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翼图卷宗》全集【未删节精校版】 作者:天堂里的土 翼图遗卷·童缘 内容简介 古藤十二岁之时,在一场原本只是虚应了事的相亲中,决定要凯希?烈羽做他的妻子,即使他那难以启齿的怪病依旧纠缠着他。凯希知道此事后却又会如何回应?而十二岁之时,古藤经历了与凯希的妹妹龙伢相遇的意外,以及和玛尔默之间那段不堪回首的狂乱……但他却不知道自己遗忘了一件最重要的事,使得四姐古素内心永远有个解不开的结…… 翼图遗卷·童缘 第一章 相亲 古藤端详眼前的女孩,她也在打量他,但她显得有些羞涩。他原是不同意此次相亲:假如早知道父母把他召回来,只为了相亲,他是不会回来的。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无法接触女性,为何还要安排此次相亲呢?这显然有些多余。然而当他看到女孩的刹那,他竟然生出“不应该存在的”的感情…… 女孩坐在她的家人中间,右边是她的妹妹、她的爷爷——巴克约王国的元帅巴布·烈羽,左边是她的父母——巴布的大儿子耶律·烈羽及他的妻子欧菊:他们与他的父母交谈,他却没有把谈话听进去。 烈羽家族乃太后派系,与隶属马云派系的血玛,早已不合。据说八年前,二嫂莎莉·烈羽嫁给二哥的时候,虽然两个家族的对峙关系并非很明显,但烈羽家却不同意二嫂嫁给二哥,是二嫂不顾家族反对,坚决与二哥结婚。如今两个派系的对立明显,巴布却亲自率领孙女到血玛和亲,其中的政治因素不言而喻。 女孩叫凯希·烈羽,她的母亲欧菊是黄种女性,她那张美丽而可爱的月圆之脸,浓着抹不去的混血的味道。她的脸型不适合扎理发型,因此那金黄中夹着红丝的诡美之发,沿着她的两颊直垂到她的胸脯,叫她的圆脸变成尖俏的脸,显得优雅而冷静,——除了年龄所特有的那点稚娇,从她这静雅的脸,很难找出应该拥有的“童真”。 “你很美,我喜欢。”安静的古藤,忽然在长辈的谈话当中,插入如此轻浮的一段话,叫长辈们惊诧顿语,也叫凯希羞得脸红垂首,“爸、妈,我决定让她做我未来的妻子。” 在场的四个血玛长辈,都用诧异的眼光看着古藤,他们了解他的“惧女症”,也了解他在之前仍然反对相亲,却在这短短的相会时间里,主动说出要娶对方的话,这不是惊天大事么?他根本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出口便要凯希做他的妻子?虽然他们同意这次相亲会面,但只是为了敷衍烈羽的请求,并不指望这门相亲会得到好结果…… 烈羽的三个长辈也是倍感意外:他们只是为了应付太后,而向血玛家提出结亲的意愿,也不指望血玛会同意。因此,彼此相亲一场、图劳一次,便把事情完成。谁料到对面那生得还算清秀的黄毛小儿,一口决定娶凯希,端得是霸道之极。 古藤和凯希,当然清楚此次联姻,全是政治的因素。然而事关两人,他们的心境,自然不像两家的长辈那般随意。 凯希本来没有与古藤结姻的意愿,只是当她看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她觉得他拥有某种神秘的特质,而当他无视一切地赞美她之后,无礼地说出他的决定,她的心儿羞怒中伴随悸动:羞怒的是他善自决定她的未来,悸动则是不可说——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微妙感情啊。 莎莉惊愕过后,轻声地道:“五弟,你不打算~再考虑?”她是巴布的小女儿,也是凯希的小姑,她原是不同意相亲,一是两家本来不和,二是古藤那未知的“病”:假如他娶了侄女,无疑是害了侄女的一生——虽然烈羽家已不把她当女儿看,然而她得为自己的侄女着想…… “为了这门亲事,把我召唤回来,不管你们联姻基于什么原因,相亲都是事实,我不想浪费我的时间,要么不回来,回来了便该有个结果。我就要她了,这是我的决定。若她不同意,或者你们反对,这次相亲则以失败告终,以后别给我偷偷安排这些无聊的事情。” 古藤只有十二岁,但说话却是老气横秋,而且冷静而明确。 巴布左脸的魅力鞭痕,抽动几下,虎目怒瞪,喝道:“古藤小儿,别以为你率兵几天,便目中无人。我的孙女不是物品,不是你说要,就会给你。我拒绝这门亲事——” “既然你要拒绝,为何带她过来?我并非目中无人,我目中就有她。诚如你所言,她不是物品,我之所以要她,是因为她或者是我的妻子。”古藤与巴布直视片刻(这份胆量和从容,就连身为女婿的古翼也做不到),目光转移到凯希的脸上,平静地道:“你的爷爷拒绝亲事,我想问问你,是否也一样拒绝?” 凯希抬起粉绯的脸,泪目凝望古藤,颤着声音:“你为何~喜欢我?” “我说了,你很美。”古藤用稚嫩的声音,说着成熟的语言。 “只因为~我美丽?”凯希的眼泪,流了下来。 众人注视着古藤,似乎很想知道,他如何回答凯希。 古藤把玩手中的蓝伞,也不看凯希的泪眼,沉默好一会,道:“你我初次见面,如果不是喜欢你的美丽,难道要我说喜欢你的一切?不曾相处、不曾理解,仅凭两眼的测量,能够得知的,只有你的容貌的美丽。我单纯喜欢这份美丽,需要更多的解释吗?” “我听说,你很少说话~” “想说的时候,我不怕多说:不想说的时候,我一声不哼。”古藤再次把目光,投到凯希的脸,道:“说吧,你的决定。” 雅美的欧菊,不悦地道:“古藤,你这是在逼婚!” 古藤淡然道:“欧菊夫人,我们的相亲,本来带着强迫性,你不会不知道吧?” 欧菊难以相信,这个十二岁的男孩,语言如斯犀利——,不愧是血玛的战童。 “我做你的妻子。”凯希的轻咽之语,打破短暂的僵局。 她垂着俏红的泪脸…… “五哥,相亲结果如何?”早已等待在门外的古眉,看见古藤走出会客厅,急忙发问。 古颂过来,与古藤并肩而行:古眉却离得古藤,有六七步的距离——以崇拜的目光,看着他的背影。 “我决定娶那女孩,她也同意了。爸妈正和她的家人,商谈婚约和聘礼等细节,可能是三年后成婚吧。”古藤回首看了一眼古眉,轻叹一声,继续前行,“不知道我的决定,是错还是对,但我见到她,便想要她。以前从来没想过要任何女孩……” 古颂兴奋地道:“五哥,你开窍啦?” 古藤没来得及回答,九岁的古媚已然娇叫:“五哥,除了妈妈、三姐和舞儿,你不能够忍受别的女孩接近,难道你能够接近凯希?” “不知道,只是看着喜欢,同意这门亲事。”古藤边说边走。 他昨日回来,大清早被叫来相亲,虽然他满意相亲的对象,但对自己的“病”,也是很在意。 古颂道:“我们刚才看到凯希·烈羽,真的好美啊,五哥,你艳福不浅哦。” “你懂什么叫艳福吗?”古藤看着十一岁的古颂,感觉他只是贪图嘴快,其实啥都不懂。 “五哥,你懂吗?”古颂反问一句。 古藤伸手搭着他的肩,笑道:“我懂得男人都要结婚,而我不讨厌凯希·烈羽,所以同意订婚。我到底会不会成为他的丈夫,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没必要去想。” “五哥,你是我的偶象,说话有深度。为何你只比我大一岁,却比我懂得多?下次出征,也带上我吧,我也做血玛的战童……” “六哥,你吹啦,你跟五哥能一样?这么多哥哥,大哥和二哥,是学院毕业后才领兵,三哥游手好闲,四哥天天练曲,你天天跟小孩玩,只有五哥从九岁开始领兵出征。所以,五哥是我的偶象,好想要五哥抱抱~呜呜!” 古眉眼中含泪,她多希望能够得到古藤的拥抱,偏偏他不能够接触女性——只有三个女性是“例外”。 对于古藤的这个“病”,家族一直找不出根源…… 古藤把伞交给古颂,回身朝古眉张开双手,道:“试试吧,你走近一些,慢一点~” 古眉欣喜地前走几步,离古藤还有一步的距离时,古藤的脸面抽搐,身体也发抖,她惊得后退几步,哭道:“五哥,不行~呜呜!五哥不能够抱我……” 古藤的眼中,现出失落,转身叹道:“天命难违!五哥也想抱你,但不能够啊,唉。” 古眉咽语:“我不怪五哥,我知道五哥也想疼我。只要能够跟在五哥后面,我就觉得开心。可是,所有的哥哥都抱过我,就五哥没有抱过,我最想要五哥抱抱~” “总有一天会抱你。”古藤轻语,从古颂手中接过伞,道:“全世界的女人,都可以不抱:最小的妹妹,总得抱抱,是吧?” “嗯嗯~五哥,你以后能够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古眉欣喜地娇叫。 古颂道:“五哥,你什么都强大,为何面对女孩的时候,那么的弱呢?” 古藤道:“你去问妈妈,是她生我成这样的,只有她能够回答你。” 古颂搔搔头,道:“我改天问娘……” 血玛家族的孩子,习惯称亲生母亲为“娘”,称父亲的正妻为“妈妈”,父亲的妾则称为“大妈、小妈”。 古藤口中的“妈妈”,便是父亲迪拿的正妻蓝郁馨,亦是他的亲生母亲,——不管是蓝郁馨的亲生孩子,还是迪拿的妾所生的孩子,都称呼她为“妈妈”:古颂口中的“娘”,即是古颂和古眉的亲生母亲——迪拿的小妾紫罗兰。 古藤道:“你问了也是白问,小妈不会知道,因为妈妈都不清楚。我曾经也问过妈妈,她就给出个模糊的答案,说什么可能怀我之时,中了沼泽的毒素,导致我的体质与常人不同。” 古眉气道:“爸妈好坏的,为何要让五哥在沼泽出生?都是他们把五哥害成这样~” “父母不会害孩子,是我命该如此。六妹,别怪爸妈,我从来没有怨过他们。”古藤表现出,与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和平静”。他拍拍古颂的肩膀,道:“六弟,你和六妹去玩吧。相亲结束,我想到三姐那里。她昨天交代,让我自己过去,有事情要单独和我说,不能够带你们一起过去。” “三姐最疼五哥,我们嫉妒得要命。但是,四姐和五妹,不喜欢五哥……” 古颂顿语,知道自己说错话,牵起古眉的手,急急地离去。 翼图遗卷·童缘 第二章 姐姐 古藤敲响古舞的楼门,等待一会,门打开了,穿着便装的古舞,迅速地抱起他,亲吻他的脸颊,最后狠狠地吻住他的嘴,虽然舌头未伸入他的嘴腔,但他觉得自己的初吻,早就被她夺去,嘴唇也不知被她蹂躏多少次——他喜欢这般的蹂躏. “三姐,不要这般亲我,我十二岁了,别把我当小孩看待。”古藤推开古舞的脸,却依然被她抱着——谁叫他生得如此瘦弱? “胡说,在三姐眼里,你都是小孩。从小抱你、亲你,你是我抱大的、亲大的,也是和我睡大的。五岁的时候,已经断奶的你,还跟着刚出生的舞儿,喝三姐的奶水,直到你七岁,两岁的舞儿断奶,你才又一次断奶。敢拒绝三姐亲你?活到一百岁,你还是三姐的小孩!你是妈妈生的,却是我辛苦带大的,跟舞儿一样,都是我的孩子,懂吗?” “懂啦。”古藤如此回应,她说的是事实。 从他懂事以来,偶尔和爸妈、五妹睡一起,大多数时间是窝在她的怀里,到了她十七岁生了舞儿,那时五岁的他,便一直和她们母女共睡,喝她的奶也是理所当然(他不想吸的,她逼着他吸……)。 她十二岁,便照顾他,因此她没有进入学院,为了他,放弃许多。 他始终觉得,她之所以不嫁人,是为了守护他——她是他的姐姐,更像他的母亲。 古舞把他抱到卧室,坐在床沿搂着他,仔细地看他的脸,幸福地笑道:“半年没见我的战童,似乎长大了些。今日还跑去相亲,以后是别人的男孩啦,三姐好舍不得~” 古藤伏到熟悉的胸脯,长情地道:“我永远都是三姐的弟弟,也是三姐的男孩。三姐不要舍不得,因为我这颗心,永远贴着三姐的胸膛。” “嘴儿真甜!如果对别的女孩这么甜,一定迷死很多女孩。可惜,你对别的女孩~唉。五弟,说说叫凯希的女孩,你喜欢她吗?”古舞挪身到床里,仰躺下来,因便装之故,胸衣向两边拉开,没戴胸罩的乳房,露出两半,乳肤贴着古藤的脸…… “三姐,我不讨厌任何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像我不能够接触阳光一样,世人称为怪胎。但世人只知我爱撑伞,很少知道我无法接触女孩:叫凯希的女孩,或者也不知道。她鲁莽地答应做我的未婚妻,以后会不会悔恨?” “也许会吧。她若知道了,退婚便好。这本是政治联婚,是太后为了拉拢血玛,故意命令巴布与我们结亲。然而,我们是跟随前代圣君征战的忠勇之族,始终会站在正统的立场,不会协助太后篡位,扶助西兰列那贱人当君主。” 古舞说到圣君的胞弟西兰列·图镰,语气极是鄙夷和愤怒,皆因西兰列曾是古雅的情人…… “那猪,曾经想欺负二姐,被我咬了,他就打我,被二姐赶跑。” 古藤回忆起五岁时的往事:这也是他第一次,向古舞提起的那件事情…… 古舞幽叹:“二姐不像我,她优雅、高贵、也纯洁。曾经梦想,完美而永恒的爱情,以及婚姻。西兰列之事,伤透她纯洁而高雅的心,导致她怨恨所有的男人。唔,他那次怎么欺负二姐?” “他抱着二姐想亲,我刚好进去找二姐,看见二姐挣扎叫喊,我跑过去咬他的大腿,咬掉一块肉。”古藤笑语,在古舞性感的肉体蠕动几下,接着道:“后来二姐对我很好,她总是说,是我让她没有犯错、没有迷恋,让她的身心,得到最初的纯洁和安宁……” “她从此讨厌男性,也是事实。你有空也去看看二姐吧,她深居陋出,没个人谈心。她喜欢你,便多陪她。毕竟她是你的胞姐,是比三姐还要亲的姐姐。” “我觉得三姐最亲……”古藤侧首含住古舞的乳头,弄得她呻吟出声,“嗯喔~五弟,别吸,你十二岁了,那里碰不得,会出大事的。” 古藤吐出她的乳头,懵懂地道:“三姐,以前我不都是这么含吸的吗?” 古舞把胸口的衣沿,掩了掩,道:“以前你顶多七岁,现在你十二岁,不能够胡乱含吸三姐的乳房,被人看见多尴尬啊,而且三姐会不舒服……亲嘴可以啦,什么时候都可以跟三姐亲嘴,嘻嘻~五弟,再啵!”她奔放地亲吻古藤的嘴唇,使劲地搂着他,偷笑道:“你的小东西硬了哦,是不是想对三姐做坏事?虽然你年龄小小的,但我知道你懂得很多,那种事情不能够对三姐做的耶。” “我知道。”古藤略挣扎,翻身仰躺到,道:“三姐,舞儿去哪里了?” “大清早便和玛尔勃出去,不知道疯到哪里。小孩子爱玩闹,只有你是安静的。”古舞侧身过来,轻搂古藤,温柔地道:“倦了,陪三姐睡一觉,醒来之后,你去看看二姐。既然回到家,外面的事情,便不要想了。” 古藤闭起双眼,脸庞贴着古舞微露的柔胸,进入温馨而幸福的梦…… 下午三时,古藤从古舞的怀中醒来,彼时古舞依然在熟睡,他悄悄离开了。 随后走入古雅的客厅,与他的二姐对坐倾谈。 他的兄弟和姐妹很多,兄弟们喜欢他,但并非所有姐妹都喜欢他:大姐嫁得早,因跟家里关系不和,他至今没见过大姐:四姐和五妹,因曾经的某件事,对他无法释怀。 “五弟,你喜欢那女孩吧?她应该生得很漂亮,二姐也想见见她。”古雅坐离桌子,有几步之遥。 她很清楚古藤的“病”,虽然她是他的胞姐,却也不能够太接近他,免得他“犯病”。 古藤看着典美高雅的她,道:“她没有二姐漂亮。二姐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孩。” 古雅幽然一笑,道:“这么多年来,只有你说二姐漂亮。我已经二十九岁啦,哪比得十二岁的娇美嫩苗?老得没人要了。” “哪有?二姐就像二十岁的少女,一点都不显老。”古藤说的是真心话,他的这们姐姐虽然年龄已近三十,但如果撇开她优雅成熟的性格,单从她的外貌来看,无疑是双十年华的纯洁少女。“二姐还想那头猪吗?” “你说西兰列?” 古雅轻笑,想起当初西兰列冲进她的房间,欲强迫她成就好事:虽然她与他相恋三个月,但她有她的坚持,她希望能够保留纯洁到初婚之夜,因此一直未同意肌肤的接触。岂料他想在她的房间夺她的贞操,她自然反抗。 五岁的古藤刚巧经过,听到她的喊叫,从窗户爬进来,看见西兰列抱着挣扎激烈的她,稚声怒叫“猪,别欺负我二姐!”,便怒冲冲地跑过来,抱住西兰列的大腿,咬掉一块腿肉…… 西兰列当时愤怒异常,放开了她,出手便甩古藤的小脸,打得他的小身体跌飞,也打得他满口流血。 她看见自己的同父同母的弟弟被打,惊怒攻心,管不得他是她的“恋人”,以“神手”驱使短剑,刺伤他的胸膛,吓得他狼狈而逃——并非他害怕古雅,而是怕事情闹下去,他别想活着逃出血玛。 “七年前,我已经把他忘了。你们都以为二姐讨厌男人,其实二姐谁都不讨厌,只是不想让平静的心,被外界的气息弄得不平静。二姐一直感谢你,虽然你那时什么都不懂,却是真的救了二姐。心,是被骗了,幸好这身体没被骗去。因了这纯洁的身体,二姐的心,能够回到最初的平静。” 古雅凝望古藤,又是一声幽叹,道:“好多时候,二姐想抱抱你,却不能够实现愿望。你与我,都是妈妈所生,偏偏抗拒我的接触,反而是同父异母的三妹,把你从小抱到大!” “只要二姐有这份心,不像四姐和五妹那般讨厌我,已经让我很高兴。”古藤把玩着手中的伞儿,“二姐可以把那猪甩得干干净净,但这把伞和这个病,怕是要一辈子跟随我,无法甩得掉的了。” “二姐后来有去找西兰列,想向他道歉,与他和好。”古雅垂首下来,像是愧对古藤,细声继续:“那是夜晚,在霸都的街道,我寻见他,看见他拥着马沙大帅的孙女黛特·亚鲁。我悄悄地跟着,偷听他和黛特的谈话,他竟然说不爱我,只想纳我为妾,获得血玛支持……” “我当时羞愤的离去,从此不与他相见,彻底把他从我的心灵抹除。也许他说那样的话,是为了讨好黛特,但也不应该那般的欺骗我。假如我听到他说爱着我、也爱着黛特,我会甘愿做他的妾,他却说利用我们的家族。这种男人,我不需要,也不值得我去爱。我的人生中,出现过很多巧合,我最感激的巧合,是你那时候的出现。否则,二姐半推半就,或者便从了他~那个贱人。” 古雅难得说出句粗话,典美的脸蛋都红了。 “猪。”古藤憋出一个字,“不值得二姐爱他,二姐会找到比他好百倍的男人。” “有吗?”古雅撩了撩发鬓,婉静地微笑,道:“五弟,那时二姐问你疼不疼,你说不疼,以后要保护二姐。每想起这件事,二姐在心里笑哩。姐姐才是应该保护弟弟的,你说是吗?” “二姐比我强大,我让二姐保护。” 古藤笑得很甜,也笑得天真:若是在平时,很难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笑容。 古雅显得欣慰,问道:“你打算如何对待那个女孩?她或者不知道你的“病”,你该试着接触她,看看是否对她例外,毕竟她是你一眼便喜欢的女孩,是你的未婚妻,以后总得近距离地面对。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能够接触她,把她放了吧,别害了她一辈子。” “我听二姐的。”古藤轻声答应,听得脚步声传入,转眼一看,是他的四姐古素。 ——她看见了他,转身欲离去。 “四姐,我正要离开,你陪二姐吧。”古藤起身告辞,偏开走进来的古素,走出门外,回首道:“四姐,你很久~没喊我五弟了。” 他的黑眸中,含着晶莹的泪…… 翼图遗卷·童缘 第三章 约会 古藤没想到凯希会邀约他,让他陪她在血玛城堡里散步。 这件事情,是六岁的侄女玛尔敏告诉他的。 玛尔敏是二嫂莎莉·烈羽的大女儿,即是凯希·烈羽的表妹。 凯希让她过来通知他,也是情理中事。 古藤让玛尔敏回复凯希,说他在后花园等她。 看着肉嘟嘟的玛尔敏扯着短腿儿离开,他继续在屋里坐了一会,然后拿起他的蓝伞,走出了房门,往后花园走去。 到达后花园不久,玛尔敏带领凯希到来。 “五叔,我把表姐带来啦,你要给些钱我哦。” 玛尔敏对钱很敏感,每次他回来,她都缠着他要些零用钱,但他很少见她拿钱出去买零食和玩具…… 古藤笑道:“你回去吧,我身上没带钱,下次给你。” “一枚银币哦。” “好的,一枚银币。” “五叔最好,谢谢五叔。”玛尔敏欢喜地离开。 古藤凝望凯希,见她低着首,远远地站着,他道:“你应该很早知道我总是打伞,或者不会惊讶,然而心中有别的疑问吧?” “嗯。”凯然轻应,抬首看看他,转身缓步行走,“昨天你离开后,爷爷同意订婚,我已是你的未婚妻,可是我觉得你不真实,所以想见见你,从你身上,寻到一些真实。”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试图接近她,距离她还有三四步的时候,他感到身体的颤抖、抽搐,停止前进,直到她走开七八步的距离,他慢慢地跟上,看着她的背影,道:“我是真实的,但我们的联姻,也许并不真实。我说喜欢你,出自我的真心。原以为你不会同意,你却意外地同意了。我也想问问,这是为何?” 凯希的手儿,一路拂着路旁的花叶,道:“来血玛之前,妈妈跟我说过,此次联姻只是政治的玩笑,不会成功的,让我不必放在心上。我们烈羽家族,与你们血玛家族,立场不同。爷爷不喜欢这次联姻,太后要求他这么做,他只得做做样子。我的家人猜测,血玛也不会同意。你说喜欢我,要我做你的妻子,说得那么直接、那么坦诚!我于是觉得,也许这次联姻,不仅仅是政治的玩笑。他们想要那样,偏偏成了这样……” “家族的对立难以化解,不代表我不可以娶你。二嫂没获得你们家族的同意,不是一样嫁给我二哥?回来之前,我不知道是要相亲,也没想过会遇到你。看到你的那一瞬间,我喜欢上了你。这种话,本来不应该从十二岁的男孩口中说出,但你应该知道,我跟别的男孩不一样。别的男孩,不需要撑着伞,便可以奔跑在太阳底下:我凡要出外面,都得打着一把伞。” “为何一定要打伞?” “我的体质不好,直接与阳光接触太久,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无论我走到哪里,只要有太阳照耀的地方,我得头上都得顶着阴影。”古藤不隐瞒,因为这些事情,她早就知道了。 凯希蹲到花根处,玉嫩的小手,轻拂花蕾,道:“你知道吗?花儿没有阳光的照耀,很难生得灿烂、娇艳。” “我不指望拥有灿烂的人生……” “听说你很早便开始杀人?” “我第一次杀人,是八岁的时候。九岁那年,偶然跟随大哥出征,后来便做了队长,经过几次平乱,处理得还算可以,圣君和大祭司接见了我,升我为上尉,从此臭名便远扬,成为“怪物”或“战童”。我拥有一支三千多将兵的军队……”古藤顿语,他觉得说得过头了。 凯希讶然地扭首看他,略惊道:“属于你自己的军队吗?” “是的,我自己的军队,是我亲自招揽的将士。” “他们肯听从一个小男孩的命令?”凯希不敢置信地道。 古藤直视她的目光,道:“他们之中,有好些人的念魂比我强大,更有血魄很强的。最初是为了佣金而受雇于我,也许是觉得在我底下比较好混饭,因为我只是小屁孩。他们心里虽不服,表面上,必须得听我的。我的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后来打了许多胜仗,他们多少也从心里服从我吧。” “你没有输过?”凯希心中的好奇太多。 “哪可能永远胜利?在战争途中,我也失败过,也逃跑过:不管失败多少次,都要向着胜利去努力。我打的都是小型的战斗,但我从中懂得这些道理。”古藤总是表现出,不符合他的年龄的“理性思维和语言”。 凯希不敌他的逼视,转首回来,道:“你喜欢战争和杀人?” 古藤诚实地道:“谈不上喜欢或讨厌,只是到了该杀人的时候,是必须杀的。如同战斗,你不打倒对方,便是被对方击溃。那种情况下,为了让自己的生命和利益得到保障,必须剥夺别人的生命和利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良策。” 凯希不回话,默默地站起来,绕着花园的曲路行走。 古藤静静地跟在她的背后,始终离得她很远。 “你说喜欢我,是吗?”凯希到达花园的亭楼里,回首过来,问出这句。 古藤停住脚步,道:“如果十二岁的男孩,所说的“喜欢”,也算得数的话,我想是的。” 凯希的脸儿又见红,垂首低语:“你说喜欢我,为何不敢接近我?你并非害羞的男孩~” 古藤仰首看着伞布,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外面的阳光那么热辣,你说不喜欢阳光,为何不到亭里坐一会?” 凯希说出她的疑惑,也表明她的邀请之意:她也是聪明而早熟的女孩。 古藤低脸下来,道:“有些事情,从我嘴里说出来,你或者不会相信。回头问玛尔敏吧,她应该能够告诉你一些属于我们家族的秘密。我爱打伞是世人皆知的,但是更隐私的问题,只有我的家人和某几个外人知道。我现在能够给你的答案,是我只能远远地陪你。假如你觉得我奇怪,令你不舒服,我可以暂时地回避,让你有时间去了解。 “那个时候,你仍然愿意邀请我,陪你走走,我依然高兴的,远远跟在你后面:你若是不愿意了,便把这婚退了,我也依然接受。我从来没想过,会喜欢一个女孩……” 凯希听他说完,静思一会,道:“你不能够直接讲明白吗?” “我能够讲明白,只是我不想说。” “你~”凯希的小嫩脸,露出羞怒之色,“我后悔同意你的求婚,你是个彻底的无赖。” “这便是真实的我。”古藤平静地道。 “无赖。”凯希恼嗔一声,往花园的出口走去。 古藤没有追赶,他痴痴地望着她的背影…… “我想做的,更无赖的事,就是亲吻你,但我能够做的,只是远远看你。” “啪啪……”突然响起清脆的拍手声。 古藤扭首看去,看见躲在花丛中的玛尔默和玛尔娇,他道:“你们两个,偷看五叔约会,很好玩吗?” 玛尔默羞羞地道:“四妹说要看看五叔,如何跟未婚妻约会?我~就跟过来了。” 玛尔娇停在古藤面前七八步之远,嚷道:“五叔,你第一次约会就失败,羞哩。” “那你还拍手?” “我高兴啊~” “五叔都失败了,你高兴什么?” “我跟她们说,五叔一定失败,我说得准了,我高兴。”玛尔娇天真地道。 古藤无言以对,走到停中,坐了下来,道:“你们离开吧,让五叔静静。” “哼,五叔还是不喜欢我们,每次都把我们赶走,我们才不稀罕跟你玩哩。”玛尔娇生气,拉起玛尔默的手,叫道:“二姐,我们走啦。五叔是坏蛋~” “四妹,别这样说五叔……” “他就是坏蛋,都不疼我们,只陪舞儿玩。大姐说他是变态~” 玛尔默掩住玛尔娇的小嘴,把她搂抱起来,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藤若无其事地靠在亭柱,闭起双目,在燥热中迷睡…… 翼图遗卷·童缘 第四章 奇迹 半个时辰后,古藤从迷睡中醒来,一时不想回去,打着伞在偌大的园林里转悠。 他不喜欢走到太阳底下,故此选择在后花园的小树林逛悠。因他思绪甚多,忘了四周环境,听得上面一声娇叫,急忙摆伞往后,仰首看去,恰巧被从天而降的水流,射得他满脸都是…… “哇~呜!姐夫,你偷看我撒尿~啊哇哇……” 又是一串尖叫,古藤没来得及反应,她便从树上掉落,他急忙丢开雨伞,伸手接她,然而被她坠落的冲势,撞得他仰倒在地,她的屁股偏偏跪坐他的脖子,那失控的尿水,淋漓他的脸脖和他的嘴。 他愕然一会,掀开她的裙摆,露出他的脸,看着惊吓过度的龙伢·烈羽,道:“你撒完尿了吗?” 龙伢傻傻地道:“姐夫,你喝了我的尿?” “不知道。”古藤喝了她几滴尿水,心中亦是羞愤,说话的语调失却冷静——他只是十二岁的孩子,如何地装成熟装理性,也有装不下去的时候。 龙伢听他怒声喝喊,吓得眼泪眨流,不敢看他的怒目,双手压着裙摆覆盖过去,咽哭道:“谁叫你偷看我撒尿?我刚褪下小裤儿,才蹲到树枝上,正想悄悄地撒尿,你就站在我下面。呜呜~你走路没声音的,哇呜~你是我的姐夫,却对我凶,我要告诉爸妈,说你凶我,不让姐姐嫁给你……” 接着她就是咽哭,倒不是因为撒尿被古藤偷看,而是因为刚才古藤的“厉喝”,把她的小心儿吓到了。 古藤在她的裙里,看着她洁白的肌肤,以及娇嫩的小阴户,忽然想到一件事情:他可以接触这个小女孩! 几滴尿水又从她粉嫩的小尿缝,滴到他的嘴唇,他愕然片刻,也不知怎么了,迷糊地伸出舌头,轻舔女孩的阴户…… 但听得女孩哭声顿止,继而响起她的呻吟,只觉得眼前一亮,她把裙摆掀了起来—— 虽然她年龄尚小,却生得古灵精怪,对这种事也有懵懂的认知,因此不知所措,静静地让他舔吻,感觉痒酥酥的、很是舒服,不时地呻吟。如此片刻,她伸出双手推压他的脸,屁股往后挪移,手儿在他的脸上乱拍一阵,起身提起她膝上的小裤,惊怯未定地瞪着他…… 古藤从地上坐起,朝她张开双手,道:“你叫龙伢吧?别怕,过来让我抱抱!” “不!妈妈说的,女孩子不能够把撒尿的地方给男孩看。你看了我撒尿的地方,还吃龙伢的尿和撒尿的地方,你是妈妈说的坏蛋,不要你抱。”龙伢似懂非懂地说着,小嘴儿嘟嘟的,虽是生气,却很可爱。 古藤用衣袖擦了擦脸上的尿水,道:“你为何跑到树上撒尿?” “我喜欢坐树枝上摇腿儿,因为想撒尿了,就在树上撒尿。你自己不看路,走到我底下,吓得我撒尿出来,呜呜~” “你不也是没看见我吗?” “我手抓着上面的树枝,眼睛也看着上面,哪知道你会走到我下面?我刚蹲下来的,是你把我的尿吓出来,吓得我从树上掉下来,呜呜~屁股好痛的,你都没有抱住我……” 古藤懒得听她的童言胡语,内心稍作平静,语气温柔地道:“是我错了,我应该抱住你的。听话,过来让姐夫抱一下,看看你的屁股有没有受伤……” “不准看的。” “嗯,不看,就抱一下。” 龙伢警惕地瞪着他,道:“妈妈说,女孩撒尿的地方,只能够给将来的丈夫看。你看了我那里,将来要做我的丈夫,是吗?” 古藤点点头,道:“应该是吧,但那是你长大以后,才能够决定的事情。” “我现在决定不行吗?你若不答应娶我做你的小新娘,我就不给你抱。” “等你长到像你姐姐那么大,我就娶你做小新娘……” “真的?那你也是龙伢的未婚夫啦?” “是~的。”古藤回答得勉强,也回答得尴尬。 龙伢擦了眼泪,走到他的面前,道:“你不能够反悔的,等龙伢长到十二岁,要娶龙伢做你的小新娘。” “不反悔,娶你。”古藤把她搂抱入怀,感觉没有异样,喃喃自语:“奇迹,我怎么可以抱她?” “你是抱我啊~” 古藤不回应她的撒娇,默默地思量整件事情,却找不出原因,能够确定是:除了母亲、二姐和舞儿,龙伢是他能够触碰的第四个女孩。 ——这无疑一种奇迹。 “古藤哥哥,你怎么不说话?”龙伢举起小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又道:“你不要害怕,我不会把你看我撒尿的事情,说给妈妈知道,因为妈妈会生气,她就不准我做你的小新娘。可是我看见姐姐做你的新娘,我也想做你的新娘耶,我回去跟妈妈说,我要跟你订婚哦。” “别跟你妈妈说。”古藤吓得脑门清醒,四处看看,没有别的人,回首看着她圆巧滑嫩的嘴,心中一动,吻了过去,她乖乖地张着双唇让他吮吻,一会之后,他退首凝视她,道:“这是我和你的秘密,不要随便跟别人说。你若是说了,我便不娶你做小新娘。” 也许,玛尔娇和龙伢说古藤是坏蛋,并非单纯的气话——他此时表现出来的一切,的确有够坏。 “嗯嗯~龙伢不说,可是,龙伢还要古藤哥哥亲亲,龙伢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要亲亲哩。”她嘟起小嘴,天真地索吻。 古藤心中带着疑惑,也带着惊喜,轻轻地吻着她的嫩嘴,继而吻她的脸蛋、她的俏鼻、她的泪眼…… 她像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偎在他的胸膛,享受他的抚摸和亲吻,渐渐地安心下来,稚声脆语地道:“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你要记得来娶我。” 古藤搂她在怀中,搂得有些紧,仰首看着树叶,自语道:“假如这辈子无法改变,以后只能够娶你。你的姐姐~我无法接触,偏偏可以自然地拥吻你,可惜你始终小了些,要娶你,得十年以后……” “不要!十二岁我便要嫁给你,像姐姐一样,她也是二十岁嫁给你~” “我和你姐姐只是订婚,她并没有嫁给我。” “古藤哥哥,你好笨的,妈妈说订婚就是嫁啦。我长大到十二岁,也要跟你订婚。” “哦哦,订婚就是嫁了,你姐姐是我的新娘,你也是我的小新娘。”古藤高兴地说着。 除了家族的三个女性,他终于可以接触别的女孩。 虽然这女孩才六岁,虽然她只是无数的女孩当中的一个,但也令他的心情,异常的愉悦。 他是个十二岁的男孩,经过一系列“卑鄙”的动作,验证自己可以接触龙伢之后,他的心里,除了单纯的高兴,没有别的邪念。他抱得她紧紧的,不停地亲吻她标志的五官,甚至亲吻她的嫩脖…… 她嘻嘻地笑着,不时地叫着“痒痒”,也时不时地回吻他,闹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古藤把她举到肩脖,让她坐在他的颈肩,叫她举着他的伞,在园林里开心地逛悠…… “古藤哥哥,龙伢可爱吗?” “可爱,我的龙伢最可爱!” “姐姐比龙伢可爱吗?” “姐姐也可爱。” “古藤哥哥喜欢姐姐,也要喜欢龙伢的哦。” “都喜欢……” “以后我不叫你姐夫,就叫你古藤哥哥,我喜欢这样叫~” “怎么叫都得,只要你喜欢。” “古藤哥哥,你也要叫我,龙伢小新娘哦!” “龙伢小新娘,是可爱的新娘,是我人生中的奇迹。” “嘻嘻~,小新娘,古藤哥哥的新娘,嘻嘻……” 翼图遗卷·童缘 第五章 陪伴 古藤和龙伢闹玩半天,回到自己屋里,兴奋得无法平静。到得晚上,他依然亢奋,导致整晚的失眠,直至黎明时分,方始眠睡过去。不知睡了多久,他被闹醒,睁眼一看,七岁的外甥女舞儿,趴在他的胸膛,捏他的鼻子…… “舞儿,大清早的,你又来捣乱?”古藤拿开她的手,呼吸终于畅通。 “五舅,现在中午啦,你这大懒虫,都不起床。妈妈让我过来喊你,她要你到我们屋里吃饭,快些起来洗漱,别让妈妈等得饭菜凉了。”舞儿说罢,翻身躺到床里,轻踹他一脚,嗔道:“快去啦,吃完饭,陪舞儿玩。” 古藤洗漱完毕,与她来到古舞的小楼,三个人欢欢喜喜地用完午餐。古舞搂着他们,进入卧室,坐到床沿,道:“舞儿长大了,不肯跟我睡了,叫我好生寂寞。今天,你们哪里都别去,像以前一样,陪我睡午觉。” “妈妈,五舅刚睡醒耶,他不眼困~” “我困死了,昨晚失眠。” “啊?为何失眠?”古舞好奇地问。 “昨天和凯希约会,我不能够接触她。” 古藤本想把提龙伢,但那件事情的经过,他难以启齿。 若是古舞追根问底,他该如何回答呢? 古舞叹道:“不能就算了,别想太多。你才十二岁,以后的事情,谁能够预料?三姐相信,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 “好不起来,也无所谓。”古藤想起龙伢,心里倍感安慰。 “哪能无所谓?你现在还小,不懂男女之事,然而再过几年,你必须面对。血玛的男人,不能够做光棍,那会丢血玛的脸面,也会让三姐难过。”古舞略显伤感地道,她无法理解,为何古藤碰触不了别的女性? 古藤偎依在她的左胸,道:“三姐,你不是也没嫁吗?我也可以不娶……” “三姐虽然没嫁,可是三姐很多情人,还生育了舞儿。你若是接触不了女孩,如何跟她们生育后代?最重要的是,厉害的男人,应该有许多女人。你是三姐养大的,就要做厉害的男人。碰不了女人,哪能叫男人?”古舞是血玛家族的“败类”,只因她的风骚是出名的。 ——但愿舞儿长大之后,别跟她学得太风骚。 “妈妈,我的爸爸是谁,你知道吗?” “都叫你别问,我那时候同时跟好多情人玩,哪知道你是谁的孩子?你就是妈妈的女儿,所以你就叫舞儿。”古舞理所当然地道,没有半丝的愧疚之情,“因为生了你,妈妈损失饣重,不但背负”骚货“之名,还损失和帅哥约会的时间,早知不把你生下来。” “妈妈,你不想要我?”舞儿听得母亲一翻怨责,委屈得哽咽。 古舞拥紧她,安慰道:“舞儿别哭,妈妈说错话。你是妈妈的心肝宝贝,哪舍得不要你?别哭哦,妈妈最疼舞儿,把你生出来,是妈妈这辈子,最正确的选择。” “那你得叫五舅亲我?以前我哭,你都叫五舅亲我的。”舞儿撒娇。 “五弟,亲亲舞儿。”古舞吩咐道。 古藤自然地亲吻舞儿的额头…… 舞儿噘起娇嫩的双唇,嗔道:“五舅,亲嘴啦。” 古藤想了想,吻了她的唇,退首回来,道:“舞儿,你七岁了,以后不能够亲你的嘴唇。” “为什么不能够?” “因为……”古藤说不出缘由,便脱离古舞的怀抱,爬到床里躺下来,转移话题:“昨晚失眠,现在好困,先睡一觉。” 舞儿不依不挠地道:“妈妈,你看,五舅耍赖,他不理我。” “你的问题,五舅不懂得回答。”古舞拥着舞儿,躺到古藤身边,左手搂了古藤,“我多希望,你们永远不要长大,永远这样陪伴我,该有多好啊!可惜你们会长大,会离我而去……” “妈妈,舞儿不会离开你。等舞儿长大,也像你一样,不嫁给别人,一直陪伴你。” “舞儿别学妈妈。找个好男孩嫁了。” “不要,妈妈都没嫁,舞儿也不嫁。” “等你长大,就不会这么说了,唉。” “三姐,舞儿嫁了,我陪着你。”古藤侧过来,吻古舞的脸,“我是男孩,嫁不出去。直至老死,陪伴三姐。” 古舞高兴起来,道:“不枉三姐疼爱你,懂得哄三姐开心。” “妈妈,我不是也说陪伴你吗?” “你是女孩,你说不嫁,哪个妈妈会高兴?你一定要嫁的,要给妈妈找个好女婿,妈妈才会高兴,懂吗?”古舞婆口苦心地教导女儿,然而她七岁的女儿,是否明白她的意思呢? “不懂。不嫁。”舞儿拒绝“懂事”。 古舞懒懒地道:“现在跟你讲不通,过几年后,不用我跟你讲,你也会懂得。” 舞儿爬到古舞的胸脯,侧脸朝古藤吐吐舌,“五舅,舞儿嫁给你吧?” 古藤对男女之事懵懂,却也是了解,外甥女不能嫁给舅舅,直接拒绝道:“五舅有未婚妻了,不能够再娶你。” 舞儿甜甜地道:“外公有三个妻妾,大舅、二舅、三舅也有几个妻妾,别的男人都有很多妻妾。五舅有了妻子,不是也要有妾吗?舞儿嫁给五舅做妾,便可以像五舅一样,陪伴妈妈。” 古藤又想学大人讲道理,舞儿伸嘴过来,吻住他欲言的嘴。她把小香丁,吐入他的嘴…… 虽说以前和她亲吻过不知多少次,却只是亲亲嘴唇,不曾有过“舌吻”,而除了昨日跟龙伢“胡扰乱缠”,也真的没跟其他女性如此“深吻”,因此他张着嘴没有回应过份深入的“娇舌”。 古舞对于女儿吻古藤,没有任何意见,毕竟他们都是孩子,况且古藤从小亲吻舞儿,她早就看习惯。 “妈妈,我可以嫁给五舅吗?”舞儿扭首回来,舔吻她的母亲的嘴唇,迫切地问道。 古舞使劲“啵”她的小嘴,笑道:“当然可以嫁给五舅,只怕你五舅不敢娶你。” “为什么不敢?难道我很丑吗?还是五舅觉得我不够好?”舞儿天真地问。 “长大之后,你便明白。”古舞不想多解释,有些事情,舞儿暂时难以理解。 舞儿又道:“妈妈,我问你哦,有女孩嫁给舅舅的吗?” 古舞想了想,道:“好像有吧,以前有个著名的将军,娶了他的外甥女,他比外甥女大好多岁呢。舞儿只比五舅小五岁,应该可以嫁给五舅。嗯,这样不错~”她忽然想到,古藤接触不了别的女孩,让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弟弟,也是一种好的结果。 古藤反对道:“三姐,我怎么能够娶舞儿?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又怎么样?表哥娶表妹,这世上不是没有。” “我不是她的表哥,我是她的舅舅。我见过表哥娶表妹的,没听说过舅舅娶外甥女,三姐你乱说。”古藤不是完全没经历过世面,他觉得古舞说的“将军娶外甥女”,纯粹是扯谈。 古舞不悦地道:“除了妈妈之外,你只能接触我和舞儿,若以后不娶舞儿,你不是要打光棍吗?舞儿是我的女儿,你也等于是我的儿子,我想要你们陪伴我:舞儿嫁给你,我这愿望,可以实现。” 古藤道:“三姐,我会找到可以接触的女孩,做我的妻子。” “等你找到再说,你现在没找到。” “我能够找到的——” “呜~呜呜!”舞儿低泣,咽语:“五舅不想和我一起陪伴妈妈,呜呜!妈妈,我要五舅说喜欢舞儿,呜~” “五弟,你把舞儿弄哭了,你自己哄她。”古舞把责任推给古藤,“小孩子说的话,又不需要负责,你那么认真干嘛?你也十二岁了,比舞儿懂得多些,哄哄她不行吗?” 古藤听得古舞的怨责,只得轻声地道:“舞儿别哭,五舅最喜欢你。” 舞儿泪眼看他,嗔咽:“五舅会永远陪伴舞儿吗?” “会的,一辈子陪伴你。”古藤随口说道,他没有长大,舞儿也是七岁,誓言说说便过。 “一辈子,你说的。”舞儿欣喜地吻古藤的嘴,然后又吻古舞的嘴,甜甜地道:“妈妈,五舅说要陪伴我一辈子,你听到没有呢?” 古舞笑道:“嗯,妈妈都听到,以后给你作证。” 古藤翻白眼,仰躺回去,道:“三姐,你怎么比我还像小孩?” “管你!我们母女俩喜欢便好。”古舞娇语一声,搂着弟弟和女儿,呢喃:“我这辈子,几乎都陪伴孩子,像个孩子又如何?只要你们陪伴在我的身边,我就感觉满足、幸福。” 古藤感动地回应:“在三姐的身边,我也幸福和满足。” “嗯,睡吧,和往常一样,都在我怀里,乖乖地睡觉。” “舞儿跟妈妈睡觉,也跟五舅睡觉。乖乖的~睡……” 翼图遗卷·童缘 第六章 接近 “五儿,你和凯希的婚事,已经订下来。这次回来,别出去了,等暑假结束,祭司学院上学吧。”蓝郁馨温柔地道,他回来这几天,她还没有真正与他相处(他都陪着古舞),今日早早把他召过来。 古藤看着父母,道:“爸、妈,我很想到祭司学院,但像我这么奇怪的人,在学院很难生活。” 迪拿道:“五儿,你的问题,我们清楚。到了学院,撑伞是奇怪,但不碍事,只怕和女生坐得近,你会发病,唉。我们一方面觉得你们应该进入学院,一方面又觉得你不适应学院的生活。我和你妈妈,为你的事发愁,到底该不该把你送入学院,或者让你一直如此?” 古藤敬重父亲,他道:“爸爸,进入学院读书,总会与女生坐得近,我怕是不能够进学院了。三姐没有进过学院,不是也过得很好吗?” 蓝郁馨生气地道:“正因为她没有进过学院,不懂得做人的道理,四处勾引男人,还搞出私生女,丢尽血玛的脸面。五儿,我知道三姐对你很好,你虽是妈妈的儿子,却是她带大的,但你别什么事情都听她的。她除了胡闹,什么都不懂!” 古藤看着母亲,觉得她太年轻了些。 他道:“妈妈,三姐很少干涉我的事情,只是要我多陪陪她,不会把我教坏。我沾满鲜血的双手,表明我不是好人。请爸妈不要在我面前,说三姐的坏话,哪怕她跟全世界的男人睡觉,她都是对我恩重如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你们过多的责备她。” 迪拿抚摸古藤的头,欣慰地道:“你懂得三姐对你的疼爱,让为父高兴。因为照顾你,她坚决不进学院,导致她的行为不检点,但她是我们的女儿,也是你的好姐姐,你应该爱护她。” 蓝郁馨幽言:“不说你三姐,说说你和那个女孩的事吧。我们没想到你和她真的订婚,都没有心理准备。如今订了婚,你偏偏不能够接触她,如何向她解释?娶她回来,也是害她,唉。” “如果没可能,到时退婚吧。或者不用等以后,烈羽都会直接退婚。” 古藤猜测,凯希定然询问玛尔敏,彼时得知他的病,也会吵着要退婚吧? 迪拿语重深长地道:“退了也好,我们与烈羽是亲家,却是不相来往,再多一门亲事,难以处理。凯希是你二嫂的侄女,嫁到我们家来,以后让她跟着你叫二嫂,还是叫你二嫂做姑姑?血缘上构成不了乱伦,礼仪上也有些乱套。但你说喜欢她,她也当着两家的面,同意做你的妻子,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以后你们到底如何,看你们的缘份吧。” “谢谢爸爸,我会看着办。”古藤表现出来的成熟,总是令父母感到慰安。 他有着太多的缺点和太多的怪病,然而他始终让父母感到骄傲…… “到妈妈怀里,让妈妈抱抱。自从你领兵之后,很少让妈妈抱了。”蓝馨郁张开双手,古藤站到她身前,她把他抱到玉腿之上,抚摸他的黑发,道:“你不适合留长发,还是把头发理短,比较精神。” 迪拿起身,道:“你们母子聊吧,我要处理公事,上面发下来的文件,多得不可理喻。” “爸爸,要我帮忙吗?”古藤问道。 “你能够帮忙的时候,爸爸会让你帮忙的,呵呵。”迪拿朗笑着出去。 “妈妈看看你有没有晒黑?”蓝郁馨把古藤抱正,让他跨坐在膝腿,她端详他的脸,道:“我的五儿还是这么白,在外面怎么奔波,也不会被晒黑。” 古藤笑道:“妈妈,我到哪里都撑伞,怎么晒黑呢?你明明知道,我最怕太阳晒的。” 蓝馨郁道:“谁不怕太阳晒?我的五儿,不喜欢太阳罢了。妈妈问你件事,为何第一眼看见凯希,便要她做妻子?” 古藤想了想,道:“她属于我。” “啊?这么简单?” “我想找复杂的理由,可是找不出来,只好简单些。妈妈不喜欢我这样说?” “喜欢。简单就是力量!我的五儿,言行简单,证明有力量,妈妈怎么会不喜欢?”蓝馨香轻吻他的额头,叹道:“妈妈对不起你呢,你是妈妈最小的孩子,在你很小的时候,妈妈却没有奶给你喝。幸好你大嫂刚生玛尔莎,才能够把你奶大,后来你小妈和大妈生了你六弟和五妹,你又喝大妈和小妈的奶水。妈妈只生了你,却没有奶水喂你,亏欠你很多。” 古藤懂事地道:“妈妈把我生出来,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不管如何,我不是长大了吗?我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得到妈妈最多的疼爱,比哥哥姐姐们幸福。” “妈妈也觉得幸福,永远都不后悔把你~带到这个世界。”蓝馨馨慈爱地抚摸古藤白晰的脸,“你是妈妈最特别的孩子,是上天赐给妈妈的礼物,当然有着你的与众不同。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不要灰心。虽然你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也接触不了阳光,但你能够接触妈妈,能够接触三姐和舞儿,证明你的怪病是可以治的。没有了阳光,你还有露雨!你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是妈妈奇迹般的孩子。” “妈妈~”古藤感动地亲吻蓝馨郁的香唇,紧紧地拥着她的娇躯,誓言道:“五儿最爱妈妈,一生都感激妈妈把五儿带到这世界。” 蓝馨郁微笑着,轻轻拥着他的身体,道:“五儿长大后,要成为翼图的战将,让血玛的荣光,永远地绽放。” 古藤想起一件事情,问道:“妈妈,我可以娶舞儿吗?” 蓝郁馨愕然片刻,道:“为何如此问?” “三姐说,我接触不了别的女孩,便让舞儿嫁给我。她是我的外甥女,我不能够娶她……” 古藤在母亲的胸脯,低声说出他的认知。 蓝郁馨轻叹,道:“古舞竟然如此的说话——,唉!若你只能碰触舞儿,便娶她为妻吧,男人得有个妻子~” “妈妈,我真的可以娶舞儿?” “这些事以后再说。”蓝郁馨不想继续此话题,转口说道:“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好像没有吧?回到家里,不知道该做什么,天天被三姐捉去陪她,说我是她的儿子,就该陪着她。她想跟妈妈抢儿子耶,可是有时候,我也觉得她像妈妈……,妈妈,你生气吗?” “真正的妈妈在你面前,却说你三姐像你的妈妈,怎么会不生气?你要向妈妈赔礼道歉,否则妈妈会吃醋,嘻~”蓝郁馨开心地笑,“今日就陪妈妈吧,哪里都不准去。” “我今天有约~”古藤吱唔地道,“那个,我差点忘了,凯希,她约了我,下午见她。” 蓝郁馨有些失落地道:“你陪妈妈坐会,便去见她吧。她是个好女孩,妈妈也喜欢她。” 还是后花园。此次凯希比古藤早来。 他看见她坐亭子里,缓缓地走过去,距离亭子六七步,他停了下来。 “我问了表妹,她把你的事情说了。本来想叫爷爷退婚,考虑了几天,我想见你一面,也可以说,我想亲自验证,才决定是否继续做你的未婚妻。”凯希开门见山地道。 古藤道:“你想要我接近你?” “是的。” “假如我拒绝呢?” “我会悔婚。” “你让我想想。”古藤转身,背着她、撑着伞,缓缓地走远。 半个时辰后,他撑着伞回到亭子前,道:“你等我这么久,我没理由拒绝你的提议。在我接近你之前,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凯希看着他,道:“你问吧,懂得的,我都回答你。” “假如有一天,血玛和烈羽发生战争,你站在谁的立场?” “这问题我不懂,所以不回答。” “我觉得你在逃避,但我允许你的逃避。”古藤也不想要她的答案,只是提前把将来可能遇到的问题摆出来。“你可以接受我娶你的妹妹吗?” 凯希冷静的圆脸露出惊讶,道:“你要娶龙伢?她才六岁~为何提起龙伢?” “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 “龙伢的事情,你去问龙伢。” “好吧,我问关于我们的事情。”古藤顿语一会,目光逼视凯希,平静地道:“我这辈子,可能没办法接近你,然而我想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不希望你问为什么,因为我也不知道。我可以接近你,但你别被我吓着……” “我不是那么容易被吓到的。你若觉得够资格做我的丈夫,便向我走过来,别总是畏畏缩缩地跟在后面。我~凯希.烈羽,不会嫁给懦夫!” “我是病夫。”古藤自嘲一句,知道没得选择,一步一步地走向阁亭,离她还有三步之时,他的脸面开始抽搐,身体没来由地抖颤。他依然坚持着前行两步,却因抽搐的剧痛而跪倒在地,曲缩身体,颤抖、痉挛,却忍着不发出声音。 凯希吓得倒退几步…… 因了凯希的退后,他渐渐恢复正常,却许久没从地上站起,也没有抬脸。 “你明明无法接近女孩,为何要我做你的妻子?”凯希的声音,近乎哽咽。 “对不起……”古藤站起,伞也没拿,转身奔跑,“但我不是懦夫!” ——凯希突然跪坐,“哇呜”地痛哭。 翼图遗卷·童缘 第七章 教育 古藤冲跑着,他想呐喊、他想嚎哭,但他只能够奔跑。 他并非爱哭的男孩,然而他也曾哭过。 他不讨厌女孩,却不能够接触女孩,——凯希吓得哭退之时,这种悲哀彻底的体现。 他想哭诉他的悲痛,此时他只想到一个人…… 奔跑到古舞的楼前,他像往常一样推门,但门意外地被反锁:他急促地敲门。 古舞把门打开,她的后面站着一个男人,赫然是巴布.烈羽! 古藤惊得无语。 “我的五弟找我有事,你走吧,别再来烦我。” “古舞……” “你是我的最初,但我不曾爱过你。我当初只想找个强大的男人,撕开我的处女膜,所以利用了你。后来你也知道,我有过无数的男人,你是我所有的男人当中的一个。我不会嫁给你,也不会再跟你发生关系:我古舞虽然风骚,却不喜欢吃回头草。” 古藤没想到三姐跟巴布有一腿,更没想到巴布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他诧然地瞪着巴布未显老的脸庞,一时不知该是进还是退。 “五弟,进来吧。”古舞伸手搂过古藤,朝巴布呶呶嘴,道:“我献身给你的时候,说得很明白,只是仰慕你的强大,让你做我半个月的情人。离开的时候,我也说得很清楚,不曾爱你、不想回头。我感谢你那时陪我的半个月,但我已经遗忘那段时光,对你没有任何留恋。今日你把我的门反锁,让我对你的那点愧疚之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古舞……” “走啊!” 巴布听得古舞的怒喊,沉叹一声,走了出去。 古舞把门反锁,又把所有的窗户关上。二话不说地抱起古藤,冲上二楼的卧室,倒到床上,轻轻抽泣。 古藤被她的哭声,牵动内心的悲弦,压抑不了心中的情绪,裂嘴恸哭,声调回归孩童的清脆。 姐弟俩相拥着,哭了一刻多钟,古舞停止哭泣,含泪道:“五弟,你不是跟凯希约会吗?怎么这么早跑回来?你看起来,不是很开心……” 古藤止住哭声,道:“三姐,她要我接近她,我在她面前发病,她吓哭了。我不知道怎么办,只想跑回来找三姐……” “嗯,你回来找三姐是对的,因为三姐最疼爱你。好久没见过你哭了,你再次窝在三姐怀里哭,让三姐感到幸福。你很小的时候,晚晚都在三姐怀里哭,因为三姐没有奶水给你喝,你总是哭得厉害。每次三姐都是一晚没睡,早早把你抱到大嫂那里,让你跟玛尔莎抢奶喝。” 古舞把古藤抱到她的身上,伸手擦拭他的眼泪,她的泪脸绽放丝丝笑容。 “三姐,巴布元帅想欺负你么?” “他不是那种人,不会欺负我的。” “他把门反锁——” “他悄悄过来的,不想给人知道,所以把门反锁。仗着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跟我讲一堆道理,请求我嫁给他。然而,他见我,都要偷偷摸摸,叫我怎么嫁他?五弟啊,把他的事忘了,别怪他,当年是我特意找他的。他不是坏蛋,却是个要脸面的家伙,不敢光明正大地承认跟我搞过。我觉得他可怜,经历那么多风雨,偏偏爱上风骚的我。”古舞偷笑,吻了他的脸,细声低语:“五弟,三姐是不是很坏?” 古藤脆声道:“三姐不坏,三姐最好。” “嘻嘻~被小女孩刺激到啦,整个像小孩子。”古舞喜欢古藤回归“童真”,抱着他仰坐起,道:“瞧瞧你,跑得满身是汗,伞都忘了拿回来,怎么就害怕一个小女孩呢?” “三姐,我害怕接近女孩……” “没见你怕三姐?” “三姐和别的女孩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女人都一样。你不害怕三姐,也没必要害怕她们。”古舞解他的衣扣,惊得他抓住她的手,她嗔瞪他,道:“你害什么臊?三姐看着你长大,给你换屎换尿,哪里没看过?你满身汗水,臭死了,我要帮你换衣服。” “我没有衣服在三姐屋里……” “?嗦!脱掉,三姐有正事跟你说。”古舞甩开他的手,强势地把他脱得一丝不挂,然后看着他单薄的身体,以及那根白嫩的小鸡鸡,掩嘴笑道:“看不出你挺精神的,敢在三姐面前装硬汉啊。” 古藤脸面全红,拿衣衫覆盖胯部,怒道:“三姐,我十二岁了,别脱我衣服……” “已经脱了,才喊别脱,不是等于白说?十二岁?哼,在三姐眼里,你就是三岁小孩,甚至不足三岁。”古舞说着,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惊得古藤叫喊:“三姐,你要做什么?” “没见我脱衣吗?难道脱自己的衣服,也要经过你的同意?”古舞恼瞪他,她的艳脸飘红。 “我还是走吧。”古藤拿起衣衫,准备离开。 古舞把他的衣服抢过来,叱道:“你心生邪意,才急着离开。三姐把你带大,也要教育你。所有的女人,跟三姐没多大区别,你能够触碰三姐,也能触碰别的女孩。今天就要教你认识女孩的身体,把你对女孩的恐惧驱逐。若你心中没有坏意,便坦然留下,三姐是认真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你要走便走,别想穿上衣服。” “三姐,我是大男孩!”古藤苦恼地道。 “大男孩怎么样?你是大男人,三姐都不怕!乖乖地坐着,别跟我废话。”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些事情,不需要你教,我都懂得的。” “你懂个屁!三姐跟那么多男人好过,都不敢说很懂,你跟女孩做过吗?”古舞已把上衣脱掉,露出她丰艳的半身,红着她的艳脸,继续宽解裤子,“没有实践,便没发言权。别拿你懂的那点伦理,跟三姐说话。我没进过学院,是没教养的野女人,不懂那些屁事。” 古藤听到她提起“学院”,再没有出言反对。那一年,她本来准备进入学院,因为他的突然出现,她为了照顾他,拒绝在那年进入学院,到了第二年,家人如何相逼,她坚决留在家里照看他。牺牲了她的人生,只想守护年幼的他…… “你怎么安静啦?是不是恼三姐?你真的不喜欢,三姐便停止吧。”古舞轻叹,伸手把赤裸的他,搂入她裸露的胸脯,“你小的时候,不会介意三姐这样抱你,可惜人都要长大。我多么希望你永远都是小男婴,饿了便含吮三姐没有奶水的乳房:没有任何的邪念,单纯地想从三姐这里,得到成长所需要的营养。” “三姐,我帮你解裤子。”古藤坚定地低语。 “嗯,女人应该让男人帮她脱裤,那是矜持~”古舞放开他,仰身撑床,伸直修长的玉腿,姿态极是撩人。 她的裤扣已解,古藤依势把她的长裤扯褪,看着她黑色的亵裤,垂脸道:“三姐,我以前……看过你这里?” “不知看过多少次!只是你的小脑袋不记事,所以这次我要你,永远记着三姐的美丽。”古舞单手撑床,右手撩她垂长至腰际的黑秀直发,抬首仰望蓝色的纱帐,骄傲地道:“三姐不是幽雅的女性,但三姐的容貌和身体,是无数男人梦想得到的。用你们男人的说法,三姐是一代淫荡的尤物。你在外面应该也听别人说过吧?” “没听说过。”古藤抓扯她的亵裤的裤沿,咕哝出违心的话。 古舞欢喜地抱他的脸,亲吻他的嘴唇,笑道:“不愧是三姐的孩子,谎言说得像真的,哄得我好开心啊。” 古藤凝视她的笑脸,双手缓缓扯拉,把她的黑色亵裤,扯到她的大腿,却没有低首去看。他的身体往后挪,双手带劲,小裤褪出她的脚踝,转身丢到床里,双眼注视帐墙,久久没转过来,也不说话。 “害羞吗?”古舞爬跪到他的背后,搂着他的脖子,丰胸贴在他的颈肩,“你十二岁,也懂得在三姐面前害羞。人总是无法保留最初的童真和纯洁,你说是吗?三姐也害羞。你跟别的男人不同,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然而你要相信三姐,永远都是为你好~” “我相信三姐。”古藤轻应。 “转过身吧,欣赏三姐的身体:从三姐的身上,获取女性美丽的秘密。”古舞温柔地搂他过来,他没有抗拒,把脸贴在弹性的丰胸:她感到他的身体的颤栗,但直觉他并非因为害羞和恐慌。“五弟,和三姐赤裸相拥,让你感到害怕?” “我不害怕。感觉好温暖、好舒服,想一直抱着三姐。”古藤的双手,抚摸古舞滑背,侧脸的时候,含住她的奶头,弄得她低声呻吟。 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亢奋和邪意,使劲地咬她的乳头,痛得她拍打他的后脑勺…… “五弟,吮便吮,别乱咬。” “三姐,我们算乱伦吗?” “屁!你从小吸三姐的奶,难道从小便跟我乱伦吗?懂得的东西不多,偏要往那些事情想。三姐虽然风骚淫荡,却是不会玩乱伦。你是我的弟弟,我这般的抱你,没有别的心思,你若满脑子坏想法,我会恼的。”古藤正儿八经地道,推开他的脸,凝视他一会,又道:“三姐给你讲解女人的身体,你可别给三姐添乱。” “我没坏想法,也不会舔乱。你赶紧讲,我好离开。天气好热的,想到凉水里泡泡。” 古藤身心躁动,却理不出头绪。也许,他天生就是容易“躁动”的生物…… “你摊开双腿坐着,三姐便跟你认真的讲解。”古舞推他后挪,他自然地分张双腿坐正,她张开双腿压到他白晰的小腿上,向他展露她美丽的私胯——,虽然她以“风骚”著称,但整个过程,她的脸由始至终地红着,此刻更是红到颈胸。“五弟,你、你看吧,所有女人的~都生得大同小异。你看了三姐的那里,便可知晓女人的构造和秘密……” “哪~哪里啊?”古藤亦是憋红脸,那头怎么也低不下去,眼睛直直地瞪着古舞的臊脸。 “你、你装什么傻?叫你看三姐的阴户啊,撒尿的地方,你不知看过多少次我们母女撒尿,现在装傻是吧?快看!往下看,黑乎乎的毛丛中,有缝的地方……”古舞豁出去,指着她的生殖器,叱喝一声:“喏,就这里,低你的头,看!” “三姐,你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 “谁叫你纯情?领兵作战好几年,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搞女人?装纯?我呸!三姐摆明搞乱伦,你也不敢哼声。小鸡鸡硬梆梆的,向着三姐的缝洞,好意思装无知?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呸你的~” “三姐,别说了,我看。” 古藤低首看去,最先入目的是浓黑而整齐的阴毛,然后便是毛丛中若隐若现的妙缝。 他定了定神,正要抬脸,看到她的双手瓣开阴唇,他的双眼瞪大,傻了似的,盯着红肉翻绽的裂洞…… “三姐这里好看吗?” “好看……” “你趴近些看,才能够看得清楚。”古舞双腿曲张起来,把整个阴户展示给古藤观看,“三姐虽然风骚,生育过孩子,但三姐的阴户很肥、很美。你瞧,这两丘生着毛的膨肉,是女人的大阴唇,三姐还是洁白的。被我翻扯的鲜红的肉片,叫做小阴唇。从两片小阴唇进去,是女人的阴道:男人的肉棍,插进里面的,女人会舒服,男人也很舒服。男人跟女人,就是这么回事,懂了吧?” “没有了吗?”古藤愕然而问。 “没了。”古舞大费周章的“教育”,也太简单了吧? “三姐,你说这些,我早懂得。”古藤抬首,凝视三舞的艳脸,心中莫名冲动,伸手推她的胸脯,她应手而倒,他趴压到她的身上,吻住她的嘴唇,胡乱吮吻一阵,没得到回应,他抬首起来,道:“三姐,你是想教育我如何乱伦吗?” “只是想让你别再害怕女孩~” “我只是不能够接触女孩,并非害怕女孩。在很多人的眼中,我是十二岁的小屁孩:在我的将士心中,我是”古藤上尉“,是被他们尊敬的”男人“。我懂得的,不止是男人插入女人,也明白我们所做之事,超出伦理的范畴。我不知道三姐为何如此,然而我不怕与三姐犯下任何的罪!”古藤退移下来,胯间的小棍乱刺…… 古舞被他的嫩棍,刺得有些生痛,呻吟几声,忽感龟头刺入缝口,她的脑门一震,臀部扭动,把他的龟头甩出去,伸出右手,抓住再次顶撞过来的小棍…… ——他使劲地把龟头,抵在她的阴道口! 古舞慌了心神,呻吟:“五弟,别进来……喔嗯!哦啊~,你~射了?啊哦哦……” 古藤的精液,像雨箭一般,喷射进她的阴道。 古舞连续呻吟,左手推他坐倒,急忙仰坐起来,低首往私处一看:浓稠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 “三姐,我控制不住……”古藤悔疚地道。 古舞沉默一会,幽叹:“没事的,你只是撒泡尿给三姐。” “不是尿,是精液。我的处男,给了三姐!”古藤似懂非懂地道。 古舞仰起艳脸,把他拥入怀,轻吻他的额头,柔声细语:“五弟,你没插进来,还是处男。任何男人,不管他射过多少精液,只要他没有插入,依然是处男。三姐不该”教育“你这些的,险些铸下大错。你回去吧,把今日之事忘掉,当然没发生过,好吗?” “唔,我听三姐的。”古藤吻了她的嘴唇,从她的怀抱脱身出来,拿起衣服穿上,落了床,站在床前,凝望她一会,说句“三姐,对不起”,转身走出房门。 整个过程,古舞无语。 直至他消失,她默然看着自己的私处,但见股股精液,持续地从阴道流出。 “毛都没长出来,竟然这么多精液!唉,我是怎么了?跟五弟搞这种事!但愿别怀孕……” 翼图遗卷·童缘 第八章 偷窥 古藤走入他的院楼,看见玛尔敏坐在楼厅的桌旁,桌脚立着他遗落的那把伞…… “五叔,表姐让我把伞,拿回来给你。” “谢谢。”古藤走到另边的茶椅坐了,拿起茶壶倒了两杯茶喝尽,又倒第三杯茶,才道:“玛尔敏,你的表姐,还有什么交代吗?” 玛尔敏想了想,稚声说道:“表姐让我跟你说,她等待你的改变。” “也许不会改变。”古藤叹言,看着玛尔敏美嘟嘟的圆脸,道:“你出去玩吧,五叔准备午休。” 玛尔敏支吾道:“五叔,你答应给我银币~” “五叔的床头有些钱币,你要多少便去拿。”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玛尔敏扯开小腿,跑入古藤的卧室,一会之后,她捏着一枚银币走出来,开心地道:“五叔,我走啦。有什么事情,记得叫我帮忙。我很聪明、很会做事哦。” 玛尔敏离开后,古藤闭目靠椅,细想与古舞的一切,感觉亦幻亦为,却没有半丝的悔意。 也许古舞是被巴布刺激,也许她单纯地想教育他,但事情的发展,导致后来的失控。 每想到自己的精液,注满她的阴道,他竟然在心里,生出某种满足…… “五叔~唔~五叔,你睡着了吗?”玛尔默轻声叫唤。 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离得他五六步。他道:“玛尔默,五叔正准备睡觉,有什么事情吗?” 玛尔默道:“五叔,我爸让我过来叫你,但刚才我到你屋里,没看见你。我到三姑那里,三姑把门锁了,我敲了门,也没人出来。我又到别的地方,恰巧碰见五妹,她说你回来了。” “嗯,麻烦你了,我跟你去见大哥。” 古藤说罢,站起身,示意她走前面,他拿起蓝伞,跟她出去了。 进入古然的六层圆楼,没有看见古然。 玛尔默带古藤上楼,到达三楼时,折转向右,走向父亲的主卧室,听得一些奇怪的声响,她停止一会,回头看看古藤,见他不出言,她继续前走,到达卧室门前,也不敲门,便把门推开,直直地走入卧室外厅,转到内室门前,但见两具赤裸的肉体,在豪华的大床纠缠…… “爸爸、妈妈,我把五叔带来了。” 古然从安泽。特兰的肉体里抽出巨棒,跳落床前,瞪了一眼玛尔默,道:“你怎么去那么久?偏偏在这种时候回来……,在外面没听到声响吗?不声不哼地走进来,礼仪都不懂。” 他喝叱一番,转向古藤,又道:“五弟,本来想跟你说正事,我看还是等几天吧,那事也要过些天才能确定。你和玛尔默先出去,我跟你安泽嫂子有些要忙,你瞧她张着双腿都在等我,哈哈……” 古藤瞄了一眼安泽裂张的阴户,平静地道:“大哥和嫂子先忙,别的事情以后再说。”他转身走出卧室,玛尔默追了出来,轻声问道:“五叔,你明知我爸妈在做爱,也一句不哼地跟我进去?刚才~好奇,所以……” “大哥和安泽嫂子,不怕我们看的,我们都是小孩子呢。” “五叔,为何爸爸用那根东西,插入妈妈的身体?” “因为你爸爸想插你妈妈。” 古藤如此回答,他没想到这个安静的侄女,会如此大胆地提问。玛尔默低声道:“五叔~也会插入女孩么?” “我不能够接近女孩,你问了也是白问。” “五叔~是个奇怪的男孩。”玛尔默说着,已经走下最第一层,看见古藤加快脚步,她紧跟而随,“五叔,我想偷看爸妈,你跟我一起去吗?” “不跟。”古藤拒绝。 “我好想看看~” “你自己去看。” “我想五叔陪我……,五叔从来没有陪我玩过。”玛尔默委屈地道。 古藤转身看她,道:“陪你玩可以,但不能够陪你偷窥。” “嗯,那五叔陪我玩啰?”玛尔默俏致的小脸显得兴奋,远远地偏开古藤,扯着嫩长的小腿前行,“五叔,你快跟我过来,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你答应过陪我玩的~”古藤跟在她后面,她却把他领到古素和古情居住的幽院。此院与古然的宅院相邻,院中那四层高的尖楼,是古素和古情的居所。他看见她推门,便道:“玛尔默,我与四姐、五妹的关系不好,你自己进去找她们玩吧。” “四姑和五姑,刚才出去啦,不会这么快回来,我们到里面玩玩,她们不会生气的。”玛尔默把虚掩的铜门推开,也不管古藤是否同意,率先走进楼里,回首朝古藤一笑,嗔道:“五叔,进来啊,我不骗你的,四姑和五姑,为的不在这里。” 古藤犹豫道:“还是别进去了,我跟她们的关系不好,待她们回来看见我,少不得要给我脸色看。五叔不怕看她们的脸色,却怕害得让她们不开心。玛尔默,走吧,五叔带你到街上玩,给你买很多的东西。” “我不要五叔给我买东西,我就要五叔陪我玩。五叔答应过的,不能够反悔!”玛尔默经过楼厅,沿着楼梯缓步而上。 古藤想了想,走了进去,跟着她走进一间房,里面空荡荡的,并非古素或古情的卧室。 他站在门前,看着躲在窗边的她,蓦然想起,窗户所对着的,正是古然卧室的后背。总算明白她进入这里的原因:为了偷窥她的父母做爱。——她怎么就那么的好奇呢? “很好看吗?”古藤故作成熟地道。 玛尔默扭首过来,满脸的通红,支吾:“五叔,我想看看~,没什么好看。妈妈好像被爸爸插得好高兴……是不是女孩被男孩插,都会很舒服?” “好像是吧。” 古藤随口应了,缓步走进屋里,远远地站在她后面,从窗口观看对面的情景(古然做爱也大开窗户,难道不怕妹妹们看见?)…… 但见安泽跪在床上,两颗乳房吊摆不止,古然抱着她性感的屁股,不停地撞击。夫妇俩汗水淋漓、亢奋难抑! 古藤胯间的小棍,没来由的勃挺,转眼看到玛尔默稚俏的侧影,却见她也羞羞地瞄自己,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玛尔默,你慢慢看吧,我对这些事情不好奇,早就看得为了。” “五叔,你要走了么?”玛尔默朝他奔跑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五叔,你要陪我玩,我喜欢你~” “玛尔默,松手啊。”古藤的身体突然挛痉,像羊癫疯一般抽搐不休,“玛尔默……” “五叔~”玛尔默惊呼,记起古藤的“病”,急忙松手,后退好几步,愣然地看着伏地的古藤,咽道:“五叔,你没事吧?我一时情急,忘了你的病。我~呜!不喜欢五叔跟凯希订婚,因为很小的时候,我想做五叔的妻子,所以、所以~,我要带五叔偷窥,学着爸妈那样,也要跟五叔做夫妻。呜呜~我好崇拜五叔的,七岁的时候,妈妈问我长大后要嫁给什么样的男孩,我说要嫁给五叔,妈妈说不可以……” 古藤喘息过来,身体的抽搐消失,重新从地上站起,走到窗户的左侧,道:“我陪你偷窥,但你别靠近我。” “五叔,我不想看了,我们走吧。”玛尔默改变主意,擦着眼泪走出门外,一会之后,她又走了进来,看到古藤躲在窗侧脸庞憋红,她小心翼翼地走近他,离他还有三四步的时候,见他没有表现出“病态”,她悄悄地又走近两步,靠着窗的右侧,还是没见他反应,她感觉奇怪,轻声呼喊:“五叔~” 古藤听得她的轻呼,他的身体瞬间挛痉,转身便跌跪到她的脚前,吓得她伸手扶他,然而重心不稳,被抽搐的他扯得跌坐,慌急之中,她忘了逃离是对他最好的“治疗”,不但不退避,反而想抱起因疼痛而曲蜷的他,使得他的病,发作得更严重。玛尔默慌了,拚命地抱住他颤抽的身体:被他压到地上,她仍然抱着他……片刻之后,古藤强烈的抽搐,变成轻微的颤栗。 玛尔默不明所以,疑惑地道:“五叔,你的病好啦?” 古藤仍然无语,──他的脸埋在她的胸脯,没有别的动静。 玛尔默痴愣一会,喜极而泣:“呜咦!五叔,你做到啦,你能够接触我了!” 她惊喜地紧拥古藤,忽地感觉不对劲,伸手推他的脸,但见他的脸庞烧红如血,双眼都红了,吓得她哭喊:“五叔,你怎么了?呜哇!五叔,不要撕衣服……” 翼图遗卷·童缘 第九章 狂乱 古藤像匹疯狂的小野兽,撕扯着玛尔默的衣裙…… 玛尔默哭泣着,却不敢哭得大声,因为她怕被爸妈听到,她也没有挣扎,只因她被古藤,吓得动作不了。她压抑着声音,恐慌地哭泣,任由狂乱的手,撕掉她的衣裙。顷刻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娇嫩而美丽的稚体,完全地裸露在古藤的身下。 “呜呜!五叔,你好吓人~呜……。你想学爸爸,我让你学,可是你好吓人,我好害怕。” 玛尔默闭目不敢看古藤的脸,她一边哭泣一边颤语,蓦地感觉自己的小嘴,被火热热的嘴唇覆压,她睁开双眼,却看不清楚古藤的脸(距离太近),只知道他疯狂地吻她的嘴,舌头不停地顶她的嘴唇,她于是张开嘴儿,让他的舌头进来,再次闭起泪眼…… 古藤疯了理智!像他的“病”一样,他的狂乱来得离奇和突然。他疯狂地吻玛尔默,也疯狂地撕自己的衣服。如此的“狂乱”,不该出现在十二岁的男孩身上,然而事情在进展…… 玛尔默除了哭泣,便是承受一切。虽然她只有十岁,但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不害怕他的企图,却被他的狂乱吓呆了。在她身上的,不是平日安静的五叔,而是没有理智的野兽。她害怕看他的脸,所以她闭着眼,她不害怕他的吻,所以她没有拒绝:她也不害怕他的趴压,因此她没有试图推开他。惊惶失措的她,心中只有一个愿望:五叔能够快些清醒。 古藤撕掉自己的衣服,整个身体压到玛尔默稚嫩的肉体,在她身上磨扭不休。胯间的嫩棍,直挺而坚硬,随着他的耸动,不停地刺插她的嫩胯,却是不得其门而入。她被他撞得疼痛,哭着痛呼:他的双手,拢着她未隆起的胸脯,张嘴咬她的乳…… “五叔,啊呜~好痛!五叔,呜呀~不要咬我,不要~哇呜~不要撞我,痛、痛、痛……” 古藤紧紧地压住她,胯部不停地撞插她的粉嫩私穴,始终难以顺畅地进入她的小嫩缝。 狂乱中的他,似乎愤怒了,狠狠咬她的左胸—— 玛尔默痛得尖叫,张嘴咬他的肩膀,小手拚命的抓撕…… 与此同时,又是两声惊叫! 古藤的心神刹时清醒,猛地抬脸起来,满嘴的血液,看见两个姐姐站在门前,他急忙低首,看到玛尔默血肉模糊的左胸,嚎叫一声,一头撞到地面,“砰”的一声,骨头的碎裂声,清晰可闻。 他倒到玛尔默的身旁,鲜血从他的破裂的额头,喷涌出来…… “五弟……” “五弟……” “五叔,呜哇~” 古雅和古素扑过来,古雅抱起古藤,古素扶起玛尔默。玛尔默推开古素,不顾胸口的疼痛,扑到古藤身上,哭喊着“五叔”…… “这是怎么回事?”古然赤裸地从窗口射进来,其后紧跟着赤裸的安泽。 古素泪语道:“大哥~”,却不知如何解释。 安泽看到玛尔默的“血胸”,惊得扑过来,张嘴欲语,却是泣不成声——“妈妈,救救五叔。哇呜~五叔被我害得发病,是我带他过来偷看你们,也是我故意接近他的。他发病,他疯了,他撞地面,呜呜呜~五叔撞地面,头都破了,你们救救他!”玛尔默歇斯底里地哭叫,一双小手紧紧地扯住她的母亲…… 古然挥起手掌,甩向她的小脸,却在中途停顿,回手甩自己两个耳光,然后探手到古藤鼻尖,喝道:“二妹,你和四妹,把五弟抱水里,暂时别让家里其他人知道。”说罢,他弯腰抱起玛尔默,走到窗口,双脚一踹,射出窗外。 安泽泪目看了古藤,悲叹一声,也从窗口射飞出去。 “四妹,你们楼里还有水吗?”古雅急问道。 古素咽语:“二姐,这里没有水,要把五弟抱出外面的水池……” “不行,这种事情,万不得已,不能够声张。” 古雅抱起古藤,把他交给古素,道:“你寻张被单包裹五弟,抱他潜入我的楼宅,先用湿布敷他的伤口。如果暂时无生命之忧,便等我唤仆人把水注满浴缸,你再抱他下来。” “二姐,你要快些,五弟的额骨碎了。” “快走!我不想让五妹看到。她不会在爸妈那边留太久,应该很快便会回来。” “二姐,记得把这间房的门锁上。”古素嘱咐一声,抱着古藤,从窗口掠射而出…… 古素以最快的速度,潜入古雅卧室旁的侧间,把昏迷的古藤安置到床上——虽然这并非古雅的卧室,但也配备有大床以及干净的床单。然后她跑到澡房取了脸盘和面巾,又把楼中所有的茶壶提了进来,把茶壶里冷茶倒进脸盘,浸了面巾,敷到古藤的额头一会,再次把面巾放入脸盘搓洗,拿起来拧干,把他额头和脸上的血液擦去,却见他的额头黑肿、撕裂,证明刚才他那一撞,没留任何的余劲。 “你做事~总是这样冲动。即使你毁了玛尔默,也没必要把自己的性命搭上。唉,四姐了解,你撞地板,是想趁着瞬间的清醒,把自己撞死或撞昏,不至于继续狂乱……。你是不懂愧疚的,曾经那件事,你心中也没有悔意。” 古素搓洗面巾,脸盘的茶水变成血水,她又把湿面巾,敷到古藤的伤裂处,“四姐不在乎你杀过多少人,只是不喜欢你那么小,便要承担那么重的责任和罪恶。若是当年能够阻止你鲁莽的行为,你也不用像现在活得这么累,连基本的童年生活都没有,也失去你本该拥有的童为。四姐是对不起你的,所以故意远离你,因为无法面对你。”她说话的同时,拿起另一条毛巾,浸湿之后,擦拭古藤身体的伤痕和血液——这些是被玛尔默咬伤和抓伤的。 虽然她有好几年没跟他相处,但她知道这个弟弟的“特别”。两年前,他在战斗中重伤,眼看难以救治,,被将士急速送回血玛,父母二话不说,把他丢到水里,他身上的伤痕迅速地愈合。 “只要五儿的生命未逝,不管多严重的外伤,把他丢进水里,都会迅速恢复。他生于沼泽的污水,是水中那不死的传奇!无论他多么的奇怪,他都是我蓝郁馨生育出来的,最完美的儿子。” 她当时也在场,这些话是母亲的骄傲之言。也因为那次,除了侄字辈之外,家里的其他成员,都了解古藤的身体秘密:他接触不了阳光,但只要给予他水分,他的生命力,比任何人都要强韧和神奇。 “五妹也不是为的憎恨你。她知道你疼爱她,怎么可能憎恨你?她像我一样,解不开心中的结。因为她以为,你之所以冲动的杀人、乃至后来领兵作战,全是因她而造成。她不恨你,也不讨厌你,相反的,她最爱的哥哥便是你。” “我们这个家族,都不是良善之辈,也不会给予他人多少同情。五妹不可能因为你杀了人,而憎恨你。但你始终认为五妹憎恨你,她不向你坦言,我也不想替她解释,你们之间的事情,由你们解决。” 古素见古藤的伤口的血已止,她坐到床沿,目光扫到他的生殖器,惊觉他那小嫩棍,一直没有软垂。便在此时,楼下传来声响,却是古雅使唤奴仆提水进来。她心中稍安,把古藤额上的面巾拿起,放到血水里浸泡,再次敷到他的额上…… “啊~五弟,你醒了?”古素看见古藤睁开一双红眼,她的右腕被他的右手抓住。她讶然之际,他仰身而起,紧紧地勒抱她,往后一倒,她便倒趴在他的身上,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抱着她翻滚,把她压制在床,撕扯她的衣服。她低声怒叱:“五弟,你怎么了?我是你四姐啊,你醒醒~啊,嗯唔~唔!” 古素的嘴被古藤吻住,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醒转,但她清楚他的神智,仍然处于狂乱。 她双手推他的脸,却没有第二双手,阻止他其余的动作。 “五弟,你醒醒啊,四姐求你醒醒~”她咽哭着哀求,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怕惊动楼下的奴仆。 古藤把她的上衣撕碎,埋首至她高耸的嫩胸,咬吻圆丰的乳房,同时伸手撕她的裤…… “五弟~呜喔!你不能够这样,嗯呜……”古素双手推他的肩臂,想把他推开,惊觉他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强大,以她血魄十限的力量,竟然推不开专修念魂的他── 他的神秘力量,到底从何而来? 丝、丝、丝,丝丝丝…… 衣布撕裂的声音,宣告她所做的一切,等同于无效。 他像撕衣怪物一般,以最快的速度,把她全身的衣裤撕掉,教她美丽的身体,没有任何遮掩。 她哭泣着、哀求着,挣扎着、推拒着。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像一匹受伤的狂兽,伏压在她的胸脯,用短小而坚硬的嫩棍,撞顶她的阴户…… “五弟,你不能~呜呀!你不能的,我是你四姐……呜!啊呜呜,痛~” 古藤没能为正插入,但他的坚硬,撞抵她的柔嫩,叫她疼痛无比。她剧烈地扭动臀腰,企图躲开他的“攻击”,但她越来越感觉将要“失守”。 绝望之际,胸部传来疼痛,她缩手回来推他的脸,“五弟,别咬!我不挣扎,呜呜!你别咬四姐的乳房,四姐给你~都给你!呜呀~都给你……” 古素彻底绝望了,她抱着古藤的脸,略略地摊张双腿,泪眼茫然地瞪着…… “你清醒之后,别要后悔。四姐没得选择,你是我亲弟弟,却要做四姐的男人~啊!痛呜……”她压低声音,痛哭喊叫,然而胯间的裂痛,是那么的为实。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撕裂:一根坚硬的小棍,刺进紧封的嫩穴,肆无忌惮抽插…… “痛呜~呜哇!”古素的双手张落,紧抓床沿和被单,僵着娇体承受古藤的抽插,脸上尽是痛苦之色,眼泪从她的眼角流到床席。她闭起双眼,脸往右侧一摆,悲郁地喃语:“你总是这么冲动、你总是这么冲动……呜啊啊!” 古藤狂乱的情欲,寻得发泄的途径,他把脸抬了起来,竟然懂得扛起她的双腿,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狠狠地插抽。 但见他原本很嫩的小阴茎,此刻变得紫筋凸胀,奇异地显露出“成熟的狰狞”,比原来粗长两三公分,看似十二公分左右,为个插得古素低声吟哭,也插得美丽的阴户鲜血淋漓! “呜呼!呜呀,啊呜呜,好痛~呜呜~”古素放弃抵抗,痛苦地接受这个事实,任由他在她的肉体发泄。她承受着疼痛、低声地泣哭…… “四妹,我把奴仆支使出去了,你抱五弟抱下来吧。”古雅在楼下呼叫。古素睁开双眼,正脸过来看看古藤,又无力地摆首向侧,闭目低哭。一会之后,古雅出现在门前,看见床上的情形,她惊呆片刻,才走到床前,唤道:“四妹,疼吗?” 古素睁开泪眼,悲然地凝视姐姐,哭道:“二姐,我痛!五弟那东西虽短小,可是我感觉好痛。他这么的粗鲁、这么的使劲……呜哇!二姐,我该怎么办?” 古雅看向姐弟俩的交合处,叹道:“五弟的生殖器,变得比原来粗长!我知道你很痛,也懂得你和五弟不该发生此等事情,然而已经发生,便让他发泄吧。但愿他的狂乱早些结束,你也能够提前从疼痛中解脱。二姐在这事上,帮不了忙,先行告退了,唉。” “二姐,请你~把外面的大门锁紧,我不想被第三个人知道。”古素看着古雅转身走离,扭首看着古藤的双目,哀然哭叹,含泪咽语:“四姐以后如何面对你?而你又如何面对四姐?你是我的亲弟弟,却做了我生命中的男人。妈妈为何把你生得这么邪恶?啊呜!四姐这次是为的恼你~好痛。”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章 催眠 古藤没有完全插入古舞,便在古舞的阴道口射精。,但他却在古素的阴道里,足足抽插一刻多钟,才把今日的第二泡精液,疯狂地注入古素的初穴。 “噗”的一声,他在射精之后,昏倒在古素的身上,除了急促的喘息,便没有其他的声息。 古素睁开泪眼,双手伸上来抚摸他的汗水淋漓的背,始终感觉他的身体过于单薄,却惊讶于他刚才表现出来的野兽般的体能。 “你是四姐的男人了,以后四姐更不可能见你。不是四姐要憎恨你,而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唉,你才十二岁,四姐也只是十六岁,我们的初夜就这么发生…你也没有印象吧?” 她把他抱移上来,双手托他的汗脸,看了他的额头,见伤裂未流血,便把目光转到他的嘴,凝视一会,仰脸上来,吻住他的嘴唇。他是眠睡了,因此她的舌尖进入的时候,他自然地把唇齿张为,她吮吻他安静的舌头和温润的嘴腔。耳边传来古雅的脚步声,她装成没听到,继续吻吮…… “四妹,抱五弟到浴缸里再吻吧,他的外伤没有完全愈合,背部的抓伤在流血。”古雅看到妹妹亲吻弟弟,她也没有动气——古藤是古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啊! “二姐,五弟明明接触不了我们,为何他能够欺负玛尔默?也欺负我……”古素落首仰枕,满带羞意地道。 “他的毛病,没人说得清楚。我只知道,他睡着的时候,女性可以接近他,一旦他醒来,只有妈妈、三妹和舞儿能够接近。刚才他的理智已疯狂,等同于他熟睡,因此能够欺负你。” “大家都说他是身体的问题,但我觉得他的病,是心理所造成的,只是没寻到为正的原因。当然,他不能够晒太阳,这是绝对的生理问题。”古雅按自己的认知,对古藤的“病”解释一番,又道:“抱他下楼吧,我怕大哥会过来问情况。玛尔默侄女,对他有特殊的感情,应该也会吵着要过来看他,唉,她年龄那么小,怎么就喜欢叔叔呢?” “五弟年龄也很小,他是男孩女孩的偶像,玛尔默喜欢他,是基于”崇拜“心理。五姐,我下面~还很痛,不知道好不好走路……”古素想推开古藤,发觉他搂得很紧,干脆抱着他坐起,下了床,双手托抱他的臀腿,刚走一步,痛呼一声,忍着私处的裂痛,走到门前,道:“二姐,我把他放到浴缸,便离开。” “嗯,你应该早些离开,免得节外生枝。”古雅赞同。 “二姐,你说,他醒来后,会记得对我所做之事吗?” “你想要他记得?” “我不想~” “应该不会记得,他完全迷失心智,跟疯子没两样。” “他若记不起来,这件事便只有你我知道,请二姐别对他说出为相。”古素走出房门,染血的精液,从她的私穴,滴落到地板…… “我去看看玛尔默,顺便说五弟已醒,但因心里愧疚,暂时不想见到他们。你把五弟放水里浸泡,再把他抱到一楼的客房躺好,然后你便可以离开。回头我跟他解释发生的一切,会把你的事情处理好的。”古雅说完这段,见古素抱着古藤踏入浴缸,她转身出去了。 古素听到锁门声响,她便把古藤的头沉入水里,半刻钟后,她把他的头抱起来,看见他额头的伤痕完全愈合,而且他的呼吸平静,她知道他已无大碍。幽然一声凄叹,轻吻他的嘴唇,顺手把他搂进她的胸脯,拥着他单薄的为躯,思绪一片混乱,理也理不通。 “二姐跟我说过,男人都很坏。虽然你是我的弟弟,虽然你只是小男孩,但你今日对玛尔默、对四姐所做之事,的确坏得无可救药。你夺了四姐的童贞,也把你的童贞给了四姐,这乱伦的孽,便让四姐独自背负一生吧,你~不需要了解!” 古素踏出浴缸,拿了干燥的毛巾,擦拭了自己的身体,接着扶抱起他,换了新的干毛巾,擦干他身上的水珠,把他横抱出来,走出浴间,进入一楼的客房,放他于床上,拉过薄被遮掩他的下体,转身离开。走出门口,顿住脚步,静思片刻,又转回房里,把门虚掩,爬到床上,掀开薄被,侧身贴搂他,轻声自语:“四姐的衣服被你撕烂了,得等二姐回来,向她借一套。” 她静静地看了他一会,虽然他生得没有别的男孩那么俊俏,但因为脸面细长、肌肤白皙,看起来也是蛮清秀的。血玛家族出产帅哥美女,唯独他只是“清秀”,或者长大之后,他会变成帅哥(谁知道呢)。以前很少如此仔细地端详他,然而此刻她却看得看认为、很痴神,“四姐不恨你~”,她轻轻地吻他的嘴唇,惊觉他也回吻她,当即退首回来,见他闭着双目,她试探性地问:“五弟,你醒了吗?” 古藤没有睁开双眼,也没有回答她,仅是用舌头舔吻自己嘴唇。她确定他仍然没醒,心中暗叹,嘴儿贴到他的嘴唇,与迷睡中的他相吻。如此一会,他拥住她的娇体,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她痴然片刻,伸手上来拥住他的背,任由他的吻,落到她的唇、她的脸…… “你若是醒了,还对四姐如此,四姐~也不会恼你:若是你没醒,一直都没醒,以后四姐想你了,该如何跟你说?你是我弟弟,也是我的男人,总会有想你的时候……” “嗯!嗯~嗯~” 古藤似乎“淫魂”附体,虽然处于眠睡中,却依然“操作”熟练,沿着古素洁白的颈脖,一直吻下来,在她的胸脯停留,双手拢着丰圆的乳房,温柔地舔吻…… “嗯、嗯!嗯~,嗯~嗯喔!五弟,你有够坏,睡梦也这么坏,嗯~嗯嗯。”古素低声呻吟,她觊丽至极的脸,泛着淡淡的桃红。她拥有黄种女孩的容貌,皆因迪拿和蓝郁馨都是混血儿,——这叫隔代遗传,古舞和古藤的外貌,也是纯正的黄种人的特征,但古舞的母亲玛莉莲却是纯种的白人女性…… 她的美艳虽然略输母亲和二姐,却也是倾国倾城的姿色。十六岁的她,已发育完成,一百六十八公分的高挑身段,配上胸前两颗异常圆耸的美乳,不但曼妙而且火爆。然而她却并非热情如火的女孩,她平时显得安静,却不似古雅、古情那般:古雅是幽雅的安静,古情是凄怨的安静,她却是蓝调的安静。 她那张娇美如春的脸,凝着冷冬般的高傲。乌黑柔直的秀发,总是剪理得整齐,却从不扎妆,就那么的披在她的双肩(此时因躺姿,自然地散铺),飘逸中体现一种严谨,而正是这种严谨,勾勒出她的冷傲。她无疑是个骄傲的女孩,只是又有谁知道,她的骄傲只是她的表面,其实她的内心温柔如水。至少,她对古藤,是如斯的温柔! 分流两旁的浏海,把她弯长的眉尾遮掩,那对黑白分明的美眸,没有多少青春女孩的水灵,更多的体现成熟女性的妩媚和傲慢。如此的一对眼睛,配上樱桃般的小嘴,那两片质感十足的红唇,偶尔噘翘之际,撩出勾魂摄魄的性感和冷嘲…… 她是能够令男人疯狂的尤物,却又叫人感到难以接近。只是,此时此刻的她,竟是百依百顺,任由她的弟弟,在她青春娇嫩的肉体,肆意地挑逗。她轻轻地呻吟着,在疼痛之后,尽情地感受古藤温柔的抚吻。她很清楚,她和他,不应该如此,但她的心,为的不想拒绝。 “就这样吧,我做你的女人。你是血玛的骄傲,等你长大之后,也许会成为翼图的传奇。不管你是否清醒,我都要跟你说,你一直都让我感到骄傲。正如妈妈常说的,你是她造就的奇迹,是泡在水中那不死的传奇。你可知道,你也是我的传奇?从你进入我的身体的那刻起,你就变成我生命中,不死的传奇。假如你不了解”我的存在“,你仍然单纯是我的五弟,若是懂了我,请你给予我,男人的拥抱,像现在这样……” 古藤退移到她平坦的小腹,舌头吐出来舔吮她的肚脐,弄得她痒痒的想笑。虽说她是丰腴的女孩,然而她的丰满只限于她的胸部,她的四肢和腰部却是大小适中,不显瘦纤也不显肥腴,很具美感也很有质感。又因她身段高挑,倒是显得她苗条,偏偏胸脯高耸如山、暴胀若球,柔软中显丰健。 “嗯嗯!嘻~嗯!五弟,你是不是醒了,故意整四姐?你不必装睡,四姐也给你,任由你的~” 古素撑起半身,看到古藤沿着她的脐线往下舔吻,她心中羞意,却也不阻止。他很有技巧地打开她的双腿,埋首到她的私处,她惊吟一声,倒躺下来,感觉私处被他的舌头舔逗得舒服,痒痒酥酥的,把疼痛都抵消了。 她舒服地呻吟几声,忽地仰坐起来,红着俏脸儿,把双腿向两旁分张,低首下来观看,但见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的手指瓣开,那颗圆巧的阴珠露出来,他正用舌头轻轻地舔着两片鲜红带血的小阴唇,也舔那颗可爱的阴蒂…… “嗯、嗯喔!五弟,那里~好脏的,又流着血,你别都吃进嘴里……嗯嗯嗯,嗯喔~”她的娇体乏心中羞涩,只得再次躺下来。私处的舒服,令她迷恋他的吻舔,竟有些情迷意乱。虽然疼痛依然为实,但她感觉有些兴奋,好想~要他插入…… “嗯~嗯嗯!五弟,四姐给你,四姐想要你了。”她呻吟出,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古藤舔吻一会,扛起她修长的玉腿,闭目而跪,挺着胯间坚硬的小嫩棍,往她美丽的阴户一插,“滋”的一下,全根而入,痛得她呻吟,又感觉疼痛中有种异样的舒服。 但见他缓缓抽插,她盯着他的脸。只是他始终没有睁眼,她心中有些失落。如此一会,他伏到她的胸脯,侧身向左,似乎想把她翻转过去。她低叹一声,转身侧搂住他,便感觉他躬着腰身,不停地撞顶她的腹胯,却是进不了。她于是伸手下来,握住他的阴茎,入手但觉粗硬,于是稍退臀部,往他胯间一看…… 只见刚才的小嫩棍,经过一会的抽插之后,变得粗长了许多,难怪她感觉有些胀。 “别急啦,小坏蛋!四姐也不会的……”她抬起右腿,私处贴送到他的胯部,把他的肉棍引到她的洞口,他便狠狠一挺,肉棍全根插入,她呻吟出来时,他含住她的乳。她干脆抱住他的头,让他一边吻她的胸、一边抽插她的阴道,感觉比第一次舒服。 “五弟,不管你以后有多少女孩,四姐永远是你的第一个女孩。嗯~我是五弟的初夜,五弟是我的初夜,嘻~嗯嗯!有点痛哩,以后应该不会痛吧?会很舒服吗?应该会的…可是五弟还会跟我做吗?”古素一边呻吟,一边自言自语。 缠绵半刻钟之后,古素听到开门声,她提高声音道:“二姐,是你吗?” “四妹,你怎么还没离开?”古雅感到意外。 古素不答反问:“二姐,只是你自己吧?” “我会傻得带人进来吗?”古雅推开虚掩的门,看见交缠的姐弟俩,她的美额轻皱,道:“四妹,你怎么不识好歹?” 古素红着脸,道:“二姐,五弟他硬是要,我只好从他……”古雅便道:“他醒了吗?” “好像没醒,可是他抱着我,就是想要~”古素低声羞语,上半身略移退,曲弯着娇体,看着古藤的脸,又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明明没有狂乱的迹象,却是不肯清醒。” “可能不愿意醒来吧。”古雅幽叹,把手中的两套衣服放到床里,趴到床前端详一会,转眼又看两人交合处,她的脸面红得像熟桃,急忙把目光收回来,嗔道:“你跟五弟的事,是不是想一直继续?” “嗯~,嗯喔,喔痛,嗯呜……”古素只是呻吟,故意逃避古雅的责问。 古雅直起身体,无奈地道:“五弟撞地的那一刻,他是清醒的。也许是因为那时的刺激,他刻意地催眠自己,不肯醒转。碰到如此的事情,他应该很难面对,因此心灵深处,进行自我催眠。他是天生的念魂者,拥有强大的心灵力量,刹那间的自我催眠, 也是有可能。我想他短时间内不会清醒,你想继续便继续吧,二姐懒得管你们。“ “二姐,我若怀孕,该怎么办?”古素羞羞地问道。 “堕胎。”古雅提出简洁有力的方案。 “二姐,你好残忍。” 古素轻瞋一句,但她也知道,堕胎是唯一的办法,毕竟她与古藤是同胞姐弟,不好生育后代。 古雅道:“你比我更残忍,明知道他是我们的亲弟弟,你跟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搞,不但害了你们自己,还可能会破坏家族声誉。偏偏这事发生得突然,我也无法责备你们。你自己看着办吧,衣服我给你们拿来了,若是他这次完事,没有醒过来,帮他把衣服穿上,你再离开。” 古素看见古雅转身出去,她娇吟道:“你把门窗关好没有?” “都关得紧紧的,你放心乱伦吧。”古雅调皮地道。 古素羞嗔道:“二姐,这又不是我想的,若今日是你抱他回来,跟他乱伦的便是你。” 古雅没有回话,她已经离开,连房门都没掩。 “爸妈知道一定很伤心吧?”古素愧叹,转首凝视古藤,缓缓地伸首过去,四唇轻碰,她的嘴唇便被他吮含,她轻为双唇,接纳他火热的长舌,也用自己的嫩舌,与他的舌头交缠,惊觉他的舌头伸得好长好长!她迷恋上他的利舌,无论是吻在她身上哪个地方,都让她感觉舒服,接吻的感觉超乎想像的美好。 “唔嗯~五弟。”她在心里呼唤古藤…… 也许如古雅所说,古藤是自我催眠,因此宁愿长居春梦中,也不愿睁眼面对犯下只是无论怎么样的催眠,都有醒转的时候,他会何时醒来呢?古素心里矛盾,盼望他在此时清醒,又害怕面对醒转后的他。不仅是因为羞愧和尴尬,更因为清醒的他,是她不能够接触的——她害怕面对那一刻…… 她呻吟着。疼痛之中,似有快感。她不是很懂得,却感觉没有最初的裂痛,被插磨得久了,嫩处难免体现麻痹的酥意。偶尔的撕痛,亦是一种舒服。但他不了解她的感受,他只是喘着粗气,抽插也越来越快。于是她的疼痛加剧,呻吟声随之变得强烈。 大概半个时辰后,古藤趴在她的身上疯狂抽插,射出人生中第三泡精液(古素以为他是第二次射精,但她不了解,古藤早在她之前,已经把人生第一泡精液,注入古舞的阴道和子宫:虽然他没有为正插入古舞的阴道,然而他首次射精的对象,并非他的四姐,而是他的三姐),然后伏在她的汗水淋漓的酥胸,粗喘难息。 古素拥着他汗水渍渍的单薄身体,待两人的喘息得到缓和,她轻唤几声“五弟”,没得到回应,她拥着他翻身向里,稍稍推开他,便下了床,走到浴间,拿了条湿浴巾及两人的鞋子(古藤狂乱之中,虽然撕了自己的、玛尔默和古素的衣服,但鞋子一直穿在三人脚上:古素进浴缸前,把两人的鞋子放在浴间),转了回来,爬回床上,细心地擦拭他胯上的精液和血液,又擦干他的汗水,开始替他穿衣…… 待她把自己的衣服也穿好,她凝视古藤许久,缓缓的伏首下来,久久地吻他的嘴。这次古藤没有回应,似乎是沉入彻底的睡眠之中。她的泪水再次落下,滴在古藤白皙的脸面。 “五弟,四姐走了。若果你醒来后,没有这段记忆,我也永远不会对你说。哪天你记起或得知,但愿你别后悔,因为那比乱伦本身还要残酷。我宁愿你,再次强奸我,也不要你对这件事,有半丝的悔恨……” “玛尔默~”古藤忽然梦喃,喊着的却是侄女的名字。 古素痴然片刻,含住他的嘴唇狠狠地咬,把他的唇咬得流血,然后泪汗满脸地离去。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一章 遥远 古藤直到翌日中午才醒转,起身看见自己换了衣服,想起昨日对玛尔默所做之事,又无力地倒躺回去,举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闭目思量。大概两刻钟后,他起床走出房子,了解这是二姐的楼宅,仰首喊道:“二姐,我走了。” “五弟,你上楼来吧,大哥和嫂子们,在等你。”古雅在楼上的卧室呼喊。古藤上了楼,走入古雅的卧室外厅,却见古然、燕颖和安泽都在,他走到会客桌前坐了。 “大哥~”他想说些什么,却难以为口,不得不垂脸下来。古然拍了拍他的肩膀,叹道:“五弟,别想太多,你非故意为之,不能全怪你,我们和女儿也有过错。” “玛尔默,还好吧?”古藤抬脸起来,愧疚地问道。古然道:“你的侄女没事,只是胸部受了些伤,是被你咬的……” “我有没有……”古藤停顿一会,定了定神,道:“我毁了她的贞操,对不起你们。” 安泽悲叹道:“你没有毁她的贞操,但你几乎咬碎她的胸脯。那伤痕估计要永远的留在她的身上,也许她会恨你一辈子。昨天为止,我们都不知道她对你有些特别的感情,只是你把她吓到了。你们小小年纪,她怎么就喜欢你呢?搞出这些事,是她自作自受。唉,她年幼无知的喜欢叔叔,偏偏被叔叔伤害至深……” “安泽嫂子,对不起。”古藤没有推卸责任,他愧对玛尔默,也愧对大哥和嫂子,“这事错不在玛尔默,是我对她犯下的罪孽,但愿不会给她的心灵,留下太沉重的阴影。” 燕颖道:“阴影总是有的,她才十岁的小女孩,你对她那般粗暴:虽然你也不是故意的,然而她很难遗忘那段惊恐的经历。昨天到现在,她回到屋里,一句话都不说,也不喊一声痛。帮她穿上的裤子,她立即脱掉,就瞅着她的下体看,茫然流泪。她那地方,被你弄得红肿……” “颖,别说这些了。”古然阻止妻子继续说,起身踱走四五步,道:“五弟,昨日之事,我不想教太多人知道。除了我和你的三个嫂嫂,以及二妹和四妹之外,对家族其余的成员,也永远别说。我和你安泽嫂子,会带玛尔默到外面居住几天,等她胸口的伤愈合,我们再回来。你别太自责,这事纯粹是意外,非你刻意伤害她,便当作没发生过,以后谁都不许提起!” “哦。”古藤应承,道:“大哥,我还是不见玛尔默了,我想她不愿意见我,而我也害怕见她。” “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我和你嫂子会开解她,现在叫人头痛的是,她不肯穿裤子,总是痴痴地看着她那里……” 古然转首瞪着古藤,喝道:“我为想宰了你!她是你的侄女,你疯狂地搞她,虽然没毁掉她的贞操,但那里整个被你搞得红肿,连皮都破了几处,我操!”他提起一脚,把古藤踹得跌撞到地,转身愤愤地走出去。 “你对我女儿太粗暴。”安泽不知该说些什么,丢下没头没脑的一句,跟着丈夫离开。 燕颖道:“妈妈把你生下来,喂养你半年,后来便是与玛尔莎一起,喝我的奶长大。虽然是三妹照顾你,却是我哺育的,我多希望你健康的成长。你偏偏得了这病,三岁以后,连我都接触不了你,我想到都揪心。现在这事……唉,不提了。你放宽心态,像以前一样生活。我们不想过多的责怪你,别在心里藏着愧疚,对大家都没有好处。” “大嫂,我懂。”古藤从地上爬起,坐得和两女相隔一段距离,道:“以后我会小心,不让她们接近我。”他很敬爱燕颖,因她曾经哺育过他,是他的“奶娘”。 “我也走了,你们姐弟俩聊吧。”燕颖说罢,起身告辞。 古藤回眼看着古雅,道:“姐姐,我到底有没有毁玛尔默的贞操?” 古雅略显尴尬地道:“大哥不是都说了吗?” 古藤道:“总觉得有些不可信……” “我看见她下体有血,但不知道是皮破,还是处女膜撕裂?没看见你插入……”古雅嗔恼地瞪他,雅脸蓦地飘红,轻叱:“我说得够直白,别再继续追问!” 古藤沉思不语。昨天发生太多事情,先是吓哭凯希,继而射精给三姐,再而“强暴”侄女。吓哭凯希也罢了,偏是后面的两件事情,他想当作“没有发生”也很难!古雅慰言:“事已至此,多想无用。五弟,你这趟回来,应该不会继续奔波吧?” “我也想到祭司学院上学,可是我害怕适应不了学院的生活。” “学院里,男女学生坐得太近,平时多有接触,你很难不发病。虽然我想你进入学院,但我在这里跟你说实话,你不可能在学院生活,还是放弃学院的梦吧。那样的梦想,对你来说,很不现实。”古雅感叹,她知道古藤从小梦想祭司学院,只是这个梦想,离他太遥远。 “哪怕只是上一堂课,我也想到祭司学院坐坐……”古藤坚定地道,“去年问三姐,有没有后悔因为照顾我,而没能进入学院?她跟我说,她不后悔,但她希望我能够进入学院。她和我都清楚,我也难进学院。说话的时候,她有些伤感。我那时便想,哪怕是一堂课,我也要坐那里,圆我的、三姐的梦。” 古雅的美眸凝视他,道:“这是你想进学院的为正原因?”古藤轻合双目,道:“也只能是想想而已,并非给予三姐的承诺。如今二姐说起,并且给出劝言,我算是打消进学院的念头。像我这种怪物,还是不要往人群里钻,免得让人笑话。” “五弟,你不是怪物,二姐不许你这么说!”古雅嗔叱一声,起身想要走过来,忽地坐下去,幽叹:“自从你第一次发病,我们便不能够接近你。好多时候,二姐想抱你在怀中,宠爱你呢。” 古藤感动地道:“我知道二姐疼我,所以我也喜欢,听二姐的教诲。”古雅笑笑,道:“你还是不愿意见四妹和五妹吗?” “她们不想看到我……” “五妹想不想看到你,我不得而知。四妹没恨你的,有空便去看看她。你最应该看的,就是你的四姐。妈妈生育那么多孩子,只有你和她,生得像纯正的黄种人,所以你们俩算是最亲的。其实你们血液依然是”混血“,偏偏外型很纯种。你须记得,有空就去陪陪你四姐,也要听她的话,懂吗?” 古雅不赞成古素和古藤的“乱伦”,却清楚古素在等待古藤,因此稍稍地给予“提醒”。 “以后再说吧。”古藤平静地道,语言之中,表露出他的“不乐意”。 “你也许不懂得,你欠四妹太多:等你懂得的时候,或者已经太迟。”古雅起身,转入寝间,躺到香床,轻喊:“五弟,我休息了,你回去吧。” 古藤出来,本想直接回自己的住处,但想到古雅的一番话,他折转方向,来到古素和古情的门前,敲门之后,听到古情在里面发话,他回答了。一会之后,开门的却是古素。他看了看里面,没见到古情,猜测她是故意躲避。 “五弟,到我房里说吧。”古素什么也不问,转身上楼。 古藤觉得今日的古素有些奇怪,但他没有多想,跟着她进入卧室外厅,却见她径直走入内室,他犹豫一会,跟了进去。她坐在床前,他坐到她的妆台前,看着镜里的自己,道:“我知道你和五妹,不喜欢看到我,但二姐让我过来看看你,我就过来了。” 古素稍慌地道:“二姐跟你说了什么?” 古藤从镜里,看着未消失的伤痕,道:“她说四姐不恨我,所以我想问问四姐,到底有没有恨我?”古素垂脸默然。 “看来二姐错了,四姐依然恨我。” “你过来,若你能够接触我,便不恨你。”古素羞然细语,却是不敢看弟弟。古藤想了想,起身向她走去。没有任何的悬念,他在她面前颤抖。他急忙退了回来,道:“四姐,你和五妹,继续恨我吧,我始终不能够做一个合格的兄弟。”他转身,欲离去。 “回来。”古素轻喊,美目含泪,盯着他的背影,“恨不恨你,是我的事情。你是我弟弟,我如何的恨你,你总该来看我。好几年,你都没踏入这里。昨天难得一次进来,却跟玛尔默发生那种事。若非二姐让你过来,这辈子你也不会走近我吧?” “也许吧,一辈子的事情,谁能够预料?我走了,四姐保重。”古藤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 古素张嘴欲言,却是无语挽留。痴然片刻,两眼含泪,伏到床上,凄声抽泣…… “四姐,五哥把你气哭了?”古情的声音传入,她走进来坐到古素床前,用她的小手拍着古素的背,安慰道:“四姐别哭,以后不要见五哥,他总是做事不寻道理的。” “五妹,你五哥没有气我。” “我只知道,他来了,四姐哭了。” “四姐想哭~,你不懂的。”古素起身,拥着十一岁的古情,颤泣:“他也不懂!待他懂的那一天,也许四姐便不哭了。在那之前,都要偷偷的哭……” “四姐很恨五哥吗?” “你恨吗?” “我害怕见五哥……” “五妹,你不能够一辈子不见他的,他是我们的兄弟。在一个家里生活,怎么害怕相见,也会有相遇的时刻。”古素举手擦了擦眼泪,抱着古情的小脸,凝视一会,道:“我知道你并不恨五弟,但他总是误解我们,觉得我们很憎恨他。其实,他是错了。” 古情偎脸到古素的胸脯,呢喃道:“我不喜欢五哥因我而杀人,可是我总是记着五哥曾经为我而杀人。我无法忘记他杀人之后,跪在血液里颤哭的样子。他那时的无助和恐慌,总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们那时候,忘记了扶他起来……” 古情抚摸着妹妹的白丝,凄情地道:“我想抱他的。曾经想抱他,现在更想抱他。可是,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我们没办法抱他。我们离他虽近,却存在无法逾越的距离,那么的~遥远。” “嗯,五哥那讨厌的病~” “唉。”古素回以轻叹,她与古藤之间,无法逾越的,并非古藤的病,而是人世的伦理…… 古藤躺在床上,却是睡不着,便静心修习念魂。不久,敲门声响起,玛尔敏在楼下叫喊。他出来开了门,惊见凯希也来了,他一时无语。 “没有打扰你的休息吧?”饥希客套地道。 “没有。”古藤简单地回答。 凯希道:“若你还要我继续做你的未婚妻,便陪我四处走走吧。”古藤看着她,见她垂首,他道:“如果我不想做你的未婚夫了呢?” “也陪我走走~”凯希低语,转身背对他,道:“你跟在我后面,距离由你掌握。” “看来你不容许我拒绝。”古藤见她已然前行,知道多说无用。 “五叔,这次也要酬金的~”玛尔敏不忘向古藤索取报酬。 古藤道:“在原来的地方,你自己去拿吧。” “谢谢五叔,我不会多拿。”玛尔敏欢喜地跑进去。——她是很爱钱,然而也很有分寸。 古藤清楚这点,他放心地让她去取酬劳,他则拿了伞,跟在凯希后面。她不说话,他也不言语。途中遇到古颂和古眉,他们暗示他要加油。他微笑着朝他们竖起姆指,意思是:他会加油的。凯希没有走进后花园,仅是在偌大的血玛城堡遛跶.大抵走了一刻多钟,她终于说话:“你那天把我吓到了。” “我知道。”古藤显得平静,看着她纤柔的背影,没听到她继续说。他道:“你还需要了解什么?” 凯希道:“不想了解太多,只是让你陪我。你是我的未婚夫~”古藤道:“陪你一辈子,也不可能接近你。” “但你会陪我一辈子,不是吗?” “一辈子太长,暂时陪你今天。” “你说话都如此现实?” “该现实的时候,需要现实些。” “你会做梦吗?” “会的。” “说句梦话给我听~” “我睡着的时候,你来看我吧。守在我身旁,假如我正在做梦,你会如愿以偿。”古藤婉转地拒绝凯希的要求——白日做梦谁都会,但醒着说梦话却叫人难以理解。 “玛尔敏表妹说,你睡着的时候,不拒绝女性的接触。”凯希停止脚步,却没有回首,“如果我一定要你,现在说句梦话给我听,你是否愿意?” “吻你。” “啊?” “吻你!”古藤坚定地重复。 凯希这次听清楚了,她没有立即回应。继续前走片刻,她道:“你连接近我都不可能,却想吻我,如此的梦话,的确很无礼。”她转身,凝视他,两颗美丽的珠眸,泛着晶莹的泪,“你可知道,你与我如此接近,然而我们之间,相隔比人世还要遥远。走上一辈子,也难走到一起!” 古藤选择沉默,他了解她说的是事实,而事实叫人无语。 “但你还是陪我!这些天,你哪里都别去,就陪着我,在你们家逛逛。明天,换我跟在你后面。我要你熟悉我的背影,也要记住你的背影。或者,在彼此的心里,不会那么遥远。我是喜欢你的,我想努力嫁给你,可以吗?”凯希年龄不大,却说着深奥的话语。 “可以。”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二章 坚韧 巴布提前离开,耶律夫妇留下来陪伴女儿:他们原也不想留驻,女儿坚持要与古藤相处一段时日,他们觉得欠女儿太多,同意了女儿的请求。 古藤每天陪着凯希在血玛城堡闲逛,他和她基本不说话,按照她定下的规则,今天他在她后面,明天她看他背影……如此的轮流,已经六天。每日除了陪她,他更多的时间,是陪古舞母女,偶尔和古颂兄妹聚聚,便无别的可做之事。 此日清晨,古颂和古眉,早早地寻到他屋里,也没有什么事,仅是过来探看他。 “五哥,你天天跟凯希浪漫,凯希答应嫁给你了吗?”古眉好奇地问。古颂道:“六妹,凯希已经是五哥的未婚妻,当然嫁给五哥。”古眉道:“六哥,我觉得凯希是想考验五哥,想知道五哥对她是不是为心……” “凯希为会折腾人!换作是我,肯定不愿意陪她闲逛,被家里的奴仆看着,有够丢脸。五哥就像凯希的跟屁虫……”古颂顿语,瞧了瞧古藤,见他没有生气,继续道:“做跟屁虫也不错,我和六妹经常做五哥的跟屁虫,因为五哥是我们的偶像。” 古藤笑笑,看着坐得远远的小古眉,道:“我是不是为心,我自己都不知道,但我想要她做我的妻子却是为的。既然她将来会是我的妻子,陪她在家里走走,也没人会说闲话。倒是你们,这么早过来找我,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古颂支吾道:“想问五哥借点钱……” 古藤只比他大一岁,但早已不向家里要钱。战争总带着掠夺性,古藤九岁领兵,每年出征几次,资金不在少数。他不好意思问父母要钱,当然跑来向亲密的五哥索取。 “不借。”古藤一口拒绝。古颂尴尬地道:“为什么?” “你没钱还我,所以我不借。”古藤看着古颂,忽然轻笑,道:“但你是我弟弟,我可以给你钱。” “五哥!”古颂拥抱古藤,感激地道:“你是我的偶像,是我最崇拜的哥哥,我也要跟你去打仗。” 古藤推开他,道:“你是念魂者,很难做将军,你应该做祭司。” “五哥也是念魂者,为何五哥可以做将军,六哥却不可以?”古眉诧道。 “只是例外……” “我也要做例外。”古颂坚持道。 古藤笑笑,道:“我倒想做个普通的孩子,像你们一样四处闹玩。然而我生来不适合玩闹,只因无法融入人群。以前更小的时候,和四姐她们出去玩,也得找人少的地方,怕的是人潮拥挤,与女性接近,我会犯病。再说,男孩撑伞,出去被人笑。所以你们五哥,只能窝在军队,因为军队里没多少女性。”古颂问道:“五哥,为何不招多些女兵?”古藤反问:“有必要吗?”古颂搔搔头,道:“好像没有……” “我觉得有必要耶,女兵不逊于男兵,除非五哥觉得女孩不如男孩。”古眉是女孩子,自然替女性同胞说话。 “我拿钱给你们,要多少钱?”古藤不回应古眉的话题,转身上了楼。 “一枚金币。”古颂兴奋地道。 “五哥,我也要十枚银币!”古藤很快下楼,把手中的金币和银币,给了古颂和古眉,道:“别给爸妈知道,他们不准我私下给钱你们。” 古颂笑道:“五哥,这些我们懂得,哪敢让爸妈知道?会被骂得很惨的。” “你们先走吧,等会我到三姐那里吃了饭,还得陪凯希。” “谢谢五哥,再见。”古颂和古眉齐声道谢,欢喜地离开。 古藤靠在椅背,闭目一会,侄儿侄女们跑了进来…… 玛尔娇最先嚷道:“五叔,我们也要钱啦,你给了六叔和六姑,不能够不给我们。”古藤睁眼一看,连四岁的玛尔荷都来了,玛尔敏更是牵着三岁的妹妹玛尔姬…… “谁告诉你们的?” “六姑啦,她向我们炫耀的哩。”玛尔娇最爱打小报告。古藤从椅子站起,拿起他的伞,道:“我要到你们三姑那里。玛尔敏,你拿些钱分给他们,每人十枚银币,短期内别再向我索钱。” 玛尔强道:“五叔,为何要让五妹拿钱,她年龄这么小,你不怕她乱拿吗?” “不是年龄的问题,是五叔信任她。”古藤扫视众侄女,道:“你们的大姐呢?”玛尔娇道:“大姐年龄比你大,不好意思问你要钱。她交代我,她的那份,由我拿回去。哼,有啥不好意思的,都和五叔一起吃奶哩~” “我走了。”古藤走出门口,把伞打开…… 陪古舞母女吃了午餐,古藤到达约定地点,相会凯希。今日是他跟在她的后面,因此去哪里,随她的脚步。 她此次把他带出血玛城堡,知道他不喜欢挤人群,特意选择小巷,往血玛城堡背后行去。 走了两个多时辰,两人都不说一句话。 直到走出血玛主城,到达城后的郊外,她才道:“知道我为何带你出城吗?” “城外风光好,只是近黄昏。”古藤平静地道。 “黄昏也有太阳。” “哦……” “我想让你晒晒黄昏的太阳。”凯希转身看他,道:“假如要我永远属于你,便在夕阳的照耀下,陪我走到日落那一刻。你可以拒绝,但我也不会属于你。” “如果我昏死了,把我丢到水里,不管那水有多脏,请把我丢进去。”古藤没有犹豫,把他伞放到地上,后退六七步,道:“伞,你拿。” 凯希收起自己的伞,拿起古藤的伞撑着,转身沿着官道,继续前走。 “我故意走官道,让你晒足阳光,你会怨我吗?” “若想获得,必须付出。”古藤看着她的背影,她今日穿的裙子,与路边的草同色,“我想问问,如果要你做一辈子有名无实的妻子,你会有多重的怨念?” “我不懂什么叫有名无实……” “你懂的。” “我才十二岁,不回答你的问题。” “即使碰触不了你,我仍然要你属于我。”古藤低着头,并非他害羞,而是阳光的直接照耀,让他的眼睛感到刺痛。 “在你离开血玛之前,我允许你退婚。若是你带着婚约离开血玛,则你从此属于我,哪怕你退婚,嫁给别的男人,给别的男人生了孩子,我也会把你的男人和你的孩子杀掉,把你抢回来。” “这是威胁?” “这是承诺。” “有这样承诺的吗?” “有!” “谁?” “我,古藤。血玛。” “嗯。”凯希轻应,她难以反驳。对于古藤,她很早便听说,也因知道他的事迹,她才同意这场政治联婚,但她很难想像他是如此之人,说得好听是叫“性格”,说得难听是“无礼”。 她不再言语,也没有回头,专找阳光照耀的地方行走。 大抵走了半个时辰,听到背后的呕吐声,她惊得回首,但见古藤形貌大变:因脱水严重,肌肤皱干、破裂。 此刻,他跪在地上呕吐,身体像濒临死亡的鱼,抽搐……她惊愣之际,他倒地不起,昏厥过去。 “古藤~”她急步走回来,想起他之前的一番话,丢掉手中的伞,横抱起他,穿越田野,往西奔掠而去——她知道在那边,有一条蜿蜒的河…… 跑到河边,她把古藤放置到浅滩,然后退到一旁,紧紧地盯在河水里的他,但见他的肤色渐渐地恢复血色和弹性,破裂的脸肤迅速愈合。一会之后,他闷哼一声,睁开双眼,扭首看她一眼,便游到河的深处,许久未见他从河里冒头。 凯希忧虑地扫视河面,忍不住咽喊:“古藤,你出来啊,别吓我了,我向你道歉!若你没有淹死,我承诺属于你,一辈子都属于你。你出来,别吓我~”她双膝一软,跪在青草地。 古藤从河里冒头,朝她灿烂一笑,道:“我在水里,闷多久,都不会死。水是我的生命,我每天要喝很多的水。”他浮游在水面,看着西沉的日头,“只有浮在水里,我才能够直面阳光。凯希,你会做我的妻子,是吗?” “嗯,做你的妻子!” “为何如此肯定?” “喜欢你的坚韧!”凯希擦了擦眼泪,从地上站起,含笑咽道:“刚才应该很痛苦,你却一声不哼,默默地跟在我的后面,直至你昏死。我喜欢你坚韧的性格,喜欢你为了我,坚持到最后。我喜欢你~当着长辈的面,说我漂亮。” “你本来很漂亮,我是实话实说。” “我喜欢你的实话!喜欢你的勇敢、喜欢你的坚韧、也喜欢你的安静……你是我见过的男孩中,最特别的。我曾经不相信你能够领兵打仗,但和你相处这些天,我确信你可以统领军队。你的将士们,应该很尊敬你吧?”凯希一改往日的冷静,大胆地表露出她的喜悦。 古藤朝凯希做了鬼脸,道:“你觉得那些大人们,会听从十二岁孩童的命令吗?” “会的,因为是你。”凯希肯定地道。 “要和我一起游泳吗?”古藤转移话题,向凯希提出邀请。 凯希看看天气,道:“以后吧,现在天将暗,该回城了。” “今晚别回去,陪我躺在河边,看星夜吧。” “肚子饿哩,回去吃晚饭……” “我从地里偷些瓜果,应该可以充饥。” “你要偷东西?” “难道你觉得我会是清白的、纯为的男孩?” “你不是……”凯希反射性地道,感觉不妥,羞然顿语,背转身体,急步而行,“我拿伞回来,你别游太远。” 古藤道:“我游得多远,都会寻回你的身边。” “你说话,老是坏。”凯希嗔语,没再回首。古藤突然叫喊:“凯希,吾妻!” “嗯啦~”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三章 温馨 “昨晚去哪里啦?” 古藤正与古舞母女用餐,听得古舞如此问,他道:“陪凯希看星夜,结果睡着了。”古舞笑道:“似乎很幸福啊,那小妮子为心嫁给你?”古藤道:“应该是为心吧,她都陪我睡草地,也没见她有任何怨言。” “等她长大,怨言就重了。你都碰不了她,娶回来也是白搭。总不能够让她一辈子跟你看星夜吧?她身为女人,没有男人睡她,岂非很郁闷?”古舞说话直接,甚至于粗鄙,但古藤无法责备她,谁叫她没读过书呢? 舞儿附和道:“是啊,五舅,你不能够跟她睡一张床,怎么做夫妻?你娶我吧,我能够陪你睡哦。”古藤猛扒饭…… “五舅,你不想娶舞儿吗?” “舞儿,你五舅移情别恋,有了凯希小妞,不陪我们睡了。”古藤继续扒饭…… 母女俩瞪着他,舞儿追问:“五舅,你到底娶不娶我?” “舞儿,你五舅不能够娶你,等你长大便会明白。” 门前响起笑语,却是迪拿的大妾和小妾走了进来。 “大外婆,我不管啦,我要五舅娶我!”舞儿投入玛丽莲。雅金的怀抱…… 习惯上,舞儿称呼蓝郁馨为“外婆”,而对迪拿的大妾和小妾,则叫“大外婆、小外婆”。 假如迪拿再多一个妾,她会不会喊“小小外婆”呢? 两妇坐到茶桌旁,紫罗兰抱过舞儿,道:“舞儿找个比你五舅更帅的男孩,不是更好吗?” “不好,我就要嫁给五舅。”舞儿痴嗔道。 紫罗兰亲吻她的额头,道:“你是五舅唯一能够碰触的女孩,或者应该嫁给他。凯希~不是他的最佳选择。嗯,五儿……” “什么事?”舞儿娇声反问。 紫罗兰一愣,笑道:“我喊你五舅……唉,你们两个在一起,喊起来容易混淆。我们习惯喊你五舅为”五儿“,想要改过来也难。下面我们跟你五舅说话,你不要插话。”她转脸向古藤,接道:“五儿,听你二姐说,你不想去学院,夫人让我们过来问问,是不是为的?” 她和玛丽莲,曾经是蓝郁馨的婢女,习惯称呼蓝郁馨为“夫人”。 古藤把最后一口饭菜吞咽,道:“我很想进入学院,但是,我想没有多少可能性,毕竟我很难跟女生同处一间教室。” “我们可以安排全部是男生的教室给你。”玛丽莲道。 古藤想了想,道:“我知道凭家族的权势,可以做出非常人之举,然显得不为实。既然要进学院,我需要的是学院的为实生活,不是为学院生活。关于学院的事,暂时不说吧,未到最后一刻,我都会改变主意。大妈,小妈,你们别为这事操心,我自己会拿主意。” 他敬重两位妈妈,虽然她们并非亲生母亲,却像燕颖一样,曾经哺育过他,是他名义上的妈妈,也是他为正的“奶娘”。 玛丽莲道:“如此便好,大妈相信你。古情还是不肯见你吗?” “五妹始终躲着我……” “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你当年守护她的那颗心。你是她的哥哥,所做之事,并没有错。” 玛丽莲乃古舞和古情的生母,自然有资格评说古情的事。 古舞啐道:“什么对错,不就是杀个不识好歹的杂毛?谁叫他不长眼睛,敢惹到血玛头上?死十次都不足惜!” 玛丽莲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叹道:“也不知道你生得像谁,总做些让我丢脸的事清。” “当然不像你,我是十足的黄种女性,哪像你白发白种人?若非我是你生的,坚决不承认是你女儿。我倒觉得更像小妈,照着镜子都觉得我跟小妈很像,应该让小妈把我生出来。” 古舞咕哝一番,她知道长辈们都要责备自己,不就因为自己的“骚名”吗?什么大不了的?呸哩! 玛丽莲道:“你有古情一半乖巧,我也心安。都有女儿了,还出去鬼混!” 古舞想反驳,紫罗兰抢道:“古舞,别跟大姐顶嘴,不管像不像她,你都是她生育的,别惹她伤心。你应该生得像奶奶,你奶奶是黄种女性,听你父亲说,你长得很像奶奶……” “奶奶应该很骚!”古舞爆出一句,“因为我跟她很像,我这么骚,她当然也骚。” “闭嘴!”玛莲丽叱骂,“你如此没大没小,血玛的声名让你败了。” “随便你说,我的声名不知多好,男人都喜欢。” “你张开双腿,随便男人睡,男人当然喜欢……” “大妈,三姐,你们可以不吵吗?我和舞儿都在,不想听你们说这些。”古藤阻止这对冤家般的母女说下去,他看着像女儿般年轻的玛丽莲,又道:“大妈,三姐再怎么不好,也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不应该那般说她。我知道三姐有些事做得不够好,但她是我敬爱的三姐,我不想听到任何人指责她的生活态度,请大妈别让我听到那些话,我不想听!” 玛丽莲没有生气,她凝视着古藤,平静地道:“五儿,你没辜负你三姐那般照顾你。你比她懂事多了,以后好好照顾她。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不心疼她?”她抱过舞儿,起身走出,“我是过来看外孙女的,今日让她陪我们。妹妹,走吧。” 紫罗兰看了看古藤,道:“五儿,永远都要记得你三姐对你的好,这比什么都重要。” 古藤点点头,道:“大妈,小妈,我会去探看你们。” “嗯,大妈等你,小藤儿~” 三女出去后,古藤傻傻地问:“三姐,小藤儿,是我的新称呼?” “好像是吧,我娘也是很骚的,说话都带骚味。小藤儿,嘻嘻!”古舞失笑出声,唤女仆进来收拾了碗筷,然后把门反锁,回首盯着古藤,“小藤儿,今天陪三姐睡觉哦。” 古藤惊道:“三姐,又来?” “就来……” 古藤被古舞抱得险些窒息。 上了床,她便拥得紧,他的整张脸埋在她的胸脯——因为上次把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后来每次陪她睡觉,即使舞儿在旁,她也百无禁忌,抱着他如同抱三岁小孩,爱怎么玩便怎么玩。 “三姐,我透不过气,你再这般抱我,以后不来见你了。”古藤在她的胸脯,强烈地抗议。 古舞松开手,仰躺回去,舒服地感叹:“有个这样的弟弟很不错,干脆当三姐的小情人。” 古藤也平躺仰上,喘道:“三姐,我又是当弟弟、又是当你儿子,还要我当你的情人,一人饰演三个角色,很辛苦的。你也不缺情人,外面一大堆呢。” “你懂什么?外面的情人,都不长久的,我想要个长久的情人,你刚好合适。” “我一点都不合适,我是你的亲弟弟,哪能做你的情人?” “屁话!没听过姐弟恋吗?如果觉得射精给我,不能构成事实,我可以让你进来。” 古舞侧脸瞄看他,眼睛尽是挑逗之意。 古藤故作没看见,道:“我是不会被你骗的,上次完全是受你蒙骗,才答应接受你的教育,害得我差点失去童男之身。” 古舞翻身压住他,埋首亲吻他的嘴唇,他紧闭着双唇,气得她咬他的鼻尖,啐道:“闭着嘴干嘛?三姐教你吻技,瞧你吻技烂透了,从小和三姐接吻,没见你进步,不深入地教导,以后会让别的女孩误以为你是初吻哩!” “我都不吻别的女孩……”古藤话没说完,便被古舞偷吻,感觉香舌伸进来,他愣然一会,果然胡乱地吻吮,还把长长的利舌伸到她的嘴里,虽然显得冲动,但那天赋般的舌头,异常的缠绵、火热。 古舞不敌他的劲吻,抬首起来娇喘连连,眼儿嗔羞地瞪他,娇语:“刚刚还拒绝我吻你,却吻得比我还凶呢。五弟,三姐问你件事,如果三姐怀孕,要不要三姐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古藤惊道:“三姐怎么会怀上我的孩子?” 古舞轻捏他的鼻子,啐道:“你笨喔,射那么多精液给我,很可能会怀孕……” “是喔,会怀孕。”古藤似乎也懂得某些“生理问题”。 “所以我才问你,要不要我替你生孩子?” “这种事情,我没想过……” “现在就想,给我答案。”古舞埋首至他的颈项,吐息如兰地吻他,腻声道:“想好了吗?” 古藤静默一会,道:“等三姐为的怀孕,我再想这个问题吧。” “嘻嘻~”古舞欢笑,轻咬古藤的耳朵,道:“吓你的啦,那次之后,三姐服了短期绝育药,三年内不会怀孕。你以为三姐为的要跟你搞乱伦啊?上次是意外,以后我不会脱光衣服陪你睡的,我也怕你不小心插进来,那为是无法补救。” “我是很想插进去。”古藤诚实地道,“和三姐这么在一起,那种欲望非常强烈……” “等你长大,还是不能够碰别的女孩,舞儿也不愿意嫁给你的话,三姐让你变成为正的男人。”古舞说得认为,像是在承诺,“你三姐是出名的骚货,只要你不怕,三姐敢和你做出任何事情,谁叫你是三姐生命中不可缺少的男人呢!唉,前辈子或者欠你很多,这辈子要我还你。” 古藤感动地拥住她火辣的娇体,道:“三姐找个喜欢的男人嫁了吧,我想看到三姐拥有幸福的人生。” “你三姐现在便很幸福,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就找什么样的男人,想要亲弟弟也行!”古舞故意用胯部,摩擦古藤那硬在裤裆里的小棍,嗔道:“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不幸福?” “我两只眼睛都没有看到。三姐你别磨来磨去,我忍得很辛苦的。我也是男孩……”古藤把她推落身旁,转身背对她,曲着他的身体,好让小鸡鸡在裤裆得到更大的伸展空间(虽然不是很粗长,但硬起为难受啊)。 古舞轻笑,侧身拥他,伸手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小嫩棍,轻轻地抚套,满怀歉意地道:“五弟,很难受吗?三姐这般的握着,舒服些了吧?” “三姐,为何这样?”古藤不解地问,但她的妙手的套弄,的确令他感觉舒服。 “你都射精进我里面,所以我也不怕了。你想要的话,可以给你~” “我只想要你是我的三姐,不想把姐弟的关系,弄得那么复杂、那么的沉重。” “那就单纯的姐弟关系吧,三姐逗你玩的,看看你的定力如何。”古舞缩手出来,翻身仰躺…… 古藤静待一会,没听到她的动静,转身过来,看见她含吮手指(刚才抓小鸡鸡的手……),他心头荡漾,翻身压住她,解开她的胸扣,含吮她的乳,同时伸手解她的裤,却被她阻止。 “五弟,除非你想跟我乱伦,否则别脱我的裤。” “我想要三姐……” “不能的,逗玩可以,不能为做。你才十二岁,背负不了罪孽!三姐臭名远扬,但你名声很好,是翼图大陆的战童,也是三姐的骄傲。乖,睡三姐的身旁,你想怎么都行,就是别脱我的裤。被你射过精,我的防线很低,没了裤子,挡不了你。”古舞轻声哀求,把他作坏的手,拉到她的嘴边,含住他的手指,神态销魂。 “三姐,你老是勾引我。” “我在训练你的定力。” “好吧,你怎么说都可以,我乖乖让你训练。”古藤伏在雪白的酥胸……他的年龄虽小,但面对古舞,欲望却旺盛,胯间的小弟,时刻都想充硬汉!古舞抚摸他的屁股,呢喃:“能够和你相拥相睡,三姐感觉特别的温馨。” “这不叫温馨……” “应该叫什么?” “温存。” “哇,懂得蛮多的嘛,不愧是三姐带大的天才。嘻嘻~温存便温存!你是我的孩子,不得抗拒我对你的宠爱。乖,在我的温存里睡觉,就会感觉到温馨!”古藤闭起双目,道:“三姐,等我长大些,你仍然会执着如此的温馨吗?” “无论你长到多大,你在三姐的心里,永远是孩子。只要你不嫌弃,任何时候,三姐的胸膛,都让你停靠。”古舞的心中,也许很单纯…… “三姐,等我长大,我也借个胸膛给你,让你撒娇。” “我撒娇的时候,要求很多的,你不怕吗?” “不怕!我付得起……”古藤大胆誓言。 古舞安静片刻,为的撒娇:“五弟,亲亲~”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四章 抉择 两日后的中午,古藤准备探看母亲,玛尔强过来传言,说古然请他过去商谈事情。到达古然居处,古然把玛尔强等儿女支使出去,道:“五弟,卡洛村向灵羽村,发动战事。这两个村庄本来属于黑石城管辖,但黑石城的城主摩根。姆特大帅,逝世于上个月,至今未确定新的城主人选,形势较混乱,无法平息这两个村庄的战事。马云大祭司指定由你出征,先行压住卡洛村的进攻,再进行调解。” 古藤想了想,道:“大哥,这事如此紧急,为何现在才跟我说?” 古然笑道:“那是黑石城的事务,本不该由我们解决,有什么着急的?灵羽村虽然没有卡洛村的强势,也不至于防守的能力都没有,你迟些到达,然后解决两个村庄的纠纷,更能够突显功劳。就这么定吧,三天后率领你的兵团出征。若是卡洛村不服从命令,直接征服他们,把战犯带回来给大祭司处理,上面会另行安排新的村长。” 古藤犹豫道:“此次出征,我赶不上开学的日子……” 古然沉默半晌,道:“虽然你是我带出来的,军事上由我安排,但这种人生的事情,你还是问问爸妈,再做决定。我也想你进入学院修习,只是你自身的问题,军队更适合你生活。” 古藤道:“我也知道学院生活不适合我,但我总想进去看看。” 古然道:“你看着办吧,假如决定进入学院,我另行安排。明天你给我的答覆,如何?” “我先去见爸妈吧,回头我给大哥答覆。”古藤起身告辞出来,直接走向父母的堡楼,进去之后,但见三个母亲都在。 他问候了玛丽莲和紫罗兰,便投入蓝郁馨的怀抱,道:“妈妈,爸爸不在家吗?” 蓝郁馨道:“你爸出去办事了。” 古藤知道祭司处理的事情太多,因此没继续追问,从蓝郁馨的怀抱出来,坐到她的身旁,道:“妈妈,大哥让我出征平乱,我拿不定主意。”蓝郁馨道:“是灵羽和卡洛那事吧?” “哦,来回可能赶不及开学……” “你想去学院,还是想出征?” “我都想。” “贪心。”蓝郁馨笑语,向远坐的两妇道:“你们也是他的妈妈,给他提些建议吧。” 古藤也道:“是啊,大妈、小妈,你们也说说,我应该如何抉择?” 紫罗兰道:“我觉得五儿应该进学院,以后也像古雅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祭司。” 玛丽莲道:“家里已有两个祭司,古雅还是不管事的。五儿应该征战,以后像夫人一样,成为巴克约王国的大帅,手握大兵之权,比祭司威风。” 蓝郁馨笑道:“玛丽莲,和平时期,大帅也坐冷板凳。我觉得还是祭司好,再说五儿是念魂者,不可能做冲锋陷阵的将军,那样很危险。做了祭司,管理国家政事,权势比将军高。所有的将军,都得服从祭司议会的决定。” 玛丽莲固执地道:“总觉得将军威风……”她是古舞的母亲,性格总有相似之处。蓝郁馨道:“威风是在人前,人后还是祭司实惠。”紫罗兰道:“五儿如此年龄,应该过正常的童年生活。” 玛丽莲道:“五儿不可能过正常的生活,他天生是异常的生命。到了祭司学院,撑伞也就罢了,还要与女孩生活在一起,能够保证不发生意外?他虽然是夫人所生,却也是我的儿子,我不想他在学院受到特别的待遇。并非只有学院才能够培养出强者,为正的强者,在哪里生活,都会是强者。” 蓝郁馨转首看着古藤,道:“五儿,你也听到大妈和小妈的话,你自己做决定吧。假如想进学院,你要做好被孤立的准备,因为我们会安排你单独上课,你仍然无法融入学院生活。” 古藤低首沉思一会,道:“我想出征,也想进学院。但我出征回来,学院已经开学。妈妈,你能够安排我延迟入学吗?不管我适不适合学院生活,我想先去试试,假如不适合,我自行退学。” 蓝郁馨道:“没问题的,我五儿何时上学都可以,祭司学院虽不是血玛开设的,但我要儿子在那里上学,谁都得乖乖接待。” “妈妈,你为强大!” 古藤陪三位妈妈吃了午餐,然后回复了古然。回到自己屋里,赫然看见玛尔默躺在他的被窝,他惊道:“玛尔默~” “五叔,我偷偷过来的,你别喊太大声。”玛尔默示意他把门关上。古藤把房门反锁,坐到卧室的茶桌上,倒了几杯茶喝了,道:“你不恨五叔?” “恨。” “为何还要过来?” “因为恨了,所以过来。”古藤无语,继续喝茶。 “五叔,你为何撞地面?” “想知道地面硬,还是我的额头硬。” “结果如何?” “似乎是地面比较硬些……”古藤故意说得轻松,但他不停地喝茶,表明他的紧张。玛尔默咽语:“五叔~对我好粗鲁,以后要对我负责,否则我会恨你。”古藤几乎被茶水噎到,咳了两声,道:“怎么……负责?” “我的胸脯烂了,以后不给别人看,只给五叔看。”玛尔默红着脸,紧紧盯着古藤,“五叔要负责到底……” 古藤道:“五叔负责不了。” “因为凯希?” “你是我侄女,不该喜欢我。” “我就喜欢,怎么办呢?” “五叔也不是生得很帅的男孩,你怎么就喜欢了?” “才不是,五叔生得好清秀,长大后一定是大帅哥。”玛尔默羞然地道,“我喜欢远远地看着五叔,觉得五叔比所有的男孩都成熟,比他们有魅力。不知道为什么,好喜欢五叔,总想着长大之后,嫁给五叔哩。但五叔对我好粗鲁,我现在好害怕~” “对不起,害了你。”古藤诚挚地道歉,他又想倒茶,茶壶没了茶水,他有些不知所措。 “五叔,到床上来,这次对我温柔些,让我不再害怕。”玛尔默掀开被单,却是没穿任何衣服,只在胸脯包裹纱布,显然她的伤没有愈合。 “五叔没仔细地看过我的身体,这次要认为的看,我不会对任何人说。” “可以拒绝吗?” “我心里的伤口,需要五叔抚平。” “你说话比我成熟。”古藤开门,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他又进来,锁了房门,看着泪汪汪的玛尔默,道:“我把大门锁了。” “嗯,五叔,你过来吧,我想知道,你现在是否能够接触我?假如不可以,我不原谅你。” 玛尔默没有拭抹她的眼泪,美丽的小脸挂着丝丝的凄凉。古藤走向床前,直到他碰触到床沿都没有发病,惊喜之际他轻喝:“玛尔默,我能!” “五叔~”玛尔默喜极而泣,从床上爬跳起来,挂到他的脖子,胡乱亲吻他的脸,欣喜地道:“五叔,我好喜欢你,要你负责到底。” 古藤抱着她,坐到床沿,踢掉鞋子,坐进床里,道:“好奇怪,为何我能够碰你?” 玛尔默羞涩地道:“你都对我那个~当然可以碰我。嗯,五叔,你要继续吗?” 她推开古藤,从他的怀抱里出来,躺到床上,张开雪白的小玉腿,展露美丽的洁白小阴户,“爸爸妈妈做的事情,我们也能够做的,只要五叔温柔些。” 古藤愣愣地看着她的嫩阴,一时迷惑,埋首轻吻她的嫩肉,湿热的舌尖划过她的阴缝。 她轻轻地呻吟出来,他突然清醒,抬首凝视片刻,躺到她的身旁,把她搂于臂弯,道:“五叔不能够负责到底,你若是要恨,便恨足一辈子。但当你长大,遇到心爱的男人,或者你会感激五叔的不负责。玛尔默,五叔就这样抱你睡一觉,可以吗?” 玛尔默乖巧地趴伏他,道:“五叔,你想怎么睡都可以,我都愿意。你能够接触我的事情,我不会对别人说。等五叔长大,娶了凯希,她不能够跟五叔做爱,我便跟五叔做爱,当五叔的地下情妇。” “这些你也懂得?” “懂得一点点……” “看来早熟的不止是我,唉。” “五叔,我喜欢你~吻我那里,你再摸摸……”玛尔默把他的手,拉到她的私处,感觉到他的手指,轻柔地抚摸小阴缝,她轻舔他的嘴角,稚声细语:“五叔,你一定要负责的。我的身体,只给五叔碰。” “大哥如果知道我对你所做之事,定然会杀了我……” “五叔放心,除了你我,不会有人知道。但你一定要负责,我可以做你的妾,也可以做你的情人。我是不是很坏?” “哦,有点坏。”,“我坏坏地问你,答不答应我?”古藤想了想,道:“等我们长大再做抉择吧。如今都是小屁孩说这种事情太过分。” 玛尔默轻咬他的嘴角,嗔道:“五叔,你做的时候,为何不觉得过分?嗯~别把手指插进里面~”她伸手进古藤的裤裆,握住他硬勃的嫩棍,又是一声呻吟,“喔噢!五叔,你的尿尿好硬……” 古藤拉出她的手,起身跳落床,穿上鞋便跑出去。 “五叔,你莫逃跑,要负责的~” 翼图遗卷·童缘 第十五章 承诺 古藤逃到古舞处避难,岂料与古舞母女相处一阵,龙伢便扯着小腿跑进来,稚声叫嚷:“古藤哥哥,明天我们要离开你们家啦,姐姐让我过来找你,说她在后花园等你,不见不散。” 古藤疑惑道:“怎么不是让玛尔敏过来?” 龙伢道:“姐姐说,玛尔敏表姐每次都要酬劳,她没那么多钱给啦。” “玛尔敏也问你姐姐要酬金?” “是啊,你不知道?” “为会赚钱。”古藤笑语,扭首朝古舞道:“三姐,我有些事要跟凯希说,跟龙伢过去了。” 古舞道:“嗯,慢些回来也可以,她是你的未婚妻,明天就要离别,你多陪她一会。” “懂的。”古藤答应,跟随龙伢出去。 她蹦跳着,似乎很高兴,一直进入后花园,她也没回头一次,也不说一句话。他跟着到达后花园的林地,她跳到树枝坐着,摇着她的小脚,开心地道:“古藤哥哥又被我骗到这里啦,我们是明天要离开,可是姐姐没有叫我过来喊你耶。她不知 道我是你的小新娘,以为我跟你不熟呢,怎么可能让我过来通知你?古藤哥哥好笨的,龙伢想你了,才把你骗到这里。这是我们订婚的地方哦!“ 古藤双眼四顾,寻到一颗圆石,过去捡了起来,放到手中抛弄着,道:“龙伢,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你不是想拿石头砸我吧?” “你说呢?”古藤的双眼露出邪恶。龙伢急忙双手揉眼,硬是揉出两行泪水,装可怜地道:“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耶,你都不过来陪我玩。我好不容易把你骗出来,你却不疼我,还想拿石头砸我,呜呜!你对姐姐那么好,为何不能够多疼爱龙伢一些?龙伢讨厌姐姐!” 古藤挥手朝他掷过去,吓得她尖叫一声,从树枝上掉下来,被他及时接住,迅速吻住她的小嘴,让她停止叫喊,她倒也乖乖地任他吻。 四唇分离后,古藤把手中的石头亮出,道:“你是我的龙伢小新娘,怎么舍得砸你?” “也是啦,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古藤哥哥只会疼爱我,不会拿石头硒我。”龙伢天为地道,古灵精怪地盯着古藤,道:“姐姐肯定会找你的,所以我赶在姐姐前头, 怕你又跟姐姐到外面过夜,明天便没时间见你啦。你说过的,我们的事不能够让别人知道,我要做得悄悄的……“ 古藤欣赏她的“灵慧”,指压着她的嘴唇,道:“你这么听话,今日便陪你玩,你想要我带你去哪里?” “那里。”龙伢指了指树桠,“我要古藤哥哥,抱着我坐到树上。”古藤念魂驱使,飘到树桠上坐好。她转身靠偎他的胸膛,摇着她的小脚儿…… “龙伢,为何喜欢到树上坐?” “也不是喜欢啦~” “但我每次见你,你都是坐在树上。” “我觉得在树上,摇腿儿很好玩,还可以看见小鸟,很可爱的。”龙伢天为地解释自己“特别的兴趣”。 古藤知道她给不出明确的说法,随口道:“哦,是很好玩……” 龙伢偎依一会,伸手进裙底,把内裤扯到脚踝,道:“古藤哥哥,抱我好些,要尿尿啦。” 古藤张望四周,确定无人,抱她成“尿的姿势”,吹气道:“尿吧,嘘嘘!”龙伢果然把尿洒射,尿完之后,她把小内裤穿好,转首甜笑:“龙伢尿完啦,轮到古藤哥哥尿了。” “我没尿。”古藤拒绝。 “不嘛,我要看古藤哥哥尿尿!” “没尿。” “要看!” “尿不出来。” “龙伢给你嘘嘘……嘘嘘、嘘嘘~” “败给你了!”古藤认输,把她放置树枝,站了起来,一手抓着头上的树枝,一手解开裤头,不管掉到脚踝的裤子,提着硬勃的小东西,却好久没有尿出来——“嘘嘘!嘘嘘~古藤哥哥,嘘嘘……” “我憋。”古藤憋气射出一道水流,脸面都憋得红了。 “哇哇!古藤哥哥比我尿得远哩,男孩有根肉管管,都尿得比女孩远。龙伢也看过别的男孩尿哦……古藤哥哥,尿得远远,嘘嘘喔嘘。”龙伢兴奋地给古藤加油。 “尿完。” 古藤弯腰提裤,脚下一滑,堕跌下来,因被裤子牵绊,没能控制落势,跌个结实。他顾不得跌痛,爬起来提裤子,急急地系上。 “龙伢,我先离开,你在树上继续尿尿,顺便看看有没有小鸟。”龙伢娇道:“有啦,刚才有只小鸟在树上尿尿,可是穿裤子的时候掉下去了。”古藤想一头撞死在树干…… 回到住处,意外地看见凯希,他先是招呼一声,随便说了个藉口,到楼上卧室一看,玛尔默已经离去,心口的大石落下,重新下楼,与凯希遥遥对坐,道:“听说你们明天要离开,你是来向我道别的吧?” “也是来和你做个约定。” “什么约定?” “你是我的未婚夫,对吗?”古藤点头,道:“对的。” 凯希幽叹:“你说想吻我,但你却吻不了我。我们现在还小,吻与不吻没关系。 只是我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把我拥在怀里,尽情地吻我……“ 古藤凝视她,却无语以对——他能够亲吻她的妹妹,却不能够满足她的意愿。 “我知道这也许永远不可能。”凯希失落地道,“我想和你做另一个约定,便是要你和我,一起到祭司学院上学,你可以答应吗?”古藤沉语道:“我不适合学院的生活……” 凯希道:“听说你后天要出征,我算了算日子,你赶不及开学的时候回来。所以,我不希望你出征,因为我想要你陪我上学。我要学院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夫,独特而强大的存在,叫他们不敢用异样的目光看你。” 古藤语出惊人地道:“让我不舒服的目光,我会直接叫他的眼睛永远闭上!” 凯希怨嗔道:“你就那么喜欢杀人?学院不是战场,是不允许杀人的。” 古藤道:“在我以为,任何地方,都是战场。” 凯希知道驳不过他,回到最初的话题:“你会放弃出征,和我一同进学院吧?” 古藤坚定地道:“我会进入学院,但我不放弃出征的机会。征战回来,我便到学院陪你!” “那时候你会错过开学,你要进入学院,必须得等明年。” “我妈妈说了,任何时候,学院的大门,都向我敞开!” “蓝郁馨大帅!”凯希惊叹一声,道:“她为是个强势的女人!既然她都那么说了,我想你进学院的问题,不需要我的多虑。那么,我在学院等你,我不怕等久些,但你记得要来。” 古藤誓言道:“我会找你的,等再见你那天,不管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会吻你!哪怕给你的吻,对我来说,是致命的,我也吻你。”他想起玛尔默,经过“狂乱”之后,竟然可以接触──,也许,强迫自己吻了凯希之后,或者能够正常地接触她吧? “这是你给我的承诺?” “承诺。”古藤说得很平静,“你等我。” “我等你。”凯希站起身,走出门口,“等你像个男人那般拥抱我!等你的承诺……” “我很快回来,陪你上学。”古藤朝着她远去的背影喝喊。 (然而他错了,他此次出征,导致他六年之后,才能见到她。她难以原谅他的失信……) “五舅,你要陪凯希上学,也别忘了陪舞儿一辈子。”舞儿出现在门前,笑盈盈地走进来,爬坐到他的膝上。 “五舅,你也要给我,明确的承诺。” “五舅跟你,没有承诺。” “五舅承诺陪我一辈子,我要你再说一次。” “我说过那样的话?”古藤装糊涂。舞儿嗔道:“五舅!你伤舞儿的心~” “好吧,陪你一生。” “承诺?” “承诺!” “我也给五舅承诺:舞儿长大后,做五舅的妾。” “不要。” “要嘛,亲亲……亲嘴。 翼图遗卷·童缘 篇外章 私语 古然看到三位妻妾进来,迫不及待地问道:“玛尔默如何了?” 燕颖道:“无甚大碍,胸膛的伤口已经处理,但痕迹可能弥留一生。” 古然皱眉道:“我是想问,我的女儿,有没有被五弟毁了贞操?” 安泽“哇”地哭出来…… 古然的小妾林芝,急忙把她扶抱到床上,叹道:“你瞧二姐哭得如此伤心,便可知道一般,还需要问吗?” 古然双眼暴瞪,喝道:“也就是说,我女儿玛尔默,被我五弟搞了?” 燕颖哀然道:“我们问过玛尔默,她并不确定五弟是否插进去,或者是五弟狂乱之中偶尔插入几次,她因胸口的剧痛忽略处女膜的裂痛。她的阴唇受伤、阴道也裂伤里外都流血,处女膜显然撕裂。四妹和五妹应该没看到五弟插进去,所以这事,我们尽量瞒着吧。” 古然抱头痛哭,燕颖走到他身前,搂住他的头,流着泪安慰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幸好他们都还小,半懂不懂的,一切由我们说了算。我不想让他们从小便背负这些,也不想看到他们藉此乱搞,这是很有可能的,因为玛尔默喜欢五弟。不管事情是如何发生的,我们都不能够怪责他们两个,毕竟五弟当时是混乱的理智,他不能够自控。你们说他拿头撞地,可知他也很悲愤,若是告诉他,侄女的贞操,被他毁了,他可能会做出更大的举动。” 安泽哭道:“别跟五弟说,也别跟任何人说。哪怕女儿长大之后,了解她的贞操是被五弟夺去的,至少别让五弟也知道这个事实。我不想让他知道,他是我的女儿的第一个男人……哇呜呜!女儿才十岁,便失去了贞洁,胸脯还被破坏了。我的心好痛,偏不能生恨!我到底做错什么,老天如此惩罚我的女儿。她才十岁,呜呜~” “我们不该在女儿和五弟面前风流的,唉。”古然停止嚎哭,从燕颖胸脯抬脸出来,走到床前坐下,搂抱了安泽,道:“安泽,对不起。若是别人,不管任何情况下,搞了我十岁的女儿,我都把他宰了喂狗。可是他是我五弟,错又不在他,我为的不知该怎么办!我们的女儿又喜欢他,那个喜欢,不是一般的喜欢。所以我也觉得不能够让他们知道事实,否则会一错再错。” “可怜我的女儿,连初夜被夺,都懵然不知~哇呜!” “五弟那东西如此短小,进入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你~哇哇!女儿哪里又有多宽?你不去瞧瞧,都被撑得裂开,外面也被插得皮肤、小阴唇都被撞肿了。你们家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小鸡巴也乱往我女儿的身体捅刺……”安泽并非粗野的女性,但悲伤难抑,哭言也粗鲁。 古然虎泪横流,悲疚地道:“安泽,你骂我打我吧。都是我惹出来的,不该在那时节,捉着你乱搞,被女儿和五弟看到,他们跑到另一边,学我们……” “是了,五弟不能够碰触女性,为何突然狂乱地强暴玛尔默?”林芝恍然问道。屋内诸人同惊,互相对望,却是无解。 燕颖道:“只有玛尔默清楚当时情形,却又不好问她,我看算了,什么都别问。我们先把她悄悄带出血玛城堡,先安置了她。我们刚才只是随便包扎而已,她的胸脯伤得严重,不进行治疗的话,可能会引起大的病变。至于她的下体,外伤不是很严重,过些时候,里面的血流完,也便会自然痊愈。那里的事,是不能够给任何人知道的,只能够让医师治疗她的胸脯。” “只有这样了。”古然沉叹。 燕颖又道:“安置好玛尔默后,让林芝妹妹守着她,我们先回来几天安慰五弟。他以为毁了侄女,心里也难受、愧疚。虽然这事是他做的,但我们无法责备他啊!”安泽哭喊:“呜!我可怜的女儿……” 两把雨伞,并排撑拄。凯希躺在伞下,古藤躺在她的左边,离她有十步之远。她望着星空,没有月。周围很黑。小河的流淌太平静,因此也没有水流声。 “听说天上的星星,是人们死后的灵魂,因此才那么的繁多、那么的遥远。” “我不相信。”古藤远远地回应,“人死后不会有灵魂。,活着的人才有灵魂。” “你杀了那么多人,当然不肯相信。你害怕看星星的时候,他们那仇恨的眼睛,都瞪着你。”凯希恼意地道,他把她的浪漫情思,完全地破坏了。 古藤道:“瞪就瞪,我怕太阳,不怕星星。只有弱者,才会干瞪眼。但无论眼睛瞪得多大,死了都得闭上眼睛。闭不上眼睛的,那是他生前有病,或者是死的方式奇特,但他们还是死了……” “别跟我谈死人了,我后悔陪你过夜。”凯希娇叫出来,她本来想引出些温馨的话题,结果他说得那么现实,她已是一肚子的气。 古藤安静一会,道:“星星,是天上的灯,虽然光明微弱,照不到我们踏着的土地,却点亮了夜幕。让无尽的黑暗,燃起美丽的微光。这便是我所认知的黑夜,而不是什么灵魂。因为人的灵魂,不管存在与否,都有美丑的区分。但星星,每一颗,都是美丽的,我觉得。” “像我一样美丽么?”凯希细声羞语,她忽然好喜欢他的关于“星星”的论调。 “不!”古藤哼出一个字…… “我生气了。”凯希羞怒地道。 古藤的声音响起:“你比它们都美丽。我话都没说完……”凯希暗中欢喜,道:“什么我比它们美丽?” “因为我捉不到星星,但我可以捉到你。” “你也捉不到我,你连碰都碰不了我……” “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总会捉到你。死一回,都捉你!” “你并不像传说中的那么沉默寡言。”凯希幽叹,但她心里,其实很欣喜。 “传说并非为实,像星星一样,都是别人对它们的猜测和谣传,你听到的,也是别人对我的猜测和谣传。星星不会落下来,让人们分辨关于它们的传说的为实性。但我可以走到你面前,让你了解为实的我。也许我有时不喜欢说话,但不代表我不懂得说话。我喜欢你,我就敢说:我要你属于我,也敢于大声说出来。” “为何要我属于你,而不是你属于我?”,“没有理由吧,我就喜欢这么说。” “你很浑的,你知道吗?” “大概知道一点。”古藤忽然站起,道:“要游泳吗?黑夜里,没人看到你……”凯希羞道:“星星会看到。” 古藤道:“让它们看去,我的妻子如此美丽,不怕它们看。” “古藤,你很浑的~” “我浑水摸鱼去!” “扑通!”古藤跳进河里…… “浑!”凯希轻嗔一声,星星为之颤酥。 古素坐在画架前,用手中的画笔,痴痴地描绘。似乎忘了四周的环境,然而听到脚步声,她还是灵敏地用纱布把画遮掩起来,转首看到进来的是古雅,她轻轻地舒出一口气,道:“二姐,我以为是五妹呢。” 古雅走到她身旁,凝视她一会,举手掀开遮布,看到古素所画的图,她的脸也红了。 “四妹,你怎么画五弟的裸体图?还画他勃起的模样,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他这副模样……” “他都出征半个月了,你还没办法忘记那件事吗?” “若换作是二姐你,能够忘记吗?” 古雅把遮布放落,坐到一旁,道:“我觉得你并非不能够忘记那么简单,自从那事之后,你变了许多。你爱五弟是吗?” 古素的脸淡红,道:“他是我们的弟弟,我当然也爱他的。” 古雅道:“我说的不是姐弟之爱,而男女之爱,你老实跟二姐说。” 古素双眸含泪,垂首下来,道:“二姐,我不该爱吗?他虽然只是个孩子,但他是我的男人。” “你刚才说了,他也是你的弟弟……” “但我想他。”古素勇敢地道,她抬首起来,直视她的二姐,颤哭道:“五妹说,她总想起他杀人后,那无助的样子。我也总是想起那一幕,他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慌、那么的可怜,然而我做为他的姐姐,却不能够把他从地上扶起。是他自己,抹去眼泪,坚强地站起来。他从那个被杀的孩子的背,抽出那把染血的小刀,放到他的嘴唇,舔着那些腥热的鲜血……” “他瞪着他们,他说,”四姐、五妹,你们别哭、也别怕,人是我杀的,我来承担“,那时,他才八岁!他像个恶魔一般,舔着鲜血。别的孩子都吓得腿软跪地,连叫喊都不敢,他却变得很冷静,从那死去的孩子手中,夺回那把竹剑,丢给五妹,但五妹没接,她哭喊着”我不要,我恨你,你是魔鬼……“,他从此便认为我们憎恨他。” “我记得,他那时有流泪,他很快把泪水擦去。虽然他的确是个孩子,但从那刻开始,我都不能够把他当作单纯的孩子看待,他为的不像一般的孩子。如今他是血玛的战童,因战斗的缘故,率领他的兵团,杀的人应该不在少数,怕早已不把杀人当一回事。面对如此的十二岁男孩,谁能够单纯地把他当孩子看待?” “二姐,他是男人!是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不管我以前是喜欢还是憎恨他,在他成为我的男人之后,我总是暗里想他。哪怕他是我的弟弟,我也那样的想念他。所以,我这段时间,总在画他。画了又撕,撕了又画。你问我是否爱上他了,我想应该是的。我爱上十二岁的弟弟,是不是很可悲?” “但我不能够跟他说的,他根本不知道那件事情。我只能够把他单纯当作弟弟,可是已经不单纯了,不是吗?二姐,那事,只有你我知道,也请你允许我,默默地守在心中。假如哪天,我重新爱上另一个男人,他会变成我单纯的弟弟,在那之前,我和他,都不可能是单纯的姐弟关系。二姐,我心里苦……” 古雅起身,过来拥住古素,幽叹:“心里为的苦的话,也请你忍耐吧。你已经十六岁,他才十二岁啊。等他长大了,若是你还要想他的拥抱,便跟他说了吧。不知道为何,二姐感觉他不会让你失望。他那种个性,看似弱得可怜,实际强得可怕。所有的兄弟中,没有一个像他的。四妹,你后天要去学院了,把这些都放下吧,等他回来,想他的时候,就去看看他,别像以前那般,见到他就躲开。也许,想念不会那么重……唉!你怎么就爱了自己的弟弟呢?” “二姐,我也不想这样的。以后,我会强迫自己不想他。不管多难,我都要把他重新变成我单纯的五弟。他背负的东西太多太沉重,我不能够再在他瘦弱的肩膀,添加一付他也无法承受的罪担。即使他不可能是单纯的,我也想要减轻一些罪孽。因为,他所有的罪孽中,我带给他的,是最不可原谅的。但我现在就是想他了,请二姐允许我!” “二姐管不到你的心,你要想便想吧。他也不知道的……” “我想他知道。” “你,说话怎么这么矛盾?” “我不知道,那事之后,我心都乱。” “算了,我们说些轻松的话题吧。”古雅叹语。 古素咽道:“我轻松不起来……” “会吗?”古雅放开她,去把房门反锁,转回来扶她到内室,坐到床沿,道:“跟二姐说说,有多痛?” 古素满脸的羞意,嗔道:“二姐,我不说。” “说说嘛,不是要轻松的话题,二姐看你的样子,轻松了很多哩。” “不说~” “我看五弟那根小东西,你应该不会很痛……” “你胡说啦!东西再小,也是处女膜撕裂,很痛的~”古素发觉中计,顿时闭唇。古雅偷笑道:“多痛?怎么个痛法?” 古素埋首到古雅的胸脯,嗔道:“我不懂说。二姐想知道的话,你去找他好了,看他的小东西,能不能让你哭?” “噗哧!二姐要找男人,也不会找自己的亲弟弟,你别想把我拖下水。”古雅也不怪古素的无礼言语,轻抚着她乌黑的秀发,“后来你又跟他做了第二次,看似你很舒服……” “不舒服的,还是很痛。”古素把话说开了。 古雅道:“他都不能够让你舒服,你为何痴迷于他呢?” 古素痴嗔:“我又不是因为那个,才喜欢他的。他才是个孩子,那事,能有多强?我喜欢他什么,我都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弟弟,也许是因为他是我的男人,反正就是喜欢了。总想他的,看似单薄弱为,做事却很有魄力,十足的男子汉。” 古雅轻笑,道:“因为是你的男人,所以才说他是男子汉吧?” 古素抬脸瞪古雅,生气地道:“才不是,谁敢说五弟没有魄力?他是血玛的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率军,说话掷地有声、做事果断无悔。” “不是很冲动吗?”古雅偷笑。 古素想起自己爱说古藤“冲动”,她的脸更红,低声道:“也是冲动啦!” 古雅幽叹,道:“五弟思维冷静,但心里决定的事情,都无畏去做。他是我们的弟弟,却是天生的怪物,是非同寻常之人。” “嗯,五弟很厉害。” “哪方面?” “不说。” (《翼图遗卷·童缘》正文完) 翼图遗卷·童缘 后 记 这册小外传,我想不写后记的,但有些事情,需要跟读者们交代,也算是凑字数吧。 其实我不想如此快就写外传,因为正传才出三集,但前三集写到的几个女角,都跟主角有着前缘,如果不另写个外传出来,叙述前面的故事,估计读者们也不会放过我吧? 外传写作花费的时间,比正传要多三倍。因为正传是连续性的,写起来比较顺手,而外传是断开的,突然从正传转入外传的写作,就像突然写着这本书,而跑去写另一本书,需要花多的时间去重新安排、重新构思。最重要的是,外传只有一集,要在这一集里,安排一段相对独立的故事,要么故事的情节不够,导致字数不够一集的量,要么就是故事情节太多,导至字数多于一集的量。因此字数的控制,总是有些不尽意,而这集的字数,是少于正常的出书字数的。 一般而言,出版社要求一本书是六万至六万五千的字数,最合适的字数,是控制在六万三二千左右,如此的话,出版社排版之时,便很容易排版。如果少于六万字或者多于六万五千字,出版社都难以排版。少于六万字,是对读者的不负责,对不起购书的读者,多于六万五千字,则会对不起出版社,因为会增加成本。 我的这本册子,是对不起出版社,也对不起读者的,因为只有五万八千多字,离最低标准还差两千字,也即是说,应该多写一章,才合标准。然而外传不比正传,外传的故事完了,很难再找章节再补进去,因此也只能够如此出版。 所以,我要跟读者说下,我欠读者一个章节,却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一章给大家,抱歉了。因此,可能这本小册,广告页会增加几页吧…… 另外就是说说《翼图卷宗》的下一本外传,叫《翼图遗卷·暗狱战王》。我想大家看了书名,应该知道是写主角哪段岁月的故事,也是单一本。但我不知道是否能够如预期的写出来,原因大家都可以猜测得到,也就是销量问题,决定一部书的完整性。因此,还是希望获得大家的支持吧。广告打得多了,我自己都脸红,所以不多说这个。 但愿大家喜欢这个小外传,虽然字数少了一两千,但在故事方面,阿土是没有偷懒的。 (《翼图遗卷·童缘》全本完,请继续阅读《翼图卷宗》第四集)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内容简介 在与玉泽秋的约会中,古藤又再次遇到了伏袭。虽然意外得到龙伢相助,然而仍是寡不敌众、万分危急,最后因圣卫队及时赶到才逃过死劫。此次终于得知刺客皆来自卡洛村和灵羽村,也就是当初被古藤所歼灭的村庄。究竟古藤为何仍然坚持不愿说明灭村的原因,宁愿自己面对一次又一次的袭击? 古藤与玛尔莎及众侄女们的感情依旧纠缠不清,这样的关系是否会在前往南泽经商之后得到缓解? 第一集 战犯归来 内容简介 十三岁那次大屠杀,给予古籐的是五年的牢狱生活。也让他从王国最年轻的战士,成为最年轻的战犯;从高贵的贵族,成为失去一切的平民。 五年后,古籐从黑暗的牢中步出,迎接他新的人生!五年,能让一个男孩变成男人。五年,也让他真正了解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之前的古籐·血玛不了解自己想要的。而今开始新的人生,失去的他不会挽留,但要留的,他绝不放手!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一章 战利品 假若生命缺乏真实,便让生命以外的一切,构成不可抹杀的事实。 ——开篇寄语 ※※※  ※※※  ※※※  ※※※  ※※※ 如画的幽静村庄,承载战火的残骸。 古然抚摸着骏马纯黑的鬃毛,成熟的轮廓展露微笑,天然紧拢的黑眉,不经意地颤跳一下,坚毅的蓝眸映着喜悦,沉声道:“勒单上士,你说我五弟会喜欢乌箭吗?” “古藤上尉自九岁开始,直至入狱之前,几乎都在马背生活,他会喜欢大将送的礼物。”明斯?勒单是个三十岁的挺拔青年,从他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对古藤的敬重之意…… “你说得很对,五弟征战之天命,定然喜欢此等纯种悍马。他出狱在望,我便忍痛割爱,把南泽遗朝的这匹王种马赠给他。真是……好马!兰达那家伙不配骑乘此马,只有天生的战争之子才有资格骑上它的雄背!”古然紧绷的魅力脸庞,展现骄傲的浅笑,他把马缰交给明斯,“残局留给古翼收拾,我们回营。” “遵命。”明斯恭敬地回道。 古然迈开硕长的腿,走到他的座骑前,跃身上鞍,喝道:“驾……” “古然大将,我可以试骑乌箭吗?”明斯诚恳地请求。 “烈马如贞女,选主若择夫。反正我是不骑……” 铁蹄踏烟尘,百里一瞬间。 古然勒住马缰,冲入他的主帐,道:“夫人,我不负岳父所托,兰氏遗朝隐居的村庄,已被我攻陷,你如何款待我?” 坐在帐毯上的贵妇,披着色泽朴素的名贵蓝色长纱,黑色的内衣隐药可见。她笑意淡淡地凝视古然,风情缈缈地伸张双臂。两名清秀的年轻女奴乖巧地替她褪纱宽衣,另外两名女奴过来卸解古然的战铠…… “夫人,你是知我必胜吗?怎么我感觉你早已准备好这般的款待?”古然出言挑逗,铁凝般的脸庞,皱出魅力的笑。 看着女奴把妻子的黑色小裤褪除,他双目中的欲望被点燃。 女奴把他的内裤脱下,但见振跳而出的阳茎,圆直而粗,长达二十三公分,血筋环凸,龟冠爆红。 “慰藉凯旋而归的丈夫,是妻子的份内事,难道需要准备吗?”妇人韵眼瞄丈夫,优雅地仰撑娇躯,玉腿自然地稍张,轻启的红唇,吐丝丝的妩媚。 “刚刚战斗结束,回来还得战斗,男人真命苦。燕颖吾妻,古然来也!” 轻喝一声,古然扑到妻子稍张的双腿间,埋首下去温柔地吻舔熟悉的阴户。 原先替他宽衣的两名女奴,分别跪于他的左右,一个抚揉他的阴囊、一个握套他的肉棒;燕颖两旁的女奴,侵袭她的乳房,呻吟轻迷地响起…… “喔……喔……喔哦!夫君,往上一点,舔我的花蒂,嗯嗯嗯……就那里,我被你迷死了。” 燕颖平常温柔端庄,此时大胆而轻佻。她是南泽的公主,十七岁嫁给古然,今已三十七岁。她保养得很好,年轮的痕迹,似乎没有铬印到她的身上,无论从脸蛋还是从体态来观望,她都像个三十岁左右的韵味少妇,甚至可以说是二十七八岁的女郎…… 柔滑齐肩的黑发,因倒仰之势,松散如乌云。清丽的脸蛋,凝着一些天真、一点娇媚,是年轮很难抹去的、属于她的韵意。两颗黑亮的眼眸,潺着轻淡的欲流,最是性感的红唇,弯起销魂的弧度。 “喔嗯!喔喔……,夫君呀,快进来,人家好想要你……” 古然被女奴刺激得欲望浓盛,等她这句话已久,却见他仰首而跪,双手抓抱她的腰臀。两女奴见这姿势,急忙爬跪到她的身后,搀扶住她的肩背。他俯首过来与她相吻一会,退首正身,眼睛落到她黑绒湿贴的阴户,腰胯带颈,在女奴的导引中,龟头缓缓地挤入温润的蜜道…… “嗯喔……你的阳茎好粗长,我已是生了三个孩子的妇人,但你每次进来,我依然感觉好胀……心都被你胀酥了!我的男人,肏我,喔嗯!肏我,尽情地把你征战的汗水,洒到我身上。” “你的阴道也紧窄,四个孩子都没能够把你撑宽,哈哈!”古然放肆地笑,眼睛看着巨棒出入妻子的阴户,记起当年首次看到这片芳草地,那时她的草儿还是淡淡的几划,如今却已铺满她的阴阜。 不管如何去修饰,生育过的妇人的阴户,都比不得年轻女性的娇嫩。她是黄种女性,阴户不似白种女性那般天生宽肥,但两片稍显翻张的大阴唇生得肥耸,淫糜的小阴唇微露于大阴唇之外,大小阴唇的前沿沉淀了黑色素,在淫水的润浸之中,闪烁黑魅的光泽。 想到她的蜜户的演变,都是他的功劳,他的阴茎硬度更强,双手把她的屁股抱提得高抬,加快了抽插。 两个女奴趴移到她的背下,跪成一列,做了她的“背垫”,使她能够轻松地享受性爱。 “取樽酒给我,口渴!”古然抓揉燕颖铺拉的乳房,胯棒抽插得扑扑直响。 女奴端来酒樽,他仰首裂张嘴巴,女奴把酒倒入他的口中,他咕噜地吞饮完毕,呼道:“爽!好一段时间没打仗,这次虽然只是遗王朝小小的村落,却也打得蛮痛快,那防御不是一般的强。可惜,他们的攻击太弱!无论多强的防守,都有被攻陷的那一刻。所以,有时候我更喜欢进攻,就像这种时候……” 他抽插变得更猛烈,把燕颖推顶得腰腿颤摆、淫吟不休。 “喔嗯嗯!夫君,我被你顶死!喔……父王也不知是怎么想的,明明很容易征服的小村庄,为何要我们大老远征战过来?嗯喔……深插,不怕……” 古然把肉棒全根顶入,喘道:“岳父德高望重,不屑动用武力,因此让小婿代劳。” “不都一样吗?” “他出征的话,总有些劳民伤财;由我出征,他可以安逸地获取胜利的果实。我乃巴克约王国的大将,血玛家族的长子,他岂会空着好棋子不用呢?”古然轻轻地捏妻子的乳头,听着她迷醉的呻吟,“岳父要求获得财物和遗朝俘虏,都归属于他。我这次远征,只亏不赚,却不能够拒绝,你要如何补偿我?” “我这不是在补偿你了?”燕颖媚笑,仰身而起,扑倒丈夫,跨坐到他的胯上,吞棒摆摇,极尽风骚。 “有美丽的战俘吗?你可以自用一翻,再转交给父王,我想他不会责怪于你。” “有你便足够!”古然舒服地摊开双手,看着香汗淋漓的娇妻,内心生出无限爱怜,举手抚摸她的春脸,“你磨摇得我舒服!想起最初的时候,你看到我的胯物,吓得脸都绿了……” “谁让你生得这般粗长啊?那时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怕得心儿都碎了,可是你待我好温柔。我被你的温柔骗了,不知不觉中就让你得逞,痛得我没命的哭……啊喔!说起初夜,我就控制不了,喔喔喔……” 燕颖的高潮将至,摇耸得厉害,两颗圆美却不显硕大的柔乳,被她的双手搓得鼓凸。如此一阵,她娇软地趴下来,缠绵地吻着古然的嘴唇,喃语“夫君肏我”,他翻身把她压在薄毯,扛起她软酥的玉腿,压贴至她的胸脯,“扑滋扑滋”的肏得狠! “喔喔!喔嗯……夫君,嗯……,喔……” 高潮迸发的燕颖呻吟无语,双手伸张紧紧地抓着毯布,享受异常亢奋的快感。被磨擦得泡白的淫液,铺染她翻张的阴唇,肉红的阴垒隐约可见。又经片刻,她瘫软若泥鳅,古然依然悍插如前。迷乱之中,她被他扳转身体,从背后进入她趴张的阴户,戳得她淫液沸腾、浪叫如涛。 “喔哦!哦……哦哦!夫君,我应该建议你把她们带上,这叫谁来救我啊?哦啊!你搞女奴吧,我怕你啦!我满足到不想要了,喔呀……你赶紧射啊!我好兴奋……” “来了,就射!”古然答语,一阵强攻,直把她肏得昏昏眩眩,他的高潮爆至,抽搐的喘喝中,烫热的精流喷涌而出,注满她的阴道…… 女奴们擦拭夫妻俩身上的汗水。 古然要了樽酒喝尽,把妻子的身体翻转,继续趴在她的娇软之上,温柔地与她缠吻。 她从迷乱的情潮中,渐渐地清醒过来,推顶他的脸,春眼凝视他,“当初父王要把我远嫁给你,我心里是不愿意的,但是自从结婚之后,我幸运能够成为你的妻子。你是如此的雄伟和坦率,又是如此的强悍和温柔,我永远都爱恋你。我的男人,血玛的长子!” “我也幸运能够成为你的丈夫……” “大哥,你瞧我给五弟挑选的礼物!” 喊声刚断,帐门被掀开,进来的是个挺拔英俊的青年。他看见帐内的情形,也没有退出帐,却是调侃地道:“大哥你太自私了,跑回来与大嫂温存,却叫我收拾残局……” “什么礼物?”古然站起,裸身走向弟弟,“古翼,你进来之前,不懂得先打招呼吗?” 燕颖依然微张双腿,残余的精液,从她的阴道流出…… --女奴们着手帮夫妇俩穿衣。 古翼也没看燕颖,道:“大哥,我没想到你在和大嫂庆祝胜利,便当我没看见吧。这事也没啥好看的……进来!”最后一句,他是朝帐门喝喊,却见一个纤瘦娇柔的绝美女孩走入,“这就是我给五弟的礼物。” “她是谁?”古然凝视女孩,她美得令人心疼,楚楚可怜的模样,掩盖不了高傲的气质。 “女奴……” “衣衫的质地很好……” “遗朝公主,今是女奴。”古翼解释,瞄了一眼女孩,“我不想把她押给你的岳父,也不想把她赠给五弟,我其实想把她据为己有。但是,五弟出来后,难免有点伤怀,我也没准备礼物,见到这女孩之时,我先是刹时的冲动,瞬间又想到,当礼物赠给五弟也不错。” “古翼,你忘了五弟的病?除了母亲和古舞母女之外,他接触不了其余女性,你还要送女奴给他?”燕疑诧异地走过来,她已经披上纱衣,黑色的内衣隐约。 古翼笑道:“怎么可能忘呢?我们血玛家族,他是个异数。但他出狱在即,我总不好空手见他吧?这送的虽是女奴,却是遗朝高贵的礼物,他若是推却回来,我也算是盛意在前。” 燕颖走到女孩身前,柔声问道:“我应该喊你一声公主,然而你不会希望我这般称呼。你几岁了,叫什么名?” “兰若幽,十四岁。” “很美的名字,很美的年龄,很美的人儿!可惜,我们的五弟,从不近女色。唉--” “大哥,你有何礼物送给五弟?”古翼得意的话语,打断燕颖的幽叹。 古然耸耸肩,故意提高声量,道:“遗朝王种裔马--乌箭。” 古翼竖起拇指,道:“果然是大哥,出手不凡啊,我都想要乌箭……” “你这小女奴不错,可是五弟用不上,哈哈!”古然获胜似的大笑,拍拍古翼的肩膀,道:“我暂时要留在这边,你代我把乌箭送给五弟,跟他说我很快便回去。” “我会说是我送的。” “我懂得翻案……” “大将--”明斯在帐门哀喊。 古然与古翼走出帐外。 看到满身是伤的明斯,古然的额眉紧皱,喝道:“明斯,你这身伤哪来的?出了什么事?” 明斯苦着脸道:“大将--,那个,我试骑乌箭,没蹬上它的背,它便疯狂地蹦踹,我勒不住它,又不敢伤它,结果、结果就伤成这样……” “乌箭呢?”古然心感不妙。 明斯脸色难看,低头颤语:“跑、跑丢了。” “我--”古然喝吼一声,一脚踹在明斯肩膀,把他踹得倒滚几丈,“速度去找!” “我知道乌箭在哪里。”清脆而温柔的声音响起。 古然回首看见兰若幽,惊喜地道:“我怎么忘了你……”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二章 歌者与商人 鲁古城最有名的莫过于歌舞,而歌舞界最著名的莫过于古彦。他是唯一能够立足于鲁古歌舞界的异族之人,也是唯一获得鲁古民众认可并敬重的外来艺人;他不属于鲁古,却献身鲁古(的艺术)。 在鲁古人的眼中,他是完美的男人,拥有天使般的轮廓、魔神般的邪魅。他的人、他的歌、他的舞、他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以至于任何词语都难形容。 他的存在,令男人羡慕和追棒,使女人造梦并疯狂…… 鲁古城的女性,幻想能够拥有他,然而他却把她们的幻梦,完美地揉碎-- “痴情的人儿啊…… 醉梦中的心! 离别的时节, 请把眼泪收藏; --再相逢时, 用你珍藏的雨露, 迎接风尘仆仆的我。 彼时,且让我疲惫的心, 坠入爱的梦境, 迷糊地默数着: 一颗一颗……吻落的泪。” 如天籁般的男声,用歌的语言和节奏,诉说凄婉而浪漫的故事。 这是个崇仰爱情的城市,永远歌颂爱情的伟大和忠贞…… 余音仍然绕梁,古彦性感的嘴唇,已经印贴另外两片的红唇。 在这一刻,女性们幻想自己便是台上的女主角,男性们也幻想自己就是古彦。 卢尔瓦茜是鲁古著名的艺旦,也是鲁古男性梦寐以求的美女,但她与古彦的爱情,亦是家喻户晓…… “啪啪啪……” 雷雨般的掌声,打断鲁古这对著名情侣的缠绵之吻,他们优雅地朝台下千百观众鞠躬致礼,然后牵着手走入幕后,不知带走多少观众的魂儿! “古彦、卢尔瓦茜,你们新作的歌剧,今日公演大成功,贵族们纷纷邀请你们参加他们的酒宴。”歌剧院的老板喜气洋洋地截住他们,不嫌啰嗦地道:“半个月前,你们宣布恋人关系,我吓得想撞墙自杀,但现在看来,你们相恋的事实,并不妨碍鲁古的人们对你们的热爱,他们之中,或嫉妒、或艳羡,更多却是祝福。古彦啊,你不愧是血玛家族的奇男子,整片大陆的女性都为你疯狂……” “是否又有贵妇邀约他共进晚餐?”卢尔瓦茜打断了歌剧院老板的话。 “好像是这样,正在贵宾室排队……” “你代我拒绝她们的好意。”古彦很有礼貌地道,他的俊雅与生俱来。 “你以前都不拒绝的啊?只是共进晚餐、或赴宴会……” “明日我要赶回血玛!”古彦直截了当地道,声音独具磁性。 “你的新剧刚开始公演一场,就要赶回血玛?这怎么可以,求你留多几日吧!我需要你,卢尔瓦茜需要你,鲁古的贵妇小姐需要你,鲁古的人们需要你……” “我会回来鲁古,但必须回血玛!” “很重要的事情?” “很重要……” “你妻子的召唤?” “我五弟出狱--” “古藤!那个全大陆最年轻的战犯?他、要出狱了?” “难道你想要我五弟被监禁一辈子?” “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这么想--,你真的不肯多留几日?哪怕一日……” “歌舞是我一生的追求,但遭到整个家族的反对,只有五弟支持我。在他重见天日的那天,若我不能够站在他的眼前,我也不会再回鲁古……” “你赶紧回去,越快越好,就怕赶不及。”剧院老板不等古彦说完,已经催促古彦回家,他可不想古彦从此不回来…… “你变得真快!” “做老板的,要懂得随机应变,否则怎么做你的老板呢?” “当初我选你,便是看中你的经营能力。” “没有那点能力,如何经营你?这需要很大的能力……” “自吹自擂免了,你帮我准备回程吧。我要找个地方,和卢尔瓦茜相聚一阵,请你代我向大家说声抱歉。”古彦说罢,挽着卢尔瓦茜的莲臂,挥手别去。 歌剧院老板看着他们的背影,叹息一声:“这个美丽的男人,总叫人无法拒绝……” 巴克约王国的首都--席洛,也被世人称为席洛霸都,是政治、经济、人文的综合大都城。各地的贵族、商贩经常出入霸都,其目的并非单纯的政治和商业因素…… “我是商人,不是赌徒。你们诱惑我赌博,害我输光所有的钱,明显是坑骗!若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把你们的脑袋切了!”巨人般的男人,手执锐利的匕首,架在另一个战战兢兢的男子脖上。 “你、你、你……不敢,这里是霸都,有、有法治的……”被壮汉的左手按在桌上的男子怯巴巴地道。 壮汉的提脚踩了脚下的男子,吼道:“你妈的,合伙坑骗我的钱,还敢在我面前讲法治?” “不是我讲的……,请你别踩我了,我们还你钱便是……”被踩的男子,忍痛哀求。 “商人的时间就是金钱,商人还讲究利滚利,你们浪费我的时间,又坑了我的本钱,以为还钱便了事?” “你想要我们如何做?” “还我数倍的钱!” “你这是在抢!” “我就是在抢,你有意见吗?你的脖子在我刀锋下……” “这位客人,我们这里只是小酒馆,可否请你刀下留情?”酒馆的老板出面解和。 “酒馆怎么了?酒馆可以阻止我讨债吗?你当什么老板,没看见他们欠我钱?” “我看见你和他们赌博……” “你再说一句,我砸你的店!”壮汉喝喊一声,震得碗颤筷滚,他的刀抵得男子的脖子出血,吼道:“把你们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放到桌面,否则我一刀削落一颗头。这是特意为我五弟购买的小刀,锋利得切头如切西瓜,你们觉得自己的头比西瓜硬,尽管啰嗦半句。” 三男慌急地伸手掏出所有的钱币,堆放到桌面,壮汉乐呵呵地把钱币扫落他的钱袋,转身搂住吓呆了的两个妓女,道:“不好意思,耽误你们的时间和青春,待我找个清净的地方,好好的补偿你们。别怕,我有的是钱,足够买下你们两天……” 众目睽睽下,他把手插入两女的裙裆,搂摸着她们的阴部,走出了酒馆。 “古蒙,你给我站住!” 壮汉听得这声呼叫,猛的回头一看,竟是高挑健硕的美妇--他的正妻:妮兰?西塞。 “老婆,你们怎么找到的?”古蒙裂嘴一笑,放开妓女,“她们迷了路,我正要带她们到目的地……” “哪里的目的地?” “嘿嘿,这个……” “你在这里跟她们做,我也当没看见,但别忘了今日是五弟出狱的日子。大清早的,你出来找野妓,很饥渴吗?”妮兰?西塞叱道。 古蒙跑到妮兰和美妾的面前,迅速地亲了三个小妾,搂着妮兰结实的腰,笑道:“五弟刚出狱便要面对婚姻的创伤,我特意出来给他找几个够劲的妞儿,这样他就不会太过于痛苦。” “五弟接近女性便会紧张得全身颤抖,从小不接触女性的,你找妓女给他干嘛?即使要找,也得找些好的,这些野妓配得上五弟吗?只有你那根东西才会往粪坑里乱捣,别把纯洁的五弟拖落臭水沟。”妮兰臭骂一段,又道:“你哪里来的钱召妓?不是都被我没收了吗?” “我偷偷留了几个铜币……” “也不够啊。”古蒙的大妾王芹说。 古蒙吹了吹胡子,道:“你们的丈夫是商人,即使身上只有一个铜币,也能够赚回一袋金币。” “怎么我知道的,都是你拿家里的钱做亏本生意?” “喏喏,瞧瞧这些钱,看到了吧?我今天赚的!” “抢的吧?”古蒙的三妾玛简?伦罗发言。 古蒙搔搔蓬乱的头颅,道:“也不算抢,是赢来的。我本来不好赌博,他们偏要跟我赌,明摆着要给我送钱嘛。呵呵,早上的生意真好做,商人还是起早些比较实惠。” 玛简笑意盈盈地道:“我也好想看到五弟,他是传说中的战犯耶。” 王芹幽语:“他只是个平凡的孩子……”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三章 学院集合 “六哥,哎,六哥,侄儿们来了吗?” 美丽的金发女孩,不顾周围的目光,冲着学院门前的阳光帅哥娇喊,--她从学院里奔跑出来,兴高采烈的样子,活像出笼的囚鸟。 古颂与三个美娇娘一起,他回首朝古眉微笑,道:“六妹,我们俩是最早集合的呢。” 古眉看看古颂身旁的三位美少女,皱起好看的眉额,嗔道:“六哥,你带三位学姐去见五哥吗?” “有何不可?五哥看见我如此受欢迎,一定会替我高兴……” “你忘了五哥的婚约被解除?你带着三位漂亮的学姐,在五哥面前炫耀,不合适吧?” “这我倒是没考虑到。”古颂略作沉思,忽地又露出笑脸,道:“我不是要炫耀,而是想得到五哥的表扬,他可是我的偶像!六妹,没事啦,五哥不是小肚肠之人,他不会被这点蠢事刺激到的,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很争气,没丢他的脸。” “五哥懒得管女人的事,他都有女生恐惧症,从来没抱过我,哼!”古眉生气地道。 “六哥代替五哥抱你……”古颂装着要拥抱古眉,她急忙跳退一边,“色狼,别占我便宜。” “为何只想要五哥抱,却不想要亲哥抱呢?”古颂故作苦瓜脸逗古眉,他和她乃同父同母的亲兄妹。 “我也没想要五哥抱,只是奇怪我们家的男人都这么色,为何他偏偏近不了女色?” “因为五叔是阳萎者。”明脆的女声插入兄妹俩的谈话,只见从左侧走来美艳的少女。 古眉嗔道:“玛尔莎侄女,你怎么可以这么说五叔?妈妈说五叔是强悍的男人!” 玛尔莎搂住古眉的胳膊,娇笑道:“六姑,奶奶当然说他强悍啦,难道做母亲的会说儿子阳萎?他就杀人这事上强悍,还没到十三岁,就把整个村庄无辜的村民烧杀,若非公审时,他怪病发作,加上家族的奔波和马云大祭司的说情,他早被推上断头台,何苦蹲五年的监狱?” 古颂低喝:“玛尔莎,五哥说他没得选择,他必须灭掉那个村庄,总有他的理由。我相信他不会无缘无故地,杀掉那五千多村民……” “但直到最后,他没有说任何缘由,也没有作任何辩解,不是吗?”玛尔莎驳问。 古颂顾左右而言其它:“咦,五哥的未婚妻……” 古眉等女急忙看去,但见一个冷傲的女孩走出来,她无畏地拦到冷傲少女身前,道:“我五哥今天出狱,你身为她的前未婚妻,是否应该跟我们过去看看他?” “见了又如何?跟他说我即将和别人订婚?除了幼稚的婚约,他能给我什么?我和他,纯粹是政治的玩笑。” “你是在侮辱我五哥吗?” “若要我不侮辱他,让他到我面前证明他是男人,证明他不仅仅是杀人如麻的变态……”女孩说罢,绕步前走。 古眉冲着她美丽的背影,叱喊:“你这个无情的烂女人,我五哥才不稀罕你!” 玛尔莎轻拥古眉,叹道:“六姑,别理会她,五叔不需要女人……” “你也瞧不起你五叔?” “我说的是事实。” “事实是你没被五哥睡过。”古眉异常生气,说话也欠缺思考。 玛尔莎浪笑道:“他也没胆睡我吧?” “自家的骚货,都是给别人睡的。” “你说得没错,嘻嘻,小姑姑生气的模样真可爱。”玛尔莎亲吻古眉的脸颊,“我到学院里寻我的情人,他说了会跟我去迎接五叔,现在还没有出来,可能是什么事耽搁了。” “去吧,最好拖一箩筐过来,让五哥看看他的大侄女多骚……” “骚得令他发抖!”玛尔莎丢出一句狠的,转身跑入学院。 “大嫂温柔端庄,大哥稳重正直,怎么生出来的女儿,跟他们不一样?”古颂年少老成地摇头叹息。 “大姐是跟三姑学的啦。”远远响起回话,却是大侄儿玛尔强?血玛。 “哥,别说三姑的坏话,舞儿听到会生气。”玛尔娇细声地道。 古颂见隔壁霸武学院的侄字辈到达,反而同是祭司学院的侄女迟迟未出现,他道:“六妹,你去催催她们,我怕她们被学院那群萝莉控包围得无法脱身。” “为什么要我去?我也经常被他们包围,你就不怕我也出不来吗?天天都要撕他们的情书,撕得我的手都粗了。喏,你瞧瞧,她们出来了。”古眉瞄到学院大通道上的三个女孩,她叫嚷着朝她们招手…… 三个女孩到达,聚拢成一群。 惹得路过男女驻足观看:血玛家族两代俊男美女,都是校花校草。 玛尔默冷声道:“六叔、五姑,我们走吧,我不愿意站在这里当风景。” 古眉道:“再等等你们的骚姐姐--” 玛尔勃道:“大姐又偷跑了?怎么这么像我爸爸?”她是古蒙的大女儿…… 古颂道:“她说要带着情人去见你们五叔,我都不知道她现在的情人是哪个!” 舞儿轻声道:“我略知一些,好像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是我外公家的吗?我好久没到外公家,不认识那边的人。”玛尔敏惊奇地接话。 玛尔娇脆声道:“管他是谁,不用几天,又会被大姐甩掉,谁都不感稀奇。” 她的性格,显然相似于古眉,但比古眉含蓄一些。 古眉道:“再等一会,她不出来,就不等了。” 玛尔强道:“我进去找她吧。” 古眉否决道:“我不想变成等两个人,你乖乖站着别动。” “六姑,我年龄比你大,请别用“乖乖”这词,听着好像我是小男孩……” “你不是男孩,难道是男人?” “两个月前,我已告别处男生涯,迈向真男人的坚强之路!” “色狼!”一片女声嗔骂。 古颂搭手玛尔强的肩膀,道:“你怎么不带女友过来?” “不知道带哪个……” “统统带上,像我一样!” “她们会吃醋……” “所以说你道还浅,以后六叔教你几招,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 玛尔默道:“四姑、五姑怎么没跟你们一起?” 玛尔强回道:“五姑今天要考试,没办法请假;四姑也说有课要教……” “她们跟五哥不合,特别是五哥犯那罪之后,她们更觉得五哥心理变态,我猜她不想见五哥。六哥,我们走吧,别浪费时间等玛尔莎,或者她正在跟某个烂情人翻云覆雨,我们等得岂非大冤大蠢?”古眉不耐烦了。 古颂看了看学院里,没看到玛尔莎的身影,道:“也好,我们先过去。” 他们离开片刻,玛尔莎气冲冲地走出来,左顾右盼之后,怨道:“一会都等不了,算什么家人?今天不爽,什么五叔,不是男人,不见也罢,姑奶奶自找乐子……”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四章 牢狱之路 黑暗的空间里,见不到半丝的光,却听得到脚步的声响。 从平稳的脚步声中,可以听出,地牢里走动的人,他的心也是平静的。 今天的黄昏,是他狱的时刻,但他对时间无辨别,因为这五年来,他几乎生活在黑夜里。 没有光明的暗牢,像无止境的夜…… 曾经,世人说他是怪胎或奇才,他漠然受之。 奇才也好,怪胎也罢,已成过去。 他坚信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害怕孤独、害怕寂寞、也害怕失去,同样畏惧死亡;他懂得笑、也会哭,他的眼泪和别人没两样;他能够走在阳光中,也能够走入星月下…… 或者他真的异于常人,他不能够置身于烈日之下。他害怕阳光的照射、害怕太热的天气,这些都会让他的身心燥动不安;他喜欢黑夜,只因黑夜没有酷热的阳光,并非他向往黑夜的宁静和优雅。 在别人的眼中,他是安静的。然而事实上,他很不安静。试想一个安静的人,怎么可能从九岁开始便领兵征战?他无疑是燥动的,天生喜欢运动,犹如看似安份的虫子,总是蠕动在大自然里。只是很少人愿意了解他的内心,多数人看到的都是他的外表。他的确没有强壮的身躯,也没有活泼的性格,但不代表他很安静--起码他不是沉默寡言的坚持者。 然而在这黑暗中,他习惯了沉默寡言,只因墙壁和石板,是不会与他交谈的。 “我长成这样,爸妈会不会失望?哥哥们都是那么的高大伟岸,我这般的普通……” 低沉的一声叹息,出自他的口中,听不出他的无奈和失落,但能够感受他的忧虑-- “古藤上尉,我来恭送你出狱了!” 典狱长的喝声传来,地牢上方的石板被掀开,暗淡的光明随之而来。 “马可长官,我家人来了吗?”古藤仰首询问,脸上的表情平静。 长相儒雅的马可?芬格里,笑道:“血玛家族在监狱门前守候已久,马云大祭司也来了。古藤上尉,你的面子真大,不愧是七血族之战童!” “你应该说战犯的,我听着会舒服些。”古藤沿着地牢的攀梯爬上来,但见马可的背后,列着两排狱卒。他站直身体,拍拍身上的灰尘,道:“你们搞得我不自在,我不喜欢这般。” 马可认真地道:“你是我独生女儿的救命恩人,我岂敢怠慢?” “往事别提也罢,给我来碗酒吧,我希望干了这一碗酒,从此不会与你在这里见面。”古藤平静地道。 “取酒来!”马可生得儒雅,喝声却浑厚。 狱卒端来两碗酒,两人同饮喝尽,马可掷碗碎地,道:“古藤上尉,初时多有对不起,但请原谅!以后若有需要马可之处,尽管出言,马可掷头如掷碗,落地能碎得响亮。” 古藤伸手与他相握,由衷地道:“谢谢,我会记得。” “一定要记得。”马可重申道,侧身鞠躬,高喊:“恭送古藤上尉!” “恭送古藤上尉!”狱卒们跟着喝喊。 古藤微笑着,边走边说:“你们辛苦了,有空到血玛,记得找我喝酒。虽然我已是平民,还是付得起几碗淡酒的钱。” “古藤上尉走好!” “会的。”古藤走出暗淡的牢廊,折入另一道同样暗淡的牢廊,听得几声欢呼:“恭喜大哥出狱!” 只见这段牢房里分别囚禁三个男女:一个黑种男,一个白种男、一个虎尾女。 后面的马可道:“古藤上尉,我知道你和他们感情好,你们聊聊离别之语,我与弟兄们先到外面等候。” “多谢马可长官美意,奴家愿意献身服侍你。”虎尾女淫浪地道。 “我对兽女不感兴趣……”马可断然拒绝,率领一众狱卒离去。 黑男笑道:“凯里安格,你发春可以找我,为何招惹可爱的典狱长?古藤大哥走后,我们有得受了。” “你那根黑乎乎的东西,若能够伸到我的牢门,我不介意把肥肥的阴户送上。”虎尾女凯里安格浪情地道。 “就因为伸不过去,我才天天看着你的屁股手淫--,唉,为何把我们分房囚禁?可惜我威猛的巨炮,二十多年来,一直放空炮……” “你有多威猛?有我族男人威猛吗?再威猛的男人,我也睡过,就是没睡过像大哥这般可爱的男孩……,嗯哪,古藤大哥,就要与你永别,你送我一个离别的礼物好吗?”凯里安格娇语哀求。 古藤看着她摇摆不定的虎尾,道:“我没带礼物……” “你有带的啦。”凯里安格肯定地道。 古藤无奈地摊开双手,道:“哪有?” “喏……喏!这里哩,你的裤裆里,不是有样迷人的礼物吗?离别前给我吧,就一次!我好久没得到这样的礼物,而且以后也见不到大哥,想在离别前,求大哥留点纪念给我,你不会也像马可那般不懂风情地拒绝我吧?” “我是拒绝。” “你也不喜欢兽女?” “我只说拒绝,没说不喜欢。” “大哥,你对女孩说话,能不能浪漫温柔些?这般死硬的语言,出去后如何哄女孩?”凯里安格失望地道,“大哥,你那东西粗长吗?” “也许我们不该继续这谈话。”古藤转首面向黑男,道:“劳特,以后安份点,别那么冲动,活得久些总是好的。” 劳特感动地道:“谢谢大哥关心,我会很安份,倒是你……比我们都冲动……” “所以我可能死得比你们早。”古藤随口回话,把手伸入牢栏里,握住白种男人的手,道:“波沙珂,你也要保重。” 波沙珂老泪模糊,诚恳地道:“大哥,需要我们的时候,记得回来找我们。如果给我机会,我宁愿战死沙场,也不想老死在监狱……” “波沙珂,你这话深得我心。大哥,请一定记着,我们曾经共同战斗!我们敬重你,唯你是从,所以厚着老脸,尊你为大哥。但说句真心话,你就像我们的弟弟或者孩子,你进来的时候,才刚满十三岁,如今已是十八岁的少年……,时间过得真快。”劳特无限感叹,他活了四十五年,只有前二十年是在牢外生活…… “大哥,你过来,我要你过来……”凯里安格咽声叫唤,古藤移到她的牢房前,她想把戴着手獠的双臂伸出牢栏,却只能把手掌露在栏杆之外,道:“你让我摸摸你的脸,我怕以后再也摸不着。” “你摸。”古藤同意。 凯里安格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抚摸,泪水从她的双眸中流出,“虽然你生得不高大、也不算英俊,但跟你相处久了,发觉你是很有魅力的男人。我尊你为大哥,其实我更想做你的姐姐,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想……做你的情人,哪怕只是一瞬间……” “凯里安格--”古藤凝视她,轻轻地呼唤。 “嗯……” 古藤举起的双手,穿入牢栏,把她的脸抱拉下来,隔着铁栏,轻轻吻了她的唇,道:“等你出狱那天,我跟你做爱,但到那时,你或者会失望,因为我并非你想像中那般粗壮。” “你是明知我出不了狱,才给我这样的空头支票吗?” “假如你这般想的话,我也不会否认。” “我喜欢你的吻!刚才的刹那,你让我觉得,做了你的情人……” “再见。”古藤转身前走,转入另一通走道,但见满牢的罪犯攀到门栏,却没有任何人发出声音。 直到他走到尽头,众犯喝喊如雷-- “古藤老大,别忘了我们啊!” “老大,再见!” “加油啊……” “要代替我们,睡外面的婆娘……” 古藤挥起左手,道:“以后你们出去,别做太多烧杀奸淫之事。” “一定的,我要做就做战犯,不做强奸犯……” “我也不做贼……” “一路走好!”不知是谁喊出这句,整个监牢集体喝喊:“一路走好……”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五章 平凡少年 席洛西南后门外,拿约大监狱门前,聚集了一群衣着光鲜的贵族。这种情形很少发生--,甚至可以说,不曾发生过…… 斜阳照射大地,多了一层浓厚的温情色彩。 “妈妈,五叔怎么还没出来啊?是不是他不懂得开门?” 天真的语言,出自一个八岁男童之口,他是古然最小的儿子玛尔汗。 “一会便出来。”古然秀美玲珑的二妾林芝回道,她是玛尔汗的生母。 “可是我们等好久了耶。”古蒙的小女儿玛尔荷撒娇道。 古蒙笑道:“再等等,你们五叔是天下第一帅哥,他需要一点化妆的时间。” “五叔也像爸爸一样高大吗?”玛尔荷追根问底。 “当然啦,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个生得不高大?” 古蒙也不知道古藤的如今模样,因为古藤入狱时刚满十三岁,他仅是凭家族的遗传,衡量长大后的古藤的身高。 “古颂,你说古素和古情不会来,为何玛尔莎还未到?”一个美艳得令人窒息的女郎出言询问,她便是血玛家族的至高女主蓝郁馨,但从她的外表看,人们无论如何都很难相信,她是古然等兄弟姐妹的母亲,因为她貌似比她的儿子、她的一些儿媳都要年轻! “妈,我也不知道,玛尔莎侄女说,要带情人过来……” “她的情人是哪个贵族?” “听说是烈羽家将的儿子。” “烈羽乃太后势力,与我们家族不合。他的情人显然不会来迎接我们家的战犯,因此玛尔莎可能也不会出现了。她是个任性的女孩,唉!为何那么多男孩,没有一个压得住她的性子呢?”蓝郁馨感叹,血玛并非淫乱的家族,却出了两个放任的女孩…… 古舞道:“我觉得玛尔莎很好,她无拘无束地恋爱,自由地追求她想要的幸福……” “你在这问题上不说话,我也会感到幸福。”蓝郁馨打断古舞的话,古舞虽不是她所生的,却也是她的女儿。 “妈妈,我又没做错什么!” 迪拿?血玛沉厚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古舞,别跟你妈妈顶嘴。” “爸,我哪有?我只是想说玛尔莎侄女并没有做错……” “你妈也没说玛尔莎做错,她只说你们任性而为。” “也不是任性……”古舞低声咕哝,她不觉得自己做得有错,然而她也不想与父母对吵。 监视的大门传来声响,家族成员目光,集中到那厚重的铁门。只见那门一点点地被拉开,门后出现黑色短发的少年,他的脸色异常的白晰,却并非病态的苍白,而是他的肌肤天生白致。这应该生长在女性身上的细腻肌肤,阴差阳错地赋予了一个男孩,--这样的肤色,或许是他多年未晒太阳所致。 他的脸不似一般男性那般轮廓见大、棱角分明,而是流长中稍扁椭圆的秀气之脸。这种弱质的秀气,更多的是由他过白的肌肤衬托托出来的。整体来看,他生得不丑,却算上不是俊美,因为他缺乏男性所特有的雕刻般的明朗线条,致使他显得平凡。 如果硬要从他的五官找寻最好看的部位,则就是他的鼻子,生得高挺、直长;他脸上最显男人气魄的,当数他的眉毛,这两横“像黑铁铸造的马刀”缩细而成浓眉,是唯一与“秀气”扯不关系的部份。 他的眼睛生得有些圆细,看似单眼皮三角眼,实际上他是不明显的双眼皮,自然睁开的时候,黑白分明,眼芒锐利,然而一旦半眯合,却显得有些猥琐;他的嘴也不似别的男性那般裂大,倒是双唇稍厚,紧抿时体现一种浑厚和力量。 统而观之,他的长相,与“英俊”无缘,顶多算“秀气”,说得好听点叫“可爱”,实话是“平平无奇”。 与血玛家族其余男性比较,他更悲哀的是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分分。 血玛家族的男女看到他的刹那,愣得没有说话,这和他们想像中的古藤差别太大。只有迪拿夫妇表现得很自然,两人没有因为他生得不像诸兄弟而失望;哪怕他生得再矮小、再丑陋,他都是他们的儿子。 “爸、妈。”古藤看见父母迎面而来,他冲过来搂抱住他们,没了别的语言。 夫妇俩抚摸他短短的黑发,迪拿叹语:“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你受苦了。”蓝郁馨幽叹,她吻了儿子的脸颊,道:“让妈妈瞧瞧你变了多少?” 蓝郁馨双手轻捧儿子的脸,仔细地端详一会,道:“变了很多呢,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已经变成真正的男人。” “妈妈,我生得这么矮,你会失望吗?”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事情。 “你生得不矮,只是没有你的兄弟高大罢了,世上还有很多比你矮小的人。” “我应该生得像他们一般高大的……” “像妈妈一般高大不好吗?”蓝郁馨微笑着,她的笑把儿子征服了。 “妈妈觉得好,便是最好。”古藤也地笑了。 一把伞撑到他的头顶,他转首看撑伞的英俊少年,问道:“你是?” “五哥,我是古颂啊,你怎么连我都不认得?以前我是你的跟屁虫啊。” “你生得这么高大好看,要我怎么敢认你?”古藤拥抱了古颂。 记得入狱前,他比古颂高些,如今古颂足足一百八十四公分,比他高出许多。 但在六兄弟中,除了他古藤,就数古颂最矮。 古蒙一掌拍到古藤肩膀,喝道:“老五,你在狱中是不是没得吃饱?怎么感觉你营养不良?” 古藤放开古颂,轻松地笑道:“三哥,你的生意做得如何?是否已经变成血玛的富商?” “这个……我经营的理想,也有点营养不良,哈哈……”古蒙狂笑,取出匕首,递给古藤,道:“老五,这是我经营途中,买给你的小刀,虽然不是什么名刀宝刃,但也很锋利,你可以用它来削削苹果或者修修指甲。” “刀是用来杀人的。”古藤接过匕首,从鞘中抽出来一看,“我喜欢这刀。” “五弟,且看我给你带来的,或者你会更喜欢。”古翼牵出乌箭,古藤双眼发亮,跑到乌箭身旁,道:“二哥,这是南泽遗朝乌龙的种裔?” “正是。”古翼笑道,“这是大哥送给你的,我的礼物是另一份。” 古藤顺着古翼所指的方向看去,却见是个绝美纤弱的女孩,他惊愣片刻,道:“瘦了些,但很美。” “喜欢吗?”古翼问。 古藤道:“二哥留着吧,我不需要女奴。” 古翼不乐地道:“你那么喜欢大哥送的乌箭,为何拒绝南泽遗朝的公主?你是想不领我的情?” 古藤再次看了兰若幽,“她是乌箭的主人?” “乌箭听她使唤。” “谢谢二哥,礼物我收下。”古藤拥抱了古翼,转向古彦,笑道:“四哥,你有没有给我带礼物?” “有的。”古彦拥抱古藤,“我就是最好的礼物。” 古藤惊喜地推开他,道:“四哥成功啦?” “全大陆最受欢迎的歌者。”古舞娇笑着,低首狂吻古藤的嘴唇,逼得古藤把她推开,“三姐,别胡乱亲,我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你在我眼中就是三岁男孩,我就是要亲你,谁叫你是我带大的?我啵,啵啵……”古舞在他的脸上狂吻几下,喊道:“舞儿,来向你五舅问安,还记得你五舅吗?他可是妈妈抱大的,跟妈妈最亲的兄弟。” “五舅舅……我是舞儿。” “都长这么高了,你生得比妈妈漂亮好多,舅舅也没什么礼物给你……” “五哥,我也长高啦,你怎么没认得我?”古眉投入他的怀抱撒娇。 诸人一阵嘘声,却见古藤轻拥她的娇体,“我认不出你,你认得我便好……” 一直撑伞跟在旁边的古颂,讶然地道:“五哥,你……可以接触女孩?” “啊?”古藤愣神瞬间,见很多目光充满差异和怀疑,他笑道:“应该是吧,顺其自然便好,但不能够接触得太久,我会失态……” “可以不用撑伞吗?”古颂又问。 “伞还是撑着吧,我害怕阳光的毛病未变。这斜阳虽温和,却让我感觉不舒服。”古藤无奈地笑,他以前的两大毛病,是众所周知的。 古蒙喝问:“老五,你还是处男吧?” “我不想回答三哥这问题。” “干,不回答,证明你是处男。”古蒙笑骂,“我们血玛家的男人,哪能活得这么失败?既然你能够接触女孩,三哥带你去破处,让烈羽家的小妞她知道,我家老五也是真男人,让她后悔退婚……” “古蒙!”一片喝叱之声,古蒙知道自己的嘴又犯贱了。 古藤漠然地拥着古眉,道:“退婚吗?也是可以理解的……” 古眉气道:“什么可以理解?五哥你不能够这样算了,当年你风光时,他们抢着和你联婚,一旦你犯错入狱,被剥夺贵族身份,他们就唾弃你,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算了吧,我和她之间,也没有什么。” “她说你不是男人……” 古藤依然表现得平静,他放开古眉,单膝跪到马云?斯林格列脚下,道:“古藤磕见大祭司。” 马云脸上带着祥和的微笑,弯腰扶起他,道:“我原想说,若我不出声,你会不会认得我?” “大祭司不曾有变,古藤岂会认不得?谢谢大祭司亲自来见我这小人物……” “你哪是小人物啊?你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将,这名气大得很呢。” “我想,战犯的名气更大些……”古藤安静中不失幽默。 诸人笑过之后,马云道:“你们从血玛塞城奔波而来,这些天便到我府上做客吧。” 迪拿回道:“我们正想打扰你,毕竟来到霸都,大家都想逗留几日。” 古彦礼貌地道:“大祭司,我耽误了新剧的公演,得赶回鲁古城……” “我知道你的心在鲁古,强留你也没有用,只是我的孙女是你的妻,你稍微待她好些,我也略感安慰。”马云感叹,他知道古彦与卢尔瓦茜的情事,也清楚孙女的苦闷。 蓝郁馨不想继续这话题,她道:“大祭司,儿女的事,以后再谈吧,我们很想品尝你家的美食。” “哈哈,欢迎欢迎,我们走吧,叫你们吃个够!”马云爽朗地道。 古藤忽然道:“我刚出来,想到霸都四处逛逛……” “我陪你逛。”古蒙欢呼,古藤的意愿,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马云想了片刻,道:“也好,你闷了五年,不该让你继续闷我府里。逛完之后,赶紧来找我,商量恢复你的贵族身份……” “谢谢大祭司的关怀。”古藤向马云道谢,接过古颂的伞,道:“我自己撑吧,以前撑习惯了。” “五哥,我也跟你逛霸都如何?” “我不想太多人陪着……”古藤走到一旁,扯了几棵路边野草,回来递到乌箭嘴前,道:“若你觉得我配骑到你的背上,便吃我手中的草儿;若你觉得我不配的话,回去找你的主人。” “五哥,你跟马儿说话?它不是半人马,怎么听得懂呢?” “它听不懂我的话,但它懂我的意思。” 古藤说罢,乌箭果然卷食他手中的草叶。 诸人都感惊诧,特别是兰若幽,眼睛瞪得圆大,一付不敢相信的可爱表情。 “那个……女孩,你牵乌箭跟我走。”古藤迳自离去。 兰若幽牵着乌箭跟在他后面,“为何这么轻易便背叛呢?”,她细声地问马儿…… “老婆,快给我钱啊,没钱怎么照顾老五?他身上是没钱的,给多些……,哇,好少!老爹,你也给我些钱,我得给五弟添些新衣。以后等我的生意大赚,我会还回给你的。”古蒙向父亲要了足够的资金,回头看见古藤已走远,他拉开大腿追过去,“老五,等等啊,我有钱了,带你去召妓……”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六章 洛莉都会 古藤进入霸都西南后街,此片区域乃学院校区,虽然同样拥有许多街道,却显得比较清净;在街道上行走的多数是年轻的学生。他曾经也想成为学院的学生,然而他十二岁的时候征战在外(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只收十二岁以上的学生),十三岁未到便犯了罪,从此学院生活与他无缘。 古蒙与他并肩而行,不时地看看后面的兰若幽,见她安静地跟随,他放心下来,然而古藤的沉默让他不自在。他道:“老五,出来了,高兴些。你撑着伞,这付样子,很像怨妇。跟你走到一块,都觉得丢脸。” “三哥,我没事不爱说话,这习惯你是知道的。”古藤语气平和,他虽然安静,却并非冷酷。 “所以说你的未婚妻要退婚,就因为你生得这么沉闷!”古蒙故意刺激古藤. “像三哥这样,就会有许多女孩喜欢吗?” “没错,天下骚货都爱我!”古蒙自豪地道。 “趁天没黑,我们到马市吧。”古蒙不想听古蒙的吹嘘,他知道很多目光在看自己,并非他生得奇特,而是他在黄昏时撑着伞,“我想选匹好点的马儿给后面的哑巴,毕竟她不可能一直牵着乌箭跟在我后面。” 古蒙兴奋地道:“说起你的女奴,真是又纯又美,今晚你就拿她祭枪吧?” 古藤否决道:“我需要的是替我照顾马儿的女奴,不是陪我睡觉的性奴。” “跟你说话真费劲。”古蒙后悔了,他前走几步,领着古藤往东南大市集走去。 走到马市之时,已是万家灯火。 古藤选了匹纯白的母马,古蒙也随意选了一匹…… “你骑白马,我骑乌箭。”古藤把伞收了,递给兰若幽,转身蹬上马鞍,乌箭没有抗拒。 兰若幽看看他,又看看乌箭,轻声道:“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让乌箭不排斥?” “宝马通灵,择主随缘。这是我与它的缘分。一直未问,你的名字?”古藤不想解释太多,很多事情是不需要解释的。 “兰若幽。” “我叫古藤?血玛,是你的主人。上马吧……”言罢,他驱马前行。 古蒙和兰若幽,分别上马,紧紧跟随。 “老五,你还要继续打仗吗?” “我一介平民,连个小队长都不是,如何继续打仗?” “也没有仗好打,都是一些小动乱……” “战争是从小动乱开始的,你别看那只是小火星,如果不加以制止,会燃起熊熊烈火。三哥,我以后跟你做生意吧,你做的是什么生意?”古藤说出他的请求和问题。 古蒙又看了看后面的兰若幽,笑道:“也没什么,就是贩买奴隶……,你的女奴应该可以卖出高价钱。” “二哥忍痛送我的礼物,暂时我不想卖出去。”古藤婉转拒绝古蒙的提议,看着人潮流涌、听着周遭的嘈杂,又道:“三哥,你有什么地方好介绍,我们去喝几杯吧。在牢里呆久,出来看到这世界,都感稀奇。喝上几杯,醉意朦胧地观赏人世的繁荣和浮燥,或者别有感受。” 古蒙高喝道:“我也正有此意,找几个小妞,喝个痛快。” “你做生意的钱,都花在女人身上吧?”古藤笑道。 古蒙也不隐瞒,豪情地道:“在女人身上砸钱,是男人的天职。你三哥虽好女色,却不勾引、不强迫女人。我是地道的商人,讲究的是金钱交易,有钱能使女脱裤,哈哈……” “三哥果然是男人中的男人,不枉我从小敬佩三哥。” “所以你得听三哥的话,三哥会教你赚钱及用钱的正确方法。” “用在女人身上吗?”古藤调侃一句。 “哈哈……老五,你比以前有趣。三哥想问,你是正在君子吗?” 古蒙发觉与古藤说话,也不是那么无聊。 古藤笑笑,道:“你要我如何把一个践踏生命的战犯,说成是正人君子?” “既然不是正人君子,我们到妓院喝酒吧,到霸都最好的妓院--洛莉都会。”古蒙显得异常高兴,“我好久没钱到那地方,今天托你的福,老头给了我好多金币,我不帮他花掉,不配做他的儿子。” “先置办两套衣服,让我到澡堂泡个澡。我这身衣服这身味道,估计不会让我进门……” 洛莉都会座落于席洛中正偏北,北依宫城,西接芙雅幽园,南望席洛闹市,东对席洛正门。 席洛拥有许多娱乐场所,其中以洛莉最为著名,里面建筑辉煌、装修华丽,内设宴厅、舞池、赌场、角斗场、剧院、春楼、幽景区……,可以说应有尽有,不管是喝酒召妓、还是品酒赏花、抑或是携美看戏,只要是来享受的,都不会失望而归。 古蒙如愿进入洛莉都会,却没获批准进入洛莉最高的主楼--洛莉塔。 据说这洛莉塔认钱不认人,只有你带有足够的金币,才允许进入;当然也有例外,比如席洛城里的大官,是不需要带金而入的。古蒙的金币不够,血玛家族也并非霸都势力,因此洛莉不认他的账。他虽然生得粗鲁,却也是经商之人,不会乱发脾气,乖乖听从安排,进入次几等的春阁,要了个包厢,等待洛莉的安排。 “老五,你知道洛莉的两大头牌吗?”古蒙饶有兴趣地道。 “你可以说说,我不介意听。”古藤随口应答,他不想扫古蒙的兴致。 古蒙咽了唾液,道:“一大头牌,艺妓苏妩,她的一颦一笑都能把男人的魂勾去,那唱的曲儿舞的步儿,可以让男人看着脚软听着勃起;二大头牌,猫女拉斯维娅,传说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征服她,只要她扭扭屁股,男人便稀啦啦地射……妈的,我想跟她比比,可惜没有足够的金币。” 古藤想了想,道:“睡她一次,多少金币?” “一百。” “你手上还有多少?” “七枚。” “等你变成富翁再说吧。”古藤安慰道。 古蒙一头撞到桌面,吼道:“应该把马云大祭司叫来……” “大祭司是洛莉的幕后老板?” “可能是太后,可能是圣君……,强龙不压地头蛇,不管谁是幕后老板,我都不敢撒野。若在血玛塞城,谁敢挡我的路,我一脚把他踩死!”古蒙气愤地道,虽然血玛家族乃翼图七血族,也是霸都第一要塞驻守家族,但这也代表他们得忠诚于霸都,当然不能在霸都惹事生非。 侍者摆上酒菜,古藤开始用餐。 古蒙始终望着门外--他的“主菜”迟迟未到,这服务水平怎么如此差劲? “三哥,你不吃?” “没妞没胃口。” 古藤会意地笑,装了碗饭菜,递给身后的兰若幽,“你到外面吃,别跑得太远。” 兰若幽也是饿得慌,接了碗筷,二话不说地出去。 “老五,把小女奴卖给洛莉吧,像她这般姿色,又是遗朝公主又是处女,卖一百金没问题。”古蒙还是想着拿一百金去塞猫女的淫洞…… “我需要她的时候,她是无价的,谁都买不起。”平静的语言中,隐藏着不可违逆的霸道。 古蒙竖起拇指,道:“老五,虽然你长得不是很男人,但说话做事很有魄力,三哥就喜欢你这点。咳,妞怎么还没有到?我的主菜啊……” “三哥,我隐约记得我们好像是来喝酒的吧?” “你是单纯来喝酒,我是来喝酒玩妞的,这和“喝酒”没有冲突。”古蒙喝了几杯酒,就是不肯夹菜--喝酒是因他等的不耐烦,“在血玛塞城,谁如此怠慢,必定踹烂他的屁股。洛莉招待不到位,下次不照顾他们的生意……” “这位先生,哪是我们怠慢?是你的要求太多……”龟公的声音响在门前,却见他领了六个妓女进来,有黄种人、有白种人、有黑种人,还有牛角女、豹纹女、半人马女,“按你的要求,人类和兽女都有,这需要点时间凑齐。” “不错为何没有兔女和猫女?” “你们给的金币不足,无法提供兔女和猫女。” 古蒙有些不爽,抓着牛角女的胸前两粒乳房,“这奶牛有奶喝吗?” “人家是母牛,不是奶牛,没奶给你喝。” 牛角妓女生得两百八十多公分,身段火爆,但脸庞粗糙了些…… 古蒙松手,大声召唤:“都找地方坐或站,哪个喜欢我弟弟,便到我弟弟那边。爱我这大块头的,便坐我怀中……牛角女和半人马别往我身上坐,你们比我还重,压死了我,今晚没人肏你们!” 半人马妓女妖笑:“怎么可能压得死你呢?人类男人中,你也是少见的雄壮!”她说得没错,古蒙是血玛家族最高大的男人,生得满脸髯须,伟岸而具野性;如果他把脸上的须毛刮干净,也是甚为俊伟的男人。 古蒙抓了抓她胸前的两颗爆乳,乐癫癫地笑道:“这是肯定的,否则怎么敢要你们?没有一点本领,哪个男人敢骑兽女?” 豹纹女道:“他是你弟弟吗?怎么跟你不相像?” “谁说亲兄弟就要相像?你们都是兽女,怎么你们不相像?我跟他是同父同母的兄弟,别瞧他生得一般高矮,他可是我们血玛的骄傲!” 牛角女端了杯酒喂他喝,问道:“你们是血玛塞城的血玛家族吗?” “翼图大陆还有第二个血玛不成?” 黑人艳妓兴奋地吻古蒙,道:“我很崇拜血玛,你们是七血族中,最多帅哥的一族,还有年轻的战犯……,啊呀,他不会是古藤上尉吧?” “你知道得不少嘛,他的确是我的五弟古藤……” “我以前生活在黑石城,古藤上尉烧毁的那个村庄,便在我们的城与血玛塞城之间,哪有不知之理?”黑女骚眼盯着古藤,啧啧称奇:“没想到传说中的战犯,生得如此娇滴滴,虽然不是很俊俏,可是白嫩的肌肤像女孩的,好可爱,想摸摸……” “去啊,我五弟随和,不是你们想像中冷酷的杀人狂。”古蒙推了一把黑女,她趁势扑入古藤的怀中,仰首要吻古藤的嘴,但未到达他的唇,她便动弹不得,惊呼:“血玛之战缚?你是念魂者?” 古蒙笑道:“你既然知道他是战犯,为何不晓得他是念魂者?” 黑女道:“我以为战犯都是血斗士……” 古蒙道:“他不大喜欢女人,你还是别招惹他,否则他腰间锐利的匕首,会在瞬间割了你性感的嘴唇。” 黑女慌地道:“古藤上尉,你饶了奴家吧。”言罢,她发觉身体能动了,急忙退到古蒙身后,怯怯地看着古藤,不敢多言。 “你们陪我三哥吧,不是我故作柳下惠,而是我应付不了你们。三哥与我不同,他比牛还牛,定会给你们难忘的一晚。”从古藤的语言中,可以听出他并非君子之类的人物,然而单纯的喝酒是他此刻的执着--,这个看似平凡且单薄的少年,表现出的执着,叫人畏怯。 黑女鼓起勇气,故作轻松地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上尉,我终于明白,为何你年纪轻轻,便领兵平定各地的动乱,你像一头安静的狮子。” “你不必如此恭维,这是洛莉都会,我没胆子乱来。”古藤举杯邀约,黑女急忙与他干尽一杯酒。他给自己斟满了酒,看着古蒙撕开牛角女的衣衫,但见两颗硕圆的乳房,重叠在她的胸脯,那两粒乳头比人的拇指还要大。 他仰首又饮半杯酒,道:“三哥,你准备前往哪里?” 古蒙狠狠地咬了牛角女的乳头,道:“南泽那边缺劳力,我从霸都购些农奴,贩卖过去。” “与那边的买主商妥没有?”古藤认真地问道。 “妥了。”古蒙回答,左右开弓,把黄种女孩和白人女孩拥入怀中,半人马妓女把酒杯举到他嘴前,他含杯仰首,一口吞饮,爽道:“这种滋味不错,还是洛莉的服侍周到,哈哈,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这钱花得值!” “钱若花得不值,哪会有那么多人到这里花钱?”古藤笑答,浓眉一挑,神情凝重。 古蒙见状,道:“怎么了?哈啊,小女奴有麻烦……” 外面的男人,淫贱地道:“小美女?你是洛莉的侍女?叫你当侍女真可惜,虽然衣着朴素,但整个洛莉都会,找不出比你年轻比你美丽的。明天我替你赎身,今晚先陪我……” “你走开,我不是洛莉都会的……” 大概是隔壁的客人,出来看见兰若幽,把她当成洛莉的侍女。 “不是洛莉的更好,我在这奸了你,没人敢拿我怎么样!” “走开--”兰若幽娇叱。 古藤拿着半杯酒,走出厢门,她刚巧退门前,撞到他的胸膛。 兰若幽回首见是他,捧着碗筷垂首低语:“主人……” “小子,你是她的主人?来得正好,我要她了,你出个价!”对面的白人青年傲慢地道,他后面跟着两个黑壮的大汉。 “你要买她?我考虑一会……”古藤凝视手中的酒杯,酒水在杯中不见半丝的晃摇。 厢房里的黑女悄声道:“古蒙先生,你不出去帮忙吗?” “我出去的话,也许会死人。”古蒙忽地直身,喝道:“牛角女,趴地上,拱你的壮屁股,老子要热身。”他脱掉裤子,伸手撕破牛角女的裙裤,捧起二十七公分粗长的巨棒,狠狠插入“牛屄”,伸手抓住她的牛尾,狂野地抽插,“老五出去的话,绝对会死人。今晚不能继续爽了,先爽一下再说!” 门外的古藤终于说话:“你是哪个家族的?” “我是霸都世袭贵族,我父亲是司士,你若识相,便把女奴给我。很少见到这种货色,我要定了!”青年淫眼盯着兰若幽,像头饥饿的野狗,“把她抢过来给我!” 两个黑男听令冲前,却突然动弹不得。 贵族青年怒喝:“你们敢违抗我的命令?” “主人,我们动不了……” “给你半杯酒的时间--,请你退回去。” 古藤缓缓地举杯,饮完剩余的半杯酒…… 青年气得拔剑刺往他的眉额,剑尖离他的眉额还有两寸之际,突然而止! 短促的惨叫之后,他的身躯往后仰倒,只见他的心口被酒杯刺穿。 杯子完整地嵌在他胸腔,阻止了血液迅速喷出…… “杀人了……主人,主人……” “吃完了?饿的话,再盛一碗,你瘦了些。”古藤若无其事地转身回厢,看见诸女吓得颤栗,他取来酒壶,含住壶嘴灌了几口酒,平静地道:“三哥,你真会争分夺秒,别把牛女搞死。” “她无底洞,插她不死……”古蒙喘喝道。 兰若幽捧着碗空进来,她看了一眼古蒙,低头默默地盛饭菜…… 外面响起阵阵嘈杂,一群武装队伍排列在门前。 领头的高大中年踏入厢房,扫了一眼房中情形,喝道:“你们都出去,我们有事要与三位客人商谈。” “我是商人,出了钱购买的货,就要享用到底!”古蒙喝吼,妓女们不敢轻举妄动。 “也好,你出了钱--”中年白人感觉房中两男来路不小,语调一转,稍为平和地道:“你们可以随意喝酒玩女人,却不能在这里杀人。我想知道,那位先生是谁杀的?” 古藤从腰间抽出匕首,轻轻地削着指甲,道:“看见我身后可怜的女奴吗?我让她到门外吃饭,有人硬是要把她当作饭菜,也想品赏她的味道。” “人是你杀的?”中年质问。 古蒙伸手从地上抽剑出鞘,巨剑插入石板,继续抽插牛女…… “你们想继续在洛莉闹事?”中年的语调转怒,同时抽刀出鞘。 黑女娇喊:“他们是血玛家族的兄弟!” 中年的脸色陡变,收刀回鞘,凝视一会古蒙,扫眼看见墙角收拢的伞,道:“古藤……上尉?” “如今只是身无分文的平民。”古藤把匕首插入细鞘中,道:“假如他的父亲来寻仇,让他在洛莉门前相候,明天我出去与他私了。我们抛金币入门,没有生事之心,但事惹到我们,只得把这事了结。你回去跟主事人说,我古藤刚出狱,无处可宿,今晚借几寸地方,睡个安稳的觉。” “你们留在门前,不得进入。”中年转身说了句,急速离去,一会之后,他回转,恭敬地道:“我们主管说了,洛莉任随古藤上尉借宿。请原谅我的鲁莽,我们告辞了。” “等等,既然睡觉,哪能没女人相陪?你们找个刚进的新货给我家老五!”古蒙从牛角女体内抽出巨棒,弯腰捡起宽长的剑鞘,“铮”地塞剑入鞘,从口袋掏出两枚金币,道:“大家都是做生意的,我不为难你们,新货两枚金币够了吧?” 中年道:“今日没有新货……” “领队,有新货。”一个武卫抢道。 中年道:“我记得新货三天后才有……” “这是特殊情况,你可别怪我。” “说。”中的冷喝道。 “黄昏时,有个蒙面女孩要进来,那时我站岗,她揪着我,让我安排她卖身。我要求她掀开面纱,姿色可以,我便替她引荐,她不肯掀面纱,我当然拒绝。谁知她掏出一枚金币塞入我的手中,把我拖到一边,抽剑横在我的脖子,说要么收下金币替她办事,要么她的剑亲吻我的脖子,我……把她安排在西北厢房。她说她是处女,嫖客必须是处男,如果不是处男,别带去给她;还说只做今晚,明天主动离开……”青年啰嗦一堆,竟把事情始末说清楚了。 “漂亮吗?”古蒙追问。 “她的身段很美很性感,但我没看到她的脸……” “这便可以了,我五弟是处男……” “古藤上尉是处男?”一片疑问声。 古蒙道:“他十三岁入狱,今天才出狱,是处男也正常。” 中年转向古藤,小心地问道:“古藤上尉,你觉得如何?” “我去看看吧,酒意上来了,身体有些燥动。”古藤竟是不拒绝! 古蒙猛地拥抱古藤,叫喊:“哇哈!老五,你想通啦?” 古藤推开他,笑道:“三哥,别用你的长枪捅我,小心我腰间的小刀……” “有趣,有趣!老五,去磨你的小刀吧,我不陪你了。”古蒙右手执剑,跃到半人马的背,喊道:“领我到目的地,让你们知道血玛的男人,比兽男还威猛!” “三哥,明天见。” “明天见!”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七章 春意浓,似相识 “你召妓也带着女奴?”这是蒙面女郎见到古藤后,说的第一句话。 古藤坐到桌前的椅上,兰若幽把门关了,回来守在他的背后。 他端详蒙面女片刻,她的身材果然火辣,他道:“召妓带女奴的,大有人在,但做妓蒙脸的,怕只有你吧?” “这叫与众不同,懂吗?”蒙面女郎鄙夷地道,她的眼睛盯着兰若幽,“你的女奴很美,你没有睡过她?” “女奴是我的财产,并非我的性伴侣,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 “不是很满意,你说得太牵强。”蒙面女郎的目光落到古藤身上,“确定你是处男?” “有酒吗?”古藤不答反问。 “你是酒鬼?” “不是。” “酒在那边,自己拿去。”蒙面女郎指了屋中的橱柜…… 兰若幽乖巧地过去取了酒壶和酒杯回来,她给古藤斟满酒,默默地退到他的背后。 “你的女奴是哑巴?”蒙面女郎好奇地问道。 “是吧,哑巴清净。”古藤举杯啜饮…… 蒙面女郎道:“她整天不说话,嘴巴一定臭!” “你的嘴巴才臭!”兰若幽怒嗔。 “噗……”古藤忍禁不住,喷出一口酒,笑道:“兰若幽,她说得没错,长期闭着嘴,有口臭在所难免。” “我……香的……”兰若幽坚持道。 古藤自斟自饮,道:“酒香易穿肠,女香易招祸。” 兰若幽知晓他所言是指今晚之事…… 蒙面女郎轻笑,道:“你还有几番言词,但看你的穿着并非贵族,顶多是富商之类,就别在我面前扮高雅了,赶紧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处男?” “假如你是真的处女,我也是真的处男。”古藤模凌两可地道。 蒙面女郎亦非蠢笨之辈,晓得他言中所指,她很干脆地道:“你猜得没错,我不是处女,是否证明你也不是处男?” “十三岁时,做过一次,如此而已。”古藤垂首玩弄空杯,似乎回忆什么。 两女同感诧异,“男人中,你也算早熟。”蒙面女郎道。 “彼此坦诚公布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吧?”古藤邀酒,兰若幽又去取酒杯过来,他往空杯里倒满酒水,道:“我虽长得不尽你意,但相逢即是缘分,不愿共枕也请同饮一番。” “你想把我灌醉?”蒙面女郎说话直接,她下床穿上鞋,走到桌前坐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道:“你让我感觉亲切。人虽然长得不俊,看着倒挺顺眼,有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以前见过你……” 古藤给她斟酒,道:“我想你认错人了,霸都没几个人见过我;哪怕以前见过,如今也是认不得……,可否请你把面纱摘落?隔着面纱喝酒,虽然神秘而优雅,但有诸多不便。我向你保证,下次见到你,我会装作不认识。” 蒙面女郎沉默一会,道:“我怎么感觉你值得信任?”她缓缓地掀落面纱…… 古藤握杯的手,刹时定住-- 女郎是白种女孩,十七八岁的样子,生得妖娆冷艳(从她一百七十六公分的曼妙身段,便可以猜测她并非丑女,蒙脸应该是出于别的原因)。她的金发很美,卷着的,恰到好处地衬托她的艳脸,--几卷细薄的发流,挂在她的胸颈处,性感而不失高雅。 她的脸蛋比一般的女性大些,隐瘦中略显一些棱角。说是方脸吧,又显得细些,若说是长脸儿,又生得短了些。因此,很难给她的脸,一个准确的定型;但这轮廓组合得美妙:高挺的细鼻、褐色的眼瞳、宽而不厚的艳嘴,充分体现个性之美。 古藤看着这个散发青春与活力的大嘴艳女,被她的妩媚吸引之际,内心同感震撼:他也对她产生一种熟悉感。 “瞧你眼睛都看直!我是不是很迷人?比起你那个纯美得一塌糊涂的女奴,我的性感更叫你喜欢吧?喂,在听我说话吗?”女郎探手到他眼前晃了晃,“你色迷迷的样子有够猥琐!” 古藤举杯到嘴前,低首喝了口酒,道:“你刚才说对我有种熟悉感,是吧?” “哦,我是这么觉得,好像见过你,可是我想想,也真的没见过……” “我也感觉见过你,但始终想不起来。”古藤据实回答。 女郎气道:“你刚才傻看我,就因为觉得我面熟?” 古藤笑道:“也因为你生得漂亮……” “给我。”女郎抢了古藤手中的酒杯,仰首喝了剩余的半杯酒,气道:“刚刚以为你因我而感惊艳,你眨下眼皮儿,却放个屁出来!谁跟你熟了?我绝对没见过你。生得比我矮,身体又薄弱,姑奶奶怎么可能跟你熟?我警告你,别跟我扯关系。” 古藤静静地看她,直到她说完,他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拿我的酒喝?” “我高兴!”女郎娇叱,拿起她面前的酒杯,“咕噜”又灌一杯酒,然后瞪着他,“我是不是很激动?” “有点。”古藤回答。 “今天我甩掉了,我的第六个情人……” 古藤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斟酒。 她把新斟满的两杯酒喝光,道:“我是个淫荡的女孩,十五岁的时候,我用性具捅破处女膜,开始自慰。后来在学院舞会醉酒,跟老师搞了,那晚没啥记忆,醒来被他哄得没脾气;跟他混了半个月,才知道他原来有妻子……。我甩掉第四个情人时,我找过两个男奴,他们生得强壮,阳具也粗长,我出钱让他们服侍我;那次玩得痛快,但事后觉得很肮脏很空虚。我喜欢高大强壮的男人,喜欢粗长有劲的阳具,我的情人都比你强壮。” 古藤不懂得接话,他选择沉默,只把酒往杯里倒;而她把杯里的酒,往她的喉咙里灌…… “我被男人玩着,也玩着男人,甚至嫖过男人,但从未被男人嫖过。我今天生气,经过洛莉时,想到自己常犯贱,干脆做妓女算了。我就想到洛莉做一回妓女,体验被男人花钱嫖的滋味。偏偏妓女都做得不顺畅,花了姑奶奶一枚金币,结果把我塞到这冷角,等来一个体质弱得可怜、长得又不帅、又非处男的你……这金币花得冤枉,到头来还是我花钱嫖男人,嫖的还是个没种的男人……酒呢?” “被你喝完了。”古藤倒转酒壶,“为何一定要到洛莉?” “要做当然得到最高级的地方,如同你要来最好的地方嫖一样。” “说得有道理。”古藤表示赞同,转首朝兰若幽道:“再拿一壶酒。” 女郎盯着古藤,道:“本来想找人嫖我,倒成了我花钱嫖你……” “我有花钱。” “多少?” “两枚金币。” “这么少?” “将就点吧,那是我全部身家,我身上一枚铜币也没了。”古藤苦笑,兰若幽取酒回来,他倒满两个酒杯,举杯邀约,道:“我们别说谁嫖谁,今晚就陪我喝酒,如何?” “不行,我做到这份上,哪能中途而废?这辈子怎么也得让男人嫖我一次……” “我不是你想要的处男,但我可以肯定,今晚不会有别人踏入这里。所以你得等明晚,或者会遇到又帅又强壮的处男。”古藤说话时带着微笑,他的语气总是很平静。 女郎问道:“为何?” “我花了钱。” “这么简单?” “不必太复杂。” 女郎凝视古藤,一口把酒饮尽,道:“今晚你嫖我!从来没睡过小男人,体验一下也无妨。” 古藤默默地看着、杯中的酒水…… “怎么?你拒绝我?” “你叫什么名字?” 女郎想了一会,道:“莎娜。” 古藤知道这并非她的真名,他道:“你不想知道我叫什么?” 莎娜啐道:“我就是让你嫖一次,没必要知道你是谁,叫你小刀刀好了。” 古藤不解地道:“为何叫我做小刀刀?” “一看就知道你年龄比我小,身体又比我矮小,皮肤嫩嫩的,在我面前像个小弟弟,加上你腰间佩把小刀,我觉得“小刀刀”最适合你。”莎娜自作聪明地道,“像你这般娇弱的男孩,佩把刀有什么作用?” “拿来削削指甲。”古藤一如既往的平心静气。 “能削得动指甲?” “能吧……” “你帮我修修指甲!”莎娜伸出右手…… 兰若幽过来拿开莎娜的手,道:“小姐,你醉了。” “我没醉,别碰我!”莎娜推倒兰若幽,又把右手伸展到古藤面前…… “主人会杀了你……” “我喜欢会杀人的男人。”莎娜妖媚地看一眼古藤,“来啊,用你的小刀杀了我!” 古藤缓缓抽出匕首,左手握住她的手掌,右手执匕首,认真地刮修她的指甲。她安静地看着他的脸,直到他修完右手的指甲,她又把左手递过去,他依然很认真地削刮。整个过程中,她没有说话,看着他那仿似熟悉的脸庞< 奇 书 网qisuwang。COM电子书>,她感觉很舒服,像是真的醉了。 “我抱你到床上,你帮我削脚趾甲,好么?”她说得很温柔,也很感性。 古藤没有出言,代表一种默许,--起码莎娜是如此认为,她起身走到他身旁,把他横抱……。她是个高挑女孩,虽然脸庞给人瘦艳的观感,但她并非瘦弱,相反的,她很健美,很具力量。他倒像了弱者,安静地被她抱上床。她伸直双腿,翘着她的十趾,脸红扑扑的,眼儿媚媚地看他,道:“我的脚很干净的,但趾甲好多天没修。” “你的趾甲很美,不需要继续刮修。”古藤赞同她的话,然而他还是托起她的脚踝,用匕首轻轻地削磨趾甲。 她也不言语,默默地褪除上衣,露出健美的半身,见他还是低着头,她伸手抚摸他的脸,终于说话:“你的肌肤白晰,但摸起来结实,不像女孩的娇嫩……” “我始终是男孩是吧?”古藤抬首看到她的胸脯,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也许是酒喝多了,让他难以保持平静。 兰若幽退坐到门背,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懂得:女奴不该在这种时候,打断主人的兴致。 “小刀刀,你真可爱!”莎娜没有预兆地把古藤扑倒,他也没有抗拒,安静地让她亲吻,她吻遍他的五官,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强势地把她的灵舌送入他的嘴腔,忽地又退出来,抬首凝视他,“你果然没说谎,接吻的技术很笨拙,应该不是经常搞女人。嘘!别说话……姐姐教你接吻,也教你做爱……”她又吻住他的嘴,熟练地解他的衣衫。 古藤失去平时的冷静,他开始在她的娇体抚摸,从她的背摸到她的腰臀,那手毫不犹豫地插入她的裤头,抚摸弹性十足的肉股…… 整个家族都清楚他曾经接触不了女性,然而五年的牢狱生活促使他有所改变,而这样的改变从何而来,大抵没有几个人了解;他们只知道一件事情:古藤拥抱古眉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但是,此时的他,变得有些狂乱…… 莎娜已把他的上衣脱除,两人赤裸的上身抵磨,古藤的呼吸变得急躁,他开始解她的裤子,但手法生疏,许久解不脱;她害怕裤子被他撕破,缓缓的缩身下来,沿着他的胸膛吻舔,直吻到他的小腹,她趴跪在他的胯间,抬首欢喜地道:“我就知道你假正经,现在瞧你就像只急色的小野兽,但……我喜欢……” 她解开古藤的裤头,把长短两条裤子脱扯到他的腿根,看见他坚挺的阳具,调侃道:“果然像处男哦,鲜鲜嫩嫩的一根儿,看起来没什么杀伤力!很正常嘛,尺寸也和常人一般,坚硬度还行,包皮也没过长,挺可爱挺干净的,嘻……”她埋首吞含那十三四公分的阳茎,伸手回来解她的裤儿…… 古藤的肉棍受到刺激,仰身坐起,双手探抓她的胸脯。她的乳房健美,却并非硕大;圆挺的两颗白奶,结实而具弹性,因她趴跪之故,两颗白肉稍显垂压,也显得胀大了些。他使劲地抓几把,轻轻地捏她的乳头。或者她的确有过一些男人,然而她的乳头保持细致、粉红,乳晕也恰到好处的美,不愧是十八岁的青春少女之乳。 莎娜脱得一丝不挂,酒精令她的欲望变得赤裸,她把古藤的裤子全脱去,大胆地坐到他的胯上,熟练地握住肉棍,导引到湿润的洞口,缓缓地一坐,湿滑的蜜穴顺利地把肉棍吞纳。 “真舒服……虽然短小些,但还是能用。小刀刀,吻姐姐的乳房,嗯唔……第一次跟小弟弟做爱,感觉新鲜。你别射得太快哦,即使肉棒不够粗长,至少时间持久些……”莎娜没有动作,她静静地拥抱古藤的头,让他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柔胸,“经历太多狂风暴雨,偶尔温存也不错。嗯喔!我的处男弟弟,你的舌头倒是挺带劲,舔吻得姐姐舒服哩。” “主人……我可以喝酒吗?”兰若幽忽然出声,询问古藤的意见。 古藤别脸过来,道:“别喝太多……” “不要管她啦,姐姐和你接吻。”莎娜扳转古藤的脸,上身略往后靠,侧首吻住他的嘴。 这次她感到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咂吮,她惊牙于舌头的长度与灵活,竟可以碰触她的喉壁,她兴奋地与他口舌缠绵,直至有些喘不过气,她把他的脸推开,低首凝视他,发觉他的眼睛燃烧浓旺的欲火,她轻笑道:“噗……你学得好快,刚刚教会你接吻,就变得如此厉害,真是好弟弟,姐姐有点喜欢你。” 兰若幽坐到桌旁,默默地细饮酒水,偶尔抬首看看床上的风光…… 古藤从莎娜的俏背,抚摸到她的股沟,揉抓她性感的股臀,道:“你下面很湿很紧,让我感觉舒服。以前我不知道,原来我燥动的原因,是因我想侵入女性……” “我也喜欢被男人入侵,特别喜欢粗粗长长的肉棒插入,但你的肉棍,有点让我失望,都没能够给我歇斯底里的紧胀,然而将就点吧,你生得挺可爱,长相和肉棒都斯文,不像我以前那些男人强壮和粗野。唔,悄悄告诉你,我只是贪新鲜,其实我最爱粗野的男人,他们会叫我疯狂得想死掉。你今晚可要好好表现哦,姐姐舒服的话,以后做你的情人,嘻嘻。” 莎娜轻轻地耸摇美臀,蜜穴套磨得古藤舒爽,他猛地抱低她的脸,激情地吻她-- “我不需要情人,但今晚我会努力,不会叫你失望。” “小刀刀,躺下去,姐姐强奸你……”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八章 如果爱…… 莎娜推倒古藤,双手撑在他的胸膛,轻轻耸摇肉臀,醉意娇淫地盯着他,不时地发出呻吟,喘道:“小刀刀,你的第一个女人,没有我这么温柔吧?姐姐弄得你可舒服?” 古藤双手伸上来,贪婪地抓玩她的奶子,脸上没了平时正经的神态,眯着双眼的鸟样,显得猥琐淫色,说话也很贱:“舒服,姐姐下面好多水,今晚的金币花得很值。” “你的第一个女人,有没有我这么好?” “我不想回答这问题……” “你若不回答,我不跟你搞。” “就是不回答!” “真倔!姐姐把你的小鸡鸡摇断……”莎娜没有生气,她喜欢倔强的男人。古藤虽然平凡,却给她许多惊喜,何况他在床上的表现,证明他依然纯情,然而她有一件事情想不通,“你说很久没做爱?为何不见你射出来?按照常理,男人久不做爱,很快会射的。再说你只做过一次,姐姐觉得你等于是处男。” “很多人说我不正常,或者我并非正常人,所以不能够按常理论之。” “你能够做多久?” “我第一次神智迷乱,不知自己做了多久,清醒之后,又做了几次,记得每次都做很久。她说我不正常,我不想提她……”古藤口中的“她”,指的自然是他生命中的首个女人。 莎娜感觉体内的阳具变得更坚硬,她知道这是他提起某个女人的缘故,她没有因此吃醋或生气,毕竟她与他萍水相逢,今晚她做妓女,他当她的嫖客,如此而已,理那么多作何?可是从他那复杂的眼神,她猜测到他很在乎那个女人,却不知为何他不愿意提起…… “那是你未成年时的游戏,不算你的第一次,我才是你成年后的第一个女人!我喜欢你的不正常,你的东西比不得别人的尺寸,但我想你可以从时间上征服女性,因为你在这方面比常人优秀。被我搞这么久,也没有射精,是个奇迹。” “我想在你上面……”古藤要求主动,他已经亢奋,抓着她的乳房的双手,劲道重了许多,同时拱挺他的胯,使劲插顶她湿紧的肉穴,“姐姐你的洞洞好深,我顶不到你最里面……” “谁叫你的肉棍不生得长些?”莎娜被他刺激,伏身下来吻他的嘴,臀部加速耸扭,快感愈浓,感觉今晚的际遇不错,看似纯纯的男生,被她这么地“吃”了。且这个纯纯的男孩,在这种时候,变得挺男人的,做事不拖拉、不矫情,说干就干,更添几分可爱的色相,着实让她欢喜,“嗯……喔喔!肉棍好硬,插得姐姐爽。千万别把精液射到姐姐里面,姐姐不想怀孕。” “我喜欢射精到女人的阴道里……” “不行,顶多让你射进我嘴里。” “那……好吧,你让我在上面。” “不!我要强奸你,要搞得你射精!”莎娜以前都能够把那些“猛男帅哥”搞得精液狂泄,不信征服不了这个平凡的“处男”,她非要让他爽得“交货”,方显她的“猛女本色”。 古藤抱抓她的股臀,摸到她潮湿的会阴,心头更是冲动,手指再往下探按,碰触到她的阴唇和自己的阴茎,内心生野劲,双手扳拉她的双股,狠狠地挺动,加之她卖命地耸摇,肉与肉的碰撞声激烈。 两人的喘息变得浓重,汗水从体内渗出…… “噢……噢……噢哦!小刀刀,你好猛,插得厉害!若是你的肉棍粗长些,姐姐可能会喜欢你……噢喔!插磨得阴唇酥酥爽爽,看不出你这么有劲。”莎娜亢奋地呻吟,她看得出古藤越来越放肆,他的眼中蕴藏某种“失控的野性”…… 古藤的情欲汹涌,他咬吻她的嫩颈,在她的耳边浓喘,“姐姐,我要和你做爱整晚,直做到天亮。我要在你的身体里,宣告一个黎明,我要占有你的全部!” “你好自大,一会我让你变得自卑!”莎娜不满古藤的“豪言”,再大的阵仗,她也经历过,就古藤这小阵仗能有什么作为?她拼着一股劲儿,勇猛地动用美丽的武器,与他的武器进行激烈的对抗。 然而百多回合之后,她的速度明显慢下来,并非她疲惫之故,而是即将到来的高潮,令身心濒临酥瘫的边缘。香汗淋漓的她,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娇吟:“小刀刀……喔嗯……喔喔……小刀刀,姐姐……休息一会……,啊嗯,姐姐累了,要命的累……” “我在上面,我要插你!”古藤低喝一声,不等她回话,他翻身压住她,阳具插入淫液糜糜的蜜穴,胸膛压着她的乳房,抽插之时,疯狂地吻她的脸,被快感侵蚀的她,激烈地回吻他;两人紧搂缠绵…… 兰若幽像是醉了,她趴到桌面,再也没有抬首,似乎睡着了。 “噢……不!”莎娜娇呼一声,高潮已至,推开古藤,仰身而坐,惊见他的肉棍异变,喘道:“你的……你的肉棍,变……变了。” 古藤垂首,看见原来白嫩的阴茎,此时增长了两三公分,茎身的筋环凸,龟头紫红若黑,端得凶悍、野性!他猛然扑倒莎娜,虽不算很粗长、却形态悍野的阳具,狠狠地插入她的嫩穴,喘道:“姐姐,不要害怕,每次做爱,都会变这样……你的阴道好紧,我插到你没力气推我!” 莎娜依然推打古藤,但她双腿被他弯压,拱起的蜜洞被他猛插,性欲的狂潮侵袭身心,如何推得开他呢?她呻吟着、叫喊着、捶打着,她的呻吟和叫喊,仿似一种哭泣,眼泪从美丽的眼睛流出…… “你这骗子,你这怪物,我……啊噢!噢噢……,啊噢!喔……你是匹安静的野狼,不准你搞得我这么舒服,不准你给我高潮……噢噢啊啊!我不要高潮,我只想当一回妓女,我要让嫖我的男人自卑,我要放浪地耻笑男人的无能,所以我才要处男……啊啊,我就是要打击男人的自信!啊呜呜……你这混蛋,要命的搞我……好舒服……” “舒服就好,顺其自然。”古藤闷哼,低首看到金毛淡淡的阴户,两片紧实的大阴唇被淫水滋润得亮泽,宽长的阴裂之中,两瓣鲜红的小阴唇随着肉棍的抽动而颤栗,淫液潺潺的裂洞红肉纷呈,“姐姐,我一旦开始,便停不了,直到我射精为止!你给我一点时间……” 因古藤的抽插猛烈,莎娜经过一阵的高潮冲激,莫名的抗拒心理消失,双手伸上来紧抱他的头,歇斯底里地淫叫:“啊……啊噢噢!小刀刀,你这小骗子,装嫩装纯情,做爱像野兽,我被你肏死了,啊啊……啊!深一些……鸡巴不够粗长!啊哦哦,还是好舒服,你……叫什么名字?” “装纯的嫖客!”古藤积蓄多年的情欲爆发,虽然理智清醒,但身体已失控,耸动得速度如同奔扑的野豹,“噗扑……扑滋……扑扑……”,淫糜的肉肤碰触声响,和两人的拉喘一般急促,木床摇晃的吱唔声不绝于耳,“莎娜,我虽不是肌肉猛男,但我也有欲望。从十三岁那次开始,我便怀念在女人身体里的亢奋,我喜欢插入女人湿糜的肉里,你如今就是我的肉!” “啊啊!我是你的肉……,混蛋……啊哦!这么威猛,你不早说!害我以为你是没用的小男人,结果遇到饥饿的小野狼,鸡巴若粗长些……噢啊啊!插得我肉都酥了,好兴奋,插……插我,使尽力量插我,我好喜欢做爱,好喜欢高潮……啊喔喔!啊啊啊,呀呀……” 古藤看着自己的鸡巴把莎娜娇嫩的阴户肏得唇液翻腾,内心生出男性特有的征服欲和成就感,又被她的阴道套磨的怒棍爆爽,越是插抽得厉害,“扑滋……滋……”,欲火熊熊之中,会阴颤抽,精关失控,“姐姐,我要射了!” 他猛地抽身出来,但莎娜搂抱他,“我要……”她迷情地呻吟,他迅速把阳具插入裂张的湿户,如涛浪般的精潮喷射而出,“我射!”他亢奋地喝喊,“啊啊啊!噢啊啊……昏……昏……了!啊啊噢,小刀刀,被你射死了,啊噢……好强烈的射精,我清晰地感觉到,你的精液的冲撞力度,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强的,啊噢……死了,好累!终于可以休息……”她眯起双眼娇喘。 古藤扑倒在她身上,在她耳边呼呼粗喘。 如此一会,她从高潮中清醒,轻轻舔吻他的脸颊,呢喃:“小刀刀,你不愿意把名字告诉我吗?” “我刚才想告诉你,但你不想知道,现在不想说了。”古藤温柔地吻她…… “我们结束了吗?” “夜还很长,我说过要和你做足整晚……” “你是匹小野狼,姐姐险些被你肏死!如果给你一根粗长的肉棒,不知多少女孩死在你的胯下!”莎娜由衷地道,虽然古藤的尺寸稍嫌不足,但他的持久及力度,让她获得性爱的满足。她欣赏他这方面的能力,忽然想多了解他一些,“你是贵族吗?” “以前是的,现在不是。”古藤据实回答。 “你到我家来做事,我给你安排好的职务,有空便和你玩玩,你觉得如何?” “你家是贵族?” “绝对的贵族。” “我已有职业。” “勇者?赏金猎人?暗之黑手?”莎娜询问道。 古藤微笑,吻着她的香汗,道:“为何你认为是这种特殊的职业?难道我不可以拥有平凡的职业?” “你看似平凡,实际不平凡。你女奴说了,刚才你杀人。”沙娜说出自己的观点。 古藤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是个小商人,之所以杀那家伙,因为他想抢我的女奴。” 莎娜托起他的脸,诧异地凝视他,道:“你喜欢你的女奴?” “她是我的哥哥送给我的礼物,也是我如今唯一的财产。” “能够进入洛莉的,一般都是贵族子弟,你不怕他的家族报复或法律的制裁?” “这些事情,留到明天再想,今晚我只想你……”古藤抚摸她湿润的睫毛,“任性的贵族小姐,你是我今晚遇到的惊喜。也许我会记住你,但过了今晚,我不会纠缠你,毋须忧虑。” “你让女奴拿些酒过来给我们好吗?”莎娜聪明地转移话题。 “她醉得睡着。” “她没醉呢,也没有睡,刚才我问你是否喜欢她,看见她抬头看你……” “兰若幽,把酒拿来给我们。”古藤轻喊,他当然知道她没有熟睡。 “嗯。”兰若幽轻应,抬首起身,走到壁橱取了壶酒,转回床前,递给古藤,“主人,我可以……到外面吗?” “你在屋里。”古藤拒绝她的提议,他从莎娜身上起来,接过酒壶,道:“你去取几条布巾过来。” 莎娜坐起来,往她的胯间一看,道:“哎呀,你射好多精液,比平常男性多十倍都不止,床上都是你的精液,我的阴道还有股股流出,难怪感觉有点不同!若我被你搞大肚子,我便派人抓捕你,把你阉了,让你做我的阉奴。” 兰若幽取来布巾,看到莎娜流着浓精的阴户,她转首看着古藤的脸,却不敢看他的胯部,“主人,毛巾。” “你怎么做女奴的?不懂得替主人擦拭汗水吗?”莎娜不满地道,她觉得兰若幽不是合格的奴隶。 兰若幽愣痴一下,上床爬到古藤背后,拿巾帕擦拭他背上的汗。 古藤若无其事地举壶喝酒,莎娜也喝了几口润喉,然后爬到兰若幽身旁,道:“给我一条毛巾,你傻傻呆呆的,就不会机灵点吗?主人忙活的时候,你应该在床前服侍。若我是你的主人,把你卖到最低级的妓馆。” “莎娜,别指责她了,她刚做女奴,做得不好也是理所当然。”古藤看着兰若幽的手绕到他的胯间,颤抖地拿着巾布擦拭他的阳具,他道:“不用擦这里,我喜欢姐姐的爱液留着。” “哇……嘻!小刀刀,你的女奴下面好湿,要不要我脱她的裤子给你看?”莎娜娇叫,却是她把手插入兰若幽的裤裆,惊得兰若幽缩手回来推她,“莎娜小姐,请你别做得太过分,我是主人的财产,由不得你来碰。” “挺会说话的嘛……喂,小刀刀,我可以碰你的女奴吗?”莎娜笑得妩媚、问得也暧昧。 “我拒绝。”古藤答得也够干脆。 兰若幽下床穿了鞋,道:“主人,我累了,可以休息吗?” “去吧,别走出这房间便好,今晚我不会再使唤你。” “谢谢主人。”兰若幽坐到门背,背对着床,侧躺下去,蜷缩着娇弱的身体…… “搞得我也想做你的女奴。”莎娜爬回古藤的胯前,伏首舔吻他的淫胯。 他右手执酒壶,左手抚摸她湿乱的金发,“哪怕你想做我的女奴,你也是真的女奴。喝完酒,我们继续吧?我不具备强壮的体魄,也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但我是个男人,拥有同别的男人一样的欲望。” “我知道你是男人……”莎娜直起身体,坐到他的大腿,抢他的酒壶过来,喝了几口酒,道:“你是不是很介意我说你不具备男人气概?那是我看错眼啦,你说话做事挺男人的,就是嘛……长相不帅气、体格也不强壮,但长得不算难看,身材均称,不肥不瘦,肌肉比想像中的结实。” 古藤的手指挑着她的乳头,道:“我不在乎自己的外表,我只是要让人明白,我不是君子,也不是好人。或者过了今晚,明天我就是罪犯,你在跟一个罪犯做爱!” “罪犯我见多了,我家就有个超级罪犯,他是家族中的天之骄子。我不怎么喜欢他,因为他很少正眼瞧我;准确的说,他是个病态……算了,不想提他,与我无关,反正他是那种臭屁的家伙。嗯唔,跟平时的你有点相像,可是不知为何,我不觉得你讨厌耶。” “因为我是你的男人!”古藤轻捏她的乳头,很有性格地道。 “呸!你不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嫖客,今晚之后,你再也找不到我。” “我没想过找你……” “恼你的哦?说句找我,满足我的虚荣,会让你死掉啊?享用过我的身体,你不能够说句好听的吗?快说你会找我!”女孩变得真快,莎娜也不例外。 “我没时间找你,过几天我要前往南泽。” “你真闷,没人教过你哄女孩吗?” “我花了钱,应该由你来哄我。” “烂嫖客,哼!”莎娜故作生气,仰首喝了口酒,忽地搂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响应,她激情地与他缠吻,退首回来,娇喘:“我……也不是真的妓女,而且你给的钱,我都没得到,干嘛要我哄你?” “反正我花了钱!” “死脑袋,不理你。”莎娜仰躺下去,不时地提壶饮酒。 古藤见她这样,转身下床,取回一壶酒,爬到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并拢地摆放到他的大腿,右手捏着软软的阴茎,划碰她的阴缝,左手提着酒壶品饮…… “色狼!平时看起来多么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都变成色狼,你特别的猥琐。”莎娜扁嘴气道,然而她很享受龟头轻轻地磨划阴唇,这在高潮过后是种很有情调的温存。 “我没说过自己正经,你自以为是……” “你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正经,难道我有说错吗?再敢反驳,今晚不跟你做第二次。刚才几乎把我搞死……,鸡巴不大,肏屄的本事倒不小。”莎娜有些“大女人”主义,有时说话比较霸道。 “莎娜姐姐,你以前的男人的生殖器,都很粗长吗?” “我以前的六个情人都生得高大好看,阳具最短的也有十七公分,最长的是二十一公分。我找的两个男奴,有两根二十四公分左右的凶器。这些都不是我遇到最粗长的;有次我参加舞会,被一个半人马帅哥肏得爬不起来,他的阴茎三十多公分,够劲!可惜事后我连他的脸都记不起来,只记得当时玩得痛快……”莎娜坦然地说着她的性经历。 “我帮你刮阴毛好吗?”古藤看着她并不浓密的金毛,提出淫糜的请求。 “不要,我这么年轻,阴毛没生浓,那么的好看,为何要刮掉?要刮便刮你自己的。” “我想刮你的。” “你真龌龊!” “这里本来是龌龊的地方,圣洁的人是不会来这里的。” 古藤表现得轻松,因为莎娜不是真的骂他。她原已干燥的蜜穴,因被他的龟头磨擦,再次流出晶亮的爱液。她的阴户不是很肥隆,却是很嫩很美,虽然阴缝稍为显长(证明她的容纳性很大),但胜在青春的大阴唇结实白嫩。看得出她的情人虽多,性爱却不是经常,否则阴唇不可能没有杂色。她的两瓣小阴唇是露出的,生得均称厚实,红嫩而性感。 “好看吗?”莎娜见他观赏得入迷,她骄傲地道。 “好看。”古藤回答得简单,手指触摸她的柔软。 “你的第一个女人的阴户,肯定没有我的好看吧?” “她的很好看,我一直不能够忘记……” “呸!她都生了很多孩子,年龄肯定也不小,一定被肏得黑乎乎的,怎么可能比的好看?”莎娜觉得古藤的话,只是一厢情愿的谎言。 古藤的手指插入她湿润的阴缝,听得她一声轻呻,他道:“你错了,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的阴户很白很嫩,而且很紧,只有毛儿是黑乎乎的……,别总是让我提起她,我以后拒绝再与你谈她的事情。” “她这么好,你去搞她啊,干嘛来嫖我!不跟你做了,我要穿衣走人。”莎娜果然善变,一语不合立即生气,然而她也没有离开,因为古藤的手按着她的胸脯,她气恼地拍打他的手腕,嗔道:“你花的钱,只够一次!” “不管我花多少钱,我都是买你整晚。” “你相信我会杀了你吗?” “我知道你是血斗士,我猜你是席洛霸武学院的学生,是吧?然而你顶多“血魄十限”,我却已达到“念魂七界”,你觉得会胜得过我吗?” “你……念魂七界?谁信你?想吓唬我吗?你如此年轻,不可能达到念魂七界!哪怕是司士,也没有多少个达到第七念界,你算什么东西!我讨厌你的自大……” “顺便说下,我也是血斗士。” “我呸,你想说你到达第几血限?” “第十三血限。” “哪有十三血限?最低是第十二血限,你……混蛋,你逗我,你根本不是血斗士,混蛋你胡扯,我捶你。”莎娜恍然悟之,“扑哧”便笑了,举手轻捶他的手臂,娇嗔:“我不管你念魂几界,反正我不相信。但是你不能够说别的女人比我好,现在是我和你相处,你得说我是全世界最好的女孩。” “你若是想要我不说,便不要问起某些事情。我是可以说谎,然而对某些事或对某些人,我不想用谎言去评价。你真的很美、很漂亮、很性感,我很喜欢你,时刻想插入你,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真话,但这真话里,不带任何比较的性质。”古藤也许不会刻意地哄女孩,只是他不经意之间,已经说出令女孩感到甜蜜的话语。 善变的莎娜喜形于色,嚷道:“插啊,我让你插,你不是时刻想插入吗?看你软软的,拿什么来插我……嗯喔……混蛋哦!” “我已经硬了,你不知道吗?”古藤在她说话之际,肉棍插入她的蜜穴,“我年轻,硬得快。” “哼,年轻的我见多了,没见过刚射精片刻便硬的,你的小女奴还没有睡着呢。”莎娜说罢,也没有反抗,倒提酒壶继续喝酒,任由古藤再次勃起的阴茎插在她的阴道,喝了三四口酒之后,她叫喊:“喂,叫兰若幽的,你要跟主人做爱吗?他的性欲超乎想像的旺盛,你和我连手,对抗他的淫欲吧?” 兰若幽没有出声,她原是不爱说话的女孩(或者是命运造就的性格),在此种尴尬的事情上,她怎么可能蠢得答语? 古藤一手执壶品酒、一手抚摸她的阴唇和阴蒂,胯间硬物更是没有退出去的意思。 她不但没有表示反对,反而双脚交叉夹住他的腰身,媚眼泛泛地瞄他,“小刀刀,你怎么猜到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你多次提到学校,又是贵族小姐,又是血斗士,很容易猜的。” “我也有可能是霸武学院的老师耶……” “据我所知,必须达到“血魄九限”,才有资格当学院的老师……” “算啦,你猜对了,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你千万别到学院找我。” “我也许会到学院看看,但目的不是找你,所以你见到我的话,当作不认识便好。” “我喜欢你的风格,今晚让你继续占有我。”莎娜又想喝酒,但她手里的壶没了酒,她气得把酒壶掷落地,仰身坐起,嘟起性感的红唇,娇语:“小刀刀,喂姐姐喝酒,要特温柔特甜蜜的……” 古藤有时虽不解风情,却并非傻子,他含了口酒,吻住她的嘴,把酒渡入她的檀口,她果然全部吞饮,把她的舌尖伸过来挑逗,他自然懂得回应。一时缠吻不休,直至她得满足,她推开他的脸,埋首到他的胸膛,轻喘。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那家伙睡我的时候百般甜言,承诺过的事情,却没胆履行,我一脚把他踹飞。他以为我很爱他,我悄悄告诉你,我虽有过好些男人,却从来没有爱过他们。就拿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那个老师,我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知道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因为我的处女膜在他之前便破裂了。我故意用性具捅破的,我不想要男人留给我撕裂的记忆;种记忆太深刻,我害怕忘不了……” “我和你之间,也没有记忆吧?”古藤温柔地问她。 “嗯,我不喜欢……,但我今晚很开心,我庆幸遇到的是你。” “我也同感庆幸。”古藤把酒壶丢落地,抱着她的脸轻吻,“莎娜,不是你的真名吧?” “既然不需要记住,便不需要真正的记号,不是吗?” “我原想把我的名字告诉你,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没必要了。” “我记着你是我的小刀刀,其余的我不想记住。你要到上面,还是在下面?” “这次我想在后面。” “混蛋,花样挺多的,姐姐便做你的母狗……”莎娜翻身跪趴在床,回首妩媚地笑着,“小刀刀,如果我爱上你,要做你的情人,你会接受我吗?” 古藤看着她那夹挤得鼓隆的阴户,淫欲难止,握着肉棍迅速肏入,一边抽插一边回答:“不管今晚相处得如何,这只是一次交易。我买你一晚,如果你要爱,便爱今夜的我!” “你说得有性格,我也听得舒服。但是,我明了说,如果明天之后,我没办法忘记你,翻遍翼图大陆,我也要把你找出来,继续做我的小刀刀。别以为我是说说,我的家族完全有这种能力。你死定了,谁叫你嫖我?嗯舒服,你也算个小猛男……,喔嗯嗯……” 古藤没再说话,他尽情地享用她的肉体,其余的一切思绪,都被他抛之脑后。 也许他不是很强壮,但他并非弱小的男人;他的强大,来自他的内心…… 整整的一夜,他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给了她多次的高潮,在她体内射了五次精液,每次的精液射出量多得离奇!她昏眩了三次,前两次都被他弄醒再肏,最后一次,他与她一同睡着。 醒来时,古藤见她还在沉睡,他没有喊醒她,温柔地在吻她的美额…… 穿好衣服,走到门背蹲身下来,轻轻地推了兰若幽,她却没能醒转,他猜测她今晚睡得很不好,轻叹一声,把她横抱起来,她竟在此时醒了,睁开倦意朦胧的美眸,看了他一下,她又闭起双眼…… 古藤离开许久,莎娜才从梦中醒转,一看屋中只有自己,她愣思片刻,气道:“可恶的嫖客,绝情的家伙,连句再见都不和我说。别以为你让我爽了一晚,我就会记住你,姑奶奶一会便把你忘得干净。哇呀,这身精液难洗……精虫怪物,害我吃了个饱!”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九章 街头冲突 古藤和古蒙在洛莉享用了美味的午餐,古蒙问起古藤昨晚过得如何,古藤说很尽意,古蒙便问:“没趁机搞了小女奴?” 端着饭碗,站在旁边吃饭的兰若幽,两脸腮瞬间便红,背转身默默进食。 古藤反问:“你会搞你的处女女奴吗?” “我是商人,讲究商业利益。处女值钱,特别是沦落的贵族小姐,更是值钱!我说,把小女奴卖了吧,只要宣传她的身份,加上她的姿色,会是笔不错的生意……”古蒙看重的是兰若幽的“商业价值”。 “不卖。” “老五,你没商业头脑!” “这不应该从失败的商人口中说出来……” “停,别说我失败,我会翻脸!咱们说说昨晚的事,你觉得会有大阵仗在洛莉门前等待我们吗?我不想看到你刚出狱,又被提去审判。虽然结果可以预想,但还是挺麻烦的。”古蒙有些担忧,他不可能像古藤这般镇定。 “三哥,你担忧生意吧,这种事情由我来处理。” “确实没啥好担忧,不就是霸都的小贵族吗?当年你屠杀无辜的村民,也只是五年的罪刑,这算什么事?”古蒙不屑地道。 古藤道:“三哥,别总是提起五年前的事,我不喜欢……” “不提。吃饭。干架。哈哈!”古蒙大笑,扒了满口的饭,喝道:“兰若幽,被我五弟抱,是什么感觉?我没见过他那样抱女人!” “古蒙先生,你可以让主人抱你。” “干!我又不是女人……” 两兄弟继续吃饭、闲聊,大多数是古蒙在说、古藤在听。进食完毕,兄弟俩闭目养神片刻,让腹中的食物得到稍微的消化之后,古蒙喝喊“出去揍人啰”,古藤二话不说便起身走出,兰若幽举着伞紧跟在古藤后面…… 出得洛莉门前,果然有百多号人在等候,见到兄弟俩出来,昨晚那两个黑男喊道:“是他们!主人就是被那个黄皮肤的贱民杀死的……” 古藤双眼盯着人群中的几个贵族,其中一位年龄已达六十多,剩下三位都是中年,猜想是死者的父兄。他泰然道:“你们如此的阵仗,是想私下复仇吧?我不想在洛莉门前生事,咱们绕路几寸如何?” 贵族老者不失礼貌地道:“请!”便转身率队引路。 血玛兄弟无畏地跟在后面,到达较僻静的街巷,古藤道:“司士大人,我们在这里解决吧。” “在你死前,我想问清楚,为何杀我儿子?”贵族老者悲愤地道。 “伞给我,你退后。”古藤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回首面对老者,不答反问:“这三位高贵的先生,都是你的儿子吧?” “没错,你杀死的,是我的小儿子。” “你为何不请求法律的支持?” “贵族便是法律!你杀我儿子,我便亲手杀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司士,不需要假手法律来替我复仇。”自从离开洛莉都会,老者的气焰变得嚣张。 古蒙失笑道:“司士?唬人吧?整个王国有三四千司士,全部集合起来,也吓不倒老子。废话少说,王国法律认可双方赞成的私斗。老五,退回去跟你的小女奴调情,打仗是你的特权,打架是三哥的专长。”说罢,他从背后抽出锋利的巨剑,踏前四步,“我是商人,剑久未饮血,因此生意惨淡,此次便拿你们祭红。” “杀了他!”老者喝喊,十多个壮汉挥动武器,朝古蒙冲过来。 古蒙长喝一声,巨剑横削,淡红的血芒划过,只听得十多声惨叫,壮汉们纷纷倒地捧腹,却是腹部被剑气所伤,吓得后面的武者不敢前进。 老者惊喝:“血斗士?难怪如此嚣张……” “血魄五限,有种过来!”古蒙喝吼,剑指老者,“老子就是有嚣张的本钱!” 老者及三个儿子脸色巨剧变,“报……报上你的名号。”老者的语音开始颤抖。 古蒙冷笑:“区区街头寻仇,何必报我名号?我就是一名商人,来霸都做生意的。” “父亲,我来杀他。”老者高大的儿子提刀上前,看得出他在兄弟中排行第二。 “二哥,小心点,你只是血魄九限……” “他也不可能血魄五限!”贵族壮汉挥刀砍至,刀劲凛凛,似有一击必杀之势。 古蒙挥剑的瞬间,“铮”的一声,贵族壮汉的刀已被削断,惊得他倒退而回,提着断刀的手不停地抖,“父……亲,请求霸都圣卫的支持,我们无法私自解决。” 老者顾不了许多,朝家奴交代几声,便见家奴迅速离去。 古蒙收剑回鞘,道:“没劲,还以为你们要私了到底,正想痛快一翻,结果是一群孬种。老头,你应该是念魂九界吧?要不要跟我弟较量?他好像是念魂七界……” 老者看了一眼古藤,见他一直撑着伞,内心闪过一抹念头,慌恐地道:“你们到底是谁?” 古藤道:“三哥,我们走吧,霸都圣卫若真的过来,我们有点麻烦。” “也是,圣君的亲卫队兼霸都巡罗队,我们不怎么好招惹。哈哈……闪人!”古蒙狂笑,掉头与古藤走离。 老者及三个儿子看着他们离开,也不敢上前阻挡,然而他们刚到达街巷的另一端尽头,又掉头走回来,却见他们后面出现三十多个武装女性,赫然是霸都圣卫中的念卫队。 老者一眼认出领队的便是念卫队的队长莎罗妮?拉丝,他惊喜地上前施礼,道:“司士科夫?林格斯,向拉丝念卫长问好,请念卫长主持公正,此两男杀死我儿,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美丽的拉丝看着血玛兄弟,道:“林格斯司士所说是否属实?” 古蒙笑道:“美丽的念卫长,我们自卫而已。” 莎罗妮严肃而简单地道:“事情原委。” 科夫?林格斯道:“我儿到洛莉都会玩耍,他们趁酒闹事,把他杀了。” 莎罗妮美丽的眉额皱了皱,眼神中闪过鄙夷之色,朝古蒙问道:“可有此事?” 古蒙道:“喝酒玩女人是真的,但闹事的不是我们,是他的儿子不长眼,要抢我弟的女奴……” “抢的可是她?”拉丝看着兰若幽,问道。 兰若幽镇定地道:“是的,他调戏我,挥剑想杀主人……” 拉丝目光转移到古藤脸上,仔细端详一会,道:“洛莉里的争《文》端或死伤,并非我们管《人》辖的范畴,但你们在街上《书》对抗贵族,就是不可轻饶《屋》的罪过,我必须抓捕你们问罪。” “你叫莎罗妮是吧?请代我向圣君问好,就说古藤?血玛,请求他的宽恕--” “古藤?血玛?”诸人一片惊呼。 莎罗妮惊得后退一步,道:“你昨天刚出狱,今日又杀人?” 古藤直视她,道:“他要杀我,我便杀他,仅此而已。假如林格斯司士想替儿子复仇,我没有任何意见,但我也不会束手就缚。我不喜欢阳光,然而我热爱阳光照耀的大地,不想再进牢狱!” 莎罗妮倒吸冷气,转首对科夫说道:“血玛家族,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没得圣君命令,我们无权抓捕他们。假如你誓要替儿子报仇,请出城去厮杀,死活你们两家负责。另外,我必须说明的是,血玛家族其余成员,在马云大祭司家里做客,圣君今日也去那边接见他们。洛莉那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入的,你儿子抢别人的女奴之时,应该想想对方什么来头!这事一旦闹大,吃亏的是你们……” 科夫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道:“拉丝念卫长,这事就算了,是我儿不长眼,冒犯血玛家族。我……我请你跟他们说,我不想追究此事,请他们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直接跟这杀人狂说吧,他不是在你面前吗?”莎罗妮厌烦地道,看得出她不喜欢古藤. 科夫的三个儿子跪了下来,林格斯的大儿子哀求:“古藤上尉,我弟平时爱闹事,犯到你头上,是他的不理智。请原谅我们今日的鲁莽,我们保证不会再为这事纠缠你,也不会存有半丝报仇的念头。” 科夫含泪颤语:“请血玛别追究我族今日之举……” 古藤道:“你儿子之死,我也感抱歉。只是我不会因抱歉而后悔,他有胆举剑杀我,就必须承担一切。我已不是贵族,你们毋须曲蹲高贵的膝盖。就这样吧,你们不为难我,我也没理由找你们。你们继续做霸都的贵族,我则做我的平民,彼此以后互不相干。” “谢谢古藤上尉。”三兄弟同声道谢,急急扶起科夫,“父亲,我们走吧,你别难过,起码我们保住了家族,这事情……四弟他惹得太大,我们承担不起全族被灭的后果。” “我知道,不应该宠着他……哇呼,他还没娶妻生儿……”科夫痛声大哭,是为悲伤,亦为无奈。 古蒙色迷迷地瞄看这群美丽圣卫,恨不得她们身上标有价码。 “老五,你昨晚搞的处女漂亮吗?” “很漂亮。” “你搞了多久?” “整晚!” “哈……三哥我都只搞了半晚,你竟然搞足整晚?处男就是不一样,很爽吧?” “三哥,我们应该离开了。”古藤没有回答最后的问题,他撑着伞走了两步,回首看着严肃的莎罗妮,语出惊人地道:“你也很美,什么时候到洛莉做妓女,告诉我一声……” “铮!”莎罗妮怒而拔剑,古藤拔腿便跑…… “老五,等等我啊,你怎么如此风趣?叫三哥好惊喜啊--” “主人……哎……主人!”兰若幽娇叫着追上去。 “这~就是著名的战犯?看起来很平凡嘛,像个调皮的小男孩……” 某个念卫如此评价古藤. 莎罗妮厌厌地啐骂:“无赖!杀人狂魔,无耻色胚……”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十章 初临学院 古蒙领着古藤,逛席洛的闹市,顺便前往奴隶市场,却碰见古颂等少男少女。 原来他们出来找古藤,大抵猜到古蒙会到奴隶市场,所以早早在这里等候。 “女儿,你们的妈妈没跟来吧?”古蒙四处张望,没看见他的四个老婆,故意试探性地询问。 玛尔勃道:“妈妈说,你若天天在外跟女人睡,让她们独守空房的话,她们就找男奴玩……” “我操!这种话,她也跟你说?你爸什么时候让她们独守空房?哪次回家不是把她们治得服服帖帖?算了,她们怨念太重,我回去一趟,免得便宜那些贱奴。老五,你叫六弟陪你逛,我回去哄你的嫂子。”古蒙塞了五枚金币给古藤,匆匆忙忙地离开。 古眉挽着古藤的手臂,撒娇道:“五哥,给我一枚金币好吗?我想买几套漂亮的衣服……” “六妹,你问爸妈不行吗?我出狱也要用点钱。”古藤似乎要拒绝,惹得古眉扁嘴生气,他转身捏她的耳环,轻轻地扯,道:“给你啦,从小到大,就你赖着我要东要西。” 古眉欢喜地接过金币,仰首吻了古藤的脸,道:“五哥你真好,六哥他都抢我的钱。爸妈每个月就给我们一枚金币,他偏要我拆找成一百银币,分给他五十银币,好让他风流快活。以前不能够接近五哥,现在可以挽着五哥的胳膊,感觉好幸福。五哥,你没有抱过我,我要你抱抱啦……” “都这么大了,五哥抱不动你。”古藤捏着她的细巧的尖鼻,“你找个高大威猛的情人抱你吧。” “哼!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愿意抱你最可爱的妹妹,我回去告诉爸妈,你欺负我。”古眉撒娇到底,她是姐妹中,最崇拜古藤的,小时候只要古藤在家,便远远地跟在他后面--那时候他不能够接近女孩,她必须与他保持一段距离。 “你也不体谅五哥身体瘦弱,唉。”古藤抄手横抱她,对古颂道:“六弟,今日有什么安排?” 古颂道:“我知道五哥以前很想进司祭学院,因此我和六妹商量,带你参观我们的学院。” 玛尔勃亦道:“五叔,你也要参观我们学院,我给五叔介绍漂亮的女孩,她们一定愿意做五叔的情人。” 十二岁的玛尔娇,天真地道:“五叔真的没情人耶,我也要介绍女孩给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你的同学都十二三岁,也要介绍给五叔当情人?” “不……不行吗?我听说有些女孩十二岁就嫁人……,三姐,你十四岁,你的同学应该也是十四五岁,不比我们大多少岁啊?”玛尔娇疑惑加不服,“我看让大姐介绍吧,她认识好多骚货。” 同是十二岁的玛尔敏(比玛尔娇小两个月),提出抗议:“四姐,为何要大姐介绍骚货给五叔?我们五叔应该要纯洁的女孩,三叔和我爸才要骚货呢。”她是古翼的大女儿,而古翼是以“四处留情”出名的,美其名曰“浪漫”。 古藤看着一众娇美的萝莉,微笑道:“五叔不需要情人,你们别替五叔张罗。” 玛尔娇道:“五叔是处男吗?我爸说,女人要保持贞洁,献给所爱的男人,但男人保持贞洁的话,会被别的男人耻笑。三姐,你赶紧找个纯洁的女孩给五叔吧!六叔和大哥都比五叔小,他们都有好多情人;五叔这样子不正常耶,处男是没有魅力的证明……” 古颂道:“你们别嚷嚷了,你们五叔不是处男,昨晚他和三哥嫖妓。” 小女孩们惊讶地盯着古藤,玛尔勃问道:“五叔,你真跟我爸去嫖妓?” 古藤点点头,道:“好像是吧……” 玛尔勃叹道:“五叔被我爸带坏了,爷爷奶奶一定骂死我爸。” 玛尔娇很感兴趣地道:“五叔,那女孩漂亮吗?年轻吗?” “很年轻很漂亮……” “五叔你花了多少钱?”玛尔敏问得很实际。 “两个金币。” “太……太贵了,五叔你给我两个金币,我可以介绍女孩给你,保证是纯洁的处女。”玛尔娇信誉旦旦地道,“有些地方,十二岁的女孩都嫁人了,像鲁古城的女孩,有很多嫁得早。若五叔觉得不好对十二岁的女孩下手,我也认识有十四岁左右的女孩哦,你早给我两个金币,我把她们介绍给你,也不用委屈地把初夜献给妓女……” “手有点累了。”古藤无语以对,只得转移话题,把古眉放落地,道:“你身为她们的姑姑,不管教她们吗?” “她们热情地替你介绍女孩,我干嘛要管教她们?你十八岁了,没有情人,很丢家族的脸耶,我也得介绍女孩给你,我不要金币,介绍费给我五十枚银币便好,也保证是纯洁的女孩,扑哧……”古眉调皮地娇笑。 古藤无奈,懂得她们的意思,只得取出的金币,递一枚给玛尔敏,道:“换成银币,你和玛尔娇,一人一半吧。” 玛尔敏接过金币,道:“我和二姐一人一半好吗?四姐和我不同学院,我不好给她……” 玛尔娇抢她手里的金币,“不行,五叔说是给我和你的,我们这就去拆零,不用你特意送给我。” “玛尔娇,这是给你和玛尔勃的。玛尔敏的金币,让她和玛尔默分着用吧。”古藤又递出一枚金币,玛尔娇伸手就抓,欢呼道:“谢谢五叔,家里明明有钱,却不肯给我们多些,五叔是最好的。六叔和大哥没钱,经常跑来勒索我,大姐也是……嗯啦,五叔你会给钱大姐吗?” “我还没见到玛尔莎呢。” 古藤婉转地回答,他手中只有三枚金币,再送出去,以后得厚着脸皮问父母要钱,他觉得难堪。 岂料古颂也伸手过来,赖脸笑皮地道:“五哥,我想给女朋友们,买些小礼物,当是五哥送给她们的见面礼,可是手中没有钱……” 古藤看着三枚金币好一会,无奈地给了古颂一枚,也给了玛尔强一枚,道:“都给你们了,我只有最后一枚金币,谁都不给了。” “大姐知道会抓狂的,她肯定赖着你要。”玛尔敏深知玛尔莎的性格。 玛尔娇赞同道:“五叔,我支持你,大姐她不去接你,证明她像四姑、五姑一样,不喜欢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给钱她。我最恨她老抢我们的钱,去跟情人住旅馆。前天抢了我三十枚银币……” “她前天也问我要了一枚金币,那是我积攒很久的。”一直未说话的玛尔默,发言讨伐。她是玛尔莎和玛尔娇的亲姐妹,乃古然和大妾安泽?特兰的女儿;她的母亲是冷艳尤物,她虽刚满十六岁,冷艳之姿尤胜其母。 一群男女边走边聊,迳往祭司学院行进。 兰若幽牵着两匹马,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 古眉和玛尔娇,挽着古藤的手臂,在他左右叽喳不休…… 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座落在席洛西南,是翼图大陆最负盛名的两间学院,通常只有贵族的念魂者和血斗士能够进入学院,但也有一些非贵族成员获得破格录取。学院按学生的年龄分为三个年级,即低年级、中年级、高年级;学院规定十二岁才能够入学,每个年级修学三年,到毕业时刚好九年时间。 学院主要教导学生们各类知识,但一般不会传输给学生念魂和血魄的秘诀,皆因能够进入学院的学生,很多拥有独门的家族秘诀,学院负责催促学生修习并给予交流的平台。当然,少数学生因入学时不具备念魂和血魄,则由学院提供合适的,给这部分学生修习…… 除了席洛的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其它各地的小间学院,都是单纯地教导知识,没有权利涉及念魂和血魄的修习程序。因此,不是所有的念魂者和血斗士,都是从这两间学院出来,更多的念魂者和血斗士,无缘于任何一间学院。 可以肯定的是,能够进入学院或从学院毕业出来的,百分之九十是贵族…… 从繁荣的席洛市集,走到祭司学院,花了两个多时辰。这还是因了奴隶市场,离祭司学院比较近之故,若是从市集的最东面过来,起码要花上四五个时辰。到达学院时,已是下午四时多,学院正巧放学。 古藤在行程中,被家族的女孩腻得身心燥热,早就借口说累,骑到乌箭上--撑着伞、骑着马出现在祭司学院,不失为“一道奇特而怪异的风景”。 “五哥,下马啦,你不是女孩,这样子好丢脸耶。”古眉把古藤从马上拖下来,把马缰交给兰若幽,道:“玛尔默,你带女奴牵马到马厩,吩咐马监用心照料,若是有差错,绝不饶恕他们。” 兰若幽道:“主人,我想守在乌箭身边……” 古藤道:“乌箭是你的主人,还是我是你的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兰若幽乖巧地回答,她懂得古藤的意思,牵了两匹马,跟着玛尔默离开。 古颂羡慕地道:“五哥,你的小女奴真听话,姿色也不逊于霸都三大。” “什么霸都三大?”古藤问道。 玛尔强道:“五叔,所谓的霸都三大,便是三大萝莉、三大美女、三大艳妇、三大骚货。王国小公主、四妹和舞儿,合称为霸都最萌罗莉;温月祭司、四姑、二妹,乃是三大美少女;圣后、奶奶和四婶,则是三大艳妇;至于三大骚货嘛,有些难以启齿……” 玛尔娇啐道:“三大骚货就是太后、大姐和三姑。”→文·冇·人·冇·书·冇·屋← 古藤疑惑地道:“我怎么感觉这三大里,都有两大是我们家的?再说我们在血玛塞城,霸都的女性排名,应该没有我们家的女性才对……” “五叔,是我排的啦,当然得优先把我们家的美女排进去。”玛尔骄自豪地道,“小公主我见过,她今年十岁,将来是我的学妹,所以我让她成为三大之一;温月祭司是学校的名誉老师,偶尔来给我们上课,我很喜欢她,加上她才二十三岁,也算是美少女;圣后自然能够成为三大艳妇之一;太后是骚货不足为奇,谁都知道她酷爱猛男,面首多多。至于三姑和大姐,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她们是骚货;家族里就数她们最浪,我鄙视她们。” “舞儿出来了,小心她听到你说三姑的坏话。” 玛尔敏看见舞儿远远走来,小声地提醒玛尔娇。 玛尔娇吐吐舌头,细声地道:“我把她排入“三大萝莉”,她应该感谢我……” “五舅你好。”舞儿走近,问候古藤,解释道:“舞儿有课,所以提前回学院。” 古藤见她乖巧,又是三姐的女儿,不由得掏出金币,道:“舞儿,你换成银币,五舅给你五十银币。” 舞儿不接,道:“我不缺钱……” “我都有给他们,不能够不给你。这是五舅身上唯一的金币,所以只能换成银币,给你一半。”古藤也是无奈,早知让玛尔强和古颂,共分一枚金币。 舞儿甜甜地笑着,那仿似纯美又似妖艳的混血美脸,萌美到极至! 古藤欣慰三姐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儿…… “谢谢五舅,舞儿记在心里,等五舅有更多的钱,再给舞儿。” “一定的。”古藤把金币收回,感激地看着舞儿,道:“到时候五舅连本带利还给你。” 舞儿道:“妈妈要我代问,五舅想做什么?” “奴隶买卖。” “和三舅合伙?” “算是吧。” “你得收好属于你的那份钱,妈妈说三舅会把钱花在妓女身上。” 舞儿全盘托出母亲交代的话;古舞早已猜到古藤会和古蒙一起经商。 玛尔勃道:“昨晚我爸就带五叔去嫖妓,花了好多冤枉钱不算,害得五叔的初次,给了妓女。” 舞儿惊道:“五舅,你要被我妈妈骂了,她说要亲自给你找女孩……” “五舅不需要女孩。”古藤打断舞儿的话,这话题令他感到烦躁。 “五叔,你要学我爸,一直支持娼妓事业?”玛尔勃大胆地讽刺。 古藤仰脸看伞,道:“有何不可?” “鄙视你!”女孩们异口同声地指责。 “我不是帅哥,也不是猛男,没女孩喜欢,想要女人了,自然到妓院,这很正常的。你们别动不动就鄙视长辈……”古藤抛出一句所谓的道理,不想与她们继续这话题,改口道:“你们应该带我四处参观了吧?我曾梦想进入这间学院,结果却进了学院后面的监狱,已是最大的讽刺,所以我不怕你们无足轻重的讽语。” “悲哀。”舞儿笑语轻叹,“假如你不是舅舅,舞儿便喜欢你,这样你也不用到妓院寻求慰藉。” “还是舞儿对我好。”古藤摸着舞儿的头发,道:“等五舅赚了钱,给你买漂亮的衣服和首饰;等你长大,给你找又帅又好的男人。” “我不要男人……” “为何?”玛尔娇问。 “我妈妈也没有男人。” “你妈妈有男人,只是没有老公。”玛尔娇反驳。 “那些不算妈妈的男人……” “你想学你妈妈?” “我不学她,我就一个人,生活一辈子。”舞儿誓言道。 古藤抚摸她的秀发,叹道:“舞儿,一辈子很长,总需要人来陪。” 舞儿回首凝视古藤,附嘴到他耳边,细声地道:“听说,有外甥女嫁给舅舅的?” “没有,绝对没有。”古藤蓦然想起年幼时的往事,急忙前走几步,故作平静地道:“终于来到祭司学院,不能够成为这里的学生,可以参观一下,也算完成了夙愿。唉,人生,总是错过太多……” 舞儿追了上来,低语:“五舅,别以为我不记得小时候的事,你说过陪舞儿一辈子……” “天气真好,我怎么撑伞?这不合常理。”古藤一阵急走,“不合常理啊!”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十一章 处男终结者 血玛这群男女,乃俊俏人物,引来无数目光;古藤虽不算俊俏,却也获得许多“注目礼”--只因他的伞,撑起别样的风景。 舞儿不再追问古藤某些事情,因此他也没有刻意避之…… 玛尔娇和古眉,依然缠绕他的左右;爱慕这两个女孩的贵族公子,看得眼睛都红了。 兰若幽本来远远地跟在后面,却有许多俊男跑来搭讪,她不懂得应付他们,不停地重复“我是女奴,不是学妹;我是女奴,不是学姐……”,然而搭讪的男生越来越多,她吓得跑到古藤身边,说:“主人,我帮你撑伞好吗?” “你想让我变得更怪异?”古藤当时回了她如此的话,没让她帮忙撑伞,只叫她跟随左右,每当男生想套近乎,古颂便道:“她不是我的姐妹,也不是我的侄女,更不是我的情人,你们想知道她是谁,请问前面撑伞的男人,他是我哥。” 这可把许多贵族潇洒哥唬住了,少数见识广的男生猜测到古藤的身份,即使猜测不到的,也因他是古颂的哥哥而不敢冒犯。 --血玛,乃七血族之一,威震一方的霸主,非一般贵族可比。 “五哥,看到我们学院的美女吗?你喜欢哪个,我帮你牵线……”古眉仍然想给古藤物色“人选”。 “美女是很多,但帅多也多。我如此相貌,竞争力太低,你别费心了。”古藤似乎对“美女”不感兴趣,他过来纯粹是感受学院的气氛,弥补“失学”的遗憾,“我想在学院上一天课。” 古眉道:“可以啊,明天你跟我去上课。” “看情况吧,我在想今晚该睡哪里?”古藤见天色将暗,准备离开学院。 古颂道:“五哥,你到我们宿舍睡吧,让你的女奴跟六妹睡。” “我要跟主人睡……”兰若幽轻声娇语。 古眉惊道:“你要跟我五哥睡?绝对不可以,你一个女奴……” “我不是说和主人睡……,我……我是说要跟着主人,他睡床上,我睡地上。昨晚在洛莉,也是这样,我没跟主人睡同一张床。主……主人,我害怕……”兰若幽可怜兮兮地看着古藤,说话竟成咽。 “这差不多,你身为女奴,时刻要在五哥身边服侍他,但不能够有非份之想。” “我没对主人有非份之想,主人喜欢妓女……” “兰若幽,你话太多。”古藤说得柔和,兰若幽不再言语,他往前走了几步,道:“我想独自走走,你们围着我太久,我可能会犯病。” 古眉理解地道:“五哥,一会我们过来找你,我问问有没有女孩愿意献身。” “我建议你把金币还给我,我找个妓馆比较容易……” “没门!我可不想你由“著名的战犯”变成“著名的嫖客”,以后你若再嫖妓,我不认你做五哥。”古眉说罢,率领众娇娇女,气愤愤地离去。 古颂也携着他三位美娇娘离开。 玛尔强冲着古藤的背影,喊道:“五叔,我到外面帮你安排宿睡的地方。” “谢谢。”古藤走了十来步,回首问道:“兰若幽,你为何说我喜欢妓女?” 兰若幽东张西望,答非所问地道:“主人,太阳落山了,你把伞收起来,我帮你拿着。” “南泽遗朝的公主,装傻的本领不错啊?” “主人,太阳落山……” “你还是装哑吧。”古藤打断兰若幽的话,把伞交给她,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行走,“兰若幽,你的奴隶档案,是在霸都办理的吗?” 兰若幽回答:“主人,我没档案的。古翼先生让我一路照看乌箭,到了霸都,就把我送给你了。你……要重新立我的档案吗?” “交易的时候,需要档案的……” “主……主人,你要把我卖给别人?” “我如今是平民,并且禁止领兵,乌箭于我没有用处,我想把乌箭卖了,当然不需要你了。”古藤说得认真,也说得兰若幽身子颤栗、泪儿涌流。他继续前走许久,回首看见她抱着伞,坐在校院过道上哭泣,好些男生围着她问话。他的眉头皱了皱,走回她的身前,看看周围的男生,道:“你们想要她?” “你是她什么人?”有个男生发问。 “暂时是她的主人。” “我要买她……”男生们争先恐后地叫喊,“请你出个价……” “你们问问她想做谁的女奴,我可以便宜让出。”古藤平静地道。 “小姑娘,你要做我的女奴吗?” “我比你原来的主人帅……” “我可以让你吃好住好……” “我让你做我的小妾……” 兰若幽捂着双耳,泪眼仰望古藤,却见他只是望着天。她又看看周围“热情”的男生,爬起来冲到古藤的身后,双手揪着他的衣衫,咽语:“主人,我不要做他们的女奴。我以后乖乖的装哑巴,你……别卖我好吗?” “说过要卖,不能反悔。”古藤看了看这群“风流学生”,道:“我出价了,你们听好。” “我们听着,请你出价!” “用……命……来……换。”古藤一字一字说完,不管诸帅哥的反应,转身便走。 兰若幽扯着他的衣衫跟着,喜极而泣:“主人……呜……主人,等……等……幽幽……” “你都扯着我的衫,还叫我等什么?” 说话之时,那群学生冲上来围住古藤,群情愤慨地喝骂:“哪里来的贱民,敢在祭司学院撒野?” “你们要买我的女奴,我出了价,你们买不起,这生意没谈拢,自然一拍两散,说我撒野未免过分。让让路吧,闹腾起来,对你们的声誉不好。如果你们想要女奴,我明天领些过来,让你们挑选;都是我从南泽公国,押运回来的上等货色,有几个才十二岁……”古藤说得认真,叫人无法不相信。 此群高贵的男生听罢,脸露喜色,开始巴结他,不停地追问价格,他咬定“两枚金币”,明天在此地交易,让他们准备好金币等着,但他们必须承诺不声张,因为声张的话,他会被校方抓捕;所以一旦他们声张,他便不会带女奴出现。 诸男欢天喜地送他和兰若幽离开…… “恭喜主人做成一笔生意。”兰若幽擦着眼泪道贺。 “你觉得会有生意吗?我要脱身,必须给予他们想要的。学院不是奴隶市场,不允许奴隶交易,我哪敢把生意做到学院?” “你这不是骗他们吗?若是以后你出现在学院,被他们撞见,他们会找你麻烦……” “你以为他们不会声张?哪怕他们没有声张,我到时候可以这么说:风声被透露,交易被迫停止。这事便无从追究,我和他们都相安无事,何乐而不为?” “主人不该在开始时挑起事端……” “没有事端,哪有战争?没有战争,哪有和平?没有从战争到和平的历程,哪能彰显赫赫军功?人世间大多的功绩,都是由各种事端造就。你瞧我不就是因这事端,让你乖乖听话吗?现在开始,继续装哑,我不想说话了。” “咦呀!小刀刀?小刀刀--”莎娜的欢呼意外响起,她冲到他的面前,投入他的怀抱,四肢挂在他身上,“你说不会到学院找我,为何一天未过,你便到学院找我?” “莎娜,先下来好吗?我不是来找你的,学院里有我的家人。”古藤不想引起围观,想把她推开,但她的四肢缠得结实,“你不是霸武学院的吗?” 莎娜恍然,道:“是啊,我是霸武学院的学生……啊!你不是来找我的?你这混蛋,我被你折腾一晚,满床满身都是你的精液,也吃得整个胃都是你的精液,现在还觉得饱饱的,我要跟你算账!” 古藤不想与她谈论昨晚的“床事”,转移话题道:“莎娜,你到祭司学院作何?你的情人是祭司学院的?” “是祭司学院的混蛋没错,但我不是过来找他的。我昨天把钱花光了,同在霸武学院的妹妹们,不知跑了去哪,所以我过来找祭司学院的妹妹们,希望她们借些钱给我周转。哪,那些便是我的妹妹,漂亮不?”莎娜指着古藤的背后,喊道:“二妹、五妹,大姐在这里。” 古藤回首一看,平时处事不惊的他,脸色瞬间全变,“她们……你妹妹?你是玛尔莎?” “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昨晚有说?” “大姐,你挂在五叔身上干嘛?你不是不喜欢五叔的吗?”玛尔敏远远地叫喊。 “五叔?”玛尔莎扳转古藤的脸,诧异地盯着他,惊道:“你是五叔?你这混蛋……你是五叔?你昨晚搞我--” 此时,玛尔娇也从另一个方向喊道:“大姐,五叔不是你的情人,别挂在他身上,让人看到,容易产生误会。” 家族中的小儿女聚集过来,古藤、玛尔莎和兰若幽,傻在当场。 古眉到达,掐捏玛尔莎的屁股,嗔道:“下来,让你接五叔,你跟野男人去玩,如今倒好,听说你五叔给钱我们,便故意大献慇勤。” “是啊,五叔,六姑说得没错,别被大姐骗了。他说你阳萎,还瞧不起你,说她给你睡,你也不敢睡她哩。五叔,别给她钱,给我便好。”玛尔娇一个劲地捅玛尔莎的“底”。 玛尔莎落地,叱叫:“你们别吵,都给我站这里,我要跟五叔商量事情。”她拉着古藤的手,“你跟我走,我头痛了。” 古眉怒道:“玛尔莎,你敢命令我?是你大,还是我大?” “我的年龄最大!”玛尔莎强势地抛下一句,拖着古藤走出学院。 --兰若幽一路跟随。 “你明明不能够碰女孩,为何昨晚……跑到洛莉搞我?”玛尔莎咬唇问道。 “我入狱前,是不能碰女孩;出狱后的我,可以接触女孩……” “你的第一次,是给狱中女罪犯的?” “不是。” “那为何说你十三岁跟女人发生关系?我记得你是十三岁入狱的,那时你不能够接触女孩,如何跟女性做爱?你昨晚的表现,明明与处男无疑,什么都不懂,全是我教你的,却说你不是处男?”玛尔莎异常的生气。 古藤叹道:“我是不是处男有那么重要吗?就当我昨晚是处男……,我们……以后,别提昨晚的事,我明天便离开霸都,和三哥到南泽。像以前一样,我会在各地奔波,见面的机会很少,彼此忘了吧。” “你若是别人,我可以忘了;你是我五叔,叫我如何忘?嫖妓竟然嫖到侄女,你难道不认得我?” “你不也是不认得我吗?” “以前便和你不熟,你入狱的时候,我和你都是小屁孩,出狱后大家已长大,你让我怎么认得你?我明明问了你叫什么名字,你尽是说屁话,却不说个名字,让我叫你小刀刀……”玛尔莎顿语,眼泪迷濛地看着古藤,咽道:“我宁愿你是小刀刀,也不要你是我的五叔。你混蛋,我身体里还残留有你的精液,叫我如何面对这个事实?” “是五叔对不起你,五叔不该到洛莉嫖妓,唉。”古藤叹息,他想擦玛尔莎的眼泪,又默默地放手下来,“玛尔莎,五叔先走了。” 玛尔莎抓住他的手,叱道:“你想逃吗?以前难见你几回,如今发生这种事,更不可能见到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性格,我怎么也比你大一个月,想从此避而远之,门都没有!把你身上的钱给我……”她掏他的口袋,把最后一枚金币没收,“没有钱,看你今晚能去哪?” 古藤无奈地道:“玛尔莎,我没吃饭,你拿了我的金币,起码得给几个铜币我吧?” 玛尔莎道:“她们拿了你的钱,没请你吃饭?” “应该是想请我吃饭,你就把我拉出来。”古藤解释道,“我昨晚没睡好,吃完饭便要睡。” “昨晚我也没睡好,被个混蛋肏得我整晚昏昏沉沉,哼!小鸡巴也罢了,没有女人搞,跑来搞侄女……”玛尔莎看见校门出现古颂等人,急忙压低声音:“不管你是否承认,我都是你的处男终结者。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谈,叫你的女奴嘴巴严实些,漏了口风,你我都遭殃。” “五哥,我们安排你在学院食堂吃饭,让你感受学院的气氛。”古颂走过来说道。 玛尔娇兴奋地道:“是啊,我特意安排同学们在附近,她们若看上你,我便介绍给你,让她们做你的小情人!” “你放屁!五叔有情人,用得着你介绍小骚货?”玛尔莎怒叱。 “你才是骚货,我的同学和我一样,是纯洁的处女!”玛尔娇回顶一句,仰首看古藤,又问:“五叔,你真有情人?” 古藤看到玛尔莎怒冲冲的泪眼,道:“有……吧。” “大姐,你怎么流泪了?五叔欺负你?”玛尔敏最先关注玛尔莎的眼泪。 玛尔莎愤愤地道:“他刚出狱便教训我,我就骂他嫖娼,他给我一个耳光……” 舞儿道:“不像啊,你脸上没有被打的痕迹……” “一定要打得很重,才算耳光吗?他打得轻,也是打了。”玛尔莎狡辩道。 玛尔娇仰起脸,嚷道:“五叔,你轻轻地赏我耳光,我假装哭泣,勒索你的金币。” 古藤道:“已经被玛尔莎勒索了。” “我就知道大姐会用这招……”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十二章 未婚妻 祭司学院的餐厅,堂皇而豪华,当然也有“各类佳肴小炒及精致包厢”。血玛一家年轻男女,提前占据最大的包厢。饭菜早已准备好,玛尔莎和古眉,坐在古藤左右。一家少年男女,边吃边聊,气氛融洽而欢愉。 间中,玛尔娇出去,跟厢房门前那桌小女生聊了几句,垂头丧气地走回来,道:“五叔,我的同学说你长得不帅,也看不出性格魅力,不愿意做你的小情人。” 古眉怒道:“谁敢说五哥没性格?你难道没跟她们说五哥的名字?我想她们多少听过……” “我说了,她们说没听过。五叔看来不是很出名,我都有些失望。我原以为五叔生得高大俊俏,即使不似四叔的完美,也没有二叔的潇洒,怎么也有六叔的阳光帅气,谁知道他比粗鲁的三叔还差劲,唉,我推销不出去呢。”玛尔娇发表失败感言。 玛尔莎瞪她一眼,道:“她们懂什么?你又懂什么?五叔很有性格,只是你们没看到。” “她们看多学院的贵族帅哥,说五叔有点土气,甚至说是丑男,我为此生气。虽然五叔不英俊,但也不是丑男,至多是平凡些……” “我揪了她们的小屁股!”古眉怒得离座,古藤拉住她,“六妹,童言无忌,她们说得是真话。你五哥的确是不帅,也没有性格。让她们说去吧,五哥不介意。” “她们懂得什么是内涵吗?五哥就是有内涵的男人。”古眉悻悻地道,重新坐到位置上,“五哥,别伤心,如果我不是你妹妹,我就爱你!” 古藤微笑道:“你五哥还不懂得为这些事情伤心,或者说,你五哥活了十八年,不曾为任何事情伤心。继续吃饭吧,五哥有点困,吃完好睡觉。” 玛尔娇道:“这都怨三叔带五叔去洛莉,像五叔这般单薄的身体,被妓女折腾一晚,肯定累得半死!” “为何不说妓女被他折腾得半死?”坐在玛尔娇和古藤之间的玛尔莎,反射性地驳问。 玛尔娇道:“五哥是典型的黄种人,长得也不高大,性能力应该不强,不像二叔和四叔,他们混血的味道比较浓,性能力也很强。” 玛尔莎讥讽道:“你小小年纪,懂得不少啊?” “我也知道,男人喜欢贞洁的女孩,所以我保持贞洁;不像某个女人,拿淫荡当乐趣!”玛尔娇反讽道。 “我掐死你!”玛尔莎放下碗筷,双手掐妹妹的嫩脖,“我就拿淫荡当乐趣,你拿我怎么办?把我归类为三大骚货,我都没找你算账,今日跟你在台上好好算算!” “五……五叔,救救我,咳……咳……” 古藤正要说话,听到门前有人冷笑:“我以为是哪些家伙占了我的厢,原来是血玛美女们啊。古颂,你是故意叫你的妹妹和侄女,到这里陪我们喝酒的吗?太感谢了!” “罗克普,我订厢之前,问过餐厅主管,你今晚并没有订此厢,所以借用一次。”古颂说话,显得底气不足。 古藤看了一眼说话的白发青年,见他生得高瘦、甚俊,但稍显长的白脸满是傲慢之色,便低声问古眉:“他是什么人?” “罗克普?雅玛斯,是科普拿?雅玛斯大祭司的独孙子,他左边的黄种青年是狄波?加姆元帅的曾孙达宏?加姆。这厢是他们专用的。我们问过餐厅主管,得知他们今晚不用,决定在这里吃饭……” “古眉,你跟这土里土气的、满身没血色的病鬼说什么?难道他是你的情人?”罗克普色眼瞄着古眉,说话也轻浮。 古眉气道:“罗克普,别人怕你,我古眉不怕你。” “你脾气还是很大啊,我只问他是谁,没问你怕不怕我……” “他是我五哥,古藤?血玛。”古眉骄傲地道。 “古藤?哈哈……”罗克普狂笑,道:“你就是古藤啊,看不出有什么稀奇,难怪凯希退婚。” 古颂喝道:“罗克普,我们到别个厢,这厢让给你们,别说太多废话!” “怎么是废话?凯希以前不是他的未婚妻吗?再过半个月,我和凯希也要订婚,偏偏他出来了,我是不是应该把凯希让回给他?”罗克普嚣张地道,眼中尽显鄙夷。 “哈哈……,哈哈……”他后面的那群男女狂笑,只有达宏?加姆不动声色。 古颂道:“五哥,我们换地方吧,这里不好……” “不换了,这里挺好的。”古藤平静地道,继续埋首扒饭。 罗克普冷喝:“古藤,你果然不知天高地厚,别人传你如何了得,但你最大的功劳,便是烧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我抢了你的未婚妻,你也没胆哼半句,怎么看,你都是个欺软怕硬的孬种。” 古藤不回答;血玛家的男女,也怒而不语。 罗克普身后的青年,细声说了几句,但见罗克普扭脸叫喊:“凯希小姐,这里有好东西看,可否请你过来一下?” 古藤没有抬首。 古眉紧张地道:“五哥,你没事吧?我们……离开吧,到外面吃。” “没事,你五哥经得起这点阵仗。”古藤表现得若无其事。 “罗克普学长,虽然我们两家可能会有某些举动,但不代表我必须接受你无聊的言行,也不代表我会同意……” “凯希小姐,我只是想请你过来看看古藤,他好像不知道你我即将订婚,在这里吃得很香。”罗克普放肆地嘲讽。 “一个臭名昭著的杀人魔,有何好看的?你要看便看个够,我没有兴趣!” “哈哈……果真没啥好看,生得又矮又丑,难怪到了学院,都不敢见你。也是,他怎么配得上你呢?”罗克普傲慢地道。 “配不配得上我,轮不到你说!罗克普,你最好闭嘴--” “凯希,进来与我吃餐饭吧,我想这是你和我……最后的晚餐。”古藤发话,语调清澈。 “我不认识你。”凯希?烈羽拒绝,“不管你是谁,最好从那厢出来,你惹不起雅玛斯和加姆。” “凯希,我是惹不起谁,也没有招惹谁。以前我梦想祭司学院,然而梦想已破灭。在我离开席洛之前,他们邀请我过来参观,顺便请我吃顿饭。但这饭吃得不安乐,就像我昨晚嫖妓,也有人捣乱--” 古藤话未说完,门前俪影一闪,冷傲的凯希,已站到门口。 “你说昨晚嫖妓?”她满眼的惊疑。 “我说的。”古藤凝视她,“你更美了。” “是真的嫖了,还是到哪里喝酒?” “酒也喝了,妓也嫖了,人也杀了。” “你果然没有改变!”凯希冷媚的美眸盯着古藤,“但你始终不是男人,却想要我相信你,到洛莉去嫖妓?” “我五叔真的嫖了,他嫖了整晚,是他的女奴跟我说的;五叔献出处男之时,女奴在旁侍候。兰若幽,出来说话,叫这势利无情的女人,知道你的主子是个男人!”玛尔莎愤慨无比,她如今不能够忍受别人说“古藤不是男人”。 兰若幽看看古藤,轻轻地道:“未来女主人,昨晚主人射了五次精,搞了那妓女整晚,她半天后才能够起床走路……” “你用得着说那么详细吗?简单明了地说,他把处男身献给妓女,不就得了?啰嗦。”玛尔莎娇叱,这个整晚装睡的“哑巴”,竟然清楚地知道古藤射了五次精?! “玛尔莎,让个位置给凯希,她和那群家伙堵在门口,我觉得刺眼。”古藤也不问两女,直接说出以上安排。 罗克普怒喝:“古藤贱民,凯希岂容你呼来唤去?我限你一刻钟内,滚出祭司学院,否则杀了你!” “一刻钟太短。这么短的时间里,我滚不出这间厢房,但要杀一个人,时间足够了。罗克普,你要杀我吗?”古藤平静的话语中,透着无畏的嘲讽和挑衅,他转首又朝凯希道:“我没脸见你,所以不会主动找你,然而我在等你。一个在阳光底下撑着伞的苍白少年,徘徊在你所生活的天空下,你应该晓得是我,而你最终没有出现,我也懂得你的意思。只是,既然相遇,请陪我吃餐饭、喝半杯酒。” 玛尔莎从玛尔娇腰间抽出佩剑,站到了古藤后面。 凯希默默地走向那空出的座位…… “古藤,你以为我不敢杀你?”罗克普怒喝一声,又冲着凯希的俏影喊叫:“凯希,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允许你接近那个贱民!” “坐吧,给我一点时间。”古藤不理会抓狂的罗克普,礼貌地邀请凯希坐下,他倒满一杯酒,自己喝半杯,把剩下的半杯酒递给她,道:“喝这半杯酒,我会实践,当初给你的某个诺言。” “把他拖出来!”罗克普对他的跟随者下令。 “铮!”玛尔强拔出手中巨剑,古颂等也同时起身,餐厅的围涌之势形成,“罗克普,我忍你很久了。”古颂道。 “你还记得对我的承诺?”凯希接过酒杯,仰首饮完半杯苦酒,泪水洗过杯沿,“我已不需要你的承诺,请你保重。” 凯希起身离坐,古藤忽然站起,拥她入怀,吻住她的嘴-- “古藤,我杀了你!”随着罗克普的厉喝,但见无数乌黑的念气之针,射向古藤. 玛尔强和玛尔莎,挥剑扑向罗克普;从罗克普身后,跃出四个男生,挡住姐弟俩之际,古颂等念缚到达,把四个男生束缚住。与此同时,姐弟俩的剑,削向其中两个男生的颈脖…… “别在学院杀人!”凯希悲叫之际,罗克普发出一声惨叫,跌坐于地,五官爆血! 达宏惊得跪蹲下来,扶住罗克普,急问:“你怎么了?” “他……他的念魂,高我两界,我被自己的念魂反噬。那贱……贱民,念魂起码七界,我们不是对手,他故意让我的“预言之天祭”攻击,便是赌定念魂比我高。扶……扶我回去疗伤,以后找他们算账……”罗克普忍着剧痛,惊惶失措地道。 “罗克普,凯希说不杀人,我听了她的话,没有杀你。今天你不跑过来惹事,凯希也许会变成你的妻子,但我既然吻了她,完成了我曾对她许下的承诺,她从此便是我的。不管她以后嫁给谁、给谁生了多少孩子,我都会把她的丈夫和孩子杀掉,把她抢回来,这也是我曾经誓言。请你记住,我从懂事起,便无所畏惧,我从九岁起,便大批的杀人。你的血,在我眼里,不见红!” 古藤的这段话,震撼了全场,但他说话的声音,很轻…… “我爷爷会找你们家族算账的!”罗克普丢下一句,在达宏的扶持下,狼狈逃离。 古眉怒道:“罗克普,你去死吧,平时一直想压着我们,见到我五哥,你还敢嚣张?我五哥领兵打仗的时候,你还在裤裆里撒尿,呸!我们血玛会怕你们雅玛斯?以为官做得比我们大,就能够踩死我们?我告诉你,巴克约王国里,我们是唯一的血族,是用血拚杀出来的荣耀!你们敢踩过来,我们敢葬了你们。跟我五哥抢女人,你没死过--” “六妹,别喊了,留点力气吃饭吧。”古藤轻声劝道,重新坐回位置,抬首对凯希道:“你也坐一会吧,我想不会再有人过来,打扰我用餐。” 凯希?烈羽坐好后,其余诸人也纷纷回位,玛尔莎也坐到了古藤对面。 古藤凝视凯希的脸,“你让我证明我是男人,我证明了;你说我是杀人的狂魔,我这次没有杀罗克普。今日若没遇到你,我们之间没有承诺;今日我遇了你,我便要问你,是否愿意做我的未婚妻或者真正的妻子?” “我和你……不可能的,我们两家对峙太明显……” “凯希,我不想知道你家族的意见,我只想知道你的意愿。” “我……不知道,别再问我……” “那我不问了。”古藤把手中的杯举到她嘴前,她愁怨带冷的眼睛看了看他,低首含了杯沿,吮了些儿的酒水,他收杯回来,仰首饮杯,右手搂住她的脖子,侧首吻她的嘴。这次吻得很久,她也没有抗拒。两人都是“接吻生手”,吻得有点吃力。 古藤的口水和酒水,流得她美丽的下巴,湿了。 “你们是要吃饭还是要吃嘴?一个刚出狱乱发情,一个退婚了还发骚,看得我吃不下东西。”玛尔莎的意见最大,她恨不得把古藤和凯希隔开,然而她找不到“正当的理由”,因此瞅着什么便针对什么。 古眉道:“玛尔莎,你为何这么多意见?凯希是五哥的未婚妻,久别胜新婚,当然干柴烈火。” “新婚个屁!她不是退婚了吗?她跟五叔做过吗?初吻都是刚被强夺的。白痴女人,比女奴还白痴!”玛尔莎越说越气,把兰若幽也骂了进来。 “我不白痴……,主人,今晚你要和女主人睡吗?”兰若幽故意大声地问道。 凯希推开古藤的脸,娇喘:“古……藤,我该走了,你以后……忘了我,我们家族要和雅玛斯家族联婚,我不能够和你这样……” 古藤没有直接回答,凯希也不敢立即离开,他自斟自饮四杯,道:“凯希,我没变成你梦想中高大英俊的王子,你很失望吧?我出狱时,得知你们烈羽家退婚,我说能够理解,现在我仍然表示理解。请你转告巴布元帅,他的孙女不止你一个,别拿罗克普的性命开玩笑。” 玛尔敏道:“五叔,自从你入狱以后,外公和我们家断交,连妈妈回娘家,都被赶出来。你的话,外公不会听的啦……” “一杯酒,不会把人醉倒,但一杯酒,也是酒。我给他敬一杯酒,喝不喝是他的事!”古藤凝视手中的空杯,“假如杯里的酒,变成血色,他想喝,也难下咽。” “你真的会杀掉罗克普?你不怕科普拿报复血玛?”凯希沉重地道。 “科普拿要报复,顶多报复我,他不敢动血玛。他的三岔罗城,物产丰富、货通八方,是巴克约王国的主城中,除了席洛之外,经济最发达的城市,且与盛产兵器的温城公国相邻,看似具备发动战争的条件,然而三岔罗城的富裕,导致民众抗拒战争,因为战争会破坏美好安康的生活。” “退一步讲,即使民众支持科普拿发动战争,要从巴克约王国最东北,打到西部的血玛塞城,最快的行军速度,也需要两个月时间。算他一路的物资补给充足,到了血玛塞城,他的将士已疲备不堪,如何与血玛交战?要知道,他的军队士气最高的时候,也不能够抗衡血玛军队……” “围绕着血玛的,北有萨莎罗、南有安东尼。萨沙罗、安东尼及我们血玛,都是马云大祭司的直属大帅;再往北上是死忠于圣君的克蛮隆元帅,他和马云大祭司,是圣君的两大支柱。血玛往东的马沙大帅,虽与科普拿有交情,却是不敢支持,因为那会被克蛮隆和孟沙国大军夹击;其南下的卢普大帅和狄波元帅,属于中立派,也不会蠢得没看清形势,便相助于科普拿。太后派系中的巴布元帅、法依里祭司、西兰列祭司,离我们血玛甚远,欲助而无力。” “太后和圣君两大派系,一旦正面交锋,吃亏的是太后派系。若是单纯血玛和雅玛斯交战,败得也是雅玛斯。因此,雅玛斯的官势,虽然凌压我们血玛,但他绝对不会蠢到向血玛宣战。他是个聪明的老头,顶多嚷着要我的爸妈交出我,让他为孙子报仇。我不会傻傻的躲在家里,让他有理由烦爸妈。我随便往外一跑,他也难找到我,就算被他找到,顶多也就一死。” “我想巴布元帅比我更明白这些,他会考虑我的话,因为他知道我任何时候,都能够杀掉罗克普。凯希,你若不想留,便离开吧,我不阻拦你。五年前,我不是男人,你却是我的未婚妻;五年后,我变成男人,你将是别的未婚妻。我曾理解,也曾放弃,但是,当你选择走到我身边,你必须重新做我的未婚妻,因为我已成为男人。” “你总说得好听,但你为何宁愿找妓女也不找我?我不能够原谅你……”凯希擦泪离去。 “啪啪啪……”古颂带头拍手,喝道:“为五哥的精彩演说鼓掌,谁敢说我五哥没性格没内涵?所有的兄长中,我只把五哥当作偶像,不是没原因的。你们都瞧见了,五哥就是有性格,迷死你们!” 古眉嘟嘴亲吻古藤的脸颊,正巧古藤转首向她,结果她这记亲吻,便亲到他的嘴唇。她急忙退离,绯红着脸,嗔道:“五哥,我要亲你的脸,不是亲你的嘴。我只跟情人,才会亲嘴,和哥哥不亲嘴。” 玛尔娇添油加醋地道:“六姑,你的初吻,被五叔夺去啦,嘻嘻……五叔连续夺去两个美女的初吻。” “玛尔娇,嘴唇碰嘴唇不算吻,舌吻才是真正的吻,就像你五叔和凯希那样。所以,我的初吻还在,以后要献给我的爱人。”古眉心虚地辩解。 玛尔娇又想与姑姑吵嘴,看见外面的小女生向她招手,她不甘愿地走出去,又脸带笑容地回来,张嘴便道:“五叔,我的同学说愿意做你的小情人,明天你可以邀请她们去逛街。” 玛尔勃道:“她们怎么突然对五叔有兴趣?” 玛尔娇道:“她们说五叔虽然长得不帅,但是非常有男子气概。” 古藤微笑道:“你跟她们说声谢谢,五叔没钱陪她们逛街。” “她们有钱的,会买很多好吃好玩的东西给五叔哦。”玛尔娇怂恿道,“我也会跟着去,大方花她们的零用钱。” 玛尔勃道:“五叔要她们做情人干嘛?她们也不能够陪五叔睡觉。” 玛尔娇不服地道:“能啊,她们中有几个比我高些,胸部也蛮大;洗澡的时候,看见她们下面,也有长出一些毛。只要她们愿意,肯定能够陪五叔做爱。翼图法律,没有规定十二岁的女孩不准做爱,好多妓院都有十二岁左右的稚妓呢,何况有些小女奴,八九岁也得服侍主人……” “你们五叔不是猛男,昨晚被妓女榨干了,可能要半个月才恢复,暂时不想跟女人睡觉。今晚五叔自己睡便好,不用你们帮忙张罗。玛尔娇,给五叔几枚银币!”古藤大胆地向侄女伸手要钱。 玛尔娇不大乐意地道:“五叔,你的金币被大姐骗去,责任不在我,为何问我要钱?” “五叔最疼你嘛。” “你疼的是舞儿。小时候你抱过舞儿、亲过舞儿,可是你没有抱过我、更没有亲过我,所以你说谎,我是不会给钱你的,谁叫你那么容易被大姐骗?她很爱骗男人的,但吃亏的是她,总是倒贴给男人睡,我以她为耻!”玛尔娇说到后面,话锋一转,骂起玛尔莎来了。 古藤缩手回来,道:“谁借给我十枚银币,等明天我跟三哥会合,还给她一枚金币……” “我……,我……,我啦……” 女孩们踊跃借钱,连古颂和玛尔强都跟着呐喊,但玛尔娇动作最快,她直接扑到古藤面前,挡住其余的人,想伸手进口袋拿钱,见玛尔勃已递钱过来,她急得坐上古藤的大腿,压挤得古藤紧紧的,娇喊道:“五叔,不要她们的钱,我正拿给你呢。” 她一边往裤袋(钱有时也会放在胸袋)里掏钱,一边扭动娇巧的腰臀,感觉胯部顶到硬硬的物体,好奇地从裤袋里伸手过去,隔着几层布探抓几下,倏地缩手退出裤袋,几枚圆币被拖拉出来,叮叮铃铃地掉落地板,“五叔,你好坏的……”她洁美的小脸儿红透了。 第一集 战犯归来 第十三章 恋剑少女 兰若幽从清梦中醒来,看见身上盖着被单,心中生出些许的感动。 从地上爬起,她走到床前,轻摇古藤,唤道:“主人……哎……主人,天亮啦,你要起来吗?” 古藤睁开双眼,问道:“他们有过来找我吗?” 兰若幽回答:“好像还没有过来,我没听到敲门声。” 古藤坐起身,看到自己鼓起的裤裆,道:“兰若幽,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个情人?以前我害怕接触女孩,如今老想跟女孩做那种事,也不知道是以前的我正常,还是现在的我病态?” 兰若幽虽与古藤相处两三天,也看过他与玛尔莎欢爱,然而提到这些事,她的嫩脸依然红着,她吱唔道:“主人……昨天那个叫凯希的小姐,会是我的未来女主人吗?” “会的。”古藤轻轻地应了,看着她娇美洁净的脸,微笑道:“兰若幽,你有眼屎……” 兰若幽羞得转身擦拭,忽然又转过身来,轻嗔:“没有哩,主人骗我。” “呵……”古藤失笑,道:“我身边只有你,若不骗你,我骗谁呢?” “我听说主人以前很木讷,可是我感觉主人也会说话……” “谁不说话的?你听谁说我木讷?”古藤苦笑,他平时虽安静,却并非呆头鹅。 “听她们的说话,我以为是那样的。”兰若幽尴尬地回答。 古藤跳下床,摸摸她的额头,道:“我不是木讷,只是相对安静,因为有时候,没必要说。你喊侍者打水进来,我们洗漱了,到外面吃点东西。回头还得找三哥要些钱防身,也要还给玛尔娇一枚金币,这事比较亏。” 兰若幽应声出去,唤侍者打水进来,两人洗漱之后,玛尔勃刚巧到达,她说今日只有她没课,被派来给当导游。古藤觉得这安排不错,至少不用面对玛尔莎--虽然见着也不会有什么,但还是尽量少见面吧。 玛尔勃继承父母的优秀血统,虽然只有十四岁,身高却达一百七十四公分,艳娆可与玛尔莎比肩,缺的是一份成熟;高挑健美的身段,配上青稚美丽的脸蛋,有一种别样的性感。 三人用完早餐,前往闹市与学院之间的角斗场;古蒙差人送信过来,告知了碰面地点…… 玛尔莎是那种开放而热情的女孩,玛尔勃虽豪放却略带矜持。 古藤一路上不说话,兰若幽和玛尔勃偶尔谈几句,气氛显得沉闷。 “五叔,是不是跟我在一起比较闷?我不像六姑和四妹那么会说话会闹玩,如果她们在这里,一定能够让五叔开心。”玛尔勃说出心中的忧虑,她是很想让气氛活跃的。 古藤淡然微笑,道:“你别说五叔闷便好,其实你们都知道,五叔平时安静,甚至显得木讷。身为叔叔,应该哄你欢笑的,可是我也做不到,是五叔不对。” 玛尔勃道:“我听兰若幽说,五叔真的想找个情人,要我介绍女孩吗?” 古藤婉拒道:“五叔想要的,会自己去得到,你们不用替我操心。” “五叔一直都这样吗?”玛尔勃低声地问。 古藤疑惑道:“什么这样?五叔不是很明白……” 玛尔勃与古藤直视,道:“就是做什么事都很霸道,容不得别人拒绝,像你昨晚在学院餐厅对待凯希一样,你就很霸道。若非那件事情的发生,我以为五叔是很安静很弱势的男孩……” 古藤不避她的目光,道:“真正的战者,永远不可能弱势,只是习惯用何种方式表现罢了。你五叔说话随和,然而决定的事情,像发出的军令,是不容违抗的。不管我在别人眼中,是什么样的人,我始终都坚信,曾经我是一名真正的战者。” “五叔,我爸表面霸道狂猛,五叔却是内心的强大。” “别说得五叔那么好,其实五叔很脆弱。你看起来都比五叔强大……”古藤由衷地道。 她背着巨剑,更显英姿飒飒。 “假如你生为男孩,或者比三哥、比五叔都强大。” 玛尔勃美脸一红,道:“五叔,你知道我的名字的来由吧?” “知道。”古藤缓步前行,当年古蒙坚信妮拉肚里的孩子是男的,早早取名“玛尔勃”,谁知道生出来后,却是“使人勃起的货色”,他坚决不替女儿改名,结果就成这样。“你小时候,三哥不准大家改掉你的名,说等你长大后,让你自己改名,为何你没改?” 玛尔勃幽叹:“每次被人喊名字,我也感尴尬,可是爸爸也因这事,发誓不给孩子取名。我想这是爸爸留给我的,独一无二的礼物,虽然不好,也弥足珍贵,无可取代。” “五叔没抱过你吧?”古藤亲切地道,伸手搂住她的腰身,道:“以前五叔接触不了女孩,对你们避而远之,导致你们觉得我是冷漠不尽人情的叔叔。其实五叔很想抱抱侄女们,只是那时候我不懂得自己犯的是什么病……” “现在懂得了吗?”玛尔勃好奇地问,她没有拒绝古藤亲昵的举动,毕竟他是她的亲叔。 “也不是很懂得,但稍微明白一些,所以可以接触女孩。”古藤坦诚地道。 玛尔勃没有继续追问,转移话题道:“五叔,你何时到我们学院?虽然五叔没梦想进入霸武学院,但我想五叔应该到我们学院看看。我有时候在想,五叔如果是血斗士该有多好,可惜五叔是念魂者。” “如果五叔是血斗士呢?”古藤故作神秘地问道。 玛尔勃笑道:“不可能的啦,同时涉及两个领域的人,没有多大的成就。五叔能够达到念魂七界,足以证明五叔独修念魂。两个领域都涉及的话,到了一定境界会发生冲突,不但不会进步,还会被反噬。五叔是念魂天赋者,注定终生修念魂。” “想知道五叔在牢狱那五年是如何过来的吗?”古藤不置可否地道。 “想呢,五叔要说?”玛尔勃欢喜地道。 古藤简单地道:“不说。” 玛尔勃挽着他的臂胳摇晃,嗔语:“五叔,你好气人的。” “呵……不气人,你绷着脸,气人了,你笑了。你说得对,念魂者不可能是血斗士,而血斗士不能够成为念魂者。五叔似乎也不能例外……”古藤感觉身体开始燥动,松开她的腰,退离半步,道:“只能搂你这么久,五叔怕会发病。” 玛尔勃道:“五叔能够这样抱抱我,已经很好啦,以前的五叔连看都不看我呢。是了,五叔,我爸写信问你还到马云大祭司家里吗?大祭司说要把孙女介绍给你,我猜是想把他的孙女都嫁到我们家耶。”她笑得明媚,只因古彦的妻子,便是马云的孙女之一。 “我不大想去,没脸见圣君和大祭司,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再说你五叔有未婚妻,不好娶他的孙女做妻子。五叔不像你爸那么威猛,而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娶太多妻妾回来,她们怨恨五叔怎么办?”古藤不怕把“性事”,跟玛尔勃说得透澈。 玛尔勃道:“不会啊,很多男人都不能满足女人,他们都要娶很多妻妾。”她说的是浅显的事实,但她明显懂得多了些,--她才十四岁啊! 古藤道:“以后再说吧,五叔身边一个女人都没有呢。” 玛尔勃看看兰若幽,道:“五叔,你睡了小女奴吧,她很美,我们都没有她美……” “我想要个单纯的女奴,单纯到可以让她造自己的梦。”古藤说罢,转言道:“玛尔勃,跟我说说最近有什么稀奇事儿,我比较喜欢听这类的话题。” 玛尔勃道:“五叔,我不怎么关注学院外面的事情,不是很清楚。但说到稀奇,大公主在角斗区域摆了擂台,说谁打赢她,可以满足胜利者一个请求。找和她比武的人寥寥无几,她气得回学院宣布,霸都无人敢跟她打。我们觉得她好笑,明知她争强好胜,谁敢赢她啊?五叔,你要不要跟她打一场,赢了她,让她嫁给你。她是公主耶……” “别人赢不了她,五叔也赢不了。”古藤谦逊地道。 “她摆擂四天了,今日最后一天,她没得玩了。”玛尔勃偷笑。 古藤看着她笑,想起玛尔莎,身心竟燥动,急忙走前几步。 “我们走快些吧,这太阳火辣辣的,撑着伞也感到烧灼肌肤。” “五叔,要我帮你撑伞吗?” “不用,五叔习惯自己撑伞……” 古藤等到达约定地点,半个时辰后,古蒙才出现。玛尔勃责怪父亲迟到,他把责任推到妻妾身上,说是她们害他醒得迟。由父女俩的谈话,古藤明白玛尔勃懂得那么多“性事”的因由。 这片角斗区域,拥有十多个角斗场地,周围都是赌馆、赌场、赌摊。 每逢“角斗”上演,赌博便随之而来。 有些角斗小场地,也是“私人决斗”的场所,一旦贵族之间有私怨,可以到空闲的角斗场决斗,这种决斗往往是分出输赢即可,虽然有赌博的价值,却没有多少血腥的味道。 所谓的擂台,很多时候也是借用某个角斗场地,迎战各路人马;王国大公主便借用了其中一个小型角斗场,可惜挑战者极少,搞得看客也少,连“赌博的价值”都没有--看客都少,哪来赌客? 然而今日,这片区域人潮汹涌,吆喝声震天价响着,证明会有激烈的“角斗”上演。 古藤就心中所想,询问了古蒙。 古蒙兴致勃勃地道:“老五你猜得没错,从斯瑟珞城押来一批兽人罪犯,今日要在席洛大斗场,进行生死角斗,这是我要你到这里集合的原因。我喜欢观看角斗,那是力量与血的见证。” “席洛大斗场”,是翼图大陆最宏大的角斗场;只有大型的角斗,才能够在“席洛斗场”举行。 古藤道:“三哥,我不喜欢观看角斗,还是先办正事吧。” “今日办不成事,全城民众都在赌。商贩们赌得更厉害,他们无心跟你谈生意。我也向老婆借了资金,准备押到某场角斗,赢了话,不必再向咱们老头要钱,也有足够的资金进货。”古蒙昨晚哄得四个妻妾舒服,她们给了他一些“劳务费”。 玛尔勃道:“五叔,我也喜欢看角斗,我喜欢力量的肉搏。” 古蒙赞道:“瞧瞧,你的侄女都比你有血气,亏你还是男人!” 古藤抬首看伞,叹道:“我没有赌资啊……” “五叔,我借给你。”玛尔勃掏出两枚金币,“这是我积攒下来的,都借给你。我喜欢看竭斯底里的力量爆发,不喜欢赌博。你可以拿去赌,赢了的话便还我,你若是输了,以后有钱再还……” “玛尔勃,你拿这么多钱,不给老爸使用?快说,你还藏有多少?我不信你把所有的钱带在身上。”古蒙愤慨地威胁女儿,“赶紧回学院,都拿来给我!” 玛尔勃拒绝道:“我不拿给你。” “这么说,就是你藏有金币?” “不是你的,是妈妈给我的。” “你妈妈都是我的,她的钱会不是我的?你也是我的女儿,哪有不给钱老爸用的道理?”古蒙颠倒常识,别人都是父亲给钱女儿,他偏要女儿给钱父亲! “爸,我想存钱,买把好的剑。”玛尔勃说出她存钱目的。 古蒙道:“你背上的剑不好吗?我看着挺好的,不需要再换。” 勃尔勃气恼地道:“我要换把锋利的巨剑。若想要我给钱你,把你背上的剑给我。” 古蒙喝道:“妄想!我花了三百金币购来的宝剑,给你使用简直是浪费。” “我只想买把价值五枚金币的剑……”玛尔勃说得委屈,倔强的眼泪,在她眼中闪烁。 “也就是说,你还有两三个金币?”古蒙惊喜地道。 古藤把金币递给玛尔勃,道:“五叔不赌,你买剑吧。” 玛尔勃不接,她道:“五叔,你拿着吧,我迟些买剑。” “老五,她叫你拿,便拿着。小孩子,买啥剑?” 古蒙始终不理解女儿,难怪玛尔勃不愿意把钱给他…… “五叔若赢了,给你买把漂亮的好剑。”古藤收回金币,搂了玛尔勃的腰,道:“走吧,陪五叔看角斗。” 古蒙率先领路。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真的给我买剑?” “真的,五叔不骗你。”古藤诚挚地允诺。 “谢谢五叔。”玛尔勃把脸靠在古藤肩上,“我也会给五叔介绍情人……” 第一集 战犯归来 后记:《翼图》的一些设定和想法 别人都是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前面,为何老土喜欢把设定放到书的最后面呢? 原因很简单:放在后面比较好玩嘛。 一、武职 元帅:武官最高职位。 大帅:位于元帅之下,最高可统率领十万大军。 大将:最高可统率七万军队。 上将:最高可统率四万军队。 校将:最高可统两万军队。 上尉:最高可统率一万军队。 上士:最高可统率五千军队。 千骑:最高可统率两千军队。 队长:最高可统率五百人。 (注:上尉及上尉以上的武官,允许被封为新的贵族;上尉以下的军官,仍然是平民的身份。特殊情况例外,比如贵族之子女,比如圣卫队……) 二、文职 大祭司:文官最高职位,掌控翼图大陆所有的祭司;而祭司掌控军权的豁免权,其权势凌驾元帅。 祭司:大祭司之下的职位,拥有对国之事务的投票权,其权势虽不及大帅,但其官位高于大帅。 准祭司:协助祭司治理各种事务,职位高于武职中的大将。 司士:从祭司学院出来,少部分获得司士的头衔,拥有高贵的身份。 (注:以上全是贵族。) 三、货币换算 100铜币=1银币 100银币=1金币 (咋就这么简单呢?看着好像不顺眼啊,人家都是1比10的换算啊,你怎么1比100来换算?是不是数学没学好呢?唉,就是数学没学好吧,所以弄得简单些,大家都好计算些。至于别人怎么搞这换算,那是别人的一套,老土得拥有一套与众不同的,这叫性格,呵呵。) 四、人物发型 这个简单了,和你我生活的世界一样的各式各样的发型,--大家感觉很有亲切感吧? 五、女性内衣 写黄书的,这点不明确不行。老土实在对以前或者异世界的女性,如何保护她们的胸部,感到非常的陌生;而老土觉得最形象的,便是现代流行的胸罩。因此,书里关于女性内衣的设定,全部依据现在的胸罩来描写。这个,不得不说:很具时代感,哈…… 六、语言 通用语言:翼图语。 (注:老土是地球人,所以“翼图语言”到了老土手中,也变成地球语言之一;偏偏老土只懂得中文,“翼图语”写出来就是“中文”了。谁看着不顺眼,可以翻译成别的语言,老土精神上非常的支持^^) 好吧,简单的设定列完,大家看着有些失望吧?为何一片大陆的文武官职就这么几个?这好像说不通啊,你瞧瞧现实社会的官,比牛毛还多还杂。唉,那是现实社会嘛,我这写的是不现实的社会,当然不可能那么屌了(XD)。 其实呢,老土不是政治家、不是军事家、不是人文学者、不是语言学者,老土只是个写小黄书的小作者,单纯给大家营造一些带着幻梦色彩的黄色片段,搞得那么复杂干嘛?所以就让老土简单些吧,总好过大家看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设定,看到头都晕了。 至于国家啊、种族啊、神器啊之类的设定(关于种族的设定,很多也是按老土的想法另创,因此请大家别拿我这书的种族,跟别书的种族比较,因为是不同的),虽然也是有的,但我觉得没必要列出来,因为在书中,这些都会慢慢地叙述到,提前贴出来就没意思了。就好像人物简介,如果早早地把所有的“人物设定”摆出来,大家看了《人物表》都知道故事及人物的基本走向,哪还有什么劲继续看书呢? 这是我不喜欢弄《人物表》的原因,不是我偷懒,而是不想让读者失去看书的乐趣;假如我真的偷懒的话,如何设定那么多的人物呢? 提到“人物”,不得不嚎一声:老土的书,人物超多。嗯,这是对的,统观这类小说,有名有姓有点故事的,怕也没有多少部书,里面的人物能够达到老土书里的数量。很多的书,写到一些人物,都喜欢用“那个老者、那个少年、那个姑娘、那个壮汉”这些几笔带过。 然而老土书里的人物,很多都是有名有姓的,这写起来挺难的;大家试着去想些人名,便知道挺不容易的嘛。当然,老土有时候也写“老者、少年、姑娘或壮汉……”,但这些实在是群众演员了,给他们名号也是白搭,他们都不需要,所以,免了。 (也很有如此的情况,名字写多了,难免会跟以前所写的书,有着同名的可能性;若这种可能性出现,便请大家别把这人和以前的书那人联系起来吧,毕竟同名不同人的,现实社会也是很多嘛。但我想,我会尽量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 说到人名的或许相同,还得说说书的风格。其实每个作者写书,都是想有所翻新有所超越的,但这也是不现实的梦而已。这我在《永恒后记》里已经说过,因此不想多说,只是稍稍地再提一下,相似的风格是不可避免的,就好像写字,不管写哪个字,笔迹都很难变改,除非你找别人“代笔”。然而我会努力地创造一个新的故事…… 上面提到《永恒》,虽然那书已经结束。但有个事情,我想在这里说说,其实永恒最后一集的篇外篇,是可以写成一个册子的,就是写主角和众女儿之间的缠绵,后来没有去细写的原因,一是某些客观的因素,二是我觉得那样写也足够了,给了大家确定的故事结局,也留给了大家无限的想像空间。若果现在让我回去重写那一段,我也是不会去写的了,毕竟那已成过去,我注重于现在,所有的精力都专注于《翼图》,这样我才可以写出我想要的、大家想读的书。 很多作者有能力同时写几部书,我是没那个能力的。所以当我写这部书的时候,我不会再去想另一部书,我要把我所有的精力和想像,都倾注于此时正在写的书,这样我才有信心把书写得好些,才感觉对得起购书的读者--我是全心全意地在写这部书。 或者有人要问我,翼图会不会像永恒那般,出现拖稿的现象?这问题我是很难给出确定的答案的,但其实也很容易回答:我会努力地做到出稿正常。仅仅是努力,或者真的不够,然而如果没有客观因素的阻碍,我想一般是不会拖稿的,哪怕偶尔出现拖稿,也总有交代、总有努力的补救,因此这点读者们不必太担忧。 又或者有人问,翼图会有多少集?这问题我也不会给出答案。我觉得,一部书,不管多少集,只要写得让读者想看,读者是不会计较集数的;相反的,如果写得没人想看,则一集也觉得长了。 也许还有人问,为何这书的主角如此逊?老实讲吧,这主角不逊的,他是比永恒的布鲁还要邪恶、还要无解的生命,至于到底是怎么样的邪恶和无解,则请继续看下去便知道。 老土写书,追求的是一个“爽”字,怎么可能写“不爽”的主角呢?古藤在某方面的强悍,是非常无解的…… 说说我的期望吧。我是希望书能够卖得好些的,这需要读者的关照啦。我真的很想按我的意愿,写完每一部在写的书,然而销量太差的话,我也必须过早地结束掉,这是基本的常识哩。 如果有人问我,一部书最基本的是什么?那就是:读者。不被读者需要的书,是寂寞的,是没有存在感的。 大家看了这书的开端,若觉得不错,请帮忙宣传(老土没有宣传费给你们的哦^^),更请多多支持(请一定要支持老土啊……)。 有了大家的支持,相信老土写得更有信心更有激情。 也同样的相信:《翼图》会给大家创造,一个幻想的天地…… (第一集完)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内容简介 为了救意外被卷入角斗风波的兰若幽,古籐只好挑战大公主珠颜,请求她安排自己参加角斗;这一场角斗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结果也如他算计。 血念双修的结果,让他得到暗狱战王的称号,但又有谁知道,他付出的代价是何等巨大…… 入狱前,圣君安排让他在牢狱中受尽磨炼;入狱后,圣君却又说要收他为义子。 伴君如伴虎,而经过牢狱生活后的古籐,只想平静地生活着,但他的人生总不能如他所想,风波仍不断地往他席卷而来……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一章 翼图绝色谱 由石块堆垒成的三层圆形看台,拥挤着群情亢奋的人们,其中多数人都是贵族,少数人是平民和奴从。在这可以容纳四万人的角斗场,此刻容纳了将近五万多人,可见其拥挤程度。 人们为赌博而来,也为“满足内心对血腥的渴望”而来。所谓的角斗,说得好听些,是对“战斗、力量、勇气”的追求和崇仰,说得难听了,则是人们“满足内心的黑暗”的见证,是一种不被理解、却被倡扬的残暴文化。 空旷的圆形场地中,此时上演角斗士和兽人罪犯的激烈杀戮。 古蒙父女喝喊着。他支持豹纹兽男,玛尔勃为高大的肌肉男加油。 古藤漠然地看着这一切;或者说他根本没有看。 被夹在玛尔勃和兰若幽之间,古藤的身心躁动--,他只想离开角斗场。 “你好奇怪,风和日丽的,你撑着把伞,莫非是血玛的古藤?” 古藤正处于烦躁中,听到兰若幽右边的(他在兰若幽左侧)有女声询问,他转首看去,却是一个健美艳色的女孩,他礼貌地朝她微笑,道:“这位小姐,世上多的是在风和日丽的天空下撑伞的人,你怎么认定我是血玛的古藤?” “但男人在这种天气里撑伞,有点变态--,如果你是女孩,我不会觉得奇怪。不想回答的话,当作我没有问过……真的很奇怪耶,又不是我一个人觉得你奇怪,你瞧瞧那些看过来的目光~”金发女孩咕哝一段,像是自说自话。 “我是古藤~” “我果然没有猜错,嘻,你右边的女孩很面熟,应该是我们学院的学生,她也是你们血玛家的女孩吧?”女孩继续显得兴奋,“听说你们血玛的成员,都在我们家做客,我还没有回去拜见他们呢。” “你是大祭司家里的?”古藤平静地问道。 女孩笑道:“是啊,我叫芬格兰.希特……” “穆迈大将的女儿?”古藤想起马云的家将穆迈.希特。 “嗯嗯!不愧是古藤上尉,立即猜出我爸是谁.呃,我身边这个是你的谁?”芬格兰问起兰若幽。 古藤道:“她是我的女奴。” 芬格兰道:“可以叫她和我换下位置吗?我想跟古藤上尉聊谈一会。” 兰若幽处事乖巧,听她此语一出,便道:“芬格兰小姐,我和你换位置。” 于是芬格兰移到古藤右侧,见玛尔勃在看自己,她伸出手儿横过古藤前胸,道:“你是霸武学院的吧?我也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握个手吧?” 玛尔勃见她面熟,伸手与她相握,道:“玛尔勃。血玛。” “芬格兰.希特,中年级高班学生,下学期升高年级初班。” “我是低年级中班学生……”玛尔勃也自我介绍,“芬格兰学姐好。” 芬格兰又道:“你那边的胡须猛男是谁?” “我爸,古蒙。血玛。” “他好像听不到我们说话?”芬格兰缩回手儿,随口问出一句。 “他疯了,别理他。”玛尔勃回答。 芬格兰会意地微笑,道:“古藤上尉,要我帮你撑伞吗?我撑着的话,不那么奇怪……” “谢谢.”古藤把伞递给她,叫她愣神一会(谁都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人家只是礼貌性地说说嘛),才把伞接到手中、替他撑举着。他又道:“虽然撑伞是我的习惯,但我也不想变得奇怪。” 芬格兰转移话题道:“古藤上尉,你觉得下面两个角斗士,哪个能够赢?” “白男。”古藤一如往常地回答得简单,因为她需要的答案,本身很简单。 芬格兰又问:“为什么?” “躁动。”古藤莫名其妙地说出两个字,才缓缓地解释:“豹男虽拥有速度,力量却是不足。白男强壮且冷静,一直在消耗豹男的体力,一旦豹男的体力不继,他的速度会慢下来,而强壮的白男可以撑到他体力消耗殆尽,那时便是制胜的时刻。速度虽能够抢夺先机,但拖得太久的话,便不是速度;相反的,静止的力量,会在那一刻爆发.” 芬格兰惊讶地看着古藤,道:“你都没在看耶?我不相信你的话,我觉得豹男会赢,那白男一直挨打,丢我们人类的脸……” “你身上有钱吗?”古藤果断地问。 “我有两枚金币,你为何如此问?” “我们赌一场,如果豹男赢了,我输给你两枚金币,若是白男赢了,你给我一枚金币。” 芬格兰犹豫一会,道:“赌便赌,你也不是血斗士,如何懂得角斗的奥妙?” “唉,躁动~赶紧赢些钱,跑洛莉一趟。”古藤答非所问。 “老五,我和你一起去~”古蒙什么话都听不入,唯独对“洛莉”感兴趣。 玛尔勃反对道:“五叔,你不能够跟我爸到洛莉,回头我帮你介绍女孩……” 说话之时,豹纹男的速度渐渐变得缓慢,白男用手中的铁盾格挡他的劈砍,顺势以盾压过去,把他压得跌倒,但见白男右手中的长剑掷刺而出,插入豹男的心脏…… “金币。”古藤不客气地把手伸向芬格兰,见她装作要跟兰若幽说话,他戳了戳她的肩膀,“认赌服输吧,别跟我赖账.” 芬格兰伸手入胸脯,从她的胸衣里掏出一枚金币,砸到他的手掌,气愤地道:“给你!小气鬼,让让女孩不行吗?难怪没有女孩喜欢你,完全的不解风情,怪胎!” “我很正常的。”古藤把金币塞入裤袋,继续观看角斗,不时地瞄芬格兰耸挺的胸脯,啐啐念地低语几声“躁动”,便问:“希特小姐,还要跟我赌吗?” “不要。”芬格兰直接拒绝,“我不跟怪胎赌博,伞给回你,自己撑!” “五叔,我帮你撑伞。” “不必。五叔出去一会,等大决斗时,再进来看看。”古藤走到兰若幽后面,“你要跟我一起出去,还是留在这里观看?” “主人,你等下会回来吗?”兰若幽小心地问。 “会。”古藤肯定地回答,“我手中有三枚金币,算是不小的赌资,我得看准些……” 兰若幽道:“以前只听说角斗,却从来没得看过,我想在这里看呢。主人~” “你看吧,别跑丢了,我不会找你的。”古藤挤入人群…… “主人,你要记得来找幽幽哦~” 古藤专注于杯中绿色的茶,这令他感觉清凉许多--他喝了七杯茶水。虽然他如今能够接触女孩,但与女性相处久了,身心莫名地躁动,总叫平静的他,生出亢奋而邪恶的念头. 他觉得这病,比以前更加严重…… 茶馆的生意很火,应该得益于今日的角斗盛事。周围的人聊着的,都是关于“角斗”的胜败和倍率。据说此次兽人罪犯中,拥有牛角族的强者,使一把巨斧,血魄达到七限,因此很多人都赌兽人最终获得胜利,导致人类的赔率虽高,却没有多少人押注。 “酒若是代表着“动”,则茶应该是“静”,我还是比较喜欢喝茶。”古藤心中暗想一翻,把茶杯举到嘴唇前,慢慢地啜饮,感觉身心清爽。 偶然扭脸,看见左侧一桌,有个美丽的白发女孩独坐,他愣然片刻(皆因女孩也在看他~),朝她淡淡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但那看似愁丝长伴的女孩并没有回应他,“看来我是真的病了~”,他在心中自嘲一句,扭首回来,一口把茶喝了,又往杯里倒茶水…… 半刻钟之后,古藤听得门前嘘哗之声,抬首往门口看去,却是一位美得令人窒息黄种女孩走了进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古藤也不例外……),“躁动了!”他把茶水灌进胃里,但见黑发少女走到那个白发女孩身旁,细语几句,两个女孩便牵着手出去。 “如果能够肏她们一次,我给人鸡奸一辈子都愿意!”某个茶客发出如此的“豪言壮语”。 “不知是哪里来的?我强奸她们去~”又一个茶客表现出大无畏的“色胆包天”。 “我腿软了,走不动~” “干!射在裤裆里了……” “我要追踪过去~” “客人,我建议你别去。她们虽然美丽,却不是好惹的。”倒茶的侍者好意劝阻这些像喝了烈酒的“冲动的茶客”,只听侍者继续道:“她们是霸武学院的学生,那个白发的美女,我不是很了解,但那黑发美女,啧啧,她正是今年新排出的“翼图十二绝色”之一。” “专心倒你的茶,别把口水流进我的杯里,你妈的,她若不美,我会想强奸她?”茶客浮躁地大骂,转而又好奇地道:“凭什么说我们惹不起她?女人再漂亮,不就是给男人肏?” “她是南泽公国的小公主,为南泽艳后所生,名为燕凌.她的大姐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二姐是血玛家族古然的妻子,你们敢碰她吗?”侍者的话令茶客们倒抽冷气--胃里的热茶都被冰了! “敢是敢,就怕强奸不遂,被她阉了。咳,茶水太浓了!这新出的“翼图十二绝色谱”,不知还有哪几个?”茶客转移话题,好奇地问起来。 所谓的“翼图十二绝色谱”,是每三十年更换一次的“美人谱”,虽因相隔三十年的时间太长,期间会漏掉许多美女未能够被列入,但能够被列入谱中的美女,都是“超越绝色”的绝色美女,其姿色是获得整个大陆的男人公认的(女人们的嫉妒往往蒙蔽她们的眼睛和心灵,看女人还是得以男人的眼光为准~)。 侍者憧憬地道:“排名第一的,当属冰雪圣国的当代公主,她的四个保镖也是绝色中的绝色;第二是翼人公主;第三是血玛的蓝郁馨大帅,她是最神奇的,连续两次被列入绝色谱;第四便是刚才那位南泽小公主燕凌;第五是血玛家族的古雅祭司,听说她讨厌男人;第六是南泽艳后,即燕凌的生母;第七是王国的三王妃,也即上一代冰国公主;第八是半人马族二公主;第九是猫王族的女王;第十是西兰列祭司的大女儿;第十一是血玛家族古舞的私生女舞儿,这小妞明明不到十六岁,却被列入绝色谱,姿色肯定在她的排名之上;第十二是烈羽家族的凯希。烈羽。啧啧~” “干你娘!别把口水流到我的杯里,我叫你倒茶,不是叫你倒口水~你妈的,为何有些你说出名字,有些你不说出名字?” “我是倒茶的,不是记账的,哪能每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爱听不听的,反正我见过几个,比你们幸福……” “你见过哪几个?” “南泽小公主、西兰列祭司的女儿、凯希。烈羽,都曾经到过茶馆喝茶,我亲自为她们倒茶。那冰雪圣国的公主,也到过这里一次,可是她都戴着面纱,看不到她的脸……” “你们茶馆还招侍者吗?” “人手够了。” “明天你辞职,我来顶替你。” “没门.” “干你娘!你倒茶把我的裤子洒湿,敢拒绝我的提议?宰了你~” “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年轻的侍者慌忙道歉…… “五叔~,五叔~”玛尔勃的喊叫着冲进来,气喘咻咻地道:“五叔,你的小女奴~出、出事了。” “坐下来喝杯茶再说.”古藤示意侍者取茶杯过来,但玛尔勃抢了他面前的那杯茶,“咕噜”地喝了,道:“五叔,你不能在这喝茶了!你的女奴,掉进角斗场里了,会被那群兽男撕烂的。” “撕了吗?”古藤接过侍者送过来的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问道。 “没~撕。她的念魂是防御罩,她坐在罩中流泪,一动也不动……” “我知道,南泽前朝的圣光防御.我猜她念魂九界,若要撕她,起码得一个时辰以后……”古藤举杯饮茶,落杯垂首,静思片刻,道:“我没办法救她。巴克约法律,凡观者干涉角斗,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一律贬为奴隶,同时会被监禁十年。我在监牢蹲了五年,刚出来三天,不想再进牢里呆多十年,也不想被贬为奴隶.女奴没了,可以再买,但青春和荣誉,是买不回来的。我虽然没有荣誉,但我想要我的青春……,她是怎么掉到角场斗的?” “她和那个芬格兰,替人类呐喊助威的时候,因身高不够,攀趴到栏杆,被兴奋的芬格兰,不小心拍推一下,掉下去了。她似乎知道角斗的规定,既入角斗场,没分出胜负或者生死之前,如果主动退离,她的家族会被问罪,全部被贬为奴隶,充当角斗士。她应该没了家族,这罪就会由她的主人承担。我想,她是怕连累你,没有跳上来……” “唉,这次真的躁动了。”古藤站起身,走出茶馆,看着拥挤的人潮,听着嘈杂的喧哗,道:“玛尔勃,你觉得我应该救她吗?她值得我背负永生的奴隶铬印而活吗?” “我爸他说不救,但他要我过来告诉你。我也不赞成救她,虽然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也生得绝美,甚至美过凯希,但如今她只是女奴,你不能够因她而放弃人生。”玛尔勃说出自己的意见。 “你回去吧,我到洛莉去。”古藤撑开蓝色的伞,“你跟芬格兰说,我的女奴不止三百金,但我只收取这个数目作为补偿,若她明天不给我三百金币,我便也撕了她。” “五叔~” “回去吧,五叔不想看。” “你真的~要到洛莉嫖娼?” 古藤不回答,撑着伞离开. 玛尔勃望着他的背影,娇喊:“五叔,你还我金币,那是我存来买剑的,不是给你嫖妓……,你、你真是气人,谁跟了你,都被你气死,你的小女奴也死定了!”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二章 蒙面挑战 珠颜。图镰躺在藤椅,闭目等待挑战者的出现.若非今日的角斗盛典,她这最后一日的擂台,肯定热闹非凡;偏偏撞上死烂的“角斗”,害得她干等半天,没有一个挑战者出现,她恨呐! “莎罗妮,你怎么不去维持治安?都是你们站在我旁边,把我的挑战者吓跑。前面四天宁雨带队,今日她不过来,反而变成你碍我的眼……” “宁雨姐姐巡逻角斗场,让我过来维持公主这边的秩序……” “这里的秩序,用得着维持吗?除了我和你们,哪有半个人影?全被你们害的,摆个擂台也没有自由,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公主,都不敢跟我打--,全世界都是孬种!本来我想,谁打赢我,请求我嫁给他,若是我看着顺眼,我也会同意。结果你们瞧瞧,五天下来,十个挑战者都不够;来的那几个家伙,没一个经打的。我都怀疑是不是你们雇来的?” “圣君吩咐我们如此做的,他觉得这般你会高兴些……” “呸!若非是他的原因,我也不会如此的没有市场,我回去找他算账.”珠颜公主自知今日不会有挑战者出现,从藤椅弹跳起来,站到莎罗妮面前,捏着她的鼻尖,啐道:“你对他那么忠诚干嘛?如果像宁雨那般被他睡过也就罢了,他又没睡你……” 平时傲慢的莎罗妮,脸面飘着淡红,辩驳道:“圣卫队因圣君而存在,当然对圣君忠诚.” “我瞧你的神态,是想我父王睡你。” “不是的~我不敢妄想……” “谁理你敢不敢?他要睡你时,你不敢也得敢。七百多女圣卫,他就睡了一百多,超级大淫虫.”只有珠颜公主敢如此评价伟大的圣君,谁叫她是圣君的宝贝女儿呢?她可以说出来的评语,别人说出来便是死罪。 “公主,有挑战者出现~” “哪里?” “刚进来的,你转身看看,有点奇怪……” 珠颜急忙转身朝角斗场入口看去,却是一个身高一般、头戴黑布袋、只露出双眼的男人。 莎罗妮急忙率队,挡在珠颜公主前面。 “别把我的客人吓跑,都退我后面去。”珠颜走到她们前面,远远地朝“头罩男”娇喊:“那个见不得光的,你是来挑战本公主的吗?” “好像是的。”头罩男不急不缓地道,他也不急不缓地走过来。 “总感觉这声音哪里听过?”莎罗妮陷入沉思…… 头罩男走到珠颜面前,单膝跪地,道:“是否我赢了公主,任何请求都能够满足?” “你赢得了我再说.”珠颜见他是果然是挑战者,心里的欢喜多过于诧异,但她还是很好奇:“你为何蒙脸挑战?怕被我打败丢脸吗?抑或是你生得奇丑无比,怕恶心了本公主?” “两样都怕。”头罩男起身,追问道:“我若赢了,公主真的可以答应我任何请求?” “赢了再说~” “说了再打。” “好吧,是的。” “若我请求你给予我贵族的身份~” “这很简单……” “若是要你嫁给我呢?” “无礼!你敢要求公主嫁给你?”莎罗妮娇叱,愤然拔剑。 “你也不是血斗士,为何整天拔剑示威?”头罩男平静地道。 莎罗妮惊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血斗士?” 头罩男回答:“念卫队长如果是血斗士,我应该是女人。” 莎罗妮不屑地道:“还以为你很强,原来是凭我的身份判断~” “公主,我在等你的回答。”头罩男固执地道。 珠颜犹豫一阵,道:“你先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真的生得很丑?” “没有人说过我长得帅,可是偶然有人说我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丑……” “你这个问题,得我赢了之后,才回答你。”她若是输了,当然不回答,嘻! “那我附加一个请求,如果我侥幸赢了,请公主赐我一把价值五十金币的巨剑。” “可以。”珠颜答应得干脆,“但你输的话,我要你脱光衣服,赤裸地走出去。” “公主是想让我恶心全城的人?”头罩男摆出个邀请的姿势,转身走入太阳底下,回头便道:“公主,请过来脱我的衣服~” “无礼狂徒,本公主一招解决你!”珠颜怒火中烧,拔剑扑射,长剑带着血魄催生的电芒,朝头罩男狂刺而来,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头罩男竟然不躲避,生生地让她的剑尖刺入胸膛,也就在她愕然的瞬间,她的身体突然动弹不得,而从他的腰间闪出一道锋芒,一把锋利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咙,“公主,你输了。” “战缚及神手?你是血玛家族的人?”珠颜怒叱。 “古藤,收回你的匕首!”莎罗妮恍然,率队把他围住。 “公主,你输了。”古藤重复道。 “我没输,你故意激怒我,故意让我刺中你,叫我惊诧而止的瞬间,暗算我~” “我只在乎结果,这结果便是你输了。” “我的剑尖还留在你的胸膛,你竟敢说是我输?” “你可以继续刺入我的心脏,我或者会因此而死去,但你的喉咙也会被我的匕首割破,即使侥幸不死,也会在你美丽的喉咙留下不可磨抹的伤疤。公主,你是否要坚持你的胜败论?”古藤无畏而平表地道。 “你敢?” “我敢。” “你!说出你的请求。” 珠颜好强的性格,导致她不想认输,何况她这次输得很冤、很惨--一招就败了。 “你得承认输了。”古藤依然坚持,他有时候就是不懂得“变通”。 “你~,我会杀了你!” “我数一二三……”古藤不理会她的恐吓,“一,二--” “我输了,混蛋,我会报仇的。”珠颜感到刀芒透肤,被迫认输。 “公主,对不起,我虽没见过你,也知道你有时爱赖耍,我也是迫于无奈,这便给你跪下,请求原谅!”古藤倒退一步,仍然是单膝跪地,血从他的胸口流出,匕首瞬间射回他的手中,他举刀刺入右腿,没哼出半声痛,道:“请公主原谅我使用这种手段获胜,因为公主血魄八限,拖得时间越久,我越没有胜算,只能够选择这种卑鄙的方式,速战速决.请原谅!” 珠颜没想到他有如此一举,一时不知所措,愕然好一会,心中气恼渐消去。 “你把头罩拿掉,我便原谅你。” “谢谢公主。”古藤举手揭拿头罩,露出他的真面目,忍痛笑道:“不是很丑吧?” “难看死了,说你的请求。” “我想先拿回我的伞。”古藤说着,也不等珠颜同意,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回走…… 珠颜看着他的背影,道:“这家伙便是血玛的战童?怎么是这付德性?” 莎罗妮啐道:“大公主,他就这样,别看他表面正经,其实他很卑鄙、很无耻……” “你跟他打过交道?” “昨天碰到过……” “为何不跟我说?” “他蒙着脸,虽然感觉声音熟悉,但我听不出是他。” 珠颜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再继续追究,转口道:“你说他有什么样的请求?会是要我嫁给他吗?” 莎罗妮轻轻地摇头,道:“我觉得他是想要公主恢复他的贵族身份。” “为何不是要我嫁给他?做了我的丈夫,他自然是贵族。” “他应该不敢提出这么过份的要求吧~” “他敢提出来,我也敢拒绝.本公主美绝天下,怎么可能嫁给他?瞧他长那样,在我们学院随便抓个出来,都比他高大比他帅气!”珠颜像是泄愤般,不留余地的批评古藤的容貌。 “我觉得他很可怜耶,胸前被剑刺穿,腿也刺了一刀,一路流着血呢。”某个女圣卫同情地道。 珠颜公主道:“他自找的,我没叫他拿刀刺自己,他想表现血性,我能阻止吗?死了最好!摆了五天擂台,要么没人来跟我打,要么来过混蛋战犯,把我好好的心情全坏了。” 莎罗妮劝道:“这种家伙,不值得公主生气,请公主消消气。” “我有生气吗?我只是不爽~”珠颜诡辩起来无人能敌,耍赖也非常寻常:“我瞧他提出什么请求,一律拒绝,哼!” 珠颜和圣卫们闲聊一会,便见古藤撑着伞,一瘸一拐的走进角斗场,奇怪的是,他的大腿和胸膛已被衣布包扎,但他的衣服却完好无损,难道他知道会受伤,早早准备好破衣布藏在门前? “这家伙早有预谋,果然够阴险.”珠颜厌恶地道。 “我特别讨厌他……”莎罗妮表示赞同。 古藤撑着伞走到珠颜身前,道:“我可以说我的请求了吗?” “说吧,是要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还是要我嫁给你?” “如果我提出这种请求,你也不会满足我吧?” “你不提出来,怎么知道结果?” “有些事情,不需要寻求结果。”古藤仰首看着伞,好一会才道:“我请求公主安排我进入角斗场,让我与兽人罪犯决斗.” “你用卑鄙的手段,把我气得半死,就是为了这事?”珠颜再度恼怒,从藤椅上跳起来,喝叱:“理由。” “我的女奴掉进角斗场,我想救她出来……” “是那个漂亮的小女孩么?”莎罗妮问道。 古藤道:“你觉得我会有多少个女奴?” 莎罗妮白眼瞪她,道:“谁知道你有多少个?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如今又因她而请战,已经超出“主人”的范畴。” 珠颜被古藤和莎罗妮的谈话搞懵懵然,叱道:“这怎么回事!一个女奴,值得你们说来说去?这事我不管,一是坏了角斗场的规则,二是让你进去也是死路一条.” “我的生与死,公主不必顾虑;角斗场的规则,也不会被我破坏。只要公主与我说几句话,生死由天定。”古藤近距离凝视珠颜公主,再次诚挚地道:“假如这请求仍然显得过份,就当我古藤欠公主一份人情,以后当会加倍偿还!” 珠颜缓缓地坐回藤椅,认真地道:“你的身体已受伤,为何坚持要救女奴?虽然你的念魂很强,但面对那么多兽人罪犯,你不可能敌得过他们。父王很赏识你,我若让你涉险,事后父王和你的家族都会怪罪于我,因此我不能够答应你。” “请求公主答应!” “为何如此执着?” “为她那一份“忠诚、依赖和信任”,也为了保护我的财产.” 古藤回答得平静而简单,却蕴含了不可推毁的意志。 珠颜闭目一会,幽叹道:“你给我生死状吧。” “谢公主。”古藤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块衣布,上面写着些血字,“生死状在此,请公主验收。” 珠颜猛地睁开双眸,怒道:“古藤,你这狂徒,你把我当傻子玩耍?” “公主息怒,古藤只是求效率……” “罢了,你这种家伙是靠阴谋诡计生存的,我斗不过你,也是理之所在。既然你非要去死,我便送你一程。”珠颜起身走向出口,古藤和一众女圣卫紧跟其后,又听她道:“古藤,你从哪里得来的衣布?” “我向街上的行人,购买了几件上衣……” “你的小聪明真多~” “没有公主聪明。” “放屁!本公主若似你诡计多端,今日岂会被你耍得团团转?”珠颜公主好想回头再刺他一剑,最好把他的嘴巴刺个稀巴烂,--传言中的古藤,明明是不爱说话的,怎么蹲了五年牢出来,完全变了个样呢?难道是传言有误? 古藤朝旁边的莎罗妮眯眼一笑,眯出浓浓的猥琐,“莎罗妮小姐,你认为公主会赌我赢吗?” “我宁愿把头砍下来,也不会相信你能赢.”珠颜首先回答。 古藤却很诚恳地道:“我希望你们都能够赌我赢,因为我需要一些信任,增强我的信心。” “信心不是别人给的~” “公主,我和你打个赌,我赢的话,你记得赐我剑,还有,我要亲吻莎罗妮的红唇。” “成交!”珠颜干脆地道。 “公主,为何拿我的嘴唇跟他赌?”莎罗妮提出强烈抗议. “你难道相信他会赢吗?” “不相信~” “你明知他赢不了,还害怕什么?”珠颜嗤之以鼻,“他若能赢,我便做他的妻子。这般够公平了吧?” “公主,你不必这般,我也没有怨怪你……”莎罗妮疚愧地劝道。 珠颜公主厌烦地道:“别说了,我要赶紧看他如何死,死得有多难看!” “请公主记得赌我赢.” “你烦不烦啊?怪胎~”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三章 暗狱战王 席洛大斗场吼声震天。人类与兽人的终极角斗拉开序幕:五十人类角斗士,对战二十兽人,胜败以生死论之。然而众多的声音中,都是为兽人呐喊助威的,皆因押注兽人的赌徒,占了绝大部分;人世不变的真理之一:利益决定立场。 古蒙的生意做得惨澹,却也是商人,他也注重利益,因此也把刚得到的三百金币,全部押注给兽人。 虽然兽人的赔率是一赔三,而人类的赔率却高达一赔三百,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人类必败,因此即使人类拥有顶高的赔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押注。 很多的赌徒,往往选择稳赢的一方;只有疯狂的赌徒,才会选择孤注一掷. 古蒙不是疯狂的赌徒,甚至不是真正的赌徒,所以他选择兽人,赢了的话,他的三百金币,瞬间变成九百金币,他可以到洛莉都会的洛莉塔狂睡几天,然后继续做他的生意…… “爸,你下注太早了吧?如果输了怎么办?”玛尔勃听到古蒙说,刚才去把金币都押注给兽人,她显得担忧,父亲这种鲁莽的做法,是他做生意失败的主要原因。 古蒙道:“女儿,你不相信老爸的眼光?你老爸怎么也是血魄五限,一眼便能够看出场中谁厉害,这群人类角斗士,绝对不是兽人的对手,稳赢的。等我拿到九百金币,我给你买一把价值五金币的好剑,比老五好多了,他还借我女儿的钱呢,失败。” “你也说我是你的女儿,为何赢了六百金币,却只给我价值五金币的剑?你砸那么多钱给妓女,为何不肯投次给女儿一些零用钱?我长这么大,都是妈妈们给我钱用,你几乎没给过我什么!”玛尔勃埋怨道。 古蒙吹胡子喊叫:“你说我没给过你什么?我给你生命,这是无价的。” “我却觉得我的生命很低贱,是你跟妈妈高潮时的丢弃品。” “我那时很小心的,没想过往你妈妈肚子里丢,结果你还是蹦出来了,毁了我自由的人生。唉,钱都被她们管着,我也得问她们要钱用,所以才没有钱给你。”古蒙看到女儿眼中泛泪,语调化柔,伸手拥了女儿的腰,慰言道:“别哭,是老爸错了,你和玛尔荷,都是爸爸最珍贵的宝贝。” “说谎.”芬格兰喷出两个字,泪眼却看着场中的兰若幽。刚才玛尔勃的一翻话,叫她本来悔恨的心,更添一层浓浓的伤感。没有特别正当的理由,她很难向家人索取三百金币,而且她也不觉得兰若幽值得三百金,更不觉得兰若幽的命可以跟她的命相提并论。“你们血玛的男人都爱夸大其词……” “你等着老五找你算账吧!夸不夸大,不是由你说的。他可以为这小女奴,在洛莉公然杀贵族,可见这小女奴对他的重要性。怎么看,这小女奴都美得离奇,二哥若是送给我多好,应该能够卖一大笔钱,如今给老五浪费了。不卖也不用,就白白死掉,我看着心痛。” 古蒙对兰若幽没有感情,不管兰若幽如果的美丽、如何的纯净、如何的萌爱,在他的眼中,她只是“很有商业价值”的女奴罢了。 他拥有属于他的独特风格:他就是喜欢砸钱搞骚货,砸的钱越多,他搞得越痛快。 当然,免费的午餐,他也乐意享用,--无本的生意,谁不愿做呢? “爸,你别说废话,芬格兰心里不好受,我的心也难受。你瞧瞧兰若幽,她的泪水都流干了,坐在罩中等死般,漂亮的脸蛋都不见血色,也不知道她的防护罩能够支撑多久。今日本不该发生此事,平时安安静静的她,看见五叔离开,忽然变得活泼,竟攀趴栏栅……” “不是她的错,我不该突然推她。是我兴奋过头……,可是那个怪胎,也不该说出那种话!我也不是故意的,他难道不懂是非之分?说什么撕了我~” “你把处女摸给我老五撕了,或者他会原谅你。” “我没了处女膜……” “淫荡!” “你才是没品淫棍,我都出嫁一年了,没有处女膜很正常。” 古蒙诧异地盯着芬格兰,惊叹:“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啊,原以为你不是处女……” “你得意什么?女人不可能一辈子是处女!我不信你的老婆每天都生长出新的处女膜~” “咦~防线被突破!瞬间死了四个人类……”随着玛尔勃的话说出,角斗场的吆喝更盛。 古蒙和芬格兰,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到角斗场,只见二十多名兽人罪犯,突入人类角斗士之中,开始肆意的厮杀。此次角斗赛事,最初是以“一比一”的形式,只要有一方认输,角斗便结束,但这最后的“兽族入侵”,则是生死决斗,也可以说,是角斗场上“兽人与人类的小型战役”,必须战到某一方死绝. 无论是居于“看戏心态”,还是缘于“赌博”之故,人们都为此种残酷的血腥搏杀而疯狂--既然进入角斗场,多数人都是“角斗”的狂热追捧者。 在这个世界,并非很多的人,会去同情“与自己无关的生命”;在利益的催眠下,更多的人,沉迷于自己的利益,而不管这些利益的获取,对他人所造成的伤害,有多深! 兽人角斗团,由七名牛角人、六名虎尾人和七名豹纹人组成,其中有两名牛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人类角斗团的阵角被冲乱,便是悲惨的开端,却见兽人手中的武器,杀出满天的鲜血,令席洛大斗场的空气,弥漫血腥的味道。 兰若幽闭目坐在金芒烂烂的圣光之中,她的防护罩属于无敌防御,除非是等级比她高出四级的念魂者或血斗士,否则无法突入她的防护罩把她抓取,况且兽人和人类正在激斗,也没有谁过来伤害她。然而,一旦分出胜负,她该何去何从? 生与死的搏斗,谁都不会给谁留余地。兽人虽然悍猛,但人类也不是软虫;被逼到绝望边缘的人们,为自己的生存而挣扎之时,等同于野兽.混战不久,三名兽人被杀死,而人类的死亡人数,已超出两位数。 兽人之中,最为强悍的当数最高大的牛角男,他生得高大丑陋,双手执一把铁巨斧,砍劈之劲,把铁盾也碎裂,足见其血魄之强大。但他并非兽人中杀得最猛的,皆因他不屑与面前的人类搏杀--强者总蔑视弱者的垂死挣扎。 “加油,牛角男,我支持你,把他们砍成烂泥。”古蒙拚命呐喊,誓死为兽人打气。 在翼图大陆,虽然人类与兽族通婚较少(皆因生活习性及生殖器的区别),但人类与各种族之间,并未呈现敌对状况.经过漫长的岁月的磨合,虽然保留着种族或肤色聚居的情况,但种族和肤色的杂居亦属平常。好比席洛霸都,除了白种人,也有许多黄种人、黑种人,更有许多兽人,这些人很多都是平民百姓,彼此相处得也很融洽。 因此,翼图大陆的混血儿,多得不需要去刻意描述。 “爸,今日是兽人和人类的决斗,人类若是败了,兰若幽会遭殃,你不能够替兽人加油。”玛尔勃抗议道。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我砸了三百金币在兽人这边,我管她兰若幽是谁,我希望兽人帮我赢钱.你若不高兴,可以跟我唱反调,继续替人类加油,我反正是指望兽人赢的。我是商人,认钱不认人。” “兰若幽不掉下去,我也替兽人加油,如今她掉到里面,五叔不知多伤心,怎么能够给兽人加油呢?可惜了,早知叫五叔睡了她,也不至于如此的亏本。”玛尔勃幽叹,她是古蒙的女儿,多少也在乎“价值”;她之所以替兰若幽担忧,并非单纯的“同情”,更多的是因为兰若幽是她五叔宠爱的女奴。 “是有点可惜,睡了多好,这小女奴漂亮得紧.”古蒙同意女儿的观点. 父女俩谈话之际,人类斗士已死剩二十多人,全场都是腥红的血液、残肢和曝现的内脏. 人们在角斗场,看多了这种惨景,早已不当一回事;甚至可以说,某些人来看角斗,便是期待这种血腥场面…… 这是一种合法的残忍。 只有在这种时刻,人们压抑许久的黑暗欲望,才能够得到释放;也只有在这种时刻,死亡是一种娱乐,是蔑视法理的另类存在。 角斗场,是个疯狂的世界,--疯狂到,可以使人们为死亡而欢呼、而亢奋! “人性”,可以被指责的太多,但角斗场里没有“人性”,这只是一种过程和事实。 许多的人们,习惯这种事实的同时,也享受这些过程…… 一刻钟后,角斗接近尾声,结果也呼之欲出:兽人们将获得胜利。 角斗场里响起如雷震天的欢呼:兽人,兽人!强大的兽人、伟大的兽人,我爱你们…… 最后的两名人类斗士,被削去头颅,涌射出两股血的喷泉,庆祝兽人的最终胜利。 领头的牛角男,撕开下半身的破裤,露出他那根长达四十公分的杂色牛屌,纵身扑倒其中一名牛角女,撕碎牛角女的裤子,坚硬的巨屌插入牛角女的黑乎乎、肥垒垒的“牛屄”,喘呼着抽插…… 与此同时,另一名虎尾男扑倒剩下的牛角女,随之,某豹纹男肏入虎尾女、某牛角男捅破豹纹女的骚穴。血腥的角斗场,突然之间变成淫糜的风月场,兽人罪犯们趁此时机,疯狂地发泄他们的“兽欲。” 那些暂时得不到发泄的兽男,都把目光转移到兰若幽身上。他们撕开自己的裤子,露出胯间凶悍的阳具,围着兰若幽的防护罩打转,多次想突破防护罩,都被圣光挡在外面,无法进入…… “惨了,小女奴今日不是被杀死,而是被兽人奸淫至死!”古蒙闷叫一声,感觉胯裆里冲动,不耐烦地道:“快宣布结果,老子拿了钱,要到洛莉去。” 芬格兰啐道:“兰若幽掉到场中,就算是人类的斗士,她都没有死,这角斗自然没结束。” 古蒙转眼瞧着芬格兰,色色地道:“芬格兰,我和你做笔交易吧,找个角落,你和我做一回,我拿了钱,给你五个金币……” “谁稀罕你的五个金币?老淫虫!”芬格兰羞怒地咒骂。 古蒙不甘心地道:“我很威猛的,不比场中的兽男差。” “我老公也很威猛,而且比你年轻比你帅,也比你多金,稀罕你?玛尔勃,叫你父亲闭嘴,你不知道他很恶心吗?”芬格兰鄙夷地道,不管古蒙多么威猛,她也没有半丝的兴趣,--当她是骚妇或妓女吗?气愤! 古蒙依然想与芬格兰“谈生意”,毕竟这里他就认识她,如果还有别个选择,他懒得跟她谈--这芬格兰太嫩,不懂得“生意”的奥妙。然而却在此时,坐在主看台的管理司官站了起来,他说出的话,严重地破坏了古蒙兴奋的心情…… “今日的最终角斗即将开始,请大家期待“暗狱战王”的表演。他乃是被狱友古藤所托,特别从拿约大监狱赶来请战。为了让全城的人们尽兴,我们同意他的请战,并且允诺,若是他获得最终胜利,场中的女奴归还给他的狱友--血玛的古藤上尉。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暗狱战王”神秘出场,谢谢!” “暗狱战王?什么东西?”古蒙简直懵了,扭头便问女儿。 玛尔勃兴奋地道:“爸,你四处奔波,不了解这人。他是和五叔一个监狱的,没有人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只知道他在监狱的地下角斗中,从来没有败过,一直是外界的神话。虽然他没参与过监狱外的角斗,但赌徒们公认他是霸都最强的角斗士,听说他身高达两百多公分……”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场中喝声四起,却见出口处走出一个头罩男…… “女儿,这就是所谓的暗狱战王?身高两百多公分?你的消息太灵通吧?凭这家伙赢得了这伙兽男?霸都无人呐!”古蒙惊讶之余,倍感心安:今日的豪赌,稳赢. “我去押注暗狱战王,如果胜了的话,便有三百金币,不搏白不搏。”芬格兰转身离开. 古蒙摇头道:“小女孩,没眼光。女儿,你怎么不去押注?” “我的钱都借给五叔了。” “你借得可真干净!” “五叔很可怜,小小年纪便做牢,出狱后,没了贵族身份,没了未婚妻,也没有钱币……” “你老爸也很可怜,不见你借点钱给我?”古蒙觉得女儿太偏心。 “开始了!”玛尔勃的目光集中到头罩男身上。 她认不出那是古藤,因为古藤换了套衣装…… 人们忽略了兰若幽:她的双眼已然睁开,清澈的眸目,流尚晶莹的泪水。 十一个兽人逼向古藤,他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出口,等待着他们的接近。 其中一名使用双刀的豹纹男,把左手的刀丢给古藤,嚣张地道:“小家伙,我善良些,借把刀给你使用,让你死得瞑目。若你不喜欢用刀,可以随便捡把你想用的武器,前提是你还有捡武器的力气……” 古藤没有捡起地上的刀,而是朝兰若幽看一眼,左手向她竖起大拇指…… 兰若幽露出带泪的笑容,呢喃着别人听不到的话语:“主人~呜~主人……” 她不晓得“暗狱战王”是谁,但她知道,在这种时候,会出来救她的,只有她的主人:血玛的怪胎,古藤。血玛。 自从经历洛莉那事,她便一直相信他…… “主人~,幽幽~” “剁了他!”牛角男喝吼一声,十名兽男挥动手中武器,朝古藤扑杀过来。 古藤急速前冲,脚下挑出一带泥尘,干扰到兽人们的视线。他的身体撞到刚才“给刀”的豹男的胸膛,推着豹男如箭般的射退,从而突破兽人的防线,直接射出二十多米,把豹男跪压在地,左手掐着豹男的脖子,右手抢过豹男的刀,刹那间插入豹男的心脏…… 全场震喝! “我干!这家伙“血魄八限”之极限,跟那个血魄七限的牛男,有得一拼。”古蒙大呼,看见芬格兰回转,他急忙道:“芬格兰小姐,你身上有钱吗?借我一些,保险起见,我得进行双向押注。” “还有一枚银币!” “给我。” “你得为刚才那些话道歉……” “我道歉,我诚挚地道歉。”古蒙见芬格兰取出银币,他接了便窜入人群中,赶着去投注。 “好猛,好快的速度。”玛尔勃惊叹,“五叔果然不会放弃小女奴,原来是请他的狱友出来帮忙。” “他若是胜了,我把赢的三百金币,都给他。”芬格兰豪爽地道。 豹男被迅速杀死,致使十名兽人变得认真,愤怒地逼向古藤…… “主人,加油~”兰若幽咽泣的声音,被满天的呐喊淹没. “蓬!”古藤的右拳击在左掌,上身的衣服爆碎,露出他的晰白均称的身体和流血的裂伤。奇异的事情便在此时发生,但见他的肌肉迅速隆壮,肤色也从晰白变成健美的古胴色,并且呈现无数的伤痕,仿佛是记载他那段残酷岁月的符号,触目惊心! “这家伙是少见的肌骨血斗士!妈的,别害我输钱,老子若是输了,把你宰掉!”古蒙回转得很快,显得愤怒异常,“竟然截止了押注,害得我一枚银币也投注不了。” 场中的古藤异变完毕,血魄令他的体格变得异常的强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发达,整个人看似增大一倍,连身高都增长了四五公分! “好有力量的肌肉!”场外的玛尔勃由衷地赞叹. 面对兽人的逼近,古藤急射冲前,蕴含强大力量的铁拳,朝领头的牛角巨男轰打过去…… 他的速度虽快,却被从牛角猛男两旁扑杀过来的两名豹男挡住,两把朴刀同时砍向他的双臂,而牛角猛男的巨斧朝他的面门劈砍而落,他急退而回,依然被充斥着血魄斗气的斧劲劈撞得倒飞…… 其余的兽人狂猛地扑杀而至! 古藤倒地的瞬间,捡起散落在地的斧头,朝冲在最前面的牛角男掷砸过去,逼得这名牛角男挥械格档之时,他从地上跳起,持一把长枪在手,急速射冲,枪尖刹时刺入牛角男的心脏. 与此同时,两名豹男的刀砍中他的双臂,“铛、铛”两声,两把坚硬的铁刀竟然碎断。 两男惊讶之际,他的双拳轰出,直击两男的脑门,“蓬、蓬”,两颗脑袋爆裂,鲜血和脑酱迸喷…… “热!”古藤闷喝一声,旋身摆踢,把三具无头的尸体踢得倒射,撞得挥斧劈砍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倒退。 便在此时,愤怒而至的牛角猛男,挥落的巨斧劈砍他的脸面,他无法退躲(因两名虎男也从背后砍向他的双肩),以肩膀撞飞牛角猛男,虽躲过后面的两刀,却被拉砍的巨斧伤到肩背,整个人仆倒在地。 随之而来的是豹女的拦腰刀斩,他以最快的速度翻滚,险险地躲掉豹女的追击,刚从地上爬起,虎女的长枪便刺入他的胸膛,岂知他抓着枪杆,突然前冲,枪的平端倒插而回,捅入虎尾女的腹肋,直透她的背肤,枪杆滑穿而过;他迅速逼近受伤的虎女,巨拳轰在她的左胸,把她的心脏震得碎裂,倒地便亡。 两名虎男齐齐砍到古藤背上,双刀虽立断,古藤的背也被砍出两道涌血裂伤,他前扑四五步,回首迎上追杀过来的豹女,出拳如风,左拳勾打豹女的手腕,击得她骨碎刀落,右拳迅猛地摆勾她的太阳穴,一颗脑袋刹时爆裂成红白的腥雨……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霸都的骄傲,无敌的角斗勇士~” “牛角猛男,牛角猛男!兽人的标榜,残酷的战斗机器……” 席洛斗场响起两种呐喊:押注给兽人的,替兽人鼓劲;押注给古藤的,给古藤加油。 古藤也不负众望,迅速地解决掉六名兽人。 场中只剩两名牛角女、两名虎尾男,及今日的终极兽斗士--“牛角猛男”。 五名兽人重新整合,把古藤团团绕住,听得牛角男一声喝令,同时发动攻击…… “烫!”古藤低吼,不顾一切地扑向牛角男,这搏命的气势,把悍猛的牛角男唬得急退几步,刚想用巨斧劈砍之时,他陡然转身,迎向冲过来的两名牛角女,双拳轰到她们的小腹,血魄斗劲震裂她们的肚皮。 凄厉的惨叫声中,她们倒地不起,肠屎流溢,秽臭冲动。 两名虎尾男看到此情形,倏然止步,不敢攻击。 古藤从地上捡起两把长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两名牛角女的心脏,结束她们痛苦的嚎哭…… “你到底是谁?”牛角猛男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惊疑喝问出来。 “不管我是谁,进入角斗场,在这场生死角斗中,我和你们,只有一方能够活下去。你既然来自监狱,当懂得监狱角斗的潜规则,那是没有退路的。”古藤步步逼向两名虎尾男…… “五叔?……!爸,那声音,是五叔吧?” 古藤的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然而听到玛尔勃和古蒙耳中,却如雷震耳! 父女俩熟悉古藤,也能够轻易地辩认古藤的声音及他说话的语调,从而记起他初入场时的步伐和体态,父女俩恍然大悟-- “是你五叔没错.他,怎么成了血斗士?而且使用的,也不是家族的修罗血剑……” “你们说他是怪胎?”芬格兰尖叫出声,玛尔勃急忙捂住她的嘴,“芬格兰,别乱喊。我五叔蒙脸出战,就是不想让别人认出他……” 芬格兰推开玛尔勃的手,不敢置信地道:“那无情的怪胎,为一个卑贱的女奴,不惜赌命?” “也许是为那一份忠诚!”古蒙的神情变得认真,他看向防护罩中的兰幽若,见她泪眸坚定,他感叹道:“也为这一份信赖。仅仅是两三天时间,这小女奴便识透老五的品性,眼光真的很不错.难怪她宁愿死等,也不愿意逃离角斗场,原来是坚信老五会回来救她!” “爸,五叔杀了那两名虎尾男了,正要与牛角男决斗.”玛尔勃紧张地道。 “暗狱战王,宰了牛男!”古蒙看向古藤,兴奋地喝吼。 “老淫虫,刚才你明明说要杀了他……” “三百金币,老子当屁!暗狱战王,杀、杀、杀!” 古藤抬首看过来,朝古蒙竖起拇指-- “暗狱战王,暗狱战王……”古蒙这一片区域,响起疯狂的呐喊! 玛尔勃也欢喜道:“暗狱战王,你若战胜,我把初夜给你!” “胡讲!”古蒙一声吼,转眼盯着玛尔勃,喝道:“你别太兴奋过头,要发骚也要看对象!” 玛尔勃粉脸含羞,垂首低语:“我只是随意喊叫,带动一下气氛罢了。” “别给我捣乱!我得看准些,老五若是不敌,我就得跳下去,削掉那颗烂牛头.” 古蒙抽出背上巨大的宝剑,神情凝重地看着古藤和牛男。 玛尔勃也默默地抽出背上的铁剑…… “蓬!”巨斧砍在古藤的拳头,牛角男倒退了两步,古藤被震退七八步,血魄的差距立见。牛角男趁势追击,巨斧凌空劈落,血魄形成的冲劲,把周围的地面震得泥土喷扬…… 古藤急退两步,双脚踩入地面,高举双手,合向劈砍下来的巨斧-- “以你八魄血限,接我七魄血限的砍劈,你死定了!”牛角男嚎吼…… “糟!”玛尔勃娇叫一声,便想跃入角斗场,古蒙及时扯住她,“女儿,相信你五叔--” “啊~哞!” 但见血魄七限的牛角男的巨斧,竟然被古藤的双手合紧! 同一瞬间,他的右脚踹脚,把牛角男庞大的身躯踹得射退,他的身影急速前扑,左拳勾轰牛角男的下颌,击得倒庞大的身体斜飞而起,他一跃而上,右拳断牛角男的左臂…… “牛男没救了,他是器械血斗士,一旦失去手中的巨斧,以他七限血魄,也不敌八限肌骨血斗士。”古蒙回刀入鞘,“老五竟然以“合掌”掩饰“战缚”,也只有识得他的人,看得明白了。” “砰!”牛角男在承受古藤狂风般的空中连击后,沉重的躯体撞落地面,已是奄奄一息。 古藤跪压到他的胸膛,铁拳轰落-- “你是谁?” 古藤的拳头停在半空,双目漠然地看着他,平静地道:“古藤。血玛。” 牛角男露出一抹凄惨的微笑,缓缓地合起双目,含血叹语:“我塔凯能够死在你手中,也算是没有遗憾。” “塔凯.连修特?”古藤轻问。 “你知道我?” “凯里安格说你是她最忠勇的副将--” “林莎校将还活着?她~在哪里?” “拿约大监狱,我刚从那里出来三天。她以为你死了……” “我从战场中醒转,后来易名而活,却因冲动闹事,杀人后被捕--” “我给你一拳,只令你晕死,事后我使人领取“尸体”,你醒转后离开霸都,潜往北翼之痣,别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古藤说罢,巨拳轰落,击打在塔凯的太阳穴…… “暗狱战王赢了!暗狱战王,暗狱战王……” 疯呼如雷的杂讯中,兰若幽扑跪到古藤身旁,泣哭难语:“主人~” “抱我到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 “嗯呜~”兰若幽抱起浑身是血的古藤,迅速走向出入口……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四章 悸动的心 从角斗场出来,兰若幽替古藤更换了衣服,便搀扶他到最近的旅馆,吩咐侍者往浴缸里注满凉水,她把门锁上,帮忙他宽衣,把虚弱的他抱放到浴缸里。她站到木制的圆形大浴缸旁,静静地看着闭目浸泡的他,泪溢乏语。 也不知是因失血过多,还是被太阳所晒之故,他呈现“脱水”状况,皮肤干燥而皱裂,仿佛老了几十年。他的身体(从血魄的异变中恢复过来后)也变得异常虚弱,几乎没有走路的力气,时不时地发生神经的抽搐,整个人就像“离开了水而曝晒在烈日下濒临死亡的鱼”。 当他处身于冷水之中,他的肌肤渐渐恢复弹性和色泽,呼吸也逐渐正常。 她提起的那颗心儿,也缓缓地放落。 本来停止流渗的血液,再次从他的身体流出,干净的凉水浮着层层鲜红…… “主人,你不该救幽幽的,都怪幽幽调皮,害得主人受伤。” 古藤没有回答,他一如既往地安静。 兰若幽取来毛巾,温柔地清洗他秽脏的短发…… “咚咚咚……” 门被敲响,兰若幽放下毛巾,走出屏风,得知是古蒙等人,她开了门,便见古蒙父女俩、珠颜公主、莎罗妮和芬格兰。 “我家老五没事吧?”古蒙走入屏风后面,看到泡在凉水中的古藤已恢复得差不多,他笑道:“老五,你何时成了血斗士?懒得管你这些,我们如今有大把的钱,你想搞女人吗?我拖一群女人进来,陪你洗鸳鸯……” “三哥,我没力气搞女人,你自己去搞吧。我托你办的事,你搞定了吧?”古藤平静地问道。 “都搞定了,还帮你领了九百多金币,没想到你把全身的钱都押注给自己——” “我若是战死,钱已经没必要:若是侥幸赢了,便能大赚一笔。对我来说,这是稳赚的生意,所以我做得干脆。三哥,你留三十枚金币给我,剩下的九百金币都是你的。” “老五,三哥爱死你了!”古蒙抱着古藤的头“狂啵”,搞得古藤不得不睁开双眼,推开他的脸,“三哥,别用你的口水,弄脏我刚洗干净的头发。” 古蒙呵呵乐笑,道:“老五,你的小兄弟看似不是很强壮,不知道你的血魄,能不能把小兄弟弄得强壮些?” “我也想啊,可惜血魄没办法用到那儿。”古藤诚实地道,看见兰若幽和玛尔勃进来,他展颜一笑,“玛尔勃,公主有给你剑吗?” 玛尔勃从背上抽出锋芒闪烁的精钢巨剑,欢喜地道:“给了哩,这把剑值一百金币,是公主买给我的。五叔,谢谢你!” “女儿,你留下来和小女奴一起,照顾你五叔,老爸要去做生意。”古蒙见古藤性命无忧,吩咐一句,转身出去。 玛尔勃不悦地道:“什么做生意?他肯定是去洛莉嫖妓。” “由得他去吧,你妈妈她们都不管他,做女儿的也别管。” “五叔,我也给你一件礼物。” 玛尔勃轻喃一句,俯首抱住古藤的脸,未等他拒绝,她吻住他的嘴唇,他伸出软弱无力的双手推她,却触到她挺拔的双峰,惊得缩手回来,感觉到她的舌尖顶入他的嘴腔,胡乱地捣砸绞吮。 他知道推拒没用,便安静地让她吻。 如此一会,她抬首起来,娇喘羞语:“五叔,我给你~我的初吻。六姑说,舌头进去,才是真吻……咦,五叔,你硬啦!” “呃,五叔也要到洛莉去。”古藤起身跨出浴缸,惊得两女尖叫,惹得珠颜三女以为发生大事,急忙冲入屏风后面,看到他赤裸的身体,她们也捂嘴惊叫。 “五、五叔,你的伤~愈合得好快!”玛尔勃惊言。 “家里没有人告诉你们,我受伤之后,只要往凉水浸泡一阵,表面的伤痕都会神奇的愈合吗?虽然我也不明白为何这样,但这是一直存在的事实。”古藤不理诸女的诧异,张开双臂,凝视珠颜公主,道:“大公主,你有没有赌我赢?” 兰若幽取衣服过来帮他穿上…… 珠颜惊讶过后,兴奋地嚷道:“我本来不想押注给你,后来想想你也挺难的,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你,反正我身上的五个金币也不多,便全部押了给你,权当给你一点信任,也不枉你们血玛对我们王族的忠诚。结果,我赢了一千五百金币,嘻嘻,我从来没有赢过这么多钱,所以我决定给你三百金币,当作是给你的辛苦费。” “谢谢公主,这重礼我收下。”古藤感激了珠颜,转眼瞄着莎罗妮,道:“念卫长,你不送我一些金币吗?” “她们不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都赌你输耶,结果全部都输了。也不想想,能够赢我珠颜公主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败阵呢?”珠颜得意非常,看见兰若幽正在替古藤穿裤子,她瞪大双眼,嘴儿一噘,不留情面地道:“古藤,你的阴茎好短小,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 古藤平静地笑道:“我本来是没有杀伤力的男人,公主莫要见笑。” “我笑你干嘛?我不是那么无聊的女人。”珠颜公主转身走出屏风,莎罗妮和芬格兰也跟了出去,“古藤,穿好衣服快些出来,我和你说些事,便要回学院。” “有机会再谈吧,我要赶去洛莉都会。”古藤说得很自然,好像他到洛莉嫖妓是最正常的事情,“这身体躁动了,不去闹腾一翻,怕是会犯病呢。”后面这段,他的声音放低,只有兰若幽和玛尔勃听得清楚。 “五叔,你去洛莉的话,我到大祭司家,告知爷爷奶奶……”玛尔勃威胁道。 古藤看着比自己高出两三公分的侄女,低叹:“五叔不去便是。” 玛尔勃似乎不敢与古藤对视,转眼看了兰若幽,道:“五叔,让小女奴陪你吧,她应该不会拒绝……” “出去了。”古藤打断玛尔勃的提议,不置可否地走出屏风,坐到珠颜公主面前,道:“公主,说吧,我需要时间休息。” 珠颜开门见山地道:“先说正事,父王使人过来吩咐,明天让你进圣宫见他。” “了解。”古藤简单地回答。 “另外,我想知道,你明明是念魂者,为何变成血斗士?”珠颜提出令大家感到疑惑的问题。 古藤解释道:“战犯本来是被禁止参与牢狱的角斗。自从我入狱后,圣君为了锻炼我,特意交代典狱官,让我不停地参与暗狱角斗。我要生存,自然得把对手杀死,否则便是对手把我杀死。血玛的念魂,虽然强悍,却更注重与血斗士配合。然而暗狱角斗,是没有规则可言的,念魂者并不适合角斗游戏,所以我被迫放弃念魂的继续修习,苦练角斗体术,成为血斗士。” 珠颜道:“父王怎么能够做出如此残忍的安排?” 古藤道:“他也有他的考量吧,我若死在监狱,证明我不值得培养:若我能够在无数场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不但能够使自己变得更强壮,也足以证明我是值得他寄予重望的。我也是最近才从典狱官那里听到这些,因为圣君准许他把一切都告诉我……” 玛尔勃轻声道:“五叔,你那时吃了很多苦吧?你的血魄,强化肌骨的时候,满身都是伤痕。” “人都是在苦难中成长的,五叔的身体虽然薄弱,但为了生存,必须拼捕到最后一刻。那个时候,五叔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如何把对手杀死,“死亡的恐惧”反而消失。因为,若不把对手杀死,面临的便是真实的死亡——,五叔不想死在监狱。”古藤起身走到床前,提脚上了床,枕着双手躺下去,“倦了,请把属于我的时间,归还给我吧。” 珠颜也不生气,道:“我还想问件事情,你是不是预知角斗场方面,会轻易服从我的安排。” “在兽人必胜的情况下,他们需要一些突发事件,能够扭转整个赌局。赌博最大的乐趣,便是无法预测的意外。我曾是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但很少人知道我的身份,因此我的出战虽属暗箱操作,对于外面不知情的人们来说,并不算是违返规则,主办方当然乐意为之,甚至巴不得我这般的家伙出现,替他们大赚一笔意外的钱财。你们也看到的,我的出场给赌局添加“可能性”,导致赌局的混乱。正因为这种混乱,赌局才会存在“大意外”,才算得上真正的赌局。” “父王相中的家伙,果然很卑鄙很阴毒。你在角斗场中,为了赢,什么手段都用得出……”珠颜的话,不知是赞叹,还是批贬。 “能赢就好,赢了便能够活着。”古藤仰看账盖,缓缓地闭起双目,喃出两个字:“不送。” 珠颜公主忽然道:“你不想吻莎罗妮了?” “等她退出圣卫队,我再向她索取“赌吻”,现在先记账吧,我还没胆子碰圣君的贴身侍卫。” “孬种。”珠颜轻啐。 “如果她的吻,换成是公主的吻,我现在便索取……” “妄想。”珠颜又是一声娇叱。 “公主,你不是说他若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吗?这是你在他亲耳听着的~” “莎罗妮,你闭嘴。”珠颜俏脸喷红,忿忿地起身走出去,“我会跟你算账的,大嘴婆!” 芬格兰和莎罗妮,跟随珠颜公主离开。 兰若幽轻声地道:“玛尔勃小姐,主人要睡觉了,你也回学院吧,我会照顾好主人的。” 玛尔勃没有立刻回应兰若幽的话,她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古藤。想起刚才她的初吻,稍微稚气而不失艳丽的脸蛋,现出淡淡的绯红。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献吻?事后她才想到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他出现在角斗场,她最初不知道他是她的五叔,那时候因他表现出来的气魄和强大,她很是欣赏他。 然而,当她得知他是五叔的瞬间,她的芳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直跳到角斗结束、跳到现在,她的这颗心儿,难以回复正常。她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只是,她好想留守这里,照顾他。她太年轻了,无法面对这种感觉:她想逃离,逃得多远便多久!或许心儿,不会这般纠结的跳……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叫她感到懵然。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却清晰地了解一点:她突然好希望,躺在她面前的少年,不是她的五叔。 “等五叔睡着,我便离开。”她说,是回应兰若幽,也是说给古藤听。 “兰若幽,你拿十枚金币给玛尔勃,没有她借给我钱,我也赢不了这些钱。”古藤低声吩咐,却没有睁开双眼。 玛尔勃接了兰若幽取过来的金币,感激地道:“谢谢五叔。我想向五叔提个请求,可以吗?” “你说吧,我要听了,才能够决定,是否答应你的请求。” “五叔,你有空的时候,能跟我讲讲,你在监狱的故事吗?” “也没有什么好讲的,就是每天强迫自虐。十天一次小角斗,每月一次大角斗。五叔未入狱前,杀过很多人,那时只需要一声命令,不需要我亲自动手:后来到了狱中,仍然停不了“杀人的游戏”。我的生命的过程,几乎是在毁灭别人的生命……” “但我就是想听。”玛尔勃固执地道。 “好吧,有空的时候,五叔跟你说。” “嗯,我记着五叔的承诺。”玛尔勃欣喜而言,她把古藤的话,当成是某种约定,“五叔,我不和你说了,你休息吧,等你熟睡,我便回学院。” 兰若幽坐到桌前,趴到桌面合眼养息。一刻钟后,听得玛尔勃说“五叔,我喜欢你~”,她悄悄地睁开双眸,瞥见玛尔勃轻吻古藤的嘴唇,她急忙又闭上眼睛,再听得玛尔勃说:“我喜欢你安静时像棵古老的藤树,喜欢你动作时像爆发的火山。我忽然好喜欢你~是女孩喜欢男孩……” 玛尔勃没有继续说下去。 兰若幽听到她的脚步声以及掩门声,知道她已经离开,便起身去把门反锁,走回床前,惊见古藤睁着双眼,她轻声羞语:“主人~要我陪你睡吗?” 古藤朝房门挑挑眼眉,气得她嘟起嘴唇撒娇:“主人,睡多地板,幽幽会生病的。”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五章 赔罪 “哎!主人,醒醒~” 古藤睡中听到兰若幽的呼唤,眼睛也没睁开,便道:“兰若幽,什么事?” “芬格兰小姐提了一袋金币过来,说要给你的。”兰若幽回答。 “她也没欠我的钱,让她拿回去自己用吧。” “你明知我在床前,不肯跟我说话吗?”芬格兰怨嗔,把手中的布袋砸到他的小腹,“我把商票换成现钱,一枚不少地给你,是否还要撕了我?” “兰若幽,下雨啦?”古藤依然没答理芬格兰,而是询问兰若幽无关紧要的问题。 “主人,没下雨呢~” “怎么打雷?”古藤把装着金币的袋子挪到床前,转身面向床里,“把雷赶到外面去,好吵。” 芬格兰气不过,怒道:“古藤,我哪里惹你?你的女奴掉到角斗场,并非只是我的错。你说我不拿出三百金币给你,便撕了我。如今你的女奴活生生的,我也给你三百金币,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你是没有错,所以我不收你的金币。你我萍水相逢,这事结了,已没相干,请给我安静的空间,谢谢。”古藤下了逐客令,说话的声音却柔和。 芬格兰多少了解他的性格,声音变得柔和地道:“若是你救不了女奴,你是否真的会撕了我?” “那是不可能再发生的事情,因此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虽然那事并非完全我的错,但也是我的过失所致。”芬格兰沉默一会,真诚地道出她的歉意,“你要我如何做,才肯原谅我的过失?我不喜欢欠着别人的感觉……” “唉,躁动。”古藤转身过来,睁眼望着芬格兰,道:“你觉得欠着我?” “嗯,人是你救的,钱是因你而赢的……” “你想还债?” “我不觉得我是欠债,但我想还自己心灵安宁。” 古藤凝望她艳娇的脸,道:“你洗了澡?” 芬格兰嫩脸飘红,吱唔道:“在角斗场挤了半天,满身都是汗水,我找了间旅馆清洗。” “也就是说,你的钱袋里面,不足三百金币?”古藤的“小心眼”真会计算…… “两百九十九枚。” “少了一枚,——你说谎了。” “你别斤斤计较,我原有两枚金币,都是你害得我身无分文。”芬格兰嗔怨地道,那双媚眼,飘着几缕怨尤的销魂色彩。 “你有三百金币,比我富有。”古藤坐起身,脸凑到她的胸前嗅了嗅,赞道:“好香!既然你要还债,我便满足你的心意。用你美丽的香体赔罪吧,我很想进入女人的身体,那会让我感觉舒服……” “我陪你做一次,这事便算结束吗?” “起码我接受了你的歉意……” 芬格兰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帐墙,咬唇轻道:“你得答应我,别射在我里面,我不想怀孕。” 兰若幽把门反锁,折回来后二话不说,乖巧地替芬格兰宽衣…… 芬格兰稍偏丰腴的上半身,裸露在古藤的眼底,他把脸贴在她的双峰,“好大!” 虽然芬格兰只有十七岁,但体态圆丰娇健,双峰比同龄女孩圆耸许多,玛尔莎比她高挑健美,乳房也没有她此般的尺寸。〖 奇 书 网 qi su wang。Com电子书下载:qisuwang 书包网〗 古藤的双手抓到她的豪乳,发觉自己的手有些不够用,怎么也拢抓不完这两颗柔软而不失弹韧的娇肉。他冲动得把她的娇体,搂到怀中,轻轻地咬着她的乳头…… 兰若幽脱掉芬格兰的裤子,一声不哼地爬到床上,跪到古藤后面替他宽衣。 直到她把他的上衣褪除,她才轻言:“主人,你坐在床前,我不知道怎么帮你脱裤……” 古藤搂着芬格兰躺到床上,抱住她的脸想吻,她却有些不愿意,他的热情冷了许多,道:“你单纯只想跟我性交完毕,然后潇洒的离开吗?” “你还想要我怎样?” “不怎样,只是问问。” 兰若幽趴到芬格兰拱起的屁股后面脱古藤的裤子,看到芬格兰金毛淡生的肥嫩阴户,她呶了呶嘴,猛地双手一扯,把古藤的两条裤子都脱了,坐到床尾,问道:“主人,要我在这里侍候吗?” “现在什么时候?” “黄昏。” “你在屋里寻个角落休息吧,芬格兰小姐懂得如何侍候我。” 古藤吩咐完毕,便像条死鱼般躺着,眼睛直直盯着芬格兰。 两具肉体叠交,本是缠绵的景象,突然间陷入尴尬的僵局。 芬格兰虽然感觉到他的坚硬,却感受不到他内心的冲动。 兰若幽像以往一样,倦缩到门背。 芬格兰无法承受古藤的目光,转脸看向兰若幽,道:“你要我如何侍候?” “是你坚持要赔罪道歉,你应该懂得,性交就那回事,把我那根坚硬的东西,插入你那道缝肉,我射出来之后,这次性交便算完成,你也可以离开了。”古藤表现得很冷静,其实他的身心已“躁动”。 芬格兰被激怒,冷笑道:“你以为我怕你吗?我丈夫比你强壮百倍,他的肉棒二十三公分粗长,我都不畏惧:你这根只有十三公分的小东西,根本不能够入我的眼……” “能够入你的骚屄便足够!”古藤没有自卑感,在这个兽人横行的时代,他见多了粗长的生殖器,想自卑也找不到比较物件——因为根本没得比。 芬格兰无语,她撑起身体,右手绕到股底,握住他的阴茎,在她肥嫩的阴户磨抵一会,皱了皱眉,导引龟头塞入未湿透的阴道,便沉坐下去,把阴茎全根吞套,咬着唇激烈的摇耸……古藤舒服地闭起双目。 “扑、扑、扑……”沉闷的肉碰声,渐渐变成清脆的“扑滋、扑滋……”的声响,证明女人的爱液充足,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在这六月下旬的浮热天气中,她的鼻尖和眉额很快地渗汗,眼泪也从她的双眸流出。 古藤的生殖器虽然不粗长,却也很硬、很热,进出时的磨擦快感依然存在。 她希望他快些射精,好结束这错误的“赔罪”。她呻吟,坚强地动作…… 直到她体累身酥、浑身渗汗,他除了呼吸变得浑浊,没有任何射精的迹象。 “你这烂人!我宁愿被你撕掉,也不要跟你继续……”芬格兰恼羞成怒,退坐到一旁,拿起衣服便穿,“我满心愧疚,诚挚地过来道歉,本来以为你会原谅,返还我一些金币。结果你不但收了金币,还要我用身体赔偿,我也忍了,背着丈夫,和你做!你却没有任何反应,狠狠地践踏我的自尊。我承认,你做到了,是我自作贱,你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满意了吧?” “你不甘愿,为何答应?你的眼泪,是因为感觉对不起你的丈夫吗?但你要赔罪,是必须作出牺牲的。你牺牲了忠贞,你的心便获得安宁吗?女人,不要随意向男人赔罪,否则往往会后悔。”古藤睁开双眼,翻坐到她的身前,双手绕到她的后背,褪解她刚穿戴上的乳罩,“你让我很舒服,挑起我的欲火,我不能够让你中途离开,这次换我来侍候你。” “不要你的侍候——” “可以吻你吧?”古藤不理会他的拒绝,直接吻住她的红唇,她开始推拒,他干脆把她推倒,压得她紧紧的,舌尖顶开她紧合的玉齿,直捣她的润腔,并且伸手回来握住阳具,送入她潮湿的阴道。 她终于变得安静,流着泪任由他的舌头在她的嘴腔里吮咂,惊觉他的舌头伸延得很长,滑入她的嘴腔很深、很深…… 古藤让阳具深陷她的肉道,却没有任何抽动。如此地吻着她的嘴,直到她喘促地回应,他退离她的嘴唇,吻吮她的眼泪,听着她的咽泣,他开始缓慢地抽插,一下……一下,轻轻地抽出、轻轻地送入。 “你几时嫁的?” “一年前~” “嫁得早了些。你的丈夫是谁?” “雷杰欧·斯林格列。” 古藤停止动作,撑起半身,愕然地盯着她看,好一会,他的神情恢复一贯的平静,道:“马云大祭司的大孙子?” “嗯~你认识我的丈夫?” “没见过面,但知道他是大祭司的孙子。”古藤继续伏插,看着她流不止的眼泪,问道:“你很爱他?” “我和他是青梅竹马,我很崇拜他。十五岁的时候,我把身体献给他:十六岁的时候,大祭司要他对我负责,安排我们结了婚。但在学院里,他从不说我是他的妻子,也不准我说他是我的丈夫。他宁愿跟别的女生相处,也不愿意陪伴我。回到家里,也不是很热情……。他是怨我逼他结婚太早,让他的生活没自由。我都不管他如何鬼混,只想他对待我好些。今天我让他陪我看角斗,他却和一群男女出城郊游。嗯呃~我是大祭司的孙媳妇,你不怕此事泄露会对你不利吗?” “你早说出你的夫家,我是不会碰你,毕竟我们血玛是大祭司的直属势力,我不好搞他的孙媳妇。然而都搞了这么久,也没必要后悔了。真的泄露,被斯林格列家追究,我只有逃亡,但你会比我惨许多。”古藤被她汁水充足的肉道夹得舒服,抽插得速度逐渐加快,听得她低声呻吟,他又吻她的嘴唇,“你的丈夫阳具粗长,我这般短小的东西,应该让你失望吧?” “还行~,你若是太粗长,我便不会跟你做,因为我怕会迷恋你。但你生得一般尺寸,跟我丈夫没得比,跟你做一次也没什么,反正我习惯丈夫的粗长,更爱他给我的高潮和满足。他那根肉棒,插进我里面的时候,感受是很强烈的,胀顶得我全身都酥爽,每次都让我舒服得不停地叫喊……” “难怪你下面如此宽松,原来被大肉棒搞得太爽。” “我很紧的,你自己不济事,怨得我吗?我那里又紧又嫩,跟处女没两样……” “倒是要好好的瞧瞧,是不是真的又紧又嫩?”古藤缩退回来,趴到她的胯前,目光落到她的私处,但见她的阴户生得甚是肥隆,柔软的两片洁白大阴唇,形成两扇微臌的肉丘,被插出的缝洞淫液渍渍,两瓣本是藏在大阴唇里面的小阴唇嫩红无杂色,“虽然生得挺肥的,但不是很紧嘛,骚缝裂张成不小的淫洞,哪见什么紧合?” “你白痴啊!我刚被你插着,哪能那么快闭合?等明天你再看,缝儿都找不见……喔!呃!喔嗯~” 古藤在她说话之际,埋首至她的私处,舔吻她的阴户。压着她柔脆的毛及娇嫩的肉,他不停地吮吸她的爱液,并把舌头伸入她的阴道里,舔撩她的小阴唇和阴道壁。她的阴户虽然生得无特色,却是许多男人所钟爱的肥隆妙品,美丽而可爱,看着舒服,肏着痛快! “喔喔!嗯嗯~你的肉棍虽然没有我丈夫的肉棒强悍,但你的舌头比他的舌头厉害。每次做爱,他也喜欢吻我的阴户,可是他的舌头,从来没能够伸入我里面,你的舌头却伸入得很深,像根柔软生滑的阴茎……啊喔!我喜欢你吻我的宝贝,喔嗯嗯,古藤上尉~” 古藤干脆把她的双腿推曲,双手绕过她的腿侧,攀到她的双峰,捏玩两颗鲜红的乳头。虽然她已有两年的性爱史,但无论是乳房还是阴户,都保持最初的鲜嫩。也许是这两年间,她性爱的次数并非很频繁,也许是她的肤色和基因天生的好,除了无可挽回的处女膜,她拥有少女的一切! “嗯嗯!嗯~古藤上尉……”从她的呻吟中,多少听出她对古藤的敬仰之意。 古藤听了她销魂的呻吟,冲动得仰首跪起,坚硬的肉棍抵到她裂湿的阴缝,腰胯稍微使劲,顺利地插入她肥嫩柔润的阴道,虽然感觉不是很紧凑,进出之间却是流畅舒爽。他双手劲抓着两颗少女的弹性豪乳,眼睛盯着自己肉棍插抽得阴缝爱液淫闪,大感快意,抽插得更激烈,喘道:“芬格兰,我在霸都这几天,你做我的情人吧?” “喔呃~不要!我只能够忍受自己不忠一次,这次过后,你别再来找我。嗯噢!深一些……,今天我生闷气,看着你也不是很讨厌,才答应如此的赔罪方式。我很早便听说过你……喔喔!只满足你这次,不要跟你纠缠不清,以后见了我,你要当作不认识,懂~懂么?” 古藤没有回答,他侧脸吻吮她的高举的玉足,胯部加速抽插,“噗滋~噗滋~滋滋扑……”,淫糜的节律,导引他的欲火的爆发,胯间的白嫩的肉棍,神异地增变两三公分,现出他的狰狞本色,插得她迷糊地呻吟,甚至闭目享受他给予她的快感(也许这种快感,没有她的丈夫给予她的强烈,却也是真实的存在)。 “喔嗯!喔嗯!喔喔喔~深些,快些,我~来了……”芬格兰的情欲,随心灵的放松而释放,在古藤的努力中,她的高潮如期来临,拱起她丰圆的股臀,期待获得更强烈的撞磨,“喔喔!再深一些~” 古藤虽不为自己的生殖器而感自卑,偏偏在此时觉得尺寸不够用。这女人生得丰腴,乳耸腰劲,股大臀实,阴户嫩肥却并非很紧实(玛尔莎比她紧实一些),亢奋中的她,阴道滑宽而深,他变异的狰狞阴茎,仍然不能够给她真实的胀撑和坚磨,也难以撞到她的阴道底部,自然满足不了她淫荡的要求。幸运的是,她能够满足他的需要,能够让他尽情地发泄…… “幻想是你老公在肏你!便会觉得我插得你很深……”古藤蹲跪而起,推她的双腿贴压她的双峰,照着她拱起垒裂的肥阴户,一边看着她嫩红的肉洞,一边拼命地插顶,寻求一种激情的释放。 他的内心,涌起淫糜而狂野的欲望:他曾经无数次地抗拒这种与“与生俱来的、浓烈的欲焰”,却在首次进入女体的时候,获得最初的释放,那次之后,他了解一个事实:进入女人的身体,不但让他感到性爱的快乐,还会令他的体能迅速提升,精神变得舒畅。 对于这种莫名状况,他至今未了解原因,倒是那个令她怀念的女人,明确地跟他说了这般的话:假如女人的身体,能够令你变得精力充沛,以后便勇敢地进入她们生命的源泉吧。 可惜的是,自从那次之后,他便被判入狱,出狱后遇到的第一个女人,竟然是侄女…… 想到玛尔莎,古藤的情欲更盛。别看他体格单薄,抽插的狂猛程度,不输于任何肌肉猛男! “喔喔!嗯喔~古藤上尉~,你在床上的表现,像你在角斗场,一样的悍猛……” 两人汗流如雨,芬格兰已达高潮,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他的双臂,股臀摇摆,逢迎肉棍的抽插,汗湿的嘴儿,不停地嚷着“嗯喔古藤上尉、喔古藤上尉~”,春眸带着丝丝情缕凝望古藤,“喔喔喔!古藤上尉,你比我丈夫抽插得更有力量,你是一颗蕴含强大力量的小石头,砸得人家头晕~” “你若真晕了,我把你砸醒!” “浑蛋古藤,你也很色~!喔嗯嗯~你要我命!啊~” 芬格兰尖叫一声,臀胯拱送,一股淫泉喷涌而出,忽地双股落床,摆脸嘘喘,眯着双眼不语。 古藤放下她的双腿,趴到她的胯间,把她侧摆的脸捧转过来,死死地吻住她的嘴,得到她迷糊的回应,他猛烈地耸动胯臀,狂插百多下,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强射的精液喷烫得她轻扭美臀。 不一会,稠深的白色液体从她的屄沟流溢出来,一滩一滩地布满她股臀下面的床布…… “在你里面,射了。”古藤退离她的红唇,无法止息的粗喘,喷在她的渗汗的鼻尖。 她扭脸朝兰若幽娇喊:“那个女奴,你不过来帮我们擦汗吗?是不是你的主人宠你,便可以偷懒?” 兰若幽只得从地板爬起,默默地取了几条巾帕,爬到床上跪着擦拭两人的汗水…… 古藤翻身仰躺,芬格兰退身靠到床栏,看到双腿之间的床布上滩滩精液,她惊得仰坐而起,低首再看自己的阴户,竟见还有精液涌流,扭脸便瞪着古藤,诧然问道:“你是精液怪兽吗?怎么射出这么多的精液?我跟丈夫做爱两年,他每次射出的精液,我已觉得很多,但你射出来的精液,比他多十倍都不止!明明说了不准射到我里面,却射这么多进来……”说罢,她又无力地靠躺下去。 兰若幽擦拭完她的上半身,擦到她的阴户之时,看到她流着精液的裂洞,她抬眼又看看古藤那根软缩的阴茎,垂首轻轻地擦拭淫秽的骚户,道:“芬格兰小姐,你是不是喜欢我的主人?我总觉得你是有备而来,蒙着脸、洗了澡……” “做你的活,懒鬼!若你是我的女奴,早把你卖出去。主人享乐时,女奴该侍候,你却跑去睡觉,哼!汗水都没人帮我擦擦……”芬格兰埋怨一翻,又道:“我和丈夫做爱时,一群女奴尽心服侍,不知多美妙!” “我并非你的丈夫,不是吗?”古藤翻身压到她身上,轻吻她恼意的嘴唇,“你丈夫搞女奴的时候,你不吃醋的吗?” “我为何要吃醋?这时代哪个有点身份的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没有奴隶侍候的?我们寻欢,她们配合:我们出汗,她们擦汗:我们口渴,她们递茶送酒:我想吃东西,她们喂我……被她们吻舔,也被她们抚摸。我玩她们的肉体,看丈夫肏得她们淫叫,我也会兴奋。她们为我们的性爱,增添许多乐趣呢。” “既然你说得如此豁达,为何在意你丈夫跟别的女孩相处?”古藤反问道。 “外面的女人,跟家里的女奴,会一样吗?他跟外面的女人鬼混,我看不见,也不在我身边:他和我做爱时,女奴在我旁边,他怎么搞女奴,我看一清二楚,最重要的是,他在我身边。女奴服侍我,也服侍我的丈夫,我们也享玩她们的肉体,她们是我们的助手或玩伴。外面的女人算什么呢?就会偷我的男人,我当然要生气!” 芬格兰醋劲十足,看得出她很在意丈夫在外面乱搞,然而她有没有想过,如今她也背着丈夫跟古藤偷欢呢? 古藤不由得扭首瞄了瞄兰若幽,看见她红着脸垂首不语,他回首又吻芬格兰,道:“你的女奴很美吧?” 芬格兰道:“哪个贵族选女奴时,不是选漂亮的?只有做粗活的女奴,才是没有姿色的。瞧瞧你的女奴,不也是很美吗?我没见过多少女孩像她这么纯美的,她以前应该也是贵族吧?我想要她脱光衣服服侍我们……” “你还想跟我做第二次?” “休息一会,我便离开。” 古藤淡然而笑,道:“兰若幽,你出去唤侍者换掉浴缸的水,让芬格兰小姐清洗干净,回去找她的猛男丈夫。” “嗯。”兰若幽下床,出门叫唤侍者…… 芬格妮背转身侧躺向里,古藤也侧身下来躺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身体,抚摸她的豪乳…… “因为背叛丈夫,你此时想哭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听听你们夫妻间的性事,虽然我知道这是很无礼的要求……” “我们拥有很多助兴性品,其中最珍贵的便是“魔沼触灵”的触角。我们有三根魔触,一根公体魔触两根母体魔触,我最喜欢公体魔触的插入,总带着不可名传的刺激,会让我变得很兴奋,快感和高潮不止息。可是这段日子,他老是拿那根魔触讨好外面的骚货,叫女奴们用剩下的两根母体魔触和别的性品服侍我……,他已经忘了,我最需要的是他。” 芬格兰说到最后咽泣出声,娇体颤栗。 古藤不懂如何安慰,只得随口说道:“要我买一根给你吗?” “公体魔触很贵的,一般的也要五百金币:如果是触尖,则要一千金币以上:假如是极品魔触,还会更加珍贵。我们的那根公体魔触,便是极品,形状像男性的阴茎,整根遍布“细凸”,并非一般的魔触。我听他说,是花了三千金币购来的。他却拿出去,跟别的女人使用,我恨他!” 古藤也略知一些“魔触”的行情,这种“魔触”生长于魔沼生物“触灵”身体。二十六年前,魔沼生物及魔沼一族被全大陆灭绝之后,人们疯狂地砍下“触灵”尸体上的“触角”,以防腐药水淬洗、晾晒成如今性爱圣品“魔触”。 魔触分为公触和母触,母触虽比一般的性品昂贵,却远远不及公触的抢手,只因公触插入女体后,被女性温热的爱液一泡,便会产生一种淡然的催情效用,能够让女性的快感持久不息、高潮不绝…… 也因魔沼触灵的灭绝,现存的魔触不可能增产,因此魔触便成为限量版物品,被许多贵族收藏,哪怕外面流通低品质的魔触,也是价格贵得可怕的奢侈品,一般人很难买得起。 “主人,侍者提水进来换了,你们要遮掩一下吗?”兰若幽在门前问道。 “让他们进来吧!”古藤翻身坐起,但见四位男侍提了八桶温水进来,他们到屏风后倒换完毕,出来时不停地瞄看芬格兰性感的背臀,看得他们裤裆都鼓撑起来,然而当他们看到古藤裸露的下体,眼中露出蔑视之意。 等他们离开后,兰若幽把门锁紧。 古藤转身扳转芬格兰的娇体,坐到她的胯间,轻轻地拔弄她的阴唇,道:“你现在要去浴洗吗?” “等一会,我累呢。若是你的尺寸粗长些,我也许会被你整死……”她带泪的春眸,坏意地瞄看他。 古藤手指挑逗她的性器官,眼睛却看着她的脸。她的美丽是肯定的,但并非很独特,而是一种挺大众的艳美。丰润的椭圆的脸蛋,勾勒出艳销的轮廓曲线:黑艳的双眸,经泪水的洗礼,妩媚中更舔几分纯意:像很多白种女性一样,她也拥有高俏的玉鼻,而这好看的鼻子底下,是一张适中的艳嘴,双唇略厚、很具质感。 “我漂亮吗?”她见他看得认真,骄傲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目光落到她的阴户,翻开她的阴唇,捏挤她玉珠般的阴蒂球,“我刚出狱,没有女人,你做我几天情人,可以吗?”他重复刚才的请求。 “不可以。”芬格兰轻声拒绝,转口又道:“我的丈夫,宁愿跟那些没我漂亮的女人玩闹,也不愿意多陪陪我。虽然我爸是斯林格列的家将,但好歹也是一名大将,是巴克约王国顶尖的贵族之一,我比那些小贵族家的小姐,高贵多了。他偏偏要去讨好那些低贱的女人,把高贵漂亮的我晾到一边。我是非常生气,可是我不想背叛他……” “你已经背叛了。”坐在桌旁的兰若幽爆语一句,直接指明芬格兰的“不忠。” “小屁孩,你懂什么?”芬格兰嗔叱,忽地又幽语:“我是赔罪,不是背叛。再说,很小的时候,我想嫁给古藤上尉……我爸偶尔提起古藤上尉,说他是神童,九岁便率兵平乱各地叛乱,那时我好崇拜他。十三岁以前,我幻想过嫁给古藤上尉:十三岁以后,我憧憬嫁给雷杰欧……。然而今日看见古藤上尉,我很失望的,他不像我想像中的高大英俊:跟他做爱之后,更加的失望,他都没有粗长的生殖器,呀嘻~但做爱能力顶强的,又色!”她笑了。 古藤趴到她圆耸的柔胸,温柔地啜吻她性感的湿唇,“你下面好湿……” “被你弄着,不湿才怪!”芬格兰羞嗔,都嘴亲吻他的嘴唇,撒娇道:“我若怀孕的话,该不该把你的孩子生出来?” “以前你跟丈夫做那么多次,都没有怀孕,怎么可能跟我做一次,肚子突然争气?” “你不懂啦,我们的女奴,要么服了绝育药,要么做了绝育手术。很多时候,他都在女奴身体射精,偶尔射到我里面,也是因为那些天我不容易受孕。喔~嗯!你~又插进来?” 芬格兰的笑容凝结一会,忽然推开他,翻身跳下床,拿起衣服便穿…… 古藤落床站到她的背后,她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比他矮些:他拥着她的丰腰,脸贴着她的肩颈,吻着她的耳珠,道:“夜了,陪我到天明,好吗?” 芬格兰不言语,她感觉到他的胯部贴紧她的股臀,也知道硬挺的肉棍挺戳她的阴户…… 她静静地站着,直到他的龟头终于进入她的阴道,他又把脸贴到她的肩颈。 她扭脸回来,低喃:“我前面说过,只陪你做一次……” “一晚,好吗?” “我寻不到继续陪你的理由……” “我要你!”古藤不容拒绝地低喝。 “抱我到桌前吧。”芬格兰叹语。 古藤抱她到达桌前,她便趴撑在桌,双腿稍张、翘拱丰臀…… “明天~忘了我。”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六章 翼图圣君 梦迷中,古藤感觉耳朵劲痒,听得女声轻唤,他伸手抱转女人的脸,迷迷糊糊吻住她的小嫩嘴。她似乎惊呆了,愣然地让他吻了,想推拒时,却无法退首,但感他的舌头顶开她的唇齿,撩拔她柔嫩的小滑舌,她不懂得如何拒绝,也不懂得如何回应,就那么的~让他吻着…… “主人,醒醒~醒醒啦!她是你的侄女……” 兰若幽的声音虽轻,却震得古藤双眸爆睁,推开身上女孩的脸,一看,赫然是满脸红通的玛尔娇。 “我以为你是昨晚的女孩……,你为何爬到我身上胡搞?”古藤装出若无其事的平静,短短几天里,他跟玛尔莎发生肉体关系,又被玛尔勃献出初吻,如今还迷迷糊糊地强吻玛尔娇,他哪能够真的平静呢? 玛尔娇瞪大美丽的圆眼,本来水灵灵的眼珠愣是转不过来,脸直红到她的脖子,忽然趴伏下来,磨蠕水嫩的娇体叫嚷道:“五叔,你坏!你还我初吻~!小时候不亲我,等我长这么大,却要强吻我,还要跟我玩舌吻,我恨你啦!” 古藤初醒,胯物本硬,虽隔着薄被单,但玛尔娇的胯部不停地磨撞他的坚硬,叫他产生莫名的冲动…… “玛尔娇,别闹。五叔也不知道是你,以为是昨晚的女孩……” “昨晚你又嫖妓啦?”玛尔娇抬起红脸,汪汪的泪眸瞪着他。 古藤道:“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你先回答我啦。”玛尔娇不依地道。 “算是吧。”古藤模淩两可地道。 玛尔娇嗔道:“什么算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今日吻了我,你敢说不是?” “是吧。”古藤回答得很无力,看着玛尔娇尖圆俏致的红脸,他把她抱到一旁,掀开被单,翻身落床,赤裸地走到屏风后,踏入浴缸泡在冷水中,道:“玛尔娇,以后你不得爬上五叔的床。最爱作怪便是你,爬我身上吹我耳朵,我以为是昨晚的女孩跟我调情……” 玛尔娇气臌臌地窜了进来,叉腰站在浴缸前,脆声叫嚷:“你是我五叔,我才跟你玩闹。初吻都给你了,你还这么多意见?我听三姐说,你昨天赢了很多钱,兴沖沖地跑过来找你,结果你把纯洁的小侄女当成风骚的妓女,吻得不知有多缠绵,事后却想把责任推到我身上?快点从浴缸里出来,我要帮你数钱。” 古藤见她并不在乎被吻之事,心中稍安,便道:“都在外面,你让兰若幽拿出来给你……” 玛尔娇欢喜地跑了出去,只听得屏风外面响起金币的声响,以及她的兴奋的声音:“一枚、两枚,三枚……” 古藤闭目听着这些声音,在冷水的浸泡中,感觉到一种异样的幸福。 半刻钟后,他赤裸地走出屏风,兰若幽过来擦拭他的身体…… 正在数钱的玛尔娇,忽然嗔叫:“哇呀,又数错!早知叫五妹一起过来,那爱睡猪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很会计数,特别是钱的事情,她计算得最清楚。”她扭脸回来看古藤,好一会,她摇头歎息道:“五叔,你以后很难满足我的未来婶婶哩,生得好叫人失望。” 古藤无语,他有时候很难明白,这个十二岁的侄女,那颗小脑袋里,到底装着些什么? 兰若幽服侍他穿上衣服,道:“主人,芬~那小姐在你熟睡后,便醒了,她拿走了五十金币,说要买几套衣装,当是你送给她的礼物。” “由得她吧。”古藤轻语,走到玛尔娇身旁,道:“别数了,是两百六十九枚,外加一张三百金币的商票。” “我听三姐说的,不止这个数目……” “我把另外九百金,都给你三叔了。” 玛尔娇抬首,愣然地看着他,一会,她婉惜地道:“早知昨天我请假,也跟你去角斗场,我也赌暗狱战王赢,这样我就有很多金币,买所有的漂亮衣服,尝遍一切美味的小吃。下次暗狱战王出战的话,我要把全部身家押注下去……” “暗狱战王不会再出战,他昨天只是应我的请求,特意从拿约大监狱出来的。”古藤平静地毁灭她的梦想。 玛尔娇不肯放弃,转眼盯着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可不可以再跳入角斗场?” 兰若幽轻语:“我不会再靠近角斗场。” “为什么呀?我五叔很在乎你,一定会请暗狱战王出来救你。” “我不想让主人操心。”兰若幽体贴地回答。 “没劲。”玛尔娇捏起两枚金币,起身朝古藤说道:“五叔,不属于我的钱,我是不会多拿的:一枚金币是还我的,一枚金币是送我的,你有意见吗?” “拿着吧,五叔现在有钱,不在乎两枚金币。”古藤笑语。 玛尔娇恼瞪他,嗔道:“有钱也不能够乱给人,要懂得利用钱,别像大姐那样,老是拿我们的钱,倒贴男人。五叔,你也不能够学三叔,把钱都砸在妓女身上。实在没地方花钱,把钱给我或者给爱睡猪,她比我还会精打细算,那钱抓在她手中很紧的,我们很难借得到。” 古藤见她说得逗趣,低首想亲她的额头,她跳退躲开,嗔道:“五叔,你又想吻我?” “咳~兰若幽,现在什么时候?” “中午。” “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古藤吩咐完毕,坐到桌旁的椅上。 玛尔娇过来,圆眼盯他,细声问道:“五叔,我不给你吻,你生气啦?” 她的身高长到了一百四十八公分,身形已见曲线,纯稚中带着娇媚。 “五叔也不是想吻你的嘴……”古藤想澄清刚才做出的举动。 玛尔娇笑得很甜,跨坐到他的膝腿上,伸手搂着他的脖子,仰首轻吻他的嘴唇,“扑哧”地笑了出来,道:“五叔,我才十二岁哩,是你的亲侄女耶,你要亲亲我很正常嘛。只是,别像刚才在床上那般,把舌头塞进我的嘴里。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古藤轻吻她的嫩额,深怀歉意地道:“对不起,五叔是坏蛋。” “嗯,五叔是夺去我的初吻的大坏蛋,所以我要惩罚五叔——” 玛尔娇直起身体,很突然地吻住古藤的嘴唇,把香嫩的小灵舌,吐入他的嘴腔…… 古藤获得准许,在监司的带领下,踏入圣宫主殿,见到了圣君——蒙亚列·图镰。 其时圣君正与圣后燕瑶、四王妃宾拉·汤玛斯、念卫长宁雨行欢。 却见燕瑶圣后及甯雨队长,躺在宽阔的宫床,一群宫奴正尽心心意地服侍她们。 宫床周围站着许多壮实的奴妇,她们手中托着酒壶、果盘及其他生活用品,而圣君站在特制的板椅之上,双手抱着宾拉王妃壮大的马股,胯间三十公分粗长的超强肉棒,狠狠地肏插肥阔的阴户…… 宾拉·汤玛斯是半人马艳女,乃卢普·汤玛斯大帅之妹,十年前嫁给圣君,如今已是三十岁,但从她的艳容来看,她就像二十三岁左右的艳冶女郎,她的“人身”之上生着两颗硕大无比的巨乳。 古藤看见此等香艳刺激的情景,身心不由得“躁动”,胯间的小傢伙不争气地勃起,顶得裤裆微胀。 监司出去后,他率领兰若幽、玛尔娇,单膝跪到圣君脚下(玛尔娇和兰若幽双膝并跪),尊敬地道:“古藤·血玛,磕见圣君陛下。” “呵呵,古藤,你后面两个美丽的小娇娇,是你的小情人?”蒙亚列的巨根插着宾拉,双目瞄着古藤身后的两女孩…… 古藤装作没看见,回道:“大些的是我的女奴,叫兰若幽,她是南泽遗朝的公主:小些的叫玛尔娇·血玛,是我的侄女。” 蒙亚列从宾拉的“马穴”中抽出巨棒,跳下“淫凳”,绕着两女走一圈,喃喃自语:“我的嫔妃中,似乎还没有血玛的女孩,这个挺招人喜欢~唔,南泽遗朝的小女孩果然够美,做女奴有些可惜!古藤,我恢复你的贵族身份,并且向祭司会议提议升你为上将,把你的女奴给本王如何?” 古藤跪而不语。 “怎么,你不愿意?”蒙亚列追问。 “她也是我的情人……”古藤平静而坚定地道。 蒙亚列俊伟的脸庞露出笑意,重新踏上板椅,把淫根插入宾拉的骚穴,抽插得她哼吟不休,他道:“都起来吧,跪着看不清楚我的本领。古藤,你还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我的意愿都敢违逆,我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勇气,便不抢夺你心爱的女奴了。很高兴你能够活着出来见我,你以后准备何去何从?” 古藤起身回道:“圣君,我准备跟我三哥经商,目前正准备押奴隶至南泽贩卖。” “你要到南泽吗?”圣后燕瑶推开赤裸的宫奴,一丝不挂地下床走来,到达兰若幽面前,讚歎道:“不愧是前朝公主,生得娇美如斯,难怪圣君也对你动心。古藤,你抢了圣君想要的女孩,不怕圣君把你打入监狱吗?” 古藤朝燕瑶鞠躬,谦逊而小心地道:“圣后,古藤哪能不怕圣君呢?但古藤也敬重圣君,深知圣君乃圣明宽宏之人,绝不会抢夺卑臣的小女奴……” “你错了,我会抢别人的女奴。”蒙亚列俊朗地笑着,宫奴正在擦拭他脸上的汗水,他道:“但你难找到一个帮你撑伞的女奴,我便留她帮你撑伞吧。听说你出狱后,能够搞女人了,还到洛莉嫖妓?” 古藤不能接触女性之事,除了家族中的人之外,还有少数人瞭解,蒙亚列便是其中之一。 “是的。”古藤知道珠颜公主已把这些事情,告知了蒙亚列,他也不想否认。 蒙亚列喝道:“古藤,把你的衣服都脱了。” 古藤正犹豫,宫奴们已过来替他宽衣,他木然地站着,垂首看到圣后的黑草地带,急忙转眼四顾,周围却都是女人香艳的裸体…… “啊~呀~咦~”寝宫响起声声惊叫,女人们的目光都落到古藤的胯间…… 蒙亚列也瞪着古藤勃起的生殖器,感歎道:“也算是正常尺寸~唉!古藤,你什么都好,就是体貌和那话儿差强人意。我可以栽培你的才能,却不能够改变你天生的体格。珠颜公主说你的东西短小,我始终不相信,现在想不信也不行。就你这般的尺寸,给我的宾拉骚痒都不够!你是我特意培养的人才啊~我真的被打击到了。” 古藤本来不以自己的生殖器为耻,但被蒙亚列如此一说,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道:“对不起圣君,我应该早些锻炼那个地方,可是在监狱里,找不到人和我一起锻炼。” 燕瑶握住古藤的阴茎,笑道:“古藤,你挺幽默的啊~我觉得可以啦,虽然看起来白嫩,但握着很坚硬。陛下,你别拿这些事为难古藤,不是每个男人都要生得像你那么雄伟的。就因为你太粗长,二妃妹、八妃妹和九妃妹都怕你,二妃妹和九妃妹,哪次不被你弄得痛哭?宁雨也被你弄得次次哭泣……” “说得我像大罪人。”蒙亚列又跳下椅凳,坐上凳板上,随手抱住一个高挑的宫奴,把她往胯间一塞,巨棒插入宫奴的骚穴,爽呼道:“我的圣后,你握着我的干儿子的肉棍不放,是否想诱奸我的干儿子?” 燕瑶神色自然地松手,道:“陛下,你是何时认古藤为干儿子的?” 蒙亚列笑道:“他若死在监狱,便没资格做我的义子:如今他活着出来,等于是我的义子。他们的家族忠于我,他九岁的时候替国家办事,直到他十三岁进入监狱。我刻意地栽培他,花了多少心血!十年过去了,我没能够令你们再生育,应该是血魄的增强,扼杀了我的生育能力,或者是某些未知的因素,令我没了生育能力。我也没有儿子,把他当儿子看的,这是我不抢他的女奴的真正原因。” “父王,我反对你认古藤做义子。”珠颜公主窜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异美的十岁女孩…… 玛尔娇看到那小女孩,跑过去抓住她的双手,欢喜地道:“小公主,我是玛尔娇,你认得我吗?” “玛尔娇姐姐好,你有两年没来陪我玩,我很想你哩。”这个浑身透射着鬼魅般异美的女孩,竟然是王国小公主珠帘·图镰?但从她的语言中,得知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孩…… 玛尔娇嚷道:“我在霸武学院读书,有空我便约你出去玩。” “到圣宫陪我玩不好吗?”珠帘疑惑地道。 玛尔娇童言无忌地道:“不好。圣君看我漂亮,想坏我贞操,我得离他远些。” 珠帘又道:“嫁给我父王多好啊,我们可以生活在一起。” 玛尔娇道:“不要,我才十二岁,我要保留童贞,直到遇见我喜欢的男孩……,我没喜欢圣君耶,怎么能够把童贞给他呢?小公主,我们到街上玩吧,我有钱哦,今天就是特意跟五叔过来找你的,你瞧瞧,两枚金币耶。” “父王,我和玛尔娇姐姐出街玩。你不能对玛尔娇姐姐怀着坏心思,害得她不敢到宫里找我玩~平时都没有人跟我玩的。”珠帘牵着玛尔娇的手走出去。 蒙亚列喊道:“小宝贝,让莱丝·格尔跟随你们……” “知道啦。”珠帘在门外答语。 珠颜瞪着赤裸的古藤,见他的脸色有些异样,她道:“父王,古藤似乎憋得挺难受的,你不打算停止荒淫的行为吗?我记得你是要他过来说正事的,这排场很难让人联想到正事。” 蒙亚列道:“古藤是我见过最有定力的男孩,任何时候他都很镇定。珠颜,你为何反对为父收他做义子?是否你想嫁给他?莎罗妮说,他角斗赢了,你便做他的妻子……” “她嘴贱,我从来没说过这种话。你瞧瞧他,生得如此矮小薄弱,如何做我的丈夫?我身为王国大公主,若是嫁给了他,和他一起出去,不是很丢脸吗?我要找个高大帅气的男人,不要这长得不帅的小男人。”珠颜像是报复般地损古藤,眼睛落到他的胯部,再添一句:“生殖器也不合格。” “既然你不想要他做丈夫,我便认他做义子。我知道女孩不怎么喜欢他这种形象,但他是为父欣赏的男孩,为父一直想有个像他这般的儿子。”蒙亚列抱开宫奴,站到古藤身前,严喝一声:“古藤,跪下。” 古藤急忙双膝跪地…… “磕我三拜,你在外仍然是血玛的古藤,私下你是我蒙亚列的义子,要对我绝对忠诚。” 古藤安静地磕首三次,道:“谢圣君的抬爱。” “私底下,你叫我义父,因为你是我的义子!”蒙亚列伸手扶起古藤,两根尺寸悬殊的生殖器对列,他朗笑道:“怎么我老是看你的阴茎不顺眼?我得看看有没有办法改造一翻,这般的尺寸有些丢我的脸。” 古藤平静地道:“圣~义父,我觉得够了,不需要改造。” “那是你自我感觉良好,别人可不这么认为。”蒙亚列把燕瑶抱到躺椅,仰躺下去,粗长的肉棒插入燕瑶黑秀的迷洞,道:“古藤,你在霸都多逗留几天,我想办法恢复你贵族的身份。你如今一介平民,很多事情不好办。好比你在洛莉杀了贵族,按法规是不允许的,若非那贵族惧怕你们家族,往上闹腾起来,那群司士又会搞得我头痛。” “义父,我会小心些……” “你看起来安静,但你做事冲动。角斗场那事,你为这个小女奴,跟七限血魄的牛角男搏斗,若是死了,不是枉费我一翻心血?我要把你变成血斗士,提心吊胆了五年,每次都怕你在监狱中被杀死。”蒙亚列对古藤也甚是瞭解,“但现在看来,你精神挺好,伤得不是很重。” 古藤被周围香艳的肉体,刺激得身心躁动,却依然保持平静的语调:“关于监狱的事,我可以说实话吗?” “说吧,你如今是我私认的义子,在我面前岂能不说实话?” “我天生是念魂者特质,只适合修习念魂。义父誓要把我变成血斗士,我为了生存下来,放弃念魂的修习,苦修血魄斗劲,虽然达到血魄八限,却一直不能够突破八限。而我入狱前,已是八界念魂之临界,如今只是七界念魂的初界,也无法突破。若是监狱那五年,没有修习血魄,我念魂应该可以达到五界。你让不适合血魄的我,强行修习血魄,导致我的身体,承载不了血魄的沖激,每次战斗之后,外表的伤痕虽消失,内部肌骨却重伤难愈,至少要休息七八天,才能够完全恢复,并且会严重地影响到我的念魂……” “干!我好心做坏事?”蒙亚列仰身起来,抱紧圣后的玉体,瞪着古藤,道:“也就是说,你每次以血魄战斗之后,有七八天时间,都无法使用血魄和念魂?更加不幸的是,你的血魄和念魂很难有突破?” 古藤道:“我想是如此……” “后悔啊,早知让你静心修习念魂。我原想世间难有双修者,你是天才战童,应该可以超越常人,成为百年难遇的双修圣魂斗士,结果还是不怎么理想。但你能够达到八限血魄及七限念魂,也证明你比别人强许多,或者以后会有所突破。”蒙亚列看着古藤硬勃的肉棍,继续道:“即使你没有任何血魄和念魂,你领军时的那股魄力,也是我需要的。你仍然有资格做我的义子。那边的甯雨队长,被我宠倖过几次,今日唤过来,便是我给你的礼物,你去接收吧。” 宁雨清纯的俏脸变色,诧然地看着蒙亚列,颤语道:“圣君,我不要跟他……” “我也没说让你跟随他,我只是叫你陪他一次,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也可以换别的女孩代替。”蒙亚列“君威淫发”,沉喝道:“总不能够老子在搞,儿子在干看吧?好歹今日我也有了儿子,你觉得我的儿子,配不上你吗?” “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他,而且我是圣君的……” “我这是违返规矩,首次做出这般的决定,心里本来不痛快,你别叫我更加的不痛快。”蒙亚列依然坚持。 珠颜抗议道:“父王,你这般做,太过份了。甯雨是你的女人,怎么能够让他玷污?” “那你代替宁雨如何?我总得完成这认子仪式……” “你是变态,专横独断!”珠帘娇声叱骂。 古藤平静地插言:“义父,若没有别的事,古藤先告辞。” “你嫌为父送你的礼物不够好?”蒙亚列怒然责问。 “圣君,我陪他便是……”宁雨泪然轻语。 珠颜公主恼怒地转身离去。 蒙亚列歎道:“去吧,这是补偿你五年的牢狱之苦,也是表达我对你的宠爱之意。如此安排,是要看看你的本领,我想把珠颜公主嫁给你,但不能够让她嫁给一个“无能”的男人,所以我要亲眼验证。你从南泽回来后,我安排你重新领兵,再思谋恢复你的身份……” 古藤默而不动,他从小便知道圣君重视自己,却没想到他会作出如此安排——他受宠若惊。 “去吧,已有许多人,不愿服从君王的命令,你是圣君的义子,也要违抗他吗?” 燕瑶幽歎,催促古藤完成“使命”。 “义父,我有个条件。”古藤不忘讨价还价。 蒙亚列喝道:“说。” 古藤直视蒙亚列,道:“你不能以此为藉口,要求交换我的女奴。” 蒙亚列傻了,过了好一会,他道:“看来你真的很在乎她,为她在落莉杀人,为她闯擂台、入斗场,又为她跟我抬扛。虽然她的确很美,但我身为巴克约的圣君,不缺美丽的女人,你别太多心。” “兰若幽,你出门外等我。”古藤吩咐完毕,见兰若幽乖巧地消失,他转身走向宁雨…… “古藤,别在我宫床上搞,把她抱下来,哪里都行,别弄髒我的床。” 蒙亚列喝喊,但见古藤把泪人儿般的甯雨抱到地上,伏身压下去…… 半个时唇之后,——古藤刚刚离开。 宁雨瘫软地躺在地板,茫然地看着,宏丽的天花盖…… “古藤的武器不怎样,功夫倒是厉害。”蒙亚列软着胯物,躺在床上,“珠颜嫁给他的话,应该会得到性福。我很需要由我亲手培养的亲信……” 燕瑶蹲跪到宁雨身旁,看了一眼她胯腿间多得可怕的精液,扭首看着她倦慵满足的俏脸,道:“宁雨,怨恨圣君么?” “圣后……”宁愿挣扎爬起,扑到燕瑶怀中,委屈地恸哭,“我讨厌那个傢伙,讨厌除了圣君之外的所有男人。我是圣君的女人,只喜欢圣君的……”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七章 祭司之宴 “兰若幽,你想成为圣君的宫奴吗?”古藤与兰若幽行在街上。 昨日从圣宫出来,已是夜晚,他就近找了个间旅馆,宿睡至今日的中午,起来随便吃些东西,便前往位于席洛西北的大祭司之府。 路途中,都是兰若幽替他撑伞——但她身高不够(还在长身体中……),撑得有够吃劲。 “幽幽只要做主人的女奴~” “我昨日睡了宁雨,圣君虽然表现得豁然,但君者无常,今日去见了大祭司,我还是赶紧离开霸都。”古藤仿佛自言自语,也不期待兰若幽接话。 “主人,若昨天圣君真的要我,你会把我让给他吗?” “会吧。”古藤如此回答。 兰若幽嗔道:“主人不应该把我带入圣宫……” “我到哪里都带着你的,除了你,也没有别的人带了。” “主人~”兰若幽感动地呢喃,“幽幽永远都是你的~财产。” 古藤不语,继续前走,蓦地看见迎面而来的宁雨和莎罗妮,他像所有行人一般,站到一旁,让圣卫队经过…… 宁雨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盯着他。 莎罗妮道:“甯雨姐姐,你认识他?” “不认识。”甯雨冷冷地回答,清纯脱俗的美脸不见半丝笑容,“只是看着这人挺可恶的,大晴天叫一个小女孩撑伞遮阳,算什么男人!” “是不是男人,被我睡过的女人最清楚——” “你~!再让我看见,把你阉了,拖到宫中当监司。”宁雨怒恨地转身离去。 莎罗妮悄声问道:“古藤,你什么时候惹到甯雨姐姐?” “兰若幽,我们走吧,这街道挺热的,受不了。” 古藤转前走,兰若幽紧紧相随。 两个时辰后,黄昏时分,到达马云府前,门侍进去通报,获得允许,进入大祭司之家。 跟随奴仆,绕了半刻钟,才到达马云宏大府堡的主楼,却见马云和他的父母(还有玛尔敏)在门前迎接,他领着兰若幽跪见了马云和父母,踏入这幢如宫殿般的楼宅。 马云乃王国两大祭司之一,也是太后的胞弟、当今圣君的亲舅,他的府堡虽不及圣宫的规模和巨集丽,却也是翼图大陆难得一见的“豪宅”,人工湖、河流、假山、幽林地……在府堡里应有尽有,并且长期驻紮上万军队,比圣宫的两千圣卫队只多不少。 “我正捉摸着你什么时候会来,没想到你便过来了。在霸都逛得还好吧?听说你去闹了角斗场,不愧是圣君和我重视的孩子,呵~”马云爽朗地笑道,他乃是支持圣君对抗其姐的势力,关于“暗狱战王”之事,他自然也瞭解。 然而此件事情,也只有他和圣君清楚,古藤的父母亦是不得而知。 因此,迪拿·血玛问道:“大祭司,我家五儿是安静的孩子,怎么可能闹角斗场?” 马云笑道:“以前都不敢跟你们说,但古藤顺利出狱,也不瞒你们了。”接着,他把守了五年的秘密简单地敍述,血玛夫妇听罢,惊问:“五儿便是红遍霸都的暗狱战王?” 玛尔敏更是瞪圆双眼,好奇地问道:“五叔,你真是暗狱战王吗?四姐昨天嚷着要嫁给暗狱战王,她不是要嫁给五叔吗?” “她如果知道暗狱战王是五叔,怕是会气得打五叔呢。这件事情,暂时不要告诉她们吧。呃,二哥他们呢?”古藤知道玛尔娇多少猜测出端倪,毕竟那天在圣宫,玛尔娇亦有在场。 “我爸妈他们昨天回家了,祭司家里只留爷爷和奶奶,我是今日没课,想过来找爸妈,结果扑了空。五叔,三姐昨天说你赢了很多钱耶,四姐有没有抢你的钱?”玛尔敏平时很安静,然而提到“钱”,便显得很有“活力”。 古藤抚摸着她的金发,道:“我给了她两枚金币……” “不该给她那么多,她这人太大方,老是请那帮女生吃东西,花的钱也不比大姐少。”玛尔敏开始打小报告。 马云招呼血玛一家坐好,在家奴耳边吩咐几句,便道:“迪拿、郁馨,如今时事不稳,许多城主占地为王,各处纷争不断,匪徒多出,正是恢复古藤名誉的大好时机。我与圣君商妥,让古藤重新领一队兵马,从小队队长开始,立功几次,把他提升到原来的军职,恢复贵族身份。” “一切听凭大祭司安排。”迪拿感激地道。 古藤道:“大祭司,这事等我从南泽回来再议吧,我已和三哥说好,与他一同前往南泽。” 蓝郁馨道:“五儿,我不希望你经商……” 古藤看着自己美丽的、依然异常年轻的母亲,低声道:“妈妈,我暂时还不想领兵,我想像三哥那般,过一段自由自在的日子:我想不带着任何命令,走走这片大地……” “嗯,妈妈是怕你学着三哥变坏,他就是不务正业,老拿家里的钱出去败。我们也没怎么反对他经商,然而他只是图个游手好闲,经商这么多年,一事无成。倒是你四哥,唉,虽然是个戏子,却也成了着名的戏子,由得他了。”蓝郁馨幽歎,双眸望着古藤,满是慈爱和期盼。 马云豪笑一声,道:“别把话说得如此沉郁,既然古藤不想谈此事,便搁着不谈吧。但有一件事是必须早做决定的,古藤与烈羽家的婚约已取消,我家二孙女已十七岁,我想把她许配给古藤,不知你们是否愿意和我们家再结一次亲家?” 血玛夫妇未回答,古藤已抢道:“大祭司,四嫂已因四哥而受煎熬,你不怕我让你的二孙女也受到同样的煎熬吗?” 迪拿歎道:“五儿,你四哥当年反对婚事,是我们强迫他结婚的。他为了能够继续追求梦想,同意和罗莹结婚,却在婚礼完成后,毅然逃离血玛。他倒是活得逍遥,只苦了罗莹,唉。所以此次结姻,我们和大祭司说,必须问过你的意见,若你不愿意,也不要害艾莲……” “我还是没办法舍弃凯希~”古藤婉转地拒绝。 马云却道:“哪个贵族不是多妻多妾?你看看你爸也有三个妻妾,我也有五个妻妾,还有数不清的女奴。就这么决定吧,你和我家艾莲订婚,至于你要抢回烈羽家的孙女,我仍然表示支持,毕竟那是属于你的女孩。走吧,明天你的爸妈也要离开霸都,本来是给他们准备的辞别宴,你刚好到达,便算是订婚宴。” 进入斯林格列俯堡的专设宴楼,却见满厅的贵族男女及半裸的女奴,也有男奴和女奴在宴厅里表演“性爱”。他曾经也见此种场合,只是他见到便避开,如今他泰然观之。兰若幽未亲临过,也听说过,加之这几天她看的性爱场面也够多了,因此她没有太多惊讶,紧紧地跟在古藤后面。 贵族们看见马云等人到达,纷纷过来问候,古藤也表现得应对如流。期间碰到穆迈·希特,他照旧与穆万称兄道弟,并没因刚与他的女儿偷情而感尴尬。 兰若幽则一直扯着他后面的衣衫,怕跟丢似的…… 音乐、美洒、佳餚、贵妇、女奴、性爱……这些便是贵族宴会的永恆主题。 “古藤老弟,你肯来我们家啦?”古藤的左边响起喝喊,他扭脸一看,却是雷傑欧的父亲弗凯罗·斯林格列,他笑道:“弗罗凯校将,五年不见,你还是如此年轻雄壮。” 一百九十三公分的弗凯罗,拥抱了古藤,然后放开他,仔细端详一会,笑道:“古藤老弟,你是来娶我的女儿的吧?以后你可得叫我岳父大人,哈哈。” 古藤也笑道:“艾莲小姐可能看不上我……” “没有这回事,你是何许人?血玛家族的战童,我父亲最欣赏的年轻人,做我的女婿最好不过。”弗凯罗只跟古藤见过两次面(包括这次),却肯定古藤够资格做他女儿的丈夫。 弗凯罗与古藤喝了几杯,便去招待贵族男女。 古藤找了处偏僻的角落坐好,蓝郁馨过来坐到他的身旁,伸手抚摸他黑亮的短发,道:“凯希那边你放弃吧,虽然我们不畏惧科普拿,但也不好先挑起是非,妈妈希望你忘了她。” “妈妈,有些事情,我可以轻易忘掉,但有些事情,我刻意不去忘记。凯希是我的,为她,我不惜把科普拿的独孙杀掉。我不允许任何人,夺走属于我的东西,除非那本来不是我的……妈妈,你难道不瞭解你的儿子吗?我如今除了家人,拥有的便是身边的女奴,还有就是曾经的未婚妻。妈妈,我回来了,我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我安静,不代表我没有欲望……” 古藤直视母亲,说话的语调坚定而平静,他伸手抚摸母亲的脸,饱含感情地道:“妈妈,允许我……” “嗯,妈妈允许你……。让你追求你想要的,假如真杀了科普拿的孙子,妈妈替你扛着!你妈妈好歹是王国大帅,怎么能够让儿子痛苦地看着,曾经的未婚妻嫁给别人?”蓝馨香举手握住古藤的手,道:“五儿,妈妈还有交际,你喜欢安静,便在这里坐着吧。” 蓝馨郁离开后,古藤从女奴手中取了两杯酒,递给兰若幽一杯,道:“你坐下来,陪我喝杯。” 兰若幽听话地坐在古藤身旁,与他对饮了半杯酒,她道:“主人,你的妈妈好年轻好漂亮,我都不敢相信她是你妈妈,古蒙看起来都比她老呢。嗯,你妈妈也是个好厉害的女人,她支持你杀人耶!” “你支持我杀人吗?” “支持~” “你也是个好厉害的女孩。” 兰若幽笑了,笑得很甜很纯,她喝了剩下的半杯酒,幸福地喃语:“主人说我是厉害的女孩呢~” “我有没有说你是很臭屁的女孩?” “主人~你欺负幽幽!” “这里令我好躁动。”古藤没继续与兰若幽瞎扯,只因有个贵妇正朝他走来。 他望着她走近,才缓缓地举起手中的半杯酒,一饮而尽。 “我可以坐吗?”美艳的贵妇礼貌地问道。 古藤点点头,见她坐好,他伸出一只手,道:“古藤·血玛。” 贵族伸手与他相握,微笑道:“爱瑙·斯林格列,你应该不知道我吧?” 古藤缩回手,道:“我知道你,因为我二哥……” “往事如烟,不提也罢。”爱瑙轻歎,举手撩了撩黑秀的长发,啜饮一口酒,道:“我知道父亲将会宣佈你和艾莲订婚,然而我希望你答应我,如果艾莲不喜欢你的话,别勉强她跟你结婚。” 古藤伸手抢了她的酒杯,仰首饮尽剩余的酒,把酒杯递还给他,道:“喝酒的人,从来不问酒,是否愿意被喝。男人很多时候,也不会问女人是否愿意。夫人,你觉得我是男人吗?” 爱瑙诧然地看他,忽地低首望酒杯,“你比古翼还会说话,但别学他那般无情……” “夫人请回吧,我二哥不会强迫女人,但我会强迫女人,这是我跟二哥的区别。”古藤朝女奴招手,爱瑙离去,他取了两杯酒,兰若幽伸手过来想拿,他道:“两杯都是我的,你要跟我抢酒喝吗?” 兰若幽气嘟嘟地摆脸,哼道:“幽幽不喜欢喝酒……”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八章 愤怒的小姐 酒宴继续着,大约半个时辰后,马云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他把古藤唤到身旁,喝道:“今晚之酒宴,一是为迪拿祭司、蓝郁馨大帅辞行,二是我马云的孙女艾莲要与血玛的古藤订婚——” “爷爷,我好不容易回来参加宴会,你竟然要我嫁给这个矮子?”从贵族小姐中,窜出一位高挑的美丽少女,她显得野性娇艳,也显得异常愤慨,冲到古藤身前,比他还高出四五公分,指着他的鼻子怒叱:“我不管他是谁,他就是配不起我!别以为会带兵杀人很了不起,世间男人都懂得带兵杀人,他有哪点比别的男人优秀,值得你们如此地捧他?要给我找老公,也得找个比我高的!姑姐不论他的脸相普通,就他这身高,与我搭配吗?我拒绝!” “你直接说”拒绝“多好,说那么多也不嫌累。”古藤平静地道出这句,转首朝马云道:“大祭司,我不想因我之事,坏了宴会的气氛,可否准许我出外走走?” 马云怀着歉意地道:“也好,你出外逛逛,等我劝劝艾莲。” “谢谢大祭司,古藤失礼了。” 古藤朝马云鞠躬完毕,转身走向宴厅大门,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后…… “主人,你别生气,幽幽觉得你很高大~”出了宴厅,兰若幽打破沉默。 古藤道:“那是因为你生得矮。” “幽幽还在长身体的,以后也会长高呢。”兰若幽不服气地道。 “等你长高之后,你便觉得我矮了。” “不~,主人在幽幽的心中,永远都是最高大的男孩。” “你不必如此执着,我并没有生气,只是藉口出来透透气,里面太热。”古藤回首朝她淡然一笑,道:“她都没有你漂亮,不是么?” 兰若幽羞羞地点头,嗔语道:“如果是在以前,幽幽也是公主~” “走吧,我们逛大祭司的城堡,但愿别迷路。” “主人以前没到过大祭司家吗?” “以前都在血玛,或者别的地方,后来终于来到霸都,却成为战犯游街示众……” “幽幽听说主人杀了一个村庄的人~” “应该是两个的,那是相邻的两个村庄,其中一个村庄对另一个村庄发动战争,我率兵平乱,如果只杀发动战争的那个村庄,我不用做牢,但我把两个村庄的士兵和村民全部杀了。审问的时候,他们问我为何屠杀无辜村民,你猜我怎么回答?”古藤终于愿意跟兰若幽稍稍地提起他的往事。 兰若幽傻傻地问:“怎么回答?” 古藤简单地道出两个字:“该杀。” “主人~”兰若幽急步两步,扯着古藤的衣衫,“不管主人有多坏,幽幽都跟着主人。” “我八岁便杀人,杀的是一个贵族的公子,他那时十二岁左右。我记得,那天跟四姐、五妹上街,走在巷道时,窜出几个家伙,围着四姐和五妹,说些恶心的话,还出手撩四姐的裙子,有个家伙抢了五妹的竹剑。一直跟在她们后面的我,抽出腰间的小刀,冲上去就插刺,小刀从他的背穿透他的心脏,那些家伙吓得跑了,我也吓得不知所措,四姐和五妹就哭……” 古藤折入一个拐角,驻停下来,伸手摘了路旁花树上的叶子,又把叶子弹了出去…… “人的生命,比薄薄的树叶,还要脆弱。树叶离开树枝,依然保持一段时间的青绿,但人若失去血液,生命很快便结束。凭着家族的强势,我自然不会有事。然而自从那件事之后,四姐和五妹出去玩,都不让我跟在后面。后来杀的人多了,也就习惯血液在眼前流淌,习惯看别人痛苦、听别人悲呜、让别人死亡……但四姐和五妹,也越来越憎恶我。” “主人~你为何跟我说这些?” “因为想说了。”古藤继续前走,折转好几个拐角,看见前面的人工竹林有亮光,猜测是林中亭阁,便直直走了过去,边走边道:“到那里坐一会吧,那里安静、清凉。” 主仆俩走入竹林,听得异样的声响,古藤迟疑一会,示意兰若幽放轻脚步,继续前行一段,果然是林中阁亭,但那里已经有人:一个赤裸的艳妇和三个赤裸的猛男。 但见强壮英俊的半人马男,用长达三十二公分的马鞭抽插艳妇的菊道,而艳妇跪在虎尾男身上,虎男正用长达二十七公分的、茎身长满肉凸的虎鞭由下而上的抽插她的阴户,旁边还站着一个粗壮的黑男,他的阴茎也长达二十五公分…… 古藤悄悄转身返回,兰若幽大气不敢透地跟着。 直到离开竹林,兰若幽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主人,那些人是谁?” “马云大祭司的正妻,及她的三个性奴。” “她不怕大祭司捉奸吗?” “是大祭司给她找的性奴。我在监狱的时候,碰到一个犯人,他曾给大祭司提供性奴。但这事外人很少知道,你我装作没看见。她很爱大祭司,那些性奴只是她的性欲工具,一旦她用腻,便会杀掉,从不留活口:并非是怕他们传出去,而是大祭司夫人不允许睡过她的男人活在世上,这也是大祭司不介意她跟性奴做爱的缘故。虽然大祭司那方面也很强,可是他终究是人类,比不得兽人和一些天赋猛男,所以找性奴满足妻子。” 兰若幽听罢,不敢置信地道:“大祭司的胸襟真宽广,若是主人的话~” “我怎么了?”古藤反应性地问道。 “五叔,我找你哩。”玛尔敏的声音响起,古藤不等兰若幽回答,便迎了过去,道:“玛尔敏,你不在宴会,出来找我有事吗?” “我吃饱就出来了,宴会那些男奴和女奴做爱,我看着不舒服。”玛尔敏抱住古藤的手腕,轻轻地摇着,继续说道:“五叔,艾莲是你的未婚妻了,你还要我表姐吗?” 古藤不答反问:“艾莲同意订婚?” “她瞧不起五叔,肯定不会同意。大祭司坚持要她嫁给你,她也没办法,最后哭着跑出来。”玛尔敏畏着古藤的臂胳,轻轻地呢喃:“我最初看到五叔的时候,也觉得五叔不够好。可是经过表姐那事,加上得知五叔是暗狱战王,而且平时五叔都这么温柔安静,我觉得五叔比其他的男孩都好呢。五叔生得也不是难看,身高也不算矮,她偏偏说五叔又矮又丑,我听着很生气。五叔你别要她了,把表姐抢回来,表姐是喜欢五叔的……” “嗯,五叔把你表姐抢回来。”古藤应承,搂着她的腰儿,沿着黑暗的廊道,漫不经心地走着。 “以后我选丈夫,也找个像五叔这样的,虽然其貌扬,但安静而有力量。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安全。我不喜欢爸爸那种自命风流的,也不喜欢三叔那种鲁莽的,四叔那种没责任感的也不喜欢,六叔比我还像小孩子,太伯稳重却没有五叔的尖锐,我觉得五叔比他们都好,安静却不木讷,强大而内敛,霸道又冷静,也很聪明……总之,五叔是最好的。”玛尔敏把所有的优点都强加到古藤身上,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五叔真的那么好,也不会至今没有情人。” “明天我给你介绍情人,你刚才也看到了,那些女奴中,便有十二三岁的女孩,她们也在里面跟男奴性爱呢。在鲁古城,八岁的女孩也有结婚的,虽然结了婚不一定做那种事~,五叔,你瞧瞧我,比四姐小两个月,可是我比她生得高呢。”玛尔敏骄傲地道。 她的确比玛尔娇高些,大约有一百五十公分,体态也比玛尔娇丰满…… 古藤祝福道:“你们以后要个个生得高挑漂亮,五叔参加你们婚礼的时候,脸面也有光彩,逢人便说,这美丽的新娘是我的侄女。” “五叔好会哄女孩的。” “我说真心话罢了。”古藤伸手上来抚摸她的细发,静然片刻,道:“玛尔敏,你回去找爷爷奶奶吧,我要离开祭司家了。” 玛尔敏惊讶地道:“五叔,你要不辞而别吗?” “大祭司知道我的性格,我心里不高兴了,是不想多说话的。” “我以为五叔没有生气呢~” “在爸妈面前,被一个未曾谋面的女人,指着鼻尖叫骂,心里哪会舒服?这付身体是爸妈给的,她在他们面前辱骂我,等于辱骂他们。若非她是大祭司的孙女,他们怕早把她轰出去了。凯希和我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很安静的,嗯,像你这般的安静,她低着脸,不时地看我,我也不时地看她,但我那时候,都不敢太靠近她,怕她发觉我的病,发觉我的不正常……那时她刚十二岁,好美丽的小女孩,好想抱她亲亲,那时。” “五叔,我也是十二岁,我像当年的凯希表姐吗?” “你不像,但很美丽,像她一样的美……” “五叔,我和你玩订婚吧,你可以抱我亲亲。我是你的侄女,你亲亲我的额头~”玛尔敏在黑暗中仰起她美丽的脸儿。 古藤很自然地俯首下来,轻吻她柔嫩的额头,抬首便道:“五叔明天到霸武学院,到南泽之前,想看看你四姑和五姑。她们虽然不愿意看到我,但我出来了,总得到她们面前露露脸,也算是我的一翻心意。兰若幽,走吧!” “五叔,我送你到门口。”玛尔敏依然搂着古藤的臂腕。 “也好~” 玛尔敏把古藤送走古藤,转身刚走几步,看见艾莲怒忿地冲来。 “古藤跑了多久?” “五叔刚出去~” “铮!”艾莲抽剑出鞘,风也似的窜出去。 “艾莲,你疯啦?”玛尔敏惊得紧追……,“五叔~小心!” 听到玛尔敏的呼唤,古藤转身把兰若幽扯到自己背后。 黑暗中,剑光迅闪,他没有反应过来,胸膛便被削中五剑。他急忙退入兰若幽的念魂罩里,却见艾莲在外面劈刺几剑,无法破开防护罩,她转身便刺向追过来的玛尔敏。 古藤怒急攻心,射出防护罩,岂知艾莲回首又刺,斯林格列家的“光速斩”速度之快,是此刻的他难以躲避的,胸膛已中一剑,虽然未刺中心脏,却也从他的胸穿透他的背! “古藤,传言说你多聪明,但我看你很愚蠢,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刺杀玛尔敏?我只是要引你从保护罩里出来,你果然中计……” “五叔~”玛尔敏看见艾莲的剑穿透古藤的胸膛,愕然顿语,凝神施以念缚,咽语:“五叔,快跑,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 “想跑?你以为我会让你离开吗?你若是活着,我便要嫁给你,我不想被别人耻笑一辈子。”艾莲转首一瞪玛尔敏,不屑地道:“玛尔敏,凭你十界念魂,想用战缚束缚我?做梦!” 劲气四射,艾莲以她的九限血魄,冲激玛尔敏的十界念魂…… “艾莲,你太野了,似乎从未怕过~” “我怕谁,也不会怕你这矮子,徒有虚名!”艾莲冲破念魂,抽剑又刺,却又一次被玛尔敏的念魂束缚,她再一次冲开战缚,挥剑转刺玛尔敏,“我先伤了你这小妮,看你如何捣乱……” 剑尖忽然被一只强壮的手握住,“铛!”钢剑断成两半,艾莲被古藤一脚踹得倒退,她再次以肉眼难以看到的速度朝他砍劈过来,他把手中的剑尖投掷出去。 在她闪避的瞬间,他的肌肉突然强化,身体如箭般前射,左拳轰在艾莲握剑的右手,左膝撞踢她的小腹,把她撞得飞起,他紧跟而上,右拳再给她的腹部连续两次重击,轰打得她的血魂护劲碎散,但听得声声痛叫,他的拳头如风般的落在她的身体,任凭她的血魄如何护身,也被轰打得没还手的余地…… 砰!艾莲的身体重重地落地,古藤扑到她的身上,“啪啪……”,连续给她四个耳光,回手抽出腰间的匕首,举刀刺落她的喉咙—— “五叔,不要!呜~!她是大祭司的孙女……” 古藤的匕首插落石彻地板,就插在艾莲的脖子旁边,刀刃几乎碰触到她的肌肤! 玛尔敏跪到艾莲跪腹,从背后搂住古藤,咽道:“五叔~,我没受伤,你别杀她。” “若是平时的我,一拳把你打爆。你似乎忘了,男人并非靠身高压倒女人:当我骑在你身上,你便是我胯下的贱货~女人!”古藤从石板中抽刀出来,刀背划过她的脸颊,摇晃着站立,转身搭手到玛尔敏和兰若幽的肩膀,“玛尔敏,你跟五叔离开吧,五叔回去找凯希,她才是我的未婚妻。” “五叔,你前天才受过伤,如今又伤成这般,要不要告诉爷爷奶奶?” “不要把事情闹大,五叔能够挺过来的,一直都这么挺过来……,兰若幽,身上带有金币吗?” “出门时带了五枚金币,其余的都留在原来的旅馆。” “扶到我住进最近的旅馆,我需要一缸凉水。这血继续流的话,我真的被那贱货杀死~” 古藤虚弱地说着,后面的艾莲起身冲回祭司府,他道:“我们走快些,她若唤来帮手,我只得杀了她。虽然会拖累家族,令血玛处于刀口上,但我既已临死,顾不得那么多。五叔便是这般的人,玛尔敏,你还觉得五叔好吗?” “五叔最好,五叔最好~”玛尔妮咽语呢喃,“可是,五叔不能够因为我,杀大祭司的孙女……” “你是五叔的侄女,她却与五叔没任何关系,不是么?” “艾莲是五叔的未婚妻~” “那是大祭司的一厢情愿罢了。”古藤望着暗淡的前路,叹道:“五叔烧杀掠夺、吃喝嫖赌,样样都来,什么都敢做。从最初的极度恐慌,到如今的无所畏惧,经历了太多,对一切看得淡。唯独内心深处的躁动,越来越浓。也许是因为牢狱坐得不安稳……” “五叔,你别说话,都在吐血~” “可能是五叔曾经饮的血太多。” “古藤,你等等~”后面传来女声,古藤没有回首,只是发问:“兰若幽,多少人?” “两个。艾莲,刚才喝酒的美妇爱瑙……” “但愿二哥别怪我~”古藤平静地道,言语却含了浓浓的杀意。 “古藤,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势,我是赎魂念者。”爱瑙喊道。 艾莲也发话,声音有些硬咽:“那个~古藤,我叫小姑来给你疗伤……” “真应该感谢你……”古藤话未说完,头脸一垂,没了言语。 美妇到达,把手往古藤的胸口一探,惊道:“他的肌骨本已受伤,如今又被重创,失血太多,得赶紧包扎治疗,你们把他抱回去。算了,还是我来抱,都是小女孩……” 兰若幽推开美妇爱瑙,冷冷地道:“别碰我的主人,他的命比谁都硬,不需要你来救。玛尔敏小姐,前面有旅馆,我们赶紧进去吧。主人需要一缸凉水,这是他说的。我是她的女奴,我只听他的话。你要相信我,我比你了解主人!”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九章 赎魂念者 木制的大圆浴缸里,浮飘鲜红的腥血。 四女的目光注视古藤,他依然昏死未醒。 虽然半夜扶着个“血人”敲响旅馆的门,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诧异,然而但凡遇到这种情况,旅馆方面不会断然拒绝,只因他们害怕成为“悲愤的来客”的祭品:当兰若幽摊出五枚金币,说只需要一缸凉水,和一夜的住宿权,他们也没有理由不做这种特殊的生意。 何况除了“血人”古藤,其余四位都是美丽的女性,旅馆方面主观的认为,她们并非十恶不赫之辈…… “这样做真的有效吗?他被我砍了好多剑,胸前那一剑更是刺穿……”艾莲担忧地道。 玛尔敏扭首瞪着艾莲,怒愤地低叱:“你不想嫁给五叔便不嫁,为何想把我五叔杀掉?你在宴会上说了那么难听的话,害我五叔和我爷爷奶奶脸面难堪,我们也没有出言责骂你。因为你是大祭司的孙女,我们让着你了,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真杀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家也别想好过!” 艾莲愧疚地驳语:“我怎么知道他那么不济?说什么念魂七界,连我的九限血魄都挡不住——” “你别太嚣张,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时,你岂能碰得到他?但他前日使用血魄过度,身体负苛过重,导致肌骨受伤、心灵受限,才没有挡下你的攻击。你也不想想,你们家的”光速斩“有多快……”玛尔敏之所以知晓这些,皆因古藤和大祭司闲聊时,她也在旁边听着。 “他怎么使用血魄过度?”艾莲似乎想了解有关古藤的更多资讯。 玛尔敏忿然依旧:“我为何要告诉你?即使大祭司和我爷爷奶奶达成订婚协定,你今夜的所作所为,也别想让五叔再承认你是他的未婚妻。我五叔只有一个未婚妻,就是我的表姐凯希·烈羽。” “我也不会承认他是我的未婚夫——” “艾莲,你回去吧。玛尔敏小姐说得没错,若是古藤没救了,爷爷会杀了你,向血玛赔罪。这古藤的确不是高大俊美的少年,但仅仅他血玛的身份和神奇的人生经历,便足以配得上任何女性。他是血玛的战童,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上慰,也是翼图大陆破天荒的、最年幼的战犯,还是霸都神秘的暗狱战王……” “他是~暗狱战王?”艾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玛尔敏也惊问:“爱瑙夫人,你怎么知晓五叔是暗狱战王?” “酒宴时,我看见古藤,觉得他其貌普普,便猜到艾莲不可能喜欢他,欲劝父亲别进行这次联姻,但他说古藤绝对配得起艾莲,于是稍微提到这些事。” “他是天生的念魂者,十三岁已是念魂八界之临界,入狱之后,被迫参与监狱的生死角斗,放弃念魂的修习,苦练格斗体术,成为传说中的”血念并体者“,也称为”血念双修者“。他是少见的格斗系中,最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但他的体质不适合修练血魄……,或许,他选择最难修习、最为痛苦的”肌骨“,当时只是单纯地想强化他的体格。” “艾莲,虽然他体貌普通,虽然他如今是平民,但他是你爷爷和圣君都重视的孩子。你们九岁的时候,或者连死人都不敢看,他已经践踏着满地尸体前行,看似文弱却强大得残酷。他就是一个踩着别人的鲜血和尸体,成长起来的男孩,或者说男人!哪怕你父亲在他面前,也得跟他称兄道弟,那些不纯粹是客套话——” “你还是乖乖听话,安份地做他的未婚妻吧。我想他也不会娶你,最终会跟你爷爷摊明。你爷爷不会听你的话,却会听他的请求。” 艾莲听罢,怒道:“我不是被摆来弄去的棋子,我不服——” “姑姑也不想服,但姑姑还是服了命运的安排。回去吧,姑姑留在这里,应该可以帮忙,但你只会碍事。”爱瑙说得明白,不留情面地驱赶艾莲。 “姑姑,若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守寡?” “你不会守寡,因为你会被杀。” “我害怕守寡,请姑姑救活他——”艾莲说罢,转身离开。 兰若幽跟随出去,锁门后回转,伸手入血水里,轻摸古藤的胸膛,感觉伤口已愈合,又把手伸到他的鼻尖,探知他的气息平稳,她无力地坐倒在湿渍的地板,哭咽一声:“主人果然是不会死的~” 玛尔敏听她如此一说,也软倒在地哽泣。 两女的衣服,因为扶抱古藤进浴缸,已经全湿,——她们也不在乎地板的潮湿。 爱瑙伸手进浴缸,摸到愈合的伤口,惊讶片刻,幽叹一声,踏入浴缸,抱他于怀…… 玛尔敏惊道:“爱瑙夫人,你为何抱我五叔?” 爱瑙解释道:“他的伤口虽然恢复,但连续两次过度使用血魄,超出他的身体负苛,若不予以治疗,起码要卧床四五天,想要完全恢复,至少得一个月。艾莲也说了,我是赎魂念者,且是念魂五界,只要没有外伤的情况下,能够令他清醒后,便完全地康复。” 所谓的赎魂念者,取的是“救赎”的意思,凡一切修习治疗系念魂的人,统称为“赎魂念者”。这是一种辅助念魂,能够以自身的念魂对身体内部所受到的伤害,进行疗治和重修,也能够救赎和补充念魂者崩溃的精神力量。但所有的赎魂念者,都不能够治疗外伤——因此,外伤的冶疗,必须得使用药物或包扎、及手术等切实的医疗手段。 玛尔敏警惕地道:“你不会藉机陷害我五叔吧?” “你是古翼的女儿?”爱瑙反问道。 “嗯,你认识我爸吗?”玛尔敏诧异地道。 “他是我的初恋。”爱瑙说得坦荡,“是我单方面爱恋,他从来没碰过我,所以你没必要敌视我。” 玛尔敏啐道:“即使你跟我爸睡过,我也不当一回事。我爸是出了名的自命风流,总是处处留情,不知勾引过多少贵妇,我三个妈妈都了解他这种性格和行为,也是瞎只眼闭只眼地看着。我身为她的女儿,才懒得管他外的情人……,你真的不会伤害我五叔吗?” “我是赎魂念者,只有救人的能力,没有杀人的能力。”爱瑙朝玛尔敏风情地一笑,双手按于古藤的背部,闭目凝聚心灵力量,全身泛起淡红若春桃般的光彩,这种桃色的淡光缓缓地扩散、弥漫,把她和古藤笼罩在其中,看似梦幻而美丽。 修习“救赎”念魂之人甚少,能够达到念魂九界的更少,如果她所说属实,古藤的康复是可以预见的。 “我去唤侍者提水到房里,等主人好了之后,我也要洗澡洗衣服。”兰若幽言罢,转身出去唤侍者。 半刻钟后,侍者提水上来,她让侍者把水放在屋里,便请他们出去,她锁了门,转入屏风,看见爱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她疑惑地道:“我们村里也有赎魂念者,她虽然只是念魂十界,却也不似你这般吃劲,起码我没见过她疗伤的时候,汗水淋漓、满脸通红,何况你坐在冷水里,怎么看起来你很热的样子?” 爱瑙缓缓地睁开双目,道:“如果我猜测没错,是这家伙的血液不正常,似乎像猫女的液体一般,有着淡淡的催情特质,在我施展念魂之时,渗入我的血脉……令我感觉身体燥热骚痒,我已经不想继续替他治疗。” 玛尔敏和兰若幽露出诧惊不解,最终还是兰若幽大胆地问道:“你是说,浸泡在主人的血水中,让你情欲陡升,想要跟主人做爱吗?” “除了这个解释,我找不到别的解释。他能够自动愈合伤口,本是神奇之极,一定是他的血液的原因。你是他的女奴,可知他在床上~有什么特征?”爱瑙呻吟道。 兰若幽稍作回忆,道:“主人做爱会做整晚,他的阴茎会变。每次射精,射出非常多,跟他做爱的女人,都喊他是射精怪物……” 玛尔敏惊问:“兰若幽,五叔跟很多女人做爱吗?” “也不多,就三个,前面两个我有看着,第三个我没看……” “都是妓女?” “是~是的。”兰若幽也只能够如此回答。 玛尔敏哀叹:“五叔真悲哀,老找妓女寻求慰藉,从来没睡过干净的女孩和良家……” “不行了,我好想~”爱瑙停止施展念魂,踏出浴缸,出去提了两桶清水进来,抱桶往头上慢慢地浇灌,如此一会,她道:“我猜测得没错,果然是他的血液问题。他的身体已无大碍,两三天后应该能够恢复。就这样吧,我先回去。” 兰若幽拦住她,道:“你说过要让主人立刻恢复,如今想中途而废?” 爱瑙道:“帮他治疗,我也会消耗念魂,现在有些疲惫,明天再过来吧。” “我只听你说,经过你的念疗,主人会立刻恢复,但他现在没有清醒。”兰若幽坚持道,她跟随古藤几天,似乎已经学得他的“固执”。 “你好美,我的女儿也没有你这般美丽,如何做了女奴?”爱瑙凝视兰若幽的小脸,心中暗赞她对主人的忠诚之外,口中也说出对她容颜的赞美之语,“好吧,你让我休息一会,我再继续把他完全治疗。唉,从来没听说过,血液里有某些奇异特质的家伙……” “主人被称为怪胎,但我觉得主人是个神奇的人。”兰若幽道。 “能够浸于水中,恢复身体的外伤,便证明他的神奇。所以遇到刚才的情况,我才往他的血液方面猜想,因为猫女的体液也有如此的特性,而我是浸泡在他的血液中,若是出现异常,只能够是他的血液所致。”爱瑙撩拔半湿的长发,爱了爱两个小女孩,道:“玛尔敏小姐,你在祭司学院吧?我女儿也在祭司学院,她今年十四岁,比你大两岁……” 兰若幽道:“你貌似二十三岁的模样,怎么有个十四岁的女儿?” 爱瑙微笑道:“我今年三十三岁,十八岁结婚的,十九岁生了女儿。你见过古藤的母亲的,她真实年龄五十八岁,生育那么多儿女,有些儿女比她还显老呢,然而她也是二十七八样子,甚至还要年轻些,你如何解释?翼图大陆,自从八百年前那次天灾之后,便出现许多的神奇,可惜这种神奇渐渐地恢复平淡。” 玛尔敏骄傲地道:“你说得没错,奶奶真的好年轻,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做奶奶,偏偏她就是我的奶奶。我爸是她生出来的,她却比我爸还显年轻!我希望以后到了奶奶的年龄,也能够像她那般青春。” 爱瑙由衷地道:“也只有你奶奶生得出古藤这般神奇的孩子,你奶奶是翼图大陆神奇的女性之一。” 兰若幽道:“可以了吗?请继续给我的主人疗伤!” “嗯,他应该很快醒转。”爱瑙本想把古藤抱出浴缸,但兰若幽不准许(她知道古藤依赖水份),她只得重新踏入浴缸,心想也就“忍耐”一会,不会有任何问题…… 桃色的念魂萦绕中,古藤缓缓睁开双目,看见玛尔敏和兰若幽惊喜的表情,他道:“爱瑙夫人在我后面吧?” 玛尔敏欣喜地点头,喜极而泣地道:“嗯嗯~爱瑙夫人替五叔疗伤。” 古藤站了起来,胯间物事不但硬挺,且呈黑紫、血胀如筋,已是变异状态,虽然看似不粗长,却狰狞凶悍。在爱瑙的惊愕中,他面对着她,坐到浴缸中,闷哼一声“太躁动”,便双手捧着爱瑙桃红的春脸,不经她的同意,吻住她的红唇…… 玛尔敏看得眼睛瞪圆,她始料不及的是,平时安静弱势的五叔,清醒之后,一语未发便强吻爱瑙,而且还伸手解爱瑙的衣扣,——五叔真的好色耶! 爱瑙被突吻,挣扎激烈,但她的力量远不及他,且因情欲侵袭,体软身酥,无法脱身。 “五叔,爱瑙对你有恩,你别侵犯她~”玛尔敏起身劝阻。 古藤退首回来,把衣衫半裸的爱瑙紧抱于怀,扭首看了一眼玛尔敏,转首轻吻爱瑙的嘴唇,呼吸浓重地道:“我曾说,我会强迫女人,你还记得吧?我知道你是大祭司的女儿,也是安东尼大帅的小妾,但你今晚陪我吧。” “五叔,你~”玛尔敏欲语还休。 古藤继续脱除爱瑙的衣衫,直到他把她的上衣全部褪光,她也没有做出抗拒的动作。当他的手伸到血水中解她的裤子之时,她也伸手到水中抓住他的手,“我不能~”她悲愤地低吟。 “你能的!我吻你的时候,你也没有拒绝,你能的。爱瑙夫人,一是我撕破你的裤子,二是你让我褪掉你的裤子,没有第三种选择。你的侄女的剑,插入我的胸膛,导致你我如此重遇,我想要你了。把你的身体借给我一晚~”古藤再次吻住爱瑙的湿唇,她欲拒还迎,貌似情欲真的令她渐渐地沦陷…… 玛尔敏扭首轻问兰若幽,道:“五叔~,都这般对待女性?” 兰若幽点头,忽地又摇头,幽语:“我是女奴,主人的事,不便多说。” 爱瑙似已迷茫,任由古藤拥吻她。 裸露的娇体,泛着燥热的红晕,两颗钟罩型的耸乳很是胀挺,那指般大小的黑红乳头硬凸,加之红潮满脸、娇喘急促,春情溢露于外。 玛尔敏重新坐到地板,茫然喃语:“起码是个良家了~” 古藤伸手出来,把手中的裤子丢到浴缸旁…… 也不知是他脱的,还是爱瑙自己脱的,因为两人的手泡于血水之中,很难追究“事实的真相”。 “进了~”古藤低语一声,把爱瑙稍微提抱,看似在血水中,已经校准她的某处…… 爱瑙虽然情欲异生,却是理智清醒,听得他如此一说,她猛地推开他,“我不能!” 古藤再次把她抱入怀中,又是一声“进了?” “我不能……” “进了!” “嗯喔~”爱瑙轻吟,艳脸贴到他的肩膀,双手伸出手面,轻轻地拥住他的背,“我拒绝过你的。就这一次,以后别扰我~!别怪我的侄女,对待她好些,她是个好女孩,别让她伤心……” “爱瑙夫人,你跟我五叔做爱?”玛尔敏惊叫,她很难理解,爱瑙如此便屈服于古藤的“淫威”。 “做了。”爱瑙在古藤的肩膀扭脸过来,望着两个女孩,怨道:“你们看着他把我奸淫却不阻止,如今他的目的已达,你们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起身,扶起玛尔敏,道:“玛尔敏小姐,我们到屏风外面吧。” 两个女孩出去,爱瑙从古藤的肩颈抬首,双手捧着他的脸,颤语:“你是进入我身体的第二个男人,却是我生命中,最陌生的男孩。我今晚从你,因为我燥热的身心,期待男人的进入,也因为我并不讨厌你……” 玛尔敏默默地坐在桌旁,听着撩人的喘呼和呻吟,双目瞪着兰若幽。 许久,她忍不住问道:“兰若幽,五叔从来不碰你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主人不碰我,他觉得我只配做他的女奴……” “你也不算真正的女奴,因为你是没有档案的。我爸把你从南泽带回来,直接赠给五叔,如果你离开五叔,你也是自由的平民,但在五叔身边,你则是女奴。你生得这么纯美,我很奇怪,为何我爸也没有碰你?”玛尔敏怀疑地道。 兰若幽道:“古翼上将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他一路上迷倒好多贵妇小姐,到哪里都有女人主动献身——” “我爸就是自命风流,四处留情,却不强迫女性:三叔比我爸更色,三天两头跑妓院,他喜欢砸钱搞女人,从来不强迫良家:四叔很专情也很无情,抛弃妻子去陪外面的情人:大伯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六叔像小孩、爱玩闹。但他们都不强迫女性,偏偏出了个强迫女性的五叔。” 玛尔敏对家族中的六个长辈,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龄虽幼小,心智却很早熟,说话处事比玛尔娇不知成熟多少倍! “但强迫得好温柔,仿佛理所当然似的,爱瑙夫人都拒绝不了……” “应该是主人血液的催情的缘故吧?” “不是的,即使五叔的血液,具有催情效用,也只是增添性爱的快感,并没有迷失她的心智。你也看到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完全可以从浴缸里出来,她没抗拒到最后,只因她不想抗拒。五叔搞了安东尼大帅的小妾,若是被知晓,肯定天翻地覆!” “主人搞的女人,每一个被泄露奸情,都会天翻地覆呢。”兰若幽暗叹。 从玛尔莎、到芬罗妮、(略去宁雨不算)再到爱瑙,哪个不是会引发大风波的女性? 玛尔敏不知兰若幽心中所想,她见兰若幽沉默,好奇地问道:“如果给你重新选择,你是选择做我爸的女奴,还是继续想做五叔的女奴?我很想知道,你对我爸,有没有动心过?” “没有的。”兰若幽肯定地回答,继而解释道:“你爸和你大伯征战我们村庄,把我们打败,把我的族人都押回南泽王都,我很恨你们血玛!虽然你爸生得挺拔英俊,我欣赏你爸的绅士风度,然而我不会对他动心。何况才十四岁,除了思念我的族人之外,我想不到别的。但是……” “但是什么?”玛尔敏追问。 兰若幽看了看屏风,轻声低语:“我见到主人的时候,我不想做他的女奴,那时候我这般想,与其做他的女奴,倒不如做你爸的女奴。一路上,我都知道我要被送给”五弟“,我以为既然是古翼上将的弟弟,当然也会生得高大俊帅,谁知道主人相貌普普、性格怪怪,莫名其妙地撑着把蓝色的伞,跟在他后面都觉得丢脸。” “悄悄告诉你哦,我看见刚出狱的五叔,也觉得五叔很逊耶,后来经过表姐那事,我突然觉得五叔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孩。”暗狱战王“更证明五叔的强大,今晚~为了救我,五叔险些杀了艾莲……我好喜欢五叔。假如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想我会爱他呢~” “从主人在洛莉杀的那一刻起,幽幽便开始相信他,决心一辈子做他的女奴……”兰若幽说到此处,听得屏风后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又听得爱瑙痛呼“痛呀~不许那里,我没做过,不许那里,啊啊啊~”,她急忙起身走过去,玛尔敏也好奇地跟随,进入屏风。 却见爱瑙双手撑抓缸沿、弯俯翘臀,古藤捧着她的股臀猛插,阴茎所出入的地方竟是她紧实的菊洞…… “出去!出去啦~啊啊!我恨你们……” 兰若幽急忙扯着玛尔敏出来,道:“主人今晚刚看到的,就用到爱瑙夫人身上,真是学以致用。” 玛尔敏莫名其妙地道:“你和五叔今晚看到什么?五叔好奇怪,怎么喜欢搞肛门?爱瑙夫人好像痛到不行,会不会流血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仔细~”兰若幽不失幽默地道。 两个小女孩继续坐回桌旁,听着爱瑙歇斯底里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不知过了多久,屏风后面安静下来。 趴在桌上倦倦欲睡的玛尔敏,抬脸起来问兰若幽:“结束了吗?五叔做了好久!” 兰若幽正待回答,古藤抱着疲软的爱瑙出来,她急忙拿来毛巾,擦拭两人的身体。 “玛尔敏,你让旅馆另外给你一间房吧,今晚爱瑙不与你同回大祭司家了。” 古藤吩咐完毕,把爱瑙放到床上,趴到她身上,温柔地吻她的胸脯…… 玛尔敏道:“五叔,我可以和兰若幽一起睡地板,我想守护五叔。” “我不能够让侄女睡地板。兰若幽,你出去再要一间房……” “主人,没有金币。” “不是五枚金币吗?” “刚才都给旅馆了。” “一间房用得了五枚?” “那时候情急,所以都给了。 “让他们再给一间房!” “五叔,他们给了房,我也不去,我就要睡你的房间,而且还要睡地板!”玛尔敏说罢,走入屏风后,轻喊:“兰若幽,把外面的水提进来更换,我们也要洗澡啦,衣服也得洗洗,晾干了明天好穿上。” 兰若幽提水进来,把浴缸里的污水倒出,换入干净的凉水,首先踏入浴缸,坐在水里脱衣。玛尔敏也依法炮制,坐到浴缸中,和兰若幽一起,搓洗脱下的衣衫。两女沐洗期间,时不时地发出一些娇声笑语,诸如“兰若幽,你长有几根毛耶~”、“玛尔敏小姐,你还没长毛哩~”此类,貌似相处得很融洽。 半刻钟后,她们赤裸地走出来(衣服晾着哩),玛尔敏直接走到床前,道:“五叔,给我被单,我要铺地板……” “嘘,他睡着了。”爱瑙示意玛尔敏轻声说话。 “他明明又硬了,还插在你里面……” “我也没料到他硬这么快,可是他插进来之后,便趴着没动过,后来就睡了。” 爱瑙轻然地侧身,推古藤仰睡在床,起身走回屏风后,不一会,穿着她的湿衣出来。 玛尔敏问道:“爱瑙夫人,你要现在离开?” “都快黎明了,明天若是被人看见,我有脸活在世上吗?” “我代替五叔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也没有怨恨他,只是他搞得我后面好痛。唉,不提这些,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我留下来陪五叔,明天带五叔到学院呢。”玛尔敏不假思索地回答。 爱瑙整理湿乱的长发,道:“我和你五叔之事,别向任何人提起。你是聪明的女孩,不需要我多说~走了。” 玛尔敏目送爱瑙离开,她拿了床上的被单,铺到背门(兰若幽的示意),与兰若幽一起躺下。偏偏爱睡的她,这次难以入眠,轻声呼了兰若幽,得到迷糊的两声回应,她又躺了一会,伸手摇兰若幽,“玛尔敏小姐,别推幽幽啦”,她气得娇嗔:“我睡不惯地板,我们把五叔抬到地上,到床上去睡吧?” “女奴应该睡地板,你是小姐,你到床上去睡~” “我真的到床上睡啦?” “我不管~” “我就跟五叔睡,光着身子跟五叔睡。” 玛尔敏表现出任性的一面,起身走到床前,犹豫一会,爬到床上,背对古藤,迷糊地睡过去。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十章 霸武学院 肉体的纠缠,是原始的欲望之交集。明亮无遮掩的榻床,两个赤裸的人交叉相拥、缠吻,女孩右腿跨贴男孩的左臀之上,男孩的左腿横个女孩的胯腿之间,他的左手抱着女臀抚摸,胯间坚硬而白晰的阴茎,不停地刺插女孩的阴户…… 这是一个干净而肥嫩的阴户,洁白如玉般的两片大阴唇,肥隆如初蒸的馒头,中间那道馅缝,细致如唇笔轻描出的痕迹,晶莹的爱液在她细微的缝隙中闪烁,圆硬的龟头磨戳她的细缝,却始终挤不入她的缝沟,倒把她的沟沿厮磨得泛红。 如此稚嫩而肥紧的阴户,是不应该被破坏的,但也是男人都想去破坏的,因此男孩一直做出“破坏”的动作。 时间在男孩的努中、也在女孩的配合中,渐渐地过去了。男孩的龟头终于把女孩细致鲜嫩的阴缝撞开,半个龟头挤入了那道湿润的嫩缝中,被两片肥隆厚实的大阴唇包裹紧紧,女孩或者因为痛了,扭动了俏臀,把他的半个龟头滑甩出去。他的双手抓住她的白股,再一次把龟头塞入她的缝沟…… “啊~疼!五叔,疼,五叔……”女孩推开他的脸,痛苦的呻吟着。 “玛尔敏?”古藤完全清醒,睁开双眼近距离盯着侄女,愕然惊问:“我跟你?” “五叔,我下面~好胀喔!”玛尔敏俏脸羞红,“你~好像进来了……” 古藤猛地坐起身,打开玛尔敏的双腿,却见嫩美的阴户依然洁白,痴然片刻之后,忽然傻笑,“没进,呵呵,五叔只是进了一小半,没有完全插入,你的处女膜还在,呵呵,还在~五叔这次没犯错。” 玛尔敏也坐起身,低首看着自己爱液莹莹的宝贝,有点遗憾地道:“被五叔插得挺痛的,我以为五叔进了,结果只是进了一点点啊!五叔,你要继续吗?刚刚你明明清醒的,却不愿意睁开眼睛,就是想寻我贞操哩!” “胡说!五叔那时刚醒,以为你是爱瑙,所以就……”古藤瞪着她燥红的胸脯,虽然还未完全发育,但因她生得丰腴娇嫩,那两丘隆耸也略见成形,急忙抬眼看着她的红脸,想出口责备她几句,终是没办法生气,只是轻轻地问:“你醒得比我早,为何不把我喊醒?” “我也是刚醒的,你知道我爱睡,你把我弄疼了,我才醒的。之前,一直以为是在做梦,醒来知道是五叔,也就想,五叔既然要这样,做侄女的便成全五叔吧。可是好痛的,我就叫了出来……”玛尔敏低首羞语,“我是比较贪睡,但遇到这种事,也会醒的,五叔你别趁机吃我豆腐,我知道的~” 古藤转眼看向兰若幽,她曲着裸体睡在背门,股间那处夹隆诱人之极,“躁动!”他低语一声,转脸问玛尔敏:“你怎么跑到我床上睡?” “五叔,很痛的~”玛尔敏答非所问,她始终没有抬首…… 古藤下了床,直接走进屏风后,往冷水里一泡,好一会,从浴缸出来,拿了三人的衣服,走到床前,选了自己的衣裤穿上,道:“玛尔敏,把衣服穿上。咳,门背装睡那个,若不赶紧起来穿衣,我把你踢出门外……” “主人,幽幽来了。”兰若幽急忙爬起来,冲到床前捡了她的衣裤,迅速地穿上。 玛尔敏也开始穿衣,问道:“五叔,你为何老是说躁动?” “因为躁动。”古藤随口应答。 兰若幽解释道:“主人说躁动的时候,就是他想做爱了。” “五叔很色哩。”玛尔敏圆眸眨着坏坏的调皮,比玛尔娇有过之而无不及。 三人穿着装完毕,兰若幽道:“主人,我没带伞呢。” “叫旅馆帮忙买一把……” “身上没有钱。” “五个金币,找回十个银币,还是合情合理的。” 古藤率先走出,玛尔敏朝兰若幽挤挤眼,细声道:“五叔想跟我做爱哩……” 回到原来的旅馆,取了金币和商票,换回原来的伞,购买了三匹便马,赶往席洛西南,至黄昏时分,踏入学院区域,古藤把马便宜倒卖了,就近入店一间豪华旅馆的套间,进房第一时间躺到床上,道:“今晚先在这里睡了,明天再到学院。” 玛尔敏道:“五叔,我今晚可以在这里睡吗?有两间房耶~” “你回学院去。”古藤断然拒绝。 玛尔敏嘟嘟嘴,直接爬伏到古藤身上,亲吻着他的嘴唇,哀求道:“五叔,我都是你的人了,让我在这里睡嘛。” “你不是~” “五叔~你对我做了过份的事情,却要如此伤我的心。”玛尔敏见古藤不拒绝她的亲昵动作,心里莫名的欢喜,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誓言道:“我喜欢五叔,因为五叔没因今天的事而骂我,也没有跟我说对不起。五叔,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敢作敢当,做了也不后悔……” “兰若幽,把商票给玛尔敏。”古藤打断她的话,却惹恼了玛尔敏,“五叔,为何给我商票?我不是妓女,呜呜~五叔……” “玛尔娇说你很会管理钱财,那三百金币的商票,我暂时用不着,你帮我收着吧。”古藤显得很相信玛尔敏。 玛尔敏静痴地盯着古藤,如此片刻,她道:“大概没有多少个男人,睡了侄女之后,能够像五叔这般平静吧?” 古藤淡然而笑,举手抚摸玛尔敏的金发,道:“你没因五叔过份的行为而受伤,五叔已感欣慰。你的年龄还小,那些事情过去便算了,五叔不做你的男人,不是五叔不想,而是不能够!叔叔始终是叔叔……” 玛尔敏茫然地点头,轻轻地伏在他的胸膛,呢喃道:“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五叔都要像这样疼我……” “嗯,五叔疼你。”古藤答应。 兰若幽取出商票,玛尔敏拿到手中,仔细地看了一会,折迭好收入口袋,然后仰躺下来,枕着古藤的臂弯,呢喃道:“在五叔身边,感觉好幸福。好想告诉别人,我差一点点,就变成五叔的小情人。但五叔始终是五叔,永远不可能成为我的情人或丈夫,所以我还是打算给五叔介绍情人,免得五叔都把钱送给妓女。” “五叔有你凯希表姐的,你的那些小家伙同学,还是别让她们来烦五叔……” “你瞧不起小女孩吗?所有的女人,以前都是小女孩。” “五叔困了,你回去吧。”古藤不想跟她扯辩,催促她回学院。 玛尔敏便问:“五叔明天到我们学院上课吗?” 古藤回答:“你们学院,已经去过。明天我到霸武学院,想见见你四姑和五姑。” “好的,放学后,我们到霸武学院找你。再见,五叔!” “再见~” 玛尔敏离开后,古藤看了看兰若幽,道:“你到另一间房睡吧,我现在是有钱的平民,可以给你提供一张睡床……” “谢谢主人!唔,主人~今晚要女人么?”兰若幽小心翼翼地问。 “你觉得没有女人,我会睡不着觉?”古藤低声反问。 “主人有了女人,就会不睡觉~” “你装哑巴,会比较好。”古藤双腿抬上,挪正身体,“别吵我了,睡醒之后,吃宵夜去。” “主人好睡。” 古藤和兰若幽走在晨光中。霸武学院,并非他曾经的梦想,但一路走来,他觉得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活跃许多,处处都可以看见晨起练功的少年男女。兰若幽替他撑着伞,像对情侣扶伞散步,没有引起多大的注意,却也叫路过的学生多看几眼,只因兰若幽太美丽。 “主人,如果你不进监狱的话,在学院里应该会过得很快乐,也会有很多朋友……” “我在监狱也有很多朋友!对了,我不是让你装哑巴吗?”古藤看了兰若幽一眼,叹道:“初见你时,多么美好,都不说话,可怜兮兮。早知你如此多话,我便不要你了。” “主人,幽幽是挺可怜~” 古藤不答语,继续前行。 看见有个强壮的虎尾男教导学生刀术,兰若幽的嘴巴又痒:“主人,你能够打赢那个虎男老师吗?” “打不赢~” 正在此时,那个虎男朝古藤喝喊:“大清早的,你不勤加练习,却跟女孩谈情说爱,以后如何效忠王国?” “很烦。”古藤急走几步,远离爱管闲事的教师,走到学院南角的某处园林,便吩咐兰若幽收了伞,他坐到树荫之下,道:“在这里等待下课吧,外面的对打,像玩儿似的,看着很没劲,伤我的眼睛。” 兰若幽坐到他身旁,道:“幽幽觉得很好看~” “别靠我太近,躁动。”古藤示意兰若幽离他远些。 兰若幽不依地道:“主人,你总说躁动。我一直跟在主人身边,也没见主人真的对我躁动……” “我对你免疫,才让你跟着。”古藤闭起双目,道:“你四处找找,捉个家伙过来引路。” “如果有男生搔扰我呢?” “懂得如何装聋作哑吗?” “懂得。”兰若幽诚实地回答,拿着伞离开了。 古藤继续躺靠在树干,过了一会,听到轻的脚步声,却并非兰若幽的,他也没有睁开双目,继续他的“安静”。一会之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这种安静,却听得女声冷叱:“你来作何?出去!” “你听我解释,昨晚我只是喝多了,才跟她上床……,再说,你我相恋两个月,你都不让我碰,我也是个男人,偶尔也要发泄。我向你发誓,以后绝对不碰别的女人,假如这是你希望的~” “我希望你尽快从我眼前消失,别逼我变得更无情。” “我不逼你,等你冷静下来,我再向你道歉,我真心爱你的。” 男人落寞的脚步声,响起、消失…… 古藤没想到大清早的,碰见恋人吵嘴。他偷偷地睁开眼睛瞄了瞄,却是那天在茶馆遇到的白发美女,而此时她也正在看他,结果目光相触,他只得礼貌性地朝她笑笑,然后正脸“装死”。 脚步声越来越近,“你是在跟踪我吗?怎么我到哪里都见得到你?”美女似乎记得古藤! “你没来之前,我已在这里,是否也可以说你是在跟踪我?” “刚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美少女的问题真多。 “听到,没看到。”古藤干脆倒头躺到草地,闭目问道:“你想杀人灭口?” “我憎恨杀人!” “我喜欢杀人。” 美女不再言语,转身离开了。 古藤由此至终没有睁开眼睛,直到兰若幽领着玛尔勃回来,他道:“玛尔勃,带我去见四姑。” 支开玛尔勃和兰若幽,古藤按照玛尔勃的指示,朝学院西北的教学殿堂走去。 玛尔勃告诉他,古素毕业后留校当助教,所教的是美术。然而他总觉得“美术”与霸武学院格格不入,但无论是霸武学院还是祭司学院,都设有这种“艺术”课程,自然也有它们存在的理由吧。 古藤进入教室时,教师还没有到达,他把伞放在椅子旁边,默默地等待着——他五年未见的四姐。 学生们陆续到达,有美丽的贵族小姐,也有俊美的贵族公子,更有雄壮的兽族少年男女…… 这种课程属于兴趣课,好比学校团体一般,并不分年龄,有兴趣的都可以过来听课:当然,若是没有兴趣,也可以选择远离。从今日到达的学生来看,霸武学院似乎也有很多学生热爱“美术”。古藤心里便欣慰地想:看来四姐所教的,并非冷门课程。 “我可以坐你旁边吗?”娇柔的声音从右边传来,他转脸看了看,是个美丽的黄种女孩,她穿着短至膝盖的蓝裙,上身穿着洁白的紧身装,看似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但胸脯耸起蛮高的。 “可以。”古藤礼貌地回复她,见她坐好,他道:“你很喜欢美术?” “喜欢啊,难道你不喜欢?” “我不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我是来找人的。” “哦?你找谁?” “你们的老师,古素?血玛。” “嘻~很多男生都是冲着古素老师而来的,他们不喜欢美术,但只要是古素老师上课,他们就会蜂捅而至。冷艳的古素老师,不知迷倒多少男生,也获得很多女生的崇拜,女生们都想获得古素老师的冷艳气质,可以煞倒一大片男生哩。你是祭司学院的学生吧?” “算是吧。”古藤习惯用固有方式、甚至固定的话语,回答一些毋须有的问题。 美少女笑道:“看来你很迷恋古素老师哦,你也想娶古素老师吧?” “不想。”古藤诚实地回答,他不可能娶自己的姐姐…… “怎么可能?”少女瞪着一双黑眸,“那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看看她而已。”古藤说话之际,学生喧哗起来,却见一个至美而冷媚的黄种女孩走入教室,他认出这是他的四姐古素,她几乎跟五年前一模一样,似乎仍然是十七岁,只是多了一份成熟女性的风情。 “同学们,今天讲述裸体艺术中的“力量和美”,请大家打开教本……” 古藤发觉,所有的学生都有课本,他却只有一把伞——当然没必要在课堂中打开。 他静静地看着古素,但她到底说了什么,他是没听进去的。 “绘画的艺术”,与他没多少关联,他懂得的只是“杀人的艺术”。 但他知道,他的四姐,不喜欢他的“艺术”…… 古素的讲述,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催眠。 他真的在姐姐的课堂上睡着了! “艾~喂!”旁边的美少女轻戳他的肩膀,他于是清醒了,“那些男生要做模特呢,原来今天这么多人过来,就是想在古素老师面前当模特。” 古藤举眼看去,但见教室前面列出五个裸体学生:牛角男、虎尾男、半人马男、黑男和白男。 “怎么没有我们黄种男性上去?”古藤疑惑地道。 “丢脸呐!你瞧瞧上面那些男生,勃起的生殖器多雄壮,我们黄种人的男孩,没有多少是粗长的。如果你不怕丢脸,可以上去跟他们比比……”女孩无所顾忌地道,“但我看你这付身体,也看不出什么力量。” 古藤苦笑,正想回她话,却听得牛角男生炫耀地道:“古素老师,你瞧瞧我这身体,强壮如牛……” “他本来就是牛!”女孩又在古藤耳边嘀咕一句。 “……再看这男性的特征,如同战场上的长枪,威猛而杀意腾腾!”牛角男高举三十多公分粗长的生殖器,硬是把其余四男比了下去,但半人马不服气地驳道:“若非我的藏在下面,举得比你还要高!” “我的肉棒上生长着最具力量的刺凸……” “我黑得耀眼!” “我白得~有性格……”白男脸红耳赤地争辩。 ——假如有个黄种男孩在上面,怕会说:我“黄”得够浪漫吧。 古藤对这种闹剧不感兴趣,转首对黄种美少女说道:“我先离开,等会下课,你帮我把这伞交给你的老师。” 女孩诧异地看他,细声地道:“你跟古素老师认识吧?没有别的话要交代吗?” 古藤想了一会,道:“假如她愿意问起,你跟她说……” 他凑嘴到女孩耳边,轻声交代一句,便起身从后门出去了。 “古素老师,有个奇怪的男孩找你哩。”女孩没有等到下课,她心中非常好奇…… 古素冷眸看过来,声调清柔地道:“千娇?狄波,他在哪里?” “刚才中途离开那个,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他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你呢。” 千娇拿起古藤的蓝伞…… 古藤的身影一闪,到达千娇身旁,抢过千娇手中的伞,动容地道:“他有跟你说什么吗?” “他要我对你说,“虽然你不想看到我,但我来过了,姐……”,他要我这般说的~” “今天的课到此为止,老师有事情要出办。”古素拿着蓝伞,追了出去。 千娇愣然道:“难道他是古素老师的情人?” “原来古素老师喜欢姐弟恋,我们有希望了!” 第二集 角斗VS擂台 第十一章 玛尔莎的威胁 古藤循着树荫行走,没有了伞,他反而走得快了许多,——阳光真够毒辣啊!他想找兰若幽,但想到有玛尔勃照顾兰若幽,也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加之兰若幽的小女孩心性,怕也想跟随玛尔勃逛逛学院,因此他想先到学院外面买把小伞。 本来他想接着去找五妹古情,但想想算了,古情比古素更憎恨他——因为古情觉得,他当初之所以杀人,完全是因为她引起的,所以她憎他,也讨厌她自己。看了古素,他便不想见古情了。她们都过得心情愉悦,何必破坏她们美好的心情呢? “五弟?” 古藤停住脚步,缓缓地转首,平静地看着追上来的古素,微笑道:“四姐,你能找来,我很高兴。” “你忘了你的伞。”古素把伞递给他,退离他几步,道:“撑着吧,免得又犯病。” 古藤从她后退的举动,猜测她未清楚他的“变化”,他道:“四姐,我可以接触女孩,你能够陪我走一程吗?” 古素冶艳的黑眸凝视他,“人不可能改变他天生的特性……” “哲理不能够诠释所有的人生,绘画也不能够定型所有影像。”古藤走前几步,举手触摸古素的脸,“很多年前,便想抚摸四姐这张冷若冰霜的脸,想知道是否有温度,如今终于可以感触,原来是如此的温润。” “原谅四姐没有去接你,只因四姐不想看到你……” “为何最后还是过来看我?” “你终是我的弟弟,都来到姐姐面前,静静地偷看姐姐,哪能忍心让你那么的离开?”古素撩了撩发刘海,不经意地拔开古藤的手,似乎也想不经意地抹去眼眶中的湿意,然而那湿意是越擦抹越浓重的,“别这般抚摸姐姐的脸,学生们看到会误以为你是我的情人……” “四姐有情人了吗?”古藤落手下手,转身撑伞缓行。 古素急走两步,与他并肩而行,回答道:“我没想过那些事~” 古藤叹道:“四姐也要像二姐那般讨厌男人?” “我只是懒得去想,并非像二姐那般讨厌。你见到二姐了吗?” “二姐没有过来接我,她向来不出屋的,得回家才能够看见她。过些天,我和三哥前往南泽贩买奴隶,可能会回家几天,四姐有什么话要对二姐说吗?我知道你和二姐非常要好,但二姐她不讨厌我。”古藤望着前方,感觉到很多目光集中过来,他淡然漠视之,继续说道:“四姐却是讨厌我的:五妹更加的不愿意看到我,所以我决定不见她呢。她应该把那不愉快的记忆遗忘了,不能够因为我的出现,忽然又令她记起。” “你在牢里过得好吗?”古素不正面讨论古藤的话题,关切地询问他的牢狱生活。 古藤道:“谈不上好与坏,只要能够活着,与家人见面,便是好结果。” “以后都跟随三哥经商吧,你的性格不适合领兵打仗,因为你经常错对不分。”古素接过他手中的伞,“男孩子打伞很奇怪,四姐帮你撑伞。其实我以前并非很讨厌你,毕竟你是我弟弟,那次杀人也是为了帮助五妹。只是你不分对错地把村民都杀了,四姐觉得你无可救药……唉。你和三叔经商便好,起码手中没有执着杀人的权利。” “四姐~”古藤欲语却休,沉默好一会,接语道:“战争的事情,四姐你也不懂,不要跟我谈论那些。像我不懂得美术,我也不会和你谈美术。我来这里,只因你是我的四姐,我的家人,我单纯来看你。若是你依然讨厌我,依然不能够原谅我,则我也不能够说你什么,因为那些都是你的权利。然而,我也有追求,也有我的生活态度,那是属于我的人生和欲望,你无权干涉。” “但你的追求和你的生活态度,都是错误的……” “在我看来,你站在一群裸男面前,赞美他们的生殖器,也是一种错误,且极端的可笑。” 姐弟俩的谈话出现了“裂缝”,开始一种不融洽的气氛。 “我后悔追过来找你,因为你没有任何改变!” “我变了,只是你心中的“我”,没有改变罢了。” “五弟,你回去吧,四姐没办法陪你走下去~”古素转身欲走,古藤抓住她的嫩手,“四姐,你忘了把伞还给我。” “哪来的无耻之徒,竟敢抓白素老师的手?” 一声怒喝传来,古藤感到有劲气砍至他的手腕,他转身伸出右手抓住砍落的手掌,抬眼一看,却是一名高大雄俊的黑发白男青年。 青年没料到古藤能够接住他蕴含暗劲的“手刀”,怒道:“你是何人?为何牵古素老师的手?” “雷杰欧,他是老师的弟弟。”古素回答了他。 古藤得知他的名字,发觉他生得果然有些像弗凯罗,便松开了他的手,道:“四姐,他是你的追求者,还是你的情人?” “你是~古藤?”雷杰欧惊然而问。 “是的,前天我刚到你们家……” “原来是古藤上慰。”雷杰欧又把手伸过来握住古藤的手,怒容转笑,道:“很高兴见到你,刚才险些误会你。听说你和我妹订婚,今天由我请客,我们庆祝一翻。” “雷杰欧先生,庆祝有的是时间,我现在想跟四姐说些私话,可否请你让出私人空间?”古藤礼貌性地“逐客”。 雷杰欧没有生气,松开了古藤的手,道:“你们姐弟俩慢慢聊,我不打扰你们了。” “五弟,谢谢你帮我把他支开,我每次看到他,都觉得烦。明知道我对他没意思,偏偏自我感觉良好,仿佛他是我的情人一般,每次哪个男性,欲图接近我,他都要出来吓唬别人。你~怎么能够接住他的掌刀?”古素等雷杰欧离开后,说了如斯一翻话。 “八限血魄的掌刀,我还是承受得起的。四姐,陪我走走吧,以前都是跟在四姐的后面,从来没像这般牵手走过,如今可以这么做,这便是我的改变。”古藤依然握着姐姐的手儿,右手接过她左手的伞,“我刚才发现一处很幽静的园林,这种上课的时段,应该没有学生在那里,四姐便陪我走到那个地方,然后我在那里等玛尔勃她们。” 古素冷调轻叹:“好吧!我以前也想这般牵你的手出去玩,因为你是我最亲的弟弟,是妈妈最后的孩子,四姐一直都想好好地疼爱你,可是你那时候不能够让四姐靠近……” 古藤和古素,重回刚才那片园林,因为他与玛尔勃约好,假如走散的话,便到这里聚首。 走入园林深处,古藤仍然没有松开古素的话,古素也没有声言离开。本是同父同母的姐弟俩,多年来首次牵着手游玩,两人都刻意避免再谈某些敏感的话题,古素只说些与美术相关的话题,古藤听不懂,但他认真地听着…… 经过一座假山前,两人放缓脚步、面面相觑:假山后面竟然传出玛尔莎叱骂—— “混蛋!我与你只是一夜情,你竟然敢到学院里找我?” “玛尔莎小姐,自从那晚之后,我时刻都想你,多次想过来找你,但终于是忍住了。前些日子看到你的家人,让我更加的想念你,所以今天老早便过来找你,向你坦白我对你的思慕之情。我想,我是真的爱上你……” 古藤感觉这片园林,应该起个园名:爱的告白之林。 为何他两次来到这里,两次都遇到男人向女人的歇斯底里的告白呢? 这次竟然是他的侄女玛尔莎和一夜情某男! “玛尔莎,真是不知收敛,四处招惹男人。”古素低声冷责,转脸朝古藤道:“五弟,我们离开吧,被她看见我们,大家都感尴尬。” “我说过,事后你我没关系。若再找我,便杀了你!”玛尔莎显然很愤怒。 “你不是说我让你很疯狂吗?那晚你在我底下,不知道有多享受……” “姑奶奶享受性爱,不代表姑奶奶喜欢你!你~敢放肆?” 铮!利剑似已出鞘,古素惊得掠飞过去,但见玛尔莎衣衫不整地立在当场,愕然地看着地上:血泊之中,一具半人马男的尸身抽搐着,他那颗俊美的人头在滚动,马腹之下那根马鞭伸出老长…… “玛尔莎,你在学院杀人?”古素也被此场景震惊得不知所措,只能够机械性地冷问出这句。 玛尔莎看到古藤,丢掉手中的剑,扑到古藤怀中,慌得哭诉:“五叔,呜~五叔!他要强奸我,他要强奸我~” 古藤轻拥着她,侧首看了看那颗人头,认出这半人马,是大祭马的妻子之宠奴,猜测他便是玛尔莎曾经所说的“人马帅哥”,他淡然道:“别害怕,你没有杀人,只是宰了匹不识趣的贱马。” 古素冷叱道:“五弟,半人马也是人,并非一匹马……” 古藤不理会古素的叱责,轻声问道:“玛尔莎,你怎么把他带到这里?” “我与他,在某次贵族酒宴相遇,和他好过一次,你知道的~.虽然我很风骚,喜欢跟男人做爱,可是那得我愿意,但我不愿跟他做第二次。他以为我被他搞得欲仙欲死,似乎把我征服了,突然找过来,要跟我梅开二度。我把他引到这里,想跟他好好讲明白,他不听我的,强迫我和他性交,我怒得一剑把他砍了。呜呜,他是个贵族,他的家族会追根究底……” “他不是贵族,他只是耶洛芬?安卡的性奴之一,那次酒宴,他应该是偷跑出去,装扮成贵族的模样。”古藤说出事实和猜测。 玛尔莎慌道:“他是大祭司妻子的男奴,不是~更严重吗?五叔,帮帮我~” “你到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古素也冷静下来,思考如何处理侄女惹出的祸。 古藤轻轻推开玛尔莎,道:“把他埋了,化为土壤,一切消解。” 古素冷语啐道:“五弟,你说得倒轻松,这里埋个半人马,岂是那么容易?挖坑都要挖很久。” 玛尔莎咽道:“三个人一起挖,应该能够快些,但是,四姑加我,只有两把剑……” 古藤前走几步,出脚踹地面,并没有发出多大的声响,那地面便裂开又深又长的土坑,他转身走到血泊中,出脚把半人马尸身踹入土坑,接着又把半人马的人头踢到坑中。 然后走到较远处,踹踢某棵树木的根部之土,把土壤踹得松飞,双手抱起树木,走回坑前,重重地把树根插入土坑,把半人马的尸身插撞成肉酱,“如此腐烂得快些~”,便急速地出脚,把周围的松土以脚劲踹推入土坑…… 迅速地把树木植好之后,他回到愕立当场的两女身前,看着脚下石板上的血液,道:“血液比较麻烦,唉,随便处理算了,即使被发现,大祭司也不会在乎,倒是学院方面会引起些无聊的臆测。” 说罢,他拿起玛尔莎的脸,插入石板缝中,把其中一块石板撬起,用剑在石板空出的土坑挖出个细洞,再到草地上,以剑挖出一片连着草根的土,抱过来蹲在血泊中,用这块“草土”把温热的血液推进土洞里。这个过程花的时间,比他埋葬尸体的时间还要长两三倍。 最后,他把石板还原,跳到假山的池水中,浇水出来,把石板上的泥土和血迹冲洗到石路旁的青草里。 “过了今天,谁走到这里,都不会察觉。除非有人对新植的树木好奇,但为了好奇而去挖树出来研究的,怕是少之又少。”古藤做得自然,也说得自然,他从石池里走出来,接过玛尔莎手中的伞,转眼看着古素,道:“四姐,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我所做的,但很多时候,我们没得选择。” “你任何时候,面对任何事情,都如此的冷酷沉静吗?你又是何时变成血斗士?”古素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处理这一切,能够问出的也只有这一句话。 “四姐,我不可能永远都是那个杀了人,在你们面前吓得颤哭的小男孩……” “玛尔莎,你陪五叔吧,四姑先离开。以后别乱找男人~!二姐说得没错,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古素说罢,转身走离。 “四姑,我答应你,以后我很专情,不乱找男人。”玛尔莎擦了擦眼泪,“因为我找到了想要的男人~”她看着古藤,说出了这样的话。 古藤却只是注视着古素的背影,直到她的背影从他的眼帘消失,他提起剑到草丛中抹擦一阵,回来又把剑放到池水里捣洗干净,把剑递还给玛尔莎,道:“你也离开吧,我在这里等玛尔勃和兰若幽。” 玛尔莎收剑回鞘,缠着古藤的臂胳,道:“五叔,刚才我都吓得慌了,若非五叔到来,我不知该如何处理。我是第一次~杀人,我当时很愤怒,抽出剑就削砍他的脑袋……。五叔,你让我感觉好安全,以前的男人,都没给我的这种安全感。这些天总想念五叔,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但我总想五叔呢。以前我都不想男人的,做完爱之后就算了。五叔,我可能爱上你了,真正的爱上!” 古藤跟她有个肉体关系,也不怕把话说得直白:“五叔不是猛男,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爱五叔干嘛?错误地做过一次就好,别把五叔当男人看。” “但是~五叔真的好男人!虽然没有粗长的肉棒,性能力却好强的,那晚射了我五次,整晚折腾我,我很满足。然而我不是喜欢五叔在床上那股劲儿,我喜欢的,是平时的五叔,平淡而安静的,却能够给予我安全感的五叔,也喜欢五叔突然的霸道和残酷。五叔,我想跟你做爱……”玛尔莎见四处无人,侧首亲吻古藤的嘴角,“我永远做五叔的妓女~” “大姐,你也在这里啊,你怎么遇到五叔的?”玛尔勃意外地叫喊,但见她和兰若幽跑了过来。 玛尔莎看到她背后的巨剑,惊道:“三妹,你换剑了?看起来好漂亮……” “是五叔给我的,值一百金币呢。” “五叔有那么多钱?” “你不知道五叔赢了一千多金币吗?”玛尔勃把“公主给的金币”也算进去,“四妹没有把五叔赢钱的事情告诉你?” 玛尔莎忿道:“她怎么可能告诉我?她都怕我抢五叔的钱用,——你为何也不告诉我?” “我让四妹转告你,而且我们平时也找不见你……” “五叔,我也要值一百金币的巨剑。”玛尔莎转首朝古藤撒娇,“你不能够厚彼薄此,我可是你的大侄女。给我钱,我自己去买~” 玛尔勃道:“五叔赢钱的本,都是我给的哦,所以五叔给我买了把好剑。” 玛尔莎道:“那是因为我让你去陪五叔,你才能够把钱借给五叔,也是有我的功劳的。” 玛尔勃不想跟玛尔莎争辩,她朝古藤问道:“五叔,等会你要去哪里?跟我一起上课吗?” “五叔和我要处理些事情,晚上我们再找你们会合。”玛尔莎首先替古藤回答,看了看兰若幽,又道:“三妹,你带着小女奴去上课。” 玛尔勃拒绝道:“我拒绝带着她,一堆色男过来搭讪,应付得我头疼。” 玛尔莎暗掐古藤的腰,古藤只得说道:“玛尔勃,我和玛尔莎有些事情需要处理,麻烦你帮忙照顾兰若幽。” “五叔,她遇事都装聋作哑,都得我帮她说话,很烦的。” “你也可以装聋作哑……” “唉,那你和大姐记得过来找我们。”玛尔勃屈服,转身瞪了一眼兰若幽,道:“等会我把你的脸抹黑,长得这么水灵,只会招蜂引蝶……” “什么事情?”两女离开后,古藤问玛尔莎。 “五叔,我刚才便想问,你怎么是血斗士?难道那晚你在床上说的话都是真的?你的第一个女人是谁?赶紧招供!”玛尔莎只差没把剑横在古藤的脖上逼问…… “无聊的问题,五叔不回答。” “不问便不问,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我今天把这性奴杀了,忽然好想惩罚那个迷奸我的老师,你能够帮我吗?”玛尔莎神情认真地道。 古藤转首平静地凝望她,道:“杀了他?” 玛尔莎摇摇头,道:“只是惩罚他,没必要杀他。” “杀了他比较干脆。” “五叔!”玛尔莎怒嗔,“你要吃醋,也得有个分寸。” 古藤翻翻白眼,叹道:“这醋是你强加给我的,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你吃醋……” “我要你说为我而吃醋!” “不说。” “说!否则把我们做爱的事情,告诉我们的家人~你说是不说?” “我吃醋了。”古藤只得屈服于她的“淫威”。 玛尔莎靠脸到他的肩膀,幽言:“如果五叔真的会为我吃醋,该有多好啊!可惜我知道五叔不会因我而吃醋,因为我在五叔的心中,只是“妓女”和“侄女”两个身份,是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要五叔如何惩罚那个老师?” “他的妻子怀孕已有五个月,我要他看着妻子,挺着肚子和别的男人做爱,让她在他的眼前,获得高潮。”玛尔莎冷冷地道,“他最初骗我说没有妻子,虽然我对他没感情,可是他让我感觉自己像个白痴,被骗得团团转。最近他想找我偷欢,我都拒绝。前天他又找我谈,我开出一个条件,可以跟他交欢,但我得带个男奴,他的妻子跟男奴做……” “你想要我扮演男奴?”古藤猜知她的计划。 “不好吗?他那怀孕的妻子,长得挺秀丽的。” 古藤拒绝道:“你找个真正的男奴去吧,五叔不想拿小鸡巴去丢脸。” “我就要五叔去搞他的妻子,就是要五叔去!你若是不同意,我便宣布你是我的男人,你睡了我一整晚~” “去。”古藤简单地闷出一个字。 玛尔莎欢喜地道:“五叔真好,以后我跟五叔做爱,不收五叔的钱。” “我拿鸡巴撞墙,也不撞你那洞。” 古藤爆发的粗口文化,缘自监狱的优良传统…… [后记]:简单声明 关于祭司,本是涉及宗教的,然而在我这书里,不会有宗教的描写,只是一个官职,相当于国师或首相之类。毕竟宗教是和政治一样性质的东西:写我们这类型的书的,一般不想涉及这种太现实的问题。如此,罢。 (第二集完)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内容简介 古藤三度遇见美丽的白发少女,两人同坐一桌共饮。 少女自称抚痕,是古藤的五妹──古情的朋友。却见她欲语还休,神色淒怨含愁,似有许多难言之苦。最后甚至不顾古藤的警告,醉倒在他的面前! 在揹负酒醉的抚痕前往旅馆休息途中,古藤再次遭遇暗杀。这回他会如何化解危机? 而他果真会像当初所说的,对不省人事的抚痕做出什么吗?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一章 意外的交换 古藤再次变成蒙面男,被玛尔莎领到教职宿舍区,敲响某幢石垒小楼的门(霸武学院和祭司学院,是翼图大陆最着名的学府,导师的待遇自然不会差),屋里响起男人的问话,听到玛尔莎的回答,里面沉静一会,那门才缓缓打开。 “拉基老师,师母答应没有?我已经把男奴带来了。”玛尔莎开门见门地道。 古藤定眼看面前的男人,看似已有三十岁左右,是个体格健壮的黑发白男,生得虽不算俊俏,却也有几分雄姿。 “玛尔莎同学,你师母害怕流产,她想先看看男奴再做决定。我~都可以,我只想要你,哪怕是一次……” “进去吧,肮髒的交易,关着门比较好谈。”玛尔莎走了进来,看见小客厅无人,她道:“藏贞师母呢?” “她在卧室,进去便见。” 拉基把门锁紧,领着两人进入卧室,却见一个少妇垂着脸坐于床前,她是个娇巧玲珑的黄种女性,大约二十五六岁,黑发长直披肩,脸容清秀,肌肤白嫩,身段均匀,算是“小美妇”。然而她那一百五十四公分的身体,配对拉基一百八十七公分的身板,显得不协调。 玛尔莎亦是认识藏贞,她走到床前,轻声道:“师母,当初你没来学院之前,拉基老师趁我酒醉,把我带到这里,骗了我的身体和感情。后来我知道他已有妻子,便离开了他。我知道今日之事,你也许会恨我,但你也知道我心中的恨,所以请你谅解了。” “嗯~”藏贞轻启小嘴回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和你的事情,他说很想要你,我心里很苦,可是又不想反对。你知道的,我很爱他……” 拉基从背后拥抱玛尔莎,使颈地嗅着她的颈勃,道:“玛尔莎同学,你让男奴褪衣,我们检验他的身体,才决定是否进行此次交换。” “小刀刀,脱衣服。”玛尔莎叫喊着她给予古藤的“昵称”。 古藤装奴装到底,听话地除衣脱裤,露出单薄的身体和胯间软软的阴茎…… “哈哈!这付身体——”拉基轻蔑地狂笑之后,问道:“藏贞,可以吗?” 少妇抬眼,瞄了古藤的胯物,低首下去,轻语:“还好~” 拉基便想脱玛尔莎的衣服,却被她推开,“拉基老师,你急什么?我要看着男奴插入师母,才有心情做。你先帮师母脱衣,让男奴帮我宽衣,整点情调才好玩嘛。喂~小刀刀,没听到我的话吗?快来帮我宽衣,你是我花钱请来的男奴耶!” 古藤有点不愿意,玛尔莎是他的侄女,他宁愿她跟拉基到一边欢爱,也不想替她宽衣:然而他假冒男奴,“主人”命令下来,他不得不服从。走到她面前,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含情脉脉地凝视他,让他感觉不自在。只是,当他解开她的罩衣,敞出胸前两颗结实的耸乳,他的小傢伙立刻坚硬如铁…… “小刀刀,你想跟主人做爱吗?”玛尔莎挑逗性地笑问。 古藤不言语,——这是玛尔莎交代的:她不希望拉基夫妇记住他的声音。他蹲跪下来,解她的裤子,看到金毛淡生的阴户,想起与她的一夜风流,心中感慨万千,又有压抑不住的欲望。 “小刀刀,舔舔主人的爱穴!”玛尔莎提出过份的要求,古藤原不想与她闹,她却威胁道:“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要生气了。” 古藤跪在她的脸间,双手扒开她的阴户,轻轻地舔吻她的阴唇…… “舌头伸进里面啦,嗯~就这样……”玛尔莎获得满足,动情地呻吟起来。 拉基夫妇已是一丝不挂,看到玛尔莎跟男奴调情,拉基心头不爽,喊道:“玛尔莎同学,藏贞已做好准备,快让男奴过来服侍她,我来服侍你。”说罢,他过来推开古藤,抱起玛尔莎想吻,玛尔莎把他推得跌倒,“拉基老师,没经我的同意,你不得碰我,否则我让你后悔。” “玛尔莎同学,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有过一段,我是多么疼爱你,何苦让老师难熬呢?”拉基虽然强壮,血魄也有九限,然而他深知玛尔莎的身份,不敢乱来:当初和醉酒的她发生关系,一半是因为他也喝多了,一半是因为她醉得发骚:彼此清醒过来后,他百般哄骗她,方始相安无事。 玛尔莎抱住古藤,使劲地吻他的嘴,感觉他不是很愿意,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他才松开双唇,让她的舌尖进入。相吻一阵,她满足地离开他的唇,抱他压到床上,握住他坚硬的肉棍,往潮湿的阴户一塞,“滋”的一下便进了。 拉基看得虎眼瞪大,怒道:“玛尔莎,你明明说要交换,为何跟男奴先做?” “我喜欢,我发浪,你管我!”言罢,玛尔莎劲吻古藤那未被头罩遮掩的嘴,卖劲地耸摇股臀,享受坚硬的插刺,如此百来下,她抬首起来,道:“小刀刀,你该满足我的师母了。” 古藤翻身轻推藏贞,她默默地仰躺下去,粉脸羞意盛然,双眸流露难以言说的悲凉。 拉基也不管自己的妻子,挺着那根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走到玛尔莎前面,哀求道:“玛尔莎同学,你的男奴已经推倒我的妻子,我们也做吧?你知道的,以前我一直让你很快乐~” “再等等。”玛尔莎移到藏贞脸旁,右手揉搓那胀膨的圆乳,伏首吻住师母的小嘴…… 拉基看见曾经的小情人热吻自己的妻子,欲火更加的旺盛,巴不得爬到床上,抱着玛尔莎性感的屁股,狠狠地肏插一翻,可惜没得她的召唤,他不敢轻举妄动:看着床上的春光,使劲套弄自己的肉棒…… 古藤打开藏贞的玉腿,看见浓黑的阴毛,几乎把她的阴户完全的遮挡。虽然他曾性交过几次,却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浓茂的胯毛:再看她胀得圆臌的肚皮,感觉别有一翻风情,内心的躁动无法控制。 趴到她的胯间,拔开她的浓毛,便见细巧瘦平的阴户,两片小阴唇突露,中间那道缝显得短细,颜色也有些黑紫,沾着一些淫秽的液渍,因此整个阴户见一些松软。 他想快些离开,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吻住少妇的阴户,舌尖刺入柔软的阴道…… 或者她久未性爱,情欲压抑许久,那体液迅速地流出,味道还算干净。 他舔得她的双腿微颤,体液把她的阴道润滑,于是仰首趴跪,推起她的双腿,握着坚硬小棍,送进她的淫穴…… “贱奴!轻些插入,我妻子的阴道天生细短,她怀孕期间,我都不敢碰她。” 拉基愤怒地警告,若非古藤是个生殖器短小的男奴,他不会同意今日的交换:并非他珍爱妻子,而是男性的自尊,不允许比他强壮的男人,进入妻子的身体。 古藤知晓拉基说的是事实,此女的阴道紧窄短浅,他十三公分的肉棒,都觉得碰到她的底部,令他感觉异常的舒爽。虽然他杀人无数,却不想导致女人的流产,因此他轻轻抽插…… “玛尔莎同学,男奴已经服侍我的妻子,该轮到我来服侍你吧?”拉基斯老实不客气地爬上床,跪到玛尔莎翘起的肉臀后面,握着巨棒抵到她的阴户,正想狠狠地插进去,她却伸手回来握紧他的肉棒,“拉基,今日没有交换。我曾经说过,我们结束了,不会跟你性交。” “你为何提出交换?你的男奴已经进入我的妻子……” “拉基,虽然我跟你的时候,不是处女:虽然我是出名的骚货,但这是我的生活态度。你趁我醉酒,把我迷奸,事后哄得我服服帖帖,我也就不跟你计较。然而我们已分手,你仍想吃回头草,你可知道我有多烦恼?我只要发句话,你便会从霸武学院消失。我暂时不想那么做,我只想看着你的妻子,被男奴肏到高潮,以报我当初的羞恨。这是我提出来的,却是你一口应承的,你的卑劣比我更甚。” “我也是想你——,最后一次好吗?”拉基哀求,他牺牲妻子的贞操,不能够没有补偿啊! 古藤抱起藏贞,让她趴跪在床,跪到她的屁股后面,加速抽插…… “喔喔!拉基,好舒服,他的肉棍合适我。你的肉棒太粗长,叫我痛得难忍~喔嗯,好久没做,真舒服哦!” 拉基听着妻子淫荡的呻吟,更加难以抑止欲火,拼命地想把手中的肉棒,送入玛尔莎潮湿的骚穴,但玛尔莎突然把他推倒,跳下床抽出她的佩剑,用剑指着拉基,怒道:“拉基,你曾玩我的身体,我已不跟你比较。如今你敢强迫我和你苟合,我便把你阉了!” “玛尔莎同学,请你别这样,好歹我们好过……” “鬼才跟你好过,我只把你当作性工具,以为姑奶奶迷恋你?身为师表,迷奸学生,今日是给你警告!” “玛尔莎,是你醉酒勾引我……” “我都喝醉了,事后不是随你说?” “玛尔莎,真要动真格,你不是我的对手!” “笑话,给你七魄血限,我也可以杀你,何况你才血限九魄?你似乎忘了,我们血玛的修罗血剑,并非你这种一般的血魄能够抵挡。哪怕我束手就缚,你敢动我吗?你不畏死,也得想想全族之性命。”玛尔莎丢掉巨剑,爬到床前,向拉基张开双腿,张裂她性感的生殖器,“姑奶奶张开了双腿,有种你便过来。” 拉基眼瞪瞪地看着他想念的那几寸地方,无力地倒坐在床,哀然歎道:“罢了。” ……藏贞被古藤肏得高潮迭起! 听着妻子舒服的呻吟,拉基看到两人的交合处,男奴的肉棒发生变化,他惊愕片刻,爬到妻子身旁,带着悔意的语气道:“藏贞,对不起,我不该贪迷她的美色,同意这次的交换,以后我会一心一意地待你。” “喔喔~拉基,我不怪你。听说很多贵妇,都找男奴服侍,这~嗯喔!很正常的,我也算贵妇,也让男奴服侍一次,嗯嗯~好深,可是不觉得痛……,拉基,以后别碰学院的女生,她们都是有身份的女孩,惹到那种凶悍的,会被杀的。我们的孩子快出生了,你得为我们想想啊~啊喔,这男奴让我舒服哩,你便当作是让我享受一次。” “藏贞,我和玛尔莎的事,不能够全怪我。她那晚喝得烂醉,我扶她回来宿睡,受不了她的诱惑,跟她发生关系。我能够在霸武学院当导师,是家族的荣耀。我小心翼翼地做事,注意自己的言行,但那次我没办法控制……” “我不怨你啦,等这次事后,你纳几个妾回来,也可以买些女奴。我忽然觉得,那是身份的象徵:如同贵妇需要男奴服侍,你身为贵族,也该有妾有女奴。以前我太霸着你,偏偏不能够满足你,因为我那里很浅,你的又很粗长,啊喔喔,高~潮~哩!” 拉基满脸欢喜。他是落魄贵族,比不得妻子的家族,值得庆倖的是,妻子非常爱他,许多时候体贴他的意愿,哪怕这次的交换,妻子也同意得干脆:然而,妻子以前不准他纳妾、也不许他收女奴,此刻却丛恿他纳妾购奴,真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藏贞,你说的是真的?” “嗯~” “那我以后偶尔也给你找些男奴,我们一起享受贵族的乐趣。” “嗯喔喔~舒服啊,肏~我!可爱的男奴,用短小的鸡巴,狠狠地肏我,我是你的主人……” 玛尔莎愕然许久,感觉这结果不是她想要的,忽然推开古藤,迅速坐上他的肉棍,淫声道:“拉基,我找男奴过来,不是给你妻子享受的,自己搞你的大肚老婆,我要男奴服侍我~” 拉基大是亢奋,跪到妻子后面,握着巨棒插顶进去…… 藏贞已得高潮,被巨棒的插入,感觉生痛,跪爬向前,嗔怨道:“拉基,别~这样,你太粗长,我有身孕,不适合跟你做。我~满足了!明天购买几个漂亮的女奴,让她们满足你,好吗?” “我现在怎么办?”拉基可怜地道。 藏贞握住他的肉棒,张嘴含吞他的龟头,舒服的他直哆嗦:“老婆,你很少如此淫荡,这次交换真是不错,以后你对我,都要如此的淫荡!” 虽然玛尔莎是古藤的侄女,但与藏贞比较起来,他更喜欢进入侄女的肉体。看着她激情摇耸,他的内心躁动如火,突然翻身压倒她,像头野狼般扑腾…… “扑滋、扑滋”的肉碰声,玛尔莎的呻吟和两男的粗喘,使得屋内充塞淫糜的氛围。 拉基亢奋之时,抓住玛尔莎的乳房,呼喘着射精…… 高潮中的玛尔莎,也不推开他的手,毕竟他曾是她的情人,且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让他过过手瘾也属正常。 古藤在拉基射精半刻钟之后,疯狂地抽插,肏得玛尔莎神智迷糊,感到精液即将射出,突然跪到藏贞后面,抱起藏贞的屁股,狠狠插进去,一阵猛抽,股股浓精喷入孕穴——他害怕玛尔莎怀孕,故此选择在孕妇的骚穴喷精。 从拉基夫妇的小楼出来,玛尔莎甜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幸福地呢喃:“五叔,你若是生得高大些,我便可以偎在你的臂弯或胸膛,可惜你生得比我矮,只能够偎靠你的肩膀。或者,五叔偎到我胸脯好吗?虽然我是你的侄女,可是我比你大一个月耶,你做小刀刀的时候,叫我莎娜姐姐哩。” “玛尔莎,以后别想我做那种事,你爱找谁做都行,别把我当作你的情人。” “假如我只想做五叔的情人呢?”玛尔莎搂着古藤的腰,邪媚地道:“五叔不也是喜欢跟我做爱吗?” 古藤扭首凝视她,道:“五叔不高大也不俊帅,更没有粗长的生殖器,你何苦为难五叔?” 玛尔莎撇撇嘴,道:“人家喜欢五叔的性格,是从感情上喜欢的。我对以前的男人,没有多少感情:这些天老想五叔,希望能够成为五叔永远的情人。我学三姑那样,这辈子不嫁的,做五叔一辈子的地下情妇。五叔不用自卑,虽然你不是很粗长,然而你性欲旺盛,性能力出奇的强悍,每次都能够令侄女满足到昏眩。不管怎么说,我就要五叔了。” 古藤无奈,见四周无人,轻吻她的嘴唇,歎道:“五叔成罪人了,你还如此开心。” 玛尔莎得到古藤的吻,显得更加雀跃,笑道:“五叔本来便是大罪犯,怕什么呢?可惜没能够把处女给五叔,但我还有一个洞儿,是别人没入过的,下次让五叔进来,嘻嘻~知道是哪里么?” 不久前,古藤夺取爱瑙的“菊洞”的初次,当然知道她的言语所指,淡然地道:“五叔宁愿你继续骚乱,也不想你对五叔有感情……” “我爱五叔,真的爱!”玛尔莎断然而语,继而硬咽:“五叔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够阻止我爱你。” “爱的~”古藤平静地道,玛尔莎总是自己的侄女,他不愿意伤害她。 玛尔莎讶然地看他,美眸中流出眼泪,“即使五叔说的是谎言,我也愿意听到五叔如此说。五叔是我见过最魅力的男人,平静中藏着坚不可摧的力量,感觉好安全。因我们这事,我原是慌恐的,可是五叔平静地拥我在怀,我只想哭、幸福的哭。五叔,我是个很骚的女孩,但以后只对你淫骚,可以吗?” “可以的,莎娜。” “小刀刀~”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二章 学院派对 玛尔莎坚持要回古藤所住的旅馆,与古藤继续缠绵半天,方始愿意陪他回霸武学院。 兰若幽见到玛尔莎满脸的倦慵,便猜测她和古藤再次发生“淫事”。然而她是个聪明的女孩,自然不会说破主人和侄女之间的秘密:不仅仅是玛尔莎,还有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都与主人有着不可说的“暧昧”…… 古眉从见到古藤的那刻起,便偎依在他的胸膛,“五哥,听说你赢了好多钱,我是你最小的妹妹,你应该多疼爱我~”话外的意思:你怎么能够不给些钱我呢? 古藤看看兰若幽,道:“每个派给五枚金币,省得一个个地吵我。” “主人,我只带五十金币出来。”兰若幽从腰间取出钱袋,派出三十五枚金币,捏着变轻的钱袋,嘀咕道:“只剩十五枚金币,早知我带五枚金币出来……” 玛尔娇拍打兰若幽的屁股,笑道:“小女奴,你何时成了管家婆?这是五叔的钱,不是你的,心疼什么哩!瞧瞧五叔把九百金币给三叔,让他天天在洛莉逍遥,生意都不做了。” 舞儿这次也收了金币,微笑时展露性感的小唇,道:“五舅,你赚钱像打仗般厉害,三舅经商那么久,从来没有赚过这么多钱。五舅,今晚让舞儿请客吧?” “也是在学院里吃饭吗?”古藤笑问,见玛尔娇靠过来,他把她拥入怀中,“谁去把你们四姑叫过来?” “我去吧。”玛尔默冷淡地道,她的性格与古素的性格相似,因此关系很好。 古眉疑惑地道:“为何不叫五姐?” “五妹故意在躲避我,别扰她的清净吧。” 古颂不悦地道:“五妹要责怪五哥到何时?当年五哥杀人,也是因为她的竹剑被抢,那是五哥亲自给她做的……” “六弟,别提那些事。是我让她背负心灵的愧疚,我不会强求她原谅。走吧,我尝尝霸武学院的饭菜,希望这次别像上次那样,吃得不安稳。”古藤放开古眉和玛尔娇,从古眉手中接伞过来,交给玛尔勃,道:“你生得高些,替五叔撑伞吧。” 玛尔强道:“五叔,这次吃饭,若有人敢来打扰,侄儿打他鼻青脸肿。” 古藤微笑道:“玛尔强,五叔不喜欢打架——” “说谎,五叔最爱打架。”玛尔娇又贴身过来,搂着古藤的腰,“五叔跟我去上课吧,我让老师跟你打,她是超级大美女哦。” 古颂兴奋地道:“玛尔娇,我去陪你老师打吧?” 玛尔娇啐道:“六叔,不是我小瞧你,就你九界念魂,打得过我的老师?她是血魄七限之初限耶,你会输得很惨的,丢我们血玛的脸啊。” “你的老师看到我,或者故意输给我呢。”古颂自我感觉良好。 玛尔敏道:“天下帅哥不止六叔,何况,不是帅便代表有魅力。五叔虽然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你们说是吗?” 玛尔娇猛点头,赞同道:“哦哦!五妹,你这些话深得我心,我也觉得五叔特有魅力,那晚我故意让我们学院的学生,到你们学院吃饭,她们回来之后不停地谈论五叔,几个小骚货还想献身呢。今晚五叔到我们学院吃饭,她们预定离我们最近的座位,想再睹五叔的风采。五叔,今晚让她们到你的房里睡吧?都是香喷喷、嫩滴滴的小处女哦!” 玛尔莎啐道:“处女有什么好玩?整晚只会哭痛,一点情趣都没有!” “可是小处女紧啊,你是在嫉妒吗?”玛尔娇针锋相对地道。 玛尔莎怒叱:“你也紧,怎么不陪五叔?” “他是叔叔嘛,当然不能够陪他那个~”玛尔娇见姐姐生气,获胜地笑着,脸往古藤的胸膛磨蹭,娇声嗲语:“五叔,这是我帮她们问的耶,她们说五叔把科普拿的独孙吓得狼狈而逃,要把童贞献给五叔,留个美好的回忆。如同我的初吻一样,也是很美好的~” “你献出初吻啦?”一片叫嚷之声。 古眉更是难以置信地道:“你把初吻献给谁了?” “不告诉你们,反正我就是没了初吻……” “你不是说要保留贞洁吗?”玛尔敏质疑地问道。 “初吻不是初夜,我只是献出初吻,没有献出初夜,我的童贞依然存在。”玛尔娇理直气壮地道,“你们不懂得初吻吧?很甜蜜的哦,那男孩乖乖地让我吻,他的舌头好厉害的,吻得我可舒服哩。” 玛尔敏追问:“男孩多少岁了?”灵敏的她瞪着古藤,似乎意识到什么。 玛尔娇想也不想,便道:“十三岁,比我大一岁。” 玛尔敏和玛尔勃,同时松了口气,她们各自有相似的经历,各自心里怀疑玛尔娇的“初吻物件”。 古眉轻责道:“玛尔娇,你别学玛尔莎,以后变成小骚货……” “谁会学大姐?我鄙视她的!”玛尔娇朝玛尔莎吐吐舌头,“我要做贞女!” “支持四妹做贞女,别像大姐那般,叫我丢脸。”玛尔强举手声援…… 玛尔莎踹他到地上,“你不去死?你搞女孩的时候,为何不支持那些女孩做贞女?” 玛尔强急忙从地上爬起,尴尬地道:“五叔,我们走快些吧,饭菜凉了。” 晚餐时,古素没有到达。古藤内心有些落寞,然而他没有表现出来。他习惯把感情藏得很深:别人从他的脸部,只能够看到死潭般的平静。餐后,玛尔强邀请他参加派对,说是学生团体组织的小型晚宴,他同意了。 古颂等要回祭司学院。霸武学院的诸人,只有玛尔莎符合派对要求(起码十五岁以上),因此玛尔莎和玛尔强陪着古藤。兰若幽跟随玛尔勃到宿舍睡觉——这让她心里窃喜,感觉自己做了学生似的。 派对的地点,是学院团体活动的某幢四层石楼。今晚的派对没什么主题,只是比较活跃的学生们的交际聚会。其中不乏贵族与贵族之间的巴结、攀比,也有许多贵族公子想寻找性伴侣,或是贵族小姐欲结交强势的贵族公子:酒、权、性和张扬,是派对的恒永主题。 玛尔莎是霸武学院的交际红人,她刚到场,便有一群男女与她谈聊:玛尔强也很受女性的欢迎,被一群漂亮的贵族小姐围绕。 古藤是被遗忘的那个——除非他撑着伞进入派对:这显然不可能,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他找了不显眼的角落坐好,然后看贵族男女相互之间的显摆。倒是雷傑欧眼睛够尖,很快认出他,特意过来敬酒,不料芬格兰也过来,雷傑欧装作与芬格兰关系一般,敬完酒便离开。 “你看到了吧?他装作不认识我~”芬格兰手里的酒杯,显得有些颤晃。 古藤淡淡一笑,举杯与她的酒杯相碰,道:“要我陪你跳支舞吗?” “你会?”芬格兰轻问。 “不会。”古藤诚实地道,“但你可以教我,陪你跳一支笨拙的舞。” 芬格兰凝视他,好一会才道:“你不怕雷傑欧?” 古藤把酒喝了,道:“怕呢,怕得都不敢问你,今晚是否能陪我?” “我不会再跟你~”芬格兰的声音很低,在这喧哗的环境中,只有她和古藤听得到。 “芬格兰姐姐,你认识这傢伙?”艾莲从包围中脱身过来,不客气地坐到古藤身旁。 芬格兰自然地道:“刚认识的,因为是你的未婚夫,过来看看。” 艾莲呶呶嘴,不屑地道:“看出什么稀奇没有?” “普普通通,比你哥差远。艾莲,你要跟他私聊吗?” “假如姐姐不介意的话,我是想跟他说几句私话。” “哦,你们说吧。”芬格兰转身离开,走入贵族小姐群。 艾莲侧眼盯着古藤,道:“这里的男生都生得俊帅,你没有自惭形秽?” “你来这里只为说这句话?”古藤玩弄着手中的空杯,双眼却没有看她。 艾莲把酒喝完,重重地把酒杯放到桌面,道:“我们虽然已订婚,但我并没有承认,你别老是出现在我眼前……”说罢,她起身离开,走出派对。 古藤看着玛尔莎两姐弟,他们似乎忘了他的存在,玛尔强左拥右抱,玛尔莎被一群贵族公子簇拥,不时地被他们揩油,她也不介意——古藤也不会介意。虽然他和她,不止一次发生肉体关系,但她毕竟是侄女,他希望她能够找个好男人嫁了。 “进去之后,你们玩你们的,别理我,也不用介绍我是谁。”这是来派对之前,古藤吩咐姐弟俩的话,也因此,没有多少人知道他的身份,以为他是霸武学院普通的学生,或者落魄的贵族之子,他倒也乐得安静。 派对持续着。 古藤看着握杯妖娆的贵族少女,身心暗然躁动,捉摸着离开。 然而隔壁桌男女的言谈,引起了他的兴趣,只因谈话中带了两个字眼:古情。 “……你要相信我,古情虽然美丽,但我对她没有感觉。我只是对她的家族感兴趣,若是我娶了她,以后便纳你为妾。然而我和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她很生我的气,你若是遇到她,帮忙解释一下。你不知道,那婊子故作清高,我和她那么久,手儿都没得碰。你找机会把她灌醉,我夺了她的贞操!” “我与她不熟,怎么把她灌醉?她向来不参加派对,听说也不喝酒……” “这事倒是难办,你先替我解释。她是血玛家族的,若我成为血玛的孙女婿,我们以后都会过得风光,这是肯定的。” 古藤悄悄地看着说话的男女,女孩生得还可以,男孩是黄种少年,大概十八岁,生得英俊。说了这翻话后,那对男女起身离开。他取出腰间的小刀,拿起苹果轻轻地削…… “五叔,我带个女孩来给你认识,我的好朋友,玉泽秋。” 玛尔莎的声音,打断古藤的沉静,他抬首起来,看见黑发齐颈的黄种少女,便把匕首收入刀鞘,伸出右手与她相握,道:“古藤?血玛,很高兴认识你。” 玉泽秋道:“听说你和玛尔莎同年,我也是十八岁,却不知是你大些还是我小些?” 玛尔莎道:“玉泽秋,五叔比我小一个月,你比我小三个月,五叔比你大……” “那我叫你古藤哥哥吧?”玉泽秋抽回她的玉手,欣喜地道。 “不行,你叫他哥哥,占我的便宜,你得叫叔叔。”玛尔莎提出抗议。 玉泽秋道:“他只比我大两个月,我怎么叫他叔叔?” “叫古藤吧。”古藤咬了口苹果,起身道:“玛尔莎,你们玩吧。” 他嚼着苹果离开了,剩下两女愕立当场。 走到那少年身旁,古藤在他耳边低语:“古情在学院外等你,她让我通知你一声。” 少年疑问:“你是谁?为何她要你过来通知我?” “话我已经传到,信不信由你。” 古藤“叭”地咬了口苹果,转身拿了个新的莱果,朝门口走去。 夜已深。学院门前的街道,行人极少。古藤靠在围墙,悠然地削着果皮。 一会之后,他看见少年从学院门口走出来,他朝少年招手,少年犹豫片刻,走到他面前…… “古情呢?” “她不在这里……” “你敢骗我?你到底是谁?” “古藤?血玛。” “啊?你是古情的五哥?刚才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少年慌恐地道,“那些话,我只是骗那女孩的,我真的很爱古情,请五哥一定要相信。” “我相信。”古藤微笑,把苹果递到他面前,道:“男孩哄骗女孩,是天经地义的事,我也经常骗女孩。只要你骗得五妹开心,我甚至会感激你——,吃苹果吗?” “谢谢五哥,你吃吧。” “我特意替你削的苹果,你也不领这份情吗?” “领,怎么不领呢?我吃。”少年接过苹果,道:“五哥,我们回派对吧,我介绍女孩给你,听说你刚出狱……”他顿语,举起手中的苹果便咬…… 古藤出手拍他的手背,整个苹果塞堵他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瞬间刺穿他的心脏,“你追求五妹的目的,并没有错,然而你不该让我听到。五妹似乎没有告诉你,我第一次杀人,是因为她。” 少年已经听不到古藤的说话,只因死亡来得太过迅速、太过平静…… 古藤侧身抽出匕首,血液随之喷涌。他把匕首往少年的衣服擦了擦,归刀入鞘,若无其事地转入学院,回到派对中,走到芬格兰身旁,轻语:“我在外面等你。” 芬格兰愕然地看着他离开,沉思许久,悄悄地走出去,却不见古他在门口。她继续前行,看见他的背影。她确定周围无人,急步走到他身后,怨责道:“你这是干什么?” “今晚陪我。”古藤没有转身看她,而是岔入路旁的树木暗处…… 芬格兰跟着他,怒道:“那晚之后,我们便没有关系。我明明说了,要你忘了我~唔唔!” 她的话没说完,便被转身过来的古藤吻得结实。初时她略作推拒,很快便安静地让他吻,后来迷糊地回应他的吻。当她发觉被他压到树干,他的手已撩起她的晚礼裙,她没来得及抗拒,裙底的亵裤已被他扯落。他的手,抚摸她的柔软…… “你别这样,这里不行~”芬格兰使劲推开他的脸,呻吟得激烈。 古藤在黑暗中,把自己的长裤解开,松手的瞬间,长裤掉落。他把短裤褪到胯腿,挺起坚硬的肉棍,双手托起她的臀腿,肉棍抵到穴口,狠狠地挺胯撩插,怒棍沖入湿润嫩穴,再一次吻住她的嘴…… 芬格兰变得安静,直到他插了两三百下,情欲令她感觉窒息,她推开他的脸,低语:“你总是这般~!明知道我有丈夫的~喔唉!这里会被发现,到你入住的旅馆去吧。”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三章 温月祭司 芬格兰黎明前离开了:古藤彼时才真正入睡。醒来时,玛尔娇趴在他的身上,他没有说什么,把她推到一边,起床洗漱完毕,看见她仍然气嘟嘟的,他道:“你想一直赖在床上吗?” “我鄙视五叔晚晚嫖妓!”玛尔娇怒嗔。 “你怎么知道我嫖妓?” “你床上都是淫秽的味道,哼!”玛尔娇摆脸一边,“别以为完事后,穿上衣服睡觉,我就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古藤坐到床前,道:“五叔也是男人,偶尔也需要……” “你为何宁愿要妓女,也不要小处女?” “哪有小处女啊?”古藤故意装傻,低首吻了她的额头,道:“起来吧,今天我要找凯希。” “亲嘴!”玛尔娇嗔语一声,嘟起她两片娇嫩性感的红唇,她见古藤没有动作,道:“不亲吗?五叔不怕我宣传你是暗狱战王、或者圣君义子?” 古藤把她抱到怀里,道:“别捣乱,五叔不是你的小情人,亲什么嘴!” “我的初吻给你了,跟你亲过不止一次,你也不敢亲我?那我亲你!”玛尔娇仰首吻住他的嘴,把舌尖伸进他的嘴里,扰吮一阵之后,她退首凝视他,道:“我也跟五叔到祭司学院,温月老师是那边的常驻导师,偶尔来我们学院上课。今天我要跟你去上课,就有机会见到温月老师。我很喜欢她的,五叔你去追求她,让她做我的五婶吧?” “五叔这形象,不适合做情圣。”古藤看看兰若幽,问道:“昨晚睡得香吧?” 兰若幽摇摇头,道:“没有主人在身边,睡得不安稳~” “下次记得把钥匙给我,害我请侍者帮忙开门。”古藤放开玛尔娇,拿起他的伞,道:“玛尔娇,三叔有传讯过来吗?” 玛尔娇搂着他的手腕,道:“三叔让你多呆几天,他白天购奴隶,晚上在洛莉,没时间陪你。对了,我们学院昨晚有学生被杀呢,但是学院怕引起恐慌,低调处理,不许学生们乱传。我本来不关注这些事,但那男生是五姑的情人,据说刚与五姑吵架,学院怀疑是五姑杀的,偏偏又不敢调查,嘻嘻~我们血玛不是好惹的。” 古藤道:“不是你五姑杀的,你五姑最恨杀人。” 玛尔娇道:“我也知道不是五姑杀的,但谁敢杀五姑的情人呢?” “也许是你五姑另一个情人杀的。”古藤随口回了一句,搂着玛尔娇踏步向门,“情敌的愤怒最是凶残。” “五姑不像大姐那般风骚,她纯情而忧郁,不会踏两条船……” “你会吗?”古藤故意转移话题。 “不会。” “你不是有个十三岁的初吻对象吗?” “那是随便找的藉口,我的初吻是五叔。即使我真的有情人,也不是脚踏两条船,因为五叔不是我的情人。除非~我做你的小情人?”玛尔娇仰着红脸,羞晕晕地瞪着古藤。 “咳~五叔肚子饿,出去吃东西。” “五叔,你好坏哦,故意回避……” 古藤本想直接找凯希,但玛尔默说,凯希前些日子回家,今日仍然没有来上课。古颂和古眉因活外活动离开学院,要下午才回来,因此由玛尔默带领古藤去上课。 进入教室,故意选择最后面的座位,但引起的回头率还是百分之一百:很多学生都知道玛尔娇是玛尔默的妹妹,只是好奇古藤和兰若幽又是玛尔默的谁? 玛尔默生得冷艳,平时沉默寡言,即使是同班的学生,也没几个能够与她说得上话——拒人于千里的冰域,并非心里拥有一团火,便能够接近的。 上课的钟声敲响,学生们正装以待(祭司学院的学生,比霸武学院的学生,懂得礼仪)。 古藤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教室前门…… 温月乃温诚公国的公主,亦是圣君的二王妃的侄女,更是巴克约王国最年轻的祭司:当然,能够成为最年轻的祭司,人情和政治有很大的因素,但主要的因素还是温月的天赋和努力:芳龄二十三岁,已是念魂六界。 温月是守时的老师。上课的钟声刚响过,一个清丽脱俗的长发美女,便从前门走入,她那傲世的清容,足以令任何男性为之倾倒,也能够激起无数女性的嫉妒。她穿着黑色的长身装,腰部的衣服显细,至她的殿腿处自然的扩张,配以长直的蓝裤,把她一百七十公分的曲线,完整地体现出来,飘逸中见严谨,淡雅不失性感。 “温月老师好!”学生们集体致礼…… “五叔,很美吧?想要温月老师做你的情人吗?”玛尔娇骄傲地道,“真希望温月祭司是我们的常驻老师,而不是什么名誉老师。” “同学们,今天我们学学翼图历史中的触灵传纪,请大家打开课本。”温月清柔的声音,很是好听,难怪玛尔娇喜欢听她的课,“所谓的触灵,是动物变异的一种,也是存活最长久的动物变种。相信大家都有所耳闻,这是一种肮脏淫秽的生物,二十六年前的八月,被翼图联合大军,于半个月的时间内歼灭,从此绝迹。但其触角,存于人世……” “老师,老师,我爸爸和我叔叔,都有魔触哦,我爷爷也有魔触……” “你是哪个年级的学生?”温月看到叫嚷的玛尔娇,从教台走下来,到达玛尔娇身旁,看见古藤三人都没有课本,她疑惑地看看玛尔默,问道:“玛尔默同学,他们是你带来的吗?” 玛尔默正想回答,玛尔娇已呱呱叫道:“是啊,温月老师,你忘了我吗?我是霸武学院低年级低班的玛尔娇啊,你不是赞我很聪明的吗?她是我二姐耶,这是我五叔,这是五叔的女奴,我们跟二姐来上你的课,因为我超崇拜你!可是,你竟然不记得我……” “玛尔娇。血玛?就是课堂上特爱捣蛋的那个?” “不是这样的啦,你说我特别活跃、特别的聪明——” “你好,古藤上尉!我的课堂,不欢迎杀人犯,可否请你离开?”温月不留情面、却又不失礼貌地道。 玛尔娇傻了眼,忽然站跳起来,叱叫:“温月,我五叔虽是战犯,但满刑出狱,已是无罪之人,为何歧视我五叔?” “历史是不会遗忘的。”温月冷眼看着古藤,“你可以否认曾经屠杀无辜村民的事实?” “历史不会遗忘,皆因现今的人们,刻意追寻或构思曾经的历史:但遗忘,是历史的根性,历史本身不会在乎它的轨迹。”古藤扯玛尔娇坐下来,无畏地直视温月,也依然平静地道:“我到祭司学院,并非想来上课,而是想夺回我的曾经,那也是我不可遗忘的历史。假如打扰你讲课的心情,我为此道歉,但允许我坐到下课。” “你最好别在我的课堂发出声响。” “我五叔很安静。”玛尔娇悻悻地道,她本来喜欢温月,但她忽然讨厌温月——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 温月不搭理玛尔娇,转身走回教台,继续讲道:“两百年前,黄种人中的一族,进入触灵生活的海岛魔沼,与触灵生活在一起,被称为“魔沼一族”。此族男女极为淫乱、肮脏,不顾世人的反对,与触灵进行交合,败坏伦理道德。在魔沼战争中,连同触灵一起,被翼图联军歼灭!” “为何说魔沼一族肮脏?现在的贵族,都使用魔触,不也是肮脏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玛尔娇原不想捣乱,然而她非常生气呢。 玛尔默低叱:“四妹,别闹。” 玛尔娇撇撇嘴,道:“没看到她刚才如何对待五叔吗?虽然我崇拜她,但五叔是我们的家人,哪容得她歧视?你说说,五叔哪点惹她了?杀的也不是温诚公国的村民,她瞎喷什么!”她生气起来,天不怕地不怕,谁惹她谁倒楣。 温月美额皱皱,道:“后面那几位同学,如果无心听课,请到外面讨论你们的家事。” “老师。”玛尔娇站起来,理直气壮地道:“你上次到我们学院讲课,我都听不明白,什么是翼图新纪元?请你再讲一次,否则你便是不合格的老师,因为你连最基本的东西,都教不会学生,哼!” 翼图新纪元,几乎是每个人都懂得的事情,也是最简单的历史,玛尔娇不是不懂得,而是刻意刁难温月。 “可以。但讲了之后,请你们离开。”温月合上课本,走回玛尔娇的身旁,道:“为了能够让你理解,老师这次讲得简单些。” “八百零六年前,突然的一天,翼图大陆被无数的殒石冲撞。此种殒石含有巨大的辐射元素,导致动植物发生异变,人类也无法避免异变。许多的动植物死亡之际,又演生出许多的动植物。” “人类中,也有许多发生异变,导致兽人的出现。经过几百年的战争,无数兽人灭亡。如今存活的兽人,是最接近人类的,因此与人类共存。” “未曾发生异变的人类,也因那未知的辐射,使得的体能和心灵超越极限。这些人类和一些兽人,获得超越常人的力量,便是血魄和念魂。” “八百零六年前的那一天,便是翼图新纪元:如今正是翼图历八百零六年。你还有别的疑问吗?” 玛尔娇摇摇脑袋,忽地又点着头,道:“有呢,请问老师,你是处女吗?” 温月的美脸现红,轻叱:“玛尔娇同学,请你离开教室。” “你肯定是处女,因为你脸红了。”玛尔娇撒腿跑出教室,兰若幽跟了出去,“玛尔娇小姐,等等我哦,这女老师太凶,我不喜欢她。昨天玛尔勃小姐的男老师,对我可温柔了,问我住哪里呢~” “老师,对不起,我不该带她来上课。”玛尔默带着歉意地说完这句,语气转冷,道:“但是,你也让我感到失望。五叔从小梦想进入学院读书,但王国需要他领兵平乱,使得他在征战的过程中犯了错误,无缘于学院。他在你们眼中是战犯、是杀人魔,连我的四姑和五姑都讨厌他,但他依然是我的叔叔,我不允许你那般的侮骂!五叔,我们走吧。” 她与玛尔娇、玛尔莎,是同父异母的姐妹,性格平时虽然差别很大,但某些时候,仍然有着相似之处…… 古藤与玛尔默站起身,看见玛尔默的眼眸含着泪水,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笑道:“五叔岂是怕被骂之人?整个翼图大陆的人们,朝五叔吐口水,都淹不死你五叔,何况只是个没实权的祭司?别哭,你能为五叔顶撞老师,五叔高兴。走吧,五叔现在有钱,给你买最漂亮的衣服。” 玛尔默接过古藤的伞,挽着他的臂胳走出教室后门,“五叔,我不要漂亮衣服。” “你想要什么,五叔买给你。” “我想知道,五叔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情……” “什么事情?” “就是我十岁的时候,你和我偷看我爸妈做爱,你在我身上发病~” 古藤转眼看她,故作镇静地道:“那些不愉快的事,五叔已经遗忘。” “五叔,历史的根性,也许是遗忘,但人的根性,总是回望历史。”玛尔默靠在他的肩膀,怨语:“特别是历史的疼痛,总是难以遗忘。五叔,你那一次,让我很痛,痛得我无法忘记。” “别恨五叔好吗?我怕你会恨五叔……” “我若恨五叔,便不会这样靠偎。只是我后悔问起这事,因为五叔遗忘了。”玛尔默黯然幽语。 古藤把伞拉下来,遮掩两人的头脸,轻轻吻了她的唇,扶着她的手、把伞举高,搂着她的腰继续前行,平静地道:“五叔都记得,却不想提起……”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四章 陪读 午休时,玛尔敏突然而至,什么都不说,脱鞋便爬上床,枕睡在古藤的臂弯,扭转他的脸,与他相吻许久,便合眼睡过去。 古藤和兰若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见她睡得很香,也没有唤醒她追问。 一觉睡醒,古藤感觉玛尔敏的手,抓着他裤裆里的硬物,他睁开双眼,问道:“很好玩?” 玛尔敏不答反问:“五叔要我吗?” 古藤不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你来找我,应该有什么事吧?” “也没什么事,就是凯希表姐回校了,但还没到上课时间,所以睡一觉再跟你说。”玛尔敏缩手出来,把手指放到嘴里含着,忽地又吐出来,恼道:“五叔那里不干净,昨晚是不是背着我,跟妓女搞了?” “昨晚洗的澡,都到今天下午,自然不可能干净。这六七月的时节,哪能不出汗?”古藤抱她起来,坐在床沿,喊道:“兰若幽,起床了,下午你跟玛尔敏去上课。” 玛尔敏抱着他的脸,直起娇体轻咬他的嘴唇,吱唔道:“五叔~,别老是找妓女,若是想要……,我、我陪你吧!反正~你都进来过,不~不是吗?我能够的,不、不怕痛……” “兰若幽,你磨磨蹭蹭的,是不是想我把你卖出去?”古藤又是一声轻喊,故意不回应玛尔敏的话题。 “装什么装哩!都到那份上了,等于要了我的贞操,此时还抱着我乱亲,不说都是乱伦。你要了我,以后我仍然可以嫁人,我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怕我不还你的三百金币吗?我帮你保存得好好的呢。因为五叔的钱,就是我的钱。”玛尔敏果然很爱“抓钱”,玛尔娇对她的评价,真是“一针见血”。 兰若幽走了出来,看到古藤的手抚摸玛尔敏的俏臀,她道:“主人,你若是躁动了,我便回去睡觉啦。” “五叔是想跟我做爱哩,兰若幽,你回去睡觉吧,听到我哭也别出来……” “真的吗?”兰若幽果断转身,嘀咕道:“幽幽也是很爱睡的~” 古藤伸手扯住她的背衣领,道:“你若想继续睡床,便不要自作聪明。” “幽幽很笨的。”兰若幽急忙转身,蹲跪下去替古藤穿鞋,然后跑到一边拿起蓝伞,娇声低喊:“主人,幽幽准备好啦,我们出发吧?” 古藤把玛尔敏放到床沿,跳下床弯伏下来,替她穿好鞋,转身便出去,到了门背转首回来,问道:“玛尔敏,我刚帮你穿好鞋,为何又踢掉?” “我今天哪里都不去,我要在这里睡觉。”玛尔敏干脆躺了下去。 古藤只得走回床前,伏首轻吻她的娇唇,劝道:“听话,五叔~不能要你。” 玛尔敏安静地看着他,好一会,她笑了出来,道:“五叔,我下午没课啦,所以想睡觉。你自己到学院找表姐吧,我和小女奴在旅馆享受睡眠。” 古藤有种被打败的感觉,他无力地伏倒在她的身上,伸手入她的胸衣,抚摸她的娇嫩蓓蕾,另一只手扯掉她的裤子,然后趴到她的胯部,轻舔她的嫩肉,如此一会,她呻吟得激烈,他忽然抬首转身,毅然开门出去。 兰若幽锁了门回来,看着春脸娇红、喘息咻咻的玛尔敏,问道:“玛尔敏小姐,要我帮你叫一缸冷水吗?” “你拿金币出来,我要数金币……” “你怎么像玛尔娇小姐一样爱数钱呢?” “提到四姐,我想起一件事。”玛尔娇神情变得认真,问道:“四姐是不是跟五叔有一腿?” 兰若幽想了想,知道瞒不了聪慧的玛尔敏,诚实地道:“玛尔娇小姐只跟主人接吻,没有你这般严重~” 玛尔敏翻了翻白眼,又把双眼闭合起来,幽声轻语:“跟我说说四姐和五叔是怎么回事。” “也是像你那般的情况,跑到床上闹玩,被主人糊里糊涂的吻了,后来都要跟主人玩亲亲。我觉得还好啦,比她严重的,也有~” “你是说我吗?我那次醒来时,五叔在我下面乱戳,我能够怎么办?心想都那样了,由得他吧,反正~我也喜欢。”玛尔敏睁开圆眼,瞪着兰若幽,咬唇一会,问道:“我若把童贞给了五叔,你说会怎么样?” “你~不是已经给了吗?”兰若幽傻傻地反问。 玛尔敏会意地一笑,迅速地坐起,提起裤子系好,盘起双腿,道:“把金币拿过来,我要数自己的钱。” “遵命,女主人。”兰若幽脆喊一声,乐得玛尔敏“嗯嗯”回应。 古藤得到古眉的指引,收了伞,进入凯希的教室。 当学生们讶然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只是默默地坐在凯希的身旁,“我来了”他说。 “我回家了,把你的话传给爷爷,他没给我答覆。”凯希没有看他,冷然地望着教台。 古藤道:“我今天过来,不是要答案,单纯陪你上课。我曾说过,陪你上课。哪怕是一堂无聊的课,也请让我陪在你身边。” 凯希轻叹:“听说你跟艾莲订婚了,为何不肯放弃我呢?” “无法放弃。”古藤简单有力地道,他伸手握住她的嫩手,“你想要我放弃吗?” 凯希欲言又止。 上课的钟声在此时响起,进来的是个男老师,见到古藤甚为陌生,走了过来,似乎有话要说,然而看见古藤脚下的蓝伞,他的脸色瞬变,转身回到教台,继续讲课。 “你把我的老师吓着了。”凯希轻语。 古藤淡然地道:“我们静静地听他讲课吧,我来这里是陪读的,不想做出扰堂的言行。” “嗯,上完这堂课,你离开吧。我们这里,知晓你的人,对你都有点恐惧。” 两人不再言语,安静的听课,也安静的牵着手。 下课的钟声响开,老师匆忙离去。 学生们也冲出了课堂。 古藤依然偎靠,凯希的俏肩…… “下午没课了,你的承诺也覆行了,可以让我离开吗?” “抱我。”古藤间接地道出他的答案。 凯希伸手搂住他的腰,他轻轻地靠在她的胸脯,她道:“回去做你的事情吧,最初知道要和雅玛斯联姻,我跟爷爷说过,我不嫁给罗克普。可是,我也无法原谅你,因为你没有真诚地向我道歉。你那么的去,这么的来,这般的要我属于你,为何不肯向我解释,当年所犯的罪?我不介意你杀了多少人,但你那次的屠杀,使得你的誓言变成谎言,我无法原谅。” “你好香,我想在你胸脯,睡觉……” “古藤,你这无耻之徒,从我未婚妻身上离开!” 罗克普愤怒地到达,他的后面跟着一大票人,显然自知非古藤对手,拖着帮手过来。 古藤坐正身体,抽出腰间的小刀,静静地削磨指甲…… “哇呀,你不是那天找古素老师的男生吗?你~就是古藤?古素老师的弟弟?我以为你是老师的小情人哩。”从人群里爆出天真的叫喊,跳出一个穿短裙的美少女,正是那天和古藤坐一起的女孩,“你好啊,我叫千娇。加姆。” 古藤问道:“你跟他们一伙?” 千娇呶呶嘴,道:“不是的啦,我找达宏哥哥玩,跟着一起过来。你好大胆哦,敢抢达宏哥哥的朋友的未婚妻,你不知道达宏哥哥的朋友,是科普拿大祭司的孙子吗?我劝你赶紧离开吧。” “谢谢你的劝告,我正准备离开。”古藤收刀入鞘,搂扶起凯希,亲吻她的俏唇,道:“凯希,走吧。” 千娇眼睛瞪直,惊道:“你~当着她未婚夫的面,亲吻她的嘴?” “你的资讯是错的,凯希十二岁的时候,已是我的未婚妻。千娇小姐,请代我向狄波元帅问安。”古藤与凯希,转身走向教室后门,无视愤怒的罗克普。 千娇又道:“你认识我的曾祖父?” “不认识,但知道。”古藤应道。 “古藤,你以为今日走得出去?你当众调戏我的未婚妻,我即使把你杀了,血玛也无话可说。”罗克普说罢,他的同伙迅速把古藤和凯希围住,显然这次要动真格。 千娇叱道:“罗克普,让他们离开!” “千娇小姐,这是我的家务事,请你别插手好吗?”罗克普语气恭敬地道。 按理说,罗克普是科普拿的独孙,而科普拿身为大祭司,官位比狄波元帅高些,为何他却低声下气的跟千娇说话呢? 千娇道:“我听说你和凯希。烈羽,并没有真正订婚,也就是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你没必要在学院杀人,何况你未必杀得了古藤。凯希愿意跟他走,便知道凯希的心在他身上,是你在横刀夺爱。达宏哥哥,这事你别参与进去,到时候曾祖父怪罪下来,我不帮你脱罪。” 达宏终于出声:“罗克普,还是让烈羽家和你们家的长辈出面吧,我们没有正当的理由干涉他们,除非你真的跟凯希订婚,否则我们都理亏。” “等我和凯希订婚的那一刻,凯希都被这家伙弄了不知多少回!”罗克普怒恨地道。 “罗克普,我被他弄多少回,是我的事情!你最好别招惹他,这是我给你的良心劝告。”凯希冷冷地回驳,踮起脚尖,仰首吻古藤的嘴唇,柔声道:“以后别来找我,等我原谅你,我会去找你。这辈子,我不做第二次“未婚妻”,哪怕你永远不出狱,我也不会做别人的妻子。但你无法得到我原谅之前,我也不会做你的妻子。” “依然~是我的未婚妻,是吗?” “嗯,一直都是……” “我明白了。”古藤轻声答应。 “你们别痴心妄想,雅玛斯和烈羽的联姻,势在必行!我宁愿把凯希娶回去丢进冷宫,也不会让你们在一起。别以为我没有女人,我随时能够找上千上万的女人,做我的侍妾我的性奴。凯希婊子,随便你怎么跟他睡,你别想成为他的妻子~啊——” 刀芒一闪,罗克普的脖子,横着一把匕首! “科拿普大祭司的强大,不代表你的强大,你在口出狂言之前,先掂量你的斤两。我的刀,不会一直只削指甲,偶尔也会割破皮肉。”古藤说罢,匕首飞回到腰间的刀鞘。 “血玛的“神手”,第一次看见耶,好神奇的念魂,随意搬移物品~咦呀,古藤,你这大坏蛋,我会告你的!”千娇弯蹲掩住她的私处,俏脸绯红如熟桃,却是裙里的亵裤,被古藤的“神手”扯落几寸…… “千娇小姐,神奇的念魂,用在神奇的地方,才是真正的神奇!” “古藤坏蛋,你死定啦~”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五章 巧遇 回到旅馆,古藤看见满床散置的金币,玛尔敏和兰若幽相拥而眠。他不想吵醒她们,便到了兰若幽的套间睡了。躺在兰若幽的床,闻到她残留的髓香,他身心难免躁动,然而睡眠不足的他,很快地入眠。 再次醒转时,感觉娇嫩的身体在他的胸膛蠕动,他连眼睛都不睁,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翻身压住她,伸手揉搓她的蓓蕾,却被她出手推拒,他睁开双眼,抬脸一看,原来在他底下的是玛尔娇,他急忙伸手出来,扭首见兰若幽站在床前,便道:“你怎么让玛尔娇爬到我身上?” 兰若幽解释道:“我开门之后,玛尔娇小姐直接爬到你身上,我也阻止不了。” 恰在此时,玛尔敏揉着睡眼走入,看见古藤压着玛尔娇,她半眯的双眼圆瞪,道:“四姐,你勾引五叔吗?我会把这事告诉爷爷奶奶,说你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慌得叫道:“五妹,不是那样的?你别说好吗?四姐只是跟五叔玩摔跤游戏……,很~很好玩的哦,你要不要一起玩?” “真的很好玩吗?”玛尔敏的圆眼眨转,她和玛尔娇都拥有美丽的大眼睛,然而与玛尔娇比较起来,她的眼睛圆大一些,玛尔娇的圆眼比她显水灵,却少了她那分狡谲。 “哦,很好玩,你快上来,我们和五叔摔跤。你瞧瞧我,被他压着,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联手,把他打败!”为了掩饰与古藤的“关系”,玛尔娇不惜把妹妹不拖下水。 玛尔敏假装犹豫一会,缓缓地爬到床上,道:“四姐,如何跟五叔摔跤?他不喜欢跟我玩哩~” “五叔,赶紧和五妹摔跤,我认输啦!”玛尔娇推了推古藤,眼睛猛眨…… 古藤装模作样的推倒玛尔敏,道:“五叔也和你摔跤了,别把这事说出去吧。” “嘻嘻~五妹,你输啦,像我一样输了。”玛尔娇坐起身,拍着手儿叫嚷。 “四姐,不是这样的,刚才我看见五叔亲你的嘴,我害怕得退出去……” 玛尔娇的双手定格,愣然地看着玛尔敏,傻痴痴地道:“你~都看见啦?” 玛尔敏认真地点头,道:“都看见了,你和五叔亲吻,是乱伦~” 玛尔娇无力地倒躺下去,道:“你要我如何做,才能够帮我保密?” “昨天五叔赏给你的金币,全部都给我吧,只有钱能够封我的口。” “不行,别想抢我的钱。”玛尔娇拒绝,再次爬起来,冲着古藤叫嚷:“五叔,亲她!你要不亲她,我们乱伦的事情泄露,我把所有的帐都赖到你身上。” “我没有和你乱伦。”古藤不理会玛尔娇的“威胁”,翻身坐到床沿,道:“都回学院吧。” 玛尔敏爬到古藤的腿上,坐直身体,伸出柔软的小舌,舔逗他的嘴唇,“五叔,为了让你和四姐安心,我也像四姐一样,做你的小情人吧?” 玛尔娇瞪圆水汪汪的黑眸,惊道:“五妹,我没说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啊,你~要做五叔的情人?” “四姐不做么?那以后别跟五叔玩亲亲,因为这是情人之间的游戏。”玛尔敏果然比玛尔娇“成熟”许多,她的双手勾着古藤的脖子,又一次把嫩舌伸入他的双唇,然后满足地缩退回嘴,乖驯地偎依他的胸膛。 玛尔娇越看越迷糊,心里越是气,也投身扑到古藤的胸膛,仰首吻他的嘴,然后瞪着玛尔敏,道:“要做就一起做,才能够彼此信任。” 玛尔敏轻轻地点头,道:“四姐说得是,同坐一条船,这船若翻了,谁都别想不湿身。” “哦哦哦!我们是在和五叔乱伦吗?”玛尔娇仿佛需要某种确定。 玛尔敏平静地道:“是的,我们和五叔乱伦。” 玛尔娇兴奋地道:“我们推倒五叔吧?狠狠地蹂躏他丨” 姐妹俩把古藤推倒在床,她们趴到他的左右,不停捏他鼻子…… “五叔,疼不?” “不疼?我捏!” “四姐,让我也捏~” “哇呀!五妹,你捏哪里呢?干嘛伸入五叔的裤裆,他那里有鼻子吗?” “有啊,特长特硬的鼻子。四姐,你也来捏捏,这是最强的蹂躏!” 古藤坐在床沿,看着安睡的兰若幽,内心升起莫名的满足。他出狱以来,最好的礼物,也许就是她。他伸手抚着她的刘海,轻声唤道:“兰若幽,该醒来吃宵夜了。” 兰若幽睁开双眼,问道:“主人,深夜了?” “不知道。”古藤转身站起,道:“我只知道饿了,你要跟我出去吗?” “我也饿啦,今天你的侄儿侄女,都不请我们吃饭,害得我又要破费。” “我的钱,是你的?” “虽然不是我的,可是都由我拿着哦。主人,我比玛尔敏小姐还会抓钱呢。”兰若幽自豪地道,她起床整理衣服,到妆台前梳理几下,回首朝古藤笑道:“主人,幽幽让你躁动吗?” “免疫。”古藤简单地喷出两个字,严重地打击她的自尊。 兰若幽扁扁嘴,道:“主人,要带伞吗?” “你觉得黑夜会有太阳?” “黑夜会有星星和月亮~” “会有哑巴吗?” 兰若幽吐吐舌头,扭着俏臀走出去。古藤跟在她后面,出得门来,看见她在门前守候,等他走出来后,她乖巧地把门锁上。他没说什么,踏步走出旅馆。时已深夜,街道行人稀疏,倒是一些夜摊,生意兴隆。 古藤并非很饿,只是睡得太久,想出来吹吹夜风。兰若幽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却被街道的男人打量,她干脆扯着他的衣背,以示“她有护花使者”。 两人行走一会,古藤看见旁边的夜摊,有个女孩在独饮,那女孩正是他连续遇到两次的“白发美女”。 兰若幽见他停下来,好奇地扭脸看去,道:“主人,认识她?” “应该算认识吧。”古藤回道。 “想跟她坐一桌?”兰若幽轻声问。 古藤转身瞪视兰若幽,道:“别自作主张……” “主人,等会。”兰若幽打断他的话,走到白发少女的身旁,很有礼貌地道:“姐姐,我能够坐你旁边吃宵夜吗?” 少女看了看她,道:“这地方不是我的,你爱坐便坐吧。” “谢谢。”兰若幽娇笑,转首对古藤轻喊:“主人,我们在这里吃吧,姐姐说可以坐。” 少女扭首看到古藤,酒红的脸,现出一些惊讶,道:“是你?” 古藤走过来,坐到她旁边,道:“相逢三次也算缘分,我叫古藤。血玛,但愿没打扰小姐的酒兴。” 少女酒杯落地,惊得蓝眸慌乱,久久才正神,道:“血玛的--古藤?” “看来我把小姐吓着了,可否请教小姐的芳名?”古藤说话之时,夜摊侍童送来新的酒杯,兰若幽顺便交代侍者。他则拿起桌面的酒瓶,往酒杯倒满酒,递到美女面前,道:“算是赔礼吧,一会我们到别桌。打扰之处,请见谅。” “你在这里吧,妨碍不了我。”少女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道:“叫我抚痕吧,上次误会你,抱歉。” 侍童送来三瓶酒和两只酒杯。 兰若幽急忙倒了两杯酒,不客气地端起面前的酒杯…… “我有说让你喝酒吗?”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轻语,端着酒杯不知所措。 “别喝太多。”古藤轻叹,仰首喝了杯酒,兰若幽又替他倒酒,他则看着抚痕,道:“你很少喝酒吧?” 抚痕愕然地看他,道:“你怎么知道我少喝酒?” 古藤道:“菜都凉了,你坐的时间应该不短,但一壶酒也没喝完,脸蛋已全红,想来是少喝酒的。” “你很爱观察别人?” “习惯而已,像我们这种人,要活得长久些,得注意周围的环境。”古藤自嘲一句,举起酒杯,道:“以前两次无缘相交,此次既然坐到一起喝酒,便算真正认识了吧。” “我怎么感觉你像花花公子,一直这样搭讪女孩吗?”抚痕与他碰了杯,却没有饮酒。 古藤自饮一杯,微笑道:“我也想做花花公子,然而我这般的形象,怕只能做流氓痞子。你既知我是血玛的古藤,当也知我是刚出狱的吧?家人看到刚出狱的我,也是倍感失望……” “是很叫人失望。我们学院和祭司学院,都有血玛的学生,他们都是帅哥靓女,你不像他们。”抚痕说着,举起酒杯小饮半口酒,“我听说你在两个学院走动,难道你想到学院读书?” “兰若幽,别只顾喝酒,给我倒酒。”古藤伸手抢了兰若幽手里的半杯酒,喝完之后,才回答道:“原只是想看看学院的亲人,后来想多留几天,完成一些心愿。” “学院里的亲人,都见过了吗?”抚痕抚杯轻问。 古藤夹了桌面的冷菜,边嚼边道:“该见的,都见了。” 抚痕举杯又饮,道:“自己的家人,还有不该见的?” 正在此时,侍童把新炒的菜端上。 古藤握杯尽饮,落杯低叹:“总有些无法面对的家人,不见比见好许多。” “你说的是古情吧?我和她是同宿舍的,跟她很熟,知道她憎恨你。”抚痕美丽的蓝眸,在风灯照出的黯淡中,更添几分凄愁。 古藤看着手中的空酒杯,道:“我五妹~过得好吗?” “本来过得很好的,但她的情人忽然被杀……” “这事我知道,我的侄女跟我说了。” “不是你杀的吗?”抚痕忽然冷冷地问。 古藤平静地道:“我连五妹都的面都没见到,更不知道她的情人是谁,为何杀她的情人?” “也是,你连古情都不愿见,岂会管她的事情?”抚痕凄凉地一笑,把酒喝了,给自己倒酒,连续喝三杯,又道:“为何不见古情?” “她不想见到我,何苦扰她清净?” “你如何知道她不想见你?因为她没有去接你出狱?”抚痕咄咄逼问。 古藤依然显得平静,淡然而道:“我们兄妹间的事情,不想对你说太多,请谅解。” “那我们们没话可说了?” “可以说说你那天跟情人吵架的事,你是因为那事才到这里喝闷酒的吧?”古藤也许说得无意,却很有“以牙还牙”的味道。 “你?”抚痕欲言又止,闷着把一壶酒喝完,又唤侍童取了壶酒,才道:“我跟他吵架了,你是否想趁虚而入?” “虽然我没有看到他,但我想他应该比我优秀,我凭什么趁虚而入?”古藤婉转地回答。 抚痕凝视他,道:“你若把我灌醉,不就可以为所欲为?” “我并没有灌你酒,但你若是醉了,我懂得把握机会--” “古藤,你敢?”抚痕突然怒叱,显得激动异常。 古藤微笑,把酒而饮,道:“我是从牢狱出来的恶徒,不是守礼的君子,何事不敢做?所以我劝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否则明天醒来,睡在你旁边的不是英俊的情人,而是卑鄙的古藤。” “你好可悲!”抚痕凄然地盯着他,道:“我便在你面前喝醉,看你是否敢碰我!” 古藤不语,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兰若幽嘴一前…… 兰若幽抬首看他,启嘴含住酒杯,吮饮半口,低首羞语:“主人,幽幽会醉的。”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六章 遇刺 古藤喝完最后一杯酒,已是午夜时分。他看着趴桌醉睡的抚痕,道:“兰若幽,把她的帐一起结了。” 兰若幽唤来侍童,付钱之后,看见古藤背起抚痕,她轻问:“主人,你要乘人之危?” “给自己机会,总好过把机会让给别人。”古藤回答得理所当然,往旅馆的方向走去。 兰若幽紧紧跟上,道:“主人,幽幽若是也醉了,你会不会背幽幽回去?” “不会。” “主人~” 兰若幽鼓着红腮,不愿再言语--她生闷气。 古藤不管她耍脾气,继续前走,脚步有些飘浮;他今晚喝了很多,虽然依旧保持理智,但醉意总而存在。夜的风吹过他的肩膀,令他感觉有些湿热,扭首回来,看见抚痕合着的眼缝,凝着未曾滴落的泪水。 走入冷清的街道,黑暗笼罩他们…… 感到蕴含浓烈杀意的念魂袭来,瞬间提升念魂抵抗,喝道:“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看见古藤踉跄而退,伸手托稳抚痕的背,圣光防罩刹时释出,把三人罩护在圣光中;十多道人影挥动手中的武器急速扑至,被圣光罩挡得倒退。便在此时,从黑暗处走出七八个人影--这些应该是刚才操纵念魂,攻击古藤的念魂刺客。 “主人,你没事吧?”兰若幽走到古藤面前,仰首看他,关切地问。 古藤嘴角含血,依然平静地道:“此些刺客都有念魂和血魄,有些甚至是九界和九限,其中有一个达到念魂八界。突然的念魂力量攻击,冲破我的念魂防护,致使我的念魂涣散。”他把抚痕放到地上,举手擦了擦嘴角,冷冷地自语:“怀着必死之心的刺杀吗?” “主人,你能够打倒他们吗?他们集中攻击的话,幽幽坚持不了多久……” “你能够杀人吗?”古藤严肃地问。 “能的。”兰若幽肯定地回答,“幽幽的村庄是被你们血玛攻陷的,那时候幽幽参与战争,杀了许多人。但是,幽幽不能走出防罩攻击,只能在防罩里拉弓射箭……” 古藤俯首到兰若幽耳边,低声道:“等他们接近,我拚尽念魂力量束缚他们,你用我的匕首,刺入他们的心脏,先杀念魂者,速度要快!我的念魂涣散难凝,同时束缚这么多人,很快便会消失;我不想过度使用血魄,导致短期内无法战斗。一旦握刀在手,就不要犹豫,懂吗?” 兰若幽点头,坚定地道:“主人,幽幽经历过战争的残酷,懂的。”她抽出古藤腰间的匕首…… 古藤微笑,双手捧住她的脸蛋,朝她的嘴吻下去。 她傻傻的没有躲避,羞涩地让他吻着,不懂得如何回应。 “主人,幽幽的初吻耶~”一吻结束后,兰若幽垂首,抚唇羞语。 古藤转身看向前面的念魂者,在血斗士的集体攻击之时,轻喊:“就是现在!” 古藤的黑色念魂一闪而没(皆因兰若幽的圣光消失,黑色念魂也隐于黑暗中),扑杀而至的十多个蒙面刺客瞬间被缚,兰若幽执匕首射冲到念魂刺客身前,刺入最中间那个念魂者的左胸,但听一声惨叫,她抽刀出来,继续刺入左边的念魂者……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破黑夜的寂静和祥和。 刀刀致命!兰若幽毫不手软,带着浑身的血液冲回来,手中锋利的匕首继续刺穿血斗士的心脏,眼见只剩三个刺客,她的匕首刺向其中一个,但那刺客突然举刀朝她的天灵砍落,她惊得倒退,撞到坚实的胸膛。 惊讶未过,便见到她头上的刀锋,被古藤的双手合住;她举刀直刺,匕首刺穿面前刺客的心脏,转身出来,看见古藤的背部被两把长剑刺穿,而那两个刺客也被两把利剑刺穿左胸…… “主人~”兰若幽凄喊一声,匕首划过离他最近的刺客的脖子,人头离颈而落,鲜血喷洗黑夜。 “兰若幽,留个活口!”古藤转身踢开最后活着的刺客,抓住她的手,她忽然哭着扑入他的胸膛,丢掉手中的匕首,紧紧搂住他,颤哭:“主人,我害怕~我以前没有近距离杀过人,我害怕……”她软软地跪倒在古藤脚下,娇躯颤抖得厉害。 古藤扶起她,轻抚她的背心,道:“别害怕,不是我们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们。要活着,就得在他们杀死我们之前,先把他们的生命葬送。你做得很好,我感激你为主人所做的一切,你是我最完美的女奴。” “主人~”兰若幽再次紧紧拥抱古藤,娇躯的颤抖依然激烈。 也许刺杀的时候,想不到太多,但停止下来之后,恐慌便侵袭她的思想和神经…… 古藤拥着她,走到被他踢飞的刺客前,弯腰探刺客的鼻息,道:“暗之黑手!” 兰若幽问道:“主人,他们是暗之黑手吗?” “我用“神手”刺出那两剑,没有直接命中他们的心脏,但他倒地便死,是因他含有“裹衣毒丸”,咬破毒丸致死。”古藤解释道。 暗之黑手,是盗贼和杀手的统称;若是在行动过程中,被对方识破或击败,通常选择自杀,避免被捕后泄露组织的秘密或买家的信息。 兰若幽稍微平静下来:“会不会是罗克普出钱请来的?” “不是罗克普。如果是单纯的刺杀,不应该带着仇恨,但他们心中满怀仇恨;应该是以前的仇家,组织的暗之集团,得知我出狱,赶来复仇。”古藤冷静地分析。 “主人,你知道他们是哪些势力?” “不知道,仇家多,太零碎。” “主人,我们回旅馆吧,幽幽不想在这里。”兰若幽哀求道。 古藤松开她的身体,朝左面街道望去,道:“等等吧,圣卫队正往这里赶来,我得让他们帮忙处理。” 果不其然,风灯的光芒涌现,四、五十名男女赶到现场,领队的是宁雨念卫长。 她看见面前惨象,怒道:“古藤,你一天不杀人,会死吗?” “会。”古藤断然回答,指着地上的尸体,道:“你身为念卫长,看不出他们的身份?” 几个圣卫蹲下去,扯掉刺客的面布,检查他们的嘴巴,齐声喊道:“宁雨队长,他们口中含剧毒,显然是刺杀古藤上尉的暗之黑手……” 古藤把后背的长剑拔出,转身走向躺在血泊中的抚痕,把她重新背起,然后走到宁雨身前,道:“这里留给你处理,我不想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因为想杀我的人,多得没办法追究。你,应该也想杀我吧?” “古藤,废话少说,跟我回去见圣君。”宁雨娇叱。 “这种事情,不需要亲自向圣君解释;我还要回去和酒醉的情人温存,其余的事情,待明天再说。”古藤背着抚痕直走,气得宁雨骂叱:“淫棍,遇到这种事情,你还有心情做那事?人是你杀的,别想我替你收拾~喂,你听到没有?” “没听。”古藤懒懒地回了两个字。 兰若幽捡起地上的匕首,追着古藤跑过去,“主人,幽幽害怕,等等幽幽。” 古藤坐在盛满凉水的浴缸。宁雨怕他难向旅馆解释,特意派了两个圣卫队员跟随,旅馆表现得很识趣,送走圣卫队员后,尽心尽意地送上他们的服务--能够劳驾圣卫随护的客人,旅馆岂敢怠慢和追究。 兰若幽已把脸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跪在地板替抚痕擦洗血渍,不满地道:“这女孩醉得好死啊,也没见她喝多少酒,幽幽的酒量都比她好很多。主人,她刚才在你背上吐了好几回,你还对她躁动吗?” 古藤道:“醉酒的人,通常会吐,不该怨责。兰若幽,把她的血衣脱了。我没使用血魄,外伤一会便愈合,可以躁动一番。” “主人,这很不道德的耶~”兰若细声地反对。 “是不怎么道德,简直泯灭良知。但我和她,都有话在先,她仍然在我面前喝醉,我背得那么辛苦,总得从她身上获得一些补偿。”古藤坐在血水里,娓娓地说来,总呆着罪恶的成分,“你的主人,虽说有幸能够率领军队,但从小就是亡命之徒。既然暗之黑手出现,以后也别想太平,死亡的威胁总是伴随,想那么多道德作何?她摆明给我机会……” 兰若幽犹豫一会,伸手解抚痕的衣裤,嘀咕:“主人,平时安安静静,做坏事的时候,好会找借口~” “被玛尔娇和玛尔敏折腾,弄得我闷憋半天,有女人蠢得醉倒身旁,只怨她太任性……” “主人,她是古情小姐的朋友,不怕古情小姐怨恨你?” “让怨恨来得再更猛烈吧!” 兰若幽沉默一会,又道:“主人,你明明让我活留口,为何说不想知道刺客的身份?” “活口都没,找谁逼问?宁雨查不出他们的身份,拿什么来告诉我?我不想跟她纠缠,她是圣君的女人,因那事特别的恨我,纠缠起来对我不利。”古藤赤裸地踏出浴缸,走向浴门(套房拥有独立的浴间),头也不回地道:“你的衣服也脱了,用湿巾擦净你们的身体,换一缸清洁的水,抱她进去泡一会,洗得干干净净的。我先到床上,净化凌乱的念魂……” 兰若幽看着地上赤裸的抚痕,褪解了自身的衣衫,不由得拿自己的裸体和抚痕的裸体比较,感觉自己虽然正在发育中,身段也不逊抚痕多少。她蹲到水桶旁,洗擦身上的血液,又提水到抚痕身旁,细心擦洗她的身体。 做完这些之后,她用大水瓢,把浴缸的水泼出去,把一旁的七桶清水,倒进浴缸,抱了抚痕坐进凉水里 抚痕被凉水浸泡,呻吟几声,努力地睁开醉眼看了一会,又轻轻闭起双目,没能够从酒醉中清醒。 兰若幽泡得舒服,认真地洗擦抚痕的娇体。进浴缸前,两女已擦冼血液,因此新换的凉水,不显得脏秽。她凑鼻到抚痕的嘴前,闻出一股秽酒的味道,便踏出浴缸,取了牙刷和齿膏,扳开抚痕的嘴儿,认真地帮抚痕刷牙…… “不会喝酒,不要喝嘛。世上坏人那么多,一个女孩子,喝醉了容易吃亏。你别看看主人不像坏人,但他真的很坏耶,只是幽幽越来越喜欢他。他的侄女们,都喜欢他呢,乱伦哦,大坏蛋~” 她说话的声音很轻,嗔痴嗔痴的,像撒娇的小女孩;她也真的是小女孩,只是残酷的经历,让她显得比同龄女孩成熟安静,但偶尔也会表现出小女孩的娇稚。十四岁,多么天真无邪的年龄…… 替抚痕漱洗完毕,她开始漱自己的口,然后看着抚痕抿紧的嘴儿,想到今晚古藤给她的吻,心儿扑通扑通地跳着,捂着自己的小嘴,呢喃道:“幽幽的初吻,被主人夺去哩。不知道爸爸妈妈、哥哥过得如何?幽幽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主人,但愿他们过得比幽幽更好。开始的时候,好恨血玛家族的,主人让幽幽恨不起来,他总是保护幽幽,因为幽幽而杀人,为救幽幽闯角斗场,在圣君面前说幽幽是他的情人~嗯,女奴情人,幽幽喜欢。” 抚痕忽然半睁双眸,醉眼朦胧地看着兰若幽,仿佛获得短暂的清醒,说了声“别让他碰我”,便又合起双目,睁了几次都不能够完全睁开--酒精的作用,令她的灵魂飘渺,也使得她的眼皮和心智,沉重而迷离。 “抚痕小姐,你醒了吗?”兰若幽轻唤一声,得不到抚痕的回应,她努了努性感的小嘴,叹语:“既然不想要主人碰你,为何在主人面前喝醉,还要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你应该清楚,主人是著名的战犯,不是一般的男孩。圣君的女人,都敢睡的;侄女他都睡了;大祭司的孙媳妇和女儿也睡。他一丝悔疚都没有,是个让人很难理解的怪胎,偏偏对幽幽免疫……” 兰若幽把自己的和抚痕的娇体擦洗干净,累得靠到浴缸的砖壁,闭目休息一会,提高声音喊呼:“主人,我把抚痕小姐洗得白白嫩嫩的,再继续泡下去,她会清醒的哦。你要乘人之危便快些,幽幽不帮你做坏事的。” 她继续等了一会,得不到古藤的回应,只得踏出光滑的石砖浴缸,把抚痕从浴缸里扶抱起来,却见抚痕努力地睁眨几下醉眼,又合眼靠在她的肩膀,她伸手拿起旁边壁墙上的干毛巾,见古藤闭眼仰躺,她把抚痕放到床上,道:“主人,你不是说净化念魂吗?怎么躺在床上睡觉?” 古藤睁开双眼,道:“我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一般入都是打坐的啊,怎么躺着修习念魂呢?幽幽躺着的时候,都会睡着耶。” 古藤看着她稚嫩而性感的裸体,胯间软软的肉棍陡然勃挺,他收回目光,道:“今晚很累了,回你的床上睡觉吧。” “主人,真的要在她醉的时候,败坏她的名节吗?虽然她赌气喝醉,也说了气话,但主人不应该跟她计较……” “我想要她而已,否则我不会坐到她的酒桌,也不会跟她喝酒。”古藤翻身过来,撑起头颅,看着兰若幽转身出去,他转目凝视抚痕依然醉红的俏颜,自言自语地道:“你拥有像五妹一样银白的秀发,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自从我杀人之后,五妹便对我避而不见。我记不清楚她的颜容,她应该生得像这般的娇美吧。多么希望你是五妹,如此的安静、如此的乖巧,如同没发生那件事之前,总是乖乖地跟在我后面,看着我的背影,像我的美丽影子。” 古藤轻吻抚痕的俏唇,缓缓地倒躺下来,闭目续语:“我不在乎乘人之危,但我给你清醒的时间。如果我睡醒之后,你还躺在我身旁,就算你是五妹,我也要定你了。我跟你说过的,我叫古藤。血玛!”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七章 乘人之危 时间在壁灯光芒中晃过。古藤小憩片刻,怎么也平静不了身心的躁动。酒醉的抚痕,偏偏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他睁开双眼,侧脸凝视她片刻,沉叹一声,吻住她的嘴唇,轻易地用舌头顶开她的双唇。 醉迷昏昏的她,迷糊地回应他的吻,把娇体贴得更紧,一双柔臂搂抱他,娇体轻轻磨蠕…… 古藤抚摸她的俏臀,滑嫩的肌肤触起的手感,令他的内心更加躁动。他的手指滑入她的股沟,触碰到她肥嫩的阴户,便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她依然没有醒转,他静静端详她的颜容。 “不管是谁,今晚你是我的。” 虽然与翼图绝色谱排名第四的燕凌走在一起,她的姿容不及燕凌的销魂夺魄,却也是绝对的青春美少女。她拥有一头银白色的漂亮秀发,平时把长长的发尾,扎成粗长的麻花辫,刘海总是从右向左斜覆,遮掩住左额和左脸,叫人觉得整齐中,添一弯稍显凌散的凄愁。 她的麻花辫已被兰若幽解开,银白而柔薄的长发散铺于床单,长短落差的刘海自然地散覆于额头两边,那种特意斜覆出的凄婉随之消失,从而恢复她的本来面目:优雅而宁静,淡娇却明媚。 她的脸型是长俏细致的,生得娇柔而带些稚气(这些稚真的气质,平时被她的愁怨遮掩,在熟睡中自然地显露〉,如果她笑起来,肯定有种天真的妩媚和娇艳,然而平时的她,是很少笑的。 最迷人的是她的蓝色美眸,弯月似的两勾淡黑的睫毛下,那双泛着蓝光的叶眸,自然开合之时,带着撩人的娇媚,即使斜撩的发海,也无法把与生俱来的娇媚覆盖,反而增添一种忧郁的妩媚。 她性感的嘴儿自然抿合时,总勾勒出弯翘的痕迹;若缶她笑的时候,会像弦月一般的弯翘,灿媚中带着一种娇气。古藤没有见过她的笑,因此不懂她笑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光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她的笑应该比她的怨,美好许多倍。 “应该笑的,像五妹以前的笑,那么的可爱。但我扼杀了五妹的笑容,今晚同样留给你哀痛~” 古藤伏首亲吻她尖俏的玉鼻。她虽然平静的醉睡,呼吸却甚为急促,也许是因为血热沸剩的缘故。从她的玉鼻,吻到她轻抿的双唇,他用嘴唇含掀她的上唇之后,她微启双唇,依然泄露淡淡的酒气,让他又醉了--他也喝了很多酒,虽然不至于真醉,酒后劲亦叫他的官能和心思,变得有些漂浮。 再次缠绵相吻,她的柔荑攀到他的背,搂住他的身躯。醉睡中的她,吻得很自然,却并不熟练。他出狱之后,遇到好几个女孩,吻技也训练出来了,用他天赋般的舌头,挑逗得抚痕乱吮胡咂。 缠吻之时,他的左手伸到她的阴户,拨弄她的润湿的阴缝…… “嗯嗯嗯~” 古藤离开她的唇时,从她的唇间吐出迷醉的轻吟。从她迷醉的神情,看得出醉睡中的她,很享受他的爱抚和热吻。他继续吻她长俏而洁嫩的脖子,在这里停留许久,然后吻她的颈肤、她的下颌、也吻她的耳朵。她的呻吟变得浓烈,下体开始有节奏的蠕扭。 “好紧、好实的阴唇,第一次摸到如此结实的阴唇,像是未开封似的……”古藤的指尖,触到阴唇的质感,不由得心中感叹。他内心的躁动浓烈,却依然温柔地对待她--虽然他拥有粗暴的力量,但很多的时候,他不会显得太急躁和太粗鲁。 他也许是冲动的,却总是安静的。 “乳房生得真别致。” 古藤抬首起来,看着翘耸的蓓蕾。这两颗嫩乳不显圆大,直立的时候,是稍偏锥形的,乳尖很翘也很挺;此刻因平躺之故,乳房略向胸脯两边拉张,没有她直立时那么耸挺。然而抓在手中,也是弹性十足的两团嫩肉。 她的乳晕和乳头也很美,乳头鲜红而细巧,乳晕也是鲜洁的嫩红。 古藤双肘撑床,双手拢她的乳房,轻柔地舔吻。听着她情动的呻吟,感受她的身体的蠕动,他迫不及待地想插入,与她一阵磨蠕。然而他面对女性,虽然容易躁动,却总是很有耐性;足以证明他的定力,比常人高出许多倍〈蒙亚列。图镰亦是如此断定)。 “嗯嗯~好热,痒喔~” 处于半醒半醉间的抚痕,因血液的沸腾而变得燥热,呻吟出醉迷的梦喃,双手不停地抓摸古藤的背部。 古藤沿着她别致的蓓蕾吻下来,吻到纤嫩的腰腹。她是个高挑苗条的女性,足足一百七十二公分,却没有半丝的显瘦。他吻遍她的腹肤,吻到她的三角地带,那是一层平滑嫩实的肉原。在垒堆起的阴阜上面,一丛整齐洁白的阴毛,很是性感。淡淡的白色毛绒,铺在两片同样隆肥的大阴唇,也是整齐可爱,或者性感。 他喜欢她那紧挤而肥隆的阴户。虽然当她分开双腿,肥隆或许会消失,但她夹紧双腿时,的确显隆实。她的小阴唇是外露的,阴唇尖像红肉芽,偷生在紧夹的大阴唇外,别致生动。湿润的两瓣小阴唇,被肥实的大阴唇夹挤得紧合,叫他难以控制内心的冲动,双手扒开阴唇,晶莹的爱液在灯光中闪烁。 “看起来好紧,但她已有情人,应该不是处女……” 古藤闷语一声,趴伏到她的阴户,吻舔阴阜和阴唇。她开始躁骚的扭动,他感受到她的肌肤颤栗。他吻得认真、仔细!女人的阴户很整洁,爱液也很干净,仿佛清水一般,没有多余的味道。他的舌尖挤入紧绞的小阴唇,在阴壁两边磨吮;她的呻吟,激烈而断续。 “嗯~嗯呜!喔喔,嗯~嗯……” 古藤不知吻吮了多久。他喜欢吻她的阴户;在这美丽的地方,停留许久。舌尖始终无法深入,似乎有着某种阻挡;哪怕他不曾与处女做爱,也知道这种阻挡,属于处女的标志。他异常兴奋,吻得激烈、吻得长久…… “都有情人了,怎么是处女?” 虽然显得不可置信,古藤却知道这是事实。他抬首起来,扛起她修长的美腿,但见从阴阜拉裂出来的阴缝弧线,美妙细致中藏着天生的张扬。绞结的小阴唇,令她的阴洞紧实;阴裂的长度,表明扩张性能和容纳性能,比普通女性强许多倍。 “管她有没有情人,是不是处女,她今晚属于我~” 古藤手扶肉棍,龟头轻轻刺磨阴缝,沾染清洁润滑的爱液。 如此片刻,他把圆硬的龟头,轻轻往她的阴缝推挤…… “喔~喔~喔!喔唔……” 古藤再也无法控制,龟头推进半个,正想全根送入时,她忽然惊醒(因为胀痛),惊惶失措的蓝眸,似乎痴愣了瞬间,突然仰身、双手推他,“不要进来~” 不等她把话喊完,古藤压着她的双腿伏下去,双手抱住她的脸,强势地吻堵她的嘴,叫她无法说话。与此同时,浅插在阴缝的肉棍,狠狠刺入阴道深处,肉体被撕裂的感觉,让他亢奋难停! 紧实的夹套,那般的真实…… 他死死地吻住她的嘴,控制着激烈摆扭的她,狂野地抽插几十下,她忽然变得安静,瘫着四肢、任他抽插,也任由他亲吻,却没有回应。他感觉到她的悲泪流出,渗到他的脸肤,使得狂乱的情欲得到缓冲;他停止抽插,深深地留在她的体内,伸手抚摸她的阴户,又把手伸上来看,手指沾满鲜红的血液…… “你说已有情人,为何还是处女?”古藤退离她的嘴唇,凝视这张恼羞的泪脸,他知道进入之前,她已经清醒,因此她的凄怨随之回归,甚至比以前更加的浓聚。 抚痕忍痛不语。她的初夜被夺,那时却叫喊不出痛苦,只因她的嘴被他的封堵…… 古藤见她虽然痛苦得流泪,却不愿意回答,他又开始抽插,但这次他的动作很柔。 抚痕咬着唇,双眼瞪着他。肉体的痛苦,令她没有快感;心灵的悲愤,叫她无法承受抽插…… “你?”她吟出一个字,却顿语好一会,抬手起来捶古藤的胸膛,放声痛哭:“古藤,你真的做得出!呜呜~你真的做了!好痛~呜~好痛!杀人狂魔,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我会告诉,让她知道你变成什么样的禽兽,叫她永远恨你!” “我有警告过你,别在我面前喝醉!”古藤等她停止捶打,他抚去她的眼泪,道:“喝酒的时候,我怀疑你是五妹,但你始终用言语推翻我的怀疑。假如你真是五妹,你在之前明知我是五哥,却不肯相认,我唯有进入你的身体,只因我想要你。不管你是五妹,还是五妹的同学,今晚你是我的;你醉在我的怀中,注定不可能完美的逃离,但我没想到你是处女……” “我若是你的五妹,我会因为有你这样的哥哥,而去自杀!难怪她不喜欢你,就因为你做事,从来都是践踏别人的生命和尊严。像你这种战争狂徒,做什么事,只考虑自己的利益,不管别人的死活。我的那个情人,虽然不值得我爱,他起码尊重我的意愿,从来没碰过我,连我的手儿都没碰~呜喔!我痛,是你把我毁了~” “毁了便毁了。不管你如何恨我,今晚你都得因我痛、因我哭。我要你的眼泪流尽,蒸发成黎明的露珠,从我的眼中消失,却凝结在你心中,恒久不融解。”古藤伏首吻她的泪唇,肉棍缓缓地在紧实的血穴抽插,“我的五妹,或者以为我没有改变,但我改变许多,只是她不知道。你可以把我今晚的事情告知她,让她知道我变了,变成真正的男人。” “她七岁的时候,便对我避而不见,我不知道她变得怎么样。她应该像你一样的美丽,因为她也像你一样,拥有银白的秀发和蓝水般的美眸。我一直想牵着五妹的手,带她四处玩耍,然而直到现在,我都没能够像个真正的哥哥,牵着她的手,让她快乐的笑、欢喜地跳。如果她知道我的改变,会不会让我牵她的手儿,陪她走走呢?” 古藤忽然深插,因为阴茎的尺寸,未能够撞到阴道底部,却也让她痛吟出声-- “啊喔~痛!古情永远不会让你牵手,她根本不想看到你,永远都恨你这个做哥哥的……” “我知道她恨我,所以不想打扰她的清净。她见到我,总会想起不开心的事情,因此我在见了四姐之后,打消见她的念头。让她把不愉快的事情遗忘吧,像她想要遗忘我!” “她也不会遗忘你,她要永远记着你!记着你带给她的痛苦,记着对你的怨恨,记着你这禽兽不如的淫徒!” “记着最好,记着我曾经因她而杀人……”古藤喘叹,加快抽插速度,撞得她的双腿颤痛,但她不挣扎、也不推打他,更没有继续说话,她像是麻木似的,蓝眸木木地盯着他,任由他动作。 她痛得流泪,痛得低泣,痛得呻吟…… 虽然她不回应,然而处女紧穴,叫他异常的兴奋;平生第一次,进入纯洁女孩,男性的征服欲,得到很大的满足。他变异的阴茎,不停地抽插。 血液和淫液,混合的液体,从阴道流出,洒了一滩滩的鲜红。 紧夹的阴唇,被肉棍撑撕成腥红的小口,不见了最初的紧合。 也许是因为她是初次,也许因为内心的亢奋,古藤这次只坚持了一刻钟,便开始狂野的抽射。在她痛苦的哭泣中,他把超份量的浓浓精液,注入她的嫩穴,然后停止抽插,却不舍得把软缩的阴茎,抽出刚破瓜的嫩穴。他伏在她的胸脯,粗喘难息,温柔地抚摸她的颈脖和耳根…… “可以了吗?让我离开。”抚痕的语言带着哭咽,却说得轻柔。 从声音可以听出,她并非极度的悔恨和悲痛。 她的哭咽,更多的原因,是她初次的裂痛! “我要你一晚,天明之前,你都得陪我。”古藤的手伸上来,抚摸她的嘴唇,“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不是有未婚妻吗?”抚痕不是孤陋寡闻的女孩。 古藤道:“我是有未婚妻,正确的说,我有两个未婚妻。然而她们暂时都不属于我,我也不想强迫她们~” “你趁我醉,把我睡了,为何不强迫你的未婚妻?” “单纯的不想强迫她们罢了。但我就是趁你醉、把你睡,理由也不需要,总之就是要你。还有其他的问题吗?”古藤说话,许多时候都是如此的简单、如此的强势和无礼。 “没有了。我认了。”抚痕绝望而无奈地道,她忍着下体的裂痛,闭起美丽的双目。 古藤翻身仰躺在她的右侧(床的外侧),道;“我以为你会恨不得杀了我,你却如此的安静。我喜欢安静。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很满足。” 抚痕无语。她坐起身,低首看她的胯,见滩滩的血和精液,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拿起床上的被单,轻轻地擦拭她的痛处;当她擦干净私处,她转身过来,擦拭古藤的下体。然后她把脏了的床单,丢到地上,又默默地仰躺下来。 古藤伸出左手,窜过她的颈背,把她的脸,搂偎在他的臂胳。如此相偎一会,她翻转身体,贴趴在他的身上,左腿儿跨上来压贴他的腿脚。他扭脸看她,见她闭目而偎。他吻了她的额头,道:“我不知道还会在霸都驻留多少天,当我离开这里之后,不知道会不会再见你,但在我离开之前,我想要你陪我……” “我不陪!”抚痕说出她的坚决,“你可以强奸我的身体,却绝对不会成为我的男人。” “明白。”古藤给予简洁明了的回应,转身把她搂入怀中,温柔地吻她五官…… 她表现得乖顺,没有抗拒他的亲昵动作,直到她感觉到肉棍的勃硬,她才变得有些慌乱,双手轻推他的胸膛,想要转身过去,却被他搂得无法转身,“我或许不会是你的情人,也不会是你的丈夫,但我是男人,是你生命中第一个男人。我要珍惜,这段“能够做你的男人”的时间。直到你离开前,你都属于我!” 他伸手抚摸她的私处,她吓得得缩退屁股,“痛~!你去找女奴……” “我就找你。”古藤翻身把她压住,撑着脸凝视她,见她显得安静,他伸出手指抚弄她的红唇,如此一会,他握住住胯间硬棒,轻轻送入流血的紧穴,但见她眉头拢皱、双唇抿紧,坚强地忍耐。他不抽插,就这么伏在她的胸脯,抚摸她娇媚愁锁的脸,“也许你是五妹,否则你不会这么安静。” “我不是~”抚痕扭脸不看他,似害羞,亦似不敢与他直视。 古藤又把她的脸摆正,亲吻她娇湿的嘴唇…… “是也好,不是也罢,我不在乎。你我应该陌生,偏要醉于我眼前,总该有原因;我不想追究,或者说,我已猜测出来。第一次杀人,因为五妹的竹剑被抢。那时候不懂太多,只知道竹剑是我给五妹的,不能够被抢走。那次杀人后,心里好害怕,但没人纠正我,--家族不在乎我杀了人。后来,越杀越多,已不懂得害怕……” “五妹觉得我是因她而杀人,她诚然错了。我只是作为哥哥,杀了欺负妹妹的家伙。不管她如何认为,我始终不会后悔;哥哥保护妹妹,是没有错的。但她恨我~由得她了。”古藤把脸贴在她的肩颈,娓娓而道。 抚痕闭起眼睛,双手伸上来,拥住他的身体,怨道:“为何跟我说这些?我并非你的五妹~” “你是五妹的朋友,不是么?我想要你帮我转告她,假如当年的事情重演,我仍然会杀了那小子。”古藤舔吻她的耳珠,在她的耳边平静地说着,“四姐也躲避我,只因当年她在场,却没能够阻止弟弟杀人。她心里藏着对我、对五妹的愧疚,并非她讨厌我杀人。她不跟我说这些,但我心里懂得,却不不想对她说白。我~可以动了吧?” “嗯~”抚痕轻声回答,如同销魂呻吟。 古藤得到允许,臀胯轻柔地动作,阴茎在紧实的阴道进出,渐渐地滑畅,却不知是她的初血的滋染,还是她的爱液的润滑。 抽插百多次,她忍耐不了疼痛,哼着沉闷的呻吟。 他继续他的动作,她则持续地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他的脸,被她的泪,滴湿。 他抬脸,凝视她;没从她的眼中,看出愤恨。 于是吻她的泪水…… “我疼!你快些结束,以后~我陪你便是…” “真的?” “只要你能够找得见我~” “若找不见你,我便找五妹,她总知道你在哪里。”古藤低语,撑跪而起,推扛她的双腿,低首看着血迹斑斑的肥嫩阴户,狠狠往里一插,撞得她痛叫出来,他道:“明天我得去见五妹,有些事悄,我需要确定。”言罢,他猛烈地抽送,抚痕发出沉闷的咽哭。 “呜喔~呜喔~呜唔唔~痛~呜呜~” 她呻吟着她的痛,没有其余的语言。 古藤在她痛苦的哭咽中,得到无限的满足。 或者如玛脚莎所说,他就是一匹小野狼,虽然体型不大,却拥有狰狞的力量和悍猛的扑腾;他是愈战愈勇的终极斗士,在美妙的肉体上,维持着猛烈的、机械性的动作,经久不竭。 他流着汗水,呼喘而似咆哮;她流着泪水,呜咽犹如呻吟……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八章 混血黑珍珠 抚痕睁开疲惫的双眼,看见兰若幽站在床前,她把倒趴在身上的古藤推挪,起身落床,站到兰若幽的身旁,道:“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穿不了啦。”兰若幽看着她的私处和双腿的血渍,“你是处女哩,主人第一次和处女做爱耶。” 抚痕皱了皱眉,道:“衣服为何穿不了?” “昨晚主人遇刺,我们把刺客都杀了,衣服上是他们的血。但你可以穿我的~” “你的衣服,我穿不了。”抚痕看着一百五十四公分左右的兰若幽,直接拒绝她的提议,她试走两步,下体疼痛,又道:“你主人的身高与我差不多,你拿套他的衣服过来,我穿男装回去。” “嗯~你要洗澡吗?昨晚的水没有脏,你应该该洗一下。”兰若幽转身出去。 抚痕回眸看了一眼古藤,忍着疼痛走出卧室,至套房里的厕间小解之后,走进澡室,看到浴缸旁边的血衣,她静默地站着,直到兰若幽拿了衣服进来,她才道:“什么人刺杀你的主人?” “暗之黑手。”兰若幽回答,把衣服放到衣台,继续道:“你昨晚醉得厉害,倒在血泊中也不醒,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也不能够清醒。我好想知道,主人夺取你的初夜时,你有没有清醒?” “没清醒。得了吧?” “嗯~好可怜,初夜都没印象……” “你最好闭嘴!”抚痕恼羞地叱语,踏入浴缸中,靠躺在缸壁,盯着纯美的兰若幽,道:“你的初夜,给了主人?” 兰若幽抿着小嘴,不说话…… “为何不回答?” “你让我闭嘴~” “我~唉。”抚痕直接无语,闭起双目,回想昨夜的经历…… “主人爱惜幽幽,从来不碰幽幽的。”兰若幽取来浴巾,绕到抚痕背后,好意地替她擦洗,“你是故意喝醉的吧?如果不是遇到主人,我想你不会猛地喝酒。女孩不该在陌生人面前喝醉,主人从来不像坏蛋,只有幽幽知道他很坏。” 抚痕享受她的服侍,轻然问道:“你如何做了他的女奴?” “我是战俘,古翼先生把我当礼物送给主人。从主人出狱那天起,我便成为主人的小女奴。他开始的时候,不想要我呢,我当时也不喜欢他,后来决定这辈子都做他旳女奴……” “短短几天,你便对他如此忠诚?”抚痕打断了兰若幽“誓言般”的话语。 兰若幽附嘴到她的耳边,细声地道:“抚痕小姐,你不恨主人吗?他强夺你的初夜,你却没事似的,泡在这里跟我聊天,你好奇怪。” “昨晚是你背我回来的?”抚痕睁开双目,起身走出浴缸。 兰若幽拧干浴巾,替她擦拭水渍,道:“主人背你回来的~我想,如果不是遇刺,主人会让你跟我睡。但遇刺之后,他改变主意;他说,他是亡命之徒,不想做守礼的君子,你给机会,他就要把握……” 抚痕沉默,直到兰若幽擦干她的身体,她走到衣台前,穿上古藤的衣裤,凝视镜子里的影像,“我美吗?”她打破沉默,向兰若幽发问。 “很美。”古藤的声音,他赤裸地进入澡间,走到她的背后,拥住她的细腰,“要走了?” 抚痕转身推开他,无语地走出澡间,兰若幽跟了出去。 古藤淡然一笑,踏入浴缸泡浸。兰若幽很快回转,他问:“抚痕小姐离开了?” “哦~她让我说,她不会因昨晚之事而恨主人,但她也不会再和你发生关系。” 兰若幽弯腰下来,捡起三人的血衣,又道:“主人。,你快点从浴缸出来,我要把衣服洗干净。” 古藤闭目而语:“不用洗了,把衣服留给旅馆处理,我们一会便出去。” “幽幽没有多余的衣服更换~” “我的钱不是在你手中吗?” “幽幽可以花主人的钱?” “今天你和玛尔娇,去买几套新衣吧,老是穿着那两套可怜的旧衣,我看着不舒服。” “谢谢主人。”兰若幽丢掉血衣,小跑到浴缸旁,搂住古藤的脸,重重地吻了他的嘴唇,转身跑出澡间,“幽幽要去买新衣服啦,主人的金币,都给幽幽用呢。” 兰若幽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平和而神秘。 玛尔娇今日无课,听得古藤要她陪兰若幽置办新衣,她欢天喜地的扯着兰若幽跑出学院…… 古藤找到玛尔勃的课室前,在树荫下等到下课,玛尔勃出来便问:“五叔,四妹呢?” “我让她陪兰若幽买衣服了。” “五叔,我帮你打伞~” 古藤把伞交给玛尔勃,道:“你等会还有课吗?” 玛尔勃道:“不是重要的课,就是到训练场进行练习。五叔没人陪,我不去也罢,留下来陪五叔。” “也好。”古藤不跟她客套,道:“你陪我去见五姑,我不知道她的课室哪。” 玛尔勃领着古藤,到达古情的课室,却找不见古情,问知古情留在宿舍,便与他前往女生宿舍区,她独自进去一会,很快出来了。 “五姑不舒服,她在睡觉,说不想见五叔……” 古藤把伞重新交给她,转身缓步而行,道:“忽然间不知要去哪里。玛尔勃,三哥有讯息吗?我想该是离开霸都的时候了。” “昨日黄昏,我爸差来信使,说奴隶未购足,还得多等几天~”玛尔勃侧首凝视古藤,贴近他的肩膀,一改平曰的明朗神色,羞态毕露地轻语:“五叔,我~梦见你在梦里里,对我做一件很过分的事……” 古藤默然,继续前行。 玛尔勃跟随一会,道:“五叔,等会你去哪里?” “我想回旅馆。” “我陪五叔回去。” “忽然不想回去了。”古藤果断地道。 玛尔勃瞪着他,不悦地道:“五叔,我不会吃了你~” “五叔跟你去上课吧。”古藤转移话题,“你不是要上训练课吗?五叔也想去看看。” 玛尔勃嗔恼地看着他,道:“五叔是怕我吗?” “你是五叔的侄女,五叔怕你干嘛?” “正因为是侄女,五叔才会害怕。”玛尔勃把伞交到右手,左手搂住古藤的腰,坚定地道:“我喜欢五叔,从角斗场出来,便喜欢了。我献出初吻,不是因为你是我的五叔,而是因为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也知道不能够喜欢五叔,但我偏偏总是想着……” “五叔知道的。”古藤轻叹,伸手搂住她的腰,然而十四岁的她,已然比他高出一两公分,怎么看都有点不搭配,“过些日子,你也就不会想五叔了。你喜欢的,不是五叔,而是暗狱战王--” “不,我喜欢五叔!我是知道暗狱战王的真实身份之后,才喜欢的,我就是喜欢五叔!” 两人走到拐角处,玛尔勃见四周无人〔正值上课时间〕,把古藤推压到屋墙,把伞往她的后脑勺一遮,强势地吻住他的嘴…… 古藤推开她的脸,凝视她片刻,又把她的脸拉下来,温柔地吻她的红唇,她欣喜地回应,如此缠吻一会,他退离她的湿唇,道:“其实五叔害怕,所有的事物;但任何事情,五叔都敢做。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敢做,便可以无顾虑地去做,你懂吗?” 玛尔勃黯然地点头,喃语:“五叔~吻我。” 古藤与玛尔勃,来到学院的训练场--学生专用的练习、比划场地。此片空旷地,几乎占用了学院三分之一的面积,显得非常的宽阔。这是霸武学院最主要的学习场所,摆设有许多武器架,齐集所有种类的武器,但这些武器不经允许,不能够随意使用。 学生们每天都会到训练场,单独练习;偶尔有比划练习,必须在导师的监促中进行,以免造成意外伤亡。 “霸武学院比祭司学院热闹许多,祭司学院太安静。”古藤看到成堆成群的学生,不由得感叹;念魂者使用心灵力量,需要心灵的静修,不似血斗士这般,需要的是澎湃的激情和强健的体格。 “我觉得安静些好,像五叔这般安静,神秘而有力量。”玛尔勃偎依着古藤,她不怕让人看见,因为古藤是她的叔叔,侄女偎靠叔叔的肩膀,谁都觉得理所当然。 因为太阳酷热,训练场上,很多女生都打伞,所以玛尔勃撑伞替古藤遮阳,没有引起注意。 “五叔,你要到我们班上看训练,还是随意看看?如果到我们班上,我给你介绍女孩。”玛尔勃性情明朗而庄稳,豪放的本性中不失矜持,偶尔还带些淡淡的羞涩,但她说话做事通常直接明了,“我看多风流成性的男人,我爸就是出格的一个,所以不会因这些事而吃醋。我可以把女孩介绍给你做情人,但是私底下,你要像刚才那般对我,可以吗?” “五叔只是来看上课的,不是来找情人的。” “我后面那句话,你没有回答~” “可以吧。”古藤被逼得无路可退。 玛尔勃嗔道:“你要回答肯定些。”: “没有别人在的时候,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古藤把话说得露骨,声音却非常的柔和。 玛尔勃听了,笑得很明媚,道:“五叔,我和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你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 “训练场这么大,我们随便逛逛吧。”古藤不再言语,一边缓行,一边看学生们舞刀弄枪,更有学生在进行对打练习……,他走了片刻,看见玛尔强领着两个漂亮的女生过来,他和玛尔勃迎上前去。 “五叔,那天本来想带她们过去接你,但时间紧迫,我一时找不着她们,没带去给你看。”玛尔强搂抱两女,神态得意地道:“她们是霸都贵族之女,左边的叫荷里玛露,右边的叫索媚。伽莎莫,以前是情敌,现在是姐妹。” 她们都是白种女孩,荷里玛露高挑健美,将近一百八十公分,黑发的她,气质冷艳;索媚。伽莎莫,虽然只有一百六十八公分左右,却也是高挑曼妙的女孩,她拥漂亮的金发,比荷里玛露更显娇媚。 古藤伸右手,道:“你们好,我是玛尔强的五叔,他没有欺负你们吧?” 两女分别与古藤握了手。 索媚道:“五叔,他天天欺负我们,你要替我们教训他啊~” 古藤看着身高一百八十八公分的玛尔强,做出比划的手势,笑道:“他比我高大许多,我肯定打不过他,等哪天我比他高大,再帮你们教训他,如何?” 荷里玛露道:“玛尔强,你不是说五叔沉默寡言吗?为何我感觉他很会说话?还挺幽默~” 玛尔强耸耸肩,道:“幽默是我们家族的优良传统,五叔也不能够逃避血统传承的天赋。” 古藤淡然而笑,道:“你们回去上课吧,我只是没事过来看看,有玛尔勃陪着我。两位小姐,有空请到血玛来玩,或者嫁到血玛也可以,我作为他的五叔,都欢迎你们。” “谢谢五叔,我们一定会到血玛玩,但是嫁给他嘛?就要看他的表现。”索媚故意刁难玛尔强…… 玛尔强乐道:“你嫌我表现差吗?今晚到旅馆,我表现给你看看!” 荷里玛露道:“你还有钱吗?别说要我们出钱,我们也没有了。” “这些是什么?”玛尔强从口袋掏出五枚金币,在两女的眼前晃来晃去。 索媚惊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金币?是否又骗家里要钱了?” 玛尔强哂道:“我是那种骗家里要钱的混蛋吗?这些金币是五叔给我的礼物,本来是六枚的,那晚跟你们到旅馆表现,加上这几天的开支,花掉了一枚。咳,五叔,你没有礼物送给侄儿的情人么?” 古藤没想到玛尔强领着情人过来,目的是向他索钱,幸好他出门时,向兰若幽要了十枚金币,否则碰到这种事免不了尴尬一场。他掏出金币,笑道:“我也没带礼物,你们拿这两枚金币,购买自己喜欢的吧。” 他分给两女各两枚,看着她们欢喜地搂着玛尔强离开,想起一件事,自语地道:“看来也得把把金币补给六弟的情人……” “大哥大姐和六叔,都好会花钱的,你别给他们那么多钱,家里不准他们乱花钱。” 玛尔勃对古藤的慷慨表示不满,她的父亲便是特别败家的榜样,她不想家里多出几个像父亲那般的“风流人物”。 来到训练场东角的林地沙斗场,有一群十三、四岁的学生园观比斗,参斗的是牛角毛男和黑人男生。两个男生穿着铁铠劲装,肌肉结实有劲,然而就身高和体型来看,黑人比牛男矮小许多,偏偏实力相差无几,斗得旗鼓相当。 “玛尔勃姐姐,快来看我们班上的比斗!”古藤听得一声娇喊,循声望去,却是一个非纯种的黑人女生,她美丽的面孔稚气未脱,应该是十三四岁,然而她高挑的体势,已是一百八十多公分,身段苗条而不失健美,乃黑人(或混血黑人)当中,极其难见的天姿少女。 “那是你们班的同学吗?”古藤低声问玛尔勃。 “不是的,那是低年级中班的,她叫萨沙美,是萨沙罗大帅的独生女,早两年萨沙罗大帅来过我们家一次,带着她过来,因此和我们熟悉,在学院见面都跟我打招呼。”玛尔勃一边回答古藤的问题,一边与古藤走向那群学生。 萨莎美迎过来,拥抱了玛尔勃,转眼冷瞪古藤,道:“玛尔勃姐姐,这是你的情人?太逊了吧?都矮成这样,长相也勉强……” 玛尔勃不悦地叱道:“萨莎美,你闭嘴。” 萨莎美噘起性感厚实的嘴唇,道:“好啦,我不说你的情人的坏话?” 玛尔勃道:“他是我五叔,古藤。血玛~” “古藤上尉?”萨莎美那双黑色的魅眸,露出惊诧之色,疑惑地道:“姐姐,你们血玛的男人,普遍生得很高大,为何他这么矮小?我怎么看,都无法看出,他有多厉害!” 古藤很自然地道:“你觉得要如何才算看起来很厉害?” “起码要生得高大强壮!” “像你那两个比斗中的同学吗?” “哦,一看就很有力量?” “那我诚然没有力量。”古藤笑着伸出右手…… 萨莎美犹豫一会,伸手与他握了握,迅速地把手儿抽退,显得对他没有兴趣,转脸朝玛尔勃道:“姐姐,你瞧瞧我们班的黑人斗士,他才十三岁,身高已经一百八十六公分,血魄达十限,是除了我之外,我们班最强的血斗士。” “你喜欢他?”玛尔勃随口问道。 萨莎美傲然道:“我怎么可能轻易喜欢男人?只因他是黑人,又有如此天赋,我纯粹是欣赏他。能够让我萨沙美喜欢的男孩,至今没有出现;等哪天出现了,我带给姐姐看,一定是个高大俊帅、特别有力量的男人。” “你是九限之极限吧?在你们班里,你是最强的血斗士。”古藤插言一句,惊得萨莎美回眸看他,“你怎么知道的?我过些日子,可以提升到八限之初限……” “我猜的。”古藤微笑,他不想仰脸,所以没有看她的脸。 萨莎美道:“你猜猜比斗的两个学生,谁能够在比斗中胜出?” 古藤不答反问:“你猜是谁?” 萨莎美骄傲地道:“我们黑人。” 古藤简单地问:“为何?” 萨莎美道:“他们比斗过许多次,每次都是黑人胜出,此次也不会例外。” 古藤抬首看着她,道:“喜欢赌吗?” “不喜欢。”萨莎美把脸抬得更高--就是让你古藤看不着,咋了? “那就算黑人蠃了。”古藤低脸下来,转首继续道:“玛尔勃,到你班上看看吧。” “等等~”萨莎美移到古藤身前,道:“你神神秘秘的说话,是认为黑人蠃不了牛角男吗?” “我没有他们厉害,所以看不出结果。”古藤对于谁输谁赢,没有多少兴趣。 萨莎美瞪大黑泽艳丽的双眼,冷瞅他一会,噘嘴道:“我,我赌黑人蠃。” “押注什么?”古藤不是专业赌徒,但他既然要赌,总有所押注。 萨莎美不甘示弱地道:“你要我押注什么?只要我拿得出来,都敢跟你赌。” 古藤看了看她的脸,平静地道,“我用生命,赌你的初夜,我赌牛男胜出。” 萨莎美愕然片刻,咬唇道:“我不赌~初夜。” “那你裸奔。”古藤抽出匕首递给她,“黑人赢了,你捅我心脏,黑人输了,你在此裸奔。” “我不赌了,谁跟你烂赌?哼!”萨莎美显得信心不足,皆因古藤的押注太大,输蠃对她都没有好处,谁敢随便刺杀血玛的男人啊?当她萨莎美是弱智吗?她就不赌~ 就在此时,那群学生一片喧哗,却见黑人倒地,牛男的铁斧停在黑人的额头…… “怎么可能?”萨莎美惊叫出声,转眼瞪着古藤,强势地问道:“为何牛男这次会赢?他以前都是输的。” 古籍淡然地道:“黑人太骄傲,牛男太憋屈。不管他们以前相斗的结果如何,此次黑人都表现得躁骄,但输得多的牛男沉着一股认真的怒劲,我赌的就是这份认真。他们的实力相差不大,谁不认真谁便输了,”他从她的手中接过匕首,收刀回鞘,踏沙而行。 “萨莎美,别瞧不起我五叔,他的厉害之处,不是你能够想像的。”玛尔勃指责萨莎美一句,撑着伞冲前几步,脸靠到他的肩膀,崇拜地道:“五叔~你在我心中,是最高大的。”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九章 曾经与现在 在霸武学院的训练场相遇凯希,是古藤始料不及的。谈话之后,得知她过来找二弟克拉克。烈羽。虽然她曾说,让他别找她,但既然相遇,也就走到一块。他大胆地搂住她的腰,她也安静地让他拥着。 玛尔勃早早地离开了,说是过去她的班级报到…… “你打算什么时候前往南泽?” “等我三哥的消息,他准备妥当,我便随他离开。”古藤抚摸着她的诡美的秀发,“从南泽回来后,我到“天泽之喙”拜见你的祖父,重新申明你是我的妻子。” 凯希幽叹:“我怕你见我爷爷,你这般的性格,他会杀了你。我们烈羽与你们血玛,早已势同水火,当年也是太后怂恿之故,为的是拉拢你们血玛。然而联姻之后,血玛依然站在圣君的立场,加之你的入狱,爷爷单方面解除婚约。你如今去见他,也是无济于事。” “我想去见他,只是想当面跟他说声,你是我要的,谁都别想抢走,除非我死了。” 古藤说话的声音很平和,但他所说的话,却不属于“平和”的类型。 “别去见我爷爷好吗?我即使死,也不会嫁给罗克普!以前跟你说过,我会等你,一直等……” “假如一定要用死亡,来抗拒你和罗克普的婚姻,我宁愿你嫁给他,我总会把你抢回来。”古藤感叹,不顾训练场众多目光,把她的脸扳转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哎呀,旧情复燃啦?吻得相当热烈嘛~”艾莲嘲讽的声音响起,她已经到达两人的身旁,手指捅了捅古藤的背,“死矮子,你特意带她过来,向我示威的吗?” 古藤把凯希搂入胸膛,拿过她手中的伞,故意反问:“都被你看见了?” 艾莲气得美嘴抽扯,怒道:“你跟我过来,我们找个偏僻的地方,好好把帐清。” “在这里不行吗?”古藤不以为然地道。 “你们不要脸,我却是要的。”艾莲言罢,转身便走。 古藤和凯希,跟随她到南面的竹林,走入竹林深处,但见她转身过来,叱喊:“烈羽家的,你老公到什么时候?” 凯希愕然片刻,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冷冷地道:“斯林格列家的,他十二岁的时候,便是我的丈夫,我想抱他多久都可以。” 艾莲没想到冷雅的饥希,变得如此强势,气得俏脸泛红,怒叱:“放屁!你们的婚约,在他入狱后已解除,你也准备和雅玛斯家的罗克普订婚,即使你曾经是他的未婚妻,现在你什么都不是!” 凯希不与艾莲辩驳,深情地凝视古藤,轻声呢喃:“哥,我是你的未婚妻吗?” “你是的。”古藤轻应一声,温柔地吻她的香唇…… 艾莲怒得推开古藤,娇声喝喊:“你想退婚,跟我爷爷说,在我面前气我,算什么男人?我明白告诉你,虽然我讨厌你,但你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你在外面做了什么事,都牵涉到我的名声。在你未退婚之前,别想跟她重温旧梦!你现在是我的,不是她的。” “从南泽回来,我会向大祭司提出退婚,迎娶凯希……” “做梦!”艾莲冷叱一声,转眼恨瞪凯希,“你会做的,我也会做~”她抱住古藤的脸,侧首下去吻住他的嘴,却是吻得相当笨拙,只懂得胡乱亲吻,没有任何技巧,看来是未曾接吻过,只因激动生气而突然献吻,为的是要跟凯希斗气! “有人来了。”凯希轻声说了句,惊得艾莲放开古藤,四处张望,但见芬格兰向这里走来,她的眉头皱了皱,道:“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的好朋友,我不怕让她看见。” 芬格兰是她嫂子的事情,雷杰欧吩咐她保密,因此在学院里,芬格兰与她的关系,只是同学或朋友。 凯希幽然道:“艾莲,别装了,虽然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你的嫂子,但不代表没有人知道。” “知道就好,我更不怕。”艾莲向芬格兰招手,等她走近了,道:“大嫂,你来找我的吗?” “训练场太热,我偷跑出来,想到竹林凉快一会,结果看见你们。本来想装作没看见,你却向我招手……”芬格兰说话时,看着古藤,顿语一会,又道:“艾莲,你的未婚夫惹你生气啦?” “大嫂,你回家后,一定要跟爷爷说,这矮子当着我的面,跟旧情人约会。这事若传出去,我没脸见人。”艾莲气愤地道, 芬格兰叹道:“艾莲,我听说,爷爷准许他抢回曾经的未婚妻……” “哪有这种事情?你从哪里听来的?” “我不记得从哪里听来的,反正爷爷是不管的。”芬格兰偷瞄古藤,上次与他缠绵时,她问起这些事情,他稍微跟她谈过。 艾莲沉默片刻,抓住古藤的双臂摇晃,喊道:“你说,我和烈羽家的,谁做妻谁做妾?” 古藤没有抬脸看她,只是伸手推开她,静静地坐到竹叶地,道:“你不会是我的妻、也不是我的妾。你反对这桩婚姻,我也没有答应过,你我之间,没有关系。凯希,过来,我想抱你。” 凯希默默地走到他身前,蹲坐下来偎依他的胸膛,撩了撩金黄中掺夹红丝的柔发,混血的美脸不见半丝的波动,始终如故的冷雅明静。 艾莲看着古藤无视一切的拥抱凯希,越看越觉得不对头,强把心头的羞怒压下,转首询问芬格兰:“大嫂,爷爷既要我跟他订婚,也同意他娶烈羽家的?” 芬格兰模棱两可地道:“我也是听说的,不是很确定,你问问爷爷吧。”她是从古藤口中听来的,假如古藤跟她说的并非事实,她如何解释呢?她也得给自己留些后退的余地…… “不管了。”艾莲咬了咬唇,傍着古藤偎坐下来,瞪了凯希一会,道:“我做妻,你做妾。” 凯希直视她的双眼,没有任何的畏缩,道:“你们订婚之宴,我也有耳闻。你说他又矮又丑,配不上你艾莲大小姐,为何委屈自己与我共侍一夫?” “全天下都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如果让你把他抢走,我岂非要被人耻笑?与其这样,我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成为大家的笑柄””艾莲自觉找了个很不错的理由…… “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你和古藤订婚,而且还没有正式下聘礼和婚约,不算真正的订婚;即使大家都知道,也有你抗婚在前,谁都认为是你退的婚,如何耻笑于你呢?”芬格兰娓娓谈来,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艾莲仿佛受到严重打击,娇躯微颤,忿道:“大嫂,你是来帮烈羽家的吗?我是说他又矮又丑怎么了?他本来就生得不高、也不帅,我说的是事实!我曾经当众拒婚,现在就是要抢婚,又怎么了?你身为大嫂,也不会看情形说话,却要拿话塞我,你是想把我气疯啊?死矮子,有了曾经的未婚妻,就不要现在的未婚妻,我要疯了!” 她抱住古藤的脸,死吻他的嘴,没得到他的回应,她狠狠地咬他的嘴唇,哼喃一句“把嘴张开”,他勉强张开双唇,她急忙吐舌进去,胡乱捣咂一阵,自感委屈,欲退舌出来,他偏在此时含吮她的香舌,把他的热舌伸入她的檀口,滑入得很深很犀利…… 艾莲完成她的初吻!娇喘息息地偎在他的右肩,侧脸看着凯希。烈羽,一副最终获胜的慵懒神态,还不忘朝凯希吐吐尖舌…… 凯希淡然一笑,仰起她美艳的圆脸,古藤朝她的嘴儿吻了下来,吻得深情而缠绵。 艾莲当作没看见,仰首看着站在旁边的芬格兰,见她神情默然地看着相吻的两人,便道:“大嫂,你和大哥行房的时候,女奴们也是陪着的吧?她们也和大哥接吻、做爱,是吗?” 芬格兰如梦初醒,急忙看向另一边,道:“嗯,男人都这样。你大哥最过分,在学院装作不认识我,跑去哄别的女孩……” 艾莲不管芬格兰后面半句话,只听取了前面的那句“肯定”,她便展露笑脸,道:“其实我也知道贵族的男人有很多妻妾,还有挥之便去召之即来的、数也数不清的漂亮女奴,所以我也不怕你看到我的未婚夫跟凯希姐姐亲热,因为她以后是我的好姐妹。” 对于艾莲的转变,在场的三人都感诧异。 凯希推开古藤的脸,转首娇喘道:“你明明气得想把我杀了,怎么把我当你的姐姐?” “你靠近一点,我悄悄告诉你。”艾莲神秘地道,见凯希偎身过来,她抱住凯希的脸,使劲地“啵”凯希的嘴唇,脆声欢笑:“嘻嘻,有我们老公的味道。我跟你明说吧,这矮子气我当初对他不好,想把我甩掉,但我岂会甘心?既然赢不了你,只好与你携手与共,免得被人说我输给了你。” “看来你真的疯了!你不喜欢他,何苦做他的妻子?”凯希幽叹,仰首凝视古藤,温柔地道:“我喜欢他的,十二岁的时候见到他,我便喜欢他。后来我也恨他,现在仍然恨他。恨有多深,爱也多深。哪怕我们家退了婚,哪怕我如何的诋毁他,我也从来没有说过,他不是我的未婚夫~” 艾莲听得痴愕,傻傻地道:“他曾经的确风光,但他现在一介平民,长相也不讨好,你为何如此喜欢他?” “我不知道的,也许单纯是无法抗拒的命运,无法抗拒地爱了他,也无法抗拒地恨着他。”凯希从古藤的怀里起身,弯腰吻了他的额头,轻声道:“我回祭司学院了,你留在这边陪你新的未婚妻吧。虽然我说让你别找我,但你若听了我的话,我会更恨你。” “凯希姐姐,我送你出校门。”艾莲跳起来追上凯希,牵了凯希的手儿,回首脆喊:“大嫂,你帮我看着矮子,别让他逃跑了,回头我找你要他。” 芬格兰看着两女远去,叹道:“艾莲喜欢上你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何喜欢你,但像她这般野性难驯的女孩,若是不喜欢你,不会做到这分上。” 古藤看着她斜裙卷腿,如此的劲身裙装,更显她的性感,张嘴就是“躁动”,向她伸出双臂,她初时装作没看见,可是他固执地伸张双臂,她四顾无人,低叹一声,轻轻地投入他的怀抱,便是一番缠绵热吻。 “你会为我做到什么分上?”古藤的手伸入她紧衣包裹的胸脯,手爪探入她的胸罩,抚摸坚挺的乳头,不时地亲吻她的嘴唇,间中问出这句话。 芬格兰又四顾一会,正首瞪他,道:“别乱搞,被人看见,我一头撞死在你怀里。” 古藤笑道:“我的胸膛不是墙壁,你撞过来只会撞痛我的心,不会让你如愿死去的。” “你的心也会痛?我宁愿相信铁石会开心,也不会相信你的心会痛。”芬格兰恼嗔一句,感觉到他的右手在撩她的裙摆,偏偏她左腿的裙摆很短(从她的大腿中段往右腿裂拉的斜装劲裙,自然是最容易伸手进入的地方……),她急忙落下右手抓住他的手腕,慌道:“别这样,大白天的,别为难我。” “艾莲把我带到这里,证明这里偏僻,很少有人过来。想想也是,这竹林茂密、枝叶杂多、野草蔓生,学生们到训练场,忙着练习和争强好胜,谁会走入这片没人打理的竹林呢?只有偷情的男女,或许会偶尔看上一眼……” “我没有和你偷情,每次都是你强迫的。别以为你和我睡过两晚,我就喜欢你了;你比我的丈夫逊色多了,我喜欢他的高大英武,更爱他粗长的肉棒。只是被你强迫,我才勉强依你~”芬格兰说到最后,脸儿透红地垂下,不敢直视古藤的双目。 “你再勉强一次,也是可以的吧?”古藤的左手,绕到她的后背,扯开她的手,左手伸入她的裙底,抚摸她的股沟和阴沿,摸到了她的湿意,他的手指插入她的底裤摸弄一会,伸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她的嘴里。 她仰首羞嗔地瞪他,含指怨道:“这里不行,艾莲会回来。若你不想放弃,我跟你~回旅馆吧!” “从这里走出学院,来回需要的时间,起码半个时辰以上。她刚才没说回这里找我们,只说让你看着我,证明她认为我不会在这里停留,所以需你跟紧我,好让她能够找着。”古藤把手指从她的嫩嘴抽出,双手撑在竹叶上,神色自然地道:“裤头好紧,麻烦你帮我松解。” 芬格兰再次张目四望,确定竹林的寂静之后,用额头重重地撞了他的胸膛,“我死给你看?”低首解开他的牛皮腰带,把他的裤头扯到膝盖,张口把他坚硬的阴茎吞含。 古藤弯伏过去,把她的裙子扯撩上来,双手伸到她撅翘的屁股,隔着亵裤抚摸她的肥阴。 如此片刻,情欲的液体,把她的裤布流湿,他拍了拍她的屁股,道:“你上面的嘴累了,换你下面这张嘴吧,它似乎馋了。” 芬格兰仰首起来,羞嗔一声:“淫棍,你才馋~” 古藤抱正她的身体,侧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裙底,把她的亵裤扯往她的左侧;她配合着蹲坐,落手撩起垂长的裙摆;他的左手伸进裙底,扶肉棍对正潮湿的阴道口;她依势一坐,把肉棍纳入湿热的肉洞,伏在他的胸膛娇喘…… “我不是淫荡的女孩,但你让我变得淫荡。” “我也不是好色的男孩,但你让我变得好色。” “鬼!你比谁都色~”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十章 翼女的挑衅 芬格兰没有坚守信用:她没办法继续跟着古藤;她必须回宿舍休息。 古藤找到玛尔强,侄儿得知他还没有吃饭,张罗着要到学院外请客,他也便同意了。 玛尔强吩咐两个女友,去通知其他家人,他则与古藤先到饭馆等待。 “五叔,我也跟你到南泽做生意吧?学院里没教什么,就是混个头衔。”点完菜之后,玛尔强跟古藤聊谈他的“志愿” 古藤喝着饭馆派送的茶水,道:“学院是个好地方,五叔梦想进入学院,拥有一段无忧无虑的青春,只可惜事与愿违。” 玛尔强道:“我觉得五叔挺好的,你和三叔都没有进过学院,不也是很强吗?” “你的三叔进过学院,只是经常闹事,没读够五年便被校方退学,害得你三嫂也跟着被退学,因为当时你三嫂怀了玛尔勃。学院的确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变强,但会教导许多东西,也会让你认识许多的朋友,更让你拥有一段珍贵的回忆。”古藤凝视手中的茶杯,“在翼图大陆,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够进入学院,而能够进入祭司学院和霸武学院的,更是少之又少,你应该珍惜。” 玛尔强看着古藤,道:“五叔也没读过书,为何这么会讲道理?我说个假设,如果五叔有情人或者妻子,你不能够在学院陪她,则你会让她继续在学院生活吗?” 古藤想也没想,便道:“不会。” “为何?”玛尔强惊讶地问,古藤的回答,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古藤笑道:“学院那么多像你这般英俊风流的人物,我的情人或者妻子在学院待久,难免移情别恋,到就会变成别人的情人或者妻子。” 玛尔强朝古藤竖起大拇指,赞同道:“五叔,高!” 古藤脸色转认真,道::“你的情人都和你同个班级,你就陪她们完成学业吧。你三叔是经常打架闹事才被退学,我则是因坐牢而无法入学,但我和你三叔,都很想成为学院的毕业生。若是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你三叔,他一定后悔当年打架闹事。” “我总觉得待在学院没必要,然而五叔这么说,我就继续待着吧。说实话,离开学院,我也怕她们移情别恋,到时候说不得要带着她们一起离开,却不知道她们的家人是否同意。唉,有时候很想跟五叔闯荡……”玛尔强有些失落,扭首看到玛尔娇和兰若幽,惊道:“四妹,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玛尔娇不回答她的大哥,直接走到古藤身旁坐好,嗔道:“五叔,你怎么能够那般想女孩?你太小心眼了吧?我如果有情人或丈夫,不管我在哪里,都不会移情别恋。你不要把所有女孩,都想得那么水性杨花,世上有很多女孩是忠贞不渝的。” “时间会改变一切。”古藤平静地回道。 玛尔娇生气地道:“我就不喜欢改变,你咬我啊?若我的男人不相信我,以后他到哪里,我都跟到哪里,这样可以了吧?五叔,你要不要我这样做?” 古藤故意喝茶,不想回答的,她却猛摇他的手臂,他清了清喉咙,道:“你还是继续在学院修学吧,我相信你就是。二姐和四姐,都是学院毕业出来的,她们也没有移情别恋,所以五叔为刚才的话,向你道歉。” “就是嘛,你蹲了牢狱,凯希也没有移情别恋。反而是你,刚刚出狱,便到妓院嫖娼,最是信任不得,哼!”玛尔娇别转脸,看到提着五大袋衣服傻站的兰若幽,嘴儿一噘,又道:“兰若幽,你记得五叔嫖的妓女是谁吗?她把我五叔的处男夺去,我要揪她出来毒打一番。” “你揪啥揪?五叔嫖妓,干你屁事!”玛尔莎刚巧到达,身边还跟着一位美丽的黄种女孩,正是那晚的玉泽秋。她走过来揪着玛尔娇的耳朵,继续叱骂:“你还揪五叔嫖的妓女吗?看我先揪你出来!” “啊呀呀~”玛尔娇痛呼叫喊,起身拍打玛尔莎的手腕,但玛尔莎不松手,她果断地探出双爪,抓玛尔莎的胸部,吓得玛尔莎缩手后退,她则抓着粉拳,怒道:“大姐,我警告你,我不是小女孩,下次再敢象小时候那般欺负我,别怪我不借钱给你!” “玉泽秋学姐,欢迎你到来。”玛尔强不理会他的姐妹的打闹,率先向外姓美女献慇勤。 玛尔莎坐到古藤的左边,隔着古藤的身体,瞪着玛尔娇,哼道:“借你几个铜币,也记得这么紧,你是不是我妹妹?瞧你今天拖着小女奴去买衣服,花了那么多钱,你也不心疼!” “我懒得做你的妹妹,骚货!”玛尔娇哼骂一句,贴脸到古藤的臂膀,娇声炫耀:“今天陪小女奴买衣服,开心死了。你们不知道五叔多疼小女奴,他所有的钱,都交给小女奴,我看到喜欢的衣服,就买了下来。小女奴两袋衣服,剩下的三袋衣服都是我的……” “你花了多少金币?”玛尔莎惊得插言。 “为什么要告诉你?”玛尔娇赌气地道,“花的又不是你的钱~” “兰若幽!”玛尔莎愤怒地转移目标。 “我、我的衣服~只花了五十银币,玛尔娇小姐的衣服,花了九个金币。”兰若幽可怜兮兮地汇报,悄悄地走到古藤背后,用手指轻戳古藤的背肩,“主人,我想回旅馆,可以吗?” 古藤轻声问道:“你不吃饭了?” “玛尔娇小姐带我一路吃东西,吃得好饱。” “好吧,也没几步路,既然吃饱了,你回去休息。” “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兰若幽轻问,见几道目光看向自己,她垂首低语:“幽幽独自待在旅馆,会害怕~” 玛尔娇起身道:“算了,我也饱得很,跑了半天也累,我陪你回旅馆。” “谢谢玛尔娇小姐。”兰若幽提着五袋衣服,跟着玛尔娇离开。 玛尔强突然道:“五叔,她是南泽战俘,你如此信任她?” “既然留在身边,总该给予信任,否则睡觉都不安稳,不是吗?” 古藤轻松地回应玛尔强的问题,却见索媚、古眉、玛尔默、古颂及他的三个情人进来,古眉第一时间坐到他的右边,他招呼古颂等人坐好。不久,荷里玛露和玛尔勃到达,大家正式用餐。 期间,古眉告知古藤:她们已经吃过饭,纯粹来陪他;舞儿和玛尔敏因提前下课,饭后午休,她没叫醒她们。 饭吃到一半,古藤掏出六枚金币,交给古眉右边的古颂,道:“六弟,我忘了买礼物给你的三位美人,你每人分两枚给她们,自己去买吧,五哥不懂得女孩喜欢什么。” 古颂大方地接过金币,想揣入自己的口袋,被他的三位美人一瞪,他笑嘻嘻地把金币派发给她们,故作潇洒地道:“我的就是你们的,你们的也是我的,我只是想帮你们藏着~” 他的三位情人中叫容蓉的黄种女孩,嗔道:“五哥给我们的礼物,就该让我们藏着;给了你藏,不等于是给你的礼物?说什么你的就是我们的,上次五哥给你那么多钱,不见你给我们藏着?五哥,千万别相信他,他最会骗女孩,我就是被他骗的~” “私事、私事,私底下说。”古颂掩住她的嘴,尴尬地朝大家笑着,“别听她胡说,我没有骗过她。” 容蓉推开他的手掌,气道:“你骗我说没有情人,还说你是处男,结果早有了两位姐姐……” “哈哈~”玛尔强大笑,“六叔,这就是你要教我的高招吗?” 索媚举手拍打玛尔强的脑袋,啐道:“你还不是一样?有了玛露姐姐,偏偏跟我装纯情,这帐跟你算不完。” 古眉摆脸问古藤:“五哥,你是不是也这样骗女孩?” “大概是吧,都是一家的男人,总有相似之处。”古藤回答得模糊,却没有完全否认。 古眉追问:“你这几天骗了哪些女孩?” 古藤回道:“不记得了。” 古眉恍然地道:“肯定是没有,所以说不记得。五哥,你也要争气,家里超过十六岁的男性,只有你没有女人。” 玛尔默道:“五叔有凯希姐姐,她是五叔的未婚妻。” “谁说凯希。烈羽是他的未婚妻?” 从隔壁包厢传起一声怒叱,但见门前人影一闪,却是一个身高两百多公分左右的美丽翼女;她拥有一张略带嚣张的妖艳之脸,庞大的黑翼自然收拢,像两扇羽屏竖立于她的后背,端的惊艳之极。 玛尔勃看见此女,当即回道:“弗洛恋,凯希便是我五叔的未婚妻,你要替表哥出头吗?” “玛尔勃,他就是抢我表哥妻子的古藤?”弗洛恋怒瞪着古藤,美丽的黑眸现出鄙夷之色,冷笑道:“我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是个矮丑的黄种小子,瞧着就想吐,还想跟我表哥抢女人,不自量力!” 玛尔勃怒得起身抽剑,叱道:“弗洛恋,在班上忍你好久,今日一定要教训你!” 原来此翼女是玛尔勃班上的同学,但以现在的情形来看,玛尔勃与她的关系很僵。 弗洛恋不屑地道:“来啊,我一脚把你踹飞~” 古藤往玛尔勃碗里夹了块肉,道:“玛尔勃,坐下来吃饭吧。鸟人嘛,嘁嘁喳喳很正常……” “矮鬼,你才是鸟人!”弗洛恋气得直走而入,但因厢门不够大,她的翼缘撞到门侧,只得退回去,侧身弯腰斜行进来,到得屋里,直起她秀挺的娇躯,冲着古藤喊:“道歉!” “我说的是事实,没必要向谁道歉。”古藤见大家笑而不语,抬首看着怒羞的弗洛恋,语锋一转,道:“既然是我侄女的同学,便和我们喝杯酒吧,我与罗克普之间的事,不是你能够插手的。” “道歉。”弗洛恋依然坚持。 “弗洛恋,家族间的事,我们别管。”门前又出现一位高挑艳丽的女孩,应该是与弗洛恋吃饭的同学。 玛尔勃道:“杜拉安,赶紧把她拉走。我们在这吃饭,哪里犯到她?跑过来胡乱叫喊,看着就生气!” 弗洛恋朝杜拉安说道:“难怪你二姐当众拒婚,你也瞧见了,这家伙哪点配得上你二姐?” 古藤看着杜拉安,道:“你是艾莲的妹妹?” “嗯,我的父亲是鲁斯特。” “你们慢慢用餐,我吃得差不多了,待会我直接回旅馆。”古藤交代完毕,起身走到门口,道:“叫你的同学出来吧,一切事情,到外面解决。别因我一人之事,害得大家吃饭不安乐。” 杜拉安看着古藤的背影,她是昨天才知道古藤和艾莲订婚之事,这令她感到惊愕:大姐罗莹。斯林格列,嫁给血玛的古彦,倍受冷落和煎熬,为何爷爷还要把二姐艾莲嫁给古藤? 她和大姐是同父异母的姐妹,大姐结婚的时候,她到过一趟血玛塞城,见到姐夫古彦。那是两年前的事情,当时大姐二十岁。看到古彦的刹那,十二岁的她,被他的完美震惊!她替大姐感到欢喜,以为大姐从此过得幸福,谁知道结婚成礼后,洞房都没入,古彦便出走! 父亲的妻子汤茹(即她的大妈;她是父亲的妾所出),也和血玛有着远亲关系,本来应该是亲近的两家,其实没有什么来往,只因父亲不得爷爷的宠爱,大姐更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 “鲁斯特祭司还好吧?”走出饭馆,古藤打开伞,把伞交给她,礼貌地道:“能请你帮我撑伞吗?” 杜拉安愕然瞬间,看到他已把伞递过来,她伸手接了,回道:“爸爸很好,你认识我爸?” 古藤看到怒气未消的弗洛恋走出,他转身行走,道:“他是我崇拜的男人,曾经见过两次面,我希望有一天成为他那般的祭司,但我想自己永远都不会有那一天。” 弗洛恋追上来,气道:“杜拉安,你怎么帮矮鬼撑伞?难道忘了他的四哥,害得你的大姐不够?把伞交还给他,让这爱撑伞的怪物,自己撑去!” 古藤道:“弗洛恋。蒙希,你既然是罗克普的表妹,父母应该是羽撒大将和法依里祭司吧?虽然没见过他们,但我尊敬他们,放假回去的时候,请代我向他们问安。我和罗克普的事情,法依里祭司身为科普拿的女儿,也不会管,你别掺和进来,生气会让女孩变得不美丽。” “我美不美,干你何事?”弗洛恋回驳一句,却没有刚才那般气愤,但她执着地道:“你得先为刚才的话,向我道歉,我才跟你好好说话。” 古藤没有看她(因为之间隔着杜拉安),较诚恳地道:“对不起,你不是鸟人,而是美丽的翼女孩。” “我不想听到“鸟人”这词。”弗洛恋依然不解气地道。 “这倒是有点难,不晓得如何改……”古藤自语,沉思一会,道:“那我喊你“美丽的鸟儿”……” “呸!你这矮鬼,你恶心谁?不准喊我“鸟儿”,当你是我的谁?喊这般亲热~”弗洛恋羞嗔出口,却是不显得很生气,显然她喜欢“美丽的鸟儿”。 古藤一时无语,继续往旅馆走去;两女不知他的目的地,各怀心思地跟随。 “黄肤矮鬼,听说你打伤我的表哥,有这事吗?” “没有。”古藤简单而明确地道。 弗洛恋皱起美额,道:“我听说表哥受伤了~” “你也只是听说……” “他就是受伤了!” “他自己不济事,打我的时候被反噬,不是我打的。”古藤说出事实,--他没有攻击罗克普。 弗洛恋冷笑:“你好像以为自己很强大,敢不敢跟我决斗?” 古藤回答得干脆:“不敢。” “孬种。”弗洛恋轻蔑地吐出两个字,又道:“凯希。烈羽真没眼光,我表哥比你好无数倍,她偏不选我表哥,像个白痴般的迷恋你,我替她感到悲哀。” 古藤平心静气地道:“有什么好悲哀的?你表哥那么好,凯希不想跟你抢,特意把他留给你。” “咦,矮鬼,你不声不响的,说话都这么毒?”弗洛恋“摸透”古藤的说话方式,走到古藤的左边,娇叱:“你要嘛放弃凯希。烈羽,要嘛跟我决斗,我把你打得满地爬滚。” “我到了。”古藤停在旅馆前,取过杜拉安手中的伞,道:“我要进旅馆睡觉,你们要跟着进去吗?” 弗洛恋怒嗔:“谁要跟你进去睡觉?你这家伙说话~” “杜拉安小姐,谢谢你帮我撑伞。”古藤不理会生气的弗洛恋,只管对杜拉安道谢,“有空到血玛看看四嫂,她应该很想念妹妹。古藤就此别过,抱歉!” “哎!矮鬼,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跟我决斗!”弗洛恋冲着他的背影叫喊。 古藤收着伞,头也不回地道:“我不是男人。” 弗洛恋就要冲进去,杜拉安拉住她,气得她娇喝:“杜拉安,放开我!今日被他气疯,我要教训他。” 杜拉安劝道:“弗洛恋,算了吧。法依里阿姨让你别管雅玛斯的事,你为了罗克普闹事,阿姨知道后会生气。古藤上尉没有说错,是罗克普先攻击的。他以前是凯希。烈羽的未婚夫,凯希。烈羽也喜欢他,这是众所周知的。我不赞成纯粹的政治婚姻,大姐就因这样的婚姻,过得不幸福……” 弗洛恋哼道:“我懒得管表哥的事情,我要跟他算今日的帐,你没见他把我往死里气?这是他对我的挑衅,此气不出,我心里不平!” “我觉得是你挑衅他。”杜拉安诚实地道。 弗洛恋得不到好朋友的支持,怒得转身离去。 “你被迷惑了,最好跟进旅馆,做他的妻子。” “弗洛恋,你这是诬蔑和挑衅,我会跟你绝交的。” “随便,我喜欢独来独往……”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十一章 叔叔,约会吧 “主人,只有你吗?”兰若幽得知门外是古藤,神秘兮兮地问,得到确定的回答后,她打开门,把他拉进门里,急急地反锁,看到他走向他的卧室,她道:“主人,玛尔娇小姐在里面试穿衣服哩。” 古藤坐到房厅的桌旁,拿起茶壶倒茶喝饮…… “五叔,你快进来,我穿哪件比较漂亮?”玛尔娇在卧室里嚷叫。 “咕噜”一声,古藤把浓茶吞进胃,咳了两声,道:“你穿什么都漂亮。” “不穿也漂亮吗?”玛尔娇赤裸地走出卧室(套房的窗户是关紧的),站到古藤身旁,用嫩胯撞了撞他的臂膀,嗔道:“你不看我吗?我要生气的哦~” 古藤扭脸过来,几乎碰到她的胸脯。她故意后退一步,双手自然杈到臀后,挺起胸膛前的蓓蕾。两颗可爱的小乳房,似乎刚发育没多久,双乳微微隆丘,乳头鲜红细巧。 “五叔,我的身体,比五妹的好看吗?她上次说我的乳房,没有她的大~”玛尔娇垂着红脸,现出小女孩的娇羞。 玛尔敏是丰腴的白种小女孩,虽然年龄比她小两个月,胸部却比她稍微隆胀些;然而两个女孩有着相处之处:都是初发育的蓓蕾。她的身体没有玛尔敏的嘟腴,而是一种扯苗似的圆润,没有玛尔敏的“丰满”,也属正常。 玛尔娇的母亲是黄种女性,因此她是混血儿,但生得偏向于黄种女孩。椭圆的脸廓,像颗美丽的鹅蛋,俏长而精致,有着黄种女孩的气质,也透着白种女孩的味道。她和玛尔敏一样,都有圆大好看的眼眸,然而玛尔敏双眼更加柔些,她的眼睛稍微见长、灵动。因此,玛尔敏更显圆柔、安谧,她则体现一种可爱、灵真。 无论是黄种人还是白种人,都拥有相对的洁白。玛尔娇洁白滑嫩的肌肤,是属于黄种女孩的“洁白”。细致的蛮腰,没有玛尔敏的那种可爱的“丰嘟”肉感,却是如稻苗一般“青稚而脆韧”。双腿儿稚圆俏直,胯间那片稚嫩的地带,触目生娇;嫩隆的阴阜光洁无毛,三角膨丘之间,印一道美丽的鲜痕,竟是带着青涩的润意。 “玛尔娇,你是不是刚撒完尿?”古藤伸出手指,划碰闭紧的阴缝。 “喔~五叔,你坏。”玛尔娇呻吟一声,虽然含羞殷殷,却勇敢地向前一步,踮起脚尖把嫩胯,送到他的脸前(她一百四十八公分),“坏叔叔,亲亲你的娇娇~” 古藤没有犹豫,侧身过来,双手轻抓她嫩滑而有弹性的双股,埋首至她的嫩胯,温柔地吻舔她的幼户。舌尖挤入她的嫩缝,便引出缕缕清泉,他贪婪地把泉液吮吞。感受着她肌肤的颤栗,听着她颤抖的呻吟,内心的欲望无比躁动,然而他的理智依然保持清醒的底线。 “已经亲了我的娇娇,回去穿上衣服吧。”古藤抽首回来,正身喝了半杯茶,她却攀着他的肩膀、朝他的双腿跨坐,惊得他出手抓住她的双臀,“别坐得太急,会把五叔压断。” “也是,五叔好坏的,硬邦邦~”玛尔娇躬腰低首,伸手探入他的裤裆,把他坚硬的肉棍拉提向腹,轻轻地坐上他的大腿,私处隔着裤布,紧压他的肉棍,双手伸上手搂住他的脖子,把稚嫩的胸脯压贴他的嘴唇,脆语呢喃:“五叔,你对我坏过,就要永远对我坏。嗯喔~喔……五叔,坏坏的五叔!不知道为何,越来越喜欢~” 古藤双手拢着她的稚胸,轮番地含吮、舔吻她的小乳。 她挺直身体、轻轻呻吟,水灵灵的黑眸,不时地看兰若幽,圆脸带着醉羞的甜笑…… “喔~喔喔~喔!痒痒~五叔~好痒,喔~嘻~” 古藤从她的胸脯抬首起来,双手轻搂她的嫩腰,她略往后仰,稚目含春、眸光闪媚,他忍不住吻她的嘴,缠绵一会,他退首回来,叹道:“若被人知道我和你们的事,怕是连家族都不容我。唉,五叔这辈子别想做好人。” “我不要五叔做好人,我要五叔坏坏的。五妹不说,我不说,小女奴也不说,谁会知道?五叔……五妹有脱光衣服陪你亲热吗?她一定是没有的,想来只是和你亲亲、偶尔玩弄你的棒棒。唔呜~五叔,我让你进来好吗?虽然我想会很痛,可是我是女人啦,半年前来月潮了,比五妹早两个月。五叔,你怎么不说话?不想品尝处女的滋味吗?我还是幼女哩~” “五叔有点头晕,想撞死在厕所……” “别撞厕所里,撞我身体里,你又不是很粗长~” “唉,没脸见人,个个说我短小。”古藤轻然而笑,捏着她的乳尖,道:“闹是和你们闹得过分,但五叔只能够停留在这一步,别逼得五叔被世人唾骂、被家族追杀。” “五叔怨我们吗?我原也没想这般的闹五叔,然而渐渐地闹成这样,也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无论五叔对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也不会怨恨。初见出狱时的五叔,是不喜欢的,甚至感觉丢脸,后来莫名其妙地喜欢,却又不像对其他叔叔的喜欢……” 古藤把她搂入怀中,道:“五叔不怨你们,哪怕事情败露,五叔被碎尸万段,也不会怨。也许整个的事情,都是错误的,但五叔无怨无悔,你们~让五叔感觉幸福。” “五叔~”玛尔娇动情地呻吟,从他的胸膛抬首出来,眼泪汪汪地凝视他,“我想要你!” “笃笃笃……” “谁在敲门?气死我啦!好不容易跟五叔酝酿的气氛~”玛尔娇扭脸啐念。 兰若幽走到门背,轻声唤道:“谁呀?” “开门。”玛尔莎的声音。 “啊~骚货。”玛尔娇跳起来,慌急地冲进古藤的卧室…… 兰若幽回道:“玛尔莎小姐,我在穿衣服~” 说罢,她静候片刻,方始把门打开。 玛尔莎领着玉泽秋走入,瞪了兰若幽一眼,道:“你是不是勾引我五叔?” “没~没有,我试穿新衣……”兰若幽羞然低首。 “为何你还穿着旧衣服?”玛尔莎怀疑地道。 “刚试穿完毕,所以穿回旧衣……” “你们过来喝杯茶吧。”古藤出言替兰若幽解围。 得到古藤的呼唤,两女过来坐好。 兰若幽给两女斟了茶。 玛尔莎一边喝茶,一边问道:“兰若幽,玛尔娇回去了?” “玛尔娇小姐在主人卧室睡觉。” “花了五叔那么多钱,还敢霸占五叔的床?去把她叫出来,我要咒骂一顿。” “骚货,花的又不是你的钱,霸的也不是你的床,你淫叫什么?”玛尔娇先声夺人,从卧室怒走出来,瞪着她的同胞姐姐,嚣张地道:“五叔最疼我,花他多少钱,他都不会心疼。” 古藤道:“你们两姐妹别见面就吵架,五叔的耳根也需要一点清净。” 玛尔娇站到古藤后面,双手按抓在他的肩膀,展笑娇语:“五叔,我给你按摩,不跟骚货吵架。” 玛尔莎白了她一眼,道:“你若非我亲生妹妹,我早把你的嘴撕了。” 玛尔娇调皮地朝姐姐吐舌头,“骚货~” 玛尔莎表现出成熟的一面,不再理会她幼稚的妹妹,扭首朝玉泽秋问道:“你觉得我五叔怎么样?” 玉泽秋低首,齐颈的黑发垂流,把她的两脸颊遮掩,“玛尔莎,为何~问我这些?” 玛尔莎道:“我就是想知道,我五叔在别的女孩眼中,是个怎么样的男人。” 玉泽秋瞅了一眼古藤,俏面飘着淡淡的红,垂目低语:“很平凡,不似想像中的古藤……” 玛尔娇嚷道:“大姐,你要把玉泽秋姐姐,介绍给五叔吗?” --“骚货”是她生气时对玛尔莎的称谓,“大姐”才是她经常呼喊的。 玛尔莎啐道:“你有意见吗?” “我都想介绍女孩给五叔,但五叔假装正经,不敢对幼女下手,所以大姐介绍最合适。五叔比较喜欢骚货~” “乌鸦嘴!玉泽秋是纯洁处女,不懂别乱喊。”玛尔莎责骂妹妹,转首向玉泽秋赔礼道:“对不起,我妹妹的嘴巴不干净,你别放在心上。但是,我五叔真的很不错,你不妨考虑。” 玉泽秋沉默一会,神态羞然地道:“古藤上尉已经有未婚妻~” “不就是未婚妻?翼图大陆哪个有权有势的男人,不是有妻有妾?除了妻妾,还有女奴、情人、姘妇,而且常常去嫖妓。你理他有没有未婚妻?若是喜欢我五叔,便做五叔的情人。别看五叔是平民身份,他可是血玛的骄傲,是大祭司和圣君宠爱的男人,前途无量。”玛尔莎暗地里做古藤的“姘头”,明着又给古藤介绍“情人”,这分心胸无人可比! 玛尔娇起哄道:“是啊,玉泽秋姐姐,你这么漂亮,又是处女,做五叔的情人吧,玉泽春老师一定不会反对。” “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也没想过谈恋爱……”玉泽秋越说越细声,谁都看得出她想拒绝。 玛尔莎气道:“喜欢不喜欢,相处过才知道。你如此急着拒绝,是对我五叔的不尊重,也是对我们的友谊的伤害。明晚你跟我五叔约会,若是约会回来,你不喜欢我五叔,我不勉强你做他的情人,如何?” “玛尔莎,五叔不需要情人,过几天便要离开霸都,别替五叔扯那些事。”古藤伸手托起玉泽秋的脸,手掌滑过她齐颈的秀发,撩了撩她的发脖,缩手回来,叹道:“你是玛尔莎的好友,等于是我的侄女,别让她的胡言乱语吓着,把我当作叔叔便好。” “叔~叔,我答应和你约会……”玉泽秋樱嘴轻启,说出叫人意外的话。 “啊呀?玉泽秋,你上次还喊哥哥,怎么改口喊叔叔?你是不想给我五叔机会吗?他不过比你大一个月。”玛尔莎觉得玉泽秋对古藤的称呼,有点刺耳。 玛尔娇不以为然,反而高兴地道:“叔叔,约会吧,跟玉泽秋姐姐约会。明晚找个浪漫的地方,夺取玉泽秋姐姐的初夜。” 古藤欲出言反对,听得敲门声又响。 兰若幽开了门,却是宁雨进来了。 “宁雨念卫长,找我何事?” “圣君让我过来传你些话,可否让她们先离开?” 玛尔莎等女,都知道她都是圣卫队的念卫长,也清楚她是带着圣君的命令过来的。 因此,齐齐向古藤道别,迅速地离去。 “坐吧。”古藤招呼宁雨坐到他的对面,等她坐好之后,把手中的茶递给她,道:“你从圣宫跑过来也渴了,喝杯茶润润喉再说。” 宁雨不接他的杯子,仰首朝兰若幽道:“你去取个新的茶杯过来。” 兰若幽回道:“宁雨小姐,屋里只有一只茶壶,四个茶杯,她们都用过了。” “不渴。”宁雨推开古藤的手,道:“圣君让我过来问你,什么时候前往南泽?圣后欲与你们同往南泽,回去看她的父母,圣君命你一路护送。” “这事得看我三哥的安排,我也在等他的消息。你回复圣君,就说我确定之后,向他汇报行程。”古藤看着宁雨略显干燥的嘴唇,再次把茶杯递到她面前,道:“虽然你是圣君的女人,但也不必如此憎恶我。上次那事,忘了吧,我们都不该记着。” 宁雨凝视他一会,缓缓地接地他的茶杯,饮了杯中的茶水,默默地自斟一杯,喝了。 “走吧,你逗留太久,对彼此都是负担。”古藤催促她离开。 “你~哇……”宁雨掩脸清哭,冲入古藤的卧室…… 古藤想了想,走回卧室,坐到床前,看着趴床痛哭的她,道:“那事之后,圣君对你不好吗?” “他~对我好得过分!以前每月只要我一次,如今天天要我,本该值得高兴~呜呜!可是,他老问我,是你的小东西让我舒服,还是他的大东西让我更爽……,还说我被你、被你~肏到瘫痪,看着令他兴奋,找机会让我和你再做给他看。呜~我那么敬爱他,他总是践踏我!啊呜呜~我心里委屈。若不是你出现,我不会是这样的命运,呜呀……” 古藤听得无语,默默地抚摸她黑秀的细发。 “想找人安慰我,也找不到……他是圣君,尊威无比,在他面前、在他胯下,我只能呻吟、哭泣、或欢笑,却不能够跟他平等地说句话。我们是他的圣卫队,等于是他的备用女人;我们所有的女孩都清楚这点,也期待能够得到他的恩宠。我也是真心喜欢他,然而最近心里总是委屈,总是想偎在他的胸膛诉哭,却又知道那是不可以的,好累~” 宁雨哭咽着诉说,却没听到古藤回应半句,她抬起泪脸偷看他,见他茫然地看着门口,她心里一酸,哭得更加大声,“呜呜!连你也没听我说话,你们男人都是只要女人的肉体,从来不想抚慰女人的心灵,呜啊~呜呜……” 古藤伸手把她搂抱起来,让她的泪脸贴紧他的胸膛,道:“我听你说的,但说完之后,你回去吧。我不是你喜欢的男人,你也不是我随便敢碰的女人;我能够做的,仅仅是借单薄的胸膛,给你靠偎一会。哭吧!怨恨我的话,便使劲地打……” “哇呜~”宁雨放声痛哭,粉拳乱捶不休,直到片刻后,她渐渐安静下来,双手拥得他紧紧,“谢谢你~让我打,我心里好过些了。”她轻轻推开他,站立到床前,用衣袖擦了眼泪,看他一会,弯俯下来吻了他的嘴唇,“我走了,不要送~” 古藤等她离开,走出卧室,唤侍者打满浴水,泡浸在浴缸里,欲默修念魂,却突破不了那道坎儿,干脆放松身心,享受凉水的浸润。 玛尔莎回转,却没有立即进入浴间,她跟兰若幽在房厅里聊谈一会,才走进来…… “五叔,我把美丽的处女推给你了,你要如何答谢侄女?” 古藤看见她已是全裸,朝她张开双臂,粗野地道:“五叔要嫖你。”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十二章 印在乳房上的记忆 等待的日子总是漫长。古藤大多心愿已了,继续滞留霸都,非他所愿。然而古蒙准备未足,他只能是继续等待。因没了目的,他直睡到中午[书包网·www.qisuwang 书包网],才从床上起来。 洗漱之后,进入兰若幽的卧室,看见她裸着娇嫩的上身,试穿昨天买的新衣,他转身走了出来。 “主人,今天我们要去哪里?”兰若幽在卧室里说话。 古藤坐到桌前,道:“哪里都不去吧,整天打扰她们,感觉不是很好。兰若幽,你想去哪里吗?” “嗯,主人今日要养精蓄锐,晚上跟玉泽秋小姐约会呢。”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道:“说约会是种负担,还是说陪她逛逛吧,反正也没事情可做。倒是上次杀了那么多刺客,第二波的刺杀应该也快了。从今天开始,没经我的允许,你不得离开我。” “主人和玉泽秋小姐约会,幽幽也要跟着吗?”兰若幽走出卧室,站到古藤背后。 “跟着。”古藤肯定地道,抽出腰间的匕首,望着锋利的刀尖,问道:“兰若幽,你脖子上的圣银项链,为何从来没见你摘下?” 兰若幽道:“我也不知道耶,懂事开始,这项链就圈在我的脖子,也没有联结口,摘不下来。主人不喜欢我戴着项链吗?” “只是前些日子,偶然看见你戴有项链,后来察觉你无论是洗澡、还是睡觉,都不曾摘落,因此问问。”古藤把匕首收回刀鞘,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水,慢慢地喝着,“你说以前躲在念气罩里射箭,你的箭术如何?” 兰若幽骄傲地道:“我从七岁开始练习射箭,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哦。” “嗯,南泽前朝的王族,最负盛名的便是念罩和箭术,你应该拥有射击的天赋。”古藤站起转身,往门口走去,“我们逛逛兵器行,买把你喜欢的弓防身。” 兰若急步跟上,扯着古藤的衣背,道:“主人,幽幽只要一根银制的箭枝……” “为何要银制箭枝?”古藤不解地问道。 “幽幽不喜欢射箭,只练习过两个月,手指都练得长茧,破坏手指的美感,后来很少射箭。”兰若幽解释道。 “你刚才又说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古藤一时摸不透她的语言。 “是真的,幽幽七岁的时候,就能够同时射出三枝箭,可是幽幽不喜欢射箭。因此,爸爸传授“圣魂箭”的口诀,说百年来没人练成的,我若能练成,就不逼我射箭。为了保持手儿的美丽,我苦苦修习六年,总算练成,但只有家人知道。村庄被攻打时,爸爸不准我使用,叫我射箭。这些秘密,我只对主人说,因为我相信,主人不会伤害幽幽~” 兰若幽仰脸凝视古藤,踮起脚儿轻轻地吻他的嘴唇,又是呢喃:“幽幽不想射箭,不想让美丽的手儿长茧,因为这双手儿,属于主人,要为主人保持美丽和娇嫩。” 古藤抱住她致纯的美脸,拇指轻轻抹拭她眼角的泪花,道:“我不会给你铸造箭枝,但我会把你丢失的那枝家传银箭找回来,当作礼物送给你。我也不会叫你射箭了,毕竟我不想让你的手指变得粗糙。你以后单纯替我打伞。你的主人,不是那么容易死的,不是吗?” “嗯,主人~最强大!” 古藤低首轻吻她的湿嘴,转身打开门,迳直走出去。 兰若幽在背后羞语:“主人,你躁动吗?” 古藤的双手,交叠至颈背,合成“剑指”、倒逆向后,“依然~免疫。” 中餐后,便在附近闲逛,途中看见玛尔默和一对男女相伴而行,古藤走前几步,道:“玛尔默……” “五叔?”玛尔默惊喜转身,那对男女也转身过来。 古藤扫了一眼,男孩一百八十四公分左右,白发及颈、五官冷瘦,显得傲骄阴沉;女孩的姿色,虽然比玛尔默逊色,却也是艳冷的美女,难怪会成为玛尔默的好朋友(同道中人嘛)。 “你便是玛尔默同学的五叔古藤上尉啊?久仰!”男生阴沉的俊脸,转阴为晴,笑着伸手过来握住古藤的手,“我是霸武学院的拿斯。图镰,这是我妹妹爱尤。图镰,她和玛尔默同学是同班好友。” “原来是西兰列祭司的公子和小姐啊,幸会。”古藤听到“图镰”两字,猜知这对兄妹,是圣君胞弟西兰列。图镰的儿女,也装出一副欣喜的神情,与兄妹俩分别握过手。 玛尔默问道:“五叔,今日怎么不到学院找我们?” “天天都到学院叨扰你们,怕打扰你们的学习。”古藤瞄了一眼拿斯,见他的鹰眼盯着兰若幽,顿语一会,道:“你们准备去哪里?” 玛尔默回道:“我下午没课,出来逛街,然后准备找五叔,单独跟五叔说些家里的事情。既然遇见五叔,我也便和五叔回旅馆。”说罢,她转首面对爱尤。图镰,请求道:“爱尤,你可以和你哥哥先回去吗?我有些家里的私事,要传达给五叔,真的很抱歉。” 拿斯。图镰举手拂了拂半长的白发,笑道:“玛尔默同学,听说古藤上尉只停留几天,你今天多多陪陪古藤上尉,以后有得是时间和爱尤出来玩。二妹,我们走吧!” 爱尤。图镰善解人意地道:“玛尔默,我先回学院,再见。” “嗯,再见。”玛尔默送走图镰兄妹,接过兰若幽手中的伞,道:“我来撑吧。” “谢谢玛尔默小姐~”兰若幽率先领路,片刻之后,回到旅馆,她一边斟茶一边嗔道:“那个拿斯公子好坏的,盯着幽幽上下看,好似想把幽幽吃了,讨厌。” 玛尔默看了兰若幽一会,转眼与古藤对视,道:“五叔,在她面前,说什么话都可以吧?” 古藤点点头,道:“唔,都可以。家里有什么事情,要你转告吗?” “没有。今日我本来想和爱尤逛逛,然而爱尤拉上拿斯,欲助拿斯追求我~”玛尔默语气转冷,道:“但我不喜欢她这般做,因为我不喜欢拿斯,每次和他走在一块,感觉很不舒服。恰巧遇到五叔,就找个借口脱身,请五叔别介怀。” 古藤喝了口茶,微笑道:“你说谎也不是为了骗我,怎么会心生介怀?五叔也经常说谎。” “五叔,可以让旅馆准备一缸温水吗?我想在这里洗头、顺便洗澡。”玛尔默提出这般的请求。 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已经跑出去叫唤侍者。不久,侍者完成兰若幽交代的任务。 玛尔默进入浴间,把小门轻掩了。古藤看着那门愕神…… 兰若幽在他耳边,轻声道:“主人,你跟玛尔默小姐没有什么吧?” “没什么。”古藤起身走向卧室,吩咐兰若幽:“她洗头加洗澡,需要很长时间。我躺思一会,等她洗得之后,唤我出来。” “好的,主人去休息,我帮玛尔默小姐洗头。”兰若幽脆应,转身走向浴间…… 因昨夜睡眠很足,古藤无法入眠,他凝聚心灵力量,然而浮旋的念魂,始终无法进一步凝聚。 一年前,他重新修习放弃四年的念魂,整整用了半年的时间,才冲破八界念魂的浓度,进入到七界念魂初界,但又是半年过去,他依然没达到七界之“中界”;只得间中锻炼血魄,也是难以突破极限,冲上血魄七限的境界。 “唉,这辈子算是被牢狱毁了。”古藤无奈的叹息,散开念魂力量,听着玛尔默和兰若幽的娇声细语(大抵说些什么,他是听不清楚的),思绪回到曾经与玛尔默的那一段,竟是有些晃晃然的,裤裆里的肉棍也晃然勃硬…… “五叔,睡着了吗?”玛尔默在床前轻声幽问。 古藤知道自己在床上躺了许久,也知道她和兰若幽走到床前,他本来想继续装睡,转念一想,还是睁开双眼,侧首看向床前,却见玛尔默一丝不挂,他急忙摆正脸,望着帐顶,道:“你仍然要五叔负责到底?” “只想让五叔看看,我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你们?”兰若幽不敢置信地看着玛尔默,道:“玛尔默小姐,你在浴室所说的男孩,便是主人?这事情怎么了得?”她所谓的“事情”,不单单指古藤与玛尔默之事,而是古藤与所有侄女,都是乱伦的关系。 “嗯,我十岁的时候,让我痛的男孩,就是五叔。”玛尔默冷脸飘着淡红,缓缓地爬上床,趴伏到古藤的胸膛,吮吻他的嘴唇,“五叔,我天性不爱说话不能够像别的姐妹那般,陪你说闹。我给予你,我深藏的一切。五叔,你要继续当年没做完的事情吗?” 古藤抚摸她细致的冷脸,忽地翻身压她在身下,狠狠地吻她的嘴,得到她剧烈的回应,他伸手抓揉她的乳房…… 兰若幽看到此情形,痴愣片刻,爬到床上,跪到他们身旁,准备宽解古藤的衣裤,却被他伸回来的手,抓住她的手腕。她道:“主人,不要幽幽服侍吗?” 古藤抬首起来,道:“你想叫我跟侄女乱伦?” “主人刚才跟玛尔默小姐--” “只想吻她,不想毁她。”古藤的双目,看着围绕在玛尔默左边乳晕的齿痕,手指温柔地抚摸那些淡淡的细隆印记,道:“还疼吗?” 玛尔默轻轻地把头晃摇,黑眸泛泪、睫毛颤动,抵唇轻语:“疼!疼在心里~” “对不起,五叔不好……” “不是五叔的错,是我不该带五叔偷看爸妈做爱。因为这事,爸妈以为我心里恨五叔。他们不知道,我从来都不恨五叔,而是在心里藏着五叔。像齿痕永久地烙印在我的乳房,关于五叔的记忆,也烙印在我的乳房上,直透我的心脏,永不磨灭。五叔,当年你差点把我的乳房咬下来,那时候好痛、好痛~” “你不是也在我的身上,抓咬出很多伤痕吗?” “五叔身上没有伤痕……” “有的。”古藤撑起身体,血魄斗劲爆发,骨骼直响、肌肉凸胀,显现无数的伤痕,“很难找出你{文}留下的伤痕,因为被太多{人}的伤痕覆盖。但我想你留{书}给我的伤痕,藏在伤痕{屋}的最深层。” 玛尔默目瞪口呆,久久未懂言语。 倒是兰若幽看到古藤伤痕若垒肌的拳头,伸出嫩手轻抚,咽道:“主人这双伤痕连连的拳头,救过幽幽的性命呢。看到主人的拳头,幽幽就想哭,它们曾经一定经历无数次的受伤……” 玛尔默也把目光,转移到古藤伤痕交错的巨拳,泣语:“五叔,你这些伤~” “在牢里创造的。五叔能够成为拿约监狱的暗狱战王,便是这双拳头杀出来的声名。”古藤敛收“血魄斗劲”,异壮的肌肉和诡异的伤痕随之消失,他擦去两女的眼泪,“五叔不能够长期超负荷地使用血魄,所以不能够让你细看。上次这小家伙掉进角斗场,险些要了你五叔的命。” “主人~呜呜~主人!”兰若幽忽然斜侧下来,抱住古藤的脸,动情地亲吻他的嘴…… 玛尔默晓得兰若幽的美丽,也深知女奴的潜规则,因此兰若幽亲吻古藤,她不觉得意外。当兰若幽退首回去,她仰首与他深吻许久,然后落首靠枕,道:“暗狱战王之事,我略闻一二,没想到他是五叔。牢狱的生活,让五叔变了很多。变得趴在我的裸体,也能够如此冷静;变得宁愿晚晚嫖妓,也不想对我负责。” “哪有晚晚嫖妓?别听她们胡说,五叔不是你三叔那般的猛男,不想花那种冤枉钱。” 古藤说的是事实,虽然他几乎天天跟女人交欢,但那些女孩并非妓女;哪怕是他在洛莉遇到的,也不是真正的妓女,而是大侄女玛尔莎。血玛。 玛尔默也没想追根问柢,她的神色蓦然含羞,细声道:“五叔,你看我那里,有什么变化?” “哪~里?”古藤装傻…… “我的私处~” “嗯。”古藤趴退回来,扒开她的双腿,端看一会,翻身下床,急急走出…… “五叔,我那里~是以前好看,还是现在好看?” “都好看。”古藤走出卧室。 玛尔默追了过来,看见他坐在冷水里,她冷致的艳脸,浮起飘荡的微笑,拿起自己的衣衫,转身走出,“我多希望你不是我的叔叔……五叔,祝你约会顺利!”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第十三章 承诺的小新娘 下午四时多,古眉把古藤带到祭司学院。他本不想叨扰她们,然而古眉亲自找来,他当然不能拒绝她们的好意。离晚饭还早了些,古眉便陪着他散步。其间有几个男生认出古藤,问起当初的“奴隶买卖”,他轻巧地应付过去;古眉在他身边,那些男生不敢造次,--谁都知道古眉属于哪个家族。 “五哥,为何男人那么好色?连你也是如此!想当初五哥连女孩都接近不了,我以为家族里,出了个不一样的男人,结果还是一样。”古眉就“男人好色”的问题,发出无奈的感叹。 古藤不懂得回答古眉的问题,因此他选择不回答。他道:“六妹,学院里没人追求你?” “多哩!我们血玛的女孩,有无数的追求者,只是我才十五岁,没想那些事情。五哥,你今晚要好好把握,难得有女孩愿意跟你约会,你要施展魅力把她的心俘虏。” 看来古藤约会的事情,在血玛的成员当中,完全的公开化。 “学院里那么多魅力帅哥,她都没看对眼,怎么可能看上你五哥?以后别替我张罗这种尴尬的事情,刚出狱没几天,不想被你们拖去相亲,让我自由自在一段日子吧。五哥现在是平民,配不起你们的同学……” “哪有?五哥即使是平民,也是非一般的平民。”古眉说的是实话,虽然古藤被刻意地“平民”了,然而他是血玛的老五,圣君和大祭司欣赏的男孩,这平民得也太高贵了。 所谓的“平民”,对于古藤来说,不过是“形式”,归根结底,他是望族的公子…… 后来,祭司学院的家族成员到达,古藤与她们吃了饭;此次,霸武学院的家族成员,没有到达,这是古藤特意吩咐的,他觉得没必要劳师动众。值得庆幸的是,这次吃了餐安稳的晚饭。饭后,古藤说要尽快进行约会前的准备,让她们散去了。 沿着校园的小道,循往学院大门。兰若幽依随在他的右边,高举柔荑替他打着伞。 虽然黄昏的太阳,显得柔和许多,但他的体质不能够直接的接触阳光太久;凡是要在太阳底下行走,他都得顶着一把伞…… “主人,你怎么没找凯希小姐呢?她会不会知道主人背着她,跟别的女孩约会?” “有些事情可以做,但不能做得太急;急了容易上火。”古藤自知凯希与自己之间,有着太多的阻隔,假如罗克普不想放手,则他要横越两个大家族的门墙,才能够达到他的目的,这是何其的难! 兰若幽好奇地道:“主人做人为事,永远这么平静?” 古藤平缓地道:“你想要我怎么样?跑去宰了罗克普,还是跟巴布要人?只要我活着,哪怕凯希嫁了罗克普,总有一天我会抢回来……” “还要把她的孩子都杀了吗?” “当然。男的杀了,女的霸占。” “主人,你~”兰若幽无语了。 古藤侧首一笑,“逗你玩的。”他说。 兰若幽嘟嘟嘴,道:“幽幽被别人抢走了,主人会不会抢幽幽回来?” “不会。” “为、为什么?” “女奴那么多,再买一个回来,何必费劲去抢?” “可是幽幽只有一个,世上没有第二个幽幽。”兰若幽别脸一边,生气地不看古藤。 古藤继续前走,经过一片小树林,听得呼叫“古藤上尉~”,他转首一看,却见树林里,有个十二、三岁的漂亮女孩在招手,他觉得眼熟,却想不起她是谁。 “古藤上尉,你不记得我啦?我是伊莉。芬格里啊~” 古藤恍然记起,她是典狱长马可。芬格里的女儿,他微笑着朝她招手…… “古藤上尉,快过来啊,龙伢说要见你。”伊莉强烈地要求古藤过去,“有好看的哦~” “好的。”古藤偏离小道,往她走去。到达她的身前,往上一看,看到一个小女孩膨膨的底裤(她穿着短裙站在树杈),急忙收回目光,转脸朝伊莉道:“没什么好看嘛……” “古藤哥哥,我跳下来啦,你把我接住……” 听得树上的女孩天真地叫喊,古藤仰首却见她跳落,只得伸出双手抱住她,然后看着在他怀抱中痴笑的俏脸,他道:“你是?” “古藤哥哥,我是你的小新娘啊,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小新娘?”谁啊?古藤是真的忘了…… “龙伢。烈羽啦,你有了姐姐,不要我了?” “凯希的妹妹龙伢?”古藤仔细地看她,看出一些印象。 “嗯嗯~!你到我们学院,是来找姐姐,还是来找我?我好几次叫玛尔敏表姐带我见你,她都不愿意,我正想明天去找你,却听到伊莉妹妹喊你,所以让她把你叫过来啦。古藤哥哥,你在监狱里,有没有想你的小新娘?”龙伢天真地说了一堆,她的性格跟凯希的性格,反差极大。 古藤把她放到地上,道:“你是我的~小新娘?” “我六岁的时候,你承诺等我长到十二岁,娶我做小新娘,我如今正好十二岁,所以我是你的小新娘。但是,你没有小时候好看耶,叫我有点失望哩,我想悔约。”龙伢稚目瞪着古藤,轻轻摇晃她好看的小脑袋。 古藤不想与她多说,便道:“你们玩吧,我先回旅馆。” “我也要跟古藤哥哥回旅馆。”龙伢缠上他的手臂,“伊莉,你回去啦,今晚我不回宿舍。” 伊莉惊道:“你要跟古藤上尉睡觉?” “是啊,我是他的新娘耶,当然跟着他走。”龙伢回首,朝伊莉天真地笑着,道:“你不是也有暗狱战王吗?” 伊莉红着脸,看着古藤的背影,羞涩地道:“古藤上尉,谢谢你~” 古藤上尉右手举到肩膀,往后朝她挥手,道:“替我向马可长官问安。” “嗯~”伊莉看着古藤和两女远去,茫然呢喃:“古藤上尉看都不看我……” 古藤本想甩掉龙伢,但龙伢虽然和玛尔娇同年,性格却比玛尔娇幼稚、黏人。他只得把她带回旅馆,反正他与她的确有些“蹊跷”。进到房间,他让侍者打水上来,准备洗完澡赴约。 “古藤哥哥,女奴好漂亮,你有没有跟她做爱?”龙伢不避讳,说话够露骨。 “没做。”古藤任由她坐在膝腿,抚摸她的背,道:“那么小的事情,你记得这般清楚?” “嗯,你明明跟姐姐相亲,却偷看我撒尿,怎么会忘了坏蛋哥哥?”龙伢搂着古藤的脖子,看着他的脸,仍然感到不满意,失落地道:“还是觉得古藤哥哥不够好看,身高虽然比我高很多,可是没有别的男孩高大。早知古藤哥哥长大后是这样,我就不要做你的小新娘了。” 古藤笑道:“你不用做我的新娘,那些话只是当时的戏言,没必要当真。回学院去吧,哥哥要洗澡出去了。” “我也要跟哥哥出去。”龙伢撒娇道。 “我出去约会的。”古藤希望她知难而退。 “我也出去约会。”龙伢亲了他的鼻尖,“我跟哥哥约会。” 此时,侍者打水上来,龙伢跳到一边的椅子坐了。 侍者离开后,她又想坐到古藤的大腿,但他站了起来,迳直走入澡间,把小门反锁,脱了衣服,坐进温水--今天他连续洗了两次澡。不久,她在外面踢着小门,闹叫:“古藤哥哥,赶紧开门,你的小新娘要进去。” “一会就出去,你等等……” “我不等,把门踢烂,叫你赔!”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走到门背把门打开,看见她全裸走入,不客气地泡入浴缸,他干脆走出浴间。 兰若幽取来新衣帮他穿上,道:“主人,你跟龙伢小姐,也有故事?” “凯希与我相亲的时候,她跟着来了,在血玛住了段日子,有次撞见她拉尿,缠着要我承诺娶她。当时我为了脱身,随口说等她长到凯希那么大,才能够做我的新娘,事情就这样。”古藤配合着兰若幽,很快把衣服穿好,细声道:“趁她在里面泡澡,我们悄悄出去,等会她出来,看不到我们,自然会回学院。” 兰若幽道:“那我得把所有金币带上,我怕她追出来太急,忘记锁门……” “哦,赶紧。小家伙不是我的侄女,我若被她弄得躁动,必夺她的童贞,到时难向巴布交代……”古藤细声说罢,提高声音喊道:“龙伢,我到旅馆大厅等你,你快些出来。若是出来太慢,我不会继续等你,那时你自己回学院吧。” “古藤哥哥,你敢骗我的话,我就把你偷看我撒尿的事情,全部说出去。” “我不骗你。”古藤看见兰若幽从卧室走出,轻轻地扯嘴一笑,道:“走吧。” 第三集 学院际遇(上) 后记:关于《翼图遗卷》 《翼图遗卷》,就是《翼图卷宗》的外传;从书名来看,取的本传的补遗的意思…… 为何要在这里提说《翼图遗卷》呢?皆因《翼图卷宗》卷三《学院际遇上》之后,下一册出版的不是《学院际遇下》,而是《翼图遗卷童缘》。像《永恒外传》一样,《童缘》也是单行本,独有一册,讲述的是古藤十二岁时,与凯希相亲的那段时日的一些故事。 大家看了前面三集,想必都很想了解古藤以前与诸多女孩有什么样的交集吧? 《翼图卷宗》的故事,是从古藤出狱开始写的,因此之前的许多来龙去脉,都是一个谜。 这些谜是不能够在本传直接去阐述的,因此才需要《翼图遗卷》的补充。 《翼图遗卷》究竟会有几个小故事呢?其实我也不知道,暂时就是一个《童缘》。 (第三集完)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一章 危险约会 古藤在霸武学院门旁等候,兰若幽不时地跑到门前,往学院里开望,似乎她比古藤还急。 “玉泽秋小姐没出来呢。主人,我们是不是来得太早了?” “好像是吧。再等韭会,她不出来,我们便离开。” “主人,男孩等女孩,要有耐心~” “我有耐心,但不想等。”古藤靠在院墙,拿匕首刮磨指甲,抬眼看看兰若幽,道:“你说她会出来吗?” “不知道哩,她答应得好勉强。”兰若幽走回古藤身旁,抢了他的匕首,插入他腰间的删鞘,嗔道:“主人,你再继续刮,指甲没有啦。主人不是那种帅男孩,玉泽秋应该不喜欢主人,她是被玛尔莎小姐逼着跟主人约会的。有可能反悔的哦……” “只是平常约会,没必要反悔。”古藤轻轻一笑,道:“她不出现的话,我们今晚到洛莉吧?” 兰若幽四处张望,低声道:“主人,你想跟古蒙先生一起嫖故?你的侄女们听到,会很生气的哦。” “我是去找三哥,他把正事忘了。”古藤抚摸她的秀发,叹道:“或者也顺便嫖故,你不是把钱带上了吗?我想资金应该够充足,找个高档货玩玩。咳,猫女不错,揪着尾巴,狠狠地肏……” “坏蛋!”兰若幽红着俏脸娇嗔,仰脸盯着他,痴痴地道:“主人,你有时候很粗鲁,你知道吗?” 古藤双手叉到脑后,道:“你指望韭个从小活在军队、后来又蹲在监狱的家伙,会像学院里那些有学识的俊杰?” “主人很多时候都安静,看着也文弱……” “装的。”古藤放落双手,转身走到门前,往里一看,道:“出来了,打扮得真美。” “幽幽比她美~”兰若幽低声咕哝。 “你是个女奴,没有可比性。” “幽幽是公主……” 古藤不回语,等到玉泽秋走近,他与她握了手,道:“可以的话,我想请你不必拘束,当作是带领我逛逛霸都,因为我对这地方还很陌生。” “古藤叔叔~”玉泽秋仰首看他,不晓得该说什么,顿了一会,道:“你怎么没打伞?” 古藤笑笑,道:“夜了,太阳需要休息,我的伞也休息。” 玉泽秋笑容轻绽,似乎轻松许多,看了看兰若幽,道:“叔叔,你要带着女奴?” “可以吗?”古藤回问一句,转身面对兰若幽,道:“我没什么好带的,便带个女奴吧。” 他的话有些莫名其妙,却也无可厚非谁叫这时代,人们连做爱,都带着女奴呢? 约会带着女奴,没什么大不了。 玉泽秋快走两步,与他并肩,道:“叔叔想去哪?” 古藤道:“你想去哪里,便带我们去哪里。” 玉泽秋低声道:“我也不知道去哪里~” “随便走走吧。”古藤说着,已然前走。 黑夜是来临了。 他喜欢黑夜;因为黑夜没有太阳。 走了一个多时辰,玉泽秋心中的拘谨逐渐消失,言行开始显得自然。玉泽秋觉得,除了爱撑伞的怪癖,他没有特别之处。相貌平凡,性格随和;偶尔的沉默,是他的性格使然。面对如此之人,她不应该感觉到压力“叔叔,你想喝茶还是喝酒?” “喝酒吧,夜晚的酒,特别的香。” 古藤也感觉走得差不多,喝几杯酒之后,该回去休息了。 虽说是约会,但他知道,玉泽秋并不喜欢自己;她是玛尔莎的好友,纯粹是敷衍此事。想要她做他的情人,或者要她今晚献身,那是比白痴还要白痴的想法。他不是白痴,当然不会有这种想法。 玉泽秋便带领古藤进入一间雅致的酒馆,里面客人不多(太雅致,适合喝茶,不适合酒)。她寻了较暗的角落,坐好之后,看见兰若幽站在他的背后,她道:“兰若幽,你不坐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主人没叫我坐。” 玉泽秋转眼看古藤,道:“叔叔,她站着,引人注目。” 古藤道:“走了许久,你也累了,坐吧。” “谢谢主人。”兰若幽欣喜地坐到古藤身旁,恰巧侍者端茶过来,古藤让玉泽秋点菜,但玉泽秋拒绝,他便吩咐她代劳。她也不客气,随便点了几个菜,看到古藤把侍者倒的茶水喝尽,她乖巧地给他斟茶,道:“主人,刚才的侍者,盯着我和玉泽秋姐姐看哩。” “哦,你们漂亮。”古藤轻声回道,拿起茶杯,朝玉泽秋邀杯,道:“虽然我说来喝酒,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喝酒,先用茶水干一杯吧,感谢你陪我逛霸都,我过得很愉快。” 玉泽秋举杯,道:“叔叔,我也过得愉快。原以为约会~让人很尴尬,结果叔叔让我感觉自在,我没有后悔跟叔叔约会。” 古藤仍然是笑笑,举杯一饮而尽,道:“你都叫我叔叔,我能够给你压力吗?” 玉泽秋也把茶水喝尽,趁着兰若幽斟茶之际,她问:“你不喜欢我叫你叔叔?” 古藤道:“你是玛尔莎的同学,应该叫我叔叔。我过几天便要离开霸都,有空你跟玛尔莎到我们血玛来玩吧,带着你的情人过来……” “叔叔,我没有情人。”玉泽秋澄清道。 “以后会有的,不是吗?” “我暂时不想那些事……” “等你想的时候,通知我一声。” “为何?”玉泽秋疑惑地问,忽然感觉不该如此问话。 古藤笑道:“我想做竞争者,看是否能够胜出,做你的情人。” “叔叔~”玉泽秋痴嗔一声,看了一眼古藤,低首下来,细声道:“你现在跟我约会呢,我从来不跟男孩约会的。” 兰若幽讶然地道:“玉泽秋姐姐,你是说喜欢我的主人吗?” “酒来了。”玉泽秋看到侍者端酒过来,急忙转移话题,等到侍者把酒倒好,她也没有向古藤邀杯,自己举起酒杯,垂首羞羞地啜饮。 古藤自饮一杯,道:“兰若幽,你装聋作哑吧,会比较可爱。” “嗯,主人。”兰若幽轻声应承。 古藤见玉泽秋把酒饮完,他给她倒了杯酒,道:“如果不能喝,不要喝太多。” 玉泽秋诧异地看古藤,问道:“你不喜欢女孩喝酒?” 古藤回手给自己的杯里倒酒,道:“我是怕你喝醉了,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玉泽秋惊道:“古藤叔叔,你也对女孩做出过分的事吗?” “偶尔会吧。”古藤随口回一句,看见兰若幽把一杯酒喝光,他道:“兰若幽,今晚只限三杯,你若是急着喝完三杯酒,就坐着看我们喝吧,没你的分。” 兰若幽气嘟嘟的,抢了他手中的酒瓶,一边倒酒一边道:“幽幽很能喝的,比抚痕的酒量好多了。” 玉泽秋好奇地道:“抚痕,是谁?” 古藤道:“萍水相逢的女孩,不提也罢。” “嗯。”玉泽秋举起酒杯,道:“谢谢叔叔体谅我,这杯酒是我敬叔叔的。” 古藤举杯与她碰了、饮了,吩咐兰若幽倒酒,他道:“同样谢谢你体贴我,毕竟我不是女孩眼中的俊俏男孩,你能够假装与我约会,是我的荣幸。若非我就要离开霸都,我会多邀约你几次,但我想与你之间,以后见面的机会很少,因此珍惜今晚的际遇,让自己偶然幸福一回,所以把这假的约会当成是真的约会,但愿你别介意。” 玉泽秋低语道:“叔叔,我的确是和你约会,你没必要那么说,其实~叔叔是个很有魅力的男孩……”→文·冇·人·冇·书·冇·屋← “若你今晚能喝醉,也许我真的有魅力。”古藤笑说,举杯自饮,落杯斟酒,“不管真假,你都是我今晚遇到的美丽。为这分美丽的存在,你便单纯地陪我喝酒,不想别的,也没别的,且在我的面前,散发你的青春和美丽。我在品酒的同时,也品这分美丽……干杯!” “叮!”玉泽秋举杯和他触杯,一饮而尽之后,由衷地道:“叔叔,你不像从监狱出来的……” 从酒馆出来,遥往霸武学院走回。 玉泽秋有些醉意,兰若幽搀扶她,古藤走在她们后面。 暑夏的夜风,仍然是燥热。 古藤看着两女的背影,内心有些躁动…… “叔叔,你很能喝酒吗?”玉泽秋问道。 古藤道:“不知道算不算能喝,我九岁喝酒,醉过很多次,后来很少醉。进了监狱,竟然也可以喝酒,便没有戒掉。酒这东西,适当便可,喝多不好。” 玉泽秋又问:“为何不好?” 古藤简单地道:“伤身。” 玉泽秋醉意惺然地道:“叔叔,如果我喜欢你,你会否娶我做妾?” 古藤道:“等你喜欢我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问题,我会给你答覆。” “现在回答不行吗?” “假设的问题,没有回答的必要。” “叔叔,你好奇怪,有时恼你~” 古藤听到她撒娇,他急走四步,追平她们,道:“可以挽着你的臂吗?” “叔叔,你是个勇敢的男孩。”玉泽秋醉语评价古藤,转口又道:“你是我约会的男孩,当然可以挽着我的臂胳。因为我也当这次是真的约会,可惜我不能够喜欢你……” 古藤伸出左臂,挽住她的柔荑,她悄悄地靠偎他的肩臂…… “古藤叔叔,听说你喜欢杀人,是吗?” “如果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古藤不答反问,他很难就这问题,满足她的好奇心。 玉泽秋道:“我不相信哩,你曾经杀害无辜村民,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实。” 古藤抬首长望,叹道:“假如你想继续读论这话题,我没办法陪你走到学院。” 玉泽秋侧首凝望他,道:“你心里愧疚?” “没有。”古藤断语,依着街道散摊的淡光,双目与她对视,缓缓地侧脸低落,轻吻她的嘴唇,她惊得失措无语。他道:“那是我做出的最正确的选择,哪怕为此而付出我的生命、为此背负所有的罪名,我也要把那两个村庄埋葬。我不后悔那么做,因为他们都该杀!” “你是魔鬼,我讨厌你!讨厌你吻我~” 玉泽秋甩开他,也甩开兰若幽,急步奔跑。 兰若幽追了过去;玉泽秋跑进一条暗巷。 古藤想了想,还是追了过去,听得玉泽秋在哭泣,兰若幽在安慰她。他走到她们背后,道:“女孩都善良,但我不能为了讨好你们的善良,故意说此好听的谎言。那事是我做的,多好听的谎言,也掩盖不了事实”他突然顿语,忽地低喝:“兰若幽,念罩!” 兰若幽惊然,念魂瞬发,光罩形成,但见十多道人影掠至。她恍然道:“主人,是刺客……” 玉泽秋愕然地看着兰若幽,道:“你是防御念魂者?” “嗯,圣光守护。” “只有南泽前朝的王族,才懂得圣光守护……” “我是南泽遗朝公主啦。”兰若幽骄傲地道。 “难怪……”玉泽秋只说了两个字,望着围绕在防护罩周围的刺客,道:“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我们?” 古藤抽出匕首,交给兰若幽,道:“我的仇人吧。” “叔叔,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杀人太多,仇人也多,懒得追究。”古藤看着玉泽秋,道:“若你不喜欢看到杀人,眼睛闭上吧。不管谁想要我的性命,我也不会做待宰的羔羊。兰若幽,握紧刀,别颤抖!” “主人,幽幽不怕。” “进攻!”古藤低喝一声,黑色的念魂一闪即逝。 兰若幽的念罩消失,黑夜之中,但听得几声凄叫,却是兰若幽匕首刺入刺客的心脏…… 虽然来者甚多,但念魂和血魄都不到九限,因此古藤很轻易地束缚他们。 便在此时,他感到背部刺痛,念魂涣散,无法继续束缚黑暗中传来兰若幽的尖叫,他惊喝道:“兰若幽,你怎么了?” 但见黑暗中亮起圣芒,竟是倒地的兰若幽,释放圣光念罩。 古藤见她无碍,忽地扑倒在地…… “主人~”兰若幽惊叫,欲从念罩里出来“躲在念罩里面,你主人死不了!”古藤暴喝,从地上跳起,掠向玉、泽秋,把她搂在怀中,退到念罩旁边,瞪着黑暗处,但见六道人影掠至。他能够感觉得到,这六人的念魂和血魄都到七界(七魄)。 他把玉泽秋拖到背后,道:“兰若幽的念罩,阻止一切侵入。除非她有扩张念罩的能力,否则不可能保护我们。你躲在我背后,由我保护你!” 玉泽秋咽语:“你~没事吗?” 古藤背腹受敌,却依然冷静(准确地说,他是冷酷)。他道:“灵羽村的毒针,如果想要我的命,那是大错特错。无论我做的是对是错,我都不会用我的命抵罪。要杀我,必须付出代价!” 他的双手击打,“砰”的一声,他上身的衣服爆碎,随着骨髅的脆响,肌肉凸胀成形…… “肌骨血斗士?”刺客中响起惊呼。 古藤侧身向左,强悍的斗气,把背肌的毒针,逼射出去! “你不畏毒?”玉泽秋惊问。 “我百毒不侵之躯,岂畏灵羽村的夺命灵针?”古藤回首看玉泽秋,嘴角扯出一抹邪笑,道:“我知道你不喜欢看到杀人,但若不是我杀他们,便是他们杀我。不喜欢看,便闭上双目,我去了!” “古藤哥哥,龙伢来助阵!”一声脆喊划过黑暗,一条火龙卷向古藤后面的刺客…… 使唤火龙的人儿,赫然是龙伢,烈羽。 她使用的是著名的“火龙噬”,虽然火候未到,却也有惊人之威。 “小新娘,小心此。” 古藤喝喊一声,双足一蹬,身体前射,投入黑暗中,与黑暗当中的念魂者和血斗士厮杀。 因黑夜之故,看不清楚他们厮斗,只听得声响大作,也不知道谁胜谁负…… 这边的龙伢,以火龙念魂纠缠另一批刺客。虽然她只是念魂十界,但她使用的乃是强悍念魂,岂是一般的念魂能够相提并论?因此,那些念魂者和血斗士,也被火龙逼得节节后退,却无法近身攻击她,皆因她的全身被念魂之火萦绕此是她的火之念罩! 兰若幽叫喊:“龙伢小新娘,加油啊,我以后叫你女主人!” “嗯嗯!敢欺负我的古藤哥哥,龙伢把他们烧成炭灰……” 玉泽秋跌坐在地,茫然哀叹。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二章 牛角血卫 古藤竟意把六刺客拖在黑暗中厮杀,皆因他在黑暗中,有着特别的敏触,这对他显然有利。虽然兰若幽和玉泽秋看不到激斗的状况,但从刺客的惨叫声中,她们多少可以猜测,被击飞的人影,都是那些刺客。 这个以念魂著称的昔日战童,竟然是罕见的肌骨血斗士,是刺客们预想不到的。 肌骨的极限强化,那种痛苦或者有人能够忍受,但肉体本身若没有强韧的承受力,亦不可能练肌骨血斗士。因此,肌骨血斗士才显得罕见。 就历史而言,只有七百年前,出现过四位强悍的肌骨血斗士,往后的六百年,虽有过肌骨血斗士,却没有强悍的;而百年以来,无几人修习。 谁能够想到,天生不适合修习血魄的男孩,会练成“肌骨血斗士”呢。 在他那灵魂里,到底有着怎样的坚毅? 看似暂白而单薄的躯体,却藏了强悍的体魄! 他是几近绝种的“血念并存者”…… “蓬!”黑暗中传出浑浊的巨响,似乎是某位刺客的头颅,被巨拳轰得爆裂,“卡洛与灵羽联手,为复仇而来吗?我一千多名的士兵,无辜地死在那次事件,我该向谁寻仇?你们能够活着,只因当时不在村庄。如今组成复仇联盟,也不见得能够复仇。我曾经践踏你们的村庄,今夜也能够把你们葬在黑暗之中……” 他突然喊出一声闷哼,似是受到极大的伤害,无法忍受疼痛,而闷叫出来。 “主人~”兰若幽惊叫。 “别出来,我没法照顾你!” “主人~呜呜~,主人……” 黑暗中的激斗,仍然在继续。 兰若幽和玉泽秋,无助地哭泣。 龙伢寡不敌众,火龙念魂虽击倒三个刺客,但她毕竟是十二岁的女孩,念魂的消耗到了极限,火龙变得暗淡,败势将成。 她坐倒在地,粉拳击胸,喷出一口鲜血,暗淡的火龙变得强盛,再次朝刺客卷冲,又击倒两名刺客,但仍有五名刺客未被击倒。她绝望地闭起双目,“古藤哥哥,下辈子做你的小新娘……”她无力地倒趴,火罩及火龙,随之消失。 五道人影朝她扑过去,五把兵器在黑暗中,响着刺耳的裂风之声…… “裆、裆、裆、裆、裆!” 五声尖响,兵器竟像是砍在铁石一般。 循着兰若幽的圣光看去,只见古藤抱着龙伢,用身体挡下利刃的砍击,血液把他染成“血人”。 “古藤哥哥~” 与古藤厮杀的六名刺客之中的四名,急速射至。 两把尖枪、两把长刀,难以闪躲…… 他抱着龙伢伏地射冲,把龙伢丢出十多米,迅速地从地上跳起,转身迎向四把兵器。 在淡光之中,但见两把长枪刺穿他的肋腹,他却以冲势躲开长刀的劈砍,双拳齐出,轰在使枪的两名刺客脸门,把他们的头颅爆成满天的血雨;在前冲中侧转身体,双手抓住枪柄,朝后催劲,双枪从肋骨射出,刺入原先与龙伢相斗的刺客…… 血液从他的身体喷涌,他跌撞三四步,扑倒在兰若幽的念罩前两把长刀砍在他的背肩,他忍着剧痛未发出哼吟,双拳击地,身体震飞而起,旋出一腿,扫在长刀之上,落地时重新站立,面对五名刺客,朝身后的兰若幽竖起拇指,道:“别哭,血液未流干之前,你的主人不会死!妈妈说我是不死的传说,咳……”他喷出几口鲜血。 “呜~主人,我应该带箭的~” 领头的刺客,朝古藤一挥手,刺客再次进攻…… “谁在霸都撒野?” 暗巷那端出现灯光,一群人影掠射而来。与此同时,一把巨斧掷射而至,刺客急速躲避,巨斧便直直地砍向古藤,他无法闪躲(兰若幽的念罩已显暗淡,这带着强劲斗气的斧头,会砍到兰若幽),便双掌急合,硬是把巨斧接住,只是他的胸膛也被斧劲裂开。 倒退之际,他的身体把念罩撞碎,跌撞到兰若幽的胸脯…… “撤!”领头的刺客竟意的使用喉音,向着另一端掠射,然而巨影一闪,截住他们的去路,那领头刺客迅速退回,揪起玉泽秋,长刀架在她的玉颈,继续用假声说道:“我们行刺失败,本该求一死,但大仇未报,死也不瞑目。今夜若不放我们离开,这小妞也别想活命。” 巨人般的女性道:“古藤上尉,他们是什么人?” 古藤虚弱地道:“卡洛村和灵羽村的复仇者。默尔拉血卫长,让他们离开吧,免得我以后寂寞。有人想着要杀我,生活不会那么无聊。他们手里的女孩,是我约会的对象,我得为她的安全负责。你们跟着他们到达巷端,他们放了女孩,便让他们活着,若是不放,不顾一切击杀他们。女孩继续在他们手中,已是没了安全,不需要再顾虑。” 默尔拉喝道:“依从古藤上尉的吩咐,跟随他们出巷,若他们放了女孩,让他们离开。若他们继续挟持,不顾后果,全数杀之!” “把未死的都扶起。”领头的刺客,命令刺客们,把倒地没死的刺客扶起,朝巷头退离。 退至巷头,他们放了玉泽秋;圣卫队没有为难他们,让他们自行离去。 “古藤哥哥~”龙伢摇摇晃晃地扑到古藤身前,用衣袖擦拭他脸上的血渍,“都是龙伢害你的,如果不是龙伢败阵,你也不会因为要救龙伢,被他们有机可趁。” “傻的,是你救了我的命,若非你拖住刺客,我早被他们击杀了。”古藤抚摸她的嘴唇,他的手也有些颤抖,叹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把我丢在旅馆,我就出来找你,看见你跟别的女孩约会,我偷偷跟在后面。因为害怕被你发现,所以远远跟着,后来听到声响,就赶过来了。”龙伢把他扶起,看了看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没被古藤哥哥撞坏吧?” 兰若幽泪如雨落,咽泣道:“呜~都怪我没带弓箭……” 默尔拉道:“我们赶紧带古藤上尉回去疗伤吧。” 古藤仰脸起来,看着身高达两百八十多公分的牛角艳女,道:“还好你们及时出现。” 默尔拉道:“上次你遇刺,圣君本想安排我们秘密保护你,但后来他觉得会干涉你的隐私,因此没有派出人员保护。今晚我正巧在附近巡逻,你们打斗激烈,路过的民众跑来通知,我们才能够及时赶到。” 古藤扶着两女的肩膀站起来,道:“这事别告诉圣君,免得他担忧。日zE。我若不能保护自己,如何配得起他对我的期望?就这样吧,请你们护送那女孩和龙伢回学院,我要回旅馆疗伤。” 默尔拉惊道:“你伤得如此重,旅馆哪能疗伤?你跟我们回圣宫吧。” “谢谢你的好意,我自有疗伤方法。”古藤见玉泽秋与众圣卫回来,他朝她笑笑,道:“玉泽秋,让你受惊了,抱歉。你跟随默尔拉血卫长,先回学院……” “古藤哥哥,我不回学院,我要跟你回旅馆。”龙伢插言道。 古藤转眼看着龙伢,道:“也好,你我还有约定。” “古藤哥哥~”龙伢羞羞地呼唤,低头的瞬间,脸儿竟飞红。 古藤转首面对牛角艳女,道:“默尔拉血卫长,你安排几个圣卫护送我们回旅馆,明儿还你一个生龙活虎的古藤。当然,今晚也请你们在旅馆周围守护,因为我已没有再战的力气,请原谅我的冒昧。先睡一会……”话没说完,他的头一垂,昏死过去。 默尔拉叹道:“全身都是伤,却直到现在,没听到你的痛吟。坚强得如蛮石般的男人,偏偏生得如此的单薄,又如斯的安静。想当年你面对满街的咒骂和掷砸,也只是静静地坐在牢车,直到你抽搐、昏死……” “关于你烧杀卡洛和灵羽那件事情,你到最后也没有对圣君说出原因,只是简单地说。没有退路。面对所有的审问,你只回答两个字。该杀。你的那些士兵,也在那之前,早早地离散。圣君也顺你的意愿,让你背负所有的罪,不去找寻你的士兵。” “……龙伢小姐,让圣卫们,抬你的古藤哥哥回去吧。”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三章 再约定 兰若幽把古藤的血渍擦干净,才把他抱进浴缸里,舒出一口气,道:“没事了。” 龙伢惊讶地道:“古藤哥哥,就是这般治疗的?” “初时我也难以相信!你看着吧,主人的伤口,很快会愈合。”兰若幽的嫩手,轻拂古藤的脸庞,眼中一片痴然,“主人长相平凡,可是却很神奇。开始的时候,女孩都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够英俊。跟他相处一阵,便会喜欢了。” 龙伢也道:“古藤哥哥小时候生得清秀,记得他那时候也算小帅哥,长大之后没以前好看哩。但我是他的小新娘,不会嫌弃他的长相。再说他也不难看,不够帅而已。女奴姐姐,你有跟古藤哥哥做爱吗?” 兰若幽红着脸道:“没有。主人不要我……” 龙伢诧异地道:“你好漂亮的耶,他怎么会不要你?我六岁的时候,他就玩我哩~!后来我长大此,才想起他是那么的坏,骗了我的童贞。” “啊?你六岁的时候,就跟主人做爱?” “不是做爱啦,他舔吻我那里……” “是很坏。”兰若幽恍然,看到龙伢宽衣,又道:“龙伢小姐,你也要洗澡?没水了耶。” 龙伢回道:“我只是吐了口血,身体没脏,我要和古藤哥哥泡浴,你要一起来吗?” 兰若幽劝告道:“你这样的话,主人会夺取你的童贞。”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十二岁,便做他的新娘。我家里有些小女奴,也像我这般年龄,都可以跟爸爸做爱。好多男人喜欢小女孩,所以妈妈说男人是坏蛋。古藤哥哥也是坏蛋,但我愿意让他对我使坏。姐姐不是他的未婚妻了,我却仍然是他的小新娘,这事情没几个人知道,嘻嘻。生米煮成熟饭,我要像三姑一样,不顾家里的反对,赖着嫁给古藤哥哥。” 龙伢把上衣脱除,展露过于“早熟”的乳房,竟然圆隆圆隆的,比同龄的玛尔娇、玛尔敏等高耸许多,(相对而言)可谓童颜巨乳。她把上衣挂好,弯腰褪裙,道:“女奴姐姐,你不洗的话,回去睡觉吧,你在这里,龙伢会害羞。” “你还害羞哩~”兰若幽嗔讽一句,转身走出浴间,“女主人,加油喔,在你姐姐之前,做主人的新娘。” “嗯嗯,女奴姐姐,以后我会对你好好的。”龙伢听到兰若幽喊“女主人”,心儿乐得癫癫跳,把脱下来的裙子和小裤,往衣墙上一架,裸着玉体踏入浴缸,与古藤面对面的挤坐。她先擦洗一会,然后盯着他的脸,喃喃自语:“原以为古藤哥哥长大后,会变成大帅哥,偏偏愈长大愈不帅,本来想跟他说,不做他的小新娘。可是呢,今晚的古藤哥哥好帅,龙佳又喜欢了。” 她抱了古藤的脸,吻着他的嘴唇,一边吻吮一边嘟哝:“古藤哥哥,坏蛋,早早骗了我的初吻,还吻龙伢那里……害得龙伢六岁那年,便失去纯情。两年前,我才知道你进了监狱;那时我已经懂事许多,偷偷哭了好多次。喜欢古藤哥哥,今晚之后,更加的喜欢。我要跟姐姐抢老公……” “不用抢的,我嫁给你们姐妹。” 古藤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后仰,却见他闭着双目,她急忙双手捂胸,又觉得此举多余,便放落双手,在水中轻摆,垂脸细语:“古藤哥哥,我做你真正的新娘,你要么?” “要的。”古藤睁开双目,看着泡于水中的玉胸,伸手过来,手指轻触她的乳头,道:“你六岁的时候,便是我的新娘。因此,跟你在一起,我会变得很坏。你不拒绝的话,今晚我要你的童贞。” “嗯~”龙佳轻应,抬起粉脸,凝视片竟,偎依过来,贴伏他的肩膀,呢喃:“古藤哥哥,你的伤口愈合了哩。你是我的神异骑士,谢谢你保护我。可是,你为何故意甩掉我呢?约会的话,我也可以像女奴姐姐那样跟着,我不会吃醋的,反正那女孩不喜欢你。” “你如此说,很伤我自尊。”古藤拥着她的嫩体,手掌轻轻抚落,摸到她的嫩臀,道:“为何把我们的事情,讲给伊莉知道?你以前不是发誓,对谁都不说的吗?” “我不知道伊莉认识古藤哥哥,所以跟她说了。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她也跟我说她的秘密。她很喜欢暗狱战王喔嗯,古藤哥哥,你好像和暗狱战王是朋友,能不能够转告他,说伊莉想做他的小新娘?”龙伢天真地道。 古藤轻咳一声,道:“我是跟暗狱战王很熟,但我不想回到监狱,因此没法转告。若她想要表白,让她直接找暗狱战王吧。” “你要我这样跟伊莉说?” “可以的……” “她害羞耶,不敢说的。”龙伢感觉古藤的手指,触抚她的屁眼儿,她仰脸看他一眼,又垂首贴在他的肩膀,道:“古藤哥哥,小时候的事情,好荒唐哩。我想做你的小新娘,只是觉得好玩。我是在今晚,才真正喜欢你。喜欢你对敌时的气魄,喜欢你~像个强悍的骑士,不顾一切的保护我。小时候,不是真的喜欢……” “你现在还是小女孩。”古藤的手,绕过她的股沟,触碰她的嫩户,百无禁忌地道:“毛都没长出来。” “要做你的小新娘,当然得是小女孩。”龙伢调皮地道。 “你的发湿了,我帮你洗头吧。”古藤取来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抓揉,“你应该不知道,我以前碰触不了女孩吧?” “啊?你以前碰不了女孩?为何那时能够抱我呢?” 古藤的怪病,知道的人不多,烈羽家除了凯希,其余成员都不晓得。 “所以那时,才要你过来让我抱,因为我只能够接触我的妈妈、三姐和舞儿。那时突然能够抱你,我真的很高兴。心想,长大之后,我不能够接触别的女孩,我只得你抢你回来做妻子。” “为什么后来能够接触女孩?” “因为不再害怕……” 龙伤似懂非懂,她也不想追究原因,倒是对另一件事情很有兴趣:“你以前没有吻姐姐吗?” “没吻。” “你是先跟我接吻的,后来才在学院吻姐姐?” 是的。” “嘻嘻,我捷足先登,姐姐先跟你订婚,我先跟你亲亲。今晚也要抢在姐姐前头,先和你洞房,做你真正的新娘。悄悄告诉你哦,我是处女!”她故意说得神秘,甚至有些风骚。 古藤双眼一翻,道:“白痴也知道你是处女,你觉得我不如白痴?” 龙伢轻声娇笑,道:“古藤哥哥是处男吗?” “是的。”古藤干脆地应了声,紧接着又道:“五年前。” 龙伤捶他的胸膛,嗔道:“你好自私,我把处女留给你,你却把处男给别的女人。快说,那个女人是谁,我要找她算帐。” 古藤笑道:“我没了处男身,但我留给你更好的。” “留给我什么呢?”龙佳好奇地问。 古藤把她压到缸沿,压伏她的胸脯,道:“丰富的经验。” 龙佳被古藤抱到床上时,已是瘫软如泥。她乖顺地趴在他的胸膛,纤指轻轻挑逗他的乳头,“古藤哥哥,你刚才玩我的乳头,我也要玩你的乳头,痒痒不?” “挺痒的。”古藤搂抱她,疑惑地道:“你一晚跟在我们背后吗?” 龙伤委屈地道:“不是的,我找了你好久,才把你找到。就是你们进入那间酒馆前,我刚好找到你们。我就在对面的茶楼喝茶,等你们出来,悄悄地跟在你们后面。我知道你很强,怕你发觉,所以远远跟着。你不知道我有多恼你,想跟你分手,不做你的新娘了,反正你长大后都不帅的。你约会那女孩虽然漂亮,可是她没有我漂亮,也不喜欢你,也不会跟你这样,你偏偏为了她,故意甩掉我,我很生气的喔。” 古藤的指尖,划过她的嫩肤,落到她的股沟,浅入她的阴缝,道:“那女孩是我侄女的同学,也是被我侄女逼着和我约会的。我没对她怎么样……” “胡说,你吻她。”龙佳咬他的乳头,以示抗议和惩罚。 古藤笑道:“只是吻了她的嘴唇……” “也是吻了。” “好吧,我承认,你别生气。我就吻她一次,但我吻你很多次,而且你的全身,我都吻了,还不能够让你消气吗?”古藤没有诚意地道,刚才在浴缸里,他的确把她的全身吻遍,刚想进入她的身体、夺取她的童贞,她却临阵退缩,说她害怕,以后再跟他做…… “我吃醋。”龙伢爬移上来,一口咬到他的鼻尖,“我吃醋,知道吗?” “刚才你明明说不吃醋,怎么现在又要吃醋了?” “女孩反覆无常、口是心非,你都不懂?”龙佳咬着他的鼻,说出这些话,很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想懂。”古藤伸出舌头,舔吻她的下巴,然后翻身把她压住,转吻她的玉颈,咕哝道:“我只知道,你惹得我躁动,却害怕我进去,偏要我这般陪你睡觉,是对我的折磨。” “我也想让你进来,可是你那粗粗的东西,刚才进来的时候,刺得我好痛。等你从南泽回来,再跟你做爱好吗?我是今晚才喜欢你的,想用一些时间思考,该不该在十二岁的时候,把童贞给你。因为我怕,以后会后悔……”龙佳托起他的脸,骄傲地道:“我的乳房很美吧?祭司学院的低年级初班里,没有一个女生的胸脯,生得像我的这么圆耸。” “哦!很美,你下面更美,让我进去吗?”古藤的眼睛半合,眯出两日zE道“猥琐”。 “呀~古藤哥哥,你说话好粗野,讨厌啦!”龙伤痴嗔娇叫。 古藤稍挪移下体,肉棍触抵她的阴缝,道:“这事本来粗野,怎么说,都不可能文雅。” 龙佳感觉到他的磨抵,她闭起双目,道:“古藤哥哥,我不想现在跟你做爱。假如你强行进入,我也不会抗拒,但我会认为你不珍惜龙伢小新娘。” “躁动。”古藤闷哼一声,翻身落床,走出房门,一会之后把兰若幽抱了进来,放到床上,道:“你和兰若幽睡吧,我不想强行夺取你的童贞,毕竟你曾经是我的奇迹。若果要我与你相拥一夜,却不侵犯你,那是没可能的事情;不是我不能忍耐,而是我害怕忍耐。” “古藤哥哥,我想要你跟我睡啊,你不能够跑到女奴姐姐房间里睡……” “除非你我穿上衣服,否则我不跟你睡。” “那我穿上衣服~” “我决定自己睡了。”古藤说罢,转身走出。 “古藤哥哥,对不起。等你从南泽回来,我还是像今晚这般喜欢你的话,不管多么疼痛,我都做你的新娘。”龙伤对着他的背影誓言,却得不到他的回话。她收回目光,看见兰若幽在瞪眼,她嗔道:“看什么啦?” 兰若幽眨眨眼睛,道:“女主人,怕痛啊?” “你不怕?” “我不怕。” “那你跟古藤哥哥做爱,我批准你去服侍主人!” “可是,幽幽也怕那个痛耶~” “我掐死你……”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四章 古眉的同学 天初亮,敲门声便急。兰若幽走出来,倦倦地喊:“是谁啊?” “你的姑奶奶!快开门,我要看五叔的伤势。”玛尔莎在门外叱喊。 兰若幽开了门,道:“主人无碍……” 玛尔莎不理会她,急急冲进古藤的卧室,看见床上赤裸的龙佳,惊然回首,道:“她怎么在五叔床上裸睡?” “这事,难解释~” “五叔呢?” “主人在我房里。” “我看看。”玛尔莎转身走到兰若幽的房前,看见古藤果然在床上,又转回古藤的寝室,走到床前,喝道:“龙佳小妮,别装睡了,给我起来。” “嘻嘻,玛尔莎姐姐,你怎么知道我装睡?”龙伢睁开双眼,调皮地笑道。 玛尔莎冷笑道:“这么大的声响,死人都吵醒了,何况你这小骚货?” 龙佳啐道:“我怎么骚了?你才是出名的骚货!” 玛尔莎怒驳:“你若不骚,为何脱光衣服,勾引我五叔?” “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媚惑他是天经地义的事情。”龙伢起床落地,仰首瞪着玛尔莎,道:“你是古藤哥哥的侄女吧?等于是我的侄女,是我的小辈,有啥资格指责我?待我进入血玛家门那一天,你也得乖乖叫我一声婶婶,哼!”她的脸一摆,鼻孔的气一喷,骄傲地走出卧室。 “兰若幽,这小骚货,跟五叔什么关系?”玛尔莎喝问。 “好像跟她姐姐一样,以后是我的女主人。”兰若幽很有技巧地回答。 玛尔莎丧气地坐到床沿,道:“昨晚怎么回事?我早上起来,寻到玉、泽秋,她说五叔遇刺。为何我刚才看五叔,他的伤口愈合了?” 古藤“遇水即愈”的事,只有家族中的长辈知晓,因此玛尔莎亦是一无所知。 兰若幽不懂得如何解释,她道:“是主人自己治愈的,以后你亲眼目睹,便会明白。” “谁要杀我五叔?”玛尔莎也不追根问底,只要古藤的伤势好转,如何治愈,不是重要的问题。 兰若幽正欲回答,却听得龙伢叫喊:“古藤哥哥,我先回学院,下次和你做爱哦!” “小骚货,比她姐姐骚多了,小小年纪,竟然跟姐姐抢男人,啊呸!”玛尔莎怒然啐骂,起身走出古藤卧室,进入兰若幽的房间,喊道:“小刀刀,谁要杀你?” “很重要吗?”古藤睁眼,仰坐起来,低首看了胯间的硬棍(晨起的生理现象),伸手搂了床前的玛尔莎。她顺从地坐到床沿,把鞋子踢掉,转身坐到他直伸的双腿,搂着他的脖颈,二话不说便吻他的嘴唇。他把她的脸推开,道:“我洗救回来,再和你亲热。” “我现在就要你!”玛尔莎再次吻住他的嘴,得到他的回应,热吻之中,他的手解她的衣裳。片竟之后,她已是一丝不挂,便略蹲起来,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肉穴,磨抵十来下,继而轻轻一坐,把他的肉棍,纳入她的蜜道。 她退首回来,凝视他的脸,道:“若果你对我不重要,我会和你乱伦?我不缺男人!任何时候,我都能够找到比五叔英俊、比五叔威猛的男人,做我的性伴侣,但我如今只跟五叔做爱,因为什么?五叔懂吗?” “懂的。”古藤感受阴道的温润和夹套,轻吻她的嘴唇,道:“是被我烧杀的“村庄之复仇组织”。我当年杀的,是村庄里的人们,但那两个村庄也有在外的村民,是我当时不可能杀得到,也没有理由屠杀的。如今我出狱,他们的复仇行动也随之展开。值得欣慰的是,他们没把你们当作目标,只是执意要杀我。显然他们是爱惮分明之辈,并非凶残无理之徒。这事情由我自己承担吧,不要跟家里人提起。” “但是……” “事态闹大,我担忧在霸都的你们,处境变得危险。让他们单对我采取行动,对我、对你们都有利。守候那么多年,直到我出狱,才实施复仇计划,可见他们恩仇分明,短期内不会乱来。然而多次未达成目的,他们或者会采取极端的方式。他们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我不畏直面他们,却害怕连累你们。所以我会尽快离开霸都,免得你们受到牵连。” “五叔,我不想你离开。”玛尔莎咽语,泪水润湿眼眶。 古藤举手,轻拭她眼角的泪,道:“玛尔莎,即使我们可以偷偷摸摸地悖伦弃道,你我也不会有结果。我离开之后,你像以前一样生活吧,只要你觉得快乐,别的都不重要。我想霸占你,但我找不到霸占的理由。你毕竟是我的侄女,应该属于别的男人,而不是属于我。” “五叔,即使我找别的男人,你也不会心痛,是吗?” 古藤紧拥住她,沉声道:“会痛!你是我的莎娜……” “如果,如果你不在的时候,我找别的男人玩。以后,你还会要我吗?” “不管你昨夜躺在哪个男人的胯下,只要你今日在我的怀里,我都会与你缠绵。” “五叔~我爱你。”玛尔莎羞然地扭臀,娇娇地呻吟,“嗯~喔喔!五叔,你不具备强悍的肉棒,但你做爱够威猛,十足的小野狼一匹。所以你在别的女人面前,不要自卑~啊喔!” 古藤翻身压她,狠狠插顶一下,深捅她的体内,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五叔自卑?” 玛尔莎痴笑,搂住他的颈脖,动情地呻吟:“五叔,肏我!” 陪古藤吃过中餐,玛尔莎回学院了。 古藤暂时没有战斗能力,默尔拉留了三男两女当保镖;他们远远跟随,不干涉他任何事情。 (玛尔莎进入古藤的套房,直至中午才出来,谁都不会怀疑什么。 侄女待在叔叔房间,照顾受伤的叔叔,是很平常的事情。) 古藤本来想直接回旅馆休息,但兰若幽说想到兵器店,他知道她心里想什么,便领着她去兵器行。 她购买了一把长弓和一筒箭枝,背在身上,与她的纤弱,格格不入。 “重吗?”出了兵器店,古藤问道。 兰若幽摇摇头,道:“不重。” 古藤道:“你说不想拉弓射箭,为何要买弓箭?” 兰若幽道:“我要保护主人。” 古藤伸手抱了她的脸,不顾街上路人的目光,吻了她的俏唇…… “主人~”兰若幽看着古藤,痴痴地呼唤。 “走吧。”古藤转身行走,她急忙跟随,高举手中的伞。 行了一会,古藤转身,看着后面的圣卫队员,朝他们招手,待他们走近,他道:“你们回去吧,跟默尔拉血卫长长说,我没那么容易被杀死,让她别担忧太多。” 圣卫队员有些犹豫,其中一个说道:“古藤上尉,你若是出事,我们难交代。” “虽然你们本意是保护我,但我有种被监管的感觉,心里不自在。都回去吧,我能活到现在,并非偶然。请你们帮忙转告默尔拉血卫长长,除非我亲口要求,否则别派人暗中保护我,那是对我的不信任或不尊重。”古藤说罢,示意他们离去。 “古藤上尉如此说,我们回去向血卫长长覆命。” “谢谢。”古藤看着他们离开,转身继续前走。 兰若幽道:“主人,为何不让圣卫队保护你?” 古藤反问:“你喜欢背后有眼睛监视的感觉?” “可是,他们是保护你的啊~” “他们是圣君的护卫队,有他们在旁边看着,我如何把芬格兰带回旅馆?”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想找芬格兰?她是大祭司的孙媳妇耶,会出大事的。” “只是打个比方。”古藤显得平静,伸手接了伞,道:“我撑一会吧,你在我身旁,没人会因为我替你打伞,而感觉奇怪。之所以不要圣卫队保护我,是怕芬格兰不知情,跑来寻我,被他们看见,总是麻烦。” 兰若幽怀疑道:“芬格兰小姐,会主动找主人?” 古藤懒懒地道:“难说。” 兰若幽问道:“主人不觉得对不起大祭司?” 古藤沉默。马云待他不薄,他却搞了马云的孙媳妇,心里多少有些愧疚。 回到旅馆,古眉已在门前等候。与她进了房,她便坐到他怀中。 他觉得不妥,道:“六妹,你别学玛尔娇,她年纪小,喜欢坐我怀里。你十五岁了,怎么也学她?” 古眉嗔道:“五哥,小时候我说过,你能够抱我了,我要你常常抱我。” 古藤道:“我是常常抱你啊,平时和你们相处,我都搂着你和玛尔娇……” “那是搂,不是抱。现在才是抱……”古眉搂住他的脖子,仰首起来,红唇几乎碰到他的嘴唇,红着脸撒娇道:“五哥,你偷了我的初吻。” “没有吧?”古藤仰脸起来(他怕碰到她的唇),道:“六妹,你找五哥何事?” “我们今日没有课,心想都没得和五哥单独相处,就来找五哥了。”古眉的脸贴在他的胸膛,哼出幸福的呢喃:“如此才算是被五哥抱着哩。她们在的时候,不敢让五哥这么抱我,怕她们笑我幼稚。倒是玛尔娇,凭着年纪小,可以在五哥怀里撒娇,我看着好羡慕。” 古藤听她的言语,晓得她单纯地想得到哥哥的拥抱,安心许多,伸手搂住她的蛮腰,低脸下来,道:“虽然我可以接触女孩,可是接触的时间过久,还是会难受。你坐一边去吧,我不能抱你太久。” 古眉讶异地看他,忽地退移寸许,低首看他的胯部,羞得满脸通红,“嘤咛”一声,欲退离他的怀抱,却因退得较急,腰部又被他搂住,重心失衡,上半身仰倒下去,惊得呼喊…… 事出突然,古藤急忙抓紧她的臀腰。但她仰倒之时,双手反撑于地,看到裙子翻落,她慌得撑退。岂知古藤的双手,正抓在她的裙沿,她这一退的劲儿使得够足,上演“金蝉脱壳”。她的下半身虽然退离古藤,裙儿和亵裤却留在古藤手里,而她那双足裸,偏偏没有脱离裙裤! 她就那般的张着双腿,把生着几缕金毛的蜜穴,呈现在古藤的眼底…… “啊呀~”她惊叫一声,双臂一软,倒躺在地,继续张举双腿,“五哥,不许看!”她再退,双足脱离裙裤,双手捂住私处。抬首一看,却见古藤仰着脸,但仍然抓着裙裤,她咬咬唇,从地上爬起,站到他面前,道:“五哥,你该把裙裤还给我了。” 古藤把手中的裙裤递给她,道:“六妹,你到兰若幽房里穿吧。” 古眉接了裙裤,走进兰若幽的房间,不一会,在里面呼喊:“小女奴,裙子的系带断了,你进来帮忙一下。” 傻愣许久的兰若幽,如梦初醒地应道:“嗯,我这就进去。” 片竟之后,两女从房里出来。 古眉的红潮末褪,她瞪着古藤,道:“五哥,你是不是看到了?” “什么都没看到。”古藤一口否认。 古眉转移目光,看他的胯部,道:“五哥,你对我,也起邪念?” 古藤无言以对,走到桌前坐了,拿起桌上的茶具,倒了杯茶,默默喝饮。 古眉走过来,从背后搂他的颈脖,道:“五哥,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 古藤道:“以后不能那般的抱你,因为总是有些躁动……” 古眉移到他的身侧,重新跨坐到他的膝,伏在他的胸膛,道:“不是五哥的错,是我大惊小怪。那次玛尔娇坐你怀中,我看见她伸手抓五哥……她说你很坏。五哥,你真的好坏,对着妹妹和侄女,也生出那种邪念。” 古藤百口莫辩,只得继续沉默。 “五哥,陪我回学院吧。” 古眉如同往常一样,像只幸福的小鸟,偎依在古藤的臂弯。 伞由古藤撑着。 兰若幽跟在兄妹俩的后面,男生经过的时候,都爱把目光投到兰若幽身上古眉虽然绝美,然而却是他们经常看到的,倒是同样绝美的兰若幽,令他们感到新鲜和惊艳。 “五哥,小女奴好漂亮的,你没有情人,又整天起邪念,不如让她陪床吧?”古眉提出如此的建议。 古藤回道:“我也不是整天起邪念,而是和女孩接触,有些地方不听话。兰若幽,我喜欢她纯纯的模样,就让她继续单纯着吧,看着她的时候,心里感觉纯净。” 兰若幽听到古藤的话,羞喜地望着古藤的背影,低声呢喃:“主人~” 古眉不悦地道:“你宁愿花钱去嫖妓,也不愿意搞纯洁的小女奴?” 古藤无奈地道:“就嫖了一次……” “一次也足够了,你把童贞给了妓女,想着就生气。”古眉抬首恼瞪他,小嘴一噘,气道:“早知你真的会跟三哥去洛莉嫖故,我就把你拖回来,随便买个纯洁的女奴让你尝试,也比你嫖故好许多倍。” “妓女没啥不好的,经验多又够风骚。我什么都不懂,找妓女是最好的选择。”古藤说得粗鄙,但说的也是事实玛尔莎在床上的确很风骚:“不说这些事了。你五哥还有凯希,有没有情人都无所谓。” “也得等她嫁给你才算数!如今她都不是你的未婚妻,管不了你找多少情人。”古眉说着,举目看去,双眸一亮,道:“五哥,我介绍同学给你认识……” 古藤也看过去,但见三人奇特的组合。中间高挑的女孩戴着面纱帽,左边是高健的牛角艳女、右边是娇柔的雪免女孩。 古眉脱离古藤的臂弯,快步迎上去,娇喊:“雪雅……” 那戴着面纱的女孩应声:“古眉,你去哪里?我在找你。” 女孩的声音,柔婉如春雪。 “我找我五哥去了。”古眉牵住雪雅的手,回首朝古藤喊道:“五哥,过来啊。” 古藤走到四女面前,礼貌性地伸出右手,道:“古藤,血玛。” 牛角女伸手与他相握,道:“抱歉,公主不方便和男性接触,我代替公主与你握手。” “请问小姐如何称呼?”古藤与她的手相握,感觉自己的手,忽然间细小许多。 牛角女松开他的手,回道:“妮宾,斯格姆。” 古眉牵着雪雅的手,欢喜地道:“五哥,她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叫雪雅,艾希尔,是冰国的公主。你知道吗?她被称为翼图第一美女呢,整个学院里,只有我见过她的脸,美得让我自卑。” 古藤笑笑,道:“雪雅公主,你找我妹,应该有事吧?” 雪雅用柔和的声音回答:“没有什么事,就是想找古眉陪我到街上走走,置办几套衣服和一些日常用品。”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的两女,姿色都不逊于古眉。妮宾那艳丽的脸容,在牛角女中,是极其少见的;以清丽脱俗著称的雪兔女,当然也拥有天姿国色。他想起茶馆侍者的那番话,猜想另外两名侍女亦有如此姿色。 古眉见他看着妮宾,娇笑道:“五哥,你是不是看上妮宾啦?她是公认的最美的牛角女哦,瞧你失神的样子,像被妮宾勾了魂。可惜妮宾不会看上你哦唔,普娃姐姐,你觉得我五哥如何?我想让五哥追求你!” 她口中的“普娃”,应该是指雪兔女。 古藤把目光转移到雪免女的身上,却见两只白耸苹的免耳,竖立在她黑秀的发团中,极是可爱。她那张仿似十四岁少女的稚脸,绽着明媚的微笑;两颗红宝石般的眼睛,在她的黑眉之下,眨啊眨的,天真灵动。怎么看,都不像是古眉的“姐姐”,而似是妹妹“不要。我族的男孩,比他漂亮多了。”普娃细嘴一张,坦率而不留情面。 雪雅轻叱:“普娃,你怎么如此说古眉的哥哥?” 普娃的兔耳挑颤,道:“他生得不帅,难道要我说他帅?虽然他是古眉的哥哥,但我不喜欢他,任他追求八百年,我也不会做他的情人或妻子。” 古眉怒道:“普娃,你这兔屁眼,你不喜欢便说不喜欢,说这么多废话干嘛?” “五妹,她说的是事实。”古藤依然平静,直视雪兔女普娃,伸出他的手,道:“握个手吧。” 普娃别脸转左,道:“我不跟男人握手。” 古藤的手往后一伸,把兰若幽扯到前面,道:“你代替我跟普娃小姐握手,也算是一种礼貌。” 普娃转脸回来,眼神尽是惊讶,道:“她是你什么人?” 古藤回道:“我的女奴。” 普娃拒绝:“我不跟女奴握手!” “我也不屑与你握手。”兰若幽赌气地瞪着普娃,傲然冷道:“我是南泽前朝公主,你只是侍女兼保镖,不配与我握手。”她不顾生气的普娃,转身投入古藤怀中,踮起脚尖,仰首吻了他的嘴,又道:“比她漂亮百倍的女孩,都会喜欢主人的。幽幽就比她漂亮,不是吗?” 古藤低首,凝视她纯美的脸,由衷地道:“是的,你比她漂亮。”他轻然地吻她的俏唇…… 他的女奴,如此的忠诚、如此的体贴、如此的甜美。 “啊~兰若幽,你又勾引我五叔!” 玛尔莎的声音响起,只见她远远地跑过来,到达古藤身旁,把兰若幽扯出去,叱道:“我警告你,再敢勾引五叔,就把你卖到故馆。” 兰若幽道:“玛尔莎小姐,有人说主人不帅,即使追求她八百年,她也不瞧主人一眼。” 玛尔莎喝:“哪个?” “生着兔耳和兔尾的……” “啊呸!免屁眼,五叔用得她瞧?”玛尔莎嗔啐一句,转眼看古眉,道:“六姑,这些就是你的朋友?你让她踩五叔的尊严?啾!五叔,我们走,回头我命令小女奴跟你做爱,她比免屁眼漂亮百倍。” 普娃被激怒了,冷道:“玛尔莎,你敢再说一句“兔屁眼”,我就让你好看!” “我一直都很好看。”玛尔莎抓住古藤的右手,把他左手的伞拿过来,道:“五叔,玉泽春老师要见你,你跟我到霸武学院去。祭司学院的货色,都很会装高贵,别理她们。” “六妹,我和玛尔莎走了。”古藤留下一句话,跟随玛尔莎离去。 古眉望着他的背影,咽道:“五哥,对不起,我会向你道歉的。” 三人走得远了,玛尔莎回首叫喊:“普娃,安吉尔,你就是免屁眼!”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五章 玉氏姐妹 在玛尔莎的带领下,古藤见到玉泽秋的姐姐玉泽春。她生得比妹妹还要艳丽,却少了妹妹的清纯。从坐在她身旁的男人来判断,她已告别“纯洁”许多年…… 玉泽春邀请古藤坐好,进行礼貌性的问候之后,她道:“古藤上尉,谢谢你保护我妹妹。” 古藤不答反问道:“可以给我一杯茶吗?” 玉泽春恍然道:“你瞧我这疏忽的泽秋,为古藤上尉和玛尔莎同学倒杯茶。” 玉泽秋端了茶壶和壶杯,到古藤旁边的茶几前,低首斟茶,先是把茶水递给玛尔莎…… 古藤端起另一杯茶,喝了,道:“不好意思,我口渴了,你别介意。”说罢,他提起茶壶,又斟茶。 “古藤上尉,可否跟我们说说当晚之事?”玉泽春示意玉泽秋坐回原位,继而向古藤提问。 古藤道:“让玉泽秋小姐受惊,我心里过意不去。然而那是我的私事,我不想多读。” “是寻仇吗?”玉泽春不愿意放弃。 “是的。”古藤回答得干脆。 玉泽春又道:“你打算如何对付行刺之人?” 古藤看了看她身旁沉默的男人,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你们都清楚我的经历,我也不会在你们面前装善良。复仇是我的敌人的权利,但活着也是我的权利,他们想要我死,也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让你妹妹历经那一幕,我感到抱歉,但请你别过多的关注我的私事,谢谢。” 玉泽春有些尴尬,她收回目光,幽叹:“古藤上尉,你喜欢我妹妹?” 古藤看着玉泽秋,道:“喜欢。” 玉泽秋的俏脸瞬红,眼睫眨眨,偷瞄他两眼,慌急地垂首…… “假如我同意妹妹和你交往,你是否能够照顾好她?” “她不喜欢我。”古藤简单而直率地道。 玉泽春惊道:“你如何知道我妹妹不喜欢你?或者她喜欢你……” “你觉得我这副尊容,是很招女孩喜欢的吗?”古藤打断她的话,把半杯茶喝了,看着兰若幽替他斟茶,“过此天,我便要离开霸都,前往南泽贩卖奴隶,没有足够的时间,让你的妹妹喜欢我,也没有信心照顾她。” “古藤上尉,你准备经商?” “暂时的计划。”古藤感觉窒闷,想早此离开,便道:“玉泽春小姐,没有别的事情,我先告辞了。” “古藤上尉,你不等你的四姐?”玉泽春仍想留古藤下来,见古藤盯着自己看,她解释道:“我和你四姐是同学,一年前毕业后,留校任职,如今是同事。我不但约了你过来,而且约了你的四姐。我想她很快便会到达,能否请你多等一会?” 古藤道:“四姐知道我在这里吗?” 玉泽春道:“我只说让她到我这里聊读。” “我四姐不喜欢看到我,就这样吧,我先离开。”古藤起身欲走,转身的瞬间,看到进来的的古素,他淡淡地道:“四姐,我要走了,你们聊吧。” “是否我来了,你便要离开?”古素没有阻拦古藤,她直接走到玛尔莎旁边坐了,道:“泽春,你应该提前告诉我,这样子我也不用碍着某人的眼睛。他似乎看见我,就像看见鬼。” “四姐!”古藤叹呼一声,转回来重新坐好,“不是我要躲你,是你不想看到我。” 古素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想看到你?” 古藤道:“我感觉得出和……” “你什么都自以为是!跟你没话可说……” 玛尔莎看不下去了,道:“四姑,五叔,你们别吵。谁都知道你们不和,如今见面又吵,烦不烦啊?好歹你们都是奶奶的孩子,就不能够和睦相处吗?” 古藤沉默,斟茶自饮。 古素歉意地道:“尼德学长,泽春,让你们见笑了。” “古素学妹,姐弟间的吵嘴,无伤大雅,倒显亲密。”玉泽春身旁的男人,终于发言,“像泽春和泽秋,也经常吵嘴。” 古藤从尼德的眼神中,猜知尼德虽是玉泽春的情人,却也爱慕古素。 他道:“请问尼德先生,也是霸武学院的教师?” “是的,毕业后就没离开过学院。最初是她们的学长,后来成为她们的老师,现在与她们是同事。说起来,也算是难得的缘分。”尼德是个英俊而忧郁的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很感性。他接着又道:“古藤上尉,听你说要前往南泽,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泽春一直想去游玩,但我没有时间陪她去。暑假快来临了,我俩是否能够与你一起前往?” 古藤道:“我并非去游玩,而是去经商的,与你们的目的不同。” 尼德道:“旅途中,多此伙伴,我们也玩得愉快此。” 玉泽春也道:“是啊,古藤上尉,你们启程时,捎上我们吧。这学期的教职任务,基本完成,我和尼德应该出去旅游一趟,回来也好跟他结婚。” 古素看着古藤,见他不言语,便道:“五弟,你们只是贩卖奴隶,也有什么不方便吗?” 古藤转脸与古素对望,见她忽然低首,他道:“四姐,圣后也要和我们同行,是不怎么方便。” 古素道:“尼德学长和泽春是学院的教师,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古藤正首回来,道:“既然我四姐如此说,你们不嫌路途多耽搁,便与我们同行。” “谢谢古藤上尉。”尼德道出感激之词。 玉泽秋忽然道:“姐姐,我可以跟你们去旅游吗?” 玉泽春道:“泽秋,你是学生,学院未放假,不能跟姐姐去。” “为何姐姐和尼德老师可以去?” “我们是老师,工作可以调整。” 玉泽春温柔地解释,谁都看得出她疼爱妹妹。 古藤起身,道:“你们聊吧,我先回去。等确定的时间,便会通知你们。” “古藤上尉决意离开,我们也不好留你。”玉泽春说罢,起身送他出门,见古素和玛尔莎跟了出来,她道:“你们也要走了?” 古素低语:“尼德学长在此,我们不好多留,以后再过来陪你吧。” 玉泽春听罢,道:“也好,我有些私事,要跟他商量。” “五叔,等等我啊。”玛尔莎急步追上古藤,挽着他的左臂,撒娇道:“五叔,我不上学了,陪你去南泽。” 古藤道:“能够把你带在身边,我自然愿意带上你。然而南泽一旅,路途遥远,人多眼杂,你跟我,成不了事。” “哼,别总是把我想得那么骚,我只想跟在你身边,没说一定要做爱。”玛尔莎说话时,脸是往后看的,她怕古素忽然走上来,听到她和古藤的秘密。 却见古素示意她停下来,她放开古藤的手,又见古素冲跑过来…… “玛尔莎,我要和五弟读此事情,你和兰若幽到校门等候。” “四姑,你别再跟五叔吵架。”玛尔莎冲着古素的背影叫喊。 “不吵,我懒得跟他吵,没记性的混蛋……” 古藤被古素唤到她的寝居。 虽然每次与她相处,都不见得愉快,但她始终是他的胞姐,他不怨她。 她的屋墙所挂的绘画,似是出自她之手,其中有一幅孩童的裸体,却没画孩童的脸,反而在勃起的小阴勃上,画了一些血迹。 他盯着画看了许久,转脸看古素之时,见她痴茫地望自己…… (她的脸不知何时红了!) “四姐,为何不画脸?”古藤不知该与她说什么,随口找个话题。 古素转身,走到厅桌前,背着他坐下,道:“不懂如何画他的脸” “我不懂得艺术,但孩童的阴茎,染着鲜血却是为何?难道是暗示,他会成阉人?”古藤想起古素的那堂课,也是叫学生脱光衣服,又道:“四姐喜欢画男性的生殖器,为何不找个情人?” 古素嗔道:“你今日是怎么了?上课归上课,都到那课程,我能够不照实讲课?我哪有喜欢画男性生殖器?这里只有那幅是裸体画,其他的都是风景画。你为何针对那幅画说事?你若是继续如此,我会像以往一样恼你。” “四姐一直都恼我,但我感激四姐愿意见我。不像五妹,她连见我都不愿意。” 古藤坐到她的身旁,见她的红潮未褪,心中暗感诧异,伸手触抚她的脸,道:“四姐,你病了?” 古素扭脸过来,感受着触摸,她又一次低首,眼泪从眼眶溢出…… 古藤缩手回来,道:“四姐,你似乎没生病,是我惹你生气了吧?” 古素轻轻地点头,“我并非喜欢画男性的生殖器~” “对不起,是我说错话。”古藤伸手拭她的泪,却听得她抽泣,他想安慰她,又不知如何安慰,茫然地看着她美丽的侧脸。许久,他道:“四姐应该找个情人,委屈的时候,可以借他的胸膛靠靠。我知道我说的话,不尊重艺术,然而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凶徒,看到的就是画的表面,没话便找话说了。我和四姐在一起,不知该说什么!” “你在监狱那五年,过得~很辛苦吧?”古素黑莹莹的泪眼,痴然地望着他。 “能够活着,多辛苦都无所谓。”古藤又想举手擦她的眼泪,但手伸到半空,又放落下来,道:“四姐,你不恼我了?” “恼。恼了那么多年,哪能不恼的?但你是我弟弟,怎么的恼你,也改变不了这事实。”古素低首下来,落手按在他的手背,道:“你以后便经商吧,我不想你的手,沾太多的鲜血。” 古藤却道:“妈妈不希望我经商。” “妈妈不懂得害怕,但四姐会害怕。” “四姐害怕什么?” “害怕你的鲜血,沾染别人的手……” “四姐……”古藤拥住她,声音也变得咽哑,“我知道你因为没能阻止我杀人,感觉愧对我,所以不愿意看到我……” “不是的。”古素被搂得身体前倾,依势偎到他的胸膛,“我是你的姐姐,却只能看着你那么的哭,不能够把你从地上扶起,眼睁睁地看着你站起来,从此变成另一个人……” “以后,别为那件事,把我拒之门外。我对不起五妹,但四姐和五妹,没有对不起我。然而我很难向你们认错,因为我觉得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我可以说对不起,但我不会向谁认错。五妹要继续憎恨我,便由得她惮恨;不想见我,我也不会打扰她。” “五妹不恨你~”古素仰起泪脸,臀部移离椅面,跪到他的膝间,举手抚摸他的脸庞,泪糊喃语。 “别以为她不愿意见你,便是从心里恨你。五妹~从小依赖你,虽然不能够接近,却总跟在你后面。那件事之后,她不是惮恨你,而是无法面对你……,她很害怕的。但你不懂得她害怕什么,你永远都不会懂的。” 古藤想把她扶回椅子,她却不愿意起来,跪伏在他的胯间,令他感觉尴尬和躁动…… “四姐,我不能够如此接触女孩!虽然、虽然不会发病,可是会变得让你讨厌。”古藤婉转地道,他感觉胯间的物事,已经勃硬。 古素初时不觉,此竟听了他的话,察觉到他裤裆里的变化,她只得起身坐回椅子,擦着眼泪说道:“五妹真的不惮恨你,但她也是真的害怕见你。五弟,暂时别见她吧,等她心里的结解开,她便愿意见你了。原以为她心里的结,会被她的情人解开,不料她的情人却被杀死,那结想必难解了。” 古藤问道:“五妹很爱她的情人?” 古素幽叹:“她只是试图去爱,还没有真正爱上,那家伙已遭横祸。我不喜欢那家伙,感觉他像是要骗五妹,别有所图……” “死不足惜。”古藤淡然一句,站起身道:“本该多陪陪你的,只是玛尔莎在外头等我,下次我再过来陪你吧。今日把心里藏了许久的话,跟四姐说了,感觉回到了从前,高兴得想哭。但我很久没哭了,如今也长大了,便不在你面前像小男孩般的哭了。” 古素也站起来,道:“你让四姐认真的抱抱。”她拥紧古藤,脸贴在他的肩胸,颤着娇体抽泣,“上次我没给你好脸色,是不想要你重蹈覆辙。后来想想,假如那是你的天命,也由得你吧。五弟,我有个请求,回家的时候,能让我给你画幅肖像吗?” “可以。”古藤应承,忽地又道:“但是四姐回家的时候,我已经在前往南泽的路途。” “我明天便请假回家,在家里等你回来。”古素轻言,悄悄吐出舌尖,欲吻他的颈脖,又悄悄地缩退回去,道:“我要画的是你的裸体,你仍然当我的模特吗?” 古藤平静地道:“假如四姐觉得我的裸体,也是一种艺术,便由得你画。” “你出去吧~”古素松开手,从他的怀里退出,看着他走出去,抚泪轻叹。 “五弟,你是我生命中最真的艺术,是我最思念的影像。可惜你不懂得墙上那幅画,孩童便是你。我没把你的脸画出来,是因为你的脸只能够画在心中。你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男人,你偏没记性。”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六章 道歉 古藤出来后,往校门直去。 途中遇到千娇,加拇,他装作不认识她,很嚣张地走了过去…… “喂!古藤,没看见我吗?为何连声招呼都不打?” 千娇在背后发嗔,古藤装作没听到,撑着他的伞,潇洒地往前走。 “古藤坏蛋,你站住啦,我要跟你算帐。”千娇忍无可忍,跑回来夺走他的伞,怒瞪着他,道:“没有伞,晒死你!” 古藤想抢伞,她退跳躲避。他走到树荫下,道:“千娇小姐,那事是我错了,我道歉。” “你没有诚意。”千娇把伞撑在头顶,站到他面前,道:“你要道歉,得跪下来,请求原谅。” “这里?”古藤看了看四周的学生,道:“虽然我不觉得下跪便是没骨气的表现,然而人来人往的,我不好跪你。这样吧,找个没人的地方,我给你下跪道歉。” 千娇怒嗔:“不行,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脱我的裤儿,我也要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我下跪!” 古藤的目光,落到她的短裙,邪恶而平静地道:“你不怕我脱你的小裤?” “你敢?”千娇怒叱,丢掉雨伞,双手抓住她臀腿,警觉地盯他。 却见他走过来,拿起地上的伞。她便娇喊:“古藤,你做错事,连道歉的勇气都没有吗?” 古藤道:“你等我一会,我会回来道歉。”说罢,他打着伞离开,却不是往校门的方向,而是走向学院南面。 千娇愈想愈奇怪,不知该不该继续等待。心里暗想。这古藤好怪,怨不得人们说他是“怪胎”。她犹豫着。时间在她的犹豫中过去。 大约一竟钟之后,古藤左手打伞、右手举着三枝荷花,朝她缓步走来“你去那么久,就为摘三朵荷花?” “千娇小姐,你还要我道歉吗?”古藤不答反问。 千娇仰首,骄傲地道:“我等你这么久,就是要你下跪。” “好吧,我跪。”古藤跪倒在她的脚下,把伞放落旁边,双手捧举荷花,道:“古藤谨以此荷花,献给千娇小姐,请原谅我的过失。” 千娇羞得俏脸通红,跺跺脚儿,嗔叱:“古藤,你干什么?哪有这般道歉的?别人看着,以为你向我求爱!” “我总得有个理由,才可以向你下跪。求爱,是我能够找到的理由。”古藤仍然捧举荷花,故意调侃:“千娇小姐,你不希望我继续捧着花,跪在你脚下哀求吧?” “你这坏蛋,我不原谅你!”千娇气得走离,一路叱咒:“坏蛋,你死定了!坏蛋,坏蛋……” 古藤起身,把花举到鼻尖,嗅了,“香。” 路途中吃了此东西,回到旅馆,玛尔莎召唤侍者打水,然后进行洗教、与古藤同浴。 叔侄俩玩得疯狂时,兰若幽慌忙地跑进来,“古眉小姐来了!” 彼时,古藤正搂着玛尔莎性感屁股,狂抽他惊得从浴缸跳出来,道:“玛尔莎,你到兰若幽房间装睡,等我们唤你再出来。” “舒服着呢,六姑真不会选时间,现在过来,要我的命。” 玛尔莎出了浴缸,拿起她的衣衫,从浴间里出来,进入兰若幽的房间,把门虚掩了。 “开门吧。”古藤吩咐一声,重新踏入浴缸。 兰若幽把浴间的门虚掩,出去打开大门,惊见普娃也过来了。 “小女奴,怎么如此久才开门?” “我和玛尔莎小姐在睡觉,没、没听到……” “我五哥呢?”古眉领着普娃进来,走到古藤的卧室门前,见床上空着,又问:“五哥去哪里了?” “主人洗谅呢。”兰若幽回道。 古眉转回来,邀请普娃坐到厅桌。 兰若幽给她们斟了茶水,默默地坐到茶几旁的座椅。 古眉看到兰若幽的座位,想起今日发生的“事故”,她的脸便泛红,不由得偷眼瞄浴间的门。 “五哥洗多久了?” “我不知道耶!我睡着了,听到敲门声,我才醒的……” 【文、】兰若幽说谎不需要打稿对于古藤的事,她了如指掌,却守口如瓶日zE一士。 【人、】古眉好奇地道:“玛尔莎怎么跑到这里睡觉?” 【书、】兰若幽道:“从玉泽春老师那里出来,我们吃了晚饭,一起回旅馆。玛尔莎小姐累了,便到我床上睡觉。古眉小姐,要唤醒她吗?” 【屋、】“让她睡吧,难得她如此安分,在五叔这里睡觉。”古眉转脸向普娃,正声嘱咐:“普娃,等会别跟我五哥吵架。” 普娃不耐烦地道:“知道了,我会遵从公主的嘱咐。” “兰若幽,拿套新衣服进来,我忘了取衣服。”古藤在浴间叫喊。 “嗯。”兰若幽走进古藤的卧室,取了套干净的衣服,推开一道门缝,侧身蹿钻进去。她没有立即出来,房厅里的两女,猜测她服侍“主人”穿衣,也不感惊讶。 一会之后,小门打开,古藤走了出来;兰若幽红着脸,跟在他背后。 “六妹,让你久等了。”古藤坐到茶几旁,示意兰若幽倒茶。 古眉诚恳地道:“五哥,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因为今日之事?”古藤喝了口茶水,放下茶杯,道:“你介绍女孩给我,是出于好意。我被女孩拒绝也不是一两次,你不必放在心中,我没有怪你。” “我对不起五哥~”古眉委屈而真诚地道。看着古藤,她美丽的眼睛参了泪,咽道:“让五哥受到那般的侮辱,是我的疏忽,我应该道歉。” “好吧,我接受你的道歉,原谅你了。”古藤朝她笑笑,转眼看向普娃,道:“普娃小姐,你也是来道歉的吗?” “不是。”普娃一口否认。 古眉怒道:“普娃,雪雅要你过来向我五哥道歉,你想违抗雪雅的命令?” 普娃气道:“我为何要向他道歉?我没做错什么,你说让他追求我,我拒绝也有错吗?” 古眉驳道:“你拒绝便拒绝,为何拿五哥跟别的男孩比较?说了一堆损我五哥的话……” “我说他不帅而已,怎么损他了?”普娃坚持己见,看也不看古藤,继续发飙:“别的女孩怎么喜欢他,是她们的事情。我对男人要求很高,不帅不要,没有素质不要,念魂比我低界的不要。他生得不帅,一眼明了;他刚从监狱出来,哪来的素质?至于念魂嘛,七界之初界,比我差远了。” “你念魂几界?”古藤脱口问道。 普娃骄傲地道:“四界之中界。” 古藤端起茶杯,无言地喝茶…… “怎么?吓到啦?”普娃嘲语。 “兰若幽,倒茶。”古藤竟意回避,看得兰若幽倒满杯,他很快又把茶水喝完,道:“普娃小姐,你说的都是事实,你没什么错。我不在乎女孩如何评价我,也不在乎被她们拒绝。假如你是来道歉的,你可以离开了;若你是以朋友的身份,过来做客,我表示欢迎。” 普娃奇怪地看着古藤,道:“你不生气?” 古藤平静地微笑,道:“没有必要。” “你还挺会做人的,不像是刚从监狱出来的家伙啊!”普娃惊讶地道,转眼看着古眉,甜笑道:“古眉,你五哥也没在意,道歉便免了吧?回去你跟公主说,我已经向他道歉~” “但你没有……” “他说不需要。” “六妹,别勉强普娃,她没必要道歉。”古藤出言平息两女的争吵,朝古眉张开双臂,道:“让五哥抱抱。” 古眉欢喜地走到他的身前,被他搂着她的腰,她道:“五哥,下次再给你介绍女孩,一定是喜欢你的。” “我感觉这两天,便要离开霸都。”古藤笑语,松开双手,“你们回去吧,我准备睡觉了。” “嗯,五哥真的不怪我吗?”古眉再次问道。 古藤抚摸她的脸蛋,道:“怪谁都不怪你。” 古眉轻吻古藤的额头,道:“五哥真好,我回去了。”言罢,她转身走出房门,又喊:“普娃兔屁眼,你想待多久?” 两女站到门口,古眉忽然又道:“五叔,要我赶走玛尔莎吗?她整天打扰你。” 古藤道:“她都睡着了,让她继续睡吧。” “好吧,在五叔这里睡,好过她去跟男人睡。”古眉幽叹,转脸怒瞪普娃,哼一声:“没礼貌的免屁眼!” 普娃也不生气,跟着她离开,却忘了掩门。 兰若幽出来锁门时,普娃突然出现在门前,朝古藤娇喊:“古藤,看在你以礼相待的分上,我普娃向你说声对不起,祝你找到漂亮的情人,嘻嘻。”然后,她风一般的消失。 兰若幽把门锁了,回到古藤身前,跪了下来,解他的裤带…… “主人,你不是说对幽幽免瘦吗?刚才在浴间,为何把手伸入幽幽的裤子,摸那、那里~” 古藤轻咳一声,道:“想知道你是不是长毛了?” “主人,你粗野!”兰若幽羞怨地瞅他,低嗔:“明知道幽幽长了毛……” 玛尔莎赤裸走出,静静看着兰若幽把古藤的裤子褪除,她便跨坐到他坚硬的肉棍之上,兰若幽伸手进来,握住那根硬棍,校正潮湿的阴缝(玛尔莎在屋里手淫,致使她的淫液长流),她轻轻一坐,把肉棍纳吞,呻吟:“喔~舒服。五叔,小女奴懂得很多耶,让她伺候我们吧?我是自己用物品破处的,没见过女人被男人破处,想看你给小女奴破瓜……喔嗯,插烂她的小阴道,嗯嗯~嗯!五叔,你好硬……” 兰若幽站到一旁,羞然低语:“主人,幽幽因了,想回去睡觉。” 得到古藤的同意,她转入寝室,却没把门掩上,和衣上了床,背对着门而卧。 “五叔,我想和你一起,调教小女奴……”玛尔莎骚浪地道。 古藤从她的乳沟抬脸出来,道:“她失去家园,心里藏着痛苦,别为难她。” “五叔,你喜欢小女奴?” “哦~”古藤轻哼一声。 玛尔莎扭摆臀部,阴道紧紧套磨阴茎,亢奋地道:“喔~嗯!虽然不是很粗长,但我喜欢和五叔做爱。我爱的是五叔内心的坚强,那是我以前的男人,都没有的特质。小时候,你抢我妈妈的奶水,我要你把那些本该属于我的奶水,全部归还给我!” 古藤咬了她的奶头,道:“我哪有奶水归还给你?” “你有啦,每次都喷出很多白白的,就是你的奶水~” 古藤狠狠地挺胯,喘道:“骚!那是我的精液咳,你不怕怀孕?” “怕呢!五叔每次都射好多精液给我,很可能会怀孕。以前我一般不准许内射,但是,你每次都要射入我里面,偏偏你是我的五叔,我只能够让你射个够了。我总是想不通,为何你能够射出那么多精液!若装入杯子,肯定满满一大杯。你是精虫怪物,我爱上了被你内射的感觉!” “怀孕便麻烦了……” “五叔,别怕。你只管射你的精,若我怀孕,我会处理,不用你担忧。而且,我想要你把我的肚子搞大,这是我第一次想被搞大肚子,以前我很害怕被搞大的。今晚我在五叔这里睡了,跟五叔整夜做爱,嘻~喔嗯~嗯!五叔,把我摆到厅桌上,狠狠肏我!” 古藤抱拥她而立,走到桌前把茶杯扫落地,不顾杯子的碎响把她放置到桌上,扛着她的双脚,胯部前挺,狰狞的肉棍插入淫洞,双手探上她的乳房,臀腰憋劲狂野刺插……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七章 私生公主 翌日,古藤陪玛尔莎回学院,玛尔勃没课,代替玛尔莎陪伴他。于是又问起古蒙的消息,她仍然没有收到古蒙的通知。她问他想去哪里,他想了想,说到训练场瞧瞧。 三人到达训练场。古藤看到玛尔娇的老师,正是玉泽春。 他笑道:“原来玛尔娇想让我和玉泽春比斗啊。” 玛尔勃道:“玉泽春是个热心的老师,很受学生的爱戴。四妹就是爱胡闹,怎么能够让你和老师比斗?” 玛尔娇看见古藤,从学生群里冲跑过来,娇声道:“五叔,你瞧我们的老师漂亮吗?她是玉泽秋的姐姐,你跟她的妹妹约会,应该跟她打声招呼。” 古藤道:“我见过她了,而且南泽的路途,她和情人,也会跟我们同行。” “啊呀?玉泽春老师和尼德老师,也要跟五叔到南泽吗?”玛尔娇惊声嚷叫。 “说是结婚前的旅行。”古藤摸摸她的秀发,劝道:“你回去吧,上课时间,别四处乱跑。” 玛尔娇撒娇道:“我想陪五叔~” 玛尔勃道:“四妹,听五叔的话,回去上课。” 玛尔娇不舍地道:“五叔,我想陪你玩的,可是这两天课程紧,我脱不了身。” “上课要紧。”古藤催促她回去,调侃道:“瞧瞧,你跑到这里,那边的小男生,巴巴地回头看你。” “管他们,烦死了,暗恋我。”玛尔娇恼嗔,转身走了回去。 玛尔勃继续领着古藤游逛,“五叔,今晚和我们一起吃晚饭吗?” 古藤回道:“你们各自有事情,我看一会便离开。” 玛尔勃旧话重提:“五叔,我下午没有课,陪你回旅馆吧?” 古藤清了清喉咙,道:“虽然准备离开学院,但我暂时不会回旅馆。” “讨厌。”玛尔勃也撒娇,手儿缠着他的腰,腻声道:“五叔,找处没人的地方,我和你亲热。” 兰若幽清楚古藤和玛尔勃的特殊关系,她装作没听到,东张西望的。 “学院里都是学生,哪里都有眼睛,还是别亲热。”古藤婉拒道。 玛尔勃发狠地道:“五叔,你若不跟我亲热,今晚我就跑去跟你睡。” “好吧,亲热。那边的竹林……”古藤指了指上次那片竹林,道:“那地方隐蔽。” 玛尔勃惊道:“五叔,你怎么知道那里隐蔽?那是学院最边角的地方,竹林宽阔,竹叶垫地,野草蔓生,据说蛇虫多,学生们都不喜欢过去。我也没有进过那片竹林呢,你怎么那么清楚?是不是和哪个女孩到里面乱搞?” 古藤解释道:“上次和凯希进去那片竹林,所以知道里面不大有人进出。” 玛尔勃听到他提起“凯希”,也就不敢有意见:“我们就去那里吧!”她说。 进入竹林深处,玛尔勃搂住古藤便吻,而兰若幽依然东张西望,似是替叔侄俩把风。 一阵缠绵,古藤的情欲被挑起,不知不觉中,左手落到她的股臀,抓摸一会,把手插入她的裤头,揉抓她的肉股,渐渐地探入她的股沟,隔着小裤布,碰触她的阴户。岂料她忽然推他的脸,埋首在他的胸膛,喘道:“五叔,你想要我?” 古藤抽手出来,脑门清醒,道:“五叔不敢要你。” 玛尔勃仰起首,轻吻他的嘴唇,道:“回旅馆吧,我给五叔。” 古藤轻轻推开她,道:“如此下去,我会遭天谴。” 玛尔勃再次抱紧他,道:“是我勾引五叔的,该遭天谴是我。” 古藤抚摸她的脸,叹道:“学院那么多优秀的男孩,为何不去喜欢他们?我是你的叔叔,不应该这样的,唉。 玛尔勃,五叔做过很多错事,却不想在你身上犯错。” 玛尔勃哀然道:“我也不知道我就喜欢五叔。我也知道这是乱伦,是不被允许的,所以不勉强五叔在我身上“犯错”。可是,五叔如果想“犯错”,什么时候都可以来找我。” “主人,你的未婚妻过来了。”兰若幽通风报信地道。 “凯希吗?”玛尔勃放开古藤,朝兰若幽所看的方向望去,却见艾莲往这边寻来,“原来是她。” 古藤从兰若幽手中拿过伞,故意背对两女,等了好一会,艾莲才走到达…… “矮子,你很喜欢跑到竹林里啊?难道又想跟谁在这里幽会?” “艾莲学姐,我五哥是你的未婚夫,为何要喊他矮子?”玛尔勃不满艾莲对古藤的称呼。 艾莲理所当然地道:“他是我的未婚夫没错,但他比我矮也是事实,喊他一声“矮子”,是他的荣幸。” 古藤转身,朝她张开双臂。她愣然片竟,投身到他怀里,把脸伏在他的肩膀。 他搂着她的腰臀,道:“你还没决定做我的妻子,便学会跟踪我?” “谁平白无事的跟踪你?我见你和侄女进入这里,以为她要给你介绍女孩,我才要过来看看是哪个骚货。”艾莲出拳擂他的小腹,提声恨道:“别以为我不管你,就不知道你平时干啥。你的这些侄女,个个嚷着要给你介绍情人。玛尔莎介绍玉泽秋给你,我早有耳闻,听说你还跟她约会,是不是?” 古藤还是一如既往地道:“是吧。” 艾莲怒嗔:“你有两个未婚妻,还不满足吗?” 玛尔勃啐道:“呸!你们算什么未婚妻?一个是解婚的,一个是拒婚的。据我所知,你宿舍的女生问起五叔,你说五叔跟你没有关系。若是要求你把五叔带到她们面前,我怕你是打死不肯。那么害怕五叔让你丢脸,为何私底下跟他这么亲热?我不觉得你喜欢五叔……” “玛尔勃,我以后是你的五婶,你说话礼貌点。我是不喜欢你五叔,但两家订下来的婚事,摆明他是我的私有物,由不得你们帮他乱牵线。”艾莲转身过来,与玛尔勃怒目相视。 玛尔勃也无所畏惧,针经相对地道:“我们就是要给五叔介绍情人,你能够拿我们怎么样?也不想想当初,你在那么多长辈面前,如何地侮辱五叔?我们不喜欢你,建议你退婚吧。” 艾莲冷笑道:“你以为我是货物,想要就要、想退便退?今日我在你面前发誓,谁敢把女孩推给他,我就赏她耳光。” 玛尔勃扯来兰若幽,推到古藤胸膛,挑衅地道:“我推了,你奈何?” 艾莲见古藤吻兰若幽,她视若无睹,道:“你算了吧,矮子和她芶合,我也没有意见。明知她是矮子的女奴,你用她来气我,不是白搭吗?” 玛尔勃气道:“改天我把我们班上的女孩,推到五叔怀里,你等着瞧。” “哼!就他这模样,没有女孩会喜欢,劝你别费心机。”艾莲痛发狠话,看见古藤和兰若幽仍然相吻,她气道:“矮子,别吻了,回到旅馆,你和她怎么搞都行。” 古藤抬首起来,轻拥兰若幽,道:“你今晚来陪我吗?” 艾莲窘道:“我、我为何要陪你?” “你说是我未婚妻……” “没结婚之前,不陪你睡觉。”艾莲断然拒绝,转眼看兰若幽,道:“小女奴,你和他睡,别让他有精力搞外头的骚货,以后我加倍奖赏你。” 兰若幽虽然不晓得艾莲对古藤的态度的转变,但她察觉艾莲没有抗拒“未婚妻”的身份,于是机灵地回答:“未来女主人,我会守住主人的。” “很好。”艾莲赞叹兰若幽的“懂事”,然后朝古藤道:“既然没有骚货和你幽会,我也就原谅你这次,想在竹林里带待多久都行,我回去上课了。” 古藤问道:“不打算与我吻别吗?” “臭屁!上次和你接吻,我得用半天的时间漱口,岂会轻易跟你吻别?”艾莲说罢,扭腰即去。 玛尔勃问道:“五叔,听说她不喜欢你,怎么会跑来捉奸?” 古藤心平气和地道:“耍小姐脾气吧,我和她成不成事,都是未知,暂时不思量她。” 玛尔勃深思一会,道:“你和她订了婚,还能够理直气壮地向巴布元帅要凯希吗?” “很多事情,不必理直气壮;没道理之事,你五叔经常做。”古藤搂住她的腰,吻了她的红唇,“我此竟所做的,也是很没道理,甚至没有道德,我不是照样做了?” 玛尔勃现出羞意,道:“我喜欢五叔,也没有道理……” 从竹林出来,相遇萨莎美。她的身边,伴着一名高挑的女孩。 看见古藤三人,她招着手儿,喊道:“玛尔勃姐姐,你今天没有课?” 双方接近,玛尔勃道:“萨莎美、珠玛,你们也没课?” 萨莎美道:“有啊,但现在休息时间,我和珠玛四处走走。”她走到古藤身前,故意用手势量了量,道:“古藤上尉,你怎么还没有长高啊?” 古藤道:“萨莎美小姐,你怎么还没有生白呢?” “我是黑人,怎么生白?”萨莎美鄙夷地道,“你连基本的常识都没有吗?” “但你也没有别的黑人那么黑。”兰若幽插言道。 萨莎美骄傲地道:“你说得没错,我是混血黑人,怎么可能像黑锅那般黑?” 古藤又道:“萨莎美,麻烦你把胸脯从我眼前挪开,我的眼睛还要看路。” “痞子。”萨莎美啐骂,急退两步,道:“玛尔勃姐姐,今年我到你们家玩如何?” “欢迎啊,放假你便跟我回去吧。”玛尔勃真诚邀请,转眼看着冷傲的珠玛,道:“珠玛,你也一起来吧。” 珠玛婉拒道:“玛尔勃学姐,我去不了,妈妈要我在家训练。” 玛尔勃道:“圣千骑对你太严格了吧?” 古藤惊然看向女孩,道:“你是英格莱统领的女儿?” “是的。”珠玛回答,语气虽冷,却有礼貌。 “古藤见过珠玛小姐,请代我问候英格莱统领。” 古藤鞠了半躬,皆因女孩虽没有“公主”之名,却是有“公主”之实。 她乃圣卫统领英格莱的女儿,自然便是圣君的私生女,是珠颜的妹妹、珠帘的姐姐。 珠玛回礼道:“古藤上尉别这样,我不是公主……”她顿语一会,才道:“我会代你向妈妈问好的。” 萨莎美嘲笑道:“怎么?跟我说话那般无礼,为何跟珠玛说话如此礼貌?” 古藤没有看萨莎美的脸(他不喜欢仰着看她),淡淡地道:“我跟你说话,也并非无礼。虽然我刚从监狱出来,但我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把监狱的风气,带到外面来。” 萨莎美好奇地道:“假如让你用监狱的风格,跟我说话,你又会怎么说?” “真的想听?”古藤表情认真地问道。 “想。”萨莎美肯定地道。 “黑具。” “你说什么?” “黑具!”古藤沉喝,但感耳边风响,他举起左手,抓住萨莎美甩打过来的右手,她怒而抽手,却因力量过大,偏偏古藤处于力量薄弱期间,被她的劲道一拖,便朝她的胸脯撞去。 萨莎美没料到他会随势而来,撞得她仰身而倒,惊叫之中,跌个结实,又被他那么撞压,痛得呼声叫喊“啊哇!古藤,你是故意的,我踹死你!” 古藤被她的双脚踹踢得仰翻,珠玛急忙扶起萨莎美,他也被玛尔勃和兰若幽扶起,“倒霎。” “我才倒霎!”萨莎美怒叫,魅黑的双眼瞪着古藤,叱道:“你是故意撞过来的,没肚量的家伙!” “我是念魂者,非力量型男人,你那么使劲,想不撞都不行。” “倒霎!”萨莎美理了理黑发,拍拍身上的尘土,道:“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发生,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珠玛,我们回去上课。” 两女离开后,玛尔勃问道:“五叔,你应该不至于被她拖得站不稳,难道你是故意的?” 古藤苦笑:“我原想抓住她的手,把她甩出去的,但是唉,丢脸。” 兰若幽知道古藤的苦衷,出言解释道:“玛尔勃小姐,主人没有恢复呢。” “我回旅馆了。”古藤欲取玛尔勃手中的伞,她却不肯给他,“我要跟五叔回旅馆。” 古藤凝视她,道:“你真是……”他无语了。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八章 陌生的亲人 离开训练场,已是下午三时多。 古藤想回旅馆休息,然而玛尔勃始终跟随,他也就不敢回去。 他的生活,表面平静,暗里却波涛汹涌。玛尔娇和玛尔敏的百般挑逗,玛尔默的“旧情”加上玛尔莎的“实情”,若是再把玛尔勃带回旅馆,铁定会发生“事情”。 假如这些“事情”,被泄露出去,对他、对侄女们、对家族,都是致命的。 他并非人们眼中的“魅力男人”,为何自家的女孩,偏偏都喜欢他呢D玛尔勃晓得他是故意拖延,一路上都有些不悦,最终忍无可忍地道:“五叔,我只是想陪你回旅馆,又不会把你强暴了,你到底害怕什么?” “我蛮喜欢霸武学院的,想在学院里多看看。”古藤顾左右而言他,内心却躁动之极。 若非玛尔勃是他的侄女,他会毫不犹豫带她回旅馆,把她“吃”了。 玛尔勃偎依他的肩膀,细声地道:“五叔,我知道你想什么。我不会为难你,只想陪在你的身旁,安静地睡一觉。” “但五叔难以安静。”古藤实话实说,自从他经历女人之后,每次接触女人,都想“入侵”女人的深处…… 玛尔勃一语双关地道:“五叔再怎么不安静,我也会让五叔安静的。” 古藤轻叹道:“我到底哪里好?” 玛尔勃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跟五叔好。” 古藤又一次无语,继续默默前走,然而走得很慢。 “哎!五叔,那个女孩她是大姑的女儿。”玛尔勃轻叫。 古藤朝她所指的方向看去,但见一个混血美女,坐在树荫下看书…… “你说她是大姐的女儿?” “嗯啦,她今年十五岁,叫蒙丽丝,瓦格赛图……” 古藤已朝女孩走去,却被玛尔勃拉住了。 “五叔,别过去,她不理我们的。大姑和家里闹翻,不准她和我们接触。以前我们接近她,都被她拒绝。”玛尔勃解释道。 古藤看着蒙丽丝,道:“过去看看吧,我从来没见过大姐,既然知道她是大姐的女儿,不应该装作不认识。” “可是……” “走吧。”古藤朝蒙丽丝走去,玛尔勃只得撑伞跟随。 到达蒙丽丝跟前,他道:“蒙丽丝小姐,可以认识一下吗?” 蒙丽丝抬起她异美的脸,看见他身旁的玛尔勃,她的脸色一慌,合上书本,起身便走…… “蒙丽丝,我是你五舅!”古藤轻喝,看着她的背影,继续说道:“只为妈妈的一句话,大姐从此不回家;你也要学你妈妈一样,只为她的一句话,不认你的亲人吗?” 蒙丽丝停住脚步,静静地站了一会,缓缓的转身过来,泪眼看着古藤,颤着性感的红唇,道:“你,是五舅?古藤~五舅?” “是的,我是你的五舅,古藤,血玛。”古藤走前三步,没有任何的犹豫,举手便擦拭她的眼泪,道:“明明是亲人,为何装作不认识?你是大姐的女儿,但别学她的脾气。妈妈当年不同意她嫁给你爸,说了声不认她作女儿,她就没有回过家,我也没有见过她。这些事情,都是你三舅跟我说的。” “妈妈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接触,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说话,不准我跟血玛家的人相认……” “你听她胡说!她和你外婆赌气二十多年,她不认妈妈,你也要学她不认我们?你外婆是不想她和你爸结婚,可是最后她不是嫁你爸了?你流着血玛的血液,就是我们的亲人,是我的外甥女。” “我在学院三年,外公、外婆及其他的舅舅,都没来看过我,就连在校任教的四姑,也不过来看我。只有最初的时候,表姐、表哥们找过我一两次,却因我躲着他们,后来彼此相见,都装作互不相识。”蒙丽丝说得委屈,听者都感心痛。 古藤的手撩着她金色的发丝,道:“五舅来看你了。” “五舅~”蒙丽丝泪眼凝视,“啪”的一声,书本掉落草地,伏到他的肩膀,“哇”地恸哭…… “我应该早此来看你,但我刚出狱,也是刚刚才知道你。”古藤轻轻拥住她,也轻轻地拍她的背,叹道:“你身为外孙女,应该先去看他们。这趟放假,回鲁古的时候,经过血玛,去看看外公和外婆,好吗?” “我好想见外公和外婆,然而我怕他们不喜欢看到我。” “哪有人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外孙女?别管那么多,先去见他们。”古藤说罢,轻推她的俏肩,转首说道:“玛尔勃,你过来和表姐拥抱吧,都是亲人的,却像陌生人……” 玛尔勃的眼睛也含着泪,她走到古藤身旁,咽语:“表姐,我是你的三表妹,玛尔勃,血玛。”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们的名字……” 古藤的手搭在两女的肩,两女了解他的意图,于是相拥而泣。 “大姐不喜欢你与我们往来,但她远在鲁古,你却在霸都,你如何生活,她不会知道,也不会关注。在学院里,那么多亲人,何必装得陌生?”古藤拍拍她们的肩膀,接过玛尔勃手中的伞,“玛尔勃,你领蒙丽丝去见见他们吧,别叫她在学院里继续孤独。” 玛尔勃放开蒙丽丝,道:“五叔,蒙丽丝表妹刚和我们相认,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古藤道:“明天我再过来找你们,今天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你都没事情……”玛尔勃怨尤地道,却也不好说太多,便对蒙丽丝道:“表姐,我们走吧,先去见大姐。” 蒙丽丝看着古藤:“我原以为,血玛的长辈,都不会来看我,但你来看我了,五舅。” “总得有个人,打破那层隔膜。”古藤轻轻一笑,转身打着伞离开,“蒙丽丝,我会去看大姐的。身为弟弟,却从未见过大姐,是一种悲哀。不能够让此种悲哀,继续蔓延……” 古藤枕着双手,躺在青草地。 这是他第二次相遇抚痕的地方,他来到这里守候,一定程度上,是希望遇到抚痕。 “主人,你不是说回旅馆吗?为何到草地上睡觉?”兰若幽坐在古藤身旁,不时地举目四顾,但见一些学生朝这边看,她只得低首看着古藤的脸,“主人,幽幽也因了,可以睡你身上吗?草地上有虫,会痒痒哩。” “女奴岂能睡主人身上?”古藤拒绝,没有睁眼,“女奴应该睡地上。” 兰若幽嗔娇道:“主人,幽幽跟一般女奴,是不同的。” “有什么不同?不都是女奴?” “幽幽独一无二。” 古藤不予置评,吩咐道:“黄昏时把我唤醒,吃了晚饭,到洛莉找我三哥。” “嗯。”兰若幽轻应,把背上的弓箭取下来,头枕箭简侧躺,蜷缩而憩。 主仆俩在树荫,仿似已入眠。 大约两竟钟后,兰若幽睁开倦眼,看着古藤另一旁的女孩,惊道:“抚痕小姐……” 抚痕示意兰若幽别出声…… 她静静地看着古藤的脸,那手儿伸伸退退几回,终于轻颤地触到他的脸庞,抚摸。 像是熟睡的古藤,却在此时举手起来,拂摸她的脸蛋,“你是知道我在这里等你的吧?” 抚痕缩手回去,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无意中看到你在这里休息,过来看看……也不可以吗?” “我却是特意守候你。”古藤睁开双眼,移转身体,头枕在她的膝腿,“经常和你的情人到这里散步吧?” “为何提他?”抚痕微恼。 古藤道:“我吃醋。” 抚痕低首看他,也不避他的目光,道:“他没陪过我几次,因为我喜欢待在屋里;除了上课之外,几乎不出门。心情烦躁之时,偶尔到这里散心。” 古藤再度侧身,把脸埋入她的小腹,双手搂住她的细腰,道:“你今日为何事而烦躁?” “你不可以在这里抱我。” “我的女人,在哪里,我都可以抱。” “我不是你的女人~” “今晚陪我。”古藤独断地道,他坐了起来,拿起旁边的伞,把伞拉低,吻了她,“我知道你有情人,但我敢夺去你的初夜,我也敢横刀夺爱。” “别再提起他,我和他分了。”抚痕瞪他,眼眸含羞怨,拒绝道:“我不陪你。” “那你带我去找五妹。”古藤提出另一个请求,却近乎“威胁”或“命令”。 抚痕断然拒绝:“古情不想见你,她更是知道你对我所做之事,这辈子都不原谅你。” 古藤伏到她的胸脯,在伞下解开她的胸扣,伸手探入她的胸罩,捧出她的乳峰,含吮起来。 在她的呻吟之中,他把她的罩垫提拉上来,重新扣好她的胸衣,便站了起来,道:“你替我转告五妹,她的情人是我杀的。要恨,就恨得彻底!不恨,便认我这哥哥……” 抚痕俏脸失色,怒然叱喝:“你为何杀她的情人?” “她若想知道原因,让她亲自来问我。”古藤抛下一句,转身搂住兰若幽,道:“走吧。”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九章 千娇的秘密 古藤和兰若幽吃过晚饭,随意在街上逛荡一会,便往旅馆走回。巧的是,又遇到千娇,加拇,彼时她刚从一间饭馆走出,胸前的衣服满是油渍。他便招呼道:“千娇小姐,你怎么了?” 千娇气腻腻的,恼瞪他一眼,道:“你没眼睛看吗?来这里吃个饭也倒霎,无能的侍者,连菜都捧不稳,洒得我满身都是。你笑什么?很好笑吗?看见你,我更气!” 古藤道:“你要这般回学院?” 千娇恼道:“不这般回去,要怎么回去?” 古藤建议道:“如果不想成为笑话,你应该到附近的衣店,购买一套新衣裳,更换了再回学院。” “我没带那么多钱出来。”千娇转眼看向兰若幽,双目忽亮,道:“你的女奴有干净的衣服吗?我借一套她的穿回去。” 兰若幽也打量千娇,道:“你比我高出许多,你穿我的衣服不合身。” 古藤道:“兰若幽,借此钱,让她去买衣服吧。” “我的衣服多得不能够再多,不想再买衣服。而且我自己到衣店更衣,会被坏蛋店主偷窥。我以前买衣服,都有她们陪着我。假如你们陪我一起去,我就借你的钱买衣服……喂!哎~喂!古藤坏蛋,你去哪里?”千娇看到古藤前行,急忙冲着他叫喊。 兰若幽代答:“千娇小姐,我们入住的旅馆,就在前面一点。我们是回旅馆啦!” 千娇想了想,也追了过来,道:“小女奴,借你的衣服给我吧?明天我把衣服还给你,另外再给你一枚金币。” “好。”兰若幽回答得干脆,又朝古藤道:“主人,让千娇小姐到我们屋里换衣服吧,你瞧她脏成这样,很丢脸的。” “哦。”古藤答应,转身打量千娇一会,道:“兰若幽,把钱袋给我,你先带千娇进旅馆,我买此东西便回。” “主人快此回来~”兰若幽把钱袋交给古藤,领着千娇进了旅馆,转入她和古藤的套间,道:“千娇小姐,你的身体很脏,要在这里洗谅吗? 千娇欢喜地道:“要啊,我正想跟你说呢。” 兰若幽于是吩咐侍者打水上来,便领着千娇选衣服,然而选来选去,没有合适的。 千娇随便挑了一套,道:“我都嫌自己生得矮,你比我还矮那么多。” “我刚刚十四岁,以后会长高的。” 千娇坐到兰若幽的床上,道:“你和古藤是什么关系?我看得出他很疼你,钱袋都交给你,还为你闯角斗场,难道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兰若幽羞怜惹人,答非所问地道:“主人对幽幽很好的,幽幽最喜欢主人。”忽地,她像是想起什么,双目圆睁,问道:“你怎么知道主人为我闯角斗场?” 千娇一愣,道:“你别大惊小怪的,那也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很少人知道的耶~” “反正我就是知道。” 兰若幽不追问,站在床前叠整衣服,道:“千娇小姐,你怎么认识主人的?” “那次他找古素老师,坐我旁边……” “喔!主人看见你漂亮,就坐到你旁边,主人有时很坏~” “是的,坏蛋。”千娇跟着咒骂。 兰若幽叠放好衣服,感觉有些因倦,于是蜷缩到床,道:“千娇小姐,你有情人吗?” 千娇想也没想,道:“没有。” “幽幽心里有情人……”兰若幽说了半句,便没有了声息。 千娇仔细一看,兰若幽竟睡着了。 她从房里出来,刚巧侍者打满谅水。 于是走进浴间,看到满缸的温水,心里欢喜,关上小门,除掉衣裙,跳入浴缸。 古藤看见门没有关上,他推门进来,没见兰若幽和千娇,于是把门反锁。 走进兰若幽的房间,只见她在床沿熟睡,他过来脱了她的鞋子,把她搬挪到床里。转身出来,在浴间门前静候一会,没听到声响,出手开门,发觉门被上了横插,便走回桌前,把布袋放到桌面,倒了两杯茶喝了。 他坐了半竟钟,浴间有了声响,但听千娇喊道:“兰若幽,我忘了拿衣服,你帮我拿进来吧。” 古藤拿起桌面的布袋,走到浴间门前,轻敲那门,“咚咚咚。” “门是虚掩的,你进来吧。” 古藤想了想,把门推开,但见她背对着门,正拿干燥的毛巾擦拭身体。 他走到她的背后,从布袋里拿出一套衣裙,递了过去。 “谢谢,你帮我拿一会,我要擦拭腿脚……”千娇没察觉她后面的是古藤,她弯俯下去擦拭,拱着她的美臀,臀股碰触到他的胯部,瞄眼看到脚后是一双男性的鞋子,她猛地直立,转身看见是古藤,手中的毛巾惊得掉落地板,急退两三步,叱喝:“出去!” 古藤面不改色,把衣裙递给她,道:“兰若幽睡着了,这是我刚买的,你接了衣裙,我才好出去。” 千娇警戒而羞臊地盯着古藤,伸手过来接了衣裙,却见他转身走出,顺便把门掩了。 她舒出一口气,慌急地穿上衣裙,发觉挺合身的,款式和质地也好,不由得在镜前摆姿势,看见自己的脸儿粉红如桃,于是嗔叱:“坏蛋,故意进来看我的身体……” “穿好了便出来吧,我要换一缸凉水。”古藤在外面轻唤。 千娇倍感脸面臊热,不得不从浴间出来,看见他在喝茶,怒责道:“古藤,你干嘛无声无息的?” “你在浴缸里睡着,听什么都无声无息。” “你明知我在里面洗谅,不该冒失地闯进来!” “我就想瞧瞧你的裸体。”古藤举目看看她,起身走进浴间,一会又提着布袋出来,道:“提着你的脏衣服回去吧,你身上穿的也不用还了,我和兰若幽穿不了。” 千娇虽然恼他,但也接了布袋,道:“你特意帮我买了衣服?” “你比兰若幽高出八九公分,穿着她的衣服不合适。”古藤坐回原位,往杯里倒茶。 千娇忽然问道:“你为何不趁机非礼我?” 古藤举杯饮茶,险此把茶水喷出来,硬是吞了进去。道:“你希望我非礼你?” “我是觉得奇怪。” “对你没有兴趣。” “哇呀,死古藤!”千娇把手中的布袋甩向他的后脑,但见他的脑袋一磕,杯子里的茶水,溅酒到他的脸上,她尤然未觉地骂道:“你说的话,伤我自尊,我要你道歉!连同上次脱我的裤子,一起道歉……” “千娇,你最好赶紧离开,否则别后悔。”古藤把茶杯放到桌上,拿起茶壶再次倒茶。 “我不怕你!”千娇傲慢地道,“罗克普都得乖乖听我的话,你敢对我怎么样?” “躁动。”古藤闷哼,喝茶“降火”,岂料后脑构又一次中招…… “古藤坏蛋,敢无视我?明天我叫你变成农奴!” “我操!”古藤终于粗话出口,擦了擦脸上的茶水,猛地站起身,吓得她退靠墙壁。 他急冲而前,出手制住她的双腕,身体紧压她的胸脯她惊叫之际,提膝撞他的胯裆,痛得他弯腰捧胯;她则推开他,冲向套房正门,“是你自找的,毁了也别怨我。” “咚咚!咚、咚咚……”千娇欲开门之时,门被敲响了,惊得缩手回来。 “古藤,父王有事通知你,快给我开门。”是珠颜,图镰的声音。 千娇粉面失色地转回来,压低声音道:“古藤,不要让公主知道我在这里。等她离开后,我向你道歉。”说罢,她跑进兰若幽的房间,急急地把房门反锁。 古藤忍着胯部的痛,直起身体走到门前,把门打开,却见芬格兰与珠颜同来。 他招呼她们进来坐了,直截了当地问道:“珠颜公主,圣君有何事跟我说吗?” 珠颜道:“父王让我告诉你,母后昨日启程前往血玛,叫你们准备妥当后,直接回血玛。” “遵命。”古藤领命,故意看了看芬格兰,道:“珠颜公主,你怎么和芬格兰小姐同行?” 珠颜道:“我和芬格兰本是同学,平时关系也不错,来时偶然遇见她,约她一起过来。” “公主,圣君还有别的交代吗?”古藤努力装出自然的模样。 珠颜盯着他参汗的额头,道:“父王让你早此结束南泽之旅,他好恢复你的贵族身份,让你重新带兵领军。” “我会尽快从南泽回来。”古藤答应,沉思片竟,道:“公主,我待会还有事情,能够请你们离开吗?” “你以为我想到你这里?”珠颜冷哼,起身便走,到了门口,回首又问:“你有什么事?” 古藤皱眉道:“我要到洛莉嫖故。” “下流。”珠颜啐骂一声,领着芬格兰离开。 古藤把门反锁,转身走回兰若幽门前,低喝:“千娇,出来。” 开门的却是兰若幽,千娇躲在她的背后。 “古藤,你没被我踢坏吧?” 古藤把她从兰若幽的背后扯出,冷声道:“你到底是谁?” “我是千娇,加拇啊~” “说实话!”古藤失却平静,语气微带愤怒。 千娇嗔道:“我说啦,我是九王妃。” 古藤惊得松手,凝视她片竟,转身坐回桌前,闷道:“九王妃,你请回吧。” 千娇小心地走到他身旁,轻声问道:“古藤,你那里~不痛吗?” 古藤看也不看她,道:“你回去撞圣君,然后问他痛不痛?” “对不起啦,如果你没坏掉,就算抵平,好吗?”千娇歉然道,没得到古藤的回应,她有些恼了,气道:“你把我压在墙壁,我自然反射性地撞你,谁叫你想对我使坏?” 古藤恢复平静,道:“九王妃,你走吧,惹不起你。” “谢谢你给我买衣裙。”千娇自觉理亏,黯然地离去。 兰若幽锁门后,转回古藤膝前,跪解他的裤子,“主人,让幽幽看看,坏了没有~” 古藤舒服地泡谅。虽然刚才中了千娇的“阴招”,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子孙袋没有“爆”。 痛过之后,他也不放在心上(报仇是不可能的,千娇竟是圣君的第九妃子,着实出乎意料),更换新谅水,命令兰若幽先洗。她洗得了,也没再换水,他直接泡进水里,想着等会到洛莉找古蒙。 “笃笃笃……” 凉门没有掩;古藤听到轻急的敲门声。 “谁啊?”兰若幽轻呼。 “兰若幽,是我。”芬格兰的声音。 兰若幽站到谅门前,问道:“主人,让她进来吗?” 古藤点头,道:“开门吧。” 兰若幽出去开门,一会之后,芬格兰蒙着脸走进浴间。 “古藤,洛莉快关门了,你还不赶紧过去?”芬格兰取掉面纱,怒嗔地道。 “我是去找我三哥,你跑来吃什么醋。”古藤看着她的艳脸,泡在水中的肉棍,陡然坚硬。 兰若幽进来,二话不说,便替芬格兰宽衣…… “你刚刚说去嫖故。”芬格兰气道。 古藤笑道:“男人到故院,当然顺便嫖故,这很正常。但你来了,明天我再找三哥。” 芬格兰略显羞意地道:“为什么?” “今晚我陪你。” “我没说要你陪~” “我也没说是你要的,只说我今晚陪你。”古藤摊开双臂,靠在浴缸的壁沿…… 倾竟,兰若幽完成任务,说声“幽幽睡觉了”,便出了浴间。 芬格兰也不掩门,踏入浴缸,趴到古藤的胸膛,抚摸他闭合的眼帘,道:“前天他和我做过一次,你不介意吧?” 古藤伸手入水里,左手摸到她的阴洞,右手握住肉棍,推挺她的洞口,轻轻一撞,进入她的阴道。然后伸手上来抱她的脸,柔吻一阵,道:“别再问我这样的话,我偷了他的老婆,没权利说“介意”,懂吗?” “嗯,我好像~喜欢你。”芬格兰轻扭肥臀,动情地吻着他的五官,“我想我是个淫荡的女孩,被丈夫的大肉棒搞到疯狂,却忘不了你的小肉棍。以后若没机会见面,你会偶尔想起我吧?” “你希望我想你,我便想你。”古藤含糊一句,捧着她圆实的乳房,日zEkk使劲地咬吮。 “喔!喔哦!哦哦哦,你轻此,咬出痕迹,被他发现,我会死的。”芬格兰呻吟,同时耸扭腰臀,阴道激烈地磨套阴茎。如此半竟钟,她累得仰靠在另一端的缸壁,媚眼瞅他,嗔道:“你来,我没力气了。” 古藤把她抱过来,示意她趴到他的脸上。他张嘴含住她的肥阴,舌头劲舔,惹得她娇吟连连、淫液流溢…… 期间,他偷舔几下紧实的菊眼,发觉她没有出言阻止,他继续舔弄她的阴户,手指抚摸她的菊晕。她哼吟得淫靡,他便沾了淫液,中指插进皱实的肚菊,轻柔地抽插一会,把手指抽出来,落到水中捣洗几下,再次沾染滑液,又一次插入她的菊道,转着困儿抽插十来下,食指偷偷挤插进去“啊~给你吧!我知道那里可以做,但我羞于那般,没让他进过。”芬格兰羞怨道。 古藤得到她的允许,做得更大胆。有了爱瑙那次的经验,他的嘴挑逗她的阴户,手指扩张她的菊肚,弄得她春情洋溢,快感倍增。 “啊~哦!啊啊!哥,我是你的淫妇,我要你的肉棍儿,啊哦!哥,快进来~” 古藤从她胯间蹿钻出来,站到她的臀后,高举胯棍,刺入她的阴道,狂抽几十下,把沾满淫液的肉棍抽出,抵在她滑润的菊洞,右手捏抓棍身,左手掰张肛菊,在她的痛吟中,缓缓地把龟头,推进她的紧皱之穴,只感阵阵勒紧的快意。 但他没有全根插入,而是浅入浅出。他的手指,不停地抚摸阴唇和菊肛,以便达到最佳的润滑效果。 如此一阵,她扭脸回来,咬唇道:“进来吧,死都给你这一回。” 古藤绷腰推胯,硬棍直插而人……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十章 逆伦者 夜已深,壁灯黄。芬格兰趴在古藤的胸膛,玉指逗弄他的嘴唇,玩得不亦乐乎。 “古藤,你有两个未婚妻,为何不与她们欢爱?” “也得她们愿意……” “艾莲或者不愿意,但凯希应该没问题,她比我漂亮多了,又是纯洁处女,你怎么放过她?”芬格兰显得不解,她故意扭动臀部,嗔道:“虽然性器不粗长,可是你性欲强盛,都射了三次,如今又插在人家里面,害得我半晚没得睡,叫我明天如何上课?” 古藤抚摸她的菊洞,温柔地道:“还痛吗?” “嗯……”芬格兰轻应,道:“你别再插进来,后洞不比前洞,玩得多了,以后日子难过。除非,你能够令我的后洞,像前洞一样有弹性……” 古藤笑笑,道:“我比较喜欢你前面的洞,虽然不是很紧,但是抽插得比较舒服。” “呸!我都没说你的东西细短,你竟敢说我不紧?我很紧的,你若不说我又肥又紧,我便不把你夹在里面。”芬格兰故作生气,双手轻掐古藤的脖子,嗔道:“你说不说?” “你的骚具肥又紧!” “嘻嘻~”芬格兰失笑,狠吻他的嘴唇,抬首又道:“不算那次嫖故,现今为止,我是你唯一的女人吧?” “好像不如……” “你还有哪个女人?” “忘记了,多得记不住。” “吹!除了我被你骗之外,有谁愿意跟你好?” 古藤拍着她的臀股,道:“假如我像你所说的那么差劲,你为何赖在我的身上不肯走?” “你以后肯定会有女孩,而我是别人的妻子,最终会各回各的位置。然而我好想,你有空便到霸都走走,偷偷地陪陪我。我想我是变了心,因为有时候感到寂寞、委屈。我可以原谅雷杰欧在外头嫖、在外头混,却讨厌他在外面,不承认我是他的妻子。他很少陪我,大部分时间,是陪外面的女人……但你让我感觉,我是被需要的。” “可惜我没有雷杰欧那么帅气,也没有他那么强壮……” “嘘~”芬格兰的手指,按住他的嘴唇,嗔道:“不准你这么说!你不应该自卑,你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多少女孩曾经梦想嫁给你?何况,你强悍得可怕呢!我刚才被你弄昏了,险此死掉的。你总是能够让我整晚高潮,我喜欢和你做爱,每次都很舒服。” 古藤神秘地一笑,把她的食指含进嘴里,吮得温柔。 “我们把兰若幽叫过来吧,你不想插入她的小嫩穴?” 古藤的肉棍,在她的阴道颤跳几下,哼道:“我想。” 芬格兰兴奋地道:“那把她叫过来,我要看你给她破瓜。” 古藤叹道:“你有点变态,你知道吗?” 芬格兰啐道:“你懂什么?雷杰欧给女奴破瓜,我看到粗长的肉棒,插进女奴嫩嫩的阴户,我特别的兴奋,总要求他用沾着鲜血的肉棒,跟我做爱,好像我也变回处女。” “你想看的话,明晚到洛莉,我买新故的初夜……” “不行,只准你跟兰若幽做。她是你的专属女奴,你放着她不要,买什么初夜?”芬格兰说罢,翻身欲下床。 古藤搂抱她,把她压到床上,肏入她湿糜糜的肥户,发狠地抽插。 “哦啊~哦哦!喔哦哦古藤,你就是宠爱她,不舍得碰她。在你心中,凯希也不比她的份量。呜呜!你这混蛋,不疼惜我,这么粗野~”芬格兰轻捶他的胸膛,一阵呻吟,一段恼语,“因为我是别人的妻子,你就要如此的对待我?” 古藤伏身下来,紧贴她的酥胸,臀胯轻柔地耸挺,双手抚着她的眼泪,微喘道:“你本不属于我,但你在怀里的时竟,也就属于我。假如我在乎你是谁的妻子,我也不敢趴上你的娇体;毕竟你丈夫的家族,凌驾在我的家族之上。别再想你是谁的妻子,今晚做我的妻子吧。” 芬格兰的泪眼,痴然地凝视他“明知你是哄骗,明知你只图享用我的肉体,但你这混蛋~!呜喔,让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唔呜……” 她的嘴被他吻住,语言已是多余,唯有无限的缠绵。 “咚咚咚……” “五叔,五叔。” 敲门声及玛尔勃地叫喊,惊得古藤和芬格兰陡然醒转。 兰若幽慌急地跑进来,道:“芬格兰小姐,你到我房里躲一会。” “混蛋,还插在我里面。”芬格兰翻身落床,精液从她的阴户滴落地板。 她顾不得许多,走出古藤的卧室,躲到兰若幽的房间去。 “五叔,开门啊,我爸有消息过来了。” “你先开门,说我在穿衣服,让她在房厅等会。” 兰若幽领命出去,打开套间正门。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五叔呢?” “主人刚睡醒,在屋里穿衣。” 玛尔勃不理会兰若幽,直接走向古藤的卧室。 兰若幽不知所措,扫眼看到浴间里挂着的衣服,简直眼冒金星,也不管玛尔勃,走入浴间处理“物证” 古藤没料想玛尔勃进来这么快! 他穿上了裤子,却忘了收拾床单,由精液化成的滩滩湿渍,有够张扬。 玛尔勃走到他的身旁,嗅嗅鼻子,推开了他,走到床前,趴下去再嗅,转身便走出去。 她走到兰若幽房门前,喊道:“谁躲在里面?再不出来,我踢门了。” 兰若幽抱着芬格兰的衣服,正巧从浴间走出,看到此幕,一时傻了。 古藤裸着上身,走到玛尔勃背后,平静地道:“芬格兰,出来吧。” 芬格兰把门打开,垂着脸站在门口,支吾道:“玛尔勃~” “难怪五叔不需要我们介绍情人,原来你早就做了五叔的情人。”玛尔勃似乎不生气,牵住芬格兰的手,把她领到古藤面前,语出惊人地道:“用不着偷偷摸摸的,等会我把你介绍给大家……” “不要!”芬格兰惊得大叫。 玛尔勃看着她,道:“你觉得做五叔的情人很丢脸?” “不、不是这样的。”芬格兰羞红的脸,低声道:“我是雷杰欧的妻子。” 此次轮到玛尔勃目瞪口呆,她道:“你是马云大祭司的孙媳妇?” 芬格兰羞然点头,移步到兰若幽面前,拿起衣服便穿。 玛尔勃转眼盯视古藤,道:“五叔,你闯祸了。” 古藤走向芬格兰,抢了她手中的裤子,道:“别急,先擦净身体。”他横抱她,但听她“哇”地哭出来;进了浴间,他拿毛巾浸凉水,拧干后,温柔地擦拭她的身体、她的眼泪“你还硬着,我要和你再做一次!”芬格兰哭语,却说得坚定。 “兰若幽,你整理一下我的床单。”古藤吩咐完毕,把凉门关上。 “行啊,五叔。”兰若幽陪芬格兰出去后(白日里,戴面纱更显注目,因此她没戴面纱,只要兰若幽陪她出门),玛尔勃从背后搂着古藤的脖子,咬他的耳朵:“难怪你不到学院找我们,原来躲在这里偷别人的老婆。” “别说得那么难听。”古藤泰然地喝着茶,看着那虚掩的门,道:“你不怕别人看到?” 玛尔勃舔他的耳廓,道:“你偷人都不怕,我只是和叔叔亲昵,为何怕被人看见?” “你的确不害怕。”古藤如斯地道,似乎他的侄女们,都不怕跟他乱伦“五叔,你得到满足没有?” “满足到不想说话。” 玛尔勃轻笑,道:“五叔,先跟你说正事,我爸派人传言,让你明天到洛莉与他会合。”她顿语一会,又道;“你明天便要离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你。所以你好好的陪我……” 古藤道:“明天要离开,今日还有许多事情要做,不能够整天陪你。” 玛尔勃道:“我只要五叔陪我一竟钟,让我变成女人,我就放你离开。” “要命。”古藤闷哼一声,看见兰若幽进来,他道:“收拾一下,要出去了。” 兰若幽本来不想锁门,但看到玛尔勃朝她使眼色,她只得转身锁了门,走进了房间,“主人,你要跟玛尔勃小姐做爱的话,我再睡一会啦,昨晚幽幽没得好睡。” “兰若幽,若你睡着,我便不带你出去,让你在屋里睡个够。” “不要啦,幽幽要跟着主人~” “玛尔勃,你!”古藤的嘴被玛尔勃吻住,接着她跨坐到他的膝腿,搂着他的脖子,疯狂地索吻。 初时他没有回应,然而片竟后,他开始“躁动”,激烈回吻她,令她最终败阵。 他的双手抱她的脸,道:“我今日若毁了你,明天哪有脸见三哥?玛尔勃,别让我背负太多的罪。虽然我也想要你,然而有些事,终是想为而不可为。” “五叔,你说想要我?”玛尔勃惊喜地道,解开她的胸扣,露出挺拔的美乳,道:“五叔,吻我。” 古藤没有犹豫,埋首在她的酥胸,吮吻她的乳肤,她发出犹如呻吟般的娇喘。他含住她的右乳,右手抓揉她的左乳,愈吻愈激烈,越抓越使劲。但感胯间软垂没多久的物事,勃起、坚硬。他急忙退首出来,紧紧地搂她在怀中,喘道:“玛尔勃,我不能……” 玛尔勃退挪屁股,伸手进他的裤裆,握住他的生殖器,“五叔,你要了我吧!别担虑以后……我终会嫁给别人的。在那之前,你做我的情人,好吗?我喜欢五叔,从知道你是暗狱战王那竟起,常常想着你,睡梦中也都是你。” 古藤扣起她的胸衣,道:“等五叔从南泽回来吧。” “我知道你是借口,故意骗我的。一旦离开霸都,或者好几年,我都见不到你。”玛尔勃抽手出来,脸儿贴伏他的胸膛,略带哀怨地道:“五叔,我等你。如果到时你不履行承诺,我便强暴你。” 古藤抚摸她的金发,默而无语。 玛尔勃站起来,转身侧坐他怀中,稍稍地张开修长的美腿,大胆地道:“五叔,摸我下面,手伸入裤……” 古藤低首吻住她的嘴,右手伸入她的裤头,钻入她的小裤里,轻轻地按抚湿嫩的女阴…… 但觉她夹紧双腿,他抽手而出,抬首起来,道:“给我一些时间,我才能够下决心。” 玛尔勃淡红了脸,娇羞地道:“五叔,我湿了吗?” “湿了。”古藤毫不犹豫地回答。 “五叔也硬了。”玛尔偷笑…… “一直都很硬。”古藤又把手伸入她的裤裆,“躁动。” “喔~五叔,是天生的坏蛋、逆伦者……” 古藤即将离开的消息,在家族成员中迅速传开,他们纷纷请假来为他辞行。 下午二时,进入祭司学院,最先遇到的是舞儿和玛尔默,他让舞儿在校门等他们,然后跟随玛尔默去牵领座骑。 途中,他和玛尔默,没怎么言语。 牵领马儿之后,他和她并肩而行;兰若幽牵着两匹马,跟在后面。 “五叔,你此次离开,最少半年后,才从南泽回来,我可以提个请求吗?”玛尔默低声道。 古藤便道:“你说吧。” 玛尔默静思一会,道:“我想要五叔负责一晚。” 古藤叹道:“玛尔默,以前五叔对不起你,但庆幸没犯下大罪,你别记着吧。” “五叔~”玛尔默止步,轻声喃语:“我没了处女膜的。” 古藤惊愣,拥住她的双肩,温柔地道:“是我?” “嗯,当年,五叔有进来……” “大哥骗我。”古藤拥她入怀,抚摸她的颈背,道:“你上次应该跟我说的。” “我不想让五叔忧虑,但五叔要走了,我忍不住要说。我想让五叔知道,十岁的时候,我便是你的女孩。爸妈以为我不懂得,其实我假装不懂,好让他们放心。那次,你进入我的身体,我是最清楚的,只有五叔不清楚……” 古藤想起玛尔勃所评的“逆伦者”,想到自己跟玛尔莎、玛尔默的关系,又思及玛尔勃、玛尔娇、玛尔敏,心中万分感慨。该死的逆伦者。 “所以,你要五叔负责到底?” “爸妈都知道,我是五叔的初次,五叔也是我的初夜。我不怕让五叔负责~” “你的确是我的初次,是我生命中的最初。可惜我一直以为,另一个女人是我的最初。然而对你的那次,我没多少记忆。我记忆里的最初,是另一个女人……”古藤推开她,望着她的泪脸,道:“我想吻你,可是在这里,我不敢吻。明天便要启程,今晚且让我安静。要不要负责,我在南泽之途,好好地想想,回来给你答案。” “不管五叔想不想负责,我都要你负责的。”玛尔默偏激而固执地道。 古藤转身前行,走了十来步,停了下来,仰望头顶的伞,道:“我注定见不得阳光玛尔默,从南泽回来,我补偿你的初夜。” “五叔,我爱你。”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十一章 辞别之宴 古藤吩咐玛尔强,在附近的饭馆包间大包厢,他今日要大请客。 他在祭司学院逗留许久,等到烈羽姐妹出来,一行人风风火火地,前往目的地。 玛尔强预定的包厢在二楼,是此间饭馆最大的包厢。 因来得较早,客人也少,正适合聚餐。 祭司学院的家族成员已到齐(包括烈羽姐妹及古颂的情人),霸武学院还有玛尔莎未到。 大家围着长长的宴桌而坐,古藤坐最上位(即长桌的最里端)。 古颂坐了另一端,与他遥遥相对;凯希和古眉分左右,坐于他的下位。 他们到来之前,饭馆早已张罗。因此,菜肴很快陆续上桌。 不多久,玛尔莎到达,其后还有尼德和玉氏姐妹。 玛尔莎走到古眉背后,道:“六姑,你的位置让给艾莲,她一会便过日zEk。来。” 古眉不情愿地坐到凯希下位,咕哝:“莫名其妙地多出个未婚妻,位置都被占了。凯希,你不吃醋?” “一定要争风吃醋吗?”凯希幽然反问。 古眉气道:“至少让她知道,她是替补的。” 怡在此时,艾莲和雷杰欧进来了。 古颂让座给雷杰欧,而艾莲走到古藤左侧,吻了古藤的嘴,惹起一片哗声。 更加令人意外的是,她转身抱住凯希的脸,在众目睽睽之下,坦然地吻凯希的唇…… “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接吻吗?”艾莲喝叱两句,转到古藤右边的下位坐了。 古眉不敢置信地道:“凯希,你和她好得过分吧?她抢你老公啊。” 凯希淡然道:“你们不也是天天想介绍情人给他么?” 古眉有些尴尬,诡辩道:“情人跟妻子不同……” “古藤妹夫,古素老师怎么没来啊?” 酒菜上得七七八八,仍然未见古素到来,雷杰欧忍不住发问。 古藤回道:“四姐昨天回血玛了。” 雷杰欧一脸的失望,叹道:“又要等几个月,才能够见到古素老师,我超喜欢古素老师的课。”然而他看了看厢里的诸女,心情立即好起来,“你们之中,谁愿意做我的情人?” 古颂笑骂:“雷杰欧,你的情人多得难以计算,何必打我的妹妹和侄女的主意?” “亲上加亲嘛。”雷杰欧瞄上玛尔莎,饶有兴趣地道:“玛尔莎,听说你和卢尔森分手了,不如转投我的怀抱吧?” 玛尔莎放浪地笑道:“雷杰欧,你向我爷爷奶奶提亲,我便嫁给你。” “迟此再说。”雷杰欧窘道,玛尔莎“花名”在外,他虽想跟她玩玩,却不乐意娶她。 玛尔莎道:“迟此我又投入别的男人的情抱,没你的分哦。” “酒菜上齐了,我们敬我妹夫一杯吧。” 雷杰欧端起侍者倒满的酒杯,远远地朝古藤敬酒,大家纷纷举杯相敬。 如此一杯落肚,便吃喝开来,厢里尽是欢声笑语兰若幽像往常一样站在古藤背后。此种公开的场合,不允许女奴,和贵族平起平坐。古藤名为“平民”,实是“贵族”;身为蓝郁馨的儿子,谁敢把他当“平民”看待?因此,她的身份最低贱“你搬张椅子,坐到我旁边吧。”古藤回首,如此说道。 兰若幽拒绝道:“主人,我站着。” 古藤又道:“总得吃点东西,不是吗?” 雷杰欧起哄:“古藤妹夫,这不合规炬。贵族聚餐时,女奴要么站着伺候,要么坐主人怀中……” “那就坐怀中。”古藤拉过兰若幽,抱她坐到左腿,左手搂她的腰腹,道:“要吃什么,自己动手。” 兰若幽俏脸通红,不敢面对诸人的目光,低首下来颤语:“主、主人~,幽幽想喝酒。” 古藤端了杯酒,举到她的嘴唇…… 她扶着酒杯,把酒喝光,侧转身体向右,双手搂着他的腰,闭起双目,“幽幽不饿,只是有些困,想睡觉。” “睡吧。”古藤轻应一声,抬首见大家盯着这边,他伸出右手拿了酒瓶,往空杯里倒满酒,道:“大家喝酒吃菜吧,没什么好看的。她是我的女奴,我抱着她喝酒,应该很合规炬。” “早知我也带漂亮的女奴过来。”雷杰欧羡慕地道,“艾莲,你不发飙吗?” 艾莲啐道:“发什么飙?不知道她是我们的女奴?兰若幽,我是不是你的女主人?” “艾莲小姐是幽幽的女主人,凯希小姐也是幽幽的女主人。”兰若幽甜甜地道。 艾莲满意地道:“你们瞧瞧,她很乖巧。” 谁都了解,女奴与主人的“潜规则”,因此大家起哄后,也不当一回事。 兰若幽说要睡觉,然而古藤把菜送入她的嘴,她也吃得很香;但她的双眼,一直闭着。 大约三竟钟后,雷杰欧说有约,先行离席。 随着雷杰欧的离开,尼德与古藤,约定时间和地点之后,也领着玉氏姐妹走了。 “五叔,我吃饱了,眼困呢,可以到你那里睡吗?”玛尔敏问道。 玛尔莎反对:“你不会回学院睡吗?” “五叔的旅馆,离这里较近。反正有两张床,我睡兰若幽那张……” “五妹,我也和你一起去。”玛尔娇叫嚷嚷地道。 古藤道:“顺便把兰若幽带回去吧,她在这里诸多不便。” “兰若幽,别赖了,快点出来。”玛尔娇嗔恼地道,“天天赖在五叔身边,还没有赖够吗?” “来了。”兰若幽脱出古藤的怀抱,跟随两姐妹离开。 诸人继续用餐,直到将近下午六时,饭馆的客人多起来,他们也吃饱喝足了,纷纷惜别,各自散去。 古眉等原想送古藤回旅馆,但他说想与凯希走走,她们不能不识趣;然而就是有不识趣的家伙。龙伢和艾莲硬是赖着,古藤拿她们没办法。 “我这趟到南泽,至少要半年后,才能够回到血玛。你那边的事情,如果逼得太急,到血玛找我妈妈,她会照顾你的。等我回来,便与你回西喙,向烈羽家提亲。假如我回来之后,巴布已逼你嫁给罗克普,不管到时你的心,发生什么样的变化,我都会把他杀了。” “我不想嫁的,谁都强迫不了。但你回来时,我可能仍然没有原谅你……”凯希幽叹。 古藤当年说好征战回来,就到学院寻她,不管是人为还是天意,他最终是失信了。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我只要你属于我。”古藤搂着她和艾莲(艾莲打伞),他扭首吻艾莲的侧脸,道:“你有很长的时间考虑;在我们回来之前,你都可以退婚。” 艾莲气道:“我若不退婚呢?” “很简单,我娶你。”古藤的声音很轻,说话却极有魄力。 龙伢插言道:“古藤哥哥,你何时娶我?” 凯希轻叱:“龙伢,别闹。” 龙伢努努嘴,没有继续说。 四人走进旅馆,兰若幽开了门,道:“主人,她们在我床上睡着了。” 龙伢走到兰若幽房前,看见玛尔敏和玛尔娇盖着被单,睡在兰若幽的床上。她转回来,爬到古藤的膝腿,纤臂搂住他的脖,仰嘴印上他的唇!竟当着姐姐的面,熟练地舌吻…… 凯希和艾莲都看呆了!“龙佳,你疯了吗?”凯希责叱。 龙伤转脸过来,道:“龙伢喜欢古藤哥哥,要做古藤哥哥的新娘。” 艾莲过来抱她,咒道:“龙伤小屁孩,敢跟我抢老公?我揪着,揍烂你的屁股!” “古藤哥哥,你跟她们说,我是你的小新娘。”龙伢紧紧抱着古藤,不肯从他怀里出去。 “艾莲,放开吧,她所说没错。”古藤说罢,看见两女质问的怒目,他道:“以后再跟你们解释,或者你们问她也行。” 龙伢傲道:“我很嚣张地告诉你们,六年前,我就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她再次吻了古藤的嘴,偎依他的胸膛,示威似地道:“古藤哥哥,今晚我在你这里睡。” “龙佳小妮,你得寸进尺。”艾莲怒叱,坚决地把她从古藤怀中抱出来,然后喊兰若幽开门,抱着龙伢走出去,“你今晚只能是跟我睡,我要你详细地说明整件事情。” “古藤,你与我妹,怎么回事?”凯希认真地问。 “本来不想解释,但你如此在意,便说了吧。那是和你订婚时,发生的事情……”古藤把事情的始末叙述,却故意漏了最近与龙伢发生的事:“所以,她说是我的小新娘。” 凯希听完整段故事,幽怨地道:“你当年说要娶龙伢,原来那个时候,你能够接触她……”她顿语片竟,站起了身,移步到他身旁,低首与他相吻许久,抬脸起来,道:“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明天还要赶路。” “你可以接受我娶龙佳吗?” 在她离开前,古藤重复当年的问题。 “我选择沉默。”凯希言罢,幽然而去。 古藤站在床前,看着他的侄女,道:“兰若幽,她们醒了,让她们回学院。” 兰若幽道:“主人,她们不会那么轻易离开……” “我把房门反锁,她们进不来。”古藤转身,衣袖被扯住,他回首一看,却是玛尔娇:“五叔不跟你们闹,好好睡觉吧。” “五叔,你上床,陪我们睡。”玛尔娇扯着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 古藤想了想,坐到床沿,脱了鞋子,躺了下来“五叔,你睡中间。” 古藤掀开被单,躺到她和玛尔敏之间,双手把她们搂在臂弯,道:“五叔不是好人,但也知道对错。这次你们安分地躺我怀里,做我最乖的侄女,我害怕继续错下去。” 一直未言语的玛尔敏,吐出舌尖舔着他的侧脸,呢喃道:“叔叔和侄女,谈不上多大的错。我们的妈妈,和五叔没有血缘关系。你别把我们想成是侄女,把我们想成是外姓的女人生的孩子,负罪感就不会那么重。” “五妹,你真会说话。”玛尔娇把手,伸入古藤的裤裆,娇笑道:“五叔言行不一,嘴上说不想,棍棍硬如铁……” “主人,我可以到你床上睡吗?”兰若幽显然很因,懒得看他们叔侄嬉闹。 “去吧。”古藤任由玛尔娇的手,在他的裤裆里作怪,他闭起双眼,道:“你们让我感觉幸福,也令我犯下罪孽。所幸我便要离开,以后可能不敢见你们。” 玛尔敏道:“五叔,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胆小?” 古藤回答:“我一直都是胆小鬼……” “呸哩!五叔最是胆大妄为,六岁的女孩都不放过,亲吻她的小阴户,哼!”玛尔娇啐言,狠狠捏抓他的龟头,“我们也被你玩过,你想甩掉我们吗?” “你们说我长得不帅,也没有魅力,为何偏偏喜欢我?” “五叔是长得不帅,但五叔很有魅力。”玛尔敏吻着古藤的嘴角,喃道:“可惜终究是我们的叔叔,虽然我们年纪尚小,但也知道不能够做得太出格。或者因为你是家族里最特别的叔叔,又或者和你偶然发生一些事情,便喜欢了你。然而长大之后,我们仍然要嫁别的男人。六姑说得对,自家的骚货,都是给别人睡的。” 古藤没有回应,任由他的侄女,做着小动作。 “五叔,你恼我们吗?”玛尔敏没得到回应,她好奇地撑起身体,看了他一会,示意玛尔娇把手抽出,她吻了他的唇,道:“五叔,你休息吧,我和四姐走了。我们会乖乖地做你的侄女,不会给你造成负担。” 玛尔娇也吻了古藤,道:“五妹,真的要跟五叔分手?我想做五叔的小骚货……” “我们和五叔的事情,被家人知道的话,五叔会被逐出家门。五叔很疼我们,不能够害他~”玛尔敏想起古藤维护她的那一幕,又是甜蜜又是忧伤,她朝玛尔娇眨眨眼,爬过他的身体,扯着玛尔娇下床,道:“四姐,这是没办法的,自家的男人,都是给别家的骚货睡的。” 玛尔娇啐道:“爱睡猪,别装成熟,我是你姐,别对我说教。我懂得的道理,不比你少~”她冷哼一声,伏脸到古藤耳朵,极为认真地道:“五叔,谢谢你没有毁掉我们的童贞。可是,离开之前,你能够说声喜欢我吗?不是单纯叔叔对侄女的那种喜欢……” 她等了一会,黯然地抬首,道:“五妹,走吧。” “喜欢。”古藤梦呓一般,简单的喃出两个字,却令姐妹俩停在门口。 玛尔娇惊喜地道:“五叔,哪怕是梦话,你再说一遍!” “古藤,血玛,想占有他的侄女,他是个混蛋、逆伦者!” 古藤闷声低喊,翻身侧向里,背对着两女“五叔,我们等着你来侵占!”玛尔敏欣喜地道,她与玛尔娇相视而笑,然后牵起手儿,“四姐,有句话是这样说的,肥水不落外人田,好犁莫扔别家地。” “你够成熟!嘻……五叔,再见~” “好梦,五叔!祝你一路顺风。”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十二章 为嫖停留 会合尼德和玉泽春之后,便他们赶往洛莉都会。 途中,尼德和玉泽春交读甚欢(情侣出游,自然欢喜),古藤和兰若幽却是不多话。尼德偶尔搭讪兰若幽,赞美她的美丽,更说像她这般的年龄,应该进入学院读书。兰若幽总是羞羞地说,她是主人的女奴,不会进入学院,也没资格进学院古藤骑着乌箭,撑举着蓝伞。谁问他一句,他便回答一句;若是不问了,他惜言如金。 “古藤上尉,你如此沉默寡言,很难讨女孩喜欢。”玉泽春到了没话找话说的地步。 “习惯了。”古藤扭首看了一眼她,“尼德先生应该很讨女孩喜欢。” 玉泽春啐道:“除了我,谁会喜欢他?” 古藤淡然道:“很多吧!我不知道是谁。” 尼德和玉泽春,有些哭笑不得。这古藤说话,有一句没一句,叫人难以接话。 玉泽春好奇地道:“古藤上尉,你和我妹约会,也是这么跟她说话?” “不记得了。”古藤回首望兰若幽,认真地吩咐:“兰若幽,你若是记得,把那晚我和玉泽秋小姐的读话,讲给玉泽春老师听吧。我想你的记性,应该比我好此。” 兰若幽道:“好像没说什么,就是四处逛逛。主人吻了玉泽秋小姐,然后就遇到刺客……” “你、你吻了泽秋?”这句话本该是玉泽春说的,却出自尼德之口。 古藤忽然望着前面,却是宁雨和二十多个女圣卫,乘骑而至。 “古藤,我正要找你。” “宁雨念卫长,你找我何事?” “圣后此趟出游,带了默尔拉血卫长、秦俪血卫长和莎罗妮念卫长。圣君想来想去,觉得不稳当,让莱丝血卫长率领二十圣卫,随你一路同行。”宁雨解释道。 古藤看了看宁雨旁边的美少女,猜测她便是圣君曾提到的莱丝,格尔。 “尼德老师、玉泽春学妹,你们好。” “莱丝同学,你好啊!” “学姐,你做了血卫队长,我都不敢认你。”玉泽春也回礼道。 圣卫队员,很多都是从两个学院出来的学生,因此,血卫队员大多认识尼德和玉泽春。 莱丝,格尔道:“你们也和古藤上尉一起前往南泽吗?” 玉泽春笑道:“是的,我们是婚前旅行,回来便结婚。” 莱丝,格尔道:“你们很幸福哦~” “哪有你好呢?我们只是霸武学院的老师,你却是圣卫队的血卫队长。”玉泽春话虽如此说,但脸上尽是幸福的笑容。 宁雨插言道:“你们现在准备到哪里与古蒙会合?” 古藤回答道:“我三哥在洛莉门前等候。” “莱丝妹妹,你们在此聊读几句,我另有嘱咐要与古藤说。”宁雨言罢,驱马前行。 古藤掉转马头,与她并骑而行,转入一道街巷,他道:“圣君有什么交代?” “圣君没有别的交代,是我自己要你过来的。”宁雨坦白地道。 古藤看着她,道:“圣卫队的三个血卫长和莎罗妮念卫长,跟随圣后离开,只留你和桑图念卫长在霸都,妥当吗?” 宁雨与他相视,道:“我们圣卫队的职责,并非保护霸都,而是保护王族。她们四个虽然离开霸都,然而圣宫还有两千多名圣卫,因此母须担忧。倒是最近乱事滋生、匪徒出没,圣后回南泽探亲,路途遥远,你们要多加小心。” 古藤叹道:“虽然圣卫队的职责并非保护霸都,然而偶尔也要巡逻。她们离开了,你以后会很累。” “累此好,反正没人在乎我。”宁雨正首过去,望着小巷的另一端,转移话题道:“事前不知道尼德也和你们一起出行,你帮我盯紧他。尼德曾是莱丝的老师,她以前喜欢他,我怕她旧情复燃。你应当知道,我们二十五岁之前,一旦被圣君宠幸,永为圣宫之奴,若没获得宠幸,二十五岁之后,才允许离职嫁人。她二十三岁,仍是处女,如果跟尼德搞出事,被圣君发觉,是诛族的罪。另外二十个姐妹,你也帮忙照顾此吧!” “你带我到此,只为说这些?” “我想问你话~”宁雨忽然低首,沉默一会,才道:“圣君有次问我,如果把我赐给你,我是否愿意?我说不愿意~” 古藤想了想,收回目光,道:“为何跟我说这些?” 宁雨扭脸回来看他,眼睛变得红润,“我想知道,假如圣君把我赐给你,你会要我吗?” “我的回答也是不要。”古藤果断地道。 “我要你真心的回答,而不是面对圣君时的回答。你,要我么?”宁雨的眼泪,溢流而出。 古藤沉默,待经过的行人离远,他伸手抹她的泪,道:“要你。” 下午一时多,到达洛莉都会前,古蒙果然在等候。 他看见圣卫过来,很感意外,唤古藤到一边说话:“老五,圣君的宫卫,怎么跟着你?” 古藤把事情简单说了,“……这趟南泽之行,看来不轻松,你要有心理准备。” 古蒙无奈地道:“唉,你三哥只喜欢做嫖客,不喜欢当镖客。如今不但要保护圣后,还要守护这群女孩的贞操,真他妈的头痛。” 古藤道:“头痛也没办法,只能是如此了。三哥,你的奴隶队伍呢?” “还留在奴隶市场,明天过去领出来。” “明天?你是说今天继续留在霸都?” “也是没办法的事情,现在过去领奴隶,需要花费一个时辰,倒不如明天早上出发,反正不急一两天的时间。”古蒙果然没有“时间便是金钱”的经营概念,难怪他经商如此多年,依然向家里要钱。 古藤便道:“我们今晚宿住哪里?” 古蒙搔搔卷发,道:“我在洛莉,帮你预订有房间,可是你带这么多人过来,除了男老师之外,其余的都是女孩,我不知道怎么安排。” “我跟她们说吧。”古藤转身走回,到达圣卫面前,道:“莱丝血卫长,因奴隶未凑齐,明早才能够出发,是否可以请你们先回圣宫,明早提前来跟我们会合?” 莱丝深思熟虑地道:“我们若回圣宫,怕会耽搁明天的行程。这样吧,我们在附近找间旅馆住宿,明儿也不用匆忙赶过来,你觉得如何?” “很好。住宿的钱,由我出吧。”古藤表示赞同,转而问尼德,利奇,“尼德先生,虽然你们住旅馆也可以,但我想洛莉的住宿条件更好。我三哥已在洛莉预订了我的房间,假如你们不介意,我们再订一间房给你们,不知可否?” 尼德推托道:“这种事情,让泽春拿主意,我说了不算。” 玉泽春笑道:“洛莉的确是个好地方,听说有贵族女性常到里面玩,我也进入见识一番。” “泽春没意见,我当然乐意,呵~”尼德笑得委婉。 古藤又与莱丝商读一会,她便领着圣卫队员离开了。 “三哥,我们到洛莉喝酒吧。” “顺便玩女人,哈哈、哈……” 午宴安排在古蒙的套房,隔壁是他给古藤预定的套间,然而古藤把房间让给尼德和玉泽春,他则等待洛莉方面的另行安排。 酒菜上来后,尼德和玉泽春从隔壁过来了。 古蒙笑道:“你们对洛莉的房间还满意吧?” 尼德回道:“不愧是翼图大陆著名的娱乐场所,房间的装潢和设备雅致而风情。” 古蒙道:“你也不愧是学院的老师,说话很风雅,不像我这等粗人,只会说个“好”字。我在洛莉这段时间,如活在天堂;若我有挥霍不完的金山,这辈子都不想离开。老实跟你们说吧,今日本来可以启程,可是我还是决定留一天,再嫖洛莉的骚故一晚。” 古藤饮着茶水,道:“三哥,你有嫖猫女拉斯维娅吗?” “别提了,那婊子装清高,不给我嫖。”古蒙显得气愤,自倒了酒,猛喝一杯,顺了顺肚里的气,心情又变好,笑道:“我也省下许多钱,用来住高级的套间,晚晚风流快活。虽然嫖的,不是洛莉的顶级货色,相比外面的野店,却漂亮风骚许多,服务态度和技术超棒,嘿嘿,过瘾。” 玉泽春表现得坦然,道:“你们大言不惭地说着淫事,没想过我在这里吗?” 古蒙大大咧咧地道:“玉泽春小姐,你若是介意,也不会坐在这。洛莉提供男故,是否要我唤两三个给你?” 尼德微怒地道:“古蒙先生,泽春不需要男故!” “哈哈……”古蒙大笑,伸手拍拍尼德的肩膀,道:“尼德老弟,你别生气,我开个玩笑而已,岂会唤男故进来,倒我的胃口?你等着,一会艳故便来,在故院喝酒,不能没有故女相陪。” 尼德听罢,气也消了,回道:“我们只是来住宿,并非来玩乐的。” “我是为嫖停留。”古蒙直率地道,看了看对面的古藤,又道:“我家老五在监狱多年,就上次嫖个处女,我得让他多尝尝女人的味道。你如果不方便,我也不勉强你,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我和泽春,可以看你们玩。”尼德豁然地道。 古蒙转眼瞧玉泽春,问道:“你不介意?” 玉泽春微笑道:“到了洛莉,入乡随俗。” “等会我便随意玩了。”古蒙心情开朗,瞧了瞧兰若幽,道:“老五,你没搞小女奴?” 古藤淡淡地道:“没搞。” (兰若幽的脸已红透……) 古蒙兴奋地道:“把她卖了吧,她值钱得很。” “三哥,她是我的,无价。”古藤摸弄茶杯,平静如水的地道。 古蒙了解兰若幽在古藤心中的份量为了她,他不顾名誉、不畏生死地闯角斗场,足见他对她的特殊霸占欲和绝对的保护欲。 “好吧,以后三哥不提这事,她好像和我女儿一般的年龄,挺可怜的……” “古蒙先生,幽幽不可怜,幽幽有主人~”兰若幽含泪说道。 古蒙豪爽一笑,道:“老五,这次你别像上次一样,搞得美女尴尬。” “三哥放心,你怎么玩,我也怎么玩,不扫三哥的兴。”古藤说罢,回首看兰若幽,道:“你坐我旁边吃东西吧,这里不讲究那么多,我想要你坐着,没人喊你站着。” “谢谢主人。”兰若幽坐到古藤的左边,拿起酒瓶往他的酒杯倒酒…… 古藤举手擦拭她眼角的泪,道:“可怜兮兮的,怎么吃,都不长肉。” “我不瘦的~”兰若幽羞然一句,把酒端给古藤,“主人,喝酒。” “放着吧,主菜没来。”古藤不接酒杯,他看着玉泽春,道:“你们应该饿了,不必顾虑我们。” 玉泽春笑道:“无妨,等你们的主菜来了,我们一起开动。” “玉泽春小姐真乃女中豪杰。”古蒙由衷地赞叹,“尼德老弟,你好福气。” 古藤道:“三哥,你的福气也不错,嫂子们明知你的事情,也很少管你。” “呵~我和尼德老弟,都是福气男,该敬一杯。”古蒙起身给尼德倒酒,然后回到他的座位,举杯邀约,喊道:“尼德老弟,咱们为福气,喝这一杯。” “喝。”尼德豪爽起来,和古蒙碰触了酒杯,仰首便饮尽,“洛莉的酒,好喝。” “洛莉的婊子更好玩。”古蒙说罢,起身走出门外,张望一会,惊喜地道:“哈哈!主菜来了……”他乐呵呵地走回,坐回原位,虎眼瞪着门口。 但见龟公领着九位艳故走人…… 古蒙喝道:“平时你们动作很快,怎么一旦我有朋友,你们都如此的怠慢?” 龟公陪笑道:“古蒙先生,实在对不起。你每次都要不一样的,我们得给你精心挑选。你瞧瞧,今日我带来的九位女孩,是否合你的心意?” 古蒙一看。三名黄种少女、三名白人女郎、一名牛角女、一名豹纹女和一名虎尾女,都有相当的姿色。他挥手道:“非常合意,你可以出去了,别扰我们的玩兴。”≮我们备用网址:www.qisuwang 书包网≯ “谢谢古蒙先生抬举,时竟愿意为您效劳。”龟公客套一句,鞠躬退出,把门关了。 古蒙当即搂了虎女和豹女,喝道:“你们是不是知道我的厉害,所以害怕了?” 虎尾女亲吻他的脸,媚骚地道:“我们正是知道古蒙先生的厉害,一直期待能够服侍您。” 牛角女站到古藤背后,伸出一双巨手,替他按摩肩膀,浪道:“据说我们族的女性,都被古蒙先生弄得瘫痪,今日你可也得在人家身上使足劲哦。” “我操,骚牛,一会插爆你!”古蒙乐而忘形,但也不忘古藤和尼德,转口喝道:“你们想要哪个,尽管抱到怀中亲热,跟她们客气,是对她们的不尊重。玉泽春小姐,反正是喝酒,你便让尼德老弟潇洒一回,如何?” 两名白人女郎,已经坐到尼德的膝腿。 玉泽春神态自若,笑道:“虽然我坐在这里,但我只管吃我的饭喝我的酒,没有监管他的意思。” 古藤被两个黄种少女围绕,剩下的两名女孩,却是服侍玉泽春和兰若幽给她们打扇,间中给她们夹菜斟酒。很显然,不管来的客人是男是女,她们都会尽心伺候…… 兰若幽自从被俘掳之后,很久没得到过如此的服侍,因此她乐痴痴地享受。 玉泽春没料到洛莉的服务如此周到,她和尼德虽是学院的老师,却并非真正意义上的贵族,从来没有获得过如此的伺候,内心也是倍感新鲜。 “玉泽春小姐,你可以录光她的衣服,让她像伺候男人一般伺候你,或者让她学男人服务你。我想,尼德先生应该不介意她给你提供服务吧?”古蒙转眼看着尼德,笑得很放肆。 尼德此次不生气了,他也笑道:“泽春若是不介意,我当然不会有意见。” “你们把衣服录了,这大热天的,穿得再薄,也没有脱光来得舒爽。操!说起来我也很热,谁帮我脱衣服?”古蒙无视一切,喝了一口酒,吻住豹女的嘴,双手粗野地揉抓两女的玉峰,弄得虎女咯咯浪笑。 艳故们纷纷褪衣;兰若幽顾吃菜自从跟随古藤,她见的“场面”不少,早已“麻木”;尼德和玉泽春,虽然是教育者,但也经得起“场面”,依然泰然自若;古藤默默的吃着饭菜…… “老五,瞧你只顾吃饭,可知你在牢里没得吃饱过,所以生得没有我们威武。”古蒙有些愤恨地调侃,他的兄弟小小年纪,便替国家卖力,到头来却被打入监狱,干他姨! “吃饱了,才有力气做事。”古藤回了一句,继续埋头扒饭。 尼德也道:“古藤上尉,你这不合道理啊!按理说,刚从牢里出来的男人,见到母猪也是公主,而今美女在你眼前,怎么你却只顾吃饭?” 玉泽春啐道:“古藤上尉可是一代战童,岂能跟一般的囚犯同论?” 兰若幽喝了两杯酒,又得艳故的伺候,仿佛变回从前的“公主”。当故女给她斟酒时,她伸手捏抓故女的乳房,傻痴地道:“好有弹性哩~” 古蒙淫笑道:“小女奴,几日不见,你风骚许多。洛莉经常更换新血,她应该是初来的,看情形被破处没几天,自然拥有像处女般的弹性。” 牛角女道:“古蒙先生所言极是,这里的姐妹我来得最久,也只是三个月。那几位妹妹刚来半个月,十天前才被破处,还是很干净的女孩儿。其实我们都干净,因为洛莉拥有高级的医师团队,每三天给我们检杳一次身体,安全是玩乐的基础嘛。呵嘻~不会害你们生花柳的,来之前我们还得把身体洗得香喷喷的呢。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古蒙扭转脸,一口咬住她的爆乳,她便淫荡地呻吟,“啊喔喔!古蒙哥哥,你要喝牛奶?” “我操,帮我脱衣!”古蒙松口大喝一声,又咬牛角女的乳房,端的是粗野。 尼德见古蒙玩得痛快,心里痒痒的,然而玉泽春在旁,他继续保持“正经”,只是品菜饮酒,很有“为人师表”的风范。 兰若幽孩子心性,看着身旁的俏故,同样是黄种女孩,她便掰开俏故的阴户,端详一会,对古藤道:“主人,很嫩呢,你要吗?” 古藤吃完一碗饭,举杯喝了口酒,道:“你留着慢慢研究。” “主人,好坏。”兰若幽嗔语,仰首看着俏故,道:“姐姐,你也是被卖进来的女奴吗?” 俏故的脸色黯然,一会之后她又微笑,道:“嗯,我的父母是奴隶,所以我也是奴隶,主人把我卖了……” “我也是女奴哩,我们的村庄被攻陷,我被俘虏了……” “兰若幽,别在这里说那种事。”古藤打断她的话,把左边的嫩故搂抱在怀,道:“你多少岁?” “十五岁。” 古藤又问右边的女孩:“你呢?” “十六。”俏故放好手中的扇,给他斟了酒,跪趴下来,解他的裤。 他怀中的嫩故,伸手解他的衣扣…… 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拒绝,任由她们动作,他看着尼德,道:“尼德先生,你若不方便,让那两个女孩到我这边吧。我们兄弟俩,进得洛莉来,是为了嫖故,可能把你害苦了。” 尼德尴尬地道:“古藤上尉,说哪里的话,你们没害我……”他偷看玉泽春,心中唯有暗叹。 “你看我干嘛?难道是我害你?也好,今日来到此地,便让你风流,免得以后怨我。”玉泽春似是生气,把她身旁的艳故搂抱下来,大抓艳故的耸乳,紧接着把手探到艳故的私处,手指熟练地勾抠肉缝,“我也玩玩女人~” 尼德看着,“咕噜”地吞咽唾液,提起勇气问道:“泽春,你真的批准我?” “半个月内别碰我!”玉泽春恼道。 “这……” “别这别那的,要么你放弃此次机会,要么半个月内别碰我,自己选择。”玉泽春不看他,只管把手指深抠,似乎真的要“玩一回女人”。 古蒙扭脸回来,道:“尼德老弟,翼图大陆的男人,有点本事的,哪有几个不思玩乐?以后你和玉泽春小姐结了婚,也得弄此女奴陪伴,才显得你们的身份。如今她和你都在场,算是提前练习。瞧她玩得比你都疯,你担忧个屁!是男人的就上,别让我们瞧不起你。” 说罢,他的衣服已被录掉,他猛地站起来,挺起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嚎吼一声:“谁先来试枪?” “好粗!”玉泽春惊叫出来。 “真长!”虎女捧着古蒙的肉棒,张口便把龟头含吞,豹女跪下来舔吮他的大卵…… 古蒙大呼:“爽!老子就喜欢砸钱玩女人,心里没有任何负担,爱怎么玩都行,今天玩这个,明天玩那个,公平交易,谁都不欠谁。啊哈,含我卵蛋,别咬破……” 牛角女移到古蒙左边,刚巧古藤被脱掉裤子,她瞄见古藤的肉棍,笑道:“你们兄弟俩,是亲兄弟吗?他和你很不同哦,他是那么的精致可爱,你是如此的粗壮鲁莽。” “当然是亲兄弟,同父同母的。我们父母都是混血儿,但我外婆是纯正的黄种人,所以我这个弟弟是隔代遗传,是我外婆那边的优良血统的体现。别瞧他生得精致可爱,劲儿可是十足,你都会被他甭得半死不活!”古蒙抓着牛角女的脸,把她的脸拖压下来,咬吻她的厚实大嘴…… 跪在桌底的俏妓,把古藤的肉棍,含入她的嘴里;本来在他怀中的嫩故,也滑跪下来,伺候他的小弟弟。 古藤喝着酒,见尼德和玉泽春望着自己,他道:“你们很好奇吗?”说罢,他站了起来,肉棍挺得比古蒙还挑,“标准的黄种人尺寸,没有稀奇之处,但用起来还是很实在。” 尼德和玉泽春的眼中,闪过一抹鄙夷之色。 “尼德,你爱如何便如何吧,但还是那句话,半个月内别碰我。”玉、泽春此次说得平静,似乎有意让尼德表现…… “谢谢你,泽春。”尼德也不坚守“君子之道”,没等故女帮他脱衣,他首先解裤子,那脱褪的速度之快,唯有“利索”足以形容。倾竟间,露出他勃起的肉棒,也有十八公分左右,虽然比不得古蒙的雄壮,但与古藤的小棍比起来,简直是“大巫欺小巫”。 “哇!先生,你的也好粗长~”他旁边的故女,握住他的肉棒,惊叹出声。 尼德欲盖弥彰地道:“哪里,哪里,只是一般的尺寸……” “很不一般啦!”另一个故女说道。 玉泽春起身,道:“尼德,我有点因了,先回去休息。” 古蒙笑喝:“玉泽春小姐,大家一起玩啊。” “我毕竟不是男人。”玉泽春说罢,开门出去了。 尼德搂住两女,双手狠抓乳房,中气十足地喝道:“古藤上尉,随你出旅,果然不错。” 两嫩故坐在古藤的大腿,他抚摸她们的嫩阴户…… “我倒是怕把尼德先生带坏,因为你始终是为人师表的。” “男人的娱乐,与学院无关。偶然的放纵,有利于教学。”尼德歪理正说,抱两女到后面的榻床(此厅餐桌的周围,都有特殊的摆设,足以令客人满意),扑身压到她们的肉体上,搞得两女呻吟连连…… 便在此时,敲门声响,刚才伺候玉泽春的故女,出去开了门,进来的是刚才的龟公。 “打扰大家的兴致,真是不好意思。”龟公先说了句客套话,然后才说正事:“古藤上尉,有个蒙脸的女孩,说是上次和你共度春宵的处女,让我们把她安排到你的套间。我们需要问过你,才能够决定……” 古藤推开两女,起身回道:“你领她到我的房间,我穿好衣服便过去。” 第四集 学院际遇(下) 第十三章 哭了 进入洛莉安排的套间,但见厅桌上满是酒菜,又听得浴间有水响。 兰若幽过去推开谅门,只见玛尔莎戴着面纱,泡在浴缸里。她道:“玛尔莎小姐,主人回来啦。” 玛尔莎摘掉面纱,跳出浴缸,冲跑出来,投到古藤怀里,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刚想亲吻他的嘴,却突然停止,嗔道:“五叔,你有没有跟故女亲嘴?” 兰若幽代答道:“主人没有和故女亲嘴,但他的肉棍,被故女的嘴亲了。” 玛尔莎猛地吻住古藤的嘴,狂吻之后,喘道:“兰若幽,拖你的主人进去洗澡,我先吃此东西,这洛莉办事真周到。”她放开古藤,坐到餐桌前。 “兰若幽,你拿毛巾出来,把她身上的水渍擦干。”古藤一边吩咐,一边走进浴室。 “嗯。”兰若幽跟着他进去,拿了毛巾出来,走到玛尔莎背后,擦拭她的背部“兰若幽,那些故女漂亮吗?”玛尔莎边嚼菜边咕哝。 “没有玛尔莎小姐漂亮,但是她们好年轻的,和幽幽的年龄差不多,很嫩的哦,毛儿才几根~” “我呸!再嫩也是故,你懂个屁!”玛尔莎回首,瞪了她一眼,继续夹菜嚼吃,“那么嫩的故,五叔怎么没搞?” “主人刚想搞的~”兰若幽转到玛尔莎的左旁,要擦拭她的前胸,被她挡了回去。 “前面不用擦,刚才挂在五叔身上,早就擦干了。进去帮五叔擦洗,把他洗得干干净净。”玛尔莎吩咐完毕,看见兰若幽转入浴间,她冷哼道:“傻痴傻痴的,偏偏美到极致,若非二叔把你当礼物送给五叔,你也做了嫩故。” 一竟钟后,古藤从浴间走出,兰若幽并没有跟随出来。 玛尔莎饮了此酒,艳脸红红的,看见古藤的肉棍怒勃而立,她喜骚于脸,含吸一口酒,咕噜咕噜地捣漱。等他走近,她把酒吞入胃里,伸手握了肉棍,张嘴便含,竟是全根吞纳,深喉口交古藤抱住她的头,压着她的后脑构,使把肉棍往她的喉壁抵撞,完全不怕把他的侄女的喉壁撞穿:“呼呼玛尔莎……”他爽得哆嗦,因眯起双眼,平日安静的脸,陡现一脸淫猥。 玛尔莎感觉要窒息,吐出他的肉棍,把他拉倒在她的膝腿,一把搂抱他,笑道:“虽然你是我的五叔,可是我的年龄比你大,长得也比你高,私底下,你是我的小刀刀。来,让姐姐喂你喝酒~”她拿起半杯酒,端到古藤的嘴前,“小刀刀,姐姐要跟你做爱到天黑,再做到天亮。” 古藤喝了酒,靠压她的玉峰,道:“玛尔莎,你怎么故技重施?” 玛尔莎放了酒杯,落手套握他的肉棍,嗔道:“昨晚本来想陪你睡,可是怕会有人突然来袭,因此没有寻你去。你们到达洛莉需要一段时间,我猜测,今日你们仍然无法离开霸都,偷偷跟在你们后面。果不其然,你被三叔拖进洛莉都会,我就请求洛莉通知你。五叔,你和宁雨念卫长是何种关系?她在你面前落泪,你还帮她擦泪……” “我和她做过一次。”古藤把那次事件,稍稍地叙述了,“她是圣君的女人,此事不要乱传。” 玛尔莎点头答应,道:“五叔,你怎么舍得离开那些嫩故,跑回来陪我啊?” 古藤轻浮地道:“如何娇嫩,也没有我的侄女娇嫩,我更想和侄女做爱……” “嗯喔!真是越来越坏,我便给你肏!”玛尔莎推他起身,又让他坐下来,她跨坐下去,湿润的阴道,套吞他的肉棍,舒服得呻吟,搂着他的脖颈,媚笑:“五叔,侄女夹得你可舒服?” “舒服。”古藤低呼,捧拉她的脸,吻了她的唇,揉着她的胸,道:“今日你没有课?” “有课也不上,我要和五叔,直做爱到明天,彻底的放纵,玩个天昏地暗。”玛尔莎扭动臀股,卖劲地套磨阴茎,自己获得快感之时,也叫古藤舒爽得呼喘,她很有成就感地道:“五叔,我比那些嫩故风骚吧,下面紧不紧呢?” “好像不是很紧……”古藤咬着她的耳珠,“但是,令五叔很舒服。” “嗯~嗯喔!这不是我的问题,是五叔的尺寸短细,我是很嫩的。如果五叔的尺寸粗长,便会觉得我下面很紧……喔嗯!即使不粗长,也插得我酥,超爱五叔的小棍棍~啊喔!喔嗯~嗯!五叔,我先把你今日第一泡精液,摇出和……” “要得。”古藤双手扳住她的腰,她双足蹲踩两旁椅沿,结实健俏的屁股上下摆耸,“卜滋~卜滋,滋……卜!滋卜卜……”,阴户套撞得阴茎倍爽,他咬吮坚挺的乳峰,双手落到她的屁股,一是抓得过瘾,二是给她助力。 叔侄俩便在椅子,上演激烈的“冲撞”,足足“激斗”一竟多钟,古藤憋了半日的精液,如期射出,喷得玛尔莎叫吟声声、健体颤瘫,伏倒在他的胸膛…… 双方满足地相拥一阵,玛尔莎调皮地舔着古藤颈脖,娇息呢喃:“五叔,你很奇怪的。我和好多个男人做爱,他们的阴茎粗长,却不像你的这般,进了里面一会,就会发生变化,比平时粗长两三公分,虽然还是不怎么粗长,可是让人感觉神奇。你射精的时候,更粗长此,似乎有十六、七公分哩。也不知道为何,你射精之时,我感觉好兴奋哦。” 古藤瘫伸双脚,手中拿着酒杯,小口地饮酒,道:“今日被你的老师们鄙视了。” “啊?你说尼德老师和玉泽春老师吗?他们怎么鄙视你?”玛尔莎抬脸出来,被古藤吻住,她吐了他渡过来的酒,急道:“快说,他们是怎么鄙视你的?” 古藤淡笑道:“你三叔脱了衣服,那东西把他们震住。后来我也被脱光,他们看到我的小东西,那眼神儿有够毒的,玉泽春呼喊尼德搞故女,待尼德把我比下去之后,她才肯回房休息。很显然,尼德在你三叔面前自卑,而玉泽春是要我在她的男人面前自卑……” “我呸!五叔,逮着机会,把她往里肏!”玛尔莎愤怒地道,眼睫眨眨,转口问道:“这些都是五叔的猜测吧?” 古藤诚实地点头,道:“我起码懂得他们的眼神的意思,但我也不在意。只是我总感觉,他们并非单纯的教师,然而我想不明白哪里出问题。对于尼德,初次见他之时,有种熟悉感,却不知在哪见过。希望这是我的错觉!鄙视便鄙视,没啥大不了,刚开始的时候,你不也是鄙视我吗?” “哪有?自始至终,我都喜欢五叔可爱的小棍,又白又嫩的,插进人家里面,变得怒筋爆凸,要多神奇便有多神奇。射精最是无解,一泡精液,比别人二三十泡精液,还要多!每次都塞堵得穴儿胀胀的,全是你的精液~哦嗯?兰若幽怎么还没出来?泡死在里面啦?” 玛尔莎扭脸看向大开的澡门,娇喊:“兰若幽,你死了吗?” 浴室里没有回应,玛尔莎起身走过去,一路滴着精液“小家伙,竟然睡觉!”玛尔莎恍然嗔道,转入浴缸前,推兰若幽的俏肩,“喂,醒来,你的皮都泡脱了。” 兰若幽惊醒,睁开看到玛尔莎,倦意未消地道:“咦~玛尔莎小姐?我睡了多久啦?” 玛尔莎道:“擦干身体,到床上睡。这套间的床很多,你爱睡哪张都可以,别躺在凉水里睡。……你若是生病了,谁照顾我五叔?” 兰若幽傻傻地道:“幽幽很健康,从来不生病。”她起身穿衣,眼睛却看着玛尔莎的胯间,又道:“玛尔莎小姐,这次你没吃主人的精液吗?流了好多出来耶~” “你再四嗦,我就让你吃个够!”玛尔莎抛下一句,转了出来,走到古藤身旁,坐到他的腿上,夹了一口青菜塞入嘴里嚼:“五叔,小女奴嫩美得,我都想吃,你怎么忍得了?” 古藤拿起酒瓶,往杯里斟酒,道:“这个问题,我回答过很多次,懒得再回应。玛尔莎,吃饱没有?” “不但吃饱了,而且消化了。”玛尔莎神秘地一笑,用乳房磨古藤的左臂,媚羞地道:“五叔,待会我们进浴室继续,我把菊洞的初次给你……” 古藤把手伸下去,手指抚摸她的嫩菊,软垂的肉棍竟然有了反应,嘴上却拒绝道:“以后吧,那里挺麻烦的,容易出毛病。我还是喜欢进你的蜜洞,那才是男人憧憬的魔域,进去了,便会着魔,一辈子都走不出女人的洞。” “哇啊啊!五叔,忽然发觉你好会说话,为何平时不哼声?”玛尔莎兴奋地吻他的前额。 古藤道:“不想说,当然不说。和你在一起,都到这分上,不说此话,你不是要闷死吗?” “我想听五叔说此粗野的、淫贱的话~” “很恶心的。” “恶心当肉麻,肉麻当可爱。这种时候,女人喜欢“恶心”……” “操你具!” “给你操~” 玛尔莎坐在浴缸的端沿,脚踩着缸底,分张她的双腿;古藤坐在浴缸里,右手停在她的私处,手指拨弄两片湿红的肉瓣:“五叔,我的阴户漂亮么?”玛尔莎轻语若呻吟,被古藤挑逗得情欲飘荡。 “漂亮。” “紧么?” “紧。”古藤的中指,刺入靡湿的阴缝。 她虽然高挑健美,却并非丰饱火爆之女,而是瘦俏中体现长期锻炼出来的弹韧之美。细腰平坦无脂,臀股宽阔健实,四肢纤长圆健,乳房虽不是很硕大、但是俏耸圆挺,整体给人的感觉,柔韧中不失力量。她的阴户也给人如此的感观。虽然不肥隆,却结实紧韧。 然而她毕竟是高挑的白种女孩,天生比黄种女性更具容纳性;古藤的“标准尺寸”,很难塞爆她的生殖裂缝。她之所以迷恋他,很大的原因,是她的心里容纳了他正如她所说。她爱上了他。 “哦~哦~哦,哦~五叔,你越来越有技巧。手指往上一点,勾勾我的上面,那里叫我兴奋~哦喔!就是那里,嗯~嗯!跟你做爱,总有特别的感觉,似乎是乱伦,让我容易亢奋,每每想到跟五叔乱伦,我的穴穴就暗涌汹涌,总是压抑不住地想要五叔肏我。” 玛尔莎双手撑着缸沿,此时伸出她的左手,抚摸古藤的湿发,情迷意乱地呻吟、喘息…… “或许五叔离开后,我仍然会找情人,然而五叔在我心中的地位,是最特殊的。哪怕以后结了婚,做了孩子的母亲,我也会跑回来跟五叔偷情,继续谱写我和五叔的乱伦史~喔……啊!我要来了……” 两瓣厚实的小阴唇,微微地收放几次,眨溢出一潺淫水。 古藤凑嘴过去,吮吻她的阴户,把她流出的淫液,一点不漏地吞食。 “五叔,喔嗯~五叔!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但不管我有多少男人、嫁给了谁,你都是我的最爱,啊嗯我的五叔。”玛尔莎双手抱拥古藤的头颅,低首看下来,只见他的舌头伸出来,有三四公分露在他的嘴唇之外,舌尖卷吮阴唇,舔得她又痒又酥,舒服得难以言说,不由得又是一串呻吟,“喔喔!喔~哦!五叔,我的毛儿都酥了。你要我命~” 古藤的手指,捏抓几缕金毛,往左抽拉,把她的阴唇,拉得略张,舌尖刺入阴缝…… “啊~噢!五叔,你扯我毛,喔噢、噢……” 古藤被她的呻吟,惹得淫情喷发,右手食指,没有预警地插入她的菊洞…… “啊~呀呀!我要被整死啦,啊噢,噢噢……我的屁眼!”玛尔莎惊觉,菊眼传来的快感,低首下来,轻咬他的耳朵,呻吟:“五叔,我要你肏我的菊眼!” 古藤抬首起来,与她相吻一会,道:“我想保留这一洞的纯洁,等从南泽回来继续开发。” “五叔说话变坏了,做事更加的坏。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男人,坏得好淫贱,嘻~”玛尔莎轻笑,忽然站起来,踏出浴缸,扭着腰臀走出,“五叔,水都凉啦。我可不像你,那么喜欢在水里,我要到床上去,我要玩小女奴……” 古藤从浴缸蹦跳起来,冲过来搂住她的蛮腰,拱着屁股想把肉棍插入骚洞,却因比她矮三四公分,踮起脚也戳不进洞儿(此时他才感觉到身高的重要性)。她却在此竟甩开他,快步跑进内室,湿着身体爬到床上,压着兰若幽便吻,把兰若幽惊醒了。 “啊哟!玛尔莎小姐,不要吻幽幽……唔~唔呜,不要……” 古藤跪趴到玛尔莎的背上,握着坚硬的小棍,肏入潮湿的阴缝。 看着她的股沟里,裂张的红嫩之缝洞,他的内心亢奋,不管兰若幽在挣扎,只顾猛抽狠插…… “噢、噢!噢喔~噢喔,五叔肏我,我的亲亲五叔在肏我,噢……” “啊、啊、啊,啊哟哟,主人,啊~哟不要……不要在我上面啦。” 古藤的插顶,推得玛尔莎撞击兰若幽,导致她跟着吟叫“小女奴,有没有觉得,主人在肏你?”玛尔莎淫浪地发问。 “才不是!啊哎主人在肏你,你却在撞我,好痛的。” 古藤把玛尔莎抱到一旁,兰若幽急忙落床,连鞋都不穿,就跑出外面去。 玛尔莎推开古藤,从床上跳下来,冲出寝室,看见兰若幽躺在房厅的“性榻”,她跑到榻前,脱兰若幽的衣衫…… 古藤跑到玛尔莎的臀后,捧着她性感的屁股,挺戳几下,身矮枪短的,就是构不着,气得他把她推贴床沿,按着她的屁股,一棍捣入,喘着狂肏. “啊噢~五叔,先停停,我帮你的女奴脱衣呢,等会你肏她的嫩洞,肯定很紧。啊~噢……” “玛尔莎小姐,不要扯破我的衣服!你快点放手,我自己脱啦……”兰若幽害怕衣服被扯烂,推开玛尔莎的“魔爪”,退缩几寸,坐了起来,双手伸上来解衣扣,怜依依地道:“幽幽的身体,早被主人看过,不怕被他看,为何要扯幽幽的衣服呢?幽幽没有多少衣服,这是主人给幽幽钱买的哩。” 古藤从玛尔莎的湿洞,抽出肉棍,双手推她的臀股,把她推到榻上。他爬上来,翻转她的身体,趴到她的身上,插入淫穴,一边抽插一边喘说:“兰若幽,回屋里睡觉,把门反锁了。我肏得她没力气跟你闹!” “主人……,你不要幽幽么?”兰若幽泪汪汪地道。 古藤狠劲深挺,闷哼:“免瘦。” “哼,主人就喜欢乱伦,幽幽不给你了。”兰若幽下榻,出手抓玛尔莎的乳房,抓得玛尔莎痛呼,“这是报仇!”她恼哼一句,急速地逃离,冲入寝室,把门关得紧紧。 玛尔莎嗔道:“五叔,我是让你狠得下心,夺取小女奴的童贞,你却要给我捣乱。以后路途漫漫,谁解决你的生理问题啊?” “我的生理很正常,没有任何问题,也不需要解决。”古藤简直是“混淆视听”,她“道桑”他却“说杭”。他盯着她特富个性的艳脸,伏首轻吻她性感的嘴,认真地道:“你的五叔,心也很狠,狠得把他的侄女都睡了,而且睡得无悔。你说乱伦让你感觉刺激,同样的,我也感觉刺激,想到我肏着的是我的亲亲侄女,我就亢奋得想没日没夜地肏你!” “扑滋”,“扑滋”,“扑扑滋~”,古藤撑起上半身,抽插得不遗余力…… 玛尔莎双勾在他的臀腰,媚眼含情地瞧着他,轻轻地哼吟。半竟钟之后,她看见汗水,流湿他的全身,玉手轻推他的胸膛,“五叔,让我来强奸你,管叫你止不住的狂射!” 古藤抱着她翻了个身,她便趴坐在他的胯棍,臀股上下摆送,淫户撞磨得他呼呼的爽喘…… 他眯起那双小眼睛,便浓了“猥琐”的味道。 “玛尔莎,以前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跟你乱伦。” 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抚弄她的两颗坚挺的乳头。 玛尔莎甩了甩湿的卷发,娇喘息息地道:“嗯~啊!五叔,早知如此,当初你未入狱之前,我就该找你偷尝禁果,也不至于害得我不小心用工具捅破处女膜……” “是你不小心捅破的,还是你故意捅破的?” “不小心的啦!那次我手淫,兴奋之时,拿起剑柄往我里面插,开始的时候,只是插插外面,哪里知道,高潮来了,我就使劲地把剑柄插入,痛得我想死掉呢,啊噢~呼……” “你又说是用性具?”古藤有些糊涂了。 玛尔莎捏着他的鼻子,道:“五叔笨蛋的,谁会乱说真话?我那时候是处女,哪来的性具?身边只有一把剑,而剑柄是扁圆的,正好拿来用……嘻喔!有时用性器具,也是很好玩的~” “这里有很多性器具……” “不要!洛莉的东西,不知道被多少故女用过,那些故女又被很多男人搞过。事后怎么清洗,我都觉得脏,才不要用洛莉提供的性器具。何况,五叔很持久,射了之后,硬得也够快,跟你在一起,整夜被你肏. 五叔的小肉棍,比性具好用许多。我还是喜欢真实的肉棍,噢哟哟,五叔,顶我!” 古藤响应她的要求,挺胯猛顶,撞得“噗噗”直响,顶得两三百下,她的高潮又至,涌出股股淫液,阴唇也收缩,倍感阴茎被勒紧。他再次翻身把她压住,扛起她的双腿,变得略为粗长的狰狞肉棍,猛烈地刺插她的阴道。 但见紧实的阴唇,张裂成水红的洞,他的肉棍,不停地撞碰湿红的嫩肉。心想,这是他侄女的淫洞啊,劲儿更足了。 扑滋,扑滋,扑滋…… “啊噢噢~五叔,我又要高潮了,你要和我一起高潮啊!” “我正在努力……”古藤低喝,喘得如抽风,把玛尔莎甭得高潮阵阵,他却难以射出。 于是继续抽插,直插得她闭目淫叫:“噢噢噢啊!噢哦哦~好爱你!爱到天崩地裂,爱到天昏地暗,爱到天摇地撼,爱到我死,啊哦啊噢、噢呀呀,五叔,我的五叔,做你的侄女好幸福。下辈子还要做你的侄女,继续跟你乱伦,七岁的时候,便找你做爱……” 古藤被她的淫言淫语,刺激得性欲亢然,坚硬如铁的肉棍,抵死般捣插。 插得她的淫洞,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狂野无度中,体现他超平常人的体力和耐劲虽然他没有粗长的肉棒,但这强悍的体能,也令女性刮目相看。身为翼图大陆著名的战童,他在床上这片战场,不负“战童”之名。 “啊噢!啊啊啊!五叔,你是一匹不知疲倦的小野狼~” “我肏死你!肏死你妹妹……” “啊呀~五叔,我的妹妹,不都是你的侄女吗?呀呀~” “我是说你下面这个妹妹。” 古藤粗鄙的语言不断,若是在平时,很难想像,会从他的嘴里出来“啊喔喔!我喜欢听五叔说粗话,这才像从监狱里出来的男人,是我的“静如免、动若狼”的亲亲小五叔。与平时安静的五叔比较,我更喜欢躁动的五叔。总有难以言说的邪恶味道,还有浓浓的监狱的粗卑烙印……噢啊!泄、泄……” 玛尔莎高潮不迭,股股潮液再涌。她的双手攀搂古藤的脖子,水褐的春眼,眯瞧着古藤,呻吟一声接一声。听着他的呼喘,她缓缓地闭眼,“五叔,别让我等你太久,我害怕自己~” 古藤不回应她的话,把她瘫软的娇躯,再次把她翻转过来,趴到她性感的臀股,继续冲刺……日zEj。 足足抽插半个时辰,换了好此姿势,在她的迷乱的呻吟中,他的高潮轰然而至。 他跪趴在她的双腿间,狂野地抽搐,“玛尔莎,五叔要射了!” “啊噢~五叔,射我嘴里……” 古藤从她的湿户,抽出亢奋状态的肉棍,竟然增到十六公分粗长! 他跪移她的胸脯上,握着肉棍,插入她的嘴,手便松开精液如溃堤的潮水,直接喷撞她的喉壁,流入她的肠胃…… 他在她的嘴里抽插十来次,她抵不住“呕吐”的浓烈感,双手推他退移,爬到床前呕出一滩精液,然后干呕几下,仰脸回来嘘喘不止。 “五叔,你的肉棍,撞我的喉咙,我才吐的,不是因为吃了你的精液。其实,你的精液有些特别,有着淡水的香味儿,说不出是什么类型的香味,只是感觉很好闻,感觉舒服。这是五叔的最迷人的特质……” 古藤伏在汗水淋漓的酥胸,含住她的乳头,轻吮细磨一会,咕哝一声:“玛尔莎,做五叔的情人!” 玛尔莎惊痴片竟,双手颤着攀举上来,紧搂他的肩背,哭了。 第五集 启程 内容简介 古藤终于回到了多年不见的血玛塞城,预备南下前往南泽。 古素因想画他的肖像,早就要求他回家之时,当她的裸体模特儿,古藤当时一口答应。却没想到作画时许多家族中的人都来了!由于古素坚持要画,古藤也只得硬着头皮在众人面前裸露。他原以为古素只是为了寻他开心才召集这么多人来,却不知道其中别有苦心…… 另一方面,迟迟不愿与他见面的古情终于出现,然而她的真实身分却给古藤带来了莫大的冲击! 第五集 启程 第一章 血玛家族 血玛塞城,以“血玛”命名之主城:原城名为“伊西洛城”,圣君委任迪拿为城主之时,把伊西洛城改名为血玛塞城,同时授予血玛“忠勇血族”之称,使得血玛家族,成为翼图大陆的“第七血族”,也是巴克约王国唯一的血族。 虽然“血族”之称,是圣君所赐,显得偏颇,然而血玛的强大,是有目共睹的,人们渐渐承认这新生的“第七血族”。 “主人,哎?主人。”兰若幽在床前轻唤。 从昨晚黄昏,到今日早晨,古藤一直在睡。五年以来,他首次归家:回来之时,已是黄昏,他与家人互道几句,便请求歇憩。他说:想在怀念的床上,安静地睡一宿。 兰若幽理解他的心态,毕竟许多时候她怀念曾经的家。虽然那个家已不存在,虽然那个家没有如此的宏伟,但她心里总是怀念曾经的幸福,也怀念她的家人和村民。 “主人~” “醒了。”古藤闭着眼睛,翻身侧向外,搂住她的腰,“兰若幽,想家吗?” “想~”兰若幽哽咽,这是他第一次,问她想不想家。 “我想了五年多。”古藤把脸伸到她的胯前,隔着裤布,贴磨她的私处,“主人的家,便是你的家,懂吗?” “主人,我懂。”兰若幽羞应,她的心砰砰的跳。 “陪我躺一会。” “嗯?”兰若幽侧躺下来,被他紧紧搂着,她吻他的嘴唇,轻声喃语:“主人的家在哪里,我的家便在哪里。主人,你想要幽幽吗?” “免疫。”古藤低哼。 兰若幽嗔羞地道:“主人明明躁动,却老说免疫。都、都硬了……” “这是晨起的正常现象,你没躺下来之前,我就是这般。”古藤轻推她,翻身坐起来,道:“奴仆提水进来了吗?” 兰若幽也坐起来,道:“都准备好了,只等主人洗漱。” 古藤落床,走了出去。 兰若幽重新躺下,舒服地呢喃:“主人的床耶,幽幽躺在主人的床上,嘻~!主人的家真大,和大祭司的家,比较起来,毫不失色。嗯~嘻!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咚咚……”门外响起敲门声,“五叔,开门啊,我是玛尔荷,我们过来叫你吃饭哩。” 兰若幽急忙落床,从楼上跑下来,出去开了门。 四个孩子站在门前:十岁的玛尔荷和玛尔萧、九岁的玛尔姬、八岁的玛尔汗。 领头的是古蒙的小女儿玛尔荷,她仰脸看着兰若幽,道:“五叔呢?” “洗澡了。”兰若幽回答。 玛尔荷道:“我爸妈的女奴,都帮爸妈洗澡。你是五叔的女奴,应该帮五叔洗澡。” “主人不喜欢我帮他洗澡……” “五叔真奇怪。”玛尔荷领着弟弟、妹妹走入,坐到厅中的桌旁,娇喊:“五叔,你洗快些啊,我们等你呢。” 玛尔萧问道:“六姐,你说五叔这次回来,有钱给我们吗?” “以前五叔每次回家,都给我们零用钱。” “五叔是坐牢回来耶,他有钱吗?” “我爸说五叔赢了很多钱,让我问五叔多要些。”玛尔荷理直气壮地道。 兰若幽诧异地看着四个孩子:怎么主人的侄儿和侄女,都这么喜欢钱呢? 玛尔汗道:“这次我要多些,因为五叔没有给过我钱……” “有的,你那时候还小,四姐帮你拿的钱:我的钱,也是三姐帮我拿的。想要以前五叔给我们的钱,得向三姐和四姐要,她们欺负我们那时候年龄太小,贪了我们的钱。我们长大了,应该拿回属于我们的钱。等她们从学院回来,我们团结一致,向她们讨债!” “讨债。”玛尔萧和玛尔汗异口同声地道,只有玛尔姬依然静默。 “兰若幽,拿套衣服给我。”古藤在浴间呼喊。 兰若幽走进古藤卧室,拿了套新衣出来,却被玛尔荷挡住去路。 “女奴姐姐,我拿进去。”玛尔荷抢了衣服,冲到浴间门前,也不打声招呼,推开虚掩的门,大献殷勤地道:“五叔,我拿来衣服了。” 古藤正在擦拭,惊然片刻,恢复平静,接过衣服,道:“玛尔荷,谢谢。” “五叔要给多些零用钱哦。”玛尔荷天真地“勒索”,她盯着古藤的胯棒,语出惊人地道:“五叔的鸡鸡好小,没有爸爸的鸡鸡大。” “出去吧,五叔穿好衣服,便给你零用钱。”古藤想要她快些离开。 玛尔荷从浴间出来,张口便道:“五叔的鸡鸡好小的~” 玛尔萧好奇地问道:“有我的小吗?” “比你的大多,你是小孩,五叔是大人。”玛尔荷装出“姐姐”的模样,用手比划一会,“喏、喏,这么长、这么大,白白的,头儿红嫩,有黑黑的毛。你和三弟没有生毛哩,我爸也生毛,但不是黑的。我爸的鸡鸡可粗可长了,象根大棍子,妈妈被我爸用棍子打得哭,我亲眼看见的……” “玛尔荷,你若再多嘴,我不给你零用钱了。”古藤在浴间轻喊——他想不明白,玛尔荷是诸侄女中,模样最明丽最清纯的,怎么说话如此不“纯”呢?唉,三哥怎么教女儿! 玛尔荷急忙回道:“五叔,我不说了,你记得多给我些零用钱。” 古藤从浴间出来,道:“兰若幽,你留在屋里吧,我吩咐女仆把饭菜端来。”说罢,他摸摸玛尔汗的头,然后出门去了。 “五叔,我们的零用钱呢?”玛尔荷紧张地道。 “问你面前的女奴姐姐,五叔的钱在她手里。” 四个孩子的目光集中到兰若幽脸上,玛尔荷惊讶地道:“女奴姐姐,你是五叔的什么人?为何他把钱都给你?难道你是五叔的女奴情人?” 兰若幽脸露羞喜,转身跑上楼,“玛尔荷小姐,你们等等哦,我拿钱给你们……” 古藤走进血玛城堡的宴楼,看见诸人在宴桌前等待,他以手势问候大家,交代女仆一声,便走到古彦的妻子的下位坐了。 “五儿,昨晚睡得好吗?”蓝郁馨慈爱地道。 古藤道:“妈妈,我好久没睡过如此安稳的觉了,回家的感觉真好。” 坐在最上位的燕瑶略带歉意地道:“古藤,圣君应该早些把你从监狱提出来的,五年的时间,毕竟长了些。你进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都长成少年,唉,我们害了你的青春。” 古藤恭敬地道:“圣后,五年的时间并不长,我那罪本是死罪,是得用生命偿还的。只判五年的罪刑,是我最大的幸运。” 燕瑶又道:“为何你直到现在,仍然不肯说出,你屠村的原因?” 古藤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半杯茶,道:“圣后,可以不提往事吗?或者有一天,我会愿意说,却不是现在。我从牢里出来,已经不需要谁的原谅。我不想提起那件事情……” “古藤上尉,我觉得圣后说得对,你烧杀村庄,总该有个理由。”玉泽春的好奇心,一如既往的浓烈,“大家都想知道你的理由,为何你不愿意说呢?” “不想说。”古藤沉闷地道。 燕瑶幽叹:“那就别说吧,我只是随便问问,却坏了大家的心情,深表歉意。” 迪拿道:“圣后别如此说,都是我家五儿脾气拗,说话也不礼貌,还请圣后见谅。” 燕瑶笑道:“迪拿司祭,古藤说话很有礼貌的,我没见过他生气,是个懂礼仪的孩子。” 蓝郁馨道:“谢谢圣后赞赏我家五儿,他的确很少生气……” “妈妈,老五生气,是看不见的。他放屁都安静,生气也是安静的。”古蒙粗鄙地道。 蓝郁馨气道:“就你放屁最响,我生这么多儿子,你最没出息!瞧瞧你大哥和二哥,哪个不是为家族争光的?即使你那不顺我意的四弟,也成为着名的歌者,你有什么成绩?” 古蒙尴尬地道:“我这次肯定能够赚钱……” “你每次都如此说,哪次赚过钱回来?”这话却是他的妻子妮兰·西塞说的。 古蒙反驳:“所以让你们给多些资本,让我能够赚多些。每次都给我两、三百金币,十个奴隶都买不到,叫我怎么赚钱?这次多亏了老五,我凑足六百金币,购买了六十个奴隶,押到南泽一转手,就是五、六千金币,还掉欠奴隶商的六百金币,我还有五千多金币,赚翻了。” 古蒙大妾王芹惊道:“夫君,你欠奴隶商六百金币?” “二十枚金币一个农奴,这还是因为黑石城平乱,刚送来一批战俘,才得到的最低价。若是在平时,最低也得五十枚金币。虽然我多年来,经商都亏本,但好歹混了脸熟,加之奴隶商也知道我是哪个家族的人,因此肯赊帐。我用家族的名誉担保……” “你~”蓝郁馨气得说不出话。 古藤道:“妈妈,你别生气,如果三哥还不了债,我帮他还吧。这次的生意,也有我的分。请妈妈相信!” 蓝郁馨怒瞪古蒙,道:“你在外面怎么混,我懒得管,但你若给家族抹黑,我禁止你外出。” “妈妈,我不是三岁小孩……” “你不如三岁孩童!”蓝郁馨啐道。 古蒙气道:“三岁就三岁,反正你是我妈,怎么说都可以。” 奴仆陆续端上酒菜,玛尔荷等孩子也来到了。 古藤道:“爸爸,二哥呢?怎么没见到他?” 玛尔萧抢道:“五叔,听说东面有乱匪,爸爸和妈妈们去平乱呢。” 古藤朝玛尔萧微笑,道:“女奴姐姐给了你们多少金币?” 玛尔荷兴奋地道“女奴姐姐出手好大方,给我们每人三枚金币哩。” “好象给多了些。”古藤有些疑惑,按理说兰若幽不是如此大方的性格。但他不曾了解,玛尔荷一声“女奴情人”,让她心里甜滋滋的,出手也变得大方——反正不是她的钱。 燕瑶笑道:“遗朝的公主,能够跟到你,也是她的福气。圣君想要她的时候,你都不肯让出,可见你有多疼爱她……” “什么?老五对抗圣君?”古蒙大喝,转脸看着古藤,问道:“老五,你是不是喜欢小女奴?” 古藤端起杯子喝茶(女仆早已斟满了),故意回避古蒙问题。 古蒙不屈不挠地道:“你为她在洛莉杀人,又闯角斗场,还敢违抗圣君的意愿,若说你不喜欢她,我打死也不信。” 玉泽春插言问道:“古蒙先生,你说古藤上尉闯角斗场,难道~暗狱战王便是他?” 古蒙骄傲地道:“不是他还有谁?我家老五未入狱之前是战童,入了狱也是狱中的战王。” 古藤放下茶杯,道:“玉泽春小姐,你好象对我的私事很感兴趣,不怕尼德先生吃醋?” 古素嗔道:“五弟,你怎么跟泽春如此说话?” 古舞驳道:“四妹,这样说话有什么不对?五弟没有骂她,也没有挑逗她,只是平常的说话而已。” 古素道:“三姐,你就是宠着他~” “我当然宠他,岂象你和五妹,把他当仇人。”古舞朝古藤一笑,道:“五弟,吃饭后,到三姐那里,三姐要好好地宠你。都五年了,三姐想死你啦!” “哦。”古藤轻声答应,看着坐于他左边的古彦之妻罗莹·斯林格列,道:“四嫂,我与你妹妹的事情,你听说了吧?” “嗯,我听说了。如果她不喜欢你,别强迫她,好吗?”罗莹幽语。 迪拿道:“五儿,提起你和艾莲的婚事,我们至今没有正式回应大祭司,因为那女孩不喜欢你,怕会害了她……” “什么害了她?我儿子很差劲吗?这婚事若大祭司不提,我们也不要再提。当着那么多贵族的面,指着我儿子的鼻子辱骂,若非看在大祭司的分上,我当场把她的嘴撕了。”蓝郁馨端庄优雅的艳脸,呈现出愤怒之态,显示伊身为大帅的另一面。 罗莹怯慌地道:“妈妈,我替妹妹向你道歉~” “你不需要道歉,错的不是你。该向你道歉的是我们,都怪我那不听话的儿子,害得你守活寡,是我们对不起你。我曾说过,他既然不要你,我便把你当女儿看待,假如你有喜欢的男人,我可以把你当女儿一般嫁出去。罗莹,妈妈只是气你那个妹妹,唉。”蓝郁馨感叹,她很喜欢这个儿媳妇,可惜古彦却逃避这桩婚姻。 古藤道:“妈妈,婚事等我从南泽回来再议吧,如果现在回拒婚事,可能艾莲不会同意。” 蓝郁馨惊道“她不是憎恶这桩婚事吗?” 古藤笑道:“好象她后来改变主意了。” “啊?五儿,你是说她想嫁给你?”迪拿抢先问道。 古藤看着罗莹,道:“我给她时间考虑和拒绝,若是我从南泽回来之后,她仍然没有正式的拒绝,则代表她想做我的妾。”说罢,他看向蓝郁馨,又道:“妈妈,假如凯希来找你,请你代我守护她。” 蓝郁馨道:“你放心前往南泽吧,凯希的事情便交给妈妈。” 迪拿问道:“五儿,为何一定要凯希?” “爸爸,她属于我。”古藤说得平静,他望着手中的茶杯。 “改天我捎信给科普拿吧,他多少得顾虑血玛的请求。”迪拿说得柔和,但话中的意思,谁都听得懂,——某种程度上,古藤的性格,有些象父亲。 “谢谢爸笆。”古藤由衷地感激,朝燕瑶说道:“但愿圣后别见笑,那是我的小小心愿。” 燕瑶笑道:“你的心愿可不小,烈羽和雅玛斯都是大家族,且是圣后派系的,你插手进去,一个不小心,会挑起战争。虽然我知道血玛家族,不畏惧雅玛斯,但这事还是谨愼些吧。” 迪拿回道:“我们会谨慎处理,请圣后放心。” 蓝郁馨招呼道:“酒菜上齐了,一边吃一边聊吧。” 第五集 启程 第二章 风骚的姐姐 古藤是醉了,他陪古蒙喝了好多酒。或者是他天生对“水”的依赖,古蒙那特好的酒量,竟然拼不过他,醉得比他还厉害(他依稀记得,喝到最后,宴桌只有他和古蒙、及古舞,而古蒙是被奴仆抬回去的……)。 醒来之时,已近黄昏。古藤睁开惺忪的眼,看见躺在身边的古舞,惊得仰坐而起,发觉自己和古舞的衣衫虽然凌乱,却仍然穿在身上,他心里的巨石落下,长长舒了口气,爬过她的身体,准备悄悄离开…… “五弟,你醒来便要离开三姐吗?”古舞怨道。 古藤爬缩回来,看着古舞的脸,却见她的双目未睁开,他道:“三姐,你早就醒了?” “我没有睡着。”古舞翻身向里,手儿搭在他的腿上,“三姐想念你五年,才得你睡在身旁,如何能够入眠?我就看着你的脸,想你刚入狱的时候,还是个孩子,如今长大了,没有小时候那么好看,肯定是受了很多苦,害得你不象其他的兄弟那般高大英俊。三姐曾经想象,你长大之后,会是翩翩公子,一代美男儿……” “我现在长得也不是很丑。”古藤虽知自己不算美男子,却也不是那么难看,至少他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满意的。 “三姐,是你扶我回来的吧?” “不是。”古舞否认。 “你叫仆人抬我过来的?” “我抱你回来的。”古舞睁开双目,风情渺渺地看他,道:“你比小时候重好多,害得我的双臂都累了。” 古藤道∶“三姐,我长大了,你还象以前一样,把我抱来抱去,我觉得不妥当。” “有什么不妥当?你是我弟弟,是我带大的,你醉得不醒人事,我把你抱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只有你的脑袋想些歪东西,别人是不会往歪处想的。”古舞恼瞪着他,举手捶打他的大腿,继续哼道:“是不是你长大了,就不肯陪三姐睡?” “总是不妥的……”古藤语言贫乏。 古舞啐道:“有多不妥?你以前把童子精,射进三姐身体里,难道就很妥当?” 古藤尴尬地道:“三姐,那个事,别提了。” “做了就别怕说。”古舞翻身起床,走向房门,边走边道:“我下楼沐浴,你要一起吗?” “我回去洗吧。”古藤跟着下床,不料她回眸一瞪,“你敢趁我沐浴的时候离开,以后就别叫我三姐。这澡水原是我准备给你醒后洗澡的,但我想先洗,然后你再洗。今天你必须陪我吃晚饭!自从舞儿去了学院,我就变得孤独,难得你回来几天,也不肯陪我吃饭吗?” “我陪三姐吃饭。” 古舞下楼后,古藤坐到茶几旁,一边喝茶,一边等待。大约一刻钟后,他听到古舞上楼的声响,于是注视着门口,却见古舞裸身而入,他闭起双眼,装出闭目歇憩的模样。 “别装了,三姐的身体,被你玩过,如今懒得看了?我是忘了拿更换的衣服,才裸着身体进来,不是故意让你看我的裸体。”古舞走入卧室,过了一会,她道:“澡水我用过了,等会我让仆人换一缸,顺便吩咐她们提前把饭菜端过来,你洗了澡后,陪我吃晚饭,便回去找你的女奴吧。愈是长大,愈是疏远我,你和舞儿都一样!” 古藤起身,道:“三姐,不用换澡水,我这就下去洗澡。” “我的身体很脏的,你不嫌我用过的澡水脏吗?” “三姐很干净。”古藤说罢,走出门去。 古舞从内室出来,只穿一套黑色的连身睡裙,喃语:“五弟,只有你说我干净。” 古藤从浴间出来,看见古舞坐在楼厅的餐桌旁等候,他走过来坐好,端起饭碗、拿起筷子,道:“三姐,在家这几天,我每天都过来陪你。可是,有些事情,不能够象我小时候那样。” 古舞明知故问地道:“小时候哪样?” 古藤埋头扒饭,——他忘了怎么回答。 古舞不放过他,怨道:“我曾说过,你们长大了,就会嫌弃我,不愿意陪我。所以我最近想生个孩子,不至于那么孤独。” “三姐应该找个男人嫁了,这样便不会孤独。”古藤好意地建议。 古舞从桌底轻踹他一脚,嗔道:“你刚从牢里出来,就要把三姐从家里赶出去?谁说嫁了便不孤独?你瞧瞧你的四嫂,她不孤独吗?结婚的当晚,还没进洞房,你四哥就逃了。我想她也不爱你的四哥,毕竟她和你四哥没有真正相处过:她肯嫁过来,一是家族的原因,二是你四哥生得太完美。然而嫁过来之后,她肯定是后悔了。” 古藤赞同道:“四哥做事太理想化,当初选择离开,他是不会回头的。那个四嫂,还是象妈妈说的,把她当我们家的女儿嫁出去吧,别叫她苦等一辈子。” “所以说,嫁了不见得很好,我在家里多自在,想要男人,出外面招招手,一群群的侍候我:若是嫁给了某个男人,他偏要冷落我,不是叫我象你四嫂那般,守活寡吗?” 古舞夹了块兔肉,送到古藤的饭碗里,道:“你吃多些肉,在牢里肯定不能经常吃肉,得把丢失的营养补回来。” “谢谢三姐。”古藤把肉夹起,塞嘴里嚼咬,眼睛看着古舞,道:“三姐仍然是经常出外面?” 古舞啐道:“我不出外面,怎么找男人?难道要我在家里找?” 古藤无语扒饭…… “五弟,不如这样吧,你做我的男人,如何?” 古藤几乎被梗住,好不容易把一口饭呑下去,道:“三姐,你还是在外面找男人吧。我可以做你的弟弟、也可以做你的儿子,就是做不了你的男人。” “好失望。”古舞微笑,看着古藤吃饭,她却是不吃。“五弟,你的病,怎么好的?” 古藤没有回答,他扒完一碗饭,道:“三姐,你不吃吗?” “我不饿,只想看你吃饭。”古舞把她的那碗饭,端给古藤,道:“你饿的话,把这碗饭也吃了,若还是不够,我再给你打饭。” 古藤接过她的那碗饭,默默地吃着,她也没再说话。直到吃完,他才道:“有这么一个女人,用她的身体治我的病,之后跟我说,我的病只是心理作用,顺其自然便好。我后来没有犯病,只是和女孩相处时,总压抑不住心中的邪念。按她所说,我天生便是邪恶的男人……” 古舞沉思片刻,道:“那女人,是你的第一次?” “我认为是的……”古藤顿语,想起玛尔默,忽然之间,难以明白自己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了“那女人”,还是给了玛尔默! “呸!你的第一次,是给三姐的。” “我那时没有插进去……”古舞恼瞪他,气道:“你想赖帐?若是你没插进来,怎么射进我里面?” 古藤窘道:“只是进去一点点……” “若非我当时抓住你的东西,进来的就不止是那么一点点。”古舞从椅子起来,走到古藤身旁,弯腰抱起他,道:“吃饱了,就陪我睡觉,等我睡着了,才准你离开。” “三姐,这不行啊,我长大了,别这般抱我……” ~5`古舞把他放下来,双手勾到他的脖子,嗔一声:“抱我上楼。” ~1`古藤叹道:“三姐,我们不该这样……” ~7`“我抱你那么多年,要你抱我一次,都不可以吗?”古舞哀怨地道,落寞地走向楼梯。 ~z`古藤想了想,追到她身后,把她横抱起来,道:“三姐,我可以抱你,也可以陪你睡觉,但这次你别要“教育”我,可以答应我吗?” ~小`“你什么都懂得,哪用我教育?”古舞绽放笑容,闭起双眼,一会之后,她轻声道:“由你教育三姐好了。” ~说`古藤无语,默默地抱她进卧室,放她到床上,道:“三姐,你真的要我陪你睡觉?” ~网`“我不强求你。”古舞转身,背对着她,“反正你长大了,不需要三姐了。” “唉~”古藤只得躺下来,侧身搂住她的腰,道:“三姐,任何时候,我都需要你。这辈子,我欠你最多,不知如何偿还。假如,你觉得乱伦无所谓,我也是不怕的。”他想起玛尔莎和玛尔默。 “我没说要和你乱伦,只是要你陪我睡觉。你三姐虽然风骚,却也不敢乱伦。只是,我总希望你们不要长大,永远都陪着我,可惜你们都长大了。想要你这般的陪陪我,也是一种罪啊!舞儿现在都不肯陪我睡了,却不知她是否仍然想要嫁给你?” “她应该把小时候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古藤选择说谎。 “也是,你如今能够碰触女孩,不需要舞儿做你的妻子。”古舞转身过来,轻吻他的嘴唇,然后翻身趴到他的胸膛,在他耳边轻问:“五弟,你在霸都,是不是跟三哥去嫖妓?” “是吧。”古藤也不清楚自己算不算“嫖妓”,毕竟毎次嫖的都是玛尔莎。 古舞嗔道:“别跟三哥学,他就是好那玩意,你偶尔放纵便好。” “懂得。”古藤仰脸,吻了吻她的唇,见她愣然片刻,他道:“三姐,我的吻,令你惊讶?” “我料不到你敢吻我~” “小时候吻习惯了,也不觉得有什么。” “但你硬了,而且很硬。”古舞伏首吻他,同时伸手抓住他的裤裆,忽然抬脸起来,惊道:“五弟,你的家伙好小,象是没长大一样,怎么搞的?” 古藤被她如此一说,感觉有些丢脸,只得自欺欺人地道:“能用就好,那地方无法强求。” “不行,我得看清楚,男人这地方很重要。”古舞退移下去,双手解他的裤子,他伸手过来扯住裤头,她怒得咬他的手,道:“你藏那么紧干嘛?是不是自卑得不敢让三姐看?” “我不自卑。”古藤松开手,任由她脱了。 “哎呀!我们家族的男人,生殖器都粗长,怎么你如此短小?这可怎么办?是不是病态?”古舞扯掉古藤的裤子之后,看到那勃硬的小棍棍,她吃惊地叫喊。 “三姐,这是正常尺寸,你别大惊小怪。”古藤想穿回裤子,被她阻止了。 她道“什么正常尺寸?我见到的,都很粗长,你这东西,一点杀伤力都没有,以后难满足女人。我得找些秘方,让你的家伙,变得粗长些,否则丢我的脸。”她握住肉棍,又是一惊,轻喊:“哇呀,好硬!象小铁棍一般,看来没有丢脸到家。” 古藤心中叫苦,嘴上求道:“三姐,你别乱搞,我很难受。” “有多难受?”古舞爬身上来,伏贴在他的胸膛,却没把他的裤子拉上,她故意用胯部磨蹭他的肉棍,媚骚地笑着,“悄悄告诉你,我没有穿内裤,你棍儿小小的,可不要乱动,若是不小心,滑进我里面,我不负责的哦。” “躁动。”古藤僵着身体,果然不乱动,岂料古舞把裙子撩扯上来,他的肉棍触碰到她的嫩肤,惊得他出手推她翻落,提着裤头跳落床,急急繋上裤子,道:“三姐,我先回去。” 古舞“噗哧”一声,笑道:“瞧把你吓得,都没方寸了!好吧,今日到此为止,明天再来陪我。” 古藤认真地道:“如果三姐依然是这样,明天我可能来不了。” 古舞怒怨地道:“你是嫌三姐脏吗?” 古藤转身走出,到了门口,才道:“假如你不是我的姐姐,我会强奸你。” 古舞一时无言,直到他离开许久,她幽然一叹,神情异常的雅静。 第五集 启程 第三章 处女寡妇 古藤出来后,被晚风一吹,脑袋清醒许多,体内躁动的热血,渐渐地回复正常。 虽然他想为自己找借口,然而他与古舞之间的关系,似乎也是极为复杂——人生第一泡精液,都注入了她的生殖道,哪里还有“纯粹”的姐弟关系呢? 但能够躲避的时候,尽量的避免再发生那等荒淫的事情吧!姐姐,毕竟比侄女——血缘更亲近、事态更严重。 “躁动!难道我天生是乱伦的主?”古藤心中慨叹,看了看天色,离暗夜还有些时间,想起多年未在城堡里走动,也不急着回寝楼,漫无目的地逛悠。途中遇到他的四嫂,他很自然地招呼她,“四嫂,吃晩饭没有?” “吃了。”罗莹礼貌性地回道,看着古藤从她身边走过,她忽然道:“五弟,能够陪我走走吗?” 古藤回头,道:“可以啊,四嫂要去哪里?” “随便走走吧,我想和你说说艾莲的事。”罗莹说出目的,莲步向前。 古藤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曼妙的背影,想起她的脸容,直觉她的美丽,可以跻身“翼图绝色谱”,为何四哥对她无动于衷,偏偏迷上鲁古的女人?他不否认鲁古女人的美,是一种特色:然而罗莹的美,也勾魂夺魄。 “四嫂,我和艾莲之事,没什么好说的。” 罗莹道:“我看得出,爸妈不喜欢艾莲。我想知道,她如何辱骂你?”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就是说矮,说我长得难看,配不上她……” “对不起。”罗莹诚挚的道歉,打断他的言语,“我代她向你道歉,请你原谅她吧。我和她,虽然是堂姐妹,对她却没有多少印象。我爸二十四岁便被爷爷派到和莱特城,我读书的时候,虽在霸都生活,但很少回去看爷爷。后来没毕业,便嫁给你四哥,也是爷爷安排的……” 古藤想起古舞的话,问道:“四嫂,你后悔吗?” 罗莹幽语反问:“如果我说后悔,你会指责我吗?” 古藤理性地道:“这些事,不是我有权指责,或者说我也无权知道,你当我没问过吧。” “我后悔的。”罗莹诚实地道,“当初相亲,你四哥也在场,我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被他迷住了,他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人。我清楚的记得,那时候他点头同意这门亲事,然而我没想到,他是被逼的,跟我成了婚,完成他对爸妈的承诺,便跑去鲁古城,从此没有回来。” “四嫂,妈妈说得没错,我们应该向你道歉。”古藤说得同样的诚恳。 “也不能够全怪别人,当时爷爷安排我和他相亲,我的爸爸跟我说过,如果我不喜欢,即使违抗爷爷的命令,他也不会逼我嫁给谁。但是,我说喜欢了,这责任在于我,不该推给别人。”罗莹回首,凄然怨笑,美绝一世、怜恸人间。 “你说,我是不是很愚蠢?” 古藤无语以回,只能够举眼望伞——只要处于太阳底下,他的伞都会撑在头顶。 “我后来听说你相亲的事蹟,你也是对凯希一见钟情,从而很无礼、很强势地要求她嫁给你。但我又听说,你那时接触不了女孩……为何还要凯希嫁给你?你也要象你的四哥一样,企图伤害女孩一辈子?” “也许是吧,兄弟之间,总有相似的地方。我不知道有没有伤害凯希,但我想要她属于我,这是我的固执。” “那艾莲呢?你既然执着凯希,为何不拒绝和艾莲的婚事?爸妈不喜欢她,你也不喜欢她,若她嫁过来,不也是跟我没两样吗?”罗莹说得微忿,也说得哀伤,“你不爱她,放了她吧。这是四嫂对你的请求!” “四嫂,我没有强迫艾莲……” “我知道你没有强迫,然而家里若不提出反对,我爷爷誓然逼艾莲嫁过来,等于艾莲没有选择的余地。我当初那么喜欢你四哥,都是如此的结果,她那般的憎恶你,更加不可能有好结果。政治的婚姻,没有多少是幸福的,象我的小姑,她也是不幸福。” “你是说爱瑙吗?” “你认识我小姑?” “在霸都时见过。”古藤搪塞过去,他与爱瑙,是不能说的秘密。 罗莹叹道:“我听说小姑爱的是二哥……” “四嫂,艾莲的事情,你别担忧吧。虽然我对她的最初印象不好,但后来觉得她挺可爱的,特别是揪着我的衣领,强吻我的时候,我已决定不反对这桩婚事。你问我既然有了凯希,为何还要艾莲?这其实不需要回答,你也应该明白。在霸都的时候,我就拥着她们俩……” “艾莲,喜欢你?” “至少不象最初那般讨厌我,所以我才给她时间考虑,等我从南泽回来,她若然不拒绝的话,我也要定她了。我不象四哥,我很贪心的。爸妈不喜欢艾莲,只因她不喜欢我,若是她变得喜欢我,爸妈也会喜欢她。所以,她若嫁过来,不见得就象四嫂这般……,她是美丽的、骄傲的,回来我便睡了她。”古藤说到最后,言语变得粗野。 罗莹似乎有些意外,惊得再次回首看他,红着脸儿嗔道:“五弟,你说话恁的无礼?” 古藤恍然道:“不好意思,虽然平时很注意,但偶然也会说些粗鲁的话,所以能够少说的时候,我尽量少说话。” 罗莹淡然一笑,道:“只是感觉突然,其实也没什么。你从小生活在军队,后来生活在监狱,言行偶然的粗野,也算一种真实。” “谢谢四嫂谅解。”古藤见她往古彦的院子走入(如今是她的居处),他停止脚步,道:“四嫂,我就陪你走到这,有空再陪你谈聊。” “假如我邀请你进去坐坐呢?”罗莹也停了下来,只是她没有回头。 古藤认真地道:“我觉得不妥当。”罗莹又道:“你怕奴仆们说闲话?” 古藤回道:“你是我的嫂嫂……” “我名义上是你的嫂嫂,实际上我只是没人理的寡妇。嫁到血玛两年,只有妈妈偶然过来陪我说几句话,但她每次除了表示她的歉意,以及叱责你的四哥之外,就没有别的话跟我说了。你是这个城堡里,第一个敢跟我说话的男人:我以为你心里坦然无畏,看来是我错了。” 古藤看着她走入,他转身走了一段路,然后又转过身来,走进了院子,往那独楼走去。 ——那门,没掩。 “五弟,我知道你会进来。”这是古藤进门时,罗莹对他说的话。 “四嫂,你似乎了解我。”古藤看见她坐在厅桌,并且准备好茶水,有种被她看穿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 罗莹雅笑道:“不是了解,只是从你的言行以及你以前的事蹟,推测出你是个有魄力的男人。” “无论多有魄力的男人,也不见得会单独闯入嫂嫂独居的芳阁……” “但你会进来的,因为你心里坦然。”罗莹如此说,也不知是褒还是贬。 “我不坦然。”古藤纳闷,喝了口茶,再道:“进来的时候,我偷瞄四周,怕被人看见。” 罗莹掩嘴轻笑,道:“起码你很坦白,不是吗?” 古藤把一杯茶喝尽,默然斟茶。 “我虽然猜测你会进来,但却不知道你为何进来,或者你进来得也没有原因。”罗莹端起面前的茶杯,轻轻地啜饮茶水,那双神致的眸儿,偷偷地看着他。 “你是家族的兄弟中,长相最平凡的,却拥有最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我很早以前听说过你,因为你也只比我小两岁而已。我嫁给你四哥的时候,是你这般的年龄,也是十八岁。” “我感觉你象十五、六岁的样子……”古藤顿语,这样的话,带有挑逗的性质,他冲口而出,有欠思考。 罗莹没有往“轻佻”的方向想,反而问道:“你是说我幼稚吗?” 古藤道:“我只是想说你年轻,没有说你幼稚的意思。” “也许我真的幼稚,才会喜欢美男子。你四哥单论外貌和气质,都是完美的,但后来我发觉,完美的东西往往是悲剧。”罗莹的眼睛,直视古藤,或者她的心中也坦然,因此拥有如此坦率的目光。 古藤仰首,却看不到他熟悉的伞,低首咳了一声,道:“我不想议论四哥,若你要我给个说法,我也是象妈妈一样,支持你离开血玛,寻找你的幸福。四哥,他不会回头的,他比我还要固执……” “我也不想他回头,毕竟我也是个有自尊的女人。他在新婚之夜,洞房未入,便跑去陪鲁古的情人,把我的尊严践踏得那么彻底,你觉得我会幼稚得继续期待他、继续的爱他吗?” 罗莹看见他又要倒茶,偏偏茶壶里没了茶水,她把自己的半杯茶递给他,坦然地道:“你似乎很渴,一直不停地喝茶,那壶里没茶水了,喝我的吧。” “我不渴。”古藤拒绝,他倒茶,是习惯性动作。 罗莹道:“嫌弃我的口水?” 古藤当即接了她的茶杯,仰首一饮,落杯便道:“告辞。” “你可真够痛快,喝完我的茶,立即就要离开。”罗莹的脸色微冷,盯着站起身的古藤,“不喜欢听到我说你四哥的坏话吗?但你也得知道,他不但是你的四哥,也是我的丈夫,我有权利说他!” “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在新婚当夜,被新郎抛弃的痛苦?你可知道?一个女孩,嫁为人妇,仍然是处女的悲哀?你可知道,一个女孩,无人相陪无人倾谈的寂寞?你们都不知道。你们要我改嫁,然而我也有我的信念、有我的名誉、有我的自尊。丢脸一次也就够了,你们想叫我再次颜面无存?”她的蓝眸落泪,却忘了擦泪。 古藤缓缓地坐下来,道:“你喜欢我吗?” 罗莹惊愣,怒冷地道:“古藤,你这样跟我说话?” 古藤依然平静,再次问道:“可以试着喜欢我吗?” “你出去!”罗莹惊怒地喝叱。 古藤面不改色地道:“你是四哥的妻子,我不会对你说轻佻的话。假如你试着喜欢我,我可以跟四哥说说,他会愿意把你让给我,家族应该也不会说什么。” “你想替你四哥赎罪?”罗莹泪语叱责,愤慨地瞪着古藤,低骂一声:“卑鄙、无耻!” 古藤凝望手中的空茶杯,道:“请四嫂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会喜欢你。”罗莹愤恨地道,“连嫂嫂都敢轻薄,你真的太过分了。” 古藤淡笑,道:“只要你还是我的四嫂,我不会轻薄你。今天的话,当我没说过。” “你说得轻轻松松,把人惹生气了,却当没事一般。”罗莹冷静下来,神色恢复正常,只是眼泪依然止不了。 “四嫂,我只是问你,有没有可能喜欢我,并非想惹你生气……” “哪有你这样问的?我是你的嫂嫂,若是喜欢你,成何体统?” “我鲁莽了。”古藤认错,伸出一只手,从桌面递过去,道:“我们和好吧?生活在一个家里,以后碰面会挺尴尬的。” “你很快便要离开血玛,也不会跟你经常碰面。”罗莹不愿意与他握手言和。 古藤缩手回来,道:“看来四嫂要恼恨我很久了。” “我不会恼恨你很久,只是刚才真的生气。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但你说的话,让我觉得自己很贱。我喜欢谁,想要跟谁,由我来决定,不是由你们给我施舍。” 罗莹伸出手,泪眼望他,诚恳地道:“和好吧,以后别对我起歪念。我即使改嫁,我永远都是你的四嫂。” “唔,你是的。”古藤欣喜地伸手与她相握,然后迅速地放开了,道:“四嫂改嫁的时候,我以弟弟的身份,给你送嫁。” 罗莹不悦地道:“你好象很期待我改嫁?” 古藤正了正神色,道:“也许我不该这么说,但你是四哥生命的负担,我希望四哥的心灵,能够得到真正的解脱。” 罗莹咽泣道:“你们好自私~” 古藤伸举右手,想擦拭她的眼泪,顿时又缩了回来,道:“所以,你也自私些吧,别管他人怎么说,过自己的生活,追求你想要的。” “你刚才是想帮我擦眼泪吗?”罗莹泪汪汪地问道。 古藤诚实地回答:“是吧,但你不需要……” “如果我需要呢?” “等你需要的时候再说吧。”古藤拿起他的伞,再次站起来,道:“谢谢四嫂的茶水,我得回去找茶喝了。” “嗯,你走吧,好好待艾莲,别让她象我这般。”罗莹嘱咐道。 古藤没有回话,转身走了出去。 罗莹望着门外渐渐暗下来的夜色,举手擦了擦眼泪,哀怨地道:“也许这一生,唯有独自流泪、独自擦泪……” 第五集 启程 第四章 模特难当 古蒙似乎不急着赶往南泽,古藤也乐得在屋休养。除了每天见见父母,他也每天去陪古舞,偶尔也去见见古雅和古素,然后便是在屋里睡大觉(他是躺着修习念魂的,至于血魄,兰若幽见他偶尔练练拳……)。 到得第四日,古素决定画他的肖像,他很早便起来,而且洗了个晨澡,因为古素说要画裸体——这是必须洗得干净些的。在镜子前,经过一番打量后,他领着兰若幽,来到古素和古情的楼前,敲门之后,门就开了,但他也傻了:里面好多人。 除了侄儿侄女未到场,其余的家族成员都来了,玉泽春和尼德也在,燕瑶和圣卫更是一个不少。 如此的阵仗,叫他如何当裸体模特? “我好象来错地方了。”他抛下一句,掉头便走。 “老五,你害羞啊?我们从二姐那里得知,四妹要画你的裸体像,特意来捧场的,你别害羞啊,都是一家人。尼德先生和玉泽春小姐,也见过你的裸体,至于圣后和圣卫们,更是有素质的女性,不会笑你的。” 古蒙急忙冲出去,抓住古藤的肩膀,乐得哈哈大笑,“老五,顶多三哥和你一起做模特,快点进来,让我们瞧瞧四妹的画功有多好。” 古藤道:“三哥,放手,我要翻脸了。” 古蒙道:“爸妈也来捧场,你想打退堂鼓?” 古藤道:“我只答应当四姐的模特,没要求如此多的观众。” 古蒙大喝一声,把他抱了进来,笑道:“我原以为老五不会害羞,没想到他忽然间象个小男孩,脸都红了,哈哈!四妹,要不要三哥把他的衣服脱了?我看他有些不乐意。” 迪拿开解道:“五儿,你既然答应当模特,应该勇敢些,这不是丢脸的事情。绘画是高尙的艺术,你为艺术而献身,我们为你感到骄傲。” 古藤甩开古蒙,无奈地道:“爸爸,你们这不是拿我开涮吗?” 蓝郁馨也笑微道:“五儿别害臊,就当我们是学院的学生。” 古藤气道:“妈妈,这里不是学院,你们也不是学生。我拒绝当模特,要当你们当好了。” 古蒙问道:“四妹,你看我行吗?我最能体现裸体艺术中的力量之美,你今天就画我吧!” 古素垂首道:“我只想画五弟,他答应过我的,如今想反悔,看来是想要我继续恼他。” 古藤辩解道:“四姐,我是答应过让你画,但我没说过要在这么多人面前脱光。你画三哥吧,他的身材比我好,天生是裸体模特的料。我瘦弱苍白的,穿着衣服比脱了衣服好看,若你真要画我,便让我穿着衣服,我摆最好看的姿势给你画。” 古舞笑道:“五弟,你有什么最好看的姿势,快点摆出来给我们瞧瞧。” 古藤瞪了瞪小眼,道:“三姐,连你也要这样……” “总之,你今天不履行承诺,象之前那般恼你。”古素站在画架前,偌大的空白画布,早已摆上架:她手中执着画笔,旁边放置各式颜料,显然誓死要画古藤的裸体了。 “四姐,早知你如此,我当初就不会答应你。唉……” 古藤看见所有人兴致勃勃,就连父母都跟着起哄,他也就豁出去吧。 “兰若幽,宽衣。” “啪啪啪?”古蒙拍起两只巨手,笑喝:“为老五表现出来的魄力,请大家使劲地鼓掌。” 于是在一片掌声中,兰若幽脱掉古藤的衣服,却见他也不遮掩,笔直地站在当场,道:“看吧,画吧!” 诸女中有些女性发出惊叹,圣卫队里甚至有女孩喊出“好小”之类的话,显然被古藤的“短小”震憾!——她们之中应该有些看过圣君的物事,因此拿来和古藤的“正常尺寸”比较,自然感觉古藤“短小”得惊人。 古蒙的小妾玛简·伦罗,煞有介事地朝蓝郁馨喊道:“妈妈,五弟是不是你生的啊,怎么和兄弟们生得不一样呢?古蒙的好粗长……” “放肆!他不是我生的,难道是你生的?这有什么好惊讶的!五儿和古素一样,生得象黄种人,他这般的身材,拥有那般的尺寸,本属正常,你瞧多了古蒙那牛卵,也别对着我的五儿乱放屁。”蓝郁馨抛掉“高雅”,粗暴地叱责。 古蒙帮腔道:“妈妈,你吓着我的宠妾!而且说我牛卵,也很没有风度。我也是你生的啊!虽然我的确是牛卵~哈哈!你们别小看老五,他是短小精悍,在洛莉嫖妓的时候,整晚不休息,听说把妓女干到瘫趴。这是小女奴说的,我没有求证过。” 燕瑶忽然道:“他在那事儿上,的确非常勇猛。” 古舞急忙道:“圣后,你如何知道五弟很勇猛?” 燕摇笑道:“他出狱没几天,圣君想知道他在那方面的能力,特意购买一个女奴,让他在我们面前表现,他把女奴搞得瘫痪。端的全程冲刺,持久至极!” 她把宁雨说成“女奴”,也是一种掩饰。 兰若幽怜兮兮地道:“主人?很厉害,那些和主人欢爱的女孩,说主人是匹小狼……” “小女奴,你怎么不跟你的主人做?”古蒙总是对此事表现得很好奇。 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垂着红红的俏脸儿。 古藤出言道:“讨论够了吗?赶紧画,我没空在这里当猴。” 古舞道:“五弟,你摆好看的姿势啊,傻站在那里,四妹怎么画?” 古藤沉声道:“今日这事,如果你们换成是别人,我必然全部宰掉。”言罢,他双手叉到脖子后面,“就这姿势。” “五弟,我要画你勃起的模样。”古素提出新的要求,她的脸俏红俏红的,羞意把她的冷雅覆盖了。 古蒙喝道:“老五,雄起啊,别丢我们家的脸,在这么多美女面前,你应当第一时间雄起……” “三哥,我不是你,要雄起,你自己来表演,我已经吓得软了。”古藤仰看天花板, ——此次丢脸到家了,在这种情况下,叫他如何“勃指天花”呢? 古舞自告奋勇地道:“我帮五弟弄硬……” “瞎扯!”蓝郁馨喝叱,瞪了古舞,“你是他姐姐,由得你去弄?” 燕瑶走到古藤身旁,伸手握住他的小软棍,轻套几下,他便怒勃冲天。 她坦然地笑道:“古藤是我见过,勃挺得最高的男人,几乎贴着他的小腹,握在手里极坚硬。你们别惊讶,上次在圣君面前,他看过我的裸体,我也握过他的东西,所以这次我代劳。” 古蒙道:“圣后神手,轻轻一碰,老五就硬。” “四姐,你赶紧画,我没心情陪你们玩。”古藤脾气再好,也几乎要爆发。 “你侧躺到桌上,我特意铺了布垫,很干净的,我想画你的睡姿。”古素要求道。 古舞反对道:“那样子不好啦,应该叫五弟趴跪在地,摆一个做爱的姿势……” 莎罗妮道:“我觉得让他坐到椅子,曲弯身体,单手撑下颌,做出沉思的姿势,比较有意境。” 古蒙大喝:“老五,把你的肌肉暴胀出来,让四妹画你强悍的肌肉,突显我族男儿的力量。” “我想死,可以吗?”古藤冷冷地说了句,爬到桌面,朝着古素侧躺下来,道:“四姐,你最好画快些。” 古素开始认真作画,古蒙仍然想说话,被迪拿阻止了。 大约一刻钟后,古蒙觉得闷,悄悄和尼德说了几句,两男便出去(估摸是去找妓女,当他们的模特)。不久,迪拿和蓝郁馨离开。如此,陆续有人离去,到得半个时辰后,屋里的观众只剩:古雅、古舞、玉泽春、罗莹、及兰若幽。 也许因为观众变少,也许因为古藤倦了,又或者是他习惯了,他竟然躺在桌上熟睡。 因了他的眠睡,那胯间的物事,渐渐地软垂下来,缩回他的体毛当中。 兰若幽细声道:“主人睡着啦,他的阴茎也软了。古素小姐,要我唤醒主人吗?” 古素回道:“兰若幽,别吵醒他,让他睡吧。”她继续认真作画。 古舞和罗莹细声聊谈,玉泽春也与古雅说得甚欢。 倒是兰若幽不知道做什么,干脆跪到古素身旁,看到古素正在画古藤的生殖器,她道:“古素小姐,主人做爱很厉害,你知道吗?” “你以前是公主?”古素问道。 “嗯,幽幽是公主~” “我觉得你是女流氓。” 兰若幽有些委屈,走到墙角坐下,双手抱着古藤的衣服、脸埋在衣服上。 两个时辰后,古素完成她的画作,却见屋里除了古雅和玉泽春,其余的三女都睡着了。 “四妹,完成啦?”古雅从椅子起来,走到画前一看,果真把古藤画得传神至极。 玉泽春也过来欣赏,叹道:“古素,很少见你作裸体画,原来也有这般的水平啊,不愧是霸武学院的才女,画得象极了。可是,为何古藤的这里——唔,他的阴茎,你要在上面画血渍。记得你那幅孩童的画,那嫩嫩的东西上面,也是染着血。难道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古素淡淡地道:“我喜欢画男人的阴茎上带着血……” “让我也瞧瞧!”古舞醒转,叫喊一声,把屋里所有的人都惊醒。她急步走过来一看,赞道:“简直是睡美男!我把他养这么大,不知道他的睡姿,可以画得如此撩人。经过艺术加工,果然有些区别,看来我也得学艺术。” 罗莹也过来了,道:“三姐说得没错,画比人好看多了。” “画好了吗?”古藤从桌上跳下来,似乎也很感兴趣,裸着身体跑到诸女间,胯间小东西突然勃挺,他只顾着看画里的自己,疑惑地道:“四姐,为何你老爱往阴茎浇血?” “我喜欢~” “喜欢也不能够如此画,好象暗示我的阴茎会受伤,看着特别的刺眼。” “你搞处女的时候,难道阴茎上没带血吗?”古素恼怨地驳道。 玉泽春恍然道:“原来是这般意思啊!古藤上尉在洛莉嫖的就是处女……” 古藤恢复他平时的神态,道:“玉泽春小姐,那是我的私事,请你别过多的评论我的事情,我很不喜欢。” 玉泽春脸露恼意,道:“古藤上尉,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不必如此介意吧?” “今天我对什么都很介意。”古藤说罢,拿了伞便走。 “主人,你没穿衣服~”兰若幽追了出去。 “都被看光了,怕个卵!”古藤爆一声粗口,依然勇往直前。 古舞乐道:“五弟从监狱出来后,有时表现得粗野,比以前可爱多了。” “三姐,他那也叫可爱?以前他不说粗口的……”古素怨嗔道。 古舞啐道:“我觉得可爱,因为我和五弟一样,都没进过学院。他是杀人放火的罪犯,我是淫乱作践的骚货,哪象你们一样有素质?”说罢,她气冲冲地离开。 罗莹跟着她出去了。 古素道:“泽春,我想和二姐说会私话,待会再找你。” 玉泽春笑道:“你们姐妹先聊吧,我出去找尼德,也不知道他跟古蒙先生去哪里。” 古雅道:“如果是跟我三弟出去,我想他们去的地方,只有妓楼。” “浑球,半个月内别想碰我!”玉泽春怒骂,羞恼地走离。 古素忧虑地道:“二姐,我这般做,是对还是错?以后,五弟会恨我吗?” 古雅看着画像,道:“五弟是经得过阵仗的男人,他领过军、坐过牢,让他在大家面前裸露,不过是小事一桩,他不会放在心上的。你想把他的画像,挂在你的房间,只能够在大家面前画他,否则令人生疑。所以我听说你要给他画像,便替你宣传,大家也就过来看你作画。以后这幅画,你想挂哪里都行,不是很好吗?” “谢谢二姐。”古素偎依到古雅的胸脯,道出心中的感激。 “我对不起五弟~” “他更对不起你。”古雅抚摸她的黑发,轻声问道:“你也该把那事忘了,找寻属于你的幸福。” “二姐为何没找呢?” “我心淡如水,独身这一生。” “我陪二姐独身。”古素说得坚决,仰脸望着古雅,等待她的回应,然而她却沉默。 “二姐,五弟入狱之后,我每天告诫自己,要把那事忘了。可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不停地想。所以,我与他和好了。” “四妹,我从你旳画,看出你旳思念。只因他是你旳第一个男人,你要爱他个长久吗?他毕竟是我们的亲弟弟,你爱的太失伦常……”古雅推开她,坐到掎子上,邀她坐到旁边,又道:“他长大之后,不似小时候那般秀气,你有些失望吧?” 古素脸色淡红,低声道:“没有失望哩,长大后的他,是个真正的男人。姐,我想他……” 古雅幽然长叹,道:“要我把真相告诉他吗?” “不要?告诉他,我不能让他的心,再负罪。” “那你只有这幅画了。” “够、够了。” 第五集 启程 第五章 枷锁 “主人,你的身体很好看的,不要这么生气啦。”兰若幽一边倒茶,一边安慰古藤。 “我没生气。”古藤闷闷地道,扭首看着兰若幽,又道:“你想当模特吗?” 兰若幽诚实地道:“不想,幽幽的身体,只给主人看。” “虚伪。”古藤喝了口茶,伸手抓了抓她的玉峰,道:“这一路上,都没有女人陪。我想出去嫖妓,你去拿些钱出来。” 兰若幽羞嗔:“幽幽也是女人~” 古藤甩出一句:“我不嫖你。” “生气罗。”兰若幽坐到地上,抱膝埋脸,“我不会告诉你,钱放在哪里的。” 古藤笑道“你每次生气,都要坐到地上?” “嗯~,我是女奴。” “如果你是公主呢?” “我就坐椅子上。” “你继续生气吧,我上去睡觉。”古藤起身走向楼梯,恰在此时,古舞和罗莹进来,他转身面对她们,道:“三姐、四嫂,你们不在那边欣赏美男图?” 古舞走过来,把他搂抱入怀,笑道:“我随时都可以抱我的美男,何必看那张虚假的图画?但是,画得真不错哩,愈看愈喜欢,来,让三姐啵几下!” 她抱了他的脸,当着罗莹的面,在他的嘴唇胡乱亲吻几次,回首又道:“罗莹,你要不要啵啵五弟?” “三姐,别开这种玩笑。”罗莹坐到桌旁,看着地上的兰若幽,好奇地问道:“小女奴,你好象特别喜欢坐地板?” “罗莹夫人,我生气哩。”兰若幽道。 “啊?你不是公主吗?谁敢惹你生气?”罗莹竟然有心情调侃兰若幽。 兰若幽嘴嘟嘟地道:“坏蛋主人~” 古舞觉得兰若幽很逗,放开古藤,走过来坐了,问道:“你的主人怎么惹你生气的?” 兰若幽赌气地道:“不告诉你们。” “刚开始的时候,看你挺可怜的,不说话的时候,看似也高傲,没看出你这般可爱。”古舞说罢,转向古藤,道:“五弟,把她让给我吧,这丫头很逗,有她相陪着,我不会寂寞。” “你自己问她。”古藤走了回来,坐罗莹身旁,给两女斟茶。 “你愿意做我的女奴吗?”古舞煞有介事地问道。 兰若幽摇摇头,“一奴不事二主。” “哇?好有文采!你也是学院出来的?”古舞怪叫一声,伸手托起兰若幽的脸,啧啧称赞:“生得真美,看着想吃,我啵~”她弯腰下去,吻了兰若幽的俏唇。 “不要你吻啦!” 兰若幽从地上跳起,冲向古藤,坐到他的膝腿,搂住他的脖子,仰首便吻他的嘴,嫩舌劲往他的嘴里送。理所当然的,她得到他的回应,并且被回吻得险些断气,才羞娇娇地埋脸在他的胸膛,虚喘。 “五弟,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惰人?” “幽幽是主人的小女奴~”兰若幽回答了古舞。 古藤轻拥她的嫩体,道:“三姐,今日我是不是很丢脸?” 古舞一愣,道:“有什么丢脸的?真正的男人,不怕在女人面前脱光!三姐就喜欢今日的你,那勃起的指数是超标的。你瞧圣后也喜欢,亲手把你的棍棍扶起来,那个尼德看得眼睛都红了。” 古藤喝了口茶水,道:“总觉得有种被耍的感觉,也许是四姐故意报复我。” 古舞认真地道:“四妹是你的同胞姐姐,不会报复你的。这件事情,是我从二姐那里听到的,然后我四处宣传,结果大家都来了。你要怨的话,便怨三姐吧。” 古藤笑了,道:“三姐是想让大家看看我的威猛吗?” 古舞“噗哧”一笑,道:“我是想让大家看看你的精致~” “丢脸。”古藤扭首看罗莹,却见她脸儿淡红,他道:“四嫂,上次忘了和你说一件事情。在霸都的时候,我见过你的妹妹杜拉安,我叫她放假的时候,顺路到我们家探望你。我想她应该会来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罗莹问道:“五弟,她和你说了什么吗?” 古藤回道:“没有说什么,我和她偶然相遇,得知她是你的妹妹,所以请她过来看看你。若是你有什么想问,等她来的时候,慢慢地问她吧。” 罗莹看着窝在古藤怀里的兰若幽,眼睛有些湿润,心中哀叹:女奴都比我幸福…… “五弟,瞧你把罗莹弄哭了,还不赶紧道歉?”古舞眼尖,当即看到罗莹眼中的泪花。 古藤看向罗莹的眼睛,她急忙低首,泪珠也跟着滴落。他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然而她落泪却是事实。他只得小心地道:“四嫂,我是不是做错了?” 罗莹咽语:“你没有做错,我想起很久没见妹妹,也很久没见爸妈,所以有些伤怀。” 古藤道:“四嫂回一趟和莱特城吧,看看你的亲人,他们应该很想念你。” “我不想回去~”罗莹的脸愈垂愈低,最后干脆趴到桌面,竟是低声哭泣。 古舞移位到她旁边,把她搂抱过来,安慰道:“罗莹别哭,四弟不要你,是他不长眼。” 古藤道:“三姐,你陪四嫂先回去吧,我待会过去陪你吃晩饭。” “好的。”古舞扶起罗莹,准备出去。 罗莹却忽然道:“三姐,前几日,有个家伙调戏我。” 古藤听得脑门嗡嗡直响:罗莹难道是在说他?可是他什么时候调戏她了? “哪个浑蛋敢调戏我的弟媳?我非阉了他不可!罗莹,你说,他是谁?” “我不知道他是谁,偶然遇到的……” “他是如何调戏你的?” “那个~他要我喜欢他,还想摸我的脸……” “杀千刀的淫棍!”古舞怒骂,紧接又问:“他是我们家里的奴仆,还是外面的臭男人?” 罗莹侧首,泪眼看着古藤,道:“我在城堡门前遇到的,应该是外面的臭、臭男人人……” “偶发的事件,很难找得到他。”古舞怒心释然,象罗莹这般美丽的女孩,偶尔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正常之事。 “那淫棍帅吗?” “长相一般般,喜欢自作多情,自以为他很帅,对着我脱衣服,我就走回城堡……” “兰若幽,我们到楼上睡觉吧,我的头有些晕,可能是睡眠不足。”古藤起身,抱着兰若幽走向楼梯,“三姐,麻烦你帮我把门掩上,今日倒霉透了。” 古藤正陪古舞吃晚饭,女奴进来传话,说古雅有事找他商谈。 吃罢晚饭,古藤告别古舞,进入古雅的住楼,看见她在茶几旁等候,他过去坐了。 “二姐,你找我何事?” “没事便不能够找你过来喝茶闲聊?” “我没那意思。”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喉,道:“二姐如今也跟着爸爸治理血玛塞城,应该不似以往那么闲,所以这趟回来,我不敢太打扰你。,怕耽误你的工。 古雅道:“你除了会打扰古舞,怕也不会打扰谁吧?你在她那里,一待就是半天,偶尔来看我,也就是停留一会,难道她有什么秘诀?” 古藤道:“也不是秘诀,只是习惯。以前都和三姐在一起,回来之后,不能够让她感觉疏远。” “但可以疏远我们,是吗?”古雅也不是责备,然而说出来的话,多少有些酸意。“二姐,我都说了没那些意甩。若是你不嫌我烦,我也天太过来打扰你……” “这倒不必了,我喜欢清静。”古雅见他如此说,心中也释怀,脸上带着雅笑,道:“今天你当了一回模特,成了画中的人物,感觉很骄傲吧?” “三姐觉得我喜欢在大家面前裸露?”古藤苦笑,他的裸体,不足以令他“骄傲”。 古雅笑道:“不要介意啦,大家只想看看作画,不会记着你的裸体……” “记着也无所谓。”古藤表现得豁然,既成的事实,无可改变,也就无须惦挂。 “二姐,有什么东西,需要我从南泽帮你捎回来的吗?” “你们一路顺风、平安回来,便是捎给二姐最好的礼物。”古雅伸手过来,抚摸古藤的手掌,叹道:“以前想这般碰碰你都不行,如今终于可以了。你从监狱出来, 无论是长相还是心态,都变了很多。你是长大了,比以前成熟,二姐为你自豪。但是,我感觉你的念魂,没有太多的进步,这是怎么回事?“ 古藤任由她抚摸,他静静地凝望她,——所有的姐妹中,她生得最象妈妈。 “爸妈没有跟二姐说过我的事情吗?” 古雅轻轻地摇头,道:“没有。” “前几日,三哥说我是暗狱战王,二姐应该听到吧?”古藤看见她点头,于是把牢中的一些事情说了。 “……自从我被迫练习血魄,念魂便停滞不前。到了如今,念魂和血魄,停留在某个阶段,我无数次的求突破,却每次都失败。” 古雅沉默一会,叹道:“你的体质,不适合修习血魄,却能够自行练成,也算是难能可贵。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如果单单修习念魂,你会有很高的成就。,然而双修,容易陷入“两难之境”。照如今的情形,血魄成为你念魂的枷锁,念魂也成为你血魄的枷锁,两者相互制约,互为枷锁。唉,圣君和大祭司的好意,却是害了你!” “我能够活着,已经是幸运。生活本来充满无形的枷锁,只要不刻意去期望,便不具有实质的意义。我已学会泰然面对,——随意吧。”古藤总是如此的平静,他的手反转过来,握住古雅的纤手,“二姐的手儿很美丽、很柔软。” 古雅轻笑道:“你是在调戏二姐吗?” “偶尔调戏姐姐,也是弟弟的职责,那会让姐姐变得更加的自信。”古藤放开她的手,端起茶杯,品茶。 古雅也不介意,依然淡笑道:“你应该调戏你旳四姐,因为她今日把你调戏得很惨。” “四姐刚和我和好,有时不知该和她说什么。我和她皆也存在着“枷锁”,如今那锁虽然解开,但被枷锁勒出来的痕迹,不会很快消失。让我的裸体,_露在大家的眼前,四姐是想解解心中的怨气吧。” “她心中的确有着枷锁,却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也许,有一天,你会懂得~那枷锁,难解开。”古雅的神态,黯然片刻,很快恢复雅致的微笑,举手抚摸古藤的脸,以轻松的语调问道:“五弟,在霸都没有艳遇么?” “我生得这副德性,想要艳遇都难。”古藤说谎不眨眼——这种事情,没必要坦白。 古雅鼓励道:“你虽然生得不英俊,却也不是惹人憎恶的丑陋之辈,怎么能够如此没自信呢?血玛的男儿,对待女性方面,应该要有信心。你瞧瞧你的兄弟,哪个不是自信满满?就连你最不争气的三哥,也喜欢到妓女面前表现。” “今晚我也想到妓女面前表现……” “我不准你去。”古雅轻声责语,落手下来,诚意地道:“你的小女奴很美,可怜中掩盖不了她的骄傲,傻痴里藏着可爱的聪慧。你若不舍得碰她,我派年轻的女奴过去陪你……” 古藤拒绝道:“谢谢二姐美意,我暂时不想碰家里的女奴。” “别担忧啦,是我的专属女奴,都是纯洁的小女孩,我允许你碰她们。” “三姐也让我碰她的女奴,但我也是拒绝的。没有特别的原因,只是觉得不妥当。” “好吧,我不替你张罗,但你别在我的眼底嫖妓,因为我不喜欢。家里出了你三哥,也就够呛的,若是再加上你,就变成“血玛嫖客二人组”,传出去多难听啊?噗哧~”古雅说到最后,忍不住失笑,竟是风情陡现,有若开瓶陈酒,醉人。 “二姐不愧是翼图谱排名第五的女性,好美。”古藤由衷地赞叹。 古雅怔然问道:“我被闲得无聊的男人,排进了《翼图绝色谱》?” 古藤点头,道:“三姐排名第五,妈妈排名第三,舞儿排名十一。” “看来我们血玛专出美女哦,妈妈以前可是排名第二的。这次降了名次,她若是知道,不知作何感想。” 古雅表现得很随意,美眸柔情万千地看着古藤,略带诱惑地道:“五弟,想亲亲翼图谱排名第五的美人么?” “想。”古藤回答得简单而坚决。 “姐让你亲。”古雅闭起双目。 古藤起身,移到她的面前,凝望艳容倾国旳她,缓缓地弯腰低首,轻轻地吻了她的额。 “二姐,我亲了。” “你也得让二姐亲亲~”古雅睁眼,双手伸上来,轻抱他的脸,抬首吻他的额头,“想你三岁以前,我也抱过你,亲过你,但你后来排斥我们,如今你的病好了,却不能够象以前那般亲你了。” “以前二姐怎么亲我?” “亲你嫩嫩的小嘴喔~” 古藤笑笑,道:“二姐,我回去了。” 古雅嘱咐:“有空过来陪陪我,记着我也是疼你的~” 第五集 启程 第六章 兄妹 与古蒙、尼德出外逛了一圈,他们相约去妓院,古藤想起昨曰古雅的话,加之人们的目光,令他不自在,因此没有陪他们同去,直接返回城堡。 进入他旳居楼,看见兰若幽正在午休,他悄悄地转了出来。 不久,他走到古舞的门前,推开虚掩的门,没看见古舞,猜测她在楼上午休,便直接走向厕间,伸手一淮,听得一声惊叫,他傻了眼:罗莹蹲坐在马桶“嘘嘘”。看见他突然出现,她的粉脸失色,不知所措。 “四嫂,我什么都没看见,你继续。”古藤转身走出,顺手把门拉上,仰首却见古舞在楼上。 “五弟,你偷看罗莹撒尿?”古舞脸带笑意地道。 古藤站在门前,道:“三姐,四嫂怎么在你这里?” “不知道哦,她很少主动过来的,今天突然来探望我,却被你撞上好事。”古舞一边下楼梯,一边调侃道。 古藤诚实地道:“她蹲在马桶上,我没看清楚——” “你要看得多清楚?”罗莹冷叱,开门出来,把门重重地掩上。 古藤于是推门进去,两女便听到他的撒尿声响…… 古舞示意罗莹坐到身旁,笑道:“罗莹,别生气啦,你蹲在那里,他顶多看到你的腿儿和毛儿……” “我没生多少毛的,全被他看光了。”罗莹羞恼地道,双眼瞪着那扇门,“他难道连敲门都不懂吗?” 古舞解释道:“罗莹,五弟来我这,很少敲门的,都是直接进来。我的身体也让五弟看过,没啥大不了的。” 罗莹气道:“三姐,你是他的亲姐姐,自然可以给他看。但我是他的嫂嫂,哪能让他看?” “你昨天不也是看了他的裸体吗?今日让他看看你,算是相互抵消。再说了,你如此美丽的身体,没得个男人欣赏,好浪费的,叫五弟看看又何妨?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嘛。” “他看我尿……” “那你也去看他尿。”古舞愈说愈放浪。 古藤正巧“尿完”出来,坐到桌旁,端起茶壶倒茶,连续喝了四杯茶之后,他道:“太阳好辣,天气也热,出外走了半天,途中喝了好多茶水,< 奇 书 网qisuwang。COM电子书>依然渴得要命。” “你怎么不洗手?”罗莹怒目瞪着古藤。 “四嫂也没有洗……” “我和你能一样吗?你是握着那东西尿的……” “在牢里没养成尿后洗手的习惯。”古藤想了想,又道:“四嫂,你明知我常来三姐里,小解之前应该把门关紧。” “你和三哥出去了,我哪料到你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罗莹,我都不知道五弟和三哥出去,你怎么对五弟的行踪如此清楚?” “偶、偶然~知这的。”罗莹颤唇支吾,雅致的俏脸,红若熟桃。 “三弟,罗莹说她没有多少毛,是不是真的?”古舞语出惊人地道。 古藤看了一眼“惊羞的罗莹”,轻咳一声,道:“我没看到,不知真假。” “不可能啊,我听到尖叫,跑出来,你还在里面。那么久的时间,你会没看到?” 古舞对此事很感兴趣,坚决要追根究底的样子。 罗莹脸上的红晕始终未褪,垂首羞恼地道:“三姐,求你别说了。” 古舞啐道:“是你自己说没有多少毛,这事情除了你之外,只有五弟清楚,我想知道真假,当然得问他。你是当事人,说的话没准儿,他却是明眼证人,若他说是真的,便假不了,否则就是你对我撒谎!” “我刚才只是随口而出,说谎也正常……” “说谎就是对我的不敬。”古舞似是生气了。 古藤放下茶杯,平静地道:“四嫂没说谎的,三姐别责备她。” 罗莹爆发,叱道:“你刚才又说没看到?” “我说谎了。”古藤供认不讳,还想说些什么,但女奴跑了进来:“古情小姐回来啦,还带着一位漂亮的小姐。” 古舞示意女奴出去,她道:“五弟,你同我们一起去看五妹吗?” 古藤道:“我不去了,她在学院躲着我,摆明不想见我,这去得没意思。” “罗莹,我们过去吧。” 古藤回来后,兰若幽依然没醒。他吩咐女仆,换了一缸干净的冷水,然后躺在浴缸里,渐渐地熟睡。梦里,似乎有双手儿,抚摸他的肌肤,让他倍感舒服,但这双手儿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一会。 “五弟,五弟……” 听到呼唤,他从梦中醒转,看见古素站在浴缸前,他道:“四姐,你来多久了?” “来了好一会。” “刚才是你抚摸我?” “我喊你不醒,推了你几下。”古素转目看墙,神色有些不自然。 古藤从浴缸站起,低首看见自己的肉棍勃硬,他也不是很在意,挺着肉棍踏出浴缸,走到戊架前,一边穿衣一边说道:“听说五妹回来了,是她让你过来找我的吗?” “不是的。晚宴准备好了,我过来唤你去用餐,顺便为昨日之事道歉。” “潘事已过去,我没放心上。”古藤穿好裤子,转身过来,继续穿上衣,道:“做模特的,谁怕看呢?四姐,五妹不想看到我,晩宴我不去了。” “五妹不会赴宴,这次的宴餐,是为了南泽的小公主燕凌。她是圣后的妹妹,也是大嫂的妹妹,听了五妹说圣后回南泽,她和五妹请假赶回来,希望能够与圣后同行。幸好她赶上,再迟些天,可能你们已经出发,她又要追赶你们了。”古素解释一番,却是垂首不敢看古藤。 “燕凌?”古藤想起霸都时的惊艳一瞥,沉思片刻,走到古素面前,托起她的脸,问道:“四姐,为何不敢看我?你昨天画我的时候,不是看得很坦然吗?怎么今日害羞了?我是你的亲弟弟,没必要把我当男人看待。走吧,我也有兴趣看看翼图谱排名第四的美女。” 他搂了古素的腰,“别为昨日的事感到歉意,我能够在那么多美女面前裸体,也是一种幸福。” “五弟……”古素依势偎依着他,“谢谢你。” “也谢谢四姐不再怨恼我。”古藤说着,搂着她出门。 进入宴厅,与古素双双坐下,目光扫了燕凌,却见她也正看向自己,他礼貌地笑笑。 “古藤上尉,初次见面,一路上请多关照。”燕凌笑得大方,也显得明媚、笑得销魂。 古藤道:“燕凌公主,我却是第二次见到你。在霸都的时候,偶然得睹芳容……” “古藤上尉,你在霸都看到过我?”燕凌有些惊讶。 “在某间茶馆里,你和一位白发少女。”古藤解释道。 燕凌更显惊讶,问道:“你不认识她?” “那时不认识……”古藤话没说完,看见大门出现白发美少女,正是抚痕,他刹时顿语。 “五妹,你不是说不过来吗?”古素疑惑地道。 古藤的脑斗,象是被巨锤撞了记重的,嗡嗡然,直想晕…… “古情啊,你五哥说见过我们哩,他竟然认不出你。”燕凌欢愉地道。 古情(抚痕)走进来,在众目的惊望之中,她坐到古藤的下位,细声地道:“惊讶吗?我以为你不会惊讶的。” 古藤想转眼过来,但那双眼睛象被定住,怎么都转不过来,直直地望着对面的古蒙,道:“三哥,吃完饭,我们出发吧。” “老五,你吃错药啦?都快夜了,怎么出发?你和五妹,也该坐到一块谈谈,兄妹一场,搞得关系那么僵干嘛?”古蒙不悦地喝喊,整个家族都清楚古藤和古素、古情的关系不和,如今古素和古藤和好,他盼望着古藤和古情也能够和解。 蓝郁馨叹道:“五儿,古情都愿意坐到你身边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古藤的脸抽搐一下,道:“拖延太久,明天出发。” 古素低声劝道:“五弟,别这样,好吗?五妹已经愿意见你了。” “我还是回去吧,五哥不喜欢看到我。”古情离座,致歉一番,凄然离去。 古藤僵坐一会,忽然站起身,道:“抱歉,我也要告退。” 迪拿脸呈怒色,喝责道“你们两个——” 但古藤头也不回地走出去,迪拿没机会说出后面的话。 “主人,抚痕小姐追到血玛找你罗。” 古藤刚踏入门口,便听到兰若幽在楼上呼喊,他抬脸一看,转身便走出。 “不是想见我吗?怎么我站你面前,你却要逃跑了?”古情冷笑道。 古藤停在门前一会,道:“为何你要故意隐瞒身份?” “我想你很早以前,应该猜测到我的身份。你那时说的,不管我是谁,你都要睡我……,此刻我在你面前,你没胆量睡我了吗?”古情言罢,转身走入他的卧室。 “兰若幽,把门窗都关了。”古藤转身入屋,上了楼梯,进入卧室,到得古情背后,道:“我是猜测过你是五妹,但你一直否认。而且喝酒的时候,你明知我是谁,为何还要隐瞒身份、还要在我面前喝醉?” “我要看看你到底变得有多坏!我那时醒来,喊了“不要进来”,想表明身份,但你动作太快,你把我的嘴堵住,然后你就进来……” “都被我那样,仍然坚持隐藏身份,为何偏偏要这种时候,让我知晓?我虽然猜测你是五妹,然而我无法确定。在无法确定的情况下,我相信你是抚痕,是因为失恋而在我面前喝醉的少女……” “我不是失恋,而是你把我旳情人杀了,我跑出去喝闷酒。虽然我不见得就喜欢他,然而他追求我许久,很用心的追求我,我准备接纳他,却发现他欺骗了我——,他说没有别的女孩,我后来知道他有好几个女孩。所以和他吵架了,接着他就被杀了。但我没想到是你杀的……为何你要杀他?你那时应该不知道我是谁,不可能因为我和他吵架,。” “我的确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在宴会上,对另一个女孩说,如何不爱我妹妹、如何欺骗我妹妹、如何利用我妹妹……我听着不喜欢,我就把他杀了。你应该清楚,我杀人只凭心情,没有太多的原因,他敢惹我心里不痛快,我就叫他的心脏穿个洞!” “你浑蛋,凶徒!”古情突然转身,给了古藤一个耳光,泪凄凄地哭骂,“我和你的乱伦,全由你一手造成。你不分青红皂白地杀了我的情人,我才会苦闷得出去喝酒,结果遇到你。我不想和你相认,没想到你真的把我——,你以前明明碰不了女孩……” 古藤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痛,举手抚摸她的脸和泪,道:“我也许没理由杀你的情人,但我没有后悔杀了他,如同我不后悔当年第一次杀人。假如他是你的所爱……” “我没有爱他,我只是想试着去爱,可是他不值得我爱!他是在欺骗我、利用我,我也在欺骗他,我想利用他忘掉许多,你偏要出现,偏要把他杀了,偏要强奸了我!让我亲自来问你——好啊!我来了,你要逃~,你负不起责任,当初就不要碰我。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碰我,唯独你不能!”古情的目光,忽然看往门口,但见兰若幽站在门前。 古藤回首看了看兰若幽,道:“门窗都关紧了吧?” 兰若幽痴傻傻地点头,道:“主人,她是古情小姐?” “兰若幽,别装傻,把这房的门及窗,都关上。”古情命令。 “抚痕小姐……” “我叫古情。” “古情小姐,你是主人的妹妹……” “当初你协助他迷奸我的时候,为何没想过我是他的妹妹?你们主奴俩,狼狈为奸,什么时候替别人想过?”古情悲叱。 兰若幽颤道:“主人~” “听她的话。”古藤轻叹一声,看见古情走进内室,他想了想,跟着走进去,却见她在床前宽衣,他道:“五妹……” “你不是要我陪你睡吗?我回来,除了问你原因,就是让你睡个够。”古藤默然,静静地看她褪衣。 兰若幽走了进来,小心地道:“主人,要我帮你宽衣吗!?” “不用。”古藤想离开,但他刚走出一步,古情便道:“你若敢离开,我就裸着身体出去找你。” “我只想把内室旳门也锁上。”古藤走到门后,果然把门反锁。 “兰若幽,帮我五哥宽衣!” 第五集 启程 第七章 妹妹情人 兰若幽虽然为真相而感惊讶,但她看多了古藤之“乱伦事蹟”,也深知古藤和古情的“纠缠”,因此古情让她替古藤宽衣,她毫不犹豫地就把古藤“剥光”,然后说了句“我帮你们把风”,开了门便出去,连门都懒得掩了——怕啥呢?有她把风…… 古藤望着古素纤长曼妙的身段,胯间的肉棍挺直朝天,却是不肯走近她。“五妹,你因小时候的事情,一直都恨我的。加之我夺你的贞操,你应当恨我入骨,要打要骂随你,只是这种事情,我们还是别做了。” “你怕了?既然懂得害怕,当初为何趁我酒醉,睡得那么干脆?不是说即使我是你旳五妹,你也要肏我吗?如今你知道了,我真的是你的五妹,是你同父异母的亲五妹,你应该有种乱伦的自豪和兴奋,怎么忽然升起道德之旗?” “我那时喝了酒,而且杀了人,想寻求发泄,你偏生得迷人,又醉在我眼前,也懒再想太多,才说出那种话、做了那种事……” “你想后悔?”古情冷冷地道。 古藤默然一会,道:“我没有后悔,假如整件事情重来,我明知你是五妹,我还是会那么做。那一晚,很长的一段时间,我是把“抚痕”当作“五妹”:我不知道怎么了,那时很想强奸“五妹”。当年我也没有做错,我那时候疼爱你,到哪里都让你跟在后面,你也总是乖巧地跟着。要什么,我都弄给你。那家伙调戏你们,还抢你的竹剑,把你弄哭了。我很生气,我失控了……,你从此便恨我、躲着我。现在,由你恨个彻底吧!” “我说过,我不会因那晚之事而恨你,因为是我咎由自取的……” “你也说过,不会再和我发生关系。” “我是说过,但你今日的言行,让我感到羞愤。”古情转身坐到床沿,泪眸凝望古藤,含怨地道:“你不确定我是你妹妹之前,老想要我做你的女人,一旦知道我是你的妹妹,你当我是瘟神,我恨。你害怕的,我偏要做!若你还待在那里不动,我就这样走出去。” 古藤只得走到她面前,刚想转身坐下,肉棍便被她的嫩手抓住,一阵爽意还没结束,她把肉棍含入嘴里,舒服得他不想抗拒——也不敢抗拒,此时此刻,掌控权在她手里。 “啊呼~五妹,别咬。”古藤舒服之际,感到龟头疼痛,却是被古情狠咬,他痛呼阻止。 古情仰起凄怨的泪眸,瞪了他一会,道:“你那晚让我痛了多久?我哀求你不要继续,你不管我的疼痛,整晚都在折腾我,如今我只是轻轻一咬,你就忍受不了?” “这地方很重要的……” “我看不出重要性,又短又小的,切了都不可惜。” “我还要用的……” “我真想~切了它!”古情退那床里,拍拍身前的床铺_,轻叱:“上来躺着,让我强奸!” 古藤惊道:“你强奸我?” “只准你强奸妹妹,不准我强奸哥哥吗?上不上来?”古情又是一声怨叱。 “五妹,我们还是别——” “上来!”古情怒嗔。 古藤躺到床上,道:“五妹,你要么恨得不想见我,要么见了我便要如此,我很难理解……” “你不需要理解,我只是“以牙还牙”,你愈是害怕的,我愈是要做。这事由你一手造成,你该承担一切的责任。那晚你痛快地强奸我,我也认了:我安静地让你强奸,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是我一直……”古情不说了,趴爬到他的身上,调整姿势,伸手握住他的肉棍,抵到她略为潮湿的穴口。 “五妹,我也没有真正强奸你,整晚你都很配合的……” “就是强奸!”古藤嗔语一声,把他的龟头,强行塞入她的阴道,略为耸动臀部,摩擦几下,沉股坐吞,但听她一声轻吟,坚硬如铁的肉棍,被她湿热的阴道吞纳。 “你强奸了我一个晚上,我也要整晚的强奸你!” 古藤的肉棍,被她的嫩穴夹套,加之润滑不足,被阴唇紧勒得阵阵快意,他反射性耸胯顶挺一下,惊道:“你今晚要在我这里过夜?” “明天我还要和你前往南泽!” “你这不是想要我的命吗?” “你先惹我的,你自己负责。”古情忍着干燥的摩擦痛觉,开始上下耸摇,如此十来下,润滑变得充分,痛觉消失,她耸摇得愈是厉害,轻迷的呻吟随之响起。她的凄愁凝结的蓝眸,看着古藤的眼睛,“五哥,你舒服吗?比起初夜的疼痛,现在的感觉,美好百倍。” 古藤僵直地躺着,古情刚破瓜没多久的嫩穴,套磨得他很爽,爽得他想嚎叫,想翻身推倒她,疯狂地在她的嫩道里抽插。然而他难以接受“突如其来的真相”,只是如此的躺着,承受她恨意的、报复性的“强奸”。偏偏这般的“强奸”,如斯的美好,他连“拒绝的念头”都产生不了。 太、太刺激了!肥嫩而紧绞的蜜道,叫他的肉棍亢奋,情欲的快感,浓烈得想要喷发…… 古情耸摇百来下,变化得略为粗长的、无比坚硬的肉棍,让她的蜜道体验到快感。然而便在此时,古藤剧烈地拱胯挺顶,舒服得她连声呻吟,他却汪泄如潮,精液喷射得她酥爽之后,他忽然不动了。 “五哥,你也太没用了,才一会,便被我强奸得射了。” “这是正常现象,我那么久没做,当然容易射出。” 古藤粗喘着,他久不偷腥,闻到腥味便流口水,是很正常的事情。 除非他是“天赋之男”,但他觉得在这方面没有“天赋”,顶多射精比别的男人多些,生殖器莫名其妙地会变得粗长些,然而怎么“粗长”,还是比别的男人短细许多…… 古情趴伏下来,在他的耳边娇喘。 她吻着他的耳根,道:“五哥,你强奸我之后,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 “我拒绝回答。” “我看你便是没有做过!丢脸呢,血玛的战童,没有女孩喜欢,只能强奸妹妹。你很失败耶,如同你急急地射精,失败透了。”古情说着轻蔑的话,语气中却多了调皮之意。 “五哥,你慢慢后悔,我回去了。” 古藤突然抱她,翻身把她压住,低首吻她的嘴…… 她也不抗拒,一双柔荑搂着他的背,与他缠绵热吻。 四唇分离之后,她娇喊:“兰若幽,你进来。” 兰若幽果然够精明,进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几块绸布,二话不说的,便脱鞋爬到床上,坐到兄妹俩的臀股旁,擦拭两人生殖器上的秽液,“抚痕~,古情小姐,你的精液流个不停……” “不是我的精液,是他射进来的。他很没用,两下子就被我搞得射了,十足的早泄男。”古情象是嗔怨,又象是炫耀。 “主人很强的,现在又硬了。古情小姐,你没有感觉到吗?” 古情猛地推开古藤,仰身坐起,朝他的胯间一看,证实兰若幽所说没错,她嗔道:“硬了也没用,我不陪他了。” “你得陪我!”古藤移到她旳身后,搂抱她的娇体,“不管明天如何,今日你得再陪我一次。我懒得去烦那些事情,反正都做了,就要做个痛快。五妹,你敢说我无能,待会我让你喊我哥哥……” “主人,你是她的的哥哥哩~”兰若幽自作聪明地道。 古情瞪了兰若幽,这:“他是哥哥,用得着你告诉我吗?” 兰若幽愣了片刻,停留在古情蜜穴前的手指,悄悄插入蜜缝。 “喔~嗷!兰若幽,你敢作弄我——喔,……” 古藤放开古情,跪到兰若幽面前。她抬首疑惑地望望他,“主人,你要我含?” 她的左手颤举上来,握住他的肉棒,整张俏脸白了。但她还是凑首过去,张开小嘴,把龟头含进嘴里,轻轻套吮一会,把龟头吐出,开始舔吻整根肉棒。 在做这些的时候,她忘了把右手的食指,从古情的蜜穴抽出。 古藤被她的嫩嘴弄得舒服,伸手入她的胸衣,握抓她的蓓蕾。 她抬起怜娇的红脸,轻吟:“唔~主人,幽幽服侍得你好吗?你~是不是想要幽幽?” “躁动。”古藤低首下来,捧住纯美至极的粉脸,狠狠吻她的樱嘴,得到她惊喜的回应。 相吻片刻,古藤推开她的脸,道:“你出去吧,我现在不要你。” “主人,你好讨厌,每次都调戏幽幽,我生气了。” 兰若幽气嘟嘟地下床,扭着屁股儿出了门。 “你真能忍!她是罕见的小美人,撇开身材、气质、年龄不论,她的姿色不逊于燕凌。我记得她是遗朝的公主,对你又是痴痴傻傻的喜欢,怎么你不肯夺她的童贞,偏偏强奸我?”古情疑惑地道,她的眼眉间的愁锁依然未解,但那种淡淡的悲情似已消失。 “属于我的,慢慢地享用:不属于我的,却要快刀斩。这是我一直的性格,难道你不了解?”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属于你?” “原来我以为不属于……” “现在呢?” “更加的不属于我!但今日我要你了……”古藤把她搂抱过来,埋首于她的酥胸,含咬她的右乳,右手抓握她的左乳,轻轻地把她推倒,趴移上来,吻她的嘴唇。然后抬首起来,道:“你从来没有拒绝我,哪怕最初的时候,你也是故意喝醉的。那一晚,你惊讶过后,也是真心真意地顺从,却是为什么?” “你是我哥,我被你奸了,我能够说什么?” “好象不是这样的……” “就是这样!你认为我恨你,装作不认得我,把我强奸了。” “那你恨我吗?” “我不恨你,难道爱你?” “恨我好些。”古藤咕囔,肉棍掘入她的湿道,挺动几下,道:“不管你多么旳恨,我都要这么做。反正,乱伦不是第一回……,禽兽便禽兽吧,我杀过那么多人,没资格做好人。你和四姐一榡,不喜欢我杀人,但四姐后来跟我说,她不恨我杀人,我便与她和好。” “然后你当她的模特,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你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我的身材也不是很难看……” “那么的短小,也不怕丢脸!” “别老说我短小,有什么意思呢……” “总之你就是短小,家族里的男性,你最不争气。”古情摆脸不看他,俏脸憋着笑意。 “顶你!”古藤狠顶一下,撞得她轻声呻吟,然后抽身出来,跪趴到她的脸上,道:“哪里短小了?起码有十四、五公分!不管你怎么说,我是不会自卑的。我清楚的记得,你被插得哭叫整晚……” 古情摆正脸,恼道:“我处女膜初裂,你整晚操弄我,哪能不哭?你做女人看看——唔、唔~唔喔!” 古藤把肉棍送入她的嘴里,她的双目嗔瞪,却没有抗拒他的“突入”。 在她的温顺中,他轻轻地抽插十来下,忽然全根插入,直抵她的喉壁,她惊得推他的腹,转脸咳几声,再次摆脸回来,“我是你妹?~”她轻捶几下,握住他的肉棍,抬首含吮。 “五妹,我不猜测你的心思,也不会为这事而后悔。虽然违背伦理,但既成的事实,你我无法改变。若是被世人所知,我背负所有的罪,我也无怨言。哪怕我以后,仍然要躲着你,仍然表现出我的懦弱,此刻且让我,卑鄙地坚强——,哥要在你的肉体,尽情地放纵……” “恶徒,从牢里出来,倒变得会说话了。”古情吐出他的龟头,推他倒到床里,翻身压到他身上,略为调整臀股,把肉棍导入她的蜜穴,然后伏在他的胸膛,也没有继续动作。 “还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你夹得我好紧……” “我没问你这些!”古情嗔叱,她戚到脸面臊热,恨得咬他的耳珠,“叫你装作听不到,我把你旳耳朵咬下来,喔嗯~别动,我想和你说些话,如果你不老实,我就不陪你了。” 古藤旳阴茎,被湿热的阴道,夹套得舒酥,双手抓住她的肉股,轻轻抚摸…… “五哥,你因我而杀人,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若有怨恨,也早都过了。我不知道,那时为何要躲避你,但我想不是因为憎恨,而是因为害怕。过了好多年,我终于理解你为我所做的,导致你整个人生的改变。我才发觉,我不是憎恨你……” “但你出狱了,你把我的情人杀了,做了我生命中第一个男人。” “我恨你的,真的恨你!然而,今日给你吧。怎么恨,也给你!因为你是我哥,也是我的男人:今日,我不想做你的妹妹,想做你的情人。只是在今日,乖顺这一回,以后仍然要恨你,不见你。” “我回来,有两个目的:一是让你知道,我是你的五妹:二是想知道,你为何杀我的情人?然后便当一次你的情人,从此做回那个“恨你”的妹妹。” “我们,从你杀人开始,便犯了错。霸都的相遇,更是不可饶恕的错,——我真的恨你了。因为你,让我感到悲痛和绝望……” “好多年了,我们没有象兄妹般相处。此时此刻,你可以把我当妹妹,也可以把我当情人,我都会温顺地陪你……,只是,以后别来见我。哪怕在家里见到,也如以前一样,装作互相憎恨、互不相识,然后擦肩而过。——你真的欠我,你懂吗,五哥?” 古藤闭着双目,静静地听她说完,然后默默地耸挺胯部,肉棍插刺她的肉道,直到她的快感来临,他才睁开眼睛,伸手抱着她的脸,温柔地道:“既然犯了错,我想继续错下去——!五妹,你做我的情人吧?” “你去跟爸妈说,如果他们同意,我就做你的情人。”古情悲怨地凝视他的脸,看见他一副享受的猥琐样,又被他的坚硬插得渐渐地兴奋,她愁锁的眉悄露出淡渐的恼春之意,不由得轻轻地呻吟,嗔道:“你小时候生得清秀好看,为何长大之后看着总是不顺眼……” “监狱里长大的,当然有着监狱的味道。我想,谁都看不顺眼监狱……”古藤抚摸她白嫩的颈脖,仰首吻了她旳嘴,幼稚地道:“我这次厉害了吧?这么久都不射,一定会让你高潮的。上次你痛,都不知道高潮的舒服,这次我让你舒服……” “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古情恼羞地道,然而快感浓了她的身心,她的呼喘变得失常,便努努嘴_,翻身仰躺,道:“你在上面吧,反正你变得厉害了,总是想折腾妹妹的。我让你折腾个够,但你别想我会原谅你。连同以前你因我而杀人之事,我都不会原谅。这次,我做你的“抚痕”,没有下次的了。” 古藤管不了太多,果断地趴到她的身上,钢铁般的硬棍插人湿肉之内,道:“我不准你找情人!假如我从南泽回来,看见你有情人,我仍然把你的情人杀了。” 古情颤辱呻吟:“哦喔~为、为何?” 古藤狠狠地一挺,低声喝道:“哪怕你是我的妹妹,也得属于我丨” (玛尔莎多希望听到他如此说,但他没有对玛尔莎说出这般霸道的话。) 古情把蓝眸闭上……,当他埋首吻咬她的乳峰,抽插的快感伴随胸部的酥意,侵袭她的全身之际,她重新睁开双眼,却是溢着蓝莹莹的泪水,“嗯~五哥,给我高潮。” 第五集 启程 第八章 沙耶尼 从血玛塞城南下,便是安东尼管辖的沙耶尼城。此城的西南面靠海,东南端切入南洛草原,西望席洛霸都、东看南洛塞印。巴克约王国的诸多主城中,沙耶尼是比较富裕的主城,其社会治安稳定、经济贸易发达,人民的生活也富足安康,因而此城的民风甚好。 二十多日后的中午,古蒙一行人,到达沙耶尼。 古情说要跟随古藤前往南泽,怛她只是吓唬他,并没有真正随行。离开前的那个黄昏,她极尽妩媚地陪他,致使他几乎忘了她是他旳妹妹——,然而她终是他的妹妹,不管如何相忘,这血缘的联系都是真实的。即使是这般,他仍然想要她,他想他是疯了…… “五哥,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吗?”这是那晚古情离开前说的话,他如此地回答她:“你一直都恨我,但到底有多恨,我懒得追究。你是我的妹妹,我却毁了你,是该恨我。只是,再怎么的恨,你以后也不要躲着我。因为,我害怕再次遗忘你的容颜。” ——古情那时哭了,抱着他恸哭,吻他…… “主人,想什么?”兰若幽曲着腿儿,仰躺在古藤的膝腿,很享受的样子。 古藤掀开窗帘,看看马车外的街道,道:“想我五妹。” 兰若幽细声问道:“主人,你不想玛尔莎和芬格兰吗?” “也想。”古藤缩手回来,帘布自遮,他低首吻她的俏唇…… “哇~干!老五,你天天躲在马车里跟小女奴调情,哪有你这般做生意的?”古蒙掀帘门,示意古藤下车,“今日得在此停留,顺便补足物资。你是要继续待在马车里,还是出来逛逛沙耶尼?我现在有些犹豫,该不该到安东尼府……” “三哥,你认识安东尼大帅?” “他是我的老师,我每次经过沙耶尼,都会到他府上探望他。这次同行的人太多,我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在想,到底是叨扰他,还是在城里落脚……” “到安东尼府吧,可以省一笔经费。有圣后在此,安东尼乐意款待我们。”古藤把伞递给兰若幽,从马车上跳下来,问道:“三哥,要我和你一起去购置物资吗?” 古蒙道:“不用了,我和尼德先生便好,我是商人,比你懂得讨价还价,尼德先生是老师,他比你懂得算帐。你陪着圣后以及你的嫂子们,先行前往安东尼府,我们随后赶去与你们会合。” “古蒙,你又想嫖妓?”妮兰早已摸通古蒙的心思…… “老婆,尼德先生是正经人士,我和他在一起,办的都是正经事。你若是不相信,可以跟着我们,反正你都一路监管我了。” 古蒙说得有些气愤,本来每次经商,他都“逍遥自在”,结果这次他的正妻和小妾都跟着来了(玛简·伦罗的父亲,是安东尼的上将纳维·伦罗的女儿,她说顺路探亲……),导致他无法“一路逍遥”。 玛简·伦罗啐道:“你要把尼德先生拉走,也得问玉泽春是否同意吧?” 玉泽春气道:“为什么要问我?他想去便去,我没有拦他。” 尼德道:“泽春,古蒙先生都说了,我们只是购置物资,你别总是想东想西。” 燕瑶掀开车窗,道:“妮兰、泽春,让他们去吧,大街上别吵吵闹闹的。” 妮兰和泽春敢多言,古蒙和尼德离去。 古藤走到车窗前,道:“圣后,我们直接前往安东尼府,还是你想逛逛沙耶尼?” “古藤,陪我逛逛吧。”燕瑶回答,看向马车旁的默尔拉,道:“默尔拉,你与秦俪,率统领圣卫、及押送奴隶前往安东尼府,我们迟些过去,你嘱咐安东尼别来接我。”说罢,她与燕凌从马车下来,莎罗妮和莱丝急忙替她们打伞…… 安泽·特兰和林芝,从另一辆马车下来(古然迟迟未归,她们随行寻夫)。 “圣后,我们可以跟随你们吗?”安泽问道,她说话很小声,怕被路人听到。 燕瑶点头,道:“一起来吧。倒是委屈古藤,让他一个男孩,陪一群妇人。这一路上,你们喊我燕夫人,别喊圣后。” 妮兰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五弟,我帮你撑伞吧,你的女奴太矮,撑着怪累的。” “谢谢三嫂。”古藤也不拒绝。 兰若幽道:“妮兰夫人,我有长高哦~” 妮兰笑道:“嗯,是长高了些,愈见漂亮了。” 古藤道:“圣~燕夫人,我跟在你们后面,毕竟我和你们走到一块,太惹人注目。” 燕瑶觉得他想得周到,便表示同意,领着一群女性前行。 她们都是美绝一世的尤物,自然招来无数的目光…… 玛简当导游,领着诸女逛了半日,购买了许多生活用品,也尝遍沙耶尼的特产小吃,最终累得哪里都不想去了,便进入一间相当雅致的茶楼。 古藤和妮兰、兰若幽两女,也跟随而入,装作互不相识,各饮各的茶水、各谈各的话题。 “五弟,我很久没出外游玩,这趟前往南泽,感觉蛮不错的。”妮兰谈起旅途的感受,“你三哥老是出外逍遥,却把我们留在家中,很多时候,我们都想跑出来玩,但只是想想罢了。这次得感谢你,若非你同意我们的请求,你三哥又会找借口拒绝了。” 古藤喝了几杆冷茶,觉得身体清凉许多,道:“我以为三嫂是为了监管三哥……” 妮兰笑道:“我若是要管他,就不会到今天才管吧?血玛的男人,除了你大哥,那个愿意被妻妾管_?你二哥处处留情,你三哥爱混风月,你四哥离家弃妻……,谁管得了他扪呢?倒是你,一直都听家里的话,最得爸妈疼爱。” “三嫂过奖了,或者我是最不听的那个,否则不会给家族抹黑了。”古藤谦虚地道,他看看茶馆的客人,只见五、六桌茶客的目光,集中到燕瑶诸女那桌,偶尔也偷瞄兰若幽和妮兰——因有他在场,男客不敢久望。 妮兰低声道:“五弟,那群女圣卫,个个是美女,你看着不心动?” 古藤也压低声音:“三哥心动了吗?” 妮兰啐道:“他恨不得她们都是妓女……” 古藤回道:“我也想她们是妓女,但她们却是圣卫,我们碰不得。” 妮兰又道:“那个燕凌公主呢?你可以追求她……” 古藤抬眼看燕凌,道:“可以的话,我想追求。只是我每次照镜子,从镜子里面,看不到希望。” 妮兰会意地笑笑,道:“小女奴的姿色,不见得输给她,为何不夺她的童贞?” 兰若幽听着高兴,殷勤地给妮兰倒茶,羞羞地道:“妮兰夫人,主人说对幽幽免疫,可是总喜欢在车厢里面亲吻幽幽,也爱在幽幽身上乱摸,摸完了他就说想嫖妓……” “你多话了。”古藤打断她的话,咳了两声,正想继续说话,却见一群青年进入,坐到燕瑶诸女的邻桌,不停地打量她们。 “主人,刚才那群男人耶……”兰若幽细声地道。 古藤认得出这群青年,从他们的衣着来看,应该是沙耶尼的贵族。刚才他们追随燕瑶诸女,几次搭讪都被拒绝,后来他们离开了,没想到现在跟到茶馆。他喝完茶杯的茶,把杯子推到兰若幽面前,道:“很正常的事情,男人都喜欢追着漂亮的女人跑。” “主人也这样吗?”兰若幽傻傻地问。 古藤反问道:“我是男人吗?” 兰若幽认真地点头,却疑惑地道:“我没见主人,追着漂亮的女人跑耶~” “那群男人看你了。”古藤端起他的茶,见一个青年盯着兰若幽看。他喝了口茶,对妮兰道:“三嫂,他们跟到茶馆,看来是不肯罢休。” 妮兰笑道:“如果是你三哥在那桌,应该能够把他们吓跑。” “三哥是威悍的男人。”古藤由衷地道,低首继续喝茶。 妮兰感叹道:“可惜他不务正业,如果象大哥和二哥那样,爸妈也会以他为荣。” “……这位夫人,请问你们来自哪里?我们是沙耶尼的贵族没有什么坏意,只想与你们结识。”说话之人显然是能言善道之辈,但他的言语,不具备多少说服力。 燕瑶淡淡地道:“多谢你们的好意,但我说过,我们只是经过沙耶尼,无意结识你们。” “相见即是缘,不该错过这份缘。”青年依然不放弃。 玛简劝道:“你们离开吧,我们想清静地喝茶。” “这位小姐,我们觉得你很面熟……”说话的青年如此地套近乎。 其中一位青年叫喊道:“我记起来了,她是纳维上将的女儿玛简·伦罗……” 诸男发出惊呼,把目光集中到玛简脸上,又一男说道:“你是玛简小姐?听说你跟了霸都有权有势的老男人……” 玛简怒叱:“闭嘴!我的丈夫是血玛的古蒙,不懂别乱说。一群自命风流的痞子,都给我滚出去,否则让我爹把你们杀了!” 诸男得知玛简的身份,猜测此群女性的身份尊贵,不敢多言半句,匆匆忙忙地离开。 这边的妮兰笑道:“很少看见玛简发怒,看来她是忍无可忍了。” 古藤道:“沙耶尼的男人挺多情的,可惜这群女性,并非他们多情的对象。三嫂,你问圣后,她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逛或者有什么东西需要买的?如果没有了,该前往安东尼府了。” 妮兰走到燕瑶身边低语几句,燕瑶朝古藤微笑道:“古藤,一起走吧。” 古藤唤来侍者,把两桌的茶钱给了,拿起椅旁的伞,走出茶馆,把伞打开,便听到茶馆里的惊呼:“血玛的古藤上尉?那个年纪最小的战犯……” 第五集 启程 第九章 借宿 安东尼府,位于沙耶尼城的南面,虽然并非城堡,却是此城最宽阔的庄院,占地面积甚至大于血玛城堡。 下午四时多,古藤一行人,到达安东尼府前,却见爱瑙领着一群贵妇出来迎接,并没见到安东尼大帅和纳维上将。进入庄院后,爱瑠解释:安东尼的正妻蓝芜之兄,正值五十岁生日,因此安东尼率领妻子及一干人等,前往格兰森印,给他的大舅蓝门·培特祝寿去了。 燕瑶等女说要沐息一会,爱瑙安排完毕后,回到会客厅,与安泽、妮兰相谈甚欢(两女乃马云家将之女,自然与爱瑙情同妲妹)。然而古藤心中甚有纳闷,不由得出言道:“爱瑙夫人,我也是来借宿的,也想休息一会,你是否应该替我安排一下?” 爱瑙恍然道:“啊,我都忘了古藤上尉。这样吧,安泽、妮兰,你们回去休息,我安顿了古藤上尉,吩咐奴仆准备晚宴,到时再聊。” 妮兰笑道:“爱瑙姐姐,你安顿我家五弟的时候,顺便给他安排几个美丽的女奴吧,一路上他挺压抑的。” “也是可以的。”妮兰随口答应,送走两女,回头对古藤道:“你跟我过来吧,你的住处,与她们的住处相隔甚远……” 古藤走到她的身旁,道:“有必要如此特殊对待吗?我三嫂说了,你也答应了,今晚派女奴过来陪我。” “别想。”爱瑙恼嗔一声,领着古藤往庄院深处走去,“你最好小心些,若是给人知道我和你之事,你我都难活。” 古藤见四周无人,便道:“自你离开后,我从来没有提起过那事,如今也是你提起的。” 爱瑙道:“我也不想提起,但你到我府上,我得警告你,否则我心里不安。” 古藤道:“我也很不安……” “你~”爱瑙回眸瞪了古藤一眼,欲语还休,掉头继续走,直把古藤领到庄院深处的某处幽雅小院,里面修建有一幢别致的阁楼。她打开门之后,道:“进来吧,这里是我以前住的地方,很久没人住了。你们来到之前,我命人打扫了,本来是给圣后住的,但她说想和大家住到一块,偏偏那边没房了,所以让你住进这里。” 她把门轻掩,古藤站在她的身后,伸手搂住她的腰,道:“你似乎洗了澡,浴香闻着好舒服,还穿着贵气迷人的裙子,……我想你了,陪我坐一会吧。” 爱瑙略作挣扎,脱出他的怀抱,走到桌旁坐下,倒了两杯茶,待他坐好之后,她道:“希望你明白,我们的那次,只是个意外。我不想和你继续牵扯,你不是安东尼,也不是古翼……” “我明白的。”古藤依然是平静地喝茶,平静地说话,平静地看她。 “这里有澡水吗?” “是给圣后准备的,因此澡水温热,但我想你更需要澡水。”爱瑙回答道。 古藤也不否认:“那我等等再泡澡吧,我的确不喜欢太热的水。你对我的到来,不感到意外吧?” “你与古蒙前往南泽,经过沙耶尼,定然会到我们府上落脚,因为古蒙每次都是这样。古蒙虽然没有从学院毕业,却是安东尼最强的学生,因此很得安东尼的喜爱。他每次到我们家里,安东尼都派女奴陪睡,甚至与他一同到外面宿娼。他们是师生俩,也算是朋友。但我没想到圣后她们会随行……” “我也是始料不及的,要我们一路同她们一起,却要守护她们的贞操,真是累人的活。很多次,我想勾引圣卫,但我深得圣君信任,不能够挖他的墙角。”古藤放下茶杯,伸手抚摸爱瑙的玉手,她却把手抽离,他只是淡然一笑。 爱瑙恼眼看他,道:“你想勾引圣卫?别瞧她们只是圣宫侍卫,但几乎是各地贵族之女,很多都是从学院毕业出来的天之骄女,生得也很美。以你的身份和相貌,想要得到她们的青睐,简直是天方夜谭。” 古藤猥琐地比划手势,道:“圣君的确比我厉害,那根东西如此粗长。” “你有病!我没跟你说那些——”爱瑙嗔叱,醒觉自己失却冷静,她举杯饮茶。 “晓得我的人们,都清楚我有病。”古藤想喝茶,但杯已见底,他夺过爱瑙唇边的茶杯,略为仰首,一口气喝完,把两只空杯推到她面前,道:“可能是喝的茶水太多,所以射出的精液也多。” 爱瑙本想给他倒茶,听他如此一说,她气得把茶壶重重放下,道:“要喝自己倒。” 兰若幽过来帮忙,古藤把她抱到膝上,看着她往两个杯子斟满茶水,他轻吻她的唇,道:“我三哥以前来的时候,都有女奴陪欢,为何你不给我安排?” “你想要女奴,便去找安东尼,你要多少,他都会给你。”爱瑙说罢,起身走到门后,忽地又转回来,进入厕间,把门掩了。 “帮我宽衣。”古藤抱开兰若幽,站直身体,张开双臂。 不一会,兰若幽解除他的衣裤,恰巧爱瑙从厕间小解出来,他挺着肉棍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好吗?” “不陪。”爱瑙拒绝。 古藤摊摊手,转身走向浴室,道:“我自己解决。” “随便你。”爱瑙应了句,看着他踏入浴缸,她嗔道:“我又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古藤懒懒地道:“你离开吧,待得太久,惹人生疑。” 爱瑙语气略冷地道∶“你害怕?” 古藤回答:“偷了安东尼的小妾,说不害怕都假。” “孬种!”爱瑙低骂一声,瞧了瞧兰若幽,逋:“他宁愿泡在水里手淫,也不舍得搞你,真是奇事。” 兰若幽羞恼地道:“主人是坏蛋,天天调戏我。” 爱瑙好奇地问:“怎么调戏法?” “嗯~唔,那个、那个……主人喜欢摸我下面,说我下面好嫩好漂亮,然后要我含他的肉棍,在我嘴里射精,我都吃进肚里了。”兰若幽低首羞言,抬首的时候,看见爱瑙甩门而出,她于是痴傻地喃语:“爱瑙夫人好象吃醋的样子耶,幽幽明明说的是假话,她也相信呢~” “兰若幽,你既然说了,便要言而有信,——进来帮我口交。”古藤在浴缸闷喝。 “不~幽幽累了,要睡觉呢,不给主人调戏……” 因客人需要补足睡眠,晚宴推迟到八时开始。宴席中,诸人精神充沛,吃得相当尽欢。 古蒙和尼德,对今日之事,只字不提。 玉泽春好奇,便在席中问道:“尼德,你们到底购置多少物资?为何花费那么长的时间?” 尼德回道:“购置物资,需要讨价还价,当然要花费时间。” 玉泽春道:“我知道你做了什么,我也懒得管你。然而你别玩得忘了正事……” “我没忘。”尼德变得激动,双目冷凛地看着玉泽春,道:“你忘了,我都不会忘。” 古蒙插言道:“你们两个不要吵啦,我和尼德老弟,今日的确没碰妓女。倒是遇到三个多情的怨妇,一看我们是外地人,便过来勾搭。我看她们那么热情,也不好意思拒绝,拖着尼德老弟,跟她们到旅馆,出来后便忘了她们。” “一个月内别碰我。”玉泽春怒嗔,把她常说的“半个月”,改口成“一个月”。 妮兰喝了口酒,遒:“今日也有贵族青年勾搭我们,早知道我们也不拒绝他们的热情,陪他们到旅馆……” “这可不好。”古蒙仰首饮尽,转首狼吻妮兰一口,喝道:“今晚把你洽得服服贴贴,绝对不会让你当怨妇。” “野鬼,别胡言乱语,这里不是只有你和我。”妮兰嗔骂一声,看向玉泽春,道:“泽春妹子,别生气啦。男人如野狼,送上门的肉,岂会不吃的?哪天你去找个男人试试,便知道没有男人会拒绝你。” 尼德怕怕地道“妮兰嫂子,你别教坏泽春啊……” 妮兰啐道:“你不也是被古蒙教坏了吗?” 玉泽春道:“也好,找机会我也勾搭男人。” 尼德苦着脸道:“我向你发誓,以后送上门的肉,我也不吃了。” 古藤望着酒杯,道:“玉泽春小姐,我倒是好奇,你所说的“正事”,到底是什么事情?” 玉泽春愕然片刻,道:“你不喜欢别人问你的私事,为何对我们的私事感兴趣?” 古藤想了想,道:“抱歉,我过分了,当我没问。” 燕瑶道:“大家和和气气用餐吧,尼德和古蒙,一个生得英俊、一个长得威猛,都是女性喜欢的类型。沙耶尼富足民康,风气甚为开放,男女略是多情,他们到了此地,偶然得次艳遇,也是平常之事。若要说吃醋,我是最应该吃醋的。你们瞧瞧圣君,宠妃一群,侍奴无数,外加圣卫队的女孩……,我都没有吃醋,你们紧张什么呢?” 玉泽春道:“圣后,我不是吃醋,就是气他那么容易被诱惑……” 燕瑶笑道:“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诸女会意地轻笑,气氛又变得活跃。 席间,古藤不再言语,他只是把酒自饮。他的性格便是如此,有时静得无解(用兰若幽的话说:木讷!),有时也挺正常的——象正常人那般说话。 他的左边坐着莎罗妮,右边则是莱丝,身后却没有兰若幽(她一般不参与此等宴席)。 虽然与莱丝同行许久,但他与莱丝,相互之间,仍然陌生,倒是与莎罗妮,比较熟悉些。 “古藤,大家相谈甚欢,你为何闭着你的臭嘴?”莎罗妮低声问道。 古藤塞了块肥肉进嘴里,嘟哝道:“虽然吃得满嘴都是油,可是偏偏舌头依然粗糙,溜不出什么话。” 莎罗妮皱眉道:“你从小到大,都是这般的德性?” 林芝听到莎罗妮的问话,她道:“莎罗妮血卫长,我们家五弟虽然安静,却并非寡言木讷之辈。” “但他的性格,的确很怪,有点病态。”秦俪血卫长说出对古藤的感观。 默尔拉笑道:“这样也好,他不会说些甜言蜜语勾引你们……” “他也说不出女孩喜欢听的话。”莱丝不客气地道。 燕瑶插言进来:“莱丝,你可是说错了,古藤很会哄女孩的,你没瞧见那小女奴,被他哄得多听话吗?” “那是低贱的女奴——” “她是公主!”燕凌打断莱丝的话,神情冷酷地看着莱丝,道:“她的血管里,流着高贵的王族之血。哪怕沦落到如今这地步,她也有她的骄傲、她的美丽。请你谈论她的时候,给她一些应有的尊严。” “谢谢燕凌公主。”古藤举杯致意,饮尽一杯酒,道:“但你的父王并非如此认为,若是兰若幽落到你父王手里,也就是个卑贱的性奴罢了,所以莱丝血卫长也没有说错。” 燕凌冷道:“难道她在你手里,就不是性奴?” 古藤道:“所以在向你谢了“你对我的女奴的同情”之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不管兰若幽的祖先拥有何等荣耀和辉煌,也不管她是前朝还是当朝的公主,如今她只是我的女奴,这便是事实。因此,请你别随意指责别人,毕竟莱丝说的就是事实。你虽是圣后的妹妹,却非巴克约王国的公主,无权随意地指责我国的血卫长。她同样有她的骄傲和美丽,以及尊严。” 燕凌冷笑,道:“很不错啊,哄女孩的话,说得如此的词正理直,但你绝非正直的人。” “从来没想过要做“正直的人”,因为“正直”在我的岁月里,不具备任何说服力。燕凌公主,假如我的话,伤了你的自尊,我为此道歉,但我不想和你争论下去,毕竟这是餐桌,并非谈判桌。请允许我继续静静地喝酒……” 古藤端起女奴重新倒满的酒杯,举到嘴边,看着燕瑶,道:“圣后,很抱歉惹你的妹妹生气,我虽然不赞同她的言行,却感激她替兰若幽说话。” 燕瑶叹责:“古藤,你还是少说话吧。燕凌虽不是巴克约王国的公主,却是我的妹妹,是天誉之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够指责的。” “我吃饱了,大家慢用。”燕凌起身告辞,不理会诸女的挽留,断然走出宴厅。 “我想我是醉了,请圣后准许我离席,免得我胡言乱语。”古藤把酒喝了,得到燕瑶的点头,他起身离座,“莱丝,兰若幽的确是低贱的女奴,然而我宠她如公主,这是我必须对你说的话,也算是我对大家说的。” 燕凌和古藤离开后,玉泽春发言:“古藤上尉,好怪的脾性。” 古蒙道:“我是看似剽悍,老五却是骨子里的剽悍。请大家原谅老五的过失吧,他就是这种臭脾气。” “你的脾气很好吗?我觉得五弟并没有错。”妮兰声援古藤。 燕瑶轻叹:“大家忘了刚才的不愉快,继续我们的晚宴吧,否则我也要生气了。” 爱瑙慌急地道:“圣后,我敬你一杯。” “我们一起敬圣后……” 古蒙喝喊一声,诸人举杯敬酒。 回到住处,古藤抱着兰若幽,坐在桌前。桌的酒菜已凉,他问她吃过没有,她说吃了。他于是吻了她的唇,道:“我在宴席上,说你是低贱的女奴,你要生气么?” 兰若幽偎依他的胸膛,轻声喃语:“不生气哩!幽幽能够做主人的女奴,不管多么低贱,都觉得幸福。因为,幽幽总是能够和主人在一起,总是被主人疼爱着呢。能够遇到主人,是幽幽不幸的人生里,最大的幸运!” 古藤抚摸她的玉颈,道:“若你是公主,你不会属于我:因为你是女奴,你才属于我。” 兰若幽轻咽道:“我也不是公主的,我们的王朝,早已经灭亡。” “但你的美丽,是不灭的。”古藤温柔地道。 兰若幽用脸磨蹭他的胸膛,羞道:“主人好坏,老是调戏幽幽~” “我说的是事实,你没见尼德那家伙,常常偷看你吗?” “我以为主人不知道呢,嘻~”兰若幽调皮地轻笑。 古藤淡然道:“有双眼睛盯着我的财产,我若是懵然未知,如何守护我美丽的财产?” 兰若幽幸福地呢喃:“嗯,幽幽是主人美丽的财产,主人要守护幽幽一辈子的。” “一辈子,很难说。”古藤望了望门后,道:“去开门吧,有客来访。” 兰若幽疑惑,但听得敲门声,她只得过去把门打开,惊道:“爱瑙夫人,你找主人?” “不是找他,难道找你?”爱瑙急忙进屋,顺手把门反锁,走到古藤身旁坐下,怨道:“你不该说圣后的妹妹,把气氛好好的宴席,搞得不欢而散。” 古藤反问:“你深夜来访,就为了说这件事?”爱瑙想了想,答道:“我来找你喝酒。” “好吧。”古藤答道,示意兰若幽斟酒,他继续道:“明天我得早起,陪你喝几杯,便要睡了。” 爱瑙一时无语,静静地和他饮酒。 大抵饮了七、八杯,她的脸在黯光中,见了些暗红。 她不饮了,端着杯子,只是看他…… “为何不与我说话?”她问。 “你只让我陪你喝酒。”他答。 她恼了,醉嗔:“莱丝不是你的女人,你也说好话哄她。我陪你睡过的,如今又陪你喝酒,你也不愿意说话哄哄我?” “我以为你只是要我陪你喝闷酒……”古藤放下酒杯,起身张开双臂,“兰若幽,帮我宽衣吧,我得哄哄爱瑙夫人。” 爱瑙恼羞地道:“我没说要你脱衣哄我。” 古藤道:“只有脱了衣服,我才懂得哄女人。” 爱瑙看着兰若幽替古藤除衣,她把手中那杯酒喝了,“我在你心中,只是个荡妇。” 说罢,她离座而起,竟是要离开…… 古藤看着她夺门而去,他默然地站着,待兰若幽把他脱得精光,他道:“你回去睡吧,我泡一会凉水。” “主人,那澡水,幽幽用过的。” “我知道。你不脏。”古藤轻轻推开她,进入浴室,坐到圆形的木制浴缸,闭目一会,听到轻轻的敲门声,他跨出浴缸,从浴室出来,打开了门,道:“你若是进来,便不能离开了。” “我醉了,夜太黑,我找不到回去的路……”女人凄婉地道。 古藤把她搂了进来,“既然回不去,在这里借宿吧。” 第五集 启程 第十章 借心 浴室的壁灯黯淡。古藤靠坐在浴缸,右手端着酒杯,眼睛凝视对面的爱瑙(她同样端着酒杯,凝望他……),“无论你看多久,我都不会变成二哥,也不会是安东尼。” 爱瑙嗔怨地道:“我说的每句话,你都要记得那么清楚吗?” 古藤喝了口酒,道:“你说你醉了,但你清醒得太快。” 爱瑙在水里踹他一脚,道:“本来醉了的,被你拖进水里一泡,我就清醒了。” 古藤淡笑遒:“有吗?我记得是你自己进来的,说要坐浴缸里陪我喝酒。”他的脚伸到她的胯处,脚趾轻轻地触碰她的蜜桃,眼神也撩啊撩的,说不出的猥琐。 “你不是什么俊佾入物,双眼乱放电,只会令入感觉恶心。安安静静的多好!”爱瑙饮了一小口的酒,把剩余的酒水倒入澡水里,便把酒杯放到一旁的妆台,伸脚也往他的胯部一送,把他的肉棒压贴他的胯腹,用脚掌磨揉,“说过不能够动手的~” 古藤把手里的半杯酒喝完,又取酒瓶往杯里倒酒,“今晚你想把我当作安东尼,还是把我当成二哥?你虽然嫁给安东尼许多年,但我觉得你依然忘不了我二哥。老实说,我不介意作二哥的替代品,假如这样可以令你的心得到一些慰藉……” “我没说你是谁的替代品——,虽然我曾经深恋古翼,但事隔多年,那段感情早已淡却。然而即使忘却了古翼,也无法爱上安东尼。他是父亲的义子,整整比我大十四岁,以前他在霸都的时候,是住在我们家的,我一直把他当作哥哥:准确的说,他更象我的叔叔。父亲把我嫁给他,也是基于政治的原因。” “他是知道我那时爱着古翼的,因此从来不强迫我,结婚之后,在这里给我造了间阁楼。我感激他为我所做的,给他生了个女儿,然后和女儿在这里住了好些年,最终妥协于生活,回到他的身边。然而他始终认为,我依然爱着古翼,因此很少莅临我的寝居。只有女儿从学院回来,他才偶尔过来看看我们母女。这些年来,我终于明白,并非他对不起我,而是我愧对他。如今出了你我之事,心里的愧疚更深。” “我只会对你说声抱歉,但我不会后悔对你所做的一切。”古藤望着她露于水面的玉颈,暗中抬脚踩揉她的酥胸,但听她轻声呻吟,那双眼儿更加的销魂。他道:“坐到我怀里来吧,我不动手便是了。” “我宁愿你动手……”爱瑙瞪他一眼,低首又是一声轻怨:“你这不是要我倒贴吗?” “那我动手了。”古藤把酒杯放到妆台,伸手把她搂过来,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在水里托起她的股臀,握着肉棍校正她的肉穴,轻轻地磨划一会,挤开她的阴唇,却感她缓缓地沉坐,肉棍整根刺入她的肉道。他继续与她相吻,直到她出手轻推他的脸,他才退首回来,道:“我并非你曾经的恋人,也不是你如今的丈夫,但我想借你的心房,住宿一晚。” “身体可以借给你,心不能够借的。我不想爱的,太累太苦,我只想要你陪陪我——,也是因你而起的,你不能说我淫荡或不忠。虽然你不比古翼和安东尼优秀,更没有安东尼的权势,但你总有一种特别,让我难以忘怀。我偶尔会想起你,我心里很害怕的,本来不想和你再次发生关系,偏偏见了你之后,却想要你陪我……嗯喔,你在我里面,又变得粗长些了。” “比东安尼的粗长吗?” “别妄想了,他的肉棒二十二公分昵,你哪里比得了?嘻~呵!”爱瑙吃吃地笑着,她扭了扭美臀,“象小牙签儿,不痛不痒的。” 古藤狠顶一下,道:“我戳你屁眼!” “不要!上次被你搞得痛死……”爱瑙怯慌地道,伸嘴轻咬他的嘴唇一下,“少数女性喜欢弄那里,我~不喜欢的。若你心里疼爱我一点点,便不要勉强我做些不喜欢的事。” “我没说过疼爱你——” “不陪你了。”爱瑙不等她说完,气得从水里站起,转身便要跨出浴缸,却被他的双手抓住两股,“我疼你,我现在说了。” 她一听他这话,双腿一软,倒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玉手伸入水里,把肉棍重新塞入她的蜜道,怨怨地道:“我知道你在说谎,但你愿意对我说这样的谎话,也不枉我把身体借给你……” 古藤拿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右手揉着她的玉峰,左手把酒杯递到她的嘴唇,道:“我想借你的心——,哪怕只是你心里的一个角落,也容许我象颗尘埃一般逗留。假如你允许,便喝了半杯酒,然后把心借给我一点点……” “我若是不喝呢?”爱瑙嗔怨地道,声调竟是有些颤栗。 古藤平静地道:“不借也没什么,顶多我喝完整杯酒。”说罢,他举杯到嘴前,仰首便喝— “不许你喝完。”爱瑙慌得抢过酒杯,喝了剩余的酒,然后愣愣地看着酒杯,为自己的言行感到惊讶。 “我,古藤。血玛,租借了你心里的某个角落,期限是永久。”右藤的左手按着她的左胸,侧首埋在她的右颈,“爱瑙,我也是会哄女人的,并非只是杀人的恶徒,也不是木讷的怪胎。” 爱瑙低低地呻吟,娇声怨道:“你象平时那般安安静静的多好,说什么肉麻的话,听着很恶心。我不觉得你会哄女人,都哄得我不开心~,但是,我不准你把对我说过的话,再对别的女人说。” “这很难的,我在牢里学的词句不多,说来说去,都是那么几句。” “有时候听你说话,很难相信你是从牢里出来的人……” “人总是掩饰自己的缺点,我之所以不爱说话,是怕说多错多。” “据我所知,你从小便安静:而且你的安静,是很自然的。为何此刻这么能说?” “因为,我在你身体里——” “浑蛋,肉麻。”爱瑙忽然起身,迅速地跨爬出去,“我要到床上睡了,你喜欢泡在水里,便泡到明天吧。” 古藤从浴缸里出来,取了那瓶酒,追着她跑过去,“我要喝酒肏屄!” “粗鄙的牢犯,露出本性了吧?”爱瑙溜进寝室,但见四壁灯燃,她转脸朝古藤叱道:“你变态啊?燃这么多灯干嘛?很耗灯油的,我得熄了几盏。” 古藤也是愣然一阵,道:“记得我们进浴室时,里面的灯都没有亮的……” “兰若幽这小变态!”爱瑙低咒一句,便想去熄灭灯火。 “燃着吧,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上次没得看仔细。”古藤出言阻止,走到她的背后,“虽然我讨厌白昼的阳光,但我喜欢在白昼里做爱。” “为、为什么?”爱瑙显然是明知故问。 “白昼里看女人,她们身上每一寸肌肤,是那么的清晰……” “讨厌。”爱瑙甩开古藤,没有继续“灭灯”,爬到床上仰躺,“没了灯油,你要赔我。” “从南泽回来,我捎几桶灯油给你。”古藤随口说着,迅速上了床,打开她的双腿,坐到她的双腿间,喝了口酒,眯着眼睛盯看她的毛穴,“爱瑙,我帮你把毛儿刮了吧?” “你疯的,安东尼回来,我如何解释?再说我的毛儿,长得也漂亮……”爱瑙恼羞地瞪他,又道:“你为何老想刮人家的毛儿?” 古藤挪正位置,肉棍校准她的私缝,轻轻往里一挺,道:“没得刮过,所以想刮。” “你刮自己的毛吧,浑球~嗯、喔。”爱瑙说话之际,被他插得低吟。 古藤道:“你帮我刮吧?我有把很锋利的匕首,平时用来削指甲、削水果,偶尔用来杀人……” “肮脏!杀人的匕首,你用来削水果?”爱瑙怒嗔。 古藤回道:“杀人的手,不也同样用来吃饭吗?” “我说不过你,平时故作深沉,此时歪理一堆。”爱瑙显得生气,摆脸不看他。 古藤把酒瓶放到一旁,伏趴下来,扳正她的脸,在她的唇上舔吻一会,道:“血液不脏,刀也不脏,脏的是拿刀杀人的手。我用这双肮脏的手,捧着你的脸,害得你也脏了。然而,我不后侮,我依然,吃得很香。”他温柔地吻她旳脸颊,——吻她在灯火中,变得红霞一般的脸颊。 “嗯~晤!你们家族的男人,是不是天生都会哄女人?我被你脏有些甘愿,如果,如果……我的心借给你越来越多,你让我向谁讨债?我为你的二哥,害了多年的相思,好不容易把他从心里剔除,不想把心再借给任何男人,但你今晚偏偏要借我的心,我也~借了。” 爱瑙柔情万千地抚摸他的脸,迷迷地呻吟几声,竟是咽语:“我想哭,呜~你毁了我心的平静,我却不知道喜欢你哪里?你生得不好看,身份地位不如我丈夫,生殖器也不如我丈夫,为何我没能够爱上他,偏偏要为你愁心?” “你们兄弟俩,一前一后的害我!你二哥明知我喜欢他,却不要我:我明明好意救治你,却被你玷污身体,然后总想起你。我背叛丈夫~呜喔!你是最坏的,比古翼坏、比安东尼坏……” “古翼不要我,安东尼不强迫我,只有你,强迫了我的身体,还要强迫我的心灵。我都顺了你,可是我感觉好委屈。感觉愧对安东尼,他对我那么的好,什么都满足我,就连性爱也满足我~呜哇!你毁了我的贞洁,毁了我的心,然后拍拍屁股便离开,叫我以脏了的身体、脏了的心灵,去面对安东尼。你说,你是不是比谁都坏?” 古藤默默地耸动,默默地吻食她的眼泪,直到她无语地咽哭,他才咬着她的耳珠,道:“我收回刚才的话,不借你的心了,你权当召了个不合格的性奴,明天狠狠地把我踹出去。” “我现在就想狠狠地踹你!”爱瑙挣扎几下,却是挣脱不了,她怒言道:“我生命中遇到的三个男人,两个进入我的身体,但三个都没有说过一声爱我。古翼不说,那是我和他没有真实的交集,安东尼不说,是因为他无法说出口。你若是不说,便从我身上离开!” “我爱你。”古藤在她耳边轻语,“虽然你我都不会相信这话,但在此刻,我就是爱你了。爱你的羞恼、爱你的呻吟、爱你的哭泣,也爱你这无可挑剔的肉体,让我如此的迷恋。今晚我不想放过你,因此我说爱你。你若是相信,便记在心里,若是不相信,也还是请你,记着我说过这么一句谎言。” “古藤,你脸皮真厚。”爱瑙又是一阵呻吟,似乎是高潮提前来临,她拥紧古藤,“使劲……噢啊、噢噢~” 在他的急速抽插中,她得到今晚的首次高潮,然后虚喘着,怨眸春意浓浓地瞄着他,嗔道:“我要休息一会,随你怎么弄了。” “我想要你,也说声爱我!”古藤伏在她旳胸脯,贴嘴在她的耳边,喘语。 “在我清醒的时候,你不可能听我说那句话。”爱瑙拒绝了。 “我的要求的确过分了。”古藤低叹,双手撑起脸,在灯火的照耀中,凝望她的脸。 她生得很妩媚,甚至可以说有些“妖”。她是十足的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亲丽的秀发。她的眼睛,也是黑色的:细长的眼眉,不显得很弯,从她的眼隆斜撇而落,撇出一笔突生的风情,——配合隐约的丹凤眼(说是隐约,只因未是十足,却比丹凤眼多了些柔和),勾勒出特有的忧郁。 灯下黑发如青丝。她似乎不喜欢扎发,但散落的长发显得整齐。古藤想起凯希,也是从来不扎发的,然而她的发不似凯希的柔薄和滑直。凯希是中分的刘海,她是偏右斜分的。右边的发垂略显稀薄,贴着她的右脸,刚好把她的耳朵覆遮:左边的发,明显比右边的,松浓许多,有些蓬卷,几乎掩了半边左脸,却掩出无限风情和淡淡的哀愁。 如果说古情的凄怨,凝聚在眉间,那么她的哀愁,却是藏在她的发梢。古情的凄怨,乃是后天的愁锁:她的哀愁,则是天生的风韵。不管她的刘海,往哪个方向撩挽,能够遮掩的,只是她的脸颊,却掩盖不了淡若清水般的哀愁。她是喜笑的女性,一种很轻很淡的笑,——笑得哀伤、也笑得销魂。 她并非圆致的美脸,而是略显瓜子型,双颊稍见丰饱,下颌尖圆,少了一些纯意,多了几分妖艳。细挺尖立的鼻儿之下,是一张弯翘而非显厚的艳唇,含着撩人心肠的性感。 虽然二哥的妻妾,也拥有不输于她的姿色,然而她亦是艳压群芳的尤物,——古藤想不明白,为何二哥偏偏错过她? “二哥没要你,是他的损失,我替他感到惋惜。”古藤由衷地道。 爱瑙被他静静地观赏,心里又羞又喜,嗔道:“他当时眼中只有莎莉,哪会正眼瞧我?论家势、论外貌,我哪里比不上莎莉?我鼓起勇气向他表白,他却说只把我当作妹妹……我以为他有多纯情,如今不也是拈花惹草?那个时候,我明明说了,愿意让莎莉做妻,我做妾。谁要做他的妹妹?” “你要做我的姐姐吗?”古藤调侃道。 “我是你的姑姑……” “啊?姑姑?何时成了我的姑姑?” “你装什么儍?艾莲是我的侄女,你是她的未婚夫,就是我的侄女婿。”爱瑙伸手拧他的乳头,“都是因为艾莲那小妮,我才被你玷污清白。” 古藤笑呼:“哈~啊,很痛!女人的乳房,才是生来被抓的,你别搞错了。艾莲若是知道,你在他之前,抢了她的男人,会不会气得发疯?” 爱瑙道:“她都不喜欢你,会为你生气?我劝你退婚吧,别叫我的侄女痛苦一生。勉强从来没有幸福,就好象我,好象罗莹,谁幸福了?我们家的女性,是政治联婚的犠牲品。” “四嫂最初是喜欢我哥的。” “你四哥呢?他喜欢我侄女吗?新婚之夜便逃跑,算什么男人!”爱瑙气得捶打古藤,“你们家的男人,都习惯逃跑,害的都是我们家的女人。” 古藤任她捶了,断断续续地道:“你们家~那么多~咳女人,我们~害咳~害了~几个?” “我、罗莹、艾莲。” 古藤阻止她的任性捶打,道:“我二哥没害你,我和艾莲也没有真正结婚,她幸不幸福,不是你能够猜测的。至于四哥和四嫂,的确是场错误的婚姻。但也不能够怪我四哥,最起码他没有始乱终弃,四嫂现在还是处女呢,哪能说是我四哥害了她?” “我们家的女性,为何如此苦命?”爱瑙听罢,一声咽泣,便咬古藤的胸膛。 她咬得使劲,古藤忍着痛,让她咬了。 “对不起。”她察觉自己的失控,松口的时候,看到他胸膛红白的齿印,深感歉意地道。 古藤吻着她的嘴唇,低声哼喃:“没事,你想咬便咬吧,咬掉一块肉,以后也是看不到伤痕的。” “我知道你身体神奇,受伤后都不留伤痕,但还是会痛的,我刚才~把你咬痛了吧?”爱瑙心痛地道。 “你错了,我的身体,烙印所有的伤痕。”古藤轻轻地耸插,肉棍在她略燥的蜜道里,得到紧实的摩擦,不由得抽插十来下:却感她的蜜汁暗流,他撑身趴跪,问道:“想看看我的伤痕吗?” “想。”爱瑙诚实地道。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渐渐变形,露出强悍的体魄之时,也展露横错交杂的伤痕。 “我也不知道,我的伤痕藏得那么的深。我在监狱里,努力成为血斗士,以前的伤痕显现,后来又添加无数的伤痕,新的、旧的,如今都到了难以分清的地步。” 爱遛涙眼迷迷地看着他旳胸肌,颤着手儿抚摸那伤痕、却又无比强壮的肌肉,咽道:“你能够活着,简直是奇迹。”她旳鼻儿酸酸,低泣一会,又道:“我想~我是爱了你。虽然不清楚为何迷恋你,却真的会为你而心痛。我说我爱你了,你听到了吗?” “听到。”古藤略显欢喜地道,“我以这种状态,和你做爱吧。” “把血魄撤去吧!你的身躯虽然变得强壮,但你的那根东西没有因此而粗壮,没必要冒着危险逞能。与你的肌肉男形态比起来,我还是喜欢你痩弱但均匀的体型,白白嫩嫩的好可爱。我可不想做爱之后,还要替你疗伤……” “就是因为你能够替我疗伤,我才勉强使用这威猛而性感的体型,你却不领情,唉,想在女人身上威猛一回都难了。”古藤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血魄撤回,恢复原来的体型,突发奇想地道:“如果我的阴茎,也能够象我的体型一样,可以变得非常粗壮,你会喜欢吗?” “你平时那么成熟冷静,怎么现在如此幼稚荒谬?男人的阴茎,生来便定型,哪可能变化尺寸?”爱瑙对他的“幻想”嗤之以鼻。 古藤辩解道:“也不是不可变化,我的肉棍,在进入女人的身体之后,就会变形。” 爱瑙道:“我承认,你的确有些不可思议,然而你怎么变形,也不见得有多粗长!” “伤自尊。”古藤笑语一句,抽插得舒服,在她重新荡漾的呻吟中,他道:“我若是变得粗长,我塞爆你的阴户。” “妄想。”爱瑙举拳擂他的胸膛,脆声失笑:“嘻~傻瓜,想那些没用的!你现在也不错,虽然相对于白种人来说,你的尺寸略为短细,可是对于黄种人来说,你算是粗长的。据我所知,黄种男性的标准尺寸,也就十三公分左右。你平时便是标准尺寸,进到女人的身体之后,已经“超标”,有何不满足?你没瞧见,我都让你,搞得高潮吗?”说到最后,她羞意淡淡。 “也是,好多女性,都叫我别自卑的。” “有、有哪些女性?你和很多女性好过?” “四、五个吧。”古藤有些炫耀地道。 爱瑙眨眼一瞪,道:“真少!安东尼一晚搞的女奴,也比你多几倍。我与蓝芜姐姐,陪安东尼的时候,身边都有二、三十个年轻美丽的女奴侍候,你比他差远了。” 古藤知道“蓝芜”便是安东尼的正妻,他道:“我不觉得比他差,起码我偷了他的老婆。” “小坏蛋,平时挺正经的,到了床上贼贼旳坏,喔噢~捶你的哦!” “平时都是装的,哈哈~”古藤难得豪爽地笑了。 他埋首下来吻她的玉颈,臀股依然有节律地拱动,阴茎在润滑旳阴道里,抽插得顺畅: “喔嘻,喔喔,嗯嘻嘻~痒,痒喔嘻……”爱瑙又笑又闹,轻扭腰臀,却是情潮再涌。 古藤抬起上半身,左肘单撑,侧身向左,右手拂抚她的玉峰,“好美的奶子!” “色狼,恶徒!嗯噢~别捏坏我的乳头~嗯、嗯嗯!” 古藤的手指,捏抓她的右乳头。虽然她生育过,但她的乳房,依然保留青春的特征,一如她的颜容。三十三岁的她,保养得很好,怎么看,都似二十四岁左右的青春女郎,而且如此的容貌,估计还要维持多年不变(翼图大陆的许多男女,也似这片大陆一般,拥有他们本身的神奇!)。 她的肤色也如青春少女般的白嫩、弹滑,倒是她圆铺的乳晕,少了些少女的鲜红,体现出成熟的褐红,那乳头硬挺如枣,是哺乳留下的不灭痕迹。她的乳房是钟罩型的,并非很硕大,但挺耸圆翘,刚巧可以一手抓过,握在手中质感十足,滑软而不失弹性。 “你哺乳的时候,是不是也这般大小?” “才不是,那个时候,大得我都害怕……” “啊?为何缩成这般,还有如此弹性?” “你想要我松软软的,你才心甘吗?我虽不是豪乳,却很具美感。女儿断奶之后,我用了两、三年的时间,恢复乳型以及维持弹性,我很为此骄傲的。”爱瑙自豪地挺胸脯,“没生育之前,便是如此形状,挺耸挺耸的,一直没有下垂,哼。” “的确。”古藤笑笑,抬身坐起,目光划过她平坦的小腹,却看不到妊娠纹,“我听说生育过,都有妊娠纹,怎么找不到呢?” 爱瑙象个小女孩般嘟嘴道:“你见过妊娠纹吗?” “没见过。”古藤说的是事实,哪怕他记忆中最初的女人,也没有半丝的妊娠纹。 “都没有见过,你找什么找?别的妇女有妊娠纹,是她们的事情,我可是没有的。别问为什么,反正就是没有,随便你找,也找不出半丝痕迹。”爱瑙摆脸向床里,接着嗔语:“你看够了,便爬上来。我恨灯光!” 古藤撩抬她的双腿,让她的腿膝曲张,随手拿起酒瓶,喝了几口酒,低首望着她的私处,左手拨开她那生得整齐的、浓淡适中的黑色阴毛,但见可爱性感的阴户,仍然保持处女般的颜色。因他的肉棍,刚从她的体内退出,两片肥厚的阴唇,稍微地裂张。 这裂缝是很长的。肥嫩的小阴唇合成的缝洞,也显得宽阁,张扬而性感。然而,他总记着,这阴户平时是闭合旳,如同两扇肉隆形成的丘原,美丽而神秘。 他想起芬格兰的阴户,也似她的如此肥嫩,但芬格兰的阴道口,显然比她的缝口细窄些:也因芬格兰年轻,阴唇的颜色显得更清晰、明艳。但是,以他对两女的“深入”体验,他觉得芬格兰的阴道比较狭长,爱瑙的阴裂虽阔长,阴道的深度却是不及“侄媳妇”芬格兰:他有时候深插,爱瑙会呻吟得激烈,足以证明他碰触到她的深处敏感。 看着两扇张裂却不翻张的洁白大阴唇,以及红艳的小阴唇,组成的那道靡湿的“缝门”,他生出强烈的“塞爆她”的冲动,然而看了看自己稍嫌“短细”的肉棍,他心里有些失落,仰首把酒瓶的酒喝光,拿着酒瓶,就把瓶口往她的裂缝塞入。 “啊哎!古藤?”爱瑙惊叫一声,撑起身体一看,急忙伸手抢走酒瓶,甩手丢落床前,圆直的瓷瓶,裂碎一地。 “你想我死啊?用酒瓶塞我……” “我想试试能不能够塞进去……” “当然能够塞入,但会要我的命的,那瓷瓶多硬啊?你有那么粗的肉棒,我就让你塞进来。胀死都给你,只要是你的肉棒——,但你别拿酒瓶塞我,我又不是跟酒瓶做爱。我很生气,你变态的!” 古藤倾身过去吻她的眼睫,“我只是突然的冲动,想塞爆你美丽的阴户,但我没有粗大的肉棒……抱歉。”他说得轻柔,也吻得温柔,诚恳的歉意中,含着连他都意识不到的情意。 “下次我把魔触拿过来给你,让你用魔触塞爆我的那里,但我不喜欢酒瓶……”爱瑙轻推他的胸膛,回吻一会他的嘴唇,柔情似水地道:“你进来吧,温柔些。我的那里,没有别的女性那么深,你那根东西,射精的时候,是抵触到我的深处的,令我舒服,也有刹那的疯狂。我愿意陪你,因你让我莫名地悸动,叫我时常想念,并非单纯为了性欲。当然,你也能够~让我得到满足。你看似单薄,但很有力量、也很强韧。” 古藤退移,伏吻她的阴户,“嗯~嗯~嗯~古藤,你不用这样,我没有怪你~嗯噢!舒、舒服……”他听着她的淫言吟语,吻舔得更加卖劲。别瞧他的肉棍不怎么样,舌头可是尺寸超然、伸缩自如,如同怪物一般的“利舌”,捣咂得阴户潮涨水溢。这还不够,他竟然吻吮她的菊眼,手指落入她的湿缝,熟练地“挖”着暗潮之道。 “喔——,喔——,喔~嗯……嗯、喔——,古藤……,你又想搞我后道,那里~不行的,好脏!你也舔!嗯喔!我有点喜欢你舔我那里,安东尼从来不舔的,他就舔我的阴户,说我的阴户生得漂亮……唔噢!很多女人的阴户,都不似我的漂亮,噢喔喔我的阴蒂,被你捏得~好、好酥!我要……” 便在此时,一股淫液,脱腔喷涌,流得古藤的鼻和唇都是。但见她撑身而起,呻吟若颤地道:“古?藤,求你了,进来吧,我不要你这般,我要你进来!下次,我准你用酒瓶塞我……” 古藤抬首起来,“亲个嘴儿~”他爬移向前,被她主动赐吻,满足地坐回来,握着肉笔往她的缝门描划,岂料她美股一沉,把肉笔吞进湿滑的笔套,“叫你玩儿,我把你套牢!”她嗔语。 “进了,嘿!”古藤拱了拱胯,顶了她几下,又把肉棍抽出,剩半个龟头堵在她的缝口。 爱瑙撑起身体,低头往交合处看,啐道:“看够了吗?很得意吗?” “是有点。瞧我慢慢地插入……”古藤缓慢地顶进,然后缓慢地抽出,如此几次,他淫猥地盯着她,问道:“看着我的阴茎,在你的阴户里出入,你有什么感想?” “我想杀了你!”爱瑙羞骂一声,低叱:“快点,射精,睡觉。” “遵命,夫人。”古藤顶挺,急速抽插,如同颤栗一般,顶得她抵唇呻吟、娇颤撑颤,两颗挺翘的乳房,摆甩如鼓把。 “呼~塞爆你!” “噢啊啊~妄、妄想!啊啊~啊!小家伙,顶死我了……” 古藤狂顶百来下,知她欲潮涌升,喘道:“爱瑙,我们换姿势,我要从后面肏你!” “不准插我屁眼的。”爱瑙翻身趴跪,拱翘她的美臀,把两扇肥嫩的阴唇,夹挤得如同两隆幼肉,中间那道缝痕汁水闪耀,扭首朝古藤娇呼:“进来吧,这样夹得你很紧。” “躁动。”古藤也低呼,持着硬棍,直捣她的缝门,直入她的肉里,抱着她的玉股,“扑扑~”肏插三、四百下,她高潮来袭,浪叫连番,臀股摆扭,刺激得他欲火高燃,憋了半晚的精液,似要冲关喷出。他猛地抓住她吊摆的双乳,使劲地往她肉里顶挺,便是一阵抽搐般的插刺,股股精液,涌喷如箭,射得她淫声浪叫。 “啊噢!啊、啊、啊……,啊噢?噢噢?噢呀!最爱你射精的刹那,精液喷得我飘起来,噢……喔……”她扑倒在床,喘息若呻吟般,断断续续的,却无法停止。 古藤趴到她的背上粗喘,舔着她的颈肤。如此一会,他道:“翻转身来好吗?我吻你的嘴。” “嗯……”爱瑙轻应,在他撑起身体后,她缓缓地转过来,迷醉的双眼看着他,吐出香丁小舌,轻吟一声:“吻我。” 古藤重新伏到她旳玉胸,神出他的长舌,卷吮她旳香瓣。她静静地享受他的晚吻,喘息渐渐地恢复正常,然后推他的脸,看着他吊长的舌头,“噗哧”一声笑了。 “你是蛇转世的,舌头伸得这么长,一点都不象正常人。” “不喜欢我伸得长长的舌头吗?” “喜欢是喜欢,但总觉得变态。”爱瑙言罢,推他的胸膛,道:“让我看看,你又射了多少精液!” “好象不少。”古藤翻身仰躺,她便坐起身,往胯腿间一看,嗔道:“怪物!安东尼射二、三十次精,都没有你这么多……” 古藤伸手搂她,把她抱到他的身上,道:“你不怕怀孕?” “我不想再生孩子,所以有防孕之法,你毋须担忧,射再多的精液进来,也当是一泡尿,嘻~”爱瑙显得轻松了,捏着他的鼻子,騒情地道:“但我喜欢你射精多多,胀得我里面好满,温热温热的,烫得我酥,挺舒服。” 古藤伸手往她的阴户摸了摸,然后把手指送到她的嘴前,道:“你吃。” 爱瑙把手指含进嘴里,舔食了指上的精液,嗔道:“上次也叫我吃,这次也叫我吃,为何不干脆射入我的嘴里?” “有个女孩说,我的精液与众不同,有什么淡香,你感觉如何?”原来古藤想起玛尔莎的话,特意向爱瑙求证。 爱瑙舔了舔嘴唇,细闻一会,道:“我觉得正常啊,就是干干净净的,吃着没什么味道,可能是那女孩心理作用吧。但是,细想起来,好象又有些不一样?总之吃着不恶心,你让我吃,我便吃了。你本来就与众不同,血液有着淡淡的催情作用……” 古藤捧着她的脸,仰脸起来,与她热吻一阵,道:“待会我射你嘴里。” 爱瑙幽叹道:“很晚了哩,今晚不和你做了,等你睡着之后,我便悄悄离开。” “我说过的,你进了屋,今晚不得离开。”古藤低语,胯部耸动几下,肉棍抵触她的阴户。 “罢了。”爱瑙伸手回去,捏住坚硬的肉棍,往精液未流尽的阴道塞入,怨道:“安东尼射精之后,不会硬得如此之快。今晚,你是不准备让我睡了吗?” 古藤挺了挺胯,把肉棍全根送入她的肉道,双手搂着她的俏背,“我借了你整晚。” 爱瑙娇体一软,伏贴下来,在他耳边怨道:“我把身心借给你了,你也得把你的心借给我。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女人,但我希望在你的心里,留点位置给我,偶尔地想起我……” “我不会忘的。”古藤温柔地回答。 爱瑙又道:“假如我们以后能够相遇,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你都得对我色色的,懂吗?” 古藤答应得更爽快:“这不用你说,我见了你,就变色狼?” “哼,你本来就是色狼!牢里出来的小浑蛋,谁相信你有多正经?”爱瑙抵咬他的耳朵,故意弄得他痒痒的,“我喜欢你装正经的时候,也喜欢你不正经的时候。对不起安东尼,可是我没办法,我也不知为何,偏偏喜欢你。我好想好想忘了你,真的。” 古藤无语,默默地挺动阴茎,感受生殖器的温润,和摩擦。 “但我好难忘了你……” 第五集 启程 第十一章 南洛牧原 翼图大陆的地理图绘,犹如一只展翅的雄鹰。南泽,位于翼图南面的翅膀,故有“南羽”之说,又因物产丰富、四季气候怡人,被称为“天誉之国”。南洛牧原,是位于“鹰腹”下的草原,往南羽之端延伸,至天雾兽脉而断,乃翼图大陆两大草原之一。 虽然南洛牧原属于南泽的领土,南泽亦设有驻守之军队,然而对于此片草原的管治,南泽是很放宽的,任由牧民部落相互自治,甚至不插手各部落之间的局部纠纷,只要求各个部落上缴赋税。因此,牧原的风气,比较自由而开放。 位于牧原西北端的洛兰族,和位于牧原南端的列兰族,以及位于枚原中南端的图兰族,是南洛牧原的三大部落,组成南洛牧原的游牧体系。虽说南泽官方,不怎么管治这片枚原,但自古以来,各游牧部落之间,相处得还算融洽,甚少事端发生。 古藤闷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兰若幽流着香汗替他打扇。 “主人,我们出外面走走吧,躲在帐篷里,好象更热耶。” 自从进入草原以来,气候变得更加燥热,古藤老喜欢躺在帐篷里修习念魂,似乎念魂能够让他的身体比较凉、舒服。 古藤睁开双目,道:“外面的太阳太毒,还是多等一会,等太阳完全沉落之后,我们再出去吹吹草原的风。” 兰若幽道“主人天不怕地不怕的,为什么就怕太阳呢?” 古藤道:“我什么都怕,最怕就是阳光。都不知道为何,接触阳光久些,我的皮肤就象被烧灼一般:哪怕不接触阳光,天气太热的话,我也浑身难受。唉,只能忍了!” “有水就好了,偏偏今晚扎营之地,附近似乎没水耶。象昨晚一样,扎营在草原的小河边,主人一晚泡在河里,那有多舒服啊。”兰若幽怀念地道。 “我也想有凉水泡,但今晚这地势略为偏高,看来是很难寻水的了。”古藤坐了起来,夺了兰若幽手中的扇,道:“好象愈扇愈热,我们出去走走,看看哪里有水洼。” 兰若幽急忙拿伞,陪他出了帐。才走一会,圣卫队中的血卫长秦俪便寻来,说圣后召见。于是跟随秦俪,进入燕瑶的帐篷,但见燕瑶坐在木制的浴桶里。他朝她施了礼,道:“古藤先出去避避,待圣后沐浴完毕,再召古藤进来。” 燕瑶笑道:“我若是怕你看,也不会现在召你。因为上次宴席的事,最近你面对我的时候,总是有些拘谨,让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谈谈。圣君没有儿子,他认了你做义子,虽然没有公开,但私底下,我们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那时我有些生气,的确言重了,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你对王国、对圣君的忠诚,我们心里都明白。” “圣后,那事是我错的,我没敢放心上。倒是请圣后代我向燕凌公主美言几句,让她别怨恨我,否则到了南泽,我可能有麻烦了。”古藤真诚地道,看了看帐内的女性,忽然问道:“莱丝血卫长呢?” 秦俪回答道:“扎营后便没见她,可能在姐妹的帐篷里了吧。” 燕瑶从浴桶里站起,在默尔拉的搀扶下,跨出浴桶,莎罗妮当即替她擦身。 “古藤,今晚可能找不到多余的水,我知道你很怕热,如果不嫌这水脏了,你可以在浴桶里泡一会。”燕瑶说罢,瞄了瞄古藤的鼓胀的裤裆,笑道:“你很久没碰女人了吧?” 古藤泰然道:“这一路上,没机会碰女人。”他也没有犹豫,直接踏入浴桶,坐了下去。 默尔拉道:“你的女奴,不是晚晩陪你睡吗?” 兰若幽道:“主人不侵犯我……” 燕瑶张开双臂,让秦俪和沙罗妮,替她穿衣。 她道:“你的女奴,美得连圣君都心动,你竟然舍得不碰她,看来是真的喜欢她。” “主人喜欢幽幽……”兰若幽傻傻地呢喃,痴痴地看着古藤。 “圣后若没别的事情,古藤先告辞了。”说罢,他跨出浴桶,施礼之后,不等燕瑶吩咐,急急退出,走向古蒙的帐,在帐门前听到里面的声响,他低喊道:“三哥,可以请你出来一会吗?” “老五啊?进来吧。”古蒙在帐里喊道。 古藤想了想,掀帐而入,却见古蒙压着妮兰抽插(玛简留在了安东尼府),高潮中的妮兰没有要求古蒙停下来。他只得视而不见地道:“三哥,你和尼德的关系很好吗?” “老五,为何如此问?呼……”古蒙喘道。 古藤平静地道:“他最近有些不安分,我想提前杀了他。” “啊?”古蒙惊喊一声,突然抽搐起来,在妮兰的浪叫中射了精,翻坐到一旁,任由妮兰张着双腿,仰首问道:“也谈不上什么关系,就是嫖的时候,偶尔拉他一起。你为何要杀他?” 古藤解释道:“离开霸都前,宁雨血卫长有交代,莱丝曾经喜欢尼德,要我看紧些。刚才圣后召见我,在她帐中并没有见到莱丝,我猜测莱丝找尼德去了。假如尼德不懂分寸,我必须在他犯事之前,把他了结。” 妮兰从高潮的冲击中清醒,也坐了起来,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道:“他应该懂得事情轻重,不会乱来的。” 古藤瞄了瞄妮兰胸前两颗豪乳,赞一声“三嫂的身材真好”,然后转脸面对古蒙,道:“所以我特意过来问三哥,就是怕冒失地杀了三哥的朋友。” 古蒙搂住妮兰,抓着她的乳房,道:“我也怕他惹事,所以警告过他,不要碰圣卫。如果他不听我的话,你看着办吧。” “好的。三哥,三嫂,你们继续,不打扰了。”古藤转身,兰若幽已把帐门掀起,他出了帐之后,接着前往尼德和玉泽春的小帐,在帐门外礼貌性地轻喊:“请问尼德先生在帐内吗?” “他不在,只有我自己,你别进来。”玉泽春在帐内慌然答道。 古藤低声道:“兰若幽,你通知默尔拉,让她帮忙寻找尼德和莱丝,请她先别声张。” 兰若幽也知事态严重,二话不说便跑开了。 古藤掀帐,但帐门被系紧,他道:“玉泽春小姐,请把帐门解开,我要与你商量些事。” 玉泽春怒道:“帐里只有我自己,有什么事情,等尼德回来再说。我刚把他赶出去……” 古藤抽出腰间匕首,由上而下地削落,“丝”的一声,帐布裂分成缝,他钻了进去,却见玉泽春裸着下半身躺在氇上,那曲张着的双腿间,塞插着一根粗长的铜制生殖器。 “出去!”玉泽春恼怒地喝叱,脸儿整个地红了。 古藤走到毯旁,坐了下来,握住那铜阴茎,往她黑毛丛生的阴户一捅,道:“你既然要发骚,为何把尼德赶出去?” “他原本和我欢爱,但我发觉他心有所思,怒得把他赶出去,然后我就……” “你知道他想着莱丝?”古藤直截了当地道。 玉泽春一愣,道:“你是为这事来的?” 古藤从她的阴道,抽出铜阴茎,道:“把衣服穿好,带我去找他。” 玉泽春顾不得害羞,一边穿裤一边说道:“尼德知道莱丝曾暗恋他,然而那时他是她的老师,且暗里有我,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但这趟行程中,他的心越来越野,去嫖妓也就罢了,睡梦都喊她的名字。今日搭了帐,他就把我压倒,在我身上机械地动作,眼睛却眨都不眨,似乎想着别的女人,我气得把他推开,跟他说,找你的莱丝去!” “他若睡了莱丝,我会一刀一刀地削他。”古藤站起身,走到帐门背后,沉冷地道: “我有我的职责,若是我失职了,谁都无法替我承担。” “走吧,我相信他不会胡来。”玉泽春幽叹。 “但愿如此……” 古藤旳猜疑是正确旳,会合默尔拉等女之后,得知莱丝也不在营地。 他请默尔拉派圣卫,往各个方向找寻,然后他与玉泽春、莎罗妮,往牧原北面寻去。 一路上,大家都无语,走了许久,依然没有枕到。 古藤举目四望,看着甫北面的小原丘,沉思一会,朝那边走去:三女紧紧跟随。 踏上丘,爬草地,意外地看见尼德和莱丝的背影,四人松了口气。 玉泽春就要跑过去,被古藤一把搂住,把她压到草坪…… “别过去打断他们的谈话,我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莎罗妮和兰若幽也趴爬下来,凝神偷听尼德和莱丝的谈话…… “尼德老师,我是圣君的女人,我想你是明白的。”莱丝站在尼德的右边,刻意与尼德保持两步的距离。 尼德道:“虽然你表面风光,但我知道你心里很苦,因为我觉得你并不喜欢圣君,却注定要成为圣君的禁脔……” “我能够成为血卫长,是我的荣幸,也是家族的荣耀。不管是否喜欢圣君,我都得对他忠诚。我知道老师疼爱我,但我早已把对老师的爱慕忘却。今日悄悄跟老师到此,便是想对老师说清楚,以免老师继续误会。” “咳……”尼德有些尴尬,道:“我也是被泽春赶出来,才想找你说话解闷。她就是个醋坛子,容不得我看多你两眼……” 莱丝扭首看了一眼尼德,道:“泽春学妹吃醋也是好事,证明她很爱尼德老师呢。我也想吃醋,却不知道要吃谁的醋。平静两年的心,最近有些乱了,也难找个人说说。” “是因为我的出现吗?”尼德声调中带些喜悦。 “不因谁,只是莫名的心乱……”莱丝转身,看见趴草丛上的四人,她愕然伫立。 尼德也转身过来,看见四人已然站起,他惊喊道:“泽春,你们怎么找来了?” 古藤领着三女过来,道:“尼德,要么你带着玉泽春离开,要么你乖乖地远离莱丝。你可以说我以小人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我请你记住,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尼德怒呈于脸,喝道:“古藤,你这没教养的凶徒,别把我尼德,想得象你一样卑劣!” 莱丝插言:“尼德老师,你与泽春学妹先回,由我和古藤上尉说,好吗?” “尼德,回去再说。”玉泽春拖着尼德离去。 莱丝的蓝眸逼视古藤,道:“是宁雨姐姐的嘱咐吧?我暗恋尼德老师的往事,随行的圣卫都不知道,但你一路监视我,显然早已了解我的往事。我知道你和宁雨姐姐都是为我好,也知道你旳职责所在,我不能够责备你们什么,然而你们如此不信任我,让我感到心痛!假扣我想勾搭男人,我也不会勾搭尼德老师。你想知道我要勾搭谁吗?” “不想。”古藤简单地回答。 “沮我要告诉你!”莱丝盯着古藤,一字一句地道:“我、想、勾、搭、你。” “啊,莱丝,你?”莎罗妮惊讶地道。 莱丝看着莎罗妮,道:“他和宁雨姐姐的事情,虽是不可言之事,但我们几个都是清楚的。宁雨姐姐在圣君那里受了委屈,回来便是哭,有时睡梦也哭,偶尔会喊他的名字。她骂他!无论是醒着还是睡梦,她骂的都是他。以前我不懂得,现在终于明白,她能够骂的,只能是他,而不是圣君……我以后也是要骂他的,注定负不起责任,为何要强出头?女人的心,一旦被触碰,很容易碎的。” 她象是对莎罗妮说,又象是对古藤说,更象是自言自语。 古藤转身,背对着两女,从兰若幽手中拿过蓝伞,道:“莱丝血卫长,我没想过触碰你的心,假如我当初的某些言语,让你误会了,我为此道歉,并请你别再误会。虽然我是道德沦丧的战犯,然而我有必须坚守的职责和原则。回去吧,我惹不起你们……” “古藤,你既知惹不起,为何当初还要惹?第一次见我的时候,你叫我到洛莉当妓……”莎罗妮愤愤不平地道,突然出脚踹踢他的屁股,“害了宁雨姐姐,又害莱丝姐姐,踹死你!” 古藤站定,拍拍屁股,再次踏步,依然风騒地道:“你若是妓女,我就敢嫖你。 “古藤,有种你去跟圣君说……” “你傻的!”古藤言罢,把伞抛掉,拔腿便冲,“兰若幽,记得拿伞。” 三女眼看他一溜烟地远去,莎罗妮骂道:“无耻色胚,每次都逃!” 兰若幽捡起草地上的伞,问道:“莎罗妮小姐,你也喜欢我的主人吗?” 莎罗妮俏脸飘红,怒叱:“兰若幽,你是不是想被我踹?” 兰若幽朝营地奔跑,“主人~哎~主人,等等幽幽哦!” ——夕阳已然沉落:夜的黑纱,飘荡于牧原上空,漾起叹息似的风…… 第五集 启程 第十二章 狼来了 “莱丝,你让古藤担忧了,应该向他道歉。”诸人回来后,燕瑶如斯责备。 “圣后,虽然我做得不对,但我不会向他道歉。一直以来,他用异样的目光看待我,今日更是卑劣地“捉奸”……,既知我曾喜欢尼德老师,害怕我旧情复燃的话,为何还让尼德老师与我们同行?”莱丝略带羞愤地道。 古藤断然道:“同行是一回事,勾搭是另一回事。他可以与我们同行,但绝对不能勾搭你。他能够遵守规则,爱怎么玩、想怎么搞,都是他的事情,我可以完全无视。然而若果违反此趟行程的规则,我能保证,他可以下地狱去,教别入怎么找死了。” “古藤,你敢轻蔑尼德老师?”莱丝怒叱。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也没有谁规定,我必须尊重他。” 莱丝气道:“好歹尼德老师,与你相处一段时日,即使谈不上深交,多少也有些情义……” “我没觉得需要对他讲情义,为了他的性命着想,请你也配合些吧。”古藤言罢,看着裸露胸脯的燕瑶,鞠躬行礼,道:“圣后,我先回帐了。” 古藤出帐不久,尼德在帐外求见,燕瑶把睡衣穿得整齐之后,才批准他进帐。 尼德跪到燕瑶身前,问候了燕瑶之后,甚是不平地道:“圣后,古藤的行为,严重地侮辱我的人格,我要他向我道歉,并且不得干涉我的人身自由。我与莱丝,曾是师生,如今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没有做出违背良心和法规之举,不应该受到不公正的指责和干涉。” 燕瑶看了看莱丝,然后又看着尼德,叹道:“尼德老师,我清楚你是守礼的君子,然而有些事情,也是必须预防的。古藤上尉那般做,是他的职责所在,请你原谅他的鲁莽吧。我不能够命他向你道歉的,因为他不管做得多过分,他所做的-切,都是忠于职守,我没理由责备他。假如他伤害了你的尊严,我在此替他向你致歉。” 尼德慌恐地道:“请圣后收回致歉的话,否则尼德倍感罪疚矣。尼德引起大家的误会,因此特意过来认错,并请圣后相信尼德的为人:——虽然我是喜欢莱丝,但绝不会做出越轨之事。请圣后明察!” 燕瑶略为点头,道:“尼德,我相信你和莱丝的品性,但人的品性再好,也偶尔有出错的时候,你以后还是按古藤上尉所说的行事吧。他并非胡闹之人,只要你的言行不令他产生误会,他不会干涉你的自由和生活。你和莱丝之事,以后都不得提起,也不要再犯。” 尼德应道:“我会遵从圣后的意思,以后和莱丝血卫长,保持一定的距离,请圣后放心。” 燕瑶示意他退出,然后看了看帐里的女孩,最后目光定在莱丝的脸上,道:“莱丝,不要怨恨古藤,他是不该被责备的。圣君认他为义子,对他表示如此的宠信,足见他与常人不同。请你别怀疑他的办事能力,——他从小混于军队,又从无数的生死角斗中生存下来,那双沾满鲜血的手,执着屠刀的时候,是不懂得颤抖的。你若是替尼德着想,还是别让他盯上尼德。” 莱丝道:“我觉得他并非尼德老师的对手……” “你错了。”默尔拉打断莱丝的话,“虽然尼德血魄七限,看似比古藤高出一限,但真正交战,死的必然是尼德。别用常识去衡量古藤,许多的事实证明,他是超越常识的存在。” 燕瑶也笑道:“圣君和大祭司,同时宠信的男孩,不是那么简单的。瞧瞧他怪异的言行,可知他乃怪物一般的存在,嘻呵~完全的不合常理。” “撑伞的怪胎。”秦俪如此的评论古藤。 古藤前往古蒙的帐,与古蒙相谈一会,才走回他的帐。出乎意料的是,玉泽春在帐内等候,他道:“玉泽春小姐,你没经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帐篷,却是有何大事相商?” “你也没经我的同意,就用匕首割破我的帐篷,闯进来侮辱我,又该如何解释?”玉泽春很随意地躺在帐毯,眼睛望着帐篷的顶,看都不看古藤一眼。 “兰若幽,宽衣。”古藤轻喊,惊得玉泽春陡然坐起,扭脸怒瞪他,“古藤,你想做什么?” “我的衣服湿了,我想换套衣服。”古藤张开双臂,让兰若幽替他宽衣,他看着玉泽春,问道:“你来我这里,尼德知道吗?” “他知道的。”玉泽春回答,不避古藤的目光,继续道:“我让他去圣后那边,请求圣后的原谅。而我跟他说,我会过来你这里,代他向你道歉。” “道歉就免了,叫他以后安分些。等这旅程结束,莱丝回到霸都之后,他想怎么勾搭都行,那是与我无关的。” 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跪下来替他解裤,他停顿一会,又道:“我这一路上,比他憋得辛苦,比他更想勾搭女人,但我心里明白,什么女人可以勾搭,什么女人不能够碰。” “你认为我是可以碰的?”玉泽春冷然问道。 恰巧裤子被兰若幽脱掉,他挺着硬勃的胯物,走到毯前,道:“如果我现在强暴你,尼德能够拿我怎么样?” 玉泽春愣然无语,看着眼前白皙的男性生殖器,她心里清楚一件事情:他若是真的强暴她,尼德的确奈何不了他。 “主人,穿衣啦。”兰若幽拿来衣裤,看见他的胯物依然紧挺,她当即把古藤扯得侧转,跪到他的胯前,把衣裤放到一旁,握住他的肉棍,张嘴呑含。 不知是憋久了,还是状态不好,古藤被她这么一吮,全身便哆嗦,爽得刹时失控——,他迅速推开她的脸,紧握生殖器,但见精液狂喷而出,撞射帐壁! “啊——”玉泽春惊呼一声,“你早泄的?” 古藤甩甩肉棍,故作潇洒地道:“储存的能量太多,一不小心便走火。” 兰若幽一边替他穿裤,一边羞喜地道:“耶,幽幽偷袭成功,主人无法免疫……” 古藤仰脸看着帐顶,感觉有些丢脸,——这次太突然,他也很无语:想他刚出狱时,首次和玛尔莎相遇,也没有如此不济,如今是越来越急躁了。 玉泽春为古藤的“早泄”惊讶过后,心中也为他射出的精液量感到惊奇。 兰若幽替古藤穿好衣服,问道:“主人,还要出外面散步吗?” “走吧。”古藤说了两个字,便往帐门走去。 “古藤,我有事要和你说——” “帐内太燥热,到帐外说吧。”古藤掀帐而出,走向牧原南面。 玉泽春只得和兰若幽,跟随在他的后面。走离营地一段距离,他仍然没有言语,玉泽春打破沉默:“虽然尼德有非分之想,但他毕竟没有越轨,你便原谅他吧。他向我保证,以后不会接近莱丝,也不会接近别的圣卫,请你别把他当作眼中钉,也别说那些太伤他自尊的话。” 古藤淡淡地道:“我并非不通人情的家伙,他若不给我添麻烦,我岂会故意叫他难堪?” 玉泽春扭脸看他(她在左边),略带臊意地道:“今日你在帐中所见的以及所做的,请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做了什么啊?” 古藤回答道:“玉泽春小姐拿铜阴茎自慰——” “哇啊!古藤,不是让你别说吗?你得意什么!难道你不自慰?”玉泽羞怒喝叱。 “兰若幽,别把这事情说出去,我不想看到尼德抓狂。”古藤嘱咐一声,转脸对玉泽春道:“如果你是要和我说这件事情,我想已经说得很明白,你没必要跟在我身边了。” 玉泽春道:“都离营地那么远了,而且我今天心情不好,不想早早回去面对尼德。” “随便你了,我无所谓。”古藤继续前走,大约再走半刻钟,他停了下来,于暗淡的月光下,一声不哼地解衣除裤…… 玉泽春不解地道:“古藤,你又要做什么?” “练练拳而已。”古藤没让兰若幽帮忙,他干脆利落地脱得精光,然后蹲到草地上,双拳撞擂草地。 “噗哧!”玉泽春失笑,道:“古藤,你这是练拳?怎么感觉象是蹲着拉不出,憋屈得闷拳乱使劲。” “玉泽春,请你不要嘲笑我的练拳方式,我没要求你在这里观望。”古藤的拳头,撞击地面的声响,越来越密集。 玉泽春又想说话,兰若幽捂住她的嘴,“玉泽春小姐,别打扰主人练拳,安静地看吧。” 古藤撞擂千百下之后,在暗淡的月光照耀中,他的身体变得异常的强壮,惊得玉泽春倒吸冷气。忽然,他朝前扑跳,于黑夜中狂奔,瞬间跑得不见人影。 “速度真快!”玉泽惊呼一声,转首问兰若幽:“他要这样奔跑到什么时候?” 兰若幽道:“主人觉得累了,便会回来的。我没有真正见过主人练拳呢,因为他喜欢在黑夜练习,我都看得不大清楚。如今这牧原,没山没墙的,也不知道他要跑到哪里去。” “为何要有山有墙?”玉泽春好奇地道。 兰若幽沉默半晌,有些悲伤地道:“主人是横练出来的拳头,待会你便会明白了。” 玉泽春道:“听说你是南泽遗朝的公主,隐居的村庄也是被血玛家族攻陷的,为何你对古藤如此忠诚?难道想伺机报仇?” 兰若幽道:“我没有想过报仇,因为我和爸妈分离前,爸爸跟我说,报仇是不现实的,只要活着,不是活得太辛苦的话,便是我们的福分。既然在战争中落败,要么便是死亡,要么便是被俘、被贬为奴隶。村庄被攻陷那一刻,注定我们的奴隶命运。我是幸运的,遇到了主人。” 玉泽春道:“他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般称道?” 兰若幽坐到草地,道:“也许对于别人来说,主人是罪犯、是坏蛋,但他对我真的很好。 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能够例外:他对别人多坏都无所谓,只要他对我好,我便对他忠诚。主人是个奇怪的男孩,也是个强大的男人:并非说他是无敌的,而是他总让我感觉可以依靠。悄悄告诉你,我喜欢主人……“ 玉泽春仰望夜空,幽然长叹:“对你来说,他也许是很好的主人,然而对于世人来说,他是罪大恶极的凶徒。是他,让无辜的村民,惨遭屠杀,他却活得好好的。曾经跟随他的那些将士,也都隐藏起来,多年来,没有任何人泄露那件惨事的真相。世人都想了解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真相,他却是对世人连个基本的解释都没有,到底是为何呢?” 兰若幽道:“我也很好奇呢,想知道主人为何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但他都不肯说的。每当有人提起那次事件,我都感觉得到,他心里感伤若痛。所以,不管你多么好奇,我自私地恳请你别提那事。哪怕得知真相,那些可怜的人们,也不会因此复活。主人虽然曾犯大罪,但如果有人找主人报仇,我会努力保护他。”她拍了拍背上的弓箭,“象曾经保护村庄一样,保护我的主人!” “嗯,努力。”玉泽春低声应了,然后便不再言语。 两女一坐一站,大概守候两刻钟,终于看到古藤回转。 他在前面百米处停止奔跑,似乎很是疲惫,拖着沉重的双腿,缓缓地朝她们走来…… 玉泽春首先迎上前去,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她道:“古藤上尉,你练拳也太奇怪了。”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搂抱了她,靠在她的肩膀,喘道:“让我站着缓缓气,好累……” 玉泽春本能地要推开他,但听到他的言语,她缩回双手,道:“只能够让你靠偎的,你别趁机占我便宜。” “哦,我喘过气便好。”古藤应诺,偎靠着她的肩膀,呼吸渐渐恢复正常,“谢谢。” 玉泽春把他推开,有些怨恼地道:“你满身是汗水,把我的衣裳弄脏了。” “也有血的。”兰若幽插言,“你看看主人的拳头……” 玉泽春想起刚才的谈话,急忙抓起古藤的手,虽然月光照得不明显,但她分辨得出,他的手背全是血。她惊愕半晌,抬首看着他肌肉壮凸的胸膛,道:“我的衣裳,沾染你的血液,你让我回去,如何跟尼德解释?” “不需要解释,我只是用手臂夹搂你,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古藤拿起上衣,擦了擦手背,把裤子穿上,走到兰若幽身前,双膝跪地,解落她背上的弓箭,推她仰躺,伏到她的身上,舔吻她的嘴唇,“玉泽春,你回去吧,我要和我的女奴在草原上温存。” “嗯嗯?温存,主人……”兰若幽欢喜地呢喃。 玉泽春走来坐下,抚摸他背部的肌肉,感觉得出已经恢复正常,叹道:“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也有脆弱的时刻。若果我现在要杀你,怕你也没有还手的力气吧?” “假如你继续触摸我,我会有做爱的力气。”古藤转首面向她,任由兰若幽吻他的侧脸,他继续道:“虽然我没有尼德粗长,但我有信心给你髙潮,你想不想试试?” “下辈子吧。”玉泽春冷冷地道,“色狼!” “也好,下辈子我做你手里那根铜阴茎……” “无耻!”玉泽春叱骂,急急地起身,“你若敢乱说话,我就找你拼命。” “我向来不喜多言,你尽管放心吧。”古藤如此回答,看着她转身隐入黑夜,他低首继续吻兰若幽,“我是不是越来越坏了?” “嗯,主人好坏~”兰若幽甜甜地应了,香舌舔着他的嘴角,痴痴轻吟:“主人想和幽幽做爱吗?” “想的,但不是现在……” “嗯哩,幽幽永远都是主人的奴。” 两日后的黄昏,进入洛兰族的聚居地域。虽然古蒙多次经过洛兰族,却与此族没有交情,因此当晚如常扎营休息。到得翌日清晨,古藤起得甚早,唤醒旁边的兰若幽,用存水略为洗漱,便出了帐。 因为时候尙早,他领着兰若幽往南行走。大约走了一刻钟,看到前面有羊群,他道:“兰若幽,你牧过羊吗?” “没有呢,幽幽在村庄的时候,是很娇生惯养的哩。” “看得出来……”占藤没把话说完整,继续前走一会,却看不到牧羊人,又道:“这百来只羊,怎么没人看守?” “也许是去哪里尿尿啦。”兰若幽天真地道。 古藤略为粗鲁地道:“撒尿是屁大的事,用得着那么麻烦?” 兰若幽双眼眨眨,道:“也许是拉屎……” “有可能。”古藤没有否定兰若幽的猜测,他转身回走,道:“他们应该都起来了,我们也该回去,继续今日的行程了。” 兰若幽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返回。却在此时,听到清脆的女声呼喊:“狼来啦,救命啊!” 主奴俩急忙转身,只见从羊群的左边,跑出来一个与兰若幽年龄相仿的美丽少女,而少女的后面却是一匹灰狼。 兰若幽见状,当即取了背上的弓箭,拉弓朝野狼射去。 第五集 启程 篇外章 姐妹私语 古情从古藤处回来,看见古素在楼厅等候,她道:“四姐,你还没睡吗?” “时候还早,等你回来呢,陪我坐会吧。”古素邀请古情坐到身旁,但古情却道:“四姐,我今日才回来,满身是汗的,又去和五哥吵了一架,不是很舒服,请允许我洗个澡,再陪你谈聊。” 古素见她直接上楼,她离座而起,道:“也好,我回寝室,你洗得之后,到我的寝室找我吧。” “好的。”古情急急上楼。 因为灯光暗淡,古素看不出她的异样,但她身体的味道,却不能够让古素闻到的。 她走进自己的寝室,等候奴仆打满澡水(回来的路上,她已有交代),然后取了衣裙,下楼走入浴室,掩门之后,脱除衣衫,仰躺到长形的石砖浴缸,回忆刚才与古藤的缠绵,呻吟一声“舒服”。 大约浸泡一刻钟,她起身擦拭水渍,擦拭到阴户的时候,她微嗔道:“五哥是头蛮牛,把我整得虚脱。”言罢,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甜蜜的笑意,愁锁的眉间,漾出难以言说的神秘和春媚。 穿好睡衣裙,她出了浴间,上楼之后,进入古素的寝室,却见古素站到古藤的裸像前,痴痴地观望。 她走到古素身旁,也仰看墙上的画,道:“四姐,你很少画裸体像的,为何偏偏要画五哥呢?” “只是偶然的想法。”古素给出个不算理由的理由,转脸看着古情,道:“你和五弟,仍然没有和好吗?” 古情道:“我是想与他和好,但他总是惹我生气。” 古素幽叹:“兄妹一场,还是和好吧。你心里也不是真的恨他……” “四姐,我真恨他哩!”古情嗔恼,瞪着古藤的画像,“我就是要恨他了!” 古情也看回古藤的画像,道:“你明明喜欢他的,这是你十四岁那年,亲口对我诉说的。我问你是否憎恨五弟,你那时哭得厉害,说你只是害怕,最初害怕他杀人时的恐怖,后来害怕心中莫名的感情。你说你爱五弟,总是思念他……” “四姐,你怎么~记着呢?我以为你早已忘了。”古情尴尬地道,望着画像中染血的生殖器,“他是我的哥哥,我心里喜欢他,也是不能够坦白的。让他觉得我从小恨他吧~!但小时候总跟他在屁股后面,崇拜他、依赖他。” “那时候他因我杀人,我是被吓着了,于是躲着他。然而后来渐渐地理解,他是为我而杀人的,五哥他~为我而杀人呢!我心里就酸酸痛痛的,好想要他抱抱我,他偏是不能够抱的。后来他入狱了,我慢慢地懂事,才发觉,我对他的感情,并非单纯的兄妹之情,因而更加害怕……” 古素听罢,幽然叹言:“我以为你已从“恋哥情结”中挣脱,如今看来,你仍然喜欢五弟。” 占情偎靠古素的俏肩,轻声羞语:“四姐,我喜欢五哥的事,只有你知道的,不要告诉任何人……” “四姐不会说的,这种事永远不能说。”古素凄怨地道。 古情问道:“四姐,为何你明知我喜欢五哥,却没有责备我?” 古素怔然一下,道:“没什么可责备的,很多女孩都喜欢自己的哥哥……” “四姐,你有喜欢的男孩吗?”古情转移话题,她也觉得奇怪,学院那么多男性爱慕古素,但古素从来没有和任何男性接触,这显然不合常理,——难道古素心理不正常?要么便是心中已有所爱。 古素凝望画像,雅静地道:“五妹,想听四姐的心里话吗?” “嗯,想听。”古情诚挚地回答。 古素保持平静,道“我曾经献身给一个男孩,但那男孩远离我,彻底的远离——” 古情惊道:“四姐,你不是处女?” “不是了。”古素抚摸画像中的生殖器,道:“我在阴茎上画血,是因为的印象中,撕痛我的心肺的,便是那根染着我处女鲜血的生殖器。所以,我画男性的裸体,不管是谁的,我都会在他们的生殖器,画几笔鲜红的记忆。” “原来如此。”古情恍然大悟,也指着画像中的阴茎,道:“五哥的生殖器,不是很雄壮呢,以后不知道能不能满足他的妻妾?” “应该可以吧,圣后说非常坚硬……” “圣后握过五哥的阴茎?” “嗯,圣君派女奴与五弟做爱。圣后说,五弟很厉害,把女奴搞得瘫了。” “浑球!”古情怒嗔一声,道:“没有任何本钱,却老是爱显摆。” 古素怔然道:“五弟是很低调的男孩,怎么你说他爱显摆?” 古情恼道:“又是在圣君面前搞女奴,又爱在那么多人前裸露,难道不是自以为很行吗?” 古素缩手回来,撩了撩发,道:“他也是迫不得已,是我要画他的裸体……” “四姐你也真是的,要画便悄悄的画,搞那么大阵仗!” “我也不想的,但是,都那样了。——只能是那样……”古素轻言,伸手抚摸古情的白发,问道:“你要爱五弟到什么时候?” “我恨他。”古情如此回答。 “我想爱个永远……” “啊?四姐,你说爱五哥?” “我说的是那个让我撕痛的男孩……” 第六集 牧原猎美 内容介绍 古籐在牧原上遇见了一名带着灰狼的少女,然而兰若幽不知灰狼是少女所豢养,欲以箭矢射杀。虽然被少女给挡了下来,但少女却不愿原谅古籐主仆,竟挥鞭攻击!但在血魄逊于少女的情况下,古籐依旧咬牙承受下了被鞭打的痛楚,趁其不备取得了胜利。少女原来是洛兰族的族长之女──罗格灵。 一行人被族长罗格门生邀请到官邸,古籐却无意间遇见了所谓的“勇者公会”,想替罗格灵讨回公道。正僵持之际,洛兰族的老族长却突然出现,不停的对兰若幽喊着“公主”……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一章 罗格灵 “大胆!” 箭离弦,少女叱。但见她抽出腰间的细软蓝鞭,挥鞭长卷,竟把箭枝卷个结实,便朝兰若幽挥甩回去,惊得兰若幽急施念罩,箭枝被挡落在地。 少女转身蹲跪,抱住扑到她怀里的灰狼,“灰灰别怕,妈妈揍他们,替灰灰报仇。” ——此匹灰狼竟是少女所豢养! “兰若幽,我们走吧。”古藤看清事实,转身欲离去。 “等等……”少女呼叫,“喂,那个笨蛋,你没听到我说话吗?” 已经撤消念罩的兰若幽,跑到古藤身边,她道:“主人,那女孩在喊你哩。” “她喊的是笨蛋——,我不是笨蛋。”古藤示意兰若幽把伞打开,因为阳光已是照耀草原…… “笨蛋,你吓到我的灰灰,连声道歉都没有,便想轻松离去?”少女恼怒了。 “主人,她好像是说幽幽……” “应该是的。”古藤应了句,感头顶生风,定眼看时,少女已然落到面前。 他道:“抱歉!我的笨蛋吓到你的爱狼,但你的爱狼没有损伤,这事便如此吧。我们是路过的旅客,请原谅我们的冒失。” 少女怒目瞪之。她黑亮的眼睛圆而大,比之玛尔娇的圆眸更胜些许,清澈且灵明。虽然她怒容忿忿,但那张骄傲的俏脸,却似天使般的美丽和纯净,与兰若幽比较,也不逊色多少。 此等美丽的女孩,为何没被列入《冀图绝色谱》呢? (其实《翼图绝色谱》,只是民众闲得无聊时,对可望而不可及的女性的罗列,主要的对象是那些着名的女性,很少涉及对平民或未知女性的评价。翼图大陆如此多的美丽女性,只能列出十二位女性,怎么可能把所有绝色囊括进去?《绝色谱》里的女性的姿色和身份,无疑是绝美和高贵的,然而更多的绝美女性,没被列入《绝色谱》,好比兰若幽、好比面前这个女孩……) 少女比兰若幽矮些许,看似一百五十四公分(兰若幽长到了一百五十七公分),上身穿着质料甚好的白布紧身装,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淡蓝布裙,脚下穿一双精美的皮制花纹凉鞋。 从她的衣装来看,她并非一般的牧民,为何大清早跑出来牧羊? “笨蛋,道歉已迟,而且没有诚意,本小姐要教训你!”少女刁难道。 兰若幽傻傻地道:“主人,她说的笨蛋是你耶,不是幽幽哩~” 古藤直视少女,道:“我的女奴,看见你被狼追赶,出手救你,并非有意射伤你的爱狼——” “你一口一声”爱狼“,是在嘲讽我吗?灰灰是我的女儿,是我的”爱女“,它怎么会伤害我?” “按照常识来论,我的女奴所做的,没有任何过错:你的”爱女“也没有受伤,——这种情况下,我仍然向你道歉了。假如你觉得没有诚意,我没办法改变你的认知,但我还是请求你别为难我们。”古藤很多时候说话,也是很“讲理”的。 少女气得噘嘴叱道:“我就是要为难你们,你能拿我怎么样?把我的灰灰吓坏,我要在它面前,教训你们一顿,替它出口气!”她挥鞭卷打,惊得古藤抱起兰若幽,退闪一边,“你回去找我三哥。此女孩血魄极强,我无法探测——,阳光中我撑不了多久,走!”他的念魂随出,刹时束缚住女孩…… “主人,保重。”兰若幽见状,急忙脱身奔跑。 “很好玩的念魂啊,可以把人束缚,可惜道行太浅,啾!”少女鄙夷地啐道,但见她的衣衫飘荡,瞬间突破古藤的“战缚”,挥鞭朝他卷抽而来,看似缓慢、实则迅速。 “你也尝尝被我的卷云鞭束缚的滋味,敢管叫你痛不欲生!” 话落,她的软鞭卷至,古藤躲之不及,上身被鞭子卷勒,只感阵阵勒痛,自知念魂控制不了她,只得强行催发血魄,强悍的斗劲冲击,上衣爆碎,肌骨突胀,刹时震松鞭圈,急速冲向少女,却感眼前俪影一闪,竟然扑空! “不错啊,比我族的男儿强些,看来有得玩啦!”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在他的背后响起…… 古藤没有回头,已知她的软鞭近至背脊,急忙前射避之,然而奇怪的是,以他的速度,竟然躲不开尾随之鞭,“啪”的一声,鞭尖抽打他的背部,是一种皮开肉绽的剧痛。 他当即闪身迎转,但见鞭影触眼,又是一声鞭打之响,他的额门中鞭,被打得眼冒金星、鼻额渗血,他怒了! 血魄激荡,铁拳变爪,欲抓少女的细鞭,然而那看似挥打缓慢的鞭影,竟是无可触抓。 连续失败十多次,也连续被她鞭打十多次,他的肌肤血痕条条,在朝阳的照射中,烧痛如灼。 女孩的血魄远高于自己,——他认清这个事实,自知并非少女之敌,内心虽感愤慨,却也迅速地冷静。 “肌骨血斗十,果然与众不同,被我的鞭子击打得伤痕萦繁,也不呼喊一声痛!可惜你只是八限血魄之极限,我却是六限血魄之初限,远远高于你,任你如何挣扎,也看不到我的鞭子的实体和真正速度,你是抓不住我的鞭子的啦!乖乖躺到草地,让我鞭打一番,等我的气消了,我便让你离开,否则我会杀了你哦!” 少女天真而残酷的语言,令古藤倍感悲愤,然而他心里明白,她说的都是事实——,越是事实,越显悲哀。 曾经他一度以为,领军者不需要强悍的自身修为,然而入狱以后,他懂得如此的道理:人必须具备基本的自保能力。因而他舍弃控制型的念魂,毅然选择攻击型的血魄,从而成为罕见的肌骨血斗士。可悲的是,他费尽千辛万苦修练成的拳头,竟然敌不住少女软软的细鞭…… 他不是自大的人,然而他有时候很狂妄:他亦不是热血的人,然而他有时候也很冲动。但他此刻必须冷静。少女把他当玩物一般的耍,似乎没生出取他性命之意,只是她那好胜的心,假如被激怒的话,以她的六限血魄,加上奇特的“卷云鞭”,足以把他的小命了结。 所谓的“柔能克刚”,他的血魄是横练出来的“刚”,她则是飘浮不定的“柔”,不管是血魄的等级以及血魄的性质,他都输于她。想他在监狱横行五年,经历无数的生死搏斗,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的情况——还手之力都没有:曾经也多次面临死亡的威胁,却不似今日这般的“无能”。 必须看清楚她的攻击,才有机会放手一搏…… 古藤心思百转之际,身体已被鞭打得遍体鳞伤,疼痛令他无法继续思考。假如古蒙不提前赶到,即使他不死在她的鞭下,也被抽打成残废。但是,眼前少女飘忽,鞭影数道,道道罩体,到底哪道鞭影才是实体?看似缓慢的鞭打,为何却分辨不出真正的鞭子? “速度太快了!只能寻求刹那的空隙……”古藤暗心一横,护体血魄消撤,转而施展念魂“神手”,不顾身体被鞭抽的疼痛,突然把他的裤子脱掉…… 但听得少女惊呼,就在她的心神松懈的瞬间,那鞭影化成真实的细鞭,停滞了片刻,这便是机会! 他以最快的速度抓住鞭端,朝她射冲过去,因为距离并不远,又因事出突然,少女欲弃鞭躲闪,已然来不及。“卑鄙小人~”她慌喊惊叫,腰身被古藤的左手搂紧(她的身影太快,必须先把她控制住),“砰”的一声,腹部被他的右拳击中,即使有强大血魄,也被打得痛叫…… “砰、砰、呼!” “啊?啊?啊?” 又是连续的三记重拳,轰得她连呼三声惨叫,护体血魄被震击得涣散,败势已成。 古藤乘胜追击,抱着她朝前一扑,把她压到草地上,右拳高举,往她的美脸轰落——“不要打脸——” “砰!”拳头结实地击在她的左脸,虽有血魄护脸,也被打得脸肿牙痛、嘴角渗血、眼泪溢流…… 看到古藤的巨拳又落,她突然闭起泪目,伸手护住她的嫩脸,哭喊:“不要打脸,我认输了。” 古藤感到她的血魄撤消,此时完全是嫩娇的小女孩,他的拳头停在半空,怒道:“你抽得我满身是伤,岂能由你说句认输,便能够了事?把手拿开,否则强奸你!” “你把我打败,我已是你的人,强奸便强奸,就是不能打脸。”少女从掌指间露出一双黑目,瞪着古藤的血脸,又道:“但你并非靠实力赢我,你太卑鄙!” 古藤不管那么多,左手抓住她的双手,把她的手压推到草地,右掌猛甩,“啪啪”两声,毫不留情地抽打她的脸颊,“我的女奴好心救你,你却恩将仇报,世间岂容你撒野?” “哇哇……”少女痛哭,泪目圆瞪,“她想射杀我的灰灰,错在她先……” “谁知道那匹野狼是你养的?如今你被我骑在身上,它也不懂得救你,养它有何用?”古藤举手想甩她耳光,见她扭脸看那匹母狼,他略为讶然,但听她喊道:“灰灰,妈妈被欺负,快回去带我爹爹过来……” 也不知是否母狼听懂她的话,还是看懂了此刻的情形,竟然转身奔跑而去。 “像条狗一样的听话。”古藤抬脸看向北面,却见古蒙等人急急奔至…… “老五,你好像很惨的样子。”古蒙看到古藤虽然浑身是血,却压制了女孩,猜测古藤胜得勉强。“这脸是怎么了?一边好美,一边好丑,老五你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古藤从女孩身上起来,道:“三嫂,麻烦你用她的鞭子,绑紧她。这女孩比我想象中厉害,承受我那么重的拳头,依然没有重伤内臓,显然有些来头。” “我爸是洛兰族的族长,让我爸看到你们绑我,你们都得死。”女孩傲气十足地道。 兰若幽疑惑地道:“你是族长之女,为何出来牧羊?” “那些不是我的羊群,我只是和灰灰路过,你射杀我的灰灰……,都是你害我被毁容,我与你不共戴天!”少女恼怒地瞪着兰若幽,却是不肯从草地上起来。 妮兰拿起落在她身旁的蓝鞭,道:“你是站着让我绑,还是逼我强行绑你?” “那裸露狂把我打得气血不畅,我现在没力气站起来,你们把我扶起来再绑。” 秦俪和莱丝把少女扶起,妮兰开始绑缚。 兰若幽捡来古藤的裤子,发觉裤头被撕裂,巳经穿不得。她道:“主人,裤子烂了。” “不穿了,没有什么好遮掩的。” 古藤说的是事实,在场的人,全部看过他的裸体,还遮什么羞? “裸露狂,卑鄙男。”少女叱骂,语气极为不屑。 古藤看着替他打伞的林芝,道:“谢谢林芝嫂子,可以让兰若幽打伞。” 因为哥哥们都有妻妾,习惯上,哥哥的妻按排序称呼,而哥哥的妾则在“嫂子”前面加上名字,如此比较容易区分。 林芝微笑道:“嫂子帮你打伞也是一样,毋须与嫂子一般计较。” 燕瑶走到少女面前,道:“罗格门生应该六十多岁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年幼的女儿……” 少女惊喜地道:“你认识我爹爹吗?快些把我放了,我替你说好话,我爹爹不会为难你。” “等他过来再说吧。”燕瑶故作神秘地道,转眼瞧着血人般的古藤,道:“古藤,你没事吧?” 古藤回道:“血流不急,无甚大碍。” 燕瑶笑道:“我是问你痛不痛?” “痛。”古藤简洁地回答,疼痛在所难免,但他习惯忍耐。 此时,三个牧民出现,看到此幕,惊得驱羊离开。 “孬种!也不过来救本小姐……”少女看着逃离的三个牧民,不由得咒骂一句。 莱丝插言道:“他们可能不认得你是谁。” 少女傲怒地道:“我是洛兰族第一美少女,他们岂有不认识我之理?” 秦俪失笑“噗哧!现在的你,肿了半边脸,他们自然认不得……” “哇呜!”少女一声哭闹,泪眼再瞪古藤,叱道:“白痴,面对如此美丽的我,你竟然下得了手!卑鄙无耻的男人,打不过我,就脱裤子,有种便与我再打,我把你的皮抽剥了。” 古藤不以为耻,淡淡地道:“你嫩了些:。” “我们回营等罗格门生吧,他要赶过来,要些时间。”燕瑶走到古藤身旁,关切地道:“古藤,一会你到我帐中,我备有疗伤的药。” 古藤拒绝道:“谢谢燕夫人,这点伤势,我能够自理。” “这是命令。”燕瑶轻叱了,转首问少女:“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罗格灵。”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二章 洛兰族 古藤坐于浴桶中,感觉畅意无比。 关于他的“遇水即愈”的特性,虽然知道的人不多,但也瞒不了某些人。圣后诚然早已知晓,因此特意把他唤入她的帐中,皆因只有她和燕凌有权使用“存水”。而这浴桶里的凉水,显然是她昨晚使用过的…… “真神奇!”秦俪看着古藤脸上及胸脖的伤痕迅速愈合,不由得惊叹出口。 默尔拉也道:“难怪那次你拒绝我们的救治,原来你拥有如此神异的恢复能力。” “圣君和大祭司都宠爱他,不是完全没有理由的。”燕瑶的纤手拂过水面,停留在他的脸庞,爱惜地抚摸,“这张本来不漂亮的脸,可不能够毁容了。” 古藤睁开双目,仰首望着燕瑶,泡于水里的肉棍,陡然勃硬!他急忙低首下来,道:“谢谢圣后的关爱,古藤受之若惊,请圣后高抬贵手,莫使古藤恐慌。” 燕瑶抽手回来,笑道:“挺有几番言词嘛,堪比祭司学院的老学究,偏偏小弟弟不懂安分……” 古藤虽不觉得尴尬,但也是很无语。他瞄瞄帐中的美女,心中暗叹:可惜都是碰不得的。 燕瑶问道:“那女孩是天才少女,年仅十四岁,便有六魄血限,你是如何蠃她的?” 古藤解释道:“她的实战经验不多,且没有杀我之心。” “你没有全力击杀她,是因她没对你起杀意吧?” “因为她的美丽。”古藤伸手触摸兰若幽的俏脸,依然平静地道:“或者我不懂怜香惜玉,然而如果不是很必要,我不会随便杀死美丽的女孩。” 莎罗妮啐道:“恶心的男人!” 便在此时,帐外圣卫轻喊:“圣后,罗格门生率领军队过来了。” “默尔拉,你出去招呼他,就说我在此,让他在营外守候。” 燕瑶交代完毕,默尔拉当即出帐。 古藤跨出浴桶,兰若幽便替他擦身。 燕瑶伸手握他的肉棍,笑道:“你一路也憋得难忍,我让罗格门生安排女孩陪你玩玩吧。” “谢谢圣后。”古藤没有理由拒绝此等美意。 “别高兴得太早哦,洛兰是个保守的民族。”燕瑶故意调侃古藤…… “圣后,请你缩手哩,我要替主人穿裤子。”兰若幽娇语嗔说。 燕瑶缩手回来,看着兰若幽帮忙古藤穿好衣裤,她道:“我们出去吧,很久没见过了,也不知罗格门生是否还认得我……” 古藤等人跟随她出了帐,往南面行去,但见个四十多岁模样的英俊男人〈他的脚旁是那匹去而复返的灰狼),领着几百士兵,与古蒙等人对峙。 那男人远远看见燕瑶,便单膝跪地,喝喊一声:“罗格门生磕见大公主!” 他后面的军队,也纷纷跪地…… 燕瑶走到他的面前,道:“罗格门生,你是来迎接我,还是来讨女儿的?” “两者都有。” “你果然诚实。”燕瑶笑言,示意他起身,转身轻声道:“莱丝,你去把罗格灵请出来吧。” 罗格门生道:“大公主,十五年未见,你还是象当年一样年轻。” 燕瑶道∶“你也不错,六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像四十岁的壮年,还有个那么年轻美丽的女儿……” “她就是爱捣蛋,这次冒犯了公主,还请公主原谅。” “我也请你原谅……”燕瑶说着,便听得罗格灵呼喊:“爹爹教训他们……” “闭嘴!”罗格门生冲着女儿喝喊,然而看到女儿青肿的脸,他也有瞬间的错愕,惊问:“灵灵,是谁打的?” 罗格灵扑入他的怀抱(莱丝提前给她松了绑),扭手指着古藤,委屈地道:“爹爹,是他打我!——咦?”突然惊呼,闪到古{文}藤身前,双眼溜溜{人}地瞅他的脸,又伸手扯{书}开他的胸衣,疑惑{屋}地道:“明明被我打得血肉模糊,才这么一会儿,竟然结痂了……” “灵灵,松手。”罗格门生呼喊,跑到女儿身旁,把她扯拉过来,命令道:“赶紧向大公主道歉!” “大公主,谁啊?”罗格灵的圆眼四转,最终锁定燕瑶,惊道:“爹爹,你说她是大公主?” “哦,你闯祸了……” “我的仇岂非没得仇?”罗格灵冤屈地叫喊,跑到燕瑶身前跪下,哀求道:“大公主英明,我要和他进行生死决斗,请大公主批准!” 燕瑶朝罗格门生看去,道:“你的女儿请求决斗,我是否应该批准她?” 罗格门生看了一眼女儿,然后看着古藤,问道:“请问你是?” “古藤?血玛。” “啊——”罗格门生惊呼,“古藤上尉!” 罗格灵也跑了过来,仰脸瞪了古藤好会,道:“你敢和和我决斗吗?” “灵灵,别胡闹,输了便是输了,哪有什么决斗?”罗格门生慌然喝止,转身朝燕瑶恭敬地道:“大公主,若不嫌弃我族怠慢,请让我等略尽臣子之道。” “欢迎公主莅临我族!”洛兰族的战士,热情吆喝…… 喝声平息后,燕瑶笑道:“罗格门生,你也该来磕见燕凌公主了。” 罗格门生看向燕瑶身旁的燕凌,恍然彻悟,急忙过去,单膝跪地,“磕见小公主。” 虽然牧民人多“以帐为居”,然而罗格门生拥有砖石建造的宽阔庄院,这是权势必然拥有的“专利”。 燕瑶原没想逗留太久,但罗格门生诚意可嘉,她只得同意他的请求,暂歇一日一夜,明日继续行程。 因为南泽两位公主的关系,古藤等人成了洛兰族的贵宾,当然也住进罗格门生的官邸。 古藤在大浴桶里浸泡,听到古蒙在门外呼喊,一会之后,兰若幽开门,进来的是古蒙夫妇。 “老五,我要和你嫂子到草原乘马逐风,你要不要和我们同往?”古蒙走到浴桶前,瞄了瞄水里,道:“你怎么整天硬着啊?憋得太久,不怎么好。我看这样吧,你与我们出去蹓跶,途中遇见洛兰族的美女,发挥你的个人魅力,勾搭她们上床。” 古藤仰苜看着妮兰,道:“三嫂,你觉得我的魅力,足以勾引女孩上床吗?” 妮兰微笑道:“我想还是有可能的,你应该出去试试,说不准今晚有美人儿陪你过夜。” “我还是喜欢泡在水里,草原的天气太热,我不想出外受苦。”古藤懒懒地道。 妮兰道:“圣后等女,已随罗格门生视察洛兰族。我们在罗格府邸待着,也没什么意思。洛兰族是南洛牧原人口最多的民族,既然来到这里做客,怎么也得出去看看啦。” “好吧。”古藤答应,踏出浴桶,让兰若幽替他擦身、穿衣…… “老五,你这根东西,生得标致了些,若是塞进你三嫂的骚洞,给她搔痒都不够。” 古蒙总觉得古藤的肉棍太秀气,有失血玛家族的“悍风”。 古藤轻咳一声,道:“请三哥别说这样的话,我自卑得想在地上找道缝。” 妮兰失笑,道:“你三哥说话没分寸,别听他的破话,三嫂觉得你才是血玛的骄傲。” “谢谢三嫂的赞扬。”古藤礼貌性地回应,兰若幽帮他穿长裤,他拿起衣服自穿,“安泽和林芝两位嫂子呢?” 妮兰回道:“她们邀请尼德和玉泽春了。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后,尼德对你很不满,我们想化解你们之间的怨结。” 恰在此时,安泽、林芝和玉泽春进屋,妮兰便问道:“泽春,尼德先生呢?” “他在门外闹别扭——”玉泽春看着古藤,“尼德同行,你没意见吧?” 古藤不回答,走出门外,直视尼德,道:“若你觉得,我履行职责,是错误的,我也不能改变你的想法。但为了避免相互尴尬,我今日明确的与你说,只要你不使我为难,我仍然把你当作伙伴。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日我邀请你一起出行,你可以随意勾搭草原的女孩,只是你得看准些,别惹上有夫之妇。” 尼德看着古藤,忽然伸出右手,道:“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 古藤伸手与他相握,道:“美丽的女人,男人都想占有。美丽的莱丝及美丽的圣卫,我也想睡遍,但这些邪恶的念头,在心中过把瘾便好,是不能够付诸行动的。人活在世上,总有必须遵循的规则,除非你有足够的力量,打破或凌驾固有的规则,否则便安分守纪。” “古藤上尉说得甚是,尼德诚心受教了。” “看到你们和好,我真的好高兴。”玉泽春欢呼道。 古藤淡然道:“我和尼德本来没仇,他愿意遵循此行的规则,我也乐意与他交朋友。” 兰若幽撑伞过来,道:“主人,尼德先生偷看我呢~” “我操!尼德,别打小女奴的主意,她是老五的禁脔。” 尼德听得古蒙的喝喊,尴尬地道:“古蒙老哥,你这话说得——” “走!到草原上,看看有没有闷骚的寡妇,我们作一回她们的丈夫。”古蒙搭搂尼德的肩膀,朗声大笑:“哈哈!最好有妓帐,我砸钱,寻快活!” 妮兰道:“泽春,我们也到草原上,找几个男人寻求慰藉吧?” “使不得!”古蒙和尼德同声喝叫。 洛兰族虽是游牧民族,却不似别的游牧民族那般粗犷,他们的生活作风甚为谨慎,因此牧民的心态也较为保守。 古蒙期待的骚情艳遇,自然很难从洛兰族寻到,但他们一路走来。也收获了众多牧民的目光——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从巴克约王国过来的“大人物”嘛。 游牧民族的肤色,普遍不是很娇嫩(偶尔有例外的),人多是被太阳晒出来的黝黄。 这一路看过来,也有些纯朴的少女,虽然不显娇艳,却多出几分野性:偏偏这些“所谓的野性”,被经年累月的“规则”潜栘默化,演变成“淡淡的羞怯”。 她们看外来的男人时,总是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忍不住偷看…… “尼德老弟,你瞧瞧,你把草原的少女迷住了,生得帅些就是吃香啊。”古蒙早已把上衣脱除,向洛兰族的女性展露粗扩的胸毛,期待洛兰族的骚货投入他的毛胸…… 尼德故作谦虚地道:“哪里,古蒙老哥才是又帅又雄壮,我尼德自叹不如。” 妮兰啐道:“你们爱臭美,我觉得这一路上,男男女女的目光,都是看五弟的。” 古蒙道:“妮兰,如果我和尼德离开,保证没有多少女孩看过来,你信是不信?” 妮兰气道:“你想离开我们,跑去勾搭妇女,便直接挑明,没必要绕着圏子说话。” 古蒙惊喜地道:“那你是同意啦?” 妮兰朝玉泽春努努嘴,道:“你问泽春吧,我向来不管你的屁事。” “谁想做什么,是谁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玉泽春说得豁达,语气却含恼怨。 尼德只得妥协,道:“古蒙老哥,我想陪泽春- —” 古蒙狂笑,“哈哈,尼德老弟,你就是怕老婆。也罢,今日陪老婆算了!” 玉泽春气道:“尼德,你和古蒙离开吧,你们两个在此,让我们都感不舒服。” 古蒙听罢,搂住尼德的肩,急急忙忙地跑离,“快走,别让她有后悔的余地,骚货在等我们……” 玉泽春瞪眼一会,转眼看着古藤,问道:“你为何不跟去勾搭女人?” 古藤平静地道:“骚货不喜欢我,何必自寻没趣?” 林芝柔声道:“在这烈阳底下,走了一段路,我想五弟也难受,不如回去吧?” 安泽赞成道:“我也想回去。” 妮兰也问:“五弟,要回吗?” 古藤想了想,道:“既然出来了,我想多看看。三位嫂子若是疲惫,请回房体息,我迟些便回。” “也好,我们先回去。”妮兰说罢,转眼看玉泽春,道:“泽春,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玉泽春道:“回去也是生闷气,我便陪古藤上尉吧。” 妮兰调侃道:“泽春,你别勾搭我五弟哦?” 玉泽春瞪了一眼古藤,啐道:“他还没够格让我勾搭!” “路是没绝对的,话也不要说得,太绝对。”古藤举目,遥望远方。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三章 勇者情结 穿过牧民的帐房及砖木简阁(被比较富有、有权势的族人所拥有),已经远离洛兰族的聚居地。 古藤环顾四望,只有零星的帐篷,置于牛羊和牧马之中。他望着东面的树林,猜测那边有湖泊之类,便道:“玉泽春,我要到那片小树林走走,如果恰巧有水的话,很有可能泡泳。你若是不想出现意外,最好别跟我过。” 玉泽春气道:“你把我带离如此之远,要我单独回去?” “你并非弱女子,夜里撞到鬼都不怕的,何惧白昼里独行?”古藤言罢,朝树林行去。 玉泽春默默追随,行至树林前,虽然没看到湖泊,却见清澈河流横过树林…… 古藤蹲到河边,伸手捧水拂洗脸庞,喝了几口河水,起身沿着河流行走。 “古藤,你不是说要在水里泡泳吗?”玉泽春追问道。 “这应该是洛兰族的飮水河,附近一带的牧民,都得靠它生活。”古藤简单地解释,随即又道:“虽然不能够跳进去泡浸,但能够走在清凉的河岸,我感觉舒服多了。晒了半曰,身心燥热,真想抱个女人到河里欢爱!” 玉泽春恼道:“为何你对我说话,总是如此的无礼?” 古藤扭首看她,道:“我没有对你说话,只是说出心中的愿望。如果让你听着不舒服,你可以选择远离……” 玉泽春无语。这个看似不喜多言的男孩,一旦说话了,总叫她难以反驳! 兰若幽忽然道:“主人,幽幽累了,想休息一会。” 古藤看看周围,走到一处茂密的树林间,靠着树木坐下来,把兰若幽拉抱入怀,道:“我也有些累了,歇歇脚再走吧。” 玉泽春看着主奴俩偎抱的亲密情形,感觉有些刺眼,道:“古藤,你带我至此,就为了让我看你和女奴调情?” “总比你看尼德和女人缠绵好吧?你要坐下来吗?我是不介意你继续站着……” “混蛋。”玉泽春低骂一声,无奈的坐地靠树,怒目瞪视古藤,道:“哪怕你和女奴在此欢爱,我也看得坦荡荡。” 古藤闭起双目,舒服地呼出口气,道:“玉泽春,你可以陪我做爱吗?” “你——无耻混蛋……” “我提出请求,你若不答应,也不会强迫,用不着太紧张。” “你这是侮辱我——” 随你怎么说,我要睡一会儿,别再与我说话。“古藤拒绝再谈。 玉泽春知他性格,不想和他多言语,也靠着树木闭目养神,却感臀股和背膀不是很舒服,心中生起怨念,忿然咒骂:“可恶的尼德……” 大约半个时辰后,玉泽春醒转,睁眼一看,不见古藤和兰若幽,急忙起身四望,哪里看得到人影?她怒得往回奔跑,出得树林来,望见两人的背影,她赶紧追过去,喊道:“古藤,你这黑心黑肺的恶徒,我要与你决斗。” (玛尔娇若是听到,一定会拍掌赞成!) 古藤自然是不理会她的,依然潇洒地走他的路。 玉泽春挡在他身前,揪住他的衣领,粉脸尽呈怒颜,叱道:“你还是不是男人?” “对于你来说,我不是男人。”古藤拍拍她的手掌,“很多家伙过来了,你与我拉拉扯扯,容易引起误会。” 玉泽春扭首看去,对面走来一群男性,估摸有两百多号人。 她忿然松手,道:“这事以后再跟你算帐,别想我轻易就算了。” 三人继续前往,却被那群青年围住。从他们的衣装猜测,他们即使不算贵族,也是比较优越的牧民。古藤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者不善,他的心中疑虑,问道:“诸位朋友,把我等围住,有何事相商?” 领队的青年冷声道:“我们都是洛兰族的勇士,也是勇者公会的成员,得知你乃屠村战犯,特代表世人向你讨公道!” 古藤没想到洛兰族存留“勇者公会”! 这代表着英雄情结的组织,早已是历史的尘埃。世间自诩为“勇者”的蠢蛋很多,但“公会”却是难以寻索。皆因勇者代表的,是正义和无酬——然而人世间,谁愿意经常做些没有酬劳的事情呢? 因此,索取高额酬金的“暗之集团”在黑暗处潜行,能够得到一定报酬的“猎人联盟”也稀罕地存在,却少有人见过所谓的“勇者公会”。 然而不管是暗之集团,还是猎人联盟,抑或是勇者公会,都不是这时代的主流,- 一顶多只是人们谈聊时,用以吹嘘的无聊话题罢了,如今不但得以见到“勇者公会”,还冒出如此多的“勇者”,竟然也要代替世人伸张正义,准备“英雄的”把他了结,这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 拥有“勇者情结”是好事,然而要在他的身上,发挥他们的“英雄正义”,未免有些过分了吧? 洛兰族的勇士,此人不但是恶名昭彰的罪犯,而且是卑鄙无耻的小人,刚刚他还想侵犯我,请你们一定要替我伸张。“玉泽春故意煽动”勇者们“的情绪。 但见两百多名洛兰青年,纷纷抽出武器,吆喝着要替玉泽春讨回公道…… 古藤对领队的青年说道:“你承担得起责任吗?j青年冷然道:”我乃洛兰族第一猛将之子,任何责任都能够承担得起,今日即使不杀你,也要把你打得爬地求饶!“ “单挑?”古藤问道。 青年的脸色有些尴尬,道:“勇者之心,正义之结。在邪恶之前,我们齐心协力,共诛恶魔。” “你直接说群殴,我听着比较容易理解。”古藤抽出腰间的匕首,低头削磨指甲,“听说勇者为了止义,都是不畏死的。姑旦当我是邪恶的吧,也姑且相信你们能够诛灭我,但请你们想象,血玛的复仇大军,践踏草原之时,你们执着的”正义“如何延续?” 青年们纷纷禁声,领队青年更是脸色剧变,他道:“你在威胁我们?” “也算是威胁吧!”古藤收刀入鞘,抬首直视青年,道:“若你承担得起被灭族的责任,便请把你们的”正义“,施加到我身上。然而在你的”正义“未酬之前,我有足够的信心和能力,把你自以为是的脑袋轰成烂泥!” 青年脸露窘态、眼喷愤恨,却是僵滞无言。 “得得得……”马蹄声响得急速。 古藤抬眼看去,只见罗格灵策马驰来…… “胡图孟林,你找死啊?”罗格灵远远地呼叫。 又经片刻,她策马到达,青年们让出一条道。她从马背下来,走到古藤与靑年之间,看看青年又瞪瞪古藤,最终看定青年,叱道:“胡图孟林,我听说你召集族中青年,便知道你想闹事。他们是我爹的客人,你摆出这阵仗,是想让我爹难堪吗?” “灵灵,他把你美丽的睑打肿了,我们是想替你报仇。” “用得着你们替我报仇?也不看看站在你们面前,是何等卑鄙凶残的家伙? 若非我来得及时,你们会死得很惨!这家伙没人性的,你们招惹不起,赶紧给我滚回去!“罗格灵娇叱,命令诸男返回。 胡图孟林有些不情愿,道:“灵灵,我要与他决斗。” “你若继续停留,我以后便不理你。”罗格灵恼嗔道。 胡图孟林听罢,当即转身急走,呼喊道:“我们改天再找他比划……” 古藤目送“勇者们”远离,他收回目光,看着肿青了半边脸的罗格灵,道:“谢谢。” “如今全族的青年,都要与你为敌,你最好别乱跑。” 罗格灵气未消,不愿与古藤多说,抛下此句之后,她跃上马背,准备离去。 古藤问道:“为何你族的青年,要与我为敌?” 罗格灵回眸狠瞪他,羞怒地道:“因为你打败了我——驾!” 回到罗格门生安排的住屋,古藤第一时间是把自己剥光,舒服地泡在浴桶里(多亏仆人懒惰些,没把他用过的凉水倒掉)。 兰若幽疲惫得躺到床上,拿扇子不停地摆摇。她偶然偷瞄古藤,噘嘴嗔道:“主人,你又手淫啦?” “闲着没事,玩玩鸡巴。”古藤在水中套弄生殖器,眼睛瞄着兰若幽的俏臀…… “主人龌龊。”兰若幽娇媚地摆扇,故意翻身背对他,翘曲她的美臀,娇涩涩地道:“主人,幽幽没有防备哦,你可以偷袭——” 古藤闷哼一声,道:“今日险些没命。” 兰若幽翻身望过来,问道:“主人为何如此说?” 古藤解释道:“我与罗格灵激斗,虽然没导致血魄负载,然而两三天内难以战斗。” 兰若幽恍然道:“原来主人刚才是吓唬他们,真的好险耶!但是,幽幽会保护主人哩。那群勇士很坏的,色眯眯地看幽幽和玉泽春……他们肯定是嫉妒主人,所以要与主人为敌。” “勇士吗?没有必死之信念,岂能成为真的勇士?”古藤自语一句,闭起双目欲眠睡,偏又听到敲门声,他的眉额皱了皱,却没有说话,“谁啊?”兰若幽走到门背,没听到回应,略思一会,把门打开了,“玉泽春小姐——” 玉泽春气冲冲地走到浴桶前,道:“古藤,你与我出去,找你的三哥!” 古藤懒得睁眼,粗野地道:“没看见我在手淫吗?” 玉泽春怒道:“我不管!你三哥带我的男人去鬼混……” “尼德若不想鬼混,谁扛得动他?啊呼?来了!想到你那洞,没来由的亢奋!” 古藤突然站起,面对玉泽春,右手紧握肉棍,狂喷而出的精液,撞射她的胸脯…… “啊啊!短命的古藤,你用精液射我——” 玉泽春羞怒地喊叫,出手推古藤的肩胸,岂料古藤忽然沉坐,她的身体跟着扑倒,横趴于桶沿之上。她没来得来起身,古藤便伸手搂抱了她,“若是你挣扎,我便强暴你!”他把玉泽春抱到水里,让她坐在对面(这浴桶并非很大,却可以容纳两人),然后闭起双目,道:“陪我泡一会凉水,火气也就没那么盛了。” 兰若幽把门反锁了,转回浴桶旁边,低声说道:“请玉泽春小姐放心,不会有人看到的啦。” 玉泽春气得叱叫:“小白痴,你说够没有?滚一边去,看到就烦!” “嗯嗯?幽幽不打扰你和主人傲爱。”兰若幽似乎要把玉泽春气死不偿命…… 玉泽春怒而无语,瞪着兰若幽爬到床上,她扭脸回来,提脚踹古藤的胸膛,忿道:“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侄女们的老师,你非要如此对待我吗?” “只是觉得你火气太盛,让你泡会凉水。但看来凉水没有效用……”古藤顿语片刻,半睁双目,眯眼瞄她的耸圆的湿胸,道:“你若没意愿离开,我也没办法对你保持冷静了。” 玉泽舂往水里一看,只见池的肉棍硬挺挺的,她惊得陡然立起,爬跨出浴桶,咒一声“淫棍”,不顾全身湿漉,便冲出去了。 “主人,你怎么让她跑啦?”兰若幽疑惑地道。 古藤又是闭目,道:“没必要做得太出格……” 虽说是牧原民族,但是有了官邸,自然也有专门招待贵宾的宴堂。 宴席中,古藤留意到胡图颜龙(胡图孟林的父亲)一直注视自己,他装作没看到,默默地进食、喝飮。倒是古蒙显得很兴奋,与洛兰族的诸位有说有笑,酒喝得相当畅意。 也不知是谁提起古藤和罗格灵的相斗,酒席忽然安静下来,许多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脸上。 他抬脸看了看,举杯表示敬酒,然后把酒喝了,一句话都不说。 “古藤,你必须当众向灵灵道歉!”胡图孟林“正义的”怒喝。 坐于他左右的两名妻妾,甚为年轻美貌,然而她们的眼神中,透露些许的不安。 “我道歉——”古藤看向罗格灵,“请罗格灵小姐,原谅我的鲁莽。” 胡图孟林喝道:“古藤,若想求得原谅,必须向灵灵下跪!” 古藤自倒一杯酒,无视诸人的目光,缓缓地把酒喝了,落杯便道:“请问你可以代表灵小姐吗?” 胡图孟林怔然片刻,怒道:“你什么意思?” 古藤依然平静,道:“你若是不能代表罗格灵小姐,请你别总是代替她说话。 如果是她要我下跪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我要你下跪,向大家承认,你是用卑鄙的手段赢的,我要与你再决斗。“ 罗格灵羞愤地道。 古藤故作思考一会,道:“我想来想去,始终找不到必须下跪的理由。” “古藤,你卑鄙——” “灵灵,别胡闹,输给古藤上尉,并非丢脸的事情。”罗格门生阻止女儿继续任性,朝古藤笑道:“古藤上尉,她只是十四岁的小女孩,不大懂事,请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胡图孟林不服地道:“族长大人,他打伤了灵灵,不能就此作罢,请允许我向他挑战!” 胡图颜龙暴喝一声:“闭嘴!族长面前,轮不到你说话——” 古藤看看胡图颜龙,转眼看着罗格门生,道:“听说贵族组织了”勇者公会“,应该是勇士辈出,但我乃途经之商旅,无法接受他们的挑战,抱歉。”? “勇者公会?”席中一片呼声。 罗格门生疑惑地道:“我族没有勇者公会,古藤上尉怕是听了谣言吧?” “啊,应该是谣言。”古藤瞄了瞄胡图孟林,见他的脸色尴尬,心里已是明白。 燕瑶道:“古藤上尉和罗格灵的事情,是一场小小的误会。且听我一句,杯酒释仇怨吧。” 她举杯邀酒,在席的人纷纷回应…… “主人,哎——主人!”兰若幽慌张地跑进来,“主人,变态老头敲我们的门,我敢开门,他就用钥匙把门打开,我害怕得逃跑……” “崩!”古藤手中的酒杯,被抓握得爆碎,却听得门外呼喊:“公主,你别跑啊,老奴没有恶意……” 只见一个须发全白的老者冲入宴堂,在场的人惊得目瞪口呆。 罗格灵娇喊道:“曾曾祖父,你不是说不参加酒宴吗?” “公主——啊?你是谁?为何抱着我国的公主?” 老者看似百来岁,但行动仍然矫捷,说话也中气十足。 罗格门生道:“曾祖父,你老眼昏花了,她们才是我国的公主——”? “你放屁!”老者咒骂一声,转眼盯着古藤,怒颜喝吼:“放开公主!”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变态老头你走开啦!”兰若幽紧紧抱着古藤…… 老者愕然地看着古藤,忽然老泪纵横、跪地哭喊:“老奴活了一百六十五年,就是盼望有一天,能够亲眼看看前朝的后裔。公主啊,老奴罗格里向你下跪,请原谅老奴有心无力,没能率军援救你们隐居的村庄,老奴没脸见先王啊!如今看到公主尙在人间,更加的悲痛……” 罗格门生及洛兰族诸将,急忙过来搀罗格里,却被他推开,“都别碰我,我活着是前朝的忠臣,死了也是前朝的烈魂。不管谁在这里,我都要跪拜前朝的公主:砍了这颗老驴头,也是要滚到公主的脚下!” 古藤道:“兰若幽,扶他起来吧,他不会伤害你的。” “可是——” “听话” “嗯——”兰若幽脱离古藤的怀抱,伸出双手欲扶罗格里,他突然道:“公主使不得,老奴起来使是。” 却见罗格里跪退两步,从地上立起,一双老眼不停地打量兰若幽,苍老的泪脸露出笑意,啧啧称道_.“公主天姿美丽,比我家灵灵美,比世间任何公主都美,是老奴见过的最美丽的公主。可惜……”他转眼看了看古藤,“公主,只要你吩咐一声,老奴拼了这身老骨头,也要把你从这家伙的魔爪中救出来。” 兰若幽重新投入古藤的怀抱,嗔道:“不要!幽幽这辈子都跟着主人……” “他有那么好吗?”罗格里疑惑地道,悲愤的神情已然从他的老脸消褪。 兰若幽轻声应道:“嗯,主人说会保护幽幽一辈子。” 罗格里沉思片刻,又端详了古藤一会,才道:“虽然生相不俊俏,但眉宇间凝着坚毅。也好,以后灵灵嫁给了他,让灵灵代替老奴伺候公主……” “曾曾祖父,我什么时候说要嫁给他?”罗格灵怒声抗议。 罗格里看向罗格灵,道:“半年前,你立誓,凡是未满二十三岁的青年,能够把你打败,你便做他的妻子。” 胡图孟林紧张地道:“太太族长,灵灵宣誓的对象应该是族中青年,古藤是外族青年,与灵灵的誓言无关。” 古藤想起今日的遭遇,原来所谓的“勇者情结”,全因罗格灵而起。 他道:“我非洛兰之人,罗格灵小姐的誓言,对我是没有效的。” 罗格灵啐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古藤,我欣赏你!”胡图孟林兴奋地喝喊。 便在此时,罗格里走到燕瑶和燕凌身前,跪倒在地,道:“老朽无法认同燕氏王朝,却感激两位公主派人告知老朽,让老朽得见前朝的公主,此生无憾了。谢谢!” 燕瑶端庄地道:“忠诚能够存于世,却不能逆世而行。兰氏王朝已是过去,你也该看看燕氏王朝的功绩了!刚才你所说之话,严重地损害我朝的尊严……” “请燕瑶公主降罪,罗格里愿以残命受之!” “你只是参见前朝公主,没有任何逆反之心,何罪之有?罢了,你请回吧。” “多谢!”罗格里退回兰若幽身旁,语重心长地道:“公主,老奴无能,但请公主保重,一定要过得好好的。” 兰若幽感激地道:“嗯,幽幽会过得好好的,因为幽幽有了依靠。变态——老头,你也要活得久久的哦。” “老奴活得够久了。”罗格里老脸露笑,抬眼看着古藤,嘱咐道:“年轻人,公主喜欢你,请你务必照顾好她。” 古藤低首轻吻了兰若幽的俏唇,抬首回看罗格里,道:“她是我的女奴,由她来照顾我。” “好家伙!”罗格里说罢,扬长而去。 燕瑶叹道:“大家都归位,继续酒宴吧。罗格里老族长对于前朝的忠心,我和三妹早有耳闻,也心生感怀,因此特意告之,没想到事情闹到这里,扰了大家的酒兴。” 罗格门生由衷地道:“谢谢公主的宽宏大量,罗格门生代表我族,向两位公主谢罪。”他陡然跪地,朝燕瑶和燕凌磕拜三记。 其余洛兰族诸人也纷纷磕地,“谢公主不罪于我族!”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四章 午后的际遇 告别洛兰族,旅程仍继续。途中古蒙说起那天的猎艳经过,竟是被他们撞到两个寡妇(到底是不是寡妇,怕是连他们都不淸楚的),虽然姿色平平,却是风骚入骨,——这些话他说得坦荡荡。 六日后,到达三族的交界。此地域称为“牧兰集”,意指南洛牧原三个种族的交汇点,也是三族之间进行贸易的地方。也因此,周围帐街耸立,各类生意做得红火,自然也有古蒙热爱的“肉体交易”。 诸女也想看看草原的贸易特色,决定在此“市集”停留一日。 凭着对此地的熟悉,古蒙迅速地安排妥当,便与尼德双双失踪了。 燕瑶邀约诸女出行,古藤本想相随,但被她拒绝了。 于是,除了玉泽春和兰若幽之外,其余诸女都欢欢喜喜地跟随燕瑶而去。 “古藤,你想嫖妓吗?”燕瑶等女离开后,玉泽春如此询问。 古藤想都没想,道:“我正有此意。” 玉泽春慷慨地道:“好,今日我请客,让你嫖个够,但地方由我选。” “成交。”古藤没理由拒绝此等“完赚”的提议,携着两女前往牧兰集南边的肉帐街(由卖淫的帐篷,组成的特色区域),却见流连于此片区域的大多是男性,而女性清一色是在帐门揽客的老鸨和妓女。 途经的旅客,看见兰若幽和玉泽春此等美女,都恨不得把古藤取而代之。然而此地鱼龙混杂,谁都不知谁的底细,若自身没有些背景或实力,谁都不敢随便地惹上谁。 因此,古藤和两女走了半块区域,也没有遇到麻烦。 但古藤却是烦了,皆因玉泽春一路东看西望,每到一处都要冒失地掀帐察看,显然是利用他来这里寻找尼德。 “玉泽春,诮你收敛些,若是惹出麻烦,我不会帮你解决。”古藤眼见玉泽春不顾老鸨的抗议,再次掀起某个小帐的帐门,却见里面三个男人与六个妓女纠缠…… “哪里来的婊子如此漂亮?爷要了—” “闭你的嘴,嫖你的妓!”玉泽春抽出佩剑(她已经抽出过很多次了),“啰嗦半句,阉了你们。”她拉合帐门,把佩剑插入剑鞘,转首瞪古藤,道:“今日我非找到尼德不可!” “你慢慢找,我回去了。”古藤没了嫖妓的心情。 玉泽春拦住他,道:“再找多几处好吗?求你了!” 古藤皱眉道:“你如此吃醋,为何不看紧些?把我当傻子一般,骗来陪你找情人,你是觉得我很好耍吗?” “我自己去找!”玉泽春任性地走开,一路掀帐门,惹来声声骂叫…… “女人真令人费解。”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暗中叹息,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 玉泽春连续掀了十多屏帐门,终于走入某个大帐,很快又从帐中出来,走回古藤身前,道:“走吧,我请你嫖妓。” 古藤问道:“找到他们了?” 玉泽春道:“他们在帐中,和八个妓女鬼混。那些妓女,没有我漂亮……” 古藤叹道:“你找了半天,就为了看看尼德的妓女是何等姿色?” 玉泽春垂脸下来,幽然低语:“我不介意他和别的女性欢爱,只是不喜欢他背着我去做那些事情。若果他像古蒙那般做得坦然,我也会像妮兰那样由得他。 我刚才和他说,以后不管他了,但愿他言行一致。我希望所爱的,是个坦荡荡的真男人,而不是畏首畏尾的小男人。因此,今日我要当场挑明……让他玩得痛快些吧,反正他以前也偷偷鬼混,我只当不知道罢了。女人,都是如此过来的!“”我一直觉得你是强势的女性“古藤没有继续说,转身往回走了。 “古藤,你不嫖了吗?”玉泽春惊诧地问道。 “一路走过来,没看到令我躁动的妓女,回去泡冷水比较舒服。”古藤搂抱兰若幽,左手接伞过来,回首笑言:“若是看见像你这般漂亮的妓女,我定会坚持要你破费。” 玉泽春白了他一眼,羞然啐道:“呸,你痴心妄想!” “主人,像幽幽这般美丽的呢?” “免疫。”古藤依然闷出两个字。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 由木栅栏围成的帐篷营地,是这里特有的“旅馆”。古藤等人落脚的“旅馆” 的规模,是牧兰集数一数二的,因而住宿的旅人甚多。 古藤的帐,在燕瑶姐妹的帐的左边,右边则是默尔拉等女的帐,众圣卫居住在周围的帐蓬,从而形成一个保护圈。 回到帐营旅馆,已是午后四时。四周旅人不少,环境有些嘈杂,古藤只得送玉泽春回帐,然后转回他的帐前(多亏旅店老板另外帮忙保管行李,否则如此的帐居地,旅人不知要丢失多少贵重物品),兰若幽当即掀帐,却是掀不开——“外面是古藤吗?”里面传出燕瑶的问话。 “燕夫人,是我。”古藤回答了。 一会之后,帐门开了道缝,便听得默尔拉道:“赶紧进来,圣后正在紧要关头……” 兰若幽当先钻进去,竟然发出一声惊呼,然后却是无语。 古藤急忙收伞,钻进来一看,只见燕瑶赤裸地趴在毯桌,而帐门侧的默尔拉只穿一条皮制小裤,那小裤的正中嵌缝着一根紫红魔触。 此根魔触状似男性生殖器,露于裤外长达二十三公分,触端和触体布满圆滑的浮凸。 如此的形状和颜色,乃魔触中的极品,市价起码要五千金币,甚至更高。 “兰若幽,把帐门系紧。”默尔拉嘱咐一句,跪到燕瑶臀后,把魔触送入肉穴,翘起她的牛尾,熟练地抽捅…… “啊啊啊!啊哦哦——啊哟哟……” “圣后,我和兰若幽先出去——” 古藤不由分说,扯了兰若幽,踱出帐门外,然后看了看四周,对着帐门说道:“默尔拉卫长,请你把帐门系紧吧,短时间内我不会回来。”说罢,他打开蓝伞,搂着兰若幽离开了。 “主人,圣后怎么跑到我们的帐里玩呢?”兰若幽细声悄问。 古藤回答:“也许是觉得在我们的帐里比较好玩吧。” 兰若幽道:“圣后都不怕让主人看呢,难道她没有羞耻心的吗?” 古藤轻责:“兰若幽,不得如此说圣后。她是我国最高贵的女性,由不得你来评论。” “可是她真的不害臊耶……” “那是圣后心中坦然。” “嗯,我们现在去哪里呢?”兰若幽转移话题,本来是准备回来休息的,如今遇到此等事情,有帐也归不得了。 “找个地方喝茶吧。” 古藤与兰若幽出了帐馆,也没有人觉得他奇怪(搂着小情人打伞出游是平常之事),路人的目光多数是被兰若幽吸引的。 找了最近的茶摊,要了几碟特色茶点,主奴俩静静的喝茶。 茶摊的生意很好,古藤来时,几乎坐满,待得他坐下一会,剩下的两张空桌也被占据。 喝茶的男性客人,明目张胆地看兰若幽,完全不顾忌她身旁的古藤(怎么看都是软脚虾……)。 兰若幽感觉不自在,悄声道:“主人,我们回去吧,那些男人像是要吃了幽幽” 古藤道:“回去是不可能的,顶多四处逛逛,但逛到哪里,你都得接受这样的目光,谁叫你的主人没有震摄力呢?我觉得还是在这里喝会茶吧,反正被看也不会掉一块肉,就让他们看个够。” “可是幽幽会脸红耶?” “没看到你旳脸红了,白得像屁股。” “主人粗鲁,坏蛋?”兰若幽娇喷一声,依偎古藤的臂膀,秒杀周围的男人脆弱的心灵…… 附近一桌壮汉坐不住,转移到古藤这桌的空位。 四位壮汉中的一位问道:“年轻人,听你们的谈话,这女孩是你的女奴,不知是否有兴趣转让?” 不等古藤回答,坐得离兰若幽最近的壮汉,已然伸手摸向她的脸,吓得她慌急躲避——“啧喷,我出一枚铜币,这女孩是我们的了。”壮汉没摸到兰若幽的脸,落手抓向她的胸脯,便在此时,一只手伸过来抓住他的手腕,他抬眼看向古藤,左手掏出一枚铜币按于桌面,冷笑道:“你不配拥有这女孩,拿了这枚铜币,趁早离开。” “我是不介意你们怎么盯着她看,但我不喜欢别的男人碰她。”古藤看看另外三个壮汉,又道:“也许我长得太弱势,所以到了哪里,谁都觉得我好欺负。 但我很喜欢见血,很喜欢!“他的右手抽出匕首,以肉眼难以看清的速度,插到壮汉按于桌面的手掌,但听壮汉嚎呼,那把匕首穿透他手掌,一寸不剩地插在桌板上。 其余三位壮汉纷纷拔刀而立,中间那位喝喊道:“小子,哪里来的,如此嚣张?” “来自巴克约上国的血玛塞城。”古藤抽起匕苜,左手一甩,把痛嚎的壮汉甩跌一旁,道:“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报上你的名号!” “古藤。血玛。” 三位壮汉脸色剧变,慌忙扶起地上的壮汉,二话不说便逃离。 古藤用茶水把匕首浇洗干净,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缓缓地收刀回鞘,语气平和地道:“老板,再来一壶茶,顺便把桌上的鲜血擦干净吧,他们欠的茶水费由我来付。” 茶摊老板惊恐未定,唯唯诺诺地端了壶新茶过来,然后拿来抹布擦拭桌面的血渍,期间偷看古藤几次,终于鼓起勇气问道:“这位先生,你是血玛塞城那个着名的血玛家族的人吗?” 古藤淡笑,道:“是的,请多关照” 茶摊老板喜形于脸,道:“我在这里摆摊半辈子,今曰首次见到七血族之人,你茶水费我不收了,算是我请你喝茶。” “要收的,连同茶桌破坏的费用,都会补偿给你。”古藤扫视四周,但见那些人纷纷躲避他的目光。 也许很多人不晓得他的存在,但“七血族”之血玛家族,却为翼图大陆许多人知道,特别是这些来往于各地间的商旅,更是对各地的势力了如指掌。 “我听闻血玛有个战童,九岁开始领兵的,一时想不起他叫什么名,可不可以问下他是你的谁?”茶摊老板见古藤蛮好说话的(只要别惹到他……),问题也多了起来。 古藤倒了杯茶,道:“等你想起他的名字的时候再说吧。” “夜羽,我口渴了,喝了茶再走。” 古藤的背后响起温柔的女声,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娇艳贵妇和一个二十岁左右黑种翼人坐到他们这桌,那贵妇礼貌地道:“不好意思,这桌没有那么挤,我们坐!会便离开。” “老板,上茶。”黑种翼女轻呼,又对贵妇说道:“妈妈,我们走一天啦,喝完茶该回去休息了。” 贵妇竟然是翼女的母亲,着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翼圆大陆的翼人族,乃是所有种族中最高傲的一族,极少与外族通婚或生儿育女,因此混血儿都不多见,普遍是白种翼人,黄种翼人和黑种翼人却是少见。 贵妇是标准的黄种人,则说明女孩的父亲是黑种翼人…… 翼女的容貌,在黑肤人种当中,算是少见的美艳,却生的与贵妇不相像像。 “年轻人,我的女儿很美吗?你怎么看得眼晴都不眨?”贵族雍容地笑道。 古藤把目光转到贵妇的脸上,回道:“的确很美,不由得多看一会,请夫人莫见怪。” 贵妇看了看兰若幽,道:“你的女奴也美得离谱,难怪你会为她而伤人。 古藤喝了半碗茶,恰巧茶摊老板端茶壶和茶碗过来,他道:“兰若幽,结帐吧,” 贵妇怔然,问道:“是我们打扰了你们吗?” 古藤礼貌地回道:“在这闹出了事,怕刚才的人回来报仇,所以提前离离开。” 贵妇和翼女诧异地盯看古藤,贵妇忽然道:“我不觉得你是个懂得害怕的人。” “也许你的直觉是错的。”古藤拿起蓝伞,起身把伞打开,待兰若幽结完帐,他搂了她的腰,道:“我害怕我的女奴被别人揩油……” “嗯嗯,幽幽只给主人揩油。”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五章 一路有缘 翌日启程时,遇到昨日的母女俩,原来她们却是与古藤宿住同一帐馆,古藤只是朝贵妇礼貌性地笑笑,也没说什么,便随队伍出了牧兰集集,往南洛牧原正南方前进。落日时分,队伍扎营,后面驶来一辆宽敞的马车,赶车的少女赫然是那个黑种翼女。 “夜羽,今晩在这里休息。”经过古藤身边时,车厢里的贵妇掀起帘布,朝古藤轻然一笑,问道:“不会打扰你们吧?” “只怕我们会打扰你们。”古藤如此说了。 却见尼德和玉泽春朝这边行来,那尼德看见车厢里的贵妇,便道:“这位夫人,我们在牧兰集见过吧?” 贵妇回道:“是的,见过。” 尼德又道:“夫人也是前往南泽吗?” 贵妇道:“我到南泽旅行。” 尼德兴奋地道:“真是有缘啊,我们也是到南泽旅行,请问夫人如何称呼?” 贵妇想了想,道:“温玉。” “我叫尼德。利奇,这是我的未婚妻玉泽春,还有他——” “我知道他是谁,血玛的古藤上尉。”温玉打断尼德的热情介绍,“我们的卧寝在车上,不需要扎营。但最近多匪徒出没,我觉得在你们周围驻停,会比较安全,请原谅我的私心。” 尼德道:“夫人多虑了,这一路过来,我们都没有遇到匪徒。” “匪徒了解你们是血玛的旅队,因此不敢碰你们。”温玉说话之时,一直看着古藤。 “这地方非我们所拥有,任何人都可以驻停,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 古藤说罢,回返营地。他找了燕瑶,把温玉之事说了。 燕瑶特意过来远远观望母女俩,道:“看似是很善良的一对母女,平时提防些便好。” 古藤道:“翼女的血魄很强,若她们一路跟随,总是让人不放心。” 燕瑶笑道:“不必如此紧张,也许她们的跟随,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呢。都是漂亮的人儿,有空便去和她们说说话,会有意想不到的艳遇。” “带着女儿出来,很难有机会勾搭她。”古藤也懒得在燕瑶面前装君子。 燕瑶干脆地道:“那就勾搭她的女儿!” 古藤一惊,道:“圣后,你让我勾搭翼女?她生得二百四十多公分,我如何敢高攀她?” 燕瑶神秘地道:“翼女搞起来很爽的哦……” “再爽也不是我能够搞得起的。”古藤看着媚艳的燕瑶,内心莫名的躁动,不由得问道:“为何在这些问题上,圣后都不回避我呢?” 燕瑶俏笑,伸手捏他的脸,调侃道:“你是我的义子,我为何要回避你?何况你与宁雨欢爱时,我等也在旁边看着,你还当着圣君的面,用手搞我的下面,这些你可别忘记了。” 古藤不敢回话,当时奉命与宁雨苟合,圣君看得百般兴奋,也在他和宁雨的身旁疯狂,玩得兴起之时,圣君命令他摸圣后及妃子,他记得那时把手指插入了燕瑶的妙穴,还摸了其余几位妃子的肉体…… “想起来了吧?”燕瑶缩手回去,转眼看向那对母女,语气庄重地道:“不管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在世人的眼里,我都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是应该保持端庄和威严的。但你和别人有些不同,你是除了圣君之外,唯一看过和接触过我的身体的男性。也只有你能够当着圣君的面,享用他的女人!圣君对你如此宠爱,你要对得起他……” 古藤诚恳地道:“我不敢肯定是否对得起圣君对我的宠爱,但我想一直忠诚于圣君。” 燕瑶叹道:“能够做到忠于圣君,已是不辜负他对你的宠信。巴克约是多国合并的王国,各个主城原来都是独立的国家,即使被武力征服了三百多年,仍然拥有相对独立的政治体系。如今因太后的原因,许多主城表面依附王国,暗地里却拥城独治……” “真正忠于圣君的,只有你们家族、萨莎罗和克蛮隆,而安东尼和鲁斯特是马云的绝对心腹,只听从马云的命令。所幸的是,马云还是忠于圣君的。至于其他的主城,要么是太后和西兰列的拥护者,要么便是中立派。圣君,很久以来,都是太后的傀儡。你也明白这些吧?” 古藤凝重地点头,道:“虽然我在狱中多年,但对这些事还是有所了解。” “从南泽回来,听从圣君的安排,回到军队锻炼吧。你已经荒废很久了!你可以不是强大的独斗士,却必须成为威震四方的将军,如此才不负圣君对你的期待。独斗者再强,也强不过挥兵自如的统帅。好比当年,你的那些将士,有好些是很强的念魂者和血斗士,但他们甘愿为你效命。我和圣君都好想知道,你把他们遣散到哪里了?” 燕瑶凝视古藤,她的双眸充满期待之色,然而古藤却平静地道:“圣后,请允许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我曾经与他们说过,如果我还舍领军率兵,他们依然认我是他们的上尉,则他们会主动冋到我的身边:假如他们没有回来,我也不会去找寻他们。我给他们所指的地方,也不知他们是否真的过去了……” “那是你亲自招募的军队,完全听从你的命令呢。有时很难相信,当年你只是孩子,怎么能够驯服那些奇人异士?”燕瑶坦白她心中的好奇。 古藤回道:“因为我身后是强大的血玛家族——” “也许吧!但血玛的强人,并非单纯的理由。你,古藤。血玛,本身就是强大的传说!虽然你看起来,总是那么的单薄……”燕瑶神秘地盯着古藤,露出一抹春融般的微笑,“但在宁雨身上那股狠劲儿,倒是出乎意料的强悍。” 古藤渐愧地道:“比不得圣君的威猛。” “嘻?自卑啊?”燕瑶失笑,却见燕凌走来,她低声道:“我妹来了,你和小女奴先离开吧,她不怎么喜欢你。” 古藤忽然轻佻地道:“我倒是很喜欢她,可惜没了机会——” “你很难得到她的青睐的啦。”燕瑶实事求是地道。 古藤朝燕凌微笑,礼貌性的打了招呼,拦兰若幽离开了。 连续三、四天,温玉的马车跟随在后面,每当他们扎营时,她也在附近驻停。 尼德很热情地招待她们,古蒙却是兴趣缺缺——他不喜欢费劲地去勾搭女人,却喜欢被女人勾搭或者直接花钱睡女人。 温玉对尼德仅是敷衍了事,倒是很喜欢与诸女接触,渐渐地和诸女熟络起来了。 古藤观察几天,没发觉她们存有恶意,也没感觉到她们的威胁性,于是认可她们“随行”。 此日黄昏,家奴扎营时,温玉照旧过来与诸女有说有笑。燕瑶看见古藤,便朝他招手,他只得与兰若幽走到她们中间。尼德首先笑言:“古藤上尉,温玉夫人刚刚提到你,(W//R\\S//H\\U)说你是个奇怪的男孩。” “我觉得自己很正常。”古藤随口回应,转眼看着燕瑶,道:“燕夫人,请问有事吩咐吗?” 燕瑶淡笑道:“我看你东走西行,好像挺无聊的,就让你过来凑凑热闹。” “哦,明白。”古藤恭敬地道,把伞递给兰若幽,瞄到温玉正在看自己,他道:“温玉夫人,你对我感兴趣?”? “哇啊,五弟,你问得好直接!”妮兰故作惊呼,脸上尽是偷笑。 林芝附和道:“五弟,你不愧是血玛的男孩,要么木讷无言,要么语出惊人。 我倒是想听听温玉如何回答你——“ 在众人的注目中,温玉坦然笑道:“你希望我对你有兴趣?” “是的。”古藤直言不讳,平静地看着她,继续道:“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却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温玉淡然道:“很抱歉,我对你没兴趣,只是觉得你的言行怪异,叫人无所适从。” 诸女发出阵阵嘘笑,尼德宰灾乐祸地道:“古藤上尉,你糗大了。” 古藤不以为然,趁机问道:“请问夫人来自哪里?” “和莱特城。”温玉回答了古藤,又道:“我们城主的女儿,嫁给你的四哥,当年是两城之间的盛事。假如我的女儿,能够嫁给那样的家族,我会倍感欣慰。” 妮兰叹道:“嫁得好,不一定过得好!找们的四弟,哎——” “三嫂,莫提家事吧。”古藤阻止妮兰说下去,他知道罗莹深得家族同情,然而家丑总是不好外扬。他转身往两南走,“你们聊吧,闷在马车里整日,我要策马驰骋。兰若幽,牵乌箭!”? “嗯哎?”兰若幽欢呼,跑回去牵了乌箭,追上缓行的古藤,兴奋地道:“主人,幽幽坐后面——” 古藤把她抱上马背,跃身坐到她后面,喝一声“驾”,乌箭长嘶、双蹄凌空,落地的刹那,如箭羽般穿越微暗的夜…:“噢!哎!主人,幽幽不要坐前面,风拂吹得脸儿疼呢,你又是乱摸的……” 倾刻间,乌箭载着两人远去。女孩撩人心肠的嗔语,荡漾在诸人的心中,及草原上……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六章 草原上的那点事儿 “主人,赶紧射精啦,幽幽的手好累。” 黑夜里,响起兰若幽娇脆的催促,虽然看不到她在做什么,但从她的讲话中,可以想象她正在做着的事…… “来了!握紧些,我射——”古藤躺在草地,揉抓閜若幽的左手,劲道大增。 “丫——啊!痛啦,主人好蛮的——”黑暗之中,兰若幽痛呼。 古藤爆胀的龟头,被温润的柔嘴含吸,他的精液如涌泉般注入她的嘴腔,被她吞吸进胃。 爽过之后,他伸手把她搂到胸膛,手指抚着她的嘴唇,疼惜地道:“说好不用吃的,为何又把精液吃了?” 兰若幽娇羞地道:“如果不吃进去,会弄脏主人的身体,幽幽的手儿也会脏的。” “吃了进去,你的肚子会脏的。” “不怕的啦,反正肚子里装的都是脏东西……嘻嘻!幽幽能够令主人躁动,感觉好高兴呢。”兰若幽天真地欢语,吐出舌尖吻他的鼻,“主人,让幽幽用身体服恃你吧,你每次都弄得幽幽湿了小裤,幽幽——也是很想要的。” “免疫。”古藤一如既往的拒绝。 “嘴硬。”兰若幽语,舔吻到他的嘴唇,香舌儿被他吸吮。她喜得张开小嘴,但感他的舌头伸入她的檀腔,咂吮得她好舒服……,她热情地回应,一时口舌缠绵,竟是迷醉了。 此时,夜空中响起振拍声,两人感到四周风动,庞大的黑影落于他们的身旁——“古藤上尉你好懂情调,和小女奴在草原上缠绵。若非夜羽引路,好难找你……” “温玉夫人找我何事?”古藤虽然看不清楚母女俩,但可以猜知是夜羽载乘温玉而至。 温玉和夜羽,走到他的身旁,“可以邀请我坐下来吗?”温玉柔声问道。 “请。”古藤依然拥着兰若幽,待得她们坐下,他道:“你夜里寻我,如果没有正事相商,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对我有兴趣?” “我想找你问问罗莹的婚后生活,因为你的嫂子们都不肯透露。”温玉道出她的真正意图。 古藤惊问:“你是我四嫂的什么人?” “我算是她的奶娘吧。”温玉叹语,一会之后,她继续解释:“我的夫君,是鲁斯特城主的司士,夜羽和罗莹同龄,那时罗莹妈妈奶水不足,我同时哺育她们。罗莹嫁的时候,我心中就像嫁女儿一般欢喜,后来得知她的夫君逃婚,我心里常替她担忧。” 古藤想起丰满的她,那髙耸的胸脯,估摸哺乳时期的她,奶水肯定非常的过剩。 他收起微荡的心潮,道:“如此我便比较好理解你的故意接近了。但你既然是四嫂的奶娘,心中又思虑她,为何不亲自到血玛探看?我是不想就四哥和四嫂的事情多说的,毕竞我是他们的弟弟,他们婚姻的好与坏,由不得我在背后谈论。” “我只是她的奶娘,可以在心里疼爱她,却不能够随意探望她。在牧兰集遇到你们,便想从你们的口中,得知一些她的生活细节,但跟随你们这么多天,也和你的嫂子们熟悉起来,偏偏她们不愿意说起家事。今日妮兰泄露一句,我听着更是担虑,真的好想知道罗莹到底过得如何,你与我说说好吗?”温玉诚挚而忧伤地恳求。 古藤固执地道:“无可奉告。” 温玉沉默一会,道:“你若和我说了,我就陪你睡一次。” “妈妈——”夜羽低呼,甚为不悦地道:“你不要这样……” 温玉打断她:“夜羽,别出声,妈妈的事情,由妈妈做主。” 古藤道:“我同意你的提议,但得附加一项条件件,就是你必须伏到我的胸膛,我才会和你谈说四嫂的事。” “放肆,我妈妈岂能趴到你身上!”夜羽训斥,继而威胁:“若你不安分说事,我把你杀了。” “鸟人总是喜欢说些人类听不懂的鸟话——,我没有强迫你的妈妈,是她提议要陪我睡:既然敢提出来,应该表现得有诚意些。”古藤咄咄逼人,虽然显得卑鄙,说的却也是道理。 “你让小女奴起来吧,我趴到你身上便是。”温玉诚然是答应了。 兰若幽不等古藤吩咐,乖巧地爬到温玉母女中间,嗔道:“夜羽小姐,你坐远些啦,我要隔着你和主人,以防你偷袭我的主人。” 夜羽不肯栘动,但温玉却说“没事的,夜羽你离远些”,她只得移离两三尺,冷声道:“古藤,你若敢对我妈妈做出多余的动作,我誓会杀了你。” 温玉犹豫一会,朝古藤趴伏下去,被他伸出双手搂抱了,她的娇体僵了一阵,感觉到他没有后续动怍,她也就没有抗拒,但等了好一会,听不到他说话,她只得压抑住心中的羞恼,努力地保持平静,道:“我已经顺了你的意,你也该和我说罗莹的事了。” “我在整理头绪。”古藤慢悠悠地道,她丰满而柔软的肉体压贴在他的胸膛,令他暗暗躁动。女性特有的气息,喷拂他的脸庞,他很想抱着她的脸狂吻,但还是暂时忍住了。他继续沉默一会,才道:“虽然我的四哥不爱四嫂,但我们全家都喜欢她,我妈妈说,假如四哥不愿回心转意,便把四嫂当做女儿嫁出去。” 温玉不悦地道:“她是你们血玛的媳妇岂能随便改嫁?你们把我的罗莹当货物吗?” “四嫂也是这么说的,所以她打算终死血玛。然而——”古藤顿语,双手试探性地抚摸她的丰臀…… 也许是想知道古藤未说完的话,温玉竟然不阻止他过分的小动作,只是急切地道:“你倒是说啊!” “我在努力地记起来,你给我些时间回忆。”古藤的手插入她的股臀之间,虽然她没有穿裙,但长裤的布料却是如轻纱般的薄软,他的指尖触碰到她的股沟瞬间,她有了抗拒的反应,伸手回来抓住他的手,却是不敢弄出大的声响。 “你要回忆到什么时候?”她仍然保持平静的语气。 “我要深入回忆,才能够回想四嫂对找说过的事。”古藤一语双关地道,右手使劲往她旳双腿间拢入,她的劲儿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也不好意思让女儿知晓她此时遇到的窘境,只得松开手,默许他的手在黑暗中的侵犯。这使得古藤更加的胆大妄为,隔着薄薄的裤布,手指轻轻地磨刮饱满的阴户,却依然不肯继续说事。 “古藤,你再继续沉默,我便真的生气了。”温玉的呼吸见了些急促。 古藤得寸进尺地道:“你让夜羽离我们远些,这是很隠私的事情我不想让她听到。” 因为漆黑之故,夜羽看不到他的举动,但听得他如此说,她却是怒了,道:“我要守着妈妈!” “夜羽,你和小女奴走远些,他不敢对妈妈做什么——如果他敢乱来,妈妈会喊你。”温玉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难控制,羞于让女儿听出端倪,只得顺了古藤的意图。 “妈妈,你不该如此——”夜羽悲然叹语,起身走离二、三十米:兰若幽自然也跟她去了。 温玉伏首到古藤耳边,忿然地道:“古藤,若你继续轻薄我,别怨我与你撕破脸。” “夫人稍安勿躁,我这便与你说。”古藤也凑嘴到她的耳边,故意往她的耳里吹了口气,道:“四嫂说她有喜欢的男孩……” “啊?”温玉发出一惊呼,那边的夜羽惊问:“妈妈,怎么了?” “夜羽,没什么,他说的事,令妈妈惊讶。”温玉回复了夜羽,低声轻叱:“快说,罗莹喜欢谁?” “我正在想……”古藤又开始耍赖抚摸她的私处,直到感觉裤布有些润意,且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伸手回来投索她的腰带,竟是要解她扎系于腰侧的扣结——温玉惊得回手抓握,被他的手甩开,碰触到他的大腿,她怔然一下,顾不得他的动作,再次伸手摸他的腿,确定他下身的赤裸(趴到他身上之后,她便感觉有些奇怪,然而因为他穿着上衣,她没有顾虑太多……),她惊得撑身欲起,却被他的左手搂压。偏在此时,她又感股臀清凉,他的右手已把她的裤子扯褪,这如何了得! 她伏首下来,咬住他的耳朵,低声怒言:“你若不放我离开,我咬掉你的耳朵,” “你不想知道四嫂喜欢谁了?” “我不想听了,你让我离开。” “很难的。”古藤低语,把她的长裤和小裤,都褪到她的膝腿处,“是你说要陪我睡的,也是你自己趴上来的,怨不得之后我对你做什么。你说我很怪异,但你诚然错了,我是正常的男人,只是多余的话或多余的事,有时候我不说、也不做。然而你生得太美艳,你应该很清楚的吧?为何你觉得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 难道在你们的眼中,我不是个男人?“ 他坚硬的肉棍抵在她的阴缝,使得她不敢胡乱动弹。也致使她羞怒万分地咬他的耳…… “我认输了。”古藤松开双手,她也紧跟着松口,仰身要起来之时,他伸手又搂抱她,道:“我和你说了四嫂的事,你应该履行承诺。” “你只是用无关紧要的话敷衍我,利用我对罗莹的关心,欺骗我……” “是吗?你不也是同样想欺骗我?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想过陪我睡?” “我承认,说出那样的话,是想欺骗你,但你这家伙,比我想象中卑鄙。如今我也不想听你说了,你也赚够本了,彼此算扯平了。如果你仍然强迫我,则我也不顾羞耻。”温玉重新伏到古藤耳边怒言——说话的语气可以重些,但声音得尽量压低。 古藤的手轻抚她的丰臀,肉棍继续在她的阴缝抵磨…… “既然你知道我是谁,应该听闻过有关我的传言。你可以不顾羞耻,我却没有羞耻心。跟你实说吧,你咬不掉我的耳染,因为你并非念魂者,也不是血斗士,你只是平凡的女性,我随时能够阻止你。不管你是否愿意继续听,我已经对你说了一半,你也该履行一半的承诺。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下面湿得厉害,缝门也已张开……” “古藤,请你别这样,别毁我的贞节,好吗?”温玉变了态度,悲羞地哀求。 “吻我。”古藤在她耳边发出命令。 “我若吻了你,会放过我吗?” 烫热的龟头,已经挤入阴道口:温玉的心灵揪紧而抗拒,但身体生出不该有的期待…… “吻我!” “好,我吻你,但你别进来?”温玉把脸移正,吻他的嘴唇,泪水滴落到他的脸庞。 “舌儿伸进来!”他又是一声命令,她只得把香舌吐入他的嘴腔,被他强劲地含吮,她一时不知所措,却在此时感到他的双手从她的股后插入双腿之间,强行扳拉她的股臀,叫她无法夹紧双腿。 她惊得试图仰脸,下唇却被他咬紧,与此同时,下体传来一阵擦刺的痛觉,男性坚硬的圆物,朝她的身体里顶塞进来:她没来得及挣扎,那圆物又退了出去,然而下一刻,再次往阴道里塞顶,此次竟是全根而入! “古藤,我把你想错了,你是世间最无耻的禽兽!”温玉悔恨地悲斥,泪水洗过古藤的脸庞。 “你明知我是从牢里出来的恶徒,当初不该把我想得太过善良。”古藤让阴茎深留在她的体内,感受阴道的温润和套夹,没有进行抽插的动作。他松开她的嘴唇,吐出他的长舌,顶入她的香嘴,吮咂一会,没得到她的回应,于是退了出来,舔吻她的眼泪:“你回去之后,和四嫂的父母说说,让他们过来看看她吧。 我无权责备四哥,但我知道四嫂很想见家人……“他顿语片刻,肉棒退出她的妙穴,伸手下去提拉她的裤子,用了好一会时间,把她的裤带重新系紧了。 “你说过陪我睡一晚的,但我没有把你想听的话说完,所以我不做完这次。 明天你们离开吧,经过今晚这事,以后面对你,也许总想侵犯你。不管你多么的怨恨和悲伤,也不管别人怎么说,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某些事,我会做得毫不犹豫。 你就当被疯狗咬了一口,反正我在某些人的眼中,也许就是一条疯狗。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别惹疯狗……J“你没有疯,我倒要疯了。”温玉狠咬古藤的肩膀,玉齿深人他的肌骨,含了他的鲜血,却听不到他哼半声,她惊诧地松口,抬首问道:“你——不痛的吗?” “你的嘴沾了我的血。”古藤捧住她的泪脸,仰首吻吮她的嘴唇和嘴角,把她的泪和他的血,一并吞食。“若要承受别人的痛苦,得先学会承受自身的痛苦。 如果你不赶紧离开,我会再次侵犯你,还有别的问题吗?“ “我诅咒你!”温玉怒叱,拿他的上衣擦拭了眼泪,不忘甩他一记耳光,然后才爬站起来,喊道:“夜羽,我们走了。”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七章 剽悍之族 清晨,诸人出帐后,发现母女俩已经离开,虽然感觉有些意外,心情却没有多少影响。倒是尼德语出惊人,当众说他原想勾搭温玉(自从玉泽春准许他拈花惹草之后,他果然变得比以前有魄力),只可惜“刀未出鞘对手已走”。 然而行得三日,又在落日时分,追上母女俩。尼德喜出望外,策马到马车旁,高声欢呼:“温玉夫人,我们又见面了。” 温玉从车窗露脸出来,淡淡地道:“尼德先生,你们准备在附近落脚吗?” 尼德兴奋地道:“是啊,快傍晚了,我们在找地方扎营,欢迎你们在我们附近驻停。” 温玉伸脸出来,看看后面的队伍,故意提髙声音问道:“在车厢里睡久了,想要两顶帐篷舒展筋骨,不知道你们是否方便借予我们?” 尼德做不得主,谦逊地道:“这事情得问过古蒙先生……” 此时,队伍行近,燕瑶从车窗露脸出来,道:“温玉夫人,你们怎么离我们先行呢?” “只是感觉不应该继续打扰你们,可是离开之后,又觉得不舍和寂寞,毕竟和你们相处得愉快,心想旅途中多些伴儿是一种幸福,却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嫌我们烦扰你们了,”温玉娓娓道来,很是令人信服。 燕瑶笑道:“我们和你们也挺投缘的,这样吧,我让他们多扎两帐,你们便与我们一同旅行吧。” “谢谢燕夫人。”温玉表示感激,瞄了一眼古藤的马车,然后缩脸回去,合上了帘布。 继续行走一段路,古蒙命令家奴扎营,然后巡视那批奴隶去了。 尼德与诸女纷纷聚过来和温玉倾谈,古藤依旧领着兰若幽四处蹓跶.“古藤上尉好像很不喜欢我们母女……”温玉故意提起古藤来了。 燕瑶解释道:“他就是这种性格,你们大可以不必理会他,当他是透明的。” 妮兰也道:“我们五弟以前很少接触女性,不怎么懂得和女性相处,还请夫人见余。” 温玉道:“既然决定叨扰你们,还是应该和他打声招呼……” “古藤,过来这里。”燕瑶不等温玉说完,便朝古藤呼喊。 古藤打着伞走近,直接对温玉道:“都走了,怎么还回来?” 温玉极力保持平静,道:“古藤上尉,我没有触犯你,为何总是针对我?” 古藤道:“我只是问你为何回来——” 林芝柔声劝道:“五弟,别要这般说话,她们算是我们的旅伴,你多担待些吧。” 古藤顺从地道:“林芝嫂子,她们要与我们旅行,我没有任何意见。你们聊的开心些吧,营帐已建完成,我回帐休息了。温玉夫人,欢迎归队!”说罢,他搂着兰若幽的小腰,悠悠然地离开。 回到帐中,兰若幽便给他打扇。一会之后,古蒙和妮兰进来,和他说明日进入列兰族,可能会在列兰族停留几天,因为他和列兰族的交情甚好。 古蒙夫妇离开后,他把衣服脱了,躺着修习念魂,用以清凉身体的燥热。偏偏在此时,玉泽春进来了,看到他赤身裸体,她稍微一怔,没有退出去,反而走到兰若幽身旁坐下了。 “古藤,陪我骑马去。” “让尼德陪你。”古藤散去念魂,侧身向外,睁开双眼后,胯间的肉棍坚决雄起。 “没经我的允许,以后不得进入我的帐。” 玉泽春嘴一噘,道:“你也没经我的允许,就闯入我的帐乱搞。尼德向温玉大献殷勤,没空陪我玩。你是除了尼德之外,和我关系最亲密的男性,得代替尼德陪我出去骑马。” “我只想代替尼德骑你。”古藤伸手抓向她的胸脯,被她拍打回来,“你可以说屁话,却不能毛手毛脚。”她道。 “躁动。”古藤坐起来,伸手握套他的肉棍,道:“你出去一会,我把这不安分的小家伙驯服,也是要出去骑马溜达的。假如你不怕尼德往歪里想,我不介意你的跟随。” “尼德不是小气的男人。”玉泽春看见兰若幽趴到他的胯间,把他的龟头含了,她皱了皱眉,“小白痴把你服侍得真周到。”她啐念了一句,起身走出了帐。 在帐门等了将近一刻钟,天色都暗了,古藤和兰若幽才从帐里出来。 她瞅见兰若幽的嘴角沾着精液,对她努努嘴,道:“小白痴,你嘴角有东西……” 兰若幽傻痴地一笑,舌儿往两边嘴角卷吮,把精液舔食干净,道:“谢谢啦。” “很好吃吗?”玉泽春嘲讽道。 “嗯,主人的精液好吃,你要不要尝尝呢?”兰若幽秉着“资源共享”的原则,热情地邀请玉泽春品尝古藤的“种子资源”。 “白痴,无法把你与”公主“联系起来。” “幽幽是女奴,不是公主了。” “古藤,我去牵马,记得等我。”玉泽春不想与兰若幽多说,随即往马营走去。 兰若幽跟在她的后面,娇声呼道:“玉泽春小姐,我也要牵乌箭,我们一起走啦。” “和你走在一起都是悲剧。” “因为你没有幽幽漂亮……” 古藤抬首望了望暗天,脸上凝着满足的微笑。 暗夜没有彻底笼罩草原。古藤原是策马驰骋,然而玉泽春的乘骑跟不上乌箭的速度,她只得要求缓行。看着兰若幽安静地在古藤的怀中眠睡,她想起尼德此刻正在讨好温玉,心里不是滋味。 “古藤,她到底是你的小女奴,还是你的小情人?” “明摆着是女奴,你问得真多余。”古藤说话的语气虽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很气人。 玉泽春伸手捶他的肩膀,道:“我没见过女奴如此得宠的,你对她那么好,有失贵族的身份。” 古藤道:“我原是罪犯,出狱后是平民,哪来的贵族身份?倒是你和尼德,虽是学院的教师,却也算得上是小贵族……,你一个贵族,与平民和女奴混到一块,不觉得羞耻吗?”? “你屁平民!”玉泽春粗鄙地道,“名义上被降为平民,谁又敢把你当平民看待?当年你犯那么重的罪,应该直接把你砍头!” “玉泽春,请你别再提那件事情,我犯什么罪,都与你无关。”古藤说话的语调很轻,似乎害怕吵醒兰若幽。 玉泽春啐道:“连向世人坦白的勇气都没有的家伙,却想追求我妹妹,难怪她不喜欢你。” 古藤无所谓地道:“我也没强求她喜欢我——” “那为何要夺去她的初吻?”玉泽春气恼地道。 古藤想都没想,便道:“我喜欢她,我就吻了,没那么多为何。” 玉泽春惊问:“你喜欢我妹?” “喜欢。”古藤说到此,听到背后的马蹄声,回首望去,从初暗的夜色中,看到尼德和温玉母女追赶过来。他道:“你的尼德来了,最好拉开一点距离,我不想承受莫须有的冤枉。” “泽春,你与古藤上尉出来溜马,应该邀请我们一起。”尼德与两女到达,继续对玉泽春解释道:“温玉夫人想到草原上散心,我顺便和她们过来寻你们的。” 玉泽春不捅破他的“真心”,先是向两女打了招呼,然后请求道:“尼德,陪我到别处走走,好吗?” 尼德看看温玉,眼中有些不舍,但还是体贴地道:“好的,我陪你。” “我想和你在草原上做爱……”玉泽春大胆地道。 尼德吃了一惊,道:“泽春,你怎么——” “你不想吗?那我找别人……”玉泽春说罢,策马驰驹而去。 “驾!”尼德急急追赶,“泽春,我爱死你了!今晚教你有个难忘的草原之夜……” “幽幽也和主人在草原做爱吧?”兰若幽不知何时醒了。 古藤轻吻她的俏额,转首看着温玉,道:“你还要继续问我四嫂的事情吗?” 温玉恼羞地道:“不问。” “那我回去了。”古藤调转马头。准备回营。 温玉急道:“让夜羽把你的女奴带回去,我有些私事和你说。” 古藤见夜羽落马,走过来要抱兰若幽,他瞪着她,道:“我信不过你。” 温玉怒道:“我留在你身边当人质,你害怕什么?我没有蠢到拿女奴出气!” 古藤思考一会,把兰若幽交给夜羽抱了,道:“你和这鸟人先回去,我一会便回的。” “古藤,你以后敢如此称呼我,便把你的嘴掌烂——” “夜羽,你们先离开吧,不用担心妈妈。” “妈妈,我不放心……” “你若不听话,妈妈要生气了。”温玉微怒地道。 夜羽抱着兰若幽跃上马背〈有翼也不飞……),掉转马头往营帐骑去。 此时,夜色是全暗了…… 古藤问道:“是要说四嫂的事,还是说我们的事?” “你告诉我,罗莹爱的是谁!” “四嫂没有爱谁,那是我骗你的。我想她也没有爱过四哥,只是最初的一见锺情,糊里糊涂地嫁了。我虽然同情她,却没觉得我的四哥做错了。四哥有他的追求、他的所爱!只能说是四嫂嫁错了,不能够责备我的四哥。这是我对整件事情的看法,再也没有别的说词了。” 古藤据实讲述之后,没得到她的回应,他的双脚轻夹,乌箭踏步前行。 温玉驱马追平,问道:“为何毁我的贞节?” 她等待一会,没听到古藤的回答,怒道:“你理亏了?没话可说?哎呀——” 下一刻,她被古藤搂到了乌箭的背上,他侧首埋人她的颈项,温柔地舔吻…… “古藤,你是闷声的狼!为何一次次的羞辱我?你若有本事,便教我甘心情愿地从你!”温玉没有挣扎,“是用言语表达她的悲愤。 “我没什么本事,但我还是想要你从我。”古藤扭转她的脸,吻了她的嘴唇,退离一会,再次吻住她的嘴,她闭紧双唇,抵抗他的舌头的入侵。他的右手落到她的裤腰,插入她的裤胯,抚摸她的柔软,她渐渐松启嘴唇,接纳了他的强舌,被吻得娇喘吁吁,整个身体见软了。 “古藤,别强迫我……,让我能够信任你一次。” “你想现在回营,还是与我驰骋?”古藤缩手出来,把沾着她的体液的手指,送入口中含吮。 “很脏的,我没有洗澡?”温玉低声羞怨。 古藤问道:“需要我把你的身体添洗干净吗?” “我暂时不想回营……”温玉答非所问,沉静一会之后,她略带凄伤地呢喃:“我心里苦,你陪陪我。” “哦……”是古藤轻然若夜风的回语。 古蒙此日非常兴奋,天未亮便唱起草原牧歌,虽然唱得没有古翼那么动听,但也有几分豪迈的沧桑:只是此种把大家从酣梦中吵醒的行为,显然是很不道德的。 待得大家都出来后,古蒙喝喊:“今日日落前,誓必赶到列兰族,他扪是南洛牧原最热情的民族,我是他们的贵宾,哈哈!” 妮兰啐道:“听说列兰族的男女都很热情,我也想体验列兰族猛男的热情——” “老婆,你千万别接受他们的热情,我只想搞别人的妻女,不想自己的妻女被搞。” 古蒙理直气壮地道。 妮兰道:“你没听过”淫人妻女者、妻女必被淫“吗?” 古蒙吼道:“那是屁话,谁敢淫我妻女,我必诛他全家男性、再淫他全家女性。” 古藤笑笑,道:“三哥,你去准备行程吧,看看你的财产有没有丢失。” “也是,你三嫂对我忠贞至极,没有什么好顾虑的。最要紧的是我的生意,这次若是赚了,看谁敢说我不务正业!”古蒙狼吻了妮兰,笑呵呵地去打点行程。 林芝叹道:“三弟总是乐天派,虽然经常在外胡混,但也很疼爱妻妾,不像四弟” 安泽扯了扯她的衣袖,劝道:“妹子,四弟的事,由不得我们谈说。” 林芝会意一笑,转移了话题,继续与诸女聊些家常。直到古蒙打点完毕,诸女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各归其位。在古蒙和尼德的率领下,队伍不缓不急地朝“热情的列兰族”前进…… 到得下午三时多,迎面驰来十多乘骏骑,领队的竟是列兰族长的长子——律都铁雄。 “古蒙老弟,听到我族牧民通报,我便迫不及待地赶来迎接你!哈呵,你这次率领好多美女啊,哪些是你的妻妾,赶紧与我介绍!”律都铁雄从马背跳下来,和古蒙相拥一起,眼睛却瞄着古蒙后面的美丽圣卫…… 妮兰从马车里出来,走到古蒙身前,道:“你好,我是他的妻子,妮兰。西塞!” 律都铁雄与古蒙分开,眼瞪瞪地看着妮兰,赞叹道:“不愧是古蒙老弟的妻子,好高、好艳、好性感!”他张开双臂就要抱妮兰,她却拒绝道:“对不起,我不习惯你们的礼仪,握个手吧。” “好。”律都铁雄伸出右手,与妮兰相握了,又道:“马车里面还有很多美女吗?” 古蒙自豪地道:“非常之多,但你别乱来,她们都是碰不得的。”? 律都铁雄诧异地道:“有这回事?老弟,你太不厚道了。” “律都铁雄,十五年未见,你还是像当年一样鲁莽。” 燕遥缓缓掀开车帘。 “大公主?小公主?”律都铁雄往那车厢一看,扑地跪倒在地,惊喜地呼喊。 他的随从也跟随下跪,欢声喊道:“欢迎两位公主驾临我族!” 燕瑶示意他们起身,笑道:“这些女孩都是我的圣卫,你们别把热情用在她们身上” “岂敢!”律都铁雄尴尬了,走到燕瑶的马车旁,恭敬地道:“不知公主们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两位公主见谅。此次你们来得正巧,明日开始,是我族四年一度的赛马节,臣请你们参加我们的节庆,见证我族剽悍的民风。” 燕瑶道:“列兰族不但是我国最剽悍的民族,同时也是黄种人中最剽悍的民族,我对你们的赛事也很感兴趣。” “谢谢大公主夸奖,请你们慢行,给我一些时间,我得先回去安排招待事项,不能够怠慢了两位公主。”律都铁雄得到燕瑶许可之后,转身跃上马背,策马高呼:“跟我回去,向全族宣布,公主们莅临我族,这是我族多年未遇的盛事。” 燕瑶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失笑道:“这家伙还是像年轻时一样毛躁。”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八章 狼性 落日时分,如期赶到列兰族。族长律都班塔率领一众家人和族将出迎,摆出的阵仗豪华至极。由此可以看出,列兰族明显比洛兰族“热情”。燕瑶接受了列兰族的朝拜,被律都班塔等人簇拥着进入“宾帐”——三个种族里,只有列兰族坚持彻底的帐居形式。 律都铁雄负责招呼和安排古蒙等人,因为燕瑶的特别吩咐,古藤仍然住入与她的宾帐相邻的小帐。燕瑶入帐之后,向律都班塔说明她要沐浴,他立即命人把足以容纳七、八个人的圆形木缸抬了进来,并且迅速地派人往浴缸里注满干净的凉水,然后恭逊地出去了。 燕瑶吩咐莎罗妮出帐召呼古藤,待得莎罗妮领着古藤主奴俩进帐,她已是赤身裸体,随即踏入木缸,靠坐在凉水里,舒服地道:“古藤,你和小女奴陪我泡澡吧。莱丝、秦俪,你们到帐外等守,不得让任何人进来。莎罗妮、默尔拉,你们也脱了衣服,陪我儿子泡澡。” 莎罗妮的脸瞬即绯红,慌急地抗议:“圣后,我不要!” “有些事情忘了跟你们说,莎罗妮欠古藤一个吻,这是珠颜亲口承诺的。还有就是,圣君不会把宁雨赐给古藤,却会把莎罗妮赐给古藤,皆因宁雨是圣君碰过的女人,原则上得归属于圣君名下。” “珠颜说,莎罗妮与古藤有纠缠,圣君有意把她赐给古藤。如果她不愿意的话,回去之后,我建议他把莱丝赐给古藤,因为他和我说过,古藤重新领兵之时,他要给古藤一个女人,这是父亲给予儿子的礼物。很多人心里都淸楚,圣君丧失了生育能力…” 燕瑶看看莱丝,又瞧瞧莎罗妮,继续说道:“别以为圣君认古藤为义子,只是表面的功夫,他可是圣君心中的最佳女婿候选人。如今莎罗妮拒绝,要么换莱丝,要么换秦俪,要么从圣卫里提个女孩出来,再不然直接由古藤选择。只要是圣君没碰过的,就没有什么値得顾虑,因为这是圣君的意思。嗯喏,谁愿意陪我泡澡?” “圣后,我愿意。”二十四岁的秦俪果断褪衣…… “莎罗妮,莱丝,你们出去。”燕瑶命令道。 莎罗妮和莱丝怔然,迟迟不肯出帐,两女的眼睛都盯着秦俪,像是秦俪欠了她们的债。 “怎么?你们不相信我的话?圣君说这些的时候,默尔拉也在埸听着,宁雨也听着。你们可以现在问默尔拉,也可以回去问宁雨。”燕瑶看了同样愕然的古藤,轻叱:“古藤,你也不信吗?圣君连宁雨都给你搞,岂会在乎赐你一、两个女孩?反正圣卫队的女孩,二十五岁之后,没被圣君碰过的那些,可以自由离去。 然而一旦被圣君宠幸,永远得归属圣君…“古藤醒神过来,道:”圣后,这事,我还得回霸都向圣君求证,请恕我难以从命。“ 说罢,他触了触兰若幽的衣袖,毅然转身出了帐。 “他都不要你们了,还傻站着干什么?秦俪,你也不用脱了,都一起出去吧。” 燕瑶阻止秦俪继续脱,挥手示意她们出帐。 “圣后,你这不是骗她们吗?圣君那时说要把她们三个赠给古藤,所以这趟旅程中,你声明只需要我陪伴,他最初坚持要你多带秦俪和莎罗妮,后来又足把莱丝派过来了,一个也不少。看得出圣君真的想把珠颜公土嫁给古藤……”二女出帐后,默尔拉脱衣坐入浴缸,说出如此一番话。 “珠颜与古藤的联婚势在必行!圣君也没想到马云动作那么快,赶在他之前把艾莲许配给古藤,进一步巩同斯林格列家和血玛家的关系。虽然马云忠于圣君,且是圣君的舅舅,但政治立埸问题,往往是说变就变,因此圣君还是得亲自掌控血玛的忠诚。然而血玛和萨莎罗虽然忠于圣君,却也是马云的直属大帅,假如马云哪天起异心,很?难想象这两个家族,最后会忠于马云还是忠于圣君。” “所以,让古藤成为公主的夫婿,然后再让古藤成为血玛的重权人物,是最为妥当的。” “血玛那么多兄弟,古然虽为猛将,但为人甚是正派、稳重,不适合做某些事情,且年龄也大,更不适合做公主的夫婿,古翼虽也不失为猛将,却生性随意、志向淡泊,难成掌权之人:古蒙、古彦及古颂更不用提了,一个虽然剽悍却整日胡混,一个叛逆不羁只为艺术,一个还是心性不成熟的男孩。” “只有这古藤,看似极为弱势,但做事果断无悔,潜藏的那股狠劲,适合处理很多麻烦。除了长相之外,他的各方面都不输于其余兄弟,更兼是圣君一直关注和培养的孩子,圣君对他很有感情,选他做女婿是必然的。” 燕瑶轻抚酥胸,娓娓地道来,正色的艳容,别有一番风情。 默尔拉的牛尾,从股后卷伸过来,在水中轻轻地挑逗燕瑶的私处…… “圣后,我怕珠颜公主不会同意联姻。古藤生相平凡,很难得到公主的欢心。” 默尔拉说出心中的忧虑。 “生相平凡的男人,不代表没有魅力。你瞧那三个丫头,虽然心坚忠于圣君,但听说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古藤,哪个没有心动呢?”燕瑶偷笑道。 默尔拉刮得光滑的尾端,刺入燕瑶的妙穴,叹道:“他们看上的,是古藤的家世。毕竟得到圣君的宠幸,也难成为宫里的宠妃,最终只是做一辈子的宫奴,慢慢老死:若是没获得圣君的宠幸,她们是可以自由离职,但身上的光环随之消失,是不被她们的家族允许的。况且,离职了,她们也难嫁得那么好的家族:古藤虽为平民,却是血玛的爱子,她们即使不喜欢他,也盼着成为血玛的儿媳妇……” “默尔拉啊,你低估古藤的魅力了。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们多少关注古藤。你想那莱丝小妮,性格极是冷静高傲,原是喜欢英俊的尼德,对古藤不屑一顾。但是,最近我看她总悄悄地偷望古藤,那双美眸儿情丝万缕,想掩饰都难。 莎罗妮和秦俪也是心性高傲之女,前者貌媚心坚,后者明丽多情。珠颜都看得出莎罗妮对古藤存有怨念,我岂会看不出来?至于秦俪嘛,她是三女中,心性最直的女孩,所以在我的允许下,心意表现得最直接。圣君要把她们连同珠颜一起嫁到血玛,我却说只允许其中之一,是觉得旅途有些寂寞,让她们竞争一回,我们也在暗中看热闹,不至于旅途无聊。“”圣后是故意捉弄她们啊。“默尔泣恍然大悟,牛尾深入燕瑶的肉穴,刺得燕瑶舒服地呻吟,她则继续道:”但我觉得圣后要与古藤同浴很不妥当,毕竟许多事情难以预料,若是圣后和他发生意外,如何向圣君交代呢?“ 燕瑶媚笑道:“默尔拉,古藤虽不见得是正派之人,却执着于他的原则。即使我勾引他上床,也是会被他拒绝的。你毋须担忧他会对我做出非分之举。更何况,他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能力强迫我……” “我是怕圣后迷迷糊糊的就——” “不会的,我没想过与他欢爱,因而面对他的时候,心中总是坦然。”燕瑶明确地道。 默尔拉叹道:“我总觉得圣后对他没有任何防备之心,或者说对待他太好了些。” 燕瑶道:“他以后可是我女儿的丈夫,哪能不对他好些?” 默尔拉道:“圣后更不应该和女婿同浴!” “好像是吧,但他玩弄过我的小穴,这笔糊涂帐怎么算呢?嘻……”燕瑶一声浪笑,伸手揉抓默尔拉爆胀的巨乳,调侃道:“默尔拉,你若想和古藤玩玩,我可以成全你!反正圣君淫乱之时,也说过叫古藤的小棍棍给你搔搔痒……” “免了,他给我搔痒的资格都不够,还不如我拿工具自慰。我感觉圣君越来越胡闹……” “局势所逼迫的!他虽为王国之君,却不适合玩弄政治,且被各系势力制约,心里苦闷了,就想放任自己。唉,我得为他多操心一些,谁叫我是他的妻子呢? 说白了,他仍然是傀儡,实权依然掌握在太后和马云的手中,他只是儿子或外甥……嗯喔!默尔拉,去拿两根魔触过来,我们一同高潮。“”遵命!“ 列兰族的宴宾帐可容纳两,三百人,燕瑶了解此族的宴会有些出格,因而只率领默尔拉、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及温玉参与(温玉主动请求参加酒宴,燕瑶也就同意了):燕凌却是拒绝参加的,所以列兰族另设一座宴帐,招待她及其余诸女。 律都父子及族中权势,得知面前便是着名的古藤,都感到非常的惊讶。 古藤的形貌,与他们相像中的形象差别太大,不由得暗暗失望,甚至瞧不起他。 古蒙却是得到全族男女的崇拜,不但因为他高大粗壮的外型,更因他那豪爽的性格及强悍的武力。尼德虽然没有古蒙雄壮,也算高大俊俏之辈,颇得人心。 正因为如此,两个家伙到达列兰族之后,出外逛了一圏,就被族中女郎拖到帐中,“热情”地款恃。 出席的列兰族男性,都带着各自的妻妾,似乎要与别的女性斗艳一般,那些妇女穿得暴露而性感。此外,席中侍酒的女郎,个个都只穿一条小皮裤,大胆展示她们高挑健美的身段(列兰族是翼图大陆的黄种人中,平均身高最高的人种。,也是生殖器的平均尺寸最为粗长的黄种人)。 也许是因为此族对待客人的“热情”,来往于此族的男客络绎不绝,使得族中的通货比其余两族更繁密,经济效益更见显着,成为南洛牧原三大民族中最为富有的民族。当然也是最豪放、最剽悍的种族——限于和别的黄种人族群比较。 酒宴进行到一半,族中男性被酒火一烧,热情开始喷发,竟有人把上衣脱除,大剌刺地吆喝着互飮,像是忘了南泽的公主仍然在场…… “十五年前,公主和巴克约王国的圣君莅临我族,曾见过我族男女的狂放性情,此乃我族的光荣传统,还请公主稍稍的见谅!”律都班塔虽是说着致歉的话,但言语之中,透露无比的自豪。 燕瑶道:“你们都随意吧,别因为我等在此,压抑你们引以为傲的豪情。” 律都铁雄喝道:“大公主让我们展示我族在酒宴上的豪情,请大家不必拘谨。” 燕瑶笑道:“律都铁雄,除了妻妾和儿女,比十年前多了数倍,你倒是没别的变化。” “大公主错矣,十五年前,我是二十二岁的热血青年,如今我已变成三十七岁的成熟壮年。”律都铁雄仰首喝下半碗酒,也在他的妻妾当中,爽快地脱掉上衣,喊道:“古蒙老弟,你还不让你的妻子把你的外衣剥掉,叫我族男女欣赏你那雄壮的体魄!” 古蒙也不谦虚,趁着酒意大呼:“老婆,帮你老公宽衣!” 妮兰轻甩他一记耳光,嗔道:“你自己没手吗?” “别打我的脸,这脸面重要。”古蒙嘟哝一声,抱着妮兰狼吻一下,伸手自解衣衫,露出壮阔的毛胸,笑道:“我这老婆大人难驯服,这是我迷恋她的主要原因。尼德老弟,你也脱了吧,你的身材足以迷倒纯情少女。” “呵呵,大家都脱,我岂能遮掩?”尼德表现得很男人,干脆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均匀而结实的上身。 不到片刻,帐中男性,只有古藤和律都班塔没有露胸赤膊。律都班塔是六十一岁之人,虽然未显老态,然而他乃一族之长,又坐于燕瑶的下位(另一边坐的是默尔拉),始终是得恭谨以待的,因此无可指责。但是古藤的未脱衣,却被族中的男女暗里鄙夷。 古藤坐于默尔拉和温玉之前,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有人敬酒,他就回敬,没人敬洒,他默默吃飮。如果不是这次的大举动,很多人都忘了他的存在——在大家都脱了衣服的场地,穿着衣服的那个人往往是最引人注目的。 “瞧他那身扳子,也不好意思脱衣吧?还说是战童,害得我特意过来看,结果是瘦弱的小男人。怎么看他,都不像叔叔的弟弟……” “楚艳,不得无礼,古藤上尉是我族的贵宾。”律都铁雄喝斥,说话之女是他的三女儿律都楚艳,显然曾经听过关于古藤的传闻,却发觉真正的古藤与传闻中的古藤出入很大,因而表达她的愤慨和不屑。 “如你所愿。”古藤望了律都楚艳一眼,自行褪除上衣,但他没有停止,起身把裤子也脱了,赤身裸体地坐了下来,胯间的小棍仰指帐顶,令茌场的男女瞠目结舌。“我做过裸体模特,不知羞耻为何物,要脱很简单。请大家继续喝酒、闹腾,不必盯着我的小家伙看,我很难为情的。” 律都铁雄喊道:“古藤上尉,不愧是翼图大陆着名的战童,虽然长相斯文,但性格很有我族的风范,狼性十足!我律都铁雄敬你一碗,喝!” 古藤举碗与他遥敬,仰首把洒喝了道:“这里的女人可以搞吗?我憋了很久,想放松一下。” 全场震憾,诧目以望。 律都班塔尴尬地解释∶“古藤上尉,我们的酒宴,不提供此种服务。待酒宴之后,经得她们的同意,你可以把她们领到帐内。而且,我们也从来不在酒宴中脱裤……” “抱歉了,脱得有些兴奋,忘了怎么停止。”古藤站起身,把裤子穿上,扯着裤裆坐下来,端起侍女重新倒满的酒碗,道:“为列兰族的狼性。干这一碗!” “老五,有你的,没丢三哥的脸。来,干!”古蒙首先响应,帐内的男女举碗相敬,就连燕瑶和温玉也把整碗的酒一饮而尽。 之后,酒宴在吆声喝语中继续。虽然男客不能够在酒宴上与侍女欢爱,却可以抱搂过来摸摸亲亲。古蒙和尼德都是受女性欢迎的男性,侍女们自然愿意被他们揩油。 因此,古蒙一手搂妮兰一手抱个侍女,尼德也一手抱个侍女一手搂玉泽春,真乃艳福无双、其乐无穷。 默尔拉故意稍稍地移开位置,竟然也有女孩坐到她与古藤之间。 便在此时,温玉悄悄靠紧古藤,贴得连一丝空隙都没有。 正如温玉所说,古藤是闷声的狼,有女孩坐到他旁边,表示女孩愿意被他揩油,他不客气地抱过女孩,抓揉女孩的乳房,在女孩耳边低声道:“今晚到我帐中吧,做我一晚的情人。” “古藤大人,奴家红潮刚过,没有完全干净……”女孩很有礼貌地婉拒。 “你没戏了。”温玉在古藤耳边幸灾乐祸地道。 古藤别过脸,压低声音道:“你离我远些,让女孩坐过来,我一个个地问,总有愿意的。” “列兰族的女孩会看上你的小东西?”温玉冷声讥讽。 “总之你离我远些,别挡我的机会。”古藤言罢,搂着女孩,自顾自的喝飮。 大约一刻钟后,燕瑶说辞,诸人不好强留,纷纷起身恭送。 玉泽春和妮兰也表明要与燕瑶同回,倒是温玉不动声色地坐着。 燕瑶看了看温玉,没再说什么,领着三女出帐了。 四女离开后,场面更加热闹,诸男喝得天昏地暗,足显豪情万丈! “闷声狼,我要回去,你陪我。”温玉在古藤耳边轻语,却是命令的语调。 古藤看着她酒红的艳脸,道:“你到帐外等我……” 出得帐来,古藤看见温玉站在夜风中等候,他走到她的身后,道:“总算出来了,险些要发病。” 温玉头也不回首,只是轻问:“没有女孩愿意陪你出来吗?” 古藤不答反问:“要我到你帐里,还是你跟我回帐?” 温玉冷静地道:“各回各的帐。” 古藤沉默一会,道:“我今晚很想要女人相陪,这身体躁动得难以控制……” “与我无关。”温玉冷冷地回了一句,提步飘摇地走前(似乎有些醉意)。 走了一段路,没感觉到古藤的跟随,她回首看了一眼,见他站在原地,她轻轻舒出一口气,扭首又是走回到夜羽的帐前,她呼喊几声,得到女儿的回复,她安心地回到自己帐里,把帐门关紧,换了套宽松的睡衣裙,刚刚躺下,听得帐门轻响,她猜测是古藤,只得起身走到帐门背,低语:“我不会从你的,你走吧。” 古藤撒诵道:“我进去一会……” “不行?” “你要逼我破帐而入?” 温玉没有回话,但帐门缓缓开了:古藤走了进来,待得她把帐门重新关上,他搂她人怀,于黑暗中强吻她…… “夜羽就睡在隔壁,一旦我叫喊,她会把你杀了!” “我知道她的血限很高,足以把我杀死,但在这里不见得她能够得逞。” 古藤横抱起她,摸索到席铺前,坐了下去,一边吻她的嘴,一边褪脱她的衣裙…… “你我说好了,不得强迫我。”待得被古藤脱得一丝不挂,温玉如此地咽语。 古藤开始脱除自己的衣裤,道:“今晚我想要女人。” “队伍里那么多女孩,你为何偏要来害我?你回去找小女奴发泄……” “我就找你发泄——我本来可以带个列兰族的女孩回帐,你跑过来故意捣乱。” “你不中看也不中用,列兰族的女孩不会喜欢你……” “是否喜欢我,已经难以求证,但你故意捣乱,却是摆明的事实,你应该负全责。” 古藤把内裤丢到一旁,翻身压她下去,趴到她的胯间,舔吻她的私户。她低声抽泣,却也不挣扎。他把她的阴户吻湿,迅速趴爬上来,抬起她的半边腿,握着肉棍往她的肉里磨抵,耸动十来下,全根拱入她的湿穴,无言的抽插…… 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生得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因此不显得“矮墩”,而是魅惑的珠圆玉润。古藤虽是第二次进人她的身体,却从来没有真正欣赏过她的裸体。此刻他突然生出要掌灯细看她的裸体的冲动,皆因趴伏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无比美妙的舒服,那是怎般的柔软和滑腻啊! 她的胸脯是很耸很圆的,他的双手拢抓,也难以把她的乳房捧在手里:那乳沟很深很深……也许是生育过的原因,她的阴道口甚阔,但当他插在里面,却感到层层润软的嫩肉包容肉棍,并且越往里插挺,越感觉紧窄许多,舒服得他呼呼劲插。 “你终是一匹闷声的狼,话也不与我多说几句,想要咬我便咬我。你是把我毁了,或者也把你自己毁了……喔!呜——”她尽量地压抑声音咽泣,也尽量不发出呻吟,然而男人的抽插,是那么的强烈,她抗拒不了那种冲撞和快感。 酒味和喘息,浓了整座帐篷。古藤仗着酒精的麻痹,此次超乎想象的持久。 不知换了几个姿势、征战多少个回合!但在将近半个时辰里,她每到高潮之际,都狠狠地咬他的肉。 他无从猜测她是因为悲恨而咬他,还是为了避免高潮时失控的叫喊……,他只清楚一点,这个女人的肉体,拥有令男人绡魂的天赋,叫他疯狂。 最终,他趴在她的身上,狂野地射了精,然后贴压着香汗淋漓、娇喘难息的她,温柔地吻她那长流的泪水。 “我要走了。”沉静了半刻钟之后,他退离她的湿唇,准备起身离去。 “嗯唔——”她泣声呻吟,待得他翻身坐起,她侧身背对他,“我陪你睡了一次,把欠你的承诺还清了,以后你不能够再碰我。” 古藤摸取他的衣服,默默地穿衣完毕,侧躺到她的身后,伸手绕入她的双腿间,轻柔地抚摸她的阴户,静静地吮吻她的颈脖和耳鬓。如此一会,她缓缓地翻转过来,偎贴了他的胸膛,无言地泣哭。 他道:“你是喜笑的,笑得很艳丽,但你的笑里,有些寂寞。你如今哭了,我在黑暗中看不到你的哭,可是听着觉得真实。” “你走吧,我累了。”温玉轻轻地推他的胸膛……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九章 赛马日 列兰族的赛马节,限定由未婚男女出赛,赛事通常持续三日。 第一日,纯马术比赛,选出前一百名,第二曰,非纯马术比赛,在赛马的过程中,只要不使用武器,可以通过各种手段,把别的参赛者逼得落马(被马蹄踏死了也别怨谁):第三日,进入前六名的选手,以双双对战的淘汰赛形式,通过射箭、摔跤、搏击三项赛事,决出最后三名,然后由三名选手进行非纯马术比赛。 値得一提的是,如果最后的三名选手,三名都是男的,冠军可以在族中任选一名未婚女性为妻:假如是两名男一名女,又或是两女一男,若男的夺得冠军,必须娶参赛的女选手。 如果最后三名选手全部是女的呢?咳——那就单纯地赛马吧,没那么多叽叽叭叭。 当然,如此的规定,存在一些问题。好比参赛的女选手实在太丑,令男性看了也倒胃口,冠军男是否必须娶她们呢?能不能弃权不娶啊?答案是:不能。再丑你也得娶回家当老婆,谁叫你那么争强好胜?早知如此,当初你就该故意落马… 也正因为如此,在比赛的过程中,男性们暗中联盟、同仇敌忾,先把丑女抛到后面或者踹伊落马(人家只是生得丑些,何必如此对待呢!)反而是那些美丽的女选手,哪怕即将从马背跌落,也会有“好男人”伸出救援之手,把伊扯抱到马背之上。列兰族的赛马节,欢迎贵宾的参与(非贵宾免提),但规定不得骑乘列兰族的骏马——你要骑也行,给你一匹跑得最慢的。 燕瑶此行人当然算得上贵宾,因此列兰族邀请她们派人参赛。 尼德和古藤都是未婚青年,燕瑶为了敷衍律都班塔,便派他们俩出赛。 岂料尼德所骑之马,着实不得力,在纯马术比赛中,还没有跑到一半,他就成了倒数第四名。最令他羞愤的是,他的马儿好像太饥饿,抵不住草原的绿色诱惑,停下来吃草不跑了。 尼德怒得弃马走回诸人当中。 玉泽春笑着安慰道:“尼德,并非你的骑术差,而是马儿今日偷懒。” “我应该向古藤上尉借用乌箭,也不至于在列兰族的美女面前,丢这么大的睑面。”尼德愤愤不平地道,“昨晚我还跟她们说,得不到冠军也会进前4……” 妮兰失笑道:“你进前十的了,倒数前十名里,你排第四呢。” “妮兰嫂子,我的脸丢尽了。”尼德扭脸看着古藤,疑惑地道:“古藤上尉,你怎么不牵乌箭过来?” 古藤安然地道:“我选了匹马,应该能够进入前一百名。” 尼德哂道:“我怕是倒数前一百名,我们都丢圣后的脸了。” “我们是宾客,不是主角,随意吧。”古藤淡言,走到燕瑶身旁,道:“圣后,我的赛程安排在下午,我想回帐休息。昨晚喝多了,睡得不是很好,请圣后批准。” 燕瑶瞄了瞄温玉,却见温玉急忙躲避她的目光。她微笑道:“我猜你也需要补充睡眠,去吧。” 古藤离开不久,莱丝也请求道:“圣后,我对赛马不感兴趣,请允许我回帐休息。” “走吧,你的心不在这里,留着也是闷苦。”燕瑶别有用意地道。 古藤和兰若幽回到帐里,他当即躺到了席铺,因为上午的气候不是很热,兰若幽也没有帮他打扇。 “主人,圣后好像知道你和温玉夫人的事耶,她刚才瞄看温玉夫人呢?” 古藤昨晩回来时,兰若幽傻傻地守候在帐内,她问他为何这么晚回来,他也没有隐瞒,把强迫温玉之事说了。 “她执意要到酒宴,又故意留下来陪我,做得那么明显,想瞒都瞒不住。圣后是聪慧的女性,看出我与她的纠缠,也是意料之中。我猜测她以后,会刻意安排温玉的帐,与我们的帐相邻,因为她喜欢乱牵线。”古藤侧翻过来,枕在兰若幽的大腿,“我枕你腿儿睡吧。” “嗯呐!幽幽会呵护主人睡觉觉……” “古藤,你可真会享受。”莱丝夺帐而入,走到兰若幽背后,“拥有如此美丽的女奴,你不怕折寿吗?” 古藤闭着双目,道:“莱丝血卫长,你今日很奇怪,怎么突然跑来找我?” 莱丝怔然一会,“我说过,我要勾搭你!”她的语气中,冷傲而略带羞涩。 古藤直截了当地拒绝:“我不碰圣君的女人。” “你碰了宁雨姐姐……” “那是圣君的命令,我只是服从命令” 莱丝又欲说话,莎罗妮和秦俪双双进帐,她也就把提到喉咙的话语呑了下去,三女互相注目,一时竟是无语。 古藤轻叹:“只是圣后的一番话,你们就想背叛圣君,叫我心生厌恶。我忠于圣君,也不缺女人,不想背着圣君,做出愧对他的事情。都出去吧,我不値得你们屈尊绦贵。” “谁说我们背叛圣君?”秦俪是心直口快之女,听到古藤的话,她当即辩驳。 只见她坐到古藤的股旁,生气地道:“我们是圣卫队,是该属于圣君,但你别忘了,二十五岁之后,我们有选择的自由。你也别忘了,圣卫队的女孩,都是直接接由各地司士挑选或由学院推荐的,并非完全由我们自己选择的。” “能够成为守护圣宫的圣卫队员,是家族的荣耀,也是个人的荣誉,但那只是对男性来说的。对于我们女孩,谁都知道,圣卫队同时也是禁脔。却没有妃子的权利,甚至没有宫奴的际遇。我们一方面要尽守卫之责,一方面还得准备被圣君宠幸,而不得有任何的怨言。” “很多圣卫女孩都想得到圣君宠幸,因为他是王国的最高权位者,也是令女性喜欢的男人。讲得明白一点,更多的是因为他的”权势“,因为这不仅关系着我们本身对周围的影响,更关系着我们家族的利益。你瞧瞧宁雨,自从被圣君宠幸后,她的身分实际比我们高出许多:我比她更早进入圣卫队,更早成为圣卫队长,也得听从她的吩咐。即使是那些普通的圣卫队员,一旦被圣君宠幸,也是趾高气扬……” “我二十四岁了,明年我就可以自由离职,但找害怕那天的到来,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我的家人不准我离职,哀求我继续留在圣卫队,想让我孤独地老死在圣宫,成就他们的利益和幸福。可是我的利益和幸福呢?假如获得圣君的宠幸,多少也做成女人了!但如果圣君一直不碰我,岂非要我连女人都没做成?等得我的牢齢超出三十五岁,便要成为圣宫里做粗活的宫奴。我不甘的!” “毎年都有旧的圣卫离职,每年也都有新的圣卫赴任。但只限于那些知道的秘密不多的圣卫,而那些知道太多秘密的圣卫,其实很难离职,也很难获得真正的自由。即使离职了,也会被监控着,也是不能够随心所欲的生活。像我这样的,知道的事情太多,如果提出离职,怕会被安排在圣宫里充当宫奴。是的,宫奴的际遇也许比圣卫好些,因为可以接触到圣君。可是毕竟是奴啊……” “我不知道为何圣君忽视我的存在!我不是从学院出来的,我十七岁便被司士挑选进圣卫队。我想忠于圣君,我一直也忠于圣君。但我也有我的憧憬和梦想,然而这些都全碎了。我就踏踏实实地做我的血卫长……偶尔幻想圣君会来温柔地宠幸我,让我也做一回女人。然而圣君如何的强大,也是一个正常的人类。他有圣后,有许多妃子,还有难以数清的宫奴,以及近千的女圣卫,同时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即使我自觉很美,也没得他的宠幸。” “昨日圣后说的话,让我看到解脱的希望。你虽然长得一般般,但你从小都是传说,是血玛的骄傲,而血玛是王国的强族。圣后说我们有机会成为你的女人,我理所当然把握机会,争取我能够得到的利益和归宿,难道也该被你责备?” “你入狱之前,我是见过你的,那时候你才事三岁,生得好可爱。然而长大之后,你不见了那时的清秀!说句不客气的话,哪个女性看到你,都不会立即喜欢你。可是经过这段时日的相处,我发现你的外表虽平凡,但拥有属于你的独特魅力……” 秦俪一口气说到此,嫩白的脸都红透了。她停顿了一会,喘过气来之后,羞意地道:“圣后说,我们其中之一,会被圣君赐给你,我自然乐意。我二十四岁了,我面临抉择的时间已不多。能够归属血玛、能够归属于你,我还考虑什么? 说我背叛也好,骂我贪图也罢,我就是个普通的女孩,圣后给我指出更好的出路和归宿,我不会假惺惺、羞怯怯地犹豫。我要跟你了,像她一样,做你的奴也行!“她誓言一般的娇喊之后,俯首下来吻他的嘴唇…… 古藤惊得推开她的脸,睁眼看到从她的黑眸里流出的泪水,感受到她的真诚。 他犹豫片刻,伸手搂得她偎贴胸膛,道:“不管圣后如何说,最后做出决定的都是圣君,我不能够在他之前,向你承诺什么或者对你做出什么。你我都是他的臣民,得忠诚于他!” “如果圣君要你选择,你得选择我。她们都比我年轻,还有得选择……” “秦俪姐姐,你好卑鄙。”莎罗妮冷然怒叱。 秦腾坦然回道:“卑鄙就卑鄙,是你亲口拒绝的,你都不愿意了,难道不准我愿意?” 莎罗妮尴尬而羞愤,道:“我哪知道圣君要把我赐给他——你这是趁人之虚!” 莱丝过来扯抱秦俪,恼道:“别用这种卑鄙伎俩,圣君没发话之前,你没有权力私自选择。若是你在之前,与他做出过分的事,不但害了你自己,还会把他害死!赶紧起来,否则我与你决斗,我忍无可忍了。” “躁动。”古藤推开秦俪,翻身推倒兰若幽,左手由下而上,拢入她的胸衣,揉抓她的蓓蕾。“嗯?喔?喔!主人,别害幽幽又得换小裤哩……” 莎罗妮气得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怒嗔:“无耻色胚,别以为圣后说几句话,你就屁颠屁颠的得意,有种就向圣君要了宁雨姐姐,她被你害惨了。” “我是很没种的。”古藤堵着兰若幽的嘴,发出爽意的嘟哝,“所以你们都出去吧。” “走吧,被人发觉异样,谁都别想好过。”莱丝扯着秦俪出去。 莎罗妮离帐前,忽然回首怨道:“我准备做妓女了……”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十章 火辣的女将 昨日古藤果然进入前一百名,今日他让兰若幽把乌箭牵来了。列兰族的参赛者,虽然不知晓乌箭之血承,但他们是懂马之人,看得暗暗心惊,没想到古藤竟然拥有如此神驹! “乌箭啊,今日一定要让主人赢得比赛。”兰若幽抚摸着乌箭的鬃毛,“主人夺冠,娶了列兰族的女孩,幽幽就轻松多了。” 古藤打着伞,站在她的右边,听她如此一说,扭首看了看她,道:“乌箭是单纯的男孩,你别把它教坏了。” “幽幽也是单纯的女孩,不会教坏乌箭,只有主人会教坏幽幽。” 古藤微笑,转眼看向赛场。此日的比赛限定上午赛完,分六场比赛,前面五场赛事,每场二十人参赛,单场的冠、亚军可以留到第六场比赛,而在第六场比赛中的前六名,进人次日的决赛。 因为今日的比赛是“非纯马术赛”,因此参赛者的受伤在所难免,但俩得庆幸的是,经过前两场旳赛事,都没有人死亡。如今正是第三场比赛开始,古藤看着马背上的选手拳来脚往,眼神没有任何的波动。 “圣后好像知这我们的事情……”站在他右边的温玉,细声地说着。? 到达列兰族之后,她得知“燕夫人”即是王国的圣后,却没有对此表现出多大的惊讶。 “哦,她知道。”古藤低声回答,“今晚我想了。” “我不想。”温玉低叱,移开两步,对诧异的翼女说道:“夜羽,陪妈妈到另一边看赛马。” “不得调戏我妈妈。”夜羽怒瞪古藤眼,跟随着温玉走开了。 燕瑶领着默尔拉等人过来,间道:“古藤,你很久没在马背上厮斗,能够赢得了列兰族的战士吗?” “输了也没什么的。”古藤对此次赛事的输赢似乎看得很淡。在列兰族震天价响的喝吼声中,他压低声量问道:“圣后,你知道我的糗事?” 燕瑶反问:“什么糗事?” “温玉夫人……” “嗯,猜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确定了。古藤,我没看出你那般的强……” 燕瑶迷媚地笑了,举手撩了撩薄柔的发髻,却看见尼德和玉泽春走过来,她道:“我是想你臝的。虽然我是南泽的大公主。,却更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不想你输得太难看,最起码也以进入前六名吧。” “我会努力。”古藤恭敬地回覆了。 尼德已是到逹,笑道:“古藤上尉,你肯牵出乌箭了,是想夺得美人归吗? 不知道古藤上尉相中哪个女孩?这满草原的女孩,似乎有很多不错的,而且她们奔放热情,喜欢英雄般的人物。但她们对你的评论不是很好……“”因为我不是英雄。“古藤打断尼德的话,朝附近扫看了一圈,道:”怎么不见了三哥?“ 尼德惊得东张西望,也是找不见古蒙,便道:“泽春,古蒙老兄失踪了,我去找找他。” 不等玉泽春冋答,尼德就冲入人群,找寻古蒙去了? “圣后,我回帐休息一会,轮到我出赛时,请你派人通知我。”古藤请求道。 燕瑶疑惑地道:“已经快轮到你了……” 古腾解释道:“我需要进行赛前准备,否则顶着太阳和他们厮斗,我可能会因为没有耐性而失控。” 燕瑶点头同意,道:“你回帐吧,待会我让默尔拉回去唤你。” “谢谢圣后。”古藤钻出拥挤的人群,急步返回他的居帐,和衣坐进浴桶(这是燕瑶吩咐律都班塔特别置放的),整个人淹泡到水中。大约过了半刻钟,他感觉有人进帐,从水里冒头出来,问道:“默尔拉卫长,已经轮到我了吗?感觉好像快了些……” “古藤上尉,我是耶图阿曼。” 古藤扭首看向帐门,进来的正是列兰族美艳的年轻女将。他举手擦了擦脸上的水珠,客气地道:“阿曼夫人,忽然到访,不知为何事?” 耶图阿曼微笑道:“你不请我坐下再说吗?” “呵?请坐。”古藤邀请她坐到帐中的皮凳上,他仍然不舍得从浴桶里出来…… “我是来劝你放弃比赛的。听闻你是念魂者,且你的身体甚单薄,不适合激烈的马上斗技。我不想你发生意外,导致我族要面对你们家族的问罪……”耶图阿曼看见古藤闭起双目,讶然中有些生气,但还是努力保持冷静,接道:“我族虽然剽悍,却也承担不了血玛的愤怒。” “为何你觉得我会死于赛马?” “我的丈夫便是死于赛马——” “可惜我不是你的丈夫。”古藤说罢,重新睁开双目,平静地看着她,“如果我获得冠军,也许我会选择你作为奖品。” 她是个身高达一百八十二公分的健美女性,因是牧原女郎的关系,她的体肤是健康的铜麦色(南洛牧原没有多少牧民生得很白嫩,当然也有例外的。同图兰族的肤色相对比洛兰族、列兰族的肤色白皙),同时透射着牧民少有的亮泽和细腻。 据闻她是列兰族公认的第一美女,是列兰族男性都想得到的女人,即使新生代的美少女也无法替代她在列兰族男性中的地位?但无疑的,列兰族些女孩的姿色,是可以与她相提并论的,好比那晚刺激他脱衣的律都楚艳,在姿色上便不输于她,只是缺她的成熟与火辣…… “很感射古藤上尉的赞赏,可惜我不是未婚少女,没资格成为奖品。你若是获得冠军,千万不要选择我,因为我有权力拒绝你,但你若选那些,未婚少女,不管她是谁,也不管她有没有情人,她都得归从于你。只是,从来没有外族的参赛者夺冠,我看你很难成为列兰族赛马节的传说。” 耶图阿曼魅然地微笑,不但没有生气,还因古藤说要选择她而自豪,这也许就是这个民族的女孩的魅力吧。 古藤的目光,从她靓丽而感性的脸蛋,慢慢地往她火辣的身段看下去,落到那修长圆紧旳双腿之时,胯间的肉棍已是硬得直指水面,“躁动了!很想和你做爱。” “嘻——呵!古藤上尉,我初时以为你是安静的绵羊,那晚在酒宴又觉得你是撒娇的小狼,此刻却像逗趣的公鸡,挺可爱的呀!怎么平时都不见你说话呢? 像你这张嘴巴,应该可以像那两个种男一样,征服我族的女孩。“耶图阿曼所说的”种男“,当然是指古蒙和尼德。 古藤稍稍地曲提双腿,道:“阿曼夫人,你们族里最美的未婚少女是谁?” 耶图阿曼道:“就是那晚逼你脱衣的楚艳小姐,她是这届赛马节的热门奖品。” “夺冠之后,不管是谁,都可以直接抱她回帐吗?”古藤认真地询问。 “可以。”耶图阿曼也回答得很认真,“冠军可以直接抱未婚少女回帐行房,任何人不得有异议或是阻止。” 古藤又问:“她有情人吗?” 阿曼回答:“楚艳刚满十五岁,心性也是高傲,加之身份显贵,至今未谈情郎。但我还是劝你别为她去冒险,当年我的丈夫就是为我而冒险,导致后来不治而亡……唉,早知当初,我应该对他好些,如今只能够后侮地追忆。古藤上尉,听我一句吧,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马赛是我族神圣的传承,他们会尽全力比赛,绝不会退让。” “谢谢你的忠告,但我仍然会出赛。”古藤表示感激,同时表明决心。便在此时,默尔拉进帐,道:“古藤上尉,轮到你出赛了。” 由栏栅围成的十米宽的直线跑道,长逹五千多米。首日的海选赛,并非在此跑道进行,而是在草原上,朝着目的地,自然奔驰:只有进入第二日的比赛,才使用此跑道。任何参赛选手,只要落马或者冲出跑道,等同失败? “主人,加油。加油,主人……”兰若幽热情呼喊,引得列兰族男性眼巴巴地看她——做血玛家族的男儿真好啊,即使生得没有魅力,也拥有如此美丽如此乖巧的小女奴。 古藤撑着伞骑在乌箭上,他的全身仍然湿透。因为今日可能要连续赛两场,而且赛事复杂、比较耗时,他害怕在厮斗中因太阳的照射而失控,所以特意泡湿全身进行比赛。 列兰族女人们不理解他的行为,只是感觉这古怪的男孩生得太单薄,很难与他们的战上一较输羸:唯一可取之处便是他座下那匹乌黑的骏马,显然有不输于列兰族的悍马的脚力。 “如果古藤在赛马过程中意外身亡,血玛会不会怒然出兵列兰族?”尼德很不合时宜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古蒙猛拍一下他的肩膀,道:“尼德老弟,这是不可能的,我家老五怎么可能死于赛马?” 林芝冷静地道:“按道理说,如果发生意外,是不能够追究列兰族的责任:然而许多事情都不能够太讲道理——我想,一旦出现意外,爸妈会不惜一切征战泄愤吧。像当年一样,血玛挥军抵达席洛城外,逼得太后和祭司议会顺从圣君和大祭司的意思,最终不敢判五弟死罪……” “林芝妹子,这些事已是过去,还是避免提起吧。”燕瑶阻止林芝说下去。 古蒙也认真地道:“老五是爸妈在特定的环境生下来的孩子,爸妈对他有很特别很深的感情,加之他是爸妈心目中的乖孩子,是血玛引以为傲的存在。若是他出现意外,事情真的很难说。所以今日我连骚货都不碰了,在此守看着,就是怕有个万一,也能够及时出手挽救。但我是相信老五的能力,虽然他是我疼爱的弟弟,却也是我钦佩的小家伙。” 随着一声吆喝,二十匹骏马驰骋。古藤落到最后面,这实在叫燕瑶等人想不明白,难道他想故意输掉比赛吗?却见跑前的十九骑,未到一半路程,已经有七、八骑被淘汰。到得三分之二路程时,仍然坚持在跑道上的,只有七骑,而古藤排在最后一名,紧紧尾随。 尼德惋惜地道:“唉,让我骑乌箭多好!古藤上尉是想输掉比赛……” 就在此时,古藤贴脸到乌箭的马耳旁,轻拍乌箭的马颈,但见乌箭双蹄踏空,急速前奔,瞬间追过第六、第五名选手,追平第四名之时,那位选手出拳轰向古藤的脸门,乌箭突地又加速,选手一拳落空,重心不稳,险些从马背跌落。 “加油,加油,主人是幽幽的冠军!”兰若幽兴奋地拍着小手嚷叫。 然而列兰族千挑万选出来的赛马和赛手,岂是那么容易对付?即使是乌箭,要追上前三名,也得费上一番马力。终于追上第三名时,那选手勒转马头,惊得乌箭嘶鸣。 但见那选手从马背上转身,马鞭朝乌箭抽打过来,被古藤抓住鞭端…… “哈哈,我是故意让你抓住鞭子的——下来!”那选手猛地抽拉鞭子,想把古藤拖落马,岂料他发出一声惊呼,整个人被拖飞回来,接着被古藤一记速拳撞中腹部,把他轰飞老远…… “不要让外族人获胜,不能够让他进入前六名……”列兰族的呼喊震荡草原,古藤和乌箭的发威,令他们开始担忧。以骑士和战马着称的剽悍民族,绝对不能够输给外族来的客人! “老五,加油!一旦你蠃了,列兰族的女孩,都愿意被你骑……” “主人雄威,幽幽也让你骑?” “我操!你天天都被老五骑,真是越来越骚了!”古蒙粗鲁地喝骂。 兰若幽痴傻地道:“幽幽只对主人骚!” 说话之时,古藤追平第二骑,却见此名选手也不与古藤纠缠,而是挥鞭策马加速。 虽然他所骑的也是千中挑一的强马,但如何比得上乌箭的速度?只需片刻,古藤已超越他,此时他发难了,恻挂在马侧,手中的马鞭卷向乌箭的后肢。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竟然有瞬间动弹不得,惊叫着跌逃跑道…… “古藤使用战缚,似乎有些卑鄙。”尼德。不由得发出“正义之叹”。 “那个家伙才卑鄙,他从背后偷袭,哼。”兰若幽不悦地辩驳。 跑在第一的选手,看到古藤位居第一,他似是急了。叫人奇怪的是,古藤没有超越他的意思,而是控制着乌箭的速度尾随,直到此赛事结束,他仍然是第二名,但无疑的,他获得了进入下轮比赛的资格。 紧接着是今天最后一轮比赛。値得一提的是,律都楚艳也在此届赛节前十名之列。 虽然最后这轮比赛,列兰族暗中安排后三名选手阻止古藤,然而不出诸人的意料,古藤脱围而出,险险地排在第六名,从而得以进人次日的决赛。 赛完之后,他调转马头,火速地回到帐内,浸泡到水里…… 从水里冒头出来,看见浴桶旁的耶图阿曼,他道:“阿曼夫人,你是来向我道贺的吗?” 耶图阿曼明美地笑道:“一是道贺,二是问问你的马儿是哪里的名马?” 古藤也不隐瞒,道:“南泽遗朝曾经的王马乌龙的种裔,乌箭。” “难怪!”耶图阿曼惊叹,“乌龙曾是我国最强的名马,它的种裔当然不会差到哪里。但明日禁止使用念魂,因为我族的选手虽是族中强者,却都是年轻人,血魄最高的也只达到十限左右,抗衡不了你的念魂。所以,为了公平起见,我族明日必然宣布决赛中不得使用念魂。” 古藤望着耶图阿曼髙耸的胸腩,道:“原来规矩是可以临时改变的……” “这也是迫于无奈,假如你使用战缚,比赛也就变得没有意义。我们举办比赛,主要是激励年轻人的斗志。正因为赛马节的存在,才得以把列兰族的剽悍意志,世世代代地传承,但你的念魂,相对于我族的参赛者来说,强大太多,若给你使用念魂冠军非你莫属,已经没有赛下去的必要。你要么弃权,要么遵守新出的规定,否则我族不允许你出赛。毕竟你是远方的来客,我们有权取消你的参赛权。” 古藤想了想,道:“请阿曼夫人回复族长,我需要一晚的时间考虑。” 耶图阿曼出去了。过了一会,诸人进帐。 古蒙把古藤从浴桶里抱起来,给了他一个有力的拥抱,道:“老五,不愧是爸妈的骄傲,那么多年没骑马,依然骑得稳当。如今列兰族的女性,都期待你骑到她们的身上,快快与我出去骑母马,今晚我们兄弟俩杀她们个淫液满床流。” “古蒙老哥,请加上尼德。我们乃草原三枪侠,定然能够创造”三枪拍案传奇“,留存于历史之中。”尼德说话,就是漂亮。 古藤推开他的三哥,向燕瑶问候一声,重新坐到凉水里,道:“你们去吧,我今晚要蓄精养锐,才能够应付明天的比赛。” 古蒙笑骂:“我干!老五,你怎么变得没有情趣了?” 古藤回道:“三哥,我怕被她们榨干了,明天上不了马背。” 古蒙喝道:“有三哥和尼德在,怕啥?她们敢欺负你,三哥和尼德齐齐上阵,顶死她们!” 妮兰啐骂道:“都滚出去,别吵五弟休息。你们要跟野女人鬼混,我和泽春都不管,但你们敢把五弟拖过去满足那些骚货,我这个做嫂子的,定然是要管的。” “我们走了。”古蒙虽是剽悍,却很惧怕兰妮,拖了尼德跑出帐? 燕瑶问道:“古藤,为何你都不争第一?” 古藤答道:“能够进入明日的比赛即可,没必要在最初的时候全力以赴。乌箭虽然不输于列阑族的悍马,但它就像兰若幽一样娇生惯养,比不得那些久经磨练的马儿,突然进入混乱的赛场,会显得恐慌和不安。我得让它适应,也得让它保留战斗的力气,这样才能够更好地控制它的步伐和速度,也能够让它更加的信任我。马儿,也有它的马性。” 兰若幽感动地抱住古藤的脸,在他脸上热吻一阵,感激地道:“谢谢主人像疼幽幽那般疼乌箭。” 燕凌突然道:“古藤,弃权吧,我们只是过客,别令列兰族难堪。” 古藤扭首看着燕凌美致的脸,道:“我本来无意参加,初时也提出拒绝,但他们想看我的笑话,我只得表演给他们看。我既然上马,即使不为我的名誉着想,也得乌箭的名誉着想。它是南泽王马的后裔,不能够侮辱它的袓先的声名。人要颜面,马也要脸,是吧?” “主人……”兰若幽颤声呼唤,感动得没有言词。 燕瑶庄重地道:“我以巴克约乇国圣后的身份,命令你全力参与明日的比赛。”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十一章 雨中竞技 “玉泽春,你为何总是黏着我?” 古藤本来与兰幽出行(为了让乌箭休息,故而歩行),偏偏每晚出游,玉泽春总要跟随,而尼德知而不管,放任她故意接近他,显得很没有道理。 “尼德整日整夜陪列兰族的浪货,我寂寞了,当然黏你。”玉泽春回答得理所当然,古藤凝视她噘嘟的唇,在初晚的残留的微光中,勾勒出迷蒙的挑逗之韵。 “你这么黏着我,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睡了。”他平静地道。 玉泽春啐道:“朋友妻,不可欺。” 古藤道:“也得他是我的朋友才行!就如今而言,我与他的交情很一般。” 玉泽春道:“那是因为你这家伙不通人情,你瞧尼德便与古蒙玩得很好,就你这德性,谁跟你做得了朋友?” “朋友太多,等于没朋友。”古藤看着走在前面的兰若幽,轻喊:“你跑那么快干嘛?” 兰若幽回首,笑道:“好让主人和玉泽春小姐谈情说爱,幽幽不干涉主人做任何事情。” “回来。跑丢了,我哪里找你?”古藤略略地提高声音。 “嗯哎——”兰若幽小跑而至,投入他的怀里,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甜甜地道:“以前主人说不找我的,现在说会找我,幽幽好高兴。” 古藤搂着她,漫无目的地行走于夜的草原。只有在夜里,他才能够走得如此舒畅。 大约走了半个时辰,他于黑暗中坐了下来,兰若幽一如往常地坐在他的怀里。 “古藤,我想回去了。”玉泽春坐于他的左边,似乎有些紧张和担虑。 “我没有阻拦你——” “你毎次都带我走这么远……” “为何不说你毎次都跟我走这么远?”古藤说到此处,被兰若幽吻住嘴,他也就不说了。 虽然漆黑一片,但玉泽春感觉得到他在做什么。这主奴俩人,总爱在她面前表演。她又没有理由阻止。陷入如此的窘境中,她只能装声作哑,他们却是越来越过分。古藤竟然躺下来,而兰若幽趴爬下去,似乎是解他的裤子—再过一会,她听到特别的声响和喘息,竟是兰若幽替古藤口交。 “小白痴,你真是不知羞耻!” “呼——呼——,舒服……”古藤发出低喊。 玉泽春想抽他一巴掌,再把这对“淫物”踹出老远。 “古藤,你最好别发出恶心的声音,否则别怨我抽你耳光——难听死了” “玉泽春,请你回去。”古藤闷哼,又是“呼呼呼”…… “我躲一边去,你们完事叫我。”玉泽春忍不了,但她还是躲得了。 古藤继续享受兰若幽的“口活”大抵一刻钟后,他有了射精的冲动,呼喊道:“玉泽春,你过来吧,我们要走了。” 玉泽春不知底细,果然走了回来,发觉兰若幽仍然在努力,她气得蹲跪下来,甩手朝古藤的脸拍打,黑暗中被他抓住她的手,但感乳房痛酥,已是被他另一只手抓紧! 与此同时,他发出低沉的喘呼,在兰若幽的口内射精…… 她本想推开他的手,然而得知他在紧要关头。也就放任他抓着。 直到他射精完毕,她命令道:“古藤,松手。” 话刚落,她被抱拉下去,挣扎的瞬间,她的嘴唇被他吻了,惊愕失措之际,他的舌头蹿入她的口内,她惊得推开他的脸,怒骂:“古藤,你卑鄙!无赖!凶徒……” “你哭了?”古藤的轻语,打断她的骂叫。 玉泽春怔然,黑暗中抬手摸摸自己的眼角,但感到雨点滴碰手背。她道:“下雨了” “难怪如此闷热,希望这雨直下到明日赛事结束。”古藤放开她,起身穿裤子…… “你吻我——” “哦,吻了。” 玉泽春无语。雨水迅速坠落。黑夜里,难以得知,她那被雨水打湿的脸,是否有她的眼泪? 古藤把她扶抱起来,于夜雨之中,再次吻了她的湿唇,“尼德是笃定你不会喜欢我,还是他觉得你被我睡了也无所谓?我和你明说吧,我不怕睡他的女人。 之前一直没碰你,只是给他点颜面。但你若继续给我机会,我不仅要吻你,还会睡了你。“言罢,他踏雨而行…… “古藤,你是罪弥千古的淫徒!” 令人意外的是,在马术决赛之前的三项赛事中,列兰族竟然安排律都楚艳与古藤比赛,到底是瞧不起古藤呢,还是觉得古藤不会欺负女孩?但列兰族如此安排,证明她也有些实力,起码她是上限血魄…… 首先是箭术比赛。古藤从来没有碰过弓箭,他明白表示弃权认输,但列兰族冒雨观看的群众,誓要看他出丑,强烈抗议他的“退缩”,所以他只得在律都楚艳连续三箭射中红心之后,走过去拿起了弓箭。 “小东西,我劝你还是放弃吧,若是输给十五岁的女孩,我都替你感到丢脸。” 旁边的律都楚艳,不忘冷嘲热讽一番。 “我也想放弃的,可是你的族人不准。而且输给你,也不会多丢脸,我顶多比你大三岁。看我射箭吧,应该比你射得远些。”古藤搭弓拉弦,“崩”的一声,箭离弦而飞?果然比她射得远,但箭枝飞在哪里就不晓得了。 “哈哈!哇——哈哈——哈哈……” 群情亢奋了,列兰族的大笑,震得连雨点都打歪。 古藤看了看挂着一身铠甲的律都楚艳,扭首又看裁判,道:“我已输了,请进入第二场比赛吧。” 那裁判道:“请古藤上尉射出三支箭。” “好吧。”古藤又射了两枝箭,依然是沾不了箭靶的边,令列兰族的民众笑了个够。 接着进入“摔跤”角逐,民众更是闹得猖狂,许多民众叫喊“把小男人放倒”,以彰显列兰族女性的剽悍。 古藤对这些声音听若未闻,只是看着对手律都楚艳,问道:“是你要求和我比赛,还是列兰族指望你把我打倒?” “是列兰族的决定,因为他们觉得我有足够的能力把你打倒。像你这般矮小瘦弱的男人,不需要我族男人出手,本小姐动动双手,就能够把你甩到地上爬不起来。” 律都楚艳骄傲地道。 她是个一百七十公分左右的女孩,虽然实际上没有古藤高,但看起来高于古藤(女性中看不中度),所以她不畏惧古藤这等“小男人”。 古藤含着雨水,咕哝道:“我看起来真是个很好欺负的家伙啊。” 律都楚艳鄙夷地道:“我们都知道你是念魂者,被禁止使用念魂,就凭你这身板,我随便把你扳倒。来吧,让我把你板倒在地地,然后你爬起来,回到你来的地方去。” “冒犯了。”古藤走前两步,与律都楚艳搭好摔跤的姿势,在裁判一声喝令后,律都楚艳喊一声“倒”,作势要把古藤甩出去,结果甩不动。她惊得脸面失色,努力好几次,还是扳不动古藤,她怒叫:“你怎么有这等重量?” “你误会了,不是重量,这是力量。楚艳小姐,轮到我了。”古藤双手一抛,把她抛出老远,她在落地的瞬间站稳了,跑回来又与古藤纠缠,他只得搂抱她,把她压倒在湿草地上,然后站了起来,道:“看起来多弱的男人,都有推倒女人的力量,这是人世不变的真理。” 列兰族的民众鸦雀无声了,他们没想到古藤可以轻松放倒律都楚艳,毕竞她怎么也是上限血魄之女,族中绝大多数的青年都无法跟她较劲…… “再来一次。”律都楚艳不服,爬起来扭扯古藤,“被你压在身上,是我的耻辱。” 她的话刚说完,古藤又一次把她压在地上,道:“你若不认输,我不让你起来了。” “坚决不向你屈服。”律都楚艳的脸上,尽是“宁死不屈”的表情,不死心地挣扎… 裁判在旁喊道:“摔跤比赛,古藤胜出,请双方进行搏击比赛。” “你死定了。”律都楚艳推开古藤,站起身抽出皮革刀鞘里的弯刀,“蛮力斗不过你,这把刀定能把你的头颅,像割草样割下来。” 古藤故作惊讨地道:“可以使用武器?” 律都楚艳冷道:“不能够使用武器,那要武器作何?你的武器呢?” 古藤道:“我是无物念魂者,不需要藉物操纵念魂,所以没有武器。” 律都楚艳疑惑地道:“你腰间不是有把匕首吗?” 古藤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雨水,道:“这把匕首是我用来削水果的,拿出来也没有水果可削,还是让它留在刀鞘里比较妥当,” 律都楚艳不耐烦地道:“你去借把武器,别在这浪费我的时间。” “不需要武器了,你出招吧,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古藤退后三四步,朝裁判道:“我已准备好了,请你宣布开始。” 裁判有些为难,只得去请示燕瑶,得道燕遥的同意,他跑回来回来宣布比赛开始…… 律都楚艳不再客套,跃身纵入雨中,血魄震得雨水斜偏,却是列兰族的“霸原切风刀”。 此种刀法走的是霸刚之路,然而出招极为迅速和取巧:因弯刀之故,可攻可守,是马背上战斗时,极为有利的刀法。 古藤面对如此奇特的刀法,似乎没了还手之力,在雨中东躲西闪,看得列兰族的民众心花怒放,口号和讥语喊得比雨水还密集。然而一阵之后,发觉他们引以为傲的刀法,被血魄十限的律都楚艳使用,却始终沾不到古藤的衣边,他们渐渐沉默了。这单薄的家伙,仗着体痩身轻,躲避的速度如斯之快,就连“快、狠、准”的弯刀强招,也奈何不了他!这叫列兰族的民众情何以堪? 律都铁雄悄悄地问燕瑶:“圣后,古藤上尉不是单纯念魂者吧?” 燕瑶淡然道:“他是血念并体者!” “啊?”律都铁雄惊呼,“血念并体者?世上还有此等人物?他——血魄多少限?” “血魄八限之极限,念魂七界之初界。” “天、天才!”律都铁雄惊叹,看向女儿和古藤的比斗,紧张地道:“他的血魄令人捉摸不定,以我七限血魄之极限也看不透,我的三闺女要惨败了。圣后,他为何不使用武器?” 燕瑶回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 “肌骨血斗士!”律都铁雄大声惊叫,当即朝律都楚艳叫喊:“女儿,不要打了,你非他对手。” 律都楚艳哪能听得到他的喊叫?愤怒中的她,又是一招快刀削向古藤的脖子,以为他会像之前那般躲闪,但他这次没有闪躲,而是举手格挡…… 民众发出惊嘘之声,“铛”的一声,古藤的手完好无损。 “你也表演够了,该回去撒娇了。”古藤朝前冲撞,右拳轰在她的铁铠,把她轰得跌飞。 律都铁雄大惊,掠身冲向女儿,搂住从地上爬起的她,道:“楚艳,他是肌骨血斗士,爹都没办法赢他,你不要硬撑了。”随之,他转脸向裁判,命令道:“宣布古藤上尉获胜!” “不。我要打——” “搏击比赛,获胜者,古藤上尉。” 律都楚艳虽然心中不服,却也清楚,自己并非古藤的对手,恼恨地依随父亲退场。 因为得知古藤是血斗士,列兰族高层召开简短的会议,再次变更神圣的传统:终极决赛中,选手不得使用血魄和念魂,由原来的“非纯马术比赛”改为“纯马术比赛”。 他们自知剩下来的两名选手,很难在非纯马术比赛中胜得了古藤,只得冒险让族中的悍马和乌箭一拼。 默尔位惊叹道:“这也变得太快了吧?”? 古蒙笑道:“列兰族是个很有经营头脑的民族,他们比其余两大民族懂得变通,因此生意越做越广,经济是三族中最发达的,大哥和二哥征战的战马,便是我做中介商,从他们族里购买的。” 默尔拉也笑道:“难怪你能够成为他们的贵宾,原来你是他们的大主顾。” 古蒙提前下结论道:“但是,他们的马匹虽然剽悍,要和乌箭比脚程,仍然稍逊一筹,老五定能夺冠!” 燕瑶叹道:“不应该让古藤参加比赛,他和乌箭的出现,让列兰族赛马节变成一场闹剧。” 燕凌怨道:“我都说了不能够让他继续比赛,那家伙不懂得为客之道,是非常无礼之徒。” 此时,古藤与两位列兰族的选手,已经蓄势待发。 两名选手所乘之骑分别是纯白和纯黄两匹纯种马,也可以算得上神驹等级。 裁判一声喝令,三匹健马各个四蹄奔腾,但奇怪的是,纯黄之骑,似乎无意夺冠,刻意地排挤古藤,时常跑到古藤前面,却忽然勒马放慢速度,阻止乌箭的前奔。明眼人一看便知,此是列兰族刻意安排,要牺牲“黄骑”,而令“白骑”夺冠。 这显然是非常卑劣的手段,但也不能够责怪列兰族,毕竟谁都不想在主场落败他们更不想在多年的传统赛事上,败给外族的来客。当然,跑在第一的“白骑”,并非族中无名之辈,而是族中权势之子,很有可能准备夺冠之后,迎娶律都楚艳…… 乌箭经历的场面不多,被“黄骑”一阵阻挠,难以发挥它的实力。这使得它的傲性发怍,嘶鸣着冲撞“黄骑”,把“黄骑”撞得惨声嘶叫。 谁都没想到乌箭会主动出击——虽然列兰族禁止选手争斗,却没说不准马儿发飙。 果不其然,“黄骑”被怒性的乌箭撞得冲出跑道,至此,“黄骑”被淘汰。 乌箭的嘶鸣穿透雨空,不需要古藤鞭策,已是奋劲追赶“白骑”…… “乌箭,加油啊,不要让主人输了。你既然肯认他为新的主人,就不要让他对你失望。加油,乌箭!加油,主人!”兰若幽自语一番,突然娇声呐喊,“乌箭才是南泽最强的马儿,是马中的王者!” 乌箭像是听到兰若幽呼喊一般,雄壮的四蹄溅雨飞扬。然而“白骑”超前太多,乌箭追上之时,那“白骑”已近至界线。 眼见古藤便要落败,但听得古藤仰天长啸,此啸声直透天际,致使熟悉他的人都感震憾,因为他们几乎没听过古藤大声说话。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两匹马也跟着长嘶,那白马忽然顿慢一下,乌箭四蹄踏射,雄壮的马躯腾空而起,从“白骑”的上空跃过。落地的瞬间,已在界线之外,惊得“白马”双蹄抛腾嘶叫…… “白羽输了,乌箭赢了!古藤上尉,古藤上尉……”→文·冇·人·冇·书·冇·屋← 雨中响起列兰族的欢呼!虽然他们害怕被外族来客击败,然而一旦结果出来,所有的担虑消失,他们为这场惊心动魄的胜利而欢呼。这是他们见过的最耀眼的马术比赛!以前所有的比赛,从来没有马匹以“腾空飞跃”的高傲姿态,超越原本的“第一名”而成为最终冠!——这是外族的来客,留给他扪的精彩表演,也是他们南泽国的王马的雄姿! 古藤和青年从马背下来,却见乌箭又是一声嘶鸣,四蹄踏雨而奔,而“白羽” 亦是长嘶,追着乌箭奔跑在雨中的草原…… “妈的。乌箭竟然泡妞,可怜的母马,输了比赛,还要输掉贞操……”古蒙兴奋地喝喊。 昵兰不由得笑骂:“那是被乌箭征服,懂吗?野鬼!” 诸人纷纷围过去,向古藤道贺…… 律都班塔豪爽地笑喝:“古藤上尉,你是莅临我族的英雄,将成为我族流传长久的传说。请原谅我族之前的诸多不敬,但你能够从百般的阻挠中,奋勇地夺冠,更加证明你的强悍?你不愧是血玛的战童,请准许我封你为”狼嚎骑士“的美誉!” “还是别封名号了吧,找的名号够多的了。我只想问问,是否赢了,就可以从你们族中要一名女人?”古藤直截广当地道。 律都班塔爽朗地道:“这是当然的,你说吧,看上哪个女孩,你可以娶她为妻。” 古藤平静地道:“我有两个未婚妻,是否还能够挑选一名女性为妾?” 律都班塔想了想,道:“应该可以吧,以前没有这样的事情,因为以前参赛的青年,都是未婚的,但我们没想到古藤上尉已然订婚,我是否可以问问古藤上尉的雨个未婚妻是谁?” 妮兰从旁答道:“巴布元帅的孙女及马云大祭司的孙女。” 律都班塔等人惊震,律都铁雄叫喊起来:“古藤上尉,你够威猛。” 古藤放开兰若幽,道:“请班塔族长回答我的问题。” 班塔当即喝喊:“你们是否同意古藤上尉从我们族中选妾?” “同意……,同意!古藤上尉,我要做你的妾……,我要做你的奴……” 震天的声潮响起,虽然之中有些男性髙喊“反对”,但女性热情的叫喊彻底淹没他们的“尖声惊叫”,答案自然也明确了。 律都班塔便道:“我族荣幸地请古藤上尉挑选侍妾!” “不客气了。”古藤走到耶图阿曼身前,诚恳地道:“阿曼夫人,可以跟我走吗?” 耶图阿曼没想到他真的会选自己,列兰族的民众更没有想到古藤看上的是她…… 律都班塔尴尬地道:“古藤上尉,阿曼早已婚嫁,请你重新选择。” “族长,请允许我再说一句。”古藤依然仰苜看着耶图阿曼,道:“你应该回答我——” 阿曼撩拨浏海,叹道:“多谢古藤上尉的喜爱,但我仍然得拒绝你。” “看来我失败了。”古藤转身过来,对律都班塔道:“我被拒绝了,族长有什么好的建议?” 律都班塔笑开老脸,道:“我刚才说了,阿曼是已婚之女,请你重新选择未婚女” “只要女孩是未婚的,是否我选了谁,都得跟我走?” “是的,你可以直接把她抱回你的帐内…” “好。”古藤不等律都班塔说完,已经走向律都楚艳,却见她的脸色瞬变。 “古藤,我不做你的妾!”但她的话音刚落,古藤已是扛她在肩。 她又踢又捶,“我不喜欢你,放我下来,咬你……” “古藤上尉,她是我的孙女——” “我要了。”古藤头也不回地道,扛抱着闹叫的律都楚艳,朝他的帐走了回去。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十二章 倔强旳少女 “愿赌服输,你是我赢来的奖品,连你的爷爷、你的父母、你的族人都没有出来阻止,证明他们得为列兰族的信誉而牺牲你。若觉得你的民族是无信誉之族,你可以走出去,否则便留下来,永世做我的女人。” 古藤把律都楚艳扛回帐中,放她下来之后,她却要离帐而出,听到他这翻话,她转了回来,站到他面前,举手甩他一记耳光,他也没有格挡。她怔然一会,伸手自解键甲,“你想要的,统统给你,但别想我会讨好你。这辈子,我都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小男人!” “我喜欢你。”古藤说着,开始自解衣衫。 “你喜欢的是耶图阿曼——” “我不否认,我也喜欢她。” 律都楚艳怒道:“你到底喜欢多少个?” 古藤把湿衣抛落地,道:“见一个漂亮的。我就喜欢一个,你没有疑问了吧?” 律都楚艳正欲驳斥,却见外面一群人进来,她的父亲也进来了。她怒叱一声:“出去!” 诸人看到他们俩正宽衣,当然急急退出,只有兰若幽傻站在帐内。 “你傻的吗?没听到我让你出去?”律都楚艳冷怒地道。 “主人没叫幽幽出去,幽幽就是不去”兰若幽也有她的坚持。 律都楚艳叱叫:“古藤,叫她滚出去!” “兰若幽,整理好席席。” “古藤,你是疯子!”律都楚艳羞叱,把胸铠砸向他的胸膛,怒道:“我是第一次,我不想让她看。” “看看又不会变成第二次,害臊什么呢?主人次次做爱,我都在旁边看,早就不害臊了。”兰若幽跪趴到席铺,一边整理一边咕哝,“幽幽也还是处女呢。” “我呸!你若是处女,我就是石女。瞧你那股骚劲,比发情的母狗还骚!” 律都楚艳的面相甚为冷冶,说话却是非常的辛辣。 “你等着被主人破瓜吧,插进去,你就流血,你会哭的。到时候,别要我安慰你……”兰若幽不想和律都楚艳争论不休,她坐到席铺内〈她打伞观看,因此衣服没湿),“我就看着肉棍插入你那里,痛死你。” “谁怕他的小鸡巴!”律都楚艳把腿铠卸下,古藤已是把衣裤全脱了,她看了勃挺的生殖器,怒骂:“别用你的小东西指着我,看到就恶心,边凉快去。” 兰若幽拿来干燥的毛巾,擦拭古藤身上的水渍,看着律都楚艳解扣脱衣,她道:“楚艳小姐,你族的规定很奇怪,赛马赢了就可以选女孩做妻妾,如果女孩不喜欢夺冠者,不是一辈子都得勉强跟不喜欢的人生活吗?” “我族就是这样,英雄就得配美人,我觉得很正常。但这卑鄙装弱的混蛋,岂能跟我族的男儿相提并论?我从心里鄙视他!即使他做了我的男人,我还是瞧不起他,——软蛋,病态!”律都楚艳一边说骂,一边乖乖的脱衣。 古藤安静地让兰若幽把他身上的水擦干,然后他躺到席铺上,默默地瞅着律都楚艳褪衣…… 虽然她的年龄刚满十五岁,身体和面貌却洋溢着成熟女郎的味道。兰若幽和她站在一起,显得稚嫩许多,但两女的真实年龄,只相差五六个月。她的姿色诚然不能够与兰若幽媲美,然而无疑也是极为漂亮的女孩,而且多出一些兰若幽所没有的味道。 她的肌肤体现牧原民族的铜麦烁色,也许因为她是族长之孙女,不像别的牧原女孩那般久晒,所以她比同族的许多女孩显得娇嫩、也略为白色,并非那种绝对的幽黄。 如此的肤色,在雨水的透湿之巾,闪烁魅黄的光泽,配合青春火辣的身段,加倍地突显她的性感,乳房是一种圆性的耸挺——虽然她只是十五岁的少女,却拥有成熟女郎的豪乳。两座挺实的玉峰上,是两粒细致的小乳头,正是青春处女所拥有的娇红。 草原的女孩经常运动,因此她的小腹平坦而结实,令整段蛮腰体现着力量和韧劲。 拥有如此紧实的细腰,当然也拥有翘圆性感的股臀。叫古藤看着,躁动得想立即抱住她的丰臀,狠狠地往她的股沟顶进去…… 她知道古藤的色眼在打量自己,因此故意侧着身体,也不扭脸过来看他,刻意地维持冷漠的模样,弯腰下去解她的劲装皮裤。扎垂于脸颊两旁的细辫,像黑绳一般挂在胸肩之前,摆晃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 随着她的皮裤褪落,那双修长圆直的腿儿,也裸露了出来,比她的双臂稍见白皙。 兰若幽拿着毛巾,踮起脚儿擦拭她的湿发。如此- 会,兰若幽故意把她推转,让她面对古藤,然后擦拭她的背部。她仰望着帐顶,那看似永不妥协的娇蛮的俏脸,飘起丝丝红晕,偏是紧抿的细巧嘴儿,羞涩中含着属于她的倔强。 古藤的目光由上而下,落到她并拢的双腿之间。在她的阴阜之上,生长一丛散淡的黑亮毛草,那毛草掩下的三角地带,更显白嫩了。因为她的双腿拢得太紧,他很难从中看到双腿之间的春色,但那迷人的三角隆形,叫他胯间肉棍不受控制地颤摆…… 兰若幽移到她的身前,开始擦拭她的胸脯,“楚艳小姐,你的乳房好大哦,比幽幽的大呢,那个罗格灵也是乳房很大,不知道你们草原上的女孩吃什么的… …,啊哩,你的毛儿很少耶,但还是比幽幽多些,也生得长一些。“”你说够没有?等等……,罗格灵?洛兰族那个爱撒野的白痴吗?“ “是啊,你认识她?”兰若幽好奇地问。“我跟她有仇!”律都楚艳恼恨地道,“古藤和她是什么关系?” 兰若幽道:“什么关系都没有呢,主人把她打败了!” “呀?”律都楚艳低首看古藤,不敢置信地道:“那白痴很强的,我爹都不是她的对手,小男人能够打败她?” “嗯,幽幽拿弓箭射她的狼,但是没有射中的,她偏不讲理了,说吓到她的狼儿,要替狼儿报仇呢,主人打得她的脸都肿了耶,她特别的恨主人哩”兰若幽骄傲地解说,伸手捏扯一下律都楚艳的柔毛儿,嘻嘻地笑道:“楚艳小姐,你可以跟主人做爱啦,幽幽在旁边加油。” “滚。一边去!看我任由他发泄……,我纯粹履行我族的承诺。”律都楚艳把兰若幽推开,红着脸躺到席铺上,羞忿地道:“上来呀,赶紧结束,我要回去见爹娘。” “叫声夫君来听……” “不叫,这辈子都不叫。” “明知这辈子都得做我的妾,却不肯待我以温柔体贴。也罢,我只图你的肉体——”古藤翻身压在她的弹性而柔软的胸脯,没有任何预兆地吻了她的嘴。初时她僵着娇体、抿紧嘴唇,渐渐地她的唇儿松启,让他的舌头得以进入她的檀口,但她却是不懂得回应的:再后来,她的舌儿有了反应,只是依然显得笨拙。古藤吻得她咿嗯喘吟,得到很大的满足,便抬首起来,凝视她那红霞飘飘的脸蛋,见她是闭着双眼,他伸手挑挑她的睫毛,轻佻地道:“你不是要瞪我一辈子吗?怎么闭起了眼睛?我吻得你可舒服?很多女孩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阴茎好使……” “呸!粗野,肮脏!”律都楚艳抵不住他的挑逗,睁开双目,张嘴要咬他的手指。 原以为他会缩退,结果她结实地咬在他的指节,惊得她急急吐出他的手指,“你怎么——不躲?” “躲不开你的嘴。”古藤伸手上去,撩玩她的细辫,“虽然辫儿扎得很美,但如果把辫儿松散开来,会让你变得更美些,我也会更喜欢。律都楚艳,即使你不可能喜的少欢我,从你被抱入帐中那刻起,你以后都是我的妾,我想你也了解这个事实吧。” “哼!”律都楚艳别脸嘴,道:“你不就是想报复我?那晚我让你在那么多人面前丢脸,你就把我弄回来折磨。我无所谓,反正我没有喜欢的男人,不需要顾虑什么。再怎么说,我也是血玛的儿媳妇,不算吃亏。” 兰若幽爬到席铺的最里边,双手撑着俏脸,双眸眨巴,道:“那你不就是幽幽的女主人罗?” “你不想做我的女奴,我可以把你转卖出去” “主人,楚艳小姐说把我卖了?” “啊,卖了的好……” 兰若幽气得侧转身,背对着古藤和律都楚艳,“主人有了蛮女,就不要可怜的幽幽了。” 古藤静静地端详律都楚艳的脸庞,不管她生得多么娇艳,她都是牧原女孩,相对于兰若幽等娇娇女来说,她的轮廓和线条略为粗野,但她的五官生得细致。 黑眉虽略为粗浓,却是生得弯长,稍为修剪,也是一道弯弯的月眉儿。美丽的黑眸凝着草原女孩的坚毅和飘忽的野性,眼眉之间的玉鼻生得直而悄:她的嘴儿生的最美,嘴型细巧,唇瓣质感十足,自然启张时,下唇微微地往下翘弯,上唇的尖儿朝下含凸一点,倍显感性、别致,而当这两瓣美丽的红唇抿紧时,又是那般的傲冷和野韧。 如果说幽若幽的俏唇是娇嫩的极致,她的红唇则如暗藏的艳火,可以推测她的心中,暗藏着列焰般的热情——只是她此刻是冷色。 “我喜欢你的唇儿。”古藤富有感情地低语,轻吻几次她的嘴唇,沿着她的下颔温柔地吻吮…… 律都楚耶极力保持冷静,抿着双唇不哼出声音,茫然地看着帐蓬的圆顶,听着外面的雨声,任由这陌生的男人在她的身体动作。她可以不爱他,却不能够拒绝他,因为她是他蠃回来的妾妻,这是她必须履行的义务。 古藤的嘴久久地停留在她的胸脯,双手拢着她结实圆胀的乳肉,轮流地舔磨她的乳尖。当她紧致的乳头,渐渐地膨胀、坚挺,他听到她的呼喘变得急促,感觉到她的肌肤的微颤。他抬首看了看她,见她仍然茫然的瞪望。他沉叹- 声,道:“你真的想把自己当成木雕吗?” “你管我把自己当成什么,做你的事情便是。”律都楚耶冷冷地道。 “这次抱了根木头回来!値得庆幸的是,木头也可以打洞——” “你?!去死:…”律都楚艳忍无可忍,脚儿恶狠狠地踹踢他的小腿,“肮脏的牢犯。” 古藤淡然微笑,趁势打开她修长的美腿,她忽然拢紧双腿,一会之后又把双腿张开…… “看什么!女人那里不都是一样?要搞就快些进来,我一点都不怕你!” 古藤看着隆胀的阴户,那周围的肤色虽然不是极度的白皙,却是娇嫩细致,她的体毛不多,就那么淡疏的一阜乌黑的细毛,可爱而稚致。也许她的身体,只有这点地方,呈现属于她的年龄的幼嫩了。 她是个高挑健实的女性,因此她的阴户外型稍显“粗犷”,两个结实的大阴唇隆在双腿内侧,组成不小的丘原。奇怪的是,丘原中央那线浅道,却是比较细短:空有宽隆的外观。而没有宽活的内道——然而,这不正是男性所喜欢欢的吗? 两片娇嫩的小阴唇,没有完全地外露,距离阴阜那一端,稍微地突出小阴唇的瓣尖,像两瓣花芽偷出花缝之外,娇嫩而俏美。 古藤喜欢她的生殖器,看似成熟也不失稚嫩。他伸手压住她的两个大阴唇,轻轻地往两边一扯,那道缝儿随之张裂,可爱小阴唇拉裂成的洞口极为细窄,鲜红的嫩肉颤栗着,隐约可见更深一层的细孔里的薄膜。他趴伏下去,压贴她的阴户,熟练地舔吮…… “喔……嗯……”律都楚艳被突如其来的侵袭,只是闷哼几声,便紧咬双唇,颤着双腿承受他的挑逗。然而私处的酥痒,令她很难适从,她很想把他踢开。经一会之后,她的羞耻心和抗拒心渐渐消失,竟是觉得难以言说的舒服,几乎要呻吟出来,她强行忍住了。 古藤在她曲起的双腿间,努力了一会,感觉到她的爱液流溢,却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继续奋斗一会,内里一股热潮涌入他的嘴里。她的双腿激烈的颤栗,呼吸急促如吟,偏偏还是不哼声。他屈服了,趴爬下来,“你流了我满嘴的淫液,依然不肯出声,实在令我佩服。我进了,会有些痛……” 兰若幽忽然爬转过来,趴到律都楚艳的臀旁,看到古藤的肉棍磨抵潮湿的阴缝,她兴奋地叫喊:“主人,快进去啊,幽幽没看过主人插处女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很痛。上次抚痕小姐被主人破瓜,幽幽没得看,这次要看仔细,因为幽幽以后也是要被破的……” 古藤听她说出这番“痴话”,更是无法控制,腰臀使劲,圆硬的龟头挤入紧窄的阴缝,试控性地在浅处抽插几次,身体向左侧,左手单撑席铺,右手伸回手捏抓阴蜜的根部,眼睛看着肉棍缓缓的推进那道嫩缝,把阴唇挤分,整个龟头就此进去,只感阵阵的紧裹…… 他抬首去看律都楚艳,惊见她撑起肩膀,伸脸眼瞪瞪地看着两人性器交合处,但被他一看,她忽地倒躺下去,恼眼瞪他的脸,她那脸儿更是阵阵红潮。只是,她依然倔强地抿紧嘴唇,忍着下体被圆物塞撑的胀紧和微痛…… “都进去那么多了,怎么没见流血呢?难道楚艳小姐不是处女?”兰若幽看着古藤的龟头进进出出,就是没有处女鲜血流出,心中很是疑惑。 “你才不是处女!啊!”律都楚艳痛喊出声,却是在她说话之时,古藤搂住她的双肩,坚硬的生殖器,没有预警地脔入她的蜜道,撕裂的疼痛遍布她的全身,使得她痛叫之后,反射性地推他的胸膛,但她突然缩退双手,分张到两旁紧紧抓着毯被,掘强的双眼,泪水糊糊地瞪他…… 古藤见她如此,开始缓缓抽插,处女特有的紧韧和嫩磨,是那么的真实。他没有说任何话语,默默地耸动股臀,埋首吻吮她的嘴唇和眼泪。她轻轻地闭起双目,别脸向右,咬住他的左臂。〖 奇 书 网 qi su wang。Com电子书下载:qisuwang 书包网〗 “咦呀,流血啦,好、好可怕,幽幽不要跟主人做爱。看起来会好痛。楚艳小姐都痛得泪水满眼,幽幽肯定会痛得哭呱呱,呜呜,原来主人的小肉棍,也可以让楚艳小姐这么痛。但是,楚艳小姐好坚强,都不哭的……” “兰若幽,你再废话,我先杀了你!痛死我了……”律都楚艳抵不住兰若幽的言语剌激,松口就是怒叫,然后咽声喊道:“古藤小男人,快些把你的东西射出来,否则咬掉你几块肉!” 古藤舒服地喘道:“一点情趣都没有,怎么可能射出来?” 津都楚艳含泪咬唇,压抑住了到喉咙的哭声,道:“我做为你的妾,已经张开双腿,任由你操弄,还想要我怎么样?我是不会哭的,你别妄想了。就你那小东西,怎能让我哭叫?痛死都不哭的——听到没有?快点射精啊,混蛋,到底要搞多久……” “楚艳小姐,主人有时候很快,有时候做很久的。”兰若幽看够F流血,爬转身体,拿起枕巾,擦拭律都楚艳的泪水,又道:“你以后是幽幽的女主人丫,可得对幽幽好些哦。” 律都楚艳本想叱骂几句,却见兰若幽的眸中含泪,也就没有骂出口,举拳捶打一下古藤的胸膛,怒道:“快些,有气无力的,算什么男人!”? 古藤加快速度,抽插得“扑扑”直响。她咬得唇儿渗血,依然没有叫喊。但下体的裂痛,和那强烈的撞击,始终是难以忍受的,她的泪水流个不停,最终忍不住呼出半声痛,急忙又咬住古藤的臂肉,坚强地承受古藤劲力十足的扑撞。 “主人,你轻点哦,楚艳小姐痛得腿儿抽筋啦,她那里流好多血的……”兰若幽同情地道。 古藤更是抽插得厉害,处女的紧道勒磨得阴茎巨爽,他有些失控了。 “楚艳小姐,我看主人是想射精了,你忍一会便过去啦!”兰若幽起身,走去拿来几条毛巾,重新跪坐下来,擦拭古藤身上的汗水,“主人,幽幽下面湿了,也想要……” 古藤又是狂插一阵,突然深入处女血道里,搂过身旁的兰若幽,吻住她的樱嘴…… 律都楚艳感觉他的静止,以为他完事了,松口便道:“让我起来,我不跟你做第二次!” 她摆脸的刹那,看到古藤与兰若幽接吻,怔然了片刻,感到他的肉棍还是那么坚硬,她气得努了努嘴,曲着的双腿一瘫,“哎呀!痛喊一声,怒这:”小女奴,你陪他做,我要休息。“古藤转首过来,趴伏下去要吻她,结果她摆脸躲开,他把她的脸扳正,吻住她的湿嘴。她抵抗了一会,终于松开双唇,让他得逞了。 片刻之后,古藤侧首又吻兰若幽,接着又吻律都楚艳,如此轮流四、五次,律都楚艳渐渐习惯。他于是缓慢地耸勋臀股,兰若幽便伏首吻律都楚艳的嘴,她竟然静静地与兰若幽相吻。 他道:“你想要我快些射精,便换个姿势吧,像木头般躺着,我没有射出的欲望。” 律都楚艳轻轻推开兰若幽,咽声问道:“你要什么姿势?” “你趴跪着……” “混蛋。”律都楚艳准他翻身,果断地趴跪在席,翘起浑圆性感的屁股,滴滴淫血渗落,“快点,我跪不了多久……啊呀!” 古藤亢奋地插入,肉棍被套磨得更舒爽,于是抱着她的两股,挥汗猛挺…… 律都楚艳承受不住他的撞插,埋脸到枕头里,紧紧咬磨枕布:她的全身肌肤,呈现轻微的柚颤。汗水渗透她麦色皮肤,更有一种魅黄的销魂光泽。 兰若幽尽心尽意地擦拭两人身上的汗水,不时地伸手揉抓律都楚须的乳房,也偶尔自摸一会,间而发出轻声的呻吟…… 古藤此次超常发挥,看着血红的肉棍,在律都楚艳紧绷的血穴里进出,他异常的亢奋,却足足坚持半刻钟没射。直脔到她的前半身伏贴席铺,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了,射精的冲动陡然强烈,颤动般的抽插…… “古藤,我拿律都楚艳更换的衣服过来了”莎罗妮突然闯入,看见此番景象,她愕然止步,声音也刹然而止。 “啊——呼!”古藤闷哼,双手前探,抓住律都楚艳的豪圆之乳,胯部紧贴她的肉股,阴茎深插在窄长的阴道,精液如溃堤洪水涌喷而出…… “无耻色胚!”莎罗妮丢下衣服,转身跑了出去。 律都楚艳整个趴倒在席,哇呱呱地哭了出来…… 古藤伏贴她的背,吻着她的黑发,喘道:“你坚持那么久不哭,为何最后偏偏哭了?” “做的时候不准我哭,做完了也不准我哭?”律都楚艳恼嗔一句,回手拍拍他的臀脚,示意他从她背上起来。 古藤翻身坐起,道:“谁不准你哭,是你自己说不哭……” “兰若幽,拿我的衣服过来。”律都楚艳仰坐起来,低头看了一会血淋淋的阴户,再看一眼古藤血迹斑斑的阴茎,恨道:“我是你的妾,我认了。这几天别碰我,以后想怎么搞随便你。还有,我不会喜欢你的,不管你搞多少次,我都像今天一样,不会逢迎,也没有快感,更没有高潮!” 兰若幽取来她的衣服,她也不擦拭下身的液体,迅速地穿她的衣裤。 在此过程中,古藤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都不说。 直到她穿好衣服,他道:“明日你不必跟我走,我离开之后,你想嫁给谁都可以,我让你把我休了。” “呸!什么都由你决定吗?本小姐就是要和你对着干!”律都楚艳叱骂,爬起来举步要走,忽然跪蹲下来,皱着眉额喊道:“兰若幽,扶我回帐,等我伤好后,誓要跟他算帐!” 第六集 牧原猎美 第十三章 天雾兽峦 天雾山脉,乃是翼图大陆三大山脉之首。此山脉横隔南洛枚原和南泽公国(南洛牧原也是南泽公国的领土,然而习惯上,人们所称的南泽公国是山脉南面的主领土),绵延千里。穿越此山脉,最快的方式,是经由弯绕四、五十公里的“南通峡谷”,也即是说,起码要走一天,才能够通过峡谷。如若不经过“南通峡谷”,而选择别的方式的话,则可能得花费三、四天的时间,才能够翻过山脉,其间还得冒着翻山越领的辛苦和危险。 即使通过“南通峡谷”,仍然要经过七八天的跋山涉水,才能够进入南泽公国。 因此,这一段路程,是前往南泽途中,最为艰辛的。然而,更可怕的是天雾山脉的特征:此带山脉常常被浓雾环绕,而且猛兽毒虫盘踞,故而有“天峦”之称。 十多天后,进入“南通峡谷”,因路途不平坦,且遇浓雾、太阳难照,古藤等及诸女未乘坐马车,一律步行。 虽然律都楚艳已是古藤的妾,却不肯主动接近古藤。离开列兰族那三、四日,他不顾她的警告、也不顾她的下体渗血,天天折腾她好几次,教她恨得死去活来。 后来他便没有再把她强行拖上马车,也准许她住到相邻的帐篷。 巧的是,燕瑶也把温玉安排到他的隔壁帐里,这无疑是故意成全他了。他也不负燕瑶的一番苦心,暗夜里偷袭了温玉三次,毎次她都不愿意,他每次都得强来…… 无论是律都楚艳还是温玉,平时都刻意地避开他,前者是为了表示恼恨,后者则是怕秘密泄漏。 古蒙、妮兰、尼德和玉泽春跟在队伍的后面,古藤和燕瑶等诸女则走到最前面,温玉母女和律都楚艳位于队伍的中间(即奴隶和圣卫之间)。因为没有“外人”,莎罗妮、莱丝和秦艉三女,刻意地接近古藤。 燕瑶看出三女的心意,暗中偷笑,道:“古藤,你新纳的妾不愿意陪你,是否应该再纳一个侍妾?” 古藤装傻道:“圣后说笑了,哪有女孩看得上我?你瞧我的妾,也是赢来的,她恨我入骨。J燕瑶道:”到了南泽,我赐给你几个女孩好了。“ 燕凌不满地道:“大姐,你别把我国的女孩给他糟蹋了。” 古藤道:“燕凌公主,你也太记仇了,只不过言语冲撞了你,不用如此排斥我的。” 燕凌忿道:“我就是排斥你,因为我憎恨杀人犯。” 燕瑶轻叱:“燕凌,说话不要太放肆,古藤已经为他犯下的罪,付出了代价……” 燕凌反驳道:“他杀那么多无辜的村民,只蹲了五年牢,这算什么代价?” “燕凌公主,从南泽回来后,我仍然会大肆的杀人,你相信吗?”古藤低声问了句,快步前行几步,“不管我有什么罪,都不是在南泽的土地上犯的,请你不要时刻提起。” “我都懒得和你说话。”燕凌表示不想和古藤争吵。 走了十多步,古藤又道:“兰若幽,见到南泽国王,我请他把小公主嫁给我,你说他会同意吗?” “古藤,你休想!”燕凌羞怒地娇叱,“我父王绝对不会把我嫁给你这矮子。” “唉,被拒绝了。”古藤假装惋惜,侧首吻向兰若幽,“你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啊呀,好痛!”后面传来安泽的痛呼,古藤回转身体,冲到安泽身前,却见她用右手捂着左肩。他急问道:“安泽嫂子,你没事吧?” 安泽回道:“我被咬了,黑影一闪而过,雾又这么浓,我不知那是什么东西……” “我看看。”古藤示意安泽把手拿开,他凑眼过去端详一会,只见衣布已被咬破,鲜器齿痕渗着血丝,不算严重。他稍为放心问道:“安泽嫂子,你感觉有什么异样吗?” 安泽摇摇头,道:“除了有些痛之外,倒是没感觉异样。你们不用担心……” “如果感觉不妥,请嫂子一定要跟我说,我怕那东西有毒。”古藤关切地道。 安泽答应道:“我会的,五弟,你在前引路吧,大家都因为我们停下来了。” “林芝嫂子,你照看安泽嫂子,我先前面走了。”古藤嘱咐完毕,才肯转身前走。 出得峡谷,虽然没到落日时分,但大家都累了,决定在峡谷前的山林扎营休息,待明日再启程。因天雾山脉的原因,此片山林附近,有些大大小小的流瀑,当然也有山涧河流及小潭湖,所以用水还是挺容易的。 家奴做饭时,古藤心里仍然担虑,于是进入林芝和安泽的帐,探看了安泽的伤势,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他从她们的帐里出来,转入律都楚的小帐,道:“律都楚艳,陪我四处走走,我想找处有水的地方泡泡。” 律都楚艳正在抚摸她的弯刀,顿时瞪他一眼,道:“把你的小东西切割了!” 古藤轻然笑笑,从后面搂住她的腰,道:“再怎么短小,也还是有用的,切不得。把你的刀收起来,我领你去洗鸳鸯浴,这次肯定不教你痛,会让你很舒服的,我保证。” 律都楚艳也不抗拒他的拥抱(谁让她是他的妾呢),小心地把弯刀插入皮鞘,道:“你想都别想,我警告过你,流血的日子,别要碰我,你偏偏在我流血未停那几天,把我整得想死,我拒绝再和你做爱。” 古藤道:“你是我的妾,焉能拒绝我?” 律都楚艳道:“我的月潮来了。” 古藤疑惑地道:“好像过了吧?我记得后来没要你,就是因为你来了月潮。” “又来了,不行吗?”律都楚艳的手肘,轻撞他的腹肋,道:“离我远些,长得这么矮,被你抱着,都觉得丢脸。” 古藤松开双手,道:“起码我比你高出一点点,别总说你的老公很矮,那要看和谁比较,放眼看去,比我矮小的男人遍地都是。你不想跟我出去散步,我也不勉强,但今晚你得履行妻妾的义务。” 他转身出了帐,回首看见律都楚艳与兰若幽也出来了,他退冋来搂住她们的腰,往山林的北面走去。一路上,太阳被枝叶遮挡,古藤也就不需要打伞。虽然律都楚艳冷言冷语,但她是他的妾也是事实,因此他对她摸摸捏捏、亲亲吻吻,她也任由他了。本来不久之前,她和他还很陌生,却因族中的赛马节,糊里糊涂成“他的妾。人生无奈、际遇无常…… “兰若幽,小男人性欲旺盛,为问不搞你?” “楚艳夫人,主人对我免疫……”兰若幽早已改口喊“夫人”。 “免疫个屁!没有哪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对你免疫:美得一塌糊涂,偏偏又是女奴!”律都楚艳气恼地道,又是用手肘撞古藤,道:“趁她现在年轻,要搞尽早搞了,你的小鸡巴适合搞像她这样的女孩……” “水鬼,没有了水,你就活不了。”律都楚艳牵了兰若幽的纤手,紧紧追随古藤。 三人前走四、五百米,看到从山涧流落的稀薄瀑布,欢喜地绕走过去,意外地看见尼德和玉泽春正在水潭旁欢爱。此时玉泽春跪在石头旁的草地上,被尼德脔得高潮迭起、淫声叫唤,看到他们的时候,她的淫叫戛然而止。 尼德故意拔出肉棒,站起身面对三人,傲然喊道:“古藤上尉,我正与泽春欢爱,你要不要也和楚艳小姐恩爱呢?” 律都楚艳冷道:“尼德老师,别以为鸡巴大就了不起,有种跟我三哥比比。” 她以前称呼古蒙为“叔叔”,最近改口称呼“三哥”了。 尼德有些尴尬,跪下去插撞玉泽春,双眼看着两女,抽送一会,拔出肉棒,握着猛套,稀白的精液滴落玉泽春的俏背……? 律都楚艳凑嘴到兰若幽耳边,道:“他射出的精液好少,而且射程好近……” 尼德体外排精完毕,转身扑到水潭里,留玉泽春喘吁吁地趴在草地。 “尼德,你们继续浪漫,我们回营帐了。”古藤招呼道。 “古藤上尉,你们等等,我和泽春也要回去,一起走啊。”尼德大声叫喊。 玉泽春从地上爬起,蹲到水潭前捧水洗了她的私处,转身当着古藤的面穿衣…… 尼德上了岸,故意甩了甩粗长的肉棒,慢悠悠地着衣,笑道:“古藤上尉,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先占用了这地方,害得你白跑一趟。” “没事,我们只是随便走走”古藤搂着两女返回,“我们先行,你们随后跟来吧。” “一起走啊……” 古藤不理会尼德的叫喊,和两女走了一段路,尼德和玉泽春追了过来。 于是,回程中,尼德有事没事便找律都楚艳说话,而玉泽春也没有出言叱责。 大约离营地还有两公里左右,看见莱丝领着四名圣卫冲跑而来,她远远便呼喊:“古藤,你的安泽嫂子出事了。” “什么事?”古藤放开两女,冲到莱丝面前,“是否中毒?” “嗯,咬她的应该是春猫,此刻她淫性发作,我们四处找你……”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内容简介 古籐一行人前往南泽望峦城的汤氏府邸拜访,没想到却在晚宴中,再度因为美丽的兰若幽受到心怀不轨的贵族子弟觊觎,而瞬间起了冲突。 激战方酣,汤家小姐汤雨菲娇叱助阵,却令兰若幽瞥见了她身后那似曾相识的俊美男奴…… 古籐苦战得胜,却在伤势还未完全痊愈之时,又遭逢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刺杀!这次古籐究竟能不能顺利全身而退?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一章 淫猫之毒 春猫,亦称为淫猫,是山猫的变种,体形只有平常家猫一半大小,以速度见称,跑窜得极其之快,甚至能够在奔跑中射飞一段距离。此种野猫出没于天雾兽峦,因它们的唾液,具有极强的催情作用(比猫女的淫液强烈许多倍),可以用来增添性爱的乐趣、也可以用来迷奸妇女,曾经一度被利欲熏心的人们猎杀(春药能够当秘药卖,自然有钱可赚),导致春猫几近绝种。 百年多来,已经很少看到春猫的踪迹了,没想到却被安泽遇上… 古藤冲回安泽和林芝的营帐,只见安泽正被默尔拉和秦俪控制着,她的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脸面烧红、眼如喝醉,喘息促急、鼻额渗汗,淫秽的呻吟从她挂着白沫的嘴喊出:“我要……操我…好热肉棒给我……” 古藤看着安泽潮湿的裤档(淫液渗透内裤,直接湿润外裤),看看不知所措的诸人,问道:“三哥,安泽嫂子的毒可以解吗?” 古蒙道:“解毒的方法很简单,就是找男人和安泽嫂子交欢,让她发泄出来。但是,她是我们嫂子,怎么能够让家奴和农奴碰她?我是不会碰兄弟的女人的。” “试一下吧。” 古藤抽出匕首,便要割自己的手腕,兰若幽却抱住他执刀的手,“主人,使不得,你的血,解不了淫毒。”她踞起脚尖,凑嘴到他的耳边,低声道:“爱爱说你的血有淫性。”她把“爱瑙”说成“爱爱”,为的是不让旁人听得懂。 古藤扯兰若幽出帐,问道:“解释清楚。” 兰若幽细声道:“上次爱瑙给主人疗伤,说主人的血有淡淡的淫性,使她春心荡漾。虽说主人百毒不侵,但淫毒很无解,要嘛让她交欢发泄,要嘛强硬的让她冷静,撑过那段时间,她就好了。可是撑不过的话,她以后会神智不清,会疯掉。我们村里有对夫妇,使用猫女淫液制造的春药过度,丈夫没能够满足妻子,然而妻子就疯了。所以,主人还是满足安泽夫人吧,反正你也不怕乱伦……” “这和乱伦不同。”古藤沉声说了句,转身走回帐篷,看到尼德赤裸地跪到安泽身前,他把尼德甩到一旁,怒道:“尼德,你想找死?” 尼德从地上爬起,理直气壮地道:“淫毒只有这样才能消解,我这是为了救安泽夫人。” 古藤冷道:“谁允许你救治我嫂子?说,这里谁允许的?” 尼德道:“没人允许,我觉得应该如此,我就做了。她若这样下去,即使活下来,也会精神失常。” 古藤没等他说完,便道:“三哥,你要看着他奸淫嫂子?事后我们如何向大哥交代?” “老五,我不知道怎么办”古蒙性格鲁莽,遇到这种事情,他也六神无主。 “尼德,穿上你的衣裤。”古藤发出命令,抽出腰间的匕首,走到安泽身前,拿起她的手腕轻割一下,血液随之流出。他道:“默尔拉,把安泽嫂子绑缚了,抱入圣后的浴桶里……” 燕瑶插訠道:“古藤,如此做,行不通。” 古藤断然道:“行得通与否,我不在乎,若她疯了或者死了,责任由我来承担。反正两种做法都是对不起她和大哥,倒不如选一种我喜欢的。”他面向古蒙,又道:“三哥,吩咐家奴把营地现有的冷水提到圣后帐前。” 古蒙急忙出去,秦俪等女开始绑缚安泽…… 古藤出了帐,走入燕瑶的帐中,紧跟着他进来的是燕瑶和兰若幽。 “古藤,这事你做得太极端!其实让她和男人交合,事后谁都不说……” “圣后,我可以奸淫别人的嫂子,但不能够让别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奸淫我的嫂子。” “由得你吧!大家都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时候,得有个拿主意的人……” 此时,默尔拉把淫叫不休的安泽抱进帐中。按照古藤的吩咐,她把安泽放进浴桶,让安泽流血的手,露在浴桶之外。圣卫们把冷水提进来,往浴桶里倒水,安泽便是一阵尖叫,娇体抖颤…… 圣卫们出去后,林芝和妮兰进来。 “五弟,我让三弟阻止任何人靠近帐篷;除了我和你的妮兰嫂子、以及圣后和你的女奴,不会有人进来。就当是嫂子过分的请求,请你用通常的方法,救救你的安泽嫂子。三弟说你能够整晚的做爱……” “林芝嫂子,我的确可以做整晚,但我不能够跟嫂子做,你懂吗?”古藤沉重地叹息,走到浴桶前,听着安泽的呼叫,看着她淫艳的脸,又是一声轻叹。他拿起淋浴时用的水杓,舀起一勺的水,往她的头顶淋洒,“安泽嫂子,你若是疯了或死了,都不懂得怨我;但你若清醒,你会懂得怨恨。我不怕你怨恨,只怕你清醒了,面对大哥之时,心里藏着不解的悔恨和痛苦。” 时间在安泽的迷乱中,渐渐地流逝。她的血液,流了满地。 不知是凉水的浸泡之故,还是因了血液的流失,她慢慢地安静,继而昏迷。 古藤看向燕瑶,道:“圣后,请问圣卫队里有赎魂念者吗?” “有一个,只是念魂十界。”燕瑶担虑地回答。 “春猫的淫性,随着她的沉睡而隐退。劳烦那位圣卫以念魂维持她的生命,但不到她生命的最后一刻,别把她从浴桶里抱出来。我能够做出的安排,也只到这里。一切,就看安泽嫂子的造化。我回去了,有了结果,通知我吧。” 古藤把水杓放到水面,轻吻安泽的额头,“但愿这是祝福之吻,而不是送葬之印记。请原谅我做过的一切,安泽嫂子!” 兰若幽伏在古藤的胸膛,她不敢做任何小动作,因为回到帐以来,他沉静的令她害怕。过了一刻多钟,他手伸上来拥抱她。“我睡了我的侄女和妹妹,但我不能够睡我的嫂子,那不是单纯的乱伦问题……”他说。她感受到他内心的真诚和坚定。 “如果安泽夫人疯了或死了,古然先生也很难原谅主人。” “无论怎么做,只要结果不是好的,我都不会得到原谅。但我不能够让别的男人,在我的眼前,用那种方式救治我的嫂子。我可以给别人戴绿帽,却不能看着别人给我的兄弟戴绿帽。人若没有私心,也就没有必须守护的事物,和信念。我把安泽嫂子的贞节,置在她的生命之前,不管是对是错、也不管结果如何,我都做得无悔。这是我的信念所在,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嗯,幽幽陪主人承担……”兰若幽呢喃,她轻吻他的嘴唇,“主人,我陪你做爱好吗?你说要让我单纯得可以造自己的梦,我跟你说哦,我有梦的,就是梦想做“女奴情人”,一辈子是主人的女奴,也是主人的情人。幽幽,好喜欢主人呢!” “哦。”古藤像是答应,然而正当兰若幽欢喜之际,他道:“可是我不喜欢你……” “主人坏蛋,幽幽恼你,非常的恼你,恼得不陪你做爱,不帮你口交,不吃你的精液。坏蛋,幽幽对你免疫!”虽然兰若幽嘴上如此说,可是她依然不停地吃他的“嘴唇”,真是越恼越矫情。 “别吵我了,睡一边去吧,我要休息一会,也好面对一切。”古藤把她推开,双手枕到脑后,闭起双目,渐渐地熟睡。 兰若幽躺到她的席铺,但她难以入眠;躺了将近半个时辰,她终于有了些睡意。 偏偏这个时候,默尔拉进来了。她惊得爬坐起来,急问:“默尔拉卫长,安泽夫人好了吗?” 默尔拉用手势示意她噤声,走到古藤的席铺前,凝视一会,道:“我进门的时候,已经感觉到你醒来,紧张就表现出来吧,不用刻意装着平静。你只是十八岁的男孩,再怎么坚强、冷酷,还是应该表现得脆弱些,别总是让人觉得你不近人情。走吧,你的安泽嫂子要见你。” 古藤睁开双眼,两颗泪珠终是藏不住,从他的眼角滚落…… “我的眼里进了沙,请默尔拉卫长先出去,我把沙子揉了,便去见安泽嫂子。” 古藤重新闭起双眼,侧身背对默尔拉。 “别把眼睛揉红了。”默尔拉说罢,转身离了帐。 兰若幽跪到古藤身后,欢喜地轻喊:“主人,安泽夫人没有死,也没有疯。” 古藤翻身压倒她,吻住她的嘴,右手抓她的胸脯,左手插入她的裤裆…… “主人,幽幽会疯的。” 吃了晚饭,古藤进入安泽和林芝的帐。安泽躺在席铺上,林芝在旁照顾。他走到席前,跪了下来,默而不语。 安泽示意林芝把她扶起,她靠在林芝的胸脯,努力地举起右手,抚摸古藤的脸,虚弱地道:“很久没有摸过你的脸,也很久没有抱过你,现在好想抱抱你,却是没有力气,你靠到我的怀里吧,像小时候一样,让嫂嫂抱你。” 古藤犹豫一会,轻轻靠偎她的柔胸。她轻拥他一会,说:“枕在嫂嫂的腿上。” 他侧身躺下,枕着她的大腿,脸埋在她的腹部,闻着她的体香,身心莫名地躁动,但他仍然安静地躺着。 她的手,落到他的脸,温柔地抚摩…… “五弟,你记得对玛尔默做过的事吧?” “嗯……” “有一段时间,我心里恨你,因为你毁了我的女儿。后来你入了狱,那怨恨渐渐淡却,然而心结始终难解开,所以对待你也就冷淡。多年来,都想提起那件事,大声地表达内心的怨恨,却找不到理由来责备你。闷在心中,很苦。现在敢说出来了,却是在这种情况下,想骂你一番,也没了骂的力气。” “对不起……” “你毋须道歉,因为后来我发觉,玛尔默对你没有恨意,你没有给她造成心灵创伤。虽然她故意地隐瞒所知,故意地装出什么都不懂。但我终归是她的母亲,岂会不懂她的心思? “她从小崇拜你、喜欢你,心性比年龄成熟;最近一两年,她总喜欢跑到你的房间,一呆就是老半天。我明白了,她喜欢你!不是侄女对叔叔的喜欢,而是女孩对男孩的思念。你知道为什么吗?” 古藤当然是知道的,但他没有作出回答。 “因为她想做你的妻妾,也因为那次事件,你完成了她的梦想。她骗着我们,我们也骗着你。当年她只是哭,像是被吓着的模样,但其实她心里欢喜。她的童贞,是被你毁的;你是她生命中第一个男孩。所以,我才想要恨你。 “但想想,当年你十一一岁,她才十岁,两个都是孩子,而且你处于迷乱之中,并非故意和她做那种事。哪怕你们故意地做了,也只是孩子之间好奇的闹玩,怨不得你们。” “做为她的母亲,做为你的嫂子,我总不能够释怀,因为那不单纯是无知的性爱游戏,还是错误的乱伦……” “安泽嫂子,你应该很累的,我想我该出去了。关于我和玛尔默的事,以后再说吧。”古藤作势起来,但她忽然低首,轻吻他的嘴唇,他惊怔无语。她道:“你的林芝嫂子说,你吻我的额头,说是给我祝福。我吻你的嘴的,是要重新给予你,我的疼爱。五弟,谢谢你在那种时刻,坚持那样救我,你做得很对。” 古藤仰着脸,问道:“我把嫂子的生命和人生置之不顾,嫂子不恨我吗?” “或许很多女人,对自己的丈夫不忠,又或者我也会背叛丈夫,但我不希望在那种情况下发生。我若要选择不忠,我得清楚自己做了什么。可是,在那种的时刻,背上不贞之实,却是不能够憎恨,甚至还要心存感激,只因为,那些男人让我活了下来?想想是多么的可笑,贞节被玷污了,却对过程一无所知,这是可悲的。我?愿当着你大哥的面,陪别的男人睡,也不要自己变得可悲!” “你问我是否恨你?若是我疯了,我想要恨,也不懂得如何恨;若是我死了,也就无从恨你。但我现在活着,贞节也清清白白的,叫我如何恨你呢?五弟,嫂嫂不恨你。即使死了或疯了,都不会恨你!但你若让别的男人奸淫我,或者你自己替我解毒,我会把你往死里恨!” “你若是想睡嫂嫂,便在我清醒的时候,那样我起码知道自己是怎么对不起你大哥的;像你睡温玉一样,至少她知道是被你怎么睡的,也知道怎么就背叛了她的丈夫……” “原来你们都知道。”古藤有些感叹,却不是很意外。 林芝笑道:“是圣后告诉我们的,她觉得这事没必要隔着我们,况且我们多少也猜测到一些,不敢确定罢了。温玉可是一代尤物呢,尼德和你三哥都想扑上去,但你三哥向来不强迫女性,也不会花心思勾勾搭搭,所以他就免谈了。倒是那尼德,一直对温玉大献殷勤,始终没得到她的欢心,你不声不响的,却把她睡了。” 古藤平静地道:“偷别人的老婆,当然得偷偷摸摸地进行,否则谁敢让人偷?我注定是见不得光的家伙,就专门做些见不得光的事吧。两位嫂子,你们别怪我,那事我做得很过分。她口口声声说恨我,现在还是没有依从我,都是我强硬地往她身上趴。” “她愿意听从圣后的安排,睡在你的邻帐,自然也有被你睡的心理准备。若真的要拒绝你,早就带着女儿离开了。要睡就睡吧,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只是我们不知道她想什么而已。”安泽伸手到古藤的裤裆,抓握他勃硬的肉棍,道:“玛尔默心里藏着你,以后你少见她为妙,若你被她缠上,我不知道怎么办。你大哥不知道她喜欢你,但我是清楚的,毕竟都是女人。我好害怕你们继续乱伦,那会出大事的。” “嫂子休息吧,我真的要出去了。”古藤拔开她的手,爬站起来,毅然离开。 林芝劝道:“姐姐,你躺下休息,瞧你说这会儿话,冷汗渗了一身。” 安泽躺了下来,道:“妹子,我今日开心呢,多年的心结解开了。原来,把藏在心里的话说出去,这么的容易,我却守了那么多年,连恨都不知道在恨什么!如今想想,五弟虽然不是好人,但做为他的家人,能够令我感觉安心。” “刚才我提到玛尔默之事,他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给出任何承诺,应该是在霸都之时,玛尔默向他坦白了。以他的性格,虽然不会睡他的嫂子,却是会睡了玛尔默。这个从小无法接触太阳的男孩,那黑暗的心灵,始终守着一点光明和原则。但我们的女儿,不在他的原则里呢!这夜是黑了,我猜他会直接进去温玉的帐,你相信么?” “姐姐,我相信,他是我们家族邪恶的存在。”林芝如是道。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二章 偷情与强暴 古藤真的摸到了温玉的帐前,他知道她还没有入睡,于是扯了扯帐门,他以为她会像之前一样,躲在门后说些拒绝的话,但那帐门竟然轻轻地开了。“进来吧。”她说。 他窜入帐内,等她把帐门关紧,他从背后抱了她,道:“怎么乖乖地让我进来?” “以前我拒绝你进来,最后你不都是进来了?”温玉说着气话,却是说得很细声。 古藤落手至她的胯裆,摸到她穿了宽松的裙,用惊讶的语调问道:“你不是每晚都穿着紧绷绷的裤吗?” “从你了。”温玉低声羞语,黑暗中轻扭了屁股,轻轻地嗲一句:“还不把我抱席铺上?” 古藤欢喜,把她横抱起来,凭着记忆,走向她的席铺,“明晚我带着小女奴到你帐里睡。” “不行,只是今晚从你,以后不从……” 古藤把她压到席铺上,吻了她的嘴唇,她果然不抗拒(以前都要抗拒一会)。 他把舌头伸入她的嘴,竟然得到她的回应,不由得缩退舌头,道:“为何今晚从我了?” “从你便是从你,没有任何原因。我不从你,也是被你强暴……” “今晚你从了我,不能说是我强暴你,却应该怎么说?” “不知道。别问我。” “说是偷情如何?” “谁要和你偷情?我是被你强暴的,最初是诱奸……”温玉顿语,于黑暗之中,解他的衣衫,“既然说了从你,就会尽情逢迎你,但你不要问太多,否则我恼了,便叫你继续施暴,不从的了。” “哦,总算明白了,不从的时候,说我强暴你,从我的时候,说你逢迎我。” 古藤干脆坐到一旁,把她抱起来,张开了双臂,方便她替他宽衣。他伸手揉着她的硕圆的乳,道:“这两颗奶子,被我抓多了,好像比以前多了些弹性。” “呸!不知羞耻的牢犯,平时屁话不哼,这种时候显了本性,说话像粗野的痞子。我本来就弹性十足……嗯喔!轻些,今晚我从你了,不是让你强暴——” “往往在这种时候,我很难保持冷静。啊,要我替你宽衣吗?我很有技巧的。” “我自己会脱,别跟我说话。讨厌你说话的德性,平时安安静静的,像只不会叫的绵羊多可爱……” “明明是闷声的狼,今晚倒变成绵羊了。”古藤轻笑,扯开她的胸衣,捏弄坚挺的乳头,“难怪平时那么多人看见我,都觉得我好欺负,原来我像只弱小的绵羊。” “你是看似绵羊,实是闷声的狼。把你的屁股抬起来,我要脱你的裤。”温玉低声命令,待他撑起腰臀,她把他的内裤和长裤一同褪了,然后回手脱她自己的衣裙。 脱罢上衣,解裙带之时,她道:“为何你不去找律都楚艳?她是你的妾,不会拒绝你。” “妾不如偷……” “你再说,我恼了。” “你想要我去找她?” 温玉没有回答,她把裙子和小裤脱了,趴到古藤的胯前,握着他的坚硬,张嘴含了。 古藤原没想到她如此乖顺,然而他真的很受用。与她发生关系这么久,她从来没有主动地触碰他的生殖器,今晚她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服侍得他身心飘荡。 她的技术很好,比兰若幽高出不知多少倍,那手儿不停地玩弄他的阴茎和阴囊,两颗蛋蛋被她的纤指玩转。她的嘴儿也极有吸力,吮得他的肉棒顶稣顶酥的;温热的灵舌,不时地舔舐他的马眼、磨咂他的龟头,爽得他的神经一阵一阵的颤,几乎要射精了。 至今为止,口活让他最舒服的,便是面前的她。爱瑙虽然很不错,但仍然比不得她的技巧和大胆,毕竟安东尼很少碰爱瑙,而爱瑙与安东尼欢爱,多数也是为了尽妻子的责任,技巧差些情有可原。 想到爱瑙,他又想到律都楚艳,这个已成为他的妾妻的女孩,却誓言不会逢迎他“我睡过的女人中,乳房最大的便是你,吊压在手中,几乎把我的手压断。” 古藤拢抓她柔软的圆硕,“给我生个孩子吧,会让你的乳房变得更加的胀大。” “你自己都是孩子,干嘛这么早想要孩子?” “我只是随口说说,但也不怕把你的肚子搞大,反正不需要我负责。” “搞不大我的肚子,我很早就服了绝育药,因为有人不准我继续生……”温玉说得有些怨恨,她又一次含了他的屌,不想就这问题说下去。 古藤继续揉抓她的乳房一会儿,然后伸出右手摸她的股沟,摸到湿靡靡的阴户。 她把屁股,拱高一些。他的手指,在她的阴户停留一阵,便移了上来,按摩她的菊眼。 “我今晚进这洞……”他说。她吐出阴茎,喘吟一句“不得啦,不干净”,过了片刻,又说:“你若要弄,给我浣肠。” 从她的语言中,他知道她曾肛交,也感觉她不讨厌此道。他心里欢喜,顺了她的意,没有继续逗弄她的菊门,而是转移到潮湿的阴门,手指深入她的阴缝,给予她快意的刺激。 她的淫液流溢得急。哪怕以前抗拒时,也是流得很急,何况如今的逢迎?虽然说他并非雄壮的男人,然而都能够满足她——若是一次满足不了,他就多搞一次;还是没法满足的话,他搞第三次、第四次…… 不知是今日憋得太厉害,还是她的口活太高超,被她含套半刻钟,他的高潮陡然袭至,双手扳着她的股臀,舒服地在她嘴里射了。 爽过之后,他搂着她,仰躺下来,吻了她的嘴唇,想把舌头伸入她的口中之时,她抬脸起来,咽了几口唾液,才埋首和他激吻。这是她首次主动吻他,偏偏是热情如火,吻得他心花怒放。 “这尤物终是从了我!”他想。 温玉与他相吻许久,退离他的嘴唇,沿着他的胸膛,吻舔下来,直吻到他的胯处,发觉阴茎又硬了。她拍打几下他的龟头,怨嗔:“硬这么快干嘛?年轻也不能这样呐!我还想帮你含硬的……” “上来,让我操你。”古藤粗野的话,也是说得平静。他本来是安静的男孩,只是后来进了监狱,被监狱的风气潜移默化,偶然之间会说出与他的性格不相符的话语。 “不给你操我,今晚我要操你!”温玉一改往日的端庄贵气,说出令人难以想像的“淫话”。她趴爬上来,黑暗里握住古藤的硬根,熟练地纳入她的淫洞,爽得他呼喘。她却摇耸起来了。柔嫩的淫肉,套磨得龟头快意阵阵,若非他刚刚射过一次,怕是抵挡不了她的扭摇…… 他在这方面有些不稳定,每次性爱的第一轮,有时很快就射了,有时莫名其妙的持久。值得自豪的是,她们都说他勃起的频率非常之快,更加值得欣慰的是,第二次勃起之后,他都很持久,通常能够整得她们高潮或者求饶(律都楚艳因为疼痛之故,就被他折腾得求饶,但她是倔强的女孩,她不会直接说求饶之类的话,每次都说她累了她要休息……)。 “下次我们在白昼里做好吗?我想看看你的裸体。”古藤双手上举,托抓两颗圆重的硕乳,他很想看看她这两颗超大的乳房,也想看看那处妙洞的春光。然而每次偷她,都是在黑暗之中,而且不方便点灯,导致他虽然享用她的肉体许多次,却从未欣赏她的美艳。 “没门。白昼里,不得接近我,否则别怪我跑到女儿的帐里睡,看你如何强暴我?” 温玉似乎是笑着说的,因此语气很是轻柔,很有挑逗古藤的味道。 古藤拱胯狠顶一下,撞得她惊吟一声,他道:“连你的女儿,我都强暴了。” “嘻~喔!就你这东西,怕是连她的处女膜都捅不破,别尽说些丢人现眼的话。” 温玉失笑出声,完全没有因为古藤说要强暴她的女儿而生气,倒是觉得他没有能力撕开黑种翼女的处女膜…… “每次都极力地满足了你,却要说些伤害我自尊的话,虽然我不是很雄武,但要插破她的处女膜,我还是能够胜任的。你别尽说这些话刺激我,哪天我真的插入她的“鸟洞”,你的脸面也挂不住,是吧?” “她的毛都比你的阴茎粗长。”温玉答非所问,却令人感到震憾。 “今晚你说话很有味,我喜欢。”古藤仰坐起来,搂抱她的娇体,任由她在他的怀中,激烈地磨耸。他吻她的嘴,吻得激情荡漾。她热烈地回应,没有半丝的抗拒之意。 他心中生出快意,加之肉洞的磨套,使得身心极是亢奋,阴茎在她的淫洞里,变得更加粗长、坚硬。 退离她的嘴唇,他埋首于她的酥胸,双手拢着她的乳,含咬她的软弹…… “喔~喔!喔嗯~喔嗯!古藤,你天生就是色狼,平时偏要装正经,嗯喔~嗯。” “我喜欢装正经,谁管得了我?”古藤在她的乳沟咕哝,硬是用他的脸擂磨她的肉峰,搞得她胸酥体软、痴笑娇吟。今晚的她,比以往容易兴奋,只在他的肉棒上耸摇一会,就显得骚意十足,呻吟得媚娇无限。“你好像很爽?” “我喜欢在上面……”温玉忽然顿语,右手轻捶他的左肩,低声媚嗔:“闷声狼,你套我话,喔嗯?喔?唔,都告诉你吧,我在上面的时候,容易高潮……” “是吗?我怎么感觉你在下面的时候,也很容易高潮呢?”古藤得知她的喜好,干脆平躺下来,双手搂抓她丰嫩的臀肉,心中暗呼过瘾,不由得淫语出口:“温玉宝宝,加油啊!我强暴你那么多次,每次都把你强暴得高潮迭起,你也把我强暴得爆射才行,呼~肉肉捅得真爽。” “混蛋,不准说话,做你的闷声狼,我讨厌你说话!” 古藤躺下之后,温玉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摇得更起劲,娇喘一阵一阵,浓得化不开。 她的动作,非常熟练,也非常有技巧。最使人受用的是,妙洞如同吸盘般,有种吸磨的触感,令人容易兴奋。 虽然没有目睹她的阴户,但古藤能够摸触到那里的肥嫩;也许并非所有美丽的阴户都肥嫩,但肥嫩的阴户总是叫男人喜欢…… “喔~喔~喔!喔呀~喔!喔呀……我要来了!混蛋,我要来了,喔!我要咬你……” 温玉趴伏下来,咬在古藤的臂膀,剧烈地耸扭她的腰臀,明显的高潮,失控时叫得太大声,提前咬住他的臂肉。 他出手把她推得仰身而起,她依然激烈地动作,使得他的性欲同样亢奋,在她嫩丰的肉蛤内,有了射精的冲动。于是伸举双手,推揉她的圆乳,配合她的动作,急速顶插…… “喔呀!喔喔~喔呀!混蛋,我呀~喔啦!我来了,要疯喔!美~喔喔~顶,喔~握喔喔……” 古藤被她的淫叫刺激,高潮飙至,顾不得她的叫唤声比以前提高许多,使劲抓着她的肉峰,比平时粗长三、四公分的肉棍,急速地顶插淫水噗噗的妙洞,“呼吆~顶你!嫌我鸡巴短小,顶死你……” “喔喔喔!顶……喔!顶死我……呀喔喔!呀喔~喔喔握……” “妈妈,你在里面作何?”帐门外响起夜羽的轻唤…… 高潮中的温玉,突然扑倒在古藤的胸膛,慌得不知所措。 “妈妈……”夜羽连续呼唤几声,温玉只得用困倦的声音回道:“夜羽吗?什么事?” 夜羽问道:“我听到妈妈奇怪的声音,过来看看妈妈是不是出事了。” 温玉沉思片刻,道:“妈妈做恶梦,想是在梦中惊叫。如今被你唤醒,已是没事,你回帐睡觉吧。” “我回去了,妈妈晚安。” 温玉等夜羽的脚步声消失,轻捶古藤的肩膀,嗔声骂道:“都怨你,不让我咬着,声响都传到我女儿的耳里了。你赶紧回去,我以后不放你进来了。” “要赶我回去,也得让我射出来。”古藤翻身压了她,捂着她的嘴,抽插一阵,爽爽地射精,然后趴在她身上,舔着她的嘴唇,“我还是会偷进来的。”他翻身坐起,摸他的衣服,又问:“你把我的衣服放哪里了?” “刚才我胡乱丢了,也不知道放哪里……”温玉坐了起来,黑暗中摸索一会,从衣裤的质料和款式,分辨出古藤的衣服,黑暗中递给了他,嗔道:“连自己的衣裤都辨不出来,你还有什么本事?” “除了偷情和强暴的本事,我什么本事都没有。”古藤一边说话,一边穿衣,“今晚我在这里睡吧?” 温玉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道:“快点走啦,回去和你的女奴睡,我不需你陪。” 古藤不回话,和她走到帐门后,她把帐门打开了。“晚安。”他吻了她的唇,走出她的帐,感觉左侧似乎有人,扭脸看到一道黑影,便道:“我很累了,没力气跟你闹腾,你妈妈自会和你说的。”言罢,他转向右侧,走向他的帐…… 温玉从帐里出来,轻叹:“夜羽吗?进来吧。”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三章 特殊对待 次日醒来,夜羽没找古藤的麻烦,只是到了傍晚扎营时,温玉决定和女儿同睡一座帐篷,如此的话,即使她们的帐和古藤的帐相邻,他也没得继续偷她了。 在后来的几天里,他没有找律都楚艳,只是一如既往的调教兰若幽,顺便训练她的“口活”。此日扎营,已是黄昏。明日再走一天,便能够走出山林,从而进入望峦城的管辖范围,但仍然要再走两三天,通过一些小城和小村,才能够到达望峦主城。 古藤依旧是携了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四处找寻水源。但附近没有山涧,最终失望而归。途中遇到玉泽春,他像平常一样和她打招呼,然后就不说话了。 玉泽春赖着脸皮跟随他,这使得律都楚艳很是不解,于是问道:“玉泽春小姐,你怎么不陪尼德?” 玉泽春气道:“他跟着那对母女的屁股转悠,哪用得着我陪他?” 律都楚艳道:“那你也不能够整天缠着我的小男人啊?你想勾三搭四你就说,我睁只眼闭只眼,让你和我的小男人偷情,免得你想做又不敢做,掩掩藏藏的丢我们女人的脸。” 玉泽春啐道:“谁要勾搭你的恶心男?我看着他就想吐,只有你把他当宝贝。” 律都楚艳还以颜色:“我看着你的尼德也想吐。”虽然她誓言不喜欢古藤,然而他始终是她的丈夫,当着她的面,说她丈夫的坏话,叫她如何忍受?她骂自己的丈夫无所谓,别人骂却是不行。“兰若幽,说她的尼德是恶心男。” “女主人,幽幽不想说……” “你若是不说,我把你卖了。” “玉泽春小姐,尼德先生很恶心的,老是色眯眯地偷看幽幽。” “不愧是女奴,听话的本事一流。”玉泽春冷笑道。 律都楚艳瞪着玉泽春,道:“你的尼德若有本事,也叫他弄一个如此漂亮的女奴,但我想他没有这等本事。哼哼,我就有这么听话的女奴,你有吗?” 玉泽春抵不住她的讥讽,怒道:“她不是你的女奴,她是古藤的!” “我老公的女奴,就是我的女奴,你能拿我怎么样?”律都楚艳挽起兰若幽的莲臂,走前几步,道:“我们走远些,别打扰这女人勾搭我们的男人,我是不介意老公给别人戴绿帽,反正他也不跟我睡……” 两女离远后,玉泽春看着她们的背影,道:“古藤,你好像找了个强势的妾。” “一般吧,我觉得没什么,她任性而已,并非强势。”古藤平静地回答,伸手搂了玉泽春的腰。她愣然一会,忿然挣脱,离他一两步,道:“别动手动脚的,我没有勾搭你的意思。” “但我想勾搭你。”古藤半真半假地道。 玉泽春挑黉道:“你敢吗?” 古藤淡然道:“也许敢,也许不敢。然而你整日黏在我身边,却是为何?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什么?” 玉泽春急走几步,背着古藤,道:“我若说了出来,你会答应我吗?” 古藤道:“我不会提前回答任何没有提出来的问题。” “如果我死了,请你照顾我妹妹。”玉泽春沉思一会,说出她的请求。 “或者我比你死得早些。”古藤没有承诺,他追上她,搂抱她的蛮腰,在她扭首的瞬间,吻了她的嘴唇…… 她安静地让他吻。直到他的唇退离,她撞了他的胸膛,跑出五、六步,怨道:“你又吻我?” 古藤再次追上她,把她搂入怀里,侧首吻住她的嘴,舌头顶入她的唇间。她怔怔地没有推拒,也没有回应他的吻。他吻了好一会,退离她的湿唇,凝视怔然忿羞的她,道:“你还要问我一次吗?” “尼德会杀了你!”玉泽春丢出这句,愤然推开他,奔跑而去。 古藤仰脸,从枝叶之间,远望红如血的残阳,“躁动。” 翼图大陆的每个主城,由一些小城市和许多村庄组成,望峦城亦是如此。南泽公国拥有四个主城:位于中西面的国都翼风城、偏中东方向的韩容城、最南面的克羽城以及最北面的望峦城。也即是说,旅人由北面而来,通过天雾兽峦,就是望峦城所管辖地域。 到达望峦主城的前一日,温玉离开了队伍,因为她要前往望峦城东面的幽?湖游玩。 幽?湖是翼图大陆三大湖之一,以风景优美、秀致幽静而著称,许多文人雅士都爱前往那里游玩或居住,以便寻找一些意境和灵感。值得一提的是,兰氏遗裔就是隐居在幽?湖东面的村庄,兰若幽的名字便是因那湖而得之;这是温玉离开后,兰若幽说的。 望峦城的城主是南泽公国现今的国师汤司烈,他是南国艳后汤忆梦的胞兄,也就是燕凌的舅舅。所以燕凌在之前的两三天,偶然会对古藤说出这样的话:到了望峦城,有你好看的。 汤氏家族被世人称尊为“望峦盛汤”,由此可知现今乃是汤氏的鼎盛时期,南泽公国没有任何家族敢与之敌对。为何?皆因南泽艳后汤忆梦才是公国的真正掌权者,国君燕谌不过是须后的傀儡罢了。 中午时分,从北门(即正门)进入望峦城,燕凌邀请大家到汤府作客,自然谁都没有意见。然而从北门走到汤府,需要半个时辰,大家决定吃了中餐再过去,于是就近入了饭馆,分几桌坐了。 古蒙夫妇,尼德和玉泽春,古藤和律都楚艳,及莱丝同坐一桌。吃饭之时,尼德要夹菜给莱丝,结果他的筷子被古藤的筷子夹住(翼图大陆,有些地方习惯使用刀叉之类,有些地方则习惯用筷子,然而因为翼图各地之间的文化融通,基本懂得使刀叉的也懂得使筷,而南泽国习惯使用筷子)。 “尼德,让你坐在莱丝身旁,已是非常的通融,你若继续献殷勤,别怪我不通人情。”古藤把他的筷子夹推回去,埋头继续扒饭一会,抬首看见莱丝不吃,他道:“你怎么瞪我,我也要这么做。这辈子得罪过太多人,不怕继续得罪任何人,瞪着不吃饭就能让我改变吗?” 莱丝冷恼地道:“古藤,你就不能够正常一点吗?” “我很正常。”古藤咕哝一声,夹把青菜往他的嘴里塞,站起身移到左边的座位,朝背后的兰若幽指指他让出的位置,道:“你不饿吗?饿了便坐下来,这桌的空位是让给你坐的。” “主人,幽幽不饿……”兰若幽细声拒绝。 古蒙难得温柔地道:“坐下来吃吧,我们知道你是女奴,但也知道你是老五的禁脔,把你饿坏了,老五会找我算帐。” 律都楚艳娇喊:“坐啊,三哥都让你坐,谁敢反对?也不是正式场合,随意吃顿饭,谁跟你计较那么多!快点坐下去,想吃什么就吃什么,我不能够让我的女奴饿着。” 兰若幽拘谨地坐了下来,取了碗筷盛了饭默默地吃着。 莱丝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柔声道:“吃吧,整天服侍某个怪胎,你也挺累的,吃多些才有力气服侍他。” “莱丝卫长,你别把我女奴喂成肥婆。”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她隐约觉得莱丝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女主人,幽幽不会胖的……” 莱丝看着律都楚艳,冷静而有条理地道:“律都楚艳,你明明是怪胎的妾,为何不与他共宿一帐?难道失宠了?” 律都楚艳啐道:“是我把他打入冷宫,谁想要便拿去,我一点都不在乎。” 古藤发表高论:“饭桌上别说床事,到了床上再谈也不迟。” “恶心!”这词儿是从好些女孩的口中喊出的…… 从饭馆出来,一路往西走。路过望峦城的街道,感受到望峦城的繁华,古蒙和尼德的心便开始痒了。两男“眉来眼去”,暗心打着骚主意,最终古蒙憋不住,找上妮兰说道:“老婆,你们先和燕凌公主前往汤府,我要和尼德瞧瞧望峦城的奴隶市场。” “别来烦我。”妮兰朝他甩了甩手,示意他赶紧跑开。“谢谢老婆大人!” 古蒙呼喊一声,搭着尼德的肩膀离队,“燕凌公主,请帮忙照看我的奴隶,回头我赚了钱,分给你一些。” 玉泽春骂道:“最好你的奴隶全部饿死、病死,让你一枚铜币都赚不了。” “嘴不要这么毒。”古藤插言一句,扭首看了看帮他打伞的律都楚艳,不由得吻了她的脸颊,“今晚我要你。” 律都楚艳道:“没门!想搞就去妓馆,我给钱你。” 古藤把手伸向她的胸前,道:“给钱。” “没带钱在身上,回列兰族再给你。”律都楚艳气恼地拍开他的手,把伞交给兰若幽,跑到安泽和林芝之间,撒娇地道:“两位嫂子,我和你们一起走啦,那混蛋老爱欺负我。” 林芝笑道:“你是他的妾,他不欺负你,难道要他欺负别的女孩?” “就他那副德性,也没有女孩愿意被他欺负……”律都楚艳总是不忘“自损老公”。 古藤是无所谓的,依然跟在诸女后面。走了半个多时辰,到达汤府。 南泽公国和温诚公国,都是以庄院为主的建筑形式。汤府也是一座大得离谱的庄院,拥有许多的亭院、楼阁,面积不输于安东尼的庄院,但论华丽而言,汤府明显胜出。 门侍们应该是认得燕凌,因此迅速地跑入府中通报。 燕凌瞪了古藤,恼意地呶呶嘴,“有你好看的。”她又是如此一句,想必是很恨他了。 “我虽然生得不算好看,但也不见得有多难看。”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诸人相候半刻钟,从府邸里涌出一群男女,领头的中年男人笑喊:“燕凌表妹——”他突然顿语,看了燕瑶一会,忽地跪了下来,恭敬地道:“臣汤魏确见大公主。” 燕瑶扶起了他,微笑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多礼。”她放开他,看了看后面的男女,又道:“都起来吧,你们让我感觉好陌生,似乎只有燕凌是你们的亲戚,我倒是不算的……”汤魏急忙道:“哪会?燕瑶表姐当然是我们的亲戚,只是礼仪不能够少,毕竟燕瑶表姐不但是我国的大公主,还是巴克约王国的圣后,我们岂敢怠慢?” 燕瑶道:“我有十五年未回南泽,此次跟随商队回来,燕凌听说了,陪我一同回来。途经望峦城,少不得叨扰你们几日,顺便看看望峦城有多大的改变。” “等等。”燕凌转向古藤,道:“这家伙没资格进入,三表哥别把他算在内。” 燕瑶轻叱:“三妹,你别这么任性……” “大姐,我就是要任性,就是不准他进来!” “圣后,我在附近找间旅馆,感觉也自在些。”古藤不等燕瑶同意,已是转身离去。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急忙跟在他的后面,“小男人,有骨气。”律都楚艳赞赏地道。 三人离远后,汤魏诧异地问道:“燕凌表妹,那男孩是谁?他得罪你了?” 燕凌气恨地道:“杀人狂魔,无礼之徒!” “莎罗妮,你跟着他。”燕凌如此盼咐,继而说道:“汤魏,进去再说吧。” 古藤本来想要一间客房,然而律都楚艳坚持“分房而睡”,他只得要了两间相邻的客房。 进入房间后,发觉莎罗妮跟着进来。他道:“既然知道我的落脚处,你该回去告知圣后了。” “什么时候回覆圣后,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担虑。”莎罗妮往椅上一坐,轻呼:“兰若幽,我渴了,给我倒杯茶。” 古藤把手中的茶水递给她,道:“喝吧,喝完就离开,别令我为难。” 莎罗妮不接,自拿了杯子,倒了半杯茶,喝了一口,气道:“你要赶我走,我偏不走了。” “由得你了,我去休息。”古藤走进卧室,把门锁上了。“兰若幽,吩咐旅馆打满浴水,我醒来要泡浴。” “嗯,主人好睡……” “我到你房里睡。”莎罗妮耍赖到底,走入了偏房,急得籣若幽跟着过去。 “莎罗妮卫长,你不能够霸占幽幽的床啦。主人虽然是坏蛋,但你是圣君的女孩,主人不会碰你。” “他若是敢碰我,我就跟他拼命。” “那你干嘛缠着主人?我以为你喜欢主人……” “谁会喜欢那色胚?也不瞧瞧他生得什么模样,值得我喜欢吗?” “这样啊,我劝主人选择莱丝卫长好了,她对幽幽挺好的。” “我不睡你的床,我趴桌上睡去。”莎罗妮恼怨地道,转了出来,窝着一肚子气,趴在桌上装睡…… 兰若幽唤侍者打满洗澡水,也进入她的小房间睡了。 古藤睡醒后,赤裸地走出来,转入浴间,看到莎罗妮眠睡在浴缸里,他犹豫一会,踏入了圆型浴缸,坐在她的对面,把她搂入怀中。她于是醒了,仰脸看他,一双褐眸倦意绵绵的,很快又闭合,垂脸下去偎靠他的胸膛…… “不要推开我,让我靠一会。我是冰国的女孩,曾经就读祭司学院,十八岁自愿进入圣卫队。因为见过一次圣君,被他迷住了,我想做他的女孩呢,可是努力了三年,他只和我说过几句话。圣后偏是那样说了,我的心也就乱了。你是个令人讨厌的色胚,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喜欢你……” “倦了吧?我抱你到床上。”古藤打断她的话,抱着她走出浴红,她把双腿挂到他的臀腰,湿透的阴户触碰古藤的阴茎,她故意地摆扭俏臀,似乎要造成某种意外。“躁动!莎罗妮,若你搞小动作,我就把你丢地上。”他闷哼一句,她却迷糊地吻他的颈,他只得急步走到床前,把她丢到床上,转身跑了出去。 “哼,装正经!圣后说这是圣君准许的,我莎罗妮才不会输给莱丝和秦俪。 你还欠本小姐一个吻呢,色胚!“莎罗妮下了床,裸足走出房间,看到浴间的门已被锁上,她就站在厅桌旁穿她的衣衫。”无耻色胚,下次敢趁我洗澡的时候偷袭我,看我不把你的东西切了。“ “莎罗妮,你如此的骚口喷人,不做妓女简直浪费!呼,要射……” “恶心的淫棍,躲里面手淫,呸!”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四章 鸿门宴 虽然燕凌任性地排斥古藤,但汤魏得知古藤的身份,还是派人过来邀请他参加晚宴。他当然是答应的,但离傍晚还有一段时间,他便领着两女在附近的街道闲逛(律都楚艳虽然不愿与他行房,却是愿意替他打伞,毕竟兰若幽矮了些,高举着把伞太辛苦)。 途中看到妓楼,他的眼睛就眯啊眯地瞧了瞧,被眼尖的律都楚艳看见,扯着他跑开,“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却想到妓院里丢人现眼,门都没有。” 古藤陪她们购买了些物品,她们显得很开心,眼见天色暗了,挽着他往旅馆返回。 到了旅馆,律都楚艳便神秘兮兮地把兰若幽扯进她的房间,隔了一刻钟,她们走了进来。 “小男人,你瞧瞧,我把我们的女奴打扮得多漂亮,一定能够把汤府的女人都比下去。” “哦,很美。”古藤看着两女,他是首次看到兰若幽穿裙。那条洁白的连身裙,配上她玲珑娇巧的身子,再配上纯美至极的脸蛋,圣洁中隐约带着与生俱来的傲娇和高贵,偏又扭着衣角表现她的怜羞,刺激得他暗心躁动。“到我怀里来,让我仔细看一看你的公主装。”他朝她招手,她提着裙儿奔跑到他的膝前,他把她搂坐到腿上,轻吻她的嫩唇,道:“裙里穿有小裤吗?” “穿了呢,主人坏。”兰若幽撒娇地嗔语,“主人别要摸的,湿了小裤,又得换哩。” 古藤叹道:“换一套吧,这身衣裙招眼惹目,晚宴的时候,会有很多人缠你,麻烦。” 兰若幽垂着脸,有些失落地道:“主人,幽幽很久没穿漂亮衣服……” “那就穿着吧,我忘了你是公主的。”古藤同意了。 “主人,还是换了吧,幽幽不是公主……” 古藤吻她的耳珠,道:“听话,穿着,好看。” 兰若幽欢喜地亲吻他的脸:“谢谢主人,幽幽今晚让主人吻下面……” “躁动。”古藤抱开她,走到律都楚艳的身前,道:“你这身劲装很有个性,准备在晚宴打架?”他捧着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她没有拒绝……“走吧,美丽的女骑士,小男人需要你的保护。” “真想一刀切了你!”律都楚艳恼嗔一句,突然回吻他的嘴唇,然后冲跑出去。“兰若幽,快走啦,我们到晚宴勾引高大英俊的男人……” 古藤神秘地笑笑,道:“跟她走前面吧,她疼爱你。”看着兰若幽小跑出屋,扬大世家的晚宴,自然不似草原民族的宴席那么简朴。古藤进入宴楼,看见满宴厅的贵族男女,虽然没有男奴女奴表演性爱(南泽乃是黄种人的国度,生活作风相对保守),却是有美丽的舞姬在舞池里演绎舞蹈,整座宴楼萦绕着柔和的音乐。 汤魏过来与他打招呼,谈聊几句,便到别处招呼客人。燕贵族们围住,明起的粪,飘得他的心,一荡一荡的。他锁了门,跟随在她们的后面,朝汤府走去。 到达汤府门前,默尔拉已是相候多时。她看见兰若幽的打扮,愣然了一会,道:“古藤,她不打扮已经美得过分,让她穿得如此娇贵不合适吧?她是遗朝的公主,却被你的哥哥们私自转赠给你,我怕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 “我也怕麻烦,但她喜欢穿,我便让她穿,顾虑不了太多。”古藤始终表现得平静,但话里的意思却是明显的、绝对的。 默尔拉道:“今晚你谨慎些,燕凌公主可能会让你难堪。这里是她的地盘,圣后劝阻不了她。” 古藤谦逊地道:“默尔拉卫长,我会小心的,你请圣后放心吧。” 默尔拉叹道:“汤氏家族的年青人太骄傲,只因他们没有遇到过挫折……” 脱不了身。古蒙和尼德穿插在贵族女性之间,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哪里管得了他? “律都楚艳,你与兰若幽随意吃些东西,这种地方充斥女人的味道,我不能够待得太久,先到楼上走走。”古藤言罢,不顾两女,上到三楼。周围虽有些许人经过,却是没有楼下宴厅那么拥挤。从楼上看下去,只见贵族青年围着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但律都楚艳应对自如,他也就放心许多。 “你好,请问你可是古藤上尉?” 古藤靠在走廊的栏杆闭目修神,听到明丽而柔和的女声,他睁眼摆脸过来,看见一个明艳的女郎,道:“是的,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女郎笑道:“我叫汤燕,是燕凌公主的表姐,下面是我的乐团。我喜欢歌舞,听说你是鲁古的歌舞王者古彦的弟弟,特意过来询问有关古彦的事情,可以吗?” 古藤凝视她一会,道:“我是否可以向你借杯酒喝?” “我喝过的……” “无所谓。”古藤无礼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仰首喝了那半杯酒,故作深沉地感叹“红唇沾酒,酒若红唇。有些醉了,恕不奉陪。”说罢,他果断地离开。 “喂~喂,古藤,和我说说古彦的事啊,我好崇拜他。”汤燕追了过来,与古藤并肩而行,“你倒是说说啊,你的三哥让我来找你的,他说你最懂古彦。” “我不懂四哥,四哥也不懂我。如果你想知道我四哥的事迹,直接到鲁古找他吧。 但如果你有兴趣知道我的事,我倒是可以跟你说说。“古藤说的是实话,他懂得古彦献身于歌舞艺术,却很难了解关于古彦的真实生活。 “我不想听你的事情,我只想听古彦的,他是翼图大陆最完美的男人,是无数贵族女性梦想的王子。你却是个臭名昭著的凶犯……”汤燕似是自觉说错话,没有继续往下说。 “汤燕小姐,今晚我拒绝回答你的任何提问。”古藤行至楼梯口,走了下去。 汤燕怒道:“燕凌表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无礼的怪物。” 古藤充耳不闻,走到一楼宴厅的楼梯口,被四、五个贵族青年拦住去路,那领头的青年是今日见过的,他猜想是汤氏家族的重要成员,便礼貌地道:“诸位先生是想请我喝酒吗?” 领头青年笑道:“古藤上尉,我叫汤宇,正是来请你喝酒的。”他友好地伸出右手…… 古藤也伸出右手与他相握,然而却感觉他的手劲特别的大,似是要暗中和他较劲。 他心中暗叹,装出痛苦的样子,示弱地道:“汤宇兄,我们握手的时间太久了,有点不合常理。” “哈~呵!我崇仰古藤上尉已久,一时激动,忘了放开古藤上尉的手,请原谅我的失礼。”汤宇较劲获胜,心情显得开朗,放开古藤的手,从旁边的女奴手中端来一杯酒递给古藤,道:“我敬古藤上尉一杯,当作是我向古藤上尉道歉。” 古藤不与他计较,客气地和他干了一杯,道:“谢谢你们的款待,我出外透透气,一会回来与你们喝过。” 汤宇却道:“古藤上尉,据说你是血玛的传说,想必自身修为很强,不知能否与我切磋?” 古藤直视汤宇那傲俊的脸庞,依然平静地道:“汤宇兄,是燕凌公主让你过来找我切磋的吧?” “正是,我表姑说你很强,让我找你比划,请古藤上尉赐教。”汤宇也不否认。 “汤宇兄,好好的酒宴,切磋就免了吧,感谢你的美酒,请允许我告退。” 古藤说罢,不理会诸男,往宴楼的大门走去。然而后面的汤宇却喊道:“古藤,你徒有虚名,却是无胆无能之辈。” 偌大的宴厅,虽然喧译且有音乐干播,但附近的人们都听到汤宇的挑衅之语,不由得看看汤宇又望望古藤,却见古藤无动于衷,继续走他的路…… 便在此时,兰若幽惊叫:“我不是公主,我是女奴,你们走开啦!” “滚!别缠我的女奴,否则一刀——啊呀!”律都楚艳尖叫,却是被两个青年联手扳控双臂,动弹不得。 又见一贵族青年扯住兰若幽的头发,“小婊子,你是亡朝的公主,所以我们才对你有兴趣。你长得真够美,今晚便做我们的女奴吧,反正你的主人是个懦夫……” “放开她!”古蒙喝吼,跑了过来,被另一群贵族青年围住了。 “古蒙先生,我们处置亡朝之奴,请你不要插手我国之事。” 古蒙冷笑,朝汤魏问道:“你不管吗?” 汤魏尴尬地道:“古蒙老弟,这些年轻人爱闹,她也只是我国的亡奴……” “后果你们负责。”古蒙把妮兰拖到一边,道:“老五的事情,我们暂时别管。” “这位先生,可以放了我的女奴吗?她的头发被你弄乱了,眼泪也流出来了。” 古藤走过来,平静地看着兰若幽痛苦落泪的俏脸,目光缓缓的垂落,“酒宴真的不适合我,总是令我躁动。” “这婊子是我国的亡奴,请古藤上尉把她归还给我们,免得伤了我们的和气。” 青年说话之时,望向汤宇,显然是按汤宇的指示,故意利用兰若幽来刺激古藤…… 燕瑶从另一角落走过来,怒叱一声:“无礼狂徒,把她放了。” “圣后,抱歉。”古藤撺闪而前,右拳轰在青年的右膀,但听一阵骨碎之响,青年右臂当即碎断。 在青年的痛嚎声中,古藤左手抓住他的脖子,他摔落地板,右手抽出腰间匕首,举刀往他的心脏插入…… “古藤,住手!”燕瑶惊叫。 “道歉!”古藤的匕首,刺入青年的胸腔,痛得他慌恐嚎叫,整个宴厅乱成一圃。 “痛哇……兰若幽公主,我对不起你,请你原谅……”他又是一阵嚎啕…… 古藤抽刀出来,起身扶起兰若幽,伸手梳理她的头发,道:“没事了,我们回去。” “古藤,我与你决斗。”汤宇怒声喝喊。 古藤把兰若幽送到律都楚艳怀中,回首直视怒愤的汤宇,道:“同意。” “燕凌,你闯祸了。”燕瑶看着相斗的古藤和汤宇,这已经不是她能够阻止的了。 汤宇乃七限血魄之中限,毐的念魂虽然能够束缚,但束缚的时间异常的短暂。 血玛家族的战缚,是控制型的念魂,需要别人从旁协助才显其威力;在单打独斗的情况下,往往处于不利的境地。因此,古藤很快落入挨打的局面…… “大姐,我只是建议他向古藤挑战,没想到他用那么极端的方式刺激古藤。 如今说什么都迟了,他们立了生死状,我们很难阻止。“燕凌悔恨地道。 “燕凌啊,大姐知道你心性善良,但你做事总是太任性。这生死状是立了,然而他们中有一个死亡,后果都严重。若是古藤死在汤宇手中,血玛是不管生死状。当年古藤犯罪,多少人想把他推上断头台,但他还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以为仅仅是圣君和大祭司的庇护吗?” “那时蓝郁馨明确地说了,她的儿子被押往刑场的那一刻,就是她发动战争的时刻。所以太后退让了,祭司议会妥协了,最终以古藤精神不正常为由,判了他五年。 所以,我?愿看到汤宇身亡,也不想看到古藤死在汤府。因为汤氏家族不敢率军北上,但血玛却敢挥军南下,你想要南泽人民经受战争的苦痛吗?“ 燕凌朝身旁的汤魏道:“三表哥,请阻止汤宇。” 燕瑶断言道:“阻止得了汤宇,阻止不了古藤。在他的认知里,所谓的决斗,没有胜负,只有生死。他在狱中经历那么多次角斗,只有一次没把对手杀死,那次是因为他的对手就是他以前的战友,但汤宇诚然不是他的朋友。他是天性安静乖巧的男孩,册却具备未知的疯狂特质。血而就的残杀之念,岂是汤宇能够对抗? 谁都不要忘了,他是圣君安排给我的保镖!“ 汤魏道:“古藤应当不是汤宇的对手,但大公主所担虑的事情,亦是我所忧虑的,古藤的确不能够在汤府有任何不测,因此一旦古藤落败,我会阻止汤宇,请诸位不必担忧。男子汉的比斗,也算是晚宴的助兴吧。古蒙先生,你说是吗?” 古蒙淡然道:“大家都喜欢看戏,我当然也愿意陪你们看。” 汤氏家族的血魄,以棍抡之,称为“千军霸王棍”,极为刚猛霸道,有横扫千军之势,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冲锋陷阵,都是翼图大陆顶端的强势血魄。 此种阳属性的血魄,总令古藤感到难以应付。每次遇到极阳极刚的念魂和血魄,他都有种被克制的无力感。他天生就是阴属性的,因此才不能够接触阳光,因此才那么的依赖水分,也因此遇到阳属性的对手,他都打得异常辛苦。 汤宇的血魄比他高,那闪烁着金芒的钢棍,抡得像狂风一般。古藤被他的血魄所制,只得不停地退闪。宴楼前的空旷地,被侍者所持的灯笼照得暗淡;围绕观看的贵族男女,看到古藤被汤宇逼得退闪,都替汤宇呐喊助威。最过分的是汤燕,她竟然率领乐圃,一旦古藤被侄子击中,她立即指挥乐团击打乐器…… “古藤恶徒,都说你多厉害,却被我三哥打得无还手之力,我看你直接跪地认输吧。”贵族小姐里响起娇喊,古蒙诸人朝那边看了一眼,却是一个俏美的女孩。 “我的大女儿。”汤魏解释道。 兰若幽朝女孩身后的青年一看,神情既惊又喜,但那青年立即退离,隐入黑夜之中。她不顾古藤和汤宇的比斗,追了过去,却是找不到青年,只得含泪回转。 “你认识那俊美的男奴?”律都楚艳问道。 兰若幽点了点头,泪眼朝场中看去,只见古藤连续被击中六、七棍,虽然没有血液流出,却听得到骨碎的声响。她悲喃道:“主人,你已是幽幽最在乎的人!幽幽相信你会赢……” “小男人,你若是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律都楚艳皱眉高喊。 “噗!”古藤的胸膛,被棍端重撞,身体跌飞,摔落围观的人群里,惊得人们四散。 他爬起来的瞬间,抓住一女便朝汤宇甩掷过去,逼得汤宇退避,他当即前射,血魄陡震,上衣爆碎,露出异变的强壮身躯,刹那间接住女郎的身体,转手一甩,把女郎甩到一旁,却迎来汤宇的钢棍。他竟然也不躲避,右拳朝棍端击打过去,“当?砰!” 两人血魄相撞,同时倒退五、六步…… “肌骨血斗士?”汤魏惊呼,转眼看向燕凌,“表妹,你事前有跟汤宇说这事吗?” “我说了,但汤宇说能够打败古藤。”燕凌知晓古藤是肌骨血斗士,也清楚古藤是牢狱的角斗士…… “肌骨血斗士,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有多强,看来是我高估了你!”汤宇冷喝,血魄再增,钢棍的金芒更盛,抡棍抢攻,棍影千重、魄芒耀眼。 “当当当……”灌注强劲的阳属性血魄的钢棍,被古藤的双手格挡。 在场的某些人看得出来,古藤已被完全地压制,从他越来越慢的格挡速度,可以猜知他此刻的痛苦。 所谓的肌骨血斗士,并非可以忽略一切的疼痛,而是忍受所有的痛苦。 古藤虽然拥有如钢铁般的肌骨,然而一旦遇到比他强大的血魄攻击,再怎么坚硬的肌骨,也会被更强的力量摧毁。 汤宇阳属性的血魄,本身是克制他的,何况血魄还在他之上!可知他必须忍受的多大痛苦…… 古藤是天生的念魂者,血魄的持久战是他的致命震。即使此时是黑夜,他也不能够用血魄战斗多长时间,这是他非常清楚的。不管使出什么手段、也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他都必须速战速决! 思忖之间,汤宇的钢棍绕过他挡过来的右腕,侧撞他的胸肋,因速度太快,棍端刺穿他的肌肤、撞断他的肋骨,直透他的腹脏。他的身体被钢棍挑飞起来,在空中被钢棍一阵棒打,没有任何悬念地跌落地上…… “汤宇,够了。”燕凌叱叫。 然而汤宇不停止,他的钢棍照旧朝地上的古藤抡打下来,竟是要棒打古藤的脑袋。 但见重伤的古藤翻滚躲开,爬起来朝西面的人群冲去,惊得乐团的那些女孩抱着乐器逃散。他撕开某女的长裙,惹起一番尖叫之际,转身迎上抡棍追击过来的汤宇,手中的裙布卷裹棍端,“蓬!”裙布被汤宇的血魄震得粉碎…… 在这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寻到了刹那的空隙,身体沿着钢棍前射(汤宇的血魄强悍,即使抓得住他的钢棍,也会被他的血魄震开),欲图给予汤宇致命的一击。 但汤宇并非省油的灯,他拖棍侧闪,棍身击向古藤的左膀,生生地把古藤的左膀击得碎断。 出乎人意料的是,古藤没有被钢棍击飞,反而钢棍被震偏向左。与此同时,他射冲一步,右拳勾打汤宇抓棍的右腕,“砰!”汤宇同时发出惨叫,“当啷!” 钢棍落地。 古藤跃跳而起,右膝撞踢汤宇的胸腹,把汤宇踢得凌空抛飞,他再度跃射,在空中连续轰出五拳,两拳中胸、两拳中左臂、一拳聂裂汤宇的颈骨。 只听得汤宇阵阵惨叫,“蓬!”他的身躯跌落地面。 古藤直接跪压他的胸膛,右拳抡挥,朝他的脑门勾打而落。 却在这一瞬间,古藤被搂抱而退,拳风轰击汤宇脸旁一米外的地面,泥土纷扬,地裂坑现。 “老五,他输了,留他一命。”古蒙紧紧地勒抱古藤,而汤宇被汤魏抱救于怀。 汤府武士纷纷排列而出,手持兵器围攻古蒙和古藤…… “退回去,不得为难他们!”汤魏喝吼,威目冷瞪古蒙,喝道:“决斗已毕,汤宇落败。古蒙,请你们留在汤府,否则我难以向父亲和大哥交代。”言罢,他抱着汤宇射入内府…… “默尔拉,抱古藤回旅馆疗伤,其余人等留在汤府,一切由我负责。” 燕瑶庄肃地下达命令,却见默尔拉抱过奄奄一息的古藤,掠射而去。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五章 默尔拉的主动 回到旅馆的房间,默尔拉抱着古藤冲入浴间,看到浴缸里有澡水,急忙把因失血过多而昏迷的古藤放入,然后浇水淋洒他的天灵。如此过了两刻钟左右,他的呼吸逐渐平缓,又过了一刻多钟,他缓缓睁开双眼,张嘴的第一句话却是:“默尔拉,你帮帮我找两个妓女过来。” “这种时候,你还想要女人?”默尔拉惊问。 古藤虚弱地道:“有些东西很难向你解释,但我这次受伤过重、失血过多,血魄负载严重。进入女人的身体,能够让我感觉舒服,身体内的疼痛也会减轻。你听我的吧,我真的很想进入女人,那是我天性的某种依赖……” 默尔拉沉思片刻,道:“你不会是传说中采阴补阳的体质吧?” 古藤摇摇头,道:“不是的,我不会伤害女人。妈妈说,她在沼泽把我生育,致使我成为阴属性生命,很依赖阴属性的环境,这是我不能够接触阳光的原因。所有的女性都是阴属性的,所以入侵女性的身体,会让我感觉舒服。” 默尔拉不敢置信地道:“进入女人的身体,你就会快速痊愈?” 古藤摇头道:“应该没有那般神奇,只是会让我舒服些,不至于这般的疼痛。” 默尔拉道:“我觉得你一点都不痛。” 古藤苦笑:“尝试过太多的痛苦,也就习惯把痛苦隐藏。我这身体也是肉造骨撑的,哪有不痛之理?算是我求你了,找两三个妓女来吧,钱由我付。如果你觉得嫖妓太肮脏,请你到汤府把律都楚艳带回这里。汤宇的阳属性血魄,把我伤得很彻底……” “明知他的血魄克制你,为何还要与他决斗?”默尔拉怨责道。 “因为我有信心杀了他!”古藤把双目闭起来,“我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但我希望明天能够站着面对一切,而不是躺在这里等待未知的命运。” “古藤,你的伤口愈合了吗?”默尔拉没有出去的意思。 “我想应该愈合了,但肌骨和血气的创伤,需要时间痊愈。如果有高界赎魂念者的冶疗,四五天之内,我可以痊愈。只是赎魂念者比较稀少,高界的赎魂念者更是难找。” “我先帮你把裤子脱掉,再出去给你找妓女。”默尔拉弯俯下来,伸手进水里,褪解了古藤的裤子,握了握他的阴宽,笑道:“真的伤得太重了,东西都硬不起来了。” “默尔拉卫长,莫要挑逗我。你是圣君的女人……” “我出去了,你等一会,我把妓女带来给你。”默尔拉说罢,转身走出浴间。 “谢谢。”古藤表达感激,努力凝聚念魂,却感筋脉疼痛,难以静心聚集心灵力量。 然而他习惯忍耐痛苦,虽然明知不可为,却囿执地为之。 时间在他痛苦的努力中流逝…… 他听到了脚步声,便散去念魂,问道:“默尔拉卫长,找不到妓女吗?” 听不到默尔拉的回答,他感到她踏入了浴缸,惊得睁开双眼,看见她裸着丰健的艳体,他欲出声阻止,偏被她吻住了嘴。他的下体陡然坚硬,似乎被她感觉到了,于是她握住肉棍,由不得他反抗,便把肉棍塞入宽大的阴道。他心中沉叹,再次闭起双目。 直到她的嘴退离,他道:“默尔拉卫长,我感谢你为我所做的,然而你让我辜负了圣君对我的信任。” “圣君允许我和你做爱,只是你不知道罢了。”默尔拉温柔地吻他的鼻子,叹道:“与其给你找妓女,倒不如给你一个强大的女人,或者对你的痊愈更有帮助。就当是我强暴你,是我背叛圣君,好吗?” “默尔拉,别说话,让我安静地想想,如何向圣君交代。” “你还要向圣君交代这种事情?” “我是他的臣子,偏跟他的女人搞出这种事,已经是大逆不道,如果没个交代,我心里憋得慌。”古藤诚挚地道。 默尔拉幽然道:“就这你种心态,如何偷得别人的女人?” 古藤道:“我偷任何人的妻妾,却不偷圣君的女人,明确的说,我只忠诚于圣君。” 默尔拉吻了吻他的嘴唇,道:“圣君没白疼你!别担忧了,小东西插在我里面,?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虽然是圣君的女人,但他两三个月也不见得要我一次,哪在乎你的小棍棍在我里面胡搞一通?跟你说了吧,圣君要把珠颜公主嫁给你,让莱丝、秦俪和莎罗妮陪嫁。让她们陪同圣后回南泽,就是想让你和她们在旅途中联络感情。至于我嘛,圣君说了,旅途中如果寂寞,可以找你闹闹。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 “即使是圣君批准的,我还是想听到他亲口说出,我才做得心安理得,好比和?雨那事……”古藤知晓她说的都是事实,但他还是觉得和默尔拉的事,总有些过分。 然而更过分的是她所说的话,严重地伤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真的那么短小吗?可是我觉得你夹得我挺舒服的……” “笨蛋,没跟牛角女做过爱吗?牛角女的阴户,普遍存在如此的特性:异物入侵之后,宽大的阴户会合闭,阴壁产生一种磨蠕。所以,虽然牛角女阴户肥大、阴道宽长,但很多男人都想搞牛角女,就因为天生的磨蠕。一般的牛角女的磨蠕很轻微,不像我磨得这么紧……” 古藤没有回答,安静地感受阴道的磨蠕,说不出的舒服。他原以为,像默尔拉此等高大的女性,脚使他的肉棒插进去,也没有多少感觉,没想到却是如此的美妙,不由得对兽女突然提起了很大的兴奋。 “抓着她的牛尾,狠狠地脔她的牛屄!”他暗中得意地思忖,又想起她是圣君的禁向,心中一阵失落。“默,这罪由我承担吧,回到霸都,我向圣君请罪的。” “古藤,我不会害你的,如果不是得到圣君的允许,我不会蠢得拿自己的贞节开玩笑。虽然兽女不重视贞操,虽然圣君也不在乎我,但我既然身为圣卫,自然懂得规矩,不会跟男人乱来。本来无意和你搞出这档子破事,但你需要女阴的滋润,我懒得给你抓妓女,就把自己丢给你使用吧。你若仍然介怀,我这便去给你找妓女……” “不了,我喜欢你的大肉洞。”古藤粗鲁地道,睁开双眼看了看她的脸以及弯翘的两根牛角,目光渐渐地落到硕圆无比的巨乳(比他的头颅还要圆大),内心躁动异常,可惜身体不听使唤,只得诚实地道:“若我此刻能够动,我要揪着你的牛尾,使劲地插你的骚洞。” 默尔拉伸出双手,捏着他的脸颊,浪笑道:“小家伙,变得可真快!说话也粗野,看来监狱的生活,让你改变很多。但是呢,你能够动的时候,我是不会跟你做的,毕竟我喜欢的是圣君嘛。你的小东西不能够令我有多快活,跟你做爱是一种折磨。” “不用说得这么直接,我脆弱的心灵很受打击。”古藤笑语,无力地闭合双眼,“感觉好困,我想我要睡了。默尔拉,让我含含你的乳头好吗?” 默尔拉双手撑抓着浴缸边沿,把两颗爆胀的巨乳贴到他的脸,他张嘴含咬了拇指般大小的乳头,酥得她呻吟出来。如此一会,她晓得他昏睡了,缓缓地退移回来,吻了他的嘴唇,轻轻地抱拥他,感觉他的肉棍,在她的阴户进行j种颤动,如同心脏的跳动一般,那么的强烈和清晰。 她心中好奇,不由得坐靠缸壁,把他提抱起来,却见他原本白嫩的小阴茎,此时长达十六公分!最令她惊讶的是,阴茎脉筋暴胀,一搏一搏地胀颤,龟头也忽大忽小…… 难怪自己蛮爽的,原来是这根不起眼的小屌作祟。她不由得张嘴含了一会,然后吐了出来,把他放到水里,重新坐到他的肉根之上,舒服的呻吟几声,“啊啊啊!屌儿小小,却是好玩,怨不得雨老想他,啊……”她长长地呻吟,感觉从肉棍窜出奇异的气流,由她的阴道,往她的全身神经散透,一时全身稣美,牛尾翘立水面…… “果然是好物,雨那妮儿竟然不说!”默尔拉的艳脸漾溢春情,但她错怪了雨,因为古藤那时并没有给予雨此般的感受——确切地说,古藤出狱以来,所遇到的女性,只有默尔拉得以见识古藤这种“未知的天赋”。 如此又是一会,她感到自己的血魄,随着他的气流运转,而且没有任何冲突,仿佛她的血魄被他那未知的气息吸引一般,由不得她控制。她惊得站起来,气息便突然消失,她的血魄回归平静。她试着坐套肉棍,一会之后,又出现血魄自动流转的情况,便又站了起来,接着又坐下去,如此三四次之后,确定自己的身体没有受到伤害,最终稳稳地坐套他的阴茎。 “果真怪异得很。” 默尔拉安静地坐在他的肉棍上,心中升起莫名的欲火,却感身心骚热、酥爽妙哉。 “这家伙,竟然具有催情天赋?怎么和魔触进入体内一般的感受?喔喔?越来越想要。小鬼搞得我心神不宁,喔唔,不管了……”她抱着古藤的脸,狂吻一番,腰臀耸动,震得臊水溅溢。 她的右手抓着缸沿,左手搂着古藤的颈背,不停地摆耸圆大的屁股。 虽然他的肉棍不是很粗长,但那颤搏的筋脉、胀动的龟头,整得阴道颤酥。何况流溢的气息,偶尔喷得肉壁搔痒,端得无比美妙,别有一番骚意在里头。 “啊啊啊!啊啊……舒服!挺舒服……这小肉棍,真是与众不同,整得我兴奋。难怪雨背着圣君对他心思思……我啊!啊咦噢……整死我了!” 默尔拉吟叫声声,足足摆扭一刻钟,竟是高潮突至,下体一股热意涌出,呼叫着泄身,软软地倒在古藤的肩上。 “原来强奸小家伙也会有高潮,喔噢,还没有射?”她惊语一声,感叹古藤的持久的同时,心中生出一丝情意,温柔地舔吻他……休息一会之后,她开始耸扭股臀,又觉得身心亢奋,第二波高潮将至,失控地呻吟着,臀股摆得澡水“噗噗”作响。 “好~爽!这家伙是怪物,令女人兴奋的体质,弥补了阴茎尺寸的不足。如果让他操我,应该会更舒服,噢啊啊……又来了,高潮……” “叭啦啦……”浴缸在此时崩溃! 默尔拉抱着古藤,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正要抱古藤起来,却被他突然抱搂,只感下体被他一阵狂顶,亢奋得淫叫连连,“噢啊啊……古藤,噢……你醒啦?噢噢!顶得我舒服……” “要射了!”古藤紧紧地抱住默尔拉,肉棍拼命地往她的骚洞顶插! 强烈的射精,喷得她仰首呼喊:“啊噢!好强的射精,直喷到我子宫,舒……舒服。” 古藤射精完毕,她趴倒下来,两座乳峰压着他的脸,他有些透不过气,在她的乳沟里咕哝:“默尔拉,你的乳房把我压死了。我没力和你对抗,你得让我喘口气……” 默尔拉撑身起来,坐到一旁,低首一看,只见浓浓的精液,从她肥膨的阴户流出。 “圣后说得没错,你射出的精液量超乎想像,不合常理。”说罢,她把古藤抱起来,感觉双腿麻软,只得站在当场一会,然后抱着他走入寝室,躺到他的床上,让他伏在她的胸脯,媚笑道:“你怎么醒了?” 古藤的脸压在她的乳房,无奈地道:“后脑杓撞出个肉瘤,哪能不醒?虽然你是牛角女,但这也太蛮野了,浴缸都被你搞得崩裂,明天又得赔钱给旅馆。” 默尔拉理直气壮地道:“这不能够怨我只怪浴缸太小。我说,要不要重新换一缸水?” “可是,浴室里全是血水……” “也不会淹了整间旅馆,懒得管了。”古藤伸出舌头,舔着黑红乳头,下体又有了反应,便道:“默尔拉卫长,你可以回去了。我修习一晚的念魂,明天应该能够坐起来,死不了的。” “圣后让我抱你回来,主要是让我保护你,今晚我不能够离开这里。”默尔拉说着,翻身把他抱起,道:“你要修习念魂,也需要我的扶持,因为你连坐的力气都没有。” 古藤淡笑道:“我跟别人不同,我从小习惯躺着修习念魂。” “啊?”默尔拉惊呼一声,低首看看他勃硬的、白嫩的小肉棍,抱着他躺了下去,略张她的双腿,把他的胯移到她的胯前,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校正她的肥穴,抽手出来,往他的屁股轻轻一控,“滋”的一声,肉棍滑入巨穴。 “今晚就趴在我的身上修习念魂吧,应该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因为你的体质异常。虽然你我无法明白其中奥妙,但我知道你不会伤害到我,这也就够了。” “默尔拉,谢谢你。”古藤由衷地感激,“假如圣君追究起来,请你说是我强暴你的。” “笨!凭你怎么强暴我?都说是圣君允许我对你发浪,你怎么总是不肯相信?他看着你玩弄圣后的阴户,都没说你什么,为何你偏要计较?”默尔拉轻拍他的屁股,别有深意地轻责:“君无戏言,懂吗?” “权位者,无常也。”古藤也说出他的认知。 默尔拉沉静片刻,感叹:“人生本无常,何必究将来?初见你时,你是刚满十三岁的小屁孩,谁料得到如今这事?就这样吧,今晚我陪着你,别的事情不要想了,好吗?” “我想揪着你的尾巴操你!” “小淫棍,贼贼的坏……”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六章 兄妹 清晨,默尔拉吩咐侍者换了新的浴缸,并且打满了水。 她把他抱入浴缸后,出去穿衣。 一会之后,敲门声响了,她开了门,却是燕瑶和莱丝。 “默尔拉,古藤如何?”燕瑶不等默尔拉回答,已经走入浴间,看见古藤坐在浴缸里,她道:“汤宇没有生命危险,汤氏家族表面仍然把我们当贵宾,你不用担心我们的安全。” 古藤表现出一如既往的平静,道:“他的死活,我不在乎。虽然如此说,会令圣后生气,但我说的是事实。如果我必须担忧对手的死活,我不会活到今天。若不是三哥及时抱开我,那一拳我会轰爆他的脑袋。” 燕瑶默然片刻,撩起衣袖,伸手入水里,抚摸他的伤痕,道:“昨晚你做得很对,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曾经我是南泽的公主,现在却是巴克约的圣后。你是我的保镖,汤宇却当着我的面,公然向你挑战,如果你退却,我的脸面荡然无存。南泽是汤后的天下,但我却是巴克约的圣后,岂容汤氏小儿在我面前撒野?” 她俯首下来,吻了古藤的额头,“你是我的好儿子。” “圣后,我想要我的女奴和我的妾回来陪我。”古藤感觉到燕瑶的手握住他的阴茎,双目从她的衣领瞄见她的乳沟,当即有了反应,急忙道:“请圣后高抬贵手,我已不堪负重。” 燕瑶依然捏玩他的圆滑的龟头,笑道:“你怎么老说同样的话?就不能够换句新的吗?” “圣后,饶了我吧。”古藤哀求,直觉燕瑶是在报复他,因为他曾经也玩弄她的阴户…… “真够硬的。”燕瑶抬手上来,站直身体,转身吩咐:“默尔拉,你跟我回去;莱丝,你留在这里照看。” “圣后,我不想留在这里……” “好吧,你跟我回去,我让莎罗妮过来顶替默尔拉。” “我还是留下来吧。”莱丝低头轻语,傲脸见娇红。 “默尔拉,走吧。”燕瑶领着默尔拉出去。 莱丝跟在她们的后面,把门反锁,转回浴间,冷瞪古藤,道:“你别得意,我虽说勾搭你,但不见得喜欢你。别以为你有多了不起,昨晚还不是被别人打得使尽卑鄙的手段?” “我不想和你说话。”古藤闭目,懒得理她。 从默尔拉口中得知,圣君有意把她们赐给他,可是没有亲耳听到圣君承诺之前,他不想和她们过多的纠缠。 “我才懒得和你说。”莱丝气得走出浴间,闷闷地坐到茶几旁,心有所思地坐了半个时辰,听得古藤呼喊:“莱丝,我要撒尿,抱我出来。”她的脸“嚓”地红了,羞怒地道:“我不管!” “我尿在浴缸里。” “混蛋。”莱丝站起,走进浴间,把他扶抱出来,却见他勃起的生殖器,射出一道尿流,当即叱道:“快点,看着恶心。” 古藤道:“再怎么快,也得有个过程。我只是让你扶我,并没有叫你看……” 莱丝忍无可忍,松开双手,任他跌坐在地,那尿便射得老高。他也不说话,直到尿完,伸手攀抓缸沿,努力地爬起,一头栽入浴缸,然后翻转身,退挪上来,靠着缸壁,看她一眼,默然闭目。 “噗!”莱丝跌坐,低声哭泣…… 古藤长叹一声,道:“你的衣裤已湿,别再湿了脸蛋,不好看的。” “我的心都湿了,你为何看不到?”莱丝泣语。 “心是要扒开胸膛才能够看到的……” “我扒给你看!”莱丝解衣扣,袒露她的俏乳,“看啊,给你看个够!” “咚咚咚……” “莱丝,开门。”律都楚艳的叫唤,随着敲门声传了进来。 莱丝把衣衫扣好,用衣袖擦了眼泪,起身走前一步,捧住古藤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他的嘴。 “下次我脱光给你看!”她丢下一句,出去开门了。 “小男人,你死了没有?”律都楚艳呼喊着冲进浴间,直接坐进浴缸,搂着古藤狂吻…… “看在你没丢我的脸的份上,这次主动献吻。哇!兰若幽说得没错,伤口结疤了耶!昨晚你变成肌肉男,吓我一跳,还以为你变不回小男人。” “律都楚艳,把裤子脱了。”古藤轻声说道。 “我不会逢迎你的……” “啾……”律都楚艳起身,把湿裤脱掉,蹲坐下去,手往水里一探,握捏肉棍,塞入缝裂,吟声一坐,惊道:“这次不痛——啊噢?你……射了?” “意外。”古藤轻笑,吻了吻她的嘴唇,轻佻地道:“下次给你高潮。” “呸!凭你?一辈子都别想叫我高潮。”律都楚艳依然嘴硬,却贴脸在他的胸膛,扭首看莱丝,问道:“你是不是想勾引我老公?” 莱丝傲冷地道:“律都楚艳,我勾引他的时候,你都不知道在哪里!” “我在列兰族。”律都楚艳回答得干脆,转首劲吻古藤的嘴,摆首又道:“你说得挺践的,可惜他是我老公,并非你的老公,哈嘻……” 莱丝出手推她后退,低首就吻古藤的嘴,律都楚艳看得眼睛瞪直。 “莱丝,你敢背着圣君强吻我老公?” 莱丝抬首起来,不说任何话,转身走出浴间,竟是离去了。 兰若幽把外门反锁,回来看见律都楚难把上衣也脱了,她跪到浴缸旁,哭咽:“主人,是幽幽害了你,你惩罚幽幽吧。” 律都楚艳娇喝:“兰若幽,脱了衣服,陪我们泡澡。”说罢,她抱着古藤亲吻…… “你不是说要给我戴绿帽吗?”古藤问道。 “你若是真的输了,我就给你戴绿帽。”律都楚艳脆声承认。 “看来这绿帽戴定了,人总是有输的时候……” “我只说昨晚那次……”律都楚艳吻吮他的耳根,“以后你次次都输,我也不会给你戴绿帽。虽然你不是合格的丈夫,但我是很忠贞的草原少女。” 古藤笑得淡然,在她耳边轻语:“你站在我的脸前,我吻谢你的忠贞……” 休养三日,古藤可以走动了。此日,汤魏过来向他道歉,邀请他有空便到汤府走走。 不管汤魏是真心实意还是虚情假意,这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汤氏应该不会追究。 古藤原是不想再进汤府,但兰若幽说她想到汤府找个人,问她要找谁的时候,她偏是不说。律都楚艳想起那晚的俊俏男奴,便说了句:兰若幽可能找她的情人。 古藤于是同意了。 三人到达汤府门前,门侍进去通报,汤魏领着古蒙等人出来迎接,客套一番之后,汤魏说有事情要处理,也就离开了。 “老五,你把汤宇那杂毛打得半死之后,汤府诸人虽对我们怀恨在心,表面却对我们客气,没有谁敢瞧不起我们。”古蒙搂着古藤的肩膀,走到诸女面前,“虽然三哥比你大,但有时候三哥很佩服你,做事比大哥迩有魄力。若是换作大哥,都晚也不敢杀汤宇,但你下手毫不留情,超猛。” 古藤淡然道:“习惯而已,没想太多。三哥,尼德呢?” 古蒙回答道:“尼德昨天说出去办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躲到哪个窖里了。” 玉泽春叱道:“古蒙,别把尼德说得那么肮脏,他肯定是有正经事情要办,哪像你时刻想着嫖妓?” “嫖妓也是正经事。”古蒙放开古藤,退回来搂住妮兰的腰,笑道:“老婆,你陪我到妓院吧,一边让妓女服侍你,一边看我把她们轰得软趴,应该是很有情调的夫妻生活。” 妮兰啐道:“你若给我找一群男妓,我一边让男妓搞我,一边看你搞妓女,会更加有情调。” 古蒙咳了几声,道:“这种想法太变态,超出“情调”的范畴,我坚持抵制。” “五弟,汤府太闷,我们到街上逛逛吧。”妮兰不搭理丈夫,倒跟古藤说起话来了。 古藤道:“三嫂,我要陪兰若幽在汤府找个人,你和嫂子们出去玩吧。” 妮兰想想,道:“也好,两位嫂子,我们出去买些东西……” “老婆,我跟你们出去。”古蒙变得体贴。 “嫖你的骚货去,别跟着我们。” 妮兰说罢,挽着安泽和林芝的莲臂,往汤府的正门方向行走。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我也出去办事,你不要再跟谁决斗……” “三哥,我不会蠢得现在找人决斗。”古藤笑答。 古蒙离开后,他道:“玉泽春,你不会又想跟着我蹓跶吧?” “正是。”玉泽春也不否认,“尼德不在这里,我不跟着你,要我跟谁去?” 古藤别有用心地道:“说得好像我和你很熟……” “就和你熟。”玉泽春恼瞪他,举手摸她的嘴唇,道:“我这辈子就被两个男人碰过。” “果然想勾引我老公。”律都楚艳啐言,牵着兰若幽的小手奔跑。“你的情人应该是汤魏女儿的男奴,我们赶紧找汤魏的女儿去。” 于是律都楚艳一路捉来奴仆问路,古藤也就由得她闹腾,打着伞跟在她们后面。 绕了许久,律都楚艳和兰若幽进入一座小院,只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俊美男奴,正在给花草浇水,而他身旁那个俏丽的贵族小姐痴痴地看着他…… “谁准许你们闯入我的阁院?都出去!”汤魏的女儿怒叱。 男奴抬首看到兰若幽,丢掉水杓想逃,却听得兰若幽哭喊:“哥,你为何要躲我?” 她朝男奴奔过去,从背后抱着男奴,泣道:“哥,幽幽好想你,好想爸妈,你不要躲……” 男奴转身搂住兰若幽,泪眼模糊地道:“哥也想你,也想妈妈,更想洁莲……” “不准想她。”汤魏的女儿显得非常的霸道。 “兰若幽,他是你的哥哥啊?我以为是你的情人呢,长得真俊俏。”律都楚艳恍然大悟,转身朝古藤呼喊:“小男人,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是兰若幽的哥哥啦?” 古藤不回答,他走到汤魏的女儿面前,道:“请问小姐如何称呼?” “汤雨菲。” “能请我到你的阁楼坐一会吗?” “不能!谁都可以进我屋里,就是不能够让你进去。”汤雨菲很是憎恨古藤。 “不打扰了。”古藤转身,边走边说,“律都楚艳,你看着兰若幽,别让她逃跑。” “主人,幽幽不逃跑……” 古藤走出院门,玉泽春跟在他身后。 走了百多米,他忽然转身,左手搂抱她,右手的伞往下一拉,在伞下亲吻她的嘴。 这次她不但没有抗拒,还茫然地回应他的吻…… 一吻过后,他把伞递给她,道:“帮我打伞。” “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说。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七章 酷爱歌舞的女郎 兰若幽泪眼看着自己的哥哥兰博渊,有条有理地把自己的际遇叙述。 “哥,主人对我很好的,是吗?” 兰博渊含泪点头,道:“古藤先生的确对你很好,那晚为了你,差点把汤宇杀了。你说,你是他的女奴情人?” “主人没有承认啦,但我想做主人的女奴情人,我喜欢主人。”兰若幽大胆地道,看见哥哥怔然,她问道:“哥哥也喜欢你的女主人吗?她生得好漂亮的。” “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的洁莲姐姐。如果不是村庄遭袭,我应该和她结婚了,现在她却成为燕谌的玩物……”兰博渊越说越痛苦,最终抱头痛哭。 兰若幽跪到他的膝前,举手擦拭他的眼泪,道:“哥,不要哭,活着就是好事。我们要嘛选择死亡,要嘛选择认命。我希望洁莲姐姐能够认命,那样她会过得快乐些。我也相信洁莲姐姐一直深爱哥哥……如果,洁莲姐姐还能够回到哥哥身边,哥哥是否依然深爱姐姐?” 兰博渊坚定地道:“不管她遭到什么样的境遇,只要她能够回到我的身边,我都像以前那样待她。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洁白的莲花,永远是我的爱……”他果然够痴情,说得感天动地。 “嗯,我知道哥哥很爱洁莲姐姐,可是,哥哥也该和我说说爸妈的事情。” 兰若幽埋怨地道,她不喜欢哥哥痴情的模样,因为太痴情总显得太脆弱。 男女事情方面,她觉得古藤更有魅力,感情之类的屁话没听他说过,也不曾见他对哪个女人承诺爱情,直接把女人睡了。侄女、妹妹、人妻、刚认识的女孩……统统被他睡得干脆俐落。 兰博渊又是黯然,过了好一会,才道:“爸爸在路途中,因重伤不治,已经过世。妈妈,也成了燕谌的玩物,那杀千刀的老头,当着我的面,奸淫妈妈和洁莲……”他又是嚎啕大哭。 兰若幽愣然一会,“哇呜”一声,伏在他的膝上痛哭…… 兄妹俩哭了许久,渐渐地止住哭声。 兰博渊道:“燕诺本来要把我阉了,充当宫奴,刚巧汤雨菲看见我,说要我当她的男奴,燕谌就把我赠给她。我看着妈妈和洁莲受辱,本该一死了之,却苟活于人世,所以羞于见你。我想活着再见你和妈妈,也舍不得洁莲……” 兰若幽问道:“爸爸,埋在哪里?” 兰博渊回答:“因为我们是前朝后裔,古然把爸爸厚葬,就葬在幽宁湖附近。但我可以去的,只要我请求主人,他会带我去。哥哥,你没想过逃离汤府吗?” “妈妈和洁莲在燕谌手中,我哪敢逃跑?何况还会牵连村庄的忠民……”兰博渊苦叹,双手捧起兰若幽的脸,倍感安慰地道:“妈妈如果知道你遇到那样的主人,她应该会替你高兴。妈妈不甘受辱,意图自杀,可是燕谌用我的和村民的性命威胁,妈妈只得从他。妈妈你是见不到了,有空便去看看爸爸的墓吧。” “嗯,我会去的。”兰若幽承诺,然后问道:“哥哥,家传的银箭,是否被燕谌没收了?” 兰博渊摇摇头,道:“在汤雨菲手中,她那时看到燕谌拿着银箭端详,嚷着要那银箭。燕谌研究许久,看不出稀奇,听她那么撒娇,就把银箭也赠给她。但是,我不知道她把银箭收藏在哪里。幽幽,你想找回银箭?” 兰若幽道:“是的,我要找回银箭,才能够保护主人。” 兰博渊不敢置信地道:“你保护古藤上尉?” 兰若幽坚定地道:“嗯,幽幽要变得强大,一生都保护主人。” 此时,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从外厅进来。 汤雨菲道:“谈完了就散吧,迟早都要分离。” 律都楚艳挽起兰若幽,道:“别哭哭啼啼,你哥哥过得满好,没什么可担忧。 倒是应该提防玉泽春那骚货,不知她把小男人拐哪里了,我们赶紧去找!“ 玉泽春打着伞,与古藤并肩而行。她心中的气难消,老想找他吵架,但他亲吻她之后,直到现在不哼半声。她越想越气,把剑抽出来,叱道:“尼德把你当朋友,你却三番四次轻薄我,你应该下地狱!” “把剑收起来吧,在这里你杀不了我,只要我叫喊一声,汤府的人会把你碎尸万段。”古藤夺过她的剑,插入剑鞘中,凝视她的怒容,道:“虽然汤氏也像你一样憎恨我,但他们不敢让我死在汤府,是吧?” “出了汤府,我就要你的命。”玉泽春打着伞急步前走,古藤小跑几步,扯着她的背衣,道:“你忘了把伞还我。” 玉泽春拍开他的手,把伞丢落一旁,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来真的生气了。”古藤捡起伞,漫不经心地走着。蓦地听到奏乐,他想了想,循声前往,进入某个院落,看见一群女孩在树荫下弹奏,汤燕则率领另一群女孩在跳舞。他是不懂艺术的,但他也不打扰她们,靠在门旁静静地看。 一曲完毕,他准备离去,却听得汤燕道:“古藤,你欣赏了歌舞,不给点掌声就想离开?” 古藤举了举手中的伞,道:“一只手拍不出掌声,除非哪位小姐愿意替我拿伞。” 汤燕走了过来,接过他的伞,道:“掌声。” “好。”古藤拍手,眼睛看着汤燕的脸,“好美!” 汤燕把伞还给他,怒道:“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古藤摇头,诚实地道:“不知道。” “我想杀了你。”汤燕冷叱,怒然挥掌,“啪”一声,打在古藤的左脸,“我侄儿哪里惹你?为了卑贱的女奴,你竟然想把他杀了?若非三哥说不能够动你,我现在就把你杀了,替侄儿报仇。” 古藤舔了舔嘴角的血,道:“我也没有招惹他,但他同样想杀我。假如你下不了决心杀我,我就此告辞,谢谢你的精彩表演,再见。” “等等,听我奏一曲再走。” 汤燕离奇的请求古藤留下,她转回女孩中间(除了汤燕之外,还有十八个女孩,个个生得秀丽),坐到古琴前,调整了心态,凝神抚琴。但听琴声杂乱,难听至极! 古藤虽然不懂音乐,但好听与不好听,他还是听得明白。然而他也不是雅士,偶尔听听噪音,也不至于伤了耳朵,因此安静地听她乱弹一曲。 “怎么样?我弹得可好?”汤燕急急地走到他身前,没有自知之明地追问。 古藤看着她艳美的脸容,不置可否地道:“我不懂音乐,不知道你弹得是好是坏,有机会你弹给我四哥听吧,他懂。” 汤燕落寞地道:“可是我很难见得到他,你能帮我引见吗?” 古藤道:“四哥常在鲁古,几乎不回血玛,我也难见他一面。假如你要我引见,一年半载之内,怕是见不到他。但是,如果你有机会见到我四哥,我建议你跳舞给他看。” “为何?”汤燕不解地道。 “你跳舞的时候很性感。” “我比较喜欢音乐……” “但我喜欢你的舞蹈。”古藤不想与她争辩,转移话题道:“那些女孩是你教导出来的?” 汤燕坦诚地道:“她们是技奴,我出高价买回来的,懒得教她们。” “还好你没有教她们。”古藤感叹,听得几个女孩失笑,他也朝她们微笑…… 汤燕娇叱:“古藤,不得挑逗她们,我以后要带着她们出嫁的,你别妄想勾引她们。” “我老公堂堂血玛之子,用得着勾引她们?”律都楚艳领着兰若幽跑进来,傲眼瞪着古藤,问道:“小男人,你没事跑进这里干嘛?” “这里美女多,我抵不住诱惑,便进来了。”古藤搂她入怀,吻了她的嘴,轻声道:“走吧,我有力气了,回去陪你泡澡、做爱。” 律都楚艳气道:“没心情。” “粗俗!”汤燕怒骂,转身回走,“看什么看?想发春也等我找到老公再说。” “她也不见得有多文雅。”律都楚艳啐念一句,牵着兰若幽的小手走出去。 “小男人,我是不会逢迎你的……” “躁动。”古藤看着律都楚艳摆扭的丰臀,习惯性地哼出两个字。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八章 高潮 回到旅馆,已是下午四时多,律都楚艳故意让古藤难堪,拉了籣若幽进她的房间,把房门锁得紧紧。古藤回到自己的房间,泡了一会凉水,起身躺到床上修习念魂,渐渐地入睡。 醒来时是深夜,感觉到有女孩睡在他的身旁,他伸手抚摸一会,确定是兰若幽,抱了她到套房的小房间,放她到她的床上,转身走时,听得她道:“主人,幽幽的妈妈和哥哥的恋人,成了燕谌的玩物,幽幽的爸爸埋在幽?湖旁边,幽幽的银箭在汤雨菲手中。” “哦,知道。你饿吗?” “楚艳夫人带幽幽到旅馆前吃了宵夜……” “我也出去吃些东西。”古藤举步轻走。 “不要幽幽相陪吗?” “你睡觉吧,我在门外,离得不远。” 古藤把她的小房门掩了,独自走出旅馆,在夜市随便吃了宵夜,转了回来,也没有点灯,躺到床上睡了。 翌日中午,古藤吩咐旅馆换了一缸澡水,然后和两女在房间用餐。 律都楚艳问:“小男人,今日我们去哪玩?我不想去汤府,那里的人不是真心欢迎我们,见到就烦。” “离开望峦城之前,我天天都去汤府。”古藤一边咀嚼,一边说出惊人之语:“我要追求汤雨菲。” 两女惊然看他,律都楚艳诧异地道:“你把她的堂哥打得半死,还想追求她?” 古藤认真而粗卑地道:“我想睡她。” 律都楚艳气得甩掌过来,他接住她的手腕,把她拖伏到他的腿上,落手便扯她的裤子。 “古藤,你扯烂我的裤子,今日我就拿你所有的钱买衣服。松手,我自己脱。” 她伸手回来拍开他的手,直起身体脱衣解裤。 兰若幽跪到古藤的身旁,熟练地脱解他的裤…… 不一会,两人已是一丝不挂。兰若幽坐回座位继续吃饭,律都楚艳大胆地靠坐在古藤怀中。“今日你哪里都去不得,必须留在房里满足我。但我得事先声明,我只准你使用我的身体,别妄想我会逢迎你。”说罢,她斜身拿了碗筷,继续夹菜吃饭。 兰若幽见律都楚艳挡住古藤,她把椅子挪靠过来,端着自己的饭喂古藤。 “主人,幽幽喂你吃,你的双手对付夫人……” “哎呀!兰若幽,你用你的饭,喂我老公?” “主人喜欢吃幽幽的口水,幽幽全身都被主人吃过。”兰若幽傻痴地道,抬首看着律都楚艳,问:“女主人,你要幽幽喂你吃吗?” “我自己有手,喔哦……”律都楚艳的胸脯,被古藤的抓抚,呻吟一声,低首看看露出她胯股下的肉棍,扭首回来瞪他,“没湿之前,你敢强插,我就把你切了!很痛的,知道吗?”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急忙把口中的饭菜吞咽,几乎哽住,慌得推开他的脸,轻咳几声,嗔道:“没看见我嘴里嚼着食物吗?” “我想偷吃你嘴里的食物。”古藤眯着双眼,笑得有些狼琐。他的指尖捏玩她的乳头,刚想说话,兰若幽把碗递到他的嘴前,他张嘴让她扒饭进来,咕哝:“楚艳爱妾,你湿了吗?” “没湿,干燥得像沙漠。”律都楚艳掉头回去,伏身夹菜…… “主人,幽幽淫了……” “躁动。”古藤闷哼,落手扳开律都楚艳的双腿,摸索她的阴户,却是润湿了,惊喜地用左手勾起龟头,轻轻地撞磨她的阴缝,右手继续抚摸她的耸乳。 “提起你性感的屁股,我要顶进去!湿得像沼泽地,竟谎称是沙漠,你也够绝的了。” 律都楚艳的脸蛋现出几抹红霞,双脚踩地,踮脚抬股。兰若幽把手儿伸到两人的胯前,握住古藤的硬棍,在律都楚艳的阴缝磨划一阵,便把龟头塞顶进去,轻语一句“请女主人坐下来”。律都楚艳当即沉坐,“滋!”肉棍顶插而入,舒服得呻吟,“行了,我是不会动的。” 古藤咀嚼着兰若幽送进口里的饭菜,享受着肉穴的温润和紧套,舒服得眼睛眯啊眯的,别有一番猥琐在眉头。“律都楚艳,我这小棍棍胀得你可舒服?”他的左手抚摸她的阴阜和阴裂,听到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知晓她领略到快感,插在阴道里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乳头也坚挺了,像赖红草莓……” “胡说,我的乳头哪有草莓那么大?”律都楚艳出言抗议。 古藤又道:“像颗缩小了几倍的草莓。” “早知你是这么恶心,当初就不跟你走了。”律都楚艳说着悔恨的话,却叫人听不出半丝侮恨的味道。她的肉穴里塞着一根又硬又热的肉棍,敏感的乳房和阴唇同样被他有技巧地抚弄,想保持倔强的冷静似乎很难,呼吸越来越急,偶尔还呻吟出声,不自觉地扭动屁股,嗔道:“赶快把你的脏物射出来,爽完就去泡你的澡。” “我有时候不早泄的,像这次我就感觉自己会很持久。你想要我射精,得加倍的努力,否则我一直插在你的肉里,直到晚上都不射。”古藤说得坚挺,却不知是否真的坚挺了。但他此时不躁动了,非常能忍耐,肉棍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双手上下齐动,挑逗得她春情难抑、浑身搔痒。“楚艳老婆,你老公的肉棍虽然不粗长,但也胀得你的肉紧绷绷。” “我那里生得狭窄,当然紧了。”律都楚艳嘴上不饶人,继续数落古藤:“但你鸡巴短小就是事实。我堂堂列兰族的悍女,嫁给一个小鸡巴老公,太不幸了!瞧瞧三哥的鸡巴多粗长,就连恶心的尼德也比你粗长,你真是丢我的脸!” “人类的生殖器,再怎么粗长,也不比兽人的生殖器粗长。你若想要粗长的生殖器操你,应该嫁给牛角男或者半人马男,而不是嫁给我这样的小男人。”古藤并没有生气,却用言语刺激她。 “你说那些都是废话,我都嫁给你了,哪能去找牛角男和半人马?” “你可以把我休了……” “休你头!我生在奔放的列兰族,却不是淫荡的女人;我非常非常的忠贞,一辈子得不到高潮也认了。喔噢……”律都楚艳感觉下体再度胀紧,知道他的小东西变得粗长。她倍感胀酥,扭脸又瞪他,“怪物!”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天生如此,每次进到女人的肉体,莫名其妙地粗长两、三公分。搞得女人误以为我懂得淫术,但我其实很纯洁。”古藤笑笑,吻了她的嘴唇,“敌不动,我不动。” “我切了你!”律都楚艳转首面桌,趴到桌上装作夹菜,臀部上下耸动,“嗯喔!夹什么菜好呢,都不知道想吃什么菜,喔这个……喔那个……喔……喔哦,这个……那个……,喔喔!还是不知道夹什么菜,再看看……喔!喔……我夹……喔夹……喔噢!嗯嗯……” 她的呻吟越来越浓,性感的丰臀动得更激烈。想她破处那几天,因为疼痛的关系,很难体会性爱的快感。此时处女的裂痛已成过去,紧窒的细洞塞了根坚硬的肉棍,岂能保持最初的倔强?然而她毕竟是倔强的个性,哪怕寻求性爱的快感,也不愿向古藤屈服,用一种“欲盖弥彰”的方式满足她的性欲,显得搞笑又可爱。 “律都楚艳,你到底要夹多久?桌子都快要被你压塌了。”古藤一语双关地道。 “都是我的菜,我想夹多久,我就夹多久,你管不着!喔喔,我就是要夹… …“律都楚艳的臀肉,撞打得古藤的胯部,噗噗地响…… 兰若幽拍了拍律都楚艳的臀,道:“女主人,要我帮你夹菜吗?” “一边吃饭去,等我夹完了,你再过来夹。”律都楚艳娇叱,接着又是呻吟,“喔……夹得好爽!”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两颗圆大的弹乳,贴伏到她的背,吻着她汗水渗湿的颈肤,淫靡地道:“楚艳,你夹得我舒服,以后天天都夹我好吗?新婚没多久,分房睡多不好。” “我没有和你举行婚礼,是你把我赢来当妾的。噢……混蛋,话都没和我说过几句,就和我洞房了。你欠我一个婚礼,噢……喔!你欠我的……喔!那几天痛死我了,发誓永远不跟你做爱……” “哪能发誓不跟老公做爱?即使你不爱我,也得履行妻子的义务。” “我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妾……” “妻和妾都是一样,只是名分大小问题。你想做正妻吗?” “不要,做正妻要管好多事情,你想累死我?做妾最好,啥都不用管,只管和你做爱,噢不!我不和你做爱,是你强暴我……!我是不会主动的……你离我远些,压得我好累……” 古藤靠仰回来,搂抓她的酥胸,一边享受她的主动,一边给她助力。 律都楚艳虽多次与古藤做爱,却没有体验过纯粹的快感;因此,初尝性爱乐趣的她,已经不记得她的誓言,忘情地把草原女郎的狂野性情,表现得淋漓尽致。 因律都楚艳的动作太激烈,桌子开始摇晃。 兰若幽害怕桌子翻塌,坐到律都楚艳的对面,扶压桌子。她看到律都楚艳汗水闪烁的脸以及紧咬的唇,不由得问道:“女主人,舒服吧?” “舒服……噢呀!兰若幽,你死定了,一会我让小男人破你的处,插得你哭天喊地!噢,噢啊!撞死你个小男人,敢从后面偷袭我,誓要用屁股撞死你……” 也不知是高潮来临的亢奋,还是律都楚艳真的想用屁股撞死古藤,她使足劲往后推撞。 偏偏古藤身体虚弱,加之没有心理准备,被她推得连人带椅仰跌落地…… “哎呀……” “啊……!律都楚艳,你想谋杀亲夫?”古藤摸了摸后脑杓,看见她回首望了他一眼,正想说要换个姿势,但她双手抓着椅板的前沿,疯狂地耸摇。他被她的浪态刺激,更是亢奋,一泡精液煞不住,被她“强暴”得狂泄而出…… “呼唔……爽……” “啊噢噢!老公,我好舒服,我要死了!啊……呀!原来这就是高潮,魂儿都丢啦!啊!高潮……”律都楚艳一阵浪叫,忽地趴在椅沿不动。 从她的屄内涌出滩滩液体,却是古藤的精液和她的淫液…… 古藤枕着双手,眼眯眯地看着她铜耀的湿背,想起温玉来了。 他道:“律都楚艳,你喜欢在上面?” “嗯……”律都楚艳喘吟,“有种骑马的感觉,我喜欢骑马。” 兰若幽拿来毛巾,替律都楚艳擦拭香汗,却被她抱着索吻…… “律都楚艳,别亲我的女奴。”古藤拍打她性感的肉臀,“你什么时候舍得让我起来?” “哼,女奴也是我的,随便我怎么亲。贵族欢爱,应该有女奴服侍……” “我不是贵族。”古藤仰坐起来,抱着她往后挪,“以后和我同床吧?” “你得说声爱我。”律都楚艳转身,坐到他的腿上,搂着他的脖子,吻他的嘴唇…… “我爱你。”古藤毫不犹豫地道。 “混蛋,没有诚意,一听就知道是谎言。”律都楚艳嗔叱。 古藤的手撩入她的发辫,道:“这三个字本来就假,从古到今,都是用来哄骗恋人的谎言,你要我如何说得真诚?你是我的妾,我是你的丈夫,这便是真实。” 律都楚艳汗湿的双眼,久久地凝视他…… “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是我的丈夫。我原来不喜欢你,但做了你的妾,跟随你一段时间,发觉你不是那么令人讨厌。我以后和你同房吧,但我要跟兰若幽睡,因为我和她都需要修练,不可能天天陪你做爱。偶尔,会陪你……”律都楚艳竟然也害羞了,说话多了些扭捏的味道。“我喜欢你的做事风格,安静而强悍。单薄的身体里,藏着强壮的体魄,这些都是我喜欢的。我正式的承认,你是我的老公。” “不用你承认,我也是你的老公。”古藤捏她的鼻尖,转首吻了兰若幽,道:“你的念魂,快突破九界之临界了吧?” “嗯,幽幽很勤奋修习,大概再过几天,便能够突破临界,达到八界啦。”兰若幽兴奋地道。 律都楚艳嫉妒地道:“你身为女奴,要那么强的念魂干嘛?” 兰若幽痴痴地道:“我要保护主人……”她的双眸一闪,听得门外碎响,惊得双手搂抱古藤和律都楚艳,以最快的速度破窗而出……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九章 赤裸裸的厮杀 落地的瞬间,兰若幽施展念魂,圣光在太阳底下,并非很明显,却形成绝对的防御罩。 街道的行人,惊得四散之际,从那破窗跃出十一个蒙面的杀手,挥动武器朝三人攻袭。 被兰若幽的念魂挡住,所有的攻击归于无效。 民众已是躲到一边观望…… 古藤和律都楚艳,赤裸地站在罩内,顾不得羞耻了。 “卑鄙的汤氏家族,派人来暗杀我们!”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不是汤氏家族,是我的仇家。”古藤冷静地扫了四周一眼,目光落到面前的两个拿刀的男人身上,其中一个穿着宽大的薄布蓝袍,隐约是上次刺杀的领头人。“我应该杀了你。” “古藤,我们追踪这么久,今日必取你狗命,为我们的族人复仇。”男人变着声调喝喊,转脸向左,道:“叔叔,赶紧把他杀了,否则汤府的人赶到,计画又会失败。” “要破开九界圣光罩,我必须全力一击,之后有一段时间无法攻击,你是否能够把他杀死?”被称为“叔叔”的蒙面男说话之时,没有故意变化声调。 “我的血魄比他高,加之他在阳光中,而且重创未愈。只要念罩被破,不需要叔叔出手,我必能取他头颅。请叔叔全力破罩,我们没有太多时间。” “我们的血魄,很难与高级念魂抗衡,但愿我的六限血魄,能够一击奏效。” 叔叔说罢,举刀于顶,刀劲四射,震得刀身铮铮直响…… “古藤,你的妾和你的女奴,真是世间美人。我会代替你好好照顾她们,哈哈……” “律都楚艳,没有弯刀,你能够战斗吗?”古藤低声询问。 “能够战斗,但会变弱许多……” 古藤抽出腰间小刀,道:“你们躲到一边!从那家伙的说话,他不想杀你们……” “放屁!我能看着老公被杀,然后被他们俘去奸淫?”她抢过古藤的匕首,“你没有力气战斗,刀给我使!杀不了他们,我就自杀,绝对不能够被他们俘虏。” “主人,幽幽的念魂,承受不了那人的攻击,他的血魄太高。”兰若幽凝神坐在地上,如实地道。 血魄和念魂,虽然形式不同,但原理相同。血魄是寻求身体的力量,念魂是凝聚心灵的力量。 血斗士或念魂者,拥有承载力量的“容器”,这是普通人所没有的。因此,不是所有懂得格斗的人,都拥有血魄或念魂。能够成为血斗士或者念魂者,必须得修练出本身的“容器”。一旦“容器”初成,则便进入血魄或念魂的初级殿堂,也即是十二限之初限或十二界之初界。 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分配,任何的血魄和念魂都是相等的。然而每人的血魄和念魂的不同,即使是相同的等级,也会出现强弱之分。如同那些著名的血魄和念魂,便比普通的血魄和念魂强悍。由此可知,血魄和念魂的等级,是根据个人的“容器”的承载量来决定,并非根据对敌时的强弱来论。 一般人很难理解血魄和念魂的存在原理,然而身为血斗士或念魂者,他们本身是明白的。举个简单的例子,好比两列十二级的阶梯,其中一列阶梯的每级台阶都比另一列阶梯的台阶高出许多,则哪个阶梯最终的垒堆比较高,一眼便能够看出来了。 人们也很难有固定的理论,去衡量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只有血斗士或念魂者能够凭着感觉,去分辩自己或别人的血魄和念魂的等级。如同没走过阶梯的人,很难想像需要多少的力气才能够爬上某个台阶,但常走阶梯的人,却可以凭着经验,猜测到一些。 血魄和念魂,是以强化身体或强化心灵,而存在的特殊力量。然而不管是什么人,都不可能把自身无限地强化。 如果把人的身体和心灵比作一个“容器”,在修练时,力量突破原有的“容量”,从而把“容器”扩展,则力量得到提升,进入更高的等级;然而在使用过程中,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则力量就会迅速减退,短时间内很难使用血魄或念魂。古藤正是此种情况。 即使不超出“容器”所能承受的负荷,血魄或念魂也会在使用过程中,逐渐减弱,最终消耗殆尽。虽然此种正常的使用,不至于受伤,但短时间内,不可能凝集力量,再次战斗。 古藤的体质不适合血魄,却强行修习血魄,导致他每次使用血魄,身体承受不了负荷,因而每次都要受伤,必须潜心修习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也才能够使用血魄或念魂。若是创伤未愈之时,强行使用血魄或念魂,一是力量不济,二是存在极大的风险。 以他现在的状况,很难与血魄八限及血魄六限的对手抗衡,而兰若幽的是防御念魂,律都楚艳不但血魄不高而且连武器都没有(匕首虽然在她的手中,但她习惯的武器却是弯刀,使用匕首代替弯刀,无疑等同于没有武器),如何敌得过面前的强敌? “律都楚艳,念魂一旦被破,你负责保护兰若幽,别让我分心。”古藤说话的声音很低,语气也很平静。越是在生死关头,他越是习惯性地保持冷静。 “我刚刚承认你是我的老公,你必须活着,否则你死后,我给你戴很多的绿帽。” 律都楚艳咽声低语,她完全不顾周围的目光注视她的裸体,贴嘴到古藤的耳边,细声地道:“如果你赢了,我回去跟我爸要钱,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小女奴,天天让你操处女屄。” “要得。”古藤转首吻了她的嘴唇,伸手到她的胯间一摸,把沾着精液和淫液的手指举到嘴前,吐舌舔了舔,道:“我的皮肤烧痛了!竟然在太阳底下刺杀我,他们总算弄懂我的弱点。律都楚艳,如若你要战,当以必死之信念,换取生存之权利,或死亡。唔,来了……” 被称为“叔叔”的男人,血魄运转至巅峰状态。虽然他的血魄并非著名的传承血魄,然而六限的力量,也致使周围的气流四窜,附近的不固定物品被他的血魄震得抛飞。 但听他一声怒喝,凌空扑跃,凝聚着所有力量的厚背刀,朝念罩砍劈下来,“侄儿,为我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蓬!” 巨响发出,斗魄激荡。 “叔叔”震退而跌,兰若幽亦被震得翻滚,念罩随之消失。 十个刺客杀至! “律都楚艳,右边四个。”古藤喝喊,强行施展战缚。 但见律都楚艳不顾倒地吐血的兰若幽,以最快的速度,闪到被束缚住的四个刺客之前,匕首刹时划过其中一个刺客的颈脖,那刺客声嘶血溅之际,她突然的慌怔…… “律都楚艳,躲开!”古藤惊喊,无视其余刺客的攻击,陡然施展“神手”,从中间那个刺客手中夺过长刀,虚空削砍,瞬间便把两个刺客的头颅削飞。 血液冲天之际,律都楚艳急退,但她面前的刺客挥刀砍向她的天灵,眼见就要被劈成两半,却听刺客痛嚎,那把由“神手”操控的刀,从背后插入他的心脏…… “你完全没有杀人的经验,带兰若幽逃回汤府。” 古藤身中数刀,被劈砍得倒飞落地。 那领头的刺客,追击过来,凌空一刀,砍向他的右臂…… “你们三个对付女人。”领头的刺客喝令,便见左边三个刺客,攻向律都楚艳和兰若幽…… 古藤躲之不及,强行运转血魄,承受领头刺客无情的一刀,“铛!”刀破开他的血魄,砍入他的肌骨,几乎把他的右臂砍断。他的左拳朝领头刺客的胸膛轰出,逼得领头刺客退避,但另外两名刺客恰巧杀至,他急忙踹地倒退,途中迅速地仰立而起。 “她们不是我们的仇家,活捉她们。”领头刺客喝令,再次朝古藤攻击…… 兰若幽念魂受创,一时无法使用念魂。 律都楚艳拼命挡在她的身前,与三个刺客厮杀。 两颗弹性十足的圆乳,在阳光中,颤跳着血的风采! “兰若幽,能跑多快便跑多快……啊!”说话之时,她的左臂被掌刀劈中(若非要活留口,劈在左臂的便该是钢刀),虽然没令让她的左臂碎断,却也痛得她一时难以使用左臂。 古藤撞入街道酒店的窗户,两个刺客急追而入,忽然听得两声惨叫,但见两名刺客,倒飞而出,胸口分别插着一根椅脚,倒地便亡。 领头刺客止住身影,没有追入酒店,转首看见兰若幽朝汤府方向逃去,大喊:“杀了那骚货,把小女奴捉回来!” 其中一名刺客急忙向兰若幽追过去,另外两名刺客毫不留情地攻击律都楚艳…… 领头刺客从酒店门前射入,只感眼前人影一闪,古藤抱着椅子撞到他的胸膛,却没能够把他撞飞。他的刀凌空插落,刀尖穿透古藤的背。“想躲到阴暗处,门都没有!” 在此种紧要时刻,他说话仍然刻意地改变声调,然而古藤却感觉熟悉…… 刺客拖刀欲削开古藤的身体,偏在此时,律都楚艳不顾生死地冲过来,手中的匕首插入刺客的背部,痛得他抽刀出来,踹脚踢飞古藤,转身一刀刺入律都楚艳的大腿,“捉住她!分一人去追小女奴。” 律都楚艳受伤过重,倒地不起,被留下来的那名刺客抱在怀中,她挣扎蹲落,手中的匕首由头顶反插回去,戳穿刺客的眉额。 领头刺客怒得挥刀砍向她的颈脖…… “蓬!”古藤以身体撞飞他,落地的瞬间,弹退而起,拥住律都楚艳,急速地退移,“没想到要你陪我死……” “古藤,我来助你!”玉泽春一声桥叱,提剑从后面奔过来。 “回去,通知我三哥!”古藤话音刚落,玉泽春的剑从背后穿透他的胸膛,若非他转身的刹那,无意地避开剑锋,他的心脏可能已经被刺穿,“玉泽春,你!” 他怒吼一声,身体陡退,撞得玉泽春措手不及,他转身抓住她的左臂,把她丢向扑杀而至的领头刺客…… “泽春,小心!”领头刺客惊叫,赫然是尼德的声音(已经不需要掩饰)。 只见他偏刀向右,左手接住玉泽春。 浑身是血的古藤,使尽最后的力量,朝尼德和玉泽春射去。 尼德推开玉泽春,挥刀迎了上来,削砍古藤的脖颈。 古藤却不躲避,箭般撞向他的胸膛,刀滑过古藤的颈侧之际,那把属于玉泽春的剑,插入尼德的胸膛。也便是在这一刻,他被尼德的左拳蓦得跌飞,落地即昏死。 “哈哈,古藤,你终于死在我的手里!” 尼德脱掉头罩,提刀朝古藤走来,被律都楚艳抱住双脚,他提脚把她踹飞,走到古藤身旁,举刀朝古藤的心脏插落…… “尼德,老子剁了你!” 古蒙悲嚎传至,惊得尼德扭脸看去,但见眼前一片血芒,他被血魄劈得倒飞。 “修罗血剑!”尼德的叔叔惊呼,迅速接住尼德,射入人群之中…… 古蒙顾不得追赶,抱起地上的古藤,由破窗射古藤的屋子。 玉泽春欲离去,妮兰等女急奔而至,她欲逃无路。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章 复仇者 古蒙把剑抽出来,放古藤进浴红,把他整个按到水里,运起修罗血魄,但见血红之芒大盛,竟是用血魄刺激古藤的心脉,维持古藤的生机…… 妮兰等女纷纷从窗户射入,急步冲入浴间,却是都不说话。 不一会,燕瑶等女到达,一女把双手探入水里,但见桃色淡光散发,却是赎魂念力。 “古蒙,你的血魄对古藤无效,只会妨碍赎魂的治疗,你休息吧。”燕瑶哀然吩咐。 “老五的心脉极弱。”古蒙抬脸起来,虎目含泪,“玉泽春那婊子呢?” 妮兰回道:“在外厅。” 古蒙愤然走出,只见玉泽春被秦俪和莱丝押挟,他揪着她的头发,“砰、砰、砰……”巨拳打在她的小腹,痛得她凄声惨叫,鼻口喷血…… “古蒙,别把她打死。”默尔拉抱住古蒙,拖他退到一旁,“你若要泄恨,当着我们的面,把她强暴都行!但让她活着……” “老子只想宰她,拿剑削她的肉、剔她的骨!妈的,杀我五弟……” “古藤上尉的心脉,恢复正常了。”施展赎魂念力的圣卫,惊喜地喊叫。 古蒙甩开默尔拉,冲回浴间,伸手进水里,探了探古藤的心胸,悲怆地狂笑…… “哈哈!妈妈说得没错,老五是水中不死的传奇,哈哈,哈哈哈!” 美丽的赎魂圣卫,虚弱地倒坐在地,愧疾地道:“对不起,我只是十界念魂……” “你做得很好,和姐妹们回去休息吧。”燕瑶语毕,两个圣卫扶她出去。 此浑身是血、包满绷带的律都楚艳,被兰若幽和莎罗妮扶进来,她和兰若幽跪在浴缸前,哭声悲恸。 古蒙看了看两女,道:“楚艳,贞罾上衣服,老五死不了。” “三哥,呜呜,我没能够保护他……” “责任不在你们,尼德以及那跑掉的家伙,血魄在老五之上,你们如何是对手?即使老五没有受伤,在阳光底下厮杀,怕也难击败他们。我到达的时候,老五奄奄一息,肌肤也已脱水。因此,顾不得追赶他们,让他们逃了。多亏得旅馆派人报讯,否则老五没救了。”古蒙说到狠处,又想出去暴虐玉泽春。 燕瑶劝道:“把她交给古藤处置吧,我忽然想起,她和尼德,可能是那两个村长的后代。这些仇怨,还是让古藤处理比较妥当。” 古蒙想了想,道:“圣后,请你们照看老五,我追尼德去。” 燕瑶道:“我已经请求汤府派人封锁全城……” “我还是要亲自追查,被我逮到的话,把他剁成肉酱。”古蒙愤然而出。 “野鬼,我也跟你去。”妮兰追了出去。 燕瑶叹道:“我们到外面守候吧。” 兰若幽和律都楚艳,注视着浴缸?的血水。 大约过了三刻钟,血水里有了动静,兰若幽把古藤从水里抱出来,却见他睁着无神的眼睛。 “老公,哇呜……”律都楚艳喜极而泣。 燕瑶等女从外厅走入,“古藤,你的命真硬!”燕瑶由衷地感叹。 “圣后,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古藤虽然无力动弹,然而可以说话。 默尔拉道:“如果不是旅馆通知得及时,你必死无疑。” “尼德和玉泽春呢?”古藤问道。 燕瑶答道:“你三哥赶到时,尼德正要戳刺你的心脏,他顾着救你,被尼德逃了。 玉泽春在外厅,你是否现在要见她?“ 古藤虚弱地道:“我有几句话要问她……” 莱丝和秦俪押扶玉泽春进入,但见玉泽春怒目盯着古藤,“我说过,我会杀了你!” “玉通宏村长是你的父亲吧?尼德应该是索克村长的儿子。当初第一次见到尼德,便有种熟悉感,然而很难把他和刺客联想到一起。你们把仇恨隐藏得那么深,令我很佩服。现在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咳咳……”古藤气息不接,一时咳得厉害。 玉泽春朝古藤吐了口唾液,怒骂:“无良凶徒!你把我的父母、我的弟弟杀了,把我的族人和村民都杀了,我与你无话好说。” 古藤喘过气,道:“林芝嫂子,你写信通知爸妈,把她的妹妹囚禁,并且追查其余人等……” “古藤,我要杀了你——” “我知道。”古藤打断她的话,对燕瑶说道:“圣后,她不想辩解,我给她沉默的权利。请你在汤府找间狭窄的囚房,用铁缭锁着她的四肢,给她饭吃供她水喝,但别给她配备其余物品。” 燕瑶便道:“默尔拉,你留下,其余的人押解玉泽春回汤府。” 莱丝和秦俪押着玉泽春出去,莎罗妮率领其余圣卫紧随而去。 林芝出去,吩咐旅馆往律都楚艳房里的浴缸打满水,回来看见默尔拉脱得半裸,不解地问道:“默尔拉卫长,你这是为何?” “这事情很难解释,也很难理解,但对他很有效用,可以令他恢复元气。” 拉脱掉裤子,小心地踏入浴缸,抱古藤到她的怀中,一会之后,感到古藤的生殖器勃硬,她把他放靠到缸壁,坐到他的胯棍之上,道:“圣后,请你们到外面候等,我需要一点时间。” 燕瑶转身走出;安泽和林芝,分别扶起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走到外厅的桌旁坐了。 “圣后,默尔拉懂得传说中的阴阳疗法?”安泽不敢置信地问。 燕瑶回答:“不是默尔拉的问题,是古藤的体质异常,能够在女体里,进行自我治愈。还有,圣君批准默尔拉和古藤发生关系,你们不必为此事惊讶。默尔拉说,古藤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待会她的声响若太大,请你们多加谅解吧。” 兰若幽把浴间的小门掩了,痴痴地坐到门外,低泣…… 半刻钟后,浴间里传出默尔拉的淫叫。 持续一刻钟,默尔拉出来,道:“律都楚艳,古藤要见你。” 兰若幽扶持律都楚艳,走回浴缸前。 古藤细声道:“进来陪我泡澡吧。” 在兰若幽的扶持下,律都楚艳坐入浴缸,她伸手握了古藤的阴茎,发觉仍然坚硬如钢铁,惊声低语:“你没射给默尔拉?” “你老公不是经常早泄的,那么短的时间里,怎么射出今日的第二次?”古藤淡然苦笑,疲惫地闭起双目,“对不起,险些把你们害死。” “既然是你的老婆,自然要与你面对一切。”律都楚艳贴坐过去,把肉棍纳入她的嫩洞,“我的身体被很多人看了,你会不会生气呢?” “我的楚艳身材那么好,给谁看都不丢脸,是吧?”古藤舒服地喘着,想抬手抱搂她,却无力抬起双手。 律都楚艳忧虑地道:“以后就不好看了,会留下许多伤痕……” “不会比我多的,我会喜欢你的伤痕。”古藤任由她吻着,转口问道:“兰若幽,你身上有伤痕吗?” 兰若幽道:“主人,幽幽没有外伤。那追我的刺客,不敢用刀伤害我,而且他追上我没多久,古蒙先生便赶到,把他和后面追上来的那个刺客都杀了。那个尼德,想活捉幽幽……” “谁叫你生得如此娇美?平时我见那杂碎,总是用色眼瞧你,就知道他不安好心。”律都楚艳怒嗔,她对尼德向来没有好感。 “你怎么只包扎伤口,却没有穿上衣裤?”古藤闭目而语。 “她们包扎完毕,我赶着过来看你,哪有时间穿衣?”律都楚艳略显羞态,吻着古藤的耳颈,温柔地娇语:“古藤,我想,你让我爱上了。” “哦……”古藤轻应一声,“我会写信回家,让爸妈把聘礼送到列兰族。回到血玛塞城,还你一个体面的婚宴。” “我不要婚宴,我只要你以后多疼我,因为以前你对我太粗暴,必须偿还我。 聘礼嘛,我得为爸妈争取,他们辛苦地把我养育,不能够叫他们把我白白地送给你。“ 律都楚艳娇嗔,脸面浮红,又是一声喃语:“夫君,我兴奋了。” 安泽走进来,道:“五弟,你们完事后,我们把你转移到楚须的房间,换一缸干净的水。” 古藤终于得以住进汤府。因为他的伤势过重,燕瑶决定多停留一些时日。七日后,古藤能够落床走路了,便与燕瑶说可以启程,但燕瑶坚持再多待几日;古蒙担忧古藤的身体,也赞同燕瑶的决定。 养伤期间,诸人发觉律都楚艳的伤势恢复得极快,第一日便结了疤,四、五天之后,疤痕几乎消失(若再过些日子,怕是完全没有痕了)。她们猜测是古藤的血液所致,毕竟那时她在血水里浸泡许久。于是诸人感叹古藤的体质的神奇和无解…… 受伤后的第八日的中午,古藤与律都楚艳欢爱后,携着她和兰若幽泡澡。 “小男人,你怎么不对兰若幽动真格?明明每次都把她弄得春潮洋溢,却是不肯破她的洞,小心她忍不住,跑出去给你戴绿帽。”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一左一右的偎靠古藤的胸膛。 “楚艳夫人,幽幽不会给主人戴绿帽。其实,幽幽喜欢被主人吻遍全身,主人的舌头令幽幽很舒服……”兰若幽转身跨坐到古藤的怀中,凑嘴吻了律都楚艳,又吻古藤的嘴。 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兰若幽出了浴缸。 “等等喔……”她穿上了衣服,走出去开了门,领着燕瑶等女进来。 燕瑶笑道:“你们天天就窝在房间里做爱?也该出外面透透气吧?” 律都楚须略显尴尬地道:“他说做爱能够让他的伤好得快些……” “古藤,玉泽春想要见你,不知你是否想见她?”燕瑶问道。 古藤想了想,道:“也是该见她的时候了。”他从浴缸里出来,兰若幽拿毛巾擦拭他的身体,帮他穿衣。“圣后,没有尼德的消息吗?”他问。 燕瑶道:“估计逃离望峦城了,一时难以追查,以后再说吧。” “圣后,我想请莱丝陪我去见玉泽春。”古藤请求道。 莱丝不愿意,道:“圣后,我不想到那里……” “主人,幽幽陪你去。”兰若幽争先恐后地道。 古藤问道:“你懂得路吗?” 兰若幽摇摇头,道:“莱丝卫长带路,幽幽也可以跟过去。” “除非你想闻玉泽春的屎尿味道,否则我建议你还是别跟我……” “我不去啦!”兰若幽恍然叫喊,“我留在这里服侍女主人洗澡。” “聪明。”古藤简洁地评论,朝门口走出,“莱丝卫长,麻烦你带路。老实说,我也不想见她……” 莱丝从默尔拉手中接过钥匙,与古藤出来后,她微怒地道:“古藤,你是报复我吗?” “别说得那么严重,你是霸都圣卫,我哪敢报复你?”古藤打着伞,想伸手搂她^ 的腰,忽然又缩手回来,被她看在眼里。“怎么?不敢抱吗?”她挑爨地道。 “暂时不敢。”古藤回答了她,接着便是沉默。跟随她走到汤府后院,进入某座无人居住的小院,她远远地指着西角的一间石屋,道:“就是那里了,你自己进去。” “你不跟我一同进去?”古藤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 “我?愿死,也不进去。”莱丝愤慨地拒绝。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钥匙和手帕给我。” 他索要了香帕和钥匙,走到石屋前,打开铁锁,犹豫一会,右手用香帕捣住嘴鼻,左手把门推开,但闻一阵秽气扑面而来,只见玉泽春赤裸地坐在墙角,地面都是屎尿得知古藤进来,她也没有抬脸,更没有哼声,安静得如同傻呆。 古藤看着她脏秽的裸体,以及她散乱的脏发,隔着帕巾说道:“为何不自杀?” “我要出去!”玉泽春咽语,抬脸起来,乱发之中,泪眼模糊。“我要出去,我要洗澡,呜呜……” “想到要和我说些什么吗?”古藤蹲下来,用香帕擦她的脏脸,“我不会杀你,也不会打你,但如果你没能够说出我喜欢听的话,我会让你在自己的屎尿堆里生活一辈子。你可以选择自杀,但我想你还有心愿未了,不想死得太早。” “我要出去,我要洗澡……” 古藤站起来,转身欲出…… “你带我出去洗澡,我什么都跟你说。”玉泽春妥协。 古藤喊道:“莱丝卫长,请你吩咐仆人提几桶水进来,玉泽春小姐总算想通了。” 玉泽春在屋前冲洗了身体,披上古藤为她准备的披风,跟随着走入他隔壁的客房。 他把门反锁后,掀掉她的披风,把她横抱起来,走进浴间,把她放入香草泡制的澡水里,拿起妆台上的发油,抹于她的发顶,浇水上来,轻轻搓洗。“我在等你的说词。”他道。 “我漱口先。”玉泽春取了牙刷和牙油,也不使用牙杯,埋首含了澡水,伸首到浴缸旁,老实地刷牙。半刻钟后,她刷牙完毕,古藤示意她把头伸到浴缸外,他用水杓舀水出来,把她的头发淋洗干净。“我没有对不起你,我只想替死去的亲人和村民报仇。” “我懂。”古藤走到一旁,开始宽衣解裤。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脱得精光,她看着那勃挺的生殖器,悲然恨言:“你终于有理由奸淫我了。” “一定需要理由吗?”古藤反问,踏入木制的圆型浴缸,靠仰在她的对面,道:“在我没有熟睡之前,试着说服我对你好些吧,我也不想做出太残忍的事情。” “哇呜……”玉泽春嘶声哭喊,“你是卑鄙残酷的凶徒!把我关在不透风的石屋,每日酷热难受,我的屎尿……哇呜!在屋里蒸发,都是臭味……,身体又痒,呜呀!我?愿你杀我,一了百了。”接着,她就是哭泣,不继续说话。 古藤让她哭了一会,问道:“为何把衣服都撕烂了?” 玉泽春泪眼瞪着他,道:“我死都不拉在裤裆里……” “你说吧,我在听。”古藤仰首靠着缸壁,合起双目。 “你猜得没错,尼德是索克的儿子,我的父亲是玉通宏。你屠村的时候,我们姐妹和尼德都在学院,侥幸存活。后来我们联合在外的村民,组成暗之集团,偶尔也接些刺杀的任务,但接得很少。我们的目的,便是等你出狱后,把你杀了,为死去的人们报仇。” “但我们低估了你。第一次刺杀失败后,我们重新计画,原以为凭着泽秋的引诱和毒针暗算,加之尼德亲自出马,能够把你杀死,不料还是失败。尼德回来后,主张用你的侄女们威胁你,可是她们都是我们的学生,我毕竟是她们的老师,不能利用她们来达到目的,否决了尼德的提议。” “后来得知你要前往南泽,尼德的叔叔正巧在望峦城。我们牺牲那么多人仍然杀不了你,自知要杀你很难,必须得让尼德的叔叔出手。另一个目的则是,在途中寻找你的弱点以及出手的机会。到得望峦城,你被拒于汤府门外,正是我们出手的大好时机,然而为防万一,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你被汤宇重创,我们也知你的弱点,便选择在太阳底下刺杀,最终还是失败。” “你要对我怎么样都可以,但你请放过泽秋吧。经过那晚之后,她好几次问我,为何你要屠杀村庄?为何你会是她的仇人?我于是懂得,她的毒针没让你中毒,但她的少女之心,却中了你的毒。她是我唯一的亲人,请你不要为难她,好吗?” 古藤听罢,不答反问:“霸都还有你们的人吗?” 玉泽春道:“还有一些吧,都是普通的商人,他们出外的时候,习惯带着妻儿,因此没有家破人亡。虽然他们和我们有联系,也愿意暗中资助我们的行动,却没有参与复仇计画。如今尼德和他的叔叔逃亡,我被你俘虏,组织等于解散。 我请求你,别为难那些善良的人们。“ 古藤又问:“尼德的叔叔叫索根。利奇吧?” 玉泽春惊言:“你知道他?” 古藤淡言:“我屠村的时候,见过他的妻子和儿女……” 玉泽春默然片刻,听不到他继续讲话,她重复以前的问题:“你知晓我的身份,可以说说屠村的原因吗?” “如果我能够说服世人相信我的所作所为无罪,我会毫不犹豫地说出来。但我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因此我选择沉默。假如你想知道原因,便一直跟在我身边,或者等你信任我的时候,我会对你说说那件事情的残酷,又或者到了某个时候,会有别人来告诉你。经历那次事件的村民,依然有些活着……我只能够告诉你这么多。”古藤说到此处,睁眼看着她,道:“能够坐到我怀中吗?我帮你擦洗背部。” 玉泽春低首想了一会,提着铁缭移坐到他的胯前,道:“灵羽村和卡洛村,本是同一个村庄,五十年前,因为纷争,分成两个村庄,本来也相安无事,六年前突然发生战争。你知道原因吗?” 古藤拿毛巾擦着她的背,道:“你的家族收藏的灵风匕,被索克得晓,便叫小妾勾引你父亲,从而发动战争,欲图战乱中夺取灵风匕。但灵风匕的事情,只有索克和你父亲晓得,因此那场战争的表面原因,致使你死去的父亲的脸面很不光彩。” 玉泽春问道:“你说的灵风匕,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一?” “是的。”古藤擦洗到她的腰臀,伸手探入她的股沟,勾摸她的阴唇,“要我帮你洗里面吗?” “我拒绝有用吗?”玉泽春绝望地反问。 “但我拒绝帮你洗。”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衣服也不穿,便走出门口。“玉泽春,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想被我囚禁还是想要自由?” 玉泽春问道:“有何区别?” 古藤道:“你若是不懂,我便继续囚禁你。” “我要自由。”玉泽春断然娇喊。 “可以。”古藤一口承诺,继续说道:“我已传信回血玛,你的妹妹暂时由我的家人照看。若想要回你的妹妹,你得随我回血玛;若是想要自由,这来回的路上,你就别再做蠢事。我可以理解你们的仇恨,但我无法配合你们的复仇。你最好写封信传达你的村民,让他们别碰我的家人,否则我将把灵羽村和卡洛村的遗民找出来,无论男女老少,一概杀掉。我想,总有一些村民,会把这些话传到尼德耳中。” “你就这样出去?”玉泽春看见他迈脚要走,惊诧地问了出来。 古藤平静地道。“我住在隔壁,现在要回去陪老婆,你有意见吗?” 玉泽春道:“何时把铁缭打开?” “离开望峦城的时候。”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一章 追求 虽然古藤与汤府闹得不欢而散,但碍于燕氏姐妹的面子,汤府依然常常举办晚宴。 自从上次的宴会之后,古藤这是第二次参加晚宴。汤氏家族的成员以及到席的贵族们,表面都和气地和他相处,也没有男人敢触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两女也不在乎,在宴会上东窜西钻,吃喝得欢乐。 汤魏照旧和古藤客套几句,便去招呼两位公主以及望峦城的贵族。 古藤瞧见汤雨菲和一群青年谈笑,他从端了杯酒,走到那群青年中间,静静地听她吹嘘。 她说得天花乱坠之时,蓦然看见人群中的古藤,刹然顿语,调皮的双眼瞅他…… “你还有脸参加宴会?”她厌恶地道。 古藤笑笑,道:“我可以追求你吗?” “你说什么?”汤雨菲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次!” “汤雨菲小姐,我想追求你。”古藤提高声量,但声调依旧平静。他举杯喝了酒,瞄见贵族们用惊讶的目光看自己,干脆转首面向汤魏,道:“汤魏先生,你的女儿好美,我打算追求她。” 汤魏大方地道:“雨菲能够得到古藤上尉的赏识,是她的魅力,也是我的骄傲。如果古藤上尉有信心得到我女儿的芳心,我倒是乐见其成。” “本小姐极度憎恶你,看到你,就想揍你一顿!你想追求本小姐,门都没有。” 因为汤宇被古藤重创,汤雨菲对古藤怀恨在心,岂会给他好脸色? 古藤不以为然,道:“也许我可以造一扇通往你的心房的门……” “你造一扇通往茅厕的门吧!”汤雨菲憎恨地道。 “假如你是茅厕的话,我也可以造那样的一扇门……” “痞子。”汤雨菲把手中的酒,洒向古藤的脸,当即离场。 离他最近的林芝,走过来递给他手帕,笑道:“五弟,你求爱的方式太直接,难免会被拒绝。” 古藤拿手帕擦着脸上的酒水,道:“以后我试着婉转些好了。谢谢嫂子的手帕,请嫂子帮忙照看她们,我回房休息。”他把帕巾还给林芝,悄悄出了宴厅,回到玉泽春的房前,敲响房门。 玉泽春得知是他,一会之后,打开了房门。 他看到她一丝不挂,走入房里,问道:“你等着男人来强暴?” “手和脚都锁着铁缭,你让我如何穿衣着裤?”玉泽春把门反锁。 “穿裙子总可以吧?”古藤坐到桌旁,倒了杯茶自喝,“我是不是长得很不尽人意?” 玉泽春坐到他的对面,道:“你长得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道:“但我既然问了你,礼貌上你得给我一些评价。” 玉泽春不客气地道:“不丑不帅,非常一般。” “难怪我被拒绝。”古藤又倒满一杯茶,喝了半杯,递给了她,道:“你不问我被谁拒绝吗?” 玉泽春接过他的半杯茶,仰首喝尽,道:“我没有那么无聊,而且对你追求哪个女孩,我没有兴趣知道。” “我怎么闻到屎的味道?谁说话这么的臭?”古藤彷如自语,却是把玉泽春气得瞪眼,“你强吻我的时候,为何不嫌我嘴臭?我要睡觉了,若没别的事,请你离开。”她羞怒地下了逐客令。 古藤安稳地坐着,道:“我想求你一件事情,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铁缭打开。” 玉泽春猜测他的意图,道:“我没穿衣,四肢被锁,你要对我做什么,用得着我同意?” “你好像误会了,我只想向你借那根铜阴茎,也让楚艳尝尝粗长的棍棒的滋味。” 古藤邪意地道,眯着双眼瞅她…… 玉泽春的脸,在灯光中浮红,忿道:“在我的包裹里,要用便去拿,无能。” 古藤走到她身后,俯身搂住她,双手抓在她的乳房,问道:“玉泽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玉泽春被他故意的吹气,弄得耳朵痒痒,恼恨地扭首回来,被他吻了一记,她摆时撞他的腰侧,“你想逼我再捅你一剑?” “你手里的剑,很难再捅进我的身体,但我胯下的剑,任何时候都能够捅入你的身体。你是否相信?”古藤如斯地问。 玉泽春站起身,道:“我拿铜具给你……” 古藤起得很早,他没有吵醒熟睡的律都楚艳,走入兰若幽的小房,唤醒兰若幽,道:“我们去找你哥哥。” 兰若幽欢喜地更换衣服。“主人,昨晚你把幽幽弄得酥软呢。”整装完毕,她和古藤一起洗漱后,欢欢喜喜地牵着他的手,前往汤雨菲的阁院,看到兰博渊背对着院门,在花圃里拔草,她走过去捣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幽幽,等我忙完,经得小姐同意,再陪你玩。”兰博渊请求她松手,起身问候古藤,又蹲下去拔草。 兰若幽也蹲了下去帮忙,“哥哥,你的小姐醒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赖床,每天起得很晚。古藤上尉,是来找她的吗?”兰博渊问道。 兰若幽天真地回答:“主人说要追求她,昨晚在酒宴里,已经向她表白。” “听说被拒绝了……” “所以主人再追求啰,嘻……” 古藤老实地走到汤雨菲的阁楼门前,举手敲了敲门,等待一会,没有任何响动。 “古藤上尉,女奴已打水进去,门应该是虚掩,但你不好进去。等小姐醒了,你再过来找她吧。”兰博渊解释加建议。 “谢谢提议。”古藤直接把门打开,进去又把门掩了。 兰博渊看得眼睛怔直,低声问道:“幽幽,你的主人不会对小姐做什么吧?” 兰若幽反问道:“哥哥,你喜欢汤雨菲小姐?” 兰博渊慌忙摇头,道:“我一生只爱洁莲,但我怕古藤上尉惹出麻烦。” “哥,你放心啦。别看我的主人长得不俊俏,但他很有魅力,保证夺取汤雨菲小姐的芳心。”兰若幽把一撮杂草放入竹篮,帮理不帮亲地道:“虽然哥哥比主人生得好看,但主人决定追求汤雨菲小姐,哥哥还是不要喜欢她,免得以后伤心哦,因为你斗不过我的主人。” 兰博渊痴情地道:“一生只爱洁莲……” “得了,我不和你说,拔完草,我带你逛街。幽幽很有钱,给你买好东西。 主人所有的钱,都在幽幽的口袋。“兰若幽说出这般的话,也不怕刺激她的哥哥。 兰博渊好奇地问道:“古藤上尉怎么突然追求小姐?” 兰若幽愣然一会,道:“我也不知道为何,主人在这种事情上,不像哥哥这般痴情。 他表面安静又正经,其实是个坏蛋呢,他说要睡了汤雨菲小姐。“ “啊?不能够睡啊,她会杀了我的,因为我没有阻止古藤上尉进屋。”兰博渊惊言,把草篮丢到一旁,准备跑进去保护女主人,却被兰若幽从背后抱住。 “哥哥,你若不喜欢汤雨菲小姐,就别进去捣乱。如果你喜欢她,我就劝主人退出,把她让给你。主人会听我的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道:“幽幽,你确定古藤上尉不会乱来?”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道:“乱来是有可能,但你能够阻止我的主人吗?” 兰博渊叹道:“我应该效忠我的主人……” 兰若幽嗔道:“我也要效忠我的主人!哥哥,你要跟我决斗吗?” “幽幽,你怎么变得如此不讲理?” “哼,妹妹岂用对哥哥讲理?你跟我出去,我给你买好吃的,让你以后留着吃。” 兰若幽拖着哥哥往外走,“哪有像你这般的?明知主人谈恋爱,偏想去捣乱。” “恋爱是你情我愿的,汤雨菲小姐不喜欢古藤上尉啊……” “我不管啦,你是我哥,你得让着我,否则不给你买东西。” “幽幽,哥也没说要你买东西……” 兄妹俩渐渐一路争论,却是渐渐地远去。 古藤静静地坐在床沿,看着女孩诱人的睡相,不由得轻吻她的嘴唇。 她的嗜睡,令他想起玛尔敏,然而玛尔敏比她灵敏;她在睡梦中,显得迟钝。 虽然他刻意地放轻脚步,但她都被他吻了,仍然睡得如此香甜,的确睡得有些过她难以攀比兰若幽的纯美,却拥有她的傲骄和秀美。她的脸儿很细,轮廓似是尖圆,面孔的立体感稍淡,给人一种“平面的翘圆”之观感。熟睡的时候,她显得柔善很秀雅。 他记得她有一双漂亮的双眼皮黑眸,那眼睛不是水灵的主,但生得异常秀气,偶尔会凝着些许的呆茫,是一种与她平时的“咄咄逼人”截然相反的特质。 如果说兰若幽是纯意的痴傻,她则是调皮的秀呆。 其实,很多的女孩,都拥有如此的特质,只是“经常”与“偶尔”的区别罢了。 她平时的言行,却是哗噪的,甚至喜欢炫耀。在宴会中,总能够看到她置身于贵族青年中间,滔滔不绝地说着连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的语言——反正她只需要被男孩追棒的感觉,说过之后立即忘掉,下次仍然理直气壮的重复之前的话。 和她的面孔一样,她的嘴型也有些翘弯,笑起来的时候,上唇翘得如弦月一般,嘟嘴的时候很美、很萌。如果配上两个酒窝,会显得更加的可爱,可惜她没有酒窝。 她的黑发生得秀薄,浏海从来不分界,总是自然地垂落于她的前额,隐约地遮掩她的双眉,不至于挡住她的眼睛。除此之外,她喜欢在脑后袋扎个发髻,与她的薄稀的浏海搭配得很恰当,越显得她的俏致。 显然她不是很细心或勤奋的女孩,因此她睡觉的时候,连珍珠耳环和白金细炼都没有取下来,睡衣的领扣也没有扣上,洁白的胸颈,敞露在他的眼底,企图勾引他犯罪似的。 也许生活得太过安稳,她缺乏警惕之心。所以直到现在,她仍然四脚摊张,睡得极踏实。 古藤看着半露的蓓蕾,胯间的肉棍顶撑裤裆。他见她抿了抿嘴唇,于是再次朝她的唇儿吻下去,直接忽略久眠之后必然存在的“口味”——这似乎是极容易消除的,很多时候,偷吻的人,都不会在乎这些或有或无的味道,甚至可以这般的说,对于偷吻者或强吻者而言,味蕾的感觉早已麻痹或消失。 汤雨菲应该睡了个好梦,迷糊地享受古藤温柔的吻,迷糊地回应着。即使古藤的手,伸入她的睡衣,抚摸她娇嫩的蓓蕾,她也没有在梦中感到唐突。 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手劲也渐渐地增大,不知不觉中把她的乳头捏痛…… “嘤咛”一声,她陡然醒转,举手便甩打他的脸,“兰博渊,你敢非礼本小姐!” 她羞怒而叱,随之推开古藤的脸,瞪目一看,侧翻坐起,掀开席铺,抽出一根头端像闪电之状的灰色晶杖,悲愤地道:“你夺了我的初吻,我取你的命!” 古藤右手一伸,抢了她的魔晶电杖,左手一搂,把她紧抱在怀,道:“不是我要吻你,是你睡梦中,揪着我的衣领,喊着兰博渊,就强吻我。虽然我想装正人君子,但你生得这么美丽,都主动地吻我了,我当然勇敢地和你接吻。” “你还摸我的胸……” “抱歉,那是接吻时的附加动作。如果不是你醒过来,可能还会摸别的地方……” “把晶杖还给我。”汤雨菲相信了他的“谎言”,推开了他,伸手索要她的“武器”,他也干脆地归还。她把晶杖放到席底,然后扣紧衣领,瞪着古藤问道:“我在梦中喊兰博渊?” “喜欢兰博渊?”古藤趁她不备,伸出双手,再次搂抱她,但她动得激烈。他道:“若是被人知晓,汤家小姐喜欢男奴,你猜人们会怎么耻笑你?” “放开我啦!我要喊了……” “很多人都知道我在追求你,这些稍微过分的举动,是被默许的,因为这是追求过程,必不可缺的部分。”古藤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把她压到床上,“你若继续挣扎,我便一直吻你。”他果断地吻住她的嘴,她自然推打踢踹加谩骂叱咒,但他一次次地吻她感性的嘴儿,她渐渐安静下来,他就停止“强吻”。“你流泪了。”他道。 于是,她哭了。泣声很委屈、很悲柔…… “兰博渊是个痴情种,他的心里爱着别的女孩。如果你想得到他,我可以从中帮忙,你想听听吗?”古藤说罢,吻着她的泪,甚至伸手回来扯她的裤…… “我听!”汤雨菲慌忙把双手伸下来,紧紧地揪着睡裤,“我的初夜,要给兰博渊。” “那么喜欢他?”古藤笑语,缩手回来,撩着她凌乱的浏海,“给我不行吗?” 汤雨菲怒叫:“门都没有。” 古藤重复昨晚的话:“我可以打通一扇门……” 汤雨菲用额头撞了他的胸膛,深恶痛绝地道:“绝对的讨厌你!” “因为我打伤你的三哥?” “因为你生得太丑!” “伤自尊。”古藤哂言,轻吻她的怒嘴,正色道:“兰博渊的确比我俊美,但他_ 如今是男奴,你的家族不会同意你下嫁给他。你想让他成为你的情人,最直接的办法考就是生米煮成熟饭。我说得明白些,就是你把他强暴了。或者,由我来强暴你……” “你敢?我爸会杀了你!”汤雨菲羞怒地威胁。 “汤雨菲小姐,如果你爸看到现在的情形,你猜他会怎么做?我想他会逼我娶你,例因为你乖乖地被我压着,乖乖地让我亲吻。最重要的是,我身为血玛之子,你爸觉得我够资格娶他的女儿,他也乐意和血玛联婚。唔,再亲亲……”古藤吻着茫然的她,感觉到她的舌儿偶尔地吮舔,心中快意潺潺,伸手又想解她的裤,她依然紧抓裤头。 他退离她的嘴唇,道:“想要我向你爸提亲,还是想嫁给兰博渊?” “古藤,你如何帮助我?”汤雨菲间接地说出她的答案。 “我刚才说了,让你强暴他……” “呸丨我是女孩,岂能做那种事?” “啊,我都忘了你是女孩……” “你……”汤雨菲怒得掐抓他的腿肉,“亲了我半天,敢说我不是女孩?” “别掐了,很痛的。”古藤调侃地道,手指拨弄她的嘴唇,道:“我可以利用兰若幽,逼使兰博渊向你屈服。等你们的关系确立,请求艳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这样你就可以把他娶回家当你的夫君了。毕竟,他是遗朝王子,身份本来就尊贵,只是时运不济罢了。” “怎么可能求得姑婆恢复他的身份?你说的都是废话!”汤雨菲直觉被他骗得太惨了。 古藤解释道:“要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原则上是很难,但实施起来很简单。 你要知道,虽然南泽换了王朝,可是很多老一辈的臣民,对旧王朝存在恻隐之心。 假如艳后宽赦遗朝王子,让他承袭贵族身份,多少能够得到遗民的人心。我可以通过大公主和我大嫂,向艳后提出请求,你也跑到她的怀中撒娇哀求,应该能够获得她的同意。“ “好吧,姑且不论兰博渊的身份,你要我怎么和他确立关系?别再说让我强暴他!” “他不知道我和你的计画,我逼使他今晚过来讨好你,你半推半就的从了他,之后把帐都赖给他。”古藤本是娓娓道来,但体内的躁动越加强烈,只得快刀斩乱麻地道:“但我有个条件,如果我帮你达成愿望,你必须把银箭交给我,我要用银箭哄女奴。” 汤雨菲冷嘲道:“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古藤简洁地道:“成交吗?” “我要他真心实意地对我好……” “狗屁!”古藤越来越躁动,粗卑地道:“要嘛你直接把银箭给我,要嘛等事成后交给我,要嘛你从了我,回头我向你爸提亲。说吧,你选哪个?我快控制不住了。” 汤雨菲眨着泪眸,问道:“你为何控制不住?” “我想和你做爱!”古藤闷喝。 汤雨菲感觉到他的烦躁,当机立断地道:“他若温柔地对我好,我就把银箭交给你。” “好!今晚你等着,我逼得他过来,给你深刻的初夜。但是,你别掌灯!” “为何不能够掌灯?” “你不害臊,他都害臊,懂吗?” “不是很懂……” “痴情男,都爱闹别扭。”古藤翻身落床,转身走向门口,“记得我们的交易!还有,记得我追求过你。” “混蛋,你是非礼我!”汤雨朝着他的背影怒骂。 “我拒绝承认。”古藤回首一笑,“因为你梦中先吻了我。”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二章 看不见的初夜 “小姐,古藤上尉逼我来见你,否则他会把我妹卖到妓楼,请小姐让我进屋里待一晚吧。” 兰博渊如期前来“偷香”。他也是迫于无奈,因为古藤私下找他,说了一堆让他无法拒绝的“理由”。好比,如果他不出现在汤雨菲的门前,虐完兰若幽之后再卖到妓楼;又好比,如果今晚按计画行事,则古藤会努力帮他要回洁莲——这事古藤说得很明确:只是“努力”,不是“一定”。 古藤还跟他说,只是和汤雨菲打个赌,说他今晚若是在汤雨菲屋里过一晚,就算古藤赢了。他是不想在汤雨菲屋里过夜的,因此古藤也和他商谈另一计画:就是让他在汤雨菲门前说话,但进屋的却是古藤本人。所以,此刻古藤站在他的身旁…… 他自然不相信古藤的话,然而他没得选择,他感激古藤对妹妹的宠爱,也希望妹妹过得幸福。另外还有一层考虑,就是试图相信古藤能够把洁莲带回他的身边——即使他知道这事很没可能,但他有着如此的期盼。因而,他硬着头皮,跟随古藤来到汤雨菲门前,说出那番开场话。 汤雨菲似乎是等待在门后的,很快便低声回覆:“我让你进屋里待一晚,他就会对你妹妹好吗?” 兰博渊道:“他是这么说的,他说和小姐打赌,如果我在屋里待上一晚,就算他赢。我知道小姐不想输,可是,我想请求小姐故意输给他,好让我的妹妹能够过得好些。我别无所求,只想看到妹妹幸福。” “你知道我若输了,要付出什么代价吗?”汤雨菲细声责问。 兰博渊也是好奇,不由得反问:“小姐和他赌的是什么呢?” 汤雨菲道:“我若是输了,他要我嫁给他……” “卑鄙!”兰博渊诅咒一声,把古藤拖到一边,道:“古藤上尉,我无法帮你。 小姐不喜欢你,若是你赢了,被迫嫁给你,她会很痛苦。虽然我很想幽幽幸福,也想见洁莲,但我不能够陷害小姐……“ “你知道她喜欢你吗?”古藤不想听他“正义的演说”。 “我知道她喜欢我,可是我爱是洁莲。她对我的好,我记在心里,却不能和她做出有违规矩之事。也正因为她是我的恩主,我不能够帮助你陷害她,但我请你对幽幽好些,可以吗?”兰博渊真是诚实而善良的痴情男,不负南泽遗朝的“优良血统”! 而且他说得出也做得到,不等古藤回答,便往院门外走去,同时提高声量忠告:“小姐,你别开门,我走了。” “等等……”汤雨菲急呼,却是没有后续之语,而兰博渊已是走出院落。 古藤重重地踏步行走,回到汤雨菲的门前。 “兰博渊,你还在吗?”汤雨菲明知故问,可是她得不到回应,只得低叹:“我知道你疼爱妹妹,但我也不能够……”她当即顿语,因为她又听到脚步声,以为兰博渊此次是真走,急得打开门,冲了出来,于黑暗中搂住古藤,“即使输了,我可以赖帐,不会嫁给恶心的古藤。” 古藤踮着脚尖背对她(因为兰博渊比他高出三、四公分……),故作思索地沉默。 “你进来吧,在我屋里待一晚,不会有事的。”汤雨菲柔情缕缕地道,她放开他,牵他的手,把他引进屋里,摸索着要掌灯,却听得脚步声又响,急得慌道:“我不掌灯了,你留下来好吗?我不想害你妹妹遭遇那般的命运,虽然古藤既卑鄙又恶心,但做他的女奴,总比做妓女好些。” 她跑过来把门反锁,站在当场,许久不说话,最终幽叹一声,摸索着走入寝室,躺到床上,低声喃语:“怎么办呢?古藤那家伙,果然把他推进来了。那事说得轻松,做起来好难。要我勾引他?才不要,我是小姐,他是男奴……嗯!就这样,让他在屋里待一晚,明天把银箭交给古藤,反正那银箭也没有什么稀奇。” 想到这里,汤雨菲心中释然,暗心又思忖:为何兰博渊不说话?难道他真的害臊? 这脸皮未免太薄了吧?若是古藤的话,早就跑过来非礼她了。 ——这就是清白君子和肮脏罪犯的区别。 汤雨菲觉得安慰,心里已是不存任何警惕和疑惑,安稳地眠睡过去。 古藤在门背静静地靠坐,也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之时,起身把门打开,走出门外,被夜风吹拂,脑袋全然清醒。“还是造就真实的把柄比较稳当……”他如此地思忖,抬脸望了望漆黑的夜空,返回到阁楼,重新把门反锁,于黑暗中,循到床前,摸她的脸,确定她是安静的——不管她是真睡还是假眠,重要的是她没有反抗。 他脱掉衣裤,跪趴到她身上,摸黑吻了她的嘴唇,她没有反应;接着他解开她的胸扣,吻含乳头,她还是没有反应。“呼吸没有多大变化,看来是真睡了。” 他如是想着,趴移下来,轻解她的睡裤。她于梦中踹了几次,无意中倒是极妙的配合,使得他轻松脱除她的睡裤和内裤。 温玉把他称为“闷声狼”,形容得极为贴切。谁能够想像得到,安静而有礼貌的他,做起伤天害理的勾当,如此的理直气壮?他没有任何犹豫,趴到她的私处,鼻子嗅了嗅,连尿味儿都没有,猜测她洗澡之后不曾撒尿。“躁动了,小处女……”他内心淫思作祟,贴嘴到处女牝户“果断地舔吮她的嫩阴。 被他的嘴舌碰触,只是一会儿,她生出反应,轻扭股臀,轻声呻吟…… “嗯……嗯……嗯……唔……嗯……” 古藤听着少女的迷吟,内心的躁意倍增,又因唇嘴尝到干净的爱液,黑暗中动作得更是勤奋。偏偏她因为眠睡中获得快意,也是不愿醒来,一味地表现出迷糊而诱人的反应。到得后来,她曲起双腿,伸手下来,抱搂他的头颅,企图把他塞入她的缝穴! “要命。”古藤心中闷哼,吻舔得更加带劲,兴奋之中忘了收敛,抵含小阴唇,便是扯咬。 “嗯……啊!”汤雨菲脆声高吟,忽地没了声音,然而片刻之后,她的双手揪扯他的头发,“卑贱的恶奴,我好心待你,却趁我熟睡,玩弄我的身体。滚出去!” 古藤的头发被揪痛,一口咬落她的阴阜,唇齿扯拉稀疏的阴毛…… “啊呀……好痛!兰博渊,你敢咬我的毛儿?我……我松手了,你也松口啦!” 汤雨菲认输,毕竟毛儿被咬扯,是很痛的嘛,也很羞人耶!“你的头发什么时候剪的?怎么感觉短了些?” 古藤得知她松手,二话不说便趴爬上来,抱住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叫她难以发问,也难以再思考。 汤雨菲是“物介”念魂者(需要固有的物品作为中介,把念魂施展出来的念魂者,称为“物介”念魂者),而且是个懒于修习的女孩,念魂只达第十一界之中界,此刻晶杖不在手,等同普通的女孩,如何跟他的力气抗衡?所有的挣扎失效,她只得委屈地安静下来。 她想,反正自己喜欢他(兰博渊),平时恨不得他主动,如今他色胆包天地“偷香”,便半推半就的从了他吧(这是谁说的台词呢?混蛋古藤……)。她能够感觉到,他的身体是火热的,渗着汗水。 他激情地吻她!这吻,让她感觉熟悉,很像古藤的吻。然而之前,她也就和古藤接过吻,便天真想:所有男人的吻,应该都是相似的。但是,为何兰博渊也像古藤一样,有一根伸展自如的长舌呢?嗯唔,男人的舌头都伸得好长呢,在她的嘴里乱窜乱吮,叫她心慌意乱。 她厌恶这样的吻!虽然和最初的体验相似,可是施吻者却换了人。她忽然想起古藤的吻,惊得咬他的舌头,逼得他把舌头退出去。她急忙别脸骂叱:“兰博渊,我是你的主人,你敢侵犯我,明天我让你变成阉奴。” 古藤自然不怕她的威胁,反正她要阉的是兰博渊。他埋首吻她的颈胸,左手揉她娇嫩的蓓蕾。她依然挣扎,但她依旧推不开他。胸部被侵袭的酥痒,令她生出瘫软的无力感。 “你身为遗朝王子,不要做出这等卑鄙的事。虽然……嗯喔……虽然,我喜欢你,可是,你不能趁我不备,坏我的贞洁。我以后,再和你好……现在……嗯喔!别这样好吗?” 古藤吻到她的胸脯,她似乎挣扎得累了,渐渐放弃挣扎,娇喘着,任他舔吻…… “你卑鄙!以前明知我对你好,却装出正人君子的模样,正眼不瞧我。现在我拒绝你,偏偏强迫我。呜呜……我的心儿好慌、好乱,不知如何是好。我喜欢你,可是忽然觉得不应该这样。那个古藤,把我害了,我心里难受,不想和你……你倒是说句话呀?你哑了吗?男人都是混蛋……喔嗯,好痒。” 古藤再次吻她的阴户,品尝处女的味道。 她的双腿微然颤栗,但她放弃了挣扎,僵躺着,低声泣哭。 温润的舌头,在私处舔吮,挑起难以言说的舒服和期待。只是她心里很委屈;她原是喜欢他,想让他成为她的情人,但她此刻对他生出厌恶感。她的脑海,时不时地闪过古藤的影像,她心里更加的不舒服。 明明讨厌古藤,为何偏在此时想起他呢?那卑鄙的家伙,夺了她的初吻;此刻另一个卑鄙的家伙,却要夺去她的初夜。 “不要!”她哭叫一声,只感私处酥意浓浓,一股热流往外涌…… “呜喔!我不要,心好乱,好害怕。兰博渊,我求你了,让我想一晚。我是喜欢你的,但你让我再想想……” 古藤爬了上来,吻住她的嘴,她又是挣扎,却不济于事。他暗中握住肉棍,抵在湿透的细缝。她扭动臀股,欲图躲避他的抵磨,但越是动得厉害,私处越是搔酥。在这初夜即使被侵占的时刻,混乱的思绪突然变得清晰,对贞洁的失去的恐惧,袭往她的脑门,致使她奋劲推开他的脸。 “贱奴,滚开!” 古藤扛抱她乱踹的双脚,左手握紧肉棍,塞入她的湿缝,憋劲推顶! 坚硬的生殖器,没有悬念地捅刺而入,撕开处女圣地…… “啊呜!呜呜……好痛!呜桂!痛呜……死贱奴,毁我贞操,插我好痛,呜哇哇……” 汤雨菲裂痛的瞬间,芳心生出悔恨和愧疚,仿佛突然背叛了谁。 然而这种背叛感,却是非常的短暂,随之而来是“悲怨的羞意和真实的疼痛”。 想起兰博渊俊美的形象,想到自己平日对他的爱羡,她也便接受这个事实,那一闪而没的影像终究难以追溯。 古藤呼喘不语,肉棍在处女紧穴里缓慢抽插,舒服得真想哼唧几句,但他玩的是角色扮演,若是张嘴说话,岂非一败涂地、东窗事发?游戏该有游戏的规则,坚持到底才能获得胜利。 “呜痛呜哇!死贱奴,你把我睡了,却负不起责任,叫我以后怎么办?我还要嫁人的,啊痛!痛啦,轻些,呜呜……我对不起将来的丈夫,呜……你偏是没资格娶我的奴隶,我后悔跟古藤打赌!卑鄙的家伙,怂恿我做出有辱家门的丑事,明日誓要找他算帐。我就要他负责,要他娶我,让他背这黑锅……混蛋,卑鄙!好痛,痛痛……” 古藤听着她的哭叫,内心越感痛快,抽插越来越猛烈。 他的生殖器,变得更坚硬、更粗长…… “痛哇!呜哇……死贱奴,你那根好粗长,我要痛死了!你倒是说话……啊呀!我痛……捶死你!你趴下来,我要捶你……” 古藤伏趴下去,一边吻她的泪脸,一边承受她的捶打。 “捶死你,死贱奴!我捶到你说话……呜啊!”汤雨菲痛哭,伸手搂抱他,“痛死我啦!不准动了……死贱奴,听不听话?不得再动!杀了你的……” 古藤听了她的话,肉棍深留在她的嫩穴,温柔地吻她的嘴唇,初时她不回应,后来也就咽哭着回吻…… 相吻一阵,她推开他的脸,怨道:“你为何不说话?我痛得好厉害,你也不说话安慰我?你是把我当作洁莲那婊子吗?你……啊哇!” 古藤回答不了她的问题,也不想让她继续提问,他撑起上半身,疯狂地抽插…… 处女的紧窄,令他异常兴奋,躁动得无以复加。在他的猛烈中,她痛苦地嘶哭,双爪抓扯他的背肩,不时地咬他的臂膀。他依然残酷地插刺她的伤穴……一刻钟之后,在她歇斯底里的哭喊中,他喷射了精液,趴在她的胸脯,喘得像头受伤的牛。 汤雨菲痛得几近晕眩,一时没有哼声,只是虚喘加哭泣。 “你走吧,这几天别进我的院子……”喘息过后,汤雨菲道。 古藤爬坐起来,捏着半软的阴茎,堵到她的嘴前…… “我不要……啊喔!”汤雨菲张嘴拒绝,阴茎却在此时塞入她的嘴,她急忙吐了出来,别脸怒道:“有血的,你混蛋,我不要吃自己的血……喔呜!”说话之时,她被古藤扳正脸,阴茎再次塞入嘴中,终是摆脱不了,只得怨恨地咬了他的阴茎,然后乖乖地含吮。 在她的口活当中,古藤的肉棍渐渐勃硬,她惊得含棒嗔道:“死贱奴,我不跟你做了!你滚出我的房间,我死活都不做了!” 古藤从她嘴里抽出肉棍,重新趴到她的身上,再次插入她的嫩穴,痛得她又是哭叫。他却没有立即抽插,捧着她的脸,不停地吻她,直到她安静,他才缓缓抽插,她低低地哭泣。如此一会,他把她的身体翻转,让她趴躺,他趴到她的背,从她的股间插入她的窄穴,吻吮她的颈背…… “死贱奴,既然是你的人了,痛死也满足你的淫欲吧。我虽然喜欢你,可是我不能嫁给你,只能和你偷偷摸摸,呜……” 古藤懂得她内心的矛盾和痛苦,当然更清楚她的肉体的疼痛,然而他不敢出言安慰她,只是温柔地动作,让她感受到他的疼爱,感受她的初夜……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第十三章 承诺中的银箭 清晨,古藤领着两女走进别院,看见兰博渊依然如故地照料花圃,他道:“楚艳,你和兰若幽,帮忙兰博渊除草,我进去看看汤雨菲醒了没有。” 律都楚髓气道:“她都不理采你,进去也捞不到好处。” 古藤打不开门(他离开时锁了门),便扯来兰博渊,道:“麻烦把你的小姐喊醒。” 兰博渊想了想,提声喊叫:“小姐,古藤上尉找你……” 他连续喊了五、六声,里面终于传出她的回话。 “我一会就出来。”古藤说罢,在门前等候。 汤雨菲打开一道门缝,瞧瞧兰博渊,然后瞪着古藤,道:“不想看到你,从我眼前消失。” 古藤推门,窜踏进去,把门掩上、锁紧,往卧室走入。 “哎呀——”汤雨菲追来,却痛得蹲坐在地,怒道:“古藤,你害我痛失贞操,还敢要银箭?” 古藤走回来,把她抱起,道:“别说是我害你好吗?你瞧兰博渊多俊俏,能够把初夜献给他,是件美好的事情。我想他应该很温柔……” “温柔个屁!整晚像匹野兽,痛得我昏了几次……”汤雨菲羞嗔,满脸通红。 古藤笑道:“你若是把初夜给我,相信我会比他温柔,可惜你没有初夜了。” 汤雨菲嘟嘴道:“哼!你永远得不到我的初夜……” “但我得到了你的初吻。”古藤低首欲吻,她伸手推顶他的脸,“不要吻我!” “初夜给了兰博渊,就不准我吻了?”古藤走到床前,看着床铺的血红,道:“满床都是血渍,你打算如何收拾这局面?” 汤雨菲气道:“一把火烧了。” “下面还流血吗?”古藤问得猥琐。 汤雨菲怒道:“干你屁事!” 古藤把她丢到床上,一一话不说便扑上去,钻进她的裙底(因疼痛之故,她特意穿裙),扒掉沾血的短裤,看到那美丽的小阴户,当即埋首吻吮…… “啊噢……混蛋!痛痛……你敢亲我……捶死你!”汤雨菲羞怒地捶打他的头壳,但是他的吻吮竟是那么熟悉,她的思绪刹时恍惚,一边使劲捶打一边低声哭叫,“你不能的!呜呜……我已是博渊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我没力气跟你斗,你不要让我变得更贱……” 古藤从裙里出来,嘴唇含着她的爱液和鲜血。 他趴到她身上,柔声问道:“你那里肿了,很痛吧?” 汤雨菲含泪咽语:“他好狠心的!昨晚都不说话,就是不停地傲,我哭了整晚……” “难怪眼睛红肿了。”古藤吻她的眼泪,道:“把你的第二次给我好吗?” “不!”汤雨菲悲羞地拒绝。 古藤吻住她的嘴,她又是一阵恍惚。 这吻实在太熟悉,她不知如何抗拒…… “我拿了银箭便离开,但你若不给我银箭,我就留下来安慰你。” “银箭在床底的竹筒……” “啊?早知丢在床底,我也不必大费周章。”古藤叹言,翻身落床,从床底取出长达一米左右的竹筒,打开筒盖一看,笑道:“汤雨菲小姐,谢谢了,祝你和兰博渊白头偕老。” “你这样走了?”汤雨菲看见他要离去,慌急地问道。 古藤止步,平静地道:“你想我留下来?” “你说过帮博渊争取贵族身份……” “我尽量吧,这事情很难办。” “你昨日说得很轻松……” “说得轻松,不等于做得轻松,但我会尽力而为。”古藤看着她的泪脸,略为沉思之后,叹道:“若是难成好事,你把心放宽些,找别的男人嫁了吧。” 汤雨菲恨道:“你把我害成这样,只给我无意义的建议?” 古藤认真地道:“等你腻了兰博渊,我回来娶你。” “死都不嫁给你!”汤雨菲拿起枕头,朝他掷甩,“滚!” 两日后,正式离开望峦城,前往南泽国都翼风城。 古蒙对于古藤给予玉泽春自由很是不解,他觉得应该把玉泽春关在囚笼,一路遭受日晒雨淋,每天对她实施暴打,方能泄心头之恨。但是古藤执意如此,而且玉泽春表现得安分,再想想她也是他的女儿和侄女们的老师,最终接受了古藤的安排。 “老五对这婊子太好了。”这是古蒙对此事的真实评价。 然而因为行刺,导致她完全被孤立。途中没有人搭理她,谁看到她都是一脸的冷漠和鄙夷,而她自然也失去“贵客”身份,平时吃住都不能够与大家一起,吃住得也甚为凄凉。 四肢的枷锁解开了,心灵却套上枷锁,这便叫她寂寞的几乎疯掉。 曾有人如此说:人世给予人类最大的惩罚,不是死亡、不是痛苦,而是心灵的长久寂寞…… 古藤似乎也把她遗忘了,每日与两女在马车里嬉闹,扎营时携着两女闲逛,不知多逍遥! 离开望峦城的第七日傍晚,队伍驻停在望峦城与翼风城交界处的小村庄,把此村庄最大的旅馆包了下来(也就是一座简陋的院落),还是不足以容纳这么多人,古蒙夫妇便在附近寻得一处较宽敞的民居,押带奴隶们入住。 晚饭之后,燕瑶决定出外散步,要求古藤和默尔拉相陪。 “古藤,到了翼风城,你把小女奴藏起来吧。她生得越娇美了,我怕父王看到她,要把她夺过来,到时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行走一段路之后,燕瑶如此感言。 “圣后,你有比较妥当的安排吗?”古藤的询问,也算是答覆。 燕瑶道:“你同意便好办,我会找处安全的地方,让她居住在里面。” 古藤感激地道:“谢谢圣后,古藤听凭圣后安排。” 燕瑶笑笑,撩了撩浏海,风情飘荡,道:“默尔拉说,你让她高潮迭起?” “我不知道。”古藤不大愿意和燕瑶谈聊这些话题,只得含糊过去。 燕瑶却兴味盎然地道:“我看律都楚艳很难应付你旺盛的性欲,有空陪陪默尔拉吧。我知道你愧对圣君,但这事圣君不会在乎。你就当是做好事,用你的小东西,给默尔拉搔搔痒。嘻……” 古藤保持平静,道:“圣后,这事,不提也罢。” 默尔拉亦是有些尴尬,道:“平时我不想被他搔,除非他受伤……” “看来我得让他故意受伤才行啊。”燕瑶失笑,扭首看着古藤,问道:“你打算这么晾着玉泽春?” 古藤答道:“回到血玛,我把她放了。虽然她向我寻仇,却是恩怨分明,没有伤害我的家人,也算是个善良的女人。我想,她同时也是个好老师吧。” 默尔拉惊道:“你不怕她继续刺杀?” 古藤淡然道:“当我觉得她威胁到我的生命,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杀了。但她显然对我构不成威胁,而且一心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也不见得希望我死去。” 默尔拉疑惑地道:“上次她险些杀了你呢?” 古藤解释道:“我在她的心里,塞入了不可消除的疑团。未得到答案之前,她想从我身上找寻答案。” 燕瑶忽然道:“她和尼德几乎要了你的命,你不打算从她身上索取一些赔偿?” “看情况吧。”古藤双手扳到颈后,走前几步,诚恳地请求道:“义母,以后不要和我谈隐晦的话题,我很躁动的。” “咦?你叫我义母?可是我想要你叫“妈妈”,听着比较亲切。”燕瑶欢喜地道。 “我叫不出口……” 到达翼风城的前一天,队伍在郊外的小镇落脚。 进入房间,古藤取出竹筒,唤来兰若幽,把竹筒给她,道:“看看吧,这是我给你的礼物。” 律都楚艳道:“小男人,你怎么不送礼物给我?” 古藤搂着她躺到床上,让她趴在他的胸膛,他抚摸她的脸,道:“我把自己当礼物给你。” “不要。” “啊?我的银箭!”兰若幽从竹筒里抽出一枝银铸的箭枝,除了外形比一般的箭枝粗长,没有任何稀奇之处,但她却惊喜地抱在怀中。“爸妈给我的银箭,我要用它来保护主人。”她把银箭装入竹筒,小心地放到桌面,回头爬到床上,埋首久久地吻古藤的嘴。抬首之后,道:“主人,汤雨菲怎么舍得把银箭给你? 是不是你没在房里睡的那晚,跟她发生了什么?“ “秘密。”古藤煞有介事地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不知道耶,幽幽什么都没有,不知如何报答主人……” 律都楚艳轻拍兰若幽的屁股,啐道:“把初夜给他不就得了?” “可是,主人不要的,每次弄得幽幽难受,他偏偏不进来,幽幽恼他。”兰若幽气嘟嘟地道。 古藤微笑,道:“我要你别恼我,就这么简单了。” 两女愣然,律都楚艳突然道:“兰若幽,赶紧协助我强奸他!” 她跪在古藤的双腿间,脱解他的长裤;兰若幽跪到她的臀后,褪她的裤…… 倾刻之后,古藤的肉棍被律都楚艳含在嘴中,律都楚艳则被兰若幽舔吻…… “古藤,开门。”玉泽春在门外怒叫。 兰若幽从律都楚艳股间抬脸起来,问道:“主人,要开门吗?” “开吧,听她有何说词。”古藤说着,伸手上来解律都楚髓的衣扣…… 律都楚靡坐纳他的阴蜜,桥笑着解他的衣衫,道:“给她看着,我一点伤痕都没有。 我老公就是比她的尼德厉害,血液可以使伤痕消失,我爱你爱得入骨。“她把他的衣扣解开,回手脱掉自己的罩衣,丢到古藤脸上。 玉泽春正巧进来,看见古藤咬着乳罩,她鄙夷地道:“淫荡,猥琐。” 律都楚摇臀摆胸,哼道:“你嫉妒吗?有本事你找个猥琐的男人陪你淫荡!说,找我的男人有何事?” “与你无关。”玉泽春扭臀摆裙,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喊道:“你让我离开,我无法忍受和你们在一起。” 古藤懒懒地道:“我没有拦着你。” 玉泽春叫道:“那你声明让我离开!” 古藤充耳不闻,双手抓住律都楚艳的豪乳…… “玉泽春,我现在和爱妾欢爱,没空听你的咆哮。兰若幽,送客。” “噢……噢……噢!老公,你的棍棍又添乱啦,顶得我好舒服,噢啊啊!” 律都楚艳淫靡地伸出舌头,舔吮自己的嘴唇…… 玉泽春气得推她倒到一边,看到古藤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她刹时怔住。 “啪!”律都楚艳爬起来甩她耳光,骂道:“贱货!明日我把你丢到奴隶堆里,让肮脏的农奴轮奸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拼了。”玉泽春怒叫,扑上来压倒律都楚艳,挥掌欲图甩打,却被古藤抓住她的手腕,她扭脸过来的瞬间,“啪!”他也给她一记,“出去!”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却是极重。 玉泽春怔然落泪,忽然撞入他的怀中,捶打不休,哭道:“每个都不理睬我,把我当瘟神。你杀了我的亲人,我报仇有错吗?我什么都没有了,尼德逃亡了,妹妹也被囚禁了,你还要这般折磨我!若不让我离开,便把我杀了吧!”哭喊之时,她把他压倒在床,“杀了我……” “兰若幽,取我的弯刀来。”律都楚艳愤怒地道。 “别闹了,爱去哪里,便去哪里。”古藤推她坐起,抚摸她的泪…… 玉泽春愣然片刻,咽道。“你真的让我离开?” 古藤枕着双掌,道:“你跟尼德说,我不会追杀他,但他若执意复仇,我将采取极端行动。” 玉泽春落床,道:“把铜具还我。” 律都楚艳吩咐兰若幽把铜阴茎还给玉泽春,叱叫:“滚,去找你的尼德。” 玉泽春离开后,律都楚艳重新坐到古藤胯上,招呼兰若幽坐于他的胸膛,双手绕前,褪解兰若幽的胸衣…… “楚艳,到了南泽国都,你和兰若幽住吧。”古藤伸举双手,抓摸兰若幽的美胸,“我有些事情要办,不能够节外生枝。” 律都楚艳乖顺地道:“夫君放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小女奴。”她扭转兰若脸的脸,激情地索吻…… 第七集 天眷之国(上) 篇外篇:少女之怒 古藤离开汤府后的第三天,汤雨菲的身体恢复。清晨,她出得门来,看着兰博渊心里甜滋滋的,暗中都有点感激古藤了。 这兰博渊乃遗朝王子,生得那是俊俏风流;虽然此时他穿着男仆的衣装,却也掩盖不了他的贵气和儒雅。想她当初第一眼看到他,就对他一见钟情,请求姑婆和姑公把他赐给自己,同时得知姑公手中把玩的银箭是他家的,也就一并要了。 回到望峦城,她没有立他的奴隶档案,也没有让他做什么重活,就是让他打理她的花圃以及清扫院子。她原想让他住到院子的杂房里,可是感觉不妥当,只得让他和别的仆人一起住宿,免得被人说闲话。 平日看着他,越看越欢喜,有一次情动地说要他做她的情人,却被他拒绝,理由竟然是他有了爱人。她于是追问他的爱人是谁,他说是叫洁莲的女孩,还说那女孩已经变成姑公的玩物,请求她救出来。 呸!她再怎么愚蠢,也不会救情敌…… 虽然她很恨他深爱洁莲,可是又被他这分痴情所感动,觉得他是难得的好男人。 如今这个痴情的好男人,终于也是自己的了,她的心儿甜得像天天吃着蜂蜜。 “兰博渊,别忙了,进来陪我聊天。”她舍不得让他干活。 兰博渊愚蠢地道:“小姐,我不能够进随便你的屋……” “啰嗦什么?进来!”汤雨菲娇叱,转身走入卧室,坐到床前。一会之后,兰博渊进入阁厅,她又喊道:“到我房里来。” “小姐,我不能进你的房间……” “放屁!那晚你夺我初夜的胆量哪里去了?” 兰博渊惊得冲入寝室,慌然问道:“小姐,你说我夺了你的初夜?” 汤雨菲羞怒地瞪他,道:“难道你想赖帐?” 兰博渊冷静下来,仔细地想了想,道:“小姐,那晚你让我进来了?” 汤雨菲冷道:“你装什么装?敢把我睡了,不敢承认吗?” 兰博渊垂首解释。“我说话之后,就离开了,古藤上尉还在院子里……” 汤雨菲刹时傻怔,眼直直地瞪着他,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头发依然很长——“把你的裤子脱了!” 兰博渊不知所措,慌道:“小姐,不是我……” “把裤子脱了,否则阉了你!”汤雨菲从席底抽出晶杖…… 兰博渊无奈,只得弯腰除裤,双手捂着胯部,道:“小姐,真的不是我……” “把手拿开,扭扭捏程的,你也算男人吗?”汤雨菲怒然命令。 兰博渊缓缓地移开双手,露出白嫩的阴茎,虽然不算包皮过长,却也不是龟头全露。这就令汤雨菲更加羞愤,因为她多次握过古藤的阴茎,不管是硬胀还是软缩,龟头都是外露的,哪有包皮裹着呢? “我要你命!”汤雨菲怒气爆发,冲过来踹倒兰博渊,猛踩他的小腹,“我踩死你!踩死你!……竟敢串通恶心的古藤,毁了我的贞操!你可知他有多狠心?整晚翻来覆去地蹂躏我,痛得我死去活来,昏迷好几次!混蛋,恶徒!装神弄鬼地搞了我,拍拍屁股就走人……好恨!兰博渊,你等着,我先惩罚你,再去找那混蛋算帐!” 汤雨菲哭着出去,过了一刻多钟,领着三个四十多岁的、又肥又丑的奴妇进来,娇声喝道:“他是你们的了,先在这里轮奸他,再把他带回去享用。如果他敢反抗,我叫姑公把他的洁莲杀了!”这些奴妇皆是寡妇,早知兰博渊的身份,又因他生得俊美,岂有不愿之理?争先恐后地扑向兰博渊…… “小姐,我不能对不起洁莲,请你饶了我吧。啊!贱妇,别用臭嘴亲我……” 兰博渊拼命挣扎,又哀求道:“小姐,请你叫她们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 “我呸,想得倒美!你们听好,谁强奸他的次数越多,我就给谁越多的奖励!” 汤雨菲转身走出阁楼,愤恨地道:“死骗子,强奸犯!我追你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捉回来,叫一群母猪强奸你!”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内容简介 古籐等人来到了南泽的国都翼风城,在此遇见了古籐的小小崇拜者,南泽的二王子燕撒。古籐藉着与燕撒相处的机会,混入内宫寻找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没想到却撞见了大王子燕啸和四王妃墨柳,似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潜近细听,才知道其中内情远比想像中要複杂…… 另一方面,古籐前往南泽着名的妓馆艳泽堂,指名名叫红荷的女子,没想到妓院的管事人竟是汤雨菲的姐姐,大王子妃汤雨露。究竟红荷是何人?而汤雨菲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一章 他乡亲情 南泽王族得到通报,当日清晨,国王燕谌率领大小官员,于翼风城的北门相候。 中午时分,古藤等一行人出现,燕谌与两个女儿相见,分外欢喜,而血玛成员也如期与古然和燕颖会合。 巴克约圣后的莅临,或者说南泽大公主的归来,乃南泽国都翼风城的盛事,除了官员和军士的列队迎接之外,城中的百姓也争相观望。 古藤一如既往地坐于马车里,但陪伴他的却不是律都楚艳和兰若幽(听从燕瑶安排,两女由秦俪和莎罗妮率领一群圣卫,随后进入翼风城,再由燕瑶秘密安排住处;跟随燕瑶的进入南泽王宫的是默尔拉、莱丝及四位圣卫),而是玉泽春。 她原说要离开队伍,然而考虑到妹妹的安危,终是乖乖留了下来,却想与莎罗妮等女秘密地“隐居”,但古藤说怕她暗中捣乱,没有同意她的请求,她只得跟随他,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命令她坐入车厢,更没想到的是,他还命令她帮他口交…… 如今她是他的俘虏,她只得服从他,跪在他的胯前,让他快活一番,把多的过分的精液,全部吃进胃里,他才肯睡过去。到了南泽城门,他出来向南泽国王问安、会见古然和燕颖之后,又把她扯入车厢。 “你到底算是我的谁?”她偎靠他的怀里,吻舔他的侧颈,“你又打算如何折磨我?” “我没打算折磨你,我有说过你可以离开。”古藤右手搂托她的腰背,左手伸入她的裤裆,抚摸她的阴户,“你报不了仇,也很难从我口中,得知那件事情的真相。唔,躁动了,我们做爱吧?” 玉泽春不置可否,娇喘若吟,道:“你若是诚心放我离开,便写信告知你的家人,把我的妹妹放了。” 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嘴,道:“我没想过要放玉泽秋,但我可以让你离开,去找你的尼德。还有,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随便,你想做就做,反正我和你,到这分上了,也不怕被你插进来。但是,若是寻到机会,我仍然会杀你,替我的爸妈和弟弟报仇!而且,我心里只爱尼德。”玉泽春恼恨地道。 “你爱谁与我无关,但你待在我身边,就得做我的性奴。”古藤的手从她的裤裆抽出,把沾满她的淫液的手指,塞入她的口中,“离开南泽国都之前,嘴巴最好是闭紧些,懂吗?” “你那么害怕南泽国王?”玉泽春冷笑,咬了他的指节,但她不敢把他咬痛。 “他是南泽国王,我是巴克约平民,在他的地盘上,害怕他也属正常。”古藤说罢,从她嘴里抽出手指,把她推到一旁,闭目而言:“我要睡一会,到了唤醒我。若是想杀我,匕首在我腰间,可以借你一用。” “信你都倒霉。”玉泽春怒言,也靠着厢壁寻眠,却感觉不是很舒服,睁眼看了看他,呶了呶嘴,道:“什么时候回血玛?” ~文·“困了,不想说话。” ~人·“你一路都在睡……” ~书·“律都楚艳缠我整晚,我肏得她爬不起来,我也没得睡了。” ~屋·“吹牛!凭你?小鸡巴!” “肏死你。”古藤粗野地低喝,“别再跟我说话,烦。” “恶徒,我比你更烦。”玉泽春骂叱,气恼地闭起眼,道:“你最好永远别跟我说话。” “玉泽春,我们做爱吧?”古藤故意重复着他和她的经典对话。 玉泽春放肆地道:“我下面湿了,要做就趴过来,怕你不成!” “唉,躁动……” 到达南泽王宫,燕瑶等女被欢迎回宫,古藤等人则落脚王宫北侧的殿院。此乃南泽王族招待各地贵客的院落群,由许多大小的独院组成,古藤和古蒙分别获得某个雅院。 入住之后,古藤没有急着找古然,他知道大哥与嫂子们相逢,定然有一番缠绵,因此,他安静地泡在浴缸里。 本来他把玉泽春安排在小院里另一间小屋,但她嫌那间屋子太简陋,大胆地跟他住进主阁,他没有表示反对。此时,她在阁厅吩咐女奴送饭菜过来,似乎很久没得吃饱了。 女奴离开之后,古藤在浴室里轻喊:“玉泽春,要陪我泡澡吗?” 玉泽春回道:“除非你强迫我,否则别想我陪你做任何事情。” “性奴不是像你这样做的。”古藤嘀咕一声,舒服地泡在温水中,渐渐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听到玉泽春的呼唤,他懒懒地睁开双眼,道:“我大哥吩咐仆人来唤我了?” 玉泽春摇摇头,道:“饭菜送过来了,我是来问你,要不要吃午饭?” “唔。”古藤踏出浴缸,也不和她言语,直直地走出浴室,坐到餐桌前旁端碗执筷,默默地吃着。 玉泽春拿着干燥的毛巾出来,一边帮他擦拭,一边说道:“我知道很难杀你,可能永远报不了仇。但回到血玛,请你把我妹放了。在你面前,我们是弱者,也是受害者,我恳求你,给予我们一些怜悯。” 古藤夹了块肥猪肉,递到她的嘴前,道:“吃吗?” “腻死,不吃。”玉泽春皱眉,她不喜欢吃肥肉。 古藤回筷,“叭嗒”一口,边嚼边道:“为何住进阁楼?不怕我睡了你?” “你若是要睡,我住到哪里,还不是一样被你睡?但不管你睡我多少次,有了尼德的消息,我都要回到他身边。”玉泽春跪倒在他的腿旁,擦拭他的胯腿。 “你有没有想过,尼德还要不要你?” “我没有想过……” “除非你愿意,否则我不会睡你。”古藤示意她坐到旁边吃饭,待她坐好之后,他凝视她的娇容,直截了当地道:“我只承诺不强行插入你,关于别的事情,我不会做出承诺。另外,我在这里所做的任何事情,你不要过问;若你能够做到安分,你就会过得自在些,懂吧?” 玉泽春点头,道:“你什么时候和我说当年的事情……” “别问。”古藤打断她的问题,起身走入他的卧室(玉泽春住在隔壁),从行囊里取出衣服穿了。一会儿之后,听到敲门声,玉泽春开了门,古蒙和妮兰进来,他出来迎接。 “老五,大哥唤我们过去。”古蒙瞪着玉泽春,又道:“老五,你怎么让这婊子住进来?” 古藤简单地回答:“她甘愿做我的性奴。” 古蒙不悦地道:“要性奴多得是,何必要这婊子?” 玉泽春怒道:“古蒙,你嘴贱!” 古蒙冷道:“这是你自找的,老子以前待你们不薄,竟然敢暗杀老五,没把你剁成肉酱,已经是给你天大的恩情。” 玉泽春虽然被古蒙暴打过,却也是勇敢的女性,无畏地道:“我也有弟弟,我的弟弟及我的父母,以及所有的亲人,都是被他杀死的,我誓死要报仇。只要给我机会,我就会取他的性命。” “我宰了你!”古蒙甩手往她的脸甩打,却被古藤接住了。“三哥,事情过去就算了。我能够让她留在身边,证明她没有杀我的能力。你不信任她,起码应该相信我。虽然是仇人,但始终是漂亮的女人,留在身边,还是有用处的。” 古蒙想了想,道:“老五,肏死她。” 占藤淡然一笑,道:“会的。” 古蒙搭了古藤的肩,往门外走去,笑道:“你的妾和小女奴不在这里,今晚陪三哥到南泽的妓院逛逛吧?” “估计今晚不行,晚上肯定有接风宴。” “也是……” 兄弟俩渐渐行远,妮兰却没有出去。她坐到玉泽春对面,道:“我知道你不服,但我们血玛,不是随便能够触犯的。我请你打消复仇的念头,离开我的五弟,找到你的尼德,好好地过往后的生活吧。” “我妹妹被你们血玛囚禁了,你让我如何离开他?”玉泽春凄怨地道。 妮兰沉思片刻道:“我们没有囚禁你的妹妹,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写信回去。” 玉泽春惊道:“那时他不是让你们写信回去通知血玛吗?” 妮兰解释道:“他骗你的,后来他让我们别写,说不想干扰你妹妹的生活。” “我写信给村庄的遗民了,他们肯定通知我妹妹……”玉泽春惊愕之后,忧虑道“你再写封信给你妹妹,让她安心读书吧。我和你说的这些,没有经得五弟同意,但我们和大嫂商量之后,她要我对你明说,也算是我们对你下达的逐客令。你不必觉得奇怪,大嫂是五弟的奶娘,她不想看到五弟被你伤害。” 妮兰站起来,走到她的身旁,轻按她的肩膀,再次叹语:“听姐姐的话,离开吧!你在五弟身边,我们始终不放心,不会给你好脸色。” 玉泽春咽语:“妮兰姐姐,我有错吗?” “你没有错,但你要杀的是我们的亲人,我们所做的,也没有错。” “妮兰姐姐,你让我想想……” “别再想报仇,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妮兰离开后,玉泽春把门反锁,伏桌哭了一会,转入浴室,褪除衣裤,坐进浴缸,泪脸茫然。 进入古然的别院,兄弟三人相拥一会,古然又抓着古藤的双肩,仔细端详许久,笑道:“五弟,大哥还是觉得你小时候好看,这长大之后,相貌不讨好啊。” 古藤回道:“牢里都是恶人,我若生得讨好,也不配做恶人。” “五弟,到大嫂怀里来。” 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弄得古藤看着古然,不知该如何。 “去吧!你是她奶大的,她老想抱抱你,却因你以前的病,很久没得疼爱你。别跟我们说,你长大之类的话,她是你的大嫂,也是你的奶娘,抱抱你很正常。”古然推了一把古藤,笑着坐到古蒙身旁,问道:“三弟,你的生意,可能亏本。南泽动乱甚多,战俘也多,奴隶价格大降……” “站着干麻?”燕颖怨嗔一声,把身前的古藤搂抱过来,让他坐到她的双腿之上,欢乐地看他的脸,道:“谁敢说我的五弟生得不讨好?就这副面相,不见得差到哪里!男人生得太漂亮,就不像男人了。让大嫂亲个嘴儿,从你三岁以后,就没得疼你啦。” 她当着大家的面,亲吻了古藤的嘴唇,然后又笑道:“怎么没把你的妾和小女奴带在身边?” 古藤从小敬爱燕颖,听她如此问了,便道:“我怕大嫂的父王,会向我要回女奴。” 燕颖啐道:“他不敢的!我们送给五弟的礼物,他岂能要回去?” 古藤道:“还是低调些吧,圣后也是有所担虑,特意做了安排。” 燕颖把他搂得贴紧她的胸脯,道:“大姐太小心了,这事便听她的吧。倒是我听了玉泽春的事情,私下交代妮兰向她说清楚,请她离开,你不会怪我吧?” 古藤回道:“大嫂是为我的安危着想,我不怪大嫂,但我想她不肯离去。” 燕颖诧异地道:“为何她不肯离开?你是她的大仇人,她没理由待在你身边。” 古藤平静地道:“问题是,除了待在我身边,她没有地方可去。” 燕颖细想一阵,叹语:“也是个可怜的女孩,只要她不做蠢事,我便由得她了。” 古藤感觉身心躁动,尴尬地道:“大嫂,我不能够让你继续抱……” 燕颖让他站起来,看到他顶撑的裤裆,笑道:“五弟果然长大了,今晚我安排女孩到你屋里。” “谢谢大嫂。”古藤不拒绝燕颖的“好意”,坐到古然的另一边,道:“大哥怎么在南泽耽搁如此之久?” 古然解释道:“我也想早些回血玛,然而岳父请求我帮忙平定南泽西南面的动乱,前几天才回到翼风城。准备过些天返回血玛,你们偏偏来到了,应该是和你们一起回去吧。” 古蒙笑道:“所以说,像我一样生活最轻松,想去哪里便去哪里,生意通天下。” 古然叹道:“是啊,还是你过得舒服,但你这种日子,不知道还能够过多久。巴克约内部争斗愈演愈烈,王国可能发生大的动乱,我们血玛注定要做先锋,你也该替家族做点事。” 占蒙不以为然地道:“到那个时候再说,我现在生意越做越好,正在给家族添光彩。” 古然转脸向左,真诚地道:“五弟,谢谢你那般救治你的安泽嫂子。虽然事后,我仍然觉得你过于冒险,但事情已经成功,我没理由怪责你。当然,如果失败,我可能无法原谅你。” “若是失败了,我任由大哥处置。”古藤说得平静而诚恳,他转眼看着安泽,“我没办法看着嫂子被别人奸淫,请大哥原谅我的鲁莽。” 古蒙愧疚地道:“大哥也要原谅我的失责,我那时真的没了主意,幸好有老五在场……” 古蒙笑喝:“都过去了,你们的嫂子活得好好的,别自责了。我吩咐仆人准备酒菜,今日我们兄弟大醉一场,如何?” 古蒙兴奋地道:“好啊!平时我们各自奔跑,难得在家聚聚;在他乡相聚,更应该庆贺。如果二哥和老四、老六也在,我们六兄弟一起抱着女奴,喝他千杯,该有多畅意!” 古然问道:“三弟,你想要女奴相陪?” 古蒙急道:“大哥的女奴,还是留给大哥享用吧。” 古然拍拍他的肩膀,道:“我的女奴,自然不会陪你喝酒,但你想要女奴陪酒,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别忘了你的大嫂是南泽的二公主……” “大哥,别听他的屁话。”妮兰从外面进来,道:“一家人吃饭,哪用得着女奴相陪?” 古蒙抱起妮兰,一边亲吻,一边笑道:“哈哈,老婆大人,我只是随口说说……”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二章 崇拜者 晚宴安排在王宫前殿。中殿和后宫,除非得到召见,否则非王族之男性,都不得进入。哪怕是前殿,若非宫庭晚宴或朝政之时,也不准许外官涉足。 血玛家族的成员,如期到达宫宴,会见了国王和艳后,以及南泽诸多高官。 虽然没有男奴和女奴在宴会里表演性爱,但宫庭晚宴比汤氏家族的晚宴慷慨多了。 宴厅里往来的女奴,穿着绸纱薄衣,春光耀眼。 这些女奴,并非内宫嫔奴,而是王族举行宫宴时,用来招待高官的高级性奴。 南泽虽是保守的国家,但南泽的王族晚宴,仍然撇不掉宫庭的淫靡风气。 宴会之后,到会的贵族们,可以把相中的性奴带回去淫欢…… 占藤觉得“躁动”,随手搂了个艳奴,坐到某张宴桌旁,让她坐到他的膝上,陪他品酒。 “大人是古然驸马的弟弟吧?今晚奴家陪你好吗?”女奴吻着他的嘴唇,腻声娇问。 “好!”古藤喃哼一句,舌头伸入她的嘴,吻得她娇情喷涌,“大人好厉害的舌头。”一吻之后,她给出如此的评价。 古藤扫眼看了克羽城的墨成元帅和韩容城的齐孟元帅,很好奇为何他们也被召来国都?然而这种事情,不是他该问的,因此他心中虽诧异,却没就此事,向古然问起。 除了艳后汤忆梦之外,四位王妃亦是一代尤物。 燕谌拥有五位王妃,其中生育了燕瑶的大王妃,五年前病逝,虽有向燕瑶报丧,但路途遥远,等不得燕瑶回归,已是下葬;二妃则是他的大嫂燕颖的母亲;三妃是齐孟的胞妹齐兰英,生育了南泽大王子燕啸;四妃则是墨成之女墨柳,她生育了小王子燕撒;五妃是两年前新纳的贵族女孩安珂,她只有十八岁,且没有强势的背景,能够成为王国第五妃,可见姿色之美。 燕谌的生育能力似乎不是很强,总共也就三女两儿,若要王族“繁荣昌盛”,他还需要多多努力。但是,虽然他看似只有四十五岁左右,实际年龄已达六十五岁,如何的努力,怕也是“造人”无望。 大王子燕啸暂时只有一妻一妾,妻子乃是齐孟的三女儿齐彩莺,妾妃则是汤司烈的大孙女汤雨露,都是美绝一世的尊贵人儿。 古藤的目光转移到汤忆梦身上,不由得低哼一声“躁动”,怀里的艳奴没有听清楚,便问他:“大人说什么呢?奴家都没明白。” “在这里可以和你欢爱吗?”古藤不答反问。 “这里不行的哦,大人想要的话,带我回你的住处。”艳奴娇滴滴地道,暗中抓他的裤裆,“大人好硬的……” “这是浓缩的硬度。”古藤表现出他的黑色幽默,抓了抓她的胸脯,瞄见燕谌朝他走来,急忙抱她到一旁,起身鞠躬道:“古藤见过陛下!” 燕谌像个儒雅的中年人,但为了掩饰他的俊秀,而体现他的“威严”,他刻意地留了稀疏的胡须,让他看起来比较有男子汉的气概。然而南泽的人民,都了解一件事实:南泽的掌权者,乃是汤忆梦。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燕谌生得俊儒,很有当“小白脸”的资格。 “世侄不必如此多礼。”燕谌面带笑容,神情和蔼。他是古然的岳父,因此称古藤为世侄。“听说你哥哥们把遗朝公主当作礼物送给你,我原想你会带她到南泽,好让她和母亲相见,没想到你把她留在血玛,真是可惜。” 古藤知他言外之恨,但他还是礼貌地回道:“陛下如此宽宏大量,下次来南泽,我会把她带过来看望她的妈妈。” 燕谌又欲言语,却听得童声大喊:“父王,他就是血玛的战童,古藤上尉吗?” 古藤转眼一看,却见一个瘦弱的美童领着一个冷美的女孩跑来。燕谌笑道:“是啊,他就是你古然姐夫的五弟。撒儿,你是过来向他学习的吗?” “嗯,父王,他九岁领兵,我也是九岁,我要以他为榜样,成为南泽的战童。” 燕撒跑到古胜身旁,仰起苍白的小脸,看了古藤一会,问道:“古藤上尉,你是不是也像撒儿一样有病呢?为何你的脸色也跟撒儿一般的苍白?” 古藤蹲跪下来,道:“二王子说得没错,古藤从小就有病。” 燕撒惊喜地道:“可是你很强耶,妈妈总是和我说,有病的人也能够成为强大的人,就像你一样。” “二王子长大之后,会比古藤更强大。”古藤看着瘦弱苍白的他,猜测他有隐疾。 燕谌见古藤和儿子相处得融洽,便道:“世侄,我儿听过你的传言,一直崇拜你,烦劳你和他多聊,以满足他对你的好奇心。”说罢,他也不等古藤回话,便往汤司烈等大臣走去。 燕撒看见燕谌离开,似乎轻松许多,指着旁边的女孩,说道:“古藤上尉,她叫墨茶韵,是我的表姐,也是我的未婚妻,但我觉得她的名字好奇怪,你觉得呢?” 古藤站起朝墨茶韵鞠躬,道:“古藤见过墨茶韵王子妃。” “古藤上尉,你不觉得她的名字奇怪吗?”九岁的燕撒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看着冷脸不回应的女孩,由衷地道:“王子妃的名字,和她一样的美丽。” “有吗?我觉得齐罗桑比较好听,可是她没来参加宴会,改天我把她介绍给你,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哩。”燕撒显得天真无邪,转首又朝墨茶韵道:“三表姐,古藤上尉和你说话,为何你不理会他?” 墨茶韵冷哼:“他是你的偶像,又不是我的偶像,我理他作何?” 燕撒似乎害怕她,不敢和她顶嘴,转脸仰看古藤,道:“古藤上尉,我想听你的故事,你会跟我说吗?” 古藤想了想,道:“这里太吵,不好说话。” “我们到外面说话。”燕撒抓住古藤的手,朝不远处的墨柳喊道:“妈妈,我要和古藤上尉到外面说话,可以吗?” 墨柳瞧了瞧古藤,道:“撒儿,夜露太重,别四处乱跑。” 燕撒天真地道:“不会的啦,古藤上尉会保护我,妈妈不是说他很强大的吗?” “撒儿,去吧。”汤忆梦朝古藤微笑,“麻烦世侄照看我的王儿。” 古藤得到同意,便和燕撒出了宴厅,墨茶韵也跟随而出。 被夜风一吹,他的“躁动”逐渐平息,任由燕撒牵他的手,往王宫后院走去。 “燕撒,那边是后宫,不准外人进入。”墨茶韵冷叱道。 “古藤上尉不是外人,他是二姐夫的弟弟,是我心中的偶像。王宫是我的家,我想带他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你不说出去,没有谁敢说出去,父王也就不会骂我。”燕撒显然懂得规矩,但他孩童的任性,在某种时候,是不管这些规矩的。 墨茶韵无语以对,默默地跟着他们…… 途中,遇到宫奴和监奴,却因由燕撒和墨茶韵相陪,他们不敢多看古藤。何况夜灯本来暗淡,想要看得清楚些也是个问题。燕撒不停地问些话题,古藤都满足他的好奇心——哪怕有些回答是假话,也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他的确有病,然而他的“病”,不像一般人的病。他只是见不得阳光,加之以前碰不得女性一一一除了这两项之外,他没有任何病痛。这是他和燕撒的不同之处,但燕撒却误会了,以为他是通常意义上的“病夫”。 三人走入后宫,此地乃燕谌和嫔妃居住的禁地,平时连燕啸大王子,也不得随便进入。在此片地域,巡逻的都是公国的宫卫。这些宫卫是清一色的女性,如同巴克约王国的女圣卫一样,她们负责守护王宫内殿。 因为诸妃参加晚宴,许多宫卫获准休息,偶尔遇到几个宫卫,燕撒就说“母后允许的”。她们知晓古藤的身份,也略知燕撒对古藤的崇拜,加之燕撒说是王后批准旦诸妃不在内宫,她们便不再多问,只是请求燕撒不要让古藤在内宫停留太久。燕撒自然欣喜地答应,还天真地吩咐她们好好巡逻,别让坏人偷进王宫做坏事。 燕撒领着古藤在内宫转了一圈,感觉冷冷清清的,甚是无趣,出得内宫,他请求道:“古藤上尉,你带我出宫外玩吧,平日我不得出宫,晚上更是不准出宫,可是我学习喜欢宫外的夜晚。” 古藤道:“二王子,等你长大之后,便可以出宫玩了。古藤身份卑微,又是客人身份,不敢带你出宫,请王子见谅。” “妈妈说你天不怕地不怕……” “四王妃说得没错,我是天不怕地不怕,可是我怕人。这世间,天地不可怕,唯独人是最可怕的。在这里,就有许多能够让我害怕的人,你的父王是其中之一。若是不经得他的同意,我带你出宫玩,你的父王会找我问罪。”古藤知道燕撒不会听得懂他的言外之意,他细想一会,又道:“我找天请求你的父王,让我带你出去玩吧。” “好啊,你要记得,我要在晚上出去。”燕撒欢喜过头,忽地气血不顺,痛呼着屈蹲。 墨茶韵惊得跪下来扶他,道:“表弟,你身体不好,我扶你回去吃药?” “表姐,我不想吃药……”燕撒痛苦地道。“不行,你得跟我回去吃药。”墨茶韵坚决地道。 古藤蹲下来,抓着燕撒的双手,道:“二王子,听王子妃的话。” 燕撒忍痛问道:“古藤上尉也经常吃药吗?” “是的,我从小吃药。”古藤选择说谎。 “那我也吃药。”燕撒孩子心性,得知偶像吃药,自然不排斥“药物”。 古藤便道:“王子妃,你送二王子回寝宫吧,我自己出宫。” “古藤,你别四处跑。”墨茶韵冷声警告。 “王子妃放心,我懂得规矩。” 古藤看着十一一岁的她,扶着九岁的燕撒进入内宫,暗里叹息一声,潜入黑暗之中。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三章 尤物禁脔 古藤小心避开宫奴和巡逻的宫卫,潜入王宫后院的西北侧。今日他私下向古然问起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古然当然不会隐瞒。从古然口中,他得知云宫婵被软禁在西北侧的宫院,但后宫的别院甚多,他一时难以寻到她所在的院落。 潜行当中,听到西面响起脚步声,他猜测又是巡逻的宫卫,急忙隐入假山之后,但儿暗光中出现四王妃墨柳,其后更有一人偷偷摸摸地跟随。待得她走近,他惊见后面那人竟是燕啸,不由得暗暗吃惊,便加倍小心地跟着燕啸潜行。 如此折转几趟,墨柳进入某座雅致小院,一会之后,但见宫卫和宫奴从院里出来,很快走得无影无踪。 古藤正感奇怪,墨柳出现在门前,朝隐藏在黑暗中的燕啸招手,只见燕啸跑过去搂住她,便要亲吻她的嘴,她把手挡在嘴前,细声道:“你要偷她多少次才甘心?她是你父王的禁简,你每次趁他不在,要我过来支开宫卫和宫奴,如果被你父王知情,我与你的事情也瞒不了。” 古藤继续潜近,躲在院前不远处的花树底下,他们没有发觉他。按理说,他们应该是念魂者或血斗士,附近有何声响,应该能够察觉。然而古藤的奇异之处,便是在于他施展血魄和念魂的时候,令人难以捉摸,何况如今他刻意地隐藏行踪,他们很难察觉他的存在。 “四妃娘,你怕啥?今晚宴会,国师和两大元帅都在场,按照惯例,宴会之后,他肯定和他们到宫外的东殿,和性奴淫欢,岂会想到深宫里的事情?等过些年,他两脚一伸,这南泽的天下还不是我的?”燕啸轻松地说着人神共愤的话。 墨柳低叱:“燕啸,别把我和你扯到一块说,当年我那般信任你,把你当作我的儿子,你却趁我熟睡不备,跑来把我奸淫。事后我没脸告发你,你得寸进尺,一次次地威胁我和你苟合,撒儿诸多病痛,却是遭了报应。可怜我的儿,有你这般的父亲。” 燕啸安慰道:“撒儿会没事的,等父王死了,你告诉他真相,让他知道我才是他的生父。” “撒儿的心脏不好,还有别的病痛,也许等不到你父王死的那天。哪怕即使等得到那天,我也不能让他知道真相,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他的出生是如此的肮脏。废话别多说,为了我的撒儿,我帮你把风,你搞完便滚回你的地方去。”墨柳恨意浓浓地道。 “四妃娘,为了我们的儿子,好好把风哦。”燕啸淫笑着走了进去。 “卑鄙的家伙,怨不得你们燕氏王朝,被王后掌权。”墨柳恨声低骂,于夜风中撩了撩浏海,发出一声叹语:“这辈子算是被他们父子毁了,一生风情,不懂爱为何物。” 古藤看着院门前暗灯下的她,穿着黑色的礼服,倍显秀气端贵,身心为之躁动。 他很想她离开,但她却在院前踱步,不时地探看四周,显然没有离开之意。他静候半刻钟,脑海闪现邪恶的念头,“或许通过她,能够救云宫婵。”如此想着,却见她走到院墙左侧,正是他身前十米多处,他花树中躐闪过去,以迅雷之势压她在墙,“王妃,我想看看我的女奴的母亲。” 墨柳认出他是古藤,惊得怒叱:“古藤上尉,你溜进后宫偷袭我,这是死罪!” “你与燕啸偷欢,生出燕撒王子,罪孽比我重百倍。”古藤卑鄙地道。 墨柳哑口无言,盯着近在眼前的古藤,久久才问道:“我的撒儿呢?” 古藤回道:“他刚才发病,被墨茶韵扶回去服药了。” 墨柳想了一会,道:“你要我怎么做?” “我想进去看看,你装作不知情,继续在外面把风。”古藤说着,放开了她,“等燕啸离开后,我要和云宫婵谈些事情,请你给予我们方便。” 墨柳轻然点头,道:“只要你别惊动燕啸,我可以装作不知道。” “谢谢!”古藤轻步走向院门,转了进去,但见五十多米外的阁楼灯光隐约。他四处张望,找不到隐藏的地方,只得转了出来,恰巧墨柳行至门前,他无奈地道:“我还是在外面等吧,里面没有我容身之地。” “只要你别把今晚之事泄露出去,我可以让你清楚地看到一切。”墨柳开出她的条件。 “成交。”古藤一口答应。 “跟我来吧。”墨柳转身,朝左侧行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问道:“你不帮燕啸把风?” “我刚才交代,今晚要与云宫婵同眠,命令宫奴和宫卫不得打扰。” “她们不会怀疑?”古藤觉得不可思议。 墨柳解释:“云宫婵虽是俘奴,但她乃一代尤物,陛下极是迷恋她,常常过来奸淫她,偶尔带着我和安珂进来,因此我和她算熟悉。”她口中的安珂,正是燕谌的第五妃。 说到此处,她停顿一会,转入左侧墙角,继续前行。“宫庭里的淫戏,你应该略知一二。偶尔我们姐妹间会相互慰藉。因为燕啸的威胁,最初的几次,故作和她亲密,好让陛下和驻守在这里的宫奴得知,我有此种嗜好,以便有理由支开宫奴,好让燕嚷奸淫她。所以,若非十分紧要的事情,宫奴不会回来打扰,但以防意外,我每次都在外面把风……” “燕啸奸淫云宫婵多少次了?” “五次。” 古藤沉默,跟着她走到院墙背后,她扭首回来,道:“墙的另一面,是柳树林,就在阁楼背后。你从这里跃进去,躲在柳树间,可以看到屋内的情形。” “王妃与我进去吧。”古藤说着,横抱墨柳,念魂环绕全身,浮身飘起,轻轻落到院内,果然是一片柳树林,可惜因为深秋,枝上叶稀。 墨柳本想叱责,但又怕惊动燕啸,只得任由他抱着,依着阁楼里泄漏出来的暗光,盯着他的脸一会,在他耳边道:“往右走几步,斜着向那亮灯的窗里看,可以看到床上的光景,但里面的人若是不注意,即使在白日,也难看到躲在树林的人。你把我放下来好吗?” “王妃为何在二王子面前,把我说得那么好?”古藤没有放她下来,反而调侃道,墨柳沉默一会,道:“三个月前,二公主安慰撒儿,提起你。他就对你很好奇,我只得向二公主询问你的事,然后说给他听。他越来越崇拜你,说要向你学习,因为他觉得,你和他一样有病。但我很清楚,你比谁都健康;二公主说你从小到大,没生过一次病。” 古藤附嘴到她的耳边,道:“王妃你可知道,我八岁的时候,便舔着人血,你是否想要他像我一样?今晚为了应付他,我说了无数谎言,把自己说得像个绝世好人,但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杀人放火的战犯。真实的我,比屋内的燕啸,恶劣百倍。所以,你还是别在他面前,把我说得太好,毕竟以后他懂事了,会更加失望。” “大公主也说你很好……”墨柳争辩道。 “你让我很躁动。”古藤说着,已是看见窗内的情形,但见一女跪在床头,燕啸趴在她的美臀后面,贪婪地舔她的阴户。因为距离甚远,难以看清女人的阴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此女的肉体趋近完美。 墨柳不懂得他那句话的意思,却也不敢多问,只因她怕被燕啸察觉。 古藤把她放下来,她背靠着柳树,他则安静地看屋内的春光。 片刻之后,但见燕啸持着十四公分左右的肉棍,从背后插入女人的肉户,便听得他爽呼:“云宫婵,你这肥穴妙不可言!被插了这么多年,生育了两个孩子,比处女还要紧;明知要被奸淫,偏偏淫液横流!最令人兴奋的是,肉洞像吸盘,时常紧紧吸磨我的肉棍,令我一插不能自拔。可恨你的女儿被古藤那厮占去,否则真想尝尝你的女儿的嫩穴,她应该比你更美妙!” “躁动!”古藤闷哼,他钟爱兰若幽的外阴,却没有真正夺取她的贞操,对她里面的妙境不得而知。但经燕啸如此一说,想到母女相承的可能性,真想找兰若幽试验一番。 他扭首看了看墨柳,但见她也侧脸凝视自己,淫心一横,移步到她身前,托起她低垂的艳脸,俯首吻住她的嘴。她慌得推他的胸膛,却不敢弄出大的声响,推拒一会,便软了下来。 于是他撩起她的礼裙,隔着她的亵裤,肆意地抚摸她的阴户,兼且有了屋内的淫声刺激,她的亵裤迅速湿润。然而,当他感觉到她的泪水,他缓缓地退唇回来,平静而温柔地道:“墨柳王妃,我想要你,可以吗?” 墨柳怔然,耳边传来燕啸的淫言和云宫婵的哭泣。她低首轻怨:“我虽是墨家的女儿,也贵为南泽的王妃,但在你面前,我只是普通的弱女,你有足够的能力奸淫我。 何况你知我的丑事,也明白此刻我不敢声张,只能屈从你。为何你,要问我?“ 古藤轻吻她的泪水,这次她没有抗拒。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裤裆,让她触碰他的坚硬。“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你,但我觉得应该问你,毕竟你是南泽王妃,若你事后报复,我也会害怕。” 墨柳没把手抽离,却也没有握抓他的坚硬,只是在他耳边咽语:“我不觉得你会害怕,你的胆子大得不可想像。虽然我与燕啸有奸情,但我并非淫荡的女人。我嫁给陛下,只因我无法选择。后来被燕啸奸淫,他一番甜言蜜语,更且一副痴情嘴脸,当时哄得我欢喜,不久之后,发觉他的嘴脸极端可恶,想试着爱他也难,偏偏怀上他的种……我算过日子,不会是陛下的种。” 古藤为了让她的心情放松,故意问道:“为何陛下那么多妃子和宫奴,却只生了四个儿女?”他把燕撒从“燕谌的儿女”中撤除了。 “这是报应!他们的祖辈靠着兰氏王朝的信任,从而篡夺王朝。那时我的家族、齐氏家族和汤氏家族也参与叛变,因此,自从燕谌的爷爷,即燕氏王朝第一代国君去世后,三个家族都不愿服从燕氏王朝。但上代国君仍然有着威势,三个家族不敢轻举妄动。后来汤忆梦入宫,凭着她的能力和汤家的势力,勉强使得政局稳定。我爸见情势不妥,就把我送入宫中。” “这就是报应?”古藤听罢她的诉苦,“躁动”的心情都没了。 “他们父子的精虫存活率不高,齐彩莺是燕啸的亲表妹,燕啸偏偏令她怀孕两次,长子夭折,次胎流产。经历两次悲痛之后,齐彩莺誓言不再生育孽种,死活不肯让燕啸往她里面射,燕啸奈何不了她。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汤雨露,嫁给燕啸两年,也不见她的肚皮有动静,这不是报应是什么?我的撒儿也是遭了报应,呜……” 古帘吻住她的嘴,她激烈地回应,他乐得与她缠吻。四唇分离后,他诚实地道:“我怕你哭。” “为什么?”墨柳咽语。 “怕被发现。”古藤依然诚实。 墨柳怨道:“你既然这么害怕,为何还要轻薄我?” 恰在此时,古藤听到燕啸一阵爽呼,抬眼望去,却见他抱着云宫婵的美臀抽射…… “看来不止我早泄。”古藤低声感叹,总算为他某些时候的早射感到欣慰,却没有因为兰若幽的艳母被别人奸淫而愤慨。“四王妃,你该走了,我进去和云宫婵说会儿话,自会离开。” 墨柳默然前走四、五步,回首轻道:“我跃不过院墙……” 古藤跟在她的背后,发觉她走得相当的慢。看着黑暗中轻摆的臀,他急走两步搂住她的腰,“王妃讨厌我吗?”他问出这句,得不到她的回答,便伸手解她的裙带,她的黑色礼裙滑落的瞬间,他道:“你的把柄在我手中,我说服不了自己,让你如此离开。” 他移步到她的身前,跪了下来,扒落她的亵裤,嘴贴在她的阴户,温柔地舔吻。 如此一会,她的娇喘急促,双手攀举,抓住柳树的枝干,双腿稍张,默许了他的淫行。 他从她的胯间,瞄见那屋子的灯火已灭,决定今晚不扰云宫婵悲伤的睡眠。 墨柳本是深宫怨妇,且怨恨燕谌父子,又得古藤超乎常人的舌舔,情欲难抑之时,内心升起报复的快感,不由得落下左手,紧紧拢住他的脑勺…… 古藤一边舔吮,一边落手脱裤。待得他裸露下身,她的阴液急涌。他深知此地不宜久留,当即站直身体,扛起她的左腿,左手握着肉屌,往她的淫洞顶入,只感层层温润的紧裹。 她发出舒服的呻吟,竟是一手攀抓柳树枝,一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足提上来缠勾他的臀股,“这两、三个月,我每天都和撒儿谈你,不可能讨厌你……喔喔!你好坚硬,他们父子都没有你这般坚硬……喔喔!” 为了赶紧射精,古藤抓抱她的双股,迅速进入冲刺阶段。她的阴道属于细长型,虽然生过孩子,仍然很紧窄。但是,奇怪的情况出现了,他越是想射得快些,越是不能够射出来,急得他抵死狂插,使得墨柳很是受用。若非亲自经历,她很难相信这个肴似安静而单薄的少年,是如此的狂野! 燕谌父子都是一百八十多公分的英挺男人,以外形而论,比他好看、比他强壮,那对父子的生殖器不是很粗长,顶多算是黄种男性的正常尺寸。她曾经也多次被他们肏得高潮,只是更多的时候是得不到满足,皆因他们拥有太多的宫奴,平常性爱之时,即使没有别的王妃在旁,也有一群女奴侍候。 然而以他们的能力,如何同时满足那么多女性?侍床的宫奴都是年轻美貌的,多数是处女或是没被肏过几次的嫩货,他们自然喜欢往小嫩穴里抽插,也就不可能完整地给予她一次;哪怕他们全程都在她的淫穴里努力,大多时候也是力不从心。 王族的尊贵身份,给予他们权力,却不能够赋予他们强悍的性能力。他们可以随时随地地淫玩女性,但满足女性的时刻却是少之又少。他们也不在乎这些,只管肆意地享用女性的肉体,从来不会替胯下的女人着想。或者,古藤也如他们一样,不会为别人着想,只是她乐意让他侵犯。 虽然很早之前,她曾听说过古藤,但她很难把一个不相干的男孩记住。直到一个月前,燕颖对儿子提起古藤,她发觉可怜的儿子竟然崇拜古藤,于是请求燕颖把古藤的事迹细细地说与她知,而她又把燕颖所说的,一次又一次地复述给儿子听。不知不觉之中,“古藤”成为她生活中不可缺少的部分。终于得以见到古藤,却与她想像中的形象相差甚远,她开始怀疑关于他的传言。 此刻那些怀疑都烟消云散。不管他的长相如何平凡,也不管他看起来如何弱小,她已经领略他的强大。想她刚刚被他突袭,她惊讶于他的大胆,也因他的行为而羞愤。 只是当他抱着她,跃入这片柳树林,强势地轻薄她的时候,她忽然把他和传言联系起来,惊觉自己不憎恶他所做的一切。 偏在这种时刻,他要放她离开。她突然很想得到他,哪次只是一次,也要得到这个传说中的男孩;只因她这段时日总把他挂在嘴边,他已经成为她生命中的传说。也许他真的是她的传说,因为燕谌和燕啸只是她悲惨的现实,绝非她所憧憬的关于爱情的传说。于是她谎称跃不过那面墙,于是她走得很慢…… 他追上来说,他说服不了自己让她离开,她的心为之荡漾,无言地从了他。 这年轻的男孩,没有令她失望。他像传言中的那般独具力量!单薄的身体,生长着比燕谌父子粗长的性器(古藤进入女体之后,生殖器增到十五、六公分,自然比燕谌父子的粗长);狂猛的抽插,使得她的快感浓烈,高潮迅速地来临。 “喔……喔噢!古藤上尉……喔!你是我的男孩……” “你也是我的王妃。”古藤低声喘呼,因为确定燕啸的离开,他抽插得“噗噗”直响。 不管她是否美丽,也不管她多么淫荡,她都是南泽尊贵的王妃。就凭这身份,多么男人想把她骑在胯下!何况她是绝美的,同时也不是淫荡的,迄今为止,只有三个男人,进入她尊贵的身体。 世间美丽而清纯的女性千千万万,但人世间能够有多少个美丽的王妃?又有多少男人能够遇到住在深宫的妃子?这般的好事偏给他遇上,而且她甘心情愿地任他施为,这无疑是天大的艳福。 如果说那未谋面的云宫婵是一代尤物,此时的她也是他的尤物。三十岁的她,看来也就二十三、四岁,此等风情万千种的女人,本该是南泽国王的禁脔,如今放浪地挂在他的胯上。 “喔……喔……啊!我的男孩,你好疯狂,我要高潮了!亲我的乳房喔……喔啊啊!我抓不稳,喔啊!啊啊,要飘起来啦……” 墨柳淫叫当中,被古藤撕开她的胸衣,便感到他的嘴含咬她的丰乳,高潮更是一波接一波的荡漾,已然忘了她是背叛国王而与刚刚谋面的外国男孩淫欢;她只知道这男孩让她喜欢,只知道他给予她难以想像的快感和刺激。 不管将来如何,此时此刻,他是她的男孩,而她是他的妃子…… “墨柳,你叫得太大声,会被发现的。”黑暗中响起柔怨的声音。 高潮中的墨柳,没有停止摆扭股臀,只是呻吟着命令:“云宫婵,回去睡觉。” 古藤不言语,依然狂顶插。 云宫婵道:“墨柳,你协助燕啸奸淫我也就罢了,但你身为王妃,不该做出此等淫事。” “他是你女儿的主人古藤?血玛,啊啊……” 云宫婵跑到两人身旁,不管墨柳的淫叫,急切地问道:“幽幽过得好吗?” 古藤喘道:“她让我告诉你,不要担心她,好好地活着。” 云宫婵静默一会,道:“请你对幽幽好些,别让她吃苦受累。”说罢,不等古藤回话,转回了阁楼。 古藤竟感伤怀,心中略是悲怆,憋着一股悲兽之劲,肏得墨柳淫叫声声,但听得柳枝瑟瑟作响……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四章 宾客盈门 古藤醒来时,女孩已经离开。昨晚他从王宫回来,看见三个女孩在屋里,得知是燕赖安排的,他不客气地享用她们,虽然整晚没得睡,但也痛快淋漓,狂射了四次(若加上之前墨柳那次,便是五次)。 他知道玉泽春在阁厅用餐,于是赤裸地从卧室走出,问道:“玉泽春,有吩咐仆人打满洗澡水吗?” “没有。”玉泽春愤恼地道,自顾自地用餐,看都不看他。 古藤也没责备她,跑进浴室,看见浴缸盛满干净的水,他伸手进去,感觉还有些温热,当即坐进浴缸,舒服地道:“昨晚的女孩真不错,都是十五、六岁的小嫩货。” “古藤,你以后最好别在屋里搞女奴,否则我什么都不管了,趁你睡着,把你杀了。”玉泽春极为怒恨,他害得她昨晚没睡,甚至害得她悄悄地拿出铜阴茎自慰…… “玉泽春,别说得你好像是这屋子的主人,我若不高兴了,把你丢到柴房里。” “我不会忍你很久的,混蛋,淫棍,野兽!”玉泽春连续骂出三个词,表明她对古藤有更深的了解。 古藤不回话,半刻钟之后,他挺着肉棍,从浴室走出,坐到她的身旁,抢过她的碗便扒饭。 “那边明明有你的饭,为何抢我的饭?”玉泽春抢回她的饭碗,埋首继续扒饭。“我不准性奴再进屋了。”她嚼着饭嘀咕。 古藤伸手端起他的饭碗,默默地用餐。三碗饭下肚后,他扭首看着已经吃饱的玉泽春,依然是那句:“你想和我做爱吗?” “不想。”玉泽春已经习惯如此回答他。 “那我每晚都接受大嫂的好意,因为我没理由辜负她对我的关爱。”古藤歪理正说,起身走回卧室,刚穿上裤子,外面响起燕撒的叫喊,一会之后,燕撒领着两个女孩进来,欢喜地道:“古藤上尉,妈妈同意我过来找你玩,你陪我到街上玩好吗?” 古藤扣着衣领,看着娇美不输于墨茶韵的陌生女孩,猜测她也是十二、三岁,身高却达一百五十五公分。他道:“二王子,我需要一个女孩替我打伞……” “可以啊,我让齐罗桑帮你打伞,你和她装作一对情人,我和三表姐装作弟弟和妹妹。”燕啸年龄太小,不懂“未婚妻”的概念,慷慨地把未婚妻借给古藤使用。 占藤依然看着甜美娇纯的齐罗桑,谦逊地问:“齐罗桑小姐,愿意替我打伞吗?” 这女孩显然与墨茶韵的性格截然不同,只听她甜甜地道:“古藤上尉,打伞久了,我会累的。你是大男孩,应该由你打伞,我依在你身旁,做你的妹妹。哥哥替妹妹打伞,是很正常的事情,不会有人感到奇怪。” 古藤笑了,笑得很自然。“谢谢你。”他由衷地感激。 接下来的三日,古藤除了和家人聚聚,便是带领燕撒和两位女孩在城中蹓跶,每见到药店他都要单独进去一会,说是找治疗自己的“病”的偏方。 由于他获得兰若幽,燕谌虽然暗中恨他,却是信任他的能力,因此放心地让他照看燕撒。 至于燕撒的母亲墨柳,自从那晚之后,他也没得见过。然而两日后的秋猎,应该可以见到她,却不知她是否还要他当她的男孩…… 玉泽春是痛苦的。燕颖照旧每晚安排几个女孩过来,而且每晚的女孩都是新的,其中甚至有处女。她每晚听着隔壁的声响,哪能得好睡?但她无可奈何,只能够继续忍耐。有时她生出离开的念头,只是正如古藤所说,她没有地方可去。 在未有尼德消息之前,也许回席洛当学院导师是她最好的选择,而古藤也不会阻止她;但如此遥远的路途,除非是万不得已,否则她不会选择独自返回。那无良的恶徒,杀了她的父母,害得她的未婚夫逃亡,还想逼得她主动和他苟合?绝无可能。 “嗯……嗯……嗯哦……” 玉泽春做了春梦。她这些天常常做春梦。梦里她总是难以分清尼德和古藤。她深爱的应该是尼德,然而和古藤的接触过于频繁和亲密,致使古藤的影像成了扰乱她的思绪的因素。 男人的吻吮是那么的有技巧和深入,阴部得到难以想像的快感,她舒服得在梦中呻吟。那模糊的影像,叫她的春心感到压抑,她想起来看清楚胯间的男人是谁,偏偏瘫软若泥、难以如愿。 “嗯喔!嗯喔!嗯嗯……深些,肏我……” 她竟然被男人舔吻得梦里高潮,一股热流从她的阴腔涌出,却是把她爽得醒转。 睁眼的瞬间,她的脑海存在刹时的空白,随之她看到隆撑的被单(时节已是深秋,她乃抱被而眠),又感胯间酥爽,于是掀开被子,撑身而起,看见古藤埋首在她的双腿间,惊怔片刻,伸手拍打他的脑壳,羞怒地叱骂:“卑劣的淫棍,说好不强迫我,却趁我眠睡,把我奸淫。” 古藤抬首淫笑,道:“玉泽春,我没有说不强迫你,只承诺不强行插入。即使我说了,你会蠢得相信我会守诺?别忘了你是我的性奴,我有权利享用你的肉体。啊唔,要来了,昨晚最后那次没得射,那四个女孩累得瘫了。我憋到现在,终于要出……借你的容器盛盛……” 他扳张她的双腿,迅速跪压过来,左手抓紧坚硬的短棍(因为没有进入女体,所以没有变得粗长),龟头抵在高拱的、张裂的阴户…… “喔啊……古藤!不要射进来,啊喔喔……”虽然阴茎没有插入,但精液的注射却是真实,喷汤得她娇吟。 古藤不管她的抗议,继续把龟头抵在她的阴裂,看着精液射入她的阴道,又从阴道溢流出来,心中快意十足。“全部射进去了。”一泡精射完,他随手拿起她枕边的铜阴茎,坐落她的胯前,便把铜阴茎插入她的阴道,把精液推入得更深…… 玉泽春仰身起起,低首看着精液溢流的阴裂,眼泪也开始溢流。“啊噢……别插了!”她抓住铜阴茎,从她的阴道里抽出,也不擦拭一下,便塞入她的枕底,然后羞恨地瞪着古藤,屈起右腿,伸脚踹他的腰侧,“呜呜……把精液射入我的阴道,卑鄙、恶心!” “反正我没有插入!”古藤跳落床前,头也不回地道:“我泡澡了,你要一起来吗。”玉泽春没有回答,她呆愣一会,才下床走出卧室,看见厅桌上摆满饭菜。晓得时辰不早。她犹豫片刻,走入浴间,看见他悠然地泡在温水里,她轻咬唇儿,抬脚踏入浴缸,坐到他的怀中,靠偎他的胸膛,道:“我要回学院继续当老师,你赶紧办完事情,送我回去。” “不骂我了?”古藤拥住她的娇体,在她耳边温柔地道:“你睡觉的时候,应该把门反锁。” “你别在事后说屁话!我把门锁紧,就能够阻挡你的偷袭?”玉泽春怒责。 古藤笑道:“至少我不会那么容易进去……” “你跟我说村庄的事!”玉泽春冷冷地打断他的话,“不管我是否有能力杀你,我都想知道你屠村的原因。” “你慢慢泡,我出去了。”古藤推开她,从浴缸里出来,走回卧室穿好衣服,开始用餐。 刚吃一会,古蒙在门外喊叫,玉泽春在浴室叫喊“不要开门,”他却已经把门打开,领着古蒙和妮兰进来,正巧她从浴室走出,古蒙大叫“老五,你睡了她啊。” 古藤平静地回答:“睡睡更健康。” “老五,我们的生意可能血本无归。南泽最近动乱多,战俘增加,原来八十至一百的价格,如今只能卖出二、三十金币。所赚的钱,不够垫来往返的经费。我规在头都痛了。” 古藤邀请他和妮兰一同用餐,但夫妇俩说已经吃过。他道:“三哥,这笔生意,是不是原来谈好的?” 古蒙叹道:“是原来谈好的,说好给我是一百金币,哪怕市场有变动,至少也给我八十。但现在翼风城的普遍价格都是二、三十金币,南泽其他的城市,也是这个价。唉,我明明很有生意头脑,却没有做生意的命。” 古藤道:“原来的奴隶商,现在给我们什么价格?” 古蒙道:“他见我这批农奴身体健壮,且是外来之奴,愿意给我三十金币的高价。” 古藤想了想,道:“改天我去和他谈谈吧,应该有商量的余地。” 古蒙怀疑道:“老五,我是商人,我懂得市场,如今他给我的价格,是很公道的。” 古藤微笑,道:“总之让我去谈谈吧,毕竟我是这趟生意的合伙人。” “好吧,我本来不想让你操心,但这趟生意亏得太大,我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我和你妮兰嫂子,还得到外面逛逛,看看翼风城的特产是否有利可图,也好回程的时候,捎一批货回去贩卖。” 古蒙和妮兰告辞,古藤也没有挽留。他们离开后,玉泽春坐到他对面,和他一起用餐。 餐后,仆人收拾了剩菜冷饭。古藤见燕撒没来,加之晚上睡的时间甚少,也就和衣躺回床上,补充睡眠。迷糊中,听到稚脆的呼喊,醒来见是燕撒,他笑道:“二王子,我等你等得睡着了,今日想去哪玩呢?” “古藤上尉,我带了很多人过来耶。”燕撒兴奋地道,“我妈妈也来了哦。” 古藤从床上跳了下来,抱起他走出卧室,让他感到惊讶的不是墨柳的到来,而是汤雨菲也在诸女当中。他故作平静地向墨柳和汤雨露问安,然后问道:“汤雨菲小姐,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汤雨菲还没有回答,燕啸的妾妃汤雨露已是怒道:“古藤,听雨菲说,你打伤我二哥?” 古藤平静地道:“既是决斗,难免死伤。汤雨菲小姐应该清楚,我那时伤得也不轻。 如果王子妃是过来问罪的,恕我无罪可供认。“ 汤雨露气得俏脸绯红,正要出声责叱,汤雨菲已是提醒道:“大姐,别跟他讲话。 这家伙平时沉默寡言,但说出来的话很毒,我们说不过他。“ “也不是很毒。”古藤嘀咕,朝汤氏姐妹挑眉一笑,转眼看着墨柳,道:“王妃似乎有事要说……” 墨柳抱过燕撒,道:“明日陛下和贵族狩猎,王儿说要你陪行,我特意过来邀请你参与。” “谢谢王妃的邀请,古藤定然前往。” 墨柳垂脸,道:“陛下热爱狩猎,已经提前出发,今日你不用陪王儿玩,好好休息,懂吗?” “明白。”古藤看到她的手指在桌面画着弯曲的线,猜测她说这段话的意思,“王妃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也请回去休息吧。” “古藤,你只是巴克约的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决定王妃的去留?我倒是要问问你,你凭什么在南泽横行无忌?”汤雨露似乎不肯放过古藤,只因他打伤了她同父异母的哥哥。 古藤回道:“汤雨露王子妃,我知道你恨我打伤你的二哥,但我请王妃回去休息,并非是横行无忌的行为。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横行的时候,不会像现在这般的礼貌;如果你硬是要我给出原因,我可以嚣张地说,我凭的是血玛的军队,那是足以震憾南泽的存在,你满意了吗?” “你……”汤雨露气得嫩脸通红,双唇张启几次却无话说出,怒愤地甩了他一记耳光,转身走出。 “抱歉,请你们回去吧。”古藤起身,走向他的卧室,“玉泽春,替我送客。” “古藤上尉,对不起啦,我的嫂嫂平时没这么凶……”燕撒稚声道歉。 “撒儿,古藤上尉心情不好,我们回去了。”墨柳抱着燕撒离开。 墨茶韵和齐罗桑,默默地跟出。 “汤雨菲小姐,你不走吗?”玉泽春不解地看着汤雨菲。 “用不着你管。”汤雨菲向门口看了看,见墨柳等人走远,又道:“你也出去,我有事情要和古藤说。” “我住这里。”玉泽春把门反锁,转回她的卧室,把卧室门反锁了。 汤雨菲呆站一会,朝占藤的卧室走入,到达他的床前,她二话不说就解他的裤,抽出他的匕首,削向他的生殖器,但刀锋将触到阴茎之际,她的动作突然停止。 下一刻,她被他压到床上,“你们汤家的女人,做事都愚蠢。我想你了,你来得正巧!” “古藤,我要找一千个恶心的女人轮奸你!” “啊?太多了吧?你一个便够了。” “混蛋!呜呜,我喜欢帅气的男孩,你一点都不帅……唔嗯!” 她的嘴被吻住,这是她所熟悉的吻,接下来是她所熟悉的……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五章 横行无忌 深夜,古藤如约来到柳树林。墨柳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且在桌面画着柳枝,当然是要和他相约在柳树底下。果不其然,她在此地相候多时;燕啸也在屋里奸淫云宫婵。 深秋夜冷,她说陛下和王后及其余王妃都不在王宫,邀请他前往她的寝宫。他欣然答应,同她过去,发现她早已把宫奴打发。 上得她的宫床,一番缠绵调情,便是半个时辰的肉搏。她瘫软在他的胸膛,娇喘吁吁地吻他的嘴,情意绵绵地道:“这些天我总想你,但我不方便出宫,你也不方便入宫。今晚不会有人打扰我们,明天早上你再回去好吗?” 古藤抓着她湿糜的俏臀,道:“我也想留在你的寝宫,但大嫂给我安排了女奴,若我一晚未归,明日她们说起,我难以交代。”其实今晚没有女奴到他屋里,因为他提前跟燕颖说了“今晚不需要女奴。” “我想要你陪我整夜的。”墨柳的语调甚是失落,“陛下不在宫里,今晚燕啸会整晚奸淫云宫婵,你还是很难和她相谈。” 古藤于黑暗中吻她的嘴唇,道:“燕啸夜不归宿,他的两位妃子不会闹?” “齐彩莺憎恨她和燕啸的婚姻,很少和燕啸同房。平时燕啸偶尔在汤雨露的房里过夜,但更多的时候,燕啸是和女奴们玩乐,最近更是跑艳泽堂。所以,他即使多夜未归,他的两位妃子也不会追究。” “姑且不说齐彩莺,就汤雨露而言,也是不会关注燕_ 的行踪。她是个乐天派,平日爱笑、好玩,像个没有长大的女孩,今曰之所以那般待你,是因为她太愤怒,你不要怪她才好。” “其实她说得没错,我就是个横行无忌的恶人,否则哪敢到深宫偷你?”古藤轻笑,翻身压她,揉着她丰挺的胸脯,道:“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情。” “嗯……嗯……什么事?”墨柳被他揉得情动,呻吟着问道。 “我在你的席底塞了包药,你有机会便让云宫婵服了。” “啊呀?你要毒死云宫婵?” “是毒药没错,但不会让她很快死掉。假如你把药给她服了,药性发作的时候,她看起来像得了瘟病,不会有人怀疑谁从中下毒。这是我跑遍翼风城的药店,获得的秘方。”古藤如此说着,肉棍再度坚硬,插入她的燥涩的肉穴,“你若是相信我,便帮我这次。我不想害死她,也不会害你们得病,我只想让她和女儿重逢。” 墨柳沉默一会,道:“如果我不帮你,是否你要把我的事情泄露出去?” 古藤诚恳地道:“若是你不肯帮忙,顶多我找时机,亲自拿给她。即使是让她立即身亡的毒药,我想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服下吧?” “你把药放我这吧,但我不承诺帮忙,只是不想让你冒险。毕竟这是深宫,日夜都有宫卫巡逻。那晚你能够进来,一是因为晚宴,二是我儿引路;今晚你得以进入,也是我安排好的。现在王宫里,我的权力最大……嗯喔!”墨柳娇吟,下体渐湿,被肉棍摩擦得快意酥然,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云宫婵很可怜,我不想害死她。” “我听你的,药放你这。假如我离开南泽之前,这药仍然没有用掉,便彻底销毁。” 古藤托起她的左腿,侧身抽刺她的湿穴,继续道:“虽然你让我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但是像我这般的人,常常做着卑鄙而残酷的事情,与“英雄”毫不相干。只是,我说服不了自己,为了云宫婵而威胁你。” “我问你一件事情,你离开南泽之后,还会回来吗?”墨柳黯然幽语。 古藤把肉棍深深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听她发出长长的呻吟。他道:“也许不会回来,因为没有牵挂。” 墨柳的身体,在黑暗中僵硬,颤声道:“我……不是你的牵挂?” 古藤吻着她的耳轮,轻声哼喃:“你是我在南泽遇到的奇缘,是驻留我生命的美丽风景,但我不可能因为风景的美丽而停留,也不可能用一生的时间,去惦念一道风景。当我离去,请允许我遗忘,因为我来过,已够满足。” “你像个诗人,但我讨厌你的诗句。你偷了我的身体,偷了我的心,必须也在心里把我牵挂。我不管你会不会回来,现在我要你说喜欢我,永远牵挂我。你说你是我的男孩……” “我是你的男孩,我永远牵念你。”古藤说得深情脉脉,忽地哼出一句:“你的洞是我最牵念的地方。” “混蛋战犯,只有最后一句是真话!” “全部是真的……”古藤劲插,“你给我生个王子,我就回来看你。” “呸!那不是我想生,便能够替你生的,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嘻……”墨柳轻声浪笑,气氛变得淫靡,“我的子宫向你敞开,你想要孩子,便尽量播下强劲的种。” “躁动!肏得你的子宫瘫痪……”古藤扛起她的双腿,蹲在床上抽送…… 一个时辰后,古藤从墨柳的淫体脱身,她已是昏然沉睡。他摸了衣服穿上,从她的窗口跃出,往王宫后面的王子府殿潜去。 夜深倍冷,王子府不似王宫的警戒森严,他轻松潜入。然而他不熟悉王子府的路线,胡乱潜入几座别院,都不是他要找寻的地方。如此折转几次,到得西南面一座宽敞的独院,隐约看到面前的阁楼极为华丽,猜测住宿之人身份高贵。 他用“神手”从里面打开窗户,悄悄潜入屋里,辨认了呼吸的方向,走到那间寝室前,又以“神手”拉开门插,摸索到床前,闻到阵阵幽香,脱了鞋便钻进被窝…… “燕啸,滚回去!”床上的女性娇叱,只因古藤惊醒了她。但她以为他是燕啸,因为只有拥有钥匙的燕啸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她的被窝,如果是破门而入,她不可能到现在才醒转。 本来在府院里,不需要锁紧门窗睡觉,都把门窗反锁,即使燕啸用钥匙开门而入,燕啸的进入,直到他脱掉她睡袍里的亵裤,可是她憎恶和燕啸欢爱,所以每晚入睡前她也能够察觉。然而今晚她竟然察觉不到她才惊觉而醒,却感觉他紧紧压着她的双腿,咬吻她的阴户…… 古藤没料到自己会进错地方,他原是想偷奸汤雨露,却钻进了齐彩莺的房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燕啸也在奸淫云宫婵,他就趁机偷他的妻妾。所以他没有“滚出去”,而是继续施淫。 齐彩莺误以为他是燕啸,虽然心中百般不愿,但骂叱之后也不是很挣扎。他熟练地吻湿她的阴户,在被窝里脱掉裤子,连上衣都没有脱,便爬上去,校正她的湿穴插进去。古藤的尺寸和燕啸的没有多大差别,她一时没有察觉“异样”,僵在床上任他抽插。 片刻之后,“燕啸”强劲的抽插,令她的情欲暗涨,她开始低迷地呻吟。便在此时,她感觉阴道内的肉棍变得粗长,心中生疑,伸手上来摸古藤,惊叱:“淫贼,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子妃息怒,我是古藤。” 强人!做了淫贼,还敢自报姓名…… 齐彩莺沉默一会,道:“你……为何如此色胆包天?” “自从在宴会中看到王子妃,古藤便念念不忘。”古藤曾在宴会中看过她,虽然她的脸上凝结着凄怨,然而那优雅的脸容,却是比墨柳还要娇美。她的身段略为丰腴,也比墨柳添一分柔润和娇妩。她的阴道比墨柳的宽阔一些,却胜在大阴唇肥嫩,内阴嫩肉垒垒,肏插起来妙意无尽。“这些日子,暗中打听,得知你甚少与王子同房,于是冒险前来,占有你一次!” 他都觉得这些话很无耻,而且肉麻加恶心,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口中说出的。 齐彩惊被他抽插得娇喘连吟,许久才幽叹:“事已至止,搞完便离开吧,但请你守口如瓶,我也就心安理得。只是我没想到,堂堂的血玛战童,竟然是无耻的采花贼。” 古藤听她如此就一说,淫情陡冷,抽出肉棍,摸来裤子便穿。 她也不出言阻止,直到他下了床走出,她道:“记得把门锁紧,我宁愿让你偷入,也不想让燕啸进来。还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何突然离开?” “你提到“血玛” ,我感觉很丢脸。” “原来如此,我没想到你还有脸……” “失败,不该摸进这里。乱伦的家伙,心理都变态,像我……”古藤顿语,跑了回来,亲吻齐彩莺的嘴,转身又跑了出去。 “可恶的淫贼,弄得我不上不下……” 古藤不折不挠,继续东摸西找。他也觉得自己失常,然而他被汤雨露“赏脸”之后,暗暗立誓要让她知道什么叫“横行无忌”。 严格来说,他的行为,与今日之事没有多少关联。而是他觉得应该替兰若幽索取补偿,回头好跟兰若幽炫耀:他们父子奸淫你的妈妈,你的主人睡了他们的老婆。 这种变态的想法,不符合他的性格,可是当看到汤雨露和汤雨菲同时出现,他就决定在夜里偷袭她,如同他当初夺取汤雨菲的初夜一般,他要让这对堂姐妹,都在黑暗中失贞。 确切地说,他想睡这对姐妹…… 凭着孜孜不倦的“热情”,终于在半个钟头之后,让他找到了汤雨露的楼阁。为何他如此确定呢?皆因他进入此阁楼前,偷听了从院子里出来的女奴的说话:原来这些女奴是准备服侍燕啸和汤雨露的,却因燕啸深夜未归,汤雨露吩咐她们回去睡了。 他在院子前候等了三刻多钟,眼见已是四更天,于是潜入楼阁——汤雨露不排斥燕啸,因此门窗没有锁紧。 站在汤雨露的床前,他低声呼唤,没得到她的回应,心想:她这么晚才睡,一旦睡着便很难醒转,甚至猜测她也像汤雨菲那般嗜睡。 墨柳说她不是很爱燕啸,为何她如此地等候呢?也许墨柳错了,这女孩应该很爱燕啸。 “我横行无忌的时候,不会和你讲理。”古藤暗忖,轻轻掀开被单,钻入被窝,怔然片刻:她竟然裸睡。 熟睡中的他,感到温暖的胸膛,不知觉中移身过来,卷屈着胴体,贴偎他的胸膛。 他没想到她睡眠中的行为如此可爱,心中生出怜意,暂时没了别的动作。 拥着她火辣的娇体,他渐渐地“躁动”…… 他很想让自己“平静”,但每当接触女体,他都有种“入侵”的冲动。这是他的天性使然,刻意地压抑这种天性,凭着强大的心灵力量,会导致他发病。然而平时也不能够放任这种“天性”,许多时候必须进行适当的压制——前提是这种压制,不至于让他发病。 她是汤雨菲的堂姐,姿色不输于汤雨菲。但她的美丽不同于汤雨菲的美,哪怕是性格也有很大的差别。汤雨菲虽生性调皮、爱炫,却也是娴雅、纯静的;她很纯美,却不能给人“静幽”之感,她是明丽的、活泼的,充满青春的朝气,似是奔跑于夏日之下的淘气的小鹿。 古藤这几日看到的南泽王宫里的女性,发觉她们的脸蛋和身段都有着相似之处,有时很难分辨她们的脸容,或者说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她们,才令她们显得有特色。 他能够确定的是:她们是美丽的。可是他终究也能够从众多的“相似”之中,找出汤雨露的特色…… 乳房的圆耸并非汤雨露的特色。这南泽王宫的女性,不知吃了什么东西,每个女性都拥有丰挺的乳房。拿墨柳和齐彩莺来说,她们的胸脯就很丰满。但就身体比例而言,汤雨露的乳房,极端的丰饱。乳房的耸圆和结实,形成她的双乳之间,销魂的乳沟。她并非丰腴的女孩。她的四肢纤圆,腰儿也显细巧,和汤雨菲相差无几,偏乳房比汤雨菲圆大许多,导致她看起来非常火辣。 相对于高挑的女性而言,她生得也不高,只有一百五十八公分。 细巧有劲的蛮腰、耸圆爆挺的胸脯、配上翘圆结实的臀股,集精致与性感于一身。 她的容颜,如同身段一般,生得细致。枣圆的脸蛋,洁白如玉;两颗黑宝石似的眼眸,明艳照人;最迷人的是她的樱嘴,细巧而闪烁唇泽,微笑之时,微露两颗洁白的门牙,娇媚生动。 如果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她,古藤能够想到的便是“珠圆玉润”。 可惜的是,这些印象只是他对她的记忆,他此刻很难把她的美丽,摄入他的眼中。 但他可以在黑暗中,占有美丽的她。 他的手指,已经在她的股沟,抚摸好一会;指尖沾满她的滑液。 她似乎很享受他的抚摸,于眠睡中轻轻呻吟,伸出舌尖舔吮他的颈胸。 他是躁动的!很难在这种时刻,压制他对她的“入侵”冲动,他也没必要压制——他今晚的目的,便是“侵占”她的美丽。 “王子,我要……”她迷糊地呢喃,于朦胧中把古藤当作燕啸。 古藤听到此声娇语,左手扛起她的右腿,左脚伸入她的双腿间,坚硬的阴茎抵到她的阴户,温柔地磨抵湿糜的蜜缝,几次试图插入,却因她的穴口太窄,难以突入。 只得用左腿顶着她的右腿,左手缩回来握住阴茎,缓缓塞入她的嫩穴,感到如同处女般的紧窄,心中暗呼:好宝贝,洞细若指,紧如胶勒。 “喔嗯……王子,喔嗯,好舒服。雨露好困,不能醒……” “不用醒,在梦里享受我给你的高潮。” 古藤用低沉的声音哄她,他不怕她醒转,甚至期待她从迷糊中清醒,让她知道“横行无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或者他不具备张扬的个性,言行也总是冷静低调,做起某些事来,他往往过于“冲动、粗野、残忍及卑鄙”。 “嗯嗯……,嗯嗯……王子……” 汤雨露迷糊地呻吟,眠睡中的快感让她很享受,困倦的她更是不愿醒转。他略略地屈身退移,吻住她感性的细嘴,她迷糊地与他缠吻。在神智模糊中,她很难辨别古藤和燕啸的不同,她也很难想像躺在她床上的不是燕啸而是古藤;王子府虽然不像王宫那般守备森严,却也不是平常男性敢随便进入的。 古藤越觉得她的可爱。他抚摸她的结实而有弹性的圆臀,舒服地抽插淫水流溢的窄穴。 偶然的深插,总能够听到清脆的呻吟,同时感到龟头撞了个结实,断定她的阴道不但细窄、而且浅短。心想:如此的嫩穴,若是狠狠抽插,定然令她歇斯底里地淫叫…… 但他是温柔的;至少他温柔着。他喜欢她迷糊的吻,喜欢她迷糊的呻吟,喜欢她玲珑火爆的胴体,喜欢她紧窄多汁的小穴。他喜欢这般抱着她,轻轻地抽插……在她的双腿之间,保持恒久的律动。 他坚持了半个多时辰,让她梦里的快感持续不断。直至他的高潮来临,他扛起她的右腿,进行猛烈的抽送,把她送上高潮的巅峰。她没有因此醒转,而是进入更深的昏睡…… “别了。”古藤吻了她的嘴,从被窝出来,取了裤子穿上,替她盖好被单,走出了她钓卧室,悄悄地离开。 汤雨露醒来之时,看见了燕啸。她欲向他说昨晚之事,他先开了口:“雨露,对不起,昨日答应陪你,可是昨晚我出去和贵族商谈国事,喝了些酒,搞得彻夜未归,请你原谅。” “你……现在才回来?”汤雨露讶然,悄然收紧被窝里的双腿,默然一会,故作平静地道:“男儿当以正事为重,你以后要继承王位,应该和贵族打成一片,我不能因此而责怨你。我想你应该累了,回去休息会,也好前去狩猎。” “我想陪你睡……” “你身上都是性奴的味道,如果你要陪我睡,我就生气了。你很多时候都不在我这里睡,我已经渐渐地习惯……”汤雨露侧身背对他,紧紧地缠着被单,“走吧,府中多的是女奴,让她们陪你。” 燕啸俯身过来,扳转她的脸蛋,轻吻她的嘴唇,无言地离开了。 汤雨露掀开被单,坐起身往她的胯间一看,怔然许久,缓缓地抬腿落床,但见滴滴淫秽的液体,从她的腿间流溢而出。她顾不得这些,跑过去把房门反锁,再回来坐到床上,抚摸着酥意未消的阴唇,紧咬嘴唇一会,软软地躺倒,侧身抱着被单,“哇”地哭了出来。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六章 狩猎。姐妹 从国都翼风城前往西南面的狩猎牧林,需要一曰的行程。燕啸每年都到此地狩猎好几次,因此这里建有他的行宫以及招待宾客的别院。古然也率领三位妻妾同来,倒是古蒙为了生意之故,没有任何间情逸致。 按道理,本该古藤和古然等家族成员共宿一院,但燕瑶做了如此的安排:让古藤住进她的别院。值得一提的是,别院里没有阁楼,只有八间五、六坪的雅致木屋。 燕瑶和默尔拉各占一间,莱丝和四个圣卫也各得一间,玉泽春自然得与古藤同处室。这是她非常不乐意的,因为古藤最近很“阴毒”,像昨日他和汤雨菲淫欢之后,便命令她服侍他们洗澡,他在澡缸里把她弄得春情难抑,却把铜阴茎塞给她,让她自己解决。 今晚亦是如此,进屋之后,他抱她到床上,把她脱得精光,趴到她的胯间,舔吮得她好想要,他又把铜棒塞到她手中,命令她睡到门后的地板。她气得用铜棒砸他的额头,拿起她的衣服穿上,愤怒地走到门后躺下…… 半夜时分,她被冷醒,坐在门背缩抱一会,起身摸到床前,掀开古藤的暖被,毫不犹豫地钻入被窝,颤着娇体搂抱他热烘烘的裸体。“我不管了!你多次玩弄我的肉体,还把精液射入我体内,我早已没有贞节,随便你奸淫了。我就要睡床上,就睡在温暖的被窝……” “玉泽春,你要睡进来之前,不懂得把冰冷的外衣脱掉吗?想把我冷死吗?”古藤推开她,翻身侧卧,背对了她。“最近我是越来越能忍了,和你睡在一起,也不会发病。” “你越来越变态,混蛋。”玉泽春想起他对她的“调教”,羞怒得想把他踹到床下,但他睡在里面,有墙壁挡着,很难踹他落床。她坐起身,脱了外衣和外裤,爬过他的身体。“让让,我要睡里面,免得你把我踢下床。”她挤着侧躺下来,伸手抱住他,“你说过不插进来的,你必须信守承诺。” “我也说过我不是诚信的君子,但我偏偏就是不肏你,哈……”古藤笑得放肆,因为他爱上了“调教玉泽春”,把她弄得春潮荡漾,却不给予她实际的慰藉。他觉得这是对她最完美的折磨…… “卑劣的恶徒,等你睡着了,我捅死你。”玉泽春说着狠话,娇体却贴偎他的胸膛,四肢缠得像绳勒一般的紧。“尼德不是傻子,我成了你的俘虏,他不会蠢得认为我能够保住贞节。假如他嫌弃我,至多我做他的妾,让他另外娶妻,或者我做了他的妻子,给他纳许多的妾以及购买许多的女奴……” “你有那么多钱吗?说得你好似有钱的贵族!若非你的父亲贿赔学院,让你进入学院读书,从而成为学院的教师,你连小贵族都不是。凭着你教书的收入,你要给尼德纳妾购奴?痴心妄想。”古藤脱掉她的亵裤,手指挑逗她的阴唇和阴蒂,“这骚穴不知被尼德肏过多少次,如此的宽松!” 玉泽春于黑暗中寻到古藤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他的下唇,也伸手紧握他的肉棍,怒言:“我的阴道不宽松,你的阴茎才短小!” “可惜在你手里的,不是尼德的大屌,而是我的小鸟,怎么办呢?”古藤的手指,插入温润的肉内,继续在她的耳边咕哝:“把你的内衣脱了,挡着我的嘴。” “你自己有手,你不会脱吗?” “我帮你脱的话,显得你没有诚意。” “谁要给你诚意!”玉泽春狠捏他的龟头,“我要把你弄得欲火难耐,然后拒绝你进入!” “啊?你这般报复我?”古藤笑语,伸手上来脱掉她的内衣,侧压了她,一边含吮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挑逗她的阴户,感到她握着他的肉棍的手儿套动得越来越快,晓得她的理智濒临崩溃。听着她急促的呼吸,他从她的胸脯抬脸上来,吻落她的嘴唇,被她紧紧地吮吻,他乐得和她相吻。 两人肉体纠缠许久,她的臀股扭摆得厉害,用她的阴户套夹他的手指。 他当然清楚她此刻非常想要他的入侵,只是他刻意地压制自己的冲动,令她倍受煎熬。其实经历前夜的亢奋,又被她的手套弄许久,他已是有了射精的冲动。但他仍然没有发病,皆因他没有从心里压制欲望,只是不准备插入她的美穴,宁愿在她的手中喷射…… “你混蛋的!”玉泽春再次咬他的唇,略为推开他,翻身趴到他的身上,便把坚硬的肉棍塞进她的淫穴,舒服地呻吟一声,熟练地耸动臀股,“我不管了!是我强奸你,不是你奸淫我……啊嗯嗯!混蛋,在高潮中把你杀了!啊噢噢……啊噢!你^^射了?” “好像是的。”古藤也不觉得丢脸,他此刻感激自己的早泄。“进入仇家的阴道,实在叫很难我亢奋,想不早泄都不行。何况,我没必要照顾你的高潮,只要我自己爽就好。哈……”他又是笑得很放肆、很嚣张。 玉泽春一头撞到他的胸膛,怒叫一声:“古藤,我恨你!” “恨又如何?你都不敢杀我!”古藤搂着她,温柔地吻她的颈,“那次事件,非人之过,而是天灾。假如你想知道得更详细,你替我生个孩子吧。你父亲临死前,说出了灵风匕的所在。我对“神器”没有兴趣,也就没有取出来。回头我把它取来给你,毕竟它是你们祖传的遗物。我要睡了,别问,别吵。” “为何现在说这些?”玉泽春沉默许久,轻声问出此句。他没有回答。她伏在他的胸膛,忽地想起尼德,心中悲然喟叹。“除了刺你那一剑,我没有别的事情对不起你。可是这一路上,你不停地调戏我。” 古藤依然安静。不管他是否熟睡,许多时候,他都显得安静。但最终他还是会睡着;她也伏在他的胸膛睡了。他清醒的时候,得知她在他的胯上耸摇,耳边响着她的呻吟。他没有睁开眼睛,继续安静地装睡。她坚持了一刻多钟,得到她想要的高潮,浪叫着摆摇腰臀,致使他也亢奋地射了出来。 她喘息过后,在他的耳边轻唤几声,得不到他的回应,她轻怨一声“睡得像猪”,便继续伏在他的胸膛,进入高潮后的美妙睡眠。 王族和贵族的狩猎,有两个目的:一是游玩,二是满足某种变态心理。但不管是哪种目的,无疑都是一种娱乐。“好比射杀一只动物显然轻而易举,他们偏偏不会干脆地把动物射杀,而是让土兵们策马圆追动物,致使动物处于无处可逃的恐慌中,他们就会兴奋地猎射,这样才能够达到”娱乐“效果,也才能够满足变态的”猎杀“心理。 如此的狩猎行动,主角自然是燕谌父子,就连九岁的燕撒也乐此不疲,可惜他的小弓箭很难射中猎物。 连续两日的狩猎,古藤只是远远地跟在人群后面。他不懂得射箭,也不习惯狩猎动物——除非的确需要食物,否则他不会随意猎杀动物。他觉得把猎杀动物当作娱乐,是极端无聊的事情,倒是“杀人”让他感觉比较有意义。 从狩猎的第一日开始,汤雨菲征求了燕瑶的同意,住进燕瑶的别院(逼得其中两名圣卫同住一屋)。此前也有人提出疑问,她的回答是:她准备嫁到霸都,所以先和大公主联络感情,好让大公猪给她介绍霸都的贵族青年。 然而她住进来的当晚,院子里所有的女性,确切地知道她的目的;只因那晚古藤“调教”得玉泽春情火燃烧之后,忽然跑入她的屋子,搞得她叫春半晚…… 此日已是汤雨菲住进来的第三日的早上,燕瑶和莱丝敲响她的屋门,一会之后她把门打开。燕瑶看着衣衫不整却眉目含春的她,笑道:“雨菲,我的保镖很不错吧?你是要嫁到霸都还是要嫁到血玛?” 汤雨菲红着脸牵燕瑶进屋,撒娇道:“大公主,请你用铁链把他锁在他的屋里,别让他过来欺负我。” “你跑到我的院子,我哪敢用铁链锁他?”燕瑶见古藤向她行礼,她示意他免礼,扶着汤雨菲坐到床前,问道:“跟我说说,什么时候开始的?” 汤雨菲偎依燕瑶的肩膀,双眼瞪着古藤,嗔道:“他是个采花贼!在我家的时候,偷进我房里,什么话都不说,把我强奸了。我追过来找他算帐,可是打不过他,又被他强奸。现在他晚晚都强奸我,大公主你要替我主持公道。呜呜,他打得我二哥半死,我的家人恨他。这事我不敢跟家人说……”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喜欢他吗?” 汤雨菲毫不犹豫地道:“我绝对不喜欢他,因为他生得不俊俏。”燕瑶幽叹:“不要总说自己的男人不俊俏!” “嗯……”汤雨菲茫然地轻应。 恰在此时,有个圣卫进来,通报燕凌公主等到达。 汤雨菲慌忙坐到妆台前整妆,燕瑶则领着莱丝出去。 古藤尾随而出,折回他的屋子,刚推门进去,玉泽春就把枕头乡过来,被他接住之后,她俯身至床前,拿起她的靴子,再次朝他丢掷,被他用枕头挡落地面。 她怒道:“滚出我的房间!” 他没听她的话,走过来爬上床,利落地脱得赤裸,掀开被子,扑到她赤裸的绕体上,动嘴动手。 “别碰我,永远别碰我!” 她挣扎得厉害,甚至使劲地打他。 然而当他的坚硬,突入她身体的瞬间,她紧紧地搂抱他,哇哇地哭叫…… 莱丝推门进来时,看见古藤像只野兽般在玉泽春身上扑腾,她说了句“今日自由狩猎”,急忙把门掩了。 所谓“自由狩猎”,是不需要跟随国王,分别组成团体或者独自在牧林里游玩。 之后,此次的狩猎,便算完满结束,明日启程回国都。 玉泽春喜孜孜地偎在古藤的肩膀,仰看头顶的蓝伞,道:“即使是冬天,你也要打伞?” “冬天的阳光,也是阳光。”古藤简单地回答,转首吻了她的唇,问道:“你决定跟我了?” 玉泽春恼道:“别以为我跟你做爱,就爱上了你。只要获知尼德的消息,我就会去找他。你要清楚一点,他才是我的未婚夫。还有,以后若不想给我痛快,你就别碰我!” “刚才痛快吗?”古藤略为得意,他刚刚把她肏得高潮连连、呼天喊地…… “还行,比尼德差劲。” “什么都要拿我和他比较吗?” “是的,你跟尼德没得比。” 古藤不生气,只是低声道:“假如莱丝能够自由选择,你说她会选择尼德还是选择我?” 玉泽春晬道:“她当然选择尼德,她曾经暗恋他。尼德比你学识高、比你英俊、比你高大、比你威猛、比你……总之,你除了血玛的身份,哪里都比不上他。” “你说对了,我就血玛的身份,比他强一万倍,而且我比他持久。” “你何时比尼德持久?你早泄的……” “你高潮的时候,喊着我比尼德持久!我肏了你一个时辰……” “哼!你没精可射,当然持久。”玉泽春脸也不红地道。 “你刚才是这样说的,我的精液注满你的阴道和子宫……” “别说了,憎恶你说话。”玉泽春像温玉一般,觉得安静的古藤,让她比较能够接受。 古藤果然不说了,朝着树林走去。但前方的原野,三骑驰来,却是燕凌和汤氏姐妹。 三女到达他的面前,勒缰停马。燕凌盛气凌人地道:“古藤,你不陪我二弟吗?” 古藤鞠躬施礼,道:“今日二王子没有来找我……” “放肆!”燕凌无礼地打断古藤,“你一介平民,有什么资格,让我二弟找你?” 古藤淡然一笑,没有回答她。他看了一会汤雨菲,又望着汤雨露。 这个年轻的王妃,仍然像以往一样,喜欢把她的秀发,扎往她的后脑勺,把玉圆明丽的脸蛋,整个显露出来,更见精致和圆润。只是他从她的双眸中,看出隐藏的郁愁,于是想起和她的那一晚,便道:“王子妃,你应该是讲道理的人,你觉得你的表妹说话中听吗?” 汤雨露情然,看了一眼燕凌,回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讲道理的人?”还记得打过他耳光,他怎么说自己讲理呢?这是在拍她的马屁吗? “啊?王子妃也不想讲道理?如此的话,你们三姐妹岂非都是不讲理之人?人们说得没错,美人都是不讲理的。你们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特别是燕凌公主,我想拜倒在她的脚下,请求她下嫁给我……” “胡说!表姐岂会嫁给你?”汤雨菲首先反对,气得想从马背跳下来,揪扯古藤的耳朵。 “她是我大嫂的妹妹,我也知道汤后和国王不会同意。他们喜欢狩猎可爱的动物,我则想狩猎他们可爱的女儿。当然,我也有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我古藤在此立誓,必然在晚宴上,请求燕凌公主下嫁给我!” “你、你、你……”汤雨菲忍无可忍,从马背跃扑过来,被他抱入怀中,她的双手抬着他的脖子,“我掐死你!叫你坏,叫你想搞我们姐妹!燕凌表姐不会喜欢你的,你死了那条心吧!掐死你……唔嗯!” 古藤当着燕凌和汤雨露的面,吻住汤雨菲的“怒嘴”,使得两女同声娇叱“大胆古藤”,双双扑跃过来,同时出手甩打古藤的左右脸,却被他举手抓住她们的手腕。 令人惊评的一幕发生了,汤雨菲依然踮着脚尖与古藤相吻。汤雨露惊怒地道:“雨菲,你疯了吗?” 汤雨菲扭转泪脸,咽道:“大姐,我住到大公主的别院,只因他住在那里。在家的时候,我已失身于他,但我不敢跟家人说,因为家人憎恨他。可是他若是娶了表姐,便是我的表姐夫,叫我怎么办?” 燕凌俏容讶然,惊道:“那时他追求你,不是被你当众拒绝了吗?怎么失身于他?” “事实就是如此,表姐你不能够嫁给他。等我家人渐渐淡忘他打伤二哥之事,我要他从血玛回来提亲,他昨晚答应我了。如果表姐嫁给了他,我还是要嫁给他。我不会退让的,顶多我们姐妹一起嫁给他。” 汤雨菲语无伦次,转口朝古藤娇喊:“采花贼,明晚你向我爷爷提亲!” “采花贼?”汤雨露惊疑,盯着古藤,问道:“雨菲,你怎么说他是采花贼?” 汤雨菲怒气当头,张嘴便道:“我原是喜欢兰博渊,他给我出计谋,说什么让我和兰博渊生米煮成熟饭,但那晚进屋的却是他,我以为他是兰博渊,半推半就的从了,后来从兰博渊那呆子口中得知事实,就追过来找他。本来是要和他拼命,可是,呜呜,我打不过他……” “砰!”古藤的手,被燕凌的血魄震得松开,他惊然看着她,道:“公主的血魄如此之强,古藤低估你了!” 汤雨露也甩开古藤的手,扯着汤雨菲到走离十来步,问道:“那个古藤,他暗夜里采花?” “我怎么知道?他从来不缺女人,用得着晚晚采花?那是说好的事情,兰博渊那呆子不肯,他冒充兰博渊把我睡了。我不知道为何,那晚老想到他,觉得对不起他,因为他在那晚之前,夺了我的初吻。哇呜!姐姐,我现在好混乱,不知该怎么办!你不要问我太多,也不要告诉家人,给我时间理清头绪……”平时调皮娇横的汤雨菲,此时哭成了泪人儿。 汤雨露不关心妹妹的委屈,依然追问道:“雨菲,他接吻很厉害吗?” “我不知道,我没和别的男孩接吻过,他的舌尖可以抵到我的喉咙……” “他是不是能够射出很多的精液?”汤雨露越来越紧张。 汤雨菲止住哭声,惊道:“大姐,你怎么知道?” 汤雨露惊愕失色,好一会才道:“我偶然听到陪他睡过的性奴说的,淫贼!” “可是,你为何好奇……” “淫贼!”汤雨露怒声重复,转回来挥掌甩向古藤的脸,“你敢挡的话,我撕破脸,也要讨个公道!” “啪啪……”古藤没有格挡,也没有躲避,默然承受她的甩打。 “淫贼!淫我妹,骗我妹!我叫你骗,叫你夜里使坏……” “大姐!”汤雨菲勒抱汤雨露,怒道:“那是我的事情,要打也是我打,由不得你替我出气……” “古藤上尉,二王子找你。”齐罗桑奔来,不管此时此地的状况,抓着他的手便跑,“很急的事情,你快跟我过去。” “喂,齐罗桑,你要把他带去哪里?”汤雨菲怒声叫喊,拔腿跟着玉泽春追过去。 齐罗桑回首一看,喊道:“除了玉泽春之外,谁都不要跟过来,否则你们后悔莫及。” “谁管你!”汤雨菲怒哼一声,依然追着跑来…… 齐罗桑凑嘴到古藤耳边说话,他停了下来,转身抱住汤雨菲,劝道:“你回屋等我,一会我就回去。明晚的晚宴,我向你家人提亲,好吗?” “不要!刚才我只是说气话,你不能向我家人提亲。他们若是知道,肯定不会放过你。”汤雨菲的理智,突然变得清晰,说出了她担忧的事情。 “我听你的,亲亲!”古藤吻了她的嘴,拇指抹拭她的眼泪,道:“等我回来做你的帅哥。” “你一点都不帅……”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七章 路过 路途中,齐罗桑完整地说出事情的原委:她与墨茶韵,陪同燕撒到牧林里玩,墨茶韵撞见燕啸把五王妃绑在树干上,便急着回来和她商量,两女商量的结果,此事牵涉的人物太难处理,只能够请古藤帮忙,因此墨茶韵先带燕撒离开,她则四处找寻古藤。 在牧林南面的灌木丛中,果然看见一丝不挂地被绑在树干上的安珂王妃,而燕啸裸着上半身跪在她的胯前,吻舔她的阴户…… “虽然现在是午后,但天气挺凉的,燕大王子还有如此的热情,佩服!”古藤和两女躲在远处,平静地说着调侃的话。 齐罗桑不悦地道:“燕啸都要做出大逆不道之事,你却在这里说风凉话,真不该指望你。” 古藤远望泪哭的安珂,一声“躁动”之后,更加没有分寸地道:“安珂王妃果然好身材,难怪惹得儿子都要给老子戴绿帽。” “你到底救不救王妃?”齐罗桑瞪眼看他,微怒地道。 “再等等……” 背后传来沙沙轻响,二人回头一看,却是潜行而至的墨茶韵。 “古藤,你不是整天在二王子面前充当英雄吗?为何还不去救王妃?我们相信你,才请你帮忙。” “墨茶韵小姐,燕啸是南泽王子,我若是坏他的好事,事后会被他派人暗杀……” “你来这里就为了看戏?”墨茶韵冷笑。 “听听他们说话吧,也许是王妃愿意的,只是方式不同罢了。”古藤知道有些男女喜欢搞些刺激的玩意。 安珂愿意和燕啸单独出行,两种可能性:一是安珂和燕啸有一腿,二是安珂单纯得不可想像。 古藤宁愿相信前者…… 但是,燕啸和安珂都不愿意说话,却见燕啸起身脱裤,而安珂只懂哭泣。 “你比燕啸更加可恶,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王妃是被迫的。你不愿意救,我自己去!” 墨茶韵说罢,果然走出隐蔽物,朝那边冲过去。 “玉泽春,移位。”古藤抱起齐罗桑,往左面掠闪,躲入另一处灌木丛。 “大王子,松开王妃,向她道歉,否则我告发你的无耻行径。”墨茶韵大义凛然地前进…… 古藤没相到这个看似理智的女孩,竟然做出如此愚蠢的行为,无奈地感叹:“齐罗桑小姐,你最好安分些。如果让燕啸发现,我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当场杀了燕啸,二是拍拍屁股走人。你喜欢我选哪个?” “我两个都不选……” “那你安静些,我在想办法。” “等你想到办法,她们都被燕啸奸淫了。” 果不其然,天真的墨茶韵,被燕啸迅速制服——三两拳轰中她的小腹,就把她打得吐血倒地。 “墨家女性的悲哀!她们都不得修习自家的血魄。”齐罗桑悲叹。 “墨茶韵,这里还剩长长的一段绳子,我正愁它们没有用武之地,你却送上门来了。虽然你只有十一一岁,但已是如此美丽诱人,今日便把你和五妃娘一起端了!”燕啸淫笑着,把墨茶韵和安珂,绑在同一棵树干,然后急色地撕扯墨茶韵的衣衫…… “玉泽春,陪我走一趟吧。齐罗桑,记得移位。”古藤牵起玉泽春的手,缓缓走了过去。“最近老觉得自己也是淫贼,却要破坏另一个淫贼的好事,世事总难料。”“我觉得这事,你别管为好。”玉泽春说出她的想法。 “没个理由,我也不好管别人的家事。”古藤说着,但见燕啸回首望来,他装作没看见,依然搂着玉泽春的水蛇腰,打着他的蓝伞,继续前行。 燕啸色胆包天地道:“古藤,闭紧你的嘴巴,领着你的婊子滚回去。” 玉泽春怒道:“燕啸,你妈才是婊子!” “别生气,我带你看风景!”古藤侧首微笑,走到燕啸身前,道:“大王子,我们只是路过,与你井水不犯河水,请你继续办事。”说罢,他搂着玉泽春,依然潇洒而行。 燕啸和两女(乃至隐蔽中的齐罗桑)都感错愕,看着他渐行渐远,燕啸冷笑一声,道:“狗屁战童,在我面前,一样是孬种。先从王妃开始,小处女留在后面。”他扛起安珂的玉腿,握着嫩白的、略带包皮的鸡巴,正想往她嫩穴插送,又听到古藤的口哨,扭脸一看,古藤与玉泽春走了回来,他怒吼:“一对狗男女,滚远些,否则本王子先杀男后奸女!” “哎,王子啊,不是我不想走远,而是此地风光好,我得往返几次。想你大王子如此高雅,应该不至于被我影响到心情,所以请你继续吧!我只是路过……”古藤又一次走了过去。 “敢再回来,回头我派人把你杀了……” “古藤上尉,请你救救墨家小姐,她才士一岁……” “五王妃,我不要他救,他无耻加无能!” “路过……”古藤走了几步,又转了回来,然后便在三人面前,来回地踱步。 “路过,请王子继续……” “路过,王妃的裸体真美……” “路过,墨茶韵小姐的乳房竟然也不小……” “路过,王子的小鸟软了……” “路过。路过。路过。路过……你们冷吗?” “噗哧!”天性冷媚的墨茶韵,发出清脆的笑声…… “古藤,你——”燕啸忍无可忍,怒然提脚,踹向“路过”的古藤的屁股,“滚!” 古藤被踢得扑倒,他从地上爬起,右手举着他的伞,低首看着左手里的枯叶,道: “我本来不想管闲事,可是有人踢我的屁股,虽然不是很痛,但让我很不爽。玉泽春,你还记得谁骂你是婊子吗?你可以报仇了,谁骂了你,便甩谁的耳光。去吧!”燕啸惊喊:“古藤,你竟敢对我使用战缚?我与你不共戴天!” 诸人方始知道古藤发动了翼图大陆最为诡异的念魂之一:血玛之战缚。 凭燕啸的九限血魄,难以挣脱古藤的七界念魂…… “古藤,我不能够打他的脸,他是南泽的王子。” “你若不是婊子,便给他一记耳光。”古藤说话的声量不高;他向来不喜欢大声说话。 玉泽春犹豫一会,走到燕啸面前,出手狠劲扇打,“啪!”打得他歪嘴痛叫。 “我好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你这丧心病狂的贱人,敢骂我是婊子!我搧” “一巴掌够了!他的脸若是肿了,回去也不好解释。如果要惩罚他,我教你一种办法,找根粗长的木棍,往他的屁眼里捅,反正他没穿裤子,很容易就捅进去。” “古藤,我誓要杀了你!” “你说的话,我听得多了,换些新的说吧。” 古藤走到他的身前,把枯叶塞进他的右耳,撤去念魂,左手抓着他的颈脖,伞落的刹那,右拳捣在他的小腹,接着便是连续的四拳,把他轰得惨叫连连,丢他到一旁,踏脚采在他的胸膛,依然平静地道:“你所做之事,我不觉得愤慨,因为我做过太多卑劣的事情,所以我没有资格阻止你。但是,“路过”是不犯法的,你不懂得吗?“正事”你不做,跑来踹我屁股,我很不喜欢。” 他抽出腰间的匕首,削着他的指甲。“你是我大嫂的弟弟,也是圣后的弟弟,我不想做得太过分。因此,我最后问你一句,你是想平安的离开,还是要嚷着杀我?” “古藤,我……离开。”燕啸本来想说些狠话,但他看见古藤眼眸里的寒意,想起关于这个少年的传言,心中陡然恐惧,顿时改变语调。 古藤的脚,移离他的胸膛,把匕首插入刀鞘,道:“捡起你高贵的衣服离开吧,今日大家只是路过,所有的事情都是过眼云烟,以后谁都不要提起。” 燕啸慌急爬起,拿起他的衣裤,勿忙地逃离。 “齐罗桑小姐,过来替王妃和墨茶韵小姐松绑。” 古藤搂着玉泽春,肆意地迈步前行。 齐罗桑跑过来,娇声叫喊:“古藤哥哥,你不送我们回去吗?” “我不是英雄,也不是护花使者,我纯粹是路过……”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八章 挽救 次日的傍晚,回到南泽国都,因为大家都累了,庆祝宴会推迟到明晚。 燕颖照旧给古藤安排三个性奴,玉泽春原是不痛快,然而古藤把她抱过来,性奴把她当“女王”服侍,让她体验到“贵族夫人”的刺激,她玩得比古藤还疯狂,最后她被性奴侍候得瘫软如泥,那时她心里如此的感叹:贵族的性爱,果然够淫靡。 古藤不是自然醒的。他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汤氏姐妹站在床前,他把玉泽春推得仰躺,撑身坐起,向汤雨菲张开双臂,道:“你来得真早,陪我睡一会吧。” 汤雨菲看了一眼熟睡的玉泽春,也道:“我记得她刺杀过你,为何跟你这么要好?” “找到她老公之前,她也需要满足,正好我也有需求,彼此一拍即合,暂且不管仇与怨,虚伪地相好一段时日,以后她会和我一拍两散。你要吃她的醋吗?” “她还没够资格让我吃醋,我只把她看成性奴……” “汤雨菲,我不是性奴!”玉泽春睁开大喊,“我是霸都的贵族!” “原来你醒了。”古藤在被窝里轻拍她的乳房,笑道:“你嚷着是贵族,我却是平民,和我睡在一起,你不觉得丢脸吗?” “你扯吧!平民能够活得像你这般嚣张?”玉泽春说了这句,看着汤雨菲,道: “他只说对了一半,我会和他“一拍两散”,但从来没有和他“一拍即合”,最初是他强迫我的。你应当很清楚,我是他的俘虏,他对我做什么,我都拒绝不了。” “呸,说得你很无辜,以为我会相信吗?穿上衣服,跟我出去,我大姐要和他单独谈谈。”汤雨菲以“命令的口吻”说道。 玉泽春从被窝出来,一边穿衣一边问道:“汤雨菲,现在什么时候?” “还早,我们来的时候,性奴刚刚出去。”汤雨菲回答了玉泽春,又对古藤道:“你也穿上衣服,我大姐是王子妃,别叫你肮脏的身体,恶心我大姐的眼睛。” “你要我从被窝里出来穿衣?”古藤作势要掀被,汤雨露当即转身出去。 汤雨菲看着古藤和玉泽春穿好衣服,她吻了古藤的嘴唇,道:“我大姐恨你,可能会骂你,但她答应我,不会打你。所以你好好跟她说话,别惹她生气,懂吗?” “略懂一点。”古藤如是地道。 玉泽春问:“汤雨菲,王子妃很奇怪,为何要躲在屋里和他商量?你我都清楚,他看似正经,实际是淫徒,就不怕他轻薄王子妃?” “嗯,我最初也不同意,但大姐坚持要和他密谈,我虽然想不通,却也没办法。 如果我不答应,她就把我的事情说出去,家里会逼我早嫁。“汤雨菲给出无奈的解释。 玉泽春道:“你不至于喜欢他吧?他好像不是你喜欢的类型……” 汤雨菲道:“他也不是你喜欢的类型,为何你陪他睡?跟我出去,以后听我的话!” 玉泽春下了床,冲着汤雨菲的背影,怒叫:“汤雨菲,你妄想!” “我嫁到血玛,你就是我的性奴。” “放屁!到了血玛,轮不到你说话。在你前面,还有两个天大的主……” “那我就是第三个天大的主,你仍然得听我的话,嘻嘻……” 两女吵吵闹闹地出去,古藤听到锁门的声响,接着汤雨露走进来,张嘴就问:“那晚是不是你?” “哦。”古藤轻应,伸手拍了拍床沿,道:“可以坐下来说吗?” 汤雨露犹豫一会,缓缓地坐到床沿,沉默半晌,道:“我和你的事情,我不想提了。 今日就说你和雨菲的事,家族想把她嫁到墨家,你如果有些良心,赶紧让你的父母从血玛过来,向我爷爷提亲。“ 古藤道:“我今晚提亲!” “不行,你不够格!” “我的事情,由我作主。够不够格,是你们的认知。如果只是这件事情,我已然给出明确的答复,假如你继续留在这里,我将再一次横行无忌。”古藤的手,伸到她的玉腿,别有用心地抚摸。 汤雨露的娇体微颤,转眼凝望他,冷道:“仅仅因为我说你横行无忌,你就半夜到我房里向我证明?你知不知道,事后我多么痛苦和愧疚?我以为那是梦,或者是王子,结果不是梦,也不是王子。我痛苦的回忆那晚的点点滴滴,始终无法知道是谁。若不是雨菲的经历,跟我相似,我从她的口中探知你的贼性,这一生都要活在“未知的”痛苦深渊。” “知道了,就不痛苦吗?” “也许吧,我不觉得痛苦。因为那晚,我过得很幸福,只是不知道是谁……” “我喜欢你在我怀里做梦、呻吟。”古藤缩手回来,枕着双手,闭起双目。“本来想虐奸你,但你在我怀里睡得香甜,我不想把你吵醒,就那样进入你的梦。这件事情,无可挽回,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那晚你没有拒绝我。” 汤雨露的圆脸,绽出丝丝明灿的笑。她伏首下来,吻着古藤的嘴唇…… “那夭,燕啸欲图奸淫安珂和墨茶韵,我看见了。我想知道你要做什么坏事,撇开表妹和雨菲,悄悄往你们的方向找寻。我喜欢你的“路过”,关于你那晚在我梦里的“路过”,我不再追究。但你得对我的妹妹好些,因为你在她的生命中,并并只是“路过”,而应该成为她的归宿。听我一句话,别在晚宴提亲。我走了,我也纯粹是路过……” 古藤听着脚步声远去,哼喃:“王宫里的女人……唉,躁动。” 午饭后,古藤见了古蒙,和古蒙相谈一会,便携同玉泽春逛街。 玉泽春心里是欢喜的。她和他之间,本该存在深仇大恨,然而经过长时间的相处,经历这几日“淫欢”,仇与恨,在她心中悄然模糊,除了偶尔想起尼德,她没了别的忧虑,她选择相信他的话,只因她渐渐了解这个男孩:他是不怕犯罪的,也不会为他的罪过而找籍口。 “古藤,我想买些香水和衣服,还要买些首饰。” 虽然她是霸武学院的导师,也算是名义上的“贵族”,但她的薪水不多,生活只能够自给自足,偶尔“复仇集团”接些任务,所得的资金也要散发出去,或者被尼德拿去花掉;而旦她的薪水还得养活妹妹,平时她很少买奢侈品。但是,现在能赖就赖吧,身体都给他了,不能够委屈自己。 “香水和衣服可以买给你,但暂时没有钱购买首饰。我得回到家跟妈妈要钱;以前出征所得的钱,绝大部分给了妈妈。现在我是穷鬼一个,还得看这趟的生意有没有钱赚,若是赚了钱,便给你买些贵重的首饰。” 玉泽春欣喜地笑了,道:“也要给我妹妹买一些。” 古藤装傻地道:“为何要我给你妹妹买首饰?” 玉泽春啐道:“以你这混蛋的德性,肯定不会放过泽秋,我得替她提前要些补偿。” 古藤惊道:“你不反对我搞你妹妹?” 玉泽春噘嘴,道:“想搞我妹的人多了,尼德也想搞她,只是他听我的话,不敢胡来。你会听我的话吗?所以,我不能够让你亏待她。” “你妹妹和你不同,我可以强迫你,但我不会强迫她。最近听到许多传言,巴克约政局不稳,圣后也急着回去。出狱以来,玩得够久了,回去该做些事情,哪有时间陪你妹妹玩?”古藤说的是事实,且不说别的“正事”,就他和妹妹侄女们的纠缠,以及凯希和艾莲的婚事,都够他忙活的了。 玉泽春想了想,转移话题道:“我们现在是要去见古蒙吗?” “艳泽堂!”古藤说出三个字。 “什么?”玉泽春不解地道。 “南泽著名的妓馆。” “你要去嫖妓?” “哦,最近性压抑……” “你不去死!” 玉泽春怒骂,但她没有能力阻止他,毕竟她是他的“俘奴”,所以只能够恼怒地跟随。 他果然到达翼风城的中心广场,她如期看到那座耸立的“春楼”以及“春楼”后面宽阔的庄院,还有“春楼”前面高悬的耀眼招牌:艳泽堂。 古藤和玉泽春,跟随龟奴进入雅间。 龟奴道:“请问两位客人需要什么服务?”他看了看玉泽春,补充一句:“我们这里有强壮的黑奴、也有悍猛的兽男……” “给她安排两个牛角男。” “古藤,你疯的!”玉泽春对着古藤喝骂,扭首朝龟奴叱喝:“”我不要,你只管他“龟奴再次对古藤道:”请客人吩咐!“ “红荷。”古藤竟然说得出妓女的名字,随后说了句:“让你们的管事人过来,就说巴克约的古藤。血玛有请。” “古藤先生请稍候。”龟奴神情大变,慌忙退了出去。 玉泽春冷笑道:“你的身份果然好用,连妓院的龟奴都被吓到。” “我不想吓唬谁,但要请得动管事人,只得说出来历。”古藤抓住她的手,拉她跨坐到他的膝腿,吻她性感的嘴唇,“尼德进过你后面吗?” 玉泽春的俏容淡红,支吾道:“进过……一、两次。” “今晚我进你后面吧。” “我不喜欢……” “想进一次。” “嗯,只能一次,以后不准进。”玉泽春羞然回吻他,“我什么都给你了,也不想报仇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真相?这两年我没办法怀孕,你要我替你生孩子才肯说,可是我不想等那么久。我让泽秋替你生孩子好吗?她喜欢你!只是那一晚的相处,她的心就被你骗去了 .” “等等吧,等我的军队回来。在他们回来之前,我不会说屠村之事。”“他们在哪里?” “在我和他们的约定里。” “废话!我恼你!”玉泽春偎在他的胸膛,又一次轻声呢喃:“我恼你。” 古藤默然。然而等了许久,不见有人进来。他说“我们到床上睡一会”,便抱着玉泽春躺到榻床,“你躁动吗”她问。古藤摇摇头,回了她一声“困”。她就说:“我也很困,你最近都不让我睡,你好强的,比尼德强……” 两人不知睡了多久,听到有人唤古藤的名字,两人同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人儿,赫然是汤雨露,两人也同时怔然。 “王子妃,你是“艳泽堂”的管事人?”古藤有些不敢置信。 汤雨露嘴角微翘,笑道:“很惊讶吗?我也很惊讶,因为没想到你会到这里召妓。” 古藤和玉泽春落床,与汤雨露坐到桌旁,玉泽春给两人倒了茶。 古膀喝了口茶,道:“王子妃,先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 “艳泽堂是我们汤家的产业,这是南泽许多贵族都清楚的,难道跟你说“红荷”之人,没有向你说明这些?”汤雨露樱嘴挑着冷笑,她见古藤无语,接着道:“艳泽堂的所有事务,都归我的姑婆打理。我嫁给王子之后,偶尔帮忙管理,一个月会亲自过来看一次,偏偏撞上你。所以我想问问,你是想嫖红荷,还是想替她赎身?” 古藤喝了四杯茶,道:“你说吧,嫖又如何,赎又如何。” 汤雨露宝石般的黑眸眨了眨,笑得极是灿意,道:“她是个美人儿,也是前朝王子的未婚妻,更是陛下睡过的女孩。因此,得知真相的贵族,都很喜欢嫖她,短短半个月时间,她成为艳泽堂的摇钱树。你若要嫖她,一个钟点得付二十枚金币,若是包她一日一夜,你得付九十金币。” “这贵得离谱了吧?”玉泽春惊叫,她一个月的薪水,也就五枚金币…… 汤雨露回道:“当然得贵些,陛下睡过的女人,一般人能够睡得到吗?” 古藤平静地道:“赎她要多少金币?” 汤雨露点着她的玉指,道:“按她每日平均给艳泽堂赚四、五十金币算,一个月除去那几天不能够做事,至少给艳泽堂赚一千多金币,一年也就是一万多。她现在十七岁,还能够做十多年。前面两年,她都值现在的价。到了以后,单纯按她的姿色,也值得一枚金币的出场费。也就是说,你至少得给我三万金币,我才会让你替她赎身。” “可以除帐吗?”古藤又是倒茶,如此的“天价”,令他太“躁动”。 “不可以。”汤雨露一口说绝。 古藤仰首看着玉泽春,道:“你到广场看风景,我需要时间和王子妃商谈。” 玉泽春觉得他和汤雨露之间很不正常,但她不好多问,说了句“别让我等太久”,便离开了。 古藤凝望汤雨露一会,道:“不能够打折吗?” 汤雨露樱嘴一噘,嗔道:“没得商量。” 古藤起身,来回踱步,最后停在她的左侧,道:“明说吧,你要我怎么做……” “你先回答我,是谁把她的所在告诉你?”汤雨露如此说话,显然有商量的余地。 然而这事是从墨柳口中得知的,他诚然不能够把墨柳供出来,只得随口道:“翼风城的贵族都知晓,我要得知,并非难事。” “很难。因为知晓贵族并不多,而且都与你无接触,加之她在艳洁堂也不叫洁莲。 除去狩猎那几日,你其余时间都是陪伴二王子,哪有时间打听她的消息?因此,我猜是四王妃告诉你的;因为二王子的关系,你若是问起,她应该会说。是吧?“汤雨露自作聪明地道。 “王子妃真聪明,的确是四王妃告诉我的。”古藤移到她的背后,俯身搂她的胸?,“我给你两千金币,你把她让给我好吗?” “古藤,我被你睡过是事实。但你若继续无礼,别说三万金币,就是给我三十万金币,我也不会让你替她赎身。我汤雨露……”她忽然说不出话,只因她的樱嘴被吻堵。 她静静地让他吻了一会,推开他的脸,微喘道:“你把我当淫荡的女人?我实话告诉你,我以前从来不进艳泽堂,今日派了人跟踪你,得知你进了这里,才第一次进来。” 古藤惊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行吗?我得知道你平日做些什么坏事,是不是天天都做采花贼。”汤雨露的语调变化极大,此时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在和谁赌气。 古藤安心许多,干脆坐到她右旁,把她抱到膝上,亲着她的细唇…… “别亲了!嘴唇都被你亲破了!” “两千金币好吗?”古藤哀求,伸手解她的衣扣,她却突然脱离他的怀抱,恼道: “那次是意外,我可以不追究,但别想我再和你发生关系。洁莲的事情,我作不了主,你要替她赎身,得请求我姑婆的同意。我出去了,你若想嫖洁莲,便付二十枚金币,我可以让你嫖她。”说罢,她摆着圆翘的屁股,飘然而去。 古藤喝完剩下的半壶茶,叹道:“看来只有汤雨菲能够帮忙,唉,欠她太多……”一从艳泽堂出来,古藤和玉泽春进入与古蒙约好的地方:一间勉强上得了档次的妓院,通过龟奴的引路,进入简陋但还算整洁的包间,却见古蒙跪在一个妓女屁股后狂肏,另外一个肥胖男人则躺着享受妓女的服务;床上还有四个赤裸的妓女,两个坐到肥胖中年的旁边,两个跪在古蒙的左右…… “老五,等你很久了,这便是吕老板,我和他说了,今日只享乐,不谈生意。” 古蒙喘呼,回首乐笑,“她们的洞空着,你要上来玩玩吗?” 古藤走到床前,拍了拍古蒙右边妓女的白屁股,伸出中指插入她的淫穴,道:“吕老板,我三哥说不谈生意,但我来这里却是和你谈生意的。” “古藤上尉,我与你三哥是老关系,给出的价格已经够公道。”肥胖中年推开他肚皮上的妓女,坐了起来,看到玉泽春的瞬间,双眼淫意大盛,笑道:“古藤上尉,如果她也是女奴,我可以出价一千金币。”古藤看了一眼他肚皮下那根肥短的肉条,平静地道:“她的确是我的女奴,但我没打算把她卖出去。我三哥说,你和他的关系不错,所以我特意过来和你谈谈。这趟生意,是我和三哥合伙的,我不喜欢第一次经商就血本无归,也不喜欢谈好的交易价格,随意地变动。” “古藤上尉,你这么说便不对了。如果是半年前,我可以给出八十乃至一百的高价,但最近我国的奴隶来源充足,价格掉到二、三十左右。若我继续给你原来的价格,我会破产。” “据我所知,外来的奴隶,都比本国的奴隶值钱。”古藤的手指从妓女的淫穴抽出,在他的裤布上擦了擦,“我三哥是商人,但我不是商人。他懂得市场,我更多的是懂得战场。在战场上,我习惯掠夺别人的利益,那是不需要讲究公道的。我今日过来,不强求你给我一百,只请求你给我五十的价格。” “不行,我会亏一千多。” “我想你只会亏五、六百吧?” “就算是五、六百,也亏得不少,恕我无能为力。”肥胖男人怒而穿衣,“古蒙,你弟弟把我惹怒了,我要和你断绝来往!” 古蒙抽出他粗长无比的肉棒,陪笑道:“吕哥,我五弟不懂得生意,你别太生气,我们慢慢商量,我只要三十五金币,不至于亏本就好。” “不可能,我只给三十。” “我说了五十。”古藤抽出匕首,插入他的肥腿…… 古蒙跳下床,抓住古藤的脖子,把他撑举得双脚离地,怒吼:“老五,别把你战场上的那套,用到我的商场!吕哥是我的朋友,你今日刺伤他,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他从那只肥腿抽出匕首,无情地刺入古藤的左腿…… “古蒙,这事算了,我回去疗伤。看在你的情分上,我给你四十的高价,这让我没得赚了。喂,你们慌什么,快撕衣服帮我抱扎,想让我死在这里吗?”吕胖怒喊,妓女们慌忙撕布替他包扎,他又痛哇哇地叫嚷起来。 古蒙把古藤丢到地上,冷言:“老五,你最好别干涉我的生意!” 古藤从腿上抽出匕首,举到嘴前,伸出舌头舔吮…… 吕胖看得心寒,急忙穿上衣裤,拐着脚往外走。 “古蒙,明日你过来收钱,以后如果是他有份的生意,我都不会和你做。妈的,遇到血玛的战犯,倒霉透顶!” “你们都出去!”古蒙喝喊,吓得妓女抱衣跑出,他急忙蹲下来,愧疚地道:“老五,没事吧?” 古藤被玉泽春和古蒙扶起,坐到椅子上,苦笑:“三哥,若非你坚持商业道德,我也不至于用此苦肉计。千里迢迢跑这一趟,我不想回去被妈妈数落。四十金币,我们应该没亏吧?” “净赚一千多。但你这伤……” “没事,往水里泡一会便好。” “早知当时听你的话,把他的家人俘了,直接勒索他。干他娘,奸商!我们这批奴隶,以他的门路,他起码能够卖出四十五的价格。若非我是商人,我真想宰了他!” 古蒙撕破外衣,替古藤包扎伤口。 “三哥,圣后和我说了,大概这几天返回。” 古蒙失落地道:“我以为你们会多留此时日,所以谈了一笔药材生意,但短期内无法购齐药材。” 古藤道:“三哥是商人,有生意当然得做。回程不需要押运奴隶,没有太多麻烦的事情,我和圣后她们先回去吧,你留在翼风城做生意。” “老五,你留下来帮我吧,我们一起赚大钱!” “我可不想再挨几刀,虽然死不了,但还是很痛。” “你也知道痛?”玉泽春终于出声,怨责地道,“这狗屁计划,我都觉得烂!你们血玛,也不在乎一、两千金币,用得着如此吗?” “赚一枚铜币,也是赚钱。回到血玛,我总得有脸跟妈妈说,我赚了钱。”古藤站起身,收刀回鞘,右手搭在玉泽春的俏肩,道:“三哥,我和她先回去。” 古蒙担忧地看着玉泽春,道:“老五,我怕她对你不利,还是我送你回去吧。” 古藤笑道:“三哥,你没看到她心疼我吗?刚才你刺我一刀,若非她事前知晓计画,她肯定跟你拼命。” “有这可能,哈哈……老五,横刀夺爱的本事,兄弟中你最强!哈哈……”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九章 声明 这次晚宴,古藤带上了玉泽春,虽然她曾刺杀他,但她最近的“表现”,血玛的成员,对她不是太排斥,只是也不会真正的接纳她。她像是兰若幽,古藤走到哪里,她跟到哪里。 古蒙和古藤是血玛之子,但显然没有古然受欢迎,皆因古然不但是南泽的女婿,更是巴克约威名赫赫的大将。古藤虽曾名动一时,但经历五年的沉默,已被世人淡忘,而古蒙比古藤更不为世人人所知——他只是个失败的商人。 因此,南泽的贵族,与他们客套之后,没有谁愿意和他们多攀谈。这是古蒙和古藤都喜欢的。 古蒙四处勾搭性奴,逢奴便问“陪我如何”,性奴们自然不敢拒绝,都羞羞地答应,他就乐得笑不拢嘴,至于到时是否真的把“答应过”的性奴带回去,他根本没想过这问题。 哪怕在喧哗的晚宴,古藤也习惯寻找安静的角落,所以没人找他攀谈,他反而乐得清净。 “你不躁动吗?”玉泽春陪古藤坐到西侧角落,她很想混入南泽的贵妇群,但她的身份显然不够格。 “渐渐地习惯了,何况来晚宴之前,我在你的肚皮上躁动了许久……” “闭嘴!”玉泽春轻叱,羞忿地瞪他,压低声音道:“我下面肿了,隐隐作痛,今晚别想碰我!” “我想练一下血魄,最近只习念魂,都没有地方练血魄……” “谁叫你用那么奇怪的方式修练血魄?像我一样,天天扔细针多轻松。” “你的针比你的人还毒,劝你还是专心练剑吧,脚踏两条船是不好的。”古藤一语双关,看见燕啸走过来,很自然地朝他微笑。燕啸愣了愣,继续走到他的身旁。“大王子坐下来与我喝几杯如何?”他邀请燕啸坐到右边,举杯和燕啸碰了杯,两人仰首饮了。 “古藤,那日的事情,你不会泄露出去吧?”燕啸低声问道。 “大王子,我不是多嘴的家伙,也不喜欢管闲事,那日多有得罪,请你谅解。我离开翼风城之后,你做过什么,我都会忘了,你以后做什么,我也看不到,你不必忧虑。 只是,天下美女何其多,劝你暂时别吃窝边草,这对你很不利,小不忍则乱大谋嘛。陛下死了,他的一切,还不是你的?“古藤把话说得直接,因为他清楚燕啸不介意他如此说。 果然,燕啸会意一笑,拍了拍古藤的肩膀,低喝道:“古藤,你这家伙不错,我若做了国王,定会请你到南泽做客。今晚我宴会之后,我从王子府,挑选些精美的小处女,送到你的屋里。你想要多少个,尽管说!” “你问她吧。”古藤别脸向玉泽春,“她说多少个,便是多少个。” 玉泽春不等燕啸发问,直截了当地道:“一个都不要。” 燕啸讶然地道:“古藤上尉,男人可不能够被女人管住!” 古藤微笑,道:“王子和我已达成协议,请回去陪贵国的官员吧。” “也好,古藤上尉请自便。”燕啸知趣,果断地离开。 玉泽春道:“这家伙若是做了南泽的国君,估计南泽很快就会改朝换代。” “不相干的事,不予谈论。”古藤不经意地瞄了瞄汤忆梦,胯间的物什蠢蠢欲动,凑嘴到玉泽春耳边,细声问道:“你觉得艳后会喜欢我吗?” 玉泽春转首过来,像是看怪物似的,鄙夷地道:“我只知道一件事实,从我们进入晚宴,她就没有正眼瞧过你。” “母女俩都不喜欢我,燕谌更是恨我夺了兰若幽,看来不能够提亲。”古藤站了起来,挽着玉泽春的臂胳,道:“吃饱喝足了,我找汤雨菲说会话,便要回去。”他朝着东侧的女性群体走去,齐彩莺和汤雨露首先看到他,却装作没看见一般。依然验色自然地谈聊。 他到达汤雨菲的身后,向诸位高贵的女性施礼之后,很有礼貌地请求:“汤雨菲小姐,可否借几步说话?” “我和你不熟。”汤雨菲故意提高声量,“也不想和你说话。” 古藤陪她演戏,笑道:“汤雨菲小姐,我好歹说过追求你,和我说几句话,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吧?” “好吧!只是一会……”汤雨菲率先走向殿厅门口,古藤和玉泽春紧跟而行。到了门前,她转身过来,道:“你不提亲了?表姐一晚担忧你提亲,结果你来了半晚,却是一声不哼,我和姐姐都觉得奇怪。” “我连接触国王和王后都难,怎么有机会提亲?何况我有家人在此,一旦被拒绝,血玛的脸面往哪搁?因此我决定把说过的话当屁,懒得丢那个脸。但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你赶紧说,我不能够陪你聊太久。” “你把洁莲从艳泽堂弄出来,把她送到兰博渊的身边,可以吗?”古藤凝视她,认真地道。 汤雨菲抿嘴一会,道:“我听姐姐说了这事,我是可以帮你,但姐姐说你奸许,所有的承诺都信不得。你誓言今晚提亲,却临时改变主意,我觉得姐姐说得很正确。 所以,你没有和我结婚之前,我不想帮你。而且,你离开那么久,家人可能逼我嫁给墨家……“ “你跟我走!”古藤简洁而有力地道。 “我家人不准……”汤雨菲泪眼汪汪地道,“但只为你这句话,明天我就向姑婆要洁莲。” “你擦干眼泪,先回殿堂。咳,等等,今晚怎么没见二王子?”古藤一晚没见燕撒和墨柳,也不见墨茶韵和齐罗桑,心中甚是疑惑。 “二王子病了,四王妃她们照顾他,没有参加晚宴。你抽空去看看他吧,他很崇拜你呢。”汤雨菲叹语,低首走进殿厅。 古藤仰望王城的夜空,道:“玉泽春,你进去跟我大哥、大嫂说,我将会做出令血玛难堪之事。” 玉泽春惊疑地道:“古藤,你又想惹麻烦?” “不是麻烦,只是难堪。去吧,别问太多。” 玉泽春知道多问无益,便进去告知古然夫妇,然后燕颖出来了。 “五弟,可以跟大嫂说说吗?” 古藤看着燕颖,道:“我想要汤雨菲,这事圣后清楚。” 燕颖惊愕一会,道:“汤雨菲喜欢你吗?” 古藤简洁地道:“她是我的女孩。” 燕颖的脸色,渐渐归于平静,幽叹:“既然如此,就按你的想法去做。再难堪的事情,我们替你扛着。” “谢谢大嫂。”古藤说罢,与燕颖一同回到殿堂。他看见玉泽春和妮兰说话,随意从女奴的盘中取了两杯酒,走到汤雨菲等女面前,把左手中的酒杯递给汤雨菲,道: “你与我喝杯酒。” 诸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燕凌低叱:“古藤,做人别太嚣张!” “古藤上尉,汤国师正与墨元帅谈及雨菲的婚事……”安珂提醒道。 汤雨菲的迷眸闪泪,犹豫着接过酒杯,“我和你不熟哩。”她左手举杯、右手掩举,优雅地把酒喝完,把酒杯递回给他,却见他不接杯子,仰首喝光他的杯里的酒,把空杯掷落地面,听得一声尖锐的碎响,殿堂里的人们望过来之际,他伸手搂抱她,侧首吻她的嘴唇…… 偌大的南泽宫殿,刹时鸦雀无声,连乐奴也惊得停止奏乐。 “古藤匹子,你伤我孙儿,坏我孙女名节,老夫容不得你!”汤司烈暴喝,国字须脸怒色含威,血魄陡然迸发,高大的身影掠射而来,但被两具更加高大的身体,挡住他的去势…… “汤国师,我以血玛长子之名,代替我的父母,向南泽汤氏提亲,请求你把孙女嫁予我的五弟,请你退回去!”古然严声高喝,惊见汤司烈出掌,举拳便接,“蓬!” 他急退三、四步,汤司烈稳立在当场,血魄高低立分! “大哥,住手。”艳后汤忆梦娇叱,飘身至汤司烈身旁,“也许另有隐情,且听雨菲诉说。” 汤司烈怒须颤动,喝道:“绝无隐情,我家雨菲岂会和他纠葛?定是他以酒乱性,在此胡作非为!” 高瘦挺拔的墨成,到达汤司烈的另一旁,沉稳地道:“国师还是问问雨菲吧,假如雨菲不喜欢我家墨宗,我们不好勉强她,儿女的幸福应该由他们争取。”汤司烈喝道:“好!今晚之事,便取决我孙女的说法,如果她说是被古藤匹子轻薄,我必废了他!” “由我问他们吧。”燕瑶走到古藤和汤雨菲身后,轻抚古藤的头壳,道:“古藤,别吻了,让雨菲说句话。” 古藤抬首起来,抱着汤雨菲转身,直面所有的目光,道:“我在此声明,她属于我。” “古藤世侄,休得无礼。”燕谌过来,低喝一声,继而温和地问道:“雨菲,你给大家解释,是否古藤世侄强行吻你?” 汤雨菲吓得泪如雨落,紧紧地拥着古藤,任谁都看得清楚状况。 “雨菲,你竟然与他?”汤司烈双目暴瞪,却是怒而难言。 “爷爷,我、我是她的女孩……,怕、怕你们知道,所以不敢说。”汤雨菲埋首在古藤的胸膛咽泣,继继续续地道:“他打伤二哥,你们都恨他,也瞧不起他,因为他曾是战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心里好痛苦,我不想嫁到墨家,他让我跟他走,我说家里不准,他就强吻我。我知道他这么做很不好,但我心里好喜欢……” “你喜欢也没用,即使软禁你一辈子,我也不会你嫁给如此狂妄之徒!”汤司烈走过来,这次没人阻拦。他行至古藤身旁,抓住汤雨菲的莲臂,把她扯离古藤的怀抱,举手便甩:“汤家的脸被你丢尽了!” 他落到半空中的手,忽然被古藤抓住,“老头,她是你的孙女。” 汤司烈愤然甩开占藤的手,举手便甩了古藤一巴掌,骂道:“无礼之徒!” 燕瑶取出香帕,擦拭古藤嘴角的血,关爱地道:“古藤,你且回屋。” “圣后,古藤告退。” 诸人目送古藤和玉泽春离开,燕瑶庄重地道:“在你们的眼中,古藤有许多重身分,血玛曾经的战童,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犯,或者是如今的平民。但只要雨菲喜欢他,我赞成她嫁到血玛。母后,请你予以考虑!” 燕颖声援道:“母后,我以血玛长媳的身份,请求你们给予雨菲选择的自由。” 汤忆梦朝汤雨菲招手,待得汤雨菲投入她的怀中,她抚摸汤雨菲的秀发,温情脉脉地道:“雨菲,姑婆每晚抱着你睡,为何不早些和姑婆说?” “我以前跟姑婆说,要嫁给最帅的男孩,可是他都不帅……” “傻瓜!他很帅的,姑婆没见过比他帅气的男孩!乖,去和她们玩吧,姑婆和你爷爷谈谈,今晚睡觉的时候,再听你说他的事情。”汤忆梦把汤雨菲送到燕凌怀中,然后和燕谌一起,邀约燕瑶、汤司烈父子、墨成及古然夫妇,离开此座宫殿。 音乐再起,贵族纷纷谈论古藤,听得汤雨菲脸红耳赤,感觉所有的目光都在偷猫着自己,羞得无地自容,偏偏心儿美滋滋的,窝在燕凌怀中,娇涩地道:“表姐,我们回宫好吗?” 燕凌气道:“你也懂得害臊?世间男儿那么多,你偏要喜欢疯子,险些生出大祸!” “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做嘛……” “疯子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他平时很安静的,对人对事谦逊有礼,而且姑婆说他很帅哩。” “你现在看他什么都是好的,我说不过你,因为你跟着疯了。”燕凌把她推到汤雨露怀里,取了杯酒便喝,因为喝得甚急,被酒水呛得轻咳,怒嗔:“无礼之徒,说话像放屁。哪里的晚宴,只要有他在,都被搞得一团糟,看到就烦!” 汤雨露道:“今晚目睹狂徒本色,果然横行无忌。还好他没向表妹求婚,否则更加混乱……” 燕凌娇叱:“表姐,你提那事作何?汤雨菲,我回宫了,你要跟我回去,还是跑去跟疯子睡?” 汤雨菲欢喜地牵住燕凌的手,娇滴滴地道:“我和表姐一起回宫,在这里好羞人。”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十章 倾诉 昨晚回来时,古藤没要求玉泽春陪睡,因此他睡得很安稳,也醒得很早。闲着无事,就到厅里练拳,吵得玉泽春在屋里咒骂。他跑出去喊了仆人换水,回来继续练了半个时辰,最终满身大汗地进入浴室,一边泡澡一边洗漱。 大约一刻多钟后,他又回到卧室,心情舒爽地入眠。再次醒转时,看见床前站着三女:玉泽春、汤雨菲和一个美丽的长发少女。 “古藤,我爷爷同意我嫁给你啦,姑婆也让我把洁莲带过来给你。喏,她就是洁莲……” 古藤看着洁莲,欲图与她握手,她却突然跪落床前,磕首咽语:“奴婢洁莲,磕见主人。” 古藤愣然一会,缩手回来,道:“你是否仍然想做兰博渊的妻子?” 洁莲仰脸,泪挂俏脸,泣道:“奴婢没脸见他……” “你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别说其他,我听不懂。” “我想。”洁莲虽然初见古藤,但从他短短的几句话中,她隐约猜测到他的性格。 古藤看向汤雨菲,问道:“雨菲,她的奴隶档案消除了吗?”汤雨菲道:“因为她曾被姑公占有,后来被送到艳泽堂,所以像兰博渊一样,没有立档案,也没有烙印标记。” “把她送回汤府给兰博渊吧,若是兰博渊嫌弃,以后你带着她嫁给我。”古藤掀开被子,赤裸地坐到床前,双手扶起洁莲,平静地道:“很抱歉,我早上起来洗了澡,忘了穿上衣服。” 洁莲听得古藤如此说,她的俏脸也现出红晕,低声道:“奴婢替主人穿衣。” 古藤撩了撩她的黑秀长发,道:“这里还有很多空屋,如果别的地方不方便,暂时住这里吧。我与兰博渊有协议,尽量把你带回他的身边,如今总算没有失言。为此,我要好好感激汤雨菲小姐,所以请你到别的屋子休息一会。” 洁莲哪有不懂他的意思?便问:“主人要奴婢服侍吗?” “很想,但兰博渊还算是不错的家伙,我把你让给他了。”古藤微笑,朝玉泽春道: “你带她去选一间屋子,顺便帮忙整理一下。” “洁莲小姐,我们出去。”玉泽春牵了洁莲的手,走出古藤的卧室。 “汤国师怎么准你嫁给血玛的战犯呢?”古藤张开双臂…… “嘤咛”一声,她投入他的怀抱,纤足轻踹,把柔软精绣的布靴踢掉,压他在床,双手扯着他的耳朵。“姑婆说血玛是强大的家族,我嫁到血玛也不错,她还说你以后能够做将军。她都同意我嫁给你,爷爷和墨成哪敢有意见?何况还有大公主替你擦腰,她可是翼图大陆最强王国的圣后耶,姑婆都得让着她哩。” 古藤笑道:“知道我的强大了吧?” “呸!你一点都不强大,是你的背景强大而已。” “嘴儿真毒,先惩罚嘴儿!” “不要,你去漱口。”汤雨菲松开他的耳朵,用手挡住他的嘴,“臭死了!” “我有起来漱口,刚睡一会……” “再漱一次,我很爱干净。”汤雨菲痴嗔,翻身躺到一边,“不漱不跟你做爱哦。” 古藤撩了撩她的裙底,道:“你这张嘴也没有漱。” “漱了!顺便也帮洁莲漱了,她准备感谢你的,你不要就算啦。” “我是想要啊,但不能要她。”古藤跳落床,走进浴室随意漱洗一番,回到寝室,看见汤雨菲赤裸地侧躺在床,弯着嘴角笑得秀媚。他胯间软软的肉条,“崩”地勃硬,“你脱衣服干嘛?我正准备穿衣出去。” “过来,否则叫一群丑恶的肥婆强奸你!兰博渊因为得罪我,现在还在肥婆虐待中挣扎,你怕不怕?”汤雨菲嘟嘴,略显呆茫却无比秀雅的黑眸怨瞪他,“我暂时不能够跟你回血玛,所以这些天都住在你这里,等你回巴克约的时候,我跟着你回望峦城。” “啊?我们可能走海路回席洛,不经过望峦城。”古藤走到床前,把坚硬的肉棍送到她的嘴边。“大公主说走陆路,因为她不喜欢坐船。”她娇语一句,张嘴含他的龟头,爽得他弯腰摸她的私处,却是已湿润,“小骚包!” “小淫棍!小鸡巴,说得你多强大!兰博渊那呆子的棒棒,都比你的粗长……” “胡说!你和他做爱,我还没找你算帐!” “去死!明知我没和他做过,你当然不找我算帐!但我看过很多男人的生殖器,你在我国男人中,顶多算是合格,到了巴克约和那些白种人、黑种人、兽人一比,你可以自卑得找道缝。”汤雨菲痴笑,手指弹着他的马眼,“叫你坏!叫你让我痛,我弹破你……” “啊!啊!啊!我自卑得就找你的小缝钻……”古藤抱起她的脸,把肉棍塞进她的嘴,轻轻推顶,淫琐地爽呼:“大清早起来,你就给我这般的惊喜,想不娶你都不行。” 汤雨菲爬了起来,坐在床前,双脚勾着他的膝窝,两手抓他的臀,任他在她的嘴里抽插,却是说不了话。他抓着她胸前秀挺的蓓蕾,轻柔地“深喉”五、六十次,她突然推他的腹部,她别脸干呕。“咳……呀!你的东西突然变长;以前是不在嘴里变的……咳,捅死我了!” 古藤低首一看,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变得十五公分左右,粗度自然也略为增大。 他疑惑地道:“奇怪,我以前在女人嘴里抽插,不会变化,怎么今日就变了?” “不知道!太粗长,我不跟你做,疼死!” “哪有这回事?你那洞儿虽窄,却是很深,我都插不到底……” “坏蛋,我不喜欢你说话,太贱!” “先插再说,太躁动了。”古藤推她倒躺,扛起圆润洁白的玉腿,握着肉棍往稀毛淡生的肉户塞抵,甚是艰难地插入她的窄穴,舒服地抽插起来。 “喔啊啊!人家刚开始,不要这么粗长,啊喔喔,胀死人啰!” 他听得兴奋,只有进入年轻女孩的小穴,他才觉得自己的肉棍很雄壮,像进入玉泽春等女的骚穴,他就觉得自己卑微,因此他比较喜欢年轻女孩的小嫩穴…… 汤雨菲经验甚少,对古藤的情意极浓,不需半刻钟,就到达首次高潮,又笑又叫地哀求古藤深插猛顶。“ 古藤的肉棍虽然不粗长,体格也不强壮,但力量和速度绝对不输于任何人。他把她的双腿并拢,抱在他的胸膛,抽插得“噗噗”撞响。 “喔噢噢!骗子喔,连鸡巴都会说谎,平时短细的一根,使坏的时候就露出恶霸本色。噢喔,骗子!我顶不住啦,啊喔!玉泽春,你死哪里去了,快来帮我,啊噢!” “丢脸,你每次都是这样!”玉泽春跑了进来。 狩猎的最后一晚,她与汤雨菲一起陪古藤,因此有过合作经验。看到汤雨菲要死要活地抓着被单浪叫,她急忙脱掉睡衣,爬到床上趴在床前,没等她呼喊,古藤的润湿的肉棍,已然插入她湿润的阴道(屋里全是汤雨菲的叫床声,她哪有不湿之理?),爽得她引颈呻吟:“喔呼!又中招了!” “淫荡。”汤雨菲松了口气,吊着一双脚儿在床前,瘫躺着喘息一阵,移身进入床里,抬起双脚踹磨玉泽春吊压的豪乳,娇笑不已。“玉泽春,在我家的时候,你是他的大仇人,怎么就变成他的大淫妇啦?我听说你们刺杀过他好几次,被他杀了好多人,你不思谋着替他们报仇吗?” “噢啊!他也打得你二哥半死,你不是也做了他的小骚货?” “哪能同样呢?我二哥受伤,总会痊愈。你那些部属死了,能够复活吗?” “最恨他的那群人,在最初的刺杀时,已经被他杀死。何况我也尽力了,他命太硬,我能怎么办?那些被他杀死的刺客,都是无亲无故的;他们的亲人,也像我爸妈和弟弟一样,死在那次屠村事件。他们活着的目的,就是要杀死他。至于别的村民,收到我的信之后,应该躲了起来;他们有家有室,害怕这家伙的报复。” “啊噢,恶徒!我现在还是想杀你,噢噢,再深一些……”玉泽春浪得把屁股往后送,期盼得到更深的刺激。 古藤抱着她的白臀,看着她皱紧的菊眼和绷紧的会阴,喘道:“玉泽春,你干脆杀了我吧!我深得不能够再深了。”他的确尽力了,而且自己现在的尺寸也不是很短,然而始终不能够“深入”得令她满意,他也很无奈的啊,唉。“汤雨菲,拿铜阴茎给我。” “我不要冷铜,我要热棒啦!”玉泽春把古藤的阴茎甩出,爬到床里,扭首回来,淫声撒娇,“上来啰,蹲着肏,比较深。来啦,我就要高潮了!磨蹭的话,明天我就去找尼德……” “你一天不提尼德会死吗?”古藤爬了上来,跪到她的肉股后,握着肉棍往黑毛丛生的淫穴插入,举手朝她的右臀连续拍打十来次,笑骂:“骚货,今日我哪里都不去,把你往死里肏!以为说我比尼德短小,我就会自卑得撞墙?再怎么短小,我也肏着他的未婚妻,仅凭这点,我就比他强一万倍!” “我觉得骗子的生殖器很粗长啦,我国很多的男子,都比不得骗子的雄壮丨”汤雨菲喘息过后,坐了起来,瞧着男女性器的交合,啐道:“尼德算什么东西,本小姐正眼都不瞧他。” “汤雨菲,不得说尼德坏话。你若是被尼德肏过,就知道大肉棒的爽!噢啊!好爽,舒服……啊啊啊!混蛋,肉棍生得不粗长,但与他做爱特别的兴奋,很容易得到高潮,也不知是“仇人”的刺激,还是别的原因,总之莫名其妙的亢奋。我啊,啊啊噢,汤雨菲,过来和我接吻啊!” “不要!你去吻你的尼德……” “啊喔喔!我好想尼德,好舒服,插快些,嗯嗯嗯,快、快些,我来了!”玉泽春屁股回顶,肉撞之声阵阵淫响。 古藤倍受刺激,隐约觉得要“早泄”,迅速蹲坐而起,双手抓着她的韧腰,狂猛撞肏,“噗、噗噗、噗,噗噗……”,虽然她的阴洞宽长,然而她亦是尤物,他的肉棍插在淫洞,受用无比、快意淋漓。 “啊、啊、啊,啊啊啊……” 古藤听着玉泽春的浪叫,亢奋得探抓她的双乳,像条公狗般在她的股后耸动,忽感屁眼被袭,回首一看,却见洁莲赤裸地趴在他的后面,用嫩舌舔吻他的会阴和屁眼,这真是……太意外、太突然。受不住啊!精关大松,精潮涌动,股股精液,不受控制,狂射而出。 “啊呀,啊啊,好深!古藤,你又早泄,啊噢,早泄得刚好,舒服死我了。” 玉泽春喘吟着趴跌,古藤跟着趴到她汗湿的背,而洁莲沿着他的臀腰吻舔,直吻到他的后颈,火热的娇体趴贴他的背。“洁莲,我翻身。”他翻躺一旁,洁莲趴到他的胯间,吻他的阴部,把淫秽的液体吻食干净,又沿着他的胯腹吻吮上来,吻到他的嘴唇,试探性地把舌头伸入他的口腔,得到他的回应,她泪如泉涌。 “为何哭了?”古藤推开她的脸,甚感疑惑。 “因为主人不嫌弃奴婢是肮脏的妓女……” “哦,你很肮脏?接过多少个肮脏的客人?”古藤伸手上来,搂住她的俏背,“你想用肉体感激我?” “嗯,奴婢拥有的便是这具不干净的肉体。”洁莲毅然点头,又吻占藤的嘴唇一会,含泪道:“但是,奴婢没有接过客人。陛下玩腻我之后,把我送到艳泽堂,大王子就赶过来了,他不准我接客,每隔两、三天找我一次。所以,在艳泽堂的那半个月,我没有被别的男人糟蹋,只是被他们父子奸淫。” 古藤听她如此一说,终于明白为何当初汤雨露说要打听到洁莲“很难”,原来她虽到了艳泽堂,却被燕啸软禁、独享,这显然很难让她的“声名”远播,所以汤雨露才要问是谁泄露风声。 “以前你被他们强迫,但如今你自愿陪我,不会感觉愧对兰博渊吗?” “如果不是你救我,过些时日,燕啸玩腻我,就会有无数的男人趴到我身上,我会变得更贱,更加没脸见博渊。因此我想用唯一拥有的东西感激你,我想博渊会理解我做出的决定。我是自愿的,我的心没有愧疚,除非你觉得我这身体太肮脏,不想要我。” 洁莲幽言,轻扭腰臀,用湿润的阴户蠕磨他的生殖器,感觉他迅速地勃硬,她心中讶然,吻着他的嘴唇,在他的唇边呢喃:“我忽然很喜欢主人,假如我让博渊感到痛苦,我想以后都跟着主人,做主人的性奴,可以吗?” “哦。”古藤哼出一声,已经发硬的龟头,抵在她的湿缝。他双手托捧她的脸儿,凝视良久,“你是这般的美丽、幽洁,不会让他感觉痛苦的。”他说的是事实,她的确很美,披肩的黑发,垂于她的两脸颊,却掩不掉她优雅的姿容。 她生得一百七十公分左右,是屋内最高挑的女孩,身段苗条而性感,乳房比玉泽春的略小、却比汤雨菲的略大,圆耸秀挺、乳晕粉红,散发青春的诱惑。 十七岁的她,虽然遭遇凄惨,但性情仍然纯净,眼眸中凝着苦痛后的空灵。 他喜欢她的灵慧和坚强,然而他很难接受这份感恩的心意…… 欣赏她的脸容之时,忽感龟头湿紧,却是她伸手握了他的肉棍,把龟头塞进她的阴道。 他忽地抱着她翻身,龟头从她湿窄的阴道抽出,压着她,吻她的嘴。 她是温顺乖巧的,熟练地回应他的吻。 他退离她的红唇后,趴到她的胯间,眼睛看着她的阴户。 也许因为年轻,她的体毛生得不多,阴户生得整洁,两片嫩红的小阴唇湿靡靡的,阴臂间的小缝微张,他知道这是因为他的龟头突入而造成的“裂张”。 他埋首下去,吻舔大小阴唇,她舒服地呻吟起来。 一会之后,他趴爬上来,吻了她的嘴,道:“我不能够要你,因为兰若幽……” 洁莲愕然片刻,回吻他的嘴唇,轻轻推开他,道:“我是被你救的,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爱博渊,一满十六岁,便把身体给了他。但我有些喜欢你,所以我也心甘情愿地服侍你。主人,你确定不要我吗?” “不是很确定,但现在不能要。”古藤的指尖拂弄她的乳头,“你回屋里休息吧,?别让我做出有违我意志的事情。虽然我不是很强壮,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裸着美体在我旁边,我很难继续冒充君子。我可不想见到兰博渊的时候,跟他这么说:我玩腻了你的妻子,现在把她归还给你。” “主人,我回屋了,你想要我的时候,就唤我一声,或者直接到我的屋里。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拒绝主人……”洁莲幽笑,轻吻古藤的嘴唇,落床走了出去。 “损失重大。”古藤苦笑,靠在床壁,向两女张开双手,她们分别偎趴他的左右。 “恶徒,你何时变得这么有原则?”玉泽春的手抓着他的肉棍,“尼德和你相处得更久,为何你不顾及尼德的感受?” 古藤静静地看她的脸。她是很美的女性,姿色虽然略逊于汤雨菲,却绝对不输给洁莲。只是她和洁莲,是两种不同气质的美人;洁莲的颜容优雅,她的面相甚是骚嚣。 然而她和洁莲有着共同点:都是可怜的女孩。 她与他的四姐同届,应该是二十二岁左右。六年前,他屠村,她失去亲人。那时十六岁的她,不但要承受承苦和仇恨的折磨,还要代替父母养育妹妹,可以想像她的生活的艰辛。 “你这般看我干嘛?”她被他看得有些恼了。 “没有父母,你是如何生活的?”古藤问出心中的疑惑。 玉泽春垂脸,趴爬到他的胸膛,把阴茎纳入她的阴道,轻轻耸动…… “我们姐妹有些积蓄,后来村民也捐赠一些。然而还是不够用,最初我想做妓女,可是遇到嫖客的时候,我把嫖客打得半死,拿了他的钱逃跑了。有一年时间,因为我和妹妹都需要钱,我也不懂做什么,就偷抢普通商人的钱物。” “十八岁的时候,尼德找上我,说他和叔叔组织了复仇集团,让我带领村民加入。” 他那时二十四岁,是学院的助教。也是那一年,我成了他的女人。“ “然而我没想到,我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我一直仇恨你,等着你出狱,用你的头颜,祭奠我死去的亲人和冤死的村民。但自从遇见你,我很想弄清楚,你为何要做出那么残忍的事情?” “你虽然杀性冷酷,但并非丧心病狂之辈,犯了那么大的罪恶,应该有着原因。” “我想知道你屠村的因由,也想摸清你的底细,从而伺机下手。因此尼德同意我私下接触你,这是为何我老爱跟着你的缘故,也是尼德不过问的原因。” “你生得不帅,尼德很自信,他不认为我会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憎恨你还是喜欢你?跟在你的身边,我不觉得很痛苦。后来被你俘虏,我也就认命。总之和你做这些事,我心里除了对尼德的愧疚,没有任何痛苦。” “以后请你把我还给尼德,我虽然不欠他,可是他也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情,不管是否还要我,作为他的未婚妻,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以前我恨你屠村,如今仍然恨着,但我最恨的,已经不是你屠村之事,你想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你说吧,我听着。”古藤平静地回答。 “恨你把我关在石屋!你这恶毒的杀人魔,如果给我机会,我不是要杀你,而是把你丢到屎尿堆里……” “玉泽春,别说啦,听着反胃。”汤雨菲娇嗔,阻止玉泽春“畅谈”屎尿。 “只要不威胁到我的生命和利益,你想去哪里,我都不会阻拦。”古藤听罢玉泽春的倾诉,他也给出明确的答复。他撩起她的长发,映入眼帘的是她的泪湿的脸。“抱歉,不能够救活你的亲人和村民……” “你为何这么说?”玉泽春惊语,双手抓紧他的双臂,激动地追问:“你倒是说啊,把一切都告诉我!” “别摇,别喊,安静地让我看你一会。” 玉泽春果然安静下来,被他的双眼注视,她竟然臊红了脸。她俏致的脸蛋稍显长,然而两脸圆润,看起来瓜圆而亲丽。她的鼻梁挺直,但鼻尖有些勾弯,因而浓了“嚣骚” 的味道。 她应该经常修剪眼眉和眼睫,那本来应该比较浓的长眉,平时被她修剪得如同云烟似的淡,那双睫毛总是整齐有致,眼帘常常添画魅黑的油泽。如同她名字一般,她的容颜体现一种“春的意泽”,用另一种说法则是:容貌风骚。 拥有丰唇的她,也拥有圆型的嘴。如此的嘴儿,显然不是可爱型,却绝对是性感型。 她们姐妹俩,都拥有比较浓茂的秀发。但玉泽秋喜欢齐颈的发型,她则是把头发分成两层,里面那层长至她的腰际,外面那层则只到她的颈部。长垂的薄发,时常铺于她的颈背,偶尔有几丝吊垂于她的胸脯,显得风情而别致。 她生得有一百六十七公分左右,比汤雨菲高挑五公分,也比汤雨菲丰腴,因此胸前玉峰自然也就比汤雨菲娇嫩的蓓蕾高耸。 他伸手捏她硬挺的乳头,轻轻耸挺胯部,肉棍在她的湿洞抽插几下,她呻吟着摇摆:“你是我的仇人,我却把身体给了你,即使我以后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也要对我好些,这是我要你向我承诺的。”玉泽春一边耸臀,一边吻他的嘴,直吻到他的右侧脸,她向汤雨菲嘟起丰润的嘴唇。 汤雨菲羞愣片刻,伸首过来和她相吻…… 古藤抱着玉泽春躺了下来,伸手搂汤雨菲坐到他的胸膛,但见两女坐在他的身上拥吻。 他倍感躁动,一边享受着玉泽春的套磨,一边伸手推汤雨菲的屁股。 汤雨菲亦是知趣,跪趴起来,把屁股翘抬。 他于是伸手上去,掰她的嫩白的大阴唇…… 她的阴户生得像她的脸蛋一般秀致。大阴唇不是很肥厚,却生得白嫩微隆。她被破处没多久,两片夹隆的大阴唇自然紧窄。 掰开她的大阴唇,可以见到里面两片嫩红的小阴唇,生得薄厚适中,嫩如鲤嘴。 因为刚刚被肏过,此时又被掰拉,两片小阴唇,张裂成叶状的缝穴;那缝穴里面湿润的蛤肉,白里透红,极是娇嫩。他的手指地插入那细如米粒的笋孔,便见她的股臀揪紧一下,两片小阴唇迅速拉合。 他抽出手指,仰首堵到她的缝穴,长舌伸出,贪婪地吻吮…… “混蛋,偷袭我……” “还好兰薄渊没胆进你屋……” “若是我被他搞了,你就死定了!嗯……嗯嗯!你哪里都不厉害,只有舌头厉害,但很多女人说我不会接吻!”古藤推得汤雨菲前扑,他仰坐起来,抱她叠在玉泽春身上,趴到她们的腿间,淫琐地瞄着两女的阴户。但见玉泽春裂张的淫洞,比汤雨菲的宽大许多。“汤雨菲,你知道为何玉泽春觉得我的阴茎短小吗?因为她的肉洞比你宽阔一倍!” 玉泽春羞嗔道:“你放屁!我的肉洞很紧窄,是你的肉棍太短小!” “我的耳朵听到的可能是谎言,但我的眼睛所见的却绝非谎言。” 虽然玉泽春比汤雨菲丰腴,但她的大阴唇也不是很肥厚,倒是两片小阴唇宽长,有些松软。可能是她与尼德经常做爱,因此小阴唇略见色素,但在淫液的光泽中,反而添了些淫靡的诱惑。此时阴缝张裂得很开,里面的肉湿红,张着的红洞拇指般大小,自然难以堪比汤雨菲的“米孔”的紧窄。 她的阴毛生得茂盛、黑秀,几乎把整个阴户铺盖,而汤雨菲的阴毛只生在阴举,稀淡得很。这便是成熟与稚嫩的区别,但不管成熟还是稚嫩,他同样喜欢:玉泽春令他觉得畅意,汤雨菲让他更感紧磨。 他继续吻舔汤雨菲的嫩穴,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则插入玉泽春的骚洞并且用拇指按捏阴蒂。他感觉在这事上,越来越有技巧,越来越有手段,心中有些自豪,做得更加的卖劲、淫猥。 “喔……喔哦!天生的淫徒,古素偏说他纯情……” “古素,是他的谁啊?嗯,我喜欢他吻我的阴户……” “是他的四姐,也是我的同学兼同事。她生得比我们漂亮,好多男生追求她,都被她拒绝。嗯喔……温柔些啦,被指甲刺到,很痛!汤雨菲,我跟你说,他们家的女性都怪怪的,古雅讨厌男人,古舞随便和男人睡还有私生女,古素冷冷的不理任何男性,古情谈个恋爱死了情人,还有他的侄女……噢啊!好痛,不要掐我的阴蒂,我不说你家的破事了。” “说那么多也不嫌累。”古藤趴身起来,推得汤雨菲往前移,胯部沉压,校正玉泽春的淫洞,狠狠地插进去。“今日没事可做,整日肏你,把你的骚屄,也肏得脱层皮!” “啊,啊啊……我也不怕你,反正你都是拿我当泄欲工具,若是搞坏了,你也用不得……噢啊啊!你就是不够粗长,我非要气死你不可!” “不够粗长,也肏得你高潮迭起。”古藤的阴茎,迅猛地在玉泽春的骚户出入,却苦了夹在中间的汤雨菲,她也是被古藤弄得春情洋溢,此刻更被玉泽春咬吮乳房,小穴空虚骚痒,超想要肉棍插入,然而古藤却拼命地“惩罚”玉泽春。 “骗子,我要插插,你不能厚此薄彼,她是我们的性奴,我才是你的爱妾。插插我啦……” “可恨,我有两根生殖器就好了。”古藤从玉泽春体内抽出,趴移几寸,插入汤雨菲的小穴,快速地抽插,但玉泽春又叫了:“淫徒,你不是要惩罚我吗?怎么半途而废?没用的东西!” 占藤反手伸入枕底,取出粗长的铜阴茎,侧身往她的骚洞一塞,“夹你的铜棍!” 说罢,他继续享受汤雨菲的嫩穴,“还是我的雨菲的穴儿紧窄,最适合我的小肉棍,我要在雨菲的嫩穴,插到射精。”i“不行!你多生一根阴茎出来……”玉泽春伸手抓他的肩,“换个姿势,我和汤雨菲趴着,你肏她,然后拿铜棍满足我!” “我铁了心不满足你。” “骗子,按她说的做啦,我趴在她身上,你插得我好深!啊噢噢,我没有她那么淫荡,不想要太粗长的肉棍,顶得我有些难受,喔噢!喔噢噢,啊噢……” 古藤听了汤雨菲的话,跪直身体,便见她们趴爬到他的面前,看着两个淫水淋漓的肉穴,他的淫心躁动,握着硬棍肏入汤雨菲的淡毛小穴,右手伸到玉泽春的浓毛骚穴握了铜棍狠狠抽插。 “我忽然感觉自己成了你们的男奴,唉,还是大嫂派来的性奴好玩,服侍得我多好,而且没有怨言。” 汤雨菲舒服地呻吟:“嗯嗯!嗯……我以后给你买性奴,玉泽春做性奴不合格。” “这能够怪我吗?我不是性奴!啊……痛!混蛋,轻些,铜棍会伤到我。”玉泽春回首嗔骂,扭了扭白嫩的屁股,把铜棍甩出一些,又道:“男人都是贪得无厌的混蛋,明明只有一棍东西,却总想占有许多女人,卑鄙!” “玉泽春,听说触灵拥有许多魔触,那些魔触能够同时进入许多女人……” “魔触是好!我一直想要一根魔触,可是魔触很贵,我没有钱购买。” “你叫我一声女主人,我给你买一根魔触……” “没门!我怎么都要做妾——不是做他的妾!” “我也不稀罕你!我有世上最美丽的女奴,喔喔!骗子,我又来了……”汤雨菲呻吟加剧,扭首朝玉泽春啐道:“等我见到兰若幽,让她喊我做女主人,你跟她没得比!” “你也不比她美丽,哼,一会别求我帮你。啊噢,铜棍好重!” 玉泽春赌气,她清楚汤雨菲到了高潮便要死要活,求她的时候快到了。 不出她所料,汤雨菲的窄穴鲜嫩,敏感度极高,被热棍抽插半刻钟,到达要命的高潮,可是她这次抓着席铺呻吟,就是不请求玉泽春帮忙。 古藤自然乐意享用缩紧的嫩穴(高潮的时候,女性的阴道比较紧,甚至有时会痉挛),双手抓着她结实的蓓蕾,剧烈的插顶她的嫩肉,喘呼:“雨菲宝贝,我要射了,就要射了!” “不准射,否则把你阉了!”玉泽摆脸过来怒嗔,她看不得汤雨菲高潮的淫骚样,干脆爬到古藤的后面坐了下来,张开双腿,拿铜棍往骚穴抽插,“啊啊啊!如果是魔触该有多好,听说极品魔触,进入女体后,还会有温度,啊喔!我也高潮了……古藤淫徒,肏死汤雨菲,她想做我的女主人,还没够资格!” 她看着汤雨菲被古藤肏得嫩穴翻张,更听得汤雨菲淫叫声声?骚体亢奋、淫意侵脑,几乎也跟着汤雨菲一起高潮。 “喔噢丨噢……噢……骗子……菲菲不行了,赶紧射精啦,我不准你和玉泽春好,她不听我的话,不配做我的女奴。啊噢,噢噢!噢,我的阴道好热,我要软了,啊……软了!” 汤雨菲娇叫,趴倒在床,依然被古藤肏插,她就趴着喘吟,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再经百多下,她嘘喘不停地喃语:“哥……我要死了,晕飘飘的,好喜欢你。” 玉泽春搂住古藤的腰,把他抱压到床,翻身纳吞肉棍,骚浪地摇耸……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十一章 母女为奴 燕瑶决定后天返回巴克约。送走莱丝之后,古藤心中有些失落。汤雨菲问他有何心事,他反问她王宫最近有什么事发生。汤雨菲初时不肯说,后来见他默而不语,只得跟他说了两件事情:燕撒和云宫婵都病了。他显得有些兴奋,强行和她苟欢一次,之后,领着三女前往古然的别院。 从古然处出来,已是傍晚八点。古藤回到屋内,仍然得表现得精力充沛,但一轮下来之后,两女不肯跟他睡,都跑回玉泽春的屋里睡了。倒是洁莲于深夜之时,悄悄上了他的床,他那时醒了,摸到她穿着睡衣,确认她是谁之后,他说了句“睡个好梦”,便拥着她入睡。 翌日被玉泽春唤醒,她说汤雨菲回宫了。他掀开被单,拍了拍洁莲的臀,道:“洁莲,我醒着的时候容易冲动,别继续赖在我身上。” 玉泽春啐道:“古藤,你干脆睡了她,我装作不知道,以后也不会跟别人说。” 古藤温柔地推开洁莲,道:“我已经睡过了,昨晚睡了她一晚,或者是她睡了我一晚。我做事,不在乎别人如何评说,也不必做到“问心无愧”我活着,能够做我喜欢做的事情,也就足够了。洁莲,你和玉泽春整理行李吧,顺便帮我要一缸温热的澡水,我泡浴之后,陪你们出去逛街。”“主人,你的宝贝很硬……”洁莲别有用意地道。 “你趴在我身上半晚,若我软软的,还是男人吗?”古藤微笑,赤脚落床,走出卧室,挺着鸡巴在阁厅里耍拳,看得两女掩嘴失笑。他瞪她们一眼,“没见过赤裸练拳吗?”,她们急忙回各自的卧室去了。 古藤耍一会拳,喝一杯茶,自得其乐。此时听得敲门声,他出声问是谁,听到莱丝的回答,他又问还有谁,莱丝说没有了。然而他明明感觉到门外有好些人,他装作不知情,果断地去开门。 结果门外不但有燕瑶等女,还有墨柳和汤氏姐妹、墨茶韵及齐罗桑,就连齐彩莺和安珂都来了,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诸女后面那个脸上生满黑疮的女人…… “玉泽春,出来招待客人。”他喊了一句,故作潇洒走进卧室——他可是当过“裸体模特”的男人,“处裸不惊”是他的本色。 “古藤,慢慢穿衣,我们不急,嘻……”燕瑶在厅里偷笑,接着便是阵阵欢笑。 古藤感觉有些“刺耳”,但他仍然保持平静。穿好衣服之后,他从卧室出来,先向燕瑶问安,再向南泽诸女行礼,之后站到莱丝的左边,道:“请圣后训话。” 燕瑶微笑道:“我训你干嘛?你让我们大清早就开心,还得要感谢你呢。我要给你一份礼物,就是兰若幽的母亲——云宫婵。” 古藤看向满脸黑疮的女人,道:“圣后,你说的不会是她吧?” “是的,满意吗?” “我拒绝。” 汤雨菲惊道:“古藤,她是我们的小女奴的妈妈耶,你不是很想救她的吗?” 古藤收回目光,道:“以前是想,现在不想。太难看了,拒绝!” 燕瑶叹道:“她最近生病了,我父王虽然想治好她,但请遍翼风城的名医,都说她得了瘟病,难以治愈。医生们都说此种瘟病没有传染性,只是会越来越严重,最终全身脓烂而亡。父王本想把她杀了埋掉,但我说把她送给你,好让她最后的时光能够见见儿女,他还是不愿意,后来母后和四妃娘赞同把她送给你,他勉强同意了。你若是不接收,我便让父王把她杀了。” 古藤假装沉思一会,抬脸看看“丑恶”的云宫婵,急忙转脸看向燕瑶,道:“医生们说她还能够活多久?” 汤雨露道:“大概能够活一个月左右,只是会越来越……” 古藤插言道:“没救了吗?” “有救的话,陛下会愿意把她让给你?你不想想没生病之前,她是如何的天姿国色!”墨柳凝视古藤,双眸之中含着只有她和古藤才懂得的意思。“若非王后坚持让她活着,陛下宁愿把她杀死,也不想让她活着离开王宫。” 汤雨菲道:“古藤,收下她吧,反正她的病也不会传染,也活不久了,就当做件好事。” “我很少做好事的,但你是我的妻子,你说收下,我便收下。洁莲,带她进你的屋里,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要和她说。”古藤吩咐完毕,转眼看着燕瑶,道:“圣后,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出去购买些物品。” 燕瑶问道:“你想买什么?” 古藤道:“我答应过一个女孩,给她买一根魔触,我想看看南泽有没有便宜的。” 诸女诧然,燕瑶失笑:“噗哧!即使是便宜的母体魔触,也要一、两百金币,你要拿最便宜的魔触作赠品?” 古藤坦然道:“最便宜的魔触也是魔触,我只承诺给她买根魔触。” 齐彩惊啐道:“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学别人讨好女孩?” 燕瑶想了一会,道:“你别买了,回到霸都,我送j根魔触给你,比市面上的都好。” “谢谢圣后。”古藤不客气地道,瞄眼看见汤雨菲气嘟嘟的,他道:“雨菲,以后我有钱了,也买几根极品魔触给你。” “我才不要魔触,我要你永远陪我。”汤雨菲撒娇地道。 汤雨露叱骂:“别在这肉麻,你也不是好东西,明知他险些杀死二哥,却跟他暗渡陈仓。我们家族的女性,就你没嫁便失贞,家族以你为耻。” 汤雨菲骄傲地道:“虽然他生得很不帅,但我做了他的女孩,我觉得快乐,你们怎么想,是你们的事情,我才不管哩。姑婆说他是值得我爱的男孩,我以他为荣!” “雨菲,你和我们一起回巴克约吧?”燕瑶诚意地邀请。 “不哩,我和姑婆约定,要等他从血玛过来迎亲,才准我嫁到血玛。她说,这是家族的面子……”汤雨菲羞然顿语,瞄了瞄汤雨露,吐了吐舌头,“我也要面子嘛。” 燕瑶起身,道:“古藤,今晚的告别宴,你别参加了。” “遵命。”古藤恭送燕瑶等女离开,把大门反锁,转回来敲响洁莲的房门,道:“洁莲,跟你的云姨说,让她忍耐一段时日,我会恢复她的花容月貌。” 屋内安静一会,洁莲在背门轻声道:“云姨说,如果不能够恢复容貌,她也不活了。 云姨还要我问你,是不是要她们母女共侍一主?“ “洁莲,你跟她说,我暂时没有那样的想法,但她若是喜欢那样想的话,我也不会否认。”古藤挽了玉泽春的莲臂,走向他的卧室,“我有些躁动,先满足你一次,再陪你出街,看看有没有便宜的首饰。” “混蛋!别想用便宜货塞搪我,否则揭发你的阴谋。实话跟你说,我要名贵的首饰……” 回程没有波折。燕谌虽然明知兰若幽隐藏在翼风城,但因为燕瑶之故,加之兰若幽已是古藤的女奴,他恨在心中却没有行动;只是他仍然想把云宫婵留下,途中多次明确地表示,都被汤忆梦明确地否决——她握着王国的命脉,他习惯听命于她。 古然仍然留在翼风城,皆因过几天,他要帮忙平定望峦城西面小城的动乱,然后才顺便转回血玛;古蒙却是为了生意,也没有一起回去。因此,古藤成为队伍中唯一的男性,可谓“艳福齐天”。 汤司烈原本想要汤雨菲留在翼风城,但拗不过汤雨菲的撒娇,只得让她随行回望峦城。 一路之上,古藤有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两个妾妻相陪,自然过起“神仙般的日子”。 虽然他不具备粗长的生殖器,但他却拥有过度旺盛的性欲…… 回到望峦城,汤雨菲挥泪道别古藤,带着洁莲回汤府。队伍没有在望峦城停留,而是于当晚落脚望峦城北面的郊村,后来连续赶了两日路程,在望峦城管辖的一个小城停留。而在此时,云宫婵命在旦夕。 入住旅店之后,古藤对忧虑不安的兰若幽说“把你妈妈领到我的房间”,然后吩咐旅店打满澡水,兰若幽便领着“丑陋的”云宫婵进来了。 从云宫婵的眼神来看,她是憎恨古藤的,谁叫他让她变得如此丑陋呢?如果当初她知道结果是这样,她绝对不会服下墨柳给她的药;最初她以为只是一种慢性毒药,可以让她看着像是“自然病死”,她才愿意“服毒自杀”——燕谌用儿女的性命和村民的性命威胁她,使得她不敢自尽,但她可以“病死”…… “很恨我吗?我也想找个更好的办法,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这药是我拜访了许多医生所得,而且即使你服了药,也有可能离开不了王宫,从而会死得很难看,因此你是应该恨我。但你是幸运的,汤忆梦不喜欢你待在王宫,所以有了借口,便把你赶出来。你也应该感谢她对你的怜悯。”古藤看着满脸黑疮的云宫婵,没有任何的歉意。兰若幽叹道:“主人,快用你的血,替我妈妈解毒。” “哦。”古藤起身,搂着律都楚艳进入浴室,母女俩跟着进来了。 “兰若幽,扶你妈妈进浴缸,不用脱衣也可以。”古藤说出一番很有“君子”味道的话,忽然又补一句:“我不想看到她那生满脓疮的裸体。” “古藤,你毒。”云宫婵恨意难解地道,“早知如此,我宁愿做燕谌的性奴。” 古藤平静地道:“若是我把你的瘟毒治好,恢复你当初的容貌,你做我的性奴吧。” 兰若幽惊嗔:“主人,她是我的妈妈啦——” “进水里吧。”古藤不愿多说,他抽出了匕首…… 兰若幽把云宫婵扶入浴缸,但见古藤用匕首划伤左腕,把流血的手腕伸到云宫婵嘴前,“吮食我的血。”他道。 云宫婵皱起难看的眉头,别脸一边,不愿吸食古藤的血。 兰若幽劝道:“妈妈,你吃主人的血吧。我听他说,他的血能够解百毒。” 云宫婵转脸过来,含住古藤流血的手腕,含吸一会,她使劲地咬…… 古藤抽手回来,让鲜血滴落浴缸,道:“兰若幽,如果我的血,对瘟毒没有效果,我会杀了你妈妈。” “主人……” “别说话,安静地看着,等待……” 渐渐地,鲜血染红澡水。 古藤把手伸入“血水”中,一会之后缩手出来,搂着律都楚艳走出浴室。“楚艳,我们到玉泽春屋里坐坐吧。” “不想去她那边,除非她承认是我的女奴。”律都楚艳坦率地道,“否则别想我与她和平共处。” “她身为霸武学院的老师,怎么也算是小贵族,不可能甘心为奴。”古藤说着,已是搂着律都楚艳走出房门,他把门掩了,走到左边相邻的房门前,敲响了门,道:“玉泽春,是我。” 玉泽春开门,看到律都楚艳,也是一脸的不悦,道:“古藤,我不准她进我的门。”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古藤如此说着,抱起律都楚艳,走了进去。 玉泽春把门掩了,看见古藤走进她的卧室,气冲冲地追过来,挡在他的身前,忿道:“古藤,我和这没教养的丫头,誓不两立,你若把她抱到我的床上,别怪我以后不让你进屋。” “你放屁!你吃的、住的,全是我老公的,哪间屋是你的?找你的尼德要去丨” 律都楚艳从古藤怀中挣扎下来,也是怒气冲冲地与玉泽春瞪视,“当初就看出你想勾搭我老公,你却不承认,最后还不是赖上他?最讨厌你这种虚伪的、淫荡的女人!” “你怨我干嘛?他以前整天调戏我,到了翼风城强奸了我。都被他强奸了,我不赖他,我赖谁去?想要我做你的女奴,门都没有!喂,古藤,你别躺到我床上,滚回你的房间。没有了你,我活得更舒服。” 玉泽春推开律都楚艳,冲到床前拖古藤的手,皆因离开翼风城之后,他有了律都楚艳、汤雨菲和兰若幽,就一直冷落她,她恨他入骨。 律都楚艳走进来,冷嘲热讽地道:“玉泽春,别装了,你哪天不是巴着他睡上你的床?可惜我才是他的妾,而你不是。你若不承认是我的女奴,我就不让他睡你。曾经欲图谋杀我老公的贱女人,想与我平起平坐,白日做梦。” “律都楚艳,想打架吗?”玉泽春回首冷叱。 “怕你啊?打就打……” “建议你们脱光衣服再打,比较好看。”古藤懒懒地伸展四肢,又道:“玉泽春,把你的铜棍拿给兰若幽,或许她妈妈需要。我在这躺一会,你们要吵要打,都到外面。会再和你算帐。”玉泽春从包裹里取了铜阴茎,走出了卧室。 律都楚艳躺到床的外侧,搂着古藤,轻声道:“小男人,我打不过她……” “别怕,你老公打得过她。”古藤吻了她的嘴,“这段日子我听了你的话,没有碰过她,你也该消气了。今晚你和她一起陪我吧!” “嗯,你听我的话,我也听你的话。但是,即使你纳她为妾,我的名分也得比她大。汤雨菲的年龄比我大呢,她也叫我做姐姐,所以我对她没有意见。除了凯希和艾莲,我是你第三个妾,我就得排第三,否则我不甘心。” “以后再说吧,这种事情没有承诺的必要。” “恼你!不准你睡玉泽春……” “律都楚艳,你挺霸道的呀!”燕瑶的笑语传入,却见她与默尔拉、玉泽春进来。 古藤和律都楚艳,当即下床。 燕瑶声色俱严地道:“古藤,你欺我父。” 古藤猜知她已了解事实,便道:“圣后恕罪,我当初向兰若幽承诺过要救她的父母,因此潜入深宫,令云宫婵服药,赌了这一把。如今她们母女重逢,请圣后莫把她送回去,古藤任由圣后处罚。” “罢了,你费煞心机,做得如此“巧合”,也算一种能力,我便让你得到她。今晚本来是想找你出去逛逛,但看到你的血能够解瘟毒,我就猜测云宫婵所中之毒,必是你之手段,心情很不好。”燕瑶蓦然转身,往门外走出,“古藤,我不介意你从父王手中把她夺过来,但是你瞒着我行动,这是你对我不忠的表现。” 古藤“噗”地跪地,诚挚而恐慌地道:“古藤至死忠于圣君和圣后。” “我期待你在以后,能够用行动证明你所说的。”燕瑶已是出去。 古藤从地上站起,默然许久,走出玉泽春的屋,转回他的房间,在浴室里看到春情洋溢的云宫婵,她脸上的黑疮已消肿。 他道:“你还需要多泡几天血水,现在热水已冷,回到你的房间吧。” 云宫婵从浴缸出来,跪倒在古藤的脚下,“云宫婵磕见主人。” 兰若幽惊喊:“妈妈,你不能够做他的女奴啊……” “兰若幽,带你妈妈回去,我想静静。”古藤不等兰若幽说完,已然下了逐客令。 兰若幽多少猜测到他的心思,也不敢多语,默默地替母亲穿好衣裙,扶着母亲离开了。 古藤坐到茶几旁,喝了杯茶,仰首看看律都楚艳和玉泽春两女,低首又斟茶,道: “叫侍者再换一缸热水,今晚你们陪我,谁都不准吵。” 第八集 天眷之国(下) 第十二章 温泉 接下来的几日,古藤仍然放血治疗云宫婵的毒疮。进入天雾兽峦的范围,云宫婵终于恢复天姿国色。古藤却对她没有太多兴趣,皆因燕瑶在这些天里,对他的所作所为,依然不能释怀。他不觉得自己犯了罪,只是心情总有些压抑,而且多少有些难以面对燕瑶。 于山林中扎营之后,古藤浑身汗水。此趟回程,只有他是男性,连家奴都没带,因此这等重活,他得帮着圣卫们完成),却在营地里找不见燕瑶等女,他吩咐圣卫们做晚饭,然后领着兰若幽四处找寻(云宫婵、玉泽春、律都楚艳也帮着圣卫们做晚饭)。 往西北走了一段路,没有看见燕瑶诸女,只得回转,往东南继续寻找。 走了半个钟之后,听到娇声笑语,于是急步前往,沿着山石折转,眼前迷雾弥漫,隐约看到诸女浸于十来坪的山泉之中。 他没想到此地竟然有温泉…… “圣后,我走错路了,抱歉。”古藤说罢,转身欲离。 “古藤,下来吧,我也不是很恼你。瞧你这些天被吓得都不敢见我,偏偏看见我们没在营地,担忧得四处找寻,我说得对吧?”燕瑶轻语,朝古藤招手,须脸笑意盘然。 莎罗妮惊道:“圣后,我们都没有穿衣耶!” 燕瑶道:“那就让古藤也把衣服脱掉,这样便显得公平了。” 兰若幽很乖巧,听得燕瑶如此一说,立即替古藤宽衣…… 古藤一如既往的“躁动”,胯间肉枪竖直朝天。 他没有犹豫,走入温泉坐下,但见燕瑶朝他走来,坐到他的左边。 “你若对我忠诚,便听我的命令,在此温泉,侵犯她们中任何一个。” 她的命令,对于古藤来说,仍然是过于“香艳”。 “圣后,这样的命令,恕我难以遵从。”古藤极力地压抑“躁动”。 燕瑶的纤指,拂着他的脸庞,极尽诱惑地道:“叫我义母,或者妈妈……” 古藤望着雾水中的二女,叹道:“义母,瞒着你救云宫婵,亦是迫不得已。若是提前让你知道,你肯定不同意。也许我不该那么贪心,但我既然做了,就不会后悔。” “算了,我父王不缺美丽的女人,让她们母女团聚吧。”燕瑶感叹,扭首看向岸边的兰若幽,“小女奴,不下来服侍你的主人吗?他为了讨你欢心,竟然瞒着我,把你妈妈从我父王那里夺过来,这事可是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阴狠至极。” “请圣后饶恕主人。”兰若幽低声哀求,垂首优雅地解衣宽带…… “莱丝,你过来试试古藤对圣君的忠诚。坐到他的怀中,尽量诱惑他,若是他进入你的身体,说明他的“忠诚”不堪一击。”燕瑶再次下达“恶毒的考验”命令,仍然是无比的“香艳”。 占藤虽然拒绝她之前的命令,可是莱丝显然愿意遵从她的命令。 只见莱丝朝他游过来,双臂揽抱他的脖子,坐到他的怀中,红着脸儿摆扭臀股。 “嗯……嗯……嗯……”她故意发出动情的呻吟,却显得生硬和造作。 被莱丝的阴部摩擦肉棍,古藤的粗喘越来越明显,只是他依然坚定地坐着,双目冷凛地看着她臊红的美脸。 她垂首至他的肩膀,在他的右耳轻语:“我不懂得诱惑,但圣后要我如此做,我只好学着诱惑你。” “你做得很好。”古藤扭脸看向燕瑶,目光落到她的玉峰,咽了口唾液,急忙收眼回来,闭目敛神。然而他处于如此香艳的温泉当中,却企图压制内心的冲动,以他强大心灵力量,控制身体的“躁动”,致使他的原始欲望,被心灵所强制,身体现出轻微的抽搐…… 燕瑶知晓他的“病”,见他烧红的脸面也有抽搔的现象,猜测他的病,根源于他强大的“心灵”。如今他刻意地压制他的性冲动,显然有发病的迹象。但他为了表示“忠诚”,坚定地静坐。 兰若幽走入温泉,看见陡然睁眼,黑眸已是烧红,惊道:“主人,你怎么了?” 莱丝从他的肩膀抬脸起来,也被他的眼色吓得惊呼:“圣后,他的眼睛……” 燕瑶急忙侧首观看,惊道:“野兽之眼!” 古藤低喝一声,把莱丝推开,迅速地跃跳上床,跪在岸边,眼色逐渐恢复正常。 “古藤对圣君和圣后不忠诚,请圣后处罚。” 燕瑶怔然一会,道:“你是回程中唯一的男性,我得考验你的定力,才能够知道你会不会犯错。虽然你的定力让我感到失望,但我选择相信你的忠诚。你是幸运的,圣君和我都宠你,只是你别因为我们对你的宠信,背着我们做些自以为是的事情。下来吧,能够和我们一起泡温泉,除了圣君之外,就只有你了。这也算是独一无一一的艳福!” 古藤依然跪地不起,道:“请圣后允许我回去,我无法在温泉里装圣人。” “你可以和你的女奴做爱,我们看你们的表演。”燕瑶坏坏地道。 “我暂时不想坏她的贞操……” “难道你想把她留给圣君?” “圣君和我,都有必须遵守的承诺!” “你必须遵守承诺,但圣君毋须遵守承诺。你应该很明白这些……”燕瑶轻语,赤裸地上岸,走到他的面前,仰首看看天色,道:“也是该回去的时候了,默尔拉,你留在这里吧,圣君说过你可以陪他做爱。他老想揪着你的尾巴肏你,这次我便如他所愿。” 古藤低首不敢看燕瑶胯间的春色…… 诸女从温泉里出来,穿着完毕之后,燕瑶道:“古藤,你记得,下不为例。” “古藤谨记,谢圣后不罪之恩。”≮我们备用网址:www.qisuwang 书包网≯ “叫我义母或者妈妈……” “谢谢义母!”古藤由衷地道。 “嘻……还是妈妈好听,你始终不肯那么叫我。”燕瑶轻移莲步,“默尔拉,虽然他不是你们兽族的男人,却拥有未知的兽性,这让我想起灭亡的诅咒一族,那少得可怜的男性。我记得那族人的男性,在愤怒的时候,眼睛也是红色的,而且他们的阴蜜能够变化尺寸。若非那族人灭亡许多年,我真怀疑他是那个种族的后裔。走了,好好享用我的儿子,今晚他是你的,由不得他拒绝。” 燕瑶和三女离开后,兰若幽傻傻地看着古藤。 一会之后,她转眼看向默尔拉,却见默尔拉跪于浅水处,翘起牛尾,露出泽黑质亮的阴户! 便在此时,古藤嚎喝一声,跃到默尔拉后面,右手揪起她的牛尾…… 坚硬的肉棍,不需要任何扶持,“扑滋”一下,操入肥厚宽阔的“牛穴”。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内容简介 回到霸都,古籐进宫谒见圣君,目睹了他在宫中浴场与众妃和宫奴的淫靡之景,其中也见到了九王妃千娇。虽然千娇口口声声对古籐说厌他恨他,然而无法言喻的淡淡情愫却使她悸动不已…… 面对阔别已久的姪女们,古籐内心依旧複杂。虽然明白不应逾越界线,然而却依旧因为姪女们的异常冷淡而感觉失落。好不容易明白原委,却又遇见舞儿想找他倾诉感情的烦恼。古籐愕然,这股没来由的焦躁究竟是为什么?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一章 圣宫浴场 霸都飘雪。古藤眠睡。 虽然回程的速度快了许多,但还是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回到血玛的时候,迪拿已是前往霸都——每年春始,巴克约各主城的领主,纷纷齐集霸都“朝圣”。古藤让律都楚艳和云宫婵留在血玛(这是蓝郁馨的意思),兰若幽和玉泽春则继续随行…… 两日前,到达霸都之后,玉泽春回到霸武学院。 燕瑶原是邀请他同往圣宫,他坚持在圣宫附近的旅馆落脚。 “咚咚咚……” 兰若幽听到莎罗妮的呼叫,从暖和的被窝里爬起,披了件外套出来开门。 “莎罗妮卫长,你帮忙把门关好,我穿些衣服。”她又跑回了卧室。 莎罗妮锁好门,走进古藤的卧室,她知道他是在装睡——兰若幽都醒了,他怎么会没醒? 她坐到床前,侧首俯身,吻他的唇,他推她的脸。她嗔道:“你继续装睡不行吗?我的嘴唇好冷,想借你的嘴唇的温度,暖和我的嘴唇。好冷……”她踹掉皮靴,钻进被窝,侧身搂抱他,“我不知道是否喜欢你,但我好想抱你睡一会。” 古藤翻身,拥紧了她,道:“睡一会,我随你进宫。” “嗯……这次你为何如此大胆?” “因为你来了。” “我想把自己给你……” “安静。”古藤低语,看见兰若幽进来,他道:“你也上来吧,躺在你们中间,我不见得会犯病。” 兰若幽爬到床里,褪除外套,偎着古藤的背,侧睡下来。 三人继续睡了两个多钟,醒了。洗漱完毕,便前往圣宫,半个钟之后,到达城堡前。 莱丝和秦俪埋怨莎罗妮去得太久,说圣君已在城堡东侧的浴场候等多时。 又走了一刻多钟,进入宽阔的浴场,听得阵阵娇语。 但见蒸汽萦绕、俪影穿梭,浴池及岸上都是赤赢的嫔妃或宫奴,少说也有五六十人。 “古藤,你让我等得辛苦,是不是和莎罗妮欢爱后才过来?”蒙亚列搂着千娇和宁雨,躺在浴池的石椅。他戏说一句之后,朝古藤招手,“赶快脱衣下水,我把圣后让给你。” “义父,我觉得不合适……” “你们没听到我说话吗?快帮我儿子宽衣,磨磨蹭蹭的,当我的命令是屁话?” 蒙亚列怒喝,三四个离古藤最近的宫奴,走过来替古藤宽衣。裤子刚被脱落,他的胯间物事硬直朝天,惹得圣君狂笑:“哈哈,古藤,你的小家伙够诚实。” 古藤进入浴池,行了几步,朝蒙亚列游去,道:“古藤磕见义父……” “别磕了!这里水深,躺石椅上吧。”蒙亚列看着古藤躺到左边的石椅,道:“你见过九王妃吧?” 古藤拘谨地道:“在学院里见过几次,初时不知道千娇小姐是九王妃。” 燕瑶和大王妃蒙莉。烈羽游来,趴在池水刚好淹过的石床上。“蒙莉,我们的儿子那东西,翘得可高啊。记得上次他和宁雨做爱么?你们后来也进来了,还被他乱摸一通,如今他好像很害怕的样子。”燕瑶笑语,娇体一扑,游到古藤身上。 “圣后,我只是说说,你别真的跟儿子乱伦,哈哈。”蒙亚列大笑,看见古藤的肉棍从燕瑶的股腿间竖出,又道:“古藤,圣后和你说,我要把秦俪、莱丝和莎罗妮赐给你,但你没有搞她们,我虽然不喜欢你违抗命令,但很对你言行很满意。” 古藤诚惶诚恐地道??“圣君,我想离开……” “叫我义父!”蒙亚列厉喝,沉默一会,稍为平和地道:“明日议会,我诏告天下,你是我的儿子。母后说我没有继承人,我就弄个继承人给她看!西兰列有儿子又如何?我蒙亚列同样有儿子。若说没有血缘关系,你和珠颜结婚,生出来的孩子,就有我的血承。” 古藤感觉燕瑶的双腿夹磨他的肉棍,他的喘息变得浓重,道:“义父,珠颜公主不喜欢我。” 蒙亚列仰脸叹道:“这倒是问题。虽然我想你和珠颜结婚,可是我不想逼她,毕竟我只有三个女儿,我非常疼爱她们。然而你想得到珠颜的欢心,似乎有些困难。你小时候生得好看,长大之后却不怎么样。最让我失望的是你的小鸟,我软着的时候,都比你勃硬时粗长!” 古藤看了看蒙亚列软垂在宁雨手中的生殖器,果然比自己坚硬的肉棍粗长几公分;哪怕自己的尺寸增变之后,也没有他软着的阴茎粗长,心中倍感无奈。却在此时,惊觉蒙亚列看着浴池旁的兰若幽,他道:“义父,我想回去了。你知道我的病,我不敢待太久。” 蒙亚列回神过来,胯间的软棒陡然见硬,他把宁雨抱到胯上,巨棒捅入嫩穴,痛得宁雨娇声呼喊。他侧扭脸过来,道:“你怕我要你的小女奴吧?她长大一岁,更是迷人了,我的确想要她。然而你能够把她带来,证明你对我的信任和忠诚,我就不抢你的女奴。如果今天你没带她来,则表示你对我有防备之心,你将失去我对你的宠信。” “古藤不敢防备圣君……” “宁雨,你游泳去。”蒙亚列把宁雨抱下来,喊道:“秦俪、莎罗妮、莱丝,你们陪小女奴回旅馆,这些天古藤住在圣宫,你们在旅馆守护他的女奴,以后你们是他的女人。” 三女听罢,喜形于色,当即磕恩,带着兰若幽出去。 “古藤,你不错嘛,很有几分魅力,我看得出她们喜欢你。”蒙亚列把千娇抱到胯上,巨棒插得她痛呼连连,嫩手更是捶打他的胸膛,“圣君,我刚和你做过,好痛啦!我要游泳,一会还得回学院……” “难道学院里有情人等着?”蒙亚列吻了她的嫩嘴,调侃地道。 “没有情人啦!我都跟你说了,就有个叫古藤的坏蛋,他不知道我是王妃,用“神手”扯我的内裤,在学院公然献花求爱,还偷看我洗澡,被我用膝盖撞得他险些变成太监……” 古藤倒抽一口冷气,想起刚才蒙亚列的问话,假如他说没有见过千娇,则不敢想象那结果——千娇的诚实,如此的惊心动魄。 “我听你说过很多次了,你和她们泡泳去吧,我也有些累了。”蒙亚列把千娇丢到水中,从露出水面的石桌上拿了串葡萄,正要往嘴里送,已有一个宫奴爬到他的胸膛,阴户纳吞他的巨棒,伸手接过葡萄,一边银他吃食,一边摇扭屁股…… 古藤看得淫欲高涨,却不敢轻举妄动,憋得白脸通红,呼喘:“圣后,我、我想上岸……” 燕瑶吻了他的嘴唇,翻身跃入池水中,仰浮而游,喊道:“宁雨,你替他消火,他被我弄得快要犯病,嘻嘻……贼贼的可爱,也不喊我一声妈妈。” 宁雨游过来,趴到他身上,水汪汪的黑眸凝视他一会,握了他的肉棍,塞入她的阴道,轻轻地摇扭腰臀,凑嘴在他的耳边,道:“圣君听说你在路途中没碰圣卫,他很高兴。默尔拉姐姐说你很强……” 几个宫奴站在池水中倒酒(温热的池水,淹至她们的胸脯),蒙亚列拿起斟满酒水的杯,举杯邀饮。 “古藤,我们喝几杯。最初见到你,那时你十岁,已经很能喝。你与我之间,是不解的缘分。那时我就想:等你长大些、功绩多些,认你为子。偏偏你十二岁那年的冬,犯大错……” “我不甘啊,怎么能够让你在牢里浪费五年的时光?因此和马云商量,让监狱安排你参与角斗,置你于死地而后生。不管你如今是强是弱,你都是我间接培养出来的,从地狱门缝爬出来的——我的骄傲,懂吗?” “义父,我懂。”古藤享受宁雨的柔情,感觉她的阴道比上次宽阔,明白是蒙亚列的“巨棒”造成的,但仍然令他很受用。他拿起酒杯,与蒙亚列遥遥对碰,回手之时,她接了酒杯,喂他饮酒。 “你若真懂,就把当年屠村之事说出来。”蒙亚列把身上的宫奴抛落池水,随手抱了另一个宫奴,放到他的胯上,巨棒插入肥穴,眼睛却看着古藤…… “义父,找个时间,我私下与你说。”古藤终于承诺陈述当年之事。 蒙亚列畅笑,道:“你做事总是小心,这点我也喜欢。好吧,适当的时候,我听听你的说词,毕竟我好奇了许多年。现在你随意的玩,碰碰王后或王妃都行,但别插入她们。咳,可以陪二王妃和千娇闹闹,千娇好像喜欢你,老在我耳边叽喳……” “圣君,我没有喜欢他,他敢碰我的话,我用膝盖撞破他的蛋。”千娇正与宫奴相吻,听得蒙亚列如此说,扭脸过来抗议。 “这便是王族与的淫靡生活,你也可以搞个后宫。只是,你的能力有限啊!我如此强悍,都力不从心。大规模的淫欢,常常每个搞几下,又换一个,很难给予她们满足。今日不知搞了多少个,好像有几个是处女,呱呱地痛哭,哈哈……!我的巨棒插入处女,没有不痛得哭爹喊娘的,你的小棍丢我的脸!但我知道你的性欲旺盛,宁雨今日没得高潮,你给她高潮吧。千娇也没得高潮,……咳,说起来,今日我没给谁高潮,我也不在乎,因为我是巴克约圣君!” 蒙亚列粗野地把身上的宫奴抛落池中,从石椅站起,纵身一跃,“扑通”入水,冒头出来之后,搂着一个宫奴狂俞,再次朝古藤喝喊:“古藤,整个圣宫,只有我是男人,能够与我在圣宫淫欢的,只有你。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或者女婿,是我的血脉的传承者,我看上你那颗平静而冷酷的心。我原想把宁雨赐给你,但不合规矩,所以不能正式的赐赠。呼,真紧,鸡巴太粗,插哪个女人,都觉得紧,哈哈……” 蒙莉游到古藤身旁,看着迷情摇扭的宁雨,道:“古藤,你前往南泽的时候,你父母会见我父亲,希望恢复凯希和你的婚约,被我父亲拒绝。倒是科普拿迫于你家族的强势,不敢让罗克普担风险,让罗克普娶了我的二侄女席安娜,两个月前已完婚。然而,要让我父亲把凯希嫁给你,也是很难,我父亲似乎憎恨你。” 巴布有三个女儿,她是巴布的大女儿。巴布的二女儿嫁给西兰列作大妾,小女儿则是他的二嫂莎莉。烈羽。虽然是三姐妹,却并非同个母亲所出。她是巴布正妻的女儿,实际年龄三十八岁,看起来却似二十五岁左右,是个极为冶艳的尤物。 古藤觉得,三姐妹当中,应属她最美艳;虽然他没有见过巴布的二女儿…… “大王妃,总有一天,巴布元帅会回心转意,我相信自己不比罗克普差劲。” “你若不比罗克普好,圣君会认你作儿子?你慢慢玩了,我找圣后玩。”蒙莉朝燕瑶和默尔拉游去。 四王妃宾拉。托玛斯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胸膛,笑道:“古藤,要到我的马背上坐坐吗?我是你的四妃娘哦,呵嘻!小家伙很不错啊,默尔拉说,和你做爱别有一番风味。” 古藤尴尬地道:“古藤不敢坐到四王妃的背……” “我看你什么都敢做呢!”宾拉摇了摇马尾,正色道:“最近各地城主不安分,此次“朝圣”,我哥拒绝前来,狄波元帅和马沙大帅也没到。克蛮隆和萨莎美,虽是我们派系,却因领地动乱,无暇分身。你身为圣君的义子,可要努力成长啊!” 古藤伸举右手,攀抓她的巨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否值得你们期望,甚至不清楚自己会不会背叛圣君。我总觉得,这一切是梦幻,让我的心忐忑不安。” 宾拉笑道:“不用感到不安,他若要伤害你,不会认你作儿子。多年以来,他都想要个儿子,偏偏没了生育能力,因此把那分情感寄托于你。你是我见过最幸运的家伙,那运气好得不真实。嗯噢,我的乳房好玩吗?二王妃和三王妃来了,你玩她们的乳房吧,上次你好像玩得不够。”说罢,她迈开四肢,朝蒙亚列行去。 二王妃温岚乃温诚公国现任国君之妹,即是温月祭司的姑姑;二王妃帕丽斯?艾希尔,则是冰国现任国君之妹,亦是翼图谱排名第七的绝代尤物,更是小公主的母亲。 这两位妃子,当初他和宁雨欢爱时,先后进来,被他摸了…… 她们站在石椅的左边,瞅着古藤变得粗长一些的肉棍,再听宁雨的喘叫。 温岚笑道:“宁雨小妮,这么快就高潮?这根小东西,够坚挺的,不愧是我们的儿子喔。” 帕丽斯淡漠地笑笑,恰巧八王妃赫莲依。卢森从她背后的水里钻出,她转身把娇巧的赫莲依(她是雪兔女)抱起,塞到古藤的胸膛,赫莲依惊得娇叫,慌忙跃身潜入水中。 五王妃格尔姆?亚鲁及七王妃娜夷。拉阔,也过来看宁雨“奸淫”古藤。 娜夷惊道:“以前听你们说,他的阴茎可以增长,怎么都不相信,现在一看,果然粗长了一些,神奇!”。 “宁雨没力气了……”格尔姆声音刚落,宁雨便倒在古藤的胸膛,娇喘,“好满足……” 诸妃纷纷游离之后,宁雨翻身靠偎石椅,慵懒地道:“让我休息一会。” 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再次把她抱到怀中,肉棍挺进她的肉穴,拿起酒杯,便有附近的宫奴倒满酒,他喝了半杯酒,温柔地耸挺,抽插着被温水浸泡的软肉…… 宁雨伏在他的胸膛,轻轻呻吟:“嗯……嗯哦!我不要了……” 古藤停止挺插,举目四望,只见蒙亚列趴在宾拉的屁股后面,狂野脔插,又见女孩们在石椅及石床或坐或躺,更有许多女孩躺在浴池岸边,嫩穴尽情地排列…… 他被此情此景刺激,亢奋异常,抱着宁雨的俏股,猛烈顶抽,她再次高潮之际,他的精液狂喷而出,痛快淋漓。 一番温存之后,宁雨推他落水,舒服地摊开四肢,靠仰在石椅,回味刚才的激情……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二章 续圣宫浴场 古藤在水里潜游一会,看到的都是玉腿和玉户,肉棍又一次勃硬。 他游到蒙亚列的石床旁,看着蒙亚列把处女操得痛哭,由衷地道:“义父,强悍!” 蒙亚列骄傲地道:“不强悍怎么当圣君,怎么做你的义父?你潜水那么久干嘛?不怕俺死吗?” 古藤道:“我可以潜很久……” “能够潜多久?” “我浸在水里,不会窒息而死。” “我知道你依赖水,却不知你能无限潜水。你再潜给我看看,我倒要瞧瞧你的能耐! 撑不住了,就冒出来,别憋死了。“蒙亚列从处女血穴抽出巨棒,趴向另一个宫奴…… “遵命。”古藤潜了下去,闭起双目,安静地坐在池底。 对于自己的“神奇”,他也觉得不可思议。只要是在水里,他不需要呼吸,也不会窒息。曾经就此事问父母,他们只是重复“我的儿子是水里不死的传奇”,就没有别的解释。后来他懒得思索这些问题…… 不知坐了多久,一双莲臂从背后搂他;转首一看,却是宁雨。 她吻了他的唇,用手势示意他浮出水面。他站起来,只见圣君靠坐在石椅,搂抱着燕瑶。 “古藤,我睡了一觉,你还没从水里出来,不愧是怪物!”蒙亚列显异常开心,待古藤游近,他伸手把古藤提上石椅,看到古藤的肉棍坚挺,笑道:“你好像挺能忍!” 古藤翻身躺到右侧,蒙亚列把燕瑶推到他的胸膛…… “我喜欢有对比!宁雨被你的小棍搞过,我特别喜欢搞她。秦俪三女虽已赐给你,但她们没离开圣卫队之前,你最好别搞她们,因为你搞过之后,她们留在圣卫队,别怪我揪她们过来玩玩。” 古藤平静地道:“她们是义父的宫卫,义父比我更有权利拥有她们……” “我要碰她们,早就碰了,轮得到你?我很累了,今日射了三次,短时间内难勃起。你倒是坚挺,让我很感欣慰。抱你母后到岸上玩玩,今日我没有慰藉她……” 古藤惊道:“义父,你要我和圣后做?” “我操,用嘴!听说你的舌头强劲。” “陛下,我带儿子玩去了。”燕瑶说罢,把古藤扯落池中,牵着他手游向东侧,离得些远时,她轻声道:“圣君所做的一切,是有原因的。等你说了屠村之事,我们也对你坦,白。圣君让你找机会慰藉千娇,那妮子外肥内窄,和圣君欢爱,痛苦多过于快乐。她很诚实,把发生的一切,都告诉圣君,很得圣君疼爱,因此圣君让你给予她快乐。你得小心些,她会撞你的蛋蛋,嘻……” “圣后,我已经做得很过分。” “圣君喜欢,随他意吧。你可以做得更过分些,二王妃和八王妃,都可以碰。圣君的肉棒太粗长,她们至今难适应。八王妃好些,她是极品雪兔女,阴道窄长无比,而且她们的天性,可以在痛苦中得到极限高潮。二王妃和千娇都是黄种女孩,很难承受圣君的粗物。我也觉得他太粗长,顶得我肚子痛。但我生育过孩子,而且……” 古藤追问:“而且什么?” “你自己看。”燕瑶嗔一句,已是游到岸边。 默尔拉把古藤拖上岸,坐到他的胯上,翘着牛尾摆扭,乐得淫声欢叫…… 千娇游过来,趴在岸沿,瞅着默尔拉,好奇地问:“默尔拉,他的东西那么短小,会让你有感觉?” 燕瑶搂住千娇,笑道:“小淘气,你是她的九妃娘,怎么瞧不起他?” “我不要做他的妃娘……” “他做你的情人如何?圣君说了,你可以找他当情人……” “不要!我是圣君的妃子,只爱圣君。”千娇挣脱燕瑶的拥抱,潜入池水深处。 宫奴端来托盘,坐在古藤的周围,喂他美食、醇酒。 古藤享受默尔拉和宫奴的服侍,瞧着宫奴们鲜嫩的蜜穴,只感活在天堂…… 被默尔拉“强暴”了半刻钟之后,六王妃莲露。索姆特跪到古藤脸旁。她是翼人族现任族长之妹,生得冶艳冷媚。她看看古藤,又看看默尔拉,什么都没说,起身展张湿翼,振落团团雨雾,跃身飞翔。 默尔拉亢奋,淫叫声阵阵呼响。正当她高潮来临之际,蒙亚列射落她的背后,抱起她的屁股,狠狠脔插进去,舒服得她长声呼叫…… “古藤,看着默尔拉和你做,为父离奇勃起,特来脔爆她的骚穴。默尔拉,你强奸我的儿子,本王插烂你的牛屄!我操,特兴奋……” “呼喔喔!圣君好猛,我的阴户爆胀,喔呼呼……好爽……” “古藤,用你的嘴,慰藉你的母后……” “遵命。”古藤爬站起来,看见千娇、燕瑶、温岚排成一列躺在对岸。 他跃身落水,游到对岸,坐在浅水中,扳开燕瑶的玉腿,惊见她的私处,与之前不一样。 首次和宁雨欢爱那时,圣君把燕瑶压到他的身旁淫欢一会,便和别的妃子交欢;燕瑶侧继续躺在原处,他当然清楚地看到她的阴户,更是把手指插进去…… 他记得,刚被圣君的巨棒俞过的她,阴道口张裂很大。后来几次偶然看到她的赢体,却不敢注目她的私处。此刻看着她体毛底下的春光,想起她刚才的言语,更加仔细地观赏。 她的外阴唇并非很肥隆,但也稍为隆起,和内阴唇在同一水平,因此能够看到两片整齐的唇隆。小阴唇像两片细花瓣般,自然闭合,形成的缝线很短,证明洞口不宽大。 也许因为性爱多年或生育,小阴唇的唇沿透着一层褐红,但外阴依然洁白如玉。 古藤伸出手指,掰开两片肉瓣,但见肉壁依然粉嫩、珠洞细致,哪里有盘张的迹象?他当即埋首,贪婪地舔吻这高贵而迷人的蜜穴。舔湿了阴唇,舌尖划入阴缝,舔抵阴蒂。她的反应渐渐激烈,一双玉足勾缠他的背。他听到迷醉的呻吟…… 他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成就感,双手掰拉她的大阴唇,嘴唇磨着她的阴道口,舌头长伸、卷得尖圆,抵进她的阴道,撩吻嫩肉软壁。 “嗯……嗯喔!嗯……我儿的舌头,嗯,再往里面一些……” 听着燕瑶情动的呻吟,古藤更是想把舌头伸得更深,而且他做到了,本来只能伸出三四公分的舌利,此刻竟然伸出五六公分,如同粗热而短的阴茎,磨刺细窄的阴道——她的阴道真的很窄紧,不知为何能够容纳圣君的巨棒? 他抬首,看见千娇和温岚仰首观望…… 他微笑,左右伸手,抚摸她们的阴户,道:“圣后的阴道好细窄,为何不怕圣君的巨棒?” 千娇夹紧双腿,不让他的手深入;温岚初时也推他的手,但他再次摸过去,她就默许了。 “圣后的阴道很深很细,阴道口也窄紧,可是她的阴道有个特性,就是弹韧无比、扩缩能力极强。因此遇小则窄、遇大则宽。”温岚略显尴尬地解释。 “二王妃又有什么特性?”古藤眼睛一眯,淫猥地调侃。 “没有。”温岚王妃竟然红了脸,陡地仰躺,恰被古藤的中指插入,呻吟出声。 古藤继续在燕瑶的“宝穴”,加倍卖弄“舌功”,同时巧妙地利用双手。千娇始终紧夹双腿,他难以把手指刺入她的缝洞;倒是温岗的蜜洞,被他的手指,插得淫液流溢。如此半刻多钟,燕瑶和温岚情欲高涨,双双骚吟淫语。 然而千娇不肯屈服,他捏抓她的体毛,暗劲拉扯…… “坏蛋,只准用手……”她轻叱一声,双腿分张。 他的手指摸到她的缝裂,温柔地插进去,却是早已湿润。 “嗯……嗯……好舒服,温热的舌舔,令我兴奋……” “噢……噢哦哦!圣后,我慌,我想找圣君……” “二妹,你和他做吧,他能够让你舒服而没有痛苦……” “可是,我是圣君的妃子,我不能够接纳他的生殖器……” “坏蛋!别程我阴蒂,我恨你!坏蛋,噢喔……圣君也是坏蛋,我不玩了。” 千娇退移,仰坐而起。燕瑶徒然翻身,把千娇压躺下去。 “我陪你玩。”她趴在千娇胯间舔吮…… 古藤在燕瑶趴张的腿间,继续吻吮她的蜜穴和菊眼;空出来的左手,落到水中,套弄胀硬的阴茎…… “噢喔!嗯噢,圣后,我要魔触啦,你弄得我好想要,你们快去拿魔触!”千娇朝周围的宫奴,发出淫靡的命令。 “谁敢拿魔触过来,我就砍谁的手!嗯呀,我也想要魔触……”燕瑶被古藤舔得春情洋溢,急急地埋首,再次舔吮千娇的嫩户。 温岚抚胸呻吟,抵死不肯要求古藤的进入。 即使她要求,古藤也是不敢。——她毕竟是王妃,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敢乱入。 但他也没有刻意压制性欲,因此不会发病。他一边手淫,一边孜孜不倦地服侍燕瑶和温岚,令宫奴们和其余的王妃由衷的钦佩——,他竟然可以在诸多的美女面前安然的手淫! 持续一刻多钟,三女瘫软,呻吟都显得艰难,却没有对古藤提出过分的要求。 “古藤,本王真想把你踹出去!你这是在干什么?翼图大陆最高贵的几个女性摆在你眼前,你竟然坐在水里打手枪?无能无胆,丢我的脸!”蒙亚列高声喝骂,游到古藤背后,推开古藤,跪到燕瑶股后,一手抓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巨棒,艰难地挤进湿润的阴道口,尽力捅入,但听她娇声呼叫,他同样爽呼:“圣后就是与众不同,每次初进,奇紧无比。瞧你被儿子弄得瘫软,我要惩罚你!” “啊啊!陛下,不……不要太猛,我一会才能适应……” “不猛怎么叫惩罚?”蒙亚列俞得起劲,扭首看到古藤趴在温岚的私穴舔吻,他拍打他的头壳,骂道:“我干!你又在我面前打手枪,我真想把你的头,塞进女人的洞!平时挺机灵的,现在像头蠢驴,偏偏没有驴的屌!你是没看到你的二妃娘空虚得要死吗?赶紧满足她,否则阉了你那根没用的东西,省得在我面前打手枪。” 古藤尴尬地道:“义父……”,“你若再磨蹭,别做我的儿子!”,“二妃娘,我进了。”古藤首次如此称呼温岚。 他迅速地跪起,握紧坚硬的肉棍,抵在温岚的阴缝,缓缓送进去…… 她的阴户,如同她的人一般,生得秀雅。隆起的大阴唇甚是肥嫩,小阴唇略陷于大阴唇之间;摊张她的双腿,可以清晰地看到小阴唇,然而当她跪趴,两丘大阴唇挤隆,也就看不到小阴唇。她的缝穴,宽窄适中;他轻松地全根插入,温润的阴道套裹得龟头酥爽。 他没有抽插,因为他看到她的黑眸闪着泪。他害怕她的泪水流出,伸手抱她过来。 “二妃娘,陪我游一会。”他的双脚往池壁一踹,身体仰跃而飞,落到水中,仰浮出来。 温岚趴在他的胸膛,感觉到阴茎已然退出她的身体,她轻语:“为何把我抱到水里?” 古藤回答:“因为在水里,二妃娘可以尽情地流泪,不用担忧被别人看到。” 温岚痴怔片刻,秀雅地淡笑,轻吻他的嘴唇,温柔地道:“你进来吧,我很舒服。” 古藤伸手至她的股后,把龟头抵进阴道口,轻轻一踹双脚,阴茎再次插入她的阴道…… “我嫁给圣君十三年,一生都在爱他,很难接纳别的男人。他要如此玩闹,我也不讨厌你,便默许你用手指给我慰藉。可是我没想过接纳你的生殖器,因此你刚才进入的时候,我心里悲痛、想哭。我们很爱圣君,你的出现,破坏我们的安宁,你懂吧?” “我懂。我做着对不起圣君、对不起你们的事,我内心也恐慌、也挣扎,然而我也得意、也想做。我想我不会后悔,但还是请你们原谅。” 温岚甩了甩湿透的长发,淡雅地微笑,道:“现在我告诉你,我的阴道不宽不窄、不深不浅。你的肉棍插进来,让我觉得还行,如果粗长几公分,我会更舒服。圣君那三十公分的肉棒,胀得我像裂开、顶得我似肠穿。我用了许多年的时间,才渐渐适应,从痛苦中也能得到快乐的刺激。但如此温和的舒服,却是首次领略。抱到我圣君旁边吧,你怎么弄我都行,我不会流眼泪了。我流多多的淫水,好让你尽情抽插。” “二妃娘……” “嗯喔!胀紧了一些,很舒服……”温岚动情,吻住他的嘴,把舌儿伸入他的口腔,被他的灵舌一卷,极情地缠绵。 两人过足吻瘾,温岚摆首过来,轻咬他的耳尖,“从此刻起,你是我的儿子。我喜欢你现在的尺寸,请你抱过去,用尽力气脔我!” 古藤欢喜地掉头,游回蒙亚列身旁,。她趴爬上岸,跪在岸上。他立于浴水中,握着肉棍,送入她的阴道,抱着她的白屁股,扑滋扑滋地撞插…… “啊啊!啊啊啊!陛下,我要疯啦,我要死了……”燕瑶早已被古藤舔%得酥透,此刻更是被蒙亚列脔得高潮迭起、神魂颠摇,高贵的嘴里喊出风骚至极的淫语。 千娇闭着双目,躺在燕瑶面前,她似乎睡了过去。蜜洞安静地闭合,淫液的光泽,在她的阴缝闪耀。 温岚很快便被插得亢奋、高潮。她的蜜穴果然很会流汁,令古藤抽插得无比顺畅。 她趴跪的弧线特具美感,夹隆的阴部,使他得到更强烈的摩擦。许多宫奴及其余王妃,围拢在周围观看。她呻吟得很自然,于高潮中多次喊出“吾儿俞我”等类似之语。 蒙亚列在半刻钟后,在燕瑶体内抽射,彼时温岚亦被古藤脔得瘫趴。 射精之后,蒙亚列靠躺在岸边的藤椅闭目养神,任由古藤淫俞他的二妃。 温岚首次高潮已过,她却没有要求古藤停止。古藤暂时也没有射精的冲动,他把她软瘫的胴体翻转,推移向前。他从水里爬上来,伏在她的软体,与她口舌缠绵,温柔地交欢。 她的淫液再次涌溢,第二次亢奋来临。他扛起她的玉腿,蹲坐在她的臀前,猛烈地撞插,直把她俞得淫言胡语…… 他抱着她,在岸毯翻滚、交媾。姿势换了许多,致使她的高潮一波接一波。 如此激烈的性爱,持续了半个时辰,他终于在她的体内狂射,然后伏在她高贵的肉体,粗喘着吻她的嘴。而她,已进入甜美的梦乡。 “古藤,起来吧,你把你的二妃娘肏死了。”蒙亚列走过来,看到浓浓的精液从爱妃的阴道涌出,他皱了皱眉,道:“你就是精液怪物,每次射出的精液,多得离谱。” 他横抱起温岚,温柔地吻了她的嘴唇,却是一番感叹:“你终于得到一次由肉棍给予的纯粹的美妙性爱,没有痛苦,只有欢乐。我知道你初时不愿意,但古藤是个机灵的家伙,他懂得如何征服你。” 燕瑶走到蒙亚列身前,道:“陛下,大家都累了,回宫休息吧。” 蒙亚列看向安静的古藤,道:“你抱千娇回她的寝宫,完成你的任务。以后,不管在宫里还是宫外,尽施你的手段哄她开心,毋须顾忌我。这是命令!” 古藤跪地,磕首回言:“谢谢义父,古藤领命。”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三章 千娇之戏 千娇醒转之时,已是下午四时。她看到睡在床前的古藤,惊得掀被坐起,但见彼此依然赤赢,她愕然一会,忽然端出脚,把他踹落床,却见他很快站起,走出寝宫,对门外的宫奴吩咐几句,然后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她猜测他要到楼下的厕间小解,于是唤宫奴进来问了些话,得知眠睡后发生的事情,示意宫奴出去。 古藤回来,依然躺到床上,却没有说话。她默默地披上睡袍,出去了一会,回来之后静静地躺在柔软的寝椅。如此僵持约半刻钟,宫奴送来佳肴美食以及酒水。古藤吩咐宫奴全部离开宫楼,便坐到桌前吃食。她似乎有些饿,也坐过来默默品菜。 两人用餐一会,各自进食得差不多,古藤倒了两杯酒,递给她一杯,道:“世事难料,我初次见你时,不晓得你是九王妃,更没想到今日之事。为这荒唐的缘分,你我喝一杯吧,之后我就不客气了。” 千娇怒目瞪他,气?嘟地道:“不喝!” 古藤淡然一笑,喝饮四杯酒,倒出第五杯酒,走到她的身旁,道:“是要我喂你喝,还是你自己喝?” “我不喝!” 古藤含了口酒,把酒杯放到桌面,捧起她的脸,惊得她娇叫:“我喝啦,我自己喝……唔!”她喊叫之际,被古藤吻住,没来得及紧闭紧嘴,酒水渡入她的嘴腔,他的舌头也进来了。他退唇之后,依然平静地道:“还要我喂你喝吗?” “我喝!坏蛋,都是坏蛋!”千娇羞怒骂叫,拿起面前的酒杯,把剩余的酒喝了,叱道:“我喝了,你还要怎样?” “明知故问。”古藤咕哝一声,弯腰抱起挣扎的她,把她压到宽阔的宫床,“我要你!” 千娇无法与他的力量抗衡,暗中曲起膝盖,撞向他的胯部。但他迅速拱股,叫她的膝盖撞空,气得她双手掐他的双臂,幼稚地娇叫:“古藤坏蛋,放屁股下来,我要撞破你的蛋蛋。” “九妃娘……” “我不是你的娘!我比你小一岁,再喊就撞你的蛋。” “我若是不喊,你是否不撞?”古藤见她不挣扎,右手捏她的玉鼻,贴胯下来,坚硬的肉棍,压磨她的阴阜。“千娇,你讨厌我吗?” “我最讨厌你。”千娇气嘟嘟地道,“我是圣君的王妃,我原来清清白白的。因为你,我不清白了。我最恨、最恨你!最恨最恨的……嗯唔……”她又一次说不出话,只因她的嘴被偷袭、封锁、沦陷。 她有些迷恋他的吻,他的舌头伸得很长、伸得很入,很灵活。她想起圣后被他的舌头捣得骚浪的情景,蓦地生出想要他舔吻阴户的冲动。他吻她好久,吻得她几乎窒息,吻得她的身心软了。 虽然她坚持自己爱的是圣君,但她也不能够否认有些喜欢他。自从得知自己的“不忠”,她心里矛盾,时常痛苦。学院那么多男孩比他高大、比他英俊,她天天见着他们,也没喜欢的。为何见过他几次,便忘不了他呢? 她无法解释自己的感情,只知道她是背叛了圣君。 然而圣君不怪罪她,反而叫他讨她欢心。 她觉得圣君玩得疯了,很多事情变得太荒唐。 圣君为何要对他这么好呢? “嗯噢……” 他的嘴唇退离,她娇喘带吟。但他没有停止“作恶”,竟然爬退下去,吻舔她的羞处。她心里生出羞意,却没有抵触感情。他的吻舔,让她舒服:那舌头果然能够钻进她的阴道,磨抵得整个阴户都稣软。她羞臊地想,他应该喜欢她的阴户吧? 圣君就喜欢她肥嫩的阴户,两片大阴唇总是隆臌,即使张开双腿,也鼓成两丘白面团。 圣君还说,掰开她的肥外阴,可以看见里面红嫩的肉瓣之间的洞儿。那是无比细窄哦,偏偏能够让粗长的肉棒插进入。但是,但是呢,每次都胀得她的小阴唇发疼耶! 她多次看自“”的阴部,明明看到阴唇之间的裂缝蛮长的,为何里面的洞儿不宽呢? 圣君粗长的话儿,越往里面插,她就越痛苦……她们说她是“外肥内窄”的主,生天叫苦的命。 她的确每次都痛得哭了,但也感受刺激和快感。圣君粗长的肉棍,胀得阴道崩紧欲裂,每次都撞戳得她好痛。她喜欢偎在圣君的胸膛,却不喜欢和他做爱。她爱圣君的肉棒,但只是想握在手中把玩,却不想被他插入…… 嗯喔!好舒服。古藤坏蛋果然很会服侍女孩。圣君也常舔她的蜜穴,可是圣君的舔吻,比不得他的舒服。他不用换气的,一口气舔到底。像他舔吻圣后,便舔了很久,不见他竭息,没听到他喊累。她突然邪邪地想,他应该去做性奴,专门给贵妇舔穴…… 他舔吮她的蜜洞和蜜唇,双手也抚摸她的腿根,以及她的私毛。其实她的阴毛生得很少耶,只有阴阜生着一丛细短的黑绒,很可爱的哦,她自己都喜欢摸哩……可是,她想生长浓黑的体毛,因为看起来很性感、很有野味。然而她才十八岁,想要生长出浓茂的黑森林,应该要过许多年吧;黑森林哦,性感奔放……噢喔!流……流出好多水,羞人呢丨蜜洞好酥、好热,好想要肉棍插进来,好想……坏蛋古藤,舌头伸入她的阴道,捣得她要高潮啦。坏蛋古藤,不会是想一直用舌头搞她吧?好痒呢,穴穴痒酥,里面空虚…… 坏蛋古藤哦……他!终于趴爬上来,扛起她的圆润玉腿,也不和她说话,就把肉棍插进她的身体。她觉得有些紧胀,但没有痛苦。他的肉棍好硬、好烫,一直插到里面,胀得蜜道酥热,真的舒服。 她看着他的脸,忽然想起圣君,心儿委屈地绞痛,眼泪渗出眼眶,泣声从唇间传出…… 他突然翻身躺下,把她搂入臂弯,抓来贵绒被单,覆盖彼此的身体。“你的蜜户生得很美,蜜洞很紧。你的泪水太真实,我想睡醒之后再面对你的眼泪。”他的声音总是很轻,但他的语言也总是很坚定。 她伸手攀过他的胸膛,感觉他是单薄的,没有圣君强壮。然而他的不显粗壮的臂膀,却非常有力,搂抱得她好紧。好紧……她哭得好大声,又哭又骂。他安静地听,安静地抱她。 哭得累了,骂得够了,她变得安静。偏偏在此时,他侧转向左,右脚插入她的双腿之间,左手拂她的秀发,右手摸她的羞处。她的已经干燥的蜜穴,很快又湿润。 他托起她的左腿,胯部贴拱过来,龟头抵触她的穴口,缓缓挤插进来,渐渐地,整根肉棍送入她的体内…… 她舒服得呻吟,脸贴在他的胸膛,等待一会,没感觉到他的抽动,心里莫名气恼,张嘴咬他的乳头,他开始轻轻抽送。如此一会,他的肉棍变得粗长一些,直抵阴道深处。 撑胀的感觉,完全不似圣君给予她的痛苦,而是美妙的酥紧和摩擦。 “嗯喔!嗯嗯……喔喔……喔唔!古藤坏蛋,我恼你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 “知道你还敢惹我?我撞破你的蛋……嗯喔,撞你的蛋蛋……” “你已经撞着我的蛋蛋,而且夹虐我的蛋杆……” “坏蛋!是你撞我!嗯噢……!你说话恶心,永远别说话。”千娇从他的胸膛抬脸出来,恼羞地瞪他,突然用额头撞他的胸膛,娇骂出嘴:“撞死你!血玛家族的男性,除了你之外,都是高大威猛的大帅哥,就你生得丑!” “也不是很难看的,我照镜的时候,觉得自己还行。”古藤轻笑,捏着她的嫩嘴,吻了一下,“我可是你的儿子,怎么可以说我生得丑呢?” “哼,你又不是我生的。”千娇的心情变得愉悦,翻身趴到他的胸膛,“不准动的,我喜欢静静地趴在上面。” “为什么?”古藤揉着她的乳房,拱挺胯部,肉棍更深地插入她的蜜洞。 千娇瞪着眼,气嘟嘟地道:“不告诉你。” “说嘛,九妃娘!” “恶心,你肉麻,坏蛋!”千娇连续骂了几声,开始解释:“圣君的肉棒太粗长,我趴在上面,让他的肉棒进来,却不准进入太深,也不准他抽插,这样我会比较舒服,渐渐养成习惯。但他不懂怜香惜玉,在我里面一会,他就兴奋地抽插,我会很痛。你若是敢动,我不和你做了。” “我不是圣君,肉棒不粗长,怎么抽插,你都不会痛……” “总之不准你动,我喜欢这样,喜欢你静静地插在我里面。我自己会动……”千娇埋首下来,紧紧地拥抱他,“你插得我又深又舒服。我很早就明白,太粗长的肉棒,不适合我,可是我没想过背叛圣君。因为是你,我才不是很悲伤;假如圣君要我和别的男人做这种事,我会很伤心。 “哪个女孩,第一眼看见你,不会给予关注,只因你的长相平凡。然而你是个很坏的坏蛋,圣后和王妃和都不抵触你,所以同意圣君的提议,让你和我们共浴。如果是别的男人,即使圣君想那么做,也会被她们拒绝。你要知道,她们都是很有威信的女人。你能够得到她们的默许,证明她们像我一样,不是很讨厌你。” 古藤听罢,轻声笑语:“你刚刚还说讨厌我……” “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最卑鄙的坏蛋,最讨厌的。”千娇咬他的耳朵,悄悄磨扭肥臀,舒服得轻喘。“坏蛋,你的肉棍其实蛮粗的,胀我得好紧呢。只是不够长,碰不到我里面哦。我很深的,你起码再长六七公分,才能撞得我叫痛。我一点都不怕你!圣君是天赋之男,除了兽男之外,没有多少男人的生殖器比得圣君的粗长,遗憾的是我不能完全领略他的雄赋。” “我以后增生六七公分,让你尽情领略……” “不要再变粗,我要你变长!嗯噢……你还能够变长吗?” “好像不能够,哈哈……”古藤开心地笑,轻拍她的股肉,问道:“圣君进过你后面吗?” “你问这干嘛?”千娇低叱,忽地又脆声道:“那么粗长的肉棒,插进我后面,不死也得一身病。圣君怕伤害我们,只进四王妃、六王妃和八王妃的菊洞。你,不是想进我后洞吧?” “哦,想进。” “今日不行。” “何时可以?” “我得让宫奴替我浣肠……” “现在也可以浣肠……” “不要!跟你第一次做,不想给你后洞,那是圣君都没进过的。我哪天开心了,我就给你……嗯嗯!胀得好紧,真……舒服。我,夹得你紧吗?”千娇磨摆蜜户,套摇他的阴茎…… “紧到爆!”古藤舒服地哼呼,双手抓她的圆股,琐猥地道:“准我动吗?我想狠狠操你。” “不准!你和我说些话……”千娇磨胸摆股,娇依依地道:“很多女性拥有肥臌的阴户,特别白种女性以及兽女,阴户更加的肥隆,所以我的阴户外型不算特别。可是她们说我是宝穴哩,说我外观肥嫩,内里窄细,是男人喜欢的类型,可以让男人很爽。你是不是也喜欢?” “哦,喜欢。”古藤机械性地回答。他觉得,女性生殖器多相似,插进去的感觉,大抵一样,不具备讨论的意义。“我帮你刮毛好吗?你的阴户白白嫩嫩,刮掉毛儿更加可爱。” “呸,讨厌!我要生多多的毛,才显成熟、性感。”千娇嗔叱,淘气地把尾指伸入他的耳孔,调皮地问:“痒不?你见过天生不长毛的女孩吗?” 古藤觉得很痒,但痒得很舒服。他把手指按在她的菊眼,轻柔抚摸。“听说过,没见过。” 千娇痴迷娇吟:“嗯嗯……我见过两个哩,她们的阴户很肥嫩,你一定喜欢。” 古藤不是很感兴趣,因此没有接话,反而沉迷于玩弄她的菊皱…… “喂,没听到我跟你说话吗?为何不问她们是谁?” “她们是谁?” “不告诉你。” “所以我才懒得问……” “大公主和西兰列的女儿亚茜啦。虽然圣君和西兰列的关系很僵,但这对堂姐妹很要好。亚茜偶尔到宫中和大公主玩,也到浴场游泳。她们在浴场的时候,圣君会避开,但我们会进去,也就看到她们的私处没生毛。” “可能因为她们太年轻……” “笨蛋!哪有十七八岁不生私毛的?我十二岁生毛,可惜生长到现在,不见浓茂。我想拥有黑乎乎的性感体毛,让你找不见我的缝洞……”她吃吃地笑,舌尖舔他的脸颊,“你这么听话,我准你动了。你得温柔些,别瞧我生得肉嘟嘟,但我真的、真的很细嫩。我是圣君的王妃,不是你的女孩,别问我是否喜欢你。我只想要你,真心地疼我。” 古藤抱正她的脸,凝视她的质感十足的嘴唇,问道:“最初相遇时,为何接近我?” 千娇的俏脸飘红,吱唔道:“因为……你很安静,不会搔扰我……” “我也的确没有搔扰你。” “你有,你扯我内裤。就是那天,我记住了你,和你的凯希;或许也是那一刻,你搔扰我的心。我对圣君说,害怕自己会喜欢你;他说让你做我的情人……”她羞得埋首,淘气地咬吮他的颈脖。 古藤默然一会,抱拥她的丰体,道:“你习惯安静的性爱。很多时候,我也习惯安静。刚吃饱,我也困,想睡。且让我,安静地插在你的体内,睡一个没有隔膜的梦。然后,我醒来,让你领略我的“躁动”,那是我很真实的一面,非关传言和伪装。” “你很坏呢,坏得也安静。但是,你能够一直坚硬吗?” “我想,我能。” “不信……”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四章 太后有请 古藤说到做到,“安静而坚硬地插在她的体内”睡了两个时展,然后给予她多次畅快的高潮;整整一晚,他射了五次精(三次射入她的蜜洞,两次射入她的檀口),她瘫昏了两次。半夜四更时那次射椿完毕,她惊觉自己肥隆的阴唇变得更加肥隆——红肿红肿的,再也不肯跟他做,相拥睡去。 清晨,古藤被宫奴唤醒,千娇还在酣睡。他漱洗完毕,在千娇的寝宫吃过早点,会合蒙亚列和燕谣,前往位于圣宫西侧的“祭司庙堂”。 祭司庙堂是巴克约祭司及司士集议之地,祭司或司士在此议朝论政,王国的重要事务和决策,都得经过“祭司会议”提出、拟定,才经由圣君发布。 掌控着祭司会议的,无疑是马云大祭司和科普拿大祭司(虽然科普拿平常远在三岔罗城,但太后的权力明显凌驾科普拿,她才是科普拿派系的幕后主子)。 以古藤的“平民”身份,不应该出现在“神圣”的祭司庙堂,然而他跟随圣君和圣后而来,谁都没有提出意见——哪怕没有圣君和圣后对他的宠爱,他也是血玛之子,同样没有多少人敢招惹他。 古藤见到迪拿和古雅,他和父亲及姐姐闲话几句,也就变得安静。 蒙亚列作了简洁的演说,然后由祭司们叙述政务、发表提议。科普拿的提议最为过激,他提出北翼之痣的败亡之军死灰复燃,多次侵扰他的领地,请求王国支援他攻打北翼之痣,却被马云派系以“难以攻克、劳民伤财”为由否决,并且指责他无故“增设商贸关税、加重民众赋税、私自扩充军队”等三项罪状。 两个派系争论不论,最终还是没有结果。会议时间将近结朿,双方暂且“息战”,以便待日再论。 昏昏欲睡的蒙亚列忽然变得精神,说了几句离场前的排场话,便命令古藤出列,高声喝道:“本王之所以带古藤进入庙堂,是在当着你们的面,声明本王认他为义子并诏告天下,同时请求祭司议会恢复他的贵族身份及他的军职。” 庙堂刹时鸦雀无声、面面相觑。渐渐地,响起一些声音,然后整个庙堂陷入激烈的讨论当中。迪拿和古雅也找上古藤询问,显然他们事前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蒙亚列一看此情形,眉头逐渐皱紧。 果不其然,经过一番讨论,太后派系的某个司士率先提出反对意见:“臣觉得陛下认古藤为子,有失陛下之圣威。古藤乃大罪之徒,虽服罪获释,但其罪记于民心,陛下若认其为子,难以向臣民交代。” 又有司士发言:“陛下认子,非陛下一己之私,乃是国之大事。古藤若得陛下为父,便是国之王子。但其身份卑微、劣迹昭着,有辱我国之圣威、玷污图镰之尊贵。臣等深感陛下此举有违圣天之意、百姓之愿,恳请陛下三思。” 司士们纷纷发言,几乎是反对之词,就连马云派系亦有部分人表示反对。太后派系之人,更是提出让蒙亚列认拿斯(西兰列之子)为子,然而当即被马云派系否决。 争论结果,在场六百多人,绝大部分反对蒙亚列认子,但马云派系集体赞成恢复古藤的贵族身份及军职,只是又被太后派系坚决反对。 最终的决议是:蒙亚列可以私下认古藤为子,但祭司会议不认可,且不能诏告天下;古藤的贵族身份及军职的恢复问题,则待后再议。 蒙亚列违抗不了祭司会议的决定,愤而离场…… 马云邀请古藤住进祭司府,被他以“清静几天”为由拒绝;值得一提的是,迪拿与马云商定了他和艾莲结婚的日子,把婚期定在此年的七月。 古藤独自回到旅馆,吩咐三女先回圣宫,倒床就睡。他早预料到蒙亚列“认子” 的结果,因此没有多少失落,只是他需要时间思索这两日发生的事情。 其实他不想做“圣君的儿子”,毕竟那是把他推到风口浪尖的“身份”,会导致血玛成为势力争斗的“牺牲品”。但为了血玛的荣耀,他期盼恢复贵族身份,从而恢复他的军职…… 接下来的几日,他与兰若幽待在旅馆,偶尔出去逛逛。到得第五日,玛尔莎偷来陪他。 缠绵当中,她说曾试图忘掉他,最终无法忘怀“五叔”,誓言一辈子“做五叔的妓女”。 他却希望她忘掉与他发生的一切,找寻属于她的幸福。 她总而是他的侄女…… 陪了他两日,她才肯回学院。 离开的时候,她如此的承诺:除非他死了,否则她再也不找别的男人。 他忽然想起古情——对这个妹妹,有着强烈占有欲,使得他当初明言:只要古情找情人,他就把她的情人杀掉。也许,他对她的感情,从很小时候,就不是纯粹的兄妹之情…… 玛尔莎离开后的第二日,秦俪过来了。他和兰若幽,跟随秦俪进了圣宫。 蒙亚列与燕瑶、温岚、赫莲依躺在宫床,他当即命令古藤和温岚欢爱,他则抱着燕瑶和赫莲依在旁观看。古藤在温岚体内狂射之后,他就命令古藤离开,然后立刻趴到瘫痪的温岚身上发泄,巨棒抽插得温岚放声痛哭。 整个过程,蒙亚列除了发出两道命令,没有别的言语。 古藤和兰若幽从圣宫出来,没走多久,一队士兵挡住去路,说明了来意,却是太后召见。 虽然古藤深得蒙亚列和马云的宠爱,却是没有见过王国的太后——摩桑。斯林格列。 身为王国的太后,摩桑不住在圣宫,而是住在圣宫东侧的独立殿院。此殿院乃是她特意筑建,命名为“摩宫”。她不住圣宫的两个原因:一,她与蒙亚列之间的隔膜;二,她天性骚淫、面首三千。不管与儿子的对立多明显,她仍然不希望自己的面首淫乱嫔妃及宫奴。 因此,摩宫峻工之后,她就搬了进去,一住便是十五年,活得逍遥自在,“淫名” 广播。 科普拿便是她的情人之一,因而科普拿每次到达霸都,都是稳住“摩宫”。 当然,除了科普拿之外,巴布、西兰列、法依里,也是“摩宫”的常客。 法依里虽然与父亲科普拿的关系很僵,然而却是太后派系的中坚势力,且是王国的首席祭司——她的官衔凌驾于迪拿和古雅之上。 跟随士兵进入“摩宫”后院,强壮的虎男把他领进摩桑的寝宫,只见摩桑偎在牛角男的胸膛——粗大牛屌插在她的下阴。这足可以容纳三四十人的豪华宫床之上,仍然有十四个男奴侍候,其中有六个是兽男,足见她的“胃口”之大。 古藤和兰若幽跪倒,“贱民古藤磕见太后!” 摩桑起身,立在床前,那黑丛丛的阴穴,流出浓白的精液。 她示意两人平身,艳眸盯着兰若幽,冷漠地道:“古藤,借你的女奴,给我的男宠玩玩。” 兰若幽俏容变色,愣在当场。古藤“扑”一声跪地,慌然道:“请太后饶恕古藤。” 摩桑艳眉一挑,冷笑:“古藤,你没有得罪我,不需要我的饶恕。我让男奴服侍你的女奴,是对你的恩赐。难道你觉得我的男奴,不够资格服侍你的女奴?你去!” 她指挥床前的虎男,但见那虎男挺着将近三十公分的、生着肉凸的虎屌,淫意旺盛地走向兰若幽…… “请太后收回成命!”古藤再次恳求。 “主人……”兰若幽惊怯地躲到古藤背后,紧紧揪着他的背衣,眼泪流溢…… “太后,请收回成命!”古藤重复他的请求。 虎男偏过古藤,右手欲揪兰若幽,被突然站起的古藤抓住手腕,他出拳勾打古藤的右脸…… 古藤右手一甩,把他甩丢出去,他再次朝兰若幽扑来。 “你妈的!”古藤脏话出口,身影一闪,但听一声惨叫,虎男的心脏被匕首刺穿…… “啪啪……”掌声响起,摩桑娇笑,道:“古藤,收回你的刀吧,我只是试探你,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的孙儿。敢在我面前刺杀我的性奴,天下间没有几人,我欣赏你!” 古藤侧身抽出匕首,在虎男的衣服擦了擦血迹,收刀回鞘,跪到摩桑面前,平静地道:“古藤秉着一颗坦率的心,领着心爱的女奴,特来向太后问安,并不想做出此等冒犯之举。然而如果连自己的女奴都保护不了,我也不配做人,这条贱命不要也罢!” “好!凭你这分胆识,我暂且不为难你。今日唤你过来,只是想看看你,看到你的刹那,很是失望。现在我对你也有些意思了,或者你做我的孙儿,比他们都做得好。 你领着女奴先回去,过些天我再找你亲近。“摩桑笑着挥手,示意古藤和兰若幽离开。 “谢太后不罪之恩。”古藤起身,与兰若幽出去。 摩桑的笑脸忽冷,暗忖:此子虽是搏命之徒,却也不容忽视。 “呜呜,主人,幽幽是祸水,险些害主人被太后所杀。”兰若幽偎在古藤的臂弯低泣。 古藤低声安慰:“别哭了,我进得这里,就能活着出去。太后若要杀我,不会用如此方式。她只想试探我,假如我让你被他的男奴奸淫,她可以借此羞辱我。如果我怒而反抗,她也不会杀我,毕竟没必要拿我开刀,从而打破如今微妙的局势。” 兰若幽感到失落,颤声咽语:“幽幽不想听到主人说这些话……” 古藤怔然一会,温柔地道:“我是你的主人,却把命押给了你,还要我说什么话给你听?” 兰若幽仰首,泪如雨落,痴慌地哭喃:“呜……主人!对不起,呜呜……” “你若是再哭,回去我用嘴惩罚你。” “可是,幽幽想要主人的肉棒的的惩罚……” “免疫。”这是古藤对兰若幽最常用的词。 “主人坏蛋,幽幽不准妈妈跟你好!” “回去我就睡你妈妈,呵……”古藤失笑,抬眼看见一个瘦高的中年迎面而来,认出此男是科普拿的二儿子法兰特(科普拿总共两个儿子,大儿子在魔沼之战中牺牲),于是笑脸相迎,远远问候:“古藤拜见准祭司。” 法兰特笑道:“古藤上尉不必多礼,我父听说你得太后召见,特命我在此等候,以便请过去叙叙,不知古藤上尉是否愿意?” “科普拿大祭司有请,古藤当然乐意前往,烦请准祭司引路。” “古藤上尉果然爽快,难怪凯希侄女那般深爱你。请了!” 法兰特转身走向东侧(摩桑的寝宫在北面,巴布在西侧,法依里则住南面),古藤和兰若幽默然跟随。 进入东侧大院,法兰特引领两人走向南面主楼,远远便看见坐在中厅的科普拿。 再行二十来步,古藤感到楼中左面的强烈杀气,当即此步,道:“准祭司大人,似乎有人不欢迎我,请代我向大祭司问安,古藤就此告辞。” 法兰特转身,道:“古藤上尉莫惊,我保证你们的安全。” 古藤想了想,道:“可否告知屋内是何人?” “他们是你的仇人吧。”法兰特也不隐瞒,解释道:“如今是我们家的食客,不会轻举妄动。”说罢,他继续前行。 古藤看着法兰特走进大楼,又见科普拿微笑出迎,他把兰若幽扯到身后,快步走过去,踏进大门的那一刻,他单膝跪下,道:“古藤给大祭司磕安。” “呵呵……”科普拿朗笑,弯腰下来,双手扶起他,道:“古藤世侄,若非机缘巧合,很难请得动你啊。” “大祭司说笑了,能够得到大祭司相请,古藤倍感荣幸。” “世侄请坐,我与你品茶闲聊。” “改日吧。”古藤拒绝,扭脸看向站在右侧的尼德及他的叔叔,道:“今日我倍受惊吓,本无意久留,但大祭司相请,当来一见。此愿已了,还请让我暂且返回,他日再来与大祭司品茶长谈。” 科普拿爽快地道:“既然古藤世侄如此说,我就不留你了,你我就此别过,他日再谈。” “古藤告辞,请人祭司留步。”古藤拜退,转身走出。 兰若幽擦伞跟随,走了一段路,她道:“科普拿大祭司,看起来很和蔼呢。” 古藤不言语,直到走出大院,转向南行,才道:“等你看到他不和蔼的时候,已经迟了。他的孙子虽然不济事,但他却是绝对的枭雄。只要他动一动念头,我就会死得很惨。” “有……有这么强?”兰若幽瞪大双目。 “七年前,他已是念魂二界之临界。”古藤解释道。 “好可怕!主人不要接近他……”兰若心惊胆跳地道。 古藤搂她的腰,道:“我妈妈是血魄二限之极限,我爸爸是念魂二界之初界,我也敢接近,为何不敢接近科普拿?” “他们是你爸妈嘛……可是,主人的爸妈真的这么强吗?”兰若幽不敢置信地问。 “我能够活到现在,只因我的父母足够强大。”古藤感叹,撩了撩她的发丝,“你也强大起来吧,这样才能够保护我。” 兰若幽欣喜地道:“嗯,幽幽要变得强大,誓死保护主人,因为主人也保护幽幽。” “我没说过保护你。”古藤的双手叉到后脖,昂首阔步,“你别自作多情。” 兰若幽痴愣一会,举着伞追上去,娇喊:“主人,什么叫自作多怙?幽幽不懂耶……”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五章 鲁斯特的母亲 兰若幽趴在古藤的胸膛,轻解他的衣扣,道:“主人住进马云的祭司府,科普拿和太后就不敢伤害主人。” 古藤道:“暂时不用担忧,我在科普拿和太后的眼中,什么都不是。至于尼德的叔叔,七年过去,他肯定有了新的家庭,自然领着妻儿投靠科普拿。若他不听枓普拿的命令,私自寻仇,即使他能够逃脱,他的妻儿也会遭殃。因此,不必顾虑他。” “主人,痒吗?”兰若幽解开他的衣领,纤指程他的乳头…… “我捏你的时候,你痒吗?” “主人坏蛋哩……” 笃笃笃…… “又是谁呢?”兰若幽下床,走出古藤的卧室打开前门,惊道:“艾莲小姐——” 艾莲吻了兰若幽,然后冲人古藤的卧室,狂吻古藤的嘴…… 兰若幽进来,帮她脱掉外套,她爬跪上床,兰若幽又把她的皮靴脱掉,她趴到他身上,凝视他许久,道:“矮子,我答应嫁给你了,高兴吗?” “哦,高兴。”古藤揽着她的背,仰首吻她,问道:“今日学院没放假,你怎么没在学院?” “想你呢,你接吻的技术好像进步了,舌头不像以前那般乱捣……” “但你接吻的技术,还是那么笨拙。我离开霸都的日子,没找人练习吗?” “你当我艾莲是谁?我好歹是有身份的女孩,岂会随便找人接吻?是了,我决定辍学。”艾莲说话的口气,像是在说一件惊天动地的事,然而看到古藤的脸色依然平静,她不悦地道:“你不感到惊讶吗?怎么不问我为何辍学?” 古藤淡淡地笑道:“你为何辍学呢?” 艾莲理所当然地道:“因为要嫁给你了。” “我的罪过不小。”古藤双手移上来,捧着她的脸,轻佻地道:“你私自跑来会我,想提前献身吗?” 艾莲嗔道:“不到结婚当晚,别想我把身体给你。我是过来带你去我们家的,你若敢拒绝,我就退婚!” “我不敢拒绝的,但我想傍晚再到你家,你陪我睡一会吧。”古藤说罢,闭目不语。 艾莲滑落他的臂胳,朝床兰若幽招手,道:“你也上来陪我们睡觉,我问你些话。” 兰若幽欢喜地躺到古藤外侧,道:“女主人,你要问什么?” 艾莲细声地问:“这段时间,矮子做了多少对不起我的事情?” 兰若幽想了想,道:“主人纳了两个妾……” “哎呀!妻都未娶,他就纳妾?” “是主人赢来和骗来的啦……”,“啊?说说——” 兰若幽很有耐心地叙述,就连律都楚须献身的细节也说。 艾莲听得津津有味。听完兰若幽叙说,她道:“律都楚艳还不错,敢于赢体保护矮子,蛮有性格。最重要的是她懂得为妾之道,我就不反对了。哎,矮子,你睡着了吗?” 古藤不语。兰若幽轻声道:“女主人,你到我的房间,我跟你讲汤雨菲和玉泽春的事情。” 傍晚时刻,古藤进入祭司府,先是见了父亲和姐姐,后来马云来临,问起摩宫之行,他据实回答,马云劝他暂住祭司府几日,他同意了。然后马云邀请他们同往晚宴,到达宴厅一看,竟然太后和科普拿也来了。 礼节完毕,古藤找了清净的角落喝酒。他不讨厌宴会的环境,却也不热衷晚宴。 识得他的人,知道他的脾性,也不打扰他;至于那些不识得他的人,口然不会对他产生兴趣。 古藤喝了几杯酒,看见艾莲和爱瑙进入会场,他不由得扭脸看向安东尼,却见安东尼正与父亲相谈。他正脸回来,望着杯中淡黄的酒,低声道:“兰若幽,我不能够在祭司府久住,还是旅馆比较稳当。” “她们过来了。”兰若幽轻声提醒。 艾莲和爱瑙走到古藤身前,艾莲首先问:“矮子,你怎么总喜欢躲在角落?” 古藤看了爱瑙一眼,道:“我喜欢躲在角落里,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艾莲坐到他身旁,挽着他的左臂,靠偎他的肩膀,腻声道:“上次让你丢脸,这次我乖乖地靠在你的肩膀,让大家看到我愿意嫁给你,让你把脸面赚回来。” “也许我要的,比你想给我的,更多。”古藤把她搂压下来,喂她喝了半杯酒,埋首便吻她的嘴…… 宴厅响起阵阵惊嘘,又听得雷杰欧起哄道:“古藤妹夫,你别把我妹吃进胃里,哈哈!” 古藤抬首,看见雷杰欧挽着芬格兰走来,他扶起艾莲,道:“雷杰欧,你身旁的女孩好像是学院的,你怎么和她……” “她是我的妻子,芬格兰?希特,我们有约定,在学院时装陌生。”雷杰欧低声说,像是害怕被别的长辈听到,“小姑,你可别说出去。” 古藤与雷杰欧相拥,道:“若非今晚得知她的身份,我下次到霸武学院,可能会追求她。” “你这么说,我很高兴,证明我的妻子很有魅力。”雷杰欧说话之时,眼睛望着兰若幽,叹道:“你的小女奴越生越迷人,如果你愿意,我用我所有的女奴换她。” 古藤拒绝:“我可能无法答应,因为我不像你这般强壮,不需要那么多女奴,只要她就够了。” 雷杰殿略感尴尬,转移话题道:“古藤,你到南泽一趟,也不给我捎礼物吗?” 古藤笑道:“礼物是有,但没带在身上,等下回去,我让女奴送过去给你。” 雷杰欧客套地道:“明天吧,不急今晚。” 古藤故作神秘,道:“我想你今晚会用得着……” 雷杰欧好奇地道:“什么礼物?” “极品公体魔触,触身带刺凸。” “啊?这是绝对要收的礼物,而且是必须今晚收的。”雷杰欧惊喜得再拥古藤,低声道:“我爷爷安排有女奴陪你吗?如果没有,今晚我安排几个给你,你喜欢纯洁的还是风骚的?” 艾莲怒嗔道:“大哥,你收敛些,他要女奴,我会给他安排,不需要你张罗。” “哈哈……”雷杰欧失笑,放开古藤,道:“我要向古雅祭司导教一些问题,失陪。” 古藤没想到这家伙不但想得到他的四姐,还想勾搭他的二姐,但他也不能够就此说什么。雷杰欧夫妇离开后,他道:“爱瑙夫人,可以陪我喝杯酒吗?” 艾莲忽然站起,牵起兰若幽的手,道:“矮子,我带小女奴去炫耀,她们没有这么漂亮的女奴。” “去吧。”古藤同意,从女奴盘中取了两杯新酒,递给爱瑙一杯,重新坐回椅上,低首的瞬间,轻声问道:“因为我,来霸都的吗?” “嗯,想你……”爱瑙优雅地饮尽一杯酒,弯腰把酒杯放到桌面之时,道:“安东尼明日回沙耶尼,我迟些回去,你抽空陪我几日。”说罢,她走回贵妇当中。 古藤低首细品酒水,觉得有些躁动,却不知是因了酒精的缘故,还是因了女人的情话。 他继续坐一会,看见鲁斯特朝这边走来,他起身施礼:“古藤见过祭司大人。” 鲁斯特双手扶他,笑道:“你长大了,最初见面,你才十一岁,当时喜爱你的安静和才能,戏说要把罗莹嫁给你,后来罗莹却成了你的四嫂,而你将是我的侄女的丈夫……唉,不说那些事。我想拜托你见见我母亲,和她说些罗莹的事情,我希望你把罗莹的生活说得好些,可以吧?” 古藤想了想,道:“为何你们不到血玛探看四嫂呢?” 鲁斯特长叹:“不忍心看到她啊……” 古藤道:“虽然我习惯虚伪,但不知道我的谎言,是否能够讨得老夫人欢心。” “古藤,谢谢!我暂时离不开酒宴,我让女奴给你领路。”鲁斯特对身旁的女奴耳语几句,又朝古藤笑道:“你见到我母亲,不要吓着,她不像你说的那么老。” 古藤把事情和艾莲说了,艾莲问了鲁斯特,才同意他带兰若幽离去。 进入祭司府西侧的静僻别院,古藤看见一幢二层的石制雅楼,女奴先进去了,一会之后,一群女奴出来,领路的女奴请他和兰若进去,她与那群女奴一起离开别院。 古藤走进楼门,看见右侧的房间灯光明亮,猜测那是鲁斯特的母亲的寝室(二层石楼,一般是下层住人,因为夏天上层会很热)。他沉思片刻,走到寝室门前,看到她侧躺在床,背对房门。他道:“古藤特来拜见老夫人。” 她举手招了招,示意他们进屋,却没有从床上起来、也没有转身。他心中虽感奇怪,但察觉到此女没有念魂也没血魄,于是与兰若幽走入,忽然听到楼门关掩之响,心中微惊,不知作何言语…… 后面响起清晰的脚步声,他回首一看,赫然是夜羽。 便在此时,床上的女性翻转过来,他失声道:“温玉宝贝?” “闷声淫狼,舍得来看我啦?”温玉依然笑得雍贵、娇艳。 古藤没想到她是马云的大妾、鲁斯特的母亲——竹温玉。他努力地保持平静,前行四五步,弯腰吻住她的嘴。她伸手上来搂他的脖,与他激情相吻。他顺势爬上床,夜羽把他的靴子脱掉,他当即钻进被窝。 她的下身是赢露的,他抚摸她的淫穴,道:“你是想把我害死在祭司府了。” “夜羽,你和兰若幽到外厅守候。” 夜羽横抱起兰若幽,走了出去,顺便把寝室门掩了。 竹温玉翻身压到他身上,缩爬下去,在窝里解他的裤。 他茫然看着帐顶。她很快就从被窝里爬出,握着他的坚硬,努力几下,把硬棍塞进她的肥穴…… “若被发现,你和我抱着死吧。” 古藤苦笑:“鲁斯特祭司拜托我和你说四嫂的事,没想到还要满足你的性欲。我以后得离祭司府远些,否则这条小命难保。” “怕了?当初奸淫我的时候,你怎么没想过害怕?”竹温玉蠕动淫胯,轻甩他两记耳光,笑骂:“看到我的乳房了吧?以前你老想看,今晚让你看个够。” 古藤不答反问:“为何连圣后都不认识你?” 竹温玉轻声解释:“我原是耶洛芬的女奴,十二岁就陪马云睡,那时很得宠爱,但我比耶洛芬早生育,十五岁生育鲁斯特,招致耶洛芬嫉恨,逼我服了绝育药。后来我失宠,就很少露面。因为我身份卑微,我儿虽为长子,却受到排挤,十八年前被派到远离霸都的和莱特城,经过几年努力,成为和莱特城的城主。因此,圣后不识得我,也属正常。我此趟回来半个月,马云只陪过我一晚。并非我的姿色输给他的其余妻妾,而是我在他的妻妾中身份最低微,他不愿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和精力。我后天要回和莱特城,若你再不过来,你我以后更难相见。” 古藤听罢,问道:“鲁斯特祭司知道我和你之事?” 竹温玉嗔骂:“你当我是白痴?这种事情哪能够告知儿子?我是整日缠着要听罗莹的事,又说不想和你们家的长辈接触。你是后辈,更是说谎不脸红的家伙,所以他让你过来骗我。我知道他只能是找你……噢喔!你的肉棍比马云的短小许多,他二十四公分粗长,每次都叫我欲仙欲死。” 古藤略受打击,刻意避谈她与马云的性事,道:“夜羽不是你的女儿吧?” “她是我捡来的,是我的义女。只有她,是我能够信任的。”竹温玉轻吻他的嘴唇,怨道:“你是不是因为我说马云比你强,所以不高兴?其实你……每次也弄得我欲仙欲死,我对他已没感情,因此冒着危险和你偷情。这次我说的是偷情,不是你强暴我,满足了吧?” 古藤心中暗惊,道:“你要我整晚留在这里?” 竹温玉轻捶他的胸膛,嗔道:“搞完就偷跑,这不是你的习惯吗?” “这习惯是被你养成的。”古藤抓着她的肥臀,顶插得她淫叫。“你想一直在上面,还是换换姿势?” “什么姿势都可以……”竹温玉有些羞涩,再次埋脸在他的颈勃,道:“因为我的儿媳是汤家之女,我不能够陪同你前往汤家。我以为离开了你,便会把你忘干净。但我后悔了,我总想起你。今晚之后,我仍然会想你。你想我了,就到莱特城偷我。你是胆大妄为的淫狼,偷了我的心。” 古藤激动,翻身压她,掀开被单,撑身起来,狂猛抽插,低声哼喝:“你偷了我的大肉棒。” “噗哧!”竹温玉娇笑,拍打他的屁股,不客气地道:“闷声狼,说话就是恶心。你的东西,也叫大肉棒?不害臊!”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六章 跟踪者 古藤从竹温玉的雅楼出来,深感祭司府“处处是虎狼”,当晚就想离开。 然而如果走得太急,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因此他老实地回到住处睡。 翌日他哪里都不去,和二姐相处一会,又回到屋里“装死”。晚上的宴会,他拒绝邀请,安稳过了一晚。第三日清晨,他果断地离开祭司府,回到旅馆之后,退了房间,朝学院去了。 到达学院区域,在人流密集的街道找了间高级旅馆,住进了上等的套房。 “可以松口气了。”古藤坐在浴缸,任由兰若幽擦洗。 “主人厉害,睡了斯林格列家三代女性……” “嘘……!小声点,隔墙有耳,你想让我死得很难看吗?温玉离开了,芬格兰暂时也不找我,就怕爱瑙趁安东尼不在,跑来会我,所以我得离她远些。”古藤轻声解说,低头看着水中坚挺的肉棍,叹道:“小小家伙,惹的麻烦,倒是很大。” 兰若幽笑道:“主人,我见过的人你是最坏的。睡了爱瑙,不想负责,老想躲她。” 古藤翻小眼,道:“你让我怎么负责?跑到安东尼面前,向他要人?我若有那分胆量,也不至于从祭司府逃出来。” “夜羽姐姐说,主人色胆包天。”兰若幽把毛巾丢给他,走出浴室一会,拿了他的衣服进来,放到衣架,问道:“主人,洗澡之后,你要到学院找谁?” “我想找五妹。” “又想乱伦……” 古藤踏出浴缸,她把他的身体擦干,帮他穿上衣服。 他道:“若是祭司会议否决,我只好继续和三哥经商,或者到鲁古跟四哥学唱曲。” 兰若幽惊道:“主人懂得唱歌?” 古藤诚实地道:“从来没唱过。” 兰若幽问道:“那主人最擅长什么?” “杀人。”古藤想了想,他做得最多的,也就这件事情。 “我觉得不是杀人呢,主人擅长偷人。我妈妈说,主人偷了燕谌的王妃……” “多嘴。”古藤把她抱起来,放进浴缸,道:“洗干净嘴巴,再和我说话。” “幽幽的嘴,很干净……” 古藤不管她的叫喊,走回他的寝定,躺到床上,想到和侄女们的纠缠,也感头痛。 但如果不去见她们,事后更加麻烦。让他奇怪的是,为何她们也不过来找他,难道她们对他的“热情”已经消减?他忽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_若幽很快从浴室出来——因为澡水已冷。 半个钟后,两人进入霸武学院,还没有找到古情,就被玛尔勃逮个正着。 两个学院的家族成员迅速会合,扯着他去聚餐。 玛尔娇和玛尔敏,已不像当初那般“热情”。 她们大了一岁,身体长高了,心性自然也成熟一些。 从学院回来,他的情绪低落,不仅因为古情的未现身,也因了玛尔桥和玛尔敏…: 深夜之际,玛尔莎到访。第二天醒来,她已是离开。 吃过中餐,再次进入霸武学院,到达那处园林。他吩咐兰若幽找古情…… 巧的是,兰若幽离开没多久,古情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你又没事可做了?” “五妹,我在外面茶楼等你……” “我没空,还要上课。” “好吧,你什么时候有空,我再来找你。”古藤起来,走到她身旁,拉下蓝伞,侧首吻了她的嘴唇,“我想你。”然后他走开,提高声量说道:“我回到血玛之后,可能不会在家待很久。也许你有空的时候,我已经变得忙碌。走了,五妹,保重。” “五哥,你不等小女奴吗?” “你在这里等吧,叫她到玉泽春的宿舍找我。” “你和玉泽春老师——” “我睡了她,现在就是去睡她。”古藤说着,已是走远。 他记得玉泽春的宿舍,但走到玉泽春的门前,那斗是锁着的。他静静地站在门前,等了许久。玉泽秋回来,看见他,她的神色有些慌乱,急忙打开门,邀请他入屋,她却出去了。 不久,玉泽春进来,他把她抱上床,一番激情过后,他道:“尼德在摩宫,他投靠了科普拿。” 玉泽春黯然落泪,道:“为何他……不来找我?” “我回答不了这问题,你应找他要答案。” “你又为何把他的行踪告知我?” “我和他之间,你得做出选择。”古藤抚摸她性感的肉股,吻着她丰润的唇,“以我的私心,我想要你选择我,只是你总说他是你的未婚夫,则你选择他,我也不会阻挠,但你不能带着泽秋跟他走。理由很简单,泽秋是我的人质,由我监管。” “我和泽秋说了你我的事情……” “我不怕你说,我甚至可以当着她的面,和你欢爱。她和玛尔莎是好朋友,我保证血玛不会亏待她,也保证她的权利和自由。假如你要把她带走,我将把你们姐妹囚禁,当我的性奴。”古藤说到此处,再次勃起的肉棍,送入玉泽春的淫穴,却在此时,听到敲门声。 玉泽春慌忙穿衣落床,出去开了门,领着兰若幽进来,道:“今日你别回旅馆,我煮饭给你吃。晚上我让泽秋回学生宿舍,你和兰若幽在这里陪我。” “好的。”古藤毫不犹豫地答应。 在玉泽春的宿舍,渡过销魂的一夜。翌日清晨,他本来想要回旅馆,她却不肯放他走,继续和他缠绵到傍晚,她进入无梦的沉睡,他才得以和兰若幽悄悄地离开。他原想今日到祭司学院找凯希,然而看看时节已晚,决定先回旅馆。 “玉泽春好像很爱主人,但她决心离开主人呢。”从霸武学院出来,兰若幽如此感慨。 “我暂时不想说话。”古藤拒绝谈论玉泽春,默然回到旅馆门前,驻停一会,继续前行,走入一间酒馆。酒菜上来之后,他默默地喝酒。兰若幽清楚他的脾性,也是不言语,却也不敢多喝酒。他喝得倒是不少,但她没见过他喝醉。 这酒直喝到夜色浓暗,他站起身,附嘴在她耳边,道:“从学院出来,有个女孩跟踪我们,此刻还在外面守着。我把她打昏了,你扶她进房间。”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又想做坏事?” “哦,喝了酒,很躁动。”古藤走出酒馆,沿着旅馆的方向走去。“别四处张望,跟着我走。” 转了几道街,看见一道暗巷,古藤折入巷口,“你在巷口等一会,然后再进巷,一直走。” 兰若幽看着他隐入僻静的暗巷,于是依从他的嘱咐,往巷子的另一端直走…… 果不其然,一道人影跟着潜入暗巷,但她没走多少步,背后响起男人平静的声音: “跟踪游戏好玩吗?”她惊得回首,没来得及喊叫,嘴儿已被捣住,同时感到腹肋难以承受的剧痛,直接痛昏。 兰若幽跑了回来,问道:“主人,你没有把她打死吧?” “打死她就不好玩了。”古藤把女孩背起,转身朝巷口走出。 “主人,你不足说让我扶她进旅馆吗?” “我背她吧,进入旅馆的时候,你喊几声她的名字,埋怨她乱喝酒……” “可是我不知道她的名字耶。” “你随便给她想个名字,听起来像女孩的名字就好。” 两人走出暗巷,兰若幽从暗光中,看见女孩很年轻很美丽,隐约觉得她像谁,一时又想不起来。 “主人坏蛋,只要遇到漂亮的女孩,就找理由奸淫。” 古藤没有答语,坚定地背着女孩行走。回到旅馆,兰若幽扶着女孩,一边喊女孩的名字(她捏造的),一边埋怨她喝多了酒。进入房间后,古藤捂着女孩的嘴,把她放进冰冷的澡水中,她当即睁开双眼,却是叫喊不出…… “你若是喊叫,我就封堵你的嘴,把你淹死在浴缸。”古藤松开手,看着慌怯的她,确定她不会叫喊,他道:“谁指使你跟踪我们?” “我妈妈。”女孩似乎没想过隐瞒,“她让我注意你在哪落脚,回去告诉她。好冷……” “你妈妈是谁?”古藤追问。 “爱瑙。斯林格列——” “兰若幽,带她进你的卧室,脱掉她的衣衣服,让她躺到被窝里暖和一会。” 古藤离开浴室,走出套房前门,吩咐旅馆更换热水,转回来坐在房厅,喝着冷茶。 侍者更换了热澡水之后,他命令女孩进浴室泡澡。 女孩在里面泡到水凉,才穿着兰若幽的睡袍出来,张嘴便问:“古藤,你的女奴没有别的衣服吗?为何拿睡袍给我穿?” (文)古藤看了她一眼,明知故问地道:“你妈妈为何要你跟踪我?” (人)女孩娇恼地道:“我不知道,妈妈让我探知你的行踪,我就跟踪你。她说你不会伤害我,你却把我打昏,现在都还很痛。我明天回到外公家,把一切告诉妈妈。” (书)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你带她进去,换上你的便装,让她回学院。” (屋)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现在很晚了,她一个女孩走夜路,不安全哩。” 古藤直截了当地道:“你和她睡吧,外面夜冷,我懒得送她回去。” 女孩骂道:“暴力狂,我才不要你送!”她怒冲冲地走入兰若幽的卧室。 “选套暖些的衣服给她。”古藤吩咐完毕,走入卧室,虚掩了门,脱去外套,躺进被窝里思忖:“爱瑙怎么如此大胆?竟然让女儿跟踪他?难道不怕女儿说漏嘴?” 当他听到脚步声,他急忙下床,出来劝道:“明天我早些出去,买套合身的衣服,给你穿回学院,你暂且和我的女奴睡一晚。” 女孩坚决地道:“我要回学院。” 古藤叹道:“好吧,兰若幽准备一下,我们送送她。这么冷的夜真不想出去……” “我也没强迫你送我,霸都的夜,没你想象中那么乱。”女孩口中如此说,但还是坐到椅上,看着靠在门侧的古藤,忽然问道:“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难道是我妈妈爱的男人?你刚十九岁,去年才出狱,妈妈怎么就喜欢你呢?难道妈妈有恋童癖?你入狱之前,她就喜欢你了?” 古藤略作思量,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你妈妈喜欢别的男人?” 女孩回答:“我爸爸说的,我问他为何不常陪妈妈,他说妈妈不爱他。我于是问妈妈,她也不隐瞒,说她从小到大都把爸爸当作哥哥敬爱,心里爱的是另一个男人,但那男人不爱她,所以外公让她和爸爸结婚,她就同意了。可是,你那时候多少岁呢?你比我大五岁……” “你妈妈曾经爱的男人,是我的二哥古翼。我和你妈妈有几面之缘,她每次问起二哥,我都不作答。我想她叫你跟踪我,是想我在哪里落脚,然后过来问我关于二哥的事情。如此回答,你满意吗?”古藤说谎的时候,总是显得平静而认真,让人听着很像“真话”。 “难怪,听说古翼是很英俊很有风度的男人,我妈妈爱他,情有可原。我刚才怎么会把你想成是妈妈的恋人呢?好荒唐啊,你年龄小,生得不好看,还有暴力倾向……” “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古藤打断她的“评语”。 “我叫莫琳?别克,今年十五岁。” “跟我同岁耶!”兰若幽从卧室出来,兴奋地娇叫。 “莫琳,别跟你妈妈说我打你。”古藤转入卧室,披了外套,出来开了门便出去。 然而他旅馆门口等了好一会,没见兰若幽和莫琳出来,只得转回房间,看见一个呆坐,一个愣站,他把门反锁了。 “你们觉得我在冷风中等得很舒服吗?” 兰若幽低声道:“主人,莫琳小姐说不想穿着我的衣服回去。” 莫琳却道:“古藤,我会跟妈妈说你打我,还说你让我浸冷水,除非……” 古藤走到她的身前,低首望着她,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你让我揍,再把你丢进冷水。”莫琳仰着美脸,媚眸眨啊眨的,眨出丝丝的邪恶和调皮。 “躁动。”古藤喃哼,走向他的卧室,“兰若幽,带她进你的卧室,别逼我把她打昏,丢到底床陪蟑螂睡。”。 “暴力狂,你敢不关门睡觉吗?”莫琳气恨地诘问。 古藤不回答,进入卧室,躺回床上,睡了。 莫琳看着大开的门愣神一阵,起身回到兰若幽的卧室钻进被窝,待得兰若幽上床,她道:“你为什么不和主人睡?据我所知,像你这般漂亮的女奴,都得陪主人睡觉。” 兰若幽羞怨地道:“主人不想坏我的贞操……” 莫琳惊道:“别说你是处女!” 兰若幽痴傻地道:“我是处女啊,怎么不能说?” 莫琳惊叹道:“没想到表姐要嫁给一个性无能,悲剧。” 兰若幽也不解释,侧身背对她,渐渐地进入睡眠。 莫琳努力抗拒睡意。过了许久,她叫醒兰若幽,扯着兰若幽走到卧室门口,嘱咐道:“不管你的主人怎么呼喊,都不准开门,知道吗?” 兰若幽睡得正香,被她从暖烘烘的被窝扯出来,心中也是有气,恼道:“我一觉睡到天亮,你要和主人搞什么,我不管。” “记得锁门。”莫琳说罢,欢喜地走入古藤的卧室,到达床前,掀开他的被子,把他横抱起来,轻声嘀咕:“我知道你醒了,但你若不从我愿,我明天就告状。”她走出卧室,进入澡间,双手一松,把他丢进浴缸,转身逃跑之时,腰部被勒抱。 下一刻,她跌坐到他的怀中,冷得她哇哇惊呼…… “想和我泡冷澡,你早说嘛。”古藤凑脸到她的右侧,等她扭脸过来,他吻住她的嘴,她挣扎得激烈,他于是放开她,起身迈出浴缸,在黑暗中脱衣解裤。 虽然她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到他的动作,惊得叱叫:“古藤,你若奸淫我……我……我……我就要你娶我!” “好吧,我娶你。”古藤脱得精光,却没有碰她,而是拿毛巾擦拭了身体,走出了浴室。“我以为你有什么阴狠的招,结果只想把我丢冷水里。忘了跟你说,我最喜欢水,即使在冰天雪地中,只要是泡在水里,我仍然感觉舒服。我现在想回去睡觉,不陪你泡冷水了。” 他走回卧室,赤赢地钻进被窝,觉得爱瑙这女儿表面精明实是迷糊,但还算可爱和善良:如此的报复,诚然傻了些。躺了一会,没听到动静,心里有些不安,只得下了床,走回浴室,摸了摸她的肩膀,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把她从浴缸抱起,定到兰若幽的卧室门前,道:“兰若幽,开门让这傻瓜进去,她要冷死了。” 虽然莫琳嘱咐兰若幽不得开门,但古藤一喊,兰若幽还是出来开了门。 古藤放莫琳双脚落地,松手的瞬间,她坐到地上,依然一声不哼。 “莫琳小姐,你斗不过主人的,进来换上衣服睡觉吧。”兰若幽同情地道。 “莫琳,我道歉好吗?我去泡一晚冷水。”古藤走回浴室,坐到冰冷的澡水中…… 兰若幽进来,说,“莫琳小姐坐在那里发冷”。 古藤又从浴缸里出来,拿了条干燥的毛巾,道:“兰若幽,你上床睡觉吧,我会处理。” 他把她抱起来,什么话都不说,脱得一丝不挂,擦干她身上的水渍,横抱着她,走回他的卧室,放她躺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一边擦拭自己的身体,一边走入兰若幽的卧室,钻进被窝,搂着兰若幽就睡。 可是莫琳很快又走进来,站在床前就是不肯说话。 “你比楚艳还倔。”古藤下床,再次抱起颤栗的娇体,走回他的卧室,拥着她躺进被窝,叹道:“你总得说句话,让我知道怎么做,才能够得到你的原谅。” “哇……”莫琳放声哭泣,双手胡乱捶打,“呜哇……你打我,让我浸冷水,还吻我……呜呜!妈妈说你是坏蛋,让我离你远些,别跟你说话,却要我跟踪你,害得我被你欺负。我不甘心呜……!我罚你在床前,站到明天……” “我愿意受罚,你睡觉吧。”古藤推开她,从被窝出来,听话地站在床前。 莫琳止住哭泣,道:“你不能够离开,也不能够上床。” “哦。”古藤无奈地答应,因为不是在水中,他觉得有些冷…… 大抵赢站半个钟,他躺到干净的地板,修炼念魂、抵挡寒冷,渐渐入眠。 莫琳半夜醒来,睁眼一看床前没有影子,急忙起身落床,踩到他的胸膛,惊得提脚。 她低首一看,虽是在黑暗中,却依稀看见他躺睡在地板,芳心蓦然揪痛,小心地下床,摸了摸他的胸膛,摸到一手的冰凉。她于是重新上床,挪到床里,轻声怨嗔:“你有手有脚的,宁愿睡冷冷的地板,也不敢爬上床,冷死了也别怪我。” 古藤“崩”地一下跳起来,说声“谢谢”,转身就走出去。 “你答应过不离开的,你也说过会娶我……” 古藤装作没听懂,走入兰若幽的卧室,爬上床拥着兰若幽睡了。 这次,她没有跟过来……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七章 不要脸的女人 古藤买了套衣服回来,莫琳穿上,竟是很合身。她没再提起昨晚之争,捉茗她的湿衣便离开。兰若幽于是问古藤:为何没有“躁动”莫琳?古藤半真半假地回答:虽然大家都认为我是坏蛋,但我偶尔也要伪装好人。 雨人用过早点,回来躺到各自的床上,睡到中午,起来吃了中餐,便前往祭司学院。 途中遇到玛尔勃,她要求他相陪,他答应了。她长高了许多,已是一百八十公分左右,越见成熟、越见美艳。玛尔娇和玛尔敏,虽然小像当初那般“热情”,但玛尔勃执着她对他的“喜欢”。 玛尔勃不擅言词,默默地陪着古藤走在学院小道,只要到达偏僻之处,她逮着机会就吻他。走了许久,她终于忍不住问:“五叔,你是否睡了莫琳?” 古藤怔然瞬间,想起莫琳和玛尔勃同龄,他道:“算是睡了,你和她很熟吗?” 玛尔勃道:“我们血玛和别克家族,都是马云大祭司的下属,所以我和她的关系很好。今天早上,她专门跑到霸武学院找我,要我叫她五嫂,说她昨晚陪五叔睡了。我经常和她说起五叔,她总是不爱听,没想到背着我,献身给五叔。因此,我守在旅馆附近,看见五叔出来,就和五叔“偶遇”。我想问清楚,五叔是否无法承受我的感情?如果真的无法承受,我就接受别的男孩的追求……” “哪个?我宰了他!”古藤也反射性地说出冲动之语。 玛尔勃也懂得害怕,很快结束“狼吻”,抬首起来,笑意灿烂,道:“追求我的男孩很多哩,五叔杀得干净吗?” “咳……”古藤调整心态,道:“玛尔勃,原谅五叔失态,其实……不说了。” “五叔,我把初夜给你吧,我十五岁了。”玛尔勃说得认真。 “咳,这个……咳……最近受风寒,有点小感冒。我们去听你四姑的讲课!” “不要,我不喜欢绘画,我喜欢看五叔打架。” “虽然我半生都在搏命,但我不喜欢打架。玛尔勃,回去上课吧。和你待得久,五叔容易犯错,唉。”古藤轻叹,扭首想吻她的嘴,偏偏她生得比他高,他只得摆正脸,望着前方,无语。 玛尔勃不知他的心思,以为他需要考虑的时间。她道:“五叔,莫琳是个好女孩,你别对不起她。我上课去了,有空再找五叔,但我不懂得哄五叔开心。” “和你在一起,五叔都开心。” “嗯,五叔,我走啦。你应该见见芬格兰,她挺可怜的,那么想念你……” 玛尔勃离开个久,古藤和兰若幽走出霸武学院,在学院门前看见芬格兰。 他看到芬格兰恼怨的双眸,走过她的身旁之际,低语一句:“站这里风冷,你到我房里坐坐吧。” “我不去……” 古藤舒服地泡着热水澡。虽然此时气候寒冷,却也极为干燥;他不喜欢酷热的天气,同样不喜欢干燥的时节。芬格兰还没有到达,但他知道她必然会来,否则她不会在学院门前等候。——她不是扭扭捏捏的害羞女孩,然而她要保持一点矜持。 兰若幽在厅里泡茶。她不喜欢和古藤泡澡,因为他总是很坏,偏偏对她坏得不够彻底…… 敲门声响起。兰若幽开了门,芬格兰窜进来:戴着低掩的皮帽、穿着高领的皮袍,几乎把脸遮掩了。若非认识她的人,很难认得出她。“主人在浴室。”兰若幽把门反锁。 芬格兰坐在桌旁,喝了杯热茶,然后推开浴室的门,道:“你到霸都这么久,为何不来看我?” “别问那么多了,你若是心里有气,就打我骂我吧。我连凯希都没见到……” “兰若幽,帮我宽衣。做女奴如此久,一点规矩都不懂,就喜欢四处勾引男人。” “芬格兰小姐,幽幽没有勾引男人!”兰若幽跑进来,替芬格兰宽衣解带。 芬格兰啐道:“你就是勾引男人的命!我们学院的男生,谈起你的时候,双眼淫光迸发。雷杰殿好几次射精时,喊着“操死古藤的小女奴”,他的魂都被你勾去了。” “他的老婆才被我的主人操死呢!” “我的老公比你的主人强多了,你若是被我老公操过,就知道我老公的好。” “有那么强的老公,干嘛还跑来给我的主人操?幽幽最纯洁,不似你风骚……” “哎呀!兰若幽,你的嘴巴变得好毒,一会帮舔我的阴户!”芬格兰也够“毒”的。 “谁知道你的骚洞,会不会流出雷杰欧的精液?不舔!幽幽只吃主人的精液……” “我呸!他十多天没在我体内射精,有他的东西流出来才怪!” “不信!前几晚他拿了主人的魔触,回去肯定和你欢爱。” “他喜欢射进女奴的淫屄……”芬格兰顿语,看向笑意盎然的古藤,嗔道:“笑什么笑,没听过高贵的淑女说脏话吗?淫棍!” 古藤也不答语,直到她被剥得一丝不挂,他张开双手,道:“让我测量你的洞,是不是比以前宽阔。” “淫棍!你不得好死……”芬格兰羞嗔,踏入浴缸,欲坐于他的对面,却被他搂入怀中。 她当然不挣扎,然而下一刻,他的坚硬就突破她的下体。“混蛋,猴急!会疼的……” “果然宽松了些,雷杰欧的巨棒就是要得。”古藤拥着她的艳体,用脸磨蹭她的丰胸…… “嘻……痒……嘻……”芬格兰欢笑,双手轻捶他的肩背,“死淫棍,真的送给我魔触,比我们原来的三根魔触都好,让雷杰欧又多了一把作恶的凶器。第二天他就把你的魔触拿出去慰藉骚货,气得我都哭了。他老想着你的四姐,也想你的侄女们,见到你的二姐,他又想你的二姐。嗯喔……你们血玛的女孩好漂亮,一大堆男生追求……” “你有男生追求吗?” “也有一大堆……” “雷杰欧不管?” “我又没有和追求者偷情,管我干嘛?我在学院很安分,几乎不和男性说话,就只和你发生意外。你说我淫荡也好,反正我就要这样。”芬格兰伏到他的肩膀,轻声抽泣一会,“我不知道为何当初献身给你,但我从来没有后悔。我背叛丈夫,可是我没有负罪感。我想你,总是想你。即使你的肉棒没有雷杰欧的粗长,我还是想要你,——但我更爱大肉棒。” “我已经尽力而为,你还要我怎样?偷人都偷得如此憋屈,悲哀。” 古藤的手指,抚摸她的菊门,邪恶地插入中指…… “噢……呀,淫棍。” “哈哈……”古藤笑得惬意,从她的菊眼抽出手指,搂着她紧实的腰,埋首咬她的乳头,耳中响荡她的淫浪的笑声,心中一动,抬首问道:“雷杰欧也经常做偷别人老婆的勾当吧?” “嗯嗯!他生得高大雄俊,肉棒粗长,做爱厉害,加之他是大祭司的长孙,贵妇们喜欢他。有些贵妇的丈夫,明知道妻妾和他有染,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奈何不了他。贵族小姐同样喜欢他,都想被他纳为妾,或者当他的情人。他最遗憾的是,勾搭不了你们家族的女性。就连风骚的玛尔莎,都不肯跟他睡一次。所以他说,血玛家族的女人都是宝。而在女人眼中,除了你之外,血玛家族的男人个个都好……” “我怎么老足成为例外?”古藤甚是无奈,但并非很伤感。 芬格兰笑道:“我觉得你也很好,只是她们不知道你的好。” 笃笃笃,笃笃…… “兰若幽,开门。” 芬格兰听到此声叫唤,粉脸惊变,盯着古藤,低问:“爱瑙姑姑为何跑来找你?” 古藤坦然回答:“我和她有一腿……” “混蛋,等会和你算账。”芬格兰跳出浴缸,拿浴巾胡乱擦拭几下,把浴巾砸到古藤的脸,抱着衣衫跑出去。“兰若幽,跟我进你的房间。每次都叫我躲……” 古藤从浴室出来,打开门的瞬间,把爱瑙抱搂了进来…… “兰若幽呢?”爱瑙对于古藤的“赢体迎接”虽然不感到惊讶,然而心中有些疑惑。 古藤不答反问:“你怎么这种时候找我?不怕被人看见?” “安东尼已离开霸都,我想去哪里都行。我刚在你隔壁入宿,没人看见我进你的屋。”爱瑙段声说着,看了看浴室,走到关紧的卧室门前,推了推门,却是推不开。 她轻喊:“兰若幽,你这懒虫,还睡?开门,我要代替侄女捉奸。” 兰若幽她打开门,全身只穿了内衣。她揉着的眼睛、打着呵欠,装出刚睡醒的模样,道:“爱瑙夫人,你好啊!幽幽被主人折腾,没得觉睡哩。” “兰若幽,古藤有没有做出对不起艾莲的事情?”爱瑙走进卧室,没看见芬格兰,却听得兰若幽不停打呵欠,她瞪了兰若幽一眼,道:“懒虫,继续睡你的觉。”说罢,她扑到古藤怀里,四肢挂到他的身上,娇嗔一声:“小淫棍,你的爱爱,好想你……” “肉酸。”古藤故作抖颤,抱起她走向浴室。“兰若幽,别睡了,若是再有人进来,我懒得开门。” 爱瑙听他如此一说,惊道:“还会有人进来?” 古藤道:“这里近学院,我的家人经常出入,圣君也会派人找我。” 爱瑙慌急落地,道:“我晚上再过来。” “晚上不见得清静……” “那怎么办?” “你把房退了,住到隔壁街的旅馆,我抽空去陪你。”古藤本来不想骗她,然而她若住在隔壁,他多有不便。“况且你住在我隔壁,像是监视我一般,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爱瑙想了想,道:“你怕我妨碍你和别的女人偷情?” “也不算偷情。”古藤进入浴室站在浴缸前,“我睡了玉泽春,她偶尔会来过夜。” 爱瑙走到他身旁,醋意浓浓地道:“我不管什么玉泽春,也不怕被她撞见!我既然进来了,就不会这样走出去。”,“我也不会轻易地放你离开。”古藤褪解她的衣袍…… 大约半个时辰后,古藤送走爱瑙,进入兰若幽的卧室,二话不说便爬上床,趴在被窝里舔吮芬格兰的私穴。她的蜜穴很快流出体液,他从被窝爬钻出来,脔入她肥嫩的下体,温柔地抽插。 “啪!”她轻甩他的脸,睁开艳眸,嗔道:“你脔了雷杰欧的姑姑,又来脔他的妻子,以后还脔他的妹妹……你是没有人伦的恶徒!” 古藤无语,他机械性地动作…… 芬格兰被他抽插百多下,哭泣起来,委屈地泣语:“你害我躲在床底,害得我慌恐无助。谁不好搞,你偏去搞雷杰欧的姑姑,若是被她知道我和你事情,你以为她会原谅我们?她可以跟你偷情,却很难忍受侄子的妻子和你偷情,你懂不懂呀?” “唔,我懂。所以哄她到别的旅馆入住,晚上还得去陪她……” “淫棍,我听说她爱你的二哥爱得很深,怎么和你偷欢?” “魅力,呵呵……”古藤不是张扬的个性,但也多少感到自豪。 “魅你个头!快说,你是怎么把她骗上床的?我不相信她是淫荡的女人,倒是坚信你使用卑鄙手段,喔啊啊……!你若是不说,就把你踹下床,嗯啊啊……” “也不是很卑鄙,就是最初的时候,略带一些强迫性……兰若幽,你代我说吧。” 古藤吻住芬格兰的嘴,下体动作得激烈,脔得她哼哼呀呀地叫…… 兰若幽干脆爬到床里,钻进了被窝,有声有色地叙述古藤和爱瑙的故事。 芬格兰一边听着淫秽的故事,一边享受古藤的卖劲抽插,迅速地到达高潮,淫身大泄之际,兰若幽刚好把故事讲完。她身心得到满足,一口咬在古藤的胸膛,咬出两排明显的牙齿,恨道:“看你今晚怎么跟爱瑙姑姑解释,哼丨她占了你的夜晚,你的白昼就是我的。” 兰若幽啐道:“芬格兰小姐,主人泡水里一会,你的牙印就消失。没用的……” 古藤忽然再次抽插,芬格兰惊叫:“你没有射精?” 古藤笑道:“在爱瑙体内射了一次,这次稍微坚挺……” “气死我啦!爱瑙姑姑竟然偷侄女的老公,太淫荡了。”芬格兰并非很生气;爱璃足她丈夫的姑姑,和她没有血缘关系,她懒得管爱瑙和谁通奸。倒是她和古藤通奸之事,万万不能让爱瑙知道。她舔了嘴唇,凝视在她身上的古藤。虽然高潮刚过,但被他俞插,仍然舒服。她的心情放轻,抓着古藤的屁股,淫意绵绵地道:“我想看你给小女奴破处,她刚才说你还没有撕破她的处女膜,怨你得很哩。” 古藤的手指撩着她汗湿的浏海,道:“我对她免疫,夜夜搂着她睡,也没有冲动。” 兰若幽羞嗔:“主人坏蛋,常常要我用嘴,有时还要我用双腿夹磨,他在我的双腿射精,把精液射进我的缝儿,却不肯插进来……幽幽,最讨厌主人。” 芬格兰笑道:“你不会趁他睡着的时候,坐到他的肉棍上吗?” “幽幽是纯洁的公主,不想强暴主人……” “我呸!你若是纯洁,我就是圣女。嗯嗯!又……又流水了。古藤,你的侄女们经常来找你吗?”芬格兰的情欲再涌,在被窝里扭摆腰臀,痴迷地喃吟:“我很矛盾,不知道心里爱的是谁。和雷杰欧在一起的时候,我也很开心可是常常地想你。雷杰殿的大肉棒让我的高潮更加疯狂,然而我喜欢和你相处的感觉,我……舍不得你。嗯喔…… “我知道你的情人不止我和爱瑙,我也不会经常打扰你。你以后很难到霸都一趟,能够疼爱我的时候,你多抽些时间陪我。我都背叛丈夫,和你这般偷情,你不要……让我委屈。我有时候好无助,想爱你却不敢爱,也不能够爱。我若要变成淫荡的女人,愿意陪我的男人很多,但我只偷你。我的淫荡和不忠,都是因为你。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心里瞧不起我?” 芬格兰哀怨地说着,她的艳眸含着泪。她是敢爱敢恨的性格,只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去相信:婚姻之外的感情,可以理直气壮地表白。她背叛了丈夫,还有什么资格让别人相信她的忠贞?或者,她身上的男人会如此认为:今日她能够背叛丈夫,明日她也能够背叛他。 她不指望古藤会相信她对他的感情——那是令她恐慌、使她纠结、不能说的爱…… “我可不可以,给你一个耳光?”古藤深深地插入她的体内,问她。 “为……为什么?” “因为,你把自己想得太贱。” 芬格兰的泪脸,绽放娇识的笑。 “你打吧,我让你蹂躏,打得我越痛,我会越兴奋。” “啪!”声响,很轻…… 女人笑。她说:“你打我的脸,我就做个不要脸的女人,这辈子都要跟你通奸。”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八章 学院里的王妃 古藤陪了爱瑙三日,把她哄得心甘情愿地回沙耶尼,他暗中松了一口气:他足点:欢和她偷情,然而她毕竟是安东尼的小。妾,若此事泄露出去,咳,不敢想象…… 关于恢复他的贵族身份之事,至今没有着落。若是等多几日,仍然没有消息,他便回血玛另寻出路。虽然他想恢复身份,然而如果没有可能,他不能够愚蠢地干等,总得找些事情来做。玛尔莎又来了。她来得很早,缠着要“五叔的爱”,得到满足之后,她要求他陪她回学院,他自然无法拒绝——也好顺便前往祭司学院找凯希。 正当他想从霸武学院出来,却碰见千娇,他向她问好,她表现得冷淡,他也没放心上。毕竟她是王妃,没必要对他太热情。然而到达霸武学院门口,千娇突然追了上来。 她说:你跟在我后面,看着我进楼,你悄悄进来,我有事要和你讲。 古藤远远地跟在她的后面,却见她进了学院南侧一座小院。他等得周围无人之时,迅速进入院中,却见四幢三层的小楼,他糊涂了,不知千娇进了哪幢楼。便在此时,右侧那幢楼的门口,出现一个娇美的女孩,朝他招手…… 进得楼里,古藤看到千娇和另外四个女孩;这些女孩是宫奴或圣卫。 “九王妃,你不用上课吗?”古藤单膝跪到千娇面前,客套地问道。 千娇气呼呼地踹出一脚,把他踹得倒地,嗔道:“你装什么正经!屋里都是我的人,她们知道你我的事情。” 古藤站起来,略显尴尬地道:“九妃娘……” “闭嘴!谁是你的娘?”千娇叱语,恼瞪着他,提脚又想踹,他忽然退闪,她就立刻开骂:“坏蛋,你躲我?一脚踹爆你的蛋!” 五个女孩轻笑。那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宫奴,倒了两杯热茶,等得古藤坐到茶几旁,她羞涩地把茶杯递给他,道:“古藤殿下,请喝茶。” 古藤很有礼貌地接过茶杯,微笑道:“谢谢你。” “别勾引我的宫奴,她们圣君的女孩,圣君没说你可以碰她们,哼。”千娇说罢,走向浴间,“我洗澡了,你们准备午饭。另外,把这两个家伙,赶出我的屋子,看到就烦啰。” 兰若幽装傻道:“千娇王妃,你让我们进来的哦,为何赶我们出去?你没和主人说事呢。” 千娇骄傲地道:“我没有事情要跟他说,我只是让他进来,让我羞辱一番,嘻哈……” 古藤饮完茶杯里的茶水,道:“兰若幽我们离开吧,王妃的命令我们不好违抗。” “嗯,幽幽也害怕看到王妃,会吓死幽幽的哩。主人,我们走啦!”兰若幽挽起古藤的臂胳,扯搂他走向正门…… 千娇从浴间里跑出来,喊道:“兰若幽,你跟我是对头吗?” 兰若幽笑道:“幽幽不敢做王妃的对头……” “我看你就是要做我的对头!”千娇嗔哼一句,转身把浴室门掩了,在里面继续道:“谁惹我生气,我就告诉圣君,说有个不听话的家伙,在宫外不把我当王妃。” “躁动。继续喝茶。”古藤坐回茶几旁,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着宫奴准备午餐。 待得宫奴忙完,他不客气地坐到桌旁,默默进食。中午没有吃饭,这肚子饿了,嘴巴就得老实。 千娇披了件浅绿花纹的浴袍出来,看见古藤吃得正香,她道:“古藤,主人都没有吃饭,你就抢在主人之前用餐,是谁把你生得如此没有教养?” “我吃饱了,顺便洗澡。”古藤起身,走进浴室…… “兰若幽,你不进去服侍他沐浴?”千娇坐到桌旁,责问兰若幽。 兰若幽痴痴地道:“千娇王妃,幽幽还没有吃饭呢……”可千妃啐道:“我没准备你的饭菜,饿了就找你的主人,我不是你的主人,没义务照顾你的肚子。哈嘻,我哈嘻……气死你!嘻嘻哈……!想跟我斗?我是王妃耶,你什么身份?” “幽幽是公主……” “啾!你现在就是女奴!” “幽幽是主人的女奴公主……” “除了自称公主的家伙,都坐下来陪我吃饭。当然,如果有人承认不是公主,也可以吃饭……” “幽幽不是公主,幽幽是女奴。”兰若幽的“随机应变”果然了得,当即坐下来端碗举筷,俏脸带笑地吃得贼香。 千娇无奈,问道:“你是跟了他之后变得无赖,还是你天生就很无赖?” 兰若幽笑道:“千妃王妃,幽幽肚子饿了,要吃饭很正常嘛。嗯喏,王妃大人,你为什么不住在学生宿舍呢?” “不告诉你……” “告诉我嘛,王妃姐姐。” 千娇呶呶嘴,把饭菜咽下去,道:“虽然学院很多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但学院的领导很清楚,所以我有特权,拥有独立空间。平时我住在学生宿舍,和问学们一起,才觉得是在学院读书。偶尔才回到这里……我总不能够把坏蛋带到女生宿舍吧?” “坏蛋……是说主人吗?”兰若幽明知故问。 “难道我还认识有别的坏蛋吗?” “嗯嗯,主人是坏蛋,经常喂幽幽吃精液……” “他的精液好吃,好像香香的……哎呀,兰若幽,你要死呀?套我话……”千娇用筷子,敲兰若幽的额头,嗔道:“我是王妃,你惹恼我,有你好看!” 兰若幽吐舌尖,扮起鬼脸,笑道:“惹恼王妃的是坏蛋主人,王妃应该拿他出气,幽幽是无辜的啦。”两女的性格有着相似的特质,也有不一样的地方,相处得极为融洽,你言我语的抬杠,自得其乐。 五个宫奴一边吃饭一边看她们吵闹,偶尔禁不住嘻笑几声,却不敢插言。 她们吃饱之后,古藤仍然待在浴室。千娇不耐烦,道:“兰若幽,去把坏蛋叫出来,赖在我的浴室想干什么!” “主人可能在手淫。”兰若幽不害臊地道。 “肮脏!”千娇恼嗔,瞪着兰若幽,道:“你去把他赶出来,别弄脏我的浴缸。” 兰若幽拒绝:“我不去!这里不是我的地盘,干嘛要我做那么多事情?我是主人的女奴,只听从主人的吩咐。即使你是王妃,我也不听你的话……” “你去!”千娇怒然叱语,竟是要那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进入浴室。 那女孩的脸飘红故意提高声量说:“小姐,古藤殿下会不会坏我贞操呢?陛下说小姐若在外面和殿下在一起,我们都得服侍殿下,可是我刚满十四岁,会……很痛……” “你要发骚到里面去,别在这里大声暗示,我懒得管你们,烦。” “亭亭进去啦。”女孩欢喜地走进浴室,又急忙掩了门。 女孩进入没多久,浴室里传出不协调的声音,千娇皱眉道:“古藤坏蛋,竟然真敢做……” 兰若幽慌道:“千娇王妃,圣君真的说过吗?我得进去阻止主人,别让他犯错。” “你进去干嘛?圣君把王妃都给他睡了,还在乎让他睡过小宫奴?她是从小跟着我的,我嫁给圣君,她也跟着进宫。圣君好几次要她,都因她年龄尚小,那里细窄,每次都是还没有插入,她就哭天喊地,因而圣君准许她把处女给古藤。”千娇瞅了另外四个宫奴,沉思片刻,又道:“你们都进去服侍坏蛋,这是圣君的命令。我恼这两个变态,什么什么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谁的女人! 兰若幽道:“主人不变态。是圣君要主人那么做,主人不敢违抗圣君的命令。南泽途中,主人没得圣君的命令,就没有碰圣卫……” “谁说没有?他不是跟默尔拉玩得很开心吗?”千娇不客气地道。 “意外啦!默尔拉卫长是为了救主人,何况她那里好宽阔,主人的棍棍插进去,就像筷条插饭碗……” “哇呀!兰若幽,你也是公主?这种粗俗的话,是公主应该说的吗?谁把你生得如此没有教养?” “我妈生的……” “没教养……” “啊……喔嗯!四位姐姐,帮帮忙啦,古藤殿下好坏……” 浴室里传出亭亭的娇语。兰若幽和千娇对视良久,异口同声地道:“坏蛋!” 兰若幽和千娇躺在豪华绒床,添油加醋地说着“南泽之旅”。千娇听得痴迷,特别是古藤雨中夺骄、击败汤宇、赢体街战等壮举,更是令她憧憬。两女的身份虽悬殊,但有之前的“借衣”经历,她们之间的距离早就拉近,如今抱被相谈,如同姐妹般。 “兰若幽,你说坏蛋会不会也想睡圣后呢?” “应该想睡吧,可是圣君会让他睡圣后吗?” “我只知道圣君变态,好比宁雨、好比三王妃、好比我,自从被坏蛋睡过,圣君常常要我们相陪。他说儿子搞过的女人,搞起来特别刺激。虽然……我有些喜欢坏蛋,可我是王妃,不想和他做那事。所以,我就让她们陪他。玉亭亭五个女孩,只有其中两个被圣君宠幸过一次。她们也没得过高潮,坏蛋应该会满足她们吧。” 千娇趴在兰若幽的胸脯,看着兰若幽感性的小嘴,忍不住吻了一记,笑道:“你生得比我美,连我都想非礼你,难怪圣君喜欢你。” 兰若幽回吻千娇的嘴唇,道:“幽幽只想要主人的喜欢……” “哼,若是圣君要你,古藤也得拱手相让。” “才不会,幽幽是主人最舍不得的财产。”兰若幽固执地道。 千娇把手探入兰若幽的裤头,摸到兰若幽的私处,轻佻地调侃:“如何的舍不得呢?我用手指插你……” “不要!幽幽是处女,王妃不要用手指插破幽幽的处女膜……” “啊呀?你是处女?怎么可能?”千娇缩手出来,愣愣地看着兰若幽,“那淫棍……没要你?” “嗯……主人……他在门口,看到你没穿内裤……” 兰若幽侧目看去,只见古藤抱着,玉亭亭走进来,四个宫奴娇羞地跟在他后面。 他把玉亭亭放到床上,坐在床尾,道:“九妃娘,我的女奴好玩吧?” 千娇坐起,看向玉亭亭的私处,没见到预期中的鲜血,诧异地道:“玉亭亭,你没有流血?” 女孩羞羞地道:“古藤殿下没要我们,他只是陪我们玩闹,没做那事。姐姐们说,他的舌头厉害……” 千娇扭首,愣然看着古藤,叹道:“你……离开吧。” 古藤笑笑,仰躺下来;枕在她的胯腿,平静地轻语:“有些事情,圣君也《文》许不介意,但我不能《人》装成无知,从而《书》无畏。我很害《屋》怕的,圣君给予我的宠爱越多,越叫我害怕。他让我讨你欢心,我听从他的命令,乖乖地任你使唤。只是,请你允许我,扼杀他赋予我的某此一权利。我犯过无数的罪,将来仍然会犯罪,但我很难背着他,做你的情人。” 千娇静静地听他说,她的手拂他的脸,忽然间觉得他生得挺耐看。她低叹一声,道:“你害怕的一切,也是我害怕的。若是将来的某天,圣君嫌弃你留在我生命里的痕迹……我真的好怕,你懂不懂?” “我想说不懂,但不能装驴。”古藤坐起,搂过兰若幽,把她横抱在怀,走向卧室门口。“我和圣君不同,我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虽然我曾得到你,但我不会把你当成我的女人。那会让我痛苦。正因为如此,属于我的女人,不管她在哪个男人的怀抱,我都会抢回来。你,不属于我……抱歉!” “你等等……”千娇喊叫,看到他停在门口,她问道:“兰若幽属于你吗?” 古藤简单地道:“属于。” 千娇又道:“如果圣君坚持要她,你敢违抗圣君的旨意?” 古藤默然一会,蓦然回首,眯眼一笑,转首便走。“你的问题,我给不出答案。不是我故作深沉,而是那些问题过于简单——简单得不需要刻意地回答。” “主人,幽幽好喜欢你……” 古藤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千娇瘫软躺倒,仰望淡红的挂帐,幽然而问:“他真的没有侵犯你们吗?” 五个女孩异口同声:“没有。” “他果然忠诚,然而……”千娇顿语,看看三女沉默一会,忽然嗔道:“我讨厌混蛋!明明看到我洗了澡,明明看到我没穿内裤,他当作没看见……坏蛋,死定了!” 玉亭亭附和道:“嗯,殿下是坏蛋,他要我们帮他手淫哩,射出好多精液……” 千娇横瞪她一眼,叱道:“要你八婆!我早知道了。”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九章 重新承诺 虽然是初春,但霸都飘着雪花。阳光或者会出现在大雪天,但并非每个下雪天都能够看得到太阳;至少现在是见不到太阳的。兰若幽的右手举着古藤的伞,左手拢了拢高颈的灰色衣领,看着走在前面的背影,心中无比的温暖:他说她属于他;她喜欢他这么说。 祭司学院相对于霸武学院,总是比较安静。古藤说是找凯希,却向学生询问玛尔敏的班级。到达玛尔敏的教室前,看到玛尔敏伏在课桌睡觉。他走到教室前门,朝讲台上的教师示意,那教师出来,得知他是古藤,便喊了玛尔敏的名字,却见她抬首起来看看古藤,合上书本就出来了。 “五叔……” “一会再说。” 玛尔敏和兰若幽跟在他的后面,玛尔敏细声地问:“兰若幽,五叔是不是恼我?” “玛尔敏小姐,我不知道耶。主人说来找凯希小姐,可是他直接找你了。” “嗯……”玛尔敏若有所思地应了,看着古藤的背影,自言自语:“五叔应该有话要问我……” 沿着校园小道缓行,古藤停在某个转角,背对玛尔敏,道:“龙伢今日没有上课吗?” 玛尔敏惊诧,反问:“五叔为何问起龙伢表妹?” 古藤解释:“心中略有好奇……” 玛尔敏道:“龙伢表妹和凯希表姐没有上课,外公知道你会到学院找凯希表姐,所以让凯希表姐休学,等你离开霸都,才让凯希表姐回来上学。龙伢表妹请假了,明天才回学院。五叔……因为找不见龙伢表妹,你才让老师把我叫醒的吗?” “或者我也想知道,你和玛尔娇为何刻意地冷淡?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想问。你们长大了一岁,关于某些事情的对与错,有了更深的。这样也好,以后单纯地做你们的五叔,而不是做个无耻无伦的禽兽。只是这颗无耻的心,总是有些失落。” 古藤双手叉举在颈背,踏步向前,又是一声轻叹:“然而也得到一些解脱。” 玛尔敏圆眸雅眨,急走几步,追上古藤,侧首问道:“五叔,你刚才说的,是情话吗?” “如果是情话,也是最后的情话。” “但我觉得,这是五叔对我说的,最初的情话呢。五叔,你看看我。” 古藤扭首过来的瞬间,她踮起脚尖,吻了他的嘴唇。 “五叔,我长高了许多,可以吻到你的嘴呢。”她笑,笑得淡雅,笑得幸福。 古藤正首回来,道:“如果没有解释,五叔要走了。” 玛尔敏挽住他的臂胳,偎依他的臂弯,略带歉意地道:“五叔到霸都那么久,才来见我们,我也会生气的嘛。所以和四姐商量,故意不找五叔玩;即使五叔和碰面,也要冷落五叔。可是五叔来了,我就不生气了。五叔,敢要我们吗?” “哦……”古藤没有拒绝,但应承得很模糊。 玛尔敏惊喜地道:“五叔不拒绝啦?真的决定和我们乱伦?四姐应该很开心,她总嚷着要和五叔偷尝禁果。说她十三岁了,不害怕五叔的小东西……她是这么说的喔,你不要瞪我,不是我说的。” 古藤收回目光,轻叹:“你们太嚣张。” 玛尔敏轻笑:“骗你的啦,五叔。我们喜欢五叔是真的,准备和五叔乱伦也是真的,可是我们不强迫五叔呢。然而好多时候,想在五叔怀里睡觉,因为觉得幸福。五叔,是我们的初恋……” “玛尔敏,你上课去吧,五叔回去了。”[书包网·www.qisuwang 书包网] “我要陪五叔回旅馆睡觉,反正在课室里也是睡觉的。” “咳,我还是四处走走,看看学院的美女……” “五叔始终没变,总是喜欢找借口。好吧,我还有课,不陪五叔了。没课的时候,悄悄地找五叔。”玛尔敏松手,走向她的课室,“那时让五叔看看我的变化,诱惑五叔犯罪。” “走吧,养好精神,拜见巴布。”古藤搂兰若幽的蛮腰,侧首低语:“回到旅馆,我舔你……” “主人坏蛋!” “哈哈……” 古藤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祭司学院的校门,背后响起舞儿的呼喊,他停下来等她。 “五舅,要走了吗?”舞儿娇喘,她走到古藤右旁,侧首看他,低声幽语:“如果没有急事,陪我在学院走走吧。我最近恋爱,心里烦着,想找你倾诉。” 古藤木然片刻,转身走回学院,道:“五叔不懂得如何说话,所以只做聆听者。” 但舞儿什么都不说,只是领着他逛学院,逛了半个钟,她说累了,要休息。 于是在学院西面的人工湖的停里,她偎在他的肩膀,静静地愁思。 古藤同样的不言语。他不想说任何话…… 过了一刻多钟,舞儿幽然轻叹:“五舅,我爱上一个男孩,他像你一样安静,也像你一样不敢爱我。我曾要你陪伴一,生,但你是我的舅舅,不可能陪伴我。所以我听你的话,想找别的男孩陪伴我。五舅,我好想好想他,想得心都痛了。” 古藤似是永久平静的脸,忽然抽搐一下,茫然地看着——不清澈的湖面。依然,无语。 “我好想好想他,我想把初夜献给他……” “哈……你们相处得挺融洽,不知内情的人,会以为你们是情侣。古藤,咱们又见面了,你是来找凯希的吗?”罗克普的声音,由左边响起,听得出他很得意。 古藤扭首向左,看见罗克普搂着一个高挑的美艳少女,身后仍然簇拥一群追随者。 虽然他与罗克普有过节,但罗克普面带笑意与他打招呼,他也勉强微笑,道:“罗克普,何时何地见到你,你都是如此拉风。” 罗克普搂着少女进入亭子,看看兰若幽又瞧瞧舞儿,眼中色意流露,道:“古藤,我现在不和你抢凯希,你我应该没冲突了吧?认识席安娜吗?她是凯希的堂妹,我的妻子。” 古藤站起身,朝席安娜略为鞠首,道:“席安娜小姐,恭喜你们新婚。” 席安娜没想到古藤如此有礼,微怔一会,道:“古藤上尉好,我也祝愿你早日娶得大姐。” “古藤,我听说圣君认你为义子,却被祭司会议否决,真是替你可惜。”罗克普的语言又见腥味,他傲然地与古藤对视,继续道:“但你有没有听说,太后准备把大公主嫁给我?唔,听说圣君也想把大公主嫁给你,然而谁能够得到大公主呢?我想你是没有希望的,一是大公主不喜欢你,二是圣君不敢违逆太后的意旨。” 古藤淡然而笑,道:“罗克普,若没有别的事情,请恕我无法与你相谈。” 罗克普脸色忽变,冷笑道:“你不喜欢听,我倒想多说几句。我得不到凯希,你也很难得到她。大公主即将嫁我为妾,你凭什么跟我斗?我建议你撒泡尿照照你的尊容,血玛家族就你生得丑,我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血玛的种,或者是你妈妈和低贱的男奴搞出来的……” “罗克普,做人……别太嚣张。你妈的!”古藤低喝,揪住罗克普的衣领,甩手把他砸掷左侧,疯也似的窜过去,跪在他的胸膛,一拳轰在他的左肩,痛得他哭天喊地。 席安娜的火龙射绕而至,把古藤的衣服燃烧。 古藤抓住罗克普的左臂,跃身一扑,落入湖水之中,不管罗克普的惨叫,连续轰打罗克普瘦俊的脸。一旦席安娜的念火烧至,他就揪着罗克普沉到水里,慌得一群男女跳进湖中救援。一时之间,湖里乱斗,但经片刻,十多个男女就被古藤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古藤,你若杀我丈夫,大姐不会原谏你!”席安娜收回念火,哭声叱喊。 “罗克普,你犯贱。见你一次,逼我揍你一次。”古藤把罗克普抛开,席安娜游至,给他一巴掌,骂叱:“暴徒,他不过是言语冲撞你,你用得着把他往死里打吗?你就是个杀人狂,难怪爷爷不想让大姐嫁给你。” 古藤看着她游向罗克普,他摸摸被打的左脸,跃身上岸,朝学院大门的方向走去。 两女默默地跟在他的背后,直到走出校门,舞儿才道:“五舅,你想知道我爱恋的男孩是谁吗?” 古藤驻足,道:“我很累,不想听。这次打得罗克普半死,科普拿又在霸都,凶多吉少,我得回血玛避难。你要爱谁便爱谁,我不想过问太多。” “我爱的,是五舅。为何,五舅感觉不到?我十四岁了,懂得自己的心……” 古藤扭首看她,说出三个字:“跟我走。” 安全起见,古藤换了间离圣宫比较近的旅馆。住进旅馆的时候,已是傍晚八时左右。他决定明日一早,进入圣宫,向圣君辞行。虽然科普拿不至于愤怒得置他于死地,但他在此种时节揍了罗克普,科普拿的老脸挂不住,不可能让他在霸都活得太轻松。 淋浴之后,他躺在床上,思索往后的路。兰若幽和舞儿在浴室里泡澡;他暗暗躁动。 也许他注定是乱伦的命,听到舞儿说有恋人,他内心愤怒,感觉被舞儿背叛了。 但舞儿是他的外甥女,他不能够把愤怒的表现出来——或者说,他不习惯用神态和语言表达愤怒。因此,罗克普遭殃了。 “五舅,我们洗好澡了。”舞儿和兰若幽走到床前。 两女赤赢地站在灯光中,展露她们美好的胴体…… “你长大了。”古藤摆脸仰枕,沉默一会,道:“上来吧,五舅叫得你过来,没理由装圣人。虽然总想拒绝承认某些事情,但舍不得……” “五舅,我也舍不得你。”舞儿和兰若幽上床,兰若幽躺到里面,舞儿则躺在外面。 两女侧趴古藤的左右,舞儿吻了他的嘴,饱含感情地道:“五舅承认过陪伴舞儿一生。但五舅出狱以后,总爱躲着舞儿。舞儿也长大了,懂得乱伦是大罪。可是,舞儿觉得,和五舅乱伦,是天缘注定。舞儿想知道五舅是否也舍不得,才和五舅谈说爱恋,逼得五舅生气,但舞儿心中欢喜。”,翼图绝色谱,舞儿排名第十一,但她是十二绝色中,唯一不足十六岁的女性,可见她具备超越年龄的美艳。兰若幽的姿色,同样不逊于绝色谱里任何一位女性。舞儿的美,是一种冶媚的诱惑;兰若幽的美,则是纯意的凝聚。被如此美丽的两具火热的胴体夹贴,他的“躁动”可想而知。 兰若幽知道乱伦是罪孽,然而不但不反对他乱伦,反而多次协助他乱伦。此刻她仍然果断地扮演“帮凶”,伸手把古藤的短裤褪去,又把舞儿的手拉到他的肉棍之上。 “主人,舞儿小姐说,要在今晚,献出初夜。刚才我看了,舞儿小姐的蜜穴好美哦,好像幽幽的肥嫩耶,缝儿好紧的。” 古藤翻身压住兰若幽,狠狠地吻她的嘴,同时伸手抚摸她的嫩缝。她的淫蜜流出之时,他又翻身下来,喘道:“你最好给我安静,否则回到血玛,我就睡你的妈妈。” “睡就睡啰,反正妈妈是你的女奴。只是,呜呜……想到爸爸的死,幽幽就伤心。” 兰若幽的哭咽来得迅速,没有任何预兆。“妈妈心里很苦,你不要总想占我妈妈的便宜。” “我什么时候占她便宜?把她救出来这么久,碰都没有碰过她,装好人都装得过分——”古藤说到此,却感舞儿趴到他身上,她的私跨压贴他的硬棍,叫他突然说不出话。 舞儿缓缓伏首,吻着他的嘴唇。“五舅,我们以前经常接吻呢。”她呢喃,继续吻。 她吻得很自然,因为她从小就是如此的吻他。他终于回应她的吻,那缠绵的滋味,叫她的芳心温暖,令她的芳道温润。虽然她只有十四岁,然而她是天生高挑的混血女孩,身高已达一百六十五公分,身段也见成熟和性感。她说:五舅,你要我吧,我不悔。 古藤的肉棍,抵在湿润的阴缝,却迟迟不肯顶入。她仰身坐起,握他的肉棍,欲把肉棍往她的蜜道塞顶。他抱拉她下来,叹道:“舞儿,今晚不行。我心里总是不安,却不知道为何。你且和兰若幽睡一晚,让我安静地想想……” 舞儿幽语:“五舅,你要记得,我这一牛,都要你的陪伴。如果你拒绝我,我就学妈妈那样,找男人淫乱。所以,你必须重新承诺,陪我还是不陪我?” 古藤突然异常的亢奋,烫热的精液涌冲而出,龟头抵在舞儿的肉缝,进行“失控的喷射”…… “陪你,十年。”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十章 守护 对于突发性的早泄,不会令古藤感到自卑,然而他的心中有些不解:为何他有时持久,有时偏偏早泄呢?今晚的早泄,让他想起十二岁那年的早泄,他把过多的童精,注入三姐的生殖道——他忽然惊觉,这对母女,虽然至今没与他发生真正的性交,却真实地承受了他的精液的洗礼。 “乱伦,无罪吗?”古藤想起记忆中那个女人说过的话,辗转难眠。他想尽量避免乱伦,然而从小到大,他与“乱伦”,结下不解之缘。也许,古情和舞儿是他内心深处一直都舍不得的;但家族的其余女孩,在最初的时候,却是单纯的亲情关系——什么时候开始,最初的单纯,演变成如今的混乱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平静下来,修习念魂。大约半个时辰后,他察觉到突然袭至的杀意,顾不得赤身赢体,迅速掀开被单,跃跳而起之际,刻意地弄出大的声响,然后破窗而出,掠出旅馆后院,于暗道的街道转身吃立。寒风侵体。 “古藤上尉,原来你喜欢赢睡,今晚算是长见识了。” 从后院飘出一位高挑优雅的女性——古藤依稀记得见过她…… “罗克普死了吗?” “他没死呢,所以我不是来杀你,而是把你的双手断去,再把你的女奴掳回去给他。”她撩了撩发薄,走前两步,又道:“我叫安洛菲。米洛,是大祭司家的准祭司,很高兴再次与你见面。我故意释放杀意,就是为了好玩些。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到大街上受寒。嗯,我可以让你回去穿上衣裤……” “主人!主人……”兰若幽慌急叫喊,从旅馆后院掠飘出来,看到此情此景,慌忙冲至古藤身旁,握着那枚银箭,瞪着暗光中的女郎,却天真地道:“你别想伤害主人,幽幽会守护主人。” “嘿呀,小女孩,南泽前朝的圣光守护,曾经的确是最强的守护念魂,然而两百年前,你们的念魂,像你们的王朝一般,已经走向没落。凭你的八界念魂,欲图守护你的主人,未免太瞧不起我啦。”安洛菲的言语中,总带着玩世不恭的味道。 古藤她说的是实话,虽然他很难判断她的念魂几界,然而从他无法探测的情况来看,她的念魂高出他许多。若果不是她故意释放杀意,她要暗杀他,易如反掌。 “顺便说一下,我念魂五界之初界,我的念魂叫“意杀领域”,我很不喜欢的名称。” 古藤听得暗暗心惊,随之感到自己被对方的念魂笼罩,不由得低喊:“兰若幽,念罩。不管我遇到什么情况,你不得从罩中出来。” 但见圣光陡盛,兰若幽抱箭坐地,道:“主人,舞儿小姐已经去求救。” “难怪我觉得少了一个人,原来是去请求支援,可惜等到救援前来,我已功成身退。古藤上尉,给你一支强大的军队,你可能是个可怕的角色,所以大祭司才想和你亲近,但你这家伙不识好歹,三番两次为难罗克普公子,大祭司只好派我过来问候你。废话不多说啦,让我看看南泽前朝的圣光守护,能够坚持多久,但愿不要让我太失望。” 古藤感觉到周围的萧杀之意。念魂与血魄的区别在于:许多的念魂能够杀人于无形。 血魄是一种动态的技巧,念魂更多的体现静态的能量。每种念魂,都需要特定的念力场——即是由心灵力量产生或创造的控制范围。只有在念力场之下,念魂才能够发挥作用。 兰若幽的念力场是极端浓缩的,皆因她的念罩需要凝聚的力量,形成强大的保护罩。 像烈羽家族的“火龙噬”的念力场则显得比较宽广,血玛家族的念力场也同样宽广,但都有一定的范围。安洛菲的念力场所覆盖范围应该也很广阔,致使周围都被她的念力笼罩。而她强大的念魂等级,压制了古藤的念力场,使得古藤的念魂,变得没有用武之地。 战缚和神手的效果虽然诡异,然而遇到念魂等级太高的对手,战缚会失去效果,神手也会被高等级的念魂阻档——这也是血玛念魂致命的弱点。 安洛菲娇媚地微笑,但她的念力场操纵的领域,充满杀戮的意念。 兰若幽感到自己的念罩,被安洛菲的念魂压制、冲撞,自知支撑不了多久…… “我要去了,好自为之。”古藤言罢,起身直面安洛菲,平静地笑道:“如果我把你击败,我当场撕碎你的裤子,直入你的子宫。” “不愧是从牢里出来的战犯,说话就是有味道,嘻嘻……若是你输了,我会切掉你的鸡鸡,你可是要小心。出来吧,我不再攻击她的念罩,好让你放心与我一战。旅馆内乱成一团,我也没有时间陪你玩。让我等得太久,我是会很气的哦。” “太风骚!躁动……”古藤低哼,血魄运转,骨豁格格响,单薄的身躯,演变成强壮的身体。 无数的伤痕,在圣光的映耀之中,触目惊心。 “肌骨血斗士,果然非同凡。看到你强壮而布满伤痕的赢体,我就想和你亲近。 古藤上尉,今晚可要努力保护好你的鸡鸡哦,否则以后怎么啄我的子宫,嘻……“安洛菲失笑之际,陡见古藤身影前射,朝她扑来。 她笔直地站在当场,也不见她有任何动作,古藤全势扑来的躯体,就被她的念魂撞得倒飞而回。 “太差劲了,连我的衣服都碰不到,如何进得了我的子宫?”,古藤立即爬起,蹲趴在地上,如伤狼般盯着暗光中的安洛菲。 从她从容自若的神态可以得知,她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 翼图大陆的人们都一件事实:他曾是统领一个军队的战童,但自身修为却并非很高。天赋再高的人,对于血魄和念魂的修为,都需要时间来磨练。以他的念魂天赋,如果不是因为牢狱那五年,他现在应该能够达到五界,可惜血念双修,致使他两者都提高不了。 每想到这些,他都感到悲哀…… 安洛菲的念魂,是无形的攻击方式。以他的能力,要躲开她的攻击,除非是脱离她的念力场,否则都无处可循。 他唯一的胜算,就是用尽一切力量,与她近身肉搏。但要在她强大的念力场内,接近她无疑是难上加难。然而无论多难,他都不能够放弃。置之死地而后生,是他生存下来的根本。 在牢狱里,他也曾遇到如此强大的对手。与现在不同的是,那一次他是与人联手,此刻他必须独自面对…… “我倒不那么觉得——”古藤转身撞向院墙,把墙壁撞得破碎。他捡起石砖,朝安洛菲掷砸(珠颜说得没错,他为了赢,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可惜的是,石砖都被安洛菲的念魂档落,对她造成不了影响。 “哟,古藤,你太让我失望了,竟然想趁乱逃窜……”安洛菲察觉古藤的意图,皆因他借着撤砖,迅速循退,却是想退出她的念力场,从而寻机逃离。她的意念延伸,封锁古藤的退路;无形的念刃凌乱地削砍,在黑夜中响起肉撕骨裂之声,但听不到古藤的惨呼。 “兰若幽,攻击她。”古藤沉喝,命令兰若幽偷袭。 他很清楚,念魂需要心灵控制,而人的心灵,很多时候不能够“一心多用”。安洛菲以念魂对他进行远距离攻击,她的念力场内会出现防守空隙,即使兰若幽的偷袭,不能够伤害她,也能够影响到她的念力场的波动。而他所寻求的,正是那瞬间的机会一道银白的箭光,由兰若窗的银箭射出,以人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朝安洛菲的左胸射去。一“圣魂箭!”安洛菲惊叫,念魂力量陡然收回,瞬间凝结在胸前,挡下光箭的攻击,闷哼一声,倒退两步,冷笑:“你竟然习得南泽前朝失传百多年的圣魂箭,我更要留你一命。今晚总算没有白来,小妮子给我很大的惊喜……” “兰若幽,继续攻击,我先逃了。” 坐在念罩中的兰若幽,闭目凝神,手中的银箭光芒四射,道道念魂之光箭,不停地射向安洛菲…… “主人,要记得冋来救幽幽,不要让幽幽被罗克普强奸……”她总是如此的天真! 古藤脱离安洛菲的念力场,朝前射冲,正当安洛菲以为他已经远去之际,他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前。因为黑夜的原因,而且来回的速度太快,叫她一时失措。她只觉得右臂被他的左手抓住,腹部被他的右拳轰中。她痛呼的瞬间,古藤的左臂被她的念魂之刃砍得肉绽骨裂。与此同时,安洛菲的念魂带动她的身体,在她的念力场里迅速飘移,无形的念刃朝古藤砍杀,根本无视兰若幽的光箭攻击。 念魂的消耗,往往比血魄的消耗来得快。兰若幽同时释放念罩和念箭,她的念魂力量已消耗得差不多。勉强射出的圣魂箭,相对于念魂五界的安洛菲来说,构成不了威胁。 古藤却是惨了,双臂已被废,身体被她的念魂操纵,整个人悬浮在空中,念刃一刀刀削砍他,道道鲜血从他的身体流出。 他的闷哼代替了痛嚎;习惯忍耐痛苦的他,也习惯沉默。或者,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 “主人……呜呜!贱货,不要杀我的主人。”兰若幽的念罩消失,朝古藤奔去,但离得古藤还有七八米的距离,身体被安洛菲的念力墙阻挡,前行不了。却在此时,她看到古藤重重地跌落…… “南泽公主,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把你的主人的鸡鸡切掉。我是第一次切割男人的鸡鸡,如果切割得不够完美,请你得多担待。嗯,切了……”安洛菲说罢,陡见白芒大盛,却是本该念魂耗尽的兰若幽,全身迸射炽白的耀光,念罩范围比之前扩张几倍,把古藤笼罩在圣光中。 正当安洛菲惊讶之时,一道光箭急射而至,她竟然无法躲避,也无法阻挡。 左胸中箭,痛得她尖声凄叫。鲜血从她的胸口喷涌而出…… “贱奴,我杀了你!”安洛菲怒叫,杀心骤浓。 “五舅,圣卫队来了。”舞儿的娇喊,在旅馆后院响起,只听得那边一片嘈杂。 安洛菲的脸色惊变,掠身射入黑暗中…… 舞儿从后院跃出,跪到古藤身旁,哭道:“五舅,你不要死。你要陪我一生……” “你去看看兰若幽……”古藤虚弱的道。 舞儿爬到兰若幽身旁,伸手往她的心胸一探,道:“她昏死过去了。” 古藤又道:“圣卫队呢?” 舞儿道:“我跑了一段路,担忧你们撑不了那么久,跑回来强令旅馆配合。我只能够这么做,我害怕带着圣卫队来收五舅的尸体……” “别管我们,火速前往圣宫求救。” “嗯,五舅,我这就去。”舞儿说罢,消失在黑夜。 古藤以胸部和下肢,向兰若幽螺挪过去。 伤断的双予,难以把她抱起;他瘫伏她的身旁…… “谢谢你……守护我。”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十一章 伤后淫乱 睁开双眼,古藤看到宁雨。她惊喜得大叫:“醒啦,醒啦!一;王妃,他醒啦。” 她吻了他的嘴,转身奔出去。一会之。后,古藤看见温岚进来,他道:“二妃娘,兰若幽呢?” 温岚看着浴缸里的他,道:“她已经无碍,睡在我的寝床。倒是你,因失血过多,一直昏睡不醒。” 古藤看了四周的环境,问道:“二妃娘,我这是在圣宫吗?” 【文】“嗯,你们都在我的寝宫,是圣君安排的。这段时间,你得在我的寝宫养伤……” 【人】温岚露出一丝羞态,略为停顿,继续解释:“默尔拉说你能够通过女体,进行自我冶疗、自我恢复。所以从昨晚到今日上午,我、默尔拉、宁雨都陪着你……你那根东西,昏睡的时候,也能够硬。你的心跳恢复正常之后,我们各自回去睡了,由宁雨守在这里。兰若幽和我们说了整件事情,我们已经把舞儿送回学院,圣君和圣后也前往摩宫找科普拿了。” 【书】“谢谢。”古藤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够用简单的字眼,表达内心的感激。 【屋】温岚幽叹:“你应该谢的是你的女奴,她本来只是八界念魂之初界,但守护你的意志,使得她瞬间突破八界之临界,意外地进入七界之初界,刹那间提升念魂力量,才得以保护你。因为她爆发性的突破念界,心脏几乎爆裂;值得欣慰的是,她是难得一见的天赋之女,心灵所能够承受的负苛,非一般人能比。我们猜测以前她的念魂等级不高,是因她过于懒惰。” 古藤会意地一笑,阑若幽不像是勤奋修习念魂之女,只因做了他的女奴之后,誓言要保护他,才勤加练习。他道:“二妃娘,现在是什么时候?圣君和圣后还没有回来吗?” “现在是下午三时左右吧。他们是上午过去的,应该回来了。你是要继续坐在浴缸,还是到床上躺睡?我的寝宫里,还有许多空着的寝间,你都可以睡,也可以睡我的寝床……” “岚妃,我的儿子醒了吗?”蒙亚列的喝喊着跑进浴室,看到睁着双眼的古藤,立即把古藤的双手抓起来,却见古藤的双臂的伤痕结了疤,惊叹:“古藤,你的双臂被安洛菲的念刃砍断筋骨,我以为你这双手臂要废了,没想到短短的一天之内,你的伤口神奇愈合。” 燕瑶和嫔妃也进来了,她笑道:“圣君,他若不神奇,如何有资格做你的儿子呢?” 蒙亚列道:“圣后说得没错,那么容易死掉,不配做我旳儿子。古藤,你运动双臂看看!” 古藤苦笑:“义父,我现在动眼波和动嘴皮都感吃力,很难遵从你的命令。” “你能够动眼皮和动嘴皮,已经是万幸。”蒙亚列感叹,脸色变得愤慨,道:“安洛菲已于昨晚逃离霸都。我今日到摩宫找科普拿,那老鬼不承认派人刺杀你,我奈何不了他。我也通知了马云,他让我暂时不要与科普拿撕破脸。你父亲早在两日前返回血玛,马云让我先不通知血玛,怕的是蓝郁馨大帅不顾大局,私下向雅玛斯宣战。” 他是愤怒的,也是无奈的。 古藤道:“舞儿回学院后,可能会说出一切。” 燕瑶道:“我已交代舞儿,让她保密。她是懂事的女孩,不会乱说。” 蒙亚列道:“古藤,你暂时住在你的二妃娘的寝宫,别的事情,等身体恢复之后再说。很多年前,我就想撤去科普拿的官职,但马云不同意,我只能够藏在心中。然而他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明知你是我的义子,却敢在霸都行刺你,可见他有多么嚣张。我堂堂巴克约王国的圣君,竟然没有权力撤去他的官职,唉。”他的长叹,体现了他的悲凉和怒愤。 古藤慰言道:“义父不必为我操心,科普拿不敢杀我,只是想给我一点教训。这事是我惹的,我不该把他唯一的孙子揍得半死……” “揍得好!母后想把珠颜嫁给他,我决然不会同意。她喜欢让科普拿搞,是她的事;我的女儿,小能给科普拿的贼孙糟蹋。但是,如果珠颜愿意嫁给罗克普,我也不会阻止,因为我不想强迫女儿做任何事情。我这几日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你的二妃娘会替我照顾好你。圣后,我们出去。” 蒙亚列拍拍古藤的肩膀,挽着燕瑶离开,其余嫔妃也跟着出去。 “二妃娘,请抱我到你的寝床,我想看看兰若幽。” 七八日之后,古藤的外伤痊愈。此前虽然蒙亚列命令他在温岚的寝宫休养,然而当日的傍晚,他请求住进别的空置别院,因他的态度坚决,蒙亚列准许了。期间宁雨曰夜陪着他,而替兰若幽疗伤的两个赎魂圣卫也把纯洁的童贞献给了他,并且像宁雨那般日夜相陪。 叫宁雨和三个圣卫感到奇怪的是,他始终不肯夺去兰若幽的贞操,而兰若幽总是穿着衣服欣赏她们和他的性爱,并且呱呱不停地指导,还喜欢玩弄她们的阴户,似乎她比谁都懂得,然而谁都知道她仍然是处女。倒是她和他们淫欢之后,总是会把兰若幽抱到另一问房里,玩些“摸摸舔舔”的游戏…… 此日中午,古藤舒服地泡澡,?雨走进来,道:“古藤,圣君要见你,让我带你到圣后寝宫。” 古藤从浴缸出来,兰若幽替他着衣,他问道:“有什么紧急的事情吗?” 宁雨想了想,道:“应该没什么事情,刚才太后派人唤我过去,他宠幸我的时候,突然想起你,就让我过来喊你了。” 古藤调侃道:“难怪你的双眸含泪……” “圣君那么粗长,哪次不痛得我流泪?你好些,总是让我舒服……” 古藤坦然地微笑。宁雨是蒙亚列的禁冲,他没理由因为他陪蒙亚列淫欢,而嫉妒或愤怒。 待得兰若幽替他穿好衣服,他搂着宁雨的细腰,道:“走吧,我也该向圣君辞行了。” “嗯,你住在圣宫,不是长久之计。我好想跟你走……” 古藤不回答,他敢于私下说“要她”,却不想带着她“私奔”。走进燕瑶的东宫,看见寝床上的蒙亚列、蒙莉。烈羽和赫莲依,他跪了下来,首先感激蒙亚列的救命之恩,然后直截了当地道:“义父,我想回血玛。” 蒙亚列惊得把赫莲依抱到一边,挺着巨屌站在床前,操入宾拉的“马穴”,道:“怎改么这么急?怕科普拿派人刺杀你?他已经承诺,只要你不碰他的孙子,他不会再为难你。” “并非害怕被刺杀,而是不习惯住在圣宫。”古藤诚实地回答,接着解释:“虽然义父宠爱我,任我在圣宫为所欲为,然而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人言总可畏。况且,即使义父不介怀,我觉得这么做,始终愧对义父。我也许是坏事做绝的主,只是某些事情,我做得不安逸。” 蒙亚列猛烈地抽插一阵,喘道:“好吧,我准许你离开圣宫,但你仍然得在霸都多留几日。恢复你的身份及军职问题,成与不成,我总得让你第一时间知道答案。太后说,只要我同意让珠颜嫁给罗克普,她不但同意恢复你的身份并且提升你的军职。然而珠颜的婚事,是我绝对不可能妥协的。这些天我都没有去看你,就是害怕我把所受的气,发泄到你头上。” “古藤愿意承受义父的怒愤。” “起来吧,刚才我已在宁雨和赫莲依身上发泄怒气。你没看到她们的眼睛都哭肿了吗?宁雨哭着说我比你强悍,巨棒操得她们痛并快乐,特疯狂。我在宁雨的骚屄里射了,才让他去找你。本来想到你的住处,找你一起玩,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看见你的女奴,很可能粗暴地侵犯她。我想了想,还是让你过来,免得我把你的禁脔抢了。 你那小女奴,咳,太美!越生越美……我操!“蒙亚列提到兰若幽,抽插得更起劲。 古藤站直身体,道:“义父,古藤告辞了。” 蒙亚列喘喝:“没听到我说要和你一起玩吗?若你再磨蹭,我就把你阉,充当宫里的监奴,反正你的小东西留着也没有用。” “义父,我的虽然短小,但还是有用的。” “有用就证明给我看!”蒙亚列怒吼,强壮的胯部,撞得宾拉的“马臀”,“扑扑” 直响。 宁雨和两个宫奴替古藤宽衣,很快把他剥得精光。他嘴上说得老实,胯间小弟却不老实——勃挺得老高。他犹豫着扑到谁的身上,蒙亚列竟然叫喊出一句:“她们不愿意的,你别碰。” 古藤看着宫床上的宫奴,有些懵了:怎么知道哪个愿意呢? “哈哈……”蒙亚列朗笑,道:“傻了吧?你一个一个地问,看谁愿意让你的小鸟乐乐,哈哈!” 此时,温岚和一个宫奴进来,几个宫奴便帮她宽衣。她赤赢地上床之后,趴到了蒙莉的身上,轻声问道:“那家伙怎么傻傻地坐在床上?” 蒙莉失笑道:“圣君说,不愿意的,不准他碰。自然也不会有谁说愿意,所以他就傻了。” “嘻……”温岚轻笑,吻了吻蒙莉性感的嘴,朝一个娇巧的宫奴说道:“你去服侍殿下吧,别让他的小东西冷着,怪可怜的。” 那宫奴看了看蒙亚列,犹豫着爬到古藤身前,娇语一声“殿下”,轻轻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间,把肉棍含进她的小嘴,便有另一个宫奴跪趴在她的股后,舔吮她的蜜户…… 蒙亚列看到此情此景,大呼一声,从宾拉的骚穴抽出巨棒,跪到宫奴的股后,抱着宫奴的屁股,狠狠俞入,痛得宫奴摆股呼叫,他乐得大笑,道:“古藤,你那宫奴的小穴已被她吻湿,咱们父子俩比比,谁让她们叫得大声。” “当然是你了。”古藤心里如此想,却见趴在跨间的宫奴,爬身上来,俏臀往他的胯上一坐,温润的小穴顺利地把他的肉棍纳吞,紧得没话可说。他道:“义父如同巨龙出海,古藤却是小蛇过河,岂能够跟义父相比?” “坐了五年牢,说话还如此有水平,看来你在牢里有用功读书啊。吆呼,真紧!每年的朝圣时节,都要受一肚子的气。什么圣君,狗屁不是!别人做个城主,甚至做个村长,都比我有权力。若非父王早逝,我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与其出去受他们的气,倒不如在宫里耍乐。喝喝!肉棒还有半根插不进去,这阴道太浅,换一个深的……” 蒙亚列趴到另一个高挑健美的宫奴身上,扛起宫奴的双腿,粗鲁地操入,插得宫奴呼声叫喊,肉棒仍然有三分之一未能够插尽,“也不是很深,哈哈……” 古藤自知道比不过蒙亚列,但被蒙亚列的暴行刺激得淫情高涨,翻身压倒宫奴,呼道:“恭敬不如从命,古藤便与义父比比,但请义父故意放水。” “这种事情,哪能放水?快点把她抱过来,我们并肩作战,杀她们死去活来!” 古藤把宫奴抱到圣君胯下的宫奴身旁,这对“变态父子”当即进行性爱比赛,然而凭古藤的小肉棍,哪能让宫奴歇斯底里地叫喊?自然他就输得很惨了。 两人战到一半,蒙亚列要求换人,于是又是一番“作战”,古藤感觉被蒙亚列的大屌捅过的宫奴的阴道太宽松,很难在她里面提前射精,果断地扑到温岚背上,亢奋地抽插。 温岚高潮之际,他爽呼呼地抽射…… 他的肉棍从温岚蜜道里抽出,股股浓精从温岚的穴缝涌出,滴流到蒙莉的阴户。 蒙亚列看见古藤已射精,他也加快抽插,把小巧的宫奴俞得呱呱哭叫。但因为他刚才射了一次,而且他是极限的天赋之男,还没有射出来,那宫奴已被他插得昏迷。 他抱了燕瑶继续征战,把燕瑶送上高潮,继而转战宾拉,与宾拉双双到达高潮,痛快地躺在宫奴香艳的肉体上。 “古藤,你竟然那么快就射精,让我唱独角戏,看来你还得多加训练。”蒙亚列抱着温岚仰躺在床,宫奴趴在温岚的股后,舔吮他及温岚的生殖器。“你只有一样东西比我厉害,就是射出的精液多过于撒尿,流得你的大妃娘的阴户满是你的精液,间接地奸淫了她。” 古藤搂着燕瑶火热的胴体,感受宫奴的舔吮,胯间的肉棍早已再次勃硬,却不敢插入燕瑶的玉户,但有宫奴的服侍,也是倍感舒服。他听得蒙亚列的说话,结束与燕瑶的长吻,道:“义父,这事我也很无解,我每次射出的精液都很多,可是没能够令女性怀孕。” 蒙亚列笑道:“修习血魄和念魂之人,生育机率本来不高。我如此强悍,御女无数,也只得三个女儿。你若想要让女人怀孕,还得多加努力。”他吻了温岚一记,又道:“我的圣后,若是珠颜看到你这样趴在古藤身上,她怎么可能嫁给他?” 燕瑶翻身躺到古藤的右边,略张双腿,但见两个宫奴分别趴到她左右,吻吮她的乳房。 又见一个宫奴拿了根极品魔触,塞入她的蜜户,熟练地操弄魔触…… 蒙亚列看到古藤坚硬的肉棍,惊道:“古藤,你什么时候硬的?” 古藤诚实地道:“圣后趴上来,我就硬了。这根东西,不怎么听话……” “为何不操进你母后的蜜洞?” “圣后说不准我进……” “你挺能忍的。”蒙亚列笑笑,别有用心地道:“你侧身向我这边。” “可是……” “这是命令。” 古藤侧身向左,但蒙莉就躺在他的左边(即他和蒙亚列之间),高耸的乳房映入眼帘,他倍感躁动,有些不知所措。蒙亚列推了蒙莉一把,她就侧身向他,四目对视之时,她轻叹一声,右手和右腿搭揽过来,道:“我顺便和你说些事,但你得乖乖的,听懂了吧?” “懂……吧。”古藤尴尬地道,也伸手搂了她的艳体,瞅着她性感的嘴,不等她再次说话,偷偷吻她一记,语调轻浮地道:“大妃娘,你要和我说什么事?” 蒙莉感到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她微然一怔,道:“如果你还想娶凯希,应该见见我的父亲,但千万别惹他生气。科普拿或者不敢杀你,我父亲是敢杀你的。他的性格比较烈,也特爱面子,藏不住怒恨。” 蒙亚列深知巴布的性情,叹道:“蒙莉爱妃,明日你陪他去见岳父吧,这样我比较放心。” 蒙莉答应道:“也好,我也想见父亲,虽然他不喜欢看到我……我们三姐妹,只有二妹嫁得合他的心意,喔……嗯!手指,太深……” “硬了。”蒙亚列欢呼,双手扳张温岚的俏臀,宫奴把他勃起的肉棒,校正温岚的湿穴,他拱胯一送,巨棒顶入湿穴,胀得温岚吟叫,他则得意地问道:“岚妃,你爱我的大屌还是喜欢儿子的小鸟?” 温岚窘态飘荡,扭着洁白的屁股,哽咽道:“我不懂得如何回答陛下的问题……” 蒙亚列怔然,忽地微笑,温柔地道:“岚妃别哭,是我错了。我让你惩罚我,好吗?” “陛下,我没力气惩罚你,我想要你的惩罚。”温岚情动地吻蒙亚列的嘴,他翻身压了她,粗暴地抽插起来,“教你闷骚!刚刚被儿子的小鸟满足,就想要我的大屌惩罚。看我把你的子宫都插爆,呼哈哈,请叫我威猛先生!” 侧伏在床沿的宾拉,失笑道:“威猛先生,放过三姐吧,她刚得了欢乐,你又给她痛苦……” “宾拉骚妃,就你多嘴,我要惩罚你!”蒙亚列说到做到,躺到宾拉的“马背” 后面,揪起她的马尾,巨棒往她的“马穴”抽送,呼呼喊道:“妈的,兽女的骚穴就是宽阔,我的巨屌插入,就变成了小鸟。” 宾拉呻吟:“陛下,你的肉棒上沾满古藤的精液呢,却来龠我。”她只是笑,不是真的反对。 古藤自知蒙莉不愿与他欢爱,于是朝宁雨爬去,但宁雨说“那里痛呢”,拒绝了他。 蒙亚列喘道:“古藤,我原想让默尔拉保护你,但会妨碍你的自由,且你也没有丨请求保护,我就不自作主张了。唔,古藤,你还有力气打架吗?” 古藤回道:“义父,因为只是肌骨之伤,而且基本痊愈,打架应该没问题。” “你傍晚再出宫吧,一会我还要你在宫里做件事情。”蒙亚列爬回来,操入温岚的紧穴,朝古藤招招手,又道:“靠近我一点,我细声与你说。” 温岚和蒙莉躺得贴近,古藤抱着蒙莉翻身趴伏,蒙亚列凑嘴到他的耳边低语。他虽然觉得他所说之事荒唐而残忍,内心却亢奋异常,龟头不受理智控制地磨抵蒙莉的阴缝,听得她的呻吟,头脑一阵发热,腰臀一沉,坚硬的阴茎捅入湿润的淫道,刺激得他停不住地抽插…… “听懂没有?”蒙亚烈退回去,瞄到古藤正在抽插蒙莉,他喝一声:“古藤,你何时脔进去了?” 古藤惊得抽出肉棍,看看窘羞的蒙莉,又看看惊愕的蒙亚列,硬是说不出话。 “罢了,你出去吧,记住我说的话,做完我你的任务,你才能离开圣宫。”蒙亚列推开古藤,趴到蒙莉的身上,巨棒深入蒙亚的淫肉,呼道:“爱妃,他的小肉棍,插得你爽吗?” “没感觉……” 第九集 霸都乱情纪(上) 第十二章 巴布的拒绝 翌日中午,宁雨过来通知古藤,让他前往摩宫见巴布。古藤送宁雨离开后,便与兰若幽出行。进入摩宫,遇到“仇家”。弗洛恋。蒙希,他也向打招呼,但她傲然不理会。 他也在不乎,继续走他的路,她却跟在后面。他停了下来,问道:“弗洛恋,你要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弗洛恋很无赖地道:“这路不是你的,怎么走是我的事,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古藤觉得她说得也是道理,继续往西走去,“鸟人就是爱说鸟语——” “我踹死你!”弗洛恋长腿一伸,把古藤瑞得跌趴在地,惊道:“咦?黄肤矮鬼,你如此不济?我轻轻一脚……” 古藤从地上爬起,故作潇洒地拍拍衣裤,弯腰捡起他的伞,继续走路。 弗洛恋气得艳脸通红,追上来叱喊:“矮鬼,你聋了吗?我在和你说话……” “听不懂鸟语,对我说再多,也是白说。”古藤说罢,手中的伞就被她夺去,他反射性地跳起来抢,却是碰不到(鸟人生得高!),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太幼稚,便道:“弗洛恋,?我没空和你吵架。” “谁要和你吵架?我要跟你决斗!”弗洛恋挑畔地道。 古藤仰首看了看他的伞,道:“你要不要把伞还给我?” 弗洛恋嚣张地道:“有本事你就从我手中把伞抢回去。” 古藤想了想,道:“你飞上天空,我就和你决斗。” 弗洛恋疑惑地道:“为何要我飞上天空?你能飞吗?” 古藤朝她伸手,道:“把伞给我,我告诉你原因。” 弗洛恋把伞还给他之后,他撑着伞又是走。 “我一箭把你射下来。” 兰若幽惊道:“主人,你会射箭吗?” 弗洛恋追前两步,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提起来,怒道:“矮鬼,决斗。” 古藤扭脸过来,看着她的怒容,平静地道:“我不想和你打,你要揍我就动手吧。这样揪着我,很伤我的自尊。若不放我下来,我就拔你的羽毛了。” “切,你只会欺负我那无能的表哥。”弗洛恋把他丢开,却见他一边整理衣领,一边若无其事地走着。她越看越气,追上来拍打他的后脑勺,道:“矮鬼,你是认输了吗?” 古藤摸摸后脑勺,简单地回答:“认输了。” “孬种,缩头龟!你这德性,只能做些欺软怕硬、恃强凌弱之事。”弗洛恋骂了一通,没得古藤的回话,她自觉无趣,放慢脚步,与兰若幽并行,问道:“小女奴,你的孬种主人为何到摩宫?这里好像不是他应该来的地方。” 兰若幽简洁地道:“主人要见巴布元帅。” 弗洛恋恍然道:“原来想抢回凯希?烈羽,这倒是蛮有趣的,我也去看看。” 兰若幽又道:“弗洛恋小姐不用上课?” 弗洛恋嚣张地道:“我上不上课,谁管得着?”说罢,她看着古藤的背影,刻意提高声量:“那家伙的臭脾气,你怎么受得了?” 兰若幽也故意大声地娇语:“幽幽就爱主人的臭脾气……” 因为蒙莉的提前到达,巴布已是摆好阵仗,等待古藤。 古藤见到巴布的时候,表现得很自然。 他单膝跪地,朝巴布行了礼。 或许因了蒙莉之故,巴布没有为难他,请他坐了。 “古藤,我知道你的来意。我也明白跟你说,当年之所以同意你和凯希的婚事,因为联婚是我提出的。如今婚约解除多年,即使你让凯希做你的正妻,我也坚决不会再把她嫁给你。”巴布沉冷地道。 古藤沉默。他看看在场的人,除了凯希的父母耶律。烈羽和欧菊,还有巴布的二儿子马享。烈羽及马享的妻妾。他拿起茶杯,喝了口茶,直视巴布,道:“巴布元帅,我今日到此,请求你把凯希嫁给我。” 巴布冷笑道:“你不过是一介贱民,有何资格娶我的孙女?” 古藤喝完手中的茶水,默默地斟茶,执壶的右手微微颤抖…… 蒙莉看到如此情形,道:“爸,你不能够和和气气地说话吗?” 巴布沉喝道:“蒙莉,若非看在你的分上,我早把他轰出去了!” 古藤连续斟饮五杯茶水,道:“巴布元帅,谢谢你的茶水,我应该走了。但离开之前,我想见见凯希。” “你要走便走,啰嗦什么!”巴布不厌其烦地道。 古藤放好茶杯,起身朝巴布鞠首,抬脸的瞬间,道:“巴布元帅,古藤告辞。” 巴布低喝:“不送。” “爷爷,我恨你!”凯希的声音从内堂传出,只见她从侧道奔出,泪眼迷离地投入古藤怀里。“你说,我这段时间不和他见面,他若是敢来提亲,你会重新考虑,但你根本就是要羞辱他。” “没事的。”古藤没有太多的言语,他捧起凯希的圆俏的泪脸,眯眼笑道:“你很少哭的,能够看到你哭,今日没有白来。吻你,好吗?”他的话音刚落,已是吻住凯希的红唇…… 巴布暴吼一声,瞬移过来,右手扯开凯希,左拳以迅雷之势轰在古藤的腹部,把古藤轰得破墙摔出。 凯希痛声哭叫,与兰若幽一起奔出,只见古藤从地上爬起,满口的鲜血。 她们哭着扶住他,“兰若幽,你赶紧扶他离开,我怕爷爷会杀了他……”凯希悲伤地道。 “凯希,在你的问题上,我不想做逃兵。”古藤轻轻甩开两女,却见蒙莉和弗洛恋走出来,他舔了嘴唇周围的鲜血,把血液吞食。道:“大妃娘,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此时不想听,请让我进去。我想对凯希的爸妈说句话……” “我扶你进去吧。”蒙莉挽住古藤的左臂,陪同他踏入厅堂。他跪到耶律和欧菊身前,依然平静地道:“请你们原谅我的贪心和固执,我无法放弃你们的女儿。大妃娘,你留在这里,帮我哄哄凯希吧。如果连巴布元帅轻轻的一拳都承受不了,我岂敢娶他的孙女?” “可是,你的伤刚好……” “伤吗?”古藤站起,转身走出,到得门口,高举右拳,拇指一竖,“逢”的一声,上身衣袍爆碎,陡现布满伤痕的雄背。他回首一笑,伤痕交错的脸,狰狞而邪恶。“我不喜欢这副模样,但这是藏在我生命中的真实……安洛菲骚货,让我添加许多伤痕,被我逮到她,我就在她的乳房划几刀,再把她的骚屄脔爆!兰若幽,我们走吧。好冷。” 一脸错愕的欧菊,“噗哧”失笑出来…… 古藤缩着身体离开后,巴布看了看欧菊,再看向泪流满面的凯希,道:“你明天上课吧,但你和他的婚事,别指望我点头。若你要学你的三姑,我也管不住你,只是别再回来见我。无聊的家伙,有点伤疤就竖大拇指,脱了衣服又喊冷,没用。” “爷爷,我拿件衣袍给他可以吗?”凯希哀求道。 巴布怒目瞪她,喝道:“你若是出去,就别认我做爷爷。” 蒙莉把凯希搂抱入怀,安慰道:“别担心啦,那种怪物般的家伙,不会被冷死的。” “可是他光着身体……” 蒙莉笑道:“有弗洛恋呢,他岂会蠢得不向她借衣服?” 凯希听了,蓦然心惊,喃语:“弗洛恋……” 古藤缩着恢复原状的单薄身躯,觉得已经走出巴布等人的视线,张嘴便道:“弗洛恋,我们做项交易吧?” 弗洛恋猜测到他的意图,道:“如果你向我借衣服,我是拒绝的。” 古藤浑身哆嗦,道:“借衣服哪算交易?我给你一枚金币,你随便卖件衣服给我,如何?” “这交易倒是不错,我接受。”弗洛恋笑着回答。 “谢谢。”古藤抱胸急走,边走边哆嗦:“巴布老头,竟然不准她们拿件衣服追上来,早知我就不跟他比伤痕了。” 兰若幽搂紧他,道:“主人,原来你是要跟他比伤痕啊。” “那老头脸上有道疤,自以为很炫,我煞煞他的威风。” “矮鬼,你有时候也很幽默……” “过奖。”古藤有求于弗洛恋,此时不好得罪她。 三人走了一段路,行近法依里的院落,弗洛恋让古藤候等,她回去取衣服。 大约半刻钟之后,她提着一个布袋回来,道:“二手交钱,一手交货。” 兰若幽有些不乐意地掏出金币递给弗洛恋,道:“今日我就带一枚金币,都给你了。” “给你。”弗洛恋把布袋递给古藤,他拿出里面的衣服,一看竟然是一件大红女袍,抬首便道:“弗洛恋,你的眼睛没瞎吧?我明明是男人,你拿件女装给我干嘛?” 弗洛恋啐道:“我记得你以前说你不是男人。”她可记得真久啊! 古藤翻翻白眼,把红袍塞进布袋,道:“交易取消,你拿回你的衣服,请把金币还给我。” 弗洛恋拿回布袋,道:“你单方面取消交易,金币不可能还给你。如果你再加一枚金币,我就换一件男装给你。” 古藤无奈地道:“兰若幽,再加她一枚金币,我要冷死了。” 兰若幽久久才从衣袍里取出金币,道:“主人,这真的是最后一枚,给了她,我们吃饭都成问题。” 弗洛恋双手扳开兰若幽紧握的粉拳,抢了金币,笑道:“古藤上尉,再等等哦,我很快回来。”她走离十来步,拍振双翼,飞上天空,把布袋丢下来,喊道:“矮鬼,我要回学院啦,有本事就到天上追我。” 古藤仰望着她消失,愣然片刻,低叹一声,走过去捡起布袋,拿出女袍就穿…… “主人,你真的要穿女装啊?” “先穿着暖暖身体,等下偷几件衣服。” 兰若幽朝古藤竖起拇指,赞道:“主人英明。” 古藤无奈,道:“别学我,看着恶心。”他匆忙穿上红袍,思谋着偷几件男装,于是四处观望,看见一群士兵远远走来,他认得是太后的侍卫,心中暗惊,低声道:“兰若幽,把伞拉低些,我们赶紧离开。” “主人,不偷衣服啦?” “出去买几件……” “幽幽真的没带钱了。” “看到衣店就进去抢——” “古藤上尉,请留步,太后召见。”篇外篇残忍的性爱 圣君好坏,吩咐宫奴把我洗得白白净净——里里外外的浣洗。昨日回到圣宫,他就对我狠狠使坏,但之后直至现在,都没有过来见我,也不让我去见他,搞得好神秘呢。 我穿着白绒睡袍,站在镜台之前,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觉得自己好美哦,虽然脸蛋有些婴儿肥,但腴嘟嘟的好可爱。 我的脸有些许圆呢,可是不是很圆的那种,只因为太可爱了,看起来像圆而已。 我的眼睛也不是圆的,可是很大的耶;嘴嘟嘟的时候,眼睛瞪大大,最是可爱,所以我就喜欢嘟嘴。 听说《翼图绝色谱》里没有我,那些好事的家伙真是没有眼光,我应该排在第一位的……嘻!圣君到我们家里,看到我的第一眼,就要我做他的九王妃,可见我有多么的漂亮!巴克约王国的王妃耶,翼图大陆最高贵的少数女性之一,有多少女孩比得上我呢?但是,好像《绝色谱》里的女性,也都拥有高贵的身份……哼! 燃烧的壁炉,让寝宫温暖如春。在这里穿着衣服,完全是多余。于是我把睡袍脱掉,随意地丢落——地板铺着柔软的兽绒地毯,干净又暖和。我痴迷地看着镜中的影像,身材真好哩,肌肤白里透红,嫩哦。 虽然我已是王妃,但我才十八岁呢,当然是很嫩的。圣君是个很威猛、很好色的男人耶,然而他再怎么威猛、再怎么好色,他也不可能天天和我做爱哩,因为他有太多女人啦。通常是我从学院回来后,他就和我做两三次。那个……痛死人的哦,他的肉棒好粗长的,三十多公分耶,像根柱子捅进女人的身体,好……好厉害的! 我抚摸饱满的乳房,喔……舒服。我的乳房很圆的呢,但不是很硕大。啾!生那么大干嘛?像我这样的多好啊,圆耸圆耸的,弹性十足的青春酥胸,与我的身段配合得天衣无缝。 虽说我也不矮,可是我一百六十三分分的身高,也不算很高挑;若是胸前挂着两颗西瓜般的肉球,就不合比例了,能好看到哪里呢?所以我很满意乳房的尺寸和形状: 不是特别的圆硕,却比许多女孩丰饱。 我经常和圣君说:我是肉嘟嘟的女孩。谁以为我是肥婆,谁就是蠢猪。我的体态是有些丰腴啦,然而我不肥胖的;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体现自己的性格可爱。我生得些许的丰腴、无限的娇柔,体态和身高搭配得刚好;我的四肢圆润笋嫩,无论是相貌还是身材抑或性格,都恰到好处地体现我的名字的魅力——千般娇嫩。 “喔……”我的手落下来,从镜中看着自己的嫩手,摸到自己的三角丘原,不由得轻轻抚摸那一撮淡毛。我好想自己生长浓浓的阴毛,可是她们都说,像我这样的女孩,不可能拥有茂密的体毛。我不依耶,我就要浓浓的毛,好让自己变得更加成熟、性感。 我往门外张望一会,惊奇地发现宫奴悄悄地撤离了,心中有些奇怪,但我懒得管她们呢。都走了才好,我可以……羞哩,不能够说的,只能够做。我略张双腿,眼睛盯着镜像,手指划过自己的阴缝,喔嗯……好敏感哦。本来就很敏感的,被宫奴浣洗了半个时辰,身体的里里外外,变得更加的水嫩、更加的敏感。 好想做爱耶,圣君怎么还没来呢?古藤坏蛋也可以……嗯,听说那个坏蛋被打伤,正在圣宫养伤呢。我想去看看他的,但他在学院装正人君子,还说我不是他的女人,我很生气。 虽然我真的不是他的女人,但也不能当着我的面那么说啊!我这辈子就和两个男人好过,他是圣君之外,唯一能够进入我的身体的男人,而且是我心甘情愿让他进来的。 圣君也知道我喜欢他,所以让他做我的情人,还让他和我做爱。以前我总是想,女孩要从一而终,因此我没想过背叛圣君,也没想过要和两个男人发生关系。但是呢,圣君做得好过分,把我送给他奸淫。那时候我又羞又恼哩,可是内心竟然不抵触。古藤坏蛋,生得不好看,我偏偏喜欢他,半推半就的从了他…… 严格来说,我是背叛了圣君,然而我心中没有悲痛、也没有悔疚。我爱圣君,也喜欢古藤坏蛋。但如果没有圣君的允许,我是不会和古藤坏蛋做爱的。我是坚守妇道的女孩,我也有羞耻心的啦,总觉得和古藤坏蛋做爱是不对的。 只是圣君最近失常,他似乎喜欢把嫔妃和宫奴送给古藤坏蛋奸淫,而且凡是被古藤坏蛋奸淫过的嫔妃,他都加倍地宠爱。圣君有够坏的啦,老喜欢问我们这样的问题: 是古藤坏蛋的小肉棍让我们快乐,还是他的大肉棒令我们更爽? 这让我们怎么回答呢?二王妃每次被问,都是流泪的。我倒是没什么啦,他每次这样问,我都这样回答:圣君的大肉棒让我更爽。我说的是实话哦,虽然圣君的粗长肉棒,每次都让我痛得死去活来、痛得哭呱呱的,但我还是喜欢大肉棒插进来的,因为……好刺激呢。 但是,要说彻头彻尾的舒服,还是古藤坏蛋的肉棍好些。我们黄种女孩的容纳性,通常没有白种女孩那么强。太粗长的肉棒,插进来让我感觉又刺激又痛苦,高潮往往伴着疼痛。古藤坏蛋的肉棍不粗长,初时十三公分左右,后来变成十五公分左右。这很神奇的哦,也很好玩的耶。古藤坏蛋,是怪物…… 平时的古藤坏蛋,总是很安静的。他曾是翼图大陆最年轻的“战童”和“战犯”,没有见过他的人,会把他想象成威猛而残暴的男人。然而很多人想错了——他生得其貌不扬,也不高大,体格单薄。看见他的人,以为他没有力量;但是,这些人也错了,他是个沉冷中蕴藏无限力量盼男孩。 做爱的时候,古藤坏蛋的动作通常很温柔,如同他的性格一般,平静而持恒。但别以为他会一直这样,那家伙骨子里很粗暴的,温和地陪你一阵,他就会变成发情的公狼,动作好猛的!他会一直猛烈地抽插,用他那根小东西,插得人家全身瘫软,他仍然生龙活虎呢。 我比较喜欢他的安静和温和,因为那样的他,会缓缓地给予我快感,并且会说些情话哄我——嗯,他平时不爱说话,但不代表他不懂说话。可是,有时候他说的话很可恶,粗鄙得不可想象,皆因他曾经是牢犯…… “嗯……喔!”我有些兴奋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好想变成男人,再把自己奸淫——好淫荡的想法哦。淫液润湿我的手指,我忍不住把指尖挤进阴缝。“喔……”,圣君怎么还不来呢?我抽出手指,含在嘴里。淫液的味道很干净,因为宫奴洗了我的阴道…… 我听到了脚步声,心中羞喜,急忙拿起地上的睡袍披上,趴躺在宫床,故意装睡。 圣君进来了,他走到床前,也不说话,但我听到他脱衣的声响。我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平常他不会这么安静。 一会之后,他脱衣完毕,二话不就把我的睡袍扯掉(没有紧紧的啦),打开我的双腿,舔我的菊门——啊?菊……门?今日他让宫奴帮我浣肠,就是想肛交吗?不、不要啊,肉棒太粗长,会……会爆肛耶! 我慌得翻身,看到床前的男人,我惊愕瞬间:他不是圣君,也不是古藤。刹那之间,悲愤、恐慌、羞耻等情绪,侵袭我无防的心灵。我双脚猛端他,急急地退移,口中怒叫: “淫贼!滚出去,这里是圣宫,我是王妃,你敢把我……滚、滚……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呜呜!” 看见他爬上床,我翻身跳下床,冲向寝宫门口,想夺门而出,然而他的速度好快,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身前,我慌得喊叫“救命”,同时出拳打向他的胸膛,可是我的手被他抓住了。这是我最初的时候,慌怯逃跑的原因——这个突然而至的淫徒,是我不能够战胜的。 他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胸肌发达、腹肌棱棱,四肢也是肌肉块块。最重要的是,他满身都是伤痕,如同恶魔般的躯体,让我心中充满恐惧。我看不到他的脸,他戴着头罩,露出眼睛和嘴巴。拥有强壮而狰狞的体格的他,胯间的肉棍却很白嫩,但我此时想不了太多。我心里被慌恐和羞愤充塞,只想逃脱他的奸淫,只想他从我的眼前消失…… 我翻身爬跑,他扑了上来,抓住我的脚踝,把我翻转过来,压着我的胸脯,粗鲁地吻我的嘴。我挣扎着,双脚踹脚,双手推打。他吻到我的唇,想把舌头伸进我的嘴,我紧紧地闭着双唇。满蕴血魄的拳头,勾打他的腹肋。他被我打得痛了,闷哼一声,仰首跪立,揪起了我,右拳轰打我的小腹,痛得我几乎昏死。 血液从我的嘴角溢出。他再给了我一拳,痛得我血魄涣散、肢体瘫软;接着他甩了我两记耳光,打得我头晕脑胀。我是贵族的女孩,从小被宠惯的,哪时被人如此凌虐?我心中慌乱而羞愤,自知无力与他抗衡,我悲痛地放声的嘶叫。 我哭喊着咒骂,哭喊着求助,然而守卫深严的圣宫,此时没有谁来救我…… 他的胯,压在我的私处,撞顶我的蜜户。虽然我被他打得疼痛难忍,虽然我知道他仍然会打我,但我不能够让他奸淫,我依然挣扎、依然使劲全力的推打他。但我十一限血魄,根本打他不痛。他伏首下来,双手捧我的脸,吻我的嘴,把我流出来的血液,都吃了。 残暴的贱奴!我愤怒地咬他的唇。他仰身起来,又重重地甩打我的脸,我呱呱地悲哭。他的左手抓住我的两只手腕,把我的双手扳压在头壳后面,我怎么使劲,也挣脱不了他的控制。他的右手把我的双腿拉抱起来,强壮的胸膛压着我的双腿,龟头抵在我的阴缝,撞磨。 我看到被双腿夹得臌隆的肉户,被他的白嫩的肉棍撞抵。我觉得这根肉棍很熟悉,但没有引起我的注意,因为大多数男人的阴茎都是相似的。但他却是我所陌生的:他不可能是圣君,也不可能是古藤。 古藤绝对没有他这般强壮,而且古藤是没有伤痕的,何况他好像比古藤高出一些…… 虽然内心非常憎恨、非常抵触,但腿间的缝裂却不能够锁紧。他握了他的肉棍,粗鲁地往我隆起的缝裂济插。我很难解释阴户被他的肉棍挤插的感觉,但我的心被刺痛了。刚才的自摸,使得阴户早已湿润,反而方便他的插入。 他真的插进来了,那白嫩的阴茎异常的坚硬,完全地插入我的阴道。我感觉到了胀痛,我的心也开始揪痛。 我被强暴了!我根本不认识的野男人,粗暴地强奸了我!所有的悲痛、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挣扎,都过去了,过去了。我的脑海一片空白;男人在我的胯间抽插。我哭不出声来,眼泪却不停地流。我想到死亡,我咬舌自尽…… 野蛮而卑劣的淫徒,却在此时捏紧我的嘴颔,把我的牙齿捏得生痛。他放开我的双手,左手迅速地拿起枕巾,塞进我的嘴里。我空出来的双手本来是推他的,但他把枕巾塞进我的嘴,我就缩手回来扯枕巾,他又空出左手把我的双手扳到头后面,右手继续把枕巾往我的嘴里塞堵。我绝望了,咬舌自尽行不通,就连哭喊都难。贱贼,阴狠! 我的双脚踹踢他的肩膀,可是他像沉重的山石,我怎么的使劲,也不能够把他踢翻。他用枕巾堵塞我的嘴之后,又把我的双腿抱提,坚硬的肉棍,再次插入我的身体。 他粗喘着,他抽插着,他像野兽般抽插我的肉户。我有快感的,但我痛恨这种强迫性的快感。我看着他,我看到他强壮而恐怖的躯体,却看不到他的脸。我恨自己!刚才我应该撕扯他的头罩,好记住他的脸,以后也好报仇。是的,我应该报仇! 然而,我此刻只想死掉。我被凌辱了。我对不起圣君,对不起古藤坏蛋。我的身体,本该只属于他们,却被第三个男人占有。我的心冷了,挣扎不能够改变事实,我已经不想挣扎。看着肥美的肉户,被他的生殖器抽插,我只想他快些结束。然后,把我放开,让我去死。 我仍然想要哭喊,但我的嘴巴被堵塞。我闭起了双目,听到男人的粗喘和我的急喘。眼泪是眼帘锁掩不了的液体依然从我的眼角溢出。快感越来越浓了,体液应该也流得很多吧?我的心也在流血的。忽然间,我觉得世上的一切,都离我远去,只剩下自己,痛苦而无助地在某个黑暗的角落嘶哭。 为什么我要遭遇如此的命运?我是王国元帅的曾孙,是王国圣君的王妃。我的高贵、我的骄傲,荡然无存。悲痛的茫然中,我突然的想到,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太不合常理。我的脑海里闪过可怕的猜测:也许这一切都是圣君安排的。为何他要这样做? 我能够接受古藤坏蛋,不代表我可以接受别的男人。他竟然命令一个粗暴的男奴来强暴我! 我恨他!我再也不要做他的王妃,他是彻头彻尾的变态。我想起古藤坏蛋的温柔,想起他的那句话“我不能够和别的男人,分享我的女人”。如果,如果我是他的女人,他是不会叫别的男人过来强暴我的!但我,不属于他,我属于圣君……我好恨! 贱奴的右手探抓我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生痛。性交的快感浓了我的全身,但我悲痛的心没有愉悦的感情。我悲愤地承受男人粗野的抽插,羞耻地感受被抽插的快感。 这些是我不想得到的,但我却不能够抗拒。 高潮竟然在他的强暴中,无法抑止地到来,我却只想哭。我高潮了,我在陌生的贱奴的暴奸下,获得了不该拥有的高潮。体液的亢奋涌出,令我的眼泪也缩水…… 他似乎知道我获得了高潮,突然抽出肉棍,坐到我的腹部。我没有反抗。我已经没有反抗的意志,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他撕开被子,把被套撕成条条,然后把布条缠结成布绳。他又把我翻转过来,把我的双手扳到我的腰背,先是用短的布条绑实我的双腕,接着用长长的布绳绑勒我的上身,我再也不需要挣扎了——只有双腿能够活动,而双腿此刻是软的。 我看到自己的双峰被布绳绑得高凸,心中不知是羞还是悲。他趴在我的胯间,吻添我的阴户。不,他是吻添我的菊眼…… 圣君,好狠的心!原来他吩咐宫奴给我浣肠,就是要让这贱奴奸淫我纯洁的菊道。 我说过,要给古藤坏蛋的…… 贱奴把我从床上抱起,抱我到镜台前,想让我站在镜前,给他奸淫。我是不会配合他的,我坐到了地毯。但这恶毒的贱奴,再次把我抱起,右手揪我的头发,把我压伏在镜台,左手持着阴茎,插入我的阴道,又开始抽插。 我从镜中看到的自己,已经不是刚才那娇贵的王妃,而是披头散发、泪眼红肿、嘴咬枕布的疯婆娘。一种撕心裂肺的悲痛,让我萌生堕落的念头:圣君想让我变成人丨人可淫的贱货,我就贱给他看!我要让他知道,我在贱奴的强暴中,获得最刺激的高潮。我要大声的淫叫…… 然后,我在堕落中,死掉。 我用劲地踩踢男人的脚,想让他把塞布拿开,他却不懂我的意思,提膝撞我的股臀,痛得我不敢再踢他。他抽插着我的阴户,我的快感又来了。我已经不想抗拒快感,因为我要从心灵上,背叛那个变态的圣君。我要我的身心,都不忠于他。但,我想忠于古藤坏蛋。 只是,古藤坏蛋,也不需要我的忠贞;他说,我不是他的女人…… 贱奴用左手的手指,抚摸我的菊皱。他的手指沾满我的体液,我被抚摸得有了感觉。阴道和菊肠都被宫奴浣洗过,因此异常的敏感。这也是我那么容易被他强奸得高潮的主要原因。 抚摸一阵之后,他把一根手指插了进来。不是很粗暴,倒是很轻柔的插入。菊门生起异样的感受,使得被他抽插的阴道的快感更加强烈。 阴茎和手指,同时抽插我的阴道和菊道,仿佛两根阴茎在我的体内蠕动。如此一会,他把两根手指插入了我的肛菊,我觉得屁眼有些胀,却不是很痛。他继续抽插,阴道的快感不断,第二次高潮提前来临。我轻扭股臀,他却不懂风情地拍打我的臀肉,使劲很重,打得“啪啪”直响,痛得我想哭喊,可是我没有哭喊的权利。 手指在我的菊道抽插得越来越顺畅。他似乎有这方面的经验,知道我的菊道已被扩张、润湿,果断地从我的阴道抽出肉棍,龟头抵在我的菊门……我以为他会粗暴地插入,仴他却是温柔的,仿佛害怕伤害到我。有那么短短的瞬间,我甚至要感激他对我的体贴了,然而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圣君。 他的龟头磨抵一会,抓着我的头发的右手松开,双手扳拉我的臀股。我感觉到龟头的挤入,胀得菊门像是要裂开,很是疼痛。但他终于把肉棍推进紧皱的菊门,直入我的菊肠,缓慢地抽插起来…… 我没有感受到快感。一种干磨的疼痛,仿佛一根硬屎胀在肛门,想要拉出却总是拉不出,一胀一缩的难受和疼痛。但他应该是很爽的,因为初次被入的菊门夹得他的阴茎非常的紧。他渐渐地加快了速度,似乎是亢奋得想射精了。 他看到我没有反抗,伤痕萦萦的双手前探,紧抓我的被勒得高胀的乳房,抓得我的乳房好痛。 我忍着疼痛,放烂地任他抽插。他越来越猛了。我感到他在我的肠道的颤抽,猜—测到他临近射精。果然,他真的在我的肠道里抽射,爽得呼呼直喘。射完精之后,他伏在我的肩膀。 汗水在我们的肌肤之间互渗,我能够感受到他的心脏的搏跳。为了强暴我,他似乎已使尽全身的气力,如今显得很虚弱。他趴伏了许久,我也累得想坐到地上。然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股后的屌又硬了。 这勃起的速度,如同古藤坏蛋一般强悍。他的肉棍,重新插入我干温的阴穴,摩擦伴随着微痛。我感觉到背后的躯体有些不一样,不由得抬脸看向镜子,伏在我背后的男人变得单薄,连肤色都改变了,伤痕也消失了。 我惊得仰身。因为突然的使劲,屁股撞得他倒仰而跌。我怔然地看着地上的熟翻的身体,心中不知是何滋味:他竟然是古藤坏蛋? “圣君让我强暴你,我想做得真实些,所以我蒙了脸、变了身。但我还是没能够强暴到最后,因为我的血魄已经到达极限,我无法坚持用那个身体,继续施暴。刚才你看到的,是我的另一面,是深藏在我生命里面的真实。给了你那样残酷的经历,我由得你恨我,但请你不要怨圣君,他只是让我强奸你,没说让我变成另一个人来施暴。是我想要这么做的。我很累,没力气站起,你坐下来,我帮你解开布绳。” “古藤坏蛋,你好狠心!”我心中哭喊,眼泪狂流,却不是因为悲伤,而是因为惊喜。 只要是他,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不管给我怎样的痛苦,只要是他,只要是他给予我的,我都喜欢。 我提脚狂踩他的小腹,因为我也要对他施暴。我踩他,我狠狠地踩他,他却没有叫痛。我知道他沉默的时候,像块又硬又臭的石头。他肯定是痛的,但他习惯忍受疼痛。 那满身的伤痕,让我确切地他所经历过的伤痛……这浑蛋,怎么可以对自己那般的残忍? 踩够了。我坐在他的身旁,他替我松了绑。我扯掉口中的枕布、扯掉他的头罩,“我恨你!”我哭喊一声,趴到他的身上,疯狂地吻他…… 是他给我的突然,是他给我的痛苦,是他给我的凌辱;是他的残忍,给予我真实的体验:从极度的悲痛,到极限的喜悦。我恨他,也爱他。我咬他的唇,咬得他唇破流血,我吃他的血。我是疯了,我握着他的肉棍,塞进疼痛的肛门,疯狂地耸扭股臀。 坏蛋,坏蛋……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内容简介 圣君下定决心吐露过去的祕密,古籐阴错阳差的错失得知与自身身世有关部分的机会。 与古情“和解”之后,随之而来的却是弗洛恋的索命宣告! 玉泽春离开了,而古籐也想逃离痴痴恋他却註定没有好结果的女孩们。 怀抱着对古素秘密情人的疑惑离开霸都,在血玛等待古籐的除了即将到来的出征,还有古然的怒气与将他真实身世昭告天下并逐出血玛的命运……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一章 太后的情人 摩桑的寝床没有男奴,却有四位裸体少女。她赤裸地躺在床上,看到古藤穿着大红女袍,她失声而笑:“哈嘻……古藤,你有女装癖?你穿这身衣服去见巴布,我想他绝对不可能把孙女嫁给你。你挺爱玩的嘛,上来陪我玩玩。那个女奴,你一边坐着,站得太累,你的主人会心疼。” 古藤上了床,跪到摩桑身前,被她搂进怀中,他依然表现得很平静。“你的女袍是怎么来的?”摩桑察觉女袍里面没有别的衣衫,难免好奇。侍女爬过来,替古藤宽衣……他简单地说了事情经过,摩桑乐了。她抱着他,吻他的颈脖,“古藤,我挺喜欢你的。” “古藤也喜欢太后。” “虽然没有得到祭司会议的同意,但私底下你还是圣君的义子,当然就是我的孙儿。他要恨他的母亲,你可不能够恨你的奶奶……” “古藤不敢恨太后。” “叫我做奶奶吧,有你这样的孙儿,是我的骄傲。” “太后年轻,古藤无法叫得出口。” “嘴巴倒是挺甜的,我不勉强你了。”摩桑躺到一旁,女侍趴到她的私处吻舔。她看着古藤,继续道:“巴布是个固执的家伙,你若想得到他的孙女,怕是很难。如果我替你说句话,他会把孙女嫁给你,不知道你是否喜欢我帮你?” “太后的好意,古藤心领了,但这是古藤的私事,古藤应当自行解决。”“你的脾气挺拗的嘛,有点像巴布,我越来越喜欢了。”摩桑盯着古藤的胯物,感叹:“可惜你没有巴布的力量,也没有他的权势,更没有粗长的肉棒。但你的东西生得白白嫩嫩,看着也挺可爱。很久没被短小的肉棍肏过,今日想体验小家伙的威力。” 古藤谦逊地道:“我没有什么威力,请太后恕罪。” “何罪之有?”摩桑媚笑,仰首正目,道:“上次让你过来,是想试探你的勇气。今日请你过来,想和你多亲近。你趴到我身上,有没有威力,我亲自验证,便可得知。”虽然摩桑以“淫荡”着称,然而她是王国最为权高位重的女性,称她为“翼图大陆最高贵的女人”亦不为过,何况她与血玛是对立的,古藤自知不能够和她发生关系。但若果拒绝的话,会得罪并激怒她。他看见女侍让出位置,果断地趴伏到她的胸脯,胯部耸挺几下,顺畅地插入她的淫穴,感觉很舒服,不由得轻轻地抽插…… “虽然短小些,但非常坚硬。腻了粗长的肉棒,偶尔试试短细的硬棍,别有一番滋味。古藤,你的胆子真大,我让你爬上来,你就肏进来了。据说你睡了王妃……噢喔!别停,我没有责备你,没必要慌张。”摩桑伸举双手,捧着他的脸,端详一会,又道:“我很爱蒙亚列,可是他不听我的话,倒是听他舅舅的话。他恨我,因为我把王族驱逐、灭杀。如果我不那么做,他能够坐得稳圣君之位?他太善良,不懂政治,不适合做君主。” 古藤不答语,他默默地抽插。关于她与蒙亚列之间的恩怨、关于王国的派系争斗,他多少了解,然而他选择沉默。政治的事情,许多时候不论对错,只凭立场。他是血玛之子,血玛的立场,就是他的立场。他之所以不能背叛圣君,皆因他不能背叛血玛、背叛父母。 高贵的淫体,有种超乎想象的紧套和吸磨。他觉得肉棍被勒得极紧,心神一荡,精关已松,却是早泄。过多的精液,注入女人的淫穴,叫她亢奋地呻吟。她把他推到一边,仰身坐起,低首看了她的淫户,又仰躺下来,伸张双腿,便有女侍过来舔吮她的淫穴。 “你的精液比兽人的精液还多,溢满我的阴道,涨入我的子宫。如果我怀孕,生出你的儿子,你如何向圣君交代?”摩桑也不看古藤,只是撩了撩汗湿的刘海,似乎不期待他的回答,继续自言自语:“我的男奴都是做过绝育手术的,偶尔和别的一些贵欢爱,也是在安全期,或是不让他们内射。我没想到你射得如此之快,而且射出如此多精液!我很负责的告诉你,这些天是我的受孕期,你可得有心理准备。” “若能够把太后的肚子搞大,也是我的骄傲。”古藤心中坦然,想起律都楚艳,与他睡了那么久,肚皮依然没有动静,再想起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性,都没有怀孕,他就没有什么担虑的。他任由女侍含吮阴茎,却是很快又勃起,他抱了女侍便肏插;此女甚年轻,阴户肥美、多汁,他肏肏兴起…… “古藤,你倒是挺实在,今日破天荒地服侍你。”摩桑推倒古藤,趴到他的胯上,捏着变得粗长些的阴茎,张嘴便含了。 古藤看着面前的淫胯,也仰首起来,嘴堵骚洞,果断地用舌头捣她的淫穴……“嗯噢,嗯噢……古藤,不错啊,难怪圣后喜欢被你舔,你的舌头果然有一套。”摩桑吐出古藤的阴茎,手指捏弄龟头,乐道:“生殖器也好玩,温岚和千娇那两个妮子,应该很喜欢你的这根家伙。你和圣君在宫里做什么,我一清二楚,懒得管而已。乖乖……喔噢!你以后做我的男奴吧,我可爱的孙儿,嘻喔,喔……” 古藤听着她的淫叫,倍感骑傲。他退首下来,掰开摩桑的淫穴,仔细地欣赏。她的阴裂很宽长,大阴唇不是很肥却很结实。多年的淫乱,没有导致阴户松弛。她的阴阜的体毛很黑很浓且卷曲,大阴唇的阴毛却是绒毛稀薄。虽然体毛生得奇特,却并非修剪而成,是天生的“奇观”。 可能是性爱过多的原因,小阴唇呈现无法改变的褐黑;因为淫液的润泽,闪耀角质似的黑色。突露的小阴唇显得厚实,因张裂的关系,可以看到腥红的膣肉。他的手指往阴道里抽插,淫液迅速地流溢而出…… “噢哦……古藤,你从军队和牢里出来的,应该表现得粗鄙些,否则就没意思了。”摩桑伏胸挤奶,两颗圆实的肉球磨夹古藤的肉棍,呻吟:“你是罪不可赦的恶徒,应该拿出你的本色来征服我。”“可是,太后……” “你若不表现出“恶徒”的一面,我就叫别的恶徒强暴你的女奴……”“操你贱屄!”古藤低喝,手指狠插她的骚洞,惊得她扭首瞪他,忽地会意一笑,“牢犯就该有牢犯的本色。” “太后的屄厉害,牛角男那般粗长的屌,都插不烂你的洞!一会我插爆你……”兰若幽本来闭目养神,听得古藤如此大言不惭,惊得睁眼望他。跟随他一年了,曾说过许多粗鄙的话,却从来没听他说得如此狂野。“主人始终是罪犯哩,嘻嘻!”她在心中偷偷地笑。 摩桑兴奋地道:“很好,我喜欢这调调。平时你像兔儿般安静,虽然很可爱,但我更喜欢你像匹嚎叫的小野狼,因为我对柔弱的免儿没有兴趣。噢……我早知今日你会到摩宫,因此提前浣肠,就是想让你尽情地蹂躏我。然后我跟圣君说“你的儿子干了你的老母”,看看他是什么表情,噢啊……” 古藤的手指停顿片刻,忽然五指并拢,挤入淫水淋漓的骚洞。别看她身高只有一百七十三公分左右,但她的阴道容纳性比两百多公分的兽女还要强悍,他的整个拳头都放进去了。看着绷紧欲裂的阴洞,他邪恶地翻转手腕,手指勾入她的子宫颈,朝她的子宫插入…… “噢啊啊!古藤,我的子宫……啊啊啊,你竟然把手伸进我的阴道,还把手指插入我的子宫……啊啊噢!要命啊,鸡巴不够劲,却用手整我,啊呼呼,受不了啦,快把手抽出去,否则治你的罪!” “捅死你,贱货。”古藤变了个人似的,抽出淫液渍渍的右手,双手扒张阴唇,但见湿透的深洞,他低声喊道:“摩桑婊子,你的洞如此之大,我怎么插得你爽?看我用脚踩进去!” “别……我天生淫洞,独具妙处,你且松手,用眼睛看着。”摩桑吐出古藤的阴茎,但见她稍微运气,那盘张的淫洞,迅速地收缩,阴唇合成一道长长的细缝,端是奇妙。古藤把手指插进她的缝隙,感觉被夹得很紧,喘道:“太后,我要脔你的屄。”他使劲推她的屁股,把她推得前趴,于是迅速跪起,粗鲁地肏插进去,觉得异常窄紧。忽然想起他的“早泄”,是因了她的阴道突然变得紧窄而有吸劲,便知是她故意让他出丑,心中陡然生出“战意”,一边拍打她的臀肉,一边狂猛地抽插。“贱屄,看我这次把你肏到高潮!” “有志气,哈嘻……噢喔!被你肏得有些兴奋,阴户暖烘烘的酥爽,噢噢……不错,不错。小贼子,加油,喔噢噢,挺有劲的,呵嘻嘻……” “管你是谁,插爆你!”古藤左手揪着摩桑的乱发,右手抢过女侍手中的魔触,鞭打她的臀肉。这女人虽然淫荡,然而騒穴有奇效,且把血魄练到那地方,使得淫穴可张可缩。此时她刻意把淫洞收缩,他的肉棍被淫洞勒套得异常的紧。“真紧,跟处女没两样,肏得倍爽。” 摩桑咯咯地笑着,没有因他的粗野而生气,反而淫靡地道:“古藤,你的肉棍很坚硬,肏得我的屄肉颤酥,看来把你叫过来服侍我,是个不错的决定,噢嘻……打得我屁股疼呢。” 古藤瞇着眼笑,笑得也够淫琐。他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棍,龟头抵在她的微黑的菊门,使劲地往她的肛菊抵入。或许因她浣肠时扩张过、或许因她肛交过多,他的肉棍很顺利地插顶进去,感觉一种干涩的紧磨,快意地抽插起来。 一会之后,他觉得她的淫洞更妙,又一次插入她的淫洞,却把魔触插入她的菊洞,抱着她性感的屁股抽插一阵,猛然把她的胴体翻转,伏在她的胸脯,捧着她的脸就吻…… 她突然推开他的脸,须容羞怒,道:“古藤,别吻!我讨厌被男人吻……噢唔。”古藤不理会她的警告,依然抱着她的脸,狠狠地吻她的嘴。她出掌推向他的胸侧,强悍的血魄,把他震得跌飞落地。他从地上爬起,一声不哼地扑过来,血嘴又吻向她的红唇,她再次出手把他打飞,他的身体撞到墙壁,爬起来靠在墙壁喘息。一阵咳嗽,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兰若幽跑过来扶起他,道:“主人,太后不让你吻,你就别吻她好了。”古藤轻轻推开兰若幽,走洄床前,默然地上床,依然趴到摩桑之上,固执地吻下去。 这次她闭起双目,任由他吻了。他的舌头伸入她的口里,多少把鲜血带了进去。初时她不回应,渐渐地,与他口舌缠绵。在热吻当中,他悄悄地把肉棍插入她的阴道,缓慢地抽插…… 摩桑推开他的脸,喘道:“蠢牛,我说了讨厌男人吻我的嘴,你不怕我把你杀了吗?” 古藤摇摇头,无语地抽插,依然吻她的嘴。她忽然抱着他翻身,趴在他的胸膛,与他疯狂接吻,动情地耸摇臀部。淫胯相撞之响不绝,却像是她在强暴他似的。 如此半刻多钟,她与他同时到达高潮。他猛然推她坐起,跪到她的脸前,手握怒勃的生殖器,插入她喘张的艳嘴,龟头直抵她的喉眬,抱着她的头进行拱射。但见过多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溢流而出…… 射精之后,他仰躺在床,粗喘呼呼地道:“像我这般弱小的家伙,如果不是因为家族的强大,没人把我放在眼中。太后若是要杀我,大抵不会在乎我的家族,更不需要找寻借口。但不管太后如何的威迫利诱,只要我的家族的立场不变,我的立场也至死不变。” “我没要求你做什么,你也不能够替我做什么。今日找你过来,单纯和你做爱。” 摩桑轻柔地吻吮他的嘴唇,“诚如你所言,你不値得我花心思。但你安静而犀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有无数的男奴,却是没有情人。悄悄和你说,我的初恋是巴布,可是他没有碰过我。以前很爱他,他也很爱我,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已经没有最初的感情,他也没有当年的痴情。” “忽然想要个情人,你做我的小情人吧?我不逼你背叛血玛和圣君,也不图你什么,就要你做我的情人。没得到我的允许,敢于吻我的嘴的男人,只有你。哪怕下一刻你被我杀死,你也做我的情人吧?” “我拒绝。”古藤凝望她,平静地回答。她的确是尤物,艳冶冷媚的脸容,高挑而健美的身段,如同三十岁左右的风韵女郎,然而她的实际年龄已是六十五岁。她是白种女性,却拥有乌黑的长发和乌黑的眼睛,同时拥有黄种人特有的肤色,混血的味道很浓。乳房虽然不是巨大的硕乳,但因为血魄的强大,肌肤弹性彷如少女,胸前玉峰挺拔依旧,耸圆的乳房极具美感和诱惑。或许无数的男人想拥有她,然而她不可能被任何男人拥有。男奴能够享用她的肉体,只因男奴是她的玩具;科普拿获得她的青睐,是因为科普拿是她的工具。他不想做她的玩具,更不愿意做她的工具。他拒绝做她的情人。 “这样吗?”摩桑有些失落,察觉古藤的肉棍已硬,她的脸色略显惊讶,伸手握住他的肉棍,重新塞入她的阴穴,柔缓地磨扭淫胯,叹道:“我以为你会做我的情人,单纯的情人。你既然拒绝了,我也不强求你。然而我要你过来陪我,你不能够拒绝。”古藤想了一会,道:“我不会和你的男奴一起陪你欢爱,这是我的禁忌。”摩桑媚笑,吻了他的嘴唇,道:“为什么?”古藤把两旁的女侍搂下来,简单地说出两个字:“恶心。”“呵嘻!你是在吃醋!”摩桑捏他的鼻子,笑得很妩媚,“男奴和情人哪能相提并论?你是我的小情人,我怎么可能带着男奴陪你欢爱?但我是要带着女奴的,你不觉得恶心吧?” “多多益善。”古藤扭首吻了右边的女侍的樱嘴,“来者不拒。”“小家伙,真老实。”摩桑翻身仰躺,吩咐女侍坐上古藤的肉棍,道:“我休息一会,你先陪她们玩。若是觉得不够,我召唤更多的女侍进来,你是要风骚的熟妇还是纯洁的萝莉?” 古藤推倒女侍,狂插百多下,又趴到摩桑的淫体,硬棍捣入她的淫缝,倍感过瘾呼道:“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想脔太后的骚肉,肏到你的阴道流血。” “哈嘻……难哦。”摩桑搂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小藤儿,亲亲啦。”古藤浑身酸酥,忽然想起,大妈也曾叫他藤儿。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二章 善良的懦弱 翌日中午,古藤跟随莱丝进入圣宫。兰若幽由秦俪和莎罗妮相陪。刚刚进入寝宫的剎那,便听得蒙亚列沉喝:“古藤,跪下!”古藤当即跪倒,却是不敢抬脸。“莱丝,出去。”蒙亚列停顿一会,等得莱丝离开,他道:“古藤,抬起你的脸,回答我的问题。” 古藤仰首,看见床上除了蒙亚列,还有燕瑶、蒙莉、温岚、帕丽斯、宾拉和莲露,但却没看到宫奴。他忽然想到,默尔拉和宁雨率领圣卫在宫楼周围巡逻,心中多少猜测到圣君的意图。 “古藤,你是否睡了我的母后?”蒙亚列愤怒地喝问。“是的。”古藤坦率地回答,在这事上,他无法诡辩。 蒙亚列抱着温岚狠狠地顶插,痛得她紧咬双唇。他突然哈哈大笑,道:“古藤,被我吓着了吧?母后是出名的淫荡,我岂会在乎你陪她睡?上来吧,今日我把宫奴撤去,让圣卫守在外面,是要和你说些重要的事情。” “谢谢义父。”古藤脱掉皮靴,爬上宫床,又见蒙亚列招手,他坐到蒙亚列的左边,背靠床壁,他的左边是双翼收遮在胸前的六王妃莲露。他拘谨地坐着,侧首向右,看着温岚在蒙亚列的怀中轻摇,他道:“义父是要听我说屠村之事吗?”蒙亚列笑道:“你总是这么机灵,说吧,我听着。”燕瑶爬到古藤伸直的双腿之上,解他的衣扣……温岚慌张地道:“圣后,别解他的衣衫。”燕瑶疑惑地道:“为何?” 温岚羞羞地解释:“我那里肿了,疼得厉害,今日不陪他。”燕瑶媚然一笑,伏在古藤的胸膛,道:“古藤,你若想快些离开,便快些把话说完。” 古藤一边回忆,一边叙说。当他说完那段往事,寝宫变得鸦雀无声。过了半刻钟,燕瑶幽叹:“那种情况下,你只能够那么做,事后也只能选择沉默。那是不可置信的事实,同样是不容置疑的罪行。不管你持有什么理由,都很难得到人们的相信和原谅。” 古藤平静地道:“我不祈求原谅,毕竟我屠杀了他们;但我不曾后悔,也不想辩驳。” 蒙亚列拍打古藤的肩膀,叹道:“不该让你提起那件事情,把我好好的心情破坏了。圣后,把他的衣服脱掉吧,我不喜欢现在这种气氛,还是说些轻松的话题比较好。整日面对那群政客,已经够郁闷,回到寝宫,若不能够快活,不如死了干脆。” 古藤没有拒绝,由得燕瑶褪解他的衣裤,但他仍然有些担忧地道:“义父,太后知道我和王妃的事……” 蒙亚列道:“她当然会知道,宫里的事情,哪件瞒得了她?因此我才把宫奴撤了,只是要圣后和王妃相陪。千娇回学院了,五王妃、七王妃和八王妃是不理事之人,她们知道今日商谈紧要的事情,不愿意过来。我应该防着王妃,然而她们是我的妻妾,若连她们都难以相信,我还能够相信谁呢?” 古藤不知如何接话,他习惯性地沉默。燕瑶索利地脱除他的衣裤,坐在他的胯上,淫湿的股沟压磨他的肉棍,叫他进退不是。他看着蒙亚列揉抓温岚的美乳,听着温岚的呻吟,身心躁动。 恰在此时,燕瑶抱着他的脸,吻住他的嘴。他的细眼溜啊溜的转,看见蒙亚列没有生气,他就安心地与她接吻。缠吻当中,他的右手搂住燕瑶的腰身,左手揉她的右乳…… “圣后,你要和儿子做爱吗?”蒙亚列伸手过来,捏抓燕瑶的左乳一会,忽然把温岚抱到右边,把燕瑶搂抱过去,吻住燕瑶的嘴,粗鲁地把巨棒塞进燕瑶的湿穴,仰脸笑道:“岚妃不行了,你替代她吧。等我得到满足,你爱跟儿子怎么玩都可以,就怕他嫌你的洞被我撑得太大,哈哈!” 古藤一时无措,呆坐在当场,不知该做什么。诸妃看得掩嘴偷笑,蒙亚列也乐得大笑。 温岚低首看了看自己张裂的私处,幽叹一声,爬到古藤怀中,握着他的肉棍,轻轻坐套进去,道:“我疼哩,你不要乱动,否则我也不和你好了。” “二妃娘,我不动。”古藤知道蒙亚列射过一次精,因为宾拉的阴户流着精液。 他安静地坐着;温岚因为疼痛,也是静静地伏在他的胸膛。他搂着她的胴体,内心一阵感动,精液狂涌而出,喷烫得她呻吟:“喔嗯……啊……你……射了?” 古藤有些尴尬,道:“二妃娘夹得太紧……” “贫嘴!”温岚接过帕丽斯递过来的丝巾,跪立起来,擦拭了她的私处,把丝巾丢到篓桶,转回来挤进古藤和蒙列亚之间,顺手一推,把古藤推到莲露的胸前,惊得莲露略张双翼,古藤便趴在莲露的胸脯…… 莲露的双翼重新拢遮,把古藤的身体覆盖,冷静地道:“你若是硬了,便把你丢出去。” 蒙亚列笑道:“六妃,他在你的翅翼里搞你,我们也看不到,就让他悄悄爽一回吧。” 莲露呻吟,却是古藤含吮她的乳头,她轻拍他的脑壳,嗔道:“小家伙,安分点。”古藤于是安分了,埋首在她的高耸的酥胸,闭目不语。燕瑶高潮将至,蒙亚列翻身压她,进行猛烈的抽插,痛快地射完精,呼喘不已。“陛下,该和古藤说那些事情了吧?”宾拉提醒道。蒙亚列道:“六妃,你抱着她,由你说吧,我累得想睡。”“嗯。”莲露轻叹,沉思好一会,道:“古藤,这事情只有陛下及我们几个知晓。当年沼泽之战时,魔沼一族的男王,曾经放生陛下,因此陛下当他是救命恩人。出狱以后的你,生得跟魔沼一族的男王一模一样,陛下才会在你出狱之后,立刻认你为义子。” “你是在魔沼一族灭亡后的第八年出生的,但你生于那片沼泽,因此圣君觉得你并非迪拿和蓝郁馨的血脉,而是魔沼男王的遗孤。因为联盟侵略魔沼之际,正是魔沼女王待产之时。” “虽然时间相隔八年,然而魔沼之族被称为诅咒一族,是翼图大陆人数最少却又最神秘的种族,他们的诅咒力量,可以操纵生命。如果你是因诅咒而生,从而以婴儿的形态,存活于那片沼泽,被迪拿和蓝郁馨捡回来养育,也是有可能的。” “除了相貌像那个男王之外,你的性格也如同那族人那般安静。那个种族生具念魂天赋,族人都是天生的念魂者,拥有强大的心灵力量。虽然因为圣君的错误,你的念魂成就不高,但你是天生的念魂者。况且你的生殖器能够变化尺寸,这是诅咒一族的男性才拥有的神奇体质。” “我们也有疑问,便是你的遇水即愈以及无法接触阳光的体质。诅咒一族虽然具备神秘的力量,却没有这些特征,因此无法肯定你就是男王的遗孤。你的身世,圣君本想向你的父母求证,但他还是放弃了。他觉得,不管你是谁的儿子,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他的儿子。他真的把你当作儿子呢,小家伙……唔?” 莲露轻推古藤的脸,看见他没有净开双眼,不悦地道,““小家伙,你有在听吗?”坐在莲露旁边的帕丽斯叹道:“别推他了,圣君没射精之前,他已经睡过去,你们没发觉罢了。我觉得这事还是别让他知道为好,虽然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但他也难以承受我们的揣测。让他睡吧,他应该很累。等他醒来,再和他说别的事。” “六妃,你和蒙莉爱妃在这里陪他,剩下的事情由你们说,我到宾拉寝宫休息。”蒙亚列起身,宾拉落床,他趴到宾拉的“马背”,道:“走吧。”燕瑶、温岚、帕丽斯三女,披上睡袍,跟着出去了。蒙莉和莲露,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莲露冷嗔:“我坚决不和他做爱!” 古藤睡了一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精神特别的好,眼开双眼看见两座肉峰,急忙从被窝里冒出脸来,只见蒙莉枕着莲露的右翼而眠。他轻轻地翻身,落到两女之间,瞅着蒙莉的艳嘴,吻了一记,退首的剎那,看见她的双眼恼瞪,他尴尬地道:“我以为大妃娘睡着了。” 蒙莉嗔道:“我睡着了,你就可以偷袭我?” 古藤想了想,翻身仰躺,转移话题:“大妃娘,我睡了多久?” 蒙莉侧趴,手和脚搭在他的身上,道:“把你六妃娘叫醒,她有事情要对你说。” 古藤扭脸向左,看到莲露睁着双眼,他转脸过来,道:“六妃娘醒了。” 蒙莉使劲推他,把他推上莲露的胸脯,道:“莲露,你和他说吧,说完好让他离开。” 莲露感觉古藤的坚硬磨戳她的肚皮,于是双手按住他的屁股,道:“圣君让我们转告你,你必须将功赎罪,有了功绩之后,祭司议会才会恢复你的身分及军职。此趟回血玛,你跟随古翼前往黑石城,协助萨莎罗。还有,太后向圣君施压,欲图把珠颜嫁给罗克普为妾。在这事上,马云没有反对,圣君也不敢明确拒绝。你若想得到珠颜,必须一方面让血玛提亲,一方面夺取她的芳心。” “六妃娘,我可以让爸妈到霸都提亲,但我很难夺取公主的芳心。”古藤如实地道。“唉,的确很难。”莲露由衷地感叹,撇开他的长相不论,就他淫乱圣宫之事,珠颜便很难接受他。“我们都很难!如今的王国越见混乱,圣君难以控制局面。等你恢复军职,把你的军队召回来吧,从他们多年来销声匿迹的情况来看,他们忠诚于你。” “你那支军队,当年是从各地招募而来的勇士,具有极强的战斗力。我们在你的军队的基础上,让你扩充将士,配合血玛现有的军队,力图压制各地城主,让圣君能够掌权。他做了一辈子的傀儡,好多事情都没有自己的主意,想做些什么,得经过太后和马云的同意。马云忠于圣君,他的权力却凌驾于圣君之上,也是我们的悲哀。”“有件事情,本是不能够对你说的,但说到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上代圣君,是被太后毒死的,这是圣君无法原谅太后的原因。上代圣君的死亡,导致王族争权之战爆发,圣君只能够看着亲族,被太后和马云残杀、驱逐。争权之战后,形成两大派系。” “圣君不敢违抗太后,也不敢得罪马云,皆因王国的权势,掌握在这对姐弟手中。身为王者,本该拥有一颗冷酷的心,但他太善良,太残酷的事情,他做不来。我们必须让你执权,让你成为圣君的屠刀。因为,你天生具备屠夫的冷酷和残暴!” “咳!咳……六妃娘,你是在赞美我还是在咒骂我?”古藤觉得莲露说得过分了些,他虽然不惧杀戮,却不是胡乱杀生之辈。“我总觉得你是在骂我……若是某些人的生存,威胁到我的利益或生命,我当然得把他们铲除。杀人不眨眼,不等于“眨眼就杀人”,别把我说得那么冷酷和残暴,我很正常的。” “你怪物一个,也敢说正常?”蒙莉啐语,把手伸入他和莲露之间,握住他的坚硬,笑道:“想把你的六妃娘的肚皮戳穿吗?明明有地方可以钻入,为何磨钻她的肚皮?”古藤诚恳地问道:“六妃娘,我可以和你傲爱吗?”虽然他明知圣君的意图,但没经得莲露的同意,他坚持他的“忠诚”。莲露冷脸含恼道:“不可以。” 古藤一脸的失望,扭首又问蒙莉:“大妃娘,你呢?” 蒙莉媚笑道:“我什么?”“你要和我做爱吗?” “嘻嘻……贼头贼脑的,问话也贼溜,可惜我不要。”蒙莉说罢,笑容敛起,正色地道:“古藤,这趟你从圣宫出去,可以直接回血玛,也可以在霸都多留些时日,但如果不是紧急之事,我们不准圣君召你入宫。你到学院附近落脚吧,花些时间追求珠颜。” 古藤叹道:“我可能立刻赶回血玛,不会在霸都停留。”蒙莉惊道,““你这也急了些吧?”古藤淡然一笑,道:“没办法,没钱了。” 蒙莉愕然片刻,突然使劲抓他的龟头,道:“你跑一趟南泽,难道没有赚钱?”古藤趴到蒙莉身上,摸到她的阴户湿润,当即头脑发热,握着肉棍往她的肉缝插顶… 在她的呻吟声中,他顺利地插进她的肉道,刚想尽情抽插,她却把他推倒…… “你别胡搞,我不喜欢。我和你六妃娘先出去,一会我让宁雨进来陪你。”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三章 失败的追求 “主人,你真的要去追求珠颜公主?”兰若幽和古藤走入霸武学院。古藤住进学院附近的旅馆,用了两天时间思考“珠颜”问题,最终决定展开追求。“虽然我也觉得不可能,但圣君希望我那么做,我就在学院蹓跶几日,然后再回血玛。” 兰若幽偎在古藤的右肩,兴奋地道:“主人,幽幽教你追求女孩……”古藤不客气地道:“女奴教的方法,只适合追求女奴,如何能够讨得公主的欢心?” 兰若幽嗔道:“主人坏蛋,幽幽是公主!” 古藤朗笑一声,道:“好吧,你是公主,把你的方法告诉我,让我想想是否可行。”“嗯,幽幽想想……”兰若幽沉思,脚步放缓,抬头的时候,看见古藤走远,她恼急地追上来,嗔道:“主人,幽幽在想呢,你等等幽幽,哎哎!生气了哦!” “兰若幽,你喊什么,整个学院都听到你的叫嚷。”千娇从西侧跑过来,瞪了瞪议兰若幽,低声叱喊:“坏蛋,你来学院干嘛?又想强暴我?” 古藤不答反问:“你知道珠颜公主在哪间课室吗?”千娇气道:“不知道,别问我。” 古藤急走几步,道:“九妃娘,如果不想被人发现我们的奸情,最好别靠我太近。”“我和你没有奸情!”千娇追了上来,踹了他一脚,嗔道:“珠颜近几天没心情上课,躲在别院偷懒,你若是要找她,就到别院去。但是,我看你是没有希望的,珠颜怎么看得上你?”说罢,她蹦跳着离开。 古藤记得她和珠颜的别院,搂着兰若幽前往,到达别院之前,蹓跶一会,趁着周围无人,抱了兰若幽闪进别院,走到珠颜的楼前,把兰若幽放下来,举手敲了门,道:“珠颜公主,我是古藤。” 楼里响起脚步声,大门开启之后,古藤仰首看着面前的女孩,道:“燕凌公主,你也在?” 燕凌冷傲地道:“我在这里很奇怪吗?倒是你为何来找我表姐?”“和你说话好累,仰得我脖子都直了。”古藤低首,走了进去,看见古情坐在珠颜身边,他单膝跪地,道:“古藤奉圣君之命,特来追求珠颜公主。” 楼中诸女诧然,片刻之后,燕凌叱道:“古藤,你这是在侮辱我的表姐!”“我说实话而已。”古藤起身,坐到桌前,一边斟茶一边道:“如果不是圣君的命令,我哪敢追求珠颜公主?” “古藤,我有叫你起来吗?”珠颜一脸的不悦。古情叹道:“公主息怒,他缺乏礼教,我们家最要不得的就是他。”燕凌起哄:“瞧瞧,你的妹妹都这么说你,可见你有多么可恶。”古藤看见女侍把楼门掩了,他道:“燕凌公主,我来这里的目的,是追求珠颜公主,不是和你吵架,请你让我的耳根清净些,好吗?” 燕凌自知无理,以退为进地道:“好吧,我不和你吵架,看你怎么追求表姐?”古藤喝了口茶,道:“我正在想……”他顿语,又倒了一杯茶,默默地喝完,暗叹一声,起身走向门口,道:“今日来得不是时候,我改天再过来吧。”燕凌冷嘲道:“想追求我表姐,又不会说话,丢人吶!”古藤停住脚步,沉默一会,问道:“珠颜公主,你想嫁给罗克普吗?”燕凌回道:“我表姐——” “你别说话好吗?”古藤转身看着燕凌,只见她美丽的脸蛋臊红了。他转眼看向珠颜,平静地道:“如果你想嫁给罗克普,圣君不会阻止,因为你是他疼爱的女儿,他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情。所以我这趟过来,也是代圣君问问你的意愿,当然我也很想知道。” 珠颜扭首看了看古情,问道:“这家伙从小到大都是这么说话?”古情幽叹道,““有时候是这样……” 珠颜正眼看向古藤,道:“我不想嫁给罗克普,更不想嫁给你,满意了吗?”古藤道:“不是很满意,所以我给你个建议,如果不想嫁给罗克普,就假装嫁给我吧。” “你白痴吗?婚姻哪能假装?”珠颜怒叱,起身走到他面前,食指戳他的额头,“你尽想馊主意!” 古藤退了两步,躲开她的“戳指”,道:“如今的形势,太后想让你嫁给罗克普,就连你的舅公都没有反对,你若不想嫁给罗克普,唯一的选择就是与我假结婚。” “你放屁!本公主即使假结婚,也要找个英俊的男人,岂会跟你玩这种把戏?”珠颜气得又想用食指戳古藤的额头,却被他抓住了手腕。他道:“敢于和你玩这种把戏的,只有我。” “在我离开霸都之前,你若是改变主意,过来和我说声,我好让爸妈到霸都提亲。”古藤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出楼门,接过兰若幽手中的蓝伞,回首朝诸女瞇眼一笑,道:“燕凌公主,如果想和我吵架,请到我入住的旅馆坐坐。我喝着茶,跟你较量谁的口水多。” 从珠颜的楼里出来,刚走十来步,看见玉亭亭招手。他于是走入千娇的楼,却没见到千娇,问道:“玉亭亭,王妃呢?” “小姐在洗澡,殿下先用餐吧。”玉亭亭把楼门虚掩,招呼他坐到餐桌前,跑到浴室门前,娇喊:“小姐,我把殿下请来啦,你要不要殿下陪你洗澡?”千娇讥讽道,,“他不是刚进公主的楼里吗?这么快就被赶出来?”“好像追求失败了,小姐预言真准哩。”玉亭亭天真地笑道。“吃饭吧。”古藤示意兰若幽坐下来,他拿起碗筷,老实地吃着。 不一会,珠颜推门进来,看见古藤和兰若幽用餐,问道:“玉亭亭,九妃娘呢?”玉亭亭小跑过来,恭敬地道:“公主,九王妃泡澡呢,你吃饭了吗?”珠颜走到餐桌前坐了,盯着古藤,道:“是九妃娘让他们进来的吗?”玉亭亭给她斟茶、,笑道:“是的,九王妃说要和殿下商量事情。”“商量个屁。”珠颜俏颜生怒,瞪着玉亭亭,叱道:“把大门锁紧,我不想让人看见淫乱的情景。” 古藤抬首看着珠颜,问道:“燕凌公主和我的五妹呢?” 珠颜拿起筷子,挑了挑菜肴,道:“为了方便你和九妃娘偷欢,我让她们回去了。”“谢谢。”古藤继续吃饭,等得玉亭亭回转,他问:“有酒吗?”玉亭亭道:“殿下要喝酒?” “被赶出去之前,先喝几口暖暖身体。”古藤笑着,移座珠颜身旁,道:“我在圣宫所做的事情,你都知道一清二楚,所以我们说话不必拐弯抹角。你回去和义父说,我追求过你,我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回血玛。” 珠颜美眉一挑,道:“啊,你追求过我吗?我怎么不知道?请你重新追求一次。”“我喝点酒先。”古藤看见玉亭亭过来,他抢了酒瓶和酒杯,倒了一杯酒,喝完,放下酒杯,张嘴欲语,却不知说什么,只得继续自斟自饮。 珠颜啐道:“我以为你多会说话呢,原来我高估了你。古藤,要不要我教你如何追求我?” “要的。”古藤回答得干脆,他的双眼盯着酒杯,叹道:“公主,我们可以心平气和地谈谈吗?” 珠颜看着他,接过他手中酒杯,把剩酒喝了,道:“父王既然要把我嫁给你,为何还叫你和王妃淫乱?连母后都被你……” “那些事就别提了。”古藤把杯子拿回来,一边斟酒一边说道:“我破坏了凯希和罗克普的婚事,若是插足你和罗克普之间,别说太后和科普拿不同意,就连你的舅公也不会高兴。所以我只是做做样子,请你原谅我的伪善。我给家族添了很多麻烦,不想再让血玛难堪。” 珠颜冷笑道:“这就是你对父王的忠诚?” “也许是吧。”古藤喝尽一杯酒,起身走向浴室,推开浴室的门,惹得一片骂叫,便见千娇和女孩们裸身冲出…… 千娇穿好衣服之后,和女孩们下来。她坐到桌前,道:“珠颜,这几天你为何逃课啊?” 珠颜盯着千娇,反问:“九妃娘,你洗澡为何不锁门?” 千娇嚼着饭菜,嘟哝道:“他说要追求你,我哪知道他会跑进我这里?” 珠颜怒道:“呸!你就是想和他偷欢,淫荡!” 千娇嘴一嘟,道:“哼!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我不淫荡。等我吃饱,我把他踹出去” “你们坐下来吧,别叫兰若幽独食。”珠颜说罢,看了一眼兰若幽,道:“吃完午饭,我有些事情要问你,你老实回答我。”“珠颜公主,幽幽遵命。” 诸女漱口完毕,聚集在千娇的寝室。 兰若幽趴在千娇身旁,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珠颜,道:“珠颜公主,你想知道什么?” 珠颜道:“我只想知道,那家伙的话是否信得过?”兰若幽道:“虽然主人会说谎,但不管是真话还是谎话,幽幽都相信主人。”千娇翻身仰躺,语重心长地道:“珠颜,你和他假结婚,你会后悔的。因为你嫁到血玛,无论你和他之间有着什么协约,大家都把你当他的妻子看待,偏偏他对你不理不睬,别人会认为你被冷落。你想吶,身为王国的公主,竟然被丈夫冷落,说出去多不好听!古彦把你的罗莹表姐害得那么惨,你不能够再让古藤坏蛋把你害了。” 珠颜沉思片刻,道:“我倒是不担心被冷落,我怕他不遵守约定……”千娇抢道:“不会的,他说了不会碰你,肯定不会碰你。别瞧他其貌不扬,性格又闷又臭,但很有女人缘。除了凯希和艾莲之外,他还有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她们嫁过去的时候,都会带着各自的女奴,加上莱丝她们以及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啊呀!千娇王妃,不准骂我的妈妈,她是单纯的女奴,我才是主人的女奴情人。我会和主人做爱,我的妈妈是不会和主人做爱的。你不要想得太肮脏,我的妈妈是纯洁的女人。”兰若幽恼瞪着千娇,又补了一句:“幽幽还是处女,比你纯洁多了。”千娇踹她一脚,气道:“你敢和我顶嘴?精液你就吃得比我多!”兰若幽傻痴地笑着,诚实地道:“这倒是事实,主人的精液太多。”恰在此时,古藤在楼下呼喊:“兰若幽,我要走了,赶紧下来。” 千娇喊道:“古藤坏蛋,公主有话跟你说。” 诸女听到古藤脚步声,一会之后,他走进寝室,坐到茶几旁,道:“公主,有话就说吧,我还要去见玉泽春,请你别耽搁我的时间。” 千娇跳下床,把寝室的门反锁,转回来搂着兰若幽躺到床上,嘀咕:“在我屋里洗干净屁股,却想到玉泽春面前炫耀,做梦哩!” 珠颜看着镜中的自己,道:“我没有话和你说,是九妃娘借口把你叫上来的,你问她好了。” 古藤起身,走到珠颜背后,看了镜面一会,黯然轻叹,道:“看着镜中的两个人,感觉很不搭配。既然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就让我们像镜子般沉默。明日我回血玛,霸都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们曾有约定……”珠颜垂首,咬唇低语:“你若是想不起那个约定,今日就别想去见玉泽春。” “我好好想想。”古藤又坐回茶几旁,倒了杯茶喝着,看见千娇故意张开双腿,睡袍里面没穿内裤。“躁动。”他连续喝了三杯茶,起身爬上千娇的寝床,钻进她的胯下…… “噢啊……啊呀呀……古藤坏蛋,你当着公主的面,也敢强奸我,啊噢……我踹你的哦!啊——噢!珠颜,救救我啊,我打不过他……” “我也打不过他,你向父王告状吧,就说他把我也强奸了。”珠颜拿起梳妆台上的梳子,若无其事地梳理金灿灿的秀发,“无视你的淫荡。”“啊喔……插、插进来了,又被强奸了……喔喔……” 珠颜从镜中看到古藤趴在千娇身上肏插,她转身把梳子掷向古藤的屁股,骂道:“淫棍!你也配做我的哥哥?父王简直是引狼入室!你老实跟我说,除了九妃娘和二妃娘,你还和哪个妃娘有性关系?有没有和母后交欢?” “没有。”古藤抽插得“噗滋”直响,忽然把千娇抱起来,吻住她的嘴,双手却抓向两旁的女孩的胸脯,她们发出惊吟,却没有阻止他。 千娇顺势把他推倒,趴在他的胯上耸摆,嗔道:“坏蛋,今日你不去见玉泽春,我就让她们之中的两个陪你。玉亭亭和另外两个是处女,暂时不准你夺她们的贞操,因为你只会带给她们痛苦。” 古藤看见其中两个宫奴羞羞地宽衣解带,他探抓千娇的玉乳,笑道:“我能力有限,能够满足你已经很不错,让她们自慰吧。” 然而他的话不足为信,竟然坚持征战半个时辰,同时满足了三女,最终在比较丰满的女孩的肥穴里败阵下来,汗水淋漓地趴在女孩的酥胸,喘道:“还以为会早泄,没想到这次还颇有能耐。” 千娇伸脚踹他的臀部,嗔道:“你是为了表现给公主看吧?”古藤翻身坐起、玉亭亭跪过来替他擦汗水。他看着趴在妆台的珠颜道:“公主,你说过我赢了,你就嫁给我。那是你和莎罗妮的赌约,并非我和你的约定,但你把那事提出来,我懂得你的意思了。” 珠颜站起身,走到门口,道:“我不想让父王和母后失望,更不想嫁给罗克普。你是父王的义子,也算是我的哥哥,你有责任保护我。古情说,你第一次杀人,是因为保护她;我想知道,你是否能够保护我?” 古藤问道:“珠颜公主,离开之前,你能否喊我一声哥哥?”珠颜回首,黑眸闪泪,颤声泣语:“哥哥!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四章 妈妈的情人 或许是为了衬托古藤的失败,昨晩竟然起了风雪,他的“失败后立刻回血玛”的计划也因此泡汤。因为半夜的风啸雪落,兰若幽有些害怕,她就跑过来钻进他的被窝,一觉睡到天亮。 古藤醒来时,发觉她的双手揪着他的衣领,他轻轻拍打她的屁股,道:“兰若幽,你对我很不满吗?” 兰若幽松开他的衣领,双手紧紧搂住他,娇声呢喃:“主人,喜欢幽幽吗?”古藤抱着她,翻身仰躺,吻了她的嘴唇,道:“我比较喜欢你妈妈……” “主人坏蛋!”兰若幽轻咬他的下唇,蠕动身体,又一次揪着他的衣领,嗔道:“不准喜欢我妈妈啦,幽幽会很生气的。” “起来吧,我今日去见凯希。”“不去追求珠颜公主了吗?”“都喊我做哥哥了,怎么追求?” “主人连亲妹妹都敢睡,何况她只是假妹妹哩。”兰若幽跪坐,开始叠被。古藤出去呼唤侍者,洗漱之后用过早餐,便和兰若幽出门。因为是风雪天,虽然带着伞,却是没有打开。两人戴着毡帽,远看很难认出他们是谁。 走入祭司学院,看不到多少学生走动,想必因为风雪之故,大家不愿意出门。古藤本想直接到达凯希的课室,然而又怕打扰她上课,只得让兰若幽去找玛尔敏,没想到跟随兰若幽而来的却是龙讶。原来玛尔敏嫌天气不好,窝在宿舍里睡懒觉。 龙伢长高了许多,听说他要她去叫姐姐,她赖着不去。后来他答应向她的父母提亲,她才犹豫着离开。一会之后,她把凯希带过来,气道:“古藤哥哥,我和姐姐说了,我要做你的新娘。” 兰若幽惊道:“你姐姐不反对吗?” 龙伢嚣张地道:“反对也没用,我决定了,我就要嫁古藤哥哥。” “我们到外面的茶馆坐坐吧。”凯希挽了古藤的左臂,看见龙伢挽搂他的右臂,她道:“学院人多眼杂,你收敛些。若是被家人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铁定被软禁。”龙伢松手,挽了兰若幽,道:“我觉得还是回古藤哥哥的旅馆比较好呢,他住的地方应该离学院很近。茶馆虽然有包厢有热茶,但是没有古藤哥哥的被窝舒服。” 兰若幽赞成道:“女主人,幽幽支持回旅馆哦。”“嗯嗯!女奴姐姐,龙伢好喜欢你。” “你是否也想回旅馆?”凯希轻声问古藤。 “先吃些东西吧。”古藤领着三女,随意吃了些面食、喝了碗热汤,便往旅馆行去。进入旅馆房间,龙伢吩咐侍者打满热水之后,脱了衣服丢到古藤的床上,跑进浴室泡澡。 兰若幽端来暖茶,让古藤和凯希漱了口,她也跑进浴室,果断地和龙伢泡在热水之中。 “艾莲和你的婚事已定,但我爷爷始终不同意我和你的婚事,你让我……怎么办?” 古藤看着凯希妩媚而愁怨的脸,没有回答。他起身横抱了她,走进卧室,躺到床上,拉被掩盖,闭起眼睛,默默地搂抱她。忽感她吻着他的唇,他也就伸手把她的裤子褪到她的大腿处,抚摸她滑嫩的臀肉,叹道:“你等我吧,那老头死要面子,我如今的身分,很难让他把你和龙伢嫁给我。” “你什么时候徊血玛?”“风雪停了,我就启程。”“嗯,要我吗?我给你!” “就这样陪我躺着吧,我想暂时保留你的贞洁。都这么多年了,不急在一时。本以为这辈子不能够如此安静地拥抱你,岂知坐了几年牢出来,自己变得如此风骚。”古藤手指滑入她的玉沟,听得她迷情的呻吟,他缩手上来,道:“真嫩……你湿了。”“你好坏!以前若知你会变得这么坏,我就不答应嫁给你了。”凯希羞嗔道。“我若是不坏,你又要说我不是男人了。”古藤没有睁开双眼,他听着浴室里的声响,忽然问道:“我骗了你的妹妹,为何你不生气?” 凯希幽叹:“我都被你骗了,被你骗个妹妹,生气有何用?这趟回血玛,你是否要出征?” “我的手若不沾血,很难拥抱你。那老头始终瞧不起我!”“他是我爷爷,你别总是老头老头的叫,我生气的话,会不理你……”“古藤哥哥,姐姐不理你,我和你好啦。”龙伢和兰若幽裸身跑入,两女急急地爬上来,挤进被窝,左右侧搂古藤,“哇呀,姐姐,你干脆些好吗?裤子只脱到一半,遮遮掩掩的好没诚意。哪哪,拱起来一点,我要解古藤哥哥的裤。我说过的,等他从南泽回来,就要和他洞房。” 凯希感觉龙伢的手钻进来,她只得略略地撑起腰臀。兰若幽和龙伢左右连手,把古藤的裤子褪到他的膝盖。龙讶拍了拍姐姐的俏臀,笑道:“姐姐,你可以趴下来啦,要小心哦,你那里好湿,古藤哥哥又硬,发生什么意外,就会有血光之灾。嘻嘻!” “笑什么!小小年纪便如此淫荡,爷爷若是知道,不被活活气死才怪。”凯希贴伏下来,感觉古藤的肉棍硬硬地竖在她的肚腹处,她的脸生出红晕。 龙讶吻了古藤的嘴角,道:“爷爷也好不到哪里去,三个月前他就毁了一对姐妹,姐姐十四岁、妹妹十二岁,我听仆人说,那对姐妹哭得可惨了。他也够绝情的,睡了半个月,又把那对姐妹卖出去。男人没有好东西,古藤哥哥也是坏蛋,可是龙伢偏偏喜欢古藤哥哥。” “龙伢,你的事情,我是不管的。但爷爷和爸妈那关,你如何过得了?我不会和他私奔,因为他没有得到我的原谅……”凯希顿语,脸若桃红,扭首冷瞪龙伢,忽地呻吟一声,却是龙伢把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抽出古藤的阴茎,此刻导引龟头磨抵她的阴缝,她想收紧双腿,然而龙伢的手挡在中间。“嗯……龙伢,谁把你教得这么坏?”“姐姐,我天注就是坏女孩,你不知道吗?”龙讶开心地笑着,抬首吻了她的姐姐,又吻古藤的嘴,道:“姐姐如果害怕,就让我趴在古藤哥哥身上,我用鲜血染红他的兵器,好让他百战百胜。” “你上来!” 凯希躺到龙伢的背侧,龙讶趴上古藤的胸膛,甜甜地道:“谢谢姐姐把老公让给我……” “躁动。”古藤把龙伢推到凯希身上,掀开暖被,翻身落床,道:“我去泡澡。” 古藤把烈羽姐妹送回学院,返回旅馆的时候,已是四点左右。他看见莫琳在门前守候,心中略感惊讶,但没有表现出来。进入房间,莫琳让兰若幽吩咐旅馆准备热水,她说要在这里泡澡。 “妈妈说,如果我有什么需要,就过来找你。” “哦。”因为和爱瑙的关系,古藤待她也和善。然而与她毕竟没话可说,因此他直接回到卧室躺了。大约半个时辰后,兰若幽进来唤他吃晚饭。他从卧室出来,只见莫琳穿着兰若幽的睡袍坐在饭桌前用餐。他坐到她的身旁,道:“你妈妈和你说过什么吗?” 莫琳看了看他,道:“妈妈说如果你在霸都,有事就找你,别的没有说。但我猜你是妈妈的情人,因为妈妈嘱咐我不得把你的事情告诉爸爸,如果你和她之间是清白的,她是不会害怕被爸爸知道的。” “清白得很。”古藤不想多说,拿起碗筷吃饭。他吃得很快,两女没有吃完一碗饭,他就扒掉三碗饭,然后说声“你们慢用”,又想转回卧室,却听得莫琳道,,“暴力狂,有酒吗?” “我们屋里没有酒,要酒得吩咐旅馆取来。”兰若幽代为回答。“天气好冷,想喝几杯酒暖暖身体……” “应该不会冷的啊,你刚泡了热水澡,还披着暖和的绒袍,那可是我最贵的睡袍耶,我都不舍得穿。”兰若幽盯着莫琳身上的洁白睡袍,忽然扭首对古藤道:“主人,莫琳小姐把她的内衣洗了,准备今晚在这里过夜呢。” “你和她睡吧。”古藤表现得很平静,起身走向卧室……“你到里面洗漱一番,今晚我要和你睡。”莫琳转脸恼瞪他,然后朝向浴室呶嘴,“刚才我和女奴泡了澡,换了一缸新的澡水,那是烧开的,现在还热腾腾。你若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和妈妈的事情告诉我爸爸,哼,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古藤只得走入浴室,脱了衣服泡在浴缸里,顺便漱了口。不一会,兰若幽和莫琳进来,用脸盆里的暖水漱了口,然后神秘兮兮地出去了。他继续泡了一会,踏出浴缸, 一边擦拭身体,一边喊兰若幽拿他的衣服进来,但兰若幽只拿来一件灰色的睡袍,“莫琳小姐不准拿主人的内衣进来。”她说。他披上睡袍,走进卧室,看到床上堆着两的被单,他直接上了床,钻进被窝,侧身拥了莫琳,道:“你喜欢我?”“我只是好奇为何妈妈会喜欢你?因为我看不出你有什么魅力……”“主人,往里面靠一点啦,幽幽的棉被被莫琳小姐抱过来了,今晚要在主人的床上睡哩。”兰若幽爬上床,推得古藤往里面挪移,她不客气地缩进被窝,侧着身体趴在他的身上,道:“莫琳小姐,主人是你的表姐夫哦,你很难嫁给他的,千万不要太冲动。” “你才冲动!我想过了,他夺了我的初吻,还抱着我裸睡,而且说过娶我,所以我和玛尔勃说,决定做他的妻子。反正妈妈喜欢的男人,应该会有些优点,只是我没有发现罢了。” 莫琳那看似精明的脸,与她的母亲有些神似:同样的骄傲、同样的妩媚。然而她的言行,却不见得很精明,反而时常地表现出迷糊,或者是倔强中的痴娇。除了这些特质之外,她给人的感觉,很善良也很温雅。 古藤忽然问道,,“玛尔勃是不是想要你嫁给我?” 莫琳轻语:“她想要我做她的嫂子,所以经常提起你,但我没想到你是我妈妈的情人……” 古藤吻了她的嘴,道:“我不是你妈妈的情人!”“骗人!”莫琳捶打他的肩膀,嗔道:“我偷偷监视妈妈,全都看到了。你若是继续骗我,我就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全部告诉妈妈,看她会不会恼你?”原以为她会一直迷糊,没想到她也如此“精明”! 古藤知道谎言已废,把手伸入她的私处;因她没有穿内裤,他顺利地摸到她的娇嫩…… “喔嗯……我不想……但可以让你摸……”莫琳臊得满脸通红,双腿悄然紧夹,感觉到他的手缩了回去,她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娇然羞语:“我问过艾莲表姐,为何最初的时候拒绝你,后来又愿意嫁给你?她说中了你的毒……我可能也中了你的毒。我以前没见过你,只是玛尔勃总是提起你,说你是血玛的战童、霸都的暗狱战王,我把你幻想成好看又威武的男人,但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好看也不威武。我喜欢你的“安静的坏”……你是表姐的未婚夫,是妈妈的小情人,我不能够给你,请你不要毒害我。”古藤翻身仰躺,把两女搂入臂弯,道:“为何不介意我偷了你的妈妈?” “因为妈妈不爱爸爸,所以爸爸很少陪我们。我想爸笆是爱妈妈的,所以他心里藏着对妈妈的愧疚,他希望给予妈妈幸福,然而他不可能原谅妈妈的背叛。你和妈妈的事情,若是让他知道了,他会杀了妈妈和你。我请求你,以后不要和我的妈妈纠缠,好吗?” “血玛和沙耶尼相隔虽然不远,却也不是很近,应该不会有太多纠缠。也许,你的妈妈,只是把我当作二哥的替代品……我能够说的,只有这些。如果你恨我害得你妈妈不忠,你可以捅我一刀,然后请你原谅我的卑鄙。” “我若是要恨你,也不会……陪你睡。我想知道,你和妈妈是怎么发生的,你能够告诉我吗?我总觉得错不在妈妈,她是个保守的女人,所以才会遵从外公的意愿,嫁给爸爸。我猜是你强迫我妈妈。” “哦,是我强迫她的。但我害怕解释,所以这事由兰若幽和你说吧。”古藤掀开被单,爬过兰若幽,下了床就走出去。“听她说完之后,你若是过来找我,我只能对不起你妈妈。” 他走进兰若幽的卧室,躺在空荡荡的床上,平静地修习念魂。如此过了半刻钟,听到脚步声,他睁开双眼,看见兰若幽抱着被枕回来。 “主人,莫琳小姐说,你是她的妈妈的情人,她不能够嫁给你,让我把被枕抱过来给你。今晚你自己睡了,我要和莫琳小姐睡。她说要听我讲你的事情,我答应她了。”兰若幽把被枕放下来,替他盖好被子,低首吻了他的嘴,出去了。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五章 一衣之仇 因为学院放假两日,且因为古藤在霸都,血玛组织聚餐。此次聚餐是在中午,除了古情之外,其余家族成员都到场。用餐期间,玛尔娇依然傻傻的冷落古藤,完全不知道玛尔敏已经对古藤坦白。饭后,古眉本想陪古藤逛霸都,然而古素说要带古藤去见古情,也就各自散去。古藤进入古情的宿舍楼,看见那幅没有脸的孩童之画,依然觉得有些刺眼。因为古素要调解他和古情的“多年之怨”,所以兰若幽也随玛尔勃玩去了。古素让他在客厅坐一会,她则出去找古情。 过了半个钟头,古藤听到脚步声,看见古素领着古情进来,他喊了声“五妹”……“到我卧室说话吧,客厅怪冷的。”古素关了门,领着两人进入寝室,坐好之后,她道:“五妹,今日在四姐这里,好好把话说清楚,与五弟和解吧,别让他以为你恨着他。” 古情幽怨地道:“四姐,我和五哥的事情,你不要管好吗?”“我岂能不管!” “四姐,你屋里没有女奴吗?”古藤突然的问话,打断了古素的言语。古素解释:“有两个女奴的,我让她们去泽春那里,晚上才会回来。” 古藤道:“我想喝几杯热茶……”“我去烧茶,你和五妹聊聊吧。”古素出门之后,古情瞪着古藤,嗔道:“五哥,你要我怎么与你和解?” 古藤移步到古情身前,俯首吻了她的嘴唇,“五妹,今晚到旅馆陪我。”“我说过不想见到你……”“我说我会坚强而卑鄙的等着!” “你也说你会懦弱的躲着我!总之我不会陪你的。你找珠颜公主吧,她说你会像保护我一样保护她!她也喊你做哥哥,你去和她乱伦好了。我没心情和你乱伦,我要找个正常的情人!”古情推了他的肩,看到他的裤档鼓胀,羞忿地道:“坐到一边去,把你裤裆里的东西藏紧,我恨你恨足一辈子。” 古藤回到座位,把硬棍压到双腿之间夹着,细眼瞅着他的妹妹,平静地道:“我也许真的做错了,然而我也不后悔。五妹,你想我吗?” “不想。”古情愁怨的脸添了一层红霞,她慌急起身,急急地走出去,“我帮忙四姐烧茶,顺便跟她说,已经与你和解,一会别跟我装陌生……” “好的。”古藤答应,仰靠椅背,望着天花,茫然失神。两女很快回转,古素显得很高兴,一边斟茶一边说道:“五妹说原谅你了,你要怎么感谢四姐?” “总之不会做四姐的模特儿。”古藤端起茶杯,轻微杯中的热茶,眼睛瞄了瞄古情,道:“四姐没有情人吗?” 古素提壶的手微颤了一下,低首脸道:“五弟,你想要四姐找个什么样的情人?”“四姐喜欢的就好。”“我是有喜欢的,但他抛弃了我……”古藤仰首,凝视古素,道:“四姐可以说说他是谁吗?” 古素不敢与他直视,故意坐到他的侧面,道:“我不想说,因为我知道你想杀了他。” “喝茶。”古藤没有否认,低首吮茶,却是太热,烫了他的唇。他放下茶杯,道:“我走了一趟南泽,发觉自己不适合经商。因此这趟回去,要回归战场。不管你们是否喜欢,至少我是期待的。” 古素幽叹:“你去吧!你像爸爸一样安静,却如妈妈那般好战。我们改变不了你的天性,也不指望你会变成安静的天使……” “什么安静的天使?他绝对是恶魔!”古情不客气地道。 古藤看着古情,一语双关地道:“我不安静,我很躁动。”“四姐,我躺你床上,我有点困了。”古情不喝茶了,直接坐到床沿,脱掉靴子,移进被窝,“我虽然与他和好,但我懒得和他说话,因为他都没有话说的,闷得很。”“喝茶。”古藤果然无话可说,继续重复刚才的话,拿起茶杯吹了几下,喝了半杯茶,道:“四姐,我一会便离开,短期内不会相见,你有什么交代的吗?” 古素看看他,被他贼贼的细眼一瞅,她低首下去,道:“听说你横刀夺爱,把泽春从尼德手中抢走,我想知道详细,你能够和我们说说吗?” 古藤简洁地道:“我是把她睡了,但我没有横刀夺爱,因为我没有强求她爱我。”“你不应该对她做那种事!”“咚咚咚……”轻缓的敲门声响了。 古素走出去,领着玉泽秋进来,道:“五弟,泽春找我,你和我一起过去吗?”古藤看着玉泽秋,道:“四姐,我喝两杯茶就离开,你随玉泽秋小姐过去好了。”“五弟,你刚得到五妹的原谅,多陪她一会吧。”古素说罢,牵着玉泽秋的手离去。古藤听到掩门声,慢悠悠地喝完半杯茶,瞧了瞧床上的古情,道:“五妹,我走了” 古情没有立刻回话,他走到卧室门口,她却说了:“外面的大门锁了吗?四姐应该会去一段时间,你若要急着离开,我也不会留你。既是连妹妹都敢睡的恶徒,为何此刻想做守礼君子?你走得多远,也远离不了犯下的罪孽。我恨你呢,五哥!” 古藤藤走回床前,看着泪眼模糊的古情,他默默地褪除衣裤,她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上了床,钻进被窝,解她的衣衫;她说了声“五哥,你是罪恶的化身。”却是没有抗拒。他脱光她,抱她到他的胸膛,抚摸她的臀股,道:“我想原谅自己,只因我不可能得到别人的原谅。” “爸妈若是知道,怕会被我们气死。五哥,我们成了暗夜里闻声便惊的蝙蝠,这辈子都要生活在黑暗中。我,好难原谅你……” “不管是否原谅,都不要离我太远。你得属于我,抚痕!我进去了……”古藤在被窝中抵入她的湿道,她呻吟着,双手攀上来搂他的背。他缓缓抽插,“收获你半生的眼泪,也要把你囚禁在我的悖伦岁月。让我,做你最坏的哥哥!” “嗯喔,五哥,你有时候好闷,有时候好会说话。你本来就是最坏的,所以我最喜欢你。我做了你的抚痕,但我是你的妹妹,我们……没有将来。等哪天我爱上另一个男人,你放我走吧。我总得要有正常的生活和爱……噢——呀,不要插得太使劲, 古情嗔语,双手却紧拥他。她得知他生气了,然而她喜欢他的愤怒。这愤怒,证明她说的话,有了效果——刺激了他的嫉妒。她仰首吻他的嘴,被他狠狠地回吻。下体的快感浓了。哪怕以后要承受万劫不复的伦罪和苦痛,她此刻是幸福的。“五哥,你无悔吗?” “不悔。”古藤昂首,绷腰拱顶,爽得呼喘:“永不悔!”“我也不悔。”古情凄愁的脸,现出少有的微笑,却是醉人心扉的娇媚。那销魂的风情,使得古藤淫性大发。“五妹,我插穿你的肠!” 古藤是被古情踢出来的。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古情得到满足之后,果断地把他踢下床,他害怕被古素发现,因此他迅速地逃出来了。然而他不知道去哪里找玛尔勃和兰若幽,只得一路寻人来问。 走到玛尔勃的宿舍门前,意外地撞见从宿舍楼里出来的弗洛恋。他不想理会她, 偏偏她吃饱没事干,站到他面前举手比了比,出口便是“好矮”,他听了之后,平静地反击:“鸟人看谁都是矮的,这并非我的身高问题,而是鸟人的视角问题。”弗洛恋恼怒,叱喝一声:“古藤,你说什么?”“抱歉,我忘了鸟人听不懂人话……” “我打你!”弗洛恋挥手打他的脸,被他低身躲开,她气得提脚踹他,“古藤,是男人就别躲躲闪闪,与我堂堂正正地决斗。” 古藤跳退一旁,道:“弗洛恋,你帮我把玛尔勃叫出来,我就和你决斗。”弗洛恋冷啐:“白痴才会相信你!” 古藤笑道:“那你永远别想堂堂正正地打败我,因为我是不会跟你打的。”弗洛恋瞪了古藤一会,转身走进宿舍楼,“你等着,我把玛尔勃和小女奴喊出来,当着她们的面,打得你满地爬滚。”她走得很快,因她的双腿特别长。 雪花仍然在飘。进出的女生不多。偶然有几个女生出现,他也难以引起她们的注意。生得平凡些,肩时候也有好处:不必承受太多目光的注视。他等了半刻钟,弗洛恋不但领着玛尔勃和兰若幽出来,身边还多了个杜拉安。“五叔,你和五姑和好了吗?”玛尔勃当先提问。 “算是和好了吧。”古藤回答玛尔勃,然后朝杜拉安微笑,道:“你好,杜拉安小姐。” 杜拉安道“,“古藤上尉,你要和弗洛恋决斗?”“我是有这么说,但我是说谎了。”古藤转身,迈步而行,双手枕在颈后,道:“弗洛恋,今日只是报“一衣之仇”。上次你欺骗我,这次我欺骗你,彼此扯平了。” 弗洛恋追上来,揪住他的后领,把他提起来,怒道:“跟我到操练场去,我要打得你跪地求饶。” 玛尔勃同样怒叱:“弗洛恋,放我五叔下来,我和你决斗。”弗洛恋冷笑道:“每次练习战,你都输给我,也好意思向我叫阵?啊呀!矮鬼,你敢扯我的羽毛?我砸死你!”她被古藤拔掉一根羽毛,怒得把他掷甩出去,但见他弹地而起,拔腿狂奔。她气得竖翼直追,“古藤懦夫,被我逮着,我剥了你的皮。”“我拔你的鸟毛……” 玛尔勃等三女急忙追过去,但没追出多久,便不见了古藤的身影。玛尔勃到达弗洛恋身旁,问道:“弗洛恋,我五叔呢?”“不知道逃哪里了,拐了个转角就不见了,你们血玛的男人数他最会逃跑,没种。”弗洛恋忿恨地回答。 玛尔勃道:“我五叔只是让你,真要打起来,你不会是我五叔的对手。”弗洛恋自从见过古藤和巴布对峙,多少了解古藤的实力,但她仍然嘴硬地道:“谁说打架一定要赢?明知会输,我也要打,否则心里憋气,有够难受。他张嘴闭嘴喊我做鸟人,我见到他就来气,只想狠狠揍他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 玛尔勃的脑海灵光一闪,故意说道:“弗洛恋,你缠着我五叔也没用,他有四个妻妾两个女奴,不会对你感兴趣。” 弗洛恋脸红耳臊地盯着玛尔勃,歇斯底里地娇喊:“玛尔勃,你放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矮鬼感兴趣?他若让我狠揍一顿,我从此不会正眼看他一下!” 兰若幽道:“这里距离玉泽春小姐的宿舍很近,我想主人应该是找她去了。”弗洛恋惊道:“矮鬼找玉泽春老师干嘛?”兰若幽哼道:“还能够干嘛?当然是睡觉啰。” “你说话像矮鬼一样恶心,南泽遗朝王族的脸面都让你丢光了。”弗洛恋说着,已是朝玉泽春的宿舍的方向行去。 玛尔勃问道:“弗洛恋,你不会是想到玉泽春老师那里找我五叔吧?” “明知故问。”弗洛恋依然我行我素。 三女只得跟随她来到玉泽春的宿舍门前,只见弗洛恋敲了门,却是很有礼貌地道:“玉泽春老师,我是弗洛恋,找你有点事情商量。” 玉泽秋开了门,引领四女进去,果然看见古藤坐在茶几前喝茶。弗洛恋问道:“学姐,玉泽春老师呢?” “我姐送古素老师回去,应该很快会回来。”玉泽秋请诸女坐好,给她们斟了茶,温柔地道:“外面雪冷,你们喝杯热茶暖暖身体。” “谢谢学姐。”弗洛恋不好意思发作,但眼睛瞪死不离古藤,彷佛要用眼神杀死他…… “兰若幽,你又多嘴了。”古藤闷出一声,朝兰若幽招手,她垂首走过来,“主人,我以为弗洛恋小姐不敢找来,所以……” 古藤把她搂入怀中,吻住她的嘴,她自然说不出话了。一吻结束后,他道:“我今晚在这里睡,你到女生宿舍和玛尔勃睡吧。”“嗯,幽幽喜欢女生宿舍,那些女生也喜欢幽幽,都爱听幽幽讲故事哩。”兰若幽调皮地舔着古藤的鼻尖,故意瞄了一眼弗洛恋,娇痴地道:“但幽幽更喜欢和主人睡,因为主人是幽幽的天,比谁都要高大!”“兰若幽,今晚我把你丢到床底!” 虽然弗洛恋和玛尔勃的关系不好,却是住在同个宿舍。杜拉安也是同宿舍的成员。 “幽幽不怕睡床底,也不怕被威胁。”兰若幽偎在古藤的胸膛,朝弗洛恋眨眼,“你还欠幽幽两枚金币呢。” 弗洛恋扭首看向玉泽秋,道:“学姐,我能不能借你的地方,解决私人恩怨?”“我做饭去了,你们要在这里吃饭吗?”玉泽秋避而不答,走进了厨房。弗洛恋窜到古藤身旁,弯腰揪住兰若幽的藕臂,叱道:“起来!我不把你丢出去,我就不叫弗洛恋!” “躁动。”古藤松手,兰若幽就被弗洛恋扯揪起来,他跟着起身,拳头轰在弗洛恋的腹部,打得她抱腹惨叫,她想反击,身体却动弹不得。下一刻,他把她横抱起来,走入玉泽春的卧室。 三女面面相观,却是无人阻挠。 “矮鬼,你要干什么?不要吻我,唔……唔,不要吻我,唔……啊,不要,不要脱我衣服……” 卧室里响起弗洛恋的哀叫,杜拉安欲去阻止,被玛尔勃拦挡了。“别管她!我五叔做得出,也承担得起,谁叫她不自量力?何况以她的能力,如果狠心反抗,我五叔也可能会吃亏。如今她在里面胡乱叫喊,一是慌了心神,一是装模作样。她不喊求救,我们就当作没听到,省得事后她说我们多管闲事。”玛尔勃扯着杜拉安走进厨房,故意喊道:“学姐,要我们帮忙做饭吗?”“要……吧。”玉泽秋支吾。 “古藤矮鬼,你不得好死!啊呜……别吻我乳房……你浑蛋,恶魔!我会让爸妈向血玛宣战,嗯喔……不要咬……痛呜……” 这个时候,玉泽春进来了,听到卧室里的声响,惊愕片刻之后,冲到卧室门前,看了一眼,转入厨房,道:“我虽是你们的老师,但我身分低微,管不了你们家族的恩怨。而且我已经辞职,今晚之后便离开学院,追随你们的尼德老师,所以你们看着办吧。我没能力管得了他,因为我都是被他强奸的……” “古藤,你去哪里?把上衣还我!你浑蛋,你别跑!我不怕你!” “我怕你,行不?”古藤拿着弗洛恋的衣服出来,丢给兰若幽,道:“你去勒索她,让她归还两枚金币。” 兰若幽抱着衣服走进卧室,看见弗洛恋坐在床前哭泣,床铺上多了几片散落的羽毛,显然有过一番挣扎。她把衣服递给弗洛恋,目光落到弗洛恋的豪乳,只见两座雪白的乳峰印着明显的齿痕。她不知道如何安慰,默默地转身走出。 弗洛恋流着泪穿好衣服,擦干眼泪,走出卧室,站到古藤身前,抢了他手中的茶杯,用茶水泼他的脸,泣声怒骂:“恶心的家伙,今日你践踏我的清白和自尊,他日我必取你的性命。从今日开始,我真正恨你!”言罢,她愤然离开。“兰若幽,跟我来。”玛尔勃和杜拉安急忙追了出去。玉泽春出现在厨房门口,道“,“古藤,你做得过分了。”古藤举手擦了擦脸上的茶水,走到她的身前,道:“陪我做爱。”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六章 最后的忠贞 玉泽春擦着古藤的肩背,心中感慨万千、愁肠难解。今日她找古素过来,叙说南泽之旅发生的一切,并且把妹妹托付给古素。虽然她坚信自己的选择没有错,然而她的心空荡荡的,有种难以言说的寂寥。 “我要离开你了,你不想挽留吗?” “你想要我挽留的时候,再问我这样的话吧。”古藤起来,跨出浴缸,擦干水渍,披上女装睡袍。玉泽春给他准备尼德的睡袍,他坚决不穿,她只得让他穿自己的睡袍。走出浴室,进入厨房,看见玉泽秋正在洗碗。他走到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脸贴在她的俏肩。“你是我的囚犯,但我答应过你姐姐,给你自由,可是我很不想给你自由。今晚你是要在屋里睡,还是回女生宿舍睡?” 玉泽秋沉默一会,颤声道:“我回宿舍睡……” “我不能够还原你们的村庄,也不能够复活你的家人。你们可以继续仇恨我,然而请你服从我的安排,因为我没想过伤害你。你曾经叫我做叔叔,以后你就是血玛的女孩,不管你是否愿意,你的人生由血玛负责。”古藤松手,走出厨房,坐到客厅的茶几旁,斟茶自饮。 玉泽春从浴室出来,坐到他的右侧,问道:“你轻薄了泽秋?” 古藤不答反问:“距离天黑还有一段时间,是否要我陪你到外面走走?”玉泽春幽叹:“风雪天,没地方好去,何况你穿着我的睡袍……”古藤笑了笑,倒了杯茶给她,轻浮地道:“泽春,刚才舒服吗?”玉泽春羞恼,举杯喝茶。 玉泽秋从厨房出来,道:“姐姐,我回宿舍了。”“泽秋,明日早些过来,好把你的东西搬到宿舍去。” “嗯。”玉泽秋答应一声,进入卧室一会,提了个布袋出来,看着古藤,问道:“姐姐也是你的囚犯,为何你不能够一直囚禁她?” “玉泽春,送你妹妹出去吧。”古藤没有回答玉泽秋的问题,他站了起来,果断地走向玉泽春的卧室…… 玉泽春送妹妹离开后,回来看见古藤躺在床上,她上了床,却是坐着,双脚伸入被窝,扭首看着古藤,道:“说说你不挽留我的理由吧,我现在就想听听,然后我也跟你说,我必须离开的理由。” 古藤挪移身体,枕在她的胯腿,残忍地道:“你自认是尼德的女人,我便如你所愿,把你抢过来淫玩一番,然后把你丢回给他。明确的说,现在的你,不値得我挽留。虽然我曾是罪犯、虽然我如今是平民,但我流着的骄傲的血液,不允许我愚蠢地哀求你做我的胯下之奴。请你不要忘了,我的姓氏,高高地凌驾在你的姓氏和尼德的姓氏之上;也请你不要忘了,你本来是我的囚奴,我给了你足够的宽容。” 玉泽春的眼泪流了出来,哽咽道:“你原是我的仇人,我已经选择不报仇,你还想要我怎么做?我选择相信你,选择等待你的理由,但你从来都不说。离开之前,我只是想听你说些甜蜜的谎言哄我,你尽说些伤我自尊的话。我知道你的姓氏高贵,也知道我是你的囚奴,可是你也不要说出来伤我的心。我怎么低贱,也陪了你那么久……”她终是哭了出来,抱着他的头,伏在他的颊旁,痛声哭泣。 “我不介意你回到尼德的怀抱,这是我能够说的最大的谎言。”古藤低叹,翻身趴伏,打开她的双腿,撩开她的睡袍,手指勾弄她的阴缝,“如果尼德能够给你幸福,我没必要负责你的人生。” “嗯喔……你听我把话说完。”玉泽春呻吟,停止哭泣。她拉起被子,眼睛磨拭被套,又把被单掀翻,低首看着古藤,感受到他的舌头给予的舒服。她抬起脸,茫然了一阵,继续道:“我是尼德的未婚妻,但我陪你睡了很久。不管他是否还要我,我都得回到他的身边。我感激你把我还给他,因为只有那样,我的心才能够得到安宁。我不是贞洁的女人,却也不想做一个水性杨花的贱货。” 古藤翻身,躺在她的双腿间。他的眼睛瞇着,仰视她一会,他道:“你的话,听得我好累,我想睡一会。” 他闭起双目,致使她无语。虽然她和他相处许久,但她仍然无法读懂他。他总是很安静,然而也有不安静的时刻。说他不懂得言语,有时候却非常能讲;平时的他,斯文而懂礼貌,偶然也表现出粗鄙和霸道。也许很多女性会觉得他是个很闷的男人,只是和他相处过的女性都了解,他说肉麻话的时候,不会输于任何情场浪子。 从战场上和监狱里走出来的男人,注定不可能是木讷的愣子。好多时候,他平静的言语中,蕴含不可违逆的霸道。如同此刻,他说要睡,他不管她的感受,他真的睡了。她沉默许久,低首凝视他的脸,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出能够令女性着迷的地方。然而总有一些女性为他倾心,最浅显的例子便是她自己。她没想过会喜欢他,却莫名其妙地成了他的胯下之奴。 律都楚艳是他抢来的妾,后来爱他爱得入骨;汤雨菲是被他欺骗的,同样爱得痴痴傻傻。就连她的妹妹,只是和他相处半晚,也对他念念不忘…… “只因你的姓氏,便有无数的女人,愿意对你投怀送抱。但我喜欢你,不仅因为你的姓氏的高贵和强盛,而是因为你能够刺痛我的心,让我无法忘怀。我想我爱了你,可是我依然要离开你、依然要遗忘你。我选择最初的尼德,只因我想在你的记忆,挽回起码的自尊和忠贞。即使这忠贞,已经像掉落的柿子那般糜烂,也请让我证明我的贞节。不为幸福,只为信念。” 古藤敲响古素的门。他不是起得早,而是他没得睡;就傍晚那时睡了一阵,然后被玉泽春唤醒,不眠不休地和她欢爱。疯狂的后果很严重:眼皮都睁不开。偏偏玉泽秋回来得太早…… 古素披了件淡红的睡袍出来,把他迎了进去,道:“五弟,你好像没得睡的样子。” “玉泽春不准我睡,我亢奋一晚,现在很困,想向四姐借地方睡一觉。四姐这里应该还有客房……” “客房是有,也没有能够让你睡觉的客房。” “那我不打扰四姐,请四姐转告玛尔勃,我先回旅馆。”古素见他转身出去,嗔道:“我说没有让你睡的客房,没说你不可以睡我的卧房。 既然都来了,就睡我的床吧,反正我醒了,空着的床让你睡半天,也没什么的。“”总是不好……“ “你是我弟弟,也跟我计较?睡吧,四姐的床暖着。”古素把他扯进卧室,推他坐到床上,“躺下去,四姐替你盖被。”“四姐……” “听话。”古素把他按推下去,替他盖上被子,然后她坐在床沿,背对着他,道:“泽春和我说了好多事情,她已经和你发生那种事,再回头追随尼德,很难得到幸福。你要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尼德嫌弃?” “四姐,我很困的,不想说话。”古藤避而不答,他真的疲惫。“嗯,你睡吧,是四姐多嘴了。”古素幽叹,看见他侧躺向里睡了。她懂得他的脾性,没再出声打扰他。在床前坐了许久,她觉得困倦。最近她总是失眠,精神不是很好。她唤了几声,得不到他的响应,又沉思片刻,咬了咬唇,轻轻地躺下。初时她不敢动作,后来她缓缓地移进被窝。如此平躺一会,她侧身贴着他的背,没感觉到他的反应,猜知他熟睡了。她舒出一口气,眼泪迷蒙她的眼。 “五弟,我好想你。玉泽春和我说,她之所以选择尼德,是要忠于她的最初,也是她最后的忠贞。你可知道,你是我的最初,是我的想念。我给你的是最初的忠贞,也是最后的忠贞。我这辈子只疼你,只想要你。也许我是够傻的,谁让你是我的弟弟呢?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才这么傻傻的恋你。” 这些话,她是不能够说出来的,她只能够在心中哭诉。她失眠的原因,全是因为他。当他躺在她的怀里,她的心得到片刻的平静,困意迅速袭来,她拥着弟弟睡过去。 古藤睡了两个时辰左右,一股尿意憋得他醒了。他还没有睁开双眼,便感觉到异常,似乎自己的嘴含着某个物事,鼻中闻着阵阵暗香;睁开双眼一瞧,却是一片黑暗。脸庞贴着的柔软,那么的真实……!他惊得从被窝钻首出来,看见他四姐眠睡的脸,他霎时懵了。 “四姐,四姐。”连续呼唤两声,不见古素睁开眼睛,他心安了许多,想着悄悄落床,然而发觉她的双手搂着他,虽然他能够钻首出来,却很难挣脱她的搂抱。他稍整心神,眼睛瞄到她的胸脯,却见两座雪白的乳峰袒露在敞开的睡袍之外,端是华丽诱人,又感自己胯间肉棍极不安分!“得赶紧走人,否则四姐醒来,看到此情此景,又要恼我。”如此想着,他试图拿开她的藕臂,但她搂得很紧,并且发出低迷的呻吟会和呢喃…… “我把一切都给了你,不要离开我,唔嗯……” “我是谁啊?”古藤猜知她是做了凄怨的梦,梦里的主角应该就是她所说的“负心男”。 他暗中愤慨,想从她的梦话中,得知那个男人是谁,也好给他的四姐出口气。“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古素梦里回答。古藤又问,“既然我是你最爱的男人,为何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我忘了问你的名字,你要了我的初夜,却彻底的离弃我,可是我无法忘掉你……我好想你!”古素凑脸过来,吻住他的嘴。 古藤的脑海,霎时空白:四姐竟然把他当成负心的恋人!他想推开她,又怕把她弄醒,有理说不清。他已经和五妹、玛尔莎发生关系,又与三位侄女纠缠,若添上四姐,岂非更加麻烦?他只得任她吻着,思索着如何脱身。 她的吻是激烈的,像是铁了心地要把她的舌儿伸进他的口中,所以用她的舌尖不停地抵顶他的嘴唇。初时他很抗拒,然而她的眼泪闪现,他终于无法抗拒,假装她的情人,于她的梦中和她相吻,以偿她的悲情。也许他天生是乱伦的根性…… 相吻之后,他不但没感觉愧对他的四姐,反而难以抑扯地亢奋,不知不觉之间,他的手伸到她的胸脯,揉搓她的圆耸的豪乳。如此一阵,他的手像是着了魔一般,朝她的私处探去。 因为她穿着是宽松的睡袍,他轻易地触摸到她的亵裤,惊觉她的小裤已湿。他急忙缩手上来,推开她的脸,见她依然没醒,他果断地拿开她的手,从她的怀中挪退出来,爬过她的身体,落床穿好靴子,悄然离开。 关门声传进来之际,古素睁开泪莹莹的黑眸……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七章 失约 古藤没有在学院停留,他直接回到旅馆。大约半个时辰后,玛尔娇和玛尔敏陪同兰若幽返回,他吩咐兰若幽收拾行李,明日回血玛。 姐妹俩一听,同感吃惊,玛尔娇当即扯着玛尔敏躲进古藤的卧室,道:“五妹,你出的鬼主意,说什么冷落五叔,害得我没得和五叔亲热,他就要离开霸都。小女奴说,他这趟回去,会跟随二叔出征,以后很难见得到他。你的主意好烂,明知道五叔不喜欢和我们乱搞,你偏要试探五叔对我们的心意,这对五叔来说,无疑正中下怀,却使我亏大了。” 玛尔敏笑道:“这样不是很好吗?我们冷落五叔,五叔不理我们,也就不用乱伦啦。” “呸!谁说我要和五叔乱伦?我只是喜欢挑逗五叔,因为他闷闷的,挑逗起来很有乐趣。你自作聪明,害得我没能够尽情挑逗他,眼看他就要离开,叫我如何打破僵局?”玛尔娇瞪着玛尔敏,似乎很恼玛尔敏的“馊主意”。 “怎么能够怪我?五叔到了霸都,没来找我们玩,你很生气,让我出主意惩罚五叔……” “我不管了,我要恢复和五叔的关系。”玛尔娇冲出来,跑到古藤身前,瞪着明亮的圆眸,噘嘴就道:“五叔,你是不是想始乱终弃?到霸都这么久,也不来找我,我很生气。本来我决定不理你,可是我绝非大姐那种骚货,我很坚贞的,我的贞操给了五叔,我决定做五叔的女人。如果五叔不要我,我就把你对我做过的坏事,告诉家人,哼哼!” 古藤看着面前自以为是、心直口快的调皮女孩,假如她不是他的侄女,他已经摧残她一百遍。他喝了口茶,搂她入怀,道:“你明知五叔对你所做的都是坏事,为何还要逼五叔做?” “五叔天生是做坏事的料,你若不做坏事,谁管你呢?嘻嘻,五叔恼我不?我和你亲亲……”她捧住古藤的脸,乱吻一通,然后揪着他的衣领,嗔道:“五叔,你吻我,说你爱我!” “说不出。”古藤轻吻她的湿唇,朝玛尔敏招招手。玛尔敏走到身旁,他把玛尔娇抱到左腿,搂玛尔敏坐在他的右腿,吻了玛尔敏的嘴唇。“五叔坏事做得再多,也不想伤害你们。这辈子最在乎的便是家人,你们都是五叔的侄女,是不能够伤害的。摸摸亲亲可以,想调教五叔也可以,就是别诱惑五叔占有你们。五叔,抵不住你们的诱惑。” 玛尔敏轻声幽语:“五叔不能够伤害我们,但五叔可以喜欢我们吗?”玛尔娇巴巴地看着古藤,急切地期待他的回答。 “喜欢。”古藤把她们抱到两旁,起身走进兰若幽的卧室,默默地看她整理衣服。玛尔娇和玛尔敏没有进来,她们悄悄离开了。“主人其实没有坏得彻底,玛尔莎小姐和古情小姐,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和主人发生关系,不能够全怪主人。我听玛尔勃小姐说,玛尔莎小姐病了,向学院请了长假,我猜她是想跟主人回血玛。”“兰若幽,别吓我。” “我以为主人会喜欢呢,一路乱伦耶……”“赶紧收拾,立即启程。”古藤急了。“记得主人说过,要补偿玛尔默小姐的初夜……”“那些话岂能当真?你以为我乱伦上瘾了吗?” “乱伦刺激嘛”兰若幽顶了一句,迅速地闪了出去,窜入古藤的卧室……古藤出得房厅,闷闷地喝茶。偏在此时,响起敲门声,打开门一看,却见玛尔莎背着行囊、笑得明媚。他把她领进来,问道:“玛尔莎,你要去旅游?” 玛尔莎不回答,跑到他的卧室前,看了看兰若幽,笑道:“还好我来得及时,否则就扑空了。五叔,我请了假,和你回血玛,一路上都陪你!” “咳、咳……被茶水呛到了。”古藤的确被呛到,但不是被茶水呛的,而是被她的话呛得厉害。他又喝了两口茶,顺了顺喉咙,道:“我明日才离开,一会还得到学院和凯希道别,你先回去吧。” 玛尔莎盯着古藤,啐道:“五叔,你说谎很差劲,你知道吗?要去学院,你自己去,我和小女奴在这里等。难得有机会和五叔展开浪漫而刺激的乱伦之旅,我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古藤沉默一会,道:“你心意已决,我也不虚伪了。你和兰若幽在祭司学院门前等候,我进去见见她们,便和你们离开霸都。在这里待得越久,我的心越感不安。”“五叔,别不安啦,我一路安慰你……”玛尔莎挑逗性地抓摸古藤的胯部……“躁动!先嫖你一把,再到学院去。”古藤粗鲁地抱起玛尔莎,走进兰若幽的卧室。“嘻!这才像我的五叔,我最爱的小野狼……” 古藤进入祭司学院,找古颂和古眉说了回程,又找到凯希相谈一阵,最后找到玛尔默。 他一时无话可说,只是陪她走着。因为没有太阳,他也就没有带伞。玛尔默是比玛尔勃更幽静的女孩,因此她也没有说话。 默默地走了一刻多钟,他打破沉默:“我上次说,补偿你的初夜,但我要离开了。我想这次我又要失约,因为我不敢履行约定。” “五叔,我一直等你。不管你是否履行约定,我都期待你单独找我……”“我知道的,所以离开之前,我来了。”“来了便等于履行了约定。” “总是失约。不要恼我,因为我,好难做得坦然。”古藤轻叹,望着沿途树梢的雪花,“风雪停了,春暖将至,又会迎来我所讨厌的酷热的夏天。我想活在四季之外,但我活在四季里。我想做你的情人或者丈夫,但我是你的叔叔。我可以在狂乱中撕破你的处女膜,却很难在清醒的时候占有你的美丽。玛尔默,原谅五叔。” “我原谅五叔,从来没有恼过五叔。我比谁都明白,要五叔负责是不可能的。但我嫁人之前,还是希望五叔能够抽时间陪陪我。小时候,我很崇拜五叔,梦想做五叔的妻子,长大之后,便知道那只能是梦。可是既然初夜都给了五叔,也就不怕和五叔乱伦,所以提出过分的请求。五叔,你也要原谅我。” “无所谓原谅的,我喜欢你的请求……可惜我是你的五叔……”“五叔,有些话说了,你不要生气。”玛尔默不敢看古藤,她茫然地看着前方,冷静地道:“我觉得五叔不是奶奶亲生的呢,因为五叔生得跟别的叔叔和姑姑不相像。四姑姑虽然是黄种人,可是她生得有些像奶奶,和二姑姑也神似。三姑姑同样是黄种人,听说她生得很似曾祖母。我爸、三叔、六叔是白种人,二叔和四叔混血的味道很浓,只有五叔是纯粹的黄种人,却生得不像家族里的谁……” “玛尔默……”古藤沉声低喝,然而未有别的言语。他平静的脸上,微微抽搐一阵。过了一会,他的脸色恢复平静,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爸妈的儿子。他们爱我,我也爱他们。我请你不要怀疑我的血统,因为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我……对不起,我生气了。”他看到玛尔默的黑眸闪着泪光,终是无法继续他的愤怒。玛尔默垂下俏脸,道:“五叔,你很少生气的……” 古藤抚摸她黑秀的长发,道:“我经常生气,但很少表现出来。玛尔默,我不害怕乱伦,但我害怕没了家人。因为欠你太多,无法对你太残忍。所以承诺,然后背诺。” 玛尔默幽叹:“五叔,你这次会给我承诺吗?”古藤缩手回去,双手搓脸,反问:“是否可以逃避?”玛尔默道:“五叔可以逃避,但我下次见到五叔,依然要五叔负责。”古藤道:“虽然害怕负责,却喜欢听到你这么说。也许我本身就是矛盾的产物,活在太阳照耀的世界,却害怕阳光,总是躲在阴影之下。” 玛尔默俏冷的脸,露出娇媚的笑,撒娇似地道:“五叔有时候很诚实,有时候很爱说谎,的确很矛盾呢。五叔从来没问过我为何想要嫁给你吧?说出来很简单的,因为小时候觉得,五叔是最强大的男孩,而女孩都喜欢强大的男孩。如今我知道,五叔不是很强大;只是五叔在我的心中,永远都是那个强大的男孩。强大而安静的,我的五叔。” “有这么好吗?”古藤微笑,搂了她的腰,道:“叔叔搂抱侄女的腰儿,应该没有谁会说闲话。玛尔默,我不说祝你找个好男孩之类的话,毕竟那不是我的真心。可是要我坦然地霸占你,我也做不到。我走了,你保重。”“五叔,真的不和我约定?”“总是要失约的……” “因为有约定,才会失约,不是吗?” “好吧,让我想想。”古藤故作思考,放开玛尔默,走前两步,双手惯性地枕在颈后,道:“下辈子,我做你的男人。” 玛尔默看着他并不高大的背影,冷脸一笑,“五叔,你越来越贼了。”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八章 妯娌 渡过翼图大陆最宽长的浮罗河,再过去便是血玛塞城。古藤虽然急着回血玛,玛尔莎却把此趟回程当作“幸福的假日”,致使行程变得缓慢。时节已是四月下旬,气候暖和许多,回归名副其实的“暖春”,回归血玛。 让古藤惊喜的是,古然、古翼和古蒙都回来了,当日四兄弟便与父亲大醉一场。翌日,玛尔莎被古然责训一顿,并且责令她立刻回学院,她坚持要多留几日,古然拿她没办法。 回到血玛的第三日中午,古藤搂着兰若幽裸睡,隐约中听到声响,却是许多人的脚步声。他当即起床穿衣,刚把裤子穿上,律都楚艳便领着古舞和罗莹进来了。 “五弟,你如此急着穿上衣服干嘛?三姐还想过来看你的睡态呢,嘻—— ”古舞笑着,伸手抚摸古藤的胸膛,然后坐到床前,掀开被单,看见兰若幽和衣而眠,她拍了拍兰若幽的腰,道:“小女奴,你妈妈呢?” 兰若幽睁开双眼,笑道:“妈妈在楼下睡的,她害怕主人,因为主人很坏哩。”“哦?你的主人想睡你的妈妈吧?”“他想得很哩,坏蛋!” “小男人,你别穿衣了,下楼洗漱一番,我们要到罗莹屋里吃午餐。”律都楚艳 牵着罗莹的手,坐到床沿,扭脸瞪着兰若幽,叱道:“还不带他下去泡澡,你妈妈在澡间等着了,小心他把你妈妈搞了。” 兰若幽下床,扯着古藤出去,“坏蛋主人,不准碰我妈妈的,我要看着你!”古舞笑道:“楚艳,这对母女生得如此异美,五弟没有碰她们吗?”律都楚艳道:“他有他的想法吧,每次逗得兰若幽春情洋溢,偏是不夺取她的童贞。兰若幽虽是我们南泽遗朝公主,却是十足的小变态,在那事情上非常能忍,不会恼怨他。我想,他即使睡了云宫婵,她也会在旁边响喊助阵,她就是如此的变态!” “也很可爱。”罗璧幽叹一声,站了起来,道:“三姐,楚艳,我回去等你们。”罗莹离开之后,古舞道:“楚艳,五弟即将出征,罗莹又要寂寞了。这段时日,因为你到血玛,和她相处得很好,她比以前快乐许多。如果她不是我的弟媳,我肯定带她出去找男人。” 律都楚艳道:“三姐不要带坏四嫂啦。” 古舞笑道,,“我若能够把她带坏就好了,可惜我没有那个本事……” “我也觉得三姐不是很坏的女人,为何有那么多不好的传言呢?” “因为我真的很风骚很淫荡嘛,家族的颜面都被我败光了。”古舞搂拥律都楚艳的腰,轻咬她的耳珠,邪恶地道:“楚艳,今晚让五弟陪我睡吧?自从你嫁到血玛,他都没陪我睡了。好歹是我养大的男孩,回到家里就该让我宠爱。” 律都楚艳深知古舞乃是古藤的“养母”,不以为然地道:“三姐尽管把他拖到你屋里,我已经怕了他,恨不得他离我远些。”说罢,她站起来,又道:“三姐,我们下楼吧,那家伙泡在水里就会忘了时间,我得下去把他从水里提出来,否则四嫂会怨我们去得太晚。” 两女走下楼厅,看见云宫婵和兰若幽站在门前,律都楚艳疑惑地道:“兰若幽,你们怎么不进去?” 兰若幽嗔道:“主人想要我妈妈脱光陪他洗澡,我就拉着妈妈出来,让他自己洗。” 律都楚艳喊道:“水鬼,快些出来,我们不等你了。” 古藤在浴室里爆出一句:“手淫中,别打扰。”“恶心。”律都楚艳骂叱一声,挽着古舞的藕臂出去。“兰若幽,让你妈妈进来帮我穿衣,我已经解决了。” “坏蛋主人,幽、幽不会相信你。”兰若幽扯了云宫婵的衣袖,低声地道:“妈妈,别相信他的话,他说要睡了你呢。哼,他睡哪个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够睡妈妈……” “为什么?”云宫婵羞媚地道。 “不好意思嘛。”兰若幽撒娇。 “也是……”云宫婵懵懵地应了。 母女,总有相似的地方。 午餐之后,古藤和云宫婵母女离开,古舞也回去午休,律都楚须被罗莹留了下来。两女在城堡里逛了一圈,便回来坐进香雾萦绕的浴缸里,享受午后的泡浴。律都楚艳看着罗莹雪白的胴体,道:“四嫂为何不到鲁古把四哥抢回来?你是四哥的正妻,那个鲁古的女人,顶多是四哥的情妇,哪需要怕她?” “由得他们吧,我这般自由自在的,过得也舒服,而且以后有你陪着我呢。”罗莹雅笑,她总是如此的高雅和玉洁。 律都楚艳揉搓着高耸的乳房,道:“有件事情,是妈妈让我问你的,你想听吗?”罗莹的纤手拨弄着水面的花瓣,道:“妈妈是不是又想让你劝我改嫁了?”律都楚艳道:“没有明确地说要你改嫁,只是让我悄悄问你,除了四哥之外,你是否能够喜欢血玛别的兄弟?” “我哪个都不喜欢……” “连四哥都不喜欢吗?” “他给予我如此的耻辱,让我怎么喜欢他?我不期待他回来,也不想改嫁。我就这样过,谁都劝不了我。”罗莹转身,靠在律都楚艳柔软的胸脯,仰首吻了她的嘴,娇笑道:“楚艳,我的初吻是给你的呢,你做我的情人吧?” 律都楚艳搂抱她的腰身,道:“女人和女人接吻,哪能够算是初吻?你得找男人接吻,才是真正的吻。像你我这般碰碰嘴唇,根本不算接吻。我和兰若幽她们可不是碰碰嘴唇这么简单,我们会把彼此的舌头伸入嘴里。你都不敢让我的舌头伸入呢,还需要我多多的调教,嘻嘻!”她把手伸到罗莹的私处,抚摸着罗莹粉嫩的私缝,“舒服吗?” “嗯喔——”罗莹低吟,嫩脸粉红,垂首羞道:“楚识,别把手指插进去,我想保留处女膜。” “你要保留处女膜,我就做不了你的情人啦。” “你也不是真正的情人嘛,你又不是男人……” “我老公是男人!”律都楚艳顿语一会,轻轻地吻舔罗莹的颈背,致歉道:“罗莹,我不是有意这么说的,请你原谅我的失言。” 罗莹幽叹道:“楚艳,如果我也像你一样幸福该有多好!十五岁的时候,笆爸有次对我说,他希望我嫁给血玛的古藤,我那时说绝对不嫁给一个罪恶滔天的战犯。后来见到五弟,才知道原来他如此安静,不似我想象中的恶人的模样。” “四嫂,别被他的表面骗了,他很邪恶。当初我就是被他的伪善骗的,以为他没有威胁性,他却当众把我扛到他的帐中,把我睡了。有一段时间,我憎恨他,因为我曾梦想嫁给高大威猛的骑士,他把我的梦想粉碎了。后来我没得选择,只好喜欢他……”“如果给你选择,你还会选择五弟吗?”“一开始就没想过嫁给他……”“我是说现在给你选择……” “他很会哄女人的,我被他哄得回不了头。”律都楚艳甜蜜地道,伸手上来抚捏罗莹的乳头,捏得罗莹轻声呻吟,她则坏坏地道:“别瞧他平时正经的恶心模样,他就是牢狱里出来的混蛋,多么粗鄙的话他都说得出口。女人很矛盾的,平时希望男人有风度,到了某些时候,却喜欢男人粗野。他就是静如兔、动若狼的典范,十足的野狼,这几天险些把我整死,今晚我决定赶他去和三姐睡了。” 罗莹呻吟几声,拿开律都楚艳的手,道:“家里热闹些也好,他们几兄弟出征,家里又会变得冷清。你也会跟随五弟离开血玛,我找不到谁来陪我了。” 罗莹担忧道“,“虽然他是三姐养大的,但是如今还和三姐睡,总觉得不合适。”律都楚艳道:“四嫂,我也向爸妈提过这些事情,可是爸妈说没事的,还肯定说他和三姐不可能乱伦。我越听越不舒服,说得我老公性无能似的。所以我问他们,假如他和三姐乱伦,怎么办呢?你猜妈妈怎么说?” 罗莹摇摇头,道:“我不猜妈妈的心思,你直接说给我听吧。” “妈妈说,被自己弟弟睡,好过被别的男人睡!” “啊?妈妈这么变态?” “妈妈若不变态,怎么生出一堆变态的儿女?大哥和二哥姑且不说,三哥喜欢嫖妓,四哥对你无情无义,大姐和血玛断绝来往,二姐小姑独处……都是妈妈生的耶,哪个正常?但是,很不正常的一家人,偏偏相处得如此和睦、团结,这叫物以类聚,变态家族。” 律都楚艳不客气地评价血玛家族,忘了她已经是血玛的一员,而且她的“变态指数”,不输于任何人。 律都楚艳道:“四嫂可以和我们出去,总是闷在家里不好,到外面看看有没有能够令你心动的男人吧。反正家族提议你改嫁,你若找到幸福的归宿,他们会祝福你。”罗莹誓言道:“我永远不会改嫁别姓。我生是血玛的媳妇,死是血玛的芳魂。”律都楚艳沉默半晌,幽声一声:“唉,水都凉了,我们到床上睡一会。” 古藤进入母亲的寝楼,但见蓝郁馨、玛丽莲,雅金、紫罗兰、燕颖四女正在打麻将。看见他到来,玛丽莲娇喊:“小藤儿,快些过来教大妈打牌,大妈输了好几把啦。”“我不会打牌。”古藤走到玛丽莲背后,他的确不懂得此种娱乐,只是懵懵地看着那些花花绿绿的方块,然后惊觉四女都穿着宽松的睡袍,由上而下的看,隐约看到她们衣领处的乳沟。面对四个如此的“母亲”,古藤虽然不感到尴尬,却悄悄地“躁动”。他急忙坐到另一边,道:“妈妈,圣君说,让我娶珠颜公主,我想请你和爸爸到霸都提亲。” “这事情不好处理,艾莲和珠颜都嫁过来,谁做你的正室是个问题。按理说,凯希已退婚,艾莲就是你的正妻,但是珠颜公主也要嫁给你的话,让她做妾委屈了她,毕竟她是王国的公主。太后想让珠颜嫁给罗克普,我们插手进去,科普拿的脸面难看,他会处处与我们血玛为敌,我们的处境更加的尴尬。你已有凯希和艾莲,珠颜公主就让给罗克普吧。”蓝郁馨顾着打牌,随口说了这番话。 古藤沉默一会,道:“妈妈,我向公主承诺过,要守护她。”蓝郁馨的牌停在空中,抬眼看着古藤,问道:“她对你很重要吗?”古藤坦诚地道:“和她没有多少瓜葛,只是我愚蠢地承诺了。”蓝郁馨落牌,叹道:“圣君是想让血玛做出头鸟了。如果发动战争,我无所谓,但政治的周旋,我没有兴趣。既然她对你不重要,承诺也就算了吧。”古藤认真地问:“妈妈,我可以为她发动战争?”蓝郁馨推牌出去,道:“你给她什么样的承诺?” “我说过,要像保护家人一样保护她。” “好吧,过些日子,我和你爸到霸都一趟。我的儿子不惜发动战争保护的女孩,做父母的,也就没有什么好顾虑。”蓝郁馨欢呼,然后摊开双手,“给钱,没得赊帐。” “五弟,过来让大嫂抱一会。”燕颖朝古藤张开双臂,古藤过来坐到她的膝上。“大嫂,别总把我当小男孩看待……” 燕颖轻吻他的额头,把他推到玛丽莲面前,道:“你到大妈怀里撒娇,大嫂洗副好牌。” 玛丽莲搂古藤入怀,问道:“古舞没把你扯到屋里当玩具?”古藤暗心躁动,无奈地道:“三姐叫我今晚陪她睡……” “那就陪她睡吧,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蓝郁馨优雅地笑,一边搓牌一边道:“五儿,你爸写信给你四哥,谈起罗莹的事情,他却写休书回来,气得我把休书撕得粉碎。前些日子,我和你爸以及你的哥哥们商量,一致决定让你勾引罗莹,免得肥水流入外人田。” 古藤惊得从玛丽莲膝上跳起,道:“妈妈,这种事情为何推到我头上?我提议让二哥勾引四嫂,他生得和四哥相像,最容易获取四嫂的芳心。” 燕颖掩嘴笑道:“五弟,我们也想过让你二哥勾引罗莹,可是他说不想做四弟的替代品,而且他只喜欢偷女人的心,不想对女人负责。我们想来想去,还是你比较合适。罗莹与你只相差两岁,她若喜欢上你,我们理清她和四弟的胡涂婚姻,把她重新娶进门。至于汤雨菲的婚事,妈妈说等你和艾莲完婚之后再办。” 古藤沉叹:“我以前对四嫂说过,假如她喜欢我,我可以请求四哥把她让给我,但被她拒绝了。后来我想,即使四哥和家族同意,对她的伤害也是大,她不应该承受如此的屈辱。给她自由吧,无论她是去还是留,我们都不好过多的干涉。” 蓝郁馨朝古藤招手,待他走到身前,她举手抚摸他的脸,欣慰地道:“我的五儿总是这么懂事,就按你说的行事好了。罗莹,是个美丽善良的女孩,妈妈非常喜欢她,你也要体谅妈妈的一番苦心。” “妈妈,在不伤害四嫂的前提下,我试图做些恶心的事吧。”古藤施礼告辞。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九章 美丽的寂寞 古藤和哥哥们喝酒到很晚,回来的时候有些醉,没看到律都楚艳,他倒床便睡了。 翌日被兰若幽喊醒,洗漱之后,他独自去见罗莹和律都楚艳,此时律都楚艳仍然在睡,罗莹已在厅中等候。他坐在她的对面,隔着一张桌,凝视她一会,道:“四嫂是否想霸占我的爱妾?” 罗璧不躲避他的目光,道:“五弟,你大清早过来,是想惹我生气吗?”“是吧。”古藤侧身,右手撑着脸颊,斜瞄罗莹,平静地道:“四嫂,当初为何诬蔑我?” 罗莹疑惑地道:“我什么时候诬蔑你?” “让我想想……”古藤瞇眼盯着罗莹,有条有理地吐出一段话:“有个家伙,长相一般般,喜欢自作多情,自以为很帅,脱了衣服调戏四嫂……” “别说了!”罗莹脸红若熟桃,美丽的蓝眸望着古藤,忽地垂脸下去,“为何你要记得如此清楚?我都忘了……” “不该忘掉的,我总会紧记。像四嫂撒尿那件事,是我不该记的,所以我忘了……” “你……你……我不和你说了。”罗莹气得离座,转身走上二楼,慌急地进入寝室。“律都楚艳穿着罗莹的睡袍出来,道:”小男人,你把罗莹气哭了,上来安慰她。“ 古藤起身,仰首笑道:“楚艳乖乖,你跳下来,我抱住你。” “信你才怪!”律都楚艳娇叱一声,却是纵身一跃,“老公,接我。”古藤伸手托抱了她,低首吻了她的嘴唇,抱着她走上楼梯,道:“四嫂真的哭了?”“嗯,她说你调戏她……” “诬蔑。”古藤笑得坦然,抱着她进入寝室,走到床前,把她放坐到床沿,道:“四嫂,我来向你道歉,你要我跪下来认错吗?” “你调戏我!”罗莹哭诉,声音湿了棉被,有种浑浊的怨恼。古藤看着她翘圆的臀部,内心阵阵躁动,却是无奈地坐到椅上,道:“楚艳,我有事和四嫂商量,你先回去。” “四嫂,我穿你的睡袍走了。”律都楚识毫不迟疑,当即跳站起来,故意大声道:“四嫂是我的好姐姐,你若敢欺负她,我唯你是问!” “四嫂,你哭完了,我们再谈。”古藤坐到茶几旁,拿起茶壶,倒了杯冷茶,安静地喝饮。 罗莹哭了一会,没听到他继续说话。她渐渐地止住哭泣,双脚轻踹,把靴子踹掉,躺进被窝,道:“我觉得困了,你有话就说,说完便离开。” “虽然不想伤害你,但有些事情,还是让你知道比较好。”古藤又喝了口茶,才继续道:“四哥写了休书回来,被妈妈撕了。所以,我还是要问问,你是否能够喜欢我?” 罗莹又是哭。“四嫂,请回答。”“不喜欢……” 古藤无语,喝了口茶,起身要走。“把我送回和莱特城,我从此不与血玛扯上关系。”“好的,我会和爸妈说的,他们尊重你的意见。” “呜呜!都来欺负我,把我欺负完了,就要赶我出去。我诅咒你!诅咒你……你,你回来。回来啦,我不离开血玛,我哪里都不去,我就在血玛等死,啊呜……你还是要走?”罗莹翻身落床,冲到古藤前头,比他走得还快。“我要告诉爸妈,你最初回来的时候,已经非礼了我,而且每次都欺负我。” 古藤看着她曼妙的背影,停下了脚步;她走了几步,也停了下来。 他道:“四嫂,我做过最过分的事,只是看了你撒尿,以及问你是否可以喜欢我。 我说过,我想要你,前提是四哥不愿意对你负责。如今四哥写了休书,我厚着脸皮再来问你,若是伤害了你,便请你给我几个耳光,也请你别在爸妈面前诬蔑我,毕竟我没有恶心到那程度。“ “你够恶心了!明明有了妻妾,还要问我那种话,你难道不懂得我是你四嫂吗?”“因为你是我四嫂,我才问你的,若你不是我的四嫂,我不会蠢得跟你啰嗦。”“那你走!”罗莹走前四五步,转身靠在门板,垂首低泣:“你走,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你挡在门口……”古藤走到她面前,看着她高竖的发髻,沉默一会,举起双手,捧起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她慌着一双蓝眸……他的吻触碰她的嘴唇,她猛然推开他……他索性抱紧她,重重地吻她的唇,强硬地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这才是非礼。” “你恶心!我要告诉爸妈……” “我陪你去。”古藤放开她,看着她怨嗔的娇容,“但请你让我把门打开。”“你夺了我的初吻……”罗莹语无对题,垂下羞红的泪脸,抚着黑色的衣角,“我第一次和男孩接吻……我是你的四嫂……” 咚咚咚…… “罗莹,开门。”古舞在门外叫喊。罗莹推开古藤,冲进寝室,躺进了被窝。 古藤把门打开,道:“三姐,罗莹在里面哭,你安慰她吧,我先走了。”古舞道:“你把她弄哭了,为何要我安慰?跟我进去,我有事和你说。” “三姐……” “罗莹不会吃了你,怕什么?”古舞扯着古藤走进寝室,坐到床沿,笑道:“罗莹,我把罪魁祸首带进来了,任你处置哦。”“三姐,我不想看到他……”“真的吗?我让他走了。”“随、随……便。” “三姐,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吗?”古藤不理会罗莹的撒娇,直截了当地问道。 古舞回答:“哦本来在你的屋里等你,想邀请你同往今晚的酒宴,我们姐弟一起猎艳。楚艳说你在这边,所以我过来了,但看这情形,好像打扰了你们,真是抱歉。” 古藤道:“三姐,我不喜欢酒宴,也不想看着你和男人勾搭……” “笨吶!你也可以勾搭美女……”“三姐,我要去。”罗莹翻身过来,泪汪汪地道。 古舞惊道:“罗莹,你想通啦?可是我不能够带你出去,因为你是我的弟媳,我不能够便宜那些男人。五弟性欲太旺盛,楚艳说难以满足他,所以我找些骚货陪他。”古藤叹道:“三姐,你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女人,总得有个归宿。”古舞啐道:“我的归宿就是寂寞。寂寞不但让我美丽,而且让我为所欲为。你对我说教之前,首先得说服二姐嫁人,否则我学二姐,四妹学我,五妹学四妹,六妹学五妹。如此下去,我们血玛的女孩,个个都不嫁,在家守着寂寞,守着我们的美丽。” “嫁了也是寂寞。”罗莹斜瞪古藤一眼,看到他的嘴唇,她感觉脸儿臊热,羞道:“三姐,古彦把我休了,我伤心着,你带我过去吧。我想通了,我可以守着寂寞,但我也要玩男人,因为我这辈子被男人玩残了。” 古舞愣愣地看着罗莹,问道:“你怎么知道四弟写了休书回来?”罗莹朝古藤呶呶嘴,嗔道:“他说的……” 古舞看看罗莹,道:“不行,我不能够带你出去。我只管自己风骚,不管你发骚。”古藤道:“三姐,你带四嫂出去玩吧。我离开了,不和你说了。” 罗莹见他转身,她反射性地伸手抓住他的背衣,娇叱:“你陪我们去!”古舞诧异地看着两人,懵然道:“罗莹,你像是在撒娇……”罗莹急忙缩手,翻身背对姐弟俩,咽泣道:“三姐,你留下来陪我一会。”古藤走出。古舞上床,侧躺,掌托脸,问道:“罗莹,你真的要勾引男人?”罗莹翻转身,泪莹莹地道:“三姐,我……我……我喜欢五弟,很早以前就喜欢他。可是,我是他的四嫂,我不知道怎么办……他刚才吻我……我想忘掉他……” 古舞愣然一会,幽叹:“你说得乱七八糟的,我听得有些懵了,你详细说说。” 古藤走到古雅的楼前,看见门是虚掩的,他没有犹豫地推门走入,刚巧看见古雅从浴室走出,姐弟俩霎时愣在当场。古雅是全裸的。他看见古雅的私处,没生任何毛草,那隆鼓的三角丘原洁白如玉,稚嫩而性感…… “小姐……”从外面冲进来一个十三岁左右的黄种小女孩,看到此情此景,慌道:“我只是出去一会、,所以没有锁门……” 古雅撩了撩湿发,优雅地走向楼梯,道:“翠罗,你出去吧,下次记得锁门。这次进来的是五少主,我就不责备你了。五弟,既然来了,陪姐姐到楼上说会话。不该看的,都被你看了,姐弟之间,别显得太尴尬。” 古藤跟随在古雅的背后,看着她性感的背部曲线,裤裆里的肉棍很争气地勃起躁动。 上楼梯之时,从她的股腿间,他看见那膨隆的肉丘,想起千娇曾经说过的话……虽然他没看过珠颜和亚茜的私处,但终是相信世间有不生毛的女性。进入古雅的寝室,她当着他的面,取了衣服来穿…… “五弟,姐也看过你的裸体,如今姐的裸体被你看了,算是抵消吧。我和你是同胞姐弟,没有什么値得在意的。” “哦……”古藤站在当场,直到她把睡衣披上、优雅地坐在床沿,他才坐到椅上,道:“二姐,你怎么这么早泡浴?” 古雅解释道:“昨晚被你们拖去喝了点酒,回来有些头晕,躺到床上就睡了。”古藤不知接什么话,只得抽出腰间的匕首,默默地磨刮他的指甲……古雅的目光,落到他的胯处,看见他的裤裆鼓胀,雅美的脸竟是一红,羞语低叱:“你看到姐姐的身体,也要生出邪意吗?” 古藤的匕首一颤,在指侧划出一道血痕。 “二姐是不是把毛都刮了?” 古雅的脸整张地红了,嗔道:“五弟,你怎么这般和姐姐说话?”“那个……咳……有点好奇,二姐,我下次再来看你。”古藤说错话,只想逃离。“椅子没有坐热,你便要走?陪我说会话吧,我不责备你。”古藤幽叹,略为平复心情,又道:“你记得过来陪我,让我欢喜。我这副身体,虽然不想给男人看,但你既然看了,我倒是想问问,我……不生毛,是不是有病?我一直羞于让人知道……”“很、很美。”古藤抬脸,注视古雅的傲世娇容,由衷地道:“二姐的身体很美,绝非是病。” “噗哧!”古雅失笑,转移话题:“五弟,你何时出征?”古藤恢复平静,道:“等二哥的安排,应该是这几天吧。”古雅叹道:“生在血玛,你终是逃避不了战斗。在霸都的时候,你有去看四妹吗?”古藤点头,想起和古素的“缠绵”,内心又是躁动,急道:“我和五妹和解了。”古雅欣慰地道夂“嗯,那事不是你的错,五妹恨得也够久了。有件事情,我想问你。” “二姐,你问。” “你对乱伦有何看法?”古藤心中暗惊,脸上依旧平静,他道:“没有任何看法。” “唉。”古雅轻叹,道:“我也没有看法,但世间总存在乱伦。五弟,若是四妹也像我这般不嫁,你会觉得奇怪吗?” 古藤摇摇头,道“,“不奇怪,我们家的女性,好像都喜欢寂寞,不愿意嫁出去。” 古雅笑道:“你是说我和三妹吗?三妹的心思,我不懂得,但我不愿意嫁,是因为我喜欢安静的生活,与寂寞无关。真正寂寞的,或者是四妹,她所爱的男孩,不晓得她的爱呢。” 古藤道:“二姐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谁?”“嗯,我知道的。”“请二姐告诉我!”“不行的。”“请二姐……”“为何你要知道?” “我宰了他。”古藤以平静的语调,说着残忍的誓言。 古雅诧然地看他,小心地问道:“你要杀了四妹的情人?”古藤把匕首插入刀鞘,道:“他抛弃四姐,令四姐悲伤,该杀。”古藤恍然一笑,道:“他没有抛弃四妹,他夺走了四妹的童贞,却一无所知。以后你若与四妹相遇,多陪陪她吧,她的寂寞和悲伤胜过我和三妹,甚至胜过你的四嫂。嗯,说到罗莹,你有没有信心让她喜欢你?我听大嫂说,你决定做坏事。” 古藤长叹,道:“她是四嫂,我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恶心,可是忍不住又做了。”“啊?你做了?”古雅吃了一惊。 “刚才强吻她,她就一直哭,三姐正在安慰她。”古藤坦白地道。“既是如此,你以后别碰她吧,她是可怜的女孩,别叫她变得更加可怜。” “我看着办吧,她若憎恶我的存在,我尽量不出现在她面前。”“我找个机会,也帮你问问,她是否对你有意思……” “二姐不要问,这事我想自己完成。即使她憎恨,也只憎我,别让她觉得我们把她当作物品一般置换去。我总得让她知道,是我想要她。” “你真的想要她?” “若我不想要她,谁都无法逼我做那种恶心的事情的。想到她是我的四嫂,就觉得自己恶心。我偷别人的老婆或情人,但我不喜欢碰兄弟的女人。虽然四哥写了休书,并且从没碰过她,然而我这般做,仍然对不起四哥,心里总有个结,不能放手做一些更加恶心的事情。” 古藤无奈的语言,体现了他内心的挣扎。 古雅淡雅地微笑,道:“五弟,你做吧,全家都支持你,连四弟都支持你。只要你能够讨得罗莹的欢心,四弟也从他的罪孽中得到解脱。四弟和你们不同,他是理想主义者,心中只能容纳一个女人,如同他的人生只有歌舞。如果你不做,以罗莹的性格,会在血玛终老一生。你给她幸福吧,我相信你能够做到的,嘻!” 古藤看着古雅的笑容,冲口便道:“二姐笑得好美。”古雅一愣,道:“要二姐亲亲吗?” 古藤走到床前,弯腰侧脸,左脸颊便被古雅轻轻地吻了。“你回去陪楚艳吧,或者去勾引罗莹。我看几页书,也要休息。” “二姐,明天我再来看你。”“记得敲门。”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十章 私密空间 晚宴是血玛塞城某个贵族之女的生日宴。 血玛家族作为此城领主,自然会受到邀请,然而是否前往宴会,则看各自的喜好。对于古翼来说,晚宴是他挥洒魅力的场合;对于古蒙来说,晚宴里有许多美酒和骚货。因此两兄弟热衷于参加各种各样的宴会。当然各自的目的是不相同的:古翼为了展现魅力,古蒙为了推倒骚货。 古藤则是被古舞强行拉来的;跟随古舞而来的还有罗莹。古舞早早撇开诸人,周旋于贵族和贵妇之间。罗莹被迫跟随在古藤的左右,致使她看似是古藤的妻妾。 古藤和两位哥哥喝了几杯酒,古翼便钻入贵妇之中,左右逢源,留下古藤和古蒙照顾家族的女性。 “二哥就是吃香,高贵的妇女和小姐,都喜欢二哥这种类型的男人。”古蒙有些嫉妒地道,他把王芹和玛简带来了;妮兰和艾莉妮娅不是很喜欢这种场合,因此没有伴随而至。 玛简笑道:“像二哥这般英俊风雅的男性,自然能够得到高雅女性的喜爱;像你这般粗鲁的家伙,只能够陪骚货睡觉。” 古蒙不以然地道:“所以我比较喜欢脏乱酒馆,可以尽情地找野妓打炮。”“三弟谦虚了,你瞧瞧多少女性朝你看过来,便知道你的魅力不输于古翼。”说话的是古翼的大妾菊秀。宏,她是个娇巧俏丽的黄种女性,已经三十一岁,却像二十岁的少女;她也是古翼唯一的儿子玛尔萧的生母。 古翼的妻子莎莉。烈羽和小妾伊桑。维古拉尔,不常参加此种无关紧的宴会,所以留在血玛城堡。 王芹看了看古藤和罗莹,忽然笑道:“你们瞧瞧,罗莹像不像是五弟的妻妾啊?”玛简起哄道:“像啊!罗莹如果要改嫁,就嫁给五弟吧。以后还是一家人,多好啊。” 罗莹羞红着脸,搂着菊秀的藕臂,低声道:“菊秀嫂子,这里你最大,你管管她们的嘴。” 菊秀笑道“响“我管不了哩,你让三哥管吧,她们是他的爱妾,我可不敢管她们。”古蒙和古藤对饮一杯酒,乐呵呵地道:“罗莹,你别指望我管她们,因为我都是被她们管着的。虽然我生得雄壮无比,但你们要知道,我是妻管严……”他后面的话,说得很小声,似是怕被在场的其它人听到。 玛简啐道:“呸!谁管你啦?若是我们管你,会允许你出外睡野妓?”古蒙嘿嘿地道:“那是生意……在商言商,我给了她们钱,自然是要睡的。”王芹道:“还是五弟乖巧,不管到哪里,都陪着我们。对于宴会中的女性,他看都不看。哪像你了?贼眼溜溜地转……” “别的男人的贼眼,也在你们身上溜溜地转,我当然也得溜溜地转,否则不是亏本了?”古蒙又从侍女的托盘中取了杯酒,顺便在侍女的屁股捏了一把,转首又道:“老五,她们说得你这么好,今晚由你陪着她们,我要去和二哥连手。”说罢,他朝古翼走去。 两人的离开,使得宴会中的男性寻得机会,纷纷过来向诸女搭讪,诸女一一应付。“嫂嫂们魅力难挡,两位哥哥走开,就有男性献殷勤。”古藤置身于宴会的氛围之中,身心开始躁动。 “总不能够只是他们勾引别人的女人,也得让别的男人勾引他们的女人。”王芹笑语,挽起古藤的胳膊,道:“站得有够累的,我们找个地方坐吧。” 诸女同意,于西角的酒桌坐下,浅饮倾谈。期间不断有男性邀请诸女跳舞,都被她们婉转地拒绝。大约半个钟后,诸女发现宴会中不见了古蒙,玛简便骂道:“死鬼不知到哪里满足骚货去了。” 菊秀道:“三弟还好啦,他只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不和女人谈情说爱。古翼和三弟刚好相反,他很少和女人发生肉体关系,偏偏喜欢勾引女性,惹得女性为他倾心,然后他就沾沾自喜,不知道伤害了多少女性的心,唉。” 罗莹忽然道:“菊秀嫂子,二哥和三哥都比某些家伙好呢。有些家伙又骗女性的心又玷污女性的肉体,而且不愿意负责,总是叫女性伤心。” 玛简附和道:“嗯,这种家伙最不要得,庆幸的是我们血玛没有这样的男人。” 古藤瞄了罗莹一眼,默而饮酒。 罗莹道:“玛简嫂子,或许有的,只是你不知道……” 玛简惊道:“有吗?血玛最风流的就是二哥和古蒙,大哥是很稳重的,至于像五弟这般安静的,更加不可能。难道你是说六弟或者玛尔强?” 罗莹娇羞地道:“我只是说可能有,也可能没有……” 便在此时,古翼走过来,坐在菊秀的右边,道:“菊秀,我们赶紧离开吧。”菊秀心知肚明地道:“你又被谁吓到了?” 古翼展露魅力十足的笑脸,道:“你瞧瞧北角的小女孩,她痴痴地望着我,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我不过是和她喝了两杯酒,说了几句连我自己都不相信的话,她就要做我的妾。我跟她的父母是朋友,不想她的父母变成我的岳父岳母,所以我要逃跑了。” 古藤看了看那女孩,大概十四岁左右,生得俏美。他道:“二哥,我建议你睡了她。” 古翼笑道:“我只喜欢和女性调情,不想陪陌生女性睡觉,那种事情,是老三的特权。” “可惜了。”古藤举杯,和古翼对饮。“二哥,威尔一族是真的叛变,还是与萨莎罗意见不合?” 古翼的表情变得认真,道:“他们原是摩根。姆特的下属,虽然拥有击败摩根的实力,却忠于姆特家族。自从摩根老死之后,他们觉得萨莎罗不够资格管理黑石城,要让姆特重新掌权。然而姆特乃是太后派系,圣君和马云祭司自然不会同意。威尔一族不敢公然叛乱,便指使旗下势力四处生事,萨莎罗忙于黑石城诸事,只得请求我们帮忙平乱。” 古藤叹道:“看来是有些麻烦,很容易引起黑石城的全面战乱。” 古翼道:“今晚我也有麻烦,先回去避避,免得被人说我骗小女孩。” 王芹道:“二哥,古蒙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们也跟你们回去。” 古翼便问:“五弟,你要回去吗?” 古藤看看被男人围堵的古舞,道:“我是被三姐拉过来的,我陪她在这里。”古翼道:“别管她,她总是这样,每次宴会之后,都带着男人离开,几天之后才回家。” 古藤道:“二哥和嫂子们先回去吧,等到三姐离开,我再回去。” “也好。”古翼起身,菊秀、王芹和玛简也站起来,但罗莹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罗莹,你不和我们一起回去吗?”菊秀问道。“我陪三姐……” “菊秀,五弟照看罗莹,我们毋须担心。”古翼搂着菊秀的蛮腰,领着王芹和玛简离开。 罗莹的脸一直红着,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古藤凝视她的红脸道:“四嫂,我是血玛家族里,“又骗女性的心又玷污女性的肉体”的家伙,你留下来陪我,不怕被我骗被我玷污吗?” “我陪三姐,又不是陪你。” “三姐在那边……”“我喜欢坐这里。” “你慢慢坐,我出去吹吹夜风。”古藤喝完杯中的酒,起身离席。走出宴楼,被风一吹,感觉清爽许多,他回头道:“四嫂,你为何不继续坐在那里?” “你离开之后,一群男人跑来烦我。我是你的四嫂,你有责任保护我。”罗莹恼羞地道。 古藤走离宴楼十来步,道:“四嫂,我也是男人,你和我在一起,不怕被我烦?”罗莹嗔道:“哥哥和嫂嫂们离开了,二姐又有事情,我自然跟着你。你若是不喜欢,今日就别吻我……” “我后悔了。”“古藤,看着我说话。” “夜黑黑的,看哪里都一样。”罗莹委屈,低声道:“家里就你欺负我,我也认了。你要欺负便欺负吧,反正我的清白被你毁了。” 古藤转身过来,于暗光中看她,道:“如果不喜欢我,别这样和我说话,容易引起我的误会。四哥可以轻易地遗弃你,我却很难抗拒你的诱惑。” 罗莹不敢与他对视,低首羞道:“我没有诱惑你……”“你的一切言行,对我都是一种诱惑。”“是你坏……” “你明知我坏,为何还要跟着我?”“我……我……我要回家。” “我和三姐说声。”古藤走进宴楼,很快又出来了。走到罗莹身旁,他道:“本来我今晚也可以带女人睡旅馆的,却因为要送四嫂回家,艳遇都没了。” “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没有二哥的英俊,没有三哥的雄壮,谁会喜欢你?”罗莹怨声嗔叱,往四周瞅了瞅,夜里看不到别的人影,她小跑两步,追上古藤,道:“你没话可说了吧?” 古藤扭脸看她,道:“要不要我再进去表演给你看看?”“你敢?”罗莹的话刚出口,方知自己反应过度,急忙再补一句:“随、随便你。” 古藤停住脚步,转身向她,“四嫂,你喜欢我?”他凝视她,等待回答。便在此时,听到古舞的笑声,他搂她进入怀中,吻住她的嘴,把她带到一边。 于黑暗中,看到古舞领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离宴。 “你又吻我……我捶你……”“罗莹,别闹,我要跟踪三姐。”“你叫我的名字?我是你的四嫂……”“哦,我知道,走吧。”古藤牵着她的手,追了过去。“古藤,我们不应该跟踪三姐,那是她的生活方式。”“跟踪不等于干涉。”古藤自有他的道理,用手势示意她不要说话。两人远远地跟着古舞,但见古舞和男人走到宅院的某处转角,停了下来。古舞道:“我喜欢强悍的男人,因此我要验证你的强悍度,才决定今晚要不要让你成为我的男人。” “古舞小姐,你不会失望的。”男人自信满满,当着古舞的面,把裤子脱下。古舞选择的地方,左边有一座明着灯火的宅楼,所以古藤和罗莹依稀能够看到男人的下体:长达二十四公分的肉棒,早已勃起。 古舞语出惊人地道:“我喜欢三四十公分的巨屌,就你这般的尺寸,给我搔痒都不够,浪费我的时间和感情。罢了,今晚还是找几个兽奴陪我,你离我远些,否则我杀了你。” 男人愣在当场;古舞风骚地离去。古藤和罗莹,远远地跟踪。“三姐的口味好重,那男人的东西,比你的粗长多了。”罗莹刻意地贬低古藤。“你若喜欢的话,就回去找他。”古藤不以然地道。罗莹气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你就是短小……”“四嫂,小声些。”古藤捣住她的嘴,“不需要你嚷嚷,大家都知道我短小。”罗莹推开古藤的手,道:“你还要跟踪到什么时候?”古藤无奈地道:“平时你那么雅静,怎么现在如此吵闹?”罗莹怨道:“谁让你说那种话?” “回家之后,我向你道歉。”古藤认输,继续牵着她的手,跟踪他的三姐。走了一刻多钟,看见古舞走进一条偏僻的小巷,进入一座小宅院。 古藤和罗莹都感奇怪,罗璧疑惑地道:“难道三姐在里面藏着男人?”“也许是吧。”古藤感叹,转身返走。“四嫂,我们回去了。” 清晨,古舞从宅院出来,看见坐在门旁闭目而眠的古藤,她惊愣片刻,道:“五弟……” 古藤睁开双目,仰看古舞,道:“三姐,我守了一晚,想看看谁从里面出来,或者谁进入里面……” “别说了,你浑身被露水打湿,进去换套衣服吧。”古舞扶他起来,进入宅院,把宅院大门锁了。“既然找到这里,为何不敢进来看个明白?”“因为理亏……” “都湿了,还得三姐烧水给你泡澡。”“我不怕水湿……” “但我不喜欢看到你湿衣在体。”古舞扯着古藤进入宅院中的单层雅阁,道:“壁炉烧得正旺,暖和着。你把湿衣都脱了,我出去给你烧缸热水。” 古舞掩门离去,古藤看看周围的环境,除了浴室和厕间,便没有别的房间。偌大的阁厅,摆设也显简单和朴素,然而透着雅致。壁炉前摆着餐桌。 餐桌过来是一张宽大的绒床,床上的被单迭得很整齐。 浴室和厕间的对面,摆放着书柜和衣柜。 他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看到里面的衣服都是女装,他就把衣柜关了。 古舞提了两桶冷水进来,把水倒进浴缸……“我知道你想找什么,我会解释的,不用在衣柜翻来翻去,那里没有你要找的东西。”说罢,她又出去了。 古藤在书柜前站了许久,直到古舞往浴缸打满洗澡水,喊他洗澡之时,他才恍然转身过来,道:“三姐,关于你的传言,都是你刻意制造的谎,是吗?” “我本来要出外觅食,你既然来了,我得出去外带食物回来。你先泡澡吧,回来我便解释。”古舞轻叹一声,还是出去了。 古藤想了一会,脱掉身上的湿衣,走进浴室,坐进木制的圆型浴缸,伸手拨着水面的花瓣,闻着水雾中的芬芳,陶醉得闭起双目。不久,古舞回转,但她很快又出去,接着提了两桶烧开的热水进入浴室,然后又走出浴室,把长型的餐桌搬了进来,再出去,提着一只菜蓝进来,把菜蓝里的饭菜摆到餐桌。 “饭菜还热,一边泡澡,一边吃饭。”她说着,当着古藤的面,宽衣解带。“别说废话,三姐为你烧水,为你出去弄钣菜,又脏又冷的,也要泡澡。” 古藤借口道:“三姐,水都凉了,我不泡了。” “你敢起来,我就和你断绝姐弟关系。”古舞叱言,把剩余的衣衫褪除,裸着美艳的胴体出去,拿了一瓶酒和一只酒杯进来,踏入浴缸,坐在他的对面,拿起桶里的水杓,往浴缸里舀水。“水明明温热,你却说水凉了,是想躲我吗?” “三姐该给我一个解释了。”“我只陪巴布睡过半个月,如此的解释你满意吗?”“三姐很爱巴布?” “爱他个屁!当年我到霸都玩,恰巧他在霸都,我见他长得可以,就勾引他上床。他以为我真心爱他,想要我做他的妾,吓得我逃跑。” 古舞取了酒瓶和酒杯,倒满一杯酒,自己喝了半杯,把酒杯递给古藤,继续道:“你能够找到这里,自然是昨晚跟踪我。我所做的一切事情,你应该都知道。我每次都说得男人一无是处,他们不敢拿我怎么样,因为我是血玛的女人,任何时候我都能够把他们杀了。他们为了脸面,添油加醋地说我有多么淫贱……” “三姐,那些事就别说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不爱巴布,为何生了舞儿?她应该是巴布的女儿……” “我想做一个真正的母亲。”古舞往他手中的空杯倒满酒,含着瓶口喝了酒,幽然叹道:“舞儿出生不久,我想让舞儿得到父爱,找过巴布,说想做他的妾。然而因为我骚名在外,他不敢纳我为妾,只想要我做他的情妇,我便与他断绝来往。不曾爱过他,也就没有留恋。” 古藤饮尽杯中的酒,问道:“三姐从来没有过男人吗?” 古舞媚笑:“你是在我的疼爱中长大的男人,岂能说我没有男人呢?难道你不是男人?不像啊,瞧瞧水里的家伙,勃起老高的,都要竖出水面了。” 古藤夺了她手中的酒瓶,仰首灌了几口酒,然后往酒杯里倒满酒,把酒杯递给她,道:“三姐,这屋里太燥热,我怕我的病会发作,你喝完这杯酒,我要离开了。” 古舞的脚趾,碰了碰古藤的肉棍,恼道:“怎么,怕我强奸你?”古藤落手拔开她的玉足,道:“我是怕三姐被我强奸。”古舞转身偎靠过来,坐到他的怀中,仰首飮尽杯里的酒,扭首回来吻了他的嘴唇。“我辛苦地把你带大,疼爱你那么多年,此刻只想借你的胸膛靠偎,你不能够把我推开的。” 古藤右手举瓶猛饮,左手搂住古舞的豪胸,吐出瓶口的瞬间,喘呼一声:“三姐……” 古舞抢了他的酒瓶,把酒杯放到桌上,也仰首举瓶豪饮。“就这般的靠着你,我想你不至于发病;何况这是在水里,你发病的话,也能够治。我就怕你失控……我很久没做爱,可能也会失控,你得小心些。硬硬的棍儿,姐姐好喜欢……” “你总是我三姐。”古藤低叹,双手推她的俏肩,起身踏出浴缸。“未曾发生的事情,还是让它别发生。” 古舞被酒意染红的脸,浓溢着妖娆的笑。“你就是抵不住我的诱惑……”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十一章 美好时光 翌日天气暖和,午餐时刻,血玛聚餐,古藤喝了些酒,虽然没有醉,却也血液沸腾,回到屋里与律都楚艳疯狂缠绵之后,睡了个美好的午觉。醒来后他去找古蒙,岂料古蒙出外谈生意,他与古蒙的四位妻妾谈聊一会,告别出来,却被孩子们缠上。 “五叔,天气变暖啦,我们要出街购物,可是我们没有钱耶。”十一岁的玛尔荷,虽然与玛尔勃是同父异母的姐妹,但无论长相和性格,都与玛尔勃相差甚大。“我们知道五叔疼爱我们,所以想问五叔借点钱用用,可以吗?” 九岁的玛尔汗信誓旦旦地道:“五叔,我们长大后赚了钱,会还给你的。” 古藤笑道:“你们去问女奴姐姐吧,五叔的钱都是由她管理的。” 玛尔萧道:“可是女奴姐姐说她没钱了,要我们过来问五叔。” 古藤想了想,道:“五叔不是贵族,没有贵族的补贴。最近也没有收入,可能是真的没钱吧。五叔这次出征,有了佣薪,再借给你们。” 玛尔荷道:“我听说五叔以前出征,抢了很多钱回来,都给爷爷奶奶了。五叔现在缺钱,应该向爷爷奶奶要回那些钱,就有钱借给我们了。” “这样吧,我出征回来,给你们一些零用钱。”古藤边说边走,孩子们始终跟随。他只得回到屋里,让兰若幽取了四枚金币出来,每人给一枚,他们才兴高采烈地离开。 “早知你这么穷,我就向我爹爹要些钱,好带到血玛来用。”律都楚艳埋怨一句,又道:“罗莹有很多私房钱,一会我们要和她出街买衣服。” 古藤看见云宫婵母女跟随律都楚艳出门,问道:“兰若幽,你留在家里陪我。”“罗莹夫人说要给幽幽和妈妈置办新衣,所以幽幽和妈妈都要选择喜欢的衣服。”兰若幽挽着母亲的臂,天真地一笑,走了。 古藤静坐许久,正想去看望古雅,玛尔莎却夺门而入。他有些意外,问道:“玛尔莎,你不是说回到家里会乖乖的吗?”“我想五叔嘛。”玛尔莎把门虚掩,过来坐到他的膝上,吻了他的额头,淫骚地道:“每晚都想五叔,想得我的内裤晚晚都湿。刚刚听说楚艳嫂子和四嫂出街了,我就忍不住过来了。” 古藤道:“门都没有锁紧,你坐我腿上,若是被发现,我岂有脸面待在家里?”玛尔莎道:“我是你的侄女,偶尔对你撒娇,谁都不会觉得过分。如果把门反锁,反而显得奇怪。我靠近五叔,下面就好湿,怎么办呢?我的小五叔!” “好难办。”古藤笑语,抓揉她的结实美臀,裤裆里的肉棍陡然勃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你还是赶紧找几个情人吧。我负责不了你的人生,也不想让你成为我人生中的负担……” “五叔别说这些话,我都懂得的。但我即使嫁人,还是要和五叔偷情。好怀念旅途中的时光啊,日日夜夜地腻在五叔身边,无忧无虑地和五叔做爱。然而我好想在家里陪五叔缠绵一次,因为在家里乱伦,显得更加真实、更加刺激。后天我要回学院,明日下午二时左右,五叔来我屋里吧。” 古藤叹道:“玛尔莎,旅馆的房钱,我还是出得起的,别冒险好吗?” 玛尔莎娇语:“我喜欢冒险……”“我想想吧!” “不准想!”玛尔莎不给古藤拒绝的机会,她吻了他的嘴,起身离开。古藤沉思片刻,也离座而起,去见他的寂寞而美丽的二姐…… 从古雅屋里出来,已经是傍晚。古藤猜测三女应该回来了,回到自己的宅院,却发现楼门反锁,他敲响门,兰若幽把门打开,只见罗莹裸身从浴室奔出,看见他的剎那,她愣了……“ “兰若幽,我不是叫你别那么快开门吗?”罗莹如梦初醒,羞怒地娇叱。“是主人耶!”兰若幽把门重新锁掩,“主人要我开门,做女奴的哪能不听话?”“躁动。”古藤抱起兰若幽,朝楼梯走去。“兰若幽,你上楼陪我一会……”罗莹看着他上了楼,她想了想,又走回浴室,坐进浴缸,看着律都楚艳,道:“楚艳,我都说了,他随时会回来,你偏要逼我在你的屋里泡浴,我的身子都给他看了……”律都楚艳道:“女人的身体,就是给男人看的。我的身体还被满大街的人看过,你瞧我有什么损失?” “话是这么说,但是……”罗莹顿语,扭首看向云宫婵,道:“你到楼上拿我的衣服下来吧,我要回去了。” 律都楚艳惊道:“四嫂,刚刚泡进来,怎么就要跑?那混蛋在楼上和兰若幽玩儿,不会下来骚扰我们的啦。” 罗莹幽叹:“楚艳,你不懂的,他会下来……” “罗莹夫人,我不想上楼,主人和我的女儿……”云宫婵也是很为难。律都楚艳命令道:“云宫婵,别废话,赶紧上楼。”“夫人……” “没得商量。” 云宫婵只得出了浴室,但走得非常缓慢,特别是上楼梯之时,踏上一级台阶,她就停一会。花了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走进古藤的寝间,听到古藤的呼喘和兰若幽的呻吟,她又停下脚步。思绪许久,硬着头皮进入卧室,但见古藤仰躺在床,双手抓着兰若幽的翘臀,仰首舔吮女阴,而兰若幽趴在他的身上,卖劲地含套他的肉棍……“ 妈妈,你怎么进来啦?“兰若幽知觉母亲来临,抬首朝云宫婵看过来。云宫婵红着脸道:”我来拿罗莹夫人的衣服,她们刚才在这屋里脱衣。“”在床上呢,你不要过来,我拿给你。“兰若幽便想拿衣服给云宫婵,然而古藤抱住她的腰臀,她动弹不得。”主人,放开我啦,我不让妈妈过来的,你想趁机侵犯我妈妈,我知道你打什么坏主意……“”云宫婵,过来。“古藤发出命令。”主人,你别强迫我。“云宫婵可怜兮兮地道。”我只是不想让你的女儿离开,你没看见我和她玩得正开心吗?“”我看不见……“ “距离太远,当然看不见。你走近一点,会看得很清楚。”古藤吐出舌头,在兰若幽的私处卷吮,她便嗯喔喔地呻吟。他扭首又道:“你若是不过来,我就把你卖出去。” “哇呀,主人,你威胁我妈妈,讨厌啦。”兰若幽生气,使劲捏他的龟头,“我捏,捏捏,捏得你疼。” 云宫婵幽叹一声,走到床前,趴身过去拿床里的衣服。就在此刻,古藤伸手搂住她性感的美臀,她惊叫一声,欲图退离,却没能得逞。古藤的左手推得兰若幽往前趴倒,迅速地撑起身体,把云宫婵抱搂上来,低首吻住她的嘴,却见她踹着一双玉足…… “主人,不得非礼我妈妈啦,你不能够母女通吃,快点放开我妈妈。”兰若幽吵着爬过来,要推开古藤,偶然间看到他的手伸入母亲的裤裆,她惊得扯他的右手,但古藤却在此时退离云宫婵的嘴唇……“兰若幽,你妈妈下面好湿。她是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要的。” “啊?真的吗?”兰若幽松手,竟然伸手进入母亲的裤裆,摸到母亲的私处一片潮湿,她惊叫道:“哎呀,妈妈好湿!我都忘了妈妈有半年没做爱,怎么办呢?妈妈怎么可以这么淫荡……” “兰若幽,闭嘴!我是你妈妈,喔嗯……喔……噢,你们两个……主人,饶了我吧!” “敢说我和墨柳王妃的事情,这是对你的惩罚。”古藤的手指,伸入她的蜜缝,肆意地勾弄。 “喔喔……我只和幽幽说过,没对别的人说……”“吻我。” 云宫婵仰首,吻了古藤的嘴,哀求道:“主人……噢!我感激你解救我,可是我不想陪你……你和幽幽那样,又和我这样,我、我……我不喜欢。” 古藤缩手出来,道:“云宫婵,是你要做我的女奴,并非我强迫你的。你应该很清楚,做了我的女奴,很多事情由不得你……” “主人,妈妈真的好湿耶,流出好多淫水。幽幽支持主人和妈妈做爱,因为妈妈太寂寞。”兰若幽也缩手出来,把手指伸入古藤的嘴里,娇依依地道:“妈妈的味道好吗?” 云宫婵仰躺在两人中间,羞臊得满脸通红,叱道:“兰若幽,我恨把你生出来……” “妈妈,爸爸不在了,你也得找个男人。虽然主人很坏,但比燕氏父子好多了,你从了主人吧。悄悄告诉你,主人很强的哦……” “呜……”云宫婵低泣,眼泪霎时流溢,“他和那对父子都一样,救我只是想得到我。” “躁动。”古藤推开这对母女,翻身落床,道:“你们拿衣服下来,我到楼下去。”看着古藤离开,云宫婵擦了擦眼泪,问道:“幽幽,他不会是想奸淫他的四嫂吧?”兰若幽嗔道:“都是妈妈把主人气走的,我讨厌妈妈!” 罗莹看到进来的是古藤,虽感惊诧,却也无语。她瞄了瞄律都楚艳,微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不在楼上陪她们母女玩,跑下来做什么?没看见我和四嫂在泡澡吗?” “想你了。”古藤简单回答,坐入由石砖砌成的方型大浴缸,律都楚艳在左,罗莹在右。他把律都楚艳搂到怀中,吻着她性感的嘴儿,“云宫婵不肯从我,还说我像燕谌父子,这是对我的侮辱。我明明比那对父子坏很多,不是吗?”他像是在撒娇,也像是在自嘲。 “楚艳,我不打扰你们了,你们慢慢泡吧。”罗莹羞语,抬首看见古藤的贼眼瞄着自己,她恼嗔一声:“看什么?把你的贼脸转到一边去!” 古藤略显得意的笑,问道:“四嫂,你喜欢我吗?”罗莹气道:“你要问我多少次?不喜欢!” 律都楚艳突然呻吟,却是在水中吞纳了古藤的肉棍,舒服得搂着他的脖子耸摇……罗莹没想到律都楚艳如此大胆,当着她的面,便和古藤做爱。她慌得急忙站起,却被古藤的右手搂抱下来,她惊呼一声,趴倒在两人的肩膀,正想出声叱骂,她的嘴又被古藤吻堵。她略为挣扎,也变得安静。 “嗯噢!小男人,你要奸淫四嫂吗?虽然四哥写了休书,但她仍然是四嫂耶,你别做得太过分哦。我是无所谓的啦,嗯喔……嗯嗯,小男人就是够硬,插得我好舒服,好喜欢。” 律都楚艳放肆地淫叫,罗莹听着不知是怎番的感受? 古藤退首回来,罗莹娇喘吁吁地靠在缸壁,左脸贴着古藤的肩膀,看着春情洋溢的律楚艳都,娇红的脸露出茫然。“你若不向家族说明你的所作所为,别想我会心甘随情愿地从你。” “楚艳乖乖,你从不从我?”古藤调侃一句,便和律都楚艳热吻,忽感右肩疼痛,却是被罗莹咬了。他扭脸过来,道:“若是你说喜欢我,我就把四哥请回来,召开家族会议,当着四哥的面,说明一切。没向四哥声明之前,我不会真的碰你……” “你、你……你放屁!”罗莹憋了许久,喊出一句脏话,满脸通红地道:“你看了我的裸体,强吻了我,还抱我泡浴,敢说你没有碰我?你对我做出这些事情,叫我如何有脸做你的嫂子?我不管古彦的意愿,他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他。即使他想回头,这样的我,不可能再做他的妻子。” 古藤抓揉律都楚艳的豪乳……“这种愉快的时光,别说太沉重的话题。你是我的四嫂也好,不是我的四嫂也罢,我做到这份上,自然对你有个交代。”说罢,他埋首律都楚艳的酥胸,用他的脸磨她的乳沟…… “主人,你要和罗莹夫人乱伦吗?”兰若幽与她的母亲走进来,她穿了件淡红的睡袍。“我没穿内衣哦,主人。” 律都楚艳呻吟着,瞪了她一眼,叱道:“你骚什么?他对你没兴趣。”兰若幽正想回话,听到外面门响,她叫喊一声,回话的是蓝郁馨。她急道:“主人,是你妈妈耶……” “你去告诉我妈,说我现在没空,一会我过去找她。”古藤嘱咐完毕,转眼看到慌张的罗莹,又喊一声:“兰若幽,别让我妈进来。” 兰若幽打开门,惊见迪拿也在门前,她愣得忘了说话。蓝郁馨进来,道:“五儿,我和你爸路过,顺便看你来了。” “那个,老爷,夫人,主人在洗澡……”兰若幽恍然清醒,但已经迟了。蓝郁馨望着敞开门的浴室,在她惊愕之间,迪拿也站到她的身边……罗莹惊颤道:“爸笆,妈妈……” 律都楚艳停止动作,伏在古藤的胸膛,娇喘道:“爸爸妈妈,你们好啊。”迪拿朗笑道:“你们也好,呵呵!我和你们妈妈只是路过,这便离开,你们继续。”罗莹慌道:“爸爸,我、我……” 迪拿以手势阻止她说话,依然笑脸明朗地道:“罗莹,只要你喜欢五儿,便和他在一起。过些时日,我们宣布,你和四儿的婚姻已结束,并且让五儿娶你进门。你们慢慢玩,我们告辞了。” “爸爸,他欺负我。”罗莹满脸欣喜地撒娇。 “那你就让他激负吧。”迪拿抱挽蓝郁馨的藕臂,温柔地亲吻她的嘴角,大声地道:“郁馨,看到儿子欺负女孩,我也想欺负你了,我们赶紧回屋吧?” “儿子被她们霸占,我好像吃味了。” 迪拿笑道:“我也很吃醋,为何我没有儿子那般的艳福?” “呸!你没有儿子的能耐……”蓝郁馨痴嗔一声,吻了迪拿的嘴,“走吧,别打扰儿子发威,他非常能干的,是我们最强悍的儿子。” “你说得夸张了,身为父亲的我,都觉得脸红,哈哈……”夫妇俩离开,兰若幽把门锁了,跑进浴室嚷嚷:“哇啦啦!主人,你的爸妈好厉害,竟然不反对你和嫂子乱伦,难怪主人喜欢乱伦……” “兰若幽,你最好闭紧嘴巴。”古藤低喝一声,怕她说得太兴奋,把他的糗事抖出来。 “我也吃醋了,四嫂抢我老公。”律都楚艳嗔语,凑脸过来吻罗莹的嘴,“但四嫂是我的情人,同时和老公、情人做爱,让我感觉好刺激。四嫂,我给你破瓜吧?保证比他温柔许多。” 罗莹垂首低语:“你又没有那根东西……”“我用手……”“不要。” “说来说去,你还是想要男人,嘻……噢喔!”律都楚艳笑得花枝娇颤,她亢奋地耸摇,看见云宫婵母女愣愣地站着,她气道:“兰若幽,你想偷懒吗?” “妈妈,你出去吧,这里没你的事啦。”兰若幽脱掉睡袍,里面果然没有穿任何衣衫。她把云宫婵推出浴室,掩了浴室的小门,兴冲冲地踏进浴缸,双手拢抓罗莹的乳房,吻吮得罗莹娇叫,“兰若幽,你这小变态,别乱搞我!喔喔,嗯喔……” “楚艳乖乖,换个姿势。”古藤抱转律都楚艳,她很配合地起身,俯身趴落,双手抓缸沿,翘起性感的美臀,“老公,我要高潮啦,使劲肏我,让四嫂知道你的厉害!”“我一直很厉害。”古藤喘呼,抓住律都楚艳的美臀,坚硬的肉棍瞄准淫张的阴道,狠狠前挺,“噗滋”一声,全根插入,“噗噗”之声不绝。律都楚艳的呻吟,也越显疯狂。他的身体前倾,双手探抓她的豪乳,一边抽挺一边问:“楚艳,我的家伙不比大肉棒差劲吧?” “还行……嗯噢!但人家越来越想要大肉棒,嗯嗯嗯,要高潮啦,再深一些……” “淫荡!改天给你找个牛角男……” “可以啊……啊哟,好痛!是你说要给我找牛角男,为何捏痛我的乳头?你哪里都好,就是生殖器太短小。刚开始那段日子,我觉得你挺粗长的,最近我发觉你的尺寸不够用。我想要那种被撑爆、被顶穿的刺激。你若不能够给我,我就去偷男人,叫你戴绿帽!噢啊啊,我要来啦,好兴奋,我的高潮……啊噢!噢哦哦……” 律都楚艳卖命地摆摇结实的腰臀,嘴里尽是不伦不类的淫话,叫罗莹听着都感脸面臊热。 然而最令罗璧感到羞恼的是,这个叫兰若幽的小女奴,像男人一样,一边强吻她,一边抚摸她的私穴,似乎想代替主人征服她。这使得她心里有气,也把手伸到兰若幽的私处,欲图报复,可是兰若幽忽然把她推开…… “罗莹夫人,你不要把手指插进来,幽幽还是处女哩。” “你也别把手指插进来……” “嗯嗯,幽幽会小心的插你的屁眼可以吗?” “四妹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女流氓!” “我以前很乖很纯洁呢,可是,主人和女孩做爱的时候,我都在旁边服侍,跟着他学坏。呜呜……妈妈都说我是坏女孩,我好委屈,都没有人安慰我。”兰若幽假装哭泣,抚摸着她胸前的蓓蕾,埋怨道:“主人坏蛋,把我变成坏女孩,却故意让我做处女,我讨厌主人啦。” 恰在此时,古藤和律都楚艳到达高潮,古藤突然转身,抱住兰若幽的脸,处于亢奋状态的肉棍,插入她的小嘴,抵在她的喉咙,直至射精完毕,他才把肉棍抽出来。她呑咽几下,咳了几声,趴过来伏在他的胸膛,娇喘道:“主人,幽幽不想做处女,你成全幽幽吧。” 古藤伸张双臂,把律都楚艳和罗莹搂在臂弯,调侃道:“做处女不好吗?”兰若幽撒桥道:“一点都不好,每次都那样,幽幽好讨厌啦。” 古藤转首向右,道:“都说讨厌我了,叫我如何忍心夺取你的初夜?就不能够说声喜欢我吗?” 罗莹慌得爬出浴缸,走出浴室……“云宫婵,你进去取浴巾上来帮我擦拭身体,我要到楼上穿衣。”云宫婵刚刚走进来,兰若幽便娇喊:“妈妈,主人又让我吃精液。” “我没听见……”云宫婵取了浴巾,奔出浴室去了。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第十二章 淫伦,驱逐 古舞回来了,大清早就把古藤唤过去,她却没有起床。 古藤坐在床沿,道:“三姐,为何不在你的私人空间多住几日?我喜欢三姐那里的清雅,感觉很有二姐的气质。” “你喜欢二姐?” “喜欢的,你们都是我的姐姐。”“我是指男人对女人的喜欢……”“也喜欢吧,二姐生得美,气质优雅。” “不愧是我的孩子,对我够诚实;然而做为男人,不能够对女人太诚实。你要知道,凡是女人,都喜欢好听的谎言。转过身来,把脚儿放到床上。”古舞如此吩咐,等到古藤坐正,她抚摸他的削瘦的脸。 虽然他的棱角不是很分明,也缺乏年幼时的秀气,却也是不难看;只是太平凡。她幽然一叹,道:“我没进过学院,修养自然不是很好,但我也懂得简单的文字,所以看得懂一些书籍。我摆那么多书籍在屋里,只是为了屋子的装饰……” “我也没进过学院,所以三姐没必要和我谈“修养”,我的安静只是一种习惯。好多时候,我想大声地说脏话,或者高声喝喊,只是我的声调总是提高不了,所以说话没有震慑力。”古藤轻轻地说着,他的确连说话,都让人感觉“安静”。 “我喜欢这样的你!用最轻的声音,说出最具力量的话,才是男人的魄力。温柔而有魄力的男人,总叫许多女人着迷。当然,偶尔也要粗暴,我想你有时候应该很粗暴,是吗?” “我毕竟是从监狱出来的,说我多有修养也不会有人相信。”古藤低叹,双手合住古舞的右手,道:“三姐,三天后我要随二哥出征,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月后会回家和艾莲成婚。如果不顺利的话,也许回不来了。我每次出征,总是想赢,然而战争不可能永远都是对手输,生命也不可能都是由自己来结束别人的,总有可能是别人结束自己的生命。或许我是水里不死的传奇,却并非战场上不败的传说。我的生命,在太阳底下,异常的脆弱。” “人有时候应该脆弱,不要总是那么坚强。”古舞没有伤感,她笑着,扯他的衣袖,“你躺下来,陪我睡觉,我这次穿着衣服,也穿了内裤,不会诱惑你。” “三姐没有诱惑过我。”古藤说着,缓缓躺下。古舞枕着他的臂窝。他道:“三姐的秘密已被我知道,没必要在我面前假装风骚,因为三姐从来不是风骚的女人。” 古舞道:“你错啦,我很风骚的,这是我的骄傲,不准你说我不风骚。” “我也喜欢风骚的女人,但你是我的三姐,呵呵。”古藤爽朗地笑了。“是吗?”古舞喃语,翻身仰躺,幽叹:“我也知道,你长大了,不可能像你小时候那样陪我,可是我总想要你像以前那般陪着我,安静的睡觉。或者你十二岁的时候,我诱导你做了过分的事情,只是我不后悔。那件事情,每想起来,都感甜蜜。假如不是我那次发骚,如今的你,也不敢躺在我的身边吧?” 古藤平静地道:“不是三姐发骚,是我的心太邪恶。当时三姐只是单纯地教育我……” “谢谢你把我说得那么单纯,但过程和结果都不单纯。我偏是喜欢那样做,要不要我再次教育你?”古舞又侧身过来,妩媚的眼眸不怀好意地盯着他的侧脸,“我很会教育男人。” “三姐,咳,我现在比你懂得多……”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经验没有你丰富?” “我没那意思……” “瞧你,被我稍稍挑逗,就不知所措,看来是心中对我有邪意。”古舞欢喜地笑着,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你只要记得你是我的弟弟,你的心也就能够得到平静。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我要求你陪伴我睡觉。因为,你已经不能够像以前那般,安静地陪伴我了。” “我总能安静地陪三姐……”“真的吗?我脱衣服啦?” “假的。”古藤急忙否认,略显尴尬地道:“三姐别逗我了,我是正常的男人,经受不住你的挑逗。” 古舞问道:“因为我太美丽?”“啊,你太美丽。”“记得三姐最美丽的地方吗?”“不记得了。”“我给你看看……” “记得。”古藤撩抚她的发鬓,轻柔地吻她的嘴唇。“三姐,我有好多事情想和你说,但我不敢说。也许将来的某天,三姐会知晓,我所做的事情,无可救药。我是血玛的罪人……” 古舞闭起美丽的双眸,幽然喃语:“三姐的心中,藏着一个秘密,也是不敢说的。那是美丽而残酷的秘密……” 古藤没有睡着,他等古舞眠睡之后,悄悄离开了。在城堡里逛了许久,估计时辰已至,他暗下决心,走进玛尔莎的居楼。彼时玛尔莎在浴室里泡浴,他把门锁掩了,走到浴室门前,道:“玛尔莎,一定要在家里吗?我最近很难坦然地面对大哥和大嫂……” “五叔,别说那么多,进来陪我。”玛尔莎朝古藤抛了个媚眼,风骚地笑道:“我爸妈外出了,虽然不知道他们去哪里,但我想一时三刻不会回来。平时他们也不进我的屋子,很安全的啦,五叔可以尽情地蹂躏我。” 古藤脱除衣服,踏入温热的澡水,把她搂入怀中,脸靠在她的肩膀,双手前探,拢抓她的酥胸,道:“真希望你不是我的侄女,我可以光明正大地霸占你。”玛尔莎问道,,“五叔,我想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我不知道……”古藤的手,落到水中,触碰她的阴缝,“但你让五叔感觉幸福。”玛尔莎问:“因为乱伦吗?” 古藤沉默一会,道:“五叔并非心理变态,仅仅因为是你,所以幸福。你是五叔出狱以后,第一个女人。在那之前,五叔有过一个女人,但那个女人,只能够摆在心中。我不想说些多余的情话,那些是我不懂得如何对你说的。” 玛尔莎吻了他的嘴角,略带凄婉地笑道:“我也不是为了找寻乱伦的刺激,才喜欢五叔。其实我们在洛莉相遇之后,我就恨你是我的叔叔。五叔是个迷人的男孩,比我那些英俊、威猛的男人,可爱许多倍,我忘不了五叔。因为忘不了,所以选择继续乱伦。曾经承诺过许多,但我想那些承诺不可能完成;我总得嫁人,因此总得找别的男人。” 古藤抱起她的屁股,阳物刺入她的肉穴,手指依然抚摸她的阴蒂……“别对我承诺,因为我给不了你承诺。但我听了你的话,还是会嫉妒……” “嗯……我的五叔,很会哄女孩,且威猛过人。返家的旅程,是我最快乐的日子。好想回学院的时候,五叔也陪着我,却是不可能了。我想,将来有时间,五叔带我旅行吧,我还想再幸福一次。”玛尔莎说着她的美梦,然而她也懂得,美梦总是很难实现。“哦,等五叔有空,带你们姐妹去旅行。” “姐妹?”玛尔莎惊言,转身跨坐在他的怀中,双眸愕然盯他,“五叔,为何说姐妹?” “我的心中,藏着许多不能够说的事情,但今日突然想找你倾诉。你,趴着。”古藤推得她转身,她跪趴了,他扶着她的腰臀,坚硬的肉棍,推入她泡于水中的嫩穴……“我伤害过玛尔默,那年我才十二岁……”他一边抽插,一边叙说。 玛尔莎初听之时,惊震难言,后来越听越感刺激,竟然在他的故事中,得到从未有过的高潮。 他射精的那刻,她瘫趴在浴缸,随后被他拥在怀中。经过好一会,她才从过度的情潮中恢复过来…… “五叔,原来你和二妹乱伦啊!我真的没想到耶,二妹竟然在十岁的时候失身给五叔,早知道五叔是乱伦的命,当年我应该借五叔的小肉棍使用一下,也不必自己捅破处女膜。”玛尔莎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略为骄傲地道:“还是我和五叔比较正常,我们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下的错误。” “我和你说的事情,不要再对别人说。对于玛尔默,那是我狂乱时犯的罪孽,如今她长大了,我不想继续害她……” “不准!二妹从小喜欢五叔,比我痴情多了,五叔得偿还她的情。这样吧,我们放假回来,那时刚好五叔回来结婚,我们姐妹悄悄地陪五叔几天,好吗?我想看到性格冷冷的二妹,在五叔的胯下淫叫的模样。”玛尔莎摇着古藤的双臂,欣喜地撒娇,“反正爸妈都知道五叔是二妹的第一个男人,五叔害怕什么呢?” “水凉了,我抱你到床上。”古藤没有正面回答,他把她抱出浴缸,擦拭了彼此的身体,抱她回到寝室,压她在寝床,吻她的颈侧。“你是个很坏的姐姐……” “五叔也是很坏的叔叔,嘻嘻……痒……”玛尔莎出掌把古藤推倒,伸出右手抓揉他的阴囊。他觉得舒服,便头枕双手,瞇着眼望她。“小泥鳅,快快硬。”她口出淫言,笑得骚野,纤指轻弹他的龟头。有点疼,有点酥……于是有了反应。她开始套弄他的坚硬,“五叔是小淫虫,硬得比常人快好多。嘻,我把它吃了!”她埋首下来,把他的肉棍含吮了。 古藤再次亢奋,撑起身体吻她的湿发,然后干脆坐起来,弯俯上半身,右手弯入她的股沟,中指磨划潮湿的沟缝,胯间的肉棍变得更加坚硬、更加的粗长。玛尔莎仰身抬首,她把双腿尽量地伸展,搭于他的两腿之上。他向前挪移,彼此的胯部相距很近,便见她落手捏握他的阴茎,导引龟头轻轻地触碰她的湿滑的阴缝。因为刚刚交欢过一次,她的原来结实闭紧的阴缝,此刻微微地裂张,沟壑淫靡而可爱。 “五叔的阴茎,如果能够粗长些,该有多好啊!”玛尔莎把半个龟头塞入她的阴裂,若有所失地感叹。“坚硬度很足,持久力也强,可惜就是短小了些。” 古藤的心灵倍受打击,却也没有生气。他道:“我也想它变得雄壮些,只是天生的尺寸,岂能够说变就变?所以你想要粗长的肉棒,还是找别的男人比较合适。我是你的叔叔,不管怎么样,都是不合适的。” 玛尔莎微笑着吻了古藤的嘴唇,道:“你虽然是我的叔叔,年龄却是比我还小。有时候,我觉得你就像我的弟弟呢,小刀刀!假如我是为了性爱才喜欢你,你是不够资格让我喜欢的。我只是很单纯地喜欢你,因此不计较你的生殖器的不合格……” “躁动!总说些伤我自尊的话……”古藤双手抱起她的臀部,把肉棍肏入她的骚缝。在她的呻吟声中,他继续道:“玛尔莎,粗长的肉棒,真的让女人更爽吗?” 玛尔莎轻摇腰臀,乳房也磨着他的胸膛,答道:“是啦!我喜欢粗长的肉棒,插进来的那种撑顶感。粗粗的,胀得我的阴道酥紧;长长的,顶得我心肺都打颤。像五叔这般的尺寸,虽然同样能够给予我高潮,却很难给我那种刺激……五叔,你恼我?” “只是有些伤感……”古藤的确有点失落,他想起律都楚艳的话…… “不要伤感,客观地说,五叔非常的强悍。再且,不是所有的女性都喜欢粗长的话儿,很多黄种女孩,就喜欢五叔这般的尺寸。”玛尔莎温柔地安慰古藤,她缓缓地仰躺下去,屈张着双腿,褐眸含骚。“五叔,上来喔,我要你给我的高潮,嗯哦,五叔的棍棍最是可爱。” 古藤抛开消极的情绪,目光继续停留在彼此生殖器的连接处,看着自己的阴茎,插在侄女的阴道,把侄女鲜嫩而结实的阴缝撑得分裂,心中的淫意又盛,淫情陡然喷发,喘呼一声,趴身过去,吻住她的嘴,腰臀使劲,快意地抽插…… 玛尔莎的双足盘勾,双手伸上来紧搂他,与他激吻片刻,她也变得亢奋,竟然又一次把他推倒,趴坐到他的胯上,呻吟淫叫:“噢……噢……噢!噢啊,我的小刀刀,姐姐要把你强奸到高潮,叫你舍不得把我让给别的男人。啊噢,我最爱的五叔……” 古藤双手攀上来,抓住她的挺拔的双峰,使足劲地揉搓,喘道:“玛尔莎,我从来不舍得把你让给别的男人,但我必须那么做。” “五叔说话总是半真半假,看我如何惩罚你!”玛尔莎抓住古藤的乳头,狠狠地一扯,乐呵呵地笑道:“别以为只有男人可以抓女人的乳房,我们女人也能够抓你们男人的乳头,嘻喔。五叔,你用暗狱战王的强壮躯体和我做爱吧,我听说肌骨血斗士,会变得异常的强壮。” “使用血魄,虽然能够让我的体格变得强壮,但那东西依然不会变得粗长。况且血魄的使用,事后我总会变得虚弱,我想还是不要了吧?”古藤被她“强奸”得舒服,却对她的请求很是犹豫。 “要!我要嘛,我就要五叔用强壮的身体和我做爱,因为我想看看单薄的五叔,到底可以变得多么的强壮。”玛尔莎不依地摆扭臀股,磨扭得古藤的心都软了。 “好吧,仅此一次,以后不能够撒娇的。” 古藤运转血魄,肌骨开始作响,展现他伤痕遍布的强壮之躯。玛尔莎突然停止了动作,愣愣地看着他的伤痕交错的脸。许久,她坐到一旁,目光扫视他的身体,触目便是伤痕。她的褐眸,闪烁褐色的泪光,泪水从她的双眸流出……“五叔……”她因咽泣而无语。 “像我这般体质的男人,若想要变得强壮,总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古藤笑语,撑身坐起,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眼泪。“别哭了,你是个坚强的女孩,眼泪不适合你。乖,让五叔以强壮的体格,强奸你一把。” 他推她躺下,扛起她美丽的长腿,蘩最的腹肌之下的硬棍,瞄准她的淫张的阴缝,“噗滋”一声,全根肏入,狂野插顶…… “噢啊!呜……噢!啊啊……五叔,我好爱你,爱你的一切!脔我,用所有的力量,肏我!我是你最淫荡的侄女,啊噢噢,噢噢,好舒服!五叔变得好猛……” “肏死你!”古藤粗喝,左手单撑,右手搓揉她的左乳,抽插得“噗噗”直响。浏血魄的使用,使得他的插抽力度更强,撞击得玛尔莎哼叫不休。他是没有粗长的尺寸,却拥有绝对的力量。玛尔莎享受着他的狂野,同时抚摸他的胸肌,抚摸他的伤痕。她忽然间彷佛明白了,她所迷恋的,是他的坚毅的生命…… 古藤终于累倒,恢复他单薄而均匀的体格,抱着玛尔莎虚喘。玛尔莎同样娇喘不息,幸福地与他相拥。如此一会,她轻轻地推开他,却见他闭着双目,她唤了几声,没得到他的响应,她知道他是疲惫地睡过去了。血魄的使用,果然令他变得虚弱。 “五叔,我好想做你的妻子。”她喃语,温柔地吻着他的嘴唇,她吻了很久。忽然之间,她感觉到他的生殖器又一次勃起,她就笑了。“五叔,你很强的,强得无话可说。”她贴着他则卧,伸手把他的硬棍,塞入她的精液流溢的阴户,“我也好困,就让你插在里面,睡个满足的觉,醒来继续强奸你喔。” 说罢,她拥着她的叔叔,很快地眠睡过去,进入淫靡而美妙的梦乡…… 卧室之外,响起了脚步声。 玛尔莎没有听到,她睡得太安稳;古藤同样没有知觉,血魄的使用令他的暂时失去警觉的能力。 “玛尔莎,我和你爸出去买礼物回来给你了……”燕颖愉悦的声音突然停顿,她和古然愣在门口…… 古然惊怒无言,率先走到床前,怒目看着眼前的淫景:女儿的腿儿搭在弟弟的腿上,弟弟的阴茎插在女儿的阴户;残留的精液,仍然从女儿的阴缝里流出…… “古然,我们出去吧,装作不知道……” “我要杀了他!”古然怒吼,终于把熟睡的两人惊醒,他伸手揪起古藤,狠狠地掷砸出去。 “蓬!”一声巨响,墙壁破裂,古藤被掷出楼外…… “爸爸,不要杀五叔,是我的错……” 古然从墙壁的缺口,射身而出,看到从地上爬起的古藤,他射冲过去,再次揪住古藤的手臂,巨拳朝古藤的腹部连续猛轰。“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当初你在疯狂中,毁了玛尔默的童贞,我强忍下来了。如今你变本加厉,竟然在家里睡玛尔莎,我饶你不得!” 古藤口喷鲜血,却是无力还手,也没有半声痛嚎。他只是看着古然,无言地承受古然的愤怒之拳…… “爸爸,不要打了,是我勾引五叔,一切都是我的错。”玛尔莎哭喊着跑过来,搂抱她的父亲,“爸爸,五叔是你的亲弟弟,你不要杀他。我会解释的,你听我解释……不要再打他了。” “玛尔莎,你没得解释,你敢乱伦,我把你也杀了!”古然愤怒地甩开古藤,转身甩了玛尔莎一巴掌,左手揪着她的右臂,巨拳便朝她的脸门轰落……却在此时,传来一声“大哥,住手!”,他的手腕被古蒙抓住,只见由各方向射过来几道人影,却是迪拿夫妇和古翼…… “古然,发生什么事?”迪拿怒喝,推开古然,蓝郁馨便把赤裸的玛尔莎搂于怀中,“玛尔莎,别怕,奶奶护着你。” “奶奶,我和五叔,呜呜,不是五叔的错。五叔出狱那天,我到洛莉当妓女,彼此不认得,他嫖了我……” “滚!有多远滚多远!”古然稍微清醒,朝着古藤喝吼,“这辈子别让我看到你!” 蓝郁馨怒道:“古然,你听五儿的解释……” 古然悲愤异常,虎目含泪,喝道:“我什么都不听,他若不滚出血玛,我必杀了他!” 古藤跪地磕头,起身之后,不说半句话,默默地走远…… 第十集 霸都乱情纪(下) 篇外篇:血玛宣言 血玛的议会大堂,此刻聚集了血玛的成员,正在商谈着该如何处置乱伦事件。玛尔莎跪在蓝郁馨的膝下,依然哀哭:“奶奶,你们都听了我说的,真的不是五叔的错。是我太任性,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导致我和五叔乱伦。是我淫贱……” 古蒙的脸色极是尴尬,因为听了玛尔莎的解释,他明白这事有他一半的责任:若非当日他带古藤去洛莉嫖妓,也不会发生叔叔嫖侄女的事情…… 蓝郁馨安慰道:“玛尔莎你起来吧,都不是你们的错,只是造化弄人。唉,既然这样,有些事情便与你们说吧。五儿并非你的亲叔叔,因为他是我和你爷爷捡来的……” “什么!老五不是妈妈生的?他不是我们的兄弟?”整个大堂,大家都惊得无言,只有古蒙率性惊呼。 迪拿长叹:“当年因为我旧伤复发,引起念魂入魔,因此到魔沼的阴性之地修习念魂,是五儿的哭喊救了我的一命,所以我和你们妈妈把他带回来养育,却不想让人知道他是我们捡养的。我们一直把他当作亲生的孩子,可是今日发生这种事情……” “爸,我早知溜五弟不是妈妈所生,只是我不想说罢了。”古舞突然插言,“我十四岁那年,抱着五弟睡觉,你和妈妈过来,以为我睡着了,你们谈起五弟,我听得清清楚楚,那时候我就知道五弟是爸妈捡来的。所以后来五弟不能够接触别的女性,我总是说让舞儿嫁给他。”也许,这便是古舞久藏的不能说的秘密…… 玛尔莎没料到会如此发展,她痴愣了许久,难以置信地道:“奶奶,五叔真的不是我的亲叔叔?” “嗯,他不是你的亲叔叔,所以你和他不是乱伦。但是,即使他不是我所生,他也是我的孩子,同样也是你的叔叔,因此我不能够让你爸把他从血玛驱逐出去。”蓝郁馨抚摸着玛尔莎的金发,眼睛却看着古然,“我不希望他作为养子而活在血玛,若非迫不得已,我永远不会把真相说出来。” 古然的情绪稍微平静,但仍然严肃地道:“妈妈,哪怕他与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在今日之前,他一直是血玛之子,却与侄女淫乱,等同于乱伦。我难以原谅他!” “爸爸,五叔不需要你的原谅,是我淫贱,跑到洛莉当妓女,才发生的错误。后来也是我一直缠着五叔,因为五叔是我第一个真心喜欢的男人。现在知道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我更加不会后悔。我决定,要嫁给五叔!还有,二妹也爱五叔爱得很深……”古蒙又一次惊叫:“玛尔默也和老五乱伦?”迪拿和蓝郁馨等人,疑惑地看着玛尔莎。 安泽幽叹:“那事还是由我说吧,也是一场错误。唉……”她忧伤地把当年的事情说完,大堂内又是一阵静默。 古翼率先打破沉默:“这些事,的确不能够完全怪五弟,何况如今真相大白,五弟并非血玛的血脉,还是原谅他吧。将近二十年的家人感情,不是说断就能够断的。” 安泽道:“我沉重的心,也得到解脱,我真的庆幸五弟不是妈妈的孩子。” 蓝郁馨忽然看向古舞,问道:“古舞,你有没有和五儿发生过什么?”古舞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把他当作弟弟,由小到大,他都是我的弟弟,也是我的孩子……” “我看这样吧。”迪拿思绪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我们宣布五儿的身世,让世人知道他是我们的养子,如此的话,即使他与玛尔莎的事情外泄,也勉强说得过去。” 燕颖泪咽道:“只能这样做了。玛尔莎,过来让妈妈抱抱,妈妈心疼你。”玛尔莎跪到燕颖膝前,哭道:“妈妈,你原谅我和五叔吧,五叔让我很幸福。”古然看了看女儿,抬眼看向父亲道:“爸,我的两个女儿都和他有染,若非多年的兄弟之情,我真想杀了他。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但我终觉得,他和我的女儿就是乱伦。无法忍受他继续留在血玛。不管以后怎么样,我要把他逐出血玛,暂时不想看到他。” 古雅此时从门外进来,听到古然这番话,她先声夺人地道:“大哥,不用驱逐五弟,他刚才不听我的劝告,已经离开血玛了。你们要知道,他背负的是乱伦的罪,他也没脸待在家里……” “五叔不是奶奶生的,他不是我的亲叔叔,我要把他找回来。”玛尔莎哭叫着冲出。古雅诧然地看着母亲,颤声问道:“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古舞朝古雅招手,道:“二姐,你坐我旁边,我给你解释。”古雅听了古舞的解释,黯然幽叹道:“不是亲生兄弟也好,四妹心中的结才能够解释。”她不等诸人提问,已是把当年古素和古藤的事说出,最后她很无奈地道:“你们可以指责四妹乱伦,然而她真的很爱五弟。人世间有许多意外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和阻止的。谁都不会故意去做悼伦弃德的事。就这些事情五弟是有罪,但错不在于他。至少,他敢于给予玛尔莎想要的……只是四妹的事情他全然不知道,四妹才是最可怜。” 大堂内一片沉默。许久,蓝郁馨道:“古雅,你拟文案,传信各地,宣布五儿乃血玛之养子,又因他在外惹事生非,血玛与他断绝恩情,从此他不再是血玛之子。” “妈妈,为何要断绝恩情?”堂内响起几声疑问。 “只有宣言断绝恩情,他才与血玛没有瓜葛,以后她们才能够名正言顺地爱他。”蓝郁馨威颜一冷,平静地道:“凡是知道今日之事的奴仆全部杀掉,以保血玛之声誉。” [作者附记]:更正事项 关于燕凌和汤雨菲的关系,我猜可能很多读者都发现前面有错,只是未曾有读者提出来,也算是读者对我的宽容了。再次写到燕凌出场的时候,回去翻看设定数据,惊觉卷六的时候,把燕凌和汤氏姐妹的关系搞混乱了。燕凌是汤司烈的妹妹汤后的女儿,按辈分而论,她是汤燕的表妹,是汤雨菲和汤雨露的表姑。特此更正,并向所有读者致歉! 第十一集 进化 内容简介 为了拯救被匪军围攻的古翼,钢枪刺穿古藤的心脏;对常人来说是绝对致命的攻击,为古藤带来的却不是死亡,而是比死亡更加恐怖的异变。 遭到逐出血玛的打击,并未替古藤悲惨的命运设下停损点。 得知异变的大祭司发出追杀令,失去血玛的庇护,古藤已在翼图大陆毫无栖身之所。 前往北翼之痔或许还有一线生存希望,但在三岔罗城的伏兵会让他如愿吗?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一章 流浪 翼图元历八〇七年,六月中旬。 血玛塞城与格兰森印城的交界,边陲小镇。 一座破旧农家小庄院,三个女人,一个男人,和几坛酒…… “古藤,都一个月过去了。每日你喝得浑浑噩噩,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和侄女乱伦,我无怨无悔地追随你,可是你何时才能够重新振作?血玛已经宣布你是养子,与你断绝恩情,你总得为以后想想;再怎么不行,你至少能跟我回列兰族……” 古藤抬首,凝视律都楚艳,举手拭她的泪,依然平静、依然清晰地道:“我是你的男人,我不能够这样跟你回列兰族,那会让你丢脸。我也没有丧志,我只是想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安静地喝酒,安静地醉一段时日。但每次醉了之后,我很快地清醒,又一次记起,我失去了家,失去了亲人。于是我又想喝醉,可是我的酒量总是很好,很难喝醉,也很难醉得彻底。楚艳,陪我喝碗酒吧?离开血玛之后,你们都没有陪我喝过酒。” 律都楚艳哭咽道:“你变成这样子,我哪有心情陪你喝酒?你是不是血玛之子、是不是贵族,我不在乎,我只要你像以前那样,像以前那样就好……可是,瞧瞧你现在,职浑身脏臭,双眼无神,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小男人。我只要你变回以前的古藤,即使你不姓血玛……” “我会的。所有一切都变了,我仍然是我,仍然是你的小男人。请你陪我喝碗酒!你们也都陪我喝碗酒。喝了一个多月,我觉得喝得够了,所以请你们分担酒水。我得把这最后的一坛酒喝尽。” 古藤缩手回来,转眼看向云宫婵母女,道:“虽然我落魄到如此地步,但我仍然是你们的主人,所以我命令你们倒酒。” “幽幽永远是主人最听话的女奴。”兰若幽离座,取来三个旧碗,倒满四碗酒,云宫婵和律都楚艳各自端了去。 “为你们的不离不弃,喝吧。”古藤与三女碰了碗,仰首把酒喝光,放下酒碗之时,看见三女端着酒碗没有动作。他没说什么,起身便走向门外,“庄院后面似乎有条小河,我很久没有洗澡,也该到水里泡泡了。人生再怎么负罪,总得活下去。我挣扎的心,只因为我对生活的期望。” “主人,你的伞。”兰若幽慌忙把酒喝光,取了伞追了出去。 “我的老公回来了。”律都楚艳拭泪一笑,喝光碗里的酒,把碗丢到地上,“你要陪我老公的。” 云宫婵脸色瞬红,看着律都楚艳奔跑出门。她盯着碗中的白酒,幽叹一声,优雅地把酒喝完,收拾好桌面的碗筷以及地上的碎片,然后走到门前;看看艳阳高照的天空,低头怨嗔一句:“陪就陪吧,迟早是他的人,躲也躲不掉。” 农庄小院离溪河不远,云宫婵到达之时,看见兰若幽与律都楚艳正在擦洗古藤的身体。她默默地坐到河边的青草地。虽然古藤已经被逐出家门,但生活没有多大的改变。 古藤是悲痛的,只是他的悲痛表现得平淡;他带着她们离开血玛城堡,找了这处偏僻村野购买了这处庄院后,便安静地喝酒,醉了就安静地睡。 他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也很久没有碰律都楚艳和兰若幽……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o_m 无论是春风得意还是意志消沉,他总是那般的安静。 她喜欢安静的男人,因为她的丈夫也是安静的。 但古藤没有她的丈夫英俊,也没有她的丈夫强壮。 古藤显得单薄,肌肤太过于苍白;不被太阳眷顾的颜色,总是浓溢着死亡的色彩。 也许,只有置身于水中,他才能够晒于太阳底下…… “云宫婵,你是我老公的女奴,为何不过来服侍我老公?” “村民路过这里,会看到……”话虽如此,云宫婵还是羞态毕露地轻解罗衣。 律都楚艳见她就范,欣然坐到古藤怀中,双手搂住他的颈脖,骚然笑道:“小男人,我先与你热热身,一会你去搞云宫婵——” “不行啦,不准搞我妈妈,幽幽会生气……” “哎呀!小男人,你射了?”律都楚艳惊叫,双目讶瞪,嗔道:“没用,早泄。” 古藤仰身回来,双手撑在河床道:“久没做了,你突然骑上来,我自然失控,早泄也属正常。” 他感觉阳光的照耀很刺眼,于是又坐正身体,左手搂住律都楚艳的腰,右手揉抓她的耸乳,“人活着,总有许多事情是自己不能够控制的……” “懒得听你的道理,我要你赶紧硬。”律都楚艳坐回他的右边,右手伸入水里捏揉他的软物,故意啐道:“短小也就罢了,起码要耐磨嘛。我就不明白,凭你这小东西,怎么有脸和侄女乱伦?” 古藤的笑容敛起,垂首看着水中的律都楚艳不安分的手…… “老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说的……” “你说的是事实,没必要道歉。”古藤抬首,看着对面的河岸,沉默一会,道:“我不后悔做过的事情,只是我也无从辩驳。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来品尝苦酒,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来思考。也许我真的不是爸妈的孩子,因为我与他们不相像,但我很难接受这个事实。我宁愿乱伦是真,也不希望我只是血玛的养子。可恨人生,太多突然。如今我变得无家可归,只能够流浪。或者,从我出生那刻开始,我注定是被遗弃的生命……” 律都楚艳伸手上来捂住他的嘴,饱含感情地道:“我也相信你不是爸妈的亲生孩子,但我更相信他们爱你。我觉得爸妈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让你能够坦然地面对他们。当你与他们没有血缘联系,你与玛尔莎的乱伦就不是真正的乱伦,你才能够从乱伦的罪孽中得到解脱。” “解脱又如何?终是变成了养子,而且是被逐出家门的养子。”古藤感叹,张开双臂搂着两女,“曾经我入狱,但我没有失去家人,仍然有家可返、有路可往。如今我不知道该做什么,应该前往哪里。即使可以安身在某处地方,我的心也在流浪之中。” “主人,我们陪你一同流浪。” “幻想的美好抵不过现实的残酷。流浪,何其难!” 古藤推开两女,忽然潜入水中…… 此时云宫婵走入河里,兰若幽便问:“妈妈,你真的要陪主人?” 云宫婵窘得艳脸浮红,嗔道:“他若是强迫我,我不敢不从。” 律都楚艳瞪着云宫婵,恼道:“当初他没有强迫你做奴,是你自找的?,别把所有的罪都都往他头上盖,你嫌他担负的罪不够重吗?他本来是血玛之子,却变成不知身世的孤儿,已经够悲惨。斯林格列落井下石,竟然宣布婚约失效,做得也够绝情。现在他是不折不扣的平民,你是否觉得他不够资格做你的主人?” 云宫婵幽语:“夫人,请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忘恩负义,我永远把他当作主人。” “既然他是你的主人,他就有睡你的权利!” “嗯……” 古藤恢复以往的心态——只是不嗜酒罢了,照旧显得安静。 他是经得起打击之人,再大的变故也难以把他击倒。 云宫婵是个勤劳的妇女——至少她比女儿勤奋许多,因此家务都是由她做。兰若幽和律都楚艳则陪伴在古藤的左右。 古藤说,他想在这宁静的乡野逗留多些时日,再决定以后的路该如何走。 虽然乱伦已经不是事实,然而被逐出血玛却是人所共知,当然不能够硬着头皮回血玛——以什么样的理由回去呢?血玛是很难回去了,但天下之大,哪里都能够去的;只是短时间内,他寻不到方向。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人生没有悲惨到无可救药的地步——起码有三位美丽人儿陪伴他,哪怕在此地生活一辈子,也能不觉遗憾。 可是他找不到安安分分生活的理由;或许他是安静的,却很不安分。 脚踩在青草地,是一种舒畅的感觉,但头顶的艳阳总是让他感到难受。如果不是躲在伞下,他已经被太阳晒死;多年以来,他同样躲在“血玛”这把大伞之下,因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今失去“血玛”的庇护,他的人生是否还能像以前那般无所畏惧? 他突然有些害怕。以前他是被守护的,现在却必须守护自己、守护三个不离不弃的女人…… “主人,你想什么呢?”兰若幽轻声发问,她偎靠在他的左臂。 “想凯希。”他说,他也的确想到了凯希;他想,又一次失信于凯希了。 律都楚艳道:“别想她了,想也没用。当初你是血玛之子,她的家人都不肯把她嫁给你。如今你凭什么资格娶她呢?我想她总是会变心的,女人的心容易变……” “变了心,她还是她,我总得夺回来,这是我执着的誓言,以及信念。”古藤说得平静,说得坚决。他扭首看着律都楚艳,右手撩着她的发鬌,动作极是轻柔。“你也可以变心,但不管你的心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女人,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律都楚艳笑得很娇媚,她说:“我喜欢你这调调,超级喜欢。听着你的话,我下面湿了,我们回屋里吧?” “打野战不好吗?哈哈……”古藤朗声欢笑,放开两女,手枕在颈后,前走四、五步,“我也晒晒太阳,晒出个性感的古铜色!” “主人,会发病的。”兰若幽慌忙跟上,把伞撑在他的头顶,道:“白白的才可爱哩!” “苍白而无力,总是被人欺。”古藤转身,左手撩起律都楚艳的裙摆,“嘶”的一声,把她的内裤撕裂,随手丢到草地,“你平时很少穿裙,既然穿了裙子出来,为何还要加多一层保护?” “嗯喔……你撕了我名贵的小裤裤……”律都楚艳情动地呻吟…… “我是为了让你凉爽些。”古藤笑着,从她的裙底抽出左手,举手到嘴前吐舌舔吮,“骚!”他哼了一声,正色道:“楚艳,黑石城和北翼之痣,你选择哪个?” 律都楚艳反问:“为何只能选择这两个城市?” 古藤回答:“我暂时只想到这两个城市走走,你不喜欢吗?” 律都楚艳道:“谈不上喜欢与否,只是觉得奇怪,我以为你在这两个城市有落脚点……” “我没有熟人在黑石城,但我被逐出家门之前,原定要前往黑石城。既然没有新的计画,就按原计画走一趟黑石城吧。” “那就去黑石城,看看黑人的世界,看看强壮的黑人,嘻嘻!” 律都楚艳正笑得嚣张,古藤突然粗鄙地道:“你很喜欢黑屌?” “呸!没素质的家伙,我只说黑人强壮,没说黑屌……” “我说的。”古藤侧首吻了她的发鬌,轻声调侃:“我也很强壮的,只是我很白,不黑。” “你黑!你那里黑毛一堆,黑不溜丢的,恶心!” “看来我得把毛刮掉才好。”古藤笑语,双手搂着两女的蛮腰迈步向前。回到农庄已是正午,云宫婵在屋旁浇水淋菜,他与两女走到她的背后,看着汗水湿背的她,他道:“累了就休息吧,没有人强迫你不停地干活。” “主人,我不累。”云宫婵回眸一笑,汗水闪耀的艳脸极尽妩媚之诱惑。 “你有做农奴的天分,但我暂时不需要农奴。”古藤抱起律都楚艳,转身走向瓦屋,“我决定明日离开,别管那些菜了,回头收拾行李,我们还得继纩流浪。” 古藤进屋后,云宫婵问兰若幽:“主人准备去哪里? “黑石城。” “那地方很乱……”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二章 谈判 黑石城是黑种人聚居的主城。像其他主城一样,黑石城的管辖范围内还有一些城镇,而与黑石城并列的两大分支城市分别为亚捷城和克赫克城。亚捷城是七血族之一的威尔家族的世袭城市;姆特家族掌权之时,原是住在黑石城,但萨莎罗上任之后,姆特家族便从黑石主城迁移出去,管治西面的克赫克城。 古藤没有前往黑石主城,而是选择东面的亚洛塞山。此山位于黑石与亚捷之间,半年前,七千多乱匪聚集此地,经常侵入黑石城掠夺、烧杀。萨莎罗一是无暇分身,二是她若直接出兵,威尔一族有可能借题发挥,因此她请求血玛出兵镇压。 威尔与血玛虽然同是七血族,然而论权势论实力,威尔不敢与血玛硬碰。血玛是后来增加的血脉,却是现今翼图大陆的强势血族?,除了雪国的冰雪圣族和孟沙国的北烈血族,七血族之中的其他血族,都无法与血玛抗衡。 血玛,除了拥有“七血族”的荣誉之外,同时也是翼图大陆着名的“战族”。 萨莎罗请求血玛支援的另一层原因,是想让威尔一族明白,摩根时代已经过去,她才是黑石城的领主,与她为敌便是与王国为敌…… 律都楚艳三女的心里都明白,古藤之所以选择黑石城皆因这是他出狱以来首次出征的目的地,却因为突发事件导致他无法与哥哥出征,更甚者会导致他永远没有征战的权利。因此他是来完成愿望的,哪怕不能与哥哥携手杀敌,也要在这片土地见证这一场战斗——或者只为,他心中那无可弥补的遗憾和悲伤。 亚洛塞土是野林地带,却也有民众聚居成村。两日前,三女与古藤进入这座只有三十来户猎户的村庄。虽然存在肤色差异,但翼图大陆是杂居的世界,村民们并不因他们的出现而惊讶,倒是三女的姿色令他们感到难以置信:为何如此平凡的一个男人,却拥有三位倾国倾城的黄肤美人呢? 善良的村长劝说古藤,让他带着三女离开这是非之地,他当时很平静地回覆:“我们走得累了,借个地方让我歇几日吧。”村长见他如此平静,没再说什么,把一间空木屋借他。这一歇,便是两日。 古藤从村民口中得知血玛军队的到来,使得匪军四次侵乱黑石边界的村庄都败退而返,如今匪军不敢轻举妄动。当他问起血玛军队为何不直接剿灭匪军之时,村长如此解释:“萨莎罗大帅意图招安匪军,因而双方处于谈判时期,这些日子倒也平静。” 第三日的中午,古藤帮忙村民们做了些杂活,回到屋里看见律都楚艳正在耍她的弯刀,而云宫婵母女看得似乎是痴痴入迷——他把门上锁了,往母女俩走去,惊得兰若幽娇喊:“主人,不要过来,你和夫人的床在对面,这是我和妈妈的床,你别越过界了。” “有这么回事?我怎么忘了?”古藤微笑,转回另一张床躺了下来,朝律都楚艳道: “你别整天耍刀了,我看着都害怕,有空还是陪我安静地睡个觉吧。” 律都楚艳把刀收进墙上的皮革刀鞘,擦了擦额上微渗的汗水,爬上床趴到他身上,嗔道:“你想要安静,应该留在原来那间农庄,为何要跑来这无聊的山野小村?我警告你,如果我被那群匪军捉去轮奸,你得负全责!” “你手上握着锋利的弯刀,一勾就是一道血,谁敢轮奸你?乖乖别动,这个姿势性感,惹我躁动!”古藤伸手抚摸她翘拱的臀部,她自然是风情万种地配合他的动作。“我好想去见见二哥,又怕他不想见到我。来这里三天了,我还是不能够坦然地面对他。我想,明天我们离开吧,到北翼之痣去,看看我的那些旧相识。” “为何要等到明天?” “村长说,今日下午三时,二哥要与匪军在塞山下的小平原谈判,我想悄悄地过去看看。” “你是担忧二哥吗?” “二哥身经百战,不需要我担心,我只是单纯地看看罢了。”古藤对古翼很有信心,但他转口又道:“二哥的缺点就是他太过于自信。听说他这次谈判是按匪军的要求,只带些许人前往。或许他无所畏惧,或许他坚信没有谁敢触怒血玛,可是刻意挑起事端的人,从来都不会害怕后果。” “说来说去,你还是担忧二哥的安危。”律都楚艳觉得古藤说得很对,古翼是个极度自信的男人,甚至有些自大:“我也没见你怎么探查,为何你能够知悉谈判之事?” “匪军属于亚捷城,他们虽然故意制造事端,但还有一定的原则。对于这个村庄,他们是持保护政策的。战争是立场和利益的问题,并非对错或好坏的问题。因此,这个村庄也有一此一年轻人参加匪军。谈判的事情本来就不是秘密,要传到村庄这里,不难。”古藤把她的身体压搂下来,附嘴在她的耳边:“二哥适合谈情,却不适合谈判,除非谈判的对象是漂亮的女人……” 阳光照射山林,空气过于闷热。古藤躲在树荫下注视前方的小平原。他总觉得古翼率领三、四十名战士前来谈判是冒失的行为。威尔一族的确比血玛弱势,但他们毕竟是七血族,有着他们的骄傲和无畏。匪军身为威尔旗下的暗势力,自然不会害怕任何后果…… “二哥这边只有几十人,匪军有两、三百人,还没加上潜伏在山林里的人——如果谈判破裂,二哥必然吃亏。”律都楚艳也看出情形的优劣,她开始有些担忧了,不由得问道:“二哥身经百战,怎么如此鲁莽?” 古藤叹道:“二哥一般是跟随大哥出战,很少单独征战。我二哥自诩多情,但心性极为单纯。这是爸妈一直不放心的地方……” “你说二哥单纯,意思是说你不单纯啰?”律都楚艳调皮地捉住他的话柄。 “我也很单纯,否则你怎么会看上我?” “我呸!是你把我扛进帐……” “嘘!别说话,我要凝神听听他们谈什么。”古藤示意三女不得出声,他凝聚念魂,偷听前方的谈话,只听得匪军首领道:“古翼,我们做匪徒的也有做匪徒的尊严。你三番两次地击败我们,我们理应投降,然而如此的话,我们将会违背做匪徒的初衷。你我都很清楚,我们的叛乱只针对萨莎罗,只要她舍得放弃城主之职,我们便弃匪从军。” 首领是个三、四十岁的中年人,身高足足有两百多公分,炭黑的脸庞显得平静。 “萨莎罗乃是王国任命的,她有她的职责,不是想放弃便可以放弃。慕尼,若非萨莎罗心存善念,我不会来此听你废话。你直接说吧,降还是不降?若是不降,我们战场上再见。”古翼明显没有耐性了,在这次谈判之中,他是胜方,由不得败方提任何条件! 慕尼笑道:“古翼,我知道你很强,也清楚没有多少势力惹得起血玛,但你这家伙怎么愚蠢到相信匪徒的信用?” “我从来不相信你们,我古翼敢来这里就没把你们放在眼中。你大可以把潜伏在暗处的人手叫唤出来,看我是否有半丝的畏惧?上得了战场便不畏死;进得了谈判桌就不怕阴谋。假如是我五弟在我身边,不会给予你们谈判的机会。” 古翼后面的话说得很大声,连躲在山林里的三女都听得清楚。 律都楚艳扭首看着古藤,问道:“小男人,二哥怎么把你说得那么狠?如果是你,到底会不会和他们谈判?” “会吧,我不是很狠的人……” “你就是狠,恶徒!” “呵呵。”古藤轻笑一声,又凝神窃听。 慕尼冷笑道:“别喊得那么亲切,世人皆知古藤是血玛的养子。我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使得血玛把他逐出家门?,但我很清楚,没有血玛作为靠山,他不过是废人罢了,你想拿他来吓唬谁?别人畏惧血玛,我却是赌命之徒,何惧之有?” “既然无所惧怕,毋须多废话,来日战场见真章……” 古藤听得古翼如此一说,急忙对律都楚艳道:“你和云宫婵前往血玛的营寨报讯,急。” “可是……” “西北方,快去!” “你保重!”律都楚艳懂得什么时候应该服从他的命令,她扯了云宫婵往山林的西北面奔去——乌箭和白羽拴在那边了。 “但愿能够赶得及。二哥的性格始终未变,做事总是太随意,什么都不在乎,唉。” 古藤看到潜伏在山林周围的匪军纷纷出现,无数弓箭对准古翼等人,又听得慕尼道:“古翼,你敢来谈判,我也敢将你俘虏或杀掉。当然,我比较喜欢俘虏你,因为你当人质的话,我可以得到更多。别说我耍诈,你应该很清楚,我没必要对你讲情义或谈公正。” “无论是在情场里还是在战场上,没有任何人能够俘虏我古翼。慕尼。修玛,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太早,到头来也许是你吃亏。” “铮!”古翼潇洒地拔出背上的巨剑,剑指慕尼,倏地转身挥剑高喝一声:“突围。”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三章 异变 古翼早已预料到埋伏,因此当他喊出突围之后,战士们像是事前商量好的,并没有朝他所指的西北方突破,而是攻向慕尼所处的东面,显然是为了扰乱埋伏在山林周围的弓箭手的目标——不论古翼多么强悍,也不管他的兵将多么善战,要想箭雨中全身而退是不可能的;唯一的生望是冲入匪军之中打乱布署,才有可能血战出一条生路。 “箭阻!”慕尼有备无患地喝令,但见弓箭手迅速出列,数以百计的箭枝射向古翼等人——谈判的时候,他刻意拉开二十多米的距离,就是为了让弓兵发挥作用。 即使古翼突进再快,面对埋伏的弓箭手以及面前弓箭手的攻击,加之慕尼等人的血魄和念魂的阻碍,也难以冲闯过来。 匪军一边迎击一边后退,故意拉开距离,使得埋伏在山林里的弓箭手有了出手的机会。 兰若幽看到这里,紧握手中的银箭,道:“主人,匪军人数太多,我们出去帮忙吧?” 古藤双眼不离战场,问道:“我们出去能够帮什么忙?” 兰若幽被问得愣了半晌,才傻傻地道:“救古翼先生……” 古藤冷静地道:“我二哥是四限血魄,若他都难以突围,我们也救不了他。” “多一个人,多一分胜算……” “只是多个人送死罢了。”古藤否定兰若幽的观点,他依然平静地观望:“这是二哥自找的,也是他的信心所在,但愿他能够撑到援军到达,否则……” “否则什么?”兰若幽紧张地追问,却没得到古藤的回答。她继续质问:“难道主人要眼睁睁地看着古翼先生牺牲吗?” “那个时候,我会闭起双眼……” “主人孬种!” “哦……”古藤机械性地回应,目光始终不离那片小平原上的战斗:“我从来不想当英雄,但他是我二哥,这与英雄或孬种没有任何相干的。我在等待一种可能性,如果等不到那个可能性,我也没有选择。兰若幽,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何我每次要进入你的身体的时候,你都哭喊着把我推开?” “主人,幽幽想给你,可是幽幽就是害怕嘛……” “我想救二哥,但我害怕救不了他,反而把自己的命搭上。”古藤扭首,怆然一笑,接着转首看向战场,“我会因为你的害怕而放过你,但慕尼不会因为我的害怕而放过我们。除非必须背水一战,否则任何战斗都必须有一定的胜算,我才会主动出击;必输的战斗,能够避免的时候,要懂得尽量避免。啊,我生气的时候不归于我的理智范围。我现在很平静,且看看二哥的雄风。” “主人,幽幽错怪了你,下次幽幽哭着从你……” “免谈。” “说谎!” 兰若幽赌气地看向战场,却见血玛的人数虽少,然而未现败象。她忽然想起,自己的家园也是被血玛毁灭的,心中不胜唏嘘。面对箭雨的攻袭,古翼依然奋勇向前,试图冲破匪军的防线、擒住慕尼。但慕尼不恋战,刻意地拉开距离,显然是要消耗古翼等人的体力和血魄。 “以现在的情况看,古翼先生不一定会输呢!只要突入匪军的队伍,就有可能赢……” “但愿如此。我在等下雨,这天气或许会有雨落……”古藤顿语,只见古翼率领战士冲入匪军前列。就在此时,后面的匪军突然掷出手中的布包,却见布包在空中散开,黄色烟雾飘浮其上。 “二哥必败。”古藤的话音刚落,慕尼嚣张的笑声响荡:“古翼,我知道你强悍,岂会没有万全之策?我没想过要把你毒死,所以我为你准备了解药,等你奄奄一息,我就做你的救命恩人,哈哈……” “慕尼,我被毒死之前,也要把你了结!”古翼悲怒异常,巨剑挥出片片血芒,如同困兽般展开最后的挣扎和杀戮…… “卑鄙!”兰若幽怒骂出口。 “慕尼是聪明的,他知我二哥的强悍,自然不会蠢到和二哥硬碰硬,用毒是最有效的方法。”古藤回首看了看西北方向,复又看向战场,道:“范围太广,目标太多,我只能束缚很短的时间。当我使用战缚之时,你如果无法把弓箭手射杀,便用念罩把自己保护好,我是不可能保护你的。” “嗯,幽幽会保护自己……” “出去吧,没有可能性了。” 古藤走出隐匿处,往东面掠去。他们前方、埋伏在西面的弓箭手惊然回首,不管青红皂白便朝两人放箭;然而第一枝箭射出之后,他们突然发觉身体无法动作!惊慌之中,但见银白的光箭狂射而至,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便魂归黄泉。 “兰若幽,你负责保护我二哥,不用管我!” 古藤抱起冲至身旁的兰若幽,迎着箭雨,朝那片小平原狂冲。 说也奇怪,但见那些箭枝都被定格在空中,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在空中抓住箭枝…… “血玛的神手抓取?”慕尼的惊叫响荡山林,又见一男抱着一女冲至,喊道:“他是念魂者,近身与他厮杀。” 百余匪军嚎叫杀转,古藤放下兰若幽,低喊:“掩护我。” 但见兰若幽抱着银箭,那箭枝射出闪耀的光箭! “南泽王朝失传的圣光箭!”浴血奋战的古翼也惊得喊叫,“老五,你不适合在烈日底下战斗,回去!” 因为毒粉的缘故,血玛的战士在短时间内已被匪军击倒,此刻仍然在战斗的只有古翼,但他也是到了极限。 “原来是血玛的弃子,这不是让我惊喜吗?哈哈,那女孩身怀失传的念魂,活捉她!”慕尼挥动手中大刀,匪军前仆后继地杀向古藤,他却依然持刀观战。 “兰若幽,念罩。”古藤呼喊,两人已被匪军包围,兰若幽的圣光罩随之施放,他扭首朝她微笑,“以前我出战都是撑着伞站在后面,没想到这次要冲前面,看来会死得很惨。我之所以等待,是因为我能够战斗的时间很短。” 他的身体生变,强壮的体魄把衣服胀撑得破裂。但见他冲出念罩,闯入匪军之中,无视匪军的阻挡,如狂兽般厮杀,瞬间杀出一条血路,进入毒雾的范围之内。 “古藤,你果然是天才,竟然是血念并体者,实在是超出我的想像,可惜你偏要碰我的毒,还要在太阳底下逞英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见不得光的……啊?你竟然没中毒?”慕尼说话时,古藤已经杀到古翼的身后,但依然没看到古藤有中毒现象,内心震惊不已。 “老五,你不该来的。”古翼最终不支,插剑跪地,但见几把长枪刺向他…… 古藤抬脚旋踢,猛烈的脚劲把周围的匪军扫飞?,落地的刹那,只感血魄强盛逼来,竟是慕尼和几名较强血魄的匪将杀至! 他顾不得扶起古翼,转身挡在古翼身前,左拳击向慕尼的刀锋,右拳迎向另一匪军的斧刃。 “蓬蓬蓬蓬!”四声巨响,古藤的左拳被慕尼砍伤,右拳击退使斧的那名匪将,刺中他右腿的枪和砍在他右臂的刀,在刹那间碎断! “肌骨血斗士,果然要得,可惜你的血魄不及我,何况你独木难支——” “走!”古藤闷喝,不顾面前的攻击,转身抓起古翼,把古翼朝兰若幽抛掷过去。与此同时,背后被砍出一片血光:“兰若幽,保护我二哥,直到援军到达。” 兰若幽的圣光箭激射,阻挡周围匪军接近的同时,她的念罩也突然撤消?,她伸手抱住古翼,那念罩瞬间再成。她倒坐在草地,横抱着浑身是血的古翼,紧张地问道:“古翼先生,你没事吧?” 古翼张嘴喷出一口血,依然坚持潇洒的风格,含血笑道:“你看我像没事吗?这毒害我——咳……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都弄脏了。今日我若不死,十倍赔偿给你。” 兰若幽便道:“那你要赔给我的哦,你不能够死的……” 古翼似乎没在听她说话,他扭脸看向古藤,却见古藤陷于重重危机之中;那浴血奋战的惨样看得他心里揪紧。虽然他与古藤没有血缘关系,但这多年的兄弟情分却是雷也劈不动的事实。 “老五做事总是这么冲动,他不应该跑出来救我……” “古翼先生,你才冲动哩!你不该相信那些匪军—丨”兰若幽顿语,双目定格出一种震撼的悲伤,颤声哭语:“主人……主人的左手,被、被慕尼砍、砍掉了……” 古翼双目暴瞪,连喷三口鲜血,却是欲救无力。他非常清楚古藤的状况,本来古藤的血魄便低于慕尼,在此种太阳照晒的情况下,古藤即使百毒不侵也无法持久战斗,何况此刻断臂的血液像涌泉般涌出,惨死是必然结果。 “我害了老五,害了你们。到了地狱,我给你们赔罪。兰若幽,把我杀了吧,我不想目睹老五被杀……” “我要去救主人!”兰若幽抱起古翼,却突然坐倒在地,脸色惊变道:“我中了毒!” 沾在古翼身上的毒粉未除,使得待在古翼身边的她也吸进去一些,这是她始料不及的。 “守护我二哥,直到援军到达。”古藤虽在激战中,却关注兰若幽和古翼这边的情况。 他之所以冲动地参与这场没有胜算的战斗,不就是为了救二哥吗? 人活着,许多时候都得做些没有选择的事…… 虽然他看似薄弱,却是异常坚韧之人。 坚韧得如同残酷,是一种对自己的极端残酷! 即使浑身是伤、即使左腕断掉、即使烈日烧枯了他的肌肤、即使他此刻近乎虚脱,但他仍然坚持奋战到底,没有从他嘴里喊出一声痛呼。有的,只是那压抑不住的、短暂的嘶?…… 许多女性说他做爱的时候,像匹受伤的小野狼?,殊不知,他在厮杀的时刻便是十足的伤狼,那是一种无所畏惧、忘却疼痛的极限杀戮。 他对自己的了解,致使他每次搏斗都不留余地。因为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周旋。 “古藤上尉,你不愧是屠杀之辈,没亲眼目睹,很难相信你的恐怖,可惜你的死期将至。” 古藤是无语的。闷热的天气令他感到窒息;乌云的浓聚预告着将有暴雨。在暴雨未至之前,或许他已经死亡。慕尼的血魄应该达到六限,凭他的八限血魄,又是在此种情况下面对,如何敌得了? 虽然古藤具备忍耐疼痛的能力,但那只断拳的左臂不可能像“断刀”那般继续使用。 此刻他几乎全凭右拳迎击,偶尔也使用他的双腿把围攻的匪军踢飞。慕尼似乎想要活捉古藤,攻击的时候明显留有余地;倒是另外两名匪将疯狂的攻击,叫古藤难以应付。 片刻之后,古藤的血液流得差不多;加之阳光依然未被乌云遮掩,他的体能已是到了极限。狂风卷起了,树木被刷到发出悲呜。 古藤被使斧的匪将劈得倒飞,胸骨断裂;他哀嚎一声,倒地翻滚,双脚旋踢,把几个匪兵踢向两名匪将,然后急速跃起。右手抓住最近的匪兵朝使枪的匪将砸去的同时,侧身向右移,避过使斧的匪将的当头一斧,那斧头便劈在他的左肩。 他发出闷重的痛嚎,不顾背后慕尼的攻击,右拳朝匪将的下颔勾打过去,那匪将惊得撒手急退;他的背部已被慕尼的刀砍中,整个身体借势前扑,半途中抽出左肩的斧头,于乱军之中跃身疾踢?,右膝撞中使斧的匪将的腹部,把匪将撞得离地飞起之际,他手中的斧头,以迅雷之势劈砍,霎时把匪将的头颅砍成两半! 但是,落地的瞬间,难以想像的剧痛从背后传入。慕尼的刀和另一名匪将的枪同时刺入他的背部。 那刀尖,穿透他的心脏…… “老五——” “主人……” 雷声忽然——轰隆隆,乌云急速地密集;狂风却是停了,停在古藤的上空。 刀和枪从古藤的身体抽出,他屹立未倒。 死亡的黑暗,终于来临。 匪军停止了攻击。 古藤艰难地转身过来,痛苦到抽搐的脸庞之上,睁着一双平静的黑眸。 “你赢了。”他说。 慕尼惊畏万分,他未曾料到,古藤在心脏被刺穿的情况下,依然能够站着说话! “他、他、他……他的身体……” 有人发出惊叫,使得很多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身上。只见那伤痕累累的身体浮现古老字符,如同未解的封咒,布满他的全身;他被钢枪刺穿的右胸,此刻散发出黑色异芒,从中隐约可以看到心型的黑色幻物;渐渐地,那黑色幻物变得清晰,竟是一颗如幻似真的纯黑心脏。 随之,他的左胸瞬间止血,破裂的伤痕也迅速地恢复。黑色气芒及无数的字符将他的身体笼罩;背部那八道黑色幻芒在空中成形,凝聚成八根玫瑰色的超长触须;那双刚刚转红的眼睛变成黑色——纯黑而透明的双眸,映着他眼前所有的惊诧和恐惧。 “魔触?” “怪物,两颗心脏的怪物……” 匪军中响起无数的惊叫,就连兰若幽和古翼都目瞪口呆。 古藤亦是呆立在当场。 片刻之后,他看向掉于地上的左手?,那手掌飞射而来,与断腕连接,伤口迅速愈合…… “此邪物非人,倾全力击杀!”慕尼喝令,匪军恍然,群起而攻,却在刹那之间,周围的匪军都被束缚。慕尼慌然逃窜,古藤转身掠射,落到他的身前;他挥刀便砍,但古藤的右手伸入他的刀芒之中,击中他的刀身,把他的刀打飞出去。 此时他腰间的匕首脱鞘而出。刀芒一闪,只听得慕尼痛嚎出声,但见慕尼的左掌落地…… 全军慌乱。雷雨暴然倾落。 古藤从乱军中找出使枪的匪将,几个回合便夺过钢枪;把匪将踩在地上,举枪插入他的喉咙! 雷雨之中,古藤抬首,已是找寻不到慕尼的影踪——他在断腕之后逃掉了。 古藤立在当场,没有追杀。他的裤子在雨中滑落——那一百八十三公分的强壮体格把裤腰撑裂了。胯间白晰的生殖器比平时粗长了几公分。 “主人,快来救救古翼先生。” 兰若幽的呼喊穿透雷雨的屏障,传入古藤的耳中。他转身走到她的面前,看着她怀中奄奄一息的古翼?,跪身落地之时,匕首飞入他的右手。他用匕首在左腕的伤痕上划了一下,出现新的伤痕。他把手伸到古翼的嘴前,血液滴落古翼的口中,古翼缓缓睁开双眼…… “老五,爸妈没有说谎,你果然不是爸妈的孩子……” “真相总是令人无法接受。我,究竟是何种生物?” 古藤一边说着,一边把手腕递到兰若幽嘴角,被她吮了。 他茫然地坐倒在地,任由暴雨淋打。 古翼从兰若幽怀中坐起,伸手摸了摸古藤的胸膛,叹道:“不管你是人还是鬼,你都是我的兄弟。我们之所以宣布把你逐出血玛,是为了让你能够坦然面对玛尔莎姊妹。但没想到你走得那么急,这趟便与二哥一同回家吧。” “我这种模样会给血玛带来灾难,回不去了。既然知道自己不是爸妈的孩子,就没有权利得到原谅。二哥,虽然我和她们没有血缘关系,但在未知真相之前,她们还是我的侄女,我是真的做了对不起血玛的事情。我不后悔的,做了便做了,不想找任何借口推卸罪责。” 古翼听了古藤这番话,缩手回来道:“大哥得知你并非我们的亲兄弟,他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你和玛尔莎姊妹的事情不是你一个人的错。有件事情是关于你和四妹的,我不想在这里说。即使你不愿意回家,也该抽空悄悄去会会四妹吧,她比玛尔莎姐妹都要辛苦。” “可能很难见得到。一旦消息传出去,我得面对整个大陆的追杀。在那之前,我想领着身边的三位女性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你代我转告妈妈,说我露出了原形,请她原谅。”古藤的声调有些颤栗,他抬首看看西北面,又道:“援军快到达了,我先到东面山林等待,请二哥代为转告楚艳。” “你真的不愿意回家?” “我这模样回不到人类世界……” “兽人也很多……” “我不是兽人,我是生长着魔触的异类。”古藤黯然叹息,忽地㈱罾。长达三、四米的魔触伸到兰若幽胸前,从衣领处探了进去,惹得她出声娇叫。他道:“即使世界容得我存在,我的极品魔触也是超贵的好东西,谁见了不想砍下来?我不想做全大陆的猎物,所以我打算隐居。” 古翼扭首,瞧着魔触在兰若幽湿透的胸脯里蠕动,笑道:“我后悔把她送给你,她是越生越极品了,你如何赔偿我的损失?” “这是不能赔偿的,除非二哥想横刀夺爱……” “似乎很难,小家伙对你很痴迷。你给我一根魔触作为赔偿吧,你的嫂子一定喜欢……” “成交。”古藤轻喝一声,匕首往其中一根魔触挥落,那触尖应刀而断,竟是长达三、四十公分,如同男性生殖器般腕粗的玫瑰色触尖。他那断掉的魔触迅速地生出新的触尖。他拿起地上的触尖,递给古翼道:“二哥别说是从我身上砍下来的,嫂子们会有心理障碍。” “障碍个屁,魔触是魔触,又不是你的鸡巴。”古翼惊喜地接过魔触,“你二哥再厉害也只有一根家伙;面对你的三个嫂子当然得使用辅助物品。可是没想到你给的这么干脆,难道你的魔触被砍了,不会感觉到痛?” 古藤摊手笑道:“很痛的,只是我不习惯像女人般叫喊。倒是二哥也像三哥那般说些粗鲁话,叫我稍感意外,我以为二哥和四哥都是坚持绅士风度的。” “你四哥比我有风度些。我只有在女人面前才会刻意地保持风度……” “我得走了,二哥保重。”古藤听出援军已近,急忙抱起兰若幽,“二哥,帮我把慕尼军团灭了。” “我不会蠢到再给他任何机会,萨莎罗的爱护之心该到头了,我将以血玛的名义而战。” “二哥,记得给楚艳一些路费,我穷得没有衣服穿了。” 古翼看着古翼裸露在雨中的背影,喊道:“老五,你这不是在宰我吗?” “谁让你是我二哥啊?”古藤放下兰若幽,双手交叉枕在颈后,昂首阔步,渐行渐远。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四章 在雨中 暴雨之后是绵绵的细雨,总显得有些反常。大雨霏霏给了古藤一片阴霾的天空。虽然他此刻无语,但他喜欢这般的天候。他仰着脸,坐靠在湿透的树身,洗过枝叶的雨珠滴落他的脸庞。因为体型的变化太大,他的脸型也稍见变化,只是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 兰若幽跪在他的身旁,木然地凝视他的侧脸。许久,她道:“主人,在想什么?” “什么都没想,只是这么安静地待着,安静地看待自己的生命。”古藤说得轻柔,八根玫瑰色的魔触从他的背部竖起,呈现一种邪异而诡丽的景象:“兰若幽,我的生命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懂。”兰若幽轻轻地摇晃她美丽的脑袋,“我只懂得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无论主人变成什么模样,幽幽对待主人的这颗心都是不会变的。” “你说话是越来越漂亮了。”古藤把一根细若拇指的魔触伸到她的嘴前,她懵然片刻,缓缓地张启湿唇,魔触便伸入她的嘴里,直达她的喉壁:“虽然我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何种生物,但你说对了,我始终都是我,始终是你的主人。现在别说话吧,让我静静。” “嗯——” 兰若幽呻吟,触须从她的嘴里退出,她舔了舔唇儿,默默地守在他的身旁。时间悄悄地流逝。她从雨水造成的杂声中听到马蹄声,扭脸看去,是她的母亲及律都楚艳。她……她们脸上复杂的神色,凄然地一笑,轻声解释:“主人变了些模样,他现在不想说话。” 律都楚艳和云宫婵从马背下来,走到兰若幽背后站着,一时没有言语。许久,邓艳幽叹一声,跪到古藤的身前吻了他的嘴唇,道:“老公,我喜欢你这般的模样,好想立刻和你做爱。” “看起来很强吧?”古藤的四根触须伸到她的身前,两根魔触从衣领探入她的胸前,其余两根分别从腰侧伸入她的臀侧,“我想把这些触须藏起来,但我如何想像也无法把它们隐藏;倒是使用它们的时候轻而易举。我的意念一动,它们就随之而动。嫁给未知的异类,你是否甘心?” “丝、丝丝丝……” 律都楚艳的衣裤被魔触撕裂,随着衣裤的褪落,但见两根魔触盘绕在她的玉峰,另外两根一大一小的魔触分别插入她的菊洞和蜜穴。她茫然地看着古藤,呼吸犹如呻吟一般。 “甘心。”她说。 “谢谢。”古藤说得随意,也说得诚挚。他把触须缩了回来,起身搂住律都楚艳的腰往东南方向走去:“陪我在雨中走走吧,我喜欢这雨水,喜欢这山林。如果这些触须不能隐消退去,我可能得永远生活在深山,你们最好要有心理准备。生命,太不真实,太突然了。” 律都楚艳赤裸地依偎在他的右侧。云宫婵母女牵着两匹骏马追随。标高大了许多…… “我本来就比你高大,你总说我矮小罢了。” “你的东西……也变得粗长。”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我才不想要,我只是说说。” “我也不喜欢太粗长,吊在胯间觉得好累。” “看着也恶心……” “是吗?但用起来会令你开心。” 古藤笑了。其实他很少板着脸,只是因为安静,让人觉得他严肃。他的右手揉着她的臀部,一根魔触从她的臀后勾伸进去,轻易地刺入她被雨水湿润的蜜穴:“以后可以省下购买魔触的钱了。你老公身上的魔触比翼图大陆现存的所有魔触都要极品,而且生动。” “嗯哦……人家走路耶,不要乱插呢,怪物老公!” “这也是没办法的,这些触须见洞就想入。” “淫物,讨厌,喔喔……” 云宫婵母女面面相觑。兰若幽调皮地朝母亲眨眨眼,凑嘴在母亲的耳边,问道:“妈妈,古翼先生给了我们多少钱?” 云宫婵答道:“他给我一袋金币,我还没有数。不确定数目,好像很多的样子。” 兰若幽笑道:“是哦,他弄脏我的衣服,说要赔十套衣服给我呢。” 云宫婵啐道:“那些钱是古翼先生给主人的,哪里有你的份?” 兰若幽嚣张地道:“主人的钱不都是归我们管的吗?哼哼!” 云宫婵又道:“即使在我们手中,依然是主人的钱,不是我们的。” “哼哼!”兰若幽正在自鸣得意,陡然看见古藤的触须伸延过来,那些触须竟然可以随意伸缩!她已被触须缠住腰儿,惊得娇叫出声,身体便被触须牵拉过去,悬吊在古藤和律都楚艳的面前。其余的触须伸入她的衣裤,“丝丝丝”一连串的衣布撕裂之声,顷刻间她已是一丝不挂:“主人,放我下来啦,不要这么粗暴……” 云宫婵接手乌箭的缰绳,垂着脸缓步跟随;至于女儿的状况,她当作没看见。 女儿十五岁了,已经不是小女孩…… “楚艳,我们做爱吧。”古藤不理会兰若幽的叫嚷,转首抱起律都楚艳,“让你尝尝大肉棒的滋味。” “呿!硬起来之后,不过就是比以前粗长两、三公分。看来看去顶多十六公分左右,你也好意思说大肉棒!我原以为会有十八公分以上……” “在外面是十六公分,进入里面就是十八公分。”古藤轻吻她的湿嘴,触须从她的蜜洞退出,双手托抱她的美臀,肉茎抵顶她的缝穴,轻轻地往里一挺;只感阵阵温润的紧套,舒服得哼喃一声,调侃道:“如果觉得我的生殖器不够粗长,我可以用触须来慰借你。” 律都楚艳眼神变得温柔如水,她回吻他的嘴唇,幽然叹道:“你的伤势不要紧吗?” “虽然受伤过重,但血魄和念魂在刚刚的战斗中有了新的进展。以我的推测,我的血魄突破八限之极限,瞬间达到了七限之极限?,我的念魂也在我的心脏被刺穿的刹那,进入六界之初界。可能是因为那些怪异现象发生在我身上,所以此刻的我伤势基本无碍。” “默尔拉说,做爱能够让你尽快恢复……” “应该可以吧,我不是很懂,只觉得在女人的身体里,体力恢复得很快。哦,我的触须是有感觉的,进入你的身体虽然不至于使我亢奋,却也感到一种难以言说的舒畅。我可以把触须变得尖细,刺入你的子宫……” “嗯喔,好胀!”律都楚艳呻吟,双足踩在他的胯侧,拱起臀股,低首往下看?,却见古藤的生殖器变得更加粗长,目测有二十公分左右!她惊得嚷叫:“哎呀!比尼德的粗长了,好吓人啊,我不要和你做了。” “你天天嚷着要大肉棒,如今让你嚷到实现了,你却要退缩?”古藤把她抱落地,也把被魔触缠绕的兰若幽放落到左边,回首瞧了瞧牵着两匹马儿的云宫婵,然后继续往东面行走。雨点滴落在枝叶的声音,很轻、很柔和:“或许我应该这样说,你们可以离开我,去寻找你们的幸福,然而这些话是我很不想说的。” “幽幽说过不会离开主人……” “我是你的老婆,你没有把我休掉,我哪有理由离开?你想太多了。”律都楚艳依偎着古藤的右肩,右手的食指画着他胸膛上的字符,“这些黑色的符号很奇怪呢,我都不曾见过。现在的你比以前高大了,我可以偎靠你的臂弯耶,只是你的脸变得有些粗犷,我觉得你以前的模样比较可爱。” “看来我是越长大越不可爱的男人,想起小时候我的模样也是清秀的。”古藤平静的脸,凝着丝丝回忆之色:“这些触须让我想起被灭亡的触灵。我忽然想到,我是不是魔沼一族和魔沼触灵的杂交物种?爸妈说,我是他们在魔沼的时候生育的;也即是说,我是被他们从魔沼捡回来的。圣后也说过,我的眼睛让她想起魔沼一族……” 他顿住,继而沉默。 “别想太多了,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随你,因为你是我的夫君。” “也许我哪里都不能去。” “主人,可以的啦!你穿着宽长的披风,把触须藏在披风里……” “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古藤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是眼神现些迷茫。他搂着两女的蛮腰,胯间的事物勃挺在毛毛雨之中,显得狰狞而浪荡:“我曾经想过前往霸都,然而被逐出血玛的我等于失去一切,霸都也没有我的立足地。” 律都楚艳温雅地道:“夫君,真的……别想太多,我和你欢爱,在雨中……” 古藤轻叹:“虽然我无解的生命使得我拥有神奇的身体,但此刻的我很感无力。我疲倦着,你且我保留一些走路的体力。”他背部的八根魔触垂落在湿泞的山表,拖延出八道明显而沉重的痕迹。 “嗯,你突然间变化太大,我也不习惯。虽然、虽然看着很诱惑……”律都楚艳瞄了瞄他狰拧的生殖器,忽然转首看向云宫婵,极有员魄地道:“等你的体力恢复了,就让云宫婵陪你。她是妇人,喜欢粗长的家伙。” 云宫婵湿透的脸红得像是被洗过的熟桃。她看着古藤的背影一会,缓缓垂首下去,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夫人,不能母女通吃的,那会很羞人……”兰若幽红着脸细声地抗议。 “呿!你妈妈寂寞着。” “我陪着妈妈呢,妈妈不会寂寞。” 古藤转身,凝望云宫婵,问道:“你后悔吗?” 云宫婵愕然片刻,轻轻地摇头:“由始至终,我都感激主人。” 古藤布满符咒和伤痕的脸,露出淡然的笑意。 他仰脸望着天空,雨水迷蒙他的眼睛。 “谢谢。”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五章 鲁古琐记 鲁古,翼图大陆最具艺术气息的地域,有着“艺术之都”的美誉。七月下旬的阳光照在鲁古主城的繁华街道,照着许多美丽的喧哗。 “楚艳夫人,好多首饰哦,鲁古城的女人好喜欢佩戴各式各样的首饰,我们也买一些漂亮的首饰戴吧?” 兰若幽挽着律都楚艳的左臂,低声发表她对鲁古的见解!或许不算独到,说的却是事实。 古藤的目光收回来,看了看左边替他打伞的云宫婵,伸出左手接过她手中的伞,道: “虽然不喜欢阳光,但能走在太阳底下却是我生命中的奇迹。云宫婵,你也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首饰,当是我送你的礼物。” 他和三女是昨晚进入鲁古的。原以为他这辈子都要背负着那八根魔触,岂料那日睡醒之后,魔触已然消失。他问起三女,得到的答案是:他睡了一天一夜,魔触在他熟睡的时刻化作一团黑气隐入他的体内。后来合算一下,魔触存在的时间大约是四、五个时辰。 在他的身体恢复之前,律都楚艳“强奸”过他一回。路途中,她逼着他变回魔触怪物。 初时他有些抗拒,被她纠缠多了,他就尝试着变身。可惜至今未能够完全成功——努力半个多月,只能以念魂催生出八根魔触?,身体却是变化不大,而生殖器也不见任何变化。 但魔触的出现无疑令律都楚艳的性生活,获得难以想像的满足。 问题也存在着,每次催生出魔触之后都得经过四、五个时辰,魔触才会消失,很不方便。 “主人独自打伞会显得奇怪。”云宫婵体贴地拒绝古藤的提议,依然依偎在他的左肩:“奴婢不需要那些首饰。” 古藤把伞交给右手,左手揽了她的腰,侧首低语:“我买根便宜的魔触给你吧,你应该是需要的。” “主人,奴婢不需要……”云宫婵面红耳赤地低嗔,垂首不敢看他。 恰巧兰若幽回首,瞄见如此情形?,她急走回来,双目俏瞪,嗔道:“主人,不得调戏我妈妈啦!” “幽幽,主人没有调戏我……” “我都看见了,他搂着妈妈,还咬妈妈的耳朵……” “我对你们母女都免疫,所以请你别乱栽赃。”古藤看见律都楚艳也转了回来,他迎上去,搂着她的蛮腰,道:“走吧,见到四哥,我请他买贵重的首饰当作礼物送给你。” 鲁古是棕色人种的聚居地,但因为翼图特殊的历史环境,又因鲁古位于翼图大陆偏中地域,因此鲁古是种族最繁杂的地区,混血儿也特别多。然而在艺术表现形式上,保留其古老而独特的风格,如同他们的建筑,基本都是以城堡为主——当然这是相对于富人而论。 古藤打听到古彦的邸堡在鲁古城南侧的亚弗大剧场的附近。鲁古的南门为正门,古藤等人是由西侧门进入鲁古城的,因此昨晚宿于西南大街的旅馆。到达古彦的邸堡门前已是正午时分。古藤向门侍说明身分,便与三女在门前等候。 古彦的邸堡并非很宏大,蓝色的围墙里面是一座三层的白色堡楼,其余的建筑不多,显得简洁、美致。 “终于可以看到鲁古女人都幻想的男人啦!四哥可是翼图大陆着名的美男子耶!呼呼,好期待。”律都楚艳欢喜地道。 兰若幽抢道:“楚艳夫人,古彦先生帅到不知道如何形容呢。” 古藤举手梳弄律都楚髓的秀发,微笑着调侃:“你见到四哥的时候,别把口水流出来。” 律都楚艳侧首瞪他一眼,嗔道:“你才流口水——” “五弟!”一声呼喊之后,但见古彦迎了出来,其身旁是艳光照人的卢尔瓦茜。 律都楚艳和云宫婵是首次见到古彦,两女都被古彦的俊美惊呆了——正如兰若幽所言,古彦是那种俊美得难以形容的男人,几乎达到完美的程度。而完美的事物总是无法用言语修饰形容。 “四哥。”古藤回应一声,领着三女走前,与古彦相拥:“家里把我逐出来了,我没有地方可去,只得来叨扰你。” “我也是离家出走的,正好聚在一起。来,我给你介绍,卢尔瓦茜,也是你的嫂子吧。 虽然……咳,你也给四哥介绍她们。“古彦与古藤分开,微笑地看着眼前的三女。 他温文儒雅的笑容,拥有天神般的魅力和诱惑。 “四哥,我叫律都楚艳。” “呵,二姐的信中提起过你……”古彦前行两步,很自然地把律都楚艳拥入怀中: “让四哥仔细瞧瞧,果然很美,四哥看着都心动。”他俯首轻吻她的额头,然后放开她,朝兰若幽伸出右手,笑道:“南泽的小公主,我们又见面了。” “你好啊,古彦先生。”兰若幽欢喜地与他握手,“这是我妈妈,也是主人的女奴……” 古彦便与云宫婵行了握手礼,转首看见卢尔瓦茜和古藤相谈,他过来搭搂古藤的肩膀道:“五弟,进去聊吧,四哥取消这两、三天所有行程,我们好好地聚聚。” 宽敞明亮的客厅,褐色古雅的竹沙发。 “好久没如此惬意地喝茶。”古藤把茶杯放到茶几,立于他左侧的云宫婵当即为他的空杯添茶水。 他抬首看着对面的律都楚艳和卢尔瓦茜,不得不承认卢尔瓦茜的美是律都楚艳无法及得上的,然而他觉得罗莹的姿色和气质并不输给卢尔瓦茜。 “五弟,家里发生什么事情?” “是我闯了祸,但我无法启齿。”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扭首看着坐于他右侧的古彦:“我永远不想亲口对四哥说起那些事情,请四哥原谅。” 古彦淡然一笑,道:“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令家族那么愤怒,但你从小都不是善辈,犯事也属平常。你不想说,我也不为难你。” “古彦,你怎么如此说古藤上尉?”卢尔瓦茜的话,疑惑多于叱责:“关于古藤上尉的传言很多,但亲眼看到古藤上尉,和我的想像截然相反。怎么看都是个安静的男孩,不像是危险的人物。” “瓦茜,五弟的危险指数是我们兄弟中最高的。”古彦笑着把左手搭在古藤的肩上,优雅地品了口茶水,继续道:“因为我们是兄弟,说话才不需要客套。你改改口吧,古藤上尉是别人喊的,你应该喊五弟。” 卢尔瓦茜略显尴尬地道:“总觉得太突然,不知道古藤上尉是否喜欢……” “喜欢的,你是四哥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 “五弟,谢谢你。”卢尔瓦茜惊喜地道。 “应该是我由我谢谢你,是你让四哥过得如此幸福。”古藤微笑,伸手端起茶壶往她的茶杯里添了些茶水,“瓦茜嫂子,你有空的话,陪四哥回一趟血玛吧。” 卢尔瓦茜幽叹道:“我也想的,但我害怕。” 古藤道:“爸妈不会怪你,要怪只会怪四哥。” 古彦道:“我对不起罗莹,因此写了休书回去,但愿她能够重新找到幸福。” 律都楚艳插言道:“有条件的男人都是妻妾成群,四哥为何不能接纳四嫂呢?四嫂是个很好的女孩,四哥不应该那般伤害她。” 古彦凝视律都楚艳,正色道:“在你四嫂之前,我已经与瓦茜两情相悦。我知道瓦茜不会在乎我娶多少妻妾,但我想要她是我的生命里的唯一。因为家里逼迫,我不同意那场政治婚姻;然而我不想把那善良的女孩害得更加凄惨,因此在成婚之后逃跑。我能够做到的最大妥协,便是按爸妈的意思和她完婚,仅此而已。” 卢尔瓦茜忽然起身,勉强笑道:“你们聊着,我去看看午宴准备得如何。” 待她走出堡楼P古藤便道:“四哥,假如我娶了四嫂,你会介意吗?” 古彦愕然看着古藤,如此一会,他放下茶杯,仰靠椅背,道:“我希望她改嫁,但不想看到她嫁给家族里的任何人,因为那是对她的侮辱。” 古藤沉思片刻,以手势示意云宫婵斟茶,然后才道:“四哥,你是歌者,我是战犯。你歌颂美丽和永恒,我习惯践踏和掠夺?,我不懂得你的感情,你也不理解我的欲望。我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家,也不知道是否有机会遇到四嫂,所以不想继续谈论关于四嫂的任何话题。” 古彦轻声一叹,道:“五弟,你有些时候,真的会令我感到害怕。” 也许是鲁古特有的文化,也许是鲁古的特有肤色,决定鲁古女人的穿着。她们普遍喜欢穿戴金黄色的衣裙和首饰,并且在穿着上喜欢做些巧妙的、令她们看起来更加性感的暴露!也许是因为天气也炎热之故吧。 因此看到那些环绕着饰炼的玉臂和蛮腰,古藤的身心倍感躁动,特别是在满街都有女性围拢的情况下,他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泡泡凉水。 “五弟,我还是很难理解,你如何克服以前的毛病?”古彦风度翩翩地和周围的人们打招呼的同时,不忘与古藤谈聊。 “只要顺从心里的欲望就没有那么可怕了。”古藤看了看前面被围拢的三女,耳中听着周围欢呼古彦和卢尔瓦茜的声潮,他心中生出太多的感动和自豪。“四哥能够得到如此崇仰,爸妈应该认同四哥的选择了。抽个时间领着瓦茜嫂子回血玛,让她得到家族的认可吧。” “总是愧对罗莹——”古彦顿语,故意和身旁女性谈笑几声,继而对古藤道:“五弟,听四哥一言,回家吧。即使没有血缘关系,你始终都是我们的家人,应该担负起家族的责任。” 古藤回道:“这话由四哥的口中说出,不具有多少的说服力。” 古彦笑道:“的确是没有说服力,所以我懒得劝你了。但是,身为你的哥哥,我想知道你将来如何打算?” “我跟四哥学歌舞。”古藤也笑了,他与古彦对望一眼,“四哥觉得我这打算如何?” “很不错,哈哈……” “哈……” 兄弟俩朗笑出声,惹得旁人莫名其妙,却也被古彦独具魅力的笑容迷倒。 古藤笑罢,诚挚地道:“四哥,你去陪陪楚艳吧。来鲁古之前,她嚷着要你陪她逛街,以便炫耀。” “也好,我得买些礼物赠给她,免得她说我吝啬。”古彦很有礼仪地请求围观的人们让道,然后往被围挤的三女走去。 古藤扭脸看着云宫婵,道:“你真的不想要礼物?” 云宫婵轻轻地摇头,低声幽言:“主人,我不是小女孩。” 古藤搂了她的腰,坦然地道:“我想回旅馆泡澡,然后把帐结了,领取我们的马儿,你陪我去吧。” 云宫婵慌羞地轻呼:“主人……” 古藤侧首,平静地凝视她,“你无权拒绝。” “嗯——”云宫婵的声调显得颤栗而拉长余音。 旅馆并不豪华,因而房间显得晦暗。古藤靠仰在石制浴缸的壁沿,闭目享受立于他背后的云宫婵的擦洗。 虽然两位哥哥都劝他回家,他的心也多次动摇,但真的要回归却是那么艰难,只因血玛宣言里的那一句话:断绝一切的恩情。 浴巾擦着他的胸膛,女人躁急的气息喷在他的侧脸。他缓缓地睁开双目,凝望眼前的艳容——因为距离太近,竟是有些模糊。 他略而往前凑,吻了她的嘴角:“我这一生有很多时间,都在犯罪,因此我不觉得燕氏父子对你的罪孽有多深。简单的说,换作任何正常男人都会那么做,我也不会例外。若我不想得到你,我不会煞费苦心地救你。” “主人,求你不要这样说,婵婵——奴婢相信主人最初目的只是单纯地救我……” “如今不单纯了,结果还是一样,所以别把我看作是好人。” “但主人始终是奴婢的恩人。假如、假如主人想要……奴婢便陪主人。”云宫婵的呼吸越显急促,声音也颤抖得厉害。 古藤正首回来,重新闭合双目道:“我对任何女人都躁动,唯独对你们母女免疫。” “说谎!”云宫婵忽然嗔叱,竟那般像兰若幽的语气。 “同样的谎言,重复得多了,或许会是事实。”古藤拍拍她的手腕,又是一声感叹,道:“你去收拾行李,我想让那根不识相的家伙安静下来。” 云宫婵瞧着水中勃挺的生殖器,黯然幽语:“奴婢不是纯洁处子,亦非贞洁人妇,只是任人蹂躏的亡家之奴,因而没权利装清高。然而奴婢毕竟是幽幽的母亲,奴婢还想在她的面前保持母亲的形象。奴婢从来没有憎恶主人……” 古藤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否则今晚我命令你们母女侍床。” 云宫婵愕然片刻,扭首轻吻古藤的侧脸,温顺地道:“主人有何需要,可以唤奴婢。” “没需要。”古藤闷哼一声,听得她的脚步声远去,他睁眼瞧了瞧胯间的事物,“躁动!”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六章 剧场前的重逢 在古彦的邸堡度过欢愉温馨的三日,律都楚艳是最开心的,皆因卢尔瓦茜天天陪她逛街购物,让她由衷地觉得这位“嫂子”很不错。 她的草原肤色与鲁古的种族肤色甚为相近,因此那些新买的衣服和首饰穿戴在她的身上,把她装扮得像极鲁古的少女。 她还说要跟随卢尔瓦茜学习歌舞,以后也登台演出,以此养活无能的老公。 古藤对此很无奈,却也由得她瞎扯,反正谁都不会把她的话当真。 今日下午,古彦和卢尔瓦茜要在亚弗大剧场登台表演,邀请古藤等人过去。 本来古彦说要领着他们前往剧场,却被古藤拒绝了。他说会亲自买票进场以示对四哥的支持。古彦清楚他的脾性便同意了。 午餐之后,古彦嘱咐完毕,携卢尔瓦茜提前出发。 古藤回到寝室本想小憩片刻,结果律都楚艳一套套衣服地试穿,在他耳边嚷着穿哪套比较漂亮,搞得他合眼的机会都没有。然而他还是很有耐心地观望她试衣,可是每次的回答都是:“啊,这套不错,很性感,我喜欢。” 如此七、八次之后,律都楚艳的性子爆发,把云宫婵刚拿来的衣服砸到他的脸上,嗔道:“没品味的家伙,问你都是白问!你就喜欢我不穿衣服,呸。” 古藤把衣裙从脸上拿开,道:“刚才试穿的第四套最好看,就穿那套好了。” 律都楚艳展颜欢笑,惊喜地道:“那套很暴露的,你准我穿出去见人?” 古藤翻身坐起,朝律都楚艳招手。等她走到床前,他把她拉到床上,搂着只穿了内衣的她,语气真诚地道:“鲁古女人都是这么穿的,为何我的楚艳不能够那么穿?你喜欢那套就穿那套,我总不能够让我的妻子活得太委屈,是吧?” 律都楚艳狠狠地在古藤脸侧“啵”了一记,欢呼起来:“老公,你真好,我最爱你。” 古藤的手便伸入她的小裤,淫意盛然地道:“既然如此,立刻表现你的爱吧。” “兰若幽,你来服侍他,我要继续试穿衣服,懒得陪他胡闹。”律都楚艳抽出古藤的手,爬跳落床,肆无忌惮地娇喊:“云宫婵,把我的小裤都拿来,这条好像有点湿了。” “楚——夫人,幽幽也要打扮,没空服侍主人啦!”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的兰若幽,明确地表示抗议。 律都楚艳道:“你打扮得再漂亮也没用“言而无信的胆小鬼,一辈子当悲剧的处女。” “那是主人没有魄力,怨不得幽幽不守信诺……” “兰若幽,过来。”古藤的话刚出口,兰若幽“哎”地一声,丢掉手中的活儿,一溜烟地爬到床上,伸手便把他推得仰躺,跪趴在他的胯间,很熟练地解他的裤头——他翻了翻白眼,问道:“我只是叫你过来,有说让你做多余的事情吗?” 兰若幽抬脸嘻嘻地笑着,回道:“主人不说,幽幽也懂怎么做。”她继续褪解古藤的裤子,然后趴到他的胯间卖弄她的绝活。 云宫婵看到这里,故意转身背对着床,道:“夫人,奴婢也想回房换一套衣服。” 律都楚艳啐道:“看得多了,自然习惯。躲着有用吗?” 古藤把兰若幽抱到胸膛,仰首吻了她俏嫩的嘴,道:“我想要你妈妈,同意吗?” “坚决不同意。” “我一定要呢?” 兰若幽的眼睛眨啊眨的,然后扭脸看着云宫婵的背影,把问题抛出去:“妈妈,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这是你的事情,由你来回答主人。” “我、我肚子不舒服,我得去厕间。”云宫婵支吾一声,慌忙逃了出去。 “这么不雅的借口也说得如此顺口,你到底是不是我妈妈啊?”兰若幽倍感丢脸,摆首回来,盯着古藤气道:“妈妈没有明确地拒绝,我不管啦。” 古藤淡然一笑,道:“刚才只是逗你的,我对你妈妈免疫。” 兰若幽翻身落床,气恼地坐到妆台前,嗔道:“主人好坏,幽幽不服侍你了。” 古藤坐起,完全地脱掉裤子,落床走到律都楚艳身侧,把她横抱在怀道:“本来想安静地睡一觉,你却闹腾不休,若不把你折腾一番,难泄我龟头之欲!” “恶徒,你说话最恶心嘛!快点放我下来,我们还要看演出,你别搞我腿软……啊呀呀,你真的要搞呀,我和你拼了!” 古彦的家仆准备特大的豪华马车,载送古藤等人前往亚弗剧场。律都楚艳大呼古彦有先见之明,皆因被某个恶徒折腾得疲软的她不得不依赖交通工具。 虽然她刚才也是热情洋溢、激情碰触,但此刻坐靠着古藤的胸膛,她越想越不甘心,最终忍不住娇嗔:“都是你啦,本来我想穿着鲁古的衣衫招摇过市,迎接鲁古男人热情目光的洗礼,却被你害得躲在马车里,我恨死你了!” 古藤抚摸着她的秀发,轻笑道:“你如此说话令我感觉你是在夸奖我。想到我短小的器具总能够把你彻底征服,我的自卑感降低很多。” “你会自卑?把你的魔触伸出来,哪个男人敢与你比较?再强悍的男人也只有一根屌,你有九根,其中八根还可以随意伸展。我呸,你就是触须怪物!我这辈子算是毁了,一生都要忍受非人的糟蹋。呜呜,谁来救救我啊?” 古藤见她装哭诉苦的模样很可爱,侧首下来吻了她的鼻尖,调侃道:“看来我不能够再使用那些碍眼的触须,免得伤害我的楚艳乖乖……” “不行,偶尔……也要使用的嘛,人家有时候就是喜欢被你糟蹋……” “呵……”古藤抬首,长舒一口气;扭首看向坐于律都楚艳的右边,此时故意地看着帘窗的云宫婵,问道:“云宫婵,你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吗?” 偎于古藤左侧的兰若幽轻摇他的手臂,娇声道:“你和楚艳夫人都在做些羞人的事情,妈妈当然不好意思看了。” 律都楚艳反驳道:“你做的事情更令你妈妈难堪。” “所以妈妈才会逃跑咧!” “幽幽,别拿妈妈做话题。”云宫婵低叱一声,稍稍拔开帘布,从帘缝往外看去。 兰若幽朝她母亲的背影呶呶嘴,笑言:“主人,幽幽下次会很勇敢地面对你,要记得狠狠地进来哦!不要每次都被幽幽虚假的眼泪吓得退缩,那很不像主人的风格耶。” 云宫婵羞怒回首,启唇欲叱责,却又突然转脸过去,无奈地道:“是我没把你教育好,我愧对兰氏王朝的列祖列宗。” “哼!幽幽是很有教养的女孩,所以幽幽才懂得如何服侍主人。幽幽的坏,只会一点一点地奉献给主人。妈妈你是不会懂得的,当初幽幽遇到主人的时候,仍然像在我们村庄一样,很有气质很安静哩……” “当初你可怜兮兮的,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哪里来的气质?但安静倒是真的,毕竟害怕得不敢说话嘛。”古藤说到后面,脸上露出笑意。 兰若幽抵赖道:“我才没有害怕,当时我就想趁你睡觉的时候,悄悄地把你杀了。” 古藤问道:“怎么没下手啊?” 兰若幽嗔道:“那晚你和侄女在床上战得不眠不休,我哪有机会下手?后来看你顺眼些了,只好认命啦!嘻嘻,反正幽幽没有情人也没有丈夫,心想勉强做你的女奴情人吧,嘻……” “你别笑得如此奸诈,女奴就是女奴,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的女奴情人?” “幽幽说的,管你呢!总之是女奴情人,而且是唯一的。以后主人即使有再多的女奴,她们也不是女奴情人,否则幽幽会非常生气。”兰若幽扁着嘴儿撒娇。 古藤继续逗她:“你生气会怎么样?” 兰若幽鼻儿一哼:“不原谅主人。” 古藤脸色一正,突然陷入沉思。 兰若幽有所感觉,慌然问道:“主人,你生气啦?幽幽只是说说。” 古藤侧首吻住她的嘴,与她相吻一会,退离她的脊道:“你的话让我想起凯希,她总说无法原谅我的失约。这一次,离得她更遥远。我想这辈子都难以得到她的原谅,但我每想到她,我仍然想履行承诺。只是,回头太难;或者,她已然对我绝望。” “幽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安慰主人……” “咦?”云宫婵惊呼一声。待得一会,她陡然撩起整块帘布对街呼喊:“博渊、博渊……” 兰若幽急忙移过去,往车窗外面望去,跟着娇喊:“哥哥、雨菲夫人,我是幽幽啦!” 此时此刻,马车停在剧场门前。 古藤低首看着依然眠憩的律都楚艳,道“楚艳,贞㈣雨菲姐姐来了。” 汤雨菲憔悴许多,仿佛大病当中,然而她看到从马车里出来的古藤,失神的双眸刹那间闪烁最初的神韵,泪水夺眶而出。 “啊呜……”她喜极而泣,投入他的怀抱,被他紧紧拥抱。她没有说话,只是哭泣,哭着踮起脚吻他,疯也似的吻他的嘴…… “雨菲,我都说了,出来走走总会遇上好事。若是今日我是单独出行,你和他就错过相遇的机会。虽然我觉得这并非是一件好事,却是你期待的重逢。卑鄙的混蛋,把我的侄女害得如此凄惨。”汤燕看到此情形,也是泪光闪现。 古藤结束和汤雨菲的热吻,看了一眼相谈的兰氏一家,他吩咐车夫代为购票,便道: “距离戏剧开演还有半个钟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会。这里人来人往的,不好说话。” “主子,那边有间茶馆。”兰博渊是汤雨菲的奴仆。当初回程之时,经过望峦城,他已是如此称呼古藤。 “走吧,流了那么多泪水,应该补充水分。”古藤示意兰博渊引路,他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往剧场左面的茶馆走去。 他们进入茶馆,把茶客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 古藤、律都楚艳及汤氏二女相继入座,兰氏一家依然侍立。 “都坐吧,站着太招摇。” 要了茶点和茶水之后,古藤喝了两杯茶,看见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相谈甚欢“他就望向汤燕,道:“姑姑——” “别喊我姑姑,你已被逐出家门,你和雨菲的婚事等于泡汤。我与你没有任何瓜葛,你喊得那么亲热,我心中有负担。”汤燕本来不喜欢古藤,如今古藤落魄,她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 汤雨菲嗔道:“姑姑,他再怎么不好也是我的夫君,你怎么能够翻脸不认?” 汤燕傲然道:“他曾是血玛之子,家族才同意你们的婚事。但你和他之间不但没有成婚,连最基本的婚约都没有,我为何要承认他是你的夫君?看在你对他用情至深的份上,我勉强承认他是你的情夫。” “姑姑,你说得好过分。”汤雨菲委屈得又想哭。 古藤淡然道:“这些事暂且不深究,我想知道你们为何在鲁古?” 汤雨菲道:“姑姑说服爷爷让我们出游。原本计画来鲁古见了四哥之后,到血玛找你;但是刚进入巴克约王国就听到你被逐出家门的传闻。我不知道怎么办了,所以跟随姑姑来到鲁古。她看了四哥的表演,被四哥迷得丢了魂,很想接近四哥。偏偏四哥不随便见客,汤家在鲁古也没有门路,又不好意思说与你有关系,只好在此干等。” 汤燕被侄女说得艳脸臊红,却不出言否认。 古藤道:“你们一直住在旅馆吗?” “我们带着家奴和乐团,住在旅馆不方便,所以租借了一座庄院。因为如此,我们带的钱用得差不多了,前些天才写信回去让家里送银票过来呢。姑姑说,她要抱得美男归,我也不想回家,想要获知你的行踪再去找你。可是兰博渊天天出去打听也没有你的消息。” “我躲起来了,若不是今日遇到你,你很难找得到我,因为我没想过要去找你……” 汤燕骂道:“我都说了,这混蛋是没良心、没感情的孽畜!” 汤雨菲颤咽道:“为何……你不找我?” “我连自己应该往哪里,至今都搞不清楚,你让我从何找你?最初的时候,我就欺骗你,这次我不想欺骗。若是觉得委屈和痛苦,你就哭吧;但是既然相遇,也就不放你走了。让你姑姑回去告知你爷爷,我掳走了他的孙女,永不归还。” 汤雨菲听了这番话,举手擦擦眼泪,怨道:“你为何不问我的意愿?” “霸占或欺骗是不需要请求的。” “恶徒,骗子,我不给你霸占。” “已经霸占了。”古藤不理会汤燕愤怒的目光,抬手托转汤雨菲的泪脸,温柔地吻她的嘴唇…… “走吧,我带你去见四哥,让你近距离欣赏帅哥,圆你的帅哥梦。” 不等汤雨菲回话,汤燕已是雀跃地喊道:“古彦还认你做弟弟啊?” 古藤伸手过去端起她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道:“我住在四哥的邸堡。” “啊哇,你又喝我的茶……”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七章 名姬之争 古藤之所以不喜欢宴会或是拥挤的地方,皆因这种场合总是挤着太多的女性,而女性的气息过于浓烈,会让他的身心容易烦躁。以前他无法理解为何是这种体质,但经过异变之后,他猜测也许是自己奇特的生命的缘故。 剧场里自然有许多女性,而且这些女性大部分来自贵族。姑且不论她们的姿色,单单她们散发的香水味都浓得化不开。古藤所在的位置虽然是剧场的后列,仍然感觉甚为强烈。 汤燕对于古藤选择的座位很是不满意,因为她每次看表演都极力地往前靠,偏偏古藤选择最后面的座列,令她怨念暗生。然而想到表演之后能够与古彦面对面,她的芳心如同灌了蜂蜜般的甜美。 “古彦啊!歌舞的王者,完美的男人,你为何还不出来呢?” 古彦身为鲁古的歌舞王者是无可置疑的,可是除了古彦之外,还有很多表演者。鲁古人们衷情于歌舞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因此那些表演者虽是“戏子”的名分,但与别的地方的艺旦比较,鲁古的艺者拥有很高的地位,等同于贵族。像古彦这般的歌者,自然是必须作为压轴出场。 古藤不懂得欣赏歌舞,也不热衷于歌舞,音乐和歌声进入他的耳中,他除了觉得好听之外,听不出别的味道;而对于那些舞蹈,他仅仅是感觉好看罢了。 当然,那些穿着绸罗起舞的女郎更让他觉得养眼。但他总是安静的,哪怕他不能够否认自己的淫乱,许多时候,他给人的感觉静默而木讷。 他坐了一刻多钟,感觉很难继续安静下去,便低声道:“楚艳,我出外透透气,一会轮到四哥出场,你让兰若幽出来通知我。” 汤雨菲道:“我陪你出去。” 古藤问道:“你不看表演吗?” 汤雨菲诚实地道:“我对歌舞没有多少兴趣。为图新鲜,勉强陪姑姑看了几回,后来再也没有心情看了。我想你,想得好苦……” “到外面再说吧,不想吵着别人。”古藤离座,牵了她的手走出剧场,舒了口气道: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犯病了。雨菲,不怨我的无情吗?” 汤雨菲低嗔:“你本来就是个无情的家伙,我什么都给你了,你也没认真地说过爱我。” 古藤放开她的手,搂她入臂弯,坦率地道:“我认真的时候,不想说太多,更不想对你们肆意地说爱。我不是情场浪子,也不是痴情圣男;我就是这个样子,是你的男人。” “可是,如果不是这次偶然的相遇,你就会无情地把我抛弃。我最终得回家,然后嫁给别的男人。想到这些,我就想哭,想恨你一辈子。” “我抛弃的不仅仅是你,我抛弃了许多人和事。你应该懂得,从我被逐出血玛的那刻起,我和你之间的婚约已然烟消云散。我没了强大的背景,即使你愿意傻傻地被我欺骗,你的家族也不会把你交给我。所以我明确说不会去找你,因为那是事实。” “刚才你不肯解释,为何现在又解释了?” “想继续欺骗你。” “你——好坏的。” “是啊,很坏。”古藤感觉周围的目光都投过来,虽然他内心泰然,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进去吧,到哪里都不能安静,倒不如进里面看看那些美丽的名姬,你也可以欣赏台上优雅俊俏的帅哥。” 汤雨菲踮起脚儿,在他耳边轻问:“楚艳刚才悄悄告诉我,说你那个变得厉害,怂恿我今晚让你展示威力?我听得糊里糊涂的,她却要保持神秘,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古藤携着她的藕臂,转身走入剧场大门,低语一句:“我还是像以前那般厉害。” 汤雨菲心中好奇,回到席列,果断坐到古藤原来的位置,古藤自然坐到她原先的座位。如此的座位变换,古藤便坐在汤燕和汤雨菲之间。 他见汤雨菲和律都楚艳耳语,扭脸看了看左边的汤燕,细声道:“剧演结束,我应四哥邀请,会进入后台,我给你引见。” 汤燕惊喜地转首过来,道:“以后我也帮你在父亲面前说说好话,算是答谢。” “没有必要。”古藤正首回来,专注地观看演出。 看罢古彦的演出,在如雷的掌声和呐喊中,古藤只有如此想法:四哥是成功了。他不懂得细究古彦的艺术水准,但他从观众的反应可以确认古彦的成就;更从身边汤燕歇斯底里的欢呼中,真切地感受到人们对古彦的崇仰!虽然他并不认为汤燕懂得艺术。 古藤结束鼓掌,仍然安静地坐着。待得多数的观众离场,剧院方面派人过来邀请古藤等人。 进入后台,听得阵阵欢呼,却见得队伍中的福态中年人张开双臂迎来,喊道:“塞里夫。格汗代表亚弗剧院,欢迎古藤上尉的莅临。” 古藤早已从古彦口中得知他是剧院老阅,也是鲁古的大贵族,便与他热情地拥抱: “塞里夫先生,你令我受宠若惊。” “能够看到王国传说中的男人,才是我塞里夫的荣幸。我与古彦说好,今晚要宴请你们,彼时再与古藤上尉举杯倾谈。你们先与这里的孩子相互认识,到晚宴之时才不至于太陌生。我这就回家准备,呵呵。”塞里夫豪慨地拍拍古藤的臂膀,领着一干侍女离开了。 古彦笑道:“五弟,他就是很会做人的,所以才能够经营鲁古第一的剧院。我给你介绍剧院的诸位名角,他们对你的事迹很感兴趣,非得要见见你不可。” 古藤却不是如此认为,从那些艺者的眼中,他看到了失望之色。他深知其中原因,依然故作喜悦地与他们握手相识。 通过介绍,他得知古彦和卢尔瓦茜之外,亚弗剧院的鲁古城另外四名顶尖艺者:阿莱奉。阿比、森玛卢赛、娜玲。雅金、巴拉嘉丽。 古彦得知汤雨菲与古藤的关系,当即埋怨道:“你们都到了鲁古,怎么不来找我?” 汤雨菲尴尬地道:“我听说他被逐出家门,所以……” 古彦伸手抚摸她的头,笑道:“别想得太多,不管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他永远是我的五弟,我也永远是他的四哥。你生得真秀美,让四哥抱抱你。”他果然把她轻拥入怀,致使她感动得泪光闪现——这美丽的男人是如此善良和温柔,与古藤有着本性的区别。 旁边的汤燕猛地朝汤雨菲使眼色,汤雨菲只得勉为其难地道:“四哥,我姑姑也是学歌舞的,她很崇拜四哥呢!请四哥指教一下我的姑姑,好吗?” 古彦轻轻推开汤雨菲,面向汤燕微笑,伸出他修长的手掌道:“你好,我是古彦,请幻原谅我的怠慢。” 汤燕眼欣喜地伸出右手与他的手相握,双眼发光地仰望古彦,紧张地道:“古彦先生,我是雨菲的姑姑汤燕,请、请你赐教。” 古彦风度翩翩地道:“赐教不敢。如果有机会,相互学习吧,呵……” 汤燕和古彦相视而笑,她笑得幸福而痴迷。 那边的古藤也在卢尔瓦茜的引领下,与剧场的诸位一一地打过招呼,便有演员相继告退。 最终留下来的是年轻的森玛卢赛以及另外六名男角,他们极其友善、极其热情地找律都楚艳等女交谈。 兰若幽在这种时候总是显得奇怪,她躲到古藤的背后,扯着他的衣服,像个慌怯的、纯纯的、无比美丽的“哑巴”。 一刻钟之后,古彦看见森玛卢赛等男性没有离去的意思,他道:“卢赛,你们该回去了,别忘今晚还要赴宴。” “古彦,晚上见。” 汤燕见森玛卢赛等人离去,问道:“古彦先生,他在鲁古很出名吗?” 古彦答道:“啊,鲁古北方之城的贵族,天才般的人物。年仅二十一岁,已是与我齐名。”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他没有四哥好看,我见过的男人中,四哥是最帅的。” 古彦故意问道:“在你的眼中,应该是五弟最帅吧?” “他?哼,哪里帅了!刚才你也看到,那些艺姬瞄他一眼便没了兴趣,个个失望地离开。”汤雨菲贬得古藤一文不值,不料脸儿突然臊红、语锋瞬转,羞喜地道:“但是雨菲好爱他,哪怕他一点都不帅。” 古彦轻搂卢尔瓦茜,笑道:“哦呵,我们也回去了。” 塞里夫的府邸离古彦的邸堡不远。晚餐过后,古藤与汤雨菲洗了鸳鸯浴,她的恼怨消失得无影无踪;然而她觉得被律都楚艳欺骗了,因为古藤没有变得很厉害,顶多是罾夂没有早泄罢了。 如此一番闹腾,汤燕等人如约来至。汤雨菲没有回租住的庄院,她嘱咐洁莲把衣衫拿过来更换。此时夜色已浓,一行人欢欢喜喜地前去参与晚宴。 身为鲁古第一剧院的老阅兼鲁古的大贵族,塞里夫的邸堡自然宏伟华丽。古彦率领诸人到达之时,鲁古的许多贵族以及剧院的主要演员也来得七七八八。宴场里飘扬着柔和的音乐,却不影响人们的谈话。 塞里夫表现得很热情,他安排在场的贵族与古藤简单地打过招呼,便邀请古藤上楼。 古藤原是不习惯宴会的氛围,也就没有拒绝。两人到达三楼,进入一间装饰古雅的小厅。 刚刚坐落便有六位穿着性感的少女进来。 “古藤上尉,既然来到这里,我就不说客套话了。虽然你只是血玛的养子,血玛也宣言与你断绝关系,但是我对你的崇仰之情仍然不减半分,所以特意把你邀请至此,你我痛饮几杯。” 塞里夫举杯邀饮,看见古藤很干脆地把酒喝尽,他仰首一口饮光,朗笑道:“你果然与古彦不同,他为了保护嗓子,别人怎么劝酒,他一般都是不喝的。” 古藤露出会意的微笑,道:“我们六兄弟中,只有四哥不怎么喝酒,但我想他也不会完全地拒绝酒水。” “偶尔喝几杯吧,不曾见他多喝。”塞里夫说罢,示意其中四位少女表演节目,竟是诱人犯罪的脱衣舞:“男人喝酒总得添些情趣。古彦不怎么爱好这套,不知古藤上尉是否反感?” “很喜欢。”古藤把手伸去摸身旁负责斟酒的侍女的脸蛋,眼睛却看着桌前那四位少女的“情趣舞蹈”,隐约感觉胯间的那话儿有点躁动:“我与四哥最根本的区别在于,他是美丽的,我是丑恶的。”〖 奇 书 网 qi su wang。Com电子书下载:qisuwang 书包网〗 “呵呵,古藤上尉言重了。但说到美丽,古彦是拒绝这词,然而他的确是个美丽的男人。”塞里夫又与古藤对饮一杯,毫不客气地把伸入他身旁侍女的衣领,放肆地揉抓薄纱之内未戴胸罩的乳房,乐道:“别瞧她们这般,都是处儿,请古藤上尉随意享用。” “谢谢。”古藤的手退离侍女美丽的脸蛋,把她新斟的酒喝了,她又往他的空杯里斟满酒。 对面的四位少女已然一丝不挂,棕黄而性感的四具肉体在桌前舞蹈。 身旁的侍女开始解古藤的裤头。他转首看见另一位侍女也在替塞里夫脱裤,便装作若无其事地与塞里夫对饮。 言谈之间,两人的裤子都被侍女褪除,却见塞里夫勃挺的生殖器虽然只有十四、五公分,却是像婴臂般的圆粗:“塞里夫先生果然雄伟!” “哈哈!古藤上尉也不错,少女喜欢你这等模样的。”塞里夫显得欢愉,继续与古藤笑饮。 此时,四位舞蹈的少女中有两名走过来,分别趴在两男的膝前,极有技巧地展示她们的“口活”。 古藤了解,这些女孩虽是处女,但从小接受训练,是专门服侍某些男宾的高级侍奴。 他看见斟酒的两名侍女一边不时地倒酒,一边抚摸裸跪的舞女的阴户,便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 “初见古藤上尉之时,我也有些错愕。很难想像曾经叱吒风云的战童是如此平凡。但我想凡是强者都不能以相貌论之,况且男人与男人的交谊,谁都不在乎相貌。不管你是否是血玛之子,我塞里夫都觉得你是翼图大陆的传奇。为你的传奇生命,我们再干一杯!” 两人又是仰首豪饮,落杯之际,古藤叹道:“所谓的传奇,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辛酸和残酷。塞里夫先生,今日我们还是别谈那些事情,我只想与你把杯痛饮,不负你相待之情。” “我也想与古藤上尉把杯长饮啊!”塞里夫说着,把裸女抱到膝上,双手扳张她的臀股动作几下。那粗圆的肉棒挺入侍女的嫩穴,但听得侍女痛呼落泪,却忍痛耸摇美臀:“古藤上尉,一会我还得接待宾客,我就不客气了。哈哈,我不怎么喜欢处女,她们总是缺少情趣,因此很久没有入红。古藤上尉,你不是要跟我客气吧?” 古藤膝前的裸女像是得到暗示一般,跨坐到古藤的腿上,把他推得往后靠仰一些;握着他的生殖器,在她的阴户刺磨一阵,缓缓坐沉下去。只听她闷声吟痛,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流出。 处女紧窄的芳道令他的肉棍倍受刺激,不由得捧住她的脸蛋,与她相吻良久。 时间在女人的哭吟与男人的喘呼中流逝。一刻钟之后,塞里夫爽呼着到达高潮,彼时古藤推得侍女跪趴在酒桌前狂干。 塞里夫一边喝酒一边观看。雨杯酒之后,斟酒的侍女帮他把裤子穿好,他起身告退: “古藤上尉,你果然比我安静强悍许多。呵呵,我出去招呼客人了。” “塞里夫先生,请恕古藤无法陪同。” “哈哈,古藤上尉是懂幽默之人。” 塞里夫出去后,古藤又坚持一刻多钟,方始舒服地射出,然后抱着侍女独饮几杯,吻别泪水未干的侍女,毅然出去。到了堡楼的走廊往下一看,却见诸女被贵族青年围拢,汤雨菲更是叽喳地说个不停。 他想起她所经历的凄痛,此刻看到她恢复往日的神采,心中感慨。 走下楼梯,他来到汤雨菲身后,听她不停地向诸男介绍南泽的风景名盛,他拥住她的神腰道:“各位先生,很抱歉,我得把她带走。”言罢,他挽着她的玉臂走向汤燕和律都楚艳。兰若幽等女因是奴仆身分,没有参加晚宴。 “你刚才和塞里夫在楼上做什么?” “喝了几杯酒,谈了几句话,搞了个女奴。” “淫棍!”汤雨菲暗中掐他的手臂,气道:“早知我也接受那些贵族帅哥的追求。” 古藤平静地微笑:“他们明知你是我的女人,也要追求你吗?” 汤雨菲骑傲地道:“他们说,只要没有成婚,我都有选择的权利。” “鲁古的男人,说话像唱戏,难怪你们女人爱听。”古藤不置可否,走到律都楚艳身旁,看了看她们面前的两个男人:其中之一是森玛卢赛,另一个却是娜玲。雅金之兄凿汗。雅金。 两男都是高大英俊之辈,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他们的意图是汤燕——律都楚艳虽然美丽大方,但汤燕更显成熟娇艳。最重要的是,汤燕没有情人在此地。 雅金一族是鲁古最强的武斗之族,因此凿汗被公认为鲁古年轻一辈最强的男人。他对待古藤显得冷淡,只是礼貌性地打声招呼,便继续与汤燕闲聊,而汤燕时不时地瞄向古彦,可谓“郎有情而妾无意”。 律都楚艳挽了古藤的右臂,故意把他扯到一边,问道:“你怎么上去那么久?” “他帮忙塞里夫慰借女奴。”汤雨菲低嗔。 律都楚艳愣一会,略显生气地道:“塞里夫还算会做人,不像其他家伙待他如此冷淡。哼,狗眼看人低,我老公即使不是血玛之子,也不是他们能够望其项背的。这种晚宴不参加也罢,一点乐趣都没有,徒增郁闷。” 汤雨菲道:“他本来就这样,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他是血玛之子,在我家的宴会上也没有人瞧得起他。楚艳,我姑姑说要表演,怎么还没有动静?她的乐团不在这里,我劝她不要表演,她说非要表演给四哥看。我觉得丢脸,不想看呢。” 律都楚艳惊道:“这么严重?” 汤雨菲轻轻点头,道:“姑姑最爱音乐,可是、可是,唉……” 话没说完,塞里夫已经吆喝:“诸位贵宾,今晚的特别节目是来自望峦城的汤燕小姐,要为我们弹唱一曲。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欢迎南泽的美丽歌者。” 果不其然,汤燕欢喜地走向东角的乐团…… 古藤记起曾经劝告她跳舞给古彦看,如今这气势,显然她要以音乐打动古彦的心。但是,可能吗?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汤燕的琴声响起,虽然能够成调,但节奏纷乱,搞得乐团无法和奏,也使得宾客哑口无言。倒是她的歌声,虽然同样走调得厉害,然而她天生的音色不错,所以勉强可以听听。 一曲完毕,掌声如雷。汤燕没有自知之明地道谢,害得汤雨菲的脸儿都红了。 “姑姑总是这般,我们家族深受其害。” “还好吧,我觉得她跳舞不错,起码很撩人。”古藤觉得汤燕也有可取之处。 “那是她身段好,并非她的舞蹈高明。她完全没有艺术细胞,偏偏花钱搞乐团,只要是家里有晚宴,她都要掺和进来,谁都清楚她是乐盲,但谁都不敢吭声。她之所以崇拜四哥不是因为她懂艺术,而是因为四哥是公认的歌舞王者,同时是公认的美男,她就闻名而苦恋,实在是无药可救。” 汤雨菲数落一顿之后,看见汤燕走向古彦,很清楚汤燕是要向古彦表白。她觉得自己也算是个勇敢的女孩,然而和汤燕一比,自己就差远了——汤燕绝对是“无知无畏”的代表人物。 许多男性都往古藤这边瞄,那些目光是嫉妒和不解的;他们很难理解,为何如此平凡的男孩能够拥有如此迷人的佳丽?如果说他曾经是血玛的传说,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是。 古藤与两女站到宴厅西角,各自要了杯酒。他靠在墙壁,低着脸凝视手中的酒杯。 汤雨菲道:“楚艳,明天你们来我们租借的庄院,在四哥府上总是不方便。” 律都楚艳道:“你姑姑不怎么喜欢他呢,会不会惹得她不开心?” 汤雨菲道:“她多少有些不乐意,可是她也不像做长辈的,不必理会她。” 律都楚艳于是转向古藤,道:“我们住到雨菲姐姐的庄院吧?” “好的。”古藤没有拒绝,住在哪里,他无所谓。 汤雨菲获得古藤的同意,欢喜地扯着律都楚艳游走宴厅当中,又有许多男性围着她们打转。 古藤握杯观望场中的鲁古达贵,被贵族少妇和贵族少女性感的装扮刺激得心中暗自躁动——若非刚才在楼上发泄过一次,此刻他可能又得找个安静的地方。 音乐的节律忽然变得浮躁,但见宴厅的人们集体起舞——这是鲁古的宴会特色。 古藤不懂得音乐,更不懂得舞蹈,甚至对艺术没有半分的喜悦。他看着眼前的热闹,看着鲁古特有的舞姿,也看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朝他走过来…… “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跳舞?” “我们不会鲁古的舞蹈,决定放弃和贵族俊男共舞的机会,回来陪你在这里装闷。” 汤雨菲踮起脚尖,轻轻地吻了他的嘴唇:“但越是在这种时候,我越觉得你的安静最难能可贵。” 律都楚艳气道:“我也看不下去了,每个人都当你是透明的。除了刚开始的时候客套地打声招呼,后来都没人愿意找你谈话,完全忽略你的存在。那些附庸风雅的家伙还想当着你的面把我们骗上床。呸,当我们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吗?” 汤雨菲笑道:“楚艳,不要说得那么可怕,他们对我们的爱慕,证明我们很有魅力嘛。” 律都楚艳道:“那倒是真的,所以我没有当场戳穿他们的真面目,哼哼!” 说到此处,听得宴厅声音嘈杂。定眼望去,只见有两名贵族青年发生冲突,正准备大打出手。 律都楚艳喜欢这种争斗场面,因此扯着汤雨菲跑过去观看。 古藤视若无睹地继续品尝杯中的酒,陡见古彦行来,他迎上去。 “生着胡须的是候格因。亚鲁,马沙大帅的弟弟的长子;另一位是罗瑟列。 瓦格赛图,大姐的儿子,我们的外甥。两个都是有妻有妾有儿有女的男人,却因为巴拉嘉丽,时常在宴会上发生冲突。我曾经劝过罗瑟列,但他不认我做舅舅,根本无视我,唉。“古彦低声叹语。 古藤问道:“大姐在鲁古北面的卢尔特城,他的儿子怎么跑到鲁古主城来争夺名姬?” 古彦解释道:“巴拉嘉丽是卢尔特城的小贵族之女,凭着自己的实力成为鲁古的三大名姬。据说在卢尔特的时候,罗瑟列与她有一段情。这女孩也不容易,因为没有强大的背景,虽是鲁古名姬,却时不时地要陪一些达官贵人。当然,这也是她的生存之道。” 古藤又问:“我一直很好奇,大姐夫也算是一城之主,为何爸妈当初不同意大姐的婚事?” 古彦道:“我是听二姐谈起的,好像爸妈想把大姐嫁给圣君……” 古藤略作沉思,道:“他毕竟是大姐的儿子,我们不应该袖手旁观。” 古彦道:“由他去吧,在这里闹不出多大的事,总会有人劝架。我们过去也帮不上忙,倒不如冷眼观望。只叹罗瑟列不懂轻重,竟然与候格因公然冲突。这样吧,你和她们先回去,我留下来看看情况。汤燕刚才请求我收她为徒,也明白地向我示爱,被我拒绝;此刻躲在那边哭泣,你帮四哥收尾好了。” 古藤朝南面看去,看见汤燕站在端酒的侍女面前,一边落泪一边喝酒。 “那女人,不知轻重。”他低语一句,先是找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然后领着两女到达汤燕身后:看了看站于她左右的凿汗?雅金和森玛卢赛,他道:“两位先生,抱歉,我要带姑姑回家。” 汤燕喝到伤心处,回首就朝古藤叱喊:“谁是你姑姑?别以为把我侄女骗了,就有资格跟我攀亲带故,你由头到尾都是贱民。滚!” 汤雨菲娇叱:“姑姑,你醉了!” “我没醉——你干什么?”汤燕被古藤搂住,惊慌挣扎之时被他横抱在怀,她举手甩打他的脸:“混蛋,放我下来,杀了你!唔嗯……” 谁都没有料到,古藤竟然强吻汤燕,引得一干人都往这边看过来。 “酒醒之后,再找我算帐。”古藤把她放下来,往宴厅大门走去。 汤燕愕然片刻,拔腿便追,“古藤淫徒,别跑!”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八章 疯狂的追求 汤燕租借的庄院位于古彦邸堡的北面。昨晚回来之后,汤燕醉酒胡闹,古藤对随后归家的古彦说了意愿,便于深夜前往庄院。 两女安抚汤燕入眠,方始回到汤雨菲的寝室,彼时古藤和兰若幽已相拥熟睡。 翌日清晨,洁莲进来,说汤燕哭闹不休,汤雨菲和律都楚艳急忙披衣出门。 洁莲说有事要与古藤相谈,请求兰若幽迴避一会。 兰若幽也没想太多,依言出去了。 洁莲低声道:“主人,我们不好问幽幽,更不能够问婵姨,所以只好过来问你。博渊想知道你和婵姨……是否那个了?” 古藤坦言道:“暂时还没有睡她。” “我们以为主人睡了……”洁莲的声音很低,似是说给自己听的。 她抬首看见古藤闭着双目,又道:“博渊说,你若是和婵姨那个,他不知该怎么面对你。” 古藤睁眼看看洁莲,又把眼睛闭起来,道:“你跟兰博渊说,想得太多,往往过得不快乐。假如他硬要在云宫婵的问题上与我闹别扭,我只能很抱歉地请你们离开。不相见,自然不会尴尬。” 洁莲俯首下来,轻吻古藤的嘴唇:“谢谢主人为我们所做的一切。” “出去吧,我想再睡一会。” “主人,奴婢告退。” 洁莲离去不久,外面响起吵闹之声。但见汤燕提着钢棍冲进来,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跟随而入。 “姑姑,你不要这样啦,他只是一时冲动吻了你……”汤雨菲抱扯汤燕的右臂,而汤燕使劲甩着手臂,朝床上的古藤叱喝:“古藤,起来受打,待我气消便饶你一命。” 古藤翻身往里侧躺,不理会汤燕的叫嚷。 汤雨菲急道:“古藤,你就给姑姑认个错吧!她说那是她的初吻,她很生气……” “放屁!我的初吻一千年前就没了,哪轮得到他?”汤燕面红耳赤地反驳,左手揪住古藤的耳朵:“杀千刀的淫徒,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羞辱我,以为我会轻易放过你?” 古藤的耳朵被扯痛,只得掀开薄被翻身落床。他走到衣架前拿了长裤穿上,然后走回汤燕身前,抽出腰间匕首递给她道:“你可以用它来刺我,也可以捅你自己。反正失恋的女人喜欢寻死闹活。” 汤燕痴愣一会,眼泪莫名其妙地渗流出来,忽然坐倒在地,哇哇地放声痛哭…… “混蛋古彦,说我没有音乐天分,不肯收我为徒,也不肯让我做他的爱妾。我哪里比不上卢尔瓦茜?呜哇,可恨的古彦!他不但拒绝我的求爱,还要践踏我的梦想,我要诅咒古藤淫棍不得好死!呜啊……” “姑姑,你是不是发烧?明明哭喊着四哥,怎么突然诅咒我的男人?” “我就是要诅咒你的淫棍!”汤燕泪眼仰瞪古藤,猛地抓起钢棍朝古藤的腿横扫过去,逼得古藤跃身闪避,她又是悲哭:“啊呜,古彦再怎么不好,也是世间美男。我却被丑恶的家伙吻了,呜啊?……” 古藤收刀回鞘,穿好上衣道:“楚艳、雨菲,你们先出去,我单独和她谈谈。” 汤燕立即止住哭,道:“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谈的!” 古藤淡然道:“你嚷着要杀我,血魄应该在我之上,为何害怕单独面对我?” 汤燕站起来,钢棍指着古藤,怒道:“谁知道你耍什么诡计?昨晚被你强吻之后,我彻底地看清你的卑劣品格,岂会蠢得让你有机可乘?想与我单独相处,下辈子吧!” 汤雨菲抱住汤燕,苦苦哀求道:“姑姑,看在我的份上,就饶他一次吧。” 汤燕冷道:“饶他不得!” 古藤挥手拨开她的钢棍,道:“楚艳,盼附云宫禅母女收拾行李,我们离开鲁古。” 律都楚艳正想走出去,汤燕叱喝:“谁若走出这房间,休怪我汤燕不客气。” “汤燕,你别欺人太甚!”律都楚燕的脾气爆发,把挂在墙壁的弯刀取下来,冲着汤燕叫阵:“他不肯与你打,我来做你的对手。嫁不出去的老姑婆,装什么清高!” 汤燕被律都楚艳冲撞,也不管古藤了,挥棍砸向律都楚艳的天灵盖,律都楚艳举刀迎棍。“铛!”但听得律都楚艳一声闷哼,竟被汤燕一棍震得双膝跪地,握刀的右臂没办法再次举刀。 盛怒中的汤燕继续砸落第二棍。半空中陡感身体被念魂束缚,惊得血魄散发,瞬间冲开束缚;但古藤的手已经抓住她的钢棍,她侧身挥掌。“啪!”正中古藤的右脸…… 汤雨菲抱扶起律都楚艳,慌然劝道?“楚艳,别惹我姑姑,她没有音乐细胞,但血魄天分极强,一年前已经达到五限。骗子应该察觉姑姑的实力,所以不肯与她决斗。” 汤燕惊疑道:“我不觉得你像是会下跪之人……” “人生总有必须下跪的时候,但我真的是不想向你下跪——” “混蛋,我就知道你这德性!”汤燕踹出一脚,把他踹得仰倒之后,拖着钢棍走出去。 古藤坐地而起,望着面前惊诧的两女,道:“你姑姑若要杀我,不会哭哭闹闹。她是因为被四哥拒绝,找个人解解心中的怨气。” 汤雨菲泪水模糊,跪下来扶抱他:“你明知姑姑不好惹,为何还要惹她?” 古藤侧首吻她的嘴,血液把她的唇染得鲜红。 他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要听真话?” 汤雨菲点头,轻声应道:“唔,真话。” “想尝尝她的嘴儿是什么味道……” 汤燕迅速从“失恋的悲痛”中恢复。仅仅是晚宴后的第二日清晨,她就率领乐团弹奏“复活的乐章”。 彼时彼刻,古藤正在门前陪律都楚艳练刀,听得乐曲响荡,他也不是很在意。 忽然乐声之中响起男声高歌,惊得他和律都楚艳罢手。 “怎么回事?”律都楚艳道。 古藤把匕首收回鞘中,道:“可能是汤燕的追求者,那歌声有些熟悉……” 律都楚艳叫道:“我记起来了,那个森玛卢赛,我们在剧院里听过他唱歌。” 恰在此时又响起另一道歌声,律都楚艳道:“现在唱歌的应该是凿汗。雅金。” 古藤举手抹了抹律都楚艳额上的汗水,道:“最近我细想一番,决定前往冰国隐居。在那之前,如果不怕我给你丢脸,我就陪你回列兰族一趟,让你和亲人聚聚。” 律都楚艳惊喜地道:“你愿意陪我回列兰族?” 古藤笑道:“看来你是同意了。”他横抱起她,走回寝楼,“我们进去闹闹雨菲。” “顺便调教淫荡的处女,嘻嘻!”律都楚艳风骚地笑了。 出乎意料的是,汤雨菲气忿地从寝室冲出来,说声“我去把他们赶走”便溜了出去。 她很快又恼怒地回来,究其原因:有森玛卢赛的撑场,周围的人们争先恐后地过来捧场。 汤燕的虚荣心获得从未有过的满足,坚决留下两位多情男,反而绝情地把侄女赶走。 接下来的几日,汤燕每日大摆阵仗,那两个痴情男也天天如约而至,闹腾得里里外外不得安宁。 古藤只得请求古彦把闲到发慌的森玛卢赛劝回剧院,至此周边的百姓才没有继续蜂拥而至。可是凿汗的问题无法解决,因为他并非剧院的演员,况且塞里夫的身分比他低微,拿他没办法。 所以,凿汗平凡的爱之歌声依然嚣张地响荡…… 古藤等人可以忍受森玛卢赛的歌声,却很难承受凿汗的噪音骚扰。如此又过了两日,汤雨菲再次被歌声吵醒,她翻身揪着古藤的耳朵,道:“古藤,你去找他决斗,把他打得半月起不了床!” “好吧。”古藤起身穿好衣裤,走入浴室洗漱一番,出门才走几步,看见云宫婵迎面走来。他吩咐她跟随,走得一小段路,他道:“兰若渊让洁莲来请求我,让我放过你。虽然我曾经说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我想,把母亲交给儿子照顾或许是最好的选择,所以你想想以后要到哪里。离开之时,我会给你们一笔资金,好让你们重新生活。” 云宫婵默而无言,垂首跟在他的后面。 古藤走入汤燕等女居住的小院,看见凿汗唱得口沫横飞,偏偏汤燕没有兴高采烈地弹奏。他心中略为惊讶,却没有表面在脸上。他静静地等待凿汗唱完一曲,然后走到汤燕身前,道:“姑姑,可否请求你出去外面与他约会?” 凿汗原是对古藤没有半丝好感,但听得古藤如此一说,他眉开眼笑地道:“古藤上尉,打扰到你,真是不好意思!我正准备邀约汤燕小姐到我姐的府上坐坐。” 古藤转向凿汗,道:“这是个好主意,我姑姑清闲得很,你应该天天约她到你府上唱歌。” 汤燕一巴掌拍中古藤的后脑勺,怒道:“谁是你姑姑?谁说我很闲?没看到我天天苦练吗?我可以失恋,但不能够失去梦想。音乐是我最大的梦想!你别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看到就心烦。” “姑姑,借几步说话。”古藤走出院门,等了一会,汤燕出来了。他道:“雨菲很难忍受那家伙的歌声,你让他唱歌的时候声音压低些吧。”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你以为我喜欢听他唱歌吗?他的歌声和森玛卢赛的歌声相比,简直天差地别。竟然还有脸对着我唱情歌,我都想吐了!但他是鲁古强权之子,我们是外国之女,哪敢得罪他?你有本事,你把他撵走。” “我们以为你喜欢……” “你敢再说!”汤燕怒瞪古藤,举起右掌便甩向他的左脸,被他抓住手腕。 “放开!拉拉扯扯的,被家奴看见,我不饶你。” 古藤松手,道:“我惹不起他,你看着办吧。实在不行,我带着雨菲离开。” 汤燕冷笑道:“你别做梦,雨菲爱与你闹,我可以眼只眼闭只眼。就你现在的孬样,我会让她跟你走?若你有良心便悄悄离开,她顶多伤心一段日子,以后依然能够嫁得很好。” 古藤凝视她一会,做了个告辞的手势,边走边道:“这是四哥生活的地方,我不想在这里生事,从而连累四哥。凿汗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孬种!没了血玛做后台,你什么都不是!” “我是你的初吻……” “混蛋,回来!我撕了你的嘴……” 据说汤燕抗不住凿汗的死缠烂打,答应与他约会。此日是汤燕和凿汗约会的第四日,中午时刻卢尔瓦茜过来,所以律都楚艳等女陪她逛街去了。 此时已是午后,古藤修练后习惯性地泡凉水。泡得惬意之际,听得脚步声传入,他道:“你出去招呼客人。” 云宫婵走出浴间,看见气忿的汤燕,她道:“汤燕小姐,夫人们与卢尔瓦茵小姐逛街了。” “我都烦死了,她们还有间情逛街?”汤燕坐下来,取出香帕擦汗水,又道:“云宫婵,帮我扇风,这天气热得我想死。” 云宫婵拒绝道:“汤燕小姐,我还要服侍主人泡澡,没办法服侍你。” “混蛋,挺会享受的!”汤燕起身走向浴间,提脚把虚掩的门踢开,瞪着浴缸里的古藤道:“你惹的麻烦,你帮我解决!” 古藤也不睁眼,只是问道:“姑姑,我惹了什么麻烦?” 汤燕道:“因为你多嘴的缘故,害得我与那疯子约会。” 古藤抬首看着她,问道:“他让姑姑感觉很烦吗?” 汤燕恨道:“烦死了!本来尝试着接受他,然而每次与他约会,他一路跳舞一路唱歌,惹得百姓也跟着起舞欢唱。我已经不能忍受鲁古的这种风俗!这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如此憎恨歌舞!我热爱观看歌舞剧,不代表我喜欢生活在剧中。” 古藤把覆盖在胯上的浴巾拿起来擦了擦脸,道:“我已决定陪楚艳回列兰族,但雨菲不放心你,所以一直推迟启程的时间。如果你厌烦鲁古的生活,回南泽吧。如此的话,雨菲也可以没有顾忌地跟我走了。” |文|汤燕夺过他的浴巾,丢到水面覆掩他的某物,怒道:“我说过,不可能让雨菲嫁给你这孬种!” |人|“那不是由你来决定的。”古藤踏出浴缸,云宫婵取来干燥的毛巾替他擦拭。 |书|他道:“你跑来这里应该不是找雨菲的。说吧,什么事情?” |屋|汤燕不敢盯视他勃挺的生殖器,别脸看着门外,道:“我答应参加凿汗的晚宴,你陪我去赴宴。” 古藤把浴巾围在腰间,道:“好吧,我陪你赴宴,但我只等候在门外。” “你是什么意思?” “我如今的身分不适合参与贵族的宴会。你想拿我做挡箭牌也不合适。在鲁古,我不想惹事,明白吗?”古藤走出浴室,坐到桌前倒茶喝。 汤燕坐到他的对面,好奇地问道:“如果是在别的地方呢?” “舒服。”古藤喝了口茶,惬意地伸展双臂,抬首瞄了瞄汤燕道:“到了哪里,我都不想惹事。” 汤燕真想拿起面前的茶壶砸他的脸,但她还是把冲动忍了下来,轻蔑地道:“孬种就是孬种,察觉凿汗的血魄比你的高,所以就用无聊的借口搪塞。” “也许是这样。”古藤把杯中的茶水喝完,走向寝室,“云宫婵,进来帮我穿衣,我要到四哥府上吃晚饭。” 第十一集 进化 第九章 不平静的夜 八月初的晚风吹拂在脸庞,浮现一股燥热。古藤伫立在娜玲。雅金的邸堡门前等待汤燕出现。今日他去见古彦,被问起一些事情,使得他的心难以平静。 或者别人以为他无所畏惧,然而他的人生有许多时候都是在恐惧中度过的;从他第一次意外地杀人开始,恐惧便一直伴随着他,不曾消失、也不曾把他打倒。 他恐惧着,但他总表现得平静;他害怕一切,但他也勇于面对一切。 时间在等待中流逝。他感觉到黑暗中有人接近,于是抽出腰间的匕首——他是肌骨血斗士,并不需要任何武器进行厮斗,然而在多年的角斗中,他使用过能够抓在手中的一切武器;为了赢、为了活命,任何手段他都使得出来。他用匕首削磨他的指甲,如同夏季的风削磨时间的角缘,发出一种闷躁的声响。 “古藤,是我,默尔拉。” 他把匕首插进刀鞘,直到默尔拉走到身旁,他道:“很急的事情吗?” 默尔拉道:“嗯,很急。我见了她们,得知你在这边就过来了。” “看来是真的很急了。”古藤长叹,扭脸看向她,黑夜蒙住她的脸。“说说吧,为何如此快找到鲁古?” “你被逐出血玛的消息传到霸都,圣君派我暗中找寻你,可是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你出现在黑石城,你在战斗中发生异变的事情迅速地被祭司议会得知。两天前,我接到圣君的密信,让我保护你前往北翼之痣。圣君发信的时候,祭司议会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置你。但我想对你处置的公文在这几天会传到鲁古的百官手中,那时你将无处逃遁。” 古藤听罢默尔拉的陈述,他沉默好一会,道:“二姐给我四哥的信中有提到如果四哥遇到我,让我赶紧离开鲁古,前往北翼之痣或者东屏,但二姐没在信中说明原因。恰巧我今日与四哥会面,他问起那些事情,我没有隐瞒。他催促我离开,只是我想陪楚艳回一趟列兰族。” 默尔拉道:“楚艳说不回列兰族了,要你赶紧回庄院,今晚便动身前往北翼之痣。” 古藤望向前方,道:“明天吧,我答应了等她出来。虽然不觉得承诺必须履行,但眼前的承诺还是应该实践的。到哪里都是寸步难行,再急也没有用,倒不如泰然处之。” 默尔拉低首吻了他的嘴,道:“圣君让我转告你一件事情,是关于你的身世的,你要听吗?” “啊,听听吧。” “圣君说,你的长相,和魔沼男王极为相似。因为各种原因,他始终不能够肯定你就是魔沼一族的王裔。然而血玛的宣言让他坚信你就是魔沼男王宁风。摩泽与静语女王的血脉。他猜测,曾经见过魔沼男王的人们在得知你并非血玛的血脉之后,多少联想到你的身世。所以他最初的命令是找到你之后,让你秘密潜回霸都……” “古藤。摩泽吗?这姓氏让我感觉陌生,我还是喜欢血玛这姓氏。”古藤的情绪没有出现波动,似乎突然得知自己的身世,对他来说不具备任何的意义和冲击。他伸手按在默尔拉圆耸的巨峰,道:“你回去吧,替我感谢圣君的关爱,就说我古藤这辈子都认他为父。” 默尔拉道:“我不能这样回去,圣君命令我保护你。” 古藤语重心长地道:“你待在我身边会害了圣君。我能够为圣君做的仅是不连累他而已,恳请你予以谅解。” 默尔拉沉默许久,终于低叹一声:“古藤,保重。” “会的。”古藤看着默尔离去的方向,直到听不到她的脚步声,他才转脸过来,继续望着那门。不多时,罗瑟列怒气冲冲地出来,其后跟随着三位家奴。 随着罗瑟列的离场,陆续有人离去。 古彦和卢尔瓦茜特意过来和他道别,兄弟俩没有多少言语。拥抱许久,互道珍重之后,古彦携着卢尔瓦茜回去。 汤燕是凿汗送出门的,他看到凿汗欲与汤燕吻别,被汤燕用手挡住了嘴。她凑到凿汗的脸虚吻一下,似乎说了几句耳语,凿汗乐呵呵地转身走进去。 她直直地朝他走过来,他闻到很重的酒味,猜测她今晚没少喝酒。他没想太多,只是说声“回去吧”。她扑过来咬他的肩,紧接便是呕吐…… “可以了吧?”古藤等她吐完,推开她些许,在暗黑中脱掉上衣,用没脏的部分擦拭她的脸,然后把秽臭的衣服丢到地上,道:“需要我扛你回去吗?” 汤燕不回答,继续扑到他怀中挥拳捶打。他心中疑惑,“姑姑,谁得罪你了?” “那个巴拉嘉丽!她说我不适合音乐。若非在那种场合必须保持贵族的矜持,我不会轻饶她。我要守着她出来,把臭美的她丢到茅厕。”汤燕说得很委屈,也说得很愤怒。 古藤道:“她是诚心给你劝告,你用得着如此生气吗?” 汤燕骂道:“我呸!谁要她劝?若在南泽,她这样跟我说话,我把她卖到妓院。” “一定要那样做吗?” “我汤燕岂是好惹的!明里不做丢脸事,暗里谁怕谁?我整得她没脸见人!” “你真是……”古藤无奈,陡然望见凿汗和巴拉嘉丽出来;本以为凿汗是送客,两人却没在门前停留。他装作没看见,岂料汤燕耳尖,掉头就瞅过去,骂一声:“狗男女!” 偷窥并非古藤的本意,只是女人誓要跟踪过来,而屋里的男女兴奋得忘了关窗户——也许是故意的。吹着夏夜的风总是比较有情调。瞧他们脱衣的舞步几乎像一首歌谣。汤燕原本想作呕,却因为之前呕得过多,最终没办法呕出东西。 靠在围墙观望对面的窗景是一种大胆的行为,但距雕是最好的隐藏。相隔两百多米,即使是古藤和汤燕也难以把里面灯光照映下的男女看得清晰,屋里那对喷发原始欲望的男女又如何能察觉黑夜里的两双眼睛? 距离产生朦胧,而朦胧产生美。古藤觉得鲁古的男女,性爱也充满音乐般的优美。巴拉嘉丽双手抓着床杆,右脚踩地,左脚则撩得很高?,凿汗站于她的后面,左手托着她的左腿,右手揉着她的高乳,性感的男性臀部下晃动着像公牛的那两颗巨卵…… 古藤有些躁动了,扭首看向左边的汤燕,却是看不清她的脸。但听得到她的呼喘浓重,酒味也同样浓重。她似乎也在看他,因为她说出如此的话:“再朝我看,挖了你的眼!狗男女在宴会上装作陌生,出了宴会丑态毕露。你那个外甥还为了她大打出手,反而被候格因揍得飞出去,真是丢脸到家了。” 汤燕不但是南泽望族之女,且是“妓院之家”的管理者,这种场面自然看过,因此她看得安然。 只是这酷夏的夜风似乎蕴含别样的温度,使得她的身心感到莫名燥热。屋里男女的呻吟更是刺透这黑夜,仿佛也变成另一种风,吹得她的耳根烫乎烫乎的。 古藤低声道:“姑姑,我瞧凿汗那股劲儿,今晚他不可能离开,你还要继续等下去吗?” “算她走运。”汤燕怒哼一声,掉头跃出围墙便走,待得古藤追上来,她道:“你想知道我刚才对那恶心的家伙说些什么吗?” “不是很感兴趣,但你若要说,我可以听听。” “懒得跟你说。”汤燕急走十来步,又道:“我跟他说,如果他听我的话,我就考虑做他的情人。” 古藤道:“他一直都很听你的话……” “你猪头!他想吻我的嘴,我不让他吻,当然得说句好听的话哄他,我管他听不听我的话!” “哦,明白。”古藤不想与她多说,只想赶紧回去准备行程。然而要从汤燕眼皮底下带走汤雨菲仍然是个难题。思虑至此,他道:“姑姑,我觉得你嫁给凿汗会很幸福,因为他的姊姊是鲁古第一名姬,你可以跟她学习歌舞。况且凿汗生得健硕英挺,性器发达;加上他能歌善舞、心向浪漫,一定会让你幸福一生。” “闭嘴,我的人生与你无关。”汤燕叱喝,忽地鼻儿猛嗅,然后拉开一些距离,啐道: “猪!你浑身臭死了,别靠我太近。” 古藤终于明白这是个完全不讲理的女人,不再与她争论,脚下加快,默默赶路。 走了半刻钟,听到街道左边暗巷传出痛苦的呻吟。他没心情搭理,但汤燕已然走入那条街巷,他只得跟了进去。 “喂,喂——”汤燕蹲下来,朝地上的呻吟者呼喊。 “你……是汤燕小姐?” 汤燕惊道:“罗瑟列?” 古藤蹲下来,横抱起奄奄一息的罗瑟列,血魄陡然激荡,朝租借的庄院方向掠飞而去。 割裂的手腕,浮血的浴缸。古藤看着泡在血水中的男人,任由血液从手腕的裂伤涌流而出。洁莲跪于浴缸旁,双手按着男人的背部;她不具备杀人的技能,却拥有救人的念魂。 然而周围的人注视的不是浴缸里的伤者,而是立于浴缸旁的古藤;他变得高太壮硕,浑身布满伤痕和咒符,八根魔触生长在他的背胛…… 律都楚艳期盼很久的变身,在突发的情况下意外出现。 令人屏息的空间里,兰若幽忍不住哽咽道:“主人,够了。你的血若是流尽,你也会没命的。”她把一盘水端到古藤面前,但见他把手伸进那盘水中,那伤口迅速愈合。她又道:“主人的血液具有催情的作用,待会他醒来可能想要女人……” “兰博渊,你在这里守着。我已尽人情,能否活下来就看他的造化。”古藤伸手出来,转身看向神色异常的汤燕和汤雨菲,目光落到汤雨菲的脸上,柔声问道:“雨菲,这样的我,你害怕吗?” 汤雨菲轻轻摇了摇头,转向律都楚艳,道:“楚艳,你整天嚷着的变身,就是这模样吗?” 律楚楚艳道:“是的,那时他的心脏被刺穿,就变成这副德性,虽然看着丑恶,可是,那方面很厉害……” “洁莲,你也到极限了,回房休息吧。他醒不醒得过来就看他的命数。”古藤率先出去,云宫婵母女扶着洁莲走出。律都楚艳跑进寝室拿出一件披风,披到古藤的背部。 汤雨菲看着沉默不语的汤燕,感激地道:“姑姑,谢谢。” 汤燕直到汤雨菲出去还是没有言语,如此地呆了半刻钟,似是想起什么事,拔腿冲出浴间,朝她的小石楼奔去。 刚刚踏入门口便听到从浴间里传出的呻吟,她慌忙冲进来,只见古藤靠坐在浴红,律都楚艳伏在他的胸膛。她气得给古藤一个耳光,叱道:“滚出去!我什么时候同意你用我的浴缸?竟然敢在我的浴缸里苟合,你想死啊?” 汤雨菲抱住汤燕,哀求道:“姑姑,刚刚和你说了的,要借用你的浴缸……” “我有同意吗?即使我同意了,谁又准许你们在我的浴缸里为所欲为!” 兰若幽道:“汤燕小姐,主人失血过多,做爱会恢复得比较快……” “出来!”汤燕挣脱汤雨菲的搂抱,伸手抓住律都楚艳的左臂,把律都楚艳从浴缸揪出来丢到一旁。正想揪扯古藤的时候,陡然看见八根触须伸展过来,刹那间把她缠个结实。下一刻,她就被触须带进浴缸,再下一刻她被他抱住:“你若使用血魄震碎浴缸,我就毫不客气地撕碎你的衣衫。” 汤雨菲没料到平时娇悍的姑姑,竟然真的不敢使用血魄! “骗子,别伤害我姑姑……” 古藤看向走过来的律都楚艳,道:“楚艳,我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张扬,你把衣服穿上吧,我有事情要和你们说。” 律都楚艳怒瞪了汤燕一会,从兰若幽手中接过衣服便穿:“云宫婵,你过去看看,如果他醒转了,需要女人的话……” “我死都不会跟他做的!”云宫婵歇斯底里地悲叫,“碰”的跪倒在地,哭道:“你杀了我吧!” “你听我把话说完好吗?我是叫你拿钱给你儿子,让他到外面带几个妓女过来。虽然许多人喝过我的血都没有发生状况,但那可能是因为量少之故。他泡在我的血中就很难说了。唉……” 古藤仰首长叹,望着天花板,感觉到汤燕的挣扎停止了。他深吸一口气,低首下来,看着怀里的她道:“明天我离开鲁古前往北翼之痣,不管你同意与否,我都会把雨菲带走。” “你白曰做梦——” “好臭,满口酒味。”古藤转脸向左,举手挡在她的嘴前:“古藤,你!我就臭给你看!”汤燕抓开古藤的左手,双手把他的脸抱正,对古藤发动“疯狂的强吻”!惊得在场的诸女目瞪口呆,她的眼泪却在此时流出来。 她乱吻一阵,察觉古藤的舌头伸入她的檀口;她推开他,泣声叱道:“别吻我,我嘴臭,不要你吻!” 汤雨菲看到这里,默默地走出浴间。 汤燕讶然看着侄女的背影,心口一阵抽痛,悲怜惶恐地道:“雨菲,姑姑只是一时生气……” “姑姑,从我懂事开始,我没看见你邀请男人陪你赴宴,也没看见你在男人面前流泪。更何况你此刻就靠在他的胸膛……姑姑,我不回家了。我不像姑姑那般强大?,我不能为自己的命运做出选择,所以我让他帮我做出选择。但是,姑姑,你是必须自己做出选择的。他有时候很绝情::…” 此时兰博渊进来了,看见古藤和汤燕泡在浴缸。他愣了一会,道:“主子,罗瑟列先生醒过来了。我给他服了疗伤药,他说要见见你。” 古藤问道:“他没有别的异常吗?” 兰博渊想了想,道:“除了虚弱,看不出别的异常。” 兰若幽自作聪明地道:“可能是主人的血液只对女性有催情作用。” 古藤的魔触伸展开来,忽然从浴缸里站起,怒勃的肉棒狰狞毕呈。 罗瑟列看着古藤,他不懂得怎么开口。不是因为古藤变了形象,而是因为他不知道如何称呼古藤。母亲对血玛的怨恨严令他们兄妹不得与血玛任何人来往,因此即使多次与古彦相对,他却没有与古彦说过一句话。 他也知道古藤已经被逐出血玛,但古藤身为血玛的养子,总有着“舅舅”的痕迹。此时此刻让他如何坦然地面对这个年龄比他还小的舅舅? “古藤……舅舅……”他觉得喉咙像是被沉重的石块卡住,说出这句话是如此的艰难及陌生。“谢谢你救了我……” “值得吗?”古藤沉叹,望着他混血的、忧郁的、俊美的脸,等待他的回答。 罗瑟列不敢与古藤对视,目光落到暗红的水面,道:“巴拉嘉丽是我的初恋。她是没落贵族之女,我与城中另一贵族之女早有婚约。爸妈不同意我纳她为妻,她也不愿意做我的妾,所以她离开卢尔特城。< 奇 书 网qisuwang。COM电子书>我深爱她,无法忘掉她,忍不住来寻她,可是她变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无法责备她,只求她回心转意,然而候格因总是对我说些不堪入耳的话,说她是名贵的婊子……” “我没兴趣听你的情史,我只问你值得吗?”古藤见他要说话还是很艰难,不耐烦地打断他的叙述。 罗瑟列愕然片刻,似乎揣摩到古藤的性格,他道:“值得。” 古藤把他从浴缸里扶起,他下身的裤子并没有褪除,所以只擦拭他胸膛上的绷布。淡然道:“明天我离开鲁古,前往北翼之痣,顺便把你送回卢尔特城。你认为值得,等你伤好之后,你可以卷土重来。死活都是你的事情,我无权说你什么。” “五、五舅,你的身体为何……” “别问东问西,烦。”古藤丢掉毛巾,把他横抱起来,道:“兰博渊,我把他抱到你们的床上,请你们夫妇照料他一晚。” “主子,我来抱他吧,你这模样,不方便出出入入。”兰博渊抱过罗瑟列,与洁莲一起出去。 “云宫婵,你到我寝室睡,我借用你的房间,今晚睡个安稳的觉。”古藤说罢,看了看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在黯淡的光亮中露出邪意的笑容。走出浴间,八根触角分别向两旁伸延。他双手交叉在颈后,道:“什么都别再说,请给我一晚沉睡的时间,明天还你们一头苏醒的野兽。”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十章 丑恶的化身 天微微亮,汤燕便起来张罗,娇声吆喝着她的乐团和家奴们收拾行李,说今日离开鲁古。把事情吩咐完毕,她回到寝楼泡在芬芳的温水里——昨晚她喝酒回来应该洗漱一番,但诸多事情干扰,使得她醉酒而卧。她是失眠了;整夜里,她合着眼睛,却无法入眠。 她认为她一直在思考如此问题:古藤到底是何种生物?然而她更多的时间,是用来考虑明天应该怎么办? 最后她决定:古藤是邪恶的生命,她必须守护侄女,把侄女从魔鬼的手中夺回来。 唔,她如此地坚信心中伟大而富于亲情的信念……→文·冇·人·冇·书·冇·屋← 精神紧张一晚,当泡于温暖的水中,身心得到放松,困意跟着袭来。忽然间她想到,古藤是那种不告而别的混蛋! 她惊得睡意全消,从浴缸里出来,身旁的两位女奴擦拭她的身体。她走回寝室,她们帮她穿上衣衫之后,她急急地走出寝楼。 古藤的寝楼在她的寝楼后面,距离只有百来步。到达门前,凭着强大的血魄,她听见里面销魂的呻吟——那些叫床声太过于张扬,她在门前停留许久,依然没有等到那些声响的平息。 她掉头想回去,然而走了四、五步,陡然转身旋踢过来,把厚实的木门踢得粉碎,然后径直地走向古藤的寝室——因为寝室的门是半掩的,所以她这次的动作比较斯文,轻轻地推开那扇褐色的木门。 映入眼帘的是惊心动魄的景象!律都楚艳的四肢被魔触缠绕,平举于半空之中,另有两根魔触分别插入她的蜜穴和菊洞。 兰若幽屈张双腿仰躺在床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单,娇躯出现一种微然的颤抖。一根魔触盘绕在她的左乳,那变得尖细的触尖磨抵她的乳头,另一根魔触则在她的蜜户蠕磨。 古藤粗喘着站在床前,抱着汤雨菲的俏臀,胯间长达十八公分的、既圆又粗的丑恶物体,撞插着湿嫩的幽穴…… 这、这!这是何等的淫靡,何等的狂野! “啊啊啊!小男人,我要死啦,放我下来,啊啊!噢……啊!”律都楚艳仿佛不晓得外面的楼门已被踢破,更是不管汤燕已经站在寝室门前。她的脑袋往后垂仰,秀黑的发瀑在空气中摆荡。恰在此时,在她高潮的叫喊中,一瀑液体从她的淫穴迸喷出来,沿着魔触和她的腿根,滴流而落,却不知是她失控的尿液还是她充奋的淫水。 “嗯……哦!哦……主人,幽幽要啦!幽幽想要主人进来,幽幽不怕痛……” “好胀……噢喔!顶死我了,我不要这么粗长啦,噢……咦?姑姑?”汤雨菲高潮刚过,扭脸看见汤燕站在门前,惊羞得往前趴爬,慌急地坐起来,拿被单捂掩她的胸部和胯部。她垂着桃红渗汗的俏脸,嗔道:“姑姑,你怎么不说一声呢?” 汤燕如梦初醒,怒道:“我把门踢爆了,那么大的声响,你竟装作没听到?” “本来……就没听到嘛,刚才那瞬间我晕晕眩眩的,什么都没听到……” “你装什么装?你们是故意做给我看的!一群狗男女,大清早的污了我的眼睛!”汤燕愤怒的叱骂,看见古藤把律都楚艳放到床上,转身朝自己走来,她惊得后退,尖声叫喊: “淫物,别过来,我会杀了你!” 云宫婵从楼上跑下来,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二话不说地走进寝室爬到床上,拿起枕旁的棉布巾,默默地擦拭律都楚艳的阴户。 古藤走出寝室,望了望楼门外,又退入寝室里。说了句“我一会再进来”,他便把门反锁了。 汤燕愕然呆立,好一会才清醒过来。脑中像是烧着莫名的火,朝着那掩锁的门娇喊: “古藤,我有事要和雨菲说,开门!”她推了推门,却是推不开,又道:“你若不开门,我就把门踢烂。” 还是没有任何回答,她要气疯了!提起脚就踹向那无辜的门,那门自然应脚而开,看见古藤趴在兰若幽的胯间舔吮,她当作没看见。她走到床前冲着古藤娇喝:“古藤,我不放心雨菲与你生活,所以决定一路保护她,直到她腻了你,我就带她回家。当然,我也是想到北翼之痣玩玩,听到了吗?” 古藤没有予以理睬,汤雨菲倦倦地道:“姑姑,你等一会再过来好吗?我们不方便与你谈话……” “闭嘴!他当着母亲的面淫玩入家的女儿,如此败坏道德的淫行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姑姑,别说得那么夸张,很多贵族都喜欢购买母女女奴或姊妹女奴,我爸去年就买了一对年轻的母女来玩……” “我叫你闭嘴!”汤燕羞愤难当,歇斯底里的娇喝,然后觉得自己有失贵族女性的仪态,于是整了整情绪,端正言词道:“古藤,你若继续装聋作哑,新债旧帐,我一并与你算。” 古藤坐起来面对她——兰若幽趴伏过来含吮他的肉棒。他凝望汤燕,认真地道:“姑姑,我并非是去北翼之痣游玩,而是去避难。你也看到了,我身上生着魔触,这是我灾难的标志。昨晚默尔拉找来,说祭司会议要制裁我,然而如何制裁,我不得而知,只是大约猜测得到。假如你要跟来,我不介意,但我这次算是逃亡,没理由让我像白痴般带着一大批不相关之人。” 汤燕把脸抬得很高。虽然她想装出凛然正视的模样,只是总不能够盯着古藤的某物。 她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让我把家奴和乐团遣散?” 古藤道:“你可以让他们返回南泽,等你在北翼之痣玩够了,你总会回去。” 汤燕道:“乐团必须跟着我,因为没有她们,我的生活会很无聊。” 古藤想了想,道:“你让我一个男人陪你们一群女人上路?” 汤燕道:“我记得上次你就是陪着一群女人回血玛……” 云宫婵慌怯地道:“主人,还有我家博渊呢!你的外甥也是男人……” 古藤扭首看着云宫婵,道:“之前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 云宫婵垂首低声诉说:“奴婢不想离开主人……” 兰若幽听得疑惑,抬首问道:“妈妈,怎么回事呢?” 云宫婵道:“主人说给我们一笔资金,让我和你哥另找地方生活。” 兰若幽看看母亲又瞧瞧古藤,无奈地道:“我不想离开哥哥和妈妈,但是主人这么决定,我也觉得主人想得周到。哥哥和妈妈找到地方定居,以后我们还是能够见面的啦。” “主人,奴婢出去了。”云宫婵语气中带着哭调,她垂着脸走出去——那脸儿垂得再低也遮掩不了她的眼泪。 “姑姑,你决意如此,我就由得你了。”古藤下床出了寝室,走进浴间。 汤燕看着床上三女,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有意地瞄了瞄侄女那交欢后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脸儿臊热。她仰脸看着白色的天花板,生出茫然感来了:“雨菲,盖上被子吧。” 汤雨菲仰身半起,拉了被单盖遮上来;律都楚艳却把被单掀开,侧身背对着汤燕,道:“不喜欢看就离开,谁让她在这里碍眼?我和她仇大得很,她越是觉得刺眼的事情,我越是要做。” 律都楚艳的“仇家”似乎不少,前有罗格灵,后有玉泽春,如今又多了汤燕。 汤燕也是极恼律都楚艳,回道:“像你这种在街上裸奔的野女,自然不需要遮掩,但我的雨菲是娇贵的女孩,岂能不知羞耻?律都楚艳,任何时候我都能够完虐你,劝你别惹我太生气。” “呿!别瞧我总是带着弯刀,其实我的弯刀是用来割羊肉的。我也是娇贵的女孩,懒得与你这等蛮女动粗。女人整天拿杆长棍戳来捅去,看着都觉得恶心,所以才没有男人愿意要你吧?”律都楚艳语锋带刺——用武器她是打不过汤燕,但用言语她不见得会输。 汤燕这次不生气,冷笑道:“律都楚艳,你连和我吵架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的嘴臭不可闻。” “谁的嘴最臭呢?昨晚我的男人说某个女人的嘴很臭,她就疯了似的吻我的男人,可惜我的男人不稀罕她,送上门也不要,真是……悲哀。” “我那是喝多了酒……”汤燕立刻察觉被律都楚艳套住了话,气得爬过汤雨菲和兰若幽,对着律都楚艳的耳朵怒喊:“论家族、论年龄、论辈分、论实力、论姿色,我都比你高出一截,你敢惹我生气,我就让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起来!我把你吊在庄院门前,让过往的路人看看你的嘴巴有多厉害!” “我体软身虚,我就想躺着休息,你能拿我怎么样?”律都楚艳把她的拗脾气发挥得淋漓尽致;死活都要跟你耗,输人也不输阵。 汤雨菲劝道:“你们不要吵啦,我困得想睡一会,你们吵得我无法入睡。” “嗯嗯,雨菲夫人说得很对,幽幽也是很想睡……” “主子,兰博渊求见。” 律都楚艳听到兰若渊的喊声,急忙扯来被单盖上,喊道:“兰博渊,你在门外稍候一会,没得我的允许,不得进楼。” “兰博渊遵命。” 三女起来穿好衣服,走出寝室,看见云宫婵母子和洁莲都在楼前。 汤雨菲道:“古藤在浴室,有什么事情你进去和他说,我懒得管你们的事。” “谢谢小姐。”兰博渊领着母亲和妻子走进浴间,看到古藤闭着眼睛坐在浴缸,他率先跪到潮湿的地板,诚恳地道:“请主子收回成命,主子是我们的恩人,我们愿意追随主子。” “你们的村庄被我大哥和二哥击溃,导致你们成为战俘。我不应该是你们的恩人,而是你们的仇人。我霸占你的妹妹和母亲,曾经更想霸占你的妻子;如此无耻之辈不值得你信赖和追随。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你们的生活。” “过往的事情,我无权追究。主子能够照顾我的妈妈和妹妹,对我来说是莫大的恩情!”兰博渊说得诚恳,但古藤没有任何反应。他沉默一会,看着身旁落泪的母亲,感伤地道:“离开主子,我们能够去哪里?” 古藤睁开双眼,扭脸看着跪在眼前的母子,道:“兰博渊,我给你一些时间,你可以试图说服我。” 兰博渊整理思绪,有条不紊地道:“主子之所以让我带着妈妈离开,也许是因为我曾指使洁莲过问主子和妈妈的生活问题。虽然我只是遗朝的王子,但在那小村庄、在那些忠臣的溺爱中,我也曾意气风发。因此那时候的我很不了解人世的艰辛和残酷。那一场战争让我的心灵成长许多。我深切地认识到,人活在世间总要面对许多灾难和痛苦,以及厄运……” “能够和家人团聚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我可以因为妹妹是你的女奴而倍感欣慰,因为她过得快乐?,我也可以承受洁莲遭遇的那些事,甚至不介意你曾经霸占她,毕竟我那时已经完全绝望。因为主子,我才能够与她重逢。可是,我难以面对主子是我妈妈的主人,同时也是我妈妈的男人。我是想带着妈妈离开;但妈妈说,她不想离开主子。”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主子不是好人,却是可以依赖之人。她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当然得努力达成她的心愿。请主子继续收留我们吧,以后我不会过问妈妈和你的事情。只要妈妈愿意、只要是她喜欢的,我无话可说;我也真的无话可说,因为我们都是主子的奴。” “说完了吧?”古藤打断兰博渊的话,他从浴缸出来,垂吊着那根并不显得粗长的、白晰的生殖器,站在母子之前,平缓地道:“若是说完了,站起来听我说话。” 兰博渊想了一会,扶起云宫婵道:“主子请说。” 古藤走出浴间,母子俩默默跟在他背后。他边走边道:“我需要的是贴身女奴,并非贴身男奴。你没有奴隶档案也没有奴隶烙印,只要你的主人还你自由,你便是平民的身分;而我同样是平民的身分,你和我应该是平等的。那么,我们问问你原来的主人……” “我早就不要他当男奴啦,因为他不懂得讨我欢心。”汤雨菲看了一眼兰博渊,又看着古藤,极是玩味地道:“我曾经看到帅哥就喜欢,但我今生注定与帅哥无缘。无论生得多俊俏的男人,我也是不要了。” 律都楚艳笑道:“俊俏的阉奴不错耶,嘻嘻……” 汤雨菲反射性地道:“俊俏的阉奴是给男人使唤的,有特别用处……” 古藤不理会两女的笑闹,转身面对兰博渊和洁莲道:“从此刻开始,你不是谁的奴隶,但你若要跟随我,必须从属于我,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下属。首先,你得学会如何称呼我。” “古藤上尉,可以吗?”兰博渊颤抖的声调中,含着难以压抑的激动与欢喜。 “可以。”古藤答应得平静,他伸出右手,惊得兰博渊急忙与他握手。“洁莲是我的女奴,我完全有权利占有她,然而她心中爱的是你,我正式还她自由。” 他缩手回来指着胯间垂软的生殖器,突然粗野地道:“只是我得明确声明一点,我的阴茎从来没有操入她的阴道,你别他妈的胡乱猜测。” 兰博渊惊愣地道:“古藤……上尉,你说话——” “很脏是吧?但这是实话。” 古藤走向寝室,云宫婵跟随进去,兰博渊和洁莲默然退出寝室。 兰若幽走进浴间拿了条毛巾,跑进寝室替古藤擦拭身体,云宫婵则取来他的衣服。 “魔触仍在,不好穿衣。”古藤如此说。云宫婵重新把衣服放回衣柜,又回到他的身旁。他看着她的泪脸,道:“把眼泪擦掉吧。要给你自由,你偏找来儿子为你求情,用得着如此吗丨?” 云宫婵咽声道:“主人是恼奴婢的——” 兰若幽擦拭完毕,吻了吻古藤的嘴,脆声甜道:“主人,不能够凌辱我妈妈哦。” “兰若幽,你说的都是废话,你妈妈就是等着让我老公蹂躏。”律都楚艳和汤氏二女进来了,她依偎到古藤的胸膛,嗲声嗲气地道:“夫君,我好像有些力气呢,我们继纩吧?有云宫婵这熟妇助阵,肯定能够满足你的兽欲。” 古藤拥着律都楚艳,对云宫婵道:“你们母女去准备行李,一会我的魔触消退便离开。” 母女俩出去后,汤燕冷嘲道:“古藤,我没想到你如此爱好母女……” “我也爱好姑侄,你怎么没说呢?” “你!你、你……你就是丑恶的化身,浑身上下都是丑恶的印记,我彻底的唾弃你!” “姑姑,假如没有别的事情,请你也出去。我想在雨菲的体内再次舒服地射精。啊,忘了说。若你不想出去也可以,:全可以满足你的观望欲,并且相信我表演得比凿汗精彩。” 古藤抱起律都楚艳,触须同时伸向汤雨菲,把汤雨菲的四肢缠住,举到空中;然后把律都楚艳压到床上解衣,另外四根触须撕裂汤雨菲的衣裤…… “骗子,我不要啦!让云宫婵来陪你,我虚脱了,啊噢……” “狗男女,不要脸。”汤燕怒咒一声,终于舍得出去。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十一章 灭杀令 卢尔特城是隶属于鲁古城的北面小城。瓦格赛图是卢尔特城的世袭贵族,也是管理这座小城的官方势力,现任城主便是罗瑟列的父亲乌亚奇上将。 巴克约王国的诸多势力多少获知瓦格赛图与血玛不和。因此罗瑟列的存在对隐藏行踪有一定的作用:古藤等人装扮成罗瑟列的奴仆,与罗瑟列的家奴混杂到一块,也就没有那么显目。虽然未曾得到任何消息、也未曾遇到任何狙杀,但在这种时节,低调些没有坏处。 经过六日的休养,罗瑟列总算可以落地行走——他的伤势很重,能够如此迅速地恢复,无疑是古藤的血液的功效。 他感激古藤,“五舅”喊得顺溜。离开鲁古主城的第七日下午,队伍进入卢尔特城。 罗瑟列把古藤等人安顿在城东的一幢楼宅,他则率领家奴回家。 虽然只是三层小石楼,但周围仍然建筑有一米多高的围墙。石楼底层由客厅、浴间、厨房及卧室组成;二楼最是离谱,整层楼就一个大空间,显然是特意建造给巴拉嘉丽练舞的楼层;三楼倒是有五个房间,其中三间用来堆放物品,剩下的两间是留给干活的奴隶住的。 罗瑟列原想把汤燕安排在附近的旅馆,她却害怕古藤偷溜,坚持要住进楼里。 因此古藤把她和兰博渊夫妇安排在三楼的那两间空房,但她坚决要住在底层的主卧室。 中间那层空间宽阔,让给十八个技奴打地铺。古藤当然不乐意住到燥热的顶层,也懒得和她吵架,躺到床上便不起来了。 汤燕与他相处已有一段时日,自然清楚他的臭脾气,知道多说没用。忍无可忍之际,她抓住他的脚踝,把他拖落地板;她当即爬坐到床上,盯着从地上起来的古藤,傲慢地道:“这是我的床,我绝不让步!” 古藤坐到床前,道:“好吧,我让你和雨菲、楚艳睡,但我想休息一会,你把床暂时让给我。” 律都楚艳惊道:“你明知我与她仇深似海,还让我和她同睡?” 古藤回道:“趁她睡着的时候,把她杀了便好。” 律都楚艳道:“就怕被杀的是我……” “好笑!你值得我杀吗?”汤燕看也不看律都楚艳,继续盯着古藤,冷冷地道:“我警告你,别在我床上乱搞。”说罢,她落床穿上拖鞋,挽着汤雨菲出去。 “我就是要乱搞!”律都楚艳恨声说着,走到床前就把古藤推得仰躺,正要扑到他的胸膛,被突然闪回来的汤燕扯住后衣领拖着往后退走:“哎呀!恶婆娘,我抽刀捅你!松手啊!我怒了!我的衣服……” 汤雨菲顺手把门掩了,外面如何吵闹都与古藤不相干,他很快地入眠。然而没睡多久,晚饭做好了,兰若幽进来把他唤醒。 他出来一看,客厅里塞满女孩:她们分成两伙坐在地板吃饭?,兰氏一家也在客厅的另一处地板自成一桌。 他直接坐到桌前,刚刚拿起碗筷,汤燕便叱喊:“古藤,漱口再吃饭。” “只是小憩片刻,不用搞得太夸张。”古藤果断地夹菜吃饭。饱餐之后,他感觉身心躁动,询问了云宫婵便走进浴室。门也不掩,衣裤也不脱,他直接进入盛满凉水的大理石浴缸:“姑姑,你有和那些女孩说明此行可能发生的状况吗?” 汤燕嘟哝:“我为什么要说?她们是我的技奴,我到哪里,她们就跟着到哪里。” “如果遇到狙杀,她们年轻的生命都会断送……” “别把我的女孩看得那么没用,我虽然不教她们音乐,但从我购买她们的那天起,我就教她们武技。若是遇到战斗,她们也能够成为战士。何况一路过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明显是你得了被害妄想症。” “也许是吧。” “也许吧。” 古藤但愿是自己多虑,然而他的异变却是事实;始终都会面对被赶尽杀绝的局面,迟早的问题罢了。他的身体缓缓滑落,屈缩着浸在水中;没有任何呼吸,却不感到窒息! 邪异的生命总伴随着不祥。 他在水里张开嘴,连续喝了几口洗澡水,然后冒头出来道:“姑姑,让她们留在这里吧,我会请求罗瑟列照料她们。两个男人带着一群女孩,太过招摇。” 汤燕否决道:“不行,让她们留在这里,岂非便宜罗瑟列那淫虫?” 古藤道:“他是懂分寸之人……” “我呸!他家里有妻有妾有儿有女,却险些为了抢女人而丧命,也叫懂分寸?虽然他做人不知好歹,但父母生给他的那副长相不错,这些女孩又是情窦初开的纯洁少女,若是被他哄骗了,你赔得起吗?” “在我身边也不见得她们的纯洁会安全……” “古藤,你敢坏她们的贞操,我就把你废了。” “太瞧得起我了。”古藤说着,从浴缸里出来,把门掩了,喊道:“兰若幽,拿我的衣服进来,今晚太多人共用浴缸,我不好意思泡得太久。” 兰若幽放下碗筷,跑进卧室一会,取了古藤的衣服出来,道:“主人,我拿衣服来了。” 古藤拉开一道门缝,伸手出手接了衣服,又把门掩了。 “主人,不要我帮忙穿衣吗?” “啊,不用了,你吃饭去吧。” 古藤穿好衣服,出来看看天色已暗,他搬了张藤椅到门前草坪,仰望星空。 背后响着女孩的欢笑,偶尔回首望时,总能看见穿着便装走来走去的女孩。他的内心生出淡淡的忧伤…… “主人,今晚要我替你拓风吗?”浴后的云宫婵带着她的芳香,走到他的身旁。 “你和兰若幽到楼上睡吧,我困了会回客厅睡。”古藤摆首向右,仰脸看了看她,又道:“若是我邀请你坐到我怀中,陪我看一会夜空,你会愿意吗?这不是命令,是单纯的邀请。” 云宫婵回首,正巧看见兰博渊和洁莲出来,霎时明白古藤的用意。她没有回话,垂着首走到他的身前,缓缓地侧依下来,偎坐在他的胸膛?,脸枕着他的左肩,一双玉臂环搂他的颈脖,吐气如兰地道:“博渊和洁莲返回去了。这种有失伦常的事情,任谁遇到都感尴尬。我和幽幽毕竟是母女,除非当尴尬已成习惯……” “会习惯的。”古藤打断她的话语,继续看向无尽的夜空:“把手伸入我的裤裆——黑暗会掩没所有的羞耻。” “嗯!主人,很多时候,你……很迷人。” 罗瑟列在门前等候,开门的是云宫婵。当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移开,看见古藤睡在木沙发,他惊得急忙走入道:“我五舅怎么睡在客厅?” “汤燕小姐睡了他的床——” “罗瑟列,你先坐着,我一会和你谈。”古藤起身走出,到外面的茅房小解回来。他进入浴间洗漱完毕,回到沙发上坐了:“大姐怎么说?” 罗瑟列略显尴尬,道:“妈妈说不接待你们,但可以抽时间和你见面。” 古藤沉默半晌,问道:“什么时候?” “妈妈没说时间……” “我没有时间耽搁。你回去告知大姐,我见她一面便离开,不会扰乱你们的生活。” 古藤在卢尔特城停留的目的,仅仅是想见见从未谋面的大姐古莎。如果她不愿意见面,他也不敢强求她:“假如她有心见我就在今日会面;若是她无意相见,今日我也好赶路。” 罗瑟列惊讶地道:“五舅,为何这么急?” 古藤道:“因为我是不该存在的生命。你回去吧,过了中午你还没来,我就不等了。” 罗瑟列想了想,起身告辞:“五舅,我一定把妈妈带过来,请你稍等。” 古藤送他出门,然后把门掩了,转回卧室门前。敲响了门,等待一会,律都楚艳把门打开。他走到床前,看见睡在最里的汤燕的衣领已是敞开,此刻露出两团雪白耸峰。他注视一会,转身走了出去:“楚艳,你拉汤燕起来,让她催促那些女孩准备行程,我到兰若幽的床上躺躺。” “汤燕,你的乳房被我老公看了,你还有脸装睡啊?” “律都楚艳,我掌你的臭嘴!” 古藤登上三楼,推开兰若幽的房门,却见她是醒着的。他上了床把她抱到胸膛,然后摊张四肢,惬意地道:“睡了一晚沙发,终于可以伸展筋骨。你既然醒了,为何不下去帮忙你妈妈做早餐?” 兰若幽伏在他的胸膛撒娇:“幽幽也是刚醒的,再躺一会就去帮忙。” 古藤催促道:“快去吧,她一个人忙活那么多人的饭菜,也是挺累的。” 兰若幽问道:“我嫂子没有起来帮忙吗?” 古藤答道:“可能昨晚她和你哥搞得太过火,所以今天早上偷懒了。” 兰若幽轻捶他的肩膀,嗔道:“主人坏蛋!说我哥的糗事,我不理你啦!” 她坐起身举手梳理秀发;移坐到床前穿好鞋子,落床走出:“妈妈说,昨晚主人在她的手里射了。她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想试探我的心境。也许因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习惯共侍主人;所以我的心不像之前那般排斥。妈妈愿意了、哥哥默许了,我也阻止不了。妈妈还很年轻,她总会寂寞、总会有需求。最重要的是,妈妈似乎喜欢主人……” 古藤看着她把门关掩,许久之后才正脸仰望天花板,一会之后又闭起双目,迅速地睡了过去。 昨晚女孩们上上落落、出出入入的,他躺在客厅的沙发,哪能够安睡?因而此刻他睡得酣畅。 大约睡了个把钟头,罗瑟列进来喊醒他,说古莎已在楼下等候。他当即与罗瑟列下楼,看见一名高挑、丰艳的贵妇坐于沙发上。 从她的长相来看,她生得更像三姐多些。他单膝跪到她的面前,张嘴欲语却是不懂言词。毕竟这是他有生以来,首次见到他的大姐。 “古藤,不必多礼。我声明几句,立刻离开。”古莎冷容不改。待得古藤坐好,她直截了当地道:“我已不是血玛之人,因此不管你是否被逐出血玛都与我没有关系。今日之所以到此只因你救了我儿一命,我来还你的人情。所以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 “昨日中午,我们收到来自霸都的密信,要求各地的城主一旦发现你的踪迹,立即逮捕你,或者击杀你。本来我想留些时间考虑如何处置你,但看在你救了我儿的分上,加之你在这里停留的时间很短,不至于对我们不利,所以决定让你离开。” 古藤听罢,一言不发。厅内的女孩们也是愕然沉默。 古莎站起身,看了一眼低首不语的古藤,冷然走出。 “我想知道,假如我没有被逐出血玛,你会认我这个弟弟吗?” “你从来都不是我弟弟,所以我也请别把我当姐姐。我与血玛没有关联,你与血玛更加没有关联。罗瑟列,妈已过来替你还掉人情,你和他互不相欠。把他们赶出去之后,速速回家。”古莎说罢,已然走出石楼。 “五舅……” “罗瑟列,什么都别说,我会尽快离开。请你暂时回避,我有些话要和她们说。”古藤伸手端起面前的茶杯,那本来坚定有力的手竟然微微地颤抖。 罗瑟列看到此处,无言地走了出去。“叮!”古藤手中的茶杯破碎,茶水溅了一地。他伏首下来,伸出舌头卷舔茶几上的茶水和瓷片,再次抬首的时候,他的嘴唇沾着鲜红的“你们听到了,我已不容于巴克约王国。或者说得干脆些,翼图大陆已经没有我的容身之地。你们跟着我必然招来杀身之祸。我没资格决定你们的去留,只是我得在此声明,你们的命运不应该由我来承担。” 他的这些话,自然是对汤燕及她的那些女孩说的。 汤燕冷笑道:“你是怕我们成为你的累赘吧?” “你既然明白,我也不否认。前往北翼之痣必须得经过三岔罗城的港口,那是科普拿的主城。他早就恨不得我死,你觉得他会轻易放过我吗?我知道你的这些女孩会些三脚猫招式,但不代表她们拥有厮杀的勇气和能力,也不代表她们必须因为你的任性而断送年轻的生命。何况她们的存在对我的逃亡之路是最大的威胁因素。” “说来说去,你就是怕我们拖累你。很好,我们自己去北翼之痣,从此你行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看谁能够先到达北翼之痣,哼!”汤燕像是说气话,然而她所说的表明她也清楚事情的严重性,不得不做出如此的抉择。 古藤抬首,扫视厅内诸女道:“雨菲,你和姑姑一起,我若能够活着到达北翼之痣,必然回来找你。这次,是承诺,不是欺谎。云宫婵,你留在雨菲身边服侍她。我被逐出家门的时候,带着三个女人和两匹黑白分明的宝马?,逃亡的时候,还带着三个女人和两匹马,任谁都能够一眼把我认出。这种时候我只能暂时抛弃你们。如果路途中遇到阻拦就亮出汤家的招牌,或多或少会有些用;或者你们在卢尔特城秘密逗留,甚至可以返回南泽……” “我不回家,死都要到北翼之痣和你相会。”汤雨菲没有完全地否决古藤的提议,她知道他如此的安排也是形势所迫,可是她也坚决反对回南泽。 汤燕把欲哭的汤雨菲搂在怀中,道:“就这么决定吧,到了北翼之痣,你的生活还是如此糟糕的话,即使雨菲恨我一辈子,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杀了。” “北翼,那是渡海离开的希冀。”古藤拿起茶壶,咬住壶嘴仰首灌茶,连同舌头渗出的血液也吞饮了:“兰博渊,你出去多买些染料,路途中我必须把马儿染成别的颜色。姑姑,可以把雨菲借给我一会吗?我要在离开之前,加倍地记住她有几根毛儿……” “古藤,你找死——啊唔……”汤燕被吻住了,从而尝到鲜血的咸腥…… 她再次深刻地体会到,这个恶贯满盈的罪徒,从来都不怕任何威胁。 第十一集 进化 第十二章 军团重现 八月的下旬,天气极为酷热。古藤看着汤燕一行人顺利地进入三岔罗城,他把窗帘放落,仰靠在马车的厢壁道:“她们通关了,城门竟然没有盘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想必是把所有的视线集中在海港了。” 这一路上,他和两女暗中跟随在汤燕的后面——他并非没有能力保护她们,而是想通过她们,引出沿途可能出现的敌人,以便“知己知彼”。 因此,和汤燕等人分开之后,他找了罗瑟列,把乌箭和白羽交给罗瑟列照料,并且要了一辆马车和一个车夫。这些事情都是罗瑟列私下帮忙,没让古莎知晓。 如此行径自然不值得称道,但总算安全到达三岔罗的城外。 律都楚艳曾经问过这样的问题:“假如汤燕等人遇到危险,他会不会出面相救?”他这样回答:“情况没发生之前,任何答案都是多余。”所以,两女很难得知他的真正意图。 或者,连他自己都没有明确的答案…… 对车夫交代几句话之后,古藤与两女下了马车,特意走到官道旁的田野——他和两女都穿着朴素的衣服,每人头上还戴着草笠,伪装成村民的模样。为此,他们抛弃所有的衣物,两女还进行“丑化”的掩饰。 “老公,离晚上还有一个多时辰,我们要一直在田野里闲逛吗?” “不论是从城门还是从别的地方进城,都是午夜的时候比较安全。要找她们太容易,所以晚些进城。”古藤环视四方。发觉除了一些农夫,没有别人,放心许多。 律都楚艳道:“我们找间屋子坐坐吧,你顶着烈日行走也不是办法,一会可能就发病了。” 古藤赞成道:“的确觉得肌肤像是被火烤着,我们离城远些的地方找间民居好了。” 律都楚艳道:“我怕也有眼线……” “没事的。如果真撞上也是没有选择。一路都有危险,能逃则逃?,不能逃了,就以血洗路。”古藤转身向南,低着头行走。烈日底下他很少抬脸,因为他难以直接面对太阳: “若我那么容易死,早就不在人世。我的运气向来不错,呵……楚艳,遇见你是我的幸运。” “肉麻!这些话你去对雨菲姐姐说,她比我好骗。哼,遇到你是我倒霉。本来我生活得无忧无虑,自从跟了你,整天担惊受怕,我后悔死了。”律都楚艳低嗔,瞪着他的背影,继续损道:“原以为做了血玛的媳妇,怎么样都不算赔本。结果变成亡命之徒的女人,命苦啊!” 古藤微笑道:“这不能够怪我,要怪就怪乌箭,是它帮忙我赢得你的。” 律都楚艳气道:“乌箭赢得了比赛,但它没说让你扛我回帐。” “我以为它说了,呵……嘿……”古藤回首,笑眯了他的细眼:“我们别找民居了,干脆找处茂密的树林吧?” 律都楚艳明知故问地道:“为什么呢?” 古藤却朝兰若幽道:“你说是为什么?” 兰若幽挽着律都楚艳,献眼问律都楚须:“夫入,因为树林里可以捉虫玩,是吗?” 律都楚艳横目瞪她,娇叱一声:“捉毛!” 三岔罗海港是翼图大陆最大的港口,人流自然拥挤。古藤于昨晚午夜进入三岔罗城,清晨时雇了一辆普通马车,到达三岔罗城北面的港口便让马车停下。 他一直从帘缝观察外面的情况,看不出有何可疑模样,只是直觉科普拿在此设了埋伏,因此不敢轻易去乘船。 他在等待汤燕等人!这是最后的关口,假如科普拿想狙杀他,必然不会放任汤燕她们渡海。在不可能逮住他的时刻,科普拿显然需要人质,哪怕那些人质不一定起到作用…… “老公,好像很平静,看不出有何不妥,我想是你多虑了。”律都楚艳表现得乐观,皆因一路都顺风顺水,她有些怀疑古藤的判断了。 “现在雨菲她们还没有出现,假如她们顺利渡海,也就证明是我多虑。”古藤放落帘布,仰靠在厢壁叹道:“到了北翼之痣,被驱逐的王族势力也不会轻饶我,毕竟我曾是血玛之人。” 律都楚艳惊道:“你怎么到了哪里都是仇家?” “因为我活得太张扬……” “狗屁!你现在活得窝囊极了,而且你以前同样活得窝囊,整个人生几乎都在牢中度过,有什么好炫耀的?”律都楚艳娇声诅咒。她真的不理解这个男人,明明那么安静,为何浑身惹腥? 古藤笑笑,调侃道:“能够窝囊到这般程度,也是一种本事。” “我呸!”律都楚艳又是一声啐哼,别脸看向另一边的兰若幽,道:“你在北翼之痣是不是真的有旧识?假如没有的话,我是不去了。我要你跟我回列兰族,我律都楚艳罩着你!” “果然是我的女骑士,说话掷地有声,可惜那是碎瓷的声音。”古藤捧她的脸扭转过来,轻吻她赌气的嘴,道:“我是真的有旧识在那边,但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认我这个上尉。毕竟过了那么多年,想必他们也有了安定的生活。” 律都楚艳嗔道:“既是如此,为何要去北翼之痣?” “因为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古藤依然笑语。 律都楚艳还想争论,却听得兰若幽道:“主人,雨菲夫人她们来啦。” 古藤正了正神色,道:“你看着她们,如果她们乘船离开,我们也就安全了。” “嗯,她们正要去乘船……”兰若幽继续观望,古藤和律都楚艳静静地等候。 大约一刻多钟后,兰若幽低声惊呼:“那个……安洛菲,她把雨菲夫人她们拦住了。” 古藤移到兰若幽所倚的车窗前,掀开窗帘看去,果然看见安洛菲领着一群士兵拦截汤燕等人。 那情形很明显,科普拿明知汤燕是南泽国师之女,因此先礼后兵;先是客气地邀请她们回府,实则是有意拘留。假如被拒绝的话,当然就变成武力扣押。 兰若幽担忧道:“汤燕小姐很生气,若是打起来的话……”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士兵开始动作,顷刻间演变成厮斗! 古藤坐回位置,闭目不语。 律都楚艳趴到车帘前观望,慌道:“古藤,你想想办法啊!那个恶婆娘虽然强悍,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她们最终会吃亏。那些女孩已经有好几个受伤,她们若是不屈服,恐怕都得丧命。你不能看着她们被杀……” “难道你想看着我被杀?我有言在先,谁生谁死,不是我的责任。那些技奴可能被杀掉,但汤燕和雨菲没有性命之忧。她们是南泽望族之女,科普拿不至于不懂轻重。都到了这地步,只好眼睁睁看着她们被俘。趁着局面混乱,我们也该行动了。若能够保住命,我会回来救她们。科普拿的目的在我,不会加害她们。” “幽幽不能够看着妈妈和哥哥被杀,求主人不要抛弃他们!” “汤燕会保住他们的,迟些汤家那边也会派人过来交涉。” “幽幽不相信汤燕,更不相信汤家,幽幽只相信主人。但是主人这次做得太过分,竟然让我妈妈和哥哥遭遇那般的危险。主人如果不想要他们追随,应该狠心把他们赶走,而不是让他们成为敌人的目标。我好难原谅主人的自私,好难原谅——”兰若幽说到最后,已是咽哭。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古藤轻语,睁开双目,平静地道:“楚艳,愿意陪我死吗?” 律都楚艳和兰若幽,讶然地望着他… “虽然只有安洛菲现身,但科普拿不会没有别的准备。我想整个海港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我们很难逃遁。若想暂时活命,只能悄悄退离三岔罗城,过着逃亡的日子。或进或退都是艰难,我腻了。我在牢里那五年时光不曾退过一次……我真的腻了这般的生活。这不是战争,这是我的战斗。战争可以选择退逃,但个人的战斗必须直接面对。走吧,死活也得在太阳底下嚣张一回。” 律都楚艳抱紧他,紧张地道:“你真的要去送死?我不想你去,我只要你活着!” “主人,幽幽也不想你去。虽然、虽然很恨……幽幽恨自己没能力救妈妈和哥哥,只能、只能依赖主人……其实主人说过,他们的命运不应该由主人来负担。 但那是我的妈妈和哥哥,我没办法看着他们……呜呜,我没办法……我想去救……” “我有说不让你去救吗?”古藤把头上的假发拿掉,从车窗丢了出去,自嘲道:“第二次穿女装,这次够彻底,裙子、假发、胭脂、首饰……女人的东西,全齐了。” 他伸手进胸膛,拿出两个白馒头,放到嘴前咬了一口,“奶子也有,就差个屄,却活了个屄样,贱!” “老公,这是我精心化妆的。凭这模样,我们应该可以逃离……” “楚艳,给我答案吧。”古藤拿馒头擦拭脸上的脂粉。 律都楚艳靠过来吻他的唇,凄婉地道:“夫君,我不想陪你死,但我想陪你一起战斗。你的楚艳是草原的勇士,是有骨气的女人。” 兰若幽哭道:“主人,幽幽不要你救他们,幽幽只要你活得好好的……” “我没必要救他们,只是面对我的战斗。”古藤掀开车前帘门,把馒头递给车夫,道: “我叫古藤。血玛,留给你做纪念。” “你是男人?”车夫听到他说话,愣然片刻,接了馒头,惊喜地道:“古藤? 啊哇,你是古藤上尉吗?我听说过你……“他的话刚喊出,便有许多人抽出暗藏的武器围拢过来。 “安洛菲小姐,古藤在这边……” 港口刹那间喧哗起来。 安洛菲放弃与汤燕战斗,迅速到达古藤身前,看到古藤的装扮,掩嘴笑道:“古藤上尉,我不知道你有此种嗜好!这太让我失望了,我还想要你在我身上逞能哩,怎么你却想做女人?这样吧,你跟我去见大祭司,我教你怎么做女人……” “我也想去见大祭司,可是我怕他看到我装扮得如此迷人,他会加倍地蹂躏我。所以,在他见到我这模样之前,我还是恢复我的真身,以便向世间证明,我古藤的死活都与血玛无关。但我使用血玛这姓氏——这骄傲的姓氏不容许我向雅玛斯低头!” “说得好,不愧是上尉大人。” 人群之中,一个高大的虎尾中年人,领着一群平常打扮的民众走到古藤身旁,齐齐跪落。 “属下参见上尉!” 与此同时,周围响起嘈杂,却是一片厮杀! 安洛菲脸色惊变,怒道:“你们是哪路人马?敢在三岔罗城撒野!” 古藤平静地看着面前的厮杀,平静地问道:“回来了吗?” “回来了,都回来了!属下等人,一直盼望着上尉的回归!” “起来吧。”古藤撕掉上衣,继而撕掉裙子,便有一人打伞撑在他的头顶。 他扭首看着那人,道:“炼礴,你似乎比以前老了些。” “上谢,属下未曾老,你却是长大了,听说也能碰女人。回到北翼之痣,属下把小女儿介绍给上尉……” “哈哈,炼礴老头,我也有女儿。”虎男笑喝,陆然瞪向安洛菲,道:“我也想与你切磋,但我更想和上尉喝几杯,所以不能够奉陪到底。” 炼礴道:“上尉,你那些受伤的女伴已被我们的人救到船上,我们该离开了。” 安洛菲道:“想走没那么容易,我们的援军很快就要到达……” “谁蠢得等你的援军?”虎男喝罢,转身朝律都楚艳和兰若幽鞠躬,很有礼貌地道: “属下参见两位夫人,请两位夫人上船。” 兰若幽慌道:“我不是夫人……” “都上船吧,不能拖延了。”古藤说罢,穿着内裤踏步而前:“洪格尔,我到船上穿套衣服,由你率领他们断尾,若遇阻挡,血洗码头!” “属下遵命。”虎男恭敬地应答,陆然长喝:“弟兄们,为上尉的归来,奋战到底。” “上尉!上尉!我们的上尉……” 港口扬起高亢的响应。 律都楚艳依偎在古藤的右臂,明知故问地道:“老公,他们是你以前的战士?” 左边的炼礴笑道:“夫人,我们不仅是上尉以前的战士,而且是上尉永远的战士。我们,只为上尉而战!” 律都楚艳自豪而诚挚地道:“古藤,你是个让人惊讶的男人。” 古藤微笑道:“你应该说我是个穿着内裤逃亡的男人。” 律都楚艳嘻嘻一笑,摇着古藤的臂膀娇声低语:“老公,到了船上,我要和你做爱。” 炼礴惊得看向她,老脸一笑道:“夫人好奔放。” 律都楚艳傲然道:“我死里逃生,当然得庆祝。” 古藤看着立在船头的汤雨菲和汤燕,无奈地道:“汤家的女人在等我的解释,哪来的庆祝?” “解释个屁丨?你为了他们连命都不打算要了,还需要什么更好的解释?” 律都楚艳说着,恼怨地瞪了一眼她身旁的兰若幽,转脸又看着古藤,哼道:“我教你,上船什么都不说,直接把雨菲抱到床上安慰她。若是汤燕碍手碍脚,把她也睡了!反正你是乱伦成性的家伙。” “要得。”古藤双手枕在颈后,仰首挺胸。 第十一集 进化 篇外篇:或许很单纯 兰博渊走出汤雨菲的寝室。虽然他请求留下来,然而他的深心依然挣扎——若非母亲泪流满面地哀求,他会带着母亲离开。 对于家园的灭亡,他无法追究;复仇是遥远而幼稚的念头,他如何不懂事也明白那是不可能的。父亲弥留之际,要他放弃复仇的心,尽可能活下来,保留兰氏的血脉。 他是可以抛却仇恨,却难以忽视母亲与古藤的关系。 “洁莲,我如此做,父亲泉下有知,会不会原谅我?假如古藤上尉的年龄大些,或者他单单奴役妈妈,我可以做到坦然面对。只是他和我同年,并且和幽幽也是那般关系,我很不愿意看到妈妈成为他的胯下之奴。每每想到妈妈和妹妹都被他……我真想狠狠地揍他!” “博渊,我知道你心里纠结,可是你也改变不了什么。主人……唔,应该叫古藤上尉,他也理解你的心情,因此才提议我们带着妈妈雕开。然而妈妈不想离开他,哭着要你出面请求。”洁莲幽语,她清楚兰博渊内心的挣扎。毕竟看着母亲和妹妹被同一个男人奴役,是一件很窝囊的事。 兰博渊轻轻地搂着洁莲,停下脚步凝望她美丽而忧愁的脸,略带愧疚地叹道:“洁莲,我很抱歉。凭着自己的揣测,以为你和古藤上尉也做了那等事情……” “你那般猜测是正确的,我的确想陪古藤上尉。是他把我从深渊中救出来,我没有任何东西答谢他,因此我想用被玷污的身体感激他。但他没要我,在紧要关头把我推开。他说,不想把我玩腻再归还给你。我回到你身边,你没有问过我的遭遇,我也不敢随便和你说。我不知道你是否能够接受那些事实,我心里害怕……” “我同样害怕问你,因为我知道你被燕谌凌辱之后,被送到妓院。我怕问了你,会让你痛苦,让你觉得我在乎那些、让你觉得我嫌弃你。我也真的很在乎,真的很想知道你遭遇的一切,然后能够安慰你。只要你的心不变,你都是我珍爱的洁莲。我说的,是真心。” “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所以我才敢面对你。但你不问,我也害怕说。我到了妓院没有接客。燕谌玩腻了我,燕啸又来了。他是个变态,他就喜欢玩父亲玩过的女人。他背着他的父亲凌辱婵姨……” “不提那些事。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那几个丑婆娘……唉,那段日子是折磨。如今我看到女人都心有余悸,我没想到女人也那么疯狂……不把我当人看,把我当公狗了,叫我舔这舔那,回想起来都反胃。古藤上尉把我害得那么惨!若非他救出你和妈妈,我几乎不能原谅他。借我的名义去奸淫雨菲小姐,我兰博渊的名节险些被他毁了,幸好事情水落石出……” “嘻!”洁莲掩嘴轻笑,扭首吻他的嘴角,道:“你若是坏些,按他的计画做了那件事情,雨菲小姐也就是你的啦。” 兰博渊叹道:“那是杀头的罪,古藤上尉可以那么做,我却是做不得的。何况我一直感激雨菲小姐,岂能做出那般不知羞耻的事情?但是,雨菲小姐也太过分,为何那般对待我?那些丑恶的婆娘,她们性饥渴,一天强迫我硬八九次……” “很强啊,嘻!”洁莲笑得灿烂,依偎他的肩膀道:“谁叫你生得这么俊俏?那些奴妇不把你生吃才怪!以后安定下来,我给你找一个美丽的小女奴,或者你喜欢的女孩,可以纳她们为妾。我不像以前那般自私,我觉得所谓的爱情经不起生活的考验。假如我没有被救出来,我想我会那般苟活。海誓山盟、为爱殉情,在那种时候不具任何意义。只是我依然爱着你,依然期待回到你的怀抱——当时只是有着这样平淡的想法。好比雨菲小姐,如果不是在鲁古遇到古藤上尉,她最终也得回南泽,遵从家族的安排嫁给别人……” 兰博渊诚意地道:“我不想要女奴,也没想过喜欢别的女孩。别把我当作古藤上尉。你今晚看到了,他生长着魔触,那些魔触能够随意伸缩和变化形状。他能够同时满足许多女人,而我能让你得到幸福已经足够。我要用余生的时间弥补你所承受的悲伤。” 洁莲只是微笑,直至走到他们的屋前。她停下来,凝视着他道:“我的悲伤早已化解,我现在很幸福。然而你说的话,我也只是听听,不会相信。因为即使你心里执着这般的痴情,在某些时候仍然会违背你的心意。以后你跟着古藤上尉的,他有时候做事很出格,总会带你去鬼混。那种时候你要装成圣人?别想以前的事情,放开心胸做事吧,他不会一辈子都如此败落。我们跟着他,不会吃亏。” 兰博渊想了想,问道:“洁莲,你喜欢古藤上尉吗?” 洁莲用很轻的声音道:“不是喜欢,而是敬爱。但你如此问了,我也说得明白些:假如他要我陪他,我是拒绝不了的。我这不纯洁的身体里,拥有一颗不纯洁的心。博渊,你恨我吗?” “想恨的,不知从何恨起。洁莲,你也要原谅我,因为我只在乎古藤上尉和我妈妈的事情,却没把你的事情放在心上。我以前觉得,你都那般了……被他怎么的……也可以接受。只是妈妈和妹妹都变成他的……我很难接受。但你要相信,我只想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懂,所以我厚着脸皮赖你,只因我想成为你的妻子。哪怕我的身心被无数男人践踏过,我依然只想做你的妻子。博渊,谢谢你对我的宽容和谅解。我好想哭……”洁莲偎到他的胸膛,轻轻哭泣。 兰博渊让她哭了一会,轻轻推开她,低首吻她的眼泪,道:“洁莲,为我生个孩子吧?” “嗯,给你生很多孩子。个个都生得像你这般俊俏、这般的痴情?:…” “痴情太傻,要生得像古藤上尉那般无情。他怎么可以拒绝我的洁莲呢?呵……”兰博渊笑了,他笑得很舒坦:“我的洁莲如此美丽,不应该被任何男人拒绝,你说是吗?” “嗯嗯……”洁莲轻轻点头,羞喜地道:“只要你还要我,也就够了。” 兰博渊吻了她的嘴唇,仰首叹道:“为何妈妈不愿意离开古藤上尉……” “也许很单纯的,婵姨爱他。你想开些吧,反正婵姨和幽幽都是他的女奴,不是他的妻或妾。在别人面前,你不用喊他妹夫或者继父……” “唉,我唉……我完全成了可怜的、搞笑的家伙!我真想揍他一顿!当初让燕氏父子奸淫妈妈,我还觉得心里好受些,这般的关系……实在不知该怎么说。妈妈怎么就赖着他?” “或许很单纯,妈妈只想赖他,像我只想赖你一样。” “一点都不单纯,唉。”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内容简介 古藤的军团是北翼之痣三大势力所觊觎的肥肉。纵然有武力可恃,古藤为求生存,仍游走于北翼的南北势力之中。 巴克约前王储、华修特王公与北翼之痣的原住民,将使出什么手段收拢古藤及军团? 即使强敌环伺,不改本色的古藤在暴风雨前的宁静之中,又会做出什么惊人行为,险中求生?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一章 北翼概况 北翼之痣是翼图的第二大海岛,也是著名的“自由岛国”。此岛原是处于岛民自治状态,但二十六年(即翼图元历七八一年),巴克约王族的两股败逃势力入侵,形成“三分天下”的局面。因为两股王族势力存在,加之海岛本身不从属于任何国家,因此巴克约的罪犯喜欢逃往此岛避难。 为何巴克约不出兵征战北翼之痣?这是历史遗留的问题:当年王权争战,诸多势力虽然支持摩桑及马云夺得政权,然而却反对“赶尽杀绝”,好比狄波元帅、巴布元帅乃至好战的血玛等;便在大局已定之后,明确表示罢战,斯林格列姐弟只得见好就收。 所以说,北翼之痣,是翼图大陆中唯一敢于与巴克约政权呈现敌对状态的地域。但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巴克约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中;只要他们安分,巴克约便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时间久了,谁都不会记得他们曾经也是王族…… 王族势力入侵后,北翼之痣爆发短暂的战争,两股势力联合击败海岛原住民势力。 十多年前,北翼之痣允许各地通航,顺理成章地接纳巴克约民众的出入,却拒绝官方势力的靠近,从而成为各地逃犯及隐士的避风港。 按照翼图大陆的地图所绘,北翼之痣处于“鹰背”之上,亦即“北翼”的东面;由空中俯瞰,犹如翼图大陆的痣,因此称为“北翼之痣”。与之遥遥相对的是翼图最大的海岛——南印岛,通称为图印公国,是翼图大陆三大公国之一。顺带一说,第三大海岛则是翼图西面的魔沼…… 翼图元历八〇七年九月初,北翼之痣西南面的洪格尔府,集合了两千多名士兵,等候古藤的训话。 “你们有了稳定的生活,我也没有战斗的理由。暂时回去吧,让我安静一段日子。” 古藤说出此段话,那群士兵纷纷退出去。 汤燕等女讶然望着古藤,她们很难想象如此恶名昭彰的罪犯,竟然拥有如此多的死忠战士。 洪格尔道:“上尉,我们遵从你的命令,在北翼之痣隐姓埋名。虽然有了各自的生活,但我们时刻等待上尉回归。只要上尉一声号令,我们愿意舍弃一切,追随上尉直至生命的尽头。” 古藤道:“这段日子忙于逃跑、没有好好休息,没有好好地陪陪我的女人。如今总算可以喘口气,让我安分地享受这分平静。” “请上尉请休息,属下告退。”炼礴恭敬地道。 洪格尔深知古藤的性格,也道:“请上尉跟属下来,属下准备了幽静的别院,保证没有人打扰你的清静。” 古藤笑道:“我倒是怕打扰你们的清静,这里有个女人总是制造噪音……” “古藤,闭嘴!不是噪音,是音乐!音乐!懂吗?世间最美好的声音……” “不是很懂。” 翌日清早,汤燕大摆阵仗,制造“世间最美好的声音”,致使古藤从梦中惊醒。睁眼一看,室内只有坐在椅上假寐的云宫婵。他轻咳一声,她便睁开双眸,走到床前恭敬地道:“奴婢服侍主人穿衣。” “难得睡个好觉,唉……”古藤叹息,翻身下床。云宫婵服侍他穿好衣装,他问:“她们呢?” 云宫道:“因为她们心情很好,都到外面和汤燕小姐玩闹了。” 古藤出了居宅,看见汤燕领着八个女孩在排舞,剩下的十个女孩则在弹奏,律都楚艳等人在旁观望。他走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之间,问道:“楚艳,你不是很讨厌她吗?怎么有心情看她跳舞?” “心情太好,就看看啰。”律都楚难转脸看他,又道:“你还没有洗漱?” “啊,我本来想泡澡,云宫婵却帮我穿上衣服,所以顺便出来看看她要如何闹腾。如今看来,她闹腾得你们开心,我也懒得阻止她,回去泡澡了。兰若幽,你陪我。”古藤说着,转身返回。 兰若幽道:“让妈妈侍候你泡澡啦,幽幽也要听听音乐,汤燕小姐跳舞挺好看的耶。” 兰博渊催道:“幽幽,你去陪古藤上尉……” 兰若幽嗔道:“不要!昨晚我陪了主人,今天轮到妈妈陪。” 云宫婵无语地领着古藤到达居宅后面的浴室,北翼之痣甚少把浴间和厕间建造在宅居内。她反锁了门,站到古藤身前替他宽衣——早知如此,她就不应该帮他穿上衣服。褪落他的裤子,看见勃挺的生殖器,她暗地里不由得惊叹他的旺盛性欲。 “主人,可以了。”她道。 古藤泡在凉水中,听着外面的音乐,感觉甚是惬意。云宫婵把准备好的牙刷和瓷杯递给他,刷了牙之后,他道:“洪格尔还没送早餐过来?” 云宫婵轻声道:“主人,我们已经吃了,两位夫人说不吵醒你……” “中餐再进食吧,也不觉得很饿。”古藤说着,把脸埋入水中一会,抬首起来看着她,问道:“愿意与我共浴吗?” “主人,我没有准备好……” “等你准备好的那天,你已经老了,我已没心情与你共浴。” “主人,我才三十六岁,不会那么快老……” “哦?我以为你还没到二十六岁,原来已经三十六岁,比我想象中老很多啊。”古藤并非“木讷”,他只是在某些场合显得安静;若是认为他完全不懂情趣,则是完全错误的见解。 “主人,奴婢年龄大些,可是容貌年轻,别人都不相信博渊和幽幽是我的孩子哩。” 云宫婵知道他故意调侃自己,顺着他的意娇嗔一番——谁教她是他的女奴呢? 古藤淡笑,闭起双目道:“你出去吧,午饭时刻,过来唤我。” 云宫婵退出。古藤凝聚心神、修炼念魂。 大约半个钟头后,他刚听到开门的声响,便听得汤燕娇喝:“水鬼,快从浴桶里出来,我洗完澡要去逛街。” 古藤瞎眼看她,道:“不是有别的浴室吗?” 汤燕刁蛮地道:“我就是要这间浴室,因为这是最大的浴室,浴桶也是最大的。” 古藤想了想道:“姑姑,我吩咐洪格尔另外安排住处给你,你和你的乐团搬出去,方便你观光旅游。” 汤燕怒道:“你是在赶我走吗?” 古藤道:“你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必要。” 汤燕走到他的背后,双手伸入他的腋窝把他拖抱出来,丢出浴室外;她迅速关了门,在门后哼道:“千辛万苦来到北翼之痣,在没有玩够之前,我不会回南泽。你让洪格尔准备些钱给我,我要带她们去购物,尝遍这里的风味小吃。” 古藤从地上爬起,看看身上的尘泥,静静地站在门前。如此一会,他走到门前提脚一踹。那门应声而破,惊得汤燕抱胸尖叫。他若无其事地走到浴桶前,踏入浴桶,坐在她的对面。 “别捣了,谁都认为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身体前倾,吻了她羞怒的嘴。接着起身跨出浴桶,拿了他的衣裤便出去。 北翼之痣不流行多层建筑,大多是以木瓦建造的一层大宅,每座居宅由大堂和许多房间组成。 古藤与诸女住在大宅。兰博渊夫妇选择大宅左侧的小屋;他不想看到某些事情,因此刻意回避。 洪格尔府正门向北,此处别院位于南面,即是宅府的深处幽院。 到达北翼之痣已有五天。此日古藤从后院耍拳回来,看见除了汤燕外,其余诸女都出门了。他没和汤燕说什么,前往浴室泡了一会儿澡,回来之后,他就坐到她旁边倒茶喝。 “姑姑,你不出去玩吗?” 汤燕看都不看他,只是嗔恼地嘀咕:“我身上没有钱,出去也是丢人。” 古藤道:“你可以写信回家,让你父亲派人送钱过来。” 汤燕忿道:“我纵容雨菲和你好,哪有脸向父亲要钱?你都不给我钱,混蛋!” “用了我的钱,需要付出代价。”古藤说罢,起身拿了伞,径直往外走。 汤燕道:“古藤,你去哪里?” 古藤回道:“去见一个女人。” 汤燕惊道:“你在北翼之痣有女人?不会是七年前你就搞女人了吧?正宗淫棍!”说着,她跟了出来,“反正我没有事情可做,就跟去看看你小时候搞的女人。” “你跟着来也可以,但不能吃醋。”古藤回首一笑,满是调侃的味道。 汤燕别脸恼哼:“那是雨菲的事情,我与你没有瓜葛,虽然被你吻……” 古藤停下来,等她走到身旁,他把伞递给她道:“我的女奴跑出去了,麻烦姑姑帮忙打伞。” 汤燕不接他的伞,骄傲地道:“你没资格让我帮你打伞……” “十枚金币。”古藤诱惑道。汤燕伸手过来,兴奋地娇喝:“给钱。” “帮我拿着伞,我掏钱给你。”古藤把伞交给她,右手揽她的腰,迅速地偷吻她的艳唇:“洪砠胃㈱,她想见见我。反正我闲着,就到她的酒馆喝几杯。” 汤燕不介意被他偷吻,固执地追问:“我的十枚金币呢?” “欠着。”古藤赖帐,拥着她火辣的腰儿,往宅府正门行去。 “我是不会向雨菲解释的……”她如此怨填。 他装作没听到…… 她与他之间是怎般的感情抑或怎般的纠葛,其实早已不言而喻,彼此不挑明罢了。 酒馆在城西的冷街,很清静很整洁。一名朴秀的少妇,坐在桌前教导八、九岁的女孩学字。看到古藤和汤燕进来,她急忙过来招待。 上了酒菜,古藤默默喝酒,少妇继续促导女孩学习,汤燕则心怀揣测地望着古藤。 “老板娘,这里的生意不好吗?”古藤发问。 少妇回道:“晚上的时候,喝酒的人会多些,中午没有多少客人。” 古藤喝着酒,道:“你的女儿很漂亮。” 少妇朝他看过来,笑道:“谢谢先生夸奖。” 汤燕贴嘴到古藤耳边,低声问道:“她好象不认识你,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古藤扭脸过来,很自然地轻吻她的嘴唇:“你总是爱想些多余的事情,为何不想想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我和雨菲说,如果你不拒绝,我会要了你;她说不管我和你的事情。你何时从我?” “别做梦,我不从。”汤燕羞语,红着脸儿看向那对母女。见她们没有注意这边,她安心许多,偷偷地用手肘轻撞古藤的臂膀道:“你以后别挑逗我的女孩。虽然她们是女奴,却都是要跟着我出嫁的!必须保留纯洁的身心,你别脏了她们。” “问题在于她们整天瞅着我,因为她们猜测你以后会嫁给我,对我很是关注。毕竟我可能会成为她们的男主人,呵……”古藤笑出了声,惹得母女俩看过来。他正了正神色,与少妇对望,道:“顿安兰,我是来见你的,但你似乎没有认出我。” “古藤上尉?”妇人的声音显得颤抖,她惊愕地望着古藤,最终从他的脸看到他童年时的痕迹。她牵着女儿的手跪到古藤的身旁,颤声道:“顿安兰磕见古藤上尉。” 古藤示意她们站起,继续道:“我是亡命之徒,不是什么上尉。我陪你喝几杯便要离开。” 科茵兰大胆地道:“古藤叔叔,妈妈常说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古藤摸了摸她的额头,微笑道:“你回那边坐着,我和你妈妈说几句话,可以吗?” “嗯!”科茵兰乖巧地答应,懂事地坐回原来的位置。 顿安兰拿来酒杯,坐在古藤的对面。她斟了酒,举杯邀饮道:“上尉变了许多,若非你说出来,我真的不认得你呢!”她见古藤把酒喝了,她也喝了她的酒,然后往彼此的空杯再次倒满酒。她的目光转向汤燕,赞道:“上尉夫人生得好美艳,不知如何称呼?” 汤燕也不否认“夫人”之说,低首握着酒杯,轻声回道:“汤燕。” 古藤淡笑道:“顿安兰,我很感激你们能够遵守承诺,请你代我向那些村民说声感谢。” 顿安兰慌道:“古藤上尉,请你别这么说!当年是我们对不起你,我们让你看到了人性的丑恶……唉,都怨我们的命……” “旧事莫再提,这是承诺的一部分,还是要遵守的。”古藤打断她的话,转头看到汤燕一脸的怨气,问道:“你想听?” 汤燕坦诚地道:“我想听,你快说。” “但我不是很想说。”古藤几乎要把汤燕气炸了,他看着她生气的艳脸,身心为之暗里躁动。他转头喝了口酒,道:“顿安兰,关于你丈夫的消息,你应该知道一些吧?” 顿安兰面带愧色地道:“洪格尔大人说起过,我在此代他们向你道歉,请求你的原谅。” 古藤道:“毋须道歉,他们那么做有他们的理由。你丈夫在科普拿底下做事,你有何打算?” 顿安兰幽叹:“他认为我们母女不在人世,应该有了新的家庭吧?我想让女儿和他团聚,然而不知道如何向他解释这些年的沉默,也不想扰乱他的新家庭。女儿知道她父亲的事,这些事我不瞒她。她说想见父亲,我却喜欢现在的生活。所以,暂时没有决定……” “假如见到他,转告他一声,我恭候他的复仇之刃;但如果他再次失败,必须付出相应的代价。今日就这样吧,我得陪她逛街,他日有空再来喝几杯,毕竟这里的酒应该是免费的。”古藤朝顿安兰微笑,他笑得平静而温和。 顿安兰道:“嗯,永远免费,随时欢迎上尉。” “深宵时刻也欢迎我找你喝酒吗?” “上尉,我女儿听着……” “呵呵……”古藤轻声畅笑,喝完半杯酒,走出酒馆。 汤燕拿了伞追出来,好奇地问:“古藤,她是谁?” “尼德的婶婶。” 晚饭后,古藤把藤椅搬出门前,听技奴们奏乐。虽说汤燕弹奏得乱七八糟,技奴们却精通音乐,偶尔听她们弹奏也是一种享受。 汤燕沐浴回来,走到他身旁道:“你听不懂音乐,干嘛使唤她们弹奏?” “不一定要听得懂才可以听。”古藤轻语,转脸看她问道:“你没和楚艳在浴室吵架吧?” 汤燕啐道:“没有你在身旁,她敢对我嚣张?” 古藤摆正脸,仰躺在藤椅,看着将暗的远天,淡星已然闪现。 “你带她们进宅吧,一会我要和洪格尔、炼礴商谈事情,不想让她们打扰谈话。” 汤燕微忿:“需要她们的时候就吩咐她们为你奏乐;不需要她们了,说她们打扰你?古藤,她们虽是技奴,但并非一般的女奴,更不是你的女奴。你别对她们唤来使去,小心我揍你!” “揍我没用,带着她们离开才能够解决问题。我丑话说在前头,她们继续住在宅里,偶尔我会命令她们侍床,因为我分不清楚技奴和性奴……”古藤看见洪格尔和炼礴走来,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两男到达身前,他道:“我想北翼之痣的局势,好决定以后如何生活。” 洪格尔惊喜地道:“上尉,我们等这么久,就是等你重整旗鼓的时刻。” 古藤淡淡地道:“我说过的,我没有战斗的理由,只是单纯一下。” 洪格尔还想说,却被炼礴以眼色阻止。 炼礴道:“三足鼎立之势,想必上尉也清楚;北方的原住民势力、东南面的王储势力以及西南面的华修特王公势力。我们率领军团逃到北翼之痣后,我在王储遗孀的府上当总管,洪格尔成为华修特的家将,因此我们在北翼之痣都算有点脸面。从村庄掠夺的钱财,少部分派给村庄遗民,剩下的由我打点。若需要招兵买马,我们有足够的资金,可以训练出一支上万士兵的军团。” 古藤听罢,沉思片刻道:“北翼的王族势力,对于你们的行动应该略有耳闻,为何没有动静?” 炼礴道:“最初的时候,我已经向王储妃表明身份,因此前去救援上尉有得到她的允许。至于洪格尔,他一直瞒着华修特;然而昨日被华修特请去问话,他也隐瞒不下去了。华修特想见上尉,但我想把上尉介绍给王储妃。因为在她那边,上尉才能够得到重用。” 洪格尔道:“我觉得炼礴考虑得周到。北翼之痣三股势力中,最弱的便是王储势力,最是需要上尉的力量,但华修特那边也难应付。若是上尉一步行错,我们就得与北翼之痣的王族为敌,毕竟华修特和王诸妃是对立又统一的存在。请上尉与华修特见一面再做决定吧!他已经派人暗中监守我的宅府,我们暂时只能向他示好。” 古藤当机立断地道:“你们安排一下,我和华修特见面。”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二章 副将之女 古藤醒来时,看见床前站着陌生的女孩。他坐起来,伸伸懒腰,道:“我当过裸体模特儿,我的裸体还行吧?” 女孩的脸有些臊红,眼神含着怨恨。她道:“古藤上尉,你打算如何处置我?” 古藤下床走到衣架前,拿了裤子穿上。 “很可惜,我无法回答你的问题,毕竟你我不相识。” “炼娇。”少女自报姓名。 “炼礴的女儿?” “是的。” “炼礴老爹要你过来陪我?” “我爸让我过来向你问安……” “如此平常的事情,用得着跑进我的寝室,观赏我的裸体?” “我想看看将来要服侍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家伙……” “看清楚了吗?”古藤穿好下身服装,转身看着娇滴滴的她。他一边穿上衣,一边微笑道:“她们还在睡,我们到外面谈吧。” 炼娇瞄了床上的三女,低首走了出去。 古藤跟在她的后面,看着纤巧的身影,心生暗叹。 两人走到茶几前面对面坐好。技奴过来斟茶,古藤随手把身旁十五、六岁的技奴搂到怀中,吻着她的耳垂问道:“今天不排练了?” “小姐说今日休息哩。”女孩羞羞地道:“古藤上尉,你这般……小姐会生气。” “你不生气,便让我抱。”古藤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问道:“你生气吗?” 女孩依偎他的胸膛,羞滴滴地道:“奴婢不生气,奴婢喜欢古藤上尉为我们挺身而出的气魄。古藤上尉是个值得托付的主人……奴婢喜欢小姐嫁给古藤上尉……” “给我一个晨吻。”古藤打断她的话。 “古藤上尉没漱口呢……”她如此嗔娇,却是轻轻吻了他的嘴…… “古藤,你这混蛋!大清早就搞我的女孩,我撕了你!”汤燕衣衫不整地从她的房里跑出来,冲到古藤身前,把女孩抱到一边怒道:“一边凉快去,把我惹恼了,就把你卖到妓院。” 古藤扣着衣扣,道:“姑姑,请你消消气,还有客人在。” 汤燕看看炼娇,回眼看着古藤,冷道:“她是谁?” “客人。” “古藤,你正经点,混蛋!” “姑姑,他惹你生气了?”汤雨菲披着睡衣出现在门前,看到厅堂的情形,又道:“姑姑,你也不正经。睡衣里面什么都没穿就跑出来,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唉,我和楚艳还要睡觉,你要和他吵的话,拉他回你的房间吵。”说罢,她把房门掩了。 汤燕瞅着那扇关闭的门,艳脸有些见红,羞怒地娇喝:“汤雨菲,你什么态度? 以为我喜欢现在的状况?都是你找的无耻男人,整天轻薄我,怨我作何?我清白女儿身被他糟蹋,你要我怎么办?“言至此处,她委屈的眼泪陡现。她回眸瞪着古藤,竟是轻轻抽泣。 古藤把她搂抱下来,她也没有挣扎。他的右手伸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乳峰。眼睛却看着一言不发的炼娇,问道:“你还要继续看下去?” 炼娇憋红着脸,强忍心中的羞怒道:“古藤上尉,这是你的谈话方式?” “不懂得和你谈些什么,所以用最简单的方式,让你知道将来服侍的是什么样的男人。你应该看清楚了,回去告诉炼礴老爹你的意愿吧。下次若出现在我的床前,我就当你愿意了。” “无耻之徒,我会如实告知公主。”炼娇怒叱,起身告别。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消失,道:“原来不是炼礴老爹搞鬼,而是王储公主派她来试探我……” “啊哦!你摸够没有?别以为我让你为所欲为,你就可以吃定我!我不像那对不知羞耻的母女,我是有着尊贵身份的……噢啊!你摸哪里?我要砍掉你的脏手……” 汤燕没想到古藤左手悄悄撩开她的睡衣裙摆,直接摸捏她的私处! 她惊叫着抓住他的淫爪,张嘴咬他的左臂。玉齿咬入他的肉中,他却若无其事地微笑。 她愕然抬首,看着这张平凡的脸,鼻儿却是一酸,咽道:“你不懂得疼痛吗?” “你下面湿了……你的嘴唇含着我的血,更见娇艳。可以吻你吗?” “我没有漱口……” “我帮你漱口吧,我喜欢含着我的鲜血的女人嘴唇。” 古藤缓缓地吻下来,她愣愣地没有拒绝。 相吻当中,他的手又伸入她的胯裆。她终是羞惊得推开他,奔回她的寝室。 古藤和兰博渊在浴桶里泡着舒服的凉水澡,屋后响着荡秋千的诸女欢声笑语。 这浴桶显得宽阔。两人面对面坐着伸展四肢,也不觉得拥挤。兰博渊原是不愿意与古藤泡澡,但古藤找他练拳之后强行把他拖进来,他只得认命。此时他看着古藤的裸体,脑中浮现古藤在他的母亲及妹妹身上的情形,心中又是愤慨又是悲哀,更多的是无奈。他,真想一脚踹向古藤的胯部…… “兰博渊,你依然很介意吧?” “介意又能如何?妈妈和幽幽都赖着你……” 古藤没有答语,他低首看着水面,使得兰博渊的俊脸都红了。 “古藤上尉,你不是有特殊嗜好吧?我兰博渊是铁般的男子汉!” “呵……我不是铁般的男子汉,但我对男子汉不感兴趣。”古藤微笑着仰起首,继续道:“只是觉得你比燕氏父子强悍,所以多看了两眼……” “你说我比燕氏父子强悍?他们比我短小吗?”兰博渊难抑心中的惊喜,毕竟洁莲曾被燕氏父子奸淫,他内心深处不想被他们比下去——这种基于男人天性的变态心理,即使像他这般传统的谦谦君子也不能完全撇除。 古藤笑道:“你的确比他们强悍,至少粗长两、三公分。” “真的?” “不信你可以去问洁莲——” “洁莲和我说过,当时我以为她是在安慰我。”兰博渊俊脸显现骄傲之色。可能是被欢喜冲昏了头,他竟然幼稚到站起来,像是宣言般地道:“那些丑婆娘也说我很强,古藤上尉现在的尺寸,就无法与我比较!” 古藤盯着他胯间勃挺的的白嫩阴茎,目测十七公分左右,哭笑不得地道:“兰博渊,你们一家的性格,很有共通之处。” 兰博渊一听,“噗”地坐下来,哀声道:“我请求古藤上尉不要在我面前提起妈妈和幽幽,我真的……真的……每想到你和她们的关系,我就想把你阉了。” 古藤闭起双目道:“我不想说话了。你若是泡够了,便出去吧。” 兰博渊道:“泡在凉水里挺舒服的,我还想多泡一会。” 外面响起敲门声,却是洁莲的声音:“古藤上尉,有个女孩求见。” 古藤问道:“是谁?” “她不肯说名字,说是洪格尔先生派来的……” “门虚掩着,让她进来。” 洁莲把门打开,进来的是虎尾族的少女,古藤一看便心知肚明。 虎尾少女站在浴桶前,来回地瞄看古藤和兰博渊,最终目光定格在古藤的脸上,道:“生得矮小也就罢了,不能够长得俊美些吗?我爸竟然要我来陪你这种小家伙睡觉,让我把珍藏多年的处女膜送给你撕裂,简直是我的悲哀!” 古藤好奇地道:“你是洪格尔的女儿吧?你怎么知道我就是古藤?” 虎尾少女冷笑道:“曾经率领我爸做尽坏事的小鬼,岂会是被女孩看看便脸红的家伙?” 此时此刻,兰博渊的俊脸像是抹了胭脂…… 古藤问道:“你喜欢俊俏的男孩?” 虎尾少女道:“你问得多余,哪个少女不喜欢俊俏男生?” 古藤站起来,跨出浴桶道:“既然如此,你把他当作是我,把初夜给他。” 兰博渊惊得跳出浴桶,抓住古藤的肩膀慌道:“古藤上尉,你别叫虎女强奸我……” “闭嘴!谁说我要强奸你?我对矮小的男人没有兴趣。因为我爸说古藤是他的上司及恩人,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恩情,但我勉强可以替我爸报恩。反正我们虎尾族不在乎贞操,我早想把处女膜撕了,省得碍事。”虎尾说着,开始宽衣,表现出虎尾族女性的奔放。 洁莲拿了兰博渊的衣衫,抓住兰博渊的手,扯着他往外跑。 “博渊,这里没有我们的事,我们赶紧走吧。” “洁莲,你让我把衣服穿上啊!我不是古藤上尉,没有裸奔的癖好……” 古藤把门掩了,默默地看着虎尾少女宽衣,然而她解开衣领之后没有后续动作。 他看着耸挺的玉峰,胯间软软的物体迅速勃硬。 “躁动。”他走前几步,仰首看了看身高将近两百二十公分的虎尾少女那略显羞意和怒意的脸。他落首平视她的胸脯,举手扣起她的衣领。 “我知道虎尾族没有强烈贞操观念,但不代表她们必须向不喜欢的陌生男人献出贞操。你是洪格尔的女儿,他是我的心腹,我不能委屈你。你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还要逞强吗?” 他穿上裤子,拿起衣衫走出浴屋,边走边穿。 虎尾少女擦拭了眼泪,追了出来:“你要去见我爸?” 古藤反问:“你叫什么名字?” “巴娜莹。西鲁。” 古藤不再言语,带着她走出别院,到达前院。他走进洪格尔的宅屋,直奔洪格尔的寝室。 彼时洪格尔与三位妻妾正在激战,周围还有九位女奴侍候。看到古藤和女儿进来,他转身挺着粗巨的、生长角质刺突的虎族生殖器,兴奋地喝喊道:“上尉,我的女儿让你爽吗?” 古藤走过来,重拳轰在他的腹部,把他轰得抛飞,跌落在地。 “洪格尔,她是你唯一的女儿,不是你可以随便赠送的女奴。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懂得守护,你如何守护我?” 洪格尔惊畏得趴磕在地,紧张地道:“上尉,属下知错!属下得知昨日炼娇找了上尉,猜测炼礴想把女儿推给上尉,所以、所以……” “不是炼礴安排的。昨日我搞砸了,她听命于王储公主。我与华修特会面的事安排得如何?” “明晚是华修特小妾的生日宴,他邀请上尉参加晚宴,我猜他想把上尉纳入旗下。” “以后别为女人的事替我操心。我想要哪个女人,我会自己去搞,轮不到你们当媒人。”古藤言罢,转身走出。 洪格尔喊道:“上尉,别走啊!请你带领我征战我床上的女人!” 古藤窜闪而回,旋踢一脚,把洪格尔踢得破墙射出,他则飘然离去。 洪格尔出现在破墙处,瞧瞧屋内的情形道:“巴娜莹,上尉不错吧?别看他平时安静弱势,他曾经是统领我们叱咤风云的首领,性格比你老爸猛悍许多倍,讲话做事很有一套。当年我们很多人能够随时把他打倒,后来却对他唯命是从,便是他的魅力所在。他是很强悍的孩子,我没有在他的眼中看到过恐惧,虽然我们都知道他也会害怕……” “爸,你说他对你恩重如山。我已经按你所说的,卑躬屈膝地代你去报恩。仅此一次,没有第二次!你不在乎女儿的贞操,女儿却是很在乎的,而且女儿的尊严不容人类践踏!你把他说得多么厉害是你的事,在我眼中,他只是没用的寄生虫……” “瞎扯!我们家的财产都是上尉的,他当年把那次的战争经费以及从村庄里掠夺的财物都交给我们,才有我们今天的富有生活。我的这条命也是上尉的。他是我的主子,也是你的主子,是西鲁家族的恩主!他更是战争中冷酷的王,是我最尊敬的男儿!”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三章 北翼之王 华修特。图镰,乃是巴克约王国上代圣君拉法特之胞弟。拉法特死后,斯林格列姊弟发动政变,废去储君浮图列,引发王权争战。华修特等王族子弟纷纷起兵争夺王权,但还是敌不过以斯林格列姊弟为首的“叛军”。各王族势力被迫联盟,依然被姊弟俩击溃,最终被灭杀及驱遂。 如今存活于翼图大陆的巴克约王族支脉,只余华修特势力及王储势力。因此,华修特被誉为“北翼之王”。 华修特的王府位于北翼之痣的西南大街正中,亦即洪格尔府的正北方向,相隔几条大街。从洪格尔府前往华修特王府,大抵需要半个多钟头。傍晚时刻,古藤等人在洪格尔的带领下,到达北翼王府。 此行古藤本来只想让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同行,然而汤燕死皮赖脸的跟来,他自然拒绝不了。 华修特没有亲自出来迎接,这多少证明古藤在华修特的心中,不具有多大的分量。 洪格尔领着众人进入王府,途中遇到一些来宾,洪格尔悄悄地说明他们的身份。走了半刻多钟,到达宴堂前,已是听到里面的声乐。 古藤说暂时不想进入,洪格尔便领着诸女进入;他则绕到宴宅的后面,跃上树梢坐着。 他想起龙伢,继而想起凯希,从而想起他遇过的女性,心中难免感慨。坐了一会,他觉得有些尿意。细听周围没有脚步声,便解开裤头,抽出软软的家伙在黑夜里表演“高树流水”——虽然没有观众,但如此卑劣表演令他想起以前与龙伢的趣事…… “我真是服了你!”律都楚艳的声音响起。她在底下等他尿完,跃身上来,坐到他的身边道:“洪格尔请你进去,我觉得这里清净,你陪我一会。我跟你这么久,还是不适应那般的晚宴。我们南泽的风俗相对保守,宴会中很少出现性爱节目,但此刻性奴正在表演。老公,我好想和你在树上欢爱……” “我们得进去了。”古藤搂抱她,从树上跳落,戏道:“我怕雨菲被里面的帅哥拐跑。” “安啦,雨菲喜欢在宴会中自顾自说话,却是正眼不瞧任何人。何况她对你那般痴情,怎么会被男人诱惑?我们如果不是深爱你,不会跟你亡命天涯。”律都楚艳深情地说着,扭首过来轻咬他的耳朵:“你是我一生的骄傲。” 绕回宴宅门前,就着灯笼的光照,古藤凝视她冶艳娇媚的脸,低语一句“今晚变身侍候你”,便搂着她走进宴宅大门。 北翼之痣的建筑风格致使宴堂比巴克约的宴楼宽阔许多,因此宴宅的梁柱也较多;每根梁柱的底部,临时搭建圆台供性奴表演。 两人的进入,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倒是洪格尔欢喜地迎过来。 “华修特等候多时,请上尉随我前去参见。” “楚艳,㈣砠雨菲。” 古藤吩咐完毕,跟随洪格尔穿过拥挤的人群到达宴堂中央。但见洪格尔朝被诸人簇拥的短须老者鞠躬,他紧跟着鞠躬。 “王公,我把古藤上尉请来了。” 华修特冷眼看着古藤,喝道:“古藤,你区区一介逃犯,竟敢如此傲慢?” 洪格尔慌道:“请王公息怒,是臣办事不周……” “王公莫怪,古藤只是不能在宴会中待得太久,因此选择晚些进入宴堂。”古藤直身抬首,与华修特对视,同时伸出右手:“古藤的确无所凭依,因此不可能傲慢。假使王公不嫌弃,请与古藤握手言欢,莫让古藤坏了晚宴的气氛。” “好胆色,不负你的盛名!”华修特展颜一笑,伸手过来与古藤相握道:“你既是巴克约的逃犯,便是我华修特的贵宾。”他缩手回去,召来端酒的侍女。他从托盘里取了两杯酒,一杯递给古藤,“你我干一杯!” 洪格尔看见古藤和华修特仰首将酒喝尽,他心中的巨石总算放下。 “古藤上尉,你且随洪格尔逛逛,我一会儿再找你畅谈。”华修特拍了拍古藤的肩膀,吩咐洪格尔照顾古藤,他则招呼别的宾客去了。 洪格尔领着古藤认识一些重要人物,但大抵都对古藤甚为冷淡,反而对洪格尔恭恭敬敬的。由此可见洪格尔在华修特王府的威信,许多人称呼洪格尔为“格洪大人”。只因洪格尔之前化名为“格洪?西鲁”,决定“正名”是这一、两天的事情。这使得洪格尔有些尴尬,更多的是愤慨,最终放弃引见,陪着古藤趴到圆台的栏杆前,一边喝酒一边观看性爱节目。 在他们眼前的表演的是四个男奴和两个女奴。四个男奴中有两个是黑奴,其余两个男奴分别是白种男和黄种男,两个女奴则是白种女性。白种男和黄种男侧躺着把女奴夹抱在中间,高抬女奴的玉腿,两根生殖器同时抽女奴的阴穴;另一个女奴则趴跪在圆台,上下两个洞都被粗长的黑屌抽插…… 洪格尔伸手抓了抓趴跪着的女奴乳房,道:“上尉,别鸟那些不知好歹的家伙,总有一天他们会上尉的强大。” “躁动。”古藤闷哼一声,仰首喝完杯中的酒,把铜杯放到圆台边缘,道:“华修特要与我谈话时,你再找我吧。我的女人被宴会中的男人包围,我得过去看看。” 说到此处,他压低声音道:“若是发生不测,你负责保护她们离开,我没那么容易死。” 华修特也低声道:“上尉尽管放心,我们听从上尉的命令,早已安排妥当。” “别喝太多。”古藤会意一笑,移步走向律都楚艳等女——她们正在观看“双凤戏龙”,围着她们的是一群年轻贵族。他走到她们背后,听着汤雨菲叽叽喳喳地说着她的恋情,听着汤燕不停地自夸她的乐团,而律都楚艳却是与巴娜莹交谈。 “汤雨菲小姐,我想不明白,你为何喜欢古藤?他配不上你……” “你才配不上我,混蛋!你是谁啊?”汤雨菲侧首怒叱,仰脸瞪着高瘦的男人:“我跟你很熟吗?离我远些!老想伸手摸我屁股,恶心!” 男人的脸皮也够厚,竟然笑道:“汤雨菲小姐,你怎么如此健忘?我叫哈普。米基洛,已经和你聊了很久,应该挺熟的了。” 汤雨菲啐道:“谁跟你熟?自作多情!我都没认真看过你一眼,哼哼!” 哈普笑道:“那你现在认真看看,我绝对比古藤英俊!” 汤雨菲把脸别向另一边,正眼不瞧他,轻蔑地道:“英俊有何用?我早就不喜欢帅哥了。” 哈普无耻地道:“你与我相处一段时间,我保证你会喜欢高大的帅哥。” “想得美。”汤雨菲怒哼,走前一步,牵住律都楚艳的手道:“楚艳,我们找骗子去……” “这么急着找古藤?看了表演,忍不住了?他应该难以满足你们,我倒是乐意代替他无耻!”汤雨菲转身朝他的脸甩打,却被他抓住手腕。当他欲图扯抱她之际,他的手突然动弹不得。 “放手!”汤燕转身移位,掌刀劈向哈普的手腕,半空中被另一只手接住。 “姑姑,别生事。” 古藤的念魂已撤,哈普惊得退离几步。 “古藤,你在向我宣战?”哈普也略知名震翼图大陆的战缚。 “哈普先生,要说宣战,你公然调戏我的女人才是真正的宣战。”古藤把汤雨菲拥入怀中,无视诸人目光,低首吻了她的眉额道:“姑姑,我们是客,忍忍吧。” 汤燕朝着哈普怒道:“若是在南泽,你敢对我侄女无礼,我当场杀了你!” “这里不是南泽,我劝你们别撒野。” 清脆柔雅的声音响起,却见一个穿着蓝色礼服的高挑女郎从人群中走出。 她走到古藤面前,冷颜讥道:“宴会本是交际的场合,你带她们过来就不要因为别人与她们搭讪而生妒。我的丈夫虽有言语挑逗却没有过分举止,要怪就怪她没有修养。古藤,不管血玛多么风光,也不管你曾经如何了得,现在的你不过是寄人篱下的狗,劝你把疯狗本性收敛一下。” “奥丽小姐的话,古藤谨记于心。”古藤话音刚落,看见华修特走过来。他没来得及向华修特解释,“啪”的一声,华修特重重地甩了奥丽一记耳光。 “古藤是我的贵宾,有你这样待客的吗?”华修特对着女儿怒喝之后,转首面向古藤,略怀歉意地道:“小女不懂礼数,请多多见谅。我已安排特别酒席,只等你入席。” “此事乃我的错,抱歉。”古藤简单地致歉,然后对汤燕道:“姑姑,请你们先回去。” 律都楚艳急道:“巴娜莹会陪我们回去,汤燕留在这里陪你。”她虽然常常与汤燕争吵,却深知汤燕的血魄强悍,一心想要汤燕留下来保护古藤。 “姑姑,你留在这里吧。”汤雨菲也觉得律都楚艳想得周到。 古藤看了看泪光闪现的奥丽,转首对华修特道:“古藤恭请王公赐酒。” 酒席设在宴宅后半部的厢屋。由古木造就的长型矮桌摆在厢屋里面;门与酒桌之间,空出宽阔的空间,裸露的女奴在此片空间淫靡嬉戏。 华修特坐到上位,他包括洪格尔在内的七名爱将分别坐于酒桌两旁;洪格尔与一名年轻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左列,另外五名将领坐于华修特的右列。 除了那名唯一的女将之外,男将的左右都坐着艳美的裸女。 古藤坐在修特的下位,对面乃是华修特的首席谋将安隆。夫沙别里姆。安隆的下位依次是:首席猛将里加尔。米基洛、豹男胡犹。通特、第特图。凯尔罗安以及女将安姆莉?夫沙别里姆;坐于古藤这边的年轻将领名为泰格。卢勒。 汤燕已然猜知此酒席的“特别之处”,有些后悔跟随古藤进来;而且男人的目光都朝她投过来,使得她浑身不自在。两个赤裸的女奴分别坐到她和古藤的身旁,左边的女奴斟酒之际,她悄悄看了一眼古藤,却见他伸手搂住右边的女奴?,她心中莫名生气,暗中使劲掐他的腰肉。 “古藤上尉真是性情中人,传说果然不足为信。”安隆看到古藤搂拥裸奴,胖脸露出笑意。他与华修特都是五十七岁,但因为脸面肥胖,看起来比华修特年轻四、五岁,如同四十来岁的发福中年人——他那肥胖的躯体非常高大,足足有两百多公分,与他的“谋士” 身份格格不入。他留着短发,额头宽阔、双眼肥眯、眉毛淡细、鼻子大而挺、嘴巴宽厚,看似并非阴险之辈。 “安隆大人见笑了,古藤虽然愚昧,却懂得及时行乐。” 在华修特的吆喝中,古藤与诸将干了一杯;然后各自喝饮,席间诸将把杯笑谈、搂美畅饮。 汤燕喝了一杯之后便滴酒不沾——在此种情况下,她必须保持清醒。 诸将对古藤没有好感,因此他们不与古藤多言。倒是华修特不停劝酒,古藤也不推托。 酒来酒往,话来语去,不知不觉中已过了一刻多钟。 第特图不胜酒劲,搂着两位性奴左吻右亲;两手左右开弓,抓得两女的乳房生红。两女不甘示弱,一女解他的上衣,一女褪他的裤子。片刻之后,他被剥得一丝不挂,裸枪待发。 “古藤,你有何计划?”废话许多,华修特终于进入正题。 古藤把半杯酒灌入女奴口中,回道:“王公,我逃亡多时,身心皆已疲惫。能够在此地安然生活,已是别无他求。” “古藤,你谦虚了。像你这般的人才,追求的岂会是安然的生活?”华修特短须笑动,扭首猛亲左边女奴的艳嘴,落手扣入女奴的阴穴,右边的女奴知趣地解他的裤头。待得裤子褪到他的大腿,他转首看向过来,威慑气势十足地道:“古藤,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退离北翼之痣,一是加入我的阵营。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华修特的突然发威使得厢房的气氛霎时凝重,就连跪插着女奴的第特图也停止动作。 洪格尔已褪除裤子,正准备用他的“虎鞭”狂操女奴,此时也惊得急道:“古藤上尉有意成为王公的战将——” “洪格尔,这些事情由我与王公商谈,你且喝酒玩乐。”古藤打断洪格尔的说话。他的右手抓着女奴的玉峰,左手端起酒杯,喝饮一口道:“王公如此器重,古藤岂能推辞?但请王公让古藤逍遥几日,当会自请上门,恭候王公的差遣。” “古藤,我喜欢你。喝酒!”华修特心情愉悦,递杯过来与古藤的杯撞到一块,然后一饮而尽。他把左边的女奴抱到怀中,胯间那根十七公分左右的硬棍霎时被女奴的淫穴吞没:“你们听好!从今以后古藤便是自家人,你们须得与他多亲近。呵呵,这女奴的洞好窄,过瘾!” 诸男看见华修特开荤,纷纷响应,顷刻之间,厢屋的男人只剩古藤未褪衣裤。但见众男故意向汤燕炫耀似的。除了洪格尔之外,每双色眼都要瞄瞄汤燕、每根家伙都要朝着汤燕摆弄几下,他们才肯把那根家伙送入女奴的淫洞。 “王公,我出去了。”安姆莉不等华修特回话,已是离席退出厢屋。 待得女奴把门锁好,华修特笑道:“古藤,我看你脸都憋红了,为何不肯碰她们?难道你嫌她们不够骚浪?又或者你想用自备的……哈哈……” 古藤放开女奴,夹了一块兔肉边嚼边道:“她代替娃女在此监管,我还是学乖些,免得被她告状。”话虽如此,但他的身心皆“躁动”。若不赶紧离开,他也懒得管汤燕的暗中警告。 汤燕没喝多少酒,脸儿却红得像熟柿。她也是见过“场面”之女,可惜仅仅是见过而已,至今还是待处未破之身。在如此的环境,知道那些“淫男”故意向她炫耀,甚至幻想着胯下的女奴便是她……致使她内心又羞又怒。 “你爱怎么是你的自由,雨菲都不管你,我管你作何?”汤燕重重地在古藤的腰背掐了一下,怒然站起。 “王公,我出去透透气,一会进来与你们畅饮。”古藤并非装圣人,而是觉得有必要陪同汤燕出去,顺便哄哄她。 里加尔忽然站起,喝道:“古藤,你是自卑还是不屑?是男人就证明你的英雄本色!”虽然他已经四十七岁,但一百九十三公分左右的高瘦躯干显然比他的儿子精壮。他不似哈普那般轻浮,他显得成熟、沉狠。可惜他胯间那杆约有二十一公分的长枪不像他的体格硬朗——那根东西偏长却不是很粗,此时更是稍见软垂。 诸男示威似的,纷纷拔出生殖器看着古藤和汤燕。 席中拥有最粗长、最强悍的生殖器的洪格尔,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继续把两名高挑丰满的女奴操得哇哇痛吟…… 古藤扫视诸男的生殖器,但见安隆的肉棒比里加尔的肉棍还要长一、两公分,而且显得肥粗,却不是很硬;倒是豹男那根将近十八公分的肉棒,硬挺朝天?,年轻的泰格也拥有二十公分粗长的悍屌;华修特的生殖器也不弱,应该有十七公分;第特图是席中最可悲的,他的家伙勉强十六公分,偏偏还包皮过长!但第姆图却直直地看着他,似乎非常期待他脱裤露枪,以便能够把他古藤比下去…… “自卑。”古藤平静地回答,扭首看着脸面浮红的汤燕,用很轻的声音清晰地道:“里加尔,我也想问问。是因为我冲撞你的儿子致使你怀恨在心地羞辱我,还是你想借故留下我的姑姑?” “是你太扫兴——” “古藤初到,或有不惯。况且今晚是亚米露的生日宴,我们也不能畅玩,就让他把精力留到下次。”华修特裸身前来,拍了拍古藤的肩膀,笑道:“我送你们出去,一会儿我再找你。” “请王公留步,古藤就此告退,他日定当登门谢罪。”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四章 王储公主 古藤逃离宴场的淫靡氛围,急忙地绕到宴宅后面,再次跃到树上。汤燕想了一会儿,也飘身上来坐在他的身边。他道:“你离我远些,我暂时不能靠你太近。”说罢,他移到别的树干。汤燕又一次惯到他的左肩,幽幽地道:“我恼你!为何向他们示弱?你比他们都强悍,你是触须淫物……” “姑姑——” 汤燕嗔叱:“我不是你的姑姑,我有名字,我叫汤燕!”她在黑暗吻咬他的耳,落手触到他的胯物:“我不会给你,但你若要发泄,我可以试着用手……” 古藤任由她的手伸入裤裆,他沉默一会,问道:“什么时候,你的心从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心没从你……” “你之所以不愿回南泽,是因为我吧?”古藤如是问,却不期待回答。他搂了她的腰,探吻她的艳唇。初时她没给予回应,他吻吮一会,舌尖往她的唇间抵入;她悄悄张启双唇,心甘情愿地让魔触般的湿舌伸探进来。 这是难以抵抗的吻,皆因他是她最初的吻,也是她所熟悉的吻;她与他相吻了,吻得缠绵苦涩。她的泪水滴落黑夜。他退离她的唇,问她:“想知道我为何被逐出血玛吗?” “嗯……”她变得柔顺若羔羊。 “我与大哥的女儿乱伦,被大哥撞见。” 汤燕沉默了,她解开古藤的裤头,用手套弄他的坚硬。她感到他的右手撩起她的衣衫,手掌由下而上地探入她的胸罩,摸摆她敏感的娇乳;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你并非血玛的血脉,那事算不得乱伦。我却是雨菲的姑姑,喔哦……我很恨你。” 古藤的左手落在她的裤腰,试图解她的腰带,她使劲咬他的耳朵。“古藤,别得寸进尺。没别人的时候,我可以待你好些;只是你若想淫我贞操,我会揍得你动不了。” “没扛钢棍也这么凶悍?”古藤低声笑语,知趣地缩手回来;然而胯物被她的手弄得舒服,他忍不住又伸手到她的裤腰,试探着插手进去:“摸摸总可以吧?我快射出来了。” “你的手脏哎……嗯唔,喔……喔!痒……别摸,我会翻脸……” 古藤摸捏她肥隆的阴户,柔湿的体毛和湿软的嫩肉刺激得他异常亢奋;又听得她的娇声呻吟,更是不管她的“警告”,中指便往她的润缝按压。 “呼呼,姑姑,手紧些,我要射了。”他兴奋地哼喃,突然双腿略张。他的右手紧握她的右乳,左手包抓她的阴户——两人同时发出一串呻吟,古藤的淫精颤射而出…… “古藤,抽出你的手!”古藤呻吟过后,汤燕把沾了精液的手往他的衣服擦拭;然后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作恶的左手从裤裆里扯出来,低头狠狠咬了他的右腕。“我知道你很能忍痛,我要把你的手都咬断!”她抬首起来,忽然察觉古藤的左手中指送入她的口中。 “混蛋!”她咬着他的手指嗔哼。 他的中指退出去后,又把左手的食指送入她的嘴。 他说:“姑姑,尝尝精液的味道。” 她又一次咬他的手指——她恨,她恼,她羞。 “我们该回宴堂了。”古藤站起来,提起裤头系紧:“姑姑,由此刻起,你属于我。” “做梦!我汤燕——”她忽然顿语,扯了扯古藤的裤褪。待得他坐下来,她细声道:“有人往这边走来,别出声。” “我知道。”古藤与汤燕屏息静听,那说话的男人竟是泰格。卢勒。 却听泰格道:“亚米露,我们停止吧!万一被王公知晓,我死无全尸。” “泰格,你不爱我了?” “我当然爱你,但你已是王公的妾,这爱很危险……” “别管他!今晚是我的生日宴,他搞成交际宴,还和你们在厢屋淫欢,我生气极了。都是野种古藤害的!王公如此重视他,我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一看却是个黄肤小男孩,切!” 泰格道:“我听说古藤是血念并存者,他把血魄和念魂藏得很深,我们无法猜知等级。然而王公器重他不是因为他的修为,而是因为他那支不散的军团。王公也不喜欢他,只想引出军团加以利用,或者设法铲除,以免他在北翼之痣生乱。你要明白,古藤虽然其貌不扬,却是曾经名震翼图大陆的狂徒。那时他才十二岁……” 泰格说话之际,与亚米露走到古藤所在的树旁,他突然顿住不语。 古藤霎时感到浓重的杀气,泰格于黑暗中突袭而至。 “蓬!”是汤燕与泰格的两股血魄相撞。泰格当即被击退,喘喝一声:“报上贼名!” “泰格先生,做贼的不是我们。”古藤落地,站在汤燕身旁,看着暗处的两道黑影:“我姑姑不习惯里面的气氛,所以我陪她在树上吹吹夜风,并非有意偷听你们的谈话。” 泰格与汤燕交锋,被汤燕的血魄震得胸口闷痛,他自知非汤燕的对手,心中惶恐。暗里把涌到喉咙的血液吞入胃,没气势地道。?“泰格不知是古藤上尉,多有得罪。我和亚米露曾经相恋,那时她不是王公的妾妻——但请古藤上尉大人大量,给我们一路生路。” 古藤道:“我与你们没有利益冲突,没必要管你们的事情。你们若要找地方温存,请到别的地方,毕竟我们先占用这里。假如你们要我保密,我可以随口承诺,但我违背承诺已经不是一、两次。” 泰格沉默一会,才开口道:“古藤上尉,打扰你们了,我们这便离开。” “泰格,杀了他们!” “别闹,赶紧回去。” “你杀不了他们?” “他们太强……” 泰格和亚米露走远,汤燕嗔道:“古藤,你偷过多少别人的老婆?” 古藤拥她入怀,调侃道:“像泰格那般英挺的男人才有资格偷别人的老婆。像我这种其貌不扬的黄肤小男孩,除了偷偷自己老婆的姑姑之外,大概没有哪个女人甘心让我偷了。” 汤燕略作挣扎道:“做梦!打不过我,休想得逞。今晚若非我在场,你会死得很惨。” 古藤寻到她逞强的嘴儿,吻了一记道:“不是血魄比我强就一定能击杀我。当初你侄儿的血魄也比我强,倒下的却是他。我不习惯和谁比强弱,因为不管谁强谁弱,最终的结果只有两种。一是自己倒下,一是对手倒下。” 汤燕怒问:“你还有脸提我的侄儿,那时你是不是真的想杀他?” 古藤答非所问地道:“或许,就是那个时候,你迷上了我。” “鬼才迷你!那时的你就是一条疯狗……”汤燕顿语,似乎觉得自己说话重了些;她主动轻吻他的嘴唇,略怀歉意地道:“我不是有意那么说的,只是你搏斗的时候,确实没了人性。” “人性包括许多,意图生存下去是人性的根源。我曾参与很多角斗,也看过很多角斗。在角斗中,败者必死。”古藤的嘴附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里吹口气,继续道:“败者若是女性,会死得很凄惨。” “唔嗯,好痒……”汤燕呻吟,心中甚是不解,不由得问道:“怎么凄惨?” “监狱里都是饥渴的野兽。败者若是女性,通常会被胜者奸淫之后才被杀死。另一种情况则是,假如胜方有男有女,会在胜利之后上演劲爆的性爱戏码……” “牢里的恶徒都是变态!你是不是也干过那种勾当?” “可惜要让你失望,那时候我只有活下去的欲望,没有凌辱女人的冲动。现在嘛,我很有这种冲动……”古藤的手抓着她的臀股,手指挤入她的股沟。听得她一声轻吟,他道:“姑姑,我们找个地方温存吧?到了床上,我就能够打赢你!” “你这个表里不一的淫棍,平时装正经,实际是变态。”汤燕用开他的手,退离他的怀抱,“浑球!我的小裤湿透了!赶紧跟华修特道别,我要回去换裤儿。” 宴堂的性爱节目已经撤去。古藤四处张望,没有看见华修特等人,猜想泰格是偷跑的。 正当他准备去向华修特道别时,听到有人喊他。沿声望去,只见炼娇迎面而来。他礼貌地道:“炼娇小姐,你是刚到的吗?” “我和公主刚刚到达,公主想和你谈话。”炼娇直接了当地道。 古藤也干脆地道:“烦请引见。” 炼娇领着两人走向宴场西侧人群,在一个金发少女背后停下,恭敬说道:“公主,我把古藤带来了。” 少女缓缓转身,古藤察觉她的侧面异常的美——她的正面也美,却没有侧脸的惊艳。 他鞠躬问候:“古藤见过珠遗公主。” 她是当年储君的女儿,若非斯林格列叛乱,她的父亲便是现任圣君,她自然算得上是“公主”。 “古藤,你心中未必把我当公主看待,这礼免了。管家多次请求我母亲与你会面,因此我派炼娇试探你,结果令我很失望。到了这里,听闻你归于王公旗下,是否操之过急了?” 古藤从侍女的托盘里取来一杯酒,看着娇贵而冷静的珠遗。图镰道:“我觉得还好,人总得为了生存寻求有利的环境。华修特王公如此礼遇我,若是我拒绝便是不识抬举。” 说罢,他故意装作品酒,却是等待珠遗的言语。 珠遗看向古藤身侧的炼娇,问道:“炼娇,管家决定把你嫁给他为妾?” “我没有同意。”炼娇低声回答。 珠遗道:“你应该嫁给他,他这种投机取巧的男人,前途无量。” 炼娇抬首瞅了瞅古藤,轻蔑地道:“他是众所周知的逃犯,我看不出他的前途在哪里。” “累了,回去睡觉。”古藤喝完杯中的酒,把酒杯递给炼娇。 “告辞!”他朝珠遗稍作鞠躬,便往那间厢屋走去,汤燕一言不发地跟在他的背后。 走到厢屋前,他敲了门,侍女把门打开;他和汤燕进去,只见诸男已完事。他鞠躬道:“王公,我回去了。” 华修特略感惊讶,道:“时候尚早,不多待一会?” “觉得困了,想早些回去睡觉。” 如此简单而牵强的理由,任谁都听得出他的去意已决。 “好吧。刚才洪格尔和我说,你不适应宴会的气氛,我就不留你了。洪格尔,你送送古藤。”华修特显得通情达理皆因他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今晚没有空闲搭理古藤。 再说古藤已经对他示好,他没必要为了今晚的去留而起争执。 古藤谢了华修特,在身旁的女奴胸脯抓了一把,退出淫靡的厢屋。他道:“泰格怎么不在屋里?” “他搞完就出去了,我们继续在屋里喝酒。上尉进来之时,我们正准备出去。上尉找泰格有何事?” “我以为他早泄……” “他强得很,可以说是种男。可惜没有我强悍,呵呵。”洪格尔乐笑之中,看见珠遗和炼娇,他道:“珠遗公主也来了,上尉要和她打招呼吗?” 古藤道:“招呼已经打过。她对我没有好感,不会做我的靠山,我先考虑华修特。” 洪格尔沉叹,低声道:“华修特这边也难混,那些家将甚是排斥上尉。特别是里加尔,他不同意华修特把上尉纳入旗下。他是华修特的第一猛将,自身修为很强,也是华修特的军团统领,权威不弱于华修特本人。” “再看看情况吧,我想活得安乐些,但若不能安乐,也有不安乐的活法。”古藤淡然一笑,平静中见洒脱。 “洪格尔死活都与上尉同进退!”洪格尔誓言当中,却见泰格迎面而来,他喝喊道:“泰格,你不够意思,爽完就闪人。” 泰格笑道:“有些尿急,所以提前退场。倒是上尉怎么从里面出来?”他拐弯抹角地询问,实是想知道古藤有没有向华修特告密。 洪格尔回道:“上尉决定离开,刚刚进去请辞。” 泰格愣了愣,提高声量道:“泰格也送送古藤上尉。” “谢谢。”古藤道了谢,快要走出堂门之时,泰格忽地从身旁女侍的托盘中端了两杯酒,分别递给古藤和汤燕;接着又端了另一杯酒,说道:“今晚怠慢古藤上尉和汤燕小姐,请你们多多见谅!这杯酒是我敬你们的,也敬我们的友谊……” 古藤深知他如此做的原因,不想听他继续废话。直接与他碰了杯,仰首喝了。 汤燕见古藤如此,默默地把酒饮尽。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五章 无可交易 秋风微拂的深夜有一种可以预见的清凉。虽然华修特等人都说时候尚早,却是夜晚十时已过。古藤拥着汤燕丰满的娇体,在黑夜中,她没有拒绝。她对他是怎般的感情,或深或浅是孽是缘难以说清;但在相处当中,她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她能够跟随他来到这陌生之地,已经表明太多无法说明的感情。今晚他说她属于他,她心里是欢喜的。她喜欢他霸道专横的言词,也喜欢他此刻的安静;他就这么安静地拥着她,让她感觉安全而温馨。 在她面前,他应该不算强大的男人。然而就是这个体格单薄、看似不堪一击的男孩,总让她觉得很强大。她至今弄不明白他到底是何种生物,是人还是兽?若说他是人吧,他生长着异常的触须;若说他是兽吧,他更多时候是个安静的人类男孩。很多的事情,她都不懂,他也不说。对于他的身世问题,从来没见他表现出迷茫,他平静地接受一切既存的事实。 他说,无论他的生命多么奇怪,他单纯只是他…… “古藤,你不打算离开北翼之痣了吗?” “翼图虽大,我能够去哪里?当年魔沼之战,灭绝魔沼触灵和魔沼一族的是翼图联军。如今祭司会议只是密令各城市截杀我,却没有说明原因。我猜测是祭司会议刻意封锁消息,以免引起不必要的慌乱。我曾是血玛之子,假如我是魔沼一族的后裔,血玛得要背负责任;以现在的形势,谁都不想把血玛逼到绝境,因为血玛的力量足以引发战争。”古藤提到血玛往往带着自豪的语调;即使他被逐出血玛,他对血玛的感情依然如故。 汤燕忧虑道:“要封锁消息应该很难吧?当时看见你变身的人不是一、两个……” “懂得杀人灭口吗?上面要封锁消息不会在乎几百士兵的死活。话说回来,泰格不会轻易放过我们;我们活着,对他的生命和利益是极大的威胁。我若处在他的立场,我会选择杀人灭口。” “你在北翼之痣也不见得安全,科普拿仍然可以派人暗杀你。”汤燕说出她的担忧,这也是大家所担虑的事情。 古藤在黑暗中轻笑道:“科普拿没那么无聊。祭司会议密令狙杀我,他寻到这机会,能够杀我最好;若被我逃了,他没必要追杀。说到底,现在的我在他眼中只是曾经打伤他的孙儿的狂徒,用得着他费尽心机?官方刻意封锁消息等于没有悬赏,那些快要灭迹的赏金猎人,当然不会煞费苦心地取我的人头。所以,巴克约那边暂时无须担虑,当前最重要的是在北翼之痣立足。” 汤燕不是很明白他所说的话,但隐约觉得有道理。她略作沉默,低声问道:“听说你在巴克约有两个未婚妻,你决定放弃她们吗?” “那些事、那些人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处理的。放弃或执着并非由我说了算,我尽可能不去想……” “但你会想她们,是吗?” “偶尔会想吧——你吃醋了?”古藤半开玩笑地道。 “你别嚣张,雨菲都不为你的淫事吃醋,我会让你闻到酸味?啾……咳……呀!”汤燕从轻蔑的啐哼到痛苦的呻吟,只是瞬间的事:“我的身体莫名的疼痛……”她痛得蹲坐下去。 古藤蹲下来扶住她,问出惊人的两个字:“经痛?” “啊呀!”汤燕疼痛难忍,听他说出如此浑话,她怒骂道:“死鬼,我是真痛。整个身体都痛,说不出为什么……我的月潮前些日子才过去!刚才离开的时候,头有些晕眩,不是很在意,但现在突然痛得要命……” 因为黑夜,古藤看不清她的脸色。他伸手摸她的脸,摸到一手的冷汗,知道她所说非假;然而他不清楚她得了什么病症,只好横抱起她道:“回去找大夫帮你看病,你先忍忍。” “我痛得很,啊呜!体内像是被绞着,好疼!呜呜,我好疼,你别跑太快……” “我知道,你忍一会。”古藤没有听从她的话。他开始掠奔,然而强大的血魄从黑暗中袭来,他惊得退避,却在此时听得泰格冷言:“古藤,我以为你们毒发便力量不济;没想到你的闪躲如此敏捷,难道你没有中毒?” 古藤看着眼前的黑影,已明白汤燕是中毒。他放她落地,左手扶搂她,念魂暗施“神手”控刀割破右手的食指,再把食指送入汤燕嘴里…… “泰格,你杀我之前应该摸清楚我的底细。我百毒不侵之体,岂会怕区区无名之毒?” 泰格道:“很可惜汤燕不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使能够用你的血替她解毒,短时间内她不可能强运血魄战斗;而我从她最先出手接下我招式的迹象猜测,你比她弱许多。我有足够的信心在杀了你之后,趁着她虚弱之际把她也送到地狱陪你。古藤,接招!” “炼礴,宰了他!”古藤扬声高喊,陡闻夜中声响大作。周围异军突起,惊得泰格慌道:“古藤,你阴我!” 古藤把食指从汤燕口中抽出,不理会泰格的叫骂,低声温柔地道:“别吸太多,你若是发情,我就有机可趁……” “上尉,真的要杀他?”炼礴已擒住泰格——任他泰格多强,面对炼礴率领的几百个人,他也无从抵抗、无处可遁:“他的儿子未满周岁,如果不是极大的仇恨,我不想看到上尉做得太绝。” “姑姑,好些了吗?”古藤没有立即答复炼礴,因为是否杀泰格取决于汤燕的回答。 汤燕虚弱地道:“疼痛消失了,但没有力气。身体好软,有些燥热……”说到最后,她近乎呻吟。 “所以我才劝你别吸太多我的血。”古藤调侃一句,吻了她的嘴唇,轻喊一句:“炼礴,派人通知华修特,就说我古藤在此相候。” 炼礴犹豫道:“上尉,你这般做,华修特很难下台……” 古藤断然道:“我就是要把事情摆上台面,否则以后人人都要刺杀我,叫我如何安生!” “古藤,你杀了我算了,我泰格不畏死!” “拿东西堵住他的嘴,我懒得听他的慷慨陈词。”古藤喝令,士兵们照做了。 炼礴走到他的身旁道:“上尉,暂时不能够让华修特知道我的存在,我退隐一旁。假如发生战斗,我就率领潜伏在附近的千余名弟兄支援,陪上尉闹个天翻地覆。很久血液没有如此沸腾!上尉的气魄,比当年还强盛。” “也许吧,我变了很多;但生命中有些特质很难改变。” 古藤轻拍他的肩膀。他懂得古藤的意思,说了句“上尉放心”,然后离开了。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六章 美丽海岸线 下午时刻,华修特率领米基洛父子过来,郑重地向古藤道歉。 当晚米基洛父子在府上举办谢罪晚宴,泰格带伤到宴请罪,古藤自然与他握手言和。 此次酒宴,古藤毫不客气,把米基洛安排的女奴操得呻吟连连…… 当然,在他们眼中,古藤的“麻雀”怎么折腾也不可能像“雄鹰”那般强悍,但他们表面上不敢得罪古藤。 这个像麻雀般弱势的男孩,在此次的突发事件中展现铁般冷酷的手腕,以及他的军团力量。虽然这些力量不能与华修特势力抗衡,却也不是那么不堪一击。 华修特若非疯子或傻子,诚然不会在三方鼎立的局势之中,没有顾虑地与古藤发生冲突。如今这形势,古藤依随哪股势力,对北翼之痣另外两股势力都是威胁。他们最终并被迫承认:这看似安静地过分的男孩,不仅曾是战犯,也是目前通缉中的逃犯,更是从小征战沙场的军团指挥,以及从无数生死角斗中拼杀过来的暗狱战王…… 非同寻常的人生之路,成就他恐怖的传奇。次日的中午,莎兰依芙秘密邀约古藤前往城中的一座宅屋,施展浑身解数酬谢古藤。 淫欢当中,她谈起昨日之事,却是她对华修特隐瞒泰格和亚米露的奸情,只把责任推给哈普;说是因为泰格与哈普的情谊如兄弟,泰格决定为哈普两肋插刀…… 莎兰依芙是个骚浪的女人,尽情地使用她的三个洞逢迎古藤,淫液和奶汁流溢得像是没有止境。到了傍晚,两人往浴桶里一泡,浴水几乎变成奶汁。她说他比想象中强悍,但他心里明白?,被粗长肉棒侍候惯的她对他的小棍没有依恋。然而,他的确肏得很过瘾。 离别之时,她请求他保密,他同意了。 古藤没有直接回洪格尔府,他去了顿安兰的酒馆。 喝了些酒,他问她是否有空房。得到肯定的回答后,他说今晚住在她这里。 她带他进入酒馆后半部的居室,他倒下便睡。 过了半个时辰,洪格尔派人过来询问。得知古藤在这里,那人就离开了。 打烊之后,顿安兰确定女儿已经熟睡,悄悄进入古藤房里,在门后静静站了一会,幽叹一声,把门反锁。她走到床前褪落衣裤,躺了下来,侧身抱他。猜知他已然醒转,她幽怨地道:“上尉,你在这里留宿,即使你什么都没做,别人也认为你睡了我。做与不做都会被误解,上尉便陪陪我吧。” “嫁了十二年,丈夫每年回来两次,每次在家的时间仅是半个月……” “那件事之后,七年过去了,心淡了。七年里陪着我的只是他送给我的廉价魔触;不是因为我想做个忠贞的女人,而是因为过往的生活太苦闷,我的心拒绝男人。但上尉是可以的,我的心不拒绝上尉,因为上尉是我唯一记挂的男孩。上尉,我可以的,请你陪陪我!” 古藤不言语,翻身搂吻她。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触摸到她的小阴唇,竟是离奇的肥突! 他说:“我只陪你今晚。” 她“嗯嗯”地呻吟。他托起她的腿,把坚硬的圆物送入厚实的阴唇之间…… 她哭了。她用尽所有力气抱他——上尉,你操我,往最深里肏…… 古藤决定前往北部的无人岛屿观光,华修特愉悦地表示赞同。古藤本想要兰博渊同往,但兰博渊不想看到古藤和云宫婵在海边亲热,便百般推托。他说不喜欢吹海风,又说要勤奋练剑,红着脸说了一大堆。最后还是古藤一句定乾坤:“你别去了。” 于是在巴娜莹的带领下,古藤与诸女到达北翼之痣北面的岛群。他们在某个无人小岛搭好营帐,古藤享受当岛上唯一男主人的乐趣。 来之前,洪格尔和炼礴担忧他的安危。他当时如此回答:“在海边,我的命硬着。” 女孩本是爱玩天性,诸女压抑许久,终于可以放松心情,自然疯了似的享受海岛风光,一天到晚都在海岛追逐、嬉戏。 古藤喜欢潜到海中,一潜就是一、两个钟头。她们问他在海里做什么,他说修炼念魂。 偶尔他也会在沿着岛岸狂奔,莫名其妙地打拳。 虽然营帐是搭建在特定的岛上,但玩耍并非固定在一个岛。两日下来,她们游遍了附近的岛。 第三日,她们决定在居住的岛休息。 午饭之后,女孩都把“泳装”穿出来,其实就是穿着内衣裤在海滩嬉闹,害羞些的女孩在腰际系块布帕或者穿多一件外衣。 古藤午休醒来出了帐篷,看到海岸一片春光,蓦然想起圣宫浴场,忽然觉得自己成了“圣君”。 本来他是穿着衣服出来的,却悄悄返转帐里。再出来之时已是一丝不挂,向大海展示单薄而均称的白晰裸体。 因为汤燕和古藤的微妙关系,技奴们很清楚他是她们将来的男主人;加之这段日子同宅居住,她们不但多次看过他的裸体,而且时常听到或看到由他主演的“淫戏”,还有些技奴被他调教过,所以看到裸行而出的他,她们没有表现出惊讶和羞臊,依然各玩各的。 汤燕与四个技奴在海边排练舞蹈,看见吊着那根小家伙的古藤双手枕在颈后,仰首挺胸地傲立在午后的阳光底下,她提高声量娇喊:“古藤,你疯了?我说过不准你在我的女孩面前裸露……” “我要晒出古铜的肤色,要让自己变得健美而性感,所以决定天天裸泳。” 古藤煞有其事地高喊,然后扫视周围。只见汤雨菲与云宫婵母女躺在沙滩上的无壁帐篷下,七个技奴在海岸追逐或散步,剩下的技奴陪同律都楚艳、巴娜莹在海边戏水。 “主人,你变成血斗士的体魄就会拥有性感的古铜色。别晒太阳啦,会晒出病的。” 兰若幽爬起来,跑进帐里拿出蓝伞撑在他的头顶:“主人白白的,更显得干净可爱哩。” “老公,快下来和我们玩啊,她们在等你破处……” “律都楚艳!他敢碰我的女孩,我就把他的小东西阉掉,丢海里喂鱼!” “姑姑,不要做那种缺德事,会毒死鱼儿呢……” “躁动。”古藤看着眼前的艳景,听着诸女的嗔痴之语,软缩的毛毛虫忽地来劲,勃指海天。他当即抱住穿着浅绿内衣的兰若幽,解开她的胸罩,埋首含她的粉色乳头。她娇声惊吟,丢掉蓝伞、推开古藤、捡起绿罩儿,往她的母亲奔去。 “会被渔民看到的啦,幽幽又不是巨乳……”她在汤雨菲和云宫婵之间趴躺下去,云宫婵便帮她穿上那迷人的绿罩。 古藤走到汤燕五女中间,眼睛盯着汤燕胸前两座圆耸的玉峰道:“姑姑,你怎么喜欢穿黑色的皮罩?我觉得你穿半透明纱罩会更加迷人。” 说着,他把身前高挑纤巧的技奴搂进怀中,扯掉她系在腰间的白色帕布,把手插入她的蓝色小裤抚摸她的阴部;她的纤体虽显僵硬,却红着脸儿默认他的轻薄。 汤燕刚才嚷着要切古藤的某物,偏偏此时视若无睹,对另外三个女孩叱道:“看够没有?你们要发春也得看对象!他生得又矮又丑,鸡巴还短小,值得你们想入非非吗?” “可是,古藤上尉是小姐的意中人,而且古藤上尉不是很矮也不是很丑……”一个十六、七岁的技奴说到这里,看到汤燕眼睛怒瞪自己,她羞怯地低头:“奴婢知错了。” 古藤怀中的少女已是春情洋溢,他果断地把她的小裤扯落,气得汤燕闪过来飞踢,一脚把他踹得侧飞出去。 “搞你的女奴去,淫棍!”汤燕转向被古藤轻薄的技奴,低首瞄了一眼那处湿润的春光,叱道:“小骚货,还不舍得把你的裤儿提上来吗?我买你们回来,你们就得服侍我的老公,但他绝对不会成为我的老公。你若是提前被他破瓜,休怪我把你丢进妓院——啊呀!” 古藤扑腾过来,没有任何预兆地把汤燕压倒在沙滩,抱着她的脸死吻她的嘴。她挣扎片刻,最终没有把他真的推开,反而变成与他缠吻。机会难得,他趁着她情思迷乱,把她的性感黑色小裤褪下来,胯间的硬物就往她的蜜缝抵挺…… “古藤,你要死啊!”汤燕把古藤推得倒飞,她爬起来便跳入海中,潜水去了。 于是,兰若幽对仰躺的汤雨菲道:“雨菲夫人,你姑姑又逃跑了。” “哪里?我怎么没看见?我只看见她追着我的男人跑,我的男人到哪里,她就跑到哪里。当初一心想要做四哥的情人,结果被四哥拒绝后就赖上我的男人。家里人若是知道怕是会吐血而亡,丢汤家的脸啊!我永远不能够回家了。” “你们只是姑侄,还算是好的啦!我们可是母女耶……” “哇!好痛,呜呜……哇!古藤上尉,轻些……啊呜……” 女孩的痛哭和呻吟响荡海岸,却是刚才被古藤挑逗的那名技奴,此时被古藤压在潮湿的海滩上。 汤雨菲摆首过来探看,道:“乐团被破处了。” 兰若幽道:“破了处,一发不可收拾。” “姑姑的十八技奴将会变成十八性奴。” “但不能是女奴情人,幽幽不准的……” “老公,加油喔!干爆汤燕的乐团,替我报仇!”律都楚艳在海中欢呼。 汤燕站在海里观望良久,默默地走上岸?,她躺到汤雨菲和兰若幽之间,轻声宣言:“我的乐团代表我的人生,他强占我的技奴等于霸占我的人生。” 汤雨菲幽幽地道:“我只是在想,假如见到家人,我们该如何解释?” 汤燕低嗔:“他搞出来的事,当然让他解释,哪有叫我们弱女子承担的道理?” 汤雨菲惊道:“姑姑你是弱女子?” “我弱得没有半丝抵抗能力。” 九月中旬的北翼海岛,早晨和晚上都见了秋凉。汤燕除了督导她的乐团排练音乐和舞蹈之外,每天清晨也督促她们练武。兰若幽和律都楚艳也勤加练习,倒是汤雨菲天性偏懒啥都不练。 自从三日前发生技奴被破处事件,汤燕更是严加防范;然而技奴贞操失守事件还是陆续发生,至今已有四名技奴成了古藤的胯下奴。 技奴们对古藤的传奇人生早有所闻,而且一路走来,她们熟悉古藤的同时也为他的强盛气魄而痴迷。古藤在三岔罗海港挺身而出让她们感动,古藤在北翼之痣的立威令她们崇拜。最重要的是,古藤将成为她们的男主人是八九不雕十的事情,她们自然而然先入为主地把他当成男主人看待及服侍。因此古藤虽然其貌不扬,但要推倒技奴却如同顺水推舟般容易。 她们都是来自南泽,是汤燕特选的黄种女孩,所以她们不觉得古藤的东西短小。 相反的,那几个刚被破处的女孩一时不适应性爱,都认为古藤的生殖器太粗长…… 巴娜莹是此趟海岛观光的导游,对这一切冷眼旁观。当初父亲派她去服侍古藤,她初见他便不喜欢;后来因为泰格事件,她被古藤表现出来的手腕和气魄震慑,对古藤的观感悄然改变。 这些天相处下来,她一个事实:古藤绝对是超级种男,勃起的频率和做爱的次数超出常人的想象。 可惜生殖器生得太短小…… 她穿着稻黄的内衣,披着长至膝盖的半透明轻纱踱足海岸。因为刚才在海里游泳之故,湿体让轻纱显得湿润,更加突露性感的曲线。股后金灿灿的圆长虎尾吊在她的小腿背,轻轻摆摇。 她看到汤燕和技奴在海里嬉戏,看到五个技奴服侍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却没有看到古藤和云宫婵母女。她猜想那安静的淫棍肯定是躲在帐里调教那对美得过分的母女。 “巴娜莹,过来聊天啰。” 听到律都楚艳娇声吆喝,她走到她们的帐下,坐在她们当中。看着技奴用草油把她们滑腻的肌肤擦涂得肉光闪烁,她道:“楚艳夫人,古藤有说什么时候回去吗?” 律都楚艳道:“他说回去得做华修特的走狗,在这里当王的感觉挺舒服,想多待几日。” 巴娜莹道:“他不想做华修特的走狗,就得成为北翼之痣的第四股势力,但那是不可能的,华修特不会任由他嚣张,北翼之痣的另外两股势力也会予以压制,巴克约那边得到消息同样会暗施手段。所以我父亲和炼礴老伯都觉得依附华修特比较妥当;他是巴克约密令狙杀的逃犯,应该活得低调些。” 汤雨菲道:“骗子很低调了!他在他们面前显得那么安静,哪里嚣张了?他们瞧不起我家骗子,还想要杀我的骗子和姑姑,他们才是真正的嚣张。” 巴娜莹好奇地道:“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使得巴克约密令杀他?” 律都楚艳讶然道:“你爸没有告诉你吗?” 巴娜莹道:“我爸和炼礴只知道他被追杀,然后遵从当年的约定前去救援,却不清楚他被追杀的原因。” “他没犯什么错,是他的身世使得巴克约欲除之而后快。”汤燕菲无奈地幽叹。 她侧身托着脸儿,瞅着巴娜莹略显宽阔的艳脸,玩味地道:“听说你瞧不起他的生殖器是吗?我很负责地告诉你,他在战场上是悼马,在床上是一匹黑马。很强!比你们虎尾族的男人还强,比翼图大陆任何种族的男性都强。我们习惯平时的他,但你是虎尾女,他这模样很难满足你。所以你和他相好的时候,最好请求他展现另一种形态。” 巴娜莹神态略冷地道:“雨菲夫人,我没打算与他苟合,当初是父亲逼我献身给他……” “所以我说你瞧不起我家骗子,觉得他不够资格趴到你身上。”汤雨菲任性地打断巴娜莹的话,翻身趴躺到革布上对身旁的技奴道:“你们帮我抓抓腰儿,以后我会疼爱你们。” “我们喜欢服侍雨菲小姐,也乐意服侍楚艳夫人和古藤上尉。” 巴娜莹躺在律都楚艳的左侧,闭目神养之际;古藤突然冲至,跪扑下来,脱掉律都楚艳的白色褒裤。他把律都楚艳的双脚推分,迅速地趴到她的双腿之间,急色地舔吻一会儿便趴爬上来,握着他的坚硬,呼喘着命插。 “噢……噢……噢!噢喔喔!老公,她们母女又把你赶出来啦?” “兰若幽一如既往的临阵退缩,云宫婵泪汪汪地说没有准备好,我只得出来找楚艳乖乖。因为我的楚艳乖乖任何时候都准备着,呵呼。”古藤狂吻律都楚艳一会,扭首又吻律都楚艳右侧的汤雨菲,抬首再与技奴接吻…… 他摆首向右,瞪着巴娜莹高耸的胸部以及那胀膨膨的青色小皮裤,抽插得更是卖劲。 亢奋当中,他伸出右手抓向巴娜莹的胸脯,刚刚想过把手瘾?,巴娜莹“哼”了一声,翻爬起来走入海里。 折腾半个钟头,古藤在汤雨菲的嫩穴里喷射完毕。与她温存一会,他站起来走出帐伞。看着无限的大海,心情舒畅。 那些嬉戏的女孩使得这已经够美丽的海滩,变成名副其实的“天堂海岸”。 他运起血魄,向这片美丽的大海展示伤痕累累的强健体格以及变异般的古铜庸色…… 巴娜莹首次看到古藤的血斗之躯,惊得不知用何种言语形容。她只是愣愣地站在海里观望,脑袋却是一片空白。 “古藤,把你恶心的肌肉男形态藏好!本来生得单薄,硬是要充壮汉,我呸!”汤燕不喜欢古藤的血魄形态,皆因那些伤痕令她倍感刺眼;她也不喜欢他的另一种形态,因为太淫邪。 古藤不与汤燕争辩,他把双手交叉在颈后;一边仰首踱步,一边自言自语:“美丽的海岸,不能只有美丽的弄潮女,也得有强壮的踏浪男啊!我这是向大海致敬。” “哎!主人哟,等等幽幽啦,幽幽给你打伞……”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七章 挑衅者 在海中修炼半个钟头的古藤从海里冒出来,惊见一艘船停泊在海岸。举目一瞧,诸女都穿好衣物,与另一群陌生男女对峙。他游了过来,但见那群男女朝他这边看。 他不顾自己赤身裸体,从海里走上岸,惹得一众男女哇哈嘲笑。走到诸女面前,他问:“怎么回事?” 律都楚艳道:“我们看到有船驶来,回帐穿好衣物再和他们相见。没说几句话,所以不知道他们的情况。” 那群男女中带头的青年插言道:“我们听渔民说,这一带海域有个男人和一群天仙般的少女在度假,甚是好奇,便过来瞧瞧。这一瞧,还真的震惊!你就是传言中艳福齐天的男人吗?” 古藤转首看着眼前的九男三女,从他们的服饰和肤色,很容易判断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同时可以猜测得出他们是原住民势力之中的贵族。他客套地道:“诸位请稍等,我进帐穿好衣服,再来与你们聊谈。” 一名生得削瘦的少女讥笑道:“没必要吧?不该看的都被看光了。黄种男人就是悲剧,那东西没发育似的?,也不知他哪里来的勇气裸泳,我想鱼儿们看到都要笑。哈哈……” “哈哈,哈哈……”诸男跟着放声大笑。 律都楚艳等女冷眼看之。 古藤反唇相讥:“海中的鱼儿没有笑,倒是不知哪里来的杂鱼笑得不知所谓。” “啪啪、啪啪啪……”律都楚艳率先为古藤的妙语鼓掌,汤雨菲跟着猛拍手。 领头青年冷声道:“外来人,我劝你们别太嚣张。虽然我们欢迎游客,但把我惹怒了,让你们有来无回。” “主人,衣服。”兰若幽拿着古藤的衣服奔跑过来。 她的美丽和纯净惹得海岛诸男眼睛都直了。 她跑到古藤身前,跪下来帮他穿裤…… “我靠!如此美丽的异国女孩竟然是此狗的女奴,简直暴殄天物。”领头青年左边的精壮小伙子骂喝出来。他走过来想搂抱兰若幽,但他的额头突然被汤燕的棍端戳顶,惊得他急退而回,淫眼发光地瞪着汤燕,笑道:“这女人够劲,丰艳又火辣,我喜欢。” “胡德,先别闹。”领头青年喝止少年,他逼视汤燕,强势而淫秽地道:“异国美女,太冲动对你没有好处。你们应该清楚,我们喜欢异族美女,最喜欢的就是黄种美少女。每想到用我粗长的生殖器征服她们细嫩紧窄的妙洞,我就兴奋得兽血沸腾。” “大哥,敢在大嫂面前说出如此粗犷的话,不愧是我们的偶像!”胡德高喝。 汤燕欲抡棍上前,古藤把手一伸将她拦阻。他道:“我也喜欢你讲话的方式,觉得你很够男人。但我们只是观光客,没有得罪你们,所以请你们莫要苦苦相逼。” 胡德横道:“你一人独占一群美女,不但得罪了我们,甚至得罪天下男人。你看清楚了,我们七个男人,但我们只有三个女人。她们还是我的大嫂以及我的妹妹,这公平吗?你犯的是天下男人都不能容忍的罪!请你把女孩分给我们,我保证你会过得愉快。” 巴娜璧终于发言:“彼卡,这是你们原住民的待客之道吗?” 胡德略感惊讶,瞪眼喝道:“你是谁?敢直呼我大哥的名号!” 彼卡右边生得略胖的青年道:“大哥,他带着如此多女孩出游,来头应该不小。 我们本着好奇而来,并非故意来这里闹事,请大哥和三弟莫要冲动。“三兄弟中,他显得较理智。 “二弟说得是。”彼卡表示赞同,继而看着古藤,问道:“你们来自哪里?” “南泽。”古藤如此回答。之所以这般说是因为汤燕诸女都来自南泽。 “原来是翼图大陆最富有的国度啊,难怪你拥有如此多的女奴。你是南泽的贵族吧?是否可以告知姓名?”彼卡变得有礼貌了,说话也稍见风度。 古藤示弱道:“一介小贵族,通报姓名便免了。你们肯就此作罢,我倒是感激不尽。” “要我们作罢很难,但也不是不可能。这样吧,刚才看你从海里冒出,潜水的本事应该不弱。你与我比赛潜水,赢了的话,我们就离开,不会打扰你们。”彼卡以退为进地道。 “我不喜欢没有奖品的比赛,而且我不怎么会潜水,会输的比赛我也不喜欢。” 古藤的谎言听在海岛诸人耳中,使得他们坚信不移——这个正经而安静的黄种少年不像是说谎之辈。 胡德冷笑道:“不喜欢也得接受。拒绝我们的提议就是对我们潜水文化的不敬,我保证你无法活着回去。” 彼卡信心满满地道:“奖品嘛!你赢的话,我把妻子让给你睡一次,如何?” 古藤问道:“你的妻子会同意?” 三个女性中最成熟的女郎傲慢地道:“我同意。” 古藤看看她,笑道:“很好,我接受。” 他把兰若幽扶起,再把穿好的长裤脱掉,朝大海行去。 “慢着,你赢了想要奖品,输了岂能没有惩罚?”彼卡喝止古藤,继续看着汤燕诸女,说出他的目的:“如果你输了,你的女孩都得陪我们玩一天。这六个女孩必须做我们的女奴。” 他口中所指的六个女人自然是汤氏两女、云宫婵母女及律都楚艳、巴娜莹。 古藤转身,道:“我拒绝用我的女人作为赌注,赛事由我单方面取消。” 胡德抢道:“南国小子,你不比赛等同弃权,我们照样执行胜者的权利。假如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用所有的女人换你所有的女人——就是加上我的两个妹妹。” 海岛三女中最年轻的少女娇叱:“二哥,你们的赌赛为何拿我做赌注?即使大哥稳赢,我也不高兴。本来是陪你们过来看看,你们却要生事。以后异国的观光客哪敢来我们岛上旅游?岛民大部分收入赚的都是观光客的钱,你们别把北翼之痣的名声打坏!” 胡德理直气壮地道:“这是比赛,说得明确点,是加了赌注的比赛。” 刚才那名削瘦的少女赞同道:“四妹,我们别扫哥哥们的兴。反正大哥是海岛的潜水冠军,他不会输的。” “我也同意。”律都楚艳娇喝——论潜水,谁比得上她的水鬼老公? “我的丈夫输了,我张开双腿任你们操!这辈子没被白人的大肉棒操过,我也很怨恨,借此机会尝尝大肉棒的滋味也不错。” 汤雨菲配合着演戏:“妹妹,这不好吧?我们老公输定的,会给老公戴绿帽的哦!虽然、虽然我也幻想又白又粗的肉棒……” 她装出一副羞答答的可爱模样,真是瞬间迷倒海岛诸男了。 兰若幽摇着汤雨菲的手臂,痴娇地嗔道:“两位夫人,不要这样啦!奴婢还是处女呢!” 她们一唱一和,惹得海岛诸男神魂颠倒。 彼卡不由分说地喝喊:“比赛开始,拒绝比赛,等同认输。” 言罢,他肆无忌惮地脱衣解裤:“我没有更换的衣裤,必须裸潜,请诸位异国女士多多体谅。” “老公,脱掉短裤,一样裸潜。”律都楚艳一点都不替古藤感到悲哀。 “那是幽幽帮忙穿上的,应该由幽幽帮忙脱掉。”兰若幽又跪到古藤身前,把他的灰色短裤扒落,握了他的白晰肉条送入柔嫩的小嘴中。含硬之后,她吐了出来,痴迷地道:“主人的肉棒好粗长,幽幽最爱主人粗长的肉棒,每天都要含在嘴里呢。” “骚蹄子,一会儿让你含个够!”胡德就差口水没有流出来了。 彼卡把自己剥得精光,挺着将近二十公分的肉棒,傲然喝道:“南国少女们,看清楚了,这才是大肉棒!待会让它插入你们细嫩的蜜洞,准叫你们欲仙欲死,哈哈!” 三兄弟生得不是很俊俏,却甚为健壮。他摆着壮硕的躯干走过古藤身旁,轻蔑地道:“小家伙,看我如何征服你的女人。” 古藤看着彼卡投海而潜,他也走向海洋,边走边道:“太阳晒得我有些难受,还是到水里比较舒服。” 他跃身一扑,沉到海里。 初时海岛诸人显得不以为然,后来见古藤潜水许久不冒头,他们略显惊讶。半刻钟过去后,他们纷纷议论,认为古藤已经淹死在海中,落井下石地说古藤死得还算有骨气,汤燕诸女嗤之以鼻。一刻多钟后,彼卡从海里冒出来,高声叫喊:“兄弟们,欢呼吧,南国的少女是我们的了!” 然而他仔细一看,岸上没有古藤的踪影,不由得惊慌地问:“南国短小男呢?” 胡德喝应道:“大哥,他淹死在海中了,尸体应该很快浮上来……” 律都楚艳冷笑,和衣走入海中潜了下去,很快便与古藤冒出海面。 她道:“胜负揭晓,快叫那三个女人洗干净屁股,看我老公如何肏爆她们!” 胡德脸色惊变,慌然大喝:“他为何没死?” 汤雨菲啐道:“你死一百回,我家骗子都活得好好的。以为我们稀罕你们的大卵蛋啊?呿!骗子每次都搞得我们欲仙欲死,谁都无可代替他,呿!名不经传的淫虫,敢和我家骗子比潜水?输惨了吧?” 胡德怒然扑过来:“即使大哥输了,我也要干爆你的骚屄!” 但他还没有碰到汤雨菲,已被汤燕的钢棍挑飞出去。 海岛诸男纷纷出击。汤燕长棍一横,血魄扫得海沙卷扬若沙暴,把他们震得跌落海滩。 “住手,我输了。”彼卡从海中掠闪过来,站在汤燕身前问道:“请问小姐是谁?” 汤燕瞅了瞅他勃挺的肉棒,冷道:“你有何资格问我的姓名?” 彼卡脸色尴尬,但他从汤燕那一棍之威已然汤燕血魄的强悍,一时不敢反驳,转脸朝向走过来的古藤,问道:“在未发生更大的误会之前,请先生实话告知。” “古藤。血玛。” “逼得华修特拉下脸的古藤上尉?”彼卡心中暗惊,海岛诸男女同样现出惊讶的表情。 古藤平静地道:“我没有逼他,是他逼我。我也没有逼你们,是你们逼我。今日这事,你说是误会,那就算了。我在这里再玩几天应该就会离开,请你们多多包涵。” “古藤上尉说哪里话,我们才要请古藤上尉包涵,但是我们的赌注……” “算了,我鸡巴短小,满足不了白种女性——” “多谢古藤上尉!”彼此双手握住古藤的右手,笑容可掬地道:“我们这便回去,不打扰古藤上尉度假。” 他衣服也不穿,转身奔向他们的船:“启航,回家!” 兰若幽撑伞过来,看着海岛男女扬帆离去,她道:“说了把老婆让给主人奸淫,输了之后却逃跑,男人都怕戴绿帽哩。” 巴娜莹忽然忧叹:“他们是北翼之痣的岛主穆治。阿兹梭基的儿女,我猜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应该回去了。” “我想多玩两日,等待他们回来找我。”古藤说了此句,转眼看着兰若幽,道:“刚才是谁那么风骚?” 兰若幽张嘴便道:“楚艳夫人!” “我倒觉得你是最骚的,竟然高声喊你是处女,想向全世界宣布我是性无能吗? 看来不能让你继续当淫荡的处女,今日就让你告别处女生涯。“古藤说着,抱起她往海岸的帐伞走去。 “不要啦,幽幽不要在海边……” “老公加油,破她的瓜!残阳照耀中,那处女鲜血啊!壮观!”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八章 海的记忆 很早以前她就期待献出初夜,但主人总是刻意保留她的处女膜。 若说纯洁,她还纯洁吗?她已经被调教得像足小淫妇……主人后来很多次欲图动真格,偏偏那个时候把她戳痛,她就临阵退缩啰。平时谁都看不出她很会哭,然而她真的好会哭耶!本来就是可怜兮兮的模样,哭起来还得了? 主人当然会让着她,毕竟主人疼爱她嘛。不是妻、不是妾,却是主人的女奴情人喔!是主人出狱以后,一直跟随在主人身旁的小女孩呢!噢耶…… 兰若幽美美地想着。她觉得古藤这次还是会点到即止,所以她像往常一般调教古藤——被他抱到帐伞底下,她反而把他推倒。她跪在他的双腿间,摆出诱惑的姿势及娇媚的神情,挑逗性地宽衣解带。 “主人,幽幽强奸你喔!”她那娴静而甜蜜的樱桃小嘴,极顺溜地说出风骚的话儿。 诸女围拢在帐伞周围观看她的表演。但见她脱得一丝不挂之后,翘起她白嫩的臀股趴在古藤的胯间;右手握捏茎根、左手轻揉卵囊、嘴儿含吮阴茎,做得熟练至极。 如果不是见得多了,她们很难相信生得如此纯净的女孩也有如此淫色的一面;她的美丽和乖巧,不但男人想占有,即使是女人也喜欢。 汤雨菲坐到她的股后,纤指程扯她淡黑而柔短的体毛…… “兰若幽,你的毛儿好象又多了几根。再不被破瓜,你就要变老女人啦。” “幽幽不会老的,妈妈都没有老呢!可是妈妈的毛好黑……”兰若幽吐出古藤的硬棍,痴嗔几句;忽地感觉妈妈怨射的目光,她立刻又把某物含入口中,直接把她的嘴塞住。 汤雨菲抚摸着柔嫩的蜜户,摸得一手湿润。她把手缩回来送入嘴里含吮一会,又伸手到她的蜜户继续抚摸…… “兰若幽,你这么会流水,你妈妈也很会流水吗?她做我们的女奴如此久,我没碰过她呢。你老是和妈妈一起服侍骗子,你们母女都是变态。” 云宫婵红着脸羞嗔:“雨菲小姐,求你别这么说,我们挺难为情的。你和你姑姑不见得比我们好到哪里,我们只是女奴……” “云宫婵,你闭嘴!”汤燕娇叱,嗔目瞪向云宫婵:“我没有你们母女那般悖德加淫荡。我只是被他碰过,我绝对没有碰过他!你再敢扯到我的头上,我就用钢棍捅穿你的肠子!” 她虽然是贵族小姐,平时也努力装出优雅高贵的姿态,然而她的性格注定不可能伪装到底。 “汤燕,你干嘛喝叱我的女奴?”律都楚艳就是看不惯汤燕的盛气凌人。 汤燕挑衅地道:“律都楚艳,想罾矶吗?” “我有老公保护的,有种你找我老公单挑!” “我一棍就能够把他敲死——” “敲啊丨你舍得吗?我老公一棍插死你!” “律都楚艳,我跟你没完!”几乎每次吵架,汤燕都是输家。她忍无可忍,从古藤的胸膛跨过去,意图使用武力解决。然而就在那一刻他忽然仰身上来,双手抓扯她的裤腰,把她的裤带扯断,从而把她的长裤和内裤扯落…… 她突然尖叫,双腿一软,坐在他的胸膛。 兰若幽惊得退身抬首,道:“汤燕小姐,你想用屁股压死幽幽吗?” “古藤,你这混蛋……啊噢……喔哦!混蛋,我和你没完……”她又是一番呻吟,皆因他把她的美臀抱移到他的脸上,他的舌头疯狂地舔吻她的阴户。她丢开手中的钢棍,双手在他的头壳乱拍打一会,忽地往前爬移,爬离他的脸。她迅速地起身,揪着U裤子冲向她的小帐:“古藤,等我换过新裤子就出来把你阉了。” “一听就是气话,汤燕小姐哪舍得阉主人?当初我也想阉主人……”兰若幽说着,又趴过来舔吻古藤的龟头:“主人快快射精哦,幽幽的小嘴好累。”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以命令的语气道:“云宫婵,来调教你的女儿,我要和楚艳玩,增添一下气氛。” 云宫婵幽怨地道:“雨菲小姐,别为难我——” 汤雨菲冷言道:“你刚才说话太嚣张,我想不为难你都难。” “好……好吧。” 云宫婵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到。她垂着桃红的艳脸,跪到女儿的股后,抚摸女儿的蜜户。汤雨菲发出另一道命令:“你们脱掉她的衣衫。” 于是,技奴帮忙云宫婵宽衣。一会儿之后,这对尤物母女赤裸地跪趴在海滩,做出淫靡的表演。 汤雨菲心满意足地爬向律都楚艳,狐媚地道“楚艳,我们老公在忙活,姐姐来服侍你!” 已经被古藤破处的四个技奴分别坐于他的两旁,伸出她们的玉手抚摸他的胸膛。 他忽然觉得自己更加像“圣君”,也有了自己的“圣卫”,闭着双眼愉悦地享受。 片刻之后,他听到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的呻吟,肉棍又被兰若幽的嫩嘴侍候得几欲射精,于是极度“躁动”。睁开双眼扭首一瞧,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律已是上演赤裸裸的雌体交缠,再看那对绝美母女,轻呼一声“要犯病”。他仰身搂抱兰若幽,把她压在布毯,吻吮她的蓓蕾…… “嗯喔!喔喔……喔……痒哩!喔喔……嗯啊,主人,不、不要太冲动嘛,这里好多女孩,你不会犯病的。啊嗯!好痒喔,嘻嘻……主人,嗯嗯……急色!幽幽就把初夜给你哦!” 兰若幽跟随古藤一年多,期间不知与他有多少次缠绵,因此她没有半丝的怯怕和害羞。 虽然观众诸多,但不足以影响她的心情,毕竟她们与她同在一条船上。 她心情欢愉地享受古藤的热吻,旁若无人地发出销魂的呻吟…… 古藤狂吻一阵,撑身趴跪,俯视她笑意含春的美脸。 云宫婵柔嫩的手握住他的肉棍,有规律地套动…… 与初见相比,如今的她更显娇美;所谓女大十八变,她就是越生越美的典范。最初看到她,他惊叹她的美,却不似现在这般生得勾魂夺魄。他记得,那时她刚满十四岁,体态比较瘦弱,脸蛋没有光彩,神情凄怜愁怨。有时候,他甚至怀念那时她的楚楚生怜之态。 古藤几乎是看着她成长的,或者说得干脆些,她是在他的调教中成长的少女。她比之前长高许多,身高已有一百六十二公分,他猜测她还有得长高,毕竟她才十五岁。 他迷恋她的容颜?,正常的男人都无法忽视她容颜的美丽,甚至古翼戏言着后悔把她赠送出去。 她生得酷似母亲,只是云宫婵显得成熟、妩媚,她却是青涩、纯净。她的脸蛋犹如明月般幽洁,但她并非圆脸的女孩,也不是生得长俏;她的脸型介于枣圆与椭长之间,宽长圆方搭配得几近完美,很难从固有用以形容女性的词汇里找出一个词来描述她的容貌——确切地说,她给人最初的也是最深的印象:不是惊艳,而是清新。 无疑的,她的姿容有着一般意义上的“美丽”?,然而在样板化的“美丽”之中,无法令人忘怀的是她美得纯朴。也许因为从小生长在幽静的村庄,她的生命被注入“山清水秀”的特质。白嫩如玉的小脸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显得明静、纯真。哪怕偶然的调皮和放荡,也掩盖不了她与生俱来如幽兰般的气质?,任何一种表情放在她的脸上,都是那般令人喜爱。 海岛诸男未出现之前,她本来是在海里游泳,因此秀丽的黑发是湿润的。她的黑发生长得薄厚适中,发丝纤细、发质柔软。她喜欢自然的发型,因此很少扎发。因为水渍未干燥的缘故,她的发薄贴着两边脸颊,从中间的发路生出轻纱似的一帘浏海,贴于她淡黑的柳叶眉之上;几缕细巧的湿丝安静地躺在她的乳尖,剩余的发尾垂贴在她的颈旁或是被她枕着。 她平时很注重发尾的修剪,从她耳朵以下的垂发渐渐稀薄,如雾瀑般的发尾沿着她的颈后垂落;两帘垂挂于脸颊的发丝,飘逸地落在她的双肩及她的胸尖,显得幽洁而明丽。 此时抿紧的樱桃小嘴偷含着春意般醉人的浅笑。秀丽的细眉之下,那双黑白分明的美眸并不圆大,却显得格外明亮、灵动,如同添缀在幽净脸庞的两颗迷你宝石,时刻流露我见犹怜的娇稚和纯真之意。 她的双眸之间,那张俏巧的玉鼻也生得细直圆致,乃至无可挑剔。 依然抿紧的嘴儿,自然而秀致;娇嫩的嘴唇抿成浅浅一线,优雅中含着抹不去的稚直。 “主人,怎么停止了呢?难道幽幽流泪了?不可能啊,幽幽很勇敢,不到时候不流泪哩!” “这次流泪也不管用。”古藤邪意地一笑,那双细眼眯了眯,俯首下来与她接吻一会,退离她甜蜜的嘴唇?,沿着她圆巧下巴吻下来,在她洁白的嫩颈停留一些时间,吻吮得她嘻嘻痒笑。 他继续退移,吻到她的蓓蕾;然后略略地抬首,指尖挑逗她的细致与粉红。 “喔……喔嗯!喔……痒痒哩,主人的手好坏的,幽幽的乳头都要被主人玩大了,嗯喔……” 她的乳头不知被他玩过多少次,但显然没有变大,倒是此刻显得坚挺。这小妮子处于亢奋状态,偏偏非常能忍耐。她的肌庸很白,属于黄种女孩那种略带隐性的桃红的“洁白”,比白种女性的“洁白”更显娇嫩和滑腻。洁白乳房仍在发育之中,不是很高耸,自然不显得圆大;隆起的圆致乳房能够让人一手抓住,极限地突显青春女孩的青涩和俏挺。 古藤依稀记得,最初看到她的乳房之时似乎比现在略小一些。经过一年多的调教及生长,她的乳房略具规模,然而还是无法与她的母亲那对傲人玉峰相提并论——她的身体里流着母亲的血,以后很有可能向母亲看齐。 她的身段柔韧纤细,腰儿生得细巧,平滑的腹部没有半点赘肉。他沿着她的腹部温柔地吻吮,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带,磨吻那丝丝淡生的毛绒。她嘻嘻地笑着、呻吟。 因为欢愉,腿儿的神经微然颤栗。 “主人喔,幽幽好喜欢你的吻,什么时候都期待主人吻幽幽。最好是吻幽幽的那里,喔喔!主人,往下一点,幽幽的那里好想得到主人的吻。嗯,往下一点,幽幽会被你吻出尿来的,嘻!” 云宫婵虽然同样做着淫靡的举动,偏偏听不得女儿的淫话,她气得使劲地抓古藤的龟头,红着脸瞄视周围的技奴,低声嗔哼:“她不是我的女儿,我没生得她这么淫荡。” 古藤轻轻地挪张兰若幽纤直圆嫩的玉腿,在她阴毛淡生的阴阜之下,两片微隆的大阴唇却没有铺生应该有的体毛。她的阴户生得可爱细致,虽然两片大阴唇如小丘般紧夹,但并非成熟的肥阴户,因而她的阴裂生得细短。在那依然紧抿的缝痕间,偷偷地露出小阴唇的粉红瓣尖;致使她的阴裂有一种隐约的嫩红,迷人而可爱。 古藤多次想突入她的阴道,都因窄细而错过最佳时机。 他趴伏下来,贪恋地吻吹她的蜜户。 “喔喔!嗯哩,主人吻幽幽的穴穴,幽幽好想要!喔痒痒的好舒服,好想要肉棒插插……” “不是我的女儿……”云宫婵别脸看向远方的天空,玉手紧抓坚硬若钢的肉棍。古藤感到从兰若幽的膣腔涌出一股热潮,他咕噜地吞进胃里。抬首起来,只见晶莹透彻的爱液从她的缝隙溢流。他掰开她两丘柔嫩的大阴唇,但见细缝儿拉裂成细巧的缝洞,里面嫩肉粉透如玉雕、淫液潺潺若宝石光耀中的石笋之水。那两片红嫩的小阴唇生得极是丰厚,然而形状略见细致。尖滑的阴唇瓣尖微微地贴拢,俏生在大阴唇的夹缝之间。 他继而拨开她的小阴唇,只见那芽肉紧致的米洞儿,比汤雨菲的细孔还要窄小,并且隐约地看到那瓣薄薄的膜…… “哦喔!主人,不要张太开啦,幽幽会痛的耶!她们都说幽幽好窄的哩,嗯……” 古藤趴爬上来,抚弄她的圣银项链。这是由比黄金还要贵重的圣银铸成的,虽然造型没有奇特之处,却是极其珍贵之物,皆因圣银是念魂及血魄的最好媒介物。 早在五百年前,人们已经找寻不到真正的圣银,如今市面上流通的都是仿造圣银。 真正的圣银,银光内敛、银体通透,隐约可以看见鲜红的纹路。传说中的八神杀之首“圣斩剑”和排名第六的“圣灵箭”,以及四圣甲之首“圣光护甲”,便是由极致圣银铸造而成。 即使能够找得到圣银,在诅咒一族灭亡的情况下,也不可能铸造出霸极一世的神器…… “主人,你又看我的项链啦?其实没什么啦,我们是南泽的王裔,所以保留一些贵重物品嘛。这是幽幽不喜欢穿低颈衣服的原因,怕那些贼人看到幽幽颈上的圣银,来抢幽幽呢。可是,没有拆卸处,也扯不断,要砍掉幽幽的脑袋才能偷走……唔,妈妈也在,你问问这项链怎么戴上我的脖子?我问过好多次,爸妈不肯说。” “那是兰氏王朝的家传之宝,多少年来没有人能够戴得上,你能够戴上是你的幸运……”云宫婵似乎知道银炼的秘密,却是不肯说出来。 兰若幽嗔道:“才没有妈妈说得那么幸运!因为这条银炼之故,我不能够戴各式各样漂亮的项链。哼!嗯……唔……” 她的嘴被古藤吻堵,陡感他的胯部往下压,她惊得推他的脸。她侧首看向她的母亲,却见云宫婵已经放开古藤的生殖器,同时感到私处被硬物抵顶,生出些许疼痛。 她的眼神一愣,嘴角一抽,眼泪瞬时流出,哗啦哗啦地哭道:“主人哎,哎呜,幽幽痛哩。幽幽怕痛,下次再让主人破瓜,这次用嘴巴服侍主人,呜呜……幽幽才十五岁呢……” 平时她总是说得很坚强、很骚浪,经常嚷着要把初夜给他,甚至埋怨他刻意地保留她的纯洁,然而每当这种时刻,她就会刹那间哭得一塌糊涂。他之前让着她,每次都是临阵弃攻。这次他没有退让的意思。她感觉到他的圆硬压抵,哭得更加厉害,扭动双腿试图躲避他的操入。 “呜呜!主人弄疼幽幽还要继续,呜呜,幽幽好怕,都叫主人趁着幽幽熟睡的时候进来,却要在幽幽清醒的时候。哇呜!疼……疼……疼,啊呜……”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双双爬过来跪到古藤的屁股后面观望。 “兰若幽的小屄真是窄细,戳了一年多还不能够戳进去!老公,这次要坚挺啊,看准些,一戳进洞。” “这次真的要你了。”古藤吻了兰若幽的眼泪,撑身再起。双手扛起她的白致玉腿,右手弯回来捏住肉杆,圆硬的龟头抵到她的细裂之间。在她的哭吟声中,他用了好一会的时间磨抵她的阴缝,直至龟头完全地被她的蜜液润湿。他轻轻地往里抵入,但见白嫩的大阴唇被挤往两旁,两瓣红嫩的小阴唇被压抵进去。 她又是哭又是叫,却坚强地没有挣扎——她知道,这次他是真的要她了。 “主人,你要轻些的,啊呜,好胀,疼哩!呜呜主人……” 古藤看着龟头把缝洞胀撑得隆膨,浑身一股稣劲袭来,很想狠插进去,但他还是坚持浅出浅入地磨抵一阵,忽然抬首望她。但见她瞪着泪眼呜咽地看自己,他扯嘴一笑:“小幽幽,我进了!” “呜哇……”兰若幽放声嘶哭,不是因为即将来临的裂痛,而是因为内心的欢喜——古藤首次用如此亲昵的爱称呼唤她…… “主人,幽幽包容你的一切!幽幽准你进来!啊!呜啊……” 古藤的插入撕裂最初的膜道,使她歇斯底里的痛哭,响彻海滩天际。 “舒服,好紧!”古藤呼爽,兰若幽的蜜道有种超乎寻常的紧致,是他迄今为止入过的最细窄的阴道。 看着她痛苦的泪脸,听着她放声嘶哭,他停止动作,让肉棍深留在紧致的小道,感受阴壁的轻蠕以及她双腿的打颤。他缓缓伏首温柔地吻她的,她的哭声渐渐变弱,最终变成呻吟似的抽泣。他说:“由此刻起,你的纯洁专属于我。” 下体的裂痛是那么的清晰;她的眼泪无法停止,痛苦的呻吟也难以压抑。 她喘着、哭着,双手抱拥他,与他相吻。 她是他的女奴,也是他的女人,是他真真正正的女人! 疼痛那么的真实,他的坚硬深刺她的体内?,是生殖器的结合,也是生命的结合。 她的肉体撕痛着,但她的心灵幸福着。 缠吻当中,她泪汪汪地说:“主人,幽幽勇敢地献出初次,但幽幽永远都纯洁。” “抽插啦!说那么多废话,肉麻死了。我当初被破瓜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废话!” 律都楚艳瞪着古藤和兰若幽的生殖器交合处,只见鲜血溢流出来,在斜阳的映照下格外耀眼。 她看着古藤全根插在里面就是没有抽动,真想代替兰若幽或者代替古藤…… “我的初夜,他一声不哼,闷着肏了我一个晚上。那时我还以为他是兰博渊……想起来都觉得恨!若非后来他哄得我服服贴贴,他会死得很难看,哼!“汤雨菲把手指伸到兰若幽的会阴,摸了一指鲜血涂在自己淫液满溢的阴脊,淫声娇呼”我也是处女耶,谁来强奸我啊?” 古藤一听,倍受刺激,撑身挺腰,“噗滋、噗滋”地开操…… “哇呜!啊啊!我不要做了!两位夫人,救救我啊!” “真是没用!当初你看着我被破处,我可否哭了?”律都楚艳啐哼一句,抱了汤雨菲走向海洋:“雨菲姐姐,我们到海里玩。我捉条鱼儿塞入你的缝洞,让你爽到晕,哈嘻!” 诸女看见她们俩离去,明白她们想让兰若幽拥有完整的初次,因此她们不相帮。 云宫婵也想离开,然而兰若幽哭喊:“妈妈,留下来陪我!呜啊!我是你的女儿,你别狠心丢下我……啊啊!好痛!妈妈救我!主人插得猛烈,我要被插死了!妈妈,呜啊,妈妈,你的女儿被插死了,你都不帮我,呜呜……” 古藤处于亢奋当中,闷着一口气抽插。虽然动作温柔,但刚被破瓜的她却觉得他抽插得猛烈。 “果然和燕啸说得一样!”他心中爽呼,皆因想起燕啸曾经对云宫婵的妙穴的描述。 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异禀,阴道紧窄滑嫩、阴壁自然磨蠕,隐约生出奇妙的吸吮。 他躁动许久,此刻被如此的处女阴户吸磨,早泄的冲动愈来愈浓,抽插得愈来愈猛! 兰若幽自然哭叫得越是悲惨…… “哇哇!呜哇!主人,幽幽不行了,肉棍太粗长,要把幽幽杀死!呜呜!都说主人的肉棍短小,插进来之后感觉那般粗长,插得幽幽都碎了。呜!”兰若幽抓着古藤的双臂,扭晃着脑袋哭喊,泪水和冷汗混杂,眼神已是迷茫。 云宫婵看着女儿的小蜜户被古藤抽插得血淋淋,再看女儿痛苦的神色,心中生怜,爬到女儿旁边抚摸女儿的脸,安慰道:“幽幽,忍忍就过去了,妈妈不能代替你……至少得让主人在你的体内射精,以后你才不会怨……” 兰若幽泪汪汪地看着母亲,哭道:“妈妈,主人好粗长!” “不是主人粗长,是你的洞儿细窄。我刚才看了,主人保持最初的尺寸……” 母女俩奇怪的对话皆因古藤经过那次异变之后,虽然不能随意变化体型和阴茎尺寸,却可以凭着心意在两种固有的阴茎形态中维持。此刻他给予兰若幽的便是原始的形状。 “真……真的吗?”兰若幽的泪脸现出淡淡甜笑。她撑身起来瞄了瞄古藤的肉棍,然后轻轻躺下。一双洁白柔荑攀搂他的背,忍着疼痛轻语:“真的哩,主人这般的肉棍都让幽幽这么痛!假如主人不能够控制他的变形,幽幽岂不是要痛死?哎,幽幽还是不够坚强,啊呜!好胀,痛哇……” 她突然痛得美脸抽搐,只因身下白晰的肉棍瞬间爆出道道血筋,陆地粗长两、三公分…… 云宫婵惊道:“主人,不要!幽幽是初次……”但她看到古藤的神态和动作,猜测他即将射精,便转口道:“主人轻些,幽幽嫩着,不经折腾。” 古藤呼喘声声,身体弓弯下来,紧紧搂着兰若幽,不管她的哭叫,疯狂抽插。 顷刻之后,精液股股喷出,激射得兰若幽疯也似的仰攀上来,咬他的肩膀。 “谢谢你忍了那么久,才肯在这美丽的海岸占有我。让我的初次,拥有海般恒永的记忆。哥,幽幽也可以这般喊你呢。只有这一次,喊你一声哥!只有这一次,不想把你当作主人。” 这是激情过后,他伏在她汗湿的胸脯,听到她呢喃出来的——她的情话。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九章 只愿为奴 汤燕直等到古藤和兰若幽结束,她才从帐篷出来,慢悠悠地走到帐伞下。她瞅瞅瘫软的兰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儿擦拭血渍的云宫婵,然后朝在海水里嬉戏的技奴呼喊:“女孩们,快把乐器拿出来,庆祝臭屁的小女奴破处成功!” 古藤睁开双眼,看见她只穿着黑色的内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谱不伦乐章?” “你想得美!我一脚把你的鸡巴踩成烂泥!”汤燕故作生气地提脚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离还有四、五公分的时候,她的脚停止踩落:“你以为我真的不敢踩吗?我真的踩了。” 她还是没有踩下去,倒是单立的左脚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还是真的失控,整个人朝他扑倒下来,趴在他的胸膛。他捧着她的脸,吻吮她丰润的嘴唇:“你何时献身给我?” “不可能。”汤燕羞嗔,艳红的脸藏不住骚动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张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种咬呀切齿的语气哼道:“你还我的女孩的纯洁,否则你就赔钱给我。” “你很缺钱用?” “我没这么穷过!” “回头我向洪格尔要些钱给你们吧。都缠着我要钱,难养。” “养不起就别学人家搞后宫,没有钱又想爽是不可能的。”汤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应,她撑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转身走向大海,高声娇呼:“汤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图强暴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钻进海里找找哪尾鱼比较白目,跟着一头撞死算了。”汤雨菲仰浮在海面,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阳斜照,余辉生艳。古㈱?首向右,看着泪光莹然的兰若幽;他的右臂拢了拢,把她抱于臂弯。 “还痛?”他问。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还疼,幽幽应该也要疼好些天。”她侧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性欲总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于她右侧的云宫婵,问道:“要我慰藉你的妈妈吗?” “主人好坏的!妈妈陪过你好多次,只是没被你进入过……”兰若幽转首瞅了一眼母亲,回首过来轻轻地道:“爸爸已经不在,妈妈又被燕氏父子凌辱许久,她比幽幽还可怜。每次想起妈妈的遭遇,幽幽心里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妈妈,然而妈妈不知在何时已心属主人,我不能继续反对。妈妈也是女孩,她年轻得像幽幽的姊姊,她还有好长的生命;那么长的生命里需要男人陪。因为这样,妈妈和幽幽只想做主人的女奴,毕竟女奴没权利去管俗世伦理。贵族们淫玩,喜欢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们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妈妈也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云宫婵招了招,她垂着脸爬到他的左侧:“她们在看着……”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不回话,兼且女儿乖巧背转身侧躺,她只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这里?回帐好吗?奴婢还是没有准备好……” “啊,我不强迫你。”古藤答应了,他是个随意的人——强迫或者不强迫,都随他的意。 他温柔地抚摸她的丰臀,默默地欣赏她略带羞意的艳容。她是兰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国色?,与女儿相比,她多了三分娇艳、少了七分纯净。她已经三十六岁,但与二十八岁的汤燕比较,她的娇艳毫不逊色;汤燕艳美得令人眩目,她则是令人怜爱的、娴静的娇艳。 她并非丰腴的女性,只是某些部位特别丰满罢了。古藤曾经感叹南泽王宫的女性几乎都拥有丰饱的双峰;这感叹用在她身上同样适合。她的乳房极其饱满,虽然比不得那些特别的豪乳或是异常的硕乳,然而想用一只手抓住却是不可能。她与女儿一样,是骨格纤细的女性?,能够生长出傲人的双峰,实属罕见。 母女俩生得酷似,然而区别也是明显。她的尖巧圆细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的脸蛋稍微比兰若幽的脸型长些,有着鹅卵石的独特气韵和秀致。她是南泽前朝的望族后裔,拥有如此的美丽和贵气也是情理之中。因为没有扎发,她比兰若幽略长的头发凌乱而散开;她的秀发略显浓厚,发尾有些卷,平常总能看到几圈精致的美发挂于高耸的胸前,别有一番风情。 鼻儿是母女俩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亲的眼角比女儿的眼角稍微拉长,看起来有种风骚的韵味;嘴儿虽然也是细巧,却不似女儿那般含着娴静。其实她喜笑,微笑的时候,眼角和嘴角带着一种淡淡的风情,那是足以把圣男的魂儿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丰圆而有弹性,与她的双峰很对称;虽然生育过儿女,但腰部依然滑细;她的双峰比少女的柔软许多,然而弹性仍在,耸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腻的肉体贴压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动都难!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一双春眸怨怨地瞪着他。 “主人终是没有信用的男孩。”她低叹一声,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应中,她轻轻地磨扭腰臀,用滑软的阴阜蠕磨他的阴茎…… 古藤沿着她的股沟摸下去,触碰到滑湿的阴沟。他略为停顿,没感觉到她的抗拒,他继续抚摸。这段时日与她相戏,对于她的阴户的外型,他已经不陌生。正如燕啸所说,她拥有致命的肥穴;大阴唇肥隆而膨夹,阴户如同洁白的肉包一般。掰开肥厚的大阴唇,可以看到阴唇的边沿沉淀着淡淡的褐红色素。她的体毛生得不是很长,却是很茂密、整齐,黑而密的铺满饱隆的蜜户,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轻得过分,怎么看都像是二十五、六岁的少妇。这在翼图大陆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驻颜,有些人天生难老。云宫婵和竹温玉属于后者,他的母亲蓝郁馨两者兼之。 “嗯嗯……”她抬首起来轻轻呻吟,然后再次伏下来,嘴儿贴在他的耳边,以怨喃的语气道:“奴婢曾说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认说错。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过程如何,最终结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吗?” “随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种。假如主人没把我救出来,我会在那对父子的奸淫中活着;痛苦或羞耻,在最初的时候是强烈的,但渐渐地习惯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过,后来便没想反抗,只希望儿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遗民被燕谌为难。怀着这样的心思、怀着对儿女的牵挂,我服从他们,任由他们奸淫。当我知道幽幽过得快乐、当我得知你宠爱幽幽,我已经别无所求。我甘愿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情……” “相处时间越久,越是……喜欢你。平常安安静静的你让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个安静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爱我,我也爱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辈子忠于他……但他逝世之后,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凌辱之中,到了最后,竟然可以平静地面对他们的奸淫。” “有一段时间,奴婢很挣扎很痛苦,只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宠爱。奴婢能够想到的男人只有主人。可是主人却是幽幽的,还那么年轻……” “主人表面是安静的男孩,实际是强势的男人,逼得奴婢就范呢!明知奴婢离不开你,却要奴婢离开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只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会离开。”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着,别让奴婢有理由对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谓的殉情,只相信活着的依赖。” “悄悄告诉主人,虽然燕氏父子没有奴婢的丈夫强,但是奴婢在他们的凌辱中也会得到高潮。主人也会给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欢、很喜欢主人哩!” “哦……”古藤发出低沉的呻吟,只因云宫婵说话之际用阴户磨抵他的龟头…… 就在刚才,她握住他的阴茎,屁股往后一挪,整根阴茎操入温润柔软的阴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只做你的奴,请不要抛弃我。”她这般的倾诉,然后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双手搂住她的蛮腰道:“当初看着燕啸奸淫你,我便想跑过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说的那么美妙!” “主人已得偿所愿,是否觉得奴婢美妙?”云宫婵仰起红晕未褪的脸,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古藤亲身体验妙穴的肥嫩、紧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刚才之所以早泄并非只因兰若幽是处女,更因兰若幽继承母亲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过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经败阵。他忽然雄心抖擞,翻身把她压倒…… “哇!大家快来看啊,肏了女儿又肏母亲,禽兽发威!女孩们,快把乐器搬过来,为母女俩奏一曲不伦的乐章,以烘托她们的淫靡。”汤燕看到古藤趴在云宫婵屈起的双腿间抽插,她招呼着乐团围在帐伞周围,果真奏起轻快的音乐。 古藤也不以为羞,依随音乐的节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云宫婵乃是久旷之妇,一经触发,欲潮澎湃;死搂着他,骚浪地娇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轻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劲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强悍哩!那根家伙十七公分粗长,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人好有劲……” “妈妈好淫荡,淫水流得多!”兰若幽爬起来,观看母亲和古藤淫欢。 “躁动!”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异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绕全身,异变成功! 八根触角悬空延伸,胯间事物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发狠地抽插。 云宫婵淫声叫唤,亢奋逢迎…… 技奴们不曾看过古藤此等模样,惊得停止奏乐。 “后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兽,绝非人类!你们注定被淫兽蹂躏,谁叫你们贱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袭?我把你的淫触都震断!” 汤燕啐骂当中,却被伸展过来的触须缠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两根触须分别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内裤。 “丝、丝……”她的内衣被撕裂,触须蠕磨她的乳峰和阴户。 “古藤,我真的会把你的淫触震断,噢哦……呀呀!古藤,你这淫物敢用淫触破我身,我便杀了你!真的会杀了你……” “楚艳,变身成功了耶!”汤雨菲、律都楚艳及巴娜莹围绕过来,律都楚艳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汤燕骚货!你的楚艳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触伸过来啦!” 两根触须延伸过来,分别缠住汤雨菲和律都楚艳的蛮腰,有另外两根触须伸至两女的私处;一阵蠕磨之后,那变得如同男性龟头的触尖钻入两女的蜜户,蠕插得两女欢声娇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强悍,快用魔触插破汤燕的处女膜,教训教训她……” “律都楚艳,你闭嘴!他敢用淫触破我身,我绝对轻饶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骗子的生殖器破处,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骗子的生殖器在云宫婵的骚户里爽着,姑姑注定要被骗子的魔触破身……” “汤雨菲,你也闭嘴!别以为我任由他宰割,我没那么容易被他奸淫!”怒喊之中,她的血魄迸发,把缠绕在身体的魔触震得松解。若非触须柔韧的特性,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断。落到地面,她走到古藤背后提脚踹他的屁股,致使他扑撞得云宫婵哇哇痛叫,她才怒冲冲地道:“淫物,别想我会乖乖从你。” 说罢,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帐。 古藤撑身而起,一边抽插,一边扫视技奴,低喝道:“你们四个到我前面趴跪,剩下的女孩继续奏乐。” 他的话音刚落,那四个已被他破处的技奴惊羞地褪掉小裤,趴跪在他面前,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阴户…… 四根触须分别伸到她们的胯间,顺利地刺入她们的蜜道,使得她们痛吟。破瓜没多久,裂伤没有痊愈,下体依然流溢血丝…… “老公,楚艳要高潮啦,噢啊啊……” “骗子,魔触细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杂在轻快的音乐当中。随着渐凉的海风拂扬,响遍黄昏的海岸。 古藤看着胯下高潮的云宫婵,用粗野的语气喘喝:“云宫婵,我的大肉棒肏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晕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啊啊!哟哟,我的主人!我最爱的淫兽主人,最爱的大肉棒……” “换个姿势,?到你肠穿。”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软的云宫婵翻转,抱抓她的腰臀,拉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侧,大棒送入骚穴,右手把溢涌而出的淫液涂于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会,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湿的菊眼,缓缓压抵进去。 “啊呀!那里不行,肉棒太粗,会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着抽插之时,他看向巴娜莹,张嘴便是一句:“插爆你,骚货!” “淫物,变态!注定被灭杀……”巴娜莹难得一见的脸红,转身摇着虎尾离开。 她总算明白古藤被追杀的原因,同时加倍地,这个安静单薄的人类男孩拥有诡异的“兽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种族的女性的罪恶之躯。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章 聘请 目中午时分,海岸喧哗。彼卡率领几百士兵到达,他说明来意,古藤毫不犹豫地答应。 一番准备之后,古藤与诸女搭乘彼卡的战舰,前往原住民势力盘踞的北部地区。 北翼之痣的原住民主要由白色人种组成,因此古藤等人很容易被认出是异国的旅客。 彼卡把他们安排在一座庄院,周围由几千名士兵把守。表面是说保护,实际是监管。 古藤亦不为意,依然与众女寻欢,次日醒来仍然没有得到穆治的召见。 巴娜莹从宅里出来,看到古藤在树荫下裸着胳膊打拳,她担忧地道:“古藤,穆治刻意拘留我们,如果不想办法,我们很难离开此地。” 古藤擦了脸上的汗水,走了过来道:“穆治未与我会面之前,不会杀我,安心在此等他召见吧。这些事情我之前与你的父亲谈过,你父亲会有所安排,不必担忧。倒是有件事情我很在意,现在想询问你。” 巴娜莹跟着他走进宅门,她道:“你问吧,我知道的会回答你。” 古藤搂过一个技奴,在她的嫩嘴亲吻一记,坐到茶几前,喝了口茶道:“你做我的妾,如何?” 巴娜莹没想到他问得如此直接,她愣了愣,坐到他的身旁道:“据我所知,律都楚艳和汤雨菲都是你的妾,谁又是你的正妻?如果你的回答令我满意,我可以考虑做你的妾。” 古藤把茶杯递给她,待她把半杯茶水喝了;他接回茶杯,一边斟茶,一边说道:“我有过两任未婚妻,但都被解除婚约。假如你觉得做妾委屈,那就算了;我没想过娶你为妻,只想纳你为妾。我的正妻会是谁,我也不知道。” 巴娜莹想了想,问道:“你想过会被我拒绝吗?” 古藤端起茶杯,微笑着看她道:“我喝了这杯茶就会忘了刚才的话,你看着办。” 他果真饮茶,眼睛却瞄着她,只见她略为垂首。 “你和我父亲谈吧,他巴不得我成为你的胯下奴。”说罢,她起身走入寝室。 他安静地喝着茶,却见汤雨菲走过来。他把她抱到膝上,问道:“楚艳还在睡?” “嗯,昨晚你在她身上狂使劲。她说她虚脱了,没力气起床。” “我短小的鸡巴也挺有威力的嘛,哈呵……” “本来就有威力,否则我哪会跟你?”汤雨菲依偎他的胸膛,举手捏弄他的耳垂:“姑婆说你将来很有出息。她是个厉害的女人,我相信她的话。其实,不管你是否有出息,只要你平平安安,我也心满意足了。” 古藤抚摸她的秀发,安慰道:“会平安的,我能够来得了这里,也能够离开这里。” 汤雨菲叹道:“任何时候,你都这么自信吗?” 古藤回道:“活着总是需要一些点自信,就像当初我说要追求你,最后不是成功了?” 汤雨菲嗔道:“你哪里追求过我?你直接把我睡了,也直接把楚艳睡了。像你这种阴狠野蛮的家伙,哪会懂得爱情的浪漫?” “你们怨念不少啊,为何我觉得自己很浪漫?”古藤笑着调侃,吻了她的发鬓。 抬首看见汤燕领着六名技奴从门外进来,他道:“姑姑,你到哪里玩了?” “我们在宅后散步,你装作不知道吗?”汤燕怒瞪他一眼,走过来坐到他的左侧,气道:“跟你到哪里都是倒霉,一天到晚被别人软禁,你就不能够活得强悍些吗?” 古藤淡笑,道:“与监狱相比,现在的处境还算安逸。” 汤燕横了他一眼,拿起他的那杯茶喝了道:“你说得轻巧,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经过大风大浪?我的女孩都是娇生惯养的,她们在担惊受怕,你懂不懂啊?” 古藤看着宅厅里的一众女孩,平静地道:“跳支舞给我看吧!我也害怕,但看着你们的舞蹈,我会渐渐把恐慌遗忘。” 傍晚时刻,彼卡过来邀请古藤赴宴。古藤略微准备,带了汤雨菲前往。 阿兹梭基家族的宅府位于古藤现居的宅院前面,离得不是很远,花了一刻多钟便到达。进入特置的宴厅,看见厅中摆着一张长桌,列坐的都是阿兹梭基家族之人,古藤的心放宽许多。 位于最头端的壮实中年看到古藤进入,致歉道:“古藤上尉,让你受委屈了,请你见谅。” 古藤道:“穆治岛主说笑了,我哪有受委屈?岛主的精心安排让我得以享几日清福。” 穆治朗声笑道:“哈哈,果然是真男人。今晚只是我们家族的晚宴,古藤上尉请随便坐。” 彼卡领着古藤和汤雨菲坐到右列的中间席位,汤雨菲右边坐的刚巧是胡德。她刚坐落,胡德便友好地与她打招呼,她礼貌性地回应。坐于古藤左侧的彼卡开始介绍阿兹梭基家族的成员。彼卡绍介完毕,穆治吩咐家族成员向古藤和汤雨菲敬酒。然后大家随意吃喝,氛围显得友善亲切。 “古藤上尉,我听说你的艳福令人嫉妒。初时还不相信,看到汤雨菲小姐便完全相信了,后悔没有把她们都邀请过来啊。”穆治乐呵呵地道。 即使他有如此心意,这宴桌也容不下那么多人。 古藤道:“岛主若是想见她们,明日我领她们过来向岛主请安。” 穆治道:“呵呵,一定要见的。古藤上尉,你拥有如此多妻妾,想必对女性有独到的眼光。我的五个女儿当中,如果给你选择,你比较喜欢哪个?” 因为彼卡的介绍,古藤已是哪些女孩是穆治的女儿。他的目光扫视一遍,大女儿和二女儿生得还可以,然而她们身旁有丈夫相陪,他懒得多看。至于那个生得削瘦的三女儿实在看不出她的姿色摆在哪里,因此连看的兴趣都没有。倒是健美的四女儿和温和的五女儿生得鲜有的美丽,他的目光在她们的脸上流连难择,把五女儿洁嫩的脸看得红了。他道:“我会选择五小姐。” 穆治道:“我的五个女儿之中,当属她们最美丽。但我还是觉得奇怪,为何你不选择我的四女儿?” 古藤喝了口酒,润了润喉,目光看向英姿飒爽的少女道:“我生得单薄,害怕强势的女孩。四小姐虽然美丽,但看似很强势。因此只能观之,不敢亲之。” “古藤上尉谦虚了,你强悍得令我感叹。我常常想,我的儿子能够拥有你一半的本事,我死都瞑目。姑且不说你曾经的辉煌,最近你逼得华修特退让已震惊北翼之痣。我今日把你请来,如此礼遇你,是因为我赏识你的强悍。我在此郑重聘请你为家将,假如你同意,便把我的五女儿罗莉芬嫁予你为妾。” 穆治目光如炬地望着古藤,话里的意思很明确:古藤为他所用,便是他的女婿;若古藤拒绝,则是他的敌人。 阿兹梭基家族的成员都把目光投到古藤的脸庞,他们从他的脸上看不到情绪的波动。 古藤总是安静的,安静到如同古潭的水。他自斟自饮两杯,抬脸与穆治对视道:“穆治岛主,这些事情,宴后谈吧。” 穆治喝道:“古藤上尉,别的事情都可以在宴后谈,这事情必须立刻谈妥。” 古藤道:“也好,古藤不想因此扰乱你们家族的晚宴,请求更换相谈的地方。” “随我来!”穆治离座走出,把古藤领到一间静室。坐好之后,他道:“古藤,给我答复。” 古藤沉思片刻,道:“在我答复岛主之前,我想知道岛主的野心有多大?” 穆治被问得愣然,沉默好一会,才道:“我没有野心,只想守着祖辈传下来的家业,对得起列代祖宗,对得起信赖我的岛民。多年以来我们三方相互制衡,北翼之痣获得暂时的和平,岛民安居乐业。你的出现可能会导致势力失衡,引发北翼之痣的战火。” 古藤问道:“岛主认为我有那种能力?” 穆治道:“你与华修特的那场对峙让我坚信你有此种能力。因此,我把你请来就不打算把你送回去。” 古藤又问:“岛主知道我到北翼之痣的因由吧?” 穆治回道:“我只知道你被巴克约驱逐,具体原因至今未明,心中也甚是好奇。” 古藤道:“原因不说了。但我被密令灭杀却是事实。可以明确的说,我是逃亡到北翼之痣的死囚。虽然北翼之痣与巴克约的外交关系很僵,然而如果我活得太张扬,巴克约仍然有办法置我于死地。我想活得低调些,偏偏三岔罗海港的事情迫使我无法安安稳稳地生活。 “华修特试图利用我和我的军团巩固及壮大他的势力。我也想得到北翼之痣的势力的庇护,可以令我既能在北翼之痣安身,又不容易引起巴克约的注意。所以那次事件我必须做得张扬一些,否则我难以在北翼之痣立足。 “岛主担忧之事很难发生。南部两股势力,他们曾经思谋反攻巴克约。但经过这么多年,巴克约政权已经没有他们的影子;凭他们如今的力量,连影子都无法投落巴克约的土地,何况征服巴克约?岛主想守着祖业,他们也只想守着王族最后的尊严。” “他们最害怕的事情便是被岛主驱逐,毕竟北翼之痣是他们唯一的安身之地。” “即使我协助华修特吞并王储势力,华修特也不会对岛主构成威胁,他顶多想与岛主分庭抗礼、和平共处。只要他不企图掌控北翼之痣,巴克约对他也采取放任的态度;一旦他企图征霸全岛,巴克约便有出兵铲除他的理由……” 穆治听到说到这里,急忙插言道:“古藤上尉,我唤女侍进来侍茶,你喝口茶再说。” 古藤阻止道:“不必了,我很快便说完。我还希望回到宴桌,与你们共享晚餐。” “古藤上尉,请继续说。”穆治的态度变得恭敬。 “岛主担忧王族的势力,他们同样害怕岛主的威胁。岛主的力量足以驱逐他们,但岛主一直按兵不动,皆因忧虑到巴克约某些念旧势力。他们是巴克约的王族,有着高贵的血脉,巴克约政权不想看到他们扩张势力,也不想看到他们被岛主击溃及驱逐。 因此,三方鼎立之势,是如今最好的政治状态。 “当年王族势力入侵的往事,提起或追究已经没有必要。从另一方面考量,王族势力的存在促使北翼之痣原有的各势力团结在岛主的周围,使得岛主真正统御原有的势力集团。再者,王族携带的巨额财产对北翼之痣的经济发展起了巨大作用,从结果看是利多于弊。 “假若我加入南部势力,对岛主构成不了威胁;我带着军团为岛主效命会引起南部恐慌,从而引发事端乃至战乱。所以我才要询问岛主的野心有多大?如果岛主宁愿发动战争也要把王族驱逐或铲除,我会毫不犹豫地协助岛主。” 穆治惊道:“为何说得如此绝对?你是巴克约的臣民,我以为你会选择南部王族……” “岛主错矣,我只选择对我有利的阵营。但岛主是个为民着想的领袖,显然不会为了霸业而发动战争,因此我不能接受岛主的诚聘。我敢前往岛主管治区域游玩,不是因为我有多强大,而是我相信岛主早已对这一切了然于胸,不会为难我。” “唔……咳!”穆治故意轻咳两声,略显尴尬地笑道:“我的确你所说的。只是我好奇你是何等人物,因而冒昧地邀请你莅临,还请见谅。” 古藤笑道:“我还得感谢岛主的邀请,这样会令我的身份倍增。当我回到南部将能够得到更好的待遇。” 穆治开怀畅道:“当年听闻你的传言,我是半信半疑。今日一聚,见识到你的强大。假如你想纳我的女儿为妾,我倒是乐见其成。” 古藤略带惋惜地道:“我既然无法答应岛主的诚心聘请,自然难以娶岛主漂亮的女儿,我想岛主比我更清楚筒中原因。” 穆治感叹道:“南部势力的确不乐意看到你成为我的女婿。可惜啊,我的女儿没有福分。” 古藤道:“岛主应该替女儿感到庆幸。因为你的女儿嫁给我为妾,注定生活悲惨。我的妻妾和女奴一堆,偏偏胯下那话儿不争气,三小姐都说我像是没有发育——” “她懂个屁!男人立世靠的是手腕强硬,鸡巴粗长只能顶球用!女人就要嫁给拥有大本领的真男儿,而不是嫁给那些徒有虚表的种驴。像古藤上尉这般的男儿,她哪懂得欣赏?”穆治说话当中,伸出他的右手。待得古藤与他握手之后,他突然问道:“古藤上尉如此坦然无畏,怕是对此行早有安排吧?” 古藤笑道:“只是让五千多兵将待命而已。我被杀死或者三日之内还没得自由,岛主可能会有些头痛,呵呵。” 穆治也笑了,直言道:“难怪我的宅府周围来往之人忽然增多,逼得我加派人手。如今你我已是朋友,希望你吩咐他们悄悄离开,以免妨碍友情的加深,哈哈。” 古藤干脆地道:“这是必须的。” 穆治又道:“据闻当年你的军团只有三千多兵将,为何刚才你说是五千多兵将?” 古藤回答:“岛主如此好奇,我也跟岛主实话实说。其中两千多兵将是我当年的弟兄,另外两千多士兵是最近几年副将们招募的佣兵。招兵买马的资金从哪来,岛主应该猜测得到,不用我明言了。” 穆治竖起大拇指,高声喝喊:“你果然名不虚传,我穆治第一次敬佩一个年轻人!哪日你回到南部周旋,需要我的帮助,尽管出言。” 古藤谦逊地道:“古藤能够得到岛主赏识,倍感荣幸。岛主愿意相助,我倒是真的需要一些建议。” 穆治爽快地道:“你说,说完我们回宴桌,继续喝酒。” 古藤道:“岛主觉得我依附哪股势力比较好” 穆治道:“我不想看到华修特在南部独大,所以我比较喜欢你扶助王储势力。” “我会慎重考虑岛主的建议。” “很好,我们回去喝酒。”穆治起身,伸手搭搂古藤的肩膀,边走边道:“听说你是安静的男孩,今日才发觉你很会说话。” 古藤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否则怎么哄我的妻妾?总不能够闷着干瞪眼吧?” “哈哈!哈哈……”穆治朗笑出声,拍着古藤的肩膀:“古藤,我喜欢你这家伙!” 回到宴桌,穆治装腔作势地静坐一阵,惹得诸人心情紧张至极。他笑颜一展,轻喝一声:“我与古藤上尉已经谈妥,从此刻开始,他是我们的贵宾。请大家给予热烈的掌声,欢迎来自巴克约的著名战童——古藤。血玛。咳,古藤上尉应该还是沿用这姓氏吧?” 古藤回道:“虽然我不是血玛之子,但没有别的姓氏可用。照旧使用血玛这姓氏,请大家不要见笑。” 彼卡举杯邀约,笑道:“也就是说,古藤上尉即将是我的妹夫,可喜可贺!” 穆治道:“我是想把你的妹妹许配给他,可惜他不方便接受我的美意,所以他和你妹妹的婚事暂时不提。但我在此声明,只要古藤上尉愿意,我随时都乐意把女儿嫁给他。” 彼卡惊道:“古藤上尉,你竟然忍心拒绝我最可爱的妹妹?岂非太伤我妹妹的自尊?” 古藤与他干了一杯酒道:“彼卡先生言重了。我的妻妾过多,五小姐若是嫁给我会受委屈。你应该清楚我没有你们兄弟那般的本事,不敢糟蹋五小姐的人生。” 彼卡尴尬地道:“没有那回事,古藤上尉比我们兄弟强多了,否则如何得到那么多女孩的喜爱!” “她们是被我骗的——” “就是,骗子!”汤雨菲啐骂,俏脸凝结的忧愁瞬间演变为嗔意;她侧眸瞪着古藤,继续损道:“死缠烂打地把我骗到手,却让我跟着他过这种颠沛流离的生活。我后悔死了,为何当初不选择强壮俊帅的男人呢?好恨!” 胡德插言道:“汤雨菲小姐,听说你和他没有成婚,你可以找强壮的男人。” 穆治厉喝:“胡德,闭嘴!谁教你说话如此没有分寸?” 胡德面无惧色地反驳:“爸,我讲事情而已。” 穆治怒脸盛威,喝道:“胡德,滚出去!” “岛主息怒。胡德先生说得没错,雨菲与我没有成婚;她有选择的自由,别的男人也有追求她的权利。”古藤端起酒壶,缓缓地斟酒:“胡德先生喜欢雨菲,也可以追求。” 汤雨菲笑得灿烂,道:“胡德先生刚才一直安慰我呢!我觉得他是个有教养的男孩,所以岛主不要生他的气。何况我都没决定嫁给古藤,因为我的家人不同意我嫁给他。我总得回家,注定要嫁给别人……” 穆治的脸色稍缓,安慰道:“汤小姐别泄气,像古藤上尉这般的男儿,你的家人肯定会同立思。” 汤雨菲娇笑道:“谢谢岛主慰言,其实我不想嫁给他哩。混蛋骗子,处处留情。只顾他舒服,不顾我们的怨念。” 在场的诸人自然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某些人甚至在心中偷笑或鄙视…… 古藤配合着表现出一些尴尬,无奈地道:“你直接说我无法满足你们不就得了?” 汤雨菲嗔瞪他一眼,哼道:“你知道就好……” “喝酒,吃菜。”穆治吆喝,阻止尴尬话题的继续。 宴席当中,胡德不停地奉承汤雨菲,古藤装作没看见。 罗莉芬偶尔会瞄看古藤,每当与古藤的目光对视,她都会恼怒地瞪他。 古藤明白,他的拒绝激怒了她。 晚宴之后,穆治挽留古藤在府上过夜;但古藤以诸女牵挂为由拒绝,同时也拒绝穆治派人护送。 回途的路上,汤雨菲偎在他的肩膀,幽然倾诉:“你陪穆治离席后,我真的好害怕。” 古藤轻轻调侃道:“不是有个强壮的男人陪在你身边吗?为何还要害怕?” 汤雨菲怒道:“提起他,我就反胃。你出去之后,他暗示你必死无疑。最顾心的是,他在桌底用手势比划他的生殖器非常粗大——贱!若非在他们的地盘,我绝对忍不下这口气。你刚才演得也过分,竟然说他可以追求我,想起来就生气。” “我说他可以追求,没说他可以碰你……”古藤忽然停顿,却见暗夜里掠出两道人影跪在他们面前。他道:“暂时没事,稍作退赚,伺机而行。” “遵命。” 两人离开后,汤雨菲惊讶地道:“你早有计划?” “我到北面岛屿的目的,一是带你们散散心,二是借机接触穆治。直接会见穆治容易引起南部势力的敌视,因此表面上要做得我是被偶然“请去”。华修特不会蠢得相信这种偶然,但我至少给出彼此可以伪饰的理由。面对王族势力的同时,穆治自然不想再面对一股不弱的暗势力,要说服他并非很难。” 暗夜中,汤雨菲激情拥吻他,反而被他回吻得透不过气! 她推开他的脸,娇喘息息地道:“骗子,我好爱你。” “我也爱你。” “鬼才信你,说得没有半丝诚意。哼!你接着说刚才的话,胡德若是胆敢碰我,你怎么办?”汤雨菲不屈不挠地追问。 古藤轻声道:“在他碰你之前,宰了他。” 汤雨菲不敢置信地道:“你与他的父亲握手言欢,却要杀他?” 古藤横抱起她,走在逐渐渗出凉意的夜中道:“我与穆治是利益上的交情,随时都可能决裂。哪怕我真的与穆治或者与他胡德有交情,他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了结他。另一种情况是他把我了结,如此的话,他怎么搞我的女人,我都拿他没办法。可惜他胡德还不足以在我面前叫嚣。明晚的篝火晚会,我找找他的情人是谁。他有追求我的女人的权利,我也有勾搭他的情人的义务,你说是吗?” 汤雨菲痴嗔:“不说!我讨厌你,非常非常的讨厌!”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一章 篝火晚宴 篝火晚会本该在野外举行,但阿兹梭基家族拥有足够的空间,并且不是节庆类的集体晚会,所以穆治把晚宴的地点设在宅府后院的空旷草坪。为了安全起见,每座篝火周围的地面,已经把草坪铲除。 古藤率领诸女到达之时已是晚上八时左右。彼时已有七、八百人在场,可谓热闹非凡。 彼卡把古藤一行人领到中央那座最大的篝火前,穆治乐呵呵地过来迎接。互相打过招呼之后,他被安排在穆治的左侧。诸女不想与一众男人坐到一块,相约玩去了。 古藤边喝酒,边与穆治等人聊谈;他得到穆治的热情与信服,但在谈话当中仍然感受得到某些人愤怒和排斥。 舞姬在篝火前表演,那是属于北翼之痣原住民的纯朴舞蹈。喧哗盖过人们的倾谈,因此说话显得吃力。古藤习惯性地安静,他安静地喝酒,安静地看舞蹈表演。虽然说不出好看在哪里,但他感觉这晚宴不错,起码不会有赤裸裸的性爱表演,致使他没来由的“躁动”。 汤燕忽然回来坐到他的左侧,竟然撒娇道:“古藤,我的乐团也要表演。你看着办!” 古藤无奈地道:“你是要唱歌还是要弹奏?” 汤燕嗔道:“我跳舞,行了吧?” “爱现。”古藤拿她没办法,转脸对穆治道:“岛主,我的姑姑也想将南泽的舞蹈献给大家,能否请岛主稍做安排?” 穆治笑道:“篝火晚宴是自由的会场,谁都可以即兴表演。” 汤燕插言道:“不要即兴表演,我要隆重出场。” 穆治知道她是南泽汤氏之女,自然得给她面子,便道:“能够请得汤燕小姐隆重出场,是我们的荣幸。待她们表演之后,我让彼卡主持,郑重地向大家介绍汤燕小姐。” “谢谢岛主,我去准备。” 汤燕离开后,穆治赞道:“汤燕小姐如此美艳,她的艺术成就应该很高,真希望早些看到她的表演。” 古藤像是被酒呛到的咳了两声,苦笑道:“岛主过奖了,她的艺术水准如何,我不予评论。可以保证的是,男人看了应该不会反感,倒是女性会有些不能接受。” 穆治问道:“上尉如此说,却是为何?” 古藤回答:“男人看女人的表演,往往看的是女人的姿色,而不是表演本身。” 穆治赞同道:“同感!我看女人的舞蹈就是先看女人的脸蛋和身段。若是一群丑八怪在我面前脱光扭来摆去,我吐八辈子都吐不完!” 古藤笑道:“好象今晚的表演,她们都穿着民族的服饰吧?” 穆治会意地道:“若要看脱光的表演,我也可以立刻安排,但需要更换地方。” “下次吧。这里的气氛我挺喜欢的,不想更换地方。”古藤继续陪他喝酒谈聊,偶尔与旁边的将领闲聊几句。整体来说,他说话还是不多,酒却是喝得很多。他不拒绝任何人的邀酒,说干杯便饮尽,安静却不失豪情。 原住民的舞蹈结束,彼卡出场吆喝:“我们特别邀请汤燕小姐率领南泽美女,为我们表演精彩的舞曲。请大家以最热烈的掌声和欢呼,欢迎她们!” “谢谢大家,谢谢穆治岛主的诚心邀请,我们必将把南泽最美丽的歌舞献给在场的各位。”汤燕没有自知之明地娇喊。但见她与十名技奴排列好次序,另外八名技奴坐到特备的毯垫奏乐,她就率领十名技奴翩翩起舞…… 古藤不认同她的音乐,但也觉得她的舞姿很撩人——美艳尤物的肢体动作怎么看都是一种诱惑,何况她率领一群从小进行专业训练、既是美丽舞姬也是乐奴的女孩,又是来自异国,自然得到在场的男士的“欣赏”。 欢腾的尖叫,令汤燕迷失方向……她竟然唱歌了! 好吧,唱歌虽然走调得厉害;但天生嗓音悦耳,足以让她自豪一番。 可惜好景不长,她还要向在场所有人展示最后的绝技,乐呵呵地跑到琴前弹奏…… 哎!杂乱无章的琴声穿插在技奴弹奏出来的美妙乐曲中,简直是致命的毁灭。 也许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的乐团,才能够忍受她的干扰和破坏。 古藤曾问那些女孩,为何能够在汤燕毁灭性的噪音中弹奏?她们异口同声地回答:“井水不犯河水,各管各的啦。” 那时他陡然想起,汤燕从来没有强调过她自己很懂音乐,却总是在言语中强调她的乐团;他于是恍然明白,这些出色的女孩才是汤燕人生中的骄傲。 她肯把“女儿”般的女孩任由他糟蹋,足以证明他在她心中的分量。 虽然汤燕的演奏有够糟糕,但一曲完毕之后,男人仍然给予热烈的掌声和如雷的呼喊。 汤燕坦然地领着技奴向人们致谢,在火光中笑得明烂而娇艳,惹得一众男士又是阵阵呐喊,然而有一些女性嗤之以鼻。她带领诸女离场后,便有一群男士把她们围拢。 “穆治岛主,我想四处逛逛,感受晚会的自由气氛。”古藤提出如此请求。 “难得你陪我们这些老家伙如此之久,你瞧那些年轻人哪个坐得住?去吧,看上哪个女孩便施展魅力尽情追求。最好是追求我的女儿,哈哈……” 穆治愉悦地同意古藤的请求——只有古藤离开,他才能听到将领们对古藤的真实评论。 古藤谦逊地告辞,离开了穆治及穆治的一干重臣。眼望十多堆篝火,有许多青年男女围着篝火欢歌起舞。因为是黑夜,也因为没有多少人认识他,更因为他貌不出众,所以他行走在夜的人群中,没有引起谁的注意。他喜欢这宴场的空旷,喜欢这喧哗却弥漫着淳朴气息的氛围。他不是沽名钓誉之辈,更非附庸风雅之人,他单纯的感觉这种环境令他身心舒畅。 要找寻汤雨菲诸女很容易,皆因她们所在之地围绕着一群热情的男人。他不担忧她们就此被那些男人勾搭去了,毕竟能够被别人轻易勾搭的女人不值得挽留。关于女人的忠贞到底有多少可信度,他不会花心思去琢磨。他忽然想起玉泽春,虽然她选择回到尼德的怀抱,他却离奇的没有生气;她的离去应该是要找寻信念中那份最初的忠贞。 诸女平日只与他相处,偶尔该让她们得到交际的乐趣,否则等同于他把她们与外界孤立。她们即使没有怨言也会活得乏味。身为她们的男人,他不能让她们活得太委屈;所以在宴会中或者生活中,他都希望她们过得愉快——因为,她们是他的女人。 “没心没肺的家伙,我和她们为你争光,你竟然不过来慰问我们!” 汤燕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回首一看,她已到达身前。 他道:“今晚的表演很精彩。” 汤燕没料到他会说出赞美之语,惊愣片刻,问道:“你说的是真心话?” 古藤道:“是真心话,却为谎言。” 汤燕气道:“你不把话说明白,今后别想碰我的女孩。” 古藤环顾四周,没有相识的人。他上前一步,拥她入怀中道:“我不懂音乐,也不会欣赏舞蹈。看到你们乐在其中,我就觉得精彩。所以,即使你弹奏得很烂,你问我一百遍,我依然一百遍坚持我的观点:真的很精彩!请允许我一生都重复这句谎言,对你。” “嗯……”汤燕的脾气忽然没了,她轻应一声;吻了他的嘴,挽着他的臂膀,依随而行:“我喜欢你说的“这一生”,我把这三个字当作是你给我的承诺。我没想过喜欢你,却阴差阳错地成为你身边的女人。或者我不会甘心从你,但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因为,你已成为我的习惯。我要你这一生都是我的听众,都要对我说那句谎言!” 古藤轻然笑道:“姑姑,你怎么可以这般霸道?” 汤燕的手肘轻撞他的腰侧,嗔道:“谁叫你不生得霸道些?瞧瞧那些家伙,明知她们是你的女人却老围着她们转;明摆着想把她们弄上床,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可见你生得多么弱势!” 古藤没有答语,他安静地挽着她,游走在篝火的光耀之外。大约半刻钟后,汤雨菲和兰若幽突然找来。兰若幽二话不说,撒着娇把汤燕拉到一边,汤雨菲当即扯着古藤往北走。 “胡德整晚纠缠不休,穆治大妾过来训叱了他一顿。穆治大妾离开后不久,他向我们致歉道别,匆匆忙忙地走了。这种时节他舍得离开我们,应该是去处理重要的私事。我让楚艳跟踪他,我则过来通知你。” “你们做事太冒失,楚艳若被他发现,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古藤担忧律都楚艳的安全,顾虑不了太多,跟随她往北追寻而去。 北面乃是阿兹梭基府宅的背面。一路追寻到后门,仍然没有见到律都楚艳;又因后门有守卫,古藤和汤雨菲只得越墙而出,落到后面的街巷,惊喜地看见律都楚艳在街巷的暗光中等候。 古藤过来拥她入怀中,叹道:“你们把我吓到了。” 律都楚艳亲吻了他,欢喜地问道:“你是在担忧我吗?” 古藤温柔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我自然担忧你的安危。” 律都楚艳歉意地道:“对不起啦!我不想给你添麻烦,所以没有跟得很紧。本来不想跟出外面,可是胡德越墙溜出;我心中好奇就跟着出来,看见他偷偷潜入这条街巷西端一座小院。我不敢追过去,便在这里等你们。” 汤雨菲咽语:“楚艳,我好怕你被胡德发现,越想越害怕……” 律都楚艳脱离古藤的怀抱,拥了汤雨菲,亲吻汤雨菲的嘴儿笑道:“雨菲姐姐别怕啦!我是草原的女战士,有勇有谋,怎么可能让胡德发现?我可不想被他捉去虐奸。” “嗯嗯,胡德老想搞我们……” “他公然挖我墙角,我得对他稍做,以便寻找机会搞死他。”古藤率先往西行去。 汤雨菲轻声道:“骗子,你好残忍。” “他不见得比我善良。” 古藤说着,领着两女到达律都楚艳所指的小院前。他驻足细听片刻,搂着两女跃入院内。 此院占地约百坪,院内四间宅屋。最大那间宅屋没有灯火,反而大宅屋左侧的那间小屋亮着灯光,所以能够隐约地看到周围的环境。 四间宅屋的周围种植着树木,而且以树叶甚多的情况看,此院甚少有人打扫。 “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过去探明情况。”古藤吩咐后,小心翼翼地潜行过去。 绕了四间屋子一圈,回到两女身前,故作神秘地道:“有好戏看,而且我找到看戏的地点。” 汤雨菲首先发问:“什么好戏啊?会不会被发现?” “胡德都不怕被人发现,我们为何怕被他发现?” 古藤牵着两女的手,轻手轻脚地往那间大宅行去。 越是走近,越是听清那些声息,两女心中已是明白。 汤雨菲轻嗔:“胡德这恶心的种驴,竟然跑来这种荒废的院子偷欢。那女人应该是别人的妻妾吧?” “看了便知道。”古藤引领两女进入大宅屋的前堂,循着从外面投射进来的淡光,往堂厅的右侧行去。 到达那排侧窗之前,两女从窗缝之间看出去。只见对面那间旧屋的侧窗没有任何掩护,胡德低呼着操吊床上的妇女。那吊床其实是一扇门,只是在门板的四角钻了孔,然后用粗绳固定在屋顶的横梁之上。此时妇女横趴在门板上,胡德站在她的臀后,抱着她的肥大屁股卖力地推撞。胡德与妇女大胆地面向窗外,因此她们能够看到被操的妇女——赫然是穆治的大妾波西莉。娃西。 “不愧是种驴,竟然给他老子戴绿帽。”律都楚艳不失幽默地道。 “骗子,我们在这里,会不会被他们发现?”汤雨菲有些担忧地低问。 古藤搂着她们俩,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的偷情男女道:“屋外落叶满地,屋内没有蜘蛛网。由此可以断定此院平日没人居住,却雇有管理员在特定时间过来打理。胡德与波西莉敢在此院苟合,说明他们无所顾忌,我猜测他们是此院的主人。在自己的地盘偷欢,隔壁又是狂欢的篝火晚宴,他们的防范之心很低。我们与他们相隔二、三十米,他们很难注意这边的动静。哪怕被发现了也是他们倒霉。” 律都楚艳道:“胡德把波西莉这般悍妇操得淫叫声声,看来真的很强。” 波西莉是个胖硕的妇女,脸蛋生得略具姿色。身为穆治的大妾,她已有四十一岁,外表只是三十出头。她的腰身粗壮、屁股圆肥,胸前乳房大得像西瓜。 “骚屄,明知我想搞古藤那些女人,却过来坏我好事。我把你插死在这里,再回去插古藤的女人!她们尝到我胡德的大鸡巴的厉害,从此鄙视古藤那根小鸡巴。操!想到那么多美女被那小鸡巴糟蹋,我就恨不得杀了他!插死你这骚货!” “啊啊啊!胡德,二妈要被你插死了!你爸也说,古藤小鸡巴拥有那么多美女,肯定遭天谴。那天他见了汤雨菲之后,对汤雨菲有些念念不忘……啊!好猛。提到汤雨菲,你就来劲了!” “我想的岂只是汤雨菲?古藤的女人我都想禽!最想操那对母女女奴!还有那个汤燕!那辣劲,想到就鸡巴硬!我操!我狠狠操!骚货,老头满足不了你就找我来满足你,我操!屄宽肉肥,若非我的肉棒够粗,真他妈的肏得你不爽!” “啊啊!你没有你爸长,但比他粗、也比他硬,肏得二妈爽死。但最初不是我找你,是你看见二妈睡觉,趴上来强奸二妈。那时二妈才知道你的厉害。啊!又高潮了,啊啊啊……” 胡德抽出肉棒走到波西莉的面前,他握着长达十七公分的粗物塞入波西莉的口中,命令道:“骚货,把你的骚味添干净,我好去操古藤的女人!” “大棒!”古藤低语,他目测胡德的阴茎比他自己变身后还要粗些。 律都楚艳啐道:“再强也没有兽人的强,兽人的再强也没有随意变形的魔触强!老公,我支持你搞他的女人。听说他有个喜欢的女人,叫曼罗。多赫亚弗,是穆治首席大将之女。他追求她已有三年,至今未得芳心。你去把她奸了,气死他!” 汤雨菲道:“他叫胡德,令我想起尼德。骗子曾经横刀夺爱搞了玉泽春,无耻!” 古藤失笑道:“雨菲,你这样称赞你的男人?我有些承受不了。” 汤雨菲嗔道:“你本来就无耻嘛,否则怎么把我姑姑也骗了?” 古藤正欲回话,那边的波西莉忽然道:“胡德,曼罗还是不愿意做你的妻子吗?” 胡德怒愤地道:“那贱屄故作清高,说不想嫁给比她矮的男人。若非她的血魄高出我许多,她早就被我强奸了!” “你就会强奸,但二妈喜欢!再次强奸二妈吧,直到你射精为止。”她站起身躺直在门板,双手抓着头端的绳索,双脚高举踩着尾端的绳索,肥胯淫张。但见淫洞宽肥无比、骚液流溢:“今晚你若偷懒,二妈会打你哦!” “二妈,我真的想回晚宴,你让我保留些精力吧。我瞧得出汤雨菲很容易上手,她蠢得像驴,奉承她几句就乐呵呵的不知天高地厚!而且她对古藤的怨念最重,酒席上明说古藤满足不了她。只要我脱裤让她瞧瞧我的巨棒,她会乖乖张开双腿给我操!二妈,求求你——” “不行!你要去汤雨菲的小屄,得先在我的肥洞里射泡热精!” 汤雨菲听到这里,气得浑身颤抖。她揪着古藤的衣领,极力压抑声量,颤道:“骗子,把他的妹妹、他的姊姊、他的嫂子、他的情人,把他家的女性全搞了!搞得他家全是绿帽,方拽我心头之恨!” 第十二集 北翼之痣(上) 第十二章 续篝火晚宴 古藤不知胡德何时才会射精,他看得有些躁动,因此和两女悄悄退离。回到晚会现场,他让两女先与汤燕等女聚头;他和穆治等人喝饮几杯之后,继续走在篝火的光耀中。 云宫婵和一名技奴找到他,致使跟在两女后面的五位男士识趣地离开。 “怎么不和她们在一起?”古藤拥着两女,轻声问道。 云宫婵回答:“我想过来陪主人,她也要跟着过来。” 古藤扭首向右,看着娇巧玲珑的俏技奴,低首吻了她的嘴角道:“今晚把初夜给我吧。” 技奴羞喜地道:“小姐不准哩!” “在这些事上,轮不到她说话。” 古藤微笑,搂着两女走到附近一堆篝火前观看人们的即兴表演。如此一会,听到背后有人喊他,回首一看,却是彼卡的妻子葛姆莱琳?赖夫特,以及罗莉芬?阿兹梭基和穆治二儿子马延之妻容普莎拉。哈林鲁吉。 “古藤上尉,刚才去哪里啦?怎么找不见你?”葛姆莱琳笑容可掬地道。 “这不是找到了吗?”古藤笑语,转身与她握了手,问道:“彼卡先生呢?” 葛姆莱琳笑道:“他们围着你的女孩转呢!所以我们也找你聊天,这样才显公平。” “世间的事,难寻公平。”古藤瞄了一眼罗莉芬,看见她柔美的脸有些不悦,他明知故问地道:“罗莉芬小姐似乎很生气,却是为何?” 罗莉芬把脸转到一边,正眼也不瞧他。 葛姆莱琳道:“罗莉芬是气你不想娶她呢。” 古藤道:“我若是答应娶罗莉芬小姐,她会更加生气吧?” 罗莉芬转脸回来,恼目怒瞪古藤,任性地道:“那也得由我来拒绝!你当着我全家的面,拒绝爸爸的赐婚,哪个女孩不生气?” “好吧,我在此向罗莉芬小姐求婚。”古藤果断地说出惊人之语。 罗莉芬被火光映照的脸蛋像是红了,慌张地道:“你!你随口而出,没有半丝诚意。” 古藤旁若无人地逗她:“要如何求婚,才显得有诚意?” 罗莉芬不懂如何回答,容普莎拉代答道:“最起码手捧鲜花,跪地吻求……” “鲜花难采,跪地膝痛,但吻可以。为表诚意,我决定亲吻罗莉芬小姐——” “妄想!古藤,我拒绝你的求婚!”罗莉芬看到古藤上前一步,惊得退后两步:“一嫂说的是吻手背,你想吻我哪里?” “夫人,若是没有别的事,我过去看看她们。”古藤退回一步,重新搂住两女,往汤燕诸女的方向走去。走离五、六步,他忽然回首说道:“我想吻你生气的嘴,这是我的求婚方式,可惜被你拒绝了。” 三女愕然。她们难以想象,如此轻薄的话会从古藤的口中说出…… 古藤走到汤燕诸女的人群当中,惊见胡德也回来了,正在卖劲地奉承汤雨菲。他的到来使得诸男稍为收敛。彼卡和马延看到各自的妻子,与古藤打过招呼后,分别找妻子说话。 胡德也过来友善地打招呼,他自然与胡德握手示好。 “古藤上尉,看上哪个女孩便跟我说一声。我一定帮你。”胡德说话之时却看着古藤身旁的云宫婵。 “谢谢胡德先生,我的女人多得叫我忙活不过来,没闲情去看别的女人。”说罢,古藤摆首亲吻云宫婵的艳嘴。再次正首回来,看见胡德像是喷火的双目,他道:“抱歉,有时我控制不了自己,会做出些不知羞耻的言行。”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性情中人,乃是我辈学习的榜样。” “呵呵,彼卡先生也是豪情之辈。”古藤放开云宫婵和技奴,走到汤雨菲面前,把她拥入怀中,温柔地道:“你总说要嫁给强壮的帅哥,这里这么多俊男,你偷偷属意哪个?” 汤雨菲有意无意地偷瞄一眼胡德,垂首誓言:“即使你不强壮,也生得不帅,雨菲也爱你一生一世。” 她的说是真心话,但那不经意的一眼演得令人拍案叫绝。 胡德心花怒放——汤雨菲的神态背叛她的言语,岂不会叫他欣喜若狂。 “苦了你们。”古藤抚摸她的脑手秀发,吻了她的额头,转向汤燕道:“姑姑,时候差不多了,我们该向穆治岛主告辞了。明日开始你们尽情地游玩几天,再打道回南部。” 古藤欲与彼卡道别,却听得罗莉芬娇叫:“曼罗姐姐,就是他欺负我,刚才还想强吻我。” 只见罗莉芬带着一名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女郎过来,她指着古藤委屈地道:“家人都捧着他,没有谁照顾我的感受,请姐姐替我出气!” 曼罗注视古藤一会,问道:“你就是古藤?” 古藤转首看向胡德,语出惊人地道:“胡德先生,我对面前这名女郎一见钟情,请胡德先生帮忙我追求她。” 周围的男女惊得倒吸凉气,胡德更是脸色难看。他怒瞪古藤,不悦地道:“古藤,你可知道她是谁?”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听罗莉芬小姐喊她为曼罗姐姐……” 胡德怒道:“她是我最爱的女孩!” “啊?”古藤低声惊呼,转眼看着曼罗,惋惜地道:“又得黯然伤神一段时日,今晚不该遇见曼罗小姐。” 他把目光从曼罗脸上移开,望向彼卡夫妇道:“彼卡先生,今晚承蒙款待,古藤感激不尽,古藤这就此去向岛主请辞。” 曼罗冷言道:“古藤,我向你挑战。若你输了,跪地道歉。” 胡德担忧道:“曼罗,你没武器在手,如何敌得过古藤上尉?” 曼罗望向胡德,叱道:“你人无能,不代表我像你一样无能。” 胡德尴尬至极,唯唯诺诺地道:“我不想你如此为难古藤上尉,毕竟他是我们的客人。” 曼罗道:“我没想过杀他,只想打倒他,让岛主和大家都明白,这家伙不值一提。” 汤燕走到古藤身旁,傲然娇喝:“我来接受你的挑战。” 曼罗凝视汤燕一会,诚实地道:“你比我强太多,我不接受你的挑战。” 汤燕啐道:“那你为何向他挑战?” 曼罗道:“因为他看起来很弱,我随时能够打倒他。” 汤燕冷笑,道:“这也叫挑战?” 曼罗启唇一笑,笑容竟是如此灿烂。她道:“说挑战好听些,讲欺凌多难听啊。” 古藤淡淡地道:“如果胡德先生同意我赢了之后可以吻你,我勉强接受你的挑战。” 胡德暴喝:“古藤,我都没得吻她——” “我同意。”曼罗断然抢道,她瞪向胡德,叱道:“胡德,你不相信我能赢他?” 胡德支吾道:“我相信曼罗必胜,但始终觉得不妥。若是你输了——” “胡德,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我输了与你何干!”曼罗娇骂,回眸怒视古藤道:“我若输了,便把初吻给你;我若赢了,你就得跪地向罗莉芬道歉!” “同意。”古藤轻喝一声,放开汤雨菲。念魂凝聚、念场瞬成,战缚悄无声息地把曼罗束缚。她霎时动弹不得,惊得血魄陡震,却震不开无形的念束,不由得惊叫:“古藤,你这阴险小人!趁着说话之际使用战缚,不算!” 古藤收回念束,退离十来步。念魂的凝聚需要时间,不比血魄的瞬发,聚神以待。 他估测此女的血魄已达到七限,虽然不足为惧,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曼罗自知古藤的念魂极强且诡异,她极限地激发血魄,血斗之劲震得她的礼裙飘扬。 “古藤,接招!”她娇声怒喝,速度之快,显然不准备给古藤旋展念魂的时间。 然而她凌空挥掌而落之际,身体被束缚在黑夜之中,惊得她血魄涣散,怒喊:“古藤匹夫,从头到尾都阴我!你到底念魂几界?为何我的血魄轻易地受制于你的念魂?重来!” 古藤仰首望向裙摆飘扬的她,道:“曼罗小姐,很抱歉,你输了。” 他的念魂忽收,走到惊愣的彼卡面前,请辞道:“请彼卡先生代古藤向岛主请罪,今晚古藤就此告辞,明日再到府上叨扰。” 彼卡看出古藤去意已决,陪笑道:“今晚之事,我定会如实转告我爸,以免产生误会。” “谢谢。”古藤道谢之后,往宅府南面的正门行去,诸女紧紧相随。 曼罗挡住古藤的去路,怒道:“古藤,有种别用卑鄙无形的念魂,与我徒手相搏。我再输的话,初夜都给你!” 古藤把汤燕拉到曼罗面前,淡然道:“我是念魂者,无法与你徒手相搏。你要再打,和我姑姑打。” 曼罗耍赖道:“她是女人,无法给予我真正的初夜,我拒绝和她打。” 古藤道:“凡是遇到血斗士挑战,我姑姑都会代我出战。” 曼罗怒叱:“古藤,让女人保护你,算什么男人!” “黄种男人。” “你浑蛋!我不打了!你别想吻我……” “谢谢!吻你,是我无法承受的赌约。但要我下跪,其实不难。”古藤走向罗莉芬,单膝跪落;抓起她的手儿,吻了她的手背,仰首柔情地道:“没有鲜花在手,所以这次纯粹道歉;哪天我手里捧着鲜花,我重新向你求婚。” 罗莉芬愣痴地看着他走远,方始醒神过来。她急忙看看周围的人,羞嗔:“你们看我干嘛?又不是我让他那么做的,我也觉得丢脸,可是我能怎么办?他是翼园大陆著名的战犯,我不敢提脚踢他……” “死了!我为了你,轻率地挑战他,搞得有生以来首次惨败。丢了这么大的脸,却换来你在他面前的“羞答答”,我成了冤大头。”曼罗怨叹,转首面向彼卡,正色地道:“彼卡大哥,穆治伯伯不现身阻止的原因应该是想看看古藤的实力。你代我向穆治伯伯道歉吧!我暂时没脸见人,先回家了。” 罗莉芬满怀歉意地道:“曼罗姐姐,对不起啦,我送你出去。”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内容简介 卷入北翼之痣斗争的古籐受到华修特王公的威胁,不得不重回北翼两大势力竞争的主战场。 原以为双方彼此敌视,古籐却意外发现避免两败俱伤的可能性,因而与丹凯妮储妃联合演出一桩皇室丑闻! 深夜出现在古籐面前的古舞、默尔拉和燕凌,衔着互相冲突的请命而来……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一章 以血献酒 回南部也没什么事情可做,古藤暂时在北部居住下来。相较于南部,北部的民族风情更浓些,诸女玩得甚是尽兴;穆治身为北翼之痣的岛主,还是挺热情的。她们每日都出外游玩,只留下云宫婵陪伴古藤。自从两人发生关系,云宫婵更加乐意服侍古藤。 诸女玩乐购物所需的资金,由穆治赞助;古藤虽然安静,却非害羞之人。他很老实地向穆治伸手,穆治也表现得极其大方,但到了诸女手中的资金其实没花掉多少,皆因她们出外的时候,胡德总带着一些青年跟随,偶尔彼卡和马延也带着妻妾及妹妹们陪行。有时候古藤也与诸女出游,只是更多时候他得陪穆治聊谈,以便加深彼此的“友谊”。穆治极尽地主之谊,不但带领古藤光顾北部的妓楼,甚至在家举办小型的淫靡聚宴,召来性奴淫欢。用来招待宾客的女奴一般称为性奴;陪侍主人的女奴,基本上不会陪宾客。 半个月下来,古藤与诸女过得还算惬意。但就在昨日,军团将领传讯过来,说洪格尔府已被华修特派兵包围,限令古藤七天内返回南部,否则将对与古藤有关联的人格杀勿论。 古藤于昨日向穆治提出辞行,穆治同意了,却坚持今日与他再聚一次。他觉得事有践跷,因此做出一番安排之后到达阿兹府。果然,此次穆治把他和云宫婵领到寝室,但见穆治的四个妻妾都在,她们穿着半透明的薄纱睡裙,睡裙里没穿任何衣物,显然别有所图。 “岛主,这是为何?” 穆治把门反锁,转回来坐到床前的木沙发,拿起茶几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把一杯茶递给古藤笑道:“越是与你相处得久,越是不想让你回南部。如果你留下来协助我,或许我能够统霸北翼之痣。但我终究不想发动战争害得人民遭受战乱之苦,所以决定让你离开。这半个月以来,与你胡作非为多次,可惜搞的都是性奴和妓女,让我稍稍觉得遗憾。今日只有你我在场,我们来次夫妻交流。” 古藤暗暗心惊,然而还是平静地道:“岛主,很抱歉,我的妻妾被你的儿女带出去玩了。” 穆治把目光投向云宫婵,笑道:“虽然她是你的女奴,但我知道你对她的宠爱犹如妻妾。这样吧,我吃亏些,让她暂时代替你的妻妾。如此总可以吧?” 古藤终于明白穆治的目的是云宫婵,皆因这段日子他毎次和穆治等人鬼混,云宫婵都在旁边看着,致使那些男人对她想入非非,又不敢轻举妄动。在这最后的时刻,穆治为了名正言顺地得到她一次”竟然使用如此杀招:夫妻交换。 “穆治岛主,夫妻交换这种玩法虽然在某些贵族之间盛行,然而我不喜欢。恕我拒绝。“ “古藤上尉,你想哪里去了?我比你更不喜欢夫妻交换。我的意思是夫妻交流,就是在屋里,你和你的奴妻做、我和我的四位妻妾做。你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呵呵……”“恕我拒绝。”古藤简单地重复他的答案。他的眼睛扫视室内的情形,只见吊床、木马、摇椅、秋转都具备,显然穆治与妻妾的生活极是淫靡。他正首回来,看着穆治略显失望与尴尬的脸,举杯喝了口酒,落杯的瞬间便道:“我是个自私的家伙,我的女奴就是我的财产。我无法与别人分享我的财产,请岛主谅解。” 穆治脸呈怒色,沉喝道:“古藤,我的妻妾已被你看光,你却连女奴都不肯让出,是想逼我发飙吗?” 古藤再次端起酒杯,握杯的左手略显颤抖道:“进入岛主寝室的刹那,我察觉士兵把这里包围了,想必我的那些女孩也得到岛主的“暗中保护”吧?我不喜欢这种状况,可惜我的人生遇到最多的偏偏是这种困境。我习惯了赌命,岛主要跟我赌一把吗?” 穆治冷怒地道:“你凭什么本钱与我赌命?我承认你很强,但你若不服从我的安排,保证你插翅难逃!” 古藤问道:“为了得到我的女奴,岛主不惜与我撕破脸?”穆治反问:“区区一个女奴你都无法让给我,叫我如何相信你的诚意?”“云宫婵,你留下来陪岛主。告辞!”古藤起身走过愕然的云宫婵身旁,轻吻她惊颤的嘴唇”满怀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弱到守护不了我的财产,所以把你转让给强大的穆治岛主。” 他果断地开门出去了。 穆治淫眼发光地盯着泪光莹然的云宫婵,微笑道:“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身为女奴,你跟谁不都是一样?假如你愿意,我可以纳你为妾。虽然我欣赏古藤的能力,然而你应该清楚”在某些方面他不如我。”说罢”他傲然立起,当即褪衣。 这段日子古藤陪同穆治等人鬼混,云宫婵跟在旁边观望,自然对穆治的裸体很是熟悉。 穆治已有四十七岁,但体格魁壮,看起来就像三十五岁左右的中年人;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肉棒,虽然没有他的儿子胡德的鸡巴粗大,却稍长一些,况且龟头朝上弯翘,端是显得强悍。 云宫婵无言地立着。 她能够理解古藤,毕竟她不能强求古藤为了她而丧命于此。人生的路,她走得崎岖,也走得屈辱…… 穆治的妻子道:“我很难理解你这么做!古藤是个不错的孩子,你为何如此待他?你说今日要当着他的面与我们欢爱,我们接受你过分的提议,没想到你的目的竟然是他的女奴。我想即便是夫妻交换,到了最后你也不可能让他碰我们吧?身为北翼之痣的岛主”做人可以霸道,但不能够没有诚信。” 她叫卢提娜·科洛兰瑟,与穆治同龄,是穆治大儿子彼卡、二儿子马延、大女儿及五女儿的母亲。 在穆治现有的四位妻妾当中,她与穆治的三妾生得最为美艳。穆治总共有过五位妻妾,生育了他的三儿子胡德、三女儿兰荷及四儿子的二妾已于五年前病逝;波西莉身为穆治的大妾,为穆治生了二女儿和六女儿;四女儿戴敏玲则是穆治的三妾所出;穆治的四妾年仅十八岁,嫁给穆治三年,至今未有生育。 穆治道:“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合作,哪需要诚信?再说我也没要他的妻妾,只是要他的女奴一次。他竟然拒绝,叫我的脸面往哪搁?他本是巴克约的逃犯,我待他不薄,即使双手奉上他的女奴也不为过。他不懂得感恩,别怪我发威!” 穆治的三妾道:“夫君,古藤亦非善辈,你还是收手吧。我们多的是女奴,虽然没有她这般美艳……” “脸都撕破了”还收什么手?”穆治脱罢衣服,勃挺着鸡巴倒满一杯酒,双目望着云宫婵,仰首把酒飮光。他走到云宫婵面前,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自信满满地道:“我会待你很温柔。你陪过我之后,就会忘掉你以前的主人,一辈子忠于我。” 云宫婵的泪滴落他的手腕。她道:“没人能够代替古藤上尉在奴婢心中的地位。”穆治怒道:“他没有家世、没有权势、没有长相、没有身高、鸡巴短小得要命,凭什么得到你的依恋?据说你的女儿也是他的女奴,你们母女一起服侍他,不觉得羞耻?我把你们母女分开,无疑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云宫婵拨开他的手,泰然自若地道:“我的主人在哪方面都是强大的。他是我继丈夫之后,重新爱上的男人,是我宁愿母女共侍一主也要依赖的男人。即使你今日得到我,他还会把我抢回去。我曾被奸淫,不怕被你奸淫。我会一直等待主人把我抢回去…… 你要做什么便赶紧做。我不会反抗,让你戳几下我不会死。” 穆治冷盯她一会,被她骄傲的神情刺激得愤怒异常。他伸手揪住她的衣领,狠劲地把她的上衣撕裂,两颗雪白的豪乳当即弹跳出来。他的喉咙“咕噜”地呑了口唾液”狂笑道:“果然是尤物,不枉我这些天老想着你。哈哈!本来只想肏你一次,看到你这对奶子,我突然改变主意,决定永世霸占你!咳! 还要霸占你的女儿……干脆杀了古藤,把他的女人全部霸占!“ “岛主,外面风很大,躲在屋里也可能闪到舌头!”古藤平静的言语从寝室外传入,惊得诸人看向那门。但见他去而复返:“刚才走得太急,忘了跟岛主说,岛主的五个儿女被我请到住处做客。我不懂得如何招待他们才算对得起岛主,特意回来询问岛主的意见。”穆治及他的妻妾脸色剧变,齐齐怒目瞪向古藤。穆治慌张而狠冷地道:”“古藤,你这卑鄙之徒!到底掳我哪些儿女?”古藤走到云宫婵身前,埋首在她的胸脯吻吮一会,抬首起来道:“昨晚我让楚艳在今日约见四小姐和五小姐,今日清晨我派人到四小姐的未婚夫家里帮忙守门,刚刚我出去吩咐弟兄们照顾岛主最小的儿子和女儿。” “古藤,我的女儿才九岁,你别做得太绝!”波西莉慌怒地叱叫,冲过来揪住古藤的衣领,却被穆治拉扯回来:“古藤,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恐吓?我的四儿子和六女儿明明在府上……” “不好啦!老爷,夫人们!四少主和六小姐被刺客抓走了。”一个保姆模样的奴妇慌急地冲跑进来,哭喊着跪在穆治脚前:“他们把守卫的士兵杀了,好残忍……” “出去!”穆治怒吼。待得保姆退出,他坐下来,自斟自飮五杯道:“古藤”为了一个女奴,你做到这么过分?” “我说过,我不喜欢别人夺我的财产。岛主喜欢我的女奴,我可以看着岛主奸淫她,然后我带她回去洗洗也就干净了,她依然是我宠爱的女奴。然而我很难保证,岛主的女儿经过我的战士摧残之后,是否还能活着回来把她们的痕迹洗掉……” “把她带走,滚出我的地盘!”穆治沉喝一声,把酒杯掷落地板:“我的儿女若是伤了半根汗毛,我将不惜一切代价,把你剁成肉酱!” 古藤踩过银杯,把银杯踩得陷入地板,然后坐到穆治的对面,不慌不急地斟酒喝了:“今日这事之前,我感激岛主款待。外面的人都以为我与岛主之间的情谊很深;如今之事一旦传出去,岛主的威严将一落千丈。为了岛主的颜面,我建议消除误会,恢复你我之间的情谊。” 他抽出匕首,往他左腕划了一下,血液滴落酒杯…… 穆治看着古藤自残,他道:“你把我的儿女送回来之后,再谈你我之间的情谊。”“我可以把岛主年幼的儿女送回来,但两位小姐须继续做我的贵宾,直到我离开北部。”古藤把滴满血液的酒杯递向卢提娜:“我是否可以请大夫人喝半杯血酒?” 卢提娜犹豫一会,接了盛满鲜血的酒杯,皱着眉头飮了半杯。又听得古藤说“留半杯给四夫人””她于是把半杯血酒转交给穆治的三妾。 一杯鲜血被飮尽,古藤要回银杯再次用鲜血注满酒杯,逼迫波西莉和穆治的四妾喝了。他把酒壶里的酒倒洒手腕的伤口,伤痕迅速愈合,致使穆治一干人等看得眼睛都直了。“我的血很珍贵,但我从来不怕流血,也不怕让别人流血。这是我离开之前特意献给岛主的鲜血,事后岛主应该会感激我。”古藤走到卢提娜的身前,撕开她身上的那袭轻纱。左手搂抱她的腰,埋首咬含她的乳房;右手摸至她的骚穴,摸到泄流的淫水。他满意地放开她,看了一眼几乎瞪爆怒目的穆治,他泰然地拢了拢云宫婵的衣领道:“我们走吧,剩下的时间留给岛主和夫人们。” “古藤,你凌辱我的妻子!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你算清这笔帐!”“我喜欢这般的交情。”古藤说着,横抱起云宫婵往寝门走出:“我横着走的时候,哪怕即将撞死在某座山头,也要碾压着一片尸体爬行。我热切地期待岛主是那座能够让我撞死的山头。告辞,免送!” 古藤和云宫婵离开后,波西莉怒道:“夫君,就这般让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穆治垂首不语,他的四妾幽怨地道:“若非夫君欺骗我们,我不会同意今日之事。说什么彼此不干涉,结果搞成这样……” 波西莉叱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的儿女在他手里,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救出孩子。” “多余的事情别做了,古藤会遵守约定。他是个聪明人,不到最后不会做得太绝。拿刚才的事来说,即使他当场奸淫我,为了儿女的安全,我们也不敢对他怎么样”但他略微报复夫君便收了手。”卢提娜叹语之际,走到穆治身旁冷声责问:“穆治,你把那么安静的男孩逼得变成一条咬人的疯狗,有何颜面见你的儿女?你难道不知道,罗莉芬喜欢他?” 穆治惊得抬首,问道:“罗莉芬喜欢古藤?”“前些日子,她对我说想嫁给古藤……”“古藤生得那德性,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他?” “他什么德性了?不就是长相平凡吗?没有谁说他生得丑吧?他安安静静的也不讨人厌,反而有种令人喜爱的乖巧。那么乖巧的男孩却是强大的男人!你的女儿就是在他打败曼罗的瞬间被他迷住了!你却想抢女儿喜欢的男人的女奴……”卢提娜甩了穆治一记耳光,把他的脸压在她的私处”呻吟一声:“嗯喔,吻我!” 穆治推开她,愤怒地站起,挥手甩向她的脸,突然停在半空。只因卢提娜脸如红桃、双眼泛春。 “卢提娜,你怎么了?”“我突然好想要……” “我也想要!”波西莉扑过来扯解穆治的裤子。穆治惊得看向他的三妾和四妾,沉声喝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穆治的一妾猜测道:“可能与古藤的血有关。他逼我们喝他的血,还说事后我们会感激他,我猜想他的血液具有催情作用。啊哎,夫君……” 波西莉已把穆治的裤子褪落,她一口把软垂的东西含呑。 穆治爽呼,张开双臂抱住扑过来的妻妾:“既然你们说古藤足以为信,我就冒险信他一次,暂且把怒气发泄在你们身上,证明我比古藤强悍百倍。干!好想把他的女人肏遍……”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二章 引驴入室 古藤与云宫婵回到住处”看到阿兹梭基三兄弟都在,连彼卡与马延的妻妾也来了。他友善地和他们打招呼之后说声“抱歉”,搂着云宫婵母女进入寝室。不久之后,寝室里响起母女俩撩人的吟叫,惊得阿兹梭基家的一众男女面面相觑。 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只得引领阿兹梭基家族成员出来宅前相谈,并且吩咐奴仆备好澡水。 半个钟头后,古藤从宅里出来,领着三个技奴前往浴室泡澡,把男人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云宫婵母女从宅里出来”她们的脸上显现高潮后的慵懒,致使彼卡和胡德暗暗心惊:古藤在床上显然很有一套。 兰若幽悄悄地抛给胡德一个媚眼,投入汤雨菲怀里撒娇道:“雨菲夫人,主人好坏哩!幽幽破处没多久,他却用粗长的东西拚命地折腾幽幽呢!明知道幽幽那里好窄的嘛!” “屌啥!”胡德怒恨地低吼,淫目斜视汤雨菲,接着看向曼罗道:“曼罗,明日我还有事情,今日先回去休息了。” 他向诸女辞别,边走边道:“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粗长的东西!” 彼卡在他离开之后,尴尬地道:“别理他的胡言乱语,他就是这种暴躁性格。”汤雨菲微笑道:“我喜欢暴躁的男孩,因为感觉很有力量。”彼卡笑道:“看来我要变得暴躁些,否则难以得到像汤雨菲小姐这般美丽的女孩的喜爱!” “难道我不美丽?”葛姆莱琳略显忿恨地问:“要不要我进浴室去问古藤上尉?”彼卡急忙道歉:“老婆,你很美丽。你是我的眼中、我的心中最美丽的女人!”葛姆莱琳瞪他一眼,说道:“客观地说,我是没有汤雨菲小姐那般娇美啦。”“老婆……”彼卡不懂该说什么了”只得看向汤燕道:“汤燕小姐,是否能够请你的乐团演奏几曲?” 岂料汤燕充耳不闻。他的窘相渐露,却听汤燕啐骂:“混蛋,那三个女孩当中有两个是处女,又要被他糟蹋了。” 葛姆莱琳惊道:“古藤上尉的性欲不会那么旺盛吧?” 汤燕忿恨地道:“旺盛得像匹发情的野兽!我的十八个女孩被他糟蹋了十三个。今日再被他糟蹋两个,我的乐圑快要全军覆没” 岂非轮到我了?我得阻止!”她没头没脑地说完这段,怒冲冲地走向浴室。 葛姆莱琳愕然地道:“汤雨菲小姐,你的姑姑与古藤上尉是何种关系?”汤雨菲道:“我姑姑那般强悼的女人,在他面前服服贴贴的。你说是什么关系?”葛姆莱琳叹道:“你们南泽的风气好开放……” “不是南泽的风气开放”是我姑姑太过淫荡,她抢我的老公!”汤雨菲说着,也朝浴室走去:“我得去阻止姑姑,不能够让她藉机成就好事。” 一直赖在律都楚艳身旁的罗莉芬恼嗔道:“楚艳妹妹,古藤如此淫乱,你为何要嫁给他?” 律都楚须提高声量道:“我是他赢来的妾,所以我信守承诺做了他的妾。我不像某些女人,誓言输了就献吻,却在一败涂地之后拍拍屁股走人。” 曼罗瞪过来:“律都楚艳,你把话说明白。是他拍屁股走人,并非我曼罗赖帐。”律都楚须哂道:“我老公多的是女人,你都喊着要他别吻你,他自然懒得吻你。”两女吵着,汤氏二女却在此时回来了。律都楚须便问:“雨菲姐姐,情况如何?”汤雨菲道:“似乎是太累,搂着她们泡在水里睡着了”醒来应该会发威吧,嘻嘻……” 彼卡笑道:“古藤上尉是个懂得享受的男人”我得多向古藤上尉学习。” 葛姆莱琳道:“我们让你活得委屈?你前前后后购买的女奴起码有五、六十个吧?今年还嚷着要多纳两个妾,我们可曾表示反对?” 彼卡搂抱他的妻子和小妾,得意地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所以我对你们也好。哈哈!” “今日我们不出门,你们且听我的女孩奏乐。”汤燕吩咐技奴入宅准备。一会儿之后,宅里响起音乐,诸人进入宅里听乐、喝茶、倾谈。大抵过了三刻钟,穆治领着妻妾到来,律都楚艳诸女忙着招待。穆治坐下来便问:“古藤上尉去哪里了?”汤雨菲回道:“他在泡澡呢,我喊他出来。”说罢,她出去了。 卢提娜低声问女儿:“罗莉芬,你们一直和她们在一起?”罗莉芬道:“嗯,楚艳约我和四姐过来玩。我顺便约了曼罗姐姐,后来哥哥嫂嫂们也来了。” 穆治及他的妻妾终于放心,有说有笑地喝着茶,等候古藤。 古藤与四女进来之时,穆治乐呵呵地与他拥抱,喝喊道:“古藤上尉,你活得够逍遥,惹人嫉妒。” “岛主及夫人们到访,令古藤受宠若惊、倍生感激。”古藤与他分开,坐到汤燕身旁又道:“因为刚才岛主府上有事,古藤提前回来,但心中甚是好奇,不知是何事?”穆治配合着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几个刺客掳走我的小儿子和小女儿,欲图勒索。那些刺客已被我杀掉,我的儿女也安全回来了”古藤上尉莫须担忧。”彼卡惊道:“爸,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通知我们?”穆治不耐烦地道:“我都说没事了”你嚷这么大声做什么?眞正遇事的时候,不见你帮得上忙,整曰只会过来打扰古藤上尉,也不看人家方不方便!” 他责备了儿子,便朝古藤道:“古藤上尉,你回南部的日期是否已有决定?”“后天。”古藤放下茶杯,道:“我想请两位小姐到南部玩,岛主是否同意?”“呵呵!”穆治笑得勉强,他假装爽快地道:“你不这么说,我也想把女儿交给你,因为你是我的最佳女婿人选。” 古藤有意地看向罗莉芬,看得她羞怯垂首之后,他把目光投向穆治的四女儿戴敏玲道:“最近我忽然喜欢四小姐……” “古藤,你不是说喜欢我吗?”罗莉芬突然抬首,怒目嗔瞪古藤:“你那时说想娶的是我,不是我四姐,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 卢提娜轻叱:“罗莉芬,不要吵。古藤上尉喜欢谁是他的自由。”罗莉芬委屈地哽咽:“妈妈,他欺骗我……”“古藤,我不喜欢你。”戴敏玲不留情面地道。 穆治站起来道:“古藤上尉,我们借个地方说话,有些事情需要略微交代一下。”古藤引领穆治往宅屋深处行去,卢提娜跟随过来。他问道:“岛主,大夫人也有话要交代?” 穆治答道:“她怨我们毎次都躲着她商谈事情,所以这次她坚持要旁听。”古藤领着夫妻俩进入某间屋里,把门掩了,招呼他们坐下道:“我与岛主之间的误会,应该算是消除了吧?” 穆治爽朗地道:“你我根本没有误会,只因我贪图你的女奴才引起一些不快。在此我郑重向你道歉,同时感激你的献血。你那血液……咳,不知道吃着味道如何?但效果神奇至极,让我和妻妾们拥有一次香艳刺激的回忆。我眞想她们每天对我都是那么风骚……” “穆治,你能不能收敛些?”卢提娜沉脸喝叱丈夫,转眼看向古藤问道:“古藤上尉,你能够保证我的女儿的安全吗?” 古藤想了想,答道:“我不保证任何事情。只要我安全回到南部,你们可以派人过来接她们回去。” 穆治叹道:“古藤上尉,能不能通融一次?我承诺绝对不会为难你!”“对不起,我需要她们护航。”古藤拒绝穆治的提议,他看向穿了褐黄长裙的卢提娜道:“假如没有别的事情,我们就出去吧。以免你们的儿女生疑。” 穆治明白古藤信不过自己,多谈无益,于是改口道:“刚才的请求,我知道让你为难,如果我请求你再给我一瓶血液,你能否答应?” 古藤摇摇头,拒绝道:“我的血液,不喝到一定分量,效果不明显。今日我不能再流血。” 穆治窘道:“我也不想再发生流血事件,只想你我之间的情谊长存。”“这也是我希望的。”古藤率先站起,正想开门出去,卢提娜突然道:“穆治,你先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谈点事。” 穆治惊道:“夫人,何事不能够在我面前谈?”“你担忧什么?我要谈的事都是为女儿好。你站在门外,古藤上尉能对我做出什么?”卢提娜粉脸生怒,足见她在阿兹梭基家族是有威势的女人。穆治听得她如此说,只得开门出去了。卢提娜把门反锁,竟是撩起长裙…… 古藤当即走到她的身前,果断地把裤子褪到脚踝,抱住她相吻一会,然后移到她的背后,推她跪趴在地板。他扯落她的亵裤,握着坚硬的肉棍,插入肥饱的肉户。抽插二、三十下,听得她的呻吟渐急,他抽棍出来,提起裤子系紧。 待得她直起身体拉起亵裤,他道:“我保证你的女儿的人身安全,但不保证她的贞操完整。” “谢谢!”卢提娜把门打开,看见穆治在宅堂里与诸女言谈,她回首朝古藤媚笑:“你应该肏久些。我喜欢你的坚硬,刚刚被你肏得兴奋,你就停止了。”古藤淡然轻笑,陪伴她回到宅堂。“夫人,你不是要和古藤上尉说事情吗?怎么这么快出来?”“该说的都说了,待在里面让人猜疑吗?”卢提娜走到罗莉芬身旁,挽着女儿的藕臂,语调温柔地道:“我和你爸决定让你们留在古藤上尉府上,并且让你们陪同他前往南部。如果到了南部,他没得到你们的芳心,我们就不给他机会了。这是他和我们的约定,也是他诚恳的请求。请原谅爸妈没经得你们的同意便做出如此安排。” 穆治附和道:“罗莉芬、戴敏玲,你们一定要把古藤上尉迷倒,方显我女儿的魅力!” “除了罗莉芬和戴敏玲,你们都跟我回去,别总是叨扰古藤上尉。一群不懂事的家伙!走了。”言罢,卢提娜向古藤辞别。与穆治领着阿兹梭基家族成员离去。 汤雨菲开门把胡德迎进屋里,但见他想抱拥过来,她急退一步道:“死鬼,你急色什么呢?我这不是遂了你的意,约你在旅店见面了吗?不急在一时嘛!你瞧,我连你最想得到的兰若幽都带过来了。” 胡德看着面前的汤雨菲和兰若幽,喉咙直咕噜呑口水,啧啧笑道:“不错!昨日她一番骚话惹得我出去嫖妓,今日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大肉棒的厉害,插入你们窄窄的肉洞,管叫你们爽到爆!” 说着他又要过来拥抱两女,汤雨菲退避:“胡德先生,你百般哄我,哄得我心儿酥,哪像古藤死骗子闷得叫人慌,鸡巴还短小得要命,跟着他就是苦闷。所以离开之前,怎么也得请你让我们舒服一次哩。” “哈哈,别说一次”一百次都乐意效劳!只要你们愿意,永远跟着我都可以!”胡德举目看向帐幔掩住的床,有些警觉地道:“怎么不挂起蚊帐?好像床上有人……”“是我妈妈哩!她很害羞的,脱光在里面躺着。”兰若幽羞羞地道。胡德淫目放光,吼道:“妇人害什么羞?都脱光让我干!”汤雨菲嗔道:“要干就快些脱衣,我们要看你的雄武。”胡德迅速地剥光自己,挺着他的巨阳傲然喝声:“强吧?”兰若幽惊道:“好粗啊,会把幽幽塞爆的!” 汤雨菲也道:“看着都要高潮了,眞粗!插进来一定爽死啦!唔,死鬼快过来帮人家除衣,人家要你肏!” 胡德低嚎一声”朝汤雨菲扑过来。刚到达汤雨菲身前,他的动作突然停止……“胡德,要碰我的女人之前,应该先掂量你自己的斤两。”帐帘被云宫婵挂起,却见古藤侧躺向外。那双细眯的双目平静地盯着胡德。“你们设局阴我?”胡德怒吼。“啪啪”两声,却是被汤雨菲狠狠地抽了两记耳光。“阴你又如何?我汤雨菲会无缘无故地对你抛媚眼?你算什么东西?比你高大强壮的帅哥”我看得多了!何况你生得也不帅,顶多比我家骗子强壮一些,以为我会迷上你?切!生着根粗屌就想勾搭我,当我是人人可淫的婊子吗?我很忠贞的!哪怕被无数男人奸淫,我爱的还是骗子。切,小鸡巴还敢在我面前摇晃,切了你!” “死婊子,你睁眼说瞎话!我哪里小鸡巴?你叫古藤从被窝里出来比比丨”胡德死到临头竟然还有心情要与古藤“一较长短”,果然是“驴性难改”。 古藤掀开被单裸身落床,惹得胡德高调冷笑。他走到胡德身前,右手一招,匕首落入手中:“每个男人都想搞别人的女人,但很多人都做得低调,甚至不为人知。你却不同,你很有魄力,公然勾搭我的女人让我非常佩服。我更加佩服的是你偷了你的二妈!” “古藤,你怎么知道我和二妈的事?”胡德惊得脸面失色。古藤的匕首从胡德的胸膛轻轻划落,痛得胡德低声沉吟。“我不具备粗长的鸡巴,我拥有锋利的小刀。这把小刀如此画下来,再粗长的鸡巴也会被切断,你信吗?” “信!我信。古藤,请你手下留情,我以后再也不接近你的女人。”胡德的声音都颤抖了。 “你可以把你的话当成是誓言,但我不会相信你的誓言。”古藤朝云宫婵看了一眼,云宫婵取来早已准备好的布塞。他接到手里塞进胡德口中。刀势一转刺戳在胡德的左腿,听得胡德一声闷嚎;他又抽刀出来刺入胡德的右腿。胡德跪倒在地,胯间粗物已是垂软。他一脚把胡德踹倒,右脚踩在他的胯间。 “北部是你们家的地盘。但家族的强盛不代表你自身的强大。我今日不杀你也不阉你,只是想让你明白,我吃血的时候,你还在吃奶。现在,你学懂如何跟我说话了吧?” 胡德抬起泪横横的脸,不停地点头,发出一种痛苦的喘呼……古藤扯掉布塞道:“说吧。除了你的二妈,你还做过哪些缺德事?”胡德忍痛道:“没、没做过了。” 古藤举刀要往他的胸膛插落,惊得他低叫:“别!我说实话,我强奸过小妈和二嫂,勾搭过好些贵妇和小姐;小妈和二嫂非常恨我,我怕事情败露,不敢再搞她们。我想强奸你的女人,可是她们总在一起,我没办法下手。我知道你査得很清楚,不敢说谎骗你,请你饶了我吧。” “我没有査你,因为你不値得我调査。我之所以没在今日离开,就是要捅你几刀。假如你不服,可以请求你父亲派兵狙杀我,但他在杀我之前,或许会先问因由。我除了说你勾搭我的女人之外,还会说说你奸淫过哪些女人……” “古藤上尉,我以后不出现在你面前、不会找你的麻烦,请你相信我。”“我说过,我从未相信你。”“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 “超级种男,建议你先找个地方养伤。”古藤移开脚,把刀交给云宫婵,道:“更多时候,这刀是用来削水果的。把他的脏血擦洗干净,别倒了我的胃口。”兰若幽拿来衣衫帮忙古藤穿上。 汤雨菲看着在地上抽搐的胡德,冷道:“胡德,你骂我蠢得像驴,我就请求老公惩治你!我最爱老公甜蜜地说我笨,最恨别人骂我蠢!在我老公面前吓得尿都流出来,还想在我身上逞能?我呸!” 胡德怒而不敢言,痛苦地低嚎着。 穿罢衣服,古藤也不看胡德道:“走吧,回去我睡了曼罗。”胡德怒喝:“古藤,我杀了你!”“随时恭候。”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三章 王储遗孀 回到南部的当日”华修特派人邀请古藤赴宴,却被他以“休养几日”为由拒绝。到了第二日,炼礴大清早过来说是王储遗孀约见,他毫不犹豫地跟随炼礴而去。在隔壁街的一间旅馆客房里,见到了王储妃丹凯妮。奥特尔斯,这时服侍在旁的是炼礴的三女儿炼娇。 古藤坐定后,丹凯妮道:“管家,你与炼娇出去,我要和古藤上尉私下商谈些事。”炼礴恭敬地道:“王妃,老奴遵命。” 炼娇却道:“奴婢不出去!他是大色狼,奴婢要在这里保护王妃!”炼礴怒道:“炼娇,你敢再说上尉半句不是,我就掌你的嘴!”炼娇嘟哝:“掌嘴就掌嘴,我绝对不放心王妃与他独处!”炼礴过来扯女儿,道:“我比你更不放心,上尉打不过王妃…… 咳丨。”他一时语快,老脸尴尬地急忙朝古藤致歉:“上尉,这事,我……”“炼礴,你出去吧,炼娇留下。”古藤也察觉丹凯妮的血魄极高,自知炼礴所言非虚。他朝丹凯妮微笑道:“王妃,我与你见面诸多不便,事讲明白了,我就离开。”“上尉,我出去了。”炼礴深知古藤性格,二话不说就开门出去。丹凯妮道:“珠遗还没有出生,储君就已经病逝。我把她养育成人,她不负我的期望,很早学会处理各种事情。只是在你的事情上,她做得有些过分,所以我瞒着她过来找你,代她向你致歉。” 古藤看着她雍容华贵的艳脸,总觉得此刻的她故作深沉,并非眞实性格的她。他接了炼娇递端来的茶杯,喝了两口茶水:“珠遗公主的选择是正确的,我的确没有资格得到公主的礼遇。况且我已经准备跟随华修特王公混饭吃,过去的事就别提了。” 丹凯妮微笑,她笑得有些牵强,也笑得极是勾魂。她道:“管家入我府门时,讲明了他的身分和来意。他曾经说,不管他在哪里,他都忠于你。我一直好奇,什么样的男孩能够得到他的忠诚?或许是我没有眼光吧?如今还是看不出你的魅力所在。但华修特王叔都被你震住,我想你不会这么简单。北部的事情,我略知一二,听说你拒绝穆治的邀请,却得到穆治的敬重。因此,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为了王储势力的利益,我恳请你站到我们这边。” “炼娇,斟茶。”古藤轻声吩咐,炼娇只得往他的杯里添茶水。连续喝了两杯茶,他忽然问炼娇:“老爹以前有和你说过我的事情吗?” 炼娇点头道:“他常说……还说要我嫁给你……”她顿语了。古藤看向丹凯妮,直到她的目光躲避,他才用平缓的语调轻言:“我想效忠于王妃,但王妃在后、华修特在前,我若背弃他的诚意,很难对他有所交代,也会导致我的信誉损失。这是得不偿失的事情,恕我无能为力。” 丹凯妮的手在她的裙子上轻抚,说道:“古藤,你应该清楚,在王叔那边你不可能得到眞正的信任和器重。” 古藤微笑,反问道:“王妃又能给予我怎么样的信任和器重?”丹凯妮承诺:“我可以委任你为军圑副帅。” 古藤沉默一会儿,道:“据说王储势力是王妃的娘家势力,因此王妃是王储军团的统帅;能够委任我为副帅,足见王妃的诚意和器重,但我还是需要一些时间考虑。”丹凯妮道:“我希望你考虑的时间不要太长,因为这是我给予你的最好机会。”“我懂。”古藤示意炼娇斟茶,他继续打量丹凯妮。 她是个一百六十七公分的女性,但不显得高挑,只因她的体态健美,导致她的身段倍显丰满。然而她此时表现得端庄和雅静,只是他看着总觉得有些别扭。她上身穿着黛绿的紧身装,胸前两颗豪乳被挤得高凸出来,可以看见两边雪白的球丘以及窄深的乳沟;她的下身穿着掩至小腿的浅蓝紧裙,裙摆是斜围的,露出性感的右腿。他问道:“王妃很喜穿裙?” 丹凯妮回道:“我的穿着打扮,不是古藤上尉应该关注的。”古藤不感到尴尬道:“只是随口问问,请王妃见谅。” 丹凯妮没有责备古藤,她道:“今日谈话至此。炼娇留在你身边,你考虑出结果再让她通知我。” 炼娇惊道:“王妃,他是大色狼!我不要留在他身边。”丹凯妮站起,看了看惊慌失措的炼娇,问道:“你以前不是想嫁给他吗?”“我没有……” “古藤上尉,免送。”丹凯妮不给炼娇争辩的余地,开门走了。炼娇冲出。一会之后,她垂着脸进来,把门轻掩,靠在门板不言语。古藤安静地斟茶喝飮,直到把茶壶里的茶水倒尽,他端起最后那杯茶,走到她身前,把茶杯递给她道:“喝口茶吧,补充点水分,泪水才容易流出来。”她抬首,泪光莹然的眼睛满是恼意地瞪他,轻嗔:“不喝。”古藤喝了剩余的茶水,把空杯递给她道:“我要回去了,请你让开好吗?”“不让!”炼娇接了杯子,美眸怨盯他:“你发誓,我在你身边的期间不得碰我。”古藤眯眼一笑道:“我若是碰了你,老爹会找我拚命……” 炼娇羞恼地道:“才不!我爹巴不得你强奸我……”“老爹太瞧得起我,可惜我没那种魄力。走了,让让。”“不让!除非你发誓!” “罗嗦。”古藤嘀咕一声,伸手扯她到一旁,把门打开径直走出去。 回到洪格尔府,宅里只有汤雨菲和云宫婵,其余诸女在宅后的树林荡秋千。古藤坐下来,云宫婵便给他斟茶,汤雨菲则搂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里。“古藤,储妃怎么说呢?”汤雨菲好奇地问。 古藤喝了半杯茶,道:“让我做她的副帅,等于把兵权交给我,诚意十足。”汤雨菲欢喜地道:“姑婆说得没错,你果然是要做将军的。”“我没有答应她。”古藤搂着她的腰,喂她喝了口茶。看着她抿勾的嘴,忍不住吻了她的红唇,笑道:“王储势力处于弱势,一直受制于华修特。如果我加入王储势力,必然使得王储势力脱离华修特的控制。华修特愿意看到我成为储妃的副帅? 这事情我得考虑一些时间,仔细想想依附哪股势力能让我活得最安逸。” 汤雨菲嗔道:“就跟储妃嘛!她好歹是女性。你跟了华修特,天天和他们一起玩性奴,人家不喜欢啦。” 古藤调侃道:“吃醋啦?” 汤雨菲噘嘴哼道:“我吃性奴的醋干嘛?只是觉得你和他们一起玩,他们都挺着大家伙,你会被他们以及性奴鄙视。那些性奴经常陪好多男人玩的,你得了病,传染给我们怎么办?” 云宫婵插言道:“权贵府上陪客的性奴是精心挑选、精心培训出来的,不会乱陪男人。每隔一段时间还会替换一批性奴,普遍都很干净。” 汤雨菲看向云宫婵,啐道:“他经常陪性奴,不就没时间陪我们了吗?你为啥替他说话?他除了两个毛病之外,百毒不侵、千病不犯。我当然知道不会得病,可是也不能帮忙别人满足性奴啊!” 古藤笑道:“我也会满足你们……”“那不一样,你得经常陪伴我们,即使闷着不说话,也比看不到你来得好。”汤雨菲拧他的臂肉,轻吻他的嘴:“人家就喜欢你的安静嘛!虽然生得不够帅,但越看越可爱。” “做了你老公才说我可爱,当初你正眼都不瞧我。” “你翻旧帐?你说说看,哪个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会喜欢你?”“你姑姑就是对我一见锺情。” “呸!当初姑姑对你一点意思都没有,她是后来日久生情。天天和你在一起、经常被你调戏,她不跟你还能跟谁?我们家人问罪的话,你必须承担所有的罪责。说也奇怪,爷爷怎么不派人过来呢?难道他默许我嫁给你?”汤雨菲若有所思,眼神有点芒芒旳。 古藤把脸靠在她的俏肩,低声喃语:“他要怎样我不管了。把你拐跑,懒得归还。”“我是怕他知道姑姑和你的事……”“古藤上尉,洪格尔大人求见。”洁莲进来通报。 “让他进来。”古藤把汤雨菲抱到一旁,坐正身体。待得进来的洪格尔行礼完毕,他道:“华修特的眼线还没有撤离?” 洪格尔道:“表面是撤离了,暗中还是监视着。上尉与储妃见面,结果如何?”古藤道:“要我替她掌管兵团,实际是借用我们的力量。我暂时没有给她明确答复。” 洪格尔道:“她是个令人敬佩的女人。十九岁嫁给储君,二十岁时怀孕三个月,储君便因旧伤病逝。凭着家族力量以及她自身能力,撑持着王储势力。两年前,她把很多事务交给十五岁的女儿处理、退居幕后。这次她亲自接见上尉,应该是承认了上尉的能力。” 古藤想了想,问道:“浮图列储君没有别的妻妾?” 洪格尔道:“据说是没有的。传闻储君逃到北翼之后,初时忙于与华修特联合对抗原住民势力,后来又忙于应付华修特,直到二十四岁才娶妻,二十六岁便早逝。我还听说,储君的东西生得短小……”他察觉自己说了多余的话,于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古藤追问:“比我短小?” 洪格尔看见古藤没有不悦之色,放心地道:“储君也玩女奴。根据那些被储君搞过的女奴说法,储君的东西只有十公分左右的长度,细如拇指。” 古藤吃了一惊道:“怎么可能?储君和圣君同个父亲,圣君那根家伙比你的都粗长,怎么储君如此不争气?难道储君生得极其矮小?” 洪格尔摇头道:“储君生得高大俊伟。但据华修特所说,储君十岁时得过一场病,服了许多药才治好。那话儿后来没发育,一直是小孩的形态。按理说,储君不济且死了十八年,储妃应该会找情夫或者男奴,可是从来没有这方面的传言。 汤雨菲道:“洪格尔,你别把女人看得那么淫荡,大多数女人都是贞烈的。”洪格尔笑道:“雨菲夫人,我们虎族不在乎那些。 因为我们就是让女人叫痛的角色,和什么样的女人在一起都能让她们像初夜般呼天喊地。” 古藤质问:“洪格尔,你是在我的女人面前夸耀你的生殖器?”“属下不敢。”洪格尔慌忙致歉,道:“华修特派人过来,邀请上尉明晚赴宴。”“好的,你出去忙吧,我午休片刻。”古藤吩咐完毕,洪格尔走了出去。汤雨菲趴贴过来,吻他的嘴角低声撒娇:“今晚把触须伸出来好吗?那东西好玩,随意变形整得人家要死要活的……楚律和我都想要粗粗的一回,云宫婵最喜欢粗的。”古藤不大乐意地道:“伸出来又不能随意缩回去,睡觉不方便,而且会消耗我的念魂力量。我砍几根触尖下来让你们拿去制成极品魔触。我不在你们身边的时候,你们可以相互使用。如何?” 汤雨菲心疼地道:“虽说你的触须会迅速重生,可是砍下来的毕竟是你的肉,你不觉得痛,我们都替你感到痛。偶尔伸出来就好,顶多那一晚你别睡嘛,或者整晚趴在我们身上睡。但是呢……砍几根触尖似乎也不错,我可以拿它们奸淫云宫婵母女,甚至奸淫姑姑。嘻!好玩哩!” “我们到屋后看看。”古藤起身,走到洁莲身前问道:“洁莲,你们要魔触吗?”洁莲羞得垂首,低声回道:“我得问问博渊… …” “我的魔触很珍贵,迄今为止只有我二哥拥有。”古藤说着,已是走出门口。绕到宅屋后,看见诸女玩得开心,他走到曼罗左边道:“穆治岛主还没有派人过来接你们回去?” 曼罗道:“我们很少有机会到南部玩,所以来之前说了要多玩几天。”她是自愿随行的,穆治当时没理由反对。况且穆治说有她相随也放心一些。 巴娜莹和炼娇过来,炼娇直截了当地问:“你故意让巴娜莹妹妹把我支开,和洪格尔叔叔说了王妃什么坏话?” 古藤不答反问:“你确定要住在我的宅里?” 炼娇嗔道:“你以为我愿意?王妃交代的,我必须遵从。” 古藤转身离开,问道:“洁莲,兰博渊去哪里了?” 洁莲回答:“洪格尔大人把一队士兵交给他训练。他每天清早出去,晚上才回来。” 古藤边走边道:“我要找间酒馆喝午茶,你们谁要跟我出去?” 律都楚艳娇喊:“我们要给乐圑的女孩置办新衣,所以早就决定下午出去购物。 既然你要出去”我们也跟你出去。顺便留两、三个女孩帮忙顿安兰看店”让她陪你睡午觉。” 古藤抱住扑投过来的律都楚艳,笑道:“你想的眞周到”明晚我就服从你们的意愿。” 律都楚艳疑惑地道:“什么意愿?”汤雨菲在旁低语出两个字:“淫触。”律都楚艳美眸闪烁,“啵”的亲吻古藤。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四章 最后通牒 古藤安静地喝酒。进入房间已有半刻钟,华修特的沉默令整间房间弥漫紧张的气息。这种沉闷的氛围里,洪格尔心中生出沉重的压迫感。其余家将忘了喝酒,把目光集中到古藤的脸;他们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寻到所期待的神色。这个长相平凡的少年,无论任何时候都表现得泰然。“古藤”你回来好些天”为何迟迟未到我府上请安?”华修特沉不住气,怒意盛然地责问。 古藤放下酒杯,与华修特对视道:“我在等王公的召唤。”华修特喝道:“为何非要等我召唤你才过来?” 古藤道:“我被穆治请去做客,与穆治攀上一点交情。假如没得王公召唤,我不敢贸然出现,因为我心中有所恐慌。” 里加尔冷笑:“古藤”我看不出你有何恐慌”我看到的只是你的狂妄。”古藤针锋相对地道:“里加尔先生,恐慌在我心中,用眼睛自然是看不到的。”华修特道:“你既然提到穆治,你应该给我们解释。假如是我们误会你,也能及时把误会化解。” 古藤道:“我拒绝穆治的好意,领着他的女儿回到南部,清楚地表明我的意向。我觉得王公的一双耳朵已经足够,不需要这么多耳朵听着。” “你们暂且出去,我与古藤单独谈谈。”华修特下达命令,诸将只得告退:“现在只有你和我,我们说话也就别遮遮掩掩。自从得知你被穆治请去,我心中甚忧。然而得知你获得穆治款待,并且留在北部,我猜测你是有意接近穆治,所以采取必要的行动,把你逼回南部。” “给我半杯酒的时间,让我整理一下思绪。”古藤说着,缓缓端起酒杯,慢慢地喝完半杯酒。放落酒杯之后,他娓娓诉说北部之旅。直到他说完,华修特也没有发言。他自斟一杯酒,没有端起来喝,就搁在酒桌。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在北翼之痣生存。穆治毕竟是北翼之痣的岛主,如果不能让他放心,我难活得安心。贸然地追随王公会对北翼之痣的形势产生不良影响,因此我必须艇而走险。” 华修特的脸色稍缓,举杯邀酒道:“你这赌注押得险,我欣赏你的胆识。但你若是对我三心两意,莫怪我对你不客气。如今你回来了,北部的事情我不想追究。然而你为何秘密会见储妃?你不给予合理的解释,我保证你无法安然离去。” “储妃请我做副帅,我暂时没有答应。我在等,等王公替我做决定。”古藤喝了酒,拿起筷子夹菜送入口中咀嚼。 华修特道:“安隆和胡犹对我忠心耿耿,里加尔是我的军团统帅,我不可能让你的职权凌驾他们;我能够承诺的便是让你成为我的第四爱将,并且不干涉你原来军团的事务。我给你六日的时间考虑,到时你不能给我满意的答复,我就发兵踏平洪格尔府”古藤咕噜一声把菜呑进胃,说道:“我愿意追随王公,只是王公的诸将对我甚为不满,难免在以后的相处中产生矛盾和磨擦,彼时恕我无法向他们屈膝。” 华修特道:“这的确値得担忧,里加尔父子极是排斥你,我对他也得忍让几分。就这样吧,我很高兴你愿意为我效力。现在你想召些性奴进来,还是出去参加晚宴?今晚是私人晚宴,方便大家聚聚、交流情谊,没有预先安排助兴节目。”古藤道:“王公下达的最后通牒,对我来说就是特别节目。”华修特笑道:“呵呵,你说话总是这般不客气,我欣赏你的风格。”“谢谢。”古藤看见华修特起身,他也站起来与华修特握手道:“我把北部三女带了过来。表面上她们是我的客人,我不想看到不愉快的事情发生,请王公暗里交代几句。” 华修特应承:“我会处理的,你尽管放心。” 今晚跟随古藤赴宴的是律都楚艳和炼娇、兰博渊夫妇及北部三女。古藤到宴之际,直说炼娇乃是丹凯妮所赠——他料到与丹凯妮的会面瞒不过华修特的耳目。 从厢屋出来,他看见丹凯妮也来了,正在与里加尔相谈。华修特过去招呼丹凯妮,他则往洪格尔走去。“上尉,谈妥了吗?”洪格尔迎面而来,心急地问。古藤招呼端酒的女侍过来,他从托盘里取了杯酒道:“给了我六天的期限。”洪格尔道:“我觉得还是追随储妃比较妥当。里加尔在王公这边手执大权,我们很难在王公底下混得轻松。那家伙的心眼窄,记仇得很。况且他想得到上尉的女奴以及汤燕小姐,上尉要多防着他。今晚汤燕小姐未到宴,我瞧得出他心里不痛快,还好储妃来了。” 古藤问道:“他与储妃有一腿?” 洪格尔嘲讽意味十足地道:“储妃怎么会看上他?是他死赖脸地纠缠储妃。从八年前便开始了,直到现在储妃都没有倒在他的胯下。王公关注这事,因为他若娶得储妃就会骑到王公头上。” 古藤与洪格尔碰杯,喝了口酒道:“泰格夫妇过来了,你陪你的妻妾去吧。”说罢,他迎向泰格。彼此走近相互打招呼之后,泰格道:“听说古藤上尉被穆治请去作客,我心里不知道多担心。然而看到穆治的两个女儿,我的担忧立刻变成佩服。古藤上尉,你眞了得!” “呵!承蒙泰格先生关切,古藤感激不尽。”古藤说罢,看了看莎兰依芙,却见她坦然以对,明白表现她没把上次的苟欢当作一回事。他陪夫妇俩喝了一杯酒”道:“以后可能会与泰格先生共侍一主,还请泰格先生略微关照。” 泰格笑道:“古藤上尉别说这般的话,我泰格还得请你多多关照。”“互相关照。”古藤说着,看见哈普领着几男接近兰博渊夫妇,此时兰博渊夫妇与曼罗、罗莉芬在一起。他道:“我的爱妾被俊男、贵妇们包围了,我去陪陪她们,一会再与你们谈聊。” 泰格识趣地道:“我们不妨碍你了。有时间的话,请到府上聚聚。”“会的。”古藤答应,便朝律都楚艳行去。 律都楚艳看见他走来,牵着戴敏玲的手迎过来。 “戴敏玲小姐,没人为难你们吧?”古藤挽了律都楚艳的右臂,却是询问左边的戴敏玲。 “宴会中的人对我们表现得友善。”戴敏玲和善地回答,但她的语调忽然变得有些不悦地道:“我们不喜欢参加王族的晚宴,为何偏偏逼迫我们赴宴?” 古藤道:“为了让你们在南部获得自由的权利,必须带你们过来露露脸。瞧瞧,虽然北部和南部对峙,然而宴会中的男人都没有排斥你们,可见南部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戴敏玲冷啐:“这才是眞正的可怕,一群色狼!”律都楚艳道:“男人都好色啦!我们在北部的时候,北部的男人不也是想勾搭我们吗?” 戴敏玲深知律都楚艳说得是事实,只得默认。华修特的两个儿子过来,和古藤畅谈一会又离开了。古藤陪着两女与贵族男女偶尔交谈,久而久之,身心略然躁动。“楚艳,到外面透透气吧。” “你躁动了?”“呃,有点。” “拿你没办法。”律都楚艳低嗔一声,摆首向左道:“戴敏玲,你找曼罗她们”我要陪他出外面。” 戴敏玲出乎意料地问:“我可以随你们出去吗?”律都楚艳凝视戴敏玲一会,微笑着点头同意。 古藤找上华修特说明几句,带领两女出了宴宅。在宅前逛了几圏也就转回宴堂,往兰博渊等人走去。他礼貌地与哈普打了招呼,又被兰博渊引到一边。 “哈普对我明嘲暗讽,我顾及到上尉的立场没有与他一般见识。可是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洁莲的遭遇,竟然问洁莲一次要多少钱,我那时眞想杀了他。古藤上尉,你帮我和洁莲出出气吧,好歹洁莲与你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你不能让她受委屈。我有心无力。” 古藤否认道:“兰博渊,你别栽赃。我哪时跟你的老婆有关系?” 兰博渊道:“你看在幽幽和我妈妈的分上,也得帮我这一回,我绝对不能让洁莲白白受委屈。” 古藤环视一圈,低声平语:“忍着点吧。他老爸是北翼之痣的大头,他又是华修特的女婿,嚣张是自然的。” 顿语片刻,他伸手搭在兰博渊的肩膀:“别管他,我带你认识一些贵妇。”兰博渊不解气地道:“我不想认识贵妇,我心里只有洁莲。她受了委屈,我什么心情都没有。我对古藤上尉很失望,洁莲明明陪过你,虽说不是很彻底,但她说你已经进入……” “停丨“”古藤轻喝,阻止他说下去,细眼盯着兰博渊,道:“洁莲怎么说是她的事,总之我没有搞过你老婆。在这种情况下我若帮你出气,我们都活不了!懂吗?”“我懂,可是心里不痛快……” “你要痛快就去勾搭他的妻子!生得这么俊俏的脸,必要时得把脸豁出去。”“古藤上尉,对不起洁莲的事情”我坚决不做!” 兰博渊信誓旦旦地道。古藤细眼瞄向奥丽,问道:“你不做,难道要我去做?”兰博渊猛点头,非常赞同地道:“古藤上尉生得不帅,做这种事却很厉害。”“离我远点。”古藤抛出一句,径直走向奥丽”顺便从女侍托盘里取了酒”走到奥丽身前递酒邀飮:“奥丽小姐,古藤特意过来向你道歉,以释你我上次的误会。” 奥丽听他说得诚恳,也把手里的酒杯递过来,与他的杯子碰了碰,优雅地喝飮一口。看到他仰首把整杯酒喝尽,她道:“上次我的言行虽有冒失,但我并非刻意维护丈夫;宴会是交际场合,男男女女之间的交流本属正常。只是在我丈夫利用泰格毒害你的事上,我得郑重地向你道歉。这样吧,我也敬你一杯酒。” 她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完,取来两杯酒,递给他一杯,便与他把酒干了。“奥丽,你和古藤上尉谈什么?”哈普慌张地走过来站到奥丽身旁,警觉地盯着古藤。 “没谈什么,古藤上尉诚意和我化解当初的小误会……” “你们聊吧,我去向储妃问安。”古藤识趣地离开,走到储妃身前鞠躬道:“古藤参见王妃。” 丹凯妮道:“古藤上尉免礼,你把炼娇带到一边吧。我把她赠给你做妾,你应当管住她,别让她老黏着我。” 里加尔笑道:“古藤上尉到哪里都是艳福惊人,佩服!”“哪里及得上里加尔大人的艳福?你的一妻七妾个个美艳,我才眞的佩服。”古藤把场面话说得十足,转而对丹凯妮道:“王妃,可否借几步说话?”丹凯妮道:“古藤上尉,我们到外面说吧。” 古藤跟随她走出,直觉背后那道目光冷得可以穿透肌肤、直透他的胸腔。他搂来身旁的炼娇,惊得她出手推他,却是推不动。她仰首恼瞪他,低声怒叱:“古藤,放开!” “酒喝多了,手有些麻痹不听我使唤。”古藤扯着嘴角邪笑,依然紧搂着她的腰。走出宴宅的正门,他放开了她。 “我想来想去,王妃的诚意我只能心领。”丹凯妮沉默片刻,问道:“你准备协助王叔对付我?”古藤坦诚地道:“我没想过对付王妃,只想过些平静的日子。”丹凯妮语重心长地道:“从你九岁开始,你的日子何时平静?你到我这边,给我壮声势,不会威胁到王叔。但你若依附王叔则让我难以立足。我希望你重新考虑,别让我太为难。” “好吧。你给我五天时间,我给你最终决定。”“希望你的决定能够平衡我与王叔之间的关系。” 丹凯妮抛下这一句,走回宴宅去了。炼娇道:“古藤,王妃是好人,我爹希望你帮助储妃。”古藤仰望夜空,只有几颗淡星缥缈。“何时愿意把你的初夜给我?”炼娇气得一声不吭地走了。一会之后,古藤听到背后轻微的脚步声……“怎么回来了?决定把初夜给我了?”“主人,我的初夜给了博渊……” “咳,洁莲啊?”古藤的语气依然平静。他转身过来,藉着照耀过来的灯光,凝视身前柔美的女孩。他举手撩了她的浏海,轻声怜道:“有些事情说得太坦白,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你把我们的事情都对兰博渊说了,即使我不尴尬,他多少也会在意。”“主人,我想还给他一个可以在他面前坦然的洁莲。他那般爱我、宠我,我不能够欺骗他。我害怕某天他得知事实,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所以原原本本地说了。他谅解我,说我那时是你的女奴,眞的要了我也是在情理之中。我心里愧对他”于是把献身的细节坦白了。我以为他会生气,但他竟然说些浑话,说你那时没有他强悍……” “我明白了,回宴会吧。”古藤想绕开她走向宴宅,被她移身一挡:“主人,你不问问是谁让我出来的吗?” “你出来找我是很简单的事情,我何必想得太复杂?” 洁莲靠偎他的胸膛,幽幽地道:“博渊让我出来的,哈普明里暗里的骂我是婊子;我心里苦,他让我向主人诉苦。我知道他是诚心的,就出来了。他有时候说,主人是我的情夫……” “胡扯!我和你之间纯洁到像天上的云!” “主人,天上的云也有黑的时候。主人那次虽然没有做得彻底,却是进来了……”“我否认。”古藤轻轻推开她,温柔地劝慰:“你是兰博渊的妻子,你在他的心中无比纯洁和美丽。今晚你受委屈我没有在场,不能替你出头,抱歉。”洁莲幽叹:“嗯,我不怨主人。”古藤道:“直呼我的名字便好,别再叫我做主人。” 洁莲凝望他,饱含感情地道:“私底下,让我叫吧。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主人!”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五章 一脉相传 华修特虽然给予古藤六天期限,却要求古藤在这六天里,每天必须前往王府报到。古藤单独前往王府报到两日也没有发生意外。 诸女逐渐放心。此日中午古藤进入华修特的寝室。前两日都在客厅会面,偏偏今日女奴领他进寝室参见。看见华修特正与亚米露.凯尔罗安在摇椅上欢爱,那情形像是孙女和爷爷……古藤鞭躬一下,说道:“王公情趣难挡,古藤出外相候。”华修特故意把亚米露抱转,让她面朝古藤,双手扳张她的双腿,向古藤展示亚米露淫湿的蜜穴,问道:“嫩不?” 亚米露羞得满脸通红,鼓着嘴颊不言语。“屄屄很嫩,毛生得浓茂”又嫩又野……”“古藤,闭嘴!你说这是什么话?” “哈哈,有时候你说话就是够劲!”华修特朗笑,把亚米露略微抱提,握着阳具捅入她的淫穴道:“她缠着我闹。我不方便出外接见你,所以让你进来。这两日你每次过来我只是陪你喝一会茶,没有交代你任何事情,你心里很纳闷吧?其实我单纯为了培养你我之间的情谊,没有别的意思。” 古藤清楚华修特的目的是为了造成一种假象,让丹凯妮有所顾虑的同时,顺便起了监视他的作用。他忽然觉得华修特的性格与圣君的性格有些相像,只是华修特比圣君谨愼许多。“王公的情谊古藤深切感受到,但今日且让古藤暂时告退。”“呵呵,我忙,不留你了。倒是我的儿子想与你聚聚”请你往格弗列的宅屋一趟。”华修特把亚米露的蓓蕾抓得尖凸,使得她的脸面红晕不褪,却不知是羞意还是亢奋…… “古藤告辞。” 从华修特寝居出来,古藤在女奴的引领下前往格弗列的宅居。华修特原有一妻两妾、两子一女。在王权争战中,元配和小妾以及大儿子和大女儿被杀。 \5\逃到北翼之痣后,原来的大妾坐正成为华修特的第二任妻子,后来他陆续纳了三个妾,如今活着的儿女总共是三儿一女。二儿子格弗列是现今的妻子所出,年龄三十岁,生于王权争战前,拥有一妻一妾、两儿一女。华修特后来纳的大妾生育了二女儿奥丽。图镰”两年前,二十二岁的奥丽嫁给哈普.米基洛。三儿子凯明列也是大妾所出,今年二十一岁,娶有一妻,育有一个两岁的男孩。三十一岁的二妾,七年前生出了华修特的四儿子。 \1\途中,古藤与奥丽.图镰相遇,彼此只是打声招呼。 \7\进入格弗列的宅居,在宅厅里看见兄弟俩像他们父亲一样摆出淫玩阵势。古藤没觉得唐突,倒是有些许意外:格弗列当着弟弟的面与妻妾欢合。 \z\古藤参见兄弟俩,他们表现得热情。他刚坐好便有女奴跨坐到他的怀中……“古藤上尉,我特意给三弟和你安排性奴,这些非我的侍床女奴,你毋须顾忌。”格弗列搂着妻妾,躺在特制的宽大睡椅,女奴正坐在他的胯间摇耸:“本来想替你们安排处女,可是又不想看到血,哈哈。” \小\性奴开始解古藤的衣衫,他吻了她的嘴道:“格弗列先生如此款待,乃是古藤的荣幸。只是过来之前,我的妻妾要我早些回去,可能没办法陪你们尽欢。” \说\格弗列狂笑一阵,说道:“古藤,我没看出你是被老婆管的人。你嫌坐在怀中的金丝猫不及你的妻妾娇美?” \网\古藤回道:“这里的女孩都很美,最美的是两位夫人。”“哈哈,古藤,你挺会说些甜言蜜语。”格弗列推开胯上的少女,站起来走到凯明列的睡椅前。那张藤椅并非特制,只能躺得下一人;凯明列躺在藤椅,享受一个黄种女孩的主动。格弗列拍拍那性奴的俏臀道:“三弟,你口口声声说只爱玛洛丝,但你玩得如此带劲,我很难相信你的专情。” 凯明列是个略带忧郁的青年,但笑的时候略显阳光。生得没有格弗列高大硬朗,却是比格弗列俊俏些许。 “二哥,爱妻与玩奴是两码事。深情不等于专情,我对妻子深情,心中只有她。”凯明列说得理直气壮,或者在他的心中,的确是如此认知。 古藤的衣衫已被怀中性奴褪除,她跪在他的膝前,褪解他的裤子……“三弟,瞧你玩得挺开心的,借你的性奴使使。”格弗列把凯明列的性奴抱提起来,另一个性奴坐到凯明列胯上。 格弗列抱着黄种小性奴,不客气地把胯间勃挺的二十公分粗长肉棒顶进性奴的紧穴,捅插得性奴呼声淫叫。他乐呵呵地走到古藤身前,古藤的裤头已被性奴扒解下来。他看到古藤胯间小物,没有恶意地道:“古藤,听说你的东西短小,我本来不相信。如今一瞧,果然是黄种男人的正常尺寸。” 古藤谦逊地自嘲:“能用就好。呵呵”你们兄弟俩却是青出于蓝。” 他说的是事实。虽然凯明列生相较斯文没有格弗列强壮,但胯间的东西也有十八公分左右,略胜于华修特。 性奴把古藤裤子脱去,她打开古藤的腿,跪在他的双腿之间,含吮他的肉棍。 格弗列躺回特制睡椅,轻拍性奴的屁股,道:“古藤,我听说你是圣君的义子,应该很得圣君的宠信吧?” 古藤道:“都过去了”不提也罢。” 格弗列道:“虽然我们被斯林格列姐弟驱逐,但圣君始终是我们的堂兄。据父亲所说,圣君天性善良、身具异禀,获得“圣日传承”。却因祭司会议的政见不统一,导致斯林格列姐弟发动政变。今日找你过来,就是想从你的口中得知有关圣君的一些事情。” 性奴跨坐到古藤的膝上,熟练地把肉棍纳入她的肉穴。 古藤爽得双手抱搂她的腰,扭脸看向格弗列道:“格弗列先生,你想听圣君哪方面的事情?” 格弗列笑道:“我听说圣君在床上极其威猛,甚至比兽族男人强悍,不知是眞是假?” “圣君拥有三十多公分粗长的巨棒,就连翼人族、人马族及牛角族的女性,都抵挡不住他的强猛。” 古藤之语惊得兄弟俩目瞪口呆。良久,格弗列才道:“不愧是王者风范!可惜我们这位堂兄由始至终都是斯林格列姐弟的傀儡。最近我们听到一些传闻,摩桑婊子对圣君极为不满,欲图立西兰列为新君,导致两大派系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当年他们姐弟搞得我们王族互相残杀,如今姐弟俩也要血脉相残,痛快啊!”古藤一口咬在女人的乳房,刻意地回避格弗列的话题。“古藤,你觉得最终哪个派系能赢?” 格弗列问得如此直接,古藤只得巧妙地道:“不管哪个派系胜出都与我无关,我只想在北翼之痣安身,对其它事情没有任何想法”请格弗列先生多多体谅、多多关照。”格弗列爽朗地道:“你放心吧”我们和父亲的想法不同。我们敬佩王嫂,却也觉得她活得很累、很可怜。父亲总想呑掉王嫂的势力,王嫂却坚守储君的尊严。明明我们一脉相传,难道还要继续血脉相残?我们兄弟俩希望你追随王嫂,别叫势单力薄的她尽让我父亲压制。操他娘,就连里加尔那狗杂碎也想打她的主意。” 提到里加尔,他竟是异常愤慨,突然把性奴抱开,翻身趴在他的爱妾身上粗鲁抽插。 “啊啊!啊……格弗列,别这样,我没出水,痛……” “爱妾,对不起。”格弗列稳住情绪”温柔地抚摸他的爱妾里赛英.拉尔夫的眼泪,轻轻地吻她的嘴。如此一会,他翻身躺好” 拉抱妻子葛姆格拉.夫沙别里姆坐在他的跨上,肉棒送入妻穴。他扭首过来看古藤,硬朗的脸恢复笑容道:“刚才失礼了”请你莫见笑。” “古藤不敢……” “二哥,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你那般仇恨里加尔?”凯明列也不知道实情。格弗列朗笑道:“没什么事,单纯不爽他。” 凯明列道:“我也不喜欢里加尔,父亲对他太容忍。明知二姐不愿嫁给哈普,偏偏强迫二姐嫁……”他朝古藤看过来,却见古藤伸出超长的舌尖,舔吻性奴的乳头。他转移话题道:“古藤上尉,你的舌头够劲!” 古藤抬首,吻了性奴的嘴唇,笑道:“承蒙凯明列先生夸奖,女人们都说我的舌头比我的鸡巴好使。” “变态的舌头,不像是人的。”格弗列表示赞同,继而正色道:“古藤,三弟所说之事,你当作没听到吧。” “明白。”古藤简单地道。 “我听说你的持久力不错,今日和我们比一场,如何?”格弗列翻身抱压妻子,强棒入穴喝道:“古藤,你若是输了就得充当男奴”用舌头服侍我的爱妾。” 古藤抱起性奴让她跪在椅板,抱着她的肥臀挺送进去,低喊一声:“挺死不能输。”兄弟俩同声诧道:“为何?” “眼不见为净!格弗列先生刚刚在夫人的蜜穴抽插过,如果夫人不去洗洗,我很难舔得下去。” “操!你够魄力”竟敢如此说话。我他妈的佩服你!今日就让你一败涂地,无路可退。哈哈!三弟,你也争气些,别让他的小东西把我们比下去。”格弗列淫情迸发,喘呼着狂肏:“谁都不能够偷懒,要像我这般卖劲。”于是,一场淫靡的赛事就此展开。 古藤从格弗列的宅居出来,已是下午二时左右。那对王族弟兄的荒唐劲儿,与圣君有得一拚。透过聚欢,他多少了解兄弟俩对他没有恶意,这令他由衷地生出好感。然而就刚才的比赛,即使他眞的输了,他也不可能当场舔吻里赛英的肉穴,定要抱她去洗洗,但是,他赢了。 走没多久就听到奥丽喊他,于是他停下来,待她走近。他道:“奥丽小姐,喊我有事?” “边走边聊,就当我送你出去。” “也好。”古藤与她并肩而行,闻着她身上散发的芳香,他大胆地问:“奥丽小姐有泡午澡的习惯,?” 奥丽看了他一下,正首前望道:“刚才哈普来了一趟。他离开后,我泡洗了一下。”古藤沉默一会,问道:“冒昧地问一下,奥丽小姐为何不住在米基洛府?”“古藤,这不是你应该问的问题。”奥丽的语气略冷,然而一会之后,她道:“我习惯娘家的环境。除了新婚的那个月,大多数时候住在娘家,偶尔才到夫家住几天。我回答你的问题,轮到你回答我的问题了。你天天到我们王府报到,是否眞的想效命于我爸?” 古藤反问:“奥丽小姐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你有。”奥丽往前急走两步行于古藤身前,接着道:“很早听说过你的事迹,却很难相信传言的眞实性。因此初见你时,我瞧不起你。然而你不但逼得我爸退让,而且轻松地周旋于三股势力当中,让我感觉你比传言更甚。至少你投机取巧的本事堪称一流,足见你为人的阴险和狠毒。”“奥丽小姐言重了……” “言重也罢,言轻也好。总之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自由选择。最近巴克约风云暗涌、动荡明显,里加尔多次怂恿我爸统一南部,伺机攻回巴克约。我无法接受我爸为了争夺南部霸权而对王嫂发动战争。多年前的王族争战令我们王族的血脉所剩无几,我害怕那段惨痛的历史重演。”奥丽说到此处,停下了脚步。 古藤也驻步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想到她的两个兄弟的愿望,心中不由得暗叹。血,毕竟浓于水。 “奥丽小姐,若是没别的事,请恕古藤先行一步。”古藤言罢,断然前行。背后的奥丽,突然轻道:“你肯帮助王嫂,我便做你的地下情妇。”古藤回首,凝视她。 “你开出的条件很诱人,我暂且记着。但离开之前,我想知道你为何作践自己?”奥丽转身背向他前行四、五步,她道:“因为我本来就是政治的牺牲品,很贱。”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六章 巴娜莹的答案 回到洪格尔府,古藤找来洪格尔交代他一些事情,然后回到居住的深府别院。只有四个技奴在宅里等候,其余诸女已外出。他吩咐女仆打满澡水,独自泡了半个钟头,回到宅里拥着技奴睡了。 翌日他照常前往王府,相陪华修特喝几杯茶谈聊几句,出来时又遇见奥丽.图镰。他礼貌性地与她打声招呼,便直接出了王府。 回到居宅却是正午时刻,他抱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进入寝室奋战一阵就睡。 一觉醒来已是黄昏。走出寝室,但见偌大宅堂有佳肴四桌。穿着各式睡衣的女孩围在四张桌子前欢畅用餐。这个时节夜晚来得早,且因浴室只有两间,女孩们早早沐浴,竟然吃饭都不把他叫醒! “古藤,回去穿衣!看到就反胃,我呕!”汤燕娇叱,皆因古藤是裸身而出。“这是做过模特儿的身材,走到哪里都不怕被看。”古藤说得理直气壮,走得更加理直气壮,径直走出宅屋。兰若幽娇喊:“主人,你要去哪里呢?穿了衣服再出去啦!”“洗白白。” “也要穿衣服啦,外面还有太阳哩。” “晒出性感的古铜色,回头继续做模特儿。”汤燕看了看北部一二女,问道:“他天天这般,你们怎么不哼声?”戴敏玲冷淡地道:“我们也不是没看过男人的裸体,当他透明人。”“不入眼。”曼罗不留情面地道。 罗莉芬表现得有些羞涩,垂脸轻声道:“他都是这样的,没办法……”“这些天看着他,我都没有食欲。”与云宫婵等女坐在一桌的炼娇,极是憎恨地道。律都楚艳道:“谁让你厚着脸皮住进来?”“楚艳,她应该是怀孕了。不知道是谁搞的。” “汤雨菲,你才怀孕!不!你想怀孕都难,古藤根本没有生育能力”除非你出外偷人……” “我杀了你!”汤雨菲离座走来,被洁莲和兰若幽拦住。“雨菲夫人,别冲动啦,我们孤立她。”兰若幽劝慰道。 炼娇得理不饶人地道:“那色狼性欲旺盛、精液充足”但他睡了你们这么久,你们之中没有一个怀孕,足以证明他是不育之男。哼哼,翼图大陆不育之人多了,你们就认了吧!我就是要气死你们!我吃得可香了!”她把菜送入檀口,叭唧叭唧地咬嚼。 律都楚飘怒得砸筷落桌,叱道:“我们能不能生育干你屁事!滚出去!” 炼娇嘴儿一噘:“律都楚艳”你别太嚣张。我只要答应,立即就是某人的妾,与你对着干!” “你等着,我进去拿弯刀和你眞干一场!”律都楚艳起身走入寝室,很快提着明晃晃的弯刀出来,惊得炼娇放下碗筷,跑向内宅:“律都楚艳,你也等着,我去取短剑。” 炼娇进入内宅,古藤便进来了。看到诸女停止吃饭,律都楚艳还提着弯刀。他走到她的背后,搂着她的蛮腰问道:“那小丫头又惹你生气了?” “嗯,她说你不育……” “她说的或许是事实。”古藤轻吻律都楚艳的侧脸,温柔地道:“乖,把刀挂回墙上。” 律都楚艳不解气地道:“小男人,我想和她打一架。” 古藤劝解道:“你想活动筋骨,明天我陪你练刀。” 律都楚艳道:“我不想和你练刀,毎次都不让我,总是我输。以前族中比斗,我都是赢的;自从遇到你,我就一直输。如今那小妮子敢挑衅”我要趁此机会赢一次。” 古藤贴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你赢不了她,她也赢不了你。你们打起来只会两败俱伤。为了不让你们留下伤痕,我要流好多血。你不心疼自己,也应该心疼我。前几晚我砍了五根触须下来消耗过度,别让我再流血替你们疗伤了。” 律都楚听想了一会道:“我听你的,可是得惩治她一番。她说你不育,我们不高兴。你精液那么多,不可能没有生育能力,定然是别的原因。何况我们没想过要孩子,她瞎搅和什么?”她说完走入寝室。 炼娇提着短剑从内宅出来,没有看到律都楚艳,远远发问:“律都楚艳呢?躲哪里了?” 古藤朝她轻喊:“过来。” 距离古藤四、五步,炼娇停了下来,仰首瞪着他道:“什么事?”古藤道:“我才要问你是怎么回事?拿把烂剑出来想把我阉了?”炼娇恼羞得脸红,低首看到他胯间小物,急忙抬首看他的脸。却又畏怯他的眼神,虽然那双眼睛显得平静,然而总让她心里怯怕。她转首看了看堂内诸女,发觉她们都在看自己。忽然感觉整座宅里没有一个同情自己的人,她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见律都楚艳从宅堂侧面的屋里出来,她跺了跺脚提剑指向律都楚艳,道:“律都楚艳,是你说要打的,我拿武器出来了,你却让他欺负我,你卑鄙!”古藤轻声道:“我没有欺负你,把剑放回你的屋,出来继续用餐吧。”律都楚艳走到古藤身旁,得意地笑道:“是啊,我就叫老公欺负你,怎么了?”炼娇气得头脑发热,提剑朝律都楚艳刺过来。古藤左手抓住她的手腕,右手夺了她的剑,随手一甩,那剑刺入墙壁。“啪!”他再度挥手,甩了她一记耳光,打得她愣然泪落。“你敢拿剑刺我的女人,休怪我不给炼礴留情面!” “我不怕你!你打不过我爸,以前你靠我爸保护”现在你还是依赖我爸。没有我爸就没有军团,你就是废材!我爸随时都能够杀你!”炼娇气冲脑门,泪涟涟地哭喊。“洁莲,通知洪格尔让他过来见我。”古藤把炼娇甩落在地,坐到汤燕与曼罗之间拿起碗筷进食。 炼娇坐在地板哭泣,没有人理会她,诸女也没有继续用餐。 洪格尔到达,看了一眼炼娇,跪到古藤身后恭敬地道:“请上尉吩咐。” 古藤放下碗筷道:“她拿剑刺楚艳,我搧她耳光,她说炼礴随时能够宰了我。你把炼礴请过来,让她看看炼礴如何把我宰了。” “遵命。”洪格尔毫不犹豫地领命,站起来便往门外走出。炼娇慌得爬起,冲过来扯住洪格尔的衣袖,哭着哀求:“洪格尔叔叔,我错了。我说的是气话,请你别让我爸爸知道,他会不认我这个女儿。呜呜……” “炼娇,我只遵从上尉的命令。当年存活的将士只效命于上尉,而不是我或者你爸。我与你爸交情很深,也承认你爸很强。但他敢背叛上尉,他就是我的仇人,同样是当年活下来的将士的仇敌。别说你爸随时能够杀死上尉之类的蠢话”上尉的生命比谁都强韧,没那么容易死!”洪格尔甩开炼娇,正欲踏步出门,却见洁莲和巴娜莹夺门而入。 “爸,什么事?” “巴娜莹,派人传令炼礴来见上尉,就说他的女儿要他杀了上尉!”“我没那么说,哇……”炼娇放声大哭,投入律都楚艳的怀抱:“你帮帮我呀,呜啊……” 律都楚艳心生怜意,轻拥她巧小的娇躯,叹道:“老公,今日这事就算了吧。”“吃饱了。”古藤低语一句,走到门前伸展一下双臂,拍拍洪格尔的肩膀道:“她哭哭啼啼的破坏气氛,你派人送她回东南。” “不走!我有使命在身,必须带着你的决定回去见王妃。”炼娇紧紧搂着律都楚艳,皆因她已经了解,在宅屋内律都楚艳是极有分量的女人:“我们的人在暗中等候,只要他决定追随王妃,我们会保护你们安全到达东南。如果他选择华修特,我们会采取相应行动,那是我爸和我都不知道的布署……” “你要威胁我到什么时候?我生来不是让你威胁的!” “总之就是不走!除非王妃召唤我回去,否则死活都赖在你身边。”炼娇赖劲十足,泪眼仰望律都楚艳,大攀关系的道””“我以后叫你姐姐,请你再帮帮我。”“呸!你比我大一岁,谁要你叫我姐姐?”“我若做了他的妾,论名分你是姐姐。” “你由头到尾都没有名分。闪一边去,别用我做挡箭牌!刚才对我叫嚣,眨眼就想巴结我,没得谈!”律都楚艳把她推开,坐回她的座位朝门口叫喊:“巴娜莹,你快点进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啦。” “我找正主儿说话。”炼娇擦拭眼泪”投入古藤怀中,双臂搂抱他的裸体,咽声未消地道:“我错了,我道歉。请你原谅我好吗?只要你不做出对不起王妃和公主的事,我都听话……” “炼娇,你太不厚道,竟然勾引上尉!我家巴娜莹都还没有上手……”洪格尔忽然记起古藤的警告,改口问道:“上尉,需要变更指示吗?” 古藤道:“罢了,且让她多留几日。你叫炼礴亲自过来把她接回去。”“属下告辞。”洪格尔鞠躬道别,抬头看看女儿,别有用意地道:“巴娜莹,你留下来陪上尉用餐。” 他没给女儿抗议的机会,急急地离去。 古藤推开炼娇返回寝室,穿了衣裤出来道:“巴娜莹,我想你已吃过晚饭,可否陪我到屋后散步?” 巴娜莹跟随古藤出去,绕到屋后。古藤坐到秋千,她坐在他的身边。他伸手搂她的腰,她扭脸过来瞧他,没有表示抗议。“我让你们查的事情,査得如何了?”古藤偎靠在她的臂膀,轻声地问。巴娜莹道:“我爸说,储妃暗中派有接应的人手,只是闹腾起来,储妃的人手不足以保护我们逃离华修特的地盘。炼礴的行动被储妃限制了,他那边的军团战士在储妃的掌控中。若有风吹草动,我爸推测炼礴和那些战士难以逃脱。” 古藤沉默片刻,说了声“让我到你的怀里靠靠”,转身跨坐在她的膝腿,脸靠在她的胸脯,活像是她的小孩。她的脸红了。虎族女性本应放浪,然而她太年轻,时而表现出羞涩甚至少见的空灵。他把她的衣扣咬掉,咬着她的胸罩往下拉。她的粉嫩的乳头露出来,他含住了。她没有阻止没有出言,只是娇喘若吟。“你要做我的妾,还是做我的下属?”他咕哝。 巴娜莹答非所问地道:“这么多天下来,我们没有发现穆治的眼线,他也没有派人过来接应她们……” “她们得知炼礴的事情,暂时不能让她们回北部。”古藤抬首,舔吮她的下巴,最终吻上她的嘴唇:“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当你默认了。亲个嘴儿吧,当作你我的订情之吻。” “华修特的将领之间的矛盾,我爸很早以前就有留意。自从你来到北翼之痣,并吩咐他深入调查,发现他和里加尔之间存在不可调解的问题……”“亲个嘴再说吧。”“我不会亲嘴。”“我教你。” “不想亲嘴。”她没有后续语言,她的嘴已被吻堵。她闭起双眸,允许了他;任由他夺取,她的初吻…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七章 骄傲与悲哀 期限的最后一日,古藤没有前往王府,而是让洪格尔跑了一趟。华修特当晚举行晚宴,邀请古藤及诸女参加,就连身为女奴的云宫婵母女也得到华修特的点名邀请。 古藤率领一干人包括洪格尔的家眷等到达时,华修特把古藤拉出宴堂,直接往他的寝室走去。进得寝室,他把门锁紧坐到寝室外厅的茶几旁,倒了两杯茶水,递给古藤一杯道:“你愿意为我效力,我心里特别高兴,却不知为何提出要与我单独会面?”“为了让王公高枕无忧。”古藤轻语,喝了口茶,笑得眼睛还是眯,只是脸上现出阴霾之色。华修特疑惑地道:“此话怎讲?”古藤落杯,道:“里加尔。” 华修特的嘴角抽扯一下:“古藤,为何突然提起里加尔?”古藤淡然地道:“我可以帮王公铲除他,前提条件是一切由我安排。”华修特的冷静听着,他默默地喝完杯中茶水,接着又倒满一杯茶才道:“古藤,里加尔是我最宠信的爱将,他曾经拚死救过我的命。若你挑拨离间,你会丧命于此。”古藤笑了,笑得平静、笑得奸诈。他道:“里加尔身为王公当年的猛将,曾经率领士兵英勇作战、保护王公逃到北翼之痣。然而过去的忠诚和战绩,如今变成王公心中的刺。不拔掉的话,梗在王公的心头肉会痛,想拔的话却怕流血、甚至死亡。我们摊开说吧!里加尔功高盖主,把持王公的兵权,血魄也高于王公。表面上他对王公服服贴贴,暗里他早已不把王公放在眼中。从他奸淫王公的儿媳妇这事上,可见一斑。”华修特手中的瓷杯爆碎,怒目瞪向古藤喝问:“古藤,你如何得知此事?”古藤道:“人总不能够活在无知中。我从小就在作战,而战者讲究的是知己知彼。”华修特冷静下来”拿起新的茶杯,一边斟茶一边叹道:“那是里加尔酒后犯事,都过去两年了。他当时跪地求饶,格弗列也释怀了。如果你明白,就当作未曾知道。”古藤问道:“王公知道泰格和亚米露夫人之事吧?” 华修特这次没有表现出惊讶,他冷静地道:“泰格与亚米露本是恋人,第特图为了巴结我,誓要把女儿嫁给我为妾。我间接地夺了泰格的所爱,心中多少有些嫌隙。我老了,不想管小儿女之间的恋情。偶尔她出去找泰格,我当作不知情。泰格一直顾忌我,也原谅我夺了他的小恋人,对我是眞心的忠诚。所以,亚米露和他之间那点事,你我都忘了。” “王公眞是大度,古藤自叹不如。泰格的确对王公忠诚,他多次提出要与亚米露夫人断绝关系。自从上次泰格刺杀我之后,我想他永远不会再碰亚米露夫人。然而我要与王公谈的绝非泰格的问题,而是里加尔的威胁。”古藤停止一会,喝了两口茶水继续道:“里加尔的存在,对我以及王公都是一种威胁。王公可以忽视这种既存的威胁,我却不能让他有机可乘。之前我让洪格尔转述愿意效命王公,但我毁言只是刹那间的事。” 华修特冷然道””“古藤,我要取你性命,也是刹那间的事。”“所以在这刹那间之前,我得让王公了解一件事,那就是里加尔奸淫了玛洛丝。” “古藤!”华修特失控制地怒吼。 “告辞。”古藤起身走离。 “等等,我们谈谈。”华修特挽留,语气稍微冷静。 古藤坐回来。不等华修特发问,他解释道:“我也是昨日才得知此事,是我让洪格尔追查的。玛洛丝的父亲是南部的富商,她的娘家离王府不远,每个月都跑几趟娘家。五日前,她回娘家的途中被里加尔截住,她随里加尔到了郊区的庄院。从庄院出来后,我的探子看到她哭了。” 华修特的脸庞现出轻微地抽搐。他垂首望着茶几,许久才道:“古藤”里加尔虽是我的将领,却掌控我一半以上的兵力。你有足够的能力把他扳倒?” “若不把他扳倒,我不可能追随王公。因为我害怕我的女人也被他奸淫,更害怕我莫名其妙地死掉。”古藤提起茶壶,为两人的茶杯斟满茶水:“奥丽小姐和安姆莉小姐的恋人都是莫名其妙地死掉,我不想步他们的后尘。里加尔野心勃勃”王公暂时能够压得住他,不代表王公的儿孙能够压得住他,也不代表王公能一直压得住他。” 华修特沉默良久,诚心地道:“古藤,我低估你。一直以为你能够如此嚣张地活着,是因为前有血玛的震慑、后有军团的护航。我显然错得离谱,你是我见过的年轻人当中最有城府之辈。在你的外表掩护下,人们看到的是你的单薄和谦恭,忽略你的强势和妄图。你和我说说计画,我才能做出决定。” 古藤道:“王公别把我说得太有个性,我只是寻求彼此的最大利益。里加尔兵权在握,麾下士兵都是他培养出来的”他们不会直接听命于王公。然而他们毕竟是王公名下的军团,在他们的认知里,他们自己以及里加尔都是王公的部属。即使他们如何拥戴里加尔,只要让里加尔成为叛徒,他们对里加尔的忠信也会随之崩溃……”华修特抢道:“你要我诬陷里加尔?” 古藤微笑道:“不是诬陷,里加尔从本质上已经背叛王公,我们只是把本质揭露。因此,我想请求王公让我追随储妃,则里加尔必然怂勇王公向储妃宣战。若遭王公拒绝,他定然与王公发生争执。此时王公故意把事情闹大,声言收回他的兵权,逼使他举兵造反,储妃就以保卫亲族之名誉与王公联盟,如此便可以名正名顺地讨伐逆贼。”华修特道:“此计看似完美,但储妃如何肯相助?哪怕储妃愿意相助,我又如何相信?若是里加尔兵败那日,你们掉转马头朝我踩来,我如何抵挡?里加尔虽对我不敬,却依然服从我。铲除了他等于把我的臂膀折断。我凭什么与储妃、穆治对抗?你的算盘打得不错,可惜我不会上当。今晚你不把军团交付给我,我就对你们采取极端的行动。” 古藤扯着嘴角笑了,笑里含着冷酷与奸诈。 “王公做任何事之前是否问过儿女的意愿?当王公不在人世,王公的儿女如何在里加尔的强势下生存?王公如此忍让里加尔,无非是想维护王族的尊严。儿媳妇都被奸淫,何来尊严之说?假如王公不同意,请当我不曾提议。我仍然效命于王公,这是我与储妃的约定。” “古藤,你今晚之言行,让我无法相信你的忠诚!” “很抱歉,我只说效命,未曾说效忠。无论对储妃还是对王公,抑或是对穆治,我都没宣誓忠诚,也不曾想过对你们忠诚,所以不需要你们相信。我只提供一个可行的计画,从而让你们获得长久利益的同时,也让我获得更有利的形势。铲除里加尔,那些士兵仍然是王公的士兵。王公的力量并没有削弱,只是少了一个威胁……” “但多出你这个威胁。”华修特冷冷地打断古藤的话语,喝了口茶。他站起来背对古藤:“姑且不论你居心何在,我且与你合作一回。自从两年前里加尔强奸我的儿媳妇,我便知道他已经不受我的控制,甚至随时可能取我而代之。然而他为我征战半生,军威和恩义同在;他未曾意图谋反之前,我没想过与他闹翻。说得坦白些,我没有勇气面对那种局面……” “虽然已经被驱逐出巴克约,但我们仍然是翼图大陆最强之国的王族。为了维护王族的骄傲,我得忍让。失去里加尔或者里加尔叛变,我如何维护王族的骄傲?如何为儿孙打造安逸的天地?我老了,儿孙也令我满意,可惜他们不是里加尔的对手。所以我得拢络里加尔,强迫女儿嫁给他的儿子,致使女儿一直恨我。” “王族的骄傲,成就我的悲哀。格弗列生性开朗、豁达,他懂得以大局为重,选择忍耐。凯明列极爱玛洛丝,若是知道妻子被奸淫,他会找里加尔拚命。偷情和迫奸是两码事,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玛洛丝被里加尔逼奸,还是她与里加尔偷情?” “玛洛丝很爱凯明列先生。”古藤如此回答了,他等待一会儿又道:“波沙珂与劳特曾要我出狱以后追随王公,然而我即使不是血玛之子,血玛始终是我的家,我忠于血玛的信念。” “他们在狱中可好?”华修特饱含感情地询问。“还可以吧,至少没有生命之忧。”“你和他们是何等关系?”“狱中的战友,他们的大哥。” “波沙珂的女儿七年前嫁给本地权贵,四年前丈夫病逝守了寡。今晚她来了,一会儿出去你找她谈谈吧。据我所知,她被里加尔奸淫过许多次。既然波沙珂和劳特尊你为首,我选择相信你。”华修特沉默半晌,转身逼视古藤沉声道:“为了儿孙、为了这张老脸,我请求你协助我铲除里加尔。我向你承诺,一旦事情了结,任由你去留。”“古藤领命,请王公坐下听我详言。” 回到宴堂,古藤见诸女玩得开心,他懒得计较她们被男性包围。 律都楚艳和巴娜莹来到他身旁。“你和华修特商谈什么阴谋?”律都楚艳低声问。 “我光明磊落,哪来的阴谋?”古藤笑语,看向右边的巴娜莹道:“你搬来我的宅屋住吧!今日我向洪格尔要了你做妾,他一口答应。”“嗯,我爸和我说了。”巴娜莹回答得小声。 律都楚艳看着巴娜莹道:“原来你也会害羞啊,小男人可能无法满足你哦!做了他的妾,你会觉得是悲剧。” “我没想过那些事,父亲让我做他的妾,我就遵从父亲的安排……”“诡辩!”律都楚艳移到巴娜莹的右边,扯得巴娜莹弯腰下来,低声说道:“其实他不变身也很强”以前就用他的小东西满足牛角女,不必担忧他满足不了你。我知道你当初拒绝他不是因为那方面的原因,所以心中很好奇,为何你改变初衷?”巴娜莹直起高挑的娇躯道:“相处久了,没有什么不可以,就那样了。”律都楚艳道:“我觉得也是这样。当初我不乐意从他,后来也从了。”巴娜莹转移话题:“古藤,你的宝贝女奴被那对父子纠缠半晚,你不去看看?”古藤看向宴堂东角,只见汤雨菲及云宫婵母女正在与米基洛父子谈话。他看得出别加尔对云宫婵动心,而哈普对兰若幽有所企图,可谓“上阵不离父子兵”。他转移目光,又见汤燕领着技奴四处炫耀,他觉得头都晕了,收回目光道:“宴堂里大部分女性都是我的女眷,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们随意找几个男人聊天吧,我要找个女人聊聊。” 律都楚艳好奇地道:“什么样的女人使得你把我们支开?” 古藤诚实地道:“狱中战友的女儿。” 律都楚艳道:“嗯,那我们找曼罗她们,省得她们被南部帅哥拐骗了,你得不偿失。古藤笑道:“她们不是我的女人,被拐骗是她们的事,我没有任何损失。”“屁话!你舍得吗?”律都楚艳反驳一句,扯着巴娜莹离去。“也是有些舍不得。”古藤喃喃自语朝北角走去,途中取了杯酒。 走到五个女眷旁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黑发艳妇背影,惹得面对他的三名女性脸露疑惑。进入宴堂之时,华修特指出她是波沙珂的女儿,他只是微笑。背对着他的两名女性转首回来,他伸出右手笑道:“歌兰蒂特夫人,我是古藤,曾经与你父亲同在一所监狱。” 歌兰蒂特愣然片刻,慌忙与古藤握手,略显激动地道:“我父亲可好?”古藤缩手回来道:“你父亲有些话让我转告,我们找个清净些的地方。”歌兰蒂特道:“想寻清净的地方,只能走出宴堂。”“我正有此意。” 古藤很有礼貌地做出“请”的姿势,便与歌兰蒂特.博斯往正门走去,却忘了把酒杯放回侍女的托盘。 从宴堂出来,歌兰蒂特再次询问。他品着杯中的剩酒,简略讲述了。“所以,你应该称呼我为叔叔。”末了,他加上这句。歌兰蒂特幽幽一叹道:“妈妈逝世之前,好想见父亲一面,我也想见他。分离之时,我才六岁;二十六年过去”我已经记不清他的脸容。今晚听你这般说,我心中好过些了。叔叔,面对比我年轻的你,好难喊得出口。但父亲尊你为大哥,我应该喊你叔叔。你在我面前其实是小男孩……” “年龄和辈分是两回事。我与你父亲同辈相论,你自然是我的后辈,我认你这侄女。”古藤说得理所当然,竟然把半杯酒递给她微笑道:“叔叔没有备见面礼,就用这半杯酒做为礼物。” “古藤……叔叔,谢谢你找我说父亲的事情。”歌兰蒂特接过酒杯,喝了酒,把空杯递回给古藤又道:“你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吧?” 古藤细想片刻,开门见山地道:“歌兰蒂特,你与里加尔是怎般关系?”歌兰蒂特背转身,许久才道:“他曾经在我丈夫病弱之时强暴我。我丈夫病逝之后,他从未停过奸淫我,你需要的是这些回答吗?” “抱歉,只因我的部下看到你与里加尔来往,我以为你是他的情妇……”“我是他的情妇。这四年来他是我唯一的男人,偶尔满足我的空虚。请你莫再关注我的隐私。”歌兰蒂特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直接离开王府。 古藤望着手中的空杯一会,忽地丢到一边,低声抛出一句:“原来被强暴出感情来了。” 他走入宴堂,看见那对父子和三女有说有笑,他于是找奥丽谈聊。此次哈普没有过来阻止,可见哈普完全被兰若幽迷住了。“奥丽小姐,你的丈夫勾搭我的女奴,我是否应该阻止?”奥丽飮了半口酒,针锋相对地道丨”“你不也在勾搭他的妻子吗?”古藤举杯向她道:“如果这是一种勾搭,我只好承认。但我用来勾搭奥丽小姐的时间仅是这杯酒的时间。” 他把杯中余酒喝了,朝她略微鞠躬道:“酒已喝完,古藤还有事,恕不奉陪。”“哎,古藤,你眞的要帮我爸?你别走!”奥丽看到他朝丹凯妮走去,停止了叫喊。古藤把杯子放进托盘,取了一杯新酒,来到丹凯妮和炼娇面前,却见丹凯妮艳脸透红…… 古藤略微提高声量地道:“我与王公谈妥了,他认可你我的关系”我们回家吧。”说罢,他把丹凯妮抱拥入怀,肆无忌惮地吻她的嘴……宴堂响起阵阵哗然。“无耻之徒,放开王妃!”里加尔怒喝而来,掌劲击向古藤的后脑。接吻中的丹凯妮血魄迸发,挥出左掌格档。“砰!”里加尔倒退,丹凯妮单手搂着古藤依势飘退。 “古藤是我的情夫,用不着谁多管闲事。”丹凯妮结束和古藤的吻,牵起他的手道:“带着你的女人随我到东部,从此你是我的男宠。”奥丽跑过来,惊道:“王嫂,你和他?” 丹凯妮道:“储君已逝多年,我有权选择男人。”奥丽欲哭地道:“王嫂,你不能够如此作践自己。你是那么爱王兄!”“奥丽,别说了。你的王嫂爱谁,我们无权过问。”华修特过来打断女儿的言词,然后环顾一周冷声喝喊:“古藤虽乐意为我效劳,然而监于他与储妃的关系,我不能夺人所爱,因此宣布把古藤逐出西部。”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八章 假象 古藤感觉耳朵痒,于是从梦中醒转”却是一名技奴用发丝在撩逗。兰若幽笑得有些奸诈,他张开双臂把她们搂得侧卧在他的臂弯道:“我每晚都缺乏睡眠,就不能够让我多睡一会?” 兰若幽理直气壮地道:“你要出去练拳了,我哥在外面等你呢。”古藤无奈地道:“跟他打没啥意思,又不可以把他的俊脸轰爆。”兰若幽道:“他是我哥哥,你得把他训练得厉害些,否则上了战场他若是战死”我和妈妈都不会原谅你。” “我没让他上战场。”古藤嘀咕一句,却见炼娇走进寝室。他视若无睹,侧身向外扛起技奴的玉腿,坚硬的小物往技奴的嫩缝穴塞挺。因为缝穴干燥,技奴被戳得咦呀喊痛。强行刺插十来下,最终肏入紧燥的蜜穴,舒服地抽插…… 炼娇站在床前看着这一幕,竟是没有生气,反而爬到床上,坐到床里,轻踹古藤的屁股道:“兰若幽,你不是负责喊他起床吗?怎么又让他搞起来了?自从他来到储君府、住进储妃的宅屋,储妃和公主没得安睡过。没日没夜地做爱,你们不嫌腻?” 兰若幽裸身坐起,挺了挺洁白的胸脯痴娇地道:“炼娇小姐,是主人没日没夜,不是幽幽没日没夜,你不能冤枉幽幽。昨晚陪主人的是妈妈、雨菲夫人以及三名技奴姐姐……” “我出去揍兰博渊一顿。”古藤撑身起来,爬过技奴的身体,踏落床前拿起长袍睡衣披上,往门外走出。 “主人,你挑起技奴姐姐的春情却没有满足她,很不道德哦。”“幽幽,上尉射了啦!”兰若幽惊得看向技奴的胯间,娇喊一声:“哇哎!主人又早泄……”“这叫控制自如,想射就射。”古藤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兰若幽怜悯地看着技奴,细声地建议:“姐姐,我帮主人满足你吧。我的手儿灵巧……” “你们继续闹,我也出去了。”炼娇跃跳落床,蹦着跑出宅屋,却见汤燕领着诸女在宅前排练,没有看见古藤。她慌忙跑向自家居住的院落,但见兰博渊和塔凯.连修特正在对招,她的父亲炼礴和洁莲在旁观望。她急忙问道:“爸,古藤没来这里吗?”炼礴摇摇头,叱责一句:“炼娇,你岂能直呼上尉的名字?”炼娇自语道:“跑哪里了呢?转眼就不见人……”洁莲问道:“炼娇小姐,你找古藤上尉有急事?” 炼娇啐道:“他披了件睡袍就出外逛,里面什么都没穿像话吗?”“我和你一起去找。”洁莲似乎不喜欢观看兰博渊和塔凯练招,趁机扯了炼娇往外跑:“后院树林里有些巨石,古藤上尉可能跑到后院练拳了。” 两女跑到储君府的后院林园,果然发现古藤站在高达两米的巨石前练拳。她们轻轻走近,却见他的瘦脸渗汗、双拳血肉模糊,但他依然一拳一拳地击打石头。此时他扭脸过来,对着炼娇咧嘴一笑,竟是那般自然,炼娇的心儿莫名震颤。一种在伤痛中也保持着深海般平静的独特魅力,深深地震撼她的芳心。 “古藤上尉,你这般练拳有效果吗?”洁莲问出心中久存的疑惑。古藤继续击打石头,粗喘着道:“应该有效果吧,否则我活不到现在。”洁莲又道:“为何不把血魄爆发出来呢?总是这样,看着好伤眼……”“最初使用这双拳头的时候没有任何血魄,因此习惯单纯的击打。在牢狱中除了参加角斗,不会给予牢犯任何兵器。为了在下场角斗中存活,我唯一的选择就是把身体锻链成武器;在黑暗中不停地击打双拳,然后往拳头撒泡尿……” “恶心。”炼娇嗔叱一声,仰脸望蓝天哼道:“就你病弱的体质也敢称为肌骨血斗士?传说肌骨血斗士非常强壮,锋利的刀刃也砍不伤他们的身体。瞧你打块石头都双拳打到烂了,还有脸吹嘘?你停手吧,别拿拳头跟石头过不去!”“你想看我强壮的体格?”古藤神秘地一笑。“呸!你体格单薄。”“一个吻。”古藤愉快地打断她的话。炼娇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古藤解释道:“我以强壮的体格,赌你一个吻。”“赌就赌!我还怕你突然变成壮男?”“炼娇,你输定了。”这是洁莲说的。 炼娇刚想出言反驳,陡然感到血魄散发强烈,逼得她和洁莲后退几步。却见古藤的睡袍爆碎,展露他的肌肉累累、伤痕交错的血斗之躯。她掩嘴尖叫之际,他的右拳轰向巨石,竟是一拳深陷石中;忽地爆出一声巨响,石头被血魄震得粉碎…… “以我的爆拳,换你的香吻。”古藤瞬间移到炼娇身前,没等她回神过来,他已抱她入怀,俯首吻住她的小嘴,舌头直入她的檀腔,惊得她双手推他的胸膛。他依势倒退两步道:“给你两日的考虑时间,不做我的妾,就做我的奴。”炼娇泪汪汪地呆立当场,委屈得难以言语。 “炼娇,你怎么哭了?”炼礴领着塔凯和兰博渊出现”远远地笑道:“上尉,看在我这张老脸分上,不要整天把我的女儿弄哭啊。她是我最小的女儿,我心疼她。”炼娇奔向父亲,投入父亲的怀中哭着撒娇:“爸爸,他强吻我,你要替我教训他。”“胡说,上尉这般斯文的男孩岂会强吻女孩?一定是你诬蔑上尉……”“他是斯文禽兽!瞧瞧他现在的模样,哪有半点斯文特征?简直是匹野兽,那根东西硬挺挺的……”炼娇羞得无法继续说下去。 塔凯道:“炼娇侄女,我看古藤上尉的身体很正常啊!但他的小家伙如你所言。”古藤走过来问道:“塔凯,你是否在向我炫耀你的牛屌?”塔凯尴尬地道:“没那回事,我一时失言……”“哎呀!”炼娇回首,惊叫一声。泪眼在他的身上急转,仰首问道:“你的野兽体格呢?怎么突然消失了?” 塔凯代为解释:“炼娇侄女,古藤上尉不同于以往的肌骨血斗士。他只有在强运血魄之时才会显现强壮体格。如今他的血魄散去,躯体自然恢复最初的状态。”炼礴正色道:“上尉,我们过来的时候遇见王妃和公主,她们请你回宅一聚。”古藤轻轻推开面前的炼娇,走到兰博渊身前,二话不说就脱他的衣服。 “古藤上尉,我妈妈和妹妹都从了你”请你放过我吧,我是正常的男人!”兰博渊拚命地拢紧衣衫。 “脱掉上衣,让我围一下腰胯。”古藤命令道。 兰博渊恍然大悟:“古藤上尉”我险些被你吓死,还以为你连我都不放过……” 看着只在腰间围着一件上衣的贞藤,母女俩有些哭笑不得。丹凯妮最为关注的是他的双拳,她注视那双血拳头良久:“你每次练拳都自残?”兰若幽端进来一盘清水,放在古藤面前的桌上,他把双手浸泡在水里。“请王妃和公主放心” 主人的伤势好得快。自残也需要天赋!”兰若幽倍感骄傲。珠遗道:“古藤,我听管家说过你的异禀,但我始终难以相信”今日倒是好好地看看。” “莫说公主不相信,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古藤平静地笑语,双眼注视面前的高贵而可怜的母女,心中不自觉地生出邪意,身体露出明显的反应。胯间软垂的东西高高举起,把围在腰胯的外衣顶撑起来了,偏偏茶几造得矮,母女俩对他的“反应”一目了然:“咳……我回寝室穿好衣服再过来。” 丹凯妮幽叹道:“不必了,你哪天不是没穿衣服的在我宅里乱跑?”“虽然我没有裸露的本钱,可是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我穿衣的时刻越来越少,渐渐地变成裸露狂。既然王妃不介意,我就率性而为。”古藤提起双手,但见手背的伤口已经愈合。他示意兰若幽把盘子端走,双手伸到珠遗眼前道:“公主请看。”母女俩惊诧得无语,能够成为“传说”的男人,果然有着不同寻常的异禀。“王妃,我们说正事。”古藤正了正神色,认眞地道。 丹凯妮恢复端庄之态道:“我牺牲尊严和名声,营造如此荒唐的假象,我希望你能够尽快结束这一切。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就安分地在我这边生活,别再管王叔那边的事情,这样我也好得到解脱。” 古藤沉思片刻道:“请再给我一段时间,毕竟等待答案总是需要时间。”丹凯妮道:“你要多少时间都可以,但必须和她们分房而睡,保证不在我的宅里胡搞。” 古藤为难地道:“似乎有些难。” 珠遗羞怒地道:“你以为我和妈妈容易?一天到晚看见你脱光衣服乱跑,一天到晚听你们叫床声,还让不让我们过日子?若非妈妈再三劝我忍耐,我早把你们赶出去了。” “好吧,我单独睡一间房。”古藤选择妥协,片刻凝视俏颜生怒的珠遗,然后站起身道:“不论成败,我应该很快会搬出你们的宅屋,请你们忍耐一段时间。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若不把里加尔毁了,就是他把我整死。因此,我没了退路。我出去了,请王妃和公主留步。” 古藤从宅屋的深处走出,进入宅屋前部的寝室。只见汤燕和北部三女也在屋内,他把腰间的外衣解掉,丢给兰若幽道:“你哥哥说这是他刚买的帅气外衣,要我用完还给他。” 曼罗怒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羞耻?为何老喜欢在我们面前裸露?”“你若懂得羞耻就不会随便进入我的房间。”古藤张开双臂,云宫婵拿来新的睡袍帮他披上。他道:“储妃命令我与你们分居,因此不能陪你们睡了。一会楚艳和雨菲陪我泡澡。” 律都楚艳不悦地道:“储妃怎么管起我们夫妻之间的事?”古藤道:“总得替她们着想一下,大家互相理解吧。” 说罢,他爬上床,头枕着汤雨菲的玉腿,双脚伸到汤燕的腿上问道:“曼罗小姐,穆治岛主何时派人过来接你们回家?” 曼罗懒懒地道:“我们玩腻了,自然会回去。”古藤道:“这不是办法”明天我派人送你们回家。”曼罗拒绝:“没玩腻,不回家。”“你们待在我身边,别人以为你们是我的女人,这是天大的冤枉。我不想让穆治岛主成为我的岳父。” “我爸做你岳父很丢人吗?你也不照照镜子,你才没资格做我爸的女婿。”戴敏玲怒叱。 “戴敏玲,说话别太过分,穆治岛主恨不得我老公成为他的女婿。”汤雨菲据理反驳,她低首吻了古藤的嘴,骄傲地道:“我的老公”曾经身为血玛之子。就连巴克约圣君都想把公主嫁给他;他被逐出血玛之后本该一无所有,可是你们看到了,你们的父亲款待他、华修特极力争取他。最后他以储妃的男宠身分,安逸地住入储君府。这些都证明他有本事,将来绝对是一国元帅。” “汤雨菲,你吹嘘吧!你生来就喜欢吹嘘,谁管得住你的嘴?”平时不怎么出声的戴敏玲,今日说话特别犀利。 古藤忽然道:“姑姑,陪我泡澡吗?”“不陪。”汤燕拒绝得够干脆。古藤有些失望,沉默一会问道:“汤司烈怎么还没有派人过来押你们回去?”汤燕推开他的双脚,怒道:“我们家的事情不用你管!我爸若是过来,你就出面受死,我没脸见他。” “哈哈……”古藤笑得开朗,他仰身坐起,抱住汤燕的脸狠狠地吻她……“乱伦!姑侄跟同一个男人乱伦!道德沦丧啊!”曼罗幸灾乐祸地道。古藤放开汤燕,扑向床里的曼罗,把她压倒在床,强吻她的艳嘴,惊得阿兹梭基姐妹出手相救。 “古藤上尉,你不能够吻曼罗姐姐,她是我哥的恋人……”罗莉芬羞急娇喊。曼罗双手推开他的脸,屈起双脚往他的腰侧一踹,把他踹得跌落床前。“罗莉芬,我不是你哥的恋人,是他单恋我!”古藤从地上爬起,恰巧兰若幽返回,他抱起兰若幽往外走。 “曼罗小姐,刚才那一吻是你欠我的。”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九章 密会人妻 四日之后,穆治总算派人过来把三女接回去,罗莉芬是哭着离开的。古藤自然清楚罗莉芬的感情,然而三女在此行之中实际上是他的人质,他得把她们完整地归还给穆治。 虽然他不见得是光明磊落之辈。但在许多事情上,他有他的原则,也有他的诚信。好比他承诺与诸女分居,他也眞的独宿一间房,在这些天里不曾与诸女欢爱。他可以是躁动的,也可以是安静的。在生活中、在人前,他表现得彬彬有礼,这是他最明显的本质之一。 洪格尔派使者前来回报情况,里加尔果然把古藤恨得入骨,不停怂勇华修特出兵征战东南以及讨伐洪格尔,但是每次都被华修特以“捍卫和平”为由拒绝。最初几次,里加尔态度良好;被拒绝得多了,里加尔不惜对华修特怒脸相向,双方关系几近破裂,暗中已是各自为营。因此,洪格尔请求古藤安排下一步的计画。 古藤与丹凯妮等人商谈许久,决定由他潜回西南展开布署。当晚,丹凯妮母女悄悄退出宅屋,把空间让给古藤和诸女。翌日的清晨,古藤携了兰若幽秘密前往西南,与洪格尔会面之后,换了间旅馆便足不出户。他出外需要打伞,总是不怎么方便。主奴俩在旅馆腻待三日。到得第三日中午,吩咐旅馆帮忙雇了辆马车。在城中逛了个把时辰,让马车停在旅馆附近一间妓院前,对车夫吩咐了一些事情。两人走进妓院,进入洪格尔安排预定的厢房,悠闲地喝着茶水。“主人”来到妓院怎么不要妓女?”“你不就是我的妓女吗?”“幽幽是主人的女奴情人!” “那是你自封的,我不曾承认。”古藤故意逗她生气,他喜欢看着她生气的脸儿。兰若幽气嘟嘟地道:“今晚幽幽要和主人分房而睡,不陪主人爱爱。”“呵呵,求之不得。”古藤笑着。厢房之间的木墙忽然移动,华修特裸身从那墙门走入:“哈哈,我在那边厢房忙得口渴,特意过来借杯茶喝。没有妨碍到你们吧?”古藤示意兰若幽离座站立,他道:“王公战得浑身是汗,应该补充一些水分。”华修特坐到古藤对面,兰若幽给他斟了杯茶。他喝着茶水,看了一会兰若幽,胯间垂软的东西逐渐勃硬…… “古藤,你这小女奴是否可以转让?”“抱歉,她非转让品,是我的绝对财产。” “哈哈,她生得绝美啊!翼图谱的女性不见得个个比她美丽。”华修特自斟一杯茶水,喝了一半,放落茶杯收敛笑容,端正神色道:“里加尔老谋深算,依然没有明显的叛变举动;只是招集将士,以维护我的利益为借口,欲图除掉洪格尔。我猜测几天内他就会出兵围攻洪格尔府。”古藤问道:“王公准备好了吗?” 华修特回答:“基本就绪。但若是与里加尔交锋,储妃的支持不能及时到达,我也没有胜算。毕竟我的军团有一半的将士听命于他——我很不想和他闹翻,即使最终获胜,我的军团力量也会一落千丈。彼时别说对抗穆治,便是储妃也能踩到我头上。然而安隆和胡犹都支持扳倒里加尔,我就放手一搏。可怜我的女儿……”他端起茶杯,脸色凝重地飮着茶水。古藤沉默了一会道:“王公很爱奥丽小姐吧?”“自己的女儿,哪能够不爱?”“为何当初逼她嫁给哈普?”“里加尔向我提亲,总是不好拒绝。”“我听说奥丽小姐曾经有个情人……” “死了,病死的。”华修特放落杯子道:“古藤,我女儿的情人之死绝非我做的手脚。”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相信王公不会害死奥丽小姐的所爱。但据我调查得知,安姆莉小姐的情人却是死于里加尔之手。王公是否有想过奥丽小姐的情人乃是被哈普所害?” 华修特道:“那家伙如何死的,我不想去追究。他不过是此地小贵族之子,我本来就不喜欢他,死了正合我意。可是这颗老心总是愧对女儿。当初我强迫她嫁给哈普,如今却要诛灭她的夫家。迄今为止,我没敢让儿女们知道我们的计画,唉。” “王公若不介意我接近奥丽小姐,我可以试图把她的悲痛减到最低。”古藤自信地道。 “我不想她再次变得凄惨,你放手做吧。我知道你和我女儿有点纠葛……”“王公错了,我与奥丽小姐没有纠葛。只是那些天出入王府,每日都碰到她,彼此谈聊过几句话。”古藤说得的确是实情。 华修特道:“古藤,今天就说到这吧。安隆和胡犹在那边厢房等我,你是否有兴趣玩乐一番?” 古藤拒绝道:“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我得回旅馆。” 次日,莅临莎兰依芙的秘居。古藤看到她裸身出迎,他笑道:“我没有打扰你泡午澡吧?” “泡得寂寞呢,想请古藤上尉陪我一起泡。”莎兰依芙把古藤和兰若幽请进宅里,兰若幽负责把宅门反锁了。“北翼之痣不兴在宅里建浴室,可是我有时候喜欢独处,喜欢在屋里泡澡,所以买了这座宅院,在宅里建造浴室。你们来之前,仆人们已被我打发出去,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兰若幽替古藤宽衣,她是古藤的“女奴情人”,她先得做好“女奴的本分”,才履行“情人的义务”。 “古藤上尉,你的小女奴越看越美,难怪泰格想得到她。”莎兰依芙由衷地赞赏兰若幽。 “想睡我女奴的男人,何只泰格?让他们想吧”我不能阻止别人的妄想。”古藤抓了抓她的豪胸,抓出两道奶流。 “躁动。”他落手下来,她是黑发白种女性,有一片浓密的黑色阴毛。他眯眼笑道:“最近泰格和我的关系越见改善,我不应该偷他的老婆。可是你骚户大张,没理由不借我的小棍给你用用。” “你说话就是有味道,所以昨日你出现之后,害得我一晚都在想你。本来上次之后”我不想做出背叛泰格之事”但和你在一起挺愉快的,也就让你今日来此地找我。哦唔,你是不是喜欢装扮成女性?”莎兰依芙抚摸古藤白皙的胸膛,指尖撩画得很有技巧。 “不懂如何乔装,也不好派人通知你。只得穿上女人的衣服、戴上女人的发饰,稍微掩饰行踪。庆幸的是,我这张平凡的脸面装扮成女人的时候也平凡,不会惹人注目。”古藤说到此,兰若幽脱除了他的裤子,莎兰依芙握住他的小棍:“如果这根家伙粗长一些,或许我会时刻都想和你做爱。” “偶尔想想便好,想太多容易出问题。”古藤一语双关地道。“是不应该想太多,你毕竟不是我的丈夫。”莎兰依横抱古藤,俯首吻了他的嘴笑道:“嘻嘻,你是迄今为止唯一得以进入这宅屋的男孩。对我来说,你具有特别的意义。我嫁给泰格之前玩得很疯,有许多情人,然而嫁他之后,我对他还算忠贞。除了被哈普强暴或逼奸,我没有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因为他招惹你,害得我献身赔罪。我不曾后悔喔。我喜欢你安静中的强大,喜欢你硬硬的小鸡鸡戳得我高潮。你是我遇到的男人中最短小……没伤你自尊吧?” 古藤哭笑不得:“没事,我伤得起。但你这么抱着我,让我很难为情。”莎兰依芙走入浴室。埋首至他胯间,含吮他的肉棍片刻,抬首笑道:“我就喜欢你生得比我矮,抱着你就像抱着小男孩,刺激得我的母爱无以复加。”“莎兰依芙,我没有比你矮多少,顶多矮一、两公分。”“可是看起来,你比我矮很多。”“眼睛不能够衡量眞实。” “小家伙说话就是成熟,难怪曾经小小年纪便成为战童。”莎兰依芙抱着古藤坐进浴桶,把他搂在她的臂弯。左乳堵到他的嘴前,骚笑起来:“哈嘻嘻!古藤小上尉,快吃姐姐的奶。姐姐喂饱你上面的嘴,你可要喂饱姐姐下面的嘴哦。” “干你骚货!”古藤双手上举,抓住她的左乳,一道奶水喷射而出。他道:“莎兰依芙,我找你会面不是要做你的小男奴,而是要你替我做一件事情。” “我知道你有求于我才会找我,你不对我好些,莫怪我不帮你。”莎兰依芙并非愚蠢之辈,能够要挟古藤的时候,她不会轻易放过机会:“虽然你生相不怎么样,可是像你这种到哪里都叱咤风云的男人,深得我们女性的爱慕。上次我说要断绝关系是为了保密起见,偏偏你想起我了。我得和你加深感情,以便为我和我的家庭寻个靠山。”古藤道:“我在北翼之痣只是跑腿的,哪能当你的靠山?”莎兰依芙套弄他的阴茎,此刻更是故意掐他的龟头。她道:“华修特、穆治、储妃都被你耍得团团转,由此可见你的厉害!你做了我的靠山,我就偶尔陪你玩玩。虽然我不及你的那些女人美识,可是我也算是难得的尤物,让你每次都痛快淋漓。”“你这骚货,说哈普强暴你,我倒有点怀疑你勾搭哈普——”“我呸!谁要勾搭那贱男?仗着他父亲了得,四处奸淫良家妇女。我跟你说,凯明列的妻子也被他强暴……” “玛洛丝?”古藤惊语,但他很快恢复平静问道:“你是否知道里加尔和玛洛丝之事?” 莎兰依芙惊眸望着古藤,说道:“这事我倒是不清楚,我只知道哈普强暴过玛洛丝两次,是他亲口对我说的。虽然我最初是被他强暴,后来又被他多次逼奸。但我每次都表现得放浪,他以为我爱上他,很多事情都对我说。上次事件之后,他找过我两次,我还是没敢拒绝。那对无良父子,我恨不得杀了他们!” “听你的口气,好像里加尔也强暴过你……” “就上次害得他向你低头没过几天”他把泰格支使出去强暴了我。狗贼,那根鸡巴老长,几乎把我肏死!”莎兰依芙言词悲愤,语气之中却隐藏些许的怀念,想来里加尔粗长的肉棒让她在凌辱之中得到极爽的高潮。 “你如此骚浪,泰格怎么娶你为妻?”古藤一针见血地道。“去!他不见得比我好到哪里!平常他鬼混,我从来不管他。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比谁都清楚;最重要的是,他从小就喜欢我,明知我风骚也一直深爱我。跟你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人。那年他十五岁、我十六岁,他怯怯地向我告白,我就陪他睡。后来我没停过和别的男人搞,他还是要娶我。所以我虽然骚浪”婚后却安分,倒是自愿陪你,毁了我的贞节。” “你要自毁贞节,我没理由阻止你。但你觉得陪我睡了可以从我这里得到某些利益,我想说你赌错了。泰格若犯到我手里,我依然会杀了他。同样,他寻得机会也不见得放过我。他和我都是男人,都有着相似的心理,区别在于谁踩在谁的头上。”古藤含住她的奶头,吸了一口奶水。 他看了一眼兰若幽,温柔地道:“你到莎兰依芙的床上躺一会。” “主人慢慢玩,幽幽不打扰了。”兰若幽乖巧地退出浴室。莎兰依芙道:“小女奴不但生得纯美而且听话,若我是男人也想霸占她。”“我们说正事吧。”古藤脱离她的怀抱,跪在浴桶。 莎兰依芙站起来转身背对他,俯身抓桶沿、弯翘起丰臀:“先插进来,再说正事。”古藤看着乌黑毛丛中那宽肥的阴户,但见大阴唇和小阴唇很是肥厚”结实的褐色小阴唇凸露大阴唇外,裂长的缝壑微然淫张。他凑嘴过去含吮她的阴户,听得她骚浪地呻吟 …… 她喊着喜欢他的舌头,要求他的舌头伸入;他满足了她的欲望,让她再次领略具有魔触特性的异舌。 待得她欲潮汹涌之际,他站在浴桶抓着她的结实臀部,把坚硬的小棍推送进去。宽阔淫湿的阴户缺少一些紧堂。但那种骚靡、那种夹磨、那种温软,依然刺激得他疯狂。 古藤和兰若幽坐车到达顿安兰的酒馆,其时是中午。顿安兰想把他们领入内室,他却要在酒桌前喝酒。半个钟头后,另一辆马车停在酒馆门口,从里面出来的是奥丽.图镰。她走进酒馆”看到戴着草笠的古藤以及用头发掩脸的兰若幽,她默默地在古藤的身边坐下来。 “古藤,莎兰依芙说你找我商谈事情。我原是不相信,没想到你果然回西南了。”“这里白天没什么客人,很是清静,所以想请奥丽小姐喝几杯。”古藤往她身前的酒杯斟满酒水,她没有犹豫地和他干了一杯酒。“虽然我希望你追随王嫂,但我憎恨你勾引她。你若没有别的事情,恕我无法相陪。”奥丽落杯之际,冷冷地道。 古藤一边斟酒,一边说道:“奥丽小姐,是否有兴趣了解你的初恋情人的死因?”奥丽冷恨地道:“他是病逝的,死在我的怀中。”古藤道:“既是如此,我没什么好说的,奥丽小姐请回吧。”奥丽走出,到达门口,又转回头道:“有话直说,别遮遮掩掩。”古藤扭首看她,淡然道:“你都亲眼看着他病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奥丽冷叱:“古藤,你别故弄玄虚。我出去嚷叫一声,你插翅难飞。”“奥丽小姐曾经说过,我若帮助你的王嫂,你就做我的情妇。如果你肯履行承诺,明日此时请你前往我入住的旅馆,我会让你得知你的恋人死亡的眞相。”古藤转首回来,把酒喝了又继续斟酒:“兰若幽,把我们住宿的旅馆告知奥丽小姐。”兰若幽在奥丽耳边低语一句,奥丽便走出了酒馆。“顿安兰,科茵兰呢?”古藤问道。 “在内屋读书。”顿安兰回答,她走到门口把店门关了:“上尉,我想你。”古藤叹道:“科茵兰快十岁了,多少懂得一些事情。”顿安兰走回他的身旁,幽声细语:“她知道的。”“陪我喝酒。”古藤把顿安兰搂到膝腿之上:“兰若幽,你去陪科茵兰读书。”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十章 最初的名字 “主人,莎兰依芙就是风骚,给老公戴绿帽还诸多理由。”兰若幽偎依古藤的臂弯,纯美的脸蛋带着娇媚的慵懒,皆因午饭之后,古藤在浴缸里与她温存了。她此时穿着稻黄的睡裙,纤指玩弄他的耳朵,时不时地往他的耳里吹气:“奥丽小姐应该不会来吧?主人还是别等了”幽幽哄主人睡觉。” “如果爱哈普,她不会过来;她不爱哈普,肯定会过来。我不是等她,我等一个答案;不管她来或是不来,都会得到答案。这个答案决定我下一步应该如何做。”古藤低首吻她的小嘴,伸手插入她的衣领,抚摸她的蓓蕾:“你的乳房何时会生得像你妈妈那般圆耸?” 兰若幽羞嗔:“已经越来越大啦!主人不要太贪心,幽幽才十五岁呢。”“我喜欢你高潮时候的阴户……” “幽幽没穿小裤,主人喜欢就插进来罗!幽幽最喜欢主人的小棍棍。”“闷骚!” “主人才闷骚,幽幽很纯哩。” “呵,呵呵……”古藤轻笑,听得敲门声,他道:“这不是来了吗?”“也有可能是旅馆的侍者。”兰若幽说着,离开他的怀抱,落床走出去。 一会之后,她领着奥丽进来:“主人,你和奥丽小姐谈话,我到侧房睡了。”兰若幽把房门虚掩之后,古藤穿着短裤坐在床沿。 看着头戴纱帽、长发掩脸的奥丽,他道:“你既然来了,应该是决定履行你的承诺。我请你脱衣上床。” 奥丽怒瞪他,说道:“我说你若帮助我王嫂,我就做你的情妇,但这不能构成你我之间必须履行的承诺。因为在那之前,你与王嫂早有瓜葛,由头到尾地欺骗我。” 古藤落床走到她身前,嗅了嗅她的体香道:“你说过你没有午浴的习惯,但你来之前洗澡了。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一种明确的暗示。假如不愿意上我的床”请你离开我的房间。” 奥丽冷冷地道:“今日过来,只为眞相。”古藤断言道:“不上我的床,就没有眞相。” “古藤,你卑鄙。”奥丽怒骂,走到床前,挥手往他的脸甩落。“啪”的一声”他没有躲开也没有格挡。她愕然片刻,默默地爬上床把她的布鞋踹落床前:“我爸和里加尔闹得凶,我不能够久留。你尽快把事情说了,我好离开。” “好戏没开锣,为何急着散场?”古藤穿了鞋子走出寝间,拿了两瓶酒和两个铜杯进来:“我知道你心有不甘愿,所以备了酒水;喝醉了,你就不会那么抗拒。” “我没心情陪你喝酒。” “我独飮。”古藤靠坐到床边,斟酒自飮:“你仍然爱着你的初恋?” “爱与不爱,与你何干?” “我劝你别爱了,太累。死人不値得爱……” “古藤,你还想挨耳光?” “不想。”古藤看着床里的奥丽,举起酒杯慢慢品飮:“你生得很诱惑,嘴唇很性感。” “不需要你指出,我也清楚自己性感。”奥丽冷眸瞪他,警觉之情流露无余。他安静地自斟自飮、安静地看她的脸。他无畏的眼神反而令她不敢与他对视太久:“你什么时候才肯跟我说?” “我不打算和你说任何事情。”古藤喝了一瓶酒,白皙的脸面泛红:“你想知道眞相便安静地坐着。若我淫心作乱,我会跑到另一间房找我的女奴,她比你迷人许多。”“古藤!”奥丽怒叱,却不懂得如何反驳,毕竟他说的事实。兰若幽,是一个足以迷死男人的妖精……“安静,听听你背后那堵墙另一边的声响。”古藤说着,一手端酒,一手解他的短裤:“虽然不是很长的家伙,可是硬起来之后,被短裤阻挡也挺辛苦的。” 奥丽看到他胯间坚硬的肉棍,不屑地道:“不知羞耻的卑鄙男,短小得不値一看!”“一样可以插进你的洞……” “放肆!”奥丽怒得挥手甩打过来,这次她的手被古藤抓住了。她挣扎几下,忽然安静,只因隔壁的响动越来越明显,那是男女苟欢时的放浪之声。 “这旅馆的设备不怎么好,隔音效果太差了。”古藤把她推开,爬到她身旁,那木墙竟然设置有暗格!只见他取了一块巴掌大的木板下来,往那墙孔看过去:“哈普兄果然威猛,鸡巴比我粗长多了。” 奥丽惊得把他推倒,迅速地趴爬过去,也朝那墙孔看过去。只见墙的另一面摆着衣架,那些衣服经过特意摆放。在那间房里的人很难发现这巴掌大的窥孔”但在墙这边的人却能偷窥衣架前面那张床的景象。她看见她的丈夫哈普卖命地在莎兰依芙的肉体上挺动…… “奥丽小姐,我们这边说话,他们听得不清楚。但如果你大声叫喊,哈普应该很容易辨识你的声音。” “今日你让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看他和莎兰依芙偷欢?”奥丽抬首坐正,艳脸显得平静。 “我的酒都洒了。”古藤答非所问”提起酒壶往杯子里倒酒:“你不感到愤怒?”奥丽反问””“如此平常之事,我为何要愤怒?”这次她说话的声音刻意地降低了。“喝酒吗?”古藤把酒杯递给她。见她不接,他继续自己品酒:“想知道眞相,仔细听隔壁的谈话。” 奥丽虽然不明所以,却依言趴伏在床;侧耳贴着墙孔,偷听那边的淫言浪语。如此一会,听得莎兰依芙问道:“哈普,你强暴过玛洛丝两次,是否知道你爸也多次奸淫玛洛丝?” 她惊得就要张嘴怒骂,却被古藤的手捣住嘴:“奥丽小姐”若想知道更多的眞相,便静静听下去。” 隔壁的哈普也惊讶地道“”“你如何得知我爸多次奸淫玛洛丝?”“我是偶然得知的,但不清楚玛洛丝到底是被你爸强暴还是跟你爸偷情……”“肯定是老头对她施暴,因为她很爱凯明列。我两次都强暴得她很爽,她还是恨我入骨。我还想强暴格弗列的两个老婆,甚至想强奸我的几个岳母……” “我呸!你们这对淫棍父子专门强暴妇女。但我好喜欢你,每次都强暴得我很舒服。被你强暴得多了”常常想要你强暴哩!噢呼,舒服!你比泰格多花样,嘴巴又会哄人,为何奥丽小姐会不喜欢你……” “我管她是否喜欢我,最终她还是得嫁给我。那贱货,现在还想着以前的男人。若非她是华修特的女儿,就她那贱样根本没资格做我的妻子!妈的,想起老婆不是处女,我心里就不痛快——”“谁叫你那么喜欢她?明知道她有恋人也愿意娶她……”“以她的身分和姿色,我当然喜欢她也愿意娶她。然而她就是别人用过的破鞋,却老在我面前装清高。贱货,几乎都在娘家生活。偶尔回来想要肏她一回,她像根木头似的。直到我的大鸡巴肏得她兴奋,她才会骚起来。十足的婊子!” “噢啊啊!我最喜欢做你的婊子,啊噢……哈普大爷,上次你说奥丽小姐的情人是被你害死的,我还是不怎么相信。大家都说他是病死的,怎么你却说是你害死的呢?” “干!上次喝醉了,被你套话漏了口风,你还想追根究柢?” “说嘛!哈普大爷”我害怕你把泰格也害死,所以要防着你。我很爱泰格的嘛……” “你想太多了,我没想过害死泰格。因为我不想照顾你们母子,嘿嘿……”“哈普大爷,你就是坏!我眞的好想听听你是如何害死奥丽小姐的恋人呢!否则我觉得你是故意吓唬我。啊哦!往深里插一点……” “好吧,看在你的骚劲分上”我就跟你说,反正在北翼之痣也没人奈我何。那家伙其实没得重病,只是在他看病的时候,我买通医士把治病的药换成毒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毒死。验尸的时候,我如法炮制使得结论是病死。可笑的是奥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去,却蠢得以为他是病死。哈哈,那贱男即使不死,奥丽也一样得嫁给我……”奥丽听到这里拚命挣扎,却被古藤压得牢牢的,她的嘴巴也被他的手捣得紧紧。她挣扎许久,最终身疲力竭,默默地流泪。 过了一刻多钟,那边的淫事完结。莎兰依芙催促哈普离去之后,她隔着墙轻喊:“古藤上尉”这次是你欠我的,我暂时记在帐上,你且和奥丽小姐慢慢玩,我先走了。”“谢谢。”古藤道了谢,翻身仰躺在床,听奥丽悲恸地哭泣。待她的哭泣渐渐平息,他拿起那块木板封了墙孔,坐起来倒了杯酒道:“要喝一杯吗?” 奥丽爬坐起来,二话不说便把酒水洒往他的脸,接着提起床头的酒壶,一口气喝了半壶酒。 “你为了达到目的”竟然连别人的妻子都利用。撇开哈普所做之事不谈,你为何如此陷害他?”奥丽的脸很快被酒精醺得通红。 “你很爱他?”“别管我爱谁……” “刚才莎兰依芙对哈普说,王公准备出兵铲除里加尔,你应该听得很清楚吧?那是我特别交代莎兰依芙说的,是为了让哈普回去转告里加尔,促使里加尔叛变。你可以说我卑鄙,但不能说我陷害哈普,因为那些事情都是他做的。”古藤说罢,落床穿鞋,出去再拿了一瓶酒进来。看着泪水满面的冷美人,叹道:“我强迫你上床,却不打算强迫你和我苟合。你已经知晓眞相,该回去了。” “把酒给我。”奥丽伸手过来夺酒壶,他用手腕把她的手挡开,端起杯子倒了酒,把酒杯递给她道:“女人还是用酒杯吧,看着比较有美感,喝着也不太伤身。”“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干净的酒杯?”“我没有传染病,喝吧。” 奥丽不悦地接过酒杯,看见他拿起另一个酒杯斟酒。她待他把酒斟酒”便伸手要抢他手中的杯子,他却突然仰首喝飮,气得她双眼瞪直:你眞够恶心!”她无奈地喝飮手中那杯酒…… “除了不能接触阳光以及曾经不能接触女人,我这辈子没生过任何病,健康得难以想象。所以你提出的要求严重伤害我的自尊,我必须予以合理的反击。”古藤笑得很自然,完全没有因为他的无耻行径而感羞愧。他甚至还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奥丽嘴前,表情认眞地道:“奥丽小姐,如果你坚持换杯”这次我同意。” 奥丽气得甩开他的手,导致他的那半杯酒洒落床单:“无聊!王嫂怎么会喜欢你这种家伙?” 她抢过古藤手中的酒壶,往她的酒杯里倒酒。满了就喝,连续喝了五杯,她把酒壶和酒杯放到床上,落了床,鞋也不穿就往外冲跑,接着响起她的呕吐之声。北翼之痣虽然不兴在宅里造设浴室,然而旅馆中的套房依然备有厕所和浴室。 古藤继续斟酒细飮,但等待一会不见她回转。他一手提着酒壶、一手端着酒杯走出寝室,推开厕间隔壁浴室的门,只见她和衣坐在浴缸里假寐。他站在门旁”静静地望她,片刻之后,他问道”:奥丽小姐,你是不准备离开吗?” “这里有两间房,你到女奴的房合睡,空出房间给我。”奥丽不胜酒意,却没有醉得失去理智。 古藤扫视她被淫衣贴着的性感身段,丢掉手中的铜杯,举起酒壶豪飮几口道:“那缸洗澡水是我和女奴泡浴过的,水中有我的精液。你不怕精虫不小心游进你的子宫,致使你怀上我的种?” 奥丽醉红的双眸瞪过来,怒道:“你是我见过最恶心的男人。”“也许吧?有些女人赋予我好些不雅的称谓,却忽略我最初的名字。”古藤把酒壶朝她丢过去,被她接住。他转身走出浴室:“你可以向泰格揭露我和莎兰依芙的奸情,也可以向你的父亲或者里加尔告密。然而我睡醒之后,你仍然没有离开,我就以你侵占我的私人空间为借口,侵占你的肉体。”“古藤……你最初的名字叫什么?”“安静。”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十一章 三方代表 翌日,华修特又约古藤在妓院密会,说是昨晚女儿向他告密,他发誓一定会惩罚古藤,但请她暂时别声张。后来他问起古藤的布署,古藤简略地说了,并且请求他安排安姆莉.夫沙别里姆会面。 从妓院回来已是午后三时,古藤有些困便睡了。朦胧之中被兰若幽唤醒,睁开一看,床前站着三个女性:默尔拉.劳姆、燕凌及古舞。 “三姐。”古藤呼喊古舞,然后坐起身问道:“你们出现在这里,应该有重要的事情吧?” 古舞凝视他一会,叹道:“看见你过得还好,我就安心了。五弟,你洗把脸再回来,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谈聊。” “好的。”古藤落地穿了鞋,先是朝默尔拉笑笑,然后看了看燕凌,低语一声“稀奇”,就从燕凌和默尔拉之闻走了过去。 古舞坐到床沿,把兰若幽抱搂过来笑道:“小女奴,我看你不像是处女了?”“已经不是啦!坏蛋主人,天天强奸幽幽哩!”“哈呀,你怎么不去告我五弟呢?” “幽幽喜欢被主人强奸嘛!主人不强奸幽幽的时候,幽幽才会去告他。”兰若幽笑得痴痴的,但她忽然看见古舞像是要吻自己,她立刻别脸嘟嘴:“古舞小姐,幽幽不和你亲嘴。” “啵!”古舞扳转她的美脸,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记调侃道:“怎么不见你妈妈?难道被我五弟转卖了?” “主人舍不得转卖妈妈……”兰若幽惊觉自己说错话,急忙改口:“我妈妈做事很勤奋的哩。” “哪方面很勤奋?”默尔拉与燕凌坐到茶几两旁,加入逗乐兰若幽的行列。兰若幽侧身坐到古舞的腿上,瞪着默尔拉嗔哼一声:“做爱。”“嘻哈哈……”默尔拉浪笑出来:“你们母女共霸一主?”“是妈妈抢我的主人……” “兰若幽,你好歹是我们南泽前朝的公主,请你矜持点好吗?”燕凌略带羞怒地道。 “燕凌公主,我也请你别把我的女奴教坏。”古藤进来走到床前”轻拍兰若幽的侧臀道:“你忘记做什么事了?” “啊,斟茶。”兰若幽轻声惊叫,从古舞怀中跳出来,跑到茶几前斟茶:“默尔拉卫长、燕凌公主,你们喝茶。” 说罢,她双手端奉起剩下那杯茶,走到古舞身前笑容甜美地道:“古舞小姐,幽幽请你喝茶啦。” 古藤坐到古舞的左边”问道:“我的茶呢?”“啊呀,我又忘了!”兰若幽又跑回茶几前斟茶……古藤问道:“三姐,家里有事?” 古舞答道:“家里没什么事。我之所以与默尔拉一起来寻你,是因为爸妈希望你暂时留在北翼之痣……” 默尔拉不悦地道:“古舞,来之前你明明说要劝古藤回家,为何突然唱反调?”古舞叹道:“我们爸妈也懂得圣君宠信五弟,但圣君无法保障我五弟的生命。”默尔拉道:“他是圣君的臣子,也是圣君的义子,他必须率领军团回去守护圣君。”古舞据理力争:“圣君若需要守护,我们血玛义不容辞”但他冒失地召回五弟却是不明智之举。” “你们别争了,一个一个说吧。我自会有决定。”古藤阻止两女争论下去,他喝了口茶,看向燕凌道:“请问燕凌公主,我三姐代表我爸妈,默尔拉代表圣君,你又是代表谁而来?” “我代表我大姐和二姐!舅舅听闻你强掳了雨菲和燕表姐,本想直接拿你问罪,然而顾及到你和血玛、大姐的关系,因此传言给大姐及血玛:假如你不肯归还她们,他就到北翼之痣把你杀了。”燕凌说得义正词严、义愤塡膺。“是谁跟你说我强掳她们?” “传闻,加上我舅舅的推测。” “传闻很多人想要我的命,你是否听说过?”古藤喝完一杯酒,把玩手中的空杯:“但我仍然活得张扬,这便是事实。燕凌公主,我是亡命之徒,没有必须效忠的国家和君王,如今的我只忠诚于我的利益。汤司烈想把我的女人拖回去嫁给别的男人,严重地损害我的利益”所以你最好回去让他猜测一下我会不会放人。” 燕凌冷道:“我是休假出来游玩的,顺路转达大姐的话,至于结果如何都与我无关。” 古藤笑道:“这样说就对了。我喜欢你,祝愿你旅途愉快。”“见到你,我就愉快不起来。”燕凌不留颜面地道。“兰若幽,送客。”古藤果断地下了逐客令。“你以为我想留在你的屋里?一路上心情好好的,看见你就心情大坏。”燕凌起身离开,兰若幽急忙跟着出去。默尔拉微笑道:“古藤,燕凌公主是翼图谱排名第四的尤物,多少男人想得到她呢!为何你狠得下心把她赶走?” “我在她心中是恶心的存在,何必自讨没趣?”古藤站起来,到燕凌空出的座位坐下,道:“默尔拉,你们如何找到这里的?” “你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找你不会很难。我们悄悄见了洪格尔,他认出你三姐,说了你的所在,我们就住进你的隔壁套房。”默尔拉解释完毕,看见古藤斟茶不语,她继续道:“圣君得到马云的支持,准备罢免科普拿的职权,继而提拔迪拿为王国大祭司。圣君希望你助他一臂之力。你是圣君依赖之人,是圣君的义子,即使明知他无法保护你,也请你回到他的身边,替他挡下一些明枪暗箭。” 古藤放落茶壶道:“默尔拉,回霸都之事日后再说。现在我想和三姐单独谈谈,是否能够请你回房休息?” 默尔拉深知古藤的性格,她别有用意地道:“也好,晚上我找你详谈。”兰若幽刚回转来,看见默尔拉走出,她又想跟出去。 默尔拉道:“兰若幽”我会把门锁好,你不用出来。” “嗯。”兰若幽娇应一声,走到床前,看看古舞又瞧瞧古藤道:“主人,我也回我的房间啦。” 得到古藤的允许,她识趣地走出古藤的寝室,乖巧地把房门掩锁了。“五弟,到三姐怀里,让三姐抱抱。”古舞张开双臂,娇艳的脸蛋漾着优雅温柔的笑。在别人看来,也许是放浪和妩媚。 古藤坐到她的身边。她脱掉鞋子移跪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抱拥他.“三姐,你不怪罪我?”“你犯了什么罪?”“乱伦。”“也许曾经是,现在不是了。对于三姐来说,你从来到尾都没有和谁乱伦,因为三姐很早就知道你不是爸妈的骨肉。十四岁的时候,偶然听到爸妈谈起你的身世,便知道你是爸妈从沼泽捡养的孩子;之所以守着这个秘密,只是想让你永远都是血玛之子。” 古舞的脸厮磨着他的颈脖,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她的呼吸,是一种绝对的诱惑。 “三姐,虽然我们并非血缘姐弟,可是在我的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姐姐,血玛永远是我的家。默尔拉说,我应该是魔沼男王的后裔,我的眞姓是摩泽,我却想沿用“血玛”这姓氏。”古藤说出他的期盼。即使他不是血玛之子”他的记忆里有的只是血玛,没有关于自己种族以及亲生父母的记忆。 “五弟,血玛没有抛弃你,爸妈依然爱你。当初你走得太急,没有听到爸妈的叙述。如果你走得慢些,或者爸妈只会宣布你是养子,不会宣布与你断绝恩情。大哥初时很生气,后来渐渐地息怒。你和她们发生的事情,责任不应该由你全部承担。那是一种错误的纠结,也可以说是你和血玛的缘分。大哥都能够宽恕你,我们岂会责怪你?然而我们不希望你返回巴克约,毕竟你流着奇怪的血液,祭司会议欲图斩草除根。”“我不知道自己是何种生物……” “爸妈后来有说,他们看到出狱后的你,隐约猜到你是谁的儿子。他们说,长大后的你脸型酷似魔沼男王,只是比魔沼男王矮了一些,可能是你继承魔沼女王的身高。你的父亲很高大、很强壮,你继承他的相貌,却没有继承他的体格。如果你的脸庞像你的母亲、体格像你父亲,你就是一代美男。 “爸妈猜想曾经见过魔沼男王的人,大概都看出你像谁,只因不知道你非血玛血脉,因此谁都没有动声色。一旦宣布你非亲生,加之你在黑石城的异变,那些家伙一致认定你是魔沼男王的血脉,所以要铲除你。但谁都无法解释你为何能够伸展出魔沼触灵的魔触……” “也许我是魔沼触灵、魔沼男王与魔沼女王杂交出来的品种。”古藤说得坦然。在他坦然的话语之中,没有怨恨、没有卑微,也没有骄傲,甚至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他一如既往的平静。他没有称呼魔沼男王为父亲,没有称呼魔沼女王为母亲,只是默认他的身世:“三姐”其实妈妈早就知道我是怪物,只是她未曾告诉我,是我最近才想起来的。” “别总说自己是怪物,三姐觉得你是全世界最正常的男人。”古舞幽叹,她轻轻地吻他的脸颊:“陪我睡一觉”这一路奔波倦了。你身为我一生中最疼爱的男孩,必须同样地疼爱我。我过来之前泡了澡,长裙里没穿小裤……” “三姐,我不想。” “你明明硬了,怎么会不想?嘻!我没让你想什么,只是让你陪我睡觉,也不可以吗?乖孩子”躺下来我趴你身上。”古舞侧爬过来,脱掉古藤的拖鞋,强行把他抱扯到床里。双手轻轻一推,他就躺倒在床,她伏在他的胸膛。 “五弟,我陪你玩亲亲。”她吐出甜柔的舌尖吮舔他的嘴唇。如此片刻,她的双唇贴紧他的嘴唇,舌伸入他的口中…… 古藤没有回应,他安静地让她吻。关于她的吻,他得到太多。然而此刻的吻吮却是变了味道。他喜欢这变了调的热吻,然而很长的!段岁月里,她身为他最亲密的姐姐而存在于他的生命。他很难把她当成一个纯粹的女人,因而很难做出纯粹的男女之事。“你不疼我呢!我辛苦把你养大,如今不过想要亲亲,你都不能给予回应,我的心都伤了。”古舞退离他的嘴唇,贴伏在他的颈胸,纤指捏玩他的耳朵:“妈妈说,以前你之所以不能接触女性,是因为你是依赖阴性生存的极淫体质,接触到女性就会兴奋;又因你是诅咒一族的血承,天生具有至强的心灵力量。因此你略微懂事之后,强韧的意志力开始对抗淫邪根性,导致你接触女性之时突然犯病。因为你心里不抗拒我、妈妈及舞儿,所以从小能够和我们相处。五弟,我忽然很想问问,你恨翼图大陆的人们吗?” “不曾想过与此相关的问题。” “翼图联军屠杀你的种族,你应该恨的!说得眞确些,你应该恨巴克约王国、恨我们血玛。当年参与屠杀你的种族兵将,名义上是翼图联军,实际是巴克约的军队。我们血玛就是嗜战的军队之一……爸妈说血玛欠你太多,命运才让他们遇到你”让他们无意中赎罪。” “三姐,那些久远的、与我不相干的事情,不要再提。任世间的人们如何描述那段历史,都离我的人生太遥远,那是我无法触及的历史尘埃。从我懂事以来,我就以血玛的身分活在这个世界;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血玛开始的,请允许我淡然地看待那段历史、平静地忽略我的身世,容许我活在属于我的人生里!不曾憎恨,没有仇恨。”“嗯,不管你是谁的血脉,你都是我养大的孩子。我允许你任何事情!我这一生在乎的男人只有你。五弟,你可以进来的,我和你不是乱伦……” “曾经能够陪三姐安静地睡,现在、或者将来也能安静地相陪。无论将来我们面临何种情形,且让我在此刻安静地陪三姐睡觉,安静得就像当初在你怀中熟睡的那个婴儿。我始终记得,我是在三姐的怀里长大的。” “你也要记得。你在我的身体里注射过生命精华,别想抵赖!”“我记得……” “好了,我不逗你啦!跟你说正事。珠颜公主和罗克普订婚了,是太后强令执行的;南泽的汤司烈也派人向巴布提亲,请求巴布把凯希嫁给他的孙子汤宇。爸妈说他们可能无法替你守护凯希,因为他们没了守护的理由。爸妈不希望你涉足巴克约,但他们觉得应该让你知道有关凯希的事情。至于你到底要如何做,任由你决定。” “人世中的事情,许多由不得自己。三姐,我困了,你别再说话,我想睡。”古藤闭起双目。女人柔软的肉体及散发出来的体香虽然令他的身心躁动,但他习惯她的怀抱、她的气息。他像以往一样,在她的怀抱安静地入睡,安详而无邪。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十二章 深夜访客 古藤靠坐在默尔拉的怀中,如同她的小男孩。因为兽族的存在,旅馆有些房间备有特制的床。然而古藤的床并非特制,因此刚才欢爱的时候把枕席搬到床前的空地。此刻默尔拉背靠床沿,两根触须刺入她双腿分张的淫骚巨穴,剩下的六根触须安分地落在席上。 默尔拉新生出毛发的尾巴翘弯上来,轻柔地扫磨古藤软垂的阴茎,高潮之后的呼喘依然没有平息:“古藤,你不要太悲伤。翼图大陆兽族横行,你这模样虽然奇怪,或许也是兽类的一种,应该容易被人们接纳。其实,我最爱你现在的模样,刚才把我整得要生要死,圣君都没让我那般兴奋呢!我膨肥的阴户都被塞爆了!”古藤的一根魔触伸举下来,钻入默尔拉的大嘴,被她含吮了。 “默尔拉,我可能不会回霸都。圣君虽然对我期望很高,然而我是巴克约灭杀的目标,我没有信心插足巴克约的政局。别再跟我提“忠诚”,我比你更懂得忠诚的意思。只是被逐出血玛、被巴克约遗弃的我,已经失去效忠圣君的资格。哪怕我回到霸都,面临的也是祭司议会的暗杀令,会令圣君更加为难。” 默尔拉吐出触须道:“古藤,我此趟过来请求你回霸都,不仅是圣君的意思,还有圣后和王妃们的期盼。公主说了,你是她的哥哥,承诺过守护她。回去吧,悄悄地回到霸都,暗中协助圣君。等到圣君眞正掌权,他就能保障你的生命和利益。” “隐藏行踪的潜返也许可以……让我再想想。北翼之痣的事端是我挑起的,我必须处理完毕才会考虑霸都之行。默尔拉,我若决定回霸都,我自然会回去;若是我不想再踏入巴克约的领土,你也影响不了我的决定。” “我知道不能影响你的决定”但我想留在这里陪你。因为离开霸都之前,圣君明白地吩咐,要嘛我带着你回霸都,要嘛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他说,你是他的儿子,比他更需要保护。他很抱歉没有能力保护你,为此感到很愧疚……” “默尔拉,我想回去的话总是会回去,不需要太多的言词。今晚还有很长时间,我的鸡巴又一次勃起了,让我把你肥肿的牛屄脔得更加肥肿。我喜欢兽族女性兽形似的牝户,感觉像是兽交,刺激又放纵!”古藤侧首咬住默尔拉的特大奶头,他的后脑勺枕在默尔拉的双乳之间。两根淫触从她的牝户抽出,缩成拇指般大小缠在她的两只牛角:“你到浴缸里,我用触须帮你浣肠,今晚尝试你的后洞。” “不行!三更半夜,换澡水很难。浣肠水脏”我坐浴缸里会弄得全身脏臭。白天换水容易,明日我从你……其实,牛角女的后洞宽阔”你的生殖器进来得不到紧凑的磨擦。你要搞后洞就找雪兔女,她们的后洞才好玩,精致又漂亮。回霸都的话,你可以找八妃娘玩玩。她是极品雪兔女,三个洞都紧致无比。”“躁动,你又用妃娘的肉体诱导我。”“二王妃和九王妃也想你,还有大王妃……”“笃笃,笃笃笃……”急促的响门声响于深宵。 “这种时候谁还来找你?”默尔拉抱开古藤,起身拿了床上的衣服来穿:“兰若幽睡了,你不方便去开门,我出去看看是谁。” 古藤躺在地铺”扯来被单盖了道:“懂得敲门,应该不是我的敌人。”默尔拉穿好长裤”披上外套走出去,一会儿之后领着两个俊俏少年进来。古藤凭藉灯光”认出是女扮男装的炼娇和珠遗。“珠遗公主,深夜造访是为何事?”炼娇质问道:“古藤,看到公主你为何不起来问安?”古藤道””“这种时候不是很方便,礼节能省则省。”默尔拉俯视珠遗,惊疑地道:“你是浮图列储君的女儿?”珠遗也反问道:“请问你是?” 默尔拉略微鞭躬道:“我是霸都圣卫队的血卫长,默尔拉.劳姆。” 珠遗心中暗惊,双目看向古藤冷然质问:“古藤,你怎么和圣卫长在一起?你在北翼之痣挑拨离间,难道是霸都的阴谋?” 默尔拉道:“珠遗公主,霸都对北翼之痣没有阴谋。古藤上尉乃是圣君的义子,圣君需要他的协助,派我过来劝请他回霸都。” 珠遗更是疑惑,又道:“他不是被巴克约驱逐了吗?为何又要请他回去?”默尔拉解释道:“驱逐他的并非圣君,而是掌控权力的祭司议会。”珠遗恍然明白,走到地铺前轻踩古藤的肩膀道:“北翼之痣的烂摊,你如何收拾?” 古藤反问:“储妃是否布署妥当?” 珠遗道:“按照计画,我们做了安排。妈妈让我过来瞧瞧你这边准备得如何”并且让我监视你,确定你的计画是否眞的对我们有利无害。”古藤双目略微瞪大问道:”储妃仍然不相信我?”“凭什么让我妈妈相信你?难道凭你吻了我妈妈……”珠遗羞得打住,恼怒地踩他的胸膛,气道:“无论在霸都还是在北翼之痣,我由始至终都是公主。你一介平民,敢不向我行礼?” 默尔拉道:“珠遗公主,明天再让古藤上尉向你行礼吧。今晚他不方便。”珠遗怒道:“有何不方便?他明摆着无视我,想向你证明霸都的公主才是眞公主,我只是被世人嘲笑的假公主。他彻头彻尾地践踏我们母女的尊严,践踏我们身为王族的骄傲——啊!” 古藤掀开被单的刹那,两女同声惊呼,珠遗更是惊得后退几步。炼娇惊颤地道:“古藤,你、你……你是什么怪物?” “好吵啊!”兰若幽出现在门前,倦倦地看了一眼道:“主人,幽幽好不容易睡着,你们却把幽幽吵醒。” 说罢,她离开了,但很快又回转,站到门口,极有正义感地道:“这是旅馆,是公共场合。你们不要吵得太凶,有话慢慢讲嘛。”她顺手把门掩上了。 珠遗惊愣地看着触角伸展的古藤,许久才道:“这是你被巴克约追杀的根本原因吧?” 古藤站起来坐到桌前的椅子,倒了两杯茶道:“公主,喝杯茶压压惊。我顶多只是兽人的一种,不値得你如此惊夸。” 炼娇余悸未消地道:“兽人我见多了,没看过像你这样的触角怪物!” “除了偶尔长出触角之外,基本上我算是正常的人类。”古藤喝了半杯茶,四根触角伸向炼娇,在她的惊呼声中把她缠拉过来”伸手抱她入怀,吻了她的嘴,道:“你应该见过魔触,不必表现得如此惊怯。我上次提出的问题”你还没有给予确切的答复。”珠遗走到古藤对面坐好,拿起另一杯冷茶细啜。“公主,救救我啊!我都说不想见他的,他总是逼我……”“你自己解决,我管不了。古藤,让你的女奴空出房间,我喝完茶要睡了。”珠遗冷眼旁观,她很清楚古藤和炼娇之间的纠缠。炼娇听着炼礴叙述古藤的事迹长大,从小嚷着要嫁给古藤:然而初次看见古藤之后,炼娇很是失望,情意暗消,偏偏后来莫名其妙地再次喜欢古藤,情意浓得任谁都一目了然。 默尔拉褪除外套,露出健壮性感的上半身,惊得两女目瞪口呆。她却若无其事地继续褪落长裤…… “你是霸都的血卫长,按理说是圣君的禁脔,怎么……和他搞到一块?”珠遗虽见古藤裸体,但刚才没往默尔拉身上想,因为古藤裸露是不需要理由的。 默尔拉的牛尾甩了甩,笑道:“圣君把我赐给古藤上尉,请珠遗公主莫要胡乱猜测。” 珠遗看着壮硕的默尔拉,突然问道:“就他那根小家伙能够满足你?” 恰在此时,古藤的一根触角伸到默尔的胯间寻洞而入,爽得默尔拉略张双腿,呻吟道:“啊……啊!古藤上尉是最强的男人。他的魔触可以随意变化,能够缩细也能够增粗,更神奇的是能够变化成各种形状。现在是虎鞭的特征,有许多肉突……噢啊啊,太舒服了。” “古藤,我到你的女奴房间睡了,明天再找你算帐。”珠遗羞臊得急忙离去。“公主,你不要走啊!我没有心理准备……唔,嗯!”炼娇的嘴被吻堵,终是叫嚷不出来了。 默尔拉抱着古藤粗长的魔触躺到地铺,任由魔触螺插她的巨穴,呻吟随之变得高亢…… 古藤退离炼娇的香唇,感受她急促的娇喘道:“我再问一次,你要做妾还是为奴?” “都不要!”“那就为奴……” “不!我要做妾,我要和律都楚艳、汤雨菲平起平坐,不能让她们继续使唤我!”炼娇转身过来,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娇喘道:“可是我害怕你现在的模样,今晚你放过我吧?我需要时间整理对你的感情。我不知道是因为喜欢你,还是因为曾经崇拜……” “我想检验你的身体。”古藤打断她的话语,双手褪解她的衣扣。她怯羞地低着脸,昏黄的灯光中,看不清楚她的脸面表情。他解开她的胸衣,触摸到她胸前的绷布,明知故问地道””“为何如此虐待你可爱的乳房?” 炼娇羞嗔:“人家女扮男装嘛,当然得把高耸的胸部藏起来……”“好像并非你说得那般高耸……” “卑鄙的色狼!不喜欢就放我走,我没有你想要的巨乳,你要干什么?”炼娇因自尊心作祟而叫嚷、挣扎,忽然感觉两根触角从她的腰际钻伸进来。私处被滑溜溜的触尖磨抵,她惊吟出声;双手抓住触角,仰首呻吟:“不、不要”好痒……嗯喔!古藤,你别这样”我始终是你的……” “啊吆吆!古藤上尉,再粗一些,要比你的小腿粗大。我们牛角女的阴户容纳性最大!啊啊!过瘾,圣君都不曾胀爆我的阴户,你眞是我们女性的福星。啊哟哟!触须动得好猛,还附带颤动特性……” 默尔拉的淫叫致使古藤更加躁动,也使得羞臊中的炼娇春情暗涌。“丝、丝、丝丝……” 炼娇能够抓得住触角,却不能阻止触角的“淫行”。惊羞当中,她的裤子被触角撕裂,慌得她松开触角,双手捣掩私处垂首低语:“你总是这样,看着斯文懂礼,做事粗野蛮横。” “男人总该有像男人的时刻。”古藤如是道。炼娇的绑布已被解掉,两颗洁白的椒乳弹跳出来。她伸举右手搂住胸脯,左手依然紧撝私穴”伏首轻咬他的胸膛,呢喃道:“我乖乖地让你检验身体,但你不要做得太过分。我想要恋爱的感觉,最起码你跟我爸说明情况,我才甘心做你的妾,把初夜献给你。” “好的。”古藤应诺。一根魔触绕到她的臀后”勾伸至她的胯前,蠕磨她的潮湿嫩阴。他吻至她的耳边”温柔地问””“舒服吗?” “嗯……我不是很排斥你的触须,喔嗯……求你别这样,我怕忍不住……”古藤的触角缩退出来”略微抱提她的臀部,胯间的硬棍顶抵她的阴缝。 “我若进去的话,你是不是恨我?” “我不知道……我怕疼……” “以前你鄙视我的尺寸,此刻却害怕把你弄疼?” “鄙视归鄙视,可是眞要面对,我心里害怕!喔唔!你好烫!我头晕,牛角女叫得淫荡,我不能够糊里糊涂失去初夜”哦喔!” 炼娇推开古藤退身落地,裸身跑了出去。古藤看着高潮不断的默尔拉道:“我过去找兰若幽。”默尔拉满足地道:“你去吧。我爽足了”昏昏欲睡。” “回头再把你肏醒。”古藤朝默尔拉竖起大拇指,果断地走了出去。他到达兰若幽的房间门前,伸手把门推开。但听两声惊叫,珠遗在黑暗中娇叱:“古藤,滚出去。”“呜呜!主人要替幽幽作主,公主说幽幽是女奴,不肯和幽幽同眠,命令幽幽睡地板,所以幽幽正想过去陪主人爱爱呢。”兰若幽假哭求怜投入古藤怀中,用极低的声音道:“公主正在解胸布,主人若要作坏就趁现在。” “珠遗公主,有事可以商量,为何把我的女奴弄哭?兰若幽,掌灯,我和公主谈谈。”古藤推开兰若幽,径直走进来,惊得珠遗慌喊:“不准掌灯,不准进来。” 古藤走到珠遗和炼娇身前道:“珠遗公主,人挤得太多容易引起注意,明天你们离开旅馆。” “妈妈让我看着你!啊呀!”珠遗发出尖叫,皆因屋内亮起一道光,接着壁灯被兰若幽点燃。“兰若幽,我杀了你。”羞怒的珠遗朝兰若幽扑过去。兰若幽释放念罩,把珠遗震得退回。珠遗加强血魄,再次攻过来。 人影一闪,“砰”的一声,掌劲击在古藤的胸膛,轰得他后退两步,背撞念罩……珠遗收劲不住,撞在他的胸膛。他搂抱住她,鲜血吐了她一身。“放开我!” “可以安静吗?继续这般吵闹,旅馆会把我们赶出去。”古藤的语调平静。他推开珠遗,转身抱起撤消念罩的兰若幽道:“别惹恼公主,她是个狠毒的女人。”“古藤,你站住!我怎么狠毒了?我只是生气……”珠遗低声叫喊。“你多次欣赏我的裸体,我都没有生气。我只看你一次,你就要杀我的女奴?”“你、你、你……你混蛋!早知我就不收劲,一掌打死你!” “你可以再补一掌”我把后背让给你。”古藤抱兰若幽出去了。珠遗愣然一会,对炼娇叱道:“你进来的时候为何不把门反锁?”炼娇无辜地道:“我那时要锁门”公主说把兰若幽赶出去。”珠遗拿起被单擦掉鲜血,气恼地躺到床上道:“要嘛你睡地板,要嘛到古藤房里睡。” “我陪公主。”炼娇把门反锁之后,取衣服穿上,熄灭壁灯,睡落床前的地板。一会之后,珠遗落床把她抱上来,幽叹:“睡吧。明天醒来,我的气就会消了。”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第十三章 为了遗忘 珠遗的气来得快,消得也快。古藤清早起来准备使用浴缸,发觉浴室的门被反锁。他喊了声“谁在里面拉屎”,珠遗回了句“粗俗的战犯,你家公主在泡澡”。古藤足足候等半个钟头,她才从浴室出来。他跑进去就坐进浴缸,他对于水的依赖,任何时候都很强烈。 古藤习惯性地在浴缸里修习念魂,不知不觉中眠睡过去。醒来之时已是中午,喊了兰若幽拿衣服进来,穿好衣服出来一看,珠遗又是男装打扮,他道:“珠遗公主,你准备离开?” 珠遗不答反问:“今日你去哪里?”“我天天窝在屋里,应该不会出门。”“兰若幽说今日你出门办事……”“主人,公主逼我说的。” “我明白,不怪你。”古藤吻了兰若幽的额头,答道:“我过去向三姐问安。你在屋里等我,别惹公主生气。” 兰若幽甜甜地道:“嗯呐!幽幽会乖乖服侍公主和新进女主人,请主人放心。”古藤进入隔壁客房”看到古舞坐在床沿。默尔拉和衣躺在床前的地铺做春梦,此房的床不足以容纳默尔拉的身躯……他绕过默尔拉的身体,坐在古舞身旁,问道:“三姐,为何不要间套房?” 古舞道:“这一路过来,我们三人同室而宿已经习惯。本来想要找套房”可是你隔壁只有这间空房。我想住在你的隔壁,她们也同意住进来。默尔拉自愿打地铺,燕凌公主和我同眠,如此挤在一起挺好的。默尔拉睡得眞香,昨晚你劳苦功高啊,嘻嘻。”古藤看着默尔拉摊开双腿的不雅睡姿,说道:“她这一路也寂寞,我得努力慰藉她。” “三姐一生都寂寞,怎么不见你慰藉三姐?” “咳!三姐,你们在此活动不便,我安排你们到别的住处。”古藤转移了话题。古舞看了看茶几前的燕凌,问道:“你打算把我们安排在哪里?”古藤说道:“洪格尔早已安排独院给我,只因有些事情必须在旅馆完成,我没有住进那里。昨晚你们的到来引起不小骚动,我准备撤离这里。” 古舞道:“我是过来看你的,只要能够见得到你,住哪里都可以。”古藤感动地道:“我知道三姐疼我,所以不能够让三姐涉险。” “啵!”古舞亲吻古藤的脸颊,笑道:“别为我的安危担忧,我好歹是血玛之女,没那么娇弱。燕凌公主和默尔拉也不是弱质女孩,她们都是很强的耶!” “再强的斗士,也难挡暗箭。”古藤落床,绕过默尔拉走到茶几前坐下。他斟了茶水来喝:“三姐,一会儿我还要办些事。你们和兰若幽先前往住处,她知道地点。”古舞随意问道:“什么事情?”古藤简洁地道:“说服一个女人勾引男人。”燕凌低哼一声:“卑鄙。” 古藤装作没听到,起身告辞:“三姐,我出去了,保重。”燕凌拦在他的身前,叱问:“古藤,我与你有深仇大恨?”古藤仰首看了看她,答道:“无仇,无恨。”燕凌冷道:“既是无恨无仇,为何无视我?”古藤绕她而行,却再次被她拦截。“你喜欢我?”古藤抬首,语出惊人。 燕凌脸蛋胀红,情绪失控地道:“我堂堂南泽的公主”岂会喜欢你这种卑劣的恶徒?” “不喜欢我,为何挡我的道?我绕来绕去都绕不过去的时候,我就会直接把你推倒。”古藤眞的伸手推向燕凌的胸部,惊得她闪身避开。他展颜一笑道:“翼图谱排名第四的高贵美人,无数男人梦想推倒。你别忘了,我也是男人。” 燕凌不知所措地看着他离开,才懂得出去把门锁了。回到床前坐下,她气恼地道:“三姐,血玛的男人就数他最下流。” 她是燕颖之妹,途中与古舞相处融洽,因此称呼古舞为“三姐”。古舞微笑道:“他是我养大的孩子。我这般的风騒,他岂能不下流?”燕凌嗔道:“那些都是谣言,三姐优雅、高贵。” 古舞神色变得端雅,说道:“燕凌啊,自从我们宣布与他断绝恩情,马云及你舅舅也撕毁婚约,祭司议会对他发出暗杀令,因此我们不希望五弟重返巴克约。” 燕凌疑惑地道:“虽然他曾是战犯,可是出狱也没犯大罪”祭司议会为何要杀他?” 古舞道:“等你见到汤氏姑侄,你亲自问她们吧!她们应该不会瞒你。”燕凌轻声埋怨:“三姐,我讨厌你吊人胃口的说话,以后再也不听你谈论那没信用的变态。” “呵嘻!这一路上我把关于他的故事说过一遍,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如果你想听他的床上事迹,建议你问默尔拉。想想默尔拉回来时双腿瘫软的模样,便知道我五弟多下流!” “三姐,你骚。” 古藤坐进宽敞的车厢,很快进入睡眠,昨晚消耗太多体力和时间的后遗症。珠遗本是防备着他,但他上车之后靠在另一壁车窗,与她保持一米左右的距离。原以为他故意假正经,久了之后他依然一声不哼。她转过视线来瞄他,看见他闭着双目。她轻唤两声没得到回应,猜测他是睡了。 她端详他的脸,虽然他的确生得不俊俏,然而平凡的脸在安静的时刻,竟是有些可爱:“怎么看都不像粗鲁的男人,偏偏生长出那般的魔触,难怪那群女孩叫床叫得那么可恨!” 她心里思忖,略感无聊。昨晚她没得好睡又觉得困倦,闭起双目,警觉消退后换睡意侵来。 马车缓缓行进,外面响起嘈杂的声音,似乎处于闹市之中。熟睡中的珠遗缓缓倾身滑落,倒躺在古藤的腿上。 古藤睁开眼睛,低头看看她,再次闭起眼睛。 忽然,珠遗那边的帘门被掀开。一名女性窜钻进来,却是安姆莉.夫沙别里姆。“古藤,王公说……”安姆莉看见男装的珠遗,愣了刹那道:“你嗜好男风?”“珠遗公主,请你醒醒。”古藤低喊,珠遗没有反应。他想了想,把她抱搂起来道:“安姆莉,请坐。她可能太困,不想醒来。” 安姆莉犹豫一会,坐到珠遗的左边,问道:“公主怎么会和你一起?”古藤解释:“昨晚她深夜到达,说是储妃派她监视我的行动。我和女奴闹得太晚,她没得好睡,刚才上车便睡了。” 安姆莉道”:“我明白了,谈正事吧。时间不多。”“我想请你杀了哈普。”古藤感到珠遗的娇体颤栗,他抚摸她的包束一头秀发的头巾继续道:“六年前,里加尔当着你的面杀掉你的恋人,缘由是因为你的恋人与他的爱妾偷情。我调査所知,你的恋人天生阳萎但爱你至深,因此与你相恋三年”却不提结婚也不与你同床。” “别说了。”安姆莉打断古藤的话,艳眸冷瞪古藤。许久,她的泪水闪现:“我知道他阳萎,可是我喜欢他的文雅、他的温柔,喜欢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喜欢他把我这种粗野的女人想象得优雅。喜欢他的吻,他的吻总是那么痴情……” “但也恨他!恨他从来都不对我粗暴,恨他总是在我情迷之时把我推开……我忍无可忍提出分手,他跪着说出事实求我原谅他的贪图。我原谅了他,因为他眞的爱我,我也爱他。 “然而,两个月之后的晚宴,醉酒的里加尔一掌把他击毙,指着他的尸体冤枉他。”安姆莉的声音开始颤抖,泪如雨落:“他只是文弱的小贵族,因为与我相恋而丧命。里加尔口中的爱妾指的就是我,因为里加尔想要我做他的妾。那时我伤心气愤地攻向里加尔,父亲把我拦住。 “第二日,那对死了儿子的父母,哭喊着我害死他们的儿子,哀求我不要再害死他们全家。为了他们一家的安全,从此我不敢再提此事。渐渐的,我似乎遗忘了那件事情、遗忘了他……” 古藤感到胸前温润,心知假寐的珠遗在落泪。他道:“很感人的爱情故事,但请允许我卑鄙地利用故事里的仇恨,请求你与我合作,彻底的把里加尔的理智击溃,达成你我共同的目的。” “王公说得没错,你心肠够狠。与你为敌,他都心惊胆跳,所以选择与你合作。” 安姆莉擦拭眼泪,看了一眼搂得古藤紧紧的珠遗道:“说吧,你让我如何做?” “里加尔妻妾虽多,儿女却少,生有两女一子。若是他亲眼看到哈普死于你手中,他自然不会放过你。而你一口咬定哈普欲图强暴你……” “哈普岂有能力强奸我?里加尔想碰我都难!” “我知道你强,但再强的女人也有喝醉的时候;喝醉的人会有清醒的片刻”那瞬间你有足够的理由杀他。即使这些听起来很假,也算是牵强的理由。因为不论事实如何,只要杀了哈普,里加尔都会发飙。我只要你能够制造一个可以让王公维护你的理由……” “我懂了,你给我具体的计画。”安姆莉冷冷地道。 “你引诱他们父子赴约,约定时间一前一后。计算好时间假装喝醉,哈普趁醉成事之际,你迅速把他击毙。”古藤说罢,俯首亲吻珠遗的额头。 安姆莉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憎恨你这种家伙,但为了遗忘那段情、那段仇,我陪你玩这一局。” 古藤问道:“为何想要遗忘?为何又不能遗忘?” 安姆莉感慨道:“因为过去,必须遗忘;无从结束,无法遗忘。” 古藤摇了摇头,道:“不懂。” 安姆莉鄙夷地道:“臭名昭着的战犯,岂会懂得人世的感情?”“不想懂太多,你请回吧。”安姆莉立刻掀帘离去。 古藤扳转珠遗的泪脸,朝她的嘴吻落,她没有出声、也没有躲避。直到他的舌头侵入她的檀腔,她才有了反应,她哭了。“我原想单独过来,你偏要跟随……”珠遗颤哭道:“你那般杀了哈普,我的姑姑怎么办?”“从华修特决定对付里加尔的那一刻开始,注定奥丽小姐的人生不在考虑当中。”“你狼心狗肺!” “唔。”古藤轻应,搂正她的身体,让她跨坐他的腿上,拥得很紧:“你在颤抖。你害怕了”因此让我抱着、让我吻你。我的胸膛不宽厚、不结实,但你怯慌的泪水渗透不了我的胸腔,浮动不了我的心脏。”“你没心的!” “我有两颗。一颗留给亲朋,一颗留给仇敌。还有新生出来的一颗心,给了你……” “松手!你卑鄙、无耻、阴险、残暴、流氓、恶棍……”“尽管骂吧,我困了,抱着你眠休一程。”古藤仰靠厢壁,闭目养神。 珠遗没有继续咒骂,也没有表现出多强烈的挣扎,只是象征性地扭动一会,然后变得安静。她不想睡着,却违心地熟睡过去。原以为这男人应该是使她心悸恐惧的,但她睡得心安。不管他多么可怕,他总能强劲地拥抱她……他是第一个把她抱在怀中的男人。 马车转回旅馆门前,古藤唤醒珠遗。吻了她的嘴,问她:“你是要我抱你回房”还是你自己走回去?” 珠遗跳出他的怀抱,掀开马车门帘羞急地落地,头也不敢回地往旅馆走入。古藤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急急地敲响房门。那门打开,她就冲进屋里。他紧跟着进入,但听得两女慌喊“小心”。陡见人影电射而来,剑芒冷凛杀至。 第十三集 北翼之痣(中) 篇外篇:储妃之吻 “古藤,你急着见我是为何事?”丹凯妮注视古藤,端庄而气势凌人地道。古藤刚刚坐下,看到站在丹凯妮左边的塔凯.连修特,他却不感到惊讶。凯瑞安格.林莎曾经隶属储君势力,塔凯身为凯瑞安格的副将,自然也属于储君阵营。 “我想知道,王妃是为了守护储君的荣誉,还是为了保护你的亲族?”“两者都有。”“哪个比较重要?”“后者。” “明白。”古藤喝完一杯茶,把茶杯移向侧移炼娇便给他斟茶。他道:“我追随华修特,王妃定然不会放过我;然而我若是归属王妃,华修特不会让我活着离开西南。你们只管各自的利益,逼得我左右为难、命悬一线,我眞想操你们祖宗十八代。”丹凯妮冷叱:“古藤,收起你的脏话。” 古藤道:“话说得怎么干净也掩藏不了人性的肮脏。我习惯用言行掩饰本性,但某些时候,我不想做出任何掩藏。如果想要我依附你,你得暂时听从我的安排。”炼礴担忧地道:“上尉,请你别跟王妃如此说话!” “炼礴,我知道王妃监禁你率领的将士,但不代表我失去与王妃谈判的资格。我和王妃谈判的时刻,不希望任何人打岔。”古藤取来炼娇新斟的茶,顺手搂抱炼娇入怀,端起茶杯喂她飮茶:“里加尔的权势直逼华修特,与华修特实乃貌合神离。王妃若想消除华修特的威胁,必须从里加尔开刀。 “你们都是王族”华修特虽有野心,但他的儿女却不希望发生王族争战。而且,华修特担忧里加尔踩到他的头上。对里加尔又是拉拢又是防范,活得委屈。我想说服华修特铲除里加尔,一且事成之后,华修特的势力将被削弱,难以继续威压王妃。”“古藤,你说的这些完全是废话。”丹凯妮表现出厌烦之态。她见过自大的人”却没见过自大得像古藤这般无知的家伙。古藤不受她的言语干扰,继续发表他的言论:“王妃期望的势力平衡是不可能的,无论我依附谁,对南部局势都会带来冲击。王妃应该清楚利害关系,因此我不多解释了。只要王妃把信任和名节给予我,我可以让王妃得到最大的利益。”丹凯妮冷道:“我用得了你,自然信任你,但名节一说何解?”古藤推开炼娇仰首喝茶,落首直道:“我要王妃假装我的情妇。”“古藤,你疯了。”丹凯妮冷笑,转眸看向炼娇道:“炼娇,把这疯子带回去。” 古藤站起身,淡然地笑着,边走边道:“所谓的储君势力无非是王妃的娘家亲族,说是王族已够勉强。一旦华修特拥有压倒性的力量,侵并东南势在必行。王妃要嘛向华修特屈膝,要嘛率领亲族血战到底,但最终还是同样的结局。王妃,你要守护名节又想保护亲族,恕我无能为力。还是华修特待我好些,天天拉我嫖妓玩性奴,哈哈!”“你用什么担保我获得最大的利益?”丹凯妮说话之际,以眼神示意塔凯拦阻古藤。 “用我的人格,你相信吗?不相信吧?那你只有赌,和你自己赌一把。赌赢了你自己,也就赌赢了我。”古藤从腰间抽出匕首,刺向塔凯的牛腹:“王妃若要我留下来请直说,别以为一头蛮牛可以挡得住我的去路。” “塔凯,让开。”丹凯妮看见塔凯腹部的衣布染红,惊得呼叱。塔凯退移两步,捣着他的腹肚苦笑道:“古藤上尉,我怕了你。”丹凯妮道:“古藤,我再给你半刻钟”若你能够说服我,我就你的意愿行事。”“密谈。”古藤看向丹凯妮:“有些事情关系到王族的脸面,形式上应该替你们保密。” “炼礴,你们都出去,不得守在门外。”丹凯妮命令道。 塔凯忧虑道:“王妃,古藤上尉是牢里出来的,他比我更像匹野兽……”古藤跳起来就给塔凯一拳,轰得塔凯嘴角流血:“你在牢里待久了,学会违抗命令了?” 塔凯摸着流血的嘴角,略表可怜地道:“古藤上尉,你给的见面礼太多太重,我承受不起啊。请你不要揍我了,上次在角斗场我几乎被你揍死。” 炼礴拍了拍塔凯的臂膀,说道:“走吧,别妨碍王妃和上尉商量事情。娇娇,跟爸出去。” 三人离开房间,古藤重新坐回原位,问道:“王妃可知道里加尔强暴你的两个弟媳之事?” 丹凯妮端庄的艳脸露出惊愤之色,叱道:“古藤,你胡扯!里加尔如何嚣张也不敢强暴我的弟媳!”“王妃息怒”请听我讲述。”古藤习惯性地斟了茶,一边品茶一边说事。 丹凯妮的脸上,初时是半信半疑的轻蔑神情,越听到后面,她的表情越显凝重。她给予古藤半刻钟,但半刻钟未过,古藤已经有条有理地说完。接下来的时间,他端着半杯冷茶不喝也不言”只是看着她,直把她看得想垂脸躲避他的目光。听了他的计画,此刻面对他,她的内心生出异常的慌乱和羞涩。 “古藤,你确定如此行事,能够使我及王叔的损伤降到最低?事后你完全从属我?” “我不会眞的从属你,不会向你宣誓忠诚。我只是觉得如此操作能够达成各自的目的。我话已至此,请王妃定夺。” 丹凯妮终于不敌他的目光”略略地摆脸向右道:“假如你能够在今晚时说服华修特王叔,直至事情了结之前,我可以假装你的情妇。但是,如果事情进展不顺利,你必须用你的命抵偿我的名节损失。” “好!为了眞实性,今晚我会在宴会中吻王妃。”古藤走到丹凯妮面前,向她伸出右手。她犹豫片刻把手伸过来……两手相握的瞬间,他突然使劲,把她从椅子拉起。当她反应过来之时,她的嘴已被他吻了。 惊愣的刹那,她羞怒攻心地把他推开”“古藤小贼!”她怒叫一声,旋起一脚把他踢得破墙飞出。“为了今晚的表演,彼此应该练习一下,请王妃原谅古藤的鲁莽。” 丹凯妮怒然冲出,血魄把整面墙冲撞得粉碎,楼宇紧跟着坍塌……“古藤呢?”丹凯妮出来之后,只看见慌忙赶至的三人。刚塔凯和炼礴惊得不敢哼声,炼娇怯怯地道:“好像是……逃跑了。”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内容简介 如同古籐所预料的,他与丹凯妮储妃的皇室丑闻成为里加尔造反的导火线。 一切都在计画之中,但里加尔的靠山对计画造成影响,使得远在霸都的珠颜公主不得不委託宁雨和秦俪来找“哥哥”。 华修特王公的心腹之患解除、丹凯妮储妃也将古籐视为重要人才,身为人质的北部三女又被接回去,平静的生活似乎没有因此来临. 面对“妹妹”的求助,古籐该如何伸出援手?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一章 如此证明 古藤虽是血念并存者,但要在这么短的瞬间使用念魂应对攻击,几乎不可能。 若是使用血魄的话,同样难以避开对方愤怒的袭击。 因此他不退反进,硬生生地让对方的剑刺穿他的肩膀的同时,右拳怒劲勾出,却在距离对方下巴还有两、三寸之际,拳头停住了。 他看清楚拿剑刺自己的赫然是燕凌! 古藤的右拳松开,抓住燕凌的剑道:“为何刺杀我?” 燕凌怒道:“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 古燕忍痛拔出剑,血涌出来,他捂着伤口走向浴室:“炼娇,把门关了。” 燕凌提剑跟随他进入浴室,却见他坐进盛着脏水的浴缸。她挥剑指着古藤冷道:“起来,我让你死个明白。” 珠遗进来抓住燕凌的右手道:“燕凌公主,虽然他为人很可憎,但你突然杀他,总得有个理由。” “假公主,松手。” 燕凌怒恨当中,说话也不客气。 珠遗脸色剧变,甩开燕凌的手,朝浴室门外喊道:“炼娇,拿我的巨剑进来!” 炼桥进来了,手中没有拿任何武器。她道:“古藤,燕凌发现墙上的暗格,所以……” 古藤把上衣脱掉,用湿衣捂住左肩的伤口道:“所以我成了偷窥狂?” 炼娇拿了条毛巾,沾水捣在被刺穿的肩背,咽声道:“嗯,她说要留下来找你理论。可是你进来的刹那,她突然出手。她的动作太快,我来不及阻止……你不痛吗?” “世间没有不痛的伤,只是我没来得及叫痛。” 古藤苦笑,淡然看着燕凌问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们的衣服放在衣架,收拾行李的时候就发现墙壁的异样……” “你没有跟随我三姐离开,就是要来个人赃俱获?” “是的,我看你还有什么借口——” “我不需要借口,那暗格的确是我弄的,但并非针对你。” 古藤乃是实话实说,但他了解燕凌不会相信他的真话:“我没想过偷窥你,也没有偷窥你。不管多么美丽的女人,也只是女人而已。我要看女人的身体随时都能看得到,没必要搞得那么复杂。炼娇,脱衣!” “古藤,我……” “脱衣。” “混蛋!” 炼娇羞叱一声,伸手上来解衣。 “古藤,你叫一千个女人脱衣,也改变不了你偷窥的事实。” 燕凌揪住炼娇的后衣领,把炼娇丢出浴室,冷道:“世间那么多男人,明明有妻有妾还有奴,依然到外面鬼混。我知道你不缺乏女人,但不能证明你没有偷窥。” 炼娇冲进来,手中多了把明晃晃的短剑。 “燕凌,我虽然不是哪国的公主,也不是你能丢来扔去的。” 别瞧她生得娇小,脾气却很不小,有点“小辣椒”的属性,提起短剑就朝燕凌刺过来了。 “铛”的一声,被燕凌的剑一挡,她的身体往后震退,珠遗及时接住她。 “你们不想要命,我还想活得久些。” 古藤站起来,把手中的湿衣丢到一旁,却见他的伤口的鲜血已然止住。他踏出浴缸,当着三女的面一边脱解湿裤,一边说道:“炼娇,去拿我的衣服进来,我找地方让你们厮杀。” 炼娇怒瞪燕凌一会儿,很不甘愿地走出去。 燕凌道:“古藤,你别想这样搪塞过去……” “离开这里之后,我会向你证明我没有偷窥。那时你若还是不相信,我陪你血拼一场。” 古藤脱掉裤子,胯间的事物很难得地竟然是软的!他拿毛巾胡乱擦拭身体,炼娇拿他的衣裤进来,他接了就穿上:“看着我的裸体脸都不红一下,却因我在墙上弄暗格死活跟我闹,不知你心里怎么想?” 燕凌怒叱:“我看男人的裸体和被男人看我的裸体,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你别想混淆视听!” “诡辩。” 古藤提起裤头,扎紧腰带道:“我们闹出的响动足够引起人们的注意,我诚恳地请求你们别给我添乱。” “铮”的一声,燕凌塞剑回鞘。 “燕凌,你说留下与我五弟理论,怎么把他刺伤了?” 古舞质问的语气虽轻,但神情却极严肃。 燕凌依然不服气地道:“三姐,他是故意的!以他的身手,不可能躲不开我的攻击。” 古舞微愠道?“你的血魄高于我五弟,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躲开你的攻击的可能性很低。你别把他说得那么愚蠢,他绝非任人你宰割之辈,此次受伤完全是因为你的攻击太突然。” 燕凌得不到古舞的谅解,委屈地道:“三姐,你在责备我吗?他也有责任的,谁让他在墙上弄暗格?那晚我换睡衣肯定被他偷看了。我是心里气得想杀他,可是我认为伤不到他。岂料他不但不躲避,还迎着我的剑尖扑过来,我欲收剑也来不及。” 古舞听罢这番低诉,仰首看着黯然疚恼的她,幽声轻叹,牵她坐到床前道:“他以前是军团首领,但因为他是念魂者,很少冲锋陷阵。在牢狱中,他被迫参与角斗,为了生存,他习惯拼命。那般危急的情况,他瞬间思维判定就是与敌血拼。只是我不明白,为何你没有受伤?” 燕凌偎依古舞的肩膀,低声诉道:“他像个疯子,顶着我的剑尖扑来,都没看清是我,拳头朝我的下颔勾打上来……如果不是他及时收拳,我的下颔可能被他打碎了。” 古舞道:“你的血魄比他高,又是有准备的情况下,怎么可能会被他打中?” 燕凌解释:“我没想到他会被我刺中,也没想到我的剑直透穿他的肩背,所以惊愣刹那……” 说完这段她等待片刻,没得到古舞的回应,她略为气恼地道:“反正他拥有怪物般的身体,往水里一泡,多么重的伤都会痊愈。三姐,你别恼我好吗?” 古舞叹道?“能够痊愈的伤,不代表被伤的时候不会痛。” “我没听到他喊痛……” “燕凌,你是不是要我真的恼你?” “即使三姐恼我,我也不会道歉。因为错在他先,是他逼我那样做的。” 燕凌是骄傲的公主,她有她的坚持。 古舞放开她,落床走了出去。“三姐,你真的生气啦?” 燕凌急忙追出来。 古舞道:“我去看看五弟。” 一直未言语的珠遗,从椅子上起来跟在燕凌的后面。三女到达院宅左侧的浴室,听到浴室里兰若幽痴娇的淫叫。 古舞看着守在门外、红着脸颊的炼娇道:“小娇娇,你怎么站这里当石头?” 炼娇羞道:“地板都湿了,没地方站脚。” 古舞牵住炼娇的手,左手把浴门打开:“跟三姐进去看看你的男人有多威猛。” “我知道他威猛……” 炼娇娇嗔之际,已被古舞扯进浴室。 但见浴室果然淌水如塘,默尔拉四肢瘫张地躺在潮湿的地板喘呼。 古藤俞插弯趴在浴桶旁的兰若幽,即使古舞领着诸女进来,他依然视若无睹。 “嗯嗯!嗯……哦!哦……嗯!主人,幽幽腿软了,要站不稳啦!嗯……嘻嘻!主人厉害……” “兰若幽,南泽的脸面都让你丢尽了——” “哇咦!兰若幽,你那里被我五弟脔得好肿!” 古舞不愧为“三大骚货”之一,竟然在观摩兰若幽的生殖器,但见那个美丽的嫩鲍在高潮时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是为“绝世奇观”。 “嗯嗯!古舞小姐,幽幽高潮啦!高潮好多次,撑……撑不住了,你要和主人做爱吗?我把主人让给你,噢……唔!啊!主人,不要插太猛,幽幽好嫩的啦!嗯……啊啊!” “他的女人中,就数你叫床最不知羞耻。” 珠遗怒叱一声,却因为心中好奇也过来观摩。虽说她身为贵族,多次在晚宴中观看过性爱表演,但她的薄脸终是见了红晕。 古藤抽出肉棍,转身面向站在门外的燕凌道:“燕凌公主,不敢进来吗?” “无耻淫棍,等你伤好了,我找你公平决斗。” 燕凌羞怒地离去。 古舞拍拍古藤的屁股道:“五弟,看来你无大碍。我出去了,你忙完后过来陪我睡。” “好的。” 古藤答应了,看见珠遗和炼娇也要离开,他当即抱住炼娇道:“从今日起,你做我真正的妾。” 珠遗回首看了一眼,重重地把门拉掩。 炼娇羞涩地偎在他的胸膛,轻轻地喃吟:“嗯,请你……温柔些。” 古藤在黄昏时醒转。古舞侧搂着他,性感的玉腿压在他的腹部。他从她的呼吸中确定她是醒着的。 “三姐,我醒了。” 他伸手去推她的腿,她睁开双眼瞪他。“我都没有睡着,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我想出去看看燕凌是否沐浴了。” “你又想打什么坏主意?” “我得证明我没必要偷窥她。” 古舞轻笑一声道:“有那个必要吗?她也不是真的怕被你看到。” 古藤掀开被单道:“既然说了要向她证明,总该有所行动。” 古舞道:“别管她了,继续陪我睡觉。” “只有在三姐的身旁,我才睡得如此安静,但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男孩。” 古藤伸举双手轻捧古舞的脸,抬首亲了她的嘴唇:“三姐,不久的将来,我也许会抛弃血玛的姓氏。” …文…古舞不悦地道:“为何抛弃?即使你不是我们血玛的血脉,也可以继续使用血玛的姓氏,因为我们始终都把你当成家人。” …人…“凯希嫁给汤宇的话,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不想让血玛因我而难堪。” …书…古藤坐起身,弯俯床前捡起靴子来穿:“我和她的约定里不曾说给她幸福。我只誓言在我有生之年,她得属于我。” …屋…古舞惊道:“她真的嫁给汤宇的话,你不会因她而引发战争吧?” 古藤穿好靴子,站落床前,转身过来替古舞盖好被单道:“没了血玛的军队,我哪有能力发动战争?但要杀了汤宇并非很困难的事情。” 古舞劝道:“五弟,你放弃凯希吧!汤宇是雨菲的堂兄,若是你杀了他,雨菲不会原谅你。” “我生来不是奢求原谅的,因此我由小到大做着践踏人命的勾当。三姐,我得去陪陪炼娇,今日她哭得喉咙都哑了。” 古舞疑惑地道:“刚才你不是说要向燕凌证明什么吗?” “有机会就证明,没机会就算了。” 古藤神秘地一笑,走了出去。看见珠遗和默尔拉在喝茶,他坐到珠遗身旁抢了她手中的茶杯,仰首把茶水喝了。 “古藤,你要喝茶自己不会斟吗?干嘛抢我的茶来喝?” “我懒。” 古藤把杯子递还给她,朝默尔拉问道:“燕凌呢?” 默尔拉道:“沐浴去了。” “早了些。” 古藤看了看宅门外,站起来若无其事地道:“太阳落山了,我到院子散步。啊,默尔拉,你跟我出来,帮忙做件事情。” 默尔拉果断跟随,珠遗也跟出来了。 古藤走向浴室,边走边道:“默尔拉,麻烦你喊燕凌开门。” 两女惊诧地望他。 “古藤,这事不妥。” 默尔拉道。“若你不喊她开门,我只有破门而入。” 默尔拉沉默半晌,坚决地道:“燕凌公主是圣后的妹妹,我不能陪你瞎闹。” “我去!” 珠遗当仁不让,率先走到浴室门前敲响门,喊道?“燕凌,开门。” 燕凌在里面回道:“珠遗,你们等下一轮。” 显然她听出外面不只珠遗一人。 “栋娇下体流血,急需清洗,等不得。” 珠遗今日被燕凌一语嘲讽,心中怨念重重。燕凌啐道:“她流血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流血!”珠遗怒叫一声:“我踹门了。” “你敢?” 燕凌娇叱,便见那门开了一道缝,她在门后怒道:“进来!” 古藤推门进去,惊得燕凌一手搂胸,一手拿毛巾捂着私处:“古藤,滚出去!” 古藤把门掩了,看了看浴桶旁的浴盆,转首回来,望着燕凌羞怒的惊世俏脸,道:“我来,证明你冤枉我;要看你的裸体,我选择最直接的方式。” “出去!出去啊!” 燕凌歇斯底里地叫喊,皆因无所遮掩的她已是方寸大乱。 “走了,洗干净些。因为你高贵的身体已被我的眼睛奸污。” “啪”的一声,燕凌甩了他一巴掌,丢掉湿毛巾,走到衣架前穿衣。 “你等着,我非杀了你们不可!” 古藤从浴室出来,把门掩锁,转身即道:“珠遗公主,她抓狂了,估计要找你拼命,我建议你暂且避避。” 珠遗傲然冷笑:“我用得着躲她?” 古藤道:“我猜测她的血魄至少比你的血魄高出一限,你经不起她的折腾。” 珠遗脱口而道:“混蛋,你不帮我吗?” 古藤摊摊手道:“我自身难保。” 珠遗跺跺脚,气道:“可恶!我派兵过来把她俘了,卖去做性奴。” 古藤朝她竖起拇指道:“支持。”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二章 父子赴约 “你真的决定与华修特决裂?” 歌兰蒂特枕在里加尔强壮的臂胳,妩媚的脸充满慵懒的满足之意。曾经他在病弱的丈夫面前将她强暴,她最初极是憎恨他,然而丈夫病逝之后,她渐渐地习惯他的凌辱。 两年前,她的公公和婆婆相继去世,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成了他的情妇。 她说不清对他是爱还是恨,但丈夫逝世后的四年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丈夫是个俊俏的男儿,却非强壮的男人,里加尔是足够强壮的——即使在最初的淫辱中,她也能从他在强猛下得到屈辱的高潮。 “我父亲被俘之后,华修特尽心尽意地照顾我们母女。某种意义上讲,他是我的养父,我敬爱他。” “决裂是迟早的事情,如今只是提前。我的家族一直效命于他,父母兄长都在王权争战中牺牲。在逃亡中,我率领一万人军队断后,他才能安全逃到北翼之痣。这三十年来我保护他的家族,已经做得仁至义尽,该是替自己着想的时候了。” 里加尔喘息未平地道。 歌兰蒂特的玉手轻握他软垂的阴茎,令他感觉舒畅。这女人生得并非极致俏致,火辣及妩媚却堪称一绝,每次他给予她满足之后,他也获得极大的成就感。 “华修特并非省油的灯,我觉得你还是别反他为好。” “他逼我造反!我早就看他不爽,只因找不到突破点才继续对他俯首称臣。那老东西不识好歹,上次逼我向古藤赔礼,我已是不痛快。如今古藤搞上丹凯妮,我恨不得把古藤生扒活剥,他竟然命令我不得为难古藤。这些天我只要想到古藤在丹凯妮的肚皮上就恨不得发兵东征。华修特懦夫,不反他不行!” 里加尔激愤异常,左手弯起来猛抓她的左乳,抓得她皱眉轻呼。 歌兰蒂特道:“你总不能因为古藤成了储妃的情夫,就要反华修特……” “现在的情况你看不明白?不是我想反,而是他要我反。我自认无愧于他,他却为了一个狗屁战童而无视我的愤怒,我要让他后悔莫及。” 里加尔说得正气凛然,忘了他曾奸淫华修特儿媳的事实。 歌兰蒂特晓得里加尔平日里不把华修特当一回事,却未了解他奸淫过华修特的儿媳。她幽叹:“华修特对我恩重如山,但我始终是个女人,我管不了男人的事。你们若真的决裂,我站在你这边。” “你的选择没有错,我肯定能赢。华修特多年不管军队事务,如今他的军队就是我的军队。他在等我造反,我也在等他逼我造反。一旦我击败他,我就挥军向东,征服丹凯妮;北上讨伐穆治,称霸北翼之痣。” 里加尔说到兴奋处,他的阴茎在歌兰蒂特的轻套中逐渐坚硬。 “又硬了,你真强!” “年轻时候更强,现在勃起的频率慢了许多。哈哈!但还是比你那个死鬼老公强焊百倍。” “别提他……” “提他又如何?老子就喜欢提他,老子就脔他老婆!” “我累了。” 歌兰蒂特翻身向床里背对他。 里加尔冷笑,侧身搂住她的腰。右手伸到她的私处揪了她的毛草:“我就喜欢你这屈辱的固执,所以不想纳你为妾,故意保留偷情或奸淫的味道。想到曾经多次在你老公面前俞得你欲仙欲死,我这把枪立刻就硬。我喜欢你结实的屁股,百脔不松的骚屄。” 他的长枪再次勃起,虽然坚硬指数并非很高,但足够证明他的强悍。“我困了,不想做,你让我睡觉。” “臭婊子,竟敢生老子的气,老子脔得你心花怒放。” 里加尔从来不懂得怜悯歌兰蒂特,他在她身上更多是体现他的霸虐心理。此刻她不甘不愿的姿态正是他所喜欢的,刺激得他的淫情喷发。当即用他的右膝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握紧超长的肉屌,把龟头勒得胀硬,强行往未湿润的肉鲍撞戳。 “痛—痛!痛!里加尔,你这个短命鬼,啊……” “你在讲你老公吗?哈哈,爽爆!你的短命鬼老公至死都没得瞑目。” 阴茎突入阴道,异常涩紧。抽插十来下,女人体液涌流。他缩手回来探抓她的豪乳,得意地道:“老子还没有俞几下,你的水就流出来了,真他妈的骚!” 他使劲地抓捏她的乳房,撞插得她的阴户“啪啪”直响,脔得她又是叫痛又是呼爽,他心中百般受用。持续抽插半刻钟,女人高潮始起,他突然抽出肉棒,——话不说就翻身起床。 “里加尔,你怎么了?” 歌兰蒂特到了最紧要的关头,里加尔突然偃旗息鼓,让她恼怨万分。 “今晚佳人有约,我得把精力留存下来,尝尝老处女的味道。” 里加尔已站在床前穿衣,他轻蔑地看着翻身过来的歌兰蒂特冷笑道:“虽然我喜欢骚货,但我更爱高贵的处女。你若是没爽透,可以使唤男奴进来慰借你,反正你他妈的就是贱货!” “里加尔,你滚!” 几杯落肚之后,哈普的胆量也壮了。这女人也许不及他的妻子娇美,但优雅而冶媚的姿容,以及丰硕而健美的身段,十足是娇柔与力量的结合,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 女人的酒量很好,五、六杯下去,脸没见半丝红晕。她那双带褐的眼眸痴迷地盯着他,令他的淫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轻举妄动。这强大而美丽的女人是父亲迷恋的女人之一。父亲因为她,不惜装醉杀掉她的情人,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得到她。如今她邀约他到此静院对饮,从她设计挤胸、强调身材的服装来看,像是故意诱惑他了。 接到她的邀请的时候,他没想过来赴约,因为他很清楚这女人和父亲的过节太深了。然而他转念又想,她真的敢杀他的话,这么多年来她就不会忍气吞声。 况且他还是华修特的女婿,谅她也不敢动他。因而他壮着色胆、怀着忐忑的心情过来了。此刻他从女人的穿着及言行中,隐约感觉女人的心意,窃喜当中忘了最初的恐惧。 “安姆莉,我原是不敢过来的。因为我爸曾杀了你的情人,我害怕你故意把我引出来杀了。” 哈普斟酒的时候,坦白他的顾虑。 “为何最后敢来了?” 安姆莉的嘴贴在他耳边,以轻佻的语气询问。 “因为我是男人。” 哈普很有气魄地回答。他端起两杯酒,把左手那杯酒给了她,与她碰杯,边品酒边道:“你不但是我爱慕的女人,更是我敬仰的女人。我宁愿死在你手里当个风流鬼,也不想拒绝赴约变成胆小鬼。” “我有仇恨你父亲的理由,却没有杀你的理由。我若是想要杀你,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今晚纯粹是请你过来陪我喝喝酒,你毋须担忧什么。” 安姆莉媚惑地一笑,把半杯酒放到桌面,略微依靠哈普,往他的颈子吹口气:“多年以来我都想着如何报复你的父亲,直到不久前我才想出最残酷的方法,你想听听吗?” 哈普听得心中暗惊,却松了口气。这女人果然憎恨父亲,但应该不会为难自己。 他仰首把酒喝完,为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仰靠沙发望着门外的暗夜道:“这时节的夜风有些冷了,我感觉还是把门掩了比较好。” 安姆莉嗔笑道:“你刚来的时候,不是说不准我关门吗?” “哈哈,好像是有这回事。” 哈普尴尬地笑道,他那时担忧安姆莉“关门打狗”,所以说“敝开门空气新鲜”。然而经过这会儿相处,他没感觉安姆莉的恶意,经过再三思量也觉得她没有必杀自己的理由。他早已安排人手在庄院周围守候,此刻他觉得黑暗中的耳目有些碍事,所以他想“关门办事”:“如果你不介意,我倒是乐意听听你要如何报复我爸。” “要关门吗?” 安姆莉暗示性地问道。“我正有此意。” “可是我觉得开门比较好,免得外面那些家伙胡乱猜测。” “原来你都知道,我出去吩咐他们离开。” 哈普不为此事感到尴尬,他清楚所有的安排瞒不了安姆莉,况且他也不想隐瞒——让她知道外面有兵将守护,他在里面也安全许多。 安姆莉道:“不用了,让他们看着吧,我不介意。” 她说着,喝了手中的半杯酒,竟然在他的脸亲一下:“你父亲杀我的情人,无非是想得到我。假如我嫁给你,叫他天天看着,偏偏又碰不得,你说这样的报复是不是很残酷?” 哈普惊得双眼瞪直,惊喜万分地道:“这的确是非常残酷。” 他没有感觉愧对父亲,毕竟父亲只是单恋安姆莉,并非安姆莉的情夫。父亲得不到的女人,儿子得到了,身为父亲应该不会仇恨儿子吧?如此天真可笑的报复无疑是多多益善。 “喝酒。” 他豪爽地喊了一声,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左手搂住安姆莉丰腴健美的腰身,右手提起酒壶继续倒酒:“今晚不醉不休。” 安姆莉忽然起身道:“酒水喝多了,肚子有点胀,我离开一会儿。” 哈普自然懂得她话里的意思,他也很识趣的不说破,只是对她笑笑,看着她走进厕间。他当即从口袋里拿出白色小瓷瓶,往安姆莉的酒杯里倒了五、六滴透明液体,接着重新藏好瓶子,若无其事地品酒。 安姆莉从厕间里出来,显得有些羞涩,她坐到哈普身旁道:“我以为你逃跑了。” 哈普朗笑一声道:“我岂是在这种时刻逃跑的男人?” “嗯,我喜欢有气魄的男人。” 安姆莉赞赏一句,端起杯子与他碰杯。喝酒的时候,他的手又伸过来搂她的腰,她默许了:“我已经三十五岁,我想嫁人了。可是你父亲的存在,谁都不敢娶我。如果我真的要嫁给你,你敢纳我为妾吗?” 哈普斜靠过来,在她耳边细声道:“安姆莉姐姐,我十二岁开始就喜欢你。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爱慕一直都在。只要你愿意,即使我爸拿刀架我脖子上,我也誓言娶你。如果没得到你的允许,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对你做出过分的事情。” 安姆莉转脸过来,轻轻地吻了他的脸颊,媚惑地道:“虽然刚才我那般说,但我的酒量很好,不曾在任何男人面前醉过。假如你能把我灌醉,我只好让你为所欲为?当然,如果是你醉倒了,你也有可能永远都醒不来。” “安姆莉姐姐,有你这句话,我死而无憾。” 哈普看见安姆莉把那杯酒喝光,心中窃喜。左手渐渐滑落,试探性地抚摸她的玉腿内侧…… 里加尔到达约定的庄院前,察觉庄院周围有埋伏。他在心中冷笑,不动声色地走到院门。正准备敲门之际,忽然有人低声喊句“大人别进去,少主在里面”。 他听出是自己部将的声音,便问道:“什么情况?” “少主私自赴约。我们怕少主有所闪失,因此暗中保护少主。” “你们都给我远远待着,我倒要看看安姆莉玩什么花样。” 里加尔喝令部将退离,他跃身进入院中。虽然院墙和院宅相隔有五、六十尺,但他很清楚地看见儿子搂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喝酒。 小子竟然跟老子抢女人!他如此暗忖,心中没有愤恨之意,反而生出自豪感。 里加尔在黑暗中观望一会儿,感觉今晚的安姆莉与往常不同,她像是醉了。然而他清楚她的酒量绝对不会输给他的儿子,于是他更加谨慎地注意安姆莉的一举一动,可是越看越不对劲,皆因安姆莉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妖艳。他果断地跃出院墙,找到他的部属问道:“少主是不是在安姆莉的酒里做手脚?” “安姆莉小姐刚才进入厕间小解之后,少主在她的酒里下春药。” 里加尔听了解释,二话不说又返回院中,静静地守候在黑暗中。只见安姆莉骚媚地偎依在儿子怀中,任由他的儿子隔着衣衫抓摸她的丰乳。被酒与药烧得桃红的脸被儿子贪婪地亲吻,但在儿子想亲吻她的嘴的时候,却被她举起手掌推开,可见这女人还没有被春药完全地侵蚀理智。他看得下体发硬,不由得心中暗骂:死婊子,我就看着儿子把你脔死,让你知道你玩的花招有多愚蠢。 “姐姐,你醉了吗?我扶你进房。” 哈普的手撩起安姆莉的衣服,淫爪伸入衣服里,放肆地揉抓她的丰乳,同时加倍吮吻她的嫩颈,致使安姆莉发出销魂的呻吟。只是当他要吻她的嘴之际,她总是刻意地扭脸躲开并且推开他的脸——她高深的修为令她的理智难以在短时间之内泯灭,可是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令她无法抗拒体内的骚动。 哈普淫笑着又把一杯酒灌她喝掉,但见他一边吻她的脸颊和颈侧,一边褪解她的衣衫…… 儿子,加油。里加尔在心中替哈普摇旗呐喊。他的确是想占有安姆莉,却不代表他爱得无法自拔。他都四十七岁了,岂会在乎幼稚的爱情?他对哪个女人都没有爱,有的只是霸占的欲望。安姆莉是他一直想搞到手的女人,可惜这女人血魄极高,而且有华修特和安隆撑腰,他难以找到机会对她施暴。此刻看到儿子尽情玩弄她,好像自己附体到儿子身上一样,心头痛快。 哈普已经把安姆莉的上衣脱除,并且肆意地吻咬她的丰乳,院子里响起她的生涩而淫靡的吟叫。如此片刻,哈普推倒安姆莉,压她在皮革沙发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隔着她潮湿的小裤抚摸膨胀的阴户。安姆莉平常是不穿裙的,今晚似乎是为了诱惑哈普,刻意穿上米黄的长裙。 如此一会儿,安姆莉淫呼一声,双手抱住哈普,仰首上来索吻。惊喜异常的哈普,当即抱着她的脸,狂热地吻吮她的嘴…… 在安姆莉和古藤的计划里是她装醉诱惑哈普。没想到哈普会往酒里下春药,致使她春情喷发,假戏即将真做! 哈普熟练地褪除安姆莉的裙裤,躬着腰身与她相吻的同时,他开始褪解自己的衣裤…… 里加尔在黑暗中看得心花怒放,心中高呼:儿子,用你那根继承老子的强大肉棒,脔死她! 哈普迅速地剥光自己,那根粗长的肉棒挺得笔直。似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采取速战速决的策略,扛起安姆莉丰圆健美的玉腿,握着他的鸡巴往她湿透的肥穴里戳去。在电光石火之际,一声怒喝响彻夜空,继而响起哈普痛苦的哀嚎,但见哈普的背部被一把短戟刺穿…… “哈普!” 里加尔悲嚎一声,抽出细长的宝剑,陡然感到右侧血魄之劲袭来,他急忙举剑格档。 “铛”的一声,兵器相触,黑暗中响起女声的惊呼。 豹男胡犹?通特从左侧射入宅里,拔出哈普背上的短戟,撩脚把哈普踢落地板。他迅速从哈普身上搜出药瓶,递到鼻前嗅了嗅,脸色惊色地怒喝:“里加尔,你儿子使用春药迷奸安姆莉,死有应得。” “胡犹畜生!” 里加尔悲怒攻心,朝挡在宅门前的陌生牛角女攻过来,但他直刺如风的剑再次被牛角女的短柄巨斧挡退,他惊怒得把血魄提升到极限,在灯火照耀中,浑身萦绕黑魂斗劲。落剑的瞬间竟是人剑合一,如同黑色的旋转巨锥,朝牛角女攻袭而来。 “小心!” 胡犹惊叫出声,同时与牛角女出招应战,三股强大的血魄相撞。 “蓬……隆!” 宅屋的柱梁碎断、宅檐塌落,牛角女与胡犹被里加尔的血魄震得飞退。同时被两人血魄震退的里加尔急速追击进来,抱起血泊中的哈普退入黑夜之中。 “胡犹畜生,老子必灭你全族!”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三章 无以名状的情欲 安姆莉被胡犹和默尔拉合力制压在地上,胡犹负责她的双脚,默尔拉按压她的双手。华修特和安隆面面相觑,古藤搂着兰若幽和炼娇安静地坐在沙发。 “安隆,如何处理你女儿的事,由你拿主意。” 华修特无奈地发话。 安隆看向悠闲自得的古藤,怒然嘲讽道:“古藤,你怎么不帮忙出些好主意?”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安隆,你的女儿中淫毒不在我的计划当中。我所做的一切仅仅是逼迫里加尔造反。如今目的已达,请恕我无法接受你的指责。当然,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出主意,我建议你派些强壮的士兵过来陪安姆莉小姐发泄一番,她就会清醒了。” “古藤,你可知我此刻最想杀的人是谁?” “应该是我。” 古藤蹲跪过来,伸手摸了安姆莉淫液泛滥的阴户,抬手把中指送入口中含吮一会儿。在安姆莉迷乱的淫叫声中,他以清晰地声音问道:“安姆莉小姐的血魄应该很高,为何被区区淫药侵蚀心智?” 华修特叹道:“按理说,猫女体液所制的淫药虽然具有强烈的催情作用,却不像春猫之毒令人迷失心智。安姆莉所服的淫药里应该掺有迷魂药,如今最妥当的办法只有找男人陪她淫欢了。古藤,我们还要面对里加尔愤怒的攻势,这里就交给你了。” 安隆惊怒地道:“王公,我绝对不能让他糟蹋我的宝贝女儿!” 华修特喝道:“安隆,一旦我们兵败,不但安姆莉被糟蹋,我们以及我们的家人都将面临被屠杀、被糟蹋的命运!胡犹,放开安姆莉,与我前去迎战里加尔。” “遵命。” 胡犹低喝一声,跃身倒退。 安姆莉嘶叫一声,血魄劲气迸发,竟然把默尔拉甩抛出去,震跳起来扑向安隆。但见安隆突然掌按心胸却是没来得及形成念场,已被女儿双手紧抱。 “安姆莉,你疯啦!我是你父亲!” 慌乱间,安隆难以凝聚心念,自然无法把安姆莉推开。 正当安姆莉撕扯父亲的衣服之际,默尔拉冲过来勒抱住安姆莉,强行把安姆莉抱离安隆。 “啊啊啊!噢啊啊啊!我要!我要啦!啊……” “古藤,你等着,回头我跟你算帐。” 安隆知道事态紧急,再也顾不上女儿,赶紧随华修特离去。 安姆莉再次挣脱默尔拉的怀抱,扑跪到古藤的胸膛,疯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计划总是跟不上现实的脚步,里加尔愤怒的气魄使得原来的计划都提前了。” 古藤叹语当中被安姆莉吻住嘴。他迅速地推开她的脸,右手拿起茶几上的酒壶,左手揪着她后脑的头发,灌她喝几口烈酒,然后一壶喝含在嘴里粉在她的脸上,拿起被她撕掉的衣布一边擦拭她的脸,一边微笑道:“你这么急干嘛?要和我亲嘴之前得让我替你的嘴消毒啊!我真的不喜欢从你的嘴里吃到哈普的口水。” 炼娇嗔道:“色狼,你还有洁癖啊?” “最起码别让我感觉恶心。” 古藤说话之时,安姆莉已把他的裤子撕裂。他闷哼一声,推她仰倒在茶几,左手掐住她的嫩颈,右手迅速挥拳。 “砰”的一声,铁拳轰在她的太阳穴,痛得她尖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当场晕迷过去。 炼桥惊喝:“古藤,你把她打死了?” “若是换作别人,脑袋已被我轰爆,她只是被我打晕。” 古藤站起身,重新搂了炼娇和兰若幽道:“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一旦爆发,我就可以功成身退了。默尔拉,你扛安姆莉回我们的院宅。我得把她的淫毒解了,免得安隆胖子找我拼命。” 兰若幽担忧地道:“主人,你替安姆莉小姐解毒之后,就是她找你拼命了。” 古藤亲了兰若幽的嫩脸一记,笑道?“不怕,有默尔拉保护我。” “嗯嗯,幽幽也会保护主人……” 回到秘密居处,放置好昏迷的安姆莉。古藤吩咐仆人准备冷澡水,他与三女坐在宅厅的沙发不紧不慢地喝茶。四天前燕凌从浴室出来,羞愤得要杀古藤,被古舞和默尔拉阻止。随后燕凌被古舞强行带离,也不知道她们两个现在去哪里。 炼娇跨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喂他喝茶的时候,她问:“古藤,战争是你挑起的,你不参与加战斗吗?” “不是我的战争,我没必要参与。我出谋献策还借兵相助,已是仁至义尽。” 古藤说得事不关已似的,他转首吻了左边兰若幽的红唇,正首回来又吻炼娇气恼的樱嘴问道:“怎么看你好像很生气的模样?” “哼,我想象不到当年你冲锋陷阵的英姿——” “别想,没那回事。在战斗中,我习惯站在军队后面观望。战斗输了,我比谁都逃得快;战斗赢了,我踩着敌军的尸体前行。你似乎不曾了解所谓的战争不是我个人的战斗,而是军队相互之间的厮杀。我只是念魂者,你若把我想象成扛着马刀、骑着战马斩杀敌军的猛将,自然会失望。” “如今你也是血斗士,为何不率军参与战斗?” “我的战士性命只有在我的战争中才值得牺牲。北翼王族清扫门户的战争,为何要让我的士兵去送死?我可以批准你的父亲和洪格尔出战,却不会允许他们随便动用我的军团。” 古藤开始褪解她细软的腰带,兰若幽看见古藤的动作便跪过来替炼娇宽衣解裤。古藤仰靠在沙发,抬起右手捏摸她的尖俏的下巴:“我的确率兵征战过沙场,只是我很少参与战斗。很抱歉,我不是你想象中的英勇斗士。” 女仆进来报告洗澡水已打好,待女仆退出后,默尔拉问道:“古藤,你打算用以前的方法解救安姆莉?” “暂时用那方法吧。痴情的男人爱闹,痴情的女人总会记仇。她和阳萎的男人都爱得死去活来,我若是趁她丧失理智的时候毁了她的贞操,事后我得时刻提防她的报复。” 古藤的左手从炼娇股底弯勾进去。兰若幽已把炼娇的裤子褪除,温柔地抚摸炼娇的嫩鲍:“还痛吗?” “喔唔!不痛了,痒痒的……嗯!你想要我吗?你都好粗的,我还是有点怕……” 炼娇羞涩地喃语,却欢喜地舔吮他的眼帘。水蛇般的柳腰轻轻扭摆,纤手抚摸他的背部,在他耳边幸福地呻吟:“嗯……哎!即使你不是沙场上英勇的战士,我也不会感到失望了,因为我亲眼见证你的强大。你凭着一张似乎不会说话的嘴巴,足以酝酿一场战争,能够坐享其成。” “战争需要事端,而挑起事端不需要太多废话。我其实很会说话的,只是在别人说话的时候,我习惯默然旁听。你破瓜那晚,我不是一整晚都用甜言蜜语哄你吗?” “才没有!你那晚喊叫着最难听的恶言,像匹野兽似的蹂躏我,我那里都被你弄肿了。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我那晚昏过去好几次呢。兰若幽说,你变身之后,那根东西会变得更加粗长,但我只看过你的触手……噢嗯。” 坚硬的圆冠抵顶芽缝,炼娇禁不住呻吟出来,明知故问地道:“很、很湿了吗?” “像是乌黑的云里裂了道缝,雨水倾盆。” 古藤笑言,肉冠轻轻抵入她滑湿的细缝。她羞喜地瞪着他,小屁股轻轻地磨扭,如此十来下。她朝他吐了吐舌尖,忽地坐落,一声呻吟,但感下体又胀又酥:“色狼,你又硬又热的战棍插入我的身体了,感觉好紧。” 古藤感受到她细穴的紧夹以及肉壁所产生的微颤,淫狎地微笑。心念徒转,胯间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突然粗长许多,像是要把她的小穴胀裂了,瞬时生出一种被紧裹的快感。 “啊噢!” 炼娇呻吟一声,握拳捶打他的胸膛,嗔道:“我那里刚好,你进来就变粗长,恼你的喔。兰若幽,你觉得他粗长吗?” 兰若幽把手伸入炼娇的衣领,揉着练娇的椒乳,骄傲地道:“别瞧幽幽的缝儿生得窄短,可是幽幽是厉害的女孩。主人的肉棒变到最粗长,幽幽也能全根吞吸进去。炼娇夫人只要经过主人长时间调教,也会变得像幽幽;般厉讲。” 默尔拉笑道:“兰若幽,你天赋异禀、独具淫体——” “默尔拉,请你抱安姆莉出来。” 古藤打断默尔拉的话,抱插着炼娇走出去。 “噢……噢……噢……混蛋色狼,放我下来!被顶穿啦!奴仆会看见,噢噢……噢啊!” 默尔拉抱着被浴巾包裹的瘫软炼娇,看着浴桶里依然昏迷的安姆莉,甚是担忧地道:“古藤,你放了她大半的血,又让她泡在冷水里,我怀疑她还能不能从昏迷中醒转过来。瞧她脸色发黑得严重,我觉得把她从水里抱出来比较妥当。这冬候的天气不比夏热。” 古藤想了想道?“兰若幽,把安姆莉的嘴张开,看看我的血有没有效用。” 兰若幽把手中的匕首交给古藤,劝道:“主人,抱安姆莉小姐回被窝里吧,没必要自残相救。” 古藤没有答语,他用匕首在左手腕轻划一下,血液滴落安姆莉的口中。滴得她满嘴是血之后,他俯首下来吻住她的嘴,把鲜血渡入她的喉咙,又把左手浸泡在冷水中一会儿,然后抱过炼娇道:“安姆莉的脉搏虽凌乱却强劲,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默尔拉,你抱她回去,代我照看好她。” 说罢,他走出浴室。 “他做事总是令人难以揣摩。” 默尔拉叹一句,把安姆莉从浴桶里抱出来,让兰若幽擦拭安姆莉的身体,抱安姆莉回到寝室躺下:“兰若幽,你也去睡吧。古藤说得没错,安姆莉的脉搏强盛,不像是将死之人。” 兰若幽问道:“默尔拉卫长,要熄灯吗?” 默尔拉回道:“不用了,熄了灯不好观察。” “我回去陪主人了。” 兰若幽退出,转入古藤的寝室,也是没有熄灯就爬上床。看见躺在里床的炼娇已熟睡,她掀开被单趴到古藤的胸膛,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我服侍你好吗?” 古藤伸手上来搂抱她,却没有睁开双目,他回答道:“趁华修特和里加尔开战之前,我们都睡一会儿吧。一旦被战火波及就没办法安睡了。明天之后这座城将是一片狼籍。很久没有看到那样的景象,心中竟然充斥强烈的期待,你说我是不是心理变态?” “我从来不认为主人是善良的人,所以主人做尽罪恶滔天之事,我也不觉得变态。自从我们的村庄被你哥哥率领的军队踏成废墟,我不再相信好人会有好报,反而坚信恶人总是在世间横行。我不知道主人到底算是坏人还是好人,我只知道主人把我当成最宝贵的财产,誓言守护我一生一世。” “我何时说过守护你一生一世之类的屁话?” “没说过吗?嘻嘻!” 兰若幽轻笑一声,埋首亲吻古藤的颈侧,低声撒娇:“主人对我说嘛!” “困了,没精神说屁话,睡觉吧。” 兰若幽的乖巧正是她最大的优点。古藤如此一说,她就安静地趴在他的胸膛,不一会儿便睡得有些迷糊。然而突然响起的声响使得她从迷糊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却见古藤也醒了,她道:“安姆莉小姐好像醒转了,正在和默尔拉吵闹。” “你继续睡,我去看看。” 古藤起床,披上睡袍出去了。 刚刚踏入默尔拉的寝房,安姆莉怒叱道:“古藤,找几个男奴进来给我!” 古藤走到床前,看着被撕裂的被单捆绑得结实的安姆莉,转脸问默尔拉:“你怎么如此对待我们尊贵的安姆莉小姐?” 默尔拉解释道:“她醒来就搞我,简直把我当成一代猛男,我只得把她绑了。” 古藤看着安姆莉被绑得凹凸有致的火辣肉体,胯间的肉棒迅速勃挺,但他依然冷静地道:“安姆莉小姐,你确定你现在是清醒的?” “我比谁都清醒,你出的馊主意害我被哈普那贱人下淫毒。我现在浑身难受,心里只想……” 安姆莉火似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古藤的胯部,艳脸充血得像熟桃,被捆绑的双腿颤动性地蠕磨:“总之我现在就是要男人,你给我找男人进来。” “我不习惯帮女人找男人,你自己去找吧。默尔拉,替她松绑。” 古藤看到她在淫药的催情作用下依然保持清晰思维,心中也生出些许佩服,同时确切地了解春猫之毒和猫女淫液的区别。春猫淫毒具有迷失心智的催情效果,猫女的淫液单纯使人的性欲亢奋。 安姆莉获得自由,当即落床却是双腿一软,跌坐下来。她扶着床沿爬站而起,被她坐过的地板已是一片湿渍。她瘫软地趴在床上,喘息得如同呻吟:“牛角女,帮我穿上衣服,扶我出去。” 古藤见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他二话不说地退出来回到自己的寝室,上床搂着兰若幽睡下。“安姆莉小姐好了吗?”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发情。“主人也发情了哩。” 兰若幽说着在被窝里一阵动作,把下身脱得精光:“幽幽已湿润,主人请进来。” “睡觉吧。虽然我已经接触女人就犯贱,虽然我对女人总有强烈的欲望,虽然我已习惯与女人的接触;拥着女人的时候,即使欲望多么强烈也不会因为克制欲望而致病。我的性欲依旧莫名其妙的强盛,只是在强盛的欲望中,我学会如何抱拥女人安静的入眠。兰若幽,你别认为我是那种接近女人就必须进入女人身体的怪物,我只是个性欲稍微旺盛的正常男人。” “嗯,幽幽喜欢被主人安静拥抱的温馨感,可是主人的东西硬硬地顶着幽幽的屁股呢。主人,你真的不进来吗?幽幽其实喜欢被主人插在里面的满足感……” “古藤,滚出来!” 安姆莉在门前怒叫,只见她被默尔拉搀扶着走入。 “安姆莉小姐,你怎么去而复返?” 古藤很确定安姆莉与默尔拉出了宅屋,没想到她这么快返回。 安姆莉掀开被单看到兰若幽下身裸露。她俯首下来,伸手抓住古藤睡袍里的硬棍,怒道:“你跟我到牛角女的房间,我要借你这根东西排解淫毒。” 古藤疑惑地道:“别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何要找我的小鸡巴俞你?” 安姆莉歇斯底里地叫喊:“废话少说,给我起来!” 她强行抱起古藤,却因为神经系统瘫痪,没办法使得上劲,双腿一软就跌坐在地。紧接着她埋首狂吻他的嘴,被他的手推开,她喘息急促地命令:“抱我过去,俞我!” “你明明憎恶我的为人——” “我不管啦!抱我!抱我!你抱我……” “你别后悔。” 古藤挣脱她的怀抱,把她横抱在胸果断地走出去:“真重!” “我是有分量的女人!” 安姆莉炽热的春眸盯着古藤,不由得举起她颤抖的玉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骚浪地娇笑:“哟呵,长得还挺可爱的嘛!怎么我平常不觉得?” “因为你平常没吃春药,骚货!” “混蛋,我是处女!” “老处女。” “你找死啊?我是成熟的处女!啊嗯,我喜欢被你抱着,喜欢你身上散发出来的男性气息。真的好可爱,我的小男人。” “请你别盗用楚——对我的爱称!” “你就是小男人。嗯嗯,我的小男人——” 安姆莉痴迷而淫骚地呻吟。 古藤由得她发浪,抱她走入默尔拉的寝屋把她丢到床上,弯俯下来脱她的睡袍,她却抓住了他的双手。 “我无法说清楚体内的情欲,也无法现解为何我此刻瘫软得像烂泥,似我没有丧失理智。在你进入我的身体之前,我要你答应我两件事情:一,事后你不得再碰我;二,你们必须一致对外宣称是男奴陪我欢爱。” “你付我一百金币作为酬劳,事后我们互不相欠。” “贵了,顶多给你一枚金币。” “一百。” “一枚。” 古藤甩开她的双手道:“我的价格最低是一百金币。你若是嫌贵,去找别的男人。” 安姆莉双手抚胸,愤怒当中依然淫骚无比地嗔道:二百就一百,快上来!” 古藤伸出右手,笑道:“请预付首款,十枚金币。” “你这阴险毒辣的小人,我身上哪有钱?我……我……我用初夜作为首付,事后再给你尾款。混蛋!混蛋春药!混蛋古藤!混蛋的一切!姑奶奶强奸你!” 安姆莉春情难抑,扑过来抱住古藤,粗鲁地把他抱扯上床:“今晚你若不能满足我,就把你的小鸡巴切了喂狗!”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四章 乱城之夜 安姆莉血魄已达五限之极限,即使是血魄四限之中限的里加尔,多年来也不个敢对她施暴——想要无声无息地制服如此强焊的女人,并非容易的事情。身为安隆的大女儿兼华修特的爱将,将领们聚欢时刻,她常常在场却能洁身自爱,可见她的定力非凡。大概因为她定力超凡,即使淫药侵蚀神经,她依然保持清晰的理智。 其实单纯的淫药一般只起到催情的作用,能够令男女产生对欢爱的幻想及渴望。所以淫药往往分为两种:一种是用来在欢爱中增添乐趣的纯粹春药;一种是用来奸淫良家妇女的迷魂春药。哈普使用的淫药就是用猫女淫液加上刺激精神的药品制成的迷魂春药,能够令服用者的理智在一段时间内处于崩溃状态。 古藤的血液具有解毒功效,更具备催情作用。排解淫药的迷魂药性之时,进一步地令安姆莉的情欲大增。虽然安姆莉以强大的血魄和意志力克制体内的冲动,但她的神经已被欲火烧得瘫痪。另一个原因是失血过多,导致全身乏力。如果她想在短时间内消除情欲的折磨,唯一的途径就是和男人淫欢。一旦得到满足,闹心闹肺的冲动才会消失,她才能尽快地参与战斗。 她憎恶古藤的卑劣品格,却无法否认他的强大。如果不是因为他,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不会发生,她也不会像此刻这般淫贱……身体的骚热、神经的酥瘫、难以抑止对性爱的渴望、极度期待填充的空虚身心、时刻想得到磨擦的肌肤…… 无以名状的种种欲望,令她只想被男人疯狂地脔插。 原是不想将身体交给古藤,然而出到门外被冷风一吹,她后悔了。 虽然古藤品格恶劣,终归是名震翼图的战童,是颠覆北翼之痣形势的阴谋家,怎么也算个人物!于是她问默尔拉,为何愿意委身古藤? 默尔拉简单而粗鲁地回答:“因为很爽。” 对于默尔拉给的答案,她心中存着怀疑。古藤的小家伙怎么可能满足牛角女? 默尔拉解释:“看人不能只看表面,虽然我只和两个男人做过,但古藤上尉是我见过最强的男人;我建议你找他帮忙,他是极阴之体却拥有极阳之息,能够有效调和阴阳。” 听了默尔拉这番话,她沉思片刻说:“扶我回去,他搞出来的事就得负责到底!” “快脱衣啊混蛋!” 她坐在古藤的双腿,褪除自己的睡袍。看见他无动于衷躺着,她揪紧他的衣领羞怒地喝骂:“小混蛋,别浪费我的时间,赶紧脱衣办事!” 古藤笑道?“安姆莉小姐,刚才你不是喊着强奸我吗?” “我是处女,我怎么懂得强奸你?” “别老说你是处女,说得我好像没见过处女——” “啪!” 安姆莉轻甩他的脸道:“你到底做不做?” 古藤摸摸被打的脸,闭起双目故作好意地道:“你不用勉强自己,像你这般意志强韧的女人,只要泡入冷水,淫欲就会消退。” “我俞你个卵!” 平常努力保持言行优雅的安姆莉爆出粗口,双手撕开他的睡袍。低头看到他硬挺的生殖器便埋首含吮,舒服得他双眼瞬睁。她却抬首直身,春意莹莹的双眸瞪他:“命你,无赖!” 但见她蹲坐而起,左手伸到股后捏握他的男根,塞到淫湿的阴户磨抵:“嗯……嗯……嗯噢!禽你,死混蛋,死无赖,噢……啊……哇呀,戳……戳进来了!” 古藤没想到自己真的被女人“强奸”了!这是什么样的世道啊,叫男人们情何以堪? 女人生得一百八十四公分,高大而强壮、丰腴而肉实。她真的是处女,肉穴非常紧实,勒套得阴茎极是紧酥。他撑起半身,目光注视她的胯部,看到鲜红的血渍。虽然她已经三十六岁,可是她的肉户很嫩,黑色的阴毛生得稀淡。 “噢啊!看什么!躺下去!” 安姆莉把古藤推得仰躺,双手抓压他的双臂,扭摇肥臀,咬牙切齿地呻吟:“你乖乖躺着!我强奸了你,还要杀里加尔。此次战斗我不能错过。噢噢,第一次被男人插进来……噢咦!” “你不觉得痛?” 古藤看着被情欲烧红的艳脸,从她的神情难以分辨她是痛苦还是欢乐。 也许因为药性麻痹痛觉神经的同时,加倍提升快感,因此安姆莉得到的快感强烈。况且她欲火焚身,只想得到肉棒的抽刺和磨擦,那一点裂痛早已被忽略。 “笑话!就你这根小东西也想让我疼痛?虽然我是处女,但比你粗长一倍的肉棒插进来,我都不会叫痛!啊噢,嗯喔……做爱,好舒服!第一次真正做爱,才觉得自己成了真正的女人。噢噢,我想要接吻、我想要拥抱……混蛋,你死了吗?” 安姆莉怒了,此刻的她更期待被男人强暴…… “没死,但被你控制着,我动不了。” “收了我的钱就得努力办事。” 安姆莉双手伸上来,骚浪地揉搓双乳。 “你还没有把钱给我——” “我说了给你,自然会给你。快点上来,混蛋!” “我想享受被女人强暴的快感,好爽!” “卑劣的小鬼,我要你学女人叫床!” 安姆莉挥掌轻甩他的脸庞,趴伏下来抱住他的脸狂浪地吻着。初时他不回应,紧闭双唇;她心中生怒,咬了他的唇,他把嘴张开了。她的香舌得以进去,惊觉他的长舌反攻过来,舌尖直抵喉壁。她抬首看见他超长的舌头,心中惊喜,再次埋首一边激吻,一边摆臀。 古藤受用至极,双手揉抓她的臀肉。看着春眸泛泪的艳脸,他心中感慨。这个高傲的女人平日对他极是漠视,只因春药就像淫妇在他的胯上摇扭、呻吟。肉棍被她的暖穴夹套,他的内心倍感舒爽,一心想要顶死她。肉棍随着他的心念伸展成十八公分粗长的强棒,胀撑得她呀喔惊叫。 华修特设宴淫欢的时候,她偶尔旁观,自然记得古藤的生殖器拥有与众不同的特性,心中也不惊讶。泄春的眸恼怨地瞪他,臀股狠扭,呻吟一声骂道:“卑鄙之徒,你以为小棍变得稍微粗长,我就怕了你?老实跟你讲,我以前的情人,他的肉棒若是能勃起,起码二十公分以上!” “可惜他勃不起……” 古藤有些喘却说得平静。他的双手伸举上来,探抓她的乳房:“如果他能勃起,你今晚不会为我流那么一点点的血。不管他用那根软物贴在你的阴道口射过多少次精液,能够首次进入你阴道深处的男人,他的名字叫古藤?摩泽。” 安姆莉欲回骂,忽然念头一转惊问:“你的真姓是摩泽?” 古藤逗弄她的乳头,一时之间没有回话。她的确是处女,只是她的肉体被情人玩弄许多次。因此她的乳晕不似青春少女的粉红,而是铺了一层深色褐红,乳头也凸显少妇的成熟。她是健壮女性,却不像默尔拉那般肌肉结实的狂野,而是在高挑丰健中体现女性的柔美,因此乳房很柔软,柔软得不够坚挺。她是罩钟型的乳,乳峰在没有扶持的情况下,略显一种自然的垂坠。 “古藤,你不回答,我就扯你的头发!” “应该是姓摩泽,但我喜欢血玛这姓氏……” “我呸!血玛把你驱逐了,你还有脸挂到他们的姓氏?哦……用力一点。” 安姆莉不曾获得真正的性爱,但也不是纯洁少女。在春药的刺激中、在古藤的揉搓里,她的乳房异常敏感,有种想要他抓爆双乳的亢奋。然而她的思绪依然清晰……“黄种人之中使用摩泽这姓氏的,只有诅咒一族的王族。我听某个女人说过,诅咒一族的男人生殖器拥有变化的特性。你和诅咒一族有什么关系?” 古藤的双手垂落,凝视她一会儿。见她愣着不动,他翻身而起,粗鲁地把她推倒;找到她身体,刺入肉穴,“啊啊!啊噢……噢噢!啊呀……” 安姆莉被插得喘吟不休。 情欲燃烧的她感觉不到痛苦,有的只是被抽插的快感。因而她一时间也不说话,只是双手轻捶他的胸膛。 由他平坦而白晳的胸膛看不出他的力量,但他的抽插却是如兽般的强猛,撞得她的隐隐颤抽。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 “很痛?” 古藤停止动作,俯首下来吻她的嘴唇,然后吻她的眼泪。 “你跟我明讲,你是不是诅咒一族的遗裔?” 安姆莉答非所问,双手攀搂古藤:“我要你动……” 古藤趴在她的双腿间缓慢地抽插,他的吻落到她的眼帘之时,她闭起双目。 他转而吮咬她的耳珠,温柔地道:“我不知道我是谁的遗裔。有人说我的父亲是魔沼男王,因为我跟他生得很像,这是我被巴克约追杀的真正原因。安姆莉,忘掉你过去的恋人,做我的女人吧?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需要你的保护。” “我憎恶你的人格,绝对不会做你的女人,以后你休想碰我。” 安姆莉轻咬古藤的左耳,略带愁伤地道:“你是否知道诅咒一族的人都活不过二十二岁,那是他们的天命。” 古藤伏在她的丰满和柔软之上,许久他道:“你诅咒我?” “三百多年前,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后来诅咒一族迁移至魔沼之岛,淡出翼图的历史,人们对他们的议论少了。因此现在的人很多都不了解那个种族。可是仍然有少数人了解那个种族的特性。他们之所以迁移是因为他们发现魔沼的气息,能够令他们增长十年左右的寿命。但是你没有生活在那座岛……” “所以我活不过二十二岁?” “嗯,那个女人是这么说……” “哪个女人?” “丹丽艾?沙鲁蒙特。” “她是里加尔的六妾,你与她很熟?” “不熟。只是在某次宴会和她谈话,偶然谈起魔沼之战。我说诅咒一族是肮脏的种族,她却说他们并非人们印象中那样。我追问原因,她轻描淡写地敷衍过去。唔,你倒是动啊!是否我说你命短,你没了兴趣?诅咒一族灭亡好多年,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不相信你是那个称族的后裔?摩涔坩姓氏竹……圮你朴捎的——” 安姆莉骚躁的下体被肉棒胀塞,却得不到摩擦和撞击,憋在身心的欲火无法消褪,不由得痴嗔。 “你真聪明,这姓氏的确是我杜撰的。因为我觉得除了“血玛”之外,“摩泽”也很霸气。” 古藤的心情豁然开朗。他虽是安静的男孩却非优柔寡断之辈。 (文,)对于他的身世以及生死,他早已习惯平静地面对。 (人,)“你生得没半丝霸气——噢……好顶!” (书。)古藤撑身而起,突然的顶撞令她失控地呻吟。 (屋。)“这就是霸气!安姆莉,我累了,休息一会儿。” “没用的家伙……你干什么?” 安姆莉看见古藤坐在她的双腿之间观赏她的私处,恼羞得仰身起来,右手捂住阴户、左手撑住上半身,春眸横瞪怒道:“你正事不干,看什么看!” “看着比较有刺激。” 古藤微笑,抓住她的手腕,把她的右手扯开:“不给我看,我就不干。” “随便你,我忍忍就过去了。” 安姆莉愤怒地把古藤推倒,欲图爬向床沿,却被他抓住双踩,拉提得她仰躺。下一刻她的胯部就被他抱搂、被他吮舔,她无力地侧脸向左道:“我只是让你缓解我的情欲,你别折腾太久,我没时间跟你耗。” “不会很久,只是稍微瞧瞧这个被我插过的洞。” 古藤抬首,眼睛一眯,狼琐地笑。 他把她的双腿扳张,弯立她的臀胯。但见张裂的阴户并非很肥,大小阴唇显得单薄,与丰硕的体态不搭配。 她是白种女性,拥有乌黑的齐颔短发。平日不绑什么发型,就三七分铺两颊,优雅而不失妩媚;她的阴毛也是黑色的,似一种霉湿的淡描。因为稀少,淫液湿透她的内外阴唇…… 薄致而分张的两瓣外阴唇边缘有着淡褐的沉淀。 这或许是她的天然色,也或许是她与恋人玩耍时残留的印记。 若非她流了血,他难以相信她是处女。她的阴裂张得很阔,粉红湿濡的膣腔,不见阴肉的阻挡。如此嫩湿无碍的阴穴,哪怕不是很坚硬的肉棒也能够抵入。 然而之前她的处女膜没有完全破裂,由此可知她的恋人的确软得可以。“安姆莉,我不明白。你的肉穴是盆型的构造,只要掰开两片大阴唇,捏着阴茎往里抵,即使是软的应该也能进去,为何你那个阳萎的恋人没有插破你的处女膜?” 处女膜的阻碍没有了,阳物的推入当是相当容易。 “古藤,你想死是吗?别以为我现在杀不了你!啊喔!” 安姆莉怒脸相向,他埋首又吮她的湿穴,刺激得她别举的臀腿微微打颤。她恼瞪他,呻吟似的喘着,没有继续出言骂他。 这个可恶的男人就像一个小男孩,抱着她的腰臀扑在她的胯间,吻舔她的羞处…… 不管她说得多么憎恶他,此刻她都喜欢他的舔吻。以前的恋人也经常吻舔她的阴户、她的全身。可是她记忆中的吻吹没有此刻深入、撩人。 她不得不承认,古藤的舌头比她的恋人的阴茎还要强劲许多。 以前那个男人多次把软软的事物往她的双腿间抵送。虽然始终没有成功,但多次抵在她的穴口射精。他阳萎却不代表不能射精,甚至有一次把她弄出血。那时她以为处女膜破裂了,后来发觉没有完全破裂,那男人便想用手指或工具捅破她的膜。 只是不管她多爱他,她始终坚持女人的处女膜必须由男人的阴茎撕裂。 因此,她坚信自己是处女;也因此,在欲望澎湃的时刻,刚才处女膜的完全破裂没有让她感觉到痛苦,也没有流出太多的血…… 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固执地爱着那个男人,以为是一种高尚和骄傲,最终自己的肉体却给一个卑鄙的男人糟蹋。偏偏此刻的她生不出厌恶感。很多女性偏爱雄武有力的男人,她却喜欢温文尔雅、博识多才的谦谦君子。她的爱人便是后者,相处的时刻总有浪漫的情怀和飘渺的哲思,却是让她觉得莫名空虚和寂寞。 她试图回想过去的男人,突然间惊觉想不起那个男人的脸。 茫然地看着在她胯间努力的男孩,眼泪又流出来。 “在想你以前的情人?” 古藤抬首,放落她的臀腿,趴到她的胸脯,握着阳物缓缓地送入她的湿穴,听得她闷吟一声,他开始抽插:“我吃了你的血,突然有了力气,这就给你完整的初次。” “混蛋!我恢复力气就阉了你。” 安姆莉说着狠话,神态却带着妩媚。 男人坚硬而粗壮的异物塞在她的阴穴,令她的下体得到充分满足。 曾经她多少次期望她的情人能进入她的身体,然而最终进入她的生命的却是她所憎恶的、甚至有些陌生的小男人。 他抿着嘴,温柔抽动,沉稳有劲。怎么看他都是其貌不扬,偏偏这平凡的脸在汗水的渗耀中,竟然令她的内心生出些许感动。 她举起一丁伸到他的脸应,树轻抱着他的脸…… “我可以不要男人,照样可以熬过去,但还是要你陪我,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威猛?” 古藤不失幽默地道。 “我和你说正经的……噢啊!喔……喔!我怎么觉得你的东西越来越粗长?你趴到我面前,我跟你说话。” 她比古藤高出十公分左右,他趴在她身上俞插的时候,如果她不弯拱股臀,他不方便在抽插当中与她接吻。所以当她抱他过来之际,双腿勾搭他的腰部,弯拱她的臀胯,逢迎之态毕呈。 她吻他的嘴唇,双手环过他的颈子笑道:“你生得丑啊,我可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古藤激动得吻住她的嘴,把她的香舌吸过来,使劲地咬抵几下,退离她的唇,道:“这就是你要说的正经话?你放心吧,事后我只找你要钱,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混蛋,快动,否则休怪姑奶奶赖帐。” 安姆莉像是极为气恼,仰躺下去摊张四肢,双目瞪了古藤一会儿,缓缓闭合。 古藤拱了她的胯臀,把她的双腿张举压在她的胸脯。他跪蹲而起,看着将近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仍然不能把裂张的淫穴完全塞填,他真想把魔触释放出来…… 安姆莉这般的女人拥有丰健柔圆的肉体,却没有生就丰肥的鲍穴,往往具备“真空”似的容纳性。所幸她是初次被插入,紧勒感依然十足。 在古藤加速的抽插中,安姆莉亢奋得酥栗,但她没有叫喊、没有逢迎。她紧抓着床单,时不时地呻吟,喘息得也厉害。 对于身上的男人,她了解得不多,也不想了解太多,然而还是了解一点: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在性事上出乎意料的强悍。 牛角女说他拥有极阳气息,她却感觉不到他使用血魄或念魂。 据说世间有些男女能透过血魄或念魂操纵生殖器的尺寸变化,可惜除了诅咒一族的男性之外,她没听说哪个男人拥有此种特性,倒是有些血斗士或念魂者能够凭仗血魄或念魂,在性爱中得以持久。可是没用使用血魄也没有使用念魂,为何体格瘦弱的他却是如此体力充沛? 假如她了解他的出生秘密、假如她了解他的牢狱生活,她自然会懂得他的体力的来源。这看似瘦弱的男孩,曾经在同一天里独挑百男,历经两个时辰,依然傲立,踏尸而行…… “啊……” 她呼吟一声?胸前传来痒痒的感觉,双乳被他识劲地找抓,她没来由地亢奋。所有的快感像是瞬间聚集,有一种在她的身体里爆炸的浓缩感,又觉得下体阵阵抽紧,高潮竟是不期而至。 霎时之间,她仰首而起:“顶我!” 她吻住了他的嘴,双臂紧紧抱搂他,让他不能继续抽动,从而深深插顶她的深处。古藤亦是到了紧要关头,被她如此一抱,抵在她因高潮而缩紧的淫穴里的阴茎倍受刺激,但觉会阴颤抽,精关忽松。洪潮似的精液随着茎身颤搏,朝她的子宫涌喷而去。 “真舒服!” 安姆莉瘫倒下去,媚眼瞅着汗水淋漓的古藤正嚣张地吮舔她的红唇:“小家伙,插的能耐不错,这金币花得值了。” 古藤趴在她柔软的胸脯喘着,没有回话。 大抵半刻钟后,安姆莉推他的肩膀道:“发泄完毕,我该走了,黎明前还得战斗。” 古藤翻身仰躺道:“走吧。这场战争因你而起,总该让你去参与。” 安姆莉坐起,轻踹他一脚,怒道:“战争是你挑起的,别赖到我头上!” 古藤笑笑,闭起双目道:“你跟兰若幽要衣服,我不陪你出去了。”?“谁要你陪?” 安姆莉落床,赤裸地走出默尔拉的寝室,走得似乎没有留恋。 过了一会儿,默尔拉进来趴到他身上,吻着他的胸膛…… “安姆莉走了。她们两个说要休息,让我过来陪你。” “困了,抱我。” 古藤轻语。 默尔拉翻身下去,侧身拥他入怀,如同强壮的母亲抱着自己的小男孩。 “战争即将开打,你不打算参加?” “我不会蠢得拿自己那点兵将去打别人的战争,我只负责坐收渔翁之利。华修特清楚我的意图,但他难以拒绝我的提议。只有铲除里加尔,他的利益才能维持,他的仇恨才得以消解。而我是在那之后,他必须解决的问题。” “战争结束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太遥远。” 古藤撕开她的衣领,含了她的乳头。于是默尔拉也沉默了。 战争,在夜的沉静里,爆发。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五章 古神血族 谁都没有料到祥和的城市,一夜之间变成混乱的战场。 华修特与里加尔的战争在黎明前的一个时辰,拉开序幕。 其时城中火光耀天,哭嚎和呐喊撕开夜的寂静。 兰若幽和炼娇进入默尔拉的寝室,看见古藤安静地躺在默尔拉的臂弯,炼娇轻声地问:“他睡着了吗?” 默尔拉轻“嗯”一声,两女爬上床,在古藤的另一侧躺下来。 炼娇躺在古藤和兰若幽之间,她撑起俏首瞧着熟睡的古藤,喃喃自语地道:“战争是他惹起的,他却在战争中睡得如此安稳。储妃说得没错,他是个狠毒的家伙,跟着他不会吃躬。” 默尔拉微笑道:“在我心中,他是个温柔的孩子呢。只是在他温和的外表里藏着一颗强大的心脏。你可曾见过被关在囚车,在闹市中被唾骂、被砸东西,依然睡得安稳的男孩?” “他吗?” 炼娇惊然轻问。 “哦,是他。那时他刚满十三岁,生得很清秀呢。” 默尔拉回忆起当年的古藤,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 “小时候生得清秀,长大之后却不英俊,失败。” “要那么英俊干嘛?看着舒服就好。你瞧他这模样不也是让你着迷吗?” “那个……他是我爸的上司,我爸逼我做他的妾,我不好拒绝嘛。” 炼娇嫩脸现红,因为她所说的话连她自己都觉得很假。 “炼娇夫人,睡觉啦。主人累了一天,不要把他吵醒。” 兰若幽趴过来,搂得炼娇躺下,朝默尔拉甜甜一笑道:“默尔拉卫长,你抱主人睡,我抱夫人睡。她没见过战争,好像很害怕哩!拉着我跑过来。” 炼娇也不否认,虽然她有些娇蛮,可是她从小生长在安定的环境,遇到如此的战乱时刻,她害怕也属人之常情。她吻了兰若幽,低声倾诉:“你要记得,以后我跟律都楚艳吵架,你得站在我这边。” “没问题。” 兰若幽答应得干脆,反正到时候她可以装聋作哑——这是她的强项。炼娇不管真假,只要得到兰若幽的回应,她心里就高兴。至于以后真的和律都楚艳吵架,她只能让步。外面厮杀的嚎叫以及百姓逃亡的惨哭,致使她心慌意乱,久久不能入眠。约半个钟头后,她发觉兰若幽和默尔拉已经熟睡,佩服她们的泰然之时,她感叹自己的不经世事。 黎明时刻,战事暂息,她才朦胧入梦。醒来时是中午,只见兰若幽在旁熟睡,却不见默尔拉和古藤。她出了宅门,看见古藤正和一个中年将领谈话。她认得那是洪格尔底下的副将乌罗亥,她想听听他们聊什么,可是乌罗亥恰巧离去。 她走到古藤身旁,问道:“战争结束了吗?” 古藤道:“华修特败逃,里加尔率军追杀。” 炼娇惊得无语。 “里加尔大军南追,留守的兵将严守米基洛府邸,短时间内没有足够兵力搜索全城,我们暂且休息几日。” 古藤转首过来,吻了她的额头道:“你回去继续睡,我和默尔拉练拳。” “可是……” “别问太多,别想太多,乖乖听话。” 华修特的败逃引起全城恐慌,以前和华修特关系好的贵族和富商,纷纷卷财避难。里加尔势力控制城市,却没有足够兵力维持城市的治安,以及对进出城的人们进行盘查。因此西南主城的社会失序、陷入混乱,犯罪事件频繁发生,倒霉的都是善良百姓。 战争发生后的第二日傍晚,一伙由九人组成的团体阴差阳错地摸入古藤居住的宅院企图抢夺财物,却遭到灭团的命运,被奴仆拖到宅屋后埋了。此处的奴仆由丹凯妮安排。 第五日的清晨,城北传来响动与震动。三女惊醒,看见古藤拿着蓝伞站在床前。他说:“我们去收拾残局。” 三女急忙洗漱,跟随他出了宅院,已有两辆马车停在门前。古藤携兰若幽进入前面那辆马车,默尔拉和炼娇坐在后面那辆。两辆马车不缓不慢地驶向城北米基洛府。“主人,战争结束了吗?” “应该结束了。” “我们没有看到战争耶。” “有些战争不需要去指挥,也不需要去看。虽然我从小领兵,可是我不喜欢参与战斗,就喜欢坐享其成。此次战事我让洪格尔和炼礴继续追随华修特和丹凯妮,却不准许他们动用我的兵将。然而为了让里加尔放心,我让华修特借了一队士兵给洪格尔,冒充成洪格尔原来那支队伍。我的军团秘密地潜伏在城的内外伺机而动。” “主人的计谋很成功呢!华修特故意往南败逃,里加尔真的泊过去,却不知道礴已经在那边埋伏。” 兰若幽钦佩之情流露无余,她双臂搂向古藤的颈子,移转娇体坐在他的膝腿赞道:“主人神机妙算耶!” “不是我神机妙算,是里加尔不把我当回事。他只关注我夺了他的梦中情人,没想过我会暗中捅他一刀。我吩咐那个跟我身高差不多的技奴装扮成我,继续窝在丹凯妮的宅屋里瞎闹,就是为了迷惑里加尔的眼线。只要里加尔没有察觉我回到西南、只要他了解丹凯妮还在东南,他很难想象华修特会和丹凯妮联手灭他。所以我请求丹凯妮留在储君府,精选五千兵将由炼礴全权负责。如果她没有魄力答应我的请求,我只好继续躲在她的裙下。” 兰若幽吻了他的嘴唇,问道:“主人不怕炼礴率领的五千兵将和华修特的军团联合,也斗不过里加尔的军队吗?” “里加尔的军队本来属于华修特,队伍中异心者不少,一看势头不对,立即会倒向华修特。储妃的五千精兵加上华修特的四万大军,即使不能迅速击溃里加尔的三万兵将,也绝对处于优势。里加尔敢于追击,一是因为华修特弃城败逃,失去补给,反之他没有后顾之忧;二是自信他的三万兵将比华修特的四万大军战斗力还要强盛。 “按照约定,战争爆发当天,丹凯妮率军前去与华修特会合,我则在第五日断了里加尔的补给。如此情况之下,即使里加尔有天神相助也回天乏术。里加尔的失策归根结底是他轻视我,以为我掀不起风浪。” 古藤说得平静,他的手摸上兰若幽的蛮腰:“我也没想过在北翼之痣闹事,然而华修特和丹凯妮把我往死胡同里逼,我只好让他们的视线转移,里加尔就成了牺牲品。此次战争过后,丹凯妮会加倍重用我,华修特也得对我礼让三分,我们在北翼之痣的生活算是稳定了。” “主人打算一辈子生活在北翼之痣?”“暂时这样打算。” “不跟默尔拉回霸都?” “在北翼之痣,我拥有我的势力、我的尊威;回到霸都,我是待宰的羔羊。换作是你,如何选择?” “当然选择北翼之痣啰。” “正确,啵一个!” 兰若幽被古藤吻得心花怒放,不由得娇声痴嗔:“主人坏蛋,老是找借口揩油。” 半个钟头后到达米基洛府前。古藤刚刚下车便给乌罗亥扣着士兵前来一礼。 “乌罗亥,情况如何?” 他们行礼完毕之后,古藤如此询问。 乌罗亥恭敬地回答:“上尉,我们按照计划发动突袭。原以为能轻易攻陷米基洛府,但是从里面冒出两千精兵,我估计短时间内没办法结束战斗。” “里加尔竟然留有一手,若非我把你们全部留下来,岂非功亏一篑?” 古藤心中略惊,脸容依旧平静。他举首前望道:“乌罗亥,你在前面开路,我进去看看。” “上尉,请!” 厮杀声中,古藤前行,兰若幽在右打伞,乌罗亥在左肩扛长柄砍刀。炼娇和默尔拉则紧跟其后,便有一群士兵随行保护。 进入米基洛府,只见偌大的府前满是尸体。双方兵将杀得眼红,然而没有看到里加尔的家眷,古藤料想她们被保护在府院深处。 “兰若幽,把伞给我,拿出你的银箭。” 古藤接过蓝伞撑在自己的头顶道:“乌罗亥,左边交给你。” “没问题,此次我代替炼礴,誓死保护上尉。” “呵呵,别喊那么大声,我没面子。” “咳……” 乌罗亥脸面显尴尬,急忙补救道:“我们跟随上尉东征西战也有三年左右,深知上尉对我们的信赖。不到万分紧急时,上尉绝对不会出手。” 古藤道:“那时候我只是个孩童,即使想出战也是力不从心。也许是那时养成的习惯,在战场上我喜欢观望,不喜欢参战。走吧,领我去见见里加尔的家眷。我对他的某个妻妾满感兴趣,想问她一些事情。” “上尉尽管放心,虽然他们抵抗顽强,但我们处于优势。等战后我把里加尔的妻妾都捆送到上尉面前,任由上尉盘问。” 乌罗亥举起大斩刀踏前两步,吆喝道:“弟兄们,为上尉开道!” “主人,你的意思是要我负责右面吗?” 兰若幽瞅了瞅古藤,难以置信地道。 古藤道:“如果你觉得为难就把位置让给默尔拉,我也觉得你胜任不了。” 兰若幽气道:“不要,主人是幽幽一直保护的。” “你把话说反了。继续装聋作哑,我得凝聚念魂,没空闲陪你讲话。” 念魂者跟血斗士有很大区别,血斗士可以吆喝着厮杀,念魂者必须在沉默中战斗。所谓的念魂者必须天生具备念魂的天赋,经过长时间静修,达到瞬间凝聚心灵力量的境界,才能成为真正的念魂者。因此念魂者在施展念魂的时候,心念只能集中一点。如果分心,念魂力便会削弱甚至消失,再重新凝聚则需要一定的时间…… 兰若幽是念魂者,然而她和一般的念魂者不同。她的圣光念魂是翼图大陆的传承念魂之一。练成此种念魂的人能够一心二用,所以她在凝聚圣光罩的同时也可以射出念魂光箭。也因如此,她的念魂极难练成,而她能修成失传两百多年的念魂,可见她的天赋之高。最重要的是,她在念魂使用过程中可以叽叽喳喳过不停…… 古藤却是不行,施展念魂的时刻一旦分心,他的念魂便会大幅度消弱。所以他虽然能使用血玛传承的两种念魂,却不能够两种念魂同时施展。使用“神手”的时候,他的“战缚”会消失;同样的,使用“战缚”的时候,“神手”就得停止。 因为念魂的局限性,修习念魂的人相对比修炼血魄的人少许多,而能在念魂中修习到至高境界的则是少之又少。可是一旦把念魂修炼到一定程度,往往能够杀人于无形。 “幽幽是文静的女孩,是主人总要挑逗幽幽呢。” 兰若幽从后背的竹筒取出银箭,回首瞄了瞄默尔拉和炼娇笑道:“幽幽是为了保护主人而生的哦,所以注定要做主人的女奴哩。”?炼娇瞪了她一眼,骂道:“我呸,做了女奴还这么高兴,你们母女俩无药可救!” “哼!” 兰若幽嘴儿一噘,扭首回来以后脑勺对之,一语双关地道:“主人就是我和妈妈的药。” “无耻!” 炼娇低骂出声,甚是鄙视兰若幽的不知廉耻。 “你是夫人,我是女奴,你怎么说都行……” 两女说话当中,一行人已是穿过宅府前堂。途中遇到的敌兵皆被乌罗亥及众护卫斩杀。 古藤踩着尸体和血液悠然前行,不管刀光血影如何逼近眼前,神色依旧平静。 未曾见过如此的惨景的炼娇,俏脸变得有些苍白。 接近后院门前,从那门冲出一队兵将直取古藤。守卫在古藤前面的士兵奋勇迎战,却被率队的将领钢枪横扫荡开。乌罗亥爆喝一声,提刀迎击,与那敌将交锋,一时未能分胜负。 古藤停下脚步,冷眼看了一会儿已清楚敌将血魄在七限上下,显然比八限血魄之中限的乌罗亥高出半限或一限。如此下去乌罗亥必然败阵。 然而乌罗亥首次获得保护上尉的殊荣,死斗不休。身中六、七枪亦奋不退却。 正当乌罗亥死战之际,敌军队伍中冲出两道人影,提剑朝古藤刺杀过来。 乌罗亥大惊,悍不畏死地转身追杀两名敌将。与此同时,率队的敌将刺枪追击,一枪直指乌罗亥的后心! 两道银光由兰若幽的银箭射出,但听两声痛嚎,银光念箭穿透两名敌将的心脏。乌罗亥的大刀在瞬间把古藤右边的敌将的头颅横砍下来。但是他预料中的钢枪,迟迟未从背部刺入——他陡然转身,但见敌将定格在身前,枪尖逼近胸膛。 “多谢上尉!” 他感激地喝喊一声,挥刀砍向敌将的颈子,刀过血涌,尸首分家。古藤撤消念魂。“乌罗亥,退回来让医务兵包扎一下。默尔拉卫长,请你带领我们参观里加尔的后院,谢了。” 默尔拉一马当先,率领兵将杀入里加尔府邸的深宅内院。但见千名敌兵驻守院中的大宅,显然里加尔的家眷都在宅里。 古藤撑着伞走到默尔拉身旁,抬首看看那对滴血的利斧,提高声音喊道:“古藤特来向诸位夫人问安,请夫人们出来与我会话,莫要逼得我丧失基本的礼貌。” 兰若幽瞅着他的侧脸,疑惑地道:“主人,你这样子也算是有礼貌吗?” 古藤平静地道:“在我以为,是的。” “古藤,你这卑鄙的狂妄之徒。我夫君回来之日就是你的忌日。” 这是里加尔妻子愤怒的回话。 古藤淡漠地笑道:“乌罗亥,你的嗓门比我大。你代我吼两声,好让她们听得清楚。” 乌罗亥刀端拄地,挺胸大喝:“里面的人听着,我们上尉说了,只要你们出来投降,保证善待你们。” 炼娇轻声低问:“古藤,你真的会善待她们?” 古藤没有回首看炼娇,他望着那幢大宅道:“我没说过善待谁,我只是让乌罗亥告诉她们,不管她们如何抵抗,她们都会落入我的手中。“你好卑鄙啊!” 炼娇细声低怨。“她们在等待奇迹发生,闯进去吧。” 古藤的命令发出,乌罗亥当即喝令进攻,战斗再次打响。 虽然大宅的守兵过千,但面对由四面八方而来的攻袭,他们的阵脚大乱,难以寻求点的防卫,因此几乎防不胜防,顷刻间败势已呈。 “和进攻同理,防守最忌的就是没有目标。” 古藤说着,转身搂炼娇入怀道:“炼礴只会说我的好话,以后你跟着我将看到我更多的卑鄙。但凡战争没有公正和承诺;在战争中坚持公正以及相信承诺的人,不是英雄就是傻子。战争面临的都是这样的结果:胜者对败者的支配,如果我失败,我以及我的一切都归别人支配 ,你想要那样的结果吗?” 炼娇摇摇头,踮起脚尖吻他的嘴唇,低喃:“我不是真的恼你,因为我知道你不是好人……” 古藤把伞交给她,把她横抱在胸,转身看着眼前的刀光血影,他平静如死湖般的脸面不见半丝情绪波动。 “不管我对别人如何,但对我的女人一直很好,是吧?” “嗯,还算可以……” “那就乖乖看着,别在我背后说些无谓的风凉话。” 古藤低首吻她湿润的眼睫,抬首看着眼前激烈的战斗,神情自若地道:“领兵者在乎的是战斗胜败,而不是过程的善恶。我从小杀人、从小领兵、从小入狱。我的生活阐明我不是一个善良而正直的人。人世间没有谁是一直邪恶的,也没有谁是一直善良的。我分得清善恶,但任何名利争斗涉及的不是善恶,而是立场和利益。阳光虽是照在冷风中,也让我感觉不舒服,我想快些进入屋里喝茶。” 炼娇不回语,她凝望他,想起父亲说过的话:“我们上尉之所以令我们敬佩,是因为他以孩童的躯体固守一颗“立于刀尖前而不颤栗”的心;他即使很害怕,也不会表现出恐慌。” 此时此刻,她明白父亲说的话。这个看似弱势的男孩竟然在此种时刻把她抱拥在怀,是何等嚣张的行为啊! 也许从古到今,总有些将领在战争中谈笑风生、把酒拥美,可是那些传说都与她无关。与她相关的只是这一次传说,是关于她和古藤的。 突然间,她心中那点卑微消失,从而生出面对律都楚艳和汤雨菲等贵族之女的勇气…… 攻破此种没有防御工事的府宅并非难事,因此乌罗亥率领士兵很快突破宅门,杀入宅堂里。在此时听得乌罗亥几声痛嚎,便见他以及一众士兵被巨大力量震飞出来。随之出现的是一群娘子军,劲装待发的里加尔八位妻妾。 “古藤,你欺人太甚!” 立于诸女身前的不是里加尔的妻子,而是里加尔的六妾丹丽艾?沙鲁蒙特。 乌罗亥从地上爬起,吐出几口鲜血,持刀警觉地守在古藤身前道:“上尉,那婆娘很强,一掌就把我们轰出来。我们调查过里加尔的妻妾,只有她的底细无法摸清,没想到她如此难缠!” “她再难缠也是独力难撑。” 古藤放下炼娇,接过蓝伞走前两步道:“默尔拉,你去陪她玩玩。我要活的,想问她些事情。” “事后你得跟我回霸都。” 默尔拉重申她的请求,扛着巨斧走向丹丽艾。却见丹丽艾脸色略惊,冲着古藤叫喊:“古藤,你这懦夫敢和我单挑吗?” 古藤转脸向兰若幽,笑道:“她说的都是废话。打仗又不是打架,谁执着单挑这回事?” “嗯嗯!” 兰若幽点头,开心地支持:“幽幽也觉得好男不跟女斗,才显出主人的风度。” 乌罗亥插言问道:“上尉,你看得出她的血魄有多高吗?” 古藤回道:“看不出,我猜应该在你我之上。如果不是默尔拉在场,要拖死她得牺牲很多士兵的性命。” 炼娇疑惑地道:“丹丽艾夫人为何穿着如此宽大的铜铠?跟她的娇小好不搭己……一酉”诸人三5 谈当中,默尔拉已与丹丽艾交手。 里加尔的其余妻妾也加入战斗,欲图突围而逃,却被前仆后继的士兵阻挡去路。 原以为四限血魄的默尔拉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丹丽艾,然而几十个回合过去,丹丽艾愈战愈勇。偏偏默尔拉授命生擒她,出招多有限制,一时拿她不下。最令人惊讶的是,以蛮力着称的牛角战士的重斧多次被丹丽艾这娇弱的女性双腕挡下。 丹丽艾没有携带武器,显然不是器械血斗士,却不像肌骨血斗士……她的闪避之快使得默尔拉好几次压倒性的攻击落空。 默尔拉久战不捷失去耐性,血魄抖震、披风荡扬。在丹丽艾的一次退闪当中,左手巨斧掷砸过去。预测到丹丽艾的闪避方位,庞大身躯往左前射,恰巧攻到丹丽艾的面前,右斧朝丹丽艾的面额抡劈下去。惊得丹丽艾不躲反攻,娇小的身体钻向默尔拉的腹胸,左手掌刀挥向默尔拉的右腕,右手成拳由下而上地轰向默尔拉的下颔…… 默尔拉似乎料到丹丽艾的杀招,左手瞬间抓住丹丽艾的右臂。在丹丽艾的掌刀触碰到右腕之际,她把丹丽艾扯向左边,右斧回抡而落,劈往丹丽艾的左肩。 如果被这一斧劈中,即使丹丽艾穿着坚硬的铜铠,左臂也必然废掉!但听得“砰”的一声巨响,伴随两声女人的叫喊,只见突然爆出的紫色光芒之中,两女相互被震退。 奇异的事情就此发生,散发着紫色斗劲的丹丽艾突然间长高许多,那套宽阔的铜铠披在她身上刚好合身;因为左臂肩甲及袖子被斧劲震碎,露出来的手臂竟然肌肉结实、健美异常! 最令人惊讶的是,丹丽艾洁白娇媚的额头,隐约地闪现紫色的“斗”字。 一时之间,双方兵将不约而同地罢战,皆往丹丽艾看去。 默尔拉扛斧在肩,凝望丹丽艾一会儿,脸色微变,惊喝一声:“斗霸神力!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 丹丽艾冷笑:“怕了吗?今日你们如此谋害我夫君,他日必引我族灭绝你们!” 默尔拉浪笑,胸前双乳爆颤,挥斧指向丹丽艾怒道:“缩头缩尾的遗落之族,敢在我面前叫嚣?” “默尔拉,回来。” 古藤低喝,把伞交给兰若幽道:“我陪她玩玩。” 默尔拉道:“古藤,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还是古老的血族之斗霸神力。以你的血魄,很难敌得过她。” “正因为她来自传说中的肌骨血斗士巅峰之族,我才有兴趣陪她玩。若是我败了,记得出手救我。呵呵。” 古藤难得如此爽朗地笑,可是他的言语却是卑劣至极。他捡起默尔拉掷落的斧头递给默尔拉:“很久没有打架了,你把她让给我吧,我最喜欢和强悍的女人打架。” “你这说得……” 默尔拉无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唉,你小心点。我听说过古神血族的一些事情,却不知道他们的血魄有何独特之处!” 兰若幽遥声叫喊:“主人忘了刚才说的话吗?打仗不是打架,不要出手啦!” “没事,我玩一会儿。” 古藤朝兰若幽竖起拇指,转身面向丹丽艾道:“你若是输了,做我的女人如何?” 丹丽艾冷冷地盯着古藤,问道?“你若是败了呢?” 古藤耸耸肩道?“没有把我打败之前,你没有资格提出任何条件。” 丹丽艾略作沉思。 古藤又道:“我不喜欢站在阳光底下太久,因为我怕晒黑我的皮肤。请你尽快给我答覆,否则我就回去躲到伞下。” “我们决斗的这段时间,你得命令士兵停止攻击。我输了之后便做你的女人。请你务必谨记,你失手的刹那,我会毫不犹豫地宰了你这匹狠毒的野狼!” 丹丽艾咬牙切齿地道。 古藤朝乌罗亥看去,便听得乌罗亥高声大喝:“弟兄们,上尉有令,暂停攻击。” “太阳好毒辣,真希望下场暴雨,洗洗同样毒辣的女人的嘴……” 古藤仰着脸望天。此句别具意味的话未说完,他朝丹丽艾扑射而去,惹得四周一阵惊呼。 在场的人都感到惊釾,敌方的人更是生出鄙夷之意。 丹丽艾没料到古藤卑劣的偷袭,但她是六限血魄之中限,岂会怕七限之极限的古藤? 她的媚脸扯出一抹冷笑,不退反进。射前两步,右掌击出,一股紫劲朝古藤袭去,逼得古藤绕她滑移,从旁再袭。她身转向右再次面对古藤,右脚踏地。一声巨响,竟是以人力造成小范围地震,使得楼宇几乎坍塌,弱些的士兵已被震倒或震晕…… 恐怖的传承血魄!难怪如此嚣张……默尔拉心中惊叹,暗暗替古藤担忧。 古藤置身阳光当中,肌肤越见灼热,体内热血沸腾。被丹丽艾的强招一震,更是难以压抑久藏的战斗欲。只有在生死决斗的时刻,习惯性的角斗意志才会怒然喷发——这是由无数恶斗而养成的恶劣根性。 在以前的厮斗中,他很少置身于阳光之下,然而一旦头顶太阳,他所执着的信念便是?在最短的时间里结束对手,或被对手击毙。 同样是肌骨血斗士,丹丽艾是七血族之远古血族的后裔,拥有强大传承血魄。 他却是自发性地硬练以及经过无数杀戮成就的钢筋铁骨,是一种在生与死之间刻留的意志烙印。 因为血魄的爆发,他的脸部伤痕毕露。恐怖与丑陋当中,已经没有平常的温和与安静的痕迹。 当年那些追随他的兵将首次目睹他的这一面,亦是难以想象为何他变得如此狰狞。在他们的记忆中,古藤只是安静站在伞下发号施令的小男孩…… 古藤绕着丹丽艾急速移转,他在寻找进攻的空隙,然而她的血魄似乎是全方位的,不管从哪个方向去感觉,她的血魄斗劲同样强盛。以他的七限血魄贸然与她的六限血魄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 丹丽艾看出他的企图,傲然冷笑,任由古藤如何折腾,她坚守原地。 “古藤,你若没有胆子攻过来就跪地求饶。我请夫君饶你狗命。” 就是现在!古藤心中呐喊,突地跪倒在地。趁着她心神的刹那松懈,他如蛙跳般射扑,挥拳直轰她的左腰侧。她大骂“卑鄙小人”,急退四、五步,右掌成刀,砍向古藤的天灵盖。 当大家以为这一掌足以劈落拼命架式的古藤,岂料他的身体突然晃闪,巧妙地避开紫色掌劲,窭时到达丹丽艾身前,抓柱她未及收回的心力,他的心拳朝她的左脸勾打过去。可惜的是,他的右拳被她的左手抓个结实。与此同时,他的左手竟被她反抓,欲图甩开的时候,惊觉她的力量异常之大。没来得及过多思考,他的身体被她甩抛起来,紧接着被她重重地砸落地面…… “砰!砰!砰……” 丹丽艾把女人晾衣服时甩砸的狠劲发挥到淋漓尽致,一次又一次地把古藤砸摔。沉重的劲气在古藤的身体与地面撞击之时,朝四面八方震荡,把士兵都震得飞起再跌落。附近的宅屋纷纷坍塌。 在此过程中,听不到古藤的叫喊,能够听到的只是他沉闷的呻吟…… 炼娇脸色慌恐,抽出短剑欲图冲过去救援古藤,乌罗亥挡住她的去路。 “炼娇小姐,上尉仍然能发出声音,却没有请求我们协助,请你忍耐片刻!我们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上尉被杀,请你相信我们,也请你相信上尉!” “炼娇夫人,乌罗亥大人说得没错。主人虽然习惯拼命,可是到了无法支撑的时候,他会喊救命的。” 兰若幽牵了炼娇的手,抬眼看见默尔拉缓缓地朝古藤和丹丽艾行去。她急忙松手,跑过去扯住默尔拉的衣袖,仰着脸摇摇头,泪汪汪地道:“默尔拉卫长,这是他出狱以后首次在他的士兵前与人决斗,他需要我们的信任。请你相信他,别让他成为笑柄!” 默尔拉甩开兰若幽,语重心长地道?“我的职责是保护他,我不能失职。兰若幽,他毕竟是领兵者,就当我不信任他的战斗能力吧。” 言罢,她踏前一步,眼前异变突生! 丹丽艾把古藤再次拉抛而起的瞬间,一直任她摔砸的古藤借势拖得往后仰倒。 “蓬、蓬”两声同响,两人摔倒在地面。满脸是泥土和血渍的古藤撑身而起,霎时缩跪回来坐在她的胸脯,挥拳往她的脸颊击去。 “砰”的几下硬拳轰击,本以为足以把她的脑门轰爆,岂料同为肌骨血斗士的她,承受他愤怒的一拳却依然完好无损古藤内心震惊,紧接着第二拳完全不懂怜香惜玉又往她漂亮的脸蛋轰落!便在此时,满天爆紫。她的左手格挡住古藤的右拳,右掌推向他的胸膛;同一时间,他的左手扣扯她的肩铠防止被她击飞,浑身斗劲集中在胸口,硬生生地承受一掌。闷呼当中,一口鲜血喷在她的脸上,致使她眨眼的刹那,他的额头撞向她的额头,惊得她把血魄集中在头额…… “你中……了!” 古藤的右拳轰在她的左胸,伴随着丹丽艾的惨叫,胸甲被他的铁拳轰得碎裂。 他没来得及再补一拳,痛苦中的丹丽艾已然回击。右拳勾打上来,强大的血魄轰在他的脸侧,把他轰得侧翻一旁。她翻身而起坐压他的腹部,揪住他的衣领,右掌往他的颈子劈砍而落! 电光石火之间,古藤双手搂住她的腰身,使足全身气劲把她抱移上来。她的掌刀砍落他头壳之外的地面,砍出一道三尺多长却不知多深的裂缝。 置身于她的胸膛之下的他把所有力量集中在左拳,朝她的胯裆勾打而上。此处没有铠甲保护,一拳轰实,血魄由阴部涌冲而入,瞬间击散她体内强盛的血魄…… “啊……呀……” 丹丽艾凄惨的嘶叫声中,古藤的右拳击中她的腰侧,把她击得侧飞出去。 他腾身而起,毫不犹豫地朝她射飞的方向扑去。在她落地的刹那跪坐在她身上,重拳朝她的脑门击落,却见她茫然地闭起双眼——拳头落在她脸侧的地面,很轻。 “你输了,必须履行赌约。” 他趴倒在她的胸脯,左手扶她的脸,强吻她沾血的嘴唇……她的身体呈现细微挣扎,终是无力抵抗。睁开羞愤的双眸,喘息间他的舌头进入她的口腔。她内心深处升起绝望感,再次闭合双眼,合出两线泪痕。 兰若幽撑着伞走过来,站在他们身旁没有出声。 古藤坐起,朝乌罗亥招手。待乌罗亥走近,他道:“我回去泡浴,剩下的交给你们。”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六章 非关原则 古藤占领米基洛府,从掠夺的财物中抽出一部分修建华修特王府。此后的第六日,信使传来里加尔大败的消息,然而因为科普拿的船队突然出现,竟使里加尔率领百余残兵败将得以逃生。这消息令古藤内心喜忧参半,也终于明白里加尔敢反华修特的主要原因。 第九日的中午,古舞和燕凌回归,方始得知她们前往北部游玩一圈。 燕凌依然仇怨古藤却没有对他大打出手;她如何骄横跋扈也懂得古藤在北翼之痣的威势。真把他惹急了,以他的恶劣脾性,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呢! 所以她决定把所有的帐都留着,以后有机会再跟他清算。 再过四天,华修特凯旋归来,马不停蹄地前来米基洛府与古藤相见。古藤把米基洛府和俘虏移交给他,却对所得的财物只字不提。 华修特虽然觉得古藤此举有些过分,可是古藤协助他铲除心头大患,且于战后修建王府,他只得无奈地让古藤独吞里加尔的财物。 因为诸女跟随巴娜莹回到洪格尔府,古藤与华修特用了晚餐,率军前去与诸女会合。到达洪格尔府,洪格尔和诸女早已等候多时。古藤和诸女一番拥抱之后,让女先回府宅,他则与洪格尔独聊。 “里加尔未死且投靠科普拿,此事存后患,对我们极是不利。” 古藤开门见山地道:“里加尔的财物,我让乌罗亥全部没收,以备不时之需。这些天你把物资转移到东南,暗中派人注意里加尔的家眷情况。一旦华修特有什么动静,第一时间通知我。” 洪格尔疑惑地道:“俘虏已交由华修特处置,上尉为何还要关注她们?” 古藤道:“里加尔若死了,我任由华修特处置他的家眷。然而如今里加尔未死,我得重新衡量,你且按我说的行事。晚了,我回房陪女人,你请回吧。” “上尉慢慢享受,属下告辞。” 洪格尔离去。 古藤仰望初晚的淡星,想起凯希的灵魂之说是为“深”的记忆,亦为“真”之遥远。他心中叹然却没有愁伤。安静和忧郁总有区别,他属于前者。 黑暗中,他的嘴角扯出一抹笑,踏步走向洪格尔府的深宅后院。 进入宅院,汤雨菲投入他的怀中。他横抱起她狂吻一阵:“这次你跟随储妃出征,有没有杀敌?” “没有哩!本小姐乃良善之辈,岂会让血沾污我的手?倒是楚艳她策马斩将,好威猛耶!” 汤雨菲话中充满羡慕和钦佩之意。因为她虽然娇蛮,却没有勇气杀人。 古藤瞄了瞄站在宅门前的汤燕,故意捉高声量道:“你的姑姑呢?” “姑姑也没有杀敌,她的责任是保护我,那些战争干她屁事。嘻嘻!” “也是,干她屁事。” 古藤笑着附和,看到汤燕恼怨的目光射过来。他抱着汤雨菲走到她面前,凑脸过去吻汤燕赌气的嘴,然后放下汤雨菲,搂着律都楚艳入里,坐到木沙发。云宫婵给他斟了茶,他端起茶杯品饮一口道:“三姐呢?” 律都楚艳道:“陪公主进屋。公主吵着要另外安排房间,不想和你同住一宅。” 汤雨菲坐到他的另一旁,偎依他的左肩娇声应道:“是啊!表姑恼你,连我也被她恼了,不肯跟我说话哩。” “恼就恼吧,从我和她相遇以来,哪时不恼我?” 古藤说着,看向兰博渊夫妇问道:“兰博渊,你这次立大功没有?” 兰博渊沾沾自喜地道:“我的弓兵队伍杀敌无数,连储妃都赞叹我训练有方。” 古藤失笑道:“呵,看来她对你有意思。你有可能成为储妃的下一任男宠,因为我的任职期过了。” 洁莲道:“古藤上尉,你别逗他了,他哪有可能成为储妃的男宠?”?古藤道:“别瞧不起你的男人,他生得很帅,是贵妇小姐们作春梦的对象。” “就是说啊!当初我偷偷喜欢他,可是他串通某人陷害我!呸!” 汤雨菲如此说着,却是一脸甜蜜。 兰博渊憋红着脸争论:“雨菲小姐,我没有和古藤上尉串通,是他自导自演。若是当初知情的话,我会誓死保卫小姐,不让古藤上尉进小姐的门。” “过去的事别提了。兰博渊,你和洁莲回房吧。” 古藤下了逐客令。 兰博渊夫妇退出,技奴把宅门关了。灯火照耀中,古藤搂着律都楚艳和汤雨菲吩咐道:“今晚我陪两位夫人,你们各自回房休息。接下来的三天我哪里都不去,只在宅院里欣赏你们的歌舞。” “你懂个屁欣赏!” 和默尔拉坐在对面的汤燕怒叱:“我警告你,虽然她们被你睡了,但她们是我的女孩,你别对她们呼来唤去。小心我带着她们回南泽,让你损失惨重。” 技奴们纷纷进房,古藤的细眼盯着汤燕,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顶起小帐篷。 默尔拉道:“古藤,我回房了。北翼之痣的事情有了结果,请你思量霸都之行。” “好的。” 古藤应了,看着默尔拉离开,他道:“燕凌公主说,如果你们不回南泽,你们家那老头就到北翼之痣取我的性命。姑姑,你写封信让燕凌公主捎回去,说我会把雨菲带到南泽去一趟,那老头就无话可说了。” “你放屁!没礼貌的家伙,你再敢在我面前老头老头的喊,我立即押着雨菲回南泽!他是我爸,是雨菲的爷爷,是你的……” 汤燕不知该如何说下去,因为古藤到底是汤司烈的女婿还是孙女婿? “是你的爷爷啦!”汤雨菲接话。 “是岳父!”汤燕红着脸更正。 “不知羞耻。” 律都楚艳爆出一句,落手解古藤的裤:“第一次看见姑姑跟侄女抢老公,而且抢得理直气壮,不服不行。” 汤燕娇喝:“律都楚须,你是不是欠揍?” 律都楚艳道:“汤燕,你就会用武力压我,有种跟我讲道理啊?” 汤燕本想继续和律都楚艳争论,然而看到律都楚艳把古藤的硬物掏出裤裆,她哼了一声起身回房。 古藤望着她婀娜的身姿道:“姑姑,今晚我摸进你房里睡。” 汤燕头也不回地道:“随便!反正你睡我床上,我也不给你。” “躁动。” 古藤的口头禅蹦出来,放开两女站起来走向宅门:“云宫婵,你陪我沐浴。浴室建在大宅外总是不方便。如果长住北翼之痣,我得重新建造新的府宅。” 律都楚艳笑道:“小男人,你要快点哦!人家等你的小鸡巴等了很久呢。” “今晚就用小鸡巴戳死你,骚货!” “混蛋!” 律都楚艳并非优雅之女,但有时候也难以适应古藤爆出的粗鄙之语。翌日中餐过后,燕凌把汤氏姑侄请到房间。 三女坐在床沿,燕凌问道:“四表姐,舅舅要你和雨菲赶紧回南泽,否则他过来把你们押回去。” 汤燕是汤司烈最小的女儿,也是汤司烈正妻生的唯一女孩,在兄弟姐妹之中最得宠。因此平日任性惯了,想怎么便怎么,汤家谁都得让着她,致使多次联婚皆因她的不愿意而告终。 汤燕不以为然地道:“我没有玩够,不回!” 燕凌道:“舅舅说,你们不回去的话,他就杀了古藤,你们想清楚了。” 汤雨菲搂着燕凌的藕臂镇定地道:“没事啦!昨晚骗子和我说他在北翼之痣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很快会传遍翼图大陆。爷爷一旦得知便会默认我和他的关系。因为他虽然被逐出血玛,还是呼风唤雨之辈。我跟了他+会丢拟家的脸而。” 汤燕当即不悦地道:“你是没事了,我该怎么办?” 汤雨菲洋洋自得地道:“姑姑的事情我管不着的,你辈分比我大嘛。” 燕凌听得有些糊涂,疑惑地道:“四表姐,我有些听不明白……” “你出去看看就明白了,现在外面闹得很凶。” 汤燕没好气地道。 燕凌自然听闻宅堂的声音,但她不想出去观望,因此懒得追究汤燕的事情,转而提出心中另一个疑问:“雨菲,你是否知道古藤被祭司议会灭杀的原因?” 汤雨菲倒头躺到床里,叹道:“表姑,如果你想知道,我建议你出去看看。他陪姑姑的女孩们玩耍必然露出原形。你看了,一切都会明白。” 燕凌沉思片刻,落床走出去。经过宅居走廊,走到宅堂,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瞠目结舌。女孩们裸露着美好的娇体,古藤的背部生长出八根魔触,他正在扭屁股跳舞,惹得女孩阵阵发笑…… “燕凌,你出来啦?五弟在跳舞,跳得好淫荡……” 古舞的话没有说完,燕凌转身跑回去。“看明白了吗?” 汤雨菲看见燕凌满脸通红地冲进来,她知道古藤果是露出原形。 燕凌羞怒地低骂:“那混蛋不是人!” 汤雨菲翻身趴躺道:“因为他的触手加上他的外貌,祭司议会怀疑他是魔沼一族的遗裔,所以要悄悄铲除他。表姑,你也看到了,姑姑的女孩都成了他的女奴。这代表什么你应该想得明白。” 燕凌凝视汤燕,惊问:“四表姐,你与古藤是不伦关系?” 汤燕羞怒难当,叱道:“燕凌表妹,你堂堂一国公主,说话怎么像放屁?我和古藤怎么不伦了?” 燕凌无奈地道:“他是雨菲的男人……” “干我屁事!我一路保护雨菲,他把我的女孩搞了,而且搞得她们欢喜,我就睁只眼闭只眼。如你所说,那家伙不是人,他是禽兽!” 汤燕羞恼当头,顾及不了执着的优雅,继续争辩:“我和他没有半点关系,我是清白的。” 汤雨菲不客气地道:“说得清白,做得肮脏。侄女的男人你都抢了。” “汤雨菲!” 汤雨怒叱,趴到汤雨菲背上双手掐住她的颈背,歇斯底里地道:“掐死你!管不住你的男人害姑姑遭殃,你还有脸说我抢你的男人?谁稀罕他!” “呀呀!姑姑,我喘不过气啦。你不稀罕就随表姑回家,别在这里折腾你的侄女。” “他舍得我回去吗?” “是你舍不得吧?睡梦都把我当成骗子,搂着我亲来亲去……” “我掐死你!” “骗子,救命啊!姑姑要杀我!”〖 奇 书 网 qi su wang。Com电子书下载:qisuwang 书包网〗 汤雨菲被掐得痛了,开始大喊大叫。 “叫得再大声也没有用,他听不到……” “我听到了。” 古藤出现在门前,身影一闪站在床前,抱起汤燕吻了她的嘴道:“姑姑,刚才我应她们的请求,勉强跳舞给她们看,可是她们说我跳得难看。你教教我吧?” “你也好意思跳舞?没看都知道有多恶心!” 汤燕推开他,整整衣衫娇声嗔道:“出去啦!” 古藤面对燕凌,鸡巴翘得老高,凝视她良久道:“我惦记你的裸体。” 丢下这句,他走出去。 汤氏姑氏愕然地瞪着燕凌,汤雨菲问道:“表姑,你也要跟我抢老公?” 燕凌背转身过去,恼羞地道:“四表姐,你请继续掐雨菲。” 汤燕语出惊人地道:“燕凌表妹,我想掐你。” “喔……喔,啊……” 云宫婵攀上高潮的巅峰,偎贴在古藤的胸膛,慵懒地喘着。她抚弄他的乳头幽语:“主人是最强的男人。无论面对多少女孩都能满足她们。” “强的不是我的阴茎,而是我的魔触。” “主人的……宝贝,也很强。” 云宫婵吐出香舌舔吮他的右乳,略带羞意地道:“主人射了精,却还顶在人家里面呢。” 古藤的双手本是揉抓她的臀肉,此时右手悄悄地勾入她的股沟,抚摸她的阴裂底部,依然湿润。他把左手食指伸入她的口中,让她含吮。 “为何你不跟她们出去购物?” 云宫婵含着手指嘟哝:“奴婢没有什么好买。而且她们都出去了,得有个人陪主人。” 古藤缩手出来托住她的美颔,给她一记深吻,抬首凝视她道:“有些地方,你像我记忆中的第一个女人。” 云宫婵诧异地问:“主人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妇人?” “嗯,是妇人。” 古藤靠偎沙发,双手捧着她的脸:“她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后来我知道在她之前,另一个女孩的纯洁被我毁了。” “主人的生命好复杂……” 忽地一阵敲门声传来。“谁在外面敲门?” 古藤问道。 “我。” 巴娜莹的声音。 “门是虚掩,你进来吧。” 巴娜莹推开门,看见宅堂的情形,她急忙进入把门掩了。 “坐。” 古藤示意她坐到身旁,她犹豫片刻坐下,他吻了她的侧脸:“陪我午睡。” 巴娜莹“嗯”了一声,垂着脸道:“华修特已经整顿完毕,准备明晚大摆庆功宴,大概要押里加尔的妻妾陪酒,我爸让我过来问你应该怎么办?” 古藤揉抓云宫婵丰满白嫩的肉峰,埋首含吮她的乳头一会儿。在她的呻吟当中,他突然抬首道:“交代你父亲,让他购买一批未经人道的性奴,把她们交给乌罗亥打理。明晚我在华修特王府东面大街等候,里加尔的家眷被押入宴会之时,请你父亲派人通知我。” 巴娜璧好奇地道:“你有何打算?” 古藤微笑道:“只想做个不速之客而已。” 巴娜莹瞪着他,嗔道:“你心里想什么,总是不肯跟人说!” “我揪着你的虎尾,俞得你处女鲜血溢涌的时刻,我就和你说心里的秘密。” 古藤把云宫婵抱提起来,拍了拍她的臀肉体贴地吩咐:“你也累了,去睡一觉。我陪巴娜莹夫人聊聊各自的秘密。” 巴娜璧听到他喊出“夫人”,艳容飘红,辩道:“我没有答应做你的妾……” “我会说服你。” 古藤侧躺下去,枕在她的玉腿道:“虽然我是男人,但你比我高大许多,应该由你抱我上床。” 巴娜莹想了片刻,横抱起他往卧室走去。 “我单纯陪你睡觉,不陪你做别的事。” “我困了,只想在你怀里熟睡,别把我想得太色。” “你一直很色。” 巴娜莹抱他进入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她坐在床沿脱掉皮靴,侧躺进去搂他入怀,小心翼翼地道:“顿安兰带着女儿找她的丈夫去了。她前日过来找我,说一辈子感激你,能够遇到你是她一生的福分。” 她等了许久没听见他的回话,于是退移身体。看见他双眼闭合,她稍作思考,轻轻坐起,把外套和内衣褪掉,又一次躺下来。搂他入怀之际,她的乳头被他吮了。 “好多时候,你太安静、太狡猾、太无情。” 对于华修特来说,这是庆功的夜晚,相对于里加尔的家眷却是悲痛羞辱之夜。 里加尔的八位妻妾及两个女儿被锁着手脚押到厢房。在这之前,她们被奴妇彻底地泡洗过,此时每人身披宽松的睡袍。她们对屋里的人很熟悉,也熟悉厢房外那些专程来参加庆功宴的人们——她们曾是宴会中高贵的主角,此刻成为宴会中被淫辱的主角。世间的变幻总是难以预测,有着它的惊喜,也有着它的痛悲…… 华修特不在厢房。这是他的胜利之夜,他欢喜地在宴厅招待贵宾。 安隆等几名重要将领闷闷地喝酒。虽然这些女人是供他们淫玩的,虽然平常他们想过爬上她们的肚皮,然而毕竟彼此熟络,所以心存尴尬;况且里加尔未死,他们内心深处总有撇不去的忧虑。于是彼此沉默,各怀所思。 “各位慢用,我看看上尉来了没有。” 洪格尔紧记古藤的吩咐,借口出去了。 洪格尔离开不久,格弗列和凯明列进入厢房。看到屋内的情形,格弗列朗笑几声,坐到泰格身旁朝他对面的安隆问道:“岳父大人,这是怎么了?十位美如天仙的贵妇在你们面前翘股以待,你们竟然喝闷酒,太对不起我们的美人吧?” “让二王子见笑了,臣等一时难以适应。” 格弗列是安隆的二女婿,但主奴有别,安隆仍得对格弗列俯首称臣。 “我今天心情好,我来引导你们适应。” 格弗列把侍女斟给他的酒喝了,起身喝喊“宽衣”,侍女即刻脱掉他的衣裤,但见他的胯物已然坚硬。他转眼扫视里加尔的女眷,最后把目光定格在里加尔的妻子身上。 她是哈普的生母,年龄四十五岁。她名为何容?罗荷,十八岁时生育哈普。 因她生得丰腴、保养得好,像是三十六、七岁的黯妇。 格弗列走到她身前,看着双手披挂睡袍的众女。她们戴着手缭,双手不能通过衣袖。他忽然觉得好笑,举手托住何容的下巴笑道:“大夫人可曾想过我的屌?没想过吗?我却时刻想着脔烂你的肥洞,可惜之前一直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机会。” “二王子,念在以前的交情分上,请你不要如此侮辱我们。” “好!我承认所有的交情,那么请你面对我的欲望。我心中烧着一团火,烧得我脑壳里只剩一个念头:俞翻里加尔的老婆。在他的妻妾当中你不是最年轻也不是最漂亮的,但我就是要入肉你的肥穴,因为你是他的大老婆。侍卫,剥掉她们的外衣!” 诸女后面站着一排押送的侍卫,听到格弗列的命令,他们把女人的睡袍褪掉。“很好,你们出去吧。” 侍卫们拿着诸女的睡袍离开了。一干男将看着她们性感的肉体,初时的尴尬逐渐被眼中的欲望替代。 格弗列搂住里加尔的妻子,右手抓在她的阴部,二话不说便强吻她的嘴。她挣扎得很激烈,可惜她的力量永远不可能与强壮的格弗列抗衡。 诸女虽然羞愤难当,然而谁都没有哼声。因为她们清楚,无论她们怎么的呐喊、怎么哀求、怎么挣扎,她们的命运都不会改变,反而会加强诸男对她们的征服欲。 而且她们相信,如果换作她们的丈夫面对别人的女人,她们的丈夫同样会尽情施暴…… 有了格弗列的带头,第特图和泰格也不甘落后,双双出列走向里加尔的女眷。 第特图首选里加尔的小女儿。此女二十一岁,已嫁两年,育有一女。泰格欲图搂抱丹丽艾——“泰格,别碰她。” 安姆莉出言阻止。 泰格回首道:“安姆莉大姐,我知道你和丹丽艾夫人有些私交,但你不应该出面相帮。” 安姆莉冷冷地道:“我只是想提醒你,有个狠角色还没有到场。” 泰格脸色微变,他听说丹丽艾被古藤击败的事迹,自然听闻那个赌约。 “险些做下对不起古藤上尉的事,泰格在此谢谢安姆莉大姐的提醒。” 泰格心中虽有不服,然而涉及到古藤,他自知惹不起,转而搂抱里加尔最年轻的小妾,发泄似的狂亲怒吻…… “大夫人,没想到你这么会流水,瞧瞧我整只手都湿了。哈哈!” 格弗列抬首狂笑,握着硬棒顶往女人的胯部,龟头撩打她的外阴:“里加尔如此多妻妾,显然平时很少慰借你,致使你太寂寞了,所以这么闷骚。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分上,我这便给你满足。” 言罢,他左手搂她的腰,右手托她的左腿,粗长硬棒往淫湿的肥穴顶捅…… “格弗列先生,古藤来迟,请你多多见谅。” 古藤、华修特、汤燕、洪格尔相继入室。 格弗列临洞之枪未及插入女人体内,古藤已到达他的身旁,抓住他的臂膀。 “很抱歉,我无法认同你们今晚的安排,所以我要带诸位夫人及两位小姐离开。” 古藤语出惊人,在座的诸将都感诧异,屋内霎时安静。 “古藤上尉,你这是为何?” 华修特最先出言询问。第一话母女相见古藤看见第特图依然抓摸里加尔小女儿的嫩穴。他蹲下去拍拍第特图的屁股道:“第特图大人喜欢小女孩吧?今晚我安排比她还年轻的女孩,而且是处女,请你稍作忍耐。” “古藤,我第特图脔谁轮不到你管。” 第特图仗着女儿是华修特的小妾,无视古藤的劝告。 “我明白了,我是管不着你。” 古藤低声说着,突然抽出腰间的匕首。瞬息间刀锋抵在第特图的喉咙,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强大,我的小刀挂在你的脖子,也不能够一刀把你了结。可是我亮出我的刀等于表明我的决意。假如你坚决不退让,我只好退出王府。” “第特图,滚一边。” 华修特发出严厉的命令。 第特图悻悻然地坐到一旁,古藤伸手拭了女孩的眼泪,然后站起身朝华修特道:“王公,我有两个请求。一是请你善待各位夫人和小姐,并于两日后放她们离去;二是请你把丹丽艾夫人交给我,因为她承诺做我的女人,她必须履行。” 华修特大是不悦,冷笑道:“古藤,你觉得你的请求合理吗?”?未等古藤回话,格弗列已是怒喝:“古藤,你敢扰我好事!” “我不敢,所以我只是提出请求。” 古藤说罢,便往门口走去。 华修特劝阻:“古藤上尉,今晚是庆功宴,哪能没有你在场?请你暂留一步,我们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如果是商量事情,我不希望太多人在场。” 古藤如此回复。 华修特召入侍卫把诸女押出去,然后让安姆莉守到门外。他道:“古藤上尉,你请说吧。” 古藤喝了半杯酒道:“首先为今晚之事,我向你们道歉。或许你们以为我很有原则,但你们想错了。假如里加尔被杀或被俘,我任由大家淫辱他的妻女。事实却是里加尔突破重围,投靠科普拿。这次里加尔输了,可是他的强大不容忽视。 “由此次事件可以看出,里加尔敢与王公对抗是因为他有科普拿暗中撑腰。 科普拿敢把手伸到北翼之痣,却不可能公然征伐北翼之痣。因此大家可能觉得没有后顾之忧,但我不是这么想的。我觉得既然得到最重要的胜利,战后我们应该采取战略性的宽容态度。 “里加尔难以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如果我们做出令他深恶痛绝之事,他有可能不顾一切地采取极端的报复行动。彼时他在暗、我们在明,防不胜防。为了以后生活相对安稳,我觉得把他的家眷归还比较妥当。假如你们觉得里加尔弱得无须防范,就当我今晚说的都是屁话。” 古藤说完之后,诸将依然沉默。 良久,华修特叹道:“古藤上尉的担忧也是我的担忧。里加尔是战败了,然而他毕竟是一代猛将。虽然暂时没有能力举兵攻回北翼之痣,可是妻女被淫辱有可能令他愤怒异常,致使他潜回北翼之痣采取复仇行动,那时真的很难防他。” 安隆和胡犹点头认同,胡犹接着道:“战争归战争,里加尔如何愤恨也不至于走向极端。” 古藤把手中的半杯酒喝尽道:“里加尔曾立下汗马功劳,如今虽以叛变之名铲除他,但他的声名和功绩仍在。放了他的家眷,一方面可以让他暂时安分,一方面可以令民众感受到王公的宽容大度,利多于弊。” 格弗列愤怒地道:“放生可以,但我要睡里加尔的妻子一次!” 华修特怒道?“格弗列,你何时才懂事?” “我不懂事,我他妈的要——” “格弗列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 古藤插言,率先站起道:“为了弥补大家的损失,我挑选一批又纯洁又懂情调的女孩,当成我送给大家的礼物。洪格尔,你把女孩们带进来。姑姑,和我一起陪格弗列先生聊天如何?” 古藤和格弗列聊了一会儿,便在侍卫的引领下进入王府囚牢。见到里加尔的妻妾,说了句“我要和大夫人独谈”,让侍卫把何容带到另一间密封的牢房。命令侍卫出去之后,他道:“我只想问大夫人一件事,你想不想让你的儿子活着从王府的牢狱出去?” “我想。” 何容毫不犹豫地道。 古藤看着牢房内蒙黄的壁灯道:“我请求华修特善待你们,所以一会儿之后侍卫押送你们出狱,让你们各自住在比较干净舒服的房间。你交代她们不要轻举妄动,两日之后我保证你们能安全离开。但是,今晚你得陪格弗列睡一晚。” 何容沉思片刻,悲怨道:“据我所知二王子算是光明裔落之辈,为何执着辱我?” 古藤反问:“难道大夫人真的不晓得其中原因?” 何容垂首下来,叹道:“好吧。我陪他,当是还我丈夫欠他的债。” 古藤道:“话不能如此说,你不但还了里加尔欠下的债,同时也救了你以及你的家人。我所能保证的就是此事之后你们可以安全离开,却不能保证你被格弗列奸淫之事不会外泄,因为那是用我卑贱人格保证不了的事情。就这样了,祝你今晚愉快,告辞。” 说罢,古藤和汤燕走出密牢。出得囚牢外面,遇见华修特和格弗列,他道:“王公,妥当了。丹丽艾夫人在等我,今晚我先回府,明晚再过来与王公叙欢。” 华修特挽留道:“储妃在宴厅里等候你,我觉得你应该和她见见面。” 战后,丹凯妮命炼礴率军返回东南,母女俩则跟随华修特回至西南。这些天炼娇到王府服侍她们,然而她们不肯到洪格尔府与古藤相聚。 “是要和储妃见面,但不是今晚。因为今晚我要征服另一个贵妇,呵呵。” 古藤笑了,笑得有些张狂,也有些轻浮:“今晚我只让姑姑陪我过来,是因为我做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纷争,我得准备退路。现在事情得到妥善解决,明晚我会带着我的女人过来参加晚宴。请王公稍微通融,让我早些回去服侍丹丽艾夫人。” 格弗列拍了古藤的肩膀,爽朗地道?“爸,让古藤上尉回去好了。瞧他的猴急样,我们怎么能不体谅?” “呵呵,格弗列先生说笑了,但我不得不承认。” 古藤朝父子俩略作鞠躬,得到华修特的应允,挽着汤燕出去了。 走了一段路,汤燕轻言:“虽然你所做之事不值得称道,但我觉得你做得挺有原则。”古藤搂紧她,转首吻她的嘴角,玩味地道:“是这样吗?假如我那么有原则,我就不会搂你在怀。因为你是我的爱妾的姑姑,原则上是不可以搞的。姑姑,跟你说实话吧!我所做的一切单纯是因为那样做,我的利益才能得到比较有效的保障,与所谓的原则毫不相干。” “呸!说句你的好话,你就当真?管你有没有原则,只要我吃好住好,我懒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别喊姑姑,听着刺耳……” “我却是喊着感觉很刺激。你若不信,请摸我的裤裆。” “呸呸!回去阉了你,我旺……” 汤燕一路呸到王府大门前,与古藤上了马车。没多久古藤对车厢外的车夫道:“告知乌罗亥,让他和弟兄们别等了。我想和姑姑漫步回府,因为夜的路别有情调。” 马车停了,古藤和汤燕从车厢下来。车夫道:“请上尉慢慢享受和汤燕小姐漫步夜晚的美好时光,驾!” 汤燕望着远去的马车道:“你的部下都这么会说屁话?” “我喜欢他说的屁话。” 古藤拥搂汤燕的蛮腰,提步缓行:“有姑姑在身边,我感觉很安全。这辈子你都陪着我吧!即使不愿意做我的女人,也请你当我的保镖。” “鬼才要做你的女人,我只负责花你的钱。” “花了我的钱就得做我的女人。哈哈!哈哈……” 放肆的笑声响彻寂静之夜。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七章 贱女人 洪格尔府不像华修特王府那般宏伟,因此没有建造大型囚牢,只是在府中打造两间暗牢——在后院与前院之间的小宅底下。 古藤让汤燕先回居宅,他则直奔那间小宅。守卫们看见他,齐声问安。他吩咐他们好好把守,进入宅中把门锁了,掀开暗牢地门沿着木台阶走下去。 对于暗牢,他并不陌生,甚至可以说是他的另一故乡。 暗黄的壁灯中,丹丽艾被摆成大字形,锁挂在牢间的铁栏壁上。看见他进来,她垂首下去。略显凌乱的长发掩了她的脸。 他用守卫交给他的钥匙打开铁门,走到她面前静静看着压抑不住颤栗的她。 良久,他道:“你很怕我?” 没有回应,丹丽艾依然垂着她的脸;黑的发像黑的牢,锁住她的颜容。 古藤左手托起她的下颔,察觉她羞怒的眼神中飘忽着掩饰不了的慌恐,他举起右手撩梳她的黑丝道:“冬的天候毕竟是冷的。那床被单也许太过陈旧,却也有它的温暖。我难以信任你,可是你若答应今晚不找我打架也不逃跑,我可以把你身上的铁缭打开。” “不用你假慈悲!你要做什么赶紧做,做完好滚人,看到你就想吐。我呸!” 这一晚古藤都被女人“呸”,但汤燕“呸”得娇嗲,丹丽艾却“旺”得野蛮,—口水喷了古藤一脸。 “好吧,我做。” 古藤使劲地捏抓她的两颊,把她抓捏得痛了,她被迫张启嚣薄的红唇:“要赠给我口水其实不需要花费那么大的力气吐出来,因为还有一种很直接很温柔的方式,我教你好了。” 他吻了下去,她欲图摆脸躲避。可是她的力量似乎比之前弱了许多,于是挣扎无用,被他吻个正着。 一会儿之后,她安静下来任由他吻吮。他的吻的确很温柔很直接,这让她想起决斗时的那一吻。虽然很突然很猖狂,却很温柔很直接。她闭起双眼,原是颠栗的身心逐渐恢复平静。 她不想承认心中的恐惧,只是她真的怕他;不是害怕被他凌辱,而是怕了他这个人。她曾以为像他这般的男孩不会令人产生害怕的情绪。然而自从经历那一战,他所展现出来的疯狂和残暴的一面,令她的内心长存对他的畏惧。 凭她的血魄传承和血魄等级,那一战她以为稳赢,事实却是她输得很惨。就连她坚强而骄傲的意志也被他的狂暴的气势击溃了。 他的吻技不是很好,但他的舌头很张扬,在她的口中乱搅,甚至抵入她的喉壁——只是依然温柔。此时的他确实不会令人畏惧,这么的安静…… 下体传来被触碰的感觉,她陡然睁开双眼。 “这里受伤很重吧?现在还痛吗?” 他退离她的唇,问出轻薄无礼的话。 她本来不想回答,却没来由地摇头。被打的地方,现在不痛了,但那时的痛是撕心裂肺的——阴户都被他打肿了,好些天才消肿…… 他继续追问:“还可以性交吧?” 她愤怒了,她想杀他! “最初的时候想问你一些问题,后来知晓你是古神血族的后裔也就没必要问了。你们家族太强大、太神秘,我不想惹来你的家族复仇,所以只是陪你睡这一晚,后天放你离开。” 古藤说了这番话,举手用袖子擦了脸上的唾液,朝她淡然一笑:“睡了。” 他果然走向牢房那张简陋的床,如言地躺下去盖上被单,背对她而眠。 因为战场上的赌约及他今晚的安排,丹丽艾原是准备被他奸淫一遭,结果他蒙头大睡。到底是故意折磨她的心理还是别有所图?抑或是他对她根本没有性欲? 她不喜欢揣测他的意图,却不得不费尽心机揣测,然而依然找不到确切的答案。 她忽然觉得他像一只安静的猫,而她则是躲在墙角的可怜的鼠儿,慌恐地等待着那只猫伸出利爪的那一刻……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牢中除了呼吸,已是没有别的声响。丹丽艾可以忍耐寒气,却无法抵挡膀胱的尿意。她看着被窝里的古藤久久才道:“古藤,我不找你打架、不逃跑,请你把铁缭打开。” 古藤翻身仰身,然而没有起床也没有回答。“喂!古藤。喂!我在喊你!” “有人喊我吗?” 古藤侧身向她,睁开双眼瞧了瞧,明知故问地道:“丹丽艾夫人,是谁在喊我?” 丹丽艾羞怒地娇喝:“你提出的条件我全部答应,赶紧打开铁缭。” “你把我吵醒,又用命令的语气吩咐我做事,我很不高兴。建议你说几句好听的话,我听着舒服了,也许会给你自由。我很困的,不想说了,由你说吧。” 古藤再次翻身背对她,气得丹丽艾怒目生火。 一会儿之后丹丽艾自知斗不过他,只得低声下气地哀求:“古藤上尉,奴家求你了。好吗?” “啊,这还像句人话。” 古藤翻身坐起,穿上靴子,拿钥匙过来打开铁缭,结果她因为四肢麻痹而坐倒在地。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转回床前抱起被单,然后朝牢门走去:“性交也是很累的活,你不愿意履行赌约,我也懒得费那么大劲陪你玩那一遭。就这样吧,今晚你睡这间,我睡另外一间。” 丹丽艾急道:“你干嘛把被单抱走?” 古藤指着对面的牢房道:“那张床上没有被单,我有什么理由不把被单抱过去?” 丹丽艾无言以对,待他走入对面牢房的床上躺好,她四肢的麻痹逐渐消失。 她站起来走到屋角马桶上,又瞧了瞧他,见他没往这边看,她开始轻脚轻脚地褪落长裙。押送往洪格尔府之前,他们解开她的手缭让她穿上一件便衣,却没有解开她的脚缭,因此女奴们只得给她穿上裙子。接着听得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响…… “一泡尿憋得太久,撒出来竟是如此奔放!” 古藤突然翻身过来,眯着细眼观望。“要你管!总有一天把你浸在尿桶……” “话说得这么狠,吓得我尿都出来了。” 古藤起床穿靴,走入她的牢房,惊得她急忙抽提裙子站到一边。只见他解开裤头抽出小家伙射尿,一阵稀里哗啦的响。 撒完一泡尿,他哆嗦一阵,拉起裤子,二话不说又走出去,重新躺进被窝里了。 丹丽艾愕然许久,始终琢磨不透他的行为和个性,但她的心中总算松口气。 默默地躺到牢房的床上,警觉地等待一段时间,没察觉对面牢房的响动,倒是越来越感觉寒冷。 任凭她的血魄再强,到了下半夜,她被冷得哆嗦成一团。于是想到躺在温暖被窝里的古藤,竟是有种莫名恨意侵袭她强韧的心灵。她坐起来抱胸看向古藤,依然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想了一会儿,她落了床毅然走出牢房,到达他的床前坐在床沿低声道:“古藤,往里躺一点,我也要睡。” 也不知古藤是真睡还是假寐,总之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她的鼻吼低哼一声,提脚上来爬过他的躯体,掀开被子躺入被窝。这牢间没有点燃壁灯,躺得太近,看他的脸很是蒙眬。她猜测他已经醒转,因为他的呼吸逐渐急促。她心中的疑团始终难以解开,在这种情况下他却没有对她淫辱,到底是为何?其实哪怕他今晚什么都没做,她的名节也是被毁了。有谁会相信古藤进了牢房而不入她的身体? 她的贞洁从她在战场上被他强吻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染了抹不去的污点。但此刻想到他的吻,竞成了她躺在在温暖被窝的借口,这是一种无法言传却令她感到安心的理由。 忽然生出的一丝童心,致使她不经意地伸出食指轻戳他的鼻尖…… “女人很贱的……我的伤还没有完全痊愈,欲图杀你或逃跑都是妄然。也许我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因为我很轻易忘掉最初的感情。可是你如果要放我离开,请你让我离开得干净些,否则请你永远囚禁我吧。” “你不值得我囚禁。” “你是不敢吧?你害怕我的家族找上门——” “那只是我的一层担忧,却不足以左右我的决策。我害怕很多事情,但我不缺乏勇气。” 古藤翻身背对她,身体往外略移:“你的衣裙太冷,把寒气都带进来,让整个被窝都变冷了。” “我总觉得你今晚如此做隐藏天大的阴谋,因为你不可能如此轻易地放过我。” 丹丽艾忧虑地道。 “给你一句良心劝告,别把自己想得太重要或者太多人想要——” “古藤,你这恶毒的混蛋,你非要对我说出如此恶毒的语言吗?” “我说话就这德性,你若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 古藤说罢这句,果然沉默。 丹丽艾仰躺,茫然地观望暗暗的天花板,渐渐地感觉温暖。困意悄然来袭,不知不觉眠睡过去。 她再次醒转时,古藤已然离去。 华修特大摆三天庆功宴,今天是第三天。也是在今天的早上,古藤送走里加尔的家眷。 回到洪格尔府已是中午时刻,吃过中餐,汤燕率领娘子军团逛街去了。最近她学会向古藤撒娇,钱自然开始有了。 宅里恢复清静,古藤躺在沙发潜心修习念魂。大约半刻钟后听到脚步声,他散去念力睁开双眼,看见从里面出来的阿兹梭基姐妹。他坐正身体拍拍沙发两旁道:“你们过来陪我坐一会儿,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姐妹俩莫名其妙,因为平常他都不理她们,为何今天如此热情?罗莉芬亳不犹豫地坐到他的左边,戴敏玲迟迟不肯过来。 “你若要躲我就躲得远些。” 古藤斟茶喝了一口,递给罗莉芬道:“你也喝口茶,馨物你罗莉芬的脸“唰”的红了,瞧瞧她严肃的姐姐,羞涩地接过茶杯,手掩杯子喝完杯中剩茶,把茶杯递给他,羞喜地道:“曼罗姐姐在屋内呢!她不准我喜欢你,被她看见的话我会挨骂。” “这样啊,我不吻你了。” 古藤接过茶杯,一边倒茶一边道:“我接到消息,北部派使者过来向华修特道贺,今日下午到达,今晚我带你们前往华修特王府。” 罗莉芬惊讶地道:“你是说我爸妈过来南部了?” 古藤把茶壶放好,端起茶杯看向戴敏玲:“你爸身为岛主,不会轻易涉险,毕竟南部和北部是对峙之势。” 他喝了口茶,放落茶杯又道:“你的兄长以及你的妈妈都在使者团里,他们大概是想顺便接你们回家去,因为你们这趟玩得太久了。” 罗莉芬沉默一会儿,黯然伤神地道:“以后你还会到北部玩吗?” “看情况吧。总可能到北部,但什么时候去却是未知数。” 古藤站起来走到戴敏玲身前,凝视她的冷脸道:“有些事情罗莉芬不晓得,你和曼罗应该略知三。我还你们自由了,回去准备吧。” 戴敏玲冷道:“软禁我们这么久,现在说还我们自由?” “云宫婵母女没有出去,我去看看她们在屋里做什么。” 古藤答非所问,他绕过戴敏玲走入内廊,推开云宫婵母女的房门,看见云宫婵在镜子前试衣,兰若幽已是娇声喊道?“主人,我帮妈妈买的衣服,你看妈妈穿着漂亮吗?” “漂亮。以后多给你妈妈买几套衣服,免得你哥说我亏待你妈妈。” 古藤爬上母女俩的床,舒服地伸展四肢:“你们到北部三女房间帮忙她们打点行李,我需要静静,想些事情。” 母女俩出去后,戴敏玲进来了。“古藤,我妹哭了,你去安慰她。” 古藤翻身向她,问道:“你有情人吗?” 戴敏玲叱道:“我警告你,别把我妹当傻瓜玩弄,她是太天真才喜欢你这种混蛋。” “跟你说话就是累,好像你和我仇深似海,但我对你的最初印象很好。再问你一次,你有情人吗?” “没有。” “我做你的情人好吗?” “你想得美!”……没把话说尽,转身一她来个不理不睬。 戴敏玲孩子气地跺脚,走前几步到达床前,双手抱住他的臂膀使劲拖扯。 “你给我起来!” “躺上来吧。” 古藤把她抱上床翻身压她。在她的惊讶中,他强吻她。 原以为她会挣扎得厉害,岂料她她不但不挣扎,还笨拙地回应他的吻。 他心中愕然片刻,一边温柔地与她相吻,一边轻轻地解她的衣扣…… “呜呜!四姐,你和曼罗姐姐都是坏女人二个个赶在我之前和他好,我恨你们!” 罗莉芬出现在门口,哭喊几句就跑了。戴敏玲慌忙推开古藤,追了出去。 古藤不喜欢盛宴,然而自从出狱以来,各式各样的宴会都与他结缘。 昨晚他携了律都楚艳及汤氏姑侄参加晚宴,今晚却多了巴娜莹和北部三女。 进入宴厅果然看见阿兹梭基家族的人也在场。古藤与他们客套几句,把北部三女交予他们之后,领着律都楚艳四女找上华修特。闲聊一会儿,华修特招呼其他贵宾去7.?古藤感觉闷,想到外面透透气,可是贵族们争先恐后地和他打招呼,一时脱不了“当初你在华修特的宴会,那些家伙无视你的存在。如今他们看到你都得低头摇尾。小男人,你是我的骄傲!” 律都楚艳幸福地挽着古藤的左臂,看到安姆莉走来,她招手呼喊:“安姆莉小姐,你今晚好漂亮哦!” 古藤低声问道:“你和她很熟?” “以后会熟的,我得让她站在我这边,以便对抗姓汤的恶霸。” 律都楚艳等女早就从兰若幽口中得知古藤和安姆莉的关系,所以律都楚艳急着拉拢安姆莉,因为她要跟汤燕抗衡到底。 安姆莉走近,也不看古藤道:“楚——小姐,你比我更美!” 古藤张嘴便问:“安姆莉,你欠我的帐,怎么都不见你还?” 安姆莉不搭理,牵了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走离。“贵妇们想和你们聊谈,让我领你们过去。” 汤雨菲最喜欢被人围捧,大是欢喜地道:“嗯嗯!我喜欢贵族的交流……” 古藤苦笑一声,扭首对汤燕道:“姑姑以后少欺负楚艳,省得她四处找帮手。” 汤燕赌气道:“找再象手也没有用,我不霄过谁!” “我怕你。” 古藤偎依汤燕,低声劝道:“楚艳是小女孩脾性,你让让她吧。” “哼!我也是小女孩……” “今晚她来了啊。” 古藤看向前两晚未到宴的歌兰蒂特,但见她朝他微笑,他报以一笑。 她取了两杯酒,朝他走过来。“古藤叔叔,侄女敬你一杯酒。” 古藤接过酒杯,与她干杯。“歌兰蒂特,你还好吧?” “我很好,像是得到解脱。” 歌兰蒂特看了看汤燕和巴娜莹,又道:“谢谢古藤叔叔在王公面前替我说话。你若是有空,请到侄女的府上坐坐。” “有空再说。” 古藤敷衍道。 歌兰蒂特自知无趣,略显尴尬地离开。汤燕啐道:“里加尔倒台,她就想巴结你,真是识时务!” 巴娜莹同情地道:“想在贵族的圈子混,像她那般的寡妇岂能不依附权贵?她的命运挺坎坷的,我们别在背后说她的坏话了。” 古藤道:“看在她是我狱友的女儿分上,我是该抽时间看望她。” 汤燕冷道:“你就是看她够骚,你心里发痒!” “姑姑,说话文雅些,注意气质。” 古藤说着,华修特过来了。 “古藤,你跟我出去一趟,有些令我烦恼的事情,需要你帮忙解决。” 华修特把古藤领入奥丽的宅院,古藤心里便有底。这几晚奥丽没有出席晚宴,大抵是怨恨他以及她的父亲…… “王公,奥丽小姐对我有偏见。我劝慰不了她,这忙可能帮不上。” “我知道你不好与她会面,可是她拿刀抵脖子誓要你过来见她,我能怎么办?” 华修特无奈,边走边道:“先弄清楚她为何找你,我们见机行事。” 说话时走入奥丽的寝室。只见她穿着连身睡裙坐在床沿,枕边摆着明晃的匕首。“女儿,我把古藤上尉找来了。他说任由你打骂——” “王公,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我并非奥丽小姐的靶,由不得她任性而为。” 古藤严词以对,不留情面地走出去。 “古藤,你过来!我不骂你也不打你,我给你最大的好处。” 奥丽出言挽留。 古藤想了想,走到她的床前。刚要出言相问已被她拦腰抱紧,本是应该推开她,但听得她娇叫一声:“上来!” 他放弃挣扎,任她把他压在床,爬坐他的胯上。 “奥丽,你要做什么?” 华修特厉声喝问。 “我作践自己!” 奥丽怒然答语,也不看父亲,退移至古藤的膝盖扒解古藤的裤头:“爸,你不是想看我有多贱吗?我喜欢的男人,你不让嫁;我不喜欢的男人,你逼我嫁。我好不容易嫁了,你又整得我的夫家变成叛徒,联合这混蛋害得我家破人亡,害我成为叛徒之妇!早知有今日,当初为何逼我嫁?你从来没有为我着想,从来没把我当成女儿。你把我当作贱货,利用来利用去,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好吧,我贱!我今天贱给你们看!” 华修特面对女儿的怒责,竟是无语以对。 奥丽把古藤的裤子扒落至膝腿,趴下来含他的小物。只是一会儿他的事物已然勃硕。 她抬首正身,蹲坐他的胯上,往她的右掌吐把唾沫。左手撩起她的裙摆,里面什么都没穿。她用唾液涂抹阴户,左手扶着古藤的阴茎往阴穴里塞。如此片刻,她双手提着裙摆,看向父亲冷冷地道:“爸,你看好了,你的女儿就是贱货,贱得已经不要脸了!” 言罢,她的股臀摆落,阴户吞噬古藤的阴茎…… “古藤,事后找你算帐!妈的,竟敢配合我的女儿做蠢事,丢我老脸!” 华修特怒骂出口,老脸再也挂不住,愤然离开。 古藤双手枕到脑后,享受肉户紧容,平静地看着她挂泪的俏脸,没有任何语言。 奥丽见父亲离去,忽然坐到床边踹出一脚,把古藤踹落床前,羞怒地娇喝:“滚!” “躁动。” 古藤站起来,光着屁股坐到床沿,慢悠悠地脱掉皮靴,又慢悠悠地脱掉裤子,再慢悠悠地脱他的上衣…… “古藤,我叫你滚,你没听到吗?” “在我滚之前,我得做完你没做完的事,否则我会不舒服。” “你敢!” “我敢。这世间不是只有女人可以作践自己,男人也很会作践自己。你当着你父亲的面把我强暴,偏偏强暴得我不舒服,我必须换一种让我舒服得彻底的强暴。” 古藤把最后一件衣物脱除,转身爬向床里的奥丽,惊得她双脚猛踹:“无耻混蛋,别靠近我!刚才我只是做给我爸看的,滚开!” 奥臛使上血魄把古藤推得仰倒,迅速地跃跳落床,提着裙子往外奔跑。可是刚跑到门口,古藤闪到她的眼前挡住她的去路。她慌急地转身欲图从窗户逃遁,不料被他拦腰抱起,她挥掌甩他的脸。” 古藤心中愤怒,狠劲把她丢到床上,抓住她的脚踝把她倒提而起。裙摆自然滑落,掩盖她的脸面,埋首她的胯腿之间,疯狂吮舔。 “古藤,你……噢……啊!呀……呀……我杀了你这恶毒之徒,噢呀!杀……杀千刀的!杀了你……” 奥丽掀开裙摆,露出羞怒通红的脸,右手拿起枕边匕首往古藤的颈侧刺去。 “铛”的一声,匕首像是刺在钢板之上,震得她的手一松,匕首脱手掉落床前。 她惊呆了,定眼再看古藤。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强壮,体肤上布满纵横交错的伤痕…… “哇呜!” 平日冷静的奥丽慌怯得六神无主、失声痛哭。 古藤抬首的瞬间,她看到他的“伤脸”,惊吓得哭声停顿。 “以前跟你说过我最初的名字叫“安静”。如今我用行动告诉你,我最盛传的名号叫“狂徒”。我安静的时候可以向任何人低头;一旦我的利益或性命受到威胁,我会把已经低下的头重新抬起,誓死焊卫我的利益和性命——即使因此而践踏无数人的尊严和生命,我也在所不惜。现在由我践踏你的尊严和贞操。” 古藤说着大气磅礴的话,然而声音很平和,如同在阐述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奥丽惊得忘了哭。不是因为他的话以及他即将要做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体格异变得太突然、太悬殊。刚刚还是一副瘦弱的躯体,眨眼竟变得肌筋盘绕凸隆,加上布满全身的伤痕,端是凶悍、狰狞。她听说过肌骨血斗士却未曾得见,此刻终是见到了。随着体格的异变,他的胯间小物也变得粗壮、狰狞,十足是一杆霸具! 在古藤之前,奥丽的生命中有过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的初恋,一个是她的丈夫哈普。 且说她的初恋情人本是一介阔少,生得邪俊花俏,偶尔参与王府的晚宴,以花言巧语哄得她的欢心。当他以为能成为华修特的女婿之际,悲剧性地被哈普毒死;再说哈普,生得高瘦阴霾,为人处事极是轻佻、阴毒。 她爱了前者、嫁了后者,由此可以猜测她的是非观念只凭她的喜恶,很多女人都是如此。正因为如此,她哪怕爱错也爱得无悔。 或者她不应该在这种时候拿她的两个男人跟古藤比较,偏偏在惊怯的瞬间,她做出比较,甚至比较他们的生殖器。 她的初恋是典型的“中看不中用”,身为身高达一百八十公分的白种男人,性器只有十三公分左右,做爱的时间也很短;后来被迫嫁给哈普,虽然心中不情愿,然而在哈普那根利器的征伐中,多多少少领略到淫浪的高潮。 可是古藤本来像她的初恋那般短小的性器,竟然变得比哈普的还要长两、三公分,而且比哈普的粗大一圈,硬度更是令哈普及她的初恋望尘莫及。勃挺的胯下之物,贴腹竖举! “呜呀!不要!我不要……” 奥丽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中,古藤扳张她修长的双腿,胯部压下去。巨棒撩抵阴户,但被她摆臀避开。他的左手滑移至她的右腿根处,肘臂压顶她的腿内侧,握着强棒往潮湿的阴户顶入,但感龟头被温润软肉套紧,亢奋得全力一戳!“啊!古藤,你禽兽!啊!啊呀……太大太长,啊啊……啊呜!” 奥丽叫骂着却阻止不了古藤的动作;他插进来之后,抱提她的双腿站在床前默不做声的脔她。狠毒的禽兽做爱都这么狠。她恨!恨她自己为何那么的湿润,恨她的身体轻易地接纳他的粗暴插入,更恨自己在他粗暴的抽插中感受到快感、兴奋! 但她忘了恨他。也许她不见得喜欢他,然而她不曾真的憎恶他,只是相对陌生而偏偏对这个陌生的男人给予她的性交,在他粗野地进入她的身体之后,竟是没让她感觉悲痛和憎恶。比起她与哈普的同房,更令她感觉舒畅和坦然。 自从嫁给哈普之后,她试图说服自己忘掉死掉的恋人,从而去爱自己的丈夫,于是对于那段深爱渐渐趋向遗忘,只是依然无法爱上哈普。可是交欢并非只有相爱才可以,所以她偶尔回米基洛府履行夫妻义务,所以她刚刚怨气重重地强奸古藤……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在她胯间塞顶的肉棒,真的令她亢奋得想欢叫。 她是高挑的白种女性,身高达一百七十公分。虽然面容略显憔瘦,可是她的娇体修长而丰满,绝非高瘦的骨感女性。她以前的恋人总是难以令她得到满足,然而她还是很爱他;后来做了哈普的妻子,哈普那根长达十九公分的生殖器让她领略到深处被顶撞的高潮。唯一不足的是,哈普的生殖器像他的人一样偏瘦,有时候总觉得下体不够饱胀,缺乏一种紧实的塞磨。 古藤的生殖器不但拥有足以撞击她深处的长度,而且壮硕无比,捅得肉穴阵阵酥颠……“啊啊啊!一,我只是强奸你一会儿,你却强奸我这么久!我强奸你的时候,你的鸡巴那么短小,和现在的尺寸没得比,你禽兽来的!啊啊!够了啦!我是贱,但我不想陪你贱!你滚!滚呀!啊呜!好顶,禽兽!明知我只是想气父亲,你顺水推舟、假戏真做,真的强暴我,你禽兽不如!” 奥丽紧紧地抓着她的裙摆,欲图用裙子掩住私处不让古藤观赏,她讨厌他那双细细的贼眼眯着瞧她的羞处。这搞得本来很闷的古藤生闷气,双手抓住她的裙摆,“嘶”的一声把裙子彻底撕裂,铺落在她娇体的两旁,使得她性感的胸脯完全暴露。 “古藤,你、你……啊呜!噢啊啊……” 奥丽把裙布拢扯上来,裹紧她的酥胸,忽然醒悟这种行为好幼稚。最应该保护的地方都被他的丑物抽插得噗噗直响,遮掩胸部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 于是她倍感羞愤,仰身而起,右手往他的脸甩去,被他举手格挡。她怒得左手擂出! 蕴含血魄的一拳结实地打在他的胸膛,打得她的拳都疼了,他却像没事般冷笑。她再一次挥掌。 “啪!” 右掌掮打他的左脸。这一次他没有格挡! “啪!” 一阵晕眩冲击她的脑门,她的右脸中了一记耳光,把她打得跌躺下去嘴角溢血。 她安静了,因为昏眩。下一刻她清醒过来却没有挣扎,任由他尽情俞她。 她终于明白,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白费力气。这个原是瘦弱的男孩已经变成极度强壮的男人,是她用尽力量也无法抗衡的、怪兽般的存在。 自从他进入她的身体,他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粗喘着淫辱她。 因为他总是眯眼盯瞄交合的性器,所以他的神情不是冷酷,而是带着轻蔑性的淫狎之态。 她从来没想过平常安静的男孩会变得如此猥琐……也没想过自己会在他的淫辱中如此安静。 安静而屈辱地哭着,安静地承受抽插。因为安静,感受变得强烈。 坚硬的、血热的、粗长的阳棒,在柔软的、温润的、紧实的阴穴里进出,那种撞冲、磨擦的快感蔓延她的神经。让她的内心生出“太过瘾”的感觉,羞得她无地自容,偏偏又难以抑止、无力抗拒。 他长久地保持一个姿势,进行强猛的抽插。 无论是她的初恋还是她的丈夫哈普,在力量上都望尘莫及。如此强猛的、直透心肺的撞冲,是她首次领略到的。所谓的男人征服女人肉体的力量,也许就是这种极限的狂猛抽插。 阴户被他的强硬抽磨像灼烧一般。就是这种灼烧似的快意,令她的身心随之融化,高潮竟然在短时间内不期而至! “啊……喔!嗯呜呜!古藤,呜喔!我恨!啊……你倒是说句话啊,说话呀!啊啊!” 高潮中,奥丽拼尽全力仰身而起,双手攀搂古藤的颈脖,挂起酥软的娇体。 在他的顶插中,她喘着、哭着、笑着、叫着。她的拳擂捶他的颈背,似是要表达怒恨的反抗,偏偏显得那么无力,反而像是高潮时刻的撒娇和羞态。 “说话!噢喔!喔呀呀,你说话!我恨你这混蛋,呜喔……啊!我和你根本陌生,几乎不了解你却要承受你的一切。呜……你都不说话,啊啊!我要你说话……我咬你!” 她咬他的颈侧,可是他的肌肤像铁皮一般咬不进去。 她又是哭,软软地趴在他的肩膀,低低地哭泣…… 他抱着她的臀股,闷不做声地顶插、喘着…… “你饶了我吧,下面脱水,痛。” 她的肉体得到满足,无力地说出示弱的话。 古藤不理会她的求饶,把她放到床上。翻转她的身体跪在她的臀后,扳开她的双股,重新插入略显干涩却极是肥嫩的阴户,喘呼着继续抽插,此刻两人皆是汗水淋漓。 奥丽知道哀求没用,虽然干燥的插磨令她感觉有些不适,然而高潮的冲激还在,她也不厌恶他的继续。何况此时的动作比刚才温柔许多,缓慢而有节奏,她感受到他的体贴。 或许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是疯狂和野蛮的,但他没有失去理智、没有虐待她、没有辱骂她,反而像是单纯在她的肉体里寻求欲望的释放。 她竟然迅速地流出体液,又一次湿润她的容器…… 因为她的湿润,他的抽插变得强猛。 她安静地趴着任由他操弄,已经不想再出声,可是快感很快侵占她的身心。 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渐渐地演变成无意义的呻吟,最后报以亢奋的淫叫…… “喔喔!喔啊!古藤,你是禽兽,你是最使人憎恨的禽兽!啊……噢!你到底还要搞多久?我下面都要被你磨破……还要多久啊?我受不住了,求你快些结束,我要崩溃了!啊呀砑!” 奥丽的高潮又一次来临。古藤双手穿过她的腋窝勒抱她的双峰,拼命地在她的股后挺动,汗水如雨滴般落在她已经湿了的俏背以及同样湿的黑发…… “把我翻转!我要换姿势,啊噢!” 奥丽撒娇似的淫呼,双手不停地抓爬床上的被布和裙布,摆扭着蛇般软柔的腰:“换姿势啦!混蛋,禽兽,呀呀!” 古藤从她的肥穴里抽出淫液闪烁的肉棒,抱转她身体的刹那,被她紧紧地抱拥:“禽兽,禽我!” 她抱着他倒躺下去,肉穴重新被异物塞入之际,她仰身起来疯狂索吻。在她的饥渴状态中,他动作更加猛烈,由此而产生的快意一波又一波地侵蚀彼此肉体。 “奥丽,王叔说你找我们……” 门外响起丹凯妮的声音,然而未等奥丽回话,珠遗已经出现在卧室门口。华修特离开时没有把门掩上;奥丽与古藤在激吻当中,因此没有发出叫喊。紧接着丹凯妮出现在珠遗身后,母女俩被眼前的春景惊得愕然。 “王嫂,你们……噢噢!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与他没有瓜葛,我只是……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呀!禽兽,不要射在我里面,啊……” 古藤不管丹凯妮和珠遗的出现,他尽情地在奥丽的体内颤抽,一泡浓精射得奥丽直上云霄……“狼心狗肺的恶徒,你竟敢做出如此龌龊之事,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珠遗转身跑了。 丹凯妮冷容不改地站在门口,问道:“奥丽,你喜欢他?” 从短暂晕眩中清醒过来的奥丽推开趴伏在身上的古藤,努力坐起来吁喘着道:“王嫂,我……我没有喜欢他,只是……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我知道他是王嫂的男宠,我没想过会这样……请、请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 “奥丽,你不必解释。他是我的男宠,不是我的男人。所谓男宠就像玩物一般,玩腻了便丢弃。你要拿他到床上玩玩,我无所谓,可是不管你和他玩得多痛快,我必须把他带回我的府上。我不可能让如此危险的人物,效力于王叔。所以请你和王叔别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争取他,也别忘了图镰一族的骄傲和高贵。我走了,玩过之后记得把他归还给我。” “王嫂,你听我解释,王嫂……” 奥丽慌张地叫喊,却留不住丹凯妮。 “这一次,你依然被你父亲利用了。”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八章 北部使者 翌日清早,丹凯妮莅临洪格尔府。除了请求古藤尽快返回东南之外,其余事情一句不提。 当晚古藤参与华修特的小型晚宴,没有看见丹凯妮母女及炼娇出席,倒是奥丽终于出现在晚宴上。他像往常一样和奥丽打招呼、敬酒,奥丽也表现得坦然。 只是当他携着汤燕诸女离宴的时候,奥丽追出门口问了他这句话:“你还会回来吗?” 他回答:“我也许会偶然回西南,却不保证是为你而来;假如你决定履行承诺,你过来找我吧!我不介意背负“夺人之妻”的罪名。” “禽兽。” 这是奥丽的送别词,深切地表达她内心的悲喜羞怨。 古藤回到洪格尔府的大宅,当即向律都楚艳和汤雨菲“解释”他和奥丽的事情。因为他表现得“很努力很诚挚”,两女昏睡之前终于肯原谅他的禽兽行径。 “主人,哎……主人,醒醒啦,有客人哩。” 兰若幽跪在床上叫唤,古藤睁开双眼扫视床上的六名裸体技奴,小心翼翼地坐起来低声道:“兰若幽,别把她们吵醒了。” 兰若幽压低声埋怨:“幽幽也想睡多一会儿,可是两位夫人昨晚睡得早,醒得也早,把幽幽和妈妈叫醒了,也不体谅我们睡得那么晚。哼。她们在宅厅里招待客人,让主人赶紧出去。” 古藤落床,兰若幽帮他把衣裤穿上。他问:“哪里来的贵客?” 兰若幽道:“北部那群家伙啦,带了好多贵重的礼物过来耶!漂亮的衣布啦、名贵的首饰……” “幽幽,真的吗?” 一名技奴忽然出声,却见床上的技奴都爬坐起来,各自拿起衣裳急急忙忙地穿上。 古藤笑道:“你们急什么?” “急啊!姐妹们把漂亮的挑选了,我们不就没得选了吗?” “也是,呵……” 古藤乐了,瞅到其中一名体态娇巧的技奴连内裤都没穿就穿长裤,他抓向她黑毛淡生的嫩阴:“小家伙,昨晚你不是喊着死了吗?怎么现在如此有精神?” “古藤上尉,你的肉棒越来越粗长啦,昨晚还犯规地使用魔触,人家死了好几回……现在复活啦!要去收礼物呢!大家都复活啦!咦呀!礼物……哦!” “看来要养你们需要很多钱。” 古藤抽手回来,拢了拢没有扣好的外衣走出去。“哎,主人,你衣衫不整呢!” “哦,我故意的。” 古藤从内廊走出宅厅,看到北部诸人,一边扣衣衫一边笑道:“贵客远道而来,有失远迎。” 彼卡迎上来道:“古藤上尉就是爱说笑,我们昨晚还见面,怎么算远道而来?本想今日来可能叨扰你们,但想给你们一个惊喜,所以贸然前来,还请古藤上尉见谅。” 古藤和彼卡握了手道:“这就是你的不厚道,害得我慌急地跑出来迎接你们,一点准备都没有,有失待客之道啊。” “没事,古藤上尉衣衫不整的模样很有大将的洒脱风范。” 彼卡睁眼说瞎话的本领的确一流。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应该洗漱一番再来招待你们。” 古藤走到卢提娜面前,略为鞠躬道:“请夫人稍等片刻,古藤一会儿过来向夫人请罪。” 说罢,他重返内廊。 葛姆莱琳?赖夫特拥着律都楚艳,笑道:“我瞧你和雨菲妹妹越生越美,是不是古藤上尉的功劳啊?” 律都楚识啐道:“他有屁功劳,是我和雨菲姐姐天生丽质。” “嗯嗯!天生丽质,嘻嘻……” 汤雨菲笑着附和,转眼一瞪胡德又道:“曼罗姐姐也是天生丽质呢,我们家骗子很喜欢她。” 胡德尴尬地道:“雨菲小姐跟随古藤上尉久了,也像古藤上尉一般爱说笑话。大家都知道曼罗是我喜欢的女孩,古藤上尉又是我的朋友,他怎么会喜欢曼罗?” 汤雨菲笑嘻嘻地道:“是喔,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曼罗姐姐是胡德先生的妻子吗?” “这……” 胡德气得满脸通红,却是不敢出言反驳,毕竟这里是古藤的地盘。 卢提娜道:“雨菲小姐,你别刺激他了。曼罗前往南部之后,他一直闷闷不乐,那痴情样儿看着都心疼。我们要来南部了,他又表现得不好意思,不敢跟随,最后被他的哥哥拖上船。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孩,男人应该勇敢,他就是脸皮薄、不够勇敢,唉。” “脸皮薄?” 汤雨菲惊叫出声,怪里怪气地看着胡德,恍然大悟地道:“嗯,胡德先生真的脸皮好薄哩,害臊得脸都红遍了。” 曼罗打抱不平地道:“汤雨菲,你不要没事拿人来损,他没有得罪过你。” 汤雨菲针锋相对地道:“大家快瞧哦!曼罗姐姐替胡德先生说话,她肯定很爱胡德先生。” 起,娇喝一声:“汤雨菲,你敢和我决斗吗?” “姑姑,有人欺负我,呜呜——” 汤雨菲自知不是曼罗的对手,转身投入汤燕的怀抱撒娇。 “谁欺负我的爱妾?” 古藤领着兰若幽及六名技奴走出来了。“是我!你要和我决斗吗?” 曼罗冲着古藤喝喊。 卢提娜阻止道:“曼罗,别胡闹。” 曼罗委屈地坐下,双眼瞪了古藤一会儿,又站起来直接走向内廊。 “曼罗,你要去哪里?” 卢提娜略显生气地责问。 “大夫人,我懒得跟他吵,我回去睡觉。” 曼罗道。 胡德急道:“曼罗,你走错地方了,这是古藤上尉的宅居。” “我没走错,你们没来之前我就在这里住,闭着眼睛我都能找到自己的床。” 曼罗果真走进去,胡德急得欲追却被古藤挡住了。 “胡德先生,由得她去吧。她在这里住得挺久的,没理由不让她多住一会儿。况且屋内还有我的女眷,虽然胡德先生是正人君子,也得避避嫌是吧?” 古藤搭着胡德的肩坐到彼卡左边,双手搭着他们兄弟俩的肩膀道:“你们今日到来,我事前也没有准备,一会儿我让洪格尔安排酒席,我们痛快地喝几杯。” 卢提娜道:“古藤上尉,我们拟定明天回北部,一会儿还得回去准备行程。” 古藤道:“明天我也要前往东南,恳请夫人一定要赏脸,否则我愧对岛主。” 葛姆莱琳道:“妈妈,行程由得随从打点,我们答应古藤上尉的邀请吧。” 彼卡也道:“古藤上尉是北翼之痣的大人物,他的邀请我们怎么可以拒绝?” 卢提娜迅速和古藤对望一眼,垂首幽叹:“好吧,但你们谨记这里是南部,千万不要酗酒闹事。” 酒席安排在午时四点左右,开始的时候是男女同席,后来古藤把酒意微醉的阿兹梭基兄弟带入隔壁小宅。 洪格尔及一群年轻貌美的性奴已是等候多时,两兄弟吆喝着古藤够意思,当即拥美豪饮、淫态百出。 古藤相陪半个钟头,乌罗亥匆忙地跑入在古藤耳边密语一阵,古藤便满怀歉意地对醉得只懂得在性奴肉体上发泄的两兄弟道:“彼卡先生、胡德先生,我有点急事要办,你们慢慢享用。乌罗亥,你在这里代替我招待两位少岛主。” 彼卡躺在地毯上享受周围性奴的服侍,喘道:“古藤上尉,你去忙你的事,我和三弟不会辜负你的款待。” “下次我到北部,也不会辜负你们的款待。哈哈!” 古藤从小宅里出来,进入洪格尔府宴宅。看见女眷们相处得融洽,他悄悄地退出来回到他的居宅。走进北部三女原来的房间,却见曼罗依然躺在被窝里。他干咳一声,掀开纱帐坐在床沿道:“我可以借点地方躺一会儿吗?” 曼罗轻哼一声,身体往里移动。他脱掉皮靴钻进被窝里,侧身搂住她的娇体,沿着她的脸颊吻至她的嘴唇。她推开他的脸怒道:“别搞我,搞你的汤雨菲去。” 古藤翻身仰躺道:“我不是过来搞你的。我只是想问你,胡德在你心中有没有地位?”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喜欢我吗?” “也不喜欢。” 古藤沉默一会儿道:“最近我倍受瞩目,假如我想活得久些便该适可而止。 我还你们自由,一是南部不希望看到我和北部有太亲密的联系,二是我不能失信于北部。人活着有时必须背信弃诺,有时也得坚守承诺。北部不信任我,但如果我做得不是太出格,北部不会把我当成眼中钉。以我现在的力量只能躲在储妃的庇护之下。一旦我轻举妄动,别说北翼之痣容不得我,就连巴克约都不会放任我。 所以我不会挽留你们,因为南北双方认定你们是我的人质。时候到了,必须归还。” “既然我们单纯是你的人质,为何你总是卑鄙地挑逗我们?” 曼罗的声音有些哽咽。 “因为你们很美。” 古藤回答得很简单也很痞。他掀开被单起身穿好靴子,正要出去之时听到很急的脚步声,接着看到气喘吁吁的罗莉芬,也看到她的眼泪。 “你怎么跑回来了?” 他问。 “我看见了你,猜想你会找曼罗姐姐,因为她躺在床上等你……” “要和我吻别吗?” 古藤打断她的咽语。 罗莉芬扑入他的怀中,抱着他的脸就献吻,但她这是初吻,吻得太乱,如同她的心儿一般乱。他回吻她,吻得深入、吻得柔情。吻到她透不过气,他退离她的唇,拥得她有些紧:“我得走了,你的哥哥在等我。” “不准去!” 罗莉芬把他推倒,使得他的头枕在曼罗的小腹。她爬坐上来,嗔怒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曼罗姐姐比不上那些卑贱的性奴?” 曼罗抢道:“罗莉芬,你是你、我是我,请你别拿我当借口。” “我就是要说!你假装得对我很好,暗地里却要跟我抢。哼!” “罗莉芬,你!你把我气炸了!我就跟你抢!” 曼罗撑身而起,强吻古藤的嘴,然后抬首怒瞪罗莉芬,挑衅地道:“我就抢了,怎么样?别以为你爸是岛主,我就得做你的随从!我不喜欢的,谁都逼不了;我喜欢的,谁都阻止不了。从小我就护着你,竟然说我是假好心?” “呜呼!曼罗姐姐,你不要生气,我好怕……” 罗莉芬扑到曼罗怀里哇哇哭了。 曼罗的心软了,拥着她安慰道:“别哭,回到北部,姐姐给你找比他好一千倍的男孩。” “比他好一千倍的男人,姐姐自己要吧。我就要嫁给他!” “你中毒太深……” “五弟,今天不是有酒席吗?你怎么跑回来把两个漂亮的小女孩弄哭了?” 古舞和燕凌走了进来,燕凌冷眼旁观。 古舞坐到床沿,拍了拍罗莉芬的俏臀笑道:“哭什么呢,又不是生离死别,喜欢我五弟,回去之后再来找他不就得了?别哭了,三姐疼你。” “哇呜……” 罗莉芬转投古舞怀中,摇着古舞的双臂:“三姐,你要替我作主,我会不得离开三姐。” 燕凌冷言冷语地道:“你是舍不得离开某个卑鄙的恶徒吧?” 古藤站起来,抬首看了一会儿燕凌,没说什么,默默地往外走。 曼罗急忙坐起,问道:“古藤,你就这样走了?” 古藤没有回答,他毅然地离开。 古舞抚着罗莉芬的金发道:“你们若是喜欢他就给他一些时间,别让他为了你们而深陷困境当中,毕竟他需要考量的事情比你们想象中的要多。” 兰若幽在宴宅门前守望,看见走过来的古藤,她冲跑上前,投入他的怀抱。 “主人,卢提娜说要和你谈谈,让你安排方便说话的地方。” “你去唤她出来吧,只是谈话,没必要作出特别的安排。” “嗯!哎。” 兰若幽应着,转身跑入宴宅,一会儿之后,领着卢提娜出来了。 古藤微笑道:“夫人似乎有点醉了,陪我在伞下走走如何?” 卢提娜道:“你伞下的世界太拥挤,遮挡不了几寸阳光,还是寻一间能够挡住阳光的屋子比较妥当。” “夜已降临,不需要遮挡,阳光也将消失。既然夫人觉得我的伞下太拥挤,我们隔着伞说话。” 古藤走出这座宅院,又走入另一座相连的宅院:“夫人亲自到南部并非明智之举,仅仅因为思女心切吗?” 卢提娜答非所问地道:“古藤,可否让你的女奴离开一会儿?” 古藤走入亭阁坐下来,把伞放到一边,拥兰若幽入怀。 “夫人有什么话便说,虽然她不是我的妻妾,可是我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带她在身边。” 卢提娜愕然地看着兰若幽,叹道:“看来她是比你的妻妾还重要的存在!好吧,我直说了。我的女儿太迷恋你,你是否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夫人清楚我的处境,我很难给予妥当交代,除非夫人想看到我对你的女儿始乱终弃……” “你可以脱离南部做我们北部的贵宾,南部也奈何不了你。” “可惜,我对北部的兴趣不大。” 古藤撩着兰若幽黑秀的柔发,轻轻地吻她的俏唇:“夫人是想说服我做北部的女婿吧?然而我对上次的北部之行心有余悸,我怕到头来女婿做不成,倒是我的女人成了某些人的胯下之奴。所以我比较喜欢做储妃的裙下之臣,最起码储妃不会对我的女人生出非分之想。如果某天我能把某些人踩在脚下,另当别论。” “古藤,你还在为上次的事件生气?岛主只是一时糊涂……”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警惕。” 古藤又是吻兰若幽的唇:“北部的多情郎太多,我的女奴却越长越诱惑,我怎么能放心?请夫人告知岛主,古藤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活得安心些。” “你决意如此,我也不想多费口舌,但愿你能好好地服侍储妃,千万别叫她厌腻了你。” 卢提娜的话语中,嘲讽的意味十足。 “请夫人放心,古藤虽然不才,但哄哄贵妇的本事还是有的。” “痞子!” 第十四集 北翼之痣(下) 第九章 裙下的男人 “哎……主人,哎……主人。主人哎!” 兰若幽一路唤叫古藤,看见兰博渊和洁莲迎面走来,她招着手呼喊:“哥哥、嫂嫂,你们有看见我的主人吗?” 夫妇俩走近,兰博渊道:“幽幽,大清早的你找古藤上尉干嘛?他好像每天早上都在后院林园里裸奔,搞得我都不准洁莲跑到后院去了。” 兰若幽反驳:“哪有?主人都穿着内裤的,可是今天他没有在后院?妈妈让我出来找找。哥哥,你不是要训练弓箭队吗?怎么今日这么清闲?” 兰博渊理所当然地道:“再怎么有能力的男人也需要休息。” 兰若幽急道:“不和你们说了,我得找主人,否则以后夫人们不准主人在我们房里睡。” 洁莲问道:“古藤上尉四处乱跑,也是你们的责任?” 兰若幽东张西望道:“昨晚是我和妈妈服侍主人嘛!结果我们被主人搞得昏睡,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醒的,夫人们说我们把主人搞丢了。” “咳、咳……” 兰博渊干咳几声,尴尬地道:“兰若幽,请你以后别在我面前说古藤上尉和妈妈的事情。我每想到他把妈妈当作玩物,我就想反他!”? “哥哥,你要反主人吗?我和妈妈不会帮你!哼。我得走了,我要到储妃那里……” “幽幽,储妃不是生古藤上尉的气吗?” 兰博渊冲着兰若幽的背影追问。 “储妃真的生气,会让我们住在储君府?你也不想想,我的主人多厉害……” 兰若幽跑远了。她折转几座小院到达储君府中央的大宅院,敲响储妃的宅门。“王妃、公主,我是幽幽,我的主人在里面吗?” 一会儿之后侍女把门打开,领兰若幽进入丹凯妮的寝室,但见丹凯妮坐在妆台前让两名侍女梳妆。 兰若幽恭敬地道:“幽幽给王妃请安!” 丹凯妮道:“古藤不在这里,昨日他和炼礴、洪格尔等人约好出城赛跑,今日一大早他就出去找炼礴他们了。” 兰若幽像是恍然大悟,娇叫起来:“哎呀,我记起来啦!主人昨晚说了这件事,可是我和妈妈那时候都有点头晕,听得不是很清楚,害得我和妈妈以为主人被王妃召唤呢。” 丹凯妮盯着兰若幽一会儿,冷声叱问:“兰若幽,你故意的吧?如果没有古藤的授意,你会傻得往我这里跑?” “嘻嘻,嘻嘻!” 兰若幽傻兮兮地笑着,走到丹凯妮的背后接过侍女手上的活,甜甜地笑道:“我们都到府上十多天,王妃始终没有召见主人,所以主人让我过来试探王妃的心意,同时替他请求王妃的原谅。” 丹凯妮反问:“他为何不亲自过来?” 兰若幽故作神秘地道:“我也不知道,可能快过来了吧。” 丹凯妮疑惑了道:“什么快过来了?” “主人啊,他说我前脚入,他就后脚跟进,但好像没有他说得那么巧——” “兰若幽,我听说你跑来叨扰王妃和公主。” 声音刚响起,古藤汗水淋漓地跑进来,鞠躬问道:“王妃,我的女奴没有冒犯你吧?” 丹凯妮怒瞪他一眼,叱道:“古藤,放肆!” 兰若幽不畏死地插言道:“主人,你今天不是穿内裤耶!” “总不能让我穿着内裤在城外的郊区跑步吧?” “原来你真的晨跑去了,我还以为你偷偷地躲在王妃的寝居周围……” “你们先出去。” 丹凯妮深知主奴两人脸皮极厚,只得吩咐侍女回避,然后起身背对古藤,怒道:“你还有脸来见我?” “总是要见的。” 古藤轻声回答,躺到她的绒床之上,惊得她走过来揪扯他的衣领:“你这混蛋,浑身是汗,把我的床被都弄脏了。” 古藤搂住她的腰,使劲一抱,她倒在他的胸膛。 “你总是这么喜欢穿裙……” 他吻住她的嘴,她挣扎得激烈却没有使用血魄,因此没有挣脱他的拥吻。 兰若幽悄悄出去,把寝室的门掩了。 古藤翻身压她,双手抱着她的脸凝视良久:“里加尔倒台了,你依然没有对外界宣布你我之假戏,所以我仍然有责任履行“男宠”的义务。假如你不能接受我和奥丽发生的事情,我就退出储君府,搬到对面炼礴的院落如何?” “随便,你爱去哪里都行,要到西南也行……嗯喔。” 又一次被吻,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反而回应他的吻。 当他的手钻入她的裙底触碰到她的亵裤。她猛然把他推开,慌急地坐起来,冷冷地道:“你别得寸进尺。” 古藤躺了一会儿,默默站起,无言地走到门边,把门拉开看到呆立门前的珠遗。“我说过别让我看见你一……干什么!” 珠遗惊叫时,被古藤的吻突袭红唇。 丹凯妮异常羞愤,但古藤吻得突然、跑得也快。她来不及找他算帐,已看到女儿双眸中莹然的泪珠。 “珠遗,你和他?” “妈妈,你不应该假戏真做……” 古藤躺在古舞的胸脯,双脚踏在床里的墙壁上,一副很悠闲的样子。 古舞用手梳理他的发道:“明天我们回去了,你确定储妃不会害你吗?” “前天我去找她,很确定她不喜欢我,但也不会害我。” “五弟,女人的心思藏得很深。” “藏得再深的东西总有被挖掘出来的一天。我没有刻意挖掘她的心思,但当我触碰她的时候,我感觉到她心灵深处的冰冷和厌恶。” 古藤的嘴角扯着邪意的笑,他转脸看了看古舞,又仰脸望着帐顶:“表面上她把许多事情交给珠遗处理,然而她依然在幕后掌管一切。” 古舞幽叹:“不管如何,你留在北翼之痣好好生活,别管巴克约的事情。” 古藤道:“现在的情形也只能留在北翼之痣,但我还是要回去。毕竟巴克约的土壤有我埋下的根。” 古舞微忿道:“你总是不肯听劝告,所以这辈子吃尽苦头。” 古藤淡然一笑道:“我自有打算,三姐别劝了。” 古舞轻轻地拍他的脑壳道:“我听默尔拉说,你淫乱圣宫是吗?” 古藤诚实地道:“也算是吧。圣君命令我慰借王妃,我就尽力而为。” “如此看来,圣君真的把你当儿子看待。” 古舞的左手摸到古藤的裤裆,隔着裤布抓了他的龟头:“默尔拉还说圣君的东西比你的粗长许多,而且喜欢拿你和他比较,你不觉得丢脸吗?” 古藤被抓捏得舒爽,忍着内心的冲动道:“习惯就好,没什么大不了。” “你没必要自卑。默尔拉说你的家伙越来越粗长,她估计以后会变得更加粗长。悄悄跟你讲,默尔拉说你是最厉害的男人,因为只有你伸缩自如的魔触能够把她的肉户塞得胀满。她是高大的牛角女,容纳四五十公分的肉棒轻而易举,所以圣君还是逊了些;加之圣君后宫那么多却只有一根肉棒,哪比得上你九龙乱舞? 这段时间你给予她极度满足,她对你萌生爱意。然而“忠诚”是她的理念,说服不了你回去,她只好选择离开,因为她属于圣君。” “因此我才觉得愧对圣君,他连女人都可以分给我,我却无力回报他。” “离开血玛时,妈妈对我说了些事。后来听了默尔拉的述说,我大抵猜测圣君心思。你想不想听?” 古舞神秘地道。 “三姐请说。” “你把裤子脱了,我就说。” “我不听了……” “脱。” 古舞发出不容抗拒地命令。 古藤只好把裤子褪到膝腿处,乖乖地把小肉棍交给古舞玩弄…… “果然短小些,但三姐很久没做,假如你插进来的话,三姐可能都会疼呢。” “三姐,我暂时不想——” “变长!变大!” 古舞打断他的话,贪玩地发出淫靡的命令。 古藤心念陡动,胯间小物变成十八、九公分的粗长之棒。 古舞撑首观看,啧啧称奇:“果然像默尔拉说得那样,瞬间变得粗长,三姐看着都害怕。五弟,还能变粗变长吗?” “使用血魄的时候可以再粗长两、三公分;假如是魔触变体会达到二十四公分左右。因为我的生命本无解,所以她们对于这些变化也不求其解,反而非常欢喜,呵呵。” 古藤一笑,眼神淫猥而充满自信。 “淫兽。” 古舞使劲抓住他的龟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分上,三姐告诉你一些秘辛。妈妈说,你的父亲宁风?摩泽是圣君敬重的男人,同时圣君还单恋你的妈妈静语女王。你长大之后,面相酷似你父亲。妈妈猜测这是圣君认你为子的主要缘由。还有喔!圣君初见你妈妈,情不自禁地痴迷,那时你在你妈妈的肚子里……” 说到此处,她看到他的侧脸现出悲伤的神色,她顿语了。 “三姐,继续说吧,我没事的。” “圣君宠幸那些与你有关系的妃子时,之所以喜欢问谁比较厉害。我觉得他是不由自主地把你当成你父亲,把你比下去就等于把你父亲比下去,以便平衡他心中对那段往事的心态。他敬重你的父亲,也嫉妒你的父亲,因为你母亲深爱你的父亲。妈妈说,你的母亲很纯洁、很善良、很忠贞,以及拥有无与伦比的美丽,绝非人言的淫荡女王。” “也许我是他们的孩子,也许我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偶然的生得像魔沼男王。我不想追究我的生命源自哪里,也无从去追究。三姐,我该走了。继续待下去,我可能做出有违人伦之事。” “人伦个屁!我是你三姐,但我与你没有半丝血缘关系。你好意思讲人伦? 未知身世之前你就把玛尔莎姐妹睡了,还睡了……睡得少吗?我警告你,以后再在我耳边说起“人伦”这两个字,你就不是我的五弟。” 古舞显然生气了,抓着他的肉棒扯提他的胯部往上拱:“走,去慰借默尔拉,今晚你必须单独陪她。” 古藤爬起来,落床穿鞋,提了裤头就跑…… 古舞把手伸入裙里,怨道:“湿得这么厉害,你也不敢救灾,白养你了。” 古舞三女离开后的第四日,储君府迎来两位不速之客:宁雨和秦俪。 古藤原以为是圣君派她们过来的,谈聊之后才知道派她们过来的是珠颜公主。 究其原因却是科普拿以捉拿古藤为由,向祭司议会提出征伐北翼之痣的建议获得多数通过,就连马云都没有反对。于是圣君求助于摩桑,请求摩桑制止科普拿,摩桑借机要求把珠颜公主下嫁给罗克普。 圣君初时犹豫不决,后来科普拿向圣君承诺,只要珠颜公主成为雅玛斯的孙媳妇便撤消征讨北翼之痣的提议,同时支持古藤回归巴克约。 此议题得到马云派系的多数支持,圣君与圣后及众妃商量之后同意联姻。珠颜自知抗争无用,表现一如往常,暗地派出宁雨和秦俪前往北翼之痣。她要她们代为转告一句话:“哥,你妹妹要被卖了,你不回来吗?” 古藤听完两女的述说,独自关在寝室长达一个多时辰。 从寝室出来,他拿了蓝伞,出了宅居,进入丹凯妮的寝宅。 母女俩正在用晚餐,他搬来椅子不客气地坐到她们中间道:“王妃,你承诺把兵团交给我统领,然而你不但没有把你的兵团任何事务交给我打理,却企图慢慢吸收我的军团。这一切都不重要了,我是来道别的,同时请求王妃照顾我的军团和我的女孩们。” 丹凯妮初时略显不悦,后来脸露惊诧:“古藤,你要跟随那两个女孩回霸都?” 古藤肯定地回答:“啊,回去。” 珠遗娇喝:“回霸都,你有一百条命也不够死!” 古藤平静地道:“死一千次也要回去。” 丹凯妮感觉到事态严重,冷静地问道:“古藤,到底怎么回事?”古藤道:“珠颜公主要嫁人了,我回去送嫁,就这么回事。” 丹凯妮道:“明天我领你去兵营,任你为军团统领。从此你是储君府的第一重臣,不得再提巴克约之事。” “谢谢。” 古藤看看丹凯妮又瞧瞧珠遗,忽然一笑,双眼眯了,侧首盯着丹凯妮的裙裆:“王妃应该记得我说过不会从属于你,也不会宣誓效忠。如果你想管住我,要我一辈子当你的裙下之臣。你得把裙子掀开让我钻进去……” “死淫兽,烂人,滚!” 珠遗出掌推向古藤的肩膀,古藤趁势倒下去,枕在丹凯妮的腿上。餐桌是方的,母女俩坐一边吃饭,三人靠得很近。他迅速抬脚上来压着珠遗的双腿,翻身搂抱丹凯妮的腰。 “做不成裙下的男人,就做裙上的男人。总之我得回霸都一趟,谁都阻止不了。” “混蛋,放开我妈妈——” “珠遗,别吵。” 丹饥妮阻止珠遗厮闹,岂料古藤撩起她的衣服,舔吮她的肚脐。 “啊哎!” 她呻吟一声,一巴掌拍在古藤的后脑勺,嗔怒地道:“小无赖,你找死啊?” “妈妈,你一掌打他半死,他就去不成霸都了,为何你总是不肯伤他?” 珠遗气得抱扯古藤,最终获得胜利,把他从妈妈的腿上抱起来:“别打妈妈的主意,我绝对不接受你做我的继父。” 古藤站起来一脚把椅子踹飞,俯身抱住珠遗的脸重重吻了她的嘴唇;转身抱住丹凯妮的脸又是一记重吻,拔腿就逃。 “我回来之后,乖乖做你们裙下的男人。” 喊声响过,他已逃得无影无踪。 “妈妈,你真的让他回霸都?” “那样的家伙,能拦得住吗?” 珠遗知道母亲说的实情,她看着母亲羞怨地道:“我们以后会不会像那对女奴母女?” 丹凯妮连人带椅地靠坐过来把女儿拥入怀里,慈爱地道:“妈妈已经对男人绝望,不会对男人动情,你别想太多。他回来之时就让他做你裙下的男人,妈妈需要这样的女婿。” “可是,妈妈会跟女婿乱搞……” “胡扯。” 古藤回到居宅和诸女吃过晚餐,没提霸都之事,洗完澡就睡了。只是睡得有些壮观,除了巴娜莹、汤燕及霸都两女之外,其余的女孩在在宅厅相陪。各自抱了席被出来把偌大的厅堂铺成张狂的淫床,于是整晚听到女人悲欢交集的叫声。 翌日中午古藤又找上丹凯妮,把她寝室的门反锁了。谈话的过程中,他连续十多次把她压倒在床,每次都被她轰得跌落床前。他憋着一股闷闷的淫劲,一次次从地上爬起,不屈不挠地扑到她身上。最终让她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认命似的任他为所欲为。 然而当他要脱除她的黑色亵裤之时,她不但表现出强烈抗拒,而且哇哇哭了。 于是他安静地吻她,没有继续他的淫行。 当她停止哭泣,她发觉他不动了,不由得轻轻把他推开一瞧,原来他已经熟睡。她落了床,打开寝室的门把女儿迎进来?“不是我要与他乱搞,是他死活要搞我……” 珠遗哽咽说:“妈妈,你把他打得浑身是伤,人睡着了嘴角还在流血,你不心疼?都脱光陪他闹了,举什么贞节牌?妈妈就是一个闷骚货!” 丹凯妮幽叹:“我只是厌恶那档事……” 后来母女俩出去了,古藤睡到下午三时左右,他醒来摸摸被丹凯妮赏了好多耳光的脸,感觉已经不痛,立即穿上内裤,提着衣服跑回居宅,抱起宁雨冲入寝室,丢她上床。 “一天没吃东西,我饿了,我要吃你。” 宁雨羞喜地宽衣解带:“让你吃、让你啃,让你把我往死里啃。” 秦俪进来,从背后搂抱他:“殿下,你要吃老处女的瓜吗?很熟很甜……” 第十五集 觉醒 内容简介 悄悄返回霸都的古籐还没帮珠颜解决问题,自己却先惹上问题. 抑郁不得志的蒙亚列,竟被欲望蒙蔽心智想对兰若幽出手。纵使知道不敌,古籐硬是出手反抗。 面对图镰一族强悍无匹的绝顶血魄“圣日神照”,古籐的生机在哪? 血玛出兵声援,能否让事情多点转机? 这对各有心思的义父子,究竟是会从此决裂抑或是反转目前情势合作禦敌? 封面人物:帕丽斯·艾希尔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一章 慈父孝女 摩桑趴跪,半人马男奴前肢踏床,腹下长达四十公分的马屌,猛烈地抽插淫水渍渍的骚穴;科普拿坐到摩桑面前,胯间二十公分左右的老棍,顶插怀中少女…… 蒙亚列坐在茶几前,喝着酒水,坦然地看着眼前的淫景。 “母后,我再次请求你撤消征伐北翼之痣的提议!” “提议是由科普拿提出来的,他在你面前,你找他谈便可。” 摩桑充奋地呻吟着,她把问题推给了科普拿。 蒙亚列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道:“大祭司,你始终不肯撤消是吗?” 科普拿用恭敬的语气道:“陛下,不是臣不肯撤消,而是征讨北翼乃势在必行。当年放弃北翼之战,皆因陛下的政权不稳定,如今巴克约在陛下的统治之下,达到前所未有的盛况。祭司议会认为必须伐灭北翼王族,才能够使得巴克约的政权永久稳定。” 蒙亚列听了科普拿的场面话,自知与科普拿说不通,只得继续求助于摩桑。 “母后,政权的稳定,与逃亡王族没有直接关系,你们只是借口铲除北翼王族。你和舅舅发动政变,引发王权争战,害死无数亲人,现在你还要把逃亡王族灭绝,何等残忍!” 摩桑怒道:“若是我不残忍,你能够坐上圣君之位?我辛苦为你打下江山,你不但不感激,反而和你舅舅联合对抗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你若是觉得圣君的位子坐得太累,就把禅让给西兰列,他比你更适合统治巴克约。” 蒙亚列再次沉默,他是不懂得管理国家政事,然而他也不想把国君之位让给弟弟,何况禅让之事,牵扯到两个派系的利益,其时巴克约定然陷入战乱当中,又一次生灵涂炭。 “母后,图镰族规,只有继承“圣日神照”的子孙,才有资格成为圣君……” “放屁!当年你父王怎么没想到族规?“圣日神照”?练成又如何?长子又如何?你老妈不是圣后,你就没资格当圣君!你应该感激你的父王早逝,我和你舅才有机会发动政变,才有你的风光!但我没想到你变得如此不听话,更没想到你舅会和我分庭抗礼……一个是儿子,一个是弟弟,我怎么狠毒,也拿你们没办法。” “母后……” “别说了,你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灭,就把珠颜嫁给罗克普,我便让科普拿撤消提案。” “母后,珠颜是你的孙女,她不喜欢罗克普……” 摩桑坚决地道:“不喜欢也得嫁!我不喜欢你父王,不也是嫁给了他?感情,值个屁!王族的婚姻,从来都是为政治而存在。你不让她嫁给罗克普,难道让她嫁给你舅的孙儿?” 科普拿道:“太后,陛下,珠颜若是下嫁我雅玛斯家,我立刻撤消提案,你们意下如何?” 摩桑道:“我没意见。” 蒙亚列连续喝了四杯酒,道:“我让珠颜嫁给罗克普,你们是否放过古藤?” 摩桑道:“这事由祭司议会决定,反正诅咒一族已经灭亡,古藤一人不足为虑。” 科普拿道:“马云及血玛都会赞同撤消对古藤的暗杀令,我有信心让古藤获得赦免。” “马屌捅得我肚子痛了。科普拿,你让我舒服一会儿。” 摩桑踹开臀后的半人马性奴,翻身仰躺,裂张的淫穴,朝向蒙亚列…… “母后,我回去考虑,明天给你答覆。” 蒙亚列不喜欢看到科普拿操他的母亲,急忙起身告辞。 回到圣宫,蒙亚列看见珠颜和宁雨,他怒愤地撕掉宁雨的衣裤,把她推到宫桌旁,蹲在她的臀后,推高她的臀股,仰脸咬吮她的蜜穴,然后迅速站起,扛起她的双腿,巨棍顶挺进去,惊吓中的宁雨刹时放声大哭。 “哇呜……哇哇!陛下,好痛啊,我没有湿润,好痛啊,陛下不要插了!” “宁雨,是我的大屌让你爽,还是我儿子的小鸟让你舒服?” “哇哇……啊哇!啊哇哇……” 宁雨痛得只顾哭,忘了回答蒙亚列的问题,气得蒙亚列更加粗暴地抽插。 “父王,到底发生什么事,你如此愤怒?宁雨还要陪我逛街,你饶过她吧。” 珠颜看着父亲暴奸宁雨,她没有表现出尴尬——生活在圣宫,她看得麻木了。 “珠颜,你先出去,一会儿我和你母后还有事情商量,明天我再和你说。” 蒙亚列放下宁雨的双腿,把沾了淫液的手指戳入她的菊口。如此一会儿,他抽出巨棒,左手拇指和食指,贴压她的股裂两旁,叉分股沟之时自然也把菊门扩张,他的右手抓捤,卜棒,就往皱紧的菊肛戳捅…… “啊哇!哇……啊!啊啊……不要哇!陛下,宁雨的肛门裂了,请陛下饶了宁雨……啊!痛啊,呜哇……” “爽!第一次干爆你菊花,哈哈!” 珠颜看到宁雨的肛门流出鲜血以及黏稠的秽物,同时闻到秽臭的味道,她转身走出母后的寝宫…… 宁雨痛得冷汗直冒、浑身打颤,却阻止不了蒙亚列的暴行。 她哭喊着承受蒙亚列的愤怒,直到蒙亚列在她的肛道里射精,她的痛苦才得以结束。蒙亚列吩咐宫奴照料宁雨,便往寝宫的内廊走去。 进入燕瑶的寝室,但见千娇、温岚、蒙莉、莲露也在。 他道:“你们明知我回来了,为何不出来迎接?” 千娇道:“宁雨的嚎哭,响遍圣后的寝宫,我们哪敢出去?我得小心屁眼……” 燕瑶道,……“你也发泄够了,该告诉我们发生什么了吧?” 蒙亚列站在床前,宫奴端了盛满清水的银盘过来,把他的阴部擦洗干净。 他爬上大床,搂千娇入怀,道:“科普拿说,只要把珠颜嫁入他家,他就撤消提案。我不想看到北翼王族被赶尽杀绝,也不想牺牲我的女儿……” 燕瑶道:“刚才珠颜来找我,也是为了她的婚姻问题。她懂得以大局为重,假如没得选择,她同意嫁。其实我觉得,北翼的王族,留着也是问题,不如趁此机会,收了他们。” 蒙亚列气愤填膺地道:“不行!当年我没有能力制止亲族被屠杀,如今我是巴克约圣君,我不能够让仅剩的两支亲族遭残杀。” “你总是太过于善良,难怪太后不喜欢你……” “我不需要她的喜欢,我甚至不想做她的儿子,她狠毒得令人发指!” 蒙亚列一边说着,一边解千娇的衣衫。 燕瑶道:“科普拿的提议可以接受,只是苦了女儿啊!不知道默尔拉是否能够说服古藤返回霸都,虽然他不能够改变什么,但年轻一辈中他是佼佼者,加以培养,定能成为陛下的得力助手。” 蒙莉道:“古藤已非血玛之子,况且他的异变,导致身世浮出水面,即使祭司议会同意让他返回霸都,往好的方面想,还是不会让他担当重职,往坏的方面想,依然会暗下杀手。所以他回来的作用也不大,顶多是陪圣君胡闹,解决不了问题。” 被脱得只剩亵裤的千娇嚷道:“我不相信古藤坏蛋是魔沼男王的儿子,魔沼被灭绝的时间是七百八十年,古藤坏蛋才二十岁耶,有八年的时间他去了哪里?” 莲露淡然道:“诅咒一族,是极其神秘的种族,不能以常人论之。” “哼!还说他能够生出魔触,难道他是魔沼触灵和魔沼女王杂交出来的?” “闭嘴!” 蒙亚列怒喝一声,吼道:“静语女王是世间最纯洁最美丽的女人,岂会与魔沼触灵杂交?” 千娇吓得脸色惨白,推开蒙亚列,投到莲露怀中,委屈地抽泣。 蒙莉恼瞪蒙亚列一眼,道:“传闻你曾深爱魔沼女王,但你不该喝叱你的宠妃。她是不经事的小女孩,承受不了你的愤怒。” 蒙亚列也觉得自己过分,他朝千娇张开双臂,温柔地道:“千娇爱妃,过来让本王宠你。” “不要!你一点不疼爱我,随随便便就把我让给古藤坏蛋淫玩,随随便便就对我吆喝,以后我不跟你好了。” 千娇也是有脾气的,她生气起来有点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呢。“呵呵,你不是很喜欢被古藤淫玩吗?” 蒙亚列失笑出声,爬过来抱起她的肥臀,舔吻她的肥穴。 “嗯唔!唔呜,呜呜!我想做个忠贞的女孩,你害我变得不忠贞,喔……嗯!是你逼我跟古藤坏蛋好的,否则我不会让他碰我哩。我是王妃,嗯嗯!巴克约王国最年轻的王妃,却便宜那个坏蛋,嗯喔喔!他淫玩我高贵的身体,无情地把我甩了,我不会原谅他。” 千娇被蒙亚列舔吻得兴奋,撅着肥嫩的屁股娇声嚷嚷,语无伦次。 假寐的温岚睁开倦意的眸,瞧了瞧泪水未干的千娇,轻声低语:“你是陛下的宠妃,他是奉命服侍你,哪有胆量要你?他从小就是个懂事的孩子,谁属于他谁不属于他,他比谁都清楚。” 千娇道:“陛下每次宠爱我,都要问谁更厉害,很烦耶!” “哪里烦?” 蒙亚列抬首出来,跪直雄壮的身躯,巨棒脔入嫩穴,千娇昂首痛呼,他故意顶挺不退,喝道:“说,是我厉害,还是古藤啊?” 千娇哇哇哭叫:“陛下,是你厉害啦,啊……呜!不要顶太深,拔……拔出去!要……要死啦!” “我就是要你们陪古藤,然后才有比较,哈哈!” 蒙亚列得意地笑着,他清楚千娇难以承受他的勇猛,因此他抽插得温柔。 粗长的肉棒把肥嫩的蜜穴塞爆,那种紧磨对双方来说都是无比的享受。 “现在他有魔触,不知是否能够用在性爱中?他若是回到霸都,我就命令他活用魔触慰借你们。” “不要啦!活生生的魔触,太恶心耶,喔喔喔,陛下的肉棒又粗又硬,只要不插得太深,人家就会好舒服。” 千娇淫浪地摇着肥白的屁股,仰首舔吻莲露的嘴唇;莲露吐出舌儿,与她缠绵舌吻。 燕瑶爬到蒙亚列身后,搂住他的胸膛,问道:“陛下,在亲族和女儿之间,你选择哪个?” “我不知道……” “我帮你选择好了,就让珠颜嫁给罗克普吧。” “但愿女儿能够原谅我。” 蒙亚列忽然抽插得很猛,撞得千娇哇哇哭喊…… 珠颜得知蒙亚列的决定之后,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她从藏书阁退出来,前往女圣卫的居院,走入宁雨等女的寝室,只见宁雨赤裸地趴在床上,莱丝正在给宁雨受伤的菊眼涂抹药水。 两女看见珠颜莅临,莱丝急忙跪安,宁雨也慌忙爬起…… “宁雨,你趴着吧,不必行礼。” 珠颜坐下来,目光落到宁雨裂伤的菊眼,道:“过去两天了,还没有好吗?” 宁雨委屈地道:“圣君的事物太粗巨,事前又没有充分的准备,伤得重了些。公主,你找我们有何事?” 珠颜想了想,道:“本来想派你和秦俪出趟远门,你这般情况,看来得派莎罗妮去。” 莱丝心思一转,问道:“公主,你要派宁雨姐姐去哪里?” 珠颜道:“等秦俪和莎罗妮回来,我找她们谈吧。” 宁雨看见珠颜起身,慌忙扯住珠颜的衣衫,急道:“公主,什么事,你说啊,急死人。” 珠颜重新坐下,叹道:“父王承受不了各方压力,决定把我嫁给罗克普。我不想让父王为难,因此答应了。但我心中始终不愿意,所以想到古藤,想到他给予我的无言的承诺。” 宁雨惊道:“公主,你是想让我和秦丽去说服古藤吗?” 珠颜道:“虽然父王派了默尔拉过去,可是我觉得默尔拉说服不了他,所以派你们过去,赌一赌运气。” 宁雨喜忧参半地道:“如果他不肯返回霸都,我们也是白跑一趟。” “白跑也得跑,让他知道我珠颜需要他。” 珠颜脸色黯然,略垂忧伤的脸,“即使他回来,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只想知道,他会不会为我回来?他若回来了,父王会高兴,算是我这个做女儿的,尽了一点孝道。” 莱丝道:“公主,我和宁雨去。” 珠颜道:“你和莎罗妮的首次任职期未过,不适合离开霸都。秦俪去年已过任职期,宁雨也刚过,她们的去留,不会引起太大的关注。假如秦俪不愿意,我才会派你和莎罗妮去。” 莱丝失落地道:“秦俪不可能放弃投奔古藤的机会,她做梦都想飞到古藤身边。” 珠颜凄笑:“好吧,就这么决定,让莎罗妮和秦俪,秘密前往北翼之痣。” 宁雨突然爬坐起来,坚定地道:“公主,我去!我屁眼不痛了……” “你……咯咯。” 珠颜失笑,伸手捏扭宁雨的俏鼻,笑骂:“这么急着见情夫,不怕我父王吃醋?” 宁雨支吾:“陛下不会吃醋的啦,他一年也不碰我几次,平时根本想不起我……” 珠颜脸色一变,冷笑道:“所以你迫不及待地想要古藤慰借你,是吗?” 宁雨惊吓得垂脸,慌怯地道:“公主,奴婢不敢……” “放心吧,我不管你和古藤之间的纠缠,毕竟是父王做出来的蠢事,他都不在乎,我何必在意?” 珠颜起身,边走边道:“宁雨,你见到他,替我转达一句话。” 宁雨欢喜地道:“嗯,公主,你说。” 珠颜停在门口,道:“你跟他说,“哥,你妹妹要被卖了,你不回来吗”,一字不差地转达给他,记住了吗?” 宁雨信誓旦旦地回答:“公主,奴婢谨记。”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二章 忠诚·承诺 蒙亚列悠闲地躺在浴池中的石椅上,周围响着女孩的欢笑,令他倍感惬意。 虽然政事上他作不了主,然而他毕竟翼图大陆最大的王国的国君,拥有绝对的优越感。 在这惬意的优越感中,也有无奈和无助,更有不为人知的孤独感。 忽然之间,他想起年少时那段岁月,想起宁风,摩泽,想起静语女王,从而想起古藤…… “如果古藤在这里,我又可以跟他展开性爱比赛,该有多痛快啊!” 蒙亚列的感叹,使得躺于他两旁的燕瑶和蒙莉侧脸过来看他。 燕瑶道:“让你放纵一次也就够了,你还想让古藤淫乱后宫?” 蒙亚列笑道:“也不是什么事情,宫奴如此之多,加上女圣卫,我照应不过来,身为儿子的他,当然得分担一些。” 燕瑶道:“你口口声声的喊着儿子,不就因为他是魔沼女王的孩子?” 蒙亚列道:“出狱以后,他生得像宁风,我才起了认子的念头。事实证明我是对的,他并非血玛的血统,而是宁风和静语的遗孤。” 燕瑶微恼道:“你到底有多爱魔沼女王?” 蒙亚列爽朗一笑,道:“也许不是爱,而是一种迷恋。又因为得不到,变成一种怀念。由始至终,我连静语的手儿都没得碰过,你们就别吃醋了,我现在爱的是你们。” 蒙莉道:“我只是奇怪,他出生那么久,被迪拿夫妇捡养之时,为何还是婴儿形态?” 蒙亚列道:“那个种族的事情说不准,当年魔沼之战,诅咒一族,包括男女老幼,只有七千来人,却令我们二十万大军死剩六七万人、两千多名大将伤亡过半,可想而知他们是多么可怕!” 蒙莉又道:“我听父亲谈起魔沼之战,他说当年连刚出生的孩子都没有放过,为何漏掉古藤没被杀死?” 蒙亚列恍然一惊,道:“宁风和静语的尸体,是我亲手埋葬的。我到达村庄之时,所有孩子都被杀了,我不知道哪具是他们的孩子的尸体,所以没能够把孩子和他们合葬。或者,在决战之前,他们已经把孩子藏了起来——默尔拉?” 看到默尔拉出现在浴场前,蒙亚列惊呼一声,引得所有的目光都朝默尔拉望去。 “默尔拉,古藤呢?没跟你一起回来?” “陛下,古藤不愿意回霸都。” 默尔拉跪在浴池前回话。 “哈哈!哈哈……” 蒙亚列的狂笑,震得浴池里的水瀑扬而起,女孩们不得不捂住耳朵。 笑过之后,他踏水而来,立在默尔拉身前,喝道:“默尔拉,你告诉我,是否因为他在北翼之痣耍了威风,就忘了本王对他的宠信?” 默尔拉道:“他说巴克约不容他,即使冒险回来,也无助于陛下,却有可能令他丧命。” 蒙亚列冷笑道:“因为怕死,他忘了曾经对我宣誓忠诚?” 默尔拉低语:“他说,圣君真正需要他的那一刻,他会回来,用他卑贱的命,抵偿圣君对他的恩宠。” “或者他只是随口说说。” 蒙亚列的语气软下来,弯腰扶起默尔拉,道:“这一路你辛苦了,陪本王洗个舒服的澡吧。” 默尔拉婉拒道:“陛下,奴婢有些困怠,请允许奴婢休息半日。” 蒙亚列撕开默尔拉的皮衣,淫猥地道:“想到你被古藤操了那么久,我就想加倍地蹂躏你,怎么办呢?” 默尔拉握住蒙亚列坚挺的巨棒,淫浪地一笑,道:“陛下越来越变态了。” 燕凌是翼图谱排名第四的美女,她的归来成为爆炸性的新闻,学院的男生争相揣测她此次休学的来龙去脉以及讨论归来之后的她的变化。一时之间,燕凌成为学院的焦点人一物。 不止男生对燕凌感兴趣,部分女生也是追着燕凌不放。 事实证明,燕凌归来当天,同宿舍的艾莲、千娇缠着她问东问西。 她烦了,回了一句:“你们要找他就到北翼之痣,那混蛋怕死,不敢回霸都。” 第二日,珠颜派了宫侍过来,请燕凌到别院一聚,燕凌便邀约古情同往。 进入为特别贵族设备的别院,听得有女孩欢呼:“千娇王妃,燕凌公主来啦。” 珠颜也是与燕凌等女同个宿舍,只是珠颜和千娇不常宿住学生宿舍而已。 宫侍引领燕凌和古情进入,古情向珠颜行了礼。 珠颜道:“小姨,古情,请坐。” 燕凌和古情刚坐下,千娇喘呼呼地冲进来。 珠颜问道:“九妃娘,你跑这么急干嘛?” 千娇坐到珠颜身旁,搂着珠颜的腰,撒娇道:“九妃娘想你嘛。” 珠颜啐道:“你会想我?平日不见你往我的楼里跑?今日跑来想我,未免太奇怪了吧?” “平日没想,今天想了,嘻嘻。” 千娇亲吻了珠颜的脸,朝燕凌和古情淘气地一笑,道:“我也想燕凌公主和古情小姐,她们过来了,(W//R\\S//H\\U)我当然也得过来聚聚。” 珠颜故意要气千娇,便道:“那你和她们聊,我有点累,回去睡一会儿。” “唔,唔,珠颜,你就陪九妃娘嘛!” 千娇摇着珠颜的臂,羞怨怨地娇嗔。 “你别这样,肉麻了。” 珠颜笑语,看向燕凌,道:“小姨,古藤没有回来吧?” 燕凌道:“那家伙凭仗阴险毒狠,在北翼之痣很吃香,如今已然是储妃的男宠,他岂肯回巴克约?” 千娇气道:“什么?他做了储妃的男宠?你昨天怎么不说?” 燕凌懒懒地道:“昨天我刚回来,累得很,不想说。” 千娇追问:“你的意思是说,他深陷温柔乡而不能够脱身?” 燕凌回道:“我不知道他陷入什么乡,总之他不肯回故乡。” 千娇怒道:“古藤坏蛋,忘了他的职责,竟敢违抗圣命,他死定了!” 古情蓝眸瞪向千娇,道:“九王妃,我五哥不回巴克约,有他的理由,请你别咒他!” 千娇冷笑道:“古情,以前你很恨古藤?为何现在替他说话?早知今日,当初你就应该好好地待你五哥。人都见不到了,对他再好又有何用?” “人是会变的,以前也不见你对我五哥如此好奇。若非你是王妃,我真怀疑你跟五哥有瓜葛……” “我和古藤没有瓜葛!” 千娇失控地娇叱,脸蛋瞬间浮红。“懒得跟你们说,我睡觉去。” 珠颜看到她往楼梯走,急忙问道:“九妃娘,你要到我房里睡吗?” 千娇娇滴滴地回答:“嗯,我到女儿的床上睡觉哩。” 珠颜无奈,任由千娇上楼。 继续谈聊一会儿,古情提出辞意,珠颜送两女出了门,吩咐宫侍把门锁紧。 她跑上二楼,进入寝室,看见千娇在床上装睡,于是轻拍她的臀侧,道:“九妃娘,刚才还在门后偷听,怎么就睡着了?” 千娇睁开笑意盎然的双眸,道:“原来你知道啊!” 珠颜道:“不是我知道,是我们都知道。” 千娇噘嘴嘟哝:“我还以为自己掩藏得很好呢,羞哩!” 珠颜躺到千娇的腿上,闭目问道:“九王妃,你喜欢古藤多些还是喜欢我父王多些?” 千娇信誓且旦地道:“我是圣君的爱妾,最爱圣君。” 珠颜睁眼,认真地道:“你跟我实话,否则我不跟你说古藤在北翼之愈的事情。” “我刚才有偷听呢……” “我们说话声音很低,你听得清楚吗?” 千娇摇摇头,低声羞道:“其实我偶尔会想念他啦,但我是王妃耶,不能够说喜欢他。” 珠颜再次闭起双目,道:“等几天看看吧,假如宁雨和秦俪没能够把他带回来,也就证明他不会回来了。我不指望他能够为我做什么,但我喊过他一声哥哥,我快嫁了,我想知道他的承诺到底算不算,想知道他会不会冒死回来看看我,仅此而已。” 千娇眼儿眨眨,疑惑地道:“公主,我是听过你喊哥哥,可是我没听到他承诺啊?” 珠颜沉默一会儿,道:“他让我喊他一声哥,等于承诺保护我。” 千娇恍然道:“这样啊,以后我也喊他一声哥,让他也保护我。” 珠颜反问:“九妃娘,你不止一次地喊他做哥哥了。” “哪有?我没有喊过!” “你高潮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叫喊……” “哎哟,好像是耶,羞死人咧。”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三章 壮魄与固念 翼图元历,八零八年,四月下旬,暖春时令。 席洛东南面的嘈杂闹市区,一座简陋的小院里,石楼的底层主卧室,此时春光淫靡:一个身材均匀、肌肤白暂的青年,躺在足以容纳五六人的新床之上,三个赤裸的少女尽心尽意地服侍他。 “嘻!主人,宁雨卫长吃着你的棒棒不肯松口呢,害得幽幽不得吃。” 屋内的四人,正是由北翼之痣潜回霸都的古藤、兰若幽、宁雨及秦俪。 “刚泡了澡,又被你们弄得满身口水,看来今天出不去了。” 回到霸都已有三日,第一日租借了这间小院,购买了新的家俱以及两个中年奴妇;第二日古藤本想进宫朝圣,然而宁雨及秦俪坚持要他多陪她们一天。 今日吃过中餐,刚刚泡了舒爽的温水澡,秦俪又把他抱回床上。 秦俪吮吻古藤的左胸,娇怨地道:“我们乔装进城,没人知道我们回到霸都,你多疼爱我们一些时候嘛。” 古藤枕着双手,淫邪地一笑,道:“一路上,哪天不疼爱你们?哦!龟头都融了,宁雨小浪货,你别一有空,就想吃掉我的鸡巴。” “嘻!主人粗鄙!屋内屋外,两种性格,在外安静又斯文,关起门就是粗鄙的坏蛋。淫兽!” 兰若幽沿着古藤的乳头吻上来,吻到他的嘴唇,与他舌吻一会儿,抬脸看向对面的秦俪,道:“秦俪卫长,不用担忧啦,你是圣君赐给主人的女孩,即使见了圣君,你也可以追随主人。” 秦俪感激地吻了兰若幽的嘴唇,道:“宁雨想在殿下身边多待些时候嘛,我得体贴她的心意。” 兰若幽故作天真地道:“嗯嗯!宁雨卫长是圣君的女孩,回到圣宫就要陪圣君啦。” 秦俪叹道:“圣君能够经常宠幸宁雨当然很好,可惜圣君后宫太多,一个月也有可能不碰宁雨一次,偶尔召宁雨过去陪寝,他就粗鲁地对待宁雨一阵,又去跟宠妃或宫奴欢爱,宁雨没得过多少次满足呢。哪像这一路上,宁雨天天满足到虚脱,哈嘻!” 兰若幽道:“你怎么知道的呢?圣君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观看?” 秦俪鼻儿一哼,道:“自然是宁雨说的,她也只敢对我们哭诉了。” 兰若幽道:“主人也有很多女孩,但主人没让女孩们失望呢,他的魔触厉害。原本砍了八根下来,给我们玩儿。可是泡晾之后,洪格尔和炼礴各抢去一根;我哥厚着脸皮要了一根粗长的,还是带凸粒的。洁莲嫂子口味真重!这次主人会分别很久,主人本想砍多几根留给她们,但她们不准主人再砍触手,因为主人会痛的嘛,而且砍了之后,有一段时间很虚弱。所以,汤燕提出“卖魔触致富”的建议,被一致否决。” 秦俪惊道:“卖魔触致富?” 兰若幽猛点头,道:“是啊,从主人身上砍的魔触,都是极品耶,能够卖很高的价钱哦。所以我们说主人浑身是宝,没钱就砍几根去卖,一辈子穷不了,嘻嘻。” 古藤翻起白眼,道:“砍多几根,我连命都没了,看你是否还笑得出来?” 兰若幽邪恶地道:“主人,宁雨卫长要回圣宫,今天伸出你的魔触好吗?” 古藤拒绝道:“魔触伸展出来,要好些时间才会退隐,总是不方便。” 秦俪直率地道:“反正你今天出不去,就把触手伸出来吧,我也想要。” 古藤懒懒地道:“我的鸡巴强劲得够你们受的了,别逼我变成怪物了。” 秦俪摇着他的手臂,道:“殿下,要嘛二根肉棒进不了三个洞,你变成怪物才好。快点啦,你的肉棒在宁雨嘴里舒服,可是人家的肉洞好空虚呢。” “好吧,你们去检查门窗有没有锁紧。” 古藤抵不住她们的要求,只得凝聚念魂,身体渐渐呈现黑亮字符,散发出黑色的异芒。 与此同时,八道黑芒从他的背部射出,神异地凝聚成玫瑰色的触须。 其中一根魔触,随他的意念绕伸至宁雨臀后,寻到她湿洞,螺钻进去。 “喔……唔!” 宁雨抬首呻吟,羞喜地瞪他,爬移上来,柔软的胸脯贴在他并不宽阔的胸膛,吻吮他的嘴唇…… “殿下,如果有一天,圣君开恩把我赠予你,我想做你的女奴。” 古藤从脑后伸出双手,搂了她温暖的娇体(将近五月的天气已然转暖,何况还燃着壁炉,室内自然暖和)抚摸她的俏背,温柔地道丨……“想得太远,心会很累。顺其自然,好吗?” “嗯,殿下也别想太多,我是圣君的女人的事实,这辈子都不会改变。但我的心变了,最初把圣君当作神一般的崇拜,立誓一辈子做他的奴隶,然而事情不是这样的,他随随便便就把我的忠贞粉碎,把我丢给一个陌生的男人淫辱……” 宁雨顿语片刻,满怀歉意地吻吮古藤的耳朵;下体的快感,令她的呼喘,变得急促。 “第一次见到殿下,不曾喜欢的,心里很抗拒。殿下很温柔也很强,我的身体不期然地获得快感。圣君也有温柔的时刻,然而很多时候他都很粗暴,后来更是变得无理取闹,总是拿你和他比较。我承认他在性事上无比强焊,只是我感觉他是为了把你比下去才宠幸我,这种感觉很不好。我宁愿他为了征服我,百般蹂躏我……嗯喔!谁强谁弱,还用问吗?当然是他——我说以前啦!现在的你,好强的,每次都让我高潮到疯掉。” “其实我也爱比较,只是我的小东西,不够别人比,呵呵。” 古藤坦然一笑,轻拍她的臀股,看了看回到床上的兰若幽和秦俪,六根触手朝她们探去,其中两根分别探到她们的私处,剩下的四根分别缠绕她们的乳房,顿时弄得她们淫声呻吟,春情溢然。 “主人坏蛋哩!幽幽最爱主人的原始尺寸,白白嫩嫩的细小棍儿,被幽幽玩弄得又粗又长,全是幽幽的功劳,哼哼!噢……哎,主人的魔触进入幽幽的小缝了,乳头也被玩得好兴奋,主人是……喔喔…喔嗯!彻底的……坏蛋哩!” “我的也进来了,好硬……噢!殿下,把魔触变得柔软些,开始的时候不要这么坚硬,那种滑软而温暖的磨蠕也很舒服啦,最适合调情阶段……嗯,嗯嗯,这般的又滑又软又细又圆,伸入穴儿,轻微地螺颤,嗯喔,秦俪最爱魔触殿下!” “骚货!” “才不是,秦俪的初吻是殿下,初夜也是殿下,一点都不骚!” “还是骚货,哈……” 古藤笑言,拍打宁雨的嫩臀,道:“宁雨,你掉头过去,我搔搔你的穴。” “殿下好色!” 宁雨羞嗔一声,喜孜孜地掉转身体,撅起可爱的小屁股,左手握住古藤的阴茎,娇吟一声“宁雨也爱殿下短小精致的肉棍耶”,但见她埋脸首下去,一口吞了坚硬的芽棍。 “啪!” 古藤又是一下轻拍,道:“小屁股,摇来摇去的,看着就够淫荡。当初第一次入肉你,好像我杀了你爹娘,泪汪汪的眼睛里充满憎恶,想起来就觉得刺激。” 他的双手掰开她的阴户,仰首把嘴堵上去,舌头往她的湿缝里钻…… 宁雨是个娇巧的女性,已经二十五岁的她,如若十七八岁的青春少女。 虽然她和秦俪都没有兰若幽的惊世之姿,却绝对是亮丽的女孩。 她生得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长相清纯,眸儿弯弯却是凝着晶莹,鼻隆不俏挺但有一种圆玉似的写意;她的嘴也不是权桃小嘴,倒是嘴型略显宽阔,然而她爱笑,笑的时候嘴角会扯出美丽的孤度,看起来很可爱、很有喜感。 本来她就是个活泼的女孩,只因初时接受不了被古藤淫辱的事实,后来又纠结于古藤与圣君之间,因此那段时间她显得忧郁。然而事过境迁,她想通了。她是圣君的女孩没错,但圣君允许她与古藤淫乱,她就坦然地面对面对既存的事实,纠结的渐渐解开,得以恢复原来的心态。 只是她内心深处,总藏着莫名的、不敢言的期待和深爱,那是关于古藤的…… 被舔吮而起的快意,蔓延她的身心,她轻轻地摆扭腰臀,暗示古藤深入一些,于是得到他的回应。 他是个怪物般的存在。在某些方面,比兽人还要像野兽:他的舌头如同他的魔触一般,具有伸缩自如的特性(当然不能够像他的魔触那般无限伸缩)这是他异变之后获得的“恶心能力”。但这恶心的能力,在性爱当中,叫女性喜爱得无法自拔。 此时此刻,他的长舌钻入深处,吻磨阴道壁肉,致使她的体液不自禁地渗出。 兰若幽和秦俪淫叫,传入她的耳朵,加倍地刺激她的情欲…… “嗯嗯!主人,魔触粗些,要勾勾向上的那种……” “噢哟!帕舶……殿下,秦——要硬硬的,要再深一些,不要太粗……” “殿下,我也要,我要你胯间的小棍棍!” 宁雨抬首起来,回望古藤,摆扭她的臀股,“喔唔!殿下,宁雨快高潮啦,宁雨要你的小棍棍啦,噢噢,殿下的舌头好恶心,不是人!” “你确定只要小棍棍吗?” 古藤仰躺下来,双手掰张她的阴户,很认真地问。 “嗯啦!就要小棍棍,宁雨那里很紧,小棍棍正合适……快哦,流出好多水呢!”“也是,水真多,小骚货。” “讨厌!说话都不像平常的你,听着好兴奋喔,嘻……哟。殿下,快插宁雨嘛……” “宁雨卫长,贱民遵命。” “噗哧……” 宁雨失笑。 古藤缩退跪起,从后面脔入,虽然没让她感觉紧胀,却令她舒服得眨眼而笑,百媚娇生。“最爱殿下能大能小忽长忽短的本事,宁雨……爱殿下的一切。” “躁动。” 古藤紧抱她的屁股,加速抽插的同时,四根触手缠住秦俪的娇体,把秦俪举到空中,一根圆直的魔触探入秦俪的蜜缝,触身陡然凸隆一圈高高的肉脊,巧妙地把魔触分隔成长短两段,尖段犹如二十公分左右的男性生殖器,由上而下地刺插。 剩下的三根魔触,其中两根探到宁雨胸前,缠绕宁雨的玉峰,触尖磨抵宁雨的乳头。最后那根魔触的触尖,变成粗大的、龟头翘勾的男性生殖器,缓慢地抽插张举玉腿躺在床上的兰若幽的细嫩蜜穴…… 八根魔触被古藤操纵得像是有意识一般,体贴地满足她们的渴求。 这在念魂使用中,是不可能的事情,偏偏在魔触使用的过程中,他能够做到“一心多用”;又或者并非如此,因为他没有刻意地操纵魔触,只是通过想象把触手变成她们需要的尺寸和形状之后,插入女体,魔触便会自发性地律动。 魔触慰借女性的时刻,他是有感觉的,然而魔触所做的一切,不能够给予他快感。使用魔触的过程中,他察觉到自己不会疲累,似乎魔触能够从女体获得某些能量,令他的体能得到补充;更有一种现象是,他射精的时候,触尖会在女体里颤抽得非常激烈。“噢!噢哦哦,我要飞了……” 秦俪双手揉胸,眼角勾媚,舌儿乱舔,淫态百出。 “主人,嗯哎!主人,幽幽下辈子也要做你的小女奴……” “你想得美。” 古藤朝兰若幽邪恶地一笑,低首盯着宁雨白嫩的屁股,一边抽插一边欣赏。 宁雨的身段苗条均匀,又因她生得不是很高挑,显得娇巧玲珑。 她是黄种女孩,拥有乌黑的头发和私毛,也拥有黄种人细致的洁白肌肤。 她喜欢扎着一瀑的黑发,垂于她的背,偶尔也把发流挂到她的左胸,与垂流于右脸的薄发对应,可爱中体现一些调皮和性感;她的浏海,翦理得短致、稀薄,从她的左额分隔,大部分偏向右侧,一缕撩人的直发飘挂于她的左脸,虚掩她的眼角,别具风情。 虽然她生得娇巧,阴户却生得肥嫩。她的阴毛很浓,黑乌乌地覆盖整个阴户,像一片黑色的森林,遮掩美丽的幽穴。拨开黑色毛丛,可以看到阴户生得肥膨,厚实的大阴唇有些外翻,能够清晰地看见发达的小阴唇以及鲜嫩的肉壁(她是被圣君开垦的女孩,但真正在她的蜜洞里努力耕耘的人却是古藤——圣君宠幸她的次数远远地少于古藤给予她的高潮次数)因为拥有肥饱而宽阔的淫户,哪怕她生得娇小,她仍然经得起粗长的肉棒的折腾……古藤望着毛丛中的嫩洞,被操得淫水渍渍,心头大是爽快,抽插得噗噗直响,美不胜收。 “啊啊……啊!啊哟!不行啦,殿下快把棍棍变得又粗又长,宁雨就要高潮啦!要大大的、长长的、硬硬的……噢啊,殿下最厉害,宁雨被殿下棒操死了,噢我的王子啊!” 古藤十三公分左右的肉棍,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肉棒,虽然不足以和圣君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相比,但是对于宁雨来说,却是恰到好处的尺寸。 许多时候,他惊叹于自己的神奇。 这段时间,他的生殖器又变粗长了。 他解释不了这种诡异的现象,反正女人喜欢,他也有些自鸣得意。 若能够成功进行魔触变体,生殖器会达到二十五公分以上,圆粗无比。 “啊呀呀!我高潮了,我要死了。王子,最爱的古藤王子,操死我了,啊啊……” “操死你个小荡妇!” 古藤听着三女的淫叫,淫情大盛,两根魔触退离宁雨的胸部,一根伸入兰若幽的口中,一根伸延上去磨抵秦俪的菊门。 他抱转宁雨,压在她身上,一边吻咬那对可爱的蓓蕾,一边扛着她的玉腿,奋劲抽插。宁雨呻吟着,双手绕缠他的躯干,仰首吻吮他的肩颈。 “古藤殿下,宁雨要死了,和宁雨亲亲……啊喔亲亲你的宁雨……” 古藤与她热情缠吻,感觉肉棒被阴道紧紧勒住,心中知晓她的高潮已至,不由得一阵狂插,陪她一同到达高潮,股股精液喷涌而出。 与此同时,兰若幽和秦俪蜜洞中的两根魔触,开始颤抽,把两女推上高潮…… 兰若幽四肢一瘫,软在床铺,娇喘着不动。 古藤操纵魔触,把秦俪放到兰若幽身上。 秦俪寻到兰若幽的嘴唇,当即缠绵相吻。 “殿下,宁雨好幸福。这段日子,足够宁雨一生珍忆。” “……殿下,宁雨好贱的,跟圣君做爱也跟殿下做爱,可是……可是,你知道吗,宁雨爱你,真的好爱。你相信吗?” “我相信。” 古藤吻着她的眼睫,她的眼睛湿润了。“别落泪,你笑的时候最美。” “嗯,宁雨不落泪,无论是圣君还是殿下,都是宁雨应该服侍的男人,但宁雨好希望有一天,能够全心全意地服侍殿下,不用服侍别的男人。宁雨……好想成为殿下的专属。” “不会有那么一天。” 古藤回答得绝情,但他的吻,依然温柔。“然而,不管你服侍过多少男人,在我心中,你始终清纯、美丽。” “殿下好会说话的,哄得宁雨心儿好甜。” 宁雨双手推举他的脸,泪莹莹的双眸凝视片刻,动情地道:“以前认为殿下是个很闷的男孩,是那种打死不哼声的闷家伙,后来知道殿下有很多种面孔,安静的,粗暴的,温柔的,冷酷的……每一种面孔,都叫宁雨为之着迷。” “也许是因为我的生命太复杂……” 古藤轻叹,翻身躺地宁雨和兰若幽之间,双腿分别压在秦俪的臀股和宁雨的嫩胯。“但我得告诉你们,很多时候,我不想说话。我六岁的时候,我爸对我说,活在这世间,必须密切地关注周遭的环境。安静,总是有利于观察和思考。” 宁雨道,……“不是哦,你的安静,是天生的。” “我也这样觉得。” 秦俪从兰若幽身上爬移到古藤的胸膛,双掌撑顶脸儿瞧着古藤,道:“你的粗鄙才是后天形成的,总带有牢狱的肮脏味儿,我猜你是在牢中学坏的。” 古藤失笑道:“牢里大部分都是坏人,不跟他们学坏,难道跟他们学好?” 秦俪点头道:“嗯嗯,是要跟他们学坏,因为你坏起来了,我就变得很淫荡。” 古藤捏她的鼻尖,道:“你本来就淫荡,破处的时候,喊着你高潮。” 秦俪揪嘴道:“哪有?那时我不懂得高潮是怎么样的,你插了半天,我流了一滩血,痛得昏死好几次。可是我心里高兴,我哭着喊喜欢,哭着喊高潮,哭着哀求你狠狠地脔!我哭着,承受你给予的痛苦,因为……喜欢你。” 古藤道:“南泽的路上,你说的那些话,让我感觉你是懂得权势利益的女孩。你说血玛是你最好的选择,我已不是血玛之子,为何你还愿意献身?” “即使没有血玛的庇护,你依然强大,依然拥有不可忽视的权势,依然是我最好的归宿。” “假如我不再强大,不再拥有任何权势,你就会离我而去?” 秦俪恼瞪他,气道:“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女人了?的确,你若没权势,我不会选择你,但已经做出选择,不管以后如何,你都是我的归宿。若是你变得没权没势,我养你好了。做圣卫这么多年,我积攒了一大笔钱,足够养你一辈子。” “你是第四个说要养我的女人……” “前面三个是谁?” “律都楚艳,汤雨菲,丹凯妮。” “她们是比我有钱,呵嘻!” 秦俪不服也不行。 兰若幽不甘示弱地道鲁……“幽幽也要养主人……”宁雨笑问:“兰若幽,你有钱吗?” 兰若幽嚣张地道:“哼哼!主人的钱,就是幽幽的钱!现在由我妈妈管理,回到北翼之痣,就归我管。夫人们用钱,也是向我要的,你们说我有没有钱?” 秦俪彻底服了,道:“兰若幽,你的脸皮真厚!” 兰若幽道:“脸皮不厚,怎么当奴?何况我是和妈妈一起服侍主人……” 说到此句,她的脸儿,微微见红。 古藤把她搂入臂弯,吻了她的红唇,道:“女孩脸皮太厚不好,嫩嫩薄薄的才有趣。” 兰若幽甜甜一笑,道:“主人,幽幽全身的肌肤都是很嫩很薄的,可以捏得出水哩。” 古藤淫猥地道:“你妈妈的肌肤也很嫩很薄,一捏就出水。” “坏蛋主人!不跟你说了,我去倒几杯茶水……” 兰若幽脱离古藤的臂弯,走到茶几旁斟茶,接着把茶水端给床上的三位,她斟了一杯自己喝了,又把三个杯子放回茶几,爬回床上,问道:“宁雨卫长,今天你不回圣宫吗?” “耽搁太久,怕误了事。如果被圣君知晓我们已经返回霸都,却不回宫秉报,后果难以想象。” 宁雨落床,吻了古藤的额头,走到衣架前穿衣。“我先去学院通知公主,估计回到圣宫的时刻,殿下的触手也消退了。” 秦俪道:“宁雨,不用我跟你一起回宫吗?” 宁雨道:“你是殿下的女孩,陪在殿下身边吧。你们慢慢玩,晚上我过来接你们进宫。” 她走出寝室,一会儿之后,又走进来,翻出她的包裹,取出一白一黄两个小瓷瓶,走到床前,递给古藤,道:“殿下,白瓶里是固念丸,黄瓶里是壮魄丸。我们出行时,公主悄悄给我们的,都是市面上难以买到的精炼之物。这一路上,我们没有用到,我把它们交给你,以备不时之需。” 古藤接过来,打开白瓶的盖塞,举到鼻尖前闻了,道:“果然是极品!但这些是禁药,对身体危害太大,公主竟然搞给你们使用?” 宁雨叹道:“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路途遥远,遇到血魄或念魂比我们强的对手,总得舍命一搏。” 壮魄丸和固念丸,都是从翼图大陆西面岛屿的一些珍稀植物提炼出来的药品,服用之后,会令血魄和念魂大增,从而突破当前等级。然而力量的突然提升,超出服用者所能承受的负苟,常常导致服用者重伤难愈甚至于当场毙命。因此,各国规定此类药品为禁药,市面不予流通,但地下交易仍然少数存在,价格昂贵,一般人难以购买。 “我收下了,谢谢。” 古藤把瓶子交给兰若幽,“随身带着。” “但愿殿下永远不需要使用它们。” 宁雨说罢,再次出去。 古藤压倒秦俪,问道:“秦俪卫长,我们继续战斗吗?” 秦俪娇嗔:“殿下战旗高举,还问那么多干嘛?插进来再谈判啦,讨厌!” 第十五集 觉醒 第四章 再续圣宫浴场 傍晚时分,古藤低调进入圣宫,与圣君共进晚餐。珠颜公主从学院回来了。除了回娘家的五王妃格尔姆、七王妃娜夷以及千桥之外,其余诸妃都在场,珠玛的母亲英格莱也来参与。 蒙亚列初时不悦,叱骂古藤一阵之后,变得兴高采烈,吆喝着古藤喝酒,喝到后来,时不时地用醉蒙蒙的色眼偷瞄兰若幽,这使得兰若幽浑身不自在,也使得古藤暗暗心惊。 “古藤,你到哪里都没丢我的脸,北翼之痣的动作,震惊翼图大陆。最重要的是,你竟然做了储妃的男宠,我干!那是我弟的妻子,是你的婶嫌,你把她干了!我干!” 蒙亚列心理不平衡,满嘴“干”个不停。 燕瑶道:“陛下,你是一国之君,莫要学市井之辈满嘴脏话。” 蒙亚列道:“圣后,在外面我伪装得痛苦,回到宫中,你让我率性而为。我干!古藤,你入肉了你的妃娘,操了太后,又跑到北翼之痣操你嫌嫌……” “父王,你醉了。” 珠颜听不下去,皱眉抗议。 蒙亚列乐呵呵地道:“父王没醉,你哥刚回来,父王开心,多喊几句。” 珠颜嘀咕:“他又不是我亲哥……” 她坐在古藤的左边,另一边则是英格莱。 古藤自然听到她说的话,他扭首看看她,没说什么,继续与蒙亚列遥遥对饮。 “古藤,你已被血玛逐出家门,这趟回来,便以我的儿子的身份,长住圣宫。” “多谢义父,但古藤习惯住在外面……” “啰嗉什么!” 蒙亚列厉喝,脸呈愤怒。 帕丽斯劝道:“陛下,古藤住在圣宫不合适,把他安置在别的行宫吧。” 蒙亚列固执地道:“他是我的儿子,是王国的王子,怎么不合适?” 蒙莉得到燕瑶的眼神暗示,扶起蒙亚列,道:“陛下,你醉了,臣妾扶你回去就寝。” “我没醉,我清醒得很,今晚我要和儿子一起脔你们……” 蒙亚列一路嚷叫,最终还是被蒙莉及宫奴扶出宴宫。 “古藤,你义父喝醉了,我们回去照料他,今晚你在宫里睡,明日我们要找你谈些事情。” 燕瑶说着,率先站起,看向宁雨,吩咐道:“宁雨,九王妃在学院,你领殿下到她的寝宫休息一晚。” “奴婢领命。” 宁雨躬身应道。 燕瑶率领诸妃(包括英格莱)离席,宴桌前剩下珠颜和古藤。 珠颜命令道:“我要和古藤私聊一会儿,你们都出去。” 宁雨等女及一众宫女纷纷离去,唯独兰若幽装聋作哑地呆立。 珠颜不悦地道:“兰若幽,你听不到我说的话吗?” 兰若幽略作陶躬,道:“回公主,幽幽只听主人的话。” 古藤道:“公主,有话就说吧。我的秘密,该守着的,她都会守口如瓶。” 珠颜怒瞪兰若幽一眼,冷笑道:“兰若幽,你的主人命令你跟我父王睡,你会听他的话吗?” 兰若幽坚决地道:“我是主人的女奴,只陪主人睡,谁命令都没有用。” 珠颜轻蔑地道:“我父王要睡你,轻而易举。” 古藤站起来,道:“假如公主没有别的要说,古藤去睡了。” “你急什么!” 珠颜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回座位,怒道:“你既然为我回来,为何不到学院见我?” 古藤沉思片刻,道:“只因你曾喊我一声哥,我掩掩藏藏地回到霸都,也就掩掩藏藏地见你一面,然后我会掩掩藏藏地离开。” 珠颜叱道:“混蛋,你曾表示你会保护我……” “我保护不了你。” 古藤打断她的话,自斟一杯酒,饮了半杯,道:“我不是血玛之子,血玛没有了袒护我的理由;失去血玛的撑腰,我顶多是一个拥有几千兵将的小毛贼,我拿什么来保护你?我回来,只是为了当面向你毁约。我,古藤,在此撤消以前给你的所有承诺。晚安,公主。” 珠颜无言,她望着古藤和兰若幽出去,目光变得模糊。 “你能够冒死回来看我也就够了,喊你一声哥,只想知道你会不会抛开一切回来看我一眼。你来过了,我就认你这个哥哥……虽然,你也许并不在乎你的这个可怜的妹妹……” 莎罗妮和莱丝进来,看见珠颜流泪,莎罗妮道:“公主,古藤又欺负你了?” 珠颜擦了眼泪,转移话题道:“莎罗妮,默尔拉呢?” 莎罗妮道:“默尔拉姐姐回宫舍了。” 珠颜道:“你们到学院去通知九王妃,让她知道古藤回来了,今晚睡在她的寝宫。” 莱丝轻声道:“公主,这样做好吗?” 珠颜幽然轻语:“我猜测古藤很快会离开霸都,或者是明天也有可能。九王妃和他的关系特殊,总惦记他。错过这一次,她很难有机会再见古藤,既然古藤睡在她的寝宫,还有什么不可以?去吧,让她回来见见被她深藏在心里的男人。” 莎罗妮不懂轻重地问:“公主,你也把古藤藏在心里吗?” 珠颜取来古藤喝剩下的半杯酒,优雅的饮了,低声怨叹:“他只是我哥哥。” 正如珠颜所言,古藤原本打算会见圣君及珠颜之后,秘密返回北翼之痣。 他愿意效忠圣君,或者说他对圣君的忠诚未变,然而巴克约王国拥有庞大的政权体系,不像北翼之痣那般只是势力盘踞问题,想要颠覆翼图大陆最大的政权,就只能连这个国家也颠覆,否则都是妄谈。 以他的力量,即使颠覆北翼之痣的固有势力都不可能,何况颠覆翼图大陆最强的王国? 在霸都,他是一介贱民,时刻面临被暗杀的可能。 他能够撇下一切,回到这危险的地方,已经不容易;继续待在这里面对各种他不可能插手的事情以及潜在的危险,是本来就够愚蠢的抉择当中更加愚蠢的选择。 他有冲动的时刻(因为冲动,他回来了)但不代表他做什么事情都会一腔热血、义无反顾。 然而在离开之前,他想见见凯希以及古情,或者也该见见霸都的其他亲人…… 他如此地打算,安静地拥着兰若幽入眠。 醒来的那一刻,灯火摇曳中,看见了千娇。 她挂着两行清泪,泪中映着恼意也映着喜悦。 她说,我不属于你,但你回来了,你得属于我。 他没有说话,默默地抱她上床,爬上她的娇体…… 翌日中午,默尔拉进来传达蒙亚列的命令:让他带着兰若幽前往圣宫浴场。 他本以为用过中餐,可以借故离开圣宫,没想到蒙亚列作出如此荒唐的安排,打乱他原本计划的步调。 拒绝是不可能的,他只得领着兰若幽,跟随默尔拉到达浴场。 蒙亚列趴在千娇身上抽插,操得千娇痛哭,看见古藤进来,他站直身体,喝道:“古藤,你昨晚把你九妃娘的宝贝操肿了,我没插她几下,她就痛得大哭,你赶紧下来安慰她。” 古藤携兰若幽在浴池前跪倒,道:“义父,古藤不敢再次玷污圣后及众妃的玉体,请义父准许古藤抗命!” 蒙亚列喝喊:“古藤,我让默尔拉请你回来,你已经抗命一次,你还想再次抗命?下来!你的妃娘哪个没被你玷污过?你叽叽歪歪的是在考验的耐性吗?” 坐在浴池岸边的躺椅上的燕瑶,惊讶地道:“陛下,你吧我们召集过来,又想重演上次的事件?” 蒙亚列笑道:“今日我只安排少数宫奴侍场,就是方便古藤展现特别形态,以免人多口杂泄露秘密。圣后,你不是想看儿子的魔触吗?这也是我为了你们,做出的体贴安排,哈哈!” 诸妃露出惊诧之色,显然此次事情蒙亚列没有与她们商谈,也没有经得她们的同意。 帕丽斯,艾希尔愠道:“陛下,你做这种荒诞的安排之前,应该先和我们商量。” 蒙亚列不耐烦地道:“古藤不是第一次陪你们共浴,有什么好商量?再说他曾经摸过你的屄,当时不见你生气?” 帕丽斯道:“我不在乎无关紧要的细节,我在乎的是你对我们的态度。你要让我们和另一个男人共浴之前,即使不打算征求我们的同意,起码得跟我们提前说一声。今日你可以不告诉我们,突然传召古藤过来陪我们共浴,他日或者就会传召另一个男人甚至更多的男人进来。你变了,不可理喻,没有分寸!” “我是变了,我必须变!我这一生,什么事情都得跟人商量,商量到最后,却是别人做决定。今日不过是让儿子过来陪我们同浴,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用得着大惊小怪?你们不高兴,统统出去,别打扰我们父子俩玩耍的兴致。” 帕丽斯从浴池爬上来,抢过宫奴手中的浴袍披上,径直走向浴场出口。 蒙莉从浴池跃起,追上帕丽斯,道:“妹妹,陛下虽然做得不对,但事情都这样了,就纵容他这次吧。古藤是个懂事的孩子,没经我们的同意,他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举止。” 帕丽斯道:“曾经他进入你的身体,有经过你的同意吗?” 蒙莉愕然脸红,叹道:“只是意外……” “我怕这种意外多了,总会发生在我身上。我不介意被他看,甚至不介意与他肌肤接触,但我介意陛下一而再地搞这种事情。接触多了,总有意外。我不想让我的身体,变成两个男人征战的肮脏沙场。” 蒙莉脸色剧变,怒道:“帕丽斯,你的意思是说我的身体很肮脏是吗?” 帕丽斯错愕,陡然察觉自己不但得罪了蒙莉,更且伤害了温岚和千娇。 “姐姐,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不想被古藤……” “好吧,我原谅你了,你回寝宫休息吧。” 蒙莉的语气变得柔和,看向跪着古藤和兰若幽,低声叹道:“他只是个可怜的孩子,被逐出多年生活的血玛之后,祭司议会对他下达暗杀令。不管他是为了珠颜,还是因为忠于圣君,他终归冒着生命危险回来了。但你瞧瞧,不久前在北翼之痣叱咤风云的男孩,此刻却像条狗一样的趴跪。其实他没有必要回来,也不应该回来……” “姐姐,我不回寝宫了,我陪你游泳。” 帕丽斯望了一眼古藤,把浴袍播落,牵着蒙莉的手,双双跃入清澈见底的浴池。 蒙亚列看见帕丽斯妥协,心情豁然开朗,喝道:“古藤,你的三妃娘同意了,你还要跪多久?” 古藤知道此事无可避免,只得站起来,道:“兰若幽,你出去。” 蒙亚列一听,又道:“你的女奴留下来吧,你尽管放心,我不会碰她。” 古藤从蒙亚列炽热的眼神中,仿佛看到某些迹象,然而他不敢违抗命令,于是吩咐道:“兰若幽,你找地方坐好。” 说话当中,已有两个宫奴过来替他宽衣。 蒙亚列坐下来,抱起千娇丢进浴池,把身边的宫奴抱搂在怀,巨棒插入宫奴的淫穴,操得宫奴娇声呼痛,他却哈哈大笑。待得古藤被脱光,他再次说话:“古藤,你哪里都不老实,就那根小东西最老实。我听默尔拉说,你的小东西可以变得粗长,赶紧表演给我们看看。” 古藤感觉自己像一只任人摆布的猴子,他的心念一动,胯物变成二十公分粗长的强棒…… “你真的把小鸟变成了大屌,可惜还是差我很多,哈哈。” 蒙亚列异常高兴,又道:“古藤,露出你的原形,让为父瞧瞧你的怪兽形象。” 古藤想着今日离开圣宫,犹豫地道:“义父,我露出魔触,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变回正常……” “你怎么像个婆娘一样啰嗦?干脆点,快现形。” 蒙亚列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古藤凝聚念魂,黑色的字符萦绕当中,八道黑色的幻芒成形,又见八道转眨即逝的血芒,划过八道幻芒当中,眨间形成八根玫瑰色的魔触。 蒙亚列错愕瞬间,道:“古藤,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干!静语怎么生出你这样的家伙?难道她真的跟触灵……干!静语是世上最纯洁的女人,绝对不会的!古藤,祭司议会得到的消息,当初你身材高大,为何我看到的不是那副模样?” 古藤道:“义父,我没办法随意变成那副模样。” 曾经他试过许多次,虽然在魔触形态下,可以使用血魄,让身体变得强壮,但不能够令身高增长;一旦停止血魄运转,身体也会恢复正常。 真正的“魔触变体”,是在异变之后,不需要使用念魂或血魄,却能够长时间维持形态,并且不消耗念魂力量或雪魄力量。 “这般便足够惊世骇俗!虽然不懂得你是何种生物,但看着还像个人类,多了几根魔触手罢了。哪天国库空了,把你的魔触砍了去卖,哈!哈哈……” 蒙亚列狂笑一阵,指向另一侧的石椅,道:“古藤,陪为父坐坐。” 古藤身体一跃,“扑通”落水,游到蒙亚列左边的石椅前,爬了上去,刚刚坐好,便有两个宫奴爬上来,一个宫奴负责斟酒递食,另一个宫奴含食他的肉棒(宽阔的圣宫浴池中,建造了十三张石椅及四张石床,石椅有高有低有大有小…… 他接过宫奴斟的酒,与蒙亚列干了一杯,道:“义父,今日我本来想到学院一趟,可是这副模样,去不成了。” 蒙亚列道:“我也无事可做,你就陪我玩闹。你在圣宫外乱跑,我担忧你的安全。你的触手可以伸长吧?” 古藤诚实地道:“可以。” 蒙亚列兴致勃勃地道:“快点伸过来,插她的屁眼。” “遵命。” 古藤答应着,一根魔触往蒙亚列怀中的宫奴的臀股探伸过去,触尖变得圆细,钻入宫奴的菊道,使得宫奴亢奋淫叫,蒙亚列也是大呼过瘾。 “古藤,你的魔触进入她的菊道,挤得她的蜜洞更加紧迫,刺激!” 蒙亚列看向躺椅上的燕瑶,压低声音道:“把触手伸过去挑逗你的母后。” 古藤朝燕瑶看去,只见燕瑶和温岚并列而躺。他的意念一动,一根触手沿着池面伸延,直抵燕瑶的双腿之间,惊得她娇叫一声,急忙正脸回来看个究竟(她原是侧首与温岚倾谈,没看到魔触的延伸)嗔道:“古藤,你敢作弄我?” 古藤慌得把魔触缩退,遥遥应道:“圣后,古藤不敢。” 宾拉和默尔拉游了过来。 “陛下,你们不能够如此折腾这女孩,她都被你们搞得虚脱了。” 宾拉笑道。 蒙亚把宫奴丢进水里,把默尔拉抱上石椅,命令她跪趴,他蹲站在她的臀后,揪起牛尾,狠狠地插入她的牛穴,喝道:“默尔拉,难怪我感觉你的牛穴更加宽松,原来是被我儿子的魔触搞松的。干,鸡巴没有我厉害,就用魔触替代,卑鄙!” 默尔拉呻吟道:“陛下,魔触毕竟不是生殖器,圣后和王妃们平常也都使用魔触。” 蒙亚列喘道:“你说得很对,魔触再强,也不是鸡巴。但是,古藤的鸡巴也很粗长,总算没丢我的脸。如果还是像以前那般尺寸,他出去乱搞,别人会笑我蒙亚列的儿子竟然是小鸡巴,有够悲哀。” 古藤不懂得如何回话,他默默地吃着美食、喝着醇酒。 蒙亚列一番狂操,在罾内完射着便仰靠石椅,呼呼大喘。 “古藤,今日你怎么如此拘谨?” “义父,我觉得这样舒服……” 蒙亚列道:“舒服个屁,如此多的美女在眼前,你不帮忙慰借,难道要我孤身奋战?赶紧用魔触讨好你的母后和你的妃娘们……这是命令。” 古藤扫视一眼分散各处的王妃,道:“义父,今日我就不碰妃娘们了,总是不好。” 蒙亚列大方地道:“没事,你随意操你的二妃娘和九妃娘。至于你的其余妃娘,就用魔触慰借她们。几百年来,魔触乃是翼图大陆的床上用品,女人不排斥,男人也不介意,你尽管操作。瞧她们的神情,就知道她们有多期待。” 宾拉笑道:“期待是期待,但是陛下啊,你可别让古藤做得太过分,万事得有分寸才好。” 蒙亚列道:“四妃,我懂。所以我刚刚就警告他,不得用鸡巴乱搞。啊,蒙莉爱妃也被他的鸡巴戳过……我干二不做二不休。古藤,假如你的大妃娘不反对,你可以对她动真格。我养足精神,再与你联手抗敌。” 宾拉恼道,……“陛下,我们是你的女人,不是你的敌人,你弄清楚好吗?” 蒙亚列道:“我清楚得很,从古到今,女人就是男人的天敌,请问爱妃你是女人吗?” “我当然是,女人。” 宾拉恼嗔一声,拉了默尔拉就游开。 “古藤,到你母后那边去,我要休息一会儿。” 蒙亚列说罢,果然闭目养神。 古藤抱开趴在胯间的宫奴,但见她一脸的失落,他说声“抱歉”,滑入水中,游向燕瑶和温岚的所在处,跃跳上岸,跪在两女面前,道:“义父让我过来服侍圣后。” 燕瑶瞧了瞧他胯间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粗棒,虽然还不足以跟蒙亚列比较,却也是威风挺挺。 她朝他淡淡一笑,道:“今日我没兴致,服侍你的二妃娘吧,她最爱你这般的尺寸。” 温岚秀雅贵气的美脸,铺了一层红纱似的。 “圣后,我又不是千娇小妮子,别总是说我……古藤,你笑什么?回去陪陛下搞宫奴,今日我也是没闲情陪你胡闹。” 虽然有蒙亚列的命令在前,虽然古藤晓得温岚不会拒绝他,然而她毕竟是王妃,她这么说了,他也就识趣地转身,正欲扑入池中,听得温岚痴嗔一声“混蛋”,他又转身过来,爬到她的膝前,打开她的双腿,舔吻她的私处…… “混蛋,都说不要了,你还来搞我……嗯唔……喔……我是你的妃娘啊!小坏蛋,一回来就胡捣……嗯喔,舌头越来越厉害了,喔喔喔喔!” 燕瑶听着温岚动情的呻吟,想起曾经古藤的舌头给予她的快意,下体有了些湿意,于是仰躺下去,双腿稍微地合紧。 古藤觉得时机已到,跪直身体,抱起温岚的两条玉腿,淫棒抵送过去,抵磨片刻,龟头钻缝而入,道一声“二妃娘,我进了”,肉棒一插触底,撞得她仰身惊呼,秀眸嗔瞪他一眼,又不经意地扫视了假寐的蒙亚列,忽地倒躺下去。 “你这尺寸,我很喜欢,非常的喜欢……” 温岚低声的喃吟,只有燕瑶和古藤听得清楚。 古藤心中略感得意,开始温柔地抽插,便听得轻轻地呻吟。 如此半刻多钟,她的高潮将至,双脚勾压古藤的腰臀。 他当即会意,起身扑上去,弯起她的双腿,蹲在躺椅上,一阵狂操,把她推上高潮……却在此时,他的意念陡动,欲望释放,精关大松。 狂猛抽射之际,他暴喝一声,骨骼脆响,整个人变得高大而强壮! 温岚淫荡的娇叫倏然而止,却是爽得陷入短暂的晕眩…… 一片惊呼声中,古藤抽身出来,站在椅前,但见那根没有立刻软垂的肉棒,长达二十四公分左右,粗度几乎及得上蒙亚列那根三十公分的大炮,难怪温岚瞬间被他操晕燕瑶听到惊呼,仰坐起来盯着古藤逐渐变软的胯物,抬首见他仍然愣愣地站在当场,她媚然一笑,又躺下去,道:“你父王睡过去了,你随意玩耍吧。事情变得如此的荒诞,他都不在乎,我也懒得管了。” 古藤低首往燕瑶的胯部看去,只见那里的体毛早已潮湿,他移步到她的椅前,爬上躺椅,伏在她的身,喘道:“圣后,我真的不应该回来,毕竟我帮忙不上忙。” “叫我母后,或者妈妈,否则别趴在我身上,唔嗯……” 燕瑶的嘴被吻住,古藤的舌头滑入,捣吮她的香舌。 她的腰臀轻然摆扭,双手攀搂他的背,回应他的吻…… 热吻当中,但感一根坚硬圆滑的粗物,挤入她的下体,她惊得推开他的脸,愠道:“古藤,你敢趁机进入?” 古藤解释:“圣后,是魔触……你若不喜欢,我就把魔触退出去。” 燕瑶确定进入她体内的异物乃是触手,怒脸生娇,吻了吻他的嘴唇,微笑道:“魔触就算了,别把你的生殖器插进来。我是王国的圣后,得替圣君守住最后的底线,懂吗?” 古藤说懂,继续伏在她的胸脯,由股沟弯绕下去的魔触抽插着她的蜜洞。 他想起她的阴道特性,故意把魔触增粗,清晰地感觉到魔触被勒套得很紧。 便在此刻,她的呻吟变得强烈,双臂紧紧缠抱他,只听她低嗔:“你捉弄我?咬你!” 他的左胸,传来轻微的疼痛,情欲陡生,肉棒迅速勃硬,抵顶她的阴阜…… “圣后,我又硬了,我怕不小心……” 古藤的话没有说完,已被情欲大涨的燕瑶吻堵。 他错愕片刻,双手拢抱她的脸,动情地与她相吻。 缠绵之际,他的腰胯蠕动,胯物磨戳她的腹脐。 如此一会儿,她透不过气了,推开他的脸,春眸勾魂似的献他,唇齿间喘着销魂的呻吟。 蒙莉抱着娇小的赫莲依,坐到燕瑶椅旁的湿软的地毯,倾首至古藤臀后,看了一眼,惊道:“圣后,插入你体内的魔触好粗啊,比陛下的肉棒还要粗大。啊,古藤的屁股真结实。” “啪!” 蒙莉拍打古藤的臀股,又道:“八妹,圣后被你儿子的魔触服侍得这么舒服,你想不想也要一根魔触?或者说你想要两根魔触?” 赫莲依虽然羞得嫩脸飘红,却依然诧异地审视古藤的身体,细声娇语:“蒙莉姐姐,古藤比我们兽人还奇怪,不但变得出魔触,而且身体变得好强壮,肌肉一块块的好吓人。” “不吓人啊,充满力量的肌肉,是男人性感的源泉。你摸摸看……” 蒙莉把赫莲依的小手,牵引到古藤的臀侧,刚刚碰触,赫莲依惊得慌忙缩手,“我不想碰别的男人的身体。” 蒙莉失笑道:“上次你不是投怀送抱了吗?” 赫莲依羞道:“那是帕丽斯姐姐把我丢到他怀里的,不是我投怀送抱。” 宫奴们纷纷过来观望,而燕瑶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了高潮,虚脱般地伏在古藤的胸膛广期间,古藤抱着她,躺到藤椅上)蒙莉道:“圣后,他身上的魔触是极品中的极品,不如叫他砍几根给我们吧?” 燕瑶喘息未过,扭首瞄了瞄蒙莉,问道:“陛下醒了吗?” 蒙莉看向蒙亚列,道:“应该没醒,他昨晚喝多了,现在睡得很沉。” “哦。” 燕瑶轻应了,命令宫奴散去之后,她摸着古藤强壮的胸肌,道:“蒙莉,要不要我把他借给你?” “他那根东西,硬挺挺地竖在圣后的双腿之间,看着就是想寻机犯罪,还是把他让给千娇小妮子比较好。” 蒙莉望向对岸,只见千娇和莲露悠闲地躺睡,似乎没有关注这边的事态。“昨晚千娇陪了他一夜,刚刚又被陛下摧残许久,看来难以经得起他的折腾,让他找宫奴发泄算了。” “也好。” 燕瑶从古藤的胸膛滑落,推了推他的肩膀,道:“古藤,你找宫奴玩去。”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五章 解体!不死的咒念…… 古藤浮游水面,一蒙莉伏在他的胸膛,芊指伸入他的口中。 “你怎么没有片刻消停?刚刚蹂躏一群宫奴,现在又硬了。” “大妃娘,能问你一件事情吗?” 古藤顾左右而言他。 蒙莉幽叹,道:“你想问凯希的事情吧?” 古藤回道:“是的,凯希过得好吗?” 蒙莉道:“她过得好不好的问题,你亲自去问她,我帮不了她回答。如果你要问她和汤宇的婚事,据我得到的消息,是汤家先向我们家提亲,得到我父亲的同意,却遭到我大哥和大嫂的反对,因而此桩婚事暂时没有谈成。但是,你想娶得凯希,也是难如登天。” 古藤沉思片刻,道:“找机会将巴布老头踩在脚下……” “你说什么?” 蒙莉嗔怒,食指从他的口中抽出,戳着他的鼻尖,骂道:“你混蛋啊!他是我的父亲,也是你二嫂的父亲,更是凯希的爷爷,你想把他踩到脚下?” 古藤笑道:“想想而已,我没有本事踩他。” 蒙莉恼道:“不准想!他怎么不好,始终是我父亲,我不允许你不尊重他。” 古藤道:“我一直尊重巴布元帅,然而不代表我不可以梦想把他打倒。” 蒙莉道:“你可以梦想打倒他,但你不能够说踩!” 古藤看向岸边,不知死活地道:“我比较喜欢说踩——” “打你!” 蒙莉挥拳擂打他的肩膀,没打几拳,她忽然娇叫,伏身下来,左顾右望一会儿,正首嗔瞪他,道:“我说了不让你进来,你竟敢……赶紧退出去!” “义父说我可以——”“他说可以,我没说可以。胀死了,退出去!” 古藤闭起双眼,平静地道:“有些话我会听,有些话我不听。这一次,我想做个不听话的孩子。” “你不退,我退。” 蒙莉翻身潜入池底,忽地又从水里冒头出来,重新趴上他的胸膛,道:“你的小女奴好听话,一直静静地坐在岸边,哑巴似的一声不哼。她越生越美!第一次见她,是个可怜兮兮的纯美小女孩,如今已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依然不变的纯真中,散发淡淡的性感魅力。我很想问问,她于你有多重要?” 古藤不以为然地道:“只是一个女奴,谈不上“重要”两个字。” 蒙莉像是松了口气,道:“但愿如你所说。圣君看她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 “躁动。” 古藤闷哼,胯部一挺,巨棒再次顶入她的妙穴,“大妃娘,义父醒了。” “啊?” 蒙莉扭首看去,只见蒙亚列站起来伸展肢体。 在她错愕问,蒙亚列大喊:“我操!古藤,你把你的大妃娘脔了?我……啊!你变身了?快过来让我瞧瞧!” 古藤推开蒙莉,游到蒙亚列的石椅前,被他拖上石椅,他则跳入池中,审视古藤的身体,啧啧称奇:“妈的,高出好多,肌肉比我强壮,鸡巴也粗长。你果然是不折不扣的淫兽,与纯洁美丽的静语,完全搭不上边!” 古藤跪倒,道:“义父,我想回去休息,请义父批准。” 蒙亚列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兰若幽,笑道:“早着,我们来一轮够劲的,让你知晓为父的真正实力!” 古藤没来得及回答,千娇已在岸边抗议:“我不来了。” 温岚也道:“陛下,今日我也不要了。” 蒙亚列乐呵呵地道:“两位爱妃,我没说让你们继续陪古藤。宫奴这么多,你们担忧什么?” 他游向燕瑶和帕丽斯,上了岸,坐到燕瑶的椅前,故意不看帕丽斯(他似乎还为刚才之事生气)只对燕瑶说道:“圣后,我睡觉的时候,儿子是不是服侍得你很爽?” 燕瑶略显尴尬地道:“我让他的魔触进来了。” “那你一定很爽,呵呵。” 蒙亚列舔吻一下燕瑶的淫户,抬首高声大呼:“本王要和儿子进行操屄比赛,你们全部过来当裁判。” 宫奴纷纷闹笑着跑过来。 蒙亚列看见古藤仍然呆立在石椅,不由得怒喝:“古藤,你他妈的装傻啊?赶紧滚过来,让为父见识你的本事!” 古藤看了一眼兰若幽,扑通落水,游到岸边,跃爬上来,坐到蒙亚列右边(即帕丽斯面前)道:“义父,比赛免了吧,古藤无论是哪方面,都比不上义父。” 蒙亚列暴喝:“放屁!你的触手比我强,伤疤也比我多,所以老子要跟你比划鸡巴。我先陪你母后调情,你用嘴服侍你的三妃娘,待我和你母后动真格,你找个宫奴就上,清楚没有?” 古藤点头应道:“清楚了。” 蒙亚列望向兰若幽,喊道:“那个南泽前朝的公主,你也过来当裁判。” 兰若幽不敢抗命,往这边走过来了。 蒙亚列不再言语,趴到燕瑶双腿间,展露他的“舌功”。 一个宫奴躺睡到他的胯下,玩弄他的胯物…… 古藤抬首,看着淡漠的帕丽斯,轻声问道:“三妃娘,可以吗?” “随便。” 帕丽斯躺下去,闭起媚惑众生的艳眸,表现得很冷淡。 虽然她不厌恶他,但她对圣君的安排颇有意见,因此心情欠佳。 此种情况下,他不应该招惹她;只是箭已上弦,不发不行。 他抛开担虑,移坐靠前,打开她的修长玉腿…… 映入眼帘的是黑屏玉壁以及壁崖中间那一道神秘的裂缝。 身为翼图谱排名第七的绝色以及翼图大陆最美的王妃,她同时具备勾魂摄魄的艳色和高贵冷傲的气质。 她是黑发白种女性,来自遥远而美丽的雪国,是雪国现任国君的妹妹,也即是雪国上代公主。 雪国女孩最著名的特色,便是肌肤嫩白如雪、吹弹可破。不知为何,她却拥有异于雪国女孩的肤色特征:她的肌肤细腻,是性感的太阳色,但因为并非由太阳照射而形成,色调偏淡,组成仿佛性感又若娇嫩的魅力肤色,看起来有一种健美而不失贵雅的质感。她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儿,然而她的年龄也才三十岁。 十六岁的时候,她嫁给蒙亚列,十八岁时生育珠帘公主。 在她平滑的腹部,却看不到妊娠纹,也看不到多余的脂肪。 她不是丰腴的女性;一百七十四公分的身高,显得高挑苗条。 玉峰圆耸挺拔,搭配平坦的腰、圆实的臀,组成凹凸有致的魔鬼身段。 可惜她没能够拥有天使的面孔;她的略显方长的脸,总是浓着野性的冷傲和妖性的妩媚。 浓密闪亮的黑发,因为发丝稍粗发质干燥,很轻易就梳成一蓬高覆的发盖;略见松卷的浓发,披落她的胸部,衬托得脸蛋相对细致。 (实际上她的脸型不是很细致,而是棱角相对分明的、冶艳的粗糙,因了肌肤的细腻,成就妖似的魅惑。值得一提的是,年仅十二岁的珠帘公主,在“妖”性上,已经远胜母亲…… 一只玫瑰型的金耳饰戴在她的右耳,把她半只耳朵掩了,却掩不住她的风情万种。 她拥有浓密蓬松的头发,却没有生就蓬浓的阴毛。双腿被打开之后,整个阴部一览无遗。阴毛浓短而整齐,像是修剪过实则没有经过任何的修剪:她的阴阜之上,生长着一方比较黑浓的毛丛;两片大阴唇上同样铺满体毛,很黑,却是短齐而脆滑。 外露的两瓣小阴唇依然粉嫩,因为被两片饱实的大阴唇夹挤,偷露的小阴唇自然地贴合,像是欲绽未锭的花瓣。 从拉长却没有扩张的阴裂来看,她的阴户具备很强的容纳性的同时,也拥有极强的收缩功能。 古藤怀着虔诚的淫欲,把嘴近她的阴户,用嘴唇试探性地触碰她的阴唇,确定她不会抗拒之后,蜻蜒点水地亲吻大阴唇、阴阜及她的体毛。 礼仪性地做过这些,他开始温柔地舔吮外露的小阴唇,把她的小阴唇湿润之后,轻轻地吸含在口中,用他的舌头巧妙地吮舔。 她没有发出声音,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肌肤呈现出来的轻微颤栗。 渐渐地,她的腰臀也偶尔地进行小幅度的摆扭。 他知道自己的挑逗起了效果,她的情欲逐渐地浓了。 于是他继续加重挑逗力度,舌尖抵入湿滑的阴道,尽心尽意地舔吮…… 听到她的难以压抑的呻吟,他的心中升起莫名的成就感。 利用舌头的奇异特性,他深入地挑逗她的快感神经,致使她的情潮汹涌、体液加倍地流溢。 蒙亚列把燕瑶抱落潮湿的地毯,趴到燕瑶的胸脯,道:“古藤,把你三妃娘抱到地上,方便动作。” 古藤抬首,看到那张变得更加妖媚的艳脸,愕然片刻,小心翼翼地道:“三妃娘,我得把你抱下来,才能够更好地服侍你。” 帕丽斯春怨浓浓的双眸,淡漠地盯着他,却见他拘谨地跪着,她缓缓地坐直身体……古藤得到默许,张开双臂搂她入怀,肌肤相触的瞬间,从她的嘴唇飘过一声呻吟。 他把她放落地毯,趴在她的胯间,继续吮吻她的私处…… 她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他的身心越来越躁动。 便在此时,一个宫奴趴在他的臀后,一边舔吮他的会阴及屁眼,一边用手套弄他的硬棒。 他在感动之余,操纵一根魔触,探到宫奴的臀后,插入宫奴的湿穴…… 帕丽斯的双手,忽然伸举上来,抚摸他的肌肉结实的臂膀。 他抬首望了望,只能看见两座玉峰。 沿着阴阜往上舔吮,到达她的肚脐处,没感觉到她的抗拒。 他爬移上来,拢抓弹性十足的豪乳,张嘴把她的乳头含了。 “嗯,嗯,喔嗯!陛下,脔我,喔噢……” 燕瑶不胜情欲,淫声呼唤。 蒙亚列手持巨棒,对准淫穴,艰难地推顶进去…… “噢啊!陛下……” 燕瑶淫荡地呼喊。 古藤谨记蒙亚列之前的话,当即就想找宫奴欢爱,岂知帕丽斯抓扯他的头发,让他难以起身。他把心一横,整个身体趴伏在她身上,在她耳边低声道:“三妃娘,圣君和圣后已开始,我得跟圣君比赛,你让我起来吧。” “古藤,你跟她嘀咕什么,快点找宫奴去!” 蒙亚列一边抽插一边喘喝。 “义父,三妃娘让我继续服侍她一会儿。” 古藤抬首起来,自作主张地道。 “好吧,比赛结束,我要把提前的时间算上,否则对我不公平。” 蒙亚列同意了。古藤也不问帕丽斯是否愿意,埋首吻住她的嘴。她有些抗拒,初时紧抿住双唇。他的手伸到她的私处,灵活地挑逗淫水流溢的肉穴,她的嘴唇就张启了。他的舌头伸进去,胡乱地捣吮她的檀口及她的嫩舌,逐渐地得到她的回应。 他心中惊喜,右手捏抚她的左耳,左手伸上来揉抓她的乳房。 她的腰臀,开始轻蠕柔扭…… 被魔触抽插的宫奴,临近高潮,嫩手套弄的速度倍增,致使古藤的龟头时不时地碰撞帕丽斯的阴户。 古藤的淫欲澎湃,落首至帕丽斯的脸侧,喘道:“三妃娘,我一会儿再服侍你好吗?” 帕丽斯摆脸过来,咬着他的耳珠,狠声低语:“你不是很喜欢玩我的身体吗?这次让你玩个够!但我得警告你,别把你的魔触或者生殖器插进来,我不像蒙莉姐姐那般好说话。” “古藤不敢。” “古藤,我快要把你的母后操到高潮了,你他妈的还在磨蹭什么?” “义父,我这就找宫奴。” 古藤答应着,恰巧臀后的宫奴到达高潮,紧紧地抓握他的肉棒抵顶帕丽斯的穴口,竟然把龟头塞了进去! 他心中一惊,抬首看见那双冷怒的媚眸,急忙撑身抽退。 岂料宫奴瘫扑过来,撞得他的腰臀一沉,“扑滋”一下,全根插入。 “啊……噢!古藤,你这贼……” 帕丽斯羞怒叱呼,双掌猛推,强大的血魄把古藤推得倒飞,她跳跃而起,射到古藤落地之处,蹲下来甩了古藤两记耳光,“我憎恨你们!” 怒骂之后,她站起来,往出口奔跑而去。 蒙亚列闪到古藤身前,吼道:“古藤,你操了我的三妃?” 古藤爬跪在地,道:“义父,儿臣一时失控,就插进去了。” 他没有争辩。一切的争辩,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虽然事实另有原因,但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 蒙西列沉默一会儿,道:“三妃被你操了,我有些意外,可是不能全怪你。算了,过些时候她就会释然。我们别管她,正式开始比赛。” “义父,我想……” “你想个屁!老子脔得正爽,你他妈的搞个屁事出来。再敢说屁话,老子宰了你!” 蒙亚列走回燕瑶脚前,翻转她的身体,抱抓她的蛮腰,令她趴撑在地,“倒吊金钟”地狠狠抽插…… 古藤知道多说无益,走回蒙亚列背后,推倒一个宫奴,没做任何前戏,直接狂操。燕瑶和宫奴很快达到高潮,古藤换了另一个宫奴,继续征战。 蒙亚列趴在燕瑶身上,仰首望着兰若幽一会儿,道:“古藤,本王对你的女奴有点兴趣,决定恩宠你的女奴。” 古藤脑门轰然,惊悚扭首,只见蒙亚列起来,往兰若幽走去。 脸色苍白的兰若幽,慌怯地步步后退…… “义父……” “闭嘴!老子让你淫玩的宫奴,赐你三个纯洁的圣卫长,任你碰我的爱妃,如今只是要找你的女奴爽爽,你敢叽叽歪歪的话,老子不认你这个儿子!妈的,这里所有女人都脱光光,就她穿着衣服,老子看着不爽,今日非得把她剥光了脔死她!” 蒙亚列像是变了个人,怒脸狰狞,眼冒欲火,挺着硬邦邦的巨棒,朝兰若幽逼近。 “呜!主人,幽幽不想陪圣君,主人救救幽幽,呜呜——” “谁都救不了你!” 蒙亚列朝兰若幽扑过去,中途却停了下来,只因兰若幽启动了念罩。他冷笑道:“南泽的圣光罩,的确是翼图大陆最强的防御念魂,可惜你的火候远远不足,我破!” 蒙亚列掌刀随意劈砍过去,竟然发出强盛的血魄,“蓬!” 瞬间破掉兰若幽的念罩,血魄斗劲把她劈飞十多米,却没有伤到她的性命,可见蒙亚列的力量拿捏得恰到好处。 “南泽公主,我劝你乖乖听话,本王宠幸你一次,以后你仍然是我儿子最美的女奴。” “我不!除了主人之外,我死都不让男人碰!我十三四岁就跟了主人,我的生命只有主人。我要做主人最纯洁的女奴,永远都是最纯洁的,永远……” 兰若幽爬坐起来,抽出银箭,双手抓着银箭,往心口刺入,但箭尖刚刚刺入肌肤,她的手被束缚了。 古藤出现在她的面前,背对着她而跪。 “义父,请你停下来!” 蒙亚列道:“古藤,你未免太自私了吧?你的忠诚去了哪里?” 古藤无语,磕跪在地。 蒙莉过来扶他,劝道:“古藤,你刚刚说了她不重要……” “她不重要,但是必要。” 古藤坚决的语言,打断蒙莉的劝说。 “古藤,我本来可以放过她,但你抗逆我的意图,严重地损及你的忠诚度,也严重地降低我对你的信赖度。今日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保护她的纯洁!” 蒙亚列绕过古藤,朝兰若幽走去。 古藤站起,抓住蒙亚列的粗臂,颤栗地请求!“义父,她是我……不能够让出的……女孩,请你成全我的私心。” “就你有私心?老子没私心?滚!” 蒙亚列强臂一挥,把古藤震得抛落池中,固执地朝兰若幽行去。 一阵风震,莲露飘落蒙亚列身旁,“陛下,你清醒些好吗?”≮我们备用网址:www.qisuwang 书包网≯ 蒙亚列冷嘲:“六妃,你你怎么替会他出头?难道在我未知的情况下,你被他脔了?假如他连女奴都不愿意给我,又如何把他的性命交给我?” 燕瑶爬坐起来,冲着蒙亚列的背影叱喊:“陛下,你被淫欲蒙蔽了心灵——” “我操!” 蒙亚列暴喝一声,朝兰若幽扑腾过去。 同一瞬间,一股悍猛的血魄力量,从他的左侧袭来。 他随手一挥,以为能够把古藤震退,岂料竟然被古藤的血魄斗劲震得侧行四五步。 惊怒之间,他转身过来,看到一个比刚才更高大、更强壮的古藤! “假如我连最心爱的女奴都保护不了,我谈何保护陛下?” 古藤没有再喊“义父”,这很显然地表明他的决心。 “古藤,你为了她,不惜与本王决裂?连命都不要?” “命是上天给予的,迟早得归还。你可以大方的把你的妻妾赐给我淫玩,我却没有你那般的心胸。你的心胸太好,所以你半生都被操纵,因为你不懂得争取以及守护属于你的一切,你也不敢抛弃现有一切而选择自己认定的路。我之所以不愿意为你而回霸都,就因为我清楚你没有足够的魄力面对各方压力。你永远只能够在圣宫里逞逞胯下威能!” 古藤的魔触震抖不息,“我不曾想过淫玩你的妻妾和宫奴,但你命令我那么做,我懒得抗命。然而我不曾听你说过这是一种交易,也从来没想过和你做如此的交易。我在淫玩你的女人之后,依然拒绝你淫辱我的女人,这是我古藤卑鄙而自私的原则,是我生存在这世上,唯一的真理!我珍惜我的生命,只是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这条命豁出去。这么多年来,我在生与死之间挣扎,死亡离我是那么的近……” “近得让我没有时间去害怕。” 他说着,移到兰若幽身旁,扶起她。 “我们离开圣宫,离开霸都,离开巴克约。” “主人,你刚才说幽幽是你最心爱的女奴是吗?”[书包网·www.qisuwang 书包网] “我忘了上一瞬间说的话。” “主人……啊呀!” 古藤的言语,彻底的激怒了蒙亚列,他突然发动攻袭,速度太快、力量太强,古藤和兰若幽没来得及招架,就被愤怒的掌刀劈中,“蓬!” 一声巨响,古藤的背部被掌刀劈裂,强猛的劲气,把他和兰若幽劈落浴池。 血液在池水中,蔓延…… 兰若幽扶起古藤,往他的背部一看,悲声痛哭:“主人,你的背裂开了,哇呜!主人……” “给我,药丸。” 古藤忍痛低喝,双眼冷怒地瞪着岸上的蒙亚列,再一次喝喊:“药丸!” 兰若幽急忙把药从袋子中取出,他接过两个药瓶,迅速打开瓶塞,把所有药丸倒入口中,吞进了胃。 “主人,别吃太多!” 兰若幽的呼喊,已然太迟。 千娇扑投过来,捏住古藤的嘴,痛声娇叱:“古藤,你吃的是什么?快吐出来!” 古藤甩开千娇,凄笑道:“生人,总是太安静,但所做之事,从来没有犹豫。忠诚和背叛,对与错,公或私,生及死……在我的理念里,没有固定的模式,我只服从我的心。我的心,沸腾着!它说,你无权触碰我的女人,无权侵占我的财产!蒙亚列,我操你妈……” 古藤说话之际,壮魄丸及固念丸发生效用。两种不同性质的力量,突然的增加,竟是完全失控,导致周围的池水产生漩涡。他想使用念魂,无法凝聚;他要运起血魄,难以控制。这便是血念并存体,必须面临的窘境。 两种力量在体内战斗,他的身体仿佛要爆炸,愤怒及痛苦当中,语言已然失效。他暴喝一声,朝蒙亚列扑射…… “砰!” 古藤的拳头,意外地轰中蒙亚列的胸膛,把蒙亚列轰得破墙而倒。 “因为宁风和静语的关系,我错爱了你,刚才我撤销血魄,让你一拳,还你父亲给我的恩情。可惜你太弱了,打得我不痛不痒。今日我总算明白,你不值得我信赖,更不值得我期待。你就是个自私自私的蠢驴,我便继承我父王的遗志,把诅咒一族最后的苗也灭了。” 满身尘土的蒙亚列从墙后出现,口中含着鲜血,显然被古藤的一拳伤得很重,也证实他刚才的确撤去了血魄力量的保护。 因为服用过多的兴奋药,古藤已是不懂得言语,他的双眼爆红,看见蒙亚列从墙后出来,嚎吼着攻过去。 蒙亚列悲怆狂笑,身体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瞬间出拳,左拳与古藤的右拳相撞,庞大的身躯吃立不动,古藤却被轰得倒射落水,一条臂膀更是被轰粉碎! “肌骨血斗士?在本王面前,你不过是软泥捏出来的人偶。古藤,你已被废,本王不再需要你,滚!” 蒙亚列没有丧失理智,但已经对古藤感到绝望。 “轰隆!” 古藤从池水中射起,再次朝蒙亚列攻袭过来,强盛到达他的极限的血魄,引起满天水瀑,股股水龙伴随着他射向蒙亚列…… “古藤,你找死!” 蒙亚列躲过古藤悲愤的一拳,岂料古藤疯了似的追击,乱撞的血魄致使宫奴们躲之不及而受伤。 蒙亚列忍无可忍,再度出拳击向古藤的左拳;这一次他的力量拿得很准,只是把古藤的左拳打得脱臼。 令人惊诧的是,古藤在瞬间便用“神手”把脱臼的左臂接好,忍着巨大的痛苦再度出拳…… “我把你全废了!” 蒙亚列厉喝,掌刀挥斩,劲如利刃,把古藤的左臂砍断。 “主人!” 兰若幽悲呼,无数念箭射向蒙亚列,都被蒙亚列的护体血魄震得粉碎。 愤怒的蒙亚列,甩手一挥,庞大的力量把池中的兰若幽轰得飞起,落地的瞬间,她当场昏死。 燕瑶等女欲图挽救古藤已是于事无补。 事情发生太快,她们还没有搞清楚蒙亚列的心意,古藤的双臂便已离体而去。 她们比谁都清楚,蒙亚列在国事及政事上虽然碌碌无为,但他的血魄天赋极高,是唯练成“圣日神照”的王了,图镰一族至强血魄的传承者。 单纯以武力论之,整个翼图大陆,没有多少人能够与他抗衡。 “陛下,古藤丧失理智,他疯了,放过他吧!” 默尔拉撕声哀求。 任谁都看得出古藤的失控,没了双臂的他,依然嚎叫着冲向蒙亚列,八根异常粗巨的魔触,带着黑气棒砸而来。 蒙亚列站立不动,金芒罩护全身,任由魔触攻击。 “我花费心血培养你。因你是宁风和静语的孩子,把你当我的孩子看待。你却为了一个女奴,不惜被我毁掉。你如何对得起我?我又如何对得起你的父母?罢了,与其让你这般活着,倒不如杀了你!” 蒙亚列仰天长叹,虎泪闪耀。 处于疯狂状态的古藤,已经不懂得使用血魄和念魂,却仍然认得蒙亚列是他的敌人。他的魔触,缠绕蒙亚列的身躯和脖子,企图把蒙亚列勒死。 蒙亚列一声大喝,金芒四射,把魔触震得碎断。 浴场里的宫奴,被血魄斗劲震得倒地,昏迷。 古藤魔触以迅雷之势再度生长出来…… 蒙亚列前冲,掌刀插入古藤的胸膛! “古藤,对不起!对不起……” 他在失态的嚎叫中,把古藤的心脏抓碎。 刹时,异景陡生,黑雾遮天,地动屋摇,嘶叫万千。 蒙亚列突退而回,只见池水汹涌澎湃,如巨浪般朝古藤袭去,奇异地冲天而起,形成急速旋转的巨大水柱…… 古藤痛苦地嘶嚎,伴随着无数的鬼哭神嚎。 他的身体被水刃割得粉碎,但在黑雾当中,渐渐地显现人影。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斗魂?” 浴场里响起几声惊呼。 蒙亚列慌忙喝喊:“六妃,拿我的圣剑。” 莲露振翅冲天,掠飞而去。 黑雾扩散的范围越来越阔,把整个圣宫浴场笼罩。 随着黑雾中的人影越来越多,古藤的身体一点点地消失。 燕瑶等女跑到蒙亚身旁,“这是什么情况?” 燕瑶惊问。 蒙亚列道:“应该是诅咒秘术,然而魔沼之战中,没有人发动过如此恐怖的秘术。依稀记得,当年决战时刻,诅咒一族,每个人死前,喊着“不死”,接着他们的血液就从身体里爆发涌出来,那些血液扪撒落地面,转瞬即逝,更加难以解释的是,触灵被杀后,血液也从地面消失。现在这些刺耳的声音,如同触灵痛苦的撕叫。你们仔细瞧瞧,那些人影之间,便有触灵的影像……” 温岚惊语:“难道这些都是诅咒一族以及触灵的鬼魂?” “小心!” 蒙亚列看见几道人影射过来,惊得踏前一步,出掌震散影魄,蹬蹬蹬!他惊呼着倒退两三步,口喷鲜血,沉声喝喊:“你们赶快逃出黑雾的范围,我得把他的黑色咒心毁灭。” 原来此刻的古藤,整个身体消失不见,剩下那颗似幻似真的黑色晶心,悬在黑雾中。 蒙亚列的身体爆发出满天金芒,在他的背后,显现一个金色的图腾:燃烧的太阳。 “陛下,圣剑。” 莲露去而复返,手中抱着一把长达两米的银白巨剑,剑柄那端的剑身,铭刻“太阳”图腾,正是“八神杀”中排名第一的“圣斩剑”的仿造品,名列于“八神杀”之外的神器——图镰圣剑。 蒙亚列接过圣剑,问道:“剑鞘呢?” 莲露道,……“这种时候,你还问剑鞘?我拔了剑就飞过来,剑鞘在你屋里。” 蒙亚列道:“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秘术,没有稳胜的把握,你们退出黑雾,寻找安全的地方。” 莲露道:“退到哪里都不安全,圣宫被黑色气息波及,宫内一片混乱。” “古藤这家伙,死了都要折腾。” 蒙亚列怒喝,圣剑逼射出道道金光,他的背后逐渐显现金光灿灿的人影,一个,两个……总共十二个人影! 这表明蒙亚列的血魄已经到达一限之中限的恐怖高度…… 黑雾被蒙亚列的血魄光芒照射得灿亮,只听得黑雾中的撕叫更加惨烈。 “魔沼的鬼魂,吃本王一剑!” 蒙亚列的十二斗魂,同时挥动金芒幻剑,蕴含毁天灭地的力量,砍出十三道巨大的剑芒,朝古藤悬于黑暗中的“幻心”劈砍。 但见“幻心”的周围,浮现无数的字符,把“幻心”围成一圈。 符圈旋转,嘶听声中响起清晰的咒语之音。 数以万计的人影,从黑气中挥舞各类武器攻向蒙亚列;同样数以万计的掌指、拳脚以及魔触,蕴含肃杀的念魂之气涌冲而至。 蒙亚列狂喝,巨剑砍落,眼前黑影破碎,他的十二斗魂同时消散。 蹬蹬蹬蹬蹬…… 蒙亚列连续倒退十多步,脸色苍白如纸,十二斗魂再次聚形,迎击四面八方的鬼魂力量。 附近的宫殿已然坍塌。 燕瑶等女把兰若幽及宫奴搬移到黑气浓雾的边缘,却是不能够出去。 她们纷纷运起血魄及凝聚念魂,形成血魄与念魂的防御地带,抵挡魔沼咒念的攻击。蒙亚列倾注所有血魄于圣剑之上,金芒耀眼冲天,挥砍出道道剑芒,劈散源源不断的鬼魂,艰难地到达“幻心”之前。 “魔沼的咒念,破!” 圣剑重砍而落! 然而劈落到一半,黑暗中射来道道黑气,把蒙亚列和圣剑住缠绕了。 “崩……” 不知是何种强大的力量,瞬间把圣剑彻底粉碎。 蒙亚列的长声痛嚎,缠绕着他的黑气,被震得消散。 只见那颗“幻之黑心”,突然爆裂、消失。 一只巨大的黑手,伸向蒙亚列…… 一道人影闪到蒙亚列身前,却是刚才昏死过去的兰若幽。 她的胸颈发出强烈的银白之芒,幻化成古老的字符,闪耀在念罩之上。 “主人,我是幽幽,我知道你还活着,你回来好吗?” 黑手碰触到念罩,停顿片刻,继续抓过来,瞬间抓破念罩。 兰若幽尖叫倒地,口中鲜血喷向黑手,引起无数的嘶嚎。 “兰若幽……” 黑色气雾当中,响起古藤痛苦的叫喊。 “幻心”重聚成形,庞大的黑色符圈,变成血红之色,一颗心脏奇异地显现、搏动……继而,五脏六腑,二显现,组成古藤白暂而均匀的胸膛,紧接着四肢也出现了。最后,他的脸神奇地出现在符圈中,随之符圈消失,黑气隐入他的身体。 “砰!” 古藤重组的身体,跌落湿渍的地面。 “谢谢你。” 蒙亚列扶起兰若幽,看到她惊怯的眼神,他尴尬地道:“别怕,我不会为难你了。你是被他烙印在生命中的女孩,是你的血,唤醒他沉睡的记忆,否则后果难以想象。你的项链,很美……” “陛下,圣宫建筑半数被毁,马云及太后,分别率军前来。” “我们看到圣宫的上空被黑色气息笼罩,急忙赶回来,却被宫奴拦住,说是六王妃交待,陛下正在和古藤决斗,任何人不得靠近圣宫浴场。我担忧陛下的安危,本想抗命过来,可是浓重的黑气如同黑墙一般,难以突破。” 兰若幽蹲在古藤身旁,伸手探摸他的胸膛,感觉虚弱的心跳。 她喜极而泣,横抱起古藤,“主人,幽幽抱你回北翼之痣。” “那个……南泽公主,你和古藤都留下来,等他伤好之后,要去要留,由得你们。” 蒙亚列挽留道。 “我不相信你……” 兰若幽本已是摇摇欲倒,话还没有说完,抱着古藤昏倒下去。蒙亚列长叹:“唉,小女孩都不相信我……丨圣后,我消耗太多的血魄力量,必须闭关修炼一段日子,接下来的事情交给你了,我不知道怎么处理。” 他沉重地离去。 燕瑶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又看看已然披上浴袍的诸妃,当机立断地道:“蒙莉和宾拉,你们负责圣宫的修建工程;莲露负责打理宫中大小事,温岚负责照料古藤和兰若幽。英格莱和默尔拉,你们随我出去应付那些重臣。今日在场的宫奴,全部软禁,不得与外界接触。” 第十五集 觉醒 第六章 不存在的羁胖 古藤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宽大的浴缸,他仲展四肢,惊觉双臂仍在,只是沉重之极。 他没有呼喊,重新闭起眼睛,静心回忆,只依稀记得双臂被毁之前的事情。 沉思当中,响起脚步声,兰若幽和温岚进来了。 “二王妃,主人昏迷一个月,还是没有醒转,幽幽好担心。” “他解体之后再重组,已经是奇迹。据说,血玛得知此事后,旗下所有兵团返回血玛,蓝郁馨大帅更是率领七千骑兵赶来霸都,相信这几天就会到达。蓝郁馨被称为翼图大陆最强的女人,拥有翼图大陆至强的骑兵团,她的举动,引起祭司议会的恐慌。” 兰若幽讶然道:“主人的妈妈,平常看优雅高贵,怎么你把她说得那么恐怖?” 温岚低声道:“蓝郁馨是血玛家将的女儿,自创修罗血剑,于魔沼之战中,率领血玛军队参战,战功显赫,使得血玛被上代圣君授予“血族”之荣誉。这次她抱怒而来,祭司议会在这些天里,不敢讨论处置古藤之事。当初古藤被逐出血玛,祭司议会发出暗杀令,蓝郁馨没有出面,大家以为血玛放弃了古藤;如今蓝郁馨做出这么大的举动,表明血玛仍然会为古藤出头,各个势力也得重新评估将要对古藤采取的态度。” 兰若幽不敢置信地道:“原来主人的妈妈真的那么可怕啊!” “我的妈妈不可怕,可怕是你们对她评头论足。” 古藤的声音响起。 “主人,你醒啦?你真的醒啦?幽幽好担心你!” 兰若幽扑入浴缸,搂着古藤的脖子,欣喜若狂地亲吻。 温岚愕然一会儿,道:“我去通知圣君和圣后。” “等等,你们说我昏睡了一个月?” “是啊,主人,你睡了好久……” “我以为是昨天的事情……” 古藤看着温岚,道:“二王妃,可否请你外面等候一会儿?我想先了解事件的经过,再决定要不要见圣君。” 温岚听他把“二妃娘”改口为“二王妃”,已是明白他的心意。 她略为颔首,道:“你如此顾虑,亦是情有可原。我到外面去,你们慢慢谈。” 兰若幽却道:“主人,你和圣君打斗之时,幽幽有一段时间昏迷,二王妃讲得比较清楚。” 温岚忧伤地道:“兰若幽,你叙述给他听吧,他对我心存隔膜,不信任我。” 古藤叹息,道:“我不知道应该信任谁,假如二王妃愿意讲,我也乐意听。” “好吧,毕竟是涉及到你某些秘密的事情,你应当了解,我便和你讲讲。” 温岚接着讲述了古藤疯狂之后发生的一切,她讲得详细,没有任何的掩饰和虚假。“事惜便是如此。虽然圣君做得不对,但你的行为也有不当的地方。他是一国之君,你却因为兰若幽,跟他搏命……你很自私!兰若幽对你那么重要,你应该提前跟我们说……” “我的女人,每个都重要。我不像圣君,他的人生有太多可以让出的事或物,而我的生活没有教会我如何相让。因为不曾相让,才有现在的我。二王妃,你去通知圣君和圣后吧,我应该还有足够的信心见他一面,向他辞别。” 古藤说罢,温岚默然出去。 “兰若幽,扶我起来穿衣服。” 兰若幽扶持古藤出了浴缸,道:“主人,你不应该对她那么冷淡。这里是她的寝宫,她和幽幽一直照看你,还为你哭了好多次呢。” 古藤语重深长地道:“不管她对我的心意如何,她始终都是王妃,我相信她对圣君的深爱。虽然此次我得以侥幸重生,然而再发生这样的事,我不知道是否还有重生的机会。我的生命,越来越不真实……” “不管真实与否,你都是幽幽永远的主人。” 兰若幽扶古藤回到温岚的寝床前,拿来布巾擦干他身上的水渍,扶他坐到床前,她便去拿来两套衣服,替他穿上之后,她道:“主人,你先躺一会儿,幽幽的衣服湿了,也要换一套。” 古藤躺到床上,问道:“我昏睡的这个月,除了圣宫的人,还有谁探看我?” 兰若幽一边脱衣,一边回道:“太后和马云来过。听说主人的弟弟妹妹和侄儿侄女也要过来看,却被挡在圣宫外。” “难得他们还惦念我……” “千娇王妃也经常来看主人……” 兰若幽似乎想起某事,顿语一会儿,道:“有件事情要告诉主人,三王妃带着珠帘公主回雪国了,她说永世不想看见圣君和主人。” “那件事情……是我做错了。找个时间,我到雪国一趟,向她道歉。” “主人不需要道歉的,三王妃离前之前,说明了那是意外,但她也说了不会原谅圣君和主人。这些都是二王妃跟我说的……” “道歉,不是为了被原谅,而是表明一种态度。原谅与否,则取决于受伤的一方。三王妃的事情,或者有意外的成分在,然而那时候的我,的确对她生出不可抑止的欲望……” 古藤翻转身体,看着兰若幽穿衣,如此一会儿,又道:“你的胸部又变大了。” “是哦,都是被主人抓大的,嘻!” 古藤诡异地一笑,问道:“不知道你妈妈的乳房,还会不会被我抓大?” 兰若幽娇媚地道:“主人若是把我妈妈的肚子搞大,妈妈的乳房自然就会增大。” 古藤失落地道:“这有点难,可能因为我的生命太特殊,我应该是不育者。” 兰若幽穿好衣服,趴到床沿,安慰道:“主人别难过,幽幽不想要孩子。” 古藤道:“女人总是想要孩子的,现在你们不想要,不代表你们以后不想。那个时候,我给不了你们做母亲的权利,你们会怨我或离我而去。” 兰若幽反骏:“主人太杞人忧天啦,圣君那么多女人,只有三个女儿耶,王妃和宫奴也没有离开他。” 古藤没有回答,他听到了脚步声,示意兰若幽把他扶落床,主奴俩面向门口而跪。蒙亚列和燕瑶率领诸妃进入,古藤磕首问安:“罪臣古藤,磕见陛下和圣后。” 蒙亚列的脸色有些不自然,他盯视古藤一会儿,道:“古藤,你还认我这义父吗?” 古藤沉默,他不晓得怎么样的回答,才是蒙亚列喜欢的。 蒙亚列低叹,过来扶起古藤,望着古藤依然平静的脸,道:“你是个狠心又自私的小子,我只是对你的女奴有点兴致,你就要跟我拼命,你真的很对不起我。这样吧,虽然我很生气,但都过去了,你我以后别再提起那件不愉快的事情。你仍然做我的义子,我需要你。 “古藤没有足够的能力让圣君信赖……” 燕瑶插言道——“经过上次事件,我们确定你有能力。假如因为那点事情,记恨太久,你就彻底让我们失望了。古藤,你相信圣君一次吧,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 古藤果断跪倒,喊道:“义父义母在上,古藤不胜慌恐。” 蒙亚列笑喝:“哈哈!圣后说得没错,你小子果然狡猾……” 燕瑶尴尬地道:“陛下,我没有那样说,你别总是像个小孩一样乱讲。” 蒙亚列笑着扶起古藤,看了看兰若幽,道:“你的女奴越生越美,我看着都心动,但你为了她连命都不要,我放过她好了。二妃,你留下来陪儿子吧。” “义父,我想搬出圣宫——” “你想个屁!身为我蒙亚列的儿子,你不住在圣宫,要住到哪里?妈的,老子不计前嫌,让二妃照顾你,若你再跟我客套,我就把你打得半死……” 蒙亚列双手使劲,把古藤抛到床上,转身搂着燕瑶和蒙莉走出去。 “要打死你这样的家伙真的很难,但要把你打得半死却是轻而易举,所以你别惹我发怒。” 古藤看着窘态的温岚,感激地道:“谢谢二妃娘这段日子对我的照顾。” “嗯……” 温岚应了,她的神态恢复平静,道:“我去唤秦俪她们过来陪你吧,圣君说已经把她们赐给你,她们就是你的专属。” 于是,温岚也出去了。 古藤摊开四肢,仰躺下去,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虽然古藤住在温岚的寝宫,但他选择了偏房,没有再与温岚发生肉体关系,连宫奴都不碰了。 秦俪和兰若幽时刻陪伴他,莎罗妮和莱丝没任务的时候也过来陪他,她们扭扭捏捏的就是不肯献出初夜。 他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四五天之后,基本痊愈。 第六日中午,他陪秦俪练招,看见燕瑶和蓝郁馨进来,他惊愕瞬间,虎泪夺目而出,朝蓝郁馨跑过去,抱住蓝郁馨,哽声呼喊:“妈妈……” 蓝郁馨抚着他的后脑勺,慈爱地道:“嗯!哪怕妈妈把你逐出血玛,你依然是我的儿子。” “你们都随我出去。” 燕瑶领着温岚、秦俪、兰若幽及一众宫奴离开。 蓝郁馨挽着古藤的右臂,道:“我们到二王妃的寝宫说话。” 母子俩进入温岚的寝宫,在楼厅里并肩坐了。 “五儿,这次你闹得太大,我不得不出面。” 蓝郁馨感叹,看了看敞开的大门,道:“到你寝室去说话,我不喜欢坐在这里的感觉。” “好的。” 古藤领着蓝郁馨进入寝室(温岚的寝室在二楼,他的寝室在底层)但见蓝郁馨跃身趴躺在床,他跟着趴到她的身旁,道:“妈妈,大哥恨我吗?” 蓝郁馨写意地上下摆动双脚,道:“恨你干嘛?做不成他的兄弟,做他的女婿不就得了?” 戏说至此,她顿语一会儿,罾员地道:“……力哥砠罾,得知你的身世以及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就释怀了。那些“乱伦”,是偶然的情况下发生的,不能够把责任都推给你。现在大家都知道你和血玛没有血缘联系,你和她们要怎么样,家族不会阻止。这是我把你逐出血玛的原因。为了你,为了她们,也为了血玛的声誉。” “妈妈,那件事情,我是做错了。虽然……最初是偶然的错误,可是后来我仍然选择错下去。” 古藤翻身仰躺,他很享受如此的时光。“妈妈,除了玛尔莎之外,家族还知道我跟谁有纠缠?” 蓝郁馨同样仰躺了,狡黠地道:“你是要妈妈说?还是你亲口说给妈妈听?” “我坦白吧,妈妈听了,不要生气。” 古藤不想隐瞒,他理清头绪,道:“玛尔默的事情,大哥和嫂子都知道。我出狱以后,玛尔默要我负责,我抵赖了。还有……” “还有你姐是吧?” 蓝郁馨笑言。 古藤否认道:“我暂时没有和三姐发生那种事,但以后可能会……” 蓝郁馨瞪了他一眼,道:“你就只想着你三姐吗?我没说你三姐,我要说的你四姐。” 古藤惊道:“妈妈,你说四姐吗?我和四姐是清白的啊,只不过……上次我在四姐屋里,我睡着之后,她也上来睡觉,我醒来时,睡梦中的她,把我当成她的情人,吻……吻了我而已。” 蓝郁馨神秘地笑道:“我以为你四姐帮你画裸体,代表她喜欢你呢,现在看来,她另有情人。这样也好,血玛的女孩,除了你那不听话的大姐,没有一个嫁得出去,但愿你四姐能够嫁出去。” 古藤道伤感地道:“四姐被他的情人抛弃,我问了四姐,她不敢说她的情人是谁。” 蓝郁馨道:“你以前问她,她当然不敢说,现在你去问她,她就会说了。” “我不想问了。” 古藤叹言,拿了被单盖在他的胯裆,道:“妈妈,我看得出大姐很想念妈妈,为何当年妈妈不准她嫁呢?” “我让她嫁给圣君,她不愿意嫁,我不会逼她。然而她跑去嫁给一个儒夫,我气得把她逐出家门。她跟我一样的脾气,不肯向我低头,始终不回来看我一眼,唉。倒是蒙丽丝听了你的话,每次放假,经过血玛塞城,都会跑来跟我撒娇。最近我总想,为了可爱的外孙女,我是该到鲁古骂骂你那不肖的大姐。” 蓝郁馨趴躺过来,摸着古藤的脸,叹道:“男人可以善良、可以凶狠,可以正直、可以邪恶,却绝对不可以懦弱。妈妈这辈子最憎恶懦弱的男人!” “你大哥做事稳重大气,妈妈以他为荣;你二哥自命风流却懂得分寸,妈妈也喜欢;你三哥最烂,天天嚷着做大商人,结果成了大嫖客,但妈妈还是很爱他,因为他是个英勇的男儿;你四哥不听话,却是意志坚定之辈。血玛没有懦弱的男人,也不应该有懦弱的男人。而你,是血玛最狠的男人,妈妈最喜欢。” “妈妈,你把哥哥们讲得那么好,却把我说得这么坏,我抗议。” 古藤开心地笑言,伸手撩了撩蓝郁馨的浏海,“妈妈,我和姐姐们的关系还算是清白,但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我和五妹,其实……发生了。” “喔?” 蓝郁馨脸露惊讶,显然血玛并不知道古藤和古情之间的事情。 她问:“你跟妈妈说说,妈妈再决定,要不要惩罚你们。” 古藤叙述了他和古情的故事之后,看见蓝郁馨脸带微笑,他心中松了口气,道:“那个时候,我有怀疑她是五妹,可是不知道为何,我还是做了。” 蓝郁馨道:“你和她们的事情,你自己去处理。为了血玛的声誉,你们要做得像是在你被逐出血玛之后才发生的事情。” 古藤道:“我想我很快会离开霸都,顶多只是见见她们而已,不会跟她们继续纠缠。” 蓝郁馨道:“你说这样的话,妈妈可要生气了,她们都是妈妈疼爱的孩子,你想对她们始乱终弃吗?” 古藤支吾道:“可是,我若和她们继续的话,就乱套了。” 蓝郁馨笑骂:“你本来就是乱字当头,何时你没乱?” 古藤愧疚地道:“妈妈,对不起……” “说正事吧。” 蓝郁馨坐起来,正了正神色,道:“祭司议会发出暗杀令,我没有阻止,因为我相信你有能力应付。这次你回到霸都,外面传言圣君和你约定决斗,虽然你败阵而昏死不醒,但你前有北翼之战后有圣宫之斗,令你的威名远播,各方势力都关注你,有些势力想灭你,有些人想杀你出名。我们难以保障你的安全,却可以做出一个表态,让各势力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你。” “此次我率兵前来,在见你之前,我分别见了马云和太后。当初是得到我们同意,马云才宣布解除婚约,这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别怪他。开始的时候,我就不同意这桩婚事,后来看见艾莲喜欢你,才勉强同意。有了血玛的出面,马云会照顾你。太后那边,我明白说了,让我知道哪个势力拿我儿子开刀,我就毫不犹豫地向那个势力宣战!” “妈妈能够为你做的就这么多,不到必要时刻,不想太多的插手你的事情。妈妈希望你懂得进退,巴克约面临混乱的局面,各地势力各自为政,不是圣君一厢情愿就能够摆平的事情。你在霸都闲逛几日,就悄悄地返回北翼之痣,别再逼妈妈做出这般霸道的举动,妈妈不想被世人说成是蛮横不讲理的女人。” 古藤会意地笑道:“妈妈最温柔最讲理,我很多东西都是跟妈妈学的,所以我也很温柔很讲理,呵呵。” “那是,嘻嘻!” 蓝郁馨抚摸古藤的头壳,脸色又是一正,道:“五儿,你仍然认圣君为义父?” 古藤沉默半晌,道:“曾经的那点羁袢,已然不存于我的内心。我总不能够,在他要抢我的女人甚至几乎把我杀死之后,不知好歹地蠢忠于他。然而他喜欢当我的义父,我不好拒绝,但我和他之间,除了君臣羁绊,很难再往父子的羁绊延伸。” 蓝郁馨赞成道:“你能够这样想,妈妈就放心了。我们血玛,必须效忠王国,你却是没必要效忠的。你不欠巴克约的恩情,是巴克约欠你太多的债。血玛,也欠你太多血债。当年魔沼之战,血玛是主力军之一……” “妈妈,那些是翼图的历史,我难以追究。我只知道,我的历史从血玛开始,我的记忆里只有血玛。” “也许我应该谨记种族的仇恨,或者我应该誓死替生父生母复仇,可是我记忆中没有那个种族的痕迹,也不曾见过生父生母,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口中那两个人到底是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我,对于那段由别人记录的历史,没有任何的羁姅。我想自私地活在属于我的历史中,不想寻索太多令我难以承受的历史以及仇恨。” “妈妈,血玛没欠我,是我欠血玛太多。我对不起你和爸爸,也对不起血玛……” “别说对不起,你是血玛的骄傲。” 蓝郁馨笑了,她吻了古藤的额头,慈爱而深情地道:“无论你在哪里,你都是妈妈最特别的儿子,妈妈都会想念你,你也要想念妈妈。妈妈得走了,你返回北翼之痣的时候,经过血玛塞城,记得回家一趟。” “我一定会回家的,妈妈,再见。”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七章 洛莉名姬略记 午休醒来,楼上欢声笑语。 古藤兰若幽面前,唤道:“兰若幽,别练了,二王妃有客人,我们出去走走。” 兰若幽睁开双眼,从椅上跳下来,欢喜地道:“主人,要出宫吗?” 古藤道:“先去求见圣君,得到他的允许,才好出宫。” 兰若幽拿起蓝伞(古藤所用的伞,并非都是同一把,这不知是第几把了,然而他执着要蓝色的;她曾经问过原因,他如此回答:妈妈是他最大的保护伞,而妈妈姓蓝,所以他喜欢用蓝色的伞)把门打开,道:“主人,今日学院放假,珠颜公主和千娇王妃都回来了呢。” “唔。” 古藤应了,走出寝室,没走几步,楼上有人娇叫:“姑姑,古藤为何在你的寝宫?” 古藤已知说话之人是谁,仰首望去,微笑道:“温月祭司,好久不见。” 温月不搭理古藤,继续追问温岚:“姑姑,你倒是说啊,他怎么能够住进你的寝宫?” 温岚羞意淡淡地道:“温月,他是圣君的义子,也是我的义子,住在我的寝宫,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温月道:“姑姑,你应该早跟我说他在这里,我就不必与他这种残害生命的恶徒相见。” 古藤听了,也不生气,双眼瞄着同样穿裙的温月,口中却对温岚道:“二妃娘,你穿裙子的模样好美。” 温岚微笑道谢:“古藤,谢谢你的赞美。” “哎呀!” 温月落手掩裙,怒道:“古藤,你往哪里看?低下你的头!” “你穿那么长的裙,我能够看见哪里?神经兮兮,自以为是。” 古藤抛出这句,大踏步朝寝宫大门走去。 “古藤,你把话说清楚。” 温月飘下来,挡住古藤的去路。“你敢重复刚才的话吗?” “不敢。” 古藤眯眼一笑,道:“温月祭司,可以让我雏开了吧?” 温月并非蛮横胡缠之女,她以优雅的姿态恼意地眼神,瞪了古藤一会儿,把路让开了。 古藤朝她善意一笑,她别脸不予理睬,表情极为不屑。 他不以为然,径直走向门口,岂料刚刚踏出门槛,就看见蒙亚列、燕瑶、格尔姆及千娇。 “古藤磕见义父义母及两位妃娘。” 蒙亚列扶起古藤,道:“本王跟你说了多次,没有外人的时候,别来这些烦人的礼节。” 温月出现在门口,优雅地躬身,甜甜地道:“侄女见过姑父及圣后姑母。” “呵呵,我美丽的侄女来了,怎么没有人通知我呢?” 蒙亚列挽着燕瑶进入温岚的寝宫,坐好之后,他瞅着温月,笑道:“温月啊,本王每次看到你,都心生情愫,不如你和你姑姑一起嫁给本王吧?哈哈……” 温月羞嗔:“姑父,你每次都要跟我开这样的玩笑,温月以后岂敢入宫?” 蒙亚列道:“我记得你二十五岁了吧?该结婚了,我那大舅子没给你找夫家吗?” 温月撒娇道:“姑父,侄女如此调皮,温诚公国的男儿都不敢娶我。” 蒙亚列大笑,道:“真的?要不要我介绍一个敢娶你的好男儿?” “要啊,他敢娶我,我就嫁他。” 温月以为蒙亚列习惯性地开玩笑,也就回答得干脆。蒙亚列看向古藤,张口便问:“古藤,你敢娶温月吗?” 古藤正在喝茶,被蒙亚列如此一问,险些把茶水喷出来…… 温月慌张地道:“姑父,古藤上尉并非好男儿,侄女要推翻刚刚说的话。” 蒙亚列道:“温月啊,他是我的义子,你怎么能够说他不是好男儿?” 温月不留情面地道:“翼图大陆的人都晓得,他是臭名昭彰的恶男。” “义父,我敢娶温月祭司。” 古藤把茶杯放落,继续道:“第一次看到温月祭司,我就爱得无法自拔,心中发誓一定要娶她为妾。” 温月怒道:“古藤,谁要做你的妾?你是不是疯了?” “我想你想得疯了……” “姑父,你瞧瞧这卑劣的痞子德性,看着他就讨厌啦。” 温月抱住温岚的臂膀,又是撒娇道:“姑姑,你帮我说句话,我不想跟杀人犯说话,我说不过他。” “义父,我想出宫走走。” 古藤转移话题,提起正事。 蒙亚列道:“今日我过来,也正是为出宫之事。马云派人过来,邀请我们前往洛莉都会。老实说,自从做了国君,那些地方,我已经不去。如果你有兴致,本王就答应他;如果你不喜欢,本王也好拒绝。他是为了向你表示歉意,要不要接受他的款待,决定权在于你。” 古藤道:“请义父派人转告马云大祭司,古藤深感荣幸。” “淫徒。” 温月低声轻叱。 “陛下,我也要去!” 千娇恼羞地瞪着古藤,咬牙切齿地道。 蒙亚列诧然,道:“千娇爱妃,你不能够去的……” 千娇投入蒙亚列怀中,娇声叹语地道:“陛下,让我去嘛!我听说过那种地方,好想去看看,又没有机会。唔……陛下,你带我去嘛,带我去嘛……” “好吧,带你去,哈哈。” 蒙亚列放声狂笑。 温月劝道:“千娇,风月场所,男女脱光光地淫乱,你别去了。” 千娇过来,坐到温岚另一侧,道:“温月老师,你的学生千娇,不害怕看男人的裸体。胜利!” 她亲吻温岚的耳朵,用低得不能够再低声音说道:“姐姐,那家伙不敢碰我们,我就整得他嫖不了妓。” “嗯嗯……吻得我好痒哩。” 温岚淡雅地笑了。 蒙亚列吻了燕瑶恼意的嘴,喝道:“圣后,就这么决定了,今晚我和儿子征战洛莉都会,留名青史。” 洛莉都会是翼图大陆著名的春楼,没有一定的身份或者一定的身家,绝对不能进入。像所有的高级会所一样,无论进来的是男是女,洛莉同样招待。因此,有许多寂寞的贵妇进来寻求慰借,她们不一定就是召男妓,有时候纯粹是进来观看表演,感受淫靡而雅贵的氛围;男人绝大部分进来就是花天酒地,也有些多愁伤感之男选择观看艺妓表演,或者单纯地让美艳的妓女陪伴他们喝酒,听他们发发牢骚…… 跟随蒙亚列前来洛莉都会的是古藤和千娇(兰若幽留在圣宫陪温岚)刚刚进入马云预定的幽院别楼,就看到满场穿着透明轻纱、姿势各异的艳妓,更有高大英俊的各族种男裸身站候。 “臣等参见陛下。” 马云率领家将磕跪,刹时之间,全场跪倒。 蒙亚列爽朗地道:“哈哈,大家别客气,今晚我只是嫖客。” “陛下就会说笑,容依给陛下引座。” 一名穿着雪白连身裙的丰艳少妇过来搀扶蒙亚列,“陛下还记得我吗?” 蒙亚列楞了,看着她圆艳的脸,道:“请问容依小姐多少岁?” 容依痴嗔道:“哎呀,陛下怎么能够随便问女孩的年龄呢?” 蒙亚列呵呵一笑,道:“是不应该问,但我将近三十年没进洛莉,你如此年轻,我真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你。” 容依引领蒙亚列坐到马云身旁,道:“二十一年前,陛下范临霸武学院演讲,我给陛下送花。” 蒙亚列略作思忆,惊道:“你就是那个可爱的小女孩啊?” 容依欣喜地道:“是啊,陛下终于记起来了,要惩陛下喝一杯哦。” “该罚。” 蒙亚列接过酒杯,仰首饮尽,问道:“你什么时候进入洛莉都会的?” 容依解释道:“我毕业就进了洛莉都会,可是我姿色不够,先做侍卫,渐渐升到小管事。现在嘛,嘻嘻,我是洛莉的大总管,陛下你以后可得常来疼爱我的女儿们哦。” “一定的,一定的。” 蒙亚列口中应着,心里却感叹:当年那般可爱的胖女孩,竟然做了洛莉的头号老鸨,世事难料啊。 容依看看古藤又看看千娇,道:“陛下,这是千娇王妃和古藤殿下吧?” 蒙亚列深知洛莉对霸都的王公贵族略有了解,也就大方承认,……“你的消息真灵通,九王妃没看过这些场面,要跟我过来见识一番。” 马云道:“陛下,我得知九王妃也要过来,怕九王妃寂寞,拉了珍妮过来相陪。” 蒙亚列道:“舅舅想得周到,本王感激不尽。” 容依浪道:“到我们这里,岂会寂寞呢?瞧瞧我们四周的男儿,都可以陪王妃啊。” 蒙亚列道:“那是,如果她喜欢,就让他们过来陪她玩玩,那样才是真正的见识。” “叫他们滚远点,老娘有儿子陪。” 千娇老气横秋地道,她挣脱蒙亚列的搂抱,跑到古藤左边坐了(古藤右边是容依大总管)有模有样地道:“儿子,给妃娘斟酒。” 马云笑道:“九王妃啊,你别为难古藤,我今晚可是特意向他赔罪的。” 古藤道:“大祭司如此言重,古藤焉能受得起?倒是古藤应该向你赔罪,这样吧,古藤自罚一杯。” 他举杯饮尽,放落酒杯后,走到马祭身后,跪磕下来,“古藤辜负大祭司的期望,恳请大祭司原谅。” “呵呵,古藤,你一直是血玛的驴傲,也是圣君和我的骄傲,岂有“辜负”之说?快快起来,今晚我们是来寻欢作乐的,你别扫兴。明天之后,有空就到我府上串串门,我们再谈别的。” 马云扶起古藤,拍拍古藤的肩膀,赞道:“好家伙,就是讨人喜爱。” 古藤道:“谢谢大祭司,古藤坐回去了,九妃娘似乎要生气。” 马云乐道:“好的,你赶紧回去照顾九王妃,我也怕被她骂,呵呵。” 古藤淫乱圣宫之事,坊间便有流言,而以马云的神通,岂会没有耳闻? 以古藤的猜测,马云以及他的家将,都清楚他在圣宫所做的某些事情。 容依骚浪地道:“陛下,穿着衣服怎么乐得起来?难得陛下莅临洛莉都会,要乐就乐个赤一。女儿们,快点给陛下及诸位大人解除束缚,让他们尽情展现英雄本色,嘻呵……咯咯。” 容依亲自替蒙亚列宽衣,艳妓们开始褪解男人的衣装。 珍妮上将则坐到千娇的左侧,笑语,馨“九王妃,你有没有感觉我们是多余的存在?” 千娇嘲嘴道:“珍妮上将,你没有丈夫,大可以找男妓乐乐。瞧瞧他们,个个高大帅气,天赋异禀,哪像我旁边的家伙……” 她瞪了被妓女扒光的古藤,鼻子一哼,啐道:“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本钱没本钱,丢我这妃娘的脸。” 珍妮瞄了古藤的下体,失笑道:“噗哧!我听说古藤殿下非常厉害……” “短短的十三公分,能厉害到哪里去?竟然不知羞耻的竖旗,我呸!” 千娇骂叱,拿起干净的银杯,盖在古藤的龟头,娇蛮地道:“戴着头盔,安全第一。” “哈哈……” “咯咯……” “哈哈,呵呵……” 淫靡的宴厅5响起阵阵笑声。“千娇,肉棒是用来戳肉洞的,不是顶酒杯的,你别作弄他了。容依小姐,我的儿子有难,请你去救救他。” 容依她移坐过来,丰体贴偎古藤的肩膀,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握着古藤细短的嫩根,道:“谁如此狠心啊,却要虐待如此可爱的小弟弟,姐姐好心疼呢。” 千娇气道:“你若是心疼,含入嘴里啊?” 容依娇笑道:“咯咯……九王妃,我很想这么做,就怕古藤殿下不喜欢。” 千娇扫视容依一眼,道:“你虽然生得丰胖,但容貌黯丽,我赌他肯定喜欢。” “这个……还是让给我的女孩吧,她们才是专业的,比我懂得心疼殿下的宝贝。” 容依支吾过去,起身朝蒙亚列鞠躬,道:“陛下,奴妇出去处理些事情,一会儿给你们安排刺激的节目。” 蒙亚列虽然久没进入风月场合,却也深知此行的规矩。 像洛莉这般的高级会所,老鸨也是有身份之人,一般不会陪客人淫欢。 “容依小姐,你去忙吧,本王会照顾好你的女儿们,哈哈。” “谢谢陛下,奴妇告退。” 容依扭着丰圆的屁股出去了。 “陛下,我们敬你。” 马云率领家将向蒙亚列敬酒,古藤参与进来。 诸人边喝酒边调戏醢妓,气氛越来越淫靡。 千娥干脆坐到古藤右边,与珍妮一起挤着他,搞得妓女靠近不了。 玩得痛快的蒙亚列,看到此情此景,打抱不平地道:“千娇,别霸占着儿子。” 千娇嗔道:“那我应该占着谁?你要我占着周围的猛男吗?” 蒙亚列道,……“哪个合你心意,你去占好了,本王没意见。” 千娇调皮地问:“是不是这里所有的男人,我合意哪个都可以占啊?” 蒙亚列干脆地道:“可以。” 千娇又问马云:“大祭司,是不是真的可以啊?” 马云笑道:“偶尔也有贵妇到这种地方消费,陛下同意九王妃享乐一番,臣等岂敢反对?” “是啊,我是王妃,怎么可以被人冷落呢?所以,我决定找个男人来玩玩。” 千娇说着,煞有其事地瞄了一眼周围的男妓,但见男妓们纷纷摆出“性感”的姿势,企图获得服侍王妃的特权。 岂知她环视一圈之后,移坐到古藤怀中,攀搂他的脖子,娇媚地道:“看来看去,还是儿子合我的意,今晚就占着他了,嘻嘻!” 蒙亚列朝马云问道:“舅舅,你看这行吗?” 马云赞成道:“行,臣等保证今晚之事,不会泄露。” 蒙亚列喝道:“古藤,今晚你的临时任务,就是服侍你的九妃娘。” 古藤提出抗议:“义父,大祭司,这样的安排,似乎有违初衷?” “哈哈……” 马云大笑,道:“古藤,你就代为哄哄九王妃,好让陛下玩得尽意。” 蒙亚列抱着一个黑人听妓,狠狠地吻了一记,乐道:“没错,本王誓要玩个痛快!” 诸男继续吃喝玩乐,古藤陪着喝酒、谈话。 千娇坐在他的怀中,他依然显得很安静。 曾经他碰触女性,便会躁动得发病,后来渐渐地能够控制;自从和圣君一战之后,更是有种收放自如的感觉。 大约半个钟后,容依回转,领着十三名更加艳丽的女孩进来,其中有高贵的翼女以及珍稀的猫王女和雪兔女。 “陛下,你好厉害啊,把我的女儿搞到瘫了。” 容依赞叹蒙亚列的威猛。 蒙亚列跪在豹纹女臀后,左手握酒杯、右手抓女人腿,命得女人哇哇淫叫。 “容依,这不是本王一个人的功劳,你瞧瞧大祭司比本王还威猛,他禽得牛角女喊爹呼娘,汗罗大将更是禽得半人马美女几乎站不稳,哈哈。” 蒙亚列狂笑,与他的舅舅对饮一杯,喊道:“那猫女,我要了,叫她过来陪本王。” 容依牵了猫女的手儿,媚笑道:“陛下真是识货,她是我们洛莉的镇山之宝拉斯维娅,平时即使出一万金币,也会被她拒绝。陛下一定要好好地疼爱她,别伤了她哦。” 古藤想起古蒙的话,问道:“不是一百金币一次吗?” 容依及拉斯维@的目光,射向古藤。 娇小的拉斯维娅,已被蒙亚列抱于怀里。 容依跪下来替古藤斟酒,笑道:“殿下从哪里听来如此荒唐的谣言?” 古藤泰然自若地道:“我三哥说的。” 容依骚浪地解释:“古蒙先生的消息出了点差错,我们家宝贝,是无价之宝,她若不喜欢的,给多少钱,都没有用,若是她喜欢的,哪怕不给钱,也会相陪。” “看来又是我三哥搞错了,抱歉。” 古藤看向蒙亚列怀中的拉斯维娅,接着赞道:“我三哥也有说对的地方,拉斯维娅小姐果然是一代妖精。” “嘻嘻!” 容依轻笑,嘴唇贴在古藤耳边,细声道:“殿下也是我们家宝贝的意中人,可惜殿下怀中已有九王妃,我们家宝贝不好跟王妃争抢殿下。” 古藤耸耸肩,道:“我更想成为容依妈妈的意中人。” 容依娇笑,丰体颤扭,道:“殿下就是会哄女孩,难怪王妃被哄得乖乖的。” 古藤放下酒杯,抓向她的胸脯…… 她惊吟一声,眼里闪过厌恶之色,很快又恢复骚媚的笑,不经意地拔开古藤的淫爪,转身问蒙亚列:“陛下,若是你们不需要我的男儿,我是否可以把他们领走?” “可以。” 蒙亚列说罢,又是狼吻拉斯维姬的嫩嘴…… “谢谢陛下。” 容依示意男妓们离开。 (这屋不需要男妓,别的屋里也许需要。身为总管,她必须让手底的资源得到充分利用。男妓们刚刚离开,一群穿着优雅的乐女进来了。 领头的女孩,是一名高挑雅贵的绝代尤物。 诸男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朝她看去。 “奴婢苏妩,见过陛下,请陛下多多关照。” “容依,这个我也要了!” “陛下,苏妩是艺妓,献艺不献身。” “失礼!本王敬苏妩小姐一杯,表示歉意。” 苏妩与蒙亚列干了杯酒,优雅地道:“陛下慢慢玩,奴婢等给陛下助兴。” “好!” 蒙亚列喝喊一声,淫爪抓揉拉斯维姬的酥胸,淫目盯着苏妩。 音乐响起,门外有人怒喊:“容依妈妈,听说你把苏妩小姐和拉斯维娅都引到这边,我倒是要看看是哪里的王公贵族!啊?” 罗克普出现在门前,他的背后是达宏,加姆及拿斯,图镰。 三男惊愕片刻,不约而同地跪倒,齐声喊道:“磕见陛下和大祭司。” 蒙亚列怒喝:“罗克普,你是要过来抢本王怀中的小美人吗?” 罗克普吓得浑身发抖,颤道:“陛、陛下,臣等不知陛下在此,多、多有冒犯。” 蒙亚列脸色一缓,道:“既然来了,一起玩吧,都进来。” 三男慌忙进来,问候马云及诸将,然后坐到珍妮的左侧,妓女们纷纷过来替他们宽衣。 苏妩的歌舞随之而起,令诸男忘了怀中的人儿…… “义父,九妃娘睡着了,儿臣可否送她回宫?” 古藤不合时宜的话语,就像餐桌前的一个响屁,不但刺耳,而且令人憎恶。 音乐及舞蹈,倏然而止。 蒙亚列道:“舅舅,古藤在此也是煎熬,不如让他送千娇回宫吧?” 马云果断地道:“珍妮,你和古藤送九王妃回宫。” 珍妮应道:“属下遵命。” 古藤坐上马车,装睡的千娇立刻索吻,热吻过后,她娇喘道:“坏蛋,你是否不甘心?” “有点。” 古藤如斯回答,吻了她的额头,轻声一笑,道:“今晚那么多猛男,你为何霸占我?” 千娇偎靠他的胸膛,调皮地道:“很多猛男吗?我怎么没看见?但我有看到罗克普用鄙视的目光瞧你的小肉棍耶,你好悲哀哟。” “是吗?我看见他们的肉棍也不是很粗长,特别是你的堂哥,也就十五公分……” “不准损我的达宏哥哥,他是黄种人耶,十五公分很强了,你也就十三公分,哼!” 千娇气得狠狠地拧了古藤的臂肉,落手撩起她的长裙,把小亵裤褪到膝盖,左手抽出他腰间的匕首,往亵裤一划,又把匕首插入他的刀鞘,拿起小亵裤,塞进他的衣领,嗔道:“湿透了,留给你做纪念。” 古藤道:“千娇,回宫再闹……” “哼!回到圣宫,你也不跟我闹。最近你不但惹恼了我,而且惹恼了温岚姐姐。你昏迷那段时间,她全心全意照顾你,你却敢冷落她?我跟你说哦,圣君闭关修炼了二十多天,出关到现在,也没有时间宠幸温岚姐姐。你让她天天听兰若幽和秦俪的叫床声,没想过她有多么难受吗?真想咬死你,坏蛋!” 古藤低叹,道:“自从经历那事,我想收敛些。” 千娇恼道:“你继续收敛,就会触怒圣君,懂不懂啊?” 古藤沉默,在他的沉默当中,千娇滑蹲下来,把他的裤子褪到他的脚踩。 “刚才害你没得风流,现在我补偿你。再怎么说,我也是王妃,比那些贱货,高贵、美丽、可爱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喔嗯!真舒服哩,坏蛋儿子,把肉棒变得粗长些,妃娘求你了……” “珍妮上将的马车在后面跟着……” “不管啦!她都知道的,你理她做什么?我忍了半晚,才不要管那么多!啊噢!舒服……” 古藤虽然觉得不妥,但他的确憋闷了许久,也就顺其自然。 回到圣宫门前,千娇已是高潮得瘫软。古藤掀起窗帘,与珍妮告别。 马车骏入圣宫,停在圣宫前殿。驾车的美丽圣卫问道:“殿下需要我去唤轿子吗?” “不用了,你回去休息吧。” 古藤抱着千娇下车,没走几步,圣卫低声道:“殿下,奴婢想要一个吻,可以吗?” 古藤一听,猜测到这个圣卫陪他淫欢过,他停了下来,道:“你问九王妃吧。” 千娇懒懒地道:“随便你吻,要带她回去也行,反正她肯定跟你做过。” 圣卫惊喜地抱住古藤的脸,温柔地吻他的嘴,一番舌吻之后,她退首回去,羞羞地道:“好多姐妹像奴婢一样喜欢殿下,好想殿下能够长居圣宫。” “情话说完了,回去啦。” 千娇不耐烦地道。 “九王妃晚安,殿下晚安。” 圣卫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古藤问道:“回你的寝宫,还是回二妃娘的寝宫?” 千娇道:“回温岚姐姐的寝宫,我可不想明天被她抱怨。” 古藤走进温岚的寝宫,宫奴打开门,千娇命令古藤抱她到温岚的寝室。 “温岚姐姐,我把坏蛋从洛莉都会拖回来了。” 黑暗中,温岚道:“千娇,你和他回你的寝宫吧。” 千娇讶然道:“温岚姐姐,你有点反常耶,是不是生他的气?” 两女说话之际,古藤走到床前,他把千娇放到床上,道:“我到楼下睡。” “哎呀!温岚姐姐,你没穿衣服耶,在和宫奴互慰吗?我瞧瞧……果然是哩,魔触还插在里面。嘻嘻,你故意把灯熄了。” 千娇一把扯住古藤,嗔道:“坏蛋,上来啦!” 古藤爬上床,掀开薄被,趴上温岚的娇体,轻吻她的嘴唇,温柔地道:“二妃娘,对不起。” 温岚低泣,一边解他的衣衫,一边咽道:“虽然我不是你的女人,但你也别伤我的心,呜……” 她褪光他的衣物,把他推到床里的宫奴身上,“刚才她满足我,她却没得到满足,你先满足她。” 千娇不悦地道:“姐姐,我是把他让给你,你怎么把他让他宫奴?” 温岚翻身抱住千娇,止住哽咽,道:“千娇,姐姐陪你玩。” 千娇和温岚亲了嘴,道:“姐姐,掌灯好吗?黑漆漆的不好玩,咦?这宫奴不听话,挣扎得厉害,明天派她去做苦力。” “千娇,是我。” 蒙莉怒嗔,黑暗中推拒古藤,叱道:“混蛋,别乱搞!” 千娇失笑道:“呵嘻!原来是大姐姐,你怎么跑到二姐姐的寝宫睡呢?” 蒙莉娇喘道:“我以为你们今晚不回宫,所以过来和温岚妹妹谈心。” 千娇爬过来,拍拍古藤的屁股,道:“蒙莉姐姐,圣君早就准你,而且你也被古藤插过好几次,干嘛还要挣扎?今晚圣君不回来的,你留下来陪我们好了。” 她的手从古藤的股沟探伸下去,一摸,一惊,叫道:“哇哟!都插在里面了,好快啊,姐姐一定湿得厉害!” 因为黑暗,看不到蒙莉的脸,但可以猜测得她的窘态。 只听她嗔道:“古藤,把你脏东西拔出去!” 千娇轻揉蒙莉的玉峰,道:“大姐姐,不脏的啦。今晚他没碰妓女,却是被我强奸了。” “啊……喔!轻点……” 蒙莉没有继续抗拒,好奇地问道:“他为何不碰妓女?” “整晚我都坐在他怀里嘛……” “聪明。” 温岚低声笑语。 “霸道。” 蒙莉也笑了,双手搂抱古藤,幽幽一叹,道:“我没脸见凯希了。” 第十五集 觉醒 第八章 南泽少女 古藤和兰若幽走在祭司学院的校园大道,引来无数目光——有看他的,也有看兰若幽的。 当年他刚出狱,一样是撑伞而行,学院没有多少学生识得他;如今他再次漫步学院中,却有许多学生认出了他。 “瞧!那是古藤上尉……” “哇!古藤上尉的女奴好美,听说她是南泽前朝的公主……” “我觉得古藤上尉生得也挺帅的嘛……” “据说古藤上尉本来是祭司学院的学生耶……” “古藤上尉应该是来找凯希的……” 各种的议论,悄悄地响起,古藤不得而知。 他在学生们的注目礼中,安静的前行。 兰若幽也很安静,只是她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哎!古藤哥哥……” 左侧响起女孩的娇叫,主奴俩放眼看去,只见齐罗桑牵着墨茶韵的手,往这边奔跑而来。 古藤没想到会在祭司学院遇见南泽的两名准王子妃,她们长大了两岁,比以前高挑、美丽。 待得她们走到身前,他礼貌地问道:“两位王子妃,你们到霸都游玩吗?” 齐罗桑明媚地笑,道:“我们是到霸都求学的,我和墨家妹妹是霸武学院的学生。” 古藤微笑,道:“真的?燕撒王子舍得让你们离开南泽吗?” 齐罗桑笑容敛藏,略带伤感地道:“古藤哥哥离开南泽三个月之后,燕撒王子病逝了。” “抱歉。” 古藤说得诚恳,看了看冷淡的墨茶韵,道:“古藤还有别的事情,就此别过。” 齐罗桑又是一笑,明媚照人。 她道,……“古藤哥哥,我们听过你的故事,你是来找凯希的吧?” 古藤诚实地道:“是的。” 齐罗桑毛遂自荐地道:“我和墨家妹妹都是来祭司学院玩的,我们带你去找凯希好吗?” 墨茶韵冷冷地道:“姐姐,我不去。” 齐罗桑挽搂墨茶韵的嫩臂,哀求道:“妹妹,去嘛!古藤哥哥和凯希是学院的佳话,我们跟着去看看,好不好?” 墨茶韵固执地道:“不想看。” “你们慢慢商量,我们先走了。” 古藤抛下这句,挽着兰若幽前行。 齐罗桑瞪着墨茶韵,道:“你自己回霸武学院,我跟古藤哥哥玩。” 墨茶韵脚儿轻跺,任性地撒娇道,……“我不要……我害怕……我要你陪我!” 齐罗桑哼了一声,转身朝古藤追去。 “古藤哥哥,别走得太快,我帮你打伞。” 墨茶韵无奈,只得追了过去。 “古藤哥哥,怎么不见雨菲姐姐和燕姨?难道她们没跟你回霸都吗?” 齐罗桑毫不顾忌地挽搂古藤的左臂,忘了她已经是十五岁的青春少女。“二王子病逝后,我们和他的婚约解除,墨家妹妹向家里提议到霸武学院求学,我听到消息,也要跟罾砠来,家里人没有反对。去年九月份,我们到了霸都……” “五哥!” 古眉像只金色的彩蝶,远远地朝飞扑过来,直接贴挂在古藤的胸膛,照着他的脸面胡乱亲吻,“五哥,呜呜……我的五哥……” 她喜极而泣,泣不成声。 古藤搂抱她的腰儿,道:“六妹,很多人看着,你先从我身上下来。” 古眉泪汪汪地道:“看就看,我和五哥久别重逢,自然要撒娇。” 古藤擦拭她眼角的泪,道:“六妹,你撒娇够了,应该下来了。” 古眉双脚盘缠他的腰、双手紧搂他的脖子,俏脸现出羞涩之态,低喃:“你亲亲我。” 古藤亲吻她的额头,她气嘟嘟地道:“亲嘴啦!” 古藤愕然一会儿,道:“哥哥哪能亲妹妹的嘴?” 古眉恼瞪他,嗔道:“谁说不能够亲的?我的初吻是被五哥夺去的……” 古藤诧然道:“有吗?我不记得了。” 古眉嘴儿一扁,道:“哼!你刚刚出狱,就夺去我的初吻,你敢说不是?” 古藤恍然记起,辩道:“六妹,你那时说哥哥和妹妹不能亲嘴,还说嘴唇碰嘴唇不算亲嘴……” “我决定了,那就是初吻!你不承认,我就不下来。” 古眉威胁道,“五哥还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情……” “咳,那些事,以后再说。我要去见凯希,你通知家族的人,想到哪里吃饭都可以,今日五哥请客。” 古藤伸手抓住伞柄,拉伞下来遮掩,亲吻了她的嘴唇。“听话了,别胡闹。” “嗯,我听五哥的话!” 古眉羞喜地落地,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齐罗桑瞪大眼睛问道:“古藤哥哥,你没被逐出血玛之前,也是这样吻你的妹妹吗?” 古藤道:“小孩子不懂事,不要问。” 齐罗桑大声抗议:“我十五岁啦!” 古藤故意逗她:“我记得不久前你才十三岁……” 齐罗桑横献他一眼,道:“不久前,古藤哥哥也才十八岁,现在古藤哥哥不是二十岁了吗?” “原来我二十岁了,呵呵。” 古藤回首看着墨茶韵,问道:“墨茶韵小姐多少岁?” 墨茶韵别脸向左,对他不理不睬。 “十四岁。” 齐罗桑代为回答。 “好老。” 古藤抛出两个字,挽着兰若幽和齐罗桑,踏步向前。 墨茶韵提脚欲图踹他的屁股,但是想在此举有失雅态,她又把提起来的脚放下来,佯装走路。 到达祭司学院的女生舍院前,齐罗桑自告奋勇地要去找凯希。 古藤却道:“假如她在宿舍,会有人把消息转达。” 果不其然,凯希很快出现在舍院门口。 他毫不犹豫地搂她入怀,道:“珠颜公主要嫁了,我向她承诺过一些事情,我回来毁约。” 凯希轻问:“顺便也要毁了你和我约定吗?” 古藤摇头,道:“不毁。” “嗯。” 凯希幽然轻应,瞧了瞧南泽的两名少女,叹道:“你身边从来不缺美女……” “但我缺了你。” “油嘴滑舌。” 凯希深知古藤的德性;很小的时候,她就领略了他的“情话”。古藤侧首下来,吻吮她的嘴唇。“今晚我要和家族成员聚会,你也过来吧。” 凯希正要回答,后面响起“古藤哥哥”,她的眉额一皱,低语一句“我去挡住发春的小妮子”,就朝龙讶小跑过去,抓着妹妹的手往回拽。 “姐姐,不要拖我啦,姐夫来了,我要和姐夫亲热。” “龙伢,你若不想爷爷被气死,就先跟我回宿舍。” “姐姐,不要嘛,龙讶懂分寸……” “你要是懂分寸,就不会跑出来。” “古藤哥哥……姐夫,不要走呀,龙伢还没有跟你亲热……” 古藤也怕被龙伢纠缠,急忙远离女生舍院,往祭司学院大门行走。 齐罗桑抢了兰若幽手中的伞,问道:“古藤哥哥,为何你和凯希都那么害怕龙伢?” “别问太多,我现在要到你们学院探望我的四姐,你不要跟来了。” 古藤避而不答。齐罗桑欢喜地道:“我也正想回霸武学院哩,正好和古藤哥哥一起回去。” 古藤不再言语,急急走出祭司学院,带着三女走向霸武学院,远远看到艾莲在门前守望。 齐罗桑道:“古藤哥哥,你的另一个未婚妻耶,她是我们学院的风云人物,据说她不像凯希那般喜欢你……” “古藤,死矮子!” 艾莲等得古藤走近,怒叱一声,看见他无动于衷,甚至不理会她而直接进入学院,她追赶过来,挡在他面前,抱住他的脸,愤然强吻!“没有我的同意,你别想把我甩了。” 齐罗桑莫名其妙,低声问兰若幽:“女奴姐姐,我听说艾莲不喜欢古藤哥哥,为何看起来不像那么回事啊?” 兰若幽道:“最初艾莲小姐是不喜欢主人,后来被主人彻底征服,可惜她已经不是主人的未婚妻。” 艾莲耳尖,听了兰若幽的话,娇叱一声:“兰若幽,你放什么屁?” 兰若幽慌忙回道:“艾莲女主人,幽幽不敢放屁。” 艾莲很满意兰若幽的回答,她回眸看着古藤,道:“凯希和你的婚约,解除得更早。你认她是你的未婚妻,却敢对我不闻不问?你是不是男人啊?” 古藤抱她倾斜身体,与她热吻许久,抬首起来,抱她站直,道:“你家在霸都,学院放假,你怎么不回家?” 艾莲解释道:“爷爷太势利,他逼我和你订婚,后来得知你不是血玛之子,又解除了我和你的婚约,完全不顾及我的感受,所以我都不怎么回家了。” “唔,明白。我要去探看四姐,然后和家族成员聚餐,你不适合出现,改日我再找你。” “你不怕我爷爷?” “骜3事上,不是措。虽然我不是血玛之子,但我有信心养得起你。” “这不是养不养得起的问题,是权势和背景的问题。你没了背景,你就得拥有强大的权势,爷爷才会喜欢你。” 艾莲欢喜地吻了古藤的嘴角,自豪地道:“你在北翼之痣做得不错,你和圣君那一战虽败犹荣,没丢我艾莲的脸。” “我哪敢丢你的脸?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古藤放开她,继续前行。 艾莲看到齐罗桑和墨茶韵跟着,问道:“南泽那两个妮子,为何跟着我的老公?” 齐罗桑回首甜笑,道:“艾莲学姐,你老公在南泽的时候,认我做干妹妹呢。” 艾莲啐道:“他的干妹妹干姐姐一堆,血玛的那群都是他的干姐妹,你扰和什么?别让我知道你和他有一腿……” “还没有。” 齐罗桑回答得巧妙,“还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艾莲冲着古藤的背影喊道:“矮子,你别骗我!” 古藤举起左手,潇洒地一挥,道:“不骗,定会找你。” 四人走远,齐罗桑好奇地道:“古藤哥哥,你好厉害呀!艾莲学姐那么强势的女孩,在你面前也服服贴贴哩,你是如何驯服她的?” “秘密。” 古藤答非所问。 齐罗桑略知古藤的性格,晓得问不出个所以然,懒得继续追问。 来到古素门前,古藤敲了门,低声呼喊:“四姐,我来了。” 古素开门。她穿着浅蓝的围裙,显然是在作画。 “古素老师好!” 齐罗桑和墨茶韵异口同声地道。 “你们……怎么和我五弟在一起?” 古素脸上的惊喜黯去,恢复她的雅静。 齐罗桑回答:“我们遇见古藤哥哥,他说要来探望古素老师,我们跟着过来了。” “四姐在忙吗?” 古藤问道。 古素淡然回答:“也没什么可忙,随便画些东西,你们都进来吧。” 跟随古素入屋,古藤再次看到那幅没脸的孩童裸画以及古素后来画的“睡男图”,两幅图的生殖器都染着鲜血,特别的刺眼。 “啊呀!古素老师,你画的是古藤哥哥吗?好羞人哦,古藤哥哥没穿衣服……” 齐罗桑看看画,又瞧瞧古藤,但感画得逼真,于是目光往下,红着脸瞄了古藤的胯裆,又急忙假装欣赏别的风景画。 古素招呼四人坐下来喝茶,谈聊一阵,古素答应赴宴,古藤便领着两女出来,走没多远,墨茶韵不耐烦地道:“齐罗桑,你到底要跟着他到什么时候?我要回宿舍。” 齐罗桑不理会墨茶韵,仰着脸儿问古藤:“古藤哥哥,你还要去哪里吗?” 古藤道:“离傍晚还有一些时间,我想在霸武学院走走,你们回宿舍吧。” 齐罗桑欢喜地道:“你要参观霸武学院啊,我做你的导游好了。” 墨茶韵忍无可忍地道:“齐罗桑,你作践!他在北翼之痣一堆女人,在霸都有两个未婚妻,刚刚还吻了妹妹……短短的时间之内,连续亲吻三个女孩。这种喔心的男人,值得你不要脸地倒贴?” 齐罗桑脸面通红,恼瞪墨茶韵,娇声叱语:“墨茶韵,你忘恩负义!若非古藤哥哥救你,你已被燕啸奸淫。” “你、你……齐罗桑,你非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件事情吗?” 墨茶韵失去冷静,娇脸臊红。“如果他早些出去救安珂王妃,我就不会被撕裂上衣,他还敢乱说我的乳房……” 古藤看见她的脸蛋憋红,那副娇嫩柔美之态,令他脑门一股冲动,张嘴便道:“墨茶韵小姐,你的乳房更大了。” “淫棍!你比燕啸更可恶,一头撞死你!” 墨茶韵失去冷静,果真朝古藤撞过来…… “哎呀!” 古藤的左手及时搂抱她,顺势往后一倒,落在校园小径旁的草坪上。 “你这般不要命的撞过来,我的胸膛没事,你的脑门也会痛几天。” 她惊魂未定之际,古藤举起左手,指节轻敲她的脑门,道:“起来吧,你长大许多,挺重的。” 墨茶韵晶亮的圆眸凝盯,樱唇抿了抿,眼泪流出来了。 “一会儿儿要强,一会儿儿要哭,唉……” 古藤低叹,左手轻推她的俏肩,“过往的学生看着,我们先起来。” “你故意抱我躺下来的……” 墨茶韵咽语。 “哦,我是故意的,想抱抱你。” “那次你也是故意等燕啸撕了我的衣服才出来……” 她没有往下说,古藤猜知她是要逼他认罪。 他无奈地道:“我承认,那次也是故意的。” “墨茶韵,起来啦!大家都在看着,你不害臊吗?” 齐罗桑踹在墨茶韵的俏臀,但听墨茶韵嘤咛一声,娇体前扑,樱唇印在古藤的嘴唇…… 蓝伞被拉落,古藤左手抱她,仰身坐起,右手的蓝伞举高,若无其事地道:“我真的要离开……” “齐罗桑,你敢用脚踹我!” 墨茶韵嗔瞪齐罗桑,俏脸通红。 齐罗桑理直气壮地道:“我看着生气,我就要踹你。” 墨茶韵咽道:“你口口声声说保护我,到头来却欺负我。回到南泽,我向小妈告状。” 齐罗桑不道:“哼!只是轻轻踹你一脚,我不怕你向二姑姑告状……” “五叔!五叔……” 玛尔勃朝【文】这边奔来,看见墨茶韵坐【人】在古藤怀中,她的身【书】影加速,掠奔而【屋】至,抓住墨茶韵的藕臂,把墨茶韵提起来,不悦地道:“墨茶韵,你不跟玛尔娇玩,跑来跟我五叔闹什么?” “玛尔勃,是我招惹她的,你别责备她。” 古藤站起来,发觉玛尔勃又长高了,已然是一百八十五公分的美艳少女。 他把伞交给玛尔勃,举起左手擦拭墨茶韵的眼泪,却对齐罗桑道:“齐罗桑小姐,他曰若是遇上,我请你们吃饭。” 齐罗桑不舍地道:“古藤哥哥,你还会到南泽游玩吗?” 古藤落手下来,微然淡笑,道:“我可能会陪雨菲回南泽探亲,但不确定是什么时候。” “嗯,你要记得帮你打伞的妹妹……” 墨茶韵没头没脑地抢道:“古藤,你要负责!” 古藤不予回答,搂了玛尔勃的腰,匆忙而走。 “你要负责的,你听到没有?” 墨茶韵望着古藤的背影,雅眸泪汪汪。 齐罗桑觉得奇怪,疑惑地道:“墨茶韵,你要古藤哥哥负责什么?” 墨茶韵嗔瞪齐罗桑一眼,倏然垂首羞语:“刚才在伞下,他夺了我的初吻……” 第十五集 觉醒 第九章 依然血玛 古颂找了附近最好的酒楼,订了最大的一间雅厢。于傍晚五时多,古藤在玛尔勃和玛尔强的陪同下,进入包厢。其时学院的家族成员已到齐,连古颂的及玛尔强各自的情人也来了。 餐桌是长桌,上座留给了古藤,他的对面是古素。 玛尔莎和玛尔娇,早早地占了古藤两旁的座位。 兰若幽乖巧地站在古藤身旁,古情便道:“兰若幽,你坐我身边。” “嗯哎!谢谢古情小姐。” 兰若幽也不客气,在古情和舞儿之间坐了。 “五哥,你把猛将里加尔扳倒,又做了储妃的男宠,不愧是我的偶像啊!” 古颂从小崇拜古藤,提起古藤在北翼之痣的事迹,两眼发光。 玛尔强道:“五叔,下次你到北翼之痣,把我带上吧,我跟着你建功立业。” 古藤谦虚地道:“五叔都躲到北翼之痣了,哪有什么功可建、业可立?” 玛尔娇道:“五叔,为何你要躲到北翼之痣?奶奶把你逐出血玛的理由好荒唐,说你四处惹事,简直是无的放矢!即使你不是奶奶的孩子,也可以留在血玛啊?” 玛尔莎叱道:“玛尔娇,你懂什么?五叔离开血玛,自有他的道理。” 玛尔娇嚷道:“骚货,你懂吗?你若是懂得,给我们说说。” 古藤道:“五叔仇家太多,一旦脱离血玛的庇护,仇家纷纷找上门。五叔只好逃到北翼之痣,接下来的那情就自然地发生了。” 玛尔娇道:“怎么可能这么简单?五叔肯定隐瞒许多,我定会找时间问个水落石出!” “呵,有时间再说……” 酒菜陆续上来,一家人边吃喝边畅聊。初时都是谈论古藤离开血玛之后发生的事迹,古藤自知长辈隐瞒了许多,但从古素的神情来看,他猜测古素知晓一些事情。 玛尔莎喝了几杯,热情高涨,侧身过来亲吻古藤的脸,放浪地道:“五叔,我很久没有男人啦,你做我的情人吧。” 酒席刹时安静,一双双惊讶的目光看过来…… 古情饮尽一杯酒,愠道:“玛尔莎,你醉了。” 玛尔莎媚风骚地道:“五姑姑,我没醉喔,五叔和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当然可以做我的情人。二妹,你说是吗?” 冷漠的玛尔默,脸儿瞬间见红,低首支吾:“是……是吧。” 玛尔娇瞪大圆眼,怒声抗议:“骚货,你玩外面的男人还不够,竟然想玩五叔?不同意的,请举手!” 于是,除了古颂、玛尔强及两男的情人之外,其余的人都举手了。 大家落手之后,玛尔娇质问:“六叔,大哥,你们为何不举手?” 古颂尴尬地道:“虽然我是你们六叔,可是我管不了玛尔莎的事情。” 玛尔强也道:“我更加管不了大姐的事情,我是被她管的!” “这样啊……” 玛尔娇故作思考,又把手儿举得高高,娇喊:“同意我做五叔的小情人的,请举手!” 乖乖女玛尔敏响应地举起手,用甜柔的声音道:“四姐,我同意。” 玛尔娇脆声娇叫,……“我也同意玛尔敏做五叔的小情人……” 古素淡雅地道:“玛尔娇,你们别胡闹,好好吃饭。” 玛尔娇道:“四姑姑,我不是胡闹,我是认真的,我就要做五叔的小情人,哼哼,不能够便宜别的骚货。我要和五叔来个订情之吻……” 玛尔莎看见玛尔娇站起来,她迅速起身跑了过去,把妹妹按落座椅。 “五叔才不要你这种小女孩,给我老实待着!” 玛尔敏懒懒地声援:“大姐,或许五叔是萝莉控呢。” 玛尔莎道:“即使五叔是萝莉控,也不会控你们,我旺二个个人高马大,好意思说自己是萝莉?” 玛尔敏弱弱地道:“曾经是萝莉……” 玛尔娇叫嚷:“骚货,你一会儿说我们是小女孩,一会儿说我们人高马大,你自相予盾,蛮横无礼!” “我就蛮横,我就风骚!你们回家告我啊?” 玛尔莎跨坐在古藤的膝腿,双手搂住他的颈脖,大胆地亲吻他的嘴唇。“五叔是我的了,你们都靠边站,咯咯……咧。” “哇!这演的是哪出戏啊?乱伦吗?好像不是……我说玛尔莎,虽然古藤不是你的亲叔叔,但你也没必要找他吧?我听说你很淫荡,下面宽敞若江河,古藤的那支细短的撑船杆,怎么能够满足你?” 罗克普率领一群年轻男女出现在门前,他的话引起他后面的男女笑个不休。 席安娜·烈羽不悦地道:“罗克普,你别惹事,血玛不是你能够惹得起的……” “你闭嘴!我何时惹事了?古藤是圣君的义子,就是我的大舅子。我既然来了,怎么能够不打声招呼?” 罗克普嚣张地走到古藤身旁,伸出右手,笑道:“大舅子,握个手。” 古藤放下酒杯,与他握手,道:“罗克普,你越来越风光,那晚在洛莉,你真是勇猛无比。” 罗克普得意地道:“有大舅子在场,我哪敢偷懒?你知不知道,那些女孩都说你的阴茎短小,你能够满足风骚的侄女吗?如果不能够的话,我可以把胯下这根大炮借给她用用!” 古藤不生气,却是粗鄙地反问:“好像你的只有十七公分左右,算是大炮吗?” 罗克普自信满满地道:“相对于某些猛男以及那些兽男,我当然不敢说大炮,但是和你的小棍比较,就是足以让你自卑到阳萎的大炮!” 古情冷冷地道:“我们在吃饭,请你们的嘴巴放干净点,倒胃口!” “哇……哇!古情美人,你肯定没有尝试过大炮的滋味!假如你被大炮操过,一听到“大炮”,你的胃口就会大开……” “一普,你去死!” 古藤把手中的酒杯掷向罗克普,然而被罗克普闪开了。 “这里不欢迎我,还是到别的包厢吃饭,哈哈!哈哈,古藤小鸡巴……” “罗克普大炮,恕古藤不送。” “大舅子,下个月请一定要给珠颜公主送嫁,哈哈!” 罗克普得意万分地走了;在他的认知里,此次言语交锋,他完胜。 玛尔强怒道:“罗克普那混蛋,每次看到五叔,都要跟五叔过不去。就他,也敢称大炮?我的二十公分,我都不敢拿出来炫耀,妈的!” 玛尔娇嚷叱:“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想让五叔更加自卑吗?” “没事,我自卑惯了。” 古藤抱开玛尔莎,朝玛尔强道:“下次罗克普再拿鸡巴说事,你就脱裤子跟他比比,替五叔出口气,呵呵。” 玛尔强获得古藤的支持,不知悔改地道:“不愧是我的五叔,果然英雄了得!” 古素听不下去,起身离座,道:“我吃饱了,你们继续讨论生殖器,我回学院。” 古藤也站起来,道:“四姐,我也没了胃口,我跟你回去。” 玛尔强道:“五叔,四姑姑和五姑姑一直对你有意见,我们不用理会她们,继续喝酒。” 古颂也道:“五哥,我们敬你一杯。今日不醉不归,方显血玛男儿的本色!” 古藤举杯应酒,道:“那就喝吧,回头我再向她们道歉。” “喝!喝醉了,过去揍罗克普一顿!” 古颂说罢,仰首把酒饮尽。 古藤喝了酒,道:“六弟,罗克普的事情就算了,不值得惦记。” 古颂想了想,道:“我听五哥的话,今日单纯喝酒,不找罗克普打架。喂,你们女孩别喝太多……” 玛尔莎道:“六叔,喝你的酒,啰嗦什么二会儿我还要带五叔进旅馆。” 古眉没法沉默了,叱道:“玛尔莎,你别太嚣张!” 玛尔莎道:“六姑姑,你比我更加嚣张,公然挂在五叔的胯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吗?” 古眉红着脸争辩:“我是妹妹,我抱哥哥,有什么奇怪?” 玛尔莎哼道:“我是侄女,我带叔叔入旅馆,也不奇怪。” “骚货!我是你的姑姑……” “比我还小的姑姑,我一点都不怕!” 酒意上来的玛尔强,插言道:“六姑,大姐,你们一起陪五叔睡,多干脆!” 古眉羞得娇骂:“玛尔强,闭上你的臭嘴!” 古藤做了个让大家作罢的手势,道:“你们不要吵,今晚我回圣宫。这次我回来得急,没有带礼物,餐后我给你们每人三十枚金币,你们喜欢什么,就自己买。以后有空,我再过来看你们。” “谢谢五叔,谢谢五哥……” 古颂和玛尔强醉倒了,被他们的情人相扶离开。 古藤结了帐,从酒楼出来,看见秦俪三女率领十多名圣卫等候在门前,他和血玛诸女告别,坐上马车,跟随圣卫队回圣宫。 经过芙雅幽园与洛莉都会之间的大街,转东往圣宫行走时,后面一骑追来,却是玛尔莎。 “五叔,今晚别回圣宫好吗?” 玛尔莎投入古藤怀中,动情地哀求。 秦俪看到这情形,便道:“殿下,你可以把你的垤女带入圣宫。” 古藤沉思片刻,道:“你们回宫秉报圣君,就说我今晚留在宫外住宿,明日我向他请罪。” 莎罗妮道:“白天你可以四处闲逛,晚上你必须回圣宫,这是圣君和太后交代的。” 古藤叹道:“我知道圣君是想保护我,然而住在圣宫,我感觉不自在。” 莱丝气道:“回到圣宫门前再讨论这个问题,不会耽误你们叔侄乱伦!” “好吧。” 古藤示意玛尔莎上马,他上了马车,继续往圣宫行进。 到得圣宫门前,莱丝单骑入宫,一刻多钟后,她出来了。 “圣君和圣后同意你在宫外宿住,但必须得住在圣宫附近,我们也会和你一起住。” 古藤笑道:“怕我逃跑?” 莎罗妮嗔道:“你跑了最好,我可以重新选择。” 秦俪吩咐圣卫们离去,挽住古藤的臂膀,道:“殿下,走啦,去旅馆。” 莱丝冷哼:“去什么旅馆?圣宫西南侧,有一处小院,里面有一幢两层小楼,是桑图卫长的。两年前,他们一家搬到圣宫西北侧的大院生活,那处小院空着。圣后早已猜知他可能有不方便住在圣宫的时候,前几天找桑图卫长说过之后,派人整理了一番。我们就住那里……” 莎罗妮道:“我不喜欢睡别人的床盖别人的被子。” 莱丝解释:“你不用担忧,床和被都是新的,浴缸也是新的。” 古藤问道:“我们不能回租借的院落住宿吗?” 莱丝道:“那边距离圣宫远些,而且是闹市,太嘈杂。” “那就去桑图的旧居吧。” 古藤同意了。 莱丝在前面领路,一行人走到圣宫西南侧的大街,拐进一条暗巷,敲响一处院落的大一会儿之后,一名中年奴妇出来,听了莱丝的说明,领他们进了小院。 奴妇转入小楼后面,不一会儿,与另外两名奴妇回转,打开小楼的门,进去点燃灯火,她们便张罗别的事情去了。 古藤与五女进入楼中,发现楼上没有卧室,只有底层布置了两间卧室——桑图乃是一家三口,两间卧室已是足够。 “我们六个人,这怎么睡啊?” 莎罗妮看到此等情形,心中大为不快。 秦俪别有寓意地道:“莎罗妮,这新换的两张新床都很大,每张可以睡下五六个人耶。” 莎罗妮忿道:“你用得着那么浪吗?事事抢在前头,你也不知羞!” 秦俪拥抱莎罗妮,亲吻她的脸颊,笑道:“妹妹别生气啦,姐姐今晚让你。” “不稀罕!” 莎罗妮看见古藤拥着玛尔莎坐要沙发,她推开秦俪,坐到古藤另一边,问道:“古藤,你不会是真的想乱伦吧?” 玛尔莎抗议:“莎罗妮卫长,我和五叔没有血缘关系,哪算得上乱伦?” 古藤右手搂了莎罗妮,吻了她的香唇,道:“今晚顺便要了你的初夜……” “不给!” 莎罗妮口中抗议,身体却倒躺下来,枕着古藤的大腿,道:“我们的职责是保护你,同时也是监视你。如果我们失职,我们的家人会遭殃,所以你别悄悄逃离。哪天你能够光明正大地带我们离开,我才心甘情愿地做你的专属妓女。” 玛尔莎惊道丨……“莎罗妮卫长,你也要做五叔的妓女?” 莎罗妮没好气地道:“我和他初次相遇,他就叫我到洛莉做妓,好让他去嫖。” 玛尔莎会意地一笑,道:“洛莉啊,是好地方哦,我都想到那里做妓女,哈……嘻。” 奴妇把茶水及茶点送过来了。 兰若幽坐到对面泡茶,莱丝坐到兰若幽身旁,问道:“兰若幽,今日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兰若幽回道,……“还算平静,就是吃饭的时候,罗克普故意来捣乱,嘲讽主人的生殖器短小。” “罗克普的多少公分?” 此话出自处事冷静的莱丝口中,惊煞许多人。 兰若幽道……鲁“我也没看过,但主人说罗克普的生殖器十七公分……” 莎罗妮鄙夷地道,……“就他那尺寸,也够格嘲讽色胚?” 玛尔莎惊讶地道:“罗克普是比五叔粗长啊,应该够格吧?” 莎罗妮反问丨……“你怎么知道你五叔短小?难道你们以前就乱伦?” 玛尔莎早已有准备,解释道:“四姑姑有五叔的裸体画,我看了不知多少次了!” 莎罗妮恍然道:“也对,当初他不知羞耻地做模特,被我们鄙视了许久。他现在和以前大不相同,是绝对的色胚!” 玛尔莎摇头,道:“不明白……” 莎罗妮拔开古藤抓在胸部的淫爪,道:“你真有胆量跟他乱搞,一会儿你自然明白。” 秦俪从浴室出来,满意地道:“新浴缸也好大,是瓷烧的,可以坐四五个人进去。” “莎罗妮卫长,怎么变成五叔的女人了?” 玛尔莎把心中的存疑提了出来。 莎罗妮看了看莱丝,得到莱丝的点头允许,她向玛尔莎做出简短的解释。 奴妇陆续提洗澡水进浴室,很快往浴缸里倒满热水,擦干地板的水渍就离开了。 兰若幽把门窗锁紧,秦俪当即褪衣,欢喜地道:“泡澡啦,莎罗妮,快替殿下宽衣。” 莎罗妮拒绝道:“没有可能。” “我帮你宽衣好了。” 古藤解莎罗妮的衣扣,惊得她挣扎而起,一溜烟地冲进浴室。“莱丝姐姐,快点进来,现在太晚,不好再换一缸水,先洗比较好,免得色胚把洗澡水弄得太脏。” 莱丝起身走向浴室,“古藤,你别太急进来胡搞,我和莎罗妮很快就会出来。” “五叔,我替你宽衣,你替我宽衣。” 玛尔莎坐到古藤怀中,解古藤的衣扣。 下一刻,四人已是一丝不挂。 玛尔莎握着古藤的小棍,道:“果然像四姑姑的画中一模一样,生得这么可爱。” 古藤往她的私处一摸,乐道:“竟然全湿了,果然是我们血玛的骚货,操你。” 他抱起玛尔莎,胯间的肉棍,往她的湿缝顶戳…… “不要啦,我都没有洗澡,那里脏的……” “脏也不怕,插进去了。” “噢喔……五叔!总算又有肉棒插进来了,守贞守得好辛苦……” 古藤插着玛尔莎进入浴室,看见四女舒服地泡在浴缸,他坐到莱丝和玛尔莎之间,淫猥地道:“你们若是不赶紧洗完出去,我保证这洗澡水变成红色。” 莱丝仰靠缸壁,悠闲地道:“泡澡真是舒服,无视任何威胁。” 莎罗妮把手伸入古藤和玛尔莎的交合处,捏握古藤的肉棍,道:“怎么还是这般尺寸?平常你很喜欢在我们面前表演,现在怎么不表演给你的侄女看看?” 玛尔莎不明所以地道:“表演什么?” “表演!表演!表演……” 除了莱丝之外,其余三女拍手叫嚷。 “怎么好意思呢?” 古藤假装尴尬,扭扭捏捏地站起,胯间肉棍先是变成十五公分,接着是十八公分,后来变成二十三公分。 玛尔莎有些不敢置信,双手伸过来,颤抖地捧着古藤的肉棒,喃语道:“五叔,你好强……” “真是有点不好意思……继续。” 魔触一根根地伸出来,竟然比以前多出八根二整整十六根魔触,足够令玛尔莎目瞪口呆。 随后,古藤均称的身躯,变得高大强壮,生殖器变成二十七公分粗长的狰狞强棒……但是,他的魔触渐渐缩隐,身体逐渐恢复正常状态,伤痕和字符也不见了。 自从与圣君一战,他的异变已是能够操纵自如,血魄和念魂也有了突破,这无疑是“因祸得福”。 “五叔,你好变态,我最爱变态!” 第十五集 觉醒 第十章 女儿的眼泪 按照玛尔莎的说法,她的双腿软得走不了路,但她瘫痪在床也要摊开双腿做爱,除非古藤把她脔得昏死了再也醒不过来! 她为了说守贞,偷了母亲的魔触。古藤感动之余,陪她疯狂了两日,于第三日清晨,吩咐莱丝和和兰若幽把她送回学院。 古藤和秦俪、莎罗妮回圣宫,蒙亚列参加祭司会议去了,于是他与燕瑶倾谈许久,出了圣宫,他便与莎罗妮坐上马车(秦俪则回桑图的旧居)直奔霸武学院,进入珠颜公主的别楼,但珠颜仍在上课,他就在木沙发上睡了。 傍晚时分,珠颜回来,看见古藤睡得正香,她小声地道:“莎罗妮,他睡了多久?” 莎罗妮回道:“应该睡了一个半时辰吧。” 珠颜又问:“为何跑我这里睡?” 莎罗妮摇头,道:“他和圣后谈了话,就带着我来找公主,我也不知道原因。” “把他叫醒,让他到我寝室来。” 珠颜一边吩咐,一边上楼。 莎罗妮看着珠颜走进寝室,嗔道:“色胚,别装睡了,起来!” 古藤倏地仰身而起,朝莎罗妮淫猥地一笑,道:“你要跟我上楼吗?” 莎罗妮道:“我就在这里等候,你要和公主做什么,我都不闻不问。” “我和她之间很清白。” 古藤笑语,起身上楼,进入珠颜的寝室,看到她坐在梳妆台前,他走到她的背后,道:“圣后知道你不想嫁到三岔罗,她说她就你一个女儿,她也不想让你嫁过去,毕竟以后如果政局发生变动,你的人生也跟着被断送。然而她让我劝你,身为王族的女人,总得为王权做出牺牲,她说对不起你,请你原谅。” 珠颜幽然而道,参“为何妈妈不亲自跟我说这些?” 古藤道:“也许她不想看到你的眼泪,也许她感觉愧对你……” “古藤,我美吗?” 珠颜突然打断古藤的话语。 古藤望着镜中的人儿,轻轻点头,诚挚地道:“很美。” 珠颜又问:“你觉得镜中的两个人相配吗?” 古藤想了一会儿,依然像坚持从前的说法:“不相配。” “记得你曾经说要追求我,也记得你说过要和我假结婚。假如,我是说假如,现在我愿意和你假结婚,你还敢要我吗?” 珠颜撩着她的发丝,目光却注视镜中的古藤。“你还敢重新追求我吗?” 古藤双手轻放到她的俏肩,道:“公主,我说过,我回来是为了毁约。假如是曾经,我敢于要你,因为提亲的是我的爸妈是血玛,但我现在若是要和你结婚,哪怕你的舅公也不会同意。我只是霸都的过客,也是你生命中的过客,别试图让我为你停留,因为还有很多女孩在等我回去。” “你仍然会回北翼之痣?” “啊,在那边,我活得比较有尊严。” 珠颜伸手上来,放在他的手背,道:“以后,我在三岔罗,你在北翼之痣,我们隔海相望。哪天若我需要你,你会渡海过来帮助我吗?” 古藤绝情地道:“不会。” 珠颜忧伤地问:“为什么?” 古藤从她的肩上缩手回来,道:“海不枯石不烂,但人情会冷。我短暂的一生,不可能也不应该为你而活。何况我和古情之间,也不曾存在那般的感情。” “是吗?” 珠颜凄凉地笑着,“今晚两个学院有交谊晚会,你以我哥哥的身份,陪我去参加吧。” 古藤拒绝道:“我不喜欢参加学院的晚会,因为我从来都不是学院派。” 二:“你来我这里,只是跟我说几句废话?” 古藤道:“我是来辞别的。” 珠颜一惊,问道:“何时离开?” 古藤道:“圣后说,我留在霸都,暂时也于义父没有任何帮助,让我先回北翼之痣等候。” 珠颜道:“父王答应了吗?” 古藤道:“你应该知道,一般决策类的事情,都是由圣后拿主意,义父不会反对。” “我明白了。” 珠颜站起,走到床前躺下,踹掉她的鞋子,“我累了,你走吧。” 晚会在祭司学院举行,主办人乃是祭司学院的风云人物——罗克普馨雅玛斯。 珠颜喜欢摆摇台搞些刺激的事情来做,却不喜欢参加晚宴,毕竟她是王国的公主,从小参与王公贵族各类的晚宴,已经到了厌倦的地步。然而罗克普诚挚邀请她,他又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她若想继续扮演懂事的孝女,拒绝显然很不合情理。 古藤离开之后,她睡过去了,醒来已是晚上七点多。 她就坐在床上,思虑了一刻多钟,吩咐宫奴准备洗澡水,泡了澡,黯然前往祭司学院。到达祭司学院的学生会堂,珠颜远远地看见罗克普在门前与一群年轻男女谈笑风生。她绕到会堂的侧面树林,是为了避开正道上过往的学生,从而考虑到底要不要进去,因为她很不喜欢以罗克普的未婚妻的身份参加晚宴。 她听到了罗克普和那群学生的谈话,只听得有位女生问道:“罗克普学长,都这么晚了,珠颜公主还没有到,她到底会不会过来呢?” 罗克普豁达地道:“我也不清楚,虽然我和她已经订婚,但你要知道,她是自命清高的公主,觉得全天下的男人都配不上她,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女生又道:“罗克普学长不但长得俊帅,而且是雅玛斯家族唯一的孙子,除了罗克普学长,试问翼图大陆还有谁配得起公主?” 罗克普得意了,道:“整个巴克约王国,除了血玛、斯林格列、加姆、劳尔四个家族之外,只有我们雅玛斯的男儿有资格娶公主。血玛因为古藤之事得罪太多势力,祭司议会不会同意公主嫁到血玛;斯林格列家的男儿是公主的表亲,当然也不可能结婚;加姆是中立保守派,不会把家族推到风口浪尖上;劳尔是牛角族,圣君怎么可能让公主嫁给牛角男?那些牛角男长得又丑,鸡巴又粗长,不把公主操死才怪,圣君哪肯把女儿嫁到劳尔家族呢?” 那群学生都笑了,有名男生道:“罗克普学长说话就是够味道,公主嫁给你之后,一定会过得很幸福。” “哈哈,当然!她虽然不肯嫁给我,然而一旦她嫁了我之后,我撕开她的处女膜,在床上彻底把她征服,你们就会看到她像席安娜那般乖乖地听我的话,爱我爱得无法自拔。说句难听的话,公主怎么高贵,嫁到我们雅玛斯,她也就是我的一名小妾。她想得宠,就得百般地逢迎我、讨好我!我会把她调教成一只乖巧而淫荡的小猫咪,时时刻刻都想被我的大鸡巴操她的小洞……” “罗克普学长,你说话好淫荡哇!你可是我们学院的领军人物,将来是王国的女婿以及大祭司人选,要保持形象耶……” 珠颜听到这里,看着罗克普搂着说话的女生猛拱胯部,她心中冷叱一声,调头便要离开,却看到背后站着一个人,她惊得几乎叫出声,却被那人搂在怀中,“既然你都来了,就进去露露脸吧。” 她没有挣扎;拥抱她的,是古藤。 “你是什么时候站在我背后的?” 她轻声地问。 古藤看见罗克普与那群学生进入了会场,他放开珠颜,道:“我今日来学院的目的,一是向你辞别,二是圣后让我陪陪九妃娘。所以从你楼里出来,我就进入了千娇的小楼。刚才你出去后,我一直跟在你后面。你的血魄太低,察觉不到我而已。” 珠颜恼道:“为何跟踪我?” 古藤简单地道:“没有想过为何,只是知晓你出门了,就跟着过来了。” 珠颜平静下来,忧伤地道:“你刚才都看到了,他那副德性,比你还恶心。” 古藤道:“男人都那样,你生得如此美丽,又是公主,哪个男人都会梦想征服你。” 珠颜又是生气,嗔道:“为何你这般恶心的家伙,却不想征服我?” 古藤平静地道:“我曾经追求过你……” 珠颜抢道:“那是你被我父王逼的,我要你出自真心的追求我,如同你对待凯希那般。你舍不得她,为何却舍得我?” 古藤沉默一会儿,道:“凯希是我的未婚妻,是我回忆中的最初,她必须属于我。然而你是公主,你从来都不属于我,不存在我自私的执着里。” 珠颜也沉默了,她离开古藤,走在会堂后面的树林。 他默默地跟在她的后面…… “假如我愿意跟你去北翼之痣,你敢带我离开吗?” “我不敢。” “为什么?” “北翼之痣,有我的军团,我的女人,我的生活。如果我把你带走,科普拿更有理由对北翼之痣的王族发动战争,使得我以及与我相关的人们都处于更加危险的境地当中,我没有理由为了你,把我的一切都赌上。” 珠颜冷笑,质问:“但你却可以为了凯希或兰若幽,而把你的命都赌上是吗?” 古藤肯定地道:“嗯,她们存在于我疯狂的执着里,而不仅仅存在于我冷酷的理智里。我的人生是扭曲的,因此我的人格也同样被扭曲。我喜欢安安静静的,但有些时候,我很粗野很肮脏,那是因为我曾经活在战场以及活在监狱,我的生命不可能抹除这些痕迹……” 珠颜忽然转身,拥抱了古藤,在黑暗中吻上他的嘴唇。他愕然片刻,感觉她的吻很生硬,于是他回抱她,激情把舌尖伸入她的椟口,调逗她的柔嫩而温润的香舌。 她一时懵了,傻傻地让他吻吮,后来渐渐地跟上他的节奏,眼泪却在缠吻当中流了出来。 古藤退离她的香唇,道:“你喜欢我?” 珠颜娇喘道:“不喜欢,但我要把初吻给你,或者也可以把初夜给你……这些是你闯擂台的时候,我欠你的。” 古藤长叹一声,道:“我却是很喜欢你,因为你生得很美,或者你比凯希还要美,但不知道为何你没有被列入翼图谱。” “我很刁蛮……翼图谱上都是有气质有影响力的女性,就连你的外甥女,也很有气质。单纯的美丽和尊贵的身份,不可能被男人赞颂。我,喜欢你说我很美,也喜欢你说喜欢我,更喜欢你生命中那些不可抹除的痕迹,我觉得比你那些装出来的安静,自然许多。我,今晚把初夜给你,你敢要吗?” “等你喜欢我的那一天,我再回答你的问题。” “你还是不敢……” 珠颜走在黑暗中,往学院门口行去。“我不见得喜欢你,但我能够想到的男人,也只有你,哥哥。” “公主,秦俪她们说,你曾经许诺,若我在角斗中赢了,你做我的妻子。你欠我的,不止是初吻和初夜……” “我要做你的妻,你也不敢要!” “我要的。” 古藤平静地道。 珠颜刹时转身,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脸,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道:“你若是愿意随我回北翼之痣,我就敢于承担由此而来的一切后果。但是,我是比罗克普更加航脏的男人,我的鸡巴也比他粗长很多,同时我拥有无限变形的触手,而且我不是要和你做假戏,我会把你禽得要死要活……” “混蛋!淫兽!不许再说!” 珠颜娇叱,举手捂住他的嘴,嗔道:“从此刻开始,你给我恢复以往的安静!我要回去睡觉了,今晚你爱找谁就找谁去,我是不会把初夜给你的,刚才只是逗你开心而已。” 古藤把她的手拿下来,道:“不参加晚宴了吗?” 珠颜泪声咽咽地道:“我哥说要我,干嘛还要去理别的男人?不管明天如何,今晚我都很开心。哥,你跟父王真的不一样。母后说,她不喜欢像你这般阴险残酷的男孩,可是她欣赏你。她说父王太善良太被动也太无理取闹……我知道你和母后做的事情,今天来之前,你肯定陪她做过,我非常憎恶你!” 古藤否认道:“你想错了,今日我只是和圣后接吻,其他的都没有做过。” 珠颜转身继续行走,低声哀叹:“王宫总是淫乱的象征,然而我没想到父王允许你淫乱他的后宫。我能够想象你和母后在一起的情景,可是我害怕亲眼看到……你回去吧,别继续陪九妃娘,我担忧你陪得她越多,你离开的时候,她的心就越痛。她对父王的感情,更多的是曾经的崇拜和如今的责任,对你却付出了最初的爱,只是她懵然未知罢了。” 古藤追上她,搂着她的腰,道:“你把她的感情分析得头头是道,为何不说说你对我的感情?” 珠颜扭首吻他的嘴角,低声怨道:“你是父王的义子,你我只有兄妹之情。” 蒙亚列从祭司议会出来,只感昏昏沉沉,直接进了燕瑶的寝宫,躺到宫床之上。 “陛下,你在祭司会议上,又遇到什么不快的事了?” 燕瑶坐在床沿问道。 “天天听那些祭司叽叽歪歪,只觉得是一群苍蝇在我耳边嗡嗡地响,头都胀裂了,烦得我一句都没听下去。” 蒙亚列厌恶地说着,看见燕瑶趴爬过来,他伸手挡住了她,道:“最近因为各地领主各行其是,祭司议会召集的次数也多,没把我烦死也把我累得不想动了。” 燕瑶体贴地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自然会累的,你好好休息吧。” 蒙亚列却对宫奴道:“你们去请大王妃和二王妃过来,顺便派人通知殿下,让他到这里来见本王。” 宫奴出去之后,燕瑶道:“陛下,为何要召见古藤?” 蒙亚列道:“我总觉得,他继续待在霸都,我也给不了他什么,所以想知道他如何打算。” 燕瑶道:“陛下,有件事情,我没有提前跟你说就做了决定。” 蒙亚列懒懒地问道:“什么事情?” 燕瑶道:“昨曰古藤来请安,我提议他先回北翼之痣等候,他决定明日离开霸都。” 蒙亚列叹道:“有些急了,我想他多留一些时日,也好帮我慰借你们。” 燕瑶羞嗔道:“我们哪需要他的慰借?陛下本身就强悍无比,一直以来都能够满足我们。” 蒙亚列心服口服地道:“我如何强悍,也比不得他强焊。虽然他的鸡巴没有我的粗长,可是他能够变化尺寸,能够满足女人的各种需要,而且拥有令人嫉妒得要死的魔触,我还真找不出哪个男人比他强。可惜,你们都没有怀孕——我很想他把你们的肚子搞大,好给我生几个儿子。” 燕瑶恼道:“陛下,你怎么能够有那样荒唐的想法?” “借种是有些荒唐,可是我真的想借他的种。” 蒙亚列开心地笑着,眼睛凝视燕瑶的美脸,深情地道:“瑶,跟你说实话,最初的时候,我让他碰你们,心里也很纠结,可是渐渐的,我习惯了,完全不在乎他陪你们淫乱,反而看着觉得很刺激。其实我很想看看你被他操得高潮不断的模样……” “陛下,圣后,臣妾来了。” 温岚出现在寝室门前,接着是蒙莉也到达了。 蒙亚列吩咐宫奴替他及三女宽衣,剥光之后,三女发现他的胯物无精打采。 他有些尴尬地解释:“今日没什么心情,你们等一会儿,我叫人过来慰借你们。” 蒙莉怒道:“陛下,你别越做越过分,我们不需要任何男人慰借!” [5]蒙亚列笑道:“放心吧,是你的儿子要过来,我不会叫别的男人碰你们。” [1]蒙莉释然,道:“陛下,虽然……我和他是有过……但是,不能够继续了。” [7]蒙亚列道:“明日他要回北翼之痣,在他离开之前,我得让帮忙做点小事情。喏,他来了。” [z]古藤进来,跪到床前,道:“古藤磕见义父义母及两位妃娘。” [小]蒙亚列笑骂:“废话别多说,快上来服侍你的母后和两位妃娘。” [说]宫奴立刻过来替古藤宽衣,只见他的胯物早已勃挺…… [网]蒙亚列喝骂一声:“我干!你他妈的不会收敌些吗?” 古藤爬上床,背部便伸出两根触手,他趴到温岚身上,道:“圣后,我可能会在霸都多留几日,因为有些事情,我暂时放不下。” 燕瑶惊道:“昨日你不是表现得很想尽快离开吗?” 古藤的手挑逗着温岚的私处,道:“我想多留几日,也不至于就把这条命留在了霸都。” 蒙亚列乐道:“古藤,你想留多久都可以。” 燕瑶叹息:“你的去留,你自己决定吧。” 古藤不再言语,一会儿之后,他毫不客气地脔入温岚的蜜穴,两根魔触也分别插入燕瑶、蒙莉的淫洞,插得三女淫叫满床。蒙亚列一看,来了激情,胯间的事物迅速勃硬,拔出插在蒙莉体内的魔触,趴上去就呼哈哈地脔干,同时命令古藤用魔触满足寝室里的五个宫奴,于是古藤再伸出四根魔触…… 半个时辰后,蒙亚列射精,蒙莉爽得几乎昏死,而温岚则是早已爽昏过去。 古藤趴在燕瑶的玉体,与燕瑶舌吻。在这之前,她获得了好几次高潮,因此魔触已经从她体内退出,反而是依然坚硬的肉棒,抵在她裂张的淫洞,却是不敢进入。 “古藤,你在干嘛?要进就进,别折腾你母后!” 蒙亚列不爽地道。 “义父,圣后不许……” “母后……珠颜突然出现在门前,看到床上的景象,她愣住了。” 燕瑶急忙拉来被单遮盖她和古藤,然而却在此时感到下体异常紧胀,但感古藤插进来的肉棒阵阵颤顶,若非他及时地吻住她的嘴,她几乎失控地叫喊出来…… “古藤,出来和我说话!” 珠颜显得很生气。 蒙亚列道:“珠颜,你找你哥是为何事?” 珠颜气道:“父王,你别管!” 蒙亚列笑道:“好吧,父王不管。古藤,出去和你妹妹说话。” 古藤从被单下缩退出来,宫奴要过来替他穿衣,珠颜便道:“穿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赶紧出来!” 她跑过来抓住古藤的手,拉着他跑了出去。 蒙亚列落床,道:“我怎么觉得珠颜好像喜欢古藤?我得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罢,他赤裸地走出门外,看见珠颜把手帕塞给古藤,而古藤拿起手帕擦拭逐渐软垂的胯物,他心中暗惊:小子不会是在我的圣后体内射精了吧? 只听得珠颜道:“今日我回来,本想跟父王说我不嫁了,可是看到刚才的情形,我不想说了。我后悔回来,你是个只懂得淫乱我父王后宫的混蛋,不值得我期待!你比罗克普更可恶,我恨父王,恨母后,更恨你!你走吧,尽快回你的北翼之痣……” 蒙亚列看到女儿被古藤吻了,急忙缩退回来,想了一会儿,再次伸首出去,看见与古藤热吻中的女儿,流出两行清澈的情泪…… 他愕然片刻,走回床前,严肃地道:“我不想做一个好国君,但我想做一个好父亲。” 燕瑶惊问:“你怎么了?” 蒙亚列长叹,道:“珠颜喜欢古藤。” 燕瑶娇叱:“不行!” 蒙亚列掀开燕瑶身上的被单,目光落到她的私处,只见过多的精液从她的穴里流出…… 燕瑶的整张艳脸都红了。 “女儿在我面前坚强地笑,却在我背后悲伤地流泪……” 蒙亚列说到此处,古藤回来,他转身厉喝:“古藤,我决定撕毁婚约,同时废了科普拿,你有何对策?”[书包网·www.qisuwang 书包网] 古藤惊讶地望着蒙亚列,如此一会儿,他的神色恢复平静,道:“要废科普拿很难,但要撕毁婚约并非难事。义父,你确定要那么做吗?” 蒙亚列坚定地道:“我这辈子,从来没有下过这么大的决心!” 古藤眼睛里邪意一闪,简单而冷酷地道:“古藤领命。”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内容简介 为了让珠颜的婚事破局,古藤成为摩桑的小情人,同时蒙亚列与马云也开始互动频繁。 长期被科普拿压制的怨气,让蒙亚列对古藤提出比让珠颜如愿悔婚更加激进的要求。 因为意外而与燕瑶有了亲昵关系,从此让古藤一直坚持的原则逐渐崩解,他对诸位妃娘的感觉开始超过义母子的关系。 得知凯希的婚事,古藤前往西喙试图阻止。奉命之同行的莲露和蒙莉和他的关系又会发生什么变化?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一章 摩宫物语 古藤赤裸地走在伞下,打伞的人是同样赤裸的摩桑,兰若幽安静地跟在后面。 “我很久没有陪男人散步,而且一生都没有与男人在户外裸行。小藤儿,你别陪圣君瞎闹,乖乖做我的小情人;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够给予你……” “太后,假如我留在你身边。我想要的一切,都成为妄谈。” 古藤的右手搂着摩桑性感的腰,掌指不经意地抚摸她的私毛。 自从蒙亚列下了决心,他便登门求见摩桑。当时施展浑身解数征战几番,她就不问任何原因把他留下来,眨眼四五天过去。 这些天里,摩桑与他腻在一块。面对魔触形态的他,她亦是力不从心。于是淫乱中唤来许多女孩陪玩,其中纯洁的处女不在少数,令他倍享艳福。 “你为何想要代替科普拿?我在亢奋的时刻说过的那些话,当不得真。” “我当真了。” 古藤说得认真,在性爱中他不止一次地请求摩桑废掉科普拿,好让他替代科普拿的空缺;摩桑每次应承得干脆,却是在事后都会反悔,他就一次次地重复这种荒谬而狂妄的请求。 “雅玛斯是图镰王朝的强族,占据三岔罗城已有两百年之久。科普拿更是魔沼之战中硕果仅存的首领之一,不是想废就能够废掉的;何况我没有想过废掉他,我和他是依存的关系,不管谁倒台,对谁都没有好处。小藤儿,别想那些没用的,专心做我的情人吧!我不会亏待你。” “如果不是因为我超常的性能力,太后还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咯咯!你觉得我会被你的情话征服?” 古藤心里清楚,摩桑对待他是有些特别,然而归根结底,他始终是作为“性工具”而被她宠爱。 “太后,你湿了。” 他的手指从阴缝里抽出,在她的私毛拭抹几下。双手交叉到颈后,仰望蓝伞:“这辈子都躲在伞下,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自由地行走在伞外世界;如果太后能够把你手中的伞延伸到三岔罗城的天空,我会比科普拿更加思念太后。” “我不想要你的思念,我只要你陪伴。三岔罗的天空属于雅玛斯,轮不到你我去算计。但有些事情我还是能够替你做,比如让你恢复贵族的身份、给你祭司的职权等等,都是我一句话的事情。我甚至可以把西营的大军交给你统领,前提是我深知你的心里有我……” “太后,我心里一直有你。” “咯咯,原来你这么会说谎。” “又被太后识破了,呵呵!” 古藤心照不宣地轻笑。 其实他懂得,无论如何取悦摩桑,他也不可能取代科普拿,毕竟那是摩桑也难以掌控之事;他逼迫摩桑承诺把科普拿废掉之类的话,只是为了让她的言语传入科普拿的耳中——再怎么密实的墙总有透风的时刻。 他要让科普拿觉得他古藤得宠,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了解你的目的!你之所以取悦于我,无非是想挑拨离间。然而世间之事,不可能都按你的设想发生,所以我懒得追究你到底揣着什么阴谋。你到我身边哄得我开心,我便宠你。世人了解我的淫乱,却没有人明白我的寂寞。这辈子我不知道爱过谁,也不了解被谁爱着。我想告诉你,有那么几个瞬间,我希望你的心里有我。哪天我即将死亡,我想死在你的怀中。” “太后……” 古藤呼唤,却没有继续言语。良久之后,他轻叹一声:“哦。” 他转头过来轻吻她的嘴角,然后正首沉默。 摩桑脆声淫叫:“小藤儿,陪我一路做爱!” “遵命。” 古藤把她搂抱在怀,她贴挂上来吻他的嘴。 他手持硬棒,校正穴口腰胯拱挺,顺利地顶入她的湿穴,双手抱着她的臀股,一步一抽插地往前行走。 摩桑结束亲吻,略为退首。双手捧着他的脸,媚惑地瞅他,喘息若吟地道:“以前不觉得你帅,最近越看越觉得你帅气。我跟你说,虽然我已经六七十岁,但我的经期依然正常。这几天是我的排卵期,一般这种时节我绝对不让男人内射;哪怕是安全期,我也不喜欢接纳男人的精液。可是每次你都在我里面注入过多的精液,不怕把我的肚子搞大吗?” 古藤道:“太后请放心,我是不育者。” 摩桑惊道:“你确定?” 古藤道:“算是确定吧。和我有关系的女人,没有怀孕的。” 摩桑失望地道:“我还想着要生一个你的孩子呢……” 古藤淡然一笑道:“哪天我找出不育的原因,治好了再把太后的肚子搞大。” 摩桑道:“你的精液量超出常人,绝非不育者应有的现象,必定有原因。你们那个种族……” “太后,我不想谈论那个种族。” 古藤打断摩桑的话,胯间事物突变,巨棒顶入阴道深处,但听她愉悦地呼吟,他接着道:“不管我的体内流的是谁的血,我始终认定血玛之人。” 摩桑伏首过来,舔他的耳朵温柔地道:“血玛没有白养你。但你要知道,血玛把我当成假想敌,以后你如何平衡我和血玛之间的关系?” “也许不需要平衡,像太后可以杀我一样,我也可以杀太后。” “真狠!我喜欢狠的男人。你在杀我之前,一定要把我肏到高潮!” “奸杀吗?口味重了点。” “噗哧,混蛋。” 摩桑轻捶古藤的肩膀,抬首望见蒙亚列率领燕瑶和蒙莉远远走来,她高声呼喊:“我的亲亲儿子,你是过来观看你的义子肏你亲娘吗?” 古藤急忙转身相迎,却因为摩桑挂在怀中,无法下跪磕拜。 蒙亚列走到古藤面前喝道:“古藤,转过身去,我要和母后说话。” 古藤只得转身,好让摩桑和蒙亚列能够面对面地谈话。 “母后,你霸占我的儿子已经好几天,今天我要把他领走。” 蒙亚列开门见地道。 “好失望啊!我还以为你会骂我几句,没想到却是过来抢我的宝贝孙儿,你让我如何是好?” 摩桑又是轻吮古藤的耳朵,瞄了几眼燕瑶和蒙莉,略带嘲讽地道:“你们也难耐寂寞了吗?据我所知,我的儿子应该足以满足你们的欲求,为何还要跟我抢孙儿?” 两女自知在圣宫内的事情蹒不过摩桑,粉面皆显尴尬之色,双双垂首无语。 蒙亚列踏前三步,提膝狠撞古藤的屁股冷道:“母后,你爽过了,就把他还给我。” 摩桑凝望蒙亚列一会道:“我承认古藤有些本事,但你指望他帮助你成就大事绝无可能。既然你喜欢折腾,我就让你折腾个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如果没有母后你会失去一切。好了,你们出去等候一阵子。” ※※※古藤和兰若幽从摩宫出来,蒙亚列的马车已有门前等候多时。上了马车,蒙亚列劈头就问:“古藤,我让你想办法破坏婚事,你却跑去做我母后的玩具,你他妈的想干什么!” “义父,你曾答应我,无论我做什么,只要能够达成目的,你都不会过问也不会阻挠……” 古藤看见蒙亚列脸色生怒,他停顿一会,小心翼翼地道:“有些事情,我暂时说不明白,恳请义父观望一些时日。时机到了,我会解答义父心中的疑惑。” 蒙亚列的怒色稍缓,依然不悦地道:“我可以等待,但你要做什么总得让我明白。” 古藤感叹道:“我在营造一些现象,具体的计划要等这些现象生效之后才能够拟定。因此现在我很难向义父解释未曾发生的事情以及未曾确定的计划。” 蒙亚列沉思片刻道:“好吧。你有了计划,立即向我说明,我好配合你。” 古藤由衷地道:“谢谢义父的信任。” “如今我能够信任的人,只剩你了。” 蒙亚列仰首长叹,一会之后他道:“圣后不准你留宿圣宫,你暂且住在桑图旧居,这样你做事情也方便。如果你自认无法完成任务,你就悄悄地离开巴克约吧。” “古藤明白。” 言罢,古藤和兰若幽从马车下来,恭送蒙亚列等人离去。 兰若幽偎靠古藤的臂膀,低声问:“主人,你有什么计划呢?幽幽也不知道耶。” 古藤边走边道:“没有计划,走一步是一步。” 兰若幽又道:“反正圣君有言在先,我们干脆返回北翼之痣吧?” 古藤扭首看了看兰若幽,问道:“你很想回北翼之痣?” 兰若幽颔首道:“嗯,在北翼之痣不用担惊受怕。” 古藤轻抚她的秀发,温柔地道:“我也害怕,可是我不能够这样回北翼之痣。哪怕注定失败,我也有必须履行的承诺。” 兰若幽的眼睛眨了眨,乖巧地道:“主人,我们现在去哪里?” 古藤接过她手中的伞道:“回桑图旧居,哄她们开心。”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二章 拿约恩义 按照古藤的说法,他在等待有利的消息,然而谁都不知道他在等什么。他哪里都不去,只是留在桑图旧居与诸女嬉戏。 莱丝和莎罗妮仍然不肯就范,死守她们的贞操底线,却又有一种爱恋的味道。 此日,秦俪三女早早出去巡逻,古藤醒来看见兰若幽在熟睡。他没有唤醒她,出来使唤奴妇打满清凉的洗澡水,泡在浴缸里静心修炼念魂。 大约两刻钟后,他听到女孩的欢声笑语。仔细一听,仿佛听到舞儿说话。 又静听一会,已然了解是桑图的女儿领着学院的女孩到旧居做客。 他猜测桑图没有把旧居之事告知女儿,急忙擦拭身体站在门后轻喊:“舞儿,我是五舅。请你叫醒兰若幽,让她把我的衣服拿进来。” 但听得舞儿惊道:“五舅,你怎么在雪茉家里?” “舞儿,浴室里是你的五舅吗?他怎么住进我家里?” “雪茉,我也不知道耶,你爸没跟你说吗?” “没有啊,我爸只说莱丝姐姐她们借用我们旧居。我和她们熟,当时不是很在意……” “你们能不能先叫我的女奴拿衣服进来?” 古藤听不下去了,在门后打断两女的讨论。 舞儿故意捣蛋地道:“五舅,雪茉和我的同学想看你的裸体。你就那样出来吧!嘻!” “他敢裸着出来,我就把他赶出我的家门!” “主人,幽幽拿衣服来了。” 古藤打开一道门缝,接过递进来的衣裤关门穿衣。 兰若幽在门外道:“诸位小姐,你们先坐一会,我给你们斟茶。” 古藤从浴室里出来,看见客厅里坐着四位娇美的女孩,他朝她们微笑道:“抱歉,事前不知诸位小姐莅临。招待不周,还请原谅。” 坐在舞儿右边的金发娇娇女不悦地道:“这里是我家,谁要你招待?” 古藤应道:“呵呵,的确是雪茉小姐的家,古藤在此感谢桑图卫长的恩情。” 雪茉的美眸一闪,转头看舞儿,惊讶地问道:“舞儿,他真的是你的五舅?” 舞儿点头道:“千真万确。” 雪茉疑惑道:“他是臭名昭著的战犯耶!我看不出他哪里像恶人呢!” 其余三名女孩也有着同样的疑惑,因此都好奇地盯着舞儿。 “那是你们错误的认知,我的五舅虽然犯过罪,可是他从小都是懂礼貌的男孩。” 舞儿骄傲地说着,在她左边的椅子拍拍朝古藤轻喊:“五舅,你坐我身旁,让我的同学看看你。” 古藤坐到她的左边,兰若幽端一杯茶过来,他接过喝了一口道:“舞儿,学院放假吗?” 舞儿道:“下午没有课,雪茉说要过来看看旧居,我们跟着来了。五舅,你挺闲的,为何不到学院找我们呢?” 古藤道:“我正准备这几天到学院走走……” “古藤上尉,你要到学院找凯希学姐吗?” 对面的女生抢先问了。 古藤回以一个善意的笑,坦率地道:“是的,你好聪明。” 另一名女生道:“古藤上尉,我们听说凯希学姐休假回了西喙,龙伢学妹也跟着回去了。” 古藤心中一惊,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舞儿道:“三天前的事吧。我听玛尔敏说,西喙派人过来把她们接回去。” 古藤把茶杯递给兰若幽,起身说道:“舞儿,你们玩得开心些,五舅要到祭司学院一趟。” 舞儿道:“五舅,你要到学院找玛尔敏吗?” 古藤道:“啊,她是凯希的亲表妹,应该了解一点事情。” 舞儿急忙起身,挽搂古藤的手臂道:“我也要跟五舅回学院。” 雪茉站起来道:“我们一起回学院吧,反正家具换新的,我都不习惯。” “走吧。” 古藤也不拒绝,领着女孩们出去。 ※※※中午时分,古藤等人进入祭司学院。雪茉和两名女生回宿舍,舞儿陪伴古藤。 途中舞儿问起玛尔莎之事,古藤承认和玛尔莎的关系。 舞儿让他和兰若幽原地稍等,她去通知玛尔敏。 一刻钟后,玛尔敏前来,舞儿却没有出现。 古藤抱住投入自己怀中的玛尔敏问道:“舞儿生气了?” 玛尔敏道:“好像没有生气吧。她说五叔在等我,就回宿舍去了。” 古藤轻轻推开她道:“我们边走边说,有些事情需要你帮忙。” 玛尔敏挽搂古藤的右臂,先声夺人地道:“五叔想问凯希表姐的事情吗?外公得知五叔回到霸都,害怕五叔拐走表姐,派人过来把表姐接回家。” “你外公把我当扫帚星了。” 古藤苦笑,他没想到巴布会做出如此幼稚之事,于是转移话题:“玛尔敏,你与伊莉。芬格里关系如何?” 玛尔敏道:“我和她同班。她是龙伢的死党,我和她的关系还算不错。” 古藤道:“那就好,一会我到以前的住的旅馆开房,你带她来见我。” 玛尔敏双眼瞪着古藤,问道:“五叔,她是你的小情人呀?” 古藤失笑道:“你怎么老想这些事?五叔与她只是几面之缘。之所以要见她,是有事求她。” 玛尔敏心生警惕,眼睛看向兰若幽道:“女奴姐姐,你跟我说。” 兰若幽信誓旦旦地道:“幽幽对天发誓,伊莉小姐绝非主人的情人。” 玛尔敏放心了,狡黠地笑道:“五叔,你给我什么奖励?” 古藤深知玛尔敏的爱钱个性,便道:“给你十枚金币。” “太少了。” “五十枚。” “一言为定。” 玛尔敏“叭”地亲吻古藤的脸颊就要开跑,却被古藤抓扯住。 “玛尔敏,你和伊莉在城中要先闲逛一些时间,再带她来找我,懂吗?” “五叔,为什么啊?” “来了之后我再解释。” “也好,我们晚些去找五叔,顺便在五叔房里留宿。嘻嘻嘻……” 玛尔敏故作妩媚地挤眼,离开的时候更是刻意摆扭她的腰臀,借此展示她的“成熟”。 ※※※果然直到黄昏时分,玛尔敏才带领伊莉到来,兰若幽把她们请进屋里。 古藤正在品茶,看到她们进来,他道:“伊莉小姐,你越来越漂亮了,请坐。” 伊莉羞涩地坐到他的对面,双眼不敢与他注视,红着脸支吾道:“古藤……上尉,伊莉没有你说的……那么漂亮,请、请问上尉,找伊莉有什么事情吗?” 古藤看见兰若幽已把茶水斟好,他微笑道:“伊莉小姐,喝口茶压压惊,你似乎很怕我?” “不!不是的,伊莉不怕上尉……伊莉最不怕的人就是上尉,真、真的。” 伊莉勇敢地抬首与古藤对视,水意盈盈的双眸凝着真诚。 古藤端起杯子,啜饮一口茶道:“我以为你看过我在监狱杀人的模样,所以怕我。” 伊莉坚定地道:“自从上尉救了伊莉,伊莉就不再害怕上尉。只是、只是……” “伊莉,你想说什么便说,没事的。” 古藤见她欲言又止,出言鼓励她。 “爸爸说,我那次不小心掉进角斗场……” “哇,跟我一样的故事耶!我也是不小心掉进角斗场……” “兰若幽,你别说话,让伊莉说。” 玛尔敏想听古藤和伊莉的故事,因此对突然插言的兰若幽表示不满。 伊莉垂首道:“按理说,我成为角斗双方的猎物。牢狱的角斗士都是死囚,那次你的对手又是从别的牢狱押送过来的,即使我爸出面也阻止不了我被他们奸淫、撕碎的命运。我、我想知道,为何当时你要保护我?” 她抬起头,泪眼注视古藤,期待一个满意的答案。 古藤轻描淡写地道:“我见你生得漂亮,就想做你的护花使者,呵呵。” “古藤上尉,我不要听你的戏言,我要听认真的话!” “在我主宰的世界,我的意愿就是规则。” 古藤平静地道,伸手过去托住她的下颔,端详片刻道:“暗狱里的生死角斗,双方必有一方死绝。然而在我的角斗生涯中,有过两次是除了我方之外,还有另外的人活着。你,是仅有的两次之一。我救你,单纯是不愿意看到一个与角斗无关小女孩的生命被毁灭。因为有时候,我也可以是善良的,是吧?” “嗯,嗯!古藤上尉很善良!伊莉的心中,古藤上尉是世上最善良的人。” 古藤缩回手道:“我们说正事。后天晚上,我想约你父亲在桑图旧居会面。你跟他说,我整晚等他,让他务必谨慎。” 玛尔敏惊道:“五叔,你让伊莉来见你,就为了说这事?我可以直接告知她,这样不会有人怀疑或跟踪。” 古藤笑道:“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单独询问伊莉小姐,你和兰若幽回房避一会。” 玛尔敏撒娇似的拒绝:“不要!一看你们就有私情,我不会让你们单独相处。” 伊莉羞得低头,无力地狡辩:“玛尔敏,我和古藤上尉没有私情,你不要误会。” “再加五十枚金币。” 古藤只得出狠招。 玛尔敏干脆利落地站起,牵了兰若幽的手往卧室走去。 “五叔,只要你愿意继续加钱买时间,你和伊莉谈到明天都可以啦。” 古藤移到伊莉身旁,在她耳边道:“龙伢和我之事,是不是被巴布元帅知晓了?” 伊莉的耳根都红了,支吾不清地道:“没、没有,龙伢是上尉的新娘,只有我知道……” 古藤又问:“既然巴布没知晓,为何龙伢也被接回去?” “唔!嗯,那个……上尉,你的气息,好热……龙伢被凯希学姐强行带走。凯希学姐好像也知道龙伢喜欢上尉,所以不让她留在霸都。上尉,我可以问你一件事情吗?” “啊,你问吧。” “我可以做上尉的小新娘吗?” 原以为她只是害羞,没想到她也能够如此勇敢。 古藤不感到吃惊,轻轻地回一句“这问题由你父母来回答”便站起身,走到虚掩的门前道:“里面偷听的小家伙,送伊莉小姐回学院。” 兰若幽打开门,高举右手喊道:“主人,幽幽没有偷听。” “我也要和五叔说几句悄悄话。” 玛尔敏把兰若幽推出来,紧接着把古藤拉扯进去把门锁上,双臂一攀挂到他的胸前,强悍地吻住他的嘴。直吻到她自己快要窒息,才结束这一吻。 “五叔,你的吻技有进步了耶!吻得我的心儿酥酥的哩!这样好了,我送伊莉回学院之后,就回来陪五叔继续练习接吻。” 玛尔敏舔着唇儿、喘若幽兰地道。 古藤婉拒道:“你们离开后,五叔也要走了,不会在旅馆留宿。” 玛尔敏扭着腰儿撒娇道:“不要啦,五叔今晚陪我嘛!你瞧我都长大了,可以做五叔的情人了。” 古藤知道她说的是事实。虽然她只有十四岁,可是已经有着一百六十多公分的感性身段。 “玛尔敏,你应该找个比五叔英俊、比五叔强壮的男孩……” “不准你再说!你说的都是违心话。我若真找个情人,你就会悄悄地把我的情人杀了。我知道五叔舍不得我,只是不敢对我下手而已。找再多的借口,也掩藏不了五叔的贪心呢!嗯喔,五叔,你果然口是心非!” 玛尔敏伸手抓向古藤的裤裆,惊喜地道:“像铁一样坚硬,我的五叔。” 古藤无语,他伸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硬是要望着天花板。 玛尔敏松了腰带,把他的手塞入她的裤裆,娇声呻吟媚惑地问:“五叔,我湿了吗?” “啊……” “肥吗?” “啊……” “嫩吗?” “啊……” “五叔就会啊啊的,不跟你玩了。我走啦!再见,五叔。” 古藤送走玛尔敏和伊莉,迅速地把门锁了,抱起兰若幽往卧室冲去。 “妈的,先干一炮再逃跑。” “哎哟,主人又爆粗口!幽幽不要和主人单挑,噢哟!” ※※※马可。芬格里如约前来,其时已是零晨三点。 秦俪、兰若幽和莎罗妮都睡了,只有莱丝陪着古藤。 莱丝把马可领入,马可就欲跪地。 古藤以手势阻止他,示意他坐在对面,给他倒了杯酒道:“马可长官,客套话不多说了,我们喝几杯吧。” “干!” 马可轻喊,仰首饮尽杯中之酒,他端起酒壶往古藤的杯里斟酒:“请上尉直呼下属的名字,“长官”二字不敢当。” 古藤不客气地道:“马可,你进来的时候,周围有何动静?” 马可正在往自己的酒杯倒酒,听到古藤问话,他把酒壶放好道:“如同我预想的,上尉果然被监视,我进来的时候躲开外面的眼线。上尉可知他们是哪路人马?” 古藤道:“管他们是谁,他们喜欢窥探我的隐私,随他们高兴,总有一天他们愿意露脸。” 马可钦佩地道:“上尉的气魄果然不同凡响!我看着上尉长大,对上尉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出来之后所做的一些事情,你应该所了解,我就不解释莱丝卫长在这里的缘由了。” 古藤说着轻吻莱丝的嘴角,正首过来道:“马可,你是否能够抛开一切追随我?” 马可低首沉默,良久,他抬首答道:“古藤上尉,马可忠于圣君。” 古藤道:“我所做的一切,得到圣君的授命。” 马可目光如炬,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道:“属下愿意把命交给上尉!” 古藤淡笑道:“你的命我收下了。马可,你能够动用的战力有多少?” 马可细想一会道:“因为上尉在拿约大监狱的声望,我有信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组织一支上万人的军队。但相对于席洛周边的百万军队来说,我们拥有的战力仍然太低。” “够了。” 古藤肯定地道:“拿约监狱主要囚禁各地战犯,只要他们表面愿意追随我,一律收编。但凡不愿意的,继续囚禁便好。” 马可忧虑道:“上尉,战犯好管治,但那些盗贼、强奸犯、杀人犯容易出问题。” 古藤道:“你和沙珂他们看着办,我相信你们的能力和判断力。我只要求你们一点,一旦我的命令到达,你们必须组织起一支可观的队伍。” 马可道:“这不是问题,上尉尽管放心。” “谢谢,干杯。” 古藤举杯邀饮,落杯之后,他道:“马可,你的女儿想做我的新娘。假如你不反对,我就做她的男人了。” 马可叹道:“她的命是上尉救的,因此喜欢上尉,然而身为父亲,我恳请上尉不要耽误她的人生。像上尉这般的男人,很难给予任何人安定的生活。” “我明白了。你放心吧,我不碰你的女儿。” 古藤站起来,伸出右手道:“今晚就谈到这里,以后有什么事情,我会通知你。” 马可与古藤握了手道:“上尉保重,马可告辞。” “你也保重。” 古藤送马可出门后,在门外观望一会,才进来把门锁上。望着灯光中的莱丝,缓缓地走到她身前,吻着她的嘴唇,温柔地道:“我到你们房里睡好吗?” “我和莎罗妮不想太早把贞操给你……” “我只说陪你们睡觉,没说夺你们的贞操。” “就怕你忍不住,你太色。” “既然你不信任我的人格,我只好回我的房间睡了。” 古藤把她推开,她却抓住他的手腕,扯着他走入卧室。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三章 斯林格列族谱 席洛总是不缺宴会。但要论宴会的盛况,却是非斯林格列莫属。 也许是因为血玛出面,也许是因为古藤和摩桑的特殊关系,古藤的日子过得出乎意料的安逸;虽然他很清楚被某些人关注,但正如他对马可所说的那样,只要藏在暗中的家伙不露脸,他可以无视他们的存在。 玛尔莎的疯狂也是出乎意料之外,她公然出入古藤居住的宅院,公然宣称古藤是她的五叔也是她的男人。这件事情没让太多的人感到震惊,却叫血玛本家的女性暗中气恼。然而古藤和血玛没有血缘关系,更在之前被逐出血玛,乱伦的罪恶早已是过眼云烟,谁都拿她没办法。 但古藤携着玛尔莎参加斯林格列的晚宴,还是让许多人感到意外。 古藤也感意外,他没想到爱瑙回到了霸都,艾莲及芬格兰也从学院回来了。 他进入宴楼一瞧,头都有大了,低声对兰若幽说:“斯林格列果然是虎狼之地。” 玛尔莎自然听不明白,她也来不及询问。 古藤撇开她和兰若幽,问候蒙亚列和马云等大人物去了。 玛尔莎看见摩桑当众搂吻古藤,呸了一声“大骚货”。听到旁边冷笑,转脸一看,却是艾莲和芬格兰。 “玛尔莎,你无耻地跟叔叔乱伦,你才是大骚货!” 艾莲不客气地道。 玛尔莎风骚地回道:“是啊,我就是骚货,我爱睡我五叔,你能拿我怎么办?” 艾莲道:“就你这骚劲,那些表演中的性奴才是你最佳的选择。找我的矮子寻求满足,不是委屈了你吗?” 玛尔莎瞄了一眼宴楼中的助兴表演道:“听你如此说,就知道你没睡过我五叔,所以别说五叔是你的。何况你不比我五叔高多少,请你别乱喊!” 艾莲怒道:“他是我老公,我怎么喊都行!他就是比我矮,我就喊他矮子怎么了?” 玛尔莎懒懒地道:“我没说怎么啊,你这么紧张干嘛?你喜欢争风吃醋,就去找你的姑婆。她当着所有人的面跟我五叔亲嘴,为何你当作没看见?难道你没胆子找你姑婆理论,所以找我出气?我跟你说哦,虽然不是亲叔叔,可是他还是我的五叔。你想要做我的五婶却不懂得讨好我,要当我五婶有点难了。” “我没想过让一个比我还老的骚货做我的侄女,呿!兰若幽,你跟我过来,我有话问你。” 艾莲扯了兰若幽就离开,留下一直没有哼声的芬格兰。 “芬格兰,好像我和你不是很熟,你也有话要跟我说?” 玛尔莎觉得芬格兰有点奇怪,干嘛老瞪着她看呢? 芬格兰道:“玛尔莎学姐,你到我们家来,就是我们的客人。艾莲不懂待客之道,我来接待学姐好吗?” 玛尔莎问道:“你的老公呢?怎么没看见他?” 芬格兰回道:“他没有回家……” 玛尔莎道:“又在外头鬼混了?” 芬格兰尴尬地道:“大概……是吧,我不管他的事情……” “你也管不了啦!” 玛尔莎同情地道,挽住芬格兰的胳臂:“你们在学院装成陌生人,初时我也不晓得你是他的妻子,你心里一定很苦。” 芬格兰略带伤感地道:“那样也好,我在学院反而没有压力。玛尔莎学姐,我能够问你一些事情吗?” 玛尔莎反问道:“你是想问我和五叔的事情吧?” 芬格兰道:“是啊,玛尔莎学姐,你为何爱上你的五叔呢?” 玛尔莎道:“有何不可?我从小崇拜五叔,得知他的身世之后,心中的崇拜转化成爱慕也是情理中的事情,所以我大胆地向五叔示爱。” “那个……” 芬格兰犹豫一会,暗下决心继续道:“据说学姐的生活很有追求条件。虽然古藤上尉是著名人物,但我瞧他的体格似乎与学姐的追求不相符,为何学姐喜欢他?” 玛尔莎笑道:“别瞧我五叔体格单薄,但五叔威猛十足!最重要的是,五叔是我的初恋……” “学姐,你之前不是有很多男人吗?” 芬格兰被震惊了,说话就不经思考。 玛尔莎瞅着她,咯咯地笑道:“我和那些男人做爱,不代表我爱他们。即使是卢尔森那家伙,我也只是陪他玩玩,我爱的只是五叔。” 芬格兰道:“除了打仗之外,古藤上尉一无是处耶……” 玛尔莎恼瞪道:“芬格兰,你如此说我五叔,我生气了!” 芬格兰歉意地道:“学姐,我不说就是,请你别生气。” 玛尔莎很满意芬格兰认错的态度,她凑嘴到芬格兰的耳边细声悄诉:“看在你懂事的份上,我悄悄告诉你,我的五叔虽然体格看似不强壮,但他胯下之物异常强壮!若非你是雷杰欧的妻子,我就让你领略我五叔的悍劲,以便证实我所言非虚。” “学姐,你说什么话呢!人家不是那种女孩……” 芬格兰羞答答地撒娇,心中却想:我早领略过了,他古藤有几根毛我清楚得很,哪有你说得那么夸张? 两女说话之时,看见兰若幽被爱瑙扯走,玛尔莎好奇地问:“芬格兰,爱瑙夫人认识五叔的小女奴?” 芬格兰轻啐:“我哪知道?但看情形她应该跟小女奴挺熟。” 玛尔莎道:“我们过去看看,我也想认识爱瑙夫人,她是个高雅的贵妇。” 芬格兰无语,心中暗咒:高雅个屁,不也是像我一样偷男人?呸! 蒙亚列遣散身旁的贵族,低声与古藤说道:“我和马云谈了,向他说明我想要真正的君权。他说建朝以来,祭司议会的权力都大于王的权力;废了祭司议会,让君王独权,以巴克约的形势绝无可能。古藤,你为何要我向他提出如此愚蠢的要求?” 古藤道:“义父,推翻祭司制度或者废掉科普拿,的确没有可能。我只承诺协助义父破坏婚约,所以婚事被阻止就是我功成身退的时候。我之所以亲近太后又让义父平日与大祭司亲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科普拿犹豫不决。” “古藤,我不与你玩猜谜游戏,现在你必须细细地跟我说明你的计划。” 蒙亚列并非阴险之辈,他的心思虽然霸道,却更多的是光明磊落,因此他无法理解阴谋。 “义父,我们到外面说。” 古藤把酒杯放到女侍的托盘,顺便抓了女侍裸露的奶子,便陪蒙亚列出了宴楼,走了一段路他道:“义父,大祭司不会相助我们,太后更不会对付科普拿。但我们的动作,很快会传入科普拿耳中。一旦科普拿犹豫,怀疑太后会我对付他,他会加倍地关注,忧虑也会变多。科普拿的迎亲队伍已在途中。假如他有所忧虑,他需要时间另作安排。所以只要他找借口延迟婚期的话,等同于他违约在先,亲视王族尊严。义父可以单方面解除婚约,婚事自然告吹。” 蒙亚列听罢,惊道:“这么简单?” 古藤笑道:“义父,越是难的事情,就得用简单的方法处理。” 蒙亚列又问:“如果他不推迟婚期呢?” 古藤道:“那就等于我的计划失败,请义父准许我离开这是非之地。” 蒙亚列沉默一会道:“真的没有办法扳倒科普拿?” 古藤道:“办法是有,却是一种赌博,义父敢赌吗?” 蒙亚列兴奋地道:“你说说看!” 古藤道:“前提是要科普拿提出延期。在此期间,他应该会把迎亲的队伍换成三岔罗的精兵,而且会提前派出援兵潜入霸都。以便发生意外之时,能够协助他突围。因此,义父必须答应延迟婚期的请求,等迎亲队伍到达霸都。如果他做了以上安排,就逼得他先出手,把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他头上,当场把他击杀。” 蒙亚列心头一冷,喝道:“古藤,我只想废掉他,不曾想过杀他……” “义父,恕我直言,谁都废不了科普拿!哪怕太后及马云大祭司都支持撤去科普拿的职权,也只是逼得科普拿拥城称王而已。” 古藤断然截话,望着黑暗中不知作何表情的蒙亚列,继续冷酷之语:“杀了他,给他扣上弑君之罪。即使情理上说不通,但他暗中引兵入霸都却是事实,由不得谁替他辩护。但是因为科普拿的死,可能引发不可想象的政权动荡以及大规模的战事,这是义父必须敢于面对的最坏局面。在此之前,所需押的赌注就是科普拿会否暗中作出安排。假如科普拿深思过后依然率领迎亲队伍进入霸都或者公然率兵前来,这赌局便是我们输了。” 蒙亚列陷入长时间的沉默,直到半刻钟之后,他才道:“古藤,我回去和圣后商量之后再决定吧。自从上次你失控侵犯圣后,她的心情一直不佳,甚至于不想看到你。可是我当时看到她的淫穴里流出股股精液,我竟然兴奋了……唉,或者我真的做错了,搞得自己越来越变态。现在没有你在身边同我一起搞女人,我都感觉没有气氛……我真他妈的很喜欢看着她们被别的男人搞得高潮不断,最近还起了召男奴进宫陪她们淫乱的念头,结果被她们臭骂。逼得我经常找马云他们一起搞女人,他们个个都被我比下去,爽爆!” 蒙亚列在政事上被压抑太久,最近在性事上压倒性地胜过马云等人,自然心花怒放。 “义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总之是我对不起你。” 古藤也深知自己亏欠蒙亚列太多,但那些都是他不想偿还也坚决不会偿还的糊涂债。 蒙亚列长叹一声道:“圣后变得郁郁寡欢,是你造成的。不管你用何种方法,必须让她对那件事情释怀,让我重新看到一个快乐无郁的圣后!” 言罢,蒙亚列转身走向宴楼。 古藤沉思片刻,刚想转回宴会中,却听到背后的脚步声。他转过身一看,竟是爱瑙。 “我在霸都的一举一动,是有些人喜欢关注的。待我返回北翼之痣,请你到北翼之痣旅游。” “为何要在北翼之痣才可以?霸都不行吗?你怕了?” “唔,我很怕,我怕自己没命回北翼之痣。” “我也怕,可是我想你。听说你回到霸都,我就从沙耶尼赶过来。我想见你……” “很想抱你,但我强忍着没有这么做。” 古藤打断她的咽语,从她的身旁走过去:“我租有一间小院,明天我在那里等你,具体地点你问兰若幽吧。” “混蛋!坏事做绝的恶徒……”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古藤打开大门,把黄纱遮脸的爱瑙扯抱进来又迅速把门关了。 “你怎么不穿衣服?” 爱瑙看着关好门转身过来的他,嗔怨地道。 古藤搂了她的腰往卧室走去,边走边道:“天气太热,光着身体比较凉爽。” 爱瑙落首瞄了一眼他的胯间硬物,妙手握住抬首数落:“你没有裸露的本钱,就不要学别人裸露。” 古藤吻了她的生气的嘴角,眯着眼睛笑道:“我有本钱的,只是小了些。呵……” “不要脸的色狼,今日我不会从你,我只是想见你——啊!莫琳?你、你……怎么在这里?” 爱瑙看见和兰若幽一同躺在床上的女儿,惊得忘了松开紧握阳物的手,愣得不知所措。 “妈妈曾经让我跟踪他,女儿一直不敢忘……” “古藤,你是不是对我女儿做过什么!” 爱瑙羞怒地把古藤推开,冰冷的双眸瞪着他。 “我刚才在泡澡,你来敲门,所以光着身子出去接你。” 古藤依然是平静的模样,他走进卧室,看着兴灾乐祸的莫琳:“如果我要对你的女儿做什么,她现在就不会是衣服整齐的样子。她很早就知道你我之事,得知昨晚我去了祭司府,猜想我今日会见你。大清早就到桑图旧居寻我,死活要跟着过来。” 爱瑙冷静下来,走进卧室怒气未消地道:“兰若幽,替你的烂主人穿上衣服!” 莫琳啐嗔:“妈妈敢于背着爸爸和他偷情,难道害怕女儿看到他的裸体?我原想装作不知情,可是妈妈太过分,我看不下去了。” 爱瑙明白女儿的企图,羞于与女儿对视,背转身坐在床尾幽然哀叹:“妈妈背叛你的父亲,可是莫琳啊,妈妈……真的喜欢他,总是想念他。你……当作不知道,好吗?” 莫琳看看母亲,又瞧瞧古藤,翻身趴躺在床道:“妈妈,不管你和爸爸基于何种原因结婚,你始终是他的妻妾,你们也始终是我的父母。你以前做过的事情,我可以当作不知道,可是我不能够继续看着你做出对不起爸爸的事情。” “莫琳……” “妈妈,别说,我懂。我知道你爱的不是爸爸,爸爸也刻意给你自由,使你生活在寂寞和苦闷中,所以被坏蛋趁虚而入。假如妈妈不听劝告,我就陪妈妈一起沦落,反正我眼中看到的世界,是荒淫的。” “你长大了,你爱怎么样生活,是你的事情,我懒得理你。” 爱瑙生气了。 莫琳瞅了一眼古藤,怪里怪气地道:“真的吗?我喜欢古藤上尉……” “放肆!你爱和谁沦落都可以,他绝对不行!” “母女共侍一夫并非少见,兰若幽和她的妈妈就是古藤上尉的性奴——” “哎……那个……莫琳小姐,我和妈妈是主人的女奴,不是性奴啦……” “起来!” 爱瑙抓住女儿的手,把她扯了起来,叱道:“穿上你的鞋,跟我离开。” 古藤看着母女俩离去之后,像是松了一口气地道:“总算是走了,惹不起她们啊!” 兰若幽趴上他的胸膛道:“主人,一会我们去哪里呢?” “霸武学院。” 古藤吻了她的嫩嘴,落床穿上衣服走出去。 主仆俩进入学院,古藤让兰若幽去找玛尔勃,他在当初的那处小林子等候。 等来的不是玛尔勃,而是艾莲。斯林格列。 这是他特别交代的,让玛尔勃通知艾莲。 “我来找你了。” 他拥她入怀,感觉她撒娇似的挣扎,他拥得更紧一些:“昨晚被邀请赴宴,社交繁忙没空陪你,今日过来实践诺言。你别生气,我会找机会向你的家人提亲。” “哼,矮子,你说得好听。就你现在莫名其妙的身份,我爷爷岂肯把我下嫁给你?你醒醒吧!即使那几个贱货喊你几声殿下,你也绝对不会成为巴克约的王子!” 艾莲气得要推开他,却被他横抱起来:“混蛋矮子,把我放下来,我也是会害羞的。” “比我生得高的女人,我总得把她放倒,她才会深刻地感受到我的压倒性的气魄。” 古藤不顾周围学生的注目,俯首吻了她扁涩的嘴唇,抬首微笑道:“我不是高大的男人,但我有力量抱起一座大山……” “我呸!你说谁是大山?我是花!美丽带刺的鲜花!你懂不懂得形容女孩啊?” 艾莲口中虽然是娇叱,欣喜却溢然于她的俏脸。 “花啊?好像应该这么形容,呵……” “笑什么笑?没文化的矮子!” 艾莲双臂改搂他的脖子,脸色渐见认真,幽幽说道:“今日你能来,我已经心满意足。你听我的话,回北翼之痣吧,霸都不是你可以久待的地方。巴克约表面上是图镰的天下,实际却是我们斯林格列的天下。即使你是圣君的义子,在我爷爷的眼中,也不能够给他带来多少的利益。” “也许吧,无论是太后派系还是你爷爷的派系,归根结底都是斯林格列的派系。你的大姑姑是克蛮隆元帅的妻子,你爷爷的二妾是狄波元帅的小女儿,而她所生的女儿也即是你的二姑姑,嫁给温诚公国的大王子;你的小姑是安东尼大帅的妾妻,你的大姐是我们血玛的儿媳……这巴克约王图乃至翼图大陆,似乎是你们斯林格列独大。然而,我也拥有大祭司想要的才能,他会愿意牺牲他的二孙女……” “你想得美!你拥有什么才能?屠杀手无寸铁的村民,是你的才能?吹牛也不脸红。呸!要脸蛋没脸蛋、要身材没身材、要背景没背景、要势力没势力、要能力没能力、要鸡巴没鸡巴……” 艾莲讲到气愤处,惊觉自己可以无耻到这地步,急忙转口骂道:“反正你就是一无是处的矮子。你若是能够娶到我,才是你最大的才能。” “能够娶到你是我的福分,却不是我的才能,也不是我的后台。权势的争斗,可以抹杀任何亲情。如果有一天,我与大祭司之间产生不可调解的予盾,哪怕我成了你的丈夫,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把我葬送。” “那你呢?你会不会与我们斯林格列为敌?” “这样的问题,总是难以直接回答。” 古藤抱着艾莲走出林子,放她落地,打开伞撑举在头顶,语重心长地道:“没有树荫的遮护,因为阳光的威胁,打开自己的伞是必须的。” 艾莲多少听懂他话中的意思,她抢过他的伞道:“我曾经说过,我们家族的女性都是政治的牺牲品。我不知道以后是否成为你的妻妾,然而我愿意替你打伞,陪你在满是权贵的学院走走。” 古藤笑了,搂住她的蛮腰道:“也好,我以此宣示对你的主权。” 艾莲掐了他一下,嗔道:“就你这德性,也配对我宣示主权?虽然我糊里糊涂的有点喜欢你,可是想到嫁给你之后,我的性生活肯定糟糕,我就料到将来肯定给你戴很多绿帽。嘻呵!” “这似乎很正常,你奶奶就经常给你爷爷戴绿帽……” 艾莲急忙捂住古藤的嘴,张望一会道:“你别乱说话,那些是性奴,是爷爷赠赐给奶奶的玩具——啊唔?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藤拿开她的手道:“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艾连细声道:“我十六岁的时候去找奶奶撞见的。奶奶没骂我,当着我的面把那些男奴杀了。她跟我说,他们是爷爷给她的玩具,玩腻就毁掉。我从小看惯淫乱的场面,也不觉得惊讶。后来得知我要嫁你,奶奶特意找我,说了一些替我担忧的话,你要不要听听?” 古藤反问:“与我有关?” 艾莲气道:“当然与你有关,否则我问你干嘛?” 古藤附和道:“那就听听你奶奶说我什么坏话。” 艾莲瞪他一眼道:“你先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奶奶的事情?” 古藤把撞见耶洛芬淫乱之事说了,叹道:“你奶奶之事,总而有人知晓,只是没有多少人敢于泄露罢了。权贵的世界,就是荒淫的世界。” “是吗?所以你做了太后的玩具?” “别这么说太后,好歹她是你的姑婆……” “我呸!我说的是你!玩具!你也有脸在太后面前举你的小棍?呸呸呸!无耻加无知的矮子,我的脸面被你丢光了。罗克普那蠢驴,有次见到我,这般的问我:“艾莲,你家的小棍棍是不是又帮太后搔耳朵了?” 我几乎被气死……” 古藤吻她生气的嘴,她轻捶他的肩背、抵咬他的舌头,继而扯他的耳朵,把他的脸拉正道:“我奶奶说你不能够满足我,不希望我嫁给你,但爷爷要那样,她也不阻止。” 古藤侃道:“没有试过,怎么晓得我不能够满足你?” “呸!没结婚之前,别想找我试。” 艾莲啐叱一句,挽着古藤的臂膀,骄傲地行走。 古藤并非英俊青年,却是风云人物,是翼图大陆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走了半个时辰,艾莲倦了道:“矮子,你到我的独院来吧,陪我到晚上。” 古藤疑惑地道:“你在学院也有独院?” 艾莲羞涩地解释:“是我前些日子向学院要的。因为你在霸都,我想……也许会需要……我没去过那里住宿,妹妹偶尔去一下。现在是上课时间,她们应该不会在那里。” 古藤见她说得如此艰难,便道:“你带我过去吧,被太阳晒得有些不舒服,我想泡个凉水澡。” 艾莲娇羞地道:“会让你泡得很舒服,但我不会陪你泡的……” ※※※千娇及珠颜的独院在学院的南侧,艾莲的独院却在学院的西侧,相隔有一段距离。从外观看来艾莲的独院比千娇的独院大些,但院中只有一幢三层石楼,显然有蹊跷。艾莲敲响大门,不见有人来应门,她生气地道:“懒散的奴妇,不知道又跑去哪里!” 她只得取出钥匙把门打开,却见此楼并非想象中那么宽敞。 古藤坐到茶几前的沙发,倒了两杯冷茶,端起其中一杯茶水喝了又斟:“艾莲,你也过来喝杯茶,这天气越来越热了。” “从后门进入是浴池,你要泡澡便去。” 艾莲坐到古藤身旁,喝了两口茶水又道:“因为是小浴池,没有热水供应,只能够在夏天泡泳。后门虚掩着,我想我的妹妹偶尔会在浴池里泡洗,不知道有没有换过新的浴水……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古藤凝视细听,却并非听艾莲讲话,皆因他听到门后有着细微的声响。 “我在听。” 古藤回神过来,笑道:“换不换水都不打紧,只要有水就好!” “水鬼!” 艾莲娇叱一声,但见古藤的那双眼睛眯得极是猥琐,她慌羞地道:“你贼眼看什么?我有我的原则,结婚之前不会陪你乱搞!” “我暂时尊重你的原则,但请你陪我泡澡,应该不算有违你的原则吧?我总也想看看你美丽的裸体……” 古藤说着,已是手伸手解她的衣扣,她慌张地抓住他的手。他不顾她的阻止,抓着她的衣服,把她扯抱在怀,侧首吻她的嘴。 她早已习惯他的吻,于是没有推拒。 缠吻当中,他再次解她的衣扣,她又是阻止,他又一次退却,双手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身体。她的思绪乱了、慌了、羞了。 也不知道是第几次,她的衣扣终于被他解开,他的手在她的玉峰上揉抓得温柔而有技巧,她的娇体越感无力。 便在此时,他的嘴退离她的唇,埋首在她的胸膛,吻吮得她昂首呻吟。 “喔……嗯……矮子,我还没有决定嫁给你……” 她捶他的背,却是一种情动的撒娇。 古藤单膝跪落沙发与茶几之间的空地,左手搂着她的腰背,一边含吮她的玉乳,一边用右手解她的裤儿。她突然坐起来,羞怒地给他一个耳光。他怔然片刻,站直身体,神态平静地自解衣衫,很快便赤裸地站在她的眼中,胯间小枪怒举! “我去泡泳。” 他若无其事地道。 艾莲泪芒闪闪地望着他的背影,忽然低喊:“等等……我陪你……只是泡泳。” 古藤驻步一会,转身过来,看见她已经把上衣褪去,此时弯着腰脱她的下装。 他走了回来,横抱起她,却见她裸露的双峰极是丰饱。值得一提的是,她并非丰满的女孩,因为她的母亲是沙国的公主,她的肌肤呈现一种胴白的混血之色。 他的意念陡动,以“神手”褪落被她褪至膝盖长裤。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神手”迅速地把她的黑丝亵裤褪至膝前,惊得她用双手捂住下体。 “混蛋!血玛的“神手”是让你用来做这种肮脏事情的吗?” “我觉得替自己的女人宽衣,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虽然我很少享受这种浪漫……” 古藤笑语之际,她的亵裤落地。 “我的事情,你的爷爷基本知晓,所以没必要瞒着你。我被逐渐出血玛之后,祭司议会发出对我的暗杀令,你知道为何吗?” 艾莲傻了,她愣然地望着古藤,松开捂在胯间的双手,举手抚摸他的脸颤道:“我隐约听到一些听闻,可是我不知道真相……祭司议会为什么要杀你?” “因为我是翼图大陆的异种。” 古藤放她落地,默然念转,身体浮现古老的文字以及伤痕。 在艾莲的惊讶当中,他的身体开始变化,魔触一根根地从他的背后延伸出来。 “他们说,我是魔沼的孽种,我不知道我到底是何种生物。” 艾莲不敢相信所看见的。直到古藤把触手收回,她的混乱的思绪才渐渐平静。 “因为你特殊生命的形态,所以得到太后的宠爱?” 艾莲惊震过后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带着醋味的质问! “好像是吧,我比她的兽人男奴好使……” “我呸!魔触怪物,别靠近我!难怪你身边那么多死心塌地的贱货……看着就想吐,赶紧恢复原来的模样!” 艾莲瞪着古藤的胯间怒叱。 古藤故作疑惑地道:“我已经恢复常态,你还要我怎么恢复?” 艾莲指着他的事物,羞道:“你这根……还很粗长……” 古藤略显得意地道:“一般吧。要满足你,起码得这尺寸。” “你、你……死矮子,我要你变回原来的小家伙!” “你害怕了?” “我当然害怕,看着二十四五公分,那般粗……呸!我才不怕,我又不跟你做……” “平常总是被你鄙视,今日怎么也要坚持雄武之姿!” “不要!你这样子,我不陪你泡泳,我会死的……” “我退一步。” 古藤的胯物开始变化,成为二十公分左右粗棒:“可以了吧?” 他走前一步,再一次横抱起她边走边道:“我知道你心中惊讶无比,难以接受这般的事实。然而不管变成什么模样,我依然是我。” “兽人见惯了,你不过是兽人的一种形态,也不至于叫人难以接受。只是你这兽化……太淫猥,我看不惯啦!我就喜欢你矮子的模样,那个……伤痕太刺眼,我心疼。” 后面的话,她说得很小声,此时那扇后门已被推开。 古藤假装惊怔而顿步,艾莲看到古藤的神情变化,扭首看向浴池。只见两个裸女躺在浮在水面充作浮床的竹排,又见古藤的脚旁是另一个小裸女躺在竹制的躺椅之上,她不由得惊叫出声:“你们在做什么?” 躺在竹床假寐的两女惊然睁眼,随之迅速地翻落池水之中,却见芬格兰从池中冒头出来。 艾莲落地,怒指池中叱道:“你们个个都不上课,跑到我的庭院偷懒,你们死定了!” 古藤蹲到脚旁熟睡的小裸女身前,猥琐地赏玩女孩的裸体。从她微微张开的双腿间看见她那稚嫩阴户以及异常发达的阴唇,还有那不符合她的年龄的耸圆玉峰。 “二姐,古藤上尉在看五妹……” 这是慌羞的杜拉安的话语。 艾莲扭首一瞧,移步过去,羞怒万分地踹出一脚。“扑通”一声,把古藤踹入池中:“踹死你这色鬼!我五妹才十三岁……伊蕊,醒来!” 她又是一脚轻踹裸寐的女孩:“脸都羞红了,还装什么睡!” 古藤从水里冒出来,若无其事地游泳。胯间的肉枪勃挺,似乎比进来之前粗长许多。 杜拉安身旁娇媚的女孩羞怨道:“二姐,你骂我们之前,为何不问问自己的过错?你要带男人进来,应该事前通知我们或者探看清楚情况……” “爱丽米,这院子是我要的,我要带谁进来干你们屁事!一群骚货,有课不上,跑到我这里裸游……矮子,你想干什么?别向我妹妹游去!翻转你那肮脏的身体!” 艾莲看见古藤游向池中三女,又见他围着三女游泳,她真的想杀了他!——谁能够料到,平常过分安静的男人会做出如此龌龊的行径? “芬格兰小姐好、杜拉安小姐好、艾丽米小姐好,我是古藤。” 他竟然还要做一番认真的自我介绍! 杜拉安对古藤一直有好感,礼貌地回道:“古藤上尉好,那个……你能不能爬游?” “浮游比较自在……” “你们都从水里出来,滚回去上课!” 艾莲看见她的妹妹们以及她的大嫂仍然待在池中,又转口道:“你们是不是故意的?屋里那么大的声响,为何装作没听到?” 杜拉安垂首道:“二姐,我们把奴妇们支出去,还没收了她们的钥匙。以为不会被打扰,所以睡得迷糊,是你的尖叫把我吵醒的。” “芬格兰,你没睡,你也没听到?” “艾莲,我在游泳,是听不到……” “把我气死了!” 艾莲娇叱,纵身一跃落入水中,游到古藤身旁,抓住他的男物怒道:“矮子,你敢在这里炫耀你的臭物,我阉了你!杜拉安,去拿剑!” 芬格兰随口道:“用牙齿一咬就断了。” 艾莲当真埋首,张嘴咬在古藤的龟头,突然又抬首怒瞪芬格兰:“你敢耍我?” 芬格兰是斯林格列的大孙媳,在这种时刻她也没必要惧怕艾莲。她道:“我随口说说,谁知道你会真做?我们的裸体被古藤看光都没找你算帐,你干嘛老朝我们嚷叫?我是你的大嫂,这件事若让你的大哥知道,你得负责到底!古藤已经不是你的未婚夫,家里也说不会再让你嫁给古藤,今日之事若是让爷爷知道……” “芬格兰,就你嘴毒!是不是想和我打一架?” 艾莲是蛮横中带点粗野的女孩,她心中有气,自然是要发泄的。 芬格兰委屈地道:“我不跟你打!你大哥欺负我,你也欺负我……” “我大哥怎么欺负你?” “你大哥不准我公开身份,放假也不回家,两三月不碰我几次,天天跟女人鬼混……” “你也可以去鬼混?谁管你?这样就说我大哥欺负你!呸!这世界哪个有权有势的贵族不是那般淫乱?我觉得大哥对你算好的。虽然他在外乱搞,可是他没有纳妾呢!你就知足吧,像这个矮子……你瞧瞧他,正妻没有娶已有一堆妾妻,又有一群女奴,还要跑去慰藉太后。我呸!我又该找谁理论去?” “反正他都不是你的未婚夫……” “芬格兰!” 艾莲怒叱,过来就推芬格兰的胸脯:“决斗!” “决斗就决斗,打死我最好。” 芬格兰挺胸一站,两女的豪乳撞在一块。 古藤游到她们中间,站立身体,分别搂抱她们的腰道:“都消消气,我这便离开。” “矮子,放开我大嫂!” 艾莲推开古藤。 “你们都是贵族出身,我的裸体不至于让你们如此愤慨吧?” 古藤的语话很认真也很平静,他朝池岸上的伊蕊浮游过去:“今日的事情传出去,谁的脸面都不好看,大家就当作没发生。艾莲,谢谢你邀请我过来,但这里好像不适合休息,我先回去。” 古藤爬上岸,面对伊蕊貌似正经地道:“伊蕊小姐,你下面好美!离开之前,我想吻吻你的手背,可以吧?” “矮子,你别勾引我五妹!” 艾莲娇叫之际,只见古藤俯首,伊蕊惊慌而起、欲图躲避。 岂知一股暗劲推她的后背,使得她的身体前扑。 但听得几声惊叫,她已是搂着古藤摔落池中。 “你是故意的!” 古藤抱着她浮出水面的时候,她低声地在他耳边羞语。 “我想抱抱你,你会向你二姐告状吗?” 伊蕊轻轻地摇头,低声羞语:“二姐来了,我不会让她的,都是她惹出来的事。” 艾莲到达他们身边,双手抱住伊蕊的腰歇斯底里地道:“伊蕊,你故意扑倒他,当我是眼瞎吗?小骚货,毛都没长齐,竟敢跟我抢男人,我撕了你!” 伊蕊听了艾莲的话,反而双手紧搂古藤的颈项,摆脸反驳:“就抢怎样!二姐若是不服,可以到家里告状。反正是二姐把他带进来的,害得我和姐姐以及大嫂的身体被看光,我决定回去就跟爸爸说要嫁给他,以后到血玛和大姐一起生活。” “你放屁,他不是血玛的人!放手,他是你的姐夫!” “以前是,现在不是。” “你、你……让你骚!” 艾莲似乎丧失理智,一手扛住古藤的双腿,一手抓住古藤的巨物,就把巨物戳向妹妹的阴户:“以为我怕你跟他搞不成?我就让他搞你、戳死你!” “啊……啊……啊呀,痛痛……二姐,我是故意气你的,我投降。” 伊蕊压着古藤爬游向前,胯部压在古藤的脸之际,她仰首一阵娇吟:“噢呀……姐夫,不要咬我……” 艾莲一看,却是伊蕊异常发达的小阴唇被古藤咬含。 “混蛋,我就知道你是个狠家伙,毒狼!” 古藤松口,伊蕊从他的脸上游过去。他站直身体,拥住怒得不知所措的艾莲,轻吻她的嘴道:“因为某些原因,在你们之中,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所以请你陪着我。哪怕我要做什么,也只是对你做。别生气了,我们到竹床躺躺。这段时日提防着过度,进入这天地浑身觉得轻松,就让我多待一阵吧。” 艾莲不知该如何答语,但她心中的确非常气恼。 古藤抱她躺上竹床,胯间的事物恢复最初的尺寸,坚挺穿过她的双腿。 “虽然我平常安静,但我不曾认为自己是正直的人。如果你不希望今日献出初夜,请你让我安静下来,别恼我。” 艾莲平静下来,最初她是被这男人的气魄征服的,因此每次他平静地说出某些话语的时候,她的心都会悸动。她多少懂得这个男人,平静而有力量,疯狂却见安详;总是安静得像一只家兔,突然的又会成为一匹猎食的野狼。她喜欢这样的他,而不是一个正直的他。在他身上,她从来没有感受到正直的气息;也许他会有正直的时候,然而她至今没有看到。 她看见他闭上双眼,于是轻轻地朝池中的四女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去。 伊蕊只是撇撇嘴,就在池中浮游;芬格兰怀着心思游上池岸,用浴巾盖住她的私处;杜拉安潜入水中,一会又冒头出来,然后又潜下去,如此重复;爱丽米说了句“各玩各的”,便躺到竹床。 “你们不离开是吧?我警告你们,他有病的,跟女人待在一起会抓狂,这是凯希说的。他对你们做出什么,我一概不负责。别怨我宠着他,我就是宠着他的。他是我艾莲认定的男人,我不宠他我宠谁?” “今日翘课来享受,不能够半途而废。” 爱丽米淡然言道:“家里一直不肯给我们安排独院,难得二姐为了和某人幽会私下要求院方要这间院子。本是悄悄过来享受片刻安静,谁知道她们先后过来,结果你把男人也带进来了,还让你的男人玩弄五妹,你罪大的呢!二姐。” “懒得和你说,闷骚货。” 艾莲深知这个妹妹的性格,她也是累了,就趴在古藤的胸膛,感觉舒畅,不由得轻吻古藤的嘴唇,情动地道:“你这个样子最可爱,以后别整些乱七八糟的鬼模样给我看,我就喜欢这样的你。” “肉麻!姐夫根本不算得上好看,只是叫人崇拜罢了。我们班的女孩都说如果能够招得姐夫做上门女婿,肯定能够为家族争光。” 伊蕊游到古藤和艾莲身旁,没有任何停留地又游离:“姐夫怎么变小了呢?如果刚刚就是这样的,伊蕊肯定被姐夫破身,好险呢。” “你就想吧,谁会喜欢你这种小女孩?” “非常非常多的男人都喜欢,可是我想要姐夫喜欢……” “你最好淹死!” 艾莲斗嘴总是赢不了自己的妹妹,抛出一句气话之后她道:“不管爷爷如何反对,我都只做他的女人,随便你们到爷爷面前告状。我累了,要在我的男人的胸膛睡觉。谁再吵我,我就把谁扔出去,永远不得进我的庭院。” 果然没有谁再敢招惹她。 因为舒服,她的睡意来袭,迷糊当中听得伊蕊发问:“大嫂,姐夫好奇怪,明明刚才那么粗长,为何变得如此短小?” 芬格兰回道:“我听说古藤上尉就是这么短小,刚才可能是障眼法。” 伊蕊接道:“好像有些道理,可是世间有障眼法这种念魂吗?” 芬格兰道:“应该没有吧?没听说过,我只知道血玛的念魂是战缚和神手。” 伊蕊惋惜地道:“刚才应该用手抓抓,验证一下到底是不是真的,吓人哩。” 芬格兰附和道:“是挺吓人的,你大哥都没有那般粗长……” 伊蕊紧跟而上:“大嫂,你喜欢粗长的还是短小的?” 芬格兰低叱:“别问这些,小小年纪不要学坏,等你大些自己感受。” 伊蕊沉默一会,又问:“大嫂,二姐和姐夫睡着了,我可以握握姐夫的肉棍吗?家里有性奴表演的宴会,我都不得参加。以前是没看过的,今天一看好吓人!现在白白嫩嫩的,挺可爱的,想握握……” “嗯,应该可以……” 艾莲感到伊蕊的手伸入她的股间,她就想一脚把两旁的人儿踹飞,却惊觉古藤的龟头刺入她的湿缝,便听得伊蕊坏坏地道:“姐姐刚才拿姐夫的肉棒戳我好痛,我现在也要戳她,小小的应该容易戳进去,嘻嘻!我也是懂得一些事情的。” “伊蕊,你这小变态,我砍你的手。” 艾莲生怕吵醒古藤,虽是怒叱却也低声。她从竹床翻落,扯住伊蕊的耳朵怒道:“要玩男人你找别的去,别搞我的男人。” 伊蕊求饶道:“二姐,姐夫好虚荣,对我们使用障眼法。” 因为被罗克普嘲讽过,艾莲很执着这件事情,当即反驳:“胡说!你所见的都是真的,你姐夫绝非传言中的短小男!刚刚你们看到的,还不是他最强悍的状态。我跟你们说,任何男人在我的男人面前脱光比比,都得自卑。哼!我再哼!你们不能够把今日看到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让他们嘲笑吧,让他们无知到底。” 杜拉安从另一边浮出水面道:“你们这般吵闹,古藤上尉应该被吵醒了,却在装睡。古藤上尉是个温柔体贴的男孩……” 古藤睁开,给杜拉安一个微笑道:“可以请你们帮忙叫几个女奴进来吗?” “不可以!” 竟然是四个嘴巴异口同声。 “那就请你们让我轻松地睡觉,否则我就找你们欢爱。” 古藤说罢,但见四女羞态,他加一句:“我是认真的。” 伊蕊急忙道:“姐夫,你睡觉之前,我想请你再次展示障眼法。” 古藤不回答,只是合上双眼,胯间的事物变化几次,变成二十五公分左右的巨物。 伊蕊颤着手儿抓握过去,立即又松手惊道:“果然是真的哩!好硬……” “滚出去!” 艾莲抓着伊蕊的手,往池岸游过去。 杜拉安和芬格兰只得跟随,倒是爱丽米依然躺在竹床上,不知是睡是醒。 三女上池岸,艾莲领着她们进入后门,伊蕊发问:“二姐,不叫四姐吗?” 艾莲回首看了一下道:“她十六岁了,有她的主见,用不着我们担忧。” 三女进了后门,艾莲把后门重重地关掩,却因为用力过重,反而震得后门大开。 古藤摆脸看向另一竹床上的娇俏女孩,轻轻地落水游了过去,爬上她的竹床,抱她入怀仰躺下去。但见她微微抬首,睁开慵懒的双眼看着他。 “借你抱抱。” 他说着,仰首吻她的嘴唇,她又合上双眼伏贴下来:“既然偷了我的初吻,应该给我一个交代。” “喜欢我?” “不喜欢,不讨厌。” “如此随意?” “只是懒得理你……我没想到你敢碰我……” “有人说我是闷声的狼。” “嗯,你是……” 古藤吻住她的嘴,这次他吻得深入。 结束长吻之际,他发觉她像是睡了。——似乎是比玛尔敏还要嗜睡的女孩。 “谢谢。” 他说。 他没有做别的动作,跟着静静地眠睡。 他已然学会掌控“病情”…… 艾连悄悄地出现在后门,看了一会,把后门轻轻地掩了。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四章 择日迎娶 科普拿推托途中有事耽搁,误了到达的时日,请求重选吉日,择日迎娶珠颜公主。 古藤听到此信息,心中欢喜。把“使者”宁雨抱到床上,直把小妮子以及助阵的兰若幽和秦俪搞到爽昏,然后抱着莎罗妮和莱丝温存入睡。 翌日清早,他照例“蹲屎练拳”之后,携了兰若幽前往学院,圣卫队的四女巡罗去了。虽然一些学生已经认得古藤,然而古藤的到来,照例迎得许多学生的注目礼;不管是看他还是瞄兰若幽,总之他的出现,总会令某些学生暗中讨论。 他走入千娇的楼院,发现珠颜和千娇仍在上课。他调戏几句玉亭亭,吩咐她去通知珠颜,便从千娇楼里转出。到达珠颜的楼前,唤珠颜的宫奴开了门,毫无忌惮地进入珠颜的寝间,躺上她的寝床。 兰若幽则在楼厅里和宫奴们闲聊。 半个时辰后,上午的课结束,珠颜回来了。 兰若幽跑入寝间叫醒古藤,他出门一看,却见燕凌和古情也在。 下得楼来,古藤向两位公主行礼完毕道:“珠颜公主,我是来邀功的。” 珠颜莫名其妙地道:“你有什么功可邀?” 古藤喝着茶道:“科普拿来消息,决定择日迎娶。” 珠颜觉得被他耍了,瞪目一嗔怨道:“这也值得你跑一趟?” 古藤淡笑道:“我这段日子等待得太辛苦,所以想出来走走,顺便把这消息告诉你。” 珠颜冷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无聊?” “是有点无聊。” 古藤把杯里的茶水喝光,放下茶杯:“公主既然认为这不是好消息,我就不打扰公主了,告辞。” “告你个头,跟我到寝室,我有话要和你说。” 珠颜起身,对古情和燕凌说道:“你们等一会,我吩咐他一些事情再下来陪你们。” “珠颜,你别和这匹色狼在房间里待太久。” 燕凌提醒道。 “小姨,你多虑了。” 珠颜不领情地道。 古情看着燕凌也道:“燕凌,若你总是这么说我五哥,我要恼你了。” “五妹,由得她说去,说不死你五哥。” 古藤跟着珠颜上了楼,进入她的寝室,顺手把门掩了道:“罗克普最近找过你吗?” 珠颜坐到床前,气鼓鼓地道:“他敢找我!他就只会口出狂言,四处跟人家说,一旦我嫁过去,他就彻底征服我。你阻止婚事的过程,我不想深究,因为我不懂,我要的是结果。假如结果不尽人意,你把我以前说的话都忘了。” “为何……总是反复无常?” “我可以抛弃巴克约,却不能够害了父王和母后。” “你曾说愿意做我的妻……” 古藤抚摸她的脸颊,碰触到她眼角的泪珠,他的食指轻轻拭弹:“我当真了。其实要阻止你和罗克普的婚事并不难,难就难在义父决意要扳倒科普拿。我现在做着的是一件极其危险之事,由此引发的后果可能是谁都承担不起的。我能够对你说的,暂时只有这些话。” “嗯,父王不应该只是名义上的国君,我希望能够看到父王真正掌权的时代,只是我很害怕因此而让父王处于危难之中……” “活着,没有谁是安全的。” 古藤的拇指划过她的红唇,食指轻托她的下颔,缓缓地吻过去。四唇相触之时,她搂紧了他,报以激烈的回吻…… “公主,九王妃有事找你商量。” 门被敲响,玉亭亭在门前等候。 珠颜推开古藤,取出丝帕擦拭湿润的嘴儿,拉开门走出去道:“她不会过来找我吗?” 玉亭亭怯慌地道:“千娇王妃说是很秘密的事情,公主这里不好说话……” 珠颜对古藤道:“没有别的事,你回去吧。” 说罢,她下楼招呼一声两女,便夺门而出。 古藤也下来,看了一眼燕凌,就把目光移向古情道:“五妹,我还得赶回圣宫一趟,下次再找你倾谈。” 古情怨道:“五哥,你总是忙碌吗?明明在霸都,却很少过来看我们。” 古藤岂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音?他道:“对不起,我会找时间补偿你们。” 古情气道:“你要记得你说的话。” “记得。” 古藤轻拥古情的双肩,在她额上吻了一记。左移两步,站在燕凌面前,笑道:“燕凌公主,你要不要也跟我来一个离别的拥抱?” 燕凌摆脸生怒,哼道:“古情,他若敢碰我,别怪我杀了他。” “说话总是吓人,但仅是吓人而已。再见,燕凌公主。” “永远不想见到你……” 古藤和兰若幽离开一会,珠颜回来。 燕凌问道:“千娇不是找你商量事情吗?怎么回来得这么快?” 珠颜不悦地道:“就因为她想回宫,为了让我帮她请假,竟然叫我跑一趟!” 燕凌诧异地道:“千娇回宫,也需要告假?” “谁知道她哪条神经错乱?” 珠颜口中如此说,心中却啐道:小浪货,想要古藤陪他,故意叫我过去作掩饰。但人算不如天算,古藤走了,你就在那边发浪吧。 三女品茶聊闺话,约一刻钟之后千娇进来,看见古藤不在她道:“珠颜,我回宫了,你帮我请假啊。” “鬼才理你!” “不要你理。” 千娇回了一句,掉头跑出去。 ※※※古藤有些时日没有进出圣宫。蒙亚列曾嘱咐他解开燕瑶的心结,他却不知道如何开解。 宁雨说蒙亚列召他入宫议事,原以为蒙亚列在宫中等候,不料蒙亚列早已出宫。 他在圣宫前殿坐等了三刻钟左右,决定去向燕瑶问安。 到达燕瑶的寝宫门前求见,宫女却说燕瑶不想见他,让他改日来找圣君商谈。 他不顾宫女的阻挠,强行进入燕瑶豪华的卧室,跪在床前道:“圣后,容我说几句话。” 燕瑶没来得及更换衣衫,身上只挂一袭黑丝睡裙,就连亵衣亵裤也没穿一件,黑纱之内肉色隐现。她把一席薄被盖于她的下半身,冷凛的双眸注视古藤,朝宫女们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不得召唤,不许进来。” 宫女们纷纷退出寝室,继而退出她的寝宫。 “古藤,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古藤不敢。” “你不敢?” 燕瑶冷笑,叱道:“你什么都敢!我何时亏待过你?你毁我贞节!” 古藤依然低着头道:“圣后,我控制不住……” 燕瑶娇喝:“古藤,你以为一句控制不住就可以敷衍我吗?当时温岚和蒙莉都在场,宫奴也不少。你急了,为何不找她们发泄?我明确地说过,我是王国的圣后,是圣君最后的尊严,必须替圣君守住最后的底线,你却对我做了什么?我是不讨厌你,甚至喜欢让你淫玩我的身体,然而从来没想过接纳你的生殖器!只要你不越过这条线,我由得你胡闹,但你……你竟敢在我女儿眼前,恶毒地内射!” 说到后来,她的娇躯也打颤。 “圣后,当时我都在你的门前抵磨,已是将近射精的时刻。珠颜突然出现,你又突然拉盖被单,我顺势一沉,就进去……结果射了。我对不起你和圣君,可是我之前一直谨记圣后的嘱咐、一直强忍着……” 古藤抬首,仰望燕瑶一会,从她的脸色读不出她的内心波动,他转首朝兰若幽使眼色。 兰若幽会意,磕首恳求道:“圣后,幽幽不方便听取你和主人的谈话,请允许幽幽退避。” 燕瑶同意兰若幽的请求,准许兰若幽出门外守候。 古藤磕跪在地,燕瑶静坐寝床。一时之间彼此无语,室内极静,气氛抑闷。 燕瑶首先打破沉默道:“圣君去参加祭司会议,傍晚才会回宫,明日你再来吧。” 虽然是逐客的话语,但她的语气柔和一些。 “圣后,为何如此生气?” “你明知故问……” “我很难理解!” 古藤站立,与之对视道:“我感觉不到圣后对我的厌恶之情,也感觉不到圣后对义父的愧疚之意,唯独体会圣后心中的愤慨。我在圣宫所做之事,已被某些人知晓,不能够说是秘密。身为一个男人,我无法理解义父的心态,也不想去理解。我的最初的心意,我不曾期待这样的事情,然而已经发生,我不言悔疚。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希望回到南泽之旅的时候,那种单纯的君臣关系,至少体现我对忠诚的执着。如今的我,已经没资格在圣后面前念叨“忠诚”二字。” 燕瑶冷冷地盯视古藤,直到他把这段话讲完,她也没有任何语言。 “最近觉得自己被监视,但他们没有付诸别的行动,我就由得他们。我在霸都的动作,惊动的势力不少,有人对我兴趣也是常情。他们对我的关注,会引起相对的猜疑,正是我想要的。一旦人心产生猜疑,人们就会有所顾虑。我让他们担忧,我却什么正事都不做,张扬地活在他们的目光中,悄悄地等待时机。科普拿的决定,让“时机”显现一半,然而我们仍然必须等待。在等待当中,我会出一些令人意外之事。所以科普拿犹豫的这段日子,我想前往西喙一趟,恳请圣后准许。” “你去西喙做什么?” 燕瑶问道。 古藤解释:“首先,在霸都没有我可以做的事情;其次,为了让人感到意外;最后也是最主要的,我得去向巴布要回我的未婚妻。” 燕瑶冷道:“巴布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古藤道:“我一生都在冒险。因此在我执着的方向,哪怕死神在相候,我也不畏惧前行。” 燕瑶沉默一会道:“你不畏惧,因为你认为谁都杀不了你。” 古藤笑了,他前走两步坐到床沿,看见燕瑶脸色生怒,他道:“圣后,或者我的生命与众不同,但还是生命,是必须面临死亡的。我能够从圣君手底捡回一条命,不代表我每次都能复活。巴布虽然勇猛,却非鲁莽之辈,我也不是故意去触怒他,因此我对此行没有多少担忧。” 燕瑶道:“你亲近太后相对容易,因为你拥有她想要的东西;你亲近巴布却难如登天,我劝你还是打消前往西喙的念头。” “我是太后的玩物,说不上亲近。” 古藤与她对视一会,直到她下意识地躲避他的目光。他的手移到被单上,轻轻抚摸:“或者我也是圣后及妃子的玩物,只是我乐在其中。我忽然想起,义父不喜欢太后,却是为何?毕竟是生母……没有太后的存在,就没有图镰的生存之地。” “放肆!巴克约是图镰的天下,圣君落到现今的地步,全是那对姐弟害的!” 燕瑶甩开他的手,一声冷叱:“别碰我!” “圣后不想明言,就由我来说吧。当初没有斯林格列姐弟的叛乱,巴克约现在的圣君就是储君浮图列而不是义父。因为此段历史,导致巴克约势力分割,义父欲图统合各势力几乎是妄想。哪怕扳倒科普拿,势力对峙以及权势争斗也不会改变。义父应该感激太后,是太后站在对立面默默地支撑义父的脸面。没有太后的存在,巴克约就会变成斯林格列的天下。放眼巴克约,忠于圣君,据说只有血玛和克蛮隆元帅,而我们血玛隶属于马云派系。也即是说,能够无所顾忌地支持圣君的势力,只有远在北面边境的、被孤立的克蛮隆元帅。偏偏克蛮降对政治没有兴趣,如何能够理得了霸都的权势之争?虎毒不食子,义父要防的不是太后,而是马云的整个派系以及太后派系中的某些势力。就太后而言,其实她愿意看到儿子手握实权,可惜义父性格单纯,难以适应政治斗争。我斗胆向圣后提议,以科普拿误时推却婚事。至于扳倒科普拿之类的计划就此作罢,我好远离巴克约的是是非非。” 古藤看了一眼燕瑶,只见她陷入沉思。他移动身体往她靠近一些,轻轻地掀开被单,但见黑丝睡裙刚好掩至她的膝盖,他把手从裙底伸进去,触碰到她的私毛之际,她把双腿夹得更紧,他于是抚摸她嫩滑的玉腿。 “不管是对义父还是对我来说,对付科普拿都是一件危险的事。哪怕侥幸成功,我还得留在霸协助义父,可是我没有信心维持纯粹的君臣关系。我自己都怀疑对义父及圣后的忠诚……” “我不怀疑你的忠诚!” 燕瑶美眸盯着在她裙里摸索的魔爪:“我刚泡过澡,不想穿内衣……” 这原是不需要解释的,然而这般的状况让他看到,她没来由地想解释。 她抬首,看到他平静的侧脸,想了想,用平和的语气道:“你的忠诚已经不重要,我相信你不会害我们,毕竟……我们为你付出太多。我们不祈求你做得多好,只希望你能够履行承诺。” 古藤扭首过来,淡然笑道:“圣后的意思,还是要扳倒科普拿?” 燕瑶道:“科普拿的倒台,会对巴克约各势力起到震慑的作用,从而建立起圣君的威信!” “谈何容易!” 古藤轻叹,凑首过来,不顾她的怒目冷视,轻轻地吻了她的嘴唇,把手从她的裙里抽出,迅速跳落床铺背对她道:“单纯地阻止婚事,我还可以回北翼之痣;对付科普拿之事不论成败,我都很难再回北翼之痣。败了,北翼之痣会因为我而遭殃;成了,必须留下来协助义父。所以我在此提出请求,一旦科普拿倒台,请委任我为大帅,由我接手三岔罗城。” 燕瑶惊道:“不可能,太后和马云都不会同意,三岔罗城的民众以及权贵也不会同意!” 古藤道:“他们不同意废掉科普拿,我们不也是暗中在计划?假如事成之后,你们无法给予我这些条件,请原诘我没有信心也没有能力扶助圣君。我告辞了,请圣后保重身体。” 燕瑶急道:“等等!我准许你前往西喙,但绝对不允许你把性命丢在西喙,哪怕只是为了珠颜,你也得保着你的命。” “圣后,珠颜公主是你纠结的根源吧?” 古藤总算明白燕摇愤怒的原因。 燕摇没有否认,她明确地道:“以后,你不得再和王妃乱搞,这是命令。” “圣后这些话,不应该只对我说。” ※※※古藤出得圣后寝宫,却见兰若幽和千娇说话。 “古藤,你和圣后说什么事情?” 千娇朝他走来,抓住他的手道:“你回我的寝宫,我也有话跟你说。” 古藤轻轻甩开她的手道:“九娘妃,圣后请你进去。” “什么事啊?神神秘秘。” 千娇往圣后的寝宫走入,又回首娇喊:“古藤,你别偷溜。” 古藤看着她进去,转首对兰若幽道:“把伞打开,我们走了。” 兰若幽道:“不等千娇王妃吗?” “她不是我有权等待的女人。”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五章 姐姐的画 蒙亚列得知古藤准备前往西喙,当晚急急忙忙地把古藤召入宫中,命令古藤顺道护送蒙莉回娘家。而且以防万一,他吩咐莲露也跟着去。 如此安排遭到燕瑶的反对,然而这次蒙亚列坚持己见,最终燕瑶只得让步,事情就这样定下来。 ※※※翌日中午,古藤进入霸武学院找了古素,却看见玉泽秋在古素房里。这是他回霸都以来,首次遇见玉泽秋。 “古素老师,我还有点事情。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拜访你。” 玉泽秋似是害怕见到古藤,急急忙忙地要夺门而出。 古藤伸手,把她抱搂入怀。当着古素的面,吻住她的嘴,她略作挣扎,就任他吻了。 “五弟,你和泽秋这是……” 古素的神情极是复杂,不懂得如何问下去了。 古藤退离玉泽秋的唇,抱她坐到茶几前道:“四姐,以前我和她有点纠缠。本来不想继续为难她,偏偏她见到我就跑,我就忍不住把她抱回来。这次在霸都的事完了,我会把她从学院带走。毕竟我都被逐出了血玛,没理由让血玛照顾她。” 古素道:“五弟,你变了!变得野蛮,你破坏泽春的幸福,还要强占她的妹妹吗?” 古藤看着满脸羞意的玉泽秋,叹道:“四姐,你说是强占便是强占吧,我也不辩驳。今日我来这里,是因为我要到西喙一趟,想把兰若幽留在你这里,请你帮忙照看一下。” 兰若幽道:“幽幽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侍古素小姐。” 古素道:“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倒是你……什么时候才肯放开泽秋?” “我问她几个问题。” 古藤示意兰若幽斟茶,他喝了一杯茶水问道:“玉泽秋,你姐姐联系过你吗?” 玉泽秋怯羞地点头,回道:“姐姐写信给我,说她想回学院工作。” 古藤沉思一会道:“你有情人吗?” 玉泽秋摇头,羞道:“我没有情人……” 古藤食指轻按她的红唇,又问:“你二十岁了,为何不找一个情人?” 玉泽秋慌得语无伦次地道:“我、我……我是你的囚裔,没……没有资格找情人……我不想要情人……姐姐离开后,都是古素老师照顾我。你……问古素老师,她能够证明我没有情人……” 古藤把食指伸入她的唇间,她竟然用玉齿轻咬他的指头…… 古素看这情形,焉能不明白?她道:“泽秋,你跟我说的意中人,就是我的五弟?” “嗯……” 玉泽秋咬着古藤的指头,羞羞地憋出一个字。 古素黯然落座,问道:“玛尔莎知道吗?” “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玛尔莎跟我五弟的关系?” “玛尔莎那次回来,就在我耳边不停地说……” “你和玛尔莎是最好的朋友,却喜欢她的男人?” 玉泽秋吐出古藤的食指,壮着胆子据理力争:“古藤上尉不是玛尔莎的男人,是叔叔啦!” “喂,玉泽秋,全世界都知道五叔是我的男人,你睁眼说瞎话呢?” 玛尔莎和玛尔强走进来,看见玉泽秋窝在古藤怀中,玛尔莎跑过来扯开玉泽秋。屁股一落,跨坐在古藤的膝腿,搂着古藤大吻特吻,然后朝玉泽示威道:“亏我把你当作最好的朋友,你却喜欢我的五叔也不跟我说明,什么意思啊?” 玉泽秋慌道:“玛尔莎,当初是你要我跟古藤上尉约会的,现在你怎么怪我了?” 玛尔莎骏道:“那时我是想让你做五叔的情人,可是你很不愿意的模样,我以为你看不上五叔。如今突然说喜欢五叔,你不是在欺骗我吗?朋友之间有了欺骗,友谊就破碎,我跟你绝交!” 玉泽秋抓着玛尔莎的臂膀晃摇,哀求道:“玛尔莎,你别生气,我不想瞒你。原来我也不确定,可是这一年多,我想着姐姐,也想着……” 她瞄瞄古藤,终是没有勇气当众承认。 “不争气的女人。” 玛尔莎啐骂,陡然看见舞儿、玛尔默和玛尔敏进入。 随后,玛尔勃和玛尔娇也来了。 玛尔娇一看屋内情形,气冲冲地跑过来,嚷道:“骚货,你要无耻到什么地步?” “我就无耻,我就发骚,你咬我啊?” 玛尔莎故意要气妹妹,对着古藤的嘴就是一记吻,嚣张地道:“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认可我和五叔的亲爱关系,你这臭嘴嚷什么?” 玛尔娇强词夺理地道:“我嘴臭还是你发骚?你跟五叔是乱伦!” 玛尔莎眉毛一挑道:“我就喜欢乱伦,你能拿我怎么样?我跟定五叔了,哈嘻!气死你不?以后你得叫五叔做姐夫,明白吗?” 玛尔娇转眼瞪着古藤,愤慨地道:“五叔,骚货豁出去,我也会豁出去,你等着!” 玛尔莎挑衅道:“你豁出去又能够怎么样?难道你也想做五叔的情人?” 玛尔娇不搭理玛尔莎,转身搂住玛尔敏道:“五妹,瞧她的痴情样多恶心。就她那股骚劲,得不到满足后铁定背叛五叔,你信吗?” 玛尔敏吞吞吐吐地道:“四姐,你不能够那样说大姐,而且说得五叔很无能……” 玛尔娇醒悟自己说错话,满怀歉意地对古藤道:“五叔,我没有损你的意思,我是害怕五叔会受到伤害……” “别以为我只追求快感,其实我更想付出真情,五叔就是我的真情的归宿。” 玛尔莎吻古藤的嘴唇,埋怨地道:“五叔,你让玛尔强通知我们过来四姑这里有什么事情商量吗?” 古藤抱她到一旁道:“我准备前往西喙,觉得应该向你们辞行,顺便请四姐照顾兰若幽。” 玛尔莎惊道:“五叔,你不带着可爱的小女奴,路上有什么需求怎么办呢?” 古藤苦笑道:“玛尔莎,别把五叔想成那种没有女人就活不了的淫棍。” 玛尔敏插言道:“大姐,你别担忧,西喙有凯希表姐呢!她是五叔的未婚妻耶。” 玛尔莎啐道:“你懂个屁?你五叔强悍,凯希能够应付?” 玛尔娇又嚷叫:“骚货,你说话不害臊,五叔还害臊呢!瞧瞧四姑的画,五叔只是可爱,哪里强悍?你要强悍的别跟五叔乱搞,找性奴好了。” 玛尔莎观望墙上那幅裸画一会,怒冲冲地走过去,把那幅画扯落,抓在手中乱撕。 “画这什么!害我的男人被一个小女孩侮辱,我撕!撕……” 玛尔强和玛尔默急忙过来阻止,但那幅画已被撕毁。 屋内陷入短暂的沉寂。 古素含泪逐客:“你们都走,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以后别进我的门。走!” 玛尔娇怒道:“骚货,快向四姑认错!” 玛尔莎道:“我为何要认错?那么多男人,四姑就画五叔的裸体,还要挂在屋里让人看着笑话,她对得起五叔吗?我必须撕了,让她重新画,把五叔画成绝代猛男……” “发生什么事情?” 古情进来,看到玛尔莎脚前撕碎的画,再看满脸泪水的古素,她过来给玛尔莎一记耳光怒道:“玛尔莎,你什么时候才懂事?你四姑得罪你了?你如此践踏她的自尊?” 玛尔莎年龄比古情大,但古情毕竟是长辈。受了这一记耳光,虽然她不敢还手,但依然死不认错地道:“要说自尊,四姑才是践踏五叔的自尊。这幅画自家人看到也罢,若是让外人看见,五叔的脸面往哪挂?” 古情冷道:“玛尔莎,你在乎你五叔的脸面之前,是否能够稍稍地尊重你的四姑?” 玛尔莎道:“我尊重四姑,也很爱四姑,可是我就是不喜欢这幅画高高地挂着。” 古情道:“要你喜欢才可以画吗?你四姑画的就是真实,你五叔就这模样,你怕别人说三道四的,你就别和他扯到一块。” 玛尔莎放肆地道:“什么真实?没跟五叔睡过的女人,永远不懂得五叔的真实。我最恨就是一群处女指手画脚!女人要知道一个男人的真实,必须得跟那个男人睡过才知晓……” “玛尔莎,别说了。你们出去吧,我让你们四姑重新画一幅。” 古藤平静地说着,平静地站起来,平静地褪他的衣物。 玛尔强讶然道:“五叔,你要在我们面前裸露?” “就要放暑假了,你们回到血玛,向爷爷奶奶询问关于我的事情,因为我现在没有解释的心情。” 古藤脱掉上衣,异象陡现,魔触在符光中出现,惊得血玛儿女目瞪口呆:“这就是我的原形,你们想知道详情,就回去问爷爷奶奶。我是被他们捡回血玛的,很多事情他们比谁都清楚。出去吧,我让四姐重新画一幅……” “不行啊,五叔这副模样,若是画出来给人看到,性命难保。” 玛尔莎紧张地道。 古藤问道:“你不是要让四姐画一个真实的我吗?” 玛尔莎愣然片刻,忽然跪到地上,小心地捡起画纸道:“四姑,对不起,是我做错了。我捡回去把画黏好,给你送回来。” 古素推开玛尔莎,咽声怒道:“别碰我的画,你们都走,我不想看见你们。” 玛尔默扶起玛尔莎,劝道:“大姐,四姑气头上,我们先离开吧,回头我陪你过来请求她原谅。” 玛尔强等人默默地出去,玛尔莎深知古素暂时不会原谅自己,只好随玛尔默走了。 “五妹,你也和你五哥出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古素哀求道。 “四姐,你别跟玛尔莎计较,她做事总是不经思考,唉。” 古情轻叹,瞪了古藤一眼,叱道:“五哥,把你恶心的触手收起来跟我出去,我必须问清楚你和玛尔莎到底是怎么回事!” “五妹,我从西喙回来再向你解释,你先带兰若幽离开好吗?” 古藤不想就此离开。 “好吧,你安慰四姐,但别对四姐使坏,我了解你……” 古情深知古素需要安慰,她只得同意。 古藤收回魔触,穿回上衣,送两女出门。把门反锁了,转回来跪在古素面前,默然无语。 “我不是让你也走吗?你留下来干嘛?陪你的玛尔莎睡觉去!” 古素悲怨地道。 古藤撩起她的发海,左手抚摸她眼角的泪,诚恳地道:“四姐……” “别喊我四姐,我不是你姐,你也不是我弟!” “四姐……” “我说了我不是你姐!” 古藤错愕良久,看着她揣抱画纸的悲怜模样,他把心一横道:“既然四姐把话说得如此之绝,而且我们也真的没和血缘关系,请四姐把我的画像也丢了。” 古素泪眼盯了古藤一会,抱着画纸冲进内室,古藤紧跟而入,只见她要把画纸藏进柜子。 他走到她的背后,轻轻搂住她道:“四姐,我一直觉得困惑,为何你如此珍惜我的裸画?” “是我画的,我当然珍惜。” “我还想问问,为何四姐只画我的裸体挂在屋里,却不画别的男人?” “我不认识别的男人。” “躁动!四姐不愿意理我,就把画给我……” “不给!我什么都没有了,就这一幅画,你也要夺去?你狠心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古素坐到地上,咽道:“你要抢走我的画,你就把我杀了,反正你杀人不眨眼。” “四姐,你这是……” 古藤想把她提抱起来,她挣扎着不愿意。他移到她的右侧,把她整个地横抱而起,放她到床上叹道:“四姐,这画被撕破了,你留着何用?我活生生的,你想要多少幅,我任你画。” “我没心情再画!” 古素赌气地背转身去。 古藤叹道:“等四姐有心情的时候,我再过来让四姐画吧。” 古素听到脚步声,急忙转身过来哭道:“你和玛尔莎的事……妈妈赞成?” 古藤停下脚步,不答反问:“四姐,你的情人是谁?可以告诉我吧?” 古素心儿一阵惊跳,羞嗔一句:“我的情人是谁,不用你管。” “我本来不想管了,妈妈却让我再问你一次,她说你也许会跟我说……” “你说什么?这事是妈妈让你问的?” “是的,妈妈似乎知道四姐的情人是谁,却故意不说,让我亲自问四姐。” “妈妈知道了,爸爸和哥哥们应该也知道了,叫我以后如何面对他们?” 古素坐起身,抱着画纸茫然地喃喃自语:“二姐为何要把我的事情说出来?前有玛尔默,后有玛尔莎,我这做姑姑的该怎么办?” “玛尔默?” 古藤听着蹊跷,满怀疑问地转回床前,看着茫然落泪的古素,问道:“四姐,你知道当年我和玛尔默之事?” 古素仰望古藤,把怀中的画推向他道:“我不知道,你把画像拿走,我不需要了。” 古藤不接画,只是看着她道:“四姐,我和玛尔默的事,知道的人很少。上次妈妈来霸都逼问,我才全部坦白,你不可能如此快就从妈妈那里得知。当年你肯定是在场的人之一,可是我醒来之后却没看见,也没听二姐提起你,究竟怎么回事?” 古素答非所问地道:“你坦不坦白,妈妈都已知道,你回去问妈妈好了。” 古藤看见古素又背转身过去,他干脆爬上床,趴着问道:“四姐,你们一定有事瞒我。虽然我对那件事情没有多少记忆,可是我记得我疯了一段时间。如今回想起来,在我失心疯的那段时间里,我似乎一直在干那事……但玛尔默说是一瞬间的事情……” “本来就是一瞬间的事情,你自个拿头撞地撞昏了,还能够继续疯吗?” 古藤听到此处,忽然落床跑了出去,拿了那幅没脸的孩童裸画回来,坐在床前盯着画中的小阴茎,越看越眼熟,不由得问道:“四姐,你这张画的也是我吗?” 古素一惊,慌忙爬起,紧张地道:“把画给我!你敢撕我这画,我就死给你看!” 古藤凝视她,想起许多事情,心中恍然惊震,问道:“当年代替玛尔默陪我疯的是四姐?” 古素失措地道:“谁、谁陪你疯?当年是你强暴我……把画给我,你从我这里出去!” 古藤看着古素把画抢回去卷好藏进柜子,却见她警惕地站在柜前不动,他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二姐要我对四姐好些,难怪妈妈对我说那些话,难怪……唉,四姐,没脸的家伙原来是我。” “不是你没脸,是我不敢画你的脸。” 既然已经说漏嘴,古素只好把话说白。 “我不是血玛的孩子,是一种幸运。玛尔莎姐妹、四姐、五妹……” “你说什么?五妹也被你毁了?” 古藤走过来,吻了她的嘴唇道:“都毁了,就没得后悔。四姐,你不能找情人了,你和五妹都得属于我。” 古素嗔道:“五弟,你说的是人话吗?” 古藤道:“我不是人,为何说人话?” “我找五妹去。” 古素推开古藤,转身往外冲跑。 古藤心中暗忖:事情太麻烦,还是赶紧溜人,否则西喙就去不成了。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六章 天生斗士 西喙,位于翼图平面图的“鹰嘴”之上,正式城名为“天泽”,但常被称为“西喙”,故有“天泽之喙”之称。因为三面临海,海产业发达,更且异岛甚多乃是出产珠宝及珍贵物品的之城。西喙南望,便是诅咒一族曾经居住的魔沼之岛。 巴布虽然不欢迎古藤,然而两位王妃同行,巴布仍然亲自率队迎接。 当晚的酒宴上,凯希姐妹没有出现,次日巴布就把古藤安排在烈羽邸堡的最后面。 连续五六日下来,巴布用各种借口拒绝接见古藤,使得古藤无计可施,也就无缘得见凯希。古藤能够理解巴布藏匿凯希的原因,却不明白为何连龙伢也消失踪影? 虽然被烈羽冷落,但因为莱丝、莎罗妮、秦俪以护卫王妃的名义追随而来的三女陪伴,他的生活依然有滋有味。 “嗯嗯……唔……噢哟!死色狼,不要啦,没有脱离圣卫队之前,我誓死保卫贞操,哦哟……” 莎罗妮仰躺在床浪声吟叫,只因古藤钻进她的裙底舔吻她的私穴…… 秦俪和莱丝坐在一旁偷笑,看着莎罗妮淫荡的挣扎,莱丝幸灾乐祸地道:“莎罗妮,你和他的缘分最早,你就从了他吧。” “莱丝,要从你从,我不要像宁雨那般活得太纠结。噢哟色狼,没一刻安静,我踹你了!” 秦俪笑道:“你们都从吧,我自己应付他,太辛苦了。” 莎罗妮呻吟道:“这能够怨我们吗?大王妃不陪色胚,把我们害惨了。你要怨……就怨王妃,我是有坚持的女人!坚持……舒服……” “王妃们来了。” 莱丝听到脚步声,出外迎接,领着两位王妃进来。 蒙莉走到床前,拍拍古藤的光屁股道:“古藤,你还有闲心胡闹?我爸根本不想见你,我也问不出凯希在哪里。如此下去,这趟你是白来了。” 古藤从莎罗妮的裙底退出来,坐正身体面对蒙莉和莲露,满嘴淫水地道:“不会白来,巴布老头能够让我住在烈羽邸堡。即使见不到凯希,得不到他的召见,依然能够引起某些家伙的胡乱揣测。老头要跟我耗,我乐意耗着,时候到了,我们就回霸都。” “我说过多少次,让你别老头老头的喊我爸!” “大妃娘,我觉得喊老头比较亲热……” “我爸才不跟你亲热!他最憎恶的人就是你!” “我也不喜欢他,我喜欢他的孙女。” “你说话……” 蒙莉羞恼,伸手拍打他的紧挺的小棍,骂道:“你别太张扬,把你的小东西藏好!你在圣宫所做之事,已传入我爸的耳中,他以为我天天跟你搞,每见我一次,就骂一次!骂圣君是昏君,骂我们是淫妇,我都没脸见他了。” 古藤不以然地道:“说得他很正经似的,他平常不也是乱搞女人?” 蒙莉气道:“他搞的是女奴,你搞的又是谁?性质能一样吗?” 古藤道:“他明知那些事情,为何还把我和妃娘安置在同一座院落?” 蒙莉道:“我要求的,我爸虽为那些事情愤慨,却也不管我们的事。他说不把他惹急了,他就忍着你,直到你离开西喙。” “老头真的太不给我面子了。” “你屁个面子,没有我们你连门都进不了。” “躁动。” 古藤朝秦俪爬去,吓得秦俪慌忙退移:“殿下,你找莎罗妮或者莱丝发泄,让我休息几天。” 古藤道:“你这不是想让我憋得发病吗?” 秦俪怨道:“你总是拿病来威胁我,我跟你这么久,没见过你病一次。” 莲露道:“莱丝,出去唤几个宫奴进来陪他。完事后让他陪我们出去走走,总是窝在屋里也不是办法。” 蒙莉忧虑道:“莲露,这般做不好吧?圣后嘱咐不让他碰随行的圣卫和宫奴。” 莲露懒懒地道:“让秦俪应付他,实在有些勉强。蒙莉姐姐在意圣后的嘱咐,就请巴布元帅安排性奴过来,省得他整天像匹饿狼似的。” 蒙莉无奈地道:“我爸怎么可能给他安排性奴?何况我爸认为你我天天陪他闹腾。” “所以说,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人相信。圣后都跟他那样了,还有什么顾虑的?圣君要我们同至西喙,意思足够明显。蒙莉姐姐就陪陪他吧,反正你和他很熟。” “你和他就不熟了?你为何不陪他?” “我是为姐姐好,姐姐应该感激我。” 莲露表现得有些无赖,朝床上三女使眼色,又道:“秦俪,王妃要训教殿下,你们还不赶紧回避?” 秦俪三女跑了出去,莲露使了巧劲把蒙莉推倒在床道:“姐姐,好好调教你的儿子哦。” “莲露,你敢害我?” 蒙莉一声羞叱,却见古藤下床穿衣,她道:“古藤,你要出去?” 古藤回道:“圣后命令我不得再和妃娘胡闹。” 蒙莉冷笑,恼盯古藤道:“你就这么听圣后的话?当初我声明不得侵犯我,为何不听?我的身体被你玷污之后,躺到你的床上,你却选择无视?这么快就玩腻我?” 古藤怔然一会,把手中的衣衫丢掉,引身一扑,压在蒙莉身上。 “大妃娘魅力不可挡,孩儿躁动也。” “去死,混蛋!” ※※※古藤本来害怕太阳和酷热,加之在巴布的眼皮底下也不好乱逛,因此他是首次在烈羽邸堡蹓跶. 蒙莉被古藤一番折腾,原是极为倦怠,已经不想走动。然而说好的事不便反悔,最终还是让莎罗妮和秦俪搀扶着出来了。 一路之上,古藤不怎么言语,但看得出他的精神很好。时不时地埋怨太阳毒辣,总想找处清凉的地方喝茶。 到达邸堡前部,听到某个院落响着欢腾的喧哗,蒙莉便道:“大概是我大侄子在耀武扬威了,他是西喙年轻一辈中的强者,被西喙的人们誉为“天生斗士”,性格好强却待人友善,甚得人们爱戴。古藤,他是凯希同父异母的哥哥,虽然你和他没有见过面,但他对你有好感。昨晚他刚从外城回来就想过来看你,被我爸拦了下来。你想娶得凯希,应该去见见他。另外稍稍提一下,他是你四姐的爱慕者之一。” 古藤稍作思考道:“去看看吧,但愿他别找我打架,我可不是天生斗士。” 蒙莉啐道:“你是天生恶徒!” 古藤侃道:“我一直想说自己很善良……” “谁信?” 莱丝哼叱一句,看着步伐不稳的蒙莉,也跟着低骂:“恶徒!” 蒙莉的引领之下,一行人走入那座喧闹的宅院。只见院中的宅楼前聚集二三十人,围着一个裸着上身舞枪的青年鼓掌、吆喝。 此青年生得一百九十五公分左右,体格强壮、仪表堂堂。虽是巴布的孙子,却酷似巴布,显然是隔代遗传。 蒙莉等人到来,诸人停止吆喝。 青年急忙收枪,率众跪地喝道:“侄儿磕见大姑,磕见六王妃。” 蒙莉扶起他,微笑道:“都起来吧,莫须拘谨。我们路过,听着热闹进来瞧瞧。” 雄武青年笑道:“侄儿不才,让大姑见笑了。” 蒙莉道:“我哪能笑你呢?你是我们烈羽家的骄傲。” “呵呵……” 青年朗笑,看向蒙莉背后的古藤,定睛一看问道:“大姑,那个可是我的古藤妹夫?” 古藤上前,伸出右手道:“你好,我正是古藤。血玛。” 青年毫不犹豫地与古藤握手,乐道:“你还姓血玛啊?瞧你这模样,挺平凡的嘛!怎么把我妹妹迷得死去活来呢?哈哈,我是你的大舅子狄克。烈羽!你来得正好,我引你见见我的朋友,他们都是西喙的青年才俊、青春玉女,呵呵。” 古藤与诸多年轻男女一一握手问好,狄克就搭着他的肩膀邀战道:“你是血玛著名的战童,最近又在北翼之痣轰轰烈烈地干了一场,我很想和你比划比划。我们就此来一场友谊赛,点到即止如何?” 蒙莉劝阻道:“狄克,你不要见人就比斗好吗?若是你不小心打伤他,凯希不会放过你。” 狄克笑道:“我只想试试他的身手。既然大姑这么说,就不比划了,何况我有点怕古素责怪我欺负她的弟弟。对了,古藤,你的四姐过得可好?” 古藤既知他是古素的爱慕者,也不好与他多谈古素的情况,只是简单地回答:“我出狱以后都在各地奔波。最近虽在霸都停留,却很少得见四姐,对她的生活状况不是很了解。” 狄克坦诚地道:“我曾经追求过你四姐,被她毫不犹豫地拒绝。直到现在,我还没听说她有情人,真是奇怪而美丽的女人。” 古藤道:“谢谢夸奖四姐。” 狄克拍打古藤的肩膀道:“你这家伙果然木讷寡言,跟我妹妹一样的性格,男人拥有这种性格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你与我多相处,把你闷闷的性格改掉,否则以后如何哄我的妹妹开心?” 说着,他看向蒙莉请求道:“大姑,听说他是你的护卫,反正你也不出去外面,今天就把他借给我如何?我打算带他到海滩转转,我听说他很爱泡在水里。” 蒙莉道:“今日可能不行,我正打算到城中逛逛,顺便买些生活用品。” 狄克失望地道:“这样啊,那改日吧,明天我也有事要离家几天。” 莱丝举着伞走到古藤右边,狄克多看了她几眼,感觉有点熟悉,不由得问道:“请问我们是否见过面?” 莱丝微笑道:“狄克先生,我曾是霸武学院的学生,比你高一届。” 狄克惊叫:“啊哈,原来是学姐,请受学弟一礼。” 莱丝看见他要鞠躬,慌忙躲到古藤背后道:“狄克大人,你是烈羽之子,莱丝受不起啦。” “哈哈,竟然躲到我妹夫背后,敢情和我妹夫有一腿……” “狄克,别胡闹,莱丝是卫长。因为古藤不能够晒太阳,所以才让她给古藤打伞。” 狄克并非孤陋寡闻之辈,古藤在圣宫的“待遇”,虽然他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却也是略有耳闻。深知这些事情不能张口就言,急忙圆场道:“莱丝卫长,真是对不起,请原谅我出言不逊。” 莱丝礼貌地回道:“请狄克大人别自责,不知者不罪。” 蒙莉道:“狄克,你和朋友们玩吧,我们出门了。” 狄克鞠身喝道:“大姑、六王妃,请慢走。” 出了院门,蒙莉问古藤:“你对狄克的印象如何?” 古藤简单地道:“很好。” 蒙莉幽叹:“他是有三位妻妾的男人,心态仍然不够成熟,和圣君的性格相似呢。” 古藤一针见血地道:“他比圣君多了一些圆滑和主见。” 蒙莉回首凝视他道:“你是个极度可怕的家伙!” “但是刚才你说我很可爱……” “去死,淫棍!”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七章 嚣张的本钱 西喙之行,带了九名圣卫及五名宫奴,总共二十名成员,古藤是唯一的男性。 自从违抗圣后的“条约”之后,蒙莉经不起古藤的折腾,每次都唤圣卫或宫奴进来助阵。其中有两个宫奴原是陪他欢爱过,自然乐意献身,而那些未曾破身的女孩,初时捏捏扭扭甚至不愿意,后来也甘心情愿地成为他的胯下之奴。 平静而荒淫的日子过得总是快,不知不觉的又是七八天过去,到达西喙已有半个月之久。霸都仍然没有消息传来,巴布也不肯接见古藤,倒是等来了从学院回归的席安娜姐妹以及随行而至的罗克普,紧跟着狄克也回来了。 此日中午,古藤在厅中品茶。欧菊突然来访,说要带他去见凯希,他惊喜异常地跟她走了。 “欧菊夫人,巴布元帅同意了吗?” “我没有得到谁的同意,只是不想看着凯希躲起来伤心。我清楚凯希对你的感情,如果有一天她真的跟你走,请你别让她守寡。她爷爷说,像你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会长命,所以不想把凯希嫁给你。” “有人说过我是短命鬼,但我从来不去想我能够活到什么时候。假如下一刻我没了性命,死前我能够做的,只是说声抱歉而已。” “你说话,还是像你小时候……” 古藤看着她的背影,她没有继续说话,他也变得沉默。 烈羽堡正门向东,古藤居住在西南侧,欧菊领着他往西北侧行去。 约一刻钟后,进入满是林树的小院,独见一幢双层石楼。 楼前有九名侍卫把守,看见两人进来,领队的侍卫把古藤拦住:“古藤和狗不得入内。” 欧菊叱道:“让开!” “夫人,元帅吩咐我们把守,军令难违。” “他是随我来的,有什么事情我负责。” “请夫人原谅,我们负责执行元帅的任务,失职便是死罪。” 欧菊气得娇体颤抖,但听一声惨呼,古藤一脚把领队踹飞老远。 “你们有军令在身,我也有老婆在屋里。要执行不让我见老婆的军令,得先惦量你们的力量。” 古藤走到门前,举手敲门:“凯希,是我,开门。” 领队的侍卫捂腹过来,朝另外八名侍卫交代:“你们在这里守着,我去报告元帅。” “古藤,你离开吧,我答应过爷爷不能够见你。” 凯希在屋里哀求道。 古藤道:“巴布元帅不让你见我,但我可以来见你。我曾经说过,我会到西喙来找你。现在我来了,你开门吧。” “你先离开好吗?以后我会去找你……” “吱呀”一声门开了,龙伢投入古藤怀中欢喜地道:“古藤哥哥,龙伢开门啦!姐姐太听爷爷的话,不敢去见你也不准龙伢去见你,害龙伢在这里陪她,闷都闷死了。” 欧菊把龙伢从古藤怀中扯出来,叱责道:“龙伢,你乱抱古藤上尉干嘛?” 龙伢故作天真地道:“古藤哥哥是龙伢的姐夫,龙伢不能够抱吗?” 欧菊教训道:“不能够抱,以后别做有失女孩体面的事。” “可是龙伢喜欢古藤哥哥……” “喜欢是一回事,抱是另一回事。古藤上尉是你姐姐的……你可以喜欢,却不能够乱抱。你十四岁了,已经不是当年的六岁小女孩,做事要懂得一些分寸。进屋去吧,妈妈是偷偷地带古藤上尉过来看看你姐姐的,一会还得带他离开。” 欧菊挽着女儿的嫩臂,走进楼宅,却见凯希泪光莹莹地站着。 欧菊吩咐女奴出去,走到女儿面前,搂抱女儿怜爱地道:“妈妈知道你心里苦,不忍心看下去。” 凯希咽道:“爷爷会责骂妈妈的,是女儿害了妈妈。” 欧菊道:“妈妈不怕被你爷爷骂,妈妈只怕女儿伤心。” “妈妈,我对不起你……” “姐姐,你别哭啦!天天看你愁眉苦脸的,我都快得忧郁症了。姐夫来了,你能不能给姐夫一个迎接的热吻啊?要不然,龙伢代替姐姐……” 龙伢想献吻,惊得欧菊急忙扯住她,骂道:“龙伢,你瞎闹什么,女孩不能够随便吻男孩!” 龙伢嘟囔道:“我也不是随便吻男孩,我就喜欢代替姐姐吻古藤哥哥,以示我们姐妹情深。” “龙伢,姐姐不用你代替,你坐一边去。” 凯希来到古藤身前,凝望他一会,红唇轻启道:“爷爷没有为难你吧?” 古藤拥她入怀道:“比上次的待遇好多了,至少没有打我一顿。” “嗯,我跟爷爷说,他不为难你,我就不会主动见你。” “谢谢。” 古藤抚摸着她柔顺的秀发道:“我来西喙,不是单纯来找你,也有着不为人知的目的。你知道的,我向来不怎么老实,你也别问太多,就当我是单纯地过来看你。” “嗯,我不想知道你到底在做什么,可是请你不要伤害我的家人。” “没到必须伤害的时候,我不会伤害你的家人。就现在的情况而言,是我怕自己被你的家人伤害,所以请你继续保护我好吗?” “噗哧,贫嘴!你从小到大都这样……” 凯希笑了,她是很少笑的,却笑得无比美丽:“霸都若是没有必须做的事情,你别留在霸都了,惹得一身腥的,我也很生气了。” 古藤拥紧她一些,侃道:“别生气,我依然像十二岁的时候那般纯洁。” 凯希嗔道:“你十二岁的时候也不纯洁,两手沾满鲜血,脏得永远都洗不去。” 古藤道:“不沾血的手,你爷爷不会喜欢,也拥抱不了你。活在“血”姓的家族,两手岂能不沾血?血在我的眼中,如同水一般平淡,只是多了些刺鼻的腥味而已。” “我当初不该遇见你,我讨厌血的味道,所以我想恨你……” “古藤,放开凯希!” 巴布的怒吼响起,他雄伟的身影闪到古藤的背后,揪起古藤领子,把古藤掷向一旁。紧跟着他挥手朝欧菊甩去,“啪”的一声,欧菊惊然痛叫、脸印五指印痕:“贱货,你自己贱就够了,还要害我的孙女跟着你一起贱!” 欧菊泪水夺眶,悲屈地道:“爸,你骂我打我都可以,但凯希的事情由我作主。” “妄想!烈羽家的事情,何时轮到你作主?” “凯希是我的女儿,我不能看着她悲伤……” “滚出去,贱货!” “爸,欧菊只是心疼女儿才违逆你的意思,你何必口口声声地骂她?” 耶律也赶过来了。 巴布怒瞪儿子,喝道:“她心疼女儿,我就不心疼孙女?凯希嫁给那孽种无幸福可言。” 欧菊捂着脸争辩:“那要嫁给谁才幸福?你有没有在乎过我的女儿的感受?当年你逼着我们带女儿到血玛相亲,自信满满地说只是做做样子给太后看。我相信了你,偏偏事成了;古藤入狱,你又说古藤的人生废了,单方面取消婚约;古藤快出狱了,你张罗着让凯希和罗克普订婚,迫于血玛的压力,烈羽和雅玛斯双方罢停,改为让席安娜嫁给罗克普;如今你又想把我的女儿远嫁南泽,你什么时候拿我的女儿当人看待?” “贱货,我废了你。” 巴布怒火攻心,挥掌再甩。 龙伢和凯希哭喊出声,但巴布这次没能够打到欧菊的脸,他的手被古藤接住了。 “老头,难道你是专打儿媳妇的元帅?你的英雄气概超出我的想象。” 古藤能够接住巴布的手,同样超出巴布的想象。 巴布稍作冷静,看着矮他一截的古藤,从古藤平静的脸上,他看不到畏惧的神色。 很少有人能够在他的威慑之下,仍然保持平静;偏偏面前的家伙,总敢直面他的威严。 虽然他每次看到古藤都没来由的生怒,但他也难以忽视古藤的这份胆量。 他震开古藤的手同时,爪掌前伸抓住古藤的颈子,左拳往古藤的腹部重轰过去,一拳把古藤打得吐血,怒道:“古藤,若非太后传信于我,请求我善待你,当下我就取你贱命。” 说罢,他把古藤掷丢出去。 古藤站稳,咳了几声,举手擦拭鲜血道:“老头,你敢与我立个赌约吗?” 巴布喝道:“孽种,你没资格跟我赌!” 古藤摆脸,吐一口血道:“你给我四年的时间,我将率兵前来西喙迎娶凯希。” 巴布冷喝:“我给够你五年的时间!在这五年之内,你能够兵临我城下,我就把所有未嫁的孙女都嫁给你!凯希,你是否敢于接受爷爷与他的赌约?” 凯希泪眼汪汪地道:“爷爷,我不想看到你们兵戎相见……” “你是认为爷爷没能力阻挡他,还是害怕他走不到那一步?如果你不敢面对爷爷和他的赌誓,明天爷爷就把你嫁往南泽;如果你承认这份赌约,我给你们相见的权利,前提是必须坚守你的贞操。烈羽家的女性,不管嫁到哪里,都得保留最起码的脸面。别叫我把一只破鞋扔到别的家门,破坏烈羽的声誉。” “爷爷,你别逼我。” 凯希双膝一软,跪地泣哭。 “跪也没有用!他是魔沼的孽种,强大是他的宿命。假如他连生存的资格都没有,又有何资格做我的孙女婿?他能够踩着我的尸体过去,我在地狱也承认他是烈羽家的女儿的男人!” 古藤扶起凯希,恳求道:“凯希,你相信我好吗?” 凯希幽怨地道:“你经常失信的……我不想看到你和我爷爷对抗……” 古藤温柔拭她的眼泪道:“哪怕明知我会失信,也请你表示相信好吗?我在你的问题上,没有退路。” “嗯。” 凯希应了,看向巴布含泪轻道:“爷爷,谢谢你给我们机会。” “是不是机会还很难说。” 巴布冷笑,目光转了一圈,注视耶律。烈羽道:“耶律,我必须告诉你的女儿一件事情。你的女儿所爱的男人,每晚都在你的妹妹的肚皮上翻滚。” 耶律皱眉道:“爸,你怎么在孩子面前说这些事情?” 凯希气得推开古藤,叱道:“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古藤不辩解不停留,顺势往门外走出,边走边道:“巴布元帅,大妃娘是你的女儿,难得回西喙一次,你对她好些吧。作为一个父亲,何苦为难女儿?” 巴布拎起木椅,朝古藤掷砸过去。 古藤双手叉叠到脑后,那把椅落在他背后的地面。 巴布怒吼:“古藤,别让我看见你那张欠揍的脸!” ※※※因为妹妹获得自由,狄克说要庆祝,邀请大家同往海滩游玩。 古藤顾忌到罗克普的存在,原是不想同行,但在狄克坚持之下,最终还是参与。 两日后,到达南面海滩,却是比别处的海滩热闹许多,也别有风味。 西喙是富饶的沿海城市,每年的夏天旅客也多,因此不但小贩成排,而且建有专门租借的宅院以及旅店。 当日已是傍晚,诸人旅途也累,便租了一间宅院落脚。 出乎古藤意料的是,狄克竟然把他和罗克普夫妇安排在同一幢楼宅。 古藤心中虽然不赞成如此安排,然而此院正巧三幢楼。烈羽的女眷和狄克朋友群中的女孩住在一幢,狄克的那群青年朋友挤在一幢。 狄克觉得和两个妹夫住在一起,有助于相互了解、培养情谊,所以他领着两位佳人也住进来。 前半夜倒算是平静,到了后半夜,从罗克普房间传出淫荡的声响。 同样住在二楼的古藤被吵醒,他略而一听,深知罗克普故意向他示威——罗克普的叫喝完全地盖过席安娜的叫床。无奈之中,心耳内敛、凝念修炼,再度入睡。 天刚破晓,古藤醒了。独自出了宅院,沿着海岸线慢跑半个时辰,回到宅院门前的时候,凯希在等他。 “昨晚没什么事情发生吧?” 凯希问道。 古藤擦了擦汗水道:“你放心,我不会招惹罗克普。但你的大哥不厚道,他搂着两名美女入室,却不分给我一个。” 凯希优雅地笑了,含羞带俏地道:“你可以搂他的妹妹入室啊?” 古藤牵起她的手儿,走入院中道:“我不想让你听见罗克普威猛的狼嚎。” 凯希偷笑道:“你也嚎几声给他听嘛,让他了解谁才是真正的狼。” 狄克从楼里出来,看见妹妹和古藤在一起,他笑着招呼:“古藤,大清早的,你就和我妹妹约会?” 凯希嗔道:“大哥,你这么取笑我们,我要恼你了。” “大哥是替你高兴啊!凯希,你去把她们叫醒,一会我们出去用餐,然后到大海里玩耍。” 狄克搭搂古藤的肩膀,与古藤走进宅楼,却见两名佳人从浴室泡洗出来,古藤多看了两眼。 狄克笑道:“她们是我的同学,毕业后追随我,帮我统领烈羽的女兵。本想纳她们为妾,可是她们觉得暂时这样相处比较舒服。这趟让你陪我们住在一起,是有些难为你。我的那群朋友,也有一些女孩儿,都是本地的贵族之女。如果你能够取得她们的芳心,我也没有意见,但是你搞了就得负责。哈哈哈……” 狄克笑着走进了浴室。 古藤刚刚坐好,罗克普和席安娜下楼来了。 罗克普坐到古藤身旁,故意问道:“古藤,昨晚睡得可好?” 古藤给他倒了杯茶道:“罗克普,咱们好好相处,不要每次见面,都明刀暗枪的互捅。” 罗克普甚感意外,接了那杯茶喝了一口道:“也好,暂时我们好好相处。但你要谨记,你以前给我造成的伤害,我会加倍地返还给你。” “我记得,喝茶吧。” 古藤仰首喝茶,眼睛瞄了一下席安娜。虽然她没有凯希姐妹那般的倾世之姿,却也拥有不平常的美艳,婚后更是散发着少妇的成熟之韵。于是赞道:“席安娜夫人越来越性感了。” 席安娜恼瞪古藤一眼。 罗克普得意洋洋地道:“我罗克普的妻子,岂能不性感?古藤,你瞧着。珠颜公主嫁给我之后,也会变得更加美丽更加性感,你就祝福我们吧。” “应该祝福。” 古藤说着,看见狄克穿着短裤从浴室走出,他道:“狄克大哥,你洗好了?” 狄克道:“一会还要到海里泡,我随便冲洗而已,你也要洗吗?” 古藤道:“我一身汗水,是要冲洗一遍。” 狄克道:“你们吩咐仆人重新打水进来。” 古藤走出门外,交代了仆人。 一会之后,五个仆人每人提了两桶清水进入浴室。 古藤道:“罗克普,请你和席安娜夫人先洗。我口渴着,先喝几杯茶。” 罗克普道:“我也口渴,席安娜,你先洗,一会我和古藤一起洗。” 席安娜不多言,上楼取了更换的衣服,走进浴室去了。 狄克和佳人从卧室出来道:“我们先出去,你们洗好了,出来与我们会合。” 罗克普送狄克出门后,把门锁了起来,弄得古藤有些莫名其妙。 但罗克普的下一步动作,终于让古藤明白他到底要做什么。 罗克普竟然嚣张地脱光坐在他的身边,双脚大开地炫耀胯物! “古藤,我这身材如何?” “很漂亮。” “漂亮是形容女人的!看我如此雄伟之物,哪点像女人?我瞧你倒像个娘儿们!” “不想说话了,喝茶。” “古藤,你敢脱光和我比比吗?” “在洛莉之时已经被你比下去。” “在这里继续比!” “不好的,会被你老婆看见我的裸体……” “我就是要让她看看你我之间的区别!” “太幼稚。” 古藤落杯,褪解衣衫…… 席安娜从浴室出来,看见两男赤裸地坐在沙发喝茶,羞得脸红耳赤怔在当场。 罗克普站起来道:“席安娜,古藤逼我跟他比比尺寸。我打不过他,只好跟他比。” 古藤起身走向浴室,往里一看,还有六桶水。 “罗克普,一起洗吧,每人三桶水,足够把你的嘴巴洗干净。” 罗克普乐呵呵地过来,在席安娜生气的脸颊吻了一记道:“古藤的小鸡鸡可爱吗?” “罗克普,你无聊!” ※※※相处几日,古藤与狄克的朋友们越见熟悉。虽然他不爱言语,然而凡是有人找他说话,他总能娓娓倾谈。这些年轻男女面对他,总怀着不可剔除的敬畏之意,但他是友善的,并非像传言的那么可怕。 罗克普仗着是雅玛斯的独孙、烈羽的孙女婿以及即将成为珠颜的夫婿这三重身份,到了哪里都是趾高气昂。除了狄克之外,不把任何人放在眼中。这“任何人”自然排却女性,罗克普喜欢向小姐们献殷勤,反而冷落正妻席安娜。 既然是一群男女朋友,总有相互爱慕或单向爱慕的存在。罗克普不分青红皂白的勾搭女孩,自然被某些人暗中憎恶,然而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没有谁敢得罪他。 罗克普对席安娜的胞妹妹洛娅感兴趣,洛娅则表现得有些厌恶罗克普,所以罗克普被迫把魔爪往外伸。 “古藤哥哥,看到海边这么多穿着泳衣的女孩,你不躁动吗?” 龙伢有段时间没听到古藤喊“躁动”,总觉得古藤变得不正常。 “刚才在海里手淫,现在不怎么躁动。” 古藤戏言,难辩真假。 龙伢又道:“古藤哥哥,你看我这身泳衣如何?” 她披着一袭长至膝盖的绿色格绳罩裙,里面穿着米黄的乳罩和小裤;凯希穿了掩至脚裸的黑色纱裙,配蓝色亵衣。因为刚从海里出来,湿润的泳裙紧贴身体,把美好身段展露无遗。 古藤道:“瞧瞧男性看你们时的灼热目光,就知道你们穿的泳衣招人喜爱。” 龙伢道:“他们才不是看泳衣,他们想看人家不穿衣的样子。” 古藤附和道:“应该是的,呵……” 凯希把伞递给龙伢道:“你帮忙打伞一会,我有点累了。” 龙伢接了伞道:“我都说要带上秦俪她们,大姑就是不同意。” 凯希道:“她们是圣卫,岂能乱跑?平时你也小心点,别让大家发觉你的异常。” 龙伢道:“我很小心的啦!都是没人看见的时候,我才敢吻古藤哥哥。” 凯希举首南望道:“前些时候,我从妈妈的口中得知你是魔沼之子。魔沼一族灭亡后,据说全岛遍布毒雾,更有鬼魂之说。这么多年过去,没有多少人敢靠近魔沼。现在离那岛已经不远,你想过去看看吗?” 古藤沉默一会道:“凯希,有人说诅咒一族的寿命不会超过二十二岁……” 凯希和龙伢异同声地惊问:“谁说的?” 古藤道:“我在北翼之痣睡过的女人说的。” 凯希黯然神伤,独自前行十来步,驻步回首,看着泪珠挂脸的龙伢,忽地展颜一笑道:“龙伢别哭,魔沼灭亡时间是二十八年前,你的古藤哥哥实际年龄已经二十八岁,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龙伢怔然一下,破涕为笑道:“是啊,古藤哥哥早就超过二十二岁了!” 古藤一阵恍然道:“也许吧。魔沼诅咒难解,但是凯希,我的原形……” “我知道!” 凯希打断他的话,接着道:“大姑和我说了,她说你能够生出魔触。贵族家里几乎都有魔触,我在妈妈的房间也看到过。生长了魔触的人,虽然诡异,却并非难以接受。” 龙伢笑道:“古藤哥哥,什么时候给龙伢小新娘看看你的魔触呢?” 古藤应道:“回到你家的时候。” 龙伢又问:“姐姐也要看吗?” “嗯。” 凯希轻应,接着低声哼出一句:“罗克普又冲着你过来了”。 罗克普搂着两名女孩迎面而来,大声笑道:“龙伢小姨,你的二姐夫来了,怎么不招呼一声啊?” 龙伢盈盈笑道:“二姐夫,你把我二姐丢哪里了?” “在海里游着,你去陪陪你二姐,别老是给古藤打伞,他是不是你的姐夫都还不一定!” 罗克普故意盯着古藤的短裤,嘴角一扬嘲讽道:“见不得阳光的男人,真是没用啊!凯希,你以后生活苦闷的话,可以找我这个妹夫,哈哈!” 古藤道:“罗克普,你说话越来越有魄力。” 罗克普傲嚣地道:“你以为我是两年前的罗克普吗?现在我到哪里说话都是魄力当头!” 古藤眼神变得冷凛,沉声低语:“仅仅是说话魄力远远不够,你在我面前不具备嚣张的本钱。” 罗克普心里烙印着对古藤的恐惧。看见古藤变脸,他敛起笑容搂着两女走过去。 “古藤,我的本钱就是比你雄厚,有种你脱光跟我比!” 罗克普远去之后,凯希轻声失笑:“嘻,他是被你打怕了。” 古藤无奈地道:“我也怕了他,整天嚷着要跟我比某物。” 龙伢气鼓鼓地道:“古藤哥哥,你就跟他比呀,怕他干嘛?” 古藤道:“比不过他……” 龙讶自作聪明地道:“反过来比,比谁的更加短细、精致,古藤哥哥铁定能赢。” 古藤被她逗得乐笑道:“哈……呵!那样的话,倒不如输了来得好些。” ※※※吃过晚饭,狄克携佳人乘船出海寻浪漫,其余的人自由活动。 古藤陪姐妹俩在夜色下的沙滩漫步,直到晚上九时才回到宅楼,却见席安娜坐在沙发。 他把门虚掩,转身看见她的眼睛露出惊慌之色,他善意地一笑,边走边道:“罗克普呢?” 席安娜警惕地道:“他一会就回来。” 古藤坐到她的对面,斟了杯茶道:“你不需要害怕,虽然罗克普并非我的朋友,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不会侵犯他的妻妾。如果几刻钟之后,他没有回来,你就到姐姐的宅楼里睡吧。我喝了茶,也是要睡了。” 席安娜抽紧的心儿暗暗地放松,垂首羞道:“古藤上尉,平时罗克普多有得罪,我在此代他向你道歉。” 古藤道:“他够资格踩我,你没必要替他道歉。我上楼了,你慢慢等。” 席安娜见识过古藤的粗暴和狠毒,她没料到此刻的他如此守礼和谦逊,心中暗叹侥幸。 她静静地坐着,并非特意地等待丈夫的归来,而是害怕熟睡。 她想过到凯希等女的楼宅借宿,然而这种时候过去,她总觉得有些不妥当。 夏的酷热随着夜深渐渐地散去。 海风的清凉悄悄袭来,席安娜靠在竹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眠睡。 半夜时分,古藤从卧室出来,在楼廊上看着即将熄灭的暗淡灯光中席安娜的背影。 他想了一阵,悄悄下楼,站在沙发的傍侧看看她,便走去把门反锁,转回来抱她上楼。走入她的卧定,摸黑到达床前,把她放到床上,他静静地站在床前。 席安娜翻身,呼吸变得急促。 “我没有罗克普那般嚣张的本钱,所以暂时不打算在你身上挥霍。明日要赶路回烈羽堡,今晚你安心睡吧。” 古藤说罢,走出门去,把门掩锁。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八章 儿子的触手 回到烈羽堡的第三日,凯希姐妹老早过来找蒙莉,看见蒙莉和三个女孩横七竖八地裸睡。 虽然她们知晓蒙莉与古藤的不纯洁关系,但目睹蒙莉淫靡的睡况还是首次。 姐妹俩惊怔一阵,龙伢扑到蒙莉身旁,抓揉蒙莉的玉峰,娇声唤道:“大姑,起床啦。” 四女被吵醒,三个女孩急忙向两姐妹问安,然后帮蒙莉穿上黄纱睡裙就退出去了。 “你们进来之前,怎么不通知一声呢?” 蒙莉面对两个侄女,仍然免不了羞疚。 龙讶翻身仰躺,问道:“大姑,我的古藤哥哥呢?” 蒙莉回道:“他每天早上闲不住,应该在宅楼后的空地练拳,你们去找他好了。” 龙伢大胆地问道:“大姑,古藤哥哥很厉害吗?” 蒙莉瞪了一眼这个调皮的侄女道:“我不知道你问什么。” 龙伢道:“大姑不诚实,龙伢把什么事情都告诉大姑,可是大姑不肯回答龙伢的问题。” 蒙莉嗔道:“他若不厉害,怎么做得了太后的男宠?” 龙伢啐道:“太后的男宠都是低贱的性奴,龙伢不要古藤哥哥做太后的男宠。” 蒙莉抚摸她的脑袋道:“据说他不仅仅是太后的男宠,还是太后的情人。他在霸都的时候,太后冷落所有的男奴,你说他厉不厉害?” 龙伢仿似天真地问:“古藤哥哥也是大姑的小情人吗?” 蒙莉尴尬地道:“他不是我的情人,也不是我的男宠。他只是我的义子,偶尔……慰藉我。” 龙伢语锋一转道:“大姑,罗克普总是嘲笑古藤哥哥无能,我很生气耶。” “别理他!无知小儿,他才无能!” 蒙莉忿讽之意溢于言表,抬首看着一言不发的凯希道:“凯希,你不怨大姑吗?” 凯希淡雅地笑道:“龙伢和他的事情,我都没有说什么,岂敢怨大姑?我想请大姑在圣宫多看着他,别让他太乱来,免得触怒圣君。” 蒙莉道:“圣后已经出面阻止,他在圣宫没有乱搞的机会。凯希,我想知道席安娜对罗克普感情如何?” 凯希道:“二妹代替我嫁给罗克普,初时对罗克普应该没有感情,但如今她已是罗克普的妻子,应该生出感情了吧。” “但愿她不要爱得太深。” 蒙莉轻叹。 龙伢追问:“妻子爱丈夫是正常的啊,为什么大姑却想要二姐不爱罗克普?” 蒙莉道:“政治的因由,你不懂得的,我不想解释。你们等我一会,我洗漱一下。” 她落了床,内衣裤也不穿就行了出去。 龙伢道:“姐姐,我感觉大姑喜欢古藤哥哥。” 凯希淡然道:“大姑若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与他欢爱?” 龙伢道:“我不是说那种平常的“喜欢”,我是说情人之间的“喜欢”,你觉得有可能吗?” 凯希解释:“大姑和圣君是政冶联婚,那时候派系分立没有现在严重。后来派系争斗恶化,兼之圣君沦为傀儡,爷爷对圣君没了好感。虽然是政治婚姻,但我听妈妈说,大姑当年很喜欢圣君。所以我觉得大姑不会对古藤产生爱恋之情,只因得到圣君的允许,她没有负担地寻求肉体的慰藉与欢愉而已。” 龙伢惊道:“没有感情的寻欢作乐,大姑岂非变成淫娃了?” 凯希轻叱:“你怎么知道是大姑主动?我猜测古藤每晚都强迫大姑……” 龙伢的眼睛滴溜溜地转道:“古藤哥哥虽然是坏蛋,但也不会强迫大姑。” 凯希起身道:“龙伢,我们去陪陪妈妈,明日再来找你的古藤哥哥。” 龙伢下床,跟在凯希身后道:“姐姐,我好想告诉妈妈,我是古藤哥哥的小新娘。” 凯希坚决否定:“不行!你的事一旦公开,爷爷会杀古藤,你就准备做小寡妇。” 龙伢牵住姐姐的手,调皮地道:“好像后果很严重耶,我只好听姐姐的话啰。” “大姑,我们走了,明天过来看你。” 凯希道罢,牵着妹妹离开。 ※※※午休醒来,古藤穿着灰色短裤走出蒙莉的卧室。他很少回原来那幢楼睡了,导致隔壁那幢楼总是空着。见到圣卫和宫奴围成两桌玩牌,却不见蒙莉和莲露。 他坐到茶几前的沙发,宫奴过来给他斟茶,从宫奴的口中得知蒙莉带领秦俪三女出外散步去了。 另有宫奴从浴室端出洗漱用品,他简单地洗漱一番,吩咐宫奴玩去。他双脚搭上茶几,身体仰靠闭目养神。耳边响着女孩们的欢笑闹叫,忽然想起北翼之痣的那些女孩,却是有了很浓的思念。暗思过些时日应该可以看到她们中的某几个,却不知会是谁了。 思绪动了一会,甚感无聊,他睁开眼观望厅里的女孩。 天候酷热,兼之此地是“禁地”,女孩们穿得单薄,甚至有几个女孩只穿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裙。他看着便躁动,短裤里的小东西迅速坚硬。 一名宫奴跪上沙发,脱去他的短裤,坐上他的大腿。手儿捏了颗奶糖剥掉糖衣送入她的檀口含了,跪立起来与他热吻。 此宫奴芳龄十八岁,体态略显丰腴。三年前被圣君随手抓去宠幸过一会,古藤让她真正体会性爱的快感和美好。 宫奴脱去衣裙,双脚站立,褪掉小裤儿,取了两张软垫置于两旁,再次跪坐上来。手儿伸至臀后捏住古藤的小棍,塞入潮湿的肥穴腰臀扭摆起来。 “殿下,请你……粗长一些,奴婢不怕……” “你岂止是不怕粗长?你简直就是想要粗长。” 古藤念意引动,胯间肉棍变化,爽得她引颈呻吟。 半刻钟过去,宫奴的高潮将至。他示意她跪趴,便站在她的臀后,抱着她的屁股,狂肏.古藤离开软瘫的宫奴,走向围在牌桌前的九个女孩,另外四个圣卫在门外站岗,而那些女孩对他视若不见地继续玩牌。他走到唯一的黑种女孩身后,抱黑肤少女站立,移开高椅撩起短裙,褪落她的褐色小裤。吐口唾液在掌,往她的黑魅阴户抹涂几下,提着悍棒从她的股沟顶挺进去。 “噢……呀!殿下,我要输牌了,别太激烈,我还得出去站岗。” 她是圣卫队中的血卫,体态健美,比古藤矮了几公分,站着肏她正合适。 古藤不好把她搞得双腿软瘫,只稍稍地满足了她。看见左边的高大丰满的血卫没穿底裤而且睡衣只掩至臀腿,他兴冲冲地推她站起,想从她后面肏入。结果高度不够,惹得诸女孩失笑。 闲着的宫奴搬来一张矮凳,他立刻站上凳板,推得丰健的血卫趴在方桌,悍枪戳入! “哎啊!啊啊……啊!殿……殿下,昨晚我陪你欢爱,现在双腿软着哩。我虽然是高大的女孩,可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呀!你放过我吧,啊哟哟!再这样下去会很兴奋的啦!” “你没穿内裤,明摆着欠肏!” “我不用站岗嘛,啊哟……” “闷骚!一肏就啊哟。” “人家不骚,初夜都是给殿下的,噢呀……” 对面的念卫嗔道:“殿下,你抱她到餐桌上玩,我们都没办法打牌耶。” 她是二十二岁的黄种女孩,生得一百六十公分左右,面貌清秀。 据她所述,一年前她还是祭司学院的女生。之前在学院见过他一次,原是对他不抱有好感,蒙莉命令她侍寝之时她哭哭啼啼的声称要自刎。被他霸王硬上弓之后,她哭了三四天,第二次侍寝时体验到高潮以及他的温柔,她就变得温顺了。 “啊呀,殿下,你不要弄得人家兴奋就跑掉啦……” “你不早说,我都跑到你对面来了。” 古藤站在黄种女孩的身后,搂着女孩的细腰,朝对面嗔怨的高大艳女眨眨眼,咬吮黄种女孩的耳珠,淫狎地道:“一边打牌一边打洞,不是更加好玩吗?你怎么也不穿内裤?” 女孩道:“穿上也会被你脱掉,不如不穿。” 古藤撩起她的睡裙,抚摸她的阴户问道:“你怎么可以这么湿润?” “不知道。” “真是躁动。” 古藤眯眼贼笑,从背部伸出四根魔触缠住她的四肢,双手提抱她的臀腿,触手把她的双腿拉张。黑肤少女伸手过来握住肉棒校正对准嫩穴,他使劲地一挺腰,全根推顶进去。 “哎哟!太深!别只顾看我,你们赶紧出牌,我快要赢了。” 因为她的四肢被魔触缠绕,古藤想脱她的衣服却无从下手,便粗鲁地撕碎她的裙衣,双手揉着圆大适中的蓓蕾,缓缓抽插。半刻之后,他把高椅拉过来,右脚踏在椅板顶托她的右腿,右手搂住她的腰,左手伸到她的私处,一边抽插她的阴户,一边抚摸她的阴蒂。 “殿下,嗯嗯!嗯……呢!殿下是害人精,以后你离开霸都,叫人家怎么办?噢嗯嗯……” “我离开霸都,圣君会宠幸你。” “人家不想要圣君了,就想要殿下,何况……圣君也不见得会宠幸我……” “好吧。你们任职期到了,如果我还活着,你们过来找我,我让你们做我的贴身侍卫。” 黑肤少女对面的金发念卫欢喜地道:“即使我们在任职期被圣君宠幸过,你也要我们吗?” “都要!但是据我所知,被圣君宠幸过的女孩,终其一生都得留在圣宫。” “我回到圣宫尽量打扮得丑些,只要圣君不曾宠幸我,两年之后我就自由了。” “呵呵,但愿如此。” 古藤嘴上谈笑风生,胯下虎虎生威,与他在外面的时候判若两人。 怀中少女的穴儿嫩紧,古藤抽插得痛快淋漓。一刻多钟之后他射了精,把女孩放回椅上。 女孩当即瘫软如泥地伏靠桌面。 “出……出牌,我要到浴室冲洗。你们知道的,殿下的精液太、太多,我也出了一身汗……” 古藤爽过之后,坐在沙发喝茶。刚才的宫奴拿湿毛巾擦拭他的下体,然后喂他吃西瓜。 “殿下,我听说罗克普嘲笑你无能,觉得好可笑咧。据奴婢所知,殿下是翼图大陆最威猛的男人。哪怕是人马族、虎尾族、翼人族以及牛角族的男性,都不能和殿下相比!殿下拥有比魔沼触灵还要诡异的触手,可以不知疲倦地慰藉女性。” “把我说得性工具似的,我也是要睡觉的。” “殿下睡着了,我们还可以拿殿下的魔触来玩哩,比那些成品魔触好玩多了。” “我还是喜欢使我的鸡巴,呵呵。” “殿下说话好粗野,奴婢喜欢安静的殿下……” 古藤看见她在剥香芒,他取了一颗草莓送入她的口中,她喜孜孜地看着他。 “殿下总是这么温柔,奴婢好喜欢殿下。” “你喜欢也白搭,回到霸都之后,你很难见得到我。” “奴婢还是会喜欢殿下,因为殿下离开之后,奴婢这辈子都与男人无缘。” “假如圣君回头又宠幸你呢?” “那是奴婢的福分,但是没有可能啦!圣君的女孩数以千计,岂会在奴婢身上浪费力气?” “呵……” 古藤会意地轻笑道:“你去代替豹纹血卫打牌,让她和她身边的小宫奴过来陪我。” 她把剥到一半的香芒放入水果盘中,走向宫奴那张牌桌传达古藤的意思,她和观望宫奴替补了牌局,豹纹女和小宫奴便过来一左一右地坐到他的两旁。 小宫奴喂他吃圣女果道:“殿下,奴婢想玩牌。” 古藤捏着她的俏鼻,侃道:“我想玩你。” 她羞稚地道:“奴婢玩牌,殿下玩奴婢。” 古藤微笑道:“站着很累的。” 她摇着小脑袋道:“不会的啦!殿下貌似单薄,实是肌肉猛男,站多久都不会累。” “小家伙,说话骚骚的,我的鸡巴被你说硬了。” 古藤的语言变得粗鄙。 他的生命诡异性,导致他的生理机能也诡异。 好比他拥有似乎是无限的精液,好比他的勃起频率太高。 豹纹女握住古藤的小棍,在他的嘴角轻吻一记道:“以前不觉得殿下生得帅气,现在觉得殿下帅得一塌糊涂,迷死人了。” 古藤自嘲道:“不是我变帅了,是你的眼睛出了问题。” 豹纹女争辩道:“反正我觉得殿下很帅啦,看见殿下人家就兴奋。” 古藤褪掉她的衣裙,在她的豹纹玉峰狠狠抓了一把道:“你刚被破处没几天,说话怎么如此淫浪?” 貌纹女理直气壮地道:“我是兽人嘛!不怎么懂得害臊,所以用初夜强暴了殿下。” “也是,当时我被你推倒,险些被你奸死。” 古藤把她褪脱得精光,看着她豹纹遍布的性感娇体,目光落到她修长而结实的双腿道:“你用嘴让我舒服一下,我逗逗小家伙。” 豹纹女把对面的沙发以及长形茶几搬移,腾出一些空地,跪到古藤的胯间把肉棍含了。 古藤拍打小宫奴的屁股,示意她摆姿势。只见她羞怨地在沙发上趴跪而起,白嫩的屁股摆扭中磨蹭他的臂膀。 他略移几寸,伸出食指刺入她的湿润嫩缝,听着她轻吟,心中极是受用。 她是白种女孩,刚满十四岁。半年前被分到莲露的寝宫,凭着乖巧和秀美,深得莲露喜爱,因此这趟西喙之行把她带上。 她的体貌仍然显青稚,乳房漂亮却还没有生得很隆耸,稀稀的阴毛从白嫩阴阜偷生出来。 古藤侧身埋首下来,尽情地舔吻她的嫩致私穴。 “喔喔!喔……咧!舒服哩,奴婢不玩牌了,奴婢让殿下玩穴儿,喔……咦……喔。” 古藤弄得她爱液横流,抱开胯前的豹纹女,一脚踩落地板一脚踏在沙发,双手搂住她的颠晃晃的屁股,肉棍陡然增变,强棒推向湿穴…… “喔!殿下又要摧残奴婢啦,好残忍的殿下哟,但奴婢不怕耶,嘻……哟! 啊哇!不要啊,胀痛……紧勒,太粗!奴婢不要!呜呜……好难受。喔啊,喔啊! 殿下别……别插了,奴婢被插坏了!奴婢没有被这么粗长的殿下插过,奴婢要最初的殿下啦!呜啊,啊啊!” 之前她一直都是被古藤的原始尺寸淫肏,此刻被二十三四公分强棒抽插,一时难以适应,竟然稀里哗啦地哭叫…… “伊佳罗,你不能够消停些吗?吵得我睡不着。” 莲露出现在楼上走廊,看了一会儿,拢着羽翼走下楼梯。 “六王妃,殿下插得奴婢好痛,你救救奴婢呀!” “谁叫你让他插了?” “我不知道殿下变粗长啊!呀……哦?六王妃,你没穿衣服吗?” 莲露一丝不挂,但有双翼包裹,别人看不到她的裸体。 她不再搭理伊佳罗,径直走进浴室把门掩了。刷完牙之后,从蓄水缸打了桶凉水,由肩上往下倒冲,但感清凉舒服。再打一桶水,取来浴巾,悠然自乐地擦洗身体。忽感下体被碰触,低首一看,竟是古藤从门底缝隙伸进来的细长魔触,她恼得伸手抓住细触,朝门外叱道:“古藤,收回你的淫触。” “六妃娘,你抓着它,我收不回来。” 莲露松手,岂料那细触竟像生了眼睛。从她的胯下缩退之际,往她的下体钻入,但感下体胀紧,却是在她体内的触手变得粗大。她禁不住呻吟出来,急忙从旁取了干燥浴巾擦拭身体,把魔触从她的体内抽出,打开浴室的门朝古藤走来。 古藤的魔触急速缩退,朝莲露笑道:“六妃娘,我是想帮你清洗里面。” 莲露也不是真的生气,她走到沙发后,看着古藤粗长的肉棒抽插得伊佳罗的阴唇翻启,嗔道:“你想把她整死呢?她刚刚十四岁,我都让她陪你了,你就不能够待她温柔些吗?” 古藤仰首看着她那魅惑众生的艳脸,淫道:“我总觉得用粗长的鸡巴肏女人比较痛快。” 莲露命令道:“你细短些,我不想听她又哭又叫,烦人。” “奴婢好像适应了,感觉挺刺激……六王妃,你也要和殿下欢爱吗?” “闭你上面的破嘴!” 莲露羞嗔,落手拍打伊佳罗的肉臀:“下面这张嘴也破了。” “啊……喔!喔喔喔!奴婢是被殿下破的……” 古藤趁此时机伸出三根魔触,钻入莲露的羽翼,两根勒弄她的肉球,一根抵磨她的阴户。 她没有出言阻止,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淫液从她的阴户里流出。 他的触尖钻入她的湿缝,蠕插一会,把深入她的体内的触身变粗,漫柔地蠕抽颤顶。轻微的呻吟,从她的唇边偷泄而出…… “殿下,奴婢也想要。” 豹纹女跪趴在古藤脚前,提出淫靡的请求。 古藤再伸出一根魔触,送入豹纹淫穴…… “殿下,这边,我也要……我也要哦……” 刚才没被古藤淫过的四个女孩站起来嚷叫,他就把剩余的四根魔触伸展出来,往她们伸延过去,被她们分别抓住塞入早已潮湿的淫洞…… 具备无限伸展、变化特性的魔触,果然比成品魔触好用千万倍! 古藤与莲露有过多次亲密接触,相互之间不陌生,而且早已得到蒙亚列的准许,因此他心中没有任何愧疚。只是因为莲露每次都拒绝他的插入,他才没有与她发生真正的性关系。此时见她没有反对,他心中窃喜,胯部抽动的速度加快,伊佳罗哭喊着到达高潮。 “六妃娘,接个吻儿。” 古藤抽出肉棒,站在沙发上,双手攀搂莲露的颈脖,把她的脸拉下来,吻上她的嘴唇。莲露裹拢的双翼稍微分张,露出健美性感的裸体,一双玉致的长臂搂抱他。相吻一会,她抬首娇喘道:“你让她们陪你玩吧,我要上楼去了。” “六妃娘,我想强奸你。” 古藤吻咬她高耸的乳房。 “你若是不听我的话,我也像圣后一样,懒得理你。” 莲露警告道。 “吱唔”一声门被推开,进来的是蒙莉她们。一看楼中情形,莎罗妮急忙把门锁掩。 “莲露,你趁我不在偷偷和儿子乱伦吗?” 蒙莉笑语。 “蒙莉姐姐,他不是我们的儿子,你别提什么“乱伦”,听着怪怪的。何况我也没有让他得逞,这般的搂搂亲亲是常有之事。” 莲露推开古藤的脸,转身面对蒙莉道:“姐姐你陪他吧,噢啊!我忘了他的触手还在里面……” 古藤跃跳到莲露背面,两根魔触勾缠她的肩臂,双手穿过她的翼沿紧抓她的两颗大肉球,更是用双脚盘勾她的双腿,以盘坐之姿吊挂在她的股后,深插在她体内的魔触及时退出,紧接着缩回右手握住肉棒往她的股沟顶进去,却是方位准确顺畅地插入她的大淫穴。 “啊喔?古藤,你敢?” “莲露,别惊讶,就当那是你的儿子的第九根触手。你慢慢陪他的触手玩,我泡澡。” “古藤,把你的小东西抽出去!肏得人不痛不痒的,谁愿意给你肏?” 莲露反手抓住古藤的臂膀,把他提拉到一旁,准备上楼。 古藤的身影一闪,挡在她的身前,张开双臂环抱她的腰,往那张长形的餐桌走去。 “你们去取席毯铺到餐桌上,我要用第九根触手喂饱饥饿的六妃娘。”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九章 兽的演奏曲 莲露屈张双腿仰躺在餐桌的中央段,两片羽翼张开平铺餐桌的两端;因为她的身高将近二百五十公分,她的脑袋仰悬在餐桌另一边的边沿。她的淡红的艳脸显得茫然,同样茫然的艳眸望着高高的天花板。 她与古藤亲密接触过很多次,内心对他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她从来没有想过。 因为圣宫的荒淫事态,她只是习惯不应该存在的接触而已。 她二十岁的时候从七羽都远嫁到席洛霸都,晃眼便是九年过去。她和圣君的结合的确是政治婚姻,但她也的确爱上圣君。 七羽都是由不服从人类霸权的兽人建立的国度,位于翼图大陆的最东面,由六个种族的主城以及一个自由贸易城市组成。 经过将近千年的时间的融合,人类与兽人之间的仇恨已然淡去,然而固存的相互歧视依然未消解;翼图大陆总共有七大兽族,七羽都聚居着六大兽族的“正统”,而雪兔族是冰国的特产,七羽都的兽族依然对人类保留“千年的戒备”。 在七大种族中,最为骄傲的是翼人族。 巴克约向翼人族提出联姻之时,翼人族慑于巴克约的强势以及为了进一步巩固在七羽都的霸权地位,破例把公主莲露。索姆特嫁给蒙亚列;后来证明这桩婚姻并不能够给翼人族带来多少利益,致使翼人族后悔莫及。 莲露不忌讳与古藤接触,然而近乎固执地认为,她爱的始终是蒙亚列。古藤,不过是蒙亚列变态行为中的可以接受的另类存在。然而刚才被古藤的生殖器插入,她的内心竟然没有生出憎恶感和排斥感,以前的坚持也就烟消云散。 被他抱上餐桌之后,她带些羞涩地任由他摆弄——这或者也是蒙亚列希望看到的吧? “六王妃不愧是翼人族公主,大大的阴户好漂亮哟,奴婢的手都能够伸出去。” 伊佳罗。玛姆安特大发高见。 古藤双眼盯着莲露的私处,问道:“你把手伸入我六妃娘的屄里?” 伊佳罗羞道:“没有啦,我只说能够伸进去,没有说我伸进去……殿下,你说话好难听,不要说屄啦!” 古藤又问:“我应该怎么说?” 伊佳罗兴奋地道:“蜜桃……大蜜桃……” 古藤的手指捏着莲露的阴蒂,淫道:“你要不要吃大蜜桃?” 伊佳罗道:“要!奴婢经常吃六王妃的大蜜桃,还用魔触挑着吃哩。” “伊佳罗!” 莲露羞叱,但古往今来,宫庭淫事不言而喻,因此莲露并非真的愤怒。 “六王妃,奴婢吃你的大蜜桃啰。” 伊佳罗没有畏惧,坐到古藤的腿上,把脸埋到莲露的私处,果真舔吻起来。 “噢!哦……哦!伊佳罗,你这小叛徒……” 古藤抱起伊佳罗的屁股,小棍校正她的依然滑湿的嫩缝,顶挺进去。 “小家伙,你两张嘴都非常会吃,上吃蜜桃下吃甘蔗,甜死你。” “能够甜死是奴婢最大的幸福……” “嘻呀,谁这么会说话?” 蒙莉赤裸地从浴室出来,走到莲露的脸旁,俯首吻了莲露的嘴笑道:“小家伙被你调教得不错嘛,挺有技巧的。” 莲露道:“蒙莉姐姐,你喜欢的话,让她服侍你。” “哎哟,这么着急要你的儿子服侍?” 蒙莉坐上莲露的翼羽,转身移到伊佳罗身旁道:“伊佳罗,我想看殿下吃大蜜桃,你赶紧让位。” 伊佳罗抬首依依不舍地移开,把一根魔触从某个蜜穴抽出,拿来塞入她的小蜜桃,往椅上一坐,欢喜地呻吟:“喔……本来不敢要第二次,可是被殿下的小棍棍插得兴奋……姐姐别生气,借我用一会嘛。” 古藤把莲露的双腿抱拉过来扛在肩膀,使得莲露吊悬的脑袋枕在餐桌。 他朝她眯眼淫笑道:“六妃娘,看我吃你的大蜜桃!” “你才是大淫棍!瞧你那恶心样!” “我吃。” 古藤埋首堵到莲露的胯部,但感无比柔软的舒服,皆因莲露的私毛甚是特别。 相对于人类,兽人的生殖器总是有些不一样。比如牛角族、人马族的男性的生殖器,就极像牛马的生殖器,人马族女性的生殖器与母马的生殖器几乎没有差别。比如虎尾族男性的生殖器生有肉凸、比如雪兔族的男性生殖器细长圆尖、比如猫王族的女性体液具有催情功效、比如牛角族的女性生殖器拥有磨蠕特征等等,都体现了兽人与人类的微妙区别。 翼人族的生殖器外观与人类生殖器的外观是最相似的,但她们的女性普遍拥有肥膨的阴户外形,而且阴毛是生得极其短细柔软的绒毛,与雪兔女和猫王女的阴毛如出一辙。然而这三个种族的女性的肉部构造却是截然不同,各有各的妙处,都是翼图男人梦想淫玩的对象。 所有兽族男性都喜欢肏干翼族的女性,所有人类男性都梦想摧残雪兔女。 古藤虽然拥有众多美丽的女孩,但与贵族兽女做爱却是首次,刚才进入莲露的蜜穴之后,此刻依然回味无穷。 莲露的阴穴显然比他的嘴巴要大,所以他把整张嘴堵在她的阴裂,舌头就往里面舔抵。或者因为他生命形态的奇特,他的舌头也具备“魔触”的一些特性,能够进行一定程度的伸缩、变化。 奇特的舌头弄得莲露性欲亢奋,兼且她禁欲太久,此时淫液潺潺流溢。 “噢……噢啊!噢……古藤,你的舌头到底有多长?” “比他以前的鸡巴长些,嘻哈!” 蒙莉偷笑,朝女孩们道:“殿下的手不够长,谁上来照顾六王妃的胸部。” 豹纹女自告奋勇,爬到莲露的另一羽翼之上,趴下来侍服莲露胸前两颗大肉球。 “伊佳罗,让我试试你的技巧。” 蒙莉看得性起,吩咐伊佳罗伺候自己。 伊佳罗抽出魔触,一边用魔触抵磨蒙莉的阴缝,一边用舌头舔吻蒙莉的阴蒂。 古藤在莲露胯间抬首,扒开淫液滑亮的阴唇,只见里面圈圈肉环相联。 这正是翼女生殖器的奇妙构造! 她们的阴户虽然肥大,但阴道内最少长生着四圈肉环。据说肉环越多越是珍贵,最多的可以达到十圈以上。 “六王妃,你里有多少圈肉环?” “不知道……” “我告诉你,七圈。越是里面的肉环,越是肥紧……” “古藤,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蒙莉惊道。 古藤笑道:“大妃娘,我的触手是有触感的,你怎么忘了?” 蒙莉恍然大悟道:“七圈的肉环,证明你的六妃娘是极品翼女,你得好好享用。” “必须的。” 古藤看了一眼羞恼不语的莲露,目光落下来欣赏她的妙穴。 她的阴户虽然肥隆,但大阴唇并没有把小阴唇遮掩;两片小阴唇露出两瓣尖叶,湿滑滑地贴在肥嫩的大阴唇之上。 他用右手的拇指刮弄她的阴蒂,舌头由上而下地舔她的阴缝,不时地咬扯她的两瓣小唇叶。听着她着迷的呻吟,心中起了贼意,暗里发誓要她哀求他进入,所以他继续用嘴惩罚她,撩得她心肠酥碎。 如此半刻钟,莲露和蒙莉的呻吟激烈,蒙莉命令伊佳罗把魔触插入体内,莲露却羞于启嘴。 “啊喔!好舒服,儿子的魔触就是叫人无法自拔……” “啊……嗯……噢哦!古藤,你这混蛋,故意的……啊!” 莲露亦是情欲难忍,撑起身体怨瞪古藤,却见他抬首望她。 “六妃娘,要不要我的鸡巴肏你?” “不要!把你的魔触伸进来……” “真的不要吗?” 古藤扛着她的双肩站起,握着短小的肉棍在她的洞口撩磨:“只要六王妃请求,我一定全力以赴。” “谁稀罕你的小东西?” “六妃娘如此打击我的自尊,我也不好意思进去啊。” 古藤继续用小棍磨抵她的阴缝,听着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他的心中暗爽。 “进来,混蛋!刚刚都被你肏了,谁还怕你?” 莲露羞叱。 但见古藤往里一插,短小的肉棍刺入她的阴道,虽然感觉不到紧胀,但还是很舒服。她低吟一声,盯着古藤得意的笑脸,哼道:“小东西,肏得我一点都不舒服。” “一会就舒服了。” 古藤坚持用小棍抽插,感觉阴茎只能够通过前面的三圈肉环,没有多少的紧箍快意,但抽插起来仍然有别样的滋味。他极爽地抽插着,不时地朝莲露抛淫眼,气得莲露想一脚把他端飞:“六王妃,你是第一次被这么短小的鸡巴肏吧?” “别跟我说话,恶心的混蛋!我警告你,不得在我里面射精!” “躁动,肏个穴竟然这么多限制,难道你不知道射精是很难控制的事情?” 古藤说着,腰胯带劲“噗噗”地猛烈抽插。虽然棍棍小小,但也肏得莲露肉儿酥酥。 “嗯嗯!嗯……嗯喔!嗯喔喔……原来小棍也别有一番滋味。啊喔喔……” “六妃娘,孩儿肏得你可舒服?” “有点……” “看来得加大力度,否则下次不给我肏. ”古藤的肉棍粗长了三四公分,他瞄着将近十七公分的肉棍,抽在莲露裂长的阴穴仍然显得渺小。不由得一下子增至二十三公公粗长,但听得莲露呻吟加剧,他道:“六王妃,如此尺寸,可是让你舒服?” 莲露情欲旺烧,呻吟着道:“嗯啊,还、还行,但我要更加粗长的……” 古藤淫笑道:“你这不是逼我变身吗?我虽然能够随意操纵魔触,但我变身之后,要经过相当的时间,身体才能够恢复原样。” 莲露渴求道:“反正你也不用外出,快点变身!” “你得让我射精在你里面!” “射就射,射多少次都行。” “要得。” 古藤闷喝一声,血念相抵触的瞬间,魔咒启动。身体暴然增长到一百八十五公分,体格异壮、胯物狰狞,接近于蒙亚列的长度却比蒙亚列圆粗的巨物塞顶在莲露的淫穴,但见她的巨穴终于被撑胀得阴唇外翻,爽得她倒身呻吟:“七层肉环紧勒,真是超紧的。” “啊啊!古藤,你比圣君还要粗……啊!再长一些会更好……” “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操!” 伤痕累累而强壮的粗犷古藤,说话也变得粗野起来。他肩扛着她的双腿,粗喘吁吁地抽插她的水穴,但兽女的阴户流出的淫液似乎都比人类女性要多许多。 这也是有原因的,因为一般兽男的阴茎都比人类的阴茎粗长,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液润湿,兽族女性岂非极痛苦? 古藤其实也算是兽人的一种,而且是翼图大陆唯一一只的异兽,所以他和莲露应该称之为兽交。 翼人族是生殖器平均尺寸排行第三的兽族,排行第一的是牛角族,排在第二的是人马族。一般翼男的阴茎在二十三至四十公分之间,基本上很难从翼男身上找出短于二十三公分的阴茎,但却有可能看见挺着一根超出四十公分粗长肉棒的鸟人。 古藤这般的尺寸,在翼人当中还算是短小的,然而肏入层层肉环勒紧的肉洞,他觉得已经足够了——实在不够粗长的话,他就使用魔触,要多粗长都可以! 莲露也习惯这般的长度,但总觉得比圣君的略粗一些,令她感觉似乎更为惬意,亢奋得叫喊:“古藤,你趴上来,啊啊!趴上来和我接吻……” “六王妃,餐桌宽度太窄,我趴上去动作不方便。” “到我寝室去,混蛋!” 莲露撑身仰首,嗔道:“你们别坐着我的翼,我要上楼了。” “我也上楼。” 蒙莉抽出古藤的魔触,跳落地上。 豹纹女也从餐桌下来了。 莲露坐直身体紧紧地搂抱古藤,忽然振拍双翼,朝她的楼上寝室飞去。 落到楼廊,她收翼走进寝室,却见她的寝室的长宽都将近四米——此是来到烈羽堡之后,巴布派人订造的。 她把古藤压到床上,握住他的巨棒,坐将下去。俯首搂抱他的脸,激情地索吻。 除了莎罗妮和莱丝之外,蒙莉等女也相继入室。蒙莉与伊佳罗上了床,其余宫奴和圣卫围在方床的四周。 蒙莉和伊佳罗倒床搂吻,古藤把两根魔触分别插入她的淫穴,剩下的六根被六个女孩抓在手中。 莲露抬首起来,春眸凝视古藤略为变形的脸,喘道:“现在这模样,才有那么一点点像男人。” 古藤感到她的肉环一阵阵地紧勒,不由得挺了挺胯部道:“六妃娘,你不肯动的话,就让我在上面。我变身之后,体力非常充足。” “你不变身的时候,体力也够充足,淫兽。” 莲露嗔语,仰直娇体,双手抚胸,轻微地拍振双翼,腰胯随之耸摆:“让你领略一下翼女真正的风骚。” 蒙莉忽然推开伊佳罗,趴首过来与古藤接吻,莲露伸手拍打蒙莉撅起的屁股。 “蒙莉姐姐,你天天和他闹还不够?现在还要跟我抢?” “莲露,你吃醋啦?我让给你好了,嘻。” 蒙莉抬首起来,又与伊佳罗搂吻。 古藤双手探上来,抓住莲露西瓜般的巨乳,淫道:“兽女的乳房就是大,两只手都抓不住。六妃娘,你肏得我好舒服,我这辈子都做你的儿子。” “我没有你这种淫棍儿子……” “那我做你儿子的老爸如何?” “有本事你就把我肚子搞大,反正圣君也想向你借种,我也想生个孩子……” 古藤心中一阵失落,叹道:“圣君还有两个女儿,我可能连一个孩子都没有。” 莲露心疼他,俯身下来,吻他的嘴唇安慰道:“你不能够生育,应该与你被施加的诅咒有关。哪天寻得解开诅咒的方法,就能够满大街的播种了。” 蒙莉笑道:“那样的话,以后翼图大陆不就变成魔触大陆了吗?” 伊佳罗道:“变成魔触大陆不好吗?买魔触也便宜了,现在的魔触超贵。” 古藤道:“我离开霸都的时候,按照你们想要的尺寸、形状,砍一些魔触下来给你们。” 莲露突然道:“古藤,肏我。” 她似乎是被他的语言刺激到心中的某种情结…… 古藤仰身而起,把她压倒在床,只见她的双翼向两旁铺张,几片羽毛轻落…… “扑滋!” 巨棒入洞,古藤趴在莲露胯间抽插,欲图抬头过去亲吻她的嘴,但身高相距离太多,怎么也吻不着。只得把她的腰臀弯拱起来,勉强吻到她的嘴儿。如此拱插一阵,他退首回来,推抱起她的左腿,坐在她的右腿根抽插,极是痛快。 虽然将近三十公分的肉棒仍然没有翼男的强悍,可是翼女天生妙穴,致使双方都感觉摩擦紧窒。 古藤心思一动,问道:“六妃娘,你被翼男肏过吗?” 莲露呻吟道:“啊!你要死哩!啊噢……我只有你和圣君……” 古藤道:“我听说翼男的阴茎,不但粗长而且龟头圆大,应该会让女人很爽吧?” 莲露嗔道:“我不知道,我又没和我们种族的男人搞过……” 她说的是事实,虽然她是翼女,却是没有与翼男有过性关系,因此她不清楚自己种族的男人的性功能。 其实翼人族的生殖器,是种族的选择。为了方便在飞行中进行性交,翼女的阴道里面形成肉环,翼男粗长的阴茎前部更是变化得异常圆粗,能够在插入翼女的体内之后被阴道里的肉球紧紧地勒裹,致使在飞行中交合的两个翼人生殖器也能够紧紧地相连。 古藤一边猛烈抽插,一边淫笑道:“六妃娘,不要感到失落,我比你们种族的男人厉害。” 莲露失笑道:“啊嘻!你也敢和我们种族的男人比?除了魔触,你全身上下哪点比得上我们种族的男人?” 古藤骄傲地道:“现在是比不上,但以后很难说。你们应该很清楚,我现在仍然在生长期。瞧我胯间的肉棒,不就是越来越粗长了吗?现在都比得上圣君了。” 莲露无语反驳,因为他的某物的确在不停地生长,她们也为此感到惊诧。 蒙莉道:“怎么粗长,你也不可能像翼男那般拥有比阴茎本身粗大许多的龟头。” 古藤调戏道:“大妃娘,我这不粗大的龟头,每次都肏得你喊爹喊娘,你还想变得更加粗大啊?” “你现在来肏我呀,看我叫不叫?啊哟,哟!古藤,把魔触变小……我恼你。” “大妃娘,都不用我鸡巴肏你,你都叫了。” 古藤说着,把故意增大的魔触缩细。 蒙莉羞道:“你的魔触无限变化的,谁受得了你的魔触?但你的生殖器却有限制……啊喔!舒服!圣君引狼入室,责任由他负,我才不管了。天天都想被我的干儿子肏……” 莲露呻吟道:“圣君越来越不像话了,我现在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噢喔!他还说想找几个翼男进宫来陪我……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也许是我们太放纵他了,啊噢!出了古藤这事之后,他越来越喜欢看我们被男人搞,简直变态! 我们是王国的妃子,岂能随便让卑贱的性奴糟蹋?他真要那么做,我就像三王妃那样离开霸都,返回七羽都!” 蒙莉道:“我们坚决抵制,他也无可奈何,毕竟他还是心疼我们的。圣君虽然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但他的心始终都是善良的。我其实很爱他,舍不得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却可以坦然接受古藤……唉,说不清楚的事情懒得讨论了,反正是这样。” “啊啊啊!古藤,我要来了,再深一些,好紧!肉棒胀得好比、比圣君的还要感觉舒服。啊喔,其实每次高潮的时候,我都想要圣君插深一些……” 蒙莉道:“我就怕圣君插得太深……” 古藤听着两位王妃的淫言浪语,心头快意倍增,推得她的双腿屈张。他蹲坐在床,持棒杀入,狠狠肏插,但感莲露阴道里的肉环膨胀、紧勒他的阴茎。忽然邪念陡生,幻想翼男生殖器的形状,竟使得莲露呻吟连连地仰身上来搂紧他索吻。 他的内心一阵激动,相吻当中更是猛力抽送,直把她推上高潮的巅峰。 她仿佛一下子没有力气,突然地仰躺下去,一双艳眸妩媚地瞅着他的脸,无力地道:“刚才好兴奋,你那根东西忽然变得有些不一样……” 古藤本是仍然在抽插,听得她如此一说,急忙抽出肉棒。但见肉棒变得更加粗长,目测大约有三十四公分,而且龟头比茎身圆大许多,不由得惊怔当场。 诸女也是同样惊诧地看着他的生殖器。 蒙莉惊叫:“你的东西,不但伸缩自如,还能够变形?像你的魔触一般……” “大妃娘,试试!” “不要!” 蒙莉尖叫之时,古藤已然把她搂抱过来,当下压倒她,魔触从她的体内抽出,翼男形状的肉棒往她湿张淫穴捅去。然而龟头如同拳头一般的大,竟是插不进去。 他邪念一动,龟头恢复常态,“扑滋”一下,悍棒入洞,再次幻想翼男的形状。 “啊!哇啊啊!我要裂开了。古藤,你这混蛋,像一颗巨蛋在我里面撑顶……我恨死你!” “六妃娘虽然不是翼女,但也是高挑的白种女性,死不了的……” “啊呀!我胀死了!混蛋,你现在的尺寸已经超出圣君许多,那龟头更是圆硕无比……我不要和你这种怪兽做了。啊啊啊!我……我……我恨死你!竟然这么刺激……” 古藤初时温柔抽插,粗长的肉棒仍然有一半留在她的体外,渐渐地加快抽插的速度,圆大的龟头终于撞顶到她的深处,却仍然有三分之一的茎身留在她的体外。但因为她的高潮将至,又得如此刺激得抽插,即使是痛苦并快乐着,她也没有真的要求他停止。 虽然蒙莉的阴道不似莲露那般拥有肉环,然而相比于翼女,人类的阴穴本是紧窄许多。古藤如此圆粗的事物在她的紧穴里抽送,射精的欲望刹时变得强烈。 他一边抽插得她哇哇淫叫,一边转眼去看周围诸女,却见她们眼神都有些慌怯,猜测她们害怕他的新生强棒。 “伊佳罗,你也要来试试吗?” “死都不要!除非你把尺寸变细……” “哈哈!看我肏死六妃娘,把她的阴道都捣裂。” 古藤奋劲抽插片刻,蒙莉忽然双眼一闭,吟叫一声“我要死了”。但见她双眼一闭,昏迷过去。 伊佳罗惊叫:“殿下不要插啦,大王妃死啦……” “我没死。” 蒙莉虚弱地喘道。 古藤抽出强棒,趴到莲露身上再次插入,被她的七道肉环勒磨,精关大松,强猛抽插…… “啊啊啊!啊啊……” 莲露首次被他内射,只感体内股股热流冲撞,舒爽得不知如何形容。 突然听得诸女惊声娇叫,只见他的背部忽然多出四根魔触! “古藤,你在我的刺激下,又有了新的进化。以后,我离不开你了。”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第十章 星空下的骑士 古藤首次得尝翼女的妙处,竟是食髓知味。每天要搞莲露几次,而且请求莲露不要穿底裤,可以让他随时随地搞。 莲露感觉自己的心态有了微妙的变化,想起圣君的时候偶感愧疚,然而被古藤搞得太舒服,她也没空暇深思太多。 因为古藤的再次进化,诸女们得到更加强烈的快感,这院子里的生态也就越见荒淫。 如此过了四天,默尔拉到达,说科普拿已然率队启程,圣君命令古藤火速赶回霸都。蒙莉和莲露决定晚上启程,当下古藤就强迫默尔拉领略他的新型强棒,默尔拉大呼过瘾。 得知古藤当晚离开,凯希姐妹前来惜别,古藤与两姐妹回到隔壁那幢楼。 龙伢吩咐奴妇打满洗澡水,要求与古藤共浴,被凯希叱责。她气鼓鼓地脱掉衣服,独自走进浴室。 凯希解释道:“你要离开了,妈妈让我过来与你道别,她也跟着来了。家里一直不知道她和你的事情,如果在这种时节被撞破,你可能就回不去了,所以还是小心为好。” 古藤拥着她,亲吻她的嘴角道:“我觉得巴布元帅不可能踏入这院子,毕竟他很憎恨我和你大姑乱搞。” “嗯,爷爷是不会进来,可是我总是忧虑……” “这些天都没能够好好地陪陪你们姐妹,离开之前我们裸裎相处吧。” 古藤站起来脱掉衣服,朝凯希笑笑便走进浴室,但见龙伢坐在浴缸里生闷气。 他踏入浴缸,把她搂入怀中,吻着她的肩背道:“你不怕我趁机夺取你的初夜吗?” 龙讶气吓嘟地道:“十二岁的时候我都不怕,何况现在我十四岁了?” 古藤抓摸她圆耸的乳房道:“你长大了,像你姐姐一般的大……” “我以后肯定比姐姐更大的,因为姐姐不是大胸美女,我却是有可能哩。古藤哥哥,你不是说要让我看你的魔触吗?可是回到家里,你都还没有给我们看过呢!你失信的话,龙伢小新娘又要生气了哦。” “唔,给你看。” 古藤伸出他的十二根魔触,伸落龙伢的身前浸泡在水中道:“好看吗?” “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看,我听大姑说会变的……” 古藤满足她的好奇心,不停地变化魔触的尺寸和形状。 “我的生殖器也能够变,你要看看吗?” “真的吗?” 龙伢惊叫,扭脸看见姐姐赤裸地进来,她娇叫道:“姐姐,快来看古藤哥哥变戏法。” “古藤,你要这样,我就陪你。” 凯希羞怨地进入浴红,姐妹俩挤到一块,浴水满溢。 古藤从浴缸起来,不知羞耻地变化他的阴茎尺寸和形状,惊得龙讶目瞪口呆,羞得凯希脸红耳赤。 龙伢突然道:“姐姐,我好想和古藤哥做爱……” 凯希娇叱:“不行!你要和他做爱,回到霸都再做,在家里绝对不行!” 龙伢疑惑地道:“为什么在霸都可以,在家里就不行?” 凯希垂首解释:“你刚被破处,身体若有不适,妈妈岂会不察觉?” 龙伢恍然大悟地道:“姐姐果然想得周到,那我就回霸都和古藤哥哥洞房啦!反正爷爷也没要求我守护贞操,爷爷只针对姐姐,嘻嘻!” 凯希羞恼地道:“那是因为爷爷不知道你和他的事情,你笑什么?惹我恼了,你别想做他的小新娘。” 龙伢无所畏惧地道:“哼,姐姐和古藤哥哥相亲的时候,我都和古藤哥哥玩亲亲了。” 凯希道:“当年我早知道你和他的事,我坚决定不与他订婚。” “姐姐别生气啦,龙伢让古藤哥哥亲亲你。” 龙伢挪移出一个空位,古藤坐到她们中间,双手搂抱她们的洁嫩娇体,左右各亲一记,收回触手道:“如果是以前的我,现在已经忍不住侵犯你们了。此刻能够如此安分地拥抱你们,也算是一种奇迹。你们对于我来说,更是我生命中奢望的奇迹。凯希,你对你的男人满意吗?” 凯希羞答答地道:“不满意。” 古藤道:“我的本钱比罗克普的本钱雄厚千百倍,你怎么还说不满意?” 凯希嗔道:“我从来没在乎过你的鬼东西,我喜欢的是正常的你。” 古藤道:“嘴上是这么说,真到了那时候,如果我没有一些本钱,你又会怨我了。像你大姑总是嚷着不要我的大棒捅,可是每次都被我搞得爽昏……” “别跟我说那些事,我不要听。我知道你强了,但你别对我说,我又没有和你做过……” 凯希垂着脸,看见龙伢抓握古藤的小棍,她急忙伸手进入手中拍打龙伢的手背:“龙伢,你安分点,别像个小淫娃似的。” 龙伢不依地道:“可是龙伢想玩古藤哥哥的肉棒嘛!姐姐,不如我们帮古藤哥哥手淫吧?” 说罢,她又伸手握住古藤的肉棍,这次凯希没有阻止了。 古藤享受着龙伢的套握,双手分别揉抓姐妹俩的乳房。虽然龙伢自信满满,但龙伢的乳房暂时还是没有凯希的乳房圆大。如此一会,姐妹俩的呻吟响起,他的手落到水中,摸索两姐妹的嫩洁阴户。她们同时摆脸过来瞪他,使得他的内心荡漾,胯间事物变化成最大尺寸,扭首吻了凯希带有恼意的嘴道:“凯希,你也熟悉一下你老公的宝贝,以后才不至于害怕。” 凯希没有回话,却也伸手与妹妹一起握抓他的肉棒,惊觉她的手儿竟然环不住,忽然有些气愤地道:“你应该让罗克普见识你这模样,省得他老在我面前说些气人的话。” 不愧是与艾莲成为好姐妹的女性,果然也有着艾莲一般的志气。 古藤笑道:“我不喜欢在外招摇,我只想让我的女人高兴就好。” 凯希幽幽问道:“你和艾莲欢好了吗?” 古藤回答:“她似乎也要坚守贞操到新婚之夜……” 凯希道:“嗯,她是和我这般说过,我挺喜欢她的。在霸都的时候,经常和她在一起,她喊我做姐姐。她的大哥想追求我,被她骂得狗血淋头。” 古藤暗惊,仍然平静地道:“雷杰欧吗?看来我得给他一些惩罚。” 他心中暗想,此次回到霸都,一定要找芬格兰缠绵个够,把雷杰欧的骄傲彻底击溃。 凯希劝道:“我死都不会让雷杰欧碰我,你别招惹他好吗?” 古藤道:“我自有分寸,你别太担忧了。” 凯希叹道:“你就是没有分寸的家伙,否则当年也不会坐牢……” “舒服吗?” 古藤淫语打断她的话,但见姐妹俩脸色绯红,龙伢更是娇喘若吟:“我突然不想遵守和你们爷爷的赌约……” 他忽然抱住凯希的脸,激情地吻她的嘴儿。 凯希与他热吻片刻,把他推开了。踏出浴缸,从浴红里扯起龙伢,往外跑出。 “姐姐,我还要泡燥啦。” “再泡,你我的初夜就没了。” “我就是想泡掉初夜……” 古藤待两女离开后,静静地靠仰在浴缸,闭目深思。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他以为是诸女中的一个,也就没有睁开眼睛。待得她进入浴室,他感觉到她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凌乱,心中略感诧异。睁开双眼一看,却是欧菊盯着自己竖在手中的肉棒。 “欧菊夫人……” 古藤轻呼一声。 欧菊的脸面浮红,摆脸看向一边道:“你刚才和我的两个女儿泡澡?” 龙讶没想到欧菊竟然跟踪女儿,但他还是平静地道:“夫人同意我娶她们吗?” 欧菊道:“她们不适合你,你太粗长……” “这样呢?” 古藤直身起来,胯间的肉棍恢复原始模样。 欧菊瞅了一眼,转身走出去…… “其实我不想让她们嫁给你,因为你太多女人。你对她们好些,毕竟凯希是你最初的新娘。” “谢谢岳母大人。” ※※※夏夜的苍穹,夜星璀灿。 古藤坐在莲露的腰背,感受着拂面而过的清风。 为了能够快速赶回霸都,莲露载乘古藤先行,蒙莉等女则明日启程。 翼族本是骄傲的种族,平常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把他们当作座骑。 然而对于莲露来说,无论任何时候,古藤都是可以骑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是强悍的翼族公主,拥有不同寻常的力量和飞行能力,这也是蒙亚列安排她随行的缘故。 “六妃娘,你是翼族的公主,你试过在空中做爱吗?” “虽然我载过圣君,但我没有和圣君在空中欢爱……” “我们做爱吧,六妃娘。” “会掉下去……”≮我们备用网址:www.qisuwang 书包网≯ “高潮的时候你会飞得更高。” 古藤念魂启动,神手脱去莲露的两条裤儿,伸出魔触卷住,然后站在她的背上,脱掉自己的裤子,也用魔触卷了。 他伸出四根魔触卷缠她的四肢,再伸出两根魔触缠绕她的腰身,从而悬空站在她的双腿之间,舔吻她的淫穴…… “啊噢!噢……古藤,真的别搞,我一软了,就没有力气了。” “六王妃,我们一同上天堂,然后一起下地狱。” “混蛋,我说不过你……” 古藤吻得她淫液流溢,推她的双腿向前屈膝,抱着她的屁股把粗长肉棒推顶进去。 肉球卡在她的肉环里面,她的每一次振拍,都带动一次抽插,舒服得她拍振双翼的速度越来越快…… “噢!噢哟……古藤,我好爱你!莲露爱你。” 莲露亢奋地呼叫响彻天际。 古藤忽然操纵魔触,移身到她的腹下,双手搂抱她的嫩颈,与她缠绵热吻…… “六妃娘,你说爱我是吗?” “嗯,爱你!” “圣君呢?” “也爱。” “谢谢。” “为何?” “因为你说的是真话,假如你说只爱我,难以令我信服。” “圣君是我的丈夫,你是我的情人,是我生命中最强的骑士。” 古藤心中感动,再次吻住她的嘴,一根触手悄悄地插入她的蜜穴…… 第十六集 四喙畅想 后 记:完本说明 写第十集的时候吧,公司突然说销量不佳,问我几集能够结束。 实话说吧,这书构架大了些,在几集之内收尾的话,是不可能的。 但我不能够让公司亏本出这书,所以这书我只写到一个段落,当作是第一部的完结。 整个第一部,其实更像是翼图的序章,悲剧(苦笑)!第二部,遥遥无期……无语了。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