,让他心里又感到不舒服,报仇,报仇,报仇,这些食客的闲聊的话题就是冷龙宫被仇家追讨传闻。   “也许,这个报仇的谈资又构起了王中珏心中的不快的记忆,所以他的情绪有了波动!”上官依依心中嘀咕,正因为这个原因,她在日常中很少提及仇杀的江湖传闻,这些传闻虽然是饭后的很好的讨资,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这些谈资最好不要听见的好,这些谈资对王中珏来说是一种折磨。   由于王家灭门的惨案的发生,仇家对于现场处理过于充分,所留的证据少之又少,所以这位可怜的年轻人寻仇之路易常的艰难,仅仅凭借一张有奇特伤疤的脸还有一招怎么也不能忘记的招数,就这样的所谓的证据怎么能找到凶手呢!   但是王中珏默默地把仇恨放在心里,仍然努力地寻找证据,怒力地印证着那一招武功的招数,但是这么长时间了,仍然收效甚微,虽然仅有的证据都指向了冷龙宫,但是那怎能做得数呢,证据实在是太少太少。   今天,别人又提起报仇雪恨的传说,面对自己的仇家的寻访一无所获,当然王中珏心中失落异常。   “天子脚下,也有寻常之事,你瞧那边,有逃难卖唱的,瞧好位小姑娘......”上官依依指着大街的另一边,嚷嚷着说。   王中珏将碗中的食物尽数吞进肚,然后摸了一下嘴,顺着上官依依所指的方向,正如她所说,那位小姑娘站在围着人群中间,迈力地唱着小曲,引得大家齐声大叫,不知是喝采还是起哄!   “天底下总有贫富之分,帝国的都城也不例外,唉,都是为了生活,为了填饱肚子,只好卖唱,帝国的都城这样,其它的地方也是这样”王中珏笑着说道,可以看得出,忧伤之情挂在脸上,一闪即失。   上官依依唱饭没有王中珏那样的快,仍然慢慢地品着饭,但是不仍然望着窗外,寻找着不同之处。   王中珏将目光收回,看着上官依依,她仍然在品着羊肉泡馍,显然食物香味的确吸引她,虽然两眼不时地观察着窗外,但是对于吃食物从未停止。   “看到你吃饭,我都又饿了,好像再吃一碗,可惜啊,肚皮满了,不允许啊!”王中珏拍拍着肚子道。   上官依依默默地吃着自己的食物,这些小吃色香味俱全,比起自己在包打听吃过的食物又是另一种风味,这个风味味道还蛮符合自己的口味。   上官依依暗暗地好笑,王中珏意犹未尽,可是已经无法再吃下去而暗自懊悔,心中感到确实的可笑。   “这家伙,对这个小吃真的是喜爱,要是肚皮小,要不然还要吃好几大碗都不成问题”上官依依心中暗自说道。   饭终于吃完,上官依依心满意足地笑了,道:“嗯,这小吃是人间美味啊,不错,不错,应该每天都能吃到这样的小吃就好了!”   “你这个要求,对于有钱人来说真不是什么事儿,就是需要有这样手艺的大厨,到你家也可以做出这样的味道。”王中珏笑着说道,“怎么样,把这里的大厨高工钱挖过去,专门为你做这种风味的小吃。”   “嘻嘻,这是一个好办法,但是这样的做法对于这里的老板是不是损了点”上官依依指着老板笑了,“不过对于那位老板来说,的确不公平哟。”   “不公平,那有什么公平可言啊,就像是大鱼吃小鱼这样的法则。”王中珏接着上官依依的话题,揶揄着说。   “哈哈,不说这个了,我们要离开这里,参加阿含心宫的大会去,说不定阿含心宫现在可热闹了,这个热闹怎么能不看呢?”上官依依说道,她是征求着王中珏的意见。   “好吧,我正有此意,听说冷龙宫的人也去,我要见识见识冷龙宫宫主的的真章!”王中珏同意了上官依依建议。   本来两人心意相通,想着要做的事都是两人共同所想的事。   两人一经决定,很快地离开了帝国的都城,向阿含心宫赶去。   “没想到,冷龙宫的人此次出山并不顺利,如果小吃店的食客所说的是事实的话,没想到冷龙宫现在却变得如此的不济!”王中珏说道。   “是啊,冷龙宫曾经叱咤风云,在江湖上是数一数二的门派,怎么现在变得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真的是不可思义啊。”上官依依说道,对于冷龙宫,她还是比较熟悉,冷龙宫宫主与包打听庄主上官文栋在江湖都是响当当的角色,都是雄霸一方的豪杰,没想到现在冷龙宫却被一个不知名的小辈折腾得如此的可怜,真的是想不通。   “我们快走吧,也许还真碰上这处好戏的上演,不知这名小辈是何方神圣,居然能把冷龙宫搞得上下不宁,后生可畏,后生可畏!”两人打马如飞,但仍然聊个不停,对于冷龙宫所遭受的不幸,上官依依感到不可思议。   “终于走出山了,终于走出山了!”冷龙宫宫主看着面前的一马川,心里感叹,“终于活着走出了这山路”一路上,被一名无名小辈折腾得六神无主,以至于自己产生了后悔出来的想法,这次出山,没有到达阿含心宫,就已经损兵析将,而且析损都是冷龙宫的精兵强将,这着实让冷龙宫宫主大为伤心。 第725章 蜕变   “可是,这次云阿含心宫为了什么呢?”冷龙宫宫主回头看着垂头丧气的众弟子,脑中突然闪现这样的疑问,“被一位不知名的年轻人折腾得冷龙宫上下灰头土脸,而无计可施,这样的冷龙宫还能与天下英难一争短长?”冷龙宫宫主苦笑,摇了摇头,显然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可是,冷龙宫都这样虚弱,可是为什么还要出来呢,守着冷龙宫与世无争,就不可能出现如此不堪”冷龙宫宫主走出了山口,看着一马平川的大道,不仅呆了,他突然感到这次来确实不合时宜,与天下英雄一争短长的日子已经过云了,冷云宫现在是苟延残喘,大不如从前,可是自己却不服老,还要出山走这一遭,真是可笑。   冷龙宫宫主看着伸向远方的路,突然感到莫明的恐惧与不安,在他的内心深处突然有一种性命会丢在此次行程上。   “唉,此次行程对于自己不知是福还是祸,是福自己能否享受,是祸自己能否躲过,这都是未知之数,走吧,既然已经到此,硬着头皮走下去吧。”冷龙宫宫主想到此,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子,一个个无精打采,一个个灰头土脸。   “铛,铛......”铃声又一次响起,冷龙宫宫主听到铃声,不由得心头一紧,心里直发毛,“王八蛋,这位碎又来了,到底想干吗!”冷龙宫宫主咒骂着。   蒙着头的人跟在冷龙宫宫一众人的身后,虽然相隔几丈之遥,但是对于冷龙宫众人来说,只要这样的铃声响着,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无形的压力,其折磨得冷龙宫众人都快要发疯了。   “来来,王八蛋,我们先来三百回合。”冷龙宫弟子田力大吼着冲了出来,快速地向黑衣人扑去。   “不可,田力回来,不可,不可!”冷龙宫宫主出声阻止,他心中非常明白,以田力的武学修为,根本不是这位黑衣人的对手,只是白白地送死,为了避免没必要的死亡,他必须要阻止。   田力瞪着血红的眼睛,横着脖子,冲了过去,他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中路大开,只要黑衣人中路直击,田力那还有活命的道理。没想到的是,黑衣人并没有进攻的意思,当他看到田力冲了过来,而且中门洞开,哈哈大笑,圈马向后退去。   “哈哈哈......冷龙宫的孙子们,你们怕了吧,怕了也用不着拼命啊,小爷这现在不跟你们玩了,哈哈......”黑衣人打马飞奔而去,只留下邪恶的笑声回荡着,就像锥子般凿着冷龙宫众弟子。   当黑衣人离开之后,田力并没有停住,而是挥着刀仍然拼命地进攻,即使他面前空无一人,但是在他的眼里,面前就好像有一个人般,他拼命地挥着刀,砍着,刺着,有时候把刀用成了剑,有时候这把刀又像是枪......武功之奇,套路之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冷龙宫众弟子,看到田力的招数如此的精采纷呈,个个都目瞪口呆,“原来田力的武功如此的利害,这家伙骗了所有人,真是小人!”   冷龙宫宫主看着田力,心里明白,他已经是强弩之未,灯枯油尽,生命已经走到了尽头,即使安静下来能活命也算是奇迹,一路上在黑衣人给的强大的精神压力下,终于熬不住,精神崩溃。   冷龙宫宫主叹了口气向田力走去,并且说道:“田力,田力,你歇会儿吧。”   田力犹如聋子般,瞎了般,他连自己的师父都不认识,疯狂地挥着刀,胡乱地向宫主砍来,这次却一改之前的奇特而是招法散乱,松松垮垮。   “田力,大胆!”   “大胆,仅敢向师父挥刀,不想活了!”   随即只听得刷刷地拔刀之声四起,众弟子眼见田力挥刀砍向师父,群情激愤,都纷纷出声怒骂,更有鲁莽的弟子拔出刀来,随时准备向田力出招。   冷龙宫宫主摆了摆手,大声道:“放肆,退下!”   众弟子听到师父的喝斥一个个低下了头退了下去,并且收回了刀。   冷龙宫宫主轻描淡写地伸出手指后发先至,轻轻地搭地田力的刀背上,只听得铮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刀就像是着了魔似的,脱手而出,被冷龙宫宫主两手指夹住,还嗡嗡地响着,并且微微地颤动。   田力仍然瞪着大着眼睛,如木桩般僵立,就像是僵尸般,豪无表情。   冷龙宫宫主出手如风,拍打着田力的周身穴道,替田力放松周身肌肉,以助田力放松自己,以缓解田力的精神压力。   田力慢慢地摊到在地,就像被人抽掉了筋骨般,如一摊泥般坐在地。   “今天就在此地休息,大家都忙着做饭,烧水......”冷龙宫宫主吩咐着众弟子。   冷龙宫宫主看到田力武功如此的奇特,心中大喜,他要想尽办法,不惜代价一定要救这位弟子,冷龙宫宫主突然像是发现了瑰宝,田力是一个块璞玉,需要精心地打磨。   “快,把我的帐篷支起来,我要为田力疗伤!”冷龙宫宫主大声地,焦急地吩咐着。   很快地,帐篷支了起来,冷龙宫宫主抱起田力,进入了帐篷,然后入下帘子,大声地吩咐:“我要为田力医伤,不得打扰!”   众弟子都各干各的事,当然也有守师父帐篷的人,他们答应着守在师父的帐篷外。   冷龙宫宫主很快取出冷龙宫宫最好的治伤灵药,和着最好的酒,慢慢地灌田力吃下,然后冷龙宫宫主用气于掌,慢慢地按摩,沿着田力的奇经八脉,将药的功效在掌力的催动下,逐步散布于田力的周身,药效的作用更是快。   冷龙宫宫主看着田力,脸色慢慢地由苍白变得红润,僵直的躯体慢慢地变得柔软。冷龙宫宫主大喜,知道药力已经起了作用,只要田力慢慢地调养,会恢复的,相信经过这次变故,田力从心智上都会成熟很多。这对于田力来说,是最为重要的磨炼,相信经此变故,只要田力能够活蹦乱跳和从前相同,相信会蜕变成另外一个田力,这一点冷龙宫宫主深信不移! 第726章 大为不解   宫主看着田力,这是他想到了田力的疯狂时,所用的招数,于冷龙宫的刀法似是而非,可是比起冷龙宫的刀法却更加实用,更加直接以杀人为快,没有半点的遮遮掩掩,也没有多余的前招,只要是出招,就会在奇特的方位,直奔敌人的要害!   “这家伙是从那儿学来的这些武功呢,比起自己更是精妙,只欠的是内功的修为,假以时实,在内功上多加修炼,田力又是一位冷龙宫宫的精英级别的人!”冷龙宫宫主默默地想着,“因此,田力不能死,一定要治好!”冷龙宫宫主下定了决心,一瞬间,冷龙宫宫主的未来都寄托在这位精神有些崩溃人的身上,虽然匪夷所思,但也合情合理。   田力的出现,就像在无限的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丁点的火星,给冷龙宫宫主带来希望,带来些许安慰,虽然田力仍然是一块初始坯子,是一块璞玉,但是经过精打细磨,肯定是一块上好的精玉,田力的出现,给冷龙宫宫主带来了重燃挺起的希望。   “来人啦,熬些稀饭,多加一些冷龙宫活血补气的辅助药材进去,给田力喂下,助其康复”冷龙宫宫主吩咐,他相信,很快就有人去国的,这一点宫主有信心,对于冷龙宫众弟子的执行力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很快,冷龙宫弟子就将粥送了进来。   冷龙宫宫主细心时将粥喂给田力一点点地喂下。就像是一位慈父照看自己的儿子般细心周到。   宫主的不寻常的行为使众弟子感到非常奇怪,冷龙宫宫主对于这位普通的弟子田力突然变得爱护有加,以至于受了伤都要亲自照顾,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众弟子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迷茫,无所适存。   对于黑衣人的无端加害冷龙宫的弟子,宫主却受忍这样的生发生,不做任何的抵抗动作。冷龙宫的弟子的生死,对于宫主来说并没有引起过多的影响,就像是一片树叶落在水面上,引起微微的涟漪,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甚至有的死了,涟漪都没有引起。宫主对于弟子的死的这种态度,引起众弟子私下的不满,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必竟是冷龙宫宫主。   可是今天,冷龙宫宫主一反常态,对于冷龙宫宫主众弟子中最末流的弟子却照顾有加,众弟子大为不解,是什么使宫主的态度大变,反而关心起弟子们的死活呢?   冷龙宫众弟子的疑惑总是解不开,既然解不开,那就听之任之吧,他们即不能离开,又不能向黑衣人进攻,因为是技不如人,只好麻木不仁地跟着这位冷龙宫宫宫主继续混下去,混一天算一天,怎又说只有待一天还能吃饭肚子一天,至少不能挨饿吧,至于生命危险,那就另说,就看老子的运气,如果自己被盯上了,那只能自认倒霉,认了命。   冷龙宫宫主仔细观察着田力,这位年轻的弟子,自己连姓甚名谁都叫不上,为什么会有如此的武功呢,缺少的只是应用的法门,如果应用的法门纯熟,再配上应用自如的内功力道,绝非平庸之辈。   “可是为什么他的武功会是这样的呢,与自己所教的大为不同,这又是怎么回事?”冷龙宫宫主一时之间有些迷茫,“难道这位叫田力的小辈能无事自通,或者另有所悟,还是另有机缘结识了高人被指点”   冷龙宫宫主回想着田力刚才发疯时所使的招数,每一招都似曾相识,但是细细查究却有太多的不同,最为奇特的就是出招的方位,总是在人意想不到的方式攻击敌人,今天看到田力的在疯癫的情况下所使的几招,使他大开眼界,“原来武功也能这样玩啊!”宫主自言自语地说道。   无论怎样,有一个想法久久地绕在宫主的思维之中,田力的武功到底是怎么样学会的,是自悟的,还是有人指点的,这让他心中感到不安。   武林中,弟子只能归在一派,否则就是大逆不道,人人得而诛之,对于田力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不同于冷龙宫武学,这多少让宫主不安:田力或许是某派指派到冷龙宫偷学冷龙宫武学的精华,如果真的是那样,怎么样面对呢?   冷龙宫宫主想到此,不由得紧眉头紧皱,他真的不愿面对会有如此的场景出现,这咱大逆不道的弟子在冷龙宫里出现,是前所未有的,这么长的时间内就是这一个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无论如何也不能留着田力,让他活在这个世少。   冷龙宫宫主想到这儿,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心中暗暗地下了决心,眉宇间隐约出现了杀机。   “铛铛......”马儿的铃铛又响了起来,冷龙宫宫主听到这个声音,心中不由得一紧,胸口就像是压一块大石头般喘不过气来,这声音就像是冷龙宫众弟子的催命铃,让他感到恐惧。   一位黑衣人骑在马上,悠闲地来到了冷龙宫宫的宿营地,他唤住了马,停了下来,两眼就像两把刀般冷冷地看着冷龙宫的弟子,还有在帐篷中那位老东西,千刀万剐。   当想到冷龙宫宫主,这位黑衣人眼中喷火,恨不得将其喝血炖肉。   冷龙宫的众弟子已经习以为常,对于黑衣人的出现并没引起注意,仍然各司其职,忙碌着,有的煮茶,有的烧火,有的做饭......没有人在意黑衣人的出现,对于众弟子来说,黑衣人就像是一位过客,可有可无,虽然此人对于他们的生命有莫大的威胁,但是他们已经麻木,富贵在天,生死由命!   黑衣人快意恩仇,虽然已经杀死了很多的冷龙宫弟子,但是心态由复仇的狂热变得索然无味,黑衣人突然也于心不忍再杀戮下去,除了前面几位曾经参加过杀害自己家人的之外,其余的冷龙宫弟子都是无辜的,与自己没有任何的瓜葛,可是就这样被自己杀之而后快。   可是当杀完人之后,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快感,而是觉得孤独,无助......并没有兴奋之感...... 第727章 如获至宝   黑衣人感到了困惑,复仇之前,重满着仇恨,当他开始杀冷龙宫弟子,并且让他们失去了性命,他的整具身心都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之中,可是当复仇持续下去之后,这中快感也逐渐消退,而杀仇人的激清也慢慢地消失......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再不要杀人了,再不要杀人了......慢慢地,这种声音逐步地控制了自己,也控制了自己的行动。   “唉,算了吧,除了那位冷龙宫的老东西,其它弟子能放过则放过,他们是无辜的!”总有一个声音在他的耳朵旁这样说,这声音就像是慈母的声音,在循循善诱,也像是慈母的唠叨。黑衣人被这个声音所感化,将主要目标锁定在那们冷龙宫宫主,而对于冷龙宫众弟子杀心全无,能避开就避开,能不杀就不杀,这与当初的初心格格不入,初入江湖,踏上寻仇路之后,黑衣人的下定决心,对于冷龙宫所有人都要赶尽杀绝,牲畜不留......可是当他看到太多的血流出,看到太多的人倒下,他的复仇梦终于醒了,至少不能乱杀人!   黑衣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念头,“也许是将军石突然显灵了......也许佛祖显灵......也许......总之自己是不愿杀生,这是最大的变化”黑衣人看着麻木的冷龙宫,杀心顿无,“今后这些人就让他们活着,不在是自己的目标,主要的目标就是那条老狗”黑衣人下定了决心,他也开始行动起来,这条老狗先让他活着,要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才能解心头之恨!   黑衣人看着冷龙宫的弟子他们忙碌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让冷龙宫宫主生活好,享受好,他们思想被那位老狗所控制......可恨,让他们去罢,于是他圈马向后走去,慢慢地远离冷龙宫休息的地方。   冷龙宫宫主也听到马铃声逐渐远去,“唉,今天黑衣人怎又就这样走了呢?”冷龙宫宫主奇怪地想着。   “宫主,黑衣人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独自远去,不知什么原因”冷龙宫弟子在帐篷外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宫主说道,“你们小心点啊,别轻举妄动”   “好的师爷,我们知道”守在帐篷门外的冷龙宫弟子说道,但他的心中却有着不一样的念叨,“什么呀,就这两句话,不换成别的,真是烦人!”   “这个家伙,离开了就好,离开了就好,否则又要出什么幺蛾子呢!”冷龙宫宫主平缓了一下心情,镇静地说道。   “师父,你难道主么怕那位黑衣人吗,咱们人多势众,可以和那位黑衣人拼一拼,师父你为什么总是一味地忍让?”田力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明亮的眼睛盯着师父问道。   冷龙宫宫主蓦然听到田力的问话,心中惊喜,高兴地问道:“你醒了,感觉怎又样,有什么不同的感觉,醒来就好,醒来就好......”冷龙宫主问个不停,突然之间老泪纵横,喜极而泣。   “师爷,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呢?”田力挣扎着起身。   “我高兴,你醒了,为师高兴,高兴......”冷龙宫宫主不自觉地揉揉眼睛,笑了。   自从走出冷龙宫这么长的时间,师父总是双眉紧锁,总是愁眉不展,犹其当黑衣人出现,宫主更是不开心,今天却笑了,笑得这样的开心,田力看呆了,师父这是怎又了,又哭又笑的。   “田力,你神智不清,疯疯颠颠的,为师担心啊,现在你又恢复过来,为师就放心了”冷龙宫宫主又啰嗦着说同样的道理的话。   “谢谢师爷的关心”田力想坐起身,但是软绵绵地就是无法使力,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我这是怎么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难道已经中了那人的毒手?”   “田力,你安心地休息吧,只要你好起来,比什么都好,你可是冷龙宫的希望啊!”冷龙宫宫主诚心说道。   “我,冷龙宫的希望?”田力用大拇指指着自己,道,“师父,您太高看我自己,怎能是冷龙宫的希望呢?”   “为师看好你,因为你的天赋已经大地出乎为师的意料,比起其它弟子们,你更具有天赋,所以为师就认定你了”冷龙宫宫主笑着说道。   “这个......师父......”冷龙宫宫主打断了田力的话,道,“孩子什么都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吧,等你康复之后,我把毕生所学全部传授于你。”   田力大喜过望,犹如天上掉下个大馅饼般正好砸在自己的头上,急忙想挣扎着起来行礼,可是无论怎样,就是软软的不能起身。   “孩子,你好好地休息,好好地休息,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养好身体”冷龙宫宫主阻止田力起身。   这突然的决定搞得田力无所适从,犹如坠入云里雾里般,对于师父这种态度,田力一时之间无法理解,这与过去态度大相径庭,像自己这种在冷龙宫排不上号的人物,见师父一面都非易生,更何况被师父如此的后看重,一时之间田力呆住了,他搞不明白师父的葫芦里倒底卖的是什么药,是苦口良药还是巨毒之药呢!   两人一时之间沉默了很久,冷龙宫宫主试探地问道:“为师问你话,爱徒可要如实全答话。”田力的武功如此的精妙,宫主如刺梗喉,他一定要弄清田力的武功之源头,如果是他自己领悟到了冷龙宫的真谛而武功精进,就是天大喜事;要是田力偷偷地拜到别人的门下,那就是欺师灭祖,其恶当诛。   田力心中一激灵,不知师你师父为什么如此说,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引得师父要如此的试探性的问话,就在这一瞬间田力的脑瓜急速地运转,努力地回忆自己的过去有什么不妥之处,引得师父怀疑自己,思前想后觉得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才忐忑不安地说道:“师父您问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为师看出你的冷龙宫招数似是而非,但又比冷龙宫现有招数高明,你是自悟出的?”冷龙宫宫主微笑着问道。 第728章 嗜血的日子   田力的悬起的心放了下来,师父就为了这件事啊,随即就如实地回答:“师父,弟子每到练功的时候,不是一味地去重复练,而是思考一番,怎么样才能有效地击倒对手,然后再根据自己的思考出来的出招线路,练下去,就会有这样的效果,就是不在道有用没用,弟子就不得而知了!”   “有用,有用,今后啊你就按照你的方法继续练将下去,将自己的心得总结出来,并且记录下来,这样才能将冷龙宫武学发扬光大!”冷龙宫宫主大笑着拍了拍田力的肩膀,道,“这就是为师选你把毕生武学传授于你的原因,至于现在吗,你的任务就好好地休息,把自己的精神调整过来,这才是最为重要的,哈哈......”冷龙宫宫主突然狂笑起来,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冷龙宫宫主对于田力的这个回答总算是放心,不管是真是假,但是宫主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必须要相信自己的这位天赋异禀的弟子,在此时宫主已经把田力彻底当做自己心血的继承者,从现在开始,田力将受到自己的爱护,同时是严格的爱护,严格的训练。   冷龙宫宫主虽然不知田力所说是真是假,真的没有人指点或者来偷学武学,但是既然亲口如是说,就当真吧,目前的局势就不用多想了,田力是自己的好弟子,自己的毕生心血要向这位弟子传授。   “师父,黑衣人又来了?”田力问道。   “你就安心地休息吧,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休息,至于其它的事,为师能应付”冷龙宫宫主拍了拍田力和蔼地说。冷龙宫宫主突然之间发现了这块璞玉,使他早以冰冷的心又燃起了火,对于冷龙宫宫主的后继之个,他物色过人选,可是都不尽人意,对于最大的希望的人就是冷冰,可是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此人心术不正,最是做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这让他对于冷冰大为失望,对于这点,他做为冷龙宫宫主是不能容忍的,因为掌管着冷龙宫二百多人的门派,这就要求执掌人的人品要好,心术要端正,其次才是武学修为,这下点才是最为重要的。   对于冷冰,最直接的感受就是目的性太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端,这从日常冷冰所做事中就可以看得出,这样的人是不能执掌冷龙宫的,所以对于继承人来的选择在现有的有所成就的弟子中,是无法选择,所以宫主就暂时搁置。可是随着冷龙宫宫主感到自己年纪已经够在,不适合在江湖中的恩仇,继承人的问题又摆在面前,这让宫主大为纠结,不幸的是最为看好的冷冰居然也被黑衣人斩杀,而且豪无还手之力就白白地送了性命,这让冷龙宫宫主又一次心灰意冷,对于继承人的问题彻底打消了念头。   可是当田力的出现,冷龙宫宫主死寂的心又一次点燃,田力就是他的希望,就是冷龙宫的希望,田力的出现,犹如救命的稻草,千万不能撒手。冷龙宫宫主看着田力,突然感到这个年轻人就是自己亲生儿子般自然而然地有了父爱,这种感觉却是这样的美妙,这样的踏实!   冷龙宫宫主自不自觉地热泪盈眶,也许这就是爱的感觉,他很少有这种感觉!看着田力,不由得又陷入了想事中,这么多年,自从叱咤风云江湖的时候,就缺少这种爱,更多的是杀戮,是铁血,始终过着刀头带血的日子......“这种日子好吗?”冷龙宫宫主问道。   现在回想起来,不知怎的没有年轻的时候的激昂,那种嗜血的日子是最为向往的,但是随着年纪的增大,这种感觉逐步放弃了嗜血的激情,随之而来的是见了血就会呕吐,所以尽量少见血就是冷龙宫宫主现在的生活目标。   可是这种生活目标随着这次从冷龙宫走出,离开了祁连山的时候,都化为泡影,更令冷龙宫宫主寒心的是,这次居然见的最多的是冷龙宫众弟子的血,而冷龙宫弟子们除了忍耐之外什么都没有表示,而这些人之中就包括了自己,这着实让冷龙宫宫主非常地抓狂,但是心有余而力足,自己的精力,体力功力都不能与这位黑衣人相抗衡,冷龙宫每一个人都感到奇耻大辱,但都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有效的抵抗。   田力看着阴晴不定的师父,不知道他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会变得对自己这样的好,对自己为什么关爱有加,这样的变化使田力反而觉得不适应,不知道宫主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看起来师父并没有恶意,只好顺从地躺下,想着自己的心事。   冷龙宫宫主看到田力又睡了下来,突然感到胸口有烦闷,像压了一块石头般,就掀起帘子走了出去,伸了个腰,打了个呵欠。   宫主看着冷龙宫的众弟子,一个个无精打采地靠在一起休息,看到师父走了出来,没有一个人打招呼,他们懒洋洋地没有一丝的活气,麻木地就像是活死人般在静静地等死,这些可怜虫,谁都没想到离开了冷龙宫,一个一个的命运改变得如此之大!   冷龙宫宫主又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那位黑衣人,他好像是已经远去,至少今天已经没有来炫耀他那可爱的铃声,这铃声多少次都扰得人心神零乱,有时候听到这铃声,能使人心惊肉跳!   这一群心灰意冷的人无精打彩的人离阿含心宫已经越来越近。   冷龙宫宫主突然想到,以冷龙宫现在的状态,怎能走进阿含心宫哟,这样的精神状态,犹如被打垮的残兵般的毫无精神头,以这相的状态在天下英雄面前亮相,还不笑掉大牙!   冷龙宫宫主笑了笑,大声地道:“各位阿含心宫快要到了,咱们打起精神,不能在天下英雄面前丢冷龙宫的脸,从现在开始都打起精神来,挺起腰板,如果以这样的精神状态,会被天下英雄耻笑的,来站起来,活动活动!” 第729章 心散了   无论冷龙宫宫主喊破喉咙,弟子们仍然无动于衷,仍然懒洋洋地靠在一起休息,没有一个人站起身!冷龙宫的精气神随着这次的出山都随风而云。   “唉,再也找不回来了,冷龙宫的精气神再也找不回来了!”冷龙宫宫主摇了摇头,叹息,突然感到无助,对于这些不肖的弟子感到无奈。   黑衣骑士消失不见,不知什么时候又来,但这都不重要了,因为冷龙宫的弟子们都已经无所谓了,生命对于他们来说,都不重要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都是死,何必那么在意呢!   “但是,田力绝对不能出事,这个孩子现在可是冷龙宫的希望!”   冷龙宫宫主在心底暗暗地想着,然后又回到了帐篷,重样的坐了下来,看着田力,他已经沉沉睡去。冷龙宫宫主思绪又飞到了阿含习宫,这个武林的的圣地,武林之人无不敬仰有加,对于阿含心宫的主持的死,武林人士都会参加葬礼,为了给阿含心宫这个武林领袖的号召之力。   阿含心宫最近非常地忙,之所以忙是因为武林的各大门派都陆陆续续到来,阿含心宫周围的小镇变得热闹起来。   一些小门派的人带着几个人在阿含心宫的小镇上耀武扬威,想着法儿小打小闹,希望引起大家的注意好扬名立万,当然他们都不会入阿含心宫的法眼,虽然对于阿含心宫来说,门派没有大小之分,都应受到尊重,但是实在是门派太多,这样的小门派多如牛毛,一时之间真还照应不过来。   当然这些小门派心知肚明,他们明白对于他们这样的小门派,不会是阿含心宫的座上宾的,与其等着阿含心宫的垂青,还不如打少一架,杀上个把门派的好手,也会扬名立万,出名也是集累的过程,于是阿含心宫小镇上约架不断。   悟静主持这几天也非常地忙,各大门派来到,免不了要他亲自去迎接,然后妥善安排到住所,才能静一会儿,可是时间不长,又有一门派也到了,悟静不得不打起精神继续迎来送往。   “今天将西门关的庄主居然到达了阿含心宫,这着实让人费解,因为这位老人已经好久不理江湖之事,对于江湖之事不闻不问,今天来到阿含心宫,着实出乎意料!”悟静主持说道,“对于老爷子的到来,我们应尊重有加!”   “是啊,这位西门关的老爷子隐退已经好多看了,这次重出江湖,着实难以理解。”悟信说道,“莫非这位老人的出现,又有什么目的?”悟信不由得皱起眉头。   当然两人对于西门关的劣形都心知肚明,这位老人居然能活到现确实是个奇迹,怒老天爷不公,对于这样的人居然能让他活如此的高寿,但是这样的人却能很快地对劣迹洗白,劣迹斑斑的人居然洗白成大侠,圣人,这世间的事真是个幽默。   悟静怎么也想不出,这位高寿的老人居然出山,重出江湖,这着实让他不能放心。   “此人的出现,也许对于江湖来说真的是不祥之兆,此人的出现,我们阿含心宫上下必须要敬惕,以防不测!”悟静严肃地说道。   “是啊,西门关的老爷子居然不顾垂垂之年,也来到了阿含心宫,这动要不得不使人怀疑,主持师兄提醒的是!”悟信当然同意主持师兄的想法,他们两人同样的这样的担心。   “种菜大和尚到了,他会有什么事呢?”悟静突然说道,他已经听出了脚步声,同样的悟信也知道这位大尚到了。   “不用问,肯定有事!”悟信知道,这位称为种菜大和尚的师兄,平时不会见主持师兄一面都很难,他只专心于修炼自己的武学修为,对于阿含心宫的事一概不闻不问,好像是阿含心宫于自己无关似的,对于江湖之事更是充耳不闻,那怕是江湖上闹得天翻地覆他都莫不关心。今天突然来见主持师兄,那说明肯定有事!   “种菜大和尚一向可好?”悟静没等大和尚走到面前,就大声地问道。   “主持师兄,大和尚还真有点事......”大和尚迟疑地停了一会儿,顾虑之情从脸色中就能看得出。   “有什么事,请说!”悟静客气地问道,这位轻易不说事的大和尚,现在来到说事,说明真的有事不能解决。   “刘完虎师弟突然心神不定,就像是中了魔般的不得安宁,不知什么原因,请主持赐教!”大和尚担心地说。   “嗷,有这事?”悟信,悟真互相看了一眼诧异地问道,“刘完虎师弟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呢?”   “惭愧,大和尚也不知道怎么了,对于完虎师弟出现的这种情况,没有解决的办法,大和尚一筹莫展,不知怎么办才好,请主持师兄示下”种菜大和尚说道,对于刘完虎师弟武学修炼,种菜大和尚浸注了太多的心血,一心想使刘完虎成为阿含心宫的大师,对于阿含心宫的武学经典能掌握甚多,使阿含心宫的武学更加发扬光大,这是大和尚殷切的希望,可是刘完虎的情绪浮动太频繁,波动非常之大,一度使他放弃之心都有,但是最后被刘完虎的学武的奇才之状况所析服,只要他看过一次,就会记在脑海之中不能忘记,只是欠缺的就是慢慢地领悟,慢慢地感受武学的奥妙,达到醍醐灌顶效果,但是要达到这样效果,情绪不能波动,要平心静气地修练,直到大彻大悟,这咱境界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是难,而对于刘完虎来说,受治于情绪的人更是难上加难。   种菜大和尚用多种法门,就是收效力甚微,因此刘完虎的武学修为停滞不前,大和尚大为焦虑,因此前来向主持师兄讨教。   “一个人的修为在于个人,不可强救,也许造化早就决定刘完虎的修为的高度就是如此,已经达到他的上限,若真是这样,何必苦苦相逼呢,不如让他心随所愿,任其自然,不是更好!”悟静严肃地说道。 第730章 执着   “话虽说如此,只是大和尚我心有不甘,完虎师弟就差那么一点点,就差一点点就会成功,就差一点点......”大和尚比划着说道,他的内心充满着惋惜。种菜大和尚对于刘完虎的这样的结局,实在是非常非常不愿看到的。   种菜大和尚原以为刘完虎的情绪已经得到控制了,他已经放下了世事的恩恩怨怨,静下心来专注于武学的研习,种菜在和尚本想把刘完虎领进另一个层次,使他成为阿含心宫不世出的武学奇才,也是一大快事,如果这事成了,种菜大和尚觉得自己的心血也没有白费,自己也有成就感,可是现在刘完虎却又一次出现了情绪上不稳定,精神上不能安定......总之所有的状态都不适合继续下去了,否则对于刘完虎是灭顶之灾。   “这可咱办呢,就这样放弃?”种菜大和尚自言自语,“决对不能放弃,决对不能前功尽弃”种菜大和尚下定了决心,舍不得就这样让刘完虎半途而废,而浪费了天赋。   “有些事不能强求,只能随缘,也许刘完虎不是阿含心宫高深武学的有缘人,随缘吧!”悟静主持道。   “不,不,他就是有缘人,他就是阿含心宫的有缘人,这一点我从未怀疑过,他就是有缘人,我一定要把刘完虎的心拉回来,一定!”种菜大和尚笃定地说道,很快地他变得平静,觉得这样这个可造之材不能这样的丢弃,该做努力一定做。   种菜大和尚转过身来,自言自语地返了回去,他因为刘完虎都已经发痴:“要想让刘完虎再一次平静下来,首先就得弄明白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任何事都有前因后果。”种菜大和堂指指点点地一边说话,一边回到了刘完虎练功之地。   悟静,悟信看着和中菜大和尚的背影,摇了摇头。   悟静道:“唉,种菜大和尚也痴了,执着于培养刘完虎,将自己也变成痴人,这世间,真是世事难料啊。”悟静说道。   悟信笑了笑,道:“希望大和尚能找到能帮助刘完虎的办法,走过这道坎!”   种菜大和尚走进了刘完虎的房间,并没有发现刘完虎的踪影。   “唉,刘完虎师弟到那去了呢?”种菜大和尚疑惑,很快他又来到经常练功之地,刘完虎果然在此,他呆呆地站在中央,眼睛大大地睁着,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棵树,就好像是这棵树与他是仇家,互相敌视,僵立不动。   种菜大和堂并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刘完虎,想着办法。   时间一点一点地过着,刘完虎一直一动不动地盯着面前的一棵树。   种菜大和尚叹了一口气,道:“唉,刘完虎师弟,你有什么心事就说出来吧,别闷在胸中,那样对自己不好!”   刘完虎仍然一动也不动,一声也不吭。   种菜大和尚嘴动了动,还想劝说一番,但是说什么呢,什么还能打动刘完虎呢,一时之间,种菜大和尚不知说什么好。现在一切的说辞,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   刘完虎当然神清醒,种菜大和尚所说的话当然听得清楚,只是他不愿多说话,与其说一些于事无补的话,还不如自己静静地熬着,把内心的不平静慢慢地咀嚼,这种不安,细细地品味,随着时间的流逝,总会平复的。   可是时间最为珍贵,就这样的地傻呼呼地浪费时间,对于刘完虎来说是惨忍的,时间,时间,时间......不等人啊!   刘完虎内心是极为不平静,就像是开了锅般,上下翻腾,无论怎么样地努力,仍然不能平静。   刘完虎内心深处有太多的软弱点,有太多的牵挂,就像是雨后的春笋,疯狂地长着,占满了整个心胸,使他不能平静。   “王中珏这孩子很长时间没有影信了,不知道他还好吗?”刘完虎心中的最为柔弱的部分就是王中珏,这个可怜的又可敬的孩子!   在刘完虎的心中仍然想着最近江湖之事,就是阿含心宫主持的葬礼令他意外的是,本不该出现的人物这次却倾巢而出,西门关庄主,冷龙宫宫主......绝迹江湖多少年的老人,这次都现身江湖。   “这些人出来要干什么?”这是刘完虎不自觉的问题,总是萦绕在脑际,这种状况的出现,使他多了一份想法,这些过去叱咤风云的人物,多少年来都淡出江湖,可是这次为什么会不约而同地出现在阿含心宫呢。   刘完虎曾经也是江湖风云人物,对于这些江湖的风云人物在也熟悉不过了,而且对于这些手段更是熟悉,这些人心狠手辣,闻所未闻,只要动了杀心,从不留活口,可是这次阿含心宫的主持的葬礼却都出云,难道仅仅是看在阿含心宫的面子上来的,这可能吗?   刘完虎每天被这样想法所左右,不能静下心来修练武功,这确实让他烦恼,可是无论他怎么样的努力,摒弃这些杂念,但是都无济于事,出现这种情况,刘完虎当然比谁都明白,比谁都着急,可是着急有什么用呢,不能让自己静下心来,开始修炼阿含心宫的绝世武功。   刘完虎当然知道种菜大和尚心中有多着急,这位老人在自己身上倾注了多少心血,他当然明白,当然理解这些心血为的是什么,就为了自己突破这个武障,但是没想到的是,突然出现的情况又打乱了自己的平静的心态,怎么也安不下心来,这着实让他心灰意冷,以至于有放弃的念头闪现!刘完虎想到此,不由得手头一紧,咔嚓一声,捏断了一枝树枝。   种菜大和尚看着刘完虎,这样的轻而易举地捏断了一根树枝,心中更惶恐,刘完虎现在是心乱如麻,这下意识的行为,不正说明了刘完虎的心态吗?种菜大和尚心里越来越冷,看来这些天的努力不但没有成果,看起来刘完虎的心越来越乱了!   种菜大和尚也没有气馁,仍然耐心等待着刘完虎的好转,这位武学的奇才不能就此放弃。(发) 第731章 心事   刘完虎的内心深处,不知藏了多少的秘密,这些秘密有的他必须要守口如瓶,一点的信息都不能告诉任何人,直到进入棺材,这样的秘密无时无刻地析磨着刘完虎,让他的内心一刻都不得安宁!   西门庆庄主,冷龙宫宫主,云城长史府......这些人都出动了,来到了阿含心宫,而阿含心宫距云城长史府实在是太近了,据刘完虎所知,云城长史府神秘之府,虽然一场大火之后化为灰烬,但是长者的出逃,长史府庄主的另寻息身之所,都透着诡秘与不平常,这些刘完虎都曾经听说过,有的还经历过,有的都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而所有的这些事,都与这些人或多或少地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而这些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阿含心宫,难道有什么阴谋,还是有什么目的?   刘完虎思索着,他又一次将王中珏及他的灭门之案联系在一起:“这个可怜的孩子,不知现在过和好吗?”刘完虎的思维转了一圈,还是落在了他时时不能忘怀的王中珏,“难道这些人里面,也许与王家灭门案有连系,或者有参与的人,如果真是那样,那将如何,难道王中珏要大开杀戒,将这些人统统杀光,这样的恩怨相报何时了呢?”   刘完虎一边思考着,一边转过身来,面对种菜大和堂,道:“唉,有些事我了做不了主,你也做不了主,有些忙你是不能帮的,只有我自己试着云解决,请师兄原谅,不过我会好的,一定!”   种菜大和尚听到刘完虎这样说,真诚地说话,就可以放心了,刘完虎能说到,就能做到,言行如一!种菜大和尚笑了,他笑得非常地开心,只要刘完虎又开始说话,什么问题就可以解决,只是时间的问题,一想到时间,种菜大和尚眉头皱了起来,时间不等人啊,刘完虎真的等不起啊。   种菜大和尚不失时机地开导:“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只要你能放下你心中所有的事,你就会放下心中的一切怨念!”   刘完虎听着种菜大和尚的话,点了点头道:“是啊,我也想放下所有的怨念,但这需要时间,请种菜大和尚给我些许时日吧!”   “当然,给你的时间是充足的,只是,只是你的时间不是很多了,所以现在不能把大把大把的时间就这样白白地浪费在呆想上,我相信你,肯定不会用很长的时间就能把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事处理好,就能放下心中的一切能放下的,安心地修炼”种菜大和尚并没有给刘完虎太多的压力,只是鼓励他肯定能完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刘完虎坐了下来,开始打座,试着放空自己,将自己空明化,万事万物都与自己无关......   主持悟静送走种菜大和尚之后,也开始打坐,今天的修炼还没有完成呢,这个任务是每天必做,雷打不动,可是刚打坐,主持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唉,又有人来麻烦了,不知是什么事呢?”   “主持师兄,在小镇上,两帮派打了起来,而且很是血腥!”一报事者说道。   “那两派?”主持师兄淡淡地问道。   “巨树门下,与缩苗门下”报事者说道。   “无名之辈,无需理会,任其打斗,累了就消停了!“主持淡淡地说道,这些小帮派,在阿含心宫附近打斗,无非是想博一个虚名,这样的狂徒不理也罢!   报事者悄悄地退了出去,主持开始了自己的修炼。   在阿含心宫附近的小镇上,巨树门与缩苗门已经大打出手。   巨树门帮主巨石宝咬牙切齿,死死地盯着缩苗门帮主苗春发,道:“你我近无仇,远无狠,为什么苦苦逼我,我一再忍让,你却得寸进尺,你以为我怕你不是?”   苗春发道:“没有别的原因,我就是看着你不顺眼,只要我看见你就想打你,就这么简单,你怎么着吧!”   巨石宝不怒反笑,“哈哈,这么说没得商量了,你我的为一架非打不可了,好,来吧,放马过来!”巨石宝说完,冷冷地看着苗春发,全身警惕,他集中精力,将全身的机能都调动起来,应付这个粘人的家伙,不击则已,一击必中。   苗春发突然感到周身被无形的寒气所笼罩,脊梁骨直冒冷气,整个身子都变得冰冷,犹如掉入冰窖,奇寒透骨。苗春发不由得打着冷颤,全身开始哆嗦起来。苗春发集中精力付面前的巨石宝,但是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集中精力,巨石宝的两双眼睛就像是具有奇特的魔力,吸引着自己的眼神,慢慢地自己的灵魂也像是被吸引而去,苗春发自己却变空,只剩下一具空壳。   突然之间,苗春发哆嗦成一团,站稳都已经很难。   巨石宝突然笑了,道:“你已经输......”话还没有说完,只看见一条黑影突然闪现,苗春发像闪电般出击,双指并拢直点巨石宝的乳突,膻中大穴。   “你已经输了......你,你......”   巨石宝笑不出来了,在苗春发突然之间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一时间拼命招架,疲于应付,话都说不出来。   苗春发得理不饶人,招数精彩纷呈,招招致命,凌厉地向巨石宝攻去。   巨石宝咬着牙见招拆招,将攻来的招数尽数挡开,慢慢地能向苗春发能攻上几招。   苗春发慢慢地感到压力,巨石宝力道越来越大,攻击掌力越来越沉重,自己的呼吸越来越不畅顺,自己攻击的招数变得不是很灵光,而是有一些滞涩,自己越来越难以应付。   “不好,这老小子缓过劲儿来了,不能快速地结束战斗,时间拖长,自己恐怕要栽在这儿了,一世英名恐怕付诸东流”苗春发心里暗想,但是手脚不停,凌利的攻势不减,但是威力已经大为减弱。   巨石宝一口气缓了过来,他长啸一声,大吼道:“小子拿命来”说话间掌法大变,只见他掌随身形而动,踏着九宫之步,掌影翻飞向苗春发攻了过去。 第732章 醒悟   苗春来只觉漫天的掌影向他攻来,不知那儿是虚,那儿是实,一时之间无法辨别,百忙之中,脚下摸油,向后溜之大吉。巨石宝可不能放过大好的时吉,见苗春来后退,如影附形,只欺而上,举掌直击苗春发前胸,掌力汹涌,力道充沛。   巨石宝犹如一木桩击中胸口般呼吸困难,气息不顺。这般雄厚的掌力使巨石宝躲无可躲,退无可退,只好硬着头皮,注劲与掌,拼了全力推了出去,他想硬拼硬。   苗春来出招越来越写意,当他看到巨石宝拼命的打法,就改变了掌法,轻轻地在巨石宝的掌锋斜引,掌力偏过,自己向左跨出一步,躲过了巨石宝的掌力。   巨石宝招数已经用老,收势不住,脚下踉踉跄跄直向前冲去,中路门户大开,败势已定。苗春来暗道:“不好,今天命休矣!”   苗春来当然看到如此的利好局面,只要中路直击,就能命了这家伙的小命,大吼一声,道:“小子,不想活了”然后一掌击出,直取巨石宝的前胸。巨石宝胸中一阵疼痛,“一世英名,仅然在此休矣”两眼一闭,只等速死。   苗春来眼看就要取巨石来的小命,突然收住了力道,引而不发,并且慢地收了掌力,向后退去,道:“领教了,今天之争你我打个平手,在下佩服佩服。”   巨石宝闭眼等死,但是并没有等到苗春来的巨掌击胸,而是力道突然消失,自己好端端地站着,大为不解,疑惑地睁眼看着苗春来,此时苗春来已经退后几尺,毫无恶义地说着话,他听到了苗春发说的话,不禁呆了。   巨石宝怎么也想不到,这场争斗由自己引起,就这样没来由地打了一架,结局却是这样的丢人现脸,巨石宝突然笑了“哈哈......”疯狂地仰天大笑,弟子们都一头雾水,不知道师父在笑什么,难道高兴,以目前的局势显然是于高兴沾不上边。众弟子们都诧异地看着师父,有人问道:“师父您这是......?”   “哈哈,真是可笑,我们这样的闹将下去,图了个什么呢?为师的连目的都不知道,就这样糊涂地打了一架,而且还灰头土脸的,你们说可笑不可笑?“巨石宝笑着对众弟子们说道。   众弟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这样说话,只好随着师父不明所以地讪笑着。   苗春来也被巨石宝的举动搞得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巨石宝为什么而发笑,打输了难道有这么好笑吗?苗春来疑惑地看着发笑的巨石宝,不明所以。可是当他听到巨石宝所说的话,不由得另眼相看,此人光明磊落。   苗春来上前,行礼道:“这位朋友,真是光明磊落之人,如不嫌弃做个朋友如何?”苗春来上前真诚地说道。   巨石宝道:“惭愧,承蒙抬爱,我们几人是时候回去了!”说完行礼,然后招了招手,带领着众弟子离开了小镇,这时他们也明白,这个观礼不是他们这样的小门派所能参加的。   “就凭我这点微末的道行,就来参加阿含心宫的观礼,真是自不量力,今天之事全是由我引起,多谢您的手下留情!”巨石宝说着深深地弯下腰行了一礼,然后又道:“自今儿起,我才知道天外有天之道理,原来我在井底研究武学之精要,其实就是那么一方的天空,谈何有大局!”   苗春来听完巨石宝的话,点点头,也有所悟,深有同感,不由得面红耳赤,苗春来的打算,本来以自己这么多年来所练的苗门的掌法,有一种放眼天下舍我其谁的霸气,这套掌法足以和天下英雄一论短长,于是自己飘飘升到了云端,有天下英雄不在其法眼的气势,可是经于巨石宝一战,才知道自己所学有限,即使自己拼尽全力,才占得了巨石宝的半点便宜,要是巨石宝全力反扑,自己也不会有什么便宜可占,胜负之数五五之分,侥幸的是巨石宝居然收手,自己才赢得了这次争斗。但是巨石宝的豁达与光明磊落的人品,自己是不及万分的!   苗春来红着脸道:“听群一席话,胜过读十年书,今天之事不打不成交,今后如有所需,定当全力相助,今天就此别过!”   巨石宝也抱拳行礼,告别而各奔东西。   刚才两个门派还大有以命相搏,这时却礼敬有加,惺惺相惜,这世间的事真是难以预测!   悟静做完功课,缓缓地离开了簿团,他轻轻地跳了一会儿,让自己的腿部的血活起来,然后又伸伸腰,深深地呼吸了几下,顿感身轻气爽,悟静这个时候难得清静一会儿,他慢慢地坐了下来,轻轻地打开茶筒,三指捏了少许茶叶,缓缓地放进了茶杯,然后将晶莹的水倒入茶杯,然后盖上茶盖,片刻之后,茶香扑鼻,沁人心脾......   悟静惬意地品了品茶。   悟静的清静时刻是短暂的,没品几口茶,就听见脚步声传来,悟静听得出,是通事者走了过来,悟静不由得眉头皱了皱,心里埋怨道:“脚步这么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悟静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时候不能出半点差错。   通事者走了进来:“主持师兄,小镇子上又消停了......”通事者将刚才小镇上发生的事如实地告诉给悟静。   “嗯,巨石宝,苗春来两人还算有自知之明,离开这里是他们的福分,离开就好。”悟静说完笑了,阿含心宫了解这两个门派,就凭两个门派不争气的掌门人微末的道行,想在天下英雄面前露脸,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们这次知趣地离开,还算是条汉子,能曲能伸。   “你们严密观察着所来之客,有什么风吹草动,马上要来报我。”悟静嘱咐着。   “弟子知道了,我这就去办事了。”通事者离开了悟静的房间,直奔阿含心宫之外,两眼放光,在视察者新来的客人! 第733章 青锋堂   通事者又来到了小镇,虽然已经离开了两个名不经传的门派,但是还有不计其数的门派涌入了小镇,更有甚者只有两个人的门派也打着幌子,堂而皇之地来到了小镇,俨然成了大门派。   通事者苦笑,“这样的两个人的门派为什么来搅混水呢,难道好好地活着不好吗”他盯着只有两人的门派“青锋堂”心里暗暗说道。   “青锋堂”三青子领着师弟第一次光临到了阿含心宫附近的小镇,三青子心中些许激动,他梦寐以求的武学圣地终于又接近一步,在他的心目中,阿含心宫就是殿堂级的存在,而且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武学泰斗,个个都是叱咤风云的人物,而在三青子的心目中,武学修为才是最为主要的,至于是否是叱咤风云,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非常的重要。   每幢建筑,都好像发着圣光般光茫四射,这里的每个人都好像是后脑闪着光圈般,浑身都散着圣洁的光芒,每一个人都是另人尊敬的,这里的每一寸土地都是令人向往的。   三青子充满着好奇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处建筑,每一个人,总感到它们不同于其它之地。   “师兄,终于到了你心中的圣地了,你看看这里的人没   三青子激动的心情无处安放,他好奇地观察这里的每一有什么两样啊,都是两只眼睛,两条腿,再加上两胳膊!”年轻的师弟笑嘻嘻地说道。对于这位师兄,他是了解的,作为师弟,他也是了解这位师兄的喜好,他崇拜阿含心宫,爱屋及乌,所以从师兄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喜欢这里的一切,可是当他跟随师兄三青子来到这里的时候,总感觉到与其它地方没什么两样,与其它人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不像师兄那样阿含心宫的人都是三头六臂,圣心佛面,当然也包括这个小镇上的人,怎么也会沾上仙气。   可是三红子来到这个小镇,便大失所望,这个师兄三青子所向望之地,不过如此,地方还是普通之地,人还是普通之人!   三青子听完这位年轻的小师弟三红子的话,故意沉下脸,严肃地说道:“小孩子当然不能发现这里的神圣之所在了,等你长大了就知道了!”话虽然如此说,但是他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与小师弟的感受是相同的,阿含心宫的小镇子没有什么区别。心知肚明,但是对于小师弟来说,仍然高调特唱。   三红子伸了伸舌头,扮鬼脸,道:“这还有什么长大与不长大之分吗,我现在就可以发现没有什么两样,是吗?”显然师兄严肃的表情起到作用,本来说话时非常自信,但是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临未尾,还特意加上是吗两字,以问话的方式结束对话。   “当然啦,小孩怎能知道大人的脑袋里所想的呢,你不知道怎么体会到这里的不同呢?”三青子说着说着笑了。   三红子听得有些糊涂,“小孩子能否知道大人所想与这里不同有什么联系吗?”三红子心里暗想,但是后来反过来一想,既然是师兄所说,大概差不到那里去,有联系就有联系了。   “师兄,那咱们接下来要干什么呢,是不是要吃一点东西?”小红子转变了话题,把注意力转到了吃饭的问题上。吃饭还是特别重要的,无论怎么样,肚子饿了要吃饭是肯定的,难不成这里的人不吃饭吗?   三青子敲了一下三红子的脑袋,笑着说道:“就知道吃吃,你的小脑瓜子能不能想一点别的事吗?”   三红子摸着脑袋,低着头想了想,道:“是啊,我肚子饿了,想吃的,这是不是别的事?”   “走吧,走吧,咱们吃东西吧,老规矩,一碗水,两个馒头!”三青子还想敲师弟的脑袋,三红子笑着,跳着跑开,“嘻嘻,就是不让你敲,看你能怎么样,嘻......”   “哎哟喂,你小子还反了天了!”三青子徉装要打,三红子急忙跑开,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突然之间,阿含心宫小镇变得有了生气,开始活了。   小镇上的各色的男男女女,还有各大门派的人们都惊奇地看着这两位不入世事的孩子,他们这样无忧无虑地来到这里,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各怀心思的人们啊,他内心深处无不羡慕这两位小伙,在这样的氛围下,还能这样笑出声。   小镇上的小酒馆之中,坐着两位客人,喝着酒,吃着小菜,当他们听到这笑声之后,不由得双眉紧皱,心生厌烦,不由得心生闷气,仰起头,狠狠地喝下一杯酒,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上,回头看着大笑的三青子,三红子二人。   说也奇怪,这世间就有人十分地讨厌笑声,他们只要听到笑声,心里就不高兴,笑声能使他们内心就极度地恐惧,只要听到笑声,他们就好像是被析磨般全身上下极度的不舒服,他们每时每刻听不到笑声,他才感到舒服,他们每天都板着脸,或者哭丧着脸,就好像是所有人都欠着他们家祖上的洋芋,而且还欠了不少,而没有人还,于是对于欠债不还的人,怎能以好脸色或者笑脸相迎呢!   这两位讨厌笑声的人就是大漠双煞李兆北,黄汉中,两个人有同样的特征,就是脸色苍白如雪!   李兆北盯着外面的两位年轻人,道:“大师哥,这两个小鸟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想找死?”   黄汉中并没有回答师弟的问话,而是自言自语地说:“我讨厌笑声,我憎恨笑脸,我厌恶有笑容的人,看到他们我就不舒服!”说完端起酒杯,仰头一杯酒灌下喉咙。   李兆北道:“我讨厌笑声,你看大师哥”说着指着外面的两位年轻人,又道,“他们笑的有多难看,难看死了,我恨不得掐断他们脖子!”   李兆北,黄汉中一边说着话,一边喝着酒,他们心中已经杀心涌动! 第734章 对笑声恐惧的人   三青子,三红子师兄弟两人说说笑笑地走进了小酒馆。看到了这么多人在吃喝,本来还大声地说笑的他们两人,立马放低了声音,悄无声息地坐到了空位上,安静地点了点二个小菜,两人上了一小壶酒,三红子看到有好吃的,迫不急待地放开大吃,狼吞虎咽,三青子微微地笑着,看着三红子吃菜,自己慢慢地动着筷子,夹着食物,细细地吃着,好一会儿才咽下食物,但是一小壶酒很快地落入到三青子的肚里。   三红子终于将盘中的最后一块肉吃下肚子,还不放下筷子,慢慢地将盘中的菜末也夹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吃完,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然后把手伸向酒壶。   三青子拍了拍三红子的手,低声地说道:“小不点,还想喝酒,打烂你的爪子!”说完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了。   三红子呲牙咧嘴,哼哼唧唧地说道:“师哥,不喝就不喝,还打什么呢,不喝了!”说着孩子般撅起嘴,双手抱在胸前,脸扭到一边,不理不睬。   三青子笑了,笑得很是开心,每当这位小师弟孩子般发脾气的时候,就感到非常地可爱,也能忍受着三红子这小孩子般的性格,“本来他就是孩子吗,任性的个性,自己这位师兄就要多担待!”三青子心里默默地说道。   三青子又一次微微地笑了,道:“小兔仔子,还生气了,过来师哥给你尝尝酒是什和味儿”说着端过酒杯弟到师弟的嘴唇,三红子喝了一小口,一股辛辣之味直冲头顶,三红子不由得咳嗽起来,并且伸出舌头,伸出扇着风。   三青子看到三红子的丑态,不由得笑出收声来:“瞧你,这点德心,还想喝酒,哈哈......”三青子突然收声,因为他知道这里面有许多人吃喝,自己要小心点,不能不礼貌败了吃客的雅兴。   然而已经迟了!   李兆北突然拍桌子,站起身来,道:“你为什么要笑,你不知道本爷有耳疾吗,现在怎么办?”李兆北指着三青子恶恨恨地吼道。   三青子吓了一跳,惊讶地看着突然跳起来的这位老兄,不知出了什么事,当听到耳疾二字,才放下心来,他有耳疾,与自己没有什么干系,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客人对首自己大吼大叫。   黄汉中道:“我大师哥有耳疾,听不得笑声,可是你们俩小屁孩子,就是笑个不停,闹得我大哥的耳疾又犯了,你们该死!”说完不问青红皂白,就出手向两孩子攻去。   三青子道:“你讲理不讲理啊,与我......”话没有说完,被凌利的招数打断了,三青子东躲西藏,一边闪避,一边断断续续地辩解。   三红字起初感到惊讶,可是当他看到有人想打架,就起了兴智,高兴地跳了起来,道:“想打架,正合我意,哈哈”说完,就像猴子般地蹿了起来。   “三红子,大胆,你忘了师父的话了吗?”三青子看到三红子兴起,眼看就要进攻,所以就大声制止。   三红子听到师兄的话,立马就是霜打的茄子般蔫了:“是师兄,我不动手就是,可是这位老兄来打我怎么办呢!”   三青子应付着黄汉中凌利的攻势,嘴也不闲着,教训着三红子。但是出招对攻黄汉中,招数精采纷呈,招招致命,招数简单朴素,没有华丽的架子,招数所到之处,都是杀着。   黄汉中只觉自己的周身要害都笼罩在这位年轻人的掌力之中,就像是一叶扁舟颠簸在汹涌的大海之中,无法脱身。黄汉中心中大急,崔动掌力,频频向三青子攻云,苍白的脸越来越白,就像是雪一般。   三青子逐渐熟悉了黄汉中的武攻套路,犹如闲庭信步,随手拈来的招式就能游忍有余对付这位不明所以就动手的大汉。黄汉中逐渐地呼吸粗重,汗如雨下,苍白的脸上无一点血色,只是嘴唇上却逐渐变黑,而且越来越黑,就像是洁白的雪是突然开了一道黑色的缝隙。   三青子由掌变指,双指并拢,点向黄汉中的膻中大穴,就这样的明明白白的招式,黄汉中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已经想好了应对的方法,黄汉中不等三青子的双指攻到,由掌变爪,直取三青子的神门穴。三青子仍然是中途变招,就好像是互相切磋般,让对手非常清晰地看清楚自己的招式,仍然是双指上扬,直指曲池穴,更奇怪的是,将指向膻中大穴的力道也上扬,与上扬的劲道形成两股力道,劲道后发先至,力道之奇,从未见过。   黄汉中被两股力道弄得不明所以,不知虚实,百忙之中,只有后退。三青子如影附形,紧紧跟进,仍然是双指并拢,直取膻中大穴。   三红子拍着手,道:“师哥,你这招也用得如此的炉火青纯,中宫直进,逼得这位老哥只有后退,师哥,你何不中宫再进......”   没等三红子把话说完,三青子大声地喝斥:“三红子,大胆,师父怎么给说的话,你难道忘了吗!”   三红子被三青子打断的话,本想继续说下去,从早到晚每当师哥提到师父,三红子只好停住不说话,因为师父确实告诉他很多的话,三红子只能尊从师父的教诲,师哥说的话就是师父说的话,只能听命!   三红子停住了说话,又无趣地看着师哥与这位大汉打斗,一时间兴味索然,不由得双眼沉重,睡意渐浓。   黄汉中呼吸越来越困难,心跳越来越快,而双腿却越来越沉重,苍白脸却慢慢地变黑,两眼却在充血!而他的双手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双手逐渐握紧,而且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以至于动一下手都有所力不从心,不由得慢了下来。黄汉中出汉如浆,交手时间不长,就被这位年轻人强大的力道所控制,不由自主地跟着年轻人的力道疲于奔命。   李兆北当然也看出了门道,黄汉中犹如强弩之末,挣扎地死亡之线。令李兆北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年轻人的武功如此的利害,闲庭信步之中,就把师弟打得毫无招架之力。 第735章 恐惧   李兆北突然感到了恐惧,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但是今天,而对这这两个孩子,却如此的恐惧。   “这是怎么了,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想法?”   李兆北心中暗暗地问道,大漠双煞是何等的风光,威名远扬,有谁不知,有谁不晓,两人杀人的时候,从未想到过怕,恐惧的感觉从未感受到过,可是今天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尼,李兆北心头泛起不祥之感。   “难道,今天是我大漠双煞的末日!”李兆北心中不由得这样想,他紧张地看着黄汉中与这位年轻人的比拼。然而这场比拼到了现在,使他心头下沉,如落深渊,黄汉中如水打浮萍,风去飘摇在狂风巨浪中,慢慢地被湮灭。   李兆北大急,大喊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三青子随着交手的进展,慢慢地杀心如炽,通过交手,三青子慢慢地熟悉了这位我缘无故地跳出来杀的人的招式,起初他会怀疑这个人的身份,但是慢慢地通过交手印证出来,此人就是大漠双煞之一,因为师父在世的时候,将江湖上的奇人,恶人......几乎给他说了个遍,对于恶人更是说的详细,而且把这些恶人的武功如数家珍般都说给他听......通过交手,把师父所说的招数加以印证,此人就是大漠双煞之一。   三青子冷眼看了一眼另一个人,也是脸色苍白:“那么此人就是大漠双煞之一的李兆北了,大漠双煞能活到现在,真的是个奇迹!”三青子一边想着事,一边一一化解攻来的招数“为什么恶贯满盈的人都如此的长命呢?”   三青子想到此,拳法突变,招招进攻,招招致命,不留任何余地。那管什么手下留情之说。   黄汉中手忙脚乱,忙于应付,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杀人如麻的他,今天也会遇到这样的硬手,更让他后悔的是,今天的鲁莽,竟然闯出了如此大的代价,大到要用自己的生命来偿还。   渐渐地黄汉中力不从心,眼看着这位年轻人的来击打自己的心窝,自己已经想到了,也已经想到了应对招数,可是自己的胳膊却不听使唤,好像是长在别人身似的,就是不能阻挡击来的掌力。黄汉中已经无力继续战下去了,可是对手却没事似的,力道源源不断地压进过来,好像是用之不竭般。   李兆北眼看师弟有性命之忧,挥掌而上,前去解救,可是突然之间肩头一沉,好像有什么东西挂在肩头似的,接着就听到一个小孩子的声音:“不能动,不能前去,说好的一对一,怎么你要上前助拳吗?”   李兆北此时才发现,一个小孩子已经抱住自己的肩膀,在自己的耳畔说着话,是什么时候抱住自己的肩膀,自己却无从知晓,李兆北大惊失色,自己一时的大意居然对于这个小孩子放松了警惕,居然此时着了道儿。   李兆北灌劲于右拳,回壁直击在左肩的小孩子。   “小心啊,小子!”三青子大声提醒,他一边关注着小红子,一边和黄汉中见招拆招,招数好不滞凝,也是精采纷呈。   “知道了,师哥”小红子看到李兆北右拳击来,就像是爬树的猴子般,快速地闪到右边,抱住了右肩膀,小红子两条胳膊就像是一把锁般,紧紧地锁住了李兆北的右肩膀。   李兆北的右拳击到半途,感到了沉重的一物又压在了自己的右臂,怎么也使不出力道,这个小孩子就像是牛皮糖般紧紧地粘着自己,脱不了身,不由得大急,这个小孩子自己都无法应付,还谈什么去解救自己的师弟呢!   李兆北不容多想,劲灌全身,想用霸道的劲力震开这个粘人的小孩子。一时间,李兆北劲风古荡,衣袍都鼓鼓的,犹如充气的球囊。   “小子,快撒手而逃吧,否则怨不得我心狠手辣”李兆北自信地想着,用这样的霸道的劲力逼这个孩子知趣而退,是再好不过了,免得堂堂的大漠双煞落下个以大欺小的笑柄。   李兆北感到自己的手少阳三焦经滞凝,自己的力道无论怎么也冲不过右臂,原来这个小孩子双手牢牢地捏着天井,清冷渊,消泺三处穴位,自己霸道的劲力,行至此处,突然滞住,怎么也挤不过来,就犹如官道被一块大石头挡住了去路。   三红子粘在李兆北的肩膀道:“好大的所球啊,好霸道的力道,幸亏我还有护身符,力道伤不到我,嘻嘻!”三红子笑了知,大声道:“师哥,你像猫捉老鼠般玩了很长时间,该玩够了吧。”   三青子听到三红子的话,道:“小子,你可要小心了,你粘上的可是一位大尾巴狼哟。”说完,又一次掌法突变,仍然是双指并拢,中宫直进,直点黄汉中的膻中。   黄汉中心道:“又来这招,你真是把人看偏了”急忙右掌变斩,横切向三青子手腕,迫使三青子变招。   三青子微微一笑,中途变招,手指变爪,大力鹰爪直向咽喉捏去,黄汉中随即又一次变招,左掌变拳,直击三青子胳膊的麻穴,显然这种不要命的打法要的就是两败俱伤,黄汉中知道,虽然自己的咽喉被捏碎,但是如果自己击中了这位年轻人的麻穴,那他的胳膊也就废了。   三青子仍然微微一笑,中途又变招,这次仍然是中宫直进,由爪又一次变指,快如闪电般下沉直指黄汉中的气海穴,黄汉中没想到这位年轻人变招如此之快,而且出招方位变得如此不可想像,此时黄汉中的招式已经用老,变招不及,自己的下盘全部暴露了出来,心中已知不妙,暗自道:“我命休矣,大漠双煞一世英名,居然被一介小孩子打败。”   黄汉中闭起了双眼,等待着死亡的到来。只觉气海穴突然多了一股气流暖洋洋地通过气海,流经了奇经八脉,周声暖洋洋的说不出有多舒服!然后懒懒洋洋地没有一丝的力道,慢慢地摊软在地。   三青子收招,看着黄汉中,道:“你这辈子再也不能杀人了,不过还好,你还能干点力所能及的事,混口饭吃不是不可以的。” 第736章 各取所需   三青子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用其深厚的内力,将黄汉中的气海大穴封住,使其不能应用先天之气,但是日常劳动的气力还是充足,现在的黄汉中与普通的人没什么两样。   李兆北正与小红子纠缠不清,无论怎么样努力,都不能甩开小红子,他就像一把锁一样,锁着李兆北的每一个关节。李兆北心烦意乱,狂怒不堪,嘶吼着道:“小子,有种的放开我,再一决高下!”   “老头唉,有种的驼上我,来决高下!”小红紧紧地抱着李兆北的肩膀,不是抱着,而是锁着肩膀,在一个安全的适当的位置,左拳打不着,脚也踢不着,任凭李兆北怎么样的析腾,小红子都是稳稳地锁着,不离不弃。   “师哥,不简单哟,只用和招直挺中宫,就把这位老小子打爬下站不起身了,看来这家伙也是不中用的主儿”小红子紧紧地锁着李兆北,大声地调侃。   三青子对于摊到在地的黄汉中不理不睬,一直盯着三红子与李兆北的争斗,虽然小红子看起来风光无限地锁在李兆北的身上,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法,随着时间的流逝,小红子当然是气力不济,终归会被李兆北降伏,对于三红子来说,就像是猴子般他也会力竭,到那了个时候,只有任这位老头宰割。   三青子不动神色地看着李兆北,他也逐渐掌握了三红子的招数,虽然这些招数奇特,但是不能持之长久,只有自己不能紧持得住,这小屁孩总会有紧不住的进时候,到那个时候,小屁孩子只有任由自己处置。   三青子皱皱眉头,当他看到摊到在地的黄汉中,计上心来,他走到黄汉中面前,将他扶起,大声道:“这位朋友,我用你的这位朋友交换我的那位小朋友如何?”   三红子听到师哥的话,气不打一处,道:“师哥,我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呢,本来这位老哥有事才对啊!”三红子对于自己的处境浑然不知,只顾着好玩,眼见李兆北总是没有办法将自己甩下来,还暗自洋洋得意:“师兄真是的,明明我处在有利之位,还想用他受伤的人换,这不是明摆着我处在下风吗,师兄真是的,啥眼神啊!”   李兆北本来已经成竹在胸,对于在身上玩耍的小孩子早已想好了对付的办法,现在任其玩,只因为他高兴看着小孩子玩,看看这位小老弟玩到什么时候,但是现在听到三青子这位已经打败黄汉中师弟的人要交换,知道这位小孩子是行家,早已经看出了不利的局面,既然师弟已经在他的手里,投鼠忌器,自己也不能把和自己玩的小孩子怎么样,只好顺势下坡,把师弟换回来,此事就此了解,有何不可,反正从表面来看,双方打平,怎么说也不丢人。   李兆北道:“好啊,这个注意不错,只是你瞧......”说着指了指身上的小孩子又道,“瞧瞧,你这位小孩子太爱玩了,总是粘在我身上都不愿去,现在啊,只要让他下来,我才愿意做这个交易,我师弟归我,这个小孩子归你!”   “我反对!”三红子大声地抗议。   “你反对无效,你下来吧,乖,小师弟,过来吧,快!”三青子前半名好像是在商量,后半句却听起来就是命令,没有半点的商量的余地。   三红子听到三青子最后的话,当然知道这就是命令,所以乖乖地快速地像猴子般闪电般地跳到旁边的桌上,又不情愿地来到了三青子身旁,嘟嘟着道:“师哥,你是怎么了,还没有老,眼就昏花了,明明我是占上风的,为什么还要交换呢?”   三青子看了一眼三红子,道:“小孩子家的不懂事,说的话不中听,这位李老哥,不必介意哟。”三青子已经看出来了,这位老哥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至少也在伯仲之间,自己要是拼命,也不能赢得此位老哥,虽说自己对于大漠双煞深恶痛决,但是现在决不能打无把握的架,不能打赢决计不能出手,这是他的原则,也是师爷教给他的,他要遵从,就像是三红子每当一提起师父,他就会言听计存。   三青子将瘫软的大汉扶着坐了下来,并在腰间暗暗地注入一定的真气,使他在目前还能直起腰来,然后才说道:“这位老兄现在完好地坐在这儿,你们哥俩就聚聊,我们有事,就告辞了!”说完拉起三红子,很快地离开了小店。   李兆北当然也没有追出去,他已经察觉到了,这位年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武学修为并不差,甚至高于自己,如果现在和这位年轻人争斗,自己讨不到好,与其得到难堪,还不如见好就收,虽然师弟已经着了道,受了伤,但师弟的死活并没有放在心上,只要师弟一口气还在就可以了,以后之事从长计议。   李兆北扶起师弟,也慢慢地走出。   小酒馆之中有几个人互相交换脸色,看到李兆北独自扶着黄汉中出了酒馆,站起身来,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桌上,然后就跟了出来,远远地跟着两人,走出了小镇。   李兆北扶着黄汉中走得很慢,并且手握命门,只觉脉相平稳,并没有发觉师弟有什么异样,问道:“师弟,你是否感到特别的不舒服。”   黄汉中此时已经没有什么两样,只觉得自己的气海穴空荡荡的,一点都不充实,双手试着用力,还行,手还可以动,黄汉中道:“感觉不到什么异样,只是气海穴空了!”   李兆北心中一惊,知道从此黄汉中与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从现在开始黄汉中就是地地道道的庄家汉。如果现在和自己在一起,不但活不了命,而且可能会更快让他毙命。李兆北当然知道这么多年来仇家太多,要是自己和一位普通人行走江湖,结果就是互为累赘,自己现在自顾不暇,更不用说保护这位师弟。   李兆北此时也注意到身后鬼鬼祟祟跟着几个人,他当然知道这些人的目的是什么,很简单,就是为了要他们两人的性命。 第737章 血拼   “哼,就凭这几个下三烂的货色,就想整点事,真是自不量力,虽说大漠双煞今天折翼,但这几个三脚猫的角色,也要闹出些动静,休想!”李兆北心中大怒,以往,这些角色碰到大漠双煞,恨不得跪舔,恨不得当大漠双煞的亲儿子,以获得照顾,他们确实非常地可恶。   可是今天,大漠双煞落难,这帮家伙就想落井下石,真是变脸还比翻书都快。   “想找死,那还不容易!”李兆北收里想着,对付这几个下三烂的角色,自己一人绰绰有余,根本不需要师弟来帮忙,更何况师弟有伤在身。   “师哥,我现在觉得有力使不出,好像是废人一个,不过后面的几个末流的角色,也不必害怕。”黄汉中笑了,他自信地说道。   李兆北点了点头,道:“师弟,你现在什么也不要想,对付这几个小角色,就交给我去办,等到你的伤养好这后,咱们再出山把江湖闹个天翻地覆”   “哈哈,好大的口气,你们没有这个机会了”后面的跟着的人突然有人阴森森地说道,“我们沙洲六蛟今天取了结了你大漠双煞的性命。”   李兆北停住转身盯着沙洲六蛟,森然道:“哈哈,就凭你们微末的小技,就来取我两人性命,没免太也可笑了吧,来吧,你们六人一起上,要是我输半招,就算我输。”   蛟大大笑道:“大漠双煞,你已经折翼,还狂什么,今天就是忌日,拿命来。”沙洲六蛟散开来,成扇形状,攻了上来。   “等等,你我都江湖人士,都要讲信义,今天我一个单独来你六人拼斗,如何?”李兆北说道。   “大漠双煞还有义气可讲,真是天大笑话,哈哈......”蛟二大笑道。   “这么说,沙洲六蛟要对付我们双煞了,你们可想好了,也许我一个人就足以应付你们六人。”李兆北以言相激,让他们来独战自己而放过师弟,可是沙洲六蛟却不上这个当,他们好像已经知道师弟已经受伤。   蛟老大微微笑了笑,道:“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和人与你们双煞耗下去,慢慢来,越慢越好。”   李兆北突然变得谨慎,这和以往的做法大为不同,“不行就干,无须废话”就是曾经大漠双煞的信条,今天却要废如此多的口舌,与之讨价还价,这确实不是他们行走江湖的风格。   “来吧,还等什么,那一位先上来送死,或者一起来?”李兆北淡淡地说道。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与沙洲六蛟之间的争斗不可避免,必须先下手为强,痛下杀手,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几人,足以让他们的胆寒,使之精神崩溃,与之战斗的勇气也随之瓦解,才是正确的方式,倘若进入了六蛟的节凑,则吃亏的是自己,尤其他们采用车轮战,则必败无疑。   李兆北在黄汉中耳朵低声说着,黄汉中不住地点头。并且脸上露出了笑容。   “他在笑什么,为什么在笑?”蛟老大疑惑地低声说道。   李兆北毫无征兆地立马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电般向蛟老大攻去。出手之狠,之快前所未有。   蛟老大大惊失色,没想到李兆北说打就打,而且招数之毒辣,力道之凶恨都能招招致命。   “你......”蛟老大来不及把话说完,就沉下心来应战。更让蛟老大没有想到的是,李兆北中途变招,掌力一引,顺势击向旁边的蛟老二,前掌之力,再加上新生之力,两股之力重合在一起,如排山倒海般击向蛟老二。   蛟老二眼见李兆北攻向蛟老大,并没有在意,只是留心观看,但是未曾想,攻向蛟老大的是虚招,而实招却攻向自己,凌厉的攻势已近身,劲风袭体,蛟老二那能来得及应付呢,只觉得胸口如被木桩撞击一般,胸口如炸裂般的痛,眼前一黑,一口血狂喷而出,蛟老二被李兆北刚猛的掌力震得斜斜着飞出,一头撞在一棵树上,只听得咔嚓一声若大的树拦腰析断。蛟老二偏软软地摊到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啊......”   “二弟!”   “二哥!”   “姓李的,老子今天拼了!”   蛟龙五兄弟见蛟老二被李兆北一击而中,性命不保,大为悲愤,一个个咬牙切齿,恨不得食李兆北之肉,喝李兆北之血。   李兆北一击而中,得理不饶人,他掌法大变,力道充沛,手下绝不留情,掌锋回转,力道直扑蛟老大,掌力仍然是排山倒海,像是面墙般撞向蛟老大。蛟老大大喝一声,道:“众位师弟小心”之后凝神应战,只见他双掌一立一竖,一掌手指指地,一掌手指向天,合掌推出,力道触及李兆北掌力之偏锋,只觉胸口沉闷,呼吸不畅。   “好霸道的力道”蛟老大暗想,那敢触及正面,百忙之中,两掌画了两个大圆,并自己罩在中间,拼力自保,身自己斜向旁滑去,饶是如此,仍然被李兆北掌力的偏锋扫过,蛟老大心头一震,眼前金星乱度。   李兆北一掌震退蛟老大,更是义气豪爽,长啸一声,仍然老招数,右掌顺势一带击向蛟老六,左掌同时击出,双掌之力后发先至,力道虚虚实实,根本无法判断,百忙之中,向后翻了几个滚才勉强避过李兆北刚猛无俦掌力,饶是如此,也是惊得脸色苍白,恍然如噩梦。   沙洲蛟龙被李兆北只用了三招,就击毙一人,击退二人,顿感吃惊,与大漠双煞打架并不在少数,可是每次都是打个平手而结束,本来今天,沙洲蛟龙想抓住机会,乘着黄汉中已经受伤,赢回一场,没想到的是李兆北却如此的拼命,一交手就是杀招重重,逼得蛟龙六兄弟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力,而且还搭上了一位兄弟的性命!   蛟老大大吼道:“”众位兄弟,散开躲起锋芒,避实就虚,咱们兄弟几人耗死这老小子。   果然蛟龙五兄弟听了大哥的话,很快地向后退去,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将李兆北围在中央,他们并不急于进攻,而是赐机攻上一二招就快速地退回,并不和李兆北正面硬刚。 第738章 谁是胜利者?   李兆北心中暗暗叫苦,刚才交手瞬间,靠的就是出奇不意,近战才能发挥自己掌务刚猛的特点,现在蛟龙五兄弟却游走于自己的周围,不和自己正面对攻,这就失去了自己的长处,而蛟龙五兄弟却将自己圈在中央,有机会就会攻上几招,而其它兄弟却互相支援,很快使又离开,这种打法将李背兆北陷入了困境。   李兆北暗暗地观察着蛟龙五兄弟的阵势,办要找出破绽,蛟龙五兄弟就是死期。   蛟龙五兄弟围着李兆北游走,这是沙洲蛟龙六兄弟的阵型,现在六兄弟变成五兄弟,阵型肯定失去了原有的威力,大打析扣。当然这种阵型的破绽对于李兆北这样的人来说,发现破绽只是时间问题。蛟龙五兄弟心里也明白,这样的战法也不是长久之计,拖得时间越长,对于自己越不利,只要李兆北找到弱点,肯定就会好不犹豫地利用这个弱点,将兄弟五人不废吹灰之力击败,可是现在除了利用这种方法,还真找不出别的办法才能与李兆北相持。   蛟龙五兄弟陷入两难之中,如果不利用此阵型与之相持,就贸然进攻,虽然占了人多的优势,但是在交手之中总是所处下风,如果始终应用这个阵势与之周旋,到头还是输,而且蛟龙五兄弟都会命丧于此。   蛟老大当然比谁都明白,当前弟兄们所处的形势他比谁都明白,但苦于没有办法脱困于这个危局,令蛟老大忌惮的还有旁边还有一位虎视眈眈的黄汉中,虽然看起来病殃殃的,但是鬼知道他能不能整出幺蛾子。   蛟老大当然心内着急,不由得心浮气躁。   李兆北在圈内也感到压力,但是他表面看起来平静异常,冷眼旁观对于他来说是不可能的,李兆北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松警惕,任何时候都准备着发现敌人弱点的机会,敌人的弱就是自己胜利的保证,只要能在最快的时间内发现敌人的弱点,并且能够充分利用这个弱点,才能使自己处于不败之地。   蛟老大心浮气躁的状态李兆北怎么放过,他已经感知到了蛟老大的气息不同之处,心中暗喜,道:“哼,蛟老大终于有沉不住的时候,在这个时候出现这种状况,就是找死。”   李兆北突然大吼一声,声音慑人心魂,崔动掌力,直向蛟老大逼去。   蛟老大直觉劲风袭体,躲闪已然已经来不及了,百忙之中,劲力灌注于掌,也是大吼一声,拼命推出,这种不要命的打法,也是气势慑人。同时,蛟老三,蛟老五两人出掌侧击,以支援蛟老大。   李兆北腹背受敌,但是他仍然不惧,大踏步向蛟老大逼去,左掌后击,蝎子摆尾之势分击蛟老三,蛟老五,而右掌仍然中宫直进,崔动掌力继续前击蛟老大,李兆北以一敌三,临危不乱,气势更盛。   蛟老三,蛟老五被掌力逼得稍停片刻,就在这一瞬间,李兆北充分利用了这稍纵即逝的时间,变换掌法为抓,兜头向蛟老大天灵盖直抓而下,而左掌仍然虚虚实,分吉让蛟老三,蛟老五,两人琢磨不透,被李兆北的气势压得无法呼吸,进攻不由得放慢了下来。   蛟老大本来全力应付掌力,突见李兆北变招,直奔自己的天灵盖而来,不由得心慌,但随之想到,若是被李兆北冲出这个圈子,那后果不堪设想,沙洲蛟龙真的全部命丧当场。   于是蛟老大咬紧牙关,右掌手举击向李兆北胳膊肘,以缓角击向天灵盖之招,而左掌仍然推出,以抵挡李兆北的刚猛之掌力。   “你不要命了?”李兆北惊问,蛟老大两败具伤不管不顾的打法,也使李兆北恐惧,如果自己仍然继续攻击,中宫直进的掌力足以要了蛟老大的命,可是自己后背也会受到蛟老三,蛟老五的痛击,也会受到重伤,有性命之忧,如果自己退却,就会失去冲出包围圈的好机会。   李兆北也狠下心,拼着命接受后面蛟龙两兄弟攻来的力道,也要逼退蛟老大,冲出圈子,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全身而退。李兆北仍然继续攻击蛟老大,右手抓仍然击向蛟老大的天灵盖,将左掌从侧身拉回,画两个圈,分抵蛟老三,蛟老五的掌力,右抓仍然不放松对蛟老大的攻击。   只听得一声惨叫,撕心裂肺,又听见砰砰两声如中皮革,接着听见骨头碎裂之声。   李兆北的后背被蛟老五两掌击中,如中皮革,李交兆北只觉两眼冒着金星,口中狂喷血,将脚低下的地面染红,而右手手抓硬硬森森地插入了蛟老大的天灵盖,当场气绝身亡。   而蛟老三被李兆北后击的掌力击中胸口,也是性命不保。而黄汉中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硬森抵挡了蛟老三的推向李兆北后背的掌力,并且紧紧地抱着蛟老三的脖子不放,黄汉中一位普通的人怎么受到蛟老三如此的重击,显然无法活命。而蛟老三被死去的黄汉中紧紧抱着,急切间一时无法脱身,竟然不知所措,一时之间呆了。   这场争斗好像就这样的结束,李兆北凭着自己用后学硬接后面袭击的劲道,才击毙了蛟老大,用后击之力击毙了蛟老五,而自己也是受了重伤,也摇摇欲坠。   李兆北当然也听出来惨叫声是黄汉中,他也明白黄汉中师弟用血肉之躯替自己挡了一掌,救活了自己,但是他自己却死于非命。李兆北心中痛彻,这场架就这样的结束了,结果呢,双方都是无法接受的!   李兆北黄汉中师弟失去了性命,而沙洲蛟龙却失去四条人命,这才是真正的惨烈争斗,死伤这么多人,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蛟老三将用了很大的错劲儿,才将抱着自己的黄汉中推开,自己脱身而出。眼前的惨烈惊呆了蛟老三,大哥,二哥,五弟都死于非命,蛟老四也被吓傻了,没有一丝的表情,呆呆地看着地面,没有一点的反应。再看大漠双煞黄汉中已经死于非命,而李兆北看起来也是受了重伤,奄奄一息。 第739章 谁是胜利者(2)   “哈哈......”蛟老三大笑,道:“大漠双煞,终于还是被沙洲蛟龙打败,我六兄弟虽然死了三个,还是打败了名声显赫的大漠双煞,哈哈,终于在江湖上可以扬名立万了,哈哈......呜呜......”蛟老三笑着笑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用这样的方式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值吗,扬了名又会怎么样,难道会有人高看一眼自己!”   蛟老三越哭越伤心,声泪俱下,泣不成声。蛟老四仍然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脚尖,而无表情,好像是呆滞般的傻站着。   李兆北心中暗暗地叫苦,自己身受重伤,而沙洲蛟龙还有两人是健康的,没有受半点的伤,倘若此时突然发难,自己那有命在!李兆北看到蛟老三忽哭忽笑,神智不清,暗暗喜欢,这样神智不清,正好为自己赢得了时间。李兆北闭目,打坐,开始吐纳,暗运潜力,替自己疗伤。   好一会儿,蛟老二才回过神来,回头看着李兆北,站起身,蹒跚着来到面前,问道:“大漠双煞,现在怎么说?”   李兆北经过短暂的疗伤,感觉舒服多了,试着运用内力,但是仍然滞涩难通,“看来今天受伤着实不轻,没有个把月是难以获复,但是这已经不可能了,因为自己身旁还有两个强劲的敌人,他们可是没有受伤的壮汉,拼着再一次受伤也要站起来,不要让这帮人小看了自己!”   李兆弟提了几次神想站起身,但是每次都无济于事,只好又苦笑着说道:“现在我是无话可说,你呢还能说话,快过来我伤重不能动弹而取我性命,来吧,现在我真的束手就擒,毫无反抗之力。”   蛟老三看了一眼李兆着,原来没血色的脸,现在却有一点红晕,这算是怎么回事,难道他的功力又恢复了些许?如果真的将这位大仇人杀死,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蛟老三看了一眼蛟老四,他仍然目光呆滞,面无表情,这位小老弟能不能帮上自己这个忙还是个未知数,现在如果想要报仇,只能靠自己了。蛟老三听到李兆北如是说,摇了摇头,道:“我可不上你的大当,大漠双煞的信用,世人都是知道的,说不准你没有受伤呢!”   李兆北苦笑着摇了摇头,道:“你不信也没有关系,可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哟。”说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开始吐纳,为自己慢慢地疗伤,在这种情况下,疗伤肯定是非常地慢的,更何况还有两位想要取自己性命的人守在旁边呢。   “怎么办,怎么办?”李兆北思考着,现在蛟老三并没有罢战的意思,而是一心一意地找机会对付自己,取自己的性命,首要任务是如何将蛟老三骗将过来,取了性命,至于蛟老四,目光呆滞,面无表情,也许受到过份的刺激而没有转醒。   李兆北眼睛微微地睁开,只见蛟老三目露凶光,杀心如炽,而自己就像是一只待宰杀的羔羊,饶是如此,仍然非常谨慎地观察着自己,不会做出无把握这进攻。李兆北此时突然想罢斗,就这样结束这场争斗,而后就此别过,永不相见,但是这是自己的一厢情原,以目前的形势,沙洲蛟龙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肯定会继续争斗下去,直到自己死于非命,可是他们能达到这个结果吗?   “只要自己还有一口气在,他们就别想战到一丝便宜”李兆北暗自下定了决心,于是他不在说话,只是吐纳打座,但是仍然分心观察蛟老三,蛟老四两人的动静。李兆北怎么安静地去应用残存的内力去疗伤呢,他现在想的就是如何出奇不意再一次击倒蛟老三。   蛟老三也在静静地观察着李兆北,他的细微的动作都不能逃脱他的眼睛,那怕是一轻微的面部表情的变化,他都要一一记在心头,然后把这些所看到的,所观察到的细微的变化综合起来,判断李兆北的伤情变化,以及精神状态。   蛟老三首先观察着李兆北的面部表情的变化,最为惊诧的就是他的脸色由苍白变成血红色,最后充血欲滴。   “这是怎么了,难道李兆北开始恢复功力了?”   可是当他暗自惊问的时候,又发现李的双手在颤动,抖个不停,好像在极力控制颤动,但是又无法自持,而愈发的严重。   “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不能自持,而发抖呢?”蛟老三犹自暗问。   以他这样的武功修为的人,自己控制不住颤动,是非常罕见的,他肯定是受伤不轻,而无法控制,不仅心中暗喜,不自觉间喜上眉梢。正当蛟老三观察的时候,李兆北也没有闲着,他也在观察着蛟老三,当他的看到蛟老三由于高兴而上扬的眉梢,心中也大喜,   “看来这小子要上钩了”   但是李兆北却将喜色藏在心底,面上的表情仍然是血红,而且双眉紧皱,好像是忍受着越来越大的痛苦。   “唉哟这老小子终于快要熬不住了,看他的脸色,快要死人了,再等等,说不定有惊喜发生!”蛟老三喜形于色,随即看了一眼蛟老四,仍然呆滞,面无表情,两眼定定地盯着地面,但是他在移动着,移动着,好像要离开这个事非,血腥之地。   蛟老三目不转晴地盯着李兆北,他的脸色越来越充血,手抖得越来越严重。   “再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会有事情发生”蛟老三心中暗自说道。   李兆北慢慢地睁眼睛,缓缓地说道:“你还不走,何必呢,咱们......罢手......如......何?”   “想的美,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我就这么耗着,耗死你。”蛟老三洋洋得意地说。   “你......”李兆北突然停住不说话,只见嘴角有血流出,他强自镇一指着蛟老三道,“卑鄙,你......”话没有说完,一口血直喷而出,然而他的手仍然倔强地指着蛟老三,头一歪,昏死过去。   “喂,这这样昏死过去了,难道就这样昏死过去了,死得这么容易,不真实啊!”蛟老三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继续等待着,观察着李兆北的动静。 第740章 谁是胜利者?(3)   又过了一会儿,李兆北仍然一动也没有动,蛟老三小心地移动脚步,慢慢地向李兆北靠去,就像是野兽捕食般小心谨慎,生怕弄出一点响声,惊吓了猎物,蛟老三捡了一根长棍,突然出招,毒蛇出洞,点向李兆北印堂,就要点到实处,如果李兆北活着的话,此时不做出应对,恐怕再也没有成活的希望,但是李兆北仍然一动也不动,任凭蛟老三的棍头落下。   蛟老三就要击中李兆北的印堂之时,突然凝住不动,棍头停在印堂不在击下,蛟老三凝神察看李兆北,原来还充血的脸现在慢慢地变得苍白,显然是生命将要结速之征兆,血慢慢地冷去,生命慢慢地离去。   蛟老三棍头仍然指着李兆北的额头,仰头大笑:“哈哈,名动江湖的大漠双煞又怎么样,还是死在我们沙洲六蛟龙之手,哈哈......”蛟老三扔下棍子,双手上举,仰天大笑着,好像在祈祷,好像在倾诉。他在为死去的弟兄们祈祷,也像是把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诉说给已经死去的弟兄们。   “哈哈,大哥......”蛟老三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波”一声,自己的胸口一凉,接着热热的一股液体流出,顺着心窝直流而下,到了腹部变得凉凉的,他的周身突然在发凉,手指开始发凉......   蛟老三低头看时,一把匕首插在自己的心窝,“啊......”怪叫着,不相信这个事实,接着他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孔,在狞笑着,笑容犹如魔鬼般的碜人,慢慢地,他的视线模糊,那个狰狞的面孔也逐渐模糊不清......意识慢慢地自己而去......蛟老三就这样不名所以地死去。   李兆北挣扎着站了起来,他手支着膝盖,非常地艰难地站直了身子,蹒跚地前移,看着死去的蛟老三,但仍然倔强地站立着,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没想到吧蛟老三,我这只是苦肉计,本来想拼着老命任你老兄在我身上练拳脚,只要不要了你大爷的命,我就会反败为胜,看看现在,站立的是我,你大爷还是你大爷。”李兆北弯下腰,想捡起躺在地上的棍子。   当李兆北刚碰到棍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脑袋被什么击中,两眼发黑,一头栽倒在地,不醒人事,四肢抽搐着,眼看着活不成了。   蛟老四用另一根棍子仍然疯狂地抽打着李兆北的脑袋,一下,两下,三下......李兆北这次真的是失去了性命。蛟老四抽打了好一会儿直到李兆北的脑袋已经不成形状,蛟老四才停住了抽打,然后仍然呆呆地站着,面色呆滞,两眼紧紧地盯着地面。   好一会儿,蛟老四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两眼放着神光,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哈哈......”爽快地大笑,放心地大笑,蛟老四留了下来,活了下来,生存了下来,他值得大笑,有资格大笑。   “哈哈......”蛟老四一直笑个不停,到后来,抱着肚子弯下了腰,一直笑着,一直笑着......一刻也不停,嘴角流出了血在笑着,鼻子开始喷血他还在笑着......慢慢地笑声小了,断断续续地,他弯下腰,身子佝偻着缩成一团,突然笑声戛然而止......   一切都变得安静了。   蛟老四由于滞呆而存活,在大笑中死去,这是幸运的人吗,这是悲伤的人吗,谁也不知道!   “师哥,你说这个结果是最好的吗?”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   “我也不知道,在江湖也许这不是最好的结果,因为没有人活着,但是对于人来说,这是最为悲惨的结果,因为所有的人都死了!”另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为什么会这样呢,为什么会这样呢?”一个稚嫩的声音又问道。   “也许这就是江湖,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事,也许......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江湖险恶,在江湖中人性是险恶的!”另一个人低沉着声音说道。   “师哥,咱们能不能退出江湖呢,我不想走江湖了?”稚嫩的声音问道。   “不行,只要一脚踏进江湖,就身不由已,硬着头皮也走完!”另一个人低沉着声音道。   “啊......”稚嫩的声音惊叫一声,停顿了一会儿,又道,“也就是说,进入江湖容易,退出难,这真的很可怕哟!”   “所以,我们来到了阿含心宫想办法把自己强大起来,然后牢记师父的话,就会不轻易受伤。”另一个人低沉着声音说道。   “要是按照师父所说的去做,还是避免不了江湖纷争,我们怎么办?”稚嫩的声音又问道。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另一个低沉着声音说道。   “今天之事是不是与我们也有关?”稚嫩的声音问道。   “是啊,你闭嘴歇会儿,没人说你是哑吧”代沉的声音又说道。   “是师哥。”稚嫩的声音说道,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师哥,你说他们......?”   “救命啊,救命啊,师父啊,求求你,把这个小家伙收走吧。”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稚嫩的声音,祈求着。   “师哥,别,别......,我不问了还不行吗,你不要拿师父说事,好吗”稚嫩的声音嘟嘟囔囔的地说道,显得极为不情愿。   “这就对了,乖歇会儿再说话,让你的嘴休息一会儿好吧,说真你的嘴唇是肉长的,如果是木头做的,早就碰坏了,哈哈......”低沉的声音说道。   两个身是影走了出来,他们的目标早就已经定了,就是阿含习宫,无论怎么样,要到阿含心宫走一踏,那怕是什么也没有学到,而仅仅是到此一游也是值了,只要感受一下阿含心宫武学的氛围,就心满意足了。   三青子,三红子走出了躲藏的地方,对着尸体行了礼,然后又走向小镇。   “师哥,你说阿含心宫是什么样的?”   “师哥,你说我们走的江湖是什么样的?”   “师哥......?”   ......   稚嫩的声音没完没了的问话又开始了。   “救命啊,救命啊,我快要疯了”   “师哥,师哥,还有一个问题,师哥,师哥......”   “啊......我要疯了,疯了......”   “师哥,师哥,等等我,还没有问完呢,跑什么?” 第741章 都是幌子   两位年轻人的笑声又开始在在小镇上空荡漾,小镇子感觉活了。   阿含心宫的小镇上,知大门派慢慢地都到了,泠龙宫,月牙宫,崆峒山,丹霞山......先后到了小镇。   当然对于一些大门派,阿含心宫必须要接侍,说到接待,当然要阿含心宫主持悟静亲自迎接,但是对于一些小门派,阿含心宫都不会搭理,虽然不论大小,都平等对待,但是这些门派多如牛毛,阿含心宫那有这样的精力去做呢,所以索性对于这些小门派当然也就不管不顾,任其在小镇住下,当然这些武之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能约束自己斗的性格,肯定是非常的不容易,因此小镇上互想切磋之事此起彼浮,小镇上也显得热闹很多。   悟静今天接待了月牙宫宫主,虽然阿含心宫与月牙宫有着龌龊,但是经过时间的流逝,这个龌龊之事,也随着王中珏与上官依依的调解,再加上上官文栋居中说和,总算反道梁子解了,这对于阿含心宫与月牙宫来说,都是好事,在这个江湖多一位朋友总比多一位仇敌的路宽吧。   这不,月牙宫宫主也来到了阿含心宫,当然从礼节来说,阿含心宫宫主当然要亲自接待,从另一方面来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江湖中的宿敌越少自己的路就越宽。   月牙宫宫主被阿含心宫的主持迎接到客房内,宾主分坐,寒暄相互。   悟静道:“多谢宫主前来为阿含心宫捧场,阿含心宫非常地荣兴,在这里先谢过了。”说完悟静施礼。   月牙宫宫主道:“能收到阿含心宫的邀请,就是看得起月牙宫,主持您也太客气了。”   悟静道:“请,请进。”主持将月牙宫宫主让进客房,宾主坐定。   月牙宫宫主支开了左右,而阿含心宫的人倒上水之后,也全部退了出来,客房中只有悟静,悟信两们阿房宫大师,就只有月牙宫三人。   悟静道:“请喝茶。”   月牙宫宫主道:“我呢,这次来并不是为了讨碗茶喝,而是有大事要于阿含心宫商议一番,您好......?”   悟静道:“宫您也太客气,有什么话尽管说,我,悟信师弟洗耳恭听”   月牙宫宫主品着茶,道:“主持大师,你不觉得江湖上有些异样吗,来参加阿含心宫的主持葬礼不假,可是来的也有许多门派,鱼龙混杂,这些到也罢了,可是他们来到此,仅令是为了葬礼?”   悟静道:“宫主有什么话要讲,就不必客气,咱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请。”   月牙宫道:“各大门派都到了,这一点不奇怪,凭阿含心宫的地位,他们都会来抵达,可是一些早已退出江湖的老人一个一个地粉墨登场,都来参加这个礼节,你不觉得奇怪吗?”   “是啊,关于这一点我也奇怪”悟静皱着眉头说道,“今人诧异的是,阿含心这之地突然出现这么多的门派,多如牛毛,而且良莠不齐,这才是最今人头疼的一件事呢!”   月牙宫宫主道:“据我所知,很多门派并不是冲着阿含心宫的盛典来的,而是有一个巨大的阴谋,以寻宝为借口,而聚积将恢复一个组织为主要目的,而参加阿含心宫的盛典只是他们来的幌子。”   “是啊,这只是一个幌子,而且什么骷髅会,什么铁面人,什么夜郎大城,什么长史府.....这都是一个幌子,他们都有一个明确的目的,就是在此地恢复夜郎国!”阿含心宫主持神色阴暗下来,他担心地说道,“倘若他们的阴谋得呈,那此地又将血雨腥风,民不廖生,这里的人又要遭殃了,这才是我最为担心的!”   月牙宫宫主道:“主持大师,知道得这么详尽,有什么打算?”   悟静沉默着,不说话,对于这件事非同小可之事,已经超越武林江湖的控制范围,势必惊动了官府衙门,肯定会强大的兵团随之而后动,这样的万斤之力是江湖上的任何门派都无法承担的,然而阿含心宫作为武林之泰头,牵武林之牛耳的门派要做何选择会至关重要,但无论怎样,阿含心宫都会陷入两难之境地,都将打破武林与官府相安无事的处境,这是阿含心最为不愿看到的。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悟信道:“阿含心宫的打算就是尽力周旋,到万不得已之事,决不能让他们得呈,这是主持的打算,也是我阿含心宫上下所有人的意思。”   月牙宫宫主道:“我知道阿含心宫公这样选择的,我会鼎力相助,而且月牙宫所有人都会支持阿含心宫的选择。”   阿含心宫宫主听完月牙宫宫主的话,大笑,道:“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有你老的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如果面对这样的局势,什么江湖规律已经失去了意义,阻止他们得逞才是最为重要的。”   “哈哈......”月牙宫宫主,悟静主持,悟信三个人开怀大笑,笑声爽朗,感染了阿含心宫的很多人,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听到笑声了,更没有听到悟静主持爽郎的笑声。   悟静笑声使外面站着的众弟子面面相觑,不知道为什么主持今天突然这样高兴地大笑,众弟子相互间交换着高心的心情,他们朴素地认为只要主持开始大笑,总归是一件好事。   阿含心宫很久没有笑声,主持的笑声就像是拔云见日般地扫除了众弟子心中的阴沉,都换上了爽郎的笑容。   月牙宫走出了阿含心宫的客房,悟静一直送出了宫门,一直到月牙宫宫主消失地路的尽头,才转身走进了阿含心宫。   “没想到月牙宫宫主主动来到阿含心宫来谈了这么多事,真的出乎人意料!”悟信说道。   “是啊,是出乎人意料,因为师弟惨死在月牙宫附近,而且身上还有月牙印月掌的痕迹,由此几乎拔刀相向,虽然至今都没有打听到师弟是怎么死的,但是解开这个结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幸好今天月牙宫宫主的到来,把这个心结打开,挺好!”悟静轻松地说道。 第742章 将军的头又痛了   “是啊,阿含心宫,月牙宫是武林中的两大门派,若总是互不来往是一件不好的事,今天终于把这个结打开了”悟信有所感悟说道。   “唉,这次真不知是福是祸,来吧,咱们就沉着应付就好了,以不变应万变,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只要大家都能齐心协力,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即使夜郎国复国,又能怎么样!”悟静轻松地说道。   阿含心宫的小镇人来人往,三教九流,越来越多,全镇的客店已经满,客房没有可用,人们只能打着地铺睡在台阶上,睡在屋檐下。   这么多人,而且都是从未听过的门派,都一个一个地涌现,而且从武功来看,了显得特别的邪恶。   阿含心宫主持悟静忧心重重,这个阿含心宫的最大的盛典,虽说是上任主持的葬礼,真实的目的就是下任的主持的坐坛典礼,用这种方法告诉武林阿含心宫换了主持,武林人士都来祝贺。   但是这只是表面之现像,更深的用意,就是阿含心宫的重新申审江湖的一次机会,能参加这次盛会的门派,就说明与阿含心宫是同一条心,也许不是同一条心,但至少在表面上还在维持这样的友好的关系,这一点对于阿含心宫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知道了朋友圈,知道了准朋友是多,当然对于阿含心宫是有利的,   悟静当然知道,每次冷龙宫都是来的,但是阿含心宫的人都知道,他只是演戏给所有人看,冷龙宫是阿含习宫的朋友,但是人心隔肚皮,对于冷龙宫的用意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有人说破而已。   这次冷龙宫的人理应到了,可是为什么还不来呢,这就有点奇怪了?   “冷龙宫的人理应来了,今年为什么还没有来呢?”主持悟静说道。   “传信的人带回冷龙宫明确答复要参加这个盛会,按说今天理应到了。”悟信没有明确回答主持的问话,而是用疑问的语气,间接地回答了主持的询问,冷龙宫无论如何是不会缺的,这个时间还没有到,也许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而耽搁。   “如果冷龙宫也和月牙宫相同,能支持阿含心宫的行动,那就再好不过了。”悟静道。   “其实,冷龙宫宫主这位高寿也来了,为什么到这里来,我这几天总是在想,这次月牙宫宫主的提醒,我现在有些明白,这些各门派的不问江湖之后的高寿们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不定是坏事,也许和夜郎国复辟有莫大的关系。”悟信皱着眉说道。   这些江湖之上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以如此的高寿而出动来到了阿含心宫,这实在是另人怀疑的一件事,好像是他们事先约定般,都来到这里,他们是掏宝分赃,还是复辟夜郎国呢?这个问题悟信想了很长的时间,还是没有想明白,总觉得这些人的到来,与夜郎国复国不谋而合。   主持悟静也在为这件事困扰着,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夜郎国复国,他们这些人选择的地点却是这个地方呢,从各方面来看,这里是不适合复国的,因为这里的所有的一切都承载不了一个国家所需的最基本的钱粮,更不用说养活很多人,这里的土地太贫瘠了,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那个政权都不会长时间存在,但是这些人却偏偏选择这块地方,真是另人废解。   “他们这组大张旗鼓地来到这里,难道不会惊动官府衙门?”悟信这时自问自答,“我看,李云息将军早已盯上这块事非之地了!”   “是啊,官府衙门对于此地的不放心,是一件最为棘手之事,因为李云息的大军一到,这里从此不会有这样平静的生活了。”主持惋惜地说道。   金城,李云息将军的师府,李云息的脑袋又开始痛起来,办有他开始想重大的事件时,他的脑袋就会无原无故地痛。   李云息将军轻轻地敲着前额,揉着太阳穴,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缓解他的头痛之病,“唉,老了不中用了,想事的时候,头总是痛。”李云息将军将目光移开地图,站起身来,走出了师堂,来到了院子中。   他慢慢地想着,慢慢地踱着步。   自从张子奇带人剿灭了金发蓝眼人,他的心情大好,头痛病好了不少,但是当张子奇用他的方法,将匈奴人打得落花流水,他的头痛病好像是彻底好了,而且自从张子奇抓住了匈奴大单于,又放了回去,这着实让他大为恼火,这家伙也胆子也太大了,没有经过本大将军的同意,就这样擅自作主,自作主张,地将那位老单于放走了,这真让李云息光火。   但是当张子奇解释了原因,这家伙还说得太有道理了,将为什么要放走这些老人的原因说得头头是道,而且不说服了李云息将军,不再采取任何军事行动,等待着匈奴内部的混乱,也许到后来会走向分裂。   李云息将军想着地图上的帝国的蜂腰之地,如果以往是帝国的软肋,现在变得好多了,不在是李云息为息愁断肠之地,李云息为了这个蜂腰之地,不知白了多少的头发,今天,在张子奇将军的带领打击下,总算把这块心病给打掉了,这着实让李云息将军感到轻松太多,每天的生活过得滋润了,吃饭倍香,睡觉踏实,身子骨不自觉地胖了半图,现在走起路来都感到喘气了。   可是这样爽快的日子可是到头了,不知什么原因,帝国的蜂腰地带来了很多人,而且还有更多的人在这块地方聚集,至于原因吗,探子们说的也很详细,说是参加阿含心宫的主持的坐坛大典,这虽说是武林一年大事,阿含心宫的主持在江湖武林中是响响当当的角色,是武林之领袖,当然在江胡之上是有号召力的,当然各门派参加这个盛会是主动的,所以就会有这样的局面。   “阿含心宫真会生事儿,还办什么主持举行坐坛大典,真是吃饱饭撑得慌,尽给老子生事。”李云息将军骂道。 第743章 盯上高家寨   骂归骂,但是综合种信息,种种迹象都表明,这里将要发生一件不寻常之事,而且几个主要人物都已经记录在案,对于这点,李云息将军还是比较满意,他点点头,道:“嗯,这帮官老爷。还差不多,没有吃闲饭”   可是当李云息将军打开名单,鼻子气得歪在一边,这个名单是这样写的:铁面人,冷龙宫,紫木缘......   “什么乱七八遭的,这也叫人名?”   李云息将军把名单扔到一边,骂道,“这帮吃饭不喘气的家伙,该打一百军棍!”   “是谁把将军惹得大动肝火!”有人老远地就大声地说笑着。   李云息将军听到声音,就知道张子奇将军到了,没好气地说道:“还有谁啊,就是这帮吃闲饭不干事的蠢货”说着将那份名又从公案的角落里捡了起来,递给了走近的张子奇。   张子奇打开名单仔细地看着,这些名单虽然奇怪,但是都依稀地记得,在什么地方被其它人提起过,当然这些人不是真正的人名,而是一个代号,或者是江湖上叫习惯了的某个人的绰号。   张子奇看着名单,皱着眉想着,好一会儿,灵光一现,道:“对,对,就在那个地方,就在那个地方,总是有人提起过这些代号。”   李云息将军听着张子奇将军无头无尾的话,如坠云雾里,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没好气地说道:“什么这儿那儿的,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子奇道:“李大将军,这些代号我在高家寨听到有人说起过。”   “高家寨,他们与这些人有联系?”李云息将军惊觉地问道。   张子奇想了一会儿道:“高家寨,是一个贼窝,虽然这些年贼性收敛了很多,但是以前和江湖上人物有所来往也不奇怪。”   李云息将军提起了神,又问道:“就是绞杀金发蓝眼人的那个高家寨,这些年又不安份了?”   张子奇笑了,道:“大将军,这方面你放心,高家寨已经洗心革面,早就不是贼窝了,他们已经做起了正当的生意,而且我带来的那一百名勇士表现一直不错,这些人与高家寨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会造次的。”   李云息将军握着拳头挥了挥道:“如果还想来邪的,就剿灭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能出差错!”他总感觉得有一股力量在帝国的蜂腰这带集结,而这股力量不是匈奴,也不是羌,虽然这股力量,李云息将军掌握得不是很详尽,但是他不愿让这股力量与高家寨有所勾结,倘若有所异动,必须给以足够的打击,让他们死于萌芽状态。   李云息听完张子奇的话,点点头道:“高家寨还算老实,没有异动最好,否则就剿灭他,一个不留。”李云息将军盯着张子奇又道,“张将军,您可不能心慈手软而坏了帝国的大事!”   李云息当然还有一层意思没有明说,张子奇要全权负责高家寨的这一百人的队伍,还负责高家寨没有异动。   这个言外之意,张子奇当然也知道,心中明白,自己带来的人当然要自己负责不出事,出了事至少要在可控范围之内,至于高家寨头领韩平,还是比较了解的,这位头领有心向善而成佛的想法,而且他在行动上也云做了,这些年他的正当的生意做得红红火火,高家寨里人丁兴旺,安居乐业,人人都幸福地过日子,有谁还有心思异动呢!   倘若有人要破坏高家寨的这种平和的幸福日子,不知有多少人会拼命,对破坏这种局面的人肯定是不会放过,有可能是千刀万剐的结局。对于这一点,张子奇是非常地自信。   但是对于李云息将军所给的这几个代号,虽然略有耳闻,但是详情不甚了解,如今既然李云息将军对于这几个代号这么观注,引起了大将军的高度注意,那做为下属的他当然也要对这些人更加地调研,对于这些人更加了解才对。   张子奇当然也听说过夜郎国的事,也听说过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都想恢复夜郎国的曾经的辉煌,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不由得笑了,他认为这样的事也是天方夜谈,若有风吹草动,就会受到帝国的雷霆一击,就被打死在萌芽状态之中。   但是,令张子奇奇怪的是,这个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居然将事情闹到这般田地,不由对于这些人刮目相看,虽然不能容任这些人的所做所为,但是对于这些人不放弃的精神,他是十分地佩服。   “既然他们的存在已经威慑到帝国的安危,我们就不会容忍,我们必须要有所做为。”张子奇说道。   “是啊,你说的对,我们是有所做为了,这些人如果再仁慈,那就是祸害当地一方生灵,我们是时候对于这些人加以观注了。”李云息将军敲着桌子说道,“这件事,你张子奇将军把这件事多费心,如何?”   “当仁不让,把这件事交给我吧,我到最为关键的时候,就会请你看最为精采的部分”张子奇拍着自己的胸脯保证说道。   李云息将军看了一眼张子奇,对于这位年轻人他是非常地信任的,他已经证明他自己,由他指挥的两次军事行动,就足以说明他的能力,这方面,李云息将军是最为了解。把这件事交给张子奇将军,肯定是万无一失。   “你想一想首先从何处着手调查此事呢,你能不能说说看?”李云息将军问道,他对于张子奇这位年轻的将军说出自己的见解一向是非常地重视的,有时候,这位年轻人的见解非常地独到,而且非常地新颖。当听到不一样的见解的时候,李云息将军不由得会产生一种落伍的感觉,自己是无论如何与这些想法不在同一个时代。   张子奇没有说话,想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呢有两个想法,第一个想法就是高家寨。”   李云息将军点点头,道:“有道理,高家寨当然不能放过,也许会有重大的发现,那么第二个想法是什么?” 第744章 格局小的人   张子奇笑了笑,道:“大将军是不是真的忘了我们还有两位朋友?”   “两位朋友,是谁?”李云息将军惊讶地问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朋友,大将军难道真的忘了?”张子奇提醒着大将军。   “对啊,我怎么把这两位江湖上的朋友忘了呢”李云息将军拍着脑袋笑着说道,“但话说回来,他也是我们的同行呢,也是我们同道上的人哟!”   “同行,同道上的人?”张子奇惊讶地问道,这两位朋友曾经共同做过一件事,那就是剿灭金发蓝眼人,但是不能说是同行啊,他与官府衙门占不上边,不能说曾经与官府衙门的人短暂地共过事,就说是同行,太过牵强。张子奇对于李云息将军这样的说法持怀疑的态度。   “是啊,他就是我们的同行,你是知道的。”李云息将军看着张子奇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之所以是我们的同行,就是因为他随身戴着当今太子殿下的金牌,更确切地说,他的所做所为都是代表太子殿下,所以就是我们同行。”   “什么,有这等事!”张子奇睁大眼睛,问道。太子殿下的金牌,张子奇是听说过的,想得到这块金牌,难上加难,若是太子殿下发给了这块牌子,不用多说那肯定是太子殿下最为珍重的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却两人都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金牌,这是为何?”张子奇心中暗暗地问道,“看两人年龄并不大,这样的年龄肯定是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功劳,他们是怎么样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的呢?”   张子奇羡慕地说道:“只能说这两人的运气太好了,被太子殿下看中了。”   李云息将军看了一眼张子奇,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已经读出了张子奇的不服气,只好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什么事发生了都是有原因的,既然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那也是有原因的,以太子的英明,不会凭白无故地将这么重要的信物随便赏给人,你说呢年轻人?”   李云息作为张子奇的上司,用轻松的语气提醒,并且委婉地点拔着张子奇,王中珏,上官依依能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肯定是有其道理的,并不是轻而易举地就能获得太子殿下的青睐。当然李云息不愿将发生在金城的那一幕血腥的事实再一次提起,告诉给张子奇这件事,实在是没有必要。   张子奇听到李云息将军如此说,只有点点头,但是心里却更是不服气:“他们肯定不是正当的方法得到太子殿下的赏识的,而是投太子殿下的所好,用不太光彩的主法博得太子殿下的青睐,这样的得来的不稀罕,男子汉就要用功业战绩来赢得,才是最好的。”   李云息将军熟悉这位下属,也了解这位下属,当然他也能猜到张子奇此时在心中想什么,不得不警告:“无论你怎么想,你必须要尊重这两位年轻人,他们两人的所做所为理应受到太子殿下的尊重与青睐”   张子奇当然也听出了李云息将军话中的含意,只好说道,“大将军,属下会有分寸的,当然也会尊重这两位年轻人的,更何况他们两人并不是草包,这从剿灭金发蓝眼人的战斗就可以看得出。”随后他又加了一句,“当时我也表现不差!”   李云息将军也听出了张子奇的意思,也明白他在后面所加的那句话的意思,摇摇头,心中暗道:“这个家伙,将荣誉看得太重,这个毛病不改正,肯定会出大事的,格局这样小的人,是没有什么前途。”   李云息将军沉思了片刻,道:“我再说一次,王中珏,上官依依能得到太子殿下的金牌那是有原因的,再说了,你应该把气度放大,将来的成就才能胜过老朽,否则,你这位将军也是昙花一现,无所做为。”   张子奇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回话,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李云息将军会突然间说这样的话呢。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呐呐地说道:“是,将军,谨听教训。”   李云息将军笑了笑,道:“现在的任务就是这些人物的代号是怎么回事,你一定要查清楚,然后顺藤摸瓜,把后面的大事搞清楚,然后把后面大鱼捉住,在把这件大事完成。”李云息将军幽默地说道。   张子奇听到李大将军这样说话,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李大将军幽默的说话,还是头一次,以往总是一板一眼,有条不紊,条理清楚地训话,没有像今天这样随意的说话。   张子奇道:“现在我最想见的人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我觉得在这两个身上会得到最为有价值信息。”   “哦......”李云息将军略感吃惊,不由得盯了一眼张子奇,这位小伙子还是没有放开自己,还在惦记着太子殿下的那块金牌,李云息将军心中感到了惋惜,这位张将军的器量还是不够宽阔,李云息感到了悲凉。   李云息将军感到悲伤,虽然张子奇没有明说对于王中珏的妒忌,但是从话里可以听得出,仍然牵挂着他们两人容易得来的太子的青睐,这一点最使张子奇耿耿于怀。   李云将军不由心中着慌,好不容易发现的这样的一个好苗子,也许可以接自己班的人,却因为器量狭小的原因而不能更进一步,这着实惋惜。   “唉......”李云息叹了口气,道,“好吧,你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不过这件事要及早发现,越快越好,否则后患无穷。”   张子奇告辞,走出了李大将军帅府。   李云息将军看着离开的张子奇,苦笑着摇摇头,呐呐地说道:“多好的苗子,如果器度太小......唉,难啊,难啊......”将军心里有说不出的痛苦,今天才发现,原来他所看重的张子奇将军是这样的器度狭小之辈,这对李云息将军不小的打击。   “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重新选择一位将军来接替自己,真的时间不够了。”李云息将军感到了悲凉,无耐。 第745章 又见面具人   一个人知识缺乏,通过自己的努力,可以学到,但是一个人的器量不够宽广,那是天生的,是秉性很难改变。   李云息将军这是想到了王中珏,都是年轻人,差别非常大,这就决定了今后的所走的路的有多宽阔,王中珏之所以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不是没有原因的,肯定有一特质被太子殿下欣赏,那么这个特质是什么呢?   “是勇敢地出手救了太子殿下?不,不......这些都不是,而是王中珏,上官依依这两位年轻人的气质所吸引,也许就是这种气质打动了太子殿下,才放心地把金牌送给两位年轻人,要是这个年轻人是张子奇,那会怎么样,会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吗?”李云息将军独自发问,思考了一会儿,道,“不会的,决不会把这么重要的金牌发给张子奇。”   自从王中珏,上官依依得到了太子殿下的金牌,李云息将军也安排人打听两人的所做所为,没有因为手中有太子殿下的金牌而胡作非为,他们仍然是安守本分,凭借着自己的本事做事,吃饱肚子,这一点是难能可贵的,两人并没有因为有太子殿下的青睐而飞扬跋扈,骗吃骗喝,这才是年轻有为的表现,反观张子奇得知这件事,第一反映就是不服气,接着就是嫉妒......不知今后还会有什么出格的事做出来,就不得而知了,这凭这一点,将军可以断定,张子奇将军的路会越走越窄。   “是啊,张子奇是个人才,这不可否认,但是他的前程并不远大”李云息将军在心中一次又一次地说着,提醒着自己。事以至此,已经无法改变,“这位天才,只能看自己的了,倘若张将军某一天突然醒悟,改变他的这个性格缺陷,那以后的成就会更高,否则,唉......”将军自己唉了一口气,知道将来的结果会怎样,对于张子奇来说,这是很残酷的一件事。   张子奇接到李云息将军的命令,迅速组织人力,对于大将军交给他的那些代号进行寻找,这些江湖之人当然要用江湖的方法云寻找答案,进入江湖,寻找这些江湖的异人,不费吹灰之力,就会有结果。   这一点,张子奇将军是非常的自信,查到这些人底细,还有这些人所要做的事也就水到渠成。   黑夜中,一干人离开了军营,他们分散开来,向不同方向快速地离开......   王中珏,上官依依离开了帝国之都城,向帝国蜂腰之地赶去,一路上,两人一路走来,游玩,领略着大好河山的秀丽的景色,山水变换景色如画。两人如漆似胶,两位恩爱的人形影不离,从都城中出来,两人心情愉快,不管遇到如何的穷山恶水,但是在两人眼中同样的和绿水青山一般的美不盛收。   一日,距阿含心宫还有几十里路处,来到了一家客栈,这个客栈取了一个响当当的名“悦来客栈”   上官依依道:“悦来客栈,前面是一家客栈,正好累了,咱们正好歇歇。”   王中珏道:“哈哈,瞌睡遇上了枕头了,正当适时,走,进去吃饱肚子,大睡一觉,好再赶路。”   悦来客栈处在一个特殊的地点,恰恰是客人们赶路,最为疲惫的时候,但是到达阿含心宫小镇无望的情况,只好在这里歇脚,所以这个客栈的人也出奇的多,若大的一个大堂,客人已经坐了大半。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走了进去,店老板早就看到了两人,在桌后面大声地唱着喏:“尊贵客人两位。”   很快,跑堂地殷勤地迎了过来,将王中珏,上官依依随着跑堂进了大堂。   照例,上官依依选了一间最好的雅间,对于这方面,王中珏从来没有发言权,只要上官依依高兴,自己怎么都行,对于吃饭的环境并没有多少要求,也许这就是自己与上官依依总是闹别扭的最多之所在。   照例,上官依依选择了临街的窗户坐了下来,当然王中珏没有选择的之余地,也与上官依依相对而坐,上官依依开始欣赏窗外的芸芸众生,当然这个客栈外的大道上并没有多少人,芸芸却是无从谈起,但是店内却热闹非凡。   “咦......奇怪!”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两同时轻叹一声。   “怎么是他,怎么是他,这位铁面人也出现在这个地方,真是奇怪哟。”王中珏急急地问道。   上官依依也惊讶地说道:“此人的出现,不同寻常,而且这样面目张胆地出现在大街上,也是最为奇特。”   铁面人并没有进客栈,而是坐在外面,就像是一个奇怪的面具后面有一个幽灵般的令人惊恐。   “他为什么不进来坐,而是待在外面,这又是何意?”王中珏一边吃着食物,一边看着外面待着的铁面人。   “咦,又是一位铁面人,今天真是奇怪,有这么多的面具人出现,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   王中珏也看到又出现了一位面具人,而且两人的打扮也是神相似,黑衣黑袍,戴面具,只留下一双眼睛,冷森,阴冷,只要碰到两人的眼神,就使人周身发冷。   “这位铁面兄还是这样的冷竣没有一丝的热情”王中珏说道,他想起了在阿含心宫藏经洞外遇到的这位仁兄,就是这样的感觉,只是那晚他全身是犀利的,可是现在,他却将自己包裹在里面,平和了很多,只是那双眼睛依然阴冷。   “那么这位仁兄又是何方神圣呢,怎么还是喜欢把自己的脸藏在面具后而不愿示人呢,这种心态真是难以让人捉摸”王中珏说道。   上官依依早就吃完了饭菜,坐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位面具人,好一会儿才说道:“要么是苦大仇深,无脸示人,要么是面部受到重疮而难以示人。”   王中珏没有说话,他突然想到了那张恐怖的面孔,在火光下,更是吓人,那张脸就像是刀刻在脑海般,久久不能褪去:“是不是这两张面具后面的人有一只脸就是刻在心中的那张脸呢?” 第746章 错过了,会后悔终生   “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呢,为什么?”王中珏问道。   对于面具,非常敏感,王中珏总觉得在那张面具后面,藏着那个有奇诡伤疤的脸,都有揭下面具的冲动。有时候都会对于面具有一种特殊的敌视,但是对于戴面具的人也都会有警惕,也都会起杀心,但是这个杀心也会藏在心底,从来没有对于这些面具人出手。   可是今天,却发现了两位面具人,而且还有着同样的神似的打扮,这不由得使王中珏大为好奇,在阿含心宫藏经洞中遇到过的这位面具人,已经领教过了,可是还有这位新加入面具人行列的人又是谁呢?   王中珏已经有了把这个新到面具人高清楚的冲动,到底是何方神圣。   这位新到面具人没有坐在店外,而是径直地走进了“悦来客栈”,直接选择一张桌子坐了下来,然后脱下黑色的披风,露出了脑袋,只是他的脸仍然被一层厚厚的黑布裹着,只露出了一只眼睛。   无意中,王中珏接触到了这位面具人的眼睛,不由得心中一动,这眼神他太熟悉了,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这么亲切。   “他是谁,他是谁,怎么这么亲切?”王中珏问道。   那位黑衣人也与王中珏眼神短暂地接触,在这一瞬间,眼神起了微妙的变化,随即又一闪而过。   王中珏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着这个眼神,试着把这个熟悉的眼神找出来,突然有一种预感,这位黑衣人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这种直觉是说不出的一种亲情感。   “咦......”上官依依轻声地叹了一声,道,“王中珏,你发现了没,这位黑衣人看到你的眼神有了微妙的变化!”   上官依依敏锐的眼神察觉了这位黑衣人的微妙的变化,也发现了这位黑衣人的情绪的微妙变化,虽然一闪而过,就在这电光火花之间,上官依依仍捕捉到了这个微小的变化,不由得感到奇怪。   黑衣人进了悦来客栈,对于任何人没有正眼瞧一下,径直地坐了下来,当脱下他的黑色斗篷的时个,总是感到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无意中发现一双眼睛,这双睛眼清澈晶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双眼睛好亲切,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黑衣人不由得又多看了眼。   王中珏,黑衣人的眼神碰到一起。   黑有衣人轻轻地点了点头,眼神也有了笑意,萧杀之气在这一瞬间当然无存,王中珏也点了点头,微笑着致意,之后,黑衣人转过头,就在这一转脸的攻夫,眼神又变得得阴森,萧杀。   “看到那双眼睛,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了笑意的眼神舒服多了?”上官依依问道,这电光火石之间的情绪的变化,仍然逃脱不了上官依依敏锐的观察,“说真,你们两人也许真有有某种联系?”   “是啊,我也有这样的感觉,奇怪不奇怪,要是与我有什么关系,那该多好啊,最好是亲情头系那更好了。”王中珏已经开始畅想着关系,假如与这位黑衣人有亲情关系,至少还有一个亲人还活在这个世上,不至于自己孤零零的一个人,这是他最大的愿望,王中珏孤单一个人,渴望有一位亲人,互相依靠。   虽然自己身边有上官依依相陪伴,但要是有一位亲人还活在世上,那更好了,这是王中珏的奢望,也是他心中的期盼,现在这个黑衣的突然出现,给他带来了点点的希望。   “咦,你为什么还在这儿坐着,行动啊,你与这位黑衣人也许真的有关系。”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她的想法是对的,既然有了这种感觉,就不能丢掉这个机会,也许是真的,那不是放弃掉了一个大好的机会,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关系,那又损失不了什么,只是多结交了一位朋友,这有何不可。正因为这个原因,上官依依就鼓动王中珏,上前结交这位黑衣人。   王中珏笑了笑,道:“也好,就当结交朋友吧“说完就起身准备走过去问候这位素味平生的陌生人。   上官依依赞许地点点头,道:“快去吧,要是错过了,你会后悔终生的。”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群人走了悦来客栈,本来说说笑笑的人,一走进客栈,都僵住不动了,每个人都盯着黑衣人,目瞪口呆,显得无比的惊恐。   黑衣人喝了一口酒,看了一眼进来的客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微诡异的笑意,然后又专心地吃起了饭菜。   走进悦来客栈的人愣了一会儿,又慢慢地走了进来,自己选了坐位都坐了下来,最后一位走进是一位老者,又是一位戴着面具的老人走了进来,田力跟着这侠老人身后,热心地扶着老人。   “啊,是他,冷龙宫宫主!”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惊叫出声,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又碰到了这位老人,这位名传江湖的老人,只是他和过去相同,都是藏在面具后面,不能以真面目示人。   站起身的王中珏又坐了下来,道:“看见了没,冷龙宫的人对于这位黑衣人是敌视的,今天也许真的有什么事要发生。”   悦来客栈随着黑衣人,冷龙宫的到来,气氛就像是水里加了冰般的,冷了下来。   在悦来客栈吃喝的客人,一个个都匆忙吃完食物,溜进了自己的房间,躲了起来,生怕祸事上身。有几个好事者却仍然坐着喝酒,若无其事,旁若无人地继续说笑着,高谈阔论。以他们的经验,以现在氛围,也许真的会又有热闹可看。   “冷龙宫宫主是为了阿含心宫主持的坐禅典礼而来的,真是难为他们了,而且这位面具人般的冷龙宫宫主也亲临,若大的年纪还不辞辛劳奔波到此,真的有心啊。”上官依依淡淡地说道。   对于冷龙宫,上官依依也听说过他们的故事,而且冷龙宫宫主更是叱咤风云,曾经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物,虽然没有阿含心宫那样举臂一呼而应着云集,但也是江湖数一数二的威权十足的人。可是今天看到冷龙宫宫主,却是一个年老的老人,这与她心目中的冷龙宫宫主显得格格不入,大相径庭。 第747章 霜打的茄子,蔫了   “咦,没想到冷龙宫宫主原来是一位老头子,年纪这么大,都快要走不动了”上官依依遗憾地说道,当年听老爸讲这位老爷子的故事,真是三天三夜都讲不完,可是在她的记忆中,老爷子讲的关于这位老头子的故事,可不是什么好事,更多的伤天害理之事,所以上官依依对于这位老头就没有什么好的影响。   可是今天看到冷龙宫宫主真实的模样,与自己所想到的有太大的不同,没免失望至极。   “百闻不如一见,也许年轻的时候神乎其神,可是现在冷龙宫宫主真的不比寻常。”上官依依冷着眼说道,幸亏今天的饭已经吃下肚,要不然看到这位冷龙宫宫主,真是大倒胃口。   冷龙宫宫主被扶着坐在了弟子们的中间,众弟子也识趣地按照排位,各自找地坐了。   冷龙宫宫主看了一眼黑衣人,这位老兄,从他们离开祁连老龙岭,就一直跟着,而且还杀了好几个冷龙宫弟子,现在就拿他没有办法,一路上,担惊受怕,总算来到了离阿含心宫不远之地,今天在这悦来客栈又遇室了这位黑衣人,他已经在客栈中等待。   “真是阴魂来散啊,一直死缠到此地,还是不走。”冷龙宫宫温怒,他下意识地将田力拉到身后,现在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田力才是他最为爱护的,这位年轻人就是冷龙宫重新崛起的担当,不能出任何差错。   黑衣人看着冷龙宫的众弟子都走进了客栈,嘴角微微地上翘,露出不经意的微笑。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在二楼,说是雅间,其实只是在窗边摆了一张桌子离其它桌子远点而已,二楼的人比起一楼少了很多,一楼,二楼只是用栏杆隔开,所以一楼的发生的事,在二楼的两人尽收眼底。   上官依依道:“冷龙宫这帮人越来越不上进了,一个个的,没有一点精气神,都像是被霜打的茄子,蔫了。”   王中珏冷冷地看着,自从冷龙宫的众人进了客栈,气氛就不对劲。   冷龙宫众人都远远地躲开黑衣人,一个个神色严峻,如临大敌。   悦来客栈老板心中暗暗叫苦,这帮人看起来并不是什么好货色,如果在店里打起来,那他这店还存在吗,“南无阿弥陀佛,无量佛,观音菩萨......”嘴里胡乱地念个不停,祈祷着这帮人安静静地把饭吃完,然后该干吗干吗云,别在店里大打出手。   悦来客栈的老板忐忑不安,紧紧地盯着冷龙宫宫主的一举一动,老板认为这位老人也许是这帮人中最有发言权的人,只要这位老人安静地坐着,稳稳地吃完饭,然后要么休息,要么赶路,一切就好说,如果这么老人也和好斗的公鸡般,那今天就不能善了。   冷龙宫宫主却盯着黑衣人,这家伙已经跟着冷龙宫的人走了这么长的路,也杀了人,而且杀好几个人,要是仇人,这仇该报了吧,这愤该泄了吧,但是这位黑衣人仍然紧紧地跟着。   说也奇怪,走了一路,快要到悦来酒店的这段路上,黑衣人好像突然成了佛,他不在动手,只是远远地跟在身后,他是就这样没有和地动地跟着,却对于冷龙宫的众人来说,就像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利剑般,只要这位黑衣人什么时候高兴,他就会拔剑杀人。   黑衣人也没有什么行动,只是安静静地坐着喝酒吃饭,而冷龙宫宫主也准备吃钣,众弟子也都坐了下来,吃饭,但是有四位弟子仍然坐着,一动也不动地盯着黑衣人,手按剑柄,目不转睛地看着黑衣人,只要黑衣人稍有举动,就会紧张地站立起来,拔出剑,准备迎战。   黑衣人吃完了食物,然后擦了擦嘴,漱口之后,把水吐到碗里,而且漱口的声响特别地大,这样的声音在吃食物的场合是不易听见的,冷龙宫从弟子不由得紧皱眉头,愤怒地看着黑衣人,但是他们却敢怒不敢言,只好强忍着恶心,把食物艰难地咽下。   黑衣人如鹰般眼睛扫视着在场所有的冷龙宫众弟子,然后清了清嗓子,道:“有人说冷龙宫中人杰地灵,都是英雄好汉,可是我认为冷龙宫是狗熊土狗,冷龙宫宫主你认为如何?”   在悦来客栈吃喝的人听到黑衣人如此,都大吃一惊,黑衣人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呢,显然是有恃无恐,这对于冷龙宫的人来说是奇耻大辱,这样的侮辱地论是谁都不能忍受,就因为这样的一句话,就可能会血拼一场。   悦来客栈的客人们都互相交换着不安的眼神,在他们心中都认为这场架非打不可,他们都环顾四周,寻找着撤出逃的路,只要打斗一起,他们都会夺路而逃,不会停留片刻,然后站得远远地看着热闹。   但是令客人们不明白的是,冷龙宫的所有人都没有反应,只是安静地吃着饭,没有任何的表示。   客人对于冷龙宫如此的反应都感到百思不得其解,走江湖的人及谁能忍受得了如此的侮辱呢?可是冷龙宫的众弟子却能忍受,大家都明白,冷龙宫在江湖上是何等的威风,可是今天却对黑衣人如此的忍让,这就更加让客人们都感到吃惊。   上官依依,王中珏将发生的事都看在眼里,心中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但是两人看到冷龙宫从弟子无助的眼神,无精打彩的样子,多多少少也明白了什么。   “唉,堂堂冷龙宫却凋零到如此的地步,看来冷龙宫能硬撑到现在,的确不容易,唉!”上官依依不冷不热地说道,“看来现在冷龙宫不比当年了,人才凋零到如此的地步,看来冷龙宫宫并不是一位好的师父,不能教一个象的弟子,真是遗憾。”   “在我看来,只有冷龙宫宫主身旁的那位年轻人是老人家比较看重的一位,其它的吗,嗯,在宫主心中不值一提,这更加让我奇怪了,为什么冷龙宫从弟子仍然跟着这样的师父呢?” 第748章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们离开了冷龙宫还能做什么呢,什么都不会做!所以不论死活,只有跟着这位老头儿。”上官依依仍然不紧不慢地说道。   舒适生活过得太久,要想突然改变生活方式,谈何容易,冷龙宫从弟子心中也明白,虽然此时凶危险点,但是他们普便都有赌徒心理,他们赌自己在这一路上不出事,只要熬过了这个节骨眼,回到冷龙宫,又是吃香的喝辣的,如果不幸自己被黑衣人选中了,那就自认倒霉,一了百了,总比自己谋生,由于没有一技之长而无法谋生,活活饿死强得太多。   冷龙宫从弟子当然都不是忠诚之士,他们已经领教了黑衣人的手段,也知道若是跟随宫主继续完成此旅程,能不能回到冷龙宫,还真没有把握,但是们还是留了下来,虽然各怀鬼胎,但是他们也有自己的想法,事事不出头,藏着,躲着只要活着回到冷龙宫,还是挺好的,生活无忧,衣食无虑,日子也还过得滋润,现在最为关键的是,怎么样才能熬过这个要人命的差事。   照理说,弟子们与冷龙宫宫主一起行动,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在江湖上,谁不给冷龙宫宫主三分簿面,可是这次出山,遇到这位黑衣人的愣头青,不识好呆,总是和冷龙宫过不云,本以为宫主会大发雷霆,好好教训一下这位黑衣人,但是另弟子们失望的,宫主居然忍了,更让弟子们心寒的是,面对冷龙宫弟们受到黑衣人杀戮的时候,宫主居然也是无动于衷,也没有出面解决了这位嚣张的黑衣人......那个时候,弟子们才知道宫主确实是老了,他确实不能对黑衣人怎么样了,所以只能默默地认受。   此次黑衣人在悦来客栈的大庭广众之下,说出如此出格的话而侮辱冷龙宫,可是这位宫主还是出奇的淡定,出奇的平静......这一举动更让冷龙宫众弟子感到寒心,现在的冷龙宫宫主不是过云的那位叱咤风云的宫主了,而是一位老人,胆小怕事的老人......虽然众弟子已经明白了这点,却没有人选择离开,因为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跟着冷龙宫宫主也许还有好日子过,只要挺过了这个能难熬的日子就可以了。   黑衣人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只见这些弟子位一个个低着头,只顾吃着食物,除了四位按着刀柄警惕的人之外,其它人对于黑衣人好像根本不存在似的,只顾着自己吃饭。   “没有一个人出来说话,这么说冷龙宫的众弟子都承认自己是狗熊了,哈哈......好好,既然承认自己是狗熊,那咱们就得个规律,凡是准龙宫的人不管是谁只要遇到本大爷,都要跪下来叩头这个规矩不算过份吧!”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好像自己就是冷龙宫从弟子的主宰者,掌握着生杀予夺之权。   “你......”冷龙宫宫主怒吼一声,啪的一声,手中的酒杯硬森森地捏得粉碎,只见宫主全身发畜劲而动,起身怒目而视。   冷龙宫众弟子看到宫主站起身来,终于松了口气,“等了这么长时间,老爷子终于忍不住,要对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行动了”弟子们心中狂喜,“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番了,只要师父出马,一路上的鸟气就受到头了。”   可是冷龙宫宫主向前跨出两步,便硬森森地停了下来,紧握的拳头也松了下来,他扶住桌子,慢慢地后退,又坐了下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看清了这一幕,点了点头。   上官依依道:“嗯,看来这位老头子能活到现在是有原因的,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而不冲动,也许这是让他能活下来原因。”   王中珏笑了,道:“也许人到了这把年纪,更留恋这个花花世界,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也许这位老人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出马于事无补,也就不必自寻死路,还是忍一忍为妙。”   上官依依看了一会儿,又问道:“可是为什么他总是把那位年轻人护在身后呢,难道这位年轻人非常重要吗?”她发现了冷龙宫宫主的这个细节,这位老人对于其它弟子的生与死都看得非常淡,而唯独把这位年轻人却爱护有加,他不让这位年轻总是待在他的身后,当年轻人向前冲的时候,这位老人总是会把他拉回来,让他紧紧地站在自己的身后。   王中珏也观察了一会儿,笑着说道:“嗯,也许这位年轻人就是他的未来,不让他冲在前面送死,或许这位年轻人已经吓了个半死,唯独站在宫主身后才感到安全,哈哈......”   突然的笑声响彻了整个悦来客栈,本来已经气氛紧张的悦来客栈,突然变得活了起来。   黑衣人听到了笑声,转身看了一眼二楼的王中珏,眼神中已经有了笑意,并且遥遥地举了杯子,示意王中珏共干一杯。   王中珏也领会黑衣人之意,也举起了杯,共饮一杯酒。   黑衣人的眼神太熟悉了,这个眼神太熟悉了,眼神中蕴含着的笑意始终印刻在他有脑海中,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印逐渐淡云,只留下一个微微的印迹,如果这这个微微的印迹变得清晰起来,只有时间的积累,把这模糊的记忆一点点还原而变得清晰。   只要看到黑衣人的眼神,自己心中就会热热的,就像是见到了亲人般的温暖。   王中珏也笑了,报以友好的微笑。   黑衣人又回过身来,就在这一瞬间,双眼又恢复了阴森,锐利,他的目光盯在了冷龙宫宫主身后的年轻人身上,黑衣人也早就发现了冷龙宫宫主对于这位年轻人爱护有加,道:“唉,老头身后那位雏鸟,你能不能从老鸟身后出来一下,你是不是胆子只鸟胆哟,哈哈......”   田力脸色变着一会儿青,一会儿又白,一会儿又变得红如充血,额头青筋暴起,双拳紧握,两眼喷着火,道:“你,欺人太甚,来吧,你我见个高低”说着田力就冲了前去。   黑衣人点了点头,道:“嗯,总算有人站出来了,冷龙宫总算有一个人不是狗熊,不错,不错......” 第749章 五年之约   田力眼色铁青,义愤填膺,站出来想和黑衣人拼命.   冷龙宫宫主拉住了田力胳膊,又将他护在身后,急急地说道:“田力你不能出去,你千万不能出去,你就待在为师的身旁。”   “可是这位黑衣人太嚣张,不把冷龙宫放在眼里,我做为冷龙宫的弟子,理应站出来维护冷龙宫,师父,这是我作为冷龙宫弟子应该做的事”田力脸色通红,情绪激动,他想站出来为冷龙宫出力,那怕是负出自己的性命也再所不辞,可是师父为什么就让自己站出来为冷龙宫而出力呢。   田力对于宫主对待自己的态度也感到十分的不解,凡是对冷龙宫有感情的人,就像鸟儿爱惜自己的羽毛般地爱护冷龙宫的声誉,容不得半点的亵渎,可是现在这位黑衣人三番五次地对冷龙宫大为不敬,但是宫主却不在乎冷龙宫的声誉,这着实让田力不解。   “为什么宫主会这样呢,任这位黑衣人胡作非为而不与之争斗?”田力总是这样问自己,“为什么宫主不让自己站出来去和这位黑衣人去斗,这更让田力不能理解。”   黑衣人看到那位年轻人又被宫主护在身后,冷笑出声,道:“我说这位雏鸟,刚才还是一位英雄,现在却变成了狗熊了,你们冷龙宫的弟子都这样,一个个都缩着头,如乌龟般的不尽人意,没想到原来叱咤风云的冷龙宫雄风不在,一个个变成了缩头乌龟,可惜啊,可惜了!”   “住口,你胆敢如此侮辱我冷龙宫,黄口小儿,来吧,你我先打一架再说”田力终于没有忍住,跳出来,指着黑衣人骂,“冷龙宫是何等的尊贵,怎能任你侮辱,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田力轻蔑地竖起食指轻轻地勾着,极富轻视之神情。   “好,算你有种,敬你是一条汉子,我接受你的挑战”黑衣人喝完酒,大声地说道。   “不行,田力退下,今天你无论如何也不能出战。”宫主站起身来,坚定地说道,“这一战,我们冷龙宫认输,田力退下。”宫主并没有黑衣人的言辞无礼而失却了理智,他非常清醒地意识到,以田力现原武功,绝对不是这位黑衣人的对手,更何况田力在精神上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无论体力,还是精神就更不是对手。宫主敏锐地察觉,如果田力能够得到自己的真传并且在自己悉心的调.教下,五年过后尚可与黑衣人一战,然后再过八年,也许免强可以战平,这种假设是建立在黑衣人的武功纹丝不动,原地踏步的基础上的,这怎么可能呢!   要是田力的悟性不甚了了,这辈子根本就不是黑衣人的对手,现在田力却由于情绪控制不力,主动地站立起来向黑衣人发出挑战,虽然勇气可嘉,但却是愚不可及,呈一时之勇,不仅与事无补,而且会无端地送了性命,这种冲动造成的结果是得不尝失,也许对于冷龙宫的损失则会更大,对于这样的没有把握或者完全输掉的事情,绝对不能去做!   冷龙宫宫主当然明白这种局面,当然也要制止年轻人一时的冲动,而犯下大错,致命的大错。他必须要制止这种冲动。   田力看着宫主,不解为什么这位老人总是阻止他出面挑战这位黑衣人,不由得大急,道:“师父,为什么不让我去应战呢?”.   冷龙宫宫主道:“你肯定要应战,但不是今天,听为师的话,今天冷龙宫当一回狗熊又能怎么样,只要冷龙宫众弟子都活着,以后会成什么样,谁都无法预料。”   黑衣人冷笑了几声,道:“这么说这位老狗熊不会让小狗熊出战了,真是大熊小熊成对的熊啊,哈哈......”黑衣人大笑,笑声把悦来酒店都震得刷刷直掉土。   田力听到这样的话,怎能受得了,他大叫着向前冲去,“来吧小儿,我这就跟你来过。”   “大胆,田力你真的不听为师的话了,退下!”宫主拉住田力,大声地说喝止,然后又转过身来对黑衣人道:“好,这一局我们冷龙宫认输了,如果你有耐心的话,再等田力五年,然后再来过打这局如何?”   黑衣人看了一眼田力,又看了一眼冷龙宫宫主,奇怪地问道:“你为何有这种想法,你猜我会答应吗?”   冷龙宫主道:“我吗,已经老了,说实话这把老骨头经不住你的年轻人拳头,倘若你能等得住,我在五年内培养一位年轻人,代替我出战如何?”冷龙宫宫主说道,近乎祈求。   黑衣人冷冷地说道:“其实,我的仇人主要是你,只是你太老了,现在找你一位都老人扫报仇,的确胜之不武,既然老头你这样的请救,如果我答应的话,是不是说我是个傻瓜,在我能打胜的时候错过,却要等五年,培养出一位劲敌之后才出手,这与我的性格不符。”   “噢,这么说今天你达不到目的决不罢休了。”冷龙宫宫主问道,表情可以告诉所有人他有多么的失望。   黑衣人仍然冷冷地看着冷龙宫,但是并没有动手,而是慢慢地坐了下来,慢慢地品了品茶,然后又看了下奶田力,之后止光转到这位老人的脸上,他的脸被面具掩盖着,看不清真实的面目。   黑衣人道:“我不能等你五年,我最多让你多活几天,老头你必须要死,至于这位叫田力的年轻人,只要我高兴,就可以放过他,五年后,可以来找我,结束这一局如何?”   “好,就这样定了,你若想取老朽的头,你可以任何时候来拿,五年之约,田力一定会付约,你可要好好地活着哟!”冷龙宫宫主下定了决心,答应了黑衣人的要求。   “好,老头随后的几天的时间内,你把脖子洗干净,让我来拿如何?”黑衣人仍然冷冷地说道。   “好,好,老朽一定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但是你若要拿老朽的脑袋,需要凭本事来拿,否则小心你的性命。”冷龙宫宫主冷冷地说道。 第750章 一团和气   “好,一言为定,你我都已性命相搏,生死由天命!”黑衣人站起身,响亮地回答,说完一拳砸在桌上,嘭的一声,用这种方法表示决心。   上官依依,王中珏在二楼一边喝着茶,一边关注着一楼冷龙宫与黑衣人狭路相逢的事态的进展,但是并没有出现针锋相对的麦芒对针尖般的尖锐的争锋。虽然黑衣人百般用言辞侮辱冷龙宫,但是冷龙宫众弟子,包括冷龙宫宫主表现得非常地淡定,就好像这些话都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其它人的,他们对于黑衣人的话语充耳不闻,就好像黑衣人不存在。虽然有四人分四个方向守着黑衣人,但是从他们的表情就可以看出,这四个人不是强力的执行者,只要黑衣人有异动,这四个人逃跑的速度会比任何人都快。   “看来冷龙宫确实变了,变得柔和许多,这与以往你所讲的有天壤之别。”王中珏说道。   “是啊,也许这种变化才能使冷龙宫在江湖上才有立足之地,如果仍然如宫主年轻时候那般的刚硬,早就断了,也许这种变化真的是好事,至少对于冷龙宫来说这种变化挽救了众多人的性命”上官依依接着王中珏的话题说道。   冷龙宫宫主早就知道他们这帮人处境不妙,由于黑衣人的存在,使他们人人自危,就是宫主也感到了实实在在的压力,但是面对压力,冷龙宫虽然有这么多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去应付解决这种局面,他们放任黑衣人言语无状,侮辱冷龙宫。   “其实善于示弱,这样的人是最为可怕的,今天冷龙宫众人进到悦来客栈,是味的示弱,而不是呈强,这样的冷龙宫是最为值得警惕的。”王中珏微笑着说道。   呈强虽然看起来,一个个如斗鸡般,一个个热血上涌,呈一时之能,但是得到的结果却并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有时候呈强并不能把想办的事办出结果,但是适当的示弱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能把事办成了。   就像这次挑战,如果田力呈一时之强,接受了黑衣人的挑战,那结果是如何,也许冷龙宫主是最为清楚的,但是从进入到客栈,宫主就开始一味地示弱,居然替这位宫主最为看重的年轻人争取了时间,这就足够了,至于争取的时间之后会怎么样,那谁也说不清楚。   “善于示弱,这可是冷龙宫宫主最为明显的特征,老头几年来足不出户,却原来修炼出这样的技能,真是不简单。”上官依依揶揄着说道。   王中珏突然笑出声来,道:“你猜猜我最想看到是什么结果?”   “你呀,你肯定就是上来不用多废话,一场恶斗,打个昏天地暗才符合你意,没想到的是,进来之后,反而是一团和气,只是凭借的嘴上的功夫,吧唧吧唧地说啊说啊,无聊透顶,是不是?”上官依依也笑着说道。   “是啊,我原来是这样想的,但是没想到他们的废话真的那么多,不仅黑衣人话多,而且那位老头宫主也是无话不说,而且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示弱、示弱、示弱,还是示弱,说真,这也特烦人”王中珏盯着那位黑衣人说道,“既然是敌人,见面就可以开打,用不着说那么多的废话!”   “看看,也许最好看就是黑衣人与这位叫田力的人打斗才是好看的,没想到就被三言两语就取消了,而且推后了好多天,真是无趣之极,也是无聊之至”上官依依说道,“这肯定不符合你的口味,哈哈。”   王中珏笑而不语,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也佩服这位冷龙宫宫主的示弱的本事,当田力站出来接受挑战的不可挽回的态势,就被这位老人三方两语解除掉危险,解除了田力有可能失去性命之忧,这有何不可,至于冷龙宫的脸面,那是虚的,今天丢了脸面,那又怎的,只要人还活着,田力还活着,冷龙宫才有希望,王中珏揣测着冷龙宫主的心思。   对于田力的保护都是宫主的小心思,这当然黑衣人能看出来,但是黑衣人并没有赶尽杀绝,而是把希望留给了这位老人,也把最后的希望留给了田力,若是造化对于田力有恩,则会有命不该绝,而可以绝处逢生。   至于为什么黑衣人给了宫主这个希望,为什么黑衣人给了田力一个有可能生存的希望,王中珏还是没有想明白,只好说道:“也许这位黑衣人天良还没有泯灭吧,也许这位老头是黑衣人的大仇人,但是黑衣人并没有杀戮无度!”   冷龙宫宫主与黑衣人经过多回合的对话之后,终于达成了契约,双方都得到了想要的,但是从效果来看,黑衣人显然是没得到什么便宜,但是居然答应了冷龙宫宫主的要求,这也算是不可理解的地方。   黑衣人仍然坐着品茶,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冷龙宫宫众弟子吃完饭之后,休息片刻,很快地离开了悦来客栈,他们行色匆匆,一点也不愿意在此悦来酒店多待一点时间,因为有黑衣人的存在,这位黑衣人就是黑白无常,索命与无形之中。   黑衣人看着冷龙宫的人一个个地离开,他丢下一两两银子,也跟了出去,临走,回头看一眼王中珏,并且点了点头,打了个招呼,也跟出了客栈,无论如何,他必须要给冷龙宫宫主持续的沉重的压力,这是黑衣人的任务,虽然对杀人,黑衣人收敛了很多,但是对于冷龙宫众弟子,当然也包括这位老头儿自己,在精神上一定要让他们紧张,精神上长期在紧张之中,冷龙宫弟子总会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而崩溃,这是黑衣人最为愿意看到的,这样间接地杀人也,不费吹灰之力自己轻松,但是对于被杀者却是精神上的煎熬,痛苦地崩溃,虽然这样的死法杀人不见血,但是更加残酷。   黑衣人仍然跟在冷龙宫人弟子的身后,马脖子上的铃声,悠扬地响着,但是对于冷龙宫的众弟子来说,这就像是崔命的铃声“铛铛铛......”惊扰得他们一个一个心烦意乱。 第751章 秩序   王中珏看到黑衣人也跟着出去了,看了一眼上官依依,欲言又止。   “唉,我觉得这位黑衣人怪怪的,何不跟上他们看个究竟如何?”上官依依也明白王中珏一瞥的意义,他想跟上观注这位黑衣人,是什么来路,至于看热闹,不是王中珏的性格,所以上官依依提意。   “好啊,好啊,快走,快走。”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提议,高兴地签应了,并且催促着,快步走出了悦来客栈。   冷龙宫宫主带着众弟子一路向阿含心宫走去,只要离开悦来客栈,远远地离开那位催命的黑衣人,他们每个人都会放下心来,可是要人命的铃铛却依然响个不停,黑衣人仍然跟在后面、阴魂不散。   黑衣人若无其事地跟在冷龙宫的队伍后面,时紧时慢,有时候打着马儿,奋蹄而行,有时候拉紧缰绳,缓缓碎步面行。   王中珏,上官依依也远远地跟着,两人与冷龙宫,黑衣人没有任何关系,紧跟这帮人向阿含心宫进房,纯粹是为了好奇,但是在王中珏心中却有一丝的希望,就是要查清这位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眼下在悦来客栈,遇到了三位面具人,对于当初最先在阿含心宫接触到的那位面具人,理应查个水落石出,但是以目前的状况,只能舍弃他而追踪冷龙宫与黑衣人。   对于面具人,王中珏有特别的敏锐,冷龙宫宫主也藏在面具后面,不以真面目示人,而这位黑衣人也据有相同的心性,也是把自己藏在面具后面,不以真面目示人,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是藏在王中珏脑海中的疑问,不以真面目示人,将自己的脸藏在面具后面,见不得阳光,总是处在黑暗之中,这样的心态有谁能理解呢?   上官依依道:“也许,阿含心宫现在已经人满为患,而且鱼龙混杂,有可能阿含心宫小镇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王中珏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上官依依会这样说话,阿含心宫的小镇能乱成一锅粥?有谁能在阿含心宫的脚下惹事呢,除非他自己不想混了,谁有魄力在阿含心宫的眼皮之下跳出来呢,这绝对不可能,对于上官依依的这样的想法,王中珏不置可否,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也许你想多了,阿含心宫小镇平安着呢,没有人捣乱。”   上官依依也笑了,道:“我可不这样认为,倘若来的人是各大门派,那倒也相安无事,因为他们在江湖上的地位已经非常的清晰,再也用不着争来争去,而恰恰相反,那些小门派则会蠢蠢欲动,他们也想在江湖上分一杯羹,也搏一个江湖上的薄命,所以他们可不是乖乖子,而是如好斗的公鸡,以武会友,打打杀杀很可能是家常便饭。”   作为包打听少庄主的上官依依,当然对于江湖的规则是比较了解的,为了在江湖上立足,大大小小的门派会想着法儿去挑战现有的门派,但是他们也并不呆,而是先从中下等规模的门派挑战起,如果能把这些门派打败,那也会在江湖上引起不小的反响,因此在江湖上的地位也会略升一点,就这一点点的地位,也是打出来的,江湖不会凭白无故地送到你身上,打拼,奋斗,流血,流汗,甚至失去性命。   阿含心宫主持的坐禅大典对于小门派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也是一个扬名立万的良机,如果这个机会抓住了,则会更加便捷地在江湖上搏得个名,在江湖上也会立足,江湖上的门派立了足,也会给你个三分薄面,这样的尊重随着日积月累,就会慢慢地得到江湖的认可,就会受到尊重,如果有一门派厌恶这样的秩序,当然会公然起来挑战这样的秩序,想在江胡中分得更多的羹,则江湖会大乱,血雨腥风则是免不了的。   上官依依当然明白江湖上的规律,所以就猜想阿含心宫的小镇上并不太平,而是血光剑影,当然大规模的械斗是不会发生的,倘若有人真的会挑战阿含习宫的权威,肯定会受到强力的反击。   反击的人就是这个秩序的维护者,当然也包括阿含心宫。   虽然反击是必不可少,但是对于阿含心宫来说,他们并不见得要自己赤膊上阵来维护自己的所创建的秩序,而是指挥一些与自己息息相关的一些小门派来维护这个秩序,他们当然堂而皇之地给一个可心的称呼,维护正统。   正统是什么,阿含心宫与围在周围的各大门派的体系就是这个江湖的正统,要想挑战这个所谓的正统的江湖体系,肯定要付出不知多少倍的心血,与努力。   上官依依当然也知道,包打听也是维护这个正统的一个分支,而阿含心宫主持的坐禅大典就是这个正统中最为象征意义的一件隆重的大事件,在这个大典上,江湖上大门派的坐次,会根据门派的实力基本而定。这一定就是一个时期,若想变动,就要等一下次阿含心宫的新的一次坐禅大典,至于等待的时间有多长,就要看阿含心宫主持的生命的长短,少则三五年,多则几十年不等。   上官依依当然也知道,以阿含心宫为轴的江湖体系,包括月牙宫,冷龙宫......等大门派,当然也包括包打听,这些门派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每一派都能独当一面,称雄江湖的能力,但是这些门派共同推举出阿含心宫为轴来维持这个江湖体系,其它门派共同维护,都有责任清除异已。   然而在清除异已这件事上,有的门派确实做得出了格,比如冷龙宫,他们开始滥杀无辜,闹得江湖人人自危,但是为了不破坏这个体系,其它门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行动,阿含心宫当然也只是不痛不痒地指教几句,因此江湖上只有冷龙宫而没有阿含心宫。江湖体系大有大动的状态,这对于维护体系的其它门派会有深远的影响,所以都不会让冷龙宫一家独大而改变这一体系! 第752章 不咬人的狗   当冷龙宫确实动了阿含心宫的奶酪的时候,阿含心宫肯定不会善罢干休,总会利用一部分人对冷龙宫进行教育,批评,当然少不了进行一些必要的善意的劝诫,武力的劝诫是必然的,所以冷龙宫的势力每况愈下,直到现在,就连对付一位黑衣人都无法完成。   近些年来冷龙宫的江湖路越走越窄,而江湖也少了血腥而多了平和。   虽说冷龙宫还能在江湖上行走,但是一年不如一年,每况愈下,明年人都可以看得出,冷龙宫并不是自己不努力,而是有人在他的努力的背后有意无意地设置着障碍,而且这个障碍都设置得恰到好处,使冷龙宫有力无处使,同时总会有失败,失利跟随着冷龙宫!   对于冷龙宫来说,虽有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也架不住无休无止的失败,无休无止的损失,无休无止的不顺利,而评判这些最为有力的人就是时间,随着时间的流逝,冷龙宫却慢慢地走下坡路,而这条路轻易不会被发现,就像是温水里青蛙般,有朝一日发现的时候,已经晚矣,如果再想恢复如初,必须要假以时日。   上官依依冷笑着:“阿含心宫的这种做法真是狠毒,让冷龙宫莫名其妙地变得虚弱,还不知道原因。”   “什么狠毒,你在说什么?”王中珏笑着疑惑地问。   “你知道冷龙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不堪一击吗?”上官依依问道,这个问题虽然自己略有所知,但是对于王中珏来说未必知道其中的原因。   对于这个问题,王中珏是不会想那么多,而且冷龙宫的兴衰与他自己没有半占关系,王中珏只是对于冷龙宫宫主面具下的脸感兴趣,倘若宫主在一个合适的时候,有幸让自己把面具后的脸展示一下,不是他心中的那魂牵梦绕的那张张脸,那冷龙宫是死是活真与他没有一点关系。   “这个问题太烧脑了,就不用我想了,至于冷龙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位宫主和田力最应该想的事呢!”王中珏毫无表情地说道。冷龙宫没有提起兴趣,实在是不愿再想他们的事。   “那你说那位黑衣人跟着冷龙宫的人,能不能整出点事不?”上官依依这次是微笑着问道。王中珏之所以跟着冷龙宫,就是因为这位黑衣人的缘故,王中珏现在最为感兴趣的就是黑衣人,这位面具侠是王中珏最为关心的人,王中珏想了解这位面具后面的脸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什么总是戴着面具呢!   “最好整出点事来,搞活一下气氛,冷龙宫这些人哭丧着脸,真是无趣得紧!”王中珏指着冷龙宫那群无精打彩的人,打趣地说道。王中珏说的也是真实情况,要不是想弄清楚这位黑衣人是什么人,王中珏真不不想再看到这帮无趣的人,见到他们,大白天都会做恶梦呢。   上官依依突然兴奋地说道:“看看,看看,是不是这位黑衣人要搞事情了?”   只见黑衣人打马前冲,大声地喊道:“冷龙宫这帮狗崽子们,走累了吧,要不停下来玩一玩!”   冷龙宫一众弟子听到黑衣人这样大声地叫骂,不约而同地停住了脚步,愤怒地盯着黑衣人,一个个地眼露杀气,手按刀柄,随时都会冲上前去拼命,但是没有人第一个冲上前来理论。   但是他们很快将黑衣人围在中央,咬牙切齿,都恨不得生吞活剥,喝其血,吃其肉。   黑衣人若无其事地站在中央,看着狂怒的冷龙宫的从弟子,道:“来呀,有种的就动手啊,别像不咬人的狗一般,狂吠而不见动静。”言语之间发挥了挑逗之能事。   可是无论黑衣人怎么挑逗,冷龙宫众弟子仍然无人上前动手。   黑衣人扫视着冷龙宫众弟子,轻蔑地说道:“现在冷龙宫的人都成了软骨动物了,给你们机会都不愿动手,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慢,我来接阁下的高招吧。”田力站出来大声地说道。   “住嘴,现在出战的不是你,你就乖乖地待在我的身后,只要我活着,不允许你出战!”冷龙宫宫主大声地阻止。   “宫主,为什么不能让我去血拼,这小子的话也太伤人,实在忍受不了”田力执拗地说,对于黑衣人三番五次的挑衅,田力实在是忍无可忍,但是宫主总是阻扰。   黑衣人笑了,道:“冷龙宫有血气的人只有田力一人,好,田力的脑袋先留着,我尊守一年之约,那么刘财呢,你为什么当缩头乌龟?”黑衣人叫出来名子,环视四周,黑衣人眼前出现了十几年的事,在挨了一刀之后,弥留之际,就听到有人喊‘刘财,招集冷龙宫众弟子撤离’,于是刘财,冷龙宫五个字就像是刀刻在他的脑海里,永远地记住,直到现在,但是他只知道冷龙宫中有人叫刘财,但是具体的人是谁,黑衣人不知道。   “刘财”今天不是由别人叫出声来,而是由黑衣人自己叫出声来,他在留心观察着这里的人,只要有人动一下,他就会认准此人,肯定是刘财。   “怎么,我叫刘财,你想把我怎么样吧?”刘财越众而出,大声地说道。   “好,算你有种,居然站出来承认自己是,你还是一条汉子”黑衣人盯着刘财,想了一会儿,又道,“我现在要让你死个明白,你还记得十二年前的一个夜晚,冷龙宫干的好事,是不是你刘财也是其中之一?”   “啊,什么?”   “什么......”   冷龙宫众弟子有五六人都齐声惊叫,当然也包括宫主本人。   黑衣人一一地将这些惊叫的人铭记在想,他们就是要找的人。   冷龙宫宫主仔细地打量着这位黑衣人,十二年前的夜,他带领着冷龙宫的人当然包括刘财,夜袭了金城的一家王姓富豪......现在想起来那晚确实残忍,将那家赶尽杀绝,一个都不留,那个血腥之夜,冷龙宫上下都觉得做得天衣无缝,除了冷龙宫的人之外,无人知晓。 第753章 不咬人的狗(2)   当冷龙宫的人杀完人之后,他还特意地让刘财检查所有的躺在地上的人,还没有断气的人都补上一刀,之后才离开,本以为无人知晓,没想到的现在突然出现一位黑衣人却问起此事,冷龙宫经历过此事的无不大惊失色。   刘财听到黑衣人准确无误地叫出他的名子,并且点醒了那个血腥之夜,而那个夜是他永远无法启迪之夜,永远不愿提及之夜,现在被黑衣人突然提及,不由得惊谎失措,以至于全身哆嗦个不住,刘财极力想控制住自己,但是又不能控制得住,两腿打颤,抖个不停,好不狼狈。   王中珏一定神,仔细打量着刘财,见他穿的是一件麻布衫子,衣袖上都绣了淡淡的一溜紫色的花朵,腰中系着一条普通的带子,普通得没有一点的个性,这与华丽灿烂沾不上边,心想:“刘财身在冷龙宫,不应这般的朴素,这身打扮与冷龙宫的气派大相径庭。也难怪,冷龙宫少年得意,在江湖上风光无限,自然是兴高采烈,要尽情的打扮一番,可是现在冷龙宫所有人都自顾不暇,谁还有心思去打扮自己呢。”   这一路上,黑衣人空手袭击冷龙宫弟子,正是这么一副模样,此时冷龙宫众弟子岂容他故技重施?刘财一声呼喝,冷龙宫便有四名弟子突然鼓起勇气挺剑直上,两人攻击黑衣人的上路,两把剑分刺他左胸右胸,另外两人袭击黑衣人下盘,两把剑自左右横扫,斩其双腿。   上官依依看得心惊,忍不住呼叫:“小心!”   黑衣人右手伸出,在两名冷龙宫弟子手腕上迅速无比的轻轻地一按,他的身形并没有动,只是手臂回转,在斩他下盘的两名冷龙宫弟子手肘上一推,只听得四声惨呼,两人倒了下来。这两人本以长剑分刺黑衣人胸膛,但给他在手腕上分别一按,两人的长剑回转,竟插入了自己小腹。黑衣人叫道:“冷龙回角,第二招和第三招!冷龙宫的从弟子都看清楚了罢?”说完转身上马,纵马扬长而去。   冷龙宫众人惊得呆了,竟没人上前阻拦,更别说追赶。再看冷龙宫另外两名弟子时,只见一人的长剑自下而上分别刺入了对方胸膛。冷龙宫两位弟子均已气绝,但两人的右手仍然紧握剑柄,但是二人被对方的剑相互连住,直立不倒。   黑衣人这么一按一推,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看得分明,又是诧异,又是服气,心道:“高明之极,这样高明的擒拿手却借用冷龙宫的两名弟子的剑使出来,有如此的精妙之处,但是这的确是擒拿手法,而不是剑法。只不过他手中借用的别人的手持的剑而已。”   此时浩月当空,银盘般的月光挥洒着水银般的光茫,普照着世间的万物,也照在冷龙宫众弟子身上,使他们全身泛着素白。   月光映照之下,冷龙宫宫主佝偻着身形站在四具尸体之旁,呆呆出神。冷龙宫众弟子仍然围着一个圈,但是离得远远的,谁都不敢说话。   隔了良久,王中珏,上官依依仍然看着,见冷龙宫宫主仍然站立不动,他的影子由于月亮的缘故渐渐拉长,一圈拉长的人影把另一拉长的人影围在中间,这情景在月光下说不尽的诡异。冷龙宫众弟子已走了开去,有的席地而坐,冷龙宫宫主仍是僵立不动。   王中珏心中突然生起一阵怜悯之意,这冷龙宫宫主一代宗师被人制得一筹莫展,到了束手待毙的份儿,不自禁的代他难过。   黑衣人纵马离开,再也没有返回,而冷龙宫的众弟子已经三三两两地互相依靠着坐了下来,开始休息,而冷龙宫宫主仍然僵立,一动也不动。   上官依依睡意渐浓,便合上了眼,王中珏将自己的衣衫脱了下来,轻轻地盖在上官依依的身上,自己的也腹部也搭了一点,也渐渐地合了眼......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睡梦中忽觉自己坐着骡车驰动,接着着听得吆喝之声,原来已然天明,冷龙宫众人已经开始上路。   王中珏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上官依依早已醒了,正在妙目望着自己,四目相对,上官依依嫣然一笑,再回冰头看着笔直的大道,冷龙宫从弟子有的乘马,有的步行,已经行进在去阿含心宫的大道上,王中珏瞧着他们稀稀拉拉的背影,说不出的凄凉与悲苦,犹如一群待宰的绵羊,自行走入屠宰场一般。   王中珏不由得想:“这群人都知黑衣人肯定还会再来,也都知道决计无法与之相抗,但是他们仍然聚集在一起,倔强地前行,倘若冷龙宫众人此时如果如鸟兽散,分散逃去,冷龙宫一派就此坍塌。难道黑衣人找上冷龙山去,冷龙宫中竟然无人出来应对?”   中午时分,到了一处镇上,冷龙宫众人寻找了一处酒楼吃喝,上官依依,王中珏在对面找了一家优雅的小酒馆吃饭。隔街望见冷龙宫众弟子师徒大块朵颐,大碗喝酒,他们不管不顾地大吃大喝,好像是把黑衣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默不作声。两人都知道,对于冷龙宫的人来说吧,他们都知道,自己命在旦夕,多吃得一顿便是一顿,这个时候吃个饱,喝个痛快,总比黑衣人突然出现的杀戮丢了性命,而做一个饿死鬼强多了。   酒足饭饱,冷龙宫众人又开始行进,行到未牌时分,来到一条江边,这时只听得马蹄声响,黑衣人又纵马驰来。   刘财一声口哨,冷龙宫的人众都停了下来。   其时红日当空,一骑马沿江奔至。驰到近处,黑衣人勒住了马,继续缓慢前行。冷龙宫宫主一挥手,众弟子转身齐聚,列阵以待。黑衣人哈哈大笑,叫道:“冷龙宫老狗,这下还真变得有种了?”纵马冲来。   冷龙宫宫主这回没等黑衣人接近自己的弟子,而是抢身向前拔剑击出,剑光如虹,向黑衣人腰间刺去。这一剑势道竟如此厉害,黑衣人似乎吃了一惊,急忙拔剑挡架。 第754章 不咬人的狗(3)   冷龙宫众弟子不等宫主招呼,都纷纷围上,他们都明白,这是最后的一次,冷龙宫出手,众弟子帮手是胜这位黑衣人唯一的一次机会。宫主剑剑快如闪电,他忽而高高跃起凌空下击,忽而紧伏地面,攻其下盘,这个六十岁左右的老者,此刻矫健胜似壮年,手上剑招全是攻势。八名冷龙宫弟子长剑挥舞,围绕在黑衣人马前马后,将黑衣人慢慢挤向江边。跟着黑衣人所乘马匹肚腹中剑,长声悲嘶,跳将起来,将黑衣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黑衣人身子一侧,架开削来的两剑,站起身来。六名冷龙宫弟子奋力进攻,以命相搏,王中珏也看到有刘财在内。他左手使剑,极其剽悍勇猛。黑衣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冷龙宫众弟子群起而攻之,再加上冷龙宫宫主居中调度,并且不时地攻出一着,直指黑衣人必救之部位,一时间黑衣人手忙脚乱,左支右挡,险象环生。   在王中珏眼中,黑衣人的剑招是太过高明,但是他其实并未真正领悟到精髓,没有经过名师指点,只是形似而已。在悦来客栈以此剑法对付冷龙宫众弟子肯定会吃亏,但悦来客栈地势狭窄,真正如果在客栈内打斗,黑衣人大可利用对已有利地势,与冷龙宫众弟子周旋尚可有胜机,可是黑衣人今天却选择河滩宽阔之地向冷龙宫众弟子发难,这样的地势显然对于冷龙宫来说有利,他们可以展开队形,将群攻发挥到极致,一时之间黑衣人险象环生。   黑衣人之所以容易得手,最为直接的原因就是出奇不意,利用奇异的剑法对付冷龙宫众弟子,令对方大为惊慌失措,颇具先声夺人的威慑之势,但现在又以之对付冷龙宫众弟子,此效却甚微。   王中珏只看得数招,便知黑衣人无法持久,莫名其妙地有点焦急,忽听得“啊”的一声长叫,一名冷龙宫弟子的左臂被黑衣人以一招奇妙的剑法的巧招削断。王中珏心中不由得大喜,只盼这冷龙宫的六名弟子就此吓退,当然也包括居中调度的冷龙宫宫主,岂知冷龙宫其余五人没退开半步,就连那断了左臂之人,也如发狂般扑上,挥剑急攻,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黑衣人见他全身浴血,神色可怖,显然受到惊吓,连退数步,脚下不稳,一脚踏空,摔在江边的碎石滩上。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惊呼一声,王中珏叫道:“不要脸,不要脸,一群人打一个人,真是不要脸!”忽听上官依依说道:“这对于包打听来说是家常便饭,没有什么不要脸之说,包打听通常也是这个打法。”不知在甚么时候,上官依依已到了身边,低声地说道。   王中珏心想不错,今天冷龙宫众弟子与黑衣人是以命相搏,谈不上道义可言,冷龙宫六人如果现在还讲求道义而不攻,很可能没命的是冷龙宫众弟子,此时冷龙宫众弟子都知道这个道理,他们个个都奋不顾身地转而进攻,根本顾不上受伤之人。   更有甚者,冷龙宫弟子巴不得受伤之人拼命进攻,分散了黑衣人的心神,使他前后不顾,才有可能致他死命。此刻冷龙宫宫主所使的正是这个图谋,此时他们都知道如何击毙黑衣人,冷龙宫宫主当然心知肚明,只是在这万分危险的时刻,情急智生,大家想出来的法子竟然不谋而合。料想黑衣人河滩受到功击连连,定然分心,自当专心防守,而无暇进功,这样就不能使出鬼魅般的奇异剑招的威胁,不料黑衣人全力与冷龙宫宫主相斗,对于冷龙宫众弟子只是轻描淡写地应付几招,就能绰绰有余地把他们进攻的招数一一画解。   黑衣人摔倒后便即跃起,长剑急舞。六名冷龙宫弟子知道冷龙宫一派的存亡,众弟子的生死,取决于是否能在此杀了对手,因此个个都不顾性命的进攻。那断臂之人由于失血过多,已然神智不清,突然他抛去长剑,着地滚过,右臂向黑衣人小腿揽去。黑衣人大惊,叫道:“喂,喂,要不要命?”   断臂之人面目狰狞,浑身是血,不管不顾,仍然冲向黑衣人,舍掉自己的性命,也要抱住黑衣人的腿,好让其它师兄弟们手刃此人,黑衣人大声喝着,发现此人仍然滚了过来,杀心大炽,一招深渊腾蛟,剑尖斜向上挑起,斜斜地划过了断臂人的腹部胸脯,血花散开......断臂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动也不动。   冷龙宫众弟子咬牙切齿,不为所动,仍然拼命进攻。黑衣人仍然主要应付冷龙宫宫主的剑招,对于众弟子攻来的剑招得心应手地抵挡住,不时地向他们猛攻几招,到也逼得冷龙宫弟子们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黑衣人此时仍然专心对付冷龙宫宫主,奇招迭出,只压得冷龙宫宫主透不过气来。一路上,黑衣人的剑法的招式,冷龙宫宫主早已详拆解,了然于胸,自信可以应付黑衣人的招数,至少可以打成平局,所以忍耐到此时,才出手,可是黑衣人这些平淡无奇的招式之中,突然间又会多了许多奇妙之极的变化,更以电闪般的手法使出,威力大增,和自己所拆解的剑招又不在一个层面上,这样快捷的剑法只逼得冷龙宫宫主怒吼连连,越来越是狼狈。冷龙宫宫主此时唯一的一条路就是知道对手内力远不如己,不住以剑刃击向黑衣人的长剑,只盼将之震落脱手,但是黑衣人轻舒猿壁,剑游走于冷龙宫众弟子所织成的剑网之中,始终碰它不着。   “直娘贼......”冷龙宫宫主大声地怒骂,但是刚开口骂几个字,黑衣人剑法大变,如电掣般攻来,冷龙宫宫主大骇,专注地应付,骂到嘴边的话被硬森森地逼,咽了回去。黑衣人剑法又大变,收剑急急向冷龙宫五位弟子连连进击,招数更加奇异,出招都是从意想不到的方位进逼,只听得嗤嗤声响,二位弟子同时中剑,手腕被划开,当啷声响,剑拿捏不稳,掉落在地。 第755章 卖弄   冷龙宫宫主大怒,喝道:“你......你......你......”他本来还道黑衣人给缠住了,分不出手来杀冷龙宫弟子,但是没想到的是,黑衣人仍然轻而易举地将弟子击倒在地,可是自己竟是没将众弟子的的安危放在心上,所重视的只是要将黑衣人击毙,以至于自己出手相救稍慢,才使黑衣人轻易得手,不免大怒,但是自己能说什么呢,不知说什么。   这时阳光猛烈,远远望见黑衣人嘴角微微微上翘,眼睛露出的既是兴奋又是痛恨的眼神,可以体会得到他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意。倘若知道猫捉老鼠的故事,可理解黑衣人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和冷龙宫玩,就像是猫儿捉到了老鼠,要先戏耍一番,再残酷折磨,然后再行咬死,但是细细想起猫儿肯定对老鼠却决无这般痛恨和恶毒,他只是一种训练捕老鼠技术的一种本能,可不像黑衣人般,想着法儿折磨冷龙宫的人,比起猫对老鼠更是残酷十倍。   刘财又叫:“众们师弟们,快来,快来,将这斯斩与马下,大家才有活路!”声嘶力竭,紧急万状。   黑衣人道:“刘财,你再坚持一会儿,我得把我的剑法使全了,好让你看个明白。刘财跟我原本没怨仇,可是从那个十年前的那个晚上起,你刘财便是我心中刺,肉中钉,不除不快,不着急,总得让我把我的这套剑法有头有尾地打给你看,让你看个分明,好让你再来对付我,你说是不是?”黑衣人慢条斯理的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把剑法一招一招地使出,而且越来越慢,每一招每一式都让冷龙宫众人看个清楚。   显然黑衣人说的话,不只是对刘财说,而是对冷龙宫所有人说的,当然也包括冷龙宫宫主,黑衣人还怕对方不明白,又加了一句:“冷龙宫宫主,你这条老狗你说是不是?”说完黑衣人身法美妙,剑器挥舞专攻要害,手指上下指指点点,专点大穴,但是姿态却极尽优雅,神态之中,具然大有女侠阴柔风姿,同时还带着三分阴森森的邪气。   王中珏原想观看他冷龙宫宫主的刀法,此刻黑衣人向冷龙宫宫主展示全貌,正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对于这位黑衣人的剑法仔细看过,并且记忆在心,或许今后还真的有用。同时也挂念着冷龙宫宫主的刀法,他企盼着冷龙宫宫主使出那招,倘若宫主突然使出与那晚相同的一招刀法,自己会怎么做?王中珏想到这个问题,不由得呆了,“难道自己也会出手,对冷龙宫宫主这位老人痛下杀手吗?”他不能回答。   “想啥呢,这么入神?”上官依依也观察到了他的不同录常的神态,出声打断了王中珏的思路。   王中珏笑了笑道:“我想啊,要是冷龙宫宫主就是当年杀害我们全家的那位人物,今天我会怎么做?”   上官依依笑了:“是吗,那你看看这位糟老头子是不是呢?”   王中珏摇了摇头,未置可否,但后面又加了一句:“谁知道呢!”说完主意力又集中在黑衣人的剑法上,就算日后黑衣人定会以这路剑招来对付他,也决无无还手之理。   王中珏耳听得刘财连声急叫,再也忍耐不住,低声说道:“这个家伙,叫声连连,看来又是抵挡不住了。”   上官依依道:“是啊,冷龙宫的众弟子真是越来越不成器了,这么多人车轮战都奈何不了黑衣人,真不讲江湖道义。”   江湖中人最讲究“道义”二字。就算是旁门左道的人物,尽管无恶不作,但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决无反悔之理,倘若食言,在江湖上为人所不齿,永远抬不起头。就连大漠双煞这般的人物也是一方九鼎,信守诺言。令狐冲听上官依依这么说,知道确是实情,冷龙宫众人利用人多势众车轮战黑衣人,但无论他们怎么样地调换人,黑衣人仍然应对自如,没有一丝的慌乱,便是无论你再有多么的厉害,也架不住长时间之后,体力不支。   “黑衣人难道也没有估计到自己的体力,会支持到冷龙宫第几轮”王中珏着急地责问,“这样下去也是个问题!”   冷龙宫弟子如疯了般,竟然对于江湖道义全不理睬,仍拼命向黑衣人进攻。黑衣人退得几步,不小心噗的一声,左足踩入了水之中。黑衣不识水性,一足入水,但他心中不慌不乱,剑法仍然是奇招精采分呈,硬是一只脚支地,剑法更是凌历,招招杀着攻向冷龙宫众弟子。便在此时,刘财只觉左肩一痛,被黑衣人刺了一剑。   而那被消断手腕的两人乘势扑上,欲揽住了黑衣人右腿,另一个要搂住黑衣人后腰。黑衣人长剑砍下,中其背心,眼见不能活,而那断腕的另一个人却和身扑上张嘴往黑衣人的腿上狠命咬落。   黑衣人大怒,心想:“想把我就这么整死,想得美!”黑衣人斜斜刺出一剑,左手捏着剑诀,在半空中划个弧形,姿式俊雅,正自好整以暇的卖弄剑法,但是剑尖却不客气地划过了上嘴咬人的脖胫,一股血喷涌而出,那人如木桩般栽倒再地,三魂七魄上了望乡台。   冷龙宫宫主心头一阵气苦,险些晕去,就在一转眼的功夫,黑衣人的长剑飞起,冷龙宫两名弟子便倒地而亡。冷龙宫宫主意乱神迷,摔倒在地。   黑衣人舞动长剑,十余招间,余下五冷龙宫弟子尽皆受伤,兵刃脱手,他们一个个灰头土脸地围在冷龙宫宫主身旁,不愿退开。黑衣人将那已死的独腕人踢开,然后大叫道:“我的剑法,你们都看清楚了吗?”剑光闪处,围在他马旁的一名冷龙宫弟子眉心中剑,他当然是那晚参加杀戮的人。黑衣人哈哈大笑,叫道:“李智,恶贼,这样死去,可便宜了你!”说完黑衣人一提逼绳,坐骑从正在倒下去的方人智身上跃过,铁蹄踩过李智身上,一下就把李智的胸膊踩了个稀巴烂,没了人形,然后打马飞奔而去。   冷龙宫宫主筋疲力竭,哪敢去追。 第756章 杀人越货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没想到事态会发展到如此惨烈的地步,而且冷龙宫虽然人多势众,却对黑衣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两人不忍再看冷龙宫宫主这等失魂落魄的模样,说道:“走罢!”两人打马前行,超过了冷龙宫众人,向阿含心宫的方向先行走去。   次日中午,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在一家小酒店歇息,两人故意慢行,等待冷龙宫这帮人赶上,更重要的是只要有冷龙宫的人出现,黑衣人就会显现。   果然,冷龙宫众人也来到这家小饭店歇息。这饭店其实算不上是甚么店,只是大道旁的几间草棚,放上几张板桌,供过往行人喝茶买饭。   冷龙宫众人涌到,饭店中便没这许多米,好在众人带得有米,连锅子碗筷等等也一应俱备,当下便在草棚旁埋锅造饭。冷龙宫宫主独自坐在一张板桌之旁,一言不发,呆呆出神。显然宫主自知命运已然注定,对小酒店的客人们也不回避忌惮,当真是除死无大事,不论客人们瞧见他如何死法,都没甚么相干。   王中珏在棚中坐得久了,甚是气闷,幸好身旁坐着上官依依,只要看到这小丫头,自己不知怎的就会心情大好。“不知黑衣人能不能到呢?”王中珏心中想着。   没待多久,只见大道上尘土飞扬,一人从骑马东而至,正是黑衣人。一骑马缓缓行来,马上乘客正是黑衣人,他在草棚外勒定了马,见冷龙宫众人对他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各人自顾煮饭的煮饭,喝茶的喝茶。这情形倒大出他意料之外,当下黑衣人哈哈一笑,说道:“你们不动手,我一样的要杀人。”跃下马来,在马臀上一拍,马离他而去,寻找嫩草而食。   黑衣人见草棚中尚有两张空着的板桌,便去一张桌旁坐下。他一进草棚,王中珏,上官依依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显然经过熏香处理,但见黑衣人的服色搭配得当,再看黑衣人,他帽子上也非常的考究,缀着一块翠玉,在风中摇曳,手上戴了只戒指,硕大的宝石更显得突兀,今人惊诧的是,穿的鞋子也许是经过精心选择,而且每只鞋头上都缝着两枚珍珠模样的物什,这身打扮令王中珏咂舌,这那些一位武林人士,的确像是家财万贯的豪富公子打扮。   王中珏心想:“现在称为黑衣人,的确不合时宜,黑衣显然与现在的华丽不搭边,现在黑衣从却像一个极有钱的富家公子。现在的这身打扮显然是恢复了原有本色,现在是要来好好享受一番了。”   黑衣人从怀中取出一块十分讲究的绸帕,抹了抹脸,虽然他的脸藏在面具后,但也难掩相貌俊美。黑衣人坐定后,看了一眼王中珏,微微点头,打了个招呼。   王中珏也点了点头,回礼,他今天惊诧于黑衣人这身打扮,杀完人之后,又不知从那儿搞来了这一身的服装,但是换这身服装有什么用意呢?   上官依依道:“这位黑衣人也奇怪,换衣服如此之快,而且换的衣服却有一股媚劲,就像女儿身吧,哈哈......”   黑衣人侧过头去,见一名冷龙宫弟子捧了一壶热茶上来,给冷龙宫宫主斟茶,说道:“你叫刘财,是不是?当年到我家来灭门的,有你的份儿,老贼你便化成了灰,我也不放过你。”   刘财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放,转过身来,手握剑柄,退后几步,说道:“大爷就是刘财,你要怎地?”他说话声音虽大,甚是粗放,却掩不住语音发颤,说话间脸色铁青。   黑衣人嘴角微微上扬,道:“你家小爷今天穿这身打扮你看怎样,那晚你这狗贼,不仅杀人,还越货,将我家值钱物什,就连华丽的衣服不放过,都抢掠而去,可笑啊可笑,冷龙宫那像大门派,就是一群小瘪三般的强盗。”   “什么,居然是这样,难怪,这位黑衣人对冷龙宫如此对待,就像猫耍老鼠般的残酷。”上官依依低声说道。   “不要脸,不要脸,这样的货色居然还在江湖上以大门派自居,是货真价实的一群强盗,畜生都不如。”王中珏也义愤义愤填膺,愤怒地说道。   刘财是冷龙宫武功最强的几名弟子,在将军石下已经被黑衣人杀了几个,而冷冰也被黑衣人结果了性命,这些人都参加黑衣人灭门的罪魁祸首,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今天,黑衣人显然是冲着刘财而来。   刘财知道,今天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躲是躲不过去,索性不如站出来,拼个你死我活,总比窝囊地死去强罢,虽然说话的声音已经不是那样的自然,而且还带着哭音般的颤抖,刘财分明感到自己底气不足,怯了。   “刚才有人把冷龙宫的人叫做畜生,说真,这位仁兄还真是看得起你们,依小爷我看来,哼哼,只怕连畜生也不如。”黑衣人接着说道,他分明已经听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之间的低声谈话,并且把这话转述出来。   刘财又怕又气,脸色更加青了,而且青中还泛着黑色,手握着剑柄,这把剑却始终没拔将出来。   黑衣人不答,目光中充满着怒火,然而他嘴角却是上扬,却大有兴奋之色,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刘财,并没有理睬,而是站起身来右手卷起袖管,跨过长凳,直向草棚外走去,冷龙宫众人疑惑地看着,不知道他的用意是什么,也不知他想要干什么。   忽听得啊一声凄惨的叫声,冷龙宫的刘财脸色大变,胸口鲜血狂喷,倒了下去。旁人都不禁惊叫出声,明明眼见他要走出草棚,大家都不以为意,不知如何,竟会拔剑刺死了刘财。他拔剑杀人还剑入鞘,随有先后,但是除了令狐冲等几个高手之外,都觉得一瞬间同时完成,他们只觉寒光一闪,就没瞧清楚黑衣人如何拔剑,更不用说他如何挥剑杀人了。 第757章 合力对付   王中珏心头闪过一个念头:“如此的快快剑,我能抵挡吧,我怎么抵挡,然而黑衣人这快剑,冷龙宫的众弟子,挡不了他三剑。我呢,我能挡得了几剑?”霎时间,手掌中全是汗水。   冷龙宫宫主弃了手中的剑,又从腰间一掏,抽出一柄剑。他这把剑的模样奇特,变成一弯月般的刀,一把如月弯刀,刀刃闪着幽蓝的光茫,冷龙宫宫主双手一搓,如月弯刀一分为二,薄如纸片的刀,在冷龙宫宫主的手中犹自颤动。黑衣人微微冷笑,视如月弯刀如无物,一步步向他走去。突然间冷龙宫宫主大吼一声,犹如鬼器狼嗥,身子直扑向前,右左手中如月弯刀各划弧形,向黑衣人胁下圈到。黑衣人不敢托大,长剑出鞘,反手剑刺他腋下。快如闪电,剑后发先至,将快、准、狠、邪的剑招发挥得淋漓尽致。冷龙宫宫主又是一声大吼,百忙中双脚点地身子弹了出去,堪堪躲开这一剑,只见他胸前棉袄被剑划破了一道大缝,露出毛绒绒胸膛。黑衣人的这一剑只须再递前两寸,冷龙宫宫主便是开膛破肚之祸。   众人“哦”的一声,无不骇然。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张大着嘴,目瞪口呆,这诡异的剑法真是少剑,今天有幸观之,真是大开眼境,不由得心中闪出“原来剑法还有这样出招的。”   冷龙宫死里逃生,但是他变得凶悍之极,无丝毫畏惧之意,更是凶悍,吼声连连,人弯如刀,刀弯如人,人刀合圆向黑衣人扑去。   黑衣人对这奇怪的刀法也从未见过,突然使出,到也手忙脚乱,不知怎么应付,只好连刺两剑,只求无功,但求无过,自保尚可,当当两声,都给如月弯刀挡开。又过了十几招,黑衣人突然一声冷笑,出招更是越来越快。冷龙宫宫主像是猴子般上下只蹿,一柄如月弯刀使得如一个刀光组成的钢罩,将身子罩在其内。黑衣人长剑刺入,和如月弯刀相触,手臂便一阵酸麻,显然对方内力比自己强得太多,稍有不慎,长剑还会给他震飞。黑衣人已探知底细,出招时便不敢托大,只好与之游斗,看准了空隙再以快剑进袭。冷龙宫宫主只是自行使刀,如月弯刀运转得风雨不透,竟然不露丝毫空隙。黑衣人剑法虽高,面对如此密不透风的防守,一时之间却也奈何他不得。但如此打法,黑衣人毕竟是立于不败之地,纵然无法伤得对方,冷龙宫宫主可并无还手的余地。   王中珏,上官认依两人早已看了出来,只要冷龙宫宫主一有还击之意,刀网便会露出空隙,黑衣人快剑反击,他绝无抵挡之能。这般运刀如飞,最耗内力,每一招都是用尽全力,方能使后一招与前一招如水流不断,前力与后力相续,可是不论内力如何深厚,终不能永耗不竭。在看如月弯刀所交织的网之中,冷龙宫宫主吼声不绝,忽高忽低,吼声和刀招相互配合,神威凛凛。黑衣人几次想要破网直入,总是给如月弯刀挡了出来。   冷龙宫弟子田力观看良久,忽见师父的刀网网的圈子慢慢地缩小,显然师父的内力渐渐不继。田力大急,将师父的命令放之脑后,一声清啸,提剑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剑,尽是指向黑衣人背心要害。黑衣人回剑抵挡。冷龙宫宫主乘机如月弯刀挥出,疾削黑衣人的双腿。   王中珏看到田力另入了战团,不由得脱口而出,低声骂道:“不要脸,不要脸,冷龙宫宫主都是成名前辈,却合力对付一个少年,真是不要脸!”   冷龙宫众弟子听到王中珏所说的话,都怒目而视,但有一些弟子面带愧色,因为这位少年说的是事实,而且冷龙宫众弟子轮番对战黑衣人,却奈何不了这位黑衣人,细细想想冷龙宫众人的行为与泼皮无赖,没什么两样。   按理说,冷龙宫宫主是成名前辈,与自己的弟子合力夹击一个少年,甚是有失体面,若传将出去,江湖便没有冷龙宫立足之地。但众人一路看到黑衣人杀冷龙宫弟子,下手狠辣,世间罕见,出手杀人绝不容情!而且冷龙宫宫主非他敌手,这时眼见冷龙宫宫主与弟子田力合力而攻,均不意外,众人反而觉得合力围攻是十分自然之事,倘若宫主与田力二人若不联手,如何抵挡得了黑衣人快若闪电的快剑?   既然田力出手相助,冷龙宫宫主如月弯刀刀法便变,防守之中突然有几招进攻,到后来更是进攻的刀法居多,防守变少,瞬间刀法有攻有守。三人堪堪又拆了二十余招,黑衣人突然又变招,右手进剑,左手却是一圈,反手一指,蓦地点出,点穴功夫也是了得,不偏不倚,手指点在冷龙宫右腿“梁丘穴”上。冷龙宫宫主吃了一惊,如月变刀连动,如光网又把自己圈在中央,但是就在合与未合之际,只觉左腿梁丘穴道上也是一麻。冷龙宫宫主大为惊诧,不敢再动,狂舞如月弯刀护身,但是双腿渐渐无力,不由自主的跪下来。   黑衣人哈哈大笑,叫道:“老贼,你这时候跪下磕头,迟了!”说话之时,向冷龙宫宫主急攻三招。   冷龙宫宫主双腿跪地,手中如月弯刀运用如风,急砍急刺,已然输定,每一招都是同归于尽的打法。冷龙宫宫主初战时只采取守势而不进攻,此刻却不顾性命变成只攻不守。   田力也知道机会不多,若不在数招之内胜得对手,师父一倒,自己孤掌难鸣,万无取胜之理,于是咬紧牙关,剑势不减犹如急风暴雨般攻了过去。   突然间只听得黑衣人一声长笑,他双腿一软,也是跪地不起,跟着手腕一紧,命门大穴已然已被黑衣人捏住,内力隐忍不发。   黑衣人狂笑叫道:“小子哟,我不杀你,因为你我还有一年之约,一年之后,再于你只拼性命,不决高下,现在就想死,想得美!”说完右手用指如风,点了田力几处穴道,田力便如被人抽了筋般地瘫软在地。 第758章 今天就饶你不死   而黑衣人此时却不再进攻,向后退去,静静地看着冷龙宫宫主如月弯刀疯狂地急舞,刀光如网,护着自己。   “田力,田力......”冷龙宫宫主此时也看到田力中指倒地,悲愤地大喊,刀光瞬间消失,冷龙宫宫主收了刀,呆滞地看着倒在地的田力,呐呐地说道:“男力,田力,我的好孩子......”他慢慢地走向田力,对于面前的强敌黑衣人视为无物。   冷龙宫宫主由他的心爱的徒弟被黑衣人击倒,他的斗志全无,在他的眼里,只有躺在地上的田力,而对于虎视眈眈的黑衣人却视而不见。   王中珏心中不免有一些遗憾,堂堂冷龙宫宫主,此时毫无防守,只要黑衣人递剑直刺,冷龙宫宫主便到望乡台找姥姥谈乡亲去了。   “可惜了,可惜了,冷龙宫宫主在此却大败,从此冷龙宫在江胡上会销声匿迹,江湖缺少了往日的喧嚣,因为冷龙宫的退出江湖。”王中珏轻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道:“你知道冷龙宫宫主会主动退出江湖,会主动把自己的脖子送到黑衣人的剑尖上,不可能,这位老奸巨滑的老人也许想着其它的脱身之计呢。”对于冷龙宫宫主,一向没有好感,上官依依当然说的每一句话也不会客气,以往,冷龙宫还强盛的时候,不可一世的冷龙宫面前,还会让三分,可是现在人才凋零,豪无战力,做为包打听的少庄主,她当然冷嘲热讽,现在的冷龙宫对于包打听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上官依依地敢大声说出不中听的话。   可是另人奇怪的是,黑衣人却停住了进攻,只是冷眼地看着冷龙宫宫主走向田力。   就在这个时候,冷龙宫宫主众弟子很快地了上来,将冷龙宫宫主保护在中央,慢慢地移躺在地上的田力。宫主的心此时凉凉的,绞痛,这个魔鬼般的黑衣人明明已经定好了一年之约,可是为什么这个时候却对田力痛下杀手,这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吗,好不容易发现了这个苗子,冷龙宫的希望都在田力身上,可是现在却又躺在这里。   “你这个傻孩子,为什么要你站出来呢,为师不是给你说了,不要出来呈强,可是你偏偏不听为师的话,现在呢,你这个傻孩子,蠢啊!”冷龙宫宫主老泪纵横,眼神呆滞,毫无生机,现在宫主真正地变成了老人,一位活森森的老人。他慢慢地弯下腰,艰难地坐了下来,抚摸着田力的手,呐呐地念叨着。   冷龙宫的众弟子并没有散去,而是围在宫主的四周,保护着宫主不再让黑衣人伤害,大有视死如归之气概,此时冷龙宫的众弟子突然变了样,他们同仇敌忾,共同对付黑衣人。   黑衣人当然也明白,虽然自己的武功胜于冷龙宫的每一个人,但是当冷龙宫众弟子团结起来共同对付他的时候,黑衣人当然知道,当一群人团结起来一致对外的的时候,那力量是惊人的,那不是他这样的单个人所能对付得了。   之所以黑衣人没有制冷龙宫宫主于死命,是因为他的内心起了较大的变化,冷龙宫宫主给他带来的痛苦远非如此,今天让他这样的死去,简直是太便宜他了,黑衣人要让冷龙宫宫主身败名裂,无亲无故,无依无靠,一个人凄惨地死去,那样才算是报了大仇。   “哼,小爷今天就饶你不死,留置你一条狗命,待小爷我高兴的时候来取”黑衣人一边说,走向马。他还不忘向王中珏点了点头,致意。   王中珏也点了点头,微微一笑。   黑衣人这次又放弃了一次机会,一次要冷龙宫宫主的要命的机会又一次丢了,以后不知会什么样,也许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为什么黑衣人突然停止了追杀呢,难道就是为了让冷龙宫宫主死得更加残酷,才一次一次放弃决好的机会。   王中珏看着远去的黑衣人,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什么呢?王中珏一时还没有想清楚,但至少有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令人心头热热的感觉。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她的目光正好也注视着自己,不由得笑了,只要见到上官依依,王中珏都会笑不合拢嘴。   “你笑什么?”上官依依也微笑着问道。   “我高兴啊,高兴了就笑吧。”王中珏含笑着说道。   “唉,我们还是离开这儿吧,只要待在这儿,我真是笑不出来!”上官依依扬了扬下巴,指了指仍然呆坐着的冷龙宫宫主说道。   上官依依,王中珏离开了小酒馆,向阿含心宫的方向走去。   冷龙宫宫主抱着田力,久久不愿松手,他心中痛如刀绞,这位可爱的弟子,由于他的冲动而又一次倒下了,这次也许真的没有那么幸运,真遭了黑衣人的毒手。   冷龙宫宫主这时也想起了在这一路上,突然会出现两个人要和冷龙宫拼命,前几天的王中鼎暂且不说,可是这两天又出来的这个黑衣人又是怎么回事呢,衣着打扮呢和王中鼎相同,都黑衣黑袍,从身形可以看出来是同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武功大不相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冷龙宫宫主一时之间也没有注意。   “师父,我这是怎么了?”田力苏醒过来,低声地问道。   “啊,你没死,我急糊涂了,一时悲痛,原以为你已经遭了毒手了,好,好,哈哈......呜呜......”冷龙宫宫主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老泪纵横,好不悲伤啊。   田力试着动了动身子,周身并没有异常,然后试着应用内力,仍然没有异常,这才说道:“师父,我没事,我没事,我好好的。”说着想要站起身来。   冷龙宫宫急急地说道:“孩子,你先别乱动,先试着运用内息,有没有异常,然后再动动身子骨,看看有没有疼痛感,这个节骨眼,你千万不能出差错,从今天开始,为师将一身所学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冷龙宫宫主又停了一会儿,扫视着众弟子道,“当然也包括你们,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你们,就看各位的悟性如何!” 第759章 临时抱佛脚   一路上屈辱的经历,使每一位冷龙宫弟子都憋着一口气,这样的奇耻大辱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可是这一次却经历了个够,究其原因,就是因为自身技不如人,现在想起来,在冷龙宫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对于练功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都是走走过场,从来没有认真过,冷龙宫众弟子都认为,冷龙宫凭在江湖的上的名气就可以在江湖上横行了,还练武干什么,所以他们都懈怠于武功。   可是这几天的经历,将这些骄傲的众弟子虐待得体无完肤,让他们尝到了技不如人的苦头,这种境况使这些过习惯了的老爷们醒悟了,如果自身体领不过硬,任何时候都会受到屈辱。   今天师父要将全身本领都要毫无保留地传授给所有弟子,心中都感到了震奋,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偷懒了,要从头开始勤练本领了。   田力按照宫主的说法,试着运行内力,并且也试着动了动了全身的骨节,也没有异样,这才站起身来,道:“师父,从现在开始我要更加勤学苦练,再也不能这样过碌碌无为无所事事地过日子了。”   “宫主,我们都有和田力一样的想法,也不能这样的过日子了,这样的日子我们过够了!”众弟子齐声说道。   冷龙宫宫主扫视着弟子们,满意地点了点头,知耻而后勇,看来冷龙宫众弟子是想通了。但是冷龙宫宫主却高兴不起来,经过短暂的兴奋之后,又开始感到低落,他认为冷龙宫众弟子醒悟得太晚了,现在就是临时抱佛脚也抱得莫免太晚了点,因为索命的人就在眼前!   冷龙宫宫主后悔当初没有过份地要求众弟子勤学苦练,他专心于发展人丁,只要人丁兴旺,在江湖上就可以造成浩大的声势,这样就可以在江湖上立足,这次一路上的经历,彻底打碎了宫主的美梦,宫主忘了什么叫宁缺毋滥的道理,几年之后,冷龙宫是发展人多势众,但是又能怎么样,缺少精英的冷龙宫就像是没有颈骨的人般的毫无斗志,因此黑衣人才三番五次来找冷龙宫的麻烦,而冷龙宫众人除了自己这个宫主之外,再没有人站出来沉着应付,这种局面是非常地无奈。   这次经历彻底击碎了冷龙宫江湖梦,人多有时候也成不了大事,人多再加上能独当一面的精英,才是正确的选择,然而冷龙宫宫主突然觉得这个道理自己明白得太晚了,现在只有临时抱佛脚,能撑多长时间就撑多长时间。   冷龙宫宫主扫视着众人,和自己一起出来的人都是所谓的精英,可是这种在舒适环境下生长成的精英却这么不堪一击,被黑衣人不费吹灰之力就一个一个地歼灭,和自己一起出来的十几个人,现在去之十之有六,现在所剩下的就是延途加入的乌合之众,这些人遇事只有摇旗呐喊的份儿,没有为冷龙宫出力的实力。   冷龙宫宫主想到过,此次出来不会一马平川般的顺利,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会是这样的结果,而遇到了如此大的失败,宫主扫视着自己带出来的冷龙宫宫的精华,田力,王青平,李成功,吴胜利,这四个人还有一定的资质,而田力的悟性是最高的。“那就先从这几个人抓起,将自己的毕生的武学倾囊相授,至于能起到什么效果,就看这几个人的造化了!”宫主心里想着。   冷龙宫宫站起身来,道:“其它人都原地休息,把师兄弟的尸体掩埋了吧”然后停了一会儿,又道,“田力,王青平,李成功,吴胜利你们四位随为师的过来。”   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师父有什么吩咐,随即都跟着师父,离开了大众,远离众人。   冷龙宫宫主席地而坐,指了指身边,道:“来,田力你坐到为师的身边,你们几个人也坐吧”说着指了指下首。   几个人依言而坐,冷龙宫宫主开始了他的言传身教。   “冷龙宫的武学体系分为,内家功,外家功,今天我先教你四位内家功口诀,内家功者,以气为主导......”   冷龙宫宫主在悲壮的气氛之中,开始了传授武功。远处有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冷龙宫的众人,久久地不愿离去。   “喂,你总是盯着我干吗?”上官依依撅着嘴,老大地不高兴,责怪着王中珏,“难道我的脸上不好看啦?”   “嘿嘿,那有仙女不好看道理啊,你就是天女下凡。”王中珏笑着赞扬。   “就你会贫嘴。”上官依依沉下脸来,显得不高兴,不过一会儿,又换上了笑脸,道,“咦,从你的嘴里能说出赞扬的话,真是奇迹啊,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王中珏大侠具然会夸赞人了,不简单,不简单!”   上官依依的心里就像是喝了蜜甜甜的,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普通的赞美的话,在王中珏口中说出,确实非同寻常,这位直男,就连说一两句赞美的话,都轻易不会说出口,更不用说情意绵绵的情话了,今天好不容易从王中珏说出了赞美的话,上官依依当然由衷地高兴,但是嘴里仍然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王中珏也没有在意上官依依的责怪,只是默默地向前走着,低下头想着心事。   “哟,生气了,一个大男人,还不能受几句责备的话。”上宫依依眼见王中珏只是低着头赶路,而一句话都不说,急忙低声下气,满满的露着谦意。   王中珏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闷着头想着心事,对于上官依依的话充耳不闻。   “真生气了,是我错了,好吧,你就别生气了”上官依依央求着,还摇着王中珏的胳膊。   “怎么了,我生什么气了?”王中珏奇怪地问道,这个时候才反映过来,笑着说道,“没有,我怎么能生气呢,我只是在想着事呢?”   “什么?”上官依依睁大眼睛问道,“好啊,不理你了......”上官依依生气地扭身加快步伐,独自向前走去,将王中珏一个人扔到后边。 第760章 赠马   “又怎么了,怎么又生气了?”王中珏挠着头,不解地低声嘟囔,但是看到逐渐远去的上官依依,无奈地摇摇头,苦笑着追上去。   上官依依紧走几步,然后又放慢脚步,等着王中珏赶了上来,她俯身摘了几朵艳丽的野花,然后笑着说道:“王中珏,过来,看看这花好看吗?”然后又指着自己有的头发道,“来帮我把花插一下。”   王中珏看着笑脸如花的上官依依,刚才还阴沉着脸,不高兴的样子,现在突然又笑容满面,这变得也太快了吧!王中珏接过花,很认真地往头发上插花,一股香味扑鼻而来,这不仅仅是野花的香味,而且还有少女特有的体香,王中珏只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脸好像是被火烤了般地发烧着,呼吸急促......自己的身体起了某种变化,不由得面红耳赤。   上官依依也感觉得了男人的味道,不由得娇羞,脸色发红,鼻尖都出了汗水,鼻孔微微地长合......。   上官依依突然打掉已经插的花,烦恼地说道:“烦人,不要这难看的花了,插在我的头发上,难道没有发现有多难看吗?”说完推开王中珏,独自一个人低着头向前疾步而行。   王中珏愣住了,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上官依依的情绪变化得如此之快,使王中珏一时间无所适从,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好呆呆地坐地地上,痴痴地看着前行快步而走的上官依依的倩影,不由得呆了。   “喂,还不快走,愣着干什么?”上官依依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停了下来,招着手,笑着呼唤。   “来啦,来啦。”王中珏飞快地起身,扬着手,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追了上去。   上官依依站着,等待着王中珏,走近了走已,才道:“我们现在干什么?”她突然又变得傻傻的,什么也不懂的傻大姐。   “这个......呖.......”王中珏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就因为上官依依的情绪变化还比翻书都快,自己的情绪一时跟不而难以适应,因此上官依依的问话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用一些毫无意义的语气词来搪塞。   “铛铛......”身后突然响起了铃声,有骑士从后面赶了上来。   “黑衣人的马蹄声!”王中珏脱口而出说道,对于这个铃铛的声音,王中珏早已记住了,所以当铃铛响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听了出来。   黑衣人骑着马,后面还跟着两匹马从上官依依,王中珏身旁经过。   王中珏将上依依拉到身后,目送着黑衣人走了过去,现在对于黑衣人,还不打算弄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他也不想弄清楚,现在只知道,这位黑衣人是冷龙宫的仇敌,一路上对于冷龙宫从弟子的杀戮已经很多了,今天的与冷龙宫的冲突使冷龙宫丢了面子,而大煞冷龙宫的威风。   “吁......”走过去的黑衣人突然勒住马,道,“两位朋友,骑马如何,这两匹马送给两位朋友如何?”   上官依依指了指自己,道:“是我们吗?”   “当然,除了你们两位,还有其它人吗?”黑衣人反问。   上官依依看了看两匹马,黝黑黝黑的毛,显然是两匹好马,就这样送了人,自己感觉未免有些可惜,还想推辞,道:“嗯,这不太......”   王中珏没等上官依依把不太好三个字完整地说出来,就打断上官依依,接上说道:“好,你的这礼物我们收下了,谢谢”然后又说道,“我们上马赶路吧!”这句话显然是对上官依依说的。   黑衣人点点头,虽然看不见藏在面具后的脸,但是可以想象得到,他肯定露出了笑容。   江湖上行走,交朋友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这样的平白无故地被人当做朋友,而且送了见面礼更是难能可贵,这个时候如果再扭扭捏捏地推辞一番,那不是大煞风景吗,与其推辞显得客套而假心假意,不如大大方方地接受,实实在在地做朋友,何乐而不为呢。   黑衣人并没有停留,而是骑上自己唯一的马,绝尘而去。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各牵一马,并肩而行,意外得来的礼物使两人莫名的兴奋,内心深处美滋滋地享受这难得的幸福感。   上官依依摸了摸马鬃,匹马显然并不怕生,而是喷着响鼻,舔了舔上官依依的手背,表示对新主人的认同。   “唉哟,马儿已经接受我了,看来还真有缘份啊!”上官依依高兴地说,然后又拍拍马儿光滑的马脖子,以示赞许。   王中珏当然也非常地喜欢这两匹马,就从毛色看,这两匹马绝对是好马,因为毛的毛色致地黑色,找不到一根的杂毛,这样名贵的马,这位黑衣人说送人就送人,并且没有丝豪的犹豫,这人真的是太奇怪了。   “上马吧,咱们也歇歇脚吧”王中珏摸了摸马,说道。   “咴咴......”马儿叫了起来,甩了甩头。   “瞧瞧,这是高兴呢,还是抗议呢,我说我的好马儿,做为你的新主人,必须要骑你,你的抗议可以理解,但是绝对不能容忍,我们要歇脚的同时,还要赶路,只好委曲你了。”王中珏给马一通的讲道理,摆事实,勾通着。   “咴咴......”马儿仍然甩着头,昂起头叫着。   “好马儿,我的好马儿,我要骑上去了,乖乖的,好马儿,乖乖的”王中珏继续与马我勾通着,疏通着马儿的脾气。   上官依依已经上了马背,马儿已经乖乖地迈着小碎步,悠闲地前行。   王中珏与马儿勾通了好一阵子,飞身上马,夹紧马肚。   “咴咴......”马儿嘶叫着,没等王中珏坐稳,突然就蹿了出去。   “哎哎......好马儿,乖马儿,乖乖的。”王中珏骑在马背上,双腿夹紧马肚子,双手稳稳地抓着马鬃。这匹马放开四腿,疯狂地向前飞奔而去,马儿平稳奔,王中珏只觉得风呜呜地吹着自己的脸面,生疼生疼的。   上官依依看着马突然蹿了出去,大吃一惊,可当看到马背上的王中珏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看来这匹马认生,他还没有接受你,这匹马能不能骑,就看你的能力了!” 第761章 驯服   王中珏当然没有怕,任由马跑,只要马儿不把自己甩了下来,就让他跑,总会有停下来的时候,只要没把自己甩下来,它停下来之后,就表示马儿认可了自己。王中珏在马背上骑得稳稳的,双腿紧紧地夹着马肚子,双壁圈住马胫,慢慢地收紧,让马儿喘不过气来,就会慢了下来。   上官依依也打马跟着后面,看着马背上的王中珏,大声地叫道:“千万别松手,别掉下马来,直到马儿停下来,才会大功告成,否则你就永远别骑它了。”   王中珏在马背上,感到了速度的惬意,“对付一匹马,像玩似的,别说这匹马了,就是一匹生猛的野马,驯服不在话下,更何况这匹马早已被别人训服,已经是半熟马了,训服这匹马还有难事!”王中珏心里想着,仍然在马背上,腿越来越有力地夹着马服腹,两膊更是强力地圈着马胫,迫使马呼吸不畅而停了下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马儿呼及越来越粗重,脚步也越来越慢,渐渐地停了下来,原地打着转,头代了下来,并不时喷着响鼻。   上官依依骑着马赶了上来,看到马儿的表现,知道这匹马被王中珏训服了,而且已经忘了原来的主人,把王中珏当作新主人。   “牛,王中珏总算是训服了这匹马,现在你是这匹马的新主人,再也不会离开你了,除非你重新送人。”上官依依欣喜地说道,这匹不算野的马已经被王中珏训服了,自己都感到成就感十足。   王中珏也坐直了,并且抚摸着马儿长长的浓密的马鬃毛,道:“乖马儿,终于停了下来,你可不要乱跑了。”   马儿摆了摆头,喷了个响鼻,仍然站在原地,没有乱动的意思。   王中珏翻身下马,拍了拍马鼻子,笑着赞叹“真是好马儿,对我还算不错,嗯,以后跟上我你会喝香的,吃辣的。”   马儿闻着王中珏的手,喷着响鼻,回应着新主人。   上官依依也下了马,道:“这匹马是好马,毛色不错,真是没想到,那位黑衣人把马送给了我们,那位黑衣人真的好奇怪哟!”   王中珏拍了拍马儿,笑着说道:“嗯是匹好马,有人送,我们就拉过来用就可以了,至于黑衣人的用意吗,我们就不用多想了。”   这时马儿的铃铛的声间又响了起来,有一骑马之人从远方而来。   “那位黑衣人又来了,不知又要干什么?”王中珏信极远眺,说道。   说话间,黑衣人来到了上官依依,王中珏面前。   黑衣人勒住马,道:“我忘了告诉你们了,这匹马......”黑衣人的眼光落到马时,显得非常的惊讶,张大着嘴停住了说话,他不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指着马,说道:“这匹马,你们......”   “当然,这匹马已经驯服了,我们已经成为好朋友了。”王中珏指着身后的马儿说道。   “天意啊,天意,这匹马终于找到了真真的主人了,祝贺你啊。”黑衣人说道。   “真正的主人,这就奇怪了,愿闻其祥。”王中珏不解地问道。   黑衣人说道:“这匹马是烈马,任谁驯服都难以成功,没想到被你二位轻易收服,佩服,佩服,既然已经被驯服了,就没有我什么事了,后会有期。”说完他圈马又一次离开。   “我有个疑问想问你,为什么在送给我时不说明,却偏偏等我驯服之后才来说明,要是我驯服不了,岂不是危险?”王中珏笑着大声地问道。   “没有自知之明的蠢材是不配有这匹马的。”黑衣人已经打马远去,声音随风过来。   “是吗,这听起来原来是我的错了,真是奇了。”王中珏没好气地说道。对于驯马,王中珏当然了解了一些,驯马师当然也有自知之明,对于一些马,健硕强壮之马,驯马师当然会评估自己的能力,如果还达不到驯服这匹马的能力,就不会强行驯服,这当然是黑衣人所说的自知之明。   如果驯马师贸然进行对自己无法驯服的马进行驯服,也许会带来性命之忧,烈马愤怒之后所发出的能量,足以使驯马师毙命。   “这个黑衣人的性子这么急,话都没有说完,就已经走了,这么急是不是有急事啊?”上官依依不解地问,她心中不快,就因为这位黑衣人急急地来,急急地说了几然话,然后又急急地离开,这样的匆忙会丢失很多应该了解的信息的,而一些信息的缺失,会对包打听来说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   “走吧,上马,反正这匹马已经归我了,你的那匹马也不错,管他行色匆匆呢,黑衣人受怎么做就怎么做。”王中珏挥着手说道,“只是他说的话太少,从话中听不出什么来,这是唯一的遗憾。”   黑衣人的信息对于王中珏,上官依依来说像迷一般知之甚人,而要想对于这位黑衣人更多的了解,就应和这位黑衣人对话,勾通,可是就这样急匆匆地说上几句话而急匆匆地离去,一刻也不停留,怎么对黑衣人了解呢,而现在最好的了解就是一路上的观察,还有道听途说,这怎能知道这位黑衣人的详情呢,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对黑衣人的底细了解更加透彻,才能做出下一步的该怎么做。   “咱们现在理应跟上去,看看这位黑衣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这对于我们来说特别的重要!”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她的建议就是现在需要做的最为重要的事。   王中珏当然也是这样的想的,只是上官依依比他早说出口而已,所以就欣然同意,“好啊,上马,赶前去,跟上这位黑衣人。”   两人打马急急前行,王中珏骑的这匹黑马稳步前行,而且非常地温顺,没有丝毫的暴脾气。上官依依骑的马也乐意陪随在它的右边,并排前行,紧随着黑衣人前进的路而去。黑衣人的消息突然变得重要起来,王中珏,上官依依突然觉得一定了解,而且了解越详细越好。 第762章 此路不通   黑衣人打马前行,现在细细回想,他不知道为什么做出这样的决定,将马送给了两位不熟悉的人,这两位陌生人,只有在悦来客栈有一面之缘,在管道上的草棚里,这俩位是看客,他们只是看着发生的一切,而且在看的过程中也说了很多话,但是很少做事。   做事的时候说了很多,做得很少,就是这两位少爷的的写照,他们只是为了看而跟着自己,跟着冷龙宫,种种迹象都可以看出,这两位少男少女与自己没有关系,与冷龙宫也没有关系,他们只是过客,碰巧遇上了而已,遇上这样的好戏,没办法看就可以了。   但是,黑衣人也觉得这两位少男少女并不是普通人,倘若是普通人,面对这样血腥的杀戮,肯定是吓得屁滚尿流,面如土色,根本不可能在跟上看太多时间,反观这两位少男少女,面对这样的杀戮,他们好像没事似的,在他们面前杀人就像是杀两只鸡般的简单,平常。   “这两人肯定不是平常人,就从看到杀人而面不改色来看,这两人肯定不是普通人。”黑衣人做出了自己的判断,“那么他们两人是敌是友呢?”黑衣人捉摸着,可怎么也捉摸不透这两位少男少女是什么角色,“可是自己怎么对待这两位少男少女呢?”   黑衣人思量着,不知把这两位少男少女的该放在那一面,放在敌人的一面,还是放在朋友的一面。黑衣人的心中只有两种人,一中人就是朋友,一种人就是敌人,而亲情自从十二年的那个不同寻常的晚上,就被这群冷龙宫的人夺走了,在这个世上他没有亲人。   从那个晚上开始,黑衣人就已经死了,而他的身子里只有仇恨,所以他才能活到现在,他是为仇恨而活着。只要这两位少男少女不要阻拦他的复仇,那什么都好说。   一想到这两位少男少女,黑衣人自己内心是暖暖的,不由得眼泪汪汪。这个王中珏就是小时候的......黑衣人每当想到小时候的事,他就会强迫自己将思绪转换到别的事上,因为他不愿想起那个另人悲伤的事件。   可是每当转换思绪,不由自主地转换到了冷龙宫,这个门派已经刻在他心中,不能削去,除非丢了性命,一了百了。自从冷龙宫宫主带上他的高徒们离开了祁连山,他就跟着,而且出夺不意地将那晚在他家里出现的人全部杀死,这是黑衣人的目的。这么长的时间内,离这个目标越来越近,最后冷龙宫宫主就是他最后的目标。   一提到冷龙宫宫主,黑衣人的牙咬得嘎嘣地响,这个老头子,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这个老人就是那晚的实际下令着,而且也是他杀得人最多,这个家伙,一定不能让他这么容易地死去,一定要他死相非常地难看,恶心,要他受尽屈辱,受尽析磨地死去,让他身败名裂,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孤独地死去,只有这样才能解黑衣人的心头之恨。   黑衣人这个时候是不能珍惜自己的性命,突然自己笑了起来,独自道:“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何妨,但是最主要的是比冷龙宫宫主晚死就心满意足了。”   黑衣人的思绪还是转换到少男少女身上,这两位年轻人的注意力早已集中到自己的身上,他们两人肯定也在研究自己:“哈哈,研究吧,研究吧,反正自己是孤家寡人一个,研究透了又有什么用呢。”   黑衣人一边想着,一边任由马儿驼着前行。   “这位穿黑衣服的小朋友站住了,再也不能前行了,还是回去吧”有人在大声地喊的声间惊醒了黑衣人,黑衣人左看右看,找着小朋友。   “说你了,就是你,在找什么呢?”   黑衣人勒住了马,定睛看去,只见几个彪形大汉站成一列,守在前面。   黑衣人指了指自己,迟疑地问道:“四位大哥你说的小朋友是我吗?”   “对,就是你,小朋友,你还是回去吧,此路不通!”有人大声地说道。   “为什么不让我过去?”王中珏指着路道,“这可是官道,树也不是你栽的!”   四位彪形大汉上下打量了一番黑衣人,左首的一位大汉道:“你想过去也可以除非答应我两个条年。”   黑衣人也打量着四位大汉,他们没有让开道路的意思,不过对于两个条件的说法,感到奇怪,想把这个谜底解开,问道:“两个条件,说说看,我愿闻其祥。”   左首的大汉道:“条件很简单,一摘掉你的面具,二跟我们到山庄走一趟,你说这简单不简单?”   “嗯,这确实很简单,只是我做起来有些难度,我可以跟着你们走一趟,但是这面具不能摘。”   四位大汉相互对视着,交换了下眼神,左首的大汉又道:“噢,这么说就是没得谈了?”说话间,大汉露出笑容,并没有因为黑衣人的话而激怒。   “嗯,也不是说没得谈了,只不过我是说你们四人不要坐地起价,我呢只是待价而沽,我只是觉得你们的人价太高,所以和你们继续讨价还价。”黑衣人说出了自己的道理,也是心平气和,没有一丝的愤怒之意。   四位大汉笑了,他们可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幽默的客人,要想运去,却还讨价还价,并且说的还是头头是道,自己无可反驳,左首大汉道:“那请这位黑衣人说说你的价位,我们好斟酌斟酌,衡量是不是合理。”   黑衣人嘴角上翘,也露出了笑意:“我的价钱就是,不能摘下面具,这个价位还算合适吧。”   “嗯,这个价位还算合适,不过我们也变个价位,那就是只要报出你的大名,然后跟上我们走一趟,倘若有幸你就可以上路,你年这个价位如何?”左首的大汉还是笑着说道。   “还算公平,只是我在你跟着你们去的路上告诉你我的大名如何?”黑衣人停了一下又道,“这是我的底线,设若不答应,我就另想办法过去。” 第763章 此路不通(2)   “成交,那就请吧,跟我们走一趟吧”左首的大汉说完手挥挥,道:“跟我走吧。”大汉走在前面引路。   黑衣人跟着大汉走向岔路。   上官依依,王中珏远远地看着黑衣人跟着大汉离开了官道,走进了岔道,心中着急,他们不明白为什和以黑衣人突然改变了方向,也不明白为什么路上站着几个大汉有什么用意。   “这几位大汉站在路中央有几个意思?难道是强盗”上官依依轻声地问道,在这种偏避的地方,强盗占山为王,然后拦路抢劫是家常更饭,在这里遇到强盗不足为奇,可是奇怪的是,黑衣人居然乖乖地跟着大汉进入了不寻常之路,而且非常地和平,没有任何的争吵之事发生,这和对于冷龙宫弟子杀戮毫不留情的黑衣人比起来大相径庭。   “黑衣人这么乖就跟着走了,难道是遇到了熟悉的人了?”王中珏猜测。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快马加鞭,急急地赶了上去。   可是更令两人奇怪的是,大汉居然对两人毫不理会,任其骑马过去。   王中珏骑马冲过了大汉的站立之外,没有跑多远,就勒住了马,打马走了过来,道:“三位朋友,我们从这儿过去,你们怎么没有拦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上官依依也停住,圈马回来,站在王中珏身旁。   三位大汉真在纳梦,为什么这位年轻人突然跑了回来,可是当他们听到王中珏的问话,更是感到不可思意,这个世上奇人,怪人多,就是没有见过王中珏这样的怪人,居然因为没有拦住他而感到不平,而是责备他们为什么不拦。   三位大汉的眼睛睁得相牛眼般地盯着王中珏,就好像看一个非常非常奇怪的东西,听到王中珏的问话,居然张口结舌,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嗯,嗯......”   另一个看到上官依依也圈马回来,停在王中珏旁边,道:“你傻啊,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们两人关系不一般,对于有关系的少男少女,中年大婶大叔,老年太婆太爷,我们不感兴趣。”说着看了看上官依依,不怀好意地笑了,道:“这闺女,多俏啊,嗯,这少年多俊啊,真是郎才女貌,多般配,所以我们不拦。”   上官依依面色微红,本来非常地恼火,这个家伙说话欠思考,乱说一气,可是后来听到这位大汉又开始赞叹自己有多俏,更重要的这位大汉惰然称赞了王中珏,这让她更是心花怒放。   上官依依宛然一笑,道:“这位大哥的小嘴好甜哟,说这么好听的话,本姑娘愿意听。要不你说说再听听。”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噗呲一声笑了,这位大小姐的花痴的毛病又犯了。   另一位大汉道:“我们哥仨笨嘴笨舌地没有什么再好的话要说,只是对于单身年轻的男士,我们的人情有独钟,一定要请着进去聊一聊,至少聊什么,我们也不得而知。”   “对,对,我们只管接人,至于他们说什么,我们哥四人也不知道。”另一个人接着说道。   “这么说,如果是单身年轻人,不管是好看,还是丑陋,都可以进去吗?”王中珏又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你们二位就走吧,别在这儿磨蹭了,这儿的事与你无关,知道吗?”大汉不耐烦地说道。   “对,果真与我们无关,我们只是好奇,想知道你们为什么厚此薄彼,这个理由还算可以吧?”王中珏笑着问道。   “嗯,不错,还算可以,但我们就是让你过去,这个理由是没理由”大汉也笑着说道,然后闪在一旁,把路让开,把岔道堵上。   “我们也想走这条岔道,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过去如何?”上官依依突然说道,她站在旁边听着王中珏和大汉对话,听得兴起,也搭上了话。   “这个......恐怕不行,你不能走这条路,因为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处过,留下买路钱,不是不是,买路钱还不够,还要留下其它的......嗯,留下什么呢,让我想一想。”大汉哭丧着脸说道。   “要不留下一条腿,一条胳膊,怎么样?”大汉还是哭丧着脸,显得很为难的样子,好像是做了生意自己吃了亏似的。   “这个价格是不是大了点,我们还是还还价格吧,什么也不留?”王中珏也显得很是难为情,显然这个生意也是做得不划算。   “对,对,我们什么也不留,但还是要进去”上官依依也说道。她也明白,王中珏为什么要进去,听出来了为了达到进去的目的什么也不管也不顾了,就是因为黑衣人进去了缘故,他想要了解这位黑衣人,就不能跟丢。   王中珏,上官依依相互看了一眼,心有灵犀,突然脚下发力,灵巧地从大汉中间挤了进去。   “唉,唉,干什么,干什么?”大汉大吃一惊,一边叫喊着,一边阻拦,可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滑不留手,像泥鳅一样已经从大汉中间挤了过去。   “喂,你干吗,喂?”另一个大汉也叫喊着。   “唉,这个世道真是世事难料,成心让他们有一个活路,却偏偏要走上死路,要想去死,谁也阻拦不了,唉,可惜了两位细皮嫩肉少男少女,却偏偏要去送死,唉,真是难以理解。”一位大汉唉声叹气地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曲。   大汉们都大声地叫喊着,但是并没有追了过去,他们看着消失的两位年轻的背影,只好摇了摇头,苦笑着又站在路的中央。直到现在大汉们都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位年轻却偏偏看上从这里进进去呢,自己劝都力不住。   其中的一位大汉回头看了看,总是希望两位年轻能返回来,倘若真的能返回来,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再走进去了,在大汉心中还没有说出的话就是那个地方真的是不是人去的地方,至少不是单身年轻人去的地方。   “他们进去,真的会后悔的,真的!”一个大汉惋惜地说道。 第764章 走进“陷阱”   “会后悔,其实进去他们乐都来不及呢,还后悔,要是我啊,都要乐疯了”另一个人听起来很是向望。   “你要是想活得长久点,就乖乖地站在路中央做一些好事吧。”另一位大汉大声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到了路尽头,就是一幢小楼,是二层的,这里的一切都显得特别的宽,楼梯比别的地方宽一倍,楼道也比别的地方宽一倍......   王中珏抢先走上小楼的梯子,撮手撮脚,走得很小心,他将上官依依挡在身后,好像是知道有人在小楼上布了个陷阱,正等着两人自投罗网,自己走进陷阱。   楼上的门是开着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一走到门口,目瞪口呆,呆住了。   他们两人从来也未曾见过这么多的女人,每一位都有一个显著的特点,一个字“胖”。两人自从出生到现在从未遇到过如此多的胖女人,两人怎能不惊讶呢。   房子里席地而坐着十个女人,她们都出奇地胖,坐在地上,看起来就像一堆肉,像小山般的肉山,但又不能说她们是胖,因为那一个女人愿意听到有人说她们胖呢?但是象她们这么胖的女人这个世上真的很少见。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到门口的时候,恰巧有一大盘红烧猪肘子,热气腾腾地刚端上来,肥腻的肉在盘中微微地颤抖着,让人感觉油腻太重,而无法下嘴,但是这十几个胖女人看到油腻的猪肘子,都伸出了胖乎乎的手,抓起肥肥猪肘子,大块朵颐。   而桌子旁的,有一位最胖的女人,她就像是肉山般摊成一堆,她的后背垫着着七八床被子,更让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惊奇的是,最胖的女人被六个男人围着,一个个帅气,英俊,这些男人一个个都穿着极鲜艳的丝绸缎衣,年纪也很轻,脸上却都擦着浓浓胭脂粉,都散发着香味。年轻的男人们身材硕壮,孔武有力,强壮无比,但是和这里的肥胖的女人相比,简直就像个小猴子。六个男人一边微笑着,为胖女人敲腿,捶背,替她扇扇子,还有一位手里捧着闪闪发光的金杯,喂她喝酒。还有两个脸上擦着粉,蜷伏在她脚下,然而她的脚不安分地在两人有脸上,嘴上,脖子上蹭着。然后将吃剩的猪肘子喂到他们嘴里,邪恶地浪笑着。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突然感到胃极为不舒服,酸水上涌,幸好两人很久没吃东西,否则两人也许连苦胆都能吐出来,他们平生再没有瞧见过比这令人恶心的事。   但是王中珏并没有回头,两人大步走了进去。房子里突然安静了,所有的声音立刻全都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女女男男所有的眼睛全都齐刷刷地盯着两人。无论任何人在这种被十几个胖腻的女人的注视下,都会变得局促不安。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而对如此场合怎能无动于衷呢,两人虽然面不改色,但是感觉非常地难受,就像是五脏六肺都移位般难受,就算两人心里感觉非常难受,但是表面也绝对不能表现出来。两人假装随便地走进,无论谁也没法子使他改变胖女人们眼睛已眯了起来。最胖的女人眼睛并不小,现在却被脸上的垂下的肥肉挤成了一条线,她脖子也许并不短,现在却已被一层层的肥肉填满了,她坐在那里简直就像是一座肉山。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静静地站在胖女人们面前,淡淡笑了笑。   最胖的女人的眼睛亮了,像是看到了是为珍贵的东西,但是一瞬间眼色却变黯淡了许多。   王中珏道:“我只是奇怪,为什么这里的人都是如此的发福,我也奇怪有一位黑衣人也进来这里,但是我还没有发现他在那儿”   胖女人嗤嗤地笑了,道:“我还是佩服你们二位,居然没有跑,而且还走进屋,嗯,有种!”   王中珏也笑了道:“我又没有作贼,为何要逃走?”   这里的胖女人全都笑了,笑的时候一座座肉山突然震颤起来,地板也有些动了。   最胖的女人也笑了,最初还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但忽然间,她全身的肥肉都开始震动了起来,剧烈地动了起来,房子的地板也跟着震动了起来,为她捶背的一位穿绿衣服的少男人,竟被弹了出去,穿窗而出,直接甩地一楼硬地面上,抽搐几下想必是活不成了。再看桌上的盛肉的盘子,装酒的碗,盏此时也叮当直响,就像伏地魔来临,地面不停地震动。   幸好最胖的女人笑声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很快就停止,盯着王中珏道:“听说我的人已经放你们过去,二位是硬闯进来的?。”   王中珏道:“哦,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没见那几位大汉上楼来向你汇报。”   最胖的女人道:“这个你就不用操心了,但是我也知道你为了那位黑衣人才闯了进来,嗯,二位还是有种!”   王中珏道:“是,但是我为什么还没有看见那位黑衣人呢?”   最胖的女人突然转变了话题,道:“我突然看到女人不肥胖,就特别的恶心,我问你,这位姑娘为什么也要进来,难道你也想长胖?”   上官依依笑了,道:“谢谢,我可不想被圆喂得像山般的巍峨,那样不好,尤其会使行动变得特别困难!”   听到上官依依的说话,其它胖女人都笑了起来,但是这次最胖的女人却没有笑,她只是嘴角上扬,两只眼睛迷成了一条缝,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这位笑容可掬的上官依依。   最胖的女人道:“不过,你可以加入我们,我保证不出一年,你可以变成我们这般模样,瞧瞧......”说着指了指围在她身边的几位少男,又道,“我身边的男人那一个都不是帅男,他们并不比你身边的那位差,而且有个好处,可以每时每刻随意换,只要你高兴。”   王中珏大声地说道:“我反对,我抗意,我是正常人,不会像这群男人般有这样的重口味,成天陪着肉山玩乐,还不如死了算了。”王中珏握住上官依依的手,又说道,“至于这位姑妨的模样,我觉得她挺好的,我非常喜欢,只要你们几位不要挂念,我就非常地感谢。” 第765章 走进“陷阱”(2)   最胖的女人的眼睛又眯了起来,带着笑意道:“想不到你做为男人倒还有点良心,这位姑娘死心塌地跟着你,真还不冤枉。”   王中珏笑了,高兴地说道:“谢谢您的夸赞,这位姑娘是我最珍贵的,容不得你去操心。不过,我还是没有看到那位黑衣人的在那儿,若是没有发现他在那儿,我们两位冒着风险进来,岂非可惜。”   上官依依脸色微红,瞪了一眼王中珏,似怒非怒。   最胖女人仍然没有提及黑衣人,她仍然夸赞着说道:“说起来可真是个了不起的人,讲义气,有骨头,进来的时候没有反抗,还说是要水喝,就像是你们一样,非但没有逃走,反而敢走进这个小楼,你们可是相同的性格的人。”她说的时候不知是称赞黑衣人,还是称赞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   王中珏没有辩驳,微笑道:“要是能见到黑衣人,在下感激不尽。”   最胖女人道:“你想带他走?”   王中珏道:“不是,我只是看看他在不在。”他早已知道黑衣人的本事,如果进来之后没有投降,没有被这“肉阵”降服,以黑衣人的本事,她们是奈何不了。   最胖女人道:“如果他已经死了呢?”   王中珏道:“那么,嗯,嗯......我也许就要替他报仇了!”   上官依依突然开口,道:“其实我们和这位黑衣人索不相识,只有一面之缘,说起报仇确实言重了,但是就这一面之缘,感到似曾相识,就要打探个究竟想法,所以我们两人就冒昧地走了进来,肯定有不对的地方,我们在这里先陪个不是。”说完自行行礼。   最胖的女人道:“这位小姑娘的嗓音真的好脆啊,我突然越来越喜欢了,我们不让她变胖,能不能留下来呢?”   “不行!”王中珏斩钉截铁地回答,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最胖女人又笑了起来,道:“好,就凭你对这位姑娘的态度就可以发现你有良心,但是你的胆子足够大有胆进来,也有胆留下,你这样的男人,我和姐妹们倒还真舍不得杀你。”   其它的胖女人们都盯着王中珏咯咯地笑个不停。   最胖的女人的腿抖了抖,伏在她腿上的一个男人不知怎的,就如弹簧般弹了起来,道:“去,还爬在这儿干什么,给这位客人倒酒。”   这男人穿着到也干净整洁,身材看起来也强壮,只是脸上居然抹着厚厚的一层粉,白森森的将原来的真面目遮住。但是看他分布合理的五官,看他的眼睛虽然有些迷离,也可以品评出他以前想必也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他双手捧着金杯,微笑着送到王中珏面前,然后又迈着小碎步,到了一杯,仍然微笑着递给上官依依。   王中珏叹气,接过金杯,客气地说道:“多谢。”,上官依依又接过酒杯,眉头皱了皱。   王中珏一向是这样,对什么人都很客气,他觉得人总是人,是人无论高低贵贱都要要受到尊重,所以王中珏一向不愿主动伤害别人,可是今天这个男人明显是自己在伤害自己,他不由得愣住了!   那个男人转过身来回到了女人的脚旁,然后又蜷缩在最胖女人脚下,微笑着,吃着胖女人吐出来的骨头,他居然还笑得出口,一个男人沦落到这种地步,居然还能笑出口!   金杯很大,容酒很多。   王中珏一饮而尽,上官依依只是轻轻地泯了一下杯沿,并没有喝多少。   最胖的女人两眼发光,兴奋地说道:“好,好酒量!这才是真男人,比起我的这些男人,哼,谁也比不上你。”她轻蔑地看了一眼围在她周围的男人们,哼了一声。   王中珏皱了皱眉,道:“这位女士,你是不是还没有发现,你说的话太多了,而且都没有切中我的话意,您能不能告诉我,黑衣人......”   没等王中珏把话说完,最胖女人打断了王中珏的话:“你这个人真有意思,你也要明白,有酒,能喝酒,也许就有机会见到黑衣人,去,上酒。”   蜷缩在最胖女人脚下的男人又捧了杯酒过来,道:“请,再尽这一杯,王中珏千杯不倒。”   王中珏怔住了,这位男人居然认得他,可是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还曾经认识此人,他是谁?上官依依也惊讶地看着这位男人,也不知这位男人是谁,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疑惑万分,都想不起此人是谁。   最胖的女人也皱起了眉,在记忆中寻找着这个名字,道:“你叫他王中珏,哪个王中珏,名字陌生得紧?”   那男人道:“王中珏这个名字陌生不足为奇,但是这位姑娘就是大名鼎鼎的包打听的少庄主上官依依。”   最胖女人怔住了,两眼如电般地盯着上官依依,虽然两眼垂肉,细小如缝,但眼神仍然摄人心魂。屋子里所有的眼睛都发了直,紧紧地盯着上官依依。   包打听,少庄主!江湖中有谁没有听到这个名字,在江湖中比包打听更响亮的名字屈指可数!   最胖的女人又大笑起来,道:“包大听,久闻大名,今有幸见到少庄主,果然不同凡响,果然是光彩照人,说真我都羡慕死了,我都把在一起这位年轻人嫉妒死了。”说着色迷迷地盯着王中珏,不怀好意地笑了。   那男人又道:“王中珏,曾经领导江湖之士杀得金发蓝眼人片甲不留,曾经生擒匈奴大单于,迫使大单于签城下之盟,也是名震天下!”   王中珏笑了,道:“这位老兄言过其实了。这些小事都是这位包打听少庄主策主持的,我吗,嗯,只是敲敲边鼓而已,而且还有很多人共同参与了此事的哟!”   “嗯,居功而不自傲,时刻都想着另一半,这样的好男人这个世上真的少见了,你们说是不是啊姐妹们?”最胖的女人大声地问道。   “对啊,这样的好男人真的少见哟”虽然胖了点,但是声音却听起来十分的悦耳好听,声音与胖无关。 第766章 这里挺好   王中珏作着揖道:“多谢大家的抬爱,多谢,我再说一次,这功劳是这位包打听少庄主的居多?”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脸色阴沉,看起来老大的不高兴,但是甜在内心深处。   最胖的女人目光闪烁,道:“听你这么说,我到想见识见识你有何本领,不过见识之前,我却想让你看看我这里男人们的本领如何?”说着腿上的肉颤动了一下,爬在她腿旁的男人就像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跳了起来。   那男人笑道:“我的剑法,哈哈......好久没有用过了,生疏得紧连我自己都忘了!”   最胖的女人道:“那能忘呢,快去拿剑给这两位表示表示,你可不是我的花瓶。”   那男人非常地听话,蹒跚着往后面走去,也许身体过份地透支,走路的样子却有些佝偻,脚下却并不慢,很快地功夫不大,就捧着长剑走了出来。   最胖女人道:“来,随便耍一耍,让两位瞧瞧,嘻嘻。”笑声中,已将手中的两只水果,半个猪肘子,向持剑的男人抛了过去。   佝偻着身子的男人拧身,拔剑,只听叮的一声,剑光匹练般刺出,剑光一闪,半个猪肘子变成四块,连同两只水果,一连串穿在剑上。   王中珏脱口而出,大声赞道:“好剑法,好剑法!”,上官依依也惊得目瞪口呆,两人实在没有想到这佝偻着身子男人竟有如此高明的剑法,快的出奇。   佝偻着身子的男人已笑嘻嘻走了过来,道:“这水果,还有猪肘子还不错,王大侠要不来一块尝尝。”油澄澄的猪肘串在闪着蓝森森的剑上,再加上红彤彤的果实,显得分外诱人。   碧萤萤的剑光宛如一池秋水,凉凉的秋水,使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王中珏失声大叫:“碧炼剑”,佝偻着身子的男人掌中的剑,竟是碧炼剑!   望着佝偻着身子的男人,王中珏全身都在发冷,道:“李琼,阁下莫非是李琼!。”   这男人笑嘻道:“阁下的大恩我是记得的,当年你救了小的一命,永铭在心!”说完右手握拳撞了撞胸。随着他的笑容,抹在他脸上粉慢慢地开裂,这是李不琼?当他救下他的性命的时候可真的不想让他走这样的不归路!   王中珏只觉胃部特别难受,里面的食物突然就像开了锅似的,在胃里翻滚,这实在是太可惜了,王中珏不但为他悲哀,也为他惋惜,但李琼自己却似已完全麻木了。   最胖女人笑道:“这位王大侠,上官少庄主,这道猪肘子,再加上果子,味道还不错吧?”   王中珏苦笑着说道:“味道确实不错,可惜我可没胃口吃。”   上官依依也愁眉苦眼地说道:“我看着都恶心,更不用说吃呢,你还是留给你享受吧!”   最胖的女人并没有发怒,而是笑着道:“若不是我,你能吃到猪肘子吗?”   李琼道:“肯定吃不到,你是我的衣食父母。”   最胖的女人道:“说真,你和我在一起的日子怎么样,开心不?”   李琼笑道:“开心,实在是太开心了。”   最胖的女人道:“如果我现在放你走出这个小楼,你会怎么样?”   李琼又慢慢地蜷伏她脚下去,笑嘻嘻道:“我才不出去呢,这里挺好。”   最胖的女人用油腻的手抚着肉肉的肚子大笑起来,道:“好,算你有眼光,也不枉姐妹们宠你!”   王中珏皱了皱眉,不愉快之色便显现在脸上,自从和上官依依两人走进小楼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己想要得到的什么也没有得到,到是听到这个胖女人说了很多废话,做了一些屁事!可是以目前的形势,自己与上官依依两人只能等着,等待时机,因为这些胖女人个个都非等闲之辈,而这些男人们也非泛泛之人,这个时候轻举妄动,并非明智之举。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两人明白,此时只能隐忍,继续听这位胖女人的废话,继续看着这位胖女人命令别人所做的屁事。   胖女人忽然指着自己的咽喉,道:“来来,用你的碧炼剑,刺我这里,给包打听少庄主瞧瞧。”   李琼一听,惊出冷汗直流,讷讷地说道:“这怎么行,这怎么行,倘若伤了小心肝,怎么得了。”   胖女人笑骂道:“就凭你能伤得了我?开什么玩笑,来吧,尽管放心刺吧!”说完又指了指自己有咽喉,肉已经堆满了脖子,看不出咽喉的具体位置,胖女人居然仰起了头,咽喉露了出来,等着!。   李琼迟疑着,他眼珠子不停地在转,好像在捉摸着什么,最后下定了决心,突然道:“好,小心肝要小心了。”   上官依依似笑非笑,看了一眼王中珏,心道:“咋想着呢,这位女人与小恐怕搭不上边。”   蓦地,剑光闪出,如惊虹,如电掣,李琼剑法之快,也算是武林中顶尖的高手。王中珏曾经和他交过手,没想到此人的剑法精进到如此地步,可是为什么会凌落到如此的地步呢!。   胖女人端正地坐在那里,居然连动都不动,迷着眼睛,看着刺过来的剑锋。李琼的剑已闪电般将要刺入胖女人的咽喉!赵琼不但剑法快,手里的碧炼剑也世间少有的利器,吹毛断发,锋利无比,任何人的血肉之躯怎能挡得住这一剑!   不知怎的,只听一声惊呼,赵琼突然弹了出来,若大的身躯竟然跌坐在另一位胖女人身上,这女人吃吃笑着,搂住了他不放手。   赵琼的剑,确实插在胖女人的咽喉上,而且还犹自上下颤动呢,但胖女人却好端端地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瞧着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这位胖女人,竟以脖子上的肥肉,将这柄剑紧紧地夹住!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说不出话来,这种功夫两人非但没有看到别人练过,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胖女人笑道:“瞧瞧,少庄主,胖女人也有胖女人的好处,肥肉有时候也会配上用场的,眼见为实,这会你总该相信了吧?” 第767章 罚酒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道:“我非常非常地相信,这肥肉还真有两下子,不虚此行!”   王中珏也叹了口气,道:“用肥肉去和人打架,真是前无故人后无来者,非常人能及。”这一点无论是谁也不得不承认,因为谁也没有她那么多肥肉,居然用肥肉能夹住剑,这更是闻所未闻,如不亲眼所见,谁还能相信呢。   胖女人道:“你呢,有什么本事拿出来晒晒,也让我们见识见识,如何?”   王中珏没有说话,面对用肥肉都能夹住剑的女人,实在是无话可说!。   胖女人道:“你凭什么本领就敢闯进我的小二楼,明明我的人是放你们走的,可是还是闯了进来,这是为什么,难道你也有什么特别的本领?”   王中珏叹了一口气:“唉,我确实没有拿出手的本领,在你的奇功面前,不值一提。”   胖女人道:“嗯,你至少不虚伪,知道自己本领不行,也就直说了出来,有个性”她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觉得你有本事杀了我吗?”   王中珏愁眉苦脸地说道:“杀不了,我真的杀不了,当然这位少庄主也没有这个本事。”   胖女人笑了,道:“你现在还想不想见黑衣人呢?”   王中珏仍然愁眉苦脸,清清楚,干脆地道:“想。”等了这么长的时间,终于等到这位胖女人说到自己的正事。   胖女人脸色轻微地起了变化,温怒,但一眨眼,她又笑了:“你想用什么法子将黑衣人带走呢?”   王中珏低下头来想了想,道:“我还没有想出法子,但总会能能想出来的。”   “嘻嘻”众胖女人都笑了起来,她们一个个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中珏,就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早晚是她们的菜。   胖女人眼又眯了起来,道:“好,那么你就留在我这里,慢慢地想吧,不过我有一个好的法子,让你很快能见到黑衣人,并且领黑衣人出去。”   王中珏道:“这个提意非常的好,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正感到厌烦,两人被这么多的胖女人围在中间,感到实在是不好受,突然听到胖女人的提意,来了兴智,道:“说来听听”   胖女人笑道:“本来我还嫌你稍嫩了一点,但随着你的言谈举止,我对你越来越钟意了,如果你陪我几天,我就让你将黑衣人带走。”   “放肆!”上官依依大怒,大声地怒骂。   王中珏还是在笑,悠悠道:“说真,我嫌你太肥,你将身上的肉减掉两百斤,就算陪你几个月也无妨,现在么--”他摇了摇头,淡淡道:“我实在没有胃口。”   胖女人脸骤然变了颜色,冷笑道:“你敬酒不吃,要吃罚酒,好。”她挥一挥手。   摊坐着的几个胖女人立刻站了起来,灵巧地敏捷地从四面八方地向王中珏,上官依依包围了过来,两人看到女人身上的油腻肥肉,恶心!   这些女人却挤越近,竟似想将他夹在中间,若真的被她们夹住,那滋味王中珏,上官依依简直连想都不敢想。   胖女人道:“王中珏,虽然你们两人能破掉千军万马的大阵,两人若能破了这肉阵,才算你有本事。”   她笑声越来越大,小楼下的木架,也被压得吱吱发响。   小楼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位精致的男人,他的手里握着一把木剑,他站定之后,用木剑指了指最胖的女人。   最胖的女人看到这位男人,还有手中的木剑,神色又一次大变,当她看到木剑指向自己时,立马将手挥一挥,几位胖女人立马停住了脚步,并且很快退到原来的位置。   精制的男人手持木剑,来到了最胖女人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最胖女人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看着如坠入雾里,大为不解,这位胖女人不所赵琼的碧炼剑的威力,却在这柄木剑面前表现得如此的的服贴,这个木剑所代表的人是何等的威力。   最胖女人低下头,乖乖地后退,走到一边,连大气也不敢出。   精制的男人手持木剑来到了王中珏,上官依依面前,道:“我家主人请两位到后院一述,请!”说着让开了路,腰略弯,手指向最胖女人身后的门。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疑惑地问道:“这算什么?”   王中珏拉起上官依依的手,道:“还能算什么呢,我们只能接受邀请,进去了,说真,咱们也只有这一条路可走。”   “请,这边走,随我来。”精致的男人走在前面,引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后门中走了进去,经过一段昏暗的走廊之后,眼前豁然一亮,突然出现新去处,典雅,精制的一方新天地,又经过几个小亭,来到一条窄窄的巷子之中,巷子尽头,好大一片绿树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两人刚踏进巷子,便听得琴韵丁冬,有人正在抚琴,小巷中一片清凉宁静,和外面的小楼宛然是两个世界。   王中珏,上官依依精神大振,胸中突然清爽,两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长长地吐了出去,将心中的一股浊气吐了出来。   “离开那块地方真好,这才是我愿意来的!”上官依依高兴地说道,王中珏也惊讶于这样的变化,简直是天壤之别,一个是天上,一个是泥土,他也深深地呼吸,吐出发胸中的闷气。   精制的男人在前面走着,领着王中珏,上官依依继续前行,又来到一别致的庭院中,使人不自觉产生了怯意之感。小院中静悄悄地一无声息,偶然间风动树叶,发出沙沙之声,只见前面有五间小舍,左二右三,均以粗木架成。精制的男人停了下来,行了礼,道:“请两位稍待片刻,待小可通报一声。”   上官依依也客气地说道:“礼当如此,请!”   精制的男人转身进入了小舍,不一会儿一位老翁从舍中走出来,笑道:“两位小朋友,请进,喝茶。”   王中珏见这位老翁身子略显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精神却十分矍烁,心道:“老翁这把年纪称呼我们两人为小朋友也未尝不可。”当即躬身行礼,道:“晚辈王中珏,唠叨前辈,有失礼数”。   上官依依则低声地说道:“精制的男人换成了老翁,这又算什么,是不是有诈?”王中珏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将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好像再告诉上官依依,有我在,不用怕。 第768章 玉佩   老翁呵呵笑道:“老朽不过痴长几岁,不用多礼,请进来,请进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随着他走进小舍,见桌椅几榻,无一而非竹制,墙上悬着一幅山水画,笔势纵横,墨迹淋漓,颇有森森之意。房间布置得清新典雅,房间打扫地洁净,几明桌亮,小桌上放着一具瑶琴,也是一尘不染,琴弦锃亮,琴身也锃亮,看起来是经常弹凑,才会如此的锃亮。   老翁从一把陶茶壶中倒出一碗碧绿清茶,说道:“请两位小朋友用茶。”王中珏,上官依依接过茶水,躬身谢过。老翁又走到窗前低声道:“主翁,客人到了,有何吩咐?”   只听得一个女子在屋内低低应了一声:“老身知道了,请客人喝茶。”这声音听起来是一位老太婆的声音,嘶呀而干涩。   老翁道:“主翁,客人是两位年轻人,一位叫王中珏,一位叫上官依依是大名鼎鼎的包打听的少庄主。”隔着窗户老翁把两人介绍给主翁。   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吃惊,这位老翁是怎么知道两人的姓名的,与这里的所有人都素不相识,他们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了两人的姓名,那两人的经历,事迹想必也了解得一清二楚。   那女子又嗯了一声,过了一会儿,又问道:“请问一下那位男小朋友年纪若何?”   老翁上下打量着上官依依,王中珏,道:“主翁,二十八九的年纪。”   房内的主翁噢了一声,不在说话,老翁站在外面,一动也不动,等待着主翁的吩咐。房内的老妇人在房里安静了好一会儿,微微听到了打鼾声,居然睡着了!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了鼾声,笑了,两人知道,房内的老妇人确实已经老了,老年人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白天在无论坐着,还是躺着,总是打瞌睡,可是到了晚上,却格外的清醒,无论是坐着,还是躺着总是睡不着觉。   老翁站立着,好像也睡着般一动也不动。屋子里静悄悄的,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无聊地坐立不安。   好一会儿,房里的老妇人嗯了一声,好像是惊醒美梦,又说道:“刚才说到那,我都不小心睡着了!”   老翁好像也惊醒了般,直起了腰,道:“翁主,你问到了小朋友的年龄的时候就停了。”   房里的老妇又道:“看这纪,是我愿意找到的人,你在问问在他的身上有一块这样的玉佩没有?”说完听得摩挲的声音,好像在掏着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从门帘里递出来包裹得物严实的物事。   老翁接过来一层一层地拨开,露出了一块珏佩,然后递了过来。王中珏看到这块玉,心中一惊,他已经认出了这块玉,想必与自己胸前挂着的那块玉没有什么两样,伸手欲接玉佩,可是上官依依抢先接过这块玉佩,仔细地观摩一会儿,道:“”嗯,这块玉确实年熟悉,我好像发现在那位年轻人身上戴过。   “啪”房子里好像一只杯子掉在地上,碎了,老翁听到响声,回头看了一眼房子里的老妇,突然间也是哆嗦了一下,两眼突然放出光,又回头看了一眼两位年轻人,然后又紧张地等着房里老妇的吩咐下一步让他做什么?   “老翁,你过来,并把玉佩还给我”老妇激动地说道。   “是,主翁。”说着从上官依依手中接过玉佩,王中珏伸出了手想拿过玉佩,但是老翁已经将玉佩接到手中,并没有让王中珏观看。   王中珏着急地走了过来,道:“这位老翁,能不能让我看一看这块玉佩,能不能.....”   可是老翁对于王中珏的话充耳不闻,好像是聋子般,对于王中珏的话毫无反应,王中珏大急,着急地又一次说道:“老翁,请让我看看如何,哎......哎......”。老翁对于王中珏的话仍然毫无反应,而是将玉佩递给了帘子后面的老妇。   隔着帘子可以依稀地看到老妇突然站了起来,并且颤颤微微地向前走了几步,但是又停住了脚步,然后慢慢地后退着,又坐了下来,慢慢地安静下来。   王中珏隔着帘子看到了老妇的变化,不禁疑问道:“老妇为什么会这样呢,会有这样的变化呢,难道她于自己也有什么关系吗?”因为王中珏第一眼看到老翁手中的玉佩时,就可以断定与自己所拥有的玉十有八九是相同的。   虽然玉首先被王中珏接了过去,而且也没有落到自己手中,但是已经可可以知道,此块玉与自己胸前挂着的玉有莫大的关系,冥冥中玉是互相牵挂着的。   上官依依走了过来,轻轻地握着王中珏的手,低声地说道:“那块玉与你胸前的玉一模一样,就好像一个模子般雕出来的。”   “前辈,留步,能不能把你手中的玉给我一瞧,如何?”王中珏隔着帘子焦急地说道。   帘子就是一个世界的,帘里是一个世界,帘外是另一个世界,两个世界就隔了一方门帘。而王中珏就在帘子外面,而帘子里面却是两位老人,王中珏想知道这两位老人是否与自己有关系,还有进入到这里的黑衣人,他到现在还是没有踪影。   王中珏止步于门帘外,隔着门帘依稀地可以看到老妇给老翁说着什么,老翁一边听着,一边点着头,答应着。王中珏是不能揭起门帘而进入到老妇的房间的,因为主人还没有邀请自己进去,做为客人的他就不能随意进主人的房间,这是规矩不能破坏。   老妇给老翁说了很多,很多,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王中珏隔着帘子,看到老妇挥了挥手,指了指门外,好像是让老翁出房门。   上官依依拽了拽王中珏,道:“离开这儿吧,老翁要出来了,要是他出来发现咱们两人站在这儿,还误解我咱们偷听呢!”   偷听也是江湖大忌。   王中珏点了点头,只好跟着上官依依远离门,走到椅着索性坐了下来,以平复自己的心情。 第769章 琴断玉留   老翁走出了老妇的房,然后来到了王中珏面前,郑重其事地将一块玉佩交给王中珏,道:“这块玉请你收好,如果遇到持有四相同的玉的时候,就会有大事发生,翁主年老体弱,已经无法参加阿含心宫的坐禅大典,请你持这块玉相机行事!”   “这个......为什么是我呢?”王中珏也被搞糊涂了,不明白这位素位平生的人为什么会委托此事,而且将如此珍贵的玉佩委托给自己呢?   老翁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缘份吧!”   这时房内的那位老妇又挣扎着站了出来蹒跚地走到琴旁,手扶琴弦,琴音响起,似乎音调不对老妇调了调弘,似是将断了的琴换去,又调了调弦,便奏了起来,初时琴音平稳缓和,到后来越转越高,那琴韵竟然履险如夷,举重若轻,毫不费力转上了高端。   王中珏又惊又喜,依稀记得便是童年的那个晚上所听到刘叔所奏的琴韵,时而慷慨激昂,时而温柔雅致,王中珏虽不明乐理,但觉这位老妇所奏,和刘叔所奏的曲调虽同,意趣却大有差别。这老妇所奏的曲调平和中正,令人听着只觉音乐之美,却无刘叔所奏热血如沸的激奋。   老妇奏了良久,琴韵渐缓,似乎乐音在不住远去,倒像奏琴之人走出了数十丈之遥,又走到数里之外,细微几不可再闻。琴音似止未止之际,却有极细的箫声在琴音旁响了起来,萧声回旋婉转,渐实渐响,王中珏只觉有一吹箫人吹着萧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渐渐低音中偶有珠玉跳跃,清脆短促,此伏彼起,繁音渐增,先如鸣泉飞溅,继而如群卉争艳,花团锦簇,更夹着间关鸟语,彼鸣我和,渐渐的百鸟离去,春残花落,但闻雨声萧萧,一片凄凉肃杀之象细雨绵绵,若有若无,终于万籁俱寂。   此时琴音又响起,极细极有穿透力的琴声在耳畔响起,极细......突然嘎嘣一声,琴音戛然而止,一切都归平静。   老翁听到琴音消失,不由得打了个邀灵,回头紧张地看着房内。   房内老妇安静了一会儿,才听到呢呐声:“琴弦怎么断了呢,这怎么就断掉了呢,天意啊......哈哈......”老妇突然大笑起来,越笑越响,起初一边笑着,还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天意啊,天意......我这位老婆子是时候走了。”随即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戛然停止,就像是突然被人捏住了脖子,不让她发声。   隔着门帘,可以依稀地看到老妇端坐在琴桌边,好像是睡着了,她的头歪在一边,屋内又趋于安静。   老翁并没有进房,只是突然间老泪纵横,喃喃地说道:“主翁死了,还是死了,这么多年来她熬着活了下来,最大的心愿就是为了把这件玉佩送出去,送给与之有缘的人,在主翁看来,你这位小朋友就是最有缘的人。”   “我,最有缘的人?”王中珏指了指自己惊讶地问道,虽然王中珏远远在可以猜测出这块玉佩与自己有关,但是没有想到这位没有见面的老妇人却就这样没有来由地将自己做为有缘人,这正如老妇人临死所说的那样,天意吗?   王中珏疑惑地看了看上官依依,她摇了摇头,耸耸肩,两手摊开,表示自己也爱莫能助。王中珏又疑惑地看着老翁,但是老翁此时也不说话,只是呆呆地站着,两行浊泪一直顺着脸颊流着并且汇集与下巴,点点滴滴地落在地面。   老翁伤心地流着泪,可是他并没有进屋看最后一眼老妇,这又是为何,王中珏对于此人也不甚了解,但是看到老翁两行浊泪,无声地流着,就知道此人伤心到骨子里,对于里屋的老妇人的死去,老翁的心里现在也许已经死了。   “你们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可以从左边的门里出去,然后左拐,就可以绕到官路上。”老翁有气无力地指指左边,然后又慢慢地转过身来,蹒跚地走回到里屋。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走进里屋的老翁,就好像是走时坟墓般的,也好像是走进另外一个世界。两人依着老翁的指点路,走出了这坐陋屋,这里的一切与前面的小二楼的完全是两个世界。   王中珏,上官依依从另一条小路出来,走上了官路,将四位大汉设置的关口甩在后面。   上官依依突然指着前面,大声地说道:“瞧瞧,那不是黑衣人吗,原来人家早已出来了,而我们还替人家担着心呢!”说话语气里显然不高兴。   王中珏看着前面的孤独前行的黑衣人,道:“此人只要能平安地出来,就是好事,不过进去之后,黑衣人的经历是不是与我们的经历一样居有痛苦的感受呢?”   上官依依嘴撇撇,道:“算这个黑衣人有种,经住了那堆肉的吸引,而走出来了,也说明此人也是一个非常有理性的人,不会被无原则的肉而吸引。”   王中珏笑了,“那堆肉还能吸引人,真是天下奇闻!”   上官依依冷冷地笑了,对于王中珏的话不屑一顾,虽然他经住了诱惑,但是不见得别人就不喜欢:“你可别这样说,李琼不是拜倒在那堆肉下面了吗,看看蜷伏在脚下,任由那双油腻的脚欺负,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王中珏笑了,这也许每个人生活方式都有自己喜好,都有自己的选择,李琼、还有那些打扮得花技招展的男人们,环绕在胖女人的四周,他们的衣食父母就是就些胖女人,设若现在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这些男人们反而很难适应自己生活在这个世上,至少要适应没有这些胖女人养活的日子,则需要很长的时间,有的男人离开了这些胖女人而无法生活,极有可能活活地饿死! 第770章 有缘人   每个人的过日子的样儿不同,就有不同的挑选方法,赵琼的挑选了胖女人,依附着胖女人,在他的心中,也许这样的生活正适合他的和那些男人们的心意,也许这正是他们心目中最为幸福的日子,最为舒心的日子。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要自己感觉舒服,别人无权品评。”王中珏笑着说道。   “这么说,你也喜欢那样的生活,也喜欢伺候那群胖女人,每天有好酒好肉,无所事事,享受满满!”上官衣依冷笑着说道。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面如严霜,没有一丝的热气,她真的不高兴了,继续这个话题绝计是不愿听了,道:“我说的是赵琼,怎么又扯到我身上呢,那样的生活,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道:“这还差不多,就看那一身的肥肉,还能笑出来,我真是服了那些男人了,真恶心!”   王中珏没有说话,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为了能在这个世道中活命,只能委曲了自己,接受强者强加给自己的过日子的样子,这种过日子的方式不是每一个人所刻望的,但是在怒力寻找的时候,就会误放歧途,接受了这种不经努力就能容易得到的过日子的方法,如果突然被运气砸中了脑袋,轻易而举地得到了这种生过日子的方式,怎能不接受呢,那位傻子还会回到过去风餐露宿的日子呢,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不是所有人都能熬过来。   “可是李琼却走上这条路,这是为什么,他有一身的特殊一本领,只要动动手,就会有好日子来,可是他没有这样做,而是蜷伏在胖女人的脚下,企盼着胖女人扔给他的吃剩下的骨头,这是怎样的心理呢?”王中珏挠着头,怎么也想不明白。   王中珏又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黑衣人,心想:“这位黑衣人的处境比李琼好不到那儿去,可是他为什么没有拜倒在胖女人的石榴裙下呢?看来并不是所有人都选择这样的一条路来改善自己的日子!”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这家伙默不作声,不知又在想什么,可千万不能让他再钻进牛角里。”上官依依拉着王中珏的手说道:“你想什么呢?”   王中珏的思绪被上官依依打断,茫然地问道:“想什么,嗯......没有想什么啊,嗯......”   上官依依执拗地看着王中珏,有打破砂锅纹到底的意思,非要让王中珏说出自己刚才想什么。   王中珏道:“我刚才想啊,李琼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生活呢,仅仅是为了舒适?”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个问题咱们就不用多想了,那是人家喜欢过那样的日子。”   “我只是没有想通,为什么会这样的选择?”王中珏挠挠头,说道,“一时想得太入神,回不过来了!”   有时候,所有人都会碰见同样的事,陷入了某一问题而无法自拔,比如我是谁......这些无聊的,毫无意义的问题而无法解脱,久而久之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   王中珏也具有这样的性格,死钻牛角尖,所以上官依依也非常地留意,只要发现他思绪总是想着同一件事的时候,她必须要阻止他,引开他的主意力使他不能专注与同一件思考,这当然在思考重要的事而作出决定的时候就不必打扰,而对于这一点,上官依依已经了解,每当王中珏对于一件事做出决定的时候,他的手总是会捏着胸前的第五个纽扣,对于这个习惯性动作,上官依依经常会发现,所以当王中珏右手捏在这个位置的时候,她不会打扰,而是静静地任其思考,除此之外,王中珏如果没有这个动作而陷入思考,她会毫不犹豫地打断他的思维。   可是经过这个插曲,留给上官依依太多的疑点,要是平日,上官依依总会弄个明白,可是今天,她只好跟着王中珏离开了这个地方。可是这个地方奇怪的事总是绕在她的脑海里不能消退,为什么这些人要在路上设卡,这些胖女人是做什么的,她们出手阔绰,养尊处优,开销甚巨,可是她们的钱是从何而来,最让上官依依想了解的反而是在陋室住着的两位老人,她们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见了王中珏如此的激动,为什么他们保存着与王中珏相同的玉佩,这块玉佩有什么作用......这些疑点都在拷问着上官依依。   可是现在,她不能对这些事调查一番,实在不是包打听这个组织里人的性格。   “咱们就这样走了岂不是可惜?”上官依依快走两步,与王中珏并行,对于这样奇怪的事,说离开,实在是于心不忍,也许这里面可隐藏着什么秘密,“那位被称为翁主的老妇人是谁呢,与你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上官依依问话一出口,她就感到后悔,对于王中珏的过去,她实在不愿多提及,这是这个男人的痛点,是这个男人的最不愿触碰的点,这个点对于这个男人来说是这辈子最想知道的事,但是现在所得到一些蛛丝马迹还不能支撑他找出仇人,所以他宁愿深深地藏在心底,不愿触碰。   “走吧,走吧,还有重要的事的要办,既然那们老女已经死了,我们就不要再打扰她!”王中珏低沉地说道,其实在他心中,最想了解的这位老妇是谁,是干什么的,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位老妇却突然归天,好像是天意,只要将这块珏佩交给有缘人,她的使命就命就完成了,所以就可以安心地找到了她的归宿。   本来还可以在老翁面前打听一下老妇人的事,但是从他的悲痛欲绝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他是不公说话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再打扰,就让他安度余生吧,王中珏看到老翁走向了自己的终路,没有拦阻,也许这条路正是他想要的。陪着老妇人的精神,走完自己剩下的路. 第771章 吐故纳新   老妇的归天,对于老翁也是灭顶之灾,就像是突然抽去了脊椎般失去了支撑,而精神的依赖也瞬间被剥夺,也许他活着还被死更加的痛苦。王中珏怎能还忍心去盘问呢?所以只好将疑问深深地埋在心底。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随着黑衣人向阿含心宫走去。上官依依却在这个地方留下了包打听特有的标记,只有包打听的人才能看看得懂,说不定就会有人讲叙一件非常动人的故事。   次日,随着离阿含心宫越来越近,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发现有很多的门派也越来越多,而且一些门派越来越陌生,而且在江湖上听都没有听过,更有甚着,一个帮派只有二三个人,但是却坚起了大旗,写着门派的名子,这种情况着实让两人心里不舒服,倘若这些阿毛阿狗般的帮派都来阿含心宫争江湖的席之地,那不是说这个江湖的门槛也太低了,所有的阿猫阿狗只要竖起一面大旗,都可以成为江湖中的一派!   “你说,为什么有些人就喜欢进入江湖,他们待在家里过着平平安安的生活不好吗?”上官依依指着只有两人,但是却竖起一面大的旗,上书神谷门,“瞧瞧,就这两人的门派,而且竖了这么大的旗帜,要是比旗帜的大小,这两位肯定在天下第一,那么神谷门也是天下第一!”   王中珏笑了,这个只有两人的门派的扯的大旗也特大了,而且非常张扬地随风飘着,而且两人个人趾高气扬地抗着大气,走地官道上,生怕别人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派的呢,王中珏没好气地说道:“像这样的门派,在江湖上也不在少数,他们来此,只想在阿含尽宫一次扬名立万,如果成功他们立马在江湖上扬了名,神谷门从此在江湖上叫得响了,其实参加阿含心宫的坐禅大典,只要能在这种场合露个脸,也是非常的幸运。”   “不过这两个人的神谷门想必有过人之处,否则不会这么大张旗鼓,耀武扬威地在官道上行走。”上官依依撇着嘴,不屑一顾地说道。   “无知者不惧,他们出道时可能就横行在一方的天地,就像是井底之蛙天下就像井口那么大,在井口大的天下,他们是无敌的,所以当他们踏入江湖的时候,自我感觉甚好,天下之大,唯我独尊!”王中珏摇头晃脑地说道。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只觉王中珏说的在理。   “只不过反过来想,江湖是需要这种推陈出新的,要是不出现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新门派,那整个江湖是死水一潭,没有生机可言,只有这样,不管大小,每年都有新门派在江湖上出现,才是最为生动的江湖!”王中珏继续着他的评论。   江湖也要人才辈出才是有生机的江湖,如果总是被少数几个门派把式持,那整上江湖是不完整的,是死寂的,就像包打听的发展状况,就是一人不好的缩影,这个大门派慢慢地增走下坡路,与没有推陈出新有莫大的关系,就拿包打听来说吧,这么多年来的啃老,不吐故纳新,包打听已经老态龙钟,慢慢地走下坡路,所以江湖也是如此,必须要推出新的人物才会重新焕发出生机!   “也许这些势单力簿的门派,正是推动江湖向前的不可或缺的力量。”上官依依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停了一会儿,又说道,“江湖的向前推动,也许正是这些小人物的努力向前的结果,正因为这些人不懈努力,才使走在前面的大门派不敢懈怠!”   王中珏笑了笑,道:“江湖需要这种新生的帮派,就是一个帮派也需要新生力量,如没有新生力量的注入,帮派就会变得死气沉沉,毫无生机,倘若这样的情况持续太多的时间,那这个帮派的命运就是覆灭!”王中珏看了看上官依依意味沉长地又说道,“冷龙宫不正是这样的结局吗?”   上官依依看着趾高气扬的神谷门的两位门下,他们看起来并不是那样的成熟,而是稚气未消的脸面上显示着坚定的神情,虽然势单力簿,但是他们用非凡的勇气行走在这个江湖上,这就是年轻的力量。   “年轻真好,瞧瞧,他们多有活力啊!”上官依依突然觉得自己已经老气横秋,棱角都已被这日子魔得平平的,没有一点的角,而自己的心态少了一份轻狂,多了一份沉稳,不由得感慨万千,酸酸地说道。   “哎哟,听小仙女的话,好像七老八十的老人般的老气横秋,不过在我心中,你永远是小仙女哟”王中珏这次说话的时候,没有一丝的笑意,而是非常地严肃地说道。   “好哪,好哪,你就会贫嘴”说完白了一眼王中珏,但是甜蜜的笑容泛在嘴角,久久没有消失。   正值中午,太阳吐着热气,尽情地吹向大地,大地炙烤的火热。   官道上也设置了凉亭,以方便赶路的人歇脚,谷神门的两位年轻人也走进了凉亭,在刺刺地旁若无人地坐在最好的位置,把亭内所有的人视若无物。   王中珏,止官依依坐在角落里,看到大刺刺的谷神门的两位年轻人,摇摇头,苦笑着。   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真是孩子气,年轻人真好!”她也年轻过,也轻狂过,现在只能看着年轻人的轻狂的表演。   “是啊,年轻人真好。”王中珏也曾年轻过,虽然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现还年轻,但是两人的心智经过这么多年在江湖上的行走,已经褪去了稚嫩,换上了是成熟稳重。   在凉亭里坐着的并不是四位人,除了上官依依,王中珏,还有其它的门派,这些人并不是沉稳之辈,大多都是年轻轻狂之人,都和这两位谷神门的年轻人一样,都有自己的梦想,现在踏进了这个江湖,为实现自己的梦想,不会放过任何的机会。 第772章 小奶狗   同样也有和谷神门相同的门派,也抗着大旗走向阿含心宫的路上,现在他们也歇在亭子里,就是见不得有人比他们还轻狂。   “哟,那小奶狗一进亭子就狂叫个不停,真是烦人!”有人突然冷笑着说道。   上官依依,王中珏相互看了一眼,两人都明白,显然有事找上了谷神门。   谷神门两位年轻人冷眼扫视着众人,其中一位年轻的说道:“师兄,好像听到一个疯狗在狂吠?”   “是吗,我也好像听到了,不理他,疯狗咱们最好躲着点。”被称为师兄的年轻人说道。他是谷神门的开山鼻祖,名叫任自在,而另外年轻人是他的师弟,名叫白成功,两人无意中开山立派想在江湖中闯出个名头。   任自在当然知道旁人所说的小奶狗指的是谁,但是他并不生气,这年头怎么也会遇上个事事都看着不顺眼的怒烧之人,一点也不奇怪,当然了自己进入了这个凉亭怎么也得照顾别人的情绪,没有照顾得到,当然也就会被怒烧之人骂,这也太正常了。   任自在放下了嚣张的表现欲过强的行为,平心静气地开始作自己的事,现在主要的任务就是吃点食物,使自己的体力恢复过来,然后再赶路。但是张狂的行为误必在收敛。   可是有些事只只一打开的魔瓶的盖子,就无法收回,既然小奶狗与疯狗都已经像泼出的水无法收回的时候,有些事就必然要发生。果然,那四位歇息的年轻人不依不饶,他们张着的大旗是成木堂,显然一位年龄稍微大的一点略显成熟的年轻人就是成木堂堂主,他给身旁的小弟道:“去,给那两位小奶狗说一声,别显得有多大本事似的,显得这么张扬,就你们两位小瘪三,也能成什么气候,到头来还不是小奶狗两枚。”   小弟站起身来,准备传话,可是成木堂堂主又大声地说道:“两位小瘪三若还张狂,见一次打你一次,直到服为止!”   王中珏听到成木堂这位年轻人这样说话,显然是成心找事的,在江湖上要的就是一口气,争的也是一口气,倘若能把这口气咽下去,还能在江湖上混,就真的是奇迹,谷神门的两位小伙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瞧瞧,这不是快要烧起来了吧,倘若再给一点火星子,肯定会大火烧起来!”王中珏叹了口气,低声地说道,自从认识了上官依依,王中珏总是在人多的地方说话向来是低声的,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这样做的好处就是尽量不要打扰别人。显然,这两位年轻人的行为已经打扰到了别人,其中就包括这几位成木堂堂的四位兄弟。   啪的一声,接着任自在没等小弟把话说完,就将一杯茶水茶水泼在了小弟的脸上,而且顺手一个巴掌甩在脸上,清脆的声音十分响亮地传到了成木堂堂主的耳朵。   小弟被茶水浇得激灵一抖,感到半边脸烧烧的生痛,捂着脸回到了成木堂的大旗下,这一切当然被成木堂堂主看得一清二楚,不怒反笑。   王中珏知道两人说僵了肯定要动手,道:“这个门派,在江湖上都是不入流,现在已经说僵,动手是免不了的,至于是不是要出人命,我还猜不到,如果遇上上追魂剑对战夺命刀,也是一件幸事,这也可以看得出这帮年轻人到底有多少斤两。”   上官依依也低声道:“想得美,如果遇上了追魂剑对战夺命刀,也未必能追去了人魂,夺得了人命。”   谷神门任自在本来瞧成木堂人多,便让他一份,哪知成木堂的几位年轻人显得十分好胜,简直不通情理,而且说的每句话都是这样的难听,不由得心头火起,说道:“好吧,来吧你我比比。我输了以后我就解散谷神门,从此不在踏入江湖。”   凉亭里的众人一听,没想到几句话整得这么严重,都要以自家的在江湖中声誉都搭上了,都觉得这个骂战的代价真的有些大。   成木堂堂主说道:“我们来到江湖,向阿含心宫进发,本来就想闯出个名堂,如果没有名堂,还留在江湖作什么,还不如死了的好,欲神门的小哥请赐教,那是再好没有。我输了转身就走,决不再踏进江湖。”语声方毕,已从师弟手中夺过剑来。   王中珏看了一眼成木堂堂主,道:“果然使的是一把剑,但到底是不是可以追魂,现在说不清,如果那位谷神门的使一把夺命刀,那就完美了!”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这样说,笑了笑,只是白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谷神门任自在傲然道:“成木堂堂主你又何必客气?我正好向你请教了。请堂主赐教。”   亭子里的众人爱看热闹的大有人在,都觉得这两位年轻人打就打呗,却坐着说了这么多的废话,有些人却开始起哄:“理儿说不清,那就用武功见真章啊,打啊,打啊,说那么多废话干吗!”   成木堂堂主横性发作,双目圆睁,忽然如一离弦之箭般直窜出去亭子,叫道:“小屁孩子,不出来的不是汉子。”   亭子里的除了看热闹的人,还有一些人都觉成木堂堂主未免欺人太甚。都替谷神门的两位不平,成木堂仗着人多就欺负人少的,有一部分人都默默地下了决心,在关键的时候,一定要出手帮助这两位小朋友度过难关。   谷神门任自再,拔刀跃出窗去。   亭子里的好事者也一个一个跟了出来,他们生怕错过了好戏,对于看热闹,他们都有同一个心态,就是从不错过。   成木堂堂主道:“来吧,就不用废话了。”   任自在岂肯示弱,道:“接招!”双脚一挺,直扑过去,一把刀劈头直砍。   成木堂堂主轻身功夫自是高明,作势斜翻,实在中宫直进,挺剑刺向任自在前胸,当真如射出之箭,快如疾风,居然后发先至。   亭外的众人齐声喝采,没想到两位年轻人出的第一招也是精彩至极,着实有大家风范。 第773章 小奶狗亮爪   任自在打得性起,笑道:“你上当了,让你比我快,后发先至又能奈何得了我,看招!”剑随声出,直刺其胸,成木堂堂主举刀急挡,却挡了个空。任自再变招,第二剑又斜刺了过来。成木堂堂主赞道:“好快的剑!”一边说着,一边横刀封架。任自再快速地刺出第三剑、第四剑,一剑快以一剑,口中却也不停,也一句紧跟一句说道:“一剑,二剑,这两剑怎么样?”话还没有说完,又快速地刺出了第五剑、第六剑,所有剑招无守全攻,一剑连着一剑,一剑快似一剑,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快剑的精要已经尽掌握了诀窍,任自在的剑法全是攻势,从不留后路,每一剑全是攻招。十余剑一过,成木堂堂主胆战心惊,不知如何招架才是!   任自在刺一剑,成木堂堂主便退一步,刺得十余剑,他已退到了亭边紧靠柱,无路可退。任自在攻势丝毫不缓,刷刷刷刷,连刺几剑,剑剑指向他要害之处。成木堂堂主奋力挡开了两剑,第三剑无论如何挡不开了,左足后退,但是紧靠着亭柱退无可退。成木堂堂主咬紧牙关,拼力支撑,索性双目紧闭,挥刀猛砍,也是虎虎生风,威力非凡。   任自在的剑总是不离他咽喉,无论成木堂堂主怎么努力抵挡,怎么努力躲闪,总是躲不开剑尖,他的咽喉总是被任自在剑笼罩着。成木堂堂主脸色苍白,仍然死命抵挡,任自在也是一言不发,剑尖始终不离他的咽喉。   过了良久,成木堂扔下手中的刀,怒目圆睁道:“奶奶的要么来个痛快的,你这像是耍小孩般的,作甚?”   任自在右手一缩,收起剑并且剑尖下指,向后纵开数步,道:“堂主一时疏忽,是我抢先出手,占了机先,这个不足为凭,来来,你我再来过。”   成木堂堂主哼了一声,舞动单刀,抢先进攻,刀法沉猛快捷,犹似狂风骤雨般攻将过来,叫道:“我抢先进攻,决不能让你抢得先机。”   任自在眼见他刀法力大刀觉,猛劈而至,自己身子侧躲,已然避开了他刀锋,同是长剑斜挑,径刺他小腹,大有破肚开膛之势!   成木堂堂主见他这一剑来得急险,单刀疾回,上撩,往他剑上磕去。他自认为力大,只须刀剑相交,准能将任自在的长剑砸飞。任自在只用一招便硬森地抢到了先机,剑招一发不可阻挡,第二招、第三招,剑法源源不绝的涌动,招招又狠又准,剑尖始终不离堂主要害。成木堂堂主奋力挡架,但已然不及,只得倒退,十余招过去,竟然重蹈覆辙,又退到了亭边依柱奋力抵挡。   任自在长剑突然变招,专攻下盘,逼得堂主提刀护住下盘,可是任自在的左手突然伸出袭击,五指虚抓,正好抢到空隙,五指指尖离堂主胸口乳突穴已不到两寸,凝指不发。   成木堂堂主那能让他以手指点中乳突穴,倘若这一次被点中,肯定是晕倒地下,成木堂堂主不觉冷汗直流,急急挥刀进攻,可是刀被剑招封在下盘,无法上引,对任自在的指法无能为力,只好放弃抵抗,其宰割。可是任自在引而不发,眼见他手指虚凝,显是有意容让。两人僵持半晌,任自在又向后跃开。   成木堂堂主坐在凉亭边,闭目养了会神,突然间一声大吼,挥刀抢攻,一口刀上下翻飞,势大力沉威猛之极。这一次他看准了方位,背心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心想这次坚决不后退说甚么也要决一死战。   任自在此刻于成木堂堂主的单刀刀招的种种变化,已尽数了然于胸,待他钢刀砍至,任自在侧身向右,长剑斜挥便向他左肩削去,堂主急急回刀抵挡,任自在的长剑早已收而突刺他左腰。堂主左臂与左腰相去不到一尺,就在这一回刀音,守中带攻,攻守兼备,反击之意甚强,力道甚劲,钢刀直挥了出去,急切间来不及收刀回护,将自己的腰硬是露在任自在的剑刃上,堂主惊慌间只得向右让了半步。   任自在长剑左掠,刺向他左颈。堂主横刀挡架,而任自在的长剑突然变招,剑尖忽地已指向左腿。堂主刀法已用老,无法再挡,只得再向右踏出一步。任自在一剑连着一剑,尽是攻他左侧,逼得他一步又一步地向右退让,十余步一跨,已将他出凉亭外。该处却有一块大石阻住了去路,堂主背心靠住大石,疯狂地舞起七八个刀花,将周身护住,并且不时地攻击任自在的要害,这时候,堂主再也不理任自在的长剑如何攻来。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堂主的这种打法,不由得目瞪口呆堂主如此的进攻,他的破绽众多,只要随便攻击他刀法中的破绽,就能取他性命,心念想到此处耳中只听得嗤嗤声响,任自在果然出剑任选一破绽,急刺几下,就见堂主左手衣袖、左边衣衫、左足裤管已被长剑接连划中了六剑。任自在手下留情,六剑均是只破衣衫,不伤皮肉。   成木堂堂主心中如明镜般的雪亮,知道这六剑的每一剑都能使自己断臂折足,破肚开膛,那还有命在啊,成木堂堂到这地步,霎时间只觉万念俱灰,哇的一声,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   任自在已经接连三次将他逼到了生死边缘,而自己去无法与之匹敌,这对于他是何等的残酷,数日之前,自认为自己的武功在江湖上行走,绰绰有余地可以对付江湖上的任何角色,可是现在杀之权操于别人之手,这实在是莫大的笑话,而且自已败的轻易,自己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任自在也是心中惊讶,没想到的是自己胜之轻易,而且毫不废力,现在自己也搞不明白,是自己大有进步,还是对手的能力太差!任自在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欣喜若狂,大喜过望。 第774章 坦然面对   任自在也是心中惊讶,没想到的是自己胜之轻易,而且毫不废力,现在自己也搞不明白,是自己大有进步,还是对手的能力太差!任自在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欣喜若狂,大喜过望。   任自在见他大败之后口喷鲜血,不由得歉疚之情油然而生,本想道:“胜败乃是常事,何必如此?”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此时说这种话显然不合时宜,无论说的如何卑微,在堂主听来不是安慰,而是耻笑。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谷神门的小伙子略胜一筹,但是成木堂堂主也不是没有机会,只是输在心浮气躁上”   王中珏舒了口气,心情急为舒畅,两位年轻人虽然轻狂,但动武的时候,分寸还是拿捏得恰到好处,没有伤人,死人就是天大的好事,“看起来,成木堂堂主一点的机会没有,这只是表相,这位年轻人变招还是不够快,心思不够敏捷,假以时日,也是一位大家之秀,只是......”话没有说完,看着呆若木鸡,而无表情的成木堂堂主,又说道,“只是能不能从这次失败的阴影之中走出来才是最为重要,否则江湖中一位后起之秀,就这样夭折没免可惜。”   凉亭里的众人也逐渐安静下来,好事之徒发现这场争斗并没有他们想像的那样,杀得天昏地暗,大有血光之灾刺激场面就在谷神门的让招之中结束,让这些好事之徒内心未免失落异常,他们心有不甘地低声议论着。   “可惜了,要是出剑指向腋窝的那一剑用实,怎么着也会受伤血溅当场,可是大好的时机,任自在怎么会错过了呢?”   “成木堂主并不是没有机会,只是应变的时机还欠缺了一些,有几次的险招,差点也让任自在挂彩,可惜的是他也没有用实招数。”   “这打斗实在是不过瘾,怎么没有流血呢,太让人失望了!”   “就是啊,要是四个打二个不就更热闹了吗,为什么他们不上呢,真是让人想不通。”   ......   好事之徒真希望这样的事每天,每时都能看到,那样才能满足他们的涉奇之心态。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默默地听着这些人的议论,这些人都充满着唯恐天下不乱的罪恶心态,以这样的心态来观察这场打斗,显然不能满足他们的病态的要求,只能惋惜,大失过望之情绪表露无疑。   成木堂其余三个围在堂主身旁,他们并没有因为堂主的失败而群起而攻之,他们三人围在堂主四周,达到保护的目的,但是他们也明白,倘若谷神门要想伤堂主,在打斗之中早就伤了,何必等到现在,虽然他们知道这种行为是多此一举,但是明知无用的行为,还是要去做才能行得通。   成木堂主安静地坐了好一会儿,他并没有把心思花在失败着的负面情绪,而是凭着记忆,在脑海之中恢复打斗的场面,自己是如何攻击的,而谷神门的这位掌门是应对的,自己为什么无法应付他攻来之剑,如何招架他的剑法......   成木堂主沉浸在对于刚才打头细细地回想了一边刚才的打斗找出自己的缺陷,而且也要找出自己的优点。对于刚才任自在的话充耳不闻。一直想明白了之后,才站起身,并且拍一拍屁.股上的尘土,大笑。   众人大吃一惊,不明白为什么成木木堂堂主会笑。   “有什么好笑的,难道输了有这么好笑!”   “这好笑吗?一点都不好笑”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却笑了,他们两人感到成木堂堂主这个时候有灿烂的笑容,是一件非常好事,失败之后仍然能以笑脸相迎,能坦然接受失败,有几人能做到,而在这个世上,成功人士大有人在,都是在上千的次的失败之后,仍然微笑着迎来了第一千零一次的开始,坦然面对失败,然后改变方法,迎接下一次,这才是最为正确的选择。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从成木堂堂主的笑容中就可以猜测出此人的今后的成就。   谷神门任自在看到成木堂堂居然微着坦然面对失败,心中一惊,不由得大为佩服这位成木堂堂主,当一个人将失败看得淡的时候,都会得到一些人的尊重,当然成木堂堂主也不例外。   成木堂堂主笑着迎着谷神门任自在,笑着道:“今天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呢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我也学会了很多,再过几年再来一次如何?”   谷神门任自在也笑了,道:“行啊,不过再过几年,也许我不是你的对手,今天我侥幸赢你一两招,万幸成幸,请!”任自在闪到一旁,让成木堂堂主先行。   两家名不见经传的门派,不知什么原因就打了一架,是时候离开了,不管是谁先离开,不管是胜利者,还是失败者,都应以礼相送,这是江湖吗,这个江湖使上官依依,王中珏反而感到不熟悉起来,要是江湖上所有的人都这么彬彬有礼,还要江湖干什么?   上宫依依,王中珏也走出了凉亭,两人突然感到这个江湖变得这样的可爱呢!   成木堂堂主走出了凉亭向阿含心宫的方向走去,,谷神门任自在却在小弟的耳旁低语,之后两人也紧随着走出凉亭,不紧不慢地跟在堂主身后。   上官依依狐疑地看着谷神门两人,低声道:“为什么他们两人如此紧跟着成木堂呢,难道还有打算?”   上官依依也紧盯着任自再和他的小弟,这两人出去的时候,神态并不怎么友好,而且杀气重重。   “怎么着,谷神门的两位年轻人心怀鬼胎,难道他们要杀灭口,难道这位彬彬有礼的家伙是一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看起来对失败者礼貌有加,但是内心深处却是一位祸心深藏的家伙!”上官依依内心想着,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是从神谷门的紧随着成木堂出去,就已经猜出七八分,神谷门并不是跟上叙旧的,而是包藏祸心,他决不会让成木堂堂主活着回去,再等几年之后来找他重新较量,这个机会神谷门不会给。 第775章 放毒   上官依依低声道:“这两个家伙是不是要搞什么阴谋,这样鬼鬼祟祟地跟着成木堂堂主?”   “谷神门,这外名字现在听起来有一些邪气,他们的门徒做起事来是不是也带着邪气,这样的鬼鬼祟祟的一和正常行事相同,至于他们这样做的目的我也吃不准,反正是同路,跟着他们走就是!”王中珏也有同感,当然也同意上官依依的说法,对于邪气之说,只是临场发挥想像而已,就这么随便一说,当做两人之间的谈资。   上官依依点点头,远远地跟着神谷门的两位门徒。   王中珏行进间,突然想了黑衣人赠送的马匹,打了声口哨,不一会儿,马儿踏着小碎步前来,废了王中珏九牛二虎之力才驯服的马儿来到了身旁,亲热地用鼻子蹭着王中珏。   “这匹马于你已经熟悉了,看来跟定你了,以后赶也赶不走了!”上官依依看着马,有些嫉妒地说道。   王中珏笑了笑,摸着马儿的脖子,与马儿互动。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上马,打马快行,远远地跟着神谷门的两人。   成木堂堂主,神谷门相安无事,各自赶路。   王中珏看到两派并没有发生什么事,都相安无事地各赶各的路,这多多少少动摇了王中珏的猜测,相信自己的猜测是错误的,这才放下心来,高兴地认为自己多此一举,过于低看了别人,“看来两派相安无,不会发生什么不寻常事吧?”   “现在说这事太早了,走着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们继续跟着看吧。”上官依依非常笃定地说,她相信自己的观察力,两位谷神门的门徒肯定会做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事。   两人将马儿脚步放慢,没有走得太近,而是远远地跟着,看一看谷神门到底跟着成木堂堂主是什么意思。   又过了一个时辰,谷神门任自在突然加快了脚步,逐渐逼近了成木堂。   成木堂堂主也感到了奇怪,这两位老总是跟着成木堂什么事呢,但是又想到离开凉亭的时候,任自在对于自己是客气的,并没有什么敌意,现在跟了上来,也没想到有什么危险,想必也没有恶意。成木堂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在意,而是率领着其余三人继续赶路。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慢慢地走着,不知不觉地感到后背发凉,起风了。上官依依不由得缩了缩身子,骑在马上瑟瑟发抖,显然是冷了。王中珏脱下了长衫,轻舒猿臂,披在了上官依依的后背。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心中感激,穿在身上,默默地系上了带子,她突然有些发醉,一股浓烈的男人味席卷了她的鼻在。她突然感觉得全身发热,不由得脸色绯红。   王中珏并没有发现上官依依微妙的变化,而是指着前方道:“瞧,谷神门的两人想要干什么?”   上官依依正在想入非非,胡思乱想的时候,听到王中珏大声地说话,心神随之恢复了过来,偷偷地瞟了一眼,“幸亏这个不懂世事的臭男人没有发现,要不真是羞死人了。”然后才放眼望去,只见谷神门小弟从背包中取去一个瓶子,然后小心地放在马鞍上,他小心地扶着这个瓶子,好像生怕打碎了它。   再看任自在,他从怀中掏出一包什么东西,从中掏出无色的粉末,并且取了少量粉末,撒向天空,随着风向前飘去,而小弟也随即打开了瓶盖,飘出了黄色的烟。   “他们想要干什么?”上官依依惊诧地问道,“难道是放毒,这种投毒的方法也太奇葩了吧,难道不毒着自己?”她惊讶地问道,但是这个时候她也没有想到倘若投毒,也许她和王中珏也幸免与难。   谷神门的两位弟子将所放出的两物在风中混合在一起,却变成了雾状,随着风飘了过去,笼罩着成木堂的四人。   王中珏不由得大吃一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雾笼十步倒,这种毒无色无味,就像是雾一般,没有人会再意这种突然起的雾,当雾笼罩着行人,这有什么奇怪,但是如果真的突然遇到这样的雾,肯定悔之晚矣。”   上官依依也道:“以前听说过这样的毒,但是从未见过,今天却在这个地方碰到了,总算是大开眼境了,不过,你知道吗,这个投毒的方式是从那儿来的吗?”   王中珏道:“这个我不是很了解,也不知道投毒出自何方,真是难为我了。”   上官依依道:“这是我爹说过的,用这种方法投毒,来自柯洛倮姆,也就是夜郎国都城附近。”   “什么,夜郎国,附近?”王中珏睁大眼睛问道,“这里出现了夜郎国的帮众,这真是奇怪了,难道......?”他停住并没有说下去,但是夜郎国的人在这里出现,着实让王中珏惊觉起来,他也多少听到过夜郎国复国的的传言,而且复国的位置就是帝国蜂腰地带,就在这儿突然出现了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这不是个好消息。   上官依依也听出了王中珏话中的异样,她也明白,夜郎国都城附近的投毒方式出现在这里,也不是一件好事,她也听说过夜郎国复国之事,虽然不能肯定谷神门的二人就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若是真的,他们来这儿干什么呢?上官依依不由得产生这样的疑问。   “难道谷神门的人就是夜郎国复国有关?”上官依依也低声地问道。   “唉,现在什么也不能肯定,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首要的任为就是咱们两人不能钻进这该死的雾里去!”王中珏叹了一声,提醒着,他当然知道,这个雾真的不好惹,更加可怕的是,这种放毒的手段也太过高明,任何人都很难发现,当突然警觉的时候,都已经为时已晚,着了招。   成木堂四人在雾里走着走着,就软办地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神谷门的两人都各自收起了药,然后停了下来,静静地等着,等着雾自动散去。 第776章 放毒(2)   成木堂四人在雾里走着走着,就软办地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神谷门的两人都各自收起了药,然后停了下来,静静地等着,等着雾自动散去。   说也奇怪,雾就罩在四个人头顶,就好像是认定了这四个人似的,总量不散去。谷神门两人仍然等着,他们好像不着急,只要那股雾不散去,他们就是不上前一步。   上官依依,王中珏看着也觉得奇怪,成木堂四人在毒雾里,为什么没有挣扎,为什么脸色都没有变化,为什么没任何的异样?两个人都感到了凉意丝丝,这种毒无色,无味,当人发现之后,就已经无药可救。   “这种毒真是利害,杀人于无形!”王中珏拍着脑袋忌惮地说道,这种毒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现在被两位不出名的两位小年轻突然之间使出来,真是大开眼境,感慨于投毒者的心思缜密,而投出的毒却是无孔不入,在人们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取了人的性命。   上官依依也笑了,白了一眼道:“这种投毒的技巧已经没有什么惊叹了,对于投毒的支巧更有甚者,使人防不胜防,这种已经不算什么了”见多识广的上官依依当然也见认过更多的投毒机巧,对于神谷门的这点伎俩当然也不入她的法眼。她一贯对于投毒不齿,非常地愤恨,所以对于谷神门的两人的作为更是感到不齿,刚才打斗的时候表现得彬彬有礼,大度以待,但是实际上他却是一位如此虚伪之辈,表面做的是一套,背后做的却是另一套。这种两面三刀的无耻之辈。   “这样的人也配走江湖,这样的无耻之徒居然在江湖中能活到现在,真是奇迹!”上官依依愤恨地说道。这些气话代表的是她的对于江湖的认知,对于江湖之中尔虞我诈的行为的愤恨,但是江湖之中这样的行为是司空见惯,虚伪更是行走江湖大部分人的标配。   “无骗不江湖,无血腥也没有江湖!”王中珏也低声说道,他非常地了解江湖,了解江湖中的一切规则,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强者生存,弱者灭亡,就像是丛林中一切有生命之生存状态般,也适合江湖。江湖之中不讲什么温情,讲究的就是快意恩仇,有仇报仇,有恩报恩,拔刀相助,两肋插刀也是非常普便之事。   “要说江湖之中没有温情,这个我不赞称”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江湖之中也有温情,也有爱情,也有亲情,这些也是江湖的一问部分。”   “噢!”王中珏愕然,多少年来,在江湖行走的他确实还没有这样想过。   “为什么你有根深蒂固的这种看法,只因为你看到的江湖就是仇杀,是血腥的江湖,你没有发现江湖的温馨的一面。”上官依依一边说着,一边点着头,她不能让王中珏始终活在一个没有爱,只有杀戮的江湖之中。   “我有温馨的日子吗,我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王中珏发问,他生活在一个不完整的世界里,自从那个不寻常的晚上,他的日子从此没有完整过,没有父爱,没有娘亲,没有亲情。   上官依依悄悄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她不能再让这个男人受到一点委曲,她让自己的温情温暖这个从小没有亲情的大男人。   王中珏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手,暖暖的,他沉浸在暖流之中,洋溢在幸福之中。   又过了一会儿,罩在成木木堂四个人头顶的雾终于散去。谷神门的两人又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别致的口袋,取出一物含在嘴里,才小心翼翼地走进了雾里。   “你说奇怪不奇怪,风仍然从后往前吹,可是为什么雾不散,始终罩在四人头顶呢?”上官依依低声地问道,夜郎国附近的人的用毒技巧真是让她佩服,这种技巧有谁能敌。   再看谷神门,两人小心翼翼地接近了成木堂,就像是野兽接近猎物般,轻手轻脚,慢慢地靠近,野兽为的是不惊动猎物,而谷神门的两人害怕四人没有被毒倒而突然起来伤人。   任自再小心地一点点靠近堂主,先伸出脚踢了踢堂主的脚,然后快速地后退几步,静等堂主的反应,堂主仍然一动也不动,就这样反复地试了四次,才靠近堂主的头部,他出手如风,点了堂主的几处穴道,还不放心,又从袋中掏出细细的绳子,将堂主的脚与手绑了起来,才放心地舒了口气。   谷神门任自在和小弟如法炮制,将其余四人也绑了起来,这时两才放松下来,舒了口气。任自在展开大袍,四下扇风,一会儿的功夫,雾彻底散去,然后才吐出口中含的物什。   任自在看着躺在脚下的成木堂的四人,揶揄着说道:“就这么不禁打,还叫什么成木堂呢,还看就叫朽木堂好了!”   小弟拔弄一下堂主的脑袋,道:“不管什么人,在咱们的圣气面前不值一提!”说着又拔弄一下堂主的脑袋,显得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任自在摆了摆手道:“小子,别这样,对于这样的人还是要尊重,其实我们也不光彩。”   小弟听完停住了手,点点头。   王中珏看到任自在这样的行为,道:“这家伙虽然非常的卑鄙,但是至少还没有失去做人的底线,也许还可以救药。”他紧皱着的眉毛舒展开来,对于一个完全是街下囚的人,还算不坏。   上官依依道:“这小子的天良还没有泯灭。”她说的口气缓和了很多。   王中珏,上官依依仍然冷眼旁观,他们想看一看究竟谷神门想要干什么。两人又靠近了很多,两人说的话都能变得更加清晰。两人也明白,谷神门的两人对于四人又是点穴又是捆绑,可以肯定这四人人仍然活着,之所以昏迷也许是药效力还没有散去而已。   任自在,小弟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根本没有发现有俩人悄悄地接近了他们。任自在道:“是时候让他们醒来了” 第777章 待宰的鱼   小弟取出一瓶什么药水,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依次喷在四人的脸上,才把药瓶当做宝般地又塞进怀里。   任自在踢了踢成木堂堂主,道:“喝了我们的圣水,应该醒来了吧。”   上官依依,王中珏听到任自在的话,哑然失笑。   “是啊,他们的圣水就是人的漱口水,果然是圣不可言。”王中珏低声说道。   “别说了,恶心。”上官依依打断了王中珏的说话,虎着脸不情愿地说道。两人仍然目不转睛地着着谷神门,他们要弄清楚这两位所谓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当初已经很体面地放了堂主一马,为什么突然又起了杀心。   又过了好一会儿,堂主的身子动了动,他醒过来了。   任自在蹲了下来,道:“堂主才醒过来啊,这样的能奈还想走江湖,做梦吧!”说话尖酸刻薄,一以在凉亭时的彬彬有礼,歉歉君子的模样。   堂主又动了动,才发现他被捆绑着,动弹不得,惊得大叫“啊,我是怎么了,把我怎么捆了起来,这是怎么了?”他大声地嚷嚷着,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挣扎着。   任自在拍了拍堂主的脑袋,道:“别挣扎了,没用的,你已经被我们捉住了。”   堂主此时才看清蹲在头前的人,惊叫道:“是你!?......”惊讶的表情就像是见了一件非常可怕之事,连连问道:“你,你,你想干吗?”   任自在并没有回答堂主的问题,而是说道:“成木堂堂主,姓聂名钢,生在一个贫人家里,在八岁的时候就与邻居家小孩子为争抢一个苹果而被痛打,记恨在想,都在想着复仇,直到两年后的一个中午,乘着午睡,翻墙进去,杀了邻居一家四口,然后逃走......”   堂主听到任自在的说话,就像是耳畔响了一个巨雷般的震人心魂,惊得目瞪口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谁,你是谁......?”   任自在继续说道:“逃亡江湖之后,隐姓埋名,到了都城,在一家小店做工生活,可是你禽兽不如的家伙,见钱眼看居然盯着主家的钱财,更可恨的是你居然盯上了小店的主母,乘着店家出门讨债时,竟然趁机对你家主母做见不得人的事,主母拼命反抗,你没有得呈,禽兽不如的你恼羞成怒,居然掐死了主母,然后摔死了店家五岁不到了孩子。”   聂钢听着面如土色,身子禁不住发抖,嘶声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这句话一出口,等于不打自招,已经承认了他所做之事。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任自在所说的话,将信将疑,但是当两人看到聂钢的反应时,就已经明白,这样禽兽不如的事,聂钢已经承认了,是他自己所为,心中极为愤怒,这个家伙,看起来道貌岸然,可是有着如此凶惨的过去,但是两人还是不动声色,继续听着任自在接下来怎么说。   任自在拍了拍聂钢的脑袋又道:“你做完丧尽天良的事后,又走上了逃亡的路,你费尽心思躲过了追捕,但是死不悔改,就在逃亡的路上,碰见在农田耕耘的母女两人,你被女孩子所吸引,想都不想就做出了禽兽不如的行为,而且还杀死了母女!”   聂钢冷汗直流,脸色铁青,瑟瑟发抖。   “真是禽兽!”上官依依低声咒骂着。而王中珏却脸色铁青,显然非常地不高兴。   任自在叹了口气,又道:“从此,你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成立了成木堂,而且不动声色地将自己变色,若无其事地好像是没事似的,堂而皇之做起了成木堂堂主,而且就像戏子般将自己打扮得一尘不染,你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污面,不知你的内心煎熬于否,但是从现可以看得出,你对自己以前的恶行从不放在心上,也没有一丝的内疚。”   聂钢内心充满着惊恐,这个人就是魔鬼般,什么都知道,简直就是邪恶的代表,他不仅知道自己所做过的所有的坏事,而且每一件都非常的清楚,好像自己干坏事的时候,这个人就在黑暗中窥视般,他的内心逐步崩溃,他自信,自己所做的事都是隐蔽异常,只有自己知道,而没有其它人知晓,可是今天却遇到这位老兄,什么都知晓,这是人是鬼,还是神呢?   任自在又拍了拍聂钢的脑袋,道:“成木堂的大堂主,我说的这些是不是你的所做所为,是不是你的过去,说来听听。”   聂钢被捆着,但是他的头点了点,但是随后却惊恐地拼命地摇着,在极力否认着,并且结结巴巴地地否认道:“我没有,不是我,我没有做啊,你搞错了!”   任自在又拍了拍聂钢的脑袋,道:“搞错了?你想过没有,人在做,天在看,老天高高在上,看遍了世间的任何恶事,怎能放过你一人呢!”   这时成木堂的其余三个人都醒了,他们都听到了任自在所说的话,都感到了震惊,没想到堂主却是这样的人,是一位恶贯满盈,无恶不做的人,但是他又是成木堂堂主,一位彬彬有礼的正人君子,他到底怎么样的一个人呢,其余三个人懵逼,不知道信怎么样的人才是成森堂堂主。   好一会儿,聂钢定下心神,心知自己已经被任自在捉住了,自己已经是鱼肉,任人宰割,横竖是一刀,都免不了一死,这样一想,反而平静下来,淡淡地说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给个话儿。”   任自在想了想,道:“我这儿有两条路,一条是死路,一条是活路,你任你选。”他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的热度,冷冰冰的。   聂钢心中燃起了活的希望,只有活路,无论什么条件都可答应。   “死路是什么,活路是什么,说来听听?”聂钢急促地说道,他想知道这两条路到底是什么,而且他还想知道选活路自己要给他些什么 第778章 天朝上国的子民   任自在道:“其实太简单了,要想活路,只要听我的就可以,要想死也太简单,只要不听我的就可以满足你!你说说这件事你做起来是不是特容易呢?”   聂钢大喜过望,道:“我愿活,我愿听你的,我死心踏地听您吩咐,现在可以松绑了吧!”   任自在笑了,道:“你先别急着答应,你愿走活路,还有一一件事要你办,不过这件事也不太难。”   聂钢急促地问道:“什么事,无论什么事我都答应,快说。”   上官依依皱了皱眉头,说道:“难怪这人能在江湖上活命,原来是这样的无原则地善变!”   王中珏并没有搭言,只是做一个安静的手势,并且指了指任自在。上官依依当然明白,不在说话。   任自在停了一会儿,问道:“你知道夜朗国吗?”   “夜郎国?嗯,听说过!”聂钢犹豫了一会儿,说道。   “很好,你要想活,就要听命于我,更重要的是要听命于夜郎国,你能做到吗?”   “当然可以。”聂钢满口签应。   “唉,这人原来是这样的毫无义气,什么事都能答应,较真这样的人真的活不长久!”王中珏愤恨地说道。   上官依依道:“任自在原来是夜郎国的人,他这样尾随着聂钢,原来是为了拉拢胁迫聂钢相助,也许这是早已计划好的,只不过把目标选定在聂钢他们。”   两人继续盯着任自在,想听听他接下来要干什么。   任自在扶起聂钢,拍了拍他身上的尘土,但是他不能站起身,仍然席地而坐。“很好,你答应了听命于我,但是今后你必须要听命于一位面具人,他才是你的主人,你听明白了吗?”   “面具人?”王中珏,上官依依面面相觑,两人惊讶异常。   “这位神秘的人终于出场了,‘面具人’,是不是这位老兄要露面,真人要露相,不再藏着。”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当然这位面具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在这个地方,意味着什么:“看来,这位面具人的突然出现在这个帝国的敏感之地,也许他真的是包藏祸心,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就从任自在的谈话中,察觉到不寻常。两人不动声色,继续听着,想知道任自在接下来还想干什么。   任自在又摸了一下聂钢的后脑勺,道:“好,既然听命于我,接下来还有一件事要你干,就是把这颗药丸吞下去,只要吞下去,你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夜郎国的人,说不定还会见到面具人!”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药丸,又说道:“这颗药丸也是无色无味,你只要吃下去,什么事都妥了,要不你想一想,还有啊,你想一想怎么让你的这些同伴活下来?”   聂钢也许这个时候才想起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三个同伴,自己一个能活下来,可是三位同伴怎么办?这才是一个巨大的问题,虽然说都是成木堂的人,但是如果想要他们听命于夜郎国,也许有点难度,但是如果他们不答应,会不会横尸当场呢。   任自在扫视了其它三位又道:“你投入到面具的门下,一定要守住秘密,决不能传出去,所以......”他停住话不说。   所有人都明白,任自在不说话所代表的意思:不投放面具人的门下,只有死路一条。聂钢当然也明白这层意思,倘若自己的同伴拒绝任自在的好意,肯定一个也活不了。   聂钢当然也懂得,但是他只能代替自己,不能代表别人。   任自在扫视着另外三人道:“你们几位是怎么个意思,说来听听?”   “我愿意!”   “我愿意!”   有两个人痛快地答应。   “休想!”   另外一个人咬着牙,从牙缝里崩出两个字。   聂钢心往下沉,随着这两个字的出口,这位兄弟的小命就交代在这儿了。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嗯,总算碰到一位明辨事理的人,也算不错,看来成木堂不是蛇鼠一窝。”   王中珏板着的脸也有了笑意:“怎么也不能让这位老兄弟的小命丢在这儿吧。”   “好”上官依依干脆地点了点头。两个人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只要任自在对于这位老兄伤害,就会出手相助。   任自在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位只说了两个字休想的人,感到不可思义,他又重复说道:“我说这位大兄弟,我给你重新说一次,这里所有的人都要加入到我们行列中,除非是死人,你难道没有听明白?”   聂钢也大声地说道:“老弟,你不能这样的执拗,好好活着不好吗?”   “堂主,你如果同意了,把那药丸吃下去,能好好地活着吗?”那人大声地说道。   任自在盯着那人,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大为赞叹这人的说词,他说的非常地在理,的确,听命于任自在则罢了,要是吃上他的药丸,能好好地活着吗,这深入骨髓的问话,怎能不使人感到惊奇呢,惊讶于这人独到的见解,能想到这一层实属不易,聂钢只想到了现在,而这位仁兄却想到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得出,这位仁兄确实比起聂钢来说高明了许多。   “这么说,没得商量了?”任自在阴森森地问道。   “我是天朝上国的子民,怎能屈服于已经灭亡的蛮夷小邦的人呢,休想!”那人高傲地大声地说道,他时刻也没有忘掉自己的身份,是天朝上国的子民,比起这些孤魂,从骨子里面都比他们高贵,怎么能听命于这些人呢,当聂钢答应了这个人的要求的时候,他为这个人的做法感到悲哀,堂堂天朝上国的身份都不要,而自降身价向这帮没有根的流魂曲膝!当他又听到其它二位同伴也答应,不由得替他们害臊,甚至羞于他们为伍。   “我告诉你们,我是天朝的子民,我的名子叫王大力”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一字都显得格外的响亮。 第779章 天朝上国的子民(2)   任自在听到这人的话,大笑:“哈哈......王大力,好大的口气,有种,待会儿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生不如死!”   “哈哈,来吧,把你们的本事都拿出来吧,要是大爷我吭一声,我就不是天朝的子民!”王大力斩钉截铁地说道。   聂钢大声地说道:“王大力,王大哥,你就少说两句好吗,依你现在的位置,被人绑着手脚,怎能谷神门相提并论呢?”   王大力大笑道:“像这样的人,不懂得怎么样做人,更不懂得怎么样做一个天朝子民,我懒得和你这样的人说话”   上官依依笑了,她非常佩服这位叫王大力的成木堂的同伴,说的话居然有中此的大道理,这种思维普通人是无法居有的,可是这位普通的成木堂的人就能讲出来,她不由得对他刮目相看。   王中珏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被捆绑成一团的王大力,他的位置已经处在这样的危险,但仍然面不改色,临危不惧,这得有多大的勇气呢!可是王大力仍然这样面不改色地做了。   “嗯,这样的人我喜欢”王中珏大加赞赏。   “好,有意思,我喜欢这样有个性的人,我突然沉是舍不得杀你了,给你一条活路走!”任自在拍拍手,道,“来吧,先给这位王大力大侠松绑,让他走吧。”   谷神门的小弟走到王大力身旁,利索地解开了绳子,挥挥手,道:“你可以走了!”   王大力起身,活动活动胳膊,轻蔑地看了一眼还躺在地上的聂钢和另外两位同伴,道了声:“谢谢!”然后转身准备离去。   看着王大力的背影,聂钢大声地说道:“该松我的绑了吧,我都答应加放你们了,既然你能把不加入你们的松了绑,为什么还绑着我们呢?”   任自在鄙夷的眼神看了一眼聂钢,道:“不着急,你还要绑一会儿,因为你还没有吃下我的药丸呢,给你,吃吧。”他把药丸扔在聂钢的嘴边,大笑着又说道,“你既然加入了我们,你就要受狗一样逆来顺受,你就想办法把药丸咽下去吧,至于为什么我放了王大力,你难道不明白吗?”   王大力看了一眼像狗一般的聂钢,叹了口气,又回身走了过来,弯腰扶起身来,道:“这药丸你也可以不吃怎么样?”   “滚开,别怀了我的好事,我要彻头彻尾地成为面具人的下属,你想死就滚远点!”聂钢大声地吼道,他咬牙切齿,面色狰狞,好像认定王大力已经毁了他的好事。   王大力看到聂钢这样的行为,感到非常悲哀,聂钢成木堂堂主选择了一个不相同的生路,自己也无能为力,再说了自己虽然已经松绑,但是能不能活命还真不知道,因为生杀予夺都掌握在任自在手中,既然聂钢选择这条路,就让他去吧,能活条命也算不错,在自己生死未卜之时,也管不了别人了。   “多谢,谷神门不杀之恩”王大力行礼,必要的礼数还是要行到。   “走吧,走吧,你能活命还没有定数呢,就看本大爷高兴与否,走吧,走吧,趁着我没有改变注意的时候,走得越远越好!”任自在挥了挥手道。   “大哥,这人放不得,我们的这点事他都知道。”旁边的小弟着急地提醒。   “算了,我敬他是条汉子,就放他一命,就让他去吧!”任自在看着倔强的王大力的背影,握着剑柄的手逐步松开。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王大力远去的背影,又看了一眼任自在,觉得这个人真是难以捉摸。   王大力的的背影慢慢地将要隐去,突然就像是一截木桩般载倒地,脑袋像一个布球般滚动着滚在旁,王大力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不动了。   王中珏的心往下沉着,不知又有什么人来到了此地,并且顺手要了王大力脑袋。   上官依依心中一紧,伸手悄悄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低声道:“又有人来了,此人不简单,王大力居然没有反应就已经被削掉了脑袋!”   任自在看到王大力倒下,心中紧张异常,他不由得握紧了剑柄,杀死王大力是人是鬼,居然不能做出一点的反应,这种杀人方法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什么也没有看清,一个人的大脑袋就已经掉了下来。   一个黑影走了过来,越来越近,可以看清,此人的最为奇特就是一张面具。   “原来是他,面具人到了!”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好气魄啊,人刚一露面,一颗人头就落了地!”上官依依皱着眉说道。   “啊,面具人,我们的主人来了”任自在松开了剑柄,急促地垂手而立,连大气都不敢出,旁边的小弟也学着任自在的样子,低首而立。   “谷神门任自在,你活得不耐烦了,忘记了我们的训诫了,胆敢把人放走!”面具人说道,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透露着威严,不可侵犯。   “属下觉得他是条汉子,所以就放他一条生路,我敬真男人!”任自在平静地说道。   “很好,听起来,你还是很平静的,并没有因为做错事而胆怯,说话都乱了方寸。”面具人说话的声音就像是千年的寒冰般,使人全身都能起疙瘩。   “面具人是不是还要杀人?”王中珏低声说道,他现在还不想让面具人知道他们两人的藏身之地,他还想看一看面具人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我对杀人不感兴趣,面具人如果杀这些人,那就让他杀好了,最后杀得一个也不剩”上官依依低声地冷冷地说道。   “这位面具大侠,我是答应加入你们的,请主人给我松绑,可以吗?”聂钢低声下气地祈求。   面具人看都不看地上的聂钢,又道:“你放走了一条汉子,却收了一条狗,而且是一条不会咬人的狗,这个帐你也没有算过?”面具人冷冷地说道,他的话音仍然是那样的冰冷,“你算过了没有,一条不会咬人的狗一天能消耗我们多少馒头?”   “这个,嗯......我没有算过!”任自在如实回答。 第780章 猪狗不如   “什么狗,馒头的,你们在说什么?”聂钢大声地问道,到现在也不知道他在面具人的心里有多少可用的分量,甚至于和一条狗都无法比,可是他仍然在问着,因为他的手还没有松开,还被绑着。   面具人正眼都没有瞧躺在地上的聂钢,继续问道:“其实像王大力这样的人,我宁愿好馒头好菜供着这样的人,也不愿养着摇尾乞怜的躺在地上的这样的人,你能说这样的人有用吗?”   任自在看一眼聂钢没有说话,黑面人从骨子里看不起这样没有骨气的人,在他的心目中,投降永远都不是他能接受的,他憎恨这样的软骨头的人,倘若有骨气的人不投降,他不会因此而生气,相反他会好吃好住地供着,这样不被他人所用就足矣,不苛求被自己所用,这一点任自在非常了解黑衣人,本来打算把聂钢松了绑,然后再教他如何见黑衣人,可是黑衣人却此时现身,只好自认倒霉。   “其实你放走了王大力,偏偏在这个时候,你害得我杀了一位无辜的人,你知道这个罪孽有多深重吗?”面具人冷冷地问道。   “是,是......”任自在说话开始口齿不清,结巴起来,“属下......明......明白。”   面具人又道:“本来今天可要了你的脑袋,但是现下正是用人之际,今天就放你一马,去,带上你的几条狗子,依照我的吩咐,办事去吧,你要明白,你的脑袋是暂是寄存在的脖子上,如果这次事办砸了,嗯,你会明白的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任自在道:“属下明白,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面具人就像是一位幽灵般,好似脚不着地飘了过去,一眨眼之间消失在远处。   任自在突然就像是被人抽了筋骨一般,摊到在地,就像是一摊泥,他的小弟也许是受不了这样的压迫,已经呕吐个不停,久久都不能停止,这位小弟惊吓得不轻。   聂钢也许没有和面具人打过交道,他不知道刚才有多凶险,他不知道就在这会儿,他们这几个人在鬼门上走了不知多少次,面具人的每句问话,都是杀机重重,任自在回答的每一句话稍不符合面具人的心意,都会招来杀身之祸。   “两位,能不能给我松绑,我的胳膊好痛哟”聂钢不识趣地大声地叫痛。   “猪狗不如的家伙,在嚎什么,要想活命就给我闭嘴!”小弟就是一脚踢在聂钢的腰眼上。   “你......”聂钢面如土色,豆大的汗珠一粒粒地爬满了他的额头,显然非常地痛。   “哎哟,看着都痛!”上官依依看着聂钢被踢的部位吸着凉气,不由得喊着痛。   王中珏笑了,上官依依低呼,惹得他失笑,不由得点了点她的脑门,道:“小声点,让他们听见,露馅了就不好办了。”   上官依依伸了伸舌头,做了个怪脸。   两个人此时还不想让任自在知晓,两个人想要知道,任自在究竟想干什么,面具人给他安排的任务是什么。   面具人突然的出现,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感到意外,面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他的到来,肯定没有什么好事,两个人一度想舍弃任自在,而去跟踪面具人,一看此人的真实面目,但是两人一合计,还是舍弃了面具人,继续对任自在进行跟踪。   王中珏,上官依依知道,任自在一定是有命在身,按照面具人的命令去做,首先想了解一下这位任自在所干的事,是否于夜郎国复国有关与否,倘若与夜郎国复国有关,任自在不管青年才俊,江湖后起之秀,决不能让他得呈。   任自在还是没有松绑,又拿出一粒药丸塞进聂钢的嘴里,然后一掌拍在后脑上,聂钢禁不住张大嘴,任自在一口气吹进聂钢的嘴里,药丸被送进了聂钢的喉咙,其余两人小弟如法炮制,将第二枚药丸送进了他们的肚里。   又等了一会儿,送进肚的药丸无论如何吐不出的时候,才解开了穴道,但是绑还是没有松开。   任自在道:“你知道的,我家主人因为你,差点了要了我的命,所以不用我说,你该知道怎么做了”他停了一会儿,又道,“我想你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我喂进你的嘴里的是什么,是不是?”   面如死灰的聂钢点了点头,机械地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那还用问吗,当然是毒药了。不过,你要是经常吃我给你的解药,不会有什么痛苦的,否则,哼哼......”任自在用鼻孔的声音说明了一切,只是他把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惨状没有说出口罢了。   聂钢当然明白任自在换成用鼻孔哼哼的声音意味着什么,此生如果想要活命的话,就要求着任自在然后他再给解药,这样就能过着余生,这样的日子永远到不了头儿,除非自己已经死了!   聂钢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下场,本来踏进江湖,是要和江湖上的各大大门派一争长短,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栽倒在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手中,而且输了个尽光。当他吃下第一颗药丸的时候,心中早就想出了一百种结束自己生命的方法,可是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总是提醒着自己,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当任自在给他喂进第二个药丸的时候,他并没有被吓道,而是要活下去的念头更加强盛!一定要活下去,一定!   聂钢祈求般地说道:“我我已经吃了药丸了,你大可放心,我会听从你的命令的,你就松了我的绑吧!”   “量你也不敢造次,去把他的绑松了吧”任自在吩咐。   “是”小弟答应了一声,拔出一把匕首,挑开了绑着的绳子。   聂钢腿脚已经发麻,挣扎着起身好几次,都无法起身,只好依旧躺着,慢慢地恢复着力量,因为他是堂主,所以谷神门的两位对他格外的照顾,绳子绑得特别紧,所以他的手脚现在感到不是自己的。   成木堂另外两名已经恢复了力量,他们冷冷地看着聂钢,没有人过来扶一把帮助他起身,任由他躺在地上。 第781章 处处示弱的人   虽然成木堂的另外两人也投降了夜郎国,但是他们每个人都非常鄙夷这位堂主,无缘无故地打架,而且还打输了,打之前趾高气扬,打之后灰头土脸,而且打之前,与打之后,聂钢判若两人,就连平常的日子都无法正常过下去了,两人都知道,如果吃下这两个药丸,今后的日子过得怎么样,那不是自己说了算,而是由喂给药丸的任自在说了算!   如果连自己的平常的日子怎么过都无法左右,那活着真的是太累了,这种日子不是别人所赐,正是这位躺在地下的堂主聂钢所赐,现在他像条狗般躺在地上,再等着别人来扶,休想!   上了贼船,想下来就难了,除非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但是有谁能轻易地丢掉自己的生命呢,不能!但是吃过药丸,为了能活下去失去的除了生命,也许活在这个世上所有的乐趣都失去,每时每刻都要听从于任自在的呼前呵后,任意差遣。   虽然这种生活从答应了任自在的那一时刻就开始了,但是这两位成木堂的人还是心有不甘,心中后悔,为什么就就轻易地答应了呢,如果自己也有一点骨气,像王大力般,虽然是死了,但是死得其所,死得干脆,就在那一瞬间,生命就离他而去,可是那是多么痛快的一件事,成木堂的两个人现在才觉得自己自从吃过任自在给他的药丸之后,今后也许真的生不如死。   成木堂的两人默默地退到一旁,冷冷地看着聂钢,没有任何的表示,这与在凉亭时的态度判若两人,在凉亭时,虽然聂钢失败,但是成木堂的其他人都围了过来保护着聂钢,为他打气,加油,不离不弃地仍然把他当做是堂主,可是现在却冷冷地看着,堂主对于成木堂的其它人来说,就是陌生人,他的死活与自己无关。   这个变化,任自在当然看在眼里,心中开始打着鼓:“正如面具人所说,此人威性扫地,他的成员现在没有人听他的命令,也没有人理会这条狗,这样的人在自己的麾下会有什么作用呢?”任自在摇摇头,叹了一口气,暗自嘀咕,“没想到真的被面具人说中了,此人现在真的没有多少可利用了,因为他现在是孤家寡人,因此他的威力大打析扣,甚至一点威力都没有。”   好一会儿,聂钢才恢复了力量,躺在地上,仍然没有起身,而是伸了伸胳膊,伸了伸腿,活动着自己麻木的四肢,气血在四肢中流动,力量逐步恢复,然后才站了起来。   “多谢!”聂钢站起身,首先向任自在行了礼,感谢这位仁兄对自己的松绑,然后又转身向着谷神门的小弟行了个礼,“多谢照顾!”,对于谷神门两位行礼过后,然后才轮到成木堂的两位伙伴,这两位跟着自己向谷神门屈膝,怎么说也与自己是志通道合的伙伴,虽然都身处在低檐下,但是伙伴之间相应的礼数总还是要有的。   聂钢走到两位伙伴面前,行礼,并且说道:“多谢......”   “不敢当,受不起,这不是成心要析杀我吗!”两人都不约而同地背过身去,用这种方式表示不接受聂钢的礼数。   聂钢看到同伴对自己的态度是如此的冷漠,尴尬地打了个哈哈,然后双手互相搓着,找着话题,道:“两位受苦了,已经松了绑,我们就是面具人的手下,他肯定不会亏待我们的。”   任自在也看着这几个同门的关系如此僵,就打着圆场道:“你们是同门同伴,理应互想帮忙,怎能是这样的态度呢,只要听我们的话,总会让你们吃香得喝辣的,享不尽的好处!”   聂钢点着头,哈着腰,笑着,大声地道:“对,对,您说的对,只要我们干好活儿,就会享受到好处的,你们说是不是啊?”聂钢问话是冲着两位同伴的,此时聂钢多么想得到伙伴们的应声,一个细微的行为,那怕是手动一动,符合着自己的问话也是好的,可是令聂钢失望的是,两位伙伴仍然冷漠地看着,丝毫的回应。   任自在道:“两位,如今咱们主人是面具人,过来,过来”他一边说着,一边招着手,又道,“既然有一个共同的主人,要相互信任,帮助哟,尢其你们三位,是同伴,更要相互帮助!”   成木堂的两位伙伴尴尬地笑了笑,两位走了过来,仍然与聂钢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显然是两位伙伴不想与聂钢站在一起。   任自在也没有过多地强迫他们,现在的情形,对于这三位伙伴的关系多说无益,只能让他们在做事的过程中互相地帮助,逐步化解心中的成见。而此时的任自在却对于聂钢的这种服软的态度却显得不太相信,聂钢的变化也实在是太大了,虽然他失败了,但是当他把失败丢到脑后,直起了腰又站起来的时候,他的性格不会是这样的软的,可是现在聂钢却变得这样的软,这样的有礼貌,对于自己的什么要求都能答应,而且将药丸给他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拿起就喝了下去,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聂钢这样的示弱是想干什么?”任自在心中暗自地问道。处处呈强的人并不可怕,但是对于处处示弱的人一定要格外的小心,这是他这么多年来得出的识人的基本的技能。   “我就奇怪了,依你的能力,你不应是这样低声下气的哟,你处处示弱是要想干什么?”任自在冷不丁要提出了这样的问题。   聂钢一时语塞,心中也有些紧张,他极力克制,使自己保持平静,然后淡淡地说道:“如果换作是你,在这种情况下我能不示弱吗,如果是你,还要呈强?”他用这种反问的方法将球踢给了任自在。   任自在笑了笑,道:“呵呵,无论如何,我对于一位处处示弱的人决不会放松警惕的,你要老实点,不要做出格的事,否则有你好看!” 第782章 绕圈走   “是,是,我一定会听你的命令,一定,一定”聂钢点头哈腰,说着。   “哟,没看出来,聂钢却原来是如此的角色,善变,看人下菜,这种人能屈能伸,能在江湖上混得好!”上官依依看到点头哈腰的样子,感慨地说道。   “聂钢是不是刻意奉迎,刻意示弱,他的心里有看不见的小九九,这种人其实最难控制。”王中珏摇了摇头,回答到。   “这么说,聂钢的加入对于任自在是祝是福还没有定论呢。”上官依依感慨地说道。   “我可以看得出,任自在驾驭这位聂钢是有难度的,不小心会引火烧身。”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聂钢处处示弱,这不是他真实想法,而是刻意为之,处处示弱,会引起任自在放松警惕,时间久了,就会认为软弱的聂钢这一认知会留在任自在的心里,就成了习惯,往往这个时候,就是最为危险的时期,倘若聂钢有什么行动,肯定会成功一半。   任自在不能被聂钢的这种假相所骗,如若真的愚蠢到这个成度,那失败的肯定是任自在。   王中珏当然想起了聂钢面对失败时的态度,挺起胸,昂起头,坦然接受失败,可是现在却判若两人,唯唯喏喏,点头哈腰,短时间内就有这样大的变化,这确实是令人不解。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对于聂钢突然变得越来越有兴趣,两人本打算跟着黑衣人看个究竟,可是现在把黑衣人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两个年轻人身上,他们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任自在看起来是面具人的下属,对面具人毕恭毕敬,但是这位看起来心高气傲的年轻人真的能听命于面具人,还不能判断,这仅仅是一个猜测。而聂钢的态度变化之大,更是令人费解,这种变化肯定是突然想通了什么,只能去假装听从于任自在。   可是他想通了什么呢,聂钢为什么会走上这条路呢,难道王大力的所说的话,所表现出死死如归的气概对于这位成木堂堂主一点影响都没有!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一件事就是面具人给任自在的任务到底是什么,这者最为重要的。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道:“其实他们听命于谁不是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接下来要干什么,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以我们还要奈着性子去等。”   任自在见到成木堂的三位老兄形同水火,笑了笑,道:“好好好,你们都有理由互不理彩,但是我呢却要仰仗各位办事呢,现在你们三个人已经吃下去我们的药丸,我想办事的时候不能出现这样的态度,如何?”   成木堂的另外两人瞪了一眼聂钢,鼻孔里哼一声,头扭到一边,看都不想看一眼聂钢。   任自在道:“我们的任为就是阿含心宫的大师们......”   “什么,阿含心宫的大师们?”任自在话还没有说完,聂钢的惊叫声打断说话。阿含心宫的大师们,那一位都是个顶个的好手,就凭这几个人微未的道行就对这些大师们动手,真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   “我们用什么方式来攻击大师们呢,用血肉之躯来抵挡?”聂钢疑惑地问道。   “原来任自在的任务是对阿含心宫的大师们不利啊!”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这家伙莫免也太托大,太狂妄了!”   “其实现在对于面具人,什么情况对他们最有利?”王中珏深思着,“混乱,越乱对他们最为有利,面具人可以借机干一些不何告人的勾当,所以对于任自在的这个任务可以理解。”   “倘若阿含心宫的大师们有个三长两短,武林中群龙无首,想必又是一场混战,这种局面就是面具人们需要的,所以不管有多大的风险他们都会去做的,可是为什么把这个凶险的事交给这位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呢,难道仅仅是年轻气盛,天不怕地不怕,凭着一腔热血,去做这件事?”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其实,谷神门还可以凭接着另外一件有力武器,就是毒,对于成木堂的人施毒,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他们四人毒倒,而且不费吹灰之力擒住,这点对于大师们是非常不利的。”王中珏忧虑地说道。   谷神门的施毒之技巧在刚才两人已经见识过了,无声无色,不知不沉地使人中招,试问有谁会在对于雾会引起注意呢,倘若在大雾天,这种毒有谁会注意到呢,有谁会躲得过去呢!   如果用这种毒对付阿含心宫的大师们,十之八九都会中招的,因为在大雾天,有谁能分辨出这种毒雾呢,大师们肯定没有这个能力,也无法避开这个毒雾。   任自在对于谷神门的这个绝技显得非常地自信,他从怀中掏出药瓶,点着头,道:“放心,我们有这个东西,保证阿含决宫的大师们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就着了咱们的道儿,还用着你们几位出手吗?”   谷神门的小弟也跟着说道,不过他的话就有讨好任自的嫌疑:“是啊,有我们老大的神药,那还有阿含心宫的大师的活路呢,你们放心吧!”   聂钢仍然不放心,,皱着眉头道:“大哥,你们知道金钢不坏之身吗,阿含心宫的大师们都有这种技能,你的这种雕虫小技怎能奈何得了他们呢?”   任自在皱了皱眉,感到大大的不快,居然有人怀疑自己的施毒的能力,这着实让他感到不高兴,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好,等着瞧,我要让你大开眼界,谁是江湖上施毒高手,只要我一出马,谁会活着离开我布置的毒阵。”   聂钢当然领教了任自在的施毒的本领,当然也深信此人有能力将阿含心宫的大师们能毒倒,但是他还是说出了这种话,刺激任自在心里发狂,使他逐步产生可怕的判断失误。   上官依依听到聂钢如是说,道:“聂钢的本来的目的从现在已经可以看出端倪,是让任自在自大哟!”   王中珏笑了,聂钢的这条路走得实在是太漫长,绕的圈也太大了! 第783章 赞美也能杀人   聂钢道:“嗯,大哥您出神入化的施毒之技,阿含心宫的大师防不胜防,怎么抵挡,大哥真的好本事!”   谷神门的小弟也竖起了大拇指,大为赞叹道:“那是,论施毒之技,有谁能敌得过我大哥,若我大哥称第二,有谁还敢称第一呢!”   任自在听到两位下属的话,大为受用,得意洋洋,顿时他的心里有这样了不同的感觉,施毒之技老子天下之一,有谁与老子争锋。   任自在昂起了头,目空一切的神态早已被聂钢看在眼里,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的心里想要的结果,就让任自在感到骄傲,直到目空一切,自认为天下第一,这才是聂钢加入了的目的,从现在可以看得出任自在已经上道了,现在自己可以做的就是在他的背上轻轻地推,让他在这条道上越走越快。当然让任自在在这条道上一直走下去,还有一个更有佳的推手,那就是谷神门的小老弟,他的作用比起自己更加大。   聂钢突然想起两个字,捧杀,就在赞美中让任自在逐步走向灭亡,这就是他的目的。   显然就通过几句话,任自在就开始迷糊起来,这是第一步,聂钢第一步就已经稍有起色。   “瞧,瞧,这位谷神门的大哥神色已经不大对劲了,好像是飘在云端中般的惬意。”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情况呢,任自在在一眨眼之间就飘了呢?”   王中珏指了指他的小弟,还有站在身旁的聂钢道:“瞧瞧,有他们两人总是在他面前说话,怎能不飘呢,可以这样说吧,不出一个月,他就会飘到天上了,再不会着地。”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道:“瞎说,这两个人已经看得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不可能能使任自在发生这样的大的变化,你呀,尽说不中听的话。”   王中珏道:“只要他是人,就有最大的缺点是什么?”   “是什么?”上官依依问道。   “赞美,只要一听到赞美,他就会飘,何况每天都能听到不是一个人的赞美,而是两个人的赞美呢”王中珏指着聂钢,还有谷神门的小弟。   上官依依点点头,道:“噢,原来聂钢处处示弱的目的是这燕啊,他就是为了赞扬任自在的而加入了他们,难怪任自在合极短的时间内就发生了变化!”   王中珏道:“所以啊,眼见不一定是实的,而是要看他的怎么样做事,才能知道目的,聂钢处处示弱也是这个道理,可惜成木堂的两位笨蛋伙伴却不理解,把他们的堂主当成了仇人,形同水火!”   “那为什么聂钢不说明白呢,如果说明白就不会产生如此大的误会,现在三个人水火不容,这是闹得那样呢!”上官依依不解地问道。   “其实这就是他们的聪明之处,如果现在三个人仍然铁板一快,任自在会这样坦然吗,肯定不会,他现在就看着这样局面才感到放心,三个人水火不容,这才是任自在最为愿意所见到的。”王中珏笑着说道。   聂钢绕了个大弯,为的就是云赞扬任自在,然后使任自在心态发生了变化,使他感到自己高大,天下无敌,这才是他所需要的。   聂钢继续说道:“阿含心宫的大师们当然是利害了,可是在大哥威力巨大的施毒之技面前,他们毫无招架之力,他们也许都会变成尘土,消失在这个世上,显然阿含心宫的大师也不是任自在的对手哟。”   成木堂的小弟也不失时机地加了一句:“那是,我们老板本领,阿含心宫的人怎么应付得了。”   “哈哈......”任自在心花怒放地笑了。   王中珏也笑了,任自在不知不觉地进入了聂钢的套子,时间不长,任自在迷失了自己,到那个时候,任自在也许处在最为危险的境地。   任自在趾高气扬手一挥,走在前面,向阿含心宫走云。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感到百无聊奈,看到这些人离云,两人顿感轻松了许多,这样的勾心斗角之辈,他们眼不见心不烦。这些人的嘴脸,两人实在是看够了,其实两人都明白,这样的人,这样的事,这样勾心斗角都是江湖之中的一部分,无论是谁只要踏进这个江湖,都会面对这样的人,但是厚颜无耻之辈实在是难以忍受,不如不跟的为好。   上官依依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聂钢,任自在,还有他们一些小跟班们,一个个都心怀鬼胎,这样的乌合之众能干成事,想都别想!”   王中珏点点头,对于上官依依的这个说法,大为认同,每个人齐心协力才有可能完成面具人交给的任务,如果这几个人心都不想到一块儿,劲不往一处使,怎能顺利地完成这个差事呢。   “走吧,我们还是跟上去吧,现在也不这样偷偷摸摸地跟上去,而是在官道上打马前行,都是过路客,没有什么可避的”王中珏说道。   “可以啊,我们正大光明走在官道上,跟在他们身后,互不干涉,各走各路,也不错哟!”上官依依也笑着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上马,慢慢地前行。   微风吹面,花香熏人,两人心花怒放,两心得意,马蹄轻轻。   上官依依看了看与自己并肩骑在马上的这个男人,感到心中甜蜜,她离开包打听,离开爹,踏进了江湖,那个时候她还是兰夫人,在路上,就遇到了这个傻小子,这好像就是老天的安排,在茫茫人海之中,就恰巧遇到了这个家伙,而且一见倾心,从此自己的心都落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当然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就是自己的爹爹上官文栋,在这个世界上,这两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心,她感到了幸福,有时候她甚至感到这个世界上,因为有了这两个男人,她才是最为幸福的小女人,想到这儿,她不由得脸发烧,脸色想必也是绯红。   “噗嗤”上官依依不由得笑出了声。 第784章 蚂蚁撼大树   “你在笑什么?”王中珏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上官依依脸色绯红,含羞泯嘴而笑。   王中珏的思绪又到了刘完虎的身上,不知刘叔在阿含心宫的过得怎么样,青灯古佛下,参详禅机,参详芸芸众生的疾苦,也许现在已经得道,禅机了然于胸,他的思绪是开放的,飘忽的,他突然想到了夜郎国,随即转换到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他不得不佩服,夜郎国已经灭国这么长的时间了,还有不少的遗老遗少为之奔波,为之呐喊。   这些人也许很辛苦,但是他们不遗余力地前仆后继地为夜郎国复国做着事,他们能成功吗?绝对不可能,以现在的帝国实力,现在人心思定的局面,是绝对难以实现的,这些人就像是三只蚂蚁的撼大树,是徒劳的。   可是不知什么原因,在这帝国的蜂腰部位,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越来越多,也许在夜郎国的老城之地柯洛倮姆,有同样目的人也会赶来到这儿凑热闹!   柯洛倮姆大城废墟的旁边寨子,林剑锋蹲在门旁,吧嗒吧嗒地吸着他的老烟锅,烟叶在烟锅中烧着,呲呲地直响,林剑锋吐出的烟将他的脸宠笼罩着,变得更加不可捉摸。   林剑锋这几天烦燥,情绪不能平静,他接到了帝国蜂腰之处的飞鸽传说,就一行字:与10月10日到阿含心宫,参加阿含心宫坐禅大会,务必前来相会,然后下面落款处画了幅画,这个画总能勾起他心中的仇恨,这幅画就是柯洛倮姆大城被毁灭现在的样子,这坐大城就是他们心中的图腾,就是他们心中的圣城,可是现在却是废墟,这怎能不引起他的愤恨呢。   林剑锋接到这封传书,却高兴不起来,这么多年来的安定的生活,着实让他平复了很多,他的心情也不是那样的激昂,一看见这幅残缺不全的大城的模样,就像打了鸡血般的斗志昂扬,总是想把仇恨以最快的时间发泄出去,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林剑锋看到的事越来越多,他现在糊涂了,在他心中向往的生活,不是现在的生活吗,而且自己身为夜郎国的大将军,却没有这样的生活舒适的生活可过,就更别说城外的农民了,他们食不裹腹,衣不遮体,有房可以避寒,有自己地可种,可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要恢复的夜郎国却从来没有实现过这样的生活。   林剑锋现在却陷入了矛盾之中,他也明白当接到上面画着柯洛倮大城的残缺的画时,就意味着自己必须要去,那怕是爬都要爬着去,可是去了之后又能怎样,难道要恢复与在现在过日子相差甚远的日子,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寨子里的人能答应吗,他们已经过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过上的好日子!   既然现在日子过得这么好,还有谁会跟着你又去过上颠沛流离的日子呢,恐怕没有几个吧,除非那几个狂人,整天想着打仗,想着怎么样杀人,但是像这样的人有几个呢,在这个寨子呢恐怕找不到几人了。   “唉,我该怎么办呢,难道又让这些过上好日子的人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这怎么成呢?”林剑锋低声嘀咕着,又狂吸了几口烟,深深地吸进肚里,停了一会儿,才从鼻孔中喷出两股浓浓的雾,将林剑锋的脸又一次笼罩在烟雾中。林剑锋就在这烟雾中,一动也不动地蹲着,他心中有一件事犹豫不绝,不知道该怎么做。   “爹,进屋吧,你怎么总是坐在这儿”女儿扶着林剑锋的胳膊说道。   林剑锋抬脸看着林若兰,自己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落落大方。一看到女儿,林剑锋就如换了另一个人似的,满脸笑容,道:“没什么,爹老了,就喜欢这样坐着,就喜欢这样坐着。”   “爹,你看这个寨子里的人一家一家地都搬走了,搬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就你懒着不走,这里有什么好吗?”林若兰撅着嘴,责怪着。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怎么责怪起你爹呢。”柳平含笑着说道,这个女人心中,林剑锋她的丈夫无论谁都不能责怪,那怕她的女儿也不行,所以当听到女儿的责备声,就回护着自己的男人。   林若兰伸了伸舌头,道:“妈,你看,寨子里的人是不是越来越少了,就你们舍不得离开这里,难道这里有什么好呢?”   林剑锋将烟锅在脚底磕磕,倒出烟灰,道:“搬,搬,咱们也搬出去,到你喜欢的地方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手扶着膝盖,艰难地站了起来,他的身子也佝偻着。   “真的,爹。”林若兰高兴地跳了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林剑锋。他一个趔趄,向后退去。   柳平扶住林剑锋,笑着骂道:“死丫头,小心点,撞到你爹了,这丫头,不知道轻重,你爹现在经得住你的这一撞。”说完柳平瞪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虽说是骂,但是满脸和笑容,爱意浓浓。   “唉哟,爹,我现在才想起你老人家已经经不住我这一撞了”说着就过去扶住了爹的右胳膊,母女两一左一右地扶着林剑锋。   林剑锋咧着嘴笑着,道:“没事,没事,你这丫头片子能把我撞到,不信你在撞一下试试看。”他一边说着,一边想做一个势,不服老的样子着实让人一笑。   “唉呀,都多大的岁数了,还跟女儿争这个,你就服老吧“柳平责备着自己的丈夫,要想这个男人服老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林剑锋听到自己的妻子的责备声,只好停了下来,但是不住声地说道:“我真的还可以,我不怕撞,我还能挨得住这一撞,真的!”他生怕别人说他老了,经不住撞了。   “好,好,你还不老,你还十八岁,你还强壮呢!”柳平依着自己的男人说道,这个男人是从来不服老的。   “这还差不多,本来我就不老吗,怎么就说老呢!”林剑锋仍然嘀咕着,他被母女两人扶着走进了自家的院子。 第785章 收到残画   院子打扫地干干净净,就从这一点可以看得出,这家院子的主人是勤快的,手脚麻利的,也是非常地有规律地过日子的,也是有条理的人,他们容不得院子里杂乱无章。   三个人进了院子,林若兰笑脸盈盈,今天她非常地高兴,因为爹爹答应一家人也可以搬离这里,虽然说是故土难离,但是外面的日子对于她来说是足够吸引她的,每当何钢从外面归来,她都会缠着他,让何叔给她讲讲外面的人,外面的事,外面的花花世界......这一切都对他是吸引的,她好奇这些,好奇心就像是一巨臂般招呼着她,在她心中萌发出越快离开这儿越好的念头。   林若兰现在长成了落落大方的大姑娘,虽然这里的一切都可以放下,但是在她的心头还有能使她不能放下的最为珍贵的部分,那就是燕飞儿,这么多年了,离开这个寨子,很少回来,起初一年还能回来一二次,可是最近几年来,他却连一次都不回来,这样的结果,使燕飞儿的形象在她心中越来越模糊,他的脸也越来越不清晰,她的声音也越来越记不得了......燕飞儿在她的心中越来越淡了。   但是无论怎么样,燕飞儿在她的心中有一块永远输于他的位置,永远也不能磨灭。   现在爹爹同意要搬出这座山里,到外面花花世界去生活,她高兴,但也惆怅,因为她一旦离开这里,就意味着自己与燕飞儿彻底断了线......今后恐怕永远见不到他了。   “唉......”林若兰叹了口气,刚才还笑脸如花,现在脸色阴沉了下来。   柳平当然也看在眼里,也感受到了女儿的情绪上的变化,她也明白女儿为什么突然之间脸色阴沉下来,不就是为了燕飞儿吗,这小子说来可恶,这么长的时间出去,去杳无音信,也不给家里捎个信什么的,林若兰当然心中不高兴。   她这个当妈的当然也理解女儿的心思,可是自己也爱莫能助,想帮助女儿,可是不知道力往那使,只好想着法儿极力不提起这小子,好让女儿慢慢地忘掉,她当然也知道女儿心中苦,但是倔强的她总是将自己心事不说出来,默默地承受着,平时像是没事儿般,总是高兴的样子,但是当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总是发呆,而且是看着燕飞儿送给她的小礼物而发愣,以至于她进门的声音没有听到。   听到女儿叹气的声音,柳平就知道林若兰又想起了燕飞儿。   “你何叔快要回来了,你猜猜他会给你带来什么礼物?”柳平提起了何刚,把林若兰的思绪引开。   林若兰听到何叔要回来,脸上很快洋溢笑容,道:“算日子,何叔是该回来的时候了,他回来总有说不完的事,总有听不完的希奇古怪的事......”每当她听到何叔说到外面的事,她就非常地高兴,永远都听不腻,她总是缠着何叔,让她说个不停,每当何叔回来,要不是老妈劝阻,她会让何叔给她讲三天三夜都不会烦。   今天听到老妈说起何叔,他这两天要回来,林若兰心里高兴,将心中的不快随之又安放在内心深处。   柳平看到女儿又开始笑了,心中当然也非常的高兴,她不失时机地将尽挑一些高兴的事的说,引得女儿笑个不停,只要女儿每天每时每刻都高兴,她就心满意足了。   林剑锋当然也喜欢看女儿的笑容,也喜欢看到女儿高兴的样子,他和妻子有相同的心思,只要女儿高兴,自己做什么都可以。   “丫头啊,这次如果要搬的话,爹要选一个非常大的庄子买下来,你呢,有一间大的房子,然后爹给你摆上你最喜欢的摆件,只要你喜欢,爹就给你置办,丫头高兴不高兴呢?”林剑锋微笑着说道。   “真的,爹?”兴高彩烈地问完话,又拉下脸来,不高兴地说道,“爹,你就是骗我,咱家那有那么多钱呢,还是算了吧,只要能住女儿就心满意足了,至于摆件啥的,就算了吧”   “哈哈,乖女儿要替爹省钱了。”林剑锋高兴地笑了。乖女儿确实能体会到家里的难处,爹爹的不容易,她是不会随便乱花钱的,也不随便买东西的,女儿用的东西都是最普通不过了的,没有一样是值钱的,如果这次搬出大山能成功的话,一定要想只法给女儿置办最为称心的闺房摆设,让女儿也当一会大家闺秀。他不想再让宝贝女儿受到一丁点的委屈。   “真的,爹?”林若兰高兴地问道。   “爹啥时候骗过你啊,丫头”林剑锋微笑着说道,佯装要刮女儿鼻子。   “爹,真是我的好爹爹。”林若兰高兴地搂着爹的肩膀,感到无比的幸福,她还躲闪着爹的手,嘻嘻地跑开了,留下一串串的笑声。   柳平看着欢笑的女儿跑进了自己的简陋的房间,也含笑着道:“这孩子......”   柳平扶着丈夫走进了上房,林剑锋坐了下来,慢慢地喝着茶。   “又要走?”柳平低声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林剑锋问道。   “你还瞒得了我,你我结发夫妻这么多年我太了解你老头子,只要遇到不决之事都会不声不响地蹲着抽闷烟”柳平白了一眼林剑锋,含笑着说道。   “是啊,确实遇到了难为之事啊,这件事真的是太难了,我收到残画了!”林剑锋压底声音说道。   “什么?”柳平惊问,手中的茶杯重重地跌落下来,碎了,“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是啊,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林剑锋低沉着声音说道,他现在是非常地矛盾,过去他刻望这个残画到来,只有收到残画,就要随时行动,到达指定的地点去为夜郎国的做最后的斗争,可是这个残画来得太迟了,虽然收到了残画,但是心内却没有任何的邀动,就像是平静的湖面,没有任何波动,不仅如此,心中反而害怕某一天接到这幅残画。 第786章 两种选择   现在,林剑锋真的接到了这幅残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做了,失去了以往的生杀绝断,那种遇事果绝处理,从不拖泥带水的果断劲儿荡然无存,这种变化确实让林剑锋感到非常的不解。   “我为什么变得如此的优柔寡断呢,这不是我的做事风格啊?”林剑锋看着自己的妻子,茫然地问道。   “现在才是正常的你,至少变得有情有义,是正常的人!”柳平含笑说道。   “难道我以往寡恩少情之人,连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林剑锋问道。   “你啊,年轻的时候做事绝决,果断,不留后路,甚至给自己都不留后路,不把事做成绝不善罢甘休,这就是你的风格,可是最近几年,你的做事的风格变了,变得有人情味了!”柳平仍然微笑着低声说道,她说话从不放大声音,而是把声音拿捏恰到好处,既能让丈夫听到,又能使听起来舒服,这都是在林剑锋身为大将军时所养成的习惯,现在柳平虽身为村妇,但是高贵的气质仍然存在,举手投足都显得得体,不粗鲁。   柳平当然对于丈夫的做事风格的变化了然于胸,对于丈夫的这种变化,柳平当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丈夫做事绝决,不留后路是她心中的一块心病,虽然能达到目标,但是成功的代价也是巨大的,虽然财物上的代价可以不管,但是人情上的代价怎能不去理睬呢!   “嗜杀的毛病终于改了好多!”柳平心中嘀咕,对于这丈夫的这一做事风格,她曾经经常提起过,而且也经常提醒丈夫,不要杀太多人,可杀不可杀的就不杀,但是提醒的结果就是收效甚微,可是做为妻子,她不厌其烦地提醒,提醒......终于有了效果,丈夫的嗜杀的毛病终于改观了很多,只要是非杀不可的人他才去动手,否则不会轻易拔刀。   “这天杀的什么人,为什么把那幅破画送过来呢?”   柳平心中暗暗地骂着,她也明白,丈夫接到这幅破画,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杀戮,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谁都不愿见到此事的发生,当然林剑锋也是不愿见到又一个动乱的局面的出现。   “你现在很为难?”柳平低声地柔声问道。   “是啊,很为难,这么多年,我想尽办法,把寨子里的人一家一家地搬出这块事非之地,给他们足够的钱,让他们三五家处在一个小镇上,过上富足生活,让他们安定地过日子,避开担惊受怕的日子,这条路快走成功的时候,却接到这块破画,现在我犹豫了,不知道该怎么做,唉......”林剑锋叹了口气,低沉地说道,他阴沉着脸,情绪非常地不稳定。   林剑锋当然也知道接到这幅画之后意味着什么,接到之后不执行也意味着什么,两种选择,一种结果,都会流血,都会使寨子里的人又过上不安定的日子,这种局面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但是现在又要他做出选择,怎么选择呢,这是横在林剑锋眼前的一道坎,这道坎怎么跨是林剑锋选择的时候。   对于这种选择,如果以往,林剑锋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领上寨子里的人,欣然前往,还管什么安定的日子呢,只要能为复国出一点力就可以了,其它就不用考虑,可是现在他却不能这样做!因为他的身后,有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自己的决定,他们可是眼巴巴看着自己,因为他们没有人愿意在过上血腥的日子。   林剑锋当然知道,只要寨子里的这些人,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一旦走出了这个事非之地,在一具繁华的地方过上好日子,再想聚积起来,是难上加难,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过不了多长时间,这些人就会隐姓埋名,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再去找到他们,比登天还难,当然林剑锋之所以把这些人都三户五户地在搬到一个地方,就是这个原因,让他们好好地过日子,远离事非,这是他的初衷,也是他正在做的。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只好何钢商量过,而且这件事由他负责,每户每家都按排一个好去处,而且都给他们购置了家产,让他们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也让他们过上了有房可住,有饭可吃,有夜可穿的生活,每天都安安定定,没有奔波,没有逃命的日子都是这些普通人的最想过的日子,他们一旦有这样的日子过,有谁还想念什么叫夜郎国呢?   所以当何刚在某一个繁华的地方安置好之后,过些日子,当何钢再次去看望他们的时候,他们都会消失不见,找不到人影,他们都宅子的主人换成了陌生人,但安置在这个宅子里的人却不见踪影,他们都搬家了,他们的目的就是不让何钢再找到,他们过自己的日子,与夜郎国没有半点的关系。   林剑锋都会听到何钢回来的时候,给他说起过此事,林剑锋心里感到欣慰,也感到难过,他们终于过上了安定的日子,对于他们来说从此夜郎国与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隐姓埋名,融入到帝国子民中过上了自己的日子,这是林剑锋最想看到的事,也是最想做成的事!可是当他感到难过,因为他们都一起在一个寨子过日子的人们,突然分开,就感到心里空落落的,如果再想见到他们,真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经过多年的努力,寨子里的人逐步减少,到了今日,寨子空空的,只剩下几户人家了,这些人家包括何钢一家,还有史佩玖,文在御等不多的几家,先前热闹的寨子,现在变得寂静,安静的可怕。   林剑锋也不喜欢这种氛围,他理解女儿为什么急着要离开这个寨子,这里没有人,不热闹是最大的原因。自己的女儿的玩伴都一个个地离开了这个寨子,现在他们都去那儿,谁也不知道,女儿的玩伴也随之找不到而杳无音信。 第787章 离开此地   可是就在这个节骨眼儿,林剑锋却接到了这个该死的破图画,这着实打乱了他接下来所有干的事,但是另他欣慰的是,除了少数的人之外,寨子里的其它所有人都搬离了此地,而且都能过上好日子,对于过上好日子这一点,他还是比较相信的,因为他和何钢想了很多办法,为他们的安置准备了很多钱,除非这些人拿上钱败家子,将钱胡吃海喝。   柳平默默地看着自己的丈夫,愁上心头,这个男人如遇到大事不决的时候,总是抽着他的烟锅,要么蹲在墙根,一声也不吭,安安静静地想着事情,一连好几天,除了吃饭睡觉之外,他都是这样,直到把事情想通了之后,才会露出了笑容,然后把何钢叫过来,给详细地布置,等到何钢去办理这些事的时候,这个男人才有可能清闲下来。   现在,柳平知道,丈夫又遇上了难事,这个事非常地棘手,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有几百人人头落地:不听残画的号令,就等于叛徒,所有夜郎国的遗老遗少都会群起而攻之,到那个时候,跟着林剑锋生活在这个寨子里的这几百人就会有灭顶之灾......这些都左右下定决尺的原因。可是倘若领上这些人执行残画的命令,可以肯定的是,仍然没有活路,只有死路一条,也可以肯定,没有等到走到目的地,这几百人的血已经就流干了,因为帝国的衙门怎么会让这么多人聚众闹事呢!   柳平当然也知道这么多年来,丈夫让何钢以做生意为名,将寨子里的一家一户的人都搬出寨子,让他们过上好日子,这件事到现在都已经到了尾声,而这恰恰是对于丈夫来说,是万分的不利,人都跑没有了,还要你做什么?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的某些人物的人就会这样想,到那时一家三口有杀身之祸,天地之大无他们一家三口的藏身之处。   柳平愁容满面,欲说又停,只能盯着自己的丈夫,这位可以依靠终身的男人,一定会想出办法。   林剑锋不在说话,又开始吧嗒吧嗒地抽起他焊烟锅,苍老的脸宠又被烟雾笼罩,屋子里安安静静,烟锅里烟叶滋滋之声清晰可闻。   柳平也不再说话,她明白,丈夫想事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打扰,她看了一眼丈夫,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出了客房,到了院子里,扫视着这个院子里的一切,突然她感到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如此的陌生。   柳平的眼光落在了女儿的房间,通过窗户,可以看到女儿坐在桌前,呆呆地看着那一面镜子,双手支在下巴,在镜前傻坐。   “唉,家里的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心啊”柳平心里嘀咕着。   柳平当然知道自己的女儿平时都是嘻嘻哈哈,显得非常的高兴,可是当她独处的时候,她也是愁上眉头,因为女儿已经长大了,她也有了心事,只是女儿不把这些事说话给听而已,女儿只要把心事埋在心底,当独处的时候,才把这些心事翻出来,独自一个人慢慢地品味,个中滋味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柳平的眼泪不争气地打转,当初女儿与燕飞儿交往的时候,就极力反对他们交往,也可以是棒打鸳鸯,虽然表面上阻止了与燕飞儿的交往,可是怎么也阻止不了女儿的心啊,女儿的心仍在燕飞儿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   这么多年来,不知有多少人家提过亲,可是女儿就是不答应,而且以死相逼,把提亲的媒婆打发走,柳平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七巧玲珑心的女儿是放不下燕飞儿,才会这样的。   “可是,燕飞儿这家伙离开寨子,不知为什么,这么多年来音信全无,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这小子你回来啊!”柳平嘀咕着。说完走到女儿的房门,轻轻地敲敲门。   林若兰突然从呆中惊醒过来,抹了一把眼睛,把愁苦的脸换上了笑脸,并且稳定了情绪,问道:“是娘吗,进来吧!”说着起身打开了哑的一声打开了门。   柳平笑着站在门口,道:“乖女儿,你一个人待在屋里想啥呢,娘能不能进来哟”   林若兰笑着说道:“娘,进来吧,我正想找娘说说话呢”说着将娘拉进屋来。   柳平笑着扫视了女儿的屋子,收拾得整洁,有条有理,她平时很少进女儿的房间,不仅点点头,赞许着说道:“我的好女儿,把屋子收拾得这样的得体,真是乖女儿。”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女儿红润的脸蛋,又说道:“娘还担心呢,要是我的乖女儿连屋子都收拾不好,怎么嫁人呢!”   “娘......”林若半扭捏地地说着,脸色变得绯红。   “好,好,娘不说了,娘不说总行了吧”柳平拍拍女儿的脸蛋,笑着说道。   “娘,你进屋总不是说这些话的吧,您找我有事?”林若兰笑着问道,娘今天进屋肯定是有事找她,要不娘很少进自己的屋的,这并不是说娘不喜欢进她的屋,而是娘尊重她,给她更多的时间而不打扰她。   “娘只要有事才能找你啊,没有事就不能找你,你可是我的乖女儿哟”柳平捏了捏女儿的鼻子。   “又捏我鼻子,娘,把我的鼻子捏平了,多难看啊”林若兰撅着嘴故作不高兴地说道。   “在娘心里,你永远都是最漂亮的乖女儿”柳平笑意盈盈地点点女儿的额头。   “娘啊,爹爹是不是有事啊?”林若兰扶着娘的胳膊,让她坐在床上,问道。   “唉,是啊,你爹又遇上麻烦事了,你爹好为难啊?”柳平阴沉着脸说道,“唉,不说你爹了,说说你吧!”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林若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你啊,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你有没有看上一位年轻的小伙子呢?”柳平笑着说道。   “娘,怎么又说这事啊,不是说好了不再提这事,我自己处理吗?”林若兰责备。 第788章 女儿的玉   “娘想听听你的意思啊,我的乖女儿,为娘的着急啊,有没有选上人,你总得给娘透个气吧!”柳平还是微笑着问。   林若兰听到娘这样说,坐了下来不再说话,秀眉轻蹙,思考着。   柳平对于女儿这种变化也感到非常地奇怪,女儿居然学会思考了,这个变化着实让柳平感到突然,她这个女儿总是嘻嘻哈哈,总是不会想事情,可是今天女儿居然会思考了。   林若兰想了好一会儿,道:“娘,我给你看一样东西”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包着,然后一层一层地解开,一块晶莹剔透的玉显现出来,然后说道,“娘,你认识这块珏吗?”   柳平看到这块玉心中咯噔一下,“这丫头为什么这个时候掏出了这个玉佩,难道她已经知道与玉有关的事。”她故做轻松地说道,“这块玉与你的终身大事没有关系,不地这可是一块上好的玉,你好生照顾。”   “妈,我好想知道这块玉的故事,妈,你能不能告诉我!”林若兰企盼地问道,这块玉随着从小就戴在她的身上,对于这块玉有说不出的偏好,每当她审视这块玉的时候,总感到非常的情切。   可是总令她奇怪的是,只要她掏出这块玉的时候,其它人都会变得非常地严肃,就像见了一位大人物般,恭敬有加,当她问起这块玉的来历时,都闪烁其辞,没有一个人真的告诉她这块玉故事,这着实让她非常地好奇,总是想弄清楚这块玉是怎么回事。   她问过何叔,但是何叔只告诉她,这块玉非常的重要,要她用生命来保护,何叔也告诉她,也许将来会有用的,何叔也委婉地告诉她,燕飞儿这个人不能信,你也不能有非分之想,这些话都显示,这块玉才于自己来说是非常的重要。   可是每当自己询问这块玉的来历时,父母却也是闪烁其辞,总是不肯告诉她真相,今天娘来到了她房音,她又问起这块玉的来历,而且企盼地问,央求着娘把这块玉的来历告诉她。   “娘,您就告诉我吧,这块玉到底于我有什么重要的关系呢?”林若兰摇着娘的肩膀,央求道。   “唉,娘只能告诉你,这快玉对你来说非常重要,今后若碰到持有相同玉的人,你就有福了,可惜啊燕飞儿没有这块玉!”柳平低沉着声音说道,她不想这个时候把这块玉的故事说破,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对于女儿来说是非常残酷的。   “什么,娘,我越来越糊涂了,这块玉与燕飞儿也有关系?”林若兰惊讶地问道,她现在才相信,这块玉真的对于她来说非常的重要,令她不明白是,这块玉怎么还扯上燕飞儿。   提起燕飞儿,林若兰也知道,父亲,娘总是担心自己与他有扯不清的关系,其实在在她的心中,燕飞儿只是玩伴,虽说自己接受过燕飞儿的礼物,但是又能怎么样每当燕飞儿给她礼物时候,她都会挑选一个与之差不多的礼物送还回去,仅此而已,也许这些事她从来没有告诉过父亲和娘,他们总是担心着自己,现在想起来,内心感到非常的歉疚,把这事早点告诉给爹娘,免得让他们担心。   “娘,说真,我和燕飞儿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玩伴而已。”林若兰认真地说道。   “真的,我就说吗,我家的丫头,怎能瞧上他呢!这就好,这就好”柳平听完高兴地说道,她的心放松下来,就担心自己女儿放心不下燕飞儿,现在女儿亲口告诉她与燕飞儿没有关系,这是最为让她这个当娘的最为高兴的事。   “娘,那你告诉我,这块玉的事吧”林若兰央求着娘,总想把这块玉的事搞清楚。   “好了,乖女儿,你收起来吧,小心保护好这块玉,知道吗?”柳平郑重地说道。   其实柳平内心是痛苦的,她为女儿拥有这块玉感到焦虑,现在女儿已经是大姑娘了,平常人家的姑娘早已出嫁为人妇,可是自己的女儿因为这块玉的存在而闺中待嫁,而不敢媒妁之言,爹爹之命将女儿嫁了出去,这可要等到什么时候啊,柳平心中暗自问道。   虽然何钢每次出寨会带来一些另一块玉主人的事迹,但这些事迹零零总总加起来也是只言片语,另一快玉的主人是死是活还不得而知,倘若这位小伙子时运不济早已离开人世,难道让女人独守空房一辈子不成,做为娘怎能忍心让这样的事发生呢?   可是另一块玉的主人对于他们来说,实在是招惹不起,他就是夜郎国太子殿下,当时被认为是天做地合的姻缘,当做美谈被广为传讼,可是时运不济,夜郎国被帝国灭国,而那位太子也不知去向,是死是活杳无音信,这让   虽然做为夜郎国的大将军的林剑锋,他们一家三口苟活到现在,把女儿当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掌心怕被风吹,一点委曲都不让她受,可是对于这件事,柳平却无能为力,自己只能默默地忍受,她不能改变这个现实。   有时候柳平真想劝说林剑锋,放弃和皇家的婚约吧,皇家的这个子孙现在不知是死是活,不能让宝贝女儿就这样浪费掉了青春,白白地等待而虚度年华,将女儿最好的日子在等待中度过,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她不能这样劝说自己的丈夫,她知道丈夫一个很守规的人,既然答应了,就不可能更改,除非能亲眼所见那持珏佩的那个人确实死了,这老男人才会解除这个婚约。   柳平当然知道自己的丈夫的性格,这个婚约轻易不能解除的,因为他经常从何钢那里知道一些关于玉佩的些许情况,这个念头更加就不能有了,柳平当然知道丈夫于心不忍,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在这个世上只有要皇家的一点音信,这个婚约就不能解除,更何况还是太子殿下的音信呢! 第789章 苦命的孩子   “娘,您就告诉我,这块玉佩是不是与皇家的某个人有关,是不是与皇家的某位世子有婚约?”林若兰正色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柳平惊讶地问道,“乖女儿,这件事我和你爹暂时都瞒着你,还是没有瞒住,我知道怎么能瞒得了你呢!”   “娘,这么说是真的了,娘那你就告诉我,我和皇家的那位世子有娃娃婚约呢?”林若兰平静地问道。   “他是......”柳平犹豫了一下,最后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告诉女儿,“他就是太子殿下,乖女儿。”   “什么,太子殿下?”林若半惊讶地睁大了眼睛盯着娘,问道。   “是啊,就是夜郎国的太子殿下,当时你们还在襁褓之中,当时的国王与你爹就定下了这桩娃娃亲,唉......国破之后,就失散了,到现在仍然不知死活,唉,作孽啊!”柳平禁住泪流满面,她知道女儿心中苦。   “娘,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瞒着我呢?”林若兰泪眼婆娑,问道。   “娘还有你爹不想让你心里苦吗,只好瞒着你!”柳平含着泪说道。   “娘,女儿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吧,女儿没事!”林若兰笑了笑说着,可是说着说着,又抹起了眼泪,自己婚姻与皇家联系起来,不知道是欢喜还是悲哀,反正自己与别人就是不相同,她现在才明白,为什么爹娘对于自己与男孩子交往都会阻三阻四,因为自己的身份是特殊的,虽然夜郎国已经亡国了,可是这个婚烟去没有随风逝去......太子殿下不知死活,她都得等,这是命啊!她是“太子妃”在这种情形下,得知这个情况,她是想哭,还是想笑呢!   柳平抱着林若兰,轻轻地抚摸着秀发,也是热泪盈眶,呜咽着说:“我苦命的孩子,唉......”   林若兰无声地哭了,埋在娘怀里,无声地哭着,她的肩膀剧烈地颤抖着。   母女两人哭成一团。   好一会儿,停止了哭泣,林若兰情绪平静下来。   “娘,您就放心吧,我没事,不过我现在有个请求......”林若兰停了下来,盯着娘又说道,“我想去找这位持玉佩的人,那怕天崖海角,我也有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林若兰下定了决心,不管这位太子殿下的怎么样,她现在必须要出去找,要不总会不死心。   “可是,你爹同意不同意呢,你得找爹商量商量!”柳平当然这件事非同小可,让女儿铤而走险能行吗,她的身份可不是普通人。   林若兰已经做出了决定,自己的幸福的生活,就要靠自己去把握,不能总是让父母替自己做出决点,去把握,她做出这个决定,就是这么多年来自己的青春消磨在等上,无休无止地等待,到头来等到是如此的结果。林若兰已经盘算好了,自己出去寻找,如果在五年之内找不到这位太子殿下,那怨不得我不忠了,只怨太子殿下时运不济,太子没有做成,国却被帝国所灭。   柳平泪眼盈盈,眼前又闪现出了林剑锋,她的丈夫,这位男人把毕生精力都用在如何使跟着他过日子的人能过上好日子,这步路走到快到终点,就差最后的几步路的时候,却接到了这个命令,这个要人命的命令,直接使这个寨子的几千人都会过上血腥的日子,也许全部会丢掉性命,不管是男人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子。   “唉......”柳平叹了口气,她心里苦,但是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心里更苦,自己心里苦的时候,还可以找她的男人去诉说,可是她的丈夫心里苦的时候,不能找人诉说,只能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慢慢地消化,慢慢地想着办法。   “娘,是不是爹那儿有非常棘手的事国办,是不是遇到难事了?”林若兰情绪平复,突然问道。   “是啊,孩子,你爹每天都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难事,甚至有的事足以压垮你爹,可是你爹却硬森森地撑了下来,直到解决问题,你爹很苦啊,很快。”柳平激动地说道。   “是啊,我佩服我爹,可是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爹不放下呢,也许放下一丁点就可以轻松一大截。”林若兰问道。   “是啊,能放下就好了,倘若放下了,你还佩服你爹吗?”柳平捏了捏女儿的鼻子,问道。   “这个......”林若兰犹豫了一下,愣住了,然后又摇了摇头,道:“我会看不起的,娘!”   “所以,你爹只能背着,那怕有多重的担子压在他的肩膀上,他只能背着,这是他的责任,能力有多大,责任就有多大!”柳平神气地说道,这个男人就是她的骄傲。   林若兰心中神一样存子的人就是爹林剑锋!   林苦兰当然察觉出了爹的眼神的不对劲,自从飞鸽传到说之后,爹就一真沉默不语,只是蹲在门口吸着他的烟锅,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到了今天,即使自己与娘在一起聊天,可是爹仍然在屋子里静静地一个人待着,想着棘手的问题,只有烟锅滋滋地燃烧着,浓浓的烟遮住了脸宠。   “也许,爹不要想几天呢,谋定而动,是爹做事的风格!”林若兰说道。虽然对于这种做事的风格,她不知道是好是坏,可是有些事当谋定之后,再去做的时候,却早已适去了最好的时机,她也不知道爹这样的办事风格是好还是坏,但是无论多难的事,只要爹按排别人去做,都能非常完美地完成,这一点林若兰深有感触。   林剑锋在屋子里独自一个人待着,他想了很多,想到了为什偏偏这个时候,这张残画就传到自己的手里,难道真的有人要蠢蠢欲动,按赖不住去恢复夜郎国,他心目中的第一反应就是找死,自己想着法儿去送命,而且是像疯子般地将自己的脖子往刀口上送,而且还是带着笑。   “做出这个决定的人真是愚蠢透顶!”林家锋低声地说道,“选择帝国强盛的时候,去恢复夜郎国,这些人脑袋被驴踢了吧!” 第790章 只身赴约   “这个命令很好下,可是执行的人却是千难万难,执行的人不正是拿着自己脑袋义无反顾地向墙上撞吗!”林剑锋心里想着,他做为大将军,有的事谋定之后,仍然谨慎地下命令,因为下命令容易,执行却更难。有些事下命令却更加不容易,因为这需要下命令的人思考,安排地非常缜密,才能使执行起来更加容易,欠思考的命令,就是把执行者往死亡的方向推进。   大将军林剑锋深谙此道,他不能轻易发出命令,只要自己的命令发出,就会血流成河,伏尸百万;妻离子散,家破人亡,这个命令是不好下啊!可是现在,却有人来了残画,又有人要他这位大将军下命令,可是这个命令在这种局势之下,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哼,我还没有愚蠢到这个程度,让我用寨子里的人换一些人的旧梦,想得实在太甜了!”林剑锋一拳砸在桌上,砰的一声,桌上的茶盏都跳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你爹怎么了”柳平听到响声,起身奔向客厅,焦急,慌乱,脚步零乱。   “娘,怎么了,爹发生什么事了?”林若兰紧跟在娘的身后,也向客厅跑去。   柳平小跑步地来到客厅门前,看看林剑锋,没有什么,才松了一口气,道:“你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动静,都快吓死我了。”   “娘,我爹怎么了,没事吧”林若兰紧张地问道。   “你们娘儿俩这是怎么了,这么慌张地跑来,发生了什么事了?”林剑锋不解地问道,一时莫名其妙,不知这娘儿俩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我听到客厅里有巨大的响声,我以为你发生了什么事,才跑了过来,还好,你没有发生什么事!”柳平拍打着自己的胸,有些后怕地说道。   “呵,呵,真是对不住了,我是砸了一下桌子,就吓着娘儿俩了,真是对不住了。”林剑锋搞清楚之后,才歉疚地说道,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无意义的举动,居然给自己的亲人带来如此的恐慌,心内确实过意不去,道歉声声。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如若你有事,我们娘儿俩可怎么办啊!”柳平含着泪说道。   是啊,林剑锋就是这个三口之家的顶梁柱,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是母女俩的依靠,倘若林剑锋有个三长两短,这个家的天就塌下来,母妇俩人的日子就会陷入黑暗之中,没有光明。   所以,柳平听到客厅里发出的响声,就慌乱地跑了出来,她不能让林剑锋身上发生什么离奇之事。   林剑锋笑了,笑容满面,以前愁容满面不见了,换上了神采奕奕脸宠。   柳平看到不一样的丈夫,问道:“你想通了,知道该怎么做了?”她从丈夫的眼神里就可以读得出,丈夫把整件事都想通了,同时也有应对的策略,才会有如此放松的神态。   “当然,就这事还能难住得我,说真话,这件事确实费了我的脑子,其实只要想通了,才发现原来这件事处理起来这么简单”林剑锋笑着说道。   柳平当然不能再问,这关乎机密,她就不能知道的详细了,这是两人的默契。不该问的就不问,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   “爸,说来听听,你要怎么做呢?”林若兰问道。   “这孩子,这事你能问吗,真是惯怀了”柳平责备着,但是满面笑容。   林若兰听到娘的责怪声,伸了伸舌头,做了怪脸,躲在爹的身后,看着娘。   “问得,乖女儿问得好”林剑锋笑着说道,“其实很简单。”   “娘,是我爹让我问的哟”林若兰笑嘻嘻地说道。柳平瞪了一眼女儿,仍然是满面笑容。   “我的最为简单的方法,就是我只身前去,寨子里的所有人都从人间消失了,这样岂不简单。”林剑锋笑着说道。   “我知道你会做出这样的决定的,只是,只是......”柳平呜咽着说道,“只是我们一家子有点亏”   林若兰不高兴地说道:“凭什么啊爹?”   她当然知道爹只身前去意味着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一些人要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如果奉召就等于送死,爹的选择就是让寨子里的大部分活着,唯独自己应召前去送死,爹的这种做法她实在是想不通。   林剑锋听着女儿的质问,没有辩解,只是微微地笑了,有些事无需辩解,只要问心无愧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至于为什么,林剑锋也没有认真想过,女儿这个时候问自己为什么,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乖女儿,你就别问了,你爹做出这样的决定,肯定有他的原因的”柳平不忍心再组丈夫太多的压力,因为背着寨子里所有人的安危而硬撑着就已经够重的了,这个时候再把家的这个重担又提起来加在上面,家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比任何事都重要,如果再把这个加在丈夫的身上,也许就会压垮。   林剑锋又沉默了,开始吧嗒吧嗒抽起烟锅,浓浓的烟又笼罩着他刚毅的脸。   “为什么,自己这样做到底是为什么?”林剑锋默默地暗自问道,女儿的问话触动他的那颗心。   林剑锋也明白,凭良心,自己对于寨子里的所有人做出如此的按排,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已经仁致义尽,理应可以放手,现在是时候为自己为这个家做一点事了,可是自己还是选择了只身前去赴约,这又是为什么?   林剑锋想到此处,脑袋一时间非常的混乱,怎么理也理不清楚,脑袋里就像是一团麻,不理则可,理则更乱,想不出好注意给女儿答复呢,他无论怎么答复都不是满意的答案。   “女儿,这个问题我还没有想,我只是觉得这事我应该去做,这才是最佳的选择,就这么简单。”林剑锋笑着说道,“这个答案不知我说明白了没,乖女儿,你明白了没?”   林若兰显然没有明白爹爹的意思,但她听了娘的话,没有追问,就点点头,表示明白,但是从眼神之中可以看得出,她还是没有明白。 第791章 一家三口赴约   “那,我们一起去如何,不是你只身去,而是我们一家去赴约,这总可以吗?”林若兰抱住爹的脖子,撒娇。   “这个......”林剑锋犹豫,这个提议真的来得太突然,使他来不及细想,也无法回答,只好转过眼来救助自己的妻子,让她出来把这个提议挡回去。   “我觉得这个提议好,我们一家三口就去吧,再说了若兰还有一件事去办!”柳平这次没有按照丈夫的眼神去办事,而是帮助女儿说话。   林剑锋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妻子,脸色变得阴沉起来,这次的行程,凶多吉少,是死是活,难料,他不想把自己的妻女带进麻烦中,这种局面对于林剑锋来说更是残酷。想到这儿,林剑锋摇了摇头,道:“不行啊,这次行程,八成就没命了,你们要活着,要好好地活着。”   柳平道:“你也不想一想,如果你没命了,我们俩还能有命存活吗!”   林若兰也郑重地点了点头:“爹,其实我们一家三口人赴约,一路上我还有爹,还有娘陪着我,这时间虽然短暂,但敢幸福,如果爹你一个人去了,留下我们娘,您想一想,我们还能幸福吗”   柳平也点了点头,道:“我们一家三口去赴约,也许在危难的时候有个照应,也许我们有可能转危为安呢,上阵父子兵呢,你说呢?”   林剑锋摆了罢手:“道,你让我想一想。”   林剑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浓浓的烟吐了出来,又一次笼罩着他的脸。   这次行程,限难重重,也许正如妻子所说,一家三口有个照应,正如女儿所说的,这段时间是幸福的,虽然短暂,只要一家三口在一起,也是其乐融融“短暂就短暂吧,有这样的妻女,此生无憾!”   林剑锋停住吸烟,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做出了决定,道:“好,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赴约,一起去!”   “好嘞,好嘞!”林若兰高兴地跳了起来,只要能和爹娘在一起,什么艰难,什么困苦那都不是事。柳平也喜出望外,高兴地笑了。   “不过,现在还不能走,我还要等一个人,我们几家人一起走,这不是更热闹吗”林剑锋也笑了,一家三口高兴高兴地前去赴约,至于将来会是什么结果,那以后再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吉人自有天象,也许此次是非常愉快的行程呢。   “又怎么了,还有什么不妥的呢?”林若兰又紧张地问道。   “要等你何叔回来,咱们两家一起走,当然还要叫上史佩玖,文在御两位老哥,这也不是很多人吗,只要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事办不了的,你说呢乖女?”要剑锋笑着说道。   林若兰笑了,只要和爹娘能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和谁同行,已经不是很重要了,更何况与何叔还有别外两位叔,这三个人如果能同行,一路上肯定不会没有笑料。   “何叔什么回来呢?”林若兰又问道。   “算时日,就这几天,何钢就要回来了,说不定这次回带来不一样的故事呢!”林剑锋说。   对于林剑锋来说,虽然足不出山,但是江湖脉络仍然清晰,个中原因就是何钢,他带领着寨子里的精兵强将,以做生意为幌,实在是打探,打听江湖之事,打听帝国的官府衙门的行为,主要对于这个寨子的的态度......何钢每次带来的状总,经过认真思考之后,都可以得出,帝国的官府衙门对夜郎国的耐心达到了顶点,差不多到了忍无可忍的时候,而在江湖上,有一部分人打着夜郎国复国的旗号,干着一些不能让人同情之后......何钢每次出去一趟,除了带来的寨子过日子用的物件之外,带来的最多的就是这些状况。   林剑锋敏锐地感到,此地不是长留之地,虽然故士难舍,但是留在这里说不定什么时间被帝国的军队剿灭,林剑锋直觉告诉他,这个日子不远了,而且很快就会来临,他当即立断,把多年来攒的真金白银都拿出来,全部分给寨子里的每户人家,然后在帝国的土地上有星落旗布的镇子,小城,称物色一些好去处,把这些人全部搬出去,让他们不再担惊受怕,过自己的日子。   何钢是将最后几家安排好之后,才会返回,现在镇子里虽然看起来炊烟缭绕,听到鸡鸣狗吠,实则已经空落落的没有人了,现在剩下的就有几户人家,十来个人,这些人都是自己多年来的结交的死忠,他们都同意最后一起离开这个镇子,林剑锋想到此,还非常地感激他们呢,这些过命交情的人都留了下来,也就是说这个寨子现在就剩下这些人,但是就这些人还要让这个寨子活起来,于是就有了炊烟,于是就有了鸡鸣狗吠......这个寨子还有人,还活着。   林剑锋环顾四周,这个夕阳下的寨子,炊烟缭绕......祥和的寨子,人们都安定地过着日子,日复一日,日子一尘不变.......但是细心的人却发现,寨子缺少了以往的喧闹,缺少了以往的生机,缺少了孩子们的笑声,的确缺少了孩子的寨子就缺少了生机,整个寨子显得呆板,毫无灵动的样子。   林剑锋看着这个住了很多年的寨子,有些不舍,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住在这里不走就是最好的日子,但是他不能这样做,这个寨子经过他这样的操作之后,必须要化成灰烬,从人间消失。   “唉,不再过几天,这里将不复存在了,什么都没有了,确实非常非常地伤心!”林剑锋低声地说道,他的情绪非常地低落。   柳平握着丈夫的手说道:“是啊,住了这么长的时间,真还有些舍不得离开这个地方,其实生活在这里也是挺好,瞧瞧,这里有山有水,有树有花,还有田地.......挺好,挺好!”   林若兰道:“爹,娘你们难道要改变注意了,不会不搬了吧!”她撅着嘴不满地说道。她的心早已飞出了这个寨子。 第792章 心神不定   “搬,搬,过几天,等何刚回到寨子,咱们一起走,好吗,您就别崔了!”林剑锋笑了,揪揪女儿的耳朵。   “又揪我的耳朵,我的耳朵都扯破了!”林若兰冷着脸说。   “哈哈,乖女儿生气了,哈哈......”林剑锋大笑。   柳平抚摸着女儿的秀发,瞪了一眼,含着笑责备着丈夫:“女儿都生气了,还笑!”   林剑锋道:“放心好了,过几天,咱们就搬出这个寨子,但是走之前,我们要一把火烧掉这个寨子,你们可别心痛!”   “我才不心痛呢,只要能离开就行”林若兰大声地说道。   “当真要一把火烧掉这个寨子?”柳平惊问,“不烧可以吗?”   “烧了这个寨子,以绝某些人的念头,如果这个寨子还在,夜郎国的一些人总是想着这里的人,总是不会让你过得舒服,所以必须要烧掉它。”林剑锋阴沉地说道,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中的一些人还是没有看清现实,还做着美梦,幻想将来过一把夜郎国圣上的瘾,真是像小孩子般的智慧,能考虑到这么长远吗,能考虑到别人的安危吗,鬼才知道呢。   烧掉寨子,这些人也许就没有什么打算,有谁还在乎死人呢!   “可是,我们还能回来吗,如果烧了,我们的根就没有了!”柳平伤感地说道。   “根,我们现在那有根啊,,只要离开这里,就是雨打浮萍,居无定所了!”林剑锋也伤感,为了过上好日子,只能出此下策,以绝夜郎国遗老遗少总是惦记着这个寨子。   “唉......”柳平长叹一声,饱含着不舍,也饱含着眷恋,这块生她养她的地方,就这样在一把火之中就要化为灰烬。   林剑锋也叹了一声,道:“天不早了,是不是肚子饿了,整点饭吃吧,无论怎么样,先把肚子填饱,再说,你说呢,乖女儿?”说着故意想捏女儿的鼻子。   林若兰笑着远远地躲开爹的手。   柳平看着这爷儿俩,笑了笑,转身进了厨房。   林剑锋走出了院门,又蹲在院子的门口,开始吧嗒吧嗒地抽着烟锅,两眼盯着村口的路,这条路一直延伸到远方,他现在最想看到的是何钢的车队返回来,这次返回来最好是何钢带着车队,而其它人最好没有随队回来,因为人已经被何钢按排到最适合过日子的城镇,从此这些人与夜郎国没有什么关系,他们是帝国的臣民,与帝国的臣民融为一齐,与他们同命运共患难。   可是路的尽头仍没有车队的影子,也没有何钢返回来的身影。   林剑锋双手技着膝盖,慢慢地站了起来,拍打拍打裤子上的土,蹒跚地走进了院子,然后又慢慢地将门吱吱扭扭地关上。   天色以暗,厨房里飘出饭香。   林剑锋仍然惦记着何钢,希望他这个时候突然推门进来,笑呵呵地道:“大哥,我回来了”,可是当他走到客厅门口时,仍然不见何钢推门而入。   “这怎么了,何钢理应回来了,为什么现在还不见这位兄弟回来,千万别出事啊!”林剑锋祈祷着,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不想让他的兄弟再出什么意外,决不能出任何的意外,这是他的心愿。   林剑锋心事重重,随着时间的流逝,何钢的安危他越来越担心,这位老弟多少年来支持着自己,何钢不析不扣地执行着自己的决定,总是完美地完成任务,多年来两从形成默契,一个思考全局,一个执行,两位相得益彰,配合得天衣无缝。   今天,无论再怎么耽搁,何钢理应返回来,林剑锋仍然不时地回头看着院门,仍然就在此时,何钢推门时来,而县里笑容满面,可是院门仍然关着,何钢仍然没有走了进来。   林剑锋吃着妻女准备好的饭菜,仍然心神不定,不时看着院门。   “你就安心地吃饭吧,何钢明天就会安然无恙地站在你的面前,你啊就不用担心了,再说了吉人自有天像,何钢不会出事的。”柳平当然了解丈夫的心思,何钢还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到来,他当然担心着自己的这位得力助手,亲密无间的兄弟。   林剑锋笑了笑,道:“唉,我就是担心何钢,他应该不会出意外吧,决对不会!”他相信何钢的智慧,足可以应付出现的任何危机,而且应对绰绰有余,其实自己在家里的担心是多余的,何钢不会出事的,这是肯定的。   “吃饭吧,你要相信这位兄弟的本领,他不会有意外的。”柳平给丈夫碗里夹菜,安慰着丈夫。虽然柳平这样说着,但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真不知这位最为熟悉的伙伴现在的实际的情况。   林若兰也在担心丰何叔,因为何叔回来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意想不到的小礼品,这些礼品虽然都是一些小玩意,但是对于她来说都是再好不过的了,比如栩栩如生的布娃,维妙维肖,这是她最为喜欢的礼物,当然何叔会告诉她好多外面的故事,这都是她最爱听的,也是最为向往的日子。   林若兰答应很快会搬出这个寨子,而且也答应和何叔一家同行,去参加残画之药,她心中感到十分的高兴,这个时候何叔千万不能出差错,千千万万要何叔安全地回来,才有可能一起搬出去。   林若兰心中感到一丝的不安,但仍然强自镇定地为爹爹宽心:“爹,你就放心吧,何叔是不会出事的,何叔的本事,你应该了解的,何能那能轻易就能出事呢,爹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安安定定地吃饭,安安静静地等待何叔归来,吃钣!”说着林若兰给爹碗里又夹菜,碗里菜满满的。   “呵,呵......”林剑锋微微地笑了,道,“我当然知道了解何钢的本领,我当然相信何钢的智慧,他总能转危为安,可是我心里总是放心不下,没有返回之前,我总是挂念着你何叔,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他担心非常默契的属下,而且这位属下毫无条件地支持着他,使他的决定能非常完美地得以实现,这样可以信任的属下没有按照约定的时间返回,林剑锋怎么不担心呢! 第793章 江湖无情   林剑锋心神不定,食之不甘,默默地等待着,何钢为什么不回来呢?林剑锋还从没有这样慌乱过,以至于这样的六神无主。   柳平也看在眼里,她也知道,何钢在林剑锋心中有多重要,甚至于她和这个宝贝女儿都比不上,她突然有些嫉妒这个家伙,把她男人的心分去了一部分,本来那颗心是完全属于她和女儿的,可是现在却不是!   “瞧你着急的样子,何钢还比我和女儿都重要!”柳平居然吃起了何钢的醋。   “就是吗,爹你就是偏心,把娘和我都不看重了。”林若兰撅着嘴不高兴地帮着妈,责备着爹。   “唉,你们娘俩怎么能和他比呢,你当真不懂我这样的心神不宁的情绪吗?”林剑锋笑了笑,又说道,“如果何钢他有个三长两短,有谁还能为我办事,有谁不能为我卖命呢!”   林剑锋说话时,仍然笑着,可是他的笑容明显不同,没有看到妻女时那样的热度,这种热度只有自己的女儿,自己的妻子才能感受得到,可是这两位家伙却一个劲地埋怨自己。   柳平听到丈夫的话,心中平复了很多,同时也感触很大,这就是江湖,除了亲情之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大多都是彼此利用,就连自己的丈夫与何钢这样的默契的人之间也脱不了这样的关系,这就是江湖的无情,也是江湖的多情。   “也许何钢不自认为林剑锋与他自己的关系铁如磐石,什么也动摇不了,也许何钢也认为,与林剑锋的关系就是互相利用,没有什么可以说的。”柳平心中暗自说道。   林若兰听到爹的话,心中不解地问道:“爹,你说的话是当真,何叔可是与我们最为要好的!”   林剑锋听到自己的女儿微微地笑了,他并没有回答,因为有些话无论你怎么辩解,都是无法说清楚的,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说。   一家三口聊起了家常,聊着聊着,都沉浸在一家三口的其乐融融之中,慢慢地将何钢忘得脑后,因为何钢不属与他这这三个人组成的亲情圈。   夜渐深,天凉如水,天上的星星眨眨着眼睛,看着这个世上的芸芸众生。   林剑锋一家也睡去。   第二日,太阳升起,万物苏醒。   路上,有一串长长的队伍在行进,可是令人奇怪的是,这个车队里的人去很少,说是车队,只是前面只有两辆车,后面跟着的都是驼马,背上都驼着大大小小的货物袋子,这些马也非常地听话地一匹跟着一匹,它们并没有乱跑,前面有一位车手赶丰马车,后面有一位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他就是何钢。   何钢已经离开寨子有五个月的时日,这次他仍然奉林剑锋的命令,将最后几户人家安排妥当,终于松了口气,这个搬家的任务总算没有出任何差错地完成了,现在总算可以返回寨子,但是往回走的路上,突然感到心中不爽,这是为什么呢?   何钢看着眼前的马匹,车上的货物,这些都是钱财,而自己每次出寨子的进时候,拉出去的大问部分财物都送给了那些搬出去的人家,他们得到子大量的金银,如果能小心地花这些金银财宝,这些人肯定能过上好日子,如果还能做一些小生意,而有头脑小心地打理这些财物,那更是至能富几代,这些都是林剑锋的主意,这位曾经的夜郎国的大将军,却有这样的菩萨心肠,将这普通的人一家一户都搬出了寨子,想尽了办法让他们过上好日子,就凭这一点,何钢还是非常佩服这位大将军。   何钢看着这一长串的马队,它们都驼着财物,虽说这些财物说不上是珍贵的,但是也值很多的银两,既然寨子里的人已经搬出来了,为什么还要置办这么多货物呢,林脸锋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心里起了疑问。   何钢的内心深处升起了他不愿想的念头,难道林剑锋将这些财物据为已有?不信任之感突然在他的心头盘桓,但是很快地他将这个念头推翻,因为从以往做事的过程来看,林剑锋不是这样的人物,不是见钱眼看的人,他用兼了来的钱不停地送给寨子里的人,然后让他们搬出去,也许这样做确实会让寨子里搬出去的人过上好日子,而要做这些事,是要花费大把大把的银子,可是林剑锋对于这样花银子,眼都不眨一下,可是这次为什么却把这么财物运到寨子呢?   何钢默默地算着寨子里的人已经很少了,现在算起来就只有四家了,除了自己,林剑锋两家,就剩下史佩玖,文在御两位武痴,“难道这些财物运到寨子是留给我们这些人的?”他默默地想着。   “安排好了其它所有人,总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何钢这样想着,他笃定地这样认为,这睦财物肯定也有他的一份,拿上其中的一部分,带上自己的老婆,也可以远走高飞,什么林剑锋,到那个时候谁认得谁呢!   何钢想到这儿,嘴角露出了笑容,这是最后一次听命于林剑锋,从此之后各走各路,在江湖上最好是两相忘。对于这样的生活他也过腻了,一年四季,在家待的进间实在是太少了,与老婆在一起的时间也是太少了,此事完成交差,拿上自己应得的,民像其它寨子里的人相同,突然消失不见,融入到帝国的臣民之中。   何钢当然理解这些居民,当他按排在一个地方之后,第二次去找他们,看看过的日子怎么样的时候,他碰到的却是人去楼空,或者将原来给他们置办的房子过户给其它人,而他们却不见人影。   何钢当然明白这些人急急地又搬离一次,就是因为不愿再被找到,从此与夜郎国没有什么瓜葛,自己与帝国的臣民一样过上安居乐业的日子。面对此情,何钢只有苦笑,既为他们高兴,也感到凄凉,这些人就这样抛弃他他们这些挖井之人,没有半点的报恩之心。 第794章 变   何钢每当想起这些事,都不会怪罪这些人的行为,理解这些人所做所为,他们这样的无声无息地消失,不正说明了一件事,不想与夜郎国有任何瓜葛,也不参与夜郎国复国的任何行动,他们用这种不声不响地搬迁到不为人所知的地方去生活,就是彻底与夜郎国撇清了关系,从此与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两不相欠,自己过自己的日子。   “他们是用行动说明了这一点,而且做得非常彻底与绝情!”何钢低声地说道,“他们忘了林剑锋为他们谋划,操劳,忘了我何钢为他们不遗余力地为他们找可以住的城镇并且为他们置办家产,能让他们生活下去,他们忘了,全忘了......”   何钢想起这些,总觉得心里酸酸的,内心深处多少有些不平衡,觉得林剑锋,还有自己为寨子里其它人做了这么多事不值得,但是事以至此,没有什么平衡与不平衡可说,该做的已经做完了,就没有必要再去纠缠下去了。   何钢时刻都关注着马队,这些财物不能有闪失,也许这些财物里有自己的一份,如果有了闪失,意外着自己的一份就变少了,基于这个原因,他格外地小心谨慎。   现下只有财物才能此引起他的胃口,这么多年来,跟上执行林剑锋的命令,给别人干了这么多事,也干了这么多好事,现在细想起来,到头来留给自己有什么,留给自己的财物有多少,什么都没有!   “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仅仅是为了执行林剑锋的命令?”何钢的脑际有了这样的疑问。这个问号从最后一次任务时才突然有的,而且最为震慑着何钢,把所有的财物都送给别人,而给自己留的只有现在手中的一团冷饭,这种局面使他感到沮丧。   “那么林剑锋又给他自己留下什么呢?”何钢自言自语,从表面上看,林家锋家里什么都没有,家徒四壁,最值钱的东西,就是挂在客厅的不起眼的那把古剑,这把古剑林剑锋从未示人,也不随身带着,而是总是把他挂在堂前最为尊贵之地。   何钢也没有看过这把古剑的真面目,因为他总是在鞘里,也没有见过林剑锋用过此剑,也许这把剑真的用不着出鞘,也许这把剑太为珍贵,太锋利不能出鞘,剑一出鞘就要见血,需要用人血祭剑,这才是上古神剑。   何钢细细地想着,除了这把古剑,林剑锋家中什么也没有,更别说珍贵的物什。   何钢又看了看马背上驼着的财物心里想着:“也许这些财物就是给他们准备的财富,这些财富也是巨大的,如果两人分用,一辈子也用不完,一辈子也不愁穿,不愁吃!”何钢目光驻在最前面的一辆车上,那里面有更珍贵的东西,“难道那里的东西是给他自己留的,真若是那样,林剑锋真的是不仗义了,有好处就想着他自己,而没有想到为他办事的老兄弟。”   何钢非常笃定地认为那辆车里的财物就是给他自己留的,这几乎是肯定了的,因为林剑锋已经特别关照过那位前面赶车的的伙计,这辆车里的东西运出去不让别人看,运进寨子的时候也不能被别人看见。   “这里面是什么呢,莫非真的是什么稀世之宝而瞒着我?”何钢禁不住心里嘀咕,“真是这样,林剑锋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   何钢心里有一些堆,感到莫大的耻辱,“到了寨子再看清况吧,如果林剑锋在财物上不当兄弟,那以后就各奔前和程。”   “前面的朋友,慢走!”有人大声地喊着。   何钢听到喊话,心里激灵了一下,从遐想中醒了过来,立马意识到有人来劫财。   “何叔,后面人有人追了上来,来者不善啊。”前面的伙计大声地说道。   何钢回头看,见一队马队狂奔着追了过来,足足有二三十人之多。   何钢当即立断,将驼马割断了缰绳,让它们自由地爱去那就去那,最为紧要的是前面那辆车上的财物,一定要运支寨子,交给林剑锋,因为这是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能丢的东西。   何钢扬起鞭子,抽打着解开缰绳的驼马。   “咴咴......”马儿发现自己不受缰绳的约束,都高兴地叫了起来,很多马调转迎着马队狂奔而去。   何钢打马向前,冲丰伙计大喊道,“快,快跑,越快越好,乘着他们还没有看清,就甩掉他们。”   伙计听到钶钢的命令,狂甩了几个响鞭,马儿吃痛,撒开腿狂奔起来。   何钢紧紧地跟着马车,跑着,但是他并没有放任马儿到处乱蹿,而是打了一声长长的口哨。   狂奔乱跑的马儿听到口哨声,突然停住了狂奔乱跑,而是竖起了耳朵听了一会儿,它们就像是听到命令般地,都调转过来,狂奔着又追着何钢,而去。   当然马队的有一些马没有听到何钢的口哨声,而是继续迎着马队而去,这些马狂乱地奔跑着,占据了全部的官道。   马贼看到狂奔而来的马群,马背上还驼着什么东西,感到了奇怪,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在一愣神的功夫,驼马撞了过来,两队马撞在一起,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何钢看到乱作一团的马贼,乘机快马加鞭,远远地甩在后面。何钢一边跑,一边吹着口哨,那些受惊的马听到口哨声,竖起耳朵听清之后,又沿着官道狂侯追而去,留下跌落下马的人呻吟成一团,他们一个个被跌得鼻青眼肿,也有很多断胳膊的痛作一团,那还有心思去追前面狂奔的何钢。   何钢一边跑,一边打着口哨,呼唤着驼马,好让它们听到而跟上来,这些马刚才还混乱,慢慢地他们又跟在何钢的身后,很快远去。   何钢回头看了一眼身后,发现马贼并没有追上来,心才落了下去。   “何叔,你为什么要跑,这不像你以前的风格哟?”伙计突然大声地问道。 第795章 祸事来临   “我为什么要跑?”何钢愣住了,这个问题他也没有想过,现在听到伙计问,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问道,“我以前有什么不同?”   “何叔,以前只要遇见马贼,从没有怕过,不管人多还是人少,冲上去就对头领一个大大的耳瓜子,然后拉下马来摔几下,然后踩住,然后就是一大通的说教,可是现在您却很快地跑了,没有以前那种的威风劲儿!”伙计大声地说道。   “这个......有这事?”何钢反问道,愣住了,他从来没有发现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此事,现在突然被伙计提出来,自己也不知怎么回答,只好讪讪地笑着说道,“这个我还真的没有想过,原来我的变化有这么大?”   “是啊,何叔,最近几年你的变化太大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伙计还是笑着说道。   何钢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也许我确实老了,不再像年轻的时候那样的冲动,那样的血性,现在遇一事不如少一事,最好什么事也不要发生,那该多好啊。”   伙计若有所思,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原来是这样啊,原来人都是变得,何叔,你也会变的。”   “当然,每个人都是会变的,而且每个人都会发生这样的事,在什么年龄干什么样的事,比如在年轻的时候,遇到马贼的时候,冲上去就是一个耳瓜子,现在却要逃跑,就是因为我变了!”保钢笑着说道,随即他想了想,沉默了一会儿又道:“我的这个年龄已经过了干架的年龄段,遇事不如少一事,平平安安过去就可以了”   年轻的伙计听得茫然若失,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又摇了摇头,说道:“难道每个年龄段就要做不同的事,所以我应该做适合我这个年龄段的事了?”   何钢又一次愣住了,没想到这位年轻的小伙计会有这样的说法,不由得喜出望外,连连点头,道:“就是这个喜思,不过每个年龄段做与之相适应的事,最大的保证就是能力达到相应的要求,才有可能做成功事,否则就是空中楼阁,雨打浮萍!”   小伙计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嗯,我懂了,能力与做事有时候是相辅相成的,是不是何叔?”   何叔道:“大致是这样的,能力大的人不一定能办好事,但是能办成大事的人一定是有能力的人!”   年轻的小伙计又一次低下头来,他沉思着,好一会儿,抬起了头,笑了。   何钢也笑了,不管这位年轻的小伙子领悟到了什么,他都从自己的话中悟到了一定的道理,至于领悟到了精髓的一面,还是糟粕的一面,他不得而知。   年轻的小伙子不再说话,他看着远方,眼神突然变得异样,清澈的眼睛中现显出坚定的眼神。   何刚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跟上来的马队,自己当然高兴,通过清点,居然仅仅走丢了四匹马,当然财物也丢了。   “嗯,损失还不大,这样的损失是可以接受的,希望后面的路再不要见到马贼了”何钢当然感到高兴,这样的损失还不算什么,主要的原因是避免了流血。   “为什么高兴呢,没有流血为什么还高兴呢?”何钢突然呆住了,他才发现自己的性格真的是变了,没有因为流血而激动,而是因为没有流血而高兴,“原来小伙计说的都是事实,自已确实是变了!”   年轻的伙计赶着马车飞快地行驶,虽然他早已发现何叔性格发生了变化,宁愿自己逃跑而不愿与马贼正面对抗,这显然证明何钢真的太老了,由于老而珍惜生命,爱惜生命,尊重生命,但是这种态度不适合自己,还年轻,不能这样的浪费激情,所以自己要站出来,年轻的伙计心里嘀咕着,这种局面不能在自己身上出现。   何钢紧紧地跟在马车后面,他的身后又跟着一队驼马,这些马变得安静了很多,它们一个一个地紧跟着,形成整齐的马队,颇为壮观。何钢仍然有规律地打着口哨,引领着马队继续前行。   何钢一边留意观察着周围,官道夹在两山之间,而且路旁还有茂密的树木,这里是最为危险的地方,也是匪徒经常出没之地,何钢向来对于此地非常的留意,不能掉以轻心,每次经过这里,何钢都非常地小心在意,即使是人多势众的时候,何钢在这条路上也不掉以轻心,现在是两个人却赶了这么多带有货物的马队,那能放松呢!   年轻的小伙计也紧张地向四周瞄着,他紧紧地抓着缰绳,只要有风吹草动,他就能更地驾驶马车,逃之夭夭,在这个鬼地方,即使年轻的伙计有血气,但也不愿多停留半个时辰,就连一袋烟的功夫也不愿停留。   “驾,驾......”年轻的伙计不知不觉之间吆喝起来,催促马加快前行。   吴钢与年轻的小伙有同样的想法,他也快马加鞭,很快通过这段官道。   可是越害怕什么,就来什么,路旁的树林突然大动,一行人冲了出来,站在路中央挡住了去路。   急急行进的马车直撞了上去,“吁......”年轻的小伙计勒住了马。   “咴咴......”官道上突然人现出人,吓得马前踢跳了起来,嘶叫着。   何钢心里往下沉,心里道:“完了,祸事来临了,还是没有躲开。”   马车差点撞到官道上突然冲出来的人时才停了下来。   “喂,你是怎么赶的车,都撞到人了,你知道不,让吃了这么多的尘土,哎哟喂,我的嗓子眼儿好痛啊,受伤了,你说怎么办吧?”其中一位大声地说道,态度非常地蛮横。他满脸的横肉,络腮胡子,好凶霸。   “这个,这个......嗯,不对啊”年轻的小伙子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反有理吧,明明是他突然上来,把马惊吓了,现在怎么能这样反过来怪罪我呢,于是笑着说道,“不对呀,你走到路上的时候,是不是就该停下来,看一看,有马车过来,才走上路,像这样咻的一下就走上路来,我的马能不撞你吗?” 第796章 见好不收   “这么说,是我们的错了?”络腮胡子冷冷地说道。   “难道不是你们......”   “是,是......是我们错了,是我们错了。”何钢没等年轻的小伙子把话说完,打断了他说的话,一连声地承认着。并且不时地道谦,“对不住了,打扰你们了,对不住了,打扰你们了。”   年轻的小伙子惊讶地看着何钢,他不明白何叔会变得如此的低声下气,对于这些强盗都会这样的客气,而且还逆来顺受,总是让强盗们得呈。   “何叔,你是怎么了,他们可是强盗呀”年轻的小伙大声地说道。   “这位嘴上没毛的小朋友,对我们这个有前途的行当,有成见?”络腮胡子挑起了眼皮,冷冷地说道。   “小孩子家的,说话不经大脑,你老就别介意了,到了贵地,行个方便。”何钢仍然是低声下气地祈求着,他不想惹事,把事情搞僵,又闹得不可开交。   “还是这侠老兄识大体,这样吧,把你们所得的财物五五分,我们就放你过去,这还算公平吧。”络腮胡子冷冷地说道。   “不公平,实在是太不公平了!”年轻的伙计大声地抢先说道,他不想让何钢说那样软绵绵的话,听起来都不舒服。   “这么说,这位嘴上没毛的小朋友是不同意了?”络腮胡子盯着年轻的小伙子说道,他非常地不高兴,把握住刀柄。   年轻的小伙子也冷冷地看了一眼络腮胡子,道:“你呀,早点滚蛋,免得一个大的耳瓜子,打掉你几个牙齿,就大大的不好意思了!”   络腮胡子不怒反笑:“哈哈......”笑着轻轻地拔出了刀,闪闪发光,“我刀要发怒了,你这个小毛孩子,我要打你屁.股,让你懂规矩,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年轻的小伙计笑了,说道:“好吧,我要检查一下你的牙齿到底有多大!”话音刚落,只见一个黑影闪电般射出,只听地“啪”的一声。   “不可”何钢的声音。   “啊”惨叫声。   交织在一起,好不热闹。   就在年轻的小伙子起身的时候,以何钢的武学修为,早已看穿年轻的小伙计的心思,急忙出声阻止,可是还是慢民半拍,年轻的小伙计已经冲出,快速地打了络腮胡子一个耳瓜,然后又快如闪电般地退了回来,仍然坐在马车上。   这一进一退,喝阻声,惨叫声,虽然有先后,但是年轻的伙计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只觉黑影一闪,又回到原地,这样快的身形,只有何钢这样的人才能看清,其它人都没有反应过来,年轻的小伙好像在原地就能打到络腮胡子的脸,这些人都大吃一惊,只觉得这事太过诡异,眼前的两人一动也没动,就把络腮胡子的人打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络腮胡子捂着脸,卟的一声吐出了两颗牙齿,唔唔地说着,可是由于漏风说话声音都含混不清。   年轻的小伙计慢慢地拍拍了衣衫,淡淡地说道:“唉,你的牙齿好像也不是太硬,我还以为硬如铁石呢,现在才知道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你......”络腮胡子捂着脸,另一只手拔刀指向了年轻小伙计,道,“大胆,找死”说着耍了个刀火,冲了上来。可是当他冲上前几步之后,又回头业,看到同伴一个个呆呆地站着,并没有跟上来,于是又停住了脚步,招了招手,道,“愣着干什么,上啊!”   同伴们机械地挪了两小步,又站住了,并没有上前帮助络腮胡子。   “好啊,没义气啊,你这帮吃里拔外的家伙”络腮胡子嘴里骂着,可是并没有继续向前,也停住了僵在原地。   何钢看着这有趣的局面也笑了,他欣慰地看着这位年轻的小伙计,没想到这个家伙深藏不露,身手已经如此之了得,后生可畏啊!他又看了看络腮胡子,只见他举着刀,不想向前冲,又不想退后,呆立不动。   何钢悠然地说道:“这位长胡子的大哥,你是不是想要退回去,那就请回吧!”给了一个台阶,想让这位长胡子的大哥踩着台阶退回去。   络腮胡子道:“哼哼......”本想说几句挽回面子的话,但是话到嘴边不知说什么好,只好哼哼了几声应付了事。但是脚步终归还是退了回去。   “别呀,别退回去啊,这就蔫了!”年轻的小伙计冷笑着说道,穷尽挖苦之能事。   “小子唉,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把事做绝了,其实大家相安无事,这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又要插上这句话呢?”何钢小声地说道,现在他不想让这几位老兄又上来拼命,流血之事暂且不说,但是在人数上自己只有两个人,而这些马贼却足足有十几个人,一拳难敌四手,这是任何人都无法越过的天道,无论你有多历害,但是力气总会有衰竭的时候。   何钢本想趁着有气势的时候,见好就收,不想再一次激怒这帮人而又一次发生恶战,虽然现在是退了下去,但是如果真把这些亡命之徒惹发毛,还是很难应付的,何钢是过来人,在江湖上打拼了这么多年,当然知道这些人并不是真正的软蛋,而是有血性的,只是现在所表现的得有些软而已。   所以何钢出声制止了小伙计的进一步的调谑,免得把这帮马贼戏耍得恼羞成怒,就不好收拾残局。   年轻的小伙计心中老大的不服气,但是听到何钢的话之后,只好把自己肚皮子里的一大堆的话收了回去,总结成一句话:“喂,毛贼啊,我左不改名,右不改姓,听好了,小爷叫刘烈火,听清了没!”   “本大爷记下来,过些时日定会前来叨扰,后会有期。”络腮胡子仍然嘴上强硬,虽然在气势上已经输了,但是在嘴上的功夫一定要找会场子,但是明白人也能听得出,这个约会其实是无法实现的,因为络腮胡子把姓名记下了一后,要想前去叨扰,总不能住的地方忘了吧,可是他偏偏把这个没有问清楚! 第797章 林剑锋的人品   络腮胡子看了看身边的同伴,一个个闪烁着眼睛,没有一丝的战斗的决心,这样的战斗决心怎么和这两位高手相斗呢,还是早点的收手的好,脸面上的话已经说了,面子也找回来一些,再不走真的会输的更惨。   他们由于恐惧,而失算了他们的人数,人多就是势众,就有胜算的可能,但是这些马贼在气势上已经输给何钢与刘烈火,所以就没有必胜的把握,反正现在什么也没有损失,只是嘴上斗气,无论谁输谁胜都没有多大的关系。   络腮胡子大喝一声,道:“撤了,这两位朋友,后会有期。”说这话的时候,他两眼不时地盯着何钢,因为从开始到现在这位老兄才说了不多的几句话,而且时时都给他们面子,这位不爱说话的老家伙,才是最可怕的对手,如果这位老家伙出手,自己带的这几个小毛贼吃不了兜着走,既然这位老家伙还没有出手的意思,赶紧见好就收。   很快地这几位马贼走了个精光。   何钢松了口气,道:“好险啊,要不是你露了两下子,今天能不能不流血走过这两官道,真还不好说,嗯,今天你还是比较精明的。”虽然他不想把这事弄得有流血出现,显然是因为刘烈火显了几招,震摄住了这帮毛贼,所以才能全身而退。   “可别说,今天的你的做法还真的有几份道理。”何钢看着刘烈火,高兴地说道。   “那是,何叔,有些人一味地忍让反而会让他们得寸进尺,有些人你让他三分,他就会敬你一丈。”刘烈火笑着说道。   “哎哟喂,年纪轻轻的还有这样的见解,真是不简单,何叔还真的小看你了”何叔眉开眼笑,显得非常地兴奋,今天何钢确实值得高兴,因为他发现宝了,年轻的刘烈火就是一块瑰宝,以前默默无问,今天才破土而出,显露了出来,而且一出手就可以看得出是行家里手,而且思维缜密,真是一位好苗子。   何钢虽然劝说过得理要饶人,但是此一时彼一时,如果忍无可忍,无顺在忍。刘烈火虽然对于事态的发展拉捏不甚恰当,尚欠一定的火候,但是已经很是火候,只是时间问题,肯定是江湖一流好手。   “倘若林剑锋知道了这件事,会怎么想呢,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的高兴,因为这年头发现一个好苗子不是一年容易的事!”何钢笑着自方自语。   一想到林剑锋,何钢脱口而出,道:“路上耽搁太多的时间,都晚回去好几天了,想必林剑锋等着急了,快走,快走。”   何钢当然能猜到林剑锋现在的心情,因为他们商量好,如果迟一二两天就是正常的行程,如果晚到三到四天,就是路上遇到了一些小事,但是可以处理,如果晚到五天以上,就是遇上了大事,林剑锋就要想办法接应,如果超过六天,必须要安排人手出来接应。   到了今天,已经晚了五天了,过了今天,林剑锋就要出寨前来接应,这样的事就会不好办了,因为寨子里只剩下林剑锋一家三口,当然还包手两位死忠,史玖,文在遇,他们是不能独自处理事的。   “今天只有拼命地赶路了,看看能不能在半路上碰到林剑锋。”何钢大声地说道。   刘烈火突然说道:“何叔,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钢道:“说,有话真说,你我没有什么不可说的。”对于小辈,何钢一向是和蔼的,只有有什么问题要问,他从不会拒绝。   “寨子里现在就只有林剑锋一家三口,如查按照约定,超过六天,不管怎么样,林剑锋一会前来接应,如惹他来了接应咱们,则这位老板可以相信,可以继续跟上干,如果不来接应......”刘烈火停住不说下去,只是盯着何钢,这样的事的主意还是要让何叔去做决定。   何钢当然明白刘烈火的意思,这样做就是试探林剑锋,是不是可以继续合作的老板,可以现在的寨子是树倒猢狲散,各自顾着自己的利益,所有人都是这样,怎能顾得上别人呢,当然林剑锋也是这样,如果他不来接应,肯定就把他们已经忘了,这样的老板没有必要合作下去了。   何钢本不想做这种试探,经过这么多年的合作,他深知林剑锋的为人,在这个时候不应该把他当做拦路虎而绕着走,但是当他听到刘烈火的说辞,心中不由得动了,是真金白银何不一试。   对于林剑锋的人品,何钢还是认可的,他不相信林剑锋这个时候抛弃了他们而自己独自云享受,何钢甚至认为,林剑锋这样做主要的原因是寨子里所有的人遇到了危险,为了保护众人而独自面对,不过真面对危险的时候,林剑锋肯定会带上自己,对于这一点,何钢也是非常地笃定地相信。   所以当刘烈火提出要不按时辰到达寨子,试一试林剑锋是不是来接应的时候,何钢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但是心中还是忐忑,如果林剑锋有什么事而耽搁接应,这件事发生了,以后自己将怎样面对他呢,肯定心生裂隙,到那个时候,无论怎么样都会影响今后的合作。   何钢想到此甚至都有些后悔答应了刘烈火的请求,倘若林剑锋来了,皆大欢喜。   “走吧,小伙子,别想那么多了,每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责任,尤其身居在某一位置上的人,都有与其位置相适应的职责,所以林剑锋不来也可以理解。”   刘烈火笑了,道:“哈哈,何叔,你是不是心虚了,想着法儿为自己开脱啊,是不是心中没有底儿了,怕林剑锋不来接应咱们两人呢!”   “这个......”何钢并没有回答刘烈火的问话,而是错开话题:“快走,我们要快速离开这里,说不定还有人来打劫,如果再来一拔人,就没有那么容易脱身了,快走。”   何钢,刘烈火打马快速前行,他们两人护送着财物往寨子赶去。 第798章 林剑锋的人品(2)   “都已经六天了,何钢他们还没有回来,肯定是出事了!”林剑锋拍着身边的树,说道。   “是啊,他父已经六天了,这还从未有之事,按照约定,应该安排人去接应”柳平提醒着自己的丈夫。   林剑锋又看了看寨子外的路口,现在如果何钢突然出现,该多好啊,可是路口此时连一个人影都不没有出现。   “爹,您就甭操心了,也许何叔做别的事耽搁了呢!”林若兰安慰着。   “不会,耽搁六天还不回来,这不是何钢的风格,他肯定碰上了大事才耽搁行程”林剑锋说道,“现在理应按排人去接应。现在没有人可安排,只有咱们去接应了。”   “爹,要出寨子?好嘞哟!”只要能出寨子,林若兰比什么都高兴,至于这次出寨子的目的她早就忘在脑后。   “去接应,马上动身!”林剑锋下定了决心,去接应何钢他们两人。   本来这个事不应该他亲自去做,但是现在寨子里的已经没有人了,至于史佩玖,文在御肯定是烂醉如泥,忙是帮不上了,只要不添乱就是万幸。   不一会儿,三人上马,快马加鞭,飞奔出了寨子,沿途寻找,林剑锋一家三口,生怕何钢他们出什么大事,前去接应。   何钢,刘烈火两人押运着财物,快速地向寨子赶去,今天是耽搁了第六天,这已经是耽搁得时日最为长的一次,就连何钢自己都感到心焦,将心比心,寨子里等待的林家锋该有多焦急呢!   刘烈火驾着车,飞快地奔驰,他也心中着急,不管林剑锋来不来接应,他都得把这次任务完成,至于以后是否跟着剑锋干,那是后事,话说回来,以后的事谁能说清楚呢,虽然他心里这么想着,但是他内心深处仍然不得劲,总觉得一股气憋在胸前,不吐不快。   “都第六天了,林剑锋还没有来接应,看来他老人家把咱们也没有放在心上!”刘烈火闷声说道,他的声音很大,何钢在马的奔驰之中仍然听得非常的清晰。   何钢笑了笑,并没有回应刘烈火的问话,但是他心里也慢慢地起了变化,随着离寨子越来越近,他也越来越失望,难道正如刘烈火所说的那样,林剑锋对于自己的死活真的没有放在心上?   何钢暗暗地问着自己,这种局面他真是不愿面对的。   何钢一边打马快速前行,一边眺望着前方,他希望能看到前面有尘土飞扬——林剑锋快马带起的尘土。可是前面仍然没有发现尘土飞起,何钢的内心对于林剑锋的不信任慢慢地浸蚀,慢慢地增长,就像是寸后的竹笋般长得飞快。   “驾......”何钢猛抽几事响鞭,马儿突然狂奔起来,超过了刘烈火的马车,在前面狂奔起来。   “唉,沉不住气了吧,跑到前面也没有用,也见不到林剑锋的到来!”刘烈火赶着马,稳稳地前行,马车跑得很快,他低声地说道,“没想到他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这样沉不住气,居然比我着急,真有意思!”   何钢打马转过了拐弯,看到前面有尘土扬起,慢慢地,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有三匹快马飞奔而来。他心中激动,“难道是林剑锋来接应自己的?”何钢勒住马缰,马儿端咴咴地叫了几声,放慢了奔跑的步阀。   “果然是这老家伙来接应了,嗯,这么多年来没有跟错人,在他心里还是有我这位为他打拼的老部下的”何钢逐渐地年清子奔来的三匹马,上面正是林剑锋一家三口急匆匆打马向这边赶来。   何钢心头一热,热泪盈眶,打马迎上去,他没来得急告诉给刘烈火,就去与林剑锋汇合。   刘烈火也转过了拐弯,他也看到了林剑锋一家迎了过来,心头一热,不由得点点头,心里赞道:“嗯,林剑锋这位老头有情有意,值得为他买命”,只要林剑锋这个时候出现在他的视线内,不管是出于何目的,都是种对他们的关爱,一个总是想着属下安危的头领,不会差到那儿去。   林剑锋也远远看见了何钢,他也唤住马:“吁......”马上放慢了脚步,慢慢地小碎步前行。林剑锋看着到眼前的何钢,扫视了一圈,淡淡地问道:“没事吧?”   何钢也凝视了林剑锋也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事”然后回头看了看赶上来的刘烈火,又多说了几个字,“这个小家伙也没事,他是个人才。”   林剑锋也看了一眼刘烈火,点了点头,淡淡地说道:“没事就好,那就返回寨子吧!”说完圈转马头,率先返回。   柳平也看着何钢道:“您培辛苦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然后调转马头,紧随林剑锋身后。   林若兰看到爹娘都前行,自己又可以无拘无束,她高兴地笑了。   “何叔,可把你盼来了,你要是再不来,爹娘都快急疯了。”林若兰笑着说道。   “噢,是吗,这个我可以想像得到。”何钢笑着说道,虽然林剑锋只是淡淡地简单地产了三句话,但是就像淡如水的问候中,就可以品出林剑锋对于他是何种的心态,君子之交淡如水,就这样的淡淡的几句话,林剑锋将对于属下的关心都饱含在这几句话中。   “何叔,快说说,这次出寨见到什么新鲜的事说来听听。”林若兰嬉笑颜开,笑盈盈地问道。   “新鲜的事?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何钢想了一会儿,他心中明白,其实林若兰并不想听什么新鲜的事,她真实的想法就是想听那一快玉佩主人之事,这件事就是他不小心说漏嘴,透露了出来,没想到林若兰便记下心来,每次出寨回来,她都会缠着何钢把这块玉的主人给她详细地说说关于玉佩主人的新鲜事。林若兰又问寨子外面的新鲜的事,当然就是关于那块玉佩主人的故事。   何钢当然知道那块玉佩主人的故事,因为那个人所持的玉佩和林若兰所有的玉佩一模一样,这在男女之间肯定会有故事。 第799章 苦命的孩子   林若兰殷切地看着何钢,等着他说给自己的新鲜的故事。   何钢执拗不过林若兰,只好将那位主人所见的事挑了几件说给林若兰。   其实关于这位主人,何钢每次出寨子,除了作生意挣钱之外,就是打听这位玉佩的主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会引起何钢的注意,而当他发现这位年轻人越来越优秀,能力越来越强,他都会感以欣慰。   这位年轻人所做的事都能引起何钢的注意,因为他与夜郎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肯定的说,他就是多年来失散的夜郎国的太子殿下!   何钢想了好一会儿,才道:“你知道那全玉佩主人是谁吗?”   林若兰问道:“他是谁?”   何钢道:“这位小伙子名叫王中珏。”   林若兰又问了一句道:“王中珏,他叫王中珏”确定名字无误。   “对啊,他就叫王中珏,他也戴着与你一模一样的玉佩”何钢盯着林若兰说道。   林若兰郑重地说道:“何叔,我知道了”然后她就停止了问话,想了一会儿,平静地说道,“何叔,我前面走了,你们随后跟来吧!”说完扬起了马鞭,甩了几下,啪啪响声连连。“驾驾......”绝尘而去。   林若兰明白了,与自己持有同样的玉的人叫王中珏,既然他持有此玉,肯定是夜郎国的重要人物的后代,太子殿下,母亲已经亲口证实这块玉的来历,今天又听到何钢也没有避开,而是直接告诉她这个人的名子,当然她也知道王中珏决不是他的真名子,因为夜郎国皇家姓不是王姓,不过她已经深深地记下了这个名子:王中珏。   林若兰现在更加急切地想找到他,要问一问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没有音信,为什么不来找她,而让她苦苦等待了这么多年......一肚子的委曲全部要倾诉给他,要让他知道这么多年来她是怎样过来的,爹娘是怎样对待她的,不让她和别的男孩子接触,不让她和别的男孩子一起玩,更让她生气的是居然不让她和燕飞儿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一起玩了,随着年龄的增大,爹更是不让她和燕飞儿见面,这让她的青春失去了很多的欢乐。   林若兰打马快奔,她突然想到,王中珏,这么多年了,不可能等着她自己,要是有相好的该怎么办,那时候这块玉能提吗?她想到此,愁容满面,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这家伙肯定不会等她的,这该怎么是好呢,唉!   她在骑马一边狂奔,一边瞎想,思绪已经直向王中珏飞去。   何钢看着狂奔而去的林若兰,轻轻地说道:“苦命的孩子,等了这么多年!”他不由得心里埋怨林剑锋,柳平两口子都瞒了这孩子这么多年,两口子真行,难道心里不痛吗?   何钢当然看在眼里,林若兰强装笑脸也遮掩不住愁容,眼看这姑娘日渐消瘦,他真的于心不忍,在谈笑中有意无意地将知道的一些事透露给她听,好让这孩子反过来问她的爹娘,好让这孩子解脱出来,让这孩子过上快乐的生活。   何钢看着林若兰的背影,突然酸酸的,这孩子真的不容易,到现在仍然倔强地强装笑脸,看上去快乐地活着,但是谁都可以看得出,她过得不快乐。   何钢叹了口气道:“唉,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贵为大将军的林剑锋的女儿,有谁知道她也过得并不开心!”   刘烈火听着何叔的低声说话,不由得问道:“何叔,难道林家大妹子日子过得不好?”   “闭嘴,找死啊!”何钢大声地喝斥。   “大妹子......”刘烈火没有明白何叔的喝斥,继续想说下去。只听得啪的一声,刘烈火惨叫一声捂着脸,惊讶地大声地道:“刘叔,你为什么打我,为什么?”   “听着,你再对于林若兰不敬,我割了你的舌头,听明白了吗?”何钢凶神般地逼视着刘烈火,眼神摄人心魂。   刘烈火惊呆了,他从没有见过何叔动如此大的肝火,为什么何叔对于这位姑娘如此的回护,在何钢的威胁下,刘烈火呐呐地,代低声说道:“听明白了。”   “大声说,没听见!”何钢仍然怒视着他,如刀的眼神在他的脸上,刷来刷去,就好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贴在他的脸上游荡。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刘烈火在何钢的眼神的威逼下,大声地喊道。   “很好,这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今后无论怎么样,你对林若兰都要像神明一般尊敬,否则随时就会要你的命!”何钢一字一顿地威严地说道。   刘烈火点拼命地点着头,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玩笑话却惹来了如此的麻烦,自己不仅挨了一个耳光还不说,还让何叔如此的说教,从此在自己的头上套上了一个枷锁,他不得不时时刻刻地注意。   刘烈火没想到的是这位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何叔,原来如此的利害,而且身手如此的不凡,倘若动起手来,自己最多能支撑五招!刘烈火对于警告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对于何叔突然显露出来的武功身手,却铭记在心。   刘烈火斜着眼瞥了一眼何叔,心里暗暗地下了决心,“哼,总会有机会把这一把掌找回来,而且学要加倍奉还,走着瞧”   何钢突然感以周身改凉,就好像是仇家环伺四周,而且杀气重重,他疑惑地环视,没有发现任何的敌人。当他低头时无意中发现眼神如猎豹般凶残刘烈火正盯着自己,心中明白了,自己惹了一们心胸狭窄的小人,这个回护的动作竟镪然给自己树立了敌人!   何钢看了一眼刘烈火,对于他的仇视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自己出于对未来的太子妃的尊敬,情不自禁地回护,得罪了一人,这他感以意,但是心中并没有多想,以此人的功力,还欠很大的火候,虽然在与马贼的对垒之中绽露头角,但那说明不了什么!   何钢笑着对刘烈火说道:“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是不是不服气?” 第800章 危险就要降临   “那能呢,何叔。”刘烈火媚笑着说道。   “希望你不要怀恨在心,这是对你好,倘若今后还对林姑娘不敬,就不是挨一个耳光那样的简单了,这一点你千万要记住了!”何钢淡淡地说道。   “是,是,我记住了,对于林姑娘必须礼敬有加。”刘烈火诚惶诚恐,点着头说道。   何钢不在说话,马队离寨子越来越近,他内心感以越来越凄凉,因为离寨子近了,缺少的是时昔日喧闹,缺少的是孩童们的欢乐笑语,缺少的是寨子里的鸡鸣狗叫祥和......寨子已经回不到原来的热闹了。   “唉,这算怎么回事啊,本来住的好好的寨子,现在却人去楼空,什么都没有了,真有点舍不得。”何钢失落地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熟悉的土地,现在变得陌生了,生疏地几乎认不出来了,但是实际什么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变化,都保持关原来的样子。   何钢又看了看周围的一切,没有以往的亲近之感:“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土地,恐怕就要离开了,再也回不来了!”   当何钢开始执行林剑锋慢慢地从寨子搬迁人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一天总会来临,这使他陷入了两难之中,也许刚开始他有些抵触林剑锋的命令,他认为这纯粹是多此一举,是把寨子里的人送上了绝路,因为在人生地不熟悉之地能生活下去的有几位,没有几人能适应什么都陌生的地方。   可是当他慢慢地执行的过程中,他的想法也在慢慢地变化着,也慢慢地理解林剑锋为什么将这么多寨子里的人都迁出了这块土地,因为他早就嗅出了什么不祥的气味,所以才做出了如此下策,分步地将寨子的所有人都迁出。   何钢将最后一批人迁出返回来的时候,紧崩着的心终于放下来,这次任务历时五年,把这个寨子里的一千二百多人终于全迁了出去,而且给他们足够的财物,给他们建了上好的家园,只要不坐吃山空,怎么都能过上好日子。   这场浩大的搬迁行动,在林剑锋的指挥下,在何钢的具体执行,终于完成了,现在若大的寨子变得空落落的,没有一丝的生机都看不到,何钢的心里也空落落的,没有一点点的着落之处。   而且何钢也知道,现在的寨子里生活的人不到十个人,板着指头可以算过来,他在心里暗暗地数着,一边扳着指头,“林剑锋一家三口”心里想着,扳起三个指头,“还有史老头,文老头”然后又扳起二个指头,接着他看了一眼身后的刘烈火,又扳起了一个指头,然后又扳起了二个指头,心里默默默地想着,“还有我们一家三口没有走,还在紧持着”。   何钢将已经扳起的指头又数了一次,道:“唉,若大的寨子现在只有九个人,九个人,唉......”他抬起头来,看着隐约已经显现的寨子,心中越来越矛盾,也愈凄凉,悲伤。   何钢经过这么多年来的外出,打听到帝国的在这块地方的动态,慢慢地知道,林剑锋所做的这个决定是对的,幸亏他早早地做了安排,免得这个时候手忙脚乱,然而另何钢心惊的是帝国对这块地方已经失去了耐心,就是因为夜郎国复国的愈演愈烈,他们早就开始对这股力量不满,帝国只是不动声色地看看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遗老遗少们表演,当时机成熟的时候,才会动手,一网打尽。   当然帝国的这个计划也包括夜郎国的圣地,这坐已经被无情的战争摧毁了的大城,当然这个寨子也是首当其冲,帝国的军队所到之处,寸草不生,更何况还有活着的生命,而这个杀戮的时日正在逼近,也许很快了就要行动,帝国的军队来剿灭这个寨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像秋风扫落叶般轻而易举,帝国的军队杀死这个寨子里的人就像是踩死一只蚂蚁般,毫不留恋。   何钢已经感觉到了危险已经慢慢地逼近。   何钢回头看了一眼刘烈火,道:“你感觉到了危险就要降临没有?”   “危险,降临,什么危,我怎么不知道呢?”刘烈火懵懂地看着何叔,不明白为什么何叔会这样问他,这几天除了遇见马贼遇到了一点麻烦之外,还没有遇到其它的危险的事,为什么何叔会这样问他呢。   何叔当然知道对于刘列火来说,他肯定不会发现危险就要降临,除了赶路,睡觉,吃饭之外,不会观察沿途的蛛丝马迹,不会思考为什么那些官兵会这样大规模地调动,而且兵锋所指,就是夜郎国古城之所在。   何钢笑了笑道:“没什么,危险已经过去了,马贼都已经被你吓跑了。”可是随即话锋一转,道,“不过你我还是不能调以轻心,最好的办法是很快离开这里,走为上!”   刘烈火看到何叔郑重其事地说着,也就没有再问下去,何叔说了不能掉以轻心,肯定有他的道理,也许自己真的没有发现危险之所在,而何叔就能发现,这一点他是非常地佩服何叔的这个能力,随时发现危险,当然也就能救命。   现在何叔说危险到来,那可以肯定是然险到来了,自己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听信何叔的说法,时刻按照何叔说的去做,准没错。   刘烈火警惕地看着周围,并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只好扬起鞭子:“驾,驾......”马车急驰向寨子。   何钢看到刘烈火远去的马车,不禁摇了摇头:“胆小怕事,急躁之心,怎能成大器”他看了看刘烈火的远去的马车,又道,“最好是为我低了他,如果是这样,肯定没有出息。”   何钢点数着仍然跟在自己身后的马队,除了丢了四匹马之外,其余的仍然跟着,马背上的货物仍然好好地在马背上驼着。何钢把这些货物一个一个清点着,他知道每一个包裹里装着是什么东西,装着是什么货物,是珍贵的财物他也清楚,是普通的货物他也清楚知道在那个包裹里装着。 第801章 厌倦   “可是这些财物运到寨子做什么用呢,难道林剑锋要将全部这些财物分掉,分给寨子里剩下的人,每个人眨眼间变成了富甲天下之人,难道林剑锋真的要这么干?”何钢轻轻地扶摸着马背上的包裹,陷入了沉思。   何钢这个时候,突然想到了自己,想到了自己今后的日子,也想到了自己的妻子、孩子,“唉,这个女人......”何钢叹了口气,讷讷地念叨。她是自己最为柔弱部分,是自己最为在乎的人,可是自己却花最少时间去陪她,何钢感到十分地对不起她,觉得自己亏欠她很多。   “离开了这个寨子,今后到那儿去,怎么过日子?”何钢自己在内心暗暗地问道,这个问题他以前是没有想过,也没有问过,可是事以至此,自己很快将要面临选择,“怎么选呢,是跟着林剑锋继续过这样的日子,还是离开他而独自去过自己的日子?”何钢一边抚摸着马背的财物,一边惹有所思,这个问题他没有答案,至少目前他还没有想通。   将来何去何从,自己与林剑锋坐地一起闲聊过,而且有了一致的想法:找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有山,有水,有田,四五家院落,里面有几间屋子,他们几家人住在里面,草舍里养上鸡......他们向往这种与世无争的田园生活,平静地过着自己的日子。农闲的时候,三五好友坐在一起闲聊,品茶,若有兴趣,也可以下棋,抚琴......在他们期盼中,这样的日子胜似神仙。   “可是,林剑锋还记得聊天中提到的这样过日子吗?”何钢暗暗地问道,他突然感到厌倦了这样的奔波,是时候停下来,为自己而活,为自己而过日子,他想结束这样地为了别人而四处奔波,为了别人过上好日子而很少进自己的家门。   “林剑锋会不会过上这种平淡的日子呢?”何钢打了一个响指,暗自问道。因为他着实吃不准林剑锋能不能停下来,享受着自己的日子,这一点何钢确实没有把握,因为林剑锋是闲不住的人,看起来永远在忙碌,虽然他并不是像自己一样四处奔波,可是他的脑袋却在紧张地想着事情,什么事情只有在他的脑袋里过一边,把方方面面都想清楚了,才会交给自己去执行,他永远在想事情。   “他是个闲不住的人,能习惯过上平淡的日子吗?”何钢低声地问着自己,然后又摇了摇头,自己将自己的答案推翻,“林剑锋决对不会这样过日子,太平淡了,太无味,太无趣了!”   何钢已经得出了答案,要想让林剑锋过上平淡的田园的日子,那还不如杀了他,这是性格的使然,林剑锋要的是统管全局的刺激,任何时候对于全局的痴迷,倘若在他的全局里没有体现出某一项细节,他就会感以非常失望。这样的人怎么能甘心过上平平无奇的日子呢!   既然林剑锋不会过这样平淡的日子,而自己却强烈地想隐退,过上安定的,平静的,与世无争的日子,他和林剑锋的态度却出现了偏向,这会导制出现不可捉摸的结果!   何钢皱起眉,现在还没有好的办法去解决此事,他摸着自己的后脑,这块头皮突然感以特别的痒痒,不由得使点劲挠后脑勺。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这可是非常棘手的一件事哟!”何钢拍打着马背上的财物包,非常地焦躁,这样的事,他可从来没有想过,可是现在,却不得不地想了,这天终于到了,自己与林剑锋之间的关系怎么样处理,现在要处理的时间到了。   “唉,总归要说出来的,这种生活自己实在是不愿再持续下去了,晚说不如早说,退出这个圈子,过自己的日子,比这样无休止地拖延下去好”何钢也下定了决心,他重重地拍了一下马背,马咴的一声嘶叫,蹿了出去。   寨子里空落落的,没有人的声音,没有孩子的笑语,以往的欢声笑语已经再也听不到了,何钢也进入了寨子,将马赶到马棚子里。   史佩玖,文在御哈哈大笑着迎了出来。   “哥们,终于回来了,还好吧,饭吃得可香,觉睡得可深?”史佩玖张开了双臂,来了一个大大的熊抱,并且热烈地摇晃着。   “老哥,不如往年了,饭也吃不了多少,睡觉也时常半夜醒了。”何钢也拥抱着老哥俩,也高兴地说。   林剑锋没有多说话,而是静静地听着他们三人聊着,可是何钢话音刚落,他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过很快就换上了笑脸,仍然淡淡地说道:“来,咱们几个人就把这些货物卸下来吧。”说着轻轻地拍了拍何钢的肩膀。   很快地,几个人把所有的财物卸下来,并且搬到寨子里的祠堂里。   何钢看着堆在地上的财物,已经满满地,就连落脚之地都没有了。   林剑锋、何钢等几人退出祠堂的正房,在门口站住了。   “若大的寨子现在就剩下我们几个人了,想必大家都知道了。”林剑锋仍然淡淡地,声音低沉地说道。   其它的几个人都点点头,这个他们早就知道了,何必林剑锋再告诉他们呢。   “我敢肯定地说,离开这里的人如果珍惜眼前,也能过上好日子。”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仍然低沉着声音说道。   何钢点点头,对于这一点,他深信不疑,因为林剑锋给每家都送了足免的财物,而且也置办了家产,置办了店铺,只要肯经营,都能过上好日子。   “可是,大家有所不知,这些银子数量巨大,是怎么得到的,想必大家奇怪?”林剑锋指了指正堂里的财物,又淡淡地说。   除了柳平,林若兰,其它人都不明白,数量如此巨大的财物,林剑锋是如何筹集的。这在每个人心中都谜一般的存,他们每个人从心底都佩服,林剑锋是神一般的存在,有如此大的能力能兼到如此多的财物。现在林剑锋害然自己要揭开谜底,都按奈不住的好奇心,都扬着脖子,认真地听着。   “道先,我敢拍着胸脯保证,这些财物是正当的,没有一两银子是走邪路上得来的。”林剑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第802章 保命药的配方   何钢,史佩玖等人都笑了,林剑锋这样说当然就说明了这些财物是取之有道。   林剑锋道:“其实,这些财物都与寨子里所有人都有关,也可以说那些财物是每个人为自己挣来的,我只是想办法送出去而已。”   刘烈火听糊涂了,不明白林剑锋说的话是什么道理,就问道:“林叔,这我就不明白了,寨子里的所有人都参与了,是怎么参与的?”   史佩玖,文在御心不在焉,这两人可不关心这些钱财是从那儿来的,只要有酒就行,一朝有酒一朝醉,至于把寨子里什么东西运出去,而换回财物,那着实不管他们事。   “真是无聊,你们继续聊,我们俩老头去喝酒。”史佩玖不耐烦,他们心中装的只有酒,有酒喝他们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它的事,一概于他们没有关系,在他们生命之中有两件事,第一就是喝酒睡觉,第二件事就是听命于林剑锋。这么多年来两位老人经过酒的浸蚀,走路已经不稳,眼睛已经昏花,林剑锋当然也不能把任务交给他们去做。   林剑锋看着两位老人,微微地笑了,轻声地说道:“两位老哥,既然酒虫已经苏醒了,那两位就请便吧,来,把这儿的老酒拿两坛去喝!”说着将两坛专门用作祭奠的好酒递给两位老人。   “谢了......”两位老人各接过一坛酒,蹒跚着走出了祠堂。史佩玖一手提着酒坛,一手挥了挥,道,“林老弟,有什么重要的任务别忘了我们老哥儿俩,这把老骨头还能抗得住”   林剑锋微笑着说道:“怎么会呢,有特别重要的任务当然会找您老的,两位老兄就放心地喝酒好了!”他当然知道两位老哥的本事,虽然这么多年来,两位老哥沉浸在酒香之中,总是醉睡之中,可是当他们俩人酒醒之时,仍然是猎豹般的机敏,猛虎般的无敌,林剑锋深信不疑,所以一些小事,他从不麻烦两位老哥儿去做,但是当遇到关键的大事的时候,首先想到的就是两位老哥。   虽然年事以高,但是两位老人仍然健步如飞,酒醒之时显现的项英姿仍然不减当年!   “这还差不多,走了,喝酒去了,你们聊吧!”史佩玖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的小屋,两个人目标都是相同的,史佩玖的小屋,那里有他们酒杯,有他们喝酒的氛围。   林剑锋看着两位老哥,叹了口气,道:“这两位老哥的日子今后怎么过啊?”   刘烈火看到此地已经没有什么事,也悄悄地离开,像他这种角色的小伙计,留在这里显得非常的不合时宜,现在财物已经卸了下来,这里就没他什么事了,与其让何叔支开,还不如自己识趣地自动离开。   柳平,林若兰两人早已离开,因为男人之间的有一些重要的谈话,女人最好别参与进去,否则就别想轻易地睡着觉。   祠堂只有林剑锋,何钢两人。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都瞧着堆积在一起的财物,想着自己的心思。   “我们怎么样兼钱,你是知道的,我这样给他们说是滑欺骗他们吧?”林剑锋打破了沉默说道,“其实我也没有祥细地告诉过你,今天就全告诉你吧”   何钢看了一眼林剑锋,也没有问话,他知道,只要林剑锋愿意说给自己听,自己不问他就会说,不愿让他听的事,就是求他也没有用。   “其实,寨子里有好多家传的药的配方,我把这些配方当做赚钱的工具了,你说我这样做,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林剑锋看着何刚,歉疚地问道。   一种药的配方,是不能轻易泄露给别人的,对于一个家族来说,药的配方就是命根子,就是家族赖以生存的保证,倘若把家族独特的药的配方泄露出去,那就是说整个家族就是灭顶之灾。   何钢当然知道这一点,寨子里的所有的家庭都懂得一味药,对于某一种病有独特的疗效,这都是他们独有的财产,不轻易外传,就连自己的家庭成员来说,只专男不传女,对于独家药的配方只字不提。   可是现在,林剑锋却将这些药的配方当作货物拿出换成大堆的财物,不仅能安排所有的人,而且都能使他们有足够的钱财过上好日子,就凭这个来说,林剑锋没有错,而且还做了好事,可是对于拥有药物的配方的人来说,却是个损失。   何钢一时之间也不能判断林剑锋的行为是好是坏,只好嘿嘿地笑了,但是他心中有一个疑问:林剑锋是怎么把药的配方搞到手的?   “我知道,一味的药的配方的丢失,对于这一户人家意味着什么,是灭顶之灾,他们赖以生存过日子的最有力的靠山没有了,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呢?”林剑锋说道,“可是我只有这样做,才能兼更多的钱,才能有钱安排更多的人搬迁出这个寨子,只有这样才能使他们离开这个事非之地,躲过那有些有非分之想的人的无休止的骚扰。”   何钢点点头,之所以林剑锋下决心把这里的人全部迁出去,最根本的想法就是不要让那些还觊觎王权的,还在作白日梦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还要让寨子里的人替他们卖命而白白地送死,为他们没有希望的实现的愿望而去卖命。当林剑锋第一次说出这样的想法的时候,何钢非常地震惊,这那像一位夜郎国的大将军之后有的想法。   何钢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林剑锋说话,他知道这个时候,总好的作法就是作一位忠实的听话者,让他尽情地将他肚子里的想法全部说出。   林剑锋又指了指祠堂里堆满的财物,道:“瞧瞧,这些财物都是用配方换来的,现在寨子里最为富有的人就是我们几个人,这些财物足够我们几家几辈子什活都不要干还可以过上好日子”   林剑锋说着提起一个包裹递给何钢,道:“打开它,瞧瞧里面是什么?”   何钢依着林剑锋,打开了包裹,令他失望的是,除了晒干的还泛着特殊味道的药材之外,什么也没有。何钢疑惑地看了一眼林剑锋,不解地说道:“这里面什么也没有,那有什么宝物呢?” 第803章 一起赴约   林剑锋微微一笑了笑,指着包裹示意他继续打开包裹。   何钢又开始在药材里翻着,在最深处,有一个不起眼的小包裹显露出来,何钢将小包裹拿了出来,捏了捏,就知道里面全是珠宝,只有成色好坏的之别。他一手拿着珠宝袋子,另一手指着堆满祠堂的包裹,问道:“这些......”他并没有把话说完,而是眼睛盯着林剑锋。   林剑锋微笑着点了点头,他并没有说话,但是眼神就可以告诉答案,跟随林剑锋这么多年的何钢当然读懂。   这里所有包裹都有这种珠宝,这有多少财富啊,实实在兼大了,何钢心里想着,倘若这些财富有属与自己的一份,这辈怎么花都花不完啊!   “瞧瞧,寨子里药的配方只卖出去不到二成,就兼了这么多的财物,你现在该明白,那些配方是不是比金银财宝更加珍贵”林剑锋平静地说道。   何钢现在才明白,原来林剑锋用这种方法去兼钱,而且来钱更加快,难贵林剑锋有足够的财物去搬寨子里的所有的人出山,更为重要的是,他们都得到了足够他们过上好日子的财物。   林全剑锋微笑着说道:“从现在开始,药物的配方不会现出现在江湖了,也不会再出现在任任何城镇除了曾经拥有他的主人,而且不经历多长时间,散落在江湖的药配方也会消失,而都会归到原来的主人名下!”   何钢问道:“你想怎么做?”   林剑锋道:“我想把这几七个药的配方抢回来,不管用什么方法!”他这了下来,盯着地下的财物,然后又说道,“你说说这件事有谁可以胜任。”   何钢笑了,道:“林哥,这次你安排任终于没有第一时间想到我。我一时之间还不适应起来。”   林剑锋笑了,道:“你呀,还不知道自己有多大年纪了,老了,我们都要服老,你也用不着事事亲为,而要学会在后台控制着局势,现下你的任务就是学习如何在后台操控一切!”   何钢道:“这个对于我来说有点难,我不适合做变样的事,唉,年纪大了,我想过清闲的日子了,不过做这件事,我到有一个人选。”   林剑锋摆了摆手道:“这个人选不急,只是你转变角色的要加快了。”   何钢道:“我个......嗯,嗯,快不了。”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道:“快不了也得快,一定要快”他停了一会儿,又道,“你刚才说有一个人选,呖,这个人选是谁说来听听。”   何钢道:“刘烈火,这个人选就是刘烈火。”   林剑锋道:“刘烈火,刘烈火,就是刚才帮助下货的这位年轻人?”   何钢道:“对,就是他,人才!”   林剑锋道:“嗯,这个人有什么特点?”   何钢道:“心狠手辣,做事不留后路!”   林剑锋点了点头,这样的人正适合做这件事,收回药的配方,必须不讲情面,必须玩更多的手端,而这位刘烈火能否胜胜呢,想到此林剑锋慢慢地说道:“那好吧,先让他试一试,再定夺。”   何钢道:“其实,他肯定胜任这件事,而且一旦让他做这事,必须不能让他全权负责,否则会出大事!”   林剑锋道:“噢,这人真的有意思,你老兄这么一说,到让我好奇,这个任务就暂且不说,还有一个任务......”他的声音显得异常低沉。   “现在才轮到说最紧要的事的时候了,以前所说的事是不值一提。”何钢暗自说道,但是何钢还是没有继续问下去,因为有些事不用问就会说的。   “这件事非常棘手,现在我也没有下定决心去怎么做。”林剑锋沉默地说着,他显得非常地焦躁,不断地挠着头。   何钢问道:“你还有什么难决之事,这也太不正常了。”在何钢的心目中,林剑锋生杀绝断是何其的果断,从不会犹豫不绝,可是今天却是如此的决断下不,就从说话的声音中,可以品出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   林剑锋将残画递给了何钢,道:“就为这个,我下不定决心啊!”   “终于来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何钢看到残画,小声地说道,“可惜,来得还是晚了一些,什么都已经成为过去,我们可以不与理会!”何钢在林剑锋面前,向来是有话就说,从不藏着掖着,自己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林剑锋看了眼何钢,道:“你也这么想的,其实当初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可是后来一想到,寨子里的所有人都已经搬走,你我已经没人可用,所以我总是下不了决心,但是你的话助我下定决心。”   何钢急问道:“你同意了我的意见?”   “同意,是时候让你过上悠闲的日子了,那好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林剑锋右手做了个下劈的动作,说道。   何钢看到这个动作,就知道林剑锋已经下定了决心,只是他所下的决心是什么。   “如果我过上悠闲的日子,你会怎么做?”何钢问道,其实他已经猜到了,按照约定,只要是夜郎国的任何人,只要接到这个残画,都要去约定好的地方汇合,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何钢当然知道这件大事是什么。当然林剑锋必须如此,他的属下当然更不用说,必须跟随他去赴约。   “我,我只有单身赴约,我们一家三口去,去看看这帮人想干什么?”林剑锋坚定地说道。   “你们一家三口去约定之地?”何钢大惊地问道,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又低声道,“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缺少我呢,这太不正常了,你我原本一体,你怎么一人独自去赴约而扔下我呢?”   林剑锋道:“这么多年来,你也太累了,该休息休息了,这次就由我去吧。”   何钢道:“这样吧,我们两人都去,也许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合做,然后就收手,过上安逸的好日子,你看如何?”他用请求的语气征求着意见。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道:“你这么多年来,总是替我做事,而且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非常地完美,我怎能再让你走这一遭呢!” 第804章 逆向而行   何钢也沉默了,林剑锋所说的的确是事实,但替他做事是乐意的,是心甘情愿的,如果自己不愿意,林剑锋也无计可使,现在遇到如此之重大之事,林剑锋却让自己休息,这也多少让他心中感以不快。   “林哥,就这样定了吧,你我再连手把这件事办成,然后找一安然之地,过完余生,如何林哥?”何钢停了一会儿,又大声地说道,“林哥就这样定了,您再不必多说话了,这件事我就替你拿个注意,我们两家一起去赴约,就这样定了。”   林剑锋笑了,这样的事,也是头一回遇到,何钢竟然替自己作了主,只好说道:“既然你心意以定,那我只有同意了,好吧,我们两家就一起去赴约,事完之后,退出江湖,在安定之中过完余生。”   何钢露出了笑容,道:“好,您同意了,那好就这样定了,我们两家一起去。”   林剑锋笑了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既然老弟把话说到这份儿上,我只好答应了,就这样定了,我们一起去赴约。”   何钢露出了笑容,林剑锋已经做出决定,就没有改变的可能,这个任务肯定有自己的参与。   林剑锋也笑了,每当他最后做出决定,他会满脸笑容,完全放松下来。   “不过关于药的配方的事,也得解决了,现在实话可以造诉你,药的配方确地卖出去的只有三剂,就是跌打损伤的药,而且是通过一个渠道和帝国的军队有了交往,幸亏他们没有征用,仁慈地给了个好价钱,其实这些钱物大都是帝国军队命令那些大户们送的!”林剑锋说道。   何钢听到林剑锋如是说,佩服得异常,这个人的能量也太大了,不仅能与官府衙门通上气,现在又和帝国的军队扯上了关系,而且成为帝国军队的坐上宾,这位足不出户的人物,居然有如此之神通,真是让人无法理解。   “这些刀剑创伤的药配方落到帝国军队手人里,那没什么说的,现在要解决的这三剂配方卖给民间的,需要解决,至少损坏记录。”林剑锋说道,他将那三家得到配方的商家祥细地介绍给何钢,把怎么解决此事的方法,时机,事无巨细地给何钢说明。   何钢一一地记在心上,能把事顺利地完成的最为有力的保障,就是把林剑锋所交代的清清楚楚地记在心,然后不打析扣地执行就可以。   林剑锋道:“这个任务由你给刘烈火交代,让他去办理这件事,记住了,刘烈火是你的下属,只你才能交代事。”   何钢点点头,既然林剑锋这样说了,就按照他所说的去做,准没错,答应道:“我知道了,大哥,这件事你就放心吧!”   “唉哟,来到寨子,就在这儿忙呢,你最应该做的事就是回家,弟媳在家等着急了吧,真是对不住你了,快回家去吧,这里有我呢”林剑锋歉疚地说道。   何钢笑了笑,这样的事碰到实在是太多了,每次回到寨子,不是首先回到家去见家人,而是把事办完,才能回到家里,何钢早就习惯了这种状态,现在林剑锋终于同意自己回家,也就爽快地答应了:“好的,我就回家去了,明天再见。”何钢行礼,告别,走出了祠堂,急匆匆地赶回家。   林剑锋看着消失在巷子尽头的何钢,才转过身来,看着堆满屋子的财物,陷入了沉思。   大这个寨子中所有人都离开的,唯独何钢,刘烈火他们两人逆向而行,返回了寨子,就凭这一点,就能得到足够多的财物,让他们有一个能安居乐业的好去处,这都是他们应得的,这些重新返回寨子的与自己并肩做事的人,理应珍惜。   “这些财物怎么处理呢?”林剑锋问首自己,每一个包裹里,都是十几颗,几十颗的珍珠,如果普通人拿上这一袋就足够花一辈子,现在这祠堂里有这么多的珍珠,现在他去为怎么处理这些珍珠而犯愁了。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心中盘算着:去赴约的路上,怎么说也要带上几袋子,一路上的吃喝拉洒,车马住店都需要花钱,这一路上,不能使何钢与自己两家的行程过于寒碜,而行程劳累,这些钱怎么着是要花的,再不能像叫化子般住脏乱的小店,那更不符合这次赴约的行程,这次赴约主要的目的就是玩,至于夜郎国的复国与否,的确与他没有什么关系,有些人爱复国就让他们去折腾,自己溜达一圈,之后就隐姓埋名,过自己的好日子。   林剑锋心中继续盘算着:“既然是赴约,当然也要有所表示,给夜郎国遗老遗少们一些财物,也算是一个交代,是自己尽的一份绵薄之力,要是复国成功了,当然也有自己资助之劳,这就像是赌博,两边下注。”虽然这种行为与自己的身份,夜郎国大将军的不相符,没有奔走联络,聚众起事,尽自己的一份力量,但是对于这种无意义的付出,林剑锋不感兴趣。   “当然跟随着自己出力的这些老哥们也不能少,而且理应把最为足量的财物给他们才是合理的。”林剑锋心早下定了决心,何钢一向支持自己,对于自己的命令不折不扣,唯命是从,把这些财物尽数送给何钢也不为过,就拿寨子里的人搬迁,都是自己出谋划策,筹集钱财,但是具体做事的人却是何钢,而且他总是把这事做得完美,只要搬出去的人都能够平平安安地过日子,这都于何钢的辛勤劳作有莫大的关系,虽然有一些人很快地搬离了何钢为他们准备的家园,而迁到不为人知的另外之地,彻底融入帝国的臣民之中,过上平安稳定的日子,这都是他们梦寐以求的事,在何钢的具体操作之下,他们适现了,这难道不是大功一件吗。   当然对于夜郎国的另一位小部分人来说,自己的这个决策是灾难性的,因为随着搬迁,寨子里的人分散到五湖四海,这使听命于他们的人少了很多,这着实让他们抓狂。 第805章 不会做决定了   “也许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早就盯上我了,想把我除掉”林剑锋自方自语地说道,“只是他们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罢了”这是林剑锋的本能,当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有这种本能感知到危险逼近。   这些天来,林剑锋总是感到心神不定,总感以有什么事要发生,尤其是寨子里日少一日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危险会随着而来,因为寨子里的人不是铁板一块,总会有不同的想法,也许还有一部分人压根不想迁出去,他们的心里还是想着夜郎国复国之事,当自己密谋迁人的时候,没有人去告密,那才是咄咄怪事!   “也许今晚就会有人找上门来”林剑锋自言自语着走出了祠堂,他并没有锁上门,因为在这个寨子里,放在祠堂的任何物都不会和丢。   夕阳西下,西边的天空已经红成一片。   林剑锋也踏着夕阳的余辉,往家走去,他的心头热热的,只有家才能给他这种感觉。他知道在家里,妻子与女儿正等着他吃饭,有人等着一起吃钣,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足以使内心热热的。   林剑锋走进了院子,就看到林林若兰,柳平等在门口。   “爹,你回来啦”林若兰小跑着迎上来,扶着爹的肩膀。柳平也笑盈盈在站在门口,看着女儿,自己的丈夫,她每天能看到这位老男人走回家,就感以特别的幸福,感到特别的满足,再加上调皮的丫头,叽叽咋咋地说个不停,柳平这个时候感到自己是天下最为幸福的女人。   一家三口进了家门,很快地就有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了上来,林剑锋放开肚子大吃。只要是自己的妻子作的饭,吃起来叫是香的。   天色已晚,寨子安静地有些可怕。   林剑锋的危机感越来越浓,他内心忐忑不安,今晚肯定会有大事发生。   “今晚要都精神着点,好像有事要发生?”林剑锋不安地产道。   林若兰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有什么危险,这不是好好的吗,茫然地问道:“爹,什么危险,我怎么不知道。”   柳平听到丈夫这么,心中咯噔一下,对于将要到来危险林剑锋本能的反映一向是真实的,只要他有这种感觉,危险肯定就会到来,而且不会等很长的时间。   “我们是不是要准备一下”柳平平静地问道,虽然他心中感到非常地害怕,但是她要尽量地装作没事似的,仍然舒缓的语气问道,要知道有时候男人比起女人更脆弱,虽然平时他们一个一个看起来像大英雄般。   “好的,我们有必要准备一下”林剑锋点了点头,同意了柳平的意见。   林若兰好奇地看着爹娘默默地将藏了好长时间的刀剑......等武器一件一件地又取了出来,并且探拭明亮.....感以非常地奇怪,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要打架了,可是寨子里什么人也没有是要和谁打架呢,她并没有打扰爹娘,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们把整个房间都武装起来。   “爹,要不要通知何叔一声?”林若兰一边擦拭剑,一边说道。她当然也感受到不同的气氛,这种气氛只有敌人将要来临时才有。   林剑锋当然也想通知何钢,史佩玖,文在御,刘烈火等留在寨子里的几个人共同应付,但是总觉得突兀,有危险来临,是自己的感觉,没有经过任何的亲眼所见,如果这个时候让他们过来,共同应付,确实有些小题大作。想到此,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   柳平正忙于探拭刀刃,由于长年没有用过,刀刃已经盖着厚厚的一层灰土,而且也刀身上也有斑斑点点的蚀坑,所以她擦拭的格外的仔细,她当然也听到女儿的请求,也明白为什么丈夫看了自己一眼,他是在询问自己的意见。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林剑锋开询问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频繁”柳平心中暗自问道,“这个老男人是怎么了,突然之间不会做决定了,而是要自己这个女人替他做出决定?”   林剑锋仍然盯着她。   柳平道:“女儿说的对,这个寨子里现在只有咱们很少的人,如果正如您所说,有危险来临,那就不能各自为战,而是共同应付。”她的心里,人多对付危险总是会多几成把握,要是何叔来到这里,相互之间有个照应。   “好,等咱们收拾停当,我去请何老弟一家过来,咱们两家在这里叙叙旧,也是一件乐事。”林剑锋同意了女儿的想法,不过他用另一种方法说出来而已。虽然林剑锋如此说,但是在他心中的危机感愈来愈强烈,而且有一种直觉,有一大匹人马正在向寨子里赶,就好像是自己能亲眼看到在路上的人马似的,至于为什么有这种感觉,他也不知道,也许经历过许多的危险之后,对于自己不利的局面就有本能的反应。   林剑锋抬头看了下眼太阳,正慢慢在向山下落去,太阳的余辉染红西边天。随着天色暗了下去,他愈发感以危险离自己越来越近。他放下手中活儿,急匆匆地走出了家门,向何钢家走去,趁着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将何钢一家请了过来聊天,共同应对今晚即将到来的危险。   林剑锋急匆匆地走到了小巷子口,就迎面碰到了急匆匆而来的何钢一家。   “林大哥!”何钢大声地惊讶地叫道。   “何老弟!”林剑锋也是吃惊地说了一句。   “你到这儿干什么?”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相互问道。   林剑锋笑了笑,指着何钢问道:“你这是?”   “我们一家想到你们家叙叙旧,所以就急匆匆地过来了!”何钢笑着说道,“那么你呢,你这是想干什么呢?”   “我也是想请你到我家叙叙旧。”林剑锋也大声地说道。   “噢,英雄所见略同,咱们俩人想到一块儿去了。哈哈......”何钢爽朗地大笑着说。   “要不弟媳先行一步到我家,我和何老弟晚点就到。”林剑锋微笑着对何钢之妻说道。 第806章 全身而退?   林剑锋看着这位陪着何钢过辛苦日子的女人带她的孩子,走向自己的家,才说道:“这几天我总是心神不定,感觉到有什么危险将要来临,所以这些天,你我两家在晚上叙叙旧,方便对付这次危险,感觉上这次的来者不善”   何钢也低沉地说道:“是啊,我也感到莫名其妙的焦虑,这不就想找你们一家聊天,巧了,在这儿碰到你了。”虽然何钢并没有感觉到危险的到来,但是从林剑锋的紧皱的双眉来看,他的确碰到了难以应付的事。   “既然,有危险,我们要不要通知史佩玖,文在御两位兄弟呢?”何钢也建议着。   “不用了,他们两人,到关建的时候才能出手,我想有我们两人就足以应付了,走吧,先到我家叙旧。”林剑锋说完,和何钢一起返回自己的家。   两家人坐地一起,天南海北地聊个不停。   夜深人静,天凉如丝,细细地往骨头缝里钻。月亮也打着呵欠,躲进厚厚的云被云休息,突然之间叫个不停的蛙声突然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稀稀拉拉地叫了起来,而村头的几只流浪狗却狂吠个不停,突然之间狗长长地嘶叫了一声之后一切者陷入了寂静。   “他们来了。”林剑锋淡淡地说了一句,除了林若兰之外,每一个人都很平静,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云的。   林若兰听到爹的话,自己抑制不住自己的心,狂跳不止,她看着爹爹,看起来平静地坐着,并不因为有人来了而变得激动不安,她是想不明白,爹是怎么样知道有敌人来了,难道爹真的有先知能力。再看看娘,她也平静地做着准备,好像根本没有危险发生。何叔,何婶他们也都平静地坐着,好像是根本不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林若兰反观自己,现在已经六神无主而心里害怕,使自己的心跳个不停。脸上感到发烧,自己却如此的沉不住气,不由得害臊。   林剑锋已经听到有马队进入了寨子,约有十二匹马之多,并且在祠堂处停了下来。“他们在祠堂停了下来,有十二个人”林剑锋说道,然后他灭了灯。   房子里的人耳听得寨子祠堂之处人喧马嘶,这种局面看来,他们并没有掩饰的意思,而是明目涨胆地进入了寨子。   何钢也听得明白,低声地说道:“这是几个意思,不把咱们放在眼里,是明抢,还是现杀呢?”   柳平,何婶在黑暗中挺剑而立。柳平心想,“今晚虽然不知能否全身而退,但无论怎么样都要保全丈夫,还有宝贝女儿。”两位女人紧紧地挨着,她们同有所想。她们两人静候敌手先攻。   黑暗之中,脚步纷乱,从四面围向这个院子。   “他们来了,毫不忌惮,这是谁给他们这个胆子?”林剑锋气愤地说道,外面的敌人如此明目张胆,显然是看轻了自己,这着实让他感到不快,这么多年来很少行走江湖,是江湖之人看轻自己还是自己确实变弱了,无人知晓。林剑锋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在江湖之中是呼风唤雨,振臂一呼应着云集,可是现在,从外面的敌人的行动来看,显然是轻视了屋子里的人,当然也是轻视了自己。短暂的失落之后,更是激起了这种栓锋的斗志。   何钢当然也听到蜂涌而来人的脚叔声,也听到了他们并没有从门中进来,而是翻墙而入,显然这不是正常人所走之种:“这帮家伙走的不是正路,显然不是好人,咱们就不用客气。”   林剑锋道:“进来之敌不知虚实,大家不可大意,柳平,何婶,还有林若兰三人不要散开,照顾好自己就可以了,剩下的事就交给我和何钢。”他当然首先想到提几位女眷的安危,相信对于这些小毛贼,以她们的武功应该绰绰有余。   林剑锋慢慢地来到了窗前,屋外在星光下依稀地看到有很多人将这间房子围了起来,他们只是站定,并没有开始攻击。   何钢慢慢地拔出了剑,刀光泛着白光,冷森森的,他等待着外面的这帮人攻进来,以他们血来喂这把刀,但是他们却一个个站着,并没有进攻的意思,低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还在等什么?要不咱们先出去招呼几下。   林剑锋心中也奇怪,这些人既然已经进入了院子,而且将房子围了起来,为什么还不进攻,难道他们另有图谋?林剑锋心中激灵了一下,低声地说道:“何钢你到后窗看一看,他们是不是也在后面进攻呢?”   话音未落,只觉寒风袭体,刀锋咧咧,向自己袭击而来。   “小心......”何钢没有多想,发声提醒,大踏步向前,在黑暗中听风辩位,迎着刀风抽刀砍去。   柳平,何婶听到警示,两位女人拉着林若兰向旁边闪去。林若兰此时只觉刀风呼呼,劲风逼人,她此时感以呼不畅,每吐一口气,都像被什么挡住不让他把气吐出来,可是当她吸气的时候,只觉得气是灌进嘴里的,都不用自己用力,就已经吸饱了,她非常地难受。柳平紧紧地抓着娘的手,只觉娘的手也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的热气。   何婶也紧紧地靠着自己,身子微微地颤抖着,显然是感到了万份的紧张,才有如此的行为。   林若兰这下明白,来者真的不是善类,要不娘与何婶会有如此的行为。林若兰此时呼吸越来越困难,就像是胸口压着一块大石,不不,是两块,三块......大石慢慢地增加,她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想器,她想喊,她的手激烈地抖动着,想从娘的手中挣脱出来,扣自己的喉咙。   “乖女儿,不要乱想,你试着舌抵上颚,想像中眼观鼻,鼻观心,心依丹田,呼吸之气下沉丹田,也许会好受些”娘低声地在林若兰耳旁说道。柳平知道,何钢与进屋的人正在比拼刀法,刀法含着暗劲压将过来,向四周扩散开来,大部分压向了敌人,但是仍有少量的压向了四周的人,当然她们三人也在所难免也受到了来自双方的刀气的压力。 第807章 脱身之计   柳平,何婶到也罢了,能忍受得了刀劲的压迫,可是武功修为稍显稚嫩的林若兰就是另一会事了,这一点柳平心知肚明,便出声帮助宝贝女儿,教了一个用气的法门,使她平静下来应用此法门专心应对逼迫而来的气劲。   林剑锋看着外面来人的动静之外,也通过刀锋的劲气密切关注着何钢的战局,几个回合之后,何钢的内力绵长的优势显现出来,而来人已经内力不济,刀势放缓,处于守势。   何钢当然也明白,来人的初期猛烈的攻击过后,已经后继无力,凌利的攻击放缓。何钢当仁不让,加快了进攻,挥刀狂风暴雨般向来人进攻,来人左抵右挡,陷入手忙脚乱之中,何钢那能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挥刀直削来人的脖劲,刀挂着风凌厉异常,刀沉势猛击向来人必救之处。   只听得来人喝一声,黑暗之中举刀相迎,铛的一声,两刀碰在一起,接着嗡嗡之声不决于耳,何钢顺势刀中夹掌,当胸拍到,来人正全力抵挡刀势,怎么脱出手抵挡这招钢猛的掌力,慌乱之中,向后急退,一个后空翻,碰窗而出,饶是如此,仍然被何钢的掌锋触及,只听得哇的一声,越窗而出的人呕吐之声传来,星光之下,只见噔噔后退几十几步仍然收势不住,仰面后倒,一动也不动,不知是死是活。   林剑锋道:“何老弟,你先守住后窗,我在前面顶着,现在敌我情况不明,我们应以不变应万变。”   何钢道:“林大哥说的是,虽然此役胜利,但是险胜,来人武功着实了得,有好几次险些中了来人之招,我们应小心谨慎为上。”   林剑锋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院子里的人,他们仍然围而不攻。   忽听得屋外有人喝道:“好奸贼,来此作甚?”清清楚楚是史佩玖之声,林剑锋与何钢愕然,均想:“怎么他们两人也来此,并没有通知他们啊?”两人正欲说话,只听得脚步声响,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奔近石屋。寨中房屋不少,但是对于史,文两人来说,这间院子再也熟悉不过了,两人径直冲了过来,只听得拳打脚踢,刀声霍霍,外面的人在黑暗中惨叫声不断。就在此时,大门呀的一声推开,一人奔了进来,必是史佩玖,后面也人跟着追进,自是文在御了。他两人的脚步声都是轻捷异常,两人的武功竟在伯仲之间。   “林老弟,你还好吗,怎么突然来了这么高手,看来今天有些不妙啊!”黑暗之中史佩玖大声地问道,他相信林剑锋就在房内,之所以没有应敌,是在找一个合适的机会,所以两位就毫无防备地闯进了屋子。   林剑锋大是惊疑,“史、文两人都称作高手,想必外面大有高人,当世之间,能被史、文两人称作高手的有此本领的人屈指可数。如果真如两位老家伙所说的那样,高手环伺,真是大大不妙。”当即筹思脱身之计。   史佩玖一进屋,只听得他纵身跃起,坐在梁上,黑暗之中,他抽出了刀,隔着屋顶,一刀刺出,“啊”一声惨叫,就听到滚下屋顶的声音,接着砰的一声沉闷的落地之声。文在御笑道,“他们这样玩捉迷藏,我们两老家伙最为开心不过。”于是如法炮制,也跃起跳到另一个梁上,拔刀刺出,啊啊惨叫声不绝,在黑夜中更加吓人。   林剑锋慢慢地靠近女儿与妻子,小声地说道:“你们三位躲进内屋,千万不要出来!”郑重其事,话音严肃。柳平听到丈夫说话的声音,心知今天如果能全身而退,已经是万幸。   黑暗中只听有两人走进了房,并且掩上大门,而且还搬起门边条石撑在门后,叫道:“喂,臭贼,你在哪里?”一边说,一边走来走去摸索,进来的两人依稀地可以分辨得出,一胖一瘦。   林剑锋正想出声指点,提醒何钢,同时也提醒梁上的史、文两人。进来两人中的瘦子突然高跃,哈哈大笑,猛往梁上史佩玖抓去。原来他听到梁上有人,地面上也有人,地面上房前房后各一人,梁上左右各一人,胖瘦两人故意在屋角里东西摸索,好人在房里的人不加提防,然后突施袭击。   史佩玖也是好生了得,不等他手指抓到,已一个筋斗翻下,蹲在北首。瘦子嘴里胡说八道,心中对这位梁上君子也甚是忌惮,留神倾听那人所在,不敢贸   然逼近。   静夜之中,瘦子依稀听到房间内有五个人呼吸之声,心想这屋中果然人人多,除了自己师弟胖之外,有四人也在屋内,可是还有三人的呼吸声微弱之极,只是不作声,这呼吸微弱之人想必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想是吓得怕了,瘦子于是叫道:“主人别慌,我是来抓几个小贼,捉住了马上出去。”   常人喘气粗重,微弱,内功精湛之人呼吸缓而长,轻而沉,稍加留心,极易分辨。胖瘦两人侧耳听去,东西北三面三人个个呼吸低缓,梁上一个同样也是呼吸低缓,只有南面的三个人呼吸粗重,微弱。胖瘦两人一惊非小,心想这里有这么多好手,不可大意,两人迅速靠拢,瘦子叫道:“好贼子,原来在这里伏下了帮   手,那又能怎样,还不束手就擒,免得受苦。”话虽是如此说,但是胖瘦两人格外的警惕,就怕屋子里的突然袭击。   林剑锋本待开言招呼何钢,文,史三人,转念一想:“胖瘦两人进屋,显然有恃无恐,倘若还有三人窥伺在旁,让他们知道屋子里的人个个都是劲敌,我且不声不响,俟机相助为是。”   胖瘦两人一步一步走近门边,低声道:“看来你我二人捉人不到,反要让人捉了去。”心下计议已定,只要局势不妙,立时夺门而出。   就在此时,远处喊声大作,人声鼎沸,不知发生了何事。   瘦子叫道:“你们帮手这么多,我们可要失陪了。”他说着伸手去搬门后的大石,似要出门逃走,突然双手举起条石,往东首的何钢站身处掷去。 第808章 脱身之计(2)   这块条石份量着实不轻,林剑锋把他搬来当做门前台阶,若是移石堵门,着实有些难度,可是瘦子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搬起堵住房门,此人臂力确实惊人。   史佩玖耳听得风声猛劲,心想瘦子掷石之际,右侧必然防御不到,我若先将他毙了,眼前少了祸患,今晚更是去了一个劲敌。心念甫动,身子已然蹲下,单手握刀,运“地蹚刀”法,直砍过去。他蹲在西端,这一刀自西而东砍出,力道凌厉之极。   林剑锋对于瘦子的一举一动都已了然于胸,这就是他的过人之处,只要在他面前走上几招,他就能对于此人的武功有所了解,虽在黑夜之中,一听瘦子袭击梁上的史佩玖的劲风,就已经对于此人的武功的长处与不足之处猜测到一二,当史佩玖挥刀进攻之时,他当即跨步上前,一招“拨云见日”急拍而出。史佩玖听到掌风,已知林剑锋出手,两人心息相通,都有一个心念,快速了结此人。   胖子也听到风声,出刀抵挡住了史佩玖的攻击,瞬间双方交换了一招,双方都已经明白,对方功夫了得。胖子深知房子里的人个个是高手,他一边沉着接招,一边向后退,来到了门口,实在是抵挡不住,可以夺门而逃,全身而退。   林剑锋掌力并没有击实,而是左掌引偏瘦子的刀势,右掌强力拍出,掌力汹涌,排山倒海般直击过去。瘦子连连挽着刀花,将自己罩在刀网之中全力守护,瘦子大惊失色,没想到在这房子里的人武功如此了得,掌力如此的强劲,他是怎么也没有想到。   瘦子托大,原想只要自己与胖子两人进屋,里面的人就会手到擒来,不费吹灰之力,直到进屋交手,才发现并不是原来想到那样不堪一击。瘦子奋力舞刀抵抗,只求自保,不求进攻。   何钢也与胖子拼刀,两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两人刀法精彩纷呈,攻守有规,你来我往,打得好不胶着。何钢打得性起,呼呼狂砍两刀,逼退胖子,大声道:“过瘾,过瘾,好久没有遇到如此的对手了,来来,你我再大战三百合。”   胖子也打得兴起,挥刀左遮右挡,封住何钢砍的刀势,斜步向上,挥刀斜劈而下,从意想不到之方位又向上撩,刀法之奇,之静也是惊人,胖子一边用刀如飞,一边说道:“来来,先接住这套刀法,算你有本事,看招。”胖子说完,又从意想不到方位斜斜地劈向何钢,变招之快,瞬息之间完成。   瘦子可没有这样的闲情,在林剑锋强力的掌势的进攻下,渐渐地处于下风,而且他的刀法被林剑锋的一双肉掌克制住,好像是这套掌法是专门来对付他的这套刀法,瘦子的刀法早被林剑锋意料到,他出的每一刀的方位都被他算计在内,意料在先,成竹在胸,瘦子的每一招没砍出全力,早就被林剑锋的后着候着正着,这样的打法,让瘦子吃尽了苦头,就好像是茶壶里有饺子,有话说不出。   自从四人捉对厮杀,史佩玖去无法攻进去,无论怎么努力,都加入不了战圈,只好收刀作罢,悻悻地退出战圈,依墙而立。此时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武功比起林剑锋,何钢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他们打斗起来,自己却一招都插不进去,这种局面确实让他心灰意冷。   瘦子越打越焦躁,越打越没有信心,到后来,斗志都消耗殆尽。这种局面当然也逃不过胖子敏锐的感知能力,他不得不分心来为瘦子鼓劲,瘦子呼呼两刀砍向何钢的前胸,脖颈,逼迫何钢回防。   何钢被胖子凌厉的攻势稍感吃惊,心道:“怎么着,想拼命,门都没有。”他沉着应付,铛铛两声响,将胖子的刀挡了回去,进攻之势稍微凝滞。胖子乘机大声道:“老弟打起精神来,沉着应付,我们一定要活着回去,小心,看......”话还没有说完,何钢的刀又向他砍来,势大力沉。胖子只好又静下心来,打起精神应付何钢的招数。   瘦子灰心的时候,听到胖子的鼓励之声,精神一振,重新打起精神,凝神应战,刀法细密,如行云流水,绵绵不绝,攻中带守,守中带攻,将被动的局面一瞬间扭转过来。   “哎哟,这家伙突然活明白过来了,招数突变,缜密异常,呖。这样下云也不是个事,得速战速绝,不然等这位胖子醒过来,就不好办了”林剑锋想到此,更加不给他机会,招法突变,招招致命,掌掌杀着,不给胖子喘息的机会。   胖子正当暗自高兴,没想到轻而易举地就能扭转颓势,这么说来自己并不是很差,正当暗自高兴的时候,就觉对手掌法突变,掌法夹杂着指法,或点或戳,掌力雄洪厚实,从正面压将过来,而指法则专攻偏势。胖子刚获得的优势,瞬间即逝,在林剑锋洪厚的内力逼迫下,又陷入了左抵右挡的拙势之中,胖子苦苦地支撑着,败局已定。   林剑锋不给他任何机会,崔动掌力,强劲的力道压向胖子,同时他的指法如鬼魅般如影附形,在各大要穴游走,胖子倍感吃力,本来应付林剑锋的掌力已经非常地吃力,再加上灵活的指法,更显得颓势加快。   林剑锋当然心知肚明,他又变招,右手变招为爪,大擒拿手,直抓向胖子的腰眼,胖子大急,挥刀急削林剑锋手指,林剑锋招式未用实,又变招,右手顺势而上,直插胖子的腋下,胖子横刀上架......林剑锋一连数十招,全部右手进招,将擒拿手用到极致,胖子全幅身心都集中在林剑锋的右手招数,小心地应付,完全将林剑锋左手招数忘得一干二净。   林剑锋大喜,他想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大喝一声,右手由爪变掌,猛地一掌当胸击去,掌力如一堵墙般向前推进,胖子顿时感到气息不稳,只好全力挽个刀花,接林剑锋的这一掌之力,没想到的是这一钢猛掌力是虚招,并没有击下而是半途,掌力偏向,将胖子的刀引到一边,胖子的左边门户大开,林剑锋双指如剑,闪电般点中了胖子的腰眼,胖子闷哼一声,颓然倒地动弹不得。 第809章 好兄弟   瘦子与何钢缠斗,谁也占不了便宜,看到胖子倒地,心神大乱,刀法零乱,不成章法,何钢怎么错过这一转即逝的机会,挥刀砍去,扑扑两声,一刀砍在腹部,一刀划过胸部,瘦子哼都没有哼一声倒地而亡。   林剑锋心中一懔,何钢的杀阀也太重了,居然两刀将瘦子毙命,戾气气之重前所未有。   前门突然又开了,又有两个闯了进来,他们挥着刀,慢慢地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两人也跟了进来,走在前面的人一声抓住将后面的两人甩了出去,然后关上了房门。然后两人慢慢地退到了门前,并没有茫然向前走去。   房子里何钢仍然在西墙而立,林剑锋在南面,史佩玖仍然呆在东面,文在御在房梁上还没有下来,想必他自也觉得下来于事无补,索性就待在上面不下来,但他时刻关注着下面的争斗,只要下面的同伴有危险,立马出手相助。   进来两人一左一右,分站在门的两旁。突然,左面的人抓起条石向东墙的史佩玖推去,因为两人站在门口,已经大致各得出房中的情形,东面与梁上的两人显然是差点,西面与南面的两人从他们的呼吸就可以判断出两人是高手,其余三个人更差,也许还是女人。所以他们当即立断,先对东面的人下手,将大石向他推去。站在南首的林剑锋听到大石掷向史佩玖,听到大石挂着风声砸向他,知道史大哥抵挡起来有些困难,当即弯腿站定马步,双掌外翻,要以掌力将大石推得改变方向。而何钢也听得出大石飞出的方向,也感觉到子林大哥的力道,知道林剑锋出手相助,当即临空一抓,将石头引向自己这边,避免史佩玖首当其冲飞来的石头匝着。五人人人分站四方,甩石,斜推,引力,劲力发出虽有先后,可是力道却几乎不分上下。那大石被两股力道,西面的何钢牵引,南面的林剑锋斜推,大石飞到屋子西南处,离史佩玖几寸之处落下,砰的一声大响,将一张桌子压得粉碎。   这一声巨响震耳欲聋,进屋的左面之人觉得有趣,不禁纵声大笑。他的笑声刺耳,就像是刮着铁板发出的声音,使人的牙根有些酸酸的,让人的耳朵特别不舒服,大声道:“有趣有趣,原来屋子里面高手蛮多的的哟!”突然又有人推门,冲了进来,站在门旁的那人一把抓起,甩了出去,然后捧起另一大石,又挡在门后,把门死死地封住,显然不想让屋子里面的人旁门而出。   左边之人一击不中,心想反正已被屋子里的人发现踪迹。索性叫道,“林剑锋,你知我是谁?”   林剑锋心中大惊,此人知道自己的大名,可是自己却对来人还没分辨不出说话,也判断不出来人是谁,当即不管他是谁左手护身,右手伸出去便抓。左面之人右手勾住他手腕,左手反掌拍出。林剑锋接了一招,惊叫:“杨家臻,你在这里?”身形微晃,抢向左首,身子已侧了过来,将拍来的掌力卸在一旁。就在那时,右侧那人乘隙而上,发掌向林剑锋背后猛击。林剑锋右手向杨家臻攻去,左拳回挡身后来掌,心想杨家臻这老家伙是怎么了,离开寨子怎么又返回来了,而且还在这个时候进攻自己,他的葫芦里卖是什么药呢?   一时之间,林剑锋一已之力分斗两位高手,虽然今日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拳头正与敌掌相接,突然何钢从西扑至,右手架开击向林剑锋的拳头,代接了这一掌。三人同声惊呼,何钢叫的是“杨兄弟”,杨家臻叫的是“何钢”,那人却叫的却是“林剑锋”!   何钢行走江湖,结识了很多的朋友,当然对于杨家臻还是比较熟悉,武攻家底也是熟悉,一招之后,就能叫出对方的名字,这对于这样的高手来说,是平常之举,最简单不过了,但是有细微的差别就是称呼的不同,这也代表着对方在心中的重要性,显然杨家臻在何钢心中占有重要的地位,不是直接称呼其名,而是以兄弟相称,而杨家臻直接称其名,显然是两人亲疏有别。   何钢每次出寨,并不是四下闲逛,而是去做生意,除了执行林剑锋的命令之外,他的任务就是打探官府衙门,即帝国军队的动向。当然还结交朋友,对于杨家臻来说,虽然这位老兄来到寨子很长时间,双方都熟悉不过,而且都有很多事要说,大都说了敦煌长史府的所有事,而这位老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逐渐地他们都成了朋友。   可是今天却在这里又碰见了,而且碰面比较尴尬。   林剑锋也是没有想到,他在这个地方,在这种局面的情况下具然与杨家臻遇面,这种情况实在是尴尬,谁都没有想到,他会和杨家臻刀兵相见,而且打得不可开交。林家锋与杨家臻一动手,初时林剑锋以一敌二,尚能打成平手,当杨家臻的同伴加入,不得已何钢也相助,这样才成二对二的局面,四人打成平手,形成僵持之态势。   高手比武,若有一人能赢得对方一招半式,胜负已决,本应了结,林剑锋以一敌二尚切能战,倘若何钢的加入,杨家臻两人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杨家臻几招之后,结果早已知道,可是在这间小屋里,黑暗中,只能继续打下去。   何钢心想:“我挡住杨家臻,让林大哥先结果了杨家臻的同伴。那时再做打算,要么两人合力,杀杨家臻也不难。”心中算计已定,双掌虚劈出去,右掌打空,左掌却与林家臻的手掌一碰。何钢与林剑锋相处日久,武功招数彼此都拆解有素,双手一交,已知是林剑锋,当即纵上前去,拉他手臂示意。   林剑锋已知其意,左臂疾缩,右手斗然出拳,一下击向杨家臻的同伴肩头,这一拳已然使上内劲,杨家臻同伴虽以提防,但也着了道儿,被打得隐隐作痛。杨家臻道:“好兄弟,你可要小心了?小心了!”说完一拳打回,全力奋战。 第810章 以少胜多   林剑锋虽听到他的话声,心想,杨家臻如此说,是不是还有更利害的角色回来,眼见杨家臻一拳打来却已有备,当下挥臂格开。这时何钢与杨家臻的同伴已拆了数招,均已从武功中认出对方。   本来这几人倒无仇怨,只是某种原因,在此拚个你死我活,若能伤了对手,自是大妙,是以手上竟也毫不放松。斗了片刻,杨家臻只觉面上背后疾风掠来掠去,一愕之下,立时悟到何钢在与同伴过招。林剑锋,要家臻两人心中奇怪,何钢行此时应全务对付杨家臻,为何他们两人又打在一处。人所难测,史佩玖,文在御两人有此良机,如何不喜,当下不约而同的攻了上去,助何钢对付杨家臻的同伴,此人对付何钢勉强能应付的了,现下又加入了两位生务力里,更是难以应付,一时间险像环生,随时都有性命之忧。   林剑锋与杨家臻拆了十余招,都觉得对方武功已今非昔比,又惊又喜,异口同声:“老兄弟,不错哟,功夫还没有落下,真有你的!”林、杨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闷着头凝视拆招,两人拳风呼呼,掌力澎湃,打了个平手。   杨家臻的同伴怒道:“怎么杨要群胜我啊,以少胜多不算英雄好汉,有种的单挑?”话音刚落,只觉劲风扑面,何,史两人同时攻到,当即足下一点,跃到了梁上,叫道,“哼,以少胜多,大爷不跟你玩了。”   “来得好,老子等的就是你,吃老爷一掌!”不知什么时候文在御已经悄悄地爬到了大梁,听到此人上来,迎头就是一掌。   此人顿觉劲风袭面,犹如狂风带着荆棘刮过,痛不可当,他想抵挡,但是为时已晚,旧力用老,新力未生之时,闪无可闪,避无可避,怎能抵挡得住文在御的掌力,只能眼睛闭住,将自己的性命交给文在御,梦想着,他良心发现,留自己一命。   文在御一掌将要击中此人的前胸之时,突然变掌为爪,森森地抓住前胸,后手飞快地点了此人的几处大穴,他酸软无力,任凭文在御摆布。文在御一得手,并没有痛下杀手,而是将此人提了起来放在梁上,为了安全其见,又点了好处穴道,才松了一口气。   林剑锋与杨家臻从他袍袖拂风之势中,察觉有人上粱暂息,没想到的是文在御已经将另一个人用巧谋就他拿住放在梁上。何钢、史佩玖心想正好合力毙了这杨家臻,当下一左一右,分进合击,与林剑锋一起欲制杨家臻于死地,到了此时还管什么曾经的情义,曾经的还是熟悉的人。   杨家臻先前被林剑锋缠住,连变四五般拳法始终无法抽身,好容易待他退开,两个强敌却又攻上,不禁暗暗叫苦,只得打起精神,又以一抵二人。斗得片刻,何钢与史佩玖都不禁暗暗称奇。均知以杨家臻的功力,单是何、史两人中的任一人都无法胜他,哪知两人联手,他竟左掌挡何钢、右拳击史佩玖,两人一时之间竟然奈何他不得,而且也占不到任何便宜。   文在御在梁上坐了一阵,心想再不下去,只怕自己什么也捞不到,就结束了,当下悄悄从墙壁溜下,双手乱抓,一下子恰好抓到杨家臻的后心,此时他正在运功,正以刚猛的掌力向比较弱的史佩玖攻去,,突觉背后有人,急忙回掌抵挡,何钢乘机赐出一腿,跃入屋角,不住喘气,而史佩玖也是气喘嘘嘘,若是文在御来迟了一步,杨家臻的适才这一掌两人定是挡架不住了。何钢,文在御此时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来杨家臻的功力如此的精纯,两人合力仍然是占不了什么便宜,而略处下风,倘若单打独斗,早已认输。而反观林剑锋居然独自一人与杨家臻过招时,并没有处下风,而是略占上风,自从他们两人加入战团,反而局势变得大大的不利,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林剑锋突然退出而壁上观。   当然林剑锋退出,在这个局面下,他是非常的理解,必竟三个人对付一个人,对于林剑锋这样的前辈来说,实在是胜之不武,他当然也不愿以多欺负一个人,现在局面是屋子里四个人围攻杨家臻,而他的同伴早已被文在御搭在梁上,坐为壁上观。   林剑锋在东面,在黑暗中,以耳代目,听风辩位,注重着何钢,史佩玖两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他及时出手相助,他的属下不能在此进受到丝毫的伤害。   三人在黑暗中倏分修合,一时杨家臻与何钢斗,一时杨家臻与史佩玖斗,一时史,何两人同时与杨家臻斗。三人这一场混战,每人都使了全力,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此时杨家臻却越打越高兴,他最是兴高采烈,觉得生平大小各场战斗,好玩莫逾于此。杨家臻年纪大了,童心大起,突然起了玩心,心想,既然林剑锋不上阵,那就与这两位老弟玩一玩,三人斗到分际,他忽然缠住何钢不放,说道,“我你算是两个敌人,史佩玖这个臭贼自然也不是。你我以一敌一,试试成不成?这新鲜玩法,再来过”何钢听到他说话,也感到奇怪,明明我们是两个人对付他一个人,可是为什么却说以一对一,把史佩玖没在算在内,他的葫芦里有有什么药呢?   何钢心念刚动,忽觉杨家臻向自己猛攻,他游走在自己的左面,把史佩玖躲得远远的,只是一味地向何钢进攻,无论史佩玖怎么样努力,都近不了杨家臻的身,更别攻进去一招半式。   何钢在杨家臻猛烈的进攻下,只得拼命闪躲,而毫无还手之力。何钢不住鼓励自自己:“别怕,别怕。危险时有人会帮助。”就凭着这一股气,硬是把杨家臻的狂风暴雨般攻击一一抵挡住了,又斗了一半柱香的功夫,何钢居然能反击一招半式! 第811章 不会要你的命   何钢也明白,在这漆黑一团之中,只要着了杨家臻的一拳一足,都有性命之忧,因为此时双方都是博命的打法,攻出的招数都是全力以赴,不留任何余地,林剑锋纵然事后相救,哪里还来得及!再拆数十招,何钢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无论史佩玖怎么样的努力,总是不能有效攻击杨家臻半招,因为不知他用的什么步法,总能把自己置于何钢的后面而挡住史佩玖的招数。   何钢但觉杨家臻的拳招越来越沉,只得边架边退,要待跃到梁上暂避,却始终被杨家臻的掌力罩住无法脱身,惊怒交集之下,再也忍耐不住,焦躁地破口骂道。“杨家臻你这臭老头,尽缠住我干甚么?”但苦于掌力如墙,硬森森地向何钢逼来。史佩玖心中着急,无论他怎么变换方位,可是总是面前隔着何钢,这使他投鼠忌器,攻击威力大打折扣。   何钢又退几步,忽在地下的大石上一绊,险些跌倒。他弯着腰尚未挺直,杨家臻的铁掌已拍了过来。何钢百忙之中不及变招,顺手抱起大石挡在胸前。杨家臻一掌击在石上,郭靖双臂运劲,往外推出,接了他这一掌。何钢想闪身躲避,只觉左侧风响,杨家臻掌力一波又到,何钢力透双臂,大喝一声,将大石往举起迎了上去,跟着侧身避过来掌。   大石在两股掌力的相击之下,碎裂乱飞,一部分碎石穿破屋顶飞出,砖石泥沙如雨而下,天空星星微光登时从屋顶的破洞射了进来,顿时屋中依稀可见。杨家臻怒道:“屋顶破了有了星光,还有甚么好玩?”   何钢在杨家臻的攻击下,已经疲累之极,双足力登,从屋顶的破洞中穿了出去。杨家臻作势也想飞身追出。林剑锋大叫,“别走,别走,你不是想玩吗,来来我陪你玩儿。”说罢长臂抓他左足。杨家臻一惊,急忙右足回踢,破解了他这一抓,但身子已然落下。   史佩玖不待他着地,飞足往他胸间踢去。杨家臻胸口微缩,伸指点他足踝。三人连环相击,又恶斗起来。只是此时人影已隐约可辨,远不如适才相斗时的惊险。   杨家臻心中暗暗叫苦,倘若刚才追何钢而去,则这次恶斗则罢了,可是却被林剑锋拦了下来,于是打起精神,又与林剑锋相斗,刚一接招,就觉形势突然大变,林剑锋将一口气都出在他身上,拳法陡变,向杨家臻连下杀手。   林剑锋此时也动了杀心,外面强敌环伺,而杨家臻不知是敌是友,但是从刚才与何钢打斗的时候,他越看越糊涂,杨家臻有时候拳法刚猛,丝毫不留情面,一度使何钢险相环生,可是不知怎的,一会儿又拳法散乱,何钢却有机趁,强烈的反击之后,却把杨家臻逼得手忙脚乱,这种情形,理应不会出在杨家臻身上。   杨剑锋不懂的是,杨家臻始终于史佩玖留有余地,没有痛下杀手,如果常理,杨家臻首先对史佩玖下杀手,将弱者史佩玖先击倒,失去战斗力,然后不再专心对付何钢,可是他却用非常规的方法,灵活的步伐始终将史佩玖置于何钢的身后,使他无法攻击自己,这是一种友好的表示,还是蔑视呢?   林剑锋想到现在的局面,越来越对自己不利,所以不管杨家臻是敌是友,只要他仍然纠缠自己,就是敌人,于是出招毫不留情。   杨家臻虽然随着这帮人来到了寨子,但是他们并没有与林剑锋为敌的意思,只是相机行事,但是不知为什么,他玩性又起,总想和林剑锋试着交量一番,虽然想点到为止,但是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能把这个度把握得适合呢。虽然将何钢逼走了,显然他和林剑锋比起来,确实有很大的差距。   杨家臻本想趁着何钢蹿出屋顶的时候,也跟着出去,因为他已经领教过林剑锋的武功,不必在去自讨没趣,只是没想到林剑锋却硬森森地将自己拦了下来,而且还痛下杀手。   “这,这......”杨家臻一边招架,一边想说话,但是在林剑锋如雨般的攻势下,怎能说出话来。只好凝神拆招。   林剑锋拳拳如风,掌掌到肉,这种毫不留情的打法,更是加杂着脚法,使杨家臻彼于招架。   “我说杨兄弟,我把你当兄弟,你却把我当做敌人,来到这里是来杀我的吧?”林剑锋一边说一边引掌斜斜地向上直击杨家臻的左肋。   “我......”杨家臻刚想说话,可没等说出口,掌力急急袭来,杨家臻不也托大,只好闭嘴接招。   “你为什么不顾弟兄情谊,来蹚浑水?”林剑锋没等掌力打实,将劲力向前引,右掌又一招拍出,两掌之力排山倒海般击向杨家臻的前胸。   杨家臻劲风袭体,不敢托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气直灌双掌,也是推出去,打算以硬碰硬,接了林剑锋这强劲的掌力。但是没想到他这招仍然是虚招,自己的掌力就像打到棉花上,无处着力。   林剑锋仍然中途变招,左招仍然向后引,将两之力含而不发,右掌仍然一掌击出,三掌之力向杨家臻当胸击到,顿时劲力激得尘土飞扬,直逼向他,杨家臻只觉自己面被尘粒刷得生痛,大吃一惊,匆忙中后退,双掌连画几个圈,将自己围在中央,掌力触及林剑锋掌力的偏锋,只觉自己的像是被巨杵撞击一般,气血翻滚,眼冒金星,只觉喉咙咸咸的,嗓子眼中直冒血。   杨家臻百忙之中倒翻出去,后背撞在墙上,依墙而立,双掌外推,将林剑掌力的偏锋挡了回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如击中败革般,嗡嗡声不绝。   林剑锋此时并没有趁极进攻,而是收了招,冷冷地听着依墙而立,喘着粗气杨家臻,然后慢慢地说道:“老弟,你还不是老哥我的对手,今天你就走吧,我不会要你的命!”   杨家臻再也没有进攻,而是停了下来,他在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好一会儿才说道:“好俊的功办,老哥好掌力!多谢手下留情” 第812章 北面留开了一条路   林剑锋道:“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有想到会来这里要我命的是你,唉!”这一声叹息,道出了无限的心酸。   杨家臻道:“其实我本不打算来这里,可是神遗鬼差,我就来到这里办这件事,唉,没有办法啊,这你是知道的。”   林剑锋道:“你可以走了,今天我放你一马,今后还有机会见面的话,你我还是朋友,现在你可以从屋顶的那个洞里出去。”   到这个时候,林剑锋仍然称杨家臻为朋友,可见他对于这个人有多看重,对于这个人还没有失去信心。   杨家臻道:“多谢,既然你还把我当作朋友,后会有期”说完,脚尖点地,整个人从房顶的洞口中穿过。   林剑锋也松了口气,但是他现在越来越焦虑,门外不知还有什么人会出现,如果总是这样层出不穷地出现如杨家臻这样的人物,自己怎么能对付得了。现在总是这样的被动应付不是个事啊。   “林大哥,我们现在做什么,要不冲出去拼个你死我活。”史佩玖沉不住气,大声地说,可以听到他呼吸粗重,显然是由于过份地激动才提出这样的见意。   林剑锋当然也知道拼命的道理,但是冲出去容易,冲出去之后呢,会怎么样?对于自己全身而退,他可以做得到,当然何钢也可以做得到,至于史佩玖,文在御显然是不可能的,还有三位女人更无生还的可能!   “不行,绝对不行,不能凭自己的一时冲动而不顾其它人的安危”林剑锋下定了决心。   “文在御呢?”林剑锋突然问道。   “他上梁了吧。因为梁顶上也会有敌人,他守在那儿没有问题。”史佩玖说道,接着他唤了几声,“文老弟,你还在吗,文老弟......”   梁顶上没有人答应。   “他已经走了,梁上现在没有人”林剑锋当然已经听出梁上没有人,但是该问的话还是要问。   “这么说这屋子里就只有咱们两人了”史佩玖说道,“那好,我守在后面窗户,你守在前面,能撑多少时间就撑多少时间吧。”他已经丧失了活下去的信心。   林剑锋暗自笑了,道:“你也别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大家活下去,一定。”这是他的承诺,也是他的责任,这些留下来的任何人必须都要活着,不能让他们在这个时候失去生命,当然还有里屋的三位女人,都是他生命中最为重要的部分。虽然一位是他的属下的家人,但是这和他的家人没有二致。   林剑锋盘算着:外面还有人,何钢,文在御,还有刘烈火,他们肯定会来的,不会独自离开这儿而不顾,这一点他是非常笃定的,他了解何钢,也了解文在御,他们决不会丢下他们而自顾自地去逃命。   “你也别太没有信心,因为我们外面还有三人,他们肯定会想办法不救我们的,只要你能坚持得住,沉得住气。”林剑锋打气,他不能让这位老哥失去活下去信心。   “无论怎么样,我一定要让你们活着出去。”林剑锋大声地说道,这不仅说给史佩玖听,更重要的是说给里屋的三位女人听的,好让她们安心,好让她们不必担心。   林剑锋在内心深处有一个念头,就是让他的女人过上好日子,不在让她们过上担惊受怕的日子,也许这就是他这么辛苦作事的目的,现在大家处于危险之中,怎能让心爱之人受到伤害呢。   林剑锋心中盘算着,怎么样才能使这些人不受到伤害,安全地离开这里。他心里仍然存在着希望,就是因为何钢趁乱出了屋子,他肯定会有办法。   何钢出奇不意躲开了杨家致的攻击,蹿上了房顶,以防房顶的敌人攻击,他手中的刀刚出屋面,就挽了几个刀花,紧紧地护住自己,一刻也不停留地出了屋顶,当他站在屋顶的时候,非常奇怪的发现屋顶上除了两俱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   看来,敌人疏忽了此地,当在屋顶的两人中刀毙命之后,屋外的敌人居然没有发现,所以就没有安排其它的人上来,这让何钢出乎意料之外,也是喜出望外,心中一阵狂喜。   何钢也知道文在御也在梁上而座,警惕地守着屋顶,所以就给他发了暗号,让他也上了房顶。在阴暗中监视着周围的动静。何钢此时蹑手蹑脚地四下查看,在星光之下,仍然依稀地可以看到,敌人只围了四面,而北面却没有一个人把守。   “这是怎么回事?”何钢隐隐约约地沉得这里面有一个局,要么是特意放他们一知活路,要么是故意留下破绽,让他们往死路里钻,“这是一条活路,还是一条死路呢?”何钢一时之间拿不定注意。   正当何钢凝神细思时,突然间又有人从这个洞里蹿了出来,从身影就可以看得出,这人是杨家臻。   何钢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暗暗叫苦,心想:“姓杨的怎么出来呢,难道林剑锋也拦不住他?”何钢一颗心往下落,暗自道,“看来今天全身而退要大费周析了。”但是当文在御也慢慢地挪了过来,并且和何钢靠在一起的时候,何钢心中稍定,因为还有一个和自己站在一起,杨家臻虽然历厉害,但是要想打败他们两人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   杨家臻在屋顶站定,好像是没有发现他们似的,径直走向南面,当经过两人面前时,有意无意地说道:“他奶奶的,这么重要的事,北面却无一人把守,这帮人真是吃屎的。”说完飞身下屋。   何钢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大喜,这是杨家臻给自己的暗示,北面是没有人把守的,也许北面是重兵把守,该信那一种推测呢?何钢变得忧虑,不知如何判断杨家臻的话属于那一种意思。   “老弟,你还在犹豫什么,杨兄已经说的很清晰了,北面没有人,你还怀疑他的话?”文在御惊讶地问道。   “你对杨家臻这样的信任,他会不会使诈呢?”何钢忧虑地问道。   “对于杨家臻的人品,我深信不疑。”文在御脱口而出。 第813章 脱困   “对于杨家臻的人品,我深信不疑。”文在御脱口而出。   何钢听到文在御说的斩钉截铁,也就打消疑虑,道:“你先守在这里,我先下去打探一下,然后再这林剑锋他们接出来,我们从这儿逃走,然后一把火烧了这里,然后咱们就偷偷离开这里。”   说完悄悄在北面飞身下屋,在北面慢慢地探索前进。   文在御仍然守在房顶,寸步不离,现在这个地方,是生命的通道,是屋子里的人生命之道。这个屋子里有他非常尊敬的林剑锋,还有好兄弟史佩玖,当然还有三位女人,每个人都容不得受到半点伤害。   现在唯一的安全的方法,就是守住这个洞口,好让他们能从中出屋。   林剑锋在窗前看着外面,在星光下,可依稀地看到外面的敌人,他们仍然没有进攻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着,好像是在等着什么,林剑锋暗自问:“他们在等什么呢?为什么不进攻,为什么不用火,只要放上一把火,这里的人能否活着出去,也是个问题!”   林剑锋凝神望着外面,心里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不围攻,而是一个两个地去进攻呢?”这个问题总是萦绕在心头,不能散去,庆幸他们没有采用火攻,虽然自己无论采用什么攻击,都可以人全身而退,可是其它人呢,那就不好说了。   “有人到了屋顶吧,对,对他是何钢”林剑锋听出来屋顶有人走动的声间,虽然蹑手蹑脚,但是他仍然能分辨出这声音就是何钢的脚步声,“嗯,他还是回来了,他总是这样,逆向而行。”林剑锋想到此,心里暖暖的,眼睛突然湿润。   何钢从洞里跳了进来,靠近林剑锋,道:“林大哥,我们可以走了,在北面是没有人把守的。”   “是吗......?”林剑锋怀疑地问了一声,显然他并没有欢喜鼓舞。   “这是杨家臻告诉我,也查过了,正如他所说。”何钢又加了一句。   “噢,那好,你带上三位女人先走,还有史佩玖,文在御一起先走,我断后!在寨子后面的北山的黑崖亭等我。”林剑锋听到何钢的最后一句话,当即立断,马上做出了决定。   何钢也习惯了林剑锋的这种安排,他总是这样,把最危险的任务留给了自己,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何钢听到这个按排,也不争执,很快将领着自己的妻子,还有柳平,林若兰,从屋顶已破的洞里蹿了出去,并和史佩玖,文在御消失在北面的黑暗之中。   林剑锋松了口气,只要他最在意的人都离开了这间屋子,他没有任何顾虑,就可以放开手脚了,要么大干一场,要么也悄悄地离开,让他们围着一座空房子玩去。   可是林剑锋突然觉得一口气憋在心里,总是吐不出,这帮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是想杀了我们几个人吗,但是他们除了进来四个人之外,其它人都待在外面,即不进功,也不撤退,只是把这间屋子围着,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呢?   林剑锋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先离开这里,再见机行事。”思定之后,脚尖点地,也蹿出了洞口,落到了屋顶。环视四周,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动,这些人仍然纹丝不动,这更加引起林剑锋的好奇心,下定决心把这件事搞明白。   林剑锋悄然飞身下屋,从北面快速地离开,约莫十来丈,又绕了个弯子,返回到另一面,然后伏下身子,静静地观察,在等着时机,捉一个人回去问话。说来也巧,当你想要做某一件事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事发生,而且是有利于自己。   正当林剑锋静静地观察的时候,星光下依稀地可以看到一黑影跑向着自己走来,在不远处的草丛,一边吹着口哨,一边便溺。正当他提裤的时候,林剑锋悄无声息掩到他身后,伸出手指,在黑影身后指指点点,一连点了黑影的几处大穴。   黑影不能出声,也不能动弹,只好眼睁睁地任由林剑锋摆布。   林剑锋提起这人,像是提了一只小鸡般轻松地离开了屋子。他提着若大的一个人,仍然脚下生风,飞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被要林剑锋提着飞奔的人,只觉自己耳旁风声呼呼,脸被风吹的生痛。   “这是怎么,要把我弄到那儿去啊”这人思维现在比较混乱。   好一会儿,林剑锋才停了下来,然后将这人放了下来,但同时在腰间点了一下,这人只觉得自己想笑,但是由于自己不能出声,又不能动弹,只好强自忍耐,但是这种痛楚怎么忍受得了,眨眼之间,喉咙间发出了如野兽般的嘶叫,在星光下,他哆嗦着,颤抖着,可以隐约地看到,他面目狰狞......   林剑锋笑盈盈地又等了一会儿,才道:“如果你不想这样痛苦,我问什么,你必须要如实告诉我,如何?”   星光下,就可以看到这人拼命地点头,显然他是同意了林剑锋的提议   林剑锋解开了他的穴道,痛楚是消失了,但是他仍然不能动弹,不能说话。   林剑锋也解开了他的哑穴。这人喘了口气,憋在胸中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   “我们来自寨子外面......”这人不等林剑锋问话,就开始说。   林剑锋道:“我知道你们是从寨子外来的,你告诉我,你们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   “我是一位下人,知道的甚少,我只听到有人说这里有钱财,让我跟上他们一起来拿。”这人停了一会儿,又道,“他们还说只要能来,不会有危险,只管拿银子就可以了,所以我就来了。”   林剑锋笑了笑,道:“银子你拿上了没有”   这人叹了口气道:“我只能静静地站在那儿,那有什么银子啊!”   林剑锋心中咯噔了一下,心中暗自说道:“完了,看来我们辛辛苦苦弄到的银子,就这样被人起走了,真是可惜了。”   这人停了一会儿,又说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现在没有别的事可以告诉你了!” 第814章 脱困(2)   林剑锋现也知道了个大概,可以猜测得到他们这次来,并不是杀人,只是来抢钱财来的,他心中稍定,但也知道,若要再问,是不能问出什么了,在月光下又看了这人一眼,道:“你可以走了,若有人问起,想必你知道怎么说吧。”   这人道:“当然,我什么也不会说。”   林剑锋已经闪身离开“你可以走了”这声音已经是从几丈开外传过来的,他已经飞速地向祠堂而去,林剑锋想要看看,在祠堂中的银子是否已经被人搬得一干二净,虽然对于祠堂里的财物他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其是大家辛辛苦苦用汗水换来的,就这样让这些人轻而易举地得到,未免可惜。林剑锋突然想到了刘烈火这位精干的年轻人,虽然何钢告诫此人不可重用,此时他在做什么呢?   林剑锋一想到刘烈火,就想到了药的配方问题,如果这个问题得不到解决,犹如刺梗喉咙,因为这才是最大的财富,也关系到几家人的长久的日子,而刘烈火去解决此问题,却没有来得及走脱,就可能圈入这场争斗,这确实是一个大的麻烦。   对于寨子的路,林剑锋再熟悉不过了,七绕八绕,已经从小道接近祠堂,这里果然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他们都把祠堂里大大小小的包裹往车上搬。   “那小子并没有说假话,他们的目标是这些金银财宝,这就好办多了”林剑锋微微地笑了,“如果要用金钱能解决的事,那还算是事吗?”   既然这些人想的金钱,对于自己当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于其它人更是爱理不理,林剑锋看着忙碌的人们,心中虽然有些不愿,但是也只能忍受,这些身外之物,就给他们吧!   林剑锋正想离开此地,欲想和何钢他们汇合,但是无意中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右边的大树的影阴之中,虽然他藏得比较隐蔽,但是对于林剑锋这样的人来说,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   “这不是刘烈火吗,他藏在这儿在干吗?”林剑锋闪过一个不祥的念头,“莫非这家伙吃里扒外,背判于我!”随即悄然掩了过去,想探个究竟,刘烈火在这儿是什么角色。   林剑锋轻功了得,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刘烈火的后面,冷冷地看着这位年轻人。   刘烈火并没有发现有人来到他的身合,从火光可以看得出,这家伙兴高彩烈,由于高兴脸色显得格外的通红,“想拿财物,先得问问我答应不答应呢,那能这么容易就让你们拿走,那要我干吗?”   林剑锋静静地听着,疑惑地打量着刘烈火:“难道这家伙做了手脚,他们搬去的并不是财物?”他并没有打扰这家伙,而是静静地听着。   “这些家伙没想到吧,何叔早已发觉有危险的存在,我也多长了个心眼,略施小计,调了包,里面装上了石头,哈哈......”刘烈火掩着嘴低沉地笑了,“现在可以想到,当他们把装完石头的包裹打开,表情会是什么样呢?”   林剑锋并没有继续听下去,悄悄地离开,这个家伙虽然对于财宝的处理结果是相当的满意,可是对于警惕性,却非常的不满意,因为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发现有人在他的身后站了这么长的时间,倘若是敌人呢,他还有没有活命的机会呢?   林剑锋来到了刘烈火退出时的必经之路,然后坐了下来静静地等待!   约莫一柱香的功夫,一个黑影匆匆地走了过来,林剑锋可以看得出是刘烈火的身影,他已经有这样的习惯,只要是他见面的属下,他总会能记住名子,还有他的身形,以及走路的姿势。当然刘烈火这样体形特征鲜明的人更能记住,一个主要的特征就是胖,走路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向右倾斜。   显然一名胖胖的,向右倾跛足的黑影匆匆来到这里,是刘烈火无疑。   林剑锋像一只盯着猎物的猎豹,盯着刘烈火,看着这位认识不久的年轻人,匆匆地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他突然站了起来,就像是一个幽灵般地出现在刘烈火的面前。   “谁......”刘烈火大叫一声,下意识地挥拳击出,随即向后退去。   林剑锋轻描淡写地随意挡开了刘烈火挥来的拳头,心中不仅感以高兴,“这小子在这一瞬间,还是应对得当,并不是手忙脚乱,守与退相得益彰,没有分毫地慌乱。”   林剑锋并没有追上去,而是静静地站着,看着刘烈火还有什么表现。   “你要干什么,想干什么?”刘烈火低沉着声音说道,他并没有紧张地声音都变得粗狂,而是低沉着,尽量平稳,不致于把敌人引过来。   林剑锋仍然没有作声,冷冷地看着刘烈火。   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星光下面,闪着光,也像是两颗闪烁着的星星般。   “您是林......”刘烈火小心翼翼地问道,但是他非常机警慢慢地向后退着,只要有丁点的危险,他都会逃之夭夭。   “哈哈......你居然认出来是我,你是怎么认得我的?”林剑锋笑了,问道。   “果然是林大将军,因为你站在那儿,就像一把剑,一把未出鞘的剑,有特殊的杀气,我能感受得到这种特殊的杀气。”刘烈火放松了警惕,也笑盈盈地靠近了林剑锋,说道。   “你还有这样的能力,不简单,不简单。”林剑锋由衷地赞叹,对于这位认识不久的小老弟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不可否认,能感觉到一个人所特有的气质,这可是一般人作不到,尤其能分辨出杀气,更是不得了。   “嗨嗨......”刘烈火笑了,林剑锋不会轻易夸赞别人,这次对自己赞赏有加,心里感到非常的乐呵。   “你是说,把财物做了手脚,那么你说一说,你是怎么做了手脚的?”林剑锋轻声细语地问道,这个时候他不能大声地说话,如果那样,这位老弟听起来就是不是什么滋味,是逼问,是审问......会使他不安。   “这个......”刘烈火迟疑着,说话不是很痛快。 第815章 脱困(3)   “你有难言之隐?”林剑锋提高了声音,问道。   刘烈火当然明白,林剑锋提高声音之后,意味着什么,也许是对于他转移走的财物的不放心,也许他要知道这些财物在什么地方,现在这个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只要开口,林剑锋就可以知道,只要自己不开口,他什么也不知道,而那些财物就为自己所拥有,怎么办?刘烈火的念头刚刚闪过,便打消了这个愚蠢的念头,林剑锋是何须人也,怎能用这样龌龊的事来威胁呢。   刘烈火知道,林剑锋这样聪明的人,怎能受到蒙骗呢。   “走,我带你去,把财物取出来,其实这些财物也没有多少,只是看起来包裹是多了点,但是里面大多都是普通的布。”刘烈火爽快地说道。   “别忙,别忙,我们先去和何钢他们汇合再说。”林剑锋停了停又说道,“想必他们都等焦急了。”   林剑锋,刘烈火向事先预定的地方走去。   远处,祠堂里,那些人仍然在忙碌着,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人都肩上有沉沉甸甸的包裹。   刘烈火回头看了一眼,自己也笑了,心里暗暗地想到:“唉哟,包裹里全是石头,还用得着这么多人来搬吗”他不仅将原来包裹里的财物转移出去,而且还运来了很多的包裹,全装的是石子,就这些时间,能做完这些事,不知用什么方法,也算是个奇迹。   “大将军,您说他们往处搬那么多的石子能做什么呢?”刘烈火笑着说道。   “怎么?......”林剑锋奇怪地问。   刘烈火笑着说道:“您没发现他们搬的包裹是不是多了很多?”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道:“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他们怎么搬了这么长的时间,包裹理应完成了搬运,但事实上现在仍然在搬,我还有些纳梦,听你的口气,是你做了手脚?”   “是啊,我只是又搬进去了很多的包裹而已,这些包裹里的石头能让他们忙上一阵子了,我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们还没有发现这些包裹里装的是石头呢?”刘烈火挠着后脑勺。   “呵呵......”林剑锋笑了,这家伙脑袋瓜子灵活,不仅办了事,还给敌人设置了障碍,“不错,不错,看来你也是动了脑筋做事的”   动脑筋做事,与不动脑筋做事,两者的结果是不同的,而且效果也大为不同,正如刘给烈火一般他思考过将财物转移走了,但是同时做了手脚,所以敌人仍然在搬着包裹,而无暇顾及他们,所以他们才能全身而退,林剑锋看了一眼身后的刘烈火,心里暗暗地想着。   所以在做事之前,先要思考,虽然不用思考成熟,但是总要思考一个方法出来,才有可能做成事。   黑崖亭就在眼前,何钢,史佩玖站在亭外面,而三位女人就在里面休息。   林剑锋心头一热,因为还有两位女人在等着他的归来,不由得加紧了步阀,向黑崖亭快步走去。   “爹,爹......爹回来了,爹回来了”林若兰惊喜地说道。   林剑锋加快步,来到亭子,大家都围了上来,问长问短。   “爹,你没事吧?”林若兰第一个冲上来,扶住林剑锋问道。   “你看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黑暗中林剑锋转了一下身子,好像是在展示着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伤,但是他忘了现在黑夜,只有星光下能依稀地看着黑影转着圈。   黑暗中,柳平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她站在外面,只是静静地在看着被人围在里面的林剑锋,轻声地说道。   “活着回来了,不错。”何钢冷冷地说着,然后拍拍林剑锋的肩膀,然后不在说话,这就足够了,他将所有的担心都汇在这一句话中,然后再附加上这个动作,就足够说明一切。   林剑锋也拍了拍何钢的肩膀,一切都在不言中。“刘烈火也太能干了,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林剑锋称赞道。   黑暗中,刘烈火笑了,但是没有人看得见他的笑容。   何钢道:“他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能得到你的称赞呢?”   林剑锋不会轻易地称赞人,能得到他的称赞,就是真的做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今天刘烈火得到了他的称赞,想必这位小伙子真的有过人之处。   何钢心里想着。   林剑锋道:“先别忙着说刘烈火,我想说的是这帮人来到这里另有任务,而不是来杀我们的。”   何钢道:“噢,这又怎么说,他们来到这儿又想干什么呢?”   “对啊,那来这儿想干什么呢,您就说说吧,爹”林若兰也跟着问道。   “其实,他们是为了别的,你们能想得到。”林剑锋卖着关子说道。   “我想啊,不会是财物吧,在祠堂?”林若兰笑着说道。   “对啊,没错,就是为了祠堂里的钱。”林剑锋说道。   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何钢突然插话道:“其实想要那些财物,用不着兴师动众,只要他们来拿,我们会分给他们一些的,何必呢。”   “但是他们什么也没拿到。”沉默着的刘烈火突然说道。   “这我就不懂了,发生了什么事了?”林若兰又问道。   “我就所有的财物都调包了,他们拿到的只是一包包的石头”刘烈火得意地说道。   “这就是为什么我称赞你的原因,你是位了不起的人,因为你在做一件事的时候,也想到了下一步怎么做,学会思考,然后再做事,这是非常地重要。”林剑锋热烈地说道。   大家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林剑锋称赞了刘烈火,是因为把这些财物很早就转移了地方,而来的人却什么也没有得到,但是他们却不知道,他们抢的是一包一包的石头。   何钢道:“那,你把那些财物转移到什么地方?”听得出,语气是不友好的,警惕性不言而喻。   刘烈火道:“其实不远,我只是把那些财物取了出来,送到我的家,然后在包裹里放进了石头,仅此而已,我还废了力气,多运装了些包裹” 第816章 偷袭   大家都松了口气,只要财物还在,就是最好的结果,至于其它就可以不必多想。   林剑锋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他心中非常地担心,因为当这帮人发现真相的时候,肯定就会恼羞成怒,到那个时候肯定会有更大的风波,如果现在离开这个地方,是最好的时机,否则会大废周析。   林剑锋轻轻地叹口气,默默地思索着对策。   这一声轻轻地叹气,何钢当然听到了,他的心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还有什么不妥之处,难道还有什么危险还要来临,“林大哥,你还有什么不安的呢”   林剑锋低声地说道:“真好,刘烈火把所有的财物都调包了,唉......”他不再说话。   众人面面相觑,谁也不明白,林剑锋为什么变得不高兴了呢!   何钢突然明白了,做事不能太绝,不留后路,刘烈火把所有的财物都调包了,显然是不合事宜,显然这位小伙子把事做绝。现在必须要离开这里,显然此地不宜久留,因为这些为钱财而来的人,什么也有得到,会做什么事,谁都会想得到。   “一不作二不休,现在就离开这里,然后一把火烧了寨子”林剑锋下了决心,道,“何钢,史佩玖,两位跟上刘烈火,取财物,记住了适可而止,别让财物拖累了咱们,我们就先行,如何?”他征求着意见。   何钢听到林剑锋的命令,没有二话,便走出了亭子,史佩玖,刘烈火跟在身后,走向刘烈火的家。   林剑锋看着亭子外,寨子在星光下依稀可见,这个生活了四十多年的地方,今夜却要离开,或多或少伤感,没想到的是他却以这种方法离开了这个寨子,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养他这么多年的地方。   “爹,我们就这样离开了这个寨子?”林若兰哭音,虽然最想离开这里的是他,但是这会真的要离开,又舍不得了。   “是啊,我们要离开了,我这心里面突然感到空落落的”林剑锋伤感地说道,“这次离开,可能就不回来了,唉......”   柳平,与何钢的女人已经低声抽噎,哭个不停,故土难离啊。   “走吧,我们该离开了,这个地方已经是不可久留之地,我们也要找一个可以安度余生的地方,过完剩下的日子吧,这样的生活我够了!”林剑锋说完,走出了亭子,向寨外走去。   文在御让女人们走在中间,自己跟在后面,时刻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只要让她们安全,比什么都重要,但是他也老惦记着史佩玖这位老哥,现在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刘烈火家是不是也是安全之地呢?   何钢,史佩玖跟着刘烈火来到了他的家,家里非常简单,小院落里,有一间草棚。院落里杂乱无章,进入到院子都有些困难。   刘烈火,何钢,史佩玖三个人悄悄地走进院落,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他们绕开院落里的垃圾,好不容易来到草棚前。走在前面的刘烈火摆了摆手   “等一等,我先进去看一看如何?”   刘烈火说完就进入到草棚。   史佩玖这个时候突然紧走两步,越过何钢,来到了草棚门前,他好像是有些急不可耐,在焦急地等着刘烈火的招唤。   过了好一会儿,草棚里静悄悄的,仍然没有声音,刘烈火若大的一个人进了草棚之后,好像是凭空消失,没有动静。   “这是怎么了,怎么进去之后没有动静了?”史佩玖低声问身后的何钢,“要不我们进去瞧瞧如何?”他询问何钢。   何钢突然感到有些不妙,莫非刘烈火这家位有了想法,想独吞这些财物,他先进屋,其实就是缓兵之计,先进草棚之后,好做好对付我们两人的准备,或者早已准备好,只不过提前进草棚,把里面的机关起动。   “不可......”何钢大声制止史佩玖,可是已经晚了,史佩玖已经走进了草棚。“刘兄弟,你在里面吗,我进来了!”   何钢想上前拉住史佩玖,突然感到劲风袭体,有个兵器刮着风声偷袭而来。何钢本能地向前蹿出,可是就在快要落地之时,只觉得一股利刃破空之声传来,有刀飞刀,响箭之类的兵刃向他射来。   偷袭之人已经算计好了,当何钢蹿出之时,就要快落地之时,招式用老,新力未生之迹,突然袭击。   何钢暗叫不好,此时他已经是闪无可闪,避无可避,只好咬牙硬是将这个暗器接了下来。   “啊......”草棚内的史佩玖一声惨叫,随即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咽喉,寂然无声。   何钢心头一震,心道:“完了,史老兄怕是着了道儿了,恐怕命不长矣。”   此时,何钢只觉自己的右肩膀偏下生痛,被利刃刺中。只觉肩膀处有一肥肉热热的液体流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又变得冰冷。那是热血变冷了。   身后的偷袭者一招得手,更是毫不留情,手中的刀向何钢刺去。   何钢有大吃一惊,此时后背仍然留给身后的敌人,无法可挡,只好脚下生风,向前急速前奔,他可顾不得草棚内的史佩玖,先想办法把自己处在不利的状态中解救出来。   何钢现觉得肩膀一点都感觉不到痛,他心往下沉,这是不好的征兆,也许这是中毒的象征。   何钢无论怎么样加快速度,但是后面的人仍然如影附形,怎么也摆脱不了,何钢此时才感到身后的偷袭者不是等闲之辈,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在三两招之内就能脱困,他一边躲闪着,一边想着对策。   偷袭者仍然紧紧跟在何钢身后,一把细如鱼肠的剑在何钢的后背不过咫尺,摆来去,总是不离后心重要部位。   何钢只觉得后心凉凉的,急风袭体,总觉得有一个尖尖的东西总是指着自己的后心,他加紧了步阀,向前奔去,可是仍然不能摆脱后面的偷袭者,可是前面有就是院墙挡住了去路。   偷袭者跟在身后,紧紧地用剑逼在身后,暗自道:“前面有墙,后面有剑紧随,看看你还能跑到那里去,哼哼,你死定了!” 第817章 偷袭(2)   偷袭者加紧了步阀,剑尖仍然紧紧地随着何钢的后背心,只要墙挡住,稍微停一停,剑尖就会穿身而过,可是当他正得意的时候,何钢突然沿着墙直跑上去,更加奇怪的是,他的身子与地面平的,就好像钉在墙上般的。   偷袭者的剑尖贴着何钢的后背只冲前去,而何钢凌空后翻,落在偷袭者身后,何钢手下绝不留情,一掌直击过去,掌风凌利,排山倒海,这次可是拼命,容不得手下留情,再说了他已经身负重伤,也许已经中了毒,只是还没有发作,所以他一上来,就是致命招式。   偷袭者这下傻眼了,由原来的处在有利的之地,现在却变成了待宰的羔羊,丝毫没有办法挡架后面攻上来的招式,他的心中变得凉凉的。可是他并没有慌乱,手中的鱼肠剑仍然向后挥出,就像一把刀一般削何钢的手腕。   何钢可不能让这位偷袭者再有任何的喘息的机会,他蹂身而上,由掌变爪,向偷袭者的手腕抓去,这是空手夺白刃,而左掌仍然斜斜地击向偷袭者的侧肋,两招并用,奇兵刃在前,击肋在后,两者都是必救之地,兵刃怎能被人夺去,丢了兵刃就等于半个性命交给了别人,而肋部怎能被击中呢,倘若被钢猛的掌力击中,那连半条命也就没了。   偷袭者连连后退,可是脚下的垃圾把他拌了个趔趄。何钢怎能错过这样的机会,顺势而上,手搭在那人的手腕上,硬森森地把剑夺了下来,空手入白刃使得炉火青纯。   偷袭者大惊失色,双手连挥,扔出几颗弹,着地之后,放出居有异味的烟雾,将这人罩住,何钢看到烟雾弥漫,急速后退,同时也屏住呼吸,双袖连挥,将烟雾打散,但是袭击者趁机已经逃之夭夭,没有了踪迹。   何钢这时才如释重负,他感到了被兵刃刺穿的肩膀一阵痛楚袭来,这种感觉反而使他感到欣慰,至少可以说明,兵刃上没有涂毒,所以才感到痛楚这样的明显,何钢捏了捏肩膀,巨烈的痛楚使他情不自禁地低沉地哼了一声,这种痛楚使他哆嗦着,有些眩晕,他慢慢地弯下腰,双手扶住双膝,闭上了眼睛,平缓着自己的心情。   这是他想到了史佩玖,在草棚里不知是死是活,他本想立马过去查看,可是他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精力不济,不得不停下来缓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的情绪,恢复下体力,然后再进到草棚查看。   可是经过紧张激烈的争斗后,一旦停下来,力气泄掉,如果要续上可真就不容易,何钢试着直起腰来,可是试了好几次,都是浑身酸痛,无法直起腰来。   “这是怎么,现在这样的不禁打啊”何钢苦笑,“老了,不服老不行啊,就这已经撑不下来了,史老哥,对不住了,如果你还活着,就忍忍吧,等一会儿我来救你。”   何钢弯着腰,又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一节一节地直起了腰,然后右手又叉着腰肌,这酸痛的感觉使他特别的不可理解......他又停了一会儿,酸痛才减轻,才机械地转过身来,慢慢地挪动身子,向草棚挪去。   何钢的心往下沉,当他接近草棚的时候,就感觉到史佩玖生还的希望越来越小,因为没有到门口,就已经闻到浓烈的血腥味,一个人有多少血可以流呢!何钢手扶着门框,慢慢地推门进去,血腥味扑鼻而来,这是流了多少血啊,史老兄怎么能活呢?   何钢此时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他不怕草棚里的敌人对自己突然发动袭击,如果是那样的话,只好认命了,就和史佩玖一般命丧于此有何不可,何钢此时也对于自己失去了信心,就是因为突然的受伤,疼痛使他心烦意乱,也使他失去了生下去活力,因此如果此时有人杀死他,反而一种解脱,一了百了。   晨,天色微明,周一切慢慢地可以看清。何钢环视四周,刘烈火的家没有什么两样,仍然是杂乱无章,而昨天偷袭自己的人也不知所踪。何钢慢慢地推开了草棚的门,走进了草棚,他的心碎了。   史佩玖被一排竹枪钉在墙上,穿胸而过......史佩玖手向前伸着,好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他的眼睛大睁着,充满着恐惧与不相信。   “史兄弟在进入这个草棚经历了什么啊,这表情说明进入屋子一瞬间发生的事,史佩兄弟除了惊讶恐怖,什么也没有来得及做出就已经被钉在此地而失去了生命!”何钢不忍再看,只好慢慢地将史佩玖放下来,然后慢慢地合上了他的眼睛。   这一仗打的实在是窝囊,自己对于敌人的情况什么也不知道,而且眼前黑,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还死了一位好兄弟,这怎能让他安心呢?可是除了这个,什么也没有得到。   “刘烈火呢,刘烈火到那儿去了?”何钢这个时候想到了这位小老弟,他自从进入了这个草棚之后,便消失了,不知去向,“他去那儿了?”不信任之感悠然而生,“难道这个小家伙是主谋,为了钱财而设计要杀我们?”   何钢想到了刘烈火,他的伤突然感觉不到痛,他也变得激情澎湃,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他细地环视这草棚,里面设使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还有一把椅子,什么也没有,可是除了史兄弟的尸体之外什么也没有,刘烈火若大的一个人竟然在房间内消失了。   何钢警惕地环视四周,一改先前的颓废,又变成了一只猎豹,充满着灵动,机警,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配合着自己的精神,只要风吹草动,就会做出必要的反应。   何钢环视四周,仔细地打量着这座简易的草棚,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的关于刘烈火的蛛丝马迹,而且也没有发现刘烈火替换下来的金银财宝,“这家伙不会是私吞这些财物吧。”何钢的心往下落,他对于刘烈火这位小家伙的好感也慢慢地变成为零。 第818章 迷惑   何钢一点都不敢大意,因为史佩玖就是前车之鉴,他集中精力,慢慢地走动,检查着这间草棚内的任何可疑之处。   早晨的太阳露出了笑脸,在地活了。   昏暗的草棚内也透时了阳光,一切都变得明亮起来。   何钢的眼光落到了西面墙上有些异样,好像有人动过似的,墙皮掉落下来。   “难道这墙有问题?”何钢暗自问道。他仍然慢慢地走了过去,停在墙边,轻轻地推了一下。墙开始动了嘎吱吱的,慢慢地打开,又是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何钢心往下沉,“难道是刘烈火在遭遇不测?”何钢闪在一边,等待着墙里的一扇门打开。   何钢四下打量草棚片刻,草棚里并没有发生异动,这才慢慢地走到门口。   这是一间小小的地下室,刘烈火扑在地上,已经没有了气息,他的血已经流干了,他的手前伸,想要抓住角落里的散落的财物的包裹,可是到头来什么也没有抓着,仍然空空的,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大大的,虽然已经失去了光彩,但是还是盯着角落里堆着的包裹,这曾经是他的,但是到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抓到,只留下空空的手仍然倔强地伸着。   何钢四下打量着这间小小的地下室,并没有发现其它的人出没的痕迹,他试着推一推这间地下室的每一寸墙,但是并没甩么现暗门之类的通道。   “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刘烈火怎么会死在这里?”何钢大惑不解,在这间小小的地下室并没有发现打头的痕迹,室内的摆设没有被动过的痕迹,而且都是在原来的位置摆放,角落里的财物的包裹也原封不动地放着,没有发现被挪动过的样子。   何钢慢慢地蹲了下来,仔细地检查着刘烈火的全身,他要弄清楚,他的致命的伤口是怎么来的,然后可以推测出怎么死的。刘烈火的后背插着一把柳叶刀,这把刀深深地刺入刘烈火的后背,并且刺穿了他的心脏,而刀把上的红丝带却还留在外面,但是已经被凝固的血粘住变成黑红色,紧紧地贴在刘烈火的黑色的衣服上,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是不可能发现的。   这把刀是史佩玖的!   何钢对于这把刀太熟悉了,是史佩玖的保命的暗器,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不会轻易地用动,而这次却用在了他的兄弟刘烈火身上。   “进草棚的这一会儿到底发生了什么呢?”何钢沉思着。   他又看着被钉在竹架上的史佩玖,他的胳膊打在竹架上,手垂落着,可是手臂的方向却是指向暗室的门,再看史佩玖不瞑目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这扇门,充满着不相信,他的嘴大张着,好像是要大声地吼出来,可是声音没有发出就已经力歇。   何钢仔细地查看着每一个细节,慢慢地明白,虽然他不愿相信,但是事实足以说明,刘烈火是这起惨案的始作俑者!   何钢的眼前出现了这样的画面,走在前面的刘烈火,进入到草棚,看中了时机起动了机关,没有防备的史佩玖跟本没有时间躲闪,就被扑面而来的竹架钉在门口,得意忘形的刘烈火并没有过多地关心史佩玖,而是径直打开了暗室的门,把所有心思都集中到了室内的金银财宝上了,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史佩玖会在剩下最后一口气时,挣扎着发出了他的独门暗器......一切都安静了,只有血流着。   就在刘烈火对史佩玖在室内动手之际,草棚外早已埋伏好的另外一人对自己发起了进攻,要不是自己身经百战,要想全身而退,实则难上加难,何钢想着,“幸亏自己躲闪及时,要不和史佩玖的下场是相同的”想到此,何钢周身发冷,发凉,汗水淋漓。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刘烈火到头来学是什么也没有得到,失去了性命!   “我的好兄弟啊,你活的时候与人无争无求,只是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可是到头来仍然在这样的状况下死去,唉,也许这是命运吧”何钢悲伤地想着,也许他经历了太多,也见过了太多的生死相别,对于自己的好兄弟的死去,却没有流下一滴泪水。   何钢快速地处理好史佩玖的尸体,又回头看了一眼刘烈火,虽然他可能是凶手,也不忍心让他不能入土不安。   “小老弟,不知你是不是凶手,但老哥我不能让你这样待着,我还是让你入土为安吧!”何钢说完,在院子里挖个浅坑,草草地埋掉,并且立了个木牌,也算是对小老弟的尊敬,但是木牌空着,没有字迹的墓牌,也说明了态度。   何钢选的地方也太应了当前的景,就是在这个地下室,小小的之地,勉强能躺下刘烈火这肥胖的身子,他曾经为金银财宝奔波,现在以金银财宝为伴,也许这就是他的归宿,生前宝物并没有拿到手,死后只能以财宝为伴,仅仅陪伴半术香的功夫,这真是莫大的幽默。   收拾停当,何钢又在史佩玖的墓前坐了下来,道:“老哥,生前没有和你一起喝过一顿酒,真是过意不去,可是今天老哥啊,我的心都要碎了,在这里连一滴水都没有,更何况是酒,老哥对不住了,这个事办完之后,我来这里将你搬出这个龌龊之地,一定要把你搬离此地,一定!”   何钢慢慢地支着膝盖,一节一节地直起了腰,这次他就像是泄气,感觉身子被抽空了,一点力量都使不出来,他只好又一次坐了下来,靠着墙闭目养神,休息,以恢复精神,恢复体力。   又过了一会儿,何钢又站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打倒在地般的困难,朋友死去,而自己却无法救助,这比起自己挨打更加的难受,更加的摧残他的精神,这比起肉体的摧残更是伤人。   何钢又艰难地走到墙角,把财物包裹拿起来,这小小的包裹竟然使刘烈火动起了歪心,做出了如此不齿之事。 第819章 脆弱   何钢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拿起来,掂了掂,道:“其实珍宝不像铜钱,是用不着用这么大的暗室来藏的,仅仅用一点之地就可以了,你呀也太不知足了,居然用这么大之地来藏这些财物啊,不值当,不值当,其实收集起来就是这么一小袋的珠宝!”说着将一袋的珠宝收进了自己的口袋,然后慢慢地走出了暗室,不过他停了下来,又转过身来,从怀中掏出几颗珍珠,扔到刘烈火的墓前,“唉,你也为此丢了性命,在阳间你是享受不到了,这几颗珠子就给你留着,够你花些时日。”   何钢走出了刘烈火造的暗室,也为他造好的坟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恢复了暗室的门,与墙融合在一起,外人根本不会发现,刘烈火终于找到了他的归宿。   小院落仍然没有什么两样,杂乱无章,垃圾堆满了院落,除了一条小径之外,其余之地全是尘土,留着两人打斗之时的脚印。从刘烈火住的这个院落来看,此人就住在这要产的院落能与之打交道吗。自己住的院落都不打扫,怎能与之相交呢?   何钢又查看了一下院落,心中想着从后背偷袭之人,这人武功了得,自己已经拼了命的躲闪,才捡回来一条命,现在想起来心有余悸,现在天亮的时候,在院落里什么也没有发现,人没有踪影,除了留下的零乱的脚印之外,没有其它有用的痕迹。   “这人是谁呢,难道是刘烈火请来的帮助他的人,还是与刘烈火丝毫没有关系只是巧合呢,现在想弄清楚谈何容易,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没有了。”刘烈火又在院子里小心地查看着,仍然没有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唉,还是回去吧,现在查看,是发现不了什么的,这件事怎么才能说清楚呢?”何钢此时非常零乱,这件事突然发生,怎么也不能说清楚。   何钢又环视四周,仔细地查看,仍然没有发现有用的痕迹,只好慢慢地挪到院子门口,掩上门,向林剑锋走的方向追去。   林剑锋带着众人,慢慢地走在出寨的路上,他们并没有打马快行,而是徐徐缓行,他们在等着何钢与史佩玖,刘烈火三人。   林剑锋一边走,一边向后观望,他有些纳梦,“为什么三个人还没有赶上来,不应该这么慢啊!”每到这个时候他心中总是七上八下的不能平静,因为他的内心是不能让他的属下丢了性命,而得不偿失,所以当他的属下不能及时赶回来,他就特别的担心,就怕有什么闪失。这种心思出现使他不能及时做出相应的决断,因为内心有了担心别人的心思,末免也会分了心神。   林剑锋骑在马上,不时向后张望,仍然不见何钢他们的身影,“他们应该赶上来了吧,怎么回事啊?”   “你呀,成了妇道人家了,总是记挂着这个,想着那个,还不停地碎碎念,你的变化真大哟!”柳平含笑说道。   “是吗,我真的变成了一位老妇人了的样子了?”林剑锋笑着问道,这样的变化他是没有发现,现在由柳平说出来,不由惊讶,问道。   无论旁人怎么打趣,想引开林剑锋的思维,但是对于属下的关怀,不能消散的,更何况是何钢,他过命的交情的人还没有到来,这怎能不引起他的焦虑呢。   “爹,你说会不会何叔有危险?”林若兰插话,她的话一出口,大家的都沉默,谁都不愿意往这方面想,谁都认为何钢他们会平安地回来,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浇灭了心中的希望,而变得越来越不安,只是大家谁也不说出来了,除了林若兰。   “唉,但愿不会出现这种局面,”林剑锋低沉着声音说道,他看了一眼现在跟随着自己的人,文在御算一个,至于柳平,林若兰,还有何钢的女人,她们都是最脆弱的一部分,是要受到保护的,现在这种局面,他是不能离开这里,他必须要留下来保护这些人。   “文在御,你走到前面吧,我留在后面,等一等何钢,我们必须要离开此地!”林剑锋提了提缰绳,马儿收住了脚步,文在御打马走到前面,而柳平等三位女人则走在中间。   林剑锋让马踏着小碎步,走在队伍的后面,焦急地等着何钢,他真希望这个时候何钢能带上其它两人追了上来。   前面是转弯处,只要过了这个弯道,寨子的一切都会从眼前消失,真正的离开了寨子,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去处。   林若兰从未出过寨子,现在终于离开了寨子,她变得可高兴了,一会儿打马跑到文在御前面,又一会儿又跑了回来,到林剑锋的马儿前才停住,并且高兴地笑着,她看起来最为高兴。   “爹,你看后面有人跟上来了,是不是何叔?”林若兰突然指着林剑锋的身后大声地说道。   果然,后面有尘土飞扬,隐隐约约地可看以看到有有人骑着马赶了过来。   “吁......”林剑锋嘞住了马,定睛看着,他希望这是何钢赶了过来,但他同时也保持高度警惕,因为追上来的人不知是敌是友,“我的乖女儿,你去追你娘去吧,我等到这人之后,是你何叔的话,就会一起来追你们,去吧!”   林若兰听到爹这样的说,就乖巧地离开,打马追娘而去。   林剑锋逐渐可以看清骑马之人,是何钢骑着马追了上来,可是除了何钢之外,史佩玖,刘烈火却没有跟随何金刚一起,“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没有起行动,难道真的出事了?”林剑锋的心往下沉,也许真的出事了,来的只有何钢,而其它二位兄弟永远地留在寨子了。   林剑锋看到跑到面前的何钢,首先发现他的精神非常地差,面色惨白,扶着马鞍的手哆嗦个不停,摇摇欲坠。   “何兄,你还好吧?”林剑锋关切地问道,他的话就像一股暖流,使何钢如沐浴在暖暖的阳光下,合身的舒服,一切的痛苦都随之减轻了不少! 第820章 有预谋   “我还死不了”何钢回答到。林剑锋并没有首先问其它人的情况,也没有财物的是否拿到,而是非常关心自己,这确实让他感动。   “死不了就好,只要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林剑锋更口不提财物之事,也没有问其它两人之事,史佩玖,刘烈火没有回来,肯定会有故事,此时何钢的状态这样的差,不宜多问,也不宜让何钢说的详细,他的任务主要是在马背上休息,养神。   “你现在什么事也不用想,骑在马上休息养神,接下来如有事发生,你不闻不问,有我在!”林剑锋仍然没有问其它事,而是让何钢休息,他的一句有我在,把自己的担当表现得淋漓尽致。   林,何两人并肩而行,林剑锋并没有崔马快行,而是尽量让马慢跑,尽量使马儿跑得平稳,尽量不让何钢在受颠簸之苦。林剑锋也看得出,何钢一定是受了伤,只是他不愿意被人说破而已,至少现在不愿提起自己受伤的事,当然林剑锋没有在何钢的伤口上洒盐。   林剑锋走到拐弯处,又回头了看一眼寨子,现在要别离,感到了伤感,这个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现在要别离,从此不回来,他的心情莫名的悲伤。   “唉,现在要离开了,有些不舍!”林剑锋伤感地说道,“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重新来到此地呢?”   “是啊,现在突然离开了,真的有些不舍,要是返回来,不知会有什么变化,也许会变得面目全非,只要这一次离开,就不能回来了。”何钢扶着自己的肩膀,也伤感地说道,他的确有些不愿离开,可是又不得已离开,事以至此,做什么事都毫无意义,只能独自承受。   “走吧,我们虽然不愿离开此地,但不得已,必须要离开,说不定什么时候帝国的军队就开过来,到那时谁也别想着活着出去,为了活命,只能离开这个事非之地,越远越好!”林剑锋低沉地说道。   何钢也想到了将来,但是他们的将来与此地没有什么关系,毫无瓜葛。   林,何两人默默地并肩而行,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但是不由自主地挥了几鞭,马儿也咴咴地叫了几声,也加快了步子,不一会儿,可以看到前面几个人,她们平安地前行。   两人只要看到自己的女人依然平安,他们心中都会热热的,暖暖的,只要他们平安无事,两位老男人也就安心,舒心。   “林大哥,这次任务我也糊涂,不知该怎么说,唉!”走了好一会儿,何钢打破了沉默,低声地说道。   “事情怎么发生,就你就怎么说,也许有些事还是糊涂的好,永远不要弄明白的好!”林剑锋笑了笑说道。   何钢清了清嗓门,把在刘烈火家里发生的事详细地说给了林剑锋,他并没有添油加醋,如实地说给了林剑锋,直到最后他才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这件事,我也弄糊涂了,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依我查看的结果可以判断,刘烈火见财忘义,想杀人灭口,与同谋人吞了那些财物。”最后何钢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噢,原来是这样啊。”林剑锋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想刘烈火已经有预谋,而且也叫了同伙,想杀了我们这些所有人然后独吞了这些财物,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远走高飞,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兵分两路。”他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个想法不知正确与否都已经不重要了,但是了为可惜的是,永远地失去了史佩玖这位好兄弟。   何钢自责地说道:“史佩玖没有防备着了道儿,丢了性命,这都是我的错。”   “这种事有谁能料得到呢,要说责任主要还是在我,因为我考虑不周,识人不当才造成这种局面,你也不必过度地自责,你现在的主要的任务就是把伤养好!”和往常相同,林剑锋还是把责任揽在自己的身上,他需要的是自己的属下心无旁骛地替自己办事,他的所要做的是排除一切的干扰,后顾之忧,如果属下有什么失误,要让他们没有一丝的压力。   “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何钢诧异地问道,“什么事也瞒不住你,我的确受了伤,而且不轻,待会儿覆上我家的独门疮伤药,想必没有什么大问题!”   “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没有说出来而已,你一定要把自己的伤治好,一定!”林剑锋嘱咐,“至于刘烈火家之事的来龙去脉,现在一时搞不明白,你也就不必放在心上。”   林剑锋此时仍然没有问起财物之事,他仍然禀执相同的原则,何钢没有说的,他就不会问,因为他不说就有他的道理。   何钢心中也纳梦,为什么林剑锋到这个时候了,对于财宝的事仍然不闻不问,这反而使何钢沉不住气。这老头居然如此沉得住气,把自己身上的财物闭口不提,难道他真不在意这些财物的去处,难道他不怕我独吞了这些财物,难道他不担心他什么也得不到,自己努力了这么多年,赚了这么多的钱,但是到头来,自己却什么也没有得到,而是给做了嫁衣。   两人仍然并骑缓行,慢慢地可以看到文在御带领的马队,两人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些人相安无事,什么结果都能接受,虽然对于史佩玖的惨死,两人心中都有些许的悲伤,但是他们都是从大风大浪中过来的人,见惯了流血,虽然是自己的同伴毙命,但是两人漠视。   何钢道:“林大哥,你说现在那些人在干吗呢,他不会还在屋外等着吧?”   林剑锋想了想道:“现在他们也许已经进了屋,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他们的也许正在发愣呢,可是杨家臻却悄悄地笑了,想必是笑那些人的蠢呢。可是对于这些人我不关心了,我最关心的却是你身后那位老兄,我敢肯定,他还会回来的,你可要小心了!” 第821章 格局   “他还能来,难道不死心?”何钢大声地问道,这是他非常不愿听到的,也是最愿意听到的,倘若这人仍然贼心不死,仍然能来,那他可以顺手牵羊,把此人抓到手,也许可以得到很多的东西,都是林剑锋想要知道。   “所以啊,你可要当心哟”林剑锋指着何钢道,“所以你现在要很快养好伤,以防备此人的再一次一来袭。”可是他心里却是想着杨家臻这位老朋友,这位老朋友在寨子里现在干什么呢?   杨家臻看着房子,好一会儿,仍然没有动静,“不知何钢小子听懂了我的话没有,如果他听懂了,此时屋子里是空的。”   这时又有人走了过来,道:“主人有令,祠堂那边的活儿已经干完了,这边可以行动了。”   杨家臻当然明白这个说的是什么,道:“知道了,你去给主人说,我一定照办。”然后他看着这间屋子,双等了一会儿,道:“去,大声叫骂,以显我们的威风,就说你产若不投降,我们就放火烧房。”   果然,这些人一连喊了三边,林家臻又等了一会儿,特意看着屋顶的变化,他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于是又令人大声地叫喊。屋子里仍然没有什么动静。   杨家臻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林剑锋他们时间,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还在屋子里,没有走的话,趁着这个机会,他们会从屋顶逃出。而给的这些时间,足够他们逃了出去。   杨家臻笃定地认为,他们肯定逃了出去,而屋子里的确是空空如也,才挥了挥手,道:“放火,烧死他们!”   大火烧起,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几间房屋大都是茅草制作而成,不一会儿,便化为灰烬,这里的一切都结束了。   杨家臻看着大火逐渐熄灭,心中忐忑,不知这几位老兄弟们都逃脱没有,如果没有逃脱,那真是莫大的伤害,但是他又觉的,如果真的没有逃脱,那只能说是命中注定的,因为他已经把逃路路径告诉他们了,而何钢没有领悟,就怨不得我了。   杨家臻走到还在冒烟的地方,又看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的地方,也没有发现被烧过的遗骸,心中稍稍宽慰,暗自想道:“嗯,他们还是聪明地离开了,要不真的被烧烤而死。”他又围着灰烬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也就放下了心。   “主人说了,这里的任务完成了,要我们回到帝国蜂腰之处,到那里还有任务要做。”传令的人说完扭身就走。   “告诉主人,我一定照办”林家臻大声地说道。这家伙不知什来头,总是以主人自居,就凭一张破图?林家臻心里骂到,难道这张破图是这位主人的人送的,可是我怎么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总是叫人代为传话,这算什么事啊!越想,心里越不舒服,“凭一张破图,然后有一个人传话,就算把自己掌控住了,想得美”这种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的的命令,怎么能使他信服呢,“好吧,暂切忍耐一下到了帝国蜂腰之地之后再做道理。”   杨家臻非常了解最近的江湖动态,帝国蜂腰之地,集结了武林中几乎所有的门派,那里肯定是非常地热闹,而且还会发生非常奇怪的事,这是作为一位武林人士可遇不可求的,参加这个大会,可以交结很多的朋友,可以认识很多的人,但是最主要的是可以了解到其背后的故事。   “那么这次坐禅大会,背后是什么样的目的呢,为什么三教九流的奇人异士都去帝国的蜂腰之地,难道有人想兴风作浪,难道这位所谓的主人也想有所做为?”暗自问道。   杨家臻明白,林剑锋肯定会到帝国的蜂腰地带,而且他肯定也收到那张破图,此时他也懂得了为什么寨子里的人越来越少,到今天却是人云寨空,虽然所谓的主人的目标在那些财宝上,而对于寨子空无一人却毫不在意,而且不闻不问。   就凭这一点,杨家臻就有理由对于这位所谓的主人不信任,因为不懂得爱惜赖以生存的的人们,是永远成不了事的,对于这一点杨家臻非常地笃定。虽然自从自己接到那张破图之后,就有所谓的主人跳出来左右自己,但是就凭这一点,就可以断定,这位主人与林剑锋差得太远。   就从两人的格局来看,林剑锋更胜一筹,他首先为寨子里其它着想,让他们脱离战乱之苦,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更重要的是让他们融入了帝国,成为帝国的民众,就凭这一点林剑锋的格局比这位主人强太多,这位主人肯定成不了大事,只增流血。   杨家臻做出了决定,先跟着这位主人云帝国的蜂腰之地,然后见机行事,帮助林剑锋成全了他的事,不管林剑锋做什么事,当然肯定不是伤天害理之事,这一点他是非常相信的,就从拯救寨子里的所有人的举动来衡量,他不是那种人,他绝对不会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他又看了看被烧成灰烬的草棚,然后默默地跟着主人离开了此地,这些人一个个地都背着一个包裹,但他们并没有打开瞅瞅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从这一占可以看得出,这些人还是有严明的纪律的,没有主人的命令,谁也不能私自打开宝物。   他们的方向与林剑锋行进的方向是相同的,杨家臻暗自说道:“林剑锋老兄,你们千万要走快一点,不要被这些人赶上了。”   林剑锋,何钢赶上了文在御他们。   “爹,何叔,他们跟上来了”林若兰惊喜地叫了起来,她虽然骑马前行,可是心中总是记挂着爹还在后面,所以她总是一路走一路向后观望,总是企盼爹出现在身后。   当林剑锋突然出现在身后她当然高兴了,可是当她看到何叔时,心花怒放,高兴地大叫起来。   林若兰调转马头,迎了回去,大声地道:“爹,爹,何叔,你们回来啦,哈哈......”笑声荡漾在微风中,向很远很远传去。 第822章 精神支柱   林剑锋看着这一队人,有自己的至亲,有属下的至亲,这些人仍然安在,这就是最大的慰籍。可是史佩玖却永远留在寨子,他仍然感到伤感。史佩玖无亲无故,交往最为密切的是文在御,老哥儿两人总是在一起喝酒,喝酒,喝酒......酒桌上的交情最是那样的不可割舍,可是现在史佩玖离开了人世,只有文在御,他孤苦伶仃,无人陪他喝酒,无人陪他聊天......两人之间的一切的美好生活,烟消云散。   林剑锋看着走在前面的文在御,突然感到他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无助,虽然这些只是自己的感觉,可是实际上确实如如此,现在他的好友离他而去,他看起来越发地孤单。   “唉,我怎么把这消信告诉他呢,于心不忍啊!”林剑锋仰天长长地叹了口气,暗自问着自己。   文在御这位老人,在前面骑马而行,虽然故土难舍,但是很长时间没有走出寨子的他,反而觉的什么都是新奇的,什么都能吸引他,眼前的一切,山,水,草,火,树......都是那样的亲切,都是那样的新鲜,他们都好像向自己招着手,吸引着眼球。   “原来外面的世界也是这样的有趣哟”文在御两只眼睛忙碌地看着,不由得独自嘀咕。其实他早已注意到了何钢回来了,可是史佩玖却不见踪影,他的心头不由得一震,“史老哥出事了!”这是他的第一反映,在心中暗暗地说道。   文在御了解史佩玖,如果和何钢一起来,第一件事肯定是先见过了林剑锋,不会等多长时间,很快就回来见自己,然后嚷嚷着要酒,先喝上一大杯再说,虽然此时大家都在赶路,平时无论如何史佩玖的酒总是耽搁不了,那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可是现在史佩玖没有和何钢一起赶到,也就没有熟悉的要酒的吆喝声,史佩玖没有回来,也许这个声间永远听不到了,“唉,以后的日子就失去了乐趣了,就像是无盐般的无味!”文在御突然感到眼睛酸酸的,自己突然想哭。   “也许史老兄办其它的事没有一起返回。”文在御侥幸地想着,他的心底还有一丝的希望,史佩玖还活着,他仍然能和自己喝酒,聊天,一起办事。可是这个希望也慢慢地消失掉了,因为至始至终,史佩玖都没有回来,他仅有的一点希望的泡沫也快要破灭了,他多么希望何钢能走到前面,亲口告诉他,史老哥没有事,只是留在后面,很快赶上队伍的,可是这种期盼的心情,随着何钢迟迟不前来也要破灭。   文在御回头看了一眼后面,仍然没有发现史佩玖的踪影,他的心往下沉着,整个身子好像掉在冰窖里一般,全身冰冷,“唉,史老哥出事了,他永远回不来了,今后没有人陪我喝酒,没有陪我聊天了......”想到这儿,文在御泪如泉涌。   “从今这后,这个世上再也没有史佩玖,也没有文在御了,哈哈......”文在御突然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   众人都惊呆了,不明白为什么文在御为什么突然之间好像是精神错乱,时哭时笑,都惊惊诧地看着文在御。   林剑锋,何钢明白,这位老哥也许已经猜到史老哥的结局,他一时之间悲痛过度,所以才会变得这样。两人看到疯疯癫癫的文在御,悲伤异常,不由得泪流满面,他们两人理解文在御的这种痛楚。   文在御骑在马上,想了很多,想到了与史老哥一起做事,想到了与史老哥一起做坏事,想到了与史老哥一起喝花酒,想到了与史老哥一起逛桂花楼,想到了与史老哥一起做事而爱到林剑锋的赞扬......其实立的功都是史老哥出的力最多,因为他处处护着自己,照顾着自己,而且将功劳都送给了自己,也可以这么说,自己每一个进步,每一个上升都与史老哥相互帮助分不开的。   “史老哥就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大哥......”文在御泪眼汪汪,呐呐地说道,“可是他却扔下我,自己去了,让我独自孤苦伶仃地生活在这个世上,你怎么忍心啊,你这个家伙,我恨你!”文在御咬牙切齿地咒骂着。   文在御骑在马上,将脸埋在,身子巨烈地抖动着,他无声地哭泣着。   柳平,林若兰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位老人,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原因使这位老人这样的悲伤,一时之间手无足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何钢之妻崔马上前,想安慰这位老人,但不知话从何说起,呆愣了一会儿,又退了回来,她本想说史佩玖也许是执行其它的任务而没有回来,可是话到嘴边,他停住了,因为这个理由显得苍白无力。   文在御在马上一会儿仰望长天,好像是出离愤怒,对于苍天质问,叹其对已不公,一会儿又低头沉思,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情到处,以至于咬牙切齿,面目狰狞。   文在御又开始哭泣,他掩着面,双肩巨烈地抖动,哭了一会儿,他又开始笑,笑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巨烈,延绵不绝。   林剑锋看着这位老人如此的行为,不由得非常地担心,这位老人悲痛欲绝,发泄一下是好的,可是如此不节制地发泄会对自己的身子骨儿最大的伤害,也许这位老人的命会不长矣,林剑锋本想上前去劝一劝,可是怎么劝呢,自己能说什么呢,说不定自己的每一句话说出来对于这位老人来说,就是火上浇油,实得其反。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他耸了耸肩,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唉,记他自己发泄吧,结束之后也许会好一点的。”何钢低声地说道。   这时文在御笑声越来越凄厉,而且声音越拔越高,就像一根细丝线般径直往上蹿,上蹿......直拔得人的心也随之而提起,提起,大为不舒服。   “不好......”林剑锋脸色大变,大声叫道,崔马向前。   可是已经晚了,文在御随着笑声越来越细,越来越高,突然口中狂喷鲜血,笑声戛然而止......一切都安静了下来,这位老人右手指天,僵在空中,就此一动也不动。 第823章 变成我亲爹   文在御由于悲伤过度,死了。   林剑然崔马向前本想阻止,还是慢了一步,文在御就这样自断筋脉,跟随史佩玖而去。   “文老弟,文老弟......”林剑锋急促地大声叫喊,可是文在御却没有一丝的回应,仍然保持着动作一动也不动。   “文大哥,文大哥......”何钢也赶了上来,他飞身上了文在御的马背,轻轻地扶了一把,文在御的身子向前跌去,手仍然保持姿势不动。何钢急忙伸手扶文在御的身子,身伸向他的鼻孔试探,气息全无,已经气绝身亡。   何钢回头道:“文大哥已经死了。”   “啊......”几位女人异口同声地惊问,她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刚才还好好的,可是一转眼之间,便阴阳两隔,不由得唏嘘满腹。   林剑锋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低沉着声音,道:“知道了”然后再也不说话,只是两行眼泪流了下来。好一会儿,才道:“唉,咱们下马还是把文老弟埋了吧,入土为安。”   林剑锋的一行清泪惊碎了他们几人的心,这也太奇怪了,这位老大哥居然也会流泪,在他们的心目中,林剑锋有钢铁般的意志,流泪那是不可能的,可是这次居然流出了泪。   “爹,你是怎么了,流泪了。”林若兰小心地问道。   “是啊,爹流泪了,爹是难过啊,为你文叔,史叔而难过。”林剑锋揉着眼睛,悲伤地说道,这次没有掩饰,直接了当地说道。   “爹,你--你--真的变了,变成我亲爹了。”林若兰哭笑着说道。   “这孩子,说什么呢,有你这样说你爹的吗?”柳平维护自己的男人,含笑责备着自己的女儿,可是她心中真正地感受到了自己丈夫的变化,正如乖女儿所说的,自己的男人这回真的变成一位有血有肉的长者,这和以前杀伐决断,冷若不冰霜判若两人。   何钢抱着文在御下了马,其它人也下了马,林剑锋也跟着下了马,他们找了一处向阳的,依山傍水之地将文在御安葬。   林剑锋老泪纵横,道:“文老弟,你先安息吧,等我们回来之后,一定会把您和史老弟的安葬在一起,让你们能一起喝酒,一起聊天,在那边你们无拘无束地做你们喜欢的事,一定!”说完作揖行礼。   何钢,柳平,林若兰,还有何钢的妻子一起行了礼,又默立了片刻,才上马继续前行。   不日,来到了一镇子,找了一音客店住了下来,几位将房间收拾妥当,并且将马喂上草料,才坐了下来。   林剑锋,何钢相对无言,出寨子时还有八人队伍,可是现在只有五人,本来就不多的队伍,现在变得更加少了,两人心中莫免有些惆怅,心中的悲哀只有两人自己知道。   “我们走出了这一步,就义无返顾,坚持走下云,不管前面的路有多限险,我们都要走下去,但是你我一定要保护好弟妹,还有我的家人”林剑锋低沉着声音说道。   “是啊,我们走出了这一步,没有有退缩的道理,至于尊夫人,爱女,还有樊英华三位女人的保护,那是你我份内炎事,不必担心”何钢说道,自己的妻子樊英华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不用多说,必须要保护其的周全,决不能让她受到半份的伤害。   其实,对于林,何两人来说,这是行走江湖的大忌,因为心中有了牵挂,就有后顾之忧,杀阀绝断就没有那么干脆利索。   两人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是以目前的局面,两人义无返顾地带上了她们,而且一起来面对目前的局面,生也罢,死也罢,这一次两家人彼此都不能分开。   林剑锋道:“咱们这么走,是不是有些明目涨胆了,我们何不改头换面,扮成其它的模样赶路如何?”他说话的语气是商量着办事,一改以往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不得更改。   何钢道:“这个提议好,我们改妆换面,就不会惹人注意”和往常相同,对于林剑锋的意见,他是无条件的服从,从不反驳。   两人经历了太多的事,也看惯了太多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所以两人竭尽所能,要使寨子里的人脱离这种境况,虽然这条路走得还是顺利,但是暗流涌动,总是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但是又说不出有什么不妥。   林剑锋感到自己安排是天衣无缝的,没有会想到寨子里的人会逐步逃离,所以他就以做生意为名,将他们一家一家地送了出去,但还是出了事,这样的大量的人物的行动,怎么不会有人发现呢,这不,这帮人是来抢财物来的吗?不是,他们是来打探寨子的,如果寨子还是人丁兴旺,肯定就会收到破图之外的进一步的命令。   “不管怎么样,咱们还是离开了寨子,最为重要的是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寨子,都能过上好日子,说也奇怪,就连燕飞儿一家也乖乖地离开了寨子”何钢说道,燕飞儿自从离开寨子这后,就杳无音信,好像是从人间消失了般,刚开始燕飞儿他爹总是以回来之后自己的儿子找不到为借口,总是不愿离开寨子,可是不知那一条,好像是突然想明白了,燕家一刻都不想在寨子里待了,这样的变化着实让何钢,林剑锋感到了不可思议,但是没有深究,只要离开寨子,就可以了,不必细究。   “唉,现在想起来,燕家为什么争着抢着离开寨子,好像是他们已经得到了什么不利于寨子的信吧,所以才会想开了,离开寨子。”林剑锋思索了一会儿说道。   “今天,我先置办些行头,衣服啥的也要做一些的,马车也要弄两辆的,然后再雇几个赶车的也是不可缺的,然后不在骑马,舒舒服服地坐车里赶路,这样的安排你看可以不?”何钢给林剑锋提出了建议。   “可以啊,你去办吧”林剑锋笑着说道。   “好,我也用不着这么多的财物,我先留下一个珠子,把他换成这些必须要用的,其它主归你何管吧。”何钢说着就掏出了财物袋子,大概有四十多颗大小不等的珍珠,玛瑙...... 第824章 珍珠保管好   “哈哈......”林剑锋笑了,摆了摆手道,“这个你拿着吧,你是知道的,这些财物我从来不经手的,只要我开始经手财物,我的心就不会安宁下来,所以你还是拿着,保管吧,你要做什么,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您这么信任我?”何钢脱口而出,但是话一出口,就感到非常的不合时宜,因为他对林剑锋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就确实有点见外了。   “是啊,我就这样信任你,这还要问吗?你我从死人堆里一起爬出来的,还因为财物而不信任你,也太小看我了!”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慢慢地说道,看他的眼光足以何钢感到说这话是非常多余。   “好吧,那我就拿着,其实我拿着这些财物是不方便的,因为我要经常处出办事,总不能怀里揣着这么多的财物,多不方便啊!”何钢极力为自己推脱。   “这好办,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时候,你可以让樊英华保管,这样你可以方便办事了。”林剑锋笑着建议道。   “好,那我就去办事了,这个小镇子里,也许有我们要用的。”何钢说道,他来到房间内,将自己怀中的财物掏出递给妻子。   “这是什么?”樊英华惊讶地问道。   “珠宝,都是比较珍贵的珠宝,只要一颗,就可以过上一辈子好日子,你可要保管好。”何钢掂着袋子,沉甸甸的,然后递给了妻子。   “这么多财物,为什么林大哥不保管,却要你来管这算什么事吗?”樊英华不解地问道。   “咱们保管这么多财物不好吗”何钢开着玩笑说道,“这可是一辈子都赚不来的,现在有了,难道不高兴吗?”何钢掂了掂袋子,将钱袋子递给妻子。   “我怎么感到不大对劲呢。”樊英华接过袋子,也掂了掂,担心地说道。   “你别乱想,你只管保管好就可以了,至于其它的事你就不用管了。”何钢拍拍了妻子的肩膀,又说道,“收好袋,我要出去办事了。”   “又去办事,你不是还有伤吗?”樊英华不满地问道。   “我的伤不碍事,不碍事,你把袋子揣在怀里,然后去找柳平他们聊天,记住了袋子一宁不能离开你的视线之外,明白吗!”何钢叮嘱着妻子,对于这袋财物,关系他们五人今后的生活,日子怎么过的问题,所以何钢看得还是非常的重。   “你呀,总是不碍事,不碍事,都不知道自己多大岁数了,还当你是活奔乱跳的小伙子,就是爱呈能!”樊英华瞪了一眼丈夫,埋怨着说道。   “嘿嘿......”何钢傻笑着,说道,“瞧瞧,我还结实着呢。”说完他露出了强壮的胳膊,肌肉块子直乱动。   “就你能,就你能。”樊英华推了一下丈夫,含笑责备。   何钢走出了房门,他到镇上去置办一些必须品,按照和林剑锋商量的办法,去购买一些衣物,马车,赶马车的人......   林剑锋看着何钢走出了店,也慢慢地来到了房间,一进门就可以看到乖女儿高兴的样子,她一刻也不停,围着柳平转,有说不完的话,总是笑个不停,她出了寨子,就变得如此的活泼。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能不能停下来,总在我眼前晃晃,整得我的眼都花了头都昏了。”柳平微笑着责备着这位宝贝女儿。   “是,是,娘,我不走行了吧。”林若兰撒娇,“娘,我们何不去镇子上逛逛如何,说不定会发现什么有趣的事呢?”说完摇着娘的胳膊说道。   柳平拍拍林若兰的手背,道:“现在不能出去,非常时期,咱娘俩尽量就不要给你爹添麻烦。”柳平担心的是,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若要抛头露面,也许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个时候,最好不要出去逛为妙。   “噢,好吧,就听你的娘,不出去就不出去。”林若兰乖巧地说道,然后就默默地跟着娘的身后,忙东忙西,显得她很勤快。   柳平看着林若兰装模做样地忙碌的样子,笑着说道:“嗯,娘知道你很忙啊,你就歇会儿好吗”然后她看了看林剑锋也走了进来,道,“去陪你爹去聊天,这里有我就可以了,一点的活,手到擒来。”   林若兰停下假装的忙碌,然后径直扶着林剑锋的肩膀,道:“爹,您来啦,来来喝茶。”说完勤快地倒上茶,笑着说道。   林剑锋看了一眼林若兰,道:“你想要干什么,这么殷勤,肯定有目的。”他乐呵呵地看着乖女儿,笑着说道。   “瞧您,做女儿的孝敬爹,那还用说!”林若兰摇着林剑锋的肩膀,笑着说道。   “好,好,我的宝贝女儿。”林剑锋笑迷迷地接过女儿递过来的茶,说道。   林剑锋初来乍到这个小镇子,对于这里的一切都不甚了解,现下已经安排好了住所,并且何钢已经去买所须物品,自己也就有了闲暇的时间,出去逛一逛,熟悉这里风土人情,也是一件非常惬意之事,可是也听到了柳平所说的话,也有道理,非常时期,就不用招摇,也是合理的选择。   林剑锋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柳平,樊英华,除了女儿之外,这两位女人也都想出去逛一逛,因为逛街是女人的天性,谁都无法改变,自己也无法改变,何况这里还有三位都急切地想出去逛街的女人呢!   林剑锋这时想到了何钢,这个家伙自己一个人出去逛街,也不带一个出去,至少把樊英华带出去,这不是两全其美吗,现在都留在客店里,把这个任务留给了自己,完成还真有些难度哟!   柳平道:“还是别去吧,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什么逛的,再说了我们也不缺什么啊,你说呢樊大妹子!”   “是啊,我也觉得没什么逛的,还是不去的好”樊英华说道这里,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因为何钢将所有珍宝让她保管,这个责任是重大的,他不能半点掉以轻心,而这个时候去逛街,实在是不方便,所以就顺着柳平的话音推辞。 第825章 马车   林剑锋也发现了樊英华的这个细微的动作,当即就明白,一定是何钢将珍珠给了她来保管,逛街肯定不是很方便,只能留守在房子里。可是这样安全吗,让一位女流之辈保管这么生要的财物,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也许这就是樊英华不去逛街真正原吧。   也许何钢正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把财物给了樊英华保管,就是因为自己这个时候不会出门,所以她才是安全的。   “那,我们先到大堂吃茶如何,边吃边聊天,等到何钢到了,我们点好吃的菜,打打牙祭,如何?”林剑锋看着妻子,征求着意见。   “好唉,就这么定了”林若兰抢先说道,她害怕娘又要找借口不去吃茶,干脆就抢着先答应了下来。   柳平瞪了一眼林若兰,笑着责怪:“就知道你话多,宝贝女儿都作主了,看来只有答应了。”柳平含笑说道。   林剑锋一行人走出了房间,来到了大堂,找了一个临街的桌子,要了上好的茶,边饮茶,边说话儿,等着何钢回来。   何钢在小镇上寻找着衣店,很快地量体裁衣,将自己的衣服搞定,然后又把林剑锋的衣服也搞定,因为他的体形与自己不相上下,至于女人的衣服则则好买了,只要现下够流行的,够华丽的,够露的,就可以了,当然何钢是不会买够露的,他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去穿,当然林剑锋肯定不会让柳平,林若兰去穿的。   选好了衣服,他留下了地址,让他们做好之后,送过来,然后就出了门。但是此时的何钢却觉得浑身的不自在,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后背盯着他,使他感到非常的不自在。   何钢突然想到林剑锋的警告,难道那位偷袭者正如林剑锋所说,仍然贼心不死,还打那些财物的注意,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这家伙真的是来找死。现在决不能放松警惕,不能给这位君子给任何可趁的机会。   何钢此时想到了樊英华,所有的财物都在爱妻身上,现在看来放在爱妻身上,并不是一件可靠的事,这反而会给她带来威胁,生命时刻会有危险,从他的经历来看,这位仁兄是心狠手辣之辈,只要能得到财物,会不择手段,那怕是女流之辈,决不容情。   幸好这位背后的仁兄一时还摸不透,这些财物在谁的身上,他现在总是盯着自己,就是想知道那批财物是现在什么地方,何钢想着,这反而使他欣慰,只要这位老兄总觉得财物在自己身上,那爱妻绝对是最为安全的。   何钢现在要做的就是尽量让背后的这位仁兄总觉得财物就在自己身上,然后择机向自己下手,这是最好不过了,只要他跳出来,就非常有把握擒住他,然后关于刘烈火之事就会真相大白。自己现在做的就是照常做事,不要惊动这位背后的仁兄,避免打草惊蛇。   何钢若无其事地来到了马市,走走停停,一会儿抚摸着马,一会儿又在马车前驻足观看。   “这位客观,想要马车吗?”主人走过来殷勤地问。   何钢看了一眼走过来的主人,道:“是啊,我想要两辆马车,你这儿有?”   “哟,您可来动地方了,瞧,我这儿的马车应有尽有,您尽管挑,没有您挑不到的。”主人笑得像一朵花,殷勤地指着马车开始介绍,“瞧这辆车,你看,这车辕,这龙骨.......”   何钢假装认真地听着,但他的眼睛的余光扫视周围的一切,想尽办法把这位背后的眼睛找出来。   “噢,你这马车真不错哟,不知价钱合不合理呢?”何钢把话题转到钱的问题。   “价钱吗,绝对公平,童叟无欺。”主人指了指自己的马车,又开始大谈马车有多么的好,有多么的精制,能遮风,能挡雨,松软暖和。   “这么说你的马车连一点的缺点都找不到哟,那你刚才有那只手指着这马车的?”何钢严肃地问道。   “我刚才是用这只手啊”马车的主人伸出左手,不解地问道,“这有关系吗?”   “坏了,我命犯左手,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能用左手指这马车,犯了我的命,所以你要选两条路,要么降价,要么还是降价,否则我到另一家店去。”何钢不情愿地说道,显然对于这辆马车已经无法另他满意。   马车老板目瞪口呆,没想的是这位顾客有这样的禁忌,居然对于左手如此的反感,连指都不能指一下他想要的货物,这真叫人不能接受,可是又能怎么样呢,倘若就这样把这个生意放走,真的太也可惜了,他还想把这个生意挽救回来,而价格不要降太多。   “原来这位客人有这样的禁忌,您应该提醒我一下,我才能懂得。”马车老板满脸堆笑,仍然辩解。   何钢道:“这么说你的价格是不动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包,掏出一个珠子,掂了掂,然后又放进小袋,“今天本想用这颗上好的珠子换两套马车用一下,看来这家店不适合我,走叻。”说着何钢一边掂着小布包,迅速转身,在不远处一个人也迅速转身,背对着他。   何钢仔细打量着这位背对着人的样子,个头不高,墩墩实实的,微胖的一个人。何钢笑了,虽然没有多少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个人就是他背后的那一双眼睛,但是从刚才惊慌地避开他的那一瞬间,也可以说明此人心里是虚的,不过没有关系,有的是时间来找出这只背后的眼睛。   “老板,你真的在价钱上不让步,我这么说吧,你的马车已经犯了我的命,如果价格上不能让利,我确实有些亏了,你总要让我占一个吧。”何钢将包准备放到怀里,然后又给马车店的老板讲着道理。   车老板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装珠子的包,他发现这位客人要将包放入到怀里,这才着急,因为老板知道,一旦顾客将掏出的钱包又放进怀里,如果再让他掏出来,那就难上加难。 第826章 魔术   “好,对价钱可以商量”车老板及时发声。   何钢正想把钱袋放进怀里,听到车老板的话,停住,笑着说道:“这就对了吗,怎么都要让我占一方面吧,你说呢老板。”   在生意场上互惠才能共赢,如果一方一毛不拔,生意就无法完成,这个道理车老板当然也懂得,既然这位顾客非常在意他命犯左手,那就在价钱上让一点利,把这生意做成,也是一件好事。   车店老板咬了牙,道:“一辆车让利一成,如何,这已经最多了,我吐血让利”   何钢道:“公平价,一辆车五两银子,两辆车十五两银子,再加上两位驾车手五两银子,总共二十两银子。”说完看着老板道,“其实和我做生意,你稳赚不赔,我给你的这个价格是不是很公平啊!”   老板听到何钢的价格,呆住了,这比他预先想的价格足足多出了十两银子,这突然来的幸福,使他精神上突然恍惚,一刹那之间,没有思绪。过了一会儿,才恢复了常态。   “当然,当然,这价格实在是公平到了极点了,公平,公平。”由于兴奋,老板的脸涨得通红,高兴的说话都变得不利索。   何钢道:“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得替我办一下,你得拿上我的这颗珠子,一定要让对面的背对我的那位老兄看到这颗珠子,而后换成银子,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行,如果你自己有这么多银子,则更好!”   车老板迷眼看着这颗珠子:“这得换多少银子啊,我这里当然也有这么多银子,要不析个价,留下我自己的之外,给你开一张银号的银票如何?”说着看了一眼对面背对着的那位仁兄,又说道,“明天,你来取银票,你看如何?”   “当然可以,不过这颗珠子值多少银子,我心里没有谱,你看这颗珠子......?”何钢试探着问道。   “二百两银子没跑,不过这还得银号的人估钱呢,我只能给你这个约数”老板迷着眼瞧瞧这颗珠子,然后又在太阳下看着这颗珠子的成色,又说道,“嗯,二百八十两左右,您放心,比起这个数更多。”   何钢淡淡地说道:“你用心换就行,我明天这个时辰来这儿取银子,不过你现在要从那我跑一趟”说着用大拇指指了指对面的那位背对着他的人,当然老板心领神会,道,“明白,明白,我这就去办。”   老板手里拿着那颗大大的珠子,兴高彩烈地跑到街道的对面,然后按照何钢的说法,卖弄地在那人身后来来回回地走了几趟,并且说道:“没想到这颗珠子这样的珍贵,晶莹剔透,真惹人爱。”   那人终于转过身来,盯着手中的珍珠,看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道:“这位朋友,请留步。”   老板看到那们终于转过身来,而且与自己打了话,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他并没有理睬那人问话,而是转身向自己的店里走去。   那人见状,大急,跑上前去,抓住老板的衣领,大声地怒问:“老子叫你呢,怎么聋啦?”   “哎哎,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怎么啦?”老板大急,愤怒地问道。这人的粗鲁的行为着实让老板大为不快,我只是拿着这颗珍珠在这里走了一会儿,这人就这样精鲁地对待他。   “我问你,这颗珠子是怎么得到的?”那人仍然抓着衣领不放,大声问道。   “这颗珠子怎么得到的与你有关吗?”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一下,但是令他奇怪的是,那位客人已经没有了踪迹,“他呢,他去那儿了?”老板疑惑地问道。   “你说一说,这颗珠子是不是刚才那位客人给你的?”这人仍然不放手,大声地质问。   “是啊,与你何干?”车老板想挣脱,但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脱离那人的掌控,才没好气地说道。   “这就对了,很好!”那人听到车老板如是说,才松开了手,笑着说道。   “好什么,有什么好的,你莫名其妙地抓了我这么长时间,你想干什么啊?”老板见这人松了手,立马变得有了气势,占着理,不饶人,指着这人鼻子指责。   这人松口了手之后,并没有在意店老板的指责,只是笑了笑,这就是江湖规律,对于没有武功之人,不能以强凌弱,但这仅仅对于没有武功之人才有这样的约定。   这人当然对于老板的指责不以为意,笑着说道:“对不起了这位大哥,你现在可以走了。”此人这个时候态度大转变,恭顺多了。   老板一听到这人态度不是那样的咄咄逼人,气势已经弱了很多,这时也得势了,不依不饶,一个劲地质问。   这个看着喋喋不休的老板,随手拿起一个石子,道:“瞧瞧,我给你变个魔术怎样?”说着手中灌力,劲力到处,石子很快地变成粉状,随风飘散,“你看看这个石头硬还是你的脑袋硬呢?”   老板呆住了,不由得后退几步,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我只是奇怪,这里的石头为什么这么软,在我的手里就能变成粉末。”那人将手中的粉末扬起来,然后拍了拍手,盯着老板说道。   “啪啪......”有人拍着手在这人的后面出现。   “是你......你怎么跑到这里来”老板惊讶地指着,瞪大眼睛说道。   “你最好别转身,乖乖地站着,一动也别动”然后又笑着对老板说道,“你现在可以走了,本来这件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不,只是这位老兄却抓住你不放”   何刚出现在这人的身后,冷冷地说道。他趁着这人与老板理论的时候,飞快地绕到他的身后,站在他的身后的不远处,冷冷地看着他和老板的争执,何钢的这个行为,老板都没有注意到,就是在不远处,身处在老板的正前方也没有在意他的存在。直到何钢拍着手走上前的时候,才发现了,原来自己的客人已经站在他的正前方,只是他没有发现而已。 第827章 暗器   车老板转身离开。   何钢站在此人身后,一言不发,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剑一般,好一会儿才说道:“如果现在我在你的背后进攻,如果你能活着离开,就算我没有本事。”   那人故做镇静,狡辩道:“你我无怨无仇,这又是为何要攻击我呢,再说了我又不懂劳什子武功?”   “无怨无仇,有这么轻松?”何钢冷冷地问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回答上来,也许你就能活。”   “你这人真奇怪,我又不认识你,你问我那门子问题,如果你问我玉皇大帝的孙子是那位,我怎么回答?”那人没好气地辩解。   何钢当然也理解这人的辩解,就凭这位老哥在对面站立,当自己转过身来时,他也转过身而背对自己,这一举动就认定他就是背后的那一只眼睛,显然有点牵强,而且自己这样唐突地问了一位素不相识的人这样的问题,而且带着威胁意味浓厚,怎么说也不是一个善意的举动。   何钢道:“要不我提醒一如何?”说着他突然发力,一股犀利的犹如兵器刺来的风声,直击向那人。   “你,你干什么,为何攻击我呢”说着向前急飞而起,动作迅速敏捷,那像不懂武功的人呢。   何钢也像那天晚上在背后袭击自己的人一般,不给这人任何的机会,也是如影附形,以指代剑,仍然不离他后心。那人奋力前蹿,可是怎么也躲不开何钢的剑气。   “你现在想起什么没有,如果能想起来,不防早告诉我”一边说,边运指如飞,以指为剑,也是剑气横秋,嗤嗤有声,仍然不离那人背心两寸之隔,何钢轻描淡写地在这人的背后指指画画,可是前面的人的感爱却大不相同,只觉得劲风袭体,后背犹如芒刺再身,扎得后心隐隐作痛。   “这人是怎么了,对自己痛下杀手,难道自己已经被认出来了,不可能啊,自己已经打扮了一下,和那天偷袭时完全是两种模样,可是今天这位老兄仍然认出了自己,而且还痛下杀着。”那人一边躲闪,一边思量着。   当时自己在他的身后之时,也没有什么难度,也是随意挥洒,将剑招非常写意地在他的背上任意作文章,只要紧紧跟着他,不让他舒缓气,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却换了位置,自己却成了被追杀的人,而且无论自己怎么躲闪,都无法离开他剑气之外。   何钢道:“怎么样,想起来了没有,我再给你提醒一下,你快想,否则就真想不起来了!”说着,顺手掏出一把匕首,向他的后背刺去,这种感觉又是大不相同,那人只觉后背一阵发凉,而且兵刃不住地划过自己的后背,感觉上就像是刀划开了皮肤,开始发痛。   “哟,这人真的疯了,手中有了兵刃,看来真的来要命的,现在怎么办,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摆脱这个幽灵般缠着自己的人,如若不用其它的方法,今天真的会丢了性命!”这人拼命地闪着刺向后背的兵刃,心中大急,思索着对策,可是思前想后都没有摆脱这个人的追杀,不由得泄了气。   何钢当然在他的背后不住地变化的招数,而且杀着纷呈,他又变招,一招寒鸦乱点头,匕首瞬间变成寒星点点,这人的后背上犹如夜空里的寒星般的匕首的寒光笼罩。前面之人,顿时感到整个身子都被杀气罩住,不知怎的,就连他的前胸都有剑气刺来。   “这就奇了,难道他的剑还能绕着弯儿来刺我的前胸,看来身后之保绝非等闲之辈,看来今天的真的命丧在此”想到此不由得胆怯,心生畏惧,当然脚步就显得慢了。   何钢当然能感觉到这人的变化,他又变招,声势更加浩大,就像是涛声滚滚而来,而前面的那人却犹如掉进了海浪之中,浪花从各个方向上伤害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自己闪无处可闪,躲无路可逃,眼看着自己被浪花吞灭,于是心灰意冷。   何钢道:“现在你想到什么,开口说,只要你能开口说,你的小命就会留下来,否则......”何钢不在说话,但是,暗用玄功,内劲直灌匕首,劲力嗤嗤而响,每一招过去,就像是狂风带着荆棘扫过脸宠,说不出的痛楚,就像是兵刃不停地在他的脸上划来划去,生痛。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这人大声地叫喊,蹒跚着步阀艰难地躲闪着,大声地喊道,“我说,我说,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何钢当然听到这人绝望的叫喊声,随即收了劲力,并且放慢了招式,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说吧你现在想到了什么?”但是他的匕首仍然指着那人的后背,不让他转过身来,也不让他逃跑。   “你千万别心存侥幸,想逃之杳杳,只要你跑出三步远,你的后心就会多一把明晃晃的匕首。”何钢将匕首又在他背上动了动,那人只觉后背如芒刺再身,后背匕首激起的气劲射得生痛。   那人当然心里明白,身后的人所说的话并不是说说而已,他确实有这个能力十步之内就能要了他的命,当然只要身后之人匕首不再刺向自己,他就不能动。   何钢慢慢地不在进攻,只是那把匕首仍然指着这人。   前面之人感到不在进攻,立马张口说道:“那件事,刘烈火与自己只是听命于别人,主谋是......”   那人刚说到主谋是,就听到呜呜暗器划破空之声大响,只见四面八方身来密集的暗器,有响箭,有飞刀......   “小心啊”急忙挥起匕首,将射向自己的暗器左遮右挡一一打落,饶是如此,也弄得何钢手忙脚乱,同时就听到啊一声没有叫出来,就好像是被人捏住了喉咙,不能发出声,接着就听到扑通一声闷响,就像是一根木桩摔倒般。   何钢心往下沉,暗叫不好,等到暗器雨停下来之时,定睛看这个,只见他已经被暗器射成刺猬般,眉心中了两箭,喉咙上插着两把飞刀,胸脯,腹部......浑身上下都被暗器射中,眼见是活不成了。 第828章 珍惜生命   何钢扫视四周,人们仍然各忙各的,都在为生计忙碌着,没有关注这里面的事。   “不好,老板......”何钢急步跑到车店,“老板,老板”急促地大声叫喊。   车店里空荡荡地,老板踪迹全无,“该死,这帮家伙,对于一个手无寸铁的人也不放过。”他仍然找着店内,突然发现柜台在微微地动着。   何钢走到柜台前,看到老板藏在柜台下,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地重复着:“别杀我,别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来我这里买马。”   “别怕,别怕,是我,来买马的!”何钢轻声地说道,这位老板显然吓得不轻,不知他经历了什以,吓得在柜台不敢出来。   老板慢慢地放下捂着脑袋的胳膊,缓缓地回头,看了一眼何钢,问道:“他们走了,他们真的走了?”   何钢点点头,道:“他们走了,但是我又来了,你马车我是要定了,在合适的时间我来取。”   老板这才慢慢地从柜台下出来,何钢首先看到是一张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的血色,然后就是嘴角流出的血丝还挂在嘴唇上:“唉呀妈,吓死本老爷了。”虽然受到了恐吓,但是谱还得摆,说的话里仍然占尽了便宜。这才站起身来,拍了拍尘土,并且扶正了帽子,尴尬地笑了。   何钢看到老板没事,就放下心来,这老板受到这样的灾难,一大部分是由于自己的原因,如果他受到了伤害,他于心不安啊。   “不过今天的你的表现十分地完美,我要给你报酬”说着掏出了一些散碎银子,递给了车行老板,“我就这么多了,这些散银子你先拿着,不过......”   “我就知道你的这些银子后面还有什么后着,不过什么,说来听听”老板伸出的手停滞了下来,但是禁不住银子的诱惑,仍然将银子悉数拿在手,然后又问道。   “他们那些人对你做了什么,他对你说了什么?”何钢问道,他想知道,老板为什么被吓得藏在桌子后面,是不是那颗珍珠的缘故。   “他们看到我手里拿的是珍珠,就过来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一个耳光,真重,打我的我两眼一抹黑啊!”老板心有余悸地抚摸着脸,然后又说道:“他们才问道我手里的珠子是怎么来的?”   “噢,原来是这样的......”何钢思索了一会儿,本想问你说了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就咽了回去,不用想,看到老板狼狈的样子,就可以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肯定说,“瞧是街对面那位给我的。”   何钢思索了一会儿,“看来,这些人都是一伙的,而且刘烈火也是一伙的,但是这个人的死,就是这一伙人为了掩盖什么而杀人灭口”,何钢又看了一眼老板,道,“你也受了不少的苦哟,不过那颗珠子就给你了,你好生保管,不过这段时间内,你可不要轻易示与人,也许等我离开这里有一些时间,就会好的,那时候这颗珠子就是你的,你可以把玩。”   老板大感意外,这颗珠子,以现在的生意,他要挣五年,而这位顾客好爽地就这样送给了自己,意外之财啊。今天不仅卖掉了两辆车,价格是原来的二倍,多赚了很多,而且又得到这颗珠子,真是幸运。唯一不足就是豪无缘故地挨了一个耳光。   何钢走出了这家店,围观的人已经散尽,而那具尸体还躺在那儿,经过之人绕着走,不远处却有几条野狗越来越近。   “唉,人啊,有时候就是蝼蚁,被有一些人随意踩踏,就这样地死去,而且毫无尊严地死去,也许这就是人的命运吧!”何钢谈了口气,又转了回来,走进店里,道,“老板,你看外面那具尸体没,正对着你的店面,晦气,这样吧,我给你十两银子,你处理了这俱尸体,如何?”   “什么......”老板瞪大眼睛盯着何钢,惊讶地说道,“那可是你的仇人哟,你还出钱把他入土为安?”对于何钢的这种行为,感到不可理解,江湖之人的一些行为,这些老实巴交的普通人真的不能理解。   “怎么嫌钱少?”何钢问道,“好吧,再给你加到五十两,把那俱尸体处理掉,再给你十两买上一口簿棺材,再给你五两银子找几个人,寻一个比较好的地方,把他埋葬了。”何钢一口气把价格加到六十五两,然后把钱掏出来,掂了掂,似笑非笑地看着老板。   老板盯着何钢手中的银子,咬了咬牙,道:“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就把这件积德的事办了吧。”说完抢过银子,很快揣在自己的怀里。   何钢作揖行礼,道:“谢了,我替这位死去的人谢过了。”虽然这位倒霉的老兄不是自己杀的,可是多多少与自己相关,这样的结果着实是他不愿见到的,他只是想让这位老兄说出是不是与刘烈火是同伙,还有谁指使他的,说与不说都会放他一条生路。   随着年纪的增大,对于生命变得珍惜,不仅是自己的,对于别人的生命也是爱护有加,不像年轻的时候,气血方刚,解决事不用说理,而是直接用拳头,叵若自己赢了,就赚了,若是输了,要是还活着,舔舔伤口,重新来过。   现在却为别人的体面的死去而着想,这确实不是自己的风格,但是自己确正在这样做,这时候想到了刘烈火的话,“原来这小子早就发现了这个改变哟!”   老板答应了办这件事之后,何钢非常地满意,很快地出了店,来到了服装店,把已经做好的服装让人带上,很快来到了酒店里。   林剑锋仍然和三喝着茶,当他远远地看到何钢,露出了笑容,没等他走进店里,就已经站起身,迎了上去。   “老弟,你可回来了。”林剑锋看到他身后跟着的小伙计拿着一个大包,不解地问道,“这位是?”   何钢也笑了,当他看林剑锋是,就会自然地,舒心地笑了,他指着身后的小伙计道:“这是一包衣服,小伙计帮我送到这里。”说完将包裹接到手里,道,”“谢谢,你可以走了。”说着给了他一些碎银子。 第829章 默契   “何叔,你回来啦。”林若兰笑盈盈地迎接。樊英华也笑迷迷地与柳平站起来看着。   何钢将手中的包裹亮给林若兰看,笑着说道:“瞧瞧,这都是给您的礼物。”   “真的?”林若兰惊喜地问道。   “假的。”何钢冷着脸说道,脸色变化之快,让林若兰惊愕不已。   柳平笑着说道:“若兰,回来吧,何叔是逗你玩的”   林若兰嘟嘟囔囔地撅着嘴,小声地说道:“何叔真会开玩笑,这会是骗我的哟”   何钢道:“瞧,这些都是你们喜欢的,英华,带上包裹,和大姐,林大小姐一起去房间看看吧。”   柳平,樊英华当然知道,何钢话里是什么意思,笑着背起包裹,并拉上林若兰向房间走去。   “娘,外边热闹,还是在这玩吧”林若兰低声央求着。   “走吧,走吧,一个女孩子家的,总是抛头露面不大好”柳平笑着说道,她和宝贝女儿说话,总是笑意盈盈。林若兰不情愿地跟着娘回到了房间。   林剑锋坐了下来,他知道何钢有话要说。   “刘烈火其实早已与咱们是两条心,早已投靠了别人,咱们居然还不知道,还把他当做兄弟!”何钢低下了头,后怕地说道。   “是吗?这个......这个......”林剑锋虽然有所预料,但是还不想确认,但何钢已经证实刘烈火是已经与自己有了二心,不由得大吃一惊,惊慌失措,以至于说话的时候都结巴。   这种情况,确实让何钢惊讶,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林剑锋这样的惊慌失措,难道刘烈火的叛变,对于林剑锋来说是莫大的打击,以至于说话都变得不顺畅了。   “可惜啊,正当啊我抓住跟踪我的人盘问的时候,快要有所收获的时候,那人却被暗器打成刺猬了,真是可惜!”何钢说道,“可惜,杀死那人的人我却一个都不知道,也一个没有抓住,唉!”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林剑锋紧张地问道,他最担心的是何钢,只要何钢没有事,至于其它的事都无关紧要。   “我没事,这些人还奈何不了我。”何钢自信地说道。   “这就好,这就好,你,还有我在这个节骨眼上千万不要出事,至于其它的,我真的不在乎”林剑锋真诚地说道,多少年来与何钢的共事,至今风雨同舟,结下了深厚的友谊,两人荣辱与共,共进退。   林剑锋知道,自己与何钢,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两个人的命运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就像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何钢容不半点闪失。呆是袭击何钢的这帮人却一无所知,这是最为可怕的一件事,敌人在暗处,而自己在明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敌人眼前,只能疲于应付,不能主动出击,这才是最为可怕的,犹如出拳没有目标,只能胡乱地打拳,这样的出拳对敌无害,而对已则是危害甚大。   “唉,现在情部不妙啊,你我都处在危险之中。”林剑锋忧虑地说道,“得想个办法摆脱这种不利局面。”   林剑锋,何钢两人思索着,如果不摆脱这帮人的,一路上没完没了纠缠,更谈不上赶路。两人思前想后,每种方法都感到不妥,一筹莫展,只能喝起了茶。两人想了好一会儿,极然无浪策。   “算了,先回屋休息,但别忘了思考这个问题。”林剑锋说道。   林剑锋回到了房间,只有柳平一人在,她在摆弄着衣服。   “若兰怎么不在,这孩子!”林剑锋皱了皱眉,埋怨着。   “她不是换了衣服出去找你了吗?”柳平一边做着事,一边说道。   “找我,没有啊?”林剑锋诧异地问道。   这时,有人敲门:“客官,有需要食物的吗,我们有香喷喷的饭菜请您选用。”   林剑锋疑惑地看着柳平,问道:“你要食物?”   柳平看了看门,道:“没有啊,我没有要饭菜啊。”   林剑锋奇怪,走到门前,警惕地听了一会儿,才打开了门:“一位打扮入时的女郎背对着门站立着。”   “您是......?”林剑锋迟疑地问道。   柳平看了一眼,笑了,微笑着埋怨道:“这妮子,还不进来。”   林剑锋奇怪地指了指背影,道:“她是......宝贝女儿!”这时才依稀认出是林若兰的扮出来的。   林若兰转过身来,笑了,而且仍然不失礼貌地道:“客官,请您把菜写好,我这就去给你置办去”说完就进了屋。   林剑锋皱着眉头突然舒开,高兴地笑了,道:“有办法了,有办法了,哈哈,乖女儿,你把爹的大难题解决了。”说完兴奋地走了出去,正好碰见何钢也兴冲冲地走了过来。   林剑锋道:“你想到办法了。”低声问道。   何钢道:“是啊,我想到了,只不过要花一些钱,还有骑回来的马也要丢掉。”   林剑锋道:“好的,想必你我已经想到一起了,既然都想好了你去办吧,只是这次又要辛苦你了,真的过意不去。”   不用多问,就知道彼此的想法,这就是两人的默契。   又是一个艳阳天,小镇子人来人往。   在一个小点的客栈里,住着一位不速之客,像往常一样,他都起得很早,在太阳出山之前,他都要处理完毕生活上的事,然后在桌前正襟危坐,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不会儿,一位侍者模样的人中跑步进来,附在这位客人的耳旁嘀咕了几句。   “什么,真有这事,人都凭空消失了?”客人盯着侍者问道。   “是的,主人!”侍者垂手而立,恭恭敬敬地回答,“刚才有人已经有报过了,那些人凭空消失,不知去向。”   “这帮废物,又跟丢了”主人盛怒,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吩咐下去,排人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找出来,否则这帮家伙提头来见。”   侍者低着头,退了出去,把主人的话传给外面肃然而立的人,他们急匆匆地都走出来这家客栈,他们犹如猎犬般在小镇中四处搜寻。 第830章 要他脑袋   主人来回踱步,这件事感到非常奇怪,分明林剑锋一行人进入到了那家客店,而且也看到何钢去了马车店,而且也亲眼目睹了那位盯梢者是怎么样死的,这一切都在他的睛底下发生的,也在他的属下的话眼皮底下发生,可是一夜之间怎么就公消失呢。   “难道他们能遁地,能登天?”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当然他们肯定不会有这样的能力,可是为什么林剑锋他们突然消失了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你出去问一下,除了马车店,何钢还去了那儿?”主人指了指一位侍者说道。   待者很快出去办这件事。   主人烦恼地在房间走动,他想破脑袋都不明白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些人会消失呢?他烦恼地挠着皮,想要从头皮中挠出答案,可是无论怎么挠,都理不出个所以然。   过了一柱香的功夫,侍者走了进来。   主人看到,立马问道:“何钢还去了什么地方。”   侍者道:“去马车店之前,跟踪的人没有发现,因为他们去喝仰头喝酒的一眨间之间,何钢就不见了。”   “噢,这么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又出了差错,这些人真是该死!”主人手中的茶杯突然破碎,洒落在地,脆响个不停。   侍者悄然退下,这个时候他不能多言,稍有不慎,就会招来杀身之祸,因为主人胜怒之下,必有杀着,还是避之为妙。   主人站立了很久,说道:“你去问一下,他们喝酒之地在周围都有什么?”   侍者很快地退出了房间,因为他明白这个时候,他还是离主人越远越好,想要性命活得长久一点,唯有此法。   主人烦恼地踢着地上的茶杯碎片,他感到非常的懊恼,在寨子里,他没有为难林剑锋,只是想年一看林剑锋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对于寨子里的人的去向他到不太在意,因为这些人都是普通人,没有什么能力之人杳无音信,那就让他消失吧,可是如果林剑锋不能消失,还有何钢,这两个人决不能让他消失,如果不能已用,好就让他们消失吧。   虽然对于史佩玖之死,主人深感愧疚,有时候他都埋怨属下太过于残忍,让这位老人死一非命,但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怨就怨史老头为何要跟着何钢去那家院子,当然何钢也太过于利害,他居然在那间房子里全身而退。   主人看着房间内的一些布袋,他感到非常地刺眼,这次来到这寨子,不仅仅是看林剑锋的动向,而且还有一个目的就是他们运回来的这些财物,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辛辛苦苦地得来的却是一袋袋石头,那么那些财物到里去了呢?   这对于主人来说也是个迷,虽然他看到过何钢进入了院子,除了两俱尸体之外,在那间屋子里找到了几颗珠子外,再没有其它任何的财物,死者却是史佩玖,还有刘烈火其在林剑锋属下中是不入流的一位武士,可是为什么他和史佩玖死在那里。   这着实让主人感到不解,自己属下并没有对这两人出手,只是远远地跟踪,看到有人袭击何钢,而刘烈火与史佩玖走进了小屋,却在也没有出来,而何钢脱了困之后,将史佩玖安葬,而刘烈火却埋在那间地下室。   “袭击何钢的人又是怎和回事,他们的是谁呢,而跟着何钢进入到车马店的人又是谁呢?”这些问题让主人更加抓狂,   本以为只有自己来寨子里试探林剑锋,没想到还有人也在盯着林剑锋,这着实让主人感到意外,原来林剑锋除了自己,还有别人惦记着呢。   侍者走了进来,打断了主人的思绪。   “说,喝酒的地方还有什么?”主人冷冷地问道。   “喝酒的地方还有一家丝绸店,一间酒斯,一家珍珠店,还有一家茶店”侍者说道。   “知道了,你下去吧。”主人摆了摆手。   主人又陷入了沉思,这些店铺与何钢有什么联系呢,那个店铺能与马车店联系在一起呢?一时之间想不通,这些店何钢都有可能进去,都有可能与之有关系,可是最有可能的是什么呢?他来回踱着步。   突然之间,他拍了拍脑袋,独自骂道上这:“真是蠢啊,马车,丝绸店也是能联系在一起的啊,来人。”   侍者应声而入。   “吩咐下去,放出眼线,打探有马车行驶,车上乘着二男三女,并且穿着华贵者立即报我,如有怠慢,要他脑袋。”   侍者很快走出房间传命。   官道上,又多了许多打马疾奔之人。   两辆马车在官道上疾行,每辆车由两匹马拉着,而车辆也是非常地考究,装饰富丽堂皇,要么是腰缠万贯巨商豪贾,要么是达官贵人。就连驾车之人也是穿着讲究。   林剑锋一家三口坐在大点马车里,松软的垫子让林若兰感到非常地舒服,她非常地满意这辆马车,她惬意地伸了个腰,斜靠着,不时地打开窗帘向外张望。   “安静地坐着吧,总是不安定,这孩子!”柳平含笑责怪着。   林若兰看着身旁的爹爹,还有娘,总是想笑,现在爹不是以前的爹,因为经过易容,自己已经认不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的爹爹,当然娘也是如此,而自己也是如此,也是与以前的自己大不相同。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位不怎么英俊的小相公。   林若兰看了一眼娘,又看了一眼爹,还是没有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这孩子,又怎么了,你在笑什么呢?”柳平白了一眼林若兰,微笑着责备自己的乖女儿,“没想到我的乖女儿却原来是这样的英俊啊,娘也认不出来,我身旁怎么就多了一位小子呢!”   林剑锋伸了伸腰,道:“我们现在是商贾之巨,有的是钱财,所以我们所有一切都要豪华。这样可以掩人耳目。”   林若兰不解地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林剑锋道:“那位主人肯定会发现我们换装出店,他肯定会安排人打探,所以我们要易容,不以原来面目而示之,就是这个原因。” 第831章 闲庭信步   柳平道:“其实,我们已经与原来的模样大相径庭,判若两人,说实在的就是走到他们面前,也未必能认得出,所以我们就不用藏着,而是光明正大地把车门打开,窗帘挂起来,这样也许会更好。”   林若兰道:“我们关上窗,闭上门并不是为了躲避他们,而是防尘土,是吧我的亲娘哟。”   林剑锋笑了笑,道:“不过,你娘说的也是有道理的,如果我们打开门窗,可以清楚地看到有几位,那就更好了,假如他们追查的人无意发现我们有五位藏在两辆马车内,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林若兰问道:“为什么,爹,这我就不明白了?”   林剑锋道:“你想啊,我们离开寨子,就是五个人,如果在他们追查,发现我们两辆车里恰巧有五位,你说他们会怎么想的。”   林若兰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那肯定是先怀疑上咱们,虽然经过易容已经面目全非,但是要是人数符合他们的要求,他们肯定会盯上咱们的,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爹,是不是这个理儿。”   林剑锋赞叹道:“对啊,乖女儿,就是这个道理哟,无论怎么样,我们不能把车里坐的人被人发现是五人,这样就不能引起他们怀疑,而减少了不必要的麻烦。”   “好啊,那我就先出去骑马,因为我现在是男儿身哟”林若兰笑了,现在她确实是一位英俊的小伙子,而且是富甲一方的公子,就凭他穿戴考究,发髻挽得整整体体,而还戴着冠,丝绸做的衣服,再看那腰戴,更是镶着很多颗珍珠,闪闪发光,璀璨夺目,更显得他有家庭的富有,腰带是地位与权利的象征,腰带上挂着的那柄剑,就从剑鞘上镶着的玛瑙,就可以看得出价格不菲。还有一尘不染的靴子,总是显现在外,也能告诉他的家境是如此的厚实。   林剑锋笑着看着乖女儿,点点头,道:“嗯,不错,倘若你骑在马上,有谁还能认得出你是女儿身呢,只是......”   柳平笑着接上丈夫话:“只是骑马而行,外面风尘飞扬,你能家得了?”   林若兰道:“没事,爹!”她待在马车里早已闷得慌,听到爹如此说,心早已飞出了马车,她想骑在马上,自由自在飞奔,可以看看周围的景色的变化,那才是乐趣,所以她一改对尘土惧怕,而是非常愿意出去骑马,而后享受着骑马的乐趣,所以当问起尘土的问题,她当然会说这不是问题。   柳平当然明白女儿心思,道:“你想骑马,那你就去吧,不过要小心,可别摔着。”当娘的当然还是对女儿的安危放在心上的,她时刻都要叮嘱这个重要的事项,虽然知道这种叮嘱不一定有效力,但是到时候还得不厌其烦地叮嘱,叮嘱。   “知道了娘,我会小心的的”林若兰笑盈盈地挪出了马车,选择了一匹马,一跃而上,骑在马背上,惬意地看着周围的一切。   林剑锋看着女儿这么轻宜地上跃上了马,不由得大惊,他看了一眼妻子,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他看到林若兰的上马的动作,就知她并不是一位弱不禁风的普通,而是一位武功不错的女子,但是这一切林剑锋却都不知道。   柳平也非常地奇怪,她摊了摊手表示她也不知道。   林剑锋感到非常的无奈,现在他突然感到,什么事都失去了他的控制,刘烈火也许不是和他们一条心,但是他不知道,杨家臻来帮助他们,但是自己却不知道,现在自己的女儿无意中显现出的不同于一般人的行为,而且可以看得出她的武功并不是弱,这又怎么回事,他也不知道。   突然之间,林剑锋感到非常焦虑,他是掌控一切的,什么都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而且每一件事的发展都是沿着他的设想而有序在发展,而他闲庭信步,悠闲自在地等着胜利的消息就可以了。可是现在却不是这样,好像什么都失去了控制,他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更有甚者,林剑锋现在觉得什么事其它人都知道,而唯独自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我的掌控能力突然变小了?”林剑锋暗暗地问着自己。   柳平看着脸色阴晴不定,就明白丈夫在担心着什么,她是了解丈夫的,所以说道:“孩子也长大了,有她自己的想法了,也许某种机遇学到了武功,这也不奇怪,你啦,就不用多想了,女儿如果懂得武功,这是好事啊,至少她可以保护自己。”她宽慰着丈夫,用这种方法,让丈夫放松下来,对于这些事别想得那么多,任其自然就可以。   林剑锋道:“唉,我突然觉得很多事都失去了我的控制,这种现象发生,我反而不习惯了,唉心中还是不服啊!”   柳平道:“你呀,该放手了,不能把所有的事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这那能行啊,你都多大年纪了,还有那么多精力来操那么多心!”   林剑锋道:“你说的何尝不是,可是,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啊,就是放不下啊......”他低沉着地说道,显得非常地痛苦。   “你呀,要服老”柳平柔声地说道,“你呀现在可以抓大放小,把那些小事就放开,让其它人去做,去拿注意,这不是很好吗。”她中肯地建议。   “你说的对,你说的对,我只是,我只是......”林剑锋低沉着声音,也许是痛苦吧,话都不能连续地说,“我只是感到不适应,因为我忙碌了大半辈子,突然之间都失去了控制,我心有不甘!”   柳平理解丈夫此刻的心情,失落之情是必然的,但是这处心情是出现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这个时候,必须要开导丈夫,让他逐步放下自己的权力,然后开心地没有负担地过上剩下的日子。   “也许,你慢慢地放下,慢慢地不去管那些锁碎的事,习惯了就好,习惯了就好”柳平笑盈盈地说道。 第832章 贵妇人   林剑锋沉默不语,正如妻子所说,自己习惯与事无巨细,首先是自己去思考,所有的丝丝缕缕都要考虑清楚,然后才安排其它人去做,当然选择何钢的次数是比较多,每一件事首先都他全盘思考之后,才能交给下一部,去做的人只有按照自己的安排去做就可以了,不用思考怎么去做,他深知这样的结果会使自己的属下不用思考去办事,他们会变得越来越简单,越来越不爱思考,导致属下头脑越来越简单,他们就像是一个做事的机器,不会问为什么,也不会想怎么做。   这样的局面在自己还年轻的时候,精力充沛,当然是乐此不彼,什么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大,精力不济,慢慢地力不从心,当然未免有顾前不顾后的局出现,只要有这种局面的出现,林剑锋就觉得一切都失去了他的控制,焦虑之情悠然而生。   事实上,林剑锋仍然牢牢地控制着局面,他仍然掌控制着寨子里的一切,包括已经迁出寨子,分散到各地过自己的日子的人,如果有什么必须事件发生,只要他振臂一呼,应着蜂涌而来,他有这个自信,在这一方面他是非常地笃定。   为什么林剑锋有如此的迷之自信,笃定他们一定会响应自己的招呼,这就是因为平时对他们关心,对他们爱护,对他们帮助,对他们解决实际的困难,他们知恩图报就是这个原因。但是林剑锋也从来没有招呼过他们,所有的事都是自己抗下来,所以林剑锋受到寨子所有人的爱戴,所有人的拥戴,所有人的尊敬。   “唉,现在不是这样的了,自己确实精力跟不上了。”林剑锋摇着头低声说道,“就少管闲事了。”说完就仰面躺下,眯上了眼睛,他的眼角浸出了泪水,一滴一滴地掉在枕上,湿了一片。   柳平看着丈夫,这个男人,终于相信了自己不是神,而是普通的人,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去办那么多的事。不由得微微地笑了,只要服老,就能说明他想通了,当然今后所做之事就会慢慢地变小。   “可是谁去做一些小事呢?”林剑锋小声地问道。   “是啊,谁去做这些小事呢?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柳平也这样问道。现实是这样的,其它人都离开寨子,现在这里就有他们五人,何钢的年纪也不小了,年轻人只有宝贝女儿,是绝不可能去做一些小事的,毕竟她是女流之辈,怎能抛头露面呢。   “那我们只好把当前的五人之事考虑清楚了,至于其它之事,就不用管了,谁爱管谁管去!”林剑锋拍着脑门说道。   “这就对了,你早该这样做了,自从把寨子里的全部转去避免了战乱之祸之后,你理应放下,只考虑有限的几件事就可以了,而这些事只关乎我们几个人,至于其它之事,正如你说,谁爱考虑谁考虑去。”柳平小声地说道。她从心底里就高兴,自己的丈夫终于放了下来,胸中的雄心万丈也平复下来,变成了普通人,一位普通的老人。   对于丈夫准备过普通人的生活这种变化,柳平满心眼的高兴,这样的变化,她已经足足等了几十年,等待中由黑发变成灰发人,现在又变成白发人,在等待中,她倍受着煎熬,她不知有多少个日夜,都在为自己的丈夫担心,因为他所做的事都是刀刃上舔血,危险异常,稍有差错,都会丢掉性命。这么多年,老天爷总算对丈夫不簿,无论多限险的任务,他都能平安归来,,这让柳平着实感恩,所以她在家里设置了神龛,供奉着神灵,保佑着丈夫的平安。   心诚在灵,丈夫这么多年来,总能平安归来,柳平认为这就是神灵的保佑,才能使丈夫转危为安。   现在,从丈夫的谈话中,可以听出有隐退的想法,这才是她,做为妻子的福音。   “有马跟了上来”林剑然突然说道,“嗯,有两匹马。”他依然有着灵敏的听力,感知之力,他已经听出了有马的奔跑声。   “是吗,唉,不知是友是敌。”柳平对于丈夫的这个能力深信不疑,既然丈夫这样说了,那肯定后面有人骑马赶上来了,她怕来的人对于他们不利,所以她忧虑。   前面的马车停住了,何钢下了车,当然他现在看起来确实不是何钢,快步来到了林剑锋马车的窗前,说道:“大哥,有人追上来了。”   “那,你我骑马在外,让樊英华,还有柳平独自坐在车里,如果那两人追上了我们,不是越过我们而去,而是磨磨蹭蹭不走,那肯定是那帮人来找我们的。”林剑锋说道。   “好的,听你的,也许是过路的客人。”何钢笑了笑,轻松地地说道。   “是过路的客人最好了,不过我们还得准备一番”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道,“我们俩再穿得不好一点,骑上马赶路,樊英华,柳平就是贵妇人,如果那两位人不走,你们位两位在马车里就使唤我们一下,量一个相,而且要让他们看清马车里就是一个人,最好不过了。”   林若兰也在旁听着,插话道:“为什么要这样呢,我就不明白了。”   “你动动脑子想一想,如果以我的身份,以何钢的身份,怎么成为一位侍者呢?”林剑锋看了一眼女儿,说道。   “噢,我明白了”林若兰恍然大悟,“我们五个人出来,都应是养尊处优的人,在车里赶路,可是现在仅仅有两位贵妇人在车里面,显然与五人的数字不相一致,所以他们就会打消了念头,不会成为我们的麻烦。”   “嗯,这是这个道理,算你还聪明”林剑锋微笑着说道,“去,准备吧”   何钢很快地回到了前面的马车,然后快带地换了一件衣服,看起来是不是那样的光鲜,然后翻身上马,作为侍者跟随在马车的后面。林剑锋也做着同样的事,也骑在马上,和女儿相同,跟随着马车的后面。 第833章 少年郎   两匹马追了上来,在不远处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地跟着。正如林剑锋所猜测的相同,那两位骑马之人并没有越过他们而赶路,而是跟在马车身后,显然他们并不是赶路,而是查探他们。   林剑锋不动声色,继续赶路。   “阿福啊,你来一下。”柳平揭也帘子,向林剑锋招了招手。   “夫人,有何吩咐。”林剑锋来到窗前问道。   “到什么地儿,有点累了,歇会儿吧,你到前面告知老妹一声。”柳平尽量将帘子打得很高,马车里一览无余。   “夫人,累了就歇会吧,我前去告知他们一声。”说着打马向前跑去。   前面马车里的樊英华也用同样的方法展示了马车内是一个人,而远处跟着的两人能轻而易举地可以看到马车里的状况,两辆马车里只有两位贵妇人,车里只有两位人,这显然与林剑锋他们五位人一起出走是数目上是对不上。   两辆马车停在路边,马车的门帘打了起来,两位贵妇人都走下了车。   林剑锋很快地在马车上取下来只小木凳摆放在树阴下,并且铺上垫子。扶着妇人坐了下来。   “阿福,你前去请老妹子也来这里坐一坐”柳平吩咐着林剑锋。   “第姐姐,不用请我们来了。”何钢扶着樊英华也来到了树阴下。   两位骑马之人跟着,他们发现马车停了下来,并且从马车上下来两位贵妇人,除了她们没有其它人从马车上下来。   跟在马车的两人也停了下来,“哎,不是有五人吗,怎么从马车上下来的只有两人呢,其它人那去了?”一人低声地问道。   “不是有有人告诉我们,三女两男吗,显然人数凑不合适,就是把外面的几侍者都算上,也凑不够三个女的啊。”另一个人也低声地说道。   两人又等了一会儿,看到两位贵妇人,被几位侍者伺候地特别舒服,就打消了怀疑他们的念头,在他们的心目中,林剑锋,何钢是何等人物,不可能作低三下四的待者的事,就是打断了腿也不可能弯下腰来。可是眼前的现象显然与他们想像的大不相同,两位年纪稍大的侍者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在两位贵妇人面前弯腰低头,大气都不敢出,这不可能是江湖顶尖的风云人物!   这两人又看了看贵妇人与她的侍者们,两位驾车的人仍然在车辕上坐着,他们喂上马,然后又坐到车辕上,摘下水囊,独自喝水,啃着干硬的干粮,显然这两人只是车把式,他们只管驾车,不管其它之事。   而两位贵妇人被年纪稍大的人侍候,他们是站着的,而且是低着头站立,还有一位年轻的公子哥,也一起与贵妇人坐着喝茶,并且不时地看着周围,把年轻人的好动的本性表现一览无余。   两位骑马之人对于眼前这几人的地位都看在眼里,他们俩人琢磨了一会儿,断定,这一行人并不是林剑锋他们,而是赶路的客人,于是两人打马很快地越过他们,飞驰而去。   林若兰露出了笑容,低声说道:“娘,他们超过我们走了,这下好了,可以省好多麻烦。”   “别吱声,也许还有下一批人前来呢,我们照常,你说呢?”柳平瞪了一眼乖女儿,但是笑着征求丈夫。   “是啊,为了省一事,还是继续这样行进吧,我觉的这样挺好的。”林剑锋当然同意了妻子的建议,行走江湖,少一事则会减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能这样相安无事地到达目的地,有何不好呢。   何钢也同意,只林剑锋同意,他就会百分之百同意,他总是认为只要林剑锋决定的事,一定是正确的,没有必要再去怀疑,简直是多此一举。   林剑锋道:“起程吧,还是按照原来的样子赶路吧。”   马车又动了,林若兰跟随着娘上了马车。   “乖女儿,外面不是很好吗,怎么又上了车呢?”林剑锋笑着问道,女儿的一柱香的热潮早已退去,外面骑马怀与舒服地坐车里赶路,简直云泥之别,她再也不愿骑马而行了,所以没等娘吩咐,她就上了车,并且舒舒服服地斜靠在车上,眯上了眼睛。   柳平看着乖女儿舒服的样子,摇了摇头,笑了,然后她又探出头,问道:“老板,还是您上车来歇会吧,骑马赶路够累的”   林剑锋道:“你娘儿两坐着车赶路吧,我还不累。”   两辆马车,两匹马骑着两个人又开始赶路。   太阳偏西,树影偏向东,风儿开始拂动着树枝,闷热天气活了,有了些许的凉意。   林若兰在车里感到了闷热,疯狂地扇着扇子,车子里热,她快要疯了,“娘,怎么这么热啊,真是要人命!”   柳平微笑,道:“心静则凉,你的心在动,所以感到躁热无比!“说完掀起了门帘,一阵风吹了进来,顿时感到凉快了很多。   “嗯,这还差不多,凉快了和很多“林若兰挥动着扇子,说道.她把脑袋伸出窗外,享受着些许的凉风.   “哎,前面怎么有群人,是怎么回事?“林若兰低声地说道,她知道,只要在路上遇到这样的一群人凶多吉少,有难在眼前。   柳平默默地将车帘子放了下来,脸色阴沉,她和林若兰居有相同的想法,在荒无人烟的路上,突然出现这群人,要不就是盗,要不就是贼,反正与好人沾不上边。“女儿,将窗帘放下来吧,这个时候就不要张扬,免得若麻烦。”   虽然自己的女儿是男儿身打扮,但是柳平还是不放心,这样地被那群人看见,免得节外生技。   林若兰依言,很快将窗帘放了下来,但是她挪到门前,透过车帘的缝隙,向处张望。   一群人挡住了一位年轻人,他穿得破破烂烂,脚下穿着一双破草鞋,裤子已经破了很多洞,而且裤脚破得一条一条的,膝盖上破了两个大洞,上衣更是补丁摞补丁,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脸上垢厚厚的,遮住了皮肤,头发蓬松,可是腰间却有一把剑,剑鞘古朴典雅,可他的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这把剑好看!”林若兰低声赞道。 第834章 少年郎(2)   柳平也看着车外的局势,心往下沉,自从寨子里出来,都小心翼翼地行进,避免被那帮人发现而惹麻烦,可是这帮不怀好意的人出现之后,平平安安的地赶路要走到头了。   “是啊,那把剑真的好看。”柳平应了一声女儿的话,不过她主要观察着前面堵路的那一帮人,他们是好人还是强盗,这才是重点,至于那位年轻人腰间挂着的剑的好与坏,她根本没有在意,只是附合着女儿随口而说。   “站住,干什么的小乞丐?”一位大汉用刀指着小乞丐大声问道。   林若兰听到大汉的吼叫,不由得皱皱了眉,心中不悦:“怎么这么粗鲁,大呼小叫的。”不由得看着年轻人,当听到大汉的吼叫,只见年轻人本来垂着的一只手突然握紧了腰间的剑柄,目光如电般射向大汉,一瞬间又变得黯淡,手松开了剑柄。   大汉目光与年轻人的目光相碰,不由得打了个激零,随之见年轻的目光黯淡下来,又打起精神,用刀指着年轻人:“哑巴了,小乞丐,干什么的?”   林若兰听得甚感不舒服,恨不得上云一个大大的耳瓜子,心中暗骂:“这家伙欠打!”   “当当......”车窗户敲了几下,林剑锋低声地说道:“也许祸事要来了,大家做好准备吧。”随即马车停了下来,在不远处静观其变。   年轻人虽然穿戴破烂点,但是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只是脸上的垢也许是自己抹上云的,好像是要掩盖什么似的。   “我不是小乞丐,我也不是哑巴了,我的名子叫王一,大王的王,独一无二的一,听明白了没?”年轻人冷冷地说道,他现在不像刚才犹如没有出鞘的剑,而是将内敛。   “王一,大王的王,独一无二的一,哈哈......”他们都狂笑起来,好像见到了一件非常可笑的事一般,大汉仍然用刀指着年轻人,道,“我不管你叫王一还是王三,现在这条路不能过,要过得用钱买路。”   “哎,原来是一群强盗,这就好办了,是强盗肯定是喜欢钱,如果用钱能摆平的事,那真不叫事儿!”林剑锋紧绷的心突然放松了下来,在心中间暗暗地说道。   “林大哥,咱们怎么办?”何钢问道,他在前面走着,看到那群人,心中也是一惊,知道祸事来了,但是他并没有鲁莽地向前,而是停住了马车,然后自己退了回来,询问林剑锋。   “静观其变,先看看他们怎么样对付这位少年郎的。”林剑锋指了指那位少年,低声地说道。   何钢回到了前面,马车停住了,静静地看着这群人怎么样对付这个年轻的小乞丐。   这群大汉早已盯上了这两辆豪华的马车,只是他们一时没有搞清楚,这两辆马车的来头,按照往常,过路的产商贾,如果看到他们,不用说早就远远地离开,不可能这离他们这么近才停了下来。令他们奇怪的是,停下来的马车并没有掉头,而是远远地在看着他们,好像没有看见他们这群强盗般。   这两辆马车的的行为着实让他们疑惑,搞不明白他们是怎么样的来头,一时之间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他们一边对付着这位小年轻,一边细心地观察着两辆豪华马车,不为别的,就为这两辆马车,也是值得的,可是现在只能先难为这个小屁孩,然后再找机会向那两匹马车下手,这些人肯定个个都是腰缠成贯,发大财是必然的。   大汉用刀指着年轻人,就已经威胁意味非常地浓,再加上令人气愤的话语,江湖之人早已大动肝火,动手是不可避免的,可是这位叫王一的小年轻虽然身挂长剑,但对于大汉的行为并不以为意,对于大汉的话,好像耳朵真的聋了。   当然林若兰是看到了,王一有片刻的精锐外露,锐气逼人,就在那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王一变成了一为普通的人。王若兰都能发现这一瞬间的变化,当然对于林剑锋,何钢来说,更是不在话下。   “王一在装傻。”林剑锋心中暗自说道,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是王一眼神一瞬间显现出的英气逼人,就足以让人震慑心魂,如果能发现这一瞬间的变化的人,肯定会收敛很多,肯定不像这位大汉一般,狂妄自大,老子天下第一。   “这位大叔,你是在问我吗”王一看着大汉,又握紧了剑柄,道,“你瞧瞧,我都这样寒酸了,你们拦住我也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你们就放我过去吧,显然你们做强盗眼光确实有问题,选错了目标!”   大汉知道,这位叫王一的小老弟说的是实话,他确实没有什么油水可捞,但是已经拦住了,就必须要去做,不能轻易地放过此人,这是强盗的规律,出手必有所得,那怕是一钱银子,可是这位王一实在是寒酸,肯定没有什么银两在身。   “嗯,你的剑不错,要不把剑留下,你可以活命过去!”大汉指了指王一腰间的剑。   王一听到大汉的话,剑柄捏得更加紧了,从他的行为中已经可以看出,这柄剑他万万不能松手的。   “你能不能选其它的物什都可以,唯独这柄剑你就别挂念了,因为你见不得这把剑,此剑不能出鞘,否则必见血”王一低头看着腰间的剑,溺爱的眼神一览无余,这柄剑是他最为珍贵之物,宁失生命,不失此剑,也许这就是王一的信条。   “哈哈......”大汉狂笑,“就凭你,这把剑,出鞘见血,你真会开玩笑。”大汉用刀指着王一,仰天长笑,对于王一的话,他没有放在心上,认为这只是小孩子说的大话来吓唬人。   “你觉得好笑吗?”王一突然站直了身子,两眼放光,冷冷地看着大汉,握着剑柄的手青筋暴起,像是手背上游走的蚯蚓。突然之间,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冷,就像是突然多了万年的冰块围了过来。   林剑锋也感觉到了冰冷的杀气,车中的王若兰突然感到周身发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双手抱着肩膀,“鬼天气,怎么变得这样的冷!” 第835章 也要带走   大汉呆住了,王一的那双眼睛就像是两把匕首刺着自己,上下刷着,浑身都不舒服,大汉只觉得周身发冷,四肢僵硬,突然之间冒着汗,这不是热汗,而是冷汗。   “其实,你最不应该把我赖以吃饭的能力当做笑话,你最不应该看低我手握的剑”王一冷冷地看着大汉,慢慢地说。   “看低又......又......能能怎样?”大汉断断续续地说,口齿变得不灵光,他的气势突然矮了七分,“难不成你要杀了我?”   “我不杀你,只是你们别挡我的道,大家都相安无事,否则......”王一停住了说话,眼光像匕首般刷着大汉的胸前膻中穴。大汉顿觉膻中穴隐隐做痛,但是王一明明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看着他,可是为什么自己的颤中穴会痛呢?大汉不由得捂紧了膻中穴,脸色变得极为难看。   “我什么也没有做,你为什么这样的地难受,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王一说的话犹如万年的寒冰一样,没有一丝的热气,“因为你已经胆怯了,对我已经心生惧意,所以只要我的眼光看到那里,你就下意识地感到不舒服,所以感觉上也就不会太爽,其实我什么也没有做。”   “这人是个魔鬼,王一是个魔鬼。”大汉感到膻中穴,越来越不舒服,越来越难受,不自禁地呐呐地咒骂着。   “其实,要想你变得更加舒服,你只要放我赶路,你就没有什么事了。”王一突然笑着说道,冷杀的氛顿时如风消云散。   “快请吧,让你过去,快走吧,我都难受死了。”冒着冷汗的大汉挥挥手,其它人让开了一条路。   王一微笑着,从容地走了过去。随即让开的路口又被大汉们堵上了,他们都盯着两辆马车,在他们的眼睛里,这两辆马车就是两个五斤重的大元宝,而那马车里的人也许是十斤重的大元宝。   自从王一走过去之后,他的膻中穴奇迹般地不难受了,他直起了腰,两只眼睛邪恶地盯着两辆马车,而他也邪恶地想着办法,怎么把这两辆马车的底细摸清楚。   林剑锋看着王一走了过去之后,心往下沉:“唉,祸事还是没有躲过去,看来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目标转换到这两辆马车上了。”想到此,又敲了敲马车的窗户,道,“看来祸事来了,想躲也躲不过去啊。”   何钢回头看了一眼林剑锋,他是在询问接下来该怎么办,两人已经配合很久,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领会到对方的心意。林剑锋伸出双手,做了一个往下压的动作,意思是不要轻举妄动,静观其变。何钢心领神会,点了点头,他在前面仍然没有动,只是静静地看着这群人,接下来想干什么,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林剑锋与何钢两个人居有相同的心思,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能避免发生什么不愉快之事,就尽量避免,不要过多地纠缠在这些索碎的小事中,让自己的江湖路走得不顺畅。再说了这些强盗说真的如动起手来,这群人真不是他们两人的对手,对于这样的人痛下杀手,于心何忍,所以两人只能看着他们接下来会做什么,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两人心中越来越失望,因为那侠带头的大汉的目光还是盯上了他们的马车,而且那双眼睛发出了贪婪的光茫。   林剑锋看到这位大汉的行为,心中暗暗地叫苦:“完了,完了,看来还是躲不过去了。唉,该来的还是要来的,躲是躲不去了。”他给何钢打了个手势,让他明白在适当的时候,给这帮强盗一点颜色看看。   何钢也点了点头,明白了林剑锋的用意,有些人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些强盗如果不给他们点利害,不会让他们舒服地走过去。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剑锋的心越来越往下沉,因为那群人已经蠢蠢欲动,一个一个地跃踊欲试,慢慢地围了上来。   “唉,不想惹事,可是事总是找到我,没有办法了,只好奉陪了!”林剑锋低声地说道。   群盗们慢慢地围了上来。   “哎,让一让,让一让,谢谢,谢谢”有人大声地一边说,一边拔开人群走了进来。   “原来是他啊,这人怎么又回来了?”林若兰从帘子缝里看到,笑着说道。   “是啊,为什么他又回来了呢?”柳平也问道。   林剑锋看到这位少年又出现了,本来已经悬起的心又放下心来,王一就是他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他舒了一口气,感到自己有救了。再不用打打杀杀了。   王一走进了群盗的中间,大声地说道:“各位,各位,等一等,我好像落下几件好东西了,我也要带走。”   “你落下什么了,你这样的什么也没有的人,还能落下好东西?”大汉没好气地说,可是当他看到王一的清澈的眼睛冷冰冰的眼光时,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到最后连他自己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王一笑着说道:“你还别不信,我落下了几辆马车,这次我要带走它,你们可千万别挡我!”说着指了指林剑锋,何钢的马车大声地说道,“瞧瞧,就是那两辆马车,看起来还不赖吧。”   何钢大出意外,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年轻人会这样做,但是既然他这样做了一定有他的道理,如果有可能一起走过这道坎,那又有何妨。当王一指向他们进,就站起来道,“我们再这儿,少爷你终于肯认我们了,来来,我们一起走吧。”   林剑锋惊讶地看着何钢,“这家伙怎么突然多出了一个少爷呢。”后来当他看到何钢狡黠地眨了眨眼睛,就明白何钢的用意,也站了起来,招了招手,但是他并没有叫少爷二字,在这个原则问题上,他还是要拿捏得稳。   “那不把马车赶过来,还愣着干什么!”王一招了招手,笑着说道。   “等一等,你真的把我们当做猴子不存在?”大叔黑着脸说道。 第836章 放肆   王一笑了,道:“你说错了,你们不是猴子,你们是人,所以我才跟你们以商量的口吻说话,倘若是猴子,我用得着这么客气吗?”   大汉一愣,呆住了,觉得王一说的没有错,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只好敷衍着说:“嗯,这个......嗯,总之你不能把这两辆马车带走,他们是我的,必须要经过我们之手,你才能带走。”   言下之意,林剑锋,何钢他们已经是刀俎之肉,任人宰割。   王一还是笑着说道:“就凭你们想留下这两辆马车和人,你们想多了!”虽然他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已经感受到林剑锋,何钢两人就像是未出鞘的利剑一般,散发着杀气,只是内敛未发而已,他甚至认为,他这样做是做了一件好事,是在拯救他们。   大汉脸色更加难看,他抚摸着刀背:“这么说你执意要蹚这混水了,执意要为他们出头了?”其余人听到大汉这么说,都齐刷刷地抽出了兵刃,叮当之声不绝于耳。   王一凝视着大汉,道:“不敢,你可以换句说法,我其实是拯救你们,让你们活着不好吗?”   大汉看着王一,好像在看一件非常奇怪的物件般,道:“此话怎讲,不过话说过来,我们的死活与你何干?”大汉愤怒地问道,本来他将王一放走,就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什么可抢的,除了他的一把剑之外,身上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就没有为难他,让他上楼,可是这个家伙却没有感恩,把自己的好意没有深入到心里,反而又返了回来,要带走这两输马车,让着实让他大为光火。   “老子放你一条活路你不走,你偏要走鬼门关,那好老子成全你!”大汉愤怒地看着王一,把刀握在手里,低垂着,准备进攻。   当王一与大汉两人争论的时候,林剑锋感以非常的好笑,这也是头一遭,由别人讨论自己的生死,而自己就像是局外人一般,没有说话的余地,这样的事着实让林剑锋,何钢感到好笑,这种局面反了过来,以往都是自己讨论别人的生死,别人从来没有说话的余地。   “这算是怎么回事啊?”林剑锋轻声地问何钢,“别人讨论咱们的生死,而你我去无法插言,你说可笑不?”   何钢也笑了,林剑锋说的话确实如此,但是这并不好笑。   王一道:“你还是让我带走这些马车和人吧,这样你也许还能活命,否则......”   “放肆......”大汉没等王一把话说完,就挥出了刀,从上而下,直撩上去,刀挂着风,砍向左腰,如若砍实,刀就会从左腰砍进,从右肩而出,把人活森森地砍成两半。   王一叹了口气,哎,“让你活着都不愿意,何必呢!”说完一道闪电剑光闪过,随即就消失,剑出鞘划过了大汉脖子,然后又一瞬间回剑入鞘。   “你......”大汉还想说话,突然他感到自己的脖子一凉,接着热热的,随之感到有什么捏住他的咽喉,大气都不能出,然后就听见嘶嘶的声音,这是他的血喷射而出的声音,他还能看到喷出如射出箭般射得很远很远。他的眼前模糊了,慢慢地看不清眼前的朋友们。而自己的大脑变得空白,什么也没有了,大汉站着死了,他的脖子仍然在汩汩地流着血。   王一的剑力道使得恰到好处,从大汉的脖子滑过,只是割断了他的喉咙,划破了他的动脉血管,没有一丝多余的力道留在大汉的身上,所以大汉仍然立着而死,并没有被额外的力道所击倒。   一切都变得安静了,静静地,只听得众人的呼吸声愈发的粗重。   “哎,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了,娘?”林若兰问道,王一的出剑太快,她没有看清,但是只看见大汉的脖子流血如注。   柳平也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那位说话最多的大汉已经死了!”   死肯定是死了,脖子被割断了,血管也断了怎么能活呢。   王一向林剑锋,何钢两人招了招手,道:“朋友,一起赶路吧,现在我想这群人肯定不敢拦你们。”他说话时扫视了众人,他们一个一个地噤若寒蝉,不吱声,每一个人心里都想着同一件事,谁的脖子还兼不牢固,就让这位小乞丐修理一番保准这辈子就不用担心了。王一见众人没有反应,只是静静地站立着,没有任何的反应,王一微微地笑了,他知道这些人不敢再造次,再也不敢为难这两辆马车,他不再理会,转身独自离开。   何钢高兴地签应道:“好嘞,我们这就走。”然后给林剑锋打了个招呼,“大哥,我们走吧。”其实他用这种方法向林剑锋请示。   林剑锋点了点头,道:“好,我们走吧,谢谢这位朋友。”   何钢道:“谢谢,朋友,今天幸亏有了你,要不然我们不知道怎么去做,走了,驾!”   两辆马车开动了,果然这群人不在阻拦,因为他们的胆子已经被吓破了,怎敢有异动呢,那怕那位王一已经离开,但是余威还在,仍然把它吓得动都不敢动,眼睁睁地看着两辆马车驶了过去,而一动也不敢动。   林若兰轻轻舒了口气,今天的危机总算过了,要不是那位叫王一的年轻人,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也许死的人不会是一位,而四位,五位......或者更多,因为对于爹爹,何钢来说,他们的所承载的担子是不同的,因为,他们的身后有妻女,怎么让他们随使扣留马车呢,除非要了两位老男人的命,才会留下这两辆马车,有可能吗,绝对不可能!   所以,正如那位叫王一的年轻人所说的,他是来救这群人的,也许他真的说对了。   林剑锋不是张望着,看着前面,可是那位王一年轻人已经走远了,他的剑法也太快了,幸亏自己不曾与之为敌,而是称为朋友,要是与之动手,自己能否对付得了这快如闪电的一招呢,他陷入了沉思! 第837章 买得起酒的时候,就请你   马车仍然在行驶,林剑锋骑着马前行,林若兰也出了马车,与爹爹骑马并肩而行。   微风,终于又吹了起来,天地间的闷热气却更重了,浓浓的厚重的热气包围着每一个人,就是骑在马上也感不到一丝的凉气。   “这鬼天气,太阳都已经偏西了,怎么还这么热呢!”林若兰抱怨着。   林剑锋看了一眼女儿,露出了微笑,只要看到女儿,就会露出微笑,这是天底下所有的当父亲的共同的特征。他摇了摇头,心里暗自说道:“可苦了这孩子哟,她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呢!”   林剑锋骑在马上,可是他仍然警惕地扫视着四周,除眼睛之外,他的耳朵也没有闲着,仍然捕捉着每一个异样的响动。他侧耳细听,在微微的热浪中,他听到了热风中传来一阵人的脚步声:“原来这家伙就在前面,咱们已经快要追上了!”   虽然这声音比马蹄声轻了很多,但是对于林剑锋来说,仍然逃不脱他灵敏的耳朵,他听到了王一一的脚步志声,就在前面,这个脚步声正是他期待着的声音,无论多么轻微,他也绝不会错过,正因为王一一刚才的热心行为,使林剑锋他们避免了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对于王一一的脚步声,林剑锋记忆犹新。   “爹,是谁啊,快要追上谁啊?”林若兰好奇地问道。   “王一一一就在前面。”林剑锋微笑着说道,他总是面带微笑回答着乖女儿的问话。   “王一一一,真的,他就在前面?”林若兰大声连连问道,话音中略带惊喜。对于这位少年,她感到非常地好奇,为什么他会这样的打扮,为什么他在受到侮辱的时候不第一时间就反击,为什么他还会返回来替他们这些人出头......在她心里有很多的为什么,这些都吸引着她,想了解她,所以当爹说王一一一就在前面时,不由得喜出望外。于是她手搭在前额,尽力张望。   她远远地看到了走在前面的人影,他显得非常的孤独,就像是一匹离群的孤狼,孤独地走在这片荒野的官道上。   王一一一走得很慢,他听到了身后的车铃马嘶声,但他没有回头,仍然向前走着,他还是没有停下休息,汗水沿着他的脸流到他脖子里,然后浸湿了他身上穿的那件很单薄的衣服,破烂的但干净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湿透,但他的背挺得笔直,就象是铁打的标杆,也许酷热,疲倦,劳累,饥饿,都不能令他屈服。   王一一一倔强地前行,酷热与劳累是不能令他屈服!   马车赶到前面时,林剑锋才瞧见他的脸。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而且有神,厚厚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线,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汗水已经冲洗了大多的脸上的垢,脸已经显出了原貌,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岩石,寒冷天里的岩石,冰冷,坚硬。他倔强,坚定,冷漠,独自前行,一改刚才的热心肠,看起来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这张脸是林剑锋平生所见到的最精致的一张脸,虽然还有些稚嫩,但是棱角分明,已有足够吸引人的魅力。   林若兰看到这张脸,胸中突然小鹿乱撞,自己的心跳个不停,脸不由得张得通红,不由得转过身去,看着另一边,以掩饰自己的窘态。   林剑锋目光中有了笑意,如春风般的温暖,他指了指身后的马,道:“上马来,载你一起前行。”他的话一向很简单,很有力,在这一望无际的荒原中,只有一条孤独的官道,几天之中很难见到一个人影,林剑锋在这个时候的这个提议正如久旱甘淋般及时,不会有任何人拒绝。   谁知道王一一充耳不闻,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脚步更别说停下来,像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说话。   “爹,这人是聋子,理他作甚”林若兰气恼地说道,由于王一一爱理不理的态度,使她莫名地生气,不由得责怪。   林剑锋笑着说道:“你认为他是聋子?”   王一一的手忽然握起了挂在腰间的剑柄,他的手青筋暴起,显然是听见了对话,而且情不自禁地做出了反应。   林剑锋笑了,道:“原来你不是聋子,要不我们坐下来喝囗酒如何,这个时候酒也可以解渴!”   王一一忽然道:“你看我这身打扮像是喝酒的样子吗,别逗了,我还真的喝不起。”   他居然会毫不掩饰地说出这么样一句话来,林剑锋笑了,他额头上的每一条皱纹都有了笑意,柔声道:“来,我请你喝酒,你只管喝酒,至于钱吗,你用不着出一文钱。”   王一一道:“现在我不会与你喝酒的。”他的话也是简单,有力。   林剑锋道:“好,你愿意与我喝酒的时候,给我说一声,我请你喝酒”   王一一看了一眼林剑锋道:“好,你们先走吧。”   林若兰沉默了很久,忽然一笑,道:“好,我们走,但如果有一天,你能买得起酒的时候,你能请我喝一杯么?”   王一一的眼光林若兰的脸上停了一下,道:“好,我能买得起酒的时候,就请你,还有那位大叔。”   林剑锋大笑,马车已急驶而过,渐渐地瞧不见王一一这少年的影了,林剑锋笑着说道:“你可曾见过如此奇怪的少年么,刚才还如此的热心替咱们热心肠地解了围,可是现在去如此的不近人情,冷冰地将我们拒在千里之处,生怕会有人了解了他自己。我原以为他必定遭受不寻常的经历,心智已经成熟,谁知他说的话却有些幼稚,充满着老实。”   往往老实就是无用的意思,可是在王一一的身上却永远找不出无用二字。   林若兰却不以为意淡淡道:“他只不过是个倔强的任性的大男孩儿而已,没什么可取之处。”   林剑锋微笑着说道:“兰儿,你可看到他腰间挂着的那柄剑?”是的那柄剑就在杀那位倒霉的大汉之前他已经注意到了,剑虽然深藏在剑鞘之中,可是总感觉到掩藏不住剑锋的光茫。就算是普通的一个铁条在王一一手中也能大显威力,更何况内敛剑锋的利器在他手呢! 第838章 牛人牛犇   林若兰也有了笑意,但还是撇撇嘴道:“那是一柄剑?”   在她看来王一一腰间悬挂着的剑不能算是一柄剑,因为它总是藏在剑鞘之中,从不显山露水,因为她有这样的认识,总是不露剑刃的剑就是一柄铁片而已,那不是一件锋利的杀人利剑,显然她忘了那柄检也曾经出鞘过,此剑出鞘,必要饮血。   林若兰含笑,还是加了一句:“依我看啊,他的那柄不是一把剑,只是个小孩子的玩的木剑而已。”   林剑锋这次非但没有笑,反而严肃地说道:“这柄木剑我宁愿永远也不要遇到,这才是最重要的一件事。”   夕阳西下,一小镇在夕阳的余辉中,显得格外的安祥。小镇的客栈格外热闹,这时住满了过往的旅客,就显得格外拥挤。院子里堆着十几辆空车,但却用草席盖着,是不是要掩盖什么,而在西边停着两辆车,豪华富丽,与其它车格格不入。东面的屋檐下,旗杆已经斜着,但是上面却插着一面旗,被风吹得哗啦啦作响,旗上绣的图案几乎分辨不出,是一碗面,还是一碗菜,但是没有人理会这些,只要是一家客栈,而且是小镇上唯一的一家客栈,过往的旅客只能住在这儿。   客栈周围的饭铺里,也变得热闹起来,一路劳苦的旅客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落脚点,怎么着也要吃喝一番,以慰劳慰劳旅途的自己。   林剑锋到这里的时候,客栈里已经人满,但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的口袋里还算殷实,这世上没有用金钱解决不了的事,所以他们就先找了张角落里的桌子,要了壶茶,慢慢地喝着。   何钢喝了杯茶,就站起身,走向店老板。   林剑锋远远地看着何钢与店老板说着什么,不一会儿,好像是被何钢说通了,店老板一个劲地直点头,然后唤来店小二领着何钢上了二楼。喝茶的几位都松了口气,看来今天晚上休息的地方有了着落,在这个小镇上,有个地儿休自己,就已经不错了,至于是否上档次,那就另当别论。   时间并没过去多久,何钢回来了,手里拿着两把钥匙,相互碰撞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来到了桌前,“二间上房,今晚就对付一晚上吧”   “何叔,你是怎么做到的?”林若兰笑着问道。   “只要价格出对了,怎么没有房呢?”何钢惊讶地问道,因为这个问题根本不是个问题。   林若兰不时看着门外,她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似的。   天已渐渐地黑了,林剑锋他们都慢慢地喝着茶,他们并没有回房休息,而是看着客栈里进进出出的旅客们,这个地方是鱼龙混杂之地,也许可以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何钢站起身来到林剑锋的身后,道:“上房已空出来了,我也让店小二重新打扫,已经干净,林大哥你们一家随时都可以休息。”   林剑锋早已知道何钢一定会办好这件事,只要何钢出马,没有办不成的事儿,他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再座会儿,这儿不是很热闹吗,你们累了就回房休息吧”说着盯着柳平询问,因为妻子跟着自己已经赶路一天了,肯定是累了,所以关怀地让妻子早点回房休息。   柳平点点头,与樊英华一同回房。   “娘,你们先走吧,我不累,我在和爹,何叔在这儿先坐坐。”林若兰一边说着,一边盯着客栈的门外,好像是等待着什么人似的。   “这孩子......嗯好吧”柳平微笑着,她还是同意女儿留在这里,自己和樊英华回到房间。   客栈外突然人声吵杂,不用问又是来临一大波的旅客,来投宿。门帘揭起,七八个人簇拥着一个人走了进来,大刺刺地走到中央的桌前,将一把刀啪的一声放到桌上,声音非常地响,在这张桌上的吃饭的客人们看到刀,一个一个地面如土色站了起来,不知如何是好。   店老板走了过来,陪着笑脸,道:“几位客官,这边请。”说着指了批旁边的一张大桌子。   “去一边待着去,大爷就看中了这张桌子”其中的一位推开了老板,然后抽出一截刀,放在桌上,盯着瑟瑟的客人道,“怎么着不让吗?”   老板急忙陪着笑脸说道:“让,让,我们让,给几位爷让位子”说着又对原来坐在桌旁吃饭的客人说道:“几位爷,请您到旁边的桌上用餐,这桌算我的。”   何钢忽然又道:“这些人怎么这样横,都是横着进店,还要霸坐,这样的人还能在这个江湖上混,真是不简单。”   林若兰皱皱眉,十分地反感,道:“这帮人真不是玩意儿。”可是她的眼睛仍然盯着门外,在期盼着什么人的出现。   林剑锋道:“这人好霸道,目中无人,只是眼拙看不出是什么来路,唉,江湖离我越来越远了!”他不由得叹了口气,自嘲。   何钢道:“江湖门派多如牛毛,什么阿猫阿狗召集上两三个,就可以称为江湖第一大门派,这样的门派不知道的为好,就比如这群人,叫什么金城牛犇门。”他毕竟经常行走江湖,对于江湖之事了如指掌,当然对于江湖之中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的门派也比较熟悉,见到这些人打的旗号,穿的衣服,就能认得出。何钢皱眉,又笑道:“牛犇这狂徒,居然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   林若兰撇撇嘴也说道:“牛犇,真是牛人!”她虽然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门,仿佛在等着什么人似的。   林剑锋突然车变话题,道:“论时间,王一一也应该到这个镇子上了。”   林若兰很快接过话头,道:“是啊,理应到这儿了,怎么走的这么慢呢?”她显然等待有些不耐烦了,低声地埋怨,女儿的这种变化,林剑锋是看在眼里,不由得心头一动,但是仍然装做若无其事。   何钢道:“王一一,他的脚程不快,只怕还要等些时辰才能到这里。”   林剑锋笑了笑,道:“王一一并不是走不快,只不过他是不想浪费体力而已,因为他觉得将力气用在走路上,未免太愚蠢了。”   何钢问道:“难道王一一是匹孤狼。” 第839章 牛人牛犇(2)   林剑锋不再说什么,默默地喝着茶,这时他就看到二人走进了这客栈,他们说话的声音都非常大,正在谈论那些“刀头舔血”的江湖时风光之事,他们象是最害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就是“牛犇门”的大当家。   何钢当然认得那胖子就是“玄刀大侠”牛犇是牛犇门的大当家,何钢把头低了下来不愿被对方认出,于是低头喝茶。   牛犇进入了这个镇子,自信地认为老子就是天下第一,所以他从未正眼瞧过人,当然也就没有发现坐在角落里的何钢,这位曾经把牛犇的胡子一根一根地拔下来说是去钓鱼当鱼饵,可是他此时双眼长在头顶上的他居然没有发现何钢的存在。   林若兰并没有主意这两位大侠的进来,而是目不转睛地顶着门,她越来越不耐烦,用茶杯直撞着桌子,发出砰砰的响声。   牛犇来到了大堂中央的桌前,那群人都站了起来,迎接大当家的,声音之宏亮,根本不在乎其它人的感受,他们旁若无人地喧哗。酒菜不可能堵住他们的嘴,几杯酒下肚,牛犇更是豪气冲天,站起来挥着手拔高了声音笑着说道:“弟兄们,你们还记得在祁连山下下遇见“冷龙宫”大弟子的事么?”   另一人笑道:“大当家的,我吴天怎么不记得呢,那天冷龙宫大弟子竟敢想要吞大当家您得到的一件玉珠,仗着人多势众,他就耀武扬威,还说什么:‘只要你牛犇从他胯下钻过,冷龙宫的人放你过山,否则留下货,还要留下脑袋。’”   那人也大笑道:“谁知冷龙宫大弟子的刀还没有拔出,大当家的刀已刺割断了他的喉咙。”   第二人道:“大当家的玄刀,掌力谓之双绝,掌力之雄厚暂且不说,但若论刀法,当今天下没有人坐大当家之左右!”   牛犇举杯大笑,飘飘然仰头灌一杯酒。但是他停顿不动,因为客栈的门帘突然飘了起来,两条人影象两片树叶般被风吹了进来。   这两人身穿普通的衣服,打扮与普通人没有二致,但见到他们出众的轻功,不觉眼睛都看得发直。   只有角落里的林剑锋三人并没有注意发生的事,他们只在乎眼前的茶壶,而林若兰却什么也不在乎,他一直看着门外,她已看到了那孤独的王一一。   “哎呀,他终于赶到了”林若兰情不自禁地说道。   “谁啊,谁赶到了?”何钢问道。   “叻,王一一,这位孤独的少年终于赶上来了。”林若兰指了指门外,说道。   王一一站在门外,正如一匹孤独的狼,虽然留恋着食物,却又畏惧着猎人,所以他警惕着周围的一切,不敢闯入聚集人之地。所以他进退维谷,只能在客栈外徘徊。   林剑锋然看到了王一一,又看了一眼女儿,她两眼放着光,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一一,轻轻叹了囗气,目光这才转到进来的两人身上。   两人已缓缓摘下斗笠,露出两张普通得再也不能普通的脸,可是脸色去蜡黄蜡黄的,就像是在脸上贴了一张黄纸般的碜人。可他们的目光却非常地锐利,就象是猎犳盯着猎物。可是他们做了一件令人异想不到的事,他们又开始将外衣脱了下来,露出一身黄色的紧身衣服,这更加使俩从显得强壮,细长,坚韧,并且不停地动着,就像是蠕动着响尾蛇,看得人害怕,又觉得奇怪。   两位普通的人却穿着不普通的紧身衣服,脸色一样蜡黄蜡黄。两人缓缓走过柜台,一起缓缓来到牛犇面前!两人的目光就像是带刃的铁筛子般,上下刷着牛犇的身子。   客栈突然变得安静了,安静静得连林剑锋喝茶的声音都听得见,牛犇虽想装作没有看到这两人,却实在办不到,因为那两人不眨眼地盯着他,就是两把刷子带着刃,在牛犇身上刷来刷去,他怎能忍受得这样的目光盯着他呢!   牛犇不得已站起来,勉强笑道   “两位是......?恕在下眼拙……”   脸色蜡黄的下巴上有一掇毛的人阴森森地问道:“你就是“玄剑大侠”牛犇?”他的声音嘶嘶急促,犹如毒蛇发出的声音,使人惊悚,全身寒毛都立起来,吃吃地道:“不……不敢。”   另一位黄人冷冷笑道:“就凭你,也配当大侠?”   长着一摄毛的黄人手一抖,掌中突然多了柄细长的软剑,又抖了一抖腰带般的软剑,已然笔直,他用软剑指着牛犇,一字字道:“留下你的颗玉珠,就饶你的命。   吴天突然站起身,陪着笑道:“两位大爷只怕是弄错了,咱们没有什么玉珠,咱们什么东西都没有,两位……”他的话还未说完,一摄毛的黄人的软剑倏忽间已缠住了他的脖子,只轻轻一带,吴天的人头就蹦了起来,冲上了半空。接着,一股红色液体喷了出来,然后液体又犹如雨点般洒落下来,牛犇的身上也一点点染上了颜色。。   客栈里的人的眼睛都瞧直了,而且两腿都在瑟瑟发抖。   “啊......”林若兰低声惊叫一声,她的脸色惨白,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局面,人的性命犹如草芥,就这样被无情地割掉。何钢眉头皱了皱,脸色特别的难看,而林剑锋仍然安静地喝着茶,冷冷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而林若兰惊叫之后,并没有在意他继续做什么,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门外站着的王一一,她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这位年轻人,即使惊叫的时候,也不曾离开。当然林剑锋也已经将女儿的这种变化看在眼里,不知道是喜还是悲哀呢。   “也许女儿已经心动了”林剑锋敏锐地感觉到,但是他仍然不动声色,没有惊动女儿,而是关注着当前的局势。   牛犇突然自怀中掏出了个匣子,扔在桌上,道:“两位想要的东西就在这儿,如果两位就想带走,总得有所表示吧。”   何钢看到眼前的状况,冷冷地说道:“牛犇能在江湖上混得生龙活虎,能活到现在还没有死,毕竟还是有两手的!”   林剑锋不可置否,仍然冷冷地观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位牛犇门的大当家的好像是在演戏,而且演得非常地逼真。 第840章 牛人牛犇(3)   林剑锋突感到反胃,他想呕吐。   一摄毛的黄人阴恻恻一笑,脸色更加发黄,道:“你想怎样?”   牛犇仍然媚笑着说道:“这颗珠子就在这里,两位好歹留理两手真功夫,在下也有个交代。”他嘴里说着话,人已退后七步,忽然‘呛’地拔出了剑,别人只道他是要和对方拼命了。   “噢,没想到这人还真有点骨气哟,还想拼命呢”何钢感慨地说道,可是林剑锋仍然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喝着茶。而林若兰的目光只有门外的王一一身上,至于店内发生了什么,于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知牛犇却反手运剑,一道剑光闪过,旁边桌上一碟菜突然飞了起来,碟子里装菜品也一个个飞到空中,有蛋,虾,鱼,菜团.....牛犇随即又变招,运剑如风,剑光霍霍,飞起来的菜品被劈为两半,纷纷落在地上,剑法之快煞是惊人。   牛犇得意洋洋,斜着眼,道:“两位也照猫画虎露上这手,我立刻玉珠奉上,否则两位请,不送!”说着手指向门口,客气地说。   他露的这手剑法确实也惊人,但是话不仅说得漂亮,事也做是更绝,因为他的剑法招呼了菜蛋虾,而别人用剑也只能斩虾球,他的脑袋上不会有剑招呼,无论是胜是负,至少性命无忧。   一摄毛黄人阴森森地笑了:“就凭这个,也算是剑法,还在这儿露一手?”说着他长长吸了囗气,不知怎的,刚落到地上菜竟又轻飘飘地飞了起来,只见又一道光芒闪过,飘在空中的菜突然全都不见,都被黄人的剑刺穿,并且穿在剑上成串。客栈里的所有人都明白,就这一手剑法谁强谁弱已经明了,高下当然也就立判。   牛犇面色如土,面对这样的剑法,自己那微未的道行不值一提,突然他想到了江湖上久负盛名的两人,不由得心惊,悄悄退了几步,才说道:“莫非两位就是……就是“黄衣小童”?”   听到“黄衣小童”这四个字,牛犇门的一众人一个个吓得面无人色,有的已经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行走江湖之人,有谁没有听过“黄衣小童”,可是他们的行事并不像名字般的可爱,他们行事心狠手辣,决不留后路,斩尽杀绝,不留后患,这是他们的行事风格,不管是江湖之人,还是普通老百姓,只要被他们盯上,绝对活不过明天,只要他们两人盯人之人,一定是鸡犬不留,更不用说人了。所以在江湖人无不谈起他色变,唯恐招惹他们而被盯上。   今天,牛犇门显然时运不济,被“黄衣小童”盯上了,他们怎能不怕呢!   何钢皱了皱眉,因为他也知道近年黄河一带的黑道之人,若论心狠手辣之辈,实在很少有人能在这“黄衣之童”之上,听说他们有一个特别的爱好,就是喜欢看别人流血,只要一天见不到血,他们就会手痒难耐,坐卧不安。可是见到他们看血的人实在是太少了,因为真正看到“黄衣小童”做了什么事的人,十之八九被黄衣小童看着流尽了血。   一摄毛黄人嘿嘿冷笑,道:“总算是有人还知道黄衣小童的威名,这么说你的眼睛还没有瞎。”   牛犇咬着牙,道:“两位看上了玉珠,在下还有什么话好说的,这个玉珠是......是你们的了。”说着将一个硕大的精美的盒子放在桌上,但是言语之间充满着不舍。   沉默了好一会儿的另一名黄衣人道:“牛犇门大当家的是你,对吗?”他蜡黄的眼睛盯着牛犇又道,“那好,围着桌爬一圈,然后从我大哥的胯下钻过去,就放你走,否则玉珠我们林留下,你的脑袋也要留下,试想做成夜壶,也不错。”这句话正是牛犇门的众人自吹自擂时说出来的,此刻自这黄衣人中说出,每个字都变得象是一把刀,剜着牛犇门每一个人的心。   牛犇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怔了半晌,突然爬在地上,居然真的围着桌子爬了一圈,然后向一摄毛黄衣人胯下钻去,他居然面不改色。   林剑锋看到牛犇的行为,喃喃地说道:“现在才明白,牛犇为什么会活得这么长久。”   何钢也说道:“这种人只有脸长在屁.股上,才能这样活着。”   林若兰盯着门外,目光片刻也没有离开门外站着的王一一:   “爹,你说王一一为什么不进门呢?”她幽幽地问道,“他已经在门外站了很长时间。”   林剑锋看了一眼王一一,道:“也许他在等待,选择一个比较合适的时间才能进来,不过像牛犇,还有黄衣小童的存在,倘若不想让你的胃难受,还是别进来的好。“他说话的声音低沉,但黄衣小童已一齐瞪着,他却似乎没有看见,仍然低着头品着他的茶。   一摄毛黄衣人阴恻恻一笑,道:“这么说这里还是有高人在场,我兄弟倒险些看走眼了。”   另一黄衣人笑道:“玉珠是玄刀大侠自愿送给我们的,只要有人的剑法更快,情愿将这玉珠双手奉上。”   一摄毛黄衣人手一抖,掌中也多了柄软剑,就像是毒蛇吐着信子,一闪一闪的,剑光眩人眼目,道:“我兄弟的这剑法入不了某人的法眼,但如能使出的剑法使我们信服,这玉珠送给他,连我弟兄的脑袋也一起奉上!”他们盯着林剑锋,可是他专心地喝着他的茶,仿佛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林若兰非常反感黄衣小童,这两人一进门就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也抽出剑炫耀个不停,但她皱着眉头,只能喝着茶,两只眼睛却总是盯着门我的王一一。   这个时候,客栈的门帘突然掀了起来,王一一终于走了进来。   “爹,王一一终于走了进来,真不容易啊”林若兰惊讶地说道。   听到女儿的惊喜的说话声,林剑锋似乎觉得很惊讶,但也很欢喜,他抬起头,看到王一一这位站在门外的年轻人终于走进了客栈,站满人的客栈。   他身上的衣服不是那样破烂,但是非常地干净,他的脸上的垢已经被擦干净,但他的身子还是挺得笔直的,直得就象一棵笔直的沙漠中的胡杨树。他看起来仍是那样的孤独,那样的倔强。他的眼里永远带着狼性,随时都在准备撕咬,随时准备维护自己的权威。他腰间挂着的那柄剑也是特吸引人。   王一一冷冷地说道:“你老兄的剑法确实入不了我的法眼,我想试试让你信服!” 第841章 牛人牛犇(4)   黄衣少童惊呆了,没想到的是首先站出来的一位少年郎,而且他还稚气未脱。一摄毛狂怒,但是他噶噶地笑着说道:“方才的话是你说的吗?”他的目光落到了少年的腰间挂着的剑上,又道:“这剑不错,好剑!”   少年盯着一摄毛黄衣人郑重其事地说道:“我姓王名一,你可要记清楚了,方才的话是我王一一说的,你也要记清楚了。”   一摄毛黄衣人道:“你的名字对于我来说不重要,也许很快就会没有记得你了,因为你将要在这个世上消失。”   王一一笑了,笑得很舒畅,道:“你有这么自信,但是我劝你还是记住我的好。”   林剑锋也笑了,因为他已经看到过王一一的剑法,虽然没有惊天地泣鬼神般的突兀华丽,但也是一招毙命,而且那位喋喋不休的大汉没有还手之力,他的喉咙就已经被割断,这次他一定要黄衣小童记住他的名字,也许有他的道理。   “瞧瞧,他有多么的自信,他有多么的平静,王一一一定有他的不平凡之处”林若兰大为赞叹,“不过他们是两个人,而王一一是一个人,这怎么成呢!”林若兰替王一一担心着。   “放心好了,王一一不会有事的!”何钢安慰着,他非常的奇怪,一向高傲的林若兰,怎么担心起这个少年郎呢,不由得看了一眼这位装扮成少年郎的林若兰,她脸色绯红,娇羞无限。   一摄毛黄衣人道:“你既想要玉珠,也想要我的脑袋?”   王一一认真地说道:“玉珠我不感兴趣,留给你好了,但你的脑袋我要定了。”   一摄毛黄衣人怔住了,这位少年并不是来抢奇这颗玉珠来的,而是来要他的性命的,不由得极怒反笑“哈哈哈,要我脑袋的人恐怕这个世上还没有出生,你就省省吧,大爷还没有改变注意之前,你走吧。”   王一一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既然来了,何必走呢,有人作价十两银子,卖黄衣小童的两颗人头,现在我看这价格公平合理,你们的两颗人头就值十两银子!”   黄衣人愣住了,居然有这样不怕死的人,明明知道有巨大的危险的存在,但是仍然这样的执着,为了别人出价十两银子,将自己的性命也交出来,于是打了哈哈道:“好,我们也出十两银子,把我们自己的脑袋卖给我自己!”   众人都愣住了,这算什么,怎么能把自己的脑袋当做筹码卖来卖去,黄衣小童是不是被气傻了,以至于思绪混乱,才会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来。在这个江湖上行走的人,都喜欢讨个好彩头,最为忌讳的就霉话迎头撞来,但是黄衣人却自己说出这样不吉利的话。   林剑锋仍然盯着王一一,心中有些忐忑,虽然已经见识过了王一一的剑法,但是那人只是个强盗,武功有多强谁都不知,可是黄衣小童已经展示过他们剑法,非同小可,一剑串菜也是不俗的剑法,更何况他显露出的气功,能使虾飘起来,也显得内力惊人,黄衣小童绝对不是高手,不可小瞧了。   可是反观这位少年,他如此的淡定,也如此的托大,将黄衣小童视为无物,这让林剑锋对王一一担起心来,他太自以为是了,迷之自信过头了,反而会害了自己。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他脸有担心之色,不时地慢慢摇着头。   林若兰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一一,显得格外的紧张,她的拳头紧紧地捏着,神情专注地看着,现在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王一一的身上。林剑锋当然把女儿的神态看在眼里,他甚至有些嫉妒,女儿不理自己而专注于王一一这位少年郎。   “唉,女儿真的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林剑锋暗在心底说道,可是每当他想到此,又哎了一声,不由得摇了摇头,眼神里显得非常的悲伤,女儿的身上的那一块玉是他心头的一道坎,不能跨越过去。他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不再去想,关注着王一一的一举一动。   王一一认真地说道:“你们要你们自己的脑袋,好极了,来吧,试试你的剑法到底如何!”   一摄毛黄衣人怔怔地看着王一一,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道:”如此说来,你是想跟我比划剑法了。”   王一一只简单地回答了一个字:“是。”   客栈里又一次安静下来,江湖上,话的尽头就是要流血,在客栈里也避免不了。   一摄毛黄衣人上上下下打量着王一一,目光盯在了他腰间挂着的剑,忽然纵声放肆地狂笑起来,这么多年来,今天是他笑得最为舒畅的一次,这么多年来今天他见到最为好笑的事。   王一一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看着这位黄衣人在笑,完全不懂得这人为什么在笑,难道自已有这么好笑吗,他自己觉得这话并不怎么好笑。   何钢叹了囗气,这孩子也许是穷疯了,为了十两银子就独自挑战黄衣小童,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牛犇也看得呆了,他也觉得这少年的脑袋是不是缺了根弦,怎么这么不灵光呢,小小年纪竟然敢向黄衣小童叫板!   另一黄衣人大笑道:“就十两银子,黄衣小童头颅无价……”   王一一看着另一黄衣人道:“无价之宝?那是对你而说,对于来说两位的头颅只值十两。”   另一黄衣人骤然顿住了笑声,因为他已发觉这少年并非呆子,也不是脑袋被驴踢了而显得混乱,分不清事实,绝对不是开说笑,而他说的话是认真的。这个时候他突然想到了牛犇的伎俩,眼睛闪烁了几下,他抽出了软剑,大笑着说道:“好,只要你能照这样做一遍,我就给十两。   笑声中,他的剑光一闪,桌上盘子里的菜又一个一个串在剑上,剑看起来连盘子碰都没有碰到,盘子一点响声也没有发出。大家都觉得有些奇怪,这种剑串菜的功夫已经显了好几次,大家都已经习惯了,都觉得没有什么,可是又一黄衣人又吹了囗气,这一囗气吹出,菜盘子突然分成六块,然后剑光又一闪,六块盘子的碎片都被穿上在剑上。(发) 第842章 牛人牛犇(5)   再看盘子的碎片,每块都是被剑消开的,削口平整,显然这个盘子被黄衣人运剑斩成块之后,又用气吹得飘起来,然后又一剑刺穿碎磁片,把它串在剑上,这显然比串菜串虾又高明不知多少倍。   另一黄衣人傲然道:“你觉得我这么一剑怎么样,还行吧,够快吧?”   王一一的脸上毫无表情,但仍然严肃地说道:“够快。”   一掇毛黄衣人狞笑道:“你的剑法怎么样,试试看?”   王一一严肃地说道:“我的剑不是用来削盘子,切菜的,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用剑来削这些没有和东西,你到底来证明什么呢?”   一掇毛黄衣人道:“我只是想证明比起你快一点点就足矣,况且你的剑并不见得削盘子比我削得好?”   王一一的手握上剑柄,盯着一掇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的剑是用来杀人的,不是用来削盘子削菜的,你听明白没?”   客栈里突然感到萧杀,一股冷风弥漫着,使人们感到有一些凉意,不由得缩了缩肩。   林剑锋仍然不动声色地看着王一一,这位倔强的少年,面对凶神恶煞的黄衣小童,在外表掩盖下的恶魔面前仍然毫无畏惧,面不改色地向他们发起了挑战,这样的勇气足以使人动容,也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不由得感慨,年轻真好,无所畏惧,认定了的事,一往无前,无所畏惧。   林剑锋看着自已的女儿,她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一一,目光一刻未曾离开过。   一掇毛黄衣人格格笑道:“就凭你,还想杀人,你想杀谁,你能杀得了谁?”然后他仰头大笑,他并没有把这位少年放在心上,他仍然把王一一看做是一位年少无知的小孩子,他甚至这个时个非常地佩服自个儿,让这个孩子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王一一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   这‘你’字说出囗,他的剑已刺了出去!剑本来还挂在王一一的腰带上,客栈里的每个人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这柄剑。一眨眼之间,这柄剑已插入了一掇毛黄衣人的咽喉,但客栈里除了少数几位人之外却没有一个人看清他这柄剑是如何刺入一掇毛黄衣人咽喉的!一掇毛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被人捏住了,一口气憋在肚子里却呼不出,他的脖子里并没有血流下,因为血已经流不出来了。   王一一盯着一掇毛黄衣人,道:“现在怎么样,你服不服,你的剑只能削盘子,却杀不了我!”   一掇毛黄衣人的脸由黄变青,又变黑,他的手撕着他自己喉咙,想把堵在喉咙的剑拔开,把堵在肚子里的气呼出来,可是无论怎么样努力,都无济与事,他的鼻孔渐渐扩张拼力地想吸入气,但还是不行,他又张大了嘴,尽量地伸出了舌头,想把憋在肚子里的一口气吐出,但是吐出的却是鲜血,沿着自己的舌尖滴了下来。   另一位黄衣人的软剑又扬了起来,就像是毒蛇吐着的信子,但他却不敢刺出,不一会儿他额头密密麻麻地渗出了汗珠,江集着到上脸上的汗水不停的在往下流,掌中的软剑这时却真的软了下来,剑不停的颤抖。   王一一突然拔出了剑,鲜血就箭一般自一掇毛黄衣人的咽喉里射出,憋在他胸口的一囗气终于吐了出来,嘶吼着:“好……”他的声音好像被人硬森森地塞到肚子里一般,吼声戛然而止。他整个像一截木桩般扑面而倒。   王一一却已转问另一黄衣人,道:“他已认输了,已经佩服我的剑法,你呢,你服不服,还有十两银子能不能给我呢?”他的仍然那么认真,那么严肃,就像是站在执着戒尺的师父面前的孩子。   客栈里的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这位少年,有谁还认为他还是个孩子,还是个呆子,这样认为的人已经付出了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另一位黄衣人嘴唇发抖,道:“你……你……你真杀了他,你真的杀了他,为什么,为了十两银子?”   王一一淡淡笑道:“我想证明一件事,就是我不会削盘子的剑招,不会用剑串菜虾,还能否杀人,现在已经证明了,原来杀人的剑不是用来削盘子的,难道你不服,还想证明一次?”   另一黄衣人的一张脸扭曲变得狰狞起来,他疯狂地时器时笑,突然他扔下了自己掌中的剑,他突然发了疯,用力疯狂地扯着自己的胡子,他用力将身上的衣服也全撕碎了,怀中的宝物都掉了下来,他将玉珠的盒子推到少年的面前,疯狂地吼道:“这些给你,都给你,你不是要十两银子吧,这比十两银子多多了……”说完他疯了,赤裸着身子狂奔出客栈。   王一一叹了口气,道:“你既然已经服了,就不用这样,何必呢,我只是用十两银子卖两位的脑袋,用不着这么多银子”他并没有追赶出去,也没有动那个玉珠盒子,却弯腰拾了一些碎银子起来,然后走到掌柜面前,道:“你看这够不够十两银子?”   掌柜已经吓得面如土色,瑟瑟发抖地站在柜台后面,就差没有缩在柜台下,当王一一把银子放在柜台上时问话的时候,他的上下牙齿已经开始打架,说话都已经不利索,只是拚命地点头。   王一一认真地说道:“很好,那用这些银子够不够请角落里的那张桌子客人吃茶”   掌柜的仍然瑟瑟发抖,口齿不利索地说道:“当......当然,我......这就去备茶。”   客栈里的人都舒了口气,凝固了空气变得活了,店里的小二出来默默地将尸体移走。   林剑锋也忽然笑了,回头向何钢一笑,道:“这还一个孩子,谁能相信呢?”   何钢叹了囗气,苦笑道:“一点也不错,这孩子实在太危险了。”   林若兰仍然盯着王一一那边,她并没有听见爹爹与何叔之间的谈话,他们谈了什么,一个字都没有清楚,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王一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林若兰在内心的赞叹,当王一一只捡了一些碎银子够他所说的十两银子,而其它的财物都一动也没有动,这不由得使她对王一一刮目相看。 第843章 牛人牛犇(6)   林若兰看见王一一已向他们走了过来,但他却未瞧见牛犇的动作,因为牛犇一直就没有从桌子下爬起来,他在桌子下面挪动着,紧紧地跟随着王一一。突然牛犇从桌下掠起,拔剑向王一一的后心刺出!   牛犇的突然发难每个人都没有想到,王一一更未想到他会出手暗算自己──他杀了白蛇,牛犇最该感激他才是,为何突然要他的命呢!   “小心......”有人提醒。   牛犇的剑势迅猛,眼看剑就要刺穿王一一的后背从心窝对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牛犇突然狂吼一声,掌中的剑脱手飞出,插在屋梁上,犹自颤颤抖动,剑柄的丝穗也随之摇曳,牛犇双手捂住自己的咽喉,一股血从指缝中流出,滴滴下落,一会儿汩汩直冒,他眼睛瞪着王一一,圆睁的眼睛都快凸了出来。   就在这一瞬间,情急之下的林若兰发声提醒,拔剑也向牛犇刺出,快如闪电,剑后发先至,没等牛犇的剑刺入王一一的后背,林若兰的剑已经从牛犇后脖刺入贯穿而过从咽喉刺出。   客栈里又一次安静了下来,这一变故在电石火花之间完成,众人都呆了,林剑锋,何钢更是惊得张大着嘴。林剑锋此刻并没有喝着茶,因为他手里端着茶杯,被眼前的事惊呆了,一动不动地看着林若兰,他自己的女儿,他现在都快不认识了,这是林若兰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吗?   林剑锋使劲地摇了摇头,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看清子执剑杀牛犇的人的确是自己的好女儿,“可是她为什么会武功,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自己为什么不知道......”一连串的疑问闪现在林剑锋的脑海里,他吃惊的不是林若兰杀了牛犇,而是乖女儿为什么会武功,而且还不是很差!   林若兰淡淡地说道:“牛犇,你真笨的可以,这位小哥替你解了围,救了你的命,你不报恩也就算了,你却恩将仇报,反而要暗算他,至他与死地,这算什么,你剑剑串虾已经够丢人了,没想到你还这么龌龊,该死!”说话间,她仍然握着剑柄,并没有将剑拔出。   王一一不解地看着牛犇,又看着这位突然出手的年轻的小帅哥,不由得呆了,其实他早已感到了牛犇的出剑方位,只是没有等他的剑拔出的时候,这位小哥的剑已经刺穿了牛犇的咽喉,出剑之快着实惊人,这位年轻人要是向自己刺这一剑,自己怎么应付呢,自己能应付得了这招吗?王一一不由得手心冒着冷汗。可是当他的目光碰到牛犇,看得出他非常地辛苦。   牛犇血汩汩从他的自己的手缝里连续地流着,他的眼神随着流出的血,慢慢地变得空洞无神。他仍然瞪前面的王一一,咽喉还是发着‘格格’声音,他还是想把堵在咽喉的东西拔出,可是这个东西怎么也拔不出,可是他想回头看一看是什么人居然刺中了自己。   但是他怎么也转不过头来。牛犇已经大汗如雨,脸由于痛而变得狰狞,突然他咬了咬牙,自己拔步向前二步,噗嗤一声,剑终于脱脱离了他有咽喉,他的一口气终于吐了出来,狂吼道:“是谁刺我一剑,站出来,站......”   王一一看着牛犇,道:“其实,你若真的看到这位小哥,你会非常地不安心,还是不看的好,其实你已经够丢人的了,你这样走吧!”   林剑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可惜你直到现在还不明白,你做的事其实真的非常地丢人,如果有人早点出手你也许就不会做出如此丢人的事了,你得感谢这位年轻人!”   牛犇的眼神彻底失去了光彩,变得空洞无物,林剑锋的这句话他没有听到,永远听不到,他已经死去。   王一一还在看着这位牛犇门的大当家,面上露出些惊奇之色,他想不到这人为什么要杀他?而这位小哥为什么会救他,看起来这位小哥并不熟悉,可是他为什么会替他出头呢,他只记得这位小哥坐在马车上邀请他喝茶的那位小哥。   王一一只不过瞧了一眼,就走到林剑锋面前,他孤独的,居有野性的眸子里,竟似露出了一丝温暖的笑意。   他看着林若兰,然后又看了一眼林剑锋,也只不过说了一句话,他说:“我请这位小哥喝茶,当然现在有钱请你们喝一杯茶。”   林若兰收起剑,她的剑并不挂在腰间,而是缠着腰,那柄剑也是软的,只不过在特制的鞘中,缠在腰间,就像是一条华丽的腰带。   “噢,你还记得我的邀请,看来这杯茶我必须得喝了”林若兰收好自己的软剑,笑着说道。   “当然,你坐在车里,话说的不多,但是唯独小哥的这句话,再也听到了,今天趁着我还有钱,就请你喝了这杯茶,请......”王一一邀请着王若兰到了林剑锋的桌前。   林若兰突然感到心跳,王一一居然称自己为小哥,这是从何说起,一时之间她忘了自己还是男儿身打扮,难怪王一一称自己为小哥,她收敛心神,仍以男儿身自居,大笑着道:“好,我们一起吃茶”她想说,好你的这杯茶我喝,但是她觉得这样说不妥,就变了说法。   林剑锋,何钢两人站了起来,热情说道:“请,能喝到朋友请的茶,不甚荣幸。”   王一一也邀请了王若兰:“这位小哥,也请一起喝茶,想必你们已经认识了,请你们一起喝这杯茶。”说完转身向老板招了招手,道,“老板,刚才的那十两银子,都用来上最好的茶,谢谢!”   老板泡好茶很快地端上桌,茶香袭人,沁人心脾。   王一一道:“各位朋友,请,这位小哥,请。”   林若兰脸色微红,定了定神,也站了起身道:“谢谢,请。”   “请”   “请”   几个人居然像是喝酒一般,品起了茶。   王一一道:“几位朋友,我想打听一个人,如若知情,如实相告。”   林若兰道:“朋友,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一一道:“你们知道林剑锋,何钢,林若兰这三人吗?”   三人心中一惊,但若无其事地喝着茶,但是内心深处却心惊肉跳,他打听他们三人要干什么? 第844章 挑战   林若兰淡淡地,平静地问道:“噢,你找他们做什么?”   林剑锋看到女儿变化如此之大,而对陌生人打听他们,她显得心静也水,波澜不惊,就像是久经沧桑,遇事不惊。   王一一目光突然放着光,向往地说道:“我要向他们挑战,不为别的,就为印证我的剑法倒底如何?”   “噢......”林剑锋没有多说话,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何钢有些奇怪地问道:“你为什么找这些人呢,其实据我所知,这些人没有你想的那么历害,你也不用当真。”   王一一坚定地说道:“不,我必须要去挑战,不至这三个人,还有王中珏,上官依依,悟静......我这里有长串名单,一一要挑战”   林若兰道:“其实你的剑法今天已经证实了的,黄衣小童已经被你打败,还用得着继续挑战?”   王一一笑了,道:“把剑用来切菜,削盘还算是剑道,真是笑话,他们真的不值一提!”   林若兰还是不静地问道:“据我所知,林若兰是一位弱女子,你找他干吗,又不能和你比剑?”   王一一认真地说道:“但是据我所知,她虽是女子,可是一位剑法一绝,无人所及。”   “剑法一绝,她是怎么练成的,我们怎么不晓得!”林剑锋,何钢异口同声地说道,但是两人都盯着扮做男装的林若兰,又道,“我们也想知道,这位林若兰怎么突然之间就成了剑法一绝呢!”   王一一两眼放着光,道:“难道你们认识,她在那?”   林剑锋道:“其实我们也第一次听到林若兰还是一位剑法一绝的江湖人士,有机会我们也想拜访一下。”说完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眼神中充满着疑惑。   王一一眼神又黯淡下来,道:“不过没有关系,我一定会遇到这几位大人物,一定会与其比试谁的剑法快。”然后又盯着林若兰道,“这位小哥,你的剑法真的很快,我真不知能不能接得住你的快剑,不过你可要努力哟,幸亏你我现在是朋友,不过倘若我比试过我的名单所有的人之后,还能活着,那咱们两人就痛痛快快打一场,如何?”   林若兰看了一眼王一一,道:“我......”   何钢不等林若兰说话,就打断了她的话,道:“倘若你打败你列出的名单的所有人,然后你做什么?”   “这个......“王一一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时之间语塞,只好实地加答,“这个问题我真的没有想过,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何钢道:“据我所知,高处不胜寒,山高人为峰,你到那时,注定是孤独的,拔剑四顾,应者了了时,你会感到整个江湖无对手,是多么的寂寞,那时真的无趣之极。”   王一一想了一会儿,道:“如果真的那样如你所说,无趣之极,那还得去做,我必须要去做。“他坚定地说,“我不和你们喝茶浪费时间了,我有事要做,再见了。”说完他站起身,告别。   林若兰也站起身,道:“祝你挑战顺利,如有一日相见,也许你会变了很多。”   王一一道:“后会有期。”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客栈,一边走,一边说道:“老板,地上的银子都送给你,请把那些尸体找一个地方葬了吧”话说完,他已经走出了客栈,消失在远方,因为他还有很多事去做,他不能把时间花在喝茶上,花在做一些与自己目标无关事,他必须依照着自己所列的名单去挑战,这是他的目标。   客栈老板收拾着满地狼藉,也收拾着落地的银子,一边收拾,一边盘算着,这些银子足以抵消客栈里的损失,而且还有盈余。   林剑锋仍然默默地喝着茶,刚才所发生的事好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对自己的女儿的各种反常的事,也不问。一路上,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走了过来,一路上发生了很多的事,但是每一件事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发生了,这算什么事吗!   “在这家客栈发生的这事,又是算什么事吗?”林剑锋笑了摇了摇头,在这家客栈里发生事的络去脉最为无趣味,可是就这样发生了,结果呢,客栈一片狼藉,而且三条人命就这样被带走了,虽然有些人十恶不舍,该死,可是在这样的人多之地,杀了他们也不一定是好事。   夜深了,天凉了,客栈里人都已经回房休息。   老板仍然瑟瑟发抖地收拾着店,地上的血总归要擦的,尸体总归要处理的,而且不能随意扔掉就了事,他必须要根据那位小哥的吩咐去找一个好地埋掉,因为那位小哥给了他很多钱,虽然这些钱并不是小哥的,但是在他快如闪电的剑法打了招呼,有谁还敢造次。   收拾完毕,老板双腿瑟瑟发抖,看着桌上的银子,呆住了,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银子,就这样放在柜台上总归不是好事,可是又不敢收起来,因为他总觉得这些银子有点晦气,如果自己收起来,说不定晦气一年也不会消失。   老板看着这些不祥的银子呆了,还是收一点的好,这三个人的尸体盛装的棺木也花了钱,虽然不是上好的,但还能过得去,小二的工钱也要给,否则这些尸体不会平白无故地自己走进墓穴,这都得要钱,墓前总要立一块牌子,这些也要钱......老板盘算着,从这堆银子中抽出这些总不会错吧,说着小心地抽出大约五两的碎银子,可是这些银子干吗呢?平时处理银子得心应手的老板,这个时候面对这些银子,着实不知怎么办才好,两眼盯着银子发呆。   夜以深,店小二已经靠在椅子上睡去,而老板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堆银子,毫无睡意。   林剑锋今天也豪无睡意,王一一最后话使他非常地振奋,这就是江湖,总会有一股年轻人踏入,才能推动江湖变得年轻,“自己确实已经老了,居然还有人挑战自己,嘿嘿”他笑了笑,不仅有些得意,“看来老子当年并不是浪得虚名,名声也在外,要不这位王一一的小哥要挑战自己呢!” 第845章 五味杂呈   林剑锋想到此,内心在笑,看来自己在这个江湖中还是留下了自己的印记,虽然自己并没有经常在江湖上行走,主要是由何钢代劳,但是仍然把自己的印记留这个江湖,这就足矣,雁过留声,人过留声吗!   这位老人夜不能寐,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盯着房顶。   “睡不着吗?”柳平翻了个身,面对着他,轻声地问道。   “是啊,睡不着,你也不是没有睡吗?”林剑锋也轻声地说道。   “乖女儿这么多年来,你没有发现一点奇怪的地方”林剑锋看着熟睡的女儿,低声地问道。   “乖女儿有奇怪的地方,没有啊!”柳平低声地说首富,“你问这个干吗,乖女儿那有什么事呢,你是想多了!”   “我想多了,那能呢?今天就凭他显露出的剑法,就不是平常人,剑法之快,之精,之奇,那是平常人吗?”林剑锋想着女儿的那突如其来的一剑,真的如石破天惊,刮目相看。可是平时女儿从未显山露水。   “今天她显示武功了,女儿没有伤着吧?”柳平急问,她生怕自己的这个宝贝女儿受到伤害。   “就凭现在剑法,在这个不江湖上,除了有限的几位之外,只有她伤人的,没有被人伤的可能。”林剑锋当然看得出女儿的功夫之利害,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自己的女儿出手,他就知道,江湖之中从此又会多一名利害角色。   “睡吧,夜深了!”柳平说道,打了个哈欠,翻过身去,看着房子另一边的床上已经熟悉的女儿。   “唉,我这个父亲怎么当的,女儿深藏不露的高手,自己居然不知道,这算什么事吗,乖女儿隐藏的也太好了,在自己的面前没有露出任何的蛛丝马迹!”林剑锋低声地说道。   现在林剑锋的心里是五味杂呈,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味儿,他感到非常地失落,因为任何的事都好像是失去了他的控制,自己就像是一个聋子,一个瞎子,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自己就像是蒙在鼓里的人,一奶漆黑。   让林剑锋心里不安的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人有这样大的动静,自己居然一无所知,这也太奇怪了,这也太不可思意了,这足以说明,自己这么多年来,对于她们母女两人真的是没有关心过,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这些江湖之事,将她们冷落了,所以才会出现自己乖女儿的成长过程缺失的部分,这太遗憾了。林剑锋突然感到有些难过,想哭,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也许打湿了枕头。现在他真的感到错过了太多的美好时光,尤其缺少了与女儿的一起度过的日子缺失了,这却是他一生之中的空白点!   “唉......这算什么事啊”林剑锋低声说道,现在想起来,其实自己缺少了一半人生的最美好的日子,可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呢!   林剑锋想着事,慢慢地迷胡,睡意渐浓。   夜深人静,万物都进入了梦香。   突然一阵微弱的响声从客栈的屋顶传来,林剑锋一激灵,清醒异常,突然,温热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柳平也醒了,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他。   “你也醒了?”柳平低声地问道,他也紧紧地握着妻子的手,每当有一丝的风吹草动,危险袭来时,两人都会共同应对。这次也不例外,虽然只是有人在房顶行动,不知是敌是友,但是这足能使两人心有灵犀,同时醒来。   “房顶有人,但不知是敌是友?”柳平低声地说道,她回头看了一眼女儿的床,她仍然在熟睡之中“这家伙居然还在熟睡,居然没有听到响声,这怎么能行走江湖呢?”柳平暗自埋怨。   行走江湖,随时都要警惕,睡觉的时候都要睁着一只眼睛。   “这孩子永远都长不大,在江湖上行走,还这么没有警惕性,居然还在睡。”柳平埋怨着女儿,但是可以想像得出,她在黑暗之中肯定是面带笑容。   林若兰早就醒了,当有人跳上房顶的发出的轻微的响声就已经将他吵醒了,只是她装睡而已,这个时候,只能以静制动,再说了自己与爹爹还有娘住在同一间房内,那还怕什么,所以她只有装睡,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一个黑影飞似的快速进了客栈,并且飞身上了房顶,很快地从屋檐处溜了下来,从客栈门窗处闪身进了大堂,他对于这个客栈非常地熟悉,径车熟路,直接走到柜台前。   那人弯下腰来,在地上摸索着,好像是在寻找什么。   突然,客栈里灯火通明。客栈老板站在门前的去路,静静地看站在柜台前的人,他是黄衣小童的黄衣人,当灯亮起的时候,本想离开,可是当他看到店老板已经挡住他逃生的路,而且冷冷地看着他,他周声散发着杀气,冷冷地裹着自己。   “你为什么还要回来,离开不好吗?”客栈老板问道,他充满着杀气,就像是未出鞘的宝剑,收敛了所有杀气,但是威力却不经意间就能暴露出来。   “唉,我也不想来,但是有一件东西让我必须要来!”黄衣人苦笑着脸说道,他就像是吞了十颗鸡蛋,吃饱之好,打了个嗝之后所能看到的表情。   “叻,你是不是找这个呢?”客栈老板手中多了一个精致的盒子,他似笑非笑地问道。“其实你再装疯卖傻,你撕你衣服,你扔你的银子......成功地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去,这个时候你就轻轻地将盒子踢到铁柜台最为隐蔽的角落里,等所有人都散去的时候,你可以返回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个盒子取走,你的这种伎俩确实瞒过了所有人。”   “不错,正如你所说,我确实是这样做的,可是千算万算,却漏算了掌柜的您!”黄衣人如实地说道,他确实如掌柜所说的那样,利用装疯卖傻,将自已身上的银子全部抖落在地,众人都盯着满地散落的银子的时候,他又开始撕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没有美少女那样吸引人,但是也足以把大部分的人的目光从盯着地上,又吸引上来,这个时候那个漂亮的盒子早就掉地他的脚下,趁机踢到柜台下,然后又疯了般地几乎一丝不挂地离开了客栈。 第846章 都要吃饭过日子   黄衣人的这些行为,主要还是有他自己的目的,就是趁着混乱,能得到好处,显然是达到了目的成功地避开众多人的眼睛,将这只盒子送到了他认为比较安全的之地,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掌柜的就在桌下瑟瑟发抖呢,可是歪打正着,那个盒子恰好飞到了掌柜的眼皮底下,飞来的横财到使掌柜的有些措手不及,心中不安,心中确实不知这个横财是富还是祸呢!   黄衣人赤裸着身子飞奔着离开了客栈,这样的行为使他捡回了一条命,因为那位少年郎不在对他出手,只是可惜了大哥,居然被少年郎一招致命,大哥居然没有毫无招架之力,没有来得及动手就已经被刺穿了喉咙,当大哥死亡之后,思索自己,根本不是这位小老弟的对手,报仇是不可能的,与其贸然报仇而失去了性命不如先保命要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然还有那颗玉珠还有可能在自己的手中!   可是令黄衣人还是没有想得到的是,自己返回来到客栈的时候,居然是客栈老板居然挡住了自己的路,挡住了自己的财路,这的确出乎他的意料。   “其实你的表演确实挺及为精彩,成功地骗过了很多人,但是你可知道,在这个客栈里,至少有两人,你没有骗过去,你可曾知道?”客栈老板冷冷地说道,他没有一丝的笑容。   “我知道,在一个角落里有两个人,但是也可能要加上另一外年轻人,也发现了他的表演的不实在,但是幸运的是他位三个人并没有出手,所以我就逃了出眯,所以我又一次站在这里,不幸的是我还是遇到你!”黄衣人懊悔地说。   “角落里的那三位人物其实并没有离开客栈,也许你只要踏进这个客栈,他们就已经听到了,你难道不担心?”老板好像有问不完话,也有说不完的话,他好像把这一辈的话都要问完。   “担心,但是还是要来。”黄衣人仍然平静地说道,没错他必须要来,因为他已经无路可走,大哥已经死了,什么也没有留下,除了留在客栈地面上的银两之外,所以那些是他今后赖以生存的口粮,他也知道,他和大哥是江湖之人,居无定所,四海为家,那怕是半间屋子都没有置办上......所以他就回来了,也许还能捡到赖以糊口的物什银两呢!   “你一身功夫,还怕找不到食物,真是笑话!”客栈老板冷笑着说道。   “是啊,但是我还是要来。”黄衣人坚持着,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也许是为了大哥,也许是为了大哥曾经的说话,把那一个玉珠得到之后,就洗手不干,隐退江湖,过正常人的日子,可是造化造化弄人,大哥已经先他而去,而自己也决心来到这块地方,要想完成大哥的遗愿,那怕成功于否。   正如老板所说,凭自己的这身功夫,到那儿都能找到饭吃,但是他还是来了,铤而走险,这行为不仅老板不明白,就连他自己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有些事做未必会成功,但是你必须要会做,不做会留下悔恨,做了也没有成功也不留遗憾。不管是恶人,还是好人,他们都要吃饭,要过日子,但是却选择最为容易的捷径来获得,也许黄衣小童的心里就是这样想的。   “可是这个小盒就在我的手里,可是我并不想给你,怎么办呢,难道你要杀了我?”老板还是没完没了地问着,他以前并不是这样的,说话一向简明扼要,可是今天却为什么这样的婆婆妈妈的问个不停。   “杀你......黄衣人停了下来,他好像是在评判,在估量,自己和这位老板敦强敦弱,过了一会儿,也许他已经想好了,并摆对了自己的位置,“我杀不了你,我也不想杀你,”   “不想杀我,又得不到这个盒子,你想怎么办?”老板掂了掂盒子,又问道。   “我想办法,慢慢地想,总会想到办法的!”黄衣人忧虑地说道。   “哈哈,你这人还比较可爱,也挺有毅力,呖,你这人还真合我胃口,说吧愿不愿意替我做事?”老板打出了自己的底牌,他想让这位黄衣人的店里做事,当然一日三餐肯定能供得起,客栈老板突然做出这样的决定,连他自己也吃惊,因为黄衣小童在江湖上可是臭名昭著的人物,如果在这个客栈收留,能给客栈带来什么,他也不知道,也许这就是赌徒之心。   “承蒙看得起,我已经闲散惯了,不想呆在这里度日子。”黄衣人淡淡地说道,在这个时候,有人收留穷途末路的自己,也算是恩惠,可是在他的血脉流着的仍然是掘强,虽然黄衣小童之名在江湖之中不齿,但是让他放弃这个倔强,而苟活在这家客栈里,他还是做不到。   “你不要把自己看得那样的高傲,在那位少年郎面前,不是屈下你高贵的膝盖吗,在这里你还装什么清高!”客栈老板仍然淡淡地说道,他还不时掂着自己手中的盒子,这个精美盒子里装的是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珠。   “嘿嘿,我对那位少年跪下,是为了活命,那没有什么!”黄衣人也平静地说道,“可是我就是不愿意在你面前卑恭屈膝,没什么原因可讲。”   “哈哈......很好,我喜欢你的个性,不过话以至此,我也无法成全与你了。”客栈老板往后退了几步,挥了挥手道,“来呀。”声音刚落下,就听到繁乱有脚步声,二十多人围住了黄衣人,他们手中都有强弩,而且都已经装好了箭矢,而且二楼所有走廊都布置着了弓箭之人,当真是上天无梯,入地无门,只要黄衣人怎么走,都会被射得犹如刺猬。   黄衣人上下打量一下,只是淡淡地说道:“承蒙老板看得起,用这么多人对付我,真是给足了面子,论我说,只要都老板你阁下出手,就够我喝一壶的,可是眼下再加上这么多的弓弩手,看来我今天是必死无疑了。”( 第847章 盒子不见了   “黄衣小童”在江湖上臭名昭著,但是有谁曾想到是眼前的这位仁兄呢,再加上已经死去的那位大哥,从表面上看起来两位并不恶,不是第一眼就能判定的他们就是凶神恶煞的人,但是他们用和蔼的面具遮住了他们凶杀!   其实人生来都是相同的,赤裸着身子来到了这个世界,一声啼哭之后,拉开了在这个世上生活的序幕,有谁第一眼就能看出将来是一位恶魔,因为襁包之中的孩子的额头上没有标明谁善良,谁丑恶。但是当后天之路在走的过程中,就会各走各路!   “其实你归依于我,为我做事有这么难吗?”客栈老板仍然没有放弃最后的希望,仍然想要让他回心转意。   黄衣人低下了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抬起了头,道:“唉,我已经风光过了,也已经在江湖上留下了我自己的名,虽然不是什么光彩的名,但是要我归依于你的门下,我真的做不到”他盯着客栈老板道,“我就奇怪了,今天你为什么如此多的废话,婆婆妈妈,磨磨唧唧,真不像个男人!”   “你......”客栈老板大怒,但是他还是大笑,“哈哈......有种!看来你真的不喜欢这件玉珠了,真是可惜了”他在手中掂了掂,突然他得意大笑着,将盒子扔过了头顶,然后伸出手等盒子落下来。   另人匪夷所思事就这样发生了,盒子凭空消失了,客栈老板左等右等,盒子就是落不下来,难道盒子自己飞走了不成!   “咦,这是怎么了......”客栈老板抬起头张望。   “你们啊无聊透顶了,用拳头办的事偏偏用嘴办,叽叽歪歪的,真是烦人,吵得小爷我睡不着觉,你们说是不是无聊透顶”梁上一位人一边什着懒腰,一边埋怨地说。   “这不是王一一吗?”林若兰惊讶地说道,“他不是已经离开客栈去挑战江湖上的成名人物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就在客栈老板与黄衣人在斗嘴皮子的时候,林剑锋他们一家人早就醒了,都悄声地看着他们,当然还有何钢他们,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人在表演嘴上的功夫,也许谁都没有发现梁上的这位小哥,也许他们之中谁都发现了这位梁上的君子,只是没有揭开他的真面目面已。   王一一轻飘飘地落了下来,就像是春天飘在风中的柳絮般的柔弱。在明亮的灯火之下,他的手中有一个盒子,正是老板手中的盒子。   “你......”客栈老板欲言又止。   自从王一一离开了客栈之后,嘴上说是要挑战江湖成名的人物,可是他并没有离开这个小镇子,而是趁着天黑又返了回来,因为他还有处个疑问需要搞明白,而这个盒子的下落就是其中之一。   进店之前,就看到他们为了争夺这个盒子,闹得不可开交,而且还进行“厨艺比赛”大搞用剑穿串的比拼,这种无聊的伎俩使他气不打一处,才出面将那位最为嚣张的一掇毛的脑袋穿在自己的剑上,事后他觉得自己行为确实有点过火,但是他听到过江湖的谈起无恶不做的“黄衣小童”就变色的这两位奇人,以这样的死法并不冤。可是自己疏忽,没有盯住那只盒子,装有玉珠的宝盒不知去那了,他曾经怀疑过赤裸着跑出客栈的人,在众目睽睽下,一丝不挂的他根本藏无处可藏,既然他没有拿出去,盒子肯定还在客栈内部。他为了搞清楚这个玉珠在那,所以他又返回来了。   王一一神不知鬼不觉地潜放了客栈,正当他四处寻找时,又有人进了客栈,这位老兄真是笨到家了,最为容易的路不走,却偏偏从屋顶上下来,王一一就知道这位老兄进来容易,出去难。所以王一一就跳上了梁当一回梁上君子。   此后,客栈里发生了什么,都历历在目,王一一也佩服这位穷途末路的黄衣人居然还有如此的骨气,在客栈老板如此的压力之下,却不为所动,仍然不屈服与老板而求自我地过日子。   当客栈老板洋洋得意地将盒子抛起的时候,他顺手牵羊,将盒子合在手。老板当然等不到盒子掉了下来。   当客栈老板看到飘下来的是王一一的时候,惊呆了,他张大嘴,愣住了,这位小哥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从梁上又来了呢?   “你......”老板不知说什么话,仍然只是你字说出口,又接不上了。   “很奇怪是吗,我在梁上做了一回君子,你说巧不巧,这只盒子恰巧送到我的手旁,你说要是我不接住,我是不是很傻。”王一一一也掂着手中盒子笑着说道。   客栈老板只有苦笑,这位王一一一他并不傻,他的手轻轻地动了一下,就轻而易举地接走了客栈老板心存的希望,曾经还想占为已有,但是现在,盒子在这位小哥的手中,这咱非份之想使湮灭了。   王一一一盯着客栈老板道:“我留给你很多的银子,这些银子都是从这位黄衣人身上掉落下来,他冲出客栈的时候,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撕下来送给你,我这样说对不对?”   客栈老板想都没有想,道:“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   “那你还这样的贪得无厌,还想反这只盒子里玉珠占为已有?”王一一一盯着客栈老板问道,“其实那些银子足够你葬掉那几位倒霉的仁兄,你自己还能落下很多,你不该对这个玉珠又起邪心。”   “不是我起了贪念,而是这个盒子落在我的柜台下,我恰巧拴捡到的,天地良心。”客栈老板指着盒子说道。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说这么多人,还有强弓劲弩都是摆着让人看的?”王一一一指着楼上楼下的射手笑着问道。   “这个......”客栈老板语塞不知如何回答,他本想利用这些人,这些强弓劲驽强迫这位黄衣人听命与自己,对于这只盒子还不曾有占为已有的念头,可是当收归黄衣人无望之后,就对颗玉珠动起了邪念,想据为已有,可是阴差阳错地落到了这位王一一一的手里,这着实让他抓狂! 第848章 普通的石头   王一一掂着盒子,然后详细地端详着,然后说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玉珠,还是石头,你们知道吗?”他说话时,盯着客栈老板,询问。   客栈老板摇了摇头,摊摊手道:“这个盒子我真还没有打开过,我只是想到我心情特别好的时候,再打开,也许这才是一个享受的过程,如果现在打开,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心情......唉,还不如打开的好!”   “可是你知道这里是玉珠吗?”王一一盯着黄衣人又问道。   黄衣人愕然,不知怎么回答,因为自从他到了这个客栈,和牛犇杠上了之后,不是因为这个盒子吗,但是他和大哥仅仅是听到过,没有亲眼看到过,但是就仅仅凭听说就已经动了手,到头来到现在还是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就已经两条人命就已经失去了,就因为还不知道这个盒子装的是什么。   王一一举起盒子道:“你们应该知道,大家都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的情况下,就已经失去了两条人命,至于他们该死还是不死暂且不提,但是他们曾经是活森森的人,现在已经成为埋在地下的尸体的时候,你们是怎么想的?”   “这小子说的还有几份道理哟!”林剑锋轻声地说道,这那像是一个少年郎说的话呢,就是一位已经久经时光磨历的成熟的男人。林若兰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目光一刻也没有脱离过这位王一一。   王一一又掂了掂盒子道:“说来可笑,谁都不知道这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但是每个人都争得不可开交,都卯足了劲为了这个盒子去送死,其实黄衣小童早已盯上牛犇门的这个盒子,你说是不是?”他含笑问黄衣人,“但是我还有点好奇,你们是什么时候盯上这个盒子的,盯上牛犇门”   黄衣人笑了笑,道:“其实......”   “等等,你先别说,我们先打开这个盒子,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王一一打断了黄衣人说道,他也想知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些人的付出的代价到底值不值,所以现在是打开时候。他慢慢地揭开了盒盖,他一改做事果断的习惯,这次却婆婆妈妈慢慢地的揭开盖子。   众人都紧张地看着,他们都想知道这盒子装的是什么,到底值不值。   黄衣人更是紧张,他伸着脖子,上半身向极力地向前探去,仔细地看着王一一打开盒子,他确实是最想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因为他们已经花了好多的时间,走了很多路,吃了很多苦,直到失去了大哥的性命,他还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确实非常地滑稽可笑。   王一一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块石头。   “玉,里面是玉,是玉。”黄衣人高兴地指着大声地说道。   “这是玉吗,我看未必”王一一拿起里面的东西仔细地瞧了瞧,也许他想看仔细,拿着个圆圆东西,凑到灯着仔细地看着。而黄衣人比所有人都紧张,他向前走了几步,紧紧地盯着那块圆圆的玉。   “你认为这是块玉?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想要这样的玉,我能给你一车,不够,两车,三车......”王一一把那块玉扔给了黄衣人,“你看看吧,这是玉还是石头,如果你还想要,明天到村子西边的河滩里捡,这位黄衣人把车拉上,一辆,二辆......都行。”   黄衣人接过玉,凑到灯前仔细地瞧着,没有透出一丝的光,这块圆圆的玉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到一丝的颜色。   “这难道不是价值连城的玉?”黄衣人一边说着,一边在衣襟上擦了擦,然后又凑到灯前,仍然没有一丝丝的光透出,他耷拉下来,但手里仍然捏着玉。   “你现在看清了,基实那是一块石头,真正的玉早已不在盒子里,也许你奇怪呢。”王一一看了一眼黄衣人道,“其实盒子仍然是原来的盒子,玉却不是原来的玉,只是你到现在才发现而已。”   黄衣人好像被人抽掉了脊梁骨,软软的耷拉下来,但是他并没有倒下,而是脚步踉跄地向门外走去,只听得砰的一声,一头撞在门框上,他没有反应,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痛觉,他挪了挪身子,向门外走去,他并没有掀起门帘,而是任由门帘从他的脸上,头上刷过......但是他的手里仍然捏着那块圆石头。他和大哥为了这块玉而奔波,以至于大哥失去了性命,到头来却是一块最为普通的石头打磨而成,这样的玩笑开的确实有点过了。   林剑锋没想到这个失掉向条人命的奇玉案,到头来是这样的结果,着实让人唏嘘,黄衣小童所做所为从道义上讲该死,但是经过千辛万苦追踪的玉不仅没有得到,反而落到了如此的地步,未免认人感到不舒服。   “哼,这是他们的贪得无厌付出代价,心贪总不是什么好事!”林若兰仍然盯着王一一,说的话却是对于黄衣人的品评。她确实感到这位叫王一一的人总是在意想不到的时候会出现,一旦出现,总是会做一些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虽然这些事看起来不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都是一些普通得再也不能普的事,但是这些事都会拯救一些人的性命,倘若今天不把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这个谜底揭开,则不知还会有更多的人为了这个盒子不遗余力地去得到而失去性命。   “可是为什么在客栈里在牛犇大吹大擂的时候不去揭开面纱,而等到黄衣小童出现也没有揭开,一直到一掇毛失去了性命的时候,他都没有揭开面纱,虽然这盒子并没有在王一一的身上,但是若是那时候已经怀疑这个盒子有假,他就应该说出来,免得有人失去性命!”林若兰两眼没有离开王一一,但是还是这样的质问。   “也许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这件事,牛犇当时并没有吹嘘他的盒子,直到黄衣小童出现之后,才引起出了这个盒子!”何钢自圆着这件事,但是他也感到这件事总有些不合时宜。 第849章 都得死   王一一看着客栈老板似笑非笑着问道:“这个盒子你还要吗,现在无论是谁,只要拿着这个盒子,都有杀身之祸,你相信吗?”经过这次风波,价值连城的玉珠从今天开始,在江湖之中都会传开,无论有玉珠,还是没有玉珠,只要这个盒子在谁的身上,就会有无尽的麻烦,他所说的话并非是耸人听闻。   客栈老板道:“你说的话在理,也许不用这个盒子,从今之后,我这客栈也许不会有太平日子了,除非......”他停住不说话,两眼杀气兜现,他摆了摆手,楼上楼下的弓弩手一个一个地又来了精神,他们重新拿起了弓,瞄准了王一一,然后他又说道,“除非是死人,才不能泄露这个秘密。”   “什么,难道他们要杀人灭口?”林若兰惊叫一声。林剑锋不由得皱了皱了眉头,他冷眼看了看这位客栈老板,没想到在笑容可掬的面容下隐藏着如此伪善的一位人。   客栈老板一字一顿地说道:“是的,这位王一一必须要死,可惜啊!”   王一一不怒反笑,平静地说道:“难道你要杀光客栈里的所有客人,也许他们并没有睡觉,都在观看着这出精彩的戏呢,仅仅杀我一个人能有用吗,人多嘴杂,谁能保证把这件事不说出去呢?”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客栈老板一字一顿地说道。   “噢,这么说没得谈了,我必须要死?”王一一仍然淡淡地问道,他并没有慌乱,而是平静又问道。   “是,你得死,而且是现在。”客栈老板将手扬起,众位射手拉紧了弓弦,只等着客栈老板的手挥下,然后箭矢乱发。   “等一等......”王一一突然大声地吼道,“这么说,那位黄衣人的下场也不是怎么好?”   “这还要问,他已经和他的大哥团聚了,反正他已经作了很多恶事,活着也是多余”客栈老板淡淡地说道,对于杀死一个人就像是踩死了一只蚂蚁,“更何况这两位老兄一进我的店,就打打杀杀,也不问问我这个老板的意见,你说他们该死不该死,至于牛犇,他进店只不过是吹牛声音高一点,这只是聒噪了点那有何妨!可是由于他们的出现才导致这位老兄死于非命”   “我明白了,黄衣人无论怎么样,他都不会活出这个客栈。”王一一盯着客栈老板,冷冷地说道:“来吧,如果你们射到的箭来沾上我的衣服,就算老子输了。”   客栈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听见众人的粗重的呼吸声。   客栈老板当然也听到王一一的所说的话,这位小年郎所表现出来的镇定与成熟,都是令人影像深刻,既然他说出这样的话,那他肯定是有信心才这样说的,想到这个,客栈老板突然犹豫起来,高高举起的手没有挥下,他不能这样草率地决定,因为只要他的手挥下去之后,任何事就不属于自己控制,直到杀戮停止。   “你举着的手放不下来,是不是感到很累?”林若兰突然大声地问道,“累了就放下来歇会儿如何?”   客栈老板听到有人这样话话,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可是当他想到今后无尽的麻烦,咬咬牙还是将手挥了下去,只听得呜呜箭矢破空之声,弓弩手中的箭射了出来。   “住手......”林若兰大吼一声。   再看王一一,他手中突然多了一柄剑,运剑如风,交自己置于剑光组成的网中,射的箭都在这网外跌落在地,然而客栈老板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手一挥,一些人换上了强弩硬弓,继续向王一一射箭,看来这位老板是下定决心要把王一一置于死地。强弓硬驽射出的箭挂着风声,呜呜直袭击向王一一,此时他顿压力加重,强弓射出的箭重得地撞在剑上,嗡嗡地直响,他的手腕也发麻,登时手忙脚乱。   客栈老板当然也看出了端倪,在强弓硬弩的射击下,王一一左挡右抵,越来越显得力不从心,他心中大喜,无须多长时间,这位少年郎就支持不住,就会成为箭下的亡魂,步黄衣小童的后尘到望乡台唱苦情曲。   “这怎么抵挡得了啊”林若兰心中大急,强弩硬弓发出的箭矢威力加大了许多,而少年郎随着时间的持续,后继无力,是无法与强弓的威力相比拼的,无论如何也不能长时间抵挡客栈老板们的攻势,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郎逃生的机会变得越来越小。   客栈老板洋洋得意地欣赏着这次争斗,他觉得非常地划算,自己的人不受任何的伤害,就把事办完了,只要杀了这位可恨的王一一,一切都会好办的,其它的客人吗就很好解决,还不是手到捏来,不废吹灰之力。   可是当客栈老板想到曾经在角落里坐着那几位客人的时候,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们非常地特别,因为当客栈里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那几位却始终于动于衷,除了一位年轻人还不时地关注着牛犇与黄衣小童的厨房刀法的大比拼之外,另外两位年龄大一点的从未正眼瞧过,甚至头也没有抬一下而关注着现场,这两位人着实摸不清他们来路,还好他们并没有参于其中,并没有表现出对于那一方甚为感兴趣,一副此事与我无北的事外看客而已。   “对于他们怎么处理呢?”客栈老板问着自己,这些人只是过路客,碰巧遇到这样的事,也许他们并不知道此事的目的是什么,就这样无故地丢了性命,真的太冤枉了些,但是老板已经铁了心要了这些人的命,为的是让这个客栈今后不会遇到什么更大的麻烦,只好委曲了客栈里的所有人。   “实在是对不住了,不是我心恨,而是你们来的不时候!”客栈老板心中祈祷着。正当客栈老板胜券在握,感到自得,只要把这位一一除掉,剩下的事就迎刃而解。突然间又发生了变化,这个变化击碎了他心中的美梦! 第850章 没想到   这时又有一道剑光突现,两道剑光织成一道大大的剑网,将两人罩在中间,无论怎么密集的箭都无法射进咫尺。两道剑光相得益彰,互为攻守,将强弓硬弩射来的箭尽数挡在外面,而且两道剑光的范围越来越大,逼得射手们一个一个不由自主地后退,他们射箭的次数也就随之下降,箭矢变得稀稀拉拉。   王一一趁机反击,只见他将箭挡住之后,并没有让它掉在地上,而是应用腕力,使箭绕着剑尖,使箭头朝着射手只飞出去,噗嗤噗嗤箭射中身体的响声四起,随之惨叫声也络绎不绝。射手们一个个都捂着胳膊,捂着腿,痛得嗷嗷直叫唤。   当王一一反击的时候,林若兰用剑如风,专心守护,将射来的箭一一击落,她不仅保护着自己,也保护着王一一,不被射来的箭射中。随着王一一不断地反击,不断地将射来的箭利用腕部的巧劲反射回去,这些箭去势甚急,挂着风声,呜呜地响着,比起弓弩射来之箭力道更是强劲,那些只懂得弯弓射箭的人怎能抵挡得住,一个个被反射回来箭射中,他们失去了战斗力,慢慢地挪到一边,不妨碍他们继续战斗。   林剑锋也观看着这场戏,他本想出手阻止这场杀戮,可是当他看到自己的女儿飞身加入战团,和王一一并肩抵挡箭矢的时候,使收住了身,只是静静地看着战局的变化,以防在急需出手的时候才出手搭救。一旦林若兰加放了战团,林剑锋便放下心来,几招之间攻守相移,王一一忙于应付也得心应手,在守的同时也会进攻几招,随着时间的流逝,射来的箭变得越来越少,而王一一的进攻却变得更加的犀利。   林若兰自从加入战团之后,他只采取守势,只是小心地将射来的箭击落,不仅击落射向自己的箭,也击落射向王一一的箭,两个配合得天衣无缝,一个人专注于守,一个人专注于攻,不会儿就将扭转危局。   林剑锋,何钢两人安心地壁上观。   “没想到,林若兰的武功如此的利害,我居然没有发现?”何钢惊讶地说道。   “是啊,我这个当父亲的居然也没有发现,真是失败!”林剑锋看着女儿将剑运用得灵巧而犀利,虽然不是大开大合,俨然有大家之风范,这样的武功成就不是一年两年就能练出来的,而是花费很多的时间与精力才能完成。可是女儿在练功的时候,自己这个当爹的居然不知晓,也不清楚她师承何门何派,这都迷一般的存在。   客栈老板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战局会顺利地结束,但是当这位年轻人的加入,他便力不从心,随着中箭的人的增加,则显得更加狼狈,彼于应付,随着中箭的属下越来越多,客栈老板知道现在如果不停,图增伤亡,对于事无法补救,只好长叹一声,道:“所有弓弩手停止攻击,向后退。”   王一一管不了那么多,他发觉箭矢稀疏,立马加紧强攻,飞身而上,拳打脚踢,招招击中弓弩手穴道,但是每一下都不致命,只是限制住他们的行动,不再对自己发动袭击。   林若兰也紧跟着王一一,总是替他抵挡着射来的冷箭,不能伤着他。两个人很快冲到了客栈老板面前。   老板见状抽身急退。   王一一飞身向前,一拳中宫直进,直捣他的心窝,拳法犀利,只听得呼呼的风声,他的拳法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是普通普通的,像是市井之人打架的王八式拳法,不管用什么漂亮的套路,只要能打人就是好拳法。   老板匆忙出拳抵挡,同时出指直点王一一虎口,指力强劲,认穴之准也是惊人。   “哎......”林剑锋惊叫了一声,没想到这位客栈老板也是高手,就凭这一招以指代剑,出剑以攻带守这样精妙的剑法使出,林剑锋,何钢这样的高手面前,就可以知道这人确实不是等闲之辈,应了俗语,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老板刚才的一招,就让林剑锋这样的高手品评出客栈老板决不是稀松平常之辈。   “难怪对于黄衣人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把黄衣人拿捏得严严实实的。”何钢指着客栈老板说道,“现在才明白,原来客栈老板以前的那种怂样是装出来的哟!”   林剑锋并没有说话,而是紧张地看着林若兰,她手握长剑,从右边出招,直攻击老板的左路,剑走偏锋,斜向上划出,出招之奇,力道之沉稳,实属罕见,王一一也从老板右路攻击,他的剑法中规中矩,大开大合,严谨。   客栈老板也并没有畏惧,面不改色,双手中不知怎么多了两件奇怪的兵器,分挡王,林两人剑招,以一敌二也是虎虎生威,并不处在下风。老板的兵器也是奇特,左手是剑非剑,因为在腰部却有勾,而右手却是一把短枪,可是检头的红缨子却绑着一个个的小枪头,这些小枪头出能出奇不意地攻突然射出,只刺你的要害之处,就像是一把绳镖般。   王一一,林若兰,以二打一,勉强打成平手,三个人僵持着,只好拼命地硬撑着。   客栈老板一边抵挡着两人的剑,一边说着话,但是也是断断续续的,“两位朋友,咱-咱们-罢斗如何,你们现在想一想,我们为什么这样打得死去活来,拼命的目的是什么呢?”老板说一句,就被林,王两人的急如风雨的进攻,只好凝神抵挡,当两人进攻稍有松懈的时候,他又开始说话,“我们现在罢斗,谈一谈,我们为什么才这么拼命地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王一一,林若兰又是一阵急攻,逼得老板上蹿下跳,看似狼狈,但是两人进攻的剑都被他一一挡了出去,并且还趁机攻两人一招两招。   林剑锋道:“老板看来已已经适应了王一一,若兰的剑招,现在他由原来的纯守,而转化为能进攻一招两招,看来真是不简单啊!” 第851章 破绽   王一一越打越焦急,僵持的时间越长,对于自己来说越不利,虽然说拳怕少壮,但是客栈老板绵长的内力,很好地弥补了年长这一缺点,客栈老板在两人狂如暴雨般的攻击下,不仅能抵挡回去,而且还能向两人攻上两招,这种变化着实让他抓狂,这足以说明客栈老板已经适应了两人的进攻,由守转攻苗头已经出现。   林若兰也感受到了来自对手越来越强的压迫感,心中也感到不祥,此人不显山不露水,将自己藏客栈老板的头衔之下,深藏不露,现在终于露出他的獠牙,露出了他的真实的一面。   “虽然老板已经适应了两人的招数,开始了进攻,但是也这只是个苗头,将它遏制住,将这个苗头打住,他仍然不回历害到那儿去”林若兰凝神观察着客栈老板的出招,找出破绽。   林剑锋也在凝神地看着客栈老板的招数,他也在看着女儿的处境,倘若有危险,他立即出手相救。   老板抵挡住王一一刺来的剑,向前一引,然后奇怪的兵器,锁住剑尖,转了下小圈,将一一的剑甩向一旁,就在这一引,一甩之间,腋下门户大开,林剑锋当然已经发现了这个破绽,“这是他习惯性的破绽,还是偶尔才出现呢?”他暗自问着自己。   习惯性破绽,每隔一段时间他的这个破绽就会重复出现,而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偶尔出现的一次失误。以客栈老板这样身手的人,也许只是偶尔的一次失误也是机为可能的,这咱习惯性错误,不会在他的身上出现的。   “虽然这个破绽一闪即逝,不知宝贝女儿发现了没有?”林剑锋暗自问道。   林若兰正在专心地抵挡着客栈老板攻来的一招,可是她仍然紧紧地盯着与王一一进招的手上的动作,一引,一甩间,腋下门洞大开,只要顺势一剑刺出,不死即伤。可是这个破绽一闪即逝,王一一显然是没有发现。   “可惜,可惜,王一一放过了这次一闪即逝的机会!”林若兰惋惜地直摇摇头。但是她仍然能抵挡得住客栈老板攻过来的招数。   客栈老板仍然防守居多,进攻只是偶尔一招两招,但是就这一招两招,两人感觉大为不同,进攻的招数带着内力,与自己的剑一触,就感到巨大的冲击力压向自己。王一一仍然一招刺向老板的前胸,只是方位改变。   客栈老板习惯性的动作又一次出现,仍然是向前一引,锁住剑尖,转了一小圈,将王一一的剑甩向一旁,这个动作又出现了,林若兰心中一喜,看来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中的破绽,客栈老板一直没有发现,任其在他的武功招数之中存在。   林若兰嘴角露出了笑容。   “嗯,这小子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破绽”客栈老板看到左边的这位小伙子露出了笑容,不由得心中害怕,“难道这小子发了我的什么短处,难道他有办法对付我了?”客栈老板心中恐惧,不由得又变得谨慎。   林剑锋当然也看到了这个破绽又出现了,这个破绽显然客栈老板还没有意识到,也没有发现这个破绽,所以他又一次若无其事地使出来,但是他并没有出声提醒女儿,因为有一些事是要靠女儿自己去发现,别人是代替不了的。   林若兰当然洞若观火,早已知道客栈老板的这个破绽,但是不知道王一一这位小哥发现没有,她仍然极力抵挡客栈老板的攻势,并密切注意着王一一的现状,一旦他出现危险的局面,她会毫不犹豫地救助。   三个人缠斗着,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谁,但是王一一不经意间又使出了同一招,执剑刺向客栈老板的右肋,去势甚急,客栈老板仍然向前一引,用勾锁住他的剑尖,转了一小圈,将王一一的剑甩向一旁,腋下的又一次暴露在眼前。   林若兰大喝一声:“腋下!”   王一一几乎同时,右手拼指,快如闪电点向客栈老板的腋下,卟卟两声轻响,接着听到当啷一声,客栈老板的兵器掉在地上,客栈老板僵立不动。   林若兰及时收住刺出的剑,并没有伤到他,王一一也收起了剑,松了一口气。   林剑锋,何钢看到发生的事,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不由得点了点头,都庆幸王一一已经识得了客栈老板的这个破绽,才一举击败这位武功不俗的客栈老板,也算是万幸,没想到的是,客栈老板的所展现出的破绽被这两位年轻都发现了,这一点令两位老人都感到欣慰,能发现这样一闪即逝的破绽并不是行走江湖的每一个人都能发现的,可是这两位都能发现这个破绽,并且能很好地利用,这足以说明两人实力不容小看。   “你猜这位王一一把这位客栈老板怎么处理呢?”何钢问道。   “这个,嗯,嗯我还真的猜不出。”林剑锋说道,对于没有把握的事,他从来都不会猜的,因为没有经过成熟的思考,他不会做出决定的,更不用说猜,他没有这个习惯。   王一一看着客栈老板,弯腰捡起他的兵器,在灯下仔细端详,好一会儿,才说道:““双剑勾魂”又重出江湖,这也算难得啊!”   “什么,双剑勾魂?”林剑锋,何钢异口同声地惊问,两人都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在这种情况之下居然遇到了这位江湖奇才,曾经销声匿迹了很多年,原来他在这个小镇上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这着实让人惊叹。   “唉,还有人知道本人的薄名,这么多年了还有人记得,真是难道!”客栈老板苦笑着说道,“重出江湖又能怎样,还不是被两位小辈打败!”   王一一,摇了摇头,道:“我们只侥幸赢得了一招半式,怎能叫做打败呢!”   林若兰也说道:“不瞒您说,我们只是发现你的一个武功中的瑕疵,才赢得先机,否则我们只能是板上之肉,任你宰割的份儿了!” 第852章 不想打   “不过,你们已经不错了,能看得出我的这个破绽,确实让我大感意外”客栈老板道,“不想打了,没意思,还不过来把我的穴道解开!”   “对于前辈来说,我们两人微末的道行,入不了您的法眼,当然就没有意思了!”王一一低声地说道。   林若兰只是看着这位客人,他对于“双剑勾魂”这四个字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因为所有江湖上著名的人物,父亲都会告诉他的,可是偏偏这位父亲却更口不提。   客栈老板又打量着林若兰,道:“没想到这位小朋友很快地发现我的所表现出的这个破绽,嗯,真是不简单!”他笑首说道,因为当他所展现出这个破绽的时候,这位小哥就会有一丝的笑意显现在他的脸上,不用猜,肯定是他发现了这个破绽之后,才会表现出的这种表情。   林若兰道:“前辈见笑了,只是再下眼拙,没有第一时间内就发现你的故意显现出的破绽,真是贻笑大方。”   客栈老板又扭头对着王一一说道:“不用说了,你发现这个破这绽还是慢了半点!”   王一一点点头,客栈老板所说的都实情。   客栈老板突然能动了,他被王一一点了穴道,显然是没有起作用,之所以他没有动,只是假装的而已,王一一看到此情,不由得惊得张大了嘴。   客栈老板道:“你若能点住我的穴道,双剑勾魂的老脸往那搁啊!为了更快地结束这场打斗,我只好出此下策,故意露出破绽,引诱你们进攻我的这个破绽,然后我就假装被点了穴道,这场打斗就这样结束了,就这么简单”   王一一尴尬地笑了笑。   客栈老板又指了指被王,林两人打倒的众多的弓箭手,道:“我还得感谢你手下留情,我的这些弓箭手都会死于非命。”这位老板变得这样客气,他不说自己手下留情,却感谢他们两人的好生之德。   林若兰也笑了笑,道:“这算什么事啊,死了三个人,用了这么多的人手,居然到头来却是这样的结局,其实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客栈老板惊讶地问道:“不得已而为之,我愿问起祥。”   林若兰道:“你的杀人灭口的命令确实是够吓人的,没办法,我只能自保,与这位小哥一起联手,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希望。”   “噢,我说过这话吗,我怎么不记得了”客栈老板面不改色地看着王若兰问道。   “你的命令确实很吓人的,你不仅要杀我,还有把店里所有的客人都要斩尽杀绝,瞧瞧,这些弓弩手都已经准备好了,现在你竟然不记得了。”王一一盯着客栈老板又问道。   客店老板的态度前后判若两人,使王一一迷糊了,他不确定那一种老板才是真呢,要相信客栈老板,还是要相信双剑勾魂呢?做为客栈老板,为了避免太多的麻烦,为了让客栈能很好地开下去,从而能养活很多的与之相关的人,他做的事是对的,可是未免杀的人太多,连这些无辜的客人都不能幸免。可是做为“双剑勾魂”在江湖上响当当的角色,他的这种做法显然是有失水准的。   “这些话都不是在我清醒时说的,都做不了数的,你们居然当真,真是可笑,可叹!”客栈老板笑了笑说道。   “是啊,有些大人物不管是清醒,还是不清醒,都会说一些话,但是事后,他们都会有两种说法,正如您所说。”王一一说道。他现在也不知道,这事接下怎么做,似乎能完满地结束这件事,而各奔东西是非常难的一件事,也可以这么说,自己是的确搅黄了客栈老板的好事,也许自己不出现,客栈老板就会杀掉黄衣人,而这个盒子会落到客栈老板的手里,大家都相安无事。可是自己贸然出现,自以为是地出现在他们面前,并且阻止了客栈老板的面前阻止了他们的好事。   “这算什么,不仅没有救下黄衣人,使自己也骑虎难下。”王一一暗自说道,目前的局面,他也不知道怎么去收拾。   客栈老板此时并没有杀心四起,而是收起了他的杀气,就像是将剑的光茫又阴藏在剑鞘之中,客栈里杀气全无。他看着林若兰道:“这位小哥的武功招式,使我想起一位朋友,你所使的武功有他的影子,嗯,想必我姓林的那位朋友有了他的接班人了,不错不错。”客栈老板点点头,大为赞叹。   王若兰大为奇怪,这位陌生人,难道也和爹爹是朋友,难道也是爹爹的下属何钢般的人物,可是自己怎么从来没有听到爹爹提到过呢,她看着面前的这位以朋友而自居的客栈老板,道:“是吗,也许武功的招式是似而非都无可厚非,既然老板认为有那位朋友的影子,我到倒想认识一下您的这位朋友。”   客栈老板又道:“和你一起的那两位朋友呢,我感到非常的亲切,想必两位朋友已经熟睡了,实在可惜!”   王若兰笑了笑道:“两位老人家已经累了,肯定是睡熟,现下就不便打扰了,不过要是有人想杀人灭口,那他肯定会醒来!”   客栈老板笑了笑,道:“杀人灭口,这是从何说起?”他看了看林若兰,又看了看王一一,又说道,“你们现在可以走了,这位王朋友也可以离开这儿了,如果你想在客栈住宿,也可以,如果你想离开,请便!”   王一一当然见好就收,道:“请老板给我准备一间房吧,今晚我可不走了,先休息了,再见。”他被电小二领着回房间休息,今天王一一确实已经累了,不管这家客栈是黑店与否,自己先在这里休息。   客栈老板看着王若兰道:“请您也回房吧,代我向两位老人问好,嗯......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们又会见面的,请便吧!”说完,他已经蹲了下来为自己的弓箭手解开被王一一封住的穴道,慢慢地弓箭手吗又站了起来来,并且聚在一起,都静静地看着客栈老板,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第853章 有人在窗外   王一一到了客房,和头倒在床上,他没有睡意,今天发生的事一切都莫名其妙,自己也卷入了这场纷争,今天是全身而退,那今后呢,他也不知道今后会遇到什么。   然而王一一也感到些许的温暖,两次争斗,都有一位小哥出手相救,他是谁呢,他有什么目的吗?唉,这年头,本来是一个极为普通的事件,必须要疑问几回。   王一一睁大眼睛,丝毫没有睡意,这位小哥的二次相救,不由得使他多了几份的兴趣。现在想起,自己居然没有说一句的感谢的话,这多少显得自己没有礼貌,粗鲁不堪,小哥出手相助,自己居然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说,这着实让人看不懂,就连自己都无法释怀。   “为什么自己没有感恩之心呢?”王一一问着自己,他一时之间找不出答案,闷着头又想了一会儿,“难道自己在骨子里不想让这位小哥帮助他,骨子里感到这位小哥多事!”也许这才是没有一句感恩的话的症结之所在,原来自己一直认为这位小哥多事,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去应付!   王一一摇了摇头,不知道是对自己的无礼的行为而摇头,还是对于小哥的多事的行为而摇头,他也说不清,只有默默地苦笑。   “接下来要干什么?”王一一摸着那个漂亮的盒子,问着自己,虽然盒子里装的一块石头,而且极为普通,可是这个盒子却做工精巧,华丽,不失一件好东西,所以他将这个盒子还是拿着而没有扔掉。   他翻起身来,在灯下仔细端详着这只盒子,虽然做工华丽精巧,但是这个盒子的木头也是最为普通不过了,倘若不是经过玉珠这件事,这个盒子就是扔在街上,未必有人肯为他弯腰而捡起来。他随手扔在床上,又躺下来。胳膊仍然不仅意间碰到了这个盒子,手不由得又开妈抚摸。   “这盒子普通,但是看起来还是挺好看的,还是带在身边吧,倘若自己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可以放在里面。”一提到值钱的东西,王一一又摇了摇头,“自己那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呢,真是可笑!”   王一一想着事,手里把玩着这只盒子,可是这只盒子的份量却引起了他的注意,嗯,要是普通的白杨木作成的盒子,肯定是轻了很多,可是这只盒子为什么会份量不对,显然是沉重了很多,他想到此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难道这个盒子有些什么古怪?”   此时,王一一并没有把盒子拿起来,因为他已经听到有一个微弱的呼吸声传来,“有人在监视”他心里想着,这时他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这样可以轻易地脱身,也许这就是原因,客栈老板知道玉珠在什么地方,所以让他轻而易举地放他走。   黄衣人手里拿着的是一块石头,与玉粘不上边,那么真的玉珠在什么地方,客栈老板当然要想弄明白,也许还有很多人也想弄明白这件事,所以就会有人中窗处看着自己。王一一明白这层道理,更加觉得这个盒子是这个玉珠的关键。   既然有人在暗中监视自己,那么自己也不能过份地对于这个盒子有太多的热情,而是表现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让监视自己的人断了念头,想到这儿,他故意把盒子从床上扔了起来,啪嗒,扔到桌上,然后转过身来呼呼大睡。   外面的人开始动了,他在悄悄地看着房内的王一一的一举一动,起初他看到这位少年郎把盒子紧紧地抱手里,并且在灯下详细地检查,他的两眼发亮,就好像是猎豹盯着猎物般的目不转睛,眼睛里充满着贪婪绿光,他的眼睛就像是一个无底洞,想把任何的宝物都藏在这个洞中,归自己所有。他的两眼发着殷切的希望,如烈火般,焚烧掉王一一手中的一切,唯独留下那颗玉珠,归为已有。   可是当他看到王一一将玉珠又扔到桌上,一副嫌弃的样子,外面那位人也看在眼里,贪婪如火的目光也好像是被浇了桶水,瞬间熄火了,他蹲在窗户外就好像是霜打的茄子般也耷拉下来,可是当他看到王一一上床之后,又将盒子把玩起来,他的眼中又闪出了贪婪的火焰,死死地盯着王一一的接下来干什么,可是他把玩了一会儿,又扔到桌上,然后翻身沉沉睡去,他的心凉了一大截。   窗处的那个看到王一一睡去,他在窗前蹲了一会儿,仍然不死心,他伸手在窗前一招手,桌上的盒子突然自己就飞起来乖乖地落到了外面的那人手里,他把盒子拿在灯下,也仔细地端详着,可是怎么看这个盒子就是一个普通的盒子,而且做盒子的木头就是非常的普通的杨树。   “这算什么事啊,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杨树盒子吗,虽然做工精细,但还是一件普通的盒子”窗外的人看着这只盒子,失望地扔到桌上,起身向楼下走去。突然他又转身回来,又将盒子捡了起来,不知用什么方法,那只盒子就自己飞起来又落回到桌上。   他隔着窗户又看了看王一一,这侠年轻人已经睡熟,没有一点的动静,他才放心地离开“这位孩子对于这个盒子都不感兴趣,看来他以前所表现出的那些行为,只是童心未泯灭罢了。”   王一一听着窗外的脚步声远去,然后又慢慢地起身,走到窗户前看着身影,他是客栈老板,江湖上响当当的“双剑勾魂”却原来是这样的人物!却原来也是鸡鸣狗盗之辈,现在他明白为什么客栈老板放他活命,原来有如此的深意,他仍然不死心那颗玉珠,想用这种方法来继续想弄清这个盒子的秘密,这个狡猾的狐狸,白天是道貌岸然的双剑勾魂,可是到了晚上就撕下他的伪装,做出如此不齿之事。   “其实也没什么,这是最为普通之事了,如果想知道这个盒子的秘密之人,也许每一个人都会这样做!”王一一也突然改变了自己的看法,他突然认为客栈老板所做所为都是正常。 第854章 深夜访客   王一一看着又被客栈老板放回到原处的盒子,仍然是原样的,通过盒子回到原处可以判断出,客栈老板也许已经放弃对这个盒子继续追究,虽然如此,他仍然不能掉以轻心,通过这次客栈老板又一次暗中对自己的监视来看,此人并非是可以信赖的一位人,也许他已经为自己布置下了又一大坑,逼迫自己跳下去,主要目的就是为了得到这块玉珠。   所以只要还在客栈老板开的店里,他就不能睡踏实,睡觉的时候必须要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才能安心地睡去。   林剑锋将双剑勾魂的表演尽收眼底,他心中有很多的疑问,最令他不解的还是这位客栈老板的变化,为了这点营头小利,都会做出这样的不齿的事,看来这位风云人物也变了,看来人也是变的!   “什么让这要的人物变成如此的不堪呢?”林剑锋站在窗前盯着下楼的的双剑勾魂,“看来,能改变一个人的只能是这该死的日子,随着日子慢慢地过,他就像是一把刻刀能改变所有的一切,也改变了这位过云豪气冲天的江湖人物,现在如市井小斯般的什么利都要沾一点,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林剑锋觉得这次出来也值了,也许不出那个寨子,有可能把这些最为精采的部分都会错过,那些最为光鲜的部分到也罢了,而这些最为普通的部分,才是人的最为实际的部分,也许就是人的本质。   就拿双剑勾魂,一代大侠,江湖公正的化身,他调解过的矛盾,双方都会竖起大拇指,没有一个不说不公正的,可是这次却发现了这位大侠的另一面,也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在钱财面前,就失去了大侠的本色,至少黑夜是这样,而白天是却恢复成大侠的本色,这确实可笑,但是从今天发生的事可以看出,的确是这样,也许这是作人的最为原来的面貌吧,就像人一样,赤露着身子来到这个世上,又赤露着离开这个人世,什么也带不走,至于在墓穴里陪葬的那些玩意儿,有用吗,林剑锋笑了笑,摇了摇头,关于这一点他自己也说不清。   林剑锋又看着王一一的房间,灯已经灭了,不知这位少年是死是活,他相信这位年轻人肯定不会有事,因为他的本事已经见识过了,肯定不会有事,可是为什么外面有人做出这样明显的事,而这位年轻人却不知道呢?   “也许这位年轻人真的另有目的吧,要不怎么会不知道呢!”林剑锋想着此事,笑了笑。这些小伎俩居然骗过了这位双剑勾魂大侠,利用金丝缠腕的手法,锁住盒子,拉将出来,就凭这露出的这一手,而不惊动任何人,那细丝就像他的手一般,能促缩自如,轻巧地拿到盒子,也着实惊人,“看来这老家伙还是没有放下自己吃饭的家当,武功更加炉火青纯”林剑锋赞叹。   一夜的折腾,想必是累了,客栈安静了下来,气死风灯忽闪忽闪地忽明忽暗,好像是睡眼惺忪的眼睛,瞌睡袭来,眨吧着眼睛,慢慢地合上眼皮。可是仍然有一些人,他们仍然没有睡去。   客栈老板是这样的人,他没有睡去,虽然夜已经深,还是非常地清醒,他盘膝坐在床上,闭目养神。远处巡更之声更加清晰可辨,忽然窗外一响,有人从墙外跃入,客栈老板听得清楚,“这个时候,还有人来客栈,他不走大门,却从墙上跃下,找死,还以为双剑勾魂真是面捏的面人!”他大怒,跃下床来,随手将长袍一角拽起,塞在腰带里,另一手将剑从枕头轻轻拔出。   只听得窗外一人朗声说道:“关老头儿,躲在这里做老板,怎么着,真想把自己当做生意人了?乖乖地出来领教爷的本事,把当年的帐还了再说!”客栈老板心知来人绝非庸手,否则就这么大声地挑战,也决不止一人,也许他们人多势众,有恃不恐,看来今天不出去不行,但是他多了个心眼,如果从窗中出去则立遭攻击,当下跃上天窗,抓住天窗格子,喀喀两声,拉断窗格,挥掌一击,瓦片纷飞如飞箭乱射,他趁及跳上屋顶。   下面的人“咦”了一声,双手连扬,暗器乱飞,直向客栈老板射来,并且大叫:“想跑,没有那么容易。”   客栈老板侧身躲闪,低声喝道:“朋友,跟我来。”随即向小镇外奔去,只见三条人影先后的追去,一会儿,又有一个跟着追去,接着又有两条人影跟在他们身后,向小镇外追去。   客栈老板,被人唤作关老头的人名字叫关兆南,江湖人称双剑勾魂,他一口气奔出六七里地。身后三人一边追,一边骂:“喂,关老头儿,亏你在江湖还是个响当当的人物,这么不要脸,想逃吗?”关兆南浑不理睬,将三人引到小镇西一个小山头上来。他把三人引到荒僻之地,以免惊动客栈里住的其它人。   关兆南这么做的目的也是把来人全数引出,免得在客栈时,自己在明,而在暗处的人冷不丁给他一下子,倘若中了对方暗算自己吃消不起,同时关需奔跑之际,已经察知对方人数和武功强弱,令他吃惊的是,跟来的三人个个功力也参差平齐。   他脚下加紧,顷刻间又掠出十余丈,听着追敌的脚步之声,已知其中一人颇为了得,余下二人却是平庸之辈。关兆南上岗来,停了下来,手握剑柄,静候。身后三人先后赶到,见他止步转身,不敢过份逼近,三人并没有散开围住他,而是呈三角,一个站在前面,两个人站在后面。   关兆南于月光下瞧在前那人,见他年纪五十上下,是一位矮胖的人,脸看不清黑黝黝的,但给人感觉精干矫健,相貌隐隐约约,但是依稀好像在那见过,有些许熟悉,他身后两人,一个身材高大,另一人是个矬子。 第855章 深夜访客(2)   那矬子当先发话道:“关兆南,亏你叫双剑勾魂,原来你躲在这个小镇上混日子呢,十年了,我们好找啊,我任矬子你可记得?”   关兆南心中凛然:“果然是他?”   原来任矬子,十年前滥杀无辜,出于激愤关兆南出手制止,当时手下留情,未曾赶尽杀绝,只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任矬子自认为奇是耻大辱,誓言此仇不报妄为人,任矬子他们三人十年间苦寻仇家,可是杳无音信,好像仇人离开了人世间,但是他们三人从不气馁,无意间在这个小镇上得知了关兆南的行踪,于是他们三人径自前来寻仇约战。   关兆南拱手道:“原来是焦文期焦三爷,十多年不见,竟认不出来了。这两位是谁,焦三爷给我引见引见。   任矬子似笑非笑的哼了一声,指着那胖子道:“这是张越,江湖人送外号一指通天。”指着那高身材的人道:“这位是玉面威龙海蓝。来来,咱们在这儿切磋切磋。”   张越说了声:“久闻大名。”海蓝抬头看着月亮,从鼻孔里出着冷气“哼”。   关兆南道:“三更半夜,劳烦三位来访,真是过意不去。不知有何见教?”   任矬子冷然道:“关大老英雄,十年前,在下拜领过您老赐教,只怨在下技艺不精,当时骨头还硬,命不该绝,侥幸逃脱,这些几年来又学到了三招两式的三脚猫功夫,又想请你老指点指点,别见笑!”   关兆南道:“好说,好说,指点谈不上。”   “指点武功这是为私,你老在江湖上名满天下,想必你也知道残图在江湖上又现,我兄弟三人诚心来拜访,便是来促请大驾,这是为公。”任矬子仍然冷冷地说道,没有一丝的热度   关兆南也明白,这位任矬子的话说的谦恭有加,敌意甚微,今晚以私事为主,公事不甚了了,但是他不甚明了,此人为何又与残图扯上了关系。但他为人本就深沉,这些年来不问江湖之事,专心打理客栈,处事更加深沉稳重,拱手说道:“任大老爷子,你我年纪不小了,过了一点就着的年龄,现在土已经埋到脖子梗了,用不着斗狠,当年多有得罪之处,这里给你赔礼了!”说罢深深一揖。   海篮“呸”了一声,大声骂道:“不要脸!”   关兆南眸子一翻,冷冷的盯注了他,森然道:“关某行走江湖,数十年来略有薄名,平生可曾做过一件江湖朋友们瞧不起的事?”转头向任矬子道:“任老大您找在下有私也有公。公暂且不说,先对私理论一番,当年你我年轻好胜,此时说来不值一提。你任大爷要算当年这点小过节,我这里给你赔过了礼道过了谦。至于说到公事,姓任的什么时候加入了残图的势力,怎么着想要拿我这几根老骨头为替那帮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卖命,嘿嘿,来拿吧!”他目光依次从三人脸上扫过,说道:“三位群上,还是单打独斗,关某都接着。”   胖子张越喝道:“那还废什么话!”大踏步过来对准关兆南面门就是一拳。关兆南不闪不让,待拳到面门数寸,突然发招,后发发先至左掌直切张越右手脉门。张越料不到对方来势如此之快,躲闪不及,只好后退,连退三步,关兆南也不追赶,张越定了定神,施展拳法又猛攻过来。   任矬子和海蓝在一旁监视,但是两人各有打算。任矬子是一心报仇,一洗当年之耻,这些年来在大力金钢掌上痛下苦功夫,掌法今非昔比,但当年领教过关兆南剑法,真是非同小可,这么多年来不知精进多少,所以他想先让张越和海蓝先行试手,以耗去关兆南大半气力,自己再行上场,而稳操胜券。   张越拳招全取攻势,首招刚发次招又到,一刻也不容缓,拳法连续不断,他数击不中,突发一拳,冲打上盘。关兆南的招似慢实快。一瞬之间两人已拆了十多招。以张越的武功,怎能与他拆到十招以上?只因关兆南近年来内敛,但他知道张越这些人只是贪图财宝,所以加入了夜郎国残列,也许也是为了生活,所以下手颇加容让。   这时张越正用拳上挂,接着右拳横扫,忽然眼前一花,不见了关兆南的人影,急忙转身,见关兆南已绕到身后;情急之下一后肘后撞。他自恃身强力大,和对方硬拼不怵,哪知关兆南长袖飘飘,倏来倏往,轻易怎能被撞到,好几次连衣衫也没碰到半点。张越发了急,拳势一变,以擒拿手双手急抓。关兆南也不还招,只是绕着在他身边转来转去。数招之后,张越见有机可乘,右拳挥出,料敌于先,料到关兆南会向左避让,随即伸手向他左肩迎击,居然一抓到手,心中大喜,哪知便是这么一抓,张越一个硕大的身驱竟平平的横飞出去,蓬的一声,重重实实的摔在两丈之外。他但觉眼前金垦乱迸,双下一撑,坐起身来,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楞是坐着发呆。   原来,关兆南眼见张越抓向自己肩膀,他微微向左肩微倾,卸去大部分力道,右手闪电般按住了他的手,随即左胯紧紧地贴住他的身体,然后一个过肩摔,将张越甩出,动作一气呵成,完成之快,使张越没有招架之力,将像一捆稻草般摔出好远。关兆南行使的是隐隐含有内家的功力,只要对手被贴上,在巧劲的促使下,就会直跌出去,其实也只是四两拔千斤,借的是巧劲。关兆南的功力与内家劲力似是而非,但张越使出全务抓来,关兆南借了他自己劲力,一就被他借劲摔出。   张越犹自哺哺咒骂:“奶奶雄,怎么搞的的?”   任矬子双眉一皱,他当然看出了其中的端倪,低声喝道:”张贤弟站直了身子!”   海蓝一声不作,冷不丁的扑上前去,一招“双龙抢珠”,双拳向关兆南双眼击去,关兆南身子一晃,人影无踪。海蓝忽觉背上被人一拍,只听得有人说道:“你这微末的道行也来此助拳,真是个笑话!” 第856章 深夜访客(3)   海蓝急转回身,又不见了关兆南,想再转身,不意脸上拍拍两声,两记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手劲奇重两边脸颊登时肿了起来。   关兆南喝道:”竖子如此无礼,有爹娘生,无爹娘管,今日老夫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只因海蓝适才言语刻薄,是以关兆南一上手便以奇快的身法攻击,给他一个下马威。如果全力而为,背上一拍,脸上两掌,只消任何一招中有充足劲力,海蓝都会落个筋碎骨断,一命呜呼。但他虽说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有名望的前辈,但也是江湖前辈,也不和小辈们一般见识,所以也就处处手下留情,燕没有痛下杀手。   任矬子眼见两位兄弟都吃了亏,不敢托大,挥掌而上,加入了战团,脚步未动,掌力先至。关兆南知道任矬子非其余两人可比,不敢心存戏弄,当下凝神应战,小心应付,任矬子的大力金钢掌也颇居大家风范,一记“金石为开”向关兆南击去,刚猛无筹的掌力却虚虚实实,柔中带刚,一临近身就变掌为爪,如铁钩,又兼鹰爪功之长。   关兆南见任矬子功力今非昔比,不由得赞叹一声:“好!”便向旁滑步闪开正面,斜踏上一步,绕到了任矬子右肩之侧,右掌一招切下向他右腋击去。任矬子急忙侧身分掌,左掌护身,右手由掌变指,并指向关兆南点到。两人前前后后缠斗着,拆得七八招,关兆南身形放低,立掌击出,掌风飒然,已然击到前襟。他心存厚道,见任矬子数十年功力,不忍使之毁于一旦,这一掌只使了五成力,盼他知难而退。关兆南手下留情,这一掌蕴劲不发,去势便慢,任矬子明知对方有意相让,毫不领情,竟然趁势而上,乘着关兆南手掌将缩未缩、前胸门户洞开之际,突然左掌虚击,五指实击他左乳下一戳。关兆南无法闪避,竞被击中。但他毕竟不是等闲之辈,虽被击中,但是不乱,双掌连挥,封紧门户,连连挡住任矬子的进攻,稳步倒退,细细体察,自知身受重伤,稍有不慎,今夜难免命丧荒山。   任矬子得手不容情,哪肯让对方有喘息之机,双掌连挥,招式精彩纷呈,厉害招术一招紧似一招,铁了心要将关老儿毙命与此。   关兆南脸色铁青,低沉地吼了一声,拔剑出招,刷刷刷三招,全是进手招数,招招致命,任矬子匆忙闪避,已然手忙脚乱,情急之下大叫:“兄弟们一起上啊,关老儿要拼命!”   海蓝不打话,一对剑分上下两路,左剑直奔咽喉划去,右剑撩向前阴,向关兆南攻来,虽是双剑,但是实是双钧招式,除了剑法之外,还带着钩法中的勾、拉、锁、带,夹着双钩的路子,左剑如钩锁关兆南的剑,右剑进手招数,直刺他的要害之处,这种剑钩相夹的招数却实厉害,关兆南见海蓝双剑招数如钩,当即留神,不敢大意,展开柔云剑术连连迸击。   张越恢复了常态,取出长棍,也加入战团,力大招沉,招招直逼关兆南的要害,关兆南不敢以剑硬碰长棍,剑走轻灵,搭在他的棍上,粘住,沿着棍削他手指,张越“啊”的一声,撤棍跳开去。任矬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更奇之兵器,如钢盾铁牌,挥起一拍,铮铮有声,向关兆南后脑砸去。   任矬子除掌法外,兵器用的是一只精铁打成盾状,其边锋利,攻时如板斧可砍可削,守时作盾牌,他别出心裁,打造了一面铁牌似盾,形状虽异,使用手法与琵琶并无二致,虽说似是而非,但是突然施出琵琶的招数,也有险中救胜之味。   关兆南感到脑后风生,侧首向左闪去,铁牌打空,回身一剑刺向他。他剑法一剑连一剑,犹如江水般连绵不绝,任矬子横铁牌硬挡,剑顺着铁牌之势又攻了过去。这样的连绵不绝的功势下,任矬子也忙于应付,手忙脚乱。关兆南一招既出,再次出招,剑的妙处就在于一招之后,不论对方如何招架退避,第二招顺势而来,犹如飞流而下的流水般,绵绵而来,永没有间隔。   张越和海蓝见任矬子被逼得手忙脚乱,忙后面左右击来,三人一人使盾一人使棒一人使双剑,将他裹在中间。关兆南此时胸口隐隐作痛,知道伤已经发作作,他剑术虽然高明,可是也架不住人多,双拳难敌四手。关兆南刚将任矬子逼住,可是另外两人立即从侧面进击,不得不分心招架,而任矬子又脱困而出。关兆南心痛,暗道:“我关兆南一世英雄,今日也许命丧这些鼠辈之手。”自忖心存仁慈,反遭鼠辈暗算,不禁怒火燃暴,怒火往上冲,竟然险招迭遇,屡屡中招。可是他念头一转,心思放远,虽说今日落败,但又有何妨,须当先脱困,找一个清静之地养好伤后,再找任矬子算这笔帐。如果任矬子正大光明地胜了他,到也罢了,自知技不如人,但是自己心存仁心,要放他们一马,可是这个小人却趁机偷袭,使他受伤,这口恶气不能就这样消失,而让这个小人逍遥。他盘算定,反而心平气和,下定决心不求当场毙敌,想到此心稳神定,情绪不缓一柄剑随意挥洒,将自己罩在剑网之中,身在剑网中央,任凭对方三人如何变招疯狂进攻,再也递不进半招来。   张越叫道:“任老大,车轮战,缠住他,就算打不赢,也要累死他”   任矬子道:“对,就这么办,先解决私事,然后再处理公事,死人是不会处理公事的”   海蓝笑着说道:“瞧他手中的剑,好剑,任老大,给我行不?”他们三人一和一唱,竟把关兆南说死了,当作死人看待,但是三人的有个小心思,就是激他发怒,使他心浮气躁,因此而使剑法受到影响,而不会如此的犀利,这样他们三人才会有机可趁。 第857章 深夜访客(4)   关兆南向张越刷刷两剑,待他急闪退避,露出空隙,剑紧随而上,一个箭步,跳了出去。张越狂喊:“不好,老儿要逃!”关兆南心想自己轻功了得,如能向山下飞奔而去,既已脱出包围,料得这三人轻功不及自己,再也追赶不上。   任矬子一按铁牌上机括,三枚透骨钉带着一股劲风向他背心射来。关兆南挥剑打飞射向上盘的两枚透骨钉,双脚向旁滑去,躲开了射向下三路的一枚,透骨钉上全是倒刺,射进身体,倒刺连连犹如生根,用力拔,非连肉带皮拉下来一大块不可,倘若情急之下伸手去接,刺放掌心,仍然是大伤。关兆南躲过暗器,正想提气飞奔下山,哪知腿突然发软跟跟跄跄,一口气竟然提不上来,顿感胸口剧痛,眼前金星乱飞。任矬子等三人见他脚步散乱,知他伤发作,心中大喜,又围了上来。   关兆南咬牙挺剑奋战,四人互为攻守了十几招。关兆南越发感到胸闷,右膀用力牵连胸部剧痛,当下换剑与左,左手剑向任矬子刺去,他的剑法瞬间全是反手招术,和右手使剑反其道而行,任矬子顿感对手剑法大变,出其不意,连连倒退。关兆南寻得此良机,左手剑“秋风扫叶”转向海蓝刺去。海蓝识得此招,向左闪让,不料左手剑力位相反,他向左闪,左手剑顺下跟来直刺胸部。海蓝惊骇,躲避那能来得及,百忙之中,自摔倒地,几个翻滚,滚向旁边。关兆南紧紧相随,想趁机要其性命,突然感到脑后风生,张越的大棒“大雪压顶”下击,关兆南双脚不动,上身斜让躲过大棒,同时快如闪电,伸手疾探,在张越的“幽门穴”一点,张越的大棒径直砸将下来,但穴道被点,登时软倒,手一松,大棒余势不衰,打在山石之上,火花四溅,反弹而起。就在此时,任矬子的三枚透骨钉已飞到背后,关兆南听风辨位,已知无法闪避,心中发狠拉起软瘫在地的张越挡在身前。“卟卟卟”三声,三枚透骨钉全打中前胸,张越哼都没有哼一声登时毙命。   任矬子见暗器没伤着对手反而伤了自己盟弟,急怒攻心,提起铁牌,狠狠向关兆南砸去。海蓝见机挺双剑又攻上来,关兆南躲过铁牌,紧跟着长剑刺向海蓝,他见剑势凌厉,向左跃开。但任矬子铁牌跟着也砸到。关兆南只好回身招架,海蓝挺剑又刺来,他心中一惊对手虽已少了一个,但自己伤处却越来越痛,这样时间越来越长对自己越来越不利,心中又一次发狠,当下不回头看走险着,俯身向前,将铁牌来势消了大半,铁牌边刃仍在他左肩划了一条大口子,任矬子正在大喜过望,忽见剑光闪动,关兆南的剑在他面前急急一掠而过,直向海蓝飞去。海蓝大惊,举双剑一挡,虽然挡到,但关兆南用足功力,以重手法掷出,海蓝之力未能挡开,剑自他前胸刺入,后背穿出,竟将他钉在地下。   便在这一瞬之间,关兆南突然回身,任矬子末及收回铁牌,只感到脸上一阵剧痛,眼前发黑,原来关兆南拼着肩上受他铁牌一击,飞掷长剑,回手一把针向他脸上掷去,相距既近,出手又快,天女撒花的手法掷针,任矬子万万无法闪避,双目被打瞎,脸上密密麻麻地钉满了针,关兆南乘他双手在脸上乱抓乱摸之际,一个箭步冲上,毫不不留情面,双拳重重击在前胸,当场将任矬子毙于拳下。关兆南铤而走险,拼着受伤,以点穴手、掷剑、洒针,刹那间连毙三敌。   荒山上寒风凛冽,一勾残月从云中现出,照见横躺在乱石的三具尸首,远林中夜兽怪声凄叫,他虽然艺高胆大,不禁也感惊心,撕下衣襟,包了左肩上的伤口,静立调匀呼吸,然后拔剑拭净入鞘。   远处有两人静静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一位是林剑锋,一位是林若兰,他们想知道,这位客栈老板深更半夜出了客栈,来到了这里的目的何在,因为客栈老板说过,要杀人灭口,所以他们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不远处还有一个人人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是林一一。   关兆南把任矬子脸上金针拔出收好,然后把三具尸体抛入荒山岗下。做完这些的时候已经气喘力竭,对手的血使他全身血污。   林剑锋看到关兆南最后拼命的招数之反败为胜,心里暗暗吃惊,难道消声匿迹的夜郎国忠实拥甭“双剑勾魂”。不过今晚他使的单剑而已,无论如何掩饰,都逃脱不了精妙的双剑的招式,每当自己陷入困境的时候,关兆南就会不自禁使出救命的招式,总能转危为安,就凭着这些精妙的双剑招数再加上出奇不意的暗器的帮忙,终于将对手击毙。   “这老家伙为什么在此地活动,这么多年从不过问江湖之事的他,为什么会有人找他的麻烦,为什么突然又管起江湖之事?”林剑锋暗自问道,其实当他一进入这个客栈,就觉得这位客栈老板背影好熟悉,但是面容确实好陌生,所以他并不敢确认,可是今晚看到这次与对手拼命,可以确定他就是双剑勾魂无疑。   “想必他已经认出了自己,也许只是因为某种原因,不便相认,可是他为什么此时又重出江湖,难道与那张残图有关?”林剑锋沉吟着。   “爹,这位客栈老板看起来受很重的伤,脚步都不稳。”林若兰低声地说道。   “是啊,要不是心存仁慈,他怎能受到偷袭,再加上这些人稀奇古怪的兵器,所以会受到伤害。”林剑锋说道。虽然关兆南的一些行为着实让人不能接收,但是林剑锋反而可以理解,因为这些所做所为,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为了能很好地把日子过好,这些事无可厚非,倘若利用杀人来大家到目的,多少也骇人,幸亏他并没有实施。 第858章 心都凉透   林剑锋,林若兰两人悄悄地离开了这个山岗,他们并没有再关心关兆南如何。   关兆南蹒跚着,走下了山岗,他现得非常地累,伤口的痛楚使他佝偻着身子,就好像是抽空了精气神的一俱行尸。他当然没有发现任何人,包括林剑锋,林若兰,当然对于王一一来说更是没有发现,他已经没有警惕性,全身都变得松弛,倘若任何人现在攻击,他必死无疑。   藏在草丛的王一一看着客栈老板离去,又待了好一会儿,四周恢复了安静,才慢慢地警惕地站起身,他向客栈相反的方向走去,他要离开了这个客栈,至于客栈以后发生什么事,他不关心,现在他的目标就是挑战。   天微亮,林剑锋,林若兰回到了客栈,回到了房间。   “你们回来了”柳平轻地地问道,他从不问丈夫去干什么了,为什么大晚上的还出去,因为她相信丈夫之所以这样出去,肯定会在原因的,如果有可能,丈夫会说给自己听。   “娘,你醒了,我们回来了”林若兰来到忙东忙西的母亲旁边,轻声地说道。   “知道了,你这妮子,一个姑娘家的,总是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柳平瞪了一眼女儿,含笑地质问。   “娘,你又来了,不理你了。”林若兰走到自己的床前,也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林剑锋来到了柳平前,拍拍妻子的肩膀,低声地说道:“难啊......”然后住声不再说话,但是眉头紧紧地锁着。   柳平看到丈夫的神态,就知道这趟行程是艰难的,肯定不是一帆风顺。   “唉,我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只好硬着头皮往前走。”柳平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小声地说。   “唉,我们还是小心为要吧”林剑锋低声说道。   林剑锋,何钢等五人收拾好东西,又开始前行,不管路途有多艰险,这段路还得走下去,不管到了帝国蜂腰之处有什么发生,但是他们必须要走下去,给那些还遗老遗少们有个交代,与他们彻底交割就是这次出行的主要目的,林剑锋感到太累了,不想再析腾。   天大亮,太阳升起,鸟儿已经在树上吵闹个不停。   林剑锋离开了小镇,重新上路向北疾行,晌午时到了一大镇,有三百来户人家,五人临时挑了一食店。将菜单上的点心小吃尽数上来,将店中的招牌菜每人一份,点心裹以菜肴,甚是可口。林剑锋连吃三大碗,林若兰连连呼香,将一大碗尽数吃完,才心满意足,几人付帐出门。   只见迎面走来几名汉子,其中一人面色苍白,头发也灰白,身体略显单薄,赫然便是“笑面雅士”之一的黄仁。林剑锋心中疑惑,在这个地方居然能碰到友,随即绽开笑容,迎了上去大声叫道:“雅士兄,你好啊。”   黄仁一见是他,登时脸上脸色大变,神色尴尬之极,好像是在说为什么这个时候碰到的是你,迟疑半响,随后刷的一声,抽出了弯刀。何钢见状快步上前站在林剑锋的前面,也拔出了刀。林剑锋又向前迎了一步,说道:“雅士兄,你不认得我了,林剑锋??”话还没有说完,黄仁举刀便向他砍将过来,这一刀虽然力大势沉,但是不知怎的准头却是奇差,失之毫厘谬之千里,距林剑锋肩头有二尺有余,呼的一声,砍将下来。林剑锋吓了一跳,向后跃开,叫道:“黄仁,黄雅士,我......我是林剑锋!”,何钢举刀欲上,但是被林剑锋摆了摆手拦了回来。   黄仁面色更加苍白叫道:“是啊你是林剑锋,我还不至于老眼昏花不认识,当然认识。可是我必须要这样做”然后转过身来,又而对另外几人大声地说道,“众位朋友,城主有令,无论谁见到林剑锋,格杀勿论,城主必有酬谢。哥儿几个可都知道么?”   李强,杨磊,关实等人都齐声应道:“是啊,你知道的,当然我们也知道。”三人话虽如此,但你瞧瞧我,我瞧瞧你,脸上神情甚是尴尬古怪,不知如何是好,他们并无一人拔刀动手,李强甚至笑嘻嘻的,似觉的这种场面甚是有趣。   林剑锋心中一惊,原来自己已经上了遗老遗少们的追杀单了,想起夜郎国对待上了名单的人的残酷无情,务须斩草锄根,鸡狗不留,不由得心惊肉跳,自己五人已经走到此地已然不简单,所以当好朋友们见到他时,当然神色各异,这也难怪。   夜郎国的追杀令已经发出,就没有回旋之余地,只要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任何人在任何时间都可以杀死他们,这一点几位朋友怎么不知之理,可是今日相遇,都是昔日的朋友,没有恨之入骨的仇恨,怎么出手相博呢?黄仁经过许多变故,但是对于追杀令时刻记在心头,拔刀相砍,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并不是以命相博,只是做做秀给他们几人看看而已。   当时他们接到夜郎国的追杀令,他们几人谁也不相信会有这样的命令,但当他们确认之后,这几位朋友的心都凉了透顶了,他们不得领命,但是他们不甘心林剑锋就这样地死去,没想到这事由还是被泄漏了出来,登时轰动夜郎国那些遗老遗少,人人固赞林剑锋情深义重,对于夜郎国劳苦功高,对于寨子里的人爱护有加,但是那些要想复国的上面的人物却不这么想,所以就下了追究杀令。   这几人却也不免好笑,明明四人与林剑锋是好友,虽然这些年没有见过面,但是友情情谊从未变过,面对这些追杀令,明面上是接受了,实际上如果遇见的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过去再说,退一步讲,四个人一起上,并不见得是林剑锋的对手逃命要紧,更不用说杀之。   如有可能,除了他们四人保命之外,就是暗中相助,让林剑锋保命,这是他们四人的共同的心思。当然如有可能,与林剑锋在拼酒上见个真张,这是他们非常乐意想做的,眼下是不是机会来了。 第859章 拼酒   四位豪杰今天突然见到林剑锋出现,惊喜交集之下,却也有些不知所措。   李强道:“林剑锋,城主有令,我们每个人都要杀你,但林老头武功甚高,适才黄仁这一刀不能砍中你,要不是林老头手下留情,黄仁已经一命呜呼,承你手下留情,没取黄仁性命,足感盛情”说完深深地鞠躬,表示谢,然后又说道,“几位大哥,你们也亲眼目睹,你我并不是不肯杀林剑锋,实在是实在是老爷子武功实在是太高,我们实在是杀他太困难了,黄仁老头子不行,当然你我也都不是对手了。对不对啊哥几个?”   其它三位英豪都哈哈大笑,都道:“正是,正是,我们怎么能打过林大哥呢”杨磊道:“适才已经发生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恶斗,打了个天昏地暗,双方打得筋疲力尽,却打了个平手,谁也杀不了谁,谁也奈何不了谁,只好不打。”   关实道:“大伙儿实在打不动了,怎么办,怎么办?”他环视了其它几个人,又道,“我们又开始另一场打斗,去斗酒。我们都是英雄好汉,能在喝酒上赢得林家锋一坛两坛,那是最好不过了,要是能灌得林剑锋醉了,然后醉死了,日后对夜郎城的城主来说,也是一个个好交代!”   其它几人棒腹狂笑,都道:“太好了,太好了,妙极,妙极!”   黄仁笑道:“城主的命令是杀了林剑锋老头儿,并没有规定用什么法子杀,我们何不用美酒灌得醉死他,那也没有违背城主的命令。我们不能力敌,就用智杀之,瞧啊,我们多聪明啊。”   其它三人欢呼大叫,都簇拥过来,与林剑锋想要上当地最大的一间酒楼。林剑锋笑了,道:“与三位朋友喝酒,再下求之不得,不过再下还有一事相办,等我安置我这几位,不规则带上我的这位朋友一起来喝酒,不醉不罢休,各位朋友先上酒楼,如何?”林剑锋指了指身后的妻女,又指了指身后的何钢说。   黄仁道:“当然,当然,理应林剑锋带上您的这几位共同喝酒,不过我们四人都粗野村夫,不懂礼数,在喝酒过种中,恐有不够礼数之处,所以吗,众位女侠们这里先陪个不是,我们要把林大哥带走了!”说完做揖行礼。   黄仁和其它几位弟兄上了酒楼,找了一张大桌子,四人敲桌拍凳,大呼:“酒来,上酒,上酒!”   林剑锋很快找到老板,订了两间房子,何钢夫妇一间,柳平,女儿和自己一间房。   “何钢兄弟,咱们就去应付这个酒局吧,柳平,若兰,弟妹先处一室,等我们回来,如何?”林剑锋询问何钢,然后看着自己的妻子。   “当然可以。”何钢一如继往地同意了林剑锋的意见,柳平拉住了弟妹的手,也点了点头。只有林若兰嘟啷着说道:“爹,你又要去喝酒,这不好吧!”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柳平瞪了一眼女儿,满脸含笑着责怪。   林剑锋,何钢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酒楼,黄仁、李强,杨磊、关实四人正等着不耐烦,看到了林剑锋两人进来,立即迎上来。黄仁道:“来来,拼酒开始,先每人打开一坛酒,今天非要拼个输赢,不是你林剑锋醉死,就是我黄仁四兄弟喝爬下。”   林剑锋一坐定后,示意何钢坐在身边,便问:“黄老弟,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可急死我了。”四位豪杰听到他仍然关注着夜郎国情况,心中不由得感慨,此人不以怨报德,夜郎国的上面人物都已经下了追杀令了,他还挂念着,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就凭这一点也是佩服。   黄仁道:“我们四兄弟接了命令,去帝国的蜂腰之处,说是有重要的事要办,这不我们就去了,可是半道上又接到了对付你的命令,这让我们好为难啊”他叹了口气道,“唉,这些日子来,老爷们却为了谁做盟主之事,争个不休,闹得乌烟瘴气,伤和气不说,也伤了人心啊,那些老爷们不管有能无能,都要横插一杠,他们争的只是自己的金钱,而不管别人的疾苦,唉......”   李强大声道:“喝酒,喝酒,今天可是要在酒上拼个你死我活,来来喝酒”说完仰起脖子干完了一大碗酒。   喝,喝......   林剑然也仰起脖子喝完一碗酒。   黄仁抹了抹嘴,又说:“今天林剑锋您驾到,那是再好不过了,你要去争这个盟主,若不是你当,更有谁堪当大任?倘若别人当了,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会发生什么,我们想都不敢想啊!”   李强笑道:“是啊。只要由你林剑锋主持全局,一定比其它人任都要好百倍。这盟主一席,天造地设,是由林剑锋来当的了。”   林剑锋摆了摆手道:“什么武林盟主,这事休提,我只是到帝国蜂腰之处去做一些该做的事,唉,盟主之事休提,喝酒,喝酒!”这几句话倒不是随口胡诌,他虽然感激夜郎国曾经给他的家族给了很多,如果夜郎国还在,若要他为夜郎而死,他也一往无前,眉头决不皱上一皱。不过现在世异时移,万事都变了很多,人也变了很多,有谁能想到他林剑锋会上夜郎国追杀之名单呢!   不过在平日,这种念头在心底思量思量也就是了,不用向人说出口,可是今天当他听知自己上了那个单子,也就不用藏着掖着,告之别人又何妨,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想法也是好事一桩,倘若此刻还要拚命地去维护,显得多情多义,那其不是笑话,虚伪吗!岂非让旁人笑掉大牙。   四人一听,心下大慰,觉得此人所做之事是合情合理,光明磊落,夜郎国的老爷们先不义,他才不仁。李强笑道:“林大哥果然爽快,磊落,是条汉子,倘若今天你还是表面上还在敷衍,可教我们四人心凉了许多。”   林剑锋道:“不瞒四位说,再下确实已经累了,析腾不起来了!” 第860章 振臂一呼,应着云集   黄仁道:“别,别,可别,林大哥千万你不能走啊,要不人心就真的散了”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在那些老爷们的把持下,使一众跟随着离心离德,都不愿搭理,要不是那该死的追杀令的强力约束,有谁还会跟着这帮什么都不是的老爷们去卖命。   唯独林剑锋的事儿已经在夜郎国众人中传了开了,这件事对于老爷们震动是极大的,而且每一个人都把林剑锋当做神一般的看待,这年头,还有人为了自己的下属会做这种事,就凭这一点,他们还相信夜郎国复国的可能。   现在,如果林剑锋把这个江湖的盟主争到,也许真还有可能做一些大事,倘若此人不闻不部,退隐江湖,而且对于夜郎国遗老遗少们心灰意懒,就是灭顶之灾,除了老些高高在上的老爷们,对于众人来说就是灭顶之灾,他们唯一的一个念想就这样消失了。所以黄仁极力劝说林剑锋,留下来,在这个残缺的团伙里主持大局。   “哈哈......咱们都是过命的交情,再下确实已经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没有精力去操这些心了,该给年轻人认路。”林剑锋笑着,看了一眼何钢道,“我是否有能力做这样的事,我的这位朋友是见证。”说完指了指身旁的何钢说道。   何钢愣了一会儿,他没有想到林剑锋会把话说到自己的身上,他只好微笑着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噢,何钢?大名鼎鼎,在江湖上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都知道林剑锋,何钢是双剑合璧,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今天得以一睹为快”关实沉默了好一会儿,插话。   林剑锋,何钢看了一眼关实,心中感到不快,在这种场合下,几位老友相见叙叙旧,用得着说道这么好听吗,尽捡一些好听的话去说。何钢听得心里极为不舒服,这种戴高帽的话,现在这样堂而皇之说出来,合乎时宜吗!   “呵呵......过奖了,过奖了,我那有那样大的本事呢。”何钢强忍着心中的不快,打着呵呵说。   黄仁又饮了一口酒道:“其实,你们也许还不知道,就在寨子里,他们已经布置了人去绞杀你们,不知为何被逃走,而且查无实踪,没想到在这个地方又遇见你们,现在不知是福是祸!”   “什么......?”林剑锋惊讶地问道,原来这个杀的一群人是他们安排来的,这确让他始料为及。原本以为这些人是一些江湖纷争之后,他们来寻仇的,这也无可厚非,但是当他听到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的老爷们来要他的命,着实让他感到后背发凉。   何钢看了一眼林剑锋,一脸的不可思议。   “看来,我们不值得为这些人卖命!”何钢低声说道。   黄仁又喝了一碗酒,砸吧着嘴巴,品着个中滋味,道:“是啊,你说的对,不值得为其卖命,但是又没有办法,又逃脱不了他们的掌控,还只能继续为他们做事,只不过做事的方式不同罢了。”   夜郎国的对付叛徒一向以残酷而著称,一旦上了他们追杀令,这辈子就别想过上正常人的日子,今后的日子永无宁日,江湖之大,没有容身之处,那怕是躲到天涯海角,也会被他们找到,杀之,所以那怕是混日子,没有人有胆量脱离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组成的这个圈子。   黄仁道:“夜郎国的追杀令着实具有震慑作用,很少有人敢动,除了你的下属,都有好的结局,真的不简单啊!”说完又一碗酒下肚,拍了拍脑门又道,“可是又有谁敢在林剑锋,何钢头上动土呢,又有谁怎么会向林剑锋动刀呢?”   林剑锋笑了笑:“都是朋友给的一点薄面,算不得数儿。”说着,喝了一碗酒,他突然感到想哭,想流泪,曾经自己非常热爱着这个名字夜郎国,并且小心地呵护,将自己毕生精力都花在这几个字上了,可是到头来却得到是这样的结局,这怎能不让林剑锋感到难过呢。   林剑锋看着何钢,道:“原来我们一起为之努力的结果就是这样,什么也没有得到,到头来得到的仅仅是天下之大无处容身之所,可叹,可悲!”何钢无奈地点了点头,尴尬地笑了,这确实是一件非常伤人心之举。   林剑锋道:“这么说,刘烈火也是这帮人的杰做哟?”这位年轻人的死,他还是耿耿于怀,虽然自己对于这位年轻人的最初的影象不是很好,但是刘烈火是寨子里的人,不能让他就那样地死去,而且还不明不白地送了命,刘烈火也许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不明不白地送了性命,也许这位年轻人是迫不得已而为之,想把何钢置与死地并不是他的本意,而是受人协迫。   但是,刘烈火的死,总觉得太可惜,就这样地死去,确实感到不值。林剑锋总觉得刘烈火有难言之隐,否则他不会做出这样的大逆不道之事。   “可怜的孩子,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列去。”林剑锋喝了一口酒,叹口气说道,虽然这孩子是受到协迫,还是什么原因走上了这条不归路,但是林剑锋宁愿相信这孩子是无辜的。   何钢心中也不是慈味,刘烈火办事尽心尽力,但是到头来还是逃不脱这群寄生虫般的老爷们,高高在上,却受着这些普通人的供养,却不做人事,对这些普通人一点的仁慈都不给予。   黄仁喝着酒,看着林剑锋,他的脸色阴晴不定,心中好像是非常地激动,也许夜郎国的爷们的这种做法,对于林剑锋的伤害是巨大的。“所以,您应该站出来,按照您的想法结束这场闹剧吧,否则会变本加利,对于想过上正常日子的人都没有好处,就像你对寨子里的人怎么做,你对帝国蜂腰部的那些人就怎么做,其实这不仅是我们弟兄四人的想法,也代表大多人的想法,只要你振臂一呼,应着云集。”   李强道:“我们弟兄四人都是您强有力的支持你,肯定能改变这一切。” 第861章 大计   林剑锋笑了笑道:“我必须去帝国蜂腰部,但不是做为武林盟主,而是夜郎国曾经大将军。”说完看着何钢,他的这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林剑锋是什么意思,这趟行程无论如何都要走完,把该做的事在没有顾忌的情况下去做,因为自己已经上了名单,因此与夜郎国没有一点点关系。   林大哥的一个眼神何钢一如既往地明白,点了点头,没有过多地说话,在这种局面上,他还是尽量不要说话。但是何钢觉得这个酒局并不是之前他们四人所说的那样拼酒,把林剑锋,还有自己用酒灌死,可是酒局一开始,就变味了,就像是一个汇报会般。   黄仁道:“仔细想想,为什么夜即国都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还有人不顾大多数人过的日子比过去好得多的这个事实,还在帝国蜂腰之事惹事生非,无怪乎有这许多人还想做皇帝,还在做有朝一日设若成功了,当皇帝的梦!如果他们成功了,他只消一句话,数万兵卒便会为他们卖命,他们就会高高在上,发号施令”   李强喝了一碗酒道:“说透彻了就是权势,自古以来多少人,权势这一关,有谁过得了!也许做皇帝扯得太远了,就拿江湖之中之所以风波迭起,纷争连连,还不是为了那‘权势’二字。”   林剑锋心中凛然,寻思:“这也许是这次拼酒的正题。”便道,“各位如有什么新动向,愿闻起祥。”   黄仁道:“林大哥,你可知杨家臻率众前来,为的是甚么?”   林剑锋道:“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上天还算眷顾,我们还活着。”   黄仁道:“他们为什么安排人来到寨子来做这种不齿之事?”   林剑锋道:“也许他们不高兴看到我的所做所为吧。”   黄仁问道:“你在阻挠他们的大计,难道你不知道?”   林剑锋当然明白这个中原由,但是他不愿此时说透彻,装做一呆,难以回答,顺口说了一句:“我为甚么要阻挠他的大计?”   黄仁问道:“你以将寨子里的人迁出,远离事非之地,这件事办的不妥么?不是不妥,大家恰恰认为你办的非常地的好。”   林剑锋道:“这没什么,我想的是只要寨子里的人能过上好日子,比什么强”   江湖之中的不良之人,打着夜郎国的遗老遗少旗子,不分好呆,给寨子还有其它人发号施令,闹得这些人鸡犬不宁,想过平静的日子都是奢望,这些人大多假扮其它帮派之众,劫掳财物,然后又嫁祸给另一门派,使它们矛盾重重,好混水摸鱼,使自己得利,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伎俩使大家深恶痛绝。更另人厌恶的是,他们居然假扮强盗围攻过路商贾,所使的手段太过卑鄙。   这样的局面持久,那些遗老遗少们都不安分起来,开始做一些令人厌恶之事,而发现这样的事之后,夜郎国的遗老遗少里没有人站出来进行惩罚,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导致愈发的不可收拾,更加的变本加利,到后来遗老遗少们都可以冒充做坏事,使这个神圣的称谓变成瘟疫般的存在,人人唯恐避之不及。   林剑锋通过何钢的行走江湖时的所见所闻,当然也了解到此种事态的不寻常,但是他也没有了过去的激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且自感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烂了下去,但是他看到这个称谓掩盖下的团伙腐烂不堪,他也痛心疾首,但也无能为力。因此他选择做另外一件事,就是遣散寨子里所有居民,让他们永远与这些鸡鸣狗盗之辈没有什么瓜葛。   当林剑锋做这些事的时候,总会觉得遗老遗少不会放过他,所以早做了安排,但没想到来得这么快,仓促应对,才匆匆离开寨子,虽然这些都是计划好了的,但是被他们围着打,想起来心里也不是太顺畅,想当年......林剑锋摇了摇头,苦笑“好汉不提当年勇,到了这个年纪,就忍了吧。”   黄仁道:“今天刚巧遇上你们,心觉不平,但是要做的样子还是要做的,拔刀火拼是不可能的,但是拼酒还是要进行的,倘若以后有需要的,尽管吩咐,出手相助未尝不可。”   杨磊看了一眼林剑锋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兄弟此次前来巧遇两位,实则是和你商量怎么解决这一危局,你必须要出面,以你的威望才撑起夜郎国的这个名,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恢复夜郎国只是个幌子,依你的才智不会看不出来吧?”   黄仁端起碗道:“来,来,喝酒,喝酒,不要忘了哥几个的目的是拼酒的,不醉死林大哥誓不罢休”说完一饮而尽,喝一碗酒眉头都没皱一下。   何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突然点头道:“这位杨兄所见不差,但是危局解决谈何容易,并不是由你我几人这样的商议之后才能解决的”他仍然看着林剑锋的眼色行事,因为林大哥并没有爽快地答应他们请求,所以就极力说出了困难。   杨磊也看了一眼何钢又继续说道:“最近江湖之中突然冒出了个什么城主,他打出的旗号是代表夜郎国,但此人野心极大,倘若他为恢复夜郎国而怒力到也罢了,但是他却要做江湖的第一人,此人沉府极深,心知难以服众,只好频频大使阴谋搅混了江湖之水,好趁机得到利益。”   关实叹道:“城主雄才武略,确是江湖之中难得的杰出人物,只是他心机太重,遇什么事都要玩他的聪明,反而显得疑虑太重,聪明才智原本没第二人比得上,如果他的格局再大一些,也许会有很大的成就,不过他抱负没有放对地方,而且实在是太大,急欲压倒江湖之中所有的门派,因而不择手段。”   李强接着又说道:“压倒江湖所有的门派,成为领袖,这是第一步,但是这一步极难做得到的,因为现在的江湖的势力是数百年来江湖所公认,大家都承认了的,并不是后起之秀一夜之间就能改变了的,如果极力想改变,则会使江湖处在动荡之中。” 第862章 皇家血脉   林剑锋心中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低沉着声音说道:“一个门派创建,打拼,到后来的成名,多少年来无数老一辈,花了无数精力一点点累积而成,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尤其其门派修研的一套套的武功,都是本门长辈们一代一代一点一滴、千锤百炼的累积起来,决非三年五载就能完成。江湖现有的门派的地位也不是一朝一夕而定的,也是经过多少年来在江湖中的打拼换来的,经过打拼确立的江湖地位相改变他谈何容易,夜郎城不过是江湖近六七年的事,虽然发展状大的非常快,但其实力那能和江湖之中现有的门派相比呢,更不用说与月牙宫,莫高窟相提并论。”   何钢点头称是,对于林剑锋的这一番言论也是极力推崇。   黄仁道:“各派中或者有一名两名出类拔粹之人,他们对于这一门派的贡献是巨大的,可是当这些人仙逝之后,如是没有智者继续他们未尽之事业,又会一落千丈,门派就是这样忽高忽低地这样前进着,江湖也是这样。但是个人之力也会显得单薄了点。”   一个人在不湖中出人头地,留下自己的烙印,原本是寻常之事。但若想凭一已之力,就想压倒江湖各大门派,更是难上加难。可是夜郎城城主却满腹野心,想干的却正是这件事,借着恢复夜郎国这一个无法实现的渺茫之事,极力拉拢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为实现自己的野心而利用这些人。可是奇怪的是,这位城主却总是戴着一具面俱,更显得这这人神秘不测。   黄仁四兄弟对于这位城主的所做所为深恶痛绝,更没想到的是这位城主不知用什么方法,迅速掌控了夜郎国遗老遗少们的大势,他们这些人都靠边站,慢慢地对于这位城主的所做所为无能为力,只有听命与其令。   而对于这些事,林剑锋却并不知晓,只是从何钢中行走到江湖之后的道听途说,对于夜郎国之事有一知半解,在只言片语中可以领略出这个大家庭在变化,越变越不认识了,现在经听自己的好胖友的拆说才知道这个大家庭却变得如此之深。   林剑锋道:“多少年来未曾出江湖,未曾听到这么多的实情,我的这位兄弟也是为寨子里的人奔波劳累,只是途中打听到一些关于他们的事,仅此而已,都无法深究,因为他的身上背着寨子里所有人的日子能不过下去的重任,所以丝毫不能分心。”   他看了一眼何钢,又说道:“更何况,他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那就是寻访失落在民间的夜郎国皇家血脉,也许这就是唯一解决此问题的唯一的方法。”   “皇家血脉,民间还有皇家血脉?”黄仁惊讶地问道,夜郎国灭亡的时候皇室被帝国斩杀干净,听说连一人活命都没有,那还皇室的人活在民间呢,但是今天听到林剑锋这样,心中惊讶之余也充满着惊喜,倘若能找到皇室的血脉,并且能用什么能证明他就是皇室的血脉,作用则显而易见的,“寻访结果如何,可有目标。”   林剑锋笑了笑,道:“这事得何钢说说,他可比我更居有发言力。”说完看着何钢。   何钢此时正在神游,他并没有听林剑锋说什么,而是想着其它的事,所以林剑锋所说的话他并没有听清,仍然默默在想着事。   “何兄,何兄......”林剑锋说了好几次。   “啊,嗯......嗯......林大哥是在叫我们?”何钢从神游中惊醒,尴尬地问道。   “想啥呢,这么入神?”林剑锋含着着问道,“我是说让你讲一讲关于皇家血的寻找之事呢,给弟兄们说说。”   “这个吗,挺好,挺好”何钢愣了一会儿说道,只说了这几个字,不在说话。   “唉呀,你就多说几句吧,就说这几个字把我们打发了,多说几句。”李强大声地说道。   他们四兄弟在这个地方,在这个人的嘴里突然听到了皇家的血脉,这就像是天音一般,让人心中激动。   杨磊将身子向前探了探,道:“这位兄弟,你能不能多说几句哟,可不能这么说个半吊子话吗”   “对,对,你就多说几句”其它的三个人都是渴望地前倾着身子,都想听得多一点关于皇家血脉之事,他们相信,只要能寻到夜郎国皇家的血脉就是名正言顺,一切的关于夜郎国的事,都会顺利很多,所以弟兄几个都非常急切地听这件事。   何钢道:“嗯,有了眉目,这位小伙子确实与皇家有关,因为他拿着皇家信物啊!”   “信物,皇家的信物,他拿着皇家的信物?”黄仁大声地问道,他激动地向前走了两步,严肃地说。   何钢笑了笑道:“现下,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这位少年江湖中也是一名人物,这算不算好事?”   “真的,真的有这号人物,哈哈......而且还是皇家血脉,哈哈......”黄仁笑了,他没有再问下去,只要他知道有这样的人物存在,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只要他存在,就有希望   李强,杨磊,关实听到何钢这样说,都非常地激动,今天听到最好听的话,他们和黄仁相同,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只是互相交换着兴奋有眼神。他们突然感到心中踏实多了,而不在像是漂浮在水中的浮萍般没有生根之地,也许这位流落在民间的皇家血脉就像是他们赖以生存之地,今天的一个机遇被他们抓住,就不会放手。   “喝酒,喝酒.......”黄仁兴奋地举起了碗,一仰脖子,碗酒下肚,当他遇到喜色兴奋的时候,喝酒一向特别爽快。   林剑锋,何钢也举起了大碗,他们喝酒一向是大碗喝酒。   关实道:“今天拼酒,怎么没有输赢啊,想把林大哥灌醉,可是不胜酒力,在下反而要往桌子底下钻了,这怎么成啊,这不合规矩,来来,喝酒,喝酒”他显得非常地兴奋,涨红着脸,高高地举起碗,一仰脖子,将一碗酒喝了直下去,然后他不等别人劝酒,独自又倒了一碗酒,一仰脖子尽数喝下。 第863章 人心不足,蛇吞象   今天的不期而遇,本是血拼的局面,现在却变成了酒桌上叙旧的场面,江湖之中本是不合情理之事,但是这几位老爷们在这里就就这样发生了!   四位兄弟谁都知道,当那位总是不以真面目示人的城主出现,并且逐步掌握了夜郎国遗老遗少的权柄,就知道此人不可等闲视之,当他一任夜郎城城主,四兄弟就料到江湖中从此多事。近年来城主的所作所为,果然证明了四兄弟的先见。   林剑锋道:“此事我与何钢兄弟早就听说,但是没有想到会有如此居面出现,幸亏处在柯洛倮姆大城附近的寨子没有进入他们的法眼,算是消停很长时间,但是好景不长,没逃脱他们的眼睛,还是盯上了寨子。”   黄仁道:“这位蒙面人当上城主,那是第一步。第二步是要夜郎国遗老遗少归一,由他执掌权柄,然后与江湖上的各大门派莫高窟、月牙宫、冷龙宫......等一论长短。”   夜郎国归一之后,实力越来越雄厚,便可隐然与江湖之中的莫高窟,月牙宫成为鼎足而三之势,达到这个目的之后会进一步蚕食江湖之中其它诸派,一一将之归在夜郎城旗下,那是第三步。至于说恢复夜郎国,不知等到何年何月,也许一统江湖之后,才会轮到这一步,显然这是一个持久的长远之计,虽说可行,但是在执行过程中,他们的路却走偏了,搞得江湖之中人神共怒,这才是最要命之处。喝酒的几人内心感到一阵惧意,他们对于眼前的局势已经看得非常清楚,人心思定,不会跟着这些人起舞,更何况危及江湖的安危呢。   林剑锋道:“原本此事难办之极,那位面具人的武功未必当世无敌,智力并没有过人之处,他何以要花偌大心力去做这件事呢?”   黄仁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但是人只要活在这个世上,有些无论多么难办,总会有人不不遗余力地试上一试。这位面具人就是这样的人,没想到的是这位面具人居然做得有些眉目了。面具人若能把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在自己的麾下,在江湖中也是数一数二之势,倘若再把莫高窟,月牙宫聚与自己的旗下,那则是唯我独尊之数,然而办这些更大事,若要成功,那也不是全凭武功高低。”   林剑锋道:“原来这位面具人是假以恢复夜郎国之名,以状大自己的实力才是实,进而在江湖之中唯我独尊才是他的目的,还管什么夜郎国普通人,这些普通人的心里总是想着过上好日子,脱离胆战心惊的苦日子,至于夜郎国的恢复对于这些普通人来说,是多么的缥缈,就像是绕在技头的淡雾般的若有若无。”   何钢说道:“正是,倘若面具人称霸江湖实现之后,想做皇帝是他的终极目的,设若做了皇帝,普通之人不能得到他的庇护,反而更是变本加厉地发动战争,那有人们的活路啊!”   李强道:“万岁,万岁,万寿无疆,自古以来,皆是如此,天下有谋略才智之士,很少有人能躲得过这‘位极人之上’的关隘”。”   林剑锋默然,后背就像突然一阵疾风掠过,不由得激伶伶的打了个寒噤,说道:“人生十数年,贵在过适合自己的能力的日子,如穷其毕生之精血做超出自己能力之事,却又何苦如此?这位面具人要统一江湖达到唯我独尊的目的,岂不知要杀多少人,流多少血,多少生灵涂炭?”   何钢双手一拍,说道:“行啊,如此说来咱几人肩膀上有如此的重任,须得阻止面具人,避免他野心得逞,江湖之上也不至于遍地血腥。”   林剑锋悚然道:“朋友们如此说这等说,真如醍醐灌顶,这些年老哥我鲜在江湖走动,对于江湖之大事知之甚少,只顾寨子里的一众人等的眼前之事,这深一层的大道理的确没有想到,今天听到朋友们的详谈甚感惶恐,在下突感见识浅陋,谨奉四位朋友驱策。”   黄仁,李强,杨磊,关实四位听到林剑锋如此说,惊得一下弹簧般站起,惶惶不知所措,目瞪口呆地看着林剑锋,黄仁结结巴巴地说道:“林大哥怎能如此说话,真是析杀我们弟兄四人,我弟兄绝无此心来教大哥做事!”   林剑锋愣住了,自己的一席话使四人如此的惊恐,这又是为何,难道自己的威性如此之高,自己本身就是一种权力的存在,只要在那里出现,本身就是一种号召?   黄仁弟兄四人手足无措地站着,几人已经额头冒汗,好像犯了大错,心中不安地等待斥责。何钢看到此情景,心中也大惊,没想到的是林剑锋虽然鲜出江湖,但是他的威权还在,就凭他淡淡地几句话,就能使这几位朋友有如此大的反应,看来一个人的特质于生具有,并不是装出来的。   林剑锋摆了摆手道,笑着说道:“四位请坐,何必如此,我只是说出了我在这些年来的真实的状态,并没有怪罪之意。”   黄仁松了口气,瞧了一眼林剑锋,又看了一眼何钢,才小心地坐了下来,后背离椅子的靠背还非常地远,而其它三位兄弟再也没有坐下来,而是站在黄仁椅子的背后。   林剑锋对于这四位的前倨后恭的态度甚是不懂,初见到时候,前呼后喝,态度并没有如此的尊重之神色,可是为什么态度变化如此大,真是令他费解,可是林剑锋仍然不动神色地欣然接受这种尊敬。这种前后的态度变化之大,着实让人费解。   林剑锋的些许的态度变化,何钢也敏锐地感受到了,在他的心里,对于这四人的态度的变化反差之大,确实让人咂舌,“可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呢?”何钢暗自问道。何钢看了一眼林剑锋,但是他却轻轻地摇了摇头。好像在说,不用多管,走一步看一步吧,是狐狸总要露出尾巴的。 第864章 主持大局   黄仁说道:“林大哥,你能率领夜郎国的老少爷们干一番事业,能让老少爷们过上好日子,就像是寨子里老少爷们一般,不带走寨子一草一木,也不损寨子的一房一院,其实寨子里老少爷们都会承你的情。”   林剑锋没有笑意道:“做这些事都是我份内的事,就是让老少爷们过好日子,没啥!”   黄仁道:”你觉得没啥,可是对于那些老这巴交的普通人来说那可是救命呢,他们啊把你当活观音菩萨供着呢!”   李强道:“他们安置好了,若你走了,他们也就能活得好好的,过上了好日子,这都是大家所想的。”   林剑锋道:“唉,这是怎么了吗,今天怎么都说寨子里的事,嗯......他们......嗯......”他突然停住不说话,“为什么他们突然问起寨子里的人这事呢?”他突然留了个心眼。   “对啊,寨子里的人呢,他们都到那儿去了?”李强听到林剑锋说到寨子的事,两眼放光。   何钢道:“这些寨子里的人都已经散落在各处,已经融入了帝国的民众之中,现在说他们的确切的位置谈何容易,只有佛爷知道。”   四兄弟听到何钢这样说失望之情表现在脸上,很难掩饰。四个人的这种表情,林,何两人都瞧在眼里,可是两人都不动声色,想想慢慢地让他们的目的一点点地绽露出来。   何钢说道:“四位老兄,既然你们已经知道城主的真实意图,那你们有什么打算呢?”他试探着问道,不仅将球踢到他们脚下,也在说话之间可以捕捉到一些有用的片言只语,言多必失吗。   “我们,嗯......打算?”黄仁愣了一下,关于这个问题,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一时之间竟然无语,呆愣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这个......嗯所以我们来问你哟”他说话的时候,仍然显得非常的恭敬,他搭在椅子的椅面沿上,身子向前倾着,结结巴巴地说道。   林剑锋笑了笑道:“承蒙几位朋友看得起,只是再下确实不闻不问江湖之事久矣,其中的节技不甚了了,找到我也不能有什么新想法,实在对不住了,你说是吗,何钢。”他将话转给了何钢。   何钢道:“林大哥说的对,我在江湖上行走,但是仅仅是为了生计,才行走江湖,目的就是给人们找食物,找布......没有时间关心这些事务。”他说的这些也是实情,为了寨子里的人吃喝拉洒操碎了心,他那有闲功夫打听这些事,不过他另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寻找皇家血脉这件事办得还算顺利,他知道在这个江湖上有一个人也许是夜郎国的皇家血脉,而且在江湖上也已经算是个人物了,对于这一点他是非常地欣尉,不过现在具体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林剑锋和自己,今天又增加了这四位朋友,但他们不认识具体是谁,这是对这位皇家血脉的保护。   黄仁突然靠在椅背上,正色道:“还是原话,真希望你老出来主持大局,把夜郎国遗老遗少们的乱局梳理一番,也算你老的功德无量”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道:“如果我真有这能力,那先得商量个可行的方法,确实要把这个事办成。”他突然松了口,开始松动了他固执的想法。他的这句话也使何钢感到惊讶,他不明白林剑锋到底是怎么了,葫芦里卖是什么。“你这是,林大哥......?”何钢不解地问。   “你答应了?”黄仁问道,他兴奋地站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撞在桌子上,哗啦啦,桌上的碗震起来,又落到桌上,响个不停。   林剑锋点了点头,道:“好,我答应了,但我不是做什么盟主,也不是做什么夜郎国的皇帝,我,你们,还有何兄弟我们几人想办法把那些无助的普通的人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就是吗,我就知道林大哥不会见死不救,这就好,这就好。”黄仁等弟兄四个人都急切地问道。   何钢站起身来笑着说道:“当然是真的了,只要林大哥答应的事,就没有反悔之意,你们就放心吧。”既然林剑锋已经答应了做这件事,也许他真的改变了注意,就顺着林大哥的话劝说。   可是随着谈话的进行,总觉得这四人闪闪烁烁,欲言又止,好像有什么事隐瞒着,可是看到他们的态度,急切的样子,又象是真心实意地想救普通人与水深火热之中,这四人态度着实让人捉摸不透。   “现下最要紧的事就是什么?”林剑锋问道,如果想做好此事,当然首先要抓住要害,提高携领,然后逐步慢慢地去做,才能有机会成功,不管这四位的目的是什么,先解决一些问题,既然林剑锋已经答应了,他心中筹划就已经开始。   四人相互看了一眼,也许他们知道这个时候什么是最为要紧之事,但是他们并没有说出,也许他们真的还没有想这个问题,脑中一点头绪都没有,现在林剑锋突然相问,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呆立当场,不知怎么回答。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钢,他会意,道:“最要紧的事当然是人了,如果没有人怎么办事呢,你们说对不对。”   “对啊,这才是最为要紧之事哟!”黄仁拍着大腿说道,其它三人也随声附和。   “所以啊,在城主的人里,肯定有你们亲朋好友,你们开始想办法让他们离开城主,先把他们的人一层一层剥离,这些事你们四位能做吗?”林剑锋盯着他们,和蔼地问道,他一向在下命令之前先是这样询问他们的想法,他们一旦有无法理解的问题,他必须要解释清楚。   黄仁点了点头,谁还没有一俩位朋友呢,当然在城主的部下之中,他们四人中每人都有朋友,只是由于城主太过于强势,没有和他们接触过而已,时间久了,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有变化,谁也说不准。   “朋友是有几位,只是现在他们的想法谁也持不准”黄仁若有所思地说道。 第865章 袭击   林剑锋看了一眼四位朋友,又道:“所说不能操之过急,你得先和他们接触,慢慢地了解他们真实的想法,然后再把自己的想法慢慢地说出来,慢慢地把他们争取过来。”   黄仁和他的三位兄弟点了点头,林剑锋的话当然说到点了,切中要害,在没有知道自己的原来的朋友真实的想法时候,正如林剑锋所说的要慢慢地了解他们的想法,然后才能决定是否要和他们怎么样接触,虽然这些事平时自己能想到,可是当遇事之后,心中着急,肯定就能把这事忘掉,因此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现在林剑锋的善意的提醒恰到好处。   “不过,如果能够成功说服你们的朋友们的话,先不急着让他们离开城主,而是在适合的时候,再离开,如果这个合适时候把握得当肯定会给城主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而这个合适的时机的把握必须由我来决定。”林剑锋霸气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当然,当然......”黄仁说道。   几个人一边喝酒,一边谈论着今后之后,不知不觉之间,太阳西下,余辉印天,西边的天空血红一片。   林剑锋,何钢等几人计议已定,虽觉前途渺茫,多舛,但既有了成算,便觉宽怀。   黄仁笑道:“咱们该回去了罢。今天与林大哥比酒,谁也奈何不了谁,堪打成平手,双方约定下回找一个地方,拼个你死我活。”说完哈哈大笑。李强等其它几人也站起身来,频频点头,他们个个满脸堆笑。   林剑锋,何钢起身离开了酒馆,快速往客房赶去。因为那里还有人等着他们呢!   黄仁等四人也离开了酒馆,走向另一个客栈,转过弯来到了小巷子,进到小巷子刚走得七八步,突然间同时停步。黄仁喝道:“甚么人?”他听到小巷子两边有多人的呼吸之声,显然小巷两边,还有房顶人都有人埋伏。他一声呼喝甫罢,只听得砰砰砰几声响,小巷子两边的屋子的好多几扇窗户同时被人击飞,窗口露出十余枝长箭的箭头,对准了三人。便在此时,屋顶突然多了一排人,他们弯弓搭箭,也对准他们四人。   黄仁,李强,关实,王磊四人均是当世江湖中不俗的高手,此时他们的心也往下沉,就像是往无底的深渊一直往下掉,他们依稀地可以看到,屋顶对准他们的强弓硬弩,远非寻常弓箭之可比,而伏在窗后的箭手料想绝非庸手,四人身陷绝境,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四人身处小巷子中间,上有强弩手守卫,既使纵跃而上,屋顶的射手兜头临空下射,怎么躲避得了,而向两边的任何一屋闪避,则会遇到强弩迎面而来的箭射来,肯定是凶险异常。加之三人身上均未携带兵刃,猝   遇变故,不禁都大惊失色。   黄仁身为大哥,斜身一闪,挡在三人身前,喝道:“鼠辈大胆,怎地不敢现身?”   只听一人在黑暗中喝道:“射!”随着喝声,小巷子的房间内一瞬间灯火通明,在灯亮起的瞬间,窗中射出箭,呜呜地挂着风声,一齐射向四人。可是当这些箭飞到半途,仅然从箭头飞射出水来,原来这些箭并非羽箭,而是装有机括的水枪,用以射水。水箭斜射向天,融入乌黑的夜,黄仁等中人跟着便觉气味刺鼻,如腐尸散发的味道,闻着忍不住便要作呕。十余道水箭射上天空,融入黑夜,然后化作雨点,洒将下来,衣服上沾上一小滴,并被这水蚀出一个洞。   黄仁中兄弟,虽然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多识广,却也从未见过这等箭,而且能射出毒水的箭。若是羽箭,他们四人手中虽无兵刃,但能以衣袖为武器能把箭挡住,但这等毒水遇衣即烂,若是身上只须沾上一点一滴,只怕便腐肉烂骨!四人对视,在火光中都见到对方脸上变色,眼中微露惧意。江湖之中,要是能令这四位英雄眼中显露惧意,也算难能可贵。   奇怪的箭射过之后,有人朗声说道:“这箭明是射向你们四位,实际上是射向别处,你们站的位置只是少许毒液沾上了几位的衣服,要是射向四位身上的全是毒液,那会如何?”说话间弯弓搭箭的长箭又齐指向四人。   这个小巷子只有长十余丈,左右两边都有房屋,小巷子只有宽两丈来许,屋顶有强弩环伺,屋内有毒液箭瞄准,要是两边、房顶机弩齐发,四人武功再强,也难以逃生。   黄仁听得说话声音,微一细想,便已记起此人是谁,便道:“夜郎城城主派人前来对付我们弟兄四人,这是为何?”身在屋内说话之人,正是夜郎城城主派来刺杀林剑锋等人,可是没想到的是遇到了他们四人与林剑锋一起言欢,而且还是豪饮,酒间谈笑甚欢,这让他们感到非常的不舒服,才临时决定先对付这四位兄弟,当然也是城主的命令,这发令之人就是夜郎城的文亮。   他哈哈一笑,说道:“黄大哥真是好记性,能记得在下口音而认出了我。既是在下明人已经做了暗事,些许间占到了上风,四位如能不吃眼前亏,暂且认输如何?”文亮把臭话说在前头,自称是“明人已经做了暗事”,倒是能免得黄仁出言指责,咒骂了。   黄仁丹田真气充盈,朗声大笑,说道:“我弟兄四人与林前辈在此闲谈,只道今日与之拼命定输赢,这是文比,也能杀人与无形之中,想必文亮兄是看不惯在下的方法,才出次下策。文兄弟,你与我兄弟四人都是好朋友,并没有彼止防范的必要,可今天我们弟兄四人显然是着了文兄弟的的道儿。倘若今天认输,那边如何?”   文亮道:“你我是兄弟不假,可是你我也是夜郎城城主的下属这也不假。夜郎城城主向来痛恨下属的背叛,可是你们兄弟显然背叛了城主,做兄弟的我只能舍弃兄弟而忠于城主,四位兄弟就不必指责,要怨就怨你们不争气,居然背叛了城主。” 第866章 袭击(2)   他接着又说道:“城主看重的中忠诚之辈。何况四位在江湖之中也算是豪杰,看在你们四位在江湖上是前辈,我们也不敢对四位无礼,只是请四位移驾到总城听候城主发落,如何!”   黄仁哼了一声,并不答话。   其他三位当黄仁与文亮答话的功夫,察看四周状况,欲觅的空隙,奋起冒险一击,但经过细查,他们愈发的心凉,但见小巷子两边房内,房顶,前后都有强弓劲弩相对,倘若四人同时出手,虽可抵挡一路强弩的攒射,但不能歼灭其余之人,完成这个任务却万万不能,倘若有一支发射的水沾到身上,他们四人均难保性命。四人对望,眼光中所示心意都是说:“不能轻举妄动。”   只听文亮又道:“既然四位英豪愿意认输,双方免伤和气,正合了在下心愿。我和兄弟们奉城主之命来寻找林大侠,不幸在此地遇到几位与林大侠把酒言欢,城主早已吩咐与林大侠交割,今请四位英豪,同赴总城盘桓数日,聆听城主的训导,也许事暂可有得缓决。此刻四位同在一起,那是再好不过,咱们起行如何?”   黄仁又哼了一声,心想天下哪有这样的便宜事,只要我们四人只消一人冲放屋内或者上了房顶,要制住文亮和他的一众手下,如探囊取物。   果然文亮显然也想到了此情,跟着便道:“只不过四位武功太过高强,改变主意,不愿去总城,倘若突然发难,我们谁还有活路,再说了我们无法交差,我们可担责不起,因此斗胆向四位借一些东西。”   令狐冲不解地问道:“借一引起东西,是什么?”   文亮道:“正是,请四位各自砍下右臂,那我们的心就放到肚子里去了。”   黄仁哈哈一笑,说道:“原来如此,夜郎城城主是怕了我们四人,才出此下策,布下圈套。只要我们四人砍下了自己手臂,使不了兵刃,他便可以心安理得,可以不在理睬我们几个”   文亮道:“你真聪明,我要的就是这种结果,城主也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黄仁道:”文大总管倒是坦率得很,毫不隐瞒,这一点还是值得再下尊重。”   文亮道:“在下并不是君子,但也不是真小人。”他提高嗓子说道:“四位同行,两位能舍得断臂呢,还是把性命丢在这里?”   黄仁道:“好!夜郎城城主要借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吧,我就给你。只是我们身上不带兵刃,要割手臂,却有些难。”   黄仁的这个“难”字刚脱口,窗口中青光一闪,在火光中更是炫丽,一个奇怪的武器掷了过来,一个环,窄窄的薄片,而外边缘却是锋利的刃,圈中有一横条作为把手。黄仁站在最前,伸手一抄,接了过来,只好微微苦笑,心想这文亮工于心计,这外缘锋利如刀,在手臂上转上一圈,便可切断手臂,倘若用此兵刃来抵挡毒液,无论舞得如何之快,都无法挡开飞射过来的毒液。   文亮厉声喝道:“你们既已答应,快快截臂,别拖延时刻,试图救兵到来。我叫三下!若不断臂,毒液齐射,这次可不是向天而射,而是一起射向四位身上。一!”   黄仁心中一横低声道:“我向左急冲,三位位跟在我身后,分别当心从身后,头顶射来的毒液,只要冲进屋内,就可以趁机逃走,也可以大开杀戒”   李强低声说道:“不可,这样做太过危险,迎面射来的毒液太过于密布,冲在前面之人必死无疑。”   黄仁道:“我们身陷重围,只能置生死于度外,才有可能全身而退,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   文亮道:”二!”   黄仁左手将钢环一举,心想:“李强,杨磊,关实是我最要好的兄弟,不能让他三位受到伤害,只要文亮‘三’字一叫出口,我掷出钢环,将真力带动袖,舞动袍袖冲上,利用袖袍选遮挡片刻,只要我们四人冲进屋内,我们便有机会乘隙脱身。”   只听得文亮叫道:“大家预备,我要喊‘三’了!”   黄仁不等文亮将三叫出声,钢圈脱手而出,一个旋转着飞向面前的房顶,另一只越过窗户真飞向屋内。突然袭击使弓弩手们手忙脚乱,他们四处躲闪,阵型乱了,屋内的弓弩手同样受到攻击,意想不到的攻击,使他们阵型变乱。   “走......”黄仁一声断吼,率先如闪电般地向小巷子右边的房子闪去,他舞起衣袖,在身前形成防护如盾,挡在身前,抵挡随时射出的有毒液体。   文亮大声吼道:“不要慌,恢复阵型,不要慌.......”气急败坏,急促地督促着同伴。   黄会四人快如闪电般,在文亮没有组给织起有效的阵型的时候,他们四人已经闯进了房内,进入房内,四人毫不留情,大开杀戒,拳打脚踢,拳拳到肉。他迎面碰到一位弓弩手,劈手伸指就向他的脖子捏去,出手稳狠准,一下子捏住那人的脖子,四指用力,咽喉便被捏碎,这人一声都没有吼出,他的声音就被堵在肚子里,他的眼珠突然突出,他的手在脖子有乱抓,一条条血痕留了在脖子上,慢慢地变黑,这人一动也不动了。   四人两人一组,互相照应,在屋内杀红了脸,将弓弩手冲得七零八落,一时之间怎么组织好阵型。   文亮好不容易组织好了队型,但是四人又已经冲杀到面前,又将好不容易组织好的阵型冲得七零八落,又散了。很快地又有几人躺在地上,他们或被卸下胳膊,或者有一些人抱着腿大声地呻吟,有的人抱着卸下的胳膊一动也不动。   四人刚开始杀了几人之外,就收了手,其它人只是给他们脱开了骨节,一时间不能动弹,丧失了攻击力。   文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弓箭手一个个被击倒,不能参加战头,摇了摇头,感到大势已去,这个时候房顶的弓箭手眼睁睁地看着里面打得不可开交,而自己在屋顶上不能相助,他们着急,但是又不能盲目出手,而误伤自己的同伴。 第867章 袭击(3)   巷子另一边的人,投鼠忌器,也不敢冒然出手,眼睁睁地看着四人在屋内大杀四方,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文亮又大叫:“放箭,对面的所有人放箭!”但他那些部属一直非常尊敂这四位英雄,又见他们四位与自己的同伴混在一起,怎敢放箭呢?   虽然四人冲进屋内,起初大占上风,但是随着时间的持久,屋内的人逐步稳住了阵脚,四人也受到了大大的阻击,慢慢地感到吃力,战局慢慢地陷入了苦战之中,双方正僵持间。   忽然有人叫道:“火起,火起!”红光闪动,黑烟冲上,正是小矮房子着了火。   黄仁大声叫道:“文亮,你好狠心,狼女野心,干么放火想烧死你的老部下,他们可没有招惹你啊!”   文亮怒道:“胡说八道,满嘴喷粪,我怎会对我的部下下毒手呢!”   黄仁叫道:“哼,谁信啊,那你为什么还要放心,这不正说明要将我们与你的同伴一起烧死,好让你一个人独吞城主的赏!”说着向前疾冲。李强,关实,王磊三人乘势奔前。黄仁这么胡说八道,加之屋内火起,混乱中文亮带来的同伴只一呆,就在这一瞬间,黄仁等四人便已翻越了好几间房屋,并且破窗进入到了另一间房子。四人冲入另一房内,毒水箭机弩即已无所施其技。   黄仁仔细看了一下这间房子里布局,这间房子虽然不大,但是正堂上却供着一尊神像,黑暗中不知什么大神,但是他冲抢到这位大神前,来不及细瞧,就飞身上前抢起一只烛台,右臂一振,蜡烛飞出。黄仁知道毒水箭实在太过厉害,倘若身上溅到,那便后患无穷,眼见李强、王磊、关实三人拳打脚踢,攻击毫不容情,霎时间又击倒了七八人,他提起烛台当作剑使,手臂一抬,出奇不意,便刺入了一人咽喉,他的挥动烛台,连连前刺,顷刻间又杀了六人。   文亮与自己的同伴这次来到这里,共携带十几口箱子,每口箱子两人扛抬,一共有二十几名汉子。这二十人其实均是夜郎城中的得力武士,武功颇颇了得。二十几人分布于房子四周,但是这些人仅仅是抬箱子,还有其它的四十人,这些人便是身带机弩,分自巷子两旁,还有房顶的弓弩手,出袭。   黄仁来到了这间房子,里面虽然不大,但是也埋伏了十几人,当黄仁大声地胡说八道的时候,他们也听得分明,心中主生了怀疑,所以当四人冲进房子的时候,他们并没有立马进攻,而是愣着神,呆呆地看着这四位进屋。   黄仁就在他们一愣神之间,片刻之间,将文亮手下的十几人屠戮干净,毒水机弩散了一地。   文亮手持一对双钩,冲将上来,并且刺向了黄仁,与他手中烛台斗得甚紧。初时是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文亮躲在后面,只是指挥,随后他突然窜到前面,力斗黄仁四兄弟   令黄仁也只是听其声而不见其形,直至此刻,才初次正面与之相斗。但见文亮身形轻灵,倏来倏往,钩招攻人,出手诡奇,似长剑,又似钩,剑或虚或实,钩招极尽飘忽,虽然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便在眼前与之对战,黄仁心中,仍是觉得飘飘缈缈,如烟如雾。   文亮所使的一对双钩笔份量极重,这就是他的长处,挥舞双钩之际,发出有似钢鞭、铁锏般声息。黄仁双烛台始终不和他双钩相碰,若与之碰实了,烛台就公被破断,而使自己处在没有兵器的处境。   文亮每一招都是钩尖指向黄仁身上各处大穴,但总是差之毫厘。   黄仁喝道:“你这小斯,还不撤下兵刃就擒?”他当然知道,文亮并不能扔下兵器束手就擒,但是这样的话还得说,气热上不能输给这位仁兄。如果从实力来看,一时之间并不能击败文亮,也许会在招式上胜这他几招两招,但是要想生擒,谈何容易,倘若他们四人同时进攻,也许生擒还有胜算,若是单打独斗,谁也奈何不了这位仁兄,对于这一点,他心中非常地清楚。   文亮眼见今日之势已是死大于生,现在只是面以的是黄仁一位,倘若其它三位都腾出手来,共同对付自己,毫无胜算,而且生死攸关。他现在只是想把黄仁出其不意地将黄仁先行解决,于是双钩归一,疾向黄仁喉头刺去。   关磊一惊,他也看到了文亮抵挡不住文亮的攻势,生怕黄仁避不开这一招,手中长剑悄悄地出奇不意地刺出,嗤嗤两声,刺在贾布双手腕脉之上,偷袭成功,文亮连连中剑。文亮手指无力,双钩脱手,但是他仍然双掌一并,和身向黄仁扑来。   “狗贼,竖子,居然偷袭我,纳命来!”他嘶叫着想与黄仁同归于尽,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对于其它人的举去也就毫无感知。   关磊刺里窜上,一举双臂,闪电般地伸出双手,两只手掌将他双掌拿住了。   文亮使力挣扎,无法脱出对方手掌,当即飞起左腿,踢向关磊下阴,招式甚是毒辣,而且拿捏得快准狠,一招就要将关磊致于死地。   关磊叹一口气,双手一挥,劲力到处,贾布向外直飞,穿窗而出。就在这个时候,对面房顶上的弓弩手突然惊醒过来,看到有人从窗户中飞出,毫不犹豫地将箭射出,只听得文亮叫声惨厉,越叫越远,跌落在小巷子路面上,眼见是不能活了。   令狐冲向盈盈一笑,说道:“亏得你来相救!”   黄仁微笑道:“弟兄们总算及时出手,对付这样的狗贼,就用不着讲什么江湖规律!”   李强,王磊,关实三人都相视而笑,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位利害的角色,在兄弟四人配合之下竟然轻而易举地拿下,太出乎意料了。当然他们更加吃惊的是,射在文亮身上的箭这样的利害,一瞬之间使要了文亮的命,足以看得出这种毒药的利害之处。   四人也唏嘘,文亮用这种利害的暗器对付别人,到头来却死在自己成名的暗器上,这也许是因果相报吧,也正应了一句,人在做天在看! 第868章 袭击(4)   四人纵声大叫道:“文亮已死,夜郎城众人都没有约束,大家快快救火!”   立即有人应道:“是!”   原来民房中起火,只是以硫磺硝石之属烧着茅草,用以扰乱文亮心神,而且浓烟四起,看似真的起火,但是实际上只是浓烟厚重了些,并非真的起火。   黄仁走到窗口,向对面的人叫道:“对面的朋友,文亮为了得到城主的器重,不惜同伴的性命,一意要放伙烧死我们,而且连带着你们一起毙命,这人实在是可恶,今天的他的下场,就是自取其祸,你们都是奉他的号令而来攻击我们,今天他得到应有的下场,与各位无关,我们不跟你们为难。”   黄仁的话说完,沉寂了一会儿。   有人道:“四位大英雄,你们可得言而有信。”   黄仁道:“当然言而有信,我向神魔发誓,只要大家罢手,并且能听我们四人的号令,今后我决不加害于诸位,若违此誓,江湖之中再无我四人立足之地,今后会万箭穿心而死!”   这是江湖之上最为重的毒誓,行走江湖之人,倘若在江湖上不能立足,那无疑比死还难受,再加上万箭穿心的死法,谁还能受得了!   巷子两旁的屋顶上,屋内的人本来早有不愿对于四位英雄下手,只是碍于文亮的威风才不情愿地攻击,但实际上射出的箭的准头差了很多!   四位英雄之所以能从容攻入到屋内,与此大有关系,现在文亮已经死,他们早有不想攻击的念头,现在黄仁大发毒誓,他们都放下心来,一个个停手不攻。而且有多半人已经从跳下屋顶,走出内屋都围了过来,想知道黄仁四位英雄还有什么话要说。   黄仁等四人眼见此情况,心中不由得一愣,随之心中大喜,相互用眼神交换了一下,随之心中都有了底,也就小心地走了出来,慢慢地站在这群人面前。只见这群人都盯着他们四个人,眼神里充满着询问,想知道接下来干什么?   四位英雄站在众人前面,大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一时之间不知说什么好,至于接下来干什么,更是无从说起。   “要是现在林剑锋在这儿有多好!”王磊低声地嘀咕。   “是啊,他总是会有出奇不意的想法,总会有办法把这些人安排得妥妥当当!”李强有同感,也这样低声地应和着。   黄仁当然也明白这个时候林剑锋在此会顺利很多,可是现在那位老家伙不在这儿,只能由自己应付,他的脑瓜极速地转着,想着办法。   林剑锋,何钢,与黄仁四位英雄在酒馆斗酒,谁也奈何不了谁,这是明面上的事,但是当他们把事商量好之后,这酒局就要散,他们各自按照商量好的办法去做事就行,林剑锋目送着黄仁等四人离开了酒馆,他和何钢很快回到了屋内,看到三位女人还在闲聊着。   “爹,你们回来了!”林若兰高兴地迎了上来,她笑意盈盈。   林剑锋笑了,只要能看到女儿的笑脸,他的心里就暖暖的,他紧崩的脸上立马换上了笑容。   “爹回来了,他们怎能是你何叔,还有爹的对手!”林剑锋笑容满面,大笑着说道。他看了看柳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瞧了一眼林剑锋,然后又低下头忙自己的事。   林剑锋,何钢等几人,一连几天的折腾,整得大家心神疲惫,想在这家酒馆美美地睡一大觉,但是这只是奢侈的想法,这个时候他们更是没有半点的休息时间。   简单的收拾之后,他们又起程,向帝国蜂腰之处行进。   林剑锋早就打算好了,帝国的蜂腰的举动,不知什么人的召集的这场诡异的集结,怎么感觉得充满着蹊跷,之所以去这个事非之地,就是想弄明白,是什么人发的那张残图,是什么人想用那些普通的人们的生命能满足他个人的野心。   林剑锋知道,如果有人在这个时候想在帝国的蜂腰之地为夜郎国复国而起事,那才是疯子,因为这个时候帝国已经稳定了下来,而且帝国的人们慢慢地都安定了下来,并且过上了好的生活,而且帝国的每一个人都思定,没有一个人会跟着一些疯子而去做乱。   虽然这个想法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告诉何钢,去蜂腰之地的原因,就是那一张残图,而且对于何钢来说,这张残图的就是命令,只要还是夜郎国的遗老,对于这张残图的所表达的内容,都会无条件地执行。   所以当林剑锋亮出这张残图的时候,何钢没有任何的推辞,心甘情愿地跟上他去帝国的蜂腰之地,但是对于林剑锋来说,之所以何钢去帝国的蜂腰之地,主要原因还是自己与何钢的友谊,这么多年来,何钢与自己亲同亲兄弟,在处理事的时候,互相支持,互相帮助,由于两个人非常地默契,所以做起事来就得心应手,没有失手过。   这次当然也是这样,不能失手!   “这个店不能住了,我们赶快离开此地吧!”林剑锋低声地说道。他有一个预感,危险就要来临,这种对于安危的本能的反应是他与生俱来的。   林剑锋的话音刚落,何钢等人就开发始行动,他们很快地收拾好行礼,一应俱全的用品都准备好之后,就离开了这家客栈。   他们五人恢复了本来的面目,不再乔装打扮。仍然分坐两辆马车,还有几匹马跟随。   林剑锋,何钢两人并马而行。   “黄仁他们不知现在怎么样,他们不知还活着没?”何钢问道,他有一些担心刚结识的四位朋友,对于他们的安危,还是非常在意。   林剑锋当然也再意这几位朋友的安危,但是隐约地,他感到了不安,这四位新朋友也许真的不是很好,因为随着越来越接近帝国的蜂腰之地,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势力也会变得越来越强,当然耳目也会越来越多,当然了由于某种原因,为他们做事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这些都是一些不利的因素。 第869章 江湖之理   这些对于自己不利,当然对于四位朋友当然也是大大地不利。   “吉人自有天相,也许他们是平安的。”林剑锋淡淡地说道。话虽然如此说,但是他自己也感到没有底气,因为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在暗处,时时刻刻地盯着,出奇不意地就会要了他们的命。   对于这一点,林剑锋当然心里非常地明白,自从五人离开了寨子,他们都处在危险之中,每到一处都会有这样那样的危险发生,虽然都化险为夷,但也都是动人心魄,也许自己与何钢太过利害,在暗处的这些人心存忌惮,不敢过分地逼迫。   但是对于黄仁那四位英雄来说,就不会那样的从容自在,也许他们每时每刻都不会安宁,都会有人前来探讨武学上的精要,也许这个时候已经身首异处,林剑锋想到此处,不由得长长地叹了口气:   “唉……,但愿他们还活着。”   林剑锋担心地说道,虽然这四人与自己没有什么深的交情,但是把酒长谈之后,多少也有些了解,虽然对于这四位的目的还持怀疑的态度,但是至少他们也与自己一起喝过酒,而且在喝酒的时候也是豪爽,所以对他们的印象还是挺深,如果就这样被人击杀,委实有些可惜。   身畔的何钢好长时间也没有说话,林剑锋看了一眼,相视而笑。   “说起来真是惭愧,瞧瞧,咱们有好好的客店不能住,却只能这样地前行,这与奔命有何区别!”何钢无奈地说道,“不过比起在客栈里,没完没了的被打扰要好很多。”   “但愿我们几人能平安。”林剑锋望着远方,低沉着声音说道。   他现在才理解行走江湖的艰难,现在才理解何钢这些年来在江湖上行走有多么的不容易,担惊受怕自不必说,时时都有生命的危险。   “看来这么多年来,你总是在江湖上行走,真是不容易啊!”林剑锋感慨地说道,这是他的肺腑之言,这几天的遭遇,虽然在出走出之前有所想到,但是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困难,不由得有感而发。   “其实没有什么,行走江湖,只要行行稳,做得正,没什么大不了的,在江湖上有时候也能讲个理!”何钢笑了笑说道。   林剑锋也笑了,在江湖上的理大多以拳头的强力与否做为界限,拳头强势谁的理基本就能讲通,如果谁的拳头没有那么强,讲道理就没有人来听,基本得不到什么公平之理。   “是啊,江湖之上的理是建立在你的拳头的软硬之上的,你说对不对?”林剑锋问道。   “哈哈……”何钢并没有回答林剑锋的问话,而是以笑声代替回答,笑声之中充满着自信。而这种自信的力量源泉就来之于他的拳头上的力量并不差。   “何叔,你在笑什么呢,有什么好事说来听听!”林若兰笑着问道,不知什么时候她下了马车,骑着马跟在两人身后。   “你怎么下车来了,还不上来,这孩子,总是不听我的话。”柳平揭开马车的窗户帘子,满脸含笑地责备着。   “妈,我在马车里闷得慌,骑马透透气,您又责备我!”王若兰撅着嘴不高兴地说道。   “好好你就在骑在马上赶路吧。”林剑锋露出了笑容,满脸堆笑着说道,只要女儿在面前,他永远是笑的。   “我今儿个高兴,所以笑了。”何钢笑着回答林若兰的问话,“至于是什么事这样的高兴,先保密!”他卖了个关子,打趣地说道。   “不说就不说,我也不稀罕。”林若兰白了一眼何钢,嘟囔着,停了一会儿,又问道,“爹,咱们走了这么长时间了,是不是该歇一歇了,让马儿吃吃草了!”   “不急,不急,前面也许就有村庄了,咱们到了有人烟之地再休息如何?”林剑锋看着自己的女儿,笑着说道。   何钢当然也同意,他环顾四周,这样的地势之下,是强盗盛行之地,如果不想有更大的麻烦,还是在这样的之地不要久留。   “可是马儿都已经累了。”林若兰看着喘着粗气的马,又说道。   “好女儿,你看看四周有什么,你能选这种地来休息?”林剑锋笑意盈盈地提醒着女儿。   林若兰听到爹爹的话,这才注意到四周的情形,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地方真的不适合过路的人休息,没有人烟不说,这样的山势中间夹着一条官路,杂草丛生,树荫浓密,这样的地势藏几十人的强盗是非常容易之事。   “嗯,这个地方确实不适合休息。”林若兰环视四周之后,伸了伸舌头,低声地说道。   “所以吗,我们必须要很快地通过这样的地方,不能停留,这样才有可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林剑锋仍然笑意盈盈地说。   “所以啊,行走江湖也要多留意啊任何之事,否则吃亏的就是你自己哟”何钢也笑着说道,他只是善意地提醒。   “知道了,何叔”林若兰也笑着说道,“我要记住所说的每一句话,这样我在行走江湖的时候不会吃亏。”她也知道,何叔的江湖之经历有多丰富就有多丰富,他的江湖故事可多了,只要他愿意,他能给你讲几天几夜都不是重复的,所以何叔这样说,她多少都会听的。   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通过了这个险要之地,幸好并没有什第强盗出现,几人走出了这个地方,远望就可以看见前面有村落,听到了鸡鸣狗叫之声。   “爹,何叔,前面有村落了,我们赶过去是不是也休息一下如何?”林若兰对于休息情有独钟,当她看到村落出现时,心情大为高兴,不由得把休息二字又提了出来。   何钢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林剑锋。   “好吧,你这孩子,是不是真的累了?”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你这样的赶路是不行的,这样见村就休息,有时候是误大事的。”林剑锋说道,他看了一眼女儿,又说道,“不过今天也没有什么大事,到了村庄咱们就休息吧。”   “好吧,我同意。”何钢等着林剑锋说出了他的意见,才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第870章 寂寞   一路说笑,很快地就到了村子。   村子里静悄悄的,先前听到的鸡鸣狗叫之声进了村之后就听不到。   林剑锋环顾,村子里的门院都紧闭着,没有一点的响声,四下寂然,他的心突然一沉,心中忐忑。   “瞧,那边还一家门开着,门前有一杆酒旗,应该是一家客栈吧?”林若兰指着村子的角落里说——正如她所说,在村子里的西南角有一屋,门大开着,一面旗在迎风招展。   “林大哥,这个村子有些诡异,感觉到不大对劲啊”何钢狐疑地问道。   “是啊,这个村子感觉上不是很友善”林剑锋抬起头看了看太阳,“天色已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咱们就在这儿歇了吧,不过大家都要小心在意。”   店家面无表情,很快将马车停好,给马喂上草料。   林剑锋,何钢等人进了客栈,若大的客栈空空的,只有一个人坐着喝酒,他的背朝着门,面目是怎样的,尚且看不清。   柜台后的店老板头也没有抬一下,这与其它的客栈老板大不相同,没有那股热情的劲儿。   “老板,我们是赶路的,天黑,在此歇歇脚如何?”何钢笑着问道。   “请便”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热气,就好像是这家店不是他自己开的,客人来了爱住不住,与自己没有太大的关系。   “谢谢,那好请来一桌上好的酒菜。”何钢含笑说道。   “那儿有食物,自己动手,这里没有人给你准备酒菜”店老板指了指另外一间房说道。   “你这人是怎么开店的,这么冷淡,怕我们不给你钱”林若兰大声地质问。   店老板看了一眼情绪激动的林若兰,又把头低下去,一句话都不在说。   何钢又问道:“请问老板,我们住那一间房呢?”   老板又不情愿地把头抬了起来,指了指二楼,连一句话都懒得说。   “你这老板,真是不可理解,从未没见过如此的老板!”林若兰大声地说道。   何钢作揖相谢道:“多谢,打扰了。”说完转身给林剑锋使了一个脸色,道,“二楼有房,咱们只能自行择房而住了。”   林剑锋点了点头随着何钢自行上二楼自寻房而住。   几人住定之后,林剑锋坐了下来,默默地吸着旱烟,吧嗒吧嗒地响着,一会儿浓浓的烟罩住了他的脸,他的脸蒙蒙胧胧的藏在烟雾中。   何钢妇夫也走了进来。   “何叔,韩婶坐。”林若兰拉来两张凳子,招呼着。   “谢谢”何叔客气地道谢,才坐了下来,韩婶也默默地坐了下来。   “何叔,您不觉得这样的店不奇怪吗?”林若兰压低声音地问道。   何钢笑了,道:“林姑娘您也发现了这里很奇怪吗,我也觉得不一般!”然后看着林剑锋。   吧嗒吧嗒林剑锋又猛吸了几口烟,烟锅内变得红红的,兹兹地真响,冒着青烟,然后将吸进肚子里的烟堆住在身体里停了一会儿,才吐了出来,浓浓的烟又罩住了林剑锋的脸。他又吧嗒吧嗒猛吸几口,才停了下来,抬起脚,将烟锅在鞋底上磕了几下,将烟锅中的烟灰清除,然后拿起烟袋,将烟锅放进烟袋中,之后缠上带子,将烟袋口绑住,之后将烟袋放进口袋。   林剑锋完成了这一系列的动作之后,才说道:“是啊,这个店特别的奇怪,我们各自小心为妙,即来之则安之,就在这家客栈放心地休息吧。”   何钢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林剑锋道:“让赶车的人去做饭吧,既然是自己做,就不惜食材,尽量做一些可口的饭菜。”   何钢待林剑锋说完,就走出来了客房。   林剑锋走到窗户前,看着店里唯一的一位客人,他是一位没有脸的人,因为他的脸被面具挡得严严实实的。   “原来是这位面俱人唉,难怪这家客栈是没有人时来,如果碰见这位主儿,谁都不敢进店。”林剑锋心里嘀咕。他当然已经记得曾经在在一家客栈遇到过这位面具人,只是他没有进入客栈,只是在客栈对面的坐了一会儿之后,就离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自从这位面具人老兄离开之后厄运就一个接一个地降临,这是有人刻意安排之后接踵而来,至于与这位面具人有没有关系就不得而知了。   “他为什么会在此地出现呢?”林剑锋皱了皱眉问道,“他来这儿是不是为了我们这五人呢?”他扭头看了看几位妇人,心里嘀咕着。   吱吱,客房门开了,何钢走了进来,道:“已经安排好了,赶马的人都已经自己做饭,幸好还有一位擅长做饭的师傅,饭菜做好之后,会送上来的。”   林剑锋看着何钢,点了点头,道:“很好,不过你过来看看,这位唯一的客人好像是老熟悉人!”   “是吗”何钢惊讶地问道,他急步走了过去,站在窗前观望,专注观察片刻,点点头道:“这位面具人又出现了,看来咱们住在此店真是不适合,不过也同有办法,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林剑锋点了点头道:“是啊,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躲是躲不过的。”   “唉,这人怎么戴着一个面具,真面目不能使人,这是为什么啊?”林若兰也看着这位唯一的一位客人,问道。   “嘿嘿,他呀,他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或者心里有鬼”林剑锋笑着说道。   “那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了。”林若兰低声说道,在她心目中,一个人倘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总是藏在面具后面,那至少可以说明一点,他不是很自信,自己的脸面都没有自信地去面对世人,也不敢面对亲人,朋友,这样的人真的很是可怜。   “爹,何叔,你说这样的连真面目都不能示人,尤其是自己的所爱的人,这不是很可悲!”林若兰低声地,幽幽地说道。她对于这样的人感到非常地不理解,总是将自己隔离于人之外,生活在自己的一点之地,那是怎样的一种寂寞呢。 第871章 夜郎国初现   “呵呵,有一些人就喜欢过这样的生活,当然也不能说这种生活就不好!”林剑锋微笑着说道,他说的也是实话,有些人总喜欢在黑夜中出现做事,有些人总是在太阳下做事,有谁能说这些做事的时间不好,也不能说在不同的时间做的事有好坏之分,只是这些人做事的习惯不同罢了,就像是这位面具人,他就喜欢戴着面具活在这个世上,至于做事的好坏,至少对于他自己来说,自认为是正确。   现在这位面具兄又出现在这个客栈,对于自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但是对于面具人来说也许就是他认定的事,必须要做的事。   但是对于林剑锋来说,这位面具兄的出现对于他们几位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而是危机的到来,这次他来到这儿,又会有什么意味呢?   林剑锋,何钢,林若兰三个站在窗前,仔细地研究着这位面具人的时候,酒菜已经摆上了桌。   “两位老爷,饭菜已经做好好了,请!”   “谢谢,你们也吃吧!”柳平客气地说,她让对于这几位赶车的人十分地感激,在这个时候居然做好饭,人在江湖行走,饭才是最为主要的,饿着肚子行走江湖缺少的就是钢气。倘若今天没有这几人存在,就要自己做饭,当然就缺少的是行走江湖的钢气。   五人很快地吃完酒菜,收后停当。   林剑锋看着何钢道:“何兄,看看目前的情形,会有什事发性呢?”   “最好什么事都不要发生。”何钢皱着眉说道   林剑锋道:“什么事不发生最好了,但是我们好还是多加小心,不能有任何松懈。”   “当当……”有人敲门,并且有人说,“客官,有位朋友请您下去聊一会儿。”   “朋友,在这个人生地不熟之地怎么会有朋友呢?”林剑锋狐疑地看了一眼何钢,低声说道。   何钢摇了摇头,疑惑地看着林剑锋。   “爹,在这个地方还有朋友,真是奇怪了。”林若兰奇怪地问。   “客官,有位朋友请你们下去述旧”门外的人也许是屋内没有动静,又在门外大声地说了一次。   林剑锋道:“去吧,把门打开,看看是怎么回事。”他看着何钢说道。   何钢快步来打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店家的小二,他笑着说道:“打扰了客官,有位客人让我邀请两位下去一叙”说完他指了指布具人坐的桌子,“瞧,就是那位奇怪的客人。”   何钢心中一惊,但随之恢复了平静道:“知道了,我们随后就到,谢谢。”说完就转身回到屋内。   林剑锋道:“怎么回事,难道有什么惊喜会发生?”说完他笑了,真能得,他这个时候居然露出了笑容。   “面具人邀请您和我下去一叙”何钢如实说道。   “噢,有这事,这位面具朋友居然主动出击”林剑锋沉默着,一会儿他说道,“走,咱们去会会这位月友,探究一下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爹……”林若兰欲言又止。   “你们可要小心啊。”柳平,韩夫人异口周同声地嘱咐。   “你们放心吧,我们不会有事的”   “放心吧,不会有事”   话音未落,林剑锋,何钢就已经走出了房门,向一楼走去。   房中三位女人都走到窗户前看着两位男人向那位奇怪的人走去,心中感到非常地不安,就像许多桶井中打水,七上八下。   林剑锋,何钢径直走到面具人对面坐了下来。   林剑锋道:“这位朋友,有何见教,再下洗耳恭听”他对于这陌生的面具人,虽说已经谋面过很多次,但都是隔着老远没有一次和这次相同面对面地坐着,彼此都离得很近,但是对于林剑锋来说,坐在桌子对面的面具人与自己并不显得很近,在自己的感觉中,他显得特别遥远,就是因为他戴着的那个面具。   何钢警惕地看着面前的这位面具人,他也不时地扫视四周,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脱他那双敏锐的眼睛。   “你们听说过夜郎国的故事吗?”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这位面具人开门见山。   “夜郎国?”何钢拉长着声音又问了一句,他用这种方法把这位面具人的话题延缓,好让林剑锋思考一番,想好怎么回答。   “对,夜郎国,想必你们都到过吧”面具人又重复了这一问题。   林剑锋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由得一愣,他不明白这位面具人为什么会问这样的问题,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但是这种揣测也不一定是能猜得到这位仁兄真正的意图,索性就直说:   “当然,我也听说过夜郎国,而且学知道,这个国家被帝国所灭并不是很久远的事,并且还有一些遗老遗少们还在奔走,意图恢复。”   何钢看了一眼林剑锋,没想到他没有隐瞒,非常明白地告诉了这位面具人,既然林剑锋已经这样说了,肯定有他的用意。   “那想必你也知道夜郎国宝藏之事”面具人又说道,沙哑的声音就像是两把刀互相默察发出的今人难受的声音,使人非常地不舒服。   何钢听到这个问题,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林剑锋,想知道他是怎么回答这个问题的,他也奇怪这位面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样的事,据他所知,夜郎国宝藏的事,所知道的人不到五人,可是为什么这位面具人却在这个地方问起这事。   何钢看了一眼这位面具人,虽然看不到他真实的面目,但是从他的声音中还是可以判断出他的年纪并不大,虽然他极力逼迫自己的嗓音变得沙哑,但是那也掩饰不了他的真实的年纪。他看了一眼这侠奇怪的面具人,然后等着林剑锋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夜郎国宝藏,难道这个江湖传言你知道?”林剑锋故做惊讶地问道,“如果你愿意的话,说说这个故事如何?”显然他并不愿意让这位面具人知道自己是了解关于宝藏的事。   面具人并没有惊讶林剑锋的话,只是他的目光从面具的那条缝中射出,盯着林剑锋。过了好一会儿他又说道:“难道你们不知道,嗯,不知道就好,不知道就好!” 第872章 传说中的夜郎国   “难道你知道这个传说?”何钢身子向前探着,关切地问道,“如果不介意的话,你不妨说说。”   面具人的目光从那人的面具所开的缝中透出,在何钢的面上停了一会儿,才说道:“夜郎国的宝藏由大将军携带至帝国蜂腰之带,听说在敦煌长史府地下的某一个地下洞窟之中藏。”   林剑锋笑了笑道:“其实这个传说大家都知道,只要是在江湖上混迹的人都知道夜郎国的这点事,其实这点事我也知道。”   他想知道的是除了这个之外还有关于宝藏的其它的事,如果能在这位面具人嘴中能听到,也算是意外之喜,索性他承认知道夜郎国的宝藏,只是变成模棱两可地说成传说:江湖传说,他这样不能确切地承认,误导这位面具人,让他也不确定。   “据说夜郎国大将军赫进领着夜郎国王妃逃出了皇宫,随着他们的是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这些事你们也不知道?”面具人仍然平静地问道。   何钢突然说道:“我只是不明白,夜郎国距帝国蜂腰之带有万里之遥,为什么大将军赫进会选择这块不毛之地呢?”要知道从夜郎国到敦煌,肯定要经过千辛万苦才能到达,更何况还要运这么多金银财宝,携家带口更是难上加难,他们是怎么样把这些金银财宝运到这个战乱不断的地方,对于这一点,何钢怎么也想不通。   运送这么多的财物,却不惊动官府,安全地到达这个战乱不断地的地方,而且还在这块军事重镇非常顺利地建造好敦煌长史府,并且在正如这位面具人所说建好地下的仓库,这也算是奇迹,因为他们成功地逃脱了官府的耳目。   何钢正因为奇怪大将军赫进不远万里却能安全地到达这块战乱之地,着实不容易,可是他用什么方法才能这样到达呢,何钢确实想知道这个方法。   面具人并没有回答何钢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大将军赫进对于夜郎国来说是除了国王之外神一样的存在,但是他携带着的金银财宝理应是很真实的传说,可是这么多年了,这些金银财宝却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你说这是不是很奇怪。”   林剑锋笑了,道:“其实就有这么一些人,宁愿把江湖传说当做真实存在的事,就不遗余力地去寻找答案,不惜穷其毕生精力,到头来什么也没有得到。”他停了一下来看了一眼面具人,又说道,“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很蠢!”   面具人在面具后面打量着林剑锋,好一会儿冷冷地问道:“你是说我这样的人,蠢!”   何钢听到林剑锋如此说,大吃一惊,江湖上行走,有谁能受得了当面这样的奚落,更何况这位神秘的面具人在江湖也算是人物,多少也算是一个人物,是人物的都或多或少有脾气。   “要糟糕,这个谈话要出问题。”何钢心里暗想,因为他已经听得出这位面具人说话的声音有所变化,冷凌,感不到一丝的温暖。   “你说呢,哈哈……”林剑锋仰头大笑,“对于江湖传说不可全信也不可不信,倘若对于这种捕风捉影的传说信以为真,而且为了这个传说搞得大家鸡犬不宁,你难道不认为这非常地蠢吗?”   林剑锋并没有回答面具人的问话,而是说出自己的感受,当然他可不管这位面具人的感受,如果他发了怒,不正中了他的下怀吗,不正让他不打自招,让他懂得这种做法是非常蠢的。   其实林剑锋对于这侠面具人所说的事都非常地清楚,他也安排了很多人出去寻找这个宝藏,当是都没有结果,所以林剑锋对于这个江湖传闻就半信半疑,所以他迫切的愿望就有所收敛,当然他并没有死心,而且让何钢不时地出寨子,踏入江湖,主要有几个目的,安置寨子的迁出的人这是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无论怎么说何钢办得非常地好,但是对于另一件事,林剑锋感到非常地不满意。   因为何钢每次出去行走江湖,对于夜郎国宝藏之事总是没有什么好的消息打听得到,这让他感到非常地沮丧,随着一次一次地不能得到确切的的地点,他一次一次地失望,这样的失望的次数多了,他就怀疑了自己的,他一度认为这真是一个江湖传说,没有什么可信度,所以他逐步地改变了念念不忘的态度。   所以每次何钢行走江湖,把夜郎国宝藏问题不要做为主要办理之事而花费精力,只是稍加注意就可以,所以关于夜郎国宝藏的事慢慢地在林剑锋的意识中越来越淡,可是现在这位面具人却提起这事,这反而又引起他的兴趣。   林剑锋也奇怪这位面具人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这着实让他感到惊讶,除了自己与何钢,在这个江湖上知道夜郎国宝藏的人少之又少。   “这个人是谁呢?”林剑锋暗之问道,他重新打量着这位面具人,可是无论怎么看也看不出他是少之又少之中的一位。   “你现在一定想知道我是谁,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夜郎国宝藏”面具人说道,他所说的话中有了笑意,可是笑容被面具掩盖住,不知他真的是在笑。   林剑锋也笑了,道:“看来你真是奇人,不仅知道的这么多,更奇的是他居然把我想的思维你也能读得出,真是不简单啊!”   “呵呵……”面具人也笑了,只是他的笑声不是怎么自然,他用力强压着嗓子,使自己发音变得沙哑,这样刻意的行为好像是在掩饰着什么不让人知道。   面具人道:“据我所知,藏宝洞里有很多宝藏,但是敦煌长史府里的地下洞窟非常之大,想找到这些宝藏并不是一件容旬易的事,这需要大家的齐心协力才能完成。”他又放低了姿态,有意无意地把话说出来,听起来好像要和解之意。   林剑锋心中一亮,道:“这人要想和解?”之所以他这样认为,他把面具人当主要的敌人,这一路上发生的事都与这位有关,所以当面具人这样,他下意识地认为,要和解。 第873章 传说中的夜郎国(2)   “哈哈……”林剑锋大笑,他利用这种方法将面具人的提意冲淡。   何钢当然也听出了面具人的话外之意,这位把自己藏在面具后面的人,其实也是孤独的,他也急需有人出来帮助他,可是对于林剑锋来说这样的提意是不可能实现的,因为他最不擅长听命于别人的命令。这冷淡的笑声足以说明了一切。   面具人好像没有听明白林剑锋大笑的含意,继续说道:“如果你我联手,夜郎国的宝藏不愁不到手,到那时,你我富可敌国……”   “再下冒昧地问一句,假如夜郎国的宝藏你得到之后,你能花得完吗?”林剑锋打断了面具人的话问道,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其实这些财物得到手之后,那怕是日掷千金,到你死之后仍然花不完,可惜你也带不走这些财物,还不是为别人做发嫁衣?”   面具人停了一会儿道:“你说的对,但是那种手握巨额财富的人的气势就不相同,别人见到你的都会点头哈腰,对你礼让有加,难道这种感觉你不明白?”   林剑锋笑了笑,不再说话,这个世间就有这样的一种人,爱慕虚荣,不管自己的身份是什么,硬着头皮往别人的圈子钻,这个圈子就是财富的与权力的相征,可是当自己的成功地进入这个圈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为了进入这个圈子失去的远比得到的大得多,真正地变成了孤家寡人。   但是进入了这个圈子又能怎样,当你融入不到圈子的时候,才发现还不如待在圈子外的好,而这位面具人现在就是这样,他极力想加入富豪的圈子,还想觊觎最高权力的圏子,这种狂热的思维蒙蔽了他的心智,使他钻入了牛角尖,一门心思地走了下去。   从另一方面来说,不得不佩服这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端。   “夜郎城城主是不是这位面具人?”林剑锋心中暗自问道,“听说夜郎城城主也是一位面具人,也是不以真面目轻易示人的主儿。”   面具人也停了一会儿,喝了一杯酒,道:“其实你我都是聪明人,什么夜郎国复国,那只是一个虚无的不可适现的东西而已,但是为了使一些人能相信你所做的事符合他们的胃口,只能喊出这样的话,在你面前,那些虚无的东西不提也罢,咱们谈最切实际的事,就是怎么样得到夜郎国的宝藏。”   “哈哈……”林剑锋大笑,这位面具人还算诚实,没有拿一些虚无的大道理给自己洗脑,而且非常直白地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这也许是这位面具人可爱的地方,既然这样真诚地说出了他的目的,自己也有表示。   “哈哈,你错人了,我们只不过是商贾罢了,本本分分地做好自己的生意,至于什么宝藏,什么复国,那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遥远的事,与我们没有什么关系。”林剑锋笑了笑,他不想和这种不愿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共事!   面具人停住不说话,又喝了一杯酒,沉默了一会儿,又道:“也许你知道黄仁,李强,关磊四位朋友吧?”   林剑锋心里一惊,面具人这个时候提起这四位朋友有什么目的,当然,他仍然不动声色地喝着自己面前的酒,对于面具人来说,这也不奇怪,在这条道上,离帝国蜂腰之地越来越近,黑衣人的耳目越来越多,当然他们之间的相聚也不会逃出他们眼线。   “幸亏我们之间的谈话这位面具人是不知道。”林剑锋心中暗之说道。   “这四位听起来很陌生啊,我们不认识他们!”何钢不失时宜地说道,他总是这样,能恰到好处地接过话题,替林剑锋解围。   “是吗……你们真的不认识这几位,可惜,可惜啊。”面具人摇着脑袋沙哑地说道。   林剑锋笑了笑,盯着面具人道:“我有一个奇怪的问题想问一下,不知能否见告”   “什么问题,尽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面具人很快地说道。   “我只是想知道,你无时无刻地顶着这个面具,累不累啊!”林剑锋不紧不慢地问道。   何钢听到林剑锋的这个问题,心不由得真跳,这那是问问题,而是赤裸裸地挑衅,无论如何在这个时候不能揭别人的伤疤。   果然,面具人听到这个问题,将捏紧了拳,从面具的圆洞中射出的目光更是冰冷而慑人。   谈话说到此处,已经走到了尽头,已经无话可说了。   这爱客栈里突然变得瀟杀,冰冷,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林若兰站在窗前目不转睛地看着爹和这位奇怪的人谈话,他们并没有出现过激的情绪,她的心情慢慢地变得平静。   “娘,他们聊的是什么呢,还不让咱们一起去听,偏偏只叫了何叔与爹。”林若兰报怨着说道,她也想去听听他们到底聊的是什么有意义的事。   “这孩子,男人们之间聊的事,咱们最好别听的好,你懂吗?”柳平皱着眉头说道,这种聊天看似波澜不惊,但是实际上却是暗流涌动。   “瞧瞧,他们不是很是友好的平静地聊吗?”林若兰撅着嘴说道,突然他感到周身非常地冷,不由得将缩了缩身子,“这是怎么了,突然变得这样的冷呢!”   柳平,韩夫人两人却不像林若兰那样的轻松,而是走到窗前,紧张地向盯着这三位男人,好像是有不平常之事要发生。   “娘,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林若兰缩了缩身子,看到娘这奇怪的神情,不由得问道。她也来到了窗户前,看着爹爹他们三人。   柳平,韩夫人并没有说话,只是紧张地看着三位男人。   “哈哈,其实我也感到戴上面具特别特别的重。”这是门外突然听到一个人说道。   “王一一?”林若兰大声地叫道。   声音打碎了客栈内的杀气,客栈内的空气突然变得活了,王一一走进了店,笑盈盈地说道,就像是浓雾中突然多了一道太阳光,如剑般刺穿撕碎浓雾。 第874章 气量只有指甲盖大小   客栈老板也有了笑容,因为这笑声将客栈中的阴霾扫除大部。   王一一笑容满面地走进了客栈,老板一改冷漠的态度,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道:“欢迎客官,请,请”老板由于激动,一连说了几个请字。   王一一道:“客气了老板。”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道,“老板,您的客栈里有人在讨论面具问题,对于这一点我实在是太感兴趣了,所以就忍不住进来一探究竟,我想不会打扰吧。”   他前半句是说给老板听到,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已经来到了面具人年在的桌前,已经在询问桌前的人。   林剑锋笑了笑,并且指了指面具人道:“这个问题你得问这位大侠”既然是面具人作东邀请下来谈事,当然由他来回应王一一的问话,自己不方便回应。   “呵呵”面具人沙哑的笑声飘满在客栈,“这位朋友这么感兴趣面具不妨坐下一叙如何?”   王一一道:“多谢,既然这位面具人朋友邀请,就却之不恭。”说完就坐了下来,并且回头又道,“老板,给我上一壶酒。”他自顾自顾地要了酒,也不管这桌谁是主人。   面具人道:“这位朋友,好雅兴,如果要酒,我能否给你要一壶呢?”他说着举起了酒杯,道,“来来,为这位新朋友的加入干一杯!”   王一一道:“多谢,但是我已经要了我的酒,干杯稍等片刻,等我的酒上来之后,才可以和你干杯。”他并没有响应面具人的提议,而是大刺刺地坐着,冷冷地看着面具人。   面具人的举起的酒杯僵在半空,他看着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道:“这么说你不把我这个东家放在眼里了?”   面具人仔细年了看这位年轻人,非常地陌生,自己也从未见过此人,当然也就不知道此人是何来路。他也不知道此人来到客栈,是敌是友。但是从此人的言行和行为来看,并不是自己的一路人。   “岂敢,岂敢,我只是想喝一杯自己的酒,你这位面具人也不要想太多”王一一仍然不为所动,仍然等着客栈提供的酒。   面具人站了一会儿,见这位客人并没有领他的情,他举着酒杯停了一会儿,突然大声地说道:“客栈老板,你想死啊,上一壶酒都这么慢,你把我这位客人的位置放在何处?”   “来了,来了……”客栈老板端着酒壶跌跌撞撞地走向面具人的桌前,这位面具人的到来已经给老板心里刻上了不祥的影阴,在他心里已经畏惧起这位客人,幸好这位客人只是坐着喝酒,直到这几位客人到来,他们又坐在一起喝酒,聊事,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老板也奇怪,面具人与这五位客人好像是预先已经安排好似的,恰巧这个时候,在这个客栈相遇。   但是第板也感到头痛,第一波人没有起波澜,已经秀是幸运,但是又来了这位活宝,将已经平和的氛围又搞得紧张起来。正当老板准备酒壶的时候,听到面具人的唤呼,不由得心惊,脚步匆匆地来到桌前。   “客官,你的酒,耽搁了一些时间,请原谅!”老板笑意盈盈地说道。   王一一也笑着对老板道:“没关系,我又不赶时间,你何必着急呢?”   面具人道:“这桌酒我是东家,你为何为他上酒而不问我呢?”说完一招泰山压顶击向老板的脑袋。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林剑锋,何钢措手不及,两人都知道这位老板摊上事了,没想到的是摊上的事如此的大,居然有了性命之忧。两人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老板被面具人击毙。   “住手,你这人的气量只有指甲盖大小”随之王一一的手动了,他又指并拢,快如闪电般地伸到老板的头顶,凝指不动。   面具人凌空下击,本想一击毙命,没想的是这位年轻人居然出手相救,他的手指正指向虎口,倘若自己不变招,虎口就会自忆送上年轻人的手指,被伤到,虽然虎口穴并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穴,但是被点住,也是手臂发麻,一条胳膊会麻木不仁而失去战斗力,但是对于江湖之人,将自己的穴位自动送上去被别人点住,也算是江湖上的谈资,并且会添油加醋地说得神乎其神,而将自动送上手指的自己会贬低地一文不值。   面具人随即变招,由掌变拳,仍然是下击,但是这次直击王一一的手指,如若他不避开下砸的拳头,他的手指公被硬森森地击断,同时也会击向老板的头顶百汇大穴而被击毙。   王一一并没有闪避,而是轻轻地将手指向后移动了寸许,仍然竖起,指向面具人的虎口,仍然是等着面具人自己送上。   林剑锋早已见识过了王一一的手端,今天就这样普普通的一招,但认穴之准,力道应用恰到好处。   面具人一连变了好几招,都被王一一轻描淡写地化解开,就在快击在老板的头脑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被王一一挡开,救得老板一条性命。   老板好像被吓傻了,不晓得躲闪,任凭两人在他的脑袋近在咫尺比比划划,他一动也不动,只是眼睛紧闭,两腿哆嗦,盘中的酒壶与酒杯互想轻微地碰撞,发出当当之声。   林剑锋见两人僵持不下,分出胜负谈何容易,因为两人的武功在伯仲之间,无论谁都很难赢得一招半式。他给何钢使了个眼色。   何钢当然也明白林剑锋的用意,就是在合适的时机,不动声色地将两人分开,以解两人的困境。何钢凝神观战,现在的最为主要的矛盾就是把老板拉开,没有了进攻目标,就不会持续下去,两人并不真正的拼命,而是试探彼此的武功强弱。   面具人仍然招招不离老板的天灵盖,只见他圈一圈,掌力有所增加,虚虚实实,仍然击向老板,就这单的掌击,却是一掌变两掌,两掌变掌三掌……漫天的掌影笼罩着老板的头顶。 第875章 摘下面具   面具人的掌法虚实变幻莫测,一时之间不知那一招是虚,那一招是实,只觉掌影翻飞,数百数千掌影向老板头顶击下。   老板仍然是闭着双眼,不敢动也不敢逃,现在他不能左右自己命运,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任人宰割,将自己的命运拱手让人主宰,这就是普通人的悲哀。   王一一仍然手指微微动了几下,朝上逼向面具人的命门。   何钢突然起身,身形一闪,将老板拉到一边,说道:“这壶酒已经够好的了,谢谢”然后顺手将酒壶塞到王一一手中,道:“这么好的酒不喝真是可惜了,请!”,同时右手中多了一只杯子,极其巧妙地塞在面具人的手中道:“好酒共饮,其乐无穷,请。”   何钢做这些事的时候,虽然有先有后之分,但是由于身形太快,就像是同时一气呵成完成,并且又闪电般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气定神闲地饮起了酒。   王一一眼前一花,老板若大的身子被轻描淡写地拉到一边,而自己正想用同样的方法只变化一下方位仍然指向对方的穴道,可是不知怎的,自己手中多了一把酒壶,心中一惊,心念大动,想变招应付,可是突然又发现面具人的手中也多了一只酒杯,漫天的掌影瞬间无影无踪,当即凝招不发。   面具人举着酒杯,而王一一端着酒壶,这那是敌对之人比拼,分明是朋友之间的饮酒取乐。   “好,好……”林剑锋拍掌赞叹道,“既然,两位青年才俊已酒为乐,可喜可贺,来干一杯。”   王一一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心中明白,这位客人这样做的目的是善意的,是来劝架的,既然已经成功地将两人分开,而且老板已经脱离了险区,就不必继续纠缠下去,道:“既然店老板说是好酒,我敬这位面具人一杯,请。”   面具人利用绝技,一心一意想击毙这位店老板,虽然他并没有冒犯自己,但是他总觉得这个时候将店老板击毙正是时候,所以下手绝不容情,但是总是被这位突如其来的年轻人挡住,他想着变换了好几次招数,但是这位年轻人都能轻易地使店老板脱险,他心中温怒,不由得使用了绝招,漫天的掌影击向老板,就在快要得手的时候,他却发现这位年轻人的手指却正指着他的命门穴,而且更另他奇怪的是,自己眼前一花,若大的一位店老板就神奇地离开他而站在另一旁,而他的手中却多了一只酒杯。   面具人当然也看到这个杰做就是何钢所做,但是他也佩服这位老人一瞬间就完成这些动作,拿捏地恰到好和处,而此时王一一已经举着酒壶敬酒。   面具人举着酒杯,僵立了一会儿,道:“谢谢,这杯酒我喝”随即将酒杯凑到王一一的酒壶前。   何钢笑了,江湖上行走已经见了太多的刀光剑影,也经历了太多的流血,如果把这次干戈化为玉帛也算是善事一件。   王一一道:“店老板由我引起杀身之祸,现下被这位老哥化解,我这里也得感谢一番,谢谢了,这位老要呆,我得敬一杯。”说着他端着酒壶,给何钢斟酒,满满的一杯。   何钢笑了,道:“举手之劳,只要不要流血就是好事,不必放在心上。”说罢何钢仰头一饮而尽。   王一一道:“现在,我们把这件事扔到脑后,不过现在还有一件事得办,这件事与这两位老伯一点关系都没有,嗯,至少现在没有头系。”   林剑锋心中一惊,王一一难道要挑战这位面具人,年轻人曾经说过的话他一刻也没有忘记,豪言挑战所有江湖上成名的人物,“难道这位面具人就是他挑战的第一人?”   “据再下所知,你这位面具人就是夜郎国城主,柳叶掌法是当今江湖一绝。”王一一盯着面具人冷冷地说道。   “什么夜郎国城主?”林剑锋心中一惊,虽然已经猜到了面具人一定是不平常之人,也隐隐约约地感到面具人与夜郎国有千丝万缕的连系,但是此时被王一一一语道破,也感到心惊,不由得叫出声来。   何钢也吃惊万分,但是让他更吃尺的是林剑锋的失态,当他听到这个今人吃惊的事时,居然沉不住气地惊叫起来。   面具人本来已经放下手中的酒杯坐了下来,听到王一一这样说,腾得一下站起身来,道:“你……你……是谁,怎么知道我这么多事?”但是他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什么夜郎国城主,想必你是搞错了。”   王一一道:“不管你是不是夜郎国城主,但是今天你我必有一战,只求胜负,不决生死,点到为止。”   面具人道:“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有闲时间与你过招。”说完他又坐了下来,这话说起来容易,可是听的人却感到非常地不舒服。   王一一道:“其实我并不是闲来无事,心血来潮来挑事,嗯,我和你过招也有我的目的,这也是我要做的事,你若不应战,除非……”   “除非什么?”面具人冷冷地问道,突然之间他就像是一把未出鞘的剑般,杀气冲冲。   “除非你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瞧瞧你本来的面目,这不算过份吧”王一一笑着说道,他说的非常的轻描淡写,把这件事说的就像是小孩子戴着的面具玩说摘下就摘下来那样的容易。   在江湖上行走,一个人有一个的习惯,身上的每一物,都不会轻易地改变,因为这是他们江湖上的即定好物什,是他的护身符,轻易不能改变,现在王一一居然要他摘下面具,这比起要命还要难受。   “你……哈哈……”面居人不怒反笑,轻蔑地笑道:“来吧,你有本事的话自己来拿吧!”说完他又坐了下来,盯着王一一。   “好,我就等你这句话,不过话说回来,只定输赢,不决生死!”王一一大声地说道。 第876章 无聊透顶   “刀剑无情,拳头无眼,各安其命吧”面具人淡淡地说道。今天也算是倒霉,居然遇上这种比武之人,这让他着实恼火,应战与否都对自己不利。正如自己所说,还有很多事要办,没有闲功夫做这些无聊的自残式的比拼,对于面具人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是   而面对这位年轻的挑战,自己又不能推脱,总要想个办法来打发走这位阴魂不散的家伙,否则就是无休止地缠着自己肯定会打扰办正事。所以不得已应战。   王一一道:“这位面具人大侠,你是男子汉大丈夫,果真名不虚传。我只是出于好奇为什么总是戴着这个面具,倘若能用什么方法能取下面具,我也不枉此行。”   林剑锋惊呆了,王一一就为了这而来挑战这位神秘的在江湖上已经扬名立万的大人物,倘若成功则罢,稍有不慎,就有性命之忧,这个好奇的代价也在大了罢!真不愧是一只好奇的猫。   面具人也不愿多说,只是又端起桌上的一碗酒,只可惜面具挡住了他的真实面目,此时表情肯定是非常地生动,只是简单地说道:“休想”然后又说道,“你我本无怨无仇,干了这一杯酒,然后放开手脚尽情比拼,不过话得说回来,刀剑无情,各安天命”说完,一仰脖子,一碗酒下肚。   王一一自斟一杯酒,端起道:“好,痛快”说完也是一仰脖子将酒灌下。   “两位别摔我的碗,本店小本生意,两只碗摔碎了也是损失”店老板愁眉苦脸地说道,他知道江湖上,在决斗的时候,一般都要喝酒,喝完酒一般都要将碗摔得粉碎,他的店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这样的事,每摔一次,他的损失的碗钱就没有着落,虽然两个碗也不是什么名贵的磁器,但是也架不住数量多!   老板看着这局面,心里忐忑,感觉到大事不妙,心说这回又不知损失多少个碗呢,当两人都开始喝酒,等到喝完之际,忍不住发声请求放过店里的碗。   王一一喝完酒本想摔碎碗,可是听到店老板的请求之后,就忍住,把碗轻轻地放在桌上。而面具人充耳不闻,仍然将碗摔在地上,啪的一声,碗被摔了个粉碎。   “又是一个,又是一个碗被摔碎了,唉!”店老板唉声叹气,他跌着脚,惋惜地说道,“唉,我的碗又没有招惹你,何必要摔碎呢?”   面具人道:“请吧,小心了”说着站起身来摆了个起手式,既然是只不分胜负,不决死杀,该走的规矩还是要走的。   林剑锋,何钢两人有一些尴尬,本来今天的事与自己两人有关,唱戏的正角是自己,可是突然之间,却变成了路人,变成了看客,这样的结局两人确实是没有料到。   眼见这场不名所以的打斗又要看始,林剑锋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递给何钢,然后自己也一饮而尽,这样的事自己无法左右,既然他们要比划,那就放开让他们比划吧。   何钢接过酒碗,他一直在旁沉着脸,这时也露出了笑容,也饮下了酒,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两位客人的说话之间就起了纷争,而且还动起了手,这样的事他愿意每天都艰遇到,毕竟看着他们打斗比起自己亲自参于,那是轻松好多了!   林,何两人惬意地喝着美酒,看着眼前的有趣的场面,也落得个逍遥自在。   面具人点点头,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一柄剑,这柄剑柔软,他抖了抖,软剑立马变得笔真,并且发着幽幽的兰光,说道:“朋友,来吧。”面具人停了一会儿,又道:“朋友,你心中有什么放不下之事,说来听听,想必这两位客人肯定能替你办理!”   王一一又喝完一碗酒,抹抹嘴,站起身来,说道:“不必,谢谢”然后微微笑了,又道,“听起来阁下胜券在握哟,已经交代后事了,不过阁下大开不必担心,你我有言在先,不决生死的!”   面具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等待。   王一一也站了起来,他一刀在手,道:“不过这次比拼有点不公平,要说面具人已经在江湖上略有扬名,而再下只是无名之辈,倘若在下侥幸赢得一招半式,再下决不当做炫耀的资本,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方才面具人为王一一安排后事,当然他也听得明白,江湖之上讲究的是睚眦必报,快意恩仇,就连说话也是如此,不能让对方占得半点的便宜。   面具人其实是好意,自己若失手将这侠老弟杀了,当然将未竟之事交由林、何两位去代他完成,这是一个万全之策,不会留下遗憾,但是说着无意,听着却有意,这样的话对于王一一来说却是非常刺耳的讥讽,自己的一番好意被误会,着实是无奈,只好微微一笑,静静地看着王一一,等待他的进攻。   当然他的微笑被面具挡住,任何人都没有发现,他还有这微笑的一面。   店老板愁苦地看着两位客人,只见他们又要开始拼命,只要一开始,自己店里的桌椅物件肯定是损失巨大,心中一痛,不由得捶胸顿足,他在心痛若是打斗完,自己店里的东西肯定会打个稀巴烂,这钱向谁要肯定没有着落。   正当店老板感到愁苦的时候,突然感到自己的周身突然地发凉,浑身感到不自在,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不由得紧了紧衣襟,悄悄有溜到柜台,躲在后面,紧张地看着这两位奇怪的人,一言不和就拼命,不过此时,他在心中默默地数着店中的桌椅的数量,心中盘算着怎么样把损失要回来。   就在此时,王一一从腰间拔出刀来,寒光乍现,道:“朋友,请!”   面具人长剑一挺,说声:“领教!”   两人虚走两招。王一一也感到面具人没有用尽全力,大声道:“面具人大侠,千万不用客气,进招吧!”   面具人本来不想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只要虚进几招,并且利用招式的巧劲让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知难而退。 第877章 杀心渐炽   面具人突然收剑,回头说道:“这里确实不是你我切磋之地,想必一定会使宜了这些无聊的看客!”   林剑锋听到王一一的话,自觉无趣之极,顿时脸色微变,“难不成要我们走出去,其实你们的道行不值一晒。”他本想说微末的道行不值一看,但是此事与自己无关何必在话语上呈一时之能而惹祸上身。   面具人叫道:“这个,他愿看就让他们看,咱们管不着好,我进招了。”说完前进一步,挥剑直削脖颈脖,中途变招,铁面人身子斜走,剑锋圈转,剑尖颤动,刺向对方右胁。   王一一也挥刀,道:“我这把刀削铁如泥,是宝刀,要格外小心了”一面说,一面挥刀贴着剑身砍去。   面具人道:“承教!”手腕振处,剑刃早已避开,又变招仍然是剑走偏锋,反刺而去,直去对方右肋。两人越打越快,一眨眼之间两人已拆了七八招。   林剑锋,何钢两人看来,这些招数都是极为普通之招,但是在两人的使出之后却威力如此之巨,精妙如斯,每招每式都是杀从之招式,“看来天下武功没有好坏之分,而是决定于使用的人。”他心中想到。   面具人与王一一又拆数招,两人兵刃倏地相交,呛啷一声,面具人的软剑被削为两段,他丝毫不惧,抛下断剑,要以空手与敌人相搏。   王一一停刀跃出战圈,道:“你无兵器,那无趣得紧,我没有乘人之危的习惯,你换柄剑再行来过。”   面具人道:“不碍事,我用一双肉掌足以应付你的那柄刀。”   王一一道:“哈哈,我劝你不要托大,还是换上一乘手的兵器为好。”   客栈老板不知什么时候捧出一柄长剑,道:“换这柄剑吧,可以应付得来。”说完将长剑递了过去。   面具人接过长剑,两人又动起手来。   何钢当然心知肚明,心想:“这两少年比武明明面具人已经栽了,还是不肯服气,定要说几句话来圆脸,一双肉掌怎能抵挡得住王一一的凌厉的攻势,圆脸的话说完,自觉不能力敌,仍然诚实地接过长剑”。   面具人虽然手上并未输招,只是兵器并不称心,被宝刀砍断,而且王一一开始的时候已经有言在先,提醒于他,但是他的兵器仍然被砍断,显然面具人棋输一着。   但是面具人嘴上并未泄气,而是自圆脸面,赢了回来,也算得古怪,这两人现在也算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仅仅拆了这几招,心中都知对方武功根底,与自己在伯仲之间,已然互相佩服对方,自然不敢相轻。当下两人凝神接招,不敢再托大,想以一双肉掌接招之事不会发生了。   王一一,面具人这时开始互转圈子,越来越远,突然间闪电般地又扑上交换一招两式,立即跃   开。这般斗了十多个回合,谁也奈何不了对方。   面具人陡然一剑刺向王一一脖颈,这一剑去势劲急之极,眼见难以闪避。王一一就地下一滚,懒驴打滚之势避开这剑,但是他躺在地下时甩起刀来,仍然砍向面具人的小腹,刀势沉猛,迅即,只听得当的一响,又将面具人的长剑削断,就在这一瞬间他随即跃起,叫道,“对不起!不是我自恃兵器锋利,实是你这太过利害,我没有别的只法,只能用此招解开,不过这招式看起来并不是太优雅,见笑,见笑。”   面具人点点头道:“好说,好说!”   这时店老板又递了一柄剑上来。面具人接在手中。   王一一道:“看起来这样的比试并不怎么公平,我这刀太过锋利,这样一来两人都显不出真功夫”说着又看了看店老板道,“这位老板,再借一柄同样的剑来如何?”   店老板看似大喜,当即又取过一柄剑递给他。王一一掂了一掂,感觉轻了点,皱了皱眉头,不过还是免强握住剑,准备应战。   面具人道:“这把剑是不是轻了点,使起来不趁手吧”说完他横过自己的长剑,右手拇指与食指捏住剑尖,啪的一声,将剑尖折了一截下来。这指力当真惊人,厉害之极。   林剑锋,何钢两人暗暗心惊。   只听得王一一笑道:“面居人大侠,凭你的这指力,再下理应称输,这也罢了,但是你不肯在兵器上占人半点便宜,这一点更让人佩服,从这两点来看,你这人并不是一个太坏的人。”他说着看了看面具人的脸上的面具,又道,“现在我只是好奇你的这只面具,正应了好奇害死猫,倘若你能不能把这个面肯摘下来,今天之事在下佩服你五体投地!”   面具人冷笑道:“岂敢,只是这面具万万不能摘,如真的要看,只怕……”他停住不在往下说话。   王一一道:“只怕什么,你不能总是说半句话而吊人味口!”   面具人道:“只怕要死,因为凡是见到我的真面目的人没有一个人活过一个时辰,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你还要看吗?”他语气怪怪地又问道。   王一一道:“当然,我仍然要试试,想看看面具后的那一张脸是怎么样的!”   面具人道:“这几招已过,我已知你武功卓绝,但是你若胜我一招半式,也不是一眨眼之事,我问你用什么方法看我的脸?”   王一一道:“我会想办法的,总会想出办法摘下你的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未必在短时间内能胜面具人一招半式,但是他自信会想出办法来,能摘下这位面具人的面具。   面具人透出面具的目光如矩,突然之间变得杀气冲盈,他真不知这位年轻人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做这件事,摘下自己的面具呢?这个面具无论如何是不能摘下来的,因为他代表着神秘,代表着陌生,只要戴上面具,有很多人都不会知道他的底细,而他却把他知道的江湖成名之人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他的优势!   可今天却遇到了这位年轻人,非要摘下他的面具,这让他着实地恼怒,不由得杀心渐炽! 第878章 杀心渐炽(2)   两人说了这番话,且换了兵器,剑光闪动,又已斗在一起。王一一换上了普通的兵器,这一次兵刃上扯平,兵器的优势并荡然无从,两人各使平生绝技,招式精彩纷呈,精妙之处,无不惊世骇俗,起初两百余招中,竟是不分上下。   林剑锋,何钢两人也看得惊心动魂,这两位年轻人的武功竟如此的精进,欠缺的只是火候,拿捏得不是特别精准,假以时日,内力更加深厚,江湖之上有谁能成他们对手。   双方的比拼还在持续着,两人仍然是妙招叠出,王一一似乎渐渐不支,一路剑法全取守势,只见他守得严密异常,任凭面具人换招式,四面八方连环进攻,却奈何不得,他的守得犹如铜墙铁壁般的牢固。   林剑锋面有忧色,这样的打法,稍有一个闪失,就会有性命之忧,虽然两人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若任何一位失去了性命,那对于江湖来说实在是太可惜了。他不由得心中着急起来,转眼看了一下何钢,他也紧张异常,就好像是他亲手去比拼一般,目光随着招式的变换而变换,拳头也紧紧地握着,并且不时地手舞足蹈,竟然模仿着他们的招式。   “唉,这老兄是着魔了”林剑锋当然能理解何钢这不寻常之举动,同为习武之人,平生能难遇到这样精彩的比拼,今天能遇到,而且是这样近距的观看,怎能不如痴如迷呢。   突然之间,王一一剑法大变变,将一柄剑硬森林地当刀使用,出手全是硬劈硬砍。而面具人先避锋芒满厅游走,长剑或刺或点,将剑法的灵动使得极致。   林剑锋也懂得刀法,知道单刀各部分的妙用:刀背可砸可撞犹如天,刀刃可割可杀犹为地,刀柄也可伤敌也可护我,犹如守护神,护手护着手免遭对方伤着犹如亲人般呵护自己,这五部位之中,自以天地两部位为主,这才是伤敌的主要部位,也是保护自己的主要部位!   再看那王一一的刀法,天地两部位固然使得出神入化,而另外三部位,也能用以攻敌防身,这才是学刀之人想要的境界,但是并不是任何人都能达到这样的境界,有一些人穷其精力只能在门外徘徊而不能窥得其分毫。   面具人的长剑奇招纷纷,从出人意料之外的方位刺出,快如闪电,倘若用刀剑万难挡架,王一一竟然把手中的剑当做做刀来使,突然掉转剑锋,以剑刀柄撞击面具人的剑刃,迫使他变招。虽说剑柄并不是锋利的剑刃可比,但是它关键的时候可当做钝器,撞在簿如纸的剑刃上,也可以折断。   王一一的刀法如此精奇,而面具人始终跟他打了个旗鼓相当,自然也是剑法凌厉之极。   刀剑是武习武之人的主要兵器,常言道:刀出鞘猛如虎,剑出鞘灵如凤,这两人使刀的势如猛虎   下山,势大力沉,使剑的也剑走轻灵,如凤凰飞舞,一刚一柔,斗了个旗鼓相当,谁也奈何不了谁。   林剑然,何钢两人看得兴奋不已,这样精彩绝仑的比拼生平少之又少,只看得两人血脉膨胀,亢奋不已。   可是在房中观战的林若兰的感觉就不同了,起初还可以看得出招数架式,到得后来,只瞧得头晕目眩,生怕眩晕站立不稳而当场摔倒,只好扭头向其它方向不看。她耳中只听得刀剑挥动时挂着风的呼呼之声,偶尔双刃相交,发出铮铮的声响。   林剑锋目不转睛地观注着两人的攻防,只见王一一愈打愈镇定,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容,似乎胜算在握。而面具人的表情被面具挡住不泄露半点心事,但是出招从容,既不紧张,也不气馁。   王一一以剑为刀着着进逼,面具人却不住倒退。林剑锋,何钢两人神色愈来愈是严肃。   “难道面具人竟要输在王一一手里?”两人均暗暗地想着。   忽听得啪、啪、啪一阵响,一阵连珠碎石突然从客栈中的窗户飞进来,向王一一上中下三路射来。王一一哈哈大笑,将剑往地下一扔。面具人也看在眼里,长剑挥动,将碎石一一拨了开去。   突然的变动使林,何两人大为惊讶,由于两人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两人打斗上,并未发现窗外还有人袭击。不过对于王一一的这种对待暗器的态度更是感到惊讶,当暗器飞来时,他不用手中剑搁挡,而是扔到地上,对飞来的碎石不管不顾,好像是碎石不能伤他性命似的。   “这算什么,还埋伏了帮手?”王一一轻蔑地看着面具人不高兴地问道。   面具人回头看了看窗外,从目光中可以感觉到他惊冴,他不相信会发生这样的事,但是他的面部表情被面具所掩盖,想必他的脸色非常地精彩。   “这几件暗器与我无关,你相信不”面具人沉声说道。然后捡起单刀,向王一一抛去,说道,“你若相信我,咱们再来过。”   王一一伸手接住,顺势挥出,当的一响,刀剑相交。又斗在一起。突然王一一跳出战圈,摆摆手道,“你我的兵器功夫都已经领教过了,你我不分伯仲之间,来来我在领教面具大侠的轻身功夫如何?”   面具人正打得兴起,突然之间王一一跳出战圈,不由得一愣,随即听到王一一的话,也提起了兴致,道:“求之不得,来来,请。”   两人并没有做什么准备,也没有什么过多的作势,双方都施开轻身功夫,满厅飞来奔去。别瞧王一一身子粗壮,但也是一位灵活的胖子,进退闪避,竟是灵动异常;面具人手腿都长,自也不能   慢了。两人这一番互想追逐,看得越加眼花绦乱。   忽听得啊的一声,王一一左足一滑,前摔着倒下去,这突然的变故是面具人进招的良机,他只要仗剑刺去,王一一万难闪避!   林剑锋,何钢大吃一惊,齐声惊叫:“小心了,小子!”两人都担心,面具人也许真的乘人之危,定然会要王一一性命与此。 第879章 杀心渐炽(3)   哪知面具人反向后跃,叫道:“小心,脚下!”说完停住手不攻   王一一膝未着地,早已站起,道:“多谢!”   面具人看着他并无大碍,挥剑进功,道:“看剑!”挺剑又上。两人翻翻滚滚,也不知变换了多少招式,兀自难分胜败。.   面具人跃出战圈子,说道:“这位老兄,你武功如此强劲,在下料在是佩服得紧,倘若要分出胜负,你我打到第二天明都无法有结果,要不改天再决雌雄,如何?”   王一一笑道:“说的是,不过今天还不能停,明天还有其它事呢,如果你承认输了,也可以结束。”   林剑锋听到面具人这样说,当然也看得出两人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真的不能分出胜负,本想到王一一肯定会答应的,可是没想到他却拒绝,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面具人心中感到非常地不快,本想就此结束,将这次无来油的比拼完成,然后做自己的事,可是这位年轻人却没完没了地缠斗,两人一时之间不能分出胜败,这已经成定局,自己已经给了年轻人台阶下,可是他就是不接茬,面具人心中胜起了怒火,暗之道:“难道我是怕了你,想持续打过,那就来吧,老子奉陪到底”   说话之间,两人又开始缠斗,不过明显的可以看得出面具人招招狠辣,一改以前的双方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的态度。   他二人虽然年轻,在江湖上算不上武学宗师,但是在这个年纪,武学修为已经达到如此的程度,实属不易,如果两败俱伤,也未尝不可,若王一一见好就收,落得个皆大欢喜,也算是幸事一件,可是偏偏王一一不甚明白其中的道理,一门寻思地想分出胜负,惹恼了面具人,必然出招凶狠。   两人比剑之时当然无一定理路可循。面具人将杂七杂八剑法夹杂在一起使用,剑法更是繁冗复杂,变化多端。王一一所用剑法较少,但是剑法之中夹杂着刀法,招数亦自层出不穷。再拆了二十余招,面具人突然变招,右手长剑一举,左掌猛击而出,这一掌笼罩了对方诸多要穴,王一一退路被剑招封住,闪无处闪,若是闪避立马会受剑伤。只见王一一脸上血色大盛,左掌画出半圆,也一掌击出,与面具人击来的一掌相对,嘭的一声响,双掌相交。王一一身子后飘,面具人却稳立不动。   王一一道:“好掌法,再下要多讨教几招。”   林剑锋见他二人对掌,“啊”的一声,惊叫,显得极是关切。他已看得出面具人内力深厚无比,以钢猛无筹的掌力攻击显然已经十分的认真对待面前的对手,王一一面对如此的对手十分凶险,须要更加的小心谨慎。   王一一的内力显然不及面具人,只要再对数掌,就算不致当场毙命,也定然抵受不住。   面具人笑道:“这是在下自创的掌法,这位老兄品评一下,威力如何?”   王一一道:“原来如此,那可要向面具兄多讨教几招。”   面具人道:“甚好。”心想:“这家伙的内力也不弱,对掌之后居然心平气和,大气都不喘,而且神色没有什么变化”当下挥动长剑,向王一一攻去。数招之后,砰的一声,又是双掌相交。王一一长剑圈转,向面具人腰间削去。面具人竖剑挡开,又一次剑中加掌,左掌加运内力,向他背心直击而下,这一掌   居高临下,势大力沉,掌力排山倒海。   王一一回身反转左掌外击,以硬碰硬,拍的一声响,两人的掌力又一次相交。王一一的身子,象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外跌跌撞撞地飞了出去,好像是吃了大亏一般。   面具人只觉胸中气血翻滚,一瞬间气血流走,内力不继,他又惊又怒,暗道:“好家伙,此人的内力也如此的炉火青纯!内力之强不在自己之下!”心想这位年轻人刀法中加着掌法,要不是以剑当刀,兵器不趁手,若是换作刀,全力来攻,自己能否挡得住,还真是说不清呢。   渐渐地,两人出手狠毒,不管什么江湖道义,只要能胜他半招的可能,都会使出来,剑招变得极为狠辣猛恶   在这客栈狭小的厅子里,二人斗剑不再是要分胜负,,竟是性命相搏,以命为筹码!林剑锋,何钢都瞧了出来。林剑锋说道:“唉,气氛这就不对了,怎地戾气大作,以命相搏呢?”   两人又是互有攻守,数十招过去,面具人见对方防护得严密,担心剑中掌故计重施于已不利,当即将真气大都灌注到剑中,剑力越运越强,剑所到之挂着山风之声,呼呼之声犹如天边响了个惊雷,一阵阵滚将过来。   王一一左支右挡,渐感吃力,力不从心之感甚强,突然间他剑法一变,以剑代刀,刀刃就像是毒蛇的信子般像是忽伸忽缩,招数诡异绝伦。   林剑锋,何钢大感诧异,低声相询:“这是甚么刀法?”两人无言以对,只是摇头,对于王一一刀法从未见过,更是谈不上了解。两人,突然见到王一一使出的剑法既快又奇,与江湖现有刀法大相径庭,心下甚是诧异,一转眼间,却见面具人剑法又变,所使剑招的路子与王一一竟然极为相似。两人所使出的刀法就是剑法,剑法就是刀法,刀与剑的招式在两人手中竟然可以互换。二人攻守趋避,二十余招过去,这次王一一招招进逼,面具人不住倒退。   林剑锋专注观察两人的剑法,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旁观者,他查察旁人武功中的破绽也是最为有利,在这样一套剑法中,虽然两人的招式似是而非般的相同,但是面具人的漏洞越来越大,情势越来越险,心中不由得替他捏了一把汗,两人的招式过于凶险,都是差之毫厘就会被兵器伤着,稍不留神,就会有性命之忧。   两人斗到这个份上,处在骑虎难下的境地,谁也不能脱离战圈,只能咬牙狠斗,直至一方伤到重伤之后才有可能停了下来。 第880章 杀心渐炽(4)   眼见王一一胜势已定,而面具人并滑气馁,而大声呐喊为自己助威。面具人一剑快似一剑,慢慢地将颓势扭转了过来,眼见对方剑法散乱,心中大喜,心想十招之内便可将他手中兵刃击飞,不禁暗自得意,将真力更是连连催动劲力直指剑刃,挥动剑,声势更是浩大。   王一一变招之后,起到出奇不意的效果,最初的一二十招占了上风,可是随着持续进功,自己的内力不以为继的毛病显现出来,慢慢地由攻势又变成守势。   面具人一剑横削,王一一举剑挡格,手上劲力颇为微弱,面具人趁势回剑疾撩,王一一把捏不住,长剑直飞上天。   “啊……”林剑锋,何钢同声惊叫,两人没想到的会这样的局面发生。   王一一剑一脱手,蓦地空手猱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或掌或爪,变化之繁杂,攻势之凌厉前所未有。他身形飘忽,如鬼魅幽灵,脚下疾奔,围着面具人转圈,不时出手击向面具人,招式之奇之快,匪夷所思。   面具人大骇,拼命抵挡,虽然手中有兵刃,但是在如此快的近身的攻击面前,兵器反而成了累赘叫道:“这……这……这……”奋力招架。   王一一的长剑落了下来,插在客栈的地面上,他却不加理会,更是加紧进攻。   面具人突然后退几步道:“这位老兄,你人无怨无仇,何必如此拼杀!”他当然不愿意以命相博,因为他还有很多的事要办,不因为这样无聊的比拼而耽搁了大事,所以他仍然是温言相劝,能罢手则是最好不过了。   王一一仍然作势要攻没有罢手的意思。   面具人眼看着对手没停手之意,于是长叹一声,长剑一举,目视剑尖,心无旁鹜,尽量作到含胸拔背、沉肩坠时,说道:“这位朋友请赐招!”他行走江湖多年,江湖礼仪还是要守的,不能因为这位年轻人无休止地纠缠而情绪失控而忘礼,他丝毫没缺了礼数。   王一一见他庄重起手,知道面具人这次是以认真的态度与自己比拼,便缓缓站稳,凝神应战,这次不能掉以轻心,否则自己的小命真的会丢在此客栈。   王一一道:“请进招吧!”两人已经缠斗了多时,对方的武功大体有了理解,心想对方出手快如闪电,而且力大势沉,若被他一占先机,再平反过来,那更是难上加难,当下左足踏上,左手执剑,一招“虚还联剑”,虚虚实实,以左手剑攻了过去,光芒门烁的剑嗤嗤嗤的发出轻微响声。   旁观的何钢忍不住轻声喝采,大为赞叹,原来先前的比较是信手拈来,两人在闹着玩,现在的氛围者是认真对待的态度,两位年轻人真的是瑰宝,胸中所有的全部是精华。再看林剑锋,他犹自点头微笑,目光中缊含着赞许。   面珍人斜身闪过,王一一跟着便是“联剑三势”、”拨云见日”,长剑一连画了几个环,环环相扣,仍然是实中有虚,虚中有实,向对手戳出,竟似也发出嗤嗤微声。   面具人仍然轻轻闪过,一连三招都是避过而不进功,说道:“在下礼让三招,你我无怨无仇,就此罢手如何。”他仍然心念罢手之心,如果这次缠斗就此罢手,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王一一仍然剑势不停,延绵不决,犹如江水不绝般攻击而来。   面具人道:“在下如此再三相避,想结束这场争斗,在下并不是怕你,来来……”说罢软剑突然之间犹如鞭般,如灵蛇颤动,直奔王一一胸口。王一一奔身向左急避,那软剑竟会绕着弯,半路弯将过来,直圈向脖颈。王一一招“风吹细柳”,长剑削出,与之软剑相碰,轻轻的一响,王一一只觉全身一震,虎口发热,长剑拿捏不稳险些儿脱手,心中大吃一惊:“这人招式不仅怪异,内力也如此深厚,也这般奇诡莫测。”当下凝神应战,将一套自创的剑法使得水泄不通,紧紧的守住门户。   面具人手中的软剑犹似一条柔柳,重量如此轻盈,但是被他挥得如此的严谨,他的身子忽东忽西,忽进忽退,在王一一身周飘荡不定。   林剑锋越看越奇,心想:“她如此使软剑,招数又似软鞭又似软剑,两种截然不同武功被他在软剑上能同时使出,当真是大开眼界。”他起除对于面具人的武功存着邪门不以为意,知道这种凭奇而走的捷径的武功并没有什么可取之处,,但此时看了他犹如鬼魅的身手,将软鞭与剑法用软剑这种兵器中体现出来,实是大异其趣,心下竟然忐忑起来,手心里竟然冒着汗,隐隐然有恐惧之意。   何钢忽低声道:“这……这……是什么功夫,这是人吗?”   这句话正中了林剑剑锋的内心想法,不禁身子微微颤抖,若不是客栈里还有人,他真要疑心面具人不是人,如幽灵般的持软鞭与王一一相斗。   王一一行走江湖,生平也见识过多种怪异武功,但面具人这般身法,这般的以软剑使软鞭的招法,而且剑法与鞭法杂糅的招数,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再看面具的的剑法如风吹柳絮轻飘飘的,水送浮萍般晃悠悠的,可是这样的招数了为难以应付,如不是自己躲闪及时,早已身中数剑!斗着斗着,王一一感到这种怪异的招数实非人间之招,霎时间宛如身在幻境,心中一阵紧似一阵:“难道他当真已进入化境,而自己就在这幻境与甚么怪物相斗?”   面具人身法诡奇,然王一一的剑法,也是少有的剑术,今遇到强敌,正是印证优劣的时候,他的功力与剑术动用,绵绵而上,如细溪流水,虽小但也能滴水石穿。   面具人的招招进功数招,在这样诡异的招数的进攻下,对方仍能轻而易举地闪避,伤不了对手,他的心绪逐渐平稳,不能速战速绝,只能稳步攻击,在危机中,只求自保,却也是绝无破绽。 第881章 杀心渐炽(5)   面具人突然间软剑抖动,突然变长,犹如软鞭般,绕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圈子,这些圈子登时将王一一裹在其间,而且每个圈子的分功又是不同,有的直奔脖颈,有的直奔胳膊……剑法变鞭法,倘若每一个圈套实了话,王一一岂不是被大卸八块!面具人将变长的软剑竟也抖动成圈,剑圈与鞭圈相同,只是快了数倍。王一一剑上劲力被面具人带动,身不由主,连转几个圈,剑光一闪,长剑脱手而出。面具人长长的软剑倒卷过来,径直砸向王一一的天灵盖。   王一一并没有因为剑脱手而惊慌,只见他纵身而起,右手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样奇怪的物什套在手手,径直抓住了软剑的鞭尖,向后猛拉,软剑被拉直。他飞出一腿,正中面具人腰胁。   王一一捉摸着面具人诡异的剑法中套着的软鞭法的精要所在,待得见他抖软剑如鞭然后又成圈,夺落自己手中长剑,登时如醍醐灌顶般心中雪亮:“原来他的功力不过如此,几下抖剑成圈,凭着突如其来的怪异而夺落手中的剑,但是比起单一的剑法或者鞭法,可差得太远了!”就在剑一脱手的瞬间,他右手换上了护手,这是精钢加上千年蛛丝编制而成,刀砍不断,剑刺不穿。   一抓住软剑尖,控住他的软剑,正当面具人错愕的时候,突然出脚,居然一击而中,左手探出,一招“磓心”,直击面具人的小腹。   面具人避不何避,挡无可抵挡,心中电石火花般闪过念头:“倒霉,今天玩大了,居然要死在这毫不相干的人手中。”他心中发狠,脱手软剑,其柄柄击向王一一的脑门,右手变成大力鹰爪手,五指向王一一天灵盖插下,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只盼着和这位年轻人同归于尽。   王一一侧身欲避,不料身形已经被面具人封死动弹不得,就是头颈能闪避,也闪不过下插的鹰爪功,只好心中一横,索性也拼了命,“磓心”之招仍然不变,直击面具人心窝。他心中也是惋惜异常,总觉得今天之事实在是无理之极,就这样死去,实在是不该,可是现在只有拼命与其同归与尽,没有它法。   林剑锋,何钢看得目瞪口呆,他们万万没有想到,局面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居然是两败俱伤,不不,不是俱伤,而是同时毙命!   林剑锋想出手相救,可是已经失去了时机,怎么也解救不了,只好大呼:“可惜,可惜啊!”,何钢也有同样的想法,出手相救已然来不及。   便在两人就要同时毙命的这千钧一发之际,两条丝绸从天而降,就像两条彩虹,闪电般地飞了过去,分别缠住两人的进攻之手,拉偏了方向,两人致命的招式被丝绸带的牵引下,失去了准头,都是擦着衣襟而过,就在这双方一愣神之间,又有两条丝绸带又飞了进来,啪啪击中了两人后背,封住了两人的几处要穴,两人便动弹不得。   “小子,两位就这样死去,太不值了,留着性命,说不定还有用武之地呢”客栈外有人说道。   “嘻,嘻……”一位姑娘的声音,“这两位真是个活宝,居然没来由地拼命,而边上坐着的两位老者,白活了若大的年纪,就眼看着他们浪费生命,真是的!”   “你说的对,他们白活了若大的年纪。”男人随声附合。   “这下可好,我们把两丝带系在这个树干上,免得他偿两人的两只脏手再动,另外两条丝带我可要带走了,真舍不得留在这里”女人的声音说完,击中后背的丝带像弹簧般缩了回去,被人收走。   林剑锋,何钢看到这两人有这样的结局,都舒了口气,无论怎么样,只要这两位青年才俊不要受到伤害,不要把性命丢到此地,这就是好的结局。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向窗外看去,但是没有发现任何人,   “窗外的人是谁呢,及时出手挽救了两条性命,胜造七级浮屠!”林剑锋内心感激窗外的人,在他的心中已经少了杀伐之气,多了老人特有的柔软的内心,只要不死人,比什么都好。   面具人,王一一的手被丝绸带的影响下,攻出的凌历的招数并没有实实地击在彼止的身上,都感到了万幸,刚才热血上涌的,头脑发热的而失去理智的两位年轻人,都使出了杀招,但是就在这攻出的杀招的一瞬间,两人都后悔了,心中均想,就这样死去,真的不值,其实还有很多事要做,但是现在由于自己的不理智导致了双输的局面。   可是当两人被突如其来的丝绸带的影响下,两人都没有受伤,这反而使两人有了一种脱困的愉悦之感,并且感激这位不知名的窗外之人出手相救。   王一一当然也是劫后余生的虚脱,他当然也察觉到了突然飞进的丝绸的袭击,但是两人都各使绝招,要将对方致于死地的绝决之地,骑虎难下,分不出手去抵挡飞来的绸带,将真力又加强了一层,想硬拼着丝带的后续之力而不放松攻击对方的力道,就这样的分心之际,攻出的招式的力道,方位拿捏不稳,就偏离了方位,没击中对方。   王一一收敛心神,暗运内力,逐步解开被封住的穴道,说来惭愧,在两人陷入恶斗之即,后背这要重要的部位被人攻击之后,自己居然毫无反应,任凭对方攻击而无法防护,倘若对方有敌意的话,自己的小命早已不存在了,还有什么机会去办更多的事呢?   几乎同时,两人都嗨了一声,同时解开了被封的穴道,并且伸手解开了手腕上的丝带。   “来来,两位,喝酒,喝酒”说着端着两杯酒走了过来,分别递给面具人,王一一,这是他的过人之处,趁着两人刚能动时,将两人分开,然后让他们喝上酒,化解一下两人的敌意,然后彻底地将两人分开,倘若两人又开战,分开就是麻烦事。 第882章 若兰呢,到那儿去了   王一一接过酒,一饮而尽,道:“好酒,多谢”然后走到桌前,对着林剑锋又说道,“这位朋友,见笑了,诸多不便之处,在这里陪个不是!”说完他行了礼。   林剑锋道:“好说,好说,不过今天老夫也是大开眼界,我在这里也有谢过了。”刚才两人所表现出的精妙的武功他看后,使他心旷神怡,直到现在还津津有味地回忆。   面具人也走到桌前,坐了下来,沉默不语,只是闷闷地将酒喝了下去,由于面具遮住了他的脸,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但是可以感觉到,面具心事重重。   王一一站起身,道:“这位朋友的面具今天我就不摘下来了,今后有机会一定要摘下来瞧瞧你的脸,告辞!”说完行了礼转身向客栈外走去。   面具人仍然一动也不动,他两眼盯着面前的酒杯,好像是想了很多,很多。   林剑锋也站起身来道:“我们也要离开了,谢谢你的邀请!”说完向客房走去,何钢也行了礼跟在林剑锋身后,离开了酒桌。   面具人仍然呆呆地坐着,对于王一一,林剑锋,何钢三人的离开熟视无睹,虽然看起来平静地呆坐着,可是他内心深处却犹如翻腾着浪花,总是不能平静。   面具人庆幸自己捡回来了性命,但是同时心中也留下了阴影,劝说林剑锋为自己所用不甚成功,这件事让他着实恼怒,这件事不成功则罢了,但是突然从那儿冒出来这位年轻人,他甚至连姓名都不知道,可是为什么总是缠着自己不放,而且今天没来由地和他大干了一场,幸好有人暗中相助,否则后果……这让他心有余悸。   而在暗地相助的人又是谁呢,是敌是友……这一切都在折磨着他,都在拷问着他,这些事没有弄明白之前,如刺梗喉,使他非常地难爱。   客栈里除了这位面具人,没有人还待在这里。   老板颤抖着从柜台后面爬了出来,他艰难地站了起来,扫视着他的店,他的心中在流血,又有几套桌椅被打得稀巴烂,又损失了好多银子,这让老板怎么能笑得起来呢,他艰难地弯腰捡起一打碎了的椅子腿,已经没有什么用了,叹了口气,有扔了下来,咣当一声,响彻了若大的客栈大庭里。   老板扫视着被打碎了的桌椅,叹了口气:“唉,小本生意,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呢!”他扶住还残存的椅背,闭上了眼睛,两股泪水流了下来……他流的不是泪,而是血,他多年的心血又白白地流走了,他怎挑刺儿不悲伤呢。   老板向面具人走去,走到半道又停住了,他本想和这位面具人去理论,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和这样的人去讲理,否则理没有讲成,反而会失去性命!他又退回来,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志的桌椅的残件,好一会儿,他擦了擦眼泪,好像是想开了一般,他又中蹲下来,快速地收拾残件。   老板已经想明白了,与其站在这儿无所事事而心痛落泪,不如重新收拾客栈,从头再来,只要人还活着,总会有办法重新置办新的桌椅,客栈的伙计也一个一个地小心地走进来,和老板一起收拾残局。   “老板,结账。”面具人坐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大声地说道,他扔下两锭银子,每锭银子足足有十两之多,然后离开了客栈。没等老板招呼已经走出了客栈。   老板直起了腰,没有迎来送往,眼见面具人已经走出了客栈,就弯下了腰又开始收拾破烂的桌椅,他还想把这个客栈支起来,虽然已经被打得很破败了,但是老板还有这个信心,因为他还活着。   面具上走出了客栈,并没有跟着王一一方向追了上去,而是从另一条路上走去,今天的事,确实让他窝炎,因为王一一不仅破坏了他的好事,对于那两位老者的劝说被打扰了,虽然不知道劝说效果有多少把握他也不知道,但是被打扰得连劝说的话都没有说完,这就是他的错。   面具人不仅窝着火,现在变得非常地愤怒,这个不知名的年轻人莫明其妙地拼命,差点丢了性命,这确实让他非常地后怕:   “自己这么富贵命,怎么能和他的烂命相比呢,那位年轻人的烂命让他死就死去吧,可是自己还有很多的事要做,倘若今天自己出了事,那损失有多大呢?”面具人后怕地直拍胸口,今天的事确实做得也太危险了,自己不能陪着这些无聊的疯子去玩了。   “哼,这小子还是个危险,必须要想办法让他以后别总是缠着自己”面具人眼中喷着火,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彻底想办法送这小子一程。   “可是这两位老顽固怎么办呢,这两人就像是茅厕里的石头,又硬又臭,也许留着他们对于自己要办的事是一块绊脚石”面具人想到林剑锋,何钢两人,不由得拳头又握得紧紧的。   林剑锋回到了客房,柳平迎了上来,笑着问道:“剑锋,你二位没事吧?”虽然在窗前已经看到了发生的一切,但是当她见到丈夫进屋,仍然情不自禁地问了这句话。   林剑锋道:“没事,我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好好地站在你的面前吗”说完,他又扫视了一眼屋子,又问道,“咦,若兰呢,她到那儿去了?”   “若兰到外面去了,她说她很快就回来。”柳平笑着说道。   “唉,妮子,总是往外跑,她长大了,爹娘留不住了。”林剑锋伤感地说道。一路上走来,自己的女儿的行为他都看在眼里,女儿现在有了自己的心事,有了自己的想法,自己这个当爹的当然都能察觉得到,但是不能说出来,只能留在自己的心中,独自去品味,现在才感觉当女儿长大的时候,自己这个当爹的实在是太难了。   “呵呵……若兰长大了,喜欢自己行事,放心吧大哥,她这么聪明,机灵,不会有事的!”何钢笑着宽慰林剑锋。 第883章 若兰呢,到那儿去了(2)   林若兰离开了母亲,出了客栈,只要出了父母的视线之外,她立马变成了猎豹般的敏捷,她的一出了客栈,林若兰就像是变了个人一般,大家闺秀无影无踪,眼神中的有时出现的落寞的目光完全消失,她忽然变得就象条猎豹那么轻捷,矫健。   她的耳朵,鼻子,眼睛,全身的每一根肌肉,都已有效地运用,搜寻着刚才突然出现在窗外的人,虽然他们相助了两人毫不相干的人的免于死难,但是在她的心里,就这样不声不响地离开,把我们这些人未免太看得小了,无论如何,也要让这些做了善事就想默默离开的人知道,还是有人能让他们留下名的,所以林若兰就离开母亲,离开了父亲,寻找这两位人。   在她的经历中,只要有一丝敌人留下的痕迹,一丝异样的气息,总会逃不过她的追踪,绝不会错过,这么多年来,她追踪她的姐妹们,缕试不爽,每次她的姐妹无论怎么样躺藏,她都能追寻得到,她自认为世上从没有一个人能逃得过她林若兰的追踪。   林若兰行动快如脱兔,但并不急躁匆忙,对方留下的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都能引起她的注意,这好像是天生就有的本领,草丛,树枝……无论在那,只要能留下对方的痕迹,她都能发现得了。   沿着两人留下的痕迹,她追到了一座小小的酒家,山脚下的几间精致的木屋,宽阔的走廊,朱红的栏杆,还有华丽的纱窗。整个酒家被不知名的山花包围,花香沁人心脾,客人们栏杆赏花饮酒,有说不出的舒畅,在这样的环境下喝酒,就是淡水也能品出佳酿的味儿。   林若兰看到了这样的好去处,她也醉了,沉浸在这样的环境中,留恋忘返,她环视着四周,把自己的来到这儿的目的差点抛之脑后,她收敛了心情,仔细地在这个小小酒家周围打量着那两人留下的相同的蛛丝马迹,她并没有表现出刻意搜寻什么,而是一位游客被这里的美景所吸引而品赏。但是另她失望的是,那两人留下的痕迹在这儿断了。   “这两人肯定落脚在这里!”林若兰心中想着。但是她仍然不死心,仍然四处寻找,可是她这样的行为已经引起了酒家喝酒的人的注意。   “瞧,那位漂亮的妹子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她在寻找呢?”上官依依在窗前坐着,这是她的习惯,每到一家吃饭的客栈的时候,她总是临窗而坐,来到这家小小酒家也不例外,她选择了临窗而坐,林若兰一到洒家,并且四处开始搜寻,就引起了她注意。   王中珏也喝了一杯酒,笑了,现在喝酒不像以前,大口的牛饮,以至于不知喝下去的酒是什么味,然后醉得不醒人事,现在他喝酒的品位改了很多,现在可以说是品酒,而不是喝酒,这种档次上的改变,就是对面这位上官依依的影响下才把喝酒改成品酒。   王中珏当然也看到了这位不速之客,从她的神色中就可以看得出,她并不是来喝酒的,而是追踪什么,“她是追踪什么的呢?”她轻声地问道。   “你还记得不,那家客栈的二楼,一间房的窗户前有三个女人在观看,其中最年轻的一位女人是不是这位呢?”上官依依笑着问道。   王中珏笑了,他当然也看到了这位年轻的姑娘,而且也看到了,当两人用丝带制止住面具人,与不知名的年轻人时,他就看到了这位姑娘的眼神,充满着好奇,嫉妒,与不相信,在她的心目中,这两人早已死定了,神仙的都救不过来,但是当救了两位鲁莽年轻人时,这位姑娘高兴的无法形容,她只有跳着脚,拍着胸,大呼万岁。   “现在这位姑娘突然在这个地方出现,是干什么来着,难道是跟踪来的”王中珏心里暗自说道,他现在搞不明白,这位姑娘是跟踪他们两人的,还是寻找那位年轻的没有戴面具的人呢?   “难道她是来寻找我们的?”上官依依又喝了酒,笑着说道,“难道她是发现了咱们在窗外干的好事,来感谢咱们的?”   王中珏笑了,“哈哈,我想也是,一定是找我们的”他两眼放着,紧紧地盯着窗外的那位漂亮的姑娘。   “哼,想的美!”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的眼神,他居然盯着窗年外的美女不放,气不打一处,大声地骂着,并且给了一个让王中珏杀人般的眼神,让王中珏品味。   王中珏当然看到了上官依依能杀人的眼神,急忙收回盯着窗外姑娘的眼神,尴尬地笑着说道:“开玩笑,开玩笑,她与我们不相识,怎么会找我们呢?”他讪笑着说道。   “就算是来找你我的,可是她是怎么知道咱们两人来到这个小小酒家呢,这就奇怪了?”上官依依不再看着王中珏,而是盯着窗外的林若兰,慢悠悠地说道。   “别忙,如果她是来寻找咱们二人的,她肯定会进酒家来寻问,到那时说不定会有什么意不到的事发生呢。”王中珏说道。   “唉,瞧瞧,她要离开了。”上官依依指着窗外林若兰道:“哈哈,她并没有按你说的进酒家来,而是走了”   “走了就走了吧。”话虽然这样说,但是王中珏的眼睛是诚实的,眼神随着那位漂亮的背影走了好远,直到她背影消失在视野之外。   上官依依鄙夷地看着王中珏,虽然没有说话,但是那种鄙视的眼神足以杀死他好几十次!   王中珏收回了眼神,又专注与眼前的酒杯,酒香还是挺诱人。他已经习惯了上官依依这样的说话的方式与看自己的眼神,虽然贵为包打听的少庄主,但是她也是普通人,也会吃醋,就因为自己多年看了一眼窗外的那位姑娘,所以她就冷嘲热讽,那眼神足以使自己心寒。   但是当那位姑娘走出她的视野时,她冷若霜浸的脸又换上了笑容,妩媚,可爱。 第884章 若兰呢,到那儿去了(3)   “嘻嘻……那位漂亮姑娘没有进来,是不是感到很失望噢?”上官依依含笑着问道。   “呖,这个么,嗯……这酒的味道还不错,还不错……”说完他破天荒地仰起脖子,将一杯酒全部灌进肚子里。王中珏每当遇到这样的情况,最好不要和她辩论,不管她说的是否有理,只有默不作声的时候,才有可能过了她的这一关,希望今天也相同,只要自己不作声,上官依依也会不再提起此事。   “怎么不说话了,和我说一句话的兴趣都没了?”上官依依沉下脸来问道。   “这个么,……当然那,她进不进酒家与我没有一点关系,要说失望吗,呖,还真有一点点,就是……”   “就是吗,你可真是一位花心大萝卜,心里还想着她啊,哼!”上官依依没等王中珏话说完,就打断,不高人地质问,她今天突然变得非常地不高兴,就是因为王中珏多看了一眼酒家外的姑娘。   “是啊,我很失望,本来我还要想办法多和她聊聊,当然也许聊天的这样的事,你去最为合适,因为往往姑娘们在一起能聊得来……”这话一出口,王中珏立马感到不妥,有时候,女人们在一起不能和睦地聊天,就是因为心里同时想着另一个人,胸中有一坛子醋,那个时候可别说聊天了,就是在一起待上短时间都是难受的。   “幸好,还只有一位醋坛子,要不真的是惨了!”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当然也听清了王中一珏的嘟囔,道:“你说什么呢,大声说哟!”   “没,没说什么,我只是随便一说,没说什么!”王中珏立马改口,避免引起这位上官依依大小姐的愤怒。   在王中珏的心目中,上官依依并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爱吃醋的女人,可是今天为什么自己只是看了几眼窗外的位姑娘,她就大发脾气,“难道那位姑娘有什么特别之处?”王中珏暗自问道。   “今天,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上官依依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   王中珏对于突如其来的这个问题,他真的还没有想过,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怎么回答才能使她满意,没办只好咬字不清地说道:“这个……嗯……哈哈……”他打着哈哈,除了几个字音之外,什么也没有说。   上官依依也不管王中珏说了什么,仍然问道:“你知道你错在那儿了,说,你知道你错在那儿了?”她逼问着王中珏。   王中珏没想到是,今天居然犯这么严重的错误,弄得上官依依这侠包打听的少庄主这样地大动肝火,一个劲地让自己检讨自己的错误之处,可是自己错在那儿呢?自己也不知道啊。他想了一会儿,又道:“好吧,我错在那,给你解释一下,如何?”   “我不听,我不听……”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说要解释,头摇得相拨浪鼓般拒绝着王中珏说话。   “我的个娘哟,这姑奶奶真是要人命啊,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怎么变成了一位市井妇人了,这样的不讲道理哟!”王中珏心时暗自问道,但是这样的话打死都不能在这个时候报怨给在气头年上官依依。   王中珏没有办法,只好又一仰头,把一杯酒饮了个干净。   “别,别,你今天怎么又喝这么的酒呢,在别喝了!”上官依依一边说着,一边夺过王中珏手中的酒杯,酗酒的毛病,王中珏已经改了很多,再也不能让他重蹈覆辙,所以每当王中珏把酒喝多了,她总是会制止。   本来她还因为王中珏多看了几眼那位姑娘,还在气头,可是看到他又多喝了几杯酒,心中的怒火不知怎么的消解了很多,现在唯一的事就是劝说王中珏放弃喝更多的酒。   “你这是怎么了,又怎么开始喝这么酒了,不是说好了吗,只能少喝一点吗?”上官依依夹手夺过酒杯,并切地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我有什么不开心的呢,我挺好的,哈哈……不喝洒就不喝酒。”王中珏大笑着说道,“好酒足饭饱,我们也赶路了,做自己的事了。”   王中珏侠极力引开话题,让上官依依不再想刚才的话题。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话,放下手中的酒杯,又眉逐渐皱了起来,“对啊,我们做应该做的事,不能能把时间浪费在这无聊的争论上。”她心中暗暗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一路跟随着面具人一到这那家客栈,对于这位面具人逐步了解地越来越多,夜郎城城主就是他,夜郎国遗老遗少也是他,而且在这些人中,他也是举足轻重的人物,可是这位面具人对于夜郎国的复国并没有太大的意思,而他不停地念叨就是夜郎国的宝藏!   现在两人也逐步明白,夜郎国复国并不是他的本意,而要想得到夜郎国留下巨额财富才是他的终极本意,而那些遗老遗少们也摇旗呐喊,跟随在他的左右,也无非是想分得一杯羹罢了。   这次在这个店里,也见证了这位面具人对于两位老人的拉拢,他们之间的谈话虽然没有听到全部,但是面具人极力引诱两位老人跟随他一起做事。   这两位老人,王中珏,上官依依当然记得,其中一位就是在江湖中时常遇到的何钢,另外一位老人不用多想猜都能猜到,他就是林剑锋,因为何钢提起最我就是林剑锋,而且他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如果不在江湖上,在寨子的时候,两人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今天碰到这两位老人在一起,一位是何钢,另一位必定是林剑锋。   但是令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大为奇怪的是,突然冒出一位少年大侠,而且武功也是如此的了得,与面具人在伯仲之间,今天要不是他们出手相救,这两位就会同归与尽!   上官依依道:“你说,那位青年是谁呢,他为什么要和面具人拼命?”她也不明白,那位年轻人突然冒出来和面具人拼命,目的是什么。 第885章 小小酒家   对于这个问题,王中珏也是不甚明白,也许是江湖仇杀,这是最好的解答方法,因为行走江湖,谁的身上还不背着几件血债呢!后辈追仇,也是天经地仪之事,而且这两人的年纪不相上下,行走江湖怎么不会有个磕磕碰碰的,当然能用拳头解决问题,就不用嘴巴。   当然对于这些猜测,一向是当不了真的,拼命之后,也是有很多原因的,这个问题王中珏着实回答不了上官依依。   “面具人已经离开了很长时间了,我们跟上去看不看呢?”王中珏这时候问上官依依,因为他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能让她的思维闲下来,否则又是没完没了的不顺眼,到那个时候,自己又是一波煎熬。   “其实这位面具人大侠尾巴已经看得够多的了,他的目的也已经一目了然,只不过到时候到他梦寐以求的那藏宝之地去找他就可以了,现在我最为关心的是,这两位老人接下来想要作什么,他们是不是也要去帝国的蜂腰之地!”上官依依思考着问道。   王中珏道:“各大门派都打着为莫高窟主持坐禅大典而来的,但是他们的真实目的也许都是为了宝藏,我想在大典上会发生很多事,我们何不先去莫高窟寺,一路上可以碰到很多门派,当然也包括何钢这两位老者。”   “嗯,你说的有理,酒足饭饱,我们也要上路了!”上官依依说道。王中珏起身结账,将三两银子放在桌上,然后两人就走出了这家小酒家。   这个美丽的小小酒家,就在路边的一座山脚下的开阔之地,这块地野草也被收拾得整整齐齐,小花簇簇,美得不可方物,过路的客人只要看到这样的去处,怎能忍心不停下脚步前来观赏,而喝几杯呢,上官依依看一眼这个小小酒家,道:“要是你我成这里的小小洒家老板,那该多好啊!”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依依,笑了笑道:“依你的实力,想成为这里的老板,那还不是特容易的事,也许只打一个招呼就可以了。”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瞪着眼说道:“我说的是用正当的手端得到,你可别总是用这种方法得到这么美好的小小酒家,如果你用不正当的方法得到,如果你当老板,感觉上就会差很多。”   王中珏道:“哟,得到一个小小酒家,还有这么多学问,那好吧,咱们如果有机会一定来这里把这爱酒家盘下来,你当老板娘,我当老板!”   上官依依脸色飞红,白了一眼王中珏,道:“想得美,我才不当老板娘呢。”话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里却甜甜蜜蜜。   两人说说笑笑,向着帝国蜂腰方向赶去。谈笑间,已经是午时,上官人依依在马背上,看着远方,她极力想发现一家客栈,,现在需要休息一下。   “唉,前面路的正中央坐着一个人?”上官依依看了一会儿,说道。   “路中央,坐着一个人?”王中珏问道,“这人为什么要坐在路中央呢?”这种行为令王中珏非常地奇怪。   行走江湖,一些江湖人士有非常奇怪的心性,也有特别的嗜好,他们在江湖上行走,把他们的习以为常的习惯性行为就认为他们的吉祥物,如果违背了这样的吉祥物,就是不吉利的,就比如今天碰到的这位在路中央的人一样,也许他就喜欢这样。   “又是她,那位迷住你的不进酒家的客人!”上官依依看清了人之后,不高兴地说道。   “是吗,怎么可能呢!”王中珏早已看清了路中央的这位人,已经认清她就是那位姑娘,但是还是要装做不知道,又问了一句,但是他心里已经开始下沉,心中间暗暗地嘀咕,“祸事来了!”   依照常理,没有会坐在路中央休息的,除非他兼命活得太久了,虽然这些人烟稀少之地,过往的客人稀少,正因如此则显得更加危险,因为在这样的地方,没有人像他们两人那样慢慢吞吞,说说笑笑地赶路,而是扬鞭崔马,将马儿赶得飞快,如果坐在路中央,更容易被撞着。   可是这位女客人却不以为意,不怕被撞,显然是刻意坐在路中央等什么人,“可是他等什么人呢,难道是等我们两人?”王中珏小声地嘀咕。   “想的美!”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但是又问道,“可是他坐在路中央又是什么意思呢?”   上官依依,王中珏骑在马上仍然慢慢地走着,两人相同心思,只要她不挡两人的去路,就不会有事。   “喂,马背上的两位,请你们下马吗?”坐在路中央的林若兰冷冷地说道。原来她紧跟着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留下的蛛丝马迹,一直找到小小酒家,可是在这里,他们两人留下的痕迹销声匿迹,再孔找不到,她知道,这两人肯定是在小小洒家休息,肯定会出来赶路,只要在前面的路上等着,他们肯定就会自己送上来。   她也想到了,现在江湖之人行踪一般都是赶往帝国蜂腰之带,王中珏,上官依依也不能幸免。于是她就大胆地等在路中央,果然,两人赶了过来。   “这位姐姐,您有事吗?”上官依依笑着问道。当然王中珏这个时候并没有抢先回答,他学乖了,一定要让上官依依与之对话,否则,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当然有事,没事我干吗拦你们的马呢?”王若兰冷冷地说道。   上官依依下了马,王中珏也跟着也了马,他跟着上官依依,这个时候,不能显得太热情,否则又会招来上官依依的白眼。   “请您说吧,有什么事?”上官依依停住,问道,“不过,我建议,咱们还是到路边上聊天如何,在路中央,总感觉到有些危险。”.   “好说,好说……”林若兰说道,“其实我也感觉到在路中央特不安全,还是到路边上吧。”好说完,起身向路边上走去。   几句简单的对话,上官依依,王中珏就感觉到,这位路中央的姑娘并没有恶意。 第886章 初入江湖   如果她还有恶意,还管什么待在路中央安全不安全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当然也乐意他这样的提议,很爽快地走到路边。   林若兰看了看两人道:“两位的丝绸带玩得挺好的,你们玩过了,就不声不响地走了,是不是也太不礼貌了?”她说话的时候冷冷的,一改刚才还笑呵呵地态度。   王中珏,上官依依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明白,“就为了这个,这位姑娘废了很大的周析,大老远地跟了上来,这是来找茬的吧?”   上官依依道:“那样做有什么不妥吗?”她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林若兰又笑着说道,“再说你怎么知道舞弄绸带的就是我们两人呢,难道是你亲眼所见?”   林若兰在初入江湖之人,在老江湖林若兰面前就像是一个刚初生的婴儿般的单纯,一两句话过后,就能让林若兰无话可说。   “这个……嗯,虽然我没有亲眼能够看到,可是我还是追了上来,而且认定了就是你们两位在窗外舞绸,你们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林若兰还是开品说了话,只是将球踢给了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看着这位姑娘,没想到她还有这么一着,把球干净利索地踢到自己这边,什么原因这样的问题,她也不知道,也没有想过,只好敷衍着说道:“这个,嗯,我还是没有想过,姑娘,是什么原因让你认定就是我们呢?”   “和你聊天真的很累,我又不姓姑,干吗叫我姑娘呢,嗯,叫我姑姑这种感觉还不错!”林若兰笑着说道。   上官依依咽了一口唾沫,心里想:“这孩子,真会说话。”   “瞧,瞧,你口渴了吗,还咽什么唾沫呢,我猜啊,你一定心里会说‘这孩子,真会说话’”林若兰指着上官依依说。   “这孩子,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心里怎么想的难道你也会读人术?”上官依依重新打量着这位姑娘,又问道。   “嘻嘻……”林若兰笑了,“其实我也没有那么厉害,我只是瞎猜的,也许我的运气比较好,就猜着了,嗯你的样子,是不是很崇拜我!”她洋洋自得地说道。   “我,崇拜你?……这这孩子说话真的很特别?”上官依依无奈地说道。   “嗯,对我的崇拜也就勉为其难了,说吧我为什么能找到你们呢,你们肯定是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给你们一个机会,如果能想起来,以后行走江湖就多了一条经验。”林若兰若无其事地说道。   “这个,嗯……”上官依依一时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   王中珏心中暗暗好笑,哼,上官依依也有今天,被一个小姑娘逼得无话可说,今天也算是让她识得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这个道理了,不由得脸上显现微笑。   “其实啊,之所以你能追到我们,因为我们留下了一些特别的痕迹在延途,你是依着这些痕迹才能追上来了,我说的对不对?”王中珏随便说道,之所以能追上,就是因为留下了比较明显的痕迹,而且这些痕迹却让这位姑娘发现了,但是是什么痕迹呢,王中珏也没有明明白白地说出,其实他也不知道,只要这么乱说出去,管他对不对,先把这个问题胡弄过去再说。   “嗯,还是这位男士比较聪明,至与这位小姐吗,这智商还得商榷。”林若兰打量了一下王中珏,道“你说的没错,我起初就在你们隐藏的地方待了一会儿,就可以发现你们的痕迹,所以啊,就跟了上来,不过现在可以明确了,因为这位女士的味儿”林若兰指着上官依依道。   王中珏明白了,这位姑娘说的没有错,如果谁身上有浓浓的香味,那肯定是逃不脱被追到的命运,这个时候他反而安静了,什么也不说,好像这些事他从来没有经历过。   上官依依现在明白了,自己的这身香味,留在待过的地方,而且路过的所有地方,都会隐隐约约地留下,这当然给追踪着留下了非常明显的线索。   “哈哈,您的对……”上官依依大笑着说道。   “是不是对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啊?”林若兰笑说道,“不过不用这么崇拜,这些江湖经验你随着你行走江湖次数多了,就明白了”林若兰俨然把她当做一位江湖常客,自得地说道。   上官依依感到好笑,这位姑娘就凭这个已经把自己当做阅历丰富的江湖常客,也太把江湖看得容易了吧,不过她并没有点破她,只是好奇地问道:   “那么你追上我们又要干什么呢?”她当然知道,这位姑娘追上来一定有他的目的,要不,怎么会不惜体力地做这件事。   “不用紧张,我追上来的目的其实简单,就是想告诉你们,其实你们做事的时候,我们早就发现了你们藏身之所,我们并不是没有能力,而是不愿点破而已。”林若兰认真地说道。   “就这,来追我们?”上官依依看着这位姑娘,惊讶地问道。这个目的真的太简单了,简单的连她也没有想到。   “至于其它的目的,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们,完了!”林若兰挥了挥手表示她的话已经说完了。   “追上我们然后呢,再干什么?”上官依依笑着问道。   “不干什么啊,只是想告诉你们这句话,现在把话已经说完了,也就不干什么了。”王若兰拍了拍脑袋说道,她显得发此的纯真无邪,她又拍了拍脑袋,道,“不过,还有一件事差点忘做了,不过这件事要你们两人帮忙才行。”   她盯着上官依依,然后又看了看王中珏,嘟囔着说道,就像是一位无辜的孩子一般。   上官依依看到这样的表情,她的心都快要荫荫化了,觉得这位姑娘太可爱了,不由得答应了:“说吧,什么事,我们帮你。”   “这还差不多,其实不是什么难事”林若兰笑着说道,“我只是让你们在路边的草,平一块地方,以方便们坐,然后再当一回搬运工,就这么简单。”说完,她打了一声口哨,不会儿就听见马蹄声,嗒嗒…… 第887章 结伴而行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着这位纯真的姑娘,只好依着她,在路边不远处,把草平了一小块小草,够三人人宽宽畅畅地坐下的地方。   林若兰牵着马儿,将背上驼着的一个皮囊卸了下来,吃力地挪动到已经准备好草坪上,道:“我这皮囊里有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两位是不是想看一看呢?”   上官依依道:“这位姑娘,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呢,你难道不怕我们起了歹心,打劫!”   林若兰奇怪地看着上官依依,对她的话感到不可思议,道:“这年月,说到打劫,还说不上谁打劫谁呢!”   上官依依看着这位不谙思务的姑娘,道:“你不害怕,这就好,这就好,你的皮囊里是什么?”她一提到皮囊,面前的这位姑娘立马变了一位人,变得兴高彩烈,高兴地说道:“哈哈,我这皮囊里可有很多很多好东西,保你两满意。”也说着将皮囊放在草平上,并打开。   一股食物的香味扑鼻而来。还夹杂着两壶酒里散发着酒香。   “美食,真香!”上官依依大喜过望,惊讶地说道。   皮囊里有几个包裹,打开之后,有几样可口的饭菜显露出来,散发着浓浓的香味,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只咽着口水。   也许赶了很长的路,肚皮已经饿了缘故吧,这些饭菜闻起来格外的香,青椒肉丝,宫暴鸡丁,青椒土豆丝,还有蒜拦牛肉,这些菜还冒着气,阵阵香味勾引着胃更加的难爱,好像瞬间就被清空,饥饿感一阵一阵地袭来,越发的难受。   林若兰道:“还好,菜是热的,这皮囊真有用,存放的食物不会变凉!这些菜如果变凉,味道上就差很多……嗯,两位趁热吃。”   上官依依看着这位姑娘,似笑非笑,道:“无功不受实禄,我们两人把你的名都不知道,怎能就吃你食物呢?”   林若兰道:“让你吃就吃,这么婆婆妈妈的,真爱不了你!”她横了一眼上官依依,就开始吃起来菜。   上官依依受到了抢白,无话可说,只好默默地开始吃菜。   王中珏心里说到就这样吃别人的饭菜实在是不妥,他还是看着这位姑娘,“这位姑娘,萍水相逢,都还不熟悉,她就怎么这样的大方地送上食物,就像很好的朋友不期而遇般。”   上官依依横了一眼王中珏,咽下了嘴中的食物,不高兴地责备道:“还是个大男人呢,连吃菜都扭扭捏捏的!”说完也就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王中珏也受到了抢白,尴尬地说道:“吃,吃,能遇到这样好吃的菜不容易”说完也放开肚子大吃起来。   两壶酒,几盘菜,很快地被吃完,林若兰给每人戡上满满的一杯酒,道:“饭是饱了,酒就差这一杯也就足,来干杯!”   三个人将杯碰了碰,都一饮而尽。   林若兰端着空酒杯道:“小女子有个不请之情,嗯……不知当讲不当讲。”   上官依依端着空酒杯,看着吃干净的菜盘,听到这位姑娘的说话,傻眼了,吃了人家的,就要给人家办事,这都是约定俗成之事,现在这位姑娘提出了不请之情,当然就不能拒绝。   “哈哈……天下没有不交钱的饭菜,我们吃都吃了,喝都喝了,怎么好意思再拒绝你的不请之情呢,说吧!”上官依依放下酒杯,把空空的菜盘推了推说道。   “其实这个不请之情也不难,就是想和两位结伴而行,这顿菜就是结伴前的见面礼。”林若兰嫣然一笑。   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结伴而行,和我们?”她原本想到这位姑娘肯定要提出什么刁钻古怪的事要帮着她去办,没想到的是仅仅是结伴而行这样简单的要求,当即就想答应,可是行走江湖多年的她不由得有了另外的相法:“她为什么要结伴而行,难道还真的有什么目的?”之所以她有这样的想法,就是因为对于这位姑娘什么都不了解,直到现在,一起都吃完了菜,她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这让上官依依还是多了一位心眼。   “是啊,和你们结伴而行,有问题吗?”林若兰认真地回答。   上官依依笑了笑,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这位姑娘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唉呀真是的,你们二位听说还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做起事来怎么就小女人般的扭扭捏捏,真是服了你们,痛快点就一句话,行还是不行!”林若兰红着脸责备,这不是害羞,而是由于得不到他们认可而激动,脸上就成红色。   上官依依笑了笑,看到这位姑娘由于着急而变红的脸色,觉得甚是可爱,想必没有什么危险,不由得说道:“结伴而行,当然可以哟。”   林若兰听到上官依依答应了,她不由得笑了,道:“这还差不多,本姑娘本想一个人单独行动,但是想到一个人有多寂寞,才出次下策,同你们结伴而行。”   王中珏听着这位姑娘说的话老大的不中听,心里暗暗地嘀咕:“结伴而行就结伴,说话怎么这样的难听呢!”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什么表示,他认为有女人在面前的时候,最好不要说话,让上官依依做所有的事,这样才能使自己好受。   林若兰看着好久没有说话的王中珏道:“我这是奇怪,这位大男人怎么不说话,难道是哑吧?”的确正如这位姑娘所说,自从她出现之后,王中珏确实很少说话,只有上官依依说了很多话。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笑了笑道:“他呀,这个时候和哑吧差不多吧,最好不说话为好。”   林若兰惊讶地看着上官依依,道:“为什么,一个人不说话,那该多难受啊!”   上官依依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又停了一会儿,道:“既然我们要结伴而行,已经是伙伴了,能不能告诉我们,你的尊好大名啊?”她不想和不知名的人一起结伴而行。   林若兰道:“我到是忘了,我姓林,名若兰!”说完她的脸红了,低下了头。 第888章 结伴而行(2)   “嗯,林若兰,名字好听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结伴而行了。”上官依依看着这位涉事未深的姑娘说。   “两位,现在是不是该走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的王中珏,这个时候说道。   “好啊,走起”林若兰高兴地答应。   上官依依看着林若兰,笑了笑,道:“据我所知,你是有父母亲的,难道就这样不告而别?”   “这个……”林若兰迟疑,这位总是说话的小姐姐所说的话正中她的心坎,这次出来她只是告诉娘,而且自己去去就回,可是现在出来已经有很长的时间了,这与去去就回所需要的时间相差甚远,说不定父母已经开始焦急起来。   总是沉默的王中珏这个时候说话了:“这样吧,如果你想回去向父母告别的话,也可以,只是我们两人放慢脚步,如果你的爹娘同意的话,你可以快马加鞭,赶上我们。”   林若兰看了看王中珏,又看了看上官依依,低下头思考,她也拿不定注意了,她明白,只要自己回去,爹娘是不是迥同意自己出来,还真是一个问题,可以肯定,这两位同伴肯定依照他们所说,会慢慢地等她赶到,可是如果在某个时间段不赶上来的话,他们仍然会丢下她不管。   上官依依看到林若兰为难的样子,笑着说道:“好吧,这样吧,如果你实在放心不下,你回去,和父母告别,我们呢在这儿等,如果在二个时辰内,你还没有到,那我们就赶路了。”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他不懂,为什么她对这位王若兰却有这样的耐心。   上官依依看着林若兰又说道:“我也搞不懂,我为什么对你如此的有耐心,也许这是命运吧,你的性格非常地适合我,我呢叫上官依依,那位沉默的男士叫王中珏。”   林若兰招起了头,道:“好,我去去就回。”说完上马策马狂奔,“你们一定要守信,等我回来,否则会恨死你们!”她说话声音传了过来。   王中珏舒了口气,他笑着问道:“我就奇怪了,你对于这位林若兰显得如此的有耐心,不知你有何用意呢?”   上官依依坐了下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位姑娘面善,既然她就这样认定了你我二人跟我们闯荡江湖,这算是缘分,只觉得非常地亲近。”   “你猜猜,这位姑娘还会回来不?”上官依依看着姑娘远去的背影,幽幽地说道。   “这个我不能确定,但是这到让我想起你是如何离开舒适的包打听总部的。”王中珏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提及了上官依依以往的事。   “哈哈……”上官依依笑了,“我怎么把这事忘了呢,只要自己想着出来,爹娘是不拦不住的,可是当是我遇见了你这个小子,她为什么又要离开爹娘呢,难道……”她突然停住不说,并且不停地上下打量着王中珏。   “看我干吗,你就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看到得我毛骨悚然,浑身起鸡皮疙瘩。”王中珏发现这位姑奶奶的眼神又不大对劲,连忙大声地说道。   “我只是看了一眼,你就有这样的大论,看来你的心是虚的,说,在想什么?”上官依依大声地问道,她没事的时候,总是以此为乐,她喜欢看这个傻小子语无伦次地的样子,她喜欢看她辩解的时候急促时呼吸粗重的样子……总之她喜欢看这个傻小子所有的一切。但是她并不一味地戏弄他,而是点到为止。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心里一缩,“这个妮子,又来了。”但是他躺在草中,转过身来,假装睡去,他尽量放松自己,使自己的呼吸平缓,就像是睡着了一般。   “唉,你怎么不说话,哎……”上官依依叫了几声,王中珏仍然没有动静,就急忙俯身查看,原来这小子已经睡着了,“这头猪,居然就这样,在这种地方都能睡着,真是的”她看着王中珏一张一合的鼻翕,“想必是累了,反正还有两个时辰,让他睡吧”心中想着,就坐在王中珏的身旁,默默地看着王中珏棱角分明的,沧桑面庞。   “唉,这个年轻人,不知经历些什么,使他变得如此的苍老,如此的成熟,唉,这个世界哟!”上官依依情不自禁将握住王中珏的手,痴痴地盯着他的脸,迷住了。   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安静了,风儿停了,就连鸟儿都停住啼叫,草丛里的虫子也不叫了,生怕打扰这两位年轻人,在短暂的休息时间享受着两人世界,这短暂的甜蜜时刻是可遇不可求。   可是上官依依的内心仍然是不平静的,她总是想着这位突如其来的姑娘为什么和他们结伴而行呢,素未平生的三人就这样结伴而行,这是什么原因呢,仅仅是自己感到她面善?   上官依依摇了摇头,苦笑,她也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答应了她的要求呢,难道自己的心也软了,经过江湖的洗礼,狠不起心了,居然在内心深处把这位纯情的姑娘当做自己的妹妹。   “嘻嘻,这位大小姐,居然把我当成了小妹妹”林若兰独自想着,“可是我怎么也感觉到她就是我姐姐呢,这就奇怪了。”她一边想着,一边快马前行,很快来到了客栈。   “娘我回来啦,”林若兰进到了客栈,并且上了二楼,大声地说道。   林若兰的声音,把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的柳平惊得打开了客房的门,拉着女儿的手,道:“乖女儿,你可回来了,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来来,进来,让妈妈看看。”说完上下打量。   “妈,看看,我不是好好的吗,再说了我就离开时间不长,你就这样了,这可怎么行啊,如果我离开娘三年五年的,那怎么办啊?”林若兰笑着说道,但是她现在开始想着说话的方法,怎么样把要离开爹娘这件事说给亲娘,不致于她过份地激动呢。   “我的小宝贝,离开这么点时间,为娘的都感到快要十年了,要是三五年,你要不要娘活呢?”柳平温怒地说道。 第889章 结伴而行(3)   “娘啊,女儿总会有离开的一天啊”林若兰仍然微笑着若无其事地说道。   林若兰的话使柳平沉默下来,她心情感到非常的难过,女儿说的话使她心中刺痛,但她也感到无能为力,女儿长大了,不能总是陪在自己身边,“今天,莫非就是想离开才这么说”柳平心中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   “娘,爹还好吧”林若兰问道,因为她已经看见爹好好地站着,但是她还是没话找话,该问的还是要问。   “我会有什么事呢,还好着呢?”林剑锋笑着回答,他看到自己的女儿的时候,总是满脸堆笑,“你娘说你去去就回,现在你回来了,是不是还想去去就回呢?”   林剑锋笑着问女儿,当他看到女儿回来的时候的那神色,还有和她娘对话,就已经隐约地感到,她的女儿已经长大成.人了,是时候把这只金丝雀放出来了,于是就顺着女儿话的意思这么问了一句。   林若兰听到爹如是说,也就顺着爹的话,故做惊讶地说道:“爹,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么说,是真的了,这回不是去去就回了,而是离开我们很长时间了?”林剑锋还是笑意盈盈地问道。   林若兰笑了,道:“爹你放心,我会时常来回家来看你们的。”她没有说是真是假,也没有说真的要离开,但是她这样把话说出来,也就表明的自己的心仪,就想出去走一走。   柳平看着女儿,又握住了女儿的手,欲言又止,她也知道,现在自已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什么了,她太了解自己唯一的女儿的性格,一旦拿定了注意,就是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地问道:“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林若兰吃惊地看着娘,没想到娘就这样爽快地答应了,这着实让他感到非常地意外:“娘……”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时之间愣住了。   林剑锋笑着说道:“我猜,你是不是找到同伴了,想和他们一起走?”   林若兰道:“是啊,我是找到了伙伴了,都是年轻人,一男一女,他们可好玩了。”当她把这话说完,又问道,“爹,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林剑锋道:“很奇怪吧,我是什么都知道,而且我还知道,你的两位同伴一位叫王中珏,一位叫上官依依,对不对?”   林若兰瞪大眼睛,大声地道:“对啊,这两位是叫这个名儿,爹你真是神人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剑锋道:“你爹啊,虽然没有经常行走江湖,但是江湖之事大多都了如指掌,就你这点事还能瞒的了我,真是笑话!”他说着看了一眼何钢,他也在盈盈而笑。   林剑锋话虽然这样说,但是在他心里还是有一些不甚了了,比如这位面具人,他在江湖之中要干什么,虽然也知道了一些关于他的事,但是仅仅是皮毛,这着实让他心焦。   其实当面具人与王一一在比拼的时候,林剑锋,何钢两人并没有闲着,两人都警惕着这家客栈周围的任何风吹草动,这两位一流的高手,只要认真做一件事,那能出差错呢,虽然当两人周归与尽的时候,两人并没有出手相救,就是因为他们两人已经发现在窗外的阴暗处,已经有两人冷冷地观看着客栈内的打斗。   这两人对于何钢来说太熟悉不过了,当他看到这两人时在窗外时,就已经知道,用不着两位老人出手相救,他们——王中珏,上官依依一定不会坐视不管,因为何钢太了解王中珏了,他不会忍心让这两位年轻人就这样失去性命。   正当林剑锋起身相救时,何钢便在耳畔说了几句话,他就坐了回去,只是静静地看着,但是在他的心里却是七上八下,担心着这两位年轻人,因为倘若窗外的那两位如果不出手相救,那就是两败俱伤。   可是当林剑锋看到王中珏,上官依依居然仅仅用丝绸带就轻而易举地解救了两位的困局,也不由得佩服得五体投地,心中突然有了一种武功原来也能这样玩的醍醐灌顶般的感觉。   当然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并没有进客栈,而是很快地离开了客栈,这一切都没有逃开何钢的所建立的网,两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   其实他们并不五个人在行动,而是一个巨大的网,这个网能为他们提供所必须的想知道的事,但是就是对于面具人这位奇怪的人却了解不到更多关于他的事,这一定何钢也无能无力,林剑锋当然也不能强求,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但是这次,在这个客栈里,这位面具人居然自己找上门了,说了一些关于他的事,这虽然不是什么最为机密之事,但是总算解开了一些谜团,只要有了这根藤,就能摸他的瓜,这一点林剑锋深信不疑。   当女儿说起她要离开他们而出去走一走的时候,林剑锋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乖女儿已经有了同行的伙伴,而这个伙伴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林剑锋对于这两人,早已经过何钢,非常地了解,女儿跟上他们,他一万个放心,所以就爽快地答应女儿的要求。   林剑锋觉得女儿长大了,是时候放他出来的时候了,更何况,何钢曾经说过,王中珏身上也一块特别的玉,虽然他没有亲眼看到过,这块珏与自己乖女儿身上的玉有何不同,但是既然何钢已经发现了那块玉与夜郎国皇室的玉相似,他也就认定,这位王中珏并不是普通的人,一定和夜郎国皇室有一定的联系。   “既然女儿这么巧就遇见了这位王中珏,而且这么巧地成为伙伴,那他就不应该把女儿留在自己身边,如果那样做也就太自私了!”林剑锋心中暗自说道,“我的乖女儿想出去走一走,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走呢,要不给你准备什么必须品?”   林若兰道:“那两位伙伴等我两个时辰,如果我还没有到,他们就会离开,爹,还是快一点吧。” 第890章 结伴而行(4)   柳平已经准备好了包裹,道:“看把你急的,有了新朋友,就忘了爹娘”她瞪了一眼林若兰,含笑将包裹递给了女儿,又说道,“走吧,走吧,女大不中留。”说完又拍拍了包裹,“这里是姑娘家用的物件,你用的时候打开换一换。”   林若兰接过包裹,道:“谢谢娘,我很快就会来的,我回来的时候,就始终陪您二老身边,再也不出去了。”   柳平忽然脸色阴沉下来,道:“现在,我们的家也没了,你回那儿去呢?”是啊,寨子里的那个家是回不去了,没有家就像是水中的浮萍般,没有着根的地方,也就没有家。   林若兰呆住了,她还没有想过这件事,她也忘了寨子里的家是不能回去了,那个地方已经不是家,那她这么一走,到那儿去找爹娘呢?她不由得看着爹。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道:“我想,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肯定是参加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会,我们也去参加坐禅之会,我们在那个地方汇合如何?”.   林若兰想了一会儿,道:“好,我们就在那个地方汇合。”说完背起包裹,翻身上马,头也不回,打马而去。   林剑锋看着远去的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无论乖女儿走到那,我都会知道,还用得着担心这个。”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酸酸的,好想哭,“哎,女儿长大了,怎么能总是留在爹娘身边呢,离开爹娘的这一天总会到来的,这不现在不是离开了吗,连头也不回。”   柳平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呜咽着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一走能不能挺得住啊!”   林剑锋握住了柳平的手,道:“你放心吧,这样的事都是她必须要经历的,如果总是咱们护着她,怎么长大呢!”他轻轻地拍着柳平的手背又说道,“再说了,她不是一个人去玩,还有两人陪着她,因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并不坏,你说是吗,何老弟。”他为了让柳平放下心来,想让何钢安慰一下。   何钢马上明白林剑锋的意思,接着他的话意道:“放心吧夫人,她会安全的,因为她的两位伙伴确实很不错,再说——嗯,有谁还能动她呢。”这一点他没有明说,因为林若兰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知道,并且把她的任何事都会送到他这儿,当然林剑锋也会知道的。   王中珏躺在草地上,舒服地躺着,他果真睡着了,上官依依也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时间很快地流逝。   上官依依有些焦急,她不知道林若兰还回来不回来呢,现在都快过去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动静,“她是不是真的不来了?”她心里暗自问道。   “有马跑过来了。”熟悉睡中的王中珏突然翻起身来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有马跑过来了?”上官依依站起身来,看着路的远方,并没有发现有马影子,她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在作梦吧。”   王中珏笑了,说道:“我啊就有这样的本领,我睡着的时候仍然能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当然也包括这马蹄声,没错有马跑地过来了。”   上官依依又看了看远处,道:“是不是林若兰妮子真的来了!”   王中珏道:“是不是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依依看了她一眼,道:“你说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如果再加上这侠不谙世事的姑娘,做起事来就不太方便了。”   王中珏道:“谁说的,也许随着这位姑娘到来,我们更容易做事,因为人多好办事啊。”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说道,“你呀,巴不得这位姑娘和我们一起同行。”   王中珏闭上了嘴,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不说话,因为说话会引起更大的尴尬。当然他不说话并不是不理上官依依,而是相办法把他的注意力引到其它方面。   “假如这位姑娘要是更了解那位叫王一一的年轻人的来路,更了解面具人的一些事,是不是少做一些事呢?”王中珏笑着说道。   上官依依一听到王中珏如此说,突然来了兴趣,道:“要是真的对于王一一有所了解,那真的太好了,会省我们好多事,这位王一一出现得太突然了,而且他还这么优秀,你说怎么不引起江湖上的所有人的注意呢!”   王中珏道:“所以说啊,增加了一位伙伴,就会多一条路,解决问题的路。”他仍然把话题引到这位伙伴的到来会带来很多的方便之处,而不是累赘。   “嗯,果然这妮子来了,看来是铁了心要跟处们走了”上官依依看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匹马飞快地奔来,马上骑着的一位女人,就是二个时辰之前离开的林若兰!   “起身吧,我们也要准备离开了,去到帝国的蜂腰地带,那个地方现在是江湖中最为热闹地方。”上官依依拉起王中珏,说道。   说话之间,林若兰的马已经面前,她翻身下马,道:“两位果然守信,还在等着我,嗯,不错,这种被人等的感觉确实不错,爽!”由于赶路,她的脸红红的,呼吸还急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   上官依依上下打量着林若兰,她打扮得非常地精致,脸上并没有摸胭脂,素艳的她更显得的她的面容娇好,穿着得体,合适,不华丽,不妖艳,总之看到这位姑娘,是那样的舒心!她突然觉得有些嫉妒,这位姑娘就像是刚出水的芙蓉那样的一尘不染!而自己多了一些江湖之气。   王若兰被瞧得有些不自然了,怯怯地问道:“上官姐姐,我那有会糊涂虫不对吗?”然后她伸出胳膊,又瞧瞧脚上所穿的,她以为自己在那儿穿得不合适,急忙地问道。   上官依依笑了,道:“你太漂亮了,都把我都迷住了,更不用说那些男人们,真是便宜他们了,能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姑娘。”说着瞪了一眼王中珏。 第891章 结伴而行(5)   柳平已经准备好了包裹,道:“看把你急的,有了新朋友,就忘了爹娘”她瞪了一眼林若兰,含笑将包裹递给了女儿,又说道,“走吧,走吧,女大不中留。”说完又拍拍了包裹,“这里是姑娘家用的物件,你用的时候打开换一换。”   林若兰接过包裹,道:“谢谢娘,我很快就会来的,我回来的时候,就始终陪您二老身边,再也不出去了。”   柳平忽然脸色阴沉下来,道:“现在,我们的家也没了,你回那儿去呢?”是啊,寨子里的那个家是回不去了,没有家就像是水中的浮萍般,没有着根的地方,也就没有家。   林若兰呆住了,她还没有想过这件事,她也忘了寨子里的家是不能回去了,那个地方已经不是家,那她这么一走,到那儿去找爹娘呢?她不由得看着爹。   林剑锋想了一会儿道:“我想,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肯定是参加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会,我们也去参加坐禅之会,我们在那个地方汇合如何?”.   林若兰想了一会儿,道:“好,我们就在那个地方汇合。”说完背起包裹,翻身上马,头也不回,打马而去。   林剑锋看着远去的女儿的背影,叹了口气,轻声地说道:“无论乖女儿走到那,我都会知道,还用得着担心这个。”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酸酸的,好想哭,“哎,女儿长大了,怎么能总是留在爹娘身边呢,离开爹娘的这一天总会到来的,这不现在不是离开了吗,连头也不回。”   柳平已经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呜咽着说:“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一走能不能挺得住啊!”   林剑锋握住了柳平的手,道:“你放心吧,这样的事都是她必须要经历的,如果总是咱们护着她,怎么长大呢!”他轻轻地拍着柳平的手背又说道,“再说了,她不是一个人去玩,还有两人陪着她,因为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并不坏,你说是吗,何老弟。”他为了让柳平放下心来,想让何钢安慰一下。   何钢马上明白林剑锋的意思,接着他的话意道:“放心吧夫人,她会安全的,因为她的两位伙伴确实很不错,再说——嗯,有谁还能动她呢。”这一点他没有明说,因为林若兰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有人知道,并且把她的任何事都会送到他这儿,当然林剑锋也会知道的。   王中珏躺在草地上,舒服地躺着,他果真睡着了,上官依依也坐在他的身边,静静地看着,时间很快地流逝。   上官依依有些焦急,她不知道林若兰还回来不回来呢,现在都快过去两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动静,“她是不是真的不来了?”她心里暗自问道。   “有马跑过来了。”熟悉睡中的王中珏突然翻起身来说道。   “什么,你怎么知道有马跑过来了?”上官依依站起身来,看着路的远方,并没有发现有马影子,她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在作梦吧。”   王中珏笑了,说道:“我啊就有这样的本领,我睡着的时候仍然能听到任何的风吹草动,当然也包括这马蹄声,没错有马跑地过来了。”   上官依依又看了看远处,道:“是不是林若兰妮子真的来了!”   王中珏道:“是不是她,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上官依依看了她一眼,道:“你说我们接下来干什么呢,如果再加上这侠不谙世事的姑娘,做起事来就不太方便了。”   王中珏道:“谁说的,也许随着这位姑娘到来,我们更容易做事,因为人多好办事啊。”   “哼,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上官依依白了一眼王中珏说道,“你呀,巴不得这位姑娘和我们一起同行。”   王中珏闭上了嘴,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不说话,因为说话会引起更大的尴尬。当然他不说话并不是不理上官依依,而是相办法把他的注意力引到其它方面。   “假如这位姑娘要是更了解那位叫王一一的年轻人的来路,更了解面具人的一些事,是不是少做一些事呢?”王中珏笑着说道。   上官依依一听到王中珏如此说,突然来了兴趣,道:“要是真的对于王一一有所了解,那真的太好了,会省我们好多事,这位王一一出现得太突然了,而且他还这么优秀,你说怎么不引起江湖上的所有人的注意呢!”   王中珏道:“所以说啊,增加了一位伙伴,就会多一条路,解决问题的路。”他仍然把话题引到这位伙伴的到来会带来很多的方便之处,而不是累赘。   “嗯,果然这妮子来了,看来是铁了心要跟处们走了”上官依依看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匹马飞快地奔来,马上骑着的一位女人,就是二个时辰之前离开的林若兰!   “起身吧,我们也要准备离开了,去到帝国的蜂腰地带,那个地方现在是江湖中最为热闹地方。”上官依依拉起王中珏,说道。   说话之间,林若兰的马已经面前,她翻身下马,道:“两位果然守信,还在等着我,嗯,不错,这种被人等的感觉确实不错,爽!”由于赶路,她的脸红红的,呼吸还急促,说话的时候断断续续。   上官依依上下打量着林若兰,她打扮得非常地精致,脸上并没有摸胭脂,素艳的她更显得的她的面容娇好,穿着得体,合适,不华丽,不妖艳,总之看到这位姑娘,是那样的舒心!她突然觉得有些嫉妒,这位姑娘就像是刚出水的芙蓉那样的一尘不染!而自己多了一些江湖之气。   王若兰被瞧得有些不自然了,怯怯地问道:“上官姐姐,我那有会糊涂虫不对吗?”然后她伸出胳膊,又瞧瞧脚上所穿的,她以为自己在那儿穿得不合适,急忙地问道。   上官依依笑了,道:“你太漂亮了,都把我都迷住了,更不用说那些男人们,真是便宜他们了,能看到这样美丽动人的姑娘。”说着瞪了一眼王中珏。 第892章 结伴而行(6)   林若兰被上官依依夸赞得不好意思了,扭捏地说道:“上官姐姐,你真会夸赞人!”   上官依依听到林若兰的话,心中一惊,“姐姐都叫上了,唉今后可真不能撇开她了,这是不是命中注定的,有这么一个妹妹在这个时候出现呢!”她从小就被父亲养大,母亲自己从未看到过,虽然父亲总是说母亲出了远门,这种慌言在自己小的时候还可以相信,可是现在,上官依依也想信所谓的母亲出了远门就是母亲不在人世的另一种说法!   也可以这么说,她从小就缺少母爱——母亲那如沐浴春风般的爱,她从未享受过,这着实是心中的一大憾事,但也无法弥补,这种爱其它任何人都无法弥补,也包括自己的父亲。   可是今天,这位刚认识不到三个时辱的小姑妨居然开始叫她姐,这让她始料未及,但听到一声姐姐,在她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异样,至于是什么感受,她也一时无法说清。   上官依依笑了,洋溢在脸上的笑容,道:“我说的是事实,你确实漂亮哟。”然后她看了看王中珏,又说道,“你说是不是啊,王大哥?”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问这样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满足她的发求,一时之间愣住,张口结舌。   “问你话呢,这位姑娘确实漂亮,对不对啊?”上官依依打破碗儿要纹倒底了,非要把这个答案让王中珏说出来。   王中珏摸摸后脑,心中隐约地感到这是上官依依给她挖的坑,只要跳下去,后果连他自己都无法想像,虽然已经知道了后果,但又不能不回答,因为这位小祖宗问得紧。   “这个吗,哈哈……瞧那边……”王中珏指着另一边说道,他主要是把这个熬人的话题叉开,别让这位小祖宗总是缠个不清。   “唉呀,一个大男人,就这点本事,漂亮就漂亮,不漂亮就不漂亮,直接说就对了,还用得着这么缠着弯躲避!”林若兰不高兴地白了一眼王中珏,责备。她觉得这位王中珏实在是太没有性格了,在这位上官依依姑娘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这位姑娘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没有一点的主见,没有意思之极!   “那像我的爹林剑锋,说一就是一,两人比起来真是天壤之别,没法比,没法比……”林若兰甚至把王中珏和她的爹爹做起比较,她摇了摇头,感到失望之极。   王中珏笑了,道:“是啊,你确实漂亮,但是你这位上官姐姐也是很漂亮的,不信你仔细瞧瞧!”他没有办法,只好回答了问话,但是两边都讨好。   “扑哧……”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回话,不由得笑了,“真是难为他了,居然这样两边都讨好,幸好今天本姑娘心情好,不于计较,倘若是往常,这样两边讨好的回话,真是找打!”   林若兰瞧着王中珏,又道:“瞧,你,这样的回话也太没有经过思考了,在姑娘面前怎能两边都讨好呢,幸好今天我们两人心情好,要不那有你的好果子吃呢!”   王中珏傻眼了,没想到两边都讨好的策略会有这么大的不利处,这是怎么回事啊,此时他已经愁容满面,本来只有上官依依一个就难以应付,再加上这位与上官依依站在一起的这位林若兰,自己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呢,以后总是这样,怎么了得呢?他想到这里,不由得挠了挠后脑,对于自己的处境感到无比的担心。   “哈哈……瞧你,已经开始挠后脑了,想必是担心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吧?”林若兰大笑,指着王中珏的手说道。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的尴尬的样子,也笑了,她觉得自己对于这位浪子实在是太无理取闹了,太任性地对待他,这样的态度好吗?她不由得心底暗问。   林若兰又说话了,“两位,你们现在要去那儿,是不是想好了,要不咱们赶路吧?”她并没有一味地取笑这位木讷的王中珏,而是把话题转开。   她又看了看面前的王中珏,这是何叔说给她听的王中珏吗,怎么差加如此大呢,何叔说出的王中珏实在是太优秀了,可是眼前的这位也叫王中珏的人,怎么能与何叔所说的那位王中珏比呢,真的是没法比!   “我们去帝国蜂腰之带,上马吧!”王中珏简单地说了一句现在要做的事,然后很快拉起马,准备上马。   言简意赅,从不托泥带水,这是王中珏说事,做事的态度。   林若兰看着上官依依,好像是在问,是不是按照王中珏所说的去做呢,因为从认识到现在的几个时辰内,这位王中珏很少说话,唯这位姐姐的马首是瞻,可是现在突然就说出了下面要做的事,她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她一向认为,在这里发号施令的是这位姐姐,而王中珏只是言听计从的人。   上官依依点了点头,道:“走吧,听他所说的去做,对于这一点他说的是对的,他做的也是对的。”   林若兰笑了,既然上官依依姐姐这么说,那就听王中珏的向帝国蜂腰赶去吧,而自己也是在那个地方与爹娘汇合。   三个人上马,打马而去,扬起的灰尘遮住了视线,好一会儿才散去。   林剑锋认真地听着何钢说的话,他此时非常地关心自己宝贝女儿的动向,只要她每走一段路,何钢都会给他汇报。   林剑锋,何钢等四个人又开始赶路,他们都恢复原来的样子,都恢复了本身,堂堂正正地以开始行走江湖。   乔装打扮,林剑锋认为那是自欺欺人的方法,虽说可以一时躲避一些危险,但是时间长了,还能躲得了什么。就拿这次来说吧,乔装打扮之后,走到这里,仍然被面具人认出,仍然在这个客栈里聊一会儿天,要不是那位王一一的出现,打断了那个不愉快的聊天,自己不知会发生什么,他不愿去想!   只是有一点他明白,结局肯定不是这样收场! 第893章 结伴而行(7)   自己与何钢的这考验过了,可是自己宝贝女儿的考验才刚刚开始,他的心中未免有些心焦,女儿从未离开过寨子,也从未离开过爹娘,这次去要独自走上江湖,怎能不让他牵挂呢!   林若兰骑着马,和王中珏,上官依依一起赶路,她什么都感到好奇,她什么都没有见过,头段飞过的鸟,她要驻足观看,直到鸟儿无影无踪,才又开始赶路,路边有几朵小花,她都会要下了马,捧在手中端祥着,又闻一闻香味,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但是她非常小心怕把小花弄掉……   上官依依看着这位小妹,对什么非常地好奇的样子,觉得非常地惊讶,她就像是什么没有见过的婴儿般,在她的大脑中,什么都是一片空白。   “唉,这妹子什么都没有见过,路上见什么都要研究一番,赶路怎么会快呢!”上官依依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   王中珏也笑了,林若兰的这种行为也另他非常的奇怪,道:“林家姑娘,你难道从来没有出来游玩过,你长了这么大就在家待着?”   林若兰笑了笑道:“嗯,这么长时间,王家大哥还是第一次与我说话,真是不简单,嘻嘻……”她妩媚地看着王中珏,又说道,“你怎么知道,我从未出过寨子呢,唉,说实话,这还是我第一次走出那个寨子。”   “这个我懂,这个我懂。”上官依依也愁眉苦眼地说道,看到这位妹妹的现在,也想到了她的过去,那个时候,她也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关在包打听的总庄里,不得出门半步,虽然自己当时已经贵外少庄主,但是仍然不能迈出庄子。   上官依依陷入了回忆之中,当时她也问过爹,为什么不让她踏出庄子半步,而得到的回答都永远是等你长大了,再放你出去,是的,爹就清清楚地说“放”字,原来自己年龄小的时候,在爹的眼就是一只非常昂贵的小动物,只能家里养着,现在这位小妹妹也许和她的遭遇是相同的,只不过不像她一样就圈在一个庄子里,而她却圈在寨子里。   “你呀,就知足吧,总比我还好吧!”上官依依深有感触地说道,“你至少还能出家门,虽然仅限于一个小小的范围,可是比我的圈子还大吧,我只能在庄子里走动。”上官依依幽幽地说。   “没想到,上官姐姐的遭遇与我是相同,真的没有看出来哟,我原以为姐姐你很早就在江湖上行走了。”林若兰听到上官依依的遭遇,不由得心中感到奇怪。   而林若兰的所知道的关于江湖中的故事,关于王中珏,上官依依的所有一切,都是何叔告诉她的,不管何叔所说的事实,还是讲的是故事,她都听得津津有味,而且一大部分都能记忆深刻,尤其这位王中珏的人,因为从何叔的嘴中依稀地知道,这位王中珏也有一块玉,和她身上戴着玉是相同的,她就觉得这位男人与自己也许有什么联系。   也许冥冥之中,有谁的安排,自己第一次踏入江湖,就遇到了这位与自己有相同玉的人,这着实让她心中感到邀动。   虽然母亲和自己长谈了一次,把一些事告诉了自己,她才知道,自己以前不知道的事,原来自己的家与夜郎国是有一定的联系的,而自己身上的这块玉原来是皇家的所特有的定亲信物,而另一块与此相同的玉在另外一位男子身上,将来如果有幸遇到,就会真相大白。   “可是,是什么真相呢?”林若兰曾经问过母亲,可是母亲没有告诉她,也许连母亲自己都不知道,也许事关重大,母亲不能告诉她,还有可能就是时机还没有到。   当林若兰遇到了这位何叔告诉她的王中珏的人时,她大失所望,他不是她想像的人,也许不是因为在他身上能否发现有没有和她身上相同的玉,她早就离开他,更不用说结伴而行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把这位小哥身上的玉拿到手与自己的相比较呢?”林若兰心中问道,这个事现在做起来还是个难事,“倘若,这位男子身上没有这块皇家玉,我就必须要杀了他,不能让他在江湖之中招摇撞骗!”突然之间,她下定了决心,心中泛起了杀气。   王中珏看了一眼林若兰,只见她的眼神,不由得一惊,打了个冷颤,“这姑娘是怎么了,怎么眼神中有杀气?”他心中嘀咕,不由得多看了一眼这位姑娘,但他还是若无其事。   上官依依对于这位林姑娘细微的神态变化也感知到了,眼神之中杀气虽然一闪即逝,但是都被她捕捉到了,“嗯,怎么回事?”随即一个念头在她心中燃起,也许她心中有怨气,这对于爹娘的怨气在这个时候释放出来,当然她的神态有了变化,这个也不要在意。   之所以她有这样的神态也情有可原——在那么小的一个活范围内活动内生活了这么多年,无论是谁都会有怨气的,这不足为怪,上官依依这个时候想到了自己曾经的境遇,不由得产生了同情之心,对于一闪即逝的神态就当做了自己当年的所为一模一样。   上官依依虽然这样想着,但是她心中还是不由得也起了戒心。   王中珏道:“林姑娘,要不还是抓紧赶路吧,如果想看看风景,我们找一个闲暇时间专门游玩,如何?”   “好啊,只是这些花我实在是没有看到过,所以好奇才耽搁了一些时间,这就马上走。”林若兰看了一眼王中珏,笑着说道。随即她飞身上马,打马前行。   上官依依看着这上马的姿态,看不出这位姑娘不会武功,就这手上马就已经显现出她并不是一位等闲之辈。   王中珏也看了一眼上官依依,低声说道:“她还是一位不会武功的人吗,我看不出来,从她的上马的资态可以看得出,她已经有不俗的武功,她到底是谁,是敌还是友呢?” 第894章 结伴而行(8)   “唉,与这位妹子同行,不知是福是祸啊,唉,现在已经这样了,就一起起吧,看她还有什么把戏要演出来。”上官依依笑着说道。其实她内心深处,把这位刚认识的妹妹并没有当做敌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顽皮的孩子,而孩子保是捣蛋,并不会伤害到自己。   王中珏心中当然有着他的目的,那就是始终盯着那位面具人,他决不会是一位等闲之辈,虽然两人像小偷般跟踪着他这么长的时间,但是谨慎的面具人却没有露出丝豪破绽。这着实让王中珏感到抓狂。当他们看到面具人与两位老人在客栈里的同坐张桌,而且还有在江湖中遇到过的何钢也同桌,这让王中珏感到了高兴,因为何钢曾经也提到过林剑锋的名字,何钢也说过,他非常地尊重这位老人。   而在桌上何钢任何时刻都非常地尊重这位老人——林剑锋,总是在可进候都维护着林剑锋的权威,可以看得出,如果没有林剑锋首肯他不会跳过他而独自与面具人谈。   幸好他们的谈话的声音并不是太低,虽然听得不是很全,但是也依稀地可以听得出他们说了些什么,提到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夜郎国宝藏,而把夜郎国复国这样重大的事几乎未提到过,而且这位面具人拉拢何钢及林剑锋两位老人加入他们的夜郎城城主,并不是为脑恢复夜郎国出力,主要合作为夺得宝藏而努力,王中珏听到这样的对话之后,他心里反而平静了很多,为了钱而奔波的人,会对付起来很容易,至少不是很难。   而就在拉拢两位老人出现尴尬的局面的时候,王一一出来搅局,但是在王中珏看来,他的出现并不是为了搅局,而是替这位面具人找了体面的台阶下。虽然这个台阶看起来是非常的凶险,以至于自己都出手相救,可是现在想起来,原来自己也掉入了面具人挖好的坑,由自己的鲁莽的出手,把自己的行踪暴露!   “这招真的够狠”王中珏心里想着,“只要把在暗处的自己引到明处,面具人则觉得会更加安全,因为双方都在是处,打什么牌,都没有隐蔽性可言。”   王中珏不由得佩服这位面具人的伎俩得呈,现在局面是他们两人加上这位林若兰处在明处,而面具人却处在暗处,位置互换过来,只用这么一招使他们的不利的处境调换过来。   “看来,我们一路上要小心,说不定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测事”王中珏说道。他不得不提醒上官依依,这一路上不能掉以轻心。   “是啊,我们现在处在最为危险的时候”上官依依说道。   “什么不可预测的事,一路上又怎么了?”林若兰突然插话道。她骑在马上,好奇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无意听到王中珏的话,不由得问了句。   “哈哈,这么高深的问题你也能问得出!”王中珏高声大笑着说,本来自己与上官依依放低声音说话,尽量不让这位小妹妹听得到,但是看卢来东张西望的林若兰,仍然不放过他说的每一句话。   “我们现在怀疑,这一路上并不安全,所以要我们要格外小心,当然你也不例外”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王若兰伸了伸舌头,眼神里充满着不相信,但是看到上官依依这要严肃地对她说话,只好作了个鬼脸道:“有这么危险,好的我人产全听你的,要格外地小心,不过要注意什么呢?”她看着上官依依问道。   “什么都要注意,周围的所有风吹草动,你都要格外小心,否则你的小命就不保,这就是行走江湖”上官依依严肃地说道,“小妹妹你要明白,行走江湖并不是像你这样的无所事事,这样祥和地游玩,而是时时刻刻都要注意危险的降临。”   林若兰看着上官依依,她也扫视四周,并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危险降,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危险的人靠近,怎么会有危险呢,这着实让她不明白,“这两位伙伴是不是草木皆兵,没有看到任何危险之处,明明是安全的但是这两位伙伴为何还是认为有危险呢,还要格外的小心,真是的!”   上官依依看着狐疑的这位小妹妹,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得出,她并不认为现在还处在危险之中,虽然她听了上官依依的意见,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敷衍了事。   江湖行走,并不是玩,否则就会使自己有后悔的事发生,这个道理,显然对于林若兰来说,是非常新鲜的,而且危险依然离她非常的远。   上官依依对于这位小妹妹的江湖经验欠缺不由得摇摇头,现在要做的不是把这些经险填鸭般教给她,而是让她逐步地懂得,让她经历一些事,从具体的发生的江湖之事中引领她的行为逐步重视。   先把怀疑与不信认扔到一边,而且是教这侠林小妹的行走江湖的经验,不使她深陷入江湖而不知道怎么办这样的奇葩之事出现。   上官依依道:“你呀,不能这样四处地观察着美景,而是要用心观察周围的任何的蛛丝马迹,并且用脑子分析这些对于自己有利还是无利,这才是林小妹所要做的!”虽然这些话对于这位小妹妹来说并不会起到什么作用,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这是被当做姐姐的所能做到的。   林若兰听完上官依依的话,道:“姐,你呀和我娘怎么这样的像呢,婆婆妈妈地唠叨个没完没了,要不你也看看这四周,有什么危险存在呢?”她一边说,一边指着周围,让上官依依看。   上官依依也没法子说服这位小妹妹了,她怎么这么轴,两匹马是拉不回头的,最后把满腹的话汇总成一句:“行走江湖,你要多留意,否则要吃大亏的,不仅仅在这条路上,听明的了没?”   王若兰笑着说道:“听明白了,可是注意什么呢?”她还是回到了原来所问的话上,这让上官依依感到特别的无奈! 第895章 奇诡的灯   “我的天啊,你怎么就听不明白呢?”上官依依声地说道。   王中珏掩口而笑,这位林小姐也许是假装的不明白,正在悄悄地磨着上官依依的性子,也许有一位这样的人对于上官依依来说正的正是时候,因为是上官依依在包打听中除了老庄主之外,是没有人和她这样说话的,这位林姑娘可不会客气,有啥说啥,也许顶嘴的时候,不用考虑张口就来。   “哈哈,终于找了一位对头,这有可有好看的!”王中珏得意地心中暗想,并且得意地笑了。   “哎,你在笑什么,你笑的也太奇怪了,肯定没有好事。”林若兰突然盯着王中珏说道。   “是啊,你在笑什么,有什么可笑的?”上官依依也随声附和。   “这个,我笑了吗,我没笑啊。”王中珏强词夺理,随即甩了响鞭,打马向前跑去,他也活明白了,到这个时候,千万不能和她们争论,否则会输得很惨。   “喂,还没有回我的话呢,怎么就跑了,驾!”林若兰崔马追了上去,上官依依也笑了,这孩子真是喜欢闹腾,和她在一起真的是太快乐了,只要高兴就好,还怕什么她心怀恶意,随即也崔马加鞭赶上去。   三人你追我赶,一路向西。   王中珏骑在马上,心里还是想着面具人,他总是觉得这位面具人不是普通多人,但是就是抓不住他主要在做什么事情的线索,虽然在客栈里由对话而知道了个大概,但是这离完了解这位大侠,还是差得太远。他还是想了解更多的关于面具人的事。   而且面具人离开了客栈之后,仍然是向着帝国蜂腰而去,这才是重点,他为什么总是向帝国的蜂腰方向去呢,那里肯定还有特别重要的事,所以王中珏总觉得现在帝国蜂腰地带有很多有趣的事,现在他的主要目的也是帝国蜂腰。   过得数日,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体力消耗甚大,但是现在却走到了前不着村,后着店之地,三人都急于赶路,错过了宿地,一直行到天黑,仍是在山道之中,越走路旁的乱草丛生。王中珏环顾四周,仍然是无处着落,道,“咱们只怕走错了路,前边三岔路口多半走错了。”   上官依依道:“这个荒芜之地,且找个山洞或是破庙,露宿一宵。”   王中珏道:“好吧,只能这样了”他当先奔出去找安身之所,放眼道路崎岖,乱石嶙峋,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因为他自己什么地方都都睡过,只要垫一些草,躺下来就能呼呼大睡,但是这样的睡觉之地对于上官依依是万不行的,他决对不能让这位跟上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姑娘就睡在这样之地,但要找一个可供上官依依,再加上林若兰两位姑娘宿息的之所在,在这个地方着实不易。他一口气往前奔去,转过一道山湾,忽见右首山谷中闪烁着一点灯火,王中珏大喜,轻过身来,往回赶,大声叫道:“这里有灯亮着,也许有人家。”   上官依依闻声奔到,顺着王中珏指点望去,果然有灯一闪一闪,喜道:“看来只是家山农,但给两人安睡的地方总是有的。”她故意说了两人,但是让王中珏,林若兰两人都觉得把自己都没有算在内。这样会产生不同效果,王中珏觉得这样说是对的,让两位姑娘有地方安住力所当然,而王若兰当然可以理解为自己与王中珏已经是老熟人了,住在一起当然也无可厚非。   三人向着灯光处快步走去,随是看见灯火,但是灯火相隔却甚遥远,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走了好一会灯仍是闪闪烁烁,瞧不清楚屋宇。   王中珏喃喃骂道:“奶奶的,这灯可有点儿邪门。”   突然王若兰低声喝道:“且住,两位伙伴,你瞧这是盏黄中渗着绿油油的灯光,出现这样的灯是不是很奇怪啊。”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凝目望去,果见那灯火发出的光起初是黄光,但随之散发出绿油油的光芒,与寻常灯火大为不同。三人加快脚步,向绿灯走近些许,便看得更加清楚了。   林若兰大声道:“这么多人在此聚会,不知何故!”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的机智武学修为,对江湖上的门派,都绝无忌惮,但是两人看着身旁的林若兰,都想到:“今日有了林姑娘一起来到此地,还是少生事端的为妙。”   但是林若兰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反而比起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更想知道为什么在这里有这样的灯在闪烁,霎时间心痒难抑制,向前跃跃欲试,但最终还是自行克制,这种好奇之态历历在目,让人忍俊不禁。   上官依依道:“这几日走了太多的路,是不是很累了,这个地方不感觉不甚妙,咱们暂且退回去,另找休息之地吧!”   王中珏微微一笑,心想:“这妮子居然改了性子,当真难得,若是往常,她非要看个明白这么多人在一起是怎么回事。”当即说道:“依依说得对,闪着绿油油灯光之地感觉上不妙,咱们走回头路罢。”   林若兰虽然极力想走过去看个明白不明白,但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既然都这么说了,也就欣然接受,没有异议。   三人转过身来,只走出几步,忽然一个声音隐隐约约的传了过来:“既然已知我们这么多人在此聚会,你们三只不成气候的小子,又怎不过来凑凑热闹?”这声音忽高忽低,若断若续,如两钵互相默察,刺刺之声钻入耳中令人极不舒服,但每个吐的每一个字三人却听得清清楚楚。   王中珏哼了一声,早以知道林若兰大声地说话就是找事,这小姑娘不是一位省油得的灯,她虽然接受了两人意见,但是所说“这么多人在此聚会,不知何故”这句话已然给警动了对方,等于是打草惊了蛇,而这些人不像蛇那样溜走,而是直奔这边来查看!   但是从对方这几句传音,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已经察觉出来,说话之人内力修为倒是不浅,但是离真正一流的功夫相差甚远! 第896章 奇诡的灯(2)   两人心底以定,既然已经决定不想惹事,那此地就不易久留,想在此人还没有来之前,离开此地。   可是林若兰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非常高调地说道:“没空跟你们纠缠,我们走了!”说完慢慢吞吞地,不疾不徐地从原路退回。   也许那人听到林若兰心里感到不舒服,那声音不客气地说道:“几个畜生,满嘴喷狂言,喷完就想这般挟着尾巴逃走?那有此事,如若真要逃走,也得向老祖宗我拜上三百个响头再走!”那人明显想找事,挑衅着。   上官依依忍耐不住,止步不行,道:“二位,我去教训教训这狂徒。”   王中珏摇摇头,道:“他们图一时的口快,但不知咱们是谁,由他们去罢!”   上官依依咽了咽口气道:“哼,便宜了他!”   三人走了不到十余步,那声音又传了过来:“男人要逃走,就去罢了,这可这两位姑娘雌可得留下,陪老祖宗解解闷气。”   三人听到对方居然出言辱及上官依依与木若兰,三人脸上脸色极为难看,齐齐站定,转过身来。   只听得那声音又道:“嗯,这还差不多,怎么样,想通了?乖乖地快把两娘儿们送上来,免得……”   那人刚说到“免得”字是,上官依依手臂一扬,喝道:“去!”只见一道寒光闪过,但听得“啊”的一声惨呼,从奇怪的绿灯处传了过来。静夜之中,上官依依那“去”字余音未绝,夹着这声惨叫,令人毛骨悚然,但是再配上那一道亮丽的寒光,更是让人惊悸。   上官依依这声断喝,乃是以声音吸引了对方。而寒光则是一把短刀做为暗器掷了出去,从那人这声惨呼听来,受伤还真不轻,说不定已然一命呜呼。她自从行走江湖,那受到如此的侮辱,这是奇耻大辱,怎能受得了,所以下手决不容情。   “老子不发威就当我是病猫,说话都不过脑子,这就是下场!”上官依依大声恨恨地说道。   那人惨叫之声未去,但听得嗤的又一声响,一枚火箭射向天空,砰的一下炸了开来,映得半边天空都发亮,白森森的煞是恐怖。   林若兰看到姐姐大显神威,显然来了兴致,高兴地道:“一不做,二不休,咱三人扫荡了这帮妖魔鬼怪的巢穴再说。”在她的认知里,在这种荒野里偸偸摸摸地聚集,肯定不是什么善类,所以就认定主帮人就是妖魔鬼怪。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刚才本来就是让人一步,求的息事宁人,海阔天空,没想到的这帮妖人却不领这个情,既然已经开始干了,就干他大爷的!。”他也说起了粗话。   三人向便向那闪烁着灯火奔去。   王中珏当然不能奔得太快,他必须要维护两位女人的周全,那怕上官依依有多利害他都不放心,再加上这位王若兰,虽然已经显出有不俗的武学修为,但是还没有临敌经验肯定是欠缺得太多,他怕两位姑娘吃亏,放慢脚步,陪在上官依依身边,当然也时刻关注着林若兰。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林若兰身形更快,三两下前纵已然超过了她们两人,只听得几声呼叱,她已和人动上了手。一转眼之间,在闪烁的微光中有一条黑影飞了起来,拍的一声,撞在一棵大树上,若大的树被震得全树大颤动,这人显然是给林若兰干净利落的料理了。   上官依依,王中珏被林若兰干净利落地料理了一人惊得目瞪口呆,虽然两人都已经猜出林若兰并不是一位柔弱的普通的女子,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出手如此的狠辣!   王中珏,上官依依生怕那人多势众,林若兰力单而吃亏,急急地奔了过去,奔到闪烁的灯之下,只见林若兰站在树下,脸色凝重。   只见一棵大树下,有一年轻人盘膝而坐,显然是在客栈中与面具人一争短长的那位,他的前方一丈远处,有一铜鼎,鼎中有一有一火星燃着,一道烟,笔直如拿直了的绳索!而更加惊人的是,在鼎内着着火之物是几样毒物,赤红蛇,蜈蚣……它们居然没有死,四肢还在动着,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它们却不能离开。   王中珏倒吸了一口气,显然这位年轻人在利用这些毒物做着什么,要么是祭祀,要么是在修炼着一种什么绝世的武功!   上官依依悄悄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她的手冰凉冰凉的,显然她有些害怕,而林若兰也慢慢地靠向上官依依,面前的一切使她害怕。   王中珏本能地向前跨出半步,挡在两位姑娘的前面,暗运玄功,提起了精气神,提防着周围的一切风吹草动!   而林若兰也紧紧地靠在上官依依,她整个人都颤抖个不停,好像看到了一件她从未见到的可怕的事物一般,也许由于伤心而身子颤抖。上官依依猜测不出这位小妹妹为什么会变得如此的模样,刚才还是威风八面地料理了一人,现在又变得如此的柔弱,以至于稳稳地站着都有些难!   三人现在明白,刚才被林若兰料理的人一定是这人的护卫者!   再看鼎中的火却越烧越旺,而不知怎么的,冒出的烟却越来越细,越来越细,到最后细如发丝,如果不是眼力如矩的人,在如此的火光之下根本不会发现还有如此的一股细烟,变股烟聚而不散。   这位年轻人盘膝而坐,仍然一动也不动,又过了一会儿,他的眼睛微微地睁开,鼻孔一张一翕,突然轻轻呵一声,鼻孔又大了很多,只见如丝的聚而不散的烟突然偏转,径直地向年轻人的头上直射过去,仍然聚而不散,在年轻人的头上盘旋着,最后被年轻人的鼻孔捕捉到了这股细烟,吸了进去……   一瞬间这位年轻人的脸色在火光中的照射下,越变越红,越变越红,一会儿都充了血,红盈欲滴,鼎中的火光越来越弱,烟越来越浓,细如发丝的烟也变得越来越粗,那位年轻人突然又呵了一声,他的鼻孔却变得越来越小,粗粗的浓烟被她用鼻孔吸食的越来越快……而他的犹如滴血的脸的红色慢慢地褪色,慢慢变得苍白,由白发青,越来越青,最后脸色青得发蓝…… 第897章 邪门   王中珏心中忐忑,显然这位年轻人的练功之法显得非常特别,江湖之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看法,不能用循序渐进的方法增强武功,而是用比较古怪的方法,让武功几天之内突飞猛进就不是好方法,一般归之于邪门歪道,但是他们忘了,不管是正统的方法,还是用邪门的方法,主要的目的是增强自己的武功,只要达到了目的,就算是好的方法,还分什么正统与否。   这位年轻人的确实邪门,就凭焚烧毒物这个方法来说,天上少有,更别说把毒物焚烧后的烟一点不剩地全部吸到自己的身体,为已所用,这种方法更是闻所未闻。   王中珏极力寻找着江湖之中的门派,但是用这种方法练功的门派绝迹,仅此一家。   “以前听说过川西有一家门派,善于施毒,据说练功的法门很特别,也许这位年轻人与川西大有渊源”上官依依大为担心,显然这位年轻人绝非庸手,但不知是敌是友,无论怎样与此人对敌,棘手得紧。   王中珏点了点头,道:“您果然渊博,见识多广,看起来包打听的少庄主没有白当!”   上官依依白了一眼,道:“你以为包打听的人就知道吃干饭而不做事的蠢货啊,对于江湖的门派包打听下下如数家珍,了如指掌,但是如此的练功细节,那当然也是爱莫能助,毕竟一个门派的练功的法门是各门派的独门绝技,不会让其它人知晓。”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身边的林若兰,小妮子脸色苍白,额头渗出了汗珠,在白森森的火光下,闪着光,她的眼睛大地睁着,泪水在眶中打转。   “怎么了你,这样的紧张?”上官依依轻声地问道。   “没,没,没什么?”林若兰猛然惊醒,将头扭到一边,不自然地说道。其实她心中非常地苦,这位年轻人就是王一一,自从在客栈中遇到他,所展现的神采深深地吸引着她,芳心为之心动,这次辞别了爹娘,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为了他,可是现在面对这样的情形,她怎能平静下来,这时她感到极难接受这样的局面的出现。   虽然她仅仅是短暂的一面之缘,但是王一一在她的心中已经留下极好的影响,而且的他的一举一动,都能拨动她的心弦,可是面对王一一如此的练功方式,她是无法接受的,这着实让她感到失望,进而感到难过!   现在上官依依的话使她慌乱,极力掩饰着她的失望之情,好一会儿,情绪平复之后,她才小声地说道:“这位年轻人,我已经在与面具人比拼之前已经见过,他的名子叫王一一,哎,怎么会这样呢?”   “噢喂......”上官依依拉长着声音,已经有些明白林若兰此时的心情,道:“王一一,嗯,这个名字也非常地奇特哟。”   这是鼎内的毒物已经燃烧殆尽,开始烧烧鼎内的正常可燃烧之物,火光变得明亮起来,逐渐地可以看清鼎的模样。   王中珏指着鼎,示意两位姑娘观看。上官依依弯下腰来,只见鼎的面上铸着几条小蛇,蜈蚣之形,它们互相盘绕,形成非常奇怪的图案。再看这只鼎,铜绿斑斓,宛是一件古物。   上官依依小声地道:“这只鼎上的图画也是古怪的紧,而这只鼎看起来也是稀罕之物,只是......”她本想说暴殄天物,但是在此地这样说话,总觉得不适宜,索性停住不说。   王中珏心下嘀咕:“此处离川西甚远,王一一与川西门派大有缘源,如果在此地招若了这位王一一,就不太好办。”他知道川西门派行事与中土武林人士大不相同,擅于下毒,蛊惑,因此江湖人士对之颇为忌惮,好在他们心性平和与世无争,只要不闯入川西地界,他们不会轻易侵犯旁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当然不是怕川西门派,只是跟这种善使邪毒,能蛊惑的怪诞之人结仇,实在无聊,也没有必要!倘若与之纠缠,也甚麻烦,因为川西的门派使毒的手段太过利害,而且无色无味的毒药防不胜防,着实让人烦恼。   王中珏略微一沉吟,说道:“是非之地,早早离去为妙。”   眼见铜鼎里的毒物燃尽,灯火明亮起来,而王一一两眼微微地睁开,,然后又闭了起来,两手掌心向天,长长地吸了一口气,不知怎的,头脑的百汇穴冒出白色的雾状之物,这股雾状之物好像是识途,自个绕了个弯,真钻进王一一鼻孔!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知道,这个时候才是练功最为紧要的关头,倘若有人轻轻地碰一下练功之人,轻则受伤,重则走火入魔精神错乱,生不如死。而为之守卫之人,却被林若兰击毙!王一一处在最为危险的时候。   这时突然有一股丝微的风声拂过两人面部!   “有人来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异口同声地轻声地说道,而林若兰这时也有意地靠向上官依依,显然她也感觉到了。   三人心念刚动,就看见一个人影,径直向王一一奔去,手中执一长长的竹杆,向王一一的身上插去。   王中珏刚想出手救人,但是林若兰已经动手,她身形动如脱兔,闪电般扑了前去,徒手抓住刺向王一一的竹杆,劲力到处,只听得咔嚓一声,竹杆断成俩截,林若兰手执一截倒过杆头,连枝带杆,噗的一声,插入来人的胸口!   上官依依“啊”的一声惊呼,惊讶炎余,大多都是赞叹,林若兰果断决绝行事,要出手之事就出手,而且一旦出手,就不留有余地。   王中珏道:“好,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谁让他这个时候袭击王一一呢。”随即王中珏拉着上官依依的手,斜刺向左首奔去。   黑暗中嗤嗤声大响,刀刃挂风,一刀一剑从长草中劈了出来,他们的兵刃仍然是直奔处于极度关键之中的王一一削去!   王中珏袍袖一拂,借力使力,使两人砍向王一一的兵刃变了方向,左首那人把持不住一刀砍在右首那人肩膀将之劈成两半,右首那人的剑也失了准头一剑刺入了左首之人心窝,穿了个透心凉,刹那间料理了偷袭的二人。 第898章 邪门(2)   林若兰赞道:“功夫好俊啊!”   王中珏微微一笑,继续绕着王一一慢行,突然间又是兵刃挂网之声大作,黑暗中,又有人袭击而来,现在弄不明白,是有人袭击王一一而来,学是向自己进攻,不管怎样,都要还击,当即右掌一挥,迎面冲来一名敌人被掌风击中,骨碌碌地滚下山坡,左掌斜斜切出,左前方一名敌人来不及躲闪“啊”的一声惨叫,口喷鲜血,被掌风摔了出去,不知是死是活。   脚步声越来越繁杂,人也越来越多,只听得黑暗中,有人大声说道:“三个点子硬,先收拾再说。”   王中珏心知大事不妙,这么多的人围攻,虽说前向百招内,可以杀敌,但是经车轮战岂不活活累死。   “两位,可要小心了,千完别走散了,我们三人冲出去再作道理。”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黑暗之中,有破空之声乍响,同时闻到一阵腥味之气,跟着锐风扑面,“暗器,小心!”王中珏急凝掌风,将腥臭的暗器反击了出去,只听得“啊”的一声惊呼,敌人已中了他自己所发的歹毒暗器。   黑暗之中,三人蓦地陷入重围,也不知敌人究有多少,只是随手杀了寥寥几人,杀到第四人时,王中珏暗暗心惊,寻思:“冤家愈结愈多,大是不妙。”   上官依依道:“咱们三人并肩闯啊!”她作了个手势,将闯的方向指出来,王中珏借着火光一看手势,随即会意,但其时四下里一片漆黑,除了鼎里的微弱的火光之外,星月无光,难以分辨方位,不知西首有什么啥也看不清。   王中珏微一凝神,突然听得轻柔的掌风在身后右侧响了两下,当即拉住上官依依,斜退三步,向轻柔掌风靠去,只听得拍拍两声轻响,林若兰已经和敌人又接战。从掌声之中听来,敌人堪能和林姑娘匹敌,虽说林若兰是女流之辈,但是她也毫不示弱,吐气扬声,“嘿”的一声呼喝。   上官依依感得到林若兰使出一招“柔柳依风”的掌力,虽然掌力雄厚有些欠缺,但是柔劲十足,而且就像是流水般绵绵不绝,以对方的功力多半抵挡不住。果然那人在林若兰连续的进攻之下,顾止失彼,手忙脚乱,他不由得失声惊呼,声音尖锐,但呼声越响越下,并且惊叫声在山中回荡,而且越来越下沉,好像是从人的脚下发同出的惊呼声,犹如沉入地底,接着石块滚动的声音传来,树枝折断之声不断。   王中珏微微一惊:“这人在林姑娘连续的进攻之下,竟然失足掉入了深谷。适才在火光之下,三人谁都没发现有什么山谷啊。幸好林姑娘将这人逼入深谷,否则黑暗中茫然踏了个空,后果……嗯,可就糟了。”他想到此不由得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手。   上官依依的手心冒着冷汗,低声地说道:“好险啊,幸亏林若兰妹妹,要不……”她惊得想也不敢往下想,定了定神,低声地说道:“林家妹子,不可恋战,早冲出为妙。”   林若兰打得一时兴起,用了自己的所学,尽数招呼在这位敌人的身上,没想到的是他这样的不禁打,居然被自己逼得跌落山崖,当她听到凄惨的呼叫声回荡在山谷之中的时候,她不由得呆了,“居然打死了人,我居然打死了人”她这样想着,听到那声音在山谷在回响个不停,她汗毛直立,后背发凉,恐惧之感悠然而生,不由得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她情不自禁地向上官依依靠去。三个人重新聚在一起。   在此时,有个声音飘了过来:“何方高人,敢到此地来捣乱?当真将群雄都不放在眼内吗?”   王中珏,上官依依二人轻轻“啊”的一声。经过交手什么“群雄”二字很难与这些人搭上边。   “哈哈……”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林若兰笑着道,“什么群雄,就凭你们也能称为“雄”,是狗熊吧!”   上官依依听完,心说:“这妮子,也是个惹患的主儿,她的这句话犹如在火上浇了一壶油啊!”当然这些人武功高低不同,人品善恶不分,也许这些人独来独往,各干各的事,相互不通声气相互联络,因此也便成不了什么气候,江湖上向来不予重视。   而且江湖上的人都知这些人住地也是偏远深幽,有的住在海岛、有的在崆峒、祁连深山中隐居,近年来销声匿迹,没想到今天会在此地碰到。   王中珏心中道:“他们聚在此地又是为了什么?”这引起了他的警惕。上官依依也捏了捏手,低声道:“这些人聚在这里有何贵干?”   王中珏扫视四周,眼见隐隐绰绰四周都有人影晃动,看来冲出去已万无可能,与其这样误打误闯的与事无补,还不如以静制动,静观其变,寻求脱身之法。于是他朗声说道:“在下朋友三人,乘夜赶路,不知众位英雄相聚与此,无意冒犯。黑暗之中,双方误会,何不一笑置之便了,请各位英雄借道。”他这几句话到也得体,不亢不卑,即不吐露自己的身分来历,也对误杀对方数人之事,也算是赔了罪。   他说完,四周安静了一会儿,突然之间,四下里笑声大作:哈哈、嘿嘿、呵呵、哼哼,越笑人数越多。这笑声在山谷之中回荡,更是声势浩大。   刚开始不过几人发笑,到后来四周都有人加入进来形成了笑混流,听声音足足有百人之多,有的听起来便在近处,有的笑声却似在数里之外。   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听到这里的笑声势如此浩大,想到刚才有人说什么“群雄”,心道:   “今晚算是撞了霉运,误打误撞的,闯进这些不知什么来路的群雄大聚会中来啦。幸好他们并不知我们三人姓甚名谁,眼下还是一走了之为妙,免得闹到不可收拾。何况寡不敌众,咱们三人怎对付得了这百人之众?”他这样想着,留心观察着四周,选好路径,突然之间冲了出去。 第899章 邪门(3)   群雄哄笑声中,有人道:“你这人说话轻描淡写不知轻重,几句话就把事情撇清了。你们三人已出手伤了好几位兄弟,我们群雄假如就此放你们离开此地,那我们群雄的的脸皮,却往哪里搁去?”   王中珏定下神来,凝目扫视四周,只见前后左右的山的各处,影影绰绰的都是人影,黑暗中身形面貌模糊不清。这些人突然之间,犹如从地底下冒出来一般。   这时上官依依,林若兰两人都已聚在王中珏身边,但在这百人之中,三人犹如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而已。虽说王中珏,上官依依也经历过许多的大阵仗,但是见了这等局面,不禁心中也发憷,思量着:“这些人稀奇古怪,十五六个自不足为患,但百人聚在一起,着实不易对付。”   王中珏气凝丹田,朗声说道:“常言道不知者无罪。众位英雄的大名,在下也素有所闻,决不敢轻易冒犯。在下来此,实则天黑寻暂住之地,无意间闯入贵宝地。在下无意冒犯,如有得罪尚请恕罪则个。”虽然对于众位英雄听起来推崇倍至,但是说话之间连一位英雄的大名都叫不上来,显然素有所闻是真!   左首一位粗豪声音的汉子呵呵笑道:“你提到英雄到也罢了,可是素有所闻你当真把我们当做空气了,还想轻易混了出去吗?嘿嘿,嘿嘿!”他的笑声足以说明问题,今天想不动干戈出去难上加难。   上官依依心头有气,说道:“在下敬重各位英雄是前辈,将客气话说在头里。难道我上官依依怕了各位不成?”她听道王中珏的客气话都说这份儿了,那些不明就里的人仍然不依不饶,心头气撞,大声地报出了名号。   上官依依话音一落,只听得四周许多人都是“啊”的一声,显是听到了“上官依依”四字颇为震动。那粗豪的声音的汉子道:“是‘包打听’的少庄主吗?久仰得很”   上官依依道:“不敢,正是区区在下。”   那汉子道:“‘包打听’少庄主可不是等闲之辈。亮灯!大伙儿定要见上一见!”他一言出口,突然间南面上升起了一盏灯,跟着东西北三方角上各有灯升起。这四方的灯升起之后,霎时之间,四面八方都有灯火升起,有的是灯笼,有的是火把,有的是孔明灯,有的点的火堆,各家英雄所用的照亮的灯火颇不相同,粗鄙简陋有之,做工考究工细的有之,这些灯具先前都不知藏在哪里,现在突然体现,蔚蔚奇观。灯火忽明忽暗的映照在脸上,奇幻莫名。   灯炎照亮了这些英雄,男男女女,俊丑有别,僧道共存到也相安无事,有的衣服宽大大袖飘飘随意而穿,有的收拾到特精干窄衣短打,有的是白眉长须老翁,有的是妖娆多姿的女子,她们服饰多数奇形怪状,与帝国之人的穿着打扮大不相同。再看他们手中的兵器,众位英雄一大半手持有兵刃,兵刃也大都奇形怪状,说不出名目。   王中珏团团作个四方揖,朗声说道:“各位请了,在下王中珏这厢有礼了。”他知道上官依依对这些人行礼也是难上加难,所以自己站出来,先替她行礼,而后报上了自己的大名,也颇有有难共担之味。   众英雄听到王中珏报上名,惊叫声连连,接着一阵骚动,站近的英雄听到王中珏三字,不由得向后移动着,退了好几步,围起来的场地瞬间变大,他们三人孤零零地站立在中央。   四周的众人有的还礼,有的毫不理睬。但是他们都紧张地盯着这位王中珏的年轻人,因为在江湖上王中珏的大名有谁不知,有谁不晓,江湖传闻尤其是在王中珏的指挥下,将金发蓝眼人一网打尽,这件事当初在江湖之广为流传,到后来传的神乎其神,越传越奇,越说越神,今天在这个地方突然见到了王中珏本人,对于群雄也是大大的震摄。   林若兰看着群雄的后退的行为,他们脸上的害怕的表情,不由得大为不解,这位一路上唯唯喏喏毫无主见的年轻人却在江湖上有如此的震摄力,真是奇了,她不由得又看了看王中珏,还是没有看出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不由叹了口气,暗自道:“这个王中珏没有什么比别人强悍之处啊,可是为什么这些人这样怕他呢?”   上官依依也看着这个局面,她心中满是喜欢,在她心中,对于王中珏的尊重更胜于尊重自己!   西面的一人说道:“王中珏,江湖胜传你作恶习多端的蓝眼金发人杀得一个不剩,为江湖除了一大害,我们佩服得紧,你杀他们,那也由得你。但到我们这里,你还有包打听的少庄主,再加这位漂亮的小娘子三人肆无忌惮的横行,在这里如入无人之境,把我们群雄不放在眼里,也太小瞧我们了?   南面的那人也道:“你用计谋杀了那些做恶多端的蓝眼金发人,我们群雄是佩服得紧,我来问你,你凭什么在我们的地盘就如此看轻我们群雄,凭什么?今天不使一些真的本事来,让我们信服,才能离去,否则,哼哼……”   王中珏寻声瞧去,只见南首灯火下,一位老者盘膝坐在岩石上,一颗脑袋前额长出一个大大的肉球,光秃秃地,在火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发亮,脸上苍白,远远望去,便如一个大雪球一般。   王中珏微一抱拳,说道:“请了!这位大英雄尊姓大名?”   南首那人捧腹而笑,说道:“大英雄的称呼在如此众多的好手面前,受之不起,只是老夫想问问你这就要看你王中珏在江湖上是浪得虚名,还有有真才实学呢。”   群雄们听到这位老人的问话,都安静了下来,他们都想知道,这位老者的是什么问题才能试出王中珏是有真才实学的主儿!所以他们都好奇地盯着这位额头上长球的,都等着他的问话。 第900章 三百回合   我刚才问你:“听闻江湖传言,你如何神通广大,将金发蓝眼人打得落花流水,如何打法,只要你说得对了,我这家关就算是过了,至于别人想怎样那不是我的事了,老夫我不跟你为难,你爱去哪就去哪,咱互不相干,如何?”老者的问话正切中了群雄的好奇心,他们都静了下来,相着场中央的王中珏,静等他的回答。   王中珏把这般局面看在眼里,知道今日之事,已决不能善罢,势必要出手露上几招,但是他仍然不愿撕破脸,就刚才这个问题,听似简单,实在暗伏危机,稍有不慎便是惹怒了众人,情形变得越发的不能收拾,但是又不能不答,只好说道:“这只是江湖传言,歼灭金发蓝眼人,那是很多人的功劳,也包括我身边的上官庄主,她出力甚多,而我只是出些许的力,不足为道,至于江湖传言,那只是抬举在下而已,不以为信!”   他并没有夸大自己的功劳,而将自己贬低,但同时去将身边的上官依依抬了起来,她做为包打听的少庄主,在歼灭金发蓝眼人的事上,功劳很大,出力当然多,众人只有信服,没有人怀疑。   上官依依听到王中珏的话,竟然将自己抬到前面,始料未及,她瞪了一眼王中珏,心中当然明白,江湖传言都说王中珏有多利害,但是经他本人出来澄清,包打听的少庄计的能力甚多,那才是可信的,只要群雄能接受这种说法,窝在他们心中的气就会顺畅很多,因为论实力包打听在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门派,做一件大事出力甚大,那是天经地仪的,至于王中珏在江湖上刚绽露头脚,就有这样的传言,怎能这些五大三粗的汉子们信服呢!   额头长球的老者听罢又呵呵的捧腹而笑,道:“原来如此,包打听的少庄主出力甚巨到也罢了,你刚出道江湖的王中珏何德何能,居然将此事之功全置于你身,这多少使人不舒服,但是今天出自你口,并没有抢功,嗯,你小子还蛮合老夫口味的,只不过……”他停了下来,盯着王中珏一会儿之后,又说道,“只不过,你刚才说话的时候,居然左脚向前跨了一小步,我讨厌这个小动作,所以你们仍然不能走!”   王中珏听完这位额头有球的老者,他本意仍然不想让我们这些人平安离开,他想着法儿推翻了刚才的说法。   王中珏双眉微蹙,心道:“哼,奶奶的老子这样低声下气的说话,不就想化干戈为玉帛,可是这些人总是如此的纠缠,难道老子是怕了你们不成?”想到这儿,手不由得一紧。   上官依依也感到了王中珏将自己的手握得生疼,知道他已经心中怒火中烧了,话说到此,再说下去也没有什么益处,既然已经无话可说,索性就在武功上见真章吧,如果真动起手来,未必就输!   “他奶奶的,这样说来说去,真没有意思,来来,有谁先和本小姐大战三百回合!”林若兰突然跳了起来,大声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到林若兰突然说话,而且这样的粗鲁无礼,不觉惊诧,但心中反而感到放下心来,不觉相视而笑,因为既然不能全身而退,还不如就此挑战,说不定有转机之机。   “有谁来和本小姐大战三百合?”林若兰站在场中央,但是她并没有远离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虽然她站了出来,但是必竟心中还是有些怕,离两人近一点,倘若有什么危险好出手相救。   可是一连问了好几次,仍然没有下场应战。   额头长球的老者略一沉吟之际,冷笑道:“这里的群雄有百人之多,大多都是闲野散人,身处天涯海角,不理会中原江湖的闲事屁事。今天在此地老友们在此地聚会,那想你们三位娃娃来闯此地,正应了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俗语,你这等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居然连杀我英雄好几人,呵呵!真视众位英雄为无物,我跟你说,今日若要脱身,那也不难,你向百位好汉,都叫十声大爷,共叫一千来声大爷,众英雄视三位年幼无知便放你三个娃儿走路,嗯不对,两位小娘子吗,就不得而知了。   显然他忘记了还有包打听少庄在此地,油腔滑调的不尊重使上官依依感到愤怒。   上官依依憋气已久,再也忍耐不住,大声说道:“你口口声声称为英雄,可是现在看来未必,就像这位妹子所说,是狗熊吧,要不只听得如疯狗般狂吠,不见有狗站出来,这般狗熊的模样,还不如来给我们三过来磕头,如讨得我们三位心情大好,放过你们也未尝不可,嘿嘿……”她话声抑扬顿挫,居然丝毫没有胆怯,而是出言相激,使这些粗鲁的汉子们由于怒火而失去理智,这个时候容易出错,也许有机会脱身而去。   “大胆……”   “小子无礼……”   ……   果然上官依依的话惹怒了众人,他们骚动起来,一个个都摩拳擦掌,大声喧哗,但是他们仍然虚张声势,无一人出来向她挑战,因为他们都知道包打听的威名,谁活得不耐烦了敢向少庄主挑战,虽然这些人里面武功比这位姑娘高强者大有人在,可是之后呢,每时每刻都会受到包打听的追杀,从此永无宁日,每时每刻都会处在担惊受怕之中,生不如死!   那额头长球的老者咳嗽一声,群雄都安静下来,齐齐盯着这位老者。他逐次扫视着三位,他目光越过了两位姑娘,目光落在王中珏脸上,突然一口浓痰吐出,疾向王中珏脸上疾射而来。   王中珏斜身避开,那口浓痰从他左耳畔掠过,王中珏顺势伸掌前引,浓痰突然间在空中转了个弯,哧哧地响着,反转向额头长球的老者射去,只听得噗的一声,重重的打在老者光溜留的的额头的球上。这口浓痰劲力着实不小,额头长球的老者只觉一阵头晕,身子晃了几晃 第901章 乍去还回   那额头长球的老者咳嗽一声,群雄都安静下来,齐齐盯着这位老者。他逐次扫视着三位,他目光越过了两位姑娘,目光落在王中珏脸上,突然一口浓痰吐出,疾向王中珏脸上疾射而来。   王中珏斜身避开,那口浓痰从他左耳畔掠过,王中珏顺势伸掌前引,浓痰突然间在空中转了个弯,哧哧地响着,反转向额头长球的老者射去,只听得噗的一声,重重的打在老者光溜留的的额头的球上。这口浓痰劲力着实不小,额头长球的老者只觉一阵头晕,身子晃了几晃。   王中珏心中一惊:“这老儿劲含与痰,丝毫不奇。可是奇怪的是它竟然会转弯。”原来浓痰并不是射向自己,转弯并不是他的杰作,而是转弯之后,射向身旁的林若兰,他只是稍用力使它失去了准头,直射向额头长球的老者。   这老儿洋洋得意地欣赏自己的佳作,包打听的少庄主有些忌惮,可是她身旁的那位姑娘面生得紧,想必是少庄主的随佣而已,对用这她不礼貌想的武器对付,不会出人命,想必也不会大动干戈吧。没想到的是自己所发出的“武器”并未按自己的意愿击中那位姑娘,而是改失了准头只奔自己飞来,一时之间愣住了,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那武器已经击中自己的额头!   老者摇了摇头,过了一小会儿,眩晕慢慢地退去,才呵呵笑道:“王中珏,果然名不虚传,竟然利用老夫之暗器还施我身,就凭这一招老夫有六份服了你。”   王中珏脑中飞快的乱转,却无论如何想不起来这样的武功的来历,忽听得身旁林若兰清亮柔和的声音说道:“冯青木,你练成了这“乍去还回”的神功着实易。想必杀伤的生灵,却也不少了罢,今天报应来了,居然反过来伤了自己,哈哈……”林若兰并不知道,这个特殊的武器已经被王中珏做了手脚,射向了冯青木,否则她自己的俏脸上被浓痰击中,虽然杀伤力不大,但是侮辱性极强,所以她见冯青木被自己的武器击中,不由得心花怒放,一阵奚落。   王中珏,上官依依又惊又喜,“乍去还回”的名目自己虽然听过,但是从未见过有人用过此功,今天居然亲眼所见,可是令他们两人更加惊讶的是,这位身林姑娘居然也认出此功,好像以前她亲眼所见般居然说得如此的亲晰。   老者本来一张脸苍白似雪,突然之间,变得血色欲滴,笑道:“唉哟,娃娃还懂得不少哟。‘乍去还回’阴险毒辣,练成之后损人不利已,我这种岂能练就,不过这女娃已经认出招数,着实不易,能叫出老爷我的大名,更是不易!。”   林若兰和爹曾经聊起过江湖武功,还特意将此武功挑了出来列为之奇,但他老人家也不甚了了,只是听闻江湖之中有这样的一门奇怪的武功,但是具体是怎样,他老人家也不能说明白其中的道理。听他如此说,知道自己猜对了,只不过他不肯承认而已,索性根据自己对于此武功的理解,再加上爹爹的讲解,再胡诌一些,也不为过:   “冯青木,你不在青海湖边安享时日,不知来此为那般,至于“乍去还回”微末的道行,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你出用不着如此的故做神秘之态”林若兰鄙夷地嘲讽道。   虽然林若兰极尽嘲讽之能事,但是冯青林听到这位小姑娘侧能说出自己的身分来历,更何况这位姑娘把自己的“乍去还回”说成是江湖上谁人不知,哪个不晓的赞语,对她好感顿生,而他对于微末的道行五字品语故意听而不闻。   冯青木自己在江湖上只是藉藉无名的一个小人物,虽然也有一大把年纪,但是他在江湖上的地位与名气还不如他额头上长着的球那样呈亮,可是今天居然有一位姑娘在她口中成了“谁人不知,哪个不晓”,他更是高兴,于是喜笑颜开,当下笑道:“嗯,这姑娘合我胃口,不错,不错,老夫的雕虫小技居然能入姑娘你的法眼,实在是高兴,老夫有言在先,以前所说仍然做数,便不来为难你们了。”   “哎,怎么会这样呢!”群雄大对于目前出现的状况感到不可思议,冯青木竟然被一位小姑娘三言二语说动了,不再为难他们三位,群雄们一个一个傻眼了,议论纷纷。   当然冯青木经过与王中珏的一招交量,就已经试出这位年轻人的武功在自己之上,要是强要来过,自己无论如何都讨不去好,打成平手难上加难,更不用说赢得一招半式,倘若自己一味地纠缠下去,自己在这个小圈子里建立的一世英名将付之东流,幸好这位小姑娘出来说话,他当然也听清楚了微末的道行这五字评语,他愣时忽略,而把谁人不知,那个不晓专门挑了出来,在众人面前装做大为受用的模样,然后趁极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正当大家诧异的时候,突然间传来一个细细的女人的声音,呜呜咽咽、哭腔满满,悲悲戚戚说道:“冯青木这就是“乍去还回”招式,哼哼,终于找到你了,你我的血海深仇到清算的时候了,正如这位姑娘所说,你杀死的生灵着实不少,我丈夫及全家都是你杀害,今天血债血偿的时候到了!”这女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说话之人站在一块岩石的后面,岩石阴影半遮半掩,依稀瞧见她的模样,是个身穿黑衣的女子,身材高挑儿,衣衫宽松,袖子甚大。   冯青木阴森森地笑,道:“这位哭泣的小娘子是谁?我什么时候杀了你们全家,你可别血口喷人?再说了,这位小姑娘信口开河,你也信?”   那女子从黑暗中走了出来,站在火把光亮下向林姑娘招了招手,道:“这位小姑娘,能不能过来,我有话要问你一问。” 第902章 飞带神功   那女子说话间突然抢上几步,手一挥,只听得呼的一声黑暗中亮光一闪,飞爪模样只飞向林若兰,快如闪电的飞爪已经抓住了她的的腰带,手臂连挥,想把她拉过去。   林若兰眼见飞爪袭来,她并没有闪避,而是手指已经搭上系在飞爪细绳,随着那女人的用力向前踏上了两步,故作失声惊呼。   上官依依虽然已经发现这位林姑娘的细微的动作,但是她还是怕这位初入江湖的小妮子吃亏,袍袖轻挥,搭上了飞爪,使出“借力打力”,已将拉扯林若兰的劲力,借为已用,随之将三人的劲力转而为拉扯那女子自身。那女子怎能经得住三人之力同时拉扯,“啊”的一声惊叫,踉踉跄跄地从岩石阴影下跌跌撞撞的冲了出来。冲到距林若兰身前丈许之处,内劲才消失,此时惯力使然,她仍然向前跨出五步之遥,才不再向前。那女子大惊失色,怕面前的这位姑娘有后招进攻,脱手松开细绳,奋力后跃,退出丈许,这才站定,饶是如此,却也是气喘徐徐,惊魂不定。   林若兰取下抓住自己腰带的飞爪,并且盘起绳子,准备还给那女人,可是自己度量了一下之间之距,以自己的功力,如果缓缓地不带敌意的送过去,实在是办不到,如果采用挥臂的大动作,敌意太也明显,弄不好又招来不必要的谈烦,显然她并不想与这位女人闹得不可开交。她转身将飞爪递给上官依依,郞声道:“小女子有自知自明,功力还相差甚远,以友好的方式将武器还与你,以小女子能力勉为其难,所以我大姐将其还与你,咱们就此罢手如何?”说完将飞爪递给了上官依依。   上官依依微微一笑,左袖拂出,将飞爪接了过来,然后袖子前送,那飞爪缓缓向那女子飞去,那女子见飞爪飞来,伸手欲接,但是爪突然跌落,插在她脚前。   火光之中,可以看到这位女子的脸色阴晴不定,她的目光从王中珏三人身上转到了冯青木的身上,就在这一瞬间,她想明白了,这个时候不能再竖强敌,因为她的主要的仇敌就是站在她对面的冯青木,于是她不在理会眼前的这三位年轻人,想问的话也不用在问,她弯下腰捡起面前的飞爪,目不转睛地盯着冯青木,她的眼中在喷火,虽然她想明白,但是她心中还有不甘,就这样被两位年轻的姑娘输了招,总是咽不下这口气,她转过头来又盯着林若兰,眼中仍然喷着火。   林若兰当然读懂了这怒火,她不动声色地说道:“麦积山华阳飞,你的‘飞带神功’的确妙极,佩服,佩服,要不是大姐及时出手相救,我早以成为你手中的玩物了!。”   那女人被点破姓名,吃惊不小,而自己的武功却被这位小姑娘叫破,更是惊惊肉跳,她脸上神色不定,由于惊悸而说话有些结巴:“小姑娘,你……你怎知道……我……我姓氏?又怎知道我……我这‘飞带神功’?”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也居有相同的疑问,这小妮子怎么这亲的见多识广,江湖有名的大门派自是不必说,她都知晓,但是这些默默无闻的小门派的武功家数,她也信手拈来,如数家珍,以她的博闻强记,不象她所说的初入江湖的不谙世事之人。   林若兰道:“适才华阳夫人露了一手神功,以带系爪,隔空取物,精准之极,自然是麦积山著名的‘飞带神功’了,说来夫人您也是绝机聪明之人,以麦积山神像之飞带为依据,顿悟而创立‘飞带神功’而自立门户,真是令人敬仰。至于今时有缘相遇在此,有幸目睹此神功,真是我三生有幸,而你我并无怨仇,就此罢手如何?”她此时也懂得了身处的险境,不能一味地呈能,所以她一改以前的说话不过脑子的毛病,尽量将身段降低,大赞这位华阳飞,并且点明了索无仇怨,不要纠缠下去,对她也大地有好处。   麦积山华阳飞当然也听明白了这位姑娘的所说话的用意,她面前仇人就是冯木青,为了报仇,她处心积虑想尽一切办法,但总是技不如人被打败,但是每次都惊险地捡回一条命回到山,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了麦积山山洞中的神像及壁雕中飞舞的缎带,那飞舞的缎带深深地吸引住了——那一条条缎带在她的眼里不正是一个一个杀人的利器吗,所以她一门心思地苦苦思索,怎么样将这些飞舞的缎带变成杀人的利器呢?在她不间断地思索,冥想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悟得了“飞带神功”,同时也练成了独门轻功步法,也与众不同!   华阳飞练就两门神功,她觉得可以与冯青木扳手腕了,所以她又一次下山寻仇,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打听到冯青木来到了此地,所以她就尾随而来。本想对于冯青木攻个出奇不意,但是蓦然之间,自己的武功家数居然被这位小姑娘说破,令她感到不可思意。她本想把这位姑娘抓过来问个究竟,但是适才本应得手,但是被包打听的少庄主救下,她忌惮于包打听,又不想此时又竖立强敌,所以也就放过了林若兰不再计较,专心对付自己的仇人。   林若兰当然也没有见过什么“飞带神功”她只是和爹爹在闲聊的过程中,爹讲过江湖之中的各大门派的武功家数,当然也提到过“飞带神功”,只是没有特别的详细,她依着记忆,对照着爹爹大概说过此武功的特点,再加上看到她向后一跃的轻功,犹如仙女舞带般赏心悦目,更无怀疑,便猜出了她的身分来历。   华阳飞被上官依依一挥袖用借力打力之法反拉过去,心中先自怯了,再听这位姑娘一口气说破自己的武功家数,便知自己全在对方算计中,当下怎敢再逞强,当即转头向冯青木道:“冯青木老匹夫,是条好汉的就站出来说明白,我丈夫和兄弟,我的家人,到底是你杀的不是?”   冯青木呵呵笑道:“华阳飞总是与我纠缠不清,你在麦积山,我住青海湖畔,我怎能跑到你的地盘上行凶呢,再说了,如若我是凶手,我怎能会每次网开一面,放你逃生?何不趁机斩草除根来得方便,省得这样麻烦!至于尊夫我从未见过,也不识得,怎说得上‘杀’字呢?” 第903章 千寻夺命灯   华阳飞听完话,呆住了,冯青木说的都是实情,的确正如他所说,每一次都是网开一面,饶她不死,“难道真的错了,难道冯老匹夫真不是凶手?”她将信将疑,暗自问着自己,她呆呆地站立了好一会儿,又道:“老匹夫是否是凶手,我自会查问,日久自知,匹夫,只盼不是你。”说完将飞爪收起挂在腰间,又隐身岩后。   华阳飞刚退下,突然间又有灯亮起,此灯硕大无比,此灯出现,将四下照得如同白昼,此被挂在头顶松树技上,在夜风中左右摇晃着,再看灯座却不是寻常之物,四处好像是有密密麻麻的小孔洞。   王中珏看到这座厅怪的灯,心中大惊,他抬头瞧瞧挂硕大灯的松树上,看树顶是何许人也,竟然在群雄的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此灯挂在树上,其它人居然没有发现,但见松树枝叶轻晃,却不见人影。   上官依依此时低声地说道:“小心,此灯可不是寻常之物,它叫“千寻夺命灯”,听说能发出要人命的暗器……”她的话未说完,就听到几下轻响,混在这么多人的吵杂声中,有谁还能分辨得出!   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反应变神速,大袖飞舞,挥起一股劲风,如一道干墙盘般将三人围在中间,眼见银光闪动,几百根小针从灯座的四面八方攒射而出,细如牛毛,射向四周的群雄。   王中珏叫道:“不好!”急切间,双手连画,充沛的内力又在三人形成一幢气墙,将三人包裹在里面,短时间内是安全的。   只听的群雄“啊哟,啊哟……”地叫成一片,四周群雄纷纷大叫,哟喝:   “啊哟,不好,中招了。”   “毒针!”   “奶奶的,敢暗算老子?”   “哎哟,怎么连老子也一块射?”   ……   王中珏三人暂时安全,一瞥眼间,见挂在树技上的硕大的灯,像是有机括在动,因而将大把大把的银针从针孔中射了出来。   “瞧,那硕大的左面的有一块座面在动呢?”林若兰指着硕大的灯,是不是有人在灯座里藏着?   上官依依道:“对啊,有人藏在灯座里,操作机括,发射这些延绵的多如牛毛的银针呢?”   王中珏早已注意到这个灯座的不寻常之处,也许这硕大的灯的灯座下真的藏着人呢,他转过身来低声说道:“我去瞧瞧这灯座有直么古怪之处,依依,林姑娘你们要小心了。”话音刚落,他闪电般地向那座古怪的灯奔去,他一边奔跑,一边大袖挥舞,将迎面射来的银针尽数击落,几个起落已经到硕大的底坐下面,他兔起鹘落,只片刻间之间,就接近硕大的灯,群雄欢呼一片。   群雄欢呼过后,又是乱哄哄地吼成一片:“哎哟,难受死了,快取解药,那有解药?”   “这是青海湖的银针,有毒啊,一柱香的时间后封喉攻心,这个时候无药可救了,此暗器太厉害不过。”有人大声地说道   “冯青木臭贼呢,在哪里?在哪里?”有人焦急地问着。   “快,快揪他出来,找解药!”有人近乎疯了般地说道。   “这臭贼,连老朋友都不放过,真的该死。”有人埋怨   “冯青木在哪里?”   “快取解药,快取解药!”最后群雄将所有的话汇成这一句,响成一片。因为被毒针射中的人有已经有毒发的迹象,他们的全身已经开始发痒痒,他们不由得乱蹦乱跳,有的在树杆上蹭着,以缓解奇痒难当。   王中珏一瞥之间,见上官依依,林若兰仍然安然无恙,心中稍定,但是群雄已经毒发而变得疯狂,焦躁不安,有的双足乱跳,破口大骂,有的抱着大树开始疯狂地摩擦,以至于都要流血他们都不自知,有的双手挠着自己的身子,皮肤有了一道道血痕,他们仍然都不停手。王中珏看到这情形,心中又是忧急,又是恼怒,但是他知道上官依依,林若兰也支持不了太长的时间,他必须把藏在灯座下的人揪出来。   这时王中珏已经看清,从灯坐下射出的无数毒针,显然是有人在硕大的灯座下开动机括,利用灯下黑的遮掩,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灯座四周的针孔中发射出来。   硕大的灯突然挂在树枝上,引得群雄的抬头观望,而灯座里的人便乘机操动机括,将针发出,若不是上官依依识得此物的利害之处,三人见机迅速,避开这些毒针,否则三个也幸免于难,和群雄一样着了道儿。   只听得一个人阴阳怪气的道:“各位英雄,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地对自己都过不去了,挠啊,蹭啊的,都对自己这么狠,难道这是各位独门绝技?”也许此人站得甚远,想必身子躲在岩石之后,毒针没有射中他,幸灾乐祸的他说几句风凉话儿。   “直娘贼……哎哟……”有人破开大骂,还没有骂完由于痒痒,便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王中珏见上官,林两位姑娘并无大碍,心想要结束此难,并且要解众人之此毒,自然须把灯座中发针之人揪了出来,也许此事还有挽救。他仔细观察着这个硕大灯座的底部,想从此处发现突破口。   突然他觉得灯又摇晃了一下,灯座的底部突然出现小孔,“不好!”王中珏心念已动的刹那间,白茫茫的一片针已经迎面射来。   “小心啊……”上官依依惊叫着提醒。   “啊,针……死定了!”林若兰惨叫一声,当她看到白茫茫的一片针射向王中珏时,吓得花容失色,双手捂住双眼,不敢再看。   王中珏不容多想,双袖连挥,将射向的针尽数击得四散而飞,随之身形暴起,仍然双袖挥动,保护着自己,突然跳向挂灯的树枝,力沉丹田,使出千斤坠,只听得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枝被硬森森地压断!   “好功夫……唉哟喂……痒死老子了”叫好声还没有完,就已经呻吟之声响个不停。   硕大的灯已经落地,掉进草丛之中,这对于发射毒针大有影响,此灯发射毒针威力大打折扣。 第904章 千寻夺命灯(2)   众英雄见发射毒针的硕大的灯已经掉到地面上,并且被丛草所遮挡,威力大减,都心中高兴,大声叫到:“快,快,揪出来,找解药,哎哟喂……”毒性使痒痒难奈,话还没有说完,就又呻吟起来。   上官依依见王中珏把硕大的灯摘了下来,并且灯座被草丛所遮挡,银针是射不到身边了,她也安心下来,但是更让她高兴的是,王中珏平安无事,她提起到嗓子眼的心才掉落到肚中,不由得大声地叫好:“好,真帅!”   双手掩面的林若兰听到上官依依的叫好声,低声问道:“姐姐,什么好了,难道王中珏没事?”   上官依依微微笑着道:“你自己看吧,刚才发生的事你没有亲眼所见,真的是太遗憾了!”   听到上官依依这样说,林若兰才小心翼翼地把手挪开,只见王中珏安然无恙地站着,这才放下心来,破涕为笑,不住地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吓死我了!”一边说着,一边拍着胸口。   “快,快,用火烧,把这鬼儿子烤出来,哎哟……”有人忍着奇痒,提着逼里面的人出来的方法,这也不失是一种好的良策,如果点燃了这盏灯,里面的人如果不能及时出来,那他真成了灯油了。   “不行啊,我们要的是解药,不能用火烤,如果烤死了,谁还有解药呢,到那时,咱们大家都得死,哎哟……”有人阻挡着,现在最关心的是解药,能把这毒解了,比什么都好!   上官依依道:“把那小子揪出来,看看是那一位胆敢袭击众位英雄!”这个时候她必须要替受伤的众英雄说话,才有可能全身而退,“再搜索有没有解药,帮这些英雄解毒取除奇痒才是正理啊!”   “好哟,好哟……”众英雄齐声叫好,他们知道,离一个时辰已经要到了,如果现在还没有把解药搞到手,那真的……他们内心害怕,想都不敢想了。   林若兰也随声附和道:“解药,解药,快……”   “这两小娘……”有人本来油腔滑调地想说什么,可是突然好像是想起什么,他的口风又马上变了,“两位女英雄真是菩萨心肠,好人有好报。”   王中珏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硕大的灯的底座,本想一把火烧了完事,或者把他揪出来,用针刺上几百下,就不怕他不准备解药,可是这位躲在底坐是,像乌龟般的不出来,那只能用火烧出这只王八。他着这个乌龟壳,感到不可思意,刚才还是这群人对付我们三个人,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群英雄再加上三个人专心对付这位龟缩在壳里乌龟,唉,真是世事难料啊!   “唉,外面听着,我要出来了,千万别对我动粗,否则就要一大群人陪葬!”里面的人大声地叫道。   王中珏听得清清楚楚,道:“出来吧,没人对你会怎么样!”   硕大的灯的底座的一个暗格开始动了,接着开了一个只能一人进出的洞,“走远点,可不能对我去粗哟,否则会出现什么情况,你们应该知道的!”他仍然不肯出来,在底座里放话。   王中珏看了一会儿,只见格子门打开并不见里面的老兄出来,道:“你还是出来吧,免得我用烟熏你出来,到那时就不甚好看了。”   “对,对,我们不能烧死他,但是可以用烟熏出来,如果再加一些辣椒面,嗯干辣椒也可以,妙……哎哟喂……痒……痒……痒死我了。”这人呻吟个不停。   王中珏道:“你可听见了,不能烧死你也行,但是你可以多吸一些烟,还有烧焦的辣椒味,这可是人家的极品,最为可口的香味啊!”当他说话的时候,仍然不能分神,料想他在灯座里时,突然随手再发牛毛细针以防护自身,那时挥掌拍落,也不至于手忙脚乱,倘若自已身上中上几针,那可就太大意了,如果真的他在灯底座里发针,自己将这千百枚毒针都打进底座里面,那怕他有多利害,在若大的空间内能躲开如牛毛细针,并登天都难,到那时不怕他不取解药自救,然后再从他手中夺解药,自比求他取药方便得多。   只觉那底座格子盖又掀动两下,硕大的灯座中的人又有了动静,王中珏知道他也想出来,当即后退一步,右掌却暗暗运力,倘若他发针开道,就给他一击。哪知过了好一会,灯座里的人人仍是一动也不动,倒像是闷死了一般。   中了针的众位英雄功力尚浅的之人难忍麻痒,他鬼哭狼嚎,四下里的号叫之声,甚是惨厉,竟已倒在地下打滚,更有以头撞石,以拳捶胸,情景甚是恐怖。   但听得七八人齐声叫道:“将那斯揪将出来,快取解药!”叫喊声中,十余人横着脖子向硕大的灯前冲将过来。   上官依依眼见王中珏有危险,但是帮不上忙,心里着急异常,只好大声地道:“小心啊,他们冲将过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向前奔去,想离他近一些,好在关键的时候出手相助。林若兰也看着王中珏处在危险之中,当然心中焦急,她也跟着上官依依,向前挤去。   王中珏左足一点,身子轻飘飘的跃起,正要坐向松树横干,突然间嗤嗤之声大作,斜刺里又是银光闪动,又是白亮亮的一片细针射了过来。这一变故突兀之极,发射毒针的的人仍然在灯座之中,而这片毒针   来势之猛,数量之多,是机括发射而出,人力万万是不能做得到,难道还有其它人隐伏在旁,施以援手么?   “啊,王中珏小心……”上官依依看到又一片针射过来,惊叫一声,大声地提醒着王中珏,同时她将手中的包裹掷了出去,这时王中珏身在半空,无法闪避,若以掌力反击,他是他却瞥上官依依,林若兰都在下面,而且紧张地挤了过来,不免投鼠忌器,害怕掌震开,又伤了她们两人,那则是大大地不秒。就在在这万分紧急的当口,他右袖一振,身子在空中一借力,身子向左飘开,同时右袖连挥,一股柔和浑厚的内力发出来,将千百枚毒针来势缓上一缓,身子轻飘飘的仍然向后飘去,悠然飘翔如飞。 第905章 千寻夺命灯(3)   而此时,上官依依掷出的包裹也到了,其突然绽开,完全地遮住王中珏全身,只听嗤嗤之声响过之后,针如沉大海,再也不见。而其它方位的针却尽数射入了几位冲在前面的英雄的身上,他们大叫一声不好,急急想退后,但是已然迟了。其中有几位狠人,他们不管不顾牛毛针,仍然冲向前来,他们身子犹如盾一样,攒满了针,犹如刺猬,没有冲几步,倒地就此不动。   其时虽然四下漆黑,但是四下里灯笼火把却照耀得十分明亮,再加上硕大的灯发的光,如同白昼,众英雄眼见王中珏潇洒自如的滑行空中如履薄冰般有惊无险,无不惊佩,突然间响出了一阵雷鸣般的喝采声,同时夹杂着惨呼喝骂声,一片凄厉刺耳的号叫声都被这声声的喝彩掩住了。   王中珏身在半空,双目却注视着这片银针射来的方向,身子下的同左脚踩在一根横跨的树枝上借力向针射来的方向扑出。他下落的同时将钉满银针的包裹布捏住一角,舞动着护在自己的身前,这一次扑出却疾如鹰隼,如风掠过,双足便向巨灯后的一个矮胖子的头顶踏了下去。   原来王中珏在半空时火把之光笼罩全场照亮很大的地方,突然间见到此人怀中抱着又一灯的模样的物什,只是没有这盏灯大而已,他见此人手摇机括作势欲再发射,就不容他多想,功击而来。   躲在巨灯后的人滑足避开,此人行动迅捷,身子团成一团,犹如一个圆球在地下打滚。王中珏踏了个空,随即,右掌拍出,砰的一声,正中此人后背。那人正要站起身来,身子就像被一根大棒杵在后背,给这一掌打得又坐倒在地,幸亏王中珏手下留情,只用了三成力,否则那还有他的命在。他颤巍巍想挣扎着的站起,但是挣扎几下,摇晃几下,双腿一软,又坐倒在地。   十余人一齐围了过来叫道:“取解药来,取解药来,快,快……”向他拥了过去。   这些人已经受苦多时,现在看到这位老兄被制住,均想:“原来是这肆捣的鬼!”都急于擒住他,好取解药来救治,他们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同时大喝,向他扑去。   那人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双手撑地,想要站起,但是受伤确实不轻,终究力不从心。而王中珏看到众位英雄冲来,自己挡在前面,显然不合时宜,就退后一丈有余,静观其变。   韩林儿冲在最前面手指如勾,大力鹰爪功向他肩头抓落,谁知五指刚碰上他肩头,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手指和掌心立时疼痛难当,急忙缩手,只见指尖、掌心鲜血淋漓。这狡猾的家伙的肩头装有针尖向外的毒针,霎时之间,韩林儿立即感到手掌奇痒难当,就连他的心都发痒。他大吃一惊,知道已经着了道儿,盛怒之下飞起脚,只向他的屁.股猛踢过去。但见他伏在地下,动弹不得,只是身子微微挪动,闪无处可闪,避无处可避。他盛怒之下这一脚迅捷异常,刹那之间,脚尖离臀部已不过寸许,突然之间他瞥到了仍然渗着血的手掌,陡然间省悟:“啊哟不好,他屁.股若也装毒针,这只脚岂非又要倒霉。”其时他这一脚踢出之势已经满,如若中途硬生生收回,犹如出了全力自己打自己,只弄得个腿骨尽断!   好个韩林儿百忙中左掌疾出,重重在拍地下,借力之后身子倒射而出,总算见机得快,避免了腿骨析断之苦,而此时他的足尖只轻轻地蹭了一下裤子,一点劲都没使上,总算他的脚没有再一次着道,可是他也没有试出来此人的屁.股上是否装上了毒针。   “哎,你的屁.股上有没有针啊,你到是说话啊!”韩林儿仍然大声地问道,“哎哟喂,奶奶的痒死我了,痒死我了……”   这时其它七八人都已扑到那人身后,不知什么原因韩林儿反而受伤,虽见此地人伏地不动,一时之间只是围住他倒也不敢贸然上前动手。   韩林儿吃了哑巴大亏,岂能善罢甘休,他举起一块大石,吼道:“让我砸死这只乌龟壳!”   众位英雄齐声大叫:“不能啊,我们要的是解药,不能砸死他!”   韩林儿恨声道:“解药就装在他身上,先砸死他然后搜身,才取得到。”   这些英雄虽然在此聚会,但是各怀鬼胎,并不能齐心合力,韩林儿要砸死桑土公,居然有些人反对,有些人不反对,他们越课题声音越大,火气越来越大,甚至还准备动手。   韩林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知如果这样吵下去,肯定解药没有得到,这些人却大打出手,他索性手捧大石,几步上前,对准了那人的背心,喝道:“砸死你只王八羔子,生满毒刺的王八羔子!”这时他强忍着右掌心越来越痒,双臂一挺,大石便向那人砸了下去。只听得砰的一声响,地下尘土飞扬。此时他麻痒难挡,索性赌一把,解药就在此人身上,砸死取解药,倘若那时没有,只好认命,那时大家胡乱大杀。   众英雄都是一惊,心想这块大石砸在那人背上,肯定是血肉模糊,但是临死前也也有大声惨呼的声音。可是为什么只见尘土扬起,却没有惨叫声。   众英雄再定睛细看时,惊讶之情难于言表,大石确实已经砸了个不浅的坑,可是坑里却不见被王中珏制住的那个人,他却已不知去向!   “人啦,人啦……”众英雄面面相觑,这时他才想起还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还没有着落,急急地问道,“解药呢,解药呢……哎哟喂,我的好痒啊,痒死我了!”   王中珏见韩林儿举石向地下的那人砸去,急急地大声道:“别啊,可别砸了,怎么说他是一个人,不能就这样被砸死啊!”由于他离得远,出手抯拦已经来不及了。突然之间,又有人影从正上方的树上闪电般地蹿了下来,提起躺在地上的那人被黑影提起,又闪电般地上了树技,此时韩林儿的大石头也砸了下来,而他眼前一花,却没有看清那人已经被人抢走了。 第906章 千寻夺命灯(4)   韩林儿挑开大石,地下现出了一个坑,这人没有被大石砸在下面,没有踪影,这人到那去了,难道能地遁,他默默地想着,这时他才想起眼前一花,好像有人人影从眼前一闪而过,“难道那儿被这条黑影救走了?”   众英雄傻眼了,他们的满怀心意的解药,随着那们的失踪,变得渺茫,先前还有一点的希望一下子破灭了,每个人都是绝顶的失望,一个一个地像是泄了的皮球,摊倒在地,一个个失望地看着彼止,眼中只有死亡!突然有些人的牙齿格格地响着,他们已经忍着奇痒,因为实在难以忍受,但是强忍着,但是难啊,牙齿都不停地抖着,格格地响着。   韩林儿掀开石头,却没有发现那位能发射牛毛针的人。不由得愣住了,他的心也往下沉,往下沉,就像是掉入无底的深渊,他的心也凉透了,因为他的手心指尖还在流着血,如果没有解药,坚持不住多长的时间,就会毒发身亡。   “人呢,人呢,这人去那儿了,难道真的土遁了?”韩林儿呐呐地说道,他的两眼直直地盯着坑,百思不得其解。   忽听得王中珏叫道:“在这里了!上面的朋友,下来吧。”左手衣袖挥出,巻起一块石头向上扔去,只击向树茂密的树叶深处。,   原来王中珏已经发现,有人已经提着那位上了树,并且隐藏在树叶的深处,在深夜的昏暗中,即使有灯的照亮下,仍然不会发现。这位黑衣人也许是古里古怪,由于他的来得太快了,所以大家都被这惑人耳目的以快伎俩骗了过去,都没有发现这位黑衣人的去向,因为众位英雄都想着解药,都关注着地上的那人,至于来到此地的别的人,有谁还注意得到呢!   可是王中珏眼尖,目光随着这位黑衣人钻到了树叶深处。石块被雄劲的袖风卷起,如射出的箭一般射向树叶深处的黑衣人。   树叶深处射牛毛针的人已经中了王中珏一掌之后,受伤当然已然不轻,这时没有丝豪抗御之力,只能任由这位黑衣人搬布,便有气无力地说道:“小心啊,他可不是普通人,可利害了!”   “是啊,难道你真的怕这位老兄?可是我看他非常地普通”黑衣人淡淡地说道,“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我猜你一定不知道”   这是众位英雄已经知道他们藏在树叶深处,他们纷纷捡起大大小小的石头,向树上扔去,一块块的就像是暗器。   发射牛毛针的人大声叫道:“休扔石头,我这里有解药,给你们便是!”   王中珏哈哈一笑,右袖拂出,又有一块石头强劲地袭击过去,同时说道:“你老兄恐怕现在也做不了主,你说给解药,恐怕真的给不出来了”,因为当他发现有人救走这位发射毒针的人之后,他心中就已经有了预感,这些人的毒药要想解除,恐怕变得非常地棘手,这位黑影在这个时候将他救走,肯定是有目的,也许就是因为这些英雄已经中了毒,如果将解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中,那还有谁不听他的话呢!   众位英雄扔进去的石块如沉大海,没有掀起任何的动静,众侠英雄面面相觑,他们以为王中珏是看错了,在树叶深处根本没有人,不由得摇孤摇头,失失望透顶。   忽听得树叶深处有人叫道:“没想到这么多的英雄,一个个软绵绵地没有力道,扔进的石头如三岁孩童般的无力,真是令人失望,失望之极!”最后几字他加重了语气,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地听得到。   众位项英雄都感到非常地气愤,一个个都想发怒,但是随即他们都安静了下来,因为无论是谁被这毒针的又麻又痒地析腾了这么长的时间,有谁还能有力气扔石头呢,别说有劲道了,就算是将石头到扔到树叶深处,就已经非常地不错了。   王中珏笑了笑,只是静静地听着树上的那人说话,这是上官依依,林若兰来到了他的身旁,也目不轻睛地看着树叶深处。   “树上的这人也算是个高手,你一定要小心哟”上官依依低声地叮嘱着王中珏,但是她将自己的安危却没有放在心上,一味地想着让王中珏安全。   “唉,那位练功的小子那去了呢?”林若兰突然小声地问道,因为谁也没有注意,那位王一一用奇怪的方法练完功之后,就不见踪影了,“将射针的人捉上树的人是不是他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这时才想起了用奇怪的方法练功的王一一,他在客栈之中,对战客栈老板,身手自是不弱,现在他用如此奇怪的方法练功,肯定也不是泛泛之辈。   “对啊,咱们只顾对付这些人了,却把他忘掉了,真是不应该啊”上官依依小声地非常惋惜地说道。   树叶深处的人道:“嗯,左面的那位朋友,力道强劲,再下佩服!”   王中珏举手道:“贻笑大方,佩服二字,实在是不敢当!”便在此时,一光从树叶深处射来,破空之声凌厉。王中珏那敢托大,他向关一步,将上官依依,林若兰挡在身后,真气灌注于双臂,双袖鼓风,迎着光拍了上去,砰的一声巨响,那光倒卷了回去。   这时方才看清,却是一条长长的带子,而头却是金色,而带子的尽头却是树叶深处。显然带子尽头就是那位黑衣人,都是老翁,金色闪耀灿烂,华丽的尽头却是生命的尽头。树叶深处的人道:“佩服,佩服,再接兄弟一招!”   金光闪动,金带围着王中珏如蛇游动不时地吐着信子,一瞬间银带径直向天,再从兜头盖脸地向下袭击而来,直攻王中珏上盘。   王中珏道:“这位英雄,再也甚是佩服……”他只说了半句话,突然间呼呼刀声大响,一柄长刀贴地卷来。一人使出地刀功夫,袭向王中珏下盘。这时他的上方、下盘、同时受敌!这些人实在受不了痒麻,神智不清,抽出刀秒管是谁,闯上就胡乱砍来,王中珏首当其冲。 第907章 解药   王中珏心想:“对方已经抓住了射毒针之人,这就等于掌握了毒针的解药,倘若以此对群雄要胁来对付自己与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他们人多势众,混战下去,如何得了,此时若不给他们一点厉害,肯定会没完没了。”眼见一柄长刀着地掠来,当即踢出一脚,不偏不倚正中敌人手腕,白光闪动,一柄刀飞了起来,真削向头顶上盘旋的黄金带。   正在缠绕王中珏的脖颈的黄金带突然间缩了回去,到了刀柄之处,那个黄金头就像人的手一般的灵活,突然缠住了刀柄,就像是突然多少一只手握住了刀柄,倏忽地缩进了树叶深处。   上官依依当然看得清楚,她大声地道:“小心了,下一招更加快,你我三个人要多加小心。”她的话音刚落,那把刀又倏忽地射了出来,直袭击王中珏的前胸,刀仍然被黄金带缠着,显然他用刀延长了进攻的距离。   王中珏身形略侧,向前一步,仍然把下官依依,林若兰挡在身后,他右手轻拂,使出“借力打力”功夫,轻轻地拨动刀身,只听地当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刀在王中珏强劲的指力的下震动下,刀斜刺里飞出,扑哧一声,钉进了右边的一棵大树里,穿透了大树,只露出了刀柄,而穿透树杆的刀身仍然翁翁地响着,震颤个不停。   而使地堂刀的那人单刀脱手,但是他更加不退后,荷荷地狂喊着,他的神志已经不清,张开臂,中路空门大开,但是他也不管不顾,扑上前来便来抱王中珏的双腿。王中珏此时毫不犹豫足尖起处,快如闪电般地踢向他胸胸口穴道,只听那个哼的声音嘎然而止,他抱着前胸,滚到一边,就此不动。   这时浓密的树叶突然刷拉拉响个不停,黑衣人手提着一个落了下来,道:“好功夫,你用这种方法把我的黄金带都系到树杆上,这等于我兵器被你半夺去了,哈哈……”   王中珏道:“再下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倘若不这样,我就成了你黄金带下的亡灵了!”   “啊,我的黄金带这样的利害?听到你的夸奖,我感到特高兴。”然后他又盯着王中珏,一会儿,才说道,“我叫王一一,我知道对你有这样武功的人来说,我的名还是陌生得很!”   王中珏笑了笑,不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么接话题,只好以笑来敷衍了事。   林若兰盯着王一一,她心中即高兴,又感到失望,他在这儿出现的方式大大出乎意料,并不是她想像的适合与自己,她的心突然感到凉凉的,没有一丝的热度,她的心一改见到这位年轻人的时候,就开始狂跳不止,现在却出奇的平静,“唉——”她长叹了一声,心中感到非常地惋惜。   “哟,你身边的这位姑娘好像在那儿见过,对对,就在那个客栈里,这侠姑娘还仗义出手相救再下呢,我在这里先谢过了。”王一一说完,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若兰淡淡地说道:“好说,好说,我只是看不惯他们仗势欺人而已,那只是举手之劳之事,不足挂齿。”   “哈哈……”王一一轻轻地笑了,道,“对于您来说是举手之劳,可是对于再下,若单打独斗那么多的人,稍不小心就是杀身之祸,那可不是小事!”无论怎么样,他都非常地感谢这侠仗义执言的姑娘,“今天无论怎么样都要保全这位姑娘。”江湖之上,讲究的就是滴水之恩,当心涌泉相报,何况她在自己处在危机之中出手相救自己呢!   王中珏,上官依依看了看王一一,又看了看林若兰,这其中的曲析之事,当然也就明白了,但是接下来不知这位王一一怎么做,两人心中不免担起心来,因为众人因为毒针的缘故都已经有好几个神智不清了,倘若这个时候,王一一一声令下攻击自己,这些人为了得到解药,还不拼命!   两人相互换着眼神,想着对策。   蓦地王一一张开大手,一把将韩木青抓了起来,好像是天生皮燥肉厚,不怕毒针般来来回回地上下直搓了几下,针装在身上的毒针尽数拔下,然后一股脑地全数刺进他的身上!   冯青木大叫着,道:“你干什么,你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刺我?”   王一一冷眼地看着冯青木,淡淡地说道:“我这么做,你难道一点都不懂,那好吧,咱们就这样等着好了。”他停了一会儿,又道,“也许你奇怪,为什么你的毒针对于的手一点都没有作用,其实我也怕啊,只是我戴了这件宝物,才不怕你的毒针呢”说着他伸出了手,轻轻地掀起衣袖,指着道,“瞧,我是戴了金蚕之丝所织的的手套,它刀枪不入,更何况你的这细如牛毛的毒针呢!   王中珏见王一一身手沉稳老辣,武功比其余诸人高强得多,心下暗惊:“冯青木已经受此人约束,以目前来看取解药已经很容易,倘若他把解药得去,这些人肯定会受到威胁,听命于他。”心念已动,已然跃起,越过几人,右掌拍出,直击王一一,左袖也跟着飞出,圈向冯青木。那一掌拍出的力道霸道之极,并且掌力封住了王一一的所有退路,而且掌力击向他要害,他不得不出手相隔。   王一一冷笑,手腕一抖,系在刀柄被钉得在树杆上黄金带倏忽又缩了回来,这黄金刀却直奔冯青木而去,他右掌横立当胸,将王中珏的掌力尽数挡在外。而黄金带却已经缠住了冯青木的腰,无论如何都无法解开此黄金带而抢了过来。   “好功夫!”王中珏赞道,这当胸一掌守尽天下任何招数来攻,不由得大为佩服。可是王中珏并没有停住,而是右掌仍然前击,左掌画了半个大圈,崔动掌力,后发先至,两股掌力一前一后合在一起,排山到海般地击出。汹涌的掌力,如一堵墙般撞了过来。   王一一掌力挡到王中珏的掌力的偏锋,就感到胸中闷闷的,感到浊气顿生,呼吸都感到困难了。 第908章 掌上有毒   王一一知道如果双掌同时击出来抗击这刚猛刚猛无俦的掌力也难抵挡得住,更别说一只掌所发出的力道。王一一咬了咬牙,大喝一声,仍然是单掌迎敌,左手牢牢地抓住黄金带不松手,喝声过后,他的脸色在灯光低下变得蓝,而且他的右掌却也变蓝,手掌上好像飘着一层蓝色的火焰,并且腥气扑鼻。   “小心,他掌手有毒,千万别和他对掌。”林若兰大声惊叫着提醒着,因为他们已经见识过这位年轻人奇特的练功方法,当然有不可思义的招数,从这瞬间变的颜色来看,这种功夫肯定不是什么善类,他的效果和这毒针没有什么两样!   王中珏两掌正要接实,突然鼻中闻到一阵腥臭,几欲作呕,知道王一一邪门功夫的显现,这手上犹如喂有剧毒,邪门险恶之至。倘若与之手掌接实,还不知道中什么毒呢,下场肯定比起这些中了牛毛细针的人还要惨。王中珏中途变招,变掌为抓,将击出的掌力尽数回引——回旋着侧击他,他的目的很明确,只要逼着王一一放开冯青木,就收手!   王一一明知这样霸道的掌力,就凭自己一掌之力怎能抵挡得住,倘若击实,也落下个筋脉俱断的下场,但是王中珏也是中了毒,但是不至于要了人命,因为以他的内功,将中毒尽数逼出也是没有可能的。饶是如此,他仍然想赌一次,显然这次赌对了,果然由于王中珏忌惮他的毒功,并没有接实,而是中途变招,他正面的压力减轻发很多。他咬着牙还是单掌挡住回旋的掌力,而另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抓着黄金带不放手,韩木青仍然在他的手里。   王中珏知道虽然自己换了招式,但是掌力仍然是强劲异常,王一一用单掌硬拼,虽然不能让他筋脉俱断,但是他的这只手掌肯定是保不住——王中珏突然觉得就这样将这位年轻人打残,何必呢,他与自己无怨无仇,何必下如此的重手,他手掌偏了偏,掌力失去了准心,挨着身边而过,而王一一只碰到了掌力的边缘,即便是如此,王一一感到自己的胸口犹如一根巨木撞在前胸般全身如炸裂的般的难受。   “真有你的,就是送了命,也不能把韩木青送出去,你真行!”林若兰嘟囔着说道,她感到王一一犟起来,也是八匹马也拉不过来。   王一一胸口巨烈地起伏着,他张大着嘴在调整着呼吸,但是他的手仍然牢牢地捏着黄金带,韩木青仍然掌握在他的手里。   王中珏微微地笑了,道:“此人有如此重要,无论怎么样你也不放手?”   好一会儿,王一一的脸色才恢复正常,居然笑着说道:“王中珏,果然名不虚传,掌力如此雄厚,再下真不是对手!”他低头看了一眼冯青木道,“但是此人,只要我一口气还在,就绝不能放他走!”   王中珏指了指身后的众位英雄道:“其实这些人是无辜的,他们莫名其妙地中了毒针,我只是想取了解药,以解除这些人痛苦罢了。”   王一一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王中珏,就像是看见一位怪物般,突然笑着说道:“刚才这些人还想与你拼死拼活,还想要你们三位性命,可是现在,你居然替他们求解药,这真是奇怪之极,真是奇怪之极!”   上官依依这时才说话道:“我们与众位英雄其实是个误会,只要消除误会,就能互不为敌。”   众位英雄此时毒性越来越利害,功力尚浅之人早已支撑不住而倒地一动也不动,而还有几位内功高深之人一直支撑到现在,但是他们说话已经变得不利索,当他们听到王中珏所说的话,不由得感激地看着这位年轻人,他们真的没有想到,这位年轻人还能替他们要解药!   “对,对,我们——是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他们之中的几个人都有气无力地说道。   王一一突然提高声音道:“倘若有人能站出来向面前的这位王中珏挑战,我马上就给他解药”他举着一只瓶子,大声地说道。   “你……不能啊。”冯青木大声地说道,“你先得给我解药啊,我去挑战!”   “好,你倒也是位爽快人,这药怎么个利用法,说来听听!”王一一听到冯青木签应了他的要求,眉开眼笑地问道。   “打开,一次一粒就可以了!”冯青木小声地说道,“这解药不能吃多,超过了量,也是百害而无一利,且记,且记!”   “你这人真是卑鄙,刚才王大哥饶你一命,现在却恩将仇报,让这些人来与王大哥拼命,你真是免无耻的哟。”林若兰大声骂着。她一边骂着,一边和上官依依紧紧地站在王中珏身旁,倘若这些人群起而攻之,好歹也有一个帮手。   “对,对,你这人真够阴毒的,与你这样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说什么我们现在不能与这位王中珏为敌。”有几位也听到了王一一的要求,但是他们仍然倔强地硬挺着,没有人走过去取解药。   “好,有种,那你们就好好享受个中兹味吧。”王一一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瓶盖,从中取出一粒药,“张开嘴,乖!”说完就像扔狗骨头般地将解药扔进了冯青木张开的嘴里,“不过,为了能让你听我的话,我要对你动动手脚哟,”说完手掌在冯青木后背摁了一下。   冯青木早就看到过他练功时的可怕的神态,就这轻轻地摁了下,就知道已经中了毒手,他也知道这个毒比起他的牛毛毒针利害多了,因为被王一一摁了一下之后,他不麻也不痒,只是后背心有针尖大小的隐隐作痛,这种毒最为可怕了,这是他使惯毒的人最为担心的事。   “你这个直娘贼……”冯青木破口大骂,虽然身中巨毒,但是他的嘴不能停,骂还是要骂的,这个时候只能过一过嘴瘾了,把最为恶毒的话,最为难听的话骂了一遍,又接着来了遍。   王一一道:“骂吧,骂吧,骂完了你去干活吧,你可要小心了,只要你乖乖地听话,那个痛点永远就那么大,如果不听话,它会越来越大,越来越痛……生不如死!” 第909章 掌上有毒(2)   “直娘贼,你生的孩子没屁眼……”冯青木又是恶毒的咒骂,而然在骂的过程中,他非常明显地感到那一点越发的刺痛,他只好面向王中珏,拔出了刀。   那一柄刀是厚背薄刃、锋锐异常普通的五环,刀口向内,“三位对不住了,本想不于你为难,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虽然从这个坑跳出来,却掉进另一个坑,但是一时之间舒服多了,麻痒感觉不到。”   这时被麻痒折磨得死去活来的众英雄听到冯青木如是说,破灭希望又重新燃起了火焰,这如蛆附骨的析磨,真的生不如死,现在眼前就有这样的一个活的希望,怎能不心动呢,而且冯青木已经吃下去了解药,并没有什么事发生,至于王一一那一掌,只要喝下去解药,大可见机行事,溜之大吉。   “给我解药”   “解药”   有很多的英雄挣扎着挪着脚步,张着手,渴望得到解药。   王中珏看到目前的局面,大可一走了之,没有能拦得住他们三人,可是他突然觉得王一一这样做一定有什么目的,这才是他最为关心的。   “唉,我说两位,现在还不跑,你们还在等什么?”林若兰小声地问道,她不解王中珏的行为,甚至她认为王中珏是一位不析不扣的大傻蛋,在这个时候仍然站着等待,危险的降临,所以她忍不住提醒着。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林若兰,笑了,她低声地说道:“你难道不觉得这位王一一不奇怪吗,先等等吧,看看他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没有葫芦啊,怎么还卖药呢?”林若兰搜寻着,在王一一身上并没有发现什么葫芦,不解地问道。   “哎,我的个娘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假傻……真拿你没有办法!”上官依依瞪了一眼林若兰,笑着说。   “老韩,还在等什么,还不进攻?”王一一大声命令着。   “对不住了,小老弟……”他又说了一遍客套话,挺刀砍来。   王中珏看了一眼上官依依,那眼神就可以知道什么意思,她知道,王中珏让她时刻注意王一一的动静,自己去应付冯青木。   冯青木的刀挂着风声,呼地砍向王中珏肩头,势大力沉,刀声就像是滚滚风雷之声从天边而来,刀锋闪闪,刀风就已经刮得面生痛。   王中珏不退反进,迎着刀起步上前,一招巧夺刀柄,只击手腕,快如闪电,后发先至,这掌拍落,那是硬生生将韩木青手腕切断了。   韩木青见状,只好收刀,变为横削,刀拦腰砍来,王中珏却并不收招,只是改变了脚步避开刀锋,手掌仍然击向他的手腕,待手掌离腕口约有寸许时,掌突然改拍为削,手掌像是一把刀般顺着刃口一抹而下,直削冯青木握着刀柄的手指。   王中珏将真气注放手掌,掌缘真气鼓荡,就像是一把刀削上了也能切指断臂。冯青木出其不意“咦”的一声,抽刀变招以然不及,急忙松手放刀,翻掌相迎,拍的一声,两人对了一掌。冯青木又是“咦”的一声,身子一晃,向后跃开丈余,神态惊魂不定。令他吃惊的是,王中珏居然就用平平的一招,就打得他狼狈后退,显然自己与他武功可谓天壤之别。   王中珏变掌为抓,凌空抓过下落的刀,他虽在一招间夺到敌人兵刃,但眼见众英雄已经吃了药丸,一个个摩拳擦掌,各挺兵刃,不怀好意地围在四周,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三人,王中珏心中感到凉意,看来今天又是一场恶斗,想要全身而退殊非易事!   对付冯青木,因为双方都不知底细,而自己应变快于对方,只是攻他个出其不意,倘若当真一刀一枪地动手相斗,非片刻间便能取胜,现在又加上四周这些人,更非易事。   但听得人声嘈杂:“快取解药出来!”“他奶奶中了牛毛毒针已过了这么长时间,若不快治,就送了人命。”“王家老大,快取解药出来,解除我的毒,我好对付这几个小浪人,唉呀糟糕,再挨一些时辰乖乖不得了!”灯光火把下人影攒动,都在求王一一快取解药。   王一一道:“好,冯青木,取解药出来吧。”   冯青木没好气地说道:“解药你都拿走了,现在向我又要是什么意思呢?”   王一一道:“实不相瞒,给解药之人都是我有用的人,有一些废物点心,就用不着浪费我这里的解药了,只好向你要了。”说着一一指着几个人道,道,“你,你,你,还有你……就用不着浪费这么金贵的解药了!还有你,那儿凉快就到那儿待着去。”   有几位脑瓜子迟钝之人,看到王一一指着他,说着那儿凉快到那儿待着去,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摸着后脑勺,道:“我不热啊,这儿挺好的,我就待在这儿那儿也不去!哎哟喂,痒死我了!”呻吟声此起彼浮。   旁边已经吃完解药的人跟着起哄:“是啊,这儿确实凉快,但就是不适合你待,也拿不解药,只能向韩木青要了,只是他现在连个屁都没有,你们连吃屁的资格都没有,哈哈!”   “我要吃解药,干吧要吃屁,屁又不能当解药吃!”傻傻的声音传了出来,辩解着说道。   “哈哈……”众人都大笑,前俯后仰。   冯青木也微微地笑了,但是他总觉得如刺在背,总有人盯着后背,嗖嗖地直冒冷气。那些还没有得到解药的人,在王一一的挑唆下,都冷冷地盯着自己。   王中珏当然也没有继续进攻,只要冯青木已经知道输了之后,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缠下去了,说真的自己与冯青木无怨无仇,何必赶尽杀绝呢!   冯青木的处境并不见得比王中珏好,因为王一一虽然把所有的解药都拿走,可是他不怀好意地将自己做为目标指给了那些没有得到解药的人,他成为猎物,没有得到解药的人都冷冷地盯着他,一刻也也不放松。 第910章 弄巧成拙   更有人在破口大骂:“贼老小子,还不尽快拿出解药来,惹毛了老子,瞧不把火将你青海湖的贼窝烧个干干净净。”   冯青木沙哑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我的解药都藏在王一一的手里,我身上没有半点的解药,你们老少爷们总是盯着我干吗啊!”无可奈何的神态说明了一切。   众人一怔,冯青木说的确是实情,因为很多人都亲眼目睹眼前的变局,他们从浓密的树叶中出来的时候,冯青木是被王一一绑着的,想必所有的解药都被搜寻去。   王中珏听到的尽是叫唤呻吟,这些人麻痒难当如蛆附骨,眼前要想解除这些人的痛苦只有竭尽全力,将解药夺了回来,再作打算,可是解药被王一一夺去了,而且已经受到了保护,是被已经吃到解药的其它英雄们保护,把王一一围在中央,显然冲进去是不可能的,而面前却有一位冯青木的人敌视着自己。   上官依依道:“现下,再冲进去抢解药是不可能的,我们只好另作他法。”目前的局面,她当然也看得清楚,这个时候已经很多人接受到解药,而且又受到胁迫,现在他们同仇敌忾,共同对付我方三人,这显然是不利状态。   林若兰看着面前的局面,伸了伸舌头,这么多人的环伺,他们一个一个手握兵刃,如临大敌,只要有人一声令下,他们就像是疯了般扑了上来,到那个时候,有谁能抵挡得……这位小姑娘那见过如此的阵势,不由得心中发慌,心跳加速,手心里直冒着冷汗。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林若兰,微微笑了笑,低声安慰道:“林家小妹,不用怕,有我们呢!”说着轻轻地拍了拍林若兰的后背。   “是啊,我想不怕来着,可是看到这些面目狰狞的人环伺在周围,不由得怕了,而怕得要死!”林若兰说着又紧紧地靠了过来,就像是受到惊吓的小妹妹寻求姐姐保护一般。   上官依依看到受惊的这位林姑娘,心中暗暗好笑,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妹,居然还有怕的时候,面前的这个阵势就吓得六神无主,吓成这样了,不由得爱怜之情油然而生,伸手将她往身前掇了掇,轻声地说道:“放心吧,我们会平安无事的。”   林若兰笑了笑,但是她仍然紧张地异常,不停地直哆嗦,眼睛盯着王中一珏,看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王中珏握着冯青木的大刀,思索着对策,这个时候,还不能撕破脸而大打出手,因为王一一的真实目的还不得而知,他紧握着刀,盯着面前的冯青木,余光扫视着其它人,准备应付这些人的攻势。   这时冯青木握拳直逼上来,与王中珏斗在一起,可是不知怎的,几招过后,王中珏手中的刀居然被冯青木夺了过去!   “啊,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王小哥的刀居然被夺走了?”林若兰大叫着说,王中珏的手中的刀被夺,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特大的打击。   上官依依又懵了,不知道王中珏在搞什么鬼,能把刀从他的手中夺走,在这个江湖上屈指可数,可是今天却被这位不入流的冯青木夺走,这确实是个奇迹。   然而更令上官依依,林若兰吃惊的是,冯青木夺走刀之后猛然间大吼一声,舞动刀,冲入了人丛中。眼见冯青木纵身而前,犹如虎入羊群,当者披靡。   眼前突然的变故,使大家愕然,眼看着韩青森凶神恶煞般冲舞动着刀冲将过来,都呼喊着散了开来。   王中珏守护上官依依,林若兰身旁,不敢离开半步,虽然这两位姑娘以她们的武学修为,自保是绰绰有余,用不着守护,但是他必须要这么做,守护两位姑娘,让他们周全,尤其是上官依依,不能让她出半点差错,这是必须要做的事。   上官依依盯着冯青木,低声地问道:“怎么会这样,也了什么事了,你是不是给他使了什么魔法了,才让他发疯?”   原来就在冯青木冲上来与王中珏打斗的时候,冯青木一边打斗,一边低声地说出了他的计划:让王中珏想个法儿,失去刀,而自己得到刀,这个过程不能有丝豪的破绽,然后就看他自己的表演了。   王中珏选择了相信这位冯青木,在与冯青木徒手相斗的时候,自己使刀,卖了个破绽,顺势将刀被韩青木夺走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冯青木居然对这些环伺之敌大开杀戒!   冯青木心中苦,本来打了一手好棋,一切都在控制之中,利用毒针上的解药,足以要挟这些英雄,为自己做事。但是当这位王一一出现,将一手好棋下得稀巴烂,王一一不仅控制住自己,而且将全部的解药都搜走,而且自己身上也中了独家毒药,这种毒药只有王一一才有,当然解药是什么样的,只有王一一才能知道!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到了控制,这个气怎么也咽不下去、   受到别人的控制,冯青木还勉强接受,可是受不了的是,一众人等受到王一一的鼓动,竟然向自己来要解药,而这些人居然信了,把解药全部被王一一拿走的这个事实,不闻不问,却环着自己,生怕自己跑了,这怎能安心。   冯青木也感受得到巨大的危险,他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提前发难,趁着与王中珏打斗的时候,说服王中珏将刀还给自己,兵器一到手,如猛虎下山扑向那些虎视眈眈的英雄们,先让他们尝尝这鬼头大刀的兹味。   众人见冯青木势头甚凶,不敢正撄其锋,纷纷后退,远远避开。只听得一个声音叫道:“大家招子放亮一点,小心了!此人手中拿的是‘碧香环刀’,别给他砍伤了。”   “啊哟,青海湖畔练就的的‘碧香环刀’若被它砍到了,可是大大的不妙,它可不怎么香哟。”虽叫‘碧香环刀’那是因为刀刃上浸了毒,碧绿色,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这刀不像那名子般听起来诱人,若是中了刀,只好自求多福了。 第911章 弄巧成拙(2)   冯青木舞刀乱杀乱砍,他仗众人忌惮毒刀,根本不避不让,一味地猛砍猛杀,先前一个个围着他想要解药的人们一个一个地后退,只见和尚道士,尼姑村妇,丑汉美妇,各种各行人等纷纷逃避,脸上均有惊惧之色,料想这柄‘碧香环刀’鬼头刀大有来历,但问起来确实如刀名一般,香气逼人的杀人毒刀,却叫什么“碧香环刀”这样好听的名字,真是给了一个灰色的幽默。   又想:“我将毒刀舞了开来,杀个十个八个倒也不难,只是我与这些人无怨无仇,何必多伤人命?倘若因此而多伤人命,那仇怨就结得深了,他们拚死不就为了解药,情急之下找自己要,这也可以理解,此时自己不能乱,而是寻找机会把解药从王一一手中夺回来,才是解除这些人的痛苦的最好的办法了。”此时,冯青木虽舞刀挥劈,却不想杀伤人命,他大多都是以指当剑点穴点倒一个,踢倒两个。   群雄人初时甚为惊恐,纷纷闪避,但是到后来见他刀上威力大减,大不如开始所有的威力,便定下了心,霎时间一阵兵刃之声纷纷响起,长剑短戟,软鞭硬盾,四面纷纷进袭。冯青木被十多人围在核心,而外面重重叠叠围着的更不下三四十人,他不禁心惊。再斗片刻,冯青木心中寻思:“这般斗将下去,却如何是好,毕竟自己体力有限,时间长久自己还不活活累死啊?看来自己不能心存仁慈,非下杀手不可。”刀法急急如狂风过岗,所到之处,刀声霍霍,只听得砰砰两声,以刀柄撞晕了两人,冯青木仍然没下痛下杀手,只是打晕而已。   林若兰心逐渐定了下来,此时她能集中注意力,认真地观看冯青木的打斗,不由得叹了口气:“唉……这怎么成呢!”   上官依依也皱了皱眉头,听到林若兰这样说,低声问道:“你叹什么气呢,你又发现了什么?”3   林若兰低声道:“瞧瞧,那位冯青木都自身都不保了,还心存仁慈,不伤人命,这不是对自己惨忍吗?”   王一一看到冯青木突然杀心大炽,对那些还没有得到解药的人频频下杀手,不由得心中大奇,“这是怎么了,受到谁的刺激了,怎么开始杀人了,住……”本想出手制止,但是当看到冯青木进攻的是那些本来不放流之辈,无论武功,人品都不足为道时,他就忍住了“杀吧,杀吧,杀死几个这样没有用的人,省得麻烦!”   “喂,你们都在干什么,看戏啊,那位王中珏你们不敢进攻,可是那两位女辈你难道也不敢惹?”王一一指着林若兰,大声地对着已经吃了解药,并且已经中了自己的独特的掌毒的人大声命令。   王中珏听到王一一的命令,心中大怒,“这小儿却是如此狠毒之角色,自己确实有些小看了这家伙的心术。”   “帮忙,替冯青木解围!”上官依依小声地说道。   “好,你和林姑娘去帮忙,我去再会会王一一,走!”王中珏同意了上官依依的意见,只是先让她和林姑娘一起帮助冯青木,相对来说危险小很多。   忽听得有人叫道:“下流肮脏的人,用这种下三烂的手端对付两位姑娘,不可惊扰了姑娘。”王中珏斜眼一瞥,只见两人纵身跃起,跳上了树,树叶大动,树枝大动,显然有人在树上大动干戈,不一会儿,啊啊两声惨叫,两人从树上掉了下来,接着又有两人跳下树,怒骂道:“两位杂碎,想要在树上暗害三位,真是羞于为伍!呸……”两人吐了口唾沫,临走的时候,又踢了一脚,只听得咔嚓一声,掉在地上的两人又断了两条胳膊,惨叫声又起,今后想暗中伤人看来是不可能了。   王一一看到这样的局面,叹了一口气道:“嗯,又有两个废物爬下了,看起来就像两只死狗,这两位哥说得对,羞于与他们为伍,不错不错!”这时他心念闪动,这两人的出现,突然给他提了个醒,如果这个时候硬逼着向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进攻,说不定还会出现这两位维护三人的人,这样的人越多自己越不利,就从维护三人的安危来看,这三个人大江湖之中的威望自己是不能比拟的,而且他们既然能站出来,就表示他们不怕死,那当然自己的掌毒不能威胁。   “停,停,这两位狗的出现,大倒胃口,那我们就放过这三位吧”王一一已经发现自己的命令已经下发,但是可以看得出,吃过解药的英雄们都是不情愿的,而且有很多都怒目而视着自己,倘若没有有自己的掌毒的解药的震摄作用,这些人有可能就要向自己发难,所以他趁机收回了这项命令。   躺在地下的两位人,挣扎着爬起来,蹒跚着走向黑暗的深处,两人心如死灰,身中毒也不管了,那些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他们两人的心已经死了。   王一一大声地叫停的时候,吃过解药的英雄们脸上有了笑意,将已经抽出的刀剑,又入了鞘。王一一看到眼前的这些人的表现,道:“好,你们今天只要跟上我去一个地方,只要到那个地方,我保证一定给你们解药,消除你们身上的毒掌,你们明白,这种毒是独特,只有我有解药,如果你们还想活命的话,就跟我走。”   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本来想加放战团,但是王一一突然的叫停,使争斗并没有打起来,他们只好静观其变。   这时,冯青木于人几人之间的战争也已经到了尾声,因为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中了牛毛细针的人毒性已经发作,只要毒性发做,就失去了争斗的能力,因为他们四肢无力,精神涣散,怎么还能打战呢?冯青木趁机用刀柄,一个个地点了穴道,使他们动弹不得。   冯青木这时悠闲地看着一个个不能动弹的人,又看着王一一道:“跟你去什么地方,不过再跟你走之前,我还有一件事求你!”   王一一看了一眼冯青木道:“嗯,你能从这些人的围攻中脱困而出,总算不是废物点心,你还能为我所用,嗯,至于到什么地方,你只要跟上我就行了,至于你求我办的事,那你说说,我听听。” 第912章 越瞧越讨厌   树上偷袭之人,被两位不知名的英雄打下树,并没有得呈。王中珏心下稍宽,心中也安定了下来:“他们并不是铁板一块,虽然王一一以毒掌的解药作为要胁,但还是有人不听命与他,出手相救自己与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只要他们之间有不同的想法,而且能勇敢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这就好办了。”   上官依依握着王中珏的手,低声地说道:“瞧瞧,王一一的掌毒也有不起作用的时候,我们何不利用这一点呢?”   王中珏点点头,道:“静观其变,走一步算一步了。”   林若兰盯着王一一的脸好一会儿才说道:“这张脸,我怎么越瞧越讨厌呢!”自从在客栈中见到这位王一一,林若兰就被吸引住了,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能引起她的心动,可是今天亲眼看到所做所为,大失所望,首先是心术不正,这种人最难以捉摸。   之所以林若兰跟随着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侠离开了爹娘而独自出来走江湖,很大的原因就是追寻王一一,总想对他多了解一些,但是事违人愿,到头来发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王一一,这着实让她心中大大地不爽。   “看来衣冠楚楚下的人,真的是不靠谱啊”林若兰盯着一脸狞笑的,高高在上的俨然把自己当作这些人的主宰着王一一,惹有所思地呐呐地说道。   王一一招了招手,将冯青木唤到了他的面前,道:“很好,你总算还活着,嗯,不错,还有资格问我一些问题,对你我网开一面,有什么事相求,趁我高兴尽管开口!”   冯青木看了一王一一,道:“把解药给我,让这些人吃,解除他们的痛苦,可以不?”   众人愣住了,没有想到的是,冯青木居然这个节骨眼上替这些人求情,刚才还咬着牙进攻冯青森,要置之于死地,可是现在并不是睚眦必报,而是替他们着想,求得解药,消除痛苦,“别不是听错了吧”有几个人疑惑地互相看着,交换着眼神,可是当他们确定无误,冯青木的确是替他们这些人求情时,不由得大为惭愧!   王一一听到冯青木的这个求情,也愣住了,看着冯青木,就像看着一个怪物般的,打破脑袋也想不通,这个时候,冯青木居然给这些人求情要解药,但是又看了一眼由于毒药的折磨而奄奄一息的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地的人,知道这些人对于自己来说已经毫无用处,既然冯青木求情,何不给他个人情呢。   “好,给你解药,这些废物吃了解药,真是浪费。”说着将解药瓶扔给了冯青木。然后又说道,“如果你想要我的毒掌的解药,必须要听我的,否则,毒发之后,生不如死!”王一一加重了口气,也大声地说道,好让其它人都能听到。   冯青木鄙夷地看了一眼王一一,没好气地说道:“再下知道,不过你也把这种伎俩看得太重,有时候也会没有效果的,我这就去求治其它人!”说完拿着解药走到已经被毒药折磨得毫无斗志的人那里。   王一一仍然没有正眼看一下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就好像他们三个人都不存在般的,对于这种态度的变化,三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刚才还下令要对他们采取行动呢,可是现在居然将三人视为无物,这种变化着实让三人感到不可思义。   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仍然静静地站着,默默地看着,虽然都知道,只要三人站在这里,王一一肯定不会把重要性的事说出来,站在此地没有一点意义,但是他还是要站在此地,明明知道不起任何作用,但是不能离开,因为这是一种态度。这时王中珏看着冯青木,他已经蹲下身子,一个个地将倒地的人扶起来,并且喂下了解药。   冯青木的解药非常地有效力,不一会儿,倒地的人一个一个都站了起来,看起来像是没事儿似的,冯青木高兴地笑了,只要这些人能活着,他的心情就是爽畅的。是高兴的。   “多谢,冯老哥,您如我们再造父母,大恩不言谢,今后如果有什么事要帮忙的,请尽管吩咐!”吃到解药而恢复了气力的人们都一个一个地说着感谢的话。   冯青木笑了,此事起因在于他,自己先大射毒针——让他们先中毒,好自己控制住他们,但是事愿人违,就在自己要成功的时候,半路上杀出来个王一一,将自己的全盘打乱,而且还落得个自己也身受巨毒,自己也被别人拿捏得十拿九稳,只能听这位王一一的命令。而这些得救的人对于此却不提起过,只知道是自己求得解药而救了他们,这反而让冯青木感到不安。   “虽然,我发射毒针在先,让我们中了毒针,深受其害,可是你向王一一求得解药在后,是因为你的帮助,才使我们这些人脱离险境,功过自相抵消,你我两这怨仇就此翻篇,从此两不相欠,你意下如何?”有一位老者说道。   “嗯,言之有理,咱闪行走江湖之人讲究的就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众人附合着说道。   冯青木没想到的是,此事就这样过了,这些人恩怨分明,而且将之相互抵消,这样处理当然是好了,免得自己与这些英雄们纠缠不清而误了大事。   “多谢,各位不记前嫌,恩怨分明,将此事化为无事,再下感激不尽”冯青木抱拳作揖,签谢。   老者也抱拳还礼:“好说,好说,你我之间今天之事就算了解,你我之间相安无事,”老者又停了下来,盯着王一一,生严地说道,“那么,我们和你们之间恩仇怎么解决呢?”   “对,怎么解决,请划个道来?”得到冯青木的解药的人一个个磨拳擦掌,跟随在老者身后,丝豪没有怯意,他们盯着王一一,想让他给起一个合理答案。 第913章 恢复功力   “冯青木,还不快快出手,还等什么?”王一一看着这些被冯青木喂了解药,恢复了活力之后的人,向自己走来,而且眼露凶象,不怀好意,他们肯定不是向自己感恩的,不由得心生怯意,大声地命令。   冯青木道:“我还有事,正忙呢。”说完他来到了王中珏面前,正儿作经地摆好姿势,“我被这三位缠住了,分不开身!”他用这种方法,不理王一一的吩咐,他想让王一一看到自己已经被人缠住了,无法分身。眼见吃了冯青木解药的人逼近到王一一身旁,明晃晃的刀散发的冷气已经能感受得到,突然有人从树上跃了下来。一个头带环的头陀手握戒刀,横在众位英雄面前,叫道:“这帮小子狗胆包天,胆感在此大闹,还不快快投降,站住了,若再往前走,我可要砍了!”   冯青木听到吼声不由一呆,心想:“这些家伙有些邪门,说得出做得到,当真对这些刚刚恢复的人大砍,这些人生还的有几?若要这些纵横江湖的人投降,那是何等的不易,还不如一刀将他们杀了,设若今日一降,日后怎生在江湖上做人?”   他心中暗自着急,但是苦于没有办法,只能睁睁地看着这些刚吃完解药,体力还没有怀复的人上前送死,因为冯青木知道,这些人没有中毒之前,身体没有大恙时不是头陀的对手,这个时候更加不是对手,上去相斗就是白白送死!冯青木侧眼看着那些病态的人仍然向前逼去,并没有停下的意思,不由得焦急异常。   王中珏看到冯青木的焦急的样子,有些明白了面前的这人为什么显得焦急,他缓缓地站出来,道:“诸位,刚才冯青木废了牛二虎之力把解药要到手,而且毫不吝啬地喂给你们吃,你们现在要作的是坐下来养精蓄锐才对你们有最大的帮助,而不是现在这样到处乱动!”说的话,将冯青木怎么样帮助他们说的非常明白,好让这些人心存感激之情,看在冯青木的面子上最好停下来。   冯青木也附合着说道:“对,各位现在要做的就是坐下来打坐用功,以恢复功力,然后再作打算!”   刚吃完解药的人,虽然体力感到有些恢复,但是经过毒药的折磨,他们的体力已经耗尽,拼着一口气硬撑了这么长时间,突然听到王中珏话,觉得大有道理,松了一口气,立即感到腿就像是灌了铅般沉重无比,再当冯青木有理的话说完,他们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再也不愿向前走一步了,他们一个个退到一边,依照着冯青木的话,盘膝而坐,眼观鼻,鼻观心,心观丹田,打坐运气,恢复体力。   “多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冯青木低声地说道,这些人终于能活下来了,至少现在还活着。   “谢我什么,我又没做什么!”王中珏笑着说道,“这都是他们自己的造化,命不该绝,若是他们执意上去送死,那谁拦着都没有用!这也可以叫审时度势,他们把活的时机把握得好。”   俗话说的好,识实务着为俊杰,这些人显然看清了当前的局势,若不是王中珏,冯青木两人出言当头棒喝,他们糊里涂里地冲上去打斗,那个时候,精力虚脱,体力透支的他们就像是一只羔羊,任人宰割的份儿,幸亏有两位不是朋友的朋友出言相劝,才避免了这样的悲剧。   上官依依,林若兰看到那些杀气腾腾的人在王中珏,冯青木三言两语的劝说之下,一个个都退了下去,避免了又一次流血,这当然缺少了刺激的,另人血脉膨胀的相互砍杀的场面,但是这样做却是最为尊重生命的一种方法。两位姑娘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中珏,总觉得此人总能意想不到地办成一件事。   那头陀见众人退了下去又叫:“唉,唉,怎么走了,你当真不打了,你们难道是绵羊吗,我可要将肥臀嫩肉切下来啦,熬汤喝!”说完戒刀连晃,刀锋青光闪动。   摹地里风声响动,席地而坐的运功的两位蓝衣客窜纵而至,他们终于忍受不了这侠头陀的恶语相向出鞭,呼两条软鞭同时击到,两条软鞭像是两条活蛇,吐着信子向头陀咬去。   头陀大声叫道:“好,来得好,好鞭法!”挽了个刀花,瞬间分砍两人,这人将像是瞎了眼似的,把向他攻来的鞭视之为无物,然后随意地又一刀挥出,刀光犹如闪电,这一眨间之间的光华就像是永恒的不死之光,只是一闪。   刀光闪过之后,两人的鞭就像是突然被抽了脊椎骨的狼一样,软绵绵地摊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突然闻到了血腥味,也听到了刺刺的声音,好像是水缸中裂了一个非常细小的裂纹,里面的水挤出来的声音。   “你……好……”其中的一位蓝衣人丢掉鞭,用手掩住脖子,指缝之间血流如注……他的话永远停留在这两字上,慢慢地倒下了,就像是地上的那条鞭一样,一动也不动。   另外一位蓝衣人看到同伴倒下了,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愣住了,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头陀的刀反手又一次挥出,仍然是后发先至,刀刃划过了脖子……倒下时的神态与同伴没有什么两样,惊惧同,不相信世上还有如此之快刀,但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什么也不知道了。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只听见人们的粗重的呼吸声,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如草芥,如蚂蚁,如……。   “唉,何必呢,活着不好吗?”林若兰低声地说道,她不明白这两人好好的在边上坐着,为什么突然扑上去送死呢。   “这就是男人吧,只因为有些事明知做了也没有用,但是他非做不可!”上官依依盯着躺在地上的两位蓝衣人,低声地说道,也许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吧,她突然觉得做男人好累啊,幸亏自己是一位女儿身,她突然睁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王中珏,也许这位男人有时候也和他们相同,也会义无返顾地做一些明知做了也没用,但非做不可的事! 第914章 恢复功力(2)   猛听得又有人叫道:“这两下子还挺用的哟,杀两人轻而易举,我就问你一句话,杀人之后是不是感到非常地爽!”一个灰影如飞的赶来,脚下轻灵之极。经过短暂的调整之后,他已经恢复了源气。   站在外围的数人齐声呼叫,上前拦阻,却给他奇怪的步法,东一避,西一人,避过了众人,扑到头陀面前,火光下看得明白,又是一位年轻人。只听年轻人叫道:“要投降还不容易?你要我投降十次、百次、一万次也没问题。”直奔到那头陀面前,叫道:“喂,喂,杀人感觉如何,感觉如何,说来听听?”   王中珏突然看到又出现一位年轻人,不由得心中感到即高兴,又担心,高兴的是这位年轻人从来到此的身形来看,又是一位高手,担心的是,他这样鲁莽地出现,显然是没有把当前的危险没有预计得到。   林若兰颤声道:“又是一位年轻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年轻人就轻易地出现而送死?”她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又道:“不是来送死,而来掺和江湖之事,本来就已经挺复杂的,可是这位年轻人的出现一搅和,不知又成什么粥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不好吗,年轻人出现是好事,尤其这么优秀的年轻人出现,则更好,不过我很奇怪,你为什么声音是颤抖呢?”   “颤抖,什么颤抖,我怎么不知道?”林若兰惊讶地问道。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林若兰,不再说话,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又突然出现的年轻人。   那头陀骂道:“你……你是怎么出来的,是什么东西?”由于年轻人毫无征兆的出现,令头陀着实吃惊不小,就凭这位年轻人的轻身功夫,自叹不如。   年轻人淡淡地道:“我是人,是活森森的人,你才是东西呢!”   头陀突然反手一拳,呜的一声,直击年轻人的腹部。   年轻人轻描淡写地出掌相隔,轻描淡写地挡住头陀打来的一拳,但是并不反击。   头陀见他的轻身功夫已对炉火青纯,当然可以判断出他武功自是不弱,反手这一拳虚招,只用了三成之力,原本就没想能打到他,这一拳打出之后,被年轻人只轻轻地一挡,只觉全身一震,自己的半个身子都被年轻人的掌力震得发麻!   头陀收摄心神,沉着应战,右手戒刀连进三招,这才是真正杀手之所在,那年轻人不料左拳虚晃一招,右掌搭上戒刀的背部,年轻人的手上犹如长有吸铁石般牢牢地将戒刀控制住。   头陀大吃一惊,极力运功往外夺刀,可是挣扎了好几次,都无济于事,戒刀仍然牢牢地吸在年轻人的手上。   年轻人似笑非笑地,淡淡地说道:“加油啊,刚才不是还很威风吗,加油啊,看你小的时候吃你娘奶水多还是少!”   头陀又往外拉了好几次,但是无论怎么努力,都逃脱不了年轻人的掌握,不由得涨红了脸,变成了猪肝色。   “大胆,小子竟敢侮辱我呢!”头陀红着脸大声地吼着,可是他挣扎着夺了好几次,仍然无法将自己的戒刀挣脱不了年轻人的掌握。   年轻人仍然平静地看着涨红脸的头陀,淡淡地说道:“努力啊,再出点力就会成功了,刚才不是很威风吗”他重复了刚地所说的话。   不过头陀心中在怒,他扔下手中的刀,一掌拍出,直击向年轻人的前胸,掌力也算是强劲,年轻人手中多了一把刀,眼见掌风已经袭击到前胸,随手一刀挥出,光华绽开,就那么闪了下,随之消失。   刀光消失之后,才听到一声惨叫,头陀捧着自己的手,大声惨叫:“我的手,我的手……”,年轻人快如闪电般地将头陀的手砍了下来,只因刀法太快,割下手之后,头陀还没有感觉到,直到痛疼袭击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砍了下来,掉在地上,捧着断了手的胳膊,才惨叫出声。   年轻丢下手中的刀,仍然淡淡地说道:“这是对你刚才所做之事的惩罚,其实我大可不必管这件事,就是觉得刚才你那样做完全没有道理,现在那两人都已失去了性命,可是我却留下了你的性命,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头陀已经痛的全身是汗水,痛得上下牙齿只打架,怎能说出话呢,他捧着断手的胳膊,全身哆嗦——他好像是要虚脱了,摇摇欲坠。   “我要让你懂得,人的生命是要受到尊敬,必须要受到尊敬,每个人都懂得个道理,可是每个人都不去做。”年轻人走了过去,扶住摇摇晃晃的头陀,在他的肩处点了几处穴道,止住了血,然后又说道,“杀人虽然看起来非常威风,但是那却是一件非常不痛快的事”   年轻人扶着头陀坐了下来,指着躺在地上的两位蓝衣人,道:“你现在看到这两俱尸体,你又怎么想,难道你是非常的愉快?”   王中珏笑了,低声地说道:“是啊,头陀的胳膊断的,还痛呢,当然心中不愉快,如果他现在还尽凡中愉快,才是见了鬼呢!”   “扑哧”林若兰掩着嘴笑出了声,她知道,这位头陀一定不会像刚才那样因为杀了两人而意气奋发,现在只有苍白着眼,盯着自己的断手,心中只呼痛啊,痛啊,痛死老子了,没有刚才的愉快的心情是肯定的。   “啪啪……”王一一拍着手,微微地笑了,道:“嗯,不错,又一位废物被捡了出来,我说过的我的队伍里不收废物的!嗯,打得好,我喜欢。”   年轻人仍然淡淡地一笑,点了点头,道:“谢谢,恕我直言,我看着你似笑非笑的脸,感到恶心!”   王一一愣住了,没想到这位年轻人这样给他回话,本来当放出我喜欢三个字的时候,就是一种试探,如果这位年轻人和他搭上话,他就准备下一步的几句话再说出去,可是这位年轻人这样的话说出来,把们准备的话都堵在肚子里,一个字都挤不出来。   周围的人都听到年轻人的话,不由惊得张大了嘴,又一次安静了下来。   “哈哈……你这人真支说笑话,你这人真会说笑话。”王一一满脸含笑着说道,他环视着被自己求了下,但是同时又中了自己的毒掌的人,他们一个个漫不经心地忙着数着自己脚下的蚂蚁的个数,对于刚才发生的事都漠不关心。 第915章 各不相干   王一一看到这些冷淡的人,心里感到失落,也感到愤怒,对于自己的事都漠不关心,那还指望他什么?头陀也是自己用毒掌的功夫留在身边的人,此人站出来做他应该做的事,但是作得过了头,又被这位年轻人教训了一下,不过这个教训的代价大了点。   “可是其它人为什么没有人站出来呢,明明他们的性命的安危握在我的手里!”王一一对于这种现像也感到不解,难道他们都不怕死?   然而更另王一一头痛的还是王中珏他们三人,这三人既不离开,也不动手,只是静静观看,好像是再看唱戏的,他们为什么不离开,难道有什么目的吗?王一一又看了一眼王中珏,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丢了手腕的头陀。   王一一环视四周,受了自己掌毒的人都懒洋洋地或坐或站,没有一丝的紧张的气氛,而吃了冯青木解药的人们都在很远的地方打坐恢复体力。虽然这些人不构成什么威胁,但是如果他们恢复了体力,集体发难,还是难于应付,“何不趁着他们还没有恢复,及早地离开呢?”王一一暗自说道。   但是想到此,他又抬起头看了看王中珏等三人,这三人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存在,这不必说,当然若是要离开,必须要给这些人说明白,才有可能让他们跟上自己走,但是王中珏的存在,有所忌惮。   王一一已经领教过了王中珏的利害,虽然他要较量的手中有王中珏,但是现在他没有必要再一次进行较量下去,因为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虽然有过短暂的较量,就知道对方有多利害,自己的与之相比,那一方面强,那一方面弱,这已经心中的有数。   但是现在,王一一已经控制住这么多的有利于自己的英雄好汉,但是控制住了就要利用,就得说明一些很重要的问题,让他们准备,可是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显然不在这些人里面,游离于自己小圏子外,这着实让人头痛。   “三位,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离开这里,现在!”王一一笑着说道,现在他多么希望这三个听到话之后,马上离开,一刻也不要停留。   “可别说,这里也挺好啊,挡风也正好让咱们歇歇脚!”上官依依笑着说道,王一一话,她当然也听到了,但是装做没有听明白,给王中珏提了个建议,想一味地停在这里,也发现这位王一一到底要干什么,他为什么要控制住这么多的英雄好汉。   王中珏当然也听明白了上官依依的话,道:“是啊,咱们三人不正是寻找歇脚的地方才撞到这里的吗,现在吗,吵闹声停了下来,咱们确实要歇歇一会儿了”说完深深地打了呵欠。用这种方法表示自己累了。   王一一没想到的是,这三人居然不想离开这儿,不由得温怒,但是如果与这三个闹僵,是讨不好便宜的,有一个王中珏就已经很难对付了,再加上这两位女将,那还有什么好果子吃。更何况包打听少庄主的威名也在江湖中也是如雷灌耳。   现在王一一处在两难的境地,动武吧,还真不能动,耍软吧,就只能忍受他们三人留在这儿而坏了自己的好事。   “其实,你们做你们自己的事,不用管我们,你忙吧,你们忙!”林若兰看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不想离开,知道他们两人不离开有他的道理,所以就顺着两人的意思说道。   “可是你们在这个地方,我们怎么做我们自己的事呢?”王一一挠着头为难地说道。   “我刚才说过了,你们忙你们的,也就是做你们的事,不用管我们了存在,互不打扰,这难道不明白,你可真够笨的。”林若兰不客气地数落起王一一来。   “其实林姑娘已经把话说清楚了,你们就把我们三人当做不存在,我还得加一句,你们走到那儿,我们出现在那儿,所以吗,你们最好把我们当做不存在,就习惯了,否则还真有些麻烦。”王中珏盯着王一一说道。   上官依依也笑了,说道:“其实我们已经把话说得够明白了,所以你就不要出现非份之想,还是忙你们事吧。”   王一一苦笑着说道:“看来只好照三位的意思来做了,唉现下就是这个道理,谁拳头硬了,谁的话就有理,谁让我们的拳头不够硬呢!”   “冯青木,把中了我的掌毒的人招集到这儿,我有话要说。”王一一命令着,这个时候,不能在此地留太长时间,否则有可能出大麻烦,因为自己所控制的人已经杀了两人,而这两人却都是路边上打座的那一群人里面出来的,不知与他们有什么关系,最好是没有什么交情,没有为他们两人出头露面,这是最好的结果,可是有谁知道呢!   倘若他们都恢复了体力,都为这两人报仇,那可就麻烦大了,但若要带上这些人离开,必须要说明白要去那儿做什么事,才能让他们信服自己,跟着自己,否则即使自己用毒掌之毒控制了这些人,也不能让他们绝对地执行自己的命令。   冯青木懒洋洋地大声说道:“各位英雄,不想死的过份难看的就过来,听这位小老大说两句吧!”他说话时候,来到了王一一的面前。而其它人并没有急急而来,都是懒洋洋地,慢慢地好一会儿才围了过来,他们并不像冯青木所说的过份地害怕死的难看而刻意地表现,快带地围过来,没有!   王一一道:“我们现在必须马上离开,二,去的目的地就是帝国的蜂腰地带,更加确切的地说就是莫高窟寺。”   “去莫高窟寺?”很多人惊讶地问道,他们内心有些惊喜,因为这些英雄早就想去莫高窟寺去一趟,以领略一下高深的武学,以增进自己的武学境界,但是就是苦于没有人引见,要想见莫高窟的人并不想见就能见得上的。 第916章 又是他   但是最近据江湖上的传说,新出来一门派,叫阿含心宫,他们名头更是响亮,而且在江湖上的名声大有盖过莫高窟寺的名头,而且这个门派就出现在帝国蜂腰地带,这更加使群雄感到好奇,一定要打机会去看看这个门派是何方神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超过莫高窟寺!   今天当王一一说要到帝国蜂腰地带,群雄心中就一喜,怎么说跟上这位小老弟,离莫高窟寺近了很多,即便不能进去,但是能站在外面看一看门——也是不错的选择,可是当王一一说要带上他们去莫高窟寺,他们无不惊喜!   王一一善于察言观色,他发现群雄脸上神色变得活泼起来,就可以判断对于此话题感到十分的感兴趣,就将声音提高很多,几乎是大吼着说道:“夜郎城城主在莫高窟寺恭侯各位大架的光临。”   “夜郎城城主!”   “夜郎城城主?”   两种声音代表着两种态度不同,当听到夜郎城城主的时候,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感到意外,内心深处有怎么又是他的感觉。而众位群雄却有膜拜的的神情,居然能在这个地方能见到江湖上风云一时的人物,而且还恭候大架,他们怎么能不激动呢!   “那就快走吧,还等什么呢?”有几位沉不住气的英雄已经放声不住地崔促,他们已经连半个时辰都等不及了,迫不急待地就要赶路。   王一一看到这些桀骜不驯的人们终于露出了笑容,而且非常向往他所提议的地点,这就足够了。   “又是夜郎城城主!”上官依依,王中珏两人异口同声地惊问,一路走来,江湖之中发生的很多事情都与这位城主有关,但是都是不见其人,只听别人报出了名号,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不不不,江湖之中这位夜郎城主是首尾都不见,也许他是见不得光只适合生活在黑暗之中,也许他没有勇气站在阳光下,面对自己。   “这事就简单了,他们去的地方现在每一位江湖人都会知道有大事将发生,虽然只是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会,但是每一个人都感到风雨欲来,大事发生之前安静。”上官依依仍然低声地说道,这个时候她说话都不会大声,总是让王中珏站出来在她的前面,每到这个重要的时刻,一定要让别人知道只有王中珏才能代表他们说话。   林若兰愁苦地看着王一一,这位曾经让她心动的男子,现在却变成如此的狠毒,如此的无情,没有一丝的人味,她内心是非常地不舒服,幸好她只是存在着一丁点的好感,情感并没有陷入其中而不能自拔。   “帝国蜂腰地带,这个名子熟悉,我从家里出来的时候,江湖上的人总会谈这个地方!”林若兰大声地说道。   “是啊,帝国蜂腰地带,从来都是多事之地!”上官依依若有所思,“我们现在也可以去那里看看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呢,除了莫高窟坐禅这件事之外,也许还有更大的事发生。”   上官依依与王中珏在江湖上行走了这么长时间,零零碎碎的事一个个地串联起来,慢慢地有真象就会出现在眼前。   看着众位英雄欢呼雀跃地都想跟着王一一去帝国的蜂腰地带,而且是以夜郎城城主为旗杆,这确实让人恐惧,这些人如果无法受到节制,或者都加放夜郎城城主的旗下,那可是一支有生力量,倘若做一些有利江湖的事,那还罢了,倘若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确实变得较为棘手。   王中珏之所以感到棘手,就是因为他们无论从那一方面来说都是另类,性格,人品……武功都是不走寻常之路,当这些异类的出现,肯定会带来更大的麻烦,就拿那些奇形怪状的兵刃来说,就是居有震慑的作用,更不用说他们大都擅长使毒!   “唉,现在焦虑也没有作,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王中珏心中暗自说道,总不能在这个地方将这些人一网打尽,斩草锄根,这样做也太草率了,把能不能办到暂且不说,一次杀生这么多人,而且这里面的人不一定全是危及江湖现有的根基,还真难说。所以这一步对于王中珏来说决对是行不通。   “其实,我们现在可以离开了,因为待在这个地方也不可能得到更多的我们想要的东西了。”王中珏说道,这个时候,必须要和上官依依商量下,她总会有好的建议。   “是啊,现在待在这儿,除了惹人兼之外,几乎什么也得不到!”上官依依笑着说道。本来在江湖之上,其它门派如果要议事,其它门派就要离开,除非这个门派需要帮忙。如果死皮赖脸地留着不走,则会引来门派之间不小的麻烦,当然出现这种情况,朋友肯定是做不成了。   之所以今天能留在这儿,就是因为王一一不纠集的群临时之众人,勉强招集在夜郎城城主的大旗下,这是不算数的,所以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留了下来,才不至引起更大的冲突。   现在,王一一也没有避开三人,而是大大方方地将行程宣布,将所有做的事都说明,既然王一一都能做到这一步,那我们这在人何必还待在此地不走呢,王中珏暗自想着,是时候离开此地了。   王一一冷眼地看着欢呼雀跃的众位英雄,这些人并不是由于自己掌毒的威摄而愿意去帝国的蜂腰地带,而是想去看看莫高窟寺的坐禅,才去那儿,这让王一一感到异常的沮丧,本来在他的想像中,如果受到自己的掌毒,而且解药控制在自己手中,如果自己振臂一呼应着云集,自己是何等的威风,是何等的风光的事,可是眼前发和的事,着实给他兜头盖脸地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冰凉的水让他发热的头脑清醒了很多,原来事情并不是他想像的那样,而是大相径庭。   “哼,不听我的话,走着瞧,我会有一千种方法让你听话!”王一一阴沉着脸心中想着,而且也开始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些人阴招。 第917章 眼神   王一一又抬眼看着眼前的王中珏,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恶毒起来,就像是黑暗中,一只独狼盯着,发由绿油油的,渗人光茫,这种死亡的目光,也让王中珏心里发毛。   “这个梁子结定了!”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从恶毒的眼神中,就可以读出王一一的心态,他确确实实产生了杀心,说不定正想着怎么对付的法子。   “这个的眼神好森然啊,我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林若兰摸着自己的胳膊,禁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人的眼神也太可怕了,我在什么地方好像见过。”   “在什么地方见过?”上官依依疑惑地看着王若兰,“难道你们曾经交过手?”   “不是交过手,而是我曾经见过独狼,于绿油油的眼神对视过,而现在王一一的眼神却正是那只独狼,而眼神之中仅存的是残酷与恶毒!”   “噢,原来是这样啊!”上官依依低声说道。   “夜郎城城主,夜郎城城主……”王中珏低声念叨,这位江湖之人太熟悉了,也太陌生了。   王一一打量着在场的每一个人,也包括仍然还在恢复体力已经吃了冯青木解药的人,那种仇恨的眼神仍然没有消失,而且更加显得毒辣,睚眦。   王中珏心往下沉,这些人的性命危在旦夕。   王一一正在想着怎么样把这些人斩草锄根,以绝后患,虽然这些人与自己并无多大仇多大怨,可是冯青木这人是自己控制,他的解药也是自己控制的,倘若这些人如果恢复了体力,功力,难还了得,不管现在矛头是否对准自己,如果将来在帝国蜂腰地带关键的时候,矛头对准自己,那也能坏了大事!王一一招了招手,把冯青木叫了过去,低声商量着什么。   冯青木一边看着恢复体力的人,一边点着头,好像是答应着什么。王一一觉得解铃还得系铃人,既然是冯青木是他们的中毒的始作佣者,当然此事由冯青木出面解决是比较合适的,所以而授机宜。   “完了,这些人要糟糕!”王中珏低声地说道,这是与生俱来的本领,只要有危险降临,不管是关于他自己,还是关于其它人的,他就能感觉得杀机,而这个杀气就是王一一传来的。   “是啊,这些人可能马上就要遭殃了,怎么办?”上官依依也感受了逼人的杀气,也不由得说到,其实在这个地方,现在处在最为危险的就是在那棵大树下用功恢复功力的那些人,因为他们现在处百最为薄弱的一环上。   “唉,这些人在这儿恢复体力是最为不明智的之举。”上官依依说道,“在敌我不明之地,居然将自己最为薄弱的之环节亮了出来,将自己放在最为危险之地!”   王中珏道:“也许他们经过毒药的折磨,实在是走不动了,只能在做出次下策,才置身于危险之中,他们赌得是自己的命。”   冯青木听完王一一的当面授的机宜,站起身大声地说道:“各位朋友,王家老大发话了,现在可以和他一起离开此地,向帝国蜂腰地带赶去,这儿需要留下三个人,再加上我,共四人将这里的后事处理一下,然后追赶王家老大。”   “好哎。”群雄听到冯青木如是说,都欢声雷动,这些人早就想离开这个死了人的地方,那怕怕仅仅是换一个地方也行啊。   冯青木道:“留下来的三位,王家老大让我自己挑选,对不住了,我就挑了选了,而且王家老大还给我了他毒掌的解药,也能抵挡得住毒药的发作,这一点大可放心。”说完,他开扫视着在场的每位英雄,他当然要把最为要好的人挑出来与自己一起行动,先先摆脱王一一再说,至于解药之事,王一一已经给了他一些解药,足以可以应付到达帝国蜂腰地带的量。   虽然冯青木没有明说,但是这位王一一的诡异的行为,让他感到非常的担心,如果在一起行动,说不定还会让做一些不着边际之事,那样的话,自己做与不做都会得罪人,两边都不会讨好,所以他准备把最为要好的朋友挑选出来,将这里的事了理完毕,随后跟上,至少在这段时间内可以摆脱这位王一一的控制,少做一些诡异之事。   “任老二,张老三,刘之运三位留下来如何,我们留下来把这里的尸体处理一下,随后赶上!”冯青木叫着名字问道。   “好吧,我们留下来帮助你处理后事”三位同伴听到冯青木点了自己的名,都痛快地答应。   王一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然后又回头来,看着王中珏道:“这位老兄,我们就要离开此地,你不会又跟了上来吧!”   王中珏笑着说道:“从这条谷里走出去就是官道,而官道就这么一条,您说我跟还是不跟呢?”“哈哈……到也是,嗯……”王一一笑了,他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对啊,路是所有人要走的,更何况是官道呢,那你们就请便。”说完,在灯光之下,手挥一挥道,“走吧,我们得赶路了,你们也请!”王一一随即做了个一起走的手势,邀请着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   王中珏笑了笑,道:“谢谢,不过我们在这里先歇一会儿才走,你们先行,就不打扰各位了!”说着报拳行礼,与之告别,这是最为基本的礼仪,在这个江湖上不能少,无论他是你的仇人还是朋友,最基本的礼仪是不能废。   “哈哈……嗯,算你运气好,不和我们同行,嗯,请便。”说完昂首带着众位英雄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黑暗之中。   上官依依,王中珏,林若兰看着王一一带着众人离开了峡谷,才松了一口气,王一一这个人只要存在什么地方,不能不引起其它人的紧张,因为这人的杀阀太过于重了,任何人都可以感觉得到强烈的压迫感,现在随着王一一的离开,这种压迫感陡然消失,当然都松了一口气。() 第918章 恶狗狂吠   林若兰咽咽了唾沫,咂吧咂吧嘴,道:“唉呀,王一一这人终于走了,现在我感觉得到好受多了,他没有离开的时候,总感到有一个很重很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肩头,很沉很重啊,现在可好了,他一离开,这种感觉立马消失,真好!”   王中珏笑了,虽然王一一的变现对自己有些压力,但是没有林若兰说的那样明显,“其实,你多走走江湖,这种现像就会减少,减的多了,就不会大惊小怪。”   “嗯,嗯……说对了!”上官依依也笑着说道。   “不过,现在还有一个小麻烦哟,瞧瞧,留下来的这几个人都是善类吗,他们可能是为了杀人而留下来的!”王中珏指着那几个人说道。   “冯青木也留了下来,难道他也有目的?”上官依依说道,这帮人现在是关键的时候,容不得半点的打扰,那道他要打扰一番?   “三位朋友,请了?”冯青木大老远行着礼,要完成王家老大交给的任务,把解药能永久得到,必须要把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搞顺,使他们不要管这件事,才有可能完成任务,否则不仅任务完不成,有可能连小命都丢在这儿,所以他才客气地打着招呼。   王中珏道:“请了,没事,你们忙你的吧,我们到那边去歇歇,不打扰你们清理尸体了”说完就和上官依依,林若兰走到那群处在关键时期恢复体力的人旁边坐了下来。他们下定了决心要帮这些人度过难关,不要让任何人打扰他们。   冯青木看到王中珏他们走与这些人坐在一起,心就沉了下来。他知道这件事确实难办了,因为有这三人守着,有谁还能对他们伤害呢,不由得心中焦虑。   江湖之人处理尸体都是特别的快,他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很快地将躺在地上的几具尸体得理掉。   冯青木直起了腰,看着王中珏这边,他停住了,从王中珏的行为来看,他想要帮助这些人度运难关,想帮助这些人活下去。冯青木道:“咱们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吧!”   刘运之道:“冯大哥,快干活,把那边的人趁机料理了,咱们也好赶路。”   冯青木指了指道:“有他们三人在,我们就无法下一步的活儿,先等等吧,来坐下来休息。”   刘运之道:“难道你怕了他们,我就不信这个邪。”说完就气冲冲地走了过去。冯青木站起身来想制止他,不要轻举妄动,先歇息一会儿,看情况再定,可是刘运之已经急不可耐地走了过去。   “喂,让一让,不要妨碍我们做事”他粗鲁地指着王中珏,大声吼叫着说道。   “唉,你听到没,一只恶狗在狂吠?”王中珏扭头问道。   “是啊,我也听到了,而且这条狗看起来气势凶凶的,好讨人厌哟。”上官依依说道。   “要不,给这条狗一些骨头如何,不过如果是好狗的话,骨头他是不会吃的。”林若兰也笑着说道。   刘运之被三人一阵抢白之后,脸色在火把光的照亮下,显得极为难看,一会儿变白,一会儿又变红。   盛怒之下的刘之远道:“我们要杀的是你们身后的这些人,与你们无关,请别挡道,否则有你们好看!”   坐在王中珏的身后的人听到刘运之的话,不由得都动了一下,他们当然听清了,这人是来杀他们所有人的,可是苦于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刻,身子动弹不得,他们个个心中在叫苦,倘若这人要来取性命,他们都没有还手之力,只好听天由命。   王中珏道:“你猜猜我能给你让路吗?”   上官依依接着说道:“当然是不能让路了。”   而林若兰却说道:“路是能让,但是不是现在,至少让他们恢复了功力,那时才能让路。”   “来来,你们三位有谁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刘运之听到三人所说的话,气不打一处来了,他向后退了一步,大声地向三人挑战。   “三百回合?”王中珏摇了摇头,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如果在我面前能走过三招,就算我输。”   上官依依也笑着说道:“哎,你也太高看他了,能走过一招,就算他赢,如果在林若兰面前走过五招,同样也算他赢!”   “我,五招?”林若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头摇得像拨浪鼓般,“不行啊,五招也太多了,至少要走过二招才能分出胜负。”   “这么说,我又高看他了?”上官依依惊讶地问道,“难道我直觉真出了问题,这都看着有出入?”   “是啊,显然你看走眼了,他根本在我面前走不过二招”林若兰也笑了,虽然她也没有看到过刘运之实战过,但是从他的走路姿势,呼吸的态势,说话的中气的不足……就可以判断出,他的武功并没有像他说的话那样的有实力。   刘运之被三人调笑,反他当做空气人般,旁若无人,更是狂怒——不由分说,一掌拍出击向了王若兰。   “等一等”王若兰正要进招,突然有几人大声地喝道,话音刚落,盘膝静坐的人中突然站出几个人来,他们大声地叫喊着道,“请这位仙姑不要动手,把这位丧门星留给我们。”说着举手架开刘运之打来的一掌。原来这几个人的武功比起其它人不知高明了多少倍,他们盘膝静坐,调动丹田之源气经奇经八脉,游走仁督二脉,终于大功告成,先于其它人恢复了体力,内力,功力。   他们心中当然感激身边的这三位,虽然他们并没有动手,但是三位仁兄用语言分散了刘运之的注意力,使刘运之第一时间内向他们进攻,为他们打通经络,恢复体力赢得了宝贵的时—。   当他们能动的时候,发现刘运之举掌向一位年轻的姑娘击去,急忙出手相救,成功地将刘运之的掌力缷到一边,并且将击出的掌力挡了回去。   关之问淡淡地说道:“来吗,你我几人大战三百回合怎样?说话之间,已经恢复体力其它几人已经围了过来,并且恶狠狠地盯着刘运之,就差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了。 第919章 罪魁祸首   刘运之细看这几个人,他们脸色苍白,脚步蹒跚,知道这些人只是恢复了功力,但是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如果趁这个机会,出手将他们击毙,也可以完成此任务。眼见他们将自己围住,也不出声呼喊同伴前来助战。   这是看起来是极为不公平的一场战斗就这样开始了,围在中央的刘运之精力充沛,战斗力极强,而围住刘运之的人却一个个精神萎靡,看起来没有一丝战斗力,虽然人数上他们占优,但是从战斗力来年,这是一场一边倒的打斗,也许很快就会结束。这场战斗仍然和普通的战斗没有什么两样。   刘运之已拔出了腰间的剑,剑出鞘,杀气兜现。   四周突然变得静悄悄的,仿佛这里没有一个人,可是当刘运之拔出剑的时候,忽然间那几人如幽灵般不知从身上取出了兵器。兵器在火把的光亮的照耀下,闪闪地发着蓝光,它也能使人的眼睛出现错觉而不看不清面前的人的移动。那几人围住他的人,刘运之根本无法分辨他们的面目,也看不清他们移动的步伐。   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在这种情况下,要么是他们死,要么是自己亡,而且这个时间不会持续很长。   围住刘运之的人突然闭住了嘴,不再说话,就好像是他们把嘴用缝了起来,因为这个时候根本不需要说话,需要的全力一击,瞬间解决战斗。   围住刘运之的人的突然变成了一只眼睛,因为在他们的眼睛里,只有刘运之,其它的都从他们眼前油消失,至少在这段时间内,他们眼里只有刘运之。他们现在却只有一个“耳朵”,因为他们现在只听得见刘运之一个人的声音,包括呼吸声,运剑时的风声,他们几人都犹如一人长有一只耳朵,把全部的关于刘运之发出的声音,他们要想活命必须要捕捉住刘运之现在发出的所有声音。   一刹那间他们都变成没有灵魂的人,眼中只剩下对方,五人的四肢突然变得都很灵敏,将刘运之围在中央。   刘运之长长吸了口气,知道这样的结局必须自己要面对,道:“看来各位是想要活着离开这里是吧?。“   有人道:“当然,那还用问,笑话?“   刘运之道:“你们觉得你们侧耳活着离开此地吗?“   有人道:“我们想试试?“   刘运之道:“我明人不做暗事,我们王家老大命令,要你们这些人的命,一个都不留。“   “王家老大,是不是王一一“有人问道,“这狗贼,老子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不共戴天!”王一一这名字一经出现,就好像有神奇的力量,使围住刘运之的这五人突然间精力充沛,全身瞬间充满力量,有使不完的力。这些人的思想里,他们所遭受的苦难,与此人有莫大的关系,虽然冯青木是始作佣者,但是王一一却是罪魁祸首,直接阻止冯青木给他们解药,致使他们遭受了炼狱般的折磨。   这几人的对话,上官依依,王中珏,林若兰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林若兰听得不耐烦透顶,在她看来,打架吗,何必说这么多,用拳头能解决问题的,不要用嘴来瞎哔哔。   “唉,不知这些大男人烦不烦,临打的时候说了这么多话,反正我是烦了,我都听得昏昏欲睡了”林若兰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低沉着声音说道。   上官依依含笑着说道:“幸好这帮人中有五个武功高强的人早就恢复了体力,这多好,有他们出来支撑,就不用我们出手了,再说了,他们刚刚恢复体力,就会想着法儿,拖延时间,使他们恢得更好,这样才有可能不至于失利,你说呢,林家小妹!”   “噢,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是错怪他们了”林若兰伸了伸舌头,笑着说道。   王中珏也笑了笑,他也觉得这些人的废话也太多了,绕来绕去说了这么多,刘运之只是告诉这些动功恢复体力的人必须死,而且刘运之只是奉命行事而已,但是虽然说了这么多,用短短的一句话就可以说明白,他们却花了这么长时间彼止去说,这大楖就江湖上的说法,死的明白,双方都不能糊涂地死去!   “你们的夜郎城城主并不在这儿?那你能相信王一一吗,有谁知道他带你们去帝国蜂腰地带就是去见城主呢?“围住刘运之的一人突然问道。   “这个……”刘运之一时语塞,对于这个问题,压根就没有想运,只是听到王一一这样说,也就相信了这种说法,而自己丝毫没有疑问过,现在对方提出了疑问,刘运之当然也无法回答。   又有人问道:“去了帝国蜂腰地带你们做什么,我们这些人一向与帝国的江湖之人有正邪之分,大有水火之态,可是正如你们这样的前去,难道帝国的江湖之人就能接受?“   “这个……”刘运之仍然无法回答这些问题,因为他想都没有想过。   “还有……?”   “别问了,总是问啊问的,烦不烦!”刘运之打断了问话,道,“现在必须要让你们死,就这么简单?”   “必须让我们死,说的到也轻巧,这是谁命令?“围住刘运之的五人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他们可不烦,又有人问道。   刘运之又吐出口气,耐着性子道:“让你们死的是王一一,现在你们也明白了吗,现在死也能瞑目了吧?“   “嗯,再下现在明白了,只是死也能瞑目,再下不能认同。“又有人说道。   刘运之道:“你不认同也得认同,我的剑划过你的脖子后,什么都认同了。“   “快快动手,别和他们废话了。”冯青木突然大声地喝道,起初他还饶有兴味地听着双方的对话,听着听着,他突然明白,这是在拖延时间,他们的体力,精力肯定还没有恢复到他们满意的程度,所以就利用这些废话来给他们赢得更多的时间来脑电恢复体力,精力。冯青木不得不及时发声提醒。   刘运之听到冯青森的提醒,也恍然大悟,也明白自己上了这些人的大当了他们围住了自己,由于还没有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才斗嘴。刘运多不由得懊恼,觉得自己笨到家了,居然连这一层都没有明白。   “唉,他们明白得太晚了,现下围住刘运之的人利用这些时间,又恢复了几成功力,这几成功力对于战胜冯青木他们增加了胜算。”王中珏盯着冯青木说道。 第920章 一拳难敌四手   “请问尊姓大名?“围住他的人突然问出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难道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刘运之的姓名,真是可笑。   刘运之怒极反而笑着,厉声道:“姓刘,我姓刘,名运之,请诸位记住了,“   “姓刘,嗯……名运之,好,我们记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问你这个问题吗?“围住刘运之的人,又有人说道。   刘运之道:“这个我还不知,也许是有事求我吧。“   “记住了,我们是不杀无名之辈”   “辈“字刚出口,寒光乍起,匹练般光茫向刘运之围去。   围住刘运之的五人,各出奇形怪状的兵器同时闪电般向刘运之攻击过来。   刘运之大声怒吼道:“大胆,仅敢如此无礼?“匆忙之中,拔剑抵挡,刘运之的吼声虽然中气充盈,声音响亮,但此时却没有人再听他的吼声,也没有人再回答他的问话,围住他的五人只是一味地用兵器往他身上招呼。。   刘运之狂吼,将剑舞得密不透风,看起来无懈可击,只听得呼呼生风,煞是威风,他的武功并不弱,他剑法精巧延绵,尽投机取巧之能事,尽攻五人意想不到的方位,配合上刚猛无俦的掌力,一掌发出,虎虎生威,剑刺掌辟,丝毫不落下风。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看了几招,摇了摇头,叹了一声:“唉,又有人要失去性命了,可惜,可惜了。”   林若兰惊讶地问道:谁啊,谁要失去生命了,明明两边旗鼓相当,旗逢对手,怎么会有人失去性命呢!”眼前的交没有出现明显的败绩,她感到了困惑。   上官依依道:“在旗鼓相当的情况下,一拳难敌四手,可惜的是刘运之只有一双拳,其中右手还握着一柄剑。”   “噢,原来是这样啊”林若兰若有所思,她用手挠着后脑,好像是明白了什么道理。   正如上官依依所说,围住刘运之的五人,手持十件兵器,其中有双钩,看起来似钩,但是兵刃的尖端却是分叉的,双剑,也不是真正的双剑,剑头处却又多了一对圆盘,而且圆盘却能转动,并且发出尖厉的志的声响,双鞭却是镂空的,这种兵器能用吗,双笔却最为普通,与一般的笔没有什么两样,可是它的后部主什么还有两根细丝呢?还有双刀,刀背上有刀环,只要刀一动,就听到哗啦啦九环的响声,能扰人心神不得安宁……这些人的兵器确实在帝国的江湖之中很少有之。   双笔最短,可是后部的细线延长了打击的范围,就像流星锤般,脱手而出,专刺刘运之的大穴,这是最为凶险的招法,有打穴心法,还有流星锤的技法,两者混合起来应用,更是防不胜防。   双剑运用如风,显然有大家风范,方位,力道,准星,拿捏得恰到好处,剑法古意然然,出手写意挥酒,大有心剑合一之势。纵然江湖之中的使剑的高手,面对如此的剑法也会大加赞赏。   而使双刀之人也是最为力大,双刀使得大开大阖,招招致命,九环刀,环声响起,销人心魂,刀刀劈下,刀风已笼罩刘运之。   尾带细线笔一直招呼着处处大穴,防不胜防的笔刺中了刘运之的穴道。刘运之没有呼声,也没有呻吟。因为他的喉管已被双剑被刺穿,声带已被双剑割断。刀环大刀带着风声,从刘运之的连肩带背地斜劈了下去……   只有血,血,箭一般自他的身体中喷流出来,刘运之已倒下,他的血已经流尽了,可是刘运之的眼睛仍然睁着,他死不瞑目,不相信就这样被别人杀死,而且还是没有恢复过来的中过毒的人。刘运子的眼睛瞪着他们,眼珠子似已凸出眶外。   刘运之本是为了求生而来,因为留下来来,可以避开王一一——没完没了地让他们做不愿意做的事,留在这里,把尸体处理掉之后,然后把这些人也轻松杀掉之后,就可以轻松地赶路,不为解药发愁,因为王一一给了冯青木足够的量,使他们能够到达帝国的蜂腰地带。可是今天,他却失算了,轻看这些为了活下来而下定了决心的人。   冯青森呆住了,他知道今天要想杀这些人,不能很顺利,原本想着王中珏,上官依依在中作梗,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居然他们已经完全恢复了体力,而且已经可以自保。   现在处在尴尬的地步,这些中毒的人已经陆续完全恢复,人数显然已经多于自己这一方,现在要想杀人,更是显得不合时宜,冯青木紧张地想着对策。   刘运之死了,而围住他的五人停止了攻击,他们把刘运之的尸体整理好,使他成为一个囫囵的人,然后找了一些干草,在地上铺平,轻轻地抬起来尸体轻轻放在干草上面,然后又默默地站立着,双手合十,好像在为刘运之超度般。   人是一种奇怪的物种,当人还有生命的时候,视为草芥,一点不尊重,可是当人死去之后,就会用各种礼仪来祭奠死人,这是人类的愚昧,还是人类的劣根性?   刘运之手中没有剑,但是有人将剑拭净,然后装进剑鞘,然后放在他的身边,既然生前是一位剑客,怎能让他死后没有剑呢,有些人为剑而生,一生精力为剑负出,现已剑为伴,长眼于地下,变为永恒,也不失来此世界曾经使剑叱咤风云。   为刘运之做这些事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经失去了性命,将自己的一生的荣耀带到地下,变成了永恒,而这些荣耀也许仅仅在此战昙花一现,然后就变成了灿烂星空中的一颗永恒之星,但是过于灰暗,在灿烂星河之中,丝毫不起眼。   围住刘运之的人将他的尸体处理好,并且葬礼完成之后,又转过身来冷冷地盯着冯青木,他们并没有看就在他们旁边的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三人,好像是这三人就不存在般的。   “钱老大,就是这家伙害得我们中了毒针”有人指着冯青木,指认给满脸胡子的五大三粗的汉子。 第921章 用拳头讲道理   钱老大走了过去,不是满脸杀气,而是笑容长驻,道:“虽然你用这种方法来控制我们显得不怎么道德,但是至少你替我们求情了,这就算两相抵消,但是你为什么把解药全部给了王一一,这怎么说?”   王中珏听到钱老大这样说,知道冯青木的祸事又来了,江湖之上就是有仇报仇,快意恩仇,既然前两件事就已经抵消了,两不相欠,可是最要命的却还是最后的一件事,把解药送给了王一一,这件事怎么两两相抵呢?   如果冯青木把这件事不能自圆其说,那肯定只能以血相抵,这就是江湖的残酷。   冯青木冷意顿生,这个问题直击他人要害,本来觉得这些人一时之间不能恢复,所以才留下这几个人来断后,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这么快就恢复了,这着实让他没有想到,可是现在居然要面对这种情况,只好硬着头皮来应对。   “这位钱老大,再下说两句话,不知愿听不愿听?”王中珏站起身来,诚恳地说道。   钱老大道:“当然,别的不说,就凭你奋不顾身地从巨大的灯坐下揪出这位冯青木的行为,别说两句,你就是你说什么我都听。”   王中珏道:“钱老大你客气了,我也是情急之下才自保而出手的。”然后他又看了看冯青木,又说道,“其实说句公道话,在你们痛不欲生的时候,这位冯先生还是替你们求过情,他也知道他做得过份了,所以想着替你们把解药从王一一手中拿过来,然后给你们解药,以解除你们的痛楚,可惜的是,王一一却不给。”   “有这事?”钱老大问身旁的人。   “我不情楚,当时我已经痛得快要晕过去了,意识模糊,不知发生了什么。”那人如实地回答问话。   “这个我可以作证,这位冯青木确实向王一一求过情,帮你们拿到解药,很可惜,王一一不同意,就凭这一点,冯青木也算是条汉子,在他被敌人控制住的时候,还不忘你们受苦,还有一点他也中了掌毒。”上官依依站了出来,大声地,响亮地说道。   “好,既然这位冯大哥这么做了,好那就两相抵消了,今天这事就这样过了。”钱大哥大声地说道,他摆了摆手,豪爽地说道,这就是江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快意恩仇。   “可是,你冯大哥,对于我这种同意吗,只是你的那位刘运之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我为什么要杀他,你应该明白。”钱老大盯着冯青木,沉声说道。   “嘿嘿……”冯青木苦笑,刘运之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冲动,总是沉不住气,总是在没有同意的情况下,就冲在前面,虽然对于他的这种行为,多多少颇有微词,但是作为兄弟吗,还是把他留了下来,没想到留下来之后,反而祸事了。   钱老大指着躺在地上的刘运之道:“我不杀他,他就杀我,只好拼上一拼,说来也感到耻辱,居然是以多欺少,这真是有辱我钱老大的江湖威名,可恶,可狠,可憎,他该死!”他恨声地,咬着牙,虽然人已经死了但是还不能释然。   这就是江湖,睚眦必报。   “说来也惭愧”钱老大又继续说道,“就为了杀刘运之这样的人,居然大废口舌,这真是奇耻大辱!”用拳头能解决的事,从不废口舌,这次为了恢复体力,不得不多说几句话来拖延,这样的作法在钱老大认为就是奇耻大辱,因为他一惯的作风,只要道理讲不通,就用拳头讲道理。   “嗯,刘运之确实,嗯……那个……”冯青木沉吟着,不能在钱老大面前过份地说自己兄弟的怀话,那样显得自己也太没有节操了,但是面对钱老大咄咄逼人的问话,又不得不说,只好就这样模糊的言辞,先应付过去再说。   “好,既然大家的恩怨都扯平了,你现在可以走了,当然把你兄弟的尸体也收拾了,我也不介意”钱老大挥了挥手,豪爽地说道。脸上露出了笑容,本来满脸胡腮,现在越发地堆成一道一道的析子,就像是沟壑般的千层万析。   王中珏道:“既然恩怨以了,这是好事一件,本应以酒为乐,可惜这里没有酒——可惜了,可惜了。”   钱老大盯着王中珏,道:“小老弟,我虚长几岁,就自称为大哥吧,我这个当大哥的,今天对你的为人都看在眼里,至少你也提醒过我们这些人,也求过解药,嗯,这样吧,要说报恩,就特别的见外,这样吧,嗯……”他停了停,又说道,“今后凡事有用得着我钱老大的地方,你只要通汇一声,我两肋插刀,再所不辞。”   “钱大哥,言重了,我只是做我应该做的事,多谢你对我的主可,谢谢”王中珏叫了一声钱大哥,既然钱老大都这样说了是虚长几岁,那就叫做大哥又有何妨。   钱老大道:“我再说一边,今后你的事就是我钱老大的事,不要怕打扰我哟。”然后他又看了年躺在地上的刘运之尸体道,“这位王一一的所做所为引起了我的好奇,好吧,我就去帝国的蜂腰地带去看个究竟,这小子想干什么!”   冯青木看了一眼钱老大,没想到,王一一的这一举动,无形中树立了一位对手,他看起来确实不是善类,这位钱老大是会杀人的,更何况还有没有恢复的这些人,他们虽然内力有些欠缺,但是外家功夫不一定会差,这些人如果报团向王一一发难,也是一件非常棘手之事。   冯青木暗之心惊,这个强敌真的树的不是时候。   其余的人都已经恢复了体力精力,一个一个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刚才发生的事他们也听到了,也看到了,虽然对于冯青木也大感不满,但是钱老大已经说了两两相抵,再纠缠下——也没有什么意思,但是钱老大话说到他们心坎上了,这位王一一要想干什么,他们必须要弄明白。 第922章 规矩   钱老大打量着已经恢复了体力的英雄,大声说道:“朋友们,咱们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的人了,到帝国蜂腰地带瞧一瞧,那怕是鬼门关,再走一次,也不虚度此生,走了,愿去着一起走。”说完大手一挥,带头走出了山谷。   王中珏看着钱老大走出了山谷,洒脱,豪爽,不因为受到折磨,受到打击而垂头丧气,相反,他更加地生龙活虎,在钱老大的心中,因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是他心中永恒不变的信念。今天两次不死,也就是万幸了。正当中毒就要毒发的时候,就有人把解药送了过来,居然是使毒者亲自送了过来,你说这还不幸运,正当由于生气而动怒而不顾没有恢复过来处在虚弱的状态的时候,居然有人提醒,并且规劝养伤要紧,这些事都自己遇上了,怎么不感到高兴呢。   钱老大觉得今天自己是全江湖最为幸运的人,没有之一,因为自己捡回来了一条命,不是一条命而十几条命,这怎能不让他高兴呢,所以趾高气扬地走出了山谷。   冯青木看着钱老大带着十几人离开了山谷,突然安静了下来,若大的山谷,众多的人,突然间变成了五人,一时之间不适应过来,冯青木看着自己留下来的三位兄弟,不幸的是一位兄弟刘运之却躺在这里,永远起不来了,这对于冯青木来说,确实是一件悲哀。   “唉,人已经死了,就埋了吧”冯青木叹着气说道,“老兄你啊,什么都好,就是管不住你的冲动,冲动能要了你的命,现在总相信了吧!”   冯青木一边说着,一边弯下了腰,整理着刘运之的尸体,他格外的小心,谨慎,不至于将同伴的尸体再一次弄得伤痕累累。   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默默地看着冯青木,他看起来就像另一个世界的人,没有一丝的活力,死气沉沉,与刚才离开的钱老大判若两人。   “哎,真是奇怪,钱老大离开的时候笑着生龙活虎地离开了,可是这位冯青木却哭丧着脸,死气沉沉,好像是生命已经离他而去,只剩下没有精气神的尸体,喘气声证明他还活着。”林若兰低声地说道,这个山谷突然感到压抑,虽然很多人都走了,但是气氛也并没有轻松起来,反而更加沉重。   “好啦,今天也算是幸运的一天了,至少死的人不多,嗯,今天我们也不错,至少没有杀人,只是多说了几句话,就救下了这么多人,胜造七级浮屠是肯定的了,南无阿弥陀佛”上官依依念了一声佛,突然之间,这声念佛,把山谷中的凝固的空气打破,而变活了。   王中珏也舒了一口气,正如上官依依所说,没有沾上别人的血,这就足够了,“现在真的可以休息一下了”说着抬起头看了看天边,“天边露出了鱼肚白,再过一个时辰天就亮了,我们找一个避风的地方,休息。”   上官依依这个时候也感到了累了,神经繃的紧紧地一夜,突然松了下来,一瞬间就感到站不稳了,酥酥的,几乎站不稳脚了,突然之间有一些眩晕,紧紧地抓住王中珏的手,支撑住自己,不至于瘫倒在地。   王中珏也感到了上官依依的体重全加码在自己的胳膊上,恋受之心悠然而生,情不自禁地揽住上官依依的腰,紧紧地使她靠自己的身上。   林若兰也紧紧地跟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到避风的地方。   “就这儿吧”然后,又弄了些干草,铺在避风的地方,软软的,然后又说道,“两位铺得软软的,也舒服。”说着扶着上官依依坐在软软的干草上,然后又让林若兰坐在旁边,而自己坐在外边上。   不一会儿,两位姑娘已经沉沉地睡去。   王中珏枕在双臂上,仰望着星空,不知有多少个夜晚都是天做被,地做褥,露宿野外,自己这样也就罢了,可是上官依依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也随着自己受着这样的“待遇”,这很让自己感动“有生之年,决不辜负她,如若能娶她为妻”王中珏心中暗暗地说道。   每到这个时候,王中珏自己不能睡去,因为身边还有上官依依睡觉,这个时候他必须要醒着,无论在什么地方,他必须要醒着,更何况在这个险像环生的山谷中,虽然危险随着这些人的离开,减少了很多,但是他还不能睡觉。   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脸宠,真想凑上去亲一亲,摸一摸,但是他还是忍住了,爱她就要尊重她,不能有半点的亵渎。   收敛了荡荡漾的心绪,把产生的亵渎的念头压了下来,然后又狠狠地掐了了掐自己的大腿,使自己清醒过来。   王中珏听着冯青木他们还在收拾残局,他们仍然在工作着,尸体总是要埋的,不能把尸体扔在这儿,任由狼,狗啃咬,这是江湖上的不成文的规定,而冯青木也没有忘记这个规矩,他们仍然在辛苦的地做这件事。   “要是王一一在帝国的蜂腰之处遇见了钱老大他们,肯定明白,冯青木的任务没有完成,王一一会怎么处理冯青木呢?”王中珏默默地想着,“依照王一一的人品,肯定不会放过,中的掌毒肯定是不能给了,最好的结局就是让他自生自命。”这时王中珏想起了王一一练功的模样,奇怪的方法,邪恶的仪式,那他的掌毒肯定也不是小打小闹,肯定能让人生不如死之功效。   冯青木显然是小看了钱老大这帮人,本想在他们非常虚弱的时候,不声不晌地完成任务,未曾想他们能这么快就恢复,而且还有钱老大这样的高手,这着实他看走了眼,但是事以至此,也没有什么方法了,只好将这里的事做完,再想办法把这该死的掌毒解除。   可是冯青木一边干着活,一边想着自己的后路,可是越想越没有后路,想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今天也算是幸运,碰到了这位叫王中珏的,也许他在自己以后的路上会有帮助的! 第923章 做傻事   冯青木和同伴们默默地把刘运之安葬,心中非常地不安,突然觉得是自己杀死了这位兄弟,如果自己不留下他,就不会这样死去,责备自己悠然而生,因为对于这些人的状态估计不足,也没有想到这些人群之中,居然还有钱老大这样的人物,智商,情商都在线,而且武功也不错,虽然利用群殴的方式将刘运之置于死地,但是在这种情况之下,利用人多的优势将他杀之,如果遇到这种危险的情况每一个人都都会采用相同的方法自保,这人之长青。   三人将尸体终于处理完成,默默地席地而坐,他们安静地坐着,谁也不说话,每个人心中都有好多话要说,可是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只听得见每个人的呼吸声。   夜风习习,夜风清凉,冷意直往骨头缝子钻,冯青木不由得紧了紧衣服,裹紧了以抵挡夜风的浸袭。   静静地坐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说道:“冯大哥,我接下来干什么?”茫然地问道,对自己今后的打算听不出半点的热情,话冷漠,没有一丝的热度,过了今天,他的生命不知还在不在,这就是他的担心之所在。自己的生命自己不能掌控,而由别人控制着,这就是他们这种人的悲哀,虽然他问出这个话题,但是他也知道,以冯青木也不能控制。   “呵呵……”冯青木苦涩地笑了,这个问题他也无法回答,现在只有回去找王一一,可是找到了又能怎样,毒掌的解药还是看王老大的心情,如果高兴就能给一点,如果不高兴,恐怕什么也得不到,自生自灭也是有可能的。   几个人又不说话了,不用冯青木说话,他们都知道是这个结果,因为他们几人的命都由王一一控制,要他们生,或者要他们死,都是王老大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了的。   “唉,这个世界真的太不公平了!”还是那个人呐呐地说着,感慨命运的不公,也在自叹自己势力的不足。   冯青木休息了一会儿,他站了起来,道:“我们何不向王中珏告个别,然后向帝国的蜂腰之带进发,支找王一一,然后相机行事!”   王中珏头枕在双臂上,仍然仰望着星空,他也睡去了,但是他还留着一只耳朵,只要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能惊醒他,这就是这么多年来行走江湖所练就的本领,在这个危机四伏的江湖上行走,不能多几条逃生的绝招,那怎么行呢?   王中珏醒了,有脚步声已经传到他的耳朵里,他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四下扫视,微弱的火光下,是冯青木带着他的两位兄弟走了过来。   “冯青木要干什么?”上官依依在他的耳旁低声地说道,她也听到了脚步声,醒了,而林若兰仍然熟悉睡着。   “你也躺下吧,小心戒备,看看这位冯老儿做什么?”王中珏有了杀气,因为他最痛恨耍小伎俩之人,这种偷偷摸摸算计别人的之人就不应让他们活在世上。   上官依依躺下来,闭上了眼睛,佯装睡着了,王中珏仍然头枕着胳膊,仰望星空,眼睛也闭上了,但是他的耳朵却没有闲着,能听得清仍何的风吹草动,只要冯青木有任何的妄动,都逃不过灵敏的耳朵。   冯青木走了过来,蹑手蹑脚地慢慢地接近了王中珏三人。   “冯大哥他们睡得很沉啊,死死的!”   “果然他们几人睡熟了,在这样的地方他们居然能睡着觉,而且睡得这么死,他们的心可大了”   “冯大哥,他们睡得这样的沉,一不做,二不休,何不……反正咱们这次任务已经失败,如果能把这几人……”话音停住了,想必他做一个杀头的手势,然后又说道,“然然交差,王家老大肯定满意。”   “不行,我们不能忘恩负义,至少这位王中珏并没有对我痛下杀手,而且还处处维护我们,现在趁着他们熟睡,这样卑鄙的事我是作不出来。”冯青木果绝地拒绝了这个建议。   “何必这样呢,我们这是自求的机会,倘若成功了,王家老大会对咱们网开一面,将彻底解毒到那个时候爷不伺候他了,冯大哥,你也不要太迂腐,为自己想一想。”仍然不死心,继续劝着,还不忘拉其它伙伴,以达到支持这个建议,“你们两位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们,嗯……,我们听冯大哥的!”其它两位并没有言听计从这位的建议,而是把决定权又扔给冯青木。   “任老二,就此打住,如果你还把我认为你的冯大哥的话,休提。”冯青木沉声地说道,他已经非常地不高兴,虽然自己用毒针伤了这么多少,也非常的卑鄙,但是他绝不趁着别人睡着的时候偷袭,这比起刚才的行为更加的不道德。   任老二听到冯青木如此说,只好闭嘴,但是他心里不服,虽然默不作声,但是他两眼盯着熟睡着的王中珏,心中暗暗地下了决心,只要有机会,就快速地杀了此三人。既成事实,冯大哥反对也没有用了。   王中珏仍然闭着眼睛,假着着睡去,但是他的心底也不能平静,冯青木这人实在是不错,居然在这个时候,也不趁人之危,仍然守着江湖的最后一个底线,而在这个时候,由于一已之私而趁机杀掉多少与已有恩的人……   上官依依的手悄悄地伸了过来,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王中珏也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手,以此动作告诉她,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上官依依又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表示收到,然后她握着王中珏的手,安安静静地睡着,这具时候,她突然觉得睡意袭来,不由得又闭上了眼睛,安心地躺着,只要王中珏在身边她无时无刻都感到安全,这种感全安她是非常地享受,感到非常的满意。   “任老二,我告诉你了,你千万做傻事,惹得大家都不好意思。”冯青木突然低声说道,他警告着任老二。 第924章 杀心不死   任老二的行为,王中珏已经瞧在眼里,这家伙想趁人之危,杀人以邀功,心术也不太正了,这家伙确实需要提防。   “我明白了,冯大哥。”任老二答应着,但是火光之中,那双眼睛的眼神就像是一只狼看到了猎物般的杀气重重,阴森恐怖,显然他仍然在找着下手的机会,他不能把这大好的机会白白地放走,一定是想着办法取了三人的性命。   冯青木低声地说道,哥俩找地方坐吧,歇息一下,等王中珏他们醒了这次的告别总是要做的。无论怎么样,对冯青木来说,江湖义气不能没有。可是他的目光仍然捕捉到了任老二的眼神,只有在杀人的时候才能出现的的那种狠毒的目光。   “难道任老二杀心不死?”冯青木心中一惊,暗自问道,他不由得心存警惕,他认定,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这三位人绝对是不能杀的,也就是说,他们还在这个地方的时候,决对不能出什么事,这一点冯青木心中是非常的清楚。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王中珏,上官依依武功之奇,之利害暂且不说,就是包打听的威名,就只能停手,正所谓无知者无罪,想必任老二还没有尝过包打听的追杀的手端,当然他肯定没有尝过,因为凡是被包打听追杀之人,肯定都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而任老二由于想得到王一一的认可而得到解药,才起了杀心,如果他对于包打听有些放的我解,这个念头任老二想都不敢想。包打听对于一个普通的弟子,都会爱护有加,更何况是他们的少庄主呢!   “这三人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这个地方,也不能死在这时间”冯青木暗自说道,无论如何,自己离开此地,将自己撇清,没有什么干系的时候,爱死不死,对于冯青木来说,包打听的威名实在是太盛,不敢造次。   “任老二,张老三,两位好兄弟。”冯青木离王中珏他们远点之后,才压低声音说道,“刘运之已经离开我们走了,我心中非常的沉痛,你们两位千万别再出什么差错,如果你们之中的任何人出了差错,我的会很难过的,两位好兄弟明白吗?”言词诚恳,情真意切。   “冯大哥,你就放心吧,我们不会事的。”张老三低声地说道,听到大哥这样的诚恳的言词,心中感动,急忙说明自己的心迹。   “呵呵……这个么……”任老二冷笑了几声,话语闪烁,并没有明确自己的态度。   冯青木心中也明白了两位兄弟的态度,张老三兄弟既然已经说了不会有事,那肯定就不会有事,这一点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可是对于任老二的回答,冯青木非常地不满意,他闪烁其辞,压根什么都没有提。   “此人必将会择机动手,唉!”冯青木叹了一口气,他感惋惜,“唉,这个任老二,偏偏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对于杀死上官依依却变得如此的执着,无论如何他们三人不能此时被杀死!”   冯青木这样想着,他时刻注意着任老二,不能任由他胡作非为,不能让上官依依死在此地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冯青木不愿意多想,那就是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都是久经江湖的洗礼,虽然他们看似睡着了,但是说不定他们还睁着一只眼睛,还留着一只耳朵还醒着,只有任何风吹草动,他们就会醒来……说不定王中珏,上官依依已经看着我们三人的一举一动呢。   冯青木当然知道,以他们三人的微末的道行,想杀死这三位江湖上成名的人物,真是自取灭亡,与其自取其辱,还不如让掌毒发做而死来得容易一些。想到此,他双目微闭,裹了裹了衣服,靠着树,看似沉沉睡去。   王中珏仍然醒着,他已经睡醒了,这是多年来的习惯,只要给一点时间休息,他就能很快地恢复体力,精力,“唉,还是慢了一点,这是怎么回事呢?”王中珏默默地问道,往常,恢复的时间比起现在更快,只需半盏茶功夫就可以完成,可是现在必须要一盏茶的功夫才能完成恢复,“也许自己年龄大了吧,岁月不饶人啊!”   王中珏感到手被握着紧了紧,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小心啊,刚才要杀我们的那位不是省油的灯,他肯定还想杀我们。”   “是啊,那人想去到王一一那儿领功呢,当然不会放过我们三人。”王中珏尽量压低声音说道。   “睡吧,睡吧,尽量不招惹他们,静观其变,他们如果不动咱们,就让他们走吧,如果要杀我们,就让他们吃点苦头,但是命留给王一一处理吧!”上官依依低声说道,她不想杀死他们,让他们活着离开此地,但是她也知道,如果让王一一处置他们,那位变化多端的人不知会用什么方法能对付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上官依依侧眼看了看林若兰,这小妮子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鼻孔一张一合,不时地呐呐低语,上官依依看着这个妮子,突然心中热热的,也羡慕,“还是年纪小好,什么也不想,只知道吃完睡,醒来之后再吃,还干一些不知所以的事,而后闯下祸,让别人去收拾后事”   “这妮子,睡得还真香,什么也不想。”上官依依低声说道,很是眼热啊。   王中珏听得出上官依依的话音中的嫉妒,谁还曾经不是小宝宝呢,可是随着年纪的增大,责任的重担压在自己的肩上的时候,曾经的小宝宝的角色就变成生活的佣人,什么都得围着生存,围着活下去而转着。可是林若兰正从小宝宝的角色转换着,这种角色上官依依当然也做过,只是时间短罢了,可是当上官依依看到无忧无虑的林若兰时,当然心中有羡慕嫉妒,还夹杂着恨的成份在里面。   王中珏,上官依依佯装沉沉睡去。   冯青木,任老二,张老三也都沉沉睡去,累了一个晚上了,现在趁着天还没有放亮之前,休息一会儿,准新的一天储备精神与力量。   周围又一次安静了下来,除了火把燃烧时发出的啪啪的响声。 第925章 活得腻味了   冯青木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噜声,任老二却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冯大哥,冯大哥”任老二轻声地叫了几声,冯青木没有动静,仍然沉沉地睡着。任老二扭头又看了看张老三,并轻轻地摇了摇,张老三翻了个身子沉沉睡去。   任老二又轻轻挪到冯青木身边,低声地叫了几道:“冯大哥,冯大哥……”而冯青木仍然熟睡,想必是今晚实在是太累了,冯青木失去了敏锐的听力,仍然沉沉地睡着。   王中珏将任老二的行为都看在眼里,不由心中一动,暗自道:“此人要行动了”至于要做什么,他一时还拿不定注意,“该不会是杀我们三人的吧?”他实在不想把任老二与杀戮联系在一起。   上官依依捏了捏他的手,道:“瞧瞧,这人要行动了,目标千万别是我们啊,睡吧,睡吧。”   王中珏的心往下沉着,自己不愿面对的事,也许真的要发生了。“唉,祸事躲不过,来就来吧”王中珏暗自叹了一声,但是他没有动,因为自己一动,反而会引起这位任老二心中杀机大炽,那样更是把他往死亡线上推,如果自己还看起来还沉沉地睡着,这反而使他不急于付诸行动,或许会想一想结果而放弃。   任老二起身,蹑手蹑脚地向王中珏这边慢慢地移来,非常地谨慎。   王中珏冷眼看着任老二的行动,但是他仍然没有动,因为这个时候,他不想刺激这位老兄做出过激的反应,而加速他的死亡。   “瞧啊,这位老兄终于过来了,他啊想要咱们几人的命啊”上官依依捏了捏王中珏的手,低声地说道,但是她仍然一动也没有动,佯装着沉沉地入睡。   只有几丈远的,而任老二却走了足足有半盏茶的功夫,他走到了王中珏躺着之地,然后稍微俯下身子,轻轻地喊了几声:“客官,客官……”   王中珏仍然一动也不动,上官依依只是捏了捏王中珏的手,也是一动也不动。   可是令王中珏心往下沉的是,冯青木也不声不响地起身,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任老二的背后,而那位张老三只是不声不响地坐了起来,他并没有跟着过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位大哥,不知他们走过去是什么意思。   任老二叫了几声,王中珏仍然没有动静,而是沉沉地睡着,而上官依依,她身旁的姑娘仍然一动也没动,“客官,客官……”仍然没有动静。   任老二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没有犹豫,闪电般刺向王中珏:“这家伙还是动手了,唉,何必呢!”王中珏突然手动了,他手指也闪电般地弹向短剑,只听得“噌”的一声,接着听到“啊”的一声惨叫,同时又听到“你干什么?”。   任老二手中短剑脱手而飞,一道光华消失在拂晓的天际之间。   突然之间,一切都安静下来,张老三惊得已经站起身来,惊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他张大着嘴,好像是被吓傻了。   任老二抽出短剑刺向王中珏的一瞬间,他依稀地看到王中珏的手指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就感觉短剑就像是被大锤猛烈敲了一下,震得他半个身子都发麻,短剑拿捏不住,脱手而飞。就在此时,他感到自己的后背一凉,一会儿又感到前胸热热的,好像是自己的血流着,他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前胸,刀尖露了出来,他不由得啊的一声惨叫,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时候为什么会有一柄刀穿身而过呢,他低下头看着露出的刀尖,还滴着血珠,他惊惧,不相信……可是他突然感到前胸又变得冰冷,接着他的整个身子都发冷,一点一点……   “我说过不能在这个地方,这个时间杀他们三位,你就是不听,你为什么不听我的建议呢,为什么……”站在身后的冯青木冷冷地说道。“你也不掂量掂量,就你这样微末的道行,居然也来杀包打听少庄主,真的是活得腻味了”   这是任老二听到是最后一句话,然后他永远听不到了,他慢慢地倒下去了。   “唉,谁知道他鬼迷心窍,做出这样傻的事呢?”上官依依突然坐了起来,“你要明白,行走江湖之人,都有一种特殊的本事,那就是一只眼睛,一只耳朵在休息,另一只眼睛,另一只耳朵却清醒着。”   “是啊,如果我们不想等到现在,你们还想活着,包括你们二人。”林若兰也坐起身道,“我们出手,就认定你们肯定是同伙的,绝不留情。”   “原来你也醒了啊,这一切你也都没有错过,都瞧在眼里?”上官依依惊讶地问,她真的认为林若兰合程睡得香香的,这一切她都一无所知,现在明白她全程都是装的,而且装的跟真的没有什么两样。   冯青木默默地拔出了刀,擦拭了一下刀入鞘,才道:“对不住了各位,再下情急之下,才出此下策”他指着躺在地上的任老二,他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道,“我给他说过好几次,三位死可以,但能死在此地,此时,也不能死在我的面前,可是他总是不听。”   王中珏道:“打住,打住,不听也罢,你呢,现在可以走了,因为你和我们已经道别了,请!”因为冯青木说的话实在是太难听,所以没等说完,就打断了,并且毫不客气地让他们马上离开。   这时天已经亮了,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   “你们二位可以走了,不过我还得感谢你,这么维护包打听,这份恩情,我会记着的。”上官依依挥了挥手说道,就好像是冯青木真是包打听的成员般。   “多谢,再下记住了,”冯青木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他感到非常兴奋,他急不可待地感谢,因为他知道,包打听的少庄主对他这要说,那就意味着什……他心满意足了。   “走了,张老三”冯青木感到精神气爽,大声地招呼了一声,兴高彩烈地走出了山谷。 第926章 令人费解   山谷只剩下三人,除了一俱尸体,又变得安静了下来。   上官依依又躺了下来,想着心事,王中珏早已枕着手臂,两眼忘着星空,陷入了沉思,其实在这个山谷之中有很多的疑团需要解开。   “哎,你不觉得奇怪吗,今晚发生在这个山谷里的事有许多令人费解。”上官依依说道。   “是啊,有许多事令人费解?”王中珏若有所思。   上官依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像王一一这样高昂的青年才俊,是怎样被这位神通广大的夜郎城城主收罗在旗下的?”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位意气奋发的小伙子,居然被收萝,真是让人非常的不理解。”林若兰接上话,幽幽地说道,初次遇见的时候,这位年轻人高傲地让人仰望,爱惜他的江湖声誉就像是孔雀爱护羽毛一般,而且列了长长的一个单子,去挑战,当然也包括面前的这两位“老江湖”……那时的他初出茅庐,意气奋发,斗志昂扬,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他就变成这样,而且性情也大变,这着实让他想不通,“唉,怎么会这样呢?”   “是啊,怎么会这样呢”上官依依也问道,也许这位林姑娘所想的,也是她所疑虑的,夜郎城城主的号召力也太强大了。   “哎,你们难道没有发现另一个人?”王中珏突然翻身坐起,问道。   “一个人,是谁?”嘴快的林若兰问道。   上官依依没有说话,想了一会儿,才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他是……”停了一会儿,又说道,“要不这样吧,我们同时说出你所关心的人,是不是咱俩人想到一起了。”   “好啊。”王中珏笑着答应。   林若兰来了兴趣,笑着说道:“好,我喊口号,一,二……说。”   “那个年轻人”   “年轻人”   王中珏,上官依依说出了那位奇怪的年轻人——就像是一颗流星一般,留下绚烂的色彩,又消失地无影无踪。   更令王中珏奇怪的是,山谷中有这么多的高手,都没有发现,这位年轻人是怎么走的,就像是凭容消失了般,“难道他会巡天遁地不成?”王中珏心中暗自问道。   “这位年轻人确实奇怪哟,就连王一一也能轻易地放过,不因为杀了头陀而发怒。”上官依依轻声地说道,“难道王一一也没有发现这位年轻人什么时候离开?”   “说来惭愧,这位年轻人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也没有发现。”王中珏苦笑着说道,“这对于行走江湖的我们来说,真是耻辱,而且也是最为危险的一件事。”   行走江湖,不管是朋友,还是敌人,对于眼前的行踪,都要掌握,朋友到也罢了,如果是敌人,就这样突然消失,而不自知,无疑是将自己置在危险之地,这无疑是行走江湖之大忌。   这种感觉就像是敌人在暗处,而自己在明处,什么时候敌人会攻击自己一无所知,这个时候,无助与无奈时时刻刻都在析磨着自己,敌人随时随地都可以攻击而要你的命,这就看敌人的心情好坏,敌人可以睡了吃,吃了睡,心情舒畅地等待着时机。而这个时候,处在明处的自己却无时无刻都提心吊胆,提妨着说不定那个时候要来的致命的工攻击。   现在那位年轻人不见踪迹,他是离开了,还是留在山谷之中的某个角落里,窥视着王中珏三人的行踪,谁也确定不了,所以王中珏,上官依依心中忐忑,总感觉到这位神出鬼没的年轻人就在暗处的某个地方。   “现在山谷中安静了,而这个地方能挡凉风,趁着天还没有亮,咱们再休息一会儿。”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当她看到王中珏在凉风下枕着胳膊仰面躺着,心中一热,爱怜交加,不由得道,“来来,躺到我身边来,避避风吧”说着向里挪挪了身子。指了指身边空出来的位置,道:“躺这儿吧,挤挤暖和。”   “扑哧”林若兰笑出声,“对,挤挤暖和”说完使劲地向上官依依这边挤来。   “这妮子!”上官依依佯装恼怒,举手要打。   “好,好,我怕你了好吗,将让王大哥挤挤吧,暖和。”说完往外挪了挪半个身位,再怎么也不肯挪了。   王中珏看想笑,这姑娘真会开玩笑,即使位置挪出来,自己也未必就挤着躺下来,于是伸了个懒腰,站起身,道:“天要亮了,两位歇一会儿,我准备点食物吃。”说完就走开了,他吹响了口哨,传出去很远很远,不一会儿就听到马蹄声,马唭声传来,三匹马撒着欢狂奔而来。   王中珏从马背上取下包,拿出食物,然后又放在没灭的火堆上,把食物烤热,好让两位姑娘起身时就有可口的,热乎乎的食物吃。   上官依依看到王中珏起身离开,翻了个身,反而沉沉地睡熟了,而林若兰看到上官依依熟睡,也跟着呼呼大睡。两位姑娘睡得安心,现在没有丝豪的戒备之心。   天亮了,太阳露出了笑脸,和风习习,吹着树枝刷啦啦响个不停,鸟早就醒了,叽叽喳喳地争吵个不停。   王中珏勤快地将这个片地方的血迹收拾妥当,并且把任老二的尸体也移走,冯青木杀死的任老二的狰狞脸看起来实在心惊,睁着大的眼睛,眼珠子外凸,死不瞑目。   “唉,何苦呢,明知冯青木不让您做的事,你非要铤而走险,瞧瞧弄得现在这个样子,有什么好?可惜了可惜了”王中珏伸出手,将大睁着的眼睛合了起来,“你先在旁边躺会儿,我会让你入土为安的,不过你的那位冯大哥确实不够仗义,就将你扔在这儿不管不顾地走了。”说完,将尸体毫不废力地提到草丛中掩藏起来,省得上官依依起来第一眼看到尸体而感到不快。   王中珏收拾妥当,走过来看了看上官依依,林若兰,不禁哑然失笑,居然又睡得沉沉的,这次是放开了睡觉了。   “唉,受苦了,睡在这荒山野岭之中……”不由得怜爱之情浓浓地生起,他脱下外衣,盖在了两位姑娘的身上,但是大半都都盖在了上官依依的身上,只有一小部分盖在了林若兰的身上。 第927章 直奔刘叔   王中珏默默地坐在旁边,一点响声都没有,不打扰,就让她们睡个够,这一个夜晚经历实在是太多了,精神上繃得太紧了,突然放松下来,就像是弦一般,很难续上。   上官依依,林若兰,就在今晚,起起伏伏,险象环生,精神时刻都紧紧地繃着,这突然的放松,使她们睡意异常的浓,当然还有王中珏的守护,所以就安心地熟睡。   王中珏却不能这样地敞悍地大睡,他甘情愿地守着这两位女生,让她们睡个够,但是他的大脑并没有闲着,依然思考着一些事,把这些年来的江湖上发生的所有的事,一件一件地想着,突然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就是每一件大事,都与夜郎城城主有关,显然,江湖之中的血雨腥风,都是这位夜郎城这个组织有关。   “那么夜郎城就像是一根棍子,将本来平静的江湖搅得像是一阵飓风吹过,掀起了巨浪,一浪比起一浪高。”王中珏想到此,笑了笑,突然觉得这根棍子搅混了江湖水反而是好事,因为江湖就像是一潭死水,太过于平静,江湖人在这样的平静的水面下,各司其职,没有一点活水。   这种江湖确实就像四平八稳的老人啊,宠辱不惊,使江湖显得过份地死寂,活泼之气荡然无存,但是自从这个夜郎城进入到江湖,显然就大变样了。   江湖不再是死寂,而显得活泼起来,让人高兴的是,江湖之中越来越多的年轻人显现出来,无论怎么样,只要江湖上的有做为的少年人层出不穷,而且武学修为却异常的高,这种年轻人的出现,使江湖彻底地活了,从这一点讲,王中珏感到欣慰。   但是这些年轻人有好也有坏,比如王一一,还有那位年轻人,这两人的出现,本身就是好事,不管他们怎么样做,就单纯武功来说,是对江湖是一件大大的好事。   王中珏想到此,微微地笑了,只要能推动江湖大发展,带来血雨腥风那又能怎样,风雨过后江湖恢复了平静,又是一个强大的江湖。   但是这个江湖起了血雨腥风,显然又不符合一些旧的秩序的掌控者,这必然会引起更大的动荡,更大的血腥,这又是最大的悲剧。   “那到底是死水一潭好呢,还是这种动荡的江湖好呢?”王中珏摸摸脑袋,心中暗自问道,但是在他心目中,反而喜欢这种动荡,给江湖带一点活泼比起死水一潭好多了。   王中珏突然想起了自己,初进江湖,本来想当一根搅棍,把江湖搅个天翻地覆,血雨腥风,儿子找不到爹,妻子找不到丈夫……可是在刘叔的言传身教下,一次一闪的劝说下,他收敛了恶的一面,而换上了善良,居然开始救人,当他遇到了上官依依之后,又改变了很多,但是他的骨子里却是喜欢动荡,喜欢流血……   “刘叔不知现在怎么样了?”王中珏眼睛变得湿润起来,刘叔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位自小陪他长大的人,现在却与古佛青灯为伴,在莫高窟寺修,“唉,是时候回去看看刘叔了。”王中珏默默地想着,这个山谷之事完成之后,直奔莫高窟,看一看刘叔现在怎么样,那怕远远地看一看背影也可以,只要刘叔还好好地活着,还在莫高窟寺中修行,还好好地活着,他就心满意足了。   “唉……”王中珏长长地叹了口气,又枕着胳膊,靠在树杆上,想着心事。   “王家大哥,你叹什么气啊?”林若兰不知什么时候走到王中珏的身后说道,“哎,哎,王大哥,王大哥……”林若兰一直叫了好几声,王中珏仍然没有反应,他想得太入迷了,以至于林若兰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听得到。   “嗨,王大哥……”林若兰一边大声地喊着,一边伸出手向王中珏身上推去。   “姑娘,千万别推,停……”上官依依看到之后,突然大叫着阻止。可是林若兰没有理会上官依依的喊声,仍然推向了王中珏的肩头,可是刚一接触到王中珏的衣服,就感到一股大力撞了过来,她不自觉地挥掌抵挡。   “找死啊,还不后退……”   林若兰只觉有人抓着她的后腰,飞快地向后飞奔,随着两的飞奔,撞向她的巨力逐渐减轻,两人一直远离王中珏直到十余丈之后,才消失。   吓得林若兰花容失色,脸色苍白地盯着王中珏,失声地问道:“这是怎么了,突然的霸道,难道我惹他生气了。”   上官依依扶着胆战心惊的小姑娘,道:“你可记住了,当他发呆的时候,你可千万不可与他接角,否则你会吃大亏的。”   林若兰点点头道:“我领教过了,今天好险啊,要不是上官姐姐,我就……”说到这儿,她都不敢说下去了,“可是他为什么会这样呢?”惊魂不定的林若兰问道。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这个说来就话长——也许这就是他保护自己的一种方法吧,如果以后遇到他这样发呆的时候,你要做的就是守着他,就可以了。”   “吁……”王中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笑了笑道:“两位醒了,哎,这就奇怪了为什么离我这么远?”   “你难道不记得了?”林若兰惊讶地问道。   “我这是怎么了,没事吧?”王中珏也惊讶地问道,他不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也许真提想入迷了。   “你就别问了,你记住我说的话就可以了”上官依依笑了笑说道,她与王中珏结伴而行,细致如微的照顾着王中珏,她当然了解他的一举一动,一个细微的动作,她都能了解,当然这种危险的行为,她怎么不知道呢!   “你们醒了,快快过来吃一些食物,然后就要赶路,我要想去看一看刘叔,不知他现在过得怎么样?”王中珏将热呼呼的食物送了过来,笑着说道。   上官依依笑了,一听到食物,她就笑意盈盈,这个时候,唯有食物让她这样的开心,林若兰看到食物,也笑了,她也饿了。   “刘叔不知现在做什么,是不是还在青灯下打坐?”王中珏感到自己的神已经游离出身体,直奔刘叔而去。 第928章 心魔   刘完虎坐在青灯下,打坐修习,他眉头紧皱,脸面抽搐着,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汗珠,显得格外的辛苦。   种菜大和尚看到这种情景,心不由得又凉了下来,这次闯关看来又失败了,看来这一关就是刘完虎武功修练的生死劫,只要通过这个生死劫,就会大功告成,否则就原地踏步!   “唉......”种菜大和尚心底惋惜,重重地叹了口气,刘完虎突破这一关,就着这丁点的心魔,怎么也突不过去。   刘完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脸色苍白,汗流如注,精神萎靡,道:“大师,弟子又一次失败了,弟子惭愧......”   种菜大和尚笑了笑,道:“没关系,养精蓄锐,重新来过。”   刘完虎疲惫地笑了笑,道:“弟子好难啊,这关能闯过去吗?”很明显,他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仅存的一点信心也慢慢地流逝。   “哈哈......”种菜大和尚笑了,“学武凭靠的是领悟,还有一些运气成份,当然主要还是要靠努力,就像是打仗般,战阵方法应运自如,不是一朝天子一朝一夕就能领悟得了,而是经过不懈的努力,失败,失败,再失败,然后慢慢地成长为百战百胜的将军,这靠的就是积累经验。”大和尚指了指刘完虎,又说道,“就像你闯这道关相同,每一次失败都应有收获,那就是领悟为什么失败而获得的经验,这样一次一次才能进步,下一次避免重蹈覆辙。”   刘完虎疲惫地站了起来,道:“唉,弟子是这样做的,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我的心魔就是除不尽,弟子越想除尽心魔,可是越除不尽,就像是春雨后的草一样,在心中疯长!”   种菜大和尚也知道刘完虎的心魔是什么,曾经开诚布公地说过他的心中的最柔弱的地方——一位年轻人叫王中珏,这位年轻人对于刘完虎来说太重要了,虽然刘完虎已经皈依佛门,开始修炼自己,但是无论怎么样努力,刘完虎就是清除不了这块心魔,这位年轻人在他的心中依然战据着重要的位置,时刻刻都不能放下,以至于对于修炼造成了巨大的困难,每当到闯关的紧要关头,这个心魔就像是他内心深处横梗在心头一道坎,怎么也翻越不过去。   “幸亏,这道坎过不去,对于他的修为的影响不是很大,不会走火入魔,否则刘完虎早就成魔,往往是这样的,不成佛就成魔,佛与魔往往在一线之间!”大和尚自言自语,好像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刘完虎听。   大和尚当然也知道,这种武功关隘,只能全靠自己,别人一点忙都不能帮,所以大和尚所要做的就是指点,提醒,共同分析原因,好的可以继续保持,在修炼的时候出现的意外怎么样避免,自己这个外人只能做到这一点,其它的一切都要靠刘完虎自己,而种菜大和尚自己却无能为力,只是暗暗地着急。   这次修炼的时候,到了关键的关口,又出现相同的现像,又是心魔作祟,种菜大和尚恨不得钻进去,一脚把那个心魔踢飞,免得打扰修炼的进度,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唉……”种菜大和尚苦笑着,“只好下次继续炼下去了,南无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念了一声佛。   刘完虎终于将骷髅的身子挺直了,就好像是这个关隘的闯关没有过,将他的精气神都耗废得所剩无几了,经过短暂的休自己之后,终于能将腰板挺直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该休息了,过几天继续!”种菜大和尚说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给刘完虎压力,否则他真的会撑不住而崩掉的,到那个时候真的是实际太可惜了,将此人就压崩盘了。   种菜大和尚总觉得这位刘完虎是一位奇才,不可多得,至于这个关隘怎么也过不去,那只是短期,只要能过了这个势,一定会成功的,这一点种菜大和尚深信不疑。   刘完虎作揖,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然后走出了禅房,刘完虎缓步走到山坡上,站定,面向南方远眺,路就像是一条白色的缎带伸向远处,突然之间,就在缎带的深处,有一位青年人慢慢地走来,身影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可是无论怎么样清晰——这位年轻人的脸就是看不清,模糊的,可是他的身影却怎么也忘不掉,这身影是他心中最为脆弱的存在,“唉,这个小孩子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这一别就已经好几年了,听说在江湖上已经生风水起,有模有样。”   只要能听到这位年轻人越来越好,刘完虎最为欣慰,这位年轻人就是念念不忘的王中珏。刘完虎揉揉眼睛,又极目远眺,那个模精的身影又出现了,慢慢地将要变得清晰的时候,可是突然又变得模糊,他又揉了揉眼睛,可是那个身影还是变得模糊。   “唉……这可怎么得了。”远处的种菜大和尚叹了一口气,他最为清楚,刘完虎心中在想什么,站在这里看着远方想要看到什么,虽然这条路上每天都不会出现一个人,但是刘完虎仍然站在这儿里看着,一站就是一柱香的功夫,一动也不动。   种菜大和尚太了解刘完虎了,这个时候他肯定在思念着一个人,这个人对于刘完虎来说,太重要了,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这个人。突然他心中非常地羡慕这个孩子,他也太幸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种菜大和尚念着佛号,他的心中不能出现这种念头,不由得忏悔。   “当,当……”莫高窟寺院的钟声响了起来。这是召集寺的所有人集中的信号,可是刘完虎仍然静静地站——眺望着远方,种菜大和尚也没有动,对于这钟声,两人早已有言在先,钟响他们可以不到。   今天为什么钟又响了呢,这些天,这个钟时常响,有时候一天之中都能响好次,种菜大和尚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总觉得这个钟经常响,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第929章 坎   刘完虎坐在青灯下,打坐修习,他眉头紧皱,脸面抽搐着,额头已经渗出了密密麻麻的细小的汗珠,显得格外的辛苦。   种菜大和尚看到这种情景,心不由得又凉了下来,这次闯关看来又失败了,看来这一关就是刘完虎武功修练的生死劫,只要通过这个生死劫,就会大功告成,否则就原地踏步!   “唉......”种菜大和尚心底惋惜,重重地叹了口气,刘完虎突破这一关,就着这丁点的心魔,怎么也突不过去。   刘完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脸色苍白,汗流如注,精神萎靡,道:“大师,弟子又一次失败了,弟子惭愧......”   种菜大和尚笑了笑,道:“没关系,养精蓄锐,重新来过。”   刘完虎疲惫地笑了笑,道:“弟子好难啊,这关能闯过去吗?”很明显,他已经开始怀疑起自己,仅存的一点信心也慢慢地流逝。   “哈哈......”种菜大和尚笑了,“学武凭靠的是领悟,还有一些运气成份,当然主要还是要靠努力,就像是打仗般,战阵方法应运自如,不是一朝天子一朝一夕就能领悟得了,而是经过不懈的努力,失败,失败,再失败,然后慢慢地成长为百战百胜的将军,这靠的就是积累经验。”大和尚指了指刘完虎,又说道,“就像你闯这道关相同,每一次失败都应有收获,那就是领悟为什么失败而获得的经验,这样一次一次才能进步,下一次避免重蹈覆辙。”   刘完虎疲惫地站了起来,道:“唉,弟子是这样做的,可是怎么就这么难呢,我的心魔就是除不尽,弟子越想除尽心魔,可是越除不尽,就像是春雨后的草一样,在心中疯长!”   种菜大和尚也知道刘完虎的心魔是什么,曾经开诚布公地说过他的心中的最柔弱的地方——一位年轻人叫王中珏,这位年轻人对于刘完虎来说太重要了,虽然刘完虎已经皈依佛门,开始修炼自己,但是无论怎么样努力,刘完虎就是清除不了这块心魔,这位年轻人在他的心中依然战据着重要的位置,时刻刻都不能放下,以至于对于修炼造成了巨大的困难,每当到闯关的紧要关头,这个心魔就像是他内心深处横梗在心头一道坎,怎么也翻越不过去。   “幸亏,这道坎过不去,对于他的修为的影响不是很大,不会走火入魔,否则刘完虎早就成魔,往往是这样的,不成佛就成魔,佛与魔往往在一线之间!”大和尚自言自语,好像说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刘完虎听。   大和尚当然也知道,这种武功关隘,只能全靠自己,别人一点忙都不能帮,所以大和尚所要做的就是指点,提醒,共同分析原因,好的可以继续保持,在修炼的时候出现的意外怎么样避免,自己这个外人只能做到这一点,其它的一切都要靠刘完虎自己,而种菜大和尚自己却无能为力,只是暗暗地着急。   这次修炼的时候,到了关键的关口,又出现相同的现像,又是心魔作祟,种菜大和尚恨不得钻进去,一脚把那个心魔踢飞,免得打扰修炼的进度,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唉……”种菜大和尚苦笑着,“只好下次继续炼下去了,南无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念了一声佛。   刘完虎终于将骷髅的身子挺直了,就好像是这个关隘的闯关没有过,将他的精气神都耗废得所剩无几了,经过短暂的休自己之后,终于能将腰板挺直了。   “今天到此为止吧,该休息了,过几天继续!”种菜大和尚说道,这个时候不能再给刘完虎压力,否则他真的会撑不住而崩掉的,到那个时候真的是实际太可惜了,将此人就压崩盘了。   种菜大和尚总觉得这位刘完虎是一位奇才,不可多得,至于这个关隘怎么也过不去,那只是短期,只要能过了这个势,一定会成功的,这一点种菜大和尚深信不疑。   刘完虎作揖,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然后走出了禅房,刘完虎缓步走到山坡上,站定,面向南方远眺,路就像是一条白色的缎带伸向远处,突然之间,就在缎带的深处,有一位青年人慢慢地走来,身影一会儿清晰,一会儿又模糊,可是无论怎么样清晰——这位年轻人的脸就是看不清,模糊的,可是他的身影却怎么也忘不掉,这身影是他心中最为脆弱的存在,“唉,这个小孩子现在不知怎么样了,这一别就已经好几年了,听说在江湖上已经生风水起,有模有样。”   只要能听到这位年轻人越来越好,刘完虎最为欣慰,这位年轻人就是念念不忘的王中珏。刘完虎揉揉眼睛,又极目远眺,那个模精的身影又出现了,慢慢地将要变得清晰的时候,可是突然又变得模糊,他又揉了揉眼睛,可是那个身影还是变得模糊。   “唉……这可怎么得了。”远处的种菜大和尚叹了一口气,他最为清楚,刘完虎心中在想什么,站在这里看着远方想要看到什么,虽然这条路上每天都不会出现一个人,但是刘完虎仍然站在这儿里看着,一站就是一柱香的功夫,一动也不动。   种菜大和尚太了解刘完虎了,这个时候他肯定在思念着一个人,这个人对于刘完虎来说,太重要了,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着这个人。突然他心中非常地羡慕这个孩子,他也太幸福了。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种菜大和尚念着佛号,他的心中不能出现这种念头,不由得忏悔。   “当,当……”莫高窟寺院的钟声响了起来。这是召集寺的所有人集中的信号,可是刘完虎仍然静静地站——眺望着远方,种菜大和尚也没有动,对于这钟声,两人早已有言在先,钟响他们可以不到。   今天为什么钟又响了呢,这些天,这个钟时常响,有时候一天之中都能响好次,种菜大和尚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总觉得这个钟经常响,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第930章 造孽   莫高窟寺悟真主持站在大殿巨大的佛像之下,而悟静,悟信分居左右两旁,若大的大殿聚集了如此多的人,众弟子并不吵闹,而是安安静静站在自己的位置,他们并不感到紧张,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这个钟总是被敲响,有时候一天之中会被敲响好几回。   今天,这钟声又敲响了,很多弟子感以太厌烦,但是迫于寺内的清规戒律,他们都不得不来。可是今天来到大殿,他们明显感以气氛不对。再看主持悟真,他双眉紧锁,这个表情从来是没有过的。而站立两旁的悟静,悟信两位大师也显得局促不安。   悟真威严地扫视了众门人,道:“先前,我们做为地主之宜,接待了江湖之中的一些大门派,并没有发生什么出格之事,这让人欣慰,庆幸之余而感到不安,这不祸事来了。”   从弟子听到主持,一阵嗡嗡之声,他们都私下里交头接耳,互相打探着有什么祸事。   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双手合什,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主持悟真又道:“江湖之中后起之门派‘夜郎城城主’也来到这儿来凑热闹,如果说安安静静地来观看江湖各大门派的切磋,到也罢了,可是他们所到之处,一地鸡毛,着实让人生厌,我佛慈悲,超度其入极乐,也是我佛之责。”   “噢,原来是这样!”众弟子都松了口气,“原来是为了‘夜郎城城主’这个门派啊,还用得着这样兴师动众?”他们不以为然,总觉得主持做得有些过了,这个江湖新兴的门派,用不着这样认真对待。   正当大家都觉得主持悟真小题大作的时候,悟信大师走却离开,走到大殿的门口,一位弟子在悟真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悟真一边听,一边点着头,然后又给那位弟子嘱咐着什么,然后又回到大殿,站在主持悟真的身旁。   “又出了什么事了”众弟子都低声地问道,他们这时都紧张地看着大师悟信的行为。   果然,悟信在主持悟真的耳旁低声说了几句话,悟真的又眉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夜郎城城主的人又在造孽,我们莫高窟寺不能再等了,刚才报告,他们又来来整什么事,所以武洞的众弟子,严密保护好莫高窟寺,不能让他们在寺内闹将起来。”   武洞首领出列领命。   众位弟子突然感到了大战将至的紧张的氛围,每一个人的手心都出了汗,可是当他们眼光落到悟真主持,悟信大师,悟静大师的时候,这些年轻的弟子都感到惭愧,因为他们都非常地平静,稳重,没有丝毫的慌乱,虽然从脸色上可以看得出他们内心有些许的变化,但是站在大家的面前,就像是一根定海神针般的坚实,让大家心安。   武洞的弟子鱼灌而出,他们得到主持命令,很快准备好武器,分守各处,以防夜郎城城主的人前来骚扰。   冯青木完成了山谷中的任务之后,前来与王一一汇合,他们声称是夜郎城城主之人,但是王一一只是点了点头,让冯青木归队,然后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种没有态度反而让冯青木感到忐忑不安。   冯青木回到了自己的兄弟们中间,兴高彩烈地将山谷中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给大家听,冯青木门下的师兄弟,众弟子们也听得津津有味,而冯青木也讲的得意洋洋。   “你猜我碰到谁了?”冯青木故作神秘地问他的弟子们同,师兄弟们,眼见这些人都摇了摇头,冯青木趾高气扬地说道,“你们恐怕永远都猜不到,见到的人,她是……”又故意停了下来,吊足了众人的口味。   “您就说吧,还绕什么弯子啊?”众人催促着说道。   “这么丢人的事,还在众人面前当做好事来说,真是脸皮够厚”张老三冷冷地说道,起初冯青木说着山谷中发生的事,虽然增加了很多色彩,尤其把其它人做的事都安排给自个身上,话虽然不符实,但这没什么,听着起劲,说着高兴,听过了,说过了,一拍两散,都会烟消云散,只不过将来做为饭后的谈资,所以张老三也笑迷迷地听着,也没有出言点破,也不打扰他的兴致。   可是当冯青木将他卑躬屈膝,向包打听献上膝盖的时候,他不感到羞耻,反而感到荣幸,张老三实是忍不住,出声相讥。   冯青木看了一眼张老三,脸色阴沉,但是他并没有发怒,而是继续讲着他的杰做:“你们知道吗,包打听少庄主居然把我当作坐上宾,而且还盛情邀请我加入包打听……”   张老三听到此处,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不由得哼了一声,冷冷的,这声音从鼻孔中出来,带着长长的腔调,大有讽刺意味。   冯青木仍然微笑着说道:“包打听是江湖中的名门大派,自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决无反侮之意,我们现在也是包打听一个分支了。”   众弟子听完,有的大声叫好,有的不在言语,但是鄙夷的眼神看着冯青木,而一些有血气师兄弟们却一个个警惕地看着他们的掌门,他的做法实在让他们不懂。   张老三站起身来大声说道:“加入包打听此举实在是不能做!”他大踏步走到前面来。   冯青木当即站起,脸色大变,转过头来,说道:“张老三不同意,难道有话要说?”   张老三道:“冯青木大哥是大程堰堂,之堂主,岂能加入包打听?虽说我大程堰在江湖上艰难万分,但咱堂堂正正,竭力以赴,以光大我大程堰堂。若能光大我派固然最好,若不成功,终究是江湖上堂堂正正的好汉子”   冯青木脸色铁青,冷笑不语。   张老三接着又说道:“冯掌门要是拜在包打听门下,就算发扬光大了我派,也是极为不光彩,何况你已经受制于王一一,已经很难在江湖上行走,这次又更换门庭,拜在包打听门下,这与三姓家奴有什么不同?” 第931章 不忠、不仁、不义   冯青木听他言语无礼,心下狂怒,但他仍然把怒火强压心底,仍然和言悦色,面不改色,因为张老三是他心腹之人,此时正是用人之际,不宜闹翻,所以不愿直言斥责,淡淡的道:“张哥,事情的原委曲直,你一时未能明白,这当然情有可原,以后兄弟我自当慢慢说明。”   张老三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字一顿说道:“冯大掌门,张老三我虽愚钝,你加入包打听的用意却能猜到一二。你只不过暂忍一时,以备日后在包打听中飞黄腾达,掌控包打听大权,再与江湖各大门派逐个论短长,冯大掌门你为光大本门派用心虽善,可是这么一来,你先前已经迫不待已服于王一一,这到也说得过去,可是你服于包打听,反叛了自家门派,而且不久将要反判王一一的夜郎城城主,在包打听起势之后,你又要反叛包打听,你这样的不忠、不仁、不义之徒,为江湖所不齿。我说你这掌门嘛,不做也罢!”   冯青木心下怒极,大声争辩道:“张老哥言重了,我又如何不忠、不仁、不义了?”   张老三道:“这还用得着我说第二次吗,你先投靠王一一,又投靠包打听,日后再行反叛,那是大大的不忠;你日后残杀包打听的众人,是为大大的不仁,你……”   大程堰堂众弟子听到张老三这样说,一个个都吓傻眼了,那位弟子敢在掌门面前如此说大逆不道的话,他们静静地看着冯青木,又看张老三,心中忐忑不安,不知接下来冯大掌门怎么处理这位胆大包天的张老三,凶多吉少啊,大家都在为张老三担心。   张老三一句话尚未说完,突然间嘭的一声响,他背心正中已重重的被击中了一掌,只听得冯青木冷冷的道:“我冯青木卖友求荣,是为不义。”他这一掌把自家兄弟当做了敌人使足足了内家劲力,打在张老三后背上,正是致命的掌力。   张老三万万没料到这个自己一直支持的掌门人竟会忽施毒手,哇的一口鲜血喷出,倒地便死。当张老三顶撞冯青木时,魏纯真,张雨二人站在门口倾听,虽觉张老三的言语虽略有过激,道理却是甚正,忽见冯青木掌击张老三,二人大吃一惊,一齐冲进。   魏纯真抱住张老三身子,叫道:“张哥,张三哥,你怎么了?”只见张老三两行清泪,停驻脸颊,当抱起身子的时候,才流下了来,一探他的鼻息,却已停了呼吸,知他临死之时,伤心到了极致。   张雨大声道:“张三哥,你虽没有了气息,在你临死之前,想必仍要问一问掌门人:‘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说着转过头来,盯着冯青木,充满着敌意。   张雨高声说道:“掌门人,张哥说话一向直来直去,喜顶撞别人,这你应该知道。纵是对掌门人言语无礼,失了上下之地位,掌门人大加责备,也就是了,何以达到取他性命的地步?”   其实冯青木所恼恨者,倒不是张老三对他言语无礼,而是恨他直言无忌,竟然将自己心中的盘算说了出来,而且说的过份地明了,这么一来,大程堰堂的众弟子都已明白了自己的心仪,多半会传到王一一的耳朵,也会传到包打听人的耳朵之中,也许他们会同意加入到其组织中,也必将提前布置部署,令自己掌控权力的盘算难以得逞,情急之下,不得不下毒手,否则唾手可得权力之路,又要断了。   冯青木听了魏纯真,张雨两人的问话,心中盘算:“今日之事,已是骑虎之势,只能得罪魏张二人,不能让不好言语传到王一一的耳朵而让他心头起疑。”便道:“张老三对我出言无礼,与此事无关,他跟随我这么多年,怎能为了几句言语,就要他性命?可是加入包打听的决心以定,他却出言无状来挑拨我与包打听之间的关系,这如何容得?”他也昏了头,无论他加入到那一方,都是豪无边际之事,王一一那儿用的是小伎俩控制着他,让他没有离开之机回,而加入包打听,只是上官依依随口一说,怎能当真,可是最为要命的是,冯青木居然当真,用来炫耀的资本。   就算是包打听所说是真的,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得出,冯青木脚踩两只船,摇摆不定,有那位还敢要他加入呢,再看冯青木,并不是一位资质奇高的武学奇才,这又怎能让其它人刮目相待呢?可最为要命的是冯青木却不自知,仍然将脚踩两只船之路走到底!   张雨大声问道:“在掌门人心目中,难道我们这些十余年来跟着你出生入死的众弟兄,还有张三哥,及不上一个王一一,还有劳什子包打听了?”   冯青木道:“张师兄你也不不必生气。我改投包打听,已是全心全意,对包打听庄主奉为神明,决无半分非分之想。张老三小人,口生祸端,极尽挑拨之能事,不得已,我才下重手!”   魏纯真冷冰冰地道:“大掌门人心意已决,再无回旋之余地?”   冯青木提高了声音道:“不错。”   魏纯真仰天大笑:“哈哈,大掌门人,其实你做事太过于冲动,因为你想投靠任何一方,比如投靠包打听一方,只是那么一说,你就当真,而且还对弟兄们大下杀手,大掌门你这人真的太狠了,我们弟兄再你受到别人的控制之时,不离不弃一味地跟着你,帮助你,但是我们害怕到头来却落得个张三哥的下场!”他说着又指了指张雨道:“幸好我们这些无用之人,王一一并没有看上眼,他的掌毒并没有中到我们身上,包打听当然更不能用我们这些废人,既然掌门人心意已决,我们这些废人就打扰掌门了。”   魏纯真说完,看了一眼张雨二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心念即通,一齐点了点头。   张雨朗声道:“大掌门,我师兄弟四人刘运之已经死去,今天又析损了张老三,我们虽非结义兄弟,却是誓同生死,但情同兄弟,大掌门人这你是知道的。” 第932章 不忠、不仁、不义(2)   冯青木长眉一挑,森然道:“张师兄你这是要为张师弟报仇么,你们二位齐上,冯青木何惧?”   张雨长叹一声,说道:“我们向来是大程堰堂的弟子,如何敢冒犯掌门人,更不敢做出反叛大程堰堂这种大逆不道之事。常言道:合则群聚,不合散去。我们二人是不能再听命与掌门人了,但是绝不做对不起本门派之事,而归隐山林从此不问江湖之事,至于大程堰堂之事从此与我两人毫无关系,但愿冯大掌门人好自为之,带上众们师兄弟们将本门派状大。”   冯青木眼见二人便要离己而去,心想此后办什么大事,再无得力干将得以依靠,这导制行事大大不方便,如果能挽留,则是大大的好事,便道:“魏师兄,张师弟这么多年来你们深知我的为人,我投靠包打听,肯定没有反叛之心,我对你们二人丝毫无介蒂,却又何必离开?当年老主持待二位也不错,二位也曾答允老主持,尽心竭力支持我,光大本门,二位这么撒手离去,岂不是违背了二位昔日的诺言?”   张雨面色铁青,说道:“冯大掌门人不提仙逝的老掌门的名字,倒也罢了;现提起老掌门来,这等忘了自己的门派而投靠其它门派的这种行径,又如何对得起已故的老掌门?我们的确曾向老掌门立誓,此生决意尽心竭力,辅佐冯大掌门人光大本门派,却决不是辅佐公子去投靠他派而壮大其的这种行径。”这番铿锵有力的话只说得冯青木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无言可答。   魏纯真,张雨二人同时一揖到地,说道:“拜别冯大掌门!”张雨将张老三的尸身扛在肩上,二人走出大门阔步而去,再也不回头。   大程堰堂的其它门人看到两位师叔头也不回离他们而去,他们面面相觑,愣住了,这些人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他们又互相看了看,又看了看铁青着脸的冯青木,心意逐渐相通,对于这些晚辈来说,他们明白,既然连两位师叔都说没有什么可用之处,那他产简直就是废物,更没有可用之处,与其留下来让人嘲笑,还不如早虽离为妙。   当即有,几人也一揖到地,行了大礼,道:“请掌门人多保重,然后也走出了门,昂首离开,他们跟随着魏纯真,张雨两人的路而去。一个,两个,三个……大程堰堂的众弟子一大部分人都默默地走了出来,延着两位师叔走的路,跟了上去。   “你们想干什么,你们这是欺师灭祖!”冯青木大骂,但是他们仍然默默地离开了,就是连看一眼都不愿看。   冯青木一屁.股坐到在地,他知道当众位弟子们都离开的时候,意味着什么,无论你再怎么强大,一两个人是撑不起一个门派的,扫视着留下的弟子,一个个萎靡不振,而且这些人都是他平时就不喜欢的人,现在却留了下来,而平时自己看得起,时时都照顾的人却一个一个地离开了,没有一点点的返顾,这个玩笑开的太大了,这是多么大的一个讽刺啊。   冯青木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好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般摊软无力。   “师傅,我来扶你。”程强走了过来扶着胳膊,说道。   冯青木看着程强,百感交集,因为就这位弟子,是他最为看不起的一位弟子,居然这个时候却留了下来,居然第一个站出来扶起自己,这真是,这真是……冯青木突然老泪纵横,呜咽着说道:“老子瞎了眼,老子看走了眼……”   程强小心地扶起师傅,听着师傅咒骂着什么,他没有答腔,因为心里明白,师傅从不喜欢自己,最好别说话,免得言多必失。冯青木坐了下来,程强很快地倒了一杯茶放在师傅面前,很快地退了下去,默默地站在偏远的地方。   冯青木看着留下来的这些弟子们,心中感到酸楚,欲哭无泪,可以肯定的是,留下来的这些弟子并不是心甘情愿地愿意受自己的支使,而是没有办法才留了下来,因为他们的尽羽翼还没有丰满,如果现在离开,他们还不能在江湖上混日子,“呵呵……”苦笑着,又想道,“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翅膀硬了,他们肯定会离开,这帮叛徒,等老子成事之后,一个个全部杀光!”在他的心中已经闪现出一个恶毒的计划。   其实,当魏纯真,张雨等人离开的时候,做为掌门人,冯青木完全可以下令对其进行捕杀,清理门户,可是不能这样做,他厌幸没有下这样的命令,因为从离开自己的人已经可以看得出,自己这个掌门人支持的人是少数,倘若这样的命令下去之后,不仅于事无补,而且还徒增不必要的死亡。   冯青木死死地盯着门外,虽然张雨等人已经离开好长时间,但是定定地盯着门口,“这一切都是魏纯真,张雨造成的,这笔债一害要他们两人偿还,而且还要加倍地偿运”冯青木暗下决心,想到这儿,他又直起了腰,端起桌上的茶,是程强为他彻的茶,慢慢地品着,他喝得很慢慢,想着很多的事,“王一一现在是不是到达莫高窟了,他现在干什么?”这个时候,必须要对王一一格外的关照,因为他的手中还有关乎他性命的解药!   戒备森严的莫高窟寺显得格外的肃穆,主持悟真也非常地忙碌,他认真地听着弟子们的禀报,他掌握着一切关于各门派的动向。   王一一带领着他的一群喽啰,大张旗鼓,一路上热热闹闹地向莫高窟寺进发,他们置办了很多的旗帜,花花绿绿,一路上摇旗过来,再加上一群喽啰的极力铺排,好不热闹,就像是唱大会般。   这一日来到了帝国蜂腰的临近的一座小山丘,王一一趾高气扬扬站在山丘,看着声势浩大的队伍,感到心满意足,旗帜招展,人丁兴旺,一路上他们吆三喝四,热闹非凡地向帝国蜂腰地带进发。 第933章 另立山头   正当王一一洋洋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的队伍,踌躇满志的他高兴地咧开嘴大笑“哈哈……”笑声还未停下来,一条岔路又有一队人马出现,前面有飘着两面面旗帜,哗啦啦地直响,而且旗上大地写了几个字,分明是“夜郎城城主”。   这两面旗帜一展开,王一一带的人顿时乱将起来,立时便有人大声呼叫:“夜郎城城主,你们打上了旗号,那我们的旗号又是什么?”   “瞎冒充,把脸搁到屁股上了!”   “这个旗号是随便就有人能搭的吗,自封的旗号不可以?”   “哪来的一帮小喽啰,经敢和我们同一个旗号,不想混了在江湖上!”   说这些话的,都是跟随着王一一来到帝国蜂腰地带的英雄好汉,今天突然看到有一帮人打着与自己相同的旗子,气不打一处了,也不管自己的旗子是怎么打起来的,是不是合规矩,只要看到这一帮人的旗子上写着“夜郎城城主”几字,都想要讨个说法,但是当看到这帮人也是人多势众,都不禁暗生惧意。   莫高窟寺一众僧侣和俗家英雄们也都感到奇怪,闻说“夜郎城城主”在江湖上风头正劲,威风八面,都些许感到担心,此时突然见到有两伙人都称为“夜郎城城主”,均感诧异,但是在内心深处却暗暗称快,他们心中都有一个念関头,这帮人如果能窝里反,岂不是再好不过了?   王一一也敢到了惊讶,本来他假接夜郎城城主之名,把这些人诓到这儿来,没想的是,突然之间与这帮夜郎城城主的人迎头相撞,但不知这帮人是冒派货,还是真正的夜郎城城主,一时之间,王一一踌躇不决,拿不定注意,只好定睛观看着这帮人   冯青木双手拍了几拍,朗声说道:“夜郎城城主众人听着:夜郎郎城主的旗号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打的,我奉劝尔等放下旗子,并入我正宗之旗下,大家相安无事,至于这种大逆不道之行为,可以既往不纠,倘若不听号令,顽固打着旗子进行招摇撞骗,休怪我们不客气。”说完威严地扫视四周,又道,“在江湖上谁的先打出旗号,便是正宗,便是掌门,既然你们打出了这个旗号,说明你们有诚心加入我们的心意,何不就此加放,了却你们的心愿,这有何乐而不为呢!”   “对,何乐而不为呢!”群雄突然之间齐声大吼着说道,声音雄壮,猛然间暴发出来,将在场的精力不定之人都吓了一跳,心突突地乱跳。   王一一满意地看着众英雄的表现,点点头,笑了,管什么正宗与不正宗,只要这么搞下来,使得夜郎城城主这个门派出现混乱,这个目的就达到了,现在两个夜郎城城主的出现,首先使莫高窟寺的众僧都不知那一家是真是假,这种在江湖之上模棱两可的态度,正是王一一所要的。   冯青木回头看了一眼王一一,看到了笑容,就知道这位王家老大对自己的表现感到了满意,这给他无形之中注入了更多的能量。自从冯青木回到队伍里,王一一既没有指责他,也没有奖励他,这种不闻不问的态度,使冯青木更加没有底,心中更加忐忑不安,今天看到王一一终于对他另眼相看,不由得激动异常,更加卖力地胡说八道起来:“半年之前你们的嗯主持,不对,你们的……嗯……你们的头儿,对对就是你们的头儿和我一战,被我打得满地找牙,跪在求饶,还要向我磕头,一次磕十八个响头,想要加放我们,难道你们头儿没告知你们么?”   众位英雄饶有兴趣地听着冯青木乱讲一气,不时地击节为其助威,说道精彩之处,还鼓掌为其叫好,到了最后,都不约而同地把他的最后一句话得复了一边“难道你们头儿没告知你们么?”这一句话说完,都同时问了一声“啊!”   冯青木听到自已身后的英雄们齐声支持自己,心中感到踏实多了,于是他更加肆无忌惮地胡说一起:“夜郎城城主的头领,你也忒大胆妄为了,你是想要加放我们这派,怎的不好好表现,以博的我格外的垂青,早日同意你加入,现在你怎可欺师灭祖,却打起了夜郎城城主的旗帜,想另立山头吗?”他声间宏亮,吐字清晰,一字一句说来,众人皆闻。   “对,想另立山头吗?”冯青木身后的英雄们齐声大吼地重复着冯青木的最后一句话问道,不仅没有将庄重之气显示出来,到是显得诙谐有趣。   莫高窟寺的僧众及到达这里的各大门派的人一听,无不惊奇万分,没想到的是,夜郎城城主这个帮派并不是铁板一块,而是有这样的分支,瞧他们,并不是和谐相处,而是互相的攻许,争夺旗帜,只不过这冯青木看起来并不是那种深藏不露之人,难道说他的武功修为已经足以挑战夜郎城城主——面具人,而且还打败了他,在众僧心目中,面具人已经是夜郎城城主的掌门人,这已经是大家都知道的,可是今天出现的这位冯青木却说居然难打败面具人,这听起来真的是匪夷所思!   当然莫高窟寺及众位门派的人来到这儿的人不乏也有高人,他们从冯青木的步态,呼吸声中,早就料到此人不过如此,更谈不上能打败面具人,他们都胸中了然,知道此人就是胡说八道,是想把这里搅混——才是他的目的,可是为什么他要这样做呢?僧侣们都在心底暗自问道,他们想看个明白,所以谁都没有点破,而是不动声色地让其继续说下去。   王一一心中骇然,他想让冯青木出言把这里搅动一下,没想到的是,冯青木将话已经说得如此的难听,对面的人居然还是没有动静,也没有任何表示,他们仍然静静地站着,就像是看着一只猴子在耍一般,这种态度着实让王一一深感不安! 第934章 你是谁   对方的反应,就像是对付刁钻古怪,顽劣无比的孩童,武功平平,却自视甚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不闻不问,冷眼旁观,任由其表演,等到自觉无味时,就会灰溜溜地偃旗息鼓,自行离去。   可是莫高窟寺的众僧却惊愕得掉下了下巴,这帮人少之众居然胆敢以师自居,去捋虎须,这件事只怕难以收场。以寥寥数人,实不足以与大帮的夜郎城城主相抗衡,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人多之人反而沉默不语呢!   莫高窟寺众僧,与各大门派前来想看个究竟,可是到此之后却发现所打的旗帜都写有夜郎城城主,只是旗帜的颜色不同,人多势众打的是紫色,而人少的一边却打的蓝色旗帜。   而更让众僧侣不解的是,蓝色旗帜下的冯青木说了很多侮辱性的话,可是紫色旗帜下的人居然沉默不语,任由其图口舌之快。   紫色旗下的人眼见在群雄聚集、众目睽睽之下,冯青木居然说出如此侮辱性的话来,是可忍孰不可忍,他们一个个盯着冯青木怒目而视,胸中发怒如狂,可是没有得到命令之前,他们仍然一动也不能动,不能做出任何的攻击行为,因为这是夜郎城城主的规矩,令行禁止,这一点要求每一个人都要不折不扣地严格尊守。   这时紫旗下,一位微胖的人越众而出,脸上却洋溢着笑容,一派温厚慈详的模样,说道:“这位大侠,本派掌门人如果确败在你手,我帮理当加入你蓝旗下,掌门之位唯有能者居之,想必这位大侠确有真功夫了,要不接我几招如何?”   虽然这位微胖的人心平气和,若无其事地说得很淡,但是在这种淡淡的神气中,充满着杀气。   微胖人突然间眼前一花,身前三尺处已多了一人,正是余天,他站在蓝旗下,而是距王一一非常地近,此人的出现,显然受到王一一的指使。余天的突然出现,来得大是出其不意,以微胖之人的眼力之锐,竟也没瞧清楚他是如何来的,心中大为惊讶,不由右跨出一步,接着又退了一步,他这一步跨出,后退时略微一纵,一瞬间退出了五尺。   可是微胖之人站定之后却发现余天仍在自己身前三尺之处,他便知道,在自己横跨倒退这些动作完成之后自意为已经距余天几丈有余,那知对方同时跟上,后发但同时到达,丝毫不露形迹,此人武功之高,着实令人恐怖。   余天盯着微胖之人说道:“就试几招又如何,来吧!郑思明你老可好?”   微胖之人听声间,整个身子一震,瞪大着眼睛地问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余天道:“我姓余,名天,你可曾记得?”声间就像万年寒冰一般,一点的热气都感觉不到。   微胖的人道:“余天,我不曾记得,你找人又何干?”   余天道:“郑思明,你就是烧成了灰我都认识你,哼,你不是要接招吗,来啊!”   微胖的人呐呐地道,“郑思明,郑思明,我以为这个名子永运没有人知道了,没想到被你这位乳臭未干的娃娃叫出来,你是余春实的什么人,难道是老家伙的狗崽子?”   “好,你承认你是郑思明,黄天啊,终于让我找到杂碎了,哈哈……”余天扬天大笑,祈祷着,感谢着黄天厚土对自己不薄。   莫高窟众僧已经听得明白,原来这两人是有深仇大恨的,在此地居然碰到了,这真是叫做不是怨家不聚头,茫茫人海,居然就此地能碰得到,这真是奇迹。   郑思明眼见余天一张死沉沉的病黄色脸皮,触手可及,开口质问,“果然是余春实的狗崽子,你还是找上门来了,我废尽心思躲着你们,难道是真的是我怕了你?”立即倒窜出去接着又跟进,一反手,大力鹰爪,直抓余天脑门,一交手就是杀手。余天应变奇速,立即倒跃丈许,立马下蹲,稳稳地扎了个马步,左掌前伸,右掌画了个半圈,一掌拍出,而左掌在右掌拍出时却瞬间后撤,掌力雄湧,就像是一堵墙般向郑思明逼去,掌力卷着尘土,立马飞沙走石,两人一交上手,都是各使绝学,痛下杀手。   郑思明斜跨出一步,避开正面掌风,揉身而上,骨节突然噼里啪啦暴响,手指突然暴长,从侧面直抓向余天的双肩,倘若被抓实,双肩就会被硬森森捏断,两条胳膊就此废了。   余天仍然扎着马步,稳稳当当地,他收回的右掌右引,带动前掌已发之力,两掌之力叠加,排山倒海般地击向郑思明。   围观的众人都大为赞叹此人的掌力如此的雄厚,掌力如此强大,余天掌力之强,脚步之稳,真是奇才,再看郑思明,闪避自如,身法奇特,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闪避过去,并且能闪电般地就能转入进攻,招式灵巧,自如。   余天掌法简单,就应用一招,已经将郑思明的灵巧之招抵挡得住,而郑思明招数灵巧,灵动,在掌力的缝隙中能挤身而入,出奇不意地攻击余天的最为柔弱之部位,迫使余天得不救,一时间两人打成了平手,僵持不下。   突然之间,余天大吼一声,双掌齐出,又击将出来,强大的掌力将郑思明逼出数步,突然又退出数步,道:“郑家老狗,今天是你我人之事,就此停手,再约时间,以命相搏,只决生死如何?”   郑思明打得兴起,突然之间,看到余天退开,诧异万分,又听到余天说的话,明白,私人之间的恩怨无需在如此众多之人前解决,两人快意恩仇,单打独斗,独自解决两人之间的怨仇。   “好,一言为定,今天就此结束战斗,不过我要提醒你,你要好好地活着,千万不能死在此,而爽约!”郑思明爽快地答应,他知道,总是躲着也不是个事儿,与其这样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还不如把这事彻底解决,生也罢,死也罢,总比每天这样的防着别人好吧。 第935章 蜘蛛丝   冯青木正想享受这别拘一格的打斗,大凡江湖之中,私人恩怨往往都是拼命式打法,一交上手,就是痛下杀手,没有半点的回旋余地,但是正当局势向不可收拾之地步发展的时候,余天却不明缘故地停止了,而且约好了时间,改日再战,这着实让他大感意外,也使他兴味索然,不由得迁怒于旁人,他伸手抓到一名改随和自己而来的江湖之人,不由分说运劲推出。那江湖汉子犹如一件硕大的暗器直撞向郑思明。   郑思明看到冯青木的手法,竟然毫不犹豫,如法炮制,也抓起身旁的一位大汉,劲力到处,也飞向冯青木,那四个大汉在半空中砰的撞在一起。   莫高窟的僧侣们瞧了这般劲道,均想“完了,这两名大汉只怕要撞得支离破碎,体无完肤而死。”哪知二人撞在起,只听得嗤嗤声响,两人身上冒着像青烟般的气体,跟着众人都闻到一股焦臭,令人欲呕。   群雄闻到,一阵骚乱,不管是莫高窟众僧,还是站在紫蓝两旗下的夜郎城城主的信徒,他们有的闭气,有的后退,有的掩鼻,更有人从怀中掏出一大把的药丸立服服下!他们已经从散发出的气味中就可以知道此毒非同小口。   原来冯青木迁怒于旁人,将人抓住扔向郑思明的时候,已经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洒在身上,只要郑思明徒手接住或者衣服上沾到这种毒药,那将是后患无穷。   众人均知夜郎城城主的人有使毒高手,而冯,郑两人将阴毒的毒药使在大汉身上,那两人一撞,毒药混合在一起,更是毒性大增作用在身上,以至于两位大汉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便软软垂下,倒地而死。   冯青木和郑思明交手一招,不分高下,功力在伯仲之间,再加上两人显露出的不俗的使毒方法,各自心中暗自忌惮,不由得同时退开数尺,重新打量着对方,心中暗自称奇,没想到是在此地能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是一件奇事!   冯青木,郑思明一时兴起,各自反手,又抓了一名大汉,向前掷出。那两名大汉又是在半空中一撞,发出熏天臭味,双双毙命。   郑思明懊丧不已,适才对决,不是自己在功夫上输了,从冯青木投出的劲道看来,他内力也不过如此,只不投出时,手法虽然相同,但是方位却大为奇异,最为主要的他使毒的本领,以及使用的毒药盒的毒性却是大为不同,仅凭散发出的味道就可以判断前后使用的毒是不相同的。郑思明不仅感感佩服冯青木使毒的本领,他的毒药是如此的层出不穷。   只是冯青木的武功却实在是不敢恭维,学得一些功夫实在是粗浅,招式的变化种种精奥,全然不知。只是用强劲的内功,将大汉毫不费力地扔将出来,再加上使用的奇特的毒药,才打成了平手。   可是出手抓人之迅速,方位之奇特,也让人耳目一新,就连那些油滑的江湖之人,仅然躲身不得,被冯青木一抓正着,面自己这边,受到了夜郎城城主的洗脑的众弟子能慷慨赴义,临危不避,自己则抓起来顺手多了,不像冯青木那样虽然江湖之士一个个远远逃开,但还是没有躲开他的手心,仍然被抓住扔了过来,从这一点来说,自己又输了半招,郑思明心中暗自想着。   蓝色夜郎城城主的旗帜下的人见冯青木随意抓人扔过去,而且只要被抓住,扔过去,就会死人,而且死相是那样的难看,一个个被吓破了胆,一哄而散,向蓝旗后面躲去,远远地看着,生怕被冯青木又抓住扔过去变成散发着臭气的一具尸体。   郑思明看到了这一幕,他心念闪动,计上心来,仰天大笑。   冯青木皱眉道:“笑!真佩服你老兄,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刚才那位余天还在冷眼看着你呢。”   郑思明仍是笑个不停,突然之间,呼呼呼风声大作,紫色旗下的人被他接连掷出,一个接着一个,快带无比的向冯青木飞去,便如连珠箭一般。   冯青木却不会使这一门“连珠掷”的功夫,眼见大汉们一个个向他飞来,他伸手抓人,却抓了个空,他便措手不及,紧急之际,一跃向上,一飞冲天而起,这般避开了掷来的毒尸,却不必向后逃窜,可说并未输招。   郑思明正是要他闪避,左手一招。抗着蓝旗的人一声惊呼,向郑思明身前飞跃过去。旁观的众位英雄一见,无不大惊失色,这种凌空取物的功夫,最多不过隔着四五尺远近擒敌拿人,夺人兵刃,但是离这么远抗旗的人却郑思明擒了过去,这种功夫着实匪夷所思。   即便是是绝顶高手,也决不能将内力运之于二丈之外抓人,郑思明其时与抗旗人相距足足六七丈之远,居然能一招子便将抗之人拖下了过去,这种武功之高,当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莫高窟的僧众之中,虽然悟字辈的大师们都没有来此,但是众僧之中也着实不乏有高手,自忖和郑思明相比,将一位百斤大汉在六七丈之外就能以内力擒将过来,那是万万做不到,骇异之余,尽皆佩服。   众人佩服之余,却不知郑思明擒拿抗旗之人,所使的并非内力所及,而是靠了他如蜘蛛丝的细拉绳。这柔丝绳是用蜘蛛丝编制成。而这种蜘蛛被西域一奇人养育,它吸的不是小昆虫之血,而是刚生下七天的男童的血,一边吸七七四十九天,每天换一男童,吸上四十九位男童之血,才能吐出一捧细丝!而此蜘蛛形体比中原的蜘蛛要大很多,吐出来的蜘蛛丝却韧力大得异乎寻常,一根单丝便已不易拉断。   而这种丝只这有这位异人才能看得到,而且手巧地才能编织成细绳,虽说叫绳,但是仅仅用这种蜘蛛丝十根丝扭成一股,形成冯思明手中的这种细绳,虽说是十根丝编制成一根绳,但是这种绳仍然外人是无法看得到的。 第936章 万万使不得   所以当郑思明挥出细绳将抗旗之人托了过来,犹如隔空取物般,不凭接外物,而是仅用内力就能把其擒了过来,当然足以使一众高手大为叹服!   而且郑思明所用的这根柔丝索微细透明,肉眼不能察见,当他掷出众门人之时,引得众位高手的注意力都在这些尸体上,就在这个时候挥出了柔丝细绳,更是谁都难以查觉,给人一种错觉,就像是那位抗旗之人被郑思明用强劲的内功一招便擒了过来。   冯青木见抗旗之人被郑思明擒了过去,心中大急,心知此人对于王一一大老板来说,何等重要,两人形影不离,成双成对,今天被这郑思明擒取,这还了得,不假思索右掌猛力击出,硬抢这位抗旗人。   郑思明左手向前一探,拿捏住这位抗旗人的要穴,使他动弹不得,眼见冯青木的掌力已经拍到,便将抗旗人举起迎着来掌,以他的身子去接冯青木这一招开碑裂石的掌力。   冯青木武功虽强,临敌应变的应战的经验却稍有欠缺,眼见自己一掌便要将王大老板的红人打得筋骨俱断,立即便收回掌力。可是可是已经使全力击出,急切间收回谈何容易,若在平时冯青木肯定知道将掌力偏在一旁,便伤不到这位红人,可是冯青木急切间居然昏了头,郑思明举人来接掌力,只知收掌回力,不暇思其变招,便强行将偌大掌力尽数收回,这何尝不是用尽掌力当胸猛击自己。他只觉自己胸口如巨木相撞,踉踉跄跄站立不稳,哇的一声,一口血喷出。   若是内力稍弱之人,冯青木这一下巨力回击便已要了他的性命,饶是他修习内力了得,这一掌回击之力究竟也承受不起,一口气来始终缓不过来。   郑思明见有机可趁哪容他有喘息的机会,扔下手中的抗旗之人,呼呼呼呼,连续拍出四掌。冯青木内息不畅,丹田之气不能运用自如,只得拼命咬着牙挥拳拍出,连接了他四掌,接一张,吐一口血,他接了四掌,吐了四口黑血。   郑思明有理不饶人,他要赶尽杀绝,一点也不容情,第五掌跟着拍出,要乘机将冯青木击毙于掌底。旁观的众位江湖之士再也看不下去,他们都不忍这位老兄就这样被击毙,都纷纷站出来阻止,只听得数人齐声呼喝:   “姓郑的休得呈凶!”   “住手!”   “接我一招!”   莫高窟众武僧,以及各路英雄的侠义之士,都不忍冯青木如此被郑思明击毙,呼喝声中,纷纷抢出来相救。不料郑思明第五掌击出,冯青木回了一掌,郑思明身形摇晃,竟退开了一步。众高手一见,便知这二招是郑思明并没有占到多大便宜,而且还吃了点小亏,当即止步,不再上前应援。原来冯青木吐出四口瘀血后,内息已畅,丹田之气运用自如,第五掌他使应用平生之力,将内力集与右掌,还是硬接郑思明的掌力,他以内力一拼。郑思明以掌力硬拚,就已经输了几份。若不是郑思明抢先攻击,占尽了先机,将冯青木之击伤,令他内力大打折扣,否则刚才双掌较量,冯思明非连退好几步而略显狼狈。   郑思明气息翻涌,胸中难过异常,心有不甘,运用十成功力,大吼一声,真气鼓荡,呼的一掌又向冯青木推去。只见冯青木面不改色,踏上一步,接了他这一掌,叫道:“还不远离那位抗旗人”一边说着,一边呼呼呼呼,也是连出四掌,每出一掌,便跨上一步。这五步一踏出,已与郑思明面面相对,再一伸手,便能抢夺躺在地上的抗旗之人。   郑思明掌力不敌,又见到他凶神恶煞地扑来,心生惧意,强装微笑,道:“我又要使毒了,你千万要小心了!”说着左手提起王一一的红人的身子,摆了几摆。   冯青木大惊,急呼:“不,不!万……万万使不得!”声音发颤,惊恐已达极点,知道郑思明“使毒”就意味着那位红人立时变成了一具毒尸。   郑思明听得他话声如此惶急,登时明白:“姓冯的这小子原来怕这位小伙子,哈哈,妙极,当真再好不过。”他擒获这位抗旗人,本想当众戏弄之后,再将他变成一具毒尸体,然后将他手中的旗子撕个粉碎出一出心中的这个鸟气,这时见了冯青木的情状,看起来这位抗旗人对于冯青木来说似乎非常之重要,而且怕他出事,所以可以将这个抗旗人作为人质胁制这个内功高出于己的冯青木,便道:“哈哈,你若不要让他死,你最好规规矩矩的,不要添乱。”   冯青木看到郑思明手中的那位年轻人,着实拿不定注意了,该怎么办,他回头看了一眼,但是没有发现王一一,他这个时候却不知去向,但是依他对于这位叫王一一临时老板的脾性,越到对他最为重要的时候,他就玩闪踪,现在当他做出决定的时候,他却不见了,这个时候当然明白,这人不死,如果这人死了,自己也就别想活了,于是着急地叫道:“你……你……你快将他放下来,这个……危险之极……”   郑思明哈哈一笑,说道:“你瞧瞧,我若要杀这小子,如吹灰般地容易,你说让我放他我就放他?你瞧瞧,此人,也包括你们,都是本派叛徒,还打出个这劳什子旗子,想要反天啊,这种人不杀,却去杀谁?”   冯青木道,“这个……嗯,于他没有什么关系,因为这一切都是老板的注意,我们这些人要做的只能是听命于人,你无论如何不能杀他,那个,求求你,快放他下来,我……重重有谢,无论如何,你不能杀了他!”他语无伦次,却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江湖大将之风度?   郑思明也知他的内力强劲,听他由于紧张而声音大变,实在与冯青木大相径庭,刚才还是大杀四方的人,可是现在却因为这位像小娘皮般粉嫩的人被自己擒住而变得如此的模样,这着实让他感到惊讶,冯青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第937章 旗帜   郑思明对于冯青木的举动着实有些想不通,江湖之人很少因为一个人的被擒而被动成如此模样,不由得把手中的这位抗旗人又仔细打量一番,心中才明白,为什么冯青木会如此的着急,心中不由得鄙视,“原来这位冯青木还好这一口,真他奶奶的可笑!”他不由得哈哈大笑“哈哈……”郑思明不由得又看了看手中的这位年轻人,恍惚中,手中好像提着一位国姿天香的大美人,妩媚的人让人销魂般忘掉了他是男人,但是这位抗旗的人明明是确实是男儿之身!   冯青木已经从郑思明的猥琐的眼神中已经猜出这位大男人在想中想什么,不由脸上微微地出汗,这时他才明白王一一与这位抗旗的大男人为什么成双成对,形影不离,同吃同睡,当时他还没有想到另一个方面,只是觉得王一一作为老大,对于这位小年轻人实在是太好了!   可是现在从郑思明的笑容中,从他的眼神中现在读懂了,为什么王一一和这位年轻人成双成对出入,而正真地一个大男人喜欢另一个大男人,原来这位抗旗人就是王一一的男宠!想到此,对于此人,则更不能出任何差错,倘若此此出了什么事,王一一如果怪罪下来,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   郑思明片刻之间,又有了注意,他笑着说道:“如果你不想让这位小子死,你需要听我的,如何?”   冯青木一时之间犹豫,不知郑思明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让自己去做,倘若自己有能力做到,到也罢了,如果自己做不到,那如何是好,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毒还没有彻底解除,他硬着头皮道:“听得,听得,什么都听你的。”   郑思明听他这般说,心下狂喜,点头道:“今天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撒烂这蓝色的‘夜郎城城主’的旗子。”说着将旗子递了过去。   他身后站着的人都紧张地看着冯青木,这面旗子,是他极力说服王一一打起来的,说什么打起这面旗帜,就可以在江湖上更加露脸,可是现在却出现这种局面,大家都冷眼旁观,看看冯青木如何处理这件事,如果他真的撕烂了这面旗帜,那我们这些人跟来还有什么用,虽然大部分人都是为了解药而来,可是解药也不是万能的,奶奶的,横竖都得死,换一个死法又怎么样。省得跟上这种老板受这种窝囊气,江湖人就是讲究的快意。   冯青木看着蓝色的旗子在郑思明手中飘荡着,心中不能做出决定,在这个时候撕坏这面旗帜,那意味着什么,他心中非常明白。他不由得回头看了一眼,但是王一一仍然不知去向,这个时候他想起了王一一曾经说过的话“这面旗帜千万别倒下,无论什么时候!”,可是现在却面对的是王一一经常成双成对,形影不离的这位人物,冯青木实在是不敢取舍,因为两样都对于王一一来说非常地重要。冯青木又回头看了一眼,现在真想让王一一出面做这个选择,可是仍然不见王一一的踪影。   “怎么,不敢啊,刚才掌法不是很凌利吗,现在怎么变成一位小媳妇,犹豫起来!”郑思明将年轻人的身子摆了摆,洋洋得意地说道,“你到是撕啊,你若不撕,这位细皮嫩肉‘小娘子’可就真没命了”   冯青木咬了咬牙,心中暗想,这面旗帜王一一是亲口告诉我不能丢的,可是这位细皮嫩肉的年轻人,他可没有说怎么处理,嗯,对不住了,旗不能丢,只能牺牲小娘子了,想到此,他大声地说道,“好吧,把旗给我,在你手上我怎能撕呢!”   郑思明又一次笑了,他认为所用的方法得呈了,迫使这位冯青木终于站到自己的一面,不管是怎么样,只要撕了这面旗帜,就能使他身败命裂,从此江湖之中无冯青木立足之地。他确实昏了头,仍然很笃定地认为冯青木一定会撕了这面旗帜,而且很自信地认为这位冯青木已经被他控制住了,肯定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所以他也就没有多想,很自然地将旗帜递到冯青木手中,并放大声音高傲地道:“好,给你,撕吧!”   冯青木接过旗帜,笑了笑道:“多谢,您老对我的信任。”说完回过头,招了招手,唤过一位跟随自己来的江湖好汉,“给你吧,把旗帜保护好,而且还要高高地打起来,让蓝色的“夜郎城城主”旗帜飘起来。”   “怎么,你难道不听我之命!”郑思明大声地愤怒地问道,“难道你不怕我取了他的性命?”他指着年轻人,面如死灰,一点神气都没有,好像是死人。   “请便,随你乐意!”冯青木耸耸肩膀,说道,“你要知道有一些人喜欢年轻英俊的男青年,可是我呢,对不住了,我喜欢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至于这位小娘皮,哈哈……”冯青木笑了。   “你……”郑思明你了好几次,就是把话说出口,他不知道怎么样说话,因为正如冯青木所说,他在确没有承认这个小娘皮与他有染,是自己一时的武断的想法,自己反而轻而易举相信了自己,真是好笑啊!   可是现在,冯青木将球踢到自己的脚下,因为他有这个胆量,既然这位小娘皮与冯青木无关系,现在杀了他,不但与事无补,反而会对自己不利,因为自己能杀一位手无寸铁的小娘皮,不但起不了震尼龙作且,反而会引起同仇敌忾,大家都会一起对付自己。但是话已经说了,倘若这个时候自己无所表示,则自己的威望会大失损失,那个时候自己的说话,响应者寥寥……现在看来这位小娘皮刚才还是可用之物,随着冯青木突然对于这位小娘皮漠不关心的态度出现,却变成了烫手的山药蛋,非常的棘手!   郑思明,举起手掌,一掌拍下。   “唉唉,你杀我干吗,我又不会妨碍你们做大事。”郑思明提着的年轻人突然开口求饶,“我只是照顾城主的起居生活的下人,因为这个就对我下杀手,至于吗?” 第938章 旗不能倒   他这一掌,群雄登时大哗,无不心中怒火中烧,均想:“没想到一位江湖之中成名之人物,却对一个手无寸铁的,无束鸡之力的下人下毒手,此人的气量实在是太小了。”但是心念一转,又释然了,夜郎城城主之人,素以邪恶而自居,他的手下人做出这种违背江湖道交之事,也可以理解。”   猛然间听得锣鼓声响起,就好像是遇到了什么大喜事似的,乐器齐响而大肆庆贺,就因为郑思明就要杀死一位下人而高兴!这就是夜郎城城主这个门派的习惯之态,只要门派内有人杀一位与本门派无关之人,都会庆贺一番,杀人就是他们的乐趣!   郑思明现在如骑虎之势,事以至此,只好杀了这位无辜的下人了,他咬着牙,心一横,一掌拍下,只击这位下人的脑袋,一掌毙命。   冯青木闭上了双眼,他不能看脑浆四溅的惨状,他不忍心看到这样的惨状,回过头,却发现蓝色的“夜郎城城主”之旗又飘了起来,这就已经足够了。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一切都安静下来。   冯青木的心沉了下去,一位鲜活的生命,就在这一瞬间失去了,“哎,不是我不仁,我实在没有办法,唉,只能牺牲你了。”   “奶奶的,向你求饶了,还这样无情,不留一点余地!”一个声音传进了众人的耳朵里。   “奇怪,这不是郑思明的声音啊?”   对于杀人,这些人都习以为常,死一个人本来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是这次却稍有不同,不是杀人者炫耀的声音,而是愤怒的质问声,这种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冯青木这时才转过脸来,想看个究竟,躺下去的郑思明,他的喉咙上有两个血洞汩汩地流着血,而那位小娘皮却站了起来,盯着躺在地上的郑思明,弹了弹衣衫上的土,冷眼看着流血的人,道:“早就给你说过了,也说过我只不过是个下人,可你为什么连下人都不放过呢?”   躺在地上的郑思明,双手捂着喉咙,可是现在已经迟了,血仍然从他的手指缝中流出来,他的生命随着血一点点的流出,而一点点消失。   郑思明喉咙不停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但是听不出他在说什么,突然他用手指指着小朱皮,在努力着,努力着,由于过份地努力,他的脸色突然变成潮红,慢慢地变白,苍白地一点血色都没有,突然他松开捂着喉咙的手也放开,两只手同时指着小牛皮,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声道:“王……”话未说完嘎然而止,两眼睛却大大地睁着,失去了光彩,而两只手仍然倔强地指着小娘皮。   “现在才认出来,晚了,其实你早该就认得出来了,你认为一个抗旗的人能是随便的人吗,我曾经说过,这面旗帜永远不能倒下”说完,他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冯青木,笑了。   冯青木心中动了,这个笑容他实在是太熟悉了,那不正是王一一吗,狡猾的,机灵的又不失些许严历的笑容,停在小娘皮的嘴角,很快就消逝。而冯青木却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神态,可是当这位小娘皮说的话他太熟悉了“这面旗帜永运不能倒下”,听到这句话,冯青木的心突然放松下来,今天赌对了。   “可是我怎么就没有看出来这位抗旗人就是王一一呢,这易容术也太利害了!”冯青木不由得又看了一眼这位小娘皮,可是无论怎么样,他与王一一大相径庭,“那平时和王一一成双成对的出入的那人又是谁呢?”   一时之间,冯青木也糊涂异常,自己不知道眼前的人是王一一,还是他的那位下人呢,那熟悉的笑容和狡黠神态也是可以模仿的,而从郑思明的死的方法来看,那不是王一一所施展的招式,虽然同样是毒辣,一出手必毙命,不留任何余地,但是细微之处,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不管他是不是王一一,总之他站出来替自己解了围,就是救了自己,至于后面还能发生什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冯青木心中暗自想着。   “紫色旗下的朋友,你我初次碰面,就对我们如此的无礼,而且还对我的这位兄弟痛下杀手,这是为何?是仗着各位人多势众吗?”杀死郑思明之后,他面不改色,转过身来大声地质问。   紫色旗下的人都面面相觑,不知由谁出面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总是出面与江湖之人讲话的人郑思明现在已经被这位年轻人击毙郑思明站出来应付的,可是现在这人已经死了,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冯青木看着这位年轻人,他现在自称是王一一,自己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好吧,他认为是自己是王一一,那就算是吧”冯青木暗自说道。   “刚才不是敲锣打鼓的高兴得不得了,现在都哑吧了?”王一一大声地问道。   莫高窟寺的众僧对于此处出现的事都感到不可思议,变化之快都无法适应,刚才还是紫色旗帜下的趾高气扬的,说话的声间最大,可是现在却是蓝色旗帜下的一抗旗人说话的声音最大,而刚才紫色旗帜下的人却哑雀无声,这算自怎么了吗?   “啪啪……”这是在紫色旗帜下有人鼓掌,一位面具人走出来,“阁下威风八面,搞得我的门下禁若寒蝉,不愧是蓝旗下的头面人物,能掌旗。”   王一一盯睛看着这位面具人,道:“其实,你的这个面具实在是太难看了,真的!”他的第一句话就说出了自己的感受。   众人听到王一一这句话,都感觉到大事不好,因为江湖之上有谁能忍受得到当面如此的责备同,这就是莫大的侮辱,而作为夜郎城城主的面具人怎能忍受得了呢!   莫高窟从僧的心往下沉,今天看来又是一场恶斗,郑思明的死已经打开了流血之门,也等于打开了阿鼻地狱之门。这个门只要打开,就无法停止! 第939章 索然无味   面具人突然停住了脚步,两眼睛突然射出火花,燃烧着,又像是两把利剑,直刺向王一一,但是他却没有被面具人的这气势所压倒,而是勇敢地迎着,淡定地微微地……   火花,两人的眼光就像是两把利剑般,撞出了火花,飞溅着。   面具人愤怒的眼神只保持了一眨眼的功夫,那张面具后面的眼睛又出现了柔和的目光,眼神之中也露出有笑意,有时候眼神也会说话,也会为别人笑。   王一一也笑了,他的笑容也很自然,道:“其实你的面具真很丑,因为当你笑的时候,也许你的笑容非常地好看却被这张该死的面具却挡住了,你说是不是非常的遗憾呢。”   面具人停了一会儿,道:“其实,我为什么很快不生气了,因为我还有很多要做,不像你一样无聊,只凭嘴上说,那没有任何的作用。”   王一一道:“那也未必,不战而屈人之兵是最为经典之事,你认为呢?”   面具人不再说话,图口舍之快,他确实不在行,这个时候,他只有静静地听着,不插一句话。   王一一道:“比如这次,你召集夜郎国遗老遗少们,兴师动众地来到帝国蜂腰地带做什么,难道藏着祸心没有人知晓”   面具人仍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王一一道和:“其实,你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你心目中的夜郎国,而是曾经的国王留下的巨额的财富,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面具人也还是静静地站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争辩,如果观察细微的人可以发现,他的手动了一下,五指纂紧了后,瞬间又松开了。   莫高窟寺众僧都张大着嘴看着王一一,又看了一眼面具人,原来这位面具人的主要目的并不是他的碎碎念的夜郎国,而是他们先辈留下的巨额的财富,现在可以明白过来,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典,今年的来客比往年多了很多,而且来的门派也不像往年,都是大门派,而是也出现了多如牛毛的的门派,也许他们也闻到了骨头的味道,也来到这个事非之地,想分一杯羹。   现在,出现了两个夜郎城城主,看起来两派都不是省油的灯,却出现了两个这样的门派,这个江湖带来了更大的挑战,莫高窟寺的僧人心中不由得犯嘀咕,本来一个面具人领导的夜郎城城地就已经够麻烦的,现在又出现了一个这样的门派,这还了得!   “那么请问阁下你来这儿想做什么呢?”沉默了好一会儿的面具人突然出声问道,“难道你不是为了这巨额的财宝,难道你一点也不动心,难道你是圣人不成?”   “哈哈……你说的没错,但是我来到这里并不像你那样的龌龊,那样的卑鄙!”王一一毫不客气地说道,“你为了达到得到巨额财富的目的,在江湖中上蹿下跳,做了很多不齿之事,你难道不晓得?”   面具人笑了笑,他也没有反驳,也没有承认,只是大笑“哈哈……你真会开玩笑”然后他盯着王一一,又阴森森地问道:“那么你这样造谣生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你能不能当着天下英雄们的面说清楚呢?”   王一一摇了摇头,道:“这些人不是天下英雄,他们还差了一大截,就像你们这些人相同,都是乌合之众,当然莫高窟高僧另当别论,高僧们一向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什么……”   “怎么说话呢?”   在场的众位英雄听到这刺耳的声音,心中英免感到不舒服,都感到不甚高兴,出声问,但是当他们想到,还有众多的英雄的确没有来到这里,莫高窟寺主持,月牙宫宫主,冷龙宫宫主……这些老辈们一个都未到,这位年轻人的确说的话再理,他们不服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各位不要不爱听,我说的话难道不对吗,试想你们和那些前辈想比如何?”王一一也不管这些英雄们爱听不爱听,还是一股脑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面具人道:“这位朋友,不要图一时之间的口舌之快,还是把力气省下来,为以后做事储备力量吧,不过不是我低看了你,瞧你带来这一帮人,呵呵……”他并没有将话说完,但是这笑声足以说明一切,杀伤力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面具人此时并不想在这个地方把事情闹大,然后将力量,与精力花废在这与事无补的争斗之中,所以出声说和,但是无论怎么样,嘴舌上的便宜还是要占的,所以他也稍带着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语。   王一一听着面具人的话,也懂了,回头看了看身后的那些人,正如这位面具人想说的相同,只不过他只是用呵呵两个字代替他想说的话而已,但是他说的话虽粗,但是理还是正确的。他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些临时拼凑的人,他们的确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只是蓝色的“夜郎城城主”呼啦啦地飘扬个不停,显得格外的精神,但是旗下面的人,“唉……”王一一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们连自己都感到不满意,更别说面具人了。   当然来这里的英雄之中,不乏有好事之徒,他们来此地就是想混水摸鱼,想捡一点蝇头小利,更多的还是想看一看热闹,本业蓝紫两色的夜郎城城上两帮人相遇在此事,他们想看到提两派大打出手,打得血肉横飞,而自己只是坐山观虎斗,那样才符合他们的想法,可是到现在他们却没有动手,只是动嘴皮子,而且动嘴皮子都没有一丝的新意,每说一句话,都如同嚼蜡,索然无味,营养品样的局面让他们大失所望,本来想象之中的大场面没有出现,就这样结束了,使这些好事之徒心有不甘,但是想出言相激,又不敢出声,生怕把祸事引到自己的身上,那样则得不尝失,只好默默地咒骂着这些人太不懂他们的心了!   “各位英雄,来的都是客,莫高窟寺都把各位当做朋友看待,如若谁想在这个时候想在拳脚上论长短,别怪我莫高窟寺不客气!”突然一个声间就像是从九天之上传了下来,在每个人的耳朵前清晰地说道,“众们武洞的僧人都专心接待这些不听号令之辈,不得有误!” 第940章 改变   面具人听到这个声间,突然之间,目光又如剑,变得锋利起来,他盯着王一一道:“这声音真他奶奶的烦人,唧唧微微的,莫高窟的这帮老杂毛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发号施令,奶奶的,要不咱俩人联手杀了这个老杂毛如何?”   “大胆”   “放肆!”   一阵怒骂声中还夹杂着刀剑碰撞声音,纷纷地拔出了武器,一个个横眉怒对。这位面具人胆子也太大了,在莫高窟寺的地盘上出言不逊,而肯针对的是莫高窟寺的主持,这还了得,个个都义愤填膺,都想出手教训。   面具人并没有惊慌,对于这些人不友好的举动,他压根正眼都不瞧一下,仍然四顾无人地说道:“怎么样,这个提议是不是很有吸引力。”   王一一笑了笑道:“嗯,这个提议听起来不错,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就这一句话听起来象人话,不过你的这个提议,我想还值得考虑。”   众人的心又凉了,面具人不是省油的灯,而这位叫王一一的也并不是善类,如果两个人联合在一起,确实难以应付。   “当当……”莫高窟寺的钟声又响了,急促的,一声连着一声。   莫高窟的众僧听到钟声,一个个神色大变,急急转身而去,扔下了夜郎城城主的两伙人,任其打斗,还是联合,一个个脚步匆匆地向莫高窟寺奔去……   “唉,王家老大,你不是说过,带领我们到帝国蜂腰之地,要见夜郎城城主吗,现在这位城主就在眼前,你却如此的无礼,这又是为何呢?”站在蓝色旗帜下的向人扯着嗓子大声地问道。   王一一道:“我说过这样的话吗,你是不是听错了!”他矢口否认,是的,他曾经说过,可是到这个节骨眼上,一定不能承认这话是自己所说的,“对啊,我是带你们到了这块事非之地,来看热闹,瞧瞧,这位夜郎城城主居要加害莫高窟主持,你们说这个热闹还不大吗,这个热闹你们都赶上了,还不好吧?”   蓝色旗帜下的一些人面面相觑,这位王一一说的话却实是实情,虽然他不承认曾经说过的话,但是把这些人带到这里看热闹,这却是事实,想到此这些人都低下了头,静静地站在蓝色的旗帜下。   面具人也看在眼里,这些人原来是冲着自己来的,但是此时他不能说话,因为要与这位叫王一一的相互联合才是上策,所以他也没有拉拢蓝色旗下的人,也没有催促王一一做出决定,咄咄逼人反而要把事搞砸。   王一一道:“我奉劝各位,你们的任为只管看热闹,不管其它的任何事,那怕是祸事将要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要去管,那个时候只好自认倒霉,人有这样做,你们也许能活着离开这里,否则……”他停住不在说下去,但是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每个人都能想明白,在这个藏龙卧虎之地,自己这点微末的道行,是掀不起什么大风浪的,那怕蓝色旗帜下有五十多人,只是壮壮声威而已。   这时蓝色旗帜下的一位胡须老爹看到这些争吵的人又退到旗帜下,那张布满析子的脸不经意间出现了笑容。   王一一看着面具人道:“莫高窟寺的主持,素与我无怨无仇,为什么要杀他,这我就不明白了!”   面具人道:“不为什么,我只觉得这杂毛太烦人,都什么年代了,还死抱着什么江湖领袖的招牌不放,还在江湖上发号施令,你说这位杂毛是不是该杀!”他轻描淡写地说道,就好像是莫高窟寺的主持就像是蚂蚁般,说话之间就被他踩死。   王一一大笑:“哈哈……你说的有道理,但是由莫高窟寺发号施令,这是江湖之中都公认的事实,你何必要多搞一事呢?”   面具人仰天大笑,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沉年往事,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得遵守这个,你说人多可笑,我就是不信这个邪,不遵守,难道你也不想改变一下这个现状?”   王一一突然也笑了,道:“你来到此难道就是为了改变这个现状,没有其它的目标,所以你的目标是不是偏了道了?”   面具人道:“明人不做暗事,这个目标是我临时加上去的,就觉得这位莫高窟寺的主持发号施令,总觉得不舒服,所以先把这位主持搞掂,再做其它的事!”   “哈哈……”你不觉得你本末到置了吗。   “小子,你不觉得你的话太多了吗,要想做,你就点头,不想做,你就走你的阳关道,别在这儿喋喋不休,讨人嫌!”面具人温怒,不耐烦地说道。   不经意间,王一一扭头看了一眼蓝色旗帜,随之就笑着说道:“好吧,我走我的阳关道吧,不过这面旗帜,蓝色的夜郎城城主从今以后,就会永远不倒!”   “哼,走着瞧。”面具人甩了一下袖子,扭头而去。   王一一又扭头看了一眼蓝色的旗帜,若有所思,思索了片刻,说道:“咱们直奔莫高窟寺,去远观一下莫高窟寺的众位高僧,了却一下你们心愿。”既然曾经说过,要带着这些人来此,看一看江湖之上受人敬仰的莫高窟寺众高僧,当然是要对现承诺,可以这些人的江湖地位,想结识莫高窟寺的众位高僧,却实还是有难度的,只能远远地看一下,也许会亲眼看一看他们怎么样与人过招的,也不虚此行。   王一一又转过身来,看着蓝色的旗帜,好像在向旗帜请求给以力量似的,好像只要看一下这面旗帜,力量就能充盈全身,精神焕发的王一一转过身来,带头向莫高窟寺进发,扔下了紫色旗帜下的夜郎城城主的众人,上了路,直奔莫高窟寺。   随着钟声向起,莫高窟寺的众僧又集结在大殿中,嗡嗡之声不绝于耳,这样的事,每天都要发生好几次,众僧们已经麻木了,但是随着集结的人越来越多,还是经不住好奇心的诱惑,师兄弟之间相互打听着,他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第941章 屈辱地活着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清了清嗓门,道:“祁连山冷龙宫宫主已到莫高窟寺以西二十几里路程,有信使来报,他们遇到了麻烦,请求莫高窟寺出面。”   “什么,冷龙宫宫主遇到了麻烦?”   “真怎么可能啊?”   莫高窟寺的众僧及参加主持坐禅大会的众位江湖英雄无不吃惊的,冷龙宫宫主何许人也,他也能遇到麻烦,这岂不是惊了天了!   “原本本主持是不大相信,堂堂冷龙宫会出现此种情况,可是他们的信使苦苦请求莫高窟寺出面相救,才知事已危矣,莫高窟寺本应不必价入江湖仇杀之中,但是冷龙宫宫主既然已经踏入了莫高窟寺的范围,那就是莫高窟之事,不能不管,所以请莫高窟众僧同前往相救如何?”主持悟真大声地说明了此次敲多钟的原因。   “阿弥陀佛,谨尊主持法旨。”众僧及已经到达莫高窟寺的江湖大门派都领命。他们随着主持悟真,大师悟信,悟静,鱼贯而出。   冷龙宫宫众弟子都在紧张地注视着这位脸被一块黑色的布遮住的年轻人,自从这位仁兄跟着冷龙宫的队伍,众位弟子的胆子都是提到嗓子眼上的,人人自危,总觉得厄运会降临到自己的身上,甚至他们认为这位遮脸的年轻人就是魔鬼上身,专门杀人的恶魔!   冷龙宫的众弟子将宫主团团地围在中央,保护着这位老人,虽然他已经力不从心,但是到关键的时候,师父仍然会起到很大的作用,那怕用他独到眼光看着战局,出声指点几招,就能化腐朽为神奇,虽然伤不了这位蒙面人,但却能保命。   飘忽不定的蒙面人今天又现身,冷龙宫的众弟子心惊,不由得又围紧了宫主,愤怒地盯着蒙面人,以防他突然发难。   蒙面人大声道:“冷龙宫宫主怎么说在江湖上也是响当当的角色,现在看起来不过如此,像一个缩头老乌龟,缩在弟子中间不愿出头,却将一个一个的不成器的弟子推出来送死,你羞也不羞”说着眼光扫向众弟子又道:“各位冷龙宫的英雄好汉,今日离莫高窟寺已经,有哪一位不服,尽可出来一战,我敬你们比这位老乌龟强太多,至少还敢应战,所以饶你们不死。”言下之意,竟如自己已是胜券在握。   “冷龙宫众弟子听着,任何人都不能应战,不得有误。”围在中央的宫主大声命令着,这种激将法他见得多了,也听得多了,蒙面人说完,就当做耳旁风,但是他不放心自己这些少不更事的徒子徒孙们可不这么想,血气方刚的青年人,怎么受得了如此的侮辱,说不准就会跳出来拼命,但是他们跳出来不但与事无补,还白白地送了性命。正因如此,宫主不得不大声地出声命令,只有这样像乌龟般缩在一起,才能効地保护好冷龙宫的众弟子。   可是宫主的良苦用心,一些有血气的弟子就是想不同,他们都认为宫主是老了,不中用了,被蒙面人已经吓破了胆,变得贪生怕死起来,甚至打心底就有些看不起这位宫主,有这样想法的人就包括田力,冷龙宫宫主极力想保护的人,他就是不明白宫主的用意。   田力听到蒙面人如此说话,气得涨红了脸,从宫主身旁站了起来,一边拔开众人一边说道:“放肆,来来你我接你的高招!”   “田力,不可,坐下!”宫主大声地喝道,“为师的话你都不听了吗?”   “师父,这家伙如此侮辱你老人家,如此看不起冷龙宫,你能忍受得了,弟子我宁愿战死,也爱够了这窝囊气。”田力仍然没有停步,继续向外走去。   冷龙宫宫主大急,吼道:“站住,连你也不听为师的话了吗,连你也不明白为师的良苦用心吗?”这声音就像是受伤了的野兽,绝望伤心。   田力站住脚,回头看着宫主,道:“师父,与其这样苟且地活着,还不如战死的好,师父。”   冷龙宫宫主道:“你以为师父是怕死吗,你以为师父是打不过这位蒙面人吗,不是,之所以师父这样忍耐着,就是因为打过之后怎么办,你们怎么办?当师父精力耗尽的时候,你们怎么办,冷龙宫已经死的太多人了,为师再也不想看到有人倒下,所以只能出此下策,师兄弟们聚在一起,共同应付,这才是上策!”   “哈哈……好一篇高谈阔论,说来说去,还是一只缩头的老乌龟!”蒙面人拍着说道,动作之中充满着轻佻与无礼。   “师爷,对不住了,您老人家的话弟子不能听了,今天弟子要和狂徒去拼命,以后不能侍侯你老人家了,保重”然后又转身对着田力道,“师弟,你一定要忍耐着,一定要活着,你千万不能冲动而白白送了性命,冷龙宫宫正如师父所说,以后全靠你了,听明白了没?”杨大壮站起身,向师父行了礼,然后拔开众人走了出去,他的眼睛就像是着了火般地通红通红。   “唉……”冷龙宫宫主长叹了一声,他知道杨大壮这一去就是永别,他绝无可能胜这位蒙面人半招。但是他做足了赴死的准备,而且还交代了后事。可是他正不想让这位弟子离开这个冷龙宫特有的阵形而独自面对蒙面人,只要自己坐镇中厅,指挥若定,就不怕蒙面人的进攻,虽然这样的阵型看起来特别的难看,受人冷眼,甚至被别人嘲笑而看不起,但是这种阵型却能保命,这难道不好吗?   可是这样的能活命的阵型却连自己的弟子都看不明白,这真让他难过。   “杨大壮,你……唉,既然你意已决,为师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你千万要注意他的那只左手,出杀招的时候,往往是他的左手,且记且记。”宫主小声地交代,好让他心里有所准备,但是能否捡回一条命,就看这位弟子的造化了。   冷龙宫宫主知道,单打独头,除了自己之外,冷龙宫其它弟子不是蒙面人的对手,只有这个被蒙面人唤作乌龟阵型才能自保,让众多的弟子活着回到冷龙宫,而自己就是这个阵型的关键之所在,所以他不能去冒险,为了这些弟子的性命,他必须得活着,屈辱地活着!   宫主咬着牙,忍受着心中的痛楚! 第942章 屈辱地活着(2)   杨大壮和田力的的对答,声音虽不甚响,但内功深厚之人却早将一字一句都听在耳里。当宫主也听到了杨大壮的话,感到无比的欣慰,“这孩子还是了解我的,田力就是冷龙宫的未来,他也是这样认为,这真是太好了!”   冷龙宫从弟子也听到了杨大壮讲的话,他们也感到了高兴,必竟大家都看到了,这么多天,在师父的悉心的指教下,他进步神速,大家都觉得,田力是一块练武的奇才,是一块璞玉浑金,只要细心打磨,就是一块十足的精品,可是这虽然进步神速,可是没有时间上的历练,离一等一的高手还是相着很远。   冷龙宫众弟子都相信,给田力时间,一定会成为师父一样的高手,他们与宫主的想法是非常一致的。所以当杨大壮给嘱咐田力一定要忍耐的时候,他们都觉得杨大壮师兄作得是对的。众弟子让开了一条路让杨大壮走出了圈子,他们却将田力又推到师父身旁,又一次将田力和师父围在中间,保护起来。   杨大壮走出了圈子,平静地看着蒙着脸的人,他的神态就像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一般,道:“其实我们冷龙宫并不是怕你,才不应战,而是不想以多欺寡!”江湖之上,无论怎么样,场面上的话还是要说的,不管是真是假。   蒙面人呵呵地笑了,但是他的面被一块黑布蒙着,不知他的脸上是怎样的灿烂,“承蒙冷龙宫的菩萨心肠,感到万分的感激,话要说回来,我还是要杀你们之间的任何人,要想问原因,就问那个老乌龟去吧!”   杨大壮听到这位蒙面人又出言无状,辱及师父,心中大怒,道:“放肆。”更是不搭话,直接出掌击出,左手凌空掌击出,右掌跟着也是一掌击出,左手掌力本是先发,但却后至,右手掌力本是后发却先至,两股力道交错而前,形成一个极大的漩涡,诡异之极。   蒙面人也随之出掌,他不是双掌,而是右掌的一掌之力猛地击出,也是惊人,两人掌力在半途相逢,波的一声响,相互抵消,却也是飞少走石,好不惊天动地,却听得嗤嗤声响,杨大壮腰间束带同时断截,分向左右飞出丈许。   蒙面人仅凭一掌之力击出,但是掌力所及范围甚广,攻向杨大壮身子的劲力被两掌力所抵消大部,但他腰间飘向身侧的束带却仍然被蒙面人的掌力震断。变成片片的布块,纷纷向两旁散去。   冷龙宫众弟子一见,登时明白,就这一招,就已经高下立判,杨大壮的双掌之力,被蒙面人单掌之力消解之外,余力还迫及了杨师兄的身,而且将束带都震断了,不由心中大急,纷纷呼喝:   “好邪门武功!”   “这是那门子的武功啊!”   “小心师兄!”田力大声说道,“当心他的第二掌要侧击肋部”他大声地提醒着杨大壮,达到先见之明,让杨大壮知道之后,很快想出应对之策。   蒙面人盯着田力,大声地道:“嗯,没想到,冷龙宫还有能识破我的招数之人,不简单,不简单,嗯,田力,小伙子近来进步神速哟!”他一边说着,一边出招,根本没有变招,依着田力所说的那样,左掌侧击杨大壮的肋部,虽然招数平平,但是掌力却虚虚实实,变化多端,旁人根本看不出掌力是击向何处。   冷龙宫宫主叹了一口气,道:“徒儿,向右斜走,快快后退,左掌出力,击向他的面门!”   杨大壮听到师父的指导,一愣,这怎么行啊,向右斜走,右掌在后,还怎么击向蒙面人的面门呢,这招怎么使,这招怎么使?   蒙面人也听到了冷龙宫的指点,知道这样一招,是攻向自己必救之点,杨大壮肯定会躲开自己的进攻,并且由刚才的被动立马变成主动,想到这儿,想变招应付,可是杨大壮却并没有依依照指点出招进攻,而是愣了神,当即明白,原来这家伙是领悟不了。   高手之间相斗,怎能给你这样愣神的时间呢,蒙面人本可趁机随便出招,击倒杨大壮,但是他凝掌不发,大笑着说道:“真是笨得够可以的,老乌龟都指出进攻的掌法了,你却领悟不到,这不是找死吗!”一边说,一边如风般攻出几招,招招都是掌中夹着指法,招数杂乱但是有効,但是他仍然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真正击中他的要害。显然有意相让。   “呵呵,这位叫田力的朋友,你能不能领悟老乌龟的招数吗,你要知道,如果这位榆木疙瘩能明白,依言而进,我呢肯定会手忙脚乱的,瞧,现在是他非掌难受。”   正如蒙面人所说,杨大壮咬着牙左抵右挡,手忙脚乱,他的招式总是慢半拍,总是感到蒙面人的掌力后发先至,自己就是挡不住,到后来,眼前全是蒙面人手掌影,自己不知道怎么去应付,只好眼睛一闭,像是疯了般地乱打一气。   蒙面人道:“唉,这是冷龙宫的什么功夫,真是奇了,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这是不是老王八教你的王八拳,哈哈”说笑间,他又加快速度地进攻了十几招,然后又快速地退了出去,站在不远处静静地观看着。   只见杨大壮疯狂地胡乱地挥着拳头,挂着风声,呜呜作响,他不管对方是怎么进攻的,只是自己打着自己的拳法,而且破绽多多,每一招都是中门大开,给敌人露出了要害。倘若这个时候,蒙面人随便一招,突破他的破绽,攻向要害,杨大壮必死不疑。   蒙面人双手笼进袖子,远远地看着杨大壮,他并没有要他性命的意思。   冷龙宫宫主叹了口气,看得出,蒙面人是手下留情,并没有趁机取了杨大壮的性命,但是让自己的徒儿这样无休止地疯狂下去,也会力脱而死,只好说道:“王良,你去将你师哥扶下来,记住,在左面捏住他的穴道。” 第943章 屈辱地活着(3)   “是,师父。”王良依命而行,走出了圈子,依冷龙宫宫主的所说,在师哥的左面捏住了穴道。杨大壮停止了挥舞,安静了下来,只是他眼神呆呆地,没有一点的神采。   “不好,王师哥快退,快退……”   “田力……,王良,快退,快退下。”   在话音中,两个黑衣人影闪过,直扑王良,只听得波的一声,如击中败革。接着又听到“阿弥陀佛”,冷龙宫众弟子只觉一股强劲的力道从耳旁刷过。   眼花缭乱的变故,使冷龙宫的众弟子都感到眩晕,他们定睛看时,发现王良已经中掌大口大口地狂喷血,而田力扶着王良,其它的五位师兄弟剑拔弩张,围着田力。   再看黑布遮脸的年轻人,手捂着胸口,停顿了片刻,才转过身来很快离开,看得出脚步蹒跚,显然是受了重击而受伤。   这电光火闪的变化,在现场只有几个人洞若观火,其余人都无法看清倒底发生了什么。原来,当冷龙宫宫主看到杨大壮已经神智不清,胡乱挥舞,而黑布遮脸之人只是在旁边静静地观看的时候,冷龙宫宫主也放松了警惕,他自认为敌人不会再继续攻击,于是就按排王良出列将杨大壮制止并扶到队列里休息。可是就在王良准备将杨大壮扶到队列的时候,在一旁静静地站着的黑布遮脸上却突然发难,以闪电般地向王良攻去。   看到这个变故,田力忍不住一边大声喝止,一边越众而出,向遮脸上攻击,他攻向遮脸人必救之要害,一看到田力越众而出,冷龙宫宫主大声制止,可是由于田力实在是太快,眨眼之间已经离开了阵列,这时,黑布遮脸之人的掌力已经击中了杨大壮,田力出手相救,还是慢了一步。   冷龙宫众弟子这里才醒悟过来,看到田力已经出阵救杨大壮,有五位弟子拔剑挺刀也出了阵,将田力与杨大壮围在中间。   就在黑布遮脸人准备每二掌拍到的时候,英高窟众高僧已经到了,悟真看到这位戴着黑布的人痛下杀手,当即出手相救,以劈空掌之力击向此人,免得已经受了伤的人被第二波的攻击而丢了性命。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大师来迎接冷龙宫宫主,请……”有僧人大声地传着话。   冷龙宫宫主听到一声念佛之声,就知道莫高窟高僧到了,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现在终于可以安全地到达莫高窟寺了,因为他知道,莫高窟寺作为江胡的第大门派,不会见死不救,而且他看到了,由于莫高窟高僧的出手,就击伤了这位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敌人,而且看起来受伤不轻,他这才放下心来,至少现在是安全的。   冷龙宫宫主突然感到头有些眩晕,嗡嗡地响个不停,眼前的人突然有些模糊,他感到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两退发软,有些支持不住自己的身体,自己真想一屁.股坐下来。冷龙宫宫主这时隐隐约约地听到有人在说话,这声音就像是风从很远很远的地方吹过来般的,显得缥缈不定,他伸出手来,想抓住这声音。   眼前突然出现了几条黑影,来到了冷龙宫宫的阵前,那缥缈的声音又响起来,好像在耳旁,又好像是远在天边,依稀地,时断时续地可以听到这声音:“祁连山冷龙宫宫主,大架光临,不甚荣幸,请……”这句话在宫主听起来,并不是连续的,而是时断时续的,高一声低一声,非常的累。   “师父,师父……莫高窟大师来迎接来了,师父……”田力发觉到了宫主的神态有些不大对劲,而且精神恍惚,急忙将杨大壮交给其它弟子,又回到了阵中,扶住师父,低声声地叫着。   冷龙宫宫主众弟子看到莫高窟寺主持悟真亲自来迎接,都感到热血沸腾,能有幸见到江湖领袖人物的机会,并不是时常有的,而且这么近距离的能见到号令江湖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机会更是少之又少,冷龙宫从弟了纷纷站起身,不自觉地列队,让出了中间之位,宫主出现在主持的面前。   田力扶着宫主,仍然低声地呼唤着,并不时地轻轻地摇着师父的胳膊,突然之间,宫主打了一个激灵,身子轻微一一震,从飘忽的世界中清醒过来。   “师父,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大师亲自迎接”田力大声地说道。   “谁,谁……莫高窟寺主持……”精神恍惚的宫主,一时之间还没有精神无法集中,问了好几次。   “对,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大师来迎接您的来了,就在前面。”田力又大声地说道。   “快,快,前去接……”冷龙宫宫主这时恢复了神态,大声地说,可是悟真大师已经走到了面前,又道,“怎敢劳架大师前来,再下甚感不安。”说完深深地行了礼。   主持悟真大师很客气地还了礼,道:“祁连山冷龙宫宫主大架光临,令我莫高窟寺上下无不感到荣幸,只是在莫高窟之地,居然发生了这样不愉快之事,着实深感不安,对不住了,请……”悟真大师客套话说完,邀请宫主到莫高窟寺。   “此事,与莫高窟寺无关,是我冷龙宫之个人恩怨,请大师不必深责”冷龙宫宫主生硬地说道。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大师当然也听得出冷龙宫党主的语气,明白这事宫主不愿让别人插手,当即对于此事不问不闻。   “请宫宫主到莫高窟寺吃茶,叙叙旧如何?”悟真大师向旁边跨出了一大叔,让出了路,以示对冷龙宫宫主的尊敬。   “多谢……”冷龙宫宫主随着主持向莫高窟寺赶去。   “请安排冷龙宫的朋友们吃饭,请妥善安排这位受伤的朋友,并医治他的伤”主持悟真大师临了,又吩咐道。   “是,主持师兄,依照你的吩咐,我们会妥善处置的。”悟静大师领命。   其实眼前出现的这一幕让悟真感到了非常的不解,仅凭感觉,冷龙宫是遇到了大麻烦了——但是他们不敢肯定,那个麻烦就是被悟真大师用劈空掌击伤的那位蒙面人! 第944章 死亡之凝视   “莫高窟寺武学冠绝天下,果然名不虚传,这劈空掌力利害之极,要不是胸前有软甲护着,自己今在恐怕要受重伤了。”蒙面人抚摸着前胸,心有余悸地呐呐地说道,“幸亏没有追上来,否则自己没有还手的余地,只有死路一条”想起刚才中民劈空掌力,自己就像是丢了魂魄般,全身上下酸软,一点劲力都使不出来,难道这就是莫高窟寺的追魂掌!   蒙面人看着冷龙宫众人被莫高窟寺高僧接走,心中莫免有些失落,冷龙宫的人被莫高窟寺当做坐上宾,自己的计划实施起来,肯定是困难重重,不像刚才那么容易。他摸着隐隐作痛的胸口,又想到这一路上,搞得冷龙宫鸡犬不宁,使冷龙宫上下人人自危,可是他却没有一丝的高兴的劲儿。   “冷龙宫变得如此,我应该高兴才对,我应该高兴才对啊,可是我怎么高兴不起来呢?”蒙面人低声地问道,他能活到现在,就是为了把冷龙宫整垮,把冷龙宫的人杀尽斩绝,然后把冷龙宫宫主百般的羞辱之后,让他失去亲人,失却弟子,变得一无所有,这个世上孤灵灵地只有他一个人……然后才让他慢慢地孤苦伶仃地死去,就像是一条狗般。   可是当自己把这个计划一路上实施的时候,杀死了这么多的冷龙宫的弟子,自己的计划一步一步地实现的时候,自己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莫名地难过,惆怅。   蒙面人看着离去冷龙宫宫,还有后面跟着的稀稀拉拉的众弟子,他突然感到异样,“从冷龙宫出来,自己在将军石下碰到,当时浩浩荡荡,声势浩大,让人恐惧,可是到了莫高窟寺的时候,却冷龙宫的弟子却只有稀稀拉拉的十几位,其它人都到那去了?”蒙面人禁不住地问道,“除了自己杀死的几位,其它人都到那去了?”   蒙面人的心突然变得柔弱,他不再忍心杀这些无辜的弟子,因为与自己的仇恨,是与冷龙宫宫主的之间的仇恨,与这些弟子无关,当然与自己仇恨有关的弟子一路上都被自己除掉,现在只有这位老乌龟,他却蜷缩在冷龙宫的众弟子中间,很难下手   而要想对冷龙宫宫主下手,就必须要让那些无辜的弟子们树倒猢狲散,不理冷龙宫宫主,可是这决对不可能发生的。   本来在蒙面人的计划中,如果自己一路上下毒手,斩杀几个冷龙宫的比较利害的弟子,让那些其它的弟子知难而散,只留下冷龙宫宫主和他的几个死忠,那就好对付太多,可是一路走来,一路杀来,他却发现冷龙宫的众弟子们虽然武功稀松平常,可是都是宫主的死忠,他们不但没有散去,反而将冷龙宫宫主保护得更加的严密,就连宫主指定的田力都得到一丝不苟地保护起来,这反而给他的行动带来更加的不利。   但是当他看到那位佝偻着身子,满身都肮脏的老乌龟,他软下来的心又刚硬起来:“这位老乌龟,他最为该死,凡是与此人沆瀣一气的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想到此,他不由得紧紧地捏着一块石头,只听得噼里啪啦,这块石头在他的手中变成了粉末。   他将手中的粉末扬了起来,大声地吼道:“冷龙宫的人听着,你们就等死吧!”一阵风过后,粉末随风飘散,“我以此石为誓。”说完又捏着一块石头,劲力到处,石块块硬森森地又变成粉末,然后随手一扬,“凡是挡我杀老乌龟者,都得死!”   蒙面人突然变得像是一条野兽,吼叫着,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俱佝偻着身子的老人,就像是野兽抓捕猎物时的死亡之凝视。。   莫高窟寺这几天显得非常的热闹,随着冷龙宫宫主的到来,江湖之中的七大门派都齐聚莫高窟寺,这个机会并不长见,因为只有在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会,这样的盛况才能出现。   冷龙宫宫主随着主持来到了莫高窟寺门外,他停了下来,正了正衣领,然后挺起了腰板,精神抖擞起来,刚才的迷茫,恍惚一扫而光,随之换上的是精神焕发,英气逼人的冷龙宫宫主。   他转身身来,向田力招了招手,道:“田力,你跟着为师的身后,寸步不离,其它师兄弟们都换一副面孔,精神抖擞起来,不能让其它各大门派看冷龙宫的笑料。”   冷龙宫其它弟子都一个一个正衣冠,拾掇着着自己,尽量把一路的恐惧与筋疲力竭丢到脑后,换上的是朝气,一个个变得庄严而不失霸气。   悟真主持停在莫高窟寺的门口,客气地道:“冷龙宫宫主,请!”   冷龙宫宫主精神焕发,爽郎地大声道:“多谢,悟真大师亲自出迎,本人感到不甚荣幸,哈哈……请。”   在这个江湖上,能得到莫高窟寺主持的亲自迎接的人已经很少,曲指可数,所以冷龙宫宫主不失时机地大声地说出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   早已到达莫高窟寺的其它门派的掌门一听到冷龙宫宫主到了,不由得都起身相迎,虽然心中有些不愿,但是江湖礼数都要尽到,崆峒山,丹霞寺,月牙宫……各大门派的掌门人都走到大殿的门口,寒暄。   “冷龙宫宫主,你让我们好等啊,嗯,大人物就是在最后面,哈哈……”   “老兄,不会是在路上遇到了麻烦吧,瞧你的脸色不是甚好。”   “唉呀,还是这样的强壮,你老越长越年轻了,”   “请……”   已经早早到达莫高窟寺的其它的掌门人,有的揶揄地说笑,语气中听得出来,不是太友好。   “大哥,你可来了,把小弟我等得心焦啊”月牙宫宫主热情地打着招呼,并且上前行了礼。   “嗯,嗯,你看起来神色不错啊,这么多年来看起来享福不尽啊!”冷龙宫宫主含笑着说道,他含笑着,并且紧紧地抱着月牙宫的肩膀,开心地说道。   “多谢大哥的挂念,小弟我在月牙宫是享受着清福,可是小弟我时时挂念着几位大哥们呢!”月牙宫宫主也微笑着说道拳拳之心尽数显现。 第945章 聚众闹事   帝国蜂腰之间的不正常的举动,早已被探子报到李云息将军的案上,他眉头紧锁,思考着这个异常的行为,说实话,他在这儿主持军事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有大批不明身份的人聚在此,这让他着实有些不放心。   李云息当然知道,莫高窟寺主持已经升天,新任主持要举行坐禅大会,这是江湖规矩,流传了已经很多年了,他刚到此地当小兵的时候,就已经有此事,所以这个事他并没有在意,各大门派来到此地给江湖领袖给一个体面的支持,这也说得过去,这当然也没有什么。   “可是这些不明身份的人又是什么来头,这个‘夜郎城城主’的门派又是何方神圣?”李云息将军又拿起案几的文书,一字一句地读了起来:   夜郎城城主,领头上是一位面具人,从来没有真面目示人,此人非常的谨慎,犹如神龙见首不见尾。“嗯,这帮小免仔,会不会写字呢,还神龙呢,我看啊,顶多是一条小虫子”李云息将军心里暗自说道,然后又继续往下看:他手下的人有成千上万人,此次不知什么原因,齐聚帝国蜂腰地带。   “他们齐聚于此想干什么?”李云息将军问道,“难道要聚众闹事不成?”在他的心底突然出现了如此的暗示,不由得使他心惊。   李云息继续往下看:夜郎城城主这个门派是最近时间才成立的一个帮派,他们发展的势头非常地猛,在最短时间内,他们帮众就已经达到万余人。“哼,这帮狗崽子,这个莫名其妙的门派发展到上万人了,才把报于我知,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他心中发怒,暗自骂着这帮打探消息之人,这帮人真是闲得淡出了水,办事都不得力了。   李云息当然知道手中这份文有多少斤两,因为当有人手拿兵器,他不怕,但是有众多的人聚集,这是朝廷所不齿的,不管什么原因,只要七八个人聚集起来,就会戴上一顶聚众闹事的大帽子,这顶大帽子足以压死人,官府衙门不管什么原因聚集,只要发现,肯定没有好下场,更何况这足足有万余人的聚众,他们要干什么?李云息将军突然感到后脑勺发凉,一股冷气沿着脊梁骨直往上蹿。   “奶奶的,这么多人聚集起来,这还了得”李云息将军暗自发问,虽然他身经百战,大小小的战争经历过很多,但是指挥过万余人的大会战,也是不会经常发生的。   “这分明是想造反吗?”李云息将手中的文书捏得更紧——一拳砸在帅案上,嘭的一声响。吓得站在外面的哨兵缩了缩头,心中不信地嘀咕:“老头今天这是怎么了,弄得这么大动静,今天不是头一回了。”几个哨兵交头接耳。   “喂,你们说什么呢,不好好地站岗!”张子奇远远地责备着。   “张将军,您来了”哨兵不好意思地又站得笔直,然后又精神地大声地说道,“没说什么,我们只是说了两句闲话而已。”   “哈哈……就是两句闲话也不行,也不能在站岗时说,知道不?”张子奇似笑非笑,点着一位哨兵的额头说道。   “是,将军,我记下来了”哨兵红着脸大声地说着,然后站得笔直。   “哟,张将军,这是怎么了?”太守赵子佩也赶了过来,他大老远地问道。   “见过太守大人。”张子奇恭敬地行了礼,当然他不能坏了官场的规矩,该行礼的时候,还是要行礼的,太守大人是一方的父母官,他当然也要尊敬。   “看看,张将军这就见外了,你和我用不着这么客气!”赵子佩笑迷迷地推辞着,但是他的行为是诚实的,非常享受张子奇的这样的尊敬。   “您,这是……?”张子奇问道。   “我这边也有些事,想找李大将军来商量,碰巧遇到你,这不一起进去见过李大帅,如何?”赵子佩大声地说道。   “不敢,不敢……”张子奇当然知道,这个时候要让赵子佩先行,无论如何也不能一起走进帅府。   “听得出,是赵大人吗?请进。”李云息将军在帅堂已经听到太守赵子佩的声音,急忙迎了出来,今天这位太守大人突然来访,让他感到意外,因为这位太守大人从不主动来他的帅府,但是只要他亲自来,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商议。   赵子佩也听到了李云息的声音,也急忙近走了几步,就看到李云息将军急步从帅堂中迎了出来,远远作着揖行礼,大声地说着。   “没想到李大帅耳朵还是这样的灵敏,这么远就能听到我的到来,再下真是佩服。”赵子佩也远远地行着礼。   两人寒暄着,互想礼让着进了帅堂。   李云息将军回头道:“张子奇将军,你也进来吧。”然后才走进了帅堂,命人给赵子佩看坐,上茶。   “赵太守,您亲自来到帅堂所为何事?”李云息将军开门见山,开口就问赵太守的来意。   “在您面前,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夜郎城城主,将军您是否知道?”赵子佩直接问道。   李云息将军听到此话,心中也是惊讶,此事看来赵太守是知道的,他也用不着隐瞒什么了,“我也正为此事发愁呢,不知该怎么做,既然太守大人知道了此事,那我们就商量一个万全之策吧。”说着拿起案几上的信,交给了赵子佩。   “噢,这是什么?”接过书信认真地读起来。帅堂变得安静了下来,只听到外面的小虫子吱吱的叫个不停。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是这样啊……?”赵子佩看完信,连连地说着,他感到非常地慌乱,一时之音失去了注意。   “赵大人,读完此信,你以为如何?”李云息将军问道。   “这个……这个……他们是聚众闹事,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赵子佩吱唔了一会儿,突然之间脱口而出,干脆地说道。   “噢,聚众闹事,何以见得?”李云息将军想印证一下自己的想法,如果两人人想到一块,这个决定做起来最好不过了。 第946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赵子佩并没有马上说出自己的想法,而是低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其实从长时间这个叫夜郎城城主的帮派的在江湖之中的动向,还有你我掌握的情况来逐步得出结果,此门派是有目的而来的,们并不是参加什么坐禅大会的,那只不过是个幌子。”   其实,不管是李云息将军,还是赵子佩太守,两人对于江湖之后向来关心,同时也尊守着相互的约定:江湖之事由江湖之人去解决,那怕是江湖内部的杀人放火,官府衙门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兴眼,但是官府衙门有一个最低的要求,那就是任何江湖之事,不能危及朝廷,否则就毫不留情地灭绝。这个不成文的约定,大家心知肚明,时时刻刻地都在任何时候都在维系这个不成文的约定。   但是这个约定,对于夜郎城城主来说,好像是已经失去了约束力,而且这个帮派并不是百年老店,而是江湖之上的后起之秀,但是这个门派却对于帝国的蜂腰却非常地感兴趣,但是从他们的所做所为却和大羌,却匈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动向,就凭这一点,就可以判定这个门派并不是普通的江湖一员,而是有一个非常的明确目的,至于这个目的是什么,做为当地的两位最高长官,他们也没有搞明白,但是无论怎么样,都感到不是等闲之辈。   做为最高长官,两人的判断是要正确的,如果失误,在他们两人的辖区出现某种不利于朝廷之事,那就是失职,有杀头之危险,所以两人宁愿信其有。   在两人心中有一个疙瘩始终解不开,也是非常担心的,就是这位门派如他们的名字一般,于夜郎城有着千丝万缕的连系,这一点让两位长官心中非常地不爽。   “最可恨的是,这些人夜郎国这个被灭掉好多年的国家有关!”赵子佩咬牙切齿地说道。   “是啊,难道说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死灰复燃,想复国吗,哼……”李云息将军哼了一声,从这一声中,就可以听得出,他是非常的自信,这种事在他的地盘上绝不可能发生。   “所以,我们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我们要有所准备。”赵子佩道。   “对啊,咱们两人想到一块儿了,防备,从两方面准备,你准备你擅长的,我在军事上准备,你看如何?”李云息说道,做为搭档,他还是非常地尊重的,所以一些事总是商量着来,然后就在两人在最为擅长的立面分别做好准备。   “嗯,大羌那边,赵充国已经控制住局面,大羌不会蹚进这混水中,嗯……”赵子佩停住了片刻,又说道,“从这方面来说,赵充国也算大功一件,在他不停地劝说下,大羌王终于脱离开了匈奴,而投入了帝国的怀抱,这就为帝国省了好多事。”   “是啊,赵充国是有功的,的确为为帝国的复仇之战提供了很多的帮助,但是在大羌,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而是要牢牢地把大羌掌握在自己手中,这一点赵充国肯定不会放松的,等我们把匈奴彻底解决,回过头来,再和大羌讲讲理。”李云息将军说道。虽然以帝国现在的实力,同时对付像大羌与穷途末路的的匈奴,是没有难度的,但是最为容易的方法就是分而治之,个个击破,这是最为容易的方法,李云息将军也信奉不战而屈人之兵才是上策。   “只要赵充国有个抓手,大羌就再也没有机会逃离他的手掌心。”赵子佩轻声地说道,对于这一点,不管是赵子佩,还是李云息将军,两人对于赵充国的能力深心不疑,但是有必要提醒赵充国,决不能放松警惕,对于大羌王的控制绝对不能放松,决对不能让大羌跟上匈奴一起跳舞。   两位最高长官计议已定,赵子佩才起身告辞,不费一兵一卒控制一个王朝,这是他最为拿手的好戏,这场戏的主角却是赵充国。   李云息将军客气地将太守赵子佩送到了大将军府的门口,一直等赵子佩上了轿子,才转身进了大将军府,站在帅案着,默不作声地看着案子上的那封信。   “张子奇,你一屁不放,在这儿摆什么臭架子,你心中是怎么想的,不说一下?”李云息将军让了好一会儿,张子奇就是不说话,于是就放开声怒骂。   “其实,这个很简单,我们可以安排两个千人队,在莫高窟寺不远之地驻扎,名义上我们是训练,实际上就是监视英高窟寺来的江湖各路英豪的动向,一样风吹草动,就给他们雷霆一击!”张子奇心有胸竹地说道,显然他已经想了很多。   “两人千人队是不是少了点?”李云息问道,毕竟,夜郎国城城主领的人足足有两万多少,区区两个千人队怎么应付,李云息将军提出自己的疑虑。   “放心,足够了,虽然他们人多,但是都是些乌合之众,怎能与帝国的训练有素的军队能撤岗抗衡呢?”张子奇心有成竹。   “好,就这样定了,你去准备吧,不能大张其鼓,声势浩大,我们只是在莫高窟寺不远之地训练一下,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李云息将军叮嘱着。   张子奇领命而去。   “哎,王中珏很长时间没有见了,这小家伙现在做什么呢?”李云息将军突然想到了这个年轻人,他格外地关注这位年轻人,还有上官依依,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两人有太子殿下的牌子,所以格外地关注两位年轻人的动向,令他格外高兴的,两位年轻人并没有因为有太子殿下的牌子而变得飞扬跋扈,反而两人却是低掉做事,做出了很多令他意想不到的好事,这让李云息将军击节叫好。   “莫高窟寺发生了如此重大之事,江湖之事不可缺了这两位年轻人。”李云息心中暗之想到,因为他两人虽然与官府衙门有连系,但是身份是江湖人士,既然江湖领袖莫高窟寺将要发生大事,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怎会缺席呢! 第947章 武学高僧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早已来到了莫高窟寺,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刘完虎,这位男人是王中珏目中最为亲近之人,他必须要看,但是以刘完虎现在的身份,是莫高窟寺的大师,已经与青灯古佛为伴,已经成佛,做为世俗之人,最好不要去打扰他的修行。   虽然自己无时无刻地想念着自己最亲的人,但是近在咫尺,自己不能去相见,却只能远远地看着。   “唉,只要看一眼,刘叔还好好地活着,就心满意足了!”王中珏心情沉重地说道。上官依依没有说话,每到这个时候,她不说话,唯一要做的就是,握着王中珏的手,默默地陪伴着。   “哎,你这样想念他,何不去见一面呢?”林若兰看着痛苦的王中珏,轻声地说道,她此时就不懂了王中珏的行为,宁可默默地放在心中,独自抗着,也不去见一面,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呢,恩维方法如此的不同常人。   王中珏苦笑,摇了摇头,是的,正如林若兰说的,如果实在是想念,应该去见他一面,但是他不能去,刘叔现在并不是常人,而是莫高窟寺的高僧,他有他自己的生活,怎能随便去打扰呢。   “走吧,就这样吧,远远地看上一眼,知道他还活着就已经足够了!”王中珏伤感地说道。   “你啊,真是让人不懂,扭扭捏捏,不能勇敢地去做,你知道这样活着非常地累的,你难道不觉得,也许你的刘叔也和你相同,如果错过了十分地可惜。”林若兰撅着嘴巴说道,“你啊,做了什么事,思前想后的,先替别人想,然后才想到自己,这样好吗,不好?去啊,想见面,就去见见,反正已经来了,也许刘叔正想着见你最后一面呢!”   王中珏听着林若兰的话,这位敢爱敢恨的姑娘,正因为她把每一件事都想得非常地简单,所以她活得比较轻松,活得那样的自在,可是自己呢?遇到每一件事,总是想啊想啊,把每一个细节都想得清楚……这样实在是太累,可是这个习惯性的行为,不是自己说能改就能改掉的,每一件事都会想到复杂。就拿探视刘叔来说吧,总是把外因想得太多,所以致使自己放……   “还是这位林妹妹说得对,要是最后一面都没有见,那实在是太遗憾了!”王中珏心中暗自想道,“你说的对,我这就去,不会用太多的时间的,你们就在前面的酒馆等我,如何!”   林若兰笑了道:“这就对了吗,勇敢去做,不要瞻前顾后,否则真会留下遗憾的。”   上官依依看着林若兰,这小妮子具然这样地能说会道,说的话还是蛮有道理的哟,可是自己为什么没有去鼓励王中珏勇敢地去探视,而只是一味地陪着他忍受着痛苦地析磨呢,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林妹妹说得对,你应该去探视了,去吧,我们等你回来。”   林若兰也笑了,道:“上官姐姐都同意了,王哥何不行动,还等什么?”她说完推了推王中珏笑着说道。   王中珏抬头看了看太阳,他并不想现在去莫高窟寺,大白天,实在是太突兀,会惊动太多的人,惊动莫高窟寺的众僧人,实在是太麻烦了。   “好的,我今晚去看一看刘叔,但并不想打扰,惊动太多的人。”王中珏苦笑着说道,这个时候,这样的大模大样地进去,实在太过于张扬。   “哈哈……王哥就是想的和别人不相同,奇葩!”林若兰是个嘴无遮拦的姑娘,有话就说,从不藏着掖着,对于王中珏这样的性格的人,她确实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不去主动去做,总是想得太多,这样好吗?   “哎,你爹娘是不是也来到这儿了,你也不去找?”上官依依笑着问道,她记得这位妮子曾经说过的话,现在已经来到莫高窟寺了,她提醒着。   “不想,到时候就自然见到了,不急不急。”林若兰摆着手说道,虽然口中这样说着,但是上官依依突然提到自己的父母,不由得热泪盈眶,没有见到父母,也有很长时间——自己确实想父母了,可是口是想非却说不急。   上官依依笑了,她知道这个小妮子往往嘴上说的往往不是她心里想的,既然她这样说,那就当真吧。“也许,那位叫上官文栋的老头也要来了,肯定的。”一想到父闲,她也禁不住热泪盈眶,她也想念父亲了。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都想着心思,一时间,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刘完虎安静地坐着,沉默着,他在打座,参禅。种菜大和尚也安静地坐在簿团之上,打着座。   “大师,今夜,我想再试一次,冲一冲关,如若成功则可,不成功,就收了这份心,从此不在做非份之想,安心参禅,从此不再过问武学。”刘完虎平静地说道。   种菜大和尚道:“你想通了,那就好!”学武功也是机遇的,是可遇不可求的,也许刘完虎冲过这道坎真的缺少机遇,也许机遇不会是现在出现,既然刘完虎已经做了决定,那就让他试吧,成功了则说明抓住了机遇,不成功,则说明对于他来说,这道坎就是他命中注定的绊脚石。   连续的冲关,都没有过去,刘完虎也是筋疲力尽,这也说明是此路是行不通的,也许换一种方法再试一试,但是他不想试了,在莫高窟寺当不了武学高僧,当一位精通佛法的高僧也是不错选择,这有什么不同呢,这就是关上了这扇门,同时也打开了另一个窗户,机遇从不会溜走,就看你抓得住抓不住。   既然武学高僧这个机遇没有抓住,那就改变方向,把佛法精通这个机遇抓住,但是这都要付出汗水,精力,才能抓住机遇,倘若没有准备好,就是机遇在眼前,也是抓不住的,所以机遇也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刘完虎还没有准备好成为武学高僧!   种菜大和尚心中是十分的惋惜,也许他真的没有准备好吧,就是抓不住这相机遇,也许他心中还有什么事没有放下,导致了这道坎就是过不去,实在可惜了! 第948章 物是人非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印红了整个西边的天空,莫高窟寺在也染上了一层红色,刘完虎大师径向莫高窟最高的山行去。这是他这么多年时常之所在地,处处景物,依然了然于胸。   自从他出在莫高窟寺出家以来,江湖之烦心事一概抛之脑后,一切杂念他都可以不去想,但是唯独一个人他总是放心不下,这道坎如果迈不过去,他的这个武学修为高僧恐怕也是水中月了,所以他每次冲交的时候,总是会来到这个地方,远眺,总是希望用这种方法,将心中的那块最为柔弱的部分剔除掉。这次重临此地,想到自己身世,想到王中珏,生活过的一条条,一桩桩的事都繁乱而冗杂地出现在脑海里,他必须要把这些清除掉,然后才能去冲关,再过一两个时辰能否成功,就看此次,想到此,饶是他镇静沉稳,心下也不禁惴惴。   刘完虎居住离此地不远,他练功的地方也在附近,这是刘完虎特意选择之地。他慢步转过山坡,走过了菜园,这是他和种菜大师傅劳动之地,那株大树下一小茶几,两只小板凳放着两顶斗笠,小茶几上置一茶壶,茶壶柄子已断,刘完虎当然知道,就是这个断柄的茶壶,就是自己和种茶大和堂休息时,能倒出最为甘甜的茶水解渴。胸间陡然感到一阵暖意:“莫高窟寺从僧勤勉节俭,这把断柄的茶壶已用了不知多少年了,种菜大和尚仍不舍得丢掉。”   看到这棵大树的时候,又想起了王中珏,儿时的他每逢到他家中那棵大树上的野果成熟时,这个孩子总是拉着他,嚷嚷着让他打野果子吃,果子已经红熟,饱胀皮裂,多汁,酸酸甜甜,口感妙不可言。但是自从林家遭遇横祸,离开那个家之后,再也没有尝到过那个酸酸甜甜的野果子的味道。   刘完虎心想:“就算这孩子不是我亲生的,但我对他的这番养育之恩,也是有的,幸好这孩子没有忘本,总是对自己念念不忘,不论自己是否出家当了和尚,他绝不会忘了自己!”   他走到三间土屋之前,这是他与种菜大和尚平时住宿,吃饭之地,屋外一张竹席上晒满了菜干,到这个时候还没有收拾,刘完虎不自禁的微笑:“今晚种菜大和尚不知又要做什么菜,清水煮菜,就是他们两人平时的主菜,今天种菜大和尚还没有做饭,又不知去那儿了”他大声叫道:“大师,大师,怎么还没有做饭呢?”   刘完虎总是想到归家,自己这个王家大院的下人,与王家少爷王中珏能玩在一起,所以他爹娘与王中珏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自己多呢,以至于这孩子认自己反而都不认他自己的亲生父亲,要不是王家有如此大的变故,这孩子肯定会比现在还有出息,可惜变故的时候,王中珏还是个孩子,如果现在倘若王家大院还在,要是能回到家,爹娘能看到王中珏这孩子长得如此雄健魁梧,一定好生欢喜,可惜的是这个机会永远都没有了。   “如果现在能见到这孩子,那该多好啊!”刘完虎突然有了这样的念头,此时他非常地渴望见到王中珏,那怕半袋烟功夫也是好的,倘若二人能闲聊上一天半日,那也是的快活。想到此处,刘完虎突然忍不住泣不成声。他性情刚强硬气,极少哭泣,今日实在是伤心之极,悲伤到了极处,情不自禁间泪如泉涌,难以抑止。   “刘叔,刘叔……”突然之间,他好像听到了王中珏在呼唤着自己,“难道是少爷来看我来了?”刘完虎回头,并且四下打量,但是没有看到任何人,只在孤零零的几间草房,“唉,不知怎么搞的,总觉有少爷在叫唤着自己,这难道是幻听?”当一个人非常地思念另一个人时,总觉得他在耳旁叫唤着自己的名字,这种状况已经出现了很长的时间了。   刘完虎四下打量着,并没发现王中珏的身影,不由得苦笑着,摇了摇头:“这是怎么了,总是听见有人在唤呼我的名字,可是并没有人影,难道真的是患了幻听之症。”   “你在说什么呢?”种菜大和尚从草房间走了出来,他端着盘子,满满地一盘青菜萝萝卜,将菜放在小茶几上,然后又说道,“去,里屋有粥端出来。”   刘完虎答应了一声“我这就去”很快走进里屋,将两大碗粥端了出来。只因种菜大和尚与刘完虎两人的身份不同于莫高窟寺的其它僧人,所以主持就默许两人单独居住,单独劳作,单独修行,不像其它的僧侣一般还要同吃同住在一间大的僧房。这样的安排给两位大师带来了极大的方便。   两人在没有人打扰,没有其它的劳作的情况下,作着自己的事,当然主持是知道的,种菜大和尚认定了刘完虎是一块玉,只需打磨,他就会变成宝玉,在武功的修为上大有所为,假以时日终归会变成高僧。既然种菜大和尚认定了,那主持只好同意,只有默许他们这样的特立独行。   当然两位大师的变化,莫高窟寺的主持是看在眼里的,种菜大和尚自不必说,但是就看刘完虎,他的武功精进神速,只是现在,却停在一道坎上,冲并总是过不去,这一点对于主持这样的高僧来说,他们当然知道其中的缘由,他们要做的只有耐心地等待。   虽然是青菜萝卜,粗茶淡饭,再加上小米粥,两位大师也吃得津津有味,这些食物都是自己种出来的,无论怎么样做出来的食物都是香的。一会儿,青菜萝卜吃得尽光,小米粥也喝得见了碗底。   “刘完虎,你先坐下来,想一想,静一静,不要着急就去练功房。这碗吗,我来洗”种菜大和尚说道,他非常麻利地收拾了盘子和碗,并且端进了里屋。   刘完虎看着不远处的另外几间草房,那就是他冲关的地方,虽然他总是进去,但是总是灰头土脸地出来,这几间房子现在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不祥的阴影,虽然他不愿进去,但是还必须要进去。 第949章 寻   刘完虎又扫视四周,现在要是王中珏突然出现,那该多好啊,这个时候见上面,那怕是半袋烟功夫也不错啊,无时无刻牵挂着孩子的出现,给他焦虑的心绪些许的安慰,也许有助于冲关的成功。“可是那有这么巧的事呢,王中珏这孩子恰巧这个时候就会来到这里与自己团聚呢!”他摇了摇头,苦笑。   “完虎师弟,你先行准备,老僧回见主持。”说完就走出了这片乐土。   刘完虎坐在小茶几前,定定地看着练功时用的草房,这个时候,这三间草房反而成了他心中的坎,要走进去也需要勇气!   王中珏等到了天黑,这个时候,他实在是不想让莫高窟寺的众僧添更多的麻烦,因为来到莫高窟寺各大门派的人已经够多了,而莫高窟寺的主持迎来送往已经够忙的,自己也就没必要凑热闹,况且自己见一见刘叔,纯属亲情。   一想到刘叔王中珏不由得加快了步阀,拔步便向莫高窟寺飞奔。刘叔的住地还依稀地记得,但是为了躲避从莫高窟寺中招摇而入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尽拣荒僻的小径急奔。荆棘杂草,将他裤脚钩得稀烂,小腿上也被刮伤,鲜血淋漓,但他也毫不在意,听由如此。沿着小径到刘叔住地,路程远了一大半,奔得一个多时辰,才攀到了莫高窟寺后的一坐山上,他清楚地记得,当自己离开莫高窟寺的时候,刘叔就是站在此山顶上,目送着自己离开,王中珏看到此山,心头一热,心中不由得变得惶恐起来,也许是因为快要见到刘叔的缘故吧。   其时天色已然昏暗,王中珏心中一喜一忧,喜的是快要见到日思暮想的刘叔了,忧的是在这个时候却离开了上官依依,虽然她的能力足以应付任何的危险,但是在这个险象丛生的时刻离开她,自己的心中确实不踏实,但是为了见到刘叔,他还是来到了这里。   两人虽然近年来纵横江湖,罕逢敌手,但这一次所遇之事,复杂成度,都胜于之前,江湖各大门派来到莫高窟参加坐禅大会,到也罢了,但是江湖之中突然出现各种门派,如雨后春笋般,而且这些门派三教九流,鱼龙混杂,让人实在是捉摸不透,当然武功各有各的特点,让人防不胜防,而这些小门小派,心计之工,谋算之精,之毒,从未遇过,可是他们来到莫高窟寺,仅仅是为了参加坐禅大会?不会是那样的简单,所以他离开了上官依依,感觉就是放心不下。   莫高窟寺虽然高手如云,如龙潭似虎穴,虽说为了这次坐禅大会早有准备,但是没有想到来了如此多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帮派,而这些帮派来此并不仅仅是参加坐禅大会那样的简单,有所防备这是事实,但却并未防备刘完虎大师,倘若有人偷袭,只怕难免遭其暗算,因为刘完虎行走江湖时,不知杀过多少的名门正派之人,寻仇之人多如牛毛,到后来居然隐姓埋名,藏在王家大院这么多年,至于皈依佛门,才被江湖好汉不不予追究,但是江湖之上也不缺乏小鸡肚肠之辈,他们非要杀死刘完虎而后快。   王中珏何尝不想自己堂而皇之走进莫高窟寺,去探视刘叔,倘若是这样进去,自己反而处在明处,而那些鼠辈处在暗处,反而处在不利之位置,自己若被莫高窟众僧发见偷偷摸摸的潜入进来,倘若刘叔此时恰巧遇害,那当真百口莫辩了。他此刻苦要独善其身,就不管不闻不问,直到此时结束之后,再行拜访莫高窟寺,自当是风风光光,此时离莫高窟寺越远越好!但他没有这样做,一来对于刘叔的思念之情的确难以自己,二来也想在此时在暗中保护刘叔,免得让那些鼠辈加害。至于干冒险,却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他虽很少来莫高窟寺,但是对于刘叔居住之地,他确熟悉异常,过了这山岗,然后西行,就会到刘叔的居住之地。一想到就要见到刘叔,王中珏不由得加紧步阀,急急地赶去。   虽说是刘叔居住在山西,但是莫高窟寺中殿堂院落,何止数十,一座一座,散在山坡之间。王中珏虽然来过,虽然沿着小径穿行,饶是如此,但仍然要穿过一些院落,才能到达刘叔之所居之地。刘叔在莫高窟寺皈依佛门,辈份居悟字辈,但是刘叔做为悟字辈大师在寺中并不执掌职司,而一门心思跟随种菜大和尚修行,所以他们居住地并没有在这些殿院里,而是山下的一空地,这块地就是种菜大和尚之所在,可是要想到这块之里,必须要绕过一些殿院。可是绕来绕去,使他有些茫然,不知从什么地方穿过去,才能达到刘叔居住之地,一时徬徨无计。   王中珏无计可施,只好利用最笨的办法,每经过一处房,俯耳窗外,盼能听到什么线索,但身手矫捷,窜高伏低,直似灵猫,竟没给人知觉。一路如此听去,行到一座小舍之旁,忽听得窗内有人说道:“主持有要事相商,请种菜大师父即到‘主持禅房’去。”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请对主持禀报一声,刘完虎师弟进放关键的时候,我必须要留下照看。”苍老的声音停了一会儿又道,“也罢,你去知汇一声刘完虎大师,看他意欲何如?”   “弟子这就去。”   王中珏大喜:“哈哈,得来全费功夫,此处是种菜大和尚之居所,或许刘叔也就在附近。我且跟着这位通事和尚一直走下去,相必就能遇到刘叔了”   王中珏心想,莫高窟寺主持请这老僧前去商议要事,但此人居然不去,在莫高窟寺也许就只有两人,一位就是刘叔,一位则就是这位种菜大和尚,既然他就在这小屋内,那刘叔肯定不远了。莫高窟寺凡是前辈高僧,武功必高深且有其独到之处,这种菜大和尚也是如此。王中珏不敢在屋外久留,就怕被种菜大和尚发现其行踪,则会带来大大的不便。 第950章 成佛   王中珏快速地离开小屋,径自向小屋后面的小菜园走去,蹑手蹑脚,就像是小贼般的模样他又是悲愤,又是愤怒,暗想:“王中珏行走江湖以来,对待武林黑白两道,那一件事不是光明磊落,大模大样?今日却这般偷偷摸摸,万一被发现,王中珏的半世英名付诸东流,这张脸往那里搁?”随即又想:“当年刘叔陪我玩,给我讲故事,教我武功,有风有雨,也是无阻,即使自己的爹娘也没有刘叔陪我玩的时间长,刘叔的这份恩情,我如何报答,何况小小羞辱!”   随即闪到黑暗处,先让通汇小僧前行,自己则远远地跟着。小和尚熟路,很快就来到小屋,远远地就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孤零零坐在灯下,影子斜斜地,长长地铺在地上。   王中珏心头一热,热泪盈眶,这不争气的眼泪!   通汇小和尚来到刘完虎身前,说着什么,并不时地用手比画着,而刘完虎也说着什么,并且也在比画着什么,他们两人说了很长时间。   王中珏心想:“倘若小和尚通报给刘叔的是莫高窟的什么要事,此进我若前去,我偷听到了,虽非有意,总是不妥,还是先别过去。待通汇已毕,小和尚离开,我再与刘叔相见。”悄悄走开。   通汇小僧不一会儿也离开,刘完虎又孤零零地坐在茶几旁一动也不动。待到小和尚远去,四周寂静无声,王中珏却一时之间变得犹豫起来,不敢现身向前,正当犹豫不绝时,忽听得刘完虎大师说道:“客人远来,何以不前?”他又停了一会儿,声音颤抖地问道,“是少爷吗,少爷是你吗?”一连问了两次,声音急切。   王中珏吃了一惊,自忖:“我屏息凝气,旁人相距咫尺,也未必能察觉我潜身于此。刘叔却能察觉得出,内功修为真当了得。”当下恭恭敬敬的走了过来,压抑住自己喷薄欲出的情感,说道:“刘叔安好,小侄王中珏来见刘叔。”   刘完虎轻轻“啊”了一声,身躯微微一震,道:“是少爷?我正在想念你,只盼和你此时能会一面。”声音之中,充满了喜悦之意。   王中珏大喜,抢步向前,跪下叩头,行大礼,说道:“刘叔,我平时鲜有照顾,多劳刘叔挂念。今见刘叔清健,小侄高兴之极。”说着抬起头来,仰目瞧着刘完虎。   刘完虎大师脸露微笑,油灯照映下见到王中珏的脸,突然间脸色大变,站起身来,颤声道:“少爷……少爷……请起,你怎能行如此大礼,即便是我我……我亲手调教出来的好徒儿,也不能行如此大礼,请起。”但见他脸上又是惊骇、又是惊喜、又混合着深深的爱怜和思念之意。   王中珏见刘叔瞬息间神情大异,心中惊讶之极,说道:“刘叔,我就是王中珏,礼应行此大礼,你也不必惊讶,因为在这个世上,刘叔你就是我的亲人。”   刘完虎定了定神,才说道:“好,好,好,我是你最新近的亲人,好,好,好”又连说三个“好”字,便不说话了。   泪眼婆娑的王中珏看着刘叔,但是他老人家却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老身已经遁入空门,无牵无挂,无欲无求,无亲无情,施主你喝完这杯茶,请便。”   刘完虎听到脚步声,就能听得出是小少爷的声音,这个脚叔声太熟悉了,他的心情非常地激动,本想跳起来和身扑将上去,和这小少爷相见,可是不知怎的,他突然情绪放了下来,因为他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小少爷,现在已经变得如此的成熟稳重,他的心突然静了下来,心中突然变得空明起来,就在这一瞬间,他的周身起了变化,任督二脉就像是有水银流过,舒服异常,全身各处的奇经八脉,都有银线般的细流穿行,而且畅通无阻……他终于过了此关!   王中珏,曾经的少爷,就在这一瞬间,刘完虎的认知之中,他与普通客人别无二致,再也不是那位曾经无比牵挂的王家大少爷,曾经是他心中最为柔弱的一部分,现在这个部分已经消失不见。   这次,这个机遇,刘完虎抓住了,并且成功了。   王中珏当然也明白,刘叔既然是出家人,是莫高窟寺的高僧,七情六欲当然不能表现得过于直白,也许这就是高僧区别普通僧人的最大的不同,他已经感觉得到,刘完虎初见到自己时,那情感,对自己的如见到亲人般的情感,他是能感受得到的,可是当刘完虎一连说了几声好之后,那种亲情的感觉突然消失,换是的中中高高在上的高僧般威严。   “也许刘叔已经成了佛法无边的高僧了,所以他会变得如此之快”王中珏心中捉摸着,当然他也明白,刘叔为什么让他喝茶之意,那就是送客,请走好。   王中珏心中难过,就这样匆匆地见了一面,又这样匆匆地离开,而且与自己日思夜想的刘叔见了面,居然说话没有超过五句话,这是怎样的一种感觉,这是怎样的无奈,难道就因为刘叔是莫高窟寺的高僧,这种情感就这样断了,如果真是这样,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他想到此,端起小茶几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刘完虎微笑着说道:“王施主,请走好!”他先前还叫少爷,可是现在却将称呼都变了,称之为王施主,这种变化也是出奇的。   “哈哈,这就是机遇,只有自己准备好了,这个机遇就能抓得住,正是自己坚持不懈地冲关,准备好了之后,机遇来临的时候,他就能抓住”刘完虎又坐了下来,高兴地想着。   冲过了关,他自己知道,这本来是在前面的一间草房中,通过复杂的引导才能冲关——可是今天却不经意间,就这样冲过了关,这实在是一件匪夷所思之事。   刘完虎送走了王中珏,这位如在心头生了根的魔障,可是今天当他突然出现的时候,就在那一瞬间,他还能感到那种亲人到来的激动的情绪,可是当体内的那股如水银般在周身游动的时候,那种情感突然之间淡了,慢慢地离开了身体。 第951章 成佛(2)   “这是怎么了啦,以前不是这样的!”刘完虎慢慢地端起小茶几上的王中珏用过的杯子,仔细地端祥着,慢慢地品味着,以前那种浓烈的亲情的感觉,突然之间变得淡了很多,这种情感说变淡就变淡,这难道就是高僧的境界。   刘完虎端祥着杯子,慢慢地坐下来,他他细地回味着刚才的一幕,浓烈如烈酒,味烈冲鼻,淡如清泉之水,但是甘甜久远。“也许是换了一种方法,把这份情感在心间找到一块最为安全的一席之地,把他小心地收起来,妥善地保护好,不是每时每刻怀念,而是有时间再小心地翻出来,拍拍灰尘,拾掇拾掇,看一看,然后又收藏起来,也许这样的思念更加持久吧。”   刘完虎放下了茶杯,揉揉胸,好像是把一块珍贵的宝物放进最为安全的地方,然后又不放心地在衣服外摸了摸才放心。也许这就是他给王中珏找的最为安全的地方吧。   “唉,你就这儿给我呆着,我不能时时想你了,阿弥陀佛。”刘完虎双手合什,今了一声佛,突然之间,他心情安静,平静地像湖水般,只有一丝丝的涟漪向远方扩散而去,而王中珏那个小少爷的身影随着涟漪向远方而去,慢慢地变小变小,倏地钻进了自己心中那块属于他的地方。   “阿弥陀佛”站在远处的种菜大和尚念了一声佛,他也是热泪盈眶,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长时间,有时候都在梦中都会催促着刘完虎赶紧冲关,可是这种可遇不可求之事,怎能催促呢,所以他只好耐心地等待着,表面上没有任何的埋怨,可是在内心深处,他也是焦急地不得了,但是这些情绪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默默地忍受。   他也看到了那个年轻人出现在刘完虎的面前,然而令种菜大和尚奇怪的是,刘完虎并没有像他想像中那样,情绪激烈地暴发,抱住王中珏大哭,而是非常地平静,而且两人只谈了几句话,最后只喝了一杯茶,王中珏离开了。   可是就在这短暂的时间内,远远看着的种菜大和尚突然发现刘完虎的脑袋上突然像是出现了光环,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像是现着神对的光茫,俨然是一副圣僧的表体。   “难道他已经冲过关了,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欣慰,因为当他自己冲过这一关的时候,师父也是这样给他说的,他的体态上的变化也是这样的,但是这种变化随着功力的加深,却慢慢地消失,又变成普通人的模样。现在刘完虎的全身光华初现,表明冲关成功,种菜大和尚高兴地笑了。   这些天的焦虑一扫而光,没想到令他念念不忘的刘完虎师弟的冲关,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过了关,这真是个奇迹,这个时候他对于机遇可遇不可求,在武学修为上,更是相信。   种菜大和尚突然自己的脚步也变得轻盈了许多,走起路来轻飘飘地好像没有根基,他分明感到自己的脚尖踩在草叶上——就那微微的一弹之力,就能使自己轻飘飘地飞了起来,而自己却能轻而易举地驾驭这微微的一弹之力,这世间万物的变化,都能轻易地驾驭,自己突然之间感到成佛,成神了。他很快地消无声息地来到了刘完虎的身后不远处。   “这是怎么了,还不进那所草屋去?”种菜大和尚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大声地问道。   刘完虎听到种菜大和尚的话,倏地站了起来,惊问道:“大师,你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感到呢?”   “你真的没有感到我的到来?”种菜大和尚问了一句。   “是啊,我一点都没有听到你的到来,没想到大师的轻功也是这样的炉火青纯啊!”刘完虎大为赞叹。   种菜大和尚哈哈大笑,道:“哈哈,这是高兴的一件事,但是最令我高兴的一件事,就是你的冲关成功,可喜可贺啊,来来,喝茶!”   刘完虎也笑了,他心里默默地说道:“这大师,真是神人哟,什么都知道,刚才自己机遇到了冲关成功,可是没有瞒住大师,他就知道了,唉,神人啊!”   “哈哈,你的这点事怎能瞒得了我,从你的神态,我早就看得出来了,你终于把心中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放到最重要的地方,这才是最为主要的,你心中要明白,我们练武之人并不是无情无义之人,只是能把最为重要的之事找一个最为安全之地安置起来,嗯,你终于找到了,甚好,甚好!”种菜大和尚说话的声音都变了,轻松地声音也传了很远。   刘完虎也笑了,可是他笑的时候,心却往下沉,因为他知道,现在莫高窟寺并不太平,“哎,你说咱们还能过上几天太平日子吗?”说话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像是出家之人。   “是啊……”种菜大和尚沉默了,他也不知道说什么是好,也没有听清刘完虎的语气,他这位只知修练,对于寺内之事不闻不问的和尚,也感以了莫高窟寺与平时的不同,最为明显的就是主持安排知汇僧给他说每天寺内发生的事,和寺内来了什么人。   种菜大和尚明白,主持为什么这样做,就是让他知道这些事,让他做好准备,以防不测。   “阿弥陀佛,倘若寺内发生了战斗,你会帮那一面呢?”种菜大和尚突然问道,好像是忘了刘完虎是莫高窟寺弟般。   “阿弥陀佛,弟子是莫高窟寺的僧人,当然是帮本寺了,以最大的努力助莫高窟寺脱困。”刘完虎脱口而出。   “是吗,这就好,这就好……”说完就默默默地坐了下来,只是慢慢地喝着茶。其实杯里早就没有茶水了,可是种菜大和尚仍然喝着,他在想着心事,而且事很沉重。   “阿弥陀佛,大师,杯中无茶。”刘完虎提醒着。   “杯中无茶吗,那我喝的是什么,我认为杯中有茶,我喝的就是茶。”种菜大和尚说道,他仍然端着无茶的杯,一次又一次地喝着。 第952章 坐禅   富有禅意的话,刘完虎似懂非懂,但是总觉得种菜大和尚说的再理,两人聊的时间并不算短了,可是刘完虎并没有想到王中珏,这也长是奇迹一件。   王中珏闷闷不乐地回去,一路上唉声叹气。   王中珏远远地看见了王中珏,见他垂头丧气地走着,知道今天他的心情并不是很好,她心中也明白了,也许到刘完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抱得一起痛苦,在一起聊很长的时间。   “我猜啊,他与刘完虎的话都不超过五句,然后就端茶送客了”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林若兰睁大眼睛不争地问道,“你又没有跟随?”   “瞧吧,他那一幅垂头丧气的模样就知道了!”上官依依指着漫不经心的走路的王中珏,笑着说道。   “噢,原来是这样啊,他果然走路显得无精打采呢,原来是吃了闭门羹”林若兰笑了,她这时才发现王中珏正如上官依依所说,走路都没有一丝神气的样子。   王中珏见到了上官依依,笑了笑,没有说话,坐了下来,生着闷气,他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日思暮想的刘叔,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的冷淡,就好像自己是陌生人,刘叔与自己毫不相识。   “这是怎么回事呢?”闷闷不乐的王中珏苦闷地想着心事,他一边想着,一边折了一支树枝,敲打着身边的草丛,只样这样才能解心中的闷气。   “来吧,王大哥,喝口水吧”林若兰端着一碗水,递了过来。   “不喝。”王中珏粗鲁地推开了水碗,水溅了出来,洒到了林若兰身上。   “哎,哎,你是怎么回事啊?”林若兰大声地说道,她忙闪避,但是水还是洒在他的前襟,不高兴地大声地质问。   上官依依大声地道:“王中珏老哥,你喝点水,咱们也赶到莫高窟寺去,想必寺内已经开锅了,热闹着呢!”   王中珏听到上官依依的话,就来了劲儿,对啊,这才是重要的事,自己大老远地赶到这儿,不正是要查一查这些门派们来这里的目的吗,自己却在这个时候却为了这点小事,差点坏了大事。   王中珏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土,道:“走,向莫高窟寺进发”说着从林若兰手中夺过碗,一饮而尽。三个人一起向莫高窟寺赶去。   莫高窟寺已经是人满为患,除了江湖之中最大的几大门派安排了房屋之外,其它的小门派都自己找地方安身。   莫高窟寺主持这个时候,反而现在坐得住了,一般的小事自己轻易不出面,只到遇室大事,其它人都解决不了的事,他才出面,当然悟真主持对悟静,悟信两位大师也发了同样命令,这个时候,无论怎么样,他们三人不能事事亲恭。   悟真,悟静,悟信莫高窟寺的三位大师,静静地坐在薄团上,闭目打坐,对于大殿外的事从不过问,由莫高窟寺其它各洞的僧众出面得理。   让三位大师欣慰的是,莫高窟寺的其它洞的僧人发生事处理的井井有条,没有出现什么大错,这着实让三位大师心中高兴。   “主持师叔,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到了。”知会僧禀报。   “有请,快有请。”主持悟真急地站了起来,穿起鞋子,就往外面跑去。悟静,悟心看到主持这样急匆匆的样子,感到十分地不解,为什么月牙宫宫主龙之恒的到来,主持变得这样的为为沉不住气,这是为般。两位大师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苦笑,原来主持师兄并不是平静地坐在薄团上,而心中浮躁不堪,两人心中默默念了一声佛,“主持师兄也太沉不住气了,月牙宫宫主到了就到了吧,用不着这样的激动!”两人随着主持,迎了出去。   “主持师兄,主持师兄”悟静大声地说道,“慢慢地走,慢慢地走,别那样的急促好吗!”   悟静已经大笑着走出了禅房,道:“月牙劈宫宫主驾临,莫高窟寺不甚荣幸,请,请。”悟静,悟真也双手合什,道,“宫主,请。”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大笑着说道:“三位神僧大师样迎,小弟怎么消受的了,在下这里谢过了。”说完自行行礼。   冷龙宫,崆峒,丹霞,麦积山……等门派的掌门人都一一见过。行礼。   “哟,各大掌门人都到了,小弟我实在是失礼之极,月牙宫与莫高窟寺近在咫尺,却来得最晚,真是失礼,在下先陪个不是。”说完龙之恒团团作揖,先行道谦。   莫高窟寺通事僧引着龙之恒走到东首主位之前,主持悟真说道:“月牙宫宫主,冷龙宫宫主,崆峒山掌门三位大驾光降,当真是往和尚我脸上贴金,感激之至。”   龙之恒连忙答礼说道:“莫高窟寺召见,我龙之恒无论如何也要来,就是动弹不得,也要叫人抬了来。”   冷龙宫宫主笑道:“龙老大言辞确确,足见对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大师的尊敬,其实朽也有同感,只要莫高窟寺在江湖振臂一呼,我冷龙宫首先响应!”   旁边的人都微微而笑。江湖之中只要这三位泰斗的人物互相支持,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呢?   悟静道,“月牙宫宫主,冷龙宫宫主,丹霞庄庄主,崆峒山掌门四位请,请到后厅去用些点心”   龙之恒道:“点心慢慢吃不迟,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现下举行如何,择日不如撞日,今天的这个时辰就是吉日,不如悟真主持坐禅如何?”   悟真听到龙之恒这样的提意,不由得一愣,不知他这样说是什么用意。   龙之恒道:“江湖是多事之秋,江湖不可一日无号令江湖之人,请悟真大师即可就坐禅,免得夜长梦多!”   “这个……”悟真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沉吟着,回头看了看悟信,悟静两位师弟。两位师弟轻声地念了一声佛,阿弥陀佛,然后两人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其它门派的掌门人齐声道:“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吉日,请主持大师悟真坐禅!” 第953章 坐禅(2)   悟真低下头沉思片刻,大声地说道:“既然众位掌门人都台此看重衲恭敬不如从命。那就今天坐禅,以号令江湖。”话音刚说完,莫高窟寺内已然是锣鼓齐响,丝竹之声不绝于耳。   龙之恒的笑容僵住了,原来他们早已做好了准备,只是欠缺就是自己这样的推荐之言,只要自己推荐之主一说出口,就等于给莫高窟寺装了台阶,莫高窟寺主持顺势就会坐禅“哼,这向个老东西,原来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让我充当了敲门夸而已!”他心中不由得老大的不高兴,但是仍然满脸笑容,仍然说着言不由已的话。   冷龙宫宫主也奇怪于莫高窟寺这样的行动迅速,这种大场面的丝竹之声毫无征兆地就响了起来,使冷龙宫也感以一丝的不快,这种迫不急待的心情多多少少也伤害了在坐其它掌门人的自尊。   丹霞,崆峒山等掌门人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脸色没有刚见面时生动了,他们的脸落了下来。   “这也太着急了吧,鼓乐喧天应该响,但不是这个时候。”站在远远的刘完虎小声地嘀咕,他也感到不舒服,就因为主持悟真大师刚宣布举行坐禅,而莫高窟寺的礼乐马上就响了起来,“这不是庆典,而是侮辱其它掌门人来的!”他行走江湖多年年,多多少少了解江湖之中的一些礼节性的小规矩,当然对于莫高窟寺的这种迫不急待的凑乐相庆的行为嗤之以鼻。   “哼,这要不是这些掌人都是老朋友的话,现在肯定闹僵了。”刘完虎面无表情地继续地说道。   “南无阿弥陀佛”种菜大向尚念了一句长长的佛,并没有说话。   这两人都是半道出家当和尚,都懂得江湖之中一些不成文的但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其没有被明说,但是做为江湖之人也按照这样的俗成,如果有人违背了这样的俗成,肯定为引起江湖这士心中的大大的不愉快,虽然碍于脸面当场不至于撕破,但是这种沉淀的积累总会有暴发的时候,两人总觉得莫高窟寺众僧今天的这鼓乐凑得并不是时候。   “唉,悟真只是个主持,还没有参透佛机,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惋惜地说道。   “也许,以前这话我真还不能说出口,可是现在我也会说出悟真师兄,还是没有参透佛礼。”刘完虎也大声地说道。   两人只面无表情地盯着主持师兄,悟真,他显得得意洋洋,趾高气扬。   “既然,各大门派都这样请求了,那我……”   “等一等……”   “现在不行!……”   突然两人一前一后大声打断了悟真主持的话。   王中珏走进了,并且打断了主持大师的话,他走得很慢很慢,头低着,好像是在车考着什么,也好像是在艰难地做着一个重要的决定,当他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突然抬起了头,坚定地走进了莫高窟寺的大殿。   同时有一蒙面人也从门口走了进来——他跟着王中珏身后,也是大声地说道“现在不行”而且口气坚决。   众位掌门人一愣,在这种情况下,是没有反对的,即使反对,在这个时候,不会明目张胆地表示反对,而王中珏,还有这位蒙面人却不同意,显然使众位掌门人大惑不解。   “怎么,王少侠有话要说?”龙之恒问道,当然他知道这位年轻人,曾经在月牙宫盘桓些时日,并且学得了月牙宫普通的练气之法门。   “不敢,悟真主持的坐禅大会本不是小辈过问之事,再说了主持大师坐禅,本是水到渠成之事,江湖之人不会有异议”王中珏平静地说道,他语气平缓,咬字清晰,在大殿的任何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大殿里的所有人都点了点头,这话听起来非常地舒服。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道:“所以今天举行坐禅大会也是众望所归。”月牙宫的一众人听到龙之恒这样说,都齐声叫好,既然宫主都已经承认了悟真主持的坐禅,那还有什么说的,他们一个个呐喊摇旗,她不热闹,弄得一个大殿闹声不绝。   蒙面的那人并没有插话,而静静地听着王中珏说话,只是目光如锐利的匕首般刺向了冷龙宫宫主。   “既然大家都无异议,悟真主持坐禅也是顺势之事,那么这位蒙面人出言阻止,想必是有不同的见解了,各大掌门,莫高窟寺众位大师还有江湖中的英雄们愿望其祥”冷龙宫党主也站起身来,大声地说道,他说话的声音中气充沛,每一个人感到就像是在耳畔说话般。   冷龙宫宫主被这位蒙面人缠着,阴魂不散,使他总感到如莿在背,乘着这个机会,出言激,将祸事引向这位蒙面人,免得自己再担惊受怕。   虽然他不会害怕这位蒙面人,但是他的这些徒子徒孙们可就遭殃了,在这种情况下,以坐禅这件事,引导掌门人攻击这位蒙面人,也不失为上策。   对于冷龙宫宫主与蒙面人之间的之事的来龙去脉,王中珏当然也略知一二,因为江湖之事,无论大事小事,都逃不脱包打听,而上官依依将她所知道之事,一股脑都告诉他,而且是免费不收一文钱。   当然对于冷龙宫宫主包藏祸心之心态当然昭然若揭。   蒙面人盯着冷龙宫宫主,一字一句地说道:“今日之事,事关主持坐禅大典,你我之事暂且不提,等此事结了,再要你老乌龟之命不迟。”   “放肆,怎敢对宫主如此无礼!”冷龙宫众弟子义愤填膺,一个个脸色通红,摩拳擦掌,手握刀柄,都想出来拼命之状态,可是他们已经领教过这位蒙面人的厉害,却没有一个上前挑战。   “各位英雄,今天是莫高窟寺的大日子,各位英雄轻动无名,看在莫高窟寺薄面的份儿,暂且相安如何!”悟真声音不大,但是威严,不容置疑,听起来是相商,实则是命令。   “好,这位蒙面仁兄,与冷龙宫宫主之间的事,由两位直接解决,其它任何门派不应插手,这是私事,理应尊守此规矩,我说的没错吧!”王中珏大声地说道,有理有据。() 第954章 坐禅(3)   众位掌门都点了点头,都觉得王中珏说的在理,都默默地同意了,既然是私事,就不在这种场合下解决,因为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就是江湖人所有人的事,是江湖的公事。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说道:“王大侠所说有理,不过本主持不明白这件事与坐禅大典有什么关系呢?”   王中珏笑了笑,说道:“这件事确实与您坐禅大典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但是还有一件事与你莫高窟寺大有关系,您老先别着急,请耐心听我说。”   “噢,本主持愿闻其祥。”主持悟真微笑着说。   说话之间,一名通事僧匆匆进来,走到悟静身边,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悟静脸上变色,问了一句话。那通事僧手指门外,脸上充满激动与兴奋的神色。悟静在主持悟真的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悟真的脸色也立时变得兴奋起来了。   众位掌门都看着莫高窟寺的几位大师的私语,他们一个一个地揣测着,低声地议论着,就这般一个传两个,两个传四个,四个传八个,越传越快,顷刻之间,嘈杂喧哗的大厅中寂然无声,大家都静静地看着主持悟真,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各位,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外面又来了许多江湖上的朋友。”主持悟真平静地说道。   外面又来了不少英雄豪杰,有“大漠飞鹰”石子奇和他的儿子,柳氏夫妇和赵森一干人。过不多时,天山派的天寻,天苍两位高人也到了。莫高窟主持一一欢迎款接。大家互相寒暄,人人均大为欢心。   忽然通事僧又来禀报:“盘龙庄徐长老率领庄众齐来拜庄。”   众人都是一凛。盘龙庄与莫高窟寺之间鲜有来往,此次庄主亲自前来非同小可。   主持悟真道:“盘龙庄与鄙寺鲜有来往,此次大举前来,不知何故?”   悟静道:“盘龙庄庄主次亲自而来,都是客人,咱们也不能怠慢!”   悟真道:“师弟说的是,盘龙庄与莫高窟寺素有来往,但是都是江湖之门派,江湖之宜未必就此尽忘。”   月牙宫宫主突然道:“盘龙庄众位庄众都是铁铮铮的好男儿,只是再下倒是听说,近来他与夜郎城城主打得火热,难道他此次前来另有图谋?大家不可不防。”   主持悟真严肃地问道:“真有此事,那可不能大意哟。”   众人听到主持如是说,都点头称是,都道:“主持大师说的是,倘若与夜郎城城主有瓜葛,那确实要多加小心。”   冷龙宫宫主也大声地说道:“据冷龙宫打探到的信息,夜郎城城主私下与大羌,匈奴勾结在一起,要想在这此干一番大事!”   “这么说,夜郎城城主要自决于天地!”莫高窟寺主持沉声问道,显然他非常地不高兴,一个人或者一个组织就算再不成器,也决计不能做有害于帝国之事的卖国贼,倘若做出此事,那不齿于江湖,使得人神共怒,人人都可以诛之,这是行走江湖之人约定俗成之规定。   “来的都是客,我们先迎接,然后再做计较。”悟真还是挥了挥手说道,“悟静师弟,你替我迎接盘龙庄一众英雄。”   悟静和众位掌门,英雄迎出寺去。只见盘龙庄来者不过十来人,群雄心下先自放宽,均想:“莫说盘龙庄众人与夜郎城城主有什么瓜葛,就算此来不怀好意,这十来人不会闹也什么大风大浪。”   群雄与盘龙庄等略行寒暄,便迎进大厅,只见盘龙庄诸人都脸有忧色,显是心事极为沉重。各人分宾主坐下。   盘龙庄庄主开言道,“悟真主持,悟静,悟信两位大师,今日各路英雄在此,都是参加主持大师的坐禅大典,鄙庄来晚一步,盘龙庄过意不去,先行在止谢过。”说完他团团行礼,以示歉意。   群雄听他来参加悟真主持的坐禅大典,大家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放松了警惕。   “很好,又来一位,今天对于我来说,真是太幸运了,不废精力,这么多的英雄豪杰就聚到于此,避免了很多的麻烦,甚好,甚好!”蒙面人沉声地说道。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道:“王大侠,您刚说有大事与莫高窟寺有莫大的联系,本主持愿闻其祥。”主持仍然心记着王中珏之语,他要想弄明白,莫高窟寺到底有什么大事与之相关。对于蒙面人所说之语,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江湖之中一些私人恩怨数不胜数,这位蒙面人想必与很多门派都结了仇,来此报仇也未尝不可,只是别在坐禅大典上恣意就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私下解决,可是现在王中珏这位重要的客人,先前还是莫高窟寺的坐上宾,交情至深,却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引起悟真极大的震动,不由得暗下决心,把此事弄个水落石出。   所以当蒙面人说话的时候,主持并没有在意,而是又重新闻了一句王中珏,把希望把刚才由于盘龙庄的到来而打断了话题重新开始。   王中珏看了一眼蒙面人,微笑,然后又扫视群雄,道:“正如这位蒙面兄所说,要想把众位英雄聚集在一起,当真异常麻烦,今天各位齐聚于此,真是幸事一件”   众位英雄都莫名其妙,不明白王中珏说话之意,都低声议论,但都想听明白王中珏来意,所以都瞧着他,等待着把话说完。   王中珏道:“此次来莫高窟寺,第一就来参加悟真大师的坐禅大会,祝贺悟真大师荣登主持大位而号令江湖。”   众住掌门人,群雄听完都舒了一口气,均想这不正是此次前来于此的原因吗,大家的心都想到一块儿了,那这事就好办了。   虽说是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会是莫高窟一家之事,只要寺内上下一心,维护主持就足矣,但是以莫高窟寺在江湖之中的地位,与号召之强劲,在江湖之中的作用越来越明显,慢慢地,莫高窟寺的所作所为都变成江湖之大事。 第955章 坐禅(4)   各大门派听到王中珏这样说,都舒了口气,心中都暗自高兴,“只要你不为难主持坐禅,你说什么都行。”但是江湖之人并不是铁板一块,除了几家大门派是真心支持悟真主持坐禅之外,其它的小门派都是来凑热闹的,而且心思龌龊着,巴不得有人出来捣乱,而且这些人内心是阴暗的,只要越乱越好,这样他们可以混水摸鱼,捞点利益就足矣,至于谁坐禅对于他们来说没有多大的关系。   这些混水摸水鱼之辈眼见有人站了出来,心中暗自高兴,正当他们想趁机起哄,推波助澜,把事情搞得更乱,可是没想到王中珏说来说去,还是支持主持坐禅这事的,眼看就要起来的混乱又归于平静,心中末免有些失落。只好耐着性子,安静下来,另寻时机。   冷龙宫宫主道:“既然王大侠也支持悟真主持坐禅,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异议,所以悟真就不要推辞,今天正是吉日,悟真就不要犹豫。”宫主显得急促,急切地把悟真推上去也有他的用意,因为他心中还有一个疙瘩,那就是虎视眈眈的蒙面人,只要自己愿意与否,现在把悟真推上去坐禅,如果成功了,悟真还不感激自己的好,到那时肯定不会坐视不管蒙面人恣意行凶,只要把莫高窟寺主持的这条大腿抱紧,肯定对自己是有利的。   其实在冷龙宫宫主内心深处,他最不愿看到莫高窟寺的任何大师坐禅,凭什么莫高窟寺这么长时间号令江湖,是时候换一下了,所以他离开祁连山冷龙宫的时候,把宫里的精英尽数带上,想在坐禅大会上与莫高窟寺一论短长,可是令他非常沮丧的是,冷龙宫非旦没有与莫高窟寺论短长,而被这位蒙面人搞得灰头土脸,而自己一筹莫展,一路走来,冷龙宫的精英已经损失大半。心胸万丈的冷龙宫宫主,现在却变得心灰意冷。他的与莫高窟一论短长的想法,就像是在火上浇了一盆冷水,熄灭了。   可是令冷龙宫宫主的心乱的还是这位蒙面人,他还是冷冰冰地站在自己的面前,随时能杀死冷龙宫宫的任何人,心中的雄心万丈也被这位冷冰冰的蒙面人浇灭了。   有蒙面人站在冷龙宫宫的眼前,时时想着攻击他们,他怎能不心焦呢,所以他不得不出自下策,把心中的雄心万丈压在心底,不遗余力地支持悟真主持,从而能得到莫高窟寺的大师多看一眼而帮助冷龙宫度过难关。所以他迫不急待地支持悟真坐禅,就在今天。   王中珏笑了笑道:“冷龙宫宫主,少安毋躁,我支持悟真坐禅不假,但是如果是今天就坐禅,这时机确实不合时宜。”   冷龙宫宫主道:“怎么不合时宜了,今天就是良辰吉日,悟真大师,悟静,悟信大师们都不会反对,只要莫高窟寺的大师们都支持,我们就无话可说。”   王中珏道:“冷龙宫宫主言之有理,但是容我把话说完,不耽搁悟真主持的坐禅大典,我想悟真大师也不会急在此时吧?”说完转过身来盯着悟真。   “这个……嗯……老衲先前说过,王大侠所说之事,与莫高窟寺有关,莫高窟寺上下愿闻其祥,至于坐禅大典吗,是江湖朋友们看得起莫高窟寺,各大门派的掌门亲自前来观视,这是莫高窟寺的荣幸,承蒙江湖朋友看得起莫高窟寺,全寺上下不甚感激。”说着悟真大师向冷龙宫宫主行礼道,“莫高窟寺先行谢过宫主的支持,坐禅大典不急于一时,先让王大侠把话说完如何?”悟真大师说完向冷龙宫宫主行礼,谢过了对他的支持,并且用商量的口吻问。   “嗯……既然大师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的,那就请王大侠说吧。”冷龙宫宫主悻悻地退了下去,坐在了自己的坐位上。   这个时候,通事僧又走了进来,在悟静大师的耳旁低语了几句。悟静大师点了点头,挥了挥手,让通事僧退下。然后又低声地向悟真大师说了几句话。   “看来又有江湖朋友来了,不如请悟真大师款待一下如何?”王中珏看到通事僧起了进来,就知道又有江湖朋友来了,而且来的人肯定是有头面之人,否则通事僧不会在这个时间来通报,于是就提大声提议。   悟真主持清了清嗓子道:“王大侠说的没错,包打听老庄主上官文栋到来,莫高窟寺出去相迎,这是江湖之长规,望朋友们见谅。”   “上官文栋来了!”   “包打听老庄主到来啦!”   众英雄都低声地议论着,这位叱咤风云的大人物这个时候到来,确实让众位英雄大感意外,因为这位老庄主近年来很少过问江湖之事,深居简出,颐养天年,没想到今天却来到莫高窟寺参加坐禅大会。众位英雄一个个站起身来,紧随着莫高窟寺大师们都涌出了大殿,迎接这位江湖的传奇人物。   王中珏听到包打听老庄主也来了,心里不由得一热,他知道上官依依肯定也一起来到这里,一想到上官依依,他不由得跟着人众位英雄出了大殿。   上官依依由于听到上官文栋也到了此地,就暂时离开了自己,找她爹爹短暂的一聚。因为她已经离开了父亲很长时间,这次父亲来到了此地,就高兴地找老人家见上一面。当然林若兰这个时候也离开了他们,因为这妮子也说了,她的家人也来到了此地,她要去汇合。所以他们三人各奔东西,暂时分开,各干各的事。   “包打听老庄主也来到莫高窟寺,全寺上下甚感荣幸,请。”悟真行礼,客气地请这位传奇人物进殿。   “莫高窟寺大和尚不必客气,莫高窟寺大和尚的坐禅大典是江湖大事,我怎能缺席呢,请。”上官文栋红光满面,神采奕奕,声音宏量地说道。看起来并不像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人。   上官依依也跟在爹的身后,当她看到爹爹与悟真主持寒暄的时候,就自觉地往旁边闪了闪身,突出了自己爹爹的位置,她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 第956章 坐禅(5)   上官依依四下顾盼,在走大殿的人群中找着王中珏,但是他的身影就是没有出现。   “这个木头,怎么还不现身呢”上官依依嘀咕着,“这家伙又到那儿去喝酒了,只要我不在他身边,又管不住自己了,见了面看我怎么收拾他,哼!”   可是她怎么找也找不到王中珏,心中莫免有些着急,也有些失望,她想在这个场面能见到王中珏,当着群雄要是能被爹爹介绍给大家,那是多光采的一件事,可是这个傻货却不见踪影。   “上官庄主,您老大驾光临,真是让人感激不尽,请。”悟真说话的声音有些擅抖,大概是这位江湖传奇人物的到来,他心情激动异常,说话都不是太顺利。   “悟真大师客气了,请。”说着又对对着众位英雄团团行礼道,“各位掌门,各位英雄请了,老朽给大家行礼了。”   “上官庄主,越来越精神了,请了!”掌门人都微笑着打着招呼。   江湖之中,上官文栋的大名有谁不知,有谁不晓,一些年纪稍小一些的掌门人,大多都没有没有看到真实的人,现在这位大名鼎鼎的人物就站在眼前,怎能不心情激动呢。   上官文栋看到了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停住了脚步,道:“龙之恒老兄,你的英姿不减当年哟,今天又见面了,还是这样的强壮!”   龙之恒快步上前,抱拳道:“上官庄主也是威武不减当年,越活越精彩了,哈哈,请。”   上官文栋,龙之恒都是当年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之人,现在虽然年岁偏大,但是江湖之中的威名还是存在的。只是龙之恒的名气不如上官庄主响亮而已。   “哎,老了,没有人还记得我这老头子了!”上官文栋自嘲着说道,“莫高窟寺主持撒手西去,现在江湖就剩下你我两位糟老头子,突然感到江湖上好寂寞哟。”   龙之恒笑着点了点头,道:“瞧瞧,江湖上这些小孩子们一个一个都在闹腾着好热闹哟,就我们这些老头子却一个一个变得越来越寂寞了,哎!”   两人说笑间,将其它人撇在一边,自顾自地走进了大殿,而主持悟真,还莫高窟大师悟静,悟信笑迷迷地也跟随着两位老人的身后,来到了大殿。   悟真,悟信,悟静三位大师请上官文栋坐在主宾之位,悟真然后自己又坐在主人的位置,道:“请上官庄主喝茶,请。”   上官文栋道:“谢了,谢谢悟真大师的好茶。”然后又转身向上官依依招了招手,“乖女儿,过来,到爹爹身边来。”   上官依依听到爹爹让自己过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显得羞涩,满脸通红,怯怯生生地走到了过来,乖巧地站在爹爹的身边。   悟真道:“上官庄主有一个好女儿,在江湖之中也有一席之地,真是将门无犬子。”   “哈哈……”上官文栋爽朗地大笑,对于这一点,他并没有说谦虚的话,这些年来,乖女儿在江湖上的所做所为,他都了解得一清二楚,不仅将包打听打理得有条有理,而且还做了一些非常有意义之事,这一点尤其让这位老庄主感到满意。   更让上官文栋感到满意的有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剿灭那群肮脏的蓝眼人,虽然与那个王中珏一起合作完成的,但无论怎样,还是让他感到非常的满意,第二件事就是帮助官府大军打败了匈奴,这一件事更让老庄主感到欣慰。这两年件事让这位老庄主对于他的这位女儿刮目相待,让他感到非常地为这位女儿感到骄傲。   “上官庄主,您没到之前,有王大侠正在说莫高窟寺的大事,您老不妨耐着性子听听这位大侠如何说。”悟真大师说道,虽然在莫高窟寺,但是他还是对于这位老庄主非常地客气。   “请便,我老人家年纪大了,你们说你们的,我呢,坐在这儿睡一会儿也是不错的。”上官文栋笑着说道,他摆了摆手,自己好像对于此事没有多大的兴趣。   上官依依一听到悟真说到王大侠,她就猜到这位大侠就是王中珏,“这家伙又在说什么呢,怎么会引起悟真大师的这样的重视呢。”她心中暗自嘀咕,“哼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肯定是什么刁钻古怪之事来为难大师吧。”   “唉,请问您说的王大侠是那位,能被莫高窟寺主持称为大侠着,普天之下没有几个?”上官文栋突然问道,既然能被悟真大师称为大侠,此人肯定是大有来头,所以出于好奇,就问了一句。   “爹,此人我知道。”上官依依脱口而出说道。   “噢,我的乖女儿知道,那我倒是猜一猜了。”上官文栋笑着说道。   “爹,你老是取笑女儿。”上官依依变得扭扭捏捏,菲红着脸责怪着,但是她的心里却是甜甜的,无比的受用。   王中珏不知什么时候又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径真走到上官文栋面前,行礼,道:“见过上官庄主,晚辈有礼了。”   “唉哟,王大侠就是这小子,能被悟真大师称作大侠,想必你有过人之处吧。”上官文栋笑着说道,他当然知道王中珏,这位时刻都陪伴着自己乖女儿的年轻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所做之事没有一件被落下,都被包打听的人详细地告诉他,最令他高兴的是,这位年轻人从来没有让她的乖女儿受半点委曲,这一点让他非常的满意。   “晚辈并没有多大能力,大侠那只是主持随意相称罢了,出自大家之口,真是贻笑大方,不可多信。”王中珏谦虚地说道。   “哈哈,悟真大师刚才说你有什么事要做,好吧,年轻人做自个儿的事去,别陪老头子浪费时间。”上官文栋大笑,一边说,一边笑着挥挥手。   “晚辈听前辈的。”说完恭谨地行礼。起身他看了一眼上官依依,微微地笑了。上官依依会说话的眼神盯着王中珏,好像在说,“又要惹什么祸了!” 第957章 坐禅(6)   王中珏慢慢地来到了大殿的中央,慢慢地走到冷龙宫宫主的前面,道:“冷龙宫宫主,你为什么总是遮着半边脸呢?现在江湖上有一个面具人,这就够让人讨厌的了,你为什么要和这位不想见人的人为伍呢!”   冷龙宫宫主没想到王中珏目标转向了他,而且冲着他的面具而来,这年轻人是什么意思,他不由得心中感到忐忑,他心中感到十分的不安。   “呵呵,老夫遮着半边脸闯荡江湖这么多年,都没有人过问过,今天你凭什么过问?”冷龙宫宫主感到不快,大声地质问。   “嗯,你老说的对,半遮面行走江湖,那是你的做法没人说三道四,包括我,只是在二十年前,有一个人冲进金城王家,杀尽了这家人,其中有一位的面上有一道蜈蚣般的伤口,此人就是凶手,你若能自证青白,你就把半遮的面露出来,放在阳光下,让大家看一看,如何?”   王中珏画音未落,站在不远处的蒙面人突然颤抖起来,好像承受着什么痛苦的心情,突然间崩溃,泣不成声,这声音如野兽绝望的嘶叫。   黑衣人一步一步地挪了过来,来到了王中珏身边,问道:“你,你,你是谁?”   王中珏回头看了看这位黑衣人,笑了,道:“其实你也可以把蒙面揭下来,活在阳光下多好,我是谁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知道冷龙宫宫主是谁,就最好了!”   蒙面人目光如炬,盯着宫主,道:“这老狗,我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千刀万剐才后快。”   王中珏道:“我不知道你与冷龙宫主什么仇,什么怨,但是现在不行,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一件事弄明白。”   蒙面人道:“也许你想弄明白的那一件事,就是我最想知道的。”   冷龙宫宫主盯着眼前的这两位年轻人,突然感到后背嗖嗖直冒凉气,这两个年轻人是谁,怎么对自己的脸面都这么关心呢,难道他们打探到什么了?听得出这位蒙面人并不清楚他想知道的事,那他为什么大下杀手呢,对自己徒子徒孙毫不留情,痛下杀手呢!   “这位蒙面人,一路上对冷龙宫宫的人杀得如此之多,现在却一直跟到莫高窟,还想动手,你真不把莫高窟众位大师不放在眼里吗?”冷龙宫宫主显然不怀好意,想把莫高窟寺大师们也拉进来,有莫高窟寺撑腰,自己就不至于落败。   莫高窟主持悟真道:“冷龙宫主说得对,今天来到莫高窟寺的都是本寺客人,请不要妄动。”   王中珏道:“冷龙宫宫主此言差矣,来参加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我想都是怀着敬意而来,怎能说不把莫高窟众位大师不放在眼里呢,这位蒙面老兄,只是想让你把遮脸布取下来,查验一下你脸上有没有那样的伤疤,如果没有则皆大欢喜,你可尽情参加坐禅大会,不会有人再打扰你了。”   “哼,冷龙宫宫主怎么做事,难道要让你们教着做,你们也太高看自己了吧!”田力大声地说道,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两位年轻人揪住宫主的这个遮面的布而不放呢。其实田力也非常地奇怪,自从他进入到冷龙宫,他每天就面对着的是宫主这半只脸,他从没有以面示人,就是冷龙宫宫主的众弟子也从未见过师傅真面目。今天这位蒙面人这样一说,再加上王中珏的执意,反而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好奇之心,他反而有揭下师父面具的冲动。   可是做为冷龙宫的弟子,他又必须要能为师傅解围的责任,眼见王中珏逼着师傅脱下面具,他不由得站出身来,替师傅挡着。   王中珏笑了笑,并没有回答田力的问话,当然戴不戴面具确实与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冷龙宫宫主那怕是把所脸遮挡得连眼睛都不留,那他是管不着的,更不用说是以自己的意愿让他把面具摘下来。可是今天他必须要弄清楚这张面具后面的人,因为无论从背影,还是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像那个梦牵魂引的人,还有那把挥出能发出光彩的刀。   今天,就在这群雄面前,能揭下他的面具,以证这个的是否是灭他家的那位恶人,找到这侠恶人,就是他进入江湖的最终目的,至于找到以后,让他活着,还是让他死,他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清楚,虽然在他刚进入江湖的时候,暗自下定决心,只要能找到这位凶手,就要千刀万刮,活剁了他,可是随着自己的经历,随着自己的见识逐渐增多,这种想法却慢慢地淡了,由最初的偿命,变成要问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中珏道:“你说话的声音,你的背影使我想起二十年前的一件非常让我痛心的事,我想知道,在常和二十三年的一个晚上,你是不是到过金城。”   “你……你……说什么?”冷龙宫宫主突然嘶声大叫,他伸出手指着王中珏,露出的一只眼睛就像是看到非常恐怖的事一般,圆圆地睁着,他的身子突然哆嗦起来,摇摇晃晃站立都不稳,露出的半边脸,变着颜色,一会儿苍白,一会儿又涨得通红,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汗珠,沿着脸往下流着。   “师傅,师傅,你怎么了,你怎么了。”田力看到师傅如虚脱般的变化,惊恐地大叫着。   王中珏当然也看到冷龙宫宫主的变化,心中当然已经有了底,那晚的那位脸上有一道奇诡的伤疤的人八成就是这位冷龙宫宫主。   “哎,这就奇怪了,你为什么在流汗,你为什么在哆嗦,你为什么脸色变得苍白,你心虚了?”蒙面人突然问道。   “我……我……心虚了吗,心虚?哈哈,真是笑话。”冷龙宫宫主突然又停了下来,低下头自言自语地道,“我心虚了吗,我心虚了吗?真是笑话,哈哈……呜呜……”他疯狂地大笑,笑着,笑着突然哭了起来。   “师傅,师傅……”田力关心地问着宫主。 第958章 他是凶手?   冷龙宫宫主定了定神,好一会儿,他扫视四周,好像是在找什么人似的,最后把目光停在一位打扮不起眼的人身上,他是一位非常普通的下人打扮的人,那双眼睛像是闪电般突然变得雪亮,他马上就精神了很多。宫主仍然扫视着四周,他在寻找着另外一个人。   林家锋穿着下人的衣服,混在群雄中间,当冷龙宫宫主与他目光相接时,他点了点头,这个微弱的动作,被冷龙宫宫主捕捉到了。   “哈哈,林剑锋到了,那其它人也就差不离儿了。”冷龙宫宫主想着。只要四人到齐,那接下来的就不是这点小事所要做的,而是要做的是大事。.   可是无论宫主怎么寻找,就是不见敦煌长史府的庄主赫进,“这个老爱伙离这儿最近,却到现在还没有到来,难道他有不测?”冷龙宫宫主一想到此,不由得心惊肉跳,“老哥,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啊,小弟我都这样了,还是挣扎着来,这不远万里,千辛万苦,还是来到给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会,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今天非做不何,倘若赫进不来的话,这件事肯定就泡汤了。”冷龙宫宫主心中不由得忐忑,他等待这一天已经有好多年了,总是盼望着把心中最大的心结找一个适当的时机解决掉,以免留下遗憾。   当冷龙宫宫主,敦煌长史府赫进,林剑锋他们几个不断地通书信商定,在关键点上不惜路途遥远,互派人互通信件,以免信件落到别人手里而造成不必要的麻烦,经过几人的斟酌之后,一致同意,就在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会上,他们以道贺的大门派掌门人的身份参加,这样一来名正言顺,不会引起其它人的注意。   可是事愿人违,正当他们周密计划之后实施的时候,冷龙宫宫主首当其冲地就遇上了麻烦,这位蒙面人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而且对自己的徒子徒孙痛下杀手,而且这位蒙面人来无踪去无影,当他杀完人之后,就如闪电般离开,从不和其它人缠斗,之后就三四天不现身,正当冷龙宫的人心志有些松懈的时候,冷不丁地这位蒙面人又出现了,而且又闪电般地击杀冷龙宫的人之后又闪电般地离开,这样一次两次……都能得逞,这个敌人闹得冷龙宫焦头烂额,一路上不得安宁。   就说现在吧,虽然到了莫高窟寺,但是这位蒙面人却仍然虎视眈眈地点着自己,盯着自己这些如羊羔般的徒子徒孙,要不是莫高窟的威名,说不这这位蒙面人已经又得手了好几次。   “哎,自己从未像现在这样的无能,无助,无力过。”冷龙宫宫主自言自语地说道,同时他还是不忘赫进,“老哥,千万千万别出事啊,硬撑着也要撑到现在。”   冷龙宫宫主已经感到英雄暮年,老迈的自己已经丧失了锐气,自己已经开始怕了,怕年轻人的冲击力,而且自己也开始患得患失,怕自己的一世英名由于败给这位不知名的晚辈手中,而付诸东流,由于这个心态的作祟,所以他就不能勇敢地挺身而出维护冷龙宫宫的所有人,而是任其斩杀那些无辜的弟子们!虽然他非常非常地痛苦,但是他的必须要爱护他的一世英名,就像是孔雀爱惜他的羽毛般,爱护着他打拼了一辈子者得来的威名!   但是令冷龙宫宫主失望的是,赫进居然还没有到,这着实让他感到心乱意麻。   王中珏当然注意到了冷龙宫宫主的这种变化,太诡异了,就像是蒙面人的话毫无征兆地戳中了他的要害之处,而且他也万万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这个要害竟然被戳中了,不由得精神崩溃,导致了意志的减弱,站立都难。   这种慌恐的态度,已经昭然若揭,王家灭门案,冷龙宫宫主一定参与过,但是他是不是那位脸上有伤疤的人,虽然一时之间还说不清,但是通过他的行为就可以猜到,冷龙宫宫主心底的伤疤也在折磨着他自己,只要有人提及揭开,就会下意识地产生了恐惧,害怕。   王中珏心中已经明了,冷龙宫宫主就是那晚灭门凶手之一,但是这只是一个猜测,还缺少一个有务的证据,那就是他半庶面上有没有有一条像蜈蚣般的大伤疤,从他的左眼角开始斜斜地直达右嘴角,这条伤疤永远刻在他的脑海之中,永不退色。   “怎么样把他的遮面的布取下来,怎么样记他使出那一刀的招式。”王中珏思考着,“若是此人就是那晚的大恶人,这两样是必不可少的。”一时之间没了注意,不由得向上官文栋身后望去,每当他不能决定的时候,他都会询问上官依依。   “哎,上官依依他到那儿去了,怎么不在老庄主的身后?”王中珏疑惑眼神仍然再寻找着上官依依。   “年轻人,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老人家,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别来烦我了,我老人家要睡一会儿。”看起来睡着的上官文栋,突然睁开了眼睛,嘟囔着说道,“哎,这妮子,又到那儿去了,总是不让人省心,你跑到到左首要干吗哟,哎,真不叫人省心。”   王中珏刚想转头,就听到有女人尖利的声音阴森森地叫道:“冷龙宫宫主,你身后是什么,啊……他的脑袋掉在半边儿,满身是血,他向你扑来了,啊……”这声音凄惨,尖叫,如鬼魅嘶叫激荡在大殿上,众位英雄听到这声音,汗毛都竖了起来。   “师傅,是我……啊”一声惨叫。   冷龙宫宫主听到这声音,就像是着了魔般,身子没有动,肘向后撞去,起脚向后蹽踢,宫主突然的攻击,站在身后扶着的田力躲闪不及,心窝被肘重重地如撞中,接着后踢的脚也正中下阴,田力一声惨叫,倒地而亡!   冷龙宫宫主如发疯般地攻击着身后,就因为是说的这句话,使宫主突然之间大变,这突然之间的变故,饶是在场的众位英雄好汉一个也不例外,一个个都惊呆了。() 第959章 心虚了   说话的女人是林若兰,而她身后站着的是上官依依。王中珏一下就明白,为什么林若兰会站出身来说这样的话,这一切肯定是上官依依教给她。   “唉,可惜了,可惜了……”蒙面人惋惜着说道,“我的五年之约就这样结束了,可惜一位年轻的生命,他的位置没有站好,就这样死去。”   冷龙宫众弟子都惊呆了,他一个一具目瞪口呆地看着师傅,不明白为什么会对田力痛下杀手,心们心中冒着凉气,一个一个慢慢地离开了冷龙宫宫主,站得远远的,惊疑不定地看着宫主,已经做好了逃命的准备,留下冷龙宫宫主一个人孤零零地,但是他仍然挥舞着拳头,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好像是疯了!   蒙面人冷冷地说道:“冷龙宫宫主,你心中有鬼,所以你身后有鬼,常和二十三年所发生的事,就是你心中的鬼,承认了吧,你把你脸上的面具揭下来,把脸变一下,以真面目示人,如何。”   “常和二十三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没有。”冷龙宫宫主大声地嘶吼,涨红着半边脸,他挥舞的拳头也慢慢地缓和,最后无力地垂了下来,就像是一位赌徒输光了所有的资本,变得一无所有,他的心志,他的精神都输了,他的眼光空虚,毫无神采。   听到冷龙宫宫主的呐呐自语,在场的任何人都明白,他就是那场惊动整个江湖惨案的参与者,他的辩解是苍白的,是无力的,这样的辩等于不打自招。   “其实我没有问那年你杀没杀人,我只是问你去过金城,可是你为什么给我这样的回答呢,不打自招”王中珏冷冷地说道,突然之间,他整个人就像是没有杵鞘的宝剑,已经散发出杀气。这种散气弥漫开来,在场的每一个人突然感到周身发冷。   “我……我……”冷龙宫宫主张口结舌,无话可说,他低下头,苦苦思索,好像是极力要想起什么最为重要的事。这个画面却变得如此的令人心碎,一位老人孤零零地站着,佝偻着身子,低着白发苍苍的头……   莫高窟寺的大殿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盯着冷龙宫宫主,等着他接下来怎么说话。   王中珏冷眼地盯着冷龙宫宫主,他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剑般般刺着面前的这位老人,现在已经可以知道这位宫主,就是那晚金城灭门案的参与者。   他心中五味杂呈,不知道是喜,还是悲,这么多年来,他的心中无时无刻地记着那位面目狰狞的人,他挥着刀,那闪着光的刀影,一刀一刀地挥向他的家人,他的亲人一个一具倒在他的刀下,而他的心中却滴着血,王中珏的血都快要流尽了。   今天,这位冷龙宫宫主肯定就是参与者,但是不是那位脸上有奇诡的伤疤,还有挥动着那招刀式,一时之间还不能肯定,但是只要找到参与者,就离那位领导着不远了。   “哈哈,你心虚了,你肯定是参与者,你心中有鬼,你怕了。”王中珏冷冷地说道,他的声音就像是万年寒冰般没有一丝的热意。   上官依依看着王中珏,他突然感到这位年轻人变了,就像是一柄宝剑,快要出鞘前的光华内敛,然而已经隐隐约约地露出了灿烂的光茫。   她突然觉得,这才是王中珏应有的样子,光华初绽,就初现的锋芒就能慑人心魂,她不由得会心地笑了。   “上官姐姐,你在笑什么。”林若兰低声地问道。   “没有啊,没笑啊。”上官依依掩饰着说,不过他停了一会儿,又若有所思地道,“这难道不好吗?”   林若兰莫名其妙地看着上官依依,不知道她心中想着什么,会让她这样的神魂颠倒。不由得摇了摇头,笑了笑。   可是她也发现了她的爹爹也变得异常起来,心神不定,时而双眉紧皱,时而脸色苍白……林剑锋随着冷龙宫宫主的变化而随着变化。   林若兰感到不安,悄悄地来到了爹的身旁,低声地问道:“爹,你怎么了?”   “没事,爹没事。”林剑锋说道,可是他紧紧地具着冷龙宫宫主,神情紧张异常。他又说道,“兰儿,你一定要紧跟着你的母亲,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和待在一起,好吗?”   林若兰看着父亲,严肃没有一丝笑意,情绪突然变得紧张异常,不解地问道:“怎么了爹,发生了什么事了,我怎么没有看出来。”   柳平看了林剑锋一眼,道:“乖女儿,过来站到我身边来,你也不要问那么多,按照你爹说的去做。”   何钢站到林剑锋的身旁,他给自己的夫人说了同样的话,让她与柳平在一起,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轻举妄动。   林剑锋明白,此次来到这里就预感到会有大事发生,如果能活着离开,就已经是万幸了。他紧张地盯着冷龙宫宫主,接下来他会怎么说。   冷龙宫宫主突然抬起头来,好像已经想通了什么,也好像下定了决心要说出尘封在心底中的令人痛苦的秘密民,他大声道:“不错,那晚……”   “等一等……”一个苍老声音打断了冷龙宫宫主,“真相终会大白于天下,但不是现在,冷龙宫宫主柳志刚请不要说下去。”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一愣,这位没有露面的人是什么时候进入到寺内的,为什么寺内的众位僧人都没有发现呢,他回头看了看悟静,悟信。   悟静摇了摇头。   悟真清清嗓子道:“不知有高人驾临莫高窟寺,鄙寺有所怠慢之处,请这位高人海涵,请高人现身,与莫高窟寺一叙如何。”   “莫高窟寺众位大和尚不必自谦,老夫也不是什么高人,只是普通一老翁而已。”随着话音落下,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走了出来,微笑着说道,“老夫赫进见过莫高窟寺大和尚。”   “赫进,敦煌长史府庄主?”   莫高窟寺大殿一阵骚动,都低声议论着。   “原来赫进庄主驾到,鄙寺荣幸之至。”悟真说道。 第960章 心虚(2)   赫进微微向悟真点头致意,并没答腔悟真,而是缓缓地来到了王中珏面前道:“你就是王中珏?”站在身旁的蒙面人机警地站两人中间,阻挡住来路。   “是的,您老有何见教?”王中珏点了点头,微笑着问道。   赫进盯着王中珏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来到了冷龙宫宫主柳志钢静静地看着。宫主仍然挥着拳头,疯了般的拳打脚踢。   “哎,何必呢,这些年看得出好辛苦啊。”说着伸出手,在宫主的前胸点了几下,先让柳志刚安静了下来,情绪稳定。   赫进环神四周,当他看到林剑锋的时候,微微地点了点头,这个细微的动作也没有逃过王中珏的眼睛,这位老人的出现,非常的奇怪,为什么对自己这样的关注,理应对于出现异常状况的冷龙宫宫主多关心一下,如果赫进与冷龙宫宫主熟悉的话,可是他出现的却不管冷龙宫宫主的状况,却走到自己的面前,更令王中珏想不通的是这位老人走到自己面前什么也没有做,只是盯着自己看,这又是什么神操作呢!   王中珏感觉到这位老者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孩子般,这让王中珏突然感到了些许的温暖,自从那个晚上,捡回一条命之后,就从来没有感受到如此的眼神,虽然刘完虎是自己的最为亲近的人,可是那眼神中只有尊敬,没有亲情的温暖,可是这位赫进的眼神中却充满着溺爱呢,这又是什么情况。   看到赫进这位老人看自己的眼神,突然感到迷茫,这位老人难道与自己有什么关系,王中珏突然出现了这样的念头。然而出现相同的念头还有上官依依,她也看到了这位赫进老人看王中珏的眼神与众不同,就好像是爹看自己的眼神一般,“这位老人与他有什么关系呢?”下官依依心中问道。   柳志刚慢慢地安静下来,情绪也平静,他又变成冷龙宫宫主。他看着赫进,只是冷冷地说道:“你终于现身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只要你能来,比什么都好,这件事是结束的时候。”   赫进道:“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过得非常的辛苦,但你挺了过来,这一点我非常地欣慰”他说话停了停,又道,“你说的对,是时候结束这件事了。”   赫进的出现,把天下英雄没有放在眼里,对于莫高窟寺的主持只是给了应有的礼遇——点头微笑,然后就好像是天下英雄消失了般,与他自己没有一点的关系,莫高窟寺的大殿上只有他自己,和冷龙宫宫主等有限的几个人。   赫进向冷龙宫宫众弟子招了招手,说道:“你们过来,照顾好你们的师傅”声音平静的,但是非常威严,逃得远远的冷龙宫众弟子听到赫进的话,就像是着了魔似的,又一个一个地聚在柳志刚——冷龙宫宫主的身边。   悟真主持朗声说道:“众位英雄不约而同的降临莫高窟寺,敝寺至感荣幸。只是招待不到的地方,还请原谅则个。”   众位英雄,掌门人都道:“好说,好说,主持不必客气。”这时和莫高窟寺交好的英雄豪杰,早已说知来寺原委,大都为莫高窟寺主持坐禅而来,但是对于夜郎城城主来此的事,相互之间并没有通过气,但是江湖之中的人物个个喜动不喜静,对于夜郎城城主与莫高窟寺互争长短的事,略有耳闻,这样的热闹哪一个不想亲自目睹,躬与其盛?是以不约而同的纷纷到来。但江湖之中还是有信息灵通之门派早已知道夜郎城城主来到帝国蜂腰之处,要想图谋不轨,这当然激起了他们的愤慨,大门派们都知道江湖之事不宜惊动官府,就在江湖之中解决此事最好。   这时殿中众人说得最多的便是一句话:“夜郎城城主是谁?”人人都问这句话,却没一人能答。悟真主持与师兄弟会商数日,都没有猜出这个门派是什么来路,来此有什么图谋,但是以夜郎城城主在江湖之中所展现的武功机谋,要在江湖之中掀起巨浪,并不是难事,要想在帝国蜂腰地带搞什么大事自不为难。   否则夜郎城城主率众大举来此,想必也是成竹在胸了。   而这些不知名的帮派英雄散落在帝国的处处,有的甚至南北相隔千里,却都于一日中络绎到来,显然夜郎城城主准备已久,应是早在一两个月前便已经连络通气,在今天这个时日共同到此。   主持悟真和诸僧口中不言,心下却既感愤怒,又是担忧,莫高窟寺知道此事仅在数日之前,自称夜郎城城主的面具人搅得江湖风雨飘摇,这还不算什么,更要命的是,这些人居然要图谋不轨,对帝国蜂腰地带带来混乱,这样做势必会引起帝国的官府的注意,使江湖与官府同时注意到这块地方,这会带来更多的不确定性,更多的血腥。   可是到现在这位神秘的夜郎城城主还没有出现,他们到底在什么地方呢,这让悟真有了太多的担心,这位神秘的夜郎城城主总是在暗处,这让他更是捉摸不透。   悟真还视四周,想从这些已经来到莫高窟寺的大殿的众位英雄寻找出蛛丝马迹。虽然面具人没有找到,但是这位赫进的到来,所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楚,他们要结束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这件重要的事是什么呢?”主持暗自问道,“也许这件重要的事与王家灭门案有关,也许与夜郎城城主有关,无论那一件事,只要此时能解决,都会了却了一件悬案。”   赫进看着王中珏说道:“冷龙宫宫主现在还不能说出金城的那件事,因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解决,这件事不解决,你我都会心有不安。”   王中珏听到此,一愣,想不到这件非常重要的事与自己有关,不由得问道:“看来这件重要的事与我自己脱不了干系,什么重要的事,我愿闻其祥。” 第961章 玉   赫进看了一眼恢复平静的枊志刚,道:“他的确那天晚上去了金城王家……”   “好,终于承认了,虽然自己没有勇气承认,是别人替你说的,但是你终归是凶手,拿命来!”蒙面人大吼着冲向冷龙宫宫主,“这么多年来,我千辛万苦寻访,就想知道凶手是谁,现在终于找到一位,我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来吧,玩命一搏。”   “什么,你也再找凶手,你是金城王家什么人?”王中珏惊讶地看着蒙面人,急促地问道。蒙面人的话,让王中珏大感意外,难道自己的家人还有幸存一位。“你是谁,你是谁……”王中珏追上前去问道。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难道金城王家还有幸存着,那王中珏还有亲人?”上官依依听到蒙面人的话,心里想着。她了解王中珏,在他的心里,仇恨并不比这位蒙面人低,只是他把这股仇恨压在心底,没有像这位蒙面人表现出来而已。如果真的是金城王家的幸存者,那实在是太好了,除了他念念不忘的刘完虎之外,又有这位亲人,也许他内心深处多少会得到慰籍。   上官依依真为王中珏感到高兴,虽然这位蒙面人只是说与金城王家有关,但是与王中珏有没有亲情关系就不得而知了,即便是如此,上官依依仍然高兴。   上官依依此时,内心也感到了不安,王中珏处境虽然还是有利的,但是江湖之中瞬时万变的,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翻转过来,对于王中珏处于极大的不利,而对于他来说,总是孤苦伶仃,一个人独来独往,并没有拉起什么帮派而壮大自己,现在仍然势单力薄,如果对他不利的情况出现,那就处在极其危险之中。   “现在我该怎么做,是和他在一起共同面对任何危险,还是远离他?”上官依依在心底这样问道,“在最危险的时候不离不弃,才是最为重要的。”上官依依下定了决心无论什么时候,都要支持王中珏,那怕他的处境有多艰险。   王中珏急步追上前去,由于心急,脚步显得非常地零乱。   蒙面人两眼喷火,全身劲力鼓动,扑向冷龙宫宫主。众弟子见到蒙面人扑来,把宫围在中央,保护着,虽然刚才他们一个个都离他而去,但是只要他又围了过来的时候,仍然要保护着师傅,再怎么说,冷龙宫宫主仍然是他们的师傅,只要回到冷龙宫,他们仍然衣食无忧。   “等一等,等一等。”王中珏跟在身后,喊叫着,若是在平时,他会闪电般地追上了蒙面人,可是今天,他好像双腿发软,使不上劲儿,追上蒙面人变得很难。   赫进道:“这位朋友,少安毋躁”说着挥了挥衣袖。   就这普通的挥了挥衣袖,对于蒙面人的感受却大不相同,他只觉强劲的力道,像一堵墙般的压迫过来,而且每挥一次袖,有一股力道袭来,就像是巨浪般,一浪高过一浪。蒙面人双掌推出,触及偏锋,只边自己全身一震,整个身子都要散了架般发麻。但是他仍然咬着牙向前冲去,将这股掌力置之度外,以命相搏。   “小心”王中珏大喝道,情急之下,他一掌击出。   赫进感到奇怪,这位蒙面人不管不顾地冲上前来,如果再闪避再慢点,自己这钢猛的力道真会要了命,恻隐之心闪过,不由想收把力道引偏。   正当赫进想把力道稍稍引偏,不要使蒙面人与自己力着正面相遇,突然之间有有股力道撞击而来,与自己的力道正面相撞,赫进只觉胸前一震,不由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热血上涌。   黑衣人拼命向前冲,不知为什么,他心中有了一个执念,就是在这样的场合手刃冷龙宫宫主才算是把仇报了,在这个执念的左右下,他强撑着向前,他的双掌连挥,将自己的力道加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但再向前进一步变得越来越困难,而且自己合身的血好像都涌到胸腔里,涨得出奇,好像是快要暴炸了般。但是他仍然强撑着向前,突然他的耳旁一股强劲的凌厉的力道刷过。随着嘭的一声,他面前的压力随之减轻了许多,饶是如此,蒙面人仍然感到自己眼冒金星,腿发软,一股腥味上涌。这时他才听到有人大叫小心。   王中珏一掌拍出之后,后背发力向蒙面人靠去,将蒙面人从侧面送去,避开了钢猛的掌力,自己随之双掌连挥,又击出两掌,随之闪电般地向侧面闪去。   只听道嘭的两声巨响,将大殿的尘土激起,一时间看不清人。   赫进与王中珏对了三掌,只觉自己也时气血翻滚,两眼冒着金星,不由得大喜过望。   “哈哈……”赫进突然放声大笑,这笑声是发自内心的欢愉。   王中珏在电光闪火之间还了三掌,并且将蒙面人送到安全的地方,即便是这样,自己也被赫进的刚猛无筹的力道拂中,他不由得后退几步,才站稳了脚步,喘着粗气。“好力道!”王中珏心中赞道。   有人扶住胳膊,他感觉道了,是上官依依站在身后扶着自己,瞬时,他感到勇气百倍,只要上官依依站在身后,与自己肩并肩地站在一起,这个世上的一切困难都不在话下下。   “谢谢,这个时候你不应该站在这里,回去吧,接下来不知还要发生什么。”王中珏低声说道,他不想让上官依依身处险境,只要上官依依安全,自己独自抗任何的危险。   林若兰看到上官依依在这个时候居然到了王中珏身旁,并肩而立,不由得热泪盈眶,在最需要的时候,陪伴着朋友,这就足够了。   “乖女儿,你的玉带着没有?”沉默的林剑锋突然问道。   林若兰一愣,这个时候,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呢。“爹,我带了,您不是告诉我了吗,这块玉是要随身的,不能片刻离开。”   “很好,玉还在我就放心了。”林剑锋仍然非常严肃地说道。   “爹,我不能陪在你们身边了,我要和他站在一起,支持他。”林若兰指了指王中珏,红着脸说道 第962章 执着   柳平拉住王若兰的手,道:“兰儿,你就陪娘吧,今儿个你那儿都不能去。”   林若兰看着娘,含着泪水道:“不行啊,我必须要去,必须要站在他的身后,这个进候他需要我,娘。”   柳平道:“可是,你瞧,他身后已经站着一位女孩子,你还去?”   林若兰点了点头,显得义无返顾。   “唉”林剑锋叹了一口气,道,“乖女儿长大了,去吧,做你喜欢的事去吧,可是只人站在王中珏的身后,以后发生什么事,我这个当爹的也左右不了,你可别后悔。”   林若兰点了点头,道:“不后悔。”   林剑锋也点了点头,道:“爹告诉一句话,一定要保护好你怀中的玉,那是你命中注定的属与你的一块玉。”然后这位老人又停了停,看了看身旁的已经泪水婆娑的柳平,道,“去吧,做你喜欢的事。”   林若兰点了点头,深情地看着柳平,道:“娘,不要为我担心,您的女儿已经懂事了。”说完转过身来,大声地说道,“上官姐姐,王大哥,你们太粗心大意了,怎么做事不叫上我呢!”说完很快来到上官依依的身旁,站在她的身旁。   王中珏回头看了一眼这位认识不久的新朋友,在这个节骨眼上居然能站在自己的身后,就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她是一位讲义气的人物。   上官依依也愣了住了,这位姑娘能在这个时候站出来,支持王中珏,这得多大勇气啊,因为王中珏的处境非常微妙,不知是敌人多,还是朋友多,她心中一时之间也判断不出,因为冷龙宫宫主是莫高窟寺的坐上宾,只要悟真主持一声号令,王中珏就是孤家寡人。   “王姑娘,你为什么要来,这……”上官依依把危险两个字咽了回去,因为这位姑娘已经站在身旁,早已把危险置之度外,如果再把二字说出去,则显得多余。   “上官姐姐,你能站在王大哥的身后都不怕,我也不怕,我也能站在他的身后。”林若兰笑了笑,平静地说道。   蒙面人受到赫进力道的激荡,已经是全身发麻,又被王中珏发力送到一边,只觉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身来,他只有两只眼睛愤怒地盯着冷龙宫宫主,就像是受了伤的野兽盯着猎物般。   赫进道:“我说过,冷龙宫宫主现在不能死,因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办。”他看着蒙面人,一字一顿地说道,“他不能死!”声音威严,任何人都觉得这就是命令,不可违抗。   王中珏微笑道:“我还有那位蒙面人只是想让他把面具摘下来,这很难吗,只要摘下来,我们识得他的脸之后,如果不吸引我们,他肯定会活得好好的。”   赫进凝视着王中珏,又沉声说道:“我说过,现在要办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件事与很多人的性命攸关,任何人也不能阻挡。”   王中珏冷冷地说道:“如果我先要摘冷龙宫宫主的面具呢?”   大殿突然之间安静下来,群雄都呆呆地看着王中珏,没想到这位年轻人是这样的执着地想摘下冷龙宫宫主的面具,更没有想到提,这位年轻人把赫进的话置若罔闻,这种现像,在江湖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可是今天居然王中珏却违抗了赫进的命令。   虽然刚才的对掌,群雄已经领略了王中珏的利害,但是必竞他势单力薄,又能对赫进他们怎么样呢。正当群雄心中忐忑的时候,赫进去笑了。   “哈哈……现在年轻人,真的是难约束,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并不是说不让你摘掉他的面具,你难道想现在就摘?难道你能摘下来?”   “我想试一试!”王中珏冷冷地说道,他整个人就是一把剑,就等着出鞘。   “既然赫老已经说了,你何不听一听赫老有什么重要的事还要做呢。”上官依依握住了王中珏的手,大声地说道。但是当她说这话的时候,她仍然忍不住看了一眼爹爹,这位可爱的老头。   上官文栋点了点头,笑了,这笑容是赞许,是支持。他看到自己的女儿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而事先并没有与自己商量,这一点让他感到欣慰“女儿长大了,不需要当爹的了。”他伤感地想到。不过对于女儿的选择,他并没有感意外,行走江湖就是快意恩仇,讲义气,义无反顾地支持自己的朋友,这就够了,何况王中珏所做的事并不是违背江湖之道的事。   当然,对于金城王家灭门案,他也安排人查过,但是这么多年来没有头序,这让做为包打听庄主的他也感到非常的奇怪,作案者行事周密,天衣无缝,据然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长时间得不到任何的线索,只好作罢。今天王中珏具然在这种场合提起此事,显然是知道什么重要的证据,才这样胸有成竹笃定地想揭下冷龙宫宫主的面具,“难道秘密在面具下的脸上?”上官文栋想着,“难怪自从金城灭门案之后,这老儿再也不肯以真面目示人,这肯定有什么猫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上官文栋懊恼地敲着自己的后脑“嘿嘿,包打听终于有不知道的事,真是难得。”他自嘲地说道,“管它呢,先听听这位赫进老儿最重要的事是什么,再另行打算。”   “如果把所谓最为重要的事办完,赫进前辈肯定不会过问摘面具的这件事了,是也不是?”上官依依握着王中珏的手不松手,然后大声地问道。   “当然,这位王大侠的事我就不过问了,至于这位蒙面人,他杀死了冷龙宫宫众多弟子,这笔账最归有个说法吧。”赫进冷冷地看了一眼仍然坐在地上的蒙面人说道,“因为他杀死的那些弟子都是无辜的,于金城灭门案豪无关系,这位蒙面人居然毫不留情,痛下杀手,这难道也是道义之人所为?”   蒙面人挣扎着站起身道:“债有主冤有头,一人做事一人当,来吧。”说话间他胸激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整个身子都在哆嗦,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 第963章 执着(2)   “假如你与金城王家有关,你杀了这么的人,这仇也报了,这恨也结了,你为什么还放不下呢?”赫进说道,显然他也了解到冷龙宫在路上所发生的事,显然这位蒙面人对冷龙宫所做的任何事,他都了解!   “哼,我杀的顶多是这位老乌龟的弟子,而他杀的我的亲人,是我的爹娘,这能比吗,血浓与水这种情结难道你不懂,你妄活了若大的年纪。”蒙面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他就是为了仇恨而活着,而寻仇就是他的人生信条。   赫进听到蒙面人这样说,一时没有话可说,是啊,亲情怎能说忘就能忘的,血必竟浓于水,更何况是失去的与自己血脉相同的亲人呢。   五中珏听到这位蒙面人的话,心中非常激动,因为在这个世上还有一位自己的亲人,虽然不知道这位蒙面人是谁,但是在这话里话外,在这行动中,都能看得出,这位蒙面人与金城王家有莫大的关系,或许真是他的什么亲人呢。   “可是他是谁呢,他清楚地记得,经过一晚上的毒杀,等这些杀人者都离开之后,他才和刘完虎叔来到了家里,所有的亲人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人,一个个都倒在血泊里,他们的血都流干了。”王中珏想着,当时他实在是年纪太小,只知道那种场面太恐怖了,太血腥了,在他的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就像是那位脸上有着奇怪伤疤的人留给他的记忆,都无法忘记。   刘完虎默默收合尸体,可是实在是太多了,刘叔只好一把火烧了了事,熊熊大火将一俱俱尸体化为灰烬,什么也没有留下,这大火又一闪灼伤着王中珏的心,他的心刺痛。   虽然当时王中珏还幼小,对于人世间的事还不大懂,但是自己的亲人随着大火变成灰烬,这种记忆是永远不能磨灭,永远留在他的心底。   现在这位老人将冷龙宫宫主挡在身后,这怎能让他安心呢,虽然自己不像蒙面人那样的鲁莽,但是今天的某个时候,冷龙宫宫主要给他一个说法,一定!这个信念在他心中已经留下了铬印,绝不会更改,那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他都会做,必须要做。   王中珏冷冷地盯着冷龙宫宫主,这眼神就杀气,就是决心。   “刘完虎,林剑锋到了吗?”赫进本来已经看到了剑锋,但是他还是这样问道。   “什么,他为什么叫我爹,他为什么要问我爹?”林若兰紧紧地依着上官依依,当她听到赫进声音,心中非常的惊讶,“这算是什么啊,难道赫进与爹有关,这可是大大的不好哟!”她想到这里,不由得心中害怕,她害怕爹与这位赫进有任何的瓜葛,因位这位赫进与冷龙宫宫主有这样那样的联系。   林剑锋走了出来,道:“我早就来了。”   赫进道:“你的那位宝贝女儿也来了没?”   “什么情况,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啊?”林若兰瞪大了眼睛,看着赫进,又看着上官依依,“这事把我搞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上官依依回头看了看爹,现在面无表情。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你现在要做的事等待,然后看你爹怎么做了,你爹肯定知道是怎么回事。”   王中珏听道赫进叫出了刘完虎的名子,心中一愣,“怎么了,为什么是刘完虎,难道刘叔也和他们有什么关系!”赫进一时之间迷茫,不知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   “阿弥陀佛”刘完虎也站了出来,双手合什行礼。   悟真看到刘完虎站出来,饶是莫高窟寺主持,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虽然刘完虎看破红尘,在莫高窟寺皈依大宝就已经知道此人身世不一般,但是没想到在这个人身世居然这么复杂,在这个时候,居然与冷龙宫宫主搅在一起,这着实让他感到意外。   “阿弥陀佛,刘虎完,你去干什么?”种菜大和尚在身后问道。   “大师,我此事必须去做,只有做了之后,我的心才能得安,阿弥陀佛。”刘完虎回身道。   “可惜啊,可惜了,唉,你已经决定了,那你按照你的内心去做吧,只要这件事做完能使你心安,那你就去做吧。”种菜大和尚道。他真的为刘完虎感到心痛,因为好不容易突破了武障,使刘完虎的武学修为得到了巨大的成功,倘若不为外面之事打动,继续修炼,刘完虎肯定大有可为。   “唉……”种菜大和尚摇了摇头,惋惜之情不于言表。   悟真,悟静,悟信三位大师眼睁睁地看着刘完虎站了出来,响应了赫进的招呼,但是没有其它的办法能让刘完虎回转,只好摇了摇头,任由其而去。   “很好,柳志钢,林剑锋,刘完虎,再加上我赫进,还有林剑锋的宝贝女儿,今天终于凑齐了,真是难道!”赫进每念一个人的人名,就走过去站在他面前凝视一会儿,直到念着宝贝女儿的时候,他转过身来,远远地看着林若兰,微笑。   “没想到,林家承娘居然与这位王中珏大侠站在一起,真的是天意啊,哈哈……林剑锋你生得一位好女儿!”赫进大笑,然后又大声地夸赞着林若兰。   赫进的旁若无人的行为,让江湖上的众位英雄都犹如雾里一般,怎么也高明白,都不知道赫进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饶是见识多广的包打听庄主上官文栋也搞不清这位敦煌长史府庄主在搞什么明堂,因为关于赫进这位庄主,包打听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身份是敦煌长史府的庄主,其它的关于他的任何事,包打听都没有打听出来!   赫进道:“你们身上的宝物还在吧?”   “还在”三位其它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很好,过些时间,我们要做一件大事,这件大事如果要做有可能掉很多人的脑袋,也有可能皆大欢喜,人人都能过上好日子!”赫进扫视着林剑锋,刘完虎,还有冷龙宫宫主柳志刚,“对于我来说,我希望是后者,能给大家带来好日子。” 第964章 玉作坊皇   赫进说完,掀开衣襟,从怀中小心地取出一个小包裹,然后慢慢地打开,露出了一块金牌,远远地看起来,这块金牌显得格外的晃眼。   “本来不想把这件事在这样的场合下说出来,可是这位蒙面人,还有王中珏大侠都要想找冷龙宫宫主柳志刚的麻烦,我只好在此把这件事大白于天下吧。”赫进大声地说道。   “大哥,这合适吗,要不在等等,等那位皇室血脉说出来可能好一点。”沉默的刘完虎突然站出来说道,“关于这件事的来络去脉,我们四人中的任何人都无权说出来,只有这位唯一的皇室血脉才能说,这是规矩!”   “好,你说有道理,听你的”赫进道,“然后他将那块黄金牌举了起来道,“你们三人身上也有此牌,只是用不同的材料作成的,林剑锋你身上的是银的,刘完虎你身上的是黄铜的,柳志刚你身上的是铁的,都拿出来吧。”   当赫进拿出自己身上的黄金灿灿的牌子的时候,上官依依看在眼里,心嘀咕:“这块金牌的样式,大小怎么和王中珏身上的玉牌是一模一样的呢,这些人看来与王中珏有什么关系呢?”这个问题让上官依依非常地抓狂,因为只有什么事一落到王中珏身上,都会断了线,什么也找不到了,除了刘完虎是他的叔之外,关于他的身世,再也无从谈起,要不是他亲口说出他家被人灭门之外,其它的关于这王中珏身世都无从谈起,就连王中珏本人也知之甚少,以他的说法就是,他年龄还小,这么多年了,什么事都记不得了,只是那张长着诡异的伤疤的脸,还有那一刀都无法忘掉。   可是这些人为什么拿着与王中珏拿着的玉牌样式是一样的,只是材质不同。“唉,你不是也有一块玉牌吗,看起来没什么两样哟。”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是啊,我也糊涂了,我身上的玉牌看起来真的和他们的样式是相同的,这是怎么回事呢?”说着从怀中掏出了那块玉,放在手里细细地端详。又看了看赫进手中那块黄金牌的模样,又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玉牌,仔细地比对,模样还是相同。   “唉,我看看你的玉牌,我看看。”林若兰急促地从王中珏手中抢过玉,仔细地端祥,然后她又急急地从自己的包裹中取出一小盒,然后小心地打开,从取出一方丝绸里包着的一物品,然后一层层地打开,里三层,外三层将包得严严实实地包裹打开,也露出了一块玉,“奇怪,你的一块玉与我的一模一样,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呢?”她一边看着手中的两块玉,一边摸着后脑勺,“只不过,你的这块比我的稍大了一圈,但是模样,图案,都是一模一样的。”   上官依依也凑到跟前,仔细地比较,两只玉一个上面刻的是龙,威严,逼真,翔实,活灵活现,而林若兰的玉上刘的是凤,刀功一流,刻的凤活森森的,犹如活的一般。   “王中珏,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这两块玉牌真的是一对哟,而且刻得活灵活现,逼真如活森森的。”上官依依看着,并且微笑着说道。   “我也不知道,我以为我的这块玉是世间独一无二的,没想到还有一块,真是奇了”王中珏从林若兰手中接过两块,仔细端祥,发现林若兰的玉上与自己的一样也有“玉作坊皇”的字样,看来她的这块玉玌自己的相同,出自同一作坊。而且在房边,又可以看到两个字,质臻,这显然是雕刻大师的名子,而自己与她的玉出自同一人。   王中珏将林若兰的玉还递了她,然后又收起了自己的玉,一时之间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从这些玉牌,还有其它人拿的不同材料的牌可以看得出,自己的确与这些人有什么内在的联系,但是什么样的联系,他也不知道,因为没有人告诉他,就是刘叔也从来没有提起过,而且他手中拿着的是铜质的牌子,与自己的牌子大小,模样都是相同的。   “可是为什么刘叔从来没有提起过他自己还有一块与自己相同的牌子,只不过材质不相同呢?”王中珏大声地问道,他真的是想不通,绞尽脑汁都无法理解。   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道:“这件事还必须要问刘叔,看他怎么给你个说法,只不过现在这个局面,你不要问,他们肯定会有人要说明白这件事的,沉住气,静等下文。”   这几个人之间发生的事,使在莫高窟寺大殿的群雄们目瞪口呆,但是都隐隐地觉得这几位高手都是一伙的,大家不由得心中一惊,这些人可是当今江湖之中的高手,如果这些人是一家,那当真难办了。   莫高窟寺不动声地看了一脸身旁的悟静,悟信,两位大师也显然对于发生的事没有丝毫的准备,因为这件事发生的太突然了,他们都知道刘完虎身份复杂,但是都没有想到他与赫进还搅和在一起,现在看来真还比较棘手。   悟真道:“大家都不要轻举妄动,现在要做的是静观其变吧。”   “阿弥陀佛”悟真,悟静,悟信,还有种菜大和尚都念了一声佛,这声音都传进来大殿内的众僧的耳朵,他们已经从这声念佛中都已经懂得了大师们的心意,虽说是不轻举妄动,但也不能坐以待毙。   “刘叔,这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王中珏拿着手中的玉,来到了刘完虎身旁,并且从他手中拿过来铜牌,仔细地于自己的玉牌比对,刻字相同,也是出自这位匠人之手,也是“玉作坊皇”之地而来,只是他的铜牌上刻着一只猛虎。   “阿弥陀佛”刘完虎念了一声佛,并没有回答王中珏的问话,只念了一声佛。王中珏两眼直直地盯着刘完虎,但是除了念佛之外,没有再说一句话。   上官依依握着王中珏的手,紧紧地陪着他,道:“大师不愿说,就不用再问,走吧!” 第965章 蒙在鼓里   王中珏双目含泪,默默地退了下来。现在他终于明白,刘完虎,曾经的刘叔现在就是和尚,是大师,是得道的大师,对于他这样的凡夫俗子,刘叔,刘大师也是凤不睁,对自己正眼都不瞧一下,这让王中珏感到非常的难过“难道刘完虎得道成为大师,都变成了这样的无情无义之人,就连这个民世上最为亲近的人都不理了。”   上官依依握着王中珏的手从来没有松开,两只眼睛总是没有离开过王中珏,林若兰也悄悄地走了过来,依在上官依依的身旁。   “唉,林家小妹,你不是也有一块玉,你可以问一问你爹,也许他老人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上官依依这时才想起身旁的这位小妹妹身上也有一块玉牌子,而且还是龙凤牌。   上官依依对于这块凤牌的出现,心中也稍微出现了一丝丝的惆怅,但是这种想法在心中一闪而过,随即也高兴起来,她非常的自信,不因为林若兰有一块玉而使王中珏变心,因为他们两人是共患难的一对儿,怎能由于这块玉佩就能让他们分开呢。   林若兰听到上官依依的话,觉得有道理,随即转脸看着爹,希望爹给她一个解释。   林剑锋只是摇了摇头,仍然没有回签女儿的问话,林若兰不死心,转头又看着母亲,希望母亲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仍然看到是母亲的摇头,两位老人总是三缄其口,什么话也不说。   林若兰把目光投向何钢,这位总是疼爱着她的叔,会不会有什么话要说呢,“何叔,您老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呢?”   何刚也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什么也不知道,也许大嫂说给你听的比我知道的更多,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等待,相信水落石出的之时不会太长。”   林若兰撅起嘴巴,道:“何叔,你也不说给我了,真是的!”   赫进看了看林若兰,又看了看王中珏,微笑着点了点头,可是当他看到上官依依的手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并没有放开的意思,不觉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不满之态在眼神上就可以看得出。大声地说道:“这位姑娘,请您把手放开可以不?其实王中珏的手不是一般女人就能握得住的。”   上官依依听到赫进的话,手不但没有松开,而且握得更紧了,她也感到了王中珏的手更加有利地握着自己的手,就因为这样一个只有自己才感到的行为让她心里暖暖,热乎乎的,这一个动作足以说明,王中珏心中已经给她留下了位置,而肯这个位置在他的心中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赫进庄主,你说的我不能做,我必须要握紧她的手,一刻也不能松开,你说的这一点抱歉我不难做得到。”王中珏仍然握着上官依依的手,大声地说道,说话的时候爱怜地凝视着上官依依。   上官文栋也听到了王中珏的话,也看着他握着女儿的手始终没有松开,不由得暗暗地点点头“乖女儿没有看错这些小子,这小子是一位可托付终身的人。”他突然感到非常的高兴,女儿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这比什么都好。   赫进道:“你不愿松开,我会想办法让你松开的,真的,会有办法的!”   “会有什么办法让他们松开呢,我奉劝你啊,别在他们两人身上打什么注意了!”大殿外突然有人说道,接着就听到一阵纷乱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这脚步声又消失了。   又是一位老人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位年轻的人。   “啊,怎么是您老人家!”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异口同声地惊讶地问道。   “怎么不是我老人家呢,你们两人忘了,我来这里溜达一圈,顺便做了一件事,然后又顺便来看看你们两位小鬼头”这位老人笑意盈盈地说道。   “多谢,多谢……”王中珏听得出,这位老人不愿意自己把他的身世说出来,只好顺着老人的话意,客气一番,来的老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李云息将军,而他身后跟着的年轻人就是张子奇将军。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知道,两位将军同时出现在莫高窟寺,并不简单地出来溜达一圈那样的简单,可以猜得出,在离莫高窟寺不远的地方,肯定帝国的大军虎视眈眈地盯着莫高窟寺呢。   “看到你们两位小鬼头,我就放心了,只要你位两人在我的地盘上不出事,那就是我最大的幸事!”   老人笑着说道。   “两位还挂念着在下,不甚感激,两位来此肯定有大事。”王中珏笑着说道。   “唉,说实话,我在案几后坐着,最觉得右眼皮乱跳,感到不太爽,恰巧我的小朋友也感到不愉快,我们两人就来道这儿顺便看一看,当然也顺道祝贺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典”这位老人还是笑着说道。   莫高窟寺主持也不知此人来路,但是他看到王中珏与其这样熟悉,此人肯定不是什么普通之人,道:“不敢,怎敢劳您的大驾呢”虽然现在不知道此人是谁,也在江湖面生如此,但是江湖的礼数还是要到,所以还是非常客气地说道。   “哈哈……莫高窟寺主持也太客气了,其实我眼皮跳来到这儿,还真发现了一件事,老夫我的手指头动了动,就让他灰飞烟灭!”老人趾高气扬地说道,然后又回头看了看年轻人。   年轻人接上话说道:“有一位叫夜郎城城主的,居然带上人来这儿闹事,这怎能让我位这位老人家高兴呢,我们这位老人家只打了个喷嚏,就能让夜郎城城主死无葬身之地!”年轻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李云息,张子奇两位将军这样说,并不感到意外,而另他们两人感到惋惜的是夜郎城城主,那位面具人就这样从这个世上消失了,至于他是谁,没有人知道,而且他带的那些乌合之众,在帝国强大军团的打击之下,那还有活路的道理。   而在大殿上的其它江湖英雄心中却大吃一惊,夜郎城城主在江湖上最近是何等的声势,盛大到都能盖过莫高窟寺了,可是就是如此之声势的门派,却在这位老人家的话中谈笑间烟飞灰灭,这又是何等的实力啊! 第966章 安度晚年?   但是感到郁闷的李云息最后决定自己亲自出马,目的就是解决问题。   当然,李云息领了一队帝国的军队,夜郎城城主所带领的这些乌合之众在这样的帝国军团面前不堪一击,一个冲击之后,就溃不成军,只有被宰杀的份儿。   李云息一向对于判乱者从不心慈手软,不管他们怎么样的人,只要进入帝国军队的包围圈里,就会不留任何的情面,一阵猛如虎的操作,对这些图谋不轨的人砍瓜切菜的统杀,剿灭。   虽然剿灭得如此的容易,但是李云息还是根据掌握的情况,逐一核对首领是不是都已经被杀,那位面具人叫燕飞儿的,还有一位叫王一一的都在死人堆里,李大将军这才放下心来,对于这些对帝国不忠的人,他的信条就是斩草锄根,永决后患。   这次,他来到了莫高窟寺,在他的名单中,还有几位,冷龙宫宫主柳志刚,敦煌长史府庄主赫进,还有一位叫林剑锋,当然莫高窟寺里的大和尚刘完虎也在他的名单里,这些人与夜郎国有这样那样的千丝万缕的联系,还好,虽然有瓜葛,但是他们并没有像夜郎城城主那样按奈不住而跳出来闹事,这还可以有协商的余地。   所以李云息将带来的一队人马驻扎在离莫高窟寺的不足五里之外待命,而自己带上张子奇将军来参加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他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胁剿灭夜郎城城的这个门派之余威,告诉所有江湖门派,任何对于产军不利的门派,不管是谁都会受到无情的打击。   但是李云息将军心中还是有些犹豫,就对于王中珏不知道怎么处理,因为他与夜郎国也有瓜葛。一想到处理王中珏,他就想到了太子殿下给他的太子特别金牌,持有这块金牌的权力除了皇上的对旨之外,再也没有别其它可比的。   这块金牌就是王中珏的护身符,李云息将军也奈何不了他!   “这次我来到莫高窟寺,只是想告诉这些人,赫进,柳志刚,林剑锋,还有刘完虎等,你们千万别轻举妄动。”李云息将军扫视了这四位,然后又说道,“各位,你们现有的年纪,最应该做的就是待在你们的富有的家里,安度晚年,这不好吗?”   大殿中江湖英雄不由得对这位老人刮目相待!   李云息将军并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挑明,但是总得给这些江湖英雄闪给一点震慑,免得以后还会跳出来给他找麻烦。他觉得匈奴的麻烦,在帝国军团的强力的打击下,已经没有了昔日的锐气,他们不敢来袭扰帝国的臣民,至于大羌,也随着匈奴的瓦解,这种墙头草王室,会不经意之间回心转意,这不,在赵充国的软硬双策下,忠于帝国的大将军逐步掌王了权力,这条边界也算是暂时平稳了。   可是这样的平稳对于久经战场的李云息来说只是短暂的,不会长久的,要想长久得到和平,就要让帝国的强大的军队行动起来,兵锋所指,给这些人找一个好去处,让那些胆敢袭扰的统制者进入到另一个世界永享愉快。只有这样做,所得到和平才是永恒的。   但是他这样重大的军事行动,他不敢自专,而是多次写了机密书上报朝廷,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有接到任何的旨意,所以李大将军倍感郁闷。   李云息内心深处,对于夜郎城城主这个什么门派要做什么不利于帝国的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那次和太守谈话之后才觉得有必要关注一下些人,再加上朝廷迟迟没有旨意来,他感到懵得慌,索性把夜郎城城主提上议事日程,解决掉这些人,达到缓解郁闷之情绪。   李云息将军对于夜郎城城主招集的这些人,总认为是流寇,乌合之众,不值得调动帝国的大军来对付,由太守执掌的各级衙门的捕快就足以应付。位都像老朽般,双鬓斑白,老大不小了,说真,你我的时光所剩果这些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再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帝国的强大的军队将会不客气地向他们挥起了刀!   王中珏也知道,既然夜郎城城主叫燕飞儿,而且他们所做的一切都被掌握,那赫进四人所做所为都被李云息大将军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只是引而不发而已。   李云息将军道:“几位,干完你们的重要的事,参加完莫高窟寺主持坐禅大典之后,就回去安度晚年,怎样?”   赫进打开了记忆的大门,搜寻着这位老人的身影,可是在他的记忆深处,就是没有找到这位老人的任何的蛛丝马迹,一时之间呆立当场。   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心中如明镜般,李云息,张子奇两位将军,没有带一兵一卒来到莫高窟寺,主要的目的就是先礼,如果没有凑效,则是后兵,到那个时候,什么江湖与衙门之间的约定就会打破,毕竟,江湖上的所有的事不能危及帝国的安稳,否则任何江湖上的门派都会吃不了兜着走。   “当前之事,事事都与再下有关,请两位给我时间,等我弄清之后,这些老人会如您所说,安度晚年,不会踏入江湖半步!”王中珏微笑着说道。   “噢,此话当真?”李云息针军看着王中珏,但是他又说道,“看这些人,虽然已经朽老,但个个并不是善类,你怎么知道这些人会听你的?”   王中珏听到李云息这样问,愣了一下,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将军的问话。   “好,正如这位王中珏大侠所说,我们办重要的事,就此退出江湖,安度晚年,不过问江湖之事。”赫进适时地说道,这样的话明显是为王中珏解围,也是给这位老人一个满意的回答,在赫进的感到,这位神秘的老人是不能惹的,有这雷霆一击的权力,江湖上任何门派都经不起这一击的。所以他顺着王中珏的话答应下来。这样给双方都有一个交代。   赫进也累了,他不想在江湖中摸爬滚打,是时候安度晚年了。 第967章 安度晚年?(2)   李云息将军看了看赫进,点点头,他从这位老人的脸色中已经读懂了,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可以理解为,在他的内心深处,极度地想停下来,想安度晚年。   “只要他能停下来,不要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我可以放他一条生路,让他体面地安享晚年”李云息将军这样想着,在他的认知中,赫进不管做了多少的准备,虽然这些事都是秘密的,不能上了台面的,但是准确地说,并没有危害的帝国的安危与统治。   只要在他兴风作浪的路上还没有迈出第一步,没有危害到帝国,也可以既往不纠,这是李云息将军的心中的红线。   “可是我不同意,其它人我不管,但是冷龙宫宫主必须要为他所做所为要付出代价,那怕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有用!”蒙面人终于恢复过来,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李云息将军打量着这位蒙面人,道:“噢,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呢,不过我不喜欢你蒙着面,总是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的人,第一印象会大打析扣的。”说完他又扫视了江湖英豪,道,“那位是冷龙宫宫主,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说来听听。”   虽然这些事看起来是江湖之事,但是现在却和夜郎城城主一起发生,看起来这位蒙面人与冷龙宫主苦大仇深,一时之间不能解决,这势必会影响到这块地方的安宁,对于这一点李云息将军是非常的在意的,既然有人在他的面前提出来,索性就一起解决,省得将来又引起麻烦。   赫进笑了笑道:“这是江湖之间的争执,理应由江湖来解决,您老就省了这份心吧。”他从这位老人的谈吐中已经猜出了,他并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而且更让他心惊的是,那支打着夜郎城城主的门派,就被这位老人轻而易举地消灭,放眼整个江湖,没有那个门派有这样的实力,那怕是莫高窟寺也没有这样的实力。   “这位普通的老人并不普通,他是官府的人”赫进暗自想着,但是他还以江湖之事由江湖人来管这样的理由来搪塞。   “不,不,这已不是江湖之事了,听到这位蒙面人的老兄说的话,就知道他与冷龙宫宫主有极大的仇恨,这寻仇之事老夫是容不得的。”李云息将军摇了摇头,回头看着王中珏,又道,“这位年轻的老兄是明辨事理的,你评评理,我说的应该是在理。”   王中珏正在想着心事,突然听到李云息将军问话,不由得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笑了笑,不在言语。   “瞧,瞧,这位年轻人王中珏都觉得非常有理,所以他笑了。”李云息将军并没有停下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虽然没有明言,但是这些聪明的江湖之事也许已经猜出来了,但是他并不想亮明身份,就用这种模棱两可的,模糊的状态,才会收到最好的效果,大家心知肚明,反而说起话来就没有什么更多的顾虑。   “既然大家都觉得有理,冷龙宫宫主何不站出来,与这位蒙面人把仇恨化解,岂不更好!”李云息将军微笑着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说过,再把一件重要的事办完,才解决与蒙面人的仇恨之事。”赫进显然是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把最重要的事耽搁。   “噢,这么说你不愿意了?”李云息将军眼神突然间犹如两道闪电,直刺赫进,“我奉劝阁下一句,还是让叫什么冷龙宫宫主出来趟,在我的面前解决与蒙面人仇恨,免得大家伤了和气。”   王中珏心中开始忐忑,这两位老人的谈话,就像是两头牛一般,慢慢地开始有相撞的趋势,如果不合理地引导,两位老人肯定就是两头牛迎面相撞,到那时会弄僵,没有回旋的余地,双方都不能收场,带来的只有流血,当然可以肯定的是流的不是李云息的血。   王中珏向前走了一步,道:“今日之事,在莫高窟寺内,客随主便,莫高窟寺主持理应请前辈喝杯茶,这个不为过吧,至于冷龙宫宫主与蒙面人之间的仇恨,也不急于一时,等把赫老前辈的大事解决完成,再解决这个小事不迟,何况这个仇恨与在下也有莫大的关系。”   李云息听罢,心中也微微一惊,没想到的是,这位冷龙宫宫主竖敌也是如此的广泛,居然与这位王中珏也有过节,看来真不敢小觑这位宫主。   “可是与王中珏有什么过节呢?”李云息又重新思索怎么解决这个仇恨。这个时候大殿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随即脚步声便停止,而张子奇将军却走进了大殿。   “张子奇将军什么时候出云的?”王中珏暗自问道,他全神全神贯注关注两位前辈的对话,居然没有发现张子奇什么离开了大殿。   “大殿外面不用说已经有一队人马驻扎在外面,就等待命令传下来。”上官依依捏了捏王中珏的手,小声地说道。   王中珏当然知道,张子奇离开又返回来意味着什么,他突然想起了高家寨那帮亡命之徒,在张子奇将军的训练下,居然成了精锐,他们单打不输任何江湖好手,他们训练有素,排兵布阵集团作战更是战力增加何至百倍!当然他也没有忘记,当时张子奇率领十多人训练有素的帝国军人,把高家寨的一群乌合之众打得落花流水。训练有素的帝国军人怎能是这群乌合之众的对手呢。   显然张子奇是把他的精锐调到大殿外面,如果赫进有轻举妄动,今天就是血光之灾。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变成杀戮,本来是一件喜庆之事,变成悲剧。   赫进当然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整齐划一,没有纷杂之音,当即明白门外站的是什么训练有素的,很可是有战斗力的帝国精锐。这当然只是猜测,但是这脚步声已经给他提了个醒,此时最好不要有过激之情绪出现。 第968章 是一匹狼   赫进已然明白,为什么大殿外面的脚步声是怎么回事。他看着冷龙宫宫主柳志刚,这位江湖的英雄,现在却变成了一位老人,没有一丝的江湖豪侠之气慨,好像是突然之间,他的精气神被抽走了。   柳志刚佝偻着身子,低着头,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突然他好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大声地说道:“哼,金城王家,他该死,实在该杀,王……”   “住口!”赫进严厉地大声地制止,他眼神如刀,让人胆颤心惊。   冷龙宫宫主听到赫进地大声喝斥,不由得停住了说话。   王中珏道当然也听清柳志刚所说的半句话,暗自道:“没想到,今天之事每句话都指向自己,都与自己有关”他心中感到更加不安,好像是自己的身世有惊世骇俗。可是自己却一无所知,这对于自己来说是残酷的。   王中珏回头看了着刘完虎,但是刘叔却双目微闭,双手合什,念着阿弥陀佛。他失望地又转头来,看着赫进,这位老人好像知道所有的事,可是他不说出来,还压制冷龙宫宫主说出来,这可怎么办呢。   “看来,只有耐心地等待,自己这个时候不能用强,否则自己的身上的所牵连的事,就会石沉大海。”王中珏心中暗自想着。   李云息将军突然说道:“其实你不用对冷龙宫宫主这样,如果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出来吧,说不定说出来之后,会让大家安心。”他对于赫进出声阻止冷龙宫继续说下去感到非常地不满,现在对于其它事他不甚关心,而对于王中珏的身世,他却感兴趣,这位受到太子殿下的青睐的年轻,到底有什么不同之处。   赫进看着这位长者,他心中明白,这位长者肯定不是泛泛之辈,他手中的权力肯定是强大的,只要他的手一挥,也许就会有人头落地,这当然不是一颗两颗的人头,而是成意冷,精神上受到了无限次的摧残将这位老人折磨成佝偻之躯。哥,我受不了啦,就让我说出来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的确,柳志刚眼睛是无神的,已经失去光彩,他呐呐地念叨着:“大哥,就让我说出来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啦!”   赫进心往下沉,今天之事随着这位老人家的出现,变得复杂异常,看来今天要想平平安安地把想要的事办妥想必难上加难。可是事以至此,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走。   他看了一眼冷龙宫宫主,心中感到不悦,老家伙并非等闲之辈,在江湖之中总是高调惹事生非,非低调做人的主,着实让人讨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总是为了冷龙宫宫的破事,而要误了大事!   “柳老弟,看来这么多年,你并没有闲着哟,把我曾经说过的话忘得一干二净,凭什么?”最后三个字从赫进嘴中说出,突然间他的目光严厉,像一把利剑扫着柳志刚。   “我……”柳志刚一时之间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一片茫然,大脑空白,这么多年来,在江湖上的确没有闲着,可是所做之事,都不是为了今天,都不是为了眼前站着的王中珏,使这个小伙子活得像个人样,可是现呢,柳志刚看了一眼前的王中珏,心中暗道,“这个年轻人真的变了吗,真的活得像人样吗   柳志刚又看了一眼王中珏,这位懵懂的少年,现在的确在江湖少名动一时,可是离他的心中对他的要求相去甚远,他应该是生杀予夺的大英雄,大人物,但是不限于在江湖之中,而是在整个帝国振臂一呼,地动山摇。但是现在,虽然王中珏就在面前,可是他并没有看得出有这种唯我独尊的霸气。   柳志刚心中突然很痛,冷龙宫的众弟子送命,都是为了这位年轻人,现在看来,众弟子的生命看来是白白地葬送。他突然感到惋惜,冷龙宫众弟子确实不值。   他低着头,心中在滴血,很痛。   柳志刚又抬起头,看着王中珏,他只是关注着金城的这件灭门案,他的格局太小,他理应关心的是天下局势,理应与帝国的统治者相同,在长安城的金銮殿里发号使令,而不应搅在这区区几百人的莫高窟寺里纠缠不清。   “哼,他该死……”柳志刚咬牙切齿地突然说道,“金城王家本就该死,他本应教会……”   “住口!”赫进一声断喝,他严厉地盯着冷龙宫宫主。   “大哥,让我说出来吧,我……我……”柳志刚我了几声,但是在赫进严历的目光的威逼下,将想说的话又缩了回去。   赫进目光足以杀人。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身边的王中珏,总觉他越来越神秘,从冷龙千上万的人头,所以他能过份地违背这位长者,虽然这只是一个感觉,但是这种感觉是实实在在的,这就是与生俱来的强力强权,不经意间就会让潜在的敌人感受得到这种压力,当然他已经感受到。   赫进看着柳志刚,这位老人已经没有刚才的锐气,显然他已经心灰宫宫主的话里话外,所有一切都指向身边之人,看来他的身份并不仅仅是一位苦大仇深的寻仇之人。   他重新打量着这位年轻人,现在才感到了解得还是不够,而且知之甚少。   王中珏道虽然江湖上的快意恩仇,但是在内心深处,他不会因为杀了人而快意,相反杀过人之后,他受到煎熬,受到无休止的析磨,这种滋味实在是受够了。   “本来,王中珏是一匹狼,可是金城王家却养成一只羊,这是最为要命的,你们说金城王家该死不该死!”柳志刚佝偻着身子,咬牙说道,现在他完全是一位年纪大的老人,没有一丝的刚气,好像突然之间他的脊梁骨被抽走了,骨架已经顶不起他本已瘦小的身躯。   “你说什么?”王中珏惊讶地问道。   “什么,你说?”蒙面人睁大眼睛问道,“难道这位老兄也与金城王家有联系,可是我为什么不认识呢?” 第969章 皇家血统   “刘哥,为什么你一言不发?你要开口说话。”柳志刚盯着刘完虎问道。   赫进这个时候,反而不说话了,他只是看着面前的柳志刚,曾经的兄弟,现在确实是顶不住压力,身处崩溃的边缘,看起来他要将所有的埋在心底的话要说出来。   “唉,这个话还是我说吧,其实你并不叫王中珏……”赫进指了指不远的王中珏说道,“其实你具有夜郎国的皇家血统……”   “啊……”上官依依惊叫一声,瞪大眼睛盯着王中珏,自己身边的这位年轻人原来是夜郎国的皇室成员,这确实大出自己意料之外,在她的心目中,王中珏就是一位江湖浪子,就是为了寻仇而步入江湖,没想到的是他具然是夜郎国皇室血统!   虽我夜郎国随着帝国的铁骑已经烟消云散,但是夜郎国皇室还留下了遗骨,而且一直活到现在,这么长的时间了,居然还有人为他的将来着想,都默默地为他做着事,可是这位皇室成员却不知道!   “啊……原来是他!”林若兰也惊叫了一声,两只美目凝视着王中珏,虽然母亲已经将所有的事告诉她了,但是当这个人站在眼前的时候,还是有些吃惊。   在场的群雄听到赫进的话,都盯着王中珏,原来这位年轻人,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王中珏原来是夜郎国的皇家血脉!   “阿弥陀佛!”悟真,悟静,悟信三位莫高窟寺的大师低声念着佛,他们心中也是惊诧莫名,交往了这么多年的年轻人具然有夜郎国的皇家血脉。   “哈哈,这就对了,现在我明白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奇异之士都聚集与此,原来都是冲着你而来!”李云息将军大笑着说道,然后他又严肃地盯着王中珏道,“这件事现在变得棘手,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处理,不过有一件事你要明白,不能损害帝国的丝豪利益!”   王中珏还处在懵懂之中,这突然多出来的身份使他一时之间无法适应“自己居然是夜郎国的皇室后裔,这不会是在开玩笑吧!”他低头想了一会儿,盯着刘完虎。   “刘叔,这个时候你还不说话?”   这声音听起起来就像是命令,没有丝毫的商量之余地。   “阿弥陀佛”刘完虎双目低垂,双手合什,念了一声佛,缓缓地抬起头,道:“柳志刚说的没错,金城王家灭门之案件就是我与冷龙宫合谋而进行的……”   “啊……”   “什么……”   “该死……”   群雄们都惊诧之余,然后开始咒骂,因为他们了解金城王家,庄主王之雄,是一位义簿云天的江湖之人,无论黑白两道都会对他礼敬三分,而王之雄决不会做出有害正道之事。   没想到的就这样的江湖之大庄,却一夜之间被人毒杀灭门,但是凶手却杳无音信,这么多年来正当大家开始淡忘的时候,刘完虎却承认了!   这位曾经快要饿死街头的乞丐,被王之雄收留,给他饭吃,给他事做,让他过上了体面的日子,让他活了下来,现在才明白,王之雄是引狼入室,这位刘完虎却无情地出卖了金城王家,将冷龙宫众高手引入……其心可诛!   “刘叔,你在说什么,你……”王中珏瞪大了眼睛,盯着刘完虎,他真的不能相信,这位自己苦苦追寻的仇人却是自己曾经视为最为亲近的人刘叔,然而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自己居然与金城王家毫无瓜葛,而自己这么多年来却花穷其毕生之精力查找,寻访仇人,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柳志刚说的没错,本来你有夜郎国皇室血脉,可是王之雄却将培养成一位性格懦弱的的孩子,这与夜郎国皇室血脉格格不入,哼,王之雄这样的人真的该死,死有余辜。”   “住嘴!”王中珏一声断喝,愤怒的情绪犹如火焰般喷薄而出,他愤怒到极点,闪电般地向刘完虎扑去,“胆敢咒骂我爹,纳命来!”   话音未落,两条身影一前一后扑向刘完虎,两人步阀诡异,一下两下就到了刘完虎眼前。可是刘完虎仍然双手合什,眼帘下垂,对于王中珏的不理不睬。   种菜大和尚心中大急,自己辛辛苦苦引导刘完虎突破武障,再假已时日,他肯定是一位出世的武学奇才,可是现在面对攻击,却不闪不避,这怎么行呢,当即引掌侧击,好逼退袭击而来的王中珏。   王中珏看到种菜大和尚的攻击,不也小觑,他左掌回环,将大和尚击来的掌力引偏方向,而脚下并没有停滞,而是大踏步向前。   刘完虎突然睁眼,向后滑动,想躲过王中珏的袭击,可是他还是慢了一步,王中珏已经逼近眼前,不知怎么的右掌变抓,一下子就捏住了刘完虎的脖子。   “啊……”群雄信惊叫,虽然刘虎精妙的闪避,种菜大和尚的侧击,但是仍然没有阻止住王中珏,而且就在这电光闪火一眨眼之间,就制住了刘完虎。   王中珏含着泪凝视着刘完虎,道:“刘叔,这些都是真的吗,你是不是在撒谎,快说,快说?”   刘完虎双眼紧闭,面色苍白。   种菜大和尚正想出第二招阻止,但是他的眼前一花,王中珏就已经从眼前闪过,而且已经捏住了刘完虎的脖子,他投鼠忌器,停了下来,急急地说道:“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先搞明白事情之原委,再动手不迟。”   莫高窟寺众位大师都低低念着一声佛号“阿弥陀佛。”众位大师们都知道刘完虎是半道出家的,而且都知道此人身世肯定是曲析,复杂的,没想到是刘完虎居然身背王家灭门血案,这将莫高窟寺置于两难之间。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道:“阿弥陀佛,孽障顽徒刘完虎,还不快快回应王中珏大侠之问话!”他知道,在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他不能偏袒任何一方,但是幸运的是,刘完虎是莫高窟寺的弟子,此时以顽劣之徒加以训斥,并且严令他说明原委,然后在想应对之法,倘若此时贸然偏袒任何一方,都将莫高窟置于被动局面。 第970章 不能杀   主持悟真面对悟静,悟信,两位大师微微地点了点头。他们都赞同这个处置的办法,虽然莫高窟寺不能置身于事外,但是也不能陷于其中而不拔。   突然之间,悟真感到,此时已经超出了江湖管辖之范围,对于如此的惨烈灭门案今天才要揭晓,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此事居然是由江湖之中大门派为之,而且对于金城王家杀戮殆尽。   虽然莫高窟寺贵为江湖之领袖,面对如此的江湖惨案,也是无能为力,他做不出任何的决定,只能静观其变。但是只因刘完虎是莫高窟寺的高徒,斥责他,让他说明真相就是最好的选择。   面色铁青的王中珏捏着刘完虎的脖子,这位曾经是自己最为亲近的亲人,现在却变成了是杀戮全家的仇人,对于自己来说也太残酷了。   当他听到莫高窟寺主持悟真的话之后,激动的情绪逐渐变得冷静下来。   “是啊,现在杀死刘完虎又能怎样呢,更何况刘叔对于自己曾经无微不至关怀,照顾自己长大,这段恩情又怎么算?”   王中珏慢慢地松开手,道:“我不能杀你,我不能杀,不能。”说着又机械地转过身来,两眼含泪,个中滋味,不知从何说起。   他看到了上官依依,他看到了林若兰,两位姑娘站在身后,突然感到心里热热的,现在,就连刘叔也是自己的仇人,突然之间这个世上好像变成了自己孤独的一人了,幸好,还有这两位姑娘陪着,这就足够了。   “好——”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低声说道,她担心这位年轻人情绪失控而对于曾经的恩人大开杀戒,那还算人吗?如果王中珏真的那样做了,她反而会看不起。   林若兰没有多说话,只是睁着受惊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王中珏,这位夜郎国皇家血脉的人曾经与自己这么近,可是现在近在眼前的人,却变得如此的遥远,不可企及,忧愁涌上了心头。   “唉,我可怎么办啊?”   林若兰心中问着自己,这个时候,她没有答案,一时之间,她愁云密布,心情变得七零八落。   王中珏盯着刘完虎,等着刘叔说话。   “现在,金城灭门从现在开始与你没有半点的关系,你可以站在一边儿。”蒙面人沉默了好久,突然站直了身子说道。   “你又在说什么,你在胡说什么!”王中珏双目含泪,情绪又激动起来,他的胸脯激烈地起伏着。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蒙面人咬牙切齿地说道,“由于你的到来,我父把我送到姥姥一家,而你却独享父爱,而我却与姥姥相依为命,你凭什么集万宠与一身,凭什么?”他的情绪变得万份激动。   “你是?我怎么不认识你,你与金城王家有什么系吗?”王中珏莫名其妙,他现在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是夜郎国皇家后裔已经惊到他了,可是突然之间又出现这位蒙面人,又让他感到不可思议。   蒙面人伸手扯下面上罩着黑布——他的脸上有一道恐怖的伤疤,从额头开发始,将整张脸分成两半……着实骇人,他指着这张脸道:“瞧瞧,我这张脸,就是拜那个晚上所赐,他们杀了姥姥,将我的脸就弄成这样,天公可怜起见,我居然还没有死。”   “啊……你是金城王家的人,老天啊,金城王家居然还有人活着。”王中珏泪如雨下,向前走了几步,伸出双手,想要拥抱。   蒙面人也显得特别的激动,也伸出了双臂。他知道,当父亲送他走的时候,就给他送过一张画,上面画的人依稀可以辨认出,就是眼前站着的王中珏,现在还清晰地记得父亲的话:必须把父亲要分给这位画上之人,所以只能将我送到姥姥家。   蒙面人扭曲着脸,狠狠地说道:“更让人可恨的是,他们居然没有将我杀死,反而给我留下这个伤疤,当时如果要了我的命,则一了百了,可是你们让我们活了下来,那你们就得受我的复仇,哈哈……”这笑声就像受伤的野兽,嘶叫着,在宣誓着自己的领地,宣誓着自己的食物。   王中珏听着这位受伤人金城王家的唯一活着的人,是自己的亲人,心中不由得高兴异常,总算还有一位亲人活着,这怎能不让他高兴呢。   可是这位亲人却明显抵触自己,这让他心中非常地难过。   柳志刚看着脸上留下这个伤疤的人,惊叹于他的生命真的是太硬了,中了那剑居然没有死,还活到现在来寻仇,真老天对待自己不公。   “唉,中了我的一刀,你居然还没有死,哎……”柳志刚长长地叹了口气,“这么多年了,我每时每刻心绪不不得安宁,这么多年来,我受着煎熬,我都这个年纪了,活得生不如死,也好,等重要的事完结之后,你我之间的恩怨就结了吧”说话之时,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柳志刚已经死了。   “好,一言为定,你我之间恩仇此次必须要解决。”王中珏低沉着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现在开始,金城王家之事与你无关,与柳志刚之间的恩仇是与我之间的事,哼……”蒙面人重重地哼了一声,这代表着他的决心。   王中珏心中明白,这位蒙面人为什么对自己是这样的怨恨,这并不是仇恨,而是对于自己夺取父爱的嫉妒,此时此刻,他已经下定决心,在自己有生之年,一定要维护好这位亲人的周全,让他今后过上顺心的日子。   王中珏道:“这位赫进老伯,你口口声声说要办最为重要的事,你到是说啊,什么为最重要的事呢?”语气极为不耐烦,这位老伯已经说了好几次重要的事,可是总是顾左右而言他。   赫进道:“好,现在该到的人都到齐了,当着众位英雄的面兜露出来。”说到这儿,他整理思绪,他思索着,怎么样用简单的几句话,把此事说清楚。 第971章 心存仁慈   莫高窟寺大殿安静下来,伸长着耳朵听着柳志刚接下来要说什么。   王中珏也盯着赫进,等待着他怎么说。   “夜郎国先王留下一道旨意,在合适的时候,让我们共同打开,然后尊照执行”赫进的眼神扫过刘完虎,林剑锋,柳志刚,最停留在王中珏身上,又道,“今天我们四人都来到莫高窟寺,再加上王中珏,还有林若兰,索性把这道旨打开,先王倒底留下了什么旨意。”   “噢,原来是这样啊”大殿中的众位英雄都明白了,为什么在莫高窟寺集结了这么奇人异士,感情都是为这道圣旨而来。   “可是那道留下圣旨中的旨意又是什么呢,倘若旨意并不是善茬,那还是免不了的流血。”莫高窟寺的几位大师也是愁容满面,他们最怕的就是在莫高窟寺发生流血之事,亵渎了神灵,但是更不愿看到的是战乱发生在这块多事之地,人们的安定的生活戛然而止。   “好,今天就当着大伙的面,把圣旨打开,是福是祸,就结了吧。”李云息将军大声地说道,“本来打开夜郎国先王的圣旨不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是既然这位老人愿意在这样场合打开,足以见得其光明磊落,本将军好生敬佩!”李云息这出了自己的身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必须要让人知道帝国的官府就在此,帝国强大的军队就在附近,任何人不能轻举妄动。   李云息将军现在也明白,夜郎国虽然已经灭亡了,但是还有一大部分的遗老遗少们都念念不忘,都死心不改,可是为什么跑到这个遥远的地方来找存在。   帝国蜂腰之地,是帝国的最为薄弱之地,这个地方强敌环伺,但是让李云息将军心中不快的是,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真不该和这匈奴搅在一起,和羌搅在一起!   虽然这些遗老遗少们目前对帝国的利益并没有实质性损坏,但是如果稍有轻举妄动,肯定会豪不客气指挥大军挥刀而上,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这是做为留边将军的职责。   “哼,什么夜郎国的圣旨,还有人提此,就应剿灭!”张子奇小声地说道,他必须时刻提醒大将军,对于损害帝国利益的问题,不能心存仁慈!   “你说的对,但是不能操之过急,暂且看一看,因为这位赫进能光明磊落地展示夜郎国的旨意,说明他还没有什么过份的企图,再说了,那一帮夜郎国的小喽啰们都已经伏法。”李云息将军微笑着自信地说道,“放心,在这块地方,他们搅不起大风浪”。   “我已经按排人去留意匈奴,大羌的动向,如果那儿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有消息传来。”张子奇小声地说道。   李云息将军对于张子奇的按排非常地满意,这个位精干的下属总是能想到前面,他不由得夸赞了几句这位下属:“你做得太对了,这事我怎么没有想到呢?”话虽然这样说,但是李云息将军已经按排了一队人马向匈奴必经之路运动过去,以防万一,但是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张子奇,而是等待着这位下属的反应,对于目前的形势做出如何判断。   “还好,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判断,主要的敌人还是匈奴,至于这些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不值一提。”李云息将军用赞赏的目光看着张子奇。   虽说是对于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在战略上并没有看重,但是对于局部的影响,将军必须要重视,必须要把这些人当做真正的敌人对待,虽然此时他们并没有做出出格之事。   李云息把所能遇到的危险又过了一次,觉得天衣无缝,才继续听着这位赫进说话。   赫进凝视着王中珏,道:“你们身上都有一块牌子,当然其材质是不同的,但是当把些牌子收集起来,才能打开放置圣旨的盒子。”   王中珏这个时候想起了,在那个山洞之中碰到的那个盒子,“难道那个盒子里面放置的就是夜郎国王的圣旨,难道那个时候,刘叔就知道此事,而特意领自己进山洞,难道刘叔领自己进洞是有目的?”他的心中一连出现了很多问号,此时想起自己刘叔进了山洞所经历的事情。   上官依依仍然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一刻都未曾松开。林若兰也紧紧地跟着上官依依身旁,她也不愿离开,至少目前是不愿离开。   赫进道:“只是放置盒子之地在一山洞之中,这需要我们共同进山洞,众位英雄,有没有人一起进洞共同见证?”说完他环视群雄,这个时候,他也明白,决对不能自己带着这一干兄弟而进洞,而引起这位将军的怀疑,而引起更大的麻烦。   “唉,原来赫老大也变了,唉……”林剑锋心中想着,涉及到夜郎国的机密,如果不让其它人知道,无论是谁,那怕是天王老子在场,他都会拒绝,可是今天,赫进居然自觉地邀请,“唉,赫进和自己相同也变老了,变老就没有那么的刚性,该服软的时候,也就服软。”   此山洞,对于林剑锋来说是陌生的,当时由于几个人共同决定,自己留在老城,将夜郎国的臣民们收拢起来,让他们不要散,然后等待着命令,他们约定,有生之年,当接到老城的残图时,无论是谁都要奉命去要求去的地方。   林剑锋留了下来,其它人带走了钱财,后来他们传来消息,说是将钱财挖了洞藏在里面,只有五个人聚体,才能取走宝物,但是赫进对自己从来没有提起过打开圣旨盒的事。   林剑锋当然对于藏宝洞之事一无所知,年轻的时候,他还耿耿于怀,但是随着年纪的增大,也就释然,赫进告诉自己不告诉自己也就那么回事,没有什么。   今天,赫进只提藏盒洞,仍然对自己没提藏宝洞,林剑锋笑了笑,摇摇头,心里想着:“不提就不提吧,今天之事结束,从此江湖之中就没有林剑锋这个名。” 第972章 与你无关   林剑锋此时感到有人拉了拉他的后衣襟,他知道,何刚肯定会有话要说,虽说是何刚是他的左臂右膀,但是他的缺点还是特别的明显,锱铢必较是他的最大的弱点。   “我敢肯定,何刚心态肯定又失衡!”林剑锋心中猜测着。   “林大哥,他们怎么不提宝藏的事儿,难道他们要独吞?”何钢低声问道。   林剑锋看了一眼何刚,但是没有回答他的问话,的确,关于夜郎国宝藏的传说,在江湖之中已经是神乎其神,而且更有甚者,江湖之中的人已经在传说中的地方,大动干戈,时不时地流血,可怜的是,他们的血已经流干,但是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虽然没有得到什么,但是很多的江湖之人仍然乐此不彼,就像何刚一般,心中时时挂念着夜郎城之宝藏。   “林大哥,你难道忍心看着宝藏让他们独吞了?”何钢低声的,但是气急败坏地说道。   “何老弟,我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地告诉我哟。”林剑锋顾左右而言它,并没有回答他的问话。   “当然,小弟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何钢严肃地说道,他了解林剑锋,这样问他话时,就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其实,这次我所说的只是随便一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林剑锋微笑着说道,“何兄弟,你老实告诉我,你缺银子花吗?”   “这个,嗯……”何钢没想到,林剑锋会问他这样的话,不知是何用意,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嗯了几声,停了一会儿,又道,“不缺钱花,林大哥给我的,就是大吃大喝,也能过几辈子的银子”   林剑锋听到何刚这样回答,笑了,道:“你弄错了,那不是我给的银子,而是你自己赚的,明白吗?”   “小弟怎能有如此的本事,还不是林大哥领导有方才能使我有这么银子,花都花不完”何钢微笑着说道。   “所以啊,关于宝藏的事,赫大哥如果肯告诉我们则更好,如果不告诉我们,则肯定会有原因的,所以咱们也不能强求,这点你也应该明白”林剑锋仍然微笑,温和地说道。   “是林大哥,您说的对,我只是气不过,他们居然忘了我们!”何钢咬着牙齿说。   林剑锋笑了笑,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王中珏道:“好,赫进老伯话都说到这份儿上,既然还有比金城灭门的私仇还表更重要的事,那我暂且不提,等此事完成,再和你一论短长。”到现在王中珏仍然没有把他当成夜郎国的皇室成员,在他身上是一些夜郎国遗老遗老遗少们的希望,他把这个希望扔到一边,仍然想着的是王家的灭门之仇。   即便是贵为皇室的血脉,但是对于王家灭门之案,即使心胸有多宽阔,怎能忘得一干二净,即便自己不是王家的亲生骨肉,但是养育之恩怎能忘怀,就这样在他的眼前被一个个杀害,这个仇怎能不报呢!   “我说过了,王家的大仇与你没有半点的关系。”王之雄道,“我才是王家的遗骨,来吧,柳志刚老狗,你那晚没有把我杀死,那是你大错特错,来吧,纳命来。”他显然忘掉了刚才只过了一招,就可以知道柳志刚内功自己是无法可比拟的,但是灭门的深仇大恨,怎能就此罢休,所以他站出来,仍然向柳志刚挑战,即使自己打不过,也拼个你死我活,技不如人而死,就彻底地解脱。   王中珏道:“现在我知道,我与王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但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交等上个把时辰呢。”   李云息将军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感到非常地不耐烦,时间就这样被说来说去,白白地浪费,就是把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总是不能干净利索地去办,真是叫人大为光火。   “我也去,这位老哥,请找那个盒子,打开瞧瞧,夜郎国国王到底留下什么遗言。”李云息将军逼视着赫进说道,“如果对于帝国的利益没有什么影响同,那皆大欢喜,如果有害于帝国的利益,那……哼……”李云息将军停住不再说话,但是从最后鼻孔中哼出的声音,就明白,这些人善终已经是万难。   赫进道:“既然大将军这样说了,那我们去找那只盒子,只是这位王子雄虎视眈眈,不知如何是好?”   李云息淡淡地说道:“这个好办,我给这位仁兄建议,我们现在要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的私事暂且放一放如何,我想应明白,如果今天此时不能完善解决,那死的可不是二十多人,而是成千上万的人头要落地!”说完,他军挥了挥手,张子奇会意,急匆匆地走出了大殿。   王子雄如野兽般死死地盯着柳志刚,他把生死已经置之度外,虽然他明白这位大将军所讲的道理,但是他怎能让柳志刚就从他眼前消失,如果这个机会他没有抓住,让这位老乌龟回到冷龙宫老巢,那报仇就更加渺茫。   “不行,他要是跑了,我再也抓不到了!”王子雄咬着牙说道。   “好,本大将军保证,此事过后,我将这位柳志刚原封不动地还给你,你们两位解决私仇如何?”李云息将军淡淡地说道,但是他说的每一句话就是命令,没有更改之余地,让人感觉得到,只要他能说出来,就肯定能做得到。   王之雄盯着李云息,一会儿道:“好,我相信这位老伯的话,我信你。”   赫进道:“好,这位大将军随我们进洞如何?”   “走,没问题!”李云息将军满口答应。   这个时候张子奇走了进来,他身后带着三位,看起来瘦弱,一阵风就能吹倒。   “好,我也随大将军一起看装有旨意的盒子。”张子奇大声地说道。   李云息将军嘴角露出了笑容,道:“当然。”   赫进看着张子奇身后的三人,从呼吸,步态就可以知道这三人都不是等闲之辈!他明白大将军当然也带上几个可堪大用之人,来做事。 第973章 镜中花,水中月   王中珏这时看到赫进目光盯着自己,好像是征得自己同意,不由得感到好笑,“这事与我有多大关系,要找到盒子,你自己决定,干吗总是盯着我,有几个意思?”他心里嘀咕,此时他把自己的角色已经忘得一干二净,把自己是夜郎国的皇室血统也抛到脑后。   赫进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大声地说道:“林剑锋,柳志刚、这位王大侠,还有林若兰这位姑娘,当然再加上我这位糟老头子,我们这就去找那个盒子如何?”   “是,大哥。”林剑锋、柳志刚两位恭敬地回答。   王中珏道:“当然可以,越快越好,我都等不及了。”   “我也去?”林若兰茫然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她不明白,这件事为什么会牵扯上自己。   赫进点了点头,又道:“这次行动在是在莫高窟寺的地盘上,当然莫高窟寺主持责无旁贷,理应前往做证如何?”   “阿弥陀佛,老衲理应前往。”悟真双手合什,答应。   赫进又道:“这位大将军想必最为关心盒子里的旨意是什么,当然将军您不会缺席此次的行程,对吧?”   “哈哈......”李云息将军大笑,道,“快走吧,用不着这么磨磨蹭蹭,我的大军都等不耐烦。”   赫进听到李云息将军如此说话,心往下沉,他明白无论今天盒子的旨意是什么,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都不可能全身而退,李云息将军带领的大军虎视眈眈地盯着呢。想到此他不由得愁云惨淡,之所以他选择这个时候把这件事作了,就是因为他已经厌倦了江湖生活。   赫进早已下定了决心,如果旨意不损害帝国的利益,他就尊照执行,如果旨意对于帝国来说是大逆不道,那他想办法在没有公布之前就毁掉,不让其它人知道,其实他的这个想法已经付诸实施,他与柳志刚早已下定决心,不受这盒子里的旨意的左右,安安稳稳地过完已剩不多的日子。   可是这件事他并没有和林剑锋商量,由于他离这个地方实在是太远,书信也太过于危险。   “得想个办法探听一下林剑锋的想法,再做定夺!”赫进心里暗自想着,“可是用什么办法呢?”他还没有拿定注意。   他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候由于自己的疏忽而出现任何差错,导致老兄弟们出现闪失,太不值当。其实赫进心中明白,经过这么多年经营,帝国境内四海升平,实力强大,帝国的军队更是空前的强大,如果夜郎王的旨意命令他们这些老臣子们进行建国,那实在是不合事宜了。   以目前的局势可以得出结论,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如果这个时候起事,无疑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可是再等下去,这些老家伙一个个归西,这件事就成了千古之秘,这反而给那些捕风捉影的好事之徒留下影子,使江湖不得安宁,这不是赫进的本意。   赫进已经被帝国的繁华所摄服,他不愿在这样的大好的日子上摸黑!所以今天就是最好的机会,让那些把过上做威做福过上将相日子的希望要彻底地消灭,让他们消除这个念头,本分地过上安稳的日子。   “哎,老哥,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就起程走吧,那个盒子在什么地方安置呢?”张子奇催促,他发现赫进的脸色阴晴不定,担心又有大的变故,只要把那盒子到手,把旨意公之与众并且毁掉,断了这些人的念想,这对于此地的长治久安有莫大的益处。   张子奇对于这个道理的理解还是出自李云息将军的智慧。既然有一个夜郎国国王的旨意,早点公布与众,直至消毁,易早不易晚,既然今天赫进在广众前面提出了这件事,那就更应该解决。   王中珏此时也想起了那个山洞,自己曾经和刘叔遇到过那个盒子,只因为没有办法打开盒子,只好作罢。   “原来刘叔当时已经知道了那个盒子,他早就知道那个山洞,是刘叔领自己去山洞”王中珏心里想着猜测着,他不由得看了一眼刘完虎,这位僧人还是双手合什,眼帘低垂,与世事无争。也许他对于赫进的话充耳不闻。   王中珏这时可以猜到刘完虎为什么带着他来到那个小洞,假如那个时候能那个盒子真的能打开,刘叔会毫不犹豫地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但是那个时候,还真的没有什么条件。   “那么,那个洞里洞天,刘叔是不是知道呢?”王中珏暗自问道,“假如刘叔真心向佛,那么洞里洞天的财宝肯定没有动过,如果洞里的财宝没有,那就说明一个问题,刘叔只是暂时在莫高窟寺里一居,他主要的目的就是那些金银财宝”他的脑海里甚至有了这些这想法,他现在开始怀疑刘叔为什么选择在莫高窟寺里皈依三宝,他的目标在于那些财宝。   王中珏想到此,又看了一眼刘完虎,他亲爱的刘叔,他仍然双手合什,眼帘低垂,一副与世无争的老僧的面目。   “哎,这副老僧的皮囊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刘叔呢?”王中珏暗暗地问着自己,现在他真的看不懂刘叔了。   “也许是我想多了,刘叔还是那位刘叔,他是疼爱自己,呵护自己的刘叔,是得道的高僧,是莫高窟寺的大师”王中珏这样胡思乱想着。   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她的手没有松开过,她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松开他的手的,因为她就是王中珏心中的精神支撑。这个时候,无论王中珏走到那儿,她都会义无返顾地跟着,不会离开他半步。   林若兰也紧紧地跟着上官依依,她现在也是五味杂呈,没想到的是,夜郎国大王的旨意居然与自己有关,而且是打开那个盒子的一环,这让她感到惊喜,也感到纳梦,“自己与夜郎国的皇家有什么关系呢,难道就是因为自己是未来的夜郎国的皇后?”她想到这儿,感到好笑,因为夜郎国早已烟消云散,皇后吗早已是镜中花,水中月。 第974章 再造父母   林若兰看了一眼父亲,他老人家已经和赫进站在一起脸色严峻,没有一丝的笑容,而母亲和何婶何叔站在一起,母亲泪眼婆娑,愁苦异常,何婶扶着母亲的胳膊默默在陪着母亲流泪!   林若兰看着孤零零的母亲,心中热热的,热泪盈眶。自己居然也是打开装着旨意盒子的成员,现在身不由已,必须要离开母亲,随着父亲,还有王中珏,一起踏上了这条路,前途未卜。   群雄们看着这些人走出了大殿,有一些老诚持重的江湖之士心中感到遗憾,这么重要的事让他们置身事外,这多少心有不甘。   上官文栋心中也是酸酸的,江湖之重大之事没有亲身参与这还是头一遭,他看着赫进带领着与之相关的人远去,心中非常地失落。   “龙之恒老弟,看来咱们确实是老了,现在没有人把你我放在眼里哟!”上官文栋自嘲地说道。   “可不是吗,不过也好,耳根清静一点也不错!”龙之恒笑着说道,对于此事,他并没有多大的兴趣,至于夜郎国大王的圣旨,那更与他没有半两银的关系都没有,所以他不想凑热闹。   他正因为赫进没有叫出他的名字而庆幸。   “咱老哥两喝一杯如何?”上官文栋笑着说道。   “阿弥陀佛,两位是莫高窟寺的贵客,请到偏殿喝茶如何!”莫高高窟悟信,悟静大师客气地邀请两位江湖大门派的掌门。   莫高窟寺的主持悟真随队而去,但是莫高窟寺的众高僧还在,他们有必须要招待好这些客人,不能让他们受到冷落。   江湖之中的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不能因此而无所事事,因为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会还没有举行,就被这个节外生枝的夜郎国大王的旨意的事所搅局。   “无论怎么样,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一定要举行,要不莫高窟寺的江湖地位就会受到莫大的损害,对于莫高窟寺不利,对于江湖的稳定更不利!”种菜大和尚如是说。他心中对于刘完虎搅进这夜郎国事件中感到莫大的遗憾,惋惜,痛惜,但是又无能为力。因为此事已经惊动了官府衙门,种菜大和尚随有千百般的不愿,但他不能冒天下之大不韪,而得罪官府衙门。   虽说江湖与官府衙门约定俗成,各管各事,但是当涉及到帝国的利益的时候,必须要遵照帝国的命令而定,否则吃不了兜着走。   种菜大和尚目送着刘完虎离开,主持已经离开,但是莫高窟寺的事还要继续做,而自己不能置身事外。所以他给悟静,悟信两位大师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莫高窟寺内又热闹起来,他们开始吃喝起来,虽然是清茶淡饭,但是这些江湖的英雄们都吃得津津有味。   王中珏走在中间,他的前面是赫进,与林剑锋,他的身后跟着柳志刚,而上官依依,林若兰紧紧地跟在他的身畔。而刘完虎则走在最前面,脚步匆匆,但是他双手合什,头是低着的,他只管赶路,至于他的身后是谁,一路上发生了什么,他一慨不关心。   王中珏紧走几步,赶上了刘完虎。   “刘完虎大师,时隔多年,想必大师修为精进?”王中珏低声问道,现在刘叔是莫高窟寺的大师,不是曾经的刘叔,所以他必须得尊重,以大师之礼相待,不能像从前一样,直接以刘叔相称。   刘完虎双手合什,低头赶路,对于王中珏的问话充耳不闻,好像是王中珏就没有这么一个人似的。   王中珏心中明白,刘叔现在心中肯定是内纠的,因为柳志刚已经把金城灭门的罪魁祸首说得非常清楚,而刘完虎也是帮凶,既然是这样他怎能直面自己呢!   此时王中珏心中当然也懂得刘叔内心深处是怎样的一种体验,曾经最为亲近的人,从今天起就成为仇人,就成为陌生人,也许过了今天,他们最为亲近人为单拔刀相向,拼个你死我活。   虽然,王中珏现在才知道,金城王家并不自己的亲生父亲,如果严格地说,他与金城王家半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将自己养活着,而被灭门之后,自己大部的时间与刘叔相处,刘叔才是这个世上最为亲近的人。   “虽然不是亲生父亲,但是养育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可是刘叔对于自己养育之恩拿什么来报呢?”王中珏扪心问道,论说,自己自从懂事的时候,就和刘叔在一起,刘叔教会自己很多的生活常识,如果严格地来说,刘叔就是自己的再造父母。   “这件事怎么处置呢?”王中珏问道,其实他并不关心夜郎国的劳什子圣旨的事,那是脑恢复了夜郎国之后,那些得到高官厚禄之人考虑的事,而自己现在考虑的是怎么样把处置刘叔,怎么样劝说王子雄这位唯一保存到现在的王家的骨血,放弃杀戮,放弃报仇。   “哎,这件事能够成功谈何容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更何况是全家被杀!”王中珏心中想着,“金城灭门之事始作佣者是柳志刚,这才是最为主要的,如果王子雄把主要目标对谁柳志刚,那事就好办多了。”他心中笑了,如果真能这样,也许刘叔会被放过,不会被王之雄杀死。   王中珏并肩与刘完虎行走了很长的路程,仍然没有听到刘叔的一句话,“哎”叹了一口气退了回来,闷闷乐地赶路。   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小声地说道:“其实你也挺难的,刘叔,金城王家都有养育之恩,要想取舍,是不是很难哟。”   王中珏点了点头,上官依依的话正说到他的心坎上了,论说自己对于刘叔的感情更甚于金城王家,因为父亲与自己玩的时间,远远地少于刘叔一起玩的时间,父亲陪伴自己的时间,远远地少于刘叔陪伴自己的时间,在王中珏心中,父亲从不着家,多则一年半载,少则十天半个月,每当父亲回到家,又是忙于处理家中之事。 第975章 相依为命   在王中珏幼小的心灵之中,父亲在这个世上是最忙碌的人,总是有做不完的事,总是给别人有安排不完的活儿,总是没有时间来陪自己玩,而刘叔有大把的时间来陪自己玩。   虽然当时刘叔住在金城王家后院里的一间小草房内,可是在王中珏心目中,那间小草房是他最为好玩的地方,最为有意思的地方,是他最为喜欢的地方。每天一大早,他早早地起床,见过母亲问安之后,就会飞快地跑向后院,找刘叔,而他已经早早地开始干活。   那时的刘叔,就是金城的王家的佣工,干着精活,累活。可是王中珏看着刘叔干活是最为幸福的一件事,他可以一边看着刘叔的动作,一边学着比划,学到高兴处,自己禁不住哈哈大笑。   可是这样的生活,随着柳志刚带着人冲进王家庄内,开始杀戮之后,便一去不复返,刘叔与自己开始浪迹天崖,生活过得艰辛,有些时候,吃饭都成了问题,饱一餐,饥一顿是经常面面临的问题。   但是刘叔与自己还是坚持过来,而这个时候,王中珏觉得完全变了样子,为了能生存下去,自己完全变成了野兽,变成了狼,为了吃饱肚子,为了活下去,他可以做出任何的事!   “这是不是他们的目的,柳志刚用最为机端的方法逼自己离开舒适区,而后逼自己从羊变成了狼!”王中珏暗自问道,也许他们的用意是对的,但是方法用错了,不该杀戮,不该灭门。   “哼,杀了人,就该偿命,这是天经地义之事,无论你目的是什么”王中珏狠狠地想着。   他抬起头看了看走在前面的刘叔,又回头看了看走在后面的柳志刚,这两人都是凶手。   王中珏心中不知该恨还是该感激,如果没有这场杀戮,自己在金城王家安逸地生活,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适的日子。   “如果没有发生那样的灭门,自己会长成什么呢?”王中珏想着,“也许自己什么本领也没有只是一位游手好闲的纨纨绔子弟,也许自己是一位学富五车的大儒,决对不是一位叱咤风云的江湖大侠!”   王中珏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在他的心目中,是矛盾的,金城王家给了他在幼年舒适的生活,可是刘叔给了他强健的体魄,还有像野兽般的毅志,居有野兽般的生存技巧,这些都是受用终身的能力。   “哎......”王中珏长长中舒了口气,抬起了头,望着远方。   “你在想什么?”上官依依低声地问道,她非常地了解王中珏,也舒熟悉他的一举一动,就连叹气声也能分辨得出他的情绪的变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到很矛盾,也感到非常的沮丧!”王中珏皱着眉头说道。   上官依依当然也知道,此时的王中珏心中有多难,今天,他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选择,要么寻找刘叔的麻烦,而维护金城王家;要么不理不睬,任由王家上上下下悲惨地死去而不能照雪仇恨!她也不知道怎么选择,这个两难的决择,让谁碰到都会陷入痛苦之中。   “其实这个时候,你不必矛盾,你把选择让位于你的内心!”上官依依微笑着说道,“内心深处怎么想,你就依照这个内心去做,肯定没有问题,也许你这样做不会留遗憾。”   王中珏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怎么选择,只好把这个难题如上官依依把说,让位于内心深处。   “其实你现在用不着想着怎么去做,现在想将要发生的事,只能徒增烦恼,何必呢,你要做的是什么也不要想,遇到之后,再想办法解决。”上官依依轻松地说道。   王中珏也笑了,道:“现在什么事也不能做,把眼前的事做好,才是正确的选择。”他注意到,赫进所走的路并不是自己与刘叔误打误闯从地底下的洞中走了一圈,发现了财宝,发现了那只盒子,然后又原封不动地把那些财物,盒子留在原处,而自己与刘叔全身而退。   “今天,赫进带领着大家向目标走去,只是这条路却是陌生的,偏僻的,他要带领大家去那?”王中珏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暗自地问道。   “赫老头,你要带领我们去那?”李云息将军大声地问道,他心中也忐忑不安,这条路越来越难走,越来越偏僻,他心中恐惧,“要是这家伙将自己带上不归路怎么办?”李云息将军回头看了着紧随着自己的三位人,一位是张子奇,另外两位他也熟悉,虽然在江湖上寂寂无名,但是在他的大帅府是如雷如雷贯耳,大名鼎鼎,两人是已一挡百的硬家伙,如果两人联手,则更是利害。   李云息将军看到这两位将军,感到了内心安定许多,内心平静下来,他也觉得有此两人在身边,还有什么可怕的,再加上张子奇的调度,不会有什么危险发生,所以他平静地大声地问着走在前面的赫进。   “放心吧,大将军,那个盒子放置的洞是比较偏僻,还有一段距离!”赫进一边走一边说道。   “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你最好不要妄动轻举。”李云息将军说道,“那样对你,还有你身后的那些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都大有好处,否则......”他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可以听得出,否则后面所包含的是什么。   赫进当然知道,李云息将军所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李云息将军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什么差错,那将是所有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的灭顶之灾,因为帝国强大的军队不会怜悯,而是在全帝国境内开始杀戮夜郎国的臣民,又一次血流成河,又一次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放心吧,大将军,就在洞口就在前面,你老可要留心自己,留心脚下,千万别出什么差错哟!”赫进提醒着李云息将军,羊肠小道,难走异常,李云息将军要保护好自己。 第976章 留了一手   年老的李云息将军位高权重,这种行动他大可不必来此,只要坐在他的大帅衙门的案几后面发号施令,交此事交给张子奇,此事就可以解决,但是他还是不顾自己年老这个事实,亲自来此,不为别的,就为的是少杀戮。   李云息将军认为,随着帝国的空前的大局面,人们安定团结,四海升平,人们安居乐业,人心思定,面对这样的局面,解决这样的问题就不能以杀之为开头,而是教化人心为主,使人心向着帝国,这样就可以解决帝国蜂腰之间帝国臣世的人习向背,人人都想着在帝国的庇护之下,过着安定的日子,有谁还思变呢,有谁还会跟着有图谋之人瞎胡闹呢!   可是当李云息将军把这种想法说给张子奇听时,他却表现得不以为然,总觉得要想和平,用刀与血得到,那才是最为靠谱的,最为持久的和平。   李云息对张子奇固持的想法也感到非常的不满意,对于和平的方略此一时彼一时,不能一尘不变,随着帝国的变化,必须要做出适当的调整,这也是李云息的想法。   当帝国不稳定的时候,必须要以武力立威,要以杀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要稳住局势,然后就要改变策略,恩威并重,等到帝国长治久安之后,又要改变策略,就要将恩威并重换成以恩为主,以威为辅助。   虽然以武力得到和平是最有说服力的,但是以恩保持和平同样也是最为长久的,但是这个道理张子奇咱就不能明白呢,一味地打打杀杀,这怎么行呢!   当李云息将军和张子奇商量此事的解决办法时,张子奇就给出两个字的方法剿灭,然后就没有任何可行的方法,   “哎,年纪轻轻的杀阀太重,这怎么行呢”李云息将军心中暗自替张子奇将军着急,“这个年轻人不晓得变通,认死理,这怎么行呢!”   李云息将军为了减少杀戮,安抚夜郎国的遗老遗少,然后想办法让他们摆脱一些不必要的束缚,过上正常人的日子。   “最为有效的办法,就是戳破夜郎国大王留下的什么旨意,要以事实证明,这个旨意要么是谎言,要么这个旨意有利于帝国才行!”李云息将军沉吟着,“可是怎么要才能做到这个旨意有利于帝国呢?”李云息将军没有想出好的办法。   本来他想把这件事交给张子奇去处理,可是当他听到解决此问题的办法时,就觉得这个办法是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的,既然传说中有这个夜郎国大王的旨意,那就要把这个旨间找出来,将这个神秘的大王旨意暴给天下,断了那些想以此得到好处的念想,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李云息放心不下张子奇将军的方法,他不顾车舟劳动,亲自来这时处理这件棘手之事,可是直到他来到此地,还是没有想到怎么样让夜郎国的旨意有利于帝国的方法。   张子奇此时低声说道:“大将军,其实现在想要让夜郎国的旨意有利于帝国,现在需要的是恩威并重才行。”   李云息将军一愣,没有明白张子奇所说的话,但是脑突然一亮,随即明白,已经有了注意。这个时候正如张子奇所说的,不能只有恩,而是以威辅助。   李云息将军看着走在前面的赫进,继续前进,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王中珏被他们夹在中间继续赶路,他特别留意赫进所带领的这条路是与自己以前发现的两条路完全不同,这条路专挑羊肠小道而行,小道隐蔽在草丛下面,想想安全地走过去,还真需要十二分的小心。   “赫进为什么走的是这条路,而刘叔与自己所走的那条路为什么赫进没有走呢,那条路显然是比较好走!”王中珏一边走着,一边想着,“那两容易走的路难道是赫进不知道,那么刘叔表定是也不知道这条路,难道这些人都互相留一手,个自都有自己心中的路,但是这手提条路是通向权力,通向财富之门。”   也许赫进对于放置夜郎城大王旨意盒的地方之还不甚了解,也许他不知道,能到达这个地方的路不至一条,而是一条,两要……更多,因为每一个参加了此事的人,都想办法给自己留下后路,以方便自己。刘完虎是这样,柳志刚是这样……只是赫进被蒙在鼓里。   今天赫进带领着大家,凭的就是留给他一张地图,上面绘制的路,大家都知道,但是那些方便自己所留的路,除了他们自己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赫进带着这些人七绕八绕,慢慢地接近了目的地,此时的赫进反而变得紧张起来,他也不知道接近这个事非之地会有什么结果,因为自从秘密的山洞开始建,直到建成之后,他从没有踏进此地,他所得到的就是这一张地图。   赫进怀中揣着地图,不时用手摸摸,还好,这张地图还静静地躺在怀中,他盯着前方,笑了笑,心中不由得闪出了一个念头:这张图不知道有多少张留在江湖上,但是他们仍然没有找到这个地方,这又说明什么呢,难道这张图是假的,难道这张图所绘的全是假的!   赫进心中突然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这张图是真时假,难不成自己的这张图也是假的,赫进不由得看了看柳志刚,还有刘完虎,因为这个放置大王旨意盒子的山洞是由这两人指挥建造的,难道这个洞里有猫腻,这张地图这两人对自己也都留了一手!   之所以在他心中出现这样的想法,就是因为赫进沿着地图所标注,走了这么长的时间,地图所示的地形与实际的地理越来越不相同。   “柳志刚,你给我的这张图所标的位置是正确的吗?”赫进突然问道。   “这个……”柳志刚不知道怎么回答,因为这个在图上标的位置已经有很长的时间,这里的一切变化太大,自己也看不懂,“赫大哥,我也眼浊,看不出来了,因为这里长出了这么多的草,树,原来的一切都被掩盖了!” 第977章 失去了锐气   柳志刚看着,草本茂盛,郁郁葱葱的四周,迟疑地说道。   赫进瞧瞧柳志刚迟疑的眼神,知道这位冷龙宫宫主早就失去了锐气,他的大脑已经失去了敏锐的洞察力,当然在这个时候根本就发现不了真正的地形与地图上有何区别,更不用说辨别出地形。   赫进无奈地打开地图自己认真地研究,他也看不出什么,因为对于地图已经陌生,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把地图拿出来过,更不用说识别地形。   “瞧瞧,咱们现在这个地方,再往北走,就会到地图上所标的的地点了。”张子奇站在赫进的身后,指着地图说道。   当队伍停了下来,李去息将军就注意到赫进从怀中掏出地图,翻来翻去看着,又抬起头看着四周,就知道他们现在正在确认地形,也许赫进已经辨识不了地图了。   李云息将军突然感到欣喜,赫进已经不能识别地图与地形相匹配,如果赫进没有假装,是真实的状态,那可以得出结论,这位看起来是夜郎国实际的领导者有很长时间没有看过地图了,现在已经辨识不了地图,这是一个好兆头。他给张子奇挥了挥手。   张子奇会意,慢慢地走上前去,看着地图,很熟悉地就能找出地图与实际的地形,能找出地图上标出的点。   地图上标出的点已经很近。   王中珏听到张子奇的话,精神大振,知道已经接近了目标之地,这个神秘的夜郎国大王的旨意快要大白于天下了,而且自己的身世也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可是令王中珏发愁的,这个大王的旨意大白天下的时候,自己又要面对选择,怎样对付刘叔,怎样对付柳志刚。现在想起来,自己从踏上江湖时就已经下定决心,将凶手找出来,将其千刀万剐,以报杀父之仇,杀全家之恨,没想到的是到头来会出现这种局面,而且到头来却发现自己与金城王家没有半点的血缘关系,这真是一个莫大的笑话,对于王中珏来说是一个残酷的事实,自己心心念地穷其心神寻找仇人,可是最终却发现仇人却是自己最为亲近之人,这个事实最让他不能接受,可是不得不接受。   王中珏抬头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刘叔,他仍然是双手合什,只顾低头走路,他的已经变得老态龙钟,就连身子也佝偻着,这位老人,曾经是自己最为亲近之人,曾经自己与之相依为命地生活着,可是谁曾想这位自己最为亲近之人却是仇人!   王中珏突然苦笑,摇了摇头,此时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为什么摇头,这种盲目的行为是一种不自觉地动作,每当他遇到不能决定的时候,就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小动作,这种不经意的小动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又有什么心事,又有什么不能决定下来的事,说来听听?”上官依依发现了王中珏这就细小的动作,她知道,王中珏又有什么为难之事横梗在他的心头,她必须要把他有注意力移开,别让他死钻牛角尖。   “唉,我好为难啊!”王中珏盯着刘完虎,低声地说道,“接下来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刘叔,怎么面对金城王家唯一活下来的骨血,他应该是我的小老弟吧!”   “你为了这个啊,其实太简单了。”上官依依听着王中珏的话,故做轻松地说道,可是她也不知道这件事怎么应付才好,但是为了让王中珏放下心来,上官依依把不可能说成了可能。   “是吗,这件事容易解决吗?”王中珏看着上官依依,摇了摇头,“哎.......”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明白,要想把此事不留遗憾地处理完成,谈何容易。   “我知道,你不想让刘叔死,对不对?”上官依依问道,“我们现下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见机行事。”她现在把握不好,如果把真相大白之事,会发生什么,来到莫高窟寺的群雄究竟有多少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王中珏看着走在前面的刘完虎,突然感到眼泪盈眶,这位老人曾经对自己呵护有加,现在变得年老,怎能让他再受刀割之苦呢!可是每当想到刘完虎,他的脑海里双浮现出金城王家满门被杀戮的惨况......   “唉”王中珏又是长叹了一口气,默默地在心中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   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赫进又对着地图寻找着,然后又看着地形,寻找着进口,但是印入眼帘的是小木屋,孤零零地,呆板地,毫无生机地坚立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也许就在这里。”赫进看着地图,自言自语地说道。   张子奇凑过来看了一眼地图,然后又打量着周围的地形,道:“没错,前面的小木屋也许有惊喜!”然后他扫视着身后的队伍,大声地说道:“我们到达目的地了,小木屋就是我们要找的进口。”   王中珏听到张子奇喊声,放松了下来,只要找到地洞的进口,接下来就变得容易。上官依依,林若兰紧跟着王中珏向木屋走去。   简陋的木屋里有个简陋的木柜,“吱吱吱”赫进打开这个木柜,按动一个秘密的钮,“吱吱呀呀”地立刻就会现出另一道门。   这道门里冒着冷气,阴森森的,就像是地狱之门被打开般的令人不安。   赫进停了下来,楞楞地看着打开的门,他迟疑地停了下来,赫进还没有想好!   虽然这个洞是由自己下令修建的,但是赫进没有十足的把握保证洞里是安全的,因为建造的时候,他并没有在现场,并不了解洞内的实际情况。   王中珏看着这个洞口,并没有感到惊讶,因为他已经在别的地方经历过了,可是对于柳志刚来说,当这个洞打开时,他惊讶之情显露在脸上,久久不能消去,对于此洞口的出现,柳志刚感到十分的震惊,对于他来说,洞口只有一个,那就是他建亲自监督建造的洞口,在他心目中,这个宝地只有一个进口,可是现在,在这里凭空又出现了一个进口,这怎能不让他惊讶呢! 第978章 置身于事外?   正当大家想走进洞中时,走在最后李云息将军停住了脚步,大声地说道:“唉,本将军老啦,撑不住洞里的潮气,我老人家就不进去,张子奇将军代我进洞。”然后他招了招手,张子奇很快来到了李云息将军身旁。   “你带两人进洞,不要走在前面,如果发现有什么不测,立马出洞,要快速,一刻都不能停留。”李云息将军低声交代,将军并不是怕死,他只是不想给张子奇麻烦,倘若自己随他们一起进去,如果发生什么不测之事,自己年老体衰,肯定会让张子奇分精力保护,所以自己进洞于事无补,反而会连累别人。   张子奇当然明白此时大将军为什么不进洞,当听到李云息将军宣布不进洞并且由自己代替,才松了一口气,自己轻松了太多。   “保重!”李云息将军叮嘱,“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在这里等着你们!”   张子奇点点头:“将军,请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说完手一挥,领着两位头也不回随着众人进洞。   走进这道秘门,就走入了另外一个世界,阴森恐怖,就像是进入了地狱般。   王中珏紧紧地握着上官依依的手,慢慢地走着,这条路实在是陌生,刘叔与自己进洞时,这条路未发现。突然王中珏感到另一只手握住了自己的左手,凉凉的,手湿湿的。   “王家大哥,我怕!”林若兰怯生生地低声说着,她不由得紧紧地握住了王中珏的手,柔软的,温暖的手给她力量。   在这个山洞之中,深一脚浅一脚,不知走了多长时间,才停了下来。   王中珏这次只能跟着停了下来,他只能跟着别人怎么做就怎么做。   “应该是这个地方,点亮火把!”赫进在前面大声地说道。火把点着了,王中珏对于此地是非常地熟悉的,因为他已经到达过此地,曾经自己和刘叔来到过此地,随着火把点亮,王中珏清楚地看到洞壁上的龛牢固地镶嵌着一只盒子。   王中珏清楚地记得,当时和刘叔来到此洞时,曾用各种方法把此盒取下来,打开盒子,以探究里面是什么,但是都没有行得通,一度想用破坏性拆除下来,但是被洞壁上的句话阻止:用钥匙打开,否则洞毁人亡,面对这句话,在此环境之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在当时的清况之下,他决对不能死,不能因为这个盒子而葬送性命与此,因为王中珏身上还有更为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他与刘叔就放弃了打开盒子的想法,留下来在适当的时间再进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适当的时间却是赫进按排的,他把带有钥匙的人都召集在一起来到洞里。可是这个盒子怎么打开呢?   王中珏看了一眼刘叔,这位圣僧仍然双手合什,好像是入了禅定,对于眼前之事不闻不问,与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唉”王中珏沉沉地叹了口气,“刘叔现在是得道高僧,所以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他最为感兴趣之事,就是念他心中的佛!”   “嘻嘻,那到未必!”上官依依笑了笑,轻声地说道。她是第一次来到这个山洞里,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在火把把洞照亮,所有一切都可以看清,这个山洞在此地开挖了一块开阔之地,而洞壁是光滑的,看不出有其它的任何物品。   上官依依此时也奇怪,为什么从洞口进来之时,赫进为什么没有打火把呢,而是摸着黑进来呢,这一点让她不可理解。随即,她又发现在左前方的洞壁上有一龛,放着一个盒子模样的物件。   “这也许就是他们所说的夜郎国大五的旨意存放的盒子吧。”上官依依心里想着。正当她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她听到了王中珏所说的话,不由得接过话来,笑着替他回答。   刘完虎虽然像得道的高僧那样双手合什地念着经,但是只要你专注地观察片刻,就可发现他的眼睛,不时地睁开观察着周围的一切,虽然只是短暂的行为,就是这个微小的行为都不能逃出他的敏锐的观察力,上官依依知道,这位高僧其实掌握着任何风吹草动,他只是表面上装做与世无争的高僧。   “接下来是打开这个盒子吗?”上官依依问道,话一出口,就知道这个问题是有多无用,因为赫进带领大家来到此地,就是为了打开这个盒子,接下来的不用置疑。   “这位老伯,想必到了目的地了,这儿有一个盒子,想必就是夜郎国大王旨意的存放盒吧,老伯点了这些人的名来到此地,这盒子肯定能打开,是吗?”张子奇看了看壁上的龛,又盯着赫进,尊敬地说道,张子奇认为这个时候尊敬赫进是必要的,因为在这个陌生的洞里,说不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可预测之事,赫进接下就是主角,也许接下来发生的事都与之有关。   但是张子奇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还持怀疑态度,因为这个洞里还有一位叫王中珏,虽然这位年轻人此时不显山不露水,低调地好像在此地没有他存在一般,可是他低调并不能说明此人是不重要的人,恰恰相反,看起来低调的人,在关键的时候这些人往往会有不可想信的巨大的力量。   “王中珏,你还要低调到什么时候呢?”张子奇心里默默地想着,这位年轻人总能引他的注意,起初的时候,就是年纪轻轻的他就拥有太子殿下的令牌,可是他拿到这个牌子却什么事都不干,不做有利于自己的任何的事,这实在是太奇怪了。   可是就拿这次夜郎城城主的危机中,这位年轻人又没有置身于事外,而是身处在主要的漩涡之中,所有的目标都集中在他身上,可是为什么王中珏却宠辱不惊,他的表现好像此事与自己一点没有关系,他的表现却是置身与事外,这又是怎么回事呢?张子奇心中对于王中珏这样的行为越来越感到不可理解,也越来越引起他的注意。 第979章 黄金,黄金   赫进道:“柳志刚,请把洞里的火把全点燃,要在光明之下”   一会儿洞内灯火通明。   赫进道:“现在准备请旨”他走到王中珏前面,恭谨地行了礼道,“您请跟我来。”说着将王中珏领到洞壁,道,“请您站在这儿,面南而立”   赫进给刘完虎,柳志刚,林剑锋都指定了特定的位置,然后又把林若兰领到王中珏的右边站立,然后自己站在王中珏的左边,他拿起火把在洞壁上寻找着,然后他掏出一把匕首在墙上划了几下,好一会儿道:“请各位在墙壁上寻找一黑色的柱状物件,然再以柱状物向右寸许用匕首划开,露出一小的把手。”   王中珏依言而动,果然正如赫进所说找到了那个黑色的柱状物,然后向右寸许用匕首划开,果然找到了一小小的把手。   林若兰也依言而行,很快地找到了这个小把手。   上官依依仔细地看着赫进的行为,起初奇怪,王中珏所站的位置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赫进只是随意地让他站着,可是当他寻找那个小黑点的时候,却非常很快地能找到,这又是什么原因呢,因为在洞壁上黑点有很多。   上官依依再仔细看着王中珏的脚下,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原来王中珏脚正好套在地面上的一脚印之中,面对着的洞壁黑点却正好只有一个,所以可以轻而易举地发现这个黑色的立柱。   上官依依轻轻地舒了口气,心中暗想,原来先把自己套固定在一个位置,然后做接下来的事就会容易很多。   王中珏这个时候好像一个机器般,失去自己的思维,严格依照着赫进的命令做完自己的事,然后转扭头看着赫进等待着他接下来又怎么说。   赫进问道:“大家都找到那个手把是吧?”他一个一个地确定,发现都找到之后,才说道,“各位,一定要找到这个手把,因为接下的所有动作要严格依照我说的进行,否则会有灭顶之灾发生。”   王中珏这时才记得盒子旁边所写的,如有差错,就会洞毁人亡,这肯定是真的,从赫进严肃的态度来看,接下来的不能乱来。   张子奇紧张地看着赫进他们所做之事,这个时候他只能等待。   赫进道:“大家把怀中的那个相同模样的物什拿出来。”说着他拿了自己的黄金吊坠,捧在手里。其它人都依言而动,都把自己视为珍宝的物什捧在手里。   王中珏掏出自己玉佩,捧在手中仔细地端祥着,这块玉对于打开盒子有什么用呢,心中暗自问道。身边的林若兰也将端详着手中的玉,等待着赫进接下来怎样说。   王中珏已经明白,现在要做的就是把手中的玉插进手把下的这个洞里,就会打开那个盒子,不由得佩服建造这个洞穴的人,他们思维如此的缜密,为了防止某单独一人就能打开这个盒子,就设计了如此复杂的程式。   “要是当时没有看到洞壁上的那句话,会发生什么呢?”王中珏暗自问道,也许真会把命葬送在此,因为他已经看到赫进认真的态度可以说明要想做好此事,一定不能乱来。   赫进道:“王中珏,林若兰请先把手把揭起,会露出一缝隙,然后把手中的玉插进缝隙中。”   王中珏,林若兰依言而行,很快地完成了这个动作,当两人的将玉插进缝隙中之后,就听到嘎嘎吱吱的响声,像是在洞壁的另一面,感觉到这响声从非常的遥远方向传来,又像是在耳畔响着,是那样的清晰。   接下来是赫进与林剑锋分别将自己的金牌子插进缝隙,然后是刘完虎,柳志刚将自己的银牌子插进缝隙。   洞内嘎嘎吱吱的声音响个不停,在洞的什么地方,好像是什么设施在运行,这种运行的声音震动着整个洞穴,刷刷地直往下掉土。   王中珏警惕地扫视着洞的四周,他在观察着洞的出口的方位,倘若洞内有什么不测发生,他立马拿上身边的两姑娘,先逃命要紧!   响声停止。   洞类的所有人都警惕地扫视着四周,如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闪电般地离开此地,每个人心中都这样打算,但是能做得到恐怕难上加难。   嘎嘎吱吱的响声又起,镶嵌盒子的洞壁有了变化,起初放置盒子的小洞扩大,接着盒子突然之间被一个托盘送出来。   大家都屏住了气,看着这个盒子,在火把光的照耀下,闪闪地发着黄光,这个盒子除了正面之外,其它各面都是用黄金做的,就这个盒子也是价值不菲。   赫进小心翼翼地取下盒子,这个时候,洞内突然异响大作,轰隆隆的,就像是有什么塌了下来似的。   “这又是怎么回事,又怎么了?”张子奇大声地惊恐地问道。只因为那个最为神秘的盒子拿到手,本来可以轻松,但是当他天到像天塌下来的声间,随即崩溃了,他下意识地认为,拿到盒子,就触发了毁洞的触发机。   “唉,看来今天命丧于此了!”张子奇心往下沉,他想跑都已经来不及了,索性眼睛一闭,静静地等待,塌陷的洞将自己埋在了,一了百了。   塌陷的声音又停了下来,洞中安静了,只听见人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火把燃烧时噼里啪啦的声音。   人们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这是什么?”   “闪光的是什么?”   洞壁又打开了,里面闪着光茫   “黄金”   “黄金”   有几个人惊叫着,向闪光的洞内奔去。   一个辉煌富丽的黄金世界。   在这金光灿烂的屋子里有堆满着黄金,而其中的栩栩如生的,黄金浇注三个人特别引人注目,他们与一般真人的大小相同,一个面相年轻,一个年纪比较大些,另一个双鬓斑白,看起来已近中年。他们都是黄金的!   再看这三个黄金人,匠人的雕工的水平如此之高,真是认人佩服,年轻的身材修长,装饰华丽,看来不但非常英俊,而且非常骄做。   再看年纪比较大的,从雕刻的居然把两鬓已斑都刻出来了,他是一个中年人,让人想得到他是一位一个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极有教养的人! 第980章 黄金,黄金(2)   只不过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用金浇筑而成的死人!这三个人看起来绝对是不同类型的,但这一点决对是他们的一点相同之处。   更加令人心驰神往的是他们三个人都有剑,闪闪发光的剑都挂在他们的手边,一伸手就可以拔出来。   柳志刚突然着了魔,喉咙里发出如野兽般的嘶叫,他两眼发直,两手前伸,机械地走向黄金堆。   王中珏两眼也发直,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多的黄金,他也不由自主地往挪着脚步,机械地向黄金走去。   “等等,先不要急着过去。”一只温暖的手紧紧地握着王中珏,她的声音就在耳畔,唤醒了已经入迷的王中珏。   王中珏惊醒,不由得大摇其脑,道:“惭愧,惭愧,我也被黄金迷住心窍!”   上官依依道:“这怪不得你,无论是谁,见到如此多的黄金,都会被迷住心窍!”   “可是,在这个洞里,只有你没有被迷住,这是为什么呢?”王中珏盯着上官依依,问道。   “我呀,见得多了所以才不会被迷住,要不是从没有见过,我敢肯定,我现在已经扑上去啃啊,咬,抢了。”上官依依笑着说道。   王中珏信了上官依依的话,包打听富可敌国,所赠到金子也是堆积如山,而做为包打听的少庄主,的确是见得多了,所以才会平平淡淡,一点,就象是见到一堆柴活般的习以为常。   赫进起初还在忍耐,他抱着那只盒子,但是他的脸上突然渗出了汗水,牙齿紧紧地咬着嘴唇,好像是极力忍受着痛楚,他两眼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黄金,呐呐地说道:“黄金,黄金,这么多,这么多,它都是我的,都是......”一边说着,一边机械向前挪着步子。   张子奇,还有随他到来的两名军官,已经向黄金扑去,林剑锋,林若兰也抵挡不住诱惑向黄金扑去。   “干吗去,醒醒吧!”王中珏抓住林若兰,大声地说道。   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又看了一眼王若兰,心中突然愁苦,叹了口气,伸出手指,点了王若兰的昏睡穴。   “睡吧,睡吧,睡着就什么都有了!”   上官依依扶着王基若兰,低声地说道。   王中珏感激地看着上官依依,低声说道:“谢谢!”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似笑非笑地说道:“不用谢。”然后他又指着赫进道,“瞧瞧,这位老伯快抵挡不住诱惑了,你还不去把盒子接过来?”   “那是我的,那是我的黄金,谁也不许动!”赫进突然大喊一声,随手扔下盒子,将扑向黄金堆,他在黄金堆上疯狂地往自己怀是扒拉,索性扑在黄金堆上用牙咬着,啃着,还不住地呐呐地说道:“我的,我的,谁都不能动......”   柳志刚突然间嘴角流着血,而且越流越多,最后鼻孔中也开始流着......但是他仍然在黄金堆里抛着,把黄金一堆一堆地往自己怀是扒拉,他张开流血的大嘴,狂笑着,道:“这是我的,我的哈哈,我......”声音嘎然而止,就此不动。   “黄金上有毒!”王中珏心念大动,大声地提醒着,但是有谁现在还能听他说的话呢!   刘完虎仍然默默地站着,仍然念着佛号,对于眼前的事,没有丝豪的在意,这些黄金就是身外之物。   “刘叔真现在心静如水,得道成佛,黄金对于他老人家来说成为过眼烟云!”王中珏心中着想着,突然他觉得刘叔的后脑突然之间有了光华,闪烁着光茫。   林剑锋向前走了两步,突然之间又硬森森地停住了,然后又费了很大的劲儿转过身来,然后慢慢地坐了下来,就像是一条狗般地瘫倒地,看来想克服黄金的欲望是太费精力了,以至于筋疲力尽,而累瘫倒地。   王中珏道:“此人还有得救,总算没有走进去。”他看了看软倒在上官依依怀里的林若兰,想必此人对于她来说最为重要的,因为他总是看到林若兰与这位老人总是在一起,他不知道这位老人的身份是什么,但是他活着总是好事。   上官依依解开了穴道,林若兰醒来,两眼死死盯着黄金,双目都直了,他仍然挂记着面前的黄金,所以醒来之后,仍然想挣扎着站起来,仍然想着眼前的黄金。   王中珏看着痴迷的林剑锋,叹了口气,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想起他的这位重要的最亲近的人,“唉”叹了口气,他看了一眼刘完虎,突然悲上心头。   “要是刘叔也扑进去,自己会怎么做?”王中珏想着,“如果自己还没有发疯,一定会挡住他,一定。”   黄金上涂的药实在是太利害了,就这么一会儿,功力不深厚的人已经毒发身亡。   张子奇,还有他的两个随从,都已经脸色发青,鼻子,双眼,嘴里都流着血,显然已经死去。   “唉,可惜了,可惜李大将军的心血了,这么多年来,将他全部的心血都灌注在他的身上,结果出现这种局面,真是……唉!”王中珏看着死去的张子奇,心痛地说道。   赫进死相太难看了,嘴里被自己塞得满满的黄金,由于劲使得太大,他的指甲都已经掉了,双手血淋淋的,人已经死透了,可是两只死鱼眼仍然死死地盯着黄金,他的嘴塞着黄金,手里抓着黄金,身下压着黄金,他死在黄金堆上,想必终于满足了平生的心愿。   王中珏虽然不知道赫进的真实身份,但是从此次行动来看,他并不是村野民夫,并不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可是面对黄金,丝毫没有抵抗力,而且死的还不如一条狗!   “那么我自己呢,如果没有上官依依拉了一把,我会怎么样?”王中珏突然想到了自己,其实结果已经很明了,自己也像这些人一样,死在黄金堆上。   王中珏不由得佩服上官依依,在黄金的巨大的引诱下,仍然能够不为所动,仍然保持清醒的头脑,在关键的时候她镇定地拉自己一把,将自己从鬼门关上拉回来。   “哈哈,我王中珏实在是太幸运了!”王中珏乐得笑出了声。 第981章 惊醒   王中珏这时注意到林若兰,她恢复了神志,两眼终于离开了黄金的吸引,她的目光落到了林剑锋身上,眼泪流了下来,个中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   “爹......”林若兰扶着林剑锋,轻轻地呼唤着。好一会儿,林剑锋终于唤醒了,他重重地呻呤了一声,好像是受到了致命的伤般的痛苦。   “爹,你没事吧?”林若兰轻声地问道,虽然她知道,只要是扑向黄金堆的人都已经死去,而爹还坐在黄金边上,没有扑上去,那肯定就没有事,但是这句话还是要问。   “没事,没事,爹没事,看到你真高兴。”林剑锋心有余悸,现在想起刚才的失态,他还是后怕,要是自己没有以超强的毅力,打断了对黄金的执念,使扑向黄金的自己停了下来,这才使自己幸免于难。   林剑锋挣扎着站了起来,看着已经死去的柳志刚,赫进,还有三位他不熟悉的人,感到悲伤“唉”长长地叹了口气:“还是没有逃脱金银财宝的诱惑,还是死在金上面,可惜了。”他拉着女儿的手,苦涩地笑了笑,又道,“幸亏你也没有扑上去,倘若抢那些黄金,什么都得不到,白白地丢了小命。”   林若兰点了点头,道:“其实,女儿和他们一样,也疯了般扑向那里,幸亏被王中珏,上官依依拉住了我,才幸免与难,如果没有他们,女儿也就见不到爹爹您了。”说完感谢了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多谢两位出手相助。”   王中珏道:“要谢就谢上官依依吧,我的小命还是她救的呢。”   林剑锋道:“不管是谁,我都要谢谢两位,救了小女,多谢。”说着深深地行了礼。   上官依依道:“不客气,不客气。”说着拉住林剑锋的手道,“再说了我和林若兰就像亲姐妹般,当然不能眼看她走向绝路。”   王中珏此时眼光才落到被赫进丢在地上的盒子是,小心地捧起,祥细地看着盒子,其实在是太珍贵了,这是黄金打造的,沉甸甸的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里面肯定不仅仅是夜郎国大王的旨意。   “手里捧着的本来是最为珍贵的东西,但是还想着占有其它的财物,贪得无厌的下场就是这样。”王中珏捧着这个盒子,看着赫进说道,人已死,他永远也听不到了。   王中珏捧着盒子,说道:“林剑锋,刘完虎两位也许知道这个盒子的秘密,现在能不能打开,就靠两位了。”   “不能打开,现在最为棘手的是怎么样收拾这个局面。”林剑锋此时恢复了他平时的敏锐感知能力,现在最重要的事不是打开这个盒子,而让怎么能让洞外的李云息将军相信他的属下是自己走上灭亡的之路的,而不是别的人杀害的。   可是现在怎么才能让李云息将军相信他的属下之死与他们无关呢?林剑锋搔着后脑勺,没有了注意。   倘若此时,李云息将军在洞里,亲眼目睹这里发生一切,这件事就迎刃而解,可是偏偏他这个时候不在洞里,而是选择留守在洞外。   林剑锋道:“要想让李云息将军相信他属下是自己选择的死路,这件事还非常地棘手,因为他们三人进来是活森森的人,可是出云的时候却是死人,而留下的活人没有一个人是他的属下,这怎么让将军相信洞里发生的事呢?”   “啊”王中珏惊讶地喊了一声,经林剑锋提醒,这时他才想起这件事才是最为重要的事,因为李云息将军在洞外等待,说不定是在找借口,如果他的属下之事稍处理不慎,给将军抓住把柄,他可以发动他训练有素的军队剿灭,那时候才是出师有名。   “怎么办,怎么办......”王中珏心中着急,不住地问着自己,可是越着急,越没有注意。   “上官依依,你看这件事我们怎么处理呢,怎么让李云息将军相信他的属下之死与我们无关呢?”王中珏近乎祈求。   “要是现在能请李云息将军进洞,可能还有挽回之地,否则说什么都晚了!”上官依依看了一眼王中珏,严肃地说道。   王中珏突然觉得,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无论如何接下来再不能出现这种大规模的流血了,所以必须要让李云息将军信任,这是他的责任。   “我出洞邀请李云息将军,把这里发生的事说明白”王中珏大声地说道。   “好了,你不用出去了,这里发生的事我都看清楚了。”突然有人在身后说道。李云息将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身后,“其实,我并没有留在洞外,而是在你们意想不到的地方将这里发生的事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你们不用害怕。”   王中珏,上官依依听到李云息将军这样说,悬着的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只要李云息将军能理解,一切都会过去了。   李云息将军呆呆地看着爬在黄金堆上的张子奇,他已经死透了,他的脸已经变得青黑,他的手也变得乌青,将军眼睛呆滞,人好像已经变得更加苍老,他的行动也变得迟缓,念叨着:“唉,还是过不了这个坎,过不了这个坎,其实我是故意让你带人进来,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经得起这个诱惑,唉……”将军摇了摇头。   将军双目含泪,道:“唉,我只是猜的,如果这个洞里夜郎国旨意是真的,我猜这里面肯定有财宝,所以我故意说不进洞,但是我悄悄地跟在身后,想看一看你的表现,没想到令人痛惜,唉……”   李云息将军盯着死去的张子奇,慢慢地说道:“你如果能迈过这道坎,将来前途无量,如果迈不过去,让你坐这个位置,真的害了你,可惜……”一边说着,将军一边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王中珏捧着的盒子,道,“这个盒有有什么神秘的,就这样害死了这么多人,走吧,活着的人都出去吧,对这个盒子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打开,才能让人信服!” 第982章 巨毒   “这么多金银财宝怎么办?”林若兰盯着黄金堆,惋惜地问道。   这个问题提出,大家都面面相觑,默不作声,就这样出去,实在心有不甘,他们心中都明白,这么多年来在江湖上奔波,大都是为的两样东西,权力我金钱,这么两样东西能使人成瘾,权力越大,金钱越多,越不能放手。   今天,巨量的黄金就搬在眼前,怎能不让人心动,就这样走出山洞,无论是谁心中都有不舍。   “是啊,这么多黄金,白白地扔在这儿,实在是浪废”王中珏咽着唾沫说道,他的也盯着黄灿灿的黄金,心有不甘地说道。   “噗嗤”上官依依笑了,她心里非常地清晰,这个时候,谁不拿点金子就走出这个山洞,那真是孙子。当她看到王中珏的表情,贪婪的实在好笑,饶是如此,她也觉得这些黄金分文不动,也枉来此地。   李云息将军看到这些黄金,眼睛都发绿了,对于他来说,这些黄金的发现真是及时雨,因为他领导的帝国蜂腰地带军队开支,捉襟见肘,实在是困难,这实在是让他挠头,起初他盼望着朝廷送些金子来到这里以解燃眉之急,可是廷寄已经寄出云半年之久,仍然没有等到朝廷的半文钱,这让他心急如焚。   在这里,没有钱,做什么事都是困难。   今天,突然之间遇到这么多的黄金,让他喜出望外,心中乐开了花,这真是雪中送炭,在他心目中,立马将这些黄金都派上了用场,军营中的老马该换了,城墙该补强了,还有士兵们也应发一些细软......   本以外就这样不动声色地领着这些幸存的人出去,将他们注意力集中在夜郎国的旨意上,把黄金之事放之脑后,正当他感到快要成功的时候,却被这位姑娘道破。   “黄金上有巨毒,怎么拿?”李云息将军将巨毒两字特意加重了语气,让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得见,好让他们知难而退。只要走出这个山洞,他就可以不动声色地让他的军队很快地搬运出云,至于毒吗,总会有办法清除的。   王中珏听完李云息将军的话,道:“说的也是哟,的确这种巨毒沾衣就能要人命,还是远离它为妙。”   林剑锋,林若兰也知道将军所说的都是实情,从已经死去人的死相可以看得出,但是他们仍然不舍,这样大好的机会,怎能就此放过呢。   林剑锋回头看了一眼刘完虎,他仍然眼帘低垂,双手合什,低声念着佛经,好像是眼前的之事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走吧,出洞先把这个盒子打开,夜郎国的旨意这个秘密将要大白于天下,你们难道不心动吗?”李云息将军大声地说道,他扫视着几人威严地说道,“至于这些黄金吗,会有你们的!”   一行人向山洞外走去,这次,王中珏仍然走在中间,林剑锋走在最前面,而刘完虎紧随其后,而李云息将军却走在最后面,也许这是帝国军队的传统,无论在什么时候,军队都是把自己放在危险的之地,把活希望留给别人,就是在这种环境之下,前面走的人是敌还是友都没有分清,但是李云息将军仍然让他们先行,自己去垫后。   这种把生的希望留给别人,把危险留给自己,这是帝国的军队在留在骨子传统,在任何的危险的时候,这个行为是不自觉地自然流露。   李云息将军出了洞门,就看到他的士兵已经等在洞外,他招了招手,偏将小跑步前来。   “还一个百人队,守在这里,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能进洞半步!”他下达了命令,不容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   很快,帝国军队的一个百人队就开了过来,军容严整,步伐整体划一,兵器雪亮,这样的军容,让敌人胆寒,让帝国的臣民安心。   百人队守在洞口,现在任何人都无法进到洞里。   王中珏看到这场面,心中明白了李云息将军的用意,洞里的财物从现在开始,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李云息将军,这么多金银财宝他会做什么呢,如果占为已有,那可真的富可敌国了!   现在王中珏的心思还在想着别人的事,这种思维也是没谁了,现在他还捧着那只盒子,才是最为重要的,盒子里面的东西现在才最为关注的。   一行人向莫高窟寺走去。   留在莫高窟寺的群雄们仍然焦急地等待着,莫高窟寺主持在禅房招待着其它留下来的掌门人,他们心不在焉地喝着茶,但是他们心中却早已跟着赫进到了洞里,他们的心早已和什么夜郎国旨意在一起了。   莫高窟寺的通事僧把所有发生的事都已经原原本本地报给莫高窟寺主持悟真,这就是莫高窟寺的能力,看起来都是高僧,在江湖上与世事无争,但是江湖上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过莫高窟的耳目,不管大事,小事都会源源不断地传到莫高窟寺知事僧这儿,然后再由知事僧报告给主持师兄。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喝了一口茶,笑着说道:“世事难料啊,进洞十人之多,出来由只有六人,而其它七人却没有出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上官文栋默默地喝着茶,没有搭话,他在想着自己的宝贝女儿,她的安危是最为牵挂的,是他内心最为柔弱的部分,现在自己的乖女儿只身犯险,他怎能不担心呢,但是一想到女儿与王中珏在一起,他的心稍微放松下来,这位年轻人是可以放心的,但是要是有什么幺蛾子发生呢!   所以莫高窟寺主持讲的什么话,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上官文栋现在的心思,就是他的宝贝女儿,只要她能平安比什么都好,管什么号召江湖,管什么宝藏……那都是过眼烟云,没有实在的意义。   月牙宫宫主也谈笑生风,虽然过去月牙宫与莫高窟寺有着很大的误会,但是经过几方的共同努力,把这个误会解开了,这还得感谢身边坐着的这位沉默不语的上官文栋,他领导的包打听并不是浪得虚名,但为了查清这件事,包打听上下也做出很大的努力,才弄明白这件事,都与夜郎城城主这个帮派有关,他们唯恐江湖不乱,就想尽办法挑拔离间。 第983章 不测   幸好,误会解除,现在又恢复如初的友好关系,月牙宫与莫高窟寺还是相互支持的两大门派。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会当然也是坐上宾。   曾经愁云绕着月牙宫,虽然并不是惧怕,但是江湖上两个主要的门派有矛盾,才是最大的痛。包打听强大的打探信息的能力帮助了月牙宫,终于把杀害莫高窟寺大师的凶手绳子以法,以江湖的规律做了一个了断。   月牙宫宫主对于包打听庄主的仗义执言非常地感激,所以对于这位老人月牙宫宫主非常地尊重。现在看到上官庄主魂不守舍的样子,也感到单非常的不解,这位在江湖之中叱咤风云的人物,有什么事还能让他老人家感到坐立不安呢?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喝了口茶,笑着问道:“你老还有什么心事,说来听听,不要隐瞒老弟我,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虽然是江湖惯用的说辞,但是月牙宫宫主言之凿凿,听起来也是另人蛮感动。   上官文栋道:“多谢,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小女也进入洞内,再下只是担心小女的安危。”他停了下来,看了一眼月牙宫宫主,又道,“在下的失态让月牙宫宫主及各位见笑了,哈哈......”虽然爽朗地大笑,但是他还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现在那个可爱的女儿的身影现显出来该多好啊。   “放心,吉人自有天相,少庄主不会有事的,你就把心入在肚子里,安稳地喝茶,安心地和老哥们叙叙。”龙之恒微笑着宽心地说道。   莫高窟寺主持点了点头,道:“龙老弟说的是,少庄主精明强干,不会有事的,您就安心地吃茶,如有事,莫高窟寺的通事僧就会有通禀,您老大可不心担心。”   上官文栋微笑,但是他仍然担心着自己的爱女,虽然两位掌门人的话都说的在理,但是两位以寺为家的人怎么理解自己年老的有家室之人的心情呢,而且自己唯一的女儿此时以身犯险,生死未卜,他怎能不担心呢。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莫高窟寺主持两人谈笑甚浓,两个人谈了些什么,上官文栋一句话也没有听清,只是端着茶杯,紧紧地盯着门口。   莫高窟寺的持叹了口气,俗话说无欲则刚,无爱则强,就连大名鼎鼎的包打听庄主的上官文栋也有柔弱的之处,这实在是骇人听闻。   想当年,上官文栋行走江湖,何等的豪迈,义薄云天,那时候他没有羁绊,只管江湖之事,现在看来,他将自己的情感藏在最深处,没有表示出而已,所以他看似没有弱点。   现在,随着年纪变老,他的情感流露出来,对自己这个唯一的女儿的爱,表露了出来,时时刻刻地担心着她的安危。   “哈哈,这位庄主,现在变成了一位老人,和蔼可亲的老人。真是判若两人!”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又看了一眼面前的老人,他心中疑惑,这是不是曾经叱咤风云的包打听庄主吗。   “唉,人都有老的时候,就连上官文栋也不例外,看来老天在这一方面是公平的,不管你是谁!”月牙宫宫主龙之恒喝着茶,心里想着。   “可是,他为什么对于包打听少庄主这样的担心呢,都到了依赖的程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亲情?”月牙宫宫主突然从心底有了这样的疑问。   自幼在月牙宫生活,每天都面对的宫里的众弟子,虽然有师徒之情,有兄弟之谊,但是对于亲情,他却没有实际的感受,所以他无法理解此时上官文栋的心情。   “哎......”龙之恒深深地叹了口气,他突然感到这是他心中唯一的缺憾,他若有所思地拿起茶杯,但是没有喝,很快地又放了下来,他也显得有了心事,月牙宫宫主龙之恒不由得摇了摇头,苦笑。   莫高窟寺主持喝了一口茶,对于月牙宫宫主的苦笑,他当然也发现了,只是不理解,他为什么突然之间表情这样的捉摸不定呢!莫高窟寺主持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他太熟悉这个声音了,通事僧肯定又有什么事来禀报。   莫高窟寺主持看到通事僧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慢慢地来到主持身旁,底声地说着什么。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被走进来的莫高窟寺通事僧打断了遐想,他知道,随着这位僧人的到来,肯定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他不目不转睛地盯着莫高窟寺主持悟真的脸,想在他的脸神的变化中捕捉出蛛丝马迹。   “什么?”悟真惊问了一声,疑惑地问了一声通事僧,“有这种事?”   通事僧点了点头。   “好,你继续说下云。”悟真脸色变得异常严肃,说道。   通事僧继续开始为加禀报   悟真的脸色更加阴沉,双眉紧皱。他的眼神时而像一把匕首般的锋利,时而又像是和煦的阳光般暖人心,他的这各阴晴不定的神色,能说明发生了非常严重的大事。   “发生了什么事呢?”月牙宫宫主心底暗暗地问道,“难道李云息将军造遇不测?”当然江湖之人对于官府衙门还是比较敏感,倘若大将军在此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那此地的江湖上所有的人士都逃不了干系,帝国朝廷震怒,归罪下来,后果不堪设想。   “阿弥陀佛,这位佛爷千万不能出事啊!”月牙宫宫主心里祈祷着,虽然他是江湖之人,但是对于官府衙门的人那怕是一名小卒在此地出了大事,那对于江湖上的所有人也许是灭顶之灾。江湖毕竟是江湖,不能与整个帝国对抗,这是江湖之上所有人的必须要想到的。   通事僧终于与莫高窟寺主持耳语结束,退出了客房。   月牙宫宫主盯着主持,等着告诉有什么大事发生,他看了一眼上官文栋,她仍然专注一盯着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上官依依,“乖女儿,你可不要出事啊,真要是出什么事,我这个当爹的可怎么活啊!”上官文栋心里想着。他一心想着自己的乖女儿,并没有注意莫高窟寺主持与通事僧之间的低声地汇报。 第984章 他不能死   上官文栋深深地担心着他的心爱的女儿,面前所发生的任何事都不能引起他的注意。当然莫高窟寺主持的一举一动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   莫高窟寺站起身来,道:“两位掌门人,夜郎国旨意的盒子很快要到了,只不过有些许的变故。”   “变故?”月牙宫宫主惊讶地问道。   “变故,什么变故,是不是死人了,死的是谁?”上官文栋大吃一惊,焦急地问道。他已经方寸大乱,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放心,老庄主,你的宝贝女儿安然无恙,您大可不必紧张。”莫高窟寺主持微笑着说道,刚才通事僧已经将发生的事大致汇报。当然也提及什么人回来,什么人没有回来。所以他才能说安慰的话。   上官文栋一颗悬着的心慢慢地落到肚子里,既然莫高高窟寺的持说大可放心,那肯定就没有啥事发生,自己的宝贝女儿肯定会平安归来。   他非常相信主持,这是因为这么多年来两人在江湖上相互支持,相互配合,同呼吸共命运,有着过命的交情。   “只是有个棘手的事发生了,对于江湖是非常不利的。”悟真主持愁容满面,低沉着嗓音说道。   “什么棘手的后,难道有重要人物死于非命?”上官文栋问,对于悟真来说,江湖之中的棘手的事,他都能驾驭得住,这一点是非常地明了的,但是什么棘手的事能引起江湖领袖都感到为难,那肯定就是非常重要的人物遭遇不测,而进入洞之中的重要人物就是李云息将军与张子奇将军。   上官文栋想到此,不由得惊了一身冷汗,倘若是这两位重要人物死于非命,那将是江湖的灭顶之灾,因为江湖之中的这武功高强的乌合之众,在训练有素的帝国大军面前,是不堪一击。   “李云息将军在来莫高窟寺的路上?”上官文栋低声地问道。   无论怎样,只要李云息大将军能来莫高窟寺,那就万幸。至少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也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是啊,李云息将军确实安然无恙。”悟真主持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但这又会怎么样?”   “我只是想,既然李云息将军能出洞,而且还能回到莫高窟寺,那就可以说明没有什么事,而我们也大可不必惊慌。”上官文栋看了看两位掌门,又道,“只要李云息将军是安全的,那我们的江湖上的人也都是安全的,你们说呢?”   悟真主持心情放松了下来,他内心还真的没有想到这层,现经上官庄主的提醒,才醒了过来,不由得轻轻地舒了口气。   月牙宫宫主也放松了心情,他也笑了,道:“只要官府衙门的人完好,比什么都强,李云息将军还能活来来到莫高窟寺,这是大家的福气,我们应该高兴,你说对吗?”   上官文栋也笑了,他内心对于李云息将军的死活,其实也没有什么感觉,他们的死活也没有什么重要的,最为重要的是自己可爱的女儿只要活着,那就谢天谢地。   莫高窟寺的突然人声鼎沸,变得热闹起来,纷乱的脚步声惊动了莫同窟寺的主持。   通事僧又走了进来,道:“主持,李云息将军他们回来了。”   悟真站起身,道:“李云息将军没有事吧。”   通事僧道:“看起来没事,只是看起来没有精神。”   月牙宫宫主站起来道:“我们还是出去吧,看看李云息将军带来了什么好消息。”说完已经向门外走去。   悟真主持皱了皱眉,看着月牙宫宫主急急跑出去的身影,笑了笑,道:“上官庄主请,咱们出去吧。”   “请”上官文栋礼貌地让悟真走在前面,自己紧随着主持也走出来禅房。   大殿的已经站满了人,他们都敬畏地看着李云息将军,但是疑惑地等着解释,因为走的时候是一群人,可是返回来的时候却是这么几个人,其它人到那去呢?   “冷龙宫宫主到那儿去了,他为什么不在?”王之雄盯着李云息,又看着捧着盒子的王中珏,焦急地问道。   王中珏道:“你念念想的冷龙宫宫主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王之雄大声地问道:“他去那儿啦,他去那儿了,你快告诉我,他是不是像老鼠般逃回到冷龙宫?”   李云息将军看着王之雄焦急的样子,轻轻地道:“冷龙宫宫主他死了,他去该去的地方了。”   “真的?”王子雄瞪大眼睛,盯着李云息将军,一字一顿地道:“这是真的,你说的是真的?”   李云息将军点了点头。   “哈哈……”王子雄狂笑,突然他又停了下来,盯着李云息将军,道,“谁让他死的,谁让他死,没有我的同意,他不能死,他不能死。”他几近疯狂。   李云息将军道:“我没有把冷龙宫宫主还给你,这是我的错,但是只要你发现他死的惨相,你也许真的释怀了,孩子是时候放下心中的仇恨了。”   “放下仇恨,哼,让我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拔他的皮,看着他慢慢地死去……哈哈……”王子雄狂笑着,突然他哭起声来,“呜,可惜,这头乌龟不能自个儿先走了啊!”他突然看到了一言不发的刘完虎,就像是饥饿野兽突然碰到了猎物般的喜出望外,“刘完虎,那天晚上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既然冷龙宫宫主已经死了,那么你应接住了我的仇恨了。”   “阿弥陀佛,施主杀伐太重,放下屠刀回头是岸”种菜大和尚道,刘完虎是他的心血,他将自己的武学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刘完虎身上,既然他能活着出来,他就不能让他再出现什么差错,使他的心血付诸东流。   王中珏看着刘完虎,他仍然是低垂眼帘,双手合什,对于王子雄的话好像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他仍然念着他佛经。   王中珏道:“诸位,夜郎王的旨意已经取了出来,现在理应打开这个盒子为重。”   盒子被举起来的时候,突然之间吵杂的声音突然之间安静了下来,来到莫高窟寺的群雄一越聚越越多,他们都尊敬地盯着王中珏手中的盒子。 第985章 羊变狼   随着盒子的举起,莫高窟寺大殿内,还有大殿外的群雄好像是变一个样,他们虔诚地,尊敬地,低下头,静静地听着。   莫高窟寺突然间变得安静。   李云息将军看到此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的内心深处冒着寒气,感到凉凉的。   王中珏也感到奇怪,刚才还粗鲁地大声吼骂的汉子们,突然之间就像无形的手拿捏着般,将这些人重新规范一次,他们变得富有礼节,都静静地站立着,大气都不敢出。   “这个盒子也太有魔力了!”王中珏心里暗自嘀咕着,没想到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对于夜郎国大王崇敬之情绪,在此刻表露无疑。   王之雄突然大声地说道:“哼,冷龙宫宫主死了,刘完虎,这个仇我要找你来报了!”   “阿弥陀佛,怨有头,债有主,施主要想报仇请便!”刘虎虎终于开始说了一句话,他睁开了眼,凝视着王之雄道,“其实,对于金城王家灭门之惨案,我愧疚了这么长时间,使人夜不能寐,这么多年了,每当我闭上眼睛,眼前都会闪现出的那惨相......其实我早先一死了之,但是我还是活了下来,就是因为这件事还没有了确,今天,我心头之愿终于结了,我心中只有金城王家灭门之苦了,来吧,要想取我性命,你任何时候都可以取走,没有人拦着你。”   刘完虎此时一改沉黙寡言,他慢慢地在大殿里走着,一边走一边说道:“正如冷龙宫宫主所言,王中珏你就是夜郎国大王留下的唯一的继承人,也可以,您就是夜郎国太子殿下。”   “什么,太子?”   “啊......”   “啊......”   王中珏身份终于大白于天下,群雄们仍然感到吃惊,仍然都是难以接受,虽然在进入洞之前,虽然冷龙宫宫主也是这样的说法,但是被赫进喝止,但是群雄仍然可以听得出王中珏的身份不同寻常,现在经刘完虎原原本本地说出,仍然感到难以接受。   “想必这家伙说的是事实!”李云息将军盯着刘完虎,心里想着,因为此人自从金城王家被灭门之后,唯一与王中珏一起生活,相依为命的人,是最为亲近之人,当然所说之话可以当真。   李云息将军又看着王中珏,这位看似落拓的年轻人的身份确如此的高深莫测,而他的意志硬如铁石,想好的事,就会专注地去做,他的心智如此沉稳,才智如此的出色。   “可是,他能把这些长处藏起来,不让其它人发现,这才是最为可怕!”李云息将军又盯着王中珏,细细地打量着这位江湖浪子。   “也许,他善于隐藏自己的锋芒的性格,正是太子殿下所能看中的,也许太子殿下凭直觉就能感受到王中珏具有不同于常人的性格,所以才非常地看重,才给他太子殿下的信物。”李云息将军心中想着。   “接下来要是出现混乱,怎么处置呢?”李云息将军暗自问道,“相信太子殿下眼光不会错。”他仍然相信为什么太子殿下如此看重这位年轻人,不会出现扰乱帝国边疆情况。   虽然李云息将军这样想着,但是他不能掉以轻心,宁可信其有,这是他做为军队统帅的信条,在军事上,他把任何一次军事行动所能想到的困难都要想到,并且还要想出应对的办法,这是他的习惯。   李云息将军当然要有所准备。他做了一个手势,站在门外的传令兵心领神会,他急急而去传大将军的军令。   好久没有说话的林剑锋缓缓说话,声音仍是安详镇静,一如平时:“刘完虎老弟,你和太子殿下这么多年来,朝夕相处,早知他武功精进,声名鹊起,成为江湖上一等一的英雄好汉,心下自必安慰。”   刘完虎微微笑了笑,没有说话。   林剑锋又道:“可是,冷龙宫宫主做事太过于冲动,不该将金城王家斩尽杀绝,而你没有规劝,反而助纣为虐,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刘完虎突然抬起头,眼神精兴闪现,道:“林大哥,你这是教我做事?”   林剑锋缓缓摇头,向刘完虎道:“刘完虎,老夫曾经铸成大错。众家兄弟为老夫的此错,又一一送命。老夫能活到今日,实是变了很多,做事之前一定要先冷静下来,然后再去行动,这样不致于做错事。”忽然又提高声音,说道:“冷龙宫宫当时领着他的人前来,当日曾经传音讯,说金城王家将受到围攻,要我援助,当时听到非常焦急,但恨于路途过于遥远,无能为力,我曾内疚于心,心痛不已,但是我没有死心,而安排人去查访,终于找到了太子殿下,这让我心安了很多。”   众人突然听到他说出金城王家之事,又都是一惊,当时冷龙宫宫主也说到刘完虎也参与了此事,群雄大都不相信,今天又听到林剑锋证实,这才相信刘完虎却是里应外合之人!   刘完虎一声长笑,站起身来,说道:“林大哥,你好生厉害,在夜郎大城足不出户,对于江湖之事却了如指掌,真是佩服,的确如你所说,我的确做了内应,将柳大哥引了进来,哎,没想到,铸此大错。”   林剑锋道:“我有一事不明,你引进柳志刚的人进了王家庄,你曾知道,他进来的目的是什么,他是来杀太子殿下的。”   刘完虎大吃一惊,道:“这一层我到是没有想到,我只是想让柳大哥把王庄主教训一凡,让太子殿下得到好好的教育,谁能想到,冷龙宫宫主却杀心大炽,斩尽了王家全家,这让我实在是没有想通,要不是我机智,把王中……嗯,太子殿下圈在柴房,才不致于遭此祸害。”   林剑锋道:“嗯,这一点你做对了,太子殿下理应感激你,不过我林剑锋还是要感激你,太子殿下在此事之后受到你细心的照顾,而且太子殿下也一改绵羊之性格,变成了收敛性格的狼。” 第986章 控制局面   刘完虎点了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承认,王中……太子殿下离开了舒适区,懂事,学会了照顾人,学会了负责,担当。可惜,太子殿下生不逢时,遇到的是帝国万民思安的时代。”   王中珏听到此,对于自己的身世也算逐步有一个了解,而这些事,刘叔从来没有提及此事,他只是默默地照顾着自己的一切生活上的事,最大的努教自武功,教自己更多的知识,甚至是怎么样治理国家的道理。他有时候也很是奇怪,刘叔为什么教他这些深奥的道理,一时之间王中珏不明白,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刘叔,为什么懂这么多的大道理,一度崇拜刘叔,把他当做神人   莫高窟寺主持道:“林剑锋老施主,江湖之中,我素来久仰您的大名,想和你见一面,但都没有机会,但素来敬重你的为人。”主持停了一会儿又说道,“今天您老能来莫高窟寺,荣幸之至。”   林剑锋道:“莫高窟寺主持如此说,让在下受宠若惊,在下何德何能让主持如此记挂。”   莫高窟寺主持道:“对于刘完虎杀人之事老衲自是深信不疑,造孽啊,助纣为虐误杀好人,老衲不想再说什么,只是……嗯嗯!”悟真想了一会儿又道,“只是,只是,嗯……这事由冷龙宫宫主为主谋,据老衲所知,冷龙宫宫主已经付出了代价,而且这个代价也是非常的沉重。”   林剑锋道:“是啊,他为他的错误已经付出了代价,本应不该再追究,你说呢,这位少侠。”说着扭头看着王子雄,问道。   王中珏道:“冷龙宫宫主为他的错误已经付出了代价,此事本应到此了解,哎……”他这一声长叹,实是包含了太多,太多……就连自己也处在矛盾之中。   悟真主持看了一眼王子雄又道:“王子雄这位少侠,据我所知,你在冷龙宫宫主来莫高窟寺的路上,已经做了很多事,难道还不了却你的仇恨,另一方面来说,柳志刚已经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这还不够,你还要拉仇给刘完虎,这不合道理!”   主持悟真说了这么多话,为的就是开脱刘完虎,替刘叔减轻罪过,也提醒王王子雄,回头是岸。   王子雄盯着刘完虎,道:“杀父之仇怎能说了结就了结,柳志刚死了,你刘完虎兜着,来来,你我拼过,是死是活,各由天命”   王中珏当然知道,只要王子雄开战,怎能收得住,两人的生死怎能控制得住,这两人现在都是自己有关的,一个是最亲近的刘叔,另一个是自己生活过得到父爱的王家唯一的幸存之人,都是自己的亲人,怎能现在让他们自相惨杀呢。不能啊。   可是话又说回来,是刘叔的走的一步错棋导制自己失去了应有的父爱,还加上了自己这位不知是哥还是弟的一生的幸福,这账又怎么算?   “哎,这两人现在都不能死,无论如何都不能死。”王中珏下定了决心,现在这两人在这个世上,都是最为亲近的人。   王中珏思虑已定,大声地说道:“王子雄嗯……”他不知叫这位王子雄是弟,还是哥呢,现在他认定这位王子雄,就是亲人,还有刘叔也是亲人,这两位亲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出差错。   “其实现在不是灭门之案,最重要的是这盒子里是什么。”王中珏举起了盒子,扭头看着李云息将军问道,“大将军,你认为我说的对吗?”他把话题引到李云息将军,现在他最为关心的是这个盒子里的内容,当然不喜欢又节外生枝,把夜郎国大王旨意之事打断。   李云息将军经王中珏提醒,好像突然醒悟,他拍着脑袋道:“对啊,现在是时候打开这个盒子了”扭头看了看门通事士兵。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必须要有力量控制住局面,而离此地不远的帝国铁骑就是这个能控制住局势的力量。   之所以李云息将军等了这么长时间而一言不发,就是在等待这位士兵的到来,现在他可以心安地让王中珏打开这个盒子。   李云息将军为了永远解决这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暴发危险,也不顾个人安危,其实现在他身处险界,虽然外面有帝国的铁骑,但是在他的身边却没有一个护卫,而这些江湖之人,想拿住这位老人,要挟其它人,是非常的容易。   “好,现在看王中珏怎么做了,能不能打开盒子,就看你怎么想。”李云息将军看着王中珏,现在他已经知道王中珏的身份,因为这里的所有重要人物,都异口同声说出同样的身份,足以说明此事不假,只是碍于太子殿下的那块牌子,不能逼迫。   将军认定了王中珏,既然太子殿下能然给他那块牌子,肯定是认定了他,所以就不能对这位年轻人有太多的要求。   王中珏道:“好,你能不能把你的帝国的铁骑调过来,以防不测?”他已经猜出李云息将军肯定已经布置好了一切,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以防不测,他这个时候这样说,就是明确给那些还心存侥幸的人提个醒,这个时候不能有任何的轻举妄动。   大殿里的群雄听着几个人说事,都昏昏欲睡,这个时候听到李云息将军说要打开盒子,都来了精神,一个个都向前挤去。   夹杂在群雄中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也都围了过来,大殿外突然响起哨子声,很快殿外又来一群人,一个个专注地看着大殿内将要发生的一切。   李云息将军看到突然多了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虔诚地等待着王中珏打开盒子,他心中不由得大急“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人呢,这一点没有预计到,倘若盒子打开,这里能不能应付,也未尝可知”他不由得看了看站在门口的通事兵。这位通士兵肯定地点了点头,李云息将军悬起的心才放了下来。只要控制得住局面,比什么都强。   殿内,还有殿外突然围过来好多人,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立着,两眼死死地盯着王中珏手中的盒子,等待着打开,每个人都想知道,这个盒子大王领下什么旨意! 第987章 旨意   王中珏看着捧在手中的盒子,暗自打算:“既然这盒子里的装的物什对于这些人这么重要,不能就这样的打开,显然要举行一个什么仪式,可是用什么样的仪式呢?”   站在王中珏身旁的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上香,朝拜,简单的礼仪,然后打开盒子,也许有奇效。”   “奇效,什么奇效,现在的任务至少是能把这么多等待打开盒子的人能控制得住,减少不必要的麻烦。”王中珏低声地说道。   “你就照我的去做吧。”上官依依低声地说。   上官依依了解现在的局面,要把这些夜郎国的遗老遗少控制住,不要轻举妄动,不要做出格的事,不要惊动李云息将军的帝国的铁骑,现在局势最好就是打开盒子之后,能让这些人知趣地散,各奔东西,做好帝国的臣民,过日子。   现在最能理解王中珏心情的就是上官依依,因为他肯定在想着办法去解救这些不明真相的人,不难做傻事。   王中珏明白上官依依。很快来到莫高窟香案前,将盒子供在案几上,又拿三柱香,点上,行了大礼,道:“现在我请出夜郎大王的旨意,宣读给大家,无论旨意说的是什么,此事到此结束,各位离开此地,回去,安稳过日子”说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林剑锋,刘完虎到身边来,道,“两位都是取出盒子大人物,两位对于我这样的安排可好?”   林剑锋走了过来,站在王中珏的身旁,刘完虎仍然站在原地,仍念着经文。   “您的安排我是支持的,弟兄们当然也是支持的。”林剑锋说,这位太子殿下已经没有兴趣复国,失去了志向,就等于在这件事上没有动力,倘若王中珏不愿承担这个责任,则招集到此的人将群龙无首,毫无战斗力,再说了,李云息将军骑虎视眈眈盯着这些人呢。   王中珏看了一眼刘完虎,他仍然没有什么动静,现在他才明白,刘完虎只管打开这个盒子,但是至于接下来的会发生什么,就不归他管了,对于王中珏的示意,充耳不闻。   林剑锋道:“现在打开盒子是时机。”   王中珏很快捧起盒子,迅速打开。   殿外的群雄又安静了下来,痴痴地盯着王中珏的手中盒子,就像是着了魔似的,被什么咒语束缚住一般。   王中珏看了一眼旨意上写的字,简简单单的四句话:“原来是这样啊。”王中珏看完夜郎国的旨意,放松下来,这个旨意真的出乎意料,显然夜郎国临终之前,已经看清了大势,以夜郎国臣民的七零八落之势,无论如何不是帝国的对手,与其让臣民们白白地死去,不如让他们好好地活着,在帝国的荫护下,好好地过日子。   上官依依看完夜郎国的旨意,迷惑不解,论说夜郎国被帝国消灭,这要苦大深仇,怎能释怀,旨意中肯定是要求活着的臣民,把恢复帝国成为其终身之志,没想到这位大王已经明白了所有的一切,死后也不让自己的臣民再做无谓的死亡。   “这是一位深名大义的帝王。”上官依依低声说,“他的臣民应该感激这位帝王的。”   “这是一位深名大义的帝王。”上官依依低声说,“他的臣民应该感激这位帝王的。”   “可是我却是一位不肖子孙”王中珏摇摇头,苦笑着说道,“好吧,把这个旨意交给李云息将军吧,让他看一看,好让他放心。”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对,你做得非常地正确,现在要做的就是要让大将军放心,只要大将军放心,帝国也就放心,夜郎国的还没有散的人们也就安稳。”她说完,将这张绵所写的旨意交给李云息将军。   “哈哈……”李云息将军看完,狂笑:“我就放心了,我就放心了,这位大王还是仁慈的,哈哈……”笑完,他又把旨意递给了王中珏。   “卿等读旨意,命夜郎国之臣民不可无谓之举动……”王中珏大声地将旨意宣读完,大殿安静了,只能听见粗重的呼吸声,接着就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哭喊声。   大殿内的,还有大殿外的,也许是夜郎国的贵老遗少,他们一个下人大哭,有的用跪了下来以头撞地,有和撕扯着胸前的衣服,也的抱着头,仰望天空,一动也不动。   他们崩溃了,为之奋斗,不顾个人安危的为之恢复之国,可是大王留下旨意却是如此,这严重地打击这些人精神,他们一时之间想不通,以至于精神错乱。   王中珏默默地看着这些人,也明白他们苦楚,这旨意等于将他们这些人所做之事全部否定,怎能不伤心呢,有的人也许已经失去了太多,失去了财物,失去了亲人的生命,失去了所有,他们仍然为恢复夜郎国而四处奔波,到头来,夜郎国大王早已让他们放弃。   当王中珏是太子的身份被证实的时候,他就好像黑暗之中突然看到了灯一般的鼓舞人心,他们认为太子殿下的到来,使他们这些群龙无首之众团结在一起,好加有力地战斗,而夜郎国留下的盒子中旨意一宣读,王中珏就可以坐实太子之位,可以名正言顺地召集夜郎国前臣民,为之而战。   正当大家满心欢喜而忘记了在离莫高窟寺不运处,有帝国的铁骑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就像是猛兽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吞没一群羊仔般的危险。   正当大家满心欢喜而忘记了在离莫高窟寺不运处,有帝国的铁骑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就像是猛兽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吞没一群羊仔般的危险。   可是当太子殿下亲口将夜郎国大王旨意宣读之后,这个希望的气球就被戳了一针,瞬间泄了气,对于他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失望之极。   李云息看着这些崩溃的夜朗国前臣民,由于兴奋而涨红着脸,大声地说道:“王中珏,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尽快说。” 第988章 人神共诛   王中珏和上官依依对望一眼,直到此刻,两人方才明白,江湖之中假传音讯、挑拨事非之人竟是夜郎城城主。王中珏心中更涌出一个念头:“当年金城王家的惨事,虽是冷龙宫宫主带头所为,刘叔暗中帮助,但他是夜郎国大王托孤之臣,关心夜郎国的太子殿下的成长,倾力以赴,原是义不容辞。其后发觉杀戮太重,虽有尽力补过之想,但是人已全死,做任何事都与事无补。现在想起来,真正的大恶人,实为夜郎城城主而不是冷龙宫宫主。”   李云息将军现在也大致知悉:“近年来江湖之中谣言频起,祸事众多,帝国蜂腰之带暗云飞渡,匈奴,大羌之间蠢蠢欲动,有人想要挑起三方武人之间的大斗,夜郎国复国之人便可从中取利。金城灭门事后江湖之中唳气大增,剑拔弩张。冷龙宫宫主事后自也无可辩解,以他大英雄、大豪杰的江湖身份,又不能直认其事,毁却一世英名”。他料到冷龙宫宫主的性格,只须足不出冷龙宫,事后隐姓埋名,江湖之中对于灭门之事慢慢地淡去,多年之后淡忘了真相,也能相干无事。”随即又想深一层:“是了,江湖之上淡忘了此事,夜郎国声名并无大碍,遗老遗少们仍可继续复国大业。否则的话,中原英豪群起与夜郎国遗老遗少为敌,要想自存已然为难,遑论纠众复国?其时王中珏年岁尚幼,倘若当时了解此事,难免会败露行事,因此索性连他也瞒过了。”想   想到夜郎国遗老遗少如此苦心孤诣,为了复国夜郎国,不惜用如此卑劣之手端行事,却用隐姓埋名之法慢慢地淡忘此事,伎俩也要成功,没想到的是,此间居然跳出来夜郎城城主,他们所做所为败道而驰,将夜郎国暴露于帝国的江湖之中,将他们的美梦打地碎了一地,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那曾想冷龙宫宫主们将要成功之时,将会有这帮人在江湖之中坏他们的好事。“这也许就是天命吧,他们的气数要尽,老天爷也不能让他们得逞”李云息将军暗暗想着。   刘完虎缓缓的道:“柳志刚老施主,老衲皈依于莫高窟寺,只因当日柳志刚杀戮太重,对于我的内心冲击甚大,自知罪业深重,幸好莫高窟寺大师收留于我,今天我刘完虎了却了最后一桩心事,从此不问江湖,也不过问夜郎国之事,只致心于佛法,阿弥陀佛。”虽然刘志刚已经死于洞内,但是刘完虎不以夜郎国之时习惯之称,而是以施主相称,足以说明刘完虎此时已然彻底渡入空门,与世事无争。   李云息将军道:“只是你们所图谋的大事,却也终究难成,已经枉自害死了这许多无辜的性命,也该收手的时候了。”他指了指殿内,殿外众多的虔诚的正在想聆听夜郎国旨意的遗老遗少们,又道,“倘若还执迷不悟,夜郎城城主就是你们的下场。”   将军并不是威胁,的确夜郎城城主在江湖之中声势浩大,但是所做之事,人神共怒,闹得江湖永无宁日,可是他们有一个习惯,就是在不显山不露水之中就能杀了人,更大的令整个江湖忐忑不安的就是挑起了月牙宫与莫高窟寺之间的纷争,也算是机智过人,就是这样的一支有素的帮派,帝国的铁骑如狂风扫落叶般地剿灭,而且不废吹灰之力。   沉默不说话的林剑锋突然说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他总觉得恢复已失去的故国无可厚非,但是他们所用的手端无所不用极其,这反而给复国带来了麻烦。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脸有悲悯之色,说道:“我悟苦师弟曾奉我之命,到月牙宫通报此事,在半道上被人截杀,想必也是夜郎城城主所为,做事之机敏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虽然莫高窟寺猜到了夜郎城城主的意图,但苦于没有证据,只好作罢,想必是为了杀他灭口,也是嫁祸与月牙宫,引起两大门派纷争,好坐收渔翁之利,其心歹毒,人神共诛!”   月牙宫宫点点头,道:“此事隐忍多年,只是还有一事不明,为什么有人会用似是而非的月牙印月掌将悟苦大师打伤,而月牙印月常从不外传!这而从受伤之前推想,此人也算是一等一之好手,却用偷袭之法一击而中,埋下了此纷争的祸根。”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现在想起此事,还是耿耿于怀,他并不是怕事,但是与江湖之领袖起冲突,并不是谨慎之虑,想挑起月牙宫和莫高窟的纷争,料想夜郎城城主也经过周密的计议后,才下手,向莫高窟寺悟苦大师偷袭之时,使的是我月牙宫宫的绝学月牙印月掌,只是你月牙印月掌所学不精,正面争斗奈何不了他,还是采用偷袭,害死了悟苦大师,现在想起来着实可恨!”   悟静嘿嘿一笑,道:“当时经过实查,伤势并不是月牙印月掌,只是某人经刻意模仿,这些伎俩在方家眼里不值一提,只不过最令主持不快的是,有人竟然不顾江湖之义气,将悟苦大师及一众僧侣都付之一炬,这着实让莫高窟寺大为不快,只不过最后也得知真相,此事总算有了一个交代,可惜,悟苦一身的高深莫测的武学精要却东流去。”   月牙宫宫主龙之恒阴侧侧的一笑,说道:“主持大师精明无比,足不出寺门,江湖上诸般情事却了如指掌,令人好生钦佩。要不是主持的深明大义,恐怕江湖上会雨飘摇,虽说不是血雨腥风,但倘若两家不和,从此江湖便永无宁日,这恰巧是夜郎城城主最为乐见的?”   “唉呀,快宣读旨意吧,唧唧喂喂,婆妈妈地唠叨个不停,烦不烦啊!”大殿里有人不满地说道,这些人来到这里,就是为了这道旨意,不管旨意说些什么,只要是夜郎国大王的旨意,他们都会遵照执行,那怕是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第989章 祸首   莫高窟寺主持微笑:“众位施主稍安匆躁,旨意已经得到,早宣,晚宣不急于此时,大家都想知道的是真相,我们把江湖之中所发生的事都理一下,让大家都活个明白。”   话未说完,突然两人齐声怒吼,向他急扑过去,正是两位夜郎国的遗老遗少。莫高窟寺主持悟真袍袖一拂,两人摔出数丈,躺在地下动弹不得,在这眨眼间,竟已被他分别点中了穴道。   悟真道:“其实夜郎城城主对于家财豪富,并不是行事向来小心谨慎,他们威逼利诱,将富豪的钱逼来自用,招兵买马,积财贮粮。这不看中了金城某家富豪的家产,想将他收为己用。富豪不允,说不定早已禀报官府。”   林剑锋惊讶地看着主持说道:“主持确有此事,他们干尽了如此丧尽天良之事,的确可恨。   “可不是吗,那位姓柴的富豪来官府衙门击鼓审怨了好几遭,其实我们早已瞧出了端倪,为何对于夜郎城城主这帮人马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帝国对于两类人一向如此,损害帝国利益的人,损害帝国臣民的人!”   悟真缓缓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懂得外人易,懂得自己甚难。战胜敌人不易,战胜自己心中贪嗔痴三念之敌,更是难上加难。”   刘完虎道:“主持师兄,金城灭门的当时之情,一切都已明了。你还有甚事要问我?”   悟真道:“金城王家施主的为人,料想对你是不错,不知刘完虎师弟,对于王施主怎样下的手?”   王中珏听到主持问及此事,不由得看着刘完虎,焦急地等待着刘叔怎么说,这么多年,在江湖行走,查找凶手,寻找正相也是他的目的,现在离真相越来越近。   王之雄瞪着刘完虎,凶神恶煞般地问道:“说啊,为什么不说?”   刘完虎微微笑了笑道:“既然主持师兄问起此事,我也不敢隐瞒,其实很是简单,我只是在金城王家睡着之后,悄悄地将门栓抽掉,然后悄悄地来到太子殿下住的房间,悄悄地把他领到后院我的小屋,然后就静静地等待。   王中珏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那个晚上,突然之间刘叔突然之间深更半夜之间来到自己的房间,将迷迷糊糊的自己抱起,不容分说,将自己抱到他低矮的房间,然后又迷迷糊糊睡着,不知什么时候,被吵杂的声音惊醒,接着就发生了他多少年来都无法忘怀的事。   这个时候王中珏才明白,为什么刘叔将自己抱到他的房间,为什么死死抱住自己,不让自己冲出后院,也许刘叔就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就不能让他出那个逼仄的后院,这是万幸,还是不幸呢!   上官依依紧紧地握着王中珏的手,从未放手,而林若兰也紧紧地站在上官依依身前,他也紧紧地盯着他的脸,一刻也未曾离开。   王之雄踏上两步,指着刘完虎喝道:“老贼,你这祸首,上来领死罢。”虽然他被爹送到亲戚家,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是刘完虎把门栓悄悄的抽走,冷龙宫宫主他们面对墙高院深的王家大院他们根本攻不怕,再加上护院的甲士也大有好手,更不会容易被打败。   所以当王之雄知道真相之后,对于刘完虎的憎恨列甚于柳志刚,冷龙宫宫主是踩着刘完虎开壁的门道而进入王家大院,才能大开杀戒。   这还没有结束,当冷龙宫宫主得知自己还在戚家时,又安排人来灭口,老天可怜其见,劈向自己一刀,未途力衰,自己虽然受了重伤,但还是活了下来。   今天,也许也是上天的垂怜,在这个地方终于碰到了凶手,怎能就这么容易地放过呢,今天不拼个你死我活,妄此生。   王子雄当然知道,论武学修为,在此大殿上,无论与莫高窟寺的大师比,自己的微末的道行根本不值一提,但是今天的复仇与武学修为无关,不管什么结果,自己都要站出来。   王子雄一步一步地向刘完虎走去。   王中珏看着王子雄向刘完虎走去,心里焦急万分,这两位无论谁都不能出事。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王中珏焦急地看着上官依依,又看看向刘完虎逼去的王子雄,章程大乱。   上官依依当然明白王中珏的意思,此时不管是谁,只要能阻住王子雄不要与刘完虎发生血拼,就是最好的结果。   莫高窟主持又说道:“这位王施主,听我一言如何?”悟真缓慢地说道。   “怎么,还有什么话要说?”王子雄梗着脖子问道。   “据我所知,冷龙宫宫主来此参加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一路上你已经杀了好多个冷龙宫宫弟子,这个账不知施主是怎么算的?”悟真微笑着问道。   “哼,他们该死,居然伪虎作伥,跟着冷龙宫宫主行凶。”王之雄咬着牙说道,对于冷龙宫主的仇恨,从他的行动之中就可以看得出,他双手紧握,双目如火。   “据我所知,冷龙宫宫主与众弟子,亲如父子,上下尊敬有加,失去了弟子,犹如失去了亲人,这种痛苦正如你失去了家人般的模样。”主持悟真微笑着缓慢地说道,“放下毒刀,回头是岸,立地成佛,两家罢手如何?”   种菜大和尚道:“冷龙宫宫主是主谋,他已经在洞里得到了应有惩罚,这篇就翻过如何,阿弥陀佛。”   王中珏心乱如麻,已经没有主意,听到种菜大和尚的话,一个劲儿地点头,总觉得大师们的话都有道理,怨家易结不易结,能收手就收手,虽然自己这样想着,但是谁知道这个王子雄怎么想呢。   “唉,不管怎么样,绝不能让这两位中的任何一位在有任何的闪失!”王中珏心中下定了决心,那怕是自己受到伤害也要保全他们。   上官依依坚定地支持着王中珏,她低声地说道:“你作得对,这两位现在都是你的最为重要的人,不能有任何的闪失!必要的时候,我会全力支持你的。”   林若兰听到上官依依如此说,也紧跟着说道:“我也支持你,依依姐说得太对了,这两位对于你来说任何人都不能失去!” 第990章 立地成佛   王中珏心头热热的,只要有上官依依陪在身边,什么事都有勇气做下去,再加上林若兰的支持,还有什么事做不了的呢!   “现在要做的是静观其变,倘若莫高窟寺主持好言相劝,王之雄仍然要坚持报仇,只有相机行事,阻止这场争斗,要想让双方相干无事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办法让他们从不相见,随着时间的流逝,仇恨也会消退”王中珏暗自想道,“可是这个旨意什么宣读呢?”虽然这个旨意已经让李云息将军过目了,可以看得出李大将军读完这道夜郎国的旨意后,他收紧的心情是放松下来,没有什么顾虑。   大将军李云息现在的关注点并不在这个旨意上,虽然旨意的文字他已经熟悉,旨意早宣还是晚宣,对于大局并没有多大影响,现在他的关注点变成这金城的灭门案,这个案件直到现在才有点眉目。   官府衙门对于此次灭门案也是特别的上心,因为此案给帝国蜂腰地带的人心中带来了很不好影响,以至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活活在这个案件阴影之中,他们心中害怕说不定什么时候噩运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正因为金城王家是当地的名门旺户而遭灭顶之灾,导制当地的名门旺族都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他们都生活在慌恐之中。有几家名门旺族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他们举家迁出此地。   当然官府衙门也大量的人力物力来侦破此案,可是这么多年来,毫无进展,虽然时过很长时间,但是官府仍然不会忘记此案,此案没有破,就不会放过,每一个办案人员都会记住这个案件,只要破见任何有助于侦破此案的线索,都不会放过。   今天,无意中却碰到这样的机会能彻底侦破此案,李云息将军大喜过望,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李云息将军也逐渐明白,这个案件并不是江湖仇杀,而是有着损害帝国利益的政治仇杀,这个仇杀之案件,今天也许要真相大白。   仇杀的主谋已经在山洞中得到了惩罚,但是这一点对于李云息将军来说,这样的死法,并不令将军感到满意,在将军的设想中,要把这位万恶的凶手抓住,明正典型,抓住此人,来个公开的审讯,然后在西门的菜市场公开正法,只有这样才能让帝国蜂腰地带的人们心安,才能使当地的富豪能安心地在此地生活。   “那怎么处理刘完虎呢,灭门案此人也是参于者?”李云息将军心想,无论怎么样,都要把这个案件给金城的老少爷们有个交代,但是现在看起来又有些棘手,因为这件事看起来又和王中珏有关系。   李云息将军眉头不由得紧紧地皱了起来:“怎么每一件事都和王中珏有关呢。”这让将军感到非常地不满意,可是为什么王中珏总是中枢呢?   将军凝视着王中珏,直到现在搞不清楚此人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如此的捉摸不定呢!当然他也记得,王中珏,上官依依在剿灭匈奴的争斗中,也是立子大功的,着实帮了帝国铁骑的大忙了,所以才能将匈奴能顺利地击败,还有剿灭金发蓝眼人,王中珏,上官依依也是出了大力……他们做的事都在为帝国着想,可是为什么一牵扯到夜郎国的事上,王中珏就不清不楚起来。   “既然是夜郎国的太子殿下,理应处处于帝国作对,处处于帝国为敌才对,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恢复夜郎国,可是为什么他又不这样做而是处处为帝国着想,这又是为什么呢?”李云息将军的脑袋开始痛起来,这是他的老病,每当遇事不决时,他的脑袋就开始痛起来。不由得暂且搁置这件事,将注力集中在莫高窟寺主持悟真身上。   悟真深知刘完虎也深深地陷入当年的金城灭门之案,但是从谈话中得知,刘完虎并不是主犯,但是王之雄却盯住不放,说服王之雄放下仇恨,还是比较难成功的一件事,但是想到刘完虎快要成功的武学之成就,不得不想尽办法去劝说,让这位由于仇恨而失去基本心智的人放弃报仇。   “王施主,冷龙宫宫众弟子已经失去了很多,而且冷龙宫宫主也付出了应有的代价,这个仇理应结了,阿弥陀佛。”主持悟真缓缓地说道,其实在内心深处,大可不必担心王之雄挑战,刘完虎经过种菜大和尚的指点,武学修为精进,而且最近成功地突破了武障,武功更是精进,王之雄根本不是不是对手,更不用说报仇,只怕连小命都会留在此。   上天有好生之德,不让王之雄报仇就为的是留下他的小命,而最好的结果就是让他活着,然后放下毒刀立地成佛。   可是让主持悟真郁闷的是,王之雄居然油盐不浸,无论怎么劝说,都不能消解他心中的仇恨,更加不可能让他放下毒刀,立地成佛更加不可能。   主持悟真道:“既然你执意要报仇,稍等片刻,等王中珏报旨意宣读完之后,再来过如何?”此时的悟真内心是矛盾的,论武功,王之雄不是对手,可是如果刘完虎歉疚太深而不还手任由王之雄处置,也就太可惜,以现在的王之雄来说,将所有的仇恨转嫁到刘完虎身上,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生吞活拨而后快,怎能怜悯而放刘完虎一条生路呢。   所以主持悟真,就先让王中珏宣读夜郎国大王遗留下来的旨意,也许宣读之后,会发生一些骚乱,帝国军队肯定会介入,那个时候,刘完虎趁机逃避,躲起来不让王之雄发现,也许这是解决此事的最好的办法,这样让两人都不会受伤害,两全其美的办法。   “只是,刘完虎能否按照这个安排行事呢,如果照这样的安排去做,就是一位逃避惩罚的缩头乌龟,他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的结局呢?”主持悟真心神不宁地心中嘀咕。 第991章 不能死   主持爱惜刘完虎的才能,已经发现他是一位不世之才,如果不抵抗,就这样被这位无名小卒杀死,实在是可惜,所以想尽办法让王之雄忘却仇恨,能让刘完虎活着,留下他的武功修为,把莫高窟寺的武学发扬光大,这才是他的初衷,可是让他郁闷的是,王之雄却油盐不浸。   悟真看了一眼种菜大和尚,他顿然之间恶向胆边生,想授意将此人击毙,“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种菜大和尚,悟静大师听到主持师兄念佛,心中都明白主持的心意。   “哆”种菜大和尚大声吼,“师兄怎能有此痴念!”一语惊醒梦中人,悟真大师弯腰道:“阿弥陀佛,师弟不应有此痴念,恶意有心事,师弟我的佛法不如大师!”   种菜大和尚道:“芸芸众生,各有天命,刘完虎师弟也有他的天命,我们不应过多干涉,今天是刘完虎的命之坎,闯过去,就是海阔天空,撞不过去,也是天意尽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悟真念声佛,然后站起身来,不在过问,佛法讲究的是因果报应,刘完虎遇见了王之雄,就是因果报应。   王之雄咬着牙,慢慢地向刘完虎逼去,他的眼中冒着火,两只手紧紧地纂着,好像是要把刘完虎捏碎。可是刘完虎看着王子雄逼到眼前,索性将眼睛闭上,低声念着佛,不在理会王之雄的任何举动。   “阿弥陀佛”莫高窟寺的大师们低声地念着佛,他们已经明白,刘完虎现在已经下定决心去死,用自己身体去了却王之雄的心愿,让这位冲满着仇恨的年轻人放下心中仇恨,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仇恨让这位年轻人失去了理智。   “阿弥陀佛,我入地狱,用我的身躯能消灭他心中的仇恨,我也心满意足了!”刘完虎又迷上了眼睛,对于向自己走来的王之雄不理不睬。   “你为什么迷上眼睛,你为什么不理我,睁开眼睛,来来来大战三回合,各安天命!”王之雄咬着牙说道,可是刘完虎仍然迷着眼睛。“阿弥陀佛!”莫高窟寺大师们都低沉地念着佛号,像是为刘完虎超度。   “你为什么迷着眼睛,为什么?”王之雄嘶吼着,他对于刘完虎的这个对自己的态度,被激怒,狂怒如兽,可是刘完虎不睁眼,这让他十分地为难。   江湖之中,在战斗中,不睁眼看一眼敌人,通常有两个意思,不屑一顾,另一种就是实在害怕,不敢睁眼,可是今天显然不是害怕。   “我知道,你不屑与我动手,我理应知难而退,但是父母大仇不敢不报,对不住了。”王之雄一边说,一边十指如勾,大力鹰爪功,向刘完虎咽喉抓去。他明知不是对手,但是仇恨已经战据了他的心灵,仍然以最毒之鹰爪功击向刘完虎。   刘完虎仍然不睁眼睛,低声地念着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一动也不动,任由王之雄进攻。   就在这一瞬间,一只手搭住王之雄的手腕上,挡住了攻向刘完虎的攻击。   “你,你……干什么?”王之雄挣扎了好几次,仍然没有挣脱王中珏的掌握,才嘶声大叫道,“哥,难道你也不不让我报仇,难道你忍心就让王家全家的冤魂之仇不得以报?”   王中珏听道王之雄叫自己大哥,心头一热,热泪盈眶,抽噎着说道:“我也想报仇,可是他你不杀啊,不能啊!”   “为什么啊,哥!”王之雄也含着泪问道,“为了报仇,我穷尽我的所有,就是为了寻找到仇人,就是为了这一天,可是偏偏你,我的哥却抯挡我,这是为什么啊!”   王中珏含着热泪道:“我知道,我知道,无论谁都可以杀,但就是此人你不动他,因为他是我刘叔,把我含苦茹辛养大,没有他我活不到现在,咱兄弟两人不能相见!”   王之雄停住了手,盯着刘完虎,又看了看王中珏,突然之间号啕大哭,突然之间,他像是变成了一位受委屈的孩子,一边哭,一捶打着王中珏的胳膊,胸口,肩膀……   王中珏双目含泪,轻轻地拍打着弟弟的后背,任其哭泣,并没有劝阻,这个时候要让发泄心中的苦闷,这么多年来憋气,由于仇恨而使抛弃了任何的亲情,总是想着复仇,复仇,复仇……当他见到王中珏的时候,就认出了这位大哥,因为父亲送自己到亲戚家的时候,并没有让他见到这位大哥,只是是远远地让他记住这位大哥的脸宠,无论如何,在将来要用命去保护。   可是今天在这种场合遇到了这位大哥,却阻挡他报仇,这么多年来的情绪一下控制不住,全部发泄出来。   “有完没有完啊,大王的旨意到底是宣读还是不宣呢?”有人等得不耐烦了,大声地吼叫着,这么长时间了,还是扯在报私仇上,他们当然感到郁,“要不我拿来宣读得了”   一位大汉大骂着跑上前来,直接走到案几前,大刺刺地直接伸手去拿。   “啪”的一声,一个石子击中大汉的手腕,那人的手立马掉了软软地低垂了下来。   王中珏淡淡地说道:“大王的神旨是你能碰的吗,还不退下!”说话的声音,突然之间变得威严,不容任何人质疑。   大汉捧着低垂的手,慢慢地退下,他莽撞地冲上前来,但是王中珏必竟已经量确认的夜郎国太子殿下,怎敢违抗他的命令呢。   “殿里殿外站着的夜郎国的遗老贵少大家听好了,从现在起,我不说话,任何人都不能动,如不听话着,死!”王中珏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听起来却有帝王的威严,他的话就是命令,这种气势没有人敢越雷池半步。   殿外,殿内的大部人围的人都低下了头,向后退了几步,然后静静地站着,大气都不敢出,他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一眼真正的太子殿,想听一听大王的旨意,想知道这位大王是怎么安排他们这些夜郎国的臣民的。   加然他们的夜郎国已经消失,但是这些人仍然想得到好处,所以跟上几人就来到了此地。 第992章 威权   跟随来到此地之人,不乏有混水摸鱼之辈,趁乱捞利之人也大有要在,因为他们早已记住了在江湖上流传的夜郎国宝藏的传说。   这些人早已等得不耐烦,所以早就想把夜郎国的旨意当众宣读,只要是旨意,就有宝藏的地址,趁机鼓噪,搞乱宝藏之地,然后弄一点蝇狗之利。有这么一些人唯恐不乱。   可是当他们得知,眼前的这位就是夜郎国的太子殿下时,不由得被威权震慑,怎敢造次,虽然还有一些亡命之徒跳了出来,但是被王中珏轻描淡写地应付,并没有让这位大汉得逞,不由得寒了心,人人都变得乖巧起来。   毕竟,这位年轻人是太子殿下,曾经是至高无上的权威的高高在上的拥有者,现在就活森森地站在眼前,这怎能不是一个巨大的震慑呢!   所以王中珏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引起他们内心的恐惧,收敛一颗冲动的心,静观其变,适时再动。   王中珏看到噤若寒蝉的夜郎国的遗老遗少,大感意外,有趣之极,为什么这些人对自己的话会这样的尊重!就因为自己是什么太子殿下,其实这个头衔连他和自己都不相信是真的,可是这些人个个好像就已经认定了他就是太子殿下,当然要尊敬,所以不敢静静等待,大气也不敢出。   李云息却看在眼里,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就因为有人指出王中珏是太子殿下,这个没来由的,无法考证的说辞,就能给他无形中增加了如此大的威力,因而他每说的一句话,都有生杀予夺的权利,因此无人挑战他的权威,而这个权威也可以认为是一瞬间增加的。   李云息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还了得,刚认知了身份就有如此的大的威严,要是假以时日,此人振臂一呼,应着云集......”将军想都不敢想,突然他感到后背冷风直窜。   当在莫高窟寺众位大师,月牙宫宫主,包打听老庄主......江湖之事都亲眼目睹了发生的事,内心忧愁突然升起,倘若此时不解决此事,今后江湖之中恐怕又会多一大门派,萌芽之中就已经有如此的威严,那将来呢?......   一时之间,莫高窟寺大殿气氛变得凝重异常,他们都担心起倘若王中珏因此而领导夜郎国遗老遗少,比起夜郎城城主更加可怕,做为江湖之中的领袖人物,他们最不愿意看到此事的发生。   “可是现下怎么处理这件事呢?”江湖群雄一时之间没有注意,他们一个个互相交换着眼神,他们心中惴惴不安。   上官依依也感到了王中珏在这一瞬间的变化,最为明显的是他讲话有了气场,有了威慑力。   “他这个变化是怎么来的,难道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才有的这种能力。”上官依依盯着王中珏,暗自问道,现在已经证实,王中珏就是夜郎国的太子殿下,这样的身份就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因此不自觉地将自己设在这个位置上,因而心中暗示起了强大的作用,自认为就是太子殿下,因此说话作事都有了范儿。   上官依依捏了捏王中珏的手,低声说道:“哎呀,你现在说话好大的派头哟,记住了,你现在可是焦点,所作所为千万不要让李云息将军感到担心,否则不会有好结果的。”   王中珏微笑:“放心,现在主要是稳住这些鱼龙混杂的这些人,否则后患无穷,和稳住他们最好的方法就是威权,用太子殿下的身份最合适不过了。”   上官依依笑了笑,道:“接下来你要怎么做?虽然这些人暂时稳定下来,但是他也许是冒烟的火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燃起大火,到那个时候就很难扑灭。”   王中珏道:“放心好了,他们决对燃来起来,可以想得出,这里面十之五六来到此地,并不是想要复国,而是想要混水摸鱼想捞点钱财罢了,他们心思早就掉进夜郎国的宝藏里去了。”   所以,对于这些混水摸鱼之辈,不能用寻常之路去约束,而是用不寻常之路去掌控,现在最为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让他安静地站着,然后听别人安排他们怎么做,而不是失控之后再去控制,那个时候已经显得被动,这是一个事实,在萌芽状态就发现,然后逐步引导走向正确的路要花费的精力少得多。   “嗯,这到也是,你说的对极了,先让他们产生对你的敬畏之心,然后再给他们发号施令,安排他们,在他们想要乱的萌芽状态就开始介入,也许现在正是机会。”上官依依点点头低声地说道。   “好,现在于夜郎国有关系的人都行大礼,我将请出夜郎国大王的旨意,礼--”王中珏拉长着声音,大声地唱礼。   果然跪下去只有一小半儿,一大半的人都你瞧瞧我,我瞧瞧你,都在犹豫着,他们好像是互相在交流,到底要不要下跪。   “大胆,还不下跪,想抗大王的旨意吗?”王中珏沉声地问道。   这一声断吼,使站着的多大部分人打了激灵,不由得跪了下去。但是还有四五个人仍然站着,显得不屑一顾,他们昂着头,斜向看着,并且吹着口哨。   “这么说,向位不想奉夜郎国大王的旨意了?”王中珏低沉着声音,突然之间杀气弥漫,冷冷的,不由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一些功力低下的人,不由打了个激灵,他们缩着身子,紧了紧衣襟,慢慢地远离王中珏。   “哼,老子不伺候,对不起,告辞!”两位大汉突然大声地说道,然后掠起,急速地向大殿外闪去。   “想走,你以为这里是你家,想走就走,相来就来。”话音未落,一个黑夜闪过,直扑向两位大汉。   两位大汉向外走的时候,也不忘双掌两划,严密地防守着后背,但是脚步未停,仍然快速地向大殿外闪去,掌力呼呼,甚是威猛,逼得众位英雄向后退去。   可是晚起步的那个黑影,后发先至,他们好像对于两位大汉自保的掌法不管不顾,两只手硬森森地向掌影中伸去。 第993章 威权(2)   “小心啊!”上官文栋大声地提醒,这个黑影就是王中珏,因为在他看来,王中珏这样的行为简直等于将自己的双双硬森森送到送到刀刃上,自己将自己砍来。   可是王中珏手不知怎的,总是能避开斩向手臂的掌力,精准抓住了两人的后颈,提了起来,再看两位大汉的手软软地垂着,原来再抓住两位大汉后颈同时,顺手点了两位大汉的胳膊上穴道,让两人豪无反抗之力,任凭两人强壮无比,孔无有力,但是现在却变得像两只病羊。   王中珏抓住两位大汉之后,闪电般地又退回到原地,一眨眼之间,只听得嘭嘭两声,将两位大汉扔到地上,然后高傲地看着像死鱼般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两位大汉,不屑地说道:   “就凭这点微末的道行,还想在莫高窟寺的大殿上撒野,你是找错地方了。”王中珏扫视着跪在地下的其它人,大声道,“诸位,在没有我的命令之前,都给我安安静静地跪着,否则下场就像这两位大汉相同,如果还有人觉得自己武功强于这两位大汉,尽可上前一试。”他严利的目光扫视着跪下的人,这目光就像是一把剑,游走在这些人的脸面上,脖子上。   在王中珏严利的目光下,这些人都低下了头,安静地跪着,现在没有人敢于挑战王中珏的权威。   王中珏点点头,道:“夜郎国大王的旨意供奉在案几上,为什么没有及时宣读,就是因为还有很多疑点还没有弄清楚,而且都牵扯到我,你们认为的太子的身上,如果不搞清楚这些疑点,就莽撞地宣读旨意,这是对先王的大不敬!”   大殿中的其它门派的人也都安静地听着,对于王中珏的这种说法不以为然,宣读旨意与搞清他自己的事之间没有任何的干系,生拉硬套将两事牵到一起,也太牵强附会。   可是对于跪在地下的人来说,王中珏的每一句话都犹如雷在耳畔炸响,令他们振聋发聩,一个个胆颤心惊地跪在地上,大气都敢喘,生怕厄运降临到他的头上,就像是那两位大汉般,遭遇惩罚。   王中珏窃喜,自己的这番装腔作势一番操作,震摄了这帮家伙,至少目前看起来还是服服贴贴,这是他最为愿意看到的局面,只要能控制这些人不要出现大的波动,对于目前的局势最为有益。可是到底能控制多长时间,他也不知道。   “唉,能控制多长时间,就控制多长时间吧,走一步算一步!”王中珏低声嘟囔着,虽然已经威慑住了这些人,但是到底能持续多长时间,他一点把握都没有,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狂妄之徒,要长时间让这些人老老实实地听人摆布,比登天还难。   “快点吧,先宣读你的旨意吧,也许这是时机!”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   王中珏点了点头,他走向案几,恭敬地行大礼。他把这种义式感做到极点,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些人产生持续的敬畏。   李云息对于王中珏这一连串的行为感到不解,为什么要对于这些人以威压制呢,但是当这些人跪下来,安安静静地等待,他才明白王中珏的用意。   控制住这些人,不要妄动,这才是目前最合适的方法,李云息将军不由得点点头,内心大赞王中珏做得对。   莫高窟寺主持悟真看到这些桀骜不逊的被王中珏收拾得服服贴贴,才松了口气。他们知道这些人如果乱起来,一时三刻都不能收拾停当,那会是一种非常危险之事。   当然,李云息将军的铁骑就驻扎在不远之处,随时可以杀过来,对付这些乌合之众,但是只要杀器大开,停下来就不容易了,到那个时候,杀戮,血腥,死人……   现在王中珏用这种方法控制住这些人,接下来就看他要做什么。   王中珏恭敬地捧起夜郎国的旨意,放大声音读:赫卿家族世代为旨意盒的守护者,只有集齐六匙,能取盒,太子殿下玉,赫进金,林剑锋银,刘完虎铜,柳志刚铁,林若兰玉。卿等读旨意,命夜郎国之臣民不可无谓之举动,臣服于帝国之天威。两窟黄金,巨毒,慎之,慎之。太子年幼,命王卿以儒教化之,无唳气。钦此。   当王中珏读的时候,他留了个心眼,将叙述黄金的一句话没有读出来,而只读了三句话。大殿中突然安静了下来。   莫高窟寺主持,月牙宫宫主,包打听老庄主上官文栋听到宣读这样的旨意之后,都松了一口气,这个旨意太过平常,没有什么凶恶的指令,而且还是奉劝他的臣民顺从于帝国统治,并没有要求他的臣民进行反抗,这太出乎意料了。   群雄听完这个旨意之后面露喜色,至少太多的凶险随着这个旨意消散,而帝国的蜂腰之带至少现在是安全,他们都相信,这份旨意能约束住远道而来的这群人,至少夜郎国大王没有鼓动他们犯错,犯不能回头的错。   群雄们都明白,如果这个错误在这个时候开始出现,今天不知道又有多少颗脑袋落地,他们的大王早就看透了这一切,帝国的铁骑不仅他自己抗不住,他后代也是抗不住的,与其这样白白地掉了脑袋,还不如在做好帝国的臣民,安安稳稳地过好自己的日子。也许夜郎国大王在城池被攻破时候,终于想明白了,才留下这一封旨意,让赫进带了出来,也许这才是他留下的最为重要的一封旨意。   跪在地上的人听到王中珏宣读完旨意,一时间都愣住了,他们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相信大王会留下如此的旨意,居然大王让他们臣服于帝国,这些人抬起头,十分地惊讶,既而万分地不相信,他们一个个通过眼神证实着他们是否听清了,最后得到证实这是真的时候,他们绝望了,他们感到被人欺骗。   这些人突然感到自己是被人牵着鼻子走来的,自己没有思想,没有思维,就这样糊涂地来到这儿,结果来到这儿,什么听到是这个旨意。   旨意一个字都没有提到宝藏,这着实是惊天的一击,直接击垮了部分的精神。 第994章 崩溃   “哇......”有人嚎啕大哭,有人边哭边捶着胸脯,更有甚者,有人一边扯着头发,向上拔着,拔着,就好像自己是一颗萝卜,而自己的头发就是萝萝卜的叶子,他们幻想硬森森地把自己从土中拔出来而凉在世人面前。   来到帝国蜂腰地带的这些人良莠不齐,原本生活过得有兹有味,其乐融融,但是没有经得住诱惑,这个诱惑就是夜郎国的宝藏,听到最大的许诺就是只要到帝国的蜂腰之带,就有可能分到比他们现拥有的财富多得多的金银财宝。   但是来之前,必须首先变卖家产,并且将所有的财产上交,集中起来共同使用,只有这样,才能获得更多的财富,他们煞有介事地做了记录,并且给他了他们一个单子,上面注明自己交了多少的财富,事成之后理应分多少财富。   大部分人怀中揣着这个字据高高兴兴地跟着上路,千辛万苦地赶到这里,一路上也有很多人心生后悔,但是那有什么办法呢,因为自己的所有的财物都掌握在组织者手中,而自己身无分文,一无所有,只好硬着头皮来到这里。   可是当旨意宣读完成之后,晴天一个霹雳,他们呆了,他们傻了,满怀希望地来,但是什么也没有得到,更甚者,自己所有钱财都被走,大有上当受骗的感觉,再加上对于夜郎国些许的依恋,被这道旨意打得粉碎,在这双重的打击下,他们精神错乱。   一时之间,莫高高窟寺大殿内乱作一团,哭声震天,一会殿外的人也得知了这不幸的信息,他们如同殿内的有着相同的反应,加入了发疯的人群。   王中珏看到此情,百思不解其意,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变得如此的疯癫,瞠目结舌的王中珏,呐呐地说道:“难道夜郎国的旨意作用有这么大,难道这个旨意不符合他们的意愿而哭,还是由于没有发生大的变故而高兴地发了疯。”   上官依依,林若兰被眼前的景象也惊呆,她们感到害怕,这么多男人突然之间好像是受到什么莫大的刺激而发疯,这种场面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饶是上官依依这位包打听的少庄主,也是从未遇到过会发生如此惊骇之事,她无话可说,只要紧紧地握着王中珏手,靠紧站着,林若兰惊讶地看着这些奇怪的男人们,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紧紧地和上官依依靠在一起,静静地观察。   林若兰扭头看了一眼爹爹,只见他面色变得非常愤怒而涨红着,爹爹的这一特点她最为熟悉。   “唉......”林剑锋惋惜地摇了摇头,他已经明白为什么这些人都会发了疯般的行为出现,因为他在这些人群中发现了几位他熟悉的身影,这几位人就是在夜郎国大城中,早早地给他财富而安排过日子的人,现在居然也在这群人中间发疯般地嚎啕大哭。   “我明白为什么他这样的发疯了,因为他们现在一无所有,所有的家产都被别人拿走,能不发疯吗?”林剑锋摇着头说道。   “爹,你怎么知道?”林若兰低声地问,“这些人中有你认识的?”   “当然,都是爹和何刚费尽了心血,才安排好他们,让他们过好日子,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可惜了,可惜......”林剑锋遗憾地摇了摇头。   林若兰逐步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会变成这样,他扭头看着何刚,他的眼神与爹爹的眼神相同,惋惜的神态洋溢何叔的脸上。   其实,林剑锋,何刚两人看到这群人里面,有几位是他们按排好过上好日子的夜郎古城的居民,可是他们还是没有禁得住引诱,仍然来到这里来淘金了,可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来到这里的人恐怕都要失望了。   林剑锋从洞里出来之后,亲眼看到李云息将军的铁骑在洞口设了岗哨,这就意味着洞里的黄金就不属与任何人,只属于李云息将军官府衙门,这里来的所有的夜郎国的原来的臣民连一个子都得不到,这对于冲着宝藏的人来说,实在是太残酷。   要是以林剑锋的心情,洞里的这份宝藏,如果能掌握住的话,也许来到这儿的所有的夜郎国旧臣民都会有一份可观的礼物,能让他们高兴地回家,不再奔波,可是现在这个心愿是完不成了,因为宝藏被李云息将军看管,一两黄金也取不出来,这就让林剑锋无能为力。   当然这个宝藏里的所有的黄金都沾上了巨毒,但是李云息将军总会有办法消除掉这些毒,而归会已用!   莫高窟寺主持看到这样的局面,也大感诧异,但是很快他感到大为放松,夜郎国旨意彻底击碎了这些人的信念,从此夜郎国三个字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恶心的存在。   这是有个人站起来,一边脱着衣服,一边咒骂道:“什么玩意儿,还穿着这干什么,还不扔掉。”他狠狠地踩了几脚,因为那是夜郎国传统的衣服,他现在都懒得穿这件衣服,看都不愿看一眼。   好多人好像突然也懂得了,他们都仿效,纷纷脱下夜郎国传统的衣服,扔到地上,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大殿。   伤心,失望之极,带来的就是反感,他们极度地反感这身衣服。   “唉,李大力到那儿去了,杨大力,杨大力……”有人大声地叫喊,因为杨大力是引他们来到这里,而且所有的财物都是由他收去的,这个时候有些人才回过神来,寻找这位始作佣者。   这些人才醒悟过来,纷纷地寻找,可是那有杨大力的身影,他早就逃之夭夭,也许身上带着很多很多的钱,够他几辈子什么事都不用干,也能生活下去。   王大力已经走,谁都不知道他去那了。   人们带着巨大的希望来到这时,带着巨大的失望离开此地,而且连身上的衣服都留在此地也不带走。   林剑锋看着失魂落魄般离开的夜郎国的旧臣,心中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这些人也许离开此地,连好好的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因为他们什么都没有,所有的财物都给一位叫杨大力的人带走了,他们剩下唯一的一件衣服也都留在莫高窟寺,他们心已死,怎能活。   而有一些人却去追杨大力,死也要追上他! 第995章 银票   杨大力逃跑了,他的肩膀上挎着鼓鼓的褡裢,装的满满的全是在帝国有银庄的地方都能兑换成现银的银票!   他很累很累,因为他全身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流着血,他喘着粗气,走走停停,肩膀上的褡裢越来越沉重,越来越沉重,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扔掉,因为里面装的是银票,很多很多银票,他梦寐以求的银票终于到手了,他怎能舍得丢掉呢!   他的胳膊上,腿上,前胸,后背......的伤都在流血,虽然他包扎过,但是血仍然浸湿了包扎布,渗着,慢慢地成血珠,开始下滴。   “哼,要想让我丢掉银票,除非我死。”杨大力艰难地走着,他每走一步,都要停下来喘一口气,然后扭头看看身后,没有发现有人追上来,他得意地自言自语,“想追上我,简真是作梦!”随即,他的不自禁地又想到刚才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而且他还是冲出了包围圈,“我怎以能死呢,我怎么会死呢,哈哈......”   他感到腿开始发软,怎么努力也使不上力,他慢慢地瘫倒在地,但是他仍然挣扎着站了起来,又艰难地向前走了几步,他又停了下来,断断续续地说道:“我不能死,我怎么会死呢。”然而他的腿却不听他的话,难以支撑他的身体,又一次瘫倒在地。   风吹在身上,全身上下的伤口疼得更剧烈。   杨大力忽然也觉得自己就像是条野狗,已被所有人贵忘,他无论是死是活,都已没有人放在心上。   冷汗在往下流,眼泪是不是也将流下?   杨大力擦了擦额上的冷汗,咬着牙,挣扎着站起来。   “无论如何,我要活着,只要活着,就一定还有机会。“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已,他默默地努力使自己相信。而且他已经相信,因为,不久以前,在众多人的围攻之下,他都能逃脱,而且能成功甩掉追杀的人,活着来到了这个地方,更令他高兴的还是肩膀上挂着的褡裢里装满着银票。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并没有只觉得累得连眼皮都不想撑开,只觉得很疲倦,很累,很累……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力气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真想睡觉?”李大力摇着头,呐呐地说道,“哼,我有的是银子,我有的是银票”他摸了摸肩上的褡裢,不知怎的,突然之间有了力气,充满了活力,他一下站起身来,扫视四周,知道一个歇脚的小店离这儿不远!   他的勇气又来了,他走下去的勇气又回来了?杨大力昂起了头,又平稳地前行,向小店赶去。   小店的老板正昏昏欲睡,生意惨淡,他只有自己喝着自家的酿的酒,来浇愁,他想喝一杯,痛痛快快地喝一杯,老板伏在桌上,好像是沉沉地睡去,小店的老板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看起来健壮,硬实。   突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掠醒。   他揉揉眼睛,站起来,不情愿地问道:“谁啊,敲敲敲什么敲!”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门。   不知何时已开始下雨。   杨大力站在雨里,全身湿淋淋地,他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红丝充了血。小店的门已打开,但他还是痴痴地站在雨里一动也不动。   年轻的老板看着他,并不惊讶,他预料杨大力肯定会来的,一定。   雨很冷,六月的雨为什么会如此冰凉?   年轻的老板无言,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杨大力的身上,雨仍然下着。   杨大力忽然紧紧地抱住他,喃喃道:“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朋友,只有你。“年轻的老板还是板着脸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难道年轻的老板太笨,笨得不知该用言语来安慰真情浏流露的杨大力。他只是轻轻地拍了拍杨大力,默默地地转过身,将酒摆在桌子上。   杨大力终于走进来,坐下。   酒虽然是冷的,也是苦的,但是几杯喝下肚后,胸腔里就像火焰般燃烧起来。杨大力的心也渐渐开始燃烧,不知那来的劲儿,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大声道:“我还是没有死,我还活着,迟早总有一天要他们好看,再说了我怕什么,我有花不完的钱……你说是不是?”年轻的老板点点头,仍然不说话,难道他是哑吧。   杨大力随着喝进肚子里洒增多,他的话多了起来,无论他说什么,年轻的小店老板总是完全同意。   杨大力大笑,豪言壮语:“没有人能杀死我,我迟早会成立天下一大帮派,等到我风光那天,我绝对不会忘了你,因为只有你才是我的好朋友”说话间,他挺直了身体想站起来,似乎用这种方法想证明给年轻的老板看,他挣扎着站张于站起来,站得笔直。   可是他突然感到肚子里就像有一把刀再搅动,一瞬间巨痛就让他全身冒着汗,衣衫就湿透。   杨大利咬着牙强忍着痛,蹬着凸出的的眼睛,充满了惊讶和恐惧,嘶声道:“你……你……在酒里下了毒?”   年轻的老板点点头。   无论杨大利说什么,年轻的老板总是不反驳。   杨大利挣扎着,喘息着,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年轻的老板还是面无表情,他不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   年轻的老板淡淡地说道:“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吗,这个你都不明白?,实话告诉你吧,林剑锋他老人家让我等在此地,你也应该明白他老人家的用意了吧。”   “什么?林剑锋,果然是他!”杨大力大声地说。   林剑锋真正致命的一击,原来在这里等着他,可是他怎么知道杨大力肯定会走这条路,他怎么知道杨大力肯定会在小店休息呢,而围攻杨大力的那些人又是谁呢?这看起来都是一个迷,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有些事就是这样的巧合。   杨大力咬牙道:“你……你这畜牲,我拿你当真正的朋友,你却出卖了我!”   年轻的反谈谈道:“这种事我是跟你学的,你可出卖那么多人,并且把他们的财富都想占为已有,我为什么不能出卖你?”   杨大力听到这句话,就像是后脑勺上挨了重重的一击,这一击的力量太大,被打得跟前发黑,连眼前这年轻的老板都看不清,也许他根本从来就没有识透过这个人。 第996章 只剩下裤衩   他怒吼着,忍痛扑过去捏住了年轻老板的咽喉,可是突然之间,他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手停住了,他自己先倒下。   杨大力倒下的时候,喝下去的酒全部吐了出来,满嘴都是苦水。   他终于尝到了被朋友出卖的滋味,而且是最为信任的朋友出卖的味道,是最为苦涩的。   杨大力背着沉重的银票,勇敢地活到现在,但他终于还是尝到了死的滋味,也许死并不很痛苦,只是苦的,那是被朋友出卖的痛苦味,却是任何人都不能忍受的,但是到死他只能忍受着,慢慢地死去。   杨大力守着沉重的银票,死去,只到死,那装着满满银票的褡裢都没有离开他的肩膀,他将要死了,那银票能带走吗,不能,决对不能!   杨大力倒下去的时候,意识开始模糊,隐隐约约感到有人把褡裢从他的肩膀上取下,他想大声喊:“那是我的。”可是论怎样都咸不出声,他想伸手抓住,但是无论怎么样努力,他的手都动弹不得。这还没完,有人还开始剥他的衣服,一件一件的……   “喂,想干什么,为什么脱我的衣服,停……”他大声喊着,他想伸手阻此这个粗鲁的行为,但是他喊不出声间,他的胳膊一动也不动,他感到周身越来越冷,从头一直往下冷,下冷……他死了,刚才还是腰缠万贯,富可敌国的大富豪,一眨间之间,变成了只剩下穿着裤衩的一无所有的尸体。   世事无常,回味无穷啊!   天已亮,太阳升起,黑夜尽去,光明来临。   年轻的老板勇敢地,耐心地,终于等到光明,因为林剑锋告诉他,事成之后,在帝国的都城给他置办一处大院子,然后再给他置办两处店铺,再给他置办十垧上好的地,除了这些再给他二百两黄金……这些足以够他生活一辈子。   他忙活了一个晚上,将杨大力的尸体扔到野外,仍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连一件衣服都没有给杨大力穿上。   当阳光从窗外照进来,他又坐在小店的椅子上,在窗下。年轻的老板终于又坐回他自已的椅子上,忙了一个晚上,该休息一会儿了。   直到这时年轻的老板才发觉他实在是太疲倦,他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但是他的内心是愉快的,一种满足和愉快的疲倦。   他将双腿搭在椅子上,伸直双腿,舒舒服服地坐着,才缓缓长叹一声,暗自道:“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杀你,我的真正的朋友?”他摸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只因你瞎了眼,把手伸到林剑锋好不容易把这些人安排好,你却一爪子把他们的所拥有的一切都夺走,你不死那能行吗。”   小店的伙计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他看到老板已经坐地桌前,不由得说道:“奇怪,老板这么早啊!”   年轻的老板道:“奇怪吗,但我一点也不觉的奇怪。”   伙计显得很惊讶,道:“为什么,老板?”   年轻老板微笑道:“因为我知道你一定睡得很好,但是老板我今晚却一只没有睡好,但是我却非常的愉快。”。老板笑了,但笑容中却有一点点的凄凉和辛酸。   杨大力这位最要好的朋友,就这样被自己亲手送走,而且依照着林剑锋的吩咐,送走的时候,只穿着裤衩,连一道薄席都没有留给他,就像是他亲手呵护的友谊之树被他亲手砍断的!   伙计忽又问道:“杨大力死了,那接下来怎么做呢?”这句话伙计已憋了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老板叹息了声,道,“其实我并不是想杀他,毕竟这个人是一位很有志气的人,一心想着往上爬,但是他方法用错了,最不该把手伸向林剑锋的人的腰包,至于现在怎么做,我们只有等。”   伙计又问道:“那杨大力呢,怎么不见了,你让他走了?”   年轻的老板点点头道:“是啊,我放他走了,让他去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也许那里没有尔虞我诈,没有杀戮……只有好日子,也许他是最为愿意去的。”   伙计垂下头心里充满着感恩,他崇敬地望着老板,其实他已经知道有人前来给他们布置任务,就是把叫杨大力的朋友务必留住,不管用什么方法,但是现在老板居然放他走了。   “老板毕竟是老板,我这个小伙计是无法比的。”他还是没有听清年轻老板话里的意思,可是他不明白老板为什么没有叫醒他呢。   伙计认为老板也许做错过很多事,但是他也认为老板也有他的伟大之处,只要人还没有死,那就会有希望。   年轻的老板看着伙计,知道这位伙计还没有领会话外之意,但是他不以为意,只是淡淡地笑了敌,道:“小店今天还是要开张,也许会有人来的,你可要尽心了。”   “好的老板,我一定会尽力的,你就放心吧。”伙计响亮地回答着。   年轻的老板突然之间想得远了:“还是好人多,因为有林剑锋这样的人存在,只要好人的存在,那么正义也永远不会灭亡!”   年轻的老板看着这位伙计,他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小店,精神也振奋起来.微笑道:“还是睡足了觉好,精力充沛,不像我熬了个通宵,一点精神都没有!”   伙计也微笑着说道:“老板还是要爱惜身体,觉还是要睡足够的!”他看着门外,又说道,“也许很快就要来人了,会不会是打听杨大力之事吧,哎,老板,你说放走了杨大力,咱们的任务算完成了还是没完成呢!”   年轻的板摸着怀中的装满银票的褡裢,道:“这个任务算完成了吧,只不过用另一种方法完成了,哎,再等等吧,也许何大侠就快要来这里来检查任务完成的情况。”   何刚站在莫高窟寺的大殿里,他目不转晴地盯着林剑锋,丝毫不敢松懈,因为事先约定好的,用什么样的动作暗示他去做什么任务。所以都时刻注意着林剑锋的细小的动作。 第997章 手不要伸得太长   正当们都再着急地寻找杨大力的时候,林剑锋及时给他发出了命令,让他去帮助这些人解决此事,当然对于刚逃跑不远的杨大力,追踪他并不是难事,很快就掌握了杨大力的确且的逃跑路线。当他找到的时候,杨大力已经经过了很多次战斗,满身是伤,但是他还活着,而且他所得到的不义之财仍然在他的肩膀的褡裢里。   何刚这位经常在江湖上行走的人,当然能判断出他的逃亡路线,在这方面何刚一向是非常的准确,而且他行走江湖,也有自己的探消息的人,只要杨大力一出现,就会有源源不断的关于他的去向的消息汇到他的耳畔。   所以杨大力等同于掉入何刚布置的天络地网里面,但是网开一面还是要做的,留下的活口,只能通向那间小店,而且年轻的老板也是杨大力的好朋友,这是巧合吗?   何刚看着被拔光衣服的抛在乱坟岗的杨大力,摇了摇头,道:“唉,何必呢,把手伸向有些全家人都依靠生存的那点钱,你杨大力全部拿走,你知道有多少妻儿老小会因此而饿死,你不死天理难容!”   年轻的老板仍然很少开口说话,只要何刚不问,他连一个字都不会吐出来。   何刚道:“所以啊,手不要伸得太长,尤其是他们全家赖以生存的财物千万别动,这是底线。”说着他指了指杨力尸体,“他并不是不知道我的底线,可是他却偏偏去碰触,唉,可惜了!”   年轻的老板点了点头,但是他还是没有吐出一个字。   何刚盯住年轻的老板,道:“所以,你应明白我的意思,你也知道接下来应怎么做?”   “知道。”年轻的老板惜字如金。   何刚说着拿出一张纸,递给年轻的老板,“你把褡裢中的银票,按照这个名单,一一送去,你能做得到吗?”   “能。”年轻的老板接过名单,只崩出一个字。   何刚相信这位年轻人,一言九鼎,只要答应下来的事,八匹马都拉不过来。他说的少,可是做得多。   “你也不问问这些人在那,怎么能找得到?”何刚笑着问道。   “我想办法,只要想办法总会有的!”年轻的老板破例说了这么多字。   “唉呀,不简单哟,一下就子就能说出这么多的字,真是稀罕。”何刚赞扬着,他又拿出一张纸道,“这次你就不用你想办法了,你按照这个地址去找,我也明确地告诉你,这些人就是来到帝国蜂腰地带来找宝藏的,他们受杨大力的骗变卖了他们所有家财。所以啊你有可能救很多家人的命,积德之举。”   何刚又看了一眼杨大力的尸体,道:“死都为大,不管他生前做过什么坏事,但死后什么都一笔勾消,因为他已经用付出了代价,这个代价就是生命,所以他死后不能受到这样的侮辱。”   “知道了!”年轻的老板低声说道。入土为安就是杨大力最好的归宿。   何刚很快离开了此地,回到了莫高窟寺,因为他知道林剑锋很可能还有其它的任务要完成。   莫高窟寺内,有一大部分人都绝望地离开了伤心之地,当然曾经受到林剑锋,何刚安排过的人也离开了,他们现在一贫如洗。   可是天无绝人之地,这些人突然有人告诉他们,到一小店那去等,有天大的好处可以得到,起初没有人相信,但是当有人告诉他们,这是林剑锋的命令,一听到林剑锋三字,他们相信了,但是他们却无言,因为他们知道,当轻信别人来到此地,就已经辜负了林剑锋,但是这位林剑锋并没有放弃他们,而是让他们去一家小店。   莫高窟寺的大殿内突然之间变得少很多,大殿内也变得宽畅。   王中珏看着一个个离开的人影,五味杂呈,他突然感到有一些异样,他也感到了失落,要是这些人不走该多好啊,当听到大王的旨意之后,虽然没有提及宝藏,没有提及给他的财物,但是他们不是一哄而散,而是留下来,静静地等待着自己的吩咐,那是一件倍儿有面子的事。   他看了一眼大殿的,原来跪着的人还在一个一个地离开了大殿,机械地向门外走去。王中珏摇了摇头,苦笑:“走得这么快,何必来到此地呢!”   李云息将军这个时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现在可以肯定,夜郎国遗老遗少们的问题彻底解决,因为这道旨意一出,将这些人的信念击得粉碎,现在还有谁会想起夜郎国三个字呢!   “哈哈……”李云息大笑,这个结局是他最为乐意看到的,“那么王中珏接下来会做什么呢?”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位年轻人身上,虽然贵为夜郎国的太子殿下,可是他从来不把自己当做物看待,只把自己当做一位普通人,无权无势。   可是他从来把自己的权力用一下,就拿当今帝国的太子殿下的那块金牌,如果他用这块金牌调动大军,有谁不从,可是明明他知道这块金牌的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他从没有在任何人面前炫耀过,也从未拿出这块金牌来支配这里的任何人。   李云息将军有时候不可理解王中珏的这个行为,以他多年来的在官场上的经验,如果没有人把太子殿下的这块金牌用上用,那他肯定是异类,那么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位年轻人肯定是异类,与当今的官场格格不入。   李云息将军环视四周,夜郎国的贵老贵少们已经离开,留在莫高窟寺大殿内的人只有各大门派的掌门人,他们都是来参加莫高窟寺主持的坐禅大典,现在可以说是江湖之中的事,与官府衙门没有多大的关系,他相信这一点江湖的各大门派一定会做好。   “哈哈,现在这件事我想快要结束了,只是还有一件事我感到非常地对不起王之雄这位小朋友。”李云息将军停了一会儿,又说道,“因为在进洞之前,我答应过这位小朋友,事事结束之后,要还给他一个完整的冷龙宫宫主,可是现在……唉。看来是我失言了。” 第998章 懊悔   李云息仍然不忘挑拔,不想让刘完虎这位凶手就这亲逍遥法外,因为这个困惑纠缠他已经好多年了,今天终于有了眉目,可是首凶已经毙命,可从犯还活着,所以他想了一个借刀杀人的妙招,出声提醒着王之雄。   王中珏听到李云息将军不怀好意话语,他分明是在点拔王之雄,去找刘完虎的麻烦,对于将军的行为大为不解。   王子雄本已恢复了平静的情绪,被将军的话又点燃,怒火重新被点燃,熊熊列火又燃烧着。他瞪着眼睛又一次盯着刘完虎。   王中珏分明地看到刘完虎的起了变化,起初他盯着离开的人们,眼神中好像燃烧着,他的双拳紧握,愤怒的表情停驻在他的脸上。   当夜郎国的遗老遗少们由于失望而退出大殿,并且离开此地时,他显得非常的焦急,好几次他要冲上前去阻止,最后还是忍住,眼睁睁地看着人越来越少,他显得更加不安。   王中珏当然也看到刘叔的这种一反常态,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刘叔被激怒,可是为什么被激怒了呢?他一时之间也不明白。   自从赫进指令开始,到进放洞里,直到取下盒子他都是一个动作,双手合什,默默地念着经文,好像是对发生的事情他都不会关心。那怕是发现了如此多的金元,他也没有多看一眼,真正地做到了钱财是身外之物。   当赫进经不住金元的诱惑而扑上去,被涂上的毒药折磨而死,对于面前的这种惨况,刘叔都没有丝豪的惊讶,对于面前如此多的金银财宝,他也没有心动,仍然念着他的佛经。   看到刘叔心静如水模样,又想到自己差一点也像赫进那些人一样,被毒死,要不是上官依依拉住了自己,自己也会死于非命,想到此不由得惭愧,他大地佩服刘叔的定力超群。   “可是为什么现在却大为不同,看起来刘叔极力忍耐着自己,快要冲破临界点,就要爆发,这又是为什么,难道仅仅是将军的几句话又点燃了刘叔内心的雄心?”王中珏心中暗自问着自己。   王中珏感到自己的手被被紧紧地捏了一下,他知道上官依依也发现了这个奇怪的问题。   “瞧,瞧......刘叔好奇怪哟,他这是怎么了?”上官依依捏捏了王中珏的手,低声地问道。   王中珏担心地看着刘完虎,低声地说道:“我也没有弄明白,刘叔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林若兰又紧紧地靠着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瞧,好可怕哟,好像是野兽般要吃人呢!”   种菜大和尚当然也发现刘完虎的变化,心中不由得紧紧地揪了起来,刘完虎这是又一次面临一道坎,这道坎如果跨不过去,将是灭顶之灾。   “阿弥陀佛,咄!”种菜大和尚大吼一声,想用此法醒刘完虎的心灵。   刘完虎心中怒火中烧,他的眼睛红红的,就好像是有火在眼睛中燃烧,愤怒的怒火在燃烧。他瞪着往外走的人,突然之间大声吼道:“站住,临阵逃脱着斩!”斩音刚落,他闪电般地越过众人,将正要走出殿的两人双掌击在后背。   “哇……”两人狂喷血,倒地而死,然后他还不不罢休,又痛下杀手,将另外两人也斩杀在殿门口,可是令他失望的是虽然自己如此的杀一敬百,但是他没有能阻止如潮水般涌出的人。   刘完虎眼睁睁地看着夜郎国的贵老贵少走出了大殿,他们头都没有回,没有丝毫地留恋。“哎……”他叹了一口气,瘫倒在地,李完虎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无论他怎么努力,都与事无补。   王一雄盯着刘完虎,一步一步逼向他,正如李云息将军所说的那样,他心中的仇恨又被将军的话激起来,现在他眼中只有仇恨,只有仇人刘完虎。   刘完虎慢慢地站了起来,缓缓地说道:“好既然你要报仇,那就来吧!”话说完的瞬间,他的眼神变得清澈通亮,眼神的怒火不见了,变得平静安详。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盯着王一雄。   就在这一瞬间,王中珏感到刘完虎突然之间有了巨大的变化,刘叔的头顶像是顶着一光环,就像是突然成佛,通身闪着光茫,现在刘叔真的得道成佛。   刘完虎微微地笑着,盯着一步一步逼向自己的王一雄,道:“其实,你用不着总是盯着我不放,说真的,我对你家的任何会人都没有动了一刀,当然我是做了一没有义气的事,在当时我也是迫不得已,也是有苦难言,现在想起来,当时行为显然错了,我为此事,懊悔,所以才遁入空门,每天,每时每刻都为金城王家念经超度,这么多年来,我都为王家念经,想必佛祖也看到了,也为我的真诚而打动,显然没有成功,今天你要来报仇,就来吧。痛痛快快地放手开打,决生死也行,点到为止也罢。”   王之雄没有说话,仍然一步一步地向刘完虎挪去,他的拳头紧紧地纂着,以至于没有一点血色,他的两眼现在喷的可不是火,而是两把匕首。   王中珏心中发愁,这两人只要一交上手,就不会停下来,要是能停下来,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有一方倒下来,或者双方都倒下,必然会有一人失去性命,或者受到重伤。出现这种情况对于王中珏来说,都是不愿见到的,但是现在他出面劝说,肯定不会成功,只能是火上浇油,因为现在自己的这个身份处在尴尬之中,谁都不会听他话。   “那就让他们打吧,也许打够了,发泄完了,就会罢手,从此两不相见,这样岂不更好!”上官依依低声地说道,王之雄现在正是复仇之情达到顶峰,如果这个时候出言相劝,会弄巧成拙,反而与事无补。   “哎,只能见机行事,最好就不能让他两人都不能受伤。”王中珏说着,两眼泪汪汪,到现在这两人都是他最为重要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任何一个都受到伤害。 第999章 就此罢手   王中珏专注地看着刘完虎,王之雄,现在不能有半点的大意,高手之间的比拼,差之毫厘就能要了性命,容不得他有半点的懈怠。   王之雄仍然向前逼近,这让再场的方家感到奇怪,论说这么近的时候,万全可以攻击,因为掌力攻击的范围已经能达到,若是内力强劲,攻击的范围更大。可是王之雄非但没有攻击,而且继续前行,越来越接近刘完虎。   王中珏皱了皱眉头,已然明白其中的关窍,王之雄的内力不够雄厚,只能越接近刘完虎,用擒拿短打的功夫与之周旋。   论说以刘完虎现在的武学修为早已看出王之雄的薄弱点,那能容他这样从容地接近用最为危险的近格斗呢,刘完虎理应很早发起攻击,用细劲的内力崔动掌力,远远地攻击王之雄,但是他此时仍然静静地等着。   “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他担心的事又出现了,刘完虎又一次出显这种空明的状态,对于世间万物豪无感知,自己完全融入万物之种。   “可是这种状态好吗?”种菜大和尚自己也搞不清楚,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只从刘完虎身上隐隐约约发现,只是没有确定这种状态对于刘完虎来说意味着什么?由于不理解,又不见刘完虎动手,种菜大和尚得心焦,不由得念着佛号,警醒刘完虎的空明。   刘完虎从空明之中被种菜大和洞唤回,眼见大殿之中的夜郎国的贵遗老遗少们一个个走得没了踪影,不由怒从心头起,将所有的怒火尽情地发泄出来,他连声呼叱,出掌如刀,刹那间攻出十几掌。   王之雄一瞥眼间,刘完虎的双掌袭击而来,掌风袭面,不由得胸口热血上涌,激发了英雄肝胆,一声长啸,说道:“来吧,王某何惧?”他恼恨刘完虎手段阴毒,居然打开了大门引狼入室才遭如此打劫,更是不打话呼的一掌,向刘完虎猛击出去。   刘完虎更是不敢大意,双掌齐出,全力抵御。王之雄顺势一带,将己彼二人的掌力引得回旋,右掌斜斜又劈向刘完虎,王之雄一招挟着二人的掌力,力道太过雄浑,同时掌力急速回旋方位多变,实不知他击向何处。当即凝运内力,双掌推出,掌力排山倒海般击向王之雄,同时向后飘开了三丈。   王之雄身子微侧,避开刘完虎的掌力,大吼一声,犹似半空炸了个响雷,右拳向王之雄击出。虽然他身材并不怎么魁伟,但也是威风凛凛,这一拳打将出去,对准了他前胸。   刘完虎本已轻敌,听到这一声大喝宛如雷震,更是心惊。王之雄这一拳来得快,掌击,引力道回环,挟力共击刘完虎虽有先后之分,但三招接连快施,快如火闪,一闪即来,刘完虎侍要招架,拳力已及胸口,总算他勤练莫高窟寺武功,已有大成,体内自然而然产生反应,两个空心筋斗向后翻出,这才电光石火之际避开了这千斤一击。   饶是如此,刘完虎史觉身上衣服嘶嘶一阵响,,但见一片片碎布四散顠飞,刘完虎的衣服竞被王之雄这一掌的偏力所触,将衣襟击得粉碎,旁观众人见壮无不骇然。   没想到这位瘦弱的王之雄掌力如此的老到浑厚,三招之间,逼退了刘完虎这样的高手,登时他豪气勃发,大声道:“哈哈,拿命来!”   王中珏在人丛之中,见到王之雄一交上手,一改萎靡,变得英气逼人,甚至认为在他的衬托之下群雄黯然无光,不由得大为心折,也为之高兴;又见刘完虎顾念故人之情,宁愿自己处在危险之中,也不愿全力应对,如此的结果,不知会有发生什么,他纠结之情,不甚了了。   刚才的交手,明面上是王之雄大战上风,但是对于大殿之中的大家来说,早就看出端倪,刘完虎完全处于守势,不曾使出实招进功,虽然第一招掌务雄厚向王之雄击出,但是中途突然收力,只有三成力击向王之雄,才有王之雄的引力回环反击刘完虎的妙招搞得他忙脚乱,彼于应付。   然而大殿中高手们都已经看得出王之雄招中漏洞百出,只要刘完虎向他随便攻出一招,就可以取了他的命,就是王中珏想救他的命,都来不及。可是刘完虎并没有攻击,而是向后空心翻躲了开去,这样失去了进攻的最好的机会。   大殿中的各门派的掌门当然都能看得出,而王中珏也看得出,随之明白,刘完虎为什么没有痛下杀手,肯定念着故人之情,念着王之雄是故人的后代,就放他一命。   可是王之雄身在局中,他当然感觉到力道的变化,而他并没有想到刘完虎是让着自己,而是想到由于年老力道不济,而自己年轻气胜肯定在气力更胜筹。   刘完虎微微一笑,心想:“王之雄居然有这等掌力,也算不错,但是仇恨占据了他的所有,即使死在顷刻,情势凶险无比,他也不怕艰难,挺身而出,足见王家的这位年轻人不惧仇人的好汉子,金城王家有这样的子孙后代,却也不枉。”当即停手,又说道:“这位年轻的兄弟,我刘完虎识得金城王家有你这等英雄好汉,我也欢喜得紧。”   “哼,关你什么事!”王之雄仍然盯着刘完虎,戒备着,生怕他突然施暴,那时自己是无法应付的,“来吧,不要图一时的口舌之快,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王之雄当然知道刘完虎身负绝技,就凭他进入莫高窟寺前已经在江湖之中是响当当的角色,但是在莫高窟寺的大师,料想功夫已经上乘,所以一上手就是杀手,没有回旋余地,便是还是让他躲了过去,这着实让他感到懊恼。   王中珏乘着两人还没有交手之即说道:“刘叔,兄弟两家罢手如何,这冷龙宫宫主害死了金城王家我的亲人,但是此事已经过了这么多年,而且你已经杀了冷龙宫宫主很多的弟子,总算也抵了多条命,就此罢手如何?” 第1000章 就此罢手(2)   王之雄盯着王中珏,这位从未谋面的大哥,嘶声道:“你凭什么要我罢手,是你抢走了我应用的幸福,得到了父亲的亲情与呵护,这个仇理应你站出来报,可是你非但不报,总是阻拦,你对待起已经死去父亲母亲吗?”   王中珏无言已对,杀父之仇不共戴天,那怕是主凶还是从犯,只要参与了此事,王之雄都不会放过。   王之雄咬牙切齿地道:“不管怎么样,刘完虎也是杀父仇人,兄弟要报仇了!”   王中珏心中酸楚,道:“你为什么......”话未说完,王之雄双掌飘飘,已向刘完虎击了过去。   王中珏见他掌法精奇,内力浑厚,又惊又喜,心道:“原来这位从未谋面的弟弟武功如此了得,倒是万万意想不到。”不由得忧愁更甚,两人武功越高,受致命伤的几率越大,而且更加来不及救援。   刘完虎喝道,“看拳!”呼呼两拳,分左右向王之雄击去。王之雄分别出招抵挡。   王之雄使开“王家掌法”,层层掌影盘旋飞舞,着着进击。刘完虎经过几招的试探,虽然刚才有些托大才导致自己处于险境,幸亏王之雄并没有乘机攻击,而是停了下来,这给刘完虎喘息的机会。王之雄停下时却面不改色,神闲气定安   然无恙,刘完虎对他深自忌惮,此刻便不敢托大,凝神接招。刘完虎此时并没有用莫高窟寺的武功,初学乍练,没有学到融汇贯通,如果这位年轻人的内力真的   自己之上,那时不仅对自己不利,反受其害,当即也以本门掌法相接,心想:   “这小贼武功怎么突然如此精妙如斯,不象刚才那样的漏洞百出,好像是一瞬间受到高人的指点与传授,小贼诡计多端,千万不可大意。”   王之雄,刘完虎两人的武功一改初时的沉重狠辣,变招而斗,看起来轻灵飘逸,闲雅清隽,这一老一少这一交上手,但见一个鹤发童颜,仙踪飘飘,一个冷如严霜,轻如御风。两人都是一沾即走,犹如花间飞鸟,动如脱兔,将灵动发挥得淋漓尽致。   可是王中珏深知这位优美的武功之下深藏着凶杀,两人稍有不慎,便是血溅当场。   旁观群雄对于这样武功大都从未见过,一个个看得如醉如痴,心旷神怡,均想:“这二人招招致命,攻向要害,却偏偏优雅舞动,犹如舞蹈。这般一沾即离、潇洒如意地挥酒掌法,此前可从来没见过,却不知江湖之中还有这等功夫,至于名字也无从说起。”   两人又斗片刻,不分伯仲,突然之间招法大变,飘逸的身法不见,随之而来的是踏实稳得,一招一式缓发缓收,就像是两人在拆招,同门之间的切磋,外行人看起来平常无奇,但是内行人知道这样的对招越发凶险,因为他们现在不是比招式的灵动,而是比拼内力,以命相搏。   王之雄最初十招颇占上风,但到十余招后,只觉刘完虎每一拳击出、每一掌拍来,都是满含阴寒之气,无孔不入直袭而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他大急,心中暗道:“这贼秃,怎么变得这么阴柔,这与莫高窟寺的阳刚之力格格不入啊,邪门。”王之雄以全力相拚,将内力注入双掌,以刚猛无筹之力与之相周旋。刘完虎仍然是缓慢慢地出招,每一掌击出,阴风阵阵,寒气袭体,王之雄难受之极。   这是刘完虎体内先天的内家真力,受到莫高窟内家拳的相互浸润培养,正邪相融,水火相济,已成为天下一等一的厉害内功,只是刘完虎还不能应用自如而已,不能把融会贯通,只能分别施出而已,佛家内力之技奥妙莫测,对付王之雄已是绰绰有余。   “阿弥陀佛”种菜大和尚念了一声佛号,他内心是激动的,这一刻他不知等了多长时间,自从学了莫高窟内力之后,刘完虎的先天之力如石沉大海,从此再也施不出来,种菜大和尚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就是先天之力与现学的莫高窟内力不能相融,而佛家的内力强大无比压制住刘完虎的先天之力,这让他的内力大打析扣。   刘完虎突然将先天之力使了出来,而且威力更甚,种菜大和尚不由得狂喜,念声佛以示庆祝。   王中珏也感知了这种变化,这种阴冷的掌力比之过去更甚,威力更强,“看来刘叔在莫高窟收效甚大,掌力精进了不少。”他心中暗暗地佩服,刘叔这把年纪了,还在新的领域勤学苦练,深耕不缀,现已大成。但是他总觉得好像缺了什么,就差那么一点点。   “还差什么呢?”王中珏暗自问道,“就差那么一点点火候,就会大成,可是这火候是什么呢?”他自己也想不出是什么。   王之雄生平从未与如此强大的敌人对攻,此刻力战,更是兴奋,比之过去与武林好汉对垒,凶险之   势,实不逞多让。但此刻他充满着仇恨,处境越不利,体内潜在勇力越是被激发,将阳刚的掌力一掌掌发出,将阴寒之力挡在丈外,使之无法近身,冰寒之掌务便也不致侵袭到他身。   但王之雄也明了,他如此发掌,内力消耗甚巨,随着时间的持久,掌力势非减弱不可。刘完虎通透其中的诀窍,王之雄心下雪亮,知道如此斗将下去,只须自己和刘完虎能支持得个把时辰,此后便会处下风,必败无疑,而且稍有不慎,自己的小命就会交代此地。   但仇恨已经使他失去了理知,他的内心深处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杀死这位杀父仇人,把心中的大仇得以相报,那就知足了,王之雄心中盘算数转,寻思:“报仇事大,羸得秃贼一招半式又怎样,他只要活着,就是大仇未报,如果这样的一招一式拆将下去,自己必将失败,这该如何是好!”可是又转念又想:“能报则报,不能报则死,自己就是技不如人,怨不得别人,更不可用下三滥的手端来报仇,如果那样即使报了仇,又能怎样?”他的内心深陷矛盾之中。 第1001章 为谁担心   高手之间比拼,容不得半点的走神,就在王之雄情绪有些许变化之际,发招出掌的力道已经留下几分内力,这种细微的变化刘完虎当然已经感知,他当即全力奋击,勇不顾身,将莫高窟掌法的的威力,尽数逼出,掌力由王之雄受了去。王之雄身法精奇,奋力接招。转瞬之间,二人翻翻滚滚的已拆了百余招。   刘完虎连使巧劲,诱使王之雄上当。王之雄经验极浅,几次险些着了道儿,全仗着年轻气盛,及时化解,而对刘完虎击出刚猛无铸的掌力,王之雄奋力承受。   王中珏专注地看着两人的拼斗,眼看刘完虎步步进逼,威风不减当年,但是王之雄沉着应付丝毫不落下风。一老一少,神威凛凛,两人的每一掌都是打得狂风呼啸,飞沙走石,这样的打法,对于双方都是考验,只怕难以持久,心想:“这样打下去,两人不但分不出输赢,反而都会力竭而亡,事以至此,怎样才能解开危局呢?”   王中珏此时心情矛盾,一位在自己小的时候就保护着自己,照顾着自己的人,另一位是自己曾经的家中所剩下唯一活着的亲人,对于自己来说,掌心掌背都是肉,怎能忍心让其中的一人受到伤害呢?倘若此时,不作任何的措施,任其两人生死相搏,算甚么五尺男儿,不图报恩,不懂亲情,我这也太不成话,不知刘叔养育之恩的人也太薄情,还有什么脸面在这个江湖之中混呢!要想阻止,必须要选择合适的时机出手制止才能收到奇效。   他寻念已定,闪身走了出来,离战圈越发的近了,朗声说道:“众位英雄夜郎国大王的旨意宣读,并没有对帝国构成实质性伤害,现在大家想必都看到了,要想通过旨意得到什么利益的人都已经离开,现在将军大可放心,我说的对吧。”说着扭头瞧着李云息将军,他想以此来打消将军的顾虑,把此事由官府衙门参与的官方行为,变成纯粹的私事。按照没有成文的约定,江湖之间的私斗与报仇,只要没有什么出格的事发,官府衙门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这样的事仅限于不损害帝国的任何利益的情况出现。   就在王中珏说话之即,两人妙招层出,精彩纷呈,但是也是险象环生,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虽然说了很多场面上的话,但是他仍然紧张地关注着战局,如有任何的对谁不利出现,他都会果断地出手,阻止这场争斗,那怕是自己有性命之忧也再所不辞。   王之雄突然之间开口说话:“你既是莫高窟寺大师,该就不该苦苦支撑样,与我勉强打个平手,岂不是贻羞天下,来来来,你有本事,重新来过。”说着身子一晃,抢到了刘完虎身后,毛手毛脚伸手往他后颈抓去。   这样的变化令王中珏大为不解,就好像是先前从未打过架似的,也就是打架的人从不是刘完虎,而且从出手的来招式来看,王之雄一下子变成了不会武功的人。   刘完虎见他毛手毛脚,突然之间不会武力,反手拍的一掌,正击在他脸上。王之雄右颊登时上出现红红的手掌印,皮破血流,痛得他眼泪也流了下来。   王之雄本想移步闪避,但是甚为神妙步伐也使不出来,若是平时,这样神妙之步伐施展时,别人要击打他身子,实属难能,可是这一次他忘掉了自己先前精彩绝伦的招式,而非是用极其普通的武功出手去攻击刘完虎这样的高手。这么毛手毛脚的一抓,怎能抓得到武功一流的的莫高窟寺大师呢?   更令人奇怪的是,刘完虎一掌击来,王之雄居然不会闪避,立时被打得皮开肉绽,苦不堪言。   可是刘完虎的手掌只和他面颊这么极快的一触,立觉自身全身麻木,双腿由于发麻都站立不稳,而手臂手掌也是一麻,使不出劲道,登时大吃一惊:“何方妖术来此害人,这小子居然也学会这种功夫,倒须小心。”   王中珏也看到刘完虎的微妙的变化,知道他是着了道儿,而且吃了不小的亏。   果然王之雄得理不饶人,他招式大变,冷不防王之雄飞起一脚,踢向刘完虎的阴部,狠毒歹恶,可是他的双手也不闲着,双手如勾,大力鹰爪,向刘完虎的前胸抓去。这两招都是拼命的打法,对于自身不管不顾,招招击向要害,招招都是致人与死地。   “你,你……小子,真想玩命啊”王之雄的突然变招,使刘完虎手忙脚乱,彼于应付,情急之下,居然说话都不甚畅快。   王中珏看到刘完虎险象环生,不由得向前又走了几步,离战团更近。   刘完虎向后急退,同时全力推出两掌,掌力如排山倒海般涌向王之雄,掌力卷起地上的沙土,立马变得飞砂走石。王之雄心知此掌自己无论如何不能正面相抗,他斜刺是蹿出,双掌堪堪触及偏锋,只觉自己胸口一闷,全身也民发麻,站立不稳。   王之雄大惊,暗道:“贼秃的内力还是如此的强劲,看来今天不但仇报不成,自己的小命也丢在此地。”想到此,心中不由得酸苦,自己寻仇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不能报仇,今天倘若毙命与此,大仇永远不能报,对不起九泉之下的爹娘,想到此不由悲从心中来,情绪大乱,进攻的章法乱作一团。   刘完虎岂能让时机错过,向前大踏一步,双掌错开,右掌注足了内力,向王之雄前胸击去,左掌为指,点向王之雄的右腋下,两招都是利害的杀着,刘完虎想用此杀着,一下解决战斗。   王之雄心绪大乱,两眼飘乎不定,只觉劲风袭体,等到清醒过来时,已经然躲闪不及。   “小心,小朋友”   “住手,来来,你我大战三百回合。”   眼看王之雄就要被刘完虎击毙,在大殿上的英雄们忍不住出声提醒,有的古道热肠的英雄直接出声挑战,他们非常惋惜,这位年轻人独自来报仇,非但没有报成,反而将自己的小命也留在此地 第1002章 江湖.变脸.刀   王之雄在刘完虎的掌力织成的网中挣扎着,在他的感觉中,四面都是一堵墙围着他,而且四面的墙在缓慢地移动,向他挤压过来,这种挤压的感觉越来越强,挤压在身上的力道越来越沉重。   刘完虎一边崔动掌力,一边向前迈步,越来越逼近王之雄,他强劲的内力牢牢地束缚着王之雄的双手,不能轻易地让他进攻自己。   王中珏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个时候虽然进攻越来越慢,但是最为凶险的时候,只有一方稍有差错,就有性命之忧,所以不怕危险,走得越来越近,如果有什么凶险出现,好出手相救,虽然不知能不能救下,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做。   刘完虎突然变招,他的右掌向右回转,将王之雄双掌引向右边,王之雄露出了中路破绽,左掌由掌变刀,刺向王之雄的前胸。   王之雄被刘完虎的右掌之力牢牢地束缚住,他不能抵挡,只觉得胸前隐隐发痛,就像是一柄剑刺向自己的前胸,剑没有到,但是剑气已经袭体,胸口一阵生痛。   王之雄眼前一黑,不由得心痛:“我这就死了,我这样就死了,这一生的仇恨都不能报了”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痛,事以至此,挣扎也无济与事,索性眼睛闭上,任由王中珏宰割,这个时候悲从心头来,一股清凉的眼泪涌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别一个世界上的人。   刘完虎正想直接切开这位小哥的前胸,把这事彻底解决,免得没完没了地跟着自己,使自己一刻不得安宁。可是他清楚地看到王之雄眼角流出的清泪,心里不由一软,愣了神,犹豫这一刀真的要切下去,还是不切呢!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之间,黑影一闪,他的手腕一紧,被人捏住,就像是用铁箍子紧紧地箍着,半点都动弹不得,左掌被隔开切和向王之雄胸前的左掌,然后又轻轻地靠上他,轻轻地用一靠之力将他轻轻地送出,脱离了战场。   在场的众位英雄都为王之雄惋惜,叹惜英年早逝。可是正当众英雄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黑影闪过之处,瞬间就把两人分开。   众英雄这时才看清,离两人战团最近的王中珏已经牢牢地抓着刘完虎的手腕,就在刘完虎切向王之雄的胸的刹那之间,被王中珏隔开,并且轻轻地送出了战团。   刘完虎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王中珏紧紧地捏着。   “少爷,是你?”刘完虎大声地惊讶地问道。   “是啊,是我!”王中珏苦笑着说道,他苦涩看着刘叔,慢慢地放开了手,又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受到伤害,我没有偏向谁的意思。”   王之雄缓过神来,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刘完虎来说相差实在是太远了,自己若是现在报仇,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报仇就不管这么多了,是死是活也就不考虑太多了,生着把仇报了则是好事,如果死了还报不了仇,那就认了,只能等来世。   王之雄又转过身来,两眼盯着刘完虎,又慢慢地逼了过来。   王中珏背对着五之雄站着,他苦笑着说道:“刘叔,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用心吗,刘叔。”他现在也改变了称谓,由大师变成了刘叔,显然对于刘完虎的出手感到有点不爽,更让王中珏不爽的是,刘完虎居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痛下杀手。   刘完虎看着王中珏,这个从小就留在他的身边,受到他照顾,也可以这么说,他年自己最好的年纪花在照顾这王中珏身上,刘完虎甚至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当他看着王中珏长大成.人,什么都能自理的时候,皈依在莫高窟寺,恨心离开了王中珏。   可是这么多年来,王中珏仍然是自己的心中最为柔弱的部分,刘完虎将王中珏收在自己内心最为安全的地方,时不时地拿出来仔细地呵护着,他时刻记挂着王中珏,通过莫高窟寺内的众大师时刻关注着王中珏,当他知道这小子在江湖干了很多大事,尤其这小子将金发蓝眼人引诱到山洞一网打尽,把匈奴大汗抓住,又放走的壮举,更是让他感到欣蔚。   但是刘完虎对于金城王家之案感到非常的内纠,他知道王中珏虽然与王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有着养育之恩,滴水之情当以涌泉相报。   当刘完虎眼着就要得手的时候,被王中珏出手相救,他就知道这种养育之恩仍然没有忘记,仍然记着金城王家的好,因为金城王家除了给他最好的吃穿住的之外,还请了最好的先生给他教书识字,授业解惑,使他有了能力……这些当然比起自己所做的太重要。   所以王之雄仍然活着,他仍然象野兽般地盯着自己,而此时的自己突然感到像是一头被盯上的猎物。刘完虎看到王之雄,心里不由得有了气,自己也手下留情,才能让他活到现在,可是这家伙也太不识趣了,没完没了地纠缠着自己,真是活腻味了。   刘完虎想到此,不仅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突然之间,他也忘记了刚才王中珏所说的话,闪电般地冲向王之雄,痛下杀手。   王之雄没想到,刘完虎突然之间发难,一时之间才出手抵挡,但是已经太迟了,他无法抵挡,他只有认命了。只觉胸前巨烈的疼痛,刘完虎的掌击在他的前胸,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他哼都没有来得急哼一声,晕了过去。   刘完虎致命的一招得手,心中些许感到高兴,突然之间感到自己咽喉凉凉的,自已的手僵硬地停住了。   “我说过的话你好像一个字都没有记住?”王中珏将一把刀架在刘完虎的脖子上,冷冷地问道,刀泛着阴森的光茫,照在王中珏的脸上,他的脸一会儿通红通红,一会儿变得苍白苍白,他的脸在刀光的映辉下变着,刀辉使脸变了色,脸色又映在刀上,变脸刀。   江湖变脸刀现在架在刘完虎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王中珏的手在发抖,刚才刘完虎的没来由的进攻彻底激怒了王中珏,这家伙居然在自己面前双进攻王之雄,他不能忍受,所以就又快速地将他制服,这次用的是刀,丝毫没有留余地。   王中珏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王之雄,他的手中的刀颤抖着,这一刀是割断刘完虎的喉咙,还是不割呢?   王中珏犹豫着,他的脸色在刀光的影辉下,变得苍白。他手中的刀颤抖着,颤抖着......   大殿的众位英雄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一柄变脸刀之上,不知王中珏是要否割断刘完虎的喉咙,心中忐忑。   ....... 第1003章 为谁担心(2)   王中珏眼见刘完虎突然痛下杀手,豪无怜悯之情,攻击绝决,不给王之雄任何喘息的机会,他突然感到心中一痛,对于将要失去这位异姓兄弟,感到痛惜,这种内心的真正的感觉,这种真情流露的感情当刘叔身处险境时从未曾出现过,他的心在这位异姓的兄弟身上。   “这是我内心的态度,我不能违背这个内心纯粹态度,否则会遗憾终生的。”王中珏瞬间认同了这种感情,王之雄这从未谋面的异姓兄弟才是重要的,超过了刘叔的感情。   王中珏尊从这种内心的真实感情,当王之雄处在危险之中的时,毫不犹豫地出手相救。   王之雄心中酸苦,知道这一招是躲不过去,他把心一狠,不管刘完虎攻来招式,自己灌注了内力,双掌前推,排山倒海击向刘完虎的前胸,他也是豁出去,以硬碰硬。同时内心闪出一个不祥的念头,“唉,今天命丧于此,对不住父亲,大仇不能再报。”   这种打法,对于在场的各大掌门来说,真是闻说未闻,见所未见,因为王子雄的打法就是玩命,对于对方的招式不管不顾,对自身的安危也不顾忌,这种不要命的打法着实惊呆了众多的英雄。   刘完虎看到王之雄的招式,破绽百出,只要对准这些破绽进功,这位年轻人就已经死了好几次了,可是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现象呢,刘完虎一时之间也想不通,但是他在一闪念之间,似乎也明白了:同归于尽,眼看报仇不能成功,索性就以这种打法斗个两败俱伤,虽然取不了性命,但是至少可以让他受伤,今后的生活不能自理也是不错的选择。   “好狠毒的打法。”刘完虎暗自心惊,“我可没有功夫跟你玩命,我躲还不行吗。”心里想着,他左踏一步,躲过王之雄的掌力的正面,随即一掌拍出,攻向王之雄掌法的偏锋,右手使出大力鹰爪功,爪向他的肩胛骨,仍然是杀着。   王之雄可不管刘完虎攻来的如数,他右掌回旋,牵引掌务左转,仍然是排山倒海般地袭击向刘完虎,这种不防的打法,几招过后,将不利的局面扭转过来。   大大殿的英雄们起初都替王之雄抱打不平,现在却替刘完虎捏把汗,都觉得王之雄这种打法过于无赖,对于刘完虎来说是不公平的,王之雄将生死置之度外,不要命的打法,两败俱伤的攻击,使刘完虎陷于不利的局面。   王之雄可以不用守,只管进攻,而刘完虎却要顾忌自己的身体不能受到伤害,而且还要攻击敌人,这当然处在不利的状态。   刘完虎的耐心慢慢地消失,心中的开始冒着火:“哼,这家伙真是不识抬举,自己一味地忍让,此人却得寸进尺,找死啊。”想到此,手法越来越重,而且出手豪不留情,招招致命,崔动掌力,将王之雄逼在丈外,然后出壁空掌力,与之缠斗。   刘完虎灌注内力于掌,呼呼地遥遥地击出。王之雄感到自己四周象是竖起墙围在中间,就像是铁桶般,自己动弹不得,随着刘完虎强劲的掌力的催动,王之雄觉得这种束缚越来越紧,到后来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王之雄拼力抵抗,由于距离刘完虎比较远,他的壁空掌力达不到刘完虎,可是刘完虎的掌力却将其紧紧地束缚,而且越来越难受,自己的手上就像是慢慢地加上了石块般的沉重,起初加了一块,慢慢地加着石头,两块,三块……后来沉重之感加到他的肩膀,以至于全身都好像是压了重重的石块,都透不过气来。   他汗水流了出来,慢慢地由汗水变成流浆,粘粘地贴在身上。这些粘粘的东西挡住了身上的汗孔,而自己鼻子,嘴巴好像都不能呼吸,吸一口气都变得非常地困难。   王中珏慢慢地又向前走了几步,离两人越来越近,他已经感到掌力袭体,风刮面的烦闷。   刘完虎慢慢地运用掌力,紧紧地逼着王之雄,他在他细地观察着时机,只要王之雄稍有懈怠,有丝豪的破绽,刘完虎就会毫不犹豫地攻出致命的一击。   在运用掌力的时候,刘完虎心里明镜般地清楚,因为这样的打法是最为耗费内力的,当然也不能持续太长的时间,所以刘完虎最想的是速战速决,将王之雄击毙,或者使其受伤而丧失战斗力。   王之雄越来越吃力,他不能进攻,只抵挡着刘完虎的劈空掌力,但是这样,他的精神越来越不能够集中,精神越来越涣散。他艰难地苦苦地支撑,出掌力道越来越弱,而且也越来越慢慢。刘完虎的劈空掌力也少许的劲力没有防住,突破进来,袭击到身体,隐隐地作痛。虽然他皮厚肉糙,但是也经不住这样的一点点地受到攻击。   王之雄咬了咬牙,又低声吼,他扭腰,闪步,想转过刘完虎正面之掌力,然后突破掌力侧锋,靠近刘完虎再和他比过,就在这扭腰的时候,左掌向右,右掌还没有跟过来,中路门户大开。   王中珏目不转睛地关注着两人的争斗,他当然已经看得出,王之雄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刘完虎强劲的劈空掌的束缚之下,处在非常不利的状况,到了任由对方宰割的份儿。这时他发现王中珏突然扭腰向右转,中路大开,不由得低呼一声不好。   果然,刘完虎这回丝毫没有犹豫,闪电般地双掌切入,向王之雄的胸前击去,毕生之功力用于一掌,王之雄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就像是有木桩直撞过来,而且撞击之力一波强似一波。   刘完虎这次没有容情,不仅击向他的前胸,而且右掌带动掌务封住了他退避之路。王之雄就像是波涛之中的一叶扁舟,在掌力之中顠荡。   大殿之中的众位英雄们看得清楚明白,他们知道这场战斗就要结束了,王之雄这位年轻人,在刘完虎刚猛无铸的掌力之下,将会体无完肤,筋脉尽断而死。 第1004章 刀在喉咙   王之雄在刘完虎的掌力织成的网中挣扎着,在他的感觉中,四面都是一堵墙围着他,而且四面的墙在缓慢地移动,向他挤压过来,这种挤压的感觉越来越强,挤压在身上的力道越来越沉重。   刘完虎一边崔动掌力,一边向前迈步,越来越逼近王之雄,他强劲的内力牢牢地束缚着王之雄的双手,不能轻易地让他进攻自己。   王中珏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个时候虽然进攻越来越慢,但是最为凶险的时候,只有一方稍有差错,就有性命之忧,所以不怕危险,走得越来越近,如果有什么凶险出现,好出手相救,虽然不知能不能救下,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做。   刘完虎突然变招,他的右掌向右回转,将王之雄双掌引向右边,王之雄露出了中路破绽,左掌由掌变刀,刺向王之雄的前胸。   王之雄被刘完虎的右掌之力牢牢地束缚住,他不能抵挡,只觉得胸前隐隐发痛,就像是一柄剑刺向自己的前胸,剑没有到,但是剑气已经袭体,胸口一阵生痛。   王之雄眼前一黑,不由得心痛:“我这就死了,我这样就死了,这一生的仇恨都不能报了”他的心突然感到一阵痛,事以至此,挣扎也无济与事,索性眼睛闭上,任由王中珏宰割,这个时候悲从心头来,一股清凉的眼泪涌了出来,他觉得自己已经是别一个世界上的人。   刘完虎正想直接切开这位小哥的前胸,把这事彻底解决,免得没完没了地跟着自己,使自己一刻不得安宁。可是他清楚地看到王之雄眼角流出的清泪,心里不由一软,愣了神,犹豫这一刀真的要切下去,还是不切呢!   就在这一愣神的功夫,突然之间,黑影一闪,他的手腕一紧,被人捏住,就像是用铁箍子紧紧地箍着,半点都动弹不得,左掌被隔开切和向王之雄胸前的左掌,然后又轻轻地靠上他,轻轻地用一靠之力将他轻轻地送出,脱离了战场。   在场的众位英雄都为王之雄惋惜,叹惜英年早逝。可是正当众英雄情绪不稳定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黑影闪过之处,瞬间就把两人分开。   众英雄这时才看清,离两人战团最近的王中珏已经牢牢地抓着刘完虎的手腕,就在刘完虎切向王之雄的胸的刹那之间,被王中珏隔开,并且轻轻地送出了战团。   刘完虎这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王中珏紧紧地捏着。   “少爷,是你?”刘完虎大声地惊讶地问道。   “是啊,是我!”王中珏苦笑着说道,他苦涩看着刘叔,慢慢地放开了手,又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人都不能受到伤害,我没有偏向谁的意思。”   王之雄缓过神来,现在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与刘完虎来说相差实在是太远了,自己若是现在报仇,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可是那又怎么样呢,报仇就不管这么多了,是死是活也就不考虑太多了,生着把仇报了则是好事,如果死了还报不了仇,那就认了,只能等来世。   王之雄又转过身来,两眼盯着刘完虎,又慢慢地逼了过来。   王中珏背对着五之雄站着,他苦笑着说道:“刘叔,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两人之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你明白我的用心吗,刘叔。”他现在也改变了称谓,由大师变成了刘叔,显然对于刘完虎的出手感到有点不爽,更让王中珏不爽的是,刘完虎居然没有手下留情,而是痛下杀手。   刘完虎看着王中珏,这个从小就留在他的身边,受到他照顾,也可以这么说,他年自己最好的年纪花在照顾这王中珏身上,刘完虎甚至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当他看着王中珏长大成.人,什么都能自理的时候,皈依在莫高窟寺,恨心离开了王中珏。   可是这么多年来,王中珏仍然是自己的心中最为柔弱的部分,刘完虎将王中珏收在自己内心最为安全的地方,时不时地拿出来仔细地呵护着,他时刻记挂着王中珏,通过莫高窟寺内的众大师时刻关注着王中珏,当他知道这小子在江湖干了很多大事,尤其这小子将金发蓝眼人引诱到山洞一网打尽,把匈奴大汗抓住,又放走的壮举,更是让他感到欣蔚。   但是刘完虎对于金城王家之案感到非常的内纠,他知道王中珏虽然与王家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有着养育之恩,滴水之情当以涌泉相报。   当刘完虎眼着就要得手的时候,被王中珏出手相救,他就知道这种养育之恩仍然没有忘记,仍然记着金城王家的好,因为金城王家除了给他最好的吃穿住的之外,还请了最好的先生给他教书识字,授业解惑,使他有了能力……这些当然比起自己所做的太重要。   所以王之雄仍然活着,他仍然象野兽般地盯着自己,而此时的自己突然感到像是一头被盯上的猎物。刘完虎看到王之雄,心里不由得有了气,自己也手下留情,才能让他活到现在,可是这家伙也太不识趣了,没完没了地纠缠着自己,真是活腻味了。   刘完虎想到此,不仅怒火中烧,恶向胆边生,突然之间,他也忘记了刚才王中珏所说的话,闪电般地冲向王之雄,痛下杀手。   王之雄没想到,刘完虎突然之间发难,一时之间才出手抵挡,但是已经太迟了,他无法抵挡,他只有认命了。只觉胸前巨烈的疼痛,刘完虎的掌击在他的前胸,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他哼都没有来得急哼一声,晕了过去。   刘完虎致命的一招得手,心中些许感到高兴,突然之间感到自己咽喉凉凉的,自已的手僵硬地停住了。   “我说过的话你好像一个字都没有记住?”王中珏将一把刀架在刘完虎的脖子上,冷冷地问道,刀泛着阴森的光茫,照在王中珏的脸上,他的脸一会儿通红通红,一会儿变得苍白苍白,他的脸在刀光的映辉下变着,刀辉使脸变了色,脸色又映在刀上,变脸刀。   江湖变脸刀现在架在刘完虎的脖子上,一动也不动。王中珏的手在发抖,刚才刘完虎的没来由的进攻彻底激怒了王中珏,这家伙居然在自己面前双进攻王之雄,他不能忍受,所以就又快速地将他制服,这次用的是刀,丝毫没有留余地。   王中珏看着已经昏死过去的王之雄,他的手中的刀颤抖着,这一刀是割断刘完虎的喉咙,还是不割呢?   王中珏犹豫着,他的脸色在刀光的影辉下,变得苍白。他手中的刀颤抖着,颤抖着......   大殿的众位英雄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一柄变脸刀之上,不知王中珏是要否割断刘完虎的喉咙,心中忐忑。   ....... 第1005章 蛇足   时光荏苒,光阴飞逝,一晃眼之间,五个年头过去。   帝国西北沙漠边缘,有一家精制的小院子,院子中央建一瞭望台,并且搭上了房盖,台上设有桌椅,可以一边喝酒一眼望去,方圆一里之地,都是胡杨林,铁干虬树,龙盘虎踞,好不壮美,且有层层绿叶,形状各异或叶圆似卵,或状态如柳叶,层层叠叠,密不透风。设若走进胡杨林,扑面而来是一种原始的气息,会让你感受到一种原始生命的律动。胡杨林最美的时候是秋天,那时胡杨的叶子变得金黄灿烂,就像走进金箔编织的世界。金秋时节,河两岸的胡杨林一片金黄,茂密的胡杨树层林尽染,壮丽的美景令人心醉神迷,胡杨林倒映在清澈的河水里,宛若仙境;而新长起来的胡杨林,少了些粗壮沧桑,多了些纤细妩媚。胡杨林是一种精神,代表着坚忍不拔、无私无畏、大义凛然,包容接纳。   在瞭望台的顶部,杨中珏端着酒杯,笑意盈盈地看着如诗如画的美景,黄叔也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微笑不语。   上官依依盯着王中珏的后背,心中感慨万千,这个男人经历太多,现在心平气和,来到黄叔的桃源胜地,这个地方真是放松心情的好地方。   林若兰也痴痴地看着美景,如痴如醉。   黄叔微笑着说道:“三位能来我这里看我,我这老头感到太高兴了,今天多喝了几杯,来,小老弟,坐下来陪老哥聊会儿天,别总是站在那儿。”   “黄叔,没想到自从剿灭金发蓝眼人,你真来到这里,而且经营了如此美丽的一块营生之地,赛似仙境,你老真是活神仙,来来,喝一杯。”王中珏笑着将酒喝下。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想出言制止,但是又忍住了,今天她知道是高兴的日子,破例就让他喝个够。虽然这么想着,但是说出的话却变了味儿:   “酒是个好东西,可不要贪杯哟!”说完自己也不好意思,掩嘴吃吃而笑。   林若兰看着美如画的胡杨林,听到上官依依的笑声,茫然地问道:“上官姐姐你在笑啥?”   上官依依泯了泯茶,道:“没什么,没什么可笑的。”说完一时之间想到自己对于王中珏的喝酒约束之严格,到了无以复加之地步,自从和王中珏一起走江湖的时候,对于喝酒,她从来是不待见,所以逐渐改变了他的酗酒的毛病,所以他到现在还是一个活奔乱跳的年轻人。   “还别说,你最应该感谢的是上官小妹妹,要不然你还能站在这里欣赏这里的胡杨林,还真难说。”黄叔笑着喝了一口酒,又说道,“不过今天,我要向上官少庄主求个情,就让王老弟喝个痛快如何?”   “哼,嘴长在他身上,要喝我怎能管得了?”上官依依冷冷地说道,本来她是说让王中珏今天放开喝酒,可是说出的话完全是变了味儿。   王中珏扣到上官依依说的话,慢慢地放下酒杯,然后端起茶杯,道:“黄叔的酒太烈,我不甚酒力,我要改喝茶。”说完喝着茶水,坐了下来。   黄叔道:“好好,喝茶就喝茶,不过对于王大侠的这一点,本人实在是佩服!”   王中珏脸色微微地一红,道:“佩服,谈不上,哈哈,喝茶,喝茶。”   上官依依瞪了一眼王中珏,随即就笑了。   黄叔道:“王大侠,你知道我最佩服你的是什么?”   “佩服什么?”   “是什么,佩服什么,说来听听?”   上官依依,林若兰异口同声问道,两位最想知道的是别人对于王中珏的评价。   黄叔笑了笑,道:“你们也想知道?”   “当然......”两位异口同声地回应。   王中珏喝着茶,笑意盈盈,但是不说话,可是他内心深处,却也想知道别人对于自己是怎么的评价,所以静静地听着。   黄叔正色道:“令我最为佩服的就是,王中珏老弟杀人的时候少,而救人的时候多。”   “是吗,我怎么没有发现呢?”上官依依怀疑。   王中珏听到黄叔这样说,心中不由得动了动,他的思绪又到了江湖之中,黄叔的话,变得隐隐约约。   黄叔滔滔不绝地说着王中珏的事迹:“其实,关于王中珏救人的事,在江湖之中已经传开了,而且传得神乎其神。”   “是吗,有多神?”林若兰眼光闪烁,有些迫不急待,她等待着黄叔继续讲下去。   黄叔道:“据江湖传说,王中珏除入江湖,跟人动武的第一次,就是恶行徒欧阳四兄弟手下救下了刘完虎......”   上官依依,林若兰认真地聆听着,两人对于王中珏的事迹一向感到特别有兴趣,所以当黄叔开始讲的时候,两人就像是学堂中的弟般,认真听先生授业。   太阳烤着沙漠,炙热异常,可是这个瞭望台却还是如此的凉快,王中珏感到了奇怪,他并没理会黄叔讲关于自己的陈皮芝麻过往的事,而是缓缓地站起身,他想了解一下为什么这个凉台还是这么凉快。   当然,黄叔能力他肯定能办到,因为就此不远处,还有一个山洞,就是他与黄叔生死相杀的地方,两人不要不成交,反而成了生死之交。   就在那个洞里,黄叔不知采用什么方法,让洞里的有风,有水,有阳光,当然闷热也是不存在。   王中珏这几天就已经住在洞里,今天几个人才出来,在这瞭望台享受这胡杨林的美景,当然杝是非常的好奇,想弄明白为什么有这样的功效,黄叔用什么方法把热浪抵挡住了呢。   王中珏敲着支起瞭望平台的壁,发现里面是空的,而且听见了流水的声音,现在可以明白,为什么外面天这么热,可是瞭望台里面如此的凉快。   “别敲,破了水都流了出来,想热死我啊。”黄叔不知什么时候站在身后。   “我只是想知道,这个台子为什么这么凉快。”王中珏笑着说道,“唉,你的课授完了,效果还好吧?”   黄叔道:“这两位姑娘可喜欢听了,哈哈……” 第1006章 蛇足(2)   王中珏微笑,虽然何叔过于夸大,但是对于这种夸大的说法,还蛮受用的。   黄叔道:“其实,只要是你所救下的人,都能很好地生活下去,你的刘叔自是不必说,还有李丰,赵亮,李琼都生活得非常的滋润。”   “噢,这就好,看来他们不在整什么幺蛾子,就能很好地活下来。”王中珏满意地说道,其实出手相救,当时认为他们罪不当死,他们活着总比无缘无故地死去好。   黄叔又说道:“你知道敦煌长史府的长者杨家臻到那去了吗?”   王中珏摇了摇头,道:“此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不知道此人在作什么,只不过杨家臻在赫进手下也算是一位能人。”   黄叔道:“听说他心生去意,厌恶了江湖的打打杀杀,约了好友,一同出海寻仙访道”   王中珏道:“嗯,这是个好去处。”突然他想到了与刘叔误打误撞地进入到那个山谷,现在想起来,非常令人向往,要是和三五朋友能生活在那,肯定是非常的惬意。   上官依依,林若兰两位姑娘也走出了瞭望台。   “你们在聊什么呢,还不让我们听?”上官依依笑着问道。   “就是吗。”林若兰撅着嘴不高兴地接上了上官依依的话。   黄叔看着两位姑娘,笑了。“我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住腻味了,要动动身了?”   “那能呢,只要何叔不赶我们走,就住很长时间。”上官依依认真地说道。   “要是我爹娘也来这里住那该多好啊!”林若兰望着层层的胡杨林,神往地说道。   上官依依低下头来,她也想到了爹爹,不知现在做什么,虽然包打听的总部在金城,那里的吃穿不愁,可是必竟,爹年龄大了,虽然属下众多,但是缺失的亲情,孤零零的一个,寂寞的老爹,正如林家妹子所说,能把爹接过来,住在这里也是其乐融融。   上官依依一想到爹爹,不由得愁容满面,她可不理包打听的事务,但是爹爹上官文栋不能扔下不管。   王中珏看到上官依依的愁苦的样子,怜爱之情悠然而生,他想到了那个风景优美的山谷,那块地方,更是适合老年人住在那里,要是把林剑锋,上官文栋两位老人接到那个山谷,而两位老人再带上几位好友一起进谷,那岂不是仙境般的惬意。   “我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我们都去如何,当然要接上两位老人共同前往。”王中珏笑着说道。   “什么地方,有这儿好吗?”上官依依问道。   “这个你不要现在知道,但是当老人们都到那个地方之后,肯定会喜欢的,那可是个世外桃园”王中珏笑着说道,在他的心目中,那个山谷就是最好的去处,有山有水有树有果,鸟语花香,和风习习,几位老人,耕耘几亩田地,有了几分收获,几家人在一起,其乐融融,确实不错。   “照你这么说,我真还想去了,与林剑锋,上官文栋作邻居,真是荣幸至致,哈哈……”黄叔大笑着说道,“走走,有这么好的去处,快点离开这里,不瞒你说这个地方太热,我也不愿待了,可是已经这样的规模了,我真还不舍得。”   上官依依道:“那就走啊,还愣着干吗!”做起事来,总是这样的雷厉风行,一提起就想去做。   “那我的这个小庄院怎么办啊,我还真舍不得呢!”何叔环视四周,现在变得十分地留恋。   王中珏笑了,道:“好吧,你先让佣人照看些时日,等在那边住不习惯经,再到这儿来享受你的田园生活吧。”   几天之后,王中珏,上官依依,林若兰,何叔几人离开了这个炎热之地,前往王中珏发现的那块世外桃源。   ……   春去春来,时间匆匆地流逝,谷内还是绿叶红花,可是谷外已经是寒冬料峭,谷内的已经住了好几家人家,他们生活惬意,其乐融融。   王中珏,上官依依走出了山谷,走了一段路,坐在亭子里歇息。   长亭,小道,一少年男在飞舞的雪花中走进了亭子。   少年的脸冻得通红,衣衫单薄,手握剑柄,但手已经冻得红红的,虽然天很冷,但是他的腰杆仍然挺得笔直。   少年走进长亭,看了一眼王中珏,上官依依,坐在王中珏对面。少年腰间挂着剑,锋利的剑就藏在剑鞘里,等待着主人的招唤,他眼睛红红的,好像刚流过泪。   “你们两位赶路?“少年人问道,显然他问的话是多余的,歇脚在长亭,并不是纳凉的,当然在这大冷的冬天,这里也是冷风袭体。   王中珏看了一眼这位少年,微微地笑了,道:“我不是赶路,难道在这儿观光?”   少年人愣住了,为什么这位客人这样回签他的问题,片刻过后,道:“嗯,有道理,这儿当然不能观光。”   王中珏道:“那你还问?”   少年人的目光突然发亮,他手突然之间由红变白,显然是用力握紧了剑柄。他定定直盯着王中珏,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握剑柄的手又变得通红。   “好,这个话题就揭片,我还有一个问题要问?”少年人又说道。   “年轻人,不要有那么多的问题,太多真的烦人,在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才能轻松自在地活着,这样不好吗?”王中珏板着脸说道。   少年人握剑柄的手又一次变得苍白,过了一会儿,又恢复到原色通红通红。   “我只想问你,王中珏这个人你见过吗?”少年人热切地盯着两人问道。   这下轮到王中珏,上官依依两人愣住了,这又怎么了,有人来找他们,就在这一愣神的时候,王中珏想起了王一一,他也是这样问的,可惜自己的道路没有走稳,偏离了方向,这要付出代价,是以生命为代价的。   “难道又是来挑战的?”王中珏心里暗想。随即问道:“你找他干吗,他已经是一位遭老头子了。”   少年急急问道,“你见过他,快告诉我他在那儿,我要击败他。”   “噢,也许想击败他,就要找到他,也许需要很长时间的?”王中珏平静地问道。   这时,小路上又多了一人,是一位少女,她径直地来到长亭。她看到少年人,怯声怯气地说道:“天冷,你把风衣落下了,我给你拿过来”说着,一边解开包裹,一边将风衣给少年人披上。   “送到这里就够了,你回去吧。“少年人眼望着远方,坚定地说道。   少女垂着头,低声地怯生生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少年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也许一两年,也许……更长。“   少女的泪又流下,道:“你忍心让我等这么久?为什么?难道你不能留下来,难道这里一点都不值得你留恋?“   少年的头昂了起来,道:“我的心愿,就是要找到他们,击败他们,我的心愿越发的强烈!“他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但眼光却能刺穿雪幔,板着手指如数家珍:“王中珏,上官依依,王一一,夜郎城城主,林剑锋......我要打败他们,证明我更强,然后……“   少女道:“那又怎样?如果打败他们,你会更快乐吗?“   少年道:“我不知道,但是我必须去做,明知这做这事未必会带来快乐,可是我一定要去做。“   少女道沉默了一会儿:“你认为一定要这样做下去?“   少年道:“我不能默默无闻下去了,我一定要像大雁一样过去,要留下鸣声,我要你王中珏那样在江湖之中有声有色!“他的头昂得更加高,身子挺得更加直,就像是一棵大雪之中的松木般。   少女凝视着他,目光突然变得温暖,变得柔情密意,轻轻叹息,暖暖地说道:“你下定决心,你必须要坚持到底,决不放弃,无论你去多久,你都要记住在这里还要一位少女等着你。“少女极力控制着自己,让自己变得平静,将离别之苦深深地埋在自己的心底,此时她必须要支持少年,让他一路走下去,去实现他的定的目标,在她心里在这个时候不能拖他的后腿。   王中珏看着这两位少年人,内心好生羡慕,低声地说道:“我羡慕,年轻还是好!”   上官依依眨了眨眼,伸了伸舌头,那神情就是告诉王中珏,没想到我也进入了他的名单,然后又微微地笑了。   少年人不在正眼瞧一下王中珏,上官依依,头也不回支走进了漫天飞舞的大雪之中,因为在他心目中,既然这两位不知道他所列名单之中的人物的去处,那就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   少年人昂首阔步,踏上征途。   上官依依叹了口气悠悠道:“这少年若知道夜郎城城主的结局,只怕他一刻也不愿离开姑娘了……“   一个人成名之后又怎么样呢?大雁飞过留下的声音又能怎样啊,人光着身子来到这个世上,离开的时候,带走不了什么,又归于尘土。   王中珏当然明白,这就是江湖,必须要出现少年人进入江湖,才能使江湖变得鲜活起来,这样江湖才能变得更好,一个组织是这样,一个帝国也是这样。   少女站在亭子里痴痴地看着远方,虽然少年人已经消失在大雪之中,但是她还是静静地看着远方,凝视着远方,因为那里有一个少年人走在她的心头。   王中珏,上官依依站起身,也走进漫天大雪之中,两人突然充满了活力,挺真了腰板迎着寒冷,冒着大雪,坚定地走下去,决不回头,因为他们的身后还有不止一位少年人追寻着他们,不敢懈怠。   大雪弥天,寒风呼啸,前方的路在大雪之中若隐若现,寒风大雪之中,还有人在路上向前走着,向前走着……(全书完) 后记   》是我的第一本网文小说,起初我进网文的动机说起来也是一个偶尔的聊天,受到朋友的启发,我有一个习惯就是爱写博客,把生活中的精采的瞬间小事都会记下来,七八百字七八百字的,零零碎碎也有十万字,当朋友听到,就脱口而出,你有这样的爱好,可以写网文啊,比如起点……他列出了一大堆的网站平台,可惜对于我来说这些平台都是非常的陌生,我以前从未关注过,也从未在这些平台上看过说。   “有这样的平台,还能发小说?”我应证着问道。   “你真是井底之蛙,这都是非常火一种文化现像。”朋友惊讶地看着我,好像是盯着一位非常奇怪的物般的不相信,“还有一样,如果你写的好还可以挣钱,那可不是小打小闹的毛毛钱哟。”   我听到朋友这样说,心动了。   很快地,注册,认证,完成了一切的手续。然后将《江湖变脸刀》发了上去。很荣幸,发了不到十几章,就受到编辑的关注,到五六万字的时候,就来能站短……   但是成绩吗,扑街……   现在想起来,把小说上传网站平台,都太随意,比如起收的名字也非常的随意,想都没想,就起了这样的一个不伦不类的名字,就上传,但是起初写也没有一个系统的大纲,想到那就定到那儿,所以……失败扑街也就可想而知。   但是随着书的推进,我慢慢地将自己的大纲建起来,梳理了故事的情节,不至于过份地零乱。总之大纲对于一本作品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构思一本作品,首先要从作品的大纲开始。   作品开始上传到起点平台,就像是自己的孩子般,要爱护,要珍惜,所以我选择不轻易切掉我的作品,不能因为扑街就选择切掉。   《江湖变脸刀》扑街,但是我咬着牙继续写下去,直到完本,可惜的是,我还是选择了删简,没有完全按照大纲写下去。   对于这一点我还非常佩服我自个儿的,硬是咬牙坚持下来。   今天这本书完本,遗憾的是有删简,如果有可能的话,把完整的写出来,不过这是后话。   《江湖变脸刀》没有完本的时候,就开始动笔一部新作品《说好不开枪》,由于时间,精力的跟不上,只能取舍,经过考虑还是没有切掉《江湖变脸刀》而是把《说好不开枪》停更。   现在终于跌跌撞撞地完本了《江胡变脸刀》接下来就要开始更《说好不开枪》。   《说好不开枪》不能随便。   希望朋友们喜欢这本新作品《说好不开枪》。   感谢粉丝们。   2021年9月4日于广州。 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奇书网—http://www.qisuwa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